发布自禁忌书屋 电报群:https://t.me/JJSW125689 免费入群,免费阅读海量优质成人文学作品 书名: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随行 第1章(1.1)母上出场   “哒、哒、哒、哒……”   教学楼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脏跳动的也越来越快,这么有气势的脚步声,我太熟悉了。   片刻后,一名身穿黑色职场西装套裙的大美女走进了办公室,她有着一张精致而白皙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柳叶弯眉,娇俏的鼻梁,豆沙色的红唇,明眸含光,深邃而锐利,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感魅力。   她手里拿着普拉达的包包,上身穿着修身西服,领口深V,露出里面白色衬衣,腰肢纤细,胸前浑圆饱满;下身黑色直筒裙,肉色丝袜,黑色细跟尖头高跟鞋,臀部挺翘,双腿匀称修长,充满了职场女性的知性与干练。   她叫郑怡云,是……我的母上……大人。   妈妈面带寒霜,进门之后直接朝我走了过来,二话没说,甩起手中的包包,劈头盖脸的朝我砸了过来。我连忙低头闪避,举手格挡,班主任赶紧挡在了我们母子中间,劝阻道:“凌小东妈妈,凌小东妈妈,别生气,别生气……”   妈妈越过班主任的肩膀,使劲用包包打着我的头,疼倒是不疼,但是吓人呀。   看来老妈是真的生气了。   ……   一个小时后,坐在车里,妈妈双手握着方向盘,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没有说话,但这个压抑的气氛,搞得我更紧张了。   强忍了半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没话找话:“唉,您这个车……刚洗过吧,挺香的,跟您身上的味儿一样好闻。”   妈妈没有说话,斜乜着我,面无表情。我尴尬一笑,低头说:“妈,我错了,我真错了。”   妈妈连忙否认:“不不不,你没错,我错了,当妈的错了,错在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我就该咬咬牙,把你给打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我就变成了我妹了。”   妈妈眉头一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你跟陆依依那小丫头,你们俩躲储物室里干什么呢?”   我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没,没干啥,我们玩捉迷藏呢,我跟她恰巧藏一块儿了。”   “凌小东,你这瞎话可是张口就来呀。你们都上高三了,还玩捉迷藏?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那您爱信不信。”我嘟囔了句。   “什么?”   “不是,现在不都流行复古嘛,唉,前段时间你还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嘛。”   “复个屁的古。”   “啧啧啧,您怎么说也是一部门经理,怎么说话这么没素质呢。”   “我还素质,我没大耳刮子抽你,我就够有涵养了。”妈妈长叹了一口,手扶额头,疲惫的说道:“你说我生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干什么,愁死我了。”   我身子一歪,将头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嬉皮笑脸的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从此变沙雕。”   妈妈在我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我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结果绷了半天,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收了起来,厉声斥责道:“一天到晚的没个正行,什么德行。”   “我怎么没正行了,我正经着呢。你看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多少大龄男青年都找不到结婚对象,咱们隔壁楼那刘叔,都快四十了,还单着呢。我现在就开始搞对象,说不定高中毕业了就结婚了,大学没毕业你都抱上孙子了。你看,四十多岁你就能当上奶奶,享受天伦之乐了。你问问你身边那些小姐妹,羡慕不羡慕。”   “哎呦我的天呢。”妈妈捂着脸,轻轻摇头:“你越说越恐怖了,你再说我都该领退休金,跟小区里老头老太太,一块儿跳广场舞了。”   “唉,这个我觉着可以有啊。到时候你拽着我爸,就扛一录音机,往那儿一放。音量开到最大,广场舞王,老年迪克斯。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来,左边跟我一起画 彩虹,在你右边,再画个龙。”我一边唱,一边舞动手臂。   妈妈斜眼瞧了我半天,嘀咕了一句:“真该把你打了。”   汽车发动,拐了两条街,我发现路线不对,问道:“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上哪儿去啊?”   “今天北北学校放假,接她回家。”   “还用接?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回家啊。”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都多大了,还往学校里叫家长呢,你还有脸说别人。”   “我是家里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需要倾注你们两口子的全部心血。她,二孩儿,散养就行了。”   妈妈急了:“你要再给我叽叽歪歪说过没完,我就踢你下车,自己滚回家去!”   我赶紧闭嘴,将头扭到一旁。沉默了半天,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今天怎么话不多呀,您怎么不像平常那样骂我呀。”   “怎么,不骂你,你浑身不自在是不?”   “也不是,就……就有点好奇。你看我平常稍犯一点错,你就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凌小东,你欠揍是不?凌小东,把屁股转过来!”   妈妈柳眉一竖:“凌小东,你欠揍是不?我跟你说,我正烦着呢。公司公司里一堆事儿,你还给我找麻烦,你是嫌我过得太滋润了是不。”   “那您有啥烦心事,您跟我说呀,说不定我还能开导开导您,给您排排忧解解难呢。”   “你闭上嘴,不说话,就是给我最大的帮助。”   “你看你看,一说您就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呢。”   老妈急的猛按了两下喇叭,估计前面的车以为遇到路怒症了呢,吓得赶紧往旁边挪。   妈妈不允许我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倒忍不住问道:“你说实话,你跟陆依依,到底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少跟我装蒜,你床底下藏得那些杂志,你以为我不知道?”   “没有,我还是个孩子呢。您别拿你们成年人充满欲望的目光来看到我们这些纯真的少男少女。”   “那你刚才说什么,说不定我就快当奶奶了?”   “那不是跟您开玩笑呢,您这么年轻又性感的大美妞,怎么会当奶奶呢。”   “少跟我耍贫嘴。我警告你呀,你要是敢给我弄出一孩子来,我就敢把你物理消灭了。”   “哎呦,哪儿能啊,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啦,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除非买了假冒伪劣产品,要不然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妈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说溜了嘴了,拍了几下嘴巴,急道:“老妈您,您这就不对了啊,您套我话儿。”   “我套你什么话了,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说个没完。”   “行,我不说话了,我当哑巴,行了吧。”   我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可惜老妈不上当,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脚,追问道:“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我捂着嘴,扭到了一旁,不说话。   老妈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话说话,被给我装哑巴。”   我指着前面:“看路看路,你开车呢。不遵守交通规则,等会儿警察叔叔给你开罚单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是是是是是,行了吧。”我急了,坐直了说:“您还想听什么?听我跟您讲讲详细过程啊?”   妈妈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愣了好半天,抬手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恼怒道:“你还有理了是不?你为你们凌家争光了是不?你,高三,马上要高考了。你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面去,一天到晚的老往这方面琢磨,你学习能好的了不?”   “我学习好着呢,我一直是班级前十名。”   “那……那你要是再努把力,你就是年级前十名了。”   “那我以前问您,反对我谈恋爱不,您说不反对的。”   “我……我是不反对,但我也没让你这么早就……就就那什么啊。”   “那您又不早说,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您说怎么办吧?”   “啊,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那您倒也不必自责。”我嘿嘿傻笑。   “你个混蛋!”老妈气的开始骂人了。   “那您就是混蛋他妈。”在吵架这方面,我从来没怕过谁,包括老妈。只可惜……   妈妈抬手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揉着痛处,不服气地说:“每次说不过您就动手打人。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帝国主义。”   “我是你妈,我就霸权主义了,我就帝国主义了,怎么着。什么时候我喊你爸了,你也能对我霸权主义。”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服气儿是不,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服气服气服气。”我赶紧点头陪笑脸,然后转移话题:“呦~ !我刚发现,您是不是……是不是……早上起来洗脸了。我猜的对不对?您就说对不对吧?”   “废话,谁早上起来不洗脸。”   “您这洗的,跟平时不一样,您今天洗的,肯定特别的认真。还还有您这妆,很别致,很优雅,低调中透着奢华。您精心打扮过,是不是要见什么人?有约会?”   “我见客户。”   “您别不好意思,作为孩子,我是很开明的,不反对家长搞婚外恋的。”   “呸~ !我恋你妈个头。你……”妈妈愣了一下:“不对,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的事儿还没说明白呢。”   我见快到妹妹学校了,笑着说:“快到了快到了,这种事儿少儿不宜,等下北北就上车了,让小孩子听到了,影响不好。”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我就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妈妈将车停到路边,靠在车窗上,手扶着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笑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哭笑不得:“你这嘴贫的,参加德云社去吧。嘴皮子不停,你干脆去台上说去吧。”   我嘿嘿笑道:“您别说,我要是去练上两个来月,往台上一站……”拍了拍胸脯,一挑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老艺术家。”  老妈嗤笑:“在厚脸皮这方面,你是够老艺术家的。”   她斜靠在车窗上,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曲线柔美、体态丰腴,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能撑的圆滚滚的,尤其是在家里穿着家居服时,更是明显。   妈妈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样,身材走样发福,几乎可以用不堪一握来形容。她的臀部浑圆饱满,挺翘性感,充满了肉感,包裹在筒裙下面,就像一个肥腻多汁的大肉桃,却不会给人臃肿的感觉。   因为工作的缘故,妈妈总是西服套装,丝袜高跟,真的真的很性感。虽然我还在上高中,却是一个资深的恋丝狂魔,我经常偷妈妈的丝袜给女友穿,然后按在床上哐哐一顿猛肏. 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穿,穿什么颜色类型的丝袜,就是没有穿在妈妈身上的那种感觉。   虽然经常偷看妈妈,但我没有恋母癖,只是一个健康男人的冲动,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而已。我是偷偷拿过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过手枪,可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想要对妈妈怎么样。   唉……如果她不是我妈,那就太妙了。我不会介意她的年龄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妹妹从学校里出来了,跟同学挥手道别后,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塞了进来,然后弯腰坐了进来。   我通过后视镜瞧了她一眼,她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点,一张白净秀丽的瓜子脸,梳着俏皮的马尾辫,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记。她的身材纤细高挑,比同龄女生要高出半头,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小屁股也是圆滚滚的。   她叫凌小北,今年十五岁,私立学校念高一,学习成绩,也还不错。因为我们的年龄只相差了两岁,所以没有电影小说里的相亲相爱,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嘲讽、争吵,以及阴谋诡计。   我望着后视镜,笑着说道:“呦,鬼脚七放学啦。”   妈妈斥责道:“不许喊外号,难听死了。”   妹妹倒不在意,把背上的书包卸下来,往旁边座位上一放,笑嘻嘻的说:“神经病,听说你又惹祸了,被叫家长啦。”   妈妈急了,来回瞪我们:“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再喊外号,晚上都不许吃饭。”   妹妹小声说:“无所谓,反正我减肥。”   “你再减肥就飞啦。”我揶揄道。   “能飞走更好,省着天天看你的脸。讨~ 厌~ !”   “滴……”   妈妈使劲按了一下车笛,厉声呵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俩属鸡的啊!一见面就斗。”   妹妹将头探了过来,小声说:“妈,我真属鸡的。”   我赶紧接茬:“我作证,她确实属鸡。”   妈妈深吸一口气,猛地靠在车座上,左手手背挡住眼睛,半天也不说话,右手握成拳头,微微的颤抖着。我扭头斥责妹妹:“看看看,都怨你,把咱妈气成这样。谁让你属鸡的?”   妹妹朝我噘噘嘴:“属鸡惹着你啦?明明是你把咱妈气成这样的,你就是咱们家一祸害,不仅长得难看,还讨人嫌。”   我马上反驳:“我哪儿长得难看了,啊?我继承了爸妈的优良基因,你敢说我长得难看?你是瞧不起谁呀?”   妹妹看着我:“凌小东,我一直好奇,咱俩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呀?别是在医院里抱错了吧。”扭头拽了拽妈妈的衣服:“妈,当初您是不是在医院里抱错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没有没有没有!”老妈不耐烦的说:“你哥跟你爸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是我跟你爸亲生的,是谁生的?是你生的啊?”   我接茬训斥道:“你看你看,你把咱妈气的。哎呦,你这个不孝顺的闺女。”   妈妈哭笑不得叹息道:“我说姑爷姑奶奶们,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我这一天天的,上班就够烦的了,我还得伺候你们两个。你说我生你们两个干什么吧?”   妹妹贴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妈您别生气,爱你呦。”   我赶紧也贴上去,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的说:“妈,我也爱你呦。”   妹妹哼的一声:“就知道学人家,没一点创意。”   妈妈将我的脸推到一边,说:“行行行,爱你们爱你们,我也爱你们。你们要是能安静一会儿,我就更爱你们了。”   因为妹妹小半月没回家了,所以妈妈带着我们去吃了一顿大餐,回家才想起来,老爸一个人在家,忘了给人做饭了。不过他最近迷上网上打麻将,自己都忘了吃饭的事儿了,连个电话也没打。   妈妈把我的手机没收了,把笔记本也给没收了,就连我收藏的漫画也全都塞到箱子里面去了,说是让我专心学习,高考之后再还给我。我装哭,下跪,抱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可惜屁用没有,妈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漫漫长夜,我只能靠学习打发时间了。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第二天我睡个懒觉,起来之后发现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饭。   我问道:“老妈呢?”   爸爸拿着手机,一边吃一边看短消息,好像没听见。妹妹瞅也没瞅我一眼,说了句:“早上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啊,我还说让她捎我一段儿呢。”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抓起油条往嘴里塞。   妹妹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讲究点,刷了牙再吃饭。”   我撩起睡衣,挠了挠腰部的痒处,嚼了几下,说:“吃完了再刷,不是更好?”   “把细菌全吃进肚子里了,脏死了。”妹妹端着碗坐到了一边,离我远远的。   这时,老爸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抬头看了看我们俩,起身回卧室去了。妹妹盯着卧室房门瞧了片刻,小声对我说:“你有没有觉着,老爸最近神秘兮兮的。”   “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我小时候老以为他跟007一样,是个特工呢。”   我满不在乎的说。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妹妹瞪着我。   我抬头望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问你呢。”   “我哪儿知道。神经兮兮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对她说:“好妹妹,借你手机用一下。”   “不借。”妹妹果断回绝。   “借一下,我就打一个电话,求你啦,好北北。”我放下尊严,双手合十,哀求道。   “你借老爸的手机。”   “老爸进屋半天也不出来。我现在就用,你借我一下,就打一个电话,马上还你。”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可惜慢了一步,被妹妹抢先藏在了身后。   我追了上去,妹妹连忙起身倒退两步,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拿着手机,藏在背后。我过去去抢,她抬脚踹我,结果身子一歪,躺在了沙发上,我顺势压了上去,两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抢夺手机。妹妹挣扎的更急了。   我们就这么肉贴肉的缠在了一起,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我们都穿着单薄的睡衣,隔着布料,我依稀能感觉到青春肉体的温度,鼻子里满满的都是混合着少女体香的起床味道。   就在我俩打闹的时候,老爸出来了,一怔,问道:“你俩干什么呢?”   妹妹伸长了脖子,大声喊:“老爸救命,他耍流氓~ !”   我抬头说:“我借她手机,她不借。”   老爸皱了皱眉,厉声训斥:“多大了,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一点也不像个样子。”   我悻悻然的爬了起来,同时牵住妹妹的小手,顺手将她拽了起来。妹妹整理了一下衣服,朝我努嘴:“一点也不像个当哥哥的样子。”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我接过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给陆依依去了一个电话,约她来家里学习。实际上嘛,当然是想要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   被人打断,憋了一天,真的很难受。 第2章(1.2)送上门的依依   老爸接了电话之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我的手机和笔记本都被没收了,只能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陆依依来。   妹妹躺在沙发上另一侧,玩着手机,左腿翘在右腿上,光洁白嫩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很是惬意。   我琢磨着等会儿陆依依来了,这家伙在这儿不方便办事,便想将她哄骗出去。   “那个……鬼脚七。”   “干嘛?神经病。”   几年前她扭了脚,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好那段时间我刚看了黄飞鸿,就给她起了个鬼脚七的外号。一开始她挺抗拒这个外号的,但她抗拒她的,我叫我的,她也没办法,后来就欣然接受了,并送 了我一个神经病的外号。   坦白的说,这外号我觉着还有点喜欢,感觉挺符合我的气质。   “你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怎么不跟同学出去玩啊?”   “我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所以才要呆在家里。”   “你出去玩会儿吧。”   “我~ 不~ ”妹妹玩着手机,拖着长音说。   我伸手攥住她那圆润可爱的肉乎乎脚拇指,轻轻摇晃着,哄道:“你出去玩会儿呗。”   她被我抓着脚趾摇晃,也没反抗,只是不耐烦的说:“你烦死了,干嘛一直想我出去。”   “我等会儿要复习功课,要写作业了。”我继续摇晃着。  “你写你的,关我什么事儿。”妹妹用力将脚抽了回来。   “你在家,干扰我学习。”   “嚯~ !我有电磁辐射呀,还能干扰你学习。”   “主要是你太讨厌了,我一想到你在家里,我就心烦意乱的,没心思学习了。”   “边儿去。”妹妹用力踹了我一脚。   我转到一旁,小声哼哼起了现编的打油诗:“一只鬼脚七,整天贱兮兮,赖在家里不肯走,真是惹人急。”   妹妹也不生气,翘着小脚丫,一边玩手机一边哼唱道:“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我刚要回击,门铃声响,走过去开门,只见陆依依笑吟吟得站在门外。   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闲,上身海蓝色的外套,下身白色九分裤,淡粉色运动鞋,肩上斜挎着书包;梳着一条麻花辫,空气刘海,椭圆的小脸蛋上化了淡淡的妆,充满了邻家女孩的天真气质。   她比同级女生要高得多,几乎快要跟我持平了,但身形匀称,体态端庄,没有出现探监驼背的迹象。而且她的背影跟老妈有点像,以前来我家的时候,我经常偷拿老妈的衣服给她试穿,很合身, 但就是穿不出老妈的气质,也许跟气场有关。  陆依依的妈妈跟母亲大人是将近十年的老朋友了,从小就来我们家玩,我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跟妹妹也很熟。   “呦,我说你怎么一个劲儿想赶我出去呀,原来是有贵客要来呀。”妹妹伸手朝陆依依打招呼:“嗨~ !嫂子,好久不见。”   陆依依被她开惯了玩笑,早就不会害羞了,笑吟吟的说:“北北在家呀,学校放假了?”  “嗯。”妹妹点点头,然后扁着嘴,一脸委屈的告状:“我好不容易放两天假,他一个劲儿的想赶我出去,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好了好了,别跟她废话了。”我推着陆依依的后背朝卧室走,她一边将书包从肩膀上拿下来,一边说:“你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趁她去卫生间方便的空档,我凑到妹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我请你看电影,你去不去?”   “没兴趣。”停了一下,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不如直接给我两百块钱。”   “我哪儿有这么多钱。”   “你少来,把你那集邮册拿出来,随便拿一张都值个百八十快的。”   “五十。”   “两百。”   “七十。”   “两百。”   “那算了。”我心说,给你两百,我都不如直接出去开房呢。   “一百五。”妹妹见我不还价了,自己开始往下降了。   “一百,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再送一张电影票。”   “行~ !”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   “啊?你敲诈勒索啊?一百块钱加电影票加邮票,这都超过二百了。”   “那你也可以直接给我二百。”   我现在是着急上火,没工夫跟她斗智斗勇,一咬牙:“成~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回头给你。你现在赶紧走。”   妹妹慢悠悠的起身,嘴里小声嘟囔:“这么着急赶我出去,肯定有鬼。”   陆依依出来的时候,妹妹正好从外面关上大门。   “唉?北北出去了?”   “啊,她出去看电影了。”   “哦,我还说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想跟她聊会儿天呢。”陆依依表情有些失望。   我不耐烦的说:“哎呀,跟她有什么好聊的,一个讨厌鬼。”说完,我搂着她的肩膀往我的卧室里走。陆依依顺手拿上书包,蹙眉说:“你干嘛,着急忙慌的。”   我将她推到屋里,脚后跟关上房门,然后搓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她。她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小脸一红,啐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什么一起学习。”   “先办正经事儿,然后再学习。”   我上前搂住她,顺势压倒在了床上,嘴巴朝着她那樱花瓣似的薄唇上凑了过去。她将手抵在我的脸上,用力推开,挣扎着坐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说:“我跟你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像只无尾熊似的,缠在她背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搂住,嘴巴一下一下的亲着那犹如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嘟囔着问道:“什么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啊?”   “哎呀~ !你怎么这么烦人,跟你说正经事儿呢。”陆依依挣扎着将我推开。   “现在最重要是就是上床肏屄。”我急吼吼的又凑了上去。   陆依依闪躲开来,抓起书包朝我头上用力砸了两下,气恼道:“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我摸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说:“我很老实呀,你看我的手都没有摸你。”见她一脸不悦,便收起了嬉皮笑脸,坐正了身子,问道:“到底什么事儿,你说吧。”   陆依依坐在床边,说:“我妈昨天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啊?为什么呀?你妈不是不反对咱俩谈恋爱嘛。”   她低着头,犹豫了片刻,说:“我妈问我,咱们俩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呀?”   陆依依知道我在明知故问,抓起床头的抱枕,砸在了我的脸上,我赶忙赔笑:“知道了知道了,原来是那个呀。可……不是……你妈怎么知道的?你跟你妈说的?”   她扭头瞪着我:“是你妈在微信里跟我妈说的。我正想问你呢,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是呀,我妈是怎么知道的呢?应该不会呀……”   我猛地指向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有什么地方被她瞧出来了。”   “我有什么地方能被她瞧出来的。”她满脸狐疑的望着我:“不是你说的?”   “我又不是笨蛋,我跟我妈说这事儿干什么?”   “那你昨天是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说……嗯……”我沉吟片刻,反问道:“你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妈问我,咱们俩在储物室里干什么。我说,你想亲我,我不让。”   “嘿~ !你这锅扣得,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让我亲你的!”   陆依依急了,两眼一瞪,伸手拽我耳朵,我疼的哎呦大叫,连声说道:“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你你你放手,疼疼疼!”   陆依依放开我的耳朵,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你妈说的?”   “我说……我们在玩捉迷藏。”   “你傻呀,哪儿有高三学生还玩捉迷藏的,你妈会信才怪。”陆依依再度拿起抱枕,用力砸我的脸。   “那我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想亲我吧。显得你跟个女流氓似的。”   “你才是女流氓呢。不是,你就是个流氓。”   “然后呢?然后你妈怎么说你的?”我问道。   “我妈就骂了我一顿,其他的也没说啥。”   我拍手笑道:“你看,这不就对了。是她们俩以前老把我们往一块儿撮合的,还总取笑咱们俩是小两口儿。小两口儿哪儿有不上床的,咱们俩这年纪,放到古代早就当爹当妈了。我估计她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肏屄是迟早的事儿。”   陆依依眉头一蹙,嫌弃的说:“你能不能不说脏话。”   “你光说我,你前两天还“操我妈”呢。”   陆依依急了,插着腰说:“是你先“操我妈”的。”   “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什么时候操你妈了?”   她脸胀的通红,拿起抱枕朝我头上一连猛砸了十来下,我一边抬胳膊格挡,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陆依依停了下来,娇挺的胸部一起一伏,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我:“你要再这样,我……我就告你妈说。”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想跟婆婆告状,将来结婚了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她白了我一眼:“别臭美,要不要跟你结婚还不一定呢。”   我微微一笑:“不结更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还不想被你拴住呢。”   “你说什么?”陆依依气鼓鼓的瞪着我。   “不是你说的,要不要结婚还不一定呢。”   陆依依忽然眼圈一红,拿起书包转身就走。   我连忙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赔礼道歉:“我开玩笑呢,我开玩笑呢。结结结,怎么能不结婚呢。咱们俩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咱俩要不结婚,月老都得给气出脑血栓来。”   陆依依强绷了片刻,忍不住噗嗤一笑,眼角挂着泪珠,训斥道:“你能不能有点正行,一天到晚油腔滑调的,跟街边无赖混混儿似的。”   我嘀咕着:“你这说话越来越像我妈了。”   陆依依笑着说:“那你还不叫妈?”   我毫不犹豫,张嘴就来:“妈。”   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书包朝书桌走去,低声说着:“真是没脸没皮。”   我现在憋得实在厉害,都快上脑了,像只哈巴狗似追在她屁股后面,舔着脸说:“妈,咱们肏完了再学习吧。”   “你……”陆依依扭头瞪着我,气的大声质问道:“你到底学不学?你要不学我就走了啊。”   “学学学,这就学。”我见她作势要走,赶紧拉住她。她走了我怎么办,这时候决不能让她走,先稳住再说。   陆依依斜瞪了我一眼,坐到书桌前掏出学习资料,催促道:“你快点。”   无奈,我只能坐下来跟她一起学习,心里却像是猫抓似的,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再加上凑得那么近,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头发上那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我愈发难以自控,身体里就跟有一团火似的,裤裆里的肉棒翘得老高,又硬又烫。   虽然陆依依老逼着我学习,但实际上我比她的成绩要好,每次一块儿写作业,她还得向我请教。我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我一边跟她讲题,右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的腰上,隔着衣服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与弹性,脑海里想象着将她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埋头打桩的画面。   陆依依倒也没有阻止我,就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在认真的听我讲题。   摸了一会儿,我觉着不过瘾,手往下滑,从她的衣服下摆处钻了进去,只觉得暖烘烘的,入手一片柔滑,忍住轻轻地捏了一把。   可惜的是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她就二话没说,用笔尖在另外一只手上用力一刺,我疼的“哎呦”一声,赶紧把咸猪手从她衣服了拿了出来。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依依,她瞪着我瞧了片刻,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出来,但也就在此时,“噗”的一声,她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出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陆依依的小脸绯红,我笑着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   “就是刚才。”我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噗”?”   陆依依这才发现我是在取笑她,脸颊更红了,气急败坏地说:“我说我爱你。”   “啊?”我故作惊讶的笑道:“你爱我就跟放屁一样啊?”   她恼羞成怒,拿起笔在我手上很扎了几下,我疼的“哎呦”乱叫,连连闪躲。   “跟你就没法好好学习,我要回去了。”陆依依收拾书包,打算回家。   胡闹了半天,我这儿正事儿还没解决呢,哪儿能轻易就这么让她走了。我从后面搂住她,将脸贴在她耳朵后按,呼呼吹着热气,低声呢喃道:“好依依,乖宝宝,哥哥想你想的受不了啦。”   陆依依停止了收拾,扭头说道:“你讨厌~ !你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   陆依依用力想要将我环抱在一起的双手分开,但她那四两劲儿,怎么能掰的动我的手。我实在憋得有些上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不注意,将她往前一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解开她的裤子。   陆依依被我压着后背,上身前倾,双手撑着书桌,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我的束缚。毕竟不是第一次脱她的裤子了,也算轻车熟路,两三下就解开了系绳,紧接着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的挺翘。   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褪,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陆依依显得有些慌张。   “干你呀。”   “你要敢硬来,我就告你妈去。哎呀~ !你等等!”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将肉棒挺到了蜜穴外,硕大的龟头紧贴着粉嫩如瓣的阴唇,我惊喜的发现,她腿心柔软的凸起处早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了。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我贴在她耳边,笑嘻嘻的嘲笑着。   陆依依已经红到脖子后面去了,贝齿轻咬下唇,轻轻喘息着,看来是知道挣扎徒劳,已经放弃反抗了。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手扶着肉棒,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两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犹如挤开一团凝脂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 !”   陆依依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我现在浴火焚身,顾不得怜香惜玉,挺着腰杆狂抽猛抽,不但次次到底,对着子宫花心也是一通狠揉。   我没跟别的女生做过,不知道她们对我的评价如何,但通过观察,我对自己的鸡巴还是有些自信的,反正每次进去都能把小穴撑的满满的,干两下就能让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陆依依双手撑着书桌,每次屁股被我撞击,纤柔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   由于裤子只褪到大腿根处,双腿没办法分的太开,蜜缝夹的格外的紧,穴内嫩肉紧裹棒身,爽的我欲火愈发旺盛,勃胀到了极点。   “你……嗯……你轻点……啊……别……用力呀……”   陆依依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染成了粉红色,整个人随着我的抽插前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唧唧,嘤咛浅吟之声不绝于耳。   我站在她的身后,如饥似渴的疯狂肏弄着,两手从上衣外套下摆处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曲线不住上游,直摸到胸前两团软肉处,隔着小背心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坚挺翘立,忍不住轻轻地用力一捏,换来一声梦呓般的娇吟。   陆依依被插的前后晃动,因为身高原因,脚跟被迫离地,两条纤细美腿轻轻颤抖,双手紧抓书桌边缘,身体紧绷,脖颈扬起,呻吟喘息之声,连绵不绝。我想要将她的衣服脱去,却又不愿停下肉棒抽插,干脆就这么隔着小背心胡乱揉搓着少女稚嫩青涩的胸脯,下身狂挺不止。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做了,肏弄了一会儿之后,竟然隐隐有了射意。我连忙停了下来,稳住心神,趁着机会将她的上衣外套脱掉,好好玩弄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腿……腿麻了……”陆依依得了片刻喘息之机,脚尖点地,微微颤抖着。   这姿势倒是过瘾,但真的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挺影响发挥的。我搂着她的小细腰,慢慢向床边移动,肉棒仍旧插在穴中,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肉穴的挤压裹揉。   我将她放在床上,将她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抓起两只穿着淡黄色船型棉袜的小脚丫,将脸埋进小巧可爱的脚掌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的汗味,不臭,但格外的刺激嗅觉,下体肉棒不由得颤了一颤。   “变态。”陆依依脸颊羞红,用力将脚丫从我手里抽了出来。   我伸手要去脱她裤子,可能是木已成舟,也可能是她真的想要了,陆依依放弃了挣扎,伸手把我胳膊打到了一边,自己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光洁溜溜的下体, 又觉不好意思,抓起薄被盖在了身上,只露出小脑袋,羞答答的瞧着我。   我哪儿受得了这份刺激,麻溜的钻进了被窝,捞起一条细腿扛在肩上,挺腰前冲,挤开紧致肉缝,再次将肉棒送进了小穴深处。   “嗯~ !”   陆依依纤腰挺起,喉咙里发出一阵颤颤的呻吟声。我搂着她的纤细美腿疯狂抽插,肏的她前后晃动,双手胡乱抓楸棉被。   “你……慢点……嗯……啊……有点疼……”   “水这么多还疼?这都快水漫金山了。”   陆依依哼哼唧唧呻吟不止,但仍旧不忘抓起手边的抱枕,朝我丢了过来。我故作惊怒,眉头一竖,喝道:“大胆刁妇,竟敢袭击本官。大刑伺候!”   说罢,我加大了抽插力道,次次到底,龟头频繁而有力的撞击着娇嫩的子宫花心,刹那间,淫水四溅,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啊~ !你疯啦……啊……呀……你疯啦……这么用力……啊……干什么……”   陆依依属于瘦弱型的女生,别看长的挺高,但蜜穴却极为浅窄,平时插到底还要留出一截在外,这会儿用力过猛,竟好像全都送了进去,贴肉紧摩,好不畅快。   疯狂肏弄了几十下,陆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仰头说道:“等……等一下……停……啊……啊呀……停下……”   停是不可能停的,我一边肏一边问:“干什么?”   “你……啊……你忘了……戴那个……嗯……”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太过猴急,忘了戴套子了。同时老妈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不禁心肝儿一颤,但现在箭在弦上,哪儿有做到一半抽出来戴套子的。   “下次,下次一定。”   “唉呀……不行……啊……咱们……咱们约好的……”   陆依依挣扎着想要起来,我干脆将她另外一条细腿也给抱了起来,扛在肩头,用力下沉,压在了她的胸口上,挺动腰臀,哐哐一通猛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嗯呀……要死啦……”   呻吟声急促而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蜜穴包裹着肉棒,拼命挤压。   我感觉她快要到了,便也不想忍耐,疯狂挺动几下,突觉肉穴痉挛,陆依依仰头一声长吟,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死死攥住枕头边缘。   紧接着,一股黏滑蜜液自花心内涌出,灌满穴腔。我只觉着龟头滚烫,脊椎一麻,用力一挺,龟头紧顶花心,一股股浓白精液喷涌而出,舒爽快感犹如升天。   僵持了片刻,我身子一斜,肉棒脱离蜜穴,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陆依依更加不济,小口微张,表情呆滞,整个人微微颤抖着,过了将近五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绵软无力的爬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我不放心,追了上去,见她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小心翼翼的清洗下体。我忽然觉着有些内疚,走过去,柔声说:“要我帮忙吗?   陆依依绷着脸,调转花洒,对准我下面喷水,结果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先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吧。”   “一起洗一起洗。”   我迈腿钻到了浴缸里,和她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陆依依推了我一下,让我滚出去,我赶忙抱住她,连声说:“别闹,别闹,滑。小心摔倒了。啊……哇啊……”   趁我张嘴说话的时候,陆依依举起花洒,对着我的脸一顿喷水,灌了我一个满腔满口,算是报了刚才的仇。   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好不容易结束了鸳鸯浴,陆依依光着身子,点着脚尖跑回了卧室,我跟在后面,看着她颤颤的小屁股,欲火又起。   进屋之后,我见她钻进了被窝里,便也掀开薄被挤了进去,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两人刚洗了澡,肉贴着肉,感觉光溜溜的,还有着一股子香味儿。我把左腿搭在她的身上,埋头在稚嫩的酥胸之上,张嘴叼住樱核般的粉嫩乳头,又吸又吮。   陆依依被我搞的格格直笑,伸手拍着我的脑袋:“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你妈。”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床,伸手想要将她一同拉起。陆依依不明所以:“你干嘛呀?”   “你过来,你过来。”我用力将她拽了起来。   “我没穿衣服。”她双手扯着被子,想要挡住自己的裸体。   “哎呀,就是带你去穿衣服。”   “啊?”陆依依估计是猜到我想干什么了,皱着眉说:“你……又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   “你别问,你过来就知道了。”   “等会儿你家人回来了怎么办,多丢人呀。”陆依依不肯就范,使劲想要将我往回拽,最后干脆抓住房门边缘,死活不肯出去。   实在没办法了,我让她等着,然后光着身子跑到父母卧室里,打开衣橱,挑了几件老妈的衣服,又轻车熟路的拉开抽屉,在黑丝裤袜和肉丝裤袜之间犹豫了半天,选择了黑丝,最后拎起一双黑色高跟鞋,颠儿颠儿的回到了卧室。   “我不穿,你干嘛总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陆依依嘟着嘴,闹起了别扭。   “你……你就穿一下嘛,你穿我妈的衣服特漂亮,我就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   我舔着脸,哄劝着。   “我要回去了,等会儿你家人要是回来了,那我还活不活了。”陆依依坐在床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我虚跪在她身边,抱着她的纤纤细腿,委屈巴巴的哀求道:“好依依,你就穿一下嘛,你是我的女神。”   “哎~ 呀~ !你真讨厌!你……你不会是暗恋你妈吧?”陆依依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妈,我能对我妈有意思吗?”我坦白了说:“我妈是好看,但我又不是个变态。我……我就觉着,我妈的衣服都挺好看的,又又……又贵,你又买不起,所以我借来让你穿一下,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后……然后……然后美美的。”   陆依依上过好几次当了,这回不吃这套了,瞪着我说:“你少来,你就是想让我穿你妈的衣服,然后跟我那个。你就是个变态。”   “我怎么能是变态呢!我……那这样吧,咱们去你家,穿你妈的衣服,怎么样?哎呀~ !”我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拳。   虽然陆依依百般不愿,但在我孜孜不倦的哄骗之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同意了。她先穿上白色衬衣,然后坐在床边,套上黑色连裤袜,穿起了黑色直筒裙以及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后将黑丝小脚踩进了黑色尖头高跟鞋里。   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但穿上老妈的衣服之后,显得很开心,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笑吟吟得说:“怎么样,好看吗?”   陆依依的身材跟老妈有些像,老妈的衣服她穿着不肥不瘦正正好,尤其是那条黑色连裤丝袜,她的腿本来就又长又细,穿上黑丝,踩上高跟之后,臀部收缩,曲线更加柔顺优美,两条腿显得的修长性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部不够大,撑不起来,屁股缺乏肉感,总来说,就是没有老妈的丰腴美感,毕竟还是个小女生,少了些妇人独有的迷人韵味。   但是聊胜于无,我连连点头,说着好看,然后跪坐在地上,抱住她的黑丝美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起来,那又光又滑、凉飕飕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叫妈。”陆依依笑嘻嘻的说道。   “妈。”我毫不犹豫的喊道。   “乖啦乖啦,儿子乖。”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顶,而我则摸着她的黑色美腿。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出现母亲的身影,反而想到了陆依依的妈妈。胯下肉棒再度翘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将她掀翻在了床上,两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身上,将手伸进直筒裙内,隔着黑丝裤袜,揉着白皙肥美的阴阜,脑袋则伸到了她的脖颈处,像只哈巴狗似的,又亲又舔。   “你干嘛,我是你妈~ !”陆依依玩嗨了,假装挣扎,嘴上却格格娇笑。   我自然乐得配合,一边亲,一边气喘吁吁地嘟哝着:“儿子忍不住了,妈,你行行好,让儿子肏一下吧。”   “不行的,我们真的不行的。”   “妈,你就让我肏一下吧。”   就在话说出口的同一时间,房门被人推开,我吓得一个激灵,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同样身着浅灰色职场西服筒裙、黑色丝袜高跟鞋的大美女站在房门外,一手抓着门柄,檀口微张,妙目圆睁,一脸惊愕的望着我们。 第3章(1.3)坑爹的李总   妈妈脸上的表情从惊愕渐渐地变成了愤怒。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哆哆嗦嗦的说:“妈妈……妈,您……您您怎么回来了?”   妈妈绝美的容颜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酥胸起伏,身躯微抖,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陆依依使劲压低脑袋,藏在我的身下,不敢抬头。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陆依依猛地将我掀起,拿起抱枕使劲砸我,一边砸一边带着哭腔低声吼道:“都是你,都是你,真是恨死你了!”   我见她脸都红的发烫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任由她发泄。主要是我也没想到老妈回来的这么早,就刚才那一下,吓得差点阳痿。   陆依依发泄完了之后,手忙脚乱的脱下了妈妈的衣服,慌慌张张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我在一旁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反正你是要回家的,倒霉的可是我啊。”   她瞪了我一眼:“什么叫没事儿,我以后怎么见你妈呀,丢死人了!我现在都想死了。你还……再说了,万一你妈跟我妈说了怎么办?”   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放心,这种事儿……我妈绝对不会跟你妈说的,她……她开不了口啊。”   “起开!以后你少碰我!”陆依依将我的手打开,低头穿鞋,我趁机赶紧胡乱地套上两件衣服,跟她一起往外走。临出房门前,陆依依有些害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鼓励了她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妈妈像樽冰雕似的客厅中央,双手环抱胸前,脸色铁青,美丽迷人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好像关公开眼之前,周身撒发着杀意,看来真被气的不轻。陆依依见此情景,吓得想往回退,我在她腰上伸手推了一把,她这才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快速朝大门走去。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压低了脑袋,蚊声说了句:“阿姨,我走了。”   妈妈没有吭声,我紧跟在陆依依身后,学着她的样子,低着头,小声说了句:“阿姨,我也走了。哎呀~ !疼疼疼!”   妈妈攥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回拽,陆依依不仅见死不救,趁着机会,飞快的开门关门,溜之大吉。   妈妈拧着我的耳朵,扯着我来到了卧室门前,然后一脚把我踹了进去。我踉踉跄跄的爬到了床脚边,缩成了一团,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妈妈四下里寻找着武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合适的,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指了指书架,小声提醒:“字典。”   她顺着我手指方向看了一眼书架,回头怒视着我:“用你多嘴?”然后撩起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赤手空拳,朝我脑袋上连拍了十来下。   以前我犯了错,经常挨打,但都是打胳膊打屁股,很少像今天这样下手这么狠的,朝着脑袋上很打。现在的老妈,在我眼里就是一头咆哮的母龙,生怕再把她给激怒了,强忍着疼痛,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打了一会儿,妈妈重新揪住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刚才你们干什么呢?”   “没……没干啥,就就……就是在聊天。”   “聊天?聊什么?还有,刚才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忘了。”打死我都不敢再重复一遍。   “忘了,你忘了。行,你忘了。”妈妈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脑袋,一边骂道:“你个小混蛋,没大没小,你什么玩笑都敢开了是吧!”   我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妈妈打了一阵,将我松开,退后两步,双手叉腰,瞪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小到大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她气成这样,心里愈发恐惧起来,平时的骚话贱话一句也不敢说了,只能老老实实的 认错:“妈,我错,我真的错。我再也不敢了。”   “你错了?你还知道错?”妈妈怒吼道:“你给我跪那儿!”   我一哆嗦,连忙跪在了地上。   妈妈指着床上的衣服,质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突然发现自己平时的机灵劲儿都没了,支吾了半天,说道:“是依依,她……她她想穿,我就给她拿了两件。”   “她想穿?”妈妈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鬼话。   “是是是,她……她说她特别喜欢老妈你的衣服。他说你穿着特别好看,她也想试试。”这会儿陆依依也没在,锅暂时先丢给她吧。反正昨天她在她妈那儿也把锅丢给了我,算是扯平了。   “哦,她想穿?她想穿你就把你妈的衣服给她穿了啊,你经过我同意没有?”   妈妈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我。   “妈,您不是挺喜欢她的嘛,她一来咱家,你又给这又给那的,就跟您亲闺女似的,比北北都亲。”   “还顶嘴!”妈妈怒吼一声,吓得我连忙闭嘴。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再度问道:“我问你,我以前丢的袜子,是不是都被你拿走了?”   “我……我……”   “是不是都给陆依依了?”   “是,是,是给她了,她……她喜欢。”我顺势又把锅给丢了出去。好依依,我对不起你,我是真不敢跟老妈承认,我拿她袜子套在鸡巴上打飞机了。   “你倒是大方,拿你妈的衣服送女朋友。你知道那些袜子多贵不,啊?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不?”   “不不不是,老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没人能够替代的。”   “还贫嘴,还贫嘴!”妈妈朝我头上打了两下,气呼呼的说:“凌小东,我跟你说,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都无法无天了。不知道丢人的玩意儿。你在这儿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说完之后,妈妈收拾起床上的衣服,摔门而去。我已经跪的两腿发麻了,可又不敢起来,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好像是老妈在跟谁打电话。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跟陆依依她妈在打电话吧,这要是让她妈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差不多跪了半个多小时,妈妈推门进来,盯着我瞧了片刻,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房间里一片死寂,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良久,妈妈开口道:“我刚才跟你蓉姨通了个电话。”   不等她说完,我抢着说道:“你不会都跟蓉姨说了吧,这么丢人的事儿,你……”   “你给我跪好了。”妈妈大喝一声:“你还知道丢人?”   “我是无所谓,可人依依毕竟是个女孩儿,这事儿要是让她妈……知……”   话说到一半,见老妈斜瞪着我,赶紧将嘴闭上。   妈妈强压心头怒火,尽量和缓的说道:“我今天一早出去,就是跟依依她妈见面去的。你们两个谈恋爱,我们当妈的不反对,你们发展到那一步,我们也有心理准备。可你们现在毕竟是高三,是至关重要的一年。我们本来合计着,你们俩暂时先分开一年,等你们考上大学之后,你们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你们就算真的想结婚,我们也不反对。”   我赶忙接茬:“我支持,这个提议我举双手支持。”   “晚啦!”   “什么晚啦?”   “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见陆依依。”   “啊?”我眉头一皱:“您……您这是要棒打鸳鸯?”   “我就棒打鸳鸯了,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是……您……为什么呀?”   “还有脸问为什么?”妈妈瞪着我:“就刚才那个,你以后让我怎么跟陆依依见面,尴不尴尬?”   “是是,是有点尴尬。但您毕竟跟蓉姨是好闺蜜,您总不能一辈子躲着她闺女吧?”   “我干嘛躲着她,成我没脸见人了啊?是她该躲着我。再说了,她只要不跟你谈恋爱,不进咱们家的门儿,我犯得着跟她尴尬嘛。”   “您不至于吧?陆依依心眼挺大的,这事儿过一段时间,她就过去了。”   “她心眼大,你妈心眼小。”妈妈一转头,说了句:“我过不去。”   “妈~ !”我双膝跪地,“噔噔噔噔”移动到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搂住妈妈的黑丝美腿,将脸贴了上去,装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哀求道:“您大人有大量,您就行行好,饶了她吧。依依是我的今生至爱,我这真的不能没有她。”   妈妈嗤笑道:“你这张嘴真是……车轱辘来回说,刚才还说你妈在你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呢,这会儿又变成陆依依是你的今生至爱了。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呀?”   “这个……毕竟不能相提并论的。一个是妈,一个是媳妇。妈,媳妇,媳妇,妈,离了谁都不行。”   “你少跟我耍贫嘴,你现在不需要媳妇,只需要妈。”   “不是……您,您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   妈妈绣眉一挑:“我就是霸权主义,有本事你离家出走,自己过去。”   我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谄媚的笑道:“我哪儿敢呀,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离家出走。再说了,我也舍不得离开妈咪您呀。”   “一天到晚的就就会耍贫嘴。”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妈妈低头瞧着我,迟疑了片刻,伸手在我头顶上揉了揉,问道:“打疼了?”   我扁着嘴,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贴在冰冰滑滑的丝袜美腿上,装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说了声疼。   “活该,一天天就是欠打。”话说的虽然严厉,但手还是不停的在我脑袋上轻轻揉着。   “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刚才妈妈的震怒真的是把我吓坏了,这会儿妈妈气消了之后,我渐渐地被灰色职业窄裙下的黑丝美腿所吸引。自从我知道了“抱大腿”这个网络用语之后,每次犯错,我都会跪坐在地上,装出一副开玩笑者撒娇的样子,死死地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   实际上我就是想揩妈妈的油,有时候闹得欢了,还会假装不小心的撩高妈妈的裙子,偷瞄被裤袜包裹着的裙底美景。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有悖伦常,但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从小就喜欢丝袜的触感,性意识觉醒之后,更是对穿丝袜的美女情有独钟。   但我又不能去大街上偷摸别人的丝袜,只能在家里对妈妈下手了,毕竟就算老妈发现异常,也不会把我当做流氓扭送到派出所里去,顶多凑我一顿,这个代价跟偷摸丝袜美腿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我怀疑,我之所以成为一个重度丝袜癖患者,跟妈妈喜欢穿丝袜有关。   因为我小时候的记忆基本上全都被格式化了,唯独妈妈穿着各色丝袜的画面,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深处。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经常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安慰自己。   由于妈妈的影响,我对丝袜十分的了解,就比如今天妈妈腿上穿着的黑色连裤丝袜,属于天鹅绒丝袜,在透明度上比水晶丝稍微差了一些,但弹性更好,手感更佳,绵密细致,柔软顺滑。   我最喜欢妈妈穿这种丝袜,因为丝袜表面带着一点点的亚光,显得更加高贵典雅一些,跟妈妈的气质很衬。   可能是我摸得过于投入了,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揉着揉着,突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呵斥道:“起来!一天到晚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松开妈妈的黑丝美腿,想要站起来,但是由于跪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腿麻了,起到一半,“噗通”一声又给跪了下来。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乐,笑着说:“你干嘛呢,还没过年呢,行这么大礼,又没有压岁钱。”   我这跪都跪了,干脆更彻底一点吧,直接上身伏地,磕了个响头,朗声说道:“多谢母亲大人养育之恩。”   “贫气!起来。”妈妈踢了我一脚,黑色尖头高跟鞋踢在我身上还挺疼的,但心里却很爽,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受虐侵向。   “拉我。”我伸出手去,妈妈犹豫了一下,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顺势将我拽了起来。   妈妈坐到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我说:“过来,坐下。”   我见她脸上表情和缓了许多,气儿已经消了不少,按照惯例,接下来应该是苦口婆心的说教环节了。虽然极不耐烦,但我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妈妈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 儿子,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关键是现在是高三,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咱们能不能把心收一收,用在学习上?”   妈妈面带微笑,眼睛里透着慈祥,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芒,但我知道,一旦我说一个不字,那么迎接我的将是雷霆震怒。   “妈,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学习了。”   “有多努力。”   “很努力了,你看我每次都能考进全班前十名。”   “但是你只是年级前一百名而已,而且你们这个学校又不是重点高中,以你现在这个的成绩,考上普通一本都有些勉强。”   我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装作虚心受教的样子。   妈妈表现出罕见的温柔,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想好了,以前是妈妈忙于工作,放松了对你的管教。现在……咱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全力以赴,冲刺高考。”   “不是,妈,我一直在冲刺呀,您看我每天那卷子都写不完,我连游戏都解了,只是偶尔抽出一小会儿的时间,跟依依亲热一下,排解一下压……力……”   我见妈妈脸上重新挂起了寒霜,马上改口:“当然,那都是过去式了,从现在开始,一切娱乐项目,全部取消。从现在开始,我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您看行吗?”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微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懂事儿。所以呢,你那个邮票也不要玩了,我先替你收起来。”   “啊?”我惊叫着站了起来:“邮票也要没收啊。”   “不是没收,是妈妈暂时替你保管。”   “那些……那些都是我宝贝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妈妈收起了笑脸:“你这一会儿今生至爱,一会儿宝贝命根子的,你到底还有多少割舍不下的?啊?怎么让你专心学习就这么难呢?”   我双手合十,哭丧着脸说:“它们只是可怜又无助的邮票,影响不了我的学习的,您就放过它们吧。”   “你这刚正经没一会儿,又开始耍起贫嘴来了。”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快点给我拿出来,别让我自己动手找啊。要是让我动手,那我可就真的给你没收了啊。”   我无奈的扁着嘴,从书架顶上拿下来一本集邮册,交到妈妈手里。妈妈翻了翻,问道:“就这些。”   “就这些。”我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这只是最普通的一本,贵重的那一本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当然我并不是防着老妈,而是防着那个小贼丫头。   妈妈不懂邮票,翻了几下便合起来了,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好学习。”   我接了一句:“天天向上。”   “知道就好。”说完,妈妈离开了房间。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床上。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安全的度过去了。我现在有点担心陆依依,但手机被老妈没收了,联系不上,又不敢去她家找她,也只能等开学再说了。   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躺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叫我起来,说是要带我出去吃饭。这也算是流程的一部分,先暴揍一顿,然后唠叨一番,最后领出去吃顿大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老计策了。   妈妈进屋换了一身衣服,白色蕾丝边衬衣,卡其色掐腰风衣,黑色及膝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肤色丝袜以及黑色磨砂高跟短靴,手上挎着新款普拉达包包,平时盘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扎了个 低侧马尾,临出门前戴上一副墨镜,整个人的气场马上从职场女强人变成了都市辣妈。   我跟在后面,刚刚关上大门,妈妈忽然想了起来,问我妹妹去哪儿了,我实话实说,告诉她妹妹看电影去了。妈妈一手挎着包,一手掏出手机发微信,等到了小区大门时,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将手机收了起来。   我没问,但估计是妈妈叫妹妹一起去吃饭,但妹妹跑没影了,叫不回来。   妈妈带着我打车去我们常去那家西餐厅里吃西餐,这里的小牛排非常好吃,可惜的是,吃饭的时候妈妈还是不停的唠叨着学习的事,我只能一边吃一边假装乖巧的点头称是,实际上是跟着牛排一起吞下了肚子。   用餐结束,准备离开时,忽然有个男人的声音叫了妈妈的名字,回头一瞧,两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微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妈妈一怔,笑着打招呼:“李总,在这里遇见您,实在是太巧了。”   “是呀,太巧了。公司里天天见,好不容易歇班,还要让你遇见我。”走在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望向我,笑着问道:“这是……你弟弟?”   妈妈掩嘴笑道:“哪儿呀,这我儿子。”   “哦!”李总惊讶道:“你儿子这么大了呀!你总说你儿子调皮捣蛋,我还以为你儿子刚上小学呢。原来这么大了呀。”   我乖巧的鞠了个躬:“叔叔好。”   “哎哟,真懂礼貌。家教真好。”李总夸了两句,然后向妈妈引荐他身后的平头男子:“这位是希成的陈总。这位是我们市场部的经理……”   “郑怡云。”   平头男子微笑着看着妈妈,妈妈同样微笑着看着她。   “啊,你们认识呀?”李总有些意外。   妈妈微微点头:“是呀,老同学了。”   平头男子陈总笑着说:“十几年没见了。”   李总说:“那正好,这可太巧了。找个地方一起坐一下吧,老同学见面,有的聊了。”   “改天吧,我下午跟我儿子还有些事儿要忙。”妈妈的脸上挂着很商务的微笑。   李总看了看陈总,说:“那也行,改天有时间吧。”   寒暄了几句,告辞之后,妈妈快步离开了餐厅,我紧追在后面,奉承道:“妈,您刚才那举重若轻的架势,真帅。简直就是职场女强人。”   本来想拍马屁,结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妈妈扭头说了句:“废话,你妈本来就是职场女强人,也就是回家见了你们,才变成家庭主妇老妈子的。”   我挑起大拇指,赞道:“您这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仅貌若天仙,还气质非凡,老爸能娶到您这样的老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以后找老婆,也得找您这样的。”   妈妈讥讽道:“呦,不找你那依依姑娘了?”   “陆依依哪儿能跟您比呀,她在您面前顶多就是一端水丫鬟。”我想起了刚才的画面,问道:“妈,您和那个什么陈总,真的是同学啊?”   “是啊,怎么了?”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呀。”   “哪儿不对了?”妈妈斜乜着我。   “说不清楚,就是有点不对。”我不敢跟老妈说,那男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馋劲儿,就跟我看见穿丝袜的美女时的眼神儿一样,外表假装正经,脑子里全是肮脏龌龊的想法。   沉默了片刻,妈妈说道:“他比我高一年级,是我的学长。他……以前追求过我。”   “那您答应了吗?”我愣了一下,故作惊讶道:“那男的跟我的眼睛有点像,我该不会是你跟他的私生子吧?哎呀~ !”   我的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妈妈训斥了一句,然后说:“我就没搭理他。”   “为什么呀,我觉着,他挺帅的啊,感觉比老爸要帅。”   “那人人品不行,上学的时候,他把一个低年级的学妹搞怀孕了,然后逼着人家把孩子打了。”   “那这男的是够渣的。”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自嘲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我嘿嘿笑道:“好八卦呗。据科学实验表明,八卦可以迅速拉近彼此这之间的关系。”   “得了吧,咱们俩的关系够近了。我现在巴不得你离我远点呢。”   我刚要说话,无意中瞧见前面的人群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确实是老爸没错,而他的身上是一位十来岁的美貌少女,双手挎着他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行为举止十分的亲密。   我吓了一跳,怕妈妈看见,故作惊讶的指着另外的方向,说道:“哎呀!那不是……那不是那个谁嘛。”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瞧了半天,问道:“谁呀?”   “那个那个……演电视剧的那个,经常演皇帝的那个。”为了替老爸打掩护,我开始胡扯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铁林?陈建斌?张国立?唐国强?”妈妈还在那儿猜呢,最后急了:“到底是谁呀?”   我回头瞧了一眼,确认老爸已经不见了,这才挠着脑袋,憨笑着说道:“是我看错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瞎耽误工夫。”   一路上我心里直犯嘀咕,老爸跟那个年轻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想起早上妹妹说的话,老爸最近的行为是有点反常,神神秘秘的,难道跟着年轻女孩有关?   带着疑惑回到了家,妈妈一边弯腰脱高跟短靴,一边问道:“怎么了,一路上愁眉苦脸的,跟别人欠你钱似的。”   我隐约觉着这不是小事儿,没搞清楚之前,不敢跟老妈说实话,随口编了个瞎话糊弄过去了。换了鞋去上厕所,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好像听见老妈在卧室里跟我说话,我过去推开房门,问了句:“您说什么?”   但眼前的一幕让我一呆,此时妈妈已经脱掉了外套衬衣以及裙子,只见她背对着我,上半身微微前躬,双手伸到背后,在解紫罗兰蕾丝胸罩的口子,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细腻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肤 裸露在外,圆润可爱的肩头,丝滑如绸的美背,纤腰如束素,完全没有中年妇女的臃肿肥胖;下面是肤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肥美的翘臀,隐约可见内里的深色内裤,神秘且性感,格外的诱人。   这种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是男人们最馋的身形,完美如母亲大人,更是万中无一。   “我说等会儿北北回来了,知道咱们出去吃西餐没有带她去,肯定会生气的。等会儿你去超市买些……”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见我半边身子从门外探了进来,正呆愣愣的看着她,连忙抓起床上的衣服,挡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呵斥道:“一天到晚瞎看什么。”   我嘿嘿傻笑:“看仙女下凡。”   妈妈伸手抓起梳妆桌上的一个塑料化妆瓶,朝我丢了过来,骂了一声:“滚!”   我赶忙关上房门,溜了出去。刚才的那副唯美画面,却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 第4章(1.4)小魔女的陷害   虽然被妈妈逼着学习,但整个下午,我脑子里全都是妈妈被裤袜包裹的美臀以及老爸和那个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画面,哪儿有心思学习。   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妹妹在外面玩够了,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一进门就被老妈劈头盖脸的狠骂了一顿。妹妹被训的有些蒙圈,完事儿之后她拽着我来到阳台,低声问我老 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觉着老妈肯定是因为上午的事儿,心里的气儿没有撒干净,但已经揍了我一顿,不能再翻旧账了,压了一下午,最后全都发泄到了妹妹头上。但这事儿没法跟她明说,只能装糊涂,随口说道: “谁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装了一天孙子了,结果你撞枪口上了。算你倒霉。”   妹妹撇着嘴,嘀咕了一句,转身要回房间。老爸的事儿我烦了一天,正愁找不着人商量呢,就把她给拉了回来,将中午吃饭时的事情跟她说一边。   妹妹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讶的看着我:“什么,你们中午去吃牛排,竟然没有叫我?”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应跟老妈想的一模一样。   “谁让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妈肯定联系你了,谁让你不回来的。”   “她叫我去吃饭,可也没说是去吃西餐呀。再说了,明明是你把我骗出去的。   不行,你赔我牛排。”   “这都不重要,你刚才没听清我说什么吗?老爸挎着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大大的女生,一起逛街呢。还挺开心的。”   妹妹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沉吟片刻制后,皱眉说:“难怪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偷偷的约会小女生。啊~ !”   妹妹忽然惊呼一声,吓了我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事儿要让老妈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白了她一眼:“废话,这还用你说?”   妹妹眉头一皱,一脸的愁容:“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老妈迟早是要知道的。   到时候他们的感情就会产生破裂,先吵架,再动手,最后说不定还要闹离婚。”   她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我:“要是他们真的要离婚的话,你跟谁过?   先声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妈过的。你是凌家的长男,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你大概率会被判给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个小女生结婚的话,那到时候你就得叫那个小女生妈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着什么呀。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是咱们的远房亲戚呢?你仔细想想,老爸 真的要搞婚外恋,那也得找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吧,怎么会找一个高中女生呢?咱爸长得是有点小帅,但也没有帅到能迷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个女生只是图他的钱。可能她是被老爸包养了呢?”   “老爸虽然事业有成,工资也不低,但包养一个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笔钱的,老爸哪儿有那么多钱。”   妹妹斜乜着我:“说的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我猜的。”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狐疑的问道“你们俩躲这儿干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有什么 话不能让我听呀?”   我们俩吓了一跳,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伸出手来,喊道:“还钱!上个月借你的钱,赶紧还给我。妈,北北是老赖,欠我钱不还。”   妹妹双手叉腰:“你才是老赖呢,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妈妈叹气道:“你们俩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来吃饭。”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跟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我扫了一眼,只有三双碗筷。   刚要开口,妹妹却抢先问道:“妈,我爸呢?他不回来吃饭啊?”   “谁知道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我与妹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坐下来乖乖吃饭。饭后,妈妈自己收拾餐桌,让我们各自回屋学习。我心里压着事儿,一会儿是老爸跟那个女生,一会儿是陆依依,一会儿是妈妈的丝袜美腿, 脑子里一团乱麻,哪儿有心思学习。   手机、电脑、漫画都被老妈收走了,下午闲的我都把屋子打扫了两遍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事儿可干,就在书桌抽屉里乱翻,结果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幸亏还有电,干脆趴桌上听起了电台广播。   就在我听得昏昏欲睡之时,身后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吓得我一个机灵,赶紧坐直了,但收音机却没能及时关掉。   妈妈大步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机夺了过来,气道:“让你学习怎么这么费劲呢,哪儿来这么多小玩意儿。你还藏了多少东西?”   “没了,没了,都没了。”   “真的都没了?”   “不信你搜。”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拿着没收的收音机离开了房间。   按说能分心的东西都没了,应该可以专注的学习了,可还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坐这儿看一会儿书就觉着脑子发胀,眼皮直打架,最后干脆啥也不干,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扭头望去,只见妈妈蹲着一杯热水,阴着脸站在我的身后。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低头做卷子,嘴里嘀咕着 :“真难,这道题真难做。”   “别跟我这儿装蒜了。”妈妈将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书桌上,气道:“你就这么好好学习的呀。”   “我真的在好好学习,我是用脑过度,休息了一下,刚趴下你就进来了。”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的房间。我正觉着有点反常呢,妈妈又回来了,手里还搬着一张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   我忙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坐了下来,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两条纤细美腿交叠翘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看着你,省着你再开小差。”   我急了:“您……您这有点过分啦,您还在这儿我怎么学习。”   “我在这儿你还不能学习了?那到时候你要上了考场,人家监考老师就在你身边站着,你能把人家赶出去?”   看来妈妈铁了心要在这儿监视我,我也只能无奈的被动接受了。她往我旁边一坐,别说开开小差打盹儿了,就是身子痒痒,挠一下都要被她警告,这比学校上自习课还要严格。   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打算以后一直这么盯着我呀。”   “我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我现在是在给你做矫正,等你什么时候能集中精神学习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得,那您得在我身边呆一辈子了。”我小声嘀咕了句。   “说什么?”   “我说您真是堪比三迁的孟母。”   “少耍贫嘴,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这时,妈妈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消息,她拿起手机查看,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学习,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妈妈在家的时候会换下职业装,穿上宽松的针织长衫,好像连衣裙一样直接盖过臀部,丝袜则会换成打底裤,虽然跟连裤袜很像,但比丝袜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也许是舒适度更高吧,我也没穿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妈妈回家之后都会换上。   头发有时还是盘着,有时则会放下来扎一个松散的马尾辫,看起来很随性。   当然,这样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观感上稍微欠了点,但却多了一份慵懒的气质。尤其是妈妈弯腰干活的时候,撅起浑圆肥美的屁股,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住她,然后问一句,“太太,需要帮忙吗?”   今天妈妈就扎了个低侧马尾,还绑了个蝴蝶结,上身是黑白条纹的针织蝙蝠长衫,下身是肤色打底裤,脚上踩着熊猫棉拖鞋。打底裤有些像女子花滑运动员穿的那种肉色打底裤,近看感觉有些厚,但离远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妈妈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笑意,下意识的咬着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来有些俏皮。我手里的笔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结果一不小心将笔滚到了地上。我赶忙弯腰去捡,起身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下妈妈的大腿。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不在意,继续写卷子,但就是刚才扶了那么一下,让我久久不能释怀。虽然打底裤的手感不如丝袜,但这种不经意之间的触碰,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刺激。这下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更没心思看书了。   妈妈还在看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犹豫了片刻,然后故意将笔滚到了地上,弯腰去捡。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在地上来回寻找着。   书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妈妈包裹着肉色打底裤的小腿,以及穿着熊猫棉拖鞋的可爱脚丫。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纤细圆润的脚腕,轻轻地握一握,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装废了好大得劲,将笔捡了起来,起身时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机在妈妈的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不得不说,妈妈的这双美腿真是迷死人了,看起来纤细修长,但摸在上面,隔着打底裤都能感 觉到那绵软的肉感,这肉感跟中年妇女身上的松弛肥胖的肉感又不一样,很明显平时有保持锻炼,紧致却没有肌肉的硬度,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妈妈拿着手机,抬眼看着我,我假装不好意思,憨笑一下,开始写卷子。妈妈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手机。   过了五六分钟,我心里又开始痒痒了,一不小心,笔又一次滚到了地上。我刚要将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妈妈一把将我的手打到一边,斥道:“你有毛病啊,笔一直往下掉。”然后她弯腰将笔捡了起来,重重的拍在了书桌上,并严厉警告:“你要再把笔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净出幺蛾子。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耍花活儿了,老老实实的低头写卷子。但是妈妈手机里一直有消息传来,搞得我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敲着桌子说道:“唉唉唉,郑怡云女士,你打扰我学习了,要玩手机请去客厅里玩,好吗?”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离开房间。我以为她走了,刚准备松口气,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坐下来说:“是妈妈不对。我把手机放到客厅里去了,你可以认真学习了。”   没想到老妈这么执着,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她的监视下,认真学习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将卷子做完的时候,房间突然一黑,停电了。每次教室里一停电,所有人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开始拍桌子砸板凳,乱嚎乱叫。由于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这会儿家里停 了电,我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停电啦~ !”   那边马上传来了妹妹的声音:“知道啦~ !”   紧接着我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妈妈的训斥:“停电就停电,你鬼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么就打得这么准,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样。我揉了一下脑袋,起身说道:“妈,您别怕,有我在。”   “有你在才危险呢。我手机在沙发上,你去给我拿过来。”   “遵命,长官。您在这儿等着。”   由于瞬间停电,眼睛尚未适应,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索,结果右手摸到了妈妈的身上,虽然隔着针织衫,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肥美绵软的肉感,就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我很确认那是妈妈的乳房,但仍然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圆,还有弹性。   “往哪儿摸呢!”妈妈娇喝一声,将我的胳膊打到了一边。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给剁了。”妈妈训了一句,沉默片刻,说道:“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我赶忙摸索着绕开老妈,去客厅里拿手机,妈妈嘴上说着让我去,结果她跟在我的身后一起往外走。黑暗之中,我背着妈妈偷偷闻了一下手掌,恍惚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脑子晕晕乎乎的,我决定一辈子不洗手了。刚出卧室门,正好妹妹拿着手机出来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妈妈的手机,顺便找到了手电筒。   哪知刚把手机交给妈妈,正商量着找原因呢,家里又来电了。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老爸回来了。   “刚才停电了?”老爸一边换鞋一边问。   “你这一天都上哪儿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着,现在才回来。”妈妈没好气的反问道。   “那个……同事家孩子有了点事儿,我去帮了个忙。”老爸的话语有些迟疑。   我跟妹妹对视了一眼。   妈妈继续追问:“什么事儿呀,要忙一天。”老爸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提鼻子一闻,问道:“你喝酒了?”   老爸说:“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学了,小东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学嘛,找我过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两杯。”   妈妈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还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闲。你儿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又怎么了?惹你妈生气了?”   “没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学习。”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妈瞪了我一眼,两口子一块儿回屋去了。   我小声对妹妹说:“我说是误会吧,得亏没跟老妈说。”   妹妹斜乜着我:“还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经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画面,说:“那个女孩子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到时候可以让老爸介绍一下。”   “死变态,小色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转身朝卧室走,我追在她后面抗议:“唉唉唉,你可以说我是变态,也可以说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说我是死变态,也不能说我是小色狼,我哪儿小了?”结果被妹妹挡在了门外。   星期一开学,本来要跟依依道歉,结果她一直躲着我,说是挨了妈妈的训,高考之前要离我远点。我知道这是两位妈妈联起手来棒打鸳鸯,我也没辙,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总算是保住了这份儿恋情,只不过是从地上变成了地下,至于上床的事儿那是想都别想了。   但我毕竟是个气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开了窍,食髓知味了,搞个对象,别说上床了,连拉拉手亲亲嘴都不让,那谁顶得住啊。一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真受不了,脑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儿,见了外号老巫婆的语文老师,都要在脑子里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老妈了,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化的妆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丝袜,身体里都会有股无名欲火,自两肋升腾而起。实在憋不住了,还会铤而走险的偷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飞机。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梦了一个梦,梦里妈妈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吮,还不时地用舌尖舔着龟头冠状沟,爽的我狂射不止。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遗精了,弄得睡裤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妈妈说,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会偶尔揩妈妈油,吃妈妈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妈,我只是过过手瘾而已。最近我才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将她当做女人来看待了,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丽女人,我甚至会幻想着同妈妈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疯狂做爱的画面。   我知道这是疯狂的,这是错误的,但我越是压抑,心里的欲望越是旺盛,为了缓解这种欲望,我经常悄咪咪的占妈妈的便宜,在享受着这份刺激的同时,心里却又无比的自责。玩归玩闹归闹,她毕竟还是我敬爱的母亲大人。   至于老爸疑似出轨的事情,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感觉不大可能。老爸那么老实一个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又怕老婆,怎么会搞外遇呢,而且对方还是高中女生,简直太天方夜谭了。   我同高考与欲望同时做着双线斗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来月。一天下午放学,跟着几个哥们儿并排走出校门,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一个漂亮女生,她长得不算低,却给人一种娇小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红白棒球衫,下面是宽松九分裤以及帆布鞋,很是街头范儿,潇洒利落,又充满了少女的元气。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我觉着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好朋友林子凡小声对我们说:“那女生长得挺好看啊,没见过啊。”   “不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位同学小声说。   “她一直看我们干嘛,你们谁认识她呀?”   那女生的视线确实随着我们几个人在移动,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她呀,也没当回事儿。   第二天,那个女生又来了,还是放学的时候站在学校门口,盯着我们几个看。   林子凡笑着说:“她还是不是暗恋我们谁呀?”   “暗恋谁?”   “我们里面谁长的最帅?”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终觉着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一直到了第四天,她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看。林子凡实在忍不住,提议派一个人过去跟她搭搭讪。结果大家一致决定让我去,原因是我能说会道,脸皮厚、不要脸。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脸皮厚还是不要脸,反正被他们给推了出来,正好我也有点好奇,就过去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朝她走来,快到跟前的时候,突然转身走掉了。当我看到她的背影时,猛地想了起来,她就是那天挎着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头。   按老爸的说法,她应该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那照这么说,这丫头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可为什么每次都站的远远的,只看着我,也不说话。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怪渗人的。   吃完晚饭,老爸坐沙发上看电视,我趁着妈妈收拾的时候,坐到他旁边,小声说:“爸,上个月你不是说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儿高考的事儿吗?”   老爸闻言一怔,神情有些紧绷了起来,狐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问问,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我同事的闺女,你怎么认识。”   犹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见你跟你一个小女生,手挎着手一块儿逛街,那女孩儿是不是你说的,你同事的女儿?”   老爸明显一惊,迟疑了片刻,连连点头:“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闺女。   那天中午我带她去买教材。”   我心里有些疑惑,老爸这人有些云淡风轻,是个撒手掌柜,我快高考了他都没操心过,怎么会陪一个同事的女儿去买教材。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声问道:“这事儿你妈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贱兮兮着反问道:“您怕我妈知道?”   “我怕什么,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你妈这人比较多疑,我怕她误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别让她知道了。”   “啊~ !那行,不告诉我妈。不过嘛……爹地呀,这个月的零花钱……有点超支了。”我冲他嘿嘿一笑,老爸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声骂道:“好的不学,一天到晚琢磨这个。说吧,多少钱?”   我伸出两根手指,老爸说:“明天早上我放电视后面,自己去拿。”还不忘提醒一句:“省着点花啊,别一天到晚大手大脚的,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是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地里刨出来的。我一向勤俭节约。”   就在这时,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我们俩就跟做贼被抓了脏似的,连忙坐好,假装看电视,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妈妈看了我们一眼,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 走。老爸给了我个眼神儿,我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放心。   跟在妈妈身后,来到她的卧室里。妈妈用后背碰上房门,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傻笑着说:“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套卷子没做呢,我得赶紧回屋做了。”   妈妈眯着细长的丹凤眼,既没说话,也没挪开地方,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头皮都快麻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丝袜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连忙装傻充愣:“啊?什么啊,我拿什么了?”   “我的丝袜!你没拿?”   “没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妈妈瞪着我。   “我真没有,我真的没拿,我拿您丝袜干什么呀。”我假装哭笑不得样子。   妈妈点了点头,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见棺材干啥。”我心里越来越虚了。   妈妈瞪着我:“我上个礼拜刚买了三双丝袜,转眼就少了一双,北北这段时间又没回来过,来来来,你给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谁?总不会是你爸吧?”   “那也许……是家里招了贼了?要不就是专门偷女人内衣的变态?”我心虚的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这个变态。”   我嘿嘿傻笑:“您这玩笑开得,您儿子这么优秀,怎么成了变态了。”   “我怎么知道!好端端一个儿子,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妈妈有些着急了,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柔声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拿没拿?你说实话,妈保证不打你。”   老妈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就是讲诚信,说一不二,说不动手就绝对不会动手。但秋后算账这种事儿,就在所难免了。事已至此,我见妈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事实在那儿摆着呢,我承不承认其实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干脆点。   “是……我拿了……拿了一双。”   “一双?”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   “一二……三双。”   “拿去干什么了?”   “嗯……送给依依了。”   “你把你妈当傻子呀。”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丝袜干什么用了,但这种事儿,就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开口承认呀,实在太尴尬了。   好在妈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招了招手让我走近一些,然后一脸正色的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除了偷我的丝袜之外,你在外面有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或者……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连忙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跟您保证,百分之百没有。您儿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东西,顶多是家庭内部纠纷,您气急了揍我一顿。出去拿别人的东西,那是违法犯罪,是要进监狱的。”   “嚯~ !你考虑的倒挺清楚。”妈妈苦笑着说道:“这点心思全让你用在这儿了,一天到晚的净出点幺蛾子,什么时候你要是在学习上下点功夫,那你得让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证好好学习,保证让您省心。”   “你回去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啊,你好好想一想。再有下次,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出了父母卧室,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的一身的冷汗,心脏到现在还再扑通扑通的极速跳动着。妈妈刚才那意思很清楚了,她知道我干什么了,但是给我留了面子,没有挑明。而且她肯定也清楚我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在最后加了那么一句警告的话。   回到卧室之后,我从书架抽屉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双黑丝裤袜,放在脸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这是半个月前,妈妈换下来丢到洗衣筐没来得及洗的原味裤袜,我犹豫了好久才壮着胆子偷来的,为此我还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看来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这事儿,真的没法再干了,这双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是我最后的收藏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女生没有再出现在学校门口,我旁敲侧击的向老爸打听过她的消息,但老爸好像很忌讳的样子,还让我离人家远点。虽然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觉着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一个周末下午,我跟陆依依约好了,一起去逛书店,当然是背着两位妈妈偷偷去的。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但她坚持让我坐公交车出去绕一圈,然后在书店门口见。   公交站台的人还挺多,就在我无所事事的等着六路车来的时候,身边突然站过来一人,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漂亮的小女生。她扎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宽松的运动外套,下面穿着宽松牛仔裤;巴掌大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弯弯长长,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表情呆呆萌萌的,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动物。   正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她盯着我,我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咧嘴一笑:“美女,你暗恋我呀?”   她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问了句:“你是谁呀?”声音轻灵悦耳,软糯中又掺了一丝沙哑,有点二次元的感觉,很可爱很动听。   “你不认识我?”我嘿嘿笑道:“我是帅哥哥呀。”   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笑着追问:“你不觉着我眼熟吗?   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吧?哦,想起来了。”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爸是不是在水利局上班?”   “是呀,我爸是在水利局上班的。”   “那就对了。”我一拍手:“我爸也在水利局上班,咱俩以前肯定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她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不在意,感觉公交车快来了,便笑着问她:“美女,去哪儿呀?”   “你去哪儿?”她反问。   “我去新华书店。”   “我也去新华书店。”   “嘿,这不巧吗这不是!”   这时,6路车正好进站,我们俩随着人流前后脚上了车。6路车是热门线路,乘客比较多,在中段上车,有个站的地方就不错了,别提座位了。   我跟着女孩一同挤到了汽车中段位置,人挨着人,是挺满的,但也没到沙丁鱼罐头的程度。虽然刚才我嘴上说着巧合,但心里却不大相信,这丫头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时间也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儿了,想找我帮忙?”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吭声。   我继续说:“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别客气。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尤其是漂亮女生。”   她依旧没有说话。我瞧着她的小模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多大了?”   “十五。”   “那跟我妹一个岁数啊。不是,你今年参加高考?”   她眼眸转了转,有些茫然,显然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这时,公交车进站,下去几个人又上来了几个人,我跟前的乘客从一位老大娘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妇,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我的视线本能的向着大腿移了过去,虽然跟妈妈的美腿没法比,但多少还是有些韵味的。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呢,转头望去,见那女孩也在扭头看着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定瞧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一下,想要掩饰尴尬,她的视线慢慢下移,从我身上转到了少妇的腿上,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茫然,有些无辜。   忽然,她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慢慢的抬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她就牵着我的手,按在了少妇的大腿上。   少妇呀的一声惊呼,扭头瞪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然后她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脸上。   ……   我被见义勇为的乘客们当成公交色狼,扭送到了派出所里。说我是色狼我认了,说我是公交色狼,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和人身攻击。我这么懂事儿的孩子,怎么会在公共场合里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呢,我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无奈热心乘客以及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全都不听我的解释,他们义愤填膺,异口同声的指责我,小小年纪就敢在公交车上猥亵妇女,长大了那还得了?   那位被我摸了大腿的少妇,更是怒火中烧,连打带踹,疯狂的在我脸上抓挠。   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不生气,但我也是受害者呀!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小丫头,陷害了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本来是要让学校领导来领人的,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并告知我马上就要高考了的哀求下,总算答应只通知家长。其实除了老妈之外,有一个人更适合来派出所领我出去,但这个事儿有点丢人,我不想让她知道。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巧,怕什么来什么。   我坐在派出所的问询室里,焦急的点着脚跟,想象着老妈来了之后该是何等的震怒,关键这事儿我还跟她解释不清。   这时,只听屋外一个男人说:“蓉姐回来啦。”   随即一个英气爽朗的女人声音说:“回来啦。这小子喝多了,又打媳妇。带回来给他醒醒酒。”   一个含含糊糊的男人声音说“我……我……没没,没打人。警察,警察阿……阿姨,我跟……跟我媳妇闹着玩的。”   “谁是你阿姨。唉唉唉,哪儿去啊,这屋呆着。”   一个喝醉了的中年男子被推了进了,推他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警察,一身藏蓝色警察制服,鹅蛋脸,马尾辫,大约一米七,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十分的苗条,眼神凌厉,英气十足。   这人我太熟悉了,没想到在这儿遇见她了。我生怕她认出我来,赶紧将身子转到一边,低着头,捂着脸。   女警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倒退回房门口,探头朝我看。   “凌小东?”   我见实在瞒不住了,抬头笑道:“蓉阿姨,真巧,您什么时候改这儿上班了?您不是在城关区派出所吗?”   她就是陆依依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沈蓉。   “我调这儿半年了。”蓉阿姨一身警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怎么这儿呢?”   “我……”我站起身来,凹了个造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来看看您。”   她当然不相信我的话,盯着我瞧了片刻,扭头喊道:“赵小军,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一个年轻男警察走到了屋门口。   蓉阿姨指着我问:“他怎么回事?”   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他啊,哈哈,公交车上猥亵妇女,摸人大腿,被人抓了个现行。”   我连忙申辩:“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蓉阿姨皱了皱眉,问我:“那你到底摸没摸人大腿?”   “我……摸是摸了。不是……可是……”我有些语无伦次。   “可是什么呀?”蓉阿姨一脸严肃的瞪着我。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刚才已经解释了半天了,也没人信,干脆随口胡诌起来:“我只是一个受力体,还有一个施力体,对我形成了作用力,推着我的手放在了那位大姐姐的腿上。所以,我也是受害人,真正的加害者,是那个施力体。”   “那那个施力体呢?”   “不知道。”   “胡说八道。”蓉阿姨瞥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儿的,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让她帮我解决这事儿最好不过了。   我赶忙追到门口,喊了一声:“蓉阿姨。”   蓉姨回头瞪了我一眼,严厉道:“这儿没你蓉阿姨。”   “警察阿姨。”我见她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改口:“警察姐姐。”   “什么事儿?”   我谄媚的笑道:“您是我的长辈,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是我的监护人了。   我求您一件事儿,您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先别通知我妈呀,您把我领回去吧。”   蓉阿姨嗤笑道:“呦,还怕你妈知道呀?你不是冤枉的吗?”   “我是冤枉的,可我妈这人不辨是非呀。她要是来了,肯定二话不说,先狠狠地揍我一顿。”   “活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蓉阿姨微微侧头,斜乜着我:“依依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就怕她提起这茬儿,吓得不敢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伶俐、气势如虹,我吓得一哆嗦,心说,来了来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她依旧是那身灰色西装筒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以及黑色尖头高跟鞋的OL装扮,看来她是直接从公司里被叫过来的。   妈妈从一进门就怒视着我,踩着高跟鞋直奔过来,挥起手里的包包,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愤怒的吼道:“凌小东,你又作的什么死!”   我连忙抱头,解释道:“妈,您听我说,真的是误会,您先听我说!”   老妈根本不听我解释,转着圈的追着打我。蓉阿姨着站在门口,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娘俩。 第5章(1.5)和母上谈心   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   “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   “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我……我又怎么了我?”   “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反正是挺丢人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逼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听这话的意思,说的确实是我的事情。我暂时忘了上厕所的事儿,好奇的躲在角落里,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妈妈小声地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脸皮薄,我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了。前段时间他夜里遗精,弄了一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裤子偷偷地藏起来了。后来我找东西的时候给他翻出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塞回去了。”   我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埋怨老妈,怎么什么事儿都跟人说呀。随即又一想,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裤,老妈早就发现了呀。   “我现在就怕他出去给我惹麻烦,就好比今天这事儿,人家没有追究,要是换个较真儿的人,一怒之下闹到了学校,或者给捅到网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废话,我是他妈,我不操心谁操心,你操心呀。”   我的心中有些感动,又感到一丝内疚,从小到大妈妈虽然没少打我,但她为了我的事情,真的没少操劳。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精,那我生都生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把他扔了啊?那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刚刚的感动瞬间消散,看来老妈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儿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白纸一张呀?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做亲家的嘛,怎么怪我一人头上了?”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我都已经棒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抽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棒打鸳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儿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一件事啊,你要保密,别给别人说啊。”   妈妈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东他偷我丝袜,那个……你少装蒜,就是那个。”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发烫了,老妈真的是,怎么这种事儿都跟人说啊,您儿子的脸不是脸呀。不过,倒也跟我猜的一样,妈妈确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恋母癖呢!”妈妈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未来丈母娘,也算是他半个妈了,他恋没恋你呀?”   我还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亲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敢恋呀。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母,他是恋袜,恋丝袜。”   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迷恋丝袜,但最近好像越来越关注妈妈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丝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冲动,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下面搜出来的杂志,都是跟丝袜有关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里穿丝袜了。”   原来如此,我说最近妈妈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我们这里地处偏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穿丝袜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得是。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别人的丝袜,或者偷偷摸人大腿……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一个变态么。   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   我的心中一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妈妈心里,已经成变态了。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丝袜给我儿子用……你别笑,你的丝袜是臭的,我儿子还不一定要呢。”   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没有见过她穿丝袜或者连裤袜。蓉阿姨穿丝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里想象了起来。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高考,要不早就拿棍子抽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高考再说,到时候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   看来老妈那天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一棒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一扔,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平时光说我犯浑,老妈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万一……他这次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那下次会不会……竟跟我出损招,要是更严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烦啊……我觉着还是让他跟依依复合了吧……什么叫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们家小东当成什么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再说吧。”   我听妈妈要挂手机了,生怕她发现我在偷听,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卧室,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给妈妈出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搞得也没心思学习了。放学按时回家,发现妈妈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声,可没有回应。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便放下书包准备先上个厕所,刚要进卫生间,却见妈妈站在洗衣机前,两只手搭在洗衣篮前,其中一只手上紧紧地握着几双没有开封的新丝袜,眉头紧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我有些纳闷,老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刚才喊她都没听见。刚要开口打招呼,就见妈妈将手里的丝袜依次打开包装,揉了揉,全都扔进洗衣篮里。   我一头雾水,心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妈妈咬着下唇,盯着洗衣篮里的丝袜瞧了一会儿,又将它们全都拿了出来,僵了片刻,又给重新放了回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又拿又放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丝袜往篮子里一扔,转身打算离开,结果见我靠墙站在外面,吓得差点跳起来,抚摸着胸口,大喘气道:“你个死孩子,属猫的啊,一点动静也没有。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吓死我了!”   我一脸无辜的说:“我打招呼了,您没听见。”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洗衣篮里的丝袜,然后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妈妈换下来的丝袜,虽然没数,但你不准再偷了啊。”   “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你已经离进监狱不远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啊?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嘀嘀咕咕的回卧室去了。   我皱着眉头,一头的雾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觉着妈妈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哇~ !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老妈,太恐怖啦。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换下来的丝袜没有数,但是我不能再偷了。这明明是她刚刚打开包装的新丝袜,还有为什么要强调她没有数,好像在故意提示我一样,那她到底是想让我偷,还是不想让我偷呢?   我双手抱胸,歪着脑袋,凝眉锁目的看着篮子里的丝袜,我虽然迷恋丝袜,但对这些刚刚开封的新丝袜没有兴趣,如果是妈妈身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的话,那倒还有点兴趣。   等等!   老妈该不会是在钓鱼吧?故意引诱我偷她的丝袜,然后揍我一顿,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可是,也没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电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她现在忍着没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大圈吧。   对了,她说过堵不如疏。难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烦,所以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在家里解决生理需要?   呃……就算这样,那老妈也太奸诈了吧,钓鱼也得下足了诱饵呀,真以为我傻,瞧不出原味丝袜和新丝袜的区别吗?   我用小指勾起一条肉丝,轻蔑一笑,然后扔了回去。一转身,就见妈妈贴墙站在外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抚摸着胸口说道:“老妈您干什么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吗?吓死我了。”   妈妈反问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啊。”   “你没干什么?”   “是啊,我没干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你没想干什么?”   “我……哦,对了,我想上厕所。”   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痛痛快快的交了水费,再出来时,妈妈已经不见了,那些丝袜也从洗衣篮里消失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这么看来,她心里还是挺纠结的。   晚上,妈妈依然坐在一旁盯着我学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开始穿牛仔裤了,真是扫兴。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学习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阳台上没有动静,看来妈妈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天,总感觉妈妈有些古怪,老是斜着眼盯着我,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妈妈过来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这几天妈妈的反常举动搞得我精神有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进屋后,妈妈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天她穿着轻薄的针织上衣,下面穿着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大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圆润,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问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   “很好?那……学习呢?有没有认真学习?”   “有。”   “陆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吗?”   “没有。”   “你……”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   “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大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妈妈皱了皱眉,然后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假装亲切的说:“来,别不好意思,跟妈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你有。”妈妈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你有。”   “我真没有。”   “啪”的一声,妈妈用力一拍桌子,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有!”   “我有。”我赶紧点头。   妈妈拍了拍床尾,笑着说:“来,坐下,跟妈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妈妈表情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一副乖巧模样的坐在床位处,等了半天,妈妈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妈说,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这样吧,今天你别把我当成你妈,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露出地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一脸嫌弃的笑道:“妈,您幼不幼稚啊,我都多大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   妈妈被我说的脸上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捂着头,委屈巴巴的说:“妈,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   妈妈显然是出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妈妈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拉扯着来到了床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按倒在床上。   我一愣,忙起身问道:“干什么啊?”   “躺好,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床上,见妈妈脸上略带羞涩,心里噗通一跳,难不成妈妈为了缓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对我做什么特殊服务吗?小黄文里的剧情要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吗?   ……   不可能吧。   我即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妈妈快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妈,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像她一样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忽然,妈妈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妈妈的手很光滑,温润细腻,好似软玉,掌心处微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妈……您……到底想干嘛呀?”   “网上说,眼睛不看着对方的话,更有利于交流。来,现在你可以跟妈说说心里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一丝失望。   “说……什么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地想了起来:“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啊。”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母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KTV都跟灾难现场一样,我真的不愿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 !”妈妈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头,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妈妈一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得一怔,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俩……在干什么呢?”   妈妈两眼一瞪,大声道:“我们俩正在做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出去!”   老爸吓得脖子一缩,退了出去,并将门用力关上。妈妈躺了回去,笑着说:“碍事的人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说,又怕您发脾气。”   “谁让你说这些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妈妈话里话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儿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操心。   我翻身下床,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回去做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妈妈大喝一声:“站住!你给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反问道:“既然是交心,那您不能光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妈妈思索了片刻,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一个秘密。”   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过轨?”   “打你啊!”   我忙将嘴闭上,沉默半晌,妈妈噗嗤一笑,小声说道:“我……我一紧张就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头望向她,妈妈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妈妈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会紧张呀。我告诉你,每次去学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记不记得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主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做父母的不会管教孩子。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   我两眼上翻,努力回想着,好半天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儿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你吓唬人家,点人头发,人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我跟你爸使劲给人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   “你觉着是打闹,人家觉着那是校园霸凌。”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我现在特别尊重妇女,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   “女权个屁,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儿就瞎用。”   “女性平权,尊重女性。”   妈妈嗤笑道:“尊重女性?你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儿,我就走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妈妈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我已经说了一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一个。”   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妈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妈妈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干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陆依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都没想:“初中一年级啊。”   “初中一年级?”妈妈明显一惊:“初中一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逼着我给蓉阿姨叫妈,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   “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来。一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儿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啊……哦!”妈妈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儿啊。”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事儿啊。”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儿。”   我心想,老妈对我床上这点事儿还真是好奇啊。沉吟了片刻,说道:“嗯……前年,上高一的时候。”   “那么早吗?”妈妈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个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这都算晚的了。”   妈妈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什么谁先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妈妈寻思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谁的?是你,还是她?”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交流嘛。”   “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熟。”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早熟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一次?”   我一怔,爬起来看着妈妈,哭笑不得的说:“这么隐私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强硬:“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来,想了想,说:“一开始一天三四次,后来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这么频繁?”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一开始挺新鲜的,确实天天黏在一起。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一回吧,偶尔两次。主要是学习比以前紧张了,陆依依对这事儿又不是太感兴趣的。   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有些尴尬。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一下话题,妈妈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不住了?”   我一下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妈,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天没法跟您聊了。”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学坏了。”妈妈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学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母子之间谈论这种事儿,感觉怪怪的,有点尴尬呀。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操心过家里的事吗”妈妈不悦的冷哼一声:“甩手掌柜一个。”   “妈,我真的要回去学习了,改天聊,改天再聊。”   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老妈交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儿了。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秘密。”   “跟我还有秘密?”   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一哆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第6章(1.6)偷丝袜被抓   自从跟妈妈躺在床上“交心”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以前她看我总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给我老实点”的表情,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给人一种“老弟我懂你”的错觉,就差过来跟我撞一撞拳,然后再说一声“hey men ”了。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这种长辈努力想要跟你交朋友的感觉,真的很怪,很尴尬,我宁愿老妈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脚,然后大吼一声,凌小东你欠揍啊!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了,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晚饭前,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半晌不语,冰霜渐渐地爬上了她那娇艳的面庞,最后用力一拍桌子,久违的大声喝道:“凌小东,你就这么认真学习的呀!”   我撇着嘴皱着眉,委屈巴巴的说:“我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绩怎么掉的这么厉害?”妈妈厉声质问道。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   “你也知道别人更努力呀。”妈妈拍着桌子说:“已经是高三了,大家都在冲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呀,儿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着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妈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你儿子都烤糊了,你还玩!”   老爸赶忙收起手机,假模假样的拿过成绩,嘴里嘀咕着:“拿来我看看。哎呦,考的不怎么样呀,下回得努力呀。”   我赶紧接茬儿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妈妈一把将成绩单夺了回来,气的酥胸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父子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真是要把我给气死了。”   老爸说:“哎呀,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下次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你这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气呀,气大伤身。”   我赶忙凑到妈妈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心,重复了一遍:“气大伤身。”   妈妈瞥了我一眼。   老爸问道:“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我紧跟着说:“是呀,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将成绩单茶几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迟早得被你们给气死。”   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做卷子,不大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不等她开口,便自举手说道:“妈,您放心,我知耻而后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妈妈对我的表态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先别提下一次,咱们先说一说这一回。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成绩下的这么厉害。我刚跟你们班主任联系了,她说你上课总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挠着头,嘀咕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头有点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妈妈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不热呀。”   “您别操心了,我没病。”   “那你能不能跟妈坦白,到底为什么没法集中精力,是因为前几天妈妈训你了,你心里烦得慌?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我摆摆手:“跟您训我没关系,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训我三百六十六次,碰见闰年您还得加班多训我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迟早得给你缝起来。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能不能别耍贫嘴。挑重点的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气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你压力大?”妈妈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乐乐呵呵的,一点高考生的样子都没有,你压力大到哪里去了?”   “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   妈妈一拍桌子,气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心里乱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在我心里徘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股情绪的来源,正是妈妈。   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想起妈妈,想着她的喜怒哀乐,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想着她打我训我的样子。这种情况,从小到大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同陆依依发生关系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出于某种原因,纵向跟她黏在一起。   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甚至专门跑到网吧里,搜索了关于恋母癖的资料,跟我的情况一一对比,却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迷恋的只是妈妈身为女性的性感肉体,并非妈妈本身。   我想要甩掉杂念专心学习,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烦恼,甚至一度让我忘却掉了生理上的需求。我想要跟人谈谈心,无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想到了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连我都觉着有些变态,怎么好意思跟人开口呢。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妈妈就到厨房里炖什么东西去了,我则回到卧室里埋头复习。过了约一个来小时,妈妈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乌黑的浓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花,肉香里掺杂着中药的味道,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呀?”   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人参乌鸡滋补汤,这是我从其他家长那里打听来的秘方,”   我恍然道:“啊,您刚才在厨房里一直忙活的,就是这玩意儿啊。”   “什么叫这玩意儿啊,这里面有人参、乌鸡、枸杞、芝麻、红枣、核桃,都是提神醒脑用的,有助于你集中精力。”妈妈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嘱道:“来,小心喝,有点烫。”   “妈,您还信这个啊?这都迷信。”   “什么叫迷信,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妈妈们流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你先喝了。”   “刚吃饱了饭,喝不下去。”我皱着眉头,本能的抗拒道。   “喝了。”妈妈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能接过碗来,犹豫了半晌,最后捏着鼻子,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除了有点油腻之外,口感倒也不错。   “行了吧。”   妈妈看了一眼碗底,点点头,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便起身出了房间。   原以为妈妈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炖什么人参乌鸡汤给我喝。别说,这汤还真有点作用,喝的我是气血翻涌,精神亢奋,别说集中精力学习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性欲,又给窜了上来,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黄色思想,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这下更学不进去了,我现在急需发泄出来。陆依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小丫头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对我的调戏爱答不理的,好话情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无从下手。   上床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可是手机、电脑,甚至成人杂志都被老妈给收走了,虽说单靠想象力也能将就,只是太过无趣了些。思来想去,还是用妈妈的丝袜套在肉棒上打出来最爽。可惜,最后珍藏的那双妈妈的原味丝袜,前段时间已经用掉了。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丝袜又不见了,不仅脱下来的找不到,连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去了。可能她也觉着那丝袜给儿子用,确实不太靠谱,所以放弃了。   放学回家之后,发现爸妈都还没回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又来了。我就像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卧室门前来回徘徊,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妈妈,就一定要信守诺言,要忍住,要忍住,坚决不能再犯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回来了?”妈妈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   当我望向妈妈时,不由得一怔,她平时习惯盘在脑后的长发,不仅放了下来,还烫了个三七分大波浪,额前长发稍显蓬松,形似刘海一般,起伏线条非常柔美,遮住了半张侧脸,随着身形垂于背后;发尾处稍显凌乱,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凤眼,性感的红唇,将妩媚动人的成熟女人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妈妈上半身微微前躬,挺翘的臀部将黑色窄裙撑得圆滚滚、紧绷绷的,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修长纤细的美腿穿着黑色玻璃丝袜,轻薄透亮;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脱了下来,娇小可爱的脚丫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袜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鲜红色指甲油隐约可见。   妈妈以前都是盘头、直发或者短发,这样的大波浪卷,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太性感了。我的眼睛有些发直,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硬了。或许是妈妈感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回头望来,见我带呆愣愣的,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用手支着下巴,嬉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大美人走错门了呢,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妈换了发型。”   “贫嘴。”妈妈嘴角带着笑意,小声啐了一句,然后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摆了个造型,笑着问道:“怎么样,新发型还好看?”   “好看。”我竖起两个拇指,赞道:“关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就你嘴甜。”妈妈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会儿有赏。”   “赏什么?”   “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羊排。”   “羊排?”   “怎么,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气有点大。”   “不差这一顿,吃完了喝点败火茶。”   我只觉着浑身燥热、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铁一样,为了不让老妈发现,两腿紧紧的夹着,假装没事儿人似的。直到老妈转身进屋,我才猛地跳了起来,手握成拳,对着沙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兴奋,最后干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水管,用凉水冲起了头。   “你有毛病呀!凉水洗头?”门外传来了妈妈的惊叫声,她快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我头发是湿嗒嗒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的望着妈妈,她已经脱下了制服丝袜,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但是那头长长的大波浪,实在是太过妩媚性感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又将脑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冲。   “唉,你这孩子!”   妈妈着急的再次将我拽了起来,略显茫然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不怕感冒了呀!”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这新发型,太难看了!”   “啊?”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发:“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挺好看的。   我喜欢。”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裤裆里的鸡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换下来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裤袜,藏的可真够深的。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裤袜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发现的,但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慰,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发泄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满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慰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鸡巴上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强压心头欲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鸡汤味。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   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毛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   “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快点喝了。”   “这玩意儿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会多喝点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您……您这就是不讲理了。”现在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就跟个火药桶似的,再喝这玩意儿,估计就要原地爆炸了。   妈妈不悦的说:“我不讲理?我一天天在公司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回来了还得给你们做饭,做了饭还要费劲吧啦的给你熬汤,成我不讲理了?”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您着什么急呀。我喝,我喝还不行嘛。”接过鸡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没多大一会儿,就觉着浑身暖洋洋的。老妈这不是在给我补脑,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滋阴补肾啊。   妈妈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最近有没有老实点?   没在外面惹事吧?”   “老实,我很老实,一点事儿都没惹。”我不敢看妈妈的眼,毕竟刚刚才偷了妈妈一条原味裤袜,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妈妈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过去了。”   本来就欲火高涨,这会儿又给母亲身上那股子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熏得晕陶陶的,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涨的发疼。为了不让妈妈发现端倪,我抓起笔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暂时让我保持了些许清醒。   “你干什么呢?”妈妈吓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说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着自残吧。唉……你……别动,别动。”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受到了惊吓,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别动。仰头,仰头。”   “那我到底是别动,还是仰头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确实流鼻血了。   “都这样了还耍嘴皮子呢。赶紧把头仰起来。”妈妈哭笑不得的扶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仰。妈妈身子向前倾斜,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去抽纸巾,家居服本来就很宽松,领口下,黄色紧身背心包裹着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坠,虽看不见乳头,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落入眼中,浑圆肥美的双乳挤在一起,皮肤细嫩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气瞬间上涌,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脸凑上去,埋在妈妈的深邃的乳沟里。   “唉!怎么越流越多了?”妈妈用纸巾堵住我的鼻子,脸上表情有些惊惧,明显是被吓到了。我这会儿可顾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领口内的腴美酥胸,连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妈妈瞧着我,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呀?”她见我目光呆滞,怔了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脸上瞬间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儿看呢?”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着脑袋痛处,随口说道:“我正回忆幼年时光呢。”   “什么?”妈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回忆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那段时光。”   妈妈瞧我这模样,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竟然给气乐了:“你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随谁。”   “随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这么不要脸呢。”   “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现。”   “就你这样还男人。”妈妈又抽了两张纸,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又气又笑的说:“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汤碗,小声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气是有点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么人参乌鸡汤的,火气能不大嘛。我就说不能随便补吧,这下补过头,淤出来了。”   “我看你是虚不受补。等着。”妈妈转身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提着药箱子回来了,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总算止住了鼻血,叮嘱我暂时不要学习了,早点休息。   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妈妈前脚离开,我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原味裤袜,坐在床边,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脑海里的画面还没消失,急吼吼的将玻璃冰丝裤袜套在坚硬的肉棒上,黑丝摩擦着龟头,那细腻光滑的舒爽快感,简直难以形容,我浑身打着颤,肉棒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稳住心神,右手握着包裹在黑丝下的肉棒,撸动了起来,左手拿起裤袜的那一头,将袜尖处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瞬间灌满了鼻腔,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妈妈那浑圆肥美的乳房,犹如一针兴奋剂,刺激的我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从后背直冲大脑。   我一边闻着丝袜的气味,一边疯狂的撸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幻想着妈妈穿着她的制服装躺在我的床上,用穿着黑丝的可爱小脚夹着我的坚挺的肉棒,有节奏的给我进行着足交,我的双手在她那双纤细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   由于长时间的憋胀,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的享受,只想快点发泄出来,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袭来的时候,房门忽然推开。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盖住了下体,心里暗骂自己傻逼,竟然忘了锁门。   由于背对着房门,妈妈并没有看见我的举动,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有脏衣服吗?”   “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口敷衍着,两腿夹紧,身子僵硬。   妈妈四下寻找了一圈,抓起换下来的校服裤子,埋怨道:“都脏成这样了,还叫没有。”她刚要走,忽然看见我盖在下体的校服外套,问道:“上衣脏不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在心里祈祷着,求神拜佛,希望妈妈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异样,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妈妈二说没说,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拦不及,衣服被掀了起来,套着妈妈原味黑丝的坚挺肉棒,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由于过于激动,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浓白腥臭的精液结结实实的喷在了黑丝裤袜里,而这一切,全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   我不敢看妈妈的脸,但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声。片刻之后,她将手里的脏衣服朝我脸上狠狠一砸,转身离开的房间。   高潮的酥麻快感渐渐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抓了个现行,这回真的完蛋了。 第7章(1.7)小魔女的服务   一夜都在惶恐中度过,但是妈妈非但没有动手打我,连骂都没骂一句,这种情况真的很罕见,我想妈妈这回可能不止生气,可能还有点伤心了。   次日清晨,妈妈没做早饭,一大早就出门上班去了。老爸嘟嘟囔囔的埋怨着,说她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好像早更了一样,还问我是不是惹她生气了。既然妈妈没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儿,我就更不可能实话实说了,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匆匆上学去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妈妈。   妈妈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属于特别执拗的类型,脾气上来了揍我一顿,那还算好,最怕她一声不吭的玩冷战。去年我跟人打架,还死不认错,气得她一个月没跟我说话,最后还是我好话说尽,才哄得她开口的。   这一回,呃……好像比上次还要严重许多。   接下来的两天就跟我想的一样,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偶尔瞄我一眼,也像是看见了蟑螂一样,迅速将视线移开。   从小到大,我都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自私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超过了老爸。这样充满厌恶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不免有些伤心沮丧,我真的害怕妈妈不再爱我了。我想要道歉,真诚的道歉,但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惶恐中度过了四天,直到周六下午放学,走出校门时,林子凡撞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前方。我抬头一瞧,欣喜的发现,妈妈的车停在路边,她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敞开的车窗框上,鼻梁上架着蛤蟆镜,面无表情的向这边瞧来。   此时见到妈妈,犹如阳光普照,笼罩了数日的阴霾瞬间消散。我顾不上同林子凡告别,快步跑到了车窗边,微微一躬身,一脸谄媚的说:“给老佛爷请安。”   妈妈将蛤蟆镜向上推了推,低头瞧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车。我屁颠屁颠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瞧着妈妈白皙的面庞,虽然依旧挂着寒霜,但我心里已经快要乐开花了,肯来接我放学,说明她已经打算原谅我了。   “哎呦,我滴母上大人,几天不见,您又变漂亮了。”我故作惊讶的说道。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我正打算继续拍马屁,视线越过妈妈的肩膀,瞧见街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女生。   “妈,就是她!停车!快停车!”我大呼喊道。   妈妈吓了一跳,急踩刹车,扭头怒视着我:“你有毛病啊。”   我指着街对面,解释道:“就是她,就是那个女生陷害我的。”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时,那女生已经消失在了放学的人潮之中。妈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蹙眉道:“这么多人,你说的是谁呀?”   我顾不上解释,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对面疯狂的寻找,可惜周围都是放学回家的同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踪影。沮丧的回到车里,妈妈瞪着我问:“人呢?”   “我……她跑了。”我皱着眉,委屈的说。   “少跟我来这套。”   本来我还想要解释,但见妈妈面带不悦,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汽车发动,离开了学校。转了两条街后,我发现路线不对,问妈妈去哪儿,妈妈目视前方,没有理我。直到到了目的地,一个花园小区里,我左瞧右瞧,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妈,您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啊?”   妈妈依旧没有说话。   “妈,您该不会是不要我了吧?您是不是想把我卖了呀?”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说话能憋死你呀。”   换做平时早就开始贫嘴说俏皮话了,这会儿我是真的有些惧怕,赶紧缩了缩脖子,把嘴闭上。   等车挺稳之后,跟着妈妈进了一栋别墅里,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妈妈与她小声聊了几句,便让我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又大又敞亮,装修的很别致,中间摆放着一个沙发躺椅,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是带我来看心理医生了。   那中年妇女让我躺在沙发躺椅上,开始有目的的引导我说话。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说了很多,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跟着她随口敷衍,具体谈了什么,反倒记不住了。   结束谈话之后,中年妇女又同妈妈谈了半个小时,结束时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   离开心理诊所,坐在车上,谁也没说话。   我在心里琢磨着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妈妈反倒先开口了,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漠:“刚才那人是心理医生,专门针对高三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挺有名的。”   “哦。”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跟她谈了之后,感觉对你有没有帮助?”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   “就是……还行。”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妈妈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半晌后,妈妈平静的说道:“医生叮嘱我,让你尽量的放松心情,不要有过大的心理压力。”   “哦。”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但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重复了一句“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然后便驱车回家了。   虽然进行了心理咨询,但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未有所改善,反而比之前更加微妙了。以前我和妈妈经常开一些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现在她却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好像在刻意躲着我,一些偶尔的身体接触都会显得很紧张。   我知道妈妈跟心理医生聊的肯定不止高考上的事,或许是有些尴尬,所以不好跟我明说。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所以也在积极地配合妈妈进行所谓的“治疗”。   转眼间过了半个多月,妈妈带着我又去做了两次心理咨询,别说这钱还真没白花,跟医生聊一聊,心理舒服了不少。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连陆依依都顾不得哄了。   没想到我追着赶着她不理我,我这儿没没工夫了,她反倒来劲了,有事儿没事儿的往我跟前凑,并且拼命暗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去看电影了。   自己的女朋友嘛,该哄还是要哄的,提前买好了票,约好了星期天下午在世纪广场见。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对公交车有了些心理阴影,这回决定徒步前往约会地点。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当我穿过社区花园的小树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吵架。   “你别再缠着我了,我根本就没说过喜欢过你。”   声音娇嫩中带着些许沙哑,甜美可爱又非常的耳熟。没错!就是个那小魔女的声音。   我连忙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就是她!   只见小魔女上身穿着粉红色的卫衣,下身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歪戴着黑色鸭舌帽,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嘴里吹着泡泡糖,眼睛斜视,表情不屑。她的左前方站着一个比她高了一头的男生,四方大脸,肌肉健硕,那块头一看就是练体育的。   “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我每次约你出来,你都答应?”男生显得有些激动。   小魔女“切”的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只要肯花钱,就算是一条狗约我出来,我也会答应的。”   嚯~ !这话说得,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着太过分了,别说是那大个子男生了,他暴跳如雷的指着小魔女,怒道:“你……真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呢,一个大男生,追在小姑娘屁股后面跑了三条街,你的脸在哪儿呢?我警告你呀,你要再跟着我,我就喊非礼了呀。”   “我操!”男生将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小魔女不惊不慌,歪头冷笑:“呦,还想打女生呀。来吧~ !”   男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持了半天,最后将手用力甩了下来,咬牙启齿的说:“别人都说你搞援交,我还不信。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个贱人。”   小魔女双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说:“对,我是贱人,我搞援交。上次跟人开房的时候,还看见你妈也正跟人开房呢。”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这丫头嘴够毒的呀,这还能忍?   男生憋得满脸通红,一把攥住她的领口,愤怒的咆哮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魔女很淡定,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让你加倍偿还。”话音刚落,她用余光扫到了我,不由得一怔,随即伸手将男生的胳膊扫开,飞快的跑了过来,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我的身后,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哥,他欺负我。”   啊?谁谁……谁是你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那男生大踏步的跟了过来,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眉头一皱,大声质问:“你他妈谁啊?”   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也不想掺和进来,但这人的态度实在有些让人不爽。   我回呛道:“你管我是谁呀。”   “操!”男生脸红脖子粗,瞪着两只大牛眼瞪:“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   “他是我哥!我告诉你,我哥可是跆拳道高手,你小心点!”小魔女躲在我的身后,伸长了脖子,抢着说道,表情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我知道她是想将我拉下水,我才不上当呢,赶忙伸手将她从我身边推开,警惕的说道:“唉唉唉,我什么时候成你哥了,你别乱攀亲戚啊。”   小魔女像是磁铁一样,转眼间又贴了上来,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哥,他欺负我,你帮我打他。”   那男生看起来都要气炸了,我还没吭声,他已经将脸贴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哪儿的?”   “我操你妈的!你管我哪儿的!”   明知道是个误会,这时候也用不着解释了,看来今天非得干一架不可了。只不过对方的块头儿真的有点大,比我高半头,如果真打起来了,大概率要吃亏。   男生又上前一步,几乎要把那张红的猪肝似的大方脸,贴我脸上了。   “你他妈找打是不?”   “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虽然心里有点怵,但气势上绝不能怂。   “我操!你牛逼呀你!你他妈哪个学校的?”   “你管我哪个学校的,你他妈有种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的再牛逼一个试试,你他妈再说一试试!”   “我你妈就牛逼了,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到底是哪儿的?牛逼的上天了你!”   我突然发现,这人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牛逼,盘了半天的道儿,也不动手。   不过也正好,要真打起来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给双方一个台阶,化解误会之时,视线从他身旁越过,只见那小魔女不知从哪里搬来一盆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男生身后。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喊一声:“小心。”   “咣”的一声,花盆已经重重的砸在了男生的后脑勺上,男生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赶紧跑呀,发什么楞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小魔女已经拽住我的手往前跑了。回头望去,见那男生一脑门子的血,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来回翻滚,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稀里糊涂的跟着她跑。   一口气跑了三条街,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儿了,可她却依旧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嘲讽道:“你这身体素质可不太行呀,要真跟人打起来,估计得进重症监护室了。”   我抬眼瞪着她,喘着粗气说:“你……少跟我……鬼扯,要不是……不是你,我犯得着……跟人呛火不!我……我跟你有仇啊,你……你他妈一直陷害我。”   “谁让你是我哥呢。”小魔女将头一歪,翻了个白眼。   “谁是你哥!”   “你呀。”小魔女微微一笑。   “我是你大爷!”   “我没大爷,但是我有哥。”小魔女干脆耍起了无赖。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你麻烦大了!上次你陷害我,这回你又陷害我,这账怎么算吧?”   小魔女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低着头,脚丫来回乱踢,撇了撇嘴:“那你想怎么样啊?”   “你说呢?”我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   小魔女抬起头来,甜甜一笑:“那我跟你睡一觉吧。”   我被她说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不由自主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巴掌大的可爱小脸蛋,真心漂亮,身材纤细瘦弱,却不会给人排骨的感觉,如果综合评分的话,甚至还在陆依依之上。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反对。”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耍嘴上功夫,不妨陪她玩玩。   小魔女听了转身就往街对面走,我赶紧追了上去,拦住她:“话还没说清楚呢,你想往哪儿跑呀?说吧,什么时候睡觉?”   “现在就去啊。”小魔女示意我看对面,一家快捷酒店。   呵!玩的还挺真。行,咱就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我同她一起走到酒店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她。她看着我,我说:“进去啊。”   她没有半点犹豫,迈步走进了大厅,转身望着我。我刚准备跟着进去,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儿,这丫头神神叨叨的,不可能就这么让我占便宜吧,肯定有什么阴谋。难不成……是仙人跳?   她跟妹妹一个年纪,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前脚跟她开房,后脚说我拐骗幼女,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见我半天没动静,歪着小脑袋,一脸无辜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这明显就是在挑衅。我这个气呀,我已经觉着自己够浑的了,没想到今天碰见一个更难缠的。就在我苦思还手之计时,手机响了。我掏出老妈专门给我配的老人机,一看号码,是陆依依打来的,这才想起来,还有约会的事儿呢。   电话里陆依依把我臭骂了一顿,我连声道歉。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种找到救命稻草的感觉,挂断电话之后,对小魔女说:“我有急事儿,不跟你计较了,咱们的账改天再算。”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想到她却紧跟了上来。我故意加快脚步,想要甩掉她,她却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我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小跑,直到把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还是没事儿人一样。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是妖精啊!你到底什么变的?”   、   她没有说话,嚼了嚼嘴里的泡泡糖,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明明长得很可爱,偏偏一副混不吝的无赖模样,真叫人恼火。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带着她这么个小尾巴去见陆依依,肯定要出麻烦的。   我正想着怎么将她甩掉,陆依依的电话又来了,说是电影就要开始了。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这么着急让我过去,应该是有别的项目。   “美女,咱们今天先到这儿,行不?我还有事要忙,咱们改天再玩。”我笑着跟她商量。   她瞪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吹起的泡泡突然破了,“啪”的一声,粘了漂亮的小脸蛋上。   得,软硬不吃,真是个狗皮膏药。   实在没办法,干脆不理她了。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到了约会目的地之后,陆依依一脸怒气的埋怨道:“时间很宝贵的,有等你这工夫,都能做套卷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注意到了跟在我身旁的小魔女,疑惑的问道:“她……谁呀?”   我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生。”   陆依依有些惊讶:“啊?真有这人啊?”   “废话,你当我骗人的呀。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觉着我会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陆依依乜着我,毫不犹豫的说:“会。”   我哭笑不得:“不跟你说了,你这人真没劲。”   “那她现在跟着你,想干什么呢?”陆依依问。   “我怎么知道,这人就跟个神经病一样。”我苦笑着说。   这时,小魔女忽然开口问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陆依依想都没想,扭头回答:“我们等会儿要去看电影。”   我这个气呀,赶紧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埋怨道:“你跟她说这些干嘛。”   “怎么,不能说吗?”陆依依傻乎乎的问道。   “你想让她跟咱们捣乱呀。”   “哦。”陆依依这才反应过来。   “哦你个头呀,赶紧想办法把她甩掉。”   陆依依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带来的,你负责甩掉。”   “我要能有办法,早就把她甩了。”我无奈的苦笑一声。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瞎转悠着吧,说不定等会儿她烦了,自己就走了。”   “好不容易出来约一次会,还遇见这么麻烦的事。”陆依依小声嘟囔了两句,突然抬起头来,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惹着人家了,要不人家为啥人家不找别人,专门缠着你?”   “你想太多了,我惹她什么了,我压根就不认识她。”   “我才不信呢。”   别说陆依依疑惑不解,我自己还纳闷呢,这从哪儿冒出一个鬼丫头,这么讨厌。   本来是二人世界,后面跟着这么一个小尾巴,说不出的别扭,连聊天的兴致都没了。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商场里溜达,不过好在她只是跟着,不说话,时间一长,就把她给忽略了。   陆依依在一家店里试了几双鞋,我见电影快要开场了,便催她快点。等我们从店里出来,这才想起来,那小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我四下里寻找着她的踪影,陆依依在一旁说风凉话:“人不见了,你还惦记着呢。”   “我惦记她干什么,我是怕她突然跳出来,吓我一跳。”   虽然是周末,但这部电影上映很久了,看的人不是很多。因为我别有用心,所以订票的时候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不过进去之后发现也没啥人,随便坐就行了。   电影开场没多久,我就开始往陆依依的身上靠,手不老实的在她纤细柔软的小腰上摸来摸去,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胯间肉棒已经有感觉了。   陆依依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开,低声说:“你干嘛呢,去一边去,好好看电影。”   我舔着脸再次凑了上去,在她耳边哈气道:“跑到电影院里看电影,多浪费呀,回去再看吧。”一边说着,顺着她的柔美的曲线摸了上去,手掌覆盖在青色稚嫩的少女椒乳上,用力捏了捏。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想看这部电影很久了,你别烦我行不行。”   我有些诧异:“啊?你真是来看电影的啊?”   “不看电影来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想像上次那样,在电影院里玩刺激的呢。”   周围漆黑一片,但仍能感觉到她的小脸红的发烫。她手握成拳,在我头上用力敲了一下,低声斥道:“你能不能不这么讨厌!早知道不让你一起来了,真烦。”   没办法,只能把升起的欲火又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坐直了身子准备看电影,却意外的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   我吓的差点跳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惹人厌的小魔女。我诧异的低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电影票:“买票进来的呀。售票员看我长得可爱,给我算了半价。”   我急道:“谁问你这个了,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们看的是这场电影的?”   小魔女说:“猜得呀,只有这场电影最适合情侣观看了。”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呀?很好玩吗?”   “好玩呀。”   陆依依注意到了这边动静,扭头望来,也是一脸的惊诧:“她怎么在这里?”   我低声说:“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人呢。”   “她怎么跟鬼一样啊?死缠不休的。”   我苦笑道:“你才知道呀,我都快被她逼疯了。”   “你到底怎么人家了,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你是不是摸人大腿了?”陆依依瞪着我,步步紧逼。   “这事儿还过不去了啊,哪儿有那么多大腿让我摸呀。”   “那她为什么非要缠着你?”   “你问她去。”   沉寂片刻,陆依依探出半边身子,直接问小魔女:“同学,我们家小东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非要缠着他呀?”   “我喜欢他。”   小魔女的回答干脆利索,别说陆依依了,连我都惊得一哆嗦。   “你……”陆依依愣了片刻,起身要走,我赶忙将她拦住,安慰道:“你别听她瞎说,她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当真你就输了。再说了,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   陆依依气道:“她喜欢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想入非非。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缠着我的?她长得确实挺漂亮挺可爱的,要是不那么神神叨叨的,当个小情人也挺不错的。   “你笑什么?”陆依依质问道。   “我笑了吗?”   “你笑了,笑的还那么淫贱!”   “行了行了,你别瞎联想了。看电影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这部电影吗?”   好说歹说才将陆依依安抚下来,不过我就有点尴尬了,夹在两个女孩子中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小魔女坐在左手边,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好像真的是来看电影似的;陆依依坐在右手边,虽然两眼瞪得大大的,摆出一副专注看电影的样子,但她脸上明显写着生气二字。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我不遗余力的针对电影剧情进行吐槽,以往总能逗得陆依依笑声不止,今天这招却失灵了,像个木头人一样戳在那儿,没有一点表情。   就在我苦思冥想,怎么逗她开心的时候,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攀了上来。我惊愕的扭头望去,小魔女也在看着我,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异常镇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反正没什么好事儿。刚要阻止,女孩的小手已经摸到腰间,因为是运动裤的缘故,没有腰带,轻轻一撩便伸了进去,贴着小腹,一路滑到了裆部。   女孩肉乎乎、软弹弹的小手握住鸡巴,轻轻地揉了两下,拇指按住龟头马眼,细细搓揉,撩拨的我欲火丛生,动作之熟练,绝非新手。那冰凉细滑的感觉,爽的我差点哼了出来,鸡巴渐渐勃起,将裤子挺起一个小帐篷来。   我知道她绝对不怀好意,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身酥骨软,再加上女友就在身边,偷情般的刺激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也多亏了放映厅里漆黑的环境,陆依依竟然没有察觉,为了保险起见,我将爆米花桶挡在了我们之间的扶手上。   女孩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幼嫩的小手握着坚硬鸡巴慢慢撸动,动作轻巧娴熟,不一会儿便给我玩出了射意。我的左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两腿伸直,脚趾使劲向内蜷缩,用尽全身力气屏住呼吸,强忍着射意,喉咙里却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声呻吟。   陆依依扭头问道:“怎么了?”   我像是偷情被抓到了现行,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故作镇定的翘起了二郎腿,将脸凑到她的跟前,挡住她的视线,尬笑的说道:“想尿,有点憋得慌。”   “那你赶紧去啊,憋着干什么?”陆依依白了我一眼。   “我……电影正精彩,憋会儿再去吧。”我知道这是一个脱身的好借口,但这感觉真的太舒服了,实在有点不舍。   “赶紧去吧,憋出毛病来了。”陆依依嫌弃的说。   我不为所动,反倒觉着很刺激,表面上跟女友聊天,下面却被陌生女孩手淫自慰,这简直是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女孩的小手握着肉棒越捋越快,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累,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住,即将发射之时,她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将手从我的裤子里慢慢的抽了出来。   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我用期盼哀求的目光望着她,她依旧眨巴着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我,好像刚才的事情跟她压根就没关系似的。   我心里这个气呀,却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借口去厕所方便,自己解决了出来,但射的真的很不痛快,就好像一顿美味大餐吃到一半,突然撤席,大鱼大肉改成了粗茶淡饭,实在叫人火大。   接下来的时间里,女孩倒是没再做出过分的举动,临近结尾时,她起身先走了。陆依依纳闷的问道:“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谁知道,可能就是个神经病吧。”我有些心虚,却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才那番销魂蚀骨的感觉。   因为还要回家复习,电影散场之后就各自回家了。我到了楼下时,妹妹正好也从外面回来,不免又拌了几句嘴。我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家门,听见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了老爸的怒吼声:“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我和妹妹对视了一眼,都显得有些疑惑。老爸在家最怕妈妈了,平时说起话来低三下四的,跟个仆人似的,冲着妈妈大声咆哮,印象里好像还是第一次。   紧接着听到妈妈大声回道:“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三遍了,我这是在跟客户谈业务。”   “谈业务需要去酒店吗?孤男寡女去酒店开房谈业务,你骗鬼呢?我说你好端端的去烫什么头发,你……你……你真不要脸!”   我和妹妹凑到了卧室门前,只见老爸举着几张照片,面红耳赤,神情激动,妈妈圆睁俏目,也是一脸的怒容。她见我们俩回来,大声骂道:“滚一边去,这儿没你们的事儿。”   老爸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把门用力关上,隔着门又开始吵了起来。   我与妹妹对视片刻,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妹妹迟疑片刻,说:“好像是……老妈跟人去酒店开房……”   不等她说完我便打断:“没影的事儿别瞎说。”   妹妹没好气地说:“是你先问我的。”沉默片刻,她神情沮丧的说道:“这下好了,老爸偷情,老妈跟人开房,他们肯定要离婚了。”   “都说了,没影的事儿别瞎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呀。”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卧室房门打开,老爸愤怒的迈步而出,对我们俩视而不见,鞋都没换就出了家门。   我们俩面面相觑,相互交换了意见之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卧室里。见妈妈侧身躺在床上,鼻息声很重,身子剧烈起伏,看来是气的不轻。   那几张照片散乱在地上,我捡起来瞧了一眼,确实是身着制服丝袜高跟鞋的妈妈,面带笑容的跟着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店,而那个男人很面熟,正是上次吃饭时遇见的那个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   虽然照片里很明显,两人肩并肩进了酒店,但我首先想到的是,这照片是谁拍的呢? 第8章(1.8)李总的算计   妹妹从我手中夺走照片,盯着瞧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凑到妈妈身旁,轻声劝慰:“妈,您别生气,我肯定站在您这边。”   妈妈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了句:“一边儿去!”   妹妹吓得脖子一缩,退到了一边。我见她吃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蹲在床边,轻声说道:“妈,您消消气,我爸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疑神疑鬼的。您别生气,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个屁用。”妈妈背对着我,声音依旧充满了怒气。   “妈,您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长子,有我做您的后盾,就算将来您和我爸闹离婚,我也能帮着您多分一点财产呀。”   “还有我!”妹妹跟着喊了一句。   她没吭声,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不停追问:“您说是不是?妈,您说是不是?”   妈妈猛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呀!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嬉皮笑脸的坐到妈妈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妈妈好,老妈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现在该是我们报答母亲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妈妈斜了我一眼:“怎么报答?”   我将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帮您分析分析呀。您看这照片,拍的这么清楚,而且非常的连贯,一看就不是随手拍出来的,肯定时早有预谋。”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照片看一会儿,伸手将它从我手里拿了过来,仔细观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点:“妈,您看,这张照片的角度,还有这张照片的角度,是从两个地方照的,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妈妈没说话,眉宇间却渐渐地凝固了起来。   “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有仇呀?”   妈妈斜瞪着我:“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您别开玩笑了,我跟您说正经的呢。”   妈妈放下照片,想了想,说:“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触,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的。”   “这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快递送来的。”   “知道咱们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废话。”   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为了什么呀?”   妈妈瞪着我,柳眉倒竖,反问道:“谁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了。”   我继续追问:“那您跟他去酒店干什么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不是在帮您分析嘛。帮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来帮忙。”妹妹凑了过来,我伸手将她推到了一边,她硬挤过来,险些将我撞了个跟头。   妈妈大声斥责:“什么时候了,还闹!”沉思半晌,说道:“我们公司跟他们公司有商业项目,我们是去酒店见一个外地客商的。”   虽然我相信妈妈绝对不会出轨,但从她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对她说:“其实这事儿挺简单的,故意偷拍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照片,还特意寄到咱们家来,这是有人想要破坏您和老爸的关系。”   妈妈哼的一声:“我早就猜到了,还用你说?”   “是是是,您是女中诸葛,算无遗策。我这不是怕您当局者迷,给您提个醒嘛。”   妈妈长叹一口气:“你爸才是当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过等他冷静下来了,估计也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气,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   妈妈越说越气。   我赶忙替老爸解释:“我爸他那人心眼小,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您挣得比他多,职位又比他高,他觉着没面子。”   “他没面子,我就得辞职回家给你们当老妈子呀。”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我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笑着劝道。   妹妹忽然问道:“妈,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呀?”   妈妈瞧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觉着……”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回你们屋学习去。”妈妈将照片收拾起来,摆手地赶我们出去。   妹妹临出门时,回头问道:“妈,我饿了。还吃晚饭吗?”   妈妈不耐烦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呀。我烦都快烦死了,哪儿有工夫伺候你们。自己叫外卖去。”   “哦。”   我们俩离开了卧室,妹妹问我:“你觉着这事儿是谁干的?”   “谁最盼着咱爸咱妈闹不和,这事儿就是谁干的。”   “我还是觉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嫌疑最大,他长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肯定是觊觎咱妈的美色,想要横刀夺爱,所以才故意破坏爸妈的关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一天天的年纪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剧看多了吧。”   “那你觉着呢?”妹妹不服气的瞪着我。   “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过也有可能问题出在老爸那边。”   “老爸的那个小情人?”   “谁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虽然那小魔女的年纪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灵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事儿要真是她干出来的,我一点也不惊讶。   妹妹振臂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这回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坚决阻止爸妈离婚。”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赶紧订外卖去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到爸妈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着他们越吵越厉害,最好离婚。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里归家,喝的烂醉如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学,那个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现在了回家的路上。她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悠闲惬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过她的身边时,尾随了上来,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   我不知道她死缠着我到底是想干嘛,但电影院里的那番手淫服务,倒是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你不用上学吗?总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   “观察你呀。”   我一愣:“观察我?我有什么好观察的。”   “饮食卫生、生活习惯、性格爱好,观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后走了一阵,忽然理直气壮的说道:“给我点钱。”   “凭什么?”我回头望着她。   “不舒服吗?”小魔女举起右手,葱白玉嫩的纤纤细指,虚圈成了一个圆环,勾起兰花般的小指,仿佛握着透明的柱状体,上下捋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起了粗鄙不雅的动作。   我瞬时回忆起了电影院里那舒爽刺激的感觉,一时间淫念顿起。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能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违心的说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说话,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做着撸管姿势,搞得我心里痒痒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味着。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尝一下她那嫩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设圈套耍诈。   但转念再一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点钱嘛。   思来想去,实在忍不住了,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要多少钱?”   “二百。”   并没有想象中的狮子大开口,可以接受。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许半途而废。”   “好~ 的~ !”   我左右观瞧,琢磨着去哪儿找个没人地方,小魔女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来。穿过一条街,跟着她走进了一家运动服装店,我有些纳闷,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见她拿起一条运动裤,对导购员说:“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试穿就行了。”   我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简直太熟练了。   不理会导购员,小魔女拉着我一同进了试衣间,将我推到墙上,蹲下身子就去脱我裤子。我好奇的问道:“你经常跟男生做这种事吗?”   她没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低头望着那张精致粉嫩的小脸蛋,顿时邪念丛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气了口水,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她褪下时,肉棒早已呈半勃起状态。   小魔女左手拖住睾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轻轻捋了一下,待鸡巴跳动完全勃起之后,她将小脸凑了上来,小嘴半张,乳白色的唾液顺着粉嫩舌尖低落下来,连成一条线,堆在了红油油的龟头上,权做润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细腻,温润弹软,裹着肉棒上下滑动,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剐蹭龟头冠状沟时,酥麻之感窜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胯间之物胀的如钢似铁一般。   由于马眼处溢出的晶莹液体,女孩的小手套弄起来更加顺畅。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紧握,两腿绷直,用力憋着一口气。   这小丫头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了,单只用手,便比和陆依依做爱还要爽利。   我低头瞧着她的小脸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觉不到半点欲念,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极大。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来了一丝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挣扎强忍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女导购员的询问:“衣服还合身吗?”   语气有些迟疑,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魔女倒是镇定,仍旧有节奏的套弄着的肉棒,我却吓得不轻,连忙说:“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导购员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虽然很不舍,但必须要赶快解决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时,女孩上身前倾,小脸几乎贴了上来,炙热的鼻息喷在龟头上,爽的我猛打一个机灵。片刻后,她张开小嘴,裹住半粒龟头,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紧接着,细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轻轻一卷,我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酥麻,颤抖不已,险些哼出声来。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继续,继续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钱。”   “多少钱?”   “一千。”   “你……你这……你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抬头望着我,什么也没说。我简直快要被她给逼疯了,低声吼道:“我没那么多钱。”   “可以欠着。”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点快点。”   小魔女再次张开小嘴凑了上来,将龟头整个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马眼处划过,又弹又软,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挺腰向前,将半截肉棒硬塞进了小嘴里。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只可惜非但没有换来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欲,用力一挺,肉棒挤开湿热滑腻的口腔,戳进了喉咙里。   女孩的小脸有些憋红,但她并没有反抗,双手捂着我的大腿,安静的抬眼瞧着我。不得不说,她的这副模样真的很让人恼火,回想起三番两次的被她戏耍,忍不住一挺一挺的开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将女孩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双手捧住睾丸,配合着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着,与此同时,肉棒每进挺入,软嫩小香舌都会自动缠绕上来,轻舔棒身;龟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吞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   我看着坚硬肉棒在两瓣樱唇之间来回抽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点。   我抱住她的小脑袋开始疯狂的挺动肏弄,门外再次传来导购员的声音:“那个……你们好了吗?还有人要等着试衣服呢。”   我一边肏着女孩小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马上……马上就好。”   “马上啊……”导购员的声音充满的怨念。   在一阵疯狂挺动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脑袋,将肉棒触杵进口腔深处,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女孩扶着我的大腿,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龟头尖端残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干净之后,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不得不说,这是我享受过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体验。   “你们到底好了没有?”   导购员又在催促了,我赶忙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开门走出了试衣间。两名女导购站在外面,黑着脸看着我们。毕竟干了坏事,难免有点心虚,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坏了。”   “裤子合适吗?”其中一个女导购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将裤子递了过去,拉着小魔女往外走。临出大门时,她忽然伸手将门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后转身跑了出去。眼见导购员惊叫咒骂、气势汹汹,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她夺路而逃。   跑了一会儿,见没人追来,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念了一串手机号码,说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她。我是真的被这疯丫头给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为逻辑,合着闹了半天,就为了拉我这么一个客户?   不过我还是掏出老人手机,让她再说一遍,将号码老老实实的记录了下来。   在编辑称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便抬头询问。小魔女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轻声说:“安诺。”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我进门,没好气的训斥道:“都高三了,一天天的瞎跑。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也没往心里去,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放下书包,溜达进了厨房,见老妈背对着我站在厨灶前,锅里的水烧的咯哒哒的响,我站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妈妈的背影,柔美的曲线、肥美的翘臀,宽松的家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围裙的系绳掐出一道细腰。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乱伦小黄文里的情节,饥渴的儿子闯进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母亲,在母亲的挣扎抗拒下扒掉她的裤子,然后按在水池边,将坚硬的鸡巴赢塞进了……   我连忙用手敲头,驱赶脑子里的荒唐欲念,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妈妈身子明显一颤,回头见到是我,皱眉斥责道:“你这熊孩子,吓我一跳。”   “打过招呼了,您没听见。”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黄瓜,放在嘴里,边嚼边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回屋写作业去。”   “你们俩都快离婚了,我还写个什么作业呀。”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我和老妈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起码气氛不会那么尴尬,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开小玩笑了。   我站到妈妈身旁,问道:“我爸还生气呢,你们还没和好呢?”   妈妈将切好的菜盛到盘子里,没有理我。   我继续追问:“那天咱们不是分析过疑点了吗?您没跟我爸说呀?”   妈妈哼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么明显的事儿他都想不明白,他是猪呀。”   虽有内心的阴暗面巴不得父母赶紧离婚,但理智的一面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的。我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道:“妈,我觉着您有时候就是太强势了,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气。”   妈妈一点也不领情,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饱了撑得,一天天的瞎管闲事,我们两口子的事儿,用得着你操心嘛!有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学习上的事儿。我警告你,这回考试,你的成绩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别叫我妈了。”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赶忙解释:“我本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不是你们两个把家庭气氛搞得那么僵,我实在没心情学习了,所以才劝了您两句,您跟我着什么急呀。”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去劝你爸!哦,合着都是我的错,是不?”   “不是,您没错,我爸也没错,错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耍贫嘴,赶紧出去吧。”妈妈有些不耐烦了。   我揣着手,支支吾吾的问道:“妈,跟您商量件事儿行不?”   “说。”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学习了,脑子真的有点晕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冷声说道:“就你事儿多。”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这潜台词很明显,同意了。我就像是获得了假释的犯人,激动得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妈”,然后捧起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将我推开,略显惊慌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以前我们母子俩经常这么闹着玩,也没什么,但最近再做这些亲昵的动作,竟感觉这有些尴尬了。   “行了,赶紧出去吧。真够烦的。”   最后还是妈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将我赶离了厨房。   回到客厅里,坐在老爸身边等着开饭。老爸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有意无意的问道:“在厨房里跟你妈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呀,还是老一套呗,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小魔女,转身问道:“对了,爸,您最近还跟您那同事的女儿联系吗?”   “什么同事的女儿?”老爸有些茫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说她今年也高考的那个,上次您不是还跟她一起逛街的吗?”   “哦!”老爸恍然,转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我总觉着她跟老爸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看老爸的反应,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户。要真是那样,那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老妈知道,那绝对是要天崩地裂闹离婚的。   离婚?   我猛地一怔,赶忙摇头甩掉脑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是不是叫安诺呀?”   老爸身子一振,双目圆睁:“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跟她见面了?”   “嗯,聊了几句。”   话音刚落,老爸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跟她见面的吗?啊?   我那钱白给你了?”   我没想到老爸的反应这么大,吓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诺诺的解释道:“不是……是她来找我的,我没招惹她。”   老爸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儿已经够麻烦的了,你还跟我添乱!”说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将门摔上,连外套都没穿。   妈妈从厨房里赶了出来,皱眉问道:“喊什么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这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惹着你爸了?”   “我没惹我爸,就是随便聊了两句,然后他就生气了,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学习成绩不大好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半晌,哼的一声,生气道:“一对讨债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儿了,妈妈也没打电话询问。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饭准备玩会儿游戏,妈妈收拾了碗筷,换了浴衣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会儿,不准多玩儿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着敬了个礼。   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过毕竟好久没有摸手柄了,玩了一会儿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紧张时刻,妈妈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扯着嗓子喊道:“妈,您手机响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一边操控手柄,一边重复:“您手机响了。”   “你帮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卫生间房门开启,伴随着一阵蒸腾的热气,妈妈快步走了出来,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机,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   正在关键时刻,我一愣,转身质问道:“您干什么呢?我这儿正……”   只见妈妈用浴巾包裹着赤裸的身躯,一手紧紧抓着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发上的手机,因为弯腰的缘故,湿漉漉的卷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圆滚滚的饱满双峰挤出一道深邃肥腻的乳沟,乳白色的细腻肌肤下透着红润,热气升腾,散发着栀子花的香味。   虽然刚刚被小魔女泻了火,但眼见此景,还是如同干柴遇见了烈火一般,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膨胀,欲望迅速占据了大脑。   妈妈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责备道:“你爸的电话。”一边接通一边瞧了我一眼,见我两眼发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穿着不太妥当,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晕陶陶的转身继续玩起了游戏,还没等我的脑内小剧场开始表演,卧室门猛的打开,妈妈急匆匆的说道:“你爸喝多了在饭店里跟人打架,被人打进医院了,你等会儿跟我一块上医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赶紧换衣服去。”妈妈催促了一句,转身回屋准备换衣服,哪知她穿着浴室的拖鞋,带了些水,慌张之下竟然“啊”的一声,滑了个四脚朝天,拖鞋飞出老远。   我赶忙过去搀扶,却意外的瞧见了不得了的画面,包裹着妈妈的浴巾下摆,因为滑倒的缘故向上推了几分,堆在腿心处,并敞开一道大缝,若隐若现的露出半边松软雪腻的阴阜。   只这一眼,我险些喷出鼻血来。妈妈脸色潮红,慌慌张张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声呵斥:“闭上眼!”   我赶忙听话的将眼闭上,方才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虽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实实在在,妈妈的阴阜高高隆起,相较于大腿雪肌颜色略深,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向内凹陷,又白又嫩,干干净净的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最关键的是,竟然不建议跟耻毛,好像是个白虎。   妈妈被我扶起之后,便催我去换衣服,然后一同前往医院。   老爸喝的烂醉如泥,浑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经到了,打人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妈妈上去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给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拦着,她就上脚踹了。   接下来整个晚上,妈妈都在怒吼着跟那中年汉子理论,表现出来的震怒,是极其罕见的。我突然感觉到,那个平日里总是将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气暴躁的母老虎,实际上是非常爱老爸的。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   当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气,跟在老妈身边,同凶手理论了半宿。不过话说回来,老爸的样子看着挺吓人的,其实伤的也没多严重,就是把鼻子给打破了,糊了一脸的血。   对方请求和解,但妈妈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径,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后还是赔钱了事了。   经这么一闹,爸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晚妈妈摔倒的画面,而且有一个疑问始终困惑着我,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烦,越心烦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断的回味着小魔女给我带来的刺激舒爽感,两边一会和,哪儿还有信息学习呀,满脑子黄色思想,浑身上下都觉着异常的躁动,简直到了百爪挠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给小魔女打去了电话。小魔女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放学之后来,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敌不过自身欲望,赶了过去。   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我见到了小魔女安诺,她穿着宽松的运动卫衣和九分裤,脚上粉色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双手插兜,斜挎着书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见到她就浑身燥热,欲火升腾。   “你也是刚放学吗?”我没话找话。   “是呀。”   “我还以为你不上学呢。”我略显戏谑的一笑。   她没说话,转身领着我上了二楼,进了左边的房子。她直径走到客厅里,卸下书包,扔到了沙发上,我则站在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旧,虽然一尘不染,但没什么人气,平常应该是空着没有人住。   “这是你家?”我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奶奶家,爷爷过世之后,我就跟着奶奶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里,接了一壶水,放在电炉上烧。   我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来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妈呢?外出打工了?”   她没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来。我一怔:“干什么?”   “钱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说:“你放心,我这人不会赖账的,尤其是这种账。”为了筹集嫖资,我可是卖了不少的珍藏的邮票,着实令人心疼。但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样,一沾就上瘾,想戒都戒不了。   还清了欠账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玩什么花样?”扭头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带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写作业,没时间。”   “啊?”我有些生气:“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玩我呢?”   “跟我过来。”小魔女拿起书包进了一间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这屋子应该是她以前的卧室,一张床一张书桌,墙上贴着柯南海报。小魔女走到书桌旁,对我说:“来帮一下忙。”   我皱了皱眉,实在有些茫然,心说援交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但还是帮着她把书桌搬到了床边。看着她将书包放在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掏出书本打算写作业,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写作业呀。”她抬头望着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抬桌子写作业呀。”   小魔女一边低头写着作业,一边说:“把裤子脱了,躺在桌子下面。”   我挠了挠头:“干什么?”   “别问。”   我盯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下半身钻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说实话,真的感觉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嘶~ 哦~ !”   话说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到了我的鸡巴上,轻轻揉搓着,那突如其来酥麻感,爽的我仰头长吟一声。不得不说,她的花样真够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纯白棉袜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一阵轻柔的踩踏揉搓之后,原本软趴趴的肉棒,渐渐地硬了起来,高高竖起,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低头写着作业,书桌下却将右脚压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几乎贴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着缝纫机踏板似的,压着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并分开脚趾,将龟头冠状沟夹在拇指与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样的轻轻捋动着。我感觉小腹有点憋胀,隔着白色棉袜,能感觉到少女脚心的温度,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的呀?啊~ !好舒服。”   没有回答,传来的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同时左脚也加入了进来。我就这么躺在地上,享受着棉袜脚丫的踩踏服务,初始的刺激消减之后,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悠闲惬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阵之后,白袜小脚丫突然向一撤,然后一左一右,将足弓合成一个紧致的小穴,脚心夹住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爽的背脊发麻,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棉袜小脚,虽然隔着棉袜,但感觉肉肉的,弹弹的,很可爱,随着上下摆动,揉搓着小脚丫。小魔女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捧着她的小脚亵玩。   玩了一阵之后,我突发奇想,攥住她的棉袜袜口,想要脱下来。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脚丫向上一抬,顺势被我脱掉了棉袜,然后白白嫩嫩的脚丫重新踩在了我的鸡巴上,凉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不得不说,少女的脚丫保养的真的很好,莹滑玉嫩,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硬角质,虽然没有涂指甲油,修剪的确实十分干净整洁,犹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少女足心的皮肤非常的细嫩,向内弯曲,形成细微的褶皱,夹着肉棒上下捋动,反而产生了别样的快感。马眼渗出的黏滑液体蹭到小脚丫上,起到了润滑作用,就像肏穴一般,越发顺畅。我曾经哄着陆依依给我做过足交,但和此时此刻别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少女的光洁脚丫夹着肉棒玩弄了十来分钟,快感在我的体内慢慢聚集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双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脚丫,下身配合着向上挺动,疯狂的肏弄着足心小穴。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撸,龟头紧紧地铁贴住幼嫩的少女脚心,肉棒有规律的膨胀着,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   我将上半身抬起,梗着脖子,咬紧牙关,直到快感渐渐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的做着作业,脚丫依旧踩在半软的鸡巴上,丝毫不嫌脚心黏滑精液。 第9章(1.9)偷看母上的白虎美穴   被安诺的纯白棉袜小脚一通“蹂躏”之后,欲望暂时得到了发泄。   这疯丫头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为,让我感到愈发的好奇。我没有着急离开,趁着她埋头写作业的时候,在屋里溜达了起来。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属楼,客厅局促,卧室很大,墙皮已经泛黄,没有经过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但都充满了年代特色。转悠了一会儿,在客厅电视机旁看见了一张全家福,前排坐着两位老人,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眉宇之间能够看出来安诺的影子;后排站着两对中年男女和一位十来岁的少年,较年轻的那对夫妇,应该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诺的妈妈长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则戴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无论脸型还是五官,父女俩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仔细观瞧,因为她说过她的父亲跟老爸是一个单位的,我以前见过也说不定。   瞧了一会儿,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忽然反应过来,那次见到老爸和安诺逛街的时候,老爸不是说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吗?怎么听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过世了一样。   如果她说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说了假话。老爸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难不成真是她的客户?哇塞,要是这样的话,我和老爸岂不是援交了同一个女生?   也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嫉妒感来。   就在我入神之时,安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已经穿上了鞋子,但是光着脚丫,没有穿袜子,想来应该已经收拾干净了,踩着一脚浓精穿进鞋子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赶忙将照片放下,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干笑一声,没话找话:“写完作业啦?”   小魔女没有理我,直接打开了大门,然后转身看着我,像是要请我离开。我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实际上我是不想走的,虽然被她用棉袜小脚踩了出来,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没留继续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讨没趣了。   我拿起书包,迈出大门之时,忍不住回头问了句:“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安诺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道了个别,准备离开,但走了两步,再度回头,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睡一觉吗?什么时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骗你的,你当真呀。”   “不是,你这人……”我急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我从来也没说我说话算话过。”   得,碰见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   走了两步,犹豫片刻,三度转身,支吾道:“那……那你开个价吧。”我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陆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头一样,对她有种不可理喻的冲动。   “价钱过高,你要不起。”安诺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说多少钱吧。”   “跟钱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觉,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门框上,微笑的看着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声笑道:“你开玩笑吧?咱俩有什么感情?咱们还是谈钱吧。”   她说话总是虚虚实实,完全没有逻辑,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也许,她真的是喜欢我,在用一种另类的手段追求我吗?   说实话,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她。一个洋娃娃似的可爱小女生,谁又不喜欢呢?   可她那谜一样的行为逻辑,实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觉,那就要做好对我负责的准备,否则免谈。”小魔女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虽然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啊?”我苦笑道:“别玩我了行不行?”   她双手背后,靠在大门上,昂着头,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条件,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说。”   “咱还是直接了当的谈钱吧。不把条件谈明白了,我心里没底啊。”   “砰”的一声,不等我说完,她就将大门用力关上。我发了会儿呆,苦笑着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来月,小魔女没有再来缠我,再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渐渐地将她忘了。妈妈平时还是经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明显的缓和了许多。为了让老爸安心,妈妈甚至将烫好的大波浪重新换了回去,平日上班依旧盘头。   不过我总觉着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妈妈的醋,连我都知道妈妈不可能出轨,他们两口子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呢。或许老爸的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却又无可奈可的表现吧。   反正他们单位里的那些中年机关男都是这样的,跟老妈的风光靓丽、意气风发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这还算好的,起码还没有开始掉头发,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几个同事,都已经半秃了。   这天晚上,老爸和老妈都有应酬,妹妹在学校没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随便吃了些东西,趁着家里没人,本来打算玩会儿游戏放松放松的,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发来的,里面有一个详细地址,让我九点半去那里接她。   妈妈平时忙于应酬,也算是酒经沙场了。只是偶尔身体不适,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蝉脱壳之计,也不是第一次了。没办法,等时间差不多了,换上衣服离开家前往目的地,钱柜KTV。   到了门口,我按着妈妈教我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起来之后,装模作样的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到了,她便叫我上来。   进包厢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正搂在一起唱死了都要爱,其他有十来个人围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妈妈见我进来,赶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边一名男子伸手搀扶,妈妈道了个谢,将他推开,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着起身,笑着说道:“这么早就走了啊。”   “家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啊。”妈妈的声音有些含糊,看起来喝的不少,难怪要我来救场。   “什么事儿啊,回头再说嘛。”   “当然是大事呀,儿子都急的来找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区。   我这时才注意到,说话的男子正是妈妈的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另一位靠在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妈妈的上司李总。   妈妈跟众人客套一番之后,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出包厢,就跟见散了架似的,半边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来飘忽忽的,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儿子……你怎么才来?我……”妈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说:“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就真得被他们给灌倒了。”   妈妈穿着灰色亮灰色职业西装窄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黑色亮皮尖头细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扑面而来,再加上她的脸贴的我很近,说话时的灼热气息冲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痒痒的,被压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渐渐地升了起来。   我用手轻轻打了两下脸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不是按着您给的时间,准时来的吗?”停顿了一下,问道:“妈,您不是号称海量吗?您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稳了。”   “今天签了个大单子,老总……请客。额……”妈妈打了个酒嗝,干呕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我赶忙说:“唉唉唉,您别吐,您先别吐。您在这儿吐了我还得给人赔礼道歉呢。”   妈妈伸手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顺势低头,眼见她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解了开来,领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挤在一起,将衣服高高顶起,露出一道性感诱人的乳沟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右侧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乳肉的绵软和弹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赶紧扶着妈妈离开KTV,拦了一辆出租。可是能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上车之后,妈妈就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散发丝瘙着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阵麻一阵,痒丝丝的。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实在太过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妈妈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小黄文里的情节,喝醉酒的妈妈被儿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开衣服,趴在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将坚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进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时,妈妈忽然梦呓般的呢喃一声:“儿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吓了一跳,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赶忙将腿夹紧,尽量把勃起的肉棒隐藏起来。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显委屈的问道。   妈妈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调皮,你……不听话。”   “不是,我怎么不听话了。我本来在家好好学习呢,您发一信息,我马上就来接您了,我……”   话说到一半,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嘟嘟哝哝的斥道:“你这叫听话?   还顶嘴!”   得!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语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下了出租车,我将包包挎在胳膊上,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进门之后,也顾不得给她换鞋,直接扶到卧室,因为醉的实在有些厉害,妈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还没回家,我站在床边擦了把汗,望着仰躺在床上的妈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妈妈的乌黑长发散乱在床铺上,脸颊潮红,红唇微张;不知什么时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给崩开了,胸口大敞,衬衣凌乱,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乳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着都是那般的浑圆挺翘,饱满如瓜,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仍旧穿在脚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紧闭着向内蜷缩,小腿曲线柔美,紧绷的黑丝裤袜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   我只觉着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着醉卧床榻的妈妈瞧了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会口渴,赶忙转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床边。然后又盯着妈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痒痒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妈妈喝醉的时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现在反倒有点心里障碍了。   犹豫了半晌,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声音,不脱鞋就上床会弄脏床单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但确实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   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美脚捧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别弄脏了床”,轻轻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望着圆润可爱的丝袜美脚,正犹豫着要不要偷摸一下,妈妈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声,心里一凉,以为妈妈是钓鱼执法,故意装醉,设套陷害我呢,可又见她摇摇晃晃,醉眼朦胧,明显不是装的。   “你……想干嘛?”妈妈眯着眼睛,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   我赶忙解释:“我……我给您脱鞋啊。总不能穿着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话没说完,妈妈就拽着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连带着我也一块儿摔到了床上。妈妈与我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酒精混合着香气,搞得我愈发的意乱情迷。   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几乎成了一条缝,神情迷离的笑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但耳朵是真疼,挣扎着求饶道:“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妈妈拧的越来越使劲,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丝袜,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你……把你妈……妈当……傻子啊?你手机里……藏藏的……那些小说……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声,猛地想了起来,手机里下了一堆小黄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了删,肯定是被老妈给发现了。   “你说……说……告诉我,你……是不是恋母?是……不是……喜欢我穿丝袜?”   我心里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平时藏心里的问题,借着酒劲一股脑全问出来了。   “我……是有点。不过不只是只喜欢您穿丝袜啊,其他美女的穿丝袜我也喜欢。”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记得,干脆实话实说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长时间了,都有点抑郁了。   妈妈松开我的耳朵,对着我的脸“啪”的一巴掌,大声吼道:“我是你妈!你对你妈耍流氓,你……想干什么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么时候对您耍流氓了?啊~ !”   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顶嘴!”   “不是,我……”   “啪!”   “再顶嘴。”   我闭上嘴,不敢再吭声了。   面对面的沉寂了半晌,妈妈忽然一把搂住我的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哀怨道:“儿子,妈妈……该拿你……拿你怎么办呀?小时候那么可爱……那么……乖……乖啊,怎么就成了个变态了?”   我的脸紧紧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享受着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满满都是成熟妇人身上独有的馥郁浓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极。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但又不敢让妈妈发觉,只能尽量的将屁股往后拱,几乎变成了一个虾子形。   妈妈揉着我的头发,梦呓般的嘟哝着:“你们男人……怎么总盯着别人丝袜看……一个个都是臭流氓。你……这小小年纪也这么好色,跟你爸一样。”   我心说,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这么性感,您倒是别穿呀。   妈妈嘟哝了一阵之后,没了声音,鼻息声渐渐地重了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但我依旧被她搂着脑袋,真是即舒服又难受。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尝试着想要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哪知突然一条黑丝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搂的更紧了。   我的心里一阵酥麻,怦怦直跳,身体燥热,下面硬的发胀。挣扎了许久,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用力掰开妈妈的胳膊,刚准备坐起来,谁知妈妈的胳膊又搂了过来,娇媚的面庞紧跟着贴了过来,看来她是把我当成抱枕了。   妈妈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圆润的唇珠,像是磁铁一般,深深地吸引着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却像是受到召唤一般,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嘴唇上,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来不及细品,赶忙将嘴移开,却见妈妈伸出粉嫩舌尖,轻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吻。我脑子一阵炸裂,心想,反正已经亲了,再亲一下也无所谓。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马上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那舒爽的感觉从未有过。我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而且这回没有马上退开,而是贴着性感的红唇一阵湿吻。   妈妈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吓得我的背脊一阵发麻,刚想退开,妈妈竟然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这刺激我哪儿受得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赶紧伸出舌头,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太过分了,要是让妈妈察觉到了,真就死定了,但手却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那光光滑滑的触感,简直百摸不厌。   又亲又摸了许久,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渐渐地陷了进去,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憋着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裤子,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犹豫好久,确定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颤巍巍的挺动腰肢,将肉棒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当龟头触到丝袜美腿的一瞬间,我浑身一颤,要不是沉住呼吸,险些射了出来。   坚挺的肉棒贴着黑丝美腿轻轻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隔着天鹅绒裤袜感受肌肤的娇弹软嫩,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摩擦了片刻,我感觉快要射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从那天的惊鸿一瞥之后,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现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时机。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有点太过分了。紧接着,另外一个声音又说,反正已经很过分了,也许这辈子机会就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干别的。   挣扎许久,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轻轻推开妈妈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她的腿边,伸手抚摸着胸口,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并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着妈妈那醉态可人的面容,确定她不会醒来,这才颤巍巍的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灰色的职业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处,妈妈包裹在黑色天鹅绒裤袜里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瞧了一会儿,伸手攥住裤袜边缘,连同黑色蕾丝边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就像是剥鸡蛋壳般,莹白雪润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当裤袜内裤一同被褪到腿弯处时,妈妈的腿心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阴阜,又白又嫩,像是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一道细缝,向内凹陷,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耻毛;最奇特的是,大阴唇非常的小巧,几乎没有外翻,隐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洁可爱。   妈妈果然是白虎,而且还有着传说中的馒头逼。我两眼发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老爸经常吃妈妈的飞醋,如果我娶了妈妈这样的尤物做老婆,我也会看的紧紧的,不让她跟任何男人接触。   我想要摸一下妈妈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给缩了回来,理智告诉我,今天已经很过分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刹不住车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虽然难受,但我不想伤害妈妈。   我盯着妈妈阴阜中央那倒神秘细缝,右手握着坚挺的肉棒,飞快的撸着,想要赶紧发泄出来,心里却想着,妈妈,郑怡云,下辈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时,忽然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吓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将妈妈的裤袜胡乱的穿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开卧室走了进来,见我站在床边,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妈妈,问道:“什么情况?”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我妈喝多了,刚回来,我给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嘟囔着:“又喝酒,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应酬。行了,你回屋写作业吧。”   我被老爸赶了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险。要是让老爸看见我猥亵自己老妈,估计就不是挨几巴掌能解决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白虎馒头穴,撸射了好几回,鸡巴就是软不下来,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早上吃饭吃饭的时候,妈妈皱着眉头直喊头疼,我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她。   上学之前,妈妈将我叫住。我见她神色古怪,心说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发了。但妈妈欲言又止,半天才问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过还是出去过?”   我在心里转了一圈,寻思着妈妈可能对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有些印象,但酒醒了之后,想问不太好意思问。至于睡着之后的事情,应该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后,说了句“就在家里过吧”,然后便匆匆的上学去了。   接下来两天,我就跟着了魔一样,自慰了好几次都没浇灭心中欲火,寻思着得找陆依依帮忙。哪知我跟在她后面,缠着她让我肏一下,她却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大姨妈来了,把我给气的呀,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拨下了小魔女的电话,将她约出来。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来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冷饮店里。   当我见到安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变了穿衣风格,酷炫街头风变成了糖果少女风,粉红色的外套,淡蓝色百褶裙,乳白色连裤丝袜,黑色小皮鞋,连那头狂野的脏辫都散开扎了个双马尾,额前蓬蓬的空气刘海,头上别着小猫发卡,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可爱。   我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阵悸动,虽然同样是少女风,但跟陆依依比起来,给人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百变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样来,把人搞得心里痒痒的。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见她正低头叼着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个小妹妹一样,很难跟她那些没有逻辑的行为联系起来。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么啊。”   她抬眼瞧着我:“可爱吗?”   我嘿嘿笑道:“可爱。不过就是有点怪怪的。”   安诺翻了个白眼,问道:“约我出来干什么?还想要这个?”说着,伸手做了个撸管的姿势。   我赶紧回头观望,见没人注意,这才哭笑不得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少点肢体语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直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顿了顿,压低声音问道:“还是上次话题,直接上本垒,到底多少钱?”   “我不要钱。”   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使劲挠着头:“你总得提个条件吧,你要不说个准话,我心里没底。”   “我说了我还没想好,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说。”   我狐疑的望着她,心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指不定以后让我干什么呢。   犹豫了半天,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这样吧,两千块钱,怎么样?我打听过行情了,这个价钱在咱们这儿找个漂亮小姐姐绰绰有余了。”   她低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不稀罕。”   “钱啊~ !你出来搞援交,不就是为了钱吗?”   她昂起头来,挑眉道:“好,那就两万。”   我惊的张口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呀!你是公主还是娘娘啊?”   安诺笑了笑:“你看,我提了价钱,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还是怎么着,想了一下,咬牙问道:“那我爸呢?他是什么价钱?”   安诺闻言一愣:“你爸?”   “对啊,我上次见到你跟我爸手挽着手一起逛街,你别跟我说,我爸不是你的客户啊。”   她盯着我,像是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点头道:“对,你爸是我的客户,不过他的价钱更高,你更付不起。”   这下算是坐实了,老爸果然出来勾搭小姑娘了。不过我也没法对他做出道德上的谴责,毕竟我也是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出来找援交妹的。   “你这价钱根本就是在开玩笑。”我突然有种感觉,她做的这些,好像并不是为了钱,只不过是想要引我上钩。但她到底想干什么,却是一头雾水了。   安诺咬着吸管,嘟哝道:“反正条件已经开出来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我不想总是被她牵着走,但又实在有些心痒难耐,她的这身打扮实在有些太诱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双白丝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少见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丝小脚踩着鸡巴一番蹂躏,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咬了咬牙,说:“那就不上本垒,还是以前的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随你便。”安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低头喝着奶茶。我刚要说话,胯间忽然一阵异样,低头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脚何时脱了鞋子,小巧可爱的白丝小脚从桌子对面直接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踩着肉棒。   我瞬间屏住呼吸,回头望去,好在我们坐的比较偏,店里也没什么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却渐渐勃起,在公共场合,这么大胆的行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够刺激的。   安诺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托腮,含着吸管,喝着奶茶,任谁也想不到,这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却在桌子下面,将自己的白丝小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时而揉搓,时而轻点,时而脚趾拨弄,那舒爽的感觉简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闭眼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满脸通红,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很显然她瞧见了桌子下面的小动作,但却没有声张,见我扭头望来,赶忙低头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长的白净漂亮,不知为何,被她瞧见这羞耻一幕,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感觉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给她看似的,竟将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诺的白丝小脚,用力的揉捏起来。小姐姐脸颊通红,转身回吧台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这么射在裤裆里,赶忙说:“行了,咱们回你家去吧。”   安诺将白丝小脚缩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后,临出店门时,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务员的耳朵边小声说着什么,无意间与我视线相撞,脸上一红,慌乱的将身子转到了一旁。 第10章(1.10)开苞小魔女   随着安诺回到家里,开门时,我站在她的身后,望着百褶裙下,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心中充满了期待。进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天玩什么花样呀?”   安诺将包包从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几上,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反问道:“你想要玩什么花样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没戏了。”我双手抱胸,顿了一下,瞄着穿着乳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点的。”   这小魔女鬼点子那么多,肯定能想出一个刺激的花样来的。   “刺激一点?”安诺歪着小脑袋,沉思片刻,忽然说道:“那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愣,感觉有点意思,笑着问道:“那我演谁?”   安诺说:“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凌小北。”   “啊?你……演谁?”   “凌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闻言我心里“扑通”一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紧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疑虑,这丫头不仅知道我有个妹妹,连妹妹的名字都晓得,看来对我们家了解的够深的呀。   怀疑归怀疑,但她这主意确实够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着白色连裤袜,踩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画面……简直太劲爆了!只是想想,我的头皮就一阵阵的发麻,腮帮子又酸又烫,忍不住用手将脸捂住。   小魔女凑了过来,弯腰抬头,从下面盯着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脸红了!   我一提你妹,你就脸红了,是不是很兴奋?”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跟她承认呢。   我悄悄地平复了下心情,微笑着对她说:“我是很兴奋,你要是假装我的妹妹,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诺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吗?”   “没仇,就是太烦人了。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顿。”   安诺轻轻摇晃着身子,诡秘一笑:“按在床上,只是揍一顿?不想干点别的?   别如说,扒开她的衣服……”   被她这么一引导,我立刻有了画面,我将北北压在床上,在她的哭闹反抗之下,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抬手将脸捂住,小魔女凑上来,哈哈笑道:“你又脸红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无奈的笑道:“你厉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装我妹,你就是我姐。”   安诺笑嘻嘻的贴了上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娇媚的问道:“哥,北北给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虽然声音不同,但说话的语气竟然跟北北真有几分相似,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慌乱的将她推开,故作严厉的说道:“你别开玩笑,这玩笑不能随便开。   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凑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撒娇般的说道:“其实,北北一直都很喜欢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真的。”   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边低呢一般,我只觉着耳根发烫,欲火升腾,胯间肉棒渐渐抬头,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摇晃,头晕目眩,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安诺见我目光呆滞,没有反应,凑得更近了,轻声问道:“哥,你想不想跟北北睡觉?”   我口干舌燥,张了张嘴,竟没有说出话来。   俊秀的小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吹着香风,低呢般的问道:“哥,你想不想肏北北?哥,你说话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觉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张开,在“想”字即将脱口而出时,我用力将她推开,大喊一声:“别闹了!”   安诺一个踉跄,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脸枕在胳膊上,不发一声。我站在一旁,瞧了片刻,见她一动不动,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诶,起来,别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装的。”   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我干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声道:“别装了,赶紧起来!”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来,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颤巍巍的说:“哥,你想干什么呀?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们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装的,但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怜爱之心,她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我稍一迟疑便反应了过来,原来她说的角色扮演,就是这么个玩法的呀。刺激是刺激,但是,这禁忌感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手却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开。她“哎呦”一声,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   “你……”我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看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丝邪恶的兽欲来。   “哥,真不能这样。”安诺开始扭动身子,作出剧烈挣扎的样子,但她并未真的使出全身力气,装模作样了片刻之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哥,我们是亲兄妹,真的不能那个的。我……我帮你,好不好?只要不那个,我可以帮你。”   “啊?”我感觉自己有些找不着北,但却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你……你想怎么帮我?”   小魔女贝齿轻咬下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还是被代入到了情绪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我的先开始狂跳不止,喉咙发干,不停的吞咽口水。与此同时,电影院里的激情记忆,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脑子里。   安诺见我没有反应,颤巍巍的伸出胳膊,将手放在我的胯间,伸手拉开裤链,抬头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后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嫩白小手轻轻地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摆动手腕,捋了一下,随即便顺着内裤边缘伸了进来。   纤细玉嫩的小手紧贴着大腿向内滑动,直到掌心轻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声闷哼,马眼挤出一滴黏滑汁液。   纤白小手攥着坚硬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可显得有些生涩稚嫩,而且她的小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那样子既惊又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娴熟和泼辣,恍惚之间,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给我手淫一样。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鸡巴更加坚硬了,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由于姿势不是很舒服,我低声说了句:“到屋里床上去。”   安诺随着我站了起来,她的小手就这么一直塞在我的裤裆里,一起回到了卧室里,坐在床边,继续轻轻地揉搓捋动。   我一边承受着绵软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垂眼望着百褶裙下的白色连裤丝袜,印象里好像北北只有在初中之前穿过白色儿童连裤袜,上了中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打扮过了。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开始在大脑里幻想着北北的样子,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耳边响起细微的沙沙声,浑身上下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我顺着白丝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安诺一声轻呼,焦急地说道:“别,那里不行的。”   “怎么不行啊?”我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明知故问。   “那……那是……”她压低了声音,犹如蚊鸣一般,羞涩的说:“尿尿的地方。”   这小魔女就像是将我摸透了一半,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挑的我欲火升腾。   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戏挑逗我,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着问道:“为什么不行呀,只是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别的。”   “可是……妈妈说,尿尿的地方不能给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样的,只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别的地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白丝裤袜下的纤白大腿嫩肉,软绵绵、肉弹弹,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那……你只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说话不算话。”安诺睁大了眼睛,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将手上移,整个手掌覆盖在了腿心处,只觉着掌心处热乎乎,隔着丝袜内裤都能感觉到少女阴阜的凸起松嫩。   “哥,你快把手拿开,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动的身躯。   我已经完全入戏了,手在裙底腿心处不住地抚摸着,喘着粗气道:“就摸一下,好北北,就让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说话不算话。”她坐在床边,垂在床边的两条白丝小腿来回踢动着,声音里都带起了哭腔。即便这样,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裤裆里,握着坚实肉棒,上下捋动着。   虽然很爽,但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一把将她的小手拽了出来,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紧接着翻身上床,两腿骑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头看着她。   安诺仰躺在床上,天真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颤,怯生生的问道:“哥,你……你想干什么呀?”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小魔女,还是机灵可爱的北北了,不由自主的轻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凉凉的,轻柔的一碰,换来少女一声嘤咛。   嘴唇分离,只见她双目紧闭,睫毛轻颤,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樱唇,娇憨魅态,浑然天成。   我与她四目相对,相互喘着粗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向后一退,站在了床边,捞起白丝小脚,直接将肉乎乎的脚掌放在了脸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幽香之中混合着一丝微酸,再加一点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经完全放开了自我,像只发情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轻舔着小魔女的白丝脚心。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袜,莹白玉嫩的足底肌肤依稀可见,在我又拱又舔之下,少女身躯轻颤,脚掌用力蜷缩,形如猫爪,袜尖撑展,几乎透明,脚趾并拢,纤细可爱,指甲上虽然没有涂油,却荧光发亮。   目光越过足尖,只见小魔女星眸迷蒙,脸颊潮红,咬着手指,怯生生的望着我,那娇羞可怜的小模样,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发的狂躁起来,松开双手,解开裤带,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再度抓起她的白丝小脚,并在一起,形成一个肉乎乎的软嫩足穴,红油油的龟头用力一顶,挤开白丝足穴,冰凉白丝划过棒身,直到棒底,爽的我一声长吟。   安诺“呀”的一声惊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干什么呀,好恶心呀。”   “让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紧硬如铁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脚心软穴里来回抽插着,白色丝袜摩擦着红彤彤的龟头,发出“沙沙”声响。与上次的棉袜小脚不同,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丫更加的光滑柔顺,软嫩脚心合并在一起,犹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说不出的惬意。   “哥,你好了没有?”   “马上,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没有啊?”少女的声音愈发焦急慌乱,已将隐隐的带起了哭腔。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话是这么说,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急吼吼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闭目享受之时,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抬眼望去,只见安诺小脸转到一旁,轻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泪,鼻尖通红,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颤抖着。   眼见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感,一丝怜爱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时的所作所为,肯定是在演戏,只不过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怜悯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兽欲。我将肉棒从白丝小脚中间抽了出来,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她站在床边,眼中含泪,怯生生的看着我,有些茫然,有些无辜。我伸手去脱她的外套,她肩膀一侧,用力挣扎。   “哥,你干什么呀?”   “你把衣服脱了,让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诺双手抱胸,红着眼,抗拒的说道:“我不要。”   我已经完全入戏,就像是胁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劝半威胁的说:“好北北,让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让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诺低头抽泣着,犹豫了好半天也不见有动作。我伸手在她头发上抚摸了两下,鼓励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脱了。不然哥就自己动手了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璧无瑕的脸颊滑落下来,少女沉默许久,这才不情不愿,满含委屈的脱掉了粉红色上衣外套,然后抓住T恤边缘,慢慢向上掀起,最终脱了下来。衣服里面并没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爱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两团乳肉撑得鼓鼓的。   安诺没有继续,再度将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泪,羞怯难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着,鼻尖已经通红,俏皮的双马尾有些凌乱,委屈可怜的样子,能够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兽欲。   “还有一件,脱呀。”我报复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带子,然后用力弹了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却仍然不肯继续。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将小背心的两条系带从她圆润的肩头两侧扒了下来,然后将白皙玉嫩的小手从胸前移开。小背心由于没有了吊带,向下滑落半分,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兴奋,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满是哀求的目光注视下,用力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时弹了出来,颤了几颤。少女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抖,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挡,我大声喊道:“不许挡!”   安诺的双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纤细,尚且带着孩童般的娇嫩;胸脯不是特别大,但是很圆,比例特别好,乳晕小小一片,铜钱大小,乳头呈粉红色,娇嫩的像粒樱核。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且身材纤细,却有着这么一对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腻。   我盯着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识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捏住了粉红色小乳头。安诺不敢反抗,抽泣着,身体本能的向后退缩,每捏一下,她的身子就颤一下。   “哥……你别……别这样,好不好?”抽泣已经变成了哭泣,她这副可怜无助又惹人怜爱的模样,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装的。   我没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后,整个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只觉乳肉光滑,软中带硬,像抓着刚出炉的发面馒头似的,入手滑腻,又弹又软,轻轻一捏,指尖便陷入到了绵滑细腻的乳肉之中。   “啊~ !呜呜呜呜……”   安诺开始大声哭泣了起来,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开。我哪儿能让她如愿,一边揉搓着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给予些许鼓励。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立起,整个乳房已经有些红肿。   我将手双放在安诺的肩膀上,用力下压,在她的轻微的反抗下,使她双膝跪地,小脸仰起,挂满泪痕的望着我。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诺还是北北了,不管怎样,这俩小丫头平时都够让人着急的,此时跪在我的面前,心中竟产生了双重的快感。   我挺着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凑到少女唇边,她抗拒的向后一躲,却被我抓住两根马尾辫,用力拽了回来。   安诺眼睛红红的向上望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泪珠在眼眶内来回滚动着,抽泣着喊了一声:“哥……”   肉棒紧贴着少女殷红的小嘴,说话时的热气使得肉棒猛颤了一下。我再度哄骗道:“北北,给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别这样,好不好?刚刚……明明说好的。”   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厉声威胁道:“刚刚是刚刚,现在哥真的受不了了,你要不给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诺望着我,呜呜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张开小嘴,凑上前来,嘴唇刚一碰到龟头,马上缩了回去,这么来回几遍之后,将头转到一旁,捂着脸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竟然升起一丝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打了两下,小丫头受了极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决心似的,张嘴含住半截肉棒,眼泪却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眼见坚硬肉棒一截一截的进入少女口腔之中,湿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这已经是第二次进入安诺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动给我口交,粉嫩香舌灵活配合,舒爽至极,而这次却是不情不愿,满含委屈,像是被胁迫的雏儿,只懂得张嘴将就,根本不会舔唆裹含,而且牙齿不时剐蹭棒身,着实有些难受。   但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让人愈发狂躁起来,不由得双手抓住双马尾,像勒动缰绳一般,控制她的小脑袋,下身猛挺,鸡巴在少女的两瓣樱唇之中疯狂进出,搅动口中香涎,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见这个平日里阴险狡诈的小魔女,此时正被我以如此猥琐的姿势控制着,一双妙目抬眼望来,泪珠滚动,写满了委屈和羞耻。我越看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疯狂的往檀口中挤,但龟头顶到腔道尽头,也还剩了几分在外。   小魔女虽然假装雏儿,但喉咙的神奇却依旧存在,裹着龟头向内吞咽,就像是旋涡般,只那么几下,感觉就要升天了。   我并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射在她的嘴里,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掀翻在了床上,双手伸进淡蓝色百褶裙内,抓住裤袜裆底,用指甲勾开一条小口,然后用力一撕,紧接着将白色的少女内裤扒到一旁。   只见少女腿心阴阜凸起,白腻腻饱满光滑,丘上生了些许浅褐色的耻毛,稀稀疏疏,卷曲柔软;耻丘中央一条蜜缝,穴口内收,吐出两瓣蚌肉似的浅红色小肉褶,挤压在了一起,不见任何缝隙;蜜穴下方一个褐色小涡,涡内浅浅褶皱,煞是可爱,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见穴口湿润滑腻,想来这丫头依然动情。我脑子现在是极度发热,管她什么条不条件的,二话不说,挺棒上前,龟头凑在穴口,伸手掰开鼓鼓的饱满外阴,一揉一挑,挤进那狭窄至极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发出一声尖细娇亢的呜咽,眉头紧皱,上身拱起,脖颈用力后仰,像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没了动静。   我没有丝毫怜悯,龟头挤开紧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之上,只觉着穴口唇瓣夹得死死地,用力向内收敛,腔壁蜜肉裹着肉棒拼命挤压。   酥麻舒爽之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丝丝”之声。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疑惑,方才似乎是撞开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处女膜?难道,这小魔女还是处女?   不可能呀,各种手段她都玩的异常娴熟,完全就是个欲海纵横的小狐狸精,怎么可能保留着处子之身!   但是,小丫头双目紧闭、秀眉紧锁,咬牙切齿、脸颊通红,双手死死攥着床单,盈润足趾用力蜷起,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极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装的呀。   我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美腿向上屈起,低头望去,只见小穴紧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耻丘嫩肉几乎被撑得透明,白里透着红润,荧光点点,黏滑软腻,却不见有鲜红流出。   我就说嘛,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没了心理顾忌,我将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点,小丫头就用带着哭腔的娃娃音喊了一声:“哥……疼~ !”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演戏,但穴内嫩肉夹得却是真紧,即便已经足够的湿滑软腻,也没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简直像是要将肉棒绞断似的。   我停了下来,喘息片刻,鸡巴被紧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的膨胀着,欲念也随之旺盛起来。待她面色舒缓之后,我咬着牙,将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头紧皱,两只小手用力抓扯着床单,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紧咬牙关,颤声说了句:“疼~ !”   这次我没有再理会她,硬着头皮将鸡巴抽了出来,穴口蜜唇实在太过紧窄,几乎被肉棒带翻出了樱红色的嫩肉。当肉茎完全离开小穴,只留半粒龟头在内时,我惊讶的发现,冠状沟里竟有丝丝殷红血渍,被扒开的内裤也早已染红。   我真的是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小疯丫头竟然真的是个处女。心中不由得一阵歉然,抬头望去,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痕,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皱,怯生生的看着我,即委屈有可怜。   “疼……疼了吧?”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安诺显然是意识到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渐渐地变成了不屈,还有一些愤怒,小脸转向一旁,吭也不吭一声。我伸手想要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她却倔强的将我的手打到了一旁,虽然眼角依然噙着泪珠,却已没了抽泣之声。   不知为何,得知她仍是处女,我竟然有些开心,再见她这副倔强不屈的小模样,又有些心疼起来。   由于有过陆依依破处经历,所以不至于手忙脚乱,将龟头卡在穴口,俯身趴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头,时而吸吮,时而轻舔,与此同时,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娇嫩的阴蒂,轻轻揉搓。   渐渐地,少女的喉咙里传出了急促的轻喘声,卡着龟头的穴口也变得酥软泥泞起来,柔若凝脂,热烘烘、黏腻腻,显然女孩已经动情。   我见时机成熟,深吸一口气,双手抚着她的两腿膝盖,用力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腔,重新顶到了穴心深处。   “嗯~ !”小丫头一声细吟,三分疼、三分颤、倒有四分腻人。   我开始尝试着在小穴里轻抽慢插起来,少女纤柔的身躯被我撞的上下晃动,潮红小脸转到一旁,噙着食指,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时而蹦出两声短促娇吟,如泣如诉,惹人心醉。   我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一下,柔声问道:“还疼吗?”   安诺没有回答,犹豫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处女,为什么非要费劲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却愈发旺盛,忍不住双手抄起少女的白丝美腿,扛在肩上,一边伸手揉捏抚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渐渐地,少女终于张开了小嘴,被我肏的娇喘连连,穴腔紧裹肉棒,阵阵痉挛,脸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说,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紧的有些过分,要不是鸡巴足够坚硬,便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未必挤得进来。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时,无意间瞧见她右手手腕处有几道横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严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横错着,看着有骇人,想来一定伤的不轻。   我呆愣住了,隐约之间猜到了这些疤痕的由来。安诺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挣脱,眼神里出现了些许慌乱,拼命地想要将手腕往身下藏。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肉棒插在小穴里,虽然已经坚挺,但却忘记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却着实叫人心生怜悯。   僵持了片刻,我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只不过力道要轻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本能的从丢在床上的裤袋里掏出手机,一瞧号码,竟然是北北打来的,心里一个激灵。   北北这个星期不放假,在学校里呆着呢。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瞧了安诺一眼,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   “喂?”   “神经病,干嘛呢。”北北嬉笑着问道。   听着妹妹的声音,望着压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错乱的感觉,小穴里的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个抽插。   “我……没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下个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网上给你买了个礼物,这两天应该就要送到了,你记得查收呀。”   “什么礼物呀?”我一边问,一边开始轻轻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觉就像是在同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一般。   “不告诉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惊喜。”   “是吗?”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来回晃动,咬着手指,眉头紧锁,拼命压抑着娇喘之声。   “不跟你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现在正在兴头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挂断电话,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还要干什么?”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对妹妹做这种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已经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了。   “听我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呢?”   “你……你喊一声哥哥。”   “啊?干什么呀?”北北显然有些茫然。   “你别管了,让你喊就喊。”   犹豫片刻,北北轻轻喊了一声:“哥。”   我感觉兴奋到了顶点,下身拼命地撞击着紧窄的少女小穴,已经完全忘了小丫头才刚刚开苞。安诺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声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连忙停了下来,肉棒泡在蜜穴内,被嫩肉紧裹着,爽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们两个变态呀!”北北骂了一声,挂断了手机。她显然是意识到了我正在做什么,但却误会了跟我做的对象。   我丢掉手机,望着身下的小魔女,她看着我,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生日是下个星期二?”   “是啊,怎么了?你想送我礼物?”   “我也是。”   “什么?是什么?”   “我的生日,也是下个星期二。”   “啊?”我一愣,不由得笑道:“这么巧?咱们俩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着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着我。片刻之后,才轻声问道:“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吗?”   我被她的花样搞得晕头转向的,哪儿敢接招,干笑道:“既然咱们俩是同一天生日,那就当相互抵消了吧。”   安诺没有说话,依旧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要……换个姿势吗?”   “随你便。”   我没有从小穴里抽出肉棒,直接将她翻了个身,然后掐着纤细的小腰,向上一提,两条白丝美腿跪在床上,摆成爬俯的姿势。   我将手放在被乳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小屁股上,贪婪的抚摸着,轻轻拍了拍,然后便开始听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来。   “安诺,你这么勾引我,到底为了什么呀?”一边肏,一边忍不住问道。   少女撅着挺翘的白丝小屁股,小脸埋在双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动的,没有回答。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她依旧没有回答,两只小手却揪住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蜜穴嫩肉一挤一挤的,显然是来了感觉。   其实我已经有些挺不住了,抱着少女的白丝翘臀,一阵疯狂的挺动,将少女娇躯撞的来回摆动,最后用力一捅,顶着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浓精喷涌而出。   “嗯~ !嗯……啊……”   安诺的小脸依旧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内一阵痉挛,僵硬了好久才虚脱似的趴在了床上。   鸡巴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渐渐疲软下来,轻轻地抽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着殷红的处女血丝,顺着圆圆的紧窄穴口流了出来,穴内蜜肉依稀可见,仍在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我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眼前这个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谁呀?   ……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后,安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我穿衣服走人。虽然我觉着有些对不起她,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诺说老爸是她的客户,而且我也亲眼见到两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个处女,说明她平时并没有在做援交。难不成,她只是帮人打飞机、口交足交?我对她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问老爸。   今天妈妈特意请了个假,在家替我准备生日晚宴。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美味佳肴已经摆满了餐桌,而且都是我爱吃的。老爸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生日蛋糕,虽然上面写的是状元及第,但气氛算是做足了。这还要多亏了今年要参加高考,往年的生日可没有这么排场。   老爸将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蜡烛,掏出打火机刚要打火,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瞧了一眼,没有接,直接挂断了,然后点燃了蜡烛。   妈妈关上了客厅里的灯。漆黑之中,烛光摇曳,老爸老妈拍着手,唱着生日快乐,我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灯光重新打开,老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顶,慈蔼的微笑道:“儿子,过了今天,你就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点着头。   “以前妈妈脾气不好,总是打你,从今天起,妈妈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我却本能的最贱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点不习惯呀。”   “你……”妈妈抬起手来,僵了片刻,笑着说:“不打,妈妈保证不打。但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心无杂念,一心扑在学习上,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当然知道妈妈话中有话。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毕竟是我的妈妈,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样,也不可能跟我发生关系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这般执着呢。   “我知道儿子乖。”妈妈欣慰的抚摸着我的头顶。   “妈妈说完了,爸爸说两句吧。小……”老爸刚开口,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接。   妈妈疑惑的问道:“到底谁的电话呀?”   “垃圾电话,推销保险的。”老爸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变成女孩了?”   “少贫嘴!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么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就是责任。男人,就是……”   “叮咚”,门铃声响。   “这谁呀,这么讨厌。”   我起身走过去打开大门,惊讶的发现,小魔女安诺竟然站在大门外,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凌乱,像是刚刚被人打过,睁着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妈问道:“是谁来了?”   我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安诺伸手将我推开,迈步走了进去。我连忙转身阻止,她却已经走到了客厅里,站在那里,面对着餐桌方向。   妈妈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她。   老爸慌乱的站起身来,颤巍巍的问了句:“你……你怎么来了?”   安诺紧咬下唇,眼圈一红,喊了一声:“爸。” 第11章(1.11)安诺是亲妹妹   这一声爸,把在场的人都给叫懵了。   妈妈面带迷茫,老爸脸色煞白,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心想这丫头看来真是爱我爱的够深的,整个人都疯了,跑到家里逼宫来了。要是让老妈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我铁定完蛋了。   呆愣了许久,我走上前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低声斥道:“你干什么呢?   别胡闹!赶紧走,赶紧走。”   安诺转过头来,娇怯怯的喊了一声:“哥。”   妈妈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我赶忙贴在她耳边低声吼道:“角色扮演已经结束了,我不是你哥!”   她没有理会我,上前两步,一把扑到了老爸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腰,哭着喊道:“爸~ !”   老爸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将在半空,呆愣片刻才扭头望向妈妈。   妈妈瞪着他,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姑娘是谁呀?”   “她是……她……是她……她是……”老爸的声音抖的非常厉害,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了。   我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来了,感情这丫头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拽开,替老爸解围,一边不忘对妈妈解释:“她是……她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孩。”   安诺死死地搂着老爸,任我怎么拉扯她都不肯松开,并且扭头望向妈妈,眼中含泪的说道:“我叫凌诺,我爸爸是凌海涛。”   我闻言一怔,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只见老爸脸色苍白,嘴唇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冒。再看妈妈,咬着嘴角,面色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老爸,酥胸剧烈起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她……她是……”老爸表情极度扭曲,想笑一下,肌肉却僵在了一起。   “她是谁呀?”妈妈冷哼一声。   “她是……”   “哗”的一声,餐桌上的碗筷杯碟摔到了地上,丁零当啷碎了一地。妈妈双目通红地瞪着老爸,沉寂半晌,怒气冲冲的朝卧室走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妈妈怒吼一声:“你别碰我!”   我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妈妈回到卧室,“咣”的一声,狠狠将门摔上。   老爸这时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安诺推了开来,一脸责备的表情,大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有什么事儿我去找你。”   安诺眼角泪珠滚动,委屈的说道:“他们打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打你的手机,你不接。”   “你……”老爸指着她,眉头紧皱,一脸的愁容。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小魔女……竟然是老爸的女儿。   那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啊~ !我不仅跟我的亲妹妹上了床,还破了她的处女?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只觉得两腿发软,喉咙发干,这生活简直太他妈的刺激了。   老爸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对她说了句:“你先坐下。”然后便走到了卧室门前,轻轻敲门,换来的却是老妈愤怒的咆哮声:“都给我滚!”   老爸站在房门外,锲而不舍敲着门,低声说着什么。我望向安诺,见她嘴角破了一个口子,左眼红肿,头发凌乱,眼角含泪,脸颊挂着两道泪痕。心中不免生疑,她这鬼精灵的小丫头,怎么会被人打了?是谁打的?   现在我也说不清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塞到她的手里,轻声说了句:“擦擦吧。”   安诺接过纸巾,并没有擦拭眼泪,嘴角微微一笑:“谢谢哥,你对我真好。”   我眉头一皱,低声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啊。”   “什么时候?”   “上次在公园里,我被那个大块头缠着的时候,我说你是我哥了啊。”   “你……”我回想了起来,当时她确实说我是她的哥哥,但我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拿我做挡箭牌,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同时,另一个疑问在我脑子里形成,这个问题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我凑到她面前,低声质问:“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哥,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我没有勾引你呀,明明是你强奸我的。”   “什么?”   安诺哼的一声笑道:“是你强奸我的。我有视频,你想看一下吗?”   我闻听此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说,妈的上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安诺微微一笑,随即搂住我的胳膊,将脸靠在肩膀上,轻声问道:“哥,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礼物?你送我的?哪……哪儿呢?”我现在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了。   “我啊?”安诺指着自己,嘿嘿笑道。   “你?”   “是啊,我送给你一个亲妹妹,你不开心吗?”   “我……”   “哥,你喜不喜欢我?”   “你什么意思?”我想要将她推开,胳膊却僵硬的抬不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嘛。喜不喜欢?”安诺靠在我的身上,轻轻摇晃着。   “你松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搞什么鬼,但绝对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安诺不为所动,凑到我的耳边,言语暧昧的问道:“呐……哥,你喜不喜欢跟我睡觉?”   少女吐息如兰,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半边身子都麻了。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但她仍旧是个小魔女……不,是大魔王!   “你喜不喜欢嘛?”安诺搂的更紧了,撒娇般的追问着:“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肏我了?哥,你说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就在此时,老爸回到了客厅里,眼见此景,不由一愣,质问道:“干什么呢你们?”   安诺这才松开双手,歪着小脑袋:“我跟我哥闹着玩儿呢。”   老爸瞪了我一眼,低声吼道:“这儿没你的事儿,回你屋去。”   我想跟老爸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瞧了安诺一眼,迈步朝卧室走了。哪知刚走两步,妈妈推开房门走,挎着包包,迎面走了过来,瞧她的打扮,很显然是要往外走。   老爸连忙上前,挡住妈妈,低三下气的哀求道:“怡云,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你让开!我听你什么解释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呀!”妈妈虽然没有落泪,但两眼通红,周身散发着怒气,像只咆哮的恶龙。   “她是……那个……怎么跟你说呢?你……嗯……你先把包儿放下,听我慢慢跟你解释。”老爸眉头紧锁,半躬着身子,简直卑微到了极点,就哈没有跪下来了。   “你给我让开!”   老爸拽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   “你松手。”   “老婆,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行不行?”   “我不听,你给我松手。”妈妈满脸杀气的瞪着老爸:“你松不松?”   老爸显然是被妈妈的气势给震住了,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妈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老爸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跟着妈妈,我顾不得换衣服,拿了件外套就追了上去。   妈妈走到楼下停车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紧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她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跟来干嘛?”   “我不放心您,跟着来看看。”   妈妈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坐在驾驶位上,呆呆地看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悄悄地注视着她。乌黑长发没有盘起来,却梳理的很整齐,灰白格子上衣、灰色雪纺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黑色尖头细跟绑带高跟鞋,一身轻熟女休闲打扮。   不得不说,妈妈是个极为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夺门而出,穿戴依旧端庄整洁。   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女孩子,说是老爸的女儿,像妈妈这样骄傲的女性,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如果……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女孩还跟自己的儿子发生了关系,估计就要气的原地爆炸了。   老爸这玩笑可真是开的太大了。他不仅害了他自己,还连累了他的宝贝儿子。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下决心,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瞧了我一眼,冷声问道:“你干嘛呢?”   我故作镇定,皱眉骂道:“老爸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妈妈厉声斥责道:“不许骂脏话。”   我义愤填膺的反问道:“您不生气啊?”   “生气归生气,我能骂,你不能。他毕竟是你爸。”   “可是……可是我爸……他怎么能这样啊?在外面生了个孩子,竟然瞒了您十几年。您说……哎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我唠叨了两句,转而干笑着劝慰道:“妈,您也别太生气了,这个事儿吧,他应该另有隐情,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觉着您还是应该听我爸解释一下。您想啊,前段时间您不也被人误会了,我爸他就听您解释了吧。你得将心比心。”   “解释什么呀?”妈妈瞪着我:“那女孩叫你爸的时候,你爸否认了吗?”   “嗯……这倒没有。不过我觉着……”   “我还没问你呢!”妈妈转过身子,瞪着我:“那女孩,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我……认识,也不算认识。”我吱吱呜呜的说:“您忘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被当成公车色狼送进派出所里了,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您不相信。就是那个女孩陷害的。”   “那你后来还跟她有来往吗?”   “没有!”我坚决否认,打死也不敢交代出来:“绝对没有。”   妈妈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我:“我怎么觉着你跟她很熟啊?”   “之前确实是见过两面。”我有些扭捏,但马上举手说:“不过我保证,我绝对不知道她跟我爸的关系。”   妈妈转回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怎么能丢下您不管呢?我已经十八岁了,已经不是男孩了,是男人了。我能负起责任的。”   “你打算负什么责任呀?”   “照顾您的责任呀。”我摆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势:“您现在这个样子,让您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要万一您心里一烦,一想不开,“扑通”一声,跳河里去了,那怎么办呀?”   妈妈眉头一皱:“有你在我跟前,我心里更烦。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安静,我保证安静。”   妈妈叹了口气,发动汽车,驶离了小区。我坐在一旁,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因为我知道,除了蓉阿姨那里,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半路上,妈妈跟蓉阿姨通了个电话,说是要暂住几天,蓉阿姨说没问题。瞧这架势,估计要在那里住一阵子了。   到了之后,开门的是陆依依,她可能不知道我会一起跟来,见到我后有些惊讶。蓉阿姨瞧了我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倒了一杯热水,妈妈跟着蓉阿姨一起进了卧室,聊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陆依依拽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一脸八卦的问道:“怎么回事啊?你爸跟你妈又吵架了?唉?以前吵架,不都是你爸离家出走吗?怎么这回你跟你妈被赶出来了?”   “这事儿,怎么跟你说呢?”我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我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找援交妹,确实有点渣了。没想到援交的竟然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可能……也许……或者……就是报应吧?   “到底怎么回事呀?”陆依依爱八卦的毛病犯了,两只眼睛都要放光了。   “我……可能多了个妹妹。”   “啊?什么意思?”陆依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认了个干妹妹?”   “不是我认了个干妹妹,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头皮都快挠出血了,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爸可能……在外面跟别人偷偷生了个孩子。”   “啊?”陆依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你还记得那天看电影时,一直缠着我的那个女孩吗?”   “记得啊。”陆依依点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恍然道:“就是她?”   “就是她。”   “妈呀~ !”陆依依双手捂住小嘴,好半天才说道:“难怪她总缠着你,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是啊,而且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可告人。”打死我都不能让陆依依知道,我已经跟我那个野生妹妹发生关系了。   妈妈和蓉阿姨聊了两个多小时才从卧室里出来。蓉阿姨对陆依依说:“你去书房睡那张小床吧,把你屋让给你云姨睡。”   “哦。”陆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望了我一眼,问道:“那……小东睡哪儿啊?”   “你管他干什么。”蓉阿姨有些不耐烦,转而对我说:“今天你就先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明天放学了你就回家吧。”   我忙问:“那我妈呢?”   蓉阿姨说:“你妈当然要在我们家住一阵子啊。”   我赶紧说:“那我也不回去,我妈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呦~ !”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还离不开妈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还是怎么着?”   妈妈瞥了她一眼,对我说:“你明天回家住吧,在这里不方便,别耽误学习。”   “我不放心,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蓉阿姨哼道:“我这儿就三间屋子,三张床,你想睡呢屋啊?”   我下意识的朝陆依依望了过去,但马上意识到不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就睡沙发上,这儿挺好的。”   妈妈有些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呀?”   我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耍起了无赖:“我不走,说什么都不走,这儿就是我温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声:“你还赖在我们家了。得,你就睡这儿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呀,你要敢不老实,我可对你不客气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陆依依,笑着说道:“从小您就没对我客气过。不过我保证,我很老实,特别的老实。”   蓉阿姨给了我个枕头外加一条毛巾被,让我将就着睡。这沙发软是软,但就是有点窄,睡着确实不太舒服。而且我来的匆忙,也没带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裤,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学,我回了趟家,老爸没在,小魔女也没在,收拾了些东西就回陆依依那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多亏了蓉阿姨的劝解安慰,妈妈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有时会突然之间将手里的东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时候北北放假回来,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习,安诺的事暂时瞒着,没有告诉她,只说是老爸老妈吵架,吵的比较厉害,分居一段时间。爸妈平时经常闹别扭,都已经习惯了,北北也没有怀疑,在书房里跟陆依依挤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学校去了。   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我随着陆依依一同放学往家里走,哪知刚出校门,就见到街对面站着一个纤柔娇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诺。她罕见的穿着学校校服,猛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这会儿一见面,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怵,掉头就往回走。刚走两步,又一想,我干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这里,转身又出了校门,仔细再一想,毕竟是拿了人家的处女一血,这便宜算是占大发了。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妹妹,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最关键的是,她说她手里有视频。就我当时那假戏真做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强奸犯,她要把视频送到公安局里,那我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掉头又往回走。   陆依依有点蒙,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来来回回的,到底干什么呢?拉磨呢?”   反正是瞒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对面。陆依依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到穿着一身校服的安诺站在马路边,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们。不由得一愣,惊讶地问道:“那个……那个……你的那个妹妹,是她?”   “就是她。”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不是已经跟你爸相认了嘛,还来找你干什么啊?”   我心虚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怎么办呀?”   是啊,我想怎么办呀!我要知道怎么办,还至于这么来来回回的遛弯嘛。   我叹了口气:“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了,那就一起面对吧。”说着,我伸手挎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给拖进来。心想多一个人在,那疯丫头应该会收敛一些吧。   陆依依想都没想,用力挣脱开来,闪到一边,斜乜着我:“这是你们家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气:“咱们俩要是结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陆依依小脸一仰:“结不结婚,还要另说呢。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么还记着呢。”   “就兴你逗我玩,不兴我开玩笑啊。行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愿见她。”   说着,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一脸的愁容:“我……我一个人,害怕。”   陆依依嗤笑道:“一个小丫头片子,估计还没北北大呢。你害怕什么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头片子。她……怎么说呢?她要是跟你一样,我至于这么害怕嘛。”   陆依依斜乜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改口:“我是说你单纯。”   “你少来。”陆依依哼的一声:“单纯反过来就是蠢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贫嘴了。这么好的词儿,在你嘴里怎么变了味儿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行了,你别跟我这儿啰嗦了,人家等你半天了。”陆依依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我说:“对了,我妈下午给我打电话,说她晚上上夜班,不回来了,你妈公司有应酬,估计得晚点回来,让咱们俩自己吃晚饭。等会儿你解决完了,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苦笑道:“你还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拜~ 拜~ !”陆依依挥了挥手,潇洒的转身离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来不如晚来。再说了,她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嘛,有什么好怕的。   稳了一下心神,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啊?”   小丫头梳着单马尾,双手缩在袖口里,脚上穿着白色运动鞋,内八字站着,非常的乖巧可爱。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对着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脸像花儿一样,叫人如沐春风。可我知道,这甜甜的笑脸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可怕阴谋。   她见我没有说话,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哥,我想看电影,你陪我去好不好?”   一说起电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电影院里她给我手淫的场景来,身子发热,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怵。我用力将她推到一边,皱眉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安诺歪着小脑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约你看场电影,你不想去吗?”   我果断拒绝:“我不想去。”   “嗯……”小丫头沉吟片刻,说:“那一起吃顿晚饭吧,我请客。”   “我最近减肥,不吃晚饭。”   “那好吧。”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正奇怪她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她忽然来了句:“回头我把视频发给你妈。就这样,我先走了。”   “别别别!”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苦着脸说:“吃饭,咱们去吃晚饭。”   “好啊!”安诺搂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着小脸问道:“哥,你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我随意。”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有种浑身无力的虚脱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这么个把柄抓在她的手里,我下半辈子估计要被她给玩死了。   随着她来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刚刚过完节的缘故,客人不多,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她将上衣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我忽然觉着,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纯洁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个小恶魔到哪里去了呢?   点好餐后,安诺将双手放在餐桌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安静的看着我。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尝试着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老宅子里,你去过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谈的怎么样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我再度开口:“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啊。”   “你问吧。”小丫头低头喝了口热茶。   “你……你妈妈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过她答的这么干脆,倒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来那个爸爸。”   “也死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我却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处望去,虽然被长袖遮挡着,但那一道道的疤痕却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隐约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却又觉着有点假惺惺、装好人,怎么也开不了口。   “哦,这样的。那……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吗?”   “嗯。”   “那你是怎么知道……知道……”我组织了一下语言,重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是你亲爸的?你奶奶告诉你的?”   “我妈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过了十八岁生日再拆开。我没听我妈的话,去年就把它拆开了。”小丫头语气依旧平淡。   “你妈给你留了一封信?她怎么说的?说……你原来那个爸爸不是你的亲爸爸,我爸才是你的亲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小丫头甜甜一笑:“那你就要亲自去问我妈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正好这时服务员把食材端了上来,我一边往铁板上放肉,一边忍不住继续追问:“你去找我爸,说你是他女儿,他就信了?”   安诺将筷子头噙在嘴里,说:“一开始他也不信,后来把能验的全都验了,科学证明,我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既然你知道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勾引我呢?”   小丫头上身前倾,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是你强奸我的。”   “我……”我简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好好好,咱们以后都不提这事儿了,好不好?”   “什么事儿啊?不能提吗?”   我刚要说话,脚踝处忽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这疯丫头竟然又把鞋子脱掉了,雪白圆润的小脚丫上穿着浅蓝色带花边的纯棉船型袜,撩开裤管,在我的小腿上轻轻地蹭着。   “你别这样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议之时,脚丫已经顺着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乎的脚掌再次踩在了裤裆中间,脚趾灵活的拨弄挑逗着。   小魔女还是那个小魔女,只不过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乱的瞧了一下四周情况,顾客不过,也没人注意到这里。我不敢将她小脚移开,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来。就这么忍着,鸡巴很快就被挑逗的硬了起来。   铁板上的肉已经快要烤焦了,完全没有心思吃。安诺夹了一片,放在我的盘子里,关切地说道:“哥,你吃呀。”   我敷衍一声,低声说道:“别闹了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你哥,是你亲哥。”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触动了她,穿着船型袜的小脚丫从我的胯间收了回去。我长舒了一口,心中五味杂陈,烤肉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安诺忽然问道。   “我不讨厌你。”我哭丧着脸说:“我是怕你。”   “你怕我什么呀?难道……我弄得不舒服吗?”安诺用手圈了个环,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我快要疯掉了,几近哀求的说:“我求你了,你别玩我了行不行?我是你哥,你是我妹!而且,你哥我今年要高考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饶了我行不行?   有什么事先等高考完了再说,行不行?”   话音刚落,安诺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弯腰钻到餐桌下面去捡,我刚想说让她起来,喊服务员重新拿一双就行了,哪知她却穿过餐桌,钻到了我的下面。   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拨开内裤,将软趴趴的肉棒放了出来。   我慌慌张张的四下观瞧,然后低头轻声吼道:“你干什么呀?”   安诺一手托着睾丸袋,一手握着鸡巴,轻轻揉捏,两三下便充血勃起了。   “我错了,我错了!安诺,我是你哥,你别这样行不。丝~ 哦~ !”   龟头忽然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窄小腔道里,软嫩的舌尖在龟头上一下一下的轻舔着。我两腿伸直,伸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想要将她推开,哪知龟头一疼,被她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   我不敢造次了,只能脱了外套,罩在她的头上,任她胡来。不过话回来了,这感觉可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如果她要不是我的妹妹,那该多好。   我在愧疚、自责与舒爽之间来回徘徊着。过了一会儿,身后走廊上忽然传来了说话声,我赶忙上身前倾,胸口压在餐桌边缘,尽量遮挡桌下情况。眨眼间,一位年轻女士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我身边走过,说来也巧,她的眼角余光无意间朝下面瞧了一下,不由得一怔。   我是尴尬到了极点,将盘子里的烤肉放在嘴里用力咀嚼,假装旁边没人存在。   年轻女士脸上一红,快步走开。我突然觉着她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是那天冷饮店里的女服务员。两次被安诺调戏,两次都被她给瞧见,这可真是……孽缘啊。   就在胡思乱想之时,快感已经继续到了顶点,我憋足了气,准备射精时,她却将肉棒从小嘴里吐了出来,身子向后移,钻了回去。   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着实有些火大,但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既不好意思求她,也不能强迫她,只能就这么吊在半山腰上,着急上火。   晚饭确实是小丫头请的,离开餐厅,还想去看电影。我已经被她折腾的够呛了,实在没力气了,苦苦哀求,总算逃离了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一边想着安诺的所作所为,一边琢磨着回去之后该如何让陆依依帮我泄泄火。   真快憋死了~ ! 第12章(1.12)错肏母上   被安诺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   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赶,走到小区门口时,突然想了起来,陆依依前几天严厉警告过我,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禁止对她动手动脚,上床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陆依依这人虽然没啥脾气,但性格却执拗的很,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晚想要让她帮忙泻火,恐怕有点麻烦了。   站在小区门口琢磨了一会儿,瞧见旁边的便利店,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硬来又可能,那不如给她来个意醉情迷。我们俩以前就经常背着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两听啤酒下肚就有些晕乎了,再加上妈妈出去应酬,蓉阿姨值夜班,这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转身进了便利店,打算买几听啤酒,外加几包下酒零食。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正在交接班,新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我把啤酒往柜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声音冰冷地说:“未成年不许饮酒。”   我闻言一怔,连忙道:“我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儿像十八了?”   我来劲了,将自己从下到上扫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哪儿不像十八了?”   “你哪儿都不像十八!”女收银员好像是专门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么……我没招你惹你吧?”我是一头的雾水。   那个刚刚下班的中年女收银员赶紧折了回来,伸手扯了扯年轻姑娘的衣角,然后笑着对我说:“店里是有规定,不许卖酒给未成年。你有身份证吗?”   我一摊手:“有是有,就是没带。”   “没事没事,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一看就过了十八岁了。”一边说着,一边扫码结账。   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结完账扭头看了那年轻收银员一眼,她低着头,哭丧着脸,一旁的中年女人训斥道:“你失恋归失恋,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啊。”   我心中恍然,失恋了啊,那怪可怜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提着啤酒来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伸手敲门。   开门进屋,陆依依见我神情沮丧,笑着说道:“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哎呀~ !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零食往茶几上一扔,长叹一口,瘫坐在了沙发上。陆依依坐在我旁边,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我打开一听啤酒,塞到她手里。陆依依眨着眼睛,纳闷道:“什么意思啊?”   我有气无力的说:“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   我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皱着眉说:“我,憋得慌!”   “等会儿还要写作业呢。喝什么喝。”   “就陪我喝两口,我心里真的难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装著一副憋屈的样子,实际上是欲火难消,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软中带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倒是说呀。”陆依依有些急了。   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边喝边说。”   陆依依见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犹豫片刻,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行,开了头就好办了。   我一边将安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一边不停的劝她喝酒。当然,小魔女对我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说的。挑挑拣拣、添油加醋的讲了半个来小时,基本上让她听明白了,啤酒也下了两罐半了。眼看陆依依双腮绯红,眸中生雾,眼神迷离,已然有些微醉。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往她身边靠了靠,不经意的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刚准备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陆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讲了这么半天,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她为什么要缠着你呀?”   “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么,还用得着发愁嘛。”说着,我伸手向她胸前摸去。   “不对啊。”陆依依本能的将我的咸猪手打到了一边,扭头问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个女儿,你妈着急我还能理解,你跟着发什么愁啊?”   “我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私生女,以我妈那脾气,能饶的了他吗?闹到最后,说不定就一拍两散,离婚了。作为家中长子,我能不愁嘛。”一边大发感慨,一边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边。   陆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摇头道:“我觉着不会,你别看你妈性子急,但她对你爸的感情挺深的。你看,这几天你爸来找了多少次,你妈就是不让他进门,也不听他解释,实际上还是在生他的气。如果你妈真的因为这事儿伤心了,那干脆把话说明白了,一拍两散,直接去民政局办离婚算了。”   “哎呦喂,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我妈呢。”   陆依依脸蛋红红的,哼的一声,晃着身子,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还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儿像女人了,黄毛丫头一个。”   陆依依转过脸来,瞪着我问:“我哪儿不像女人了?”   我在脑中将她跟妈妈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不免一声长叹,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儿都不像女人。”   陆依依双手叉腰,几乎将脸贴了上来,咄咄逼人的质问道:“说,我哪儿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儿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说了。”我趁机低头,扒开她的衣领,朝里望去。宽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黄色的小背心包裹着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满活力与诱惑。   陆依依伸手在我头顶上敲了一下,刚要骂人,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趴在耳边,谄媚的笑道:“依依,咱们很久没有那个了。你看,趁着家里没人,不如……咱们那个一下吧。”   “你讨厌~ !你松手~ !”陆依依按着我的脑门,用力往后推,同时整个人使劲挣扎。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软,费了半天劲儿,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被我越搂越紧。   “好依依,让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难受的。”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旁,喘着粗气的不停说着。   陆依依一边把我往后推,一边转身想要离开,奈何我始终不肯放手,结果变成她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穿过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劲揉搓,胯间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了结实挺翘的小屁股上。   “你起来~ !你压得我好难受啊!”陆依依的脖颈都已经变红了,身子在我身下蠕动挣扎,反而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娇斥渐渐变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想要将鸡巴放出来,陆依依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认命了,扭过头,喘息着对我说:“你先起来,等一下你妈要是突然回来,你……你就完了。”   我趴在她的耳后,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感觉已经有些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但她说得有道理,妈妈有这里的钥匙,等会儿突然回来,见我跟这儿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让我肏.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说道。   “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陆依依没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顶,想要将我掀翻,却没有成功。   “你保证,你要是保证了我就放开。”   “我……我保证。”陆依依不情愿的说了句。   “说你保证让我肏. ”我仍旧不放心,趴在她的耳边说。   “你……你真讨厌。”陆依依的半边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就是不肯说。   “说,你保证让我肏.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在这儿肏你了啊。”我感觉越来越兴奋了,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了。   陆依依连忙阻止,然后扭捏的说道:“我保证……嗯……保证……我保证让你肏.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与此同时,小脸埋在沙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羞涩而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颤抖着。   我强忍着将她就地正法的想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陆依依跟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我仍旧不大放心的说:“你已经保证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够流氓的。”   我搓着手,贱兮兮的说:“我要是不流氓,你能这么喜欢我吗?”   陆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贫吧。你迟早得犯错,让警察叔叔给抓起来。”   我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诺,心虚之余,不免又有一丝愧疚之情。   “你怎么了?”陆依依见我发愣,疑惑的问道。   我赶忙解释:“我正想等会儿咱们去哪个屋呢。”   “废话。除了我睡那屋,还能去哪儿。”   陆依依起身往书房走,我脑子里忽然起了个想法,伸手将她拽住,看着她嘿嘿傻笑。陆依依一头雾水,皱眉问道:“干嘛啊?笑的这么猥琐。”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毕竟上次那事儿弄的实在太尴尬了。   陆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脸一阵羞红,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妈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双手合十,谄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爱来不来!”陆依依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书房。我见她这么坚决,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进去。   我小心翼翼的将门锁好,转身搂住她,顺势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压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嘴巴贴在樱红的薄唇上,贪婪的吮吻着。   陆依依起初还在用力推我,渐渐地,鼻息声越来越重,双手也变得无力了起来,最后干脆放弃了抵抗,由着我的肆意轻薄。   忍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往胯间摸去。手掌擦过柔软的耻毛,将早已黏滑湿润的少女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核,中指挑开软软的阴唇,钻进泥泞嫩滑的蜜穴之中,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压抑高亢的呻吟,陆依依双手按着我的胸口,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挑弄了一阵子,就在我想要脱裤子进入正戏时,陆依依忽然起身问道:“你……你带那个了吗?”   “哪个啊?”我有些疑惑。   “那个~ !”陆依依皱着眉说:“就是……套套。”   “啊~ !”我恍然,然后干脆的说:“没有。”   “没有套套你做什么做。”陆依依显得有些生气。   我猴急的说道:“没套子就没套子,一次也不碍事。大不了等会儿我抽出来。”   “你说话从来就没算数过。咱们说好的,没有套套不做的。”陆依依叉着腰,瞪着我。   “那……怎么办啊?”我皱着眉,急得挠头。   “我哪儿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办法。”   “那那那……那我去买吧。这总行了吧。”   “你快点啊,我困了。还有等会儿要是你妈回来了,你别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这就去。”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烟的来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随手拿了一盒避孕套。结账的还是那个失恋的年轻女收银员,虽然比刚才好点,起码看不出哭过了,但脸上表情依旧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问道:“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失声笑道:“我买了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呀。”   收银员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说:“你小小年纪,买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祸害女生了?”   我心说,这娘们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情况紧急,也没空跟她纠缠,陪笑着说:“我……我跟我女朋友,两情相悦。”   “我呸!”收银员喘着粗气说:“什么两情相悦,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见她压根就没理可讲,干脆笑着说:“行行行,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我买来不是用的,是……是吹气球玩的。我说姐姐,你赶紧给我结账行不行?我谢谢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给你赔不是了。”   “不卖!”收银员将避孕套收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卖,说又说不动,又不能动手抢,实在没辙,只能去别家找了。但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吃不到热豆腐,走了两条街,找了三家便利店,都没有卖的。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陆依依的短信来了,我以为她是等的不耐烦了,催我赶紧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老妈回来了,今晚游戏结束,她先睡了。   我拍着脑门,心说老天爷这是在玩儿我呢。   我正要往回走,无意中瞧见街对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商店,想了想,先别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买了再说吧。   急匆匆的往回赶,半路上陆依依又来一短信,说是老妈喝了不少,回来就倒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她帮着扶回了房间,并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进书房,叫我后果自负。结尾不忘加上一个阴笑的表情。   这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拿着陆依依给我的钥匙打开了大门,客厅里的灯亮着,可是没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妈妈居住的房间门前,用力转了一下门柄,从里面锁住了。又来到陆依依睡觉的书房门前,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锁门,一定不要锁门。握着门柄,轻轻一转,门竟然开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想要的。我就是要进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床上传来轻微地鼾声。我怕惊动她节外生枝,没有开灯,凭着记忆一边脱裤子,一边摸索了过去。   由于欲望高涨,鸡巴早就硬的不像样子了,翻身上床,撩开被单,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细腻的圆润美腿,心中不由得一乐。嘿,这小丫头,睡衣睡裤也不穿,脱光了等我。   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双手朝她腰部摸了过去,将内裤往旁边一扒,然后挺着肉棒凑上前去,龟头贴住穴口,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嫩的穴口,将整颗龟头挤了进去。   陆依依只是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却没有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蜜穴竟与平时有些不同,柔软肥腻、如膏似脂,简直嫩的过分。虽然穴中干涩,缺少淫液滋润,但稍一用力,龟头便已滑落穴底,顶在了一团嫩滑软肉上。   我爽的长舒了一口气,身下之人则发出一阵绵软无力,好似梦呓般的娇吟之声,仿佛仙音,诱人至极。但传入我的耳中,却如平地惊雷一般,脑子瞬间炸裂。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但明显不是陆依依的,而是……妈妈的。   我好似瞬间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妈妈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犹如梦游一般,心中却仍旧存着侥幸,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与此同时,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地包裹其中,隔着避润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这几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无套开苞安诺的处女小穴,还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动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身下之人醒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蜜穴似乎适应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变回了绵长、轻细的鼾声。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房间的黑暗,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朝床头方向望去,一张精致美丽的娇艳脸庞侧向一旁,被散乱的长发挡住半边。很明显,这张俏脸的主人绝不可能是陆依依,这个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妈呀~ !   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小腿肚子抽筋似的打转。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妈妈。   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至于过了好久好久,才想起要将鸡巴从妈妈的美穴里抽出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只要在不惊动妈妈的情况下,把鸡巴抽出来,那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两口气,臀胯后移,缓缓地将肉棒往外抽离。虽然美穴嫩肉软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润,温润嫩肉如同贴在肉棒上一样,被一同向后拉扯,与此同时,妈妈的两条美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停了下来,穴中嫩肉裹着肉棒一阵轻蠕,片刻之后,竟然渗出一丝黏滑蜜液。好在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一通折腾,鼻息声依旧绵软悠长。   僵持片刻后,我再次轻轻地将肉棒往外退,由于有了蜜液的润滑,比之方才轻松了不少,肉棒一点一点的后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紧张刺激之余,爽的周身毛孔洞开,直至龟头小心翼翼的从美穴中拔了出来,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内裤重新弹了回去,遮住了饱满嫩白的阴阜。如果我就这么把妈妈的美腿轻轻的放下来,替她盖好被单,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那我鸡巴进入妈妈穴内这件事,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完美~ !   但是,在我极度紧张的同时,欲望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一样,一跳一跳的,几乎要将套子撑破。   我依旧跪在床上,脑子里回想起那晚妈妈喝醉时被我偷偷看光的场景。我知道自己和老妈是不可能的,所以将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嫩嫩的白虎馒头穴,却像刻在我的脑中一样,从未消失。   今晚,阴差阳错之下,我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白虎穴中,这并非我的本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的。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   我知道现在在想这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里。这真的很诱人,但是,这是错误的,这是乱伦,这是极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妈妈的白虎穴,事后妈妈也没有发现呀。而且,她现在醉的不轻,睡得很沉,刚刚将鸡巴插进去、抽出来,妈妈也没有醒过来呀。   再说了,我戴着避孕套呢,我只是用肉棒将避孕套送进去,我并没直接将肉棒插进妈妈的穴中呀,我并没有肏妈妈的美穴,这不是乱伦。   这个理由很荒谬,但我却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说服自己,因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滚烫,简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进去一下……轻轻地只放进去一下。只放进去一下,马上出来。   反正刚才已经进去了,再进去一下,也无所谓了。   我就像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妈妈的内裤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顶了上去。妈妈的馒头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洁白嫩,穴缝向内凹陷,龟头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犹如小嘴一般,将其吮了进去。   我爽的浑身酥软,头皮一阵发麻。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带来的紧张刺激,以及乱伦产生的罪恶感,胡乱的交织在一起,兴奋激动使我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停歇片刻之后,轻轻一用力,龟头挤开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顶到了那团柔软嫩肉之上,想来,应该就是妈妈的子宫花心了。十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十八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将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婴孩重新回到子宫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安静祥和的错觉,肉棒却又隔着避孕套,实实在在的感受着美穴内热炉般的煊腾,以及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冷静了一阵之后,见妈妈侧脸酣睡,鼻息绵长,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提臀后撤,将龟头退到了穴口处。我的心里是极度的不舍,想着,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   龟头再度挤开穴口嫩肉,轻轻一戳,肉棒重新填满了花房。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插进去,并不是因为妈妈的穴肉松弛,实在是因为嫩到了极致,添一些蜜液润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这种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能体会到了爽利美感,是陆依依和安诺那种黄毛丫头所不能比拟的。   简直太美了~ !   透过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见,妈妈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双目紧闭,脸颊绯红,性感红唇微微张开,不时吐出短促低呢;光洁白嫩的白虎阴阜,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黏滑湿腻,叫人神迷目眩。   我只觉得浑身酥软、干热烧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都已经进来好几次了,不如……不如就干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头一样,鬼使神差的提臀后撤,将硕大的龟头卡在白嫩蜜润的穴缝处,身子侧了侧,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耸,“噗嗤”一声,肉棒再度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馒头穴内的肉壁褶皱轻轻挂弄着棒身,嫩裹湿滑,快美异常。   我挺着腰,身躯发抖,紧促呼吸,几欲升仙,平复激动心情之后,提腰猛干。   瞬间几个来回,妈妈的白虎馒头穴内已经是蜜液满溢,每次抽插都会传来淫响之声。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气,轻轻地耸动着,即便如此,每次撞击,也能感受白嫩阴阜滑嫩嫩的反弹。   实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这一次,今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反正戴着避孕套,射不进去,算不上乱伦。   想到此,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扶着妈妈搭在我大腿上的两条美腿,一阵轻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妈妈因为我的轻微撞击,而发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声,胸前乳肉因为戴着胸罩,而不得肆意摇播,我有心解开扣带,但又怕节外生枝,见不到那白晃晃的乳波摇曳,实在有些可惜。   抽插片刻之后,我竟不满足于此,见妈妈檀口微张,神态妩媚,不由得贪念陡生,抄起两条光滑圆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后轻轻插入,保持着这个姿势轻快的抽插了十几下。   就在我闭着眼睛,一边肏干,一边抚摸着扛在肩头的细嫩美腿时,妈妈忽然将头扭了个方向,发丝散乱的盖在脸上,右手用力攥住枕头,秀眉紧蹙,喉咙里挤出一声似美似痛的长吟。   我吓了的魂儿差点飞了,赶紧停止了肏干,双手搂着妈妈的美腿,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   “嗯……”   妈妈扭动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儿敢搭话。只见妈妈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良久之后,忽然说了一声:“老公,老公……还要。”   看来妈妈并没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将我当成了老爸。   “嗯……难受……啊……老公……难受……”   我见妈妈美目紧闭,眉头紧皱,面上红的发艳,那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尝试着挺动腰肢,轻轻地完成一次抽动,妈妈将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快美的长吟。   我见此美景,胆子大了不少,将她的两条美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   每动一下,妈妈都会发出一声如同抽泣般的甜腻呻吟。肏弄一阵之后,妈妈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随着穴内肉棒挺动,摇晃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   妈妈娇声呻吟不止,我愈发大胆起来,直起身子,将手按在妈妈两条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与此同时肉棒依旧在白虎馒头穴内抽插不止。   由于妈妈平时有练习舞蹈瑜伽的习惯,身子非常的柔软,两条美腿被我左右掰开,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馒头美穴被肏的翻进翻出,蜜汁四溅。   “嗯……嗯哼……呜……嗯哼……”   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双目紧闭,两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   我像着了魔似的,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白虎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子宫嫩肉,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妈妈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娇艳动人的脸庞上,那性感妩媚的神态,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妈妈两条劈成一字马的纤白美腿,挺着鸡巴在白虎馒头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 !”   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着避孕套,龟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 第13章(2.1)享受母穴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却依旧紧硬如铁。激情过后,恐惧渐渐袭来,仿佛置身虚空一般,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虽然戴着避孕套,但刚才那样粗暴的抽插肏干,就算妈妈喝的烂醉如泥,但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要是明天起来察觉到异样,这房间里我一个男人,这案子压根都不用查,直接就给破了。   这可怎么办呢?我他妈死定了~ !   我松开了按在妈妈大腿内侧的两只手,劈成一字马的修长美腿,渐渐地并拢到了一起,紧贴着我的胯骨,蜷缩着踩在床上,整个人仿佛浑身酥软一般,散乱的发丝盖着娇媚的容颜,眉头拧在了一起,右手紧紧攥着枕头边缘,红唇微张,娇喘连连。   黑暗之中,依稀可见,那肉乎乎、白嫩嫩的阴阜中间,穴缝只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目测仅能塞进一根手指。这么窄小的肉穴,刚才被我粗硬的肉棒硬是挤开,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要是妈妈明天醒来,问起来的话,我……   这可怎么办呢?我他妈死定了~ !   我跪在妈妈双腿中间,不住地挠着头,胯间肉棒依旧梆硬,高高翘起,几乎贴在了小腹上,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情欲依旧没有得到完全发泄,那燥热之感,反而比刚才更强了。   我伸手将避孕套拽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套子里的精液险些甩了一床。   硕大的龟头依旧红油油的,沾了些浓白的精液,我无意识的用衣袖擦了擦,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疾风暴雨。   死不承认?对,死不承认,反正我也没有射进去,只要不承认就行了。老妈也没有证据,她阴道疼,关我什么事儿呢。是吧?   对,就给她来个死不承认。   我也不知道这法子成不成,但已经是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了。   妈妈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攥着枕头的右手已经松开,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向前伸展,黑色蕾丝边小内裤重新弹了回去,完全遮挡住了妈妈的白虎馒头美穴,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忐忑之中,淫心再起,反正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了,那进去一次也是进,进去两次也是进,干脆……干脆再来一次吧。   不行,绝对不行!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不知情,现在要是再插进去,那就是知错犯错,大逆不道了。   但是,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那种感觉是陆依依乃至小魔女安诺都无法给我的。这样的机会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有了。   一次,再来一次就行吧!再来一次就行,只要再来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对妈妈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不不不,真的不能再犯错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无心之失,这回再插进去,就真的是天理难容了。   可是……错已经犯了,进去一次,和进去七八十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过了今晚,就算不被老妈砍死,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在脑子里说服着自己,手已经拆开了新的避孕套,套在了坚硬的肉棒上,紧接着双腿跪着往前挪动,手指依旧颤抖,却轻车熟路的挑开了黑色小内裤,腰胯前倾,龟头再度贴在白虎馒头穴上,挤开肥美软嫩的阴唇肉瓣,心里不住对自己说着,一次,就一次。最后一咬牙,猛力一耸!   妈妈的身子抽了一抽,两条修长美腿像是痉挛似的颤了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嘤”的一声轻吟。   肉棒重新填进了妈妈的白虎穴中,我忍不住一声低吟,闭上眼睛,感受着美穴肉壁包裹着鸡巴的紧致快感,虽然依旧隔着一层套子,但穴中温润湿滑,清晰可辨,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僵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轻轻地耸动起来,同时双眼眯成一条缝,低头下望。   虽然房间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但我依旧可以看到那饱满的阴阜上,白花花的一片,又光又嫩,不见一根耻毛;穴缝紧窄,阴唇凹陷,好似少女一般。   只见坚硬粗壮的肉棒在白嫩嫩的凸起肉丘里进进出出,与前一次想必,穴内多了不少蜜液润滑,每顶一下,大白馒头似的小穴就会向内凹陷,龟头拔出,又会带出些许粉红嫩肉,这画面真是说不出的绮丽诱人。   妈妈性感的娇躯被我撞的前后耸动,红唇再起张开,发出阵阵低喘轻吟之声,听入耳中,叫人不由得心痒难耐,欲火更胜,比那些视频里的女人呻吟浪叫,要好听上百倍千倍,比世界上任何的春药,更加的催动情欲。   已经是第二次肏弄妈妈的美穴了,这回紧张恐惧之感稍微减弱,罪恶感却更强了,浑身燥热难耐,脑子里烘烘然一片,坚硬如铁的肉棍子在紧窄滑腻的腔道内挺动进出,被滑嫩的肉壁紧紧裹着,龟头每次耸到深处,都会撞到一团又滑又软、若有似乎的嫩肉上,软肉前段就像生了张小嘴一般,不经意的裹吮着龟头,正是妈妈的子宫花心。   我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挺着肉棒肏弄着妈妈的美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酥麻的快感已经占据了我的脑子,忘掉了如果妈妈醒来后察觉到异常,我的处境会是多么的危险,甚至忘掉了乱伦带来的罪恶感,只想要肉棒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里进进出出。   “啊……嗯……嗯啊……呃啊……”   妈妈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呻吟,散乱的发丝在娇艳妩媚得面容前来回飘动着,她的紧闭双目,眉头微耸,双手再次攥住了床单,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但两条修长美腿却不由自主的向上蜷了起来,浑圆肥美的丰臀无意识的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万分,身子前倾,双手撑在妈妈的胸口两侧,望着妈妈的绝美容颜,耸动着越来越快。   我望着被胸罩包裹的乳房,有些心痒难耐,犹豫了好半天,最后下定决心,吞了一口口水,暂时停止肏弄,两手小心翼翼的伸到了妈妈的背后,摸索了好半天,终于解开了胸口挂扣。   由于妈妈喝醉的缘故,身子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两条粉臂任我摆弄着摘掉了胸罩,饱满硕大的乳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借着微光望去,妈妈的酥胸简直绵软到了至极,虽平躺在床上,乳肉向四周滚溢,沉甸甸的往下坠了,却依旧显得浑圆饱满,白腻如瓜;正中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耸立翘起,乳晕只有硬币大小,颜色比之少女稍暗,可也是色泽莹润,娇嫩可爱。   我伸出双手,颤颤巍巍的地放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轻轻一捏,乳肉溢出指缝,一手竟然无法抓实。我只觉着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唾液,双手肆意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想象着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场景,一边不停的告诫自己,太过分了,太过分,再这么胡闹下去,妈妈就要醒了。   揉捏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双手,掐扶着细柳纤腰,挺动肉棒,在盈润软滑的白虎美穴中,慢慢的耸动了起来。白腻的双胸像是盛了半满乳浆的奶袋子,随着撞击轻轻晃动了起来。   见此美景,我愈发难耐,反正事已至此,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肉棒在美穴内抽插的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巨硕乳瓜上下翻动,形成一道道白皙乳浪。   “嗯……嗯……呜呜……嘤……啊……”   妈妈的呻吟喘息之声变得越发甜腻起来,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竟然轻轻地夹住我的屁股,馒头美穴被插的汁水四溢,穴肉痉挛。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轻……嘤……难受……”   妈妈双手又开始胡乱的抓扯着床单,红唇微张,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呻吟喘息之声连成了一片,渐渐地带起了泣音。   我并不急于结束,但这绝妙的美感实在太过爽利,即便隔着避孕套,敏感度已经降低了许多,但抽插一阵之后,仍旧射意满满。我一边用手揉着妈妈的酥胸乳肉,一边疯狂的抽插这白腻饱满的馒头美穴,一阵猛攻之后,妈妈一声娇啼,性感的娇躯痉挛似的抽搐起来,我也一声低吼,隔着避孕套,射出滚滚热浆。   妈妈红唇微张,急促的喘着粗气,白嫩嫩的肌肤一片潮红,因为汗液而变得湿滑粘腻起来,却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性欲味道。   二度射精之后,鸡巴终于软了下来。激情褪去,恐惧再次袭来,望着满面潮红的妈妈,我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倒计时,身上不住的冒着虚汗,手脚发软,竟有种虚脱了个感觉,   呆愣了片刻之后,哆哆嗦嗦的摘掉了鸡巴上的避孕套,然后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的替妈妈擦拭身子。   虽然隔着套子,没有射进去,但坚实的肉棒像根棍子似的,在紧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把满溢的蜜液都搅出了白沫。四下寻找观瞧之后,在书桌上找到了湿纸巾,扒开黑色蕾丝边内裤,轻轻地擦拭着肉乎乎的馒头美穴,指尖所处,软软的,腻腻的,嫩的跟豆腐似的。   擦完了白虎美穴,想着得把胸罩帮妈妈穿上,可是此时妈妈软若无骨,怎么穿也穿不上去,最后干脆扔到了一旁,就当是她自己脱下来的,反正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   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不确定,反正离开房间时,腿肚子哆嗦的都打转儿了。   我先来到了陆依依的卧室门前,趴在房门上静静地听了好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估计陆依依是真的睡着了,这才回到客厅沙发旁,一头栽了上去。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妈妈愤怒的样子,心虚外加恐惧,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手脚冰凉,身上一直出着虚汗。这种感觉以前有过,小时候偷偷地拿了爸爸的钱去上网,玩的时候嗨的不行,回家的路上就怕得不行。但那时毕竟还小,就算被发现了,也就是揍一顿的事儿,今晚这情况可就不同了,这样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估计直接就给我砍死了。   虽然害怕的要命,但与此同时,又不断地回味着进去妈妈体内的感觉,隔着避孕套都已经爽的快要升天了,要是拿掉套子插进去,该是什么感觉呢?   是什么感觉呢……?   一边是恐惧,一边又是不断升起的欲望,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非但没有睡着,人倒是越来越精神了,胯间肉棒再次翘起,硬的邦邦的。   试一下吧,试一下吧……   仿佛魔鬼在耳边低声呢喃,犹豫良久,终于受不了诱惑,起身朝书房走去。可刚要伸手推开房门,又举着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里面睡着的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头一次是阴差阳错,情有可原,第二次是情难自禁,但毕竟带着避孕套,要再来一次,就太说不过去了。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   在门口徘徊了良久,转身又躺回了沙发上,双手抱胸,想要赶紧进入睡眠,可翻过来覆过去,就是睡不着,下身热烘烘的,肉棒越来越硬了。   就放进去一下试试吧,反正都已经插进去过了。虽然隔着避孕套,但插进去就是插进去了,乱伦已成为事实了,是不容改变的。   就插一下,就插一下吧,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鬼使神差的再次起身来到了书房门前,握着门柄犹豫了好久,还是下不了决心。转身往回走,又觉着放弃这一机会,实在可惜,或许就成了终身的遗憾了。   这么想着,我又转身回到了门前,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书房内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窗外的微弱月光洒进来,只能将床上的妈妈看个大概的轮廓。小心翼翼的摸索过去,伸手探进被单里,摸到了光滑圆润的脚丫。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掌心满是汗液,僵持片刻之后,顺着妈妈的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来到了性感迷人的腿心蜜穴处。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赌咒发誓,就插进去一下下,就进去体验一下不带套的感觉,马上就拔出来。   我脱掉了睡裤,翻身上床,撩开被单,小心翼翼的分开妈妈的双腿,然后轻车熟路的挑开黑色蕾丝内裤,再次见到了白嫩嫩的馒头肉穴。   因为已经隔了几个小时了,穴中蜜液早已干涸,缺了汁液润滑,肯定弄痛妈妈的。一边想着,一边像着了魔似的,将头伸到了妈妈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白腻紧致的穴口处,轻轻舔了一下。   只这一下,感觉舌头都麻了。   灼热的鼻息喷在光洁饱满的白虎阴阜上,我伸长了舌头,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的馒头美穴,妈妈身躯扭动,发出梦呓般的轻吟声。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凸起的肉丘舔的水润油腻,黏滑不堪。感觉差不多了,我爬了起来,伸手扶着坚硬如铁、朝天翘起的肉棒,拇指压住龟头,顶在肥腻紧闭的穴缝处,用力向前一推,龟头瞬间没入软如膏脂的美穴之中。   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肉贴着肉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嫩嫩的穴口,像小嘴儿似的,裹着硕大的龟头,不住地向内吸吮着。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揉开肥嫩的馒头美穴,直接一推到底,将紧窄的滑嫩腔道胀的饱满异常。   进来了,没有避孕套的阻隔,我插进来了。   妈妈的身子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美穴裹着肉棒,本能的用力收束,也不知是否方才被我舔出了感觉,穴内竟然黏黏滑滑的出了一层蜜汁淫液,将肉棒厚厚的包了一层。   龟头实实在在的顶在了肥美无比的花心上,感受着嫩肉的吮裹,整根肉棒被绵软嫩肉重重叠叠的包裹着,那舒爽快美的感觉,简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表出来的,我的魂儿都要丢了。   “嗯……啊……嗯……”   妈妈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我平稳了一下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屏住呼吸,向肉棒慢慢的退到穴口处,心里想着,反正一次插也是插,两次进也是进,等会儿射在外面就好了。   想罢,腰肢一耸,龟头再次顶至穴底花心,然后挺着肉棒,在蜜穴内,慢慢的进出几个来回。   妈妈的花心实在是太嫩了,软弹弹、酥嫩嫩,每次顶进去,都能陷入嫩肉半分,包裹着龟头一阵蠕动吸吮,爽的我骨头架子都要酥了。   “啊……嗯……嗯……嗯……”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妈妈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急,穴内蜜液也越发盈润,胸前两团乳肉再次掀起了白的耀眼的乳浪。   不行了,不行了,这感觉简直太爽了。   妈妈的修长美腿渐渐地向两边张开,我忍不住捞起美腿,扛在了肩膀上,身子用力向下压,将妈妈的屁股掀了起来,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用力猛干。   “嗯……哈……嗯……啊……嗯……别……嗯……”   睡梦中的妈妈好像很不舒服,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似的;雪白盈润的小脚被扛在肩上,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脚趾用力蜷缩,似乎在极力忍着。   我已经有些头脑发热,忘乎所以了,挺着肉棒,由上而下,次次到底,直捣花心,把个鼓鼓的白虎馒头肉穴插的“呱唧呱唧”的响。   要是以后妈妈是我老婆,以后天天给我肏,那该多爽呀~ !就是让我少活几十年,我也认了。   由于姿势的缘故,每次到底,龟头都会重重的撞在柔软的花心上,不时的还要停下来,扭动屁股,龟头顶着花心,揉搓一阵。每每这时,妈妈都会发出一声细长的娇吟,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小脸用力后扬,那不堪忍受的样子,使我愈发狂乱。   腔道内的嫩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挤压、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肉棒套弄一般,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就在我美的快要升天之时,妈妈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了一道细缝,喘息着说道:“老公……啊……老公……停……别动……啊……别动……”   我不知确定妈妈醒来还是在做梦,但就这一下,吓得我三魂六魄都要丢了,鸡巴杵在白虎穴内,已一动也不敢动了。   妈妈皱着眉头,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红唇轻启,喘息连连。   “谁……小……小东?啊……”   完蛋了!死定了!   我吓的身子猛打一个机灵,却猛的起了个飞智,嘴里喊着:“依依,好依依。”   然后趴在妈妈身上,疯狂的耸动起来。   “啊……嗯……啊……停……呃……嗯啊……别……啊……别……”   妈妈被我肏的娇喘连连,说不出一句话来,性感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两手竟然抱住了我的肩膀,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被扯进扯出,痉挛似的蠕动着。   紧张、害怕、刺激、快美,一阵挺动之后,龟头用力顶在花心上,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耳边传来娇喘之声。我不敢抬眼看她,我也不敢确认她是否醒了过来,但是我竟然把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这事儿怎么瞒也瞒不过去了。   我他妈死定啦!   僵持半晌,我小心翼翼的将肉棒从妈妈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妈妈双眼微睁,嘴里不住的喘息着,也不知是否清醒。   我呆愣愣的看着她,良久,妈妈忽然侧了个身,将脸埋在双臂内,隐隐的传出了粗重的喘息之声。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这下真的什么都完了。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也顾不得替妈妈擦拭身子,翻身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里,胡乱地穿上衣服,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我像游魂野鬼一样,在无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敢想象,妈妈醒来之后是何等的震怒,也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妈妈。我想到了离家出走,甚至想到了自杀,但又觉着,这样逃避终归不是办法,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天渐渐的亮了,我感觉自己的末日越来越近了。我不敢回陆依依家,也不敢自己的回家,只能随便找了家网吧,像鸵鸟似的,靠着游戏刺激神经,暂时压抑着心中恐惧。   快到中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犹豫了半天,哆哆嗦嗦的拿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陆依依,这才稍稍的舒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跑哪儿去了?大早起的就走了,也不来上学。”   听她的语气还是比较欢快的,我又稍稍的放松了一点,叹了口气说:“我……我有事儿,就在……就在……”   “在哪儿呢?”   “你别管了。”   “嗯……我不管了,不过你们班班主任可再找你呢。”   “哦,让她找吧。”我脑子里糊里糊涂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陆依依有些疑惑。   “没,没有。对了,我……妈呢?”   “嗯?云阿姨?她怎么了?”   “我问你呢?我妈……她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走的时候她还没起床呢。”陆依依忽然嘿嘿一笑:“昨天晚上,是不是吓了一跳?”   我闻言不由得一怔,反问道:“什么……什么吓了一跳?”   “你少装蒜了,你肯定偷偷的溜进书房去了。哈哈,见到床上躺着的是你妈,是不是吓了一跳?”   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惊讶的问道:“你是故意的?”   “当然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的耍你一下呢?要不是我喝多了,实在困得厉害,我肯定拿手机给你拍下来。哈哈哈哈,想想你吓一跳的样子,我就想笑。”   “你……”我无语了,真不知道应该感谢她,还是应该恨她。要不是陆依依帮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到老妈,但这代价有点太大了。   陆依依笑了一阵:“不跟你说了,你赶紧来上学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啊,啊,尽快,尽快。”我无意识地点头应允着。   挂断电话之后,我继续靠游戏逃避现实,尽量不去想妈妈的事。从早上一直玩到晚上,没睡觉,也没吃饭,只要一停下来,我就害怕的受不了。   就这么在网吧里玩了两天,陆依依打来了好几次电话,都被我敷衍应付过去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关掉了手机。   老板见我连续鏖战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生怕我猝死在了网吧里,叫人给我端了一碗泡面,还加了根火腿。我肚子是饿,但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一闭上眼就浑身发冷,怕得要命,怎么也睡不着。   我不知道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我也压根就不敢去想。   晚上,我趴在电脑前面休息的时候,后脑勺上突然挨了一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身穿警服的蓉阿姨,站在我的身后,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起来!”蓉阿姨踹了一脚椅子腿,大声吼道,周围上网的人,全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来。   我不知道蓉阿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蓉阿姨问旁边跟着的老板:“他在这儿玩了几天了?”   “快两天了。”老板点头回答。   “他还是个学生,你们这儿能放学生进来啊。”蓉阿姨厉声质问。   “他……身份证上已经成年。咱们也没规定……是吧。”老板含含糊糊的回答。   “走。”蓉阿姨斜瞪了我一眼,迈步朝外走去。我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上。   上车之后,蓉阿姨扭头问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啊?”我不确定蓉阿姨是否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想要说话,嘴巴粘的已经张不开了,只能傻乎乎的看着她。   “我问你,两天不去上学,你跑网吧里玩,你想干什么呢?你还想不想参加高考了?”蓉阿姨看着我长大的,跟妈妈的关系又亲密,就跟我亲姨一样,对我从不客气。   “我……”   “你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   “没……没有啊。”我心虚的低着头。   “没有什么没有!你妈也丢了两天,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娘俩找回来。”   “我妈,我妈她……”   蓉阿姨长叹了一口:“你们这一家子,可真够麻烦的。”   我估摸着蓉阿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稍稍的松了了一口气,试探着的问道:“那……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妈看着不怎么高兴,板着个脸。”蓉阿姨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你到底怎么惹你妈了?吓得你躲外边两天,连学都不敢上了。”   我可不敢跟她实话实说,那都不用我妈动手,以蓉阿姨的暴脾气,直接就给我物理消灭了。   驱车回到蓉阿姨家,她打开大门进屋,我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的不敢进去。蓉阿姨转过身来,没好气的喊了句:“进来啊。”   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壮起胆子,走了进去,只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侧着身子,手扶着额头,长发低垂,遮挡了半边脸,瞧不见此时的表情,对我回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由于两天没有吃好休息好,身子已经极度衰弱了,见到妈妈后,心中恐惧陡然升到了顶点,只觉着手脚冰凉、头晕目眩,险些摔倒在地,幸好陆依依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她心疼的问道:“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成这样了?”   蓉阿姨将钥匙随手扔到茶几上,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你妈认个错。”   从小到大,我犯了不知道多少错了,无论妈妈多么火大,最后都被我的花言巧语给蒙骗过去了,但这回的事太大了,根本就不是道个歉、认个错能解决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往前挪了两步,低头说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   妈妈低着头,右手扶额,没有任何反应。   蓉阿姨见状忙打圆场,坐在她身边,轻声说:“小东都认错了,多大的事儿啊,还能过不去啦。”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说道:“妈,我……这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真错啦。您……您就原谅我一次吧。”   妈妈还是没有反应。   蓉阿姨伸手晃了晃她的身子,劝道:“行了,多大点事儿啊,孩子都给你认错了。紧训他两句,赶紧让他吃点东西睡觉去吧,你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要高考呢,把身子弄坏了就麻烦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叹了出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我身旁冷冰冰的说了句:“跟我进来。”然后便朝卧室走去。   我的腿已经麻了,几次想要起身,都没成功。陆依依赶紧伸手扶我起来,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你妈了?发这么大火。”   我瞥了她一眼,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两脚酸软的挪进了卧室。   妈妈坐在床上,脸色冰冷,低声说了句:“把门锁上。”   我伸手将门锁上,然后站在门口处,怯生生的看着她。   “过来。”妈妈的声音冷的彻骨。   我犹豫了好半天,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妈妈面前。妈妈低着头,鼻息声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我想要说点什么,妈妈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咬着牙,一声也不敢吭。以前经常挨妈妈的打,但却从未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刚才那一巴掌,我真的能感觉到,妈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是真的想要打死我啊。   妈妈的喉咙里一阵蠕动,好像有一股气顶在那里,出不来,下不去。一双丹凤眼血红血红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仇人一般。   “你有什么错?”妈妈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憔悴。   “我……”我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啪~ !”   又是一巴掌。   “说,你犯什么错了?”   “我……我……”我真的没胆量说出来。   “啪~ !”   又是一巴掌。   “我十八年含辛茹苦,就养了你这么个畜生?”妈妈的声音抖得很厉害,带了些哭腔,但她明显在克制忍耐着。   此时此刻,我万分的懊悔,心里充满了愧疚,真的不该对妈妈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妈妈这么爱我,我却将她推到了火坑了,我真的……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   我跪在了妈妈的面前,大声地哭泣着,抬起手来,使足了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妈……呜……妈……我错了,我错了……嗯……我真的错了。”我哭着抓住了妈妈的手。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妈妈用力将我的手甩开。   我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想要再次抓住妈妈的手,却被妈妈躲了开来,我伤心的嚎啕大哭:“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您打我吧。您打死我吧!”   妈妈仿佛瞬间被击倒了似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捂着脸放声哭泣了起来。   妈妈是何等坚强、何等体面的女人,从小到大,哪怕是再委屈、再难过,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此时妈妈哭得这么的伤心欲绝,可想而知,她的心里该是何等的绝望。   我简直不是人!我真的太对不起妈妈了!   “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大声地哭泣着,真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卧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蓉阿姨喊道:“打两下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得了。   赶紧把门打开。”   妈妈捂着脸痛哭不已,我感觉脑子一阵灼热,转身用头猛力撞击床头柜。妈妈没有阻止我,我就像是失去了痛感,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仿佛这样就能洗脱我的罪孽一般。   由于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也没休息好,身体极度虚弱,撞了几下之后,脑子一阵眩晕,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第14章(2.2)安诺的过去   当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了。护士姐姐告诉我,我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晚上来送饭的是蓉阿姨,我的心里有些失落。她见我愁眉苦脸,哼的一声:“怎么,不想见我啊?”   “不是不是,我特别想您。”我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啊?”   “你妈把你送进医院之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蓉阿姨长叹了一口气:“把你这么个麻烦丢给了我,我上辈子真是欠你们家的。”   虽然她满口怨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饭菜盛到了我的面前。我真的是饿极了,说了声谢谢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蓉阿姨站在一旁瞧着我,见我吃得差不多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惹你妈了?拿脑袋往床头柜上撞你妈都不原谅你。”   我在心里迟疑了一下,略显心虚的说:“我……我偷拿我妈的钱了。”   “就这事儿啊?”蓉阿姨似乎不大相信,狐疑的看着我:“你小时候也偷过家里的钱,你妈也没有这么恨你呀。”   我心里打了个激灵,蓉阿姨毕竟是警察,警惕性比较高,说得越多越容易引起怀疑,干脆随口胡诌道:“可能是看我这么大了,还偷家里得钱,觉着我无可救药了吧。”   蓉阿姨想了想,点头冷笑:“你是挺没出息的,无可救药,还是夸张了点。”   我苦笑着说:“行,有阿姨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还是个可教化的好孩子。”   蓉阿姨嗤笑道:“你?好孩子的边儿沾不上,小畜生还差不多。”   我一愣,看着她:“什……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你安静的养着吧。”   就在这时,陆依依背着书包急匆匆的跑进了病房,见我醒了,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见她这么关心我,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她真的将我当做了亲人对待,处处为我着想,而我每次见到她,却总想着上床、上床、上床。   陆依依坐在床边跟我说了会儿话,趁着蓉阿姨去楼道里接电话的空档,低声问道:“你跟你妈……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瞧了她一眼,见她好奇中带着疑惑,心中不免有些警惕:“没什么大事,就是……”本来想把刚才对蓉阿姨说的理由再对她说一遍,但一想,小丫头这么问,肯定是心中有所怀疑,扯些旁的她未必相信。   想了一下,故作生气的对她说:“还不是都怪你啊。”   “怪我?”陆依依一愣,反问道:“关我什么事儿啊。”   我哼的一声:“你把我妈扔到书房里,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我还是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你呢,上去又亲又楼的,我妈以为我耍流氓呢,差点没把我送公安局里。”   陆依依捂着嘴,惊讶道:“真的啊?”   我想了下,感觉说服力还是不太够,干脆又加了一道保险:“可不是嘛,前两天我偷拿了家里的钱,我妈正跟我生气呢。我爸那儿又闹了那么一出,你又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我妈都绝望了。”   陆依依撇着嘴想了想,点点头:“是啊,换了我,我也很绝望啊。看来你是被你妈当做出气筒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信了我的鬼话,还是在故意装糊涂呢。这丫头傻乎乎的,比较好骗,就是蓉阿姨刚才的话有些匪夷所思,她肯定从陆依依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经过,毕竟是干警察的,说不定从中猜到了什么。   有些心慌,但转念又一想,她毕竟只是猜测,就算真的产生了怀疑,也没有确实证据,这件事儿关系到妈妈的名誉,她肯定不会胡乱说的。   打完电话,蓉阿姨回到了病房里,对我嘱咐了两句就带着陆依依回家去了。   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依旧无法平静。妈妈没来医院看我,她现在在哪里呢?   以妈妈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轻易原谅我的,不知道她看见我晕倒,有没有一点心疼呢?   因为没什么大病,第二天中午,老爸来医院里接我回家。一路上,老爸不断询问着事情的经过,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你儿子给你戴了顶绿帽子,所以根据昨天骗蓉阿姨和陆依依的理由,再深加工一些,继续骗老爸。   回到家里,感觉冷冷清清的,妈妈果然没有在家,少了女主人的存在,这个家乱的跟狗窝一样。   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半个月前爸爸妈妈还在为我庆祝生日,怎么现在竟然闹到崩溃的边缘了。   老爸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脸的愁容。   我问他:“爸,您见我妈了吗?”   “没有。”   “您知道我妈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知道。”   “那您没去找呀?”   老爸急了,将烟蒂用力在的按在烟灰缸里:“我当然找了!可我找不到你妈,有什么办法。”   父子二人相对再无言。   沉寂了片刻之后,老爸叹了口气:“你休息一下,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其他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回到卧室里,哪有心思学习。躺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我真的很想知道,妈妈究竟到哪里去了。如果妈妈能够原谅我,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听话,认真学习,绝不再惹她生气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又睡了过去。   在家休息调养了一舔,我回到了学校。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周围同学都在拼了命的埋头苦读,只有我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没有得到妈妈的原谅,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学习。高考,高考个屁吧!   接下来几日,妈妈依旧不见踪影,老爸也从家里消失了,我想应该是在忙着到处寻找妈妈。北北则被告知暂时留在学校里,考试前就不要回来了。家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空唠唠的过了五六天。   这天下午放学,快到家时瞧见安诺站在小区门口,还是那身浅绿色的校服、运动鞋,梳着单马尾,额前空气刘海,很天真很乖巧的样子。   我现在没心情理会她,连招呼都没打就进了小区。她也不在意,迈着轻快的脚步,跟在我的身后。当我站在家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扭头瞧了一眼,她站在我的身旁,也不说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想跟她吵架,也没心情跟她斗嘴,在我转动钥匙打开家门的同时,扭头望去,故作惊讶的说道:“爸,您回来了。”   安诺明显一怔,本能的回头看了一下。我抓住这一瞬间,飞快的闪身进了家门,“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我趴在门内,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出乎意料的是,这小魔女既不生气,也没敲门,就那么歪着小脑袋,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   瞧了一会儿,心想反正她也没有钥匙,任她怎么折腾,我死活不给她开门就是了。   我把书包随手扔在茶几上,一头栽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耳朵却始终竖起,挺着外面的动静。这小魔女竟然一反常态,一点反应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过了十来分钟,我以为安诺已经走了,门外忽然传来了抽泣声和嘟嘟囔囔的说话声。我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旁,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安诺蹲在对门墙边,双手抱着膝盖,呜呜的抽泣着;刚刚遛弯回来的对门刘大妈,站在她的身旁,隔壁的小嫂子抱着一岁半的儿子也跟着出来凑热闹了。   刘大妈拍着安诺的肩膀,关切的问道:“你别光哭呀,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跟大妈说说。”   隔壁小嫂子,怀里抱着孩子,轻轻摇晃着,笑着说:“是不是凌小东那小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安诺抬起头来,眼中噙泪,脸上带着泪痕,花的跟个小猫儿似的,一下一下的抽泣着说:“小东哥说……说他喜欢我,他追我,还……跟我睡觉。后来……后来,才知道,我是他爸爸的私生女,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就不要我了。”   我闻言吓了一跳,刘大妈和小嫂子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今天来找他,他不让我进门,还……还打我。”安诺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我顾不得多想,赶忙将门打开,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推进家门,然后转身笑着解释:“这是我一表妹,来我家住两天,我不让她玩游戏,她跟我这儿闹呢。   她都是胡说八道的,别别别相信啊。”   刘大妈这才缓过神儿来,疑惑的问道:“她真是你表妹?”   我尴尬的笑道:“是,她真是我表妹。她从小就被我姨给惯坏了,喜欢胡说八道瞎胡闹,别当真,别当真啊。”   话音刚落,安诺扒着门槛露出了小脑袋,委屈巴巴的说:“其实,就算他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也不在乎的,我喜欢他。”   “你给我进去!”我这个气啊,不等她说完,就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按了进去。扭脸继续对刘大妈和小嫂子解释:“这种事儿,想想也不可能,她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别当真,就当玩笑了。”尬笑两声,转身回家关门,也顾不上两人到底是什么反应了。   安诺眼圈红红,鼻尖红红,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将她拽进了客厅里,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回答道:“她们问我,我就实话实说呀。”   我低声吼道:“这事儿能实话实说嘛!”   她一脸天真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啊?”   我急得挠头,可又那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只能无奈的泄气道:“得,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只要别出门瞎胡说就行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电视,却在暗地里观察着她。安诺在房间里溜达了起来,这儿瞅瞅,那儿看看,最后打开了爸妈的卧室,想要进去。我连忙阻止道:“别进去,那是我妈的房间。”   小魔女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妈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进呀?”   我一愣,是呀,妈妈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让她进呀?   “反正你就是不能进。我妈……”   “你妈不接受我,怕惹你妈不高兴了是吧?”安诺笑嘻嘻的问道。   “知道就好。其他房间你愿意进就进,我妈的房间你别进。”   “你妈这么可怕呀,说的那么吓人,跟只母老虎似的。”   “你妈才是母老……”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安诺走到北北的卧室门外,转身笑着问道:“这间呢?这是谁的房间?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属于谁,很明显她是知道的。我耸了耸眉头,说:“随便。”   安诺伸手握住门柄,呆愣了片刻,却没有打开,最后笑嘻嘻的走开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串门子走亲戚?”   安诺忽然停了下来,望着挂在墙上的全家合影,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张合影是前年老爸生日时照的全家福,那时候我们家还和千千万万的其他家庭一样,过着平淡却幸福的生活。   安诺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墙上的照片,脸上表情平淡,眼神却有些复杂。   我想她一定是想起自己的身世来了。虽然我们这个家正面临着暴风雨,但起码还算完整,她的家,已经没了。   我不由得有些可怜她了,她做的这一切,或许只是为了融入这个家庭,想要被我们所接受吧。   我干咳一声,对她说:“你要是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搞怪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安诺轻蔑的一笑:“可惜你说了不算。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闻言一怔,是啊,我都还没有取得妈妈的原谅呢,凭什么替她接纳这个闯入者呢。   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却硬:“你怎么知道我妈不同意呀,你总归是我爸的女儿,只要乖乖的,不捣乱,然后说些好话,我妈心一软,你不就进来了。”   安诺没有理我,盯着照片瞧了好久,忽然扭头说道:“对了,好久没有为你服务了,你要那个吗?”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个,心里又气又好笑,明明在跟她说正经事儿,怎么又拐到那里去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心情,甚至连一点欲望都没有。   “不需要。”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真的吗?”安诺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笑嘻嘻的问道:“真的不需要吗?很舒服的呦。”   “我现在很烦,没心情跟你胡闹。”   “我不相信。”   安诺撇了撇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将我的裤子往下扯。我瘫坐在沙发上,任由她胡闹,甚至还抬了一下屁股,配合她的动作。   软趴趴的鸡巴露了出来,安诺抬起头来,朝我甜甜一笑,然后用纤细润滑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阴茎,圆润拇指揉搓着龟头,调皮的玩弄了起来。   要搁以前,我早就血气翻涌,肉棒勃起了,但此时真的是既没心情又没精力,面无表情的任由她的小手裹着鸡巴,亵玩揉弄。   玩了一会儿,见鸡巴依旧像毛毛虫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安诺略显疑惑,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我:“怎么回事啊?”   “都说了,我没心情。”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真的假的?”   安诺仍旧不信,用手将鸡巴扶直了,张开小嘴,吮了下去。   鸡巴进入温润湿滑的小嘴里,确实很舒服,本能的有了一点点的反应,但由于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根本无法勃起。   安诺抬眼看着我,小嘴又吸又裹,粉嫩的舌头绕着龟头舔弄了半天,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最后只得无奈的吐了出来,伸手在龟头上拍了一下,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说:“怎么回事,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险些笑出声来。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了,见惯了她的古灵精怪,还是第一次见她气馁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玩。   “行啦,试也试过了,这回该认清现实了吧。”我将鸡巴收进了内裤里,整理了一下裤子。   安诺依旧蹲在我的面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得病了吧?”   我有意逗她:“你不行就是不行,我能有什么病呀。”   安诺气鼓鼓的站起身来,快步朝外走,临出门前不忘回头哼的一声:“别得意,我还会回来的!”   小魔女走了,我不禁有些后悔,她在这里还有人陪我说说话,分散一下郁闷情绪。她一走,家里孤零零的只剩我一个人了,那种空虚压抑的心情,又回来了。   次日放学回家,小魔女没有再来,我一进家门,却听到了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喜,妈妈回来了。   顾不得换鞋,甚至连书包都没放下,急匆匆的跑到了厨房门口,张开嘴,一个妈字还没喊出口,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因为在厨房里做饭的不是妈妈,而是老爸。   我心中一阵失落,却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来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面对妈妈的准备。   老爸听到动静,回头瞧了一眼,说:“小东回来了,等一下,马上就开饭了。”   我“哦”了一声,刚要出去,忽然想了起来,转身问道:“爸,您找到我妈了吗?”   “找到了。”   “真的!”我的心中一阵狂喜,忙问:“在哪里啊?”   “你妈不让我说,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老爸一边炒菜一边说:“本来我想再多陪她两天的,你妈跟我说,你不会做饭,光吃外卖,把胃就给弄坏了。”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我做了这么对不起妈妈的事,妈妈还为我的身体健康着想,我真的很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使劲的墙上砸了两下,仿佛疼痛能够减轻我心里的罪恶感。老爸回头望来,诧异的问道:“你干什么呢?大男生的,怎么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吸溜了一下鼻子,呜咽的说:“我……我想我妈了。”   “你妈过两天就回来了。赶紧洗脸去吧,多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我“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发呆。不多会儿功夫,老爸盛饭有端菜,直接摆在了茶几上,然后喊我出来吃饭。   父子二人坐在沙发上,老爸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催促着我多吃点。我尝了一口酸辣土豆丝,竟然意外的好吃,惊讶的赞叹道:“没想到啊老爸,你炒菜还挺好吃的,不比我妈逊色啊。”   老爸哼的一声,得意道:“那是呀,你知道你妈的厨艺是跟谁学的吗?”   我眉头一皱,诧异道:“不会是跟您学的吧?”   老爸笑道:“你妈是后面才学会做饭的,刚结婚那会儿,她会个什么呀,她就会吃。那会儿家里都是我做饭的。”   “是嘛?”我又尝了一口青椒肉丝,味道确实可口。   “是嘛?”老爸夸张的笑问道:“你知道当年我是怎么追到你妈的吗?”   我想都没想:“你们在省会上大学,恰巧租到了隔壁,又是老乡,您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这故事我都听了八百遍了。”   老爸神秘一笑:“你看看,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我故作纳闷:“哎呦,还有内情?”   老爸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说道:“我告诉你我和你妈是怎么认识的啊。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正在房间里炒菜呢,有人敲门。我放下铲子,过去一开门,你猜是谁?”   我想都没想,直接说:“我妈。”   “就是你妈。你妈来干嘛的呀,借盐的。我正好多了一袋,就给她拿去了。   你说巧不巧,你妈肚子咕噜噜一阵响。我们俩面对面,都挺尴尬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问了句,要不在这儿吃点?没想到你妈还真就进来了。”   说到这里,老爸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开心,又带了些许的年轻时的青涩,仿佛又回到了与妈妈初遇的那个黄昏。   “然后呢?”我忍不住问道。   “然后,你妈就开始时不时的来我家里蹭饭了,我们俩又是同乡,一来二去就处上对象了。”老爸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没想到啊,你们两个年轻时还有这么一段罗曼蒂克的经历呀。我还以为是老爸你死皮赖懒得追我妈屁股后面不放,死缠烂打才追上我妈的呢。”我感到有些意外。   “确实有,但不是我。当年追你妈的人可不少,死皮赖脸的学长学弟多了去了。我跟你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做饭好吃,压根就没戏。”说到这里,老爸突然想了起来,说道:“对了,还记得有人往我们家扔的那些照片不,照片上那男的就是你妈的学长,当时就是追你妈追的最凶的那个。”   这我早就听妈妈说过了,倒是不意外。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们说过呀,这该不会是您编的吧?”   “我瞎编?我瞎编什么呀。是你妈觉着丢人,不让我跟你们提。”   “哦~ !”我恍然道:“原来这样的啊。那……您做饭这么好吃,怎么现在都改成我妈做饭了?”   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懒了呗。这个男人一结婚呀,都懒。”   得知妈妈有了下落,心情好了,胃口也好多了,跟老爸边吃边聊,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个小时。真的很久很久没跟老爸这么愉快的谈过话了。   眼看饭菜快要见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好久,开口问道:“爸,有件事儿,我想问问您,您别生气啊。”   老爸叹了口气,点上支烟,说道:“是安诺的事吧?”   我低着头,小声问道:“安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真是我妹呀?”   沉寂良久,老爸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不是故意对不起你妈的。   我跟安诺她妈是同事,当时她妈马上就要结婚了,单位安排我们俩出差。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了,喝多了,然后就……就……就那什么了,你懂。事后我觉着特别的对不起你妈,就跟你妈坦白了。”   “啊?您跟我妈坦白了?那我妈能饶了你啊?”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妈当时刚怀上北北。她肯定不饶我啊,就闹呗,还带着你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你不记得了?”老爸问了一句,随后自己解答:“哦,你肯定不记得了,那时候你刚一岁多。”   “后来呢?”   “后来,就和好了呗。”   我这时才想明白,难怪那天安诺找上门的时候,妈妈压根不听老爸的解释,甚至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安诺的真实性,原来妈妈早就知道老爸出过轨呀。   不对呀。   我又问:“那您当年都后悔了,为什么不把孩子给打了呀。”   “那谁知道呀。安诺她妈回去就结婚了,结婚没多久就怀了孩子了,当时我们谁也不知道那是我……你的妹妹。”说到这里,老爸长叹一口气:“我跟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干嘛呀。”   我贫嘴笑道:“以史为鉴呗,省着将来我再犯同样的错误。”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不仅背叛了依依,还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和亲妈,这要是让老爸知道了,剁了我都是轻的。   老板连抽两根烟,掐灭之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儿子,咱爷儿俩亏欠你妈的太多了。”   我忙点头。   “你一定要争气,知道没?”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一个好成绩。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我拼命地点头,咬牙说道:“我一定不会让我妈失望的。”   老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行了,你赶紧回屋学习去吧。我来收拾。”   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我咬着牙说:“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您跟我妈生气了。”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顶,柔声说:“行了行了,别总哭鼻子了,赶紧进屋学习去吧。不管犯了多大的错,等你妈回来了,认个错、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哪儿又当妈的记恨儿子一辈子。”   我越听越伤心,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除了感觉对不起妈妈之外,我对老爸同样充满了愧疚之情,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对老爸说:“对不起,爸,我错了。”   老爸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改了就行,改了就行。赶紧回屋学习去吧。”   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待到心情平静之后,翻开书本,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考出一个好成绩来,绝不能让妈妈再失望了。   距离期末开始没多久了,我开始拼了命的复习,想要把前些日子丢掉的功课,全都补上。   匆匆数日而过,距期末考试还有两天。   放学后我拿着英语笔记,一边背单词一边往家里走。路过龙河桥时,忽然见到桥栏外坐着一个女孩,身影有些熟悉,仔细一瞧,竟然是安诺。   她在这里干什么?   虽然没心思招惹她,但穿过龙河桥是最快的回家路径,要是绕路的话,就要多走好长时间了,我现在是没有这个多余的时间的。   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打算从她身后路过,尽量不要惊动她,但靠近她时,还是忍不住抬眼偷偷打量,只见小魔女坐在围栏外的大桥边缘上,低着头,手里不知道在把玩着什么。   本来是打算默不作声的从她身后经过的,走进时才听到,她在轻声的哼着《隐形的翅膀》,两只小脚绊在一起,荡啊荡的,那天真秀气的孩子模样,十分的可爱。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   ……”   嗓音清澈透明,青涩稚嫩之中带着一丝沧桑感;歌声空灵忧伤,却又给人一种无所畏惧,埋头向前的勇气。   真没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唱歌竟然这么好听。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倾听着。   唱到一半,安诺突然站了起来,笔直地站在护栏外,依然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什么,身子却有前倾之势。我以为她要跳河,顾不得多想,赶忙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胳膊,使劲将她往回拉。   安诺明显是被吓了一跳,楞楞的转过头来,我这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大片淤青,嘴角也破了一个口子,显然是刚刚被人打过。   “你……你的脸……怎么回事?”   “原来是哥哥呀。”安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没什么,我自己摔倒的。”   “胡扯,怎么可能是摔的,明明是打的。”我问道:“是不是那个大块头打的?”   “你在关心我吗?”她又露出了小恶魔一样的笑容:“是不是心疼了?”   “我……我在关心妹妹。”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唱歌呀。”安诺若无其事的说道,并抬手将一枚折好的千纸鹤递到了我的面前,笑着说:“送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接过千纸鹤,对她说:“你先过来。”   “那你抱我过去。”安诺转过身,面对着我,并张开手臂,摆出求抱的姿势。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力将她从桥栏那边托抱了过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没事呀。”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呆在这里干什么?”   “回哪个家?”安诺笑嘻嘻的望着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沉寂片刻,轻声问道:“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你……想吃什么?”   “你请客吗?”   “废话。”   “那……”安诺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那就吃德克士吧。”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再怎么闹腾,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走吧,正好这附近就有一家。”   安诺跟在我的身旁,笑着说:“我今天这个样子,不能帮你服务了呀。”一边说,一边手握了个圈儿,做着上下撸动的姿势。   我都被她给气乐了,哭笑不得说:“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你是我妹,是我亲妹。”   “亲妹妹就不能这样了吗?”她干脆左手握了个环儿,右手食指钻进去,做抽插状。   我简直无语了,用力将她的双手按了下来。   到了德克士,小丫头也是不客气,一口气点了一大堆,然后在角落里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了下来,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的吃相有点太不淑女了,再加上脸上带伤的样子,活像是从人贩子手里刚逃出来的一样,实在惹人注意。   我不是很饿的,吃了两口汉堡,忍不住问道:“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谁打你的啊?是那个大块头吗?”   安诺一边咀嚼一边风轻云淡的说:“不是,是我奶奶和我大伯。”   “他们为什么打你?”   安诺吞咽下去,抹了抹嘴,看着我说:“他们说我妈害死了我爸。”   “嗯?”我一愣:“什么意思?”   “那年我爸跟我妈两个人一起去登山,我爸从山上滚了下来,摔死了。”安诺语气平淡的诉说着,临了不忘加上句:“嗯……死的是那个爸爸。”   我想安慰她,又觉着不妥,只能继续追问:“后来呢?”   “后来,奶奶和大伯就说是我妈把我爸推下去的,说我妈是杀人凶手。不过没有证据,警察也说是意外。”   “再后来呢?”   “再后来,奶奶就把我妈和我从家里赶了出去,我妈带着我回娘家,我姥姥不让我进门。”   “为什么啊?”   “当初我姥姥姥爷反对我妈嫁给我爸,我妈执意要嫁,就闹掰了。姥姥说,我妈回去可以,但我不能回去。她不认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安诺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表现的满不在乎,我就越是心疼她。   沉默片刻,安诺继续说道:“我妈带着我去上海找她的同学,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我妈又被查出了乳腺癌,就把我送回来了。我奶奶虽然把我留了下来,但我从小就不受她的待见,她又觉着是我妈害死了我爸,所以就经常打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妈妈临死前会给留下一封信,让她十八岁以后才能打开。原以为她只是没了父母,缺乏家庭关爱,真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从德克士里出来之后,我送安诺回家,她一路上也没跟我说话,乖巧得有些异常。送到小区外,她挥挥手跟我道别,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为什么引我上钩,跟你那个呀?”   安诺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小脑袋,笑嘻嘻的说:“我喜欢你呀。”   “别,咱们别闹了,说实话,你明知道我是你亲哥哥,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能不能给我个理由?”   安诺向我走了两步,笑着说:“我看了我妈留给我的信后,就开始悄悄地观察你们一家人。去年有一天北北在小区门口崴了脚,你背着她上楼,你还记得吗?”   我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便点了点头,问道:“是呀,怎么了?”   安诺将小脸贴到了我的耳旁,轻声笑道:“我也想哥哥背我。”   她离我那么近,我又一次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尴尬地说道:“那你直接上门相认不就行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呀。我能背北北,当然也能背你呀。”   安诺小嘴一撇:“一开始我确实想要你做我的哥哥,但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就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喜欢。”   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是真还是假,苦笑着说:“你别开玩笑了,行不。”   “你要是觉着我是在开玩笑,也无所谓呀。”安诺朝前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问道:“我们有个约定,你还记得吗?”   “什么约定?”   “你要跟我睡觉,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猛地想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早就被我抛在脑后了。此时被她重新提起,不由得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我干什么?”   “年三十晚上,陪我跨年好不好?”   我一愣,有些不信:“就这事儿?”   “就这事儿。”   我松了一口气,点头说:“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在家里吃年夜饭的,吃完了饭,我就出来找你,好不好?”   “好。我在龙河桥上等你。”安诺点了点头,咧开小嘴,甜甜一笑,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一蹦一跳的朝小区里跑区,临进门前,不忘回头朝我挥挥手,说了句:“别忘了啊,我在桥上等你呦。”   望着她天真欢快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悸动。说不上来对她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不止兄妹那么简单。   ……   回家的路上,我想要尽量的忘掉安诺给我的影响,我还要考试,取得好成绩,尝试着获得妈妈的原谅,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到家时,老爸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声招呼,弯腰换鞋,无意间发现鞋柜上放着一个信封,抽出一看,是一叠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肩并肩的在河边散步,另外还有一些照片是她们在餐厅里吃饭。   照片上的男人是那个狗屁陈总;女人,是妈妈。 第15章(2.3)去旅游   我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这些照片里,妈妈的表情很自然,脸上没有一丝忧愁,而且衣服也不是最近穿的,很显然,这些照片是在我生日之前拍的。   就在这时,老爸从厨房里出来了,见我站在玄关处,说了声:“干什么呢,进来洗手吃饭了。”   我朝老爸晃了晃手里的照片,问道:“您都看了?”   老爸语气平淡的说:“看了。”   我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换上鞋后跟在老爸的身后,问道:“您不生气?”   老爸呵呵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是啊……那您上次……”   老爸回头将我手里的照片拿了过来,对我说:“这些照片,不仅我看了,我还给你妈看了。”   “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怎么感觉古古怪怪的?”我简直被老爸搞得一头雾水了。   “你赶紧洗手去吧,吃了饭好好学习,这里边没你什么事儿。”   “您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这好奇心起来了,我还学什么习呀。”   我一路跟着进了厨房,老爸被我缠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对我说:“你妈这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意思呀?”   老爸解释道:“上次有人寄来照片,我跟你妈就点怀疑了,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破坏我跟你妈的的关系。我们俩私下里讨论了一下,一开始我们都怀疑是陈总干的,但是这个陈总啊,我跟你妈都是比较熟悉的,他上学的时候就是个花花公子,私下里约过你妈几次,你妈没有理他,他也就没再纠缠了。”   “照这么说,寄照片的不是那个陈总啊?”   老爸说:“你妈的意思是,陈总这个人虽然花心,上学的时候也追求过你妈,但现在他身边也不缺情人,又不是想跟你妈结婚,何必搞这么多小把戏,费这么大劲来拆散我们两口子呢?”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那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妈猜到了一个人,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是你妈的那个顶头上司,李总。”   “是他呀。”我想了起来,我跟那个什么李总见过两次面,但当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什么狗屁陈总身上了,反倒没有注意他。   老爸继续解释:“你妈以前就跟我说过,这个李总早就对她有意思了,他早几年前就离婚了,对你妈是动了真感情的。自从他知道你妈和陈总是老同学之后,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安排她跟陈总做接洽。一开始你妈也没有当回事儿,照片这事儿发生之后,就有点怀疑了。李总再安排工作的时候,就故意跟陈总出去溜达了一圈,吃了顿饭。原以为过两天照片就来了,后来又没动静了。嘿,谁知道咱们家一出事儿,照片就来了。你说这孙子是不是憋着坏心呢。”   听老爸这么一解释,我有点明白了,但又觉着那里不对劲,沉思片刻,对老爸说:“我觉着,我妈这么做,不仅是要试那个什么李总,估计也是想给老爸您吃颗定心丸。”   “嗯?”老爸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妈提前跟您说了,故意跟着陈总去散步、吃饭,后面照片一来,不就能证明我妈的清白了嘛。”   老爸沉思良久,拍拍我肩膀,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离开厨房之后,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照片会不会是老妈为了给老爸吃定心丸,故意找人拍的呢?   随后又一想,如果是妈妈找人拍的,为什么不马上寄过来,何必要等到家里大乱这节骨眼上寄过来呢。想来想去,还是那个什么狗屁李总最有嫌疑。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妈妈出轨的。   ……   上学期期末考试终于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看了那些照片后,我的心情反倒更加的放松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头悬梁、锥刺股的拼命苦读,成绩追上来了不少。但由于前段时间实在是太过懈怠,最终只是刚刚好挤进了班级前十名。   这也就是我平时的成绩,但这次想要向妈妈证明我的忏悔和努力,所以对于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名次,多少有些失望。   自从上次约定陪安诺跨年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人吧,有时候就是犯贱,她来,我烦她;她不来烦我,我反倒有些想她了。   眨眼间到了年底。这天下午,我正在卧室里埋头苦读,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噪杂声,紧接着就听见北北惊喜的喊道:“妈,您回来~!”   我脑子‘嗡’的一下,又惊又喜,顾不得多想,扔下笔就跑出了房间。只见妈妈站在客厅里,被北北双手紧紧的搂住,脸上没什么表情;老爸则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像是刚刚出差回来。   差不多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妈妈了,我的心里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的,也想象妹妹那样,激动得搂住妈妈。可我又不敢,只能站在卧室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们。   妈妈单手搂着北北,在她头上轻轻的拍了拍,扭头看到我,脸上表情骤降。老爸笑着说道:“别站着了,赶紧休息休息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然后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过来帮忙。”   我答应一声,低着头走了过去,小声的喊了一声‘妈’。妈妈好像没有听见,瞧都不瞧我一眼,我尴尬的帮着老爸收拾起了行李。   老爸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为妈妈接风。餐桌上,妈妈依旧像樽菩萨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甚至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气氛有些尴尬,老爸首先举起杯子,笑着说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儿,你妈也……也在外面呆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被我给请回来了。这个一家人嘛,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磕磕绊绊的,归根到底,还是要风雨同舟,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扛过去,好不好?”   “好~!”北北兴奋地举起了盛满果汁的杯子,但见妈妈板着张脸,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又唯唯诺诺的,想举又不敢举,就她一个人这么热情,显得有些尴尬了。   老爸赶紧打圆场,憨笑着说:“你看,孩子给你接风呢,你……这样不好。”   妈妈沉寂片刻,重重的叹了下鼻息,端起面前的杯子。老爸拿眼神示意我,我也赶紧端了起来。   “干杯~!”   ‘咣’的一声,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我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悄悄地打量着身旁的妈妈,她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冷冰冰的有点吓人。   老爸和北北轮流给妈妈夹菜,妈妈来者不拒,却也没有表现出谢意,我犹豫了好半天,鼓起勇气加了块豆干,小心翼翼的夹到了妈妈的碗里,妈妈看都没看,直接就给夹了出去,丢到了桌子上。   原本还有些欢快的氛围,一下子就给凝固住了。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北北有些不明就里,看看我又看看妈妈,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想问又不敢问。   每到这时,老爸就该出来打圆场了,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妈妈嘿嘿一笑:“哎呀,自己的儿子,犯了多大错啊,你还能不认了呀。”然后对我说:“快点,给你妈赔礼道歉。”   我赶紧顺着老爸给的杆子往上爬,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托底,恭恭敬敬的举到了妈妈面前,声音虽小,却很诚恳恭敬的说道:“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妈妈冷这张脸,瞧也不瞧我。我在一旁就这么足足的端了三分钟,老爸实在忍不住了,低声说了句:“再诚恳一点。”   我赶忙离开了座位,双手托举着杯子,跪在了妈妈面前,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儿子一次吧。”   妈妈还是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晚宴气氛降到了冰点。我不住的在心里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够原谅我,可她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淌。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老爸叹了口气,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嘟囔着:“儿子到底怎么惹到你了,这么大脾气。我这事儿你都能过去,怎么……到儿子这儿还过不去了。”   妈妈抓起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果汁四溅。老爸吓得赶紧闭嘴,尴尬的呆愣了片刻,忽然想了起来,对我说:“对了,你赶紧跟你妈汇报一下你的考试成绩。”   我强忍住眼泪,呜咽着说:“我……考了第十名。”   一直没有理我的妈妈,忽然冷声问道:“年级第十?”   “班……班级……第十。”我见妈妈开口,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有什么脸在这儿邀功啊?”妈妈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不过在我听来,如沐春风,好似黄莺啼鸣般的悦耳。   虽然妈妈没有再说话,但这僵局算是打开了,老爸回到自己座位上,笑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宣布一下,今年春节,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国外度假。”   北北听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脸上喜悦难以掩饰:“真的?老爸,你不是在骗我们吧?”   老爸笑着说:“真的真的。今年咱们家不顺心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咱们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北北激动得鼓着掌说:“太好了,老爸我爱您。虽然我不知道咱们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但我觉着咱们确实该出去散散心了。”   我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妈妈,她还是端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不管怎么说,总算让妈妈开口说话了,也算打开局面了。   两天后,我们全家准备前往拉提亚岛旅行。北北从老爸宣布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兴奋,一直到出门前,还像只小兔子似的,在家里跳来跳去。   也是,只有她不晓得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当她得知家里多了一个妹妹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我想象着滑稽的场景,忍不住乐了出来,北北回头瞪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   “我没笑。”我故意板起脸。   北北扭头跟老爸告状:“爸,他笑话我。”   “哎呀,赶紧收拾东西,都要赶上飞机了。”老爸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催促。   北北又转向妈妈告状:“妈,他笑话我。”   妈妈好像压根没有听到,坐在沙发往行李箱里叠衣服。   北北见没人理她,有些泄气,小声嘟囔了句:“怎么感觉家里气氛怪怪的。”   我们一家人急匆匆的赶上了飞机,一路上妈妈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我也高兴不起来,只有北北一个人嗨的不行。   拉提亚是印度洋上的一个群岛国家,著名的旅游胜地,同飞机上就有几个国内出发的旅行团。飞机落地时,天空中下着小雨,老爸去找了两出租车,载着一家人前往预定好的酒店。   舟车劳顿,在客房内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租了一辆车,做环岛自驾游。因为这里接近赤道,无四季之分,在家里还要穿着长袖,到了这里可以直接改穿短袖衬衫沙滩裤了。   老爸租的是一辆敞篷吉普,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穿着很有小岛特色的碎花连衣裙,头上草帽系着淡紫色的丝带,鼻梁上夹着一个大大的蛤蟆镜。她看起来很热,不停的用旅游宣传册扇着风,如果是在以前,我早就上去献殷勤了,但现在我们母子的关系实在有些尴尬。   犹豫了好半天,我鼓起勇气,从北北手里夺过一册宣传画报,从前排座位中间探过身子,轻轻地替妈妈扇起了风。妈妈怔了一下,扭头瞪了我一眼,用宣传册将我的手打到了一旁。   北北见了,将宣传册夺了回来,挤在中间开始替妈妈扇风,妈妈靠在车座上,坦然接受了她的服务。我悻悻然的坐了回去,老爸有些嫉妒的说:“诶诶诶,怎么没人替我扇风呀,开车的可是我啊。”   北北傻呵呵的一笑,赶紧转而替老爸扇起了风。   老爸扭头看了妈妈一眼:“你说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还板着张脸呀。来来来,能不能笑一个呀。”   妈妈没有理他,干脆将脸转向了一旁。老爸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中午在路边的一家小餐馆里吃饭,因为这里国内的游客很多,老板竟然会说普通话。在他的介绍下,我们下午拐进了一条小路里,听说这条路的自然风光非常优美,而且知道的游客很少。   妈妈一路上都没说话,始终靠在车窗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美的让人心醉。   “湖~!”   突然间,北北指着左边叫了一声。我扭头望去,果然见到了一片淡蓝色的湖水,周围绿树遮掩、芳草连天,鱼跃鸟翔、微波荡漾,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没什么游客。   老爸将车停了下来,带着一家人去湖边玩。北北脱了鞋就要往水里蹚,老爸连忙阻止:“别下水。”北北穿着热裤,光着脚丫在水里跳了两下,开心的笑道:“这里水很浅的,只到膝盖这里。”一边说一边朝我身上泼水。我的注意力都在妈妈身上,没有心情跟她玩闹。   老爸见没什么危险,便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的一通拍照,然后陪着妈妈绕着湖边散步。我望着妈妈纤柔的背影,有些发呆,忽然之间又被淋了一身的水。   北北嬉笑着问道:“发什么呆呢?”   我随口胡诌:“在想高考的事。”   北北狐疑的看着我:“不对,怪怪的。感觉你不像是神经病了,怎么跟得了抑郁症似的。”她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道:“唉,你到底怎么惹咱妈了,发这么大火儿。”   “也没啥事儿,我就是偷拿了家里的钱,给自己买了点东西。”我站在岸边,漫不经心的说着瞎话。   “这么大了,还偷家里钱呢。”北北走到我的身旁,笑着问道:“偷了家里的钱,怎么没给我买些礼物呀?”   “说到礼物……”我突然想了起来:“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玩意儿呀!那么丑的一个娃娃。”   “啊?丑吗?那娃娃的气质跟你不是很……像嘛!”说到最后,忽然大笑一声,用力将我推了下去。   我被她搞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扑倒在了水里,几乎全身都湿透了,幸好身上没带手机。   “你偷袭!不算数啊!”我站起身来,一边喊着一边朝她走了过去。   北北一声惊叫,转身逃跑。我三两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嘿嘿奸笑道:“小白兔,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北北两条纤白细嫩的小腿在半空中来回的踢着,娇声惊呼:“救命呀,大灰狼来啦~!”   我抱着她往湖边走,北北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惊叫道:“你别扔,你先别扔!手机,我的手机!”一边挣扎,一边掏出手机塞进了我的口袋里。   我用力一抛,娇小的少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的一声,掉进了水里。这里的水不深,再加上我和北北都会游泳,所以玩得很开。   北北扑腾了两下,从水里站了起来,正好到她小腹处。她一边向我泼水,一边喊道:“你给我等着。”   “等着你呢。”   北北开始往我身上泼水,玩闹了一阵之后,忽然‘哎呀’一声,脸上表情渐渐凝固起来,两手僵在半空不动了,整个人就像是被瞬间石化了一样。   我纳闷,忙问道:“怎么啦?”   “蛇……好像有蛇~!”北北的小脸变得煞白,声音都发抖了。   “哪儿呢?赶紧过来呀。”我急忙道。   “它……钻我裤子里了。”   “你别动,可能有毒。你千万别动!”我指着她,一边提醒,一边下水朝她走去。   “哥~!我害怕~!你快点~!”北北咬着牙,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她的身旁,低声问道:“哪儿呢?蛇在哪儿呢?”   “从我裤子里钻进去的,呀~!钻我内裤里去了。”北北咬着下唇,煞白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这……”我犹豫了。   “你快点啊!”北北举着双手,身子一颤一颤的,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别急别急!”我稳住她,然后伸出左手攥住她的热裤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扯开一道口子,低头朝里看了一眼,只见白花花一片嫩肉,然后抬头问她:“还在里面吗?”   “还在!你快点呀!我害怕!”   我伸出右手,贴着她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滑进了内裤里,只觉着少女的皮肤有光有滑,两腿之间更是肉肉的、嫩嫩的。右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手指不小心按在了一道紧弹弹的肉缝上,北北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喉咙里挤出‘嗯’的一声。   就在这时,岸边突然传来了妈妈的怒吼声:“你们干什么呢?”   我和北北同时吓了一跳,本能的朝岸边望去。北北低声喊道:“有蛇。”   就在这时,我的右手突然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一个滑溜溜、凉飕飕的东西,那触感真是让人恶心,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心里却是非常恐惧的,因为我也怕蛇,而且还不知道这蛇到底有没有毒。   我一咬牙,抓起那条蛇猛地拽了出来,然后用力抛了出去,‘扑通’一声,远处溅起一道水花。   北北顾不上喘气,举着小手跑上了湖岸,然后一把扑到了妈妈的怀里,用带着哭腔的清脆嗓音说道:“妈~吓死我了!”   妈妈搂着北北,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给她安慰,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却恶狠狠地瞪着我。   老爸跑了过来,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北北转而投向了老爸的怀抱,委屈的哭诉着。我在妈妈的凝视下上了岸,像做错坏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妈妈身旁。老爸搂着北北朝停车处走去,妈妈冷冷的低声警告了一句:“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我不敢应声,低着头跟着妈妈回到了车上。   发生了这么个小插曲,也没工夫游览观光了,驱车回到了酒店。老爸老妈住一个房间,我和北北分别住一个房间。为了把浪费的时间找回来,一回到房间,我就开始拼命地温习功课。   北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冰棍,一边吮着一边走到了我的身后,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课本上,要不是她咳嗽了一声,都不知道她进屋来了。   “假正经,装勤奋。”北北哼的一声。   我埋头疾书,随口说道:“马上就要高考了,我真的很忙,没工夫理你。”   北北吮了一口冰棍,说:“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现在是寒假,我们一家人出国度假,你这么用功学习,会显得我很懒的。”   我低着头,笑了笑:“你不懒吗?平时回家就往沙发上一躺,懒得跟猪一样。”   话音刚落,脸颊一阵冰凉,扭头望去,就见北北拿着冰棍用力戳着我的左脸。我不耐烦的说:“你不嫌脏啊。”   北北刚要把冰棍放进嘴里,听我这么一说,犹豫了,将吮了一半的冰棍放到我的嘴边,说:“你的脸是挺脏的,给你吃了吧。”   我顺手接了过来,放进了嘴里,然后继续埋头疾书。   “神经病,你别写了,陪我玩会吧。”北北懒洋洋地说着。   “我真的没工夫陪你,你回你屋玩去吧。”我三两下将冰棍嚼碎了。   “老爸说要斗地主,妈妈睡了,缺一个人,你过来跟我们玩会儿吧。”   “好不容易出国度假,酒店外面的风景那么好,待在房间里玩斗地主,你们可真够无聊的。”   “好不容易出国度假,待在房间里学习,才是真无聊呢。”北北耍起了无赖,伸手摇晃着椅背,撒娇道:“哎呀,你过来陪我们玩一下嘛。”   我被她晃得受不了了,扭过来看着她,无奈的叹息道:“你没看见我正学习呢。你要真的这么无聊,干脆回你屋温习功课去吧。”   北北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你不是我哥,我哥从来不会主动学习的。你到底是谁?”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裤裆里挠了挠。就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了下午湖边的事情,当时我的手就是这么伸进北北的小内裤里的,那又细又滑的少女皮肤,胯间肉肉鼓鼓的耻丘,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绒毛。   此时想来,她这个年龄的少女早就应该长毛了,怎么……难道她跟妈妈一样,也是个天生无毛的白虎?   北北显然也联想到了下午的事情,双腮浮晕,与我对视片刻,一句话也没说,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了鼻子前,想象着少女两腿之间的绮丽景象,但很快脑子就响起了妈妈的警告,连忙甩了甩头,丢掉这不妙的想法,转身继续温习功课。   次日就是农历大年三十了,因为国内游客很多,岛内各地都挂满了汉字标语,欢度农历春节。   上午我们一家人在海滩上散步,北北很欢脱,妈妈依旧与我保持着距离。老爸提议照一张全家合影,妈妈不想照,要回酒店,结果被老爸和北北给硬拉了回来。   随便找了个游客帮忙,那大哥倒是挺负责任的,见我们一家站的很不协调,便指挥着说:“最好让两个孩子站在中间,爸爸挨着女儿,妈妈挨着小哥,唉~!最好再前后错开一些,拉出点空间感来。”   老爸安排站位,将北北拉到了中间,将我推到了妈妈的身旁。妈妈也没吭声,将脸转到一旁,身子往外移了移。   照相的大哥拿着老爸的手机,看了又看,说:“妈妈离小哥太远了,再稍微离得近点。”   妈妈不为所动,老爸连忙说:“老婆,往这边来点啊,离那么远干什么啊,你都站到镜头外面去了。”见妈妈还是没有动,便对我说:“小东,把你妈拽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要去牵妈妈的手,妈妈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吓了一跳。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我们,就连帮忙照相的大哥都感觉到了这诡异的氛围。   我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伸手握住老妈的手,用力往这边拽。妈妈使劲的甩,想要挣脱,我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硬生生的将拉到了身边。   妈妈没有继续挣脱,只是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冷的犹如寒冬。我握着妈妈光滑细腻的玉手,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手心里出了一层的汗,脸上笑容异常僵硬,反观老爸和北北,两个人摆着POSS,笑的格外的开心。   连续照了几张相,大哥将手机还给老爸便走了。我依旧紧紧地握着妈妈的手,由于心里异常地紧张,整条胳膊都麻掉了。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用力一甩,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一句话都没说。   望着妈妈的背影,北北皱着眉,满脸的疑惑,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惹咱妈了,对你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我也不知道。唉~!反正跟你说不明白。”我挥挥手,一脸不耐烦的走开了。北北撇了撇嘴,哼的一声。   入夜,酒店里张灯结彩,一片红色海洋,要不是海风拂面,还真以为回到了国内呢。   大厅里有了不少出来旅游过年的国内家庭,我们坐在提前顶好的位置上,老爸端着酒杯,起身说道:“今天是年三十,是最后一天了。过去的一年呀,大家都很不容易。首先要感谢妈妈,她为了维持咱们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要做饭操持家务。来,我先代表全家,敬你一杯。”   爸爸端着酒杯,向妈妈躬身敬酒,妈妈面无表情的拿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然后仰起雪白的脖颈,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老爸大喊一声:“好,我陪你。”然后也将杯中酒一口干掉。紧接着,便又倒了杯酒,对我说:“小东就要参加高考了,很辛苦,要加油,继续努力,争取考上理想的大学。”   我忙起身与老爸碰杯,老爸见我杯子里撑得是果汁,摇头说:“今天过年,你也成人了,嗯……允许你喝一点。来来来,倒酒。”   我偷偷看了妈妈一眼,赶紧摇头说:“算了算了,还是喝果汁吧,喝酒不好。”   最后老爸对北北说:“北北今年进了寄宿学校,一年也回不来几次,爸妈平时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北北忙说:“我知道,我又不是我哥,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张嘴想要回敬两句,但见妈妈那冷如冰霜的娇美脸庞,又不敢太过欢脱了。   最后老爸总结道:“虽然这一年来磕磕绊绊,但总的来说,还是圆满的。预祝我们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甜甜美美、心想事成,一帆风水、阖家欢乐。干杯~!”   所有人都将杯子举了起来,唯独妈妈犹豫许久,最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四只酒杯,碰在了一起。   年夜饭后,沙滩上放起了烟花。   妈妈站在老爸身边,仰头向夜空望去,我则站在后面不远处,呆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在五彩烟花的渲染下,妈妈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有些纤弱,那个纵横职场的坚强女人,轻轻地将头靠在了老爸的肩膀上。我的心中一阵心痛,一阵懊悔,心中不停的暗骂自己混蛋。妈妈那么爱你,你竟然忍心伤害妈妈,你真是混蛋都不如。   北北诧异的望着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眼圈红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胡扯道:“烟花太漂亮了,感动坏了。”   北北皱着眉头,想看神经病异样的看着我,一脸的嫌弃。   就在这时,手机来了信息,我拿起一瞧,是安诺传来的,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心中猛然一惊,这才想起跟小小魔女的约定。   我本想回她,我们一家在国外,不能过去了,但又怕刺激到她,只能简单的说了句,我有事,出不去了。   许久,安诺回了句,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我赶忙给她回道,我不是故意爽约,真的有事,出不来了。外面凉,赶紧回家去。   等了许久,也未得到回复。我躲开北北,回到酒店,用前台座机给她打电话,响了半天她也不接,连打几次,最后这倔丫头竟然直接关机了。   我心里有点慌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想起了她手腕上的那些疤痕,她别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吧。   我现在真的是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过马上回去,可这又是不现实的。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的错,答应了人家的事儿,又给忘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继续在岛上游玩,我背着家人不断地给安诺发短信,也不知道她收没收到,反正始终没有给我回信。   也许是着急全都写在了我的脸上,妈妈好像有所察觉,时不时的会拿余光打量我,却并未开口询问。我心里有些失落,如果这时妈妈能关心我一句,哪怕是质问我,我估计都会激动得流眼泪的。   原本定在初五返航的,但是得到消息,说是有台风来袭,所以提前一天结束了旅行。   也不知道老爸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早上连去了几次厕所,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脸都有点白了。在等飞机时,妈妈突然发现手上的结婚戒指没了,打电话回酒店,前台也说没有见到。妈妈急了,说要回去找,老爸艰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还是我去给你找吧。”   妈妈一把将他按了回去,说:“你都这德行了,站都站不稳了。”说完扭脸对我张了张嘴,愣了一下,又转头对北北说:“照顾好你爸,我马上就回来。”   妈妈前脚走,老爸对我说:“你陪你妈去一趟。”我迟疑了片刻,点头答应,然后转身追了出去。   妈妈拦下一辆出租车,刚坐进后排座位,我就跟着挤了进去。妈妈一怔,皱眉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我咧嘴一笑:“老爸不放心,让我陪你回去。”   “用不着你陪,你回去看着你吧。”妈妈的语气很不耐烦。我坐在一旁不为所动,妈妈斜瞪了我一眼,示意司机开车。   等我们回到酒店时,戒指已经被送到了前台,妈妈连声道谢,然后转身就往外走,一句话都没跟我说,仿佛我是个外人似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跟了上去。   说来事巧,等我们再次回到机场时,外面聚集了一大群人,将进出口封堵起来,拉着横幅、举着牌子在游行示威。   妈妈询问司机大哥,这才知道,当地经常发生罢工。这时,北北打来电话,说是飞机就要起飞了,问我们怎么还没回来。妈妈对她说了句马上就到,然后开门下车,我连忙跟上。   示威人群见我们直冲冲的过来,拉起条幅挡住去路,嘴里呜哩哇啦的说着当地的语言。妈妈试图用英语跟他们交流,结果是鸡同鸭讲。最后妈妈急了,想要硬往里闯,结果被一个当地妇女推了一把。   由于妈妈穿的是高跟鞋,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一下子把脚给崴了。几名妇女不依不饶,围了上来,我连忙挡在妈妈面前,张开双臂,大声喊着:“STOP~!”   一番推搡之后,我扶着妈妈挤开人群,退了出来。   妈妈皱着眉,咬着牙,走起路来一崴一崴的,她厌恶的甩动胳膊,想要将我推开,我却始终坚若磐石,不肯松开。最后妈妈只能妥协了,被我扶着来到了停车场。   这时,老爸打来了电话,焦急地询问,怎么还没回来,已经开始登机了。   妈妈将我推开,没好气地说:“你没看见外面游行罢工呢,我们进不去啦。”   “那怎么办?”   妈妈冷声说道:“我怎么知道。”   “那要不……取消了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说:“算了,我问过了,后面几天都没飞机了。你身子不好,留在这里干什么。你和北北先走,过两天我和……和小东一起回去。”见老爸还有迟疑,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登机去吧。”   飞机载着老爸和北北走了,将我和妈妈留在了这里。一想到要和妈妈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单独呆上几天,心里又激动又紧张。   妈妈瞪了我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充满警惕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赶紧板起脸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茫然地问道:“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笑了。”   妈妈瞧了我片刻,坐在休息椅上,轻轻地揉起了脚踝。 第16章(2.4)与母上独处   妈妈崴了脚,坐在休息椅上揉了一会儿,冷不丁的对我说道:“叫辆车来。”   “哦……哦。”妈妈自从回来之后就没有主动与我说过话,搞得我有些不适应。   “叫辆车来。”妈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冰冷,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连忙答应一声,跑去叫了辆出租车,扶妈妈上车时,她用力将我推到一边。等到了酒店下车后,妈妈一瘸一拐的往里走,每走一步都冷汗直流,咬着牙,显得很痛苦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搀扶,幸好这回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便不再拒绝了。   因为罢工导致的旅客滞留,外加台风即将来袭,酒店的房间被订满了,刚刚退掉了两个房间,现在也只剩下了一间。妈妈同前台理论了许久,得到的答复始终是只此一间,再不订,这间房也没有了。又联系了几家酒店,同样爆满,实在没办法,只能无奈的住了下来。   到了房间之后,妈妈胳膊一甩,用手肘将我顶开,随后瘫坐在了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地嘀咕道:“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让我遇上了。”   “这不是很正常嘛。”我小声说了句。   妈妈抬眼看我,我马上解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嘛,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只剩下一间……”   本来想说些俏皮话让妈妈放松心情,缓和一下母子关系,但妈妈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冷冰冰的,气氛反而更加尴尬了。我连忙把嘴闭上,乖乖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母子俩就这么干坐着,谁也没有再吭声,房间里除了墙上挂钟发出的滴答声外,一点响动也没有了,安静的有些吓人。   妈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身子都快缩成一团了。活了十几年,我终于明白浑身难受是什么感觉了。   由于气氛过度紧张,感觉有点想要尿尿,可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敢去。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颤巍巍的将手举了起来,冲着妈妈尴尬一笑:“妈……我想小便。”   妈妈没有骂我,也没有训我,竟然略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似的,飞快的蹿进了厕所。   本来还想着能和妈妈单独相处,说不定可以缓和一下紧张的关系,这下可好了,反而更僵了。前几天有老爸和北北在,还能调动一下气氛,现在就剩我跟妈妈两个人,还住在一个房间里,就剩大眼瞪小眼了。   我浑身上下直出虚汗,屁股上就跟长了刺一样,坐立不安,浑身难受。在煎熬之中度过了半个来小时,突然想了起来,现在还是大白天,出去就可以了,干什么非要待在屋子里呢。不过妈妈崴了脚,她肯定是出不去了,所以只能我出去了。   就在我站起身来想往外走时,妈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们俩同时愣住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僵了片刻,又同时坐了下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试探着对妈妈说:“妈,我能出去走走吗?”   妈妈扭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试探性的抬了一下屁股,问了句:“那……那我……我出去了啊。”   妈妈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真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了,一咬牙,撒丫子跑出了房间。   离开酒店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混合着海腥味的新鲜空气,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   街上人挺多的,到处都是游行示威的罢工队伍,乱乱哄哄的,这场景在国内可不多见。我好奇的站在街上瞧热闹,本来喊的都是统一的口号,没过一会儿就听前面一阵噪杂吵闹,紧接着便听到了枪响声,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   不少人都开始往回跑,我本想着这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火也烧不到我头上来吧。本来还想继续看热闹,但见人群拥挤,以形成恐慌之势,心里也有点紧张了,便随着人群一起往后撤,最后慌慌张张的回到了酒店。   站在客房外后,敲了好半天门,妈妈才帮我打开。进去之后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着大气对她说:“乱了乱了,您可不能出去了,外面乱极了。”   妈妈皱了皱眉,张嘴犹豫了片刻,问道:“外面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挺乱的。”说完之后,我和妈妈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相互对视了起来。   就在屋里的气氛即将再次陷入冰点之时,我忽然想起可以用学习来转移注意力。幸好书包我自己背着,没有被老爸他们带回国。我赶紧掏出课本,坐在书桌前埋头看起书来。   妈妈见我开始学习,便坐在床上玩会手机,不时地站在窗前发会儿呆,就这么一直耗到了晚上,一句交流也没有。   饭,我们母子俩还是能一块儿吃的,但是睡,肯定是不能在一个房间里睡了。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妈妈靠在床头,抱着枕头盘着腿,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一脸冷漠的看着我。看得出来,妈妈已经有些困了,但她肯定不放心跟我睡一个房间里,这她不说我也明白。   我想对妈妈说,您可以安心的睡,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了,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起身走到并向前,拿了一瓶饮料,猛灌了一口。随后想起妈妈,回头问道:“您……喝点什么?”   妈妈看着我,没有回应,我只当她默认了,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啤酒来,笑着说:“喝点啤酒吧,我记得您说过,啤酒有助于睡……”   眼见妈妈脸色骤变,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渐渐地眯了起来,满含杀气,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是有多没六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赶紧换了一瓶牛奶。   妈妈接过牛奶之后,将身子转向一旁。我想还是应该跟妈妈解释一下,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妈,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   “闭嘴。”   话刚说说了一半,就被妈妈厉声呵止住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了个枕头,然后将两把椅子摆在一起,蜷缩着躺在上面。   妈妈依旧不相信我,喝完牛奶之后,背靠着床头,直勾勾的盯着我,即便已经面带倦容,仍然不肯闭眼。我躺在椅子上,撑不开身子也伸不直腿,屁股和腰还悬着空,自然是很不舒服的。但最让人难受的,还是妈妈那充满戒备的目光。   僵持了半个来小时候,我觉着这样不是太好,便站起身来,夹起枕头走到卫生间前,回头对妈妈说了句:“我晚上保证不出来,您大可以放心。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把椅子挡在门前面。”说完,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睡觉肯定是不舒服的,又光又滑,腿也伸不直,等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腿抽筋,脖子还落枕了。   妈妈一早就起来了,依旧穿着整齐的坐在床上,只是头发稍显凌乱,脸上气色也不太好,想必昨晚就是这么穿着衣服睡的,而且跟我一样,睡得也不踏实。   早餐由客房服务送来,吃过之后我又开始躲到一边学习去了。妈妈仍旧没有与我说话,但是时不时的会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偷偷的拿眼打量,看见妈妈坐在床边,表情痛苦地揉着脚踝,伤痛处已经是又红又肿了。   我想了一下,放下笔,起身对她说:“要不……我去给您找点药水吧。”   “不用。”妈妈冷冷的回了一声。   “您的脚都肿成这样了。”   “不用就是不用。”妈妈不耐烦的说:“看你的书吧。”   我坐回去继续埋头看书,但总也放心不下来,最后也不跟妈妈打招呼了,起身出了房间,找到前台,寻了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喷雾剂。回到房间后,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身边,然后一声不吭的继续看书。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拧开盖子,自行喷涂揉捏,但疼痛还是会让她发出低声呻吟。   就这么又过了一天,晚上我把自己关进卫生间,睡在浴缸里。到了第二天,落枕更厉害了,脖子稍微动一动都能疼的龇牙咧嘴。   妈妈见我不停的揉着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忍不住问了句:“你脖子怎么了?”   面对妈妈的突然关心,我心里真的是欣喜若狂,但还是干笑着回了句:“没什么,就是有点落枕。”   妈妈没在说话,我却暗暗欣喜,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该关心我时,她还是要关心我的。   过了一会儿,床上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妈妈从床上下来,一崴一崴的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揉了揉。   妈妈的手凉凉的,又细又滑,只揉了几下,疼痛马上缓解了。当然了,我的心里更是乐得快要开花了,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揉了十来分钟,妈妈转身回到了床上,中间始终沉默不语,没有一句交流。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要求再多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有了这么一小段的插曲,我的心情畅快多了,一整天都美滋滋的,吃饭的时候都差点笑出声来。妈妈似乎瞧出了古怪,斜眼看着我,我赶忙收敛自己的情绪。   晚上,当我抱着枕头再往卫生间里走时,妈妈忽然喊住了我:“你……打个地铺吧。”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头看着妈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的说:“睡地上吧,别去浴缸里睡了。”然后往地上丢了一条被单。   “哦。”我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地上铺好,眼睛盯着妈妈,身子慢慢的躺了下去。硬邦邦的地板自然比不得松软的床垫,但比睡在浴缸里要舒服的没影了。   和妈妈共处一个房间,心脏砰砰直跳,再加上屋外狂风大作,我在地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就是睡不着觉。头顶上不时响起翻床的声音,想来妈妈跟我一样,也睡不着。也不知怎么了,我突然想起了小的时候,我睡不着时,妈妈总会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哼唱鲁冰花。   虽然唱的不怎么好听……但也是我极为深刻的童年记忆。   唉~ !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我蜷缩在地上,轻轻地哼唱着。   妈妈冷不丁的说了句:“别唱了,难听的要死。”   我忍不住笑道:“还能比您唱的难听呀。”说完我就后悔了,赶紧将嘴闭上,假装睡觉。   房间内再次沉寂。许久,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充满了幽怨与无奈。我的心里一阵揪痛,小声问了句:“妈,您睡了吗?”   妈妈没有回话。我自顾自的说道:“您还记得吗?小时候家里的钱丢了,您问我是不是我偷的,我不承认。您说犯错误不可怕,只要我能勇敢的承认错误、改正错误,您就会原谅我的。”   妈妈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犯的错太大了,不可饶恕,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一次。我知道我这么说很自私,可是……您是我妈,我……我这辈子没有谁都行,我不能没有我妈呀。”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   这时,妈妈一声叹息。   “是我太娇惯你了。”   妈妈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带着轻微抽泣声。我猛地抽息两声,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妈,我想好了,等我上了大学,我就……搬出去住。我以后……再也不惹您伤心了。”   妈妈没有说话。我终于忍不住了,将脸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   我和妈妈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夜里的谈话而有所缓和,母子之间的交流也只限于必要。但我总感觉气氛不像以前那么尴尬了,起码不会因为害怕,话都不敢说了。   中午吃完饭,妈妈默不作声的站到我的身后,替我轻轻地揉了揉脖颈。我大为感动,为了展现悔过的决心,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全部时间都用来努力学习。   这两天外面在刮台风,游行示威的队伍也没了,妈妈查了一下,明天台风停了,后天就可以飞回国了。说心里话,我是有些不舍得,即便气氛如此尴尬,即便待在屋里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眼瞪着眼,只要能和妈妈待在一起,我的就已经万分开心了。   次日,天空终于放晴了,在屋子里憋了数日,妈妈想要出去走走。临出门前,妈妈坐在床边喷药。妈妈的脚丫光洁白嫩,足型小巧可爱,我以前非常喜欢妈妈的美脚,每次见到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而此时,望着妈妈的白净性感的裸足,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最后妈妈将我赶出去,换了一条肉色超薄连裤丝袜,我都没有一点点的冲动。   我扶着妈妈出了酒店,慢慢悠悠的沿着海边小路散步,虽然她一路上都没跟我说话,但起码不排斥与我的肌肤触碰了。   妈妈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沿着海滩溜达了一圈之后,找了家自助餐厅,坐了进去。   餐厅内环境清幽,阳光明媚,耳边不时传来海浪声。妈妈坐在我的对面,慢条斯理的吃着烤鱼,我则像个服务生似的,殷勤的取来妈妈爱吃的美食。   前些日子,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实在冷淡,有些话总也没能说出口,今天我见妈妈心情不错,打算趁着机会解释一下。   “妈……有些事我想跟您说明一下。”   妈妈抬眼打量,没有吭声。   我紧张的吞咽一口口水,沉吟半晌,开口说道:“其实那天晚上……”   话刚起了个头,妈妈忽然眉头一皱,“哎呦”一声。我也没有当回事,继续低头说着:“是陆依依把您扶进她的房间里去的。”   “哎呀……啊……”妈妈手捂小腹,上身趴到了桌子上。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房间里睡着的是陆依依呢。”   “你给我闭嘴!”妈妈低声呵斥。我一惊,忙抬头望去,只见她眉头紧锁,脸上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雪白的俏脸就已胀得通红。   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问道:“您……您怎么了?”   “肚子疼。”妈妈说话都开始打颤了。   “那……那……是不是着凉了呀?还是吃坏东西了呀。”我见妈妈额头汗珠直往外冒,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妈妈紧咬牙关,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呻吟声,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见此情景,我猛敲几下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妈妈说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您忍一下,您再忍一下。”我一边安抚妈妈,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幸好医院就在附近,不多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我随车一同前往医院,一路上妈妈紧紧地攥着我手,原本胀红的俏脸,又变成了惨白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么痛苦的样子,趴在她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被告知妈妈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但眼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心里还是紧张不已。   我犹豫着要不要将妈妈突发疾病的事情告诉老爸,想来想去,他们远在国内,就算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飞不过来,何必让他们干着急呢。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手术终于结束了。当被医生告知,一切顺利时,我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推门进入病房,只见妈妈身穿病号服,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由于刚刚做完手术的缘故,不能平躺,所以只能上半身斜靠在病床上。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妈妈像是听到了动静,竟然将右手抬了起来,我赶紧伸出双手,紧紧将其握住。   我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妈妈,妈妈反倒虚弱无力的问了句:“男孩还是女孩?”   “哈?”我一愣。   妈妈慢慢的睁眼一瞧,不由得一拍脑门,苦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生一个呢。”   “有我一个就够您操心的了,再生一个还不得累死您呀。要我说,北北都是多余的。”   我想要发挥特长,耍耍嘴皮子,活跃一下气氛。妈妈白了我一眼,想要将手从我掌心之中抽出来,可惜身体虚弱无力,只得作罢,将脸扭到了一旁。   妈妈的手凉凉的,绵软无力,被我握在掌心,舍不得松开。   “妈,生我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啊?”   沉默片刻,妈妈说了句:“疼的要命。”   我笑着问道:“我听老爸说,您在产房里一直骂他王八蛋,还给我们老凌家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把医生护士们给乐坏了。”   “嗯,我当时就想,生完了孩子马上就跟你爸离婚。”妈妈的话语中带了些调侃的味道,不似那么冰冷了。   “那您后来为什么又生了北北?”   “鬼才知道。”   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有些事儿,我一直没跟您说。”   妈妈扭头瞧着我。   我笑了笑:“其实,小时候我特别恨北北,一直到小学毕业,我都特讨厌她。”   “为什么?”   “嫉妒呗。”我低着头,无意识的玩弄着妈妈的纤纤细指:“我一直觉着您特别的宠她,都不关心我。”   “我宠她?我不宠你啊?我把你都宠到天上去了。”妈妈使劲把手抽了出来,将脸转向了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嘀咕了句:“宠的你无法无天了。”   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不会聊天了,包括刚才吃饭的时候,实际上不应该再提起那晚的事情的,哪怕是解释,都会让妈妈回忆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其实最好的办法的就是尽量逗妈妈开心,缓和紧张的气氛。妈妈是个体面的人,内心十分的坚强,经过时间的洗刷,她是可以自我治愈的,如果一遍遍的不断重复提起,就像是不停的揭开伤疤,完全适得其反。这些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傍晚,我回酒店退了房间,拿了行李重新返回医院病房。妈妈不跟我说话,我就默不作声的守在一旁,看书学习。妈妈不舒服了,我就替她调整一下姿势,顺便掖一下被单。   住的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是没有给陪护人员准备睡觉的地方。晚上我只能坐着椅子,上半身趴在床头柜上,就算换个姿势也只能靠在椅背上,别提多难受了。   由于我不停的换姿势,椅子发出响动,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埋怨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安静我安静。”我调整了一下,背靠着椅子,两脚翘到窗台上。迷迷糊糊之中,我有了睡意,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结果一下子翻了过去,“叮铃咣当”一阵乱响。   “你有毛病啊,我好不容易才睡着。”妈妈气的喊了一声,然后哎呦一声,皱着眉头说:“疼死我了。”   “不是故意的。”我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您睡……您继续睡。”   “我睡什么呀。”妈妈叹了口气,一脸嫌弃的说:“实在不行你回酒店吧。”   “那哪儿成啊,妈您刚做完手术,在医院里受罪,做儿子的怎么能回那个五星级酒店,住在海景房里享受呢。我心里过意不去,难受。”   妈妈表情木讷,机械般的说道:“你在这儿呆着我更难受。”   我扶正椅子,重新坐了回去,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要不我给您讲个笑话吧?”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然后一脸不屑的转到了一边。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有个新来的护士,打针技术不行,经常给病人疼的嗷嗷叫。护士长就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找个熟睡的病人练练手,如果打进去,病人没醒,说明她功夫到家了。那护士去找了个熟睡的病人,打一针,偏了,但是病人没醒。她就继续打,又偏了,她还打,一连打了三十多针,那病人突然坐了起来,大吼一声,你当我死了啊!护士吓得落荒而逃。第二天,院长把护士叫过去了,握着她得手,激动地说,你太厉害了,十年的植物人都让你给扎醒了!”   说完之后我咯咯直笑,但见妈妈板着张脸,没一点笑意,便自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这段子有点过时了,不太好笑了。这样吧,再给您讲一个。问,手术中,患者最怕听到什么?”我乐呵呵的问道:“妈,您知道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妈,您配合一下,您知不知道?”   “不知道。”妈妈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   “患者最怕听到的是……唉?手术剪去哪儿了?哈哈哈哈哈哈……呃……”   一阵大笑之后,见妈妈脸色铁青的看着我,脸上笑容逐渐僵硬,然后晃着脑袋说:“这不是想逗您一笑嘛。”   “逗我一笑,然后让刀口裂开是吧?”   我这才想起,确实不太合适,尴尬的挠了挠头:“那……确实挺危险的。不过幸好我的笑话不太好笑。您看您都没笑。”   妈妈不再理我,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你跟你爸说了吗?”   “说什么?”   “说我阑尾炎手术。”   “没有。”   “明天我跟你爸联系,让他过来陪我吧。”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神情有些沮丧,扭捏的说:“您……就一点都不想看到我了啊。”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你高三开学早,我在这儿还要住一阵子呢。让你爸过来,你赶紧回国,别耽误了开学。”   听妈妈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又有些好转了。妈妈果然还是在意我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被妈妈瞧了个正着,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   “没笑啊。我在想,我要好好努力,争取考个好大学。”   妈妈“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我忽然灵机一动,觉着这是个可以套近乎的话题,便凑了过去,低声问道:“妈,您觉着我该考哪所大学呀?”   妈妈瞧着我,反问:“你有什么打算?”   “咱们省的财经大学就挺不错的,农大也还行。实在不行,就在咱们市上师大也行。”   妈妈转过身来,瞪着我:“你就这么点出息啊,能不能再有点追求啊。”   “光有追求有什么用啊,我想上清华,我想上北大,我还想考哈佛呢。”我见妈妈瞪着我,面色不善,赶忙改口:“当然了,追求也是要有的。”   “想好考什么专业了没?”   “咱以前不都讨论过了嘛,我想学考古,您和我爸说那专业没什么用,那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学什么专业了。”   妈妈叹了口气:“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吧。”   “真的啊?”   “随你便了。”   “唉~ !谢谢妈妈!”我抓住妈妈的纤白玉手,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一怔,随即猛甩手臂,呵斥道:“放手~ !”   我这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赶紧松开妈妈的手,向后退了退,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我一时激动。”   以前经常跟妈妈这么闹,再亲昵的举动也有过,从来没有尴尬越界这么一说。但是现在嘛……   病房内再次陷入倒了沉寂之中,看时间已经晚上两点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半晌过后,妈妈忽然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小的时候,我跟你爸经常吵架,一吵架我就摔东西,你爸就说我败家。当时咱们家还不富裕,经不起摔,你爸就跟我商量,以后再吵架了,别乱摔东西了,找个结实点的东西,打一顿出出气算了。我一想,也是,就同意了。左找右找,还真找到一个皮实的东西,每次我们一吵架,就拿他出气。从那儿以后咱们家就再也没摔过东西了。”   这算笑话吗?我挠了挠头,纳闷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禁打啊?”   “你呀。”说完,妈妈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道:“那也行吧,我能为咱们家的家庭和谐做出贡献,挨打也值了。”   妈妈手捂着嘴,笑个不停,笑着笑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她用手指悄悄地抹了抹,吸了一口鼻子,将脸转到了一旁。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将妈妈推入到了无底的深渊之中,这道伤痕,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了。   想及此处,我又想起那首小时候妈妈经常唱给我的歌,忍不住轻声唱了起来。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掌握住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乌丝就要变成白发,不变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来回地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   妈妈低着头,右手捂着双眼,轻轻的抽泣着。我越唱越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就在唱到歌曲高潮段落时,护士推门进来,压低了声音,用英语对我提出警告。我连忙站了起来解释,但由于我的口语不是特别好,再加上对方英语比较怪,所以两个人比划了半天,几乎变成了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我这尴尬狼狈的样子,竟然把妈妈给逗乐了,柔声对那名护士解释了一番。待护士走后,我不由得竖起拇指,赞道:“妈您英语真棒,比英国人的英语还要棒。”   妈妈嘲笑道:“是你的英语太烂了,就你这样,还想考北大,考清华,烤串去吧你。”   “唉~ !”我灵机一动,凑过去,殷勤笑道:“不如这样,您帮我复习英语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冷声说道:“我现在还不想跟你说话,你离我远一些。”   “哦。”我有些沮丧的坐了回去,心里不停的埋怨那名护士,刚才那么感人的气氛,都被她给打乱了。   妈妈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轻声说了句:“行了,赶紧睡觉吧。”   ……   虽然妈妈嘴上没有同意,第二天却开始帮我复习英语了。我的口语虽然很烂,但英语成绩其实也还过得去,找妈妈帮忙复习,就是个接近她的理由,所以我装作不太懂的样子,好让妈妈给我讲解。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趴在妈妈身边,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那种感觉让人沉醉。不过我也在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她是我的妈妈,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哪怕想都不能再想了。   下午做了一套卷子,可能是装得有些过火了,成绩稀烂,把妈妈给气的呀,差点没有扔我脸上。最后竟然对我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吧。”   我赶忙安慰她:“妈,您别生气。这是……只不过是失误而已,我平时成绩没有这么差的。”   “行行行了,你别解释了,我被你气的刀口疼。哎呀……你赶紧出去吧。”   我委屈又无奈的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你吃完了晚饭再回来。”   “那我现在就出去吃晚饭。”   “八点。”   “哦。”   我可怜巴巴的离开了病房,在医院外溜达了起来。虽然是被妈妈赶出来的,但仔细想想,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要将我赶出来似的。   莫非是妈妈见我在病房里憋了一天一夜,想让我出来放松放松?   虽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和妈妈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沐浴在阳光下,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沿着公路溜达了一圈,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医院的路上,见到一家花店,想了想,进去买了一捧康乃馨。   当我进入病房时,故意将鲜花藏在了身后。妈妈正在输液,半眯着眼睛,脸色有些不太好。见我回来,不悦的说道:“在外面玩的开心呀。”   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支支吾吾的说:“还……还,还行吧。”   妈妈艰难的的翻了一下身子,嘟囔道:“你妈在这儿受罪,你倒出去玩的开心。”   “啊?不是您让我出去的呀。”   “我让你出去,你就不回来了啊。我让你八点钟回来的,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回道:“六点半。”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吭声了。   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将藏在身后的康乃馨捧了出来,原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没想到她只瞅了一眼,就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我略显失望的皱了皱眉:“您看……儿子给您送花,您也不乐一下。”   妈妈回头朝我咧了咧嘴,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后表情冷淡的说了句:“我最讨厌康乃馨了。”   “行,下次送您玫瑰。”话刚说出口,一想玫瑰代表的意思,感觉有些不妥,赶紧加了一句:“跟您美丽高贵的气质很搭,这总行了吧。”   妈妈哼的一声:“连你妈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   我一想,还真是。   “那您……到底喜欢什么花儿呀?”   “喇叭花。”妈妈不耐烦地随口敷衍了一句。   “行,能开玩笑了,看来恢复得不错。”我将康乃馨插到柜子上的花瓶里,凑到她跟前,嘿嘿一笑:“下次送您棉花。”   妈妈斜瞪着我:“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行,学习,我学习去。”   我乐呵呵的躲到一边看书去了。 第17章(2.5)安诺的诱惑   几天相处下来,我和妈妈的关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不过好景不长,接到妈妈的电话之后,老爸很快就从国内飞了过来。有了老爸的陪伴和照顾,我自然就要回国去了。   虽然我找了各种理由,扭扭捏捏的想要留下来,但妈妈却不为所动,坚持要我回去。除了高三马上就要开学之外,北北一个人在家,不是很放心的。为了不惹妈妈生气,我也会只能照办了,当天晚上就飞回了国内。   临走时,妈妈特意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妹妹,但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种很明确的警告意味,我总觉着,想比外人来说,妈妈可能更怕我对北北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不过,我觉着他们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当我回到家里时,见到客厅茶几上一片狼藉,摆满了各种零食,电视机开着,小丫头穿着宽松的淡蓝色睡衣睡裤,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大觉,手里还攥着手机。   看来她一个人在家,过得挺滋润的呀。   我走了过去,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没反应。少女的脸蛋粉嫩嫩的,带了些婴儿肥,很可爱,我忍不住又拍了两下,她挥了挥手,嘟哝一声,身子扭了过去,两只手夹在双腿间,蜷缩成了一团。   我笑了笑,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回卧室床上,临走时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梦里感觉到了什么,竟然伸出脚丫,对着我胡乱的踢了两下。   离开北北的房间之后,我站在门前深思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父母的卧室里,伸手开灯,呆愣愣的望着墙上的结婚照。想着阴差阳错的跟母亲发生关系,关系破裂,意外与妈妈困在岛上,关系得到缓和,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让人晕乎乎的。   表面上我和妈妈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但我心里明白,想要完全消除隔阂,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一辈子。我不知道。   但又一样,妈妈严厉警告过我,让我别打北北的注意,现在又让我一个人回来照顾北北,除了万不得已之外,说明她对我还是有一点点的信任的,起码没有完全把我当成禽兽来看。   想及此处,我的心中一阵欢悦。为了不辜负妈妈的信任,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拼了命的学习,以尽可能优异的成绩,博取妈妈的欢心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安,搜索了一下本地论坛,想要看看有没有少女发生意外或者自杀的新闻。好在最近平安无事,万家祥和,心里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早的便去安诺家里找她,敲门没人应,手机依旧关机,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影,问附近邻居也没人知道。没辙,我只能在她家的门缝里留了纸条,暂时回去了。   当我经过龙河桥时,那一日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安诺孤零零的坐在桥的外侧,手里折着纸鹤,嘴里轻哼着歌。当她回过头时,满是淤痕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哥哥。   我的心中思绪翻腾,同情、怜爱、心疼、愧疚,一时间百感交集。我不知道我到底将她当做什么人来看待,是妹妹吗?不完全是。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试图找到安诺,却始终没有消息,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学校开学了,我只能暂时停止寻找,将心思重新用在学习上去。   但事情就是这样,你刻意寻找时,找不到;你不找了,她自己就出现了。   傍晚,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带壳的干花生。我茫然的四下寻找,最后抬头望去,借着路灯光亮,依稀可见,道旁的梧桐树上坐着一个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手里剥着花生,两只脚丫绊在一起,晃呀晃得,这俏丽可爱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的心里又惊又喜,仰着头,急切的问道:“我找了好几天,你到底去哪儿了。”   安诺低头看着我,没有说话,嘴里嚼着花生,随手将花生壳丢了下来。我着急道:“你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掉下来呀?”   她还是没吭声,我大声喊道:“听见没有,赶紧下来。”   安诺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悠哉的剥着花生,最可气的是,她一边往嘴里塞花生,还一边看着我。   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一咬牙,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这梧桐树很粗大,从下面往上看还没什么感觉,从上往下看,真的有点让人害怕,估摸着得有两米来高。还好我小时候就皮,爬树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但这小丫头是怎么上去的呢?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诺的身旁,略带责备地问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爬这么高干什么,你不怕摔下去呀?”   安诺轻轻摇晃着小脑袋,惬意的吃着花生。   我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唉,听到了没有,跟你说话呢。”   她扭过头来,将一粒剥好的花生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干咸味的。   “对不起啊,三十那天晚上,我真的有事,没能赴约。”   安诺斜眼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但就是那天真无辜的目光,让我心里更加愧疚。   “好吧,我……我承认,我确实是忘了。”我咬牙承认错误,但随即解释:“后来你给我发讯息之后,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了。”   “没关系。”   出乎意料,安诺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甜甜的一笑。   我楞了楞:“你……不生气?”   “嗨~ !这种事情经常有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又递给我一粒花生,我伸手去接,她却小手一躲,然后直接放到了我的嘴边。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下去,差一点咬上晶莹粉润的手指,幸好被她及时抽了回去。   她的态度真的很奇怪,该不会是又想搞什么鬼了吧?   “你这几天到那里去了呀?找了你好几天,打你电话也不开机。”   “你找我干什么?”安诺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真的想不明白似的,要不是了解她的性格,真会被她的样子所蒙蔽的。   “找你……我是……担心你呀。”我有些支吾,又不能实话实话。   “你怕我想不开?怕我跳河自杀呀?”安诺笑呵呵地反问。   “嗯……有点。”   “被你放了鸽子,我就跳河。我有那么脆弱吗?”安诺笑了笑,然后解释:“前几天我跟同学去外地旅游,没在家,手机又摔坏了,所以接不了电话。”   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想也对,确实有点操心过头了,她是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怎么会因为我的一次失约就想不开呢。   “你跟你同学去哪里玩了呀?”我没话找话。   “拉提亚岛。”   我一个趔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骗你的,我哪儿有钱出国呀。我们就去省会玩了几天。”   只见她似笑非笑,一脸戏谑的看着我,难不成她知道我们一家出国旅游的事情了?可她又没有明说,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老爸的女儿,我们一家出国度假,却将她一个人丢在国内,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的。这事儿虽然赖不到我头上,但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将来等我有了钱,我带你出国去玩。”   “免了!你放了我一次鸽子,你现在在我这儿已经失去信誉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赔礼道歉,我争取弥补。”我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请你看场电影吧。”   “我不去。”安诺低着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那你想干什么?你说吧。”   “我想回家。”   我想都没想,马上说:“行,我送你回家。”   她看着我,没有一点反应。我迟疑了一下,皱眉问道:“你……指的是,回我们那个家?不不不,不是!是……回我们爸爸的那个家啊?”   她依旧看着我,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不是……这个……我也不是反对啊,你别误会。可那房本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户口本上的户主也不是我,我做不了主呀。”   “行,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安诺微微一笑:“你是怕你妈不同意,是吧?”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我傻憨憨的笑道:“你也别嫌我怂,要放以前,我还能跟我妈提一下,帮你争取争取。我现在是把我妈惹急了,在她跟前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没关系,我不怪你。”   “别别别,你还是怪我吧。哪怕你埋怨我两句也行。”她也是说的风轻云淡、满不在乎,我的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我心里总觉着有些对不起她,想要帮助她做些什么,可我就是一普通的高中生,也不是日本高中生,又那么大能耐。   “哥~ !”安诺忽然转头头来,看着我:“如果北北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你会照顾她吗?”   我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么一句是想干什么,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当然会呀。虽然她有时候很讨人烦,但我毕竟还是她哥呀。”   “那我呢?”   “你也一样啊,你也是我妹呀。”   “那我崴了脚,你也会像背北北那样,背着我吗?”   “当然会呀。”   “如果我受伤了,你也会照顾我。”   “当然会呀。”我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安诺没有回答,低头朝下看了一眼,然后朝我微微一笑,双手撑住树枝,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我惊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大叫一声:“你干什么呢?”   树枝离地面两米多高,安诺右脚单脚着地,想想都疼得厉害,她竟然趴在地上,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我真的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呆愣了片刻,赶忙从树上爬了下去。眼见她眉头紧皱,紧咬牙关的样子,想必是疼得厉害,既心疼又生气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呀,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额头上满是汗珠,小脸煞白,向我张开双臂,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背我。”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嘛。不过现在也顾不得多想了,赶忙扶着她坐起来,然后背在背上,急匆匆的跑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将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里。   我的智能手机被没收了,没法支付费用,好在安诺手里有钱。按着医生的嘱咐拍了张X光片,好在只是足踝扭伤,右腿小腿骨轻微骨裂,不必住院,但需要上绷带夹板,静养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后,背着安诺出了医院,本打算拦一辆出租车的,但她执意要我背她回家。好在她人比较瘦小,身子很轻,背着也不算费劲。   安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嘟囔了句:“原来被哥哥背着,是这种感觉呀。”   我忍不住自嘲自笑道:“哥哥也不是超人,背着你也上不了天,能有什么特殊感觉呀。”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试试。”安诺趴在我的背上,一说话,我的脖子上就感觉一股暖暖的气息,痒痒的,酥酥的。   将安诺送回家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得亏爸妈还在国外,要不非得跟我着急不可。安顿好后,我看没什么事了,就打算回家,安诺却拽住我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还……有事吗?”   “我想尿尿。”   “你……去呀。”   安诺指了指自己的右脚,我顿时明了,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子,等她趴上来后,将她背到厕所里,轻轻地放在马桶上。   我转身想要走,却被她给拽住了。   “还有事儿啊?”   “没事儿,我就想让你在这儿呆着。”安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腿弯处。   余光扫去,瞧见一段白皙软嫩的大腿,还有半边肉弹弹、圆滚滚的小屁股,如果放在以前,我会毫无顾忌的大饱眼福,可如今得知了她的身份,心里总觉着有点别扭,本能的将身子转了过去。   不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哗哗的水声,虽然强忍着不去联想,但尿液从紧致的少女穴缝里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壁上的画面,还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只觉着身子一阵阵的发热,裤裆渐渐的鼓胀了起来。   “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转过头去,却见她半蹲着,校服裤子半褪在膝盖处,左手掀起上衣,右手拿着纸巾伸到胯间,轻轻地擦拭着阴阜穴缝上的尿滴。   “嘿,你不是说好了吗?”我赶紧把眼闭上。   “我说我尿完了。”沉默片刻之后,她忽然语气暧昧的问了句:“哥,你想不想舔一下?”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哭笑不得说:“能不能别闹了,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又怎么样?哥哥就不能舔了吗?你又不是没有舔过。”她戏谑般的笑道。   “就算哥哥能舔,你刚尿完尿,你让我舔,舔一嘴尿啊。”说完,我自己差点忍不住乐了出来。   安诺咯咯的笑了起来:“要不然,我给你舔吧?”   “不用不用。你赶紧把裤子穿起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安诺说道:“好了,你可以背我回去了。”   我将眼睛眯了条缝,见她确实已经穿好裤子,便蹲下身子,背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好了吧,这回没什么事儿吧?”   安诺举起白皙如玉的手掌,憨憨的笑道:“上完厕所,没有洗手。”   “哎呀,哪儿那么多事儿呀!将就将就吧。”   安诺嘟着嘴:“那不行,多不卫生呀。”   真的拿她没辙,又背着她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再次回到卧室后,我叹了口气:“这回行了吧?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了。”   “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啊。”   “真的?”   “嗯哼。”   “那我走了啊。”   “走吧。”   “我真了啊。”   “不送。”   我拿起书包,转身刚要走。   “嗯……”安诺发出一连串撒娇似的鼻音。   我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到底要不要我走啊?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留下来的。”   “也不是不想让你走,就是……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在家,怎么不说害怕呀?”   “以前我身手矫健,现在我腿受伤了。”   “活该。”我嗤笑道:“谁让你闲着没事儿,从树上跳下来的。”   “是你推我下来的。”   “啊?”我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你可别血口喷人呀,我什么时候推你下来的?”   “明明就是你推我下来的。”安诺双手抱胸,双眼斜翻,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   “你可真行,我以为我就够无赖的了,你这都快成无赖他娘了。”   安诺两手食指抵在脸颊上,小脑袋一歪,甜甜一笑:“可爱吗?”   “可爱可爱!你最可爱了!”我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是你的说,我要是生病或者受伤了,你会照顾我的。”安诺收起笑脸,扁着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那个小魔女,她又回来了!   “我是这么说的,那……你也不能故意把自己的腿给摔伤吧?”   “怎样?”她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哼道:“明明是你把我推下去了的,你要不要照顾我吧?”   “行行行,你最厉害了,我认输。”   我躲到客厅里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了,叮嘱她关紧门窗,一定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回到屋里,安诺看着我,问道:“给北北打电话?”   “嗯。”   “你不放心你妹妹一个人在家呀?”   我瞥了她一眼:“行了,你别再阴阳怪气的了,你也是我妹,我也不放心你。”   “那不一样~ !”安诺摇头晃脑,似笑非笑:“我是野生的,她是家养的。”   我苦笑一声:“你哪儿那么多怪话呀。”说完,我抓着书包往外走,她连忙将我喊住,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客厅复习。”   她指着床边的书桌说:“你就在这里复习嘛,干什么要去客厅呀。”   我一看见那个课桌,就忍不住想起我躺在下面,被她那穿着棉袜的小脚丫蹂躏鸡巴的画面,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快点坐下看书吧,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没多余时间供你发呆了。”   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边掏出书本,一边警告她说:“你安静点啊,别打扰我学习。”   安诺拖着长音:“好~ !”   我开始埋头苦读,原以为她会不停的跟我捣蛋,没想到却意外的安静。没过一会儿背后传来了细微的鼾声,回头一瞧,小丫头竟然睡着了。   看书一直看到凌晨,实在困得不行了,给她盖了一条被单,然后便去旁边的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见到安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不由得一愣,问道:“你怎么自己下床了?”   安诺扭头看了我一眼:“想想办法,还是可以的。”   去卫生间里接手、洗漱一条龙,重新回来之后,问道:“这房子平时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安诺低头看着手机,随口回道:“偶尔回来住两天。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我想了一下,对她说:“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你大伯家吧,我还要上学,没时间照顾你呀。”   “你上你的学,不用管我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吗?”   “白天没事。”   “那晚上呢?”   “晚上你就放学回来了呀。”   “那我也不能总住这里吧?”   “那要不然……你把我接到你家吧。”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妈妈那里,根本不可能的同意的啊。   “行了,我还要赶着上学呢,晚上回来再说吧。”我收拾好书包,急匆匆的往外走,临出门时,不放心的问了句:“中午饭你自己能解决吧?”   “可以叫外卖。”   “聪明。”   我刚要打开门,安诺忽然叫了我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她神秘兮兮的朝我招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   “我想那个了。”   “那个啊?”   她示意我蹲下来,然后趴在我的耳边说:“我想你干我了。”   我被她这句话搞得热烘烘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的经过,就是在这座房子里,在她精湛的演技下,拿去了的她的处女一血。   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她偏偏还拽着我的衣角,轻轻的晃动着,用童音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   要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不能再碰她了。   “时间不够了,我得上学去了。”我找借口掩饰尴尬。   “时间够的,就一下下嘛~ !”   “我没那么快的!”   我拿起书包,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繁重的功课暂时帮我压制住了体内的欲火,但一想起晚上还要面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我就一阵头大。不行,得在回去之前,先把自己搞成贤者才是,面对勾引,要做到坐怀不乱。   想要找陆依依帮忙,但她比我还忙,压根没工夫理我。最后趁着没人,在厕所里自撸了一把,积攒的欲火稍稍的发泄了一下。可让我害怕的是,我明明幻想的是女明星,但总是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妈妈和安诺,最后发射时,脑子里一直浮现着那天晚上无套内射妈妈的画面。   下午放学,路过药方时,突然想到安诺行动不便,便进去买了一对拐杖,然后又给她买了些零食。回去之后,用安诺给我的钥匙打开房门,见她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我将双拐放在沙发旁,安诺瞅了一眼,嘟囔着问道:“买它干嘛?”   “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有了它,你就能自由行动了。”   安诺哼的一声,懒洋洋地说:“你就是不想背我了。”   “那我也不能天天背着你呀。再说了,你马上就要开学了,你总不能不去上学吧。”   “那我也不能拄着拐去上学呀。”   我想了想,也是,拄着拐上个厕所还行,上下学就不大方便了。   “嗯……我负责接送你上下学,可以了吧。”   安诺闻言眼前一亮,坐起身来,看着我:“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没逼你呀。”   “是是是,我是自愿的。谁让我是你哥呢。”   陪着她吃了些东西,然后便开始埋头复习起来。小丫头倒也安静,躺在一旁玩着手机,也没烦我。   晚上十点来钟,忽然来了电话,显示是北北的,我以为她有什么麻烦呢,接通之后却听她急切地说:“哥,你现在哪儿呢?”   “嗯?我在同学家里呢?”   “老爸和老妈回来了,见不到你,正生气呢,让我打电话叫你回来。哥,你赶紧回来吧。”   爸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本能的一阵惶恐,挂断电话之后,望了一眼身后的安诺,想着怎么跟她解释。   小丫头好像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平静地说道:“赶紧回去吧。”   “那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啊。”安诺笑着说:“我有拐。”   再三确认之后,知道她不是故意在说反话,便收拾书包,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北北见我回来,将我拉到一边,低声叮嘱我说:“爸妈回来见你没在家,以为你出去玩了呢,挺生气的。我跟他们说,你在同学家里,一起学习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顶,笑着说:“谢谢你替我打掩护。”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了,见我我后,表情严肃的问道:“上哪儿去了?”   “同学家啊。”   “你妈有点生气,进去解释解释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怯生生的进了卧室,见妈妈背着床头,面色不太好。   “妈,您回来啦?”   “上哪儿去了?”   “同学家啊,一块儿……复习来着。”   妈妈柳眉倒竖,满脸怒气的质问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回来之后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在家看着北北?”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解释,只能道歉:“妈,我错了。”   “你什么时候对过?”妈妈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虽然有点慌,但妈妈越是生气,越就越是开心,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任她训斥,也不还嘴。   妈妈责骂了几句之后,长叹一口气,对我说:“行了,赶紧回屋学习去吧。”   “嗯。妈,您也注意休息,好好养病。”   出了卧室,见老爸和北北正守在门外,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苦笑了一下。老爸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你妈这两天总是伤口疼,情绪不太稳定,你们最好老实一点。”   我答应一声,回屋学习去了。   由于妈妈在家养病,我放学就得早早回家,没法再去安诺那里了,只能时不时的发信息问一下她的情况。她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呀。   元宵节那晚上,我借口出去散步,偷偷地溜到了安诺家,给她送了一些汤圆。帮她煮好之后,看着她吃了下去,本来想跟她聊会儿天的,结果她却劝我赶紧回家,临走时不忘提醒一句,明早记着接她开学。   回家的路上,我将这事儿前前后后仔细分析了一下,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安诺从树上跳下来,摔伤了腿,就是逼着我去照顾她的,我现在没法去了,她好像也没怎么生气。那她到底是图什么呀?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小电驴来接她上学,见她拄着拐艰难的往外走,忍不住说道:“要不我帮你请几天假算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是出于好意,安诺却义正言辞的回绝道:“学业为重,受了这么点伤就不上学,那怎么行呢。”   “你刚上高一,课程也没那么紧,又不是高三,你着什么急呀。”   “当然着急呀,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难不成要我跟你一样啊,平时吊儿郎当,到了高三才临时抱佛脚。”   我哭笑不得的说:“是是是,你的觉悟比我高。”   将她送到学校门口,叮嘱她注意安全,然后急匆匆的赶往了学校。可即便我已经很快了,但还是没有赶上早读。   下午我们高三又比她们那边放学晚一些,安诺连发几条信息,催我赶紧去接她。我看了几次时间,最后趁着老师不在,提前溜了出去。   回到家时,老爸不在,北北今天也开学返校了,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我赶紧过去献殷勤,说:“您不在床上躺着,来厨房干什么呀?”   “我在床上躺着,你们吃什么呀。”妈妈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弯腰切菜。   “您还是回屋歇着吧,我来我来。”我凑过去想要将她手里的菜刀夺过来,妈妈连忙闪躲,斥责道:“你干嘛呢,小心手!”   “交给我来吧,您歇着。”   “你会切菜嘛。”   “我会。”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会吃。”   我从她手里拿过菜刀,用屁股将她挤到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切起了土豆。   “谁说我不会的,您看,我这不是切的很好啊。不就是土豆丝嘛~ !”   妈妈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刀的?”   “吓到了吧,前段时候跟我爸学的。您看怎么样?”   “握刀的姿势倒是挺标准的。”   我有些得意,有心想要显摆一下,切菜的速度渐渐加快。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切的是土豆丝吗?都成薯条了。得得得,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妈妈又把刀给夺了回去,将我挤开,然后一边示范一边说:“看到没,要这么切。”   我站在一旁仔细观瞧,妈妈的手法确实又快又稳,土豆丝细的就跟用刨丝器弄出来的一样。我忍不住拍手赞道:“还是老妈您专业。快的我都看不清楚了,您在切一个。”   妈妈又切了一个土豆,我还夸,妈妈还切,最后切了一大筐土豆丝,我还在夸。妈妈双手扶腰,喘着气说:“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呆着了,回屋学习去。”   “我就想在这儿看着您做饭。”   “做饭有什么好看的。”   “主要是看您做饭,看您做饭我心里特别踏实。”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你别在这儿跟我耍贫嘴啊。”   我心里有些慌了,害怕妈妈生气,赶紧溜了出去。要说我们母子之间虽然有所缓和,但多少还是有些隔阂的,太亲近了恐怕会引起妈妈的反感。   就这么早上去接安诺上学,晚上接她放学,回到家里老老实实的复习功课,周而复始,一转眼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回来,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腿,一脸的阴冷。   我本能的感觉不妙,低声打了个招呼,想要溜回卧室,却被妈妈给叫住了,那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我心中一凛,低着头走了过去。   “你最近都干什么呢?”妈妈冷冷的问道。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歪着头,心虚的回道:“没干什么呀?就是……上学放学,吃饭学习,别的也没干什么啊?”   妈妈瞪着我,气道:“你班主任刚跟我联系了,说你最近一段时间天天迟到早退。我说凌小东你想干什么呀?刚老实了两天,你又开始了是不?”   “我……没有,我……学习很努力的。我老实得很,一点错都不敢犯的。”   “那你说,你天天早出晚归的,中间都干什么去了?”妈妈目光直视,面带寒霜。   “我……真的哪儿也没去。”我急得眉头紧皱,有心想要跟妈妈坦白,又怕说了之后,妈妈发火了。   “你不说实话是不?”妈妈气的酥胸剧烈起伏,指着我说:“你故意气我是吧?”   “没有,没有。”我双手合十,哀求道:“妈,您别生气。我没有,我真没有。”   妈妈四下里寻找,最后从厨房里抄出一把扫帚,冲着我的屁股打了过来,我本能的向前一步,躲了开来。   “你敢躲?”妈妈双目圆睁,手持扫帚,指着我,娇声怒喝:“你给我站稳了!”   话音刚落,一扫帚打了过来,我不敢闪躲了,咬着牙站直了身子,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好在扫帚柄是空心塑料,隔着衣服,打起来不是很疼的。   “说!到底去哪儿了?”妈妈一边问一边打,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有些纳闷,总觉着妈妈这火发的有点邪性,就算我迟到早退,问不就完了,刑讯逼供,不至于啊。   “妈,您别生气。您刚做完手术,别……哎呀。”   妈妈猛打了一阵,最后“咔嚓”一声,扫帚柄竟然给裂开了。妈妈怒火难消的瞪着我,用力丢在地上,转身回到了卧室里,“砰”的一声巨响,狠狠地将门关上。   我揉着屁股,皱着眉头,心想老妈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难不成憋了一个多月的火,终于憋不住了?又或者是……来例假了?   老爸回来后嚷嚷着要吃饭,结果发现妈妈根本就没有做饭,嘟囔了两句,结果被妈妈一顿臭骂。   老爸缩着脖子走到我的卧室里,低声问道:“你妈怎么了?你又惹你吗生气了?”   “我是犯了点小错。”   老爸两眼珠子一瞪:“胡说,小错能把你妈气成这样?”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说:“我寻思着吧,可能是老妈来那个了。”   “哪个啊?”老爸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女人一个月不是总有几天嘛,听说来那个了,脾气是不太好。您是过来人,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老爸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最后摇头说:“不对,日子不对。”   “什么日子不对?”这回乱到我犯懵了。   “你妈来那个的日子早就过了。”老爸斜了我一眼:“行了,别瞎琢磨了。你好好复习吧,我去做饭。”   晚饭时,妈妈对我的态度又变的冷冰冰的了,我心里有点发慌,时不时的拿眼偷瞧,见她始终眉头微蹙,带着一丝忧愁。   晚饭后,我壮着胆子进了爸妈的卧室。妈妈坐在床边看手机,扫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凑到她面前,低声说:“妈,拜托您一件事儿,成不?”   妈妈沉吟片刻,冷冷地回了句:“说。”   “区里马上又要联考了,我这个英语成绩还是有点不稳。您能不能帮帮我呀?”   妈妈犹豫了一下,放下手机,起身往外走,等到了门口,回头见我还在站原地,不耐烦的说了句:“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是我找的一个理由,试试妈妈对我的态度。果然妈妈最关心的还是我的成绩,这招百试百灵。   次日清晨,临出门前,妈妈警告我说:“你要是再敢迟到,别怪我不客气。”   我连声答应,然后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在前往安诺的路上,左思右想,左右为难,接送安诺上下去,就有迟到的风险,可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中途反悔,有点说不过去。   接了安诺下楼之后,我盯着她的右腿仔细观瞧。安诺疑惑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你这腿……好点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反正走起路来,还挺疼的。”   “我记得,医生说你这腿伤的,也不是很重的吧。”   “没听说过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安诺斜眼瞧着我:“怎么了?你烦我了啊?”   “没有~ !”我拖着长音说:“我怎么会烦你呢。”   “不对,你怪怪的,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苦笑一声:“你是算命的啊。”   安诺笑道:“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每天接你上下学,总是迟到早退,班主任就直接跟我妈说了。”我如是对她说道。   “你妈生气啦?”   “那肯定的呀。”   “哦……这样啊。”安诺抿着嘴,歪着头说:“那行了吧,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管我了。”   我一看她这态度,就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叹了口气说:“你说话别总这么阴阳怪气的了,我说接送你,就一定接送你。我说话算话的。”   安诺哼哼道:“三十晚上你就没有说话算话。”   “赶紧上车吧。再聊下去,咱俩都得迟到。”   我扶着安诺上了后座,驶出了小区。半路上,我回头跟她商量:“我明天早点出门,你也早点起床,争取别让我迟到。”   “要多早?”   “五点半吧。”   “我去那么早干什么?”   “咱们互相迁就一下嘛。”   “哦,行。”   我以为她还要再跟我纠缠几句,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想好的话倒没地方说了。   “那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晚点去接你,你放学了先在学校里待会儿。”   “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在家养着就行了。”   “什么?”   我还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就见她突然从车后座上跳了下去,而且使用受伤的右脚单脚着地,再加上我骑得挺快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滚了几滚。   我大惊失色,赶忙停下车,跑了回去,急道:“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安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依然咧嘴笑道:“哎呀,你赶快送我去医院吧。”   “你故意的呀!”   安诺眼中带泪,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你……”我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也不敢再让她坐在电动车上了,拦了辆出租车,将她送进了医院。   又拍了个片子,医生看了看,说是还好,没有加重。但安诺一直喊着疼,嚷嚷着要住院。我好说歹说,又哄又劝,她就是不听,说是一定要住医院,不住院她就跳楼。我相信她说到一定做到,不敢冒这个险,只能央着代付给她安排了一个病床。   得了,被她这么一闹,别说迟到了,直接就是旷课了。跟我预料的一样,九点半的时候,老妈的电话就来了,质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还想撒谎,妈妈隔着手机娇声怒吼道:“凌小东,你要不给我一个准话,你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了。”   我是实在没辙了,只能实话实说。   不一会儿,走廊里便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妈妈身着黑色西服套裙,加厚的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显然是从公司里赶来的。一进病房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厉声质问道:“你不上学,你跑医院里干什么来了?”说罢,瞧见病床上的安诺,不由得眉头一皱。   安诺冲着妈妈甜甜一笑:“阿姨好。”   妈妈扭头瞪着我:“她怎么在这儿?”   “她……在这儿,住院啊。”   “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愁的都笑起来了,妈妈气道:“你有病啊,笑什么笑!”   早在妈妈来之前,我就在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理由了,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最后只能实话实说。当然了,上床的事儿,还是该省就省,该略就略的。   妈妈听了之后,手扶额头,一脸的愁容。我将手放在妈妈肩膀上,轻声说了句:“妈,您没生气吧。”   “起开!别碰我!”妈妈一抖肩膀,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我回头望着安诺,苦笑道:“行了,我算想明白了,这都是你算计好的吧?”   安诺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   我哭笑不得的挥了挥手:“你少在这儿给我装无辜了,想了这么多天,我始终想不明白,今天总算知道你到底想要干嘛了。”   “我要干什么呀?”安诺笑嘻嘻着反问道。   “你明知故问。”我白了她一眼。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妈妈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同行而来的,还有老爸。   “这怎么回事?”老爸见到安诺之后,有点楞,望向妈妈。妈妈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啊,这不是得问你呀。”   爸爸转而问我:“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去上学,在这儿带着干什么啊?”   “我……”我皱着眉,这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老爸解释。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妈妈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对他说:“你女儿在病床上躺着呢,你就不问问她怎么了?”   老爸这才反应过来,走到病床边,柔声问道:“诺诺,我联系你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你这是怎么了?”   安诺掀开被单,露出缠着绷带的右腿,说:“腿骨裂了。”   老爸低头仔细瞧了瞧她的右腿,问道:“怎么搞的?”   安诺笑着说:“哥哥骑车带我,摔的。”   爸妈同时将目光向我投来,我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事儿越解释越麻烦。   这时,医生来了,老爸和妈妈围着医生聊了几句,得知安诺的腿没什么大碍,这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医生走后,妈妈问老爸:“要不要通知她们家那边?”   老爸还没回话,安诺就已抢先说道:“不用给他们打电话,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来看我的。”   “为什么?”妈妈略显疑惑。   “因为他们讨厌我,巴不得我早点死呢。”安诺低着头,无助的玩弄着手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妈妈和老爸相互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之后,妈妈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着出来。   我们一家三口前后脚出了病房,妈妈瞪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爸跟着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我不是让你别跟诺诺私下接触吗,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话也不听呀。”   我皱着眉说:“她都已经上门认爹了,你们也父女相认了,我以为……”   妈妈斥责道:“你以为什么呀?以为能名正言顺的当人哥哥了?就算是吧,可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把人腿给摔断了。”   我赶忙解释:“这不关我的事儿,这是她自己摔的。”   妈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似的看着我:“你要当这个哥哥的,你没把妹妹看好,把人腿给摔了,不找你找谁呀。”   “这真不关我的事儿。”   “不关你的事儿,那你干嘛每天接她送她,你吃饱了撑得啊。”   这事儿反正说不清了,我干脆闭嘴得了。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开口问道:“这事儿怎么办吧?”   我瞥了老爸一眼,见老爸嘴角抽搐了一下,故作为难地说道:“这确实是个事儿啊。那边一家子也不管她,她那个亲……亲妈也不在身边。这孩子年纪虽然不大,还是挺独立的,要不是摔伤了腿,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就是现在这个……”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老爸,似乎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老爸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先让她在咱们家住两天,等养好了腿再说。”   妈妈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你是一家之主,那又是你亲生女儿,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   老爸连忙笑道:“不不不,你是一家之主,你才是一家之主,不信你问儿子。小东,谁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   我丝毫没有犹豫,望着妈妈说:“当然是母亲大人啦。”   老爸笑道:“你看你看,连儿子都知道。这事儿还得你做主。”   妈妈转而向我望来:“你觉着呢?”   我憨笑道:“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说着,我转身就要退回病房,老妈一声厉呵,将我喊了回来。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你天天有接有送的,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怎么没见你对北北这么好呀?”   妈妈刚说完,老爸就说:“是呀,你把妹妹的腿给弄伤了,不得天天照顾人家呀。你现在面临高考,学习任务那么繁重,哪儿有时间照顾人家呀。”然后扭头对妈妈说:“我觉着小东是有责任,但他实在没时间照顾诺诺,所以……”   妈妈白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嫌弃道:“行了行了,你也别给我弄话儿听了。你们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一个比一个难缠。先把她接回家吧。”   得到了妈妈首肯,老爸虽然表面上强装镇定,但眼神里却透着喜悦之情。是呀,那毕竟是老爸的亲闺女,能接回家里团聚,当然开心了。   我背着妈妈,悄悄跟老爸说:“您马上就过生日了,这下可真算是阖家团圆了。”   老爸笑了笑,然后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下,故作严厉地训斥道:“少说废话,回头再找你算账。”   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由我背着安诺下楼。趁着爸妈离的有些远时,我小声的对她说:“你的阴谋诡计算是得逞了。”   “什么阴谋诡计呀?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安诺依旧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连声音都变得稚嫩了起来。 第18章(2.6)妈妈怀孕了   回到家里,妈妈将包放在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管了。老爸赶紧张罗起来,对安诺说:“北北住校,平时也不在家,你就先住北北那屋吧。”   我将安诺背到了北北的房间里,安诺环视一圈,怯生生的问了句:“我住北北的房间,她会不会不高兴呀?”   我帮着收拾了一下房间,随口说道:“反正她平时也不在家,你管她高兴不高兴呀。”   老爸说:“你就别操心这么些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安心住着就行了。”   妈妈站在门口,冷不丁的说了句:“是呀,你本来就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嘛,这儿就是你的家。”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妈妈瞪着他,似笑非笑的说:“你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呀?”   老爸咂咂嘴,叹了口气,没敢搭腔。   将安诺安顿好后,我们一起离开了房间,老爸小声对妈妈说:“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小小年纪,怪可怜的,你对她……能不能温柔一点。”   妈妈哼的一声,笑道:“我对她哪儿不温柔了,我这不是还琢磨着,下午去买点排骨,给她补一补呢。”   老爸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妈妈嗤笑道:“你叹什么气呀?你都把你小女儿接回来了,阖家团圆,你多幸福美满呀。”   “行行行,我不跟你说,我说不过你。”老爸连连摆手,逃到了一边。   妈妈扭头看着我,冷声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还不去上学!”   “哦~ !忘了,还要上学呢。这就走,这就走。”我赶紧拿起书包往外走。   我一路上就琢磨着整件事的经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原以为安诺这么做是为了接近我,想要我来照顾她,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是想要住进家里来呀。   不过仔细想想,这丫头也是够可以的,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当真是恐怖如斯。   晚上放学回到家里,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进厨房一看,妈妈果然炖了排骨汤,我忍不住笑了笑。   妈妈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   我赶紧解释:“我不是笑您。我就是觉着,您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硬邦邦的,心还是软的。”   妈妈斜乜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这是在夸您呢。在您坚硬如铁的外壳下,有一颗柔软而善良的内心。”   “少跟我这儿耍贫嘴。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怎么跟她搅和在一起的?”   “不是都跟您说了嘛,我在公交车上被她陷害,您还把我当成摸人大腿的变态了。后来又碰了几次面,一来二去也算是认识了。不过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啊。”   沉默半晌后,妈妈低声说了句:“你爸这人,真可恶。”   我赶忙附和:“对,就我爸最可恶了,所有的事儿都怪他。”   “你也是!”妈妈瞪了我一眼,气道:“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要不是你快高考了,真恨不得把你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又想起那件烦心事儿了,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夸了两句真香之后便溜之大吉了。   我来到北北的房间里,安诺正坐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见我进来,抬头瞧了一眼,随口说了句:“哥哥回来啦~ !欢迎回家。”   我不由得笑道:“你倒是适应的挺快的,这么快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啊。”   “这本来就是我爸爸的家。”   我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说道:“你先别玩了,跟你说点正事儿。”   安诺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放到床上,扭头看着我,微笑着说:“哥哥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对她说:“我妈这人吧,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实心挺软的。主要是,谁遇见这种事儿,心里都不好受,我就是说啊……我妈要是给你脸色看了,你也别在意,她也不知针对你,她就是气我爸。”   “我明白。”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另外呢,就是这个……我承认,你比我聪明。我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着,我双手合十,对着她拜了拜。   安诺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哎呀,你就别谦虚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我殷切的笑着说:“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啊,你已经如愿以偿的搬到家里来了,名义上是让你在这儿养伤的,实际上也不可能再把你赶走了。”   “为什么呀?”安诺歪着小脑袋,问了句。   “这还用问呀?你妈和你原来的那个爸爸都没啦,你那个奶奶和大伯,也不是亲的,而且对你又不好。现在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在这个家里了。你年龄还这么小,我妈就算再不喜欢你,也不能把你赶出去吧。”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像是在等我继续往下说。   “所以啊,你既然已经搬到家里来了,也算是家里的一员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稍微珍惜一下眼前的幸福?”   安诺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就想拜托你啊,能不能把你的心眼收一下,别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尤其是我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沉默良久,她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啦。”   “你真明白了?”   “嗯,你让我别招惹你妈,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妈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多了,你千万别去惹她。”   “我哪儿敢呀。”安诺低头着头,扭扭捏捏的说:“我本来就是一外人,哪儿敢惹女主人呀。”   “嗯……”我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猛地想起,叮嘱道:“还有,你千万别让家里人知道咱们俩的事儿啊。”   “啊?什么事儿啊?”   “你明知故问。”   “哦……”安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干我的事儿啊。”   “嘘~ !小声点。”我打了个噤声,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要让家里人知道,我就完蛋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完蛋的。”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后两手合在一起,比了个心形,说了句:“喜欢你哦。”   我左手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老爸下班回来,终于可以开饭了,我扶着安诺坐到了座位上。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见我和老爸一个个跟个大爷似的坐在那儿,气不打一处来,解开围裙,用力摔到了茶几上。   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嘟囔着:“端饭,端饭。”低着头蹿进了厨房里。   将炖好的排骨汤端了上来,一人舀了一碗。老爸笑着说:“诺诺,这是阿姨特意给你熬的。你尝尝,阿姨的手艺特别好。”   安诺抿了一口,笑着说:“真好喝。阿姨,谢谢您。”   妈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老爸笑着说:“好喝就多喝点。”   我见妈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劝道:“妈,您也喝点啊。”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没胃口。”   “您大病初愈,也需要补补身子呀。”   “吃你的饭吧,哪儿那么多话。”   本来想献殷勤,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自讨了个没趣,闭嘴喝汤。   老爸见安诺只顾喝汤,便柔声劝道:“别光喝汤呀,吃点排骨。”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她的碗里。   安诺吃了一口排骨,好像瞬间石化了一样,僵在那里,半晌后,一声抽泣,眼泪吧嗒吧的掉了下来。   我和爸妈都愣了,疑惑的望着她。   老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腿疼了?”   安诺眼圈红红的,咬着下唇,抽泣着说道:“我想我妈了。以前她也经常啊炖排骨给我吃。”   爸妈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   安诺抬起头来,带着眼泪,强颜欢笑道:“阿姨,您炖的比我妈炖的好吃。”   妈妈盯着她瞧了片刻,拿起汤勺,面无表情的往她碗里舀了几块排骨。   我在一旁斜眼旁观,心中佩服不已,要是我能有她这本事,从小到大得少挨多少顿打呀。   眼看大家都快吃完了,妈妈还是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一脸愁容,面前的排骨汤一口也没动。我有些疑惑,关切的问道:“妈,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妈妈扭头看着我,我被她盯的有些发毛了。片刻后,妈妈端起碗来,刚要喝汤,突然脸色一变,放下碗筷飞快的跑到卫生间,一阵呕吐。   我和老爸对望一眼,沉寂片刻,老爸放下碗筷,走到了卫生间,我随后跟了过去。   只见妈妈趴在洗手台旁,脸色有些难看,老爸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吐了?是不是又闹胃病了?”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可能是吧,最近总不舒服。”   “那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们别管我,赶紧吃饭去吧。”   “你真没事儿啊?”   “真没事儿。”   老爸出了卫生间,我又凑了过去,想要替妈妈拍拍背,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了声:“滚。”吓得我浑身一哆嗦,麻溜的滚了出去。   妈妈现在真是喜怒无常,刚刚还能谈笑风生,扭脸就变成了冷若冰霜。看来我们母子俩的隔阂,一时半会儿也是解不开了。   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没有再回饭桌,直接将自己关进了卧室里。餐桌上一阵沉寂,老爸干咳两声,打破了尴尬,说道:“赶紧吃。小东,吃完了饭,赶紧回屋学习去。”   安诺望着爸妈的卧室房门,像是陷入倒了沉思。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你发什么呆呢?”   安诺这才缓过神来,笑了笑:“没有,我在担心阿姨的健康。”   是啊,我也担心妈妈的身体健康,吃完饭后,回到卧室里,怎么也安不下心来。老爸饭后接了个电话出门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壮着胆子推开了爸妈的卧室房门。   妈妈背对着房门,侧身躺在床上。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妈妈睁着眼睛,并未睡去,只是目光有些呆滞,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轻声问道:“妈,您怎么了?”   “出去。”妈妈冷冷地回了句。   “妈,您晚饭一口也没吃,您想吃点什么……”   话还没说完,妈妈又是冷冰冰的说了:“我让你出去。”   我不敢再多嘴,出了房间。站在门外思索片刻,迈步走到厨房里,开火做水,打算给妈妈熬一些小米粥。   我以前是没有下过厨房的,自从上个月妈妈离家出走后,跟着老爸学了一些厨艺,自我感觉还是可以的。   当我端着熬好的小米粥回到卧室时,妈妈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抵着额头,头发凌乱,一脸的憔悴。她见我进来,双手端着碗粥,有些意外。   小米粥刚出锅,有些烫,但我不敢松手,也不敢走得太快,生怕撒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妈妈面前的床头柜上,然后用力吹着烫的通红的手指。   妈妈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米粥,又抬头向我望来,问了句:“你熬的?”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听老爸说,您胃不好时,经常喝粥。我……我跟我爸学的,第一次动手熬,也……也不知道怎么样。我特意给您放了些红枣。”   沉寂片刻,妈妈拿起勺子,吹了吹气,慢慢的抿了一小口。   我盯着妈妈精致的面庞,紧张兮兮的问道:“感觉……味道怎么样?”   “第一次熬?”妈妈反问道。   “也不算是第一次吧,跟着老爸熬过。但是我自己操作,这还是第一次。怎么样啊?还行吧?”   “还行。”妈妈点了点头,随即嗤笑道:“将来要是考不上大学,还能出去卖早餐。”   我挠了挠头,苦笑道:“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随便你怎么想吧。”妈妈一勺一勺的喝起了米粥。片刻后,她用余光瞄了我一眼,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憨笑道:“没事儿啊,就是……看您吃饭。”   妈妈哼的一声:“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您身体不好,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关心我,我身体就好了?”   “那也说不准,有人关心您,您心情一好,说不定身体就好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我还关心你学习呢,你学习成绩好了吗?”   “嗯……您要是再多关心一点,说不定就好了。”   妈妈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行啦!怎么这么烦呀。你在这儿嘚不嘚嘚不嘚的,我更没胃口了。”   “那行吧,您慢点吃,锅里还有。我回屋看书去啦。”   “赶紧走吧。真烦。”   离开房间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一下,转进了北北的卧室。   安诺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我进来,笑着喊了声:“哥。”   我假装闲来无事的样子,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瞅瞅,安诺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我随口说道:“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   “哦~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哥,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了?”她笑嘻嘻的举起右手,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姿势。   我对她这种态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理她,在她身后的床边坐了下来,说道:“嗯……诺诺啊,你看咱俩的关系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我试探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应该……把那段视频删了啊?”   “什么视频?”安诺眨着眼睛,一脸茫然的表情。   我很确定她是在装蒜,但依旧心平气和的说:“就是那天在你家里,咱们那什么的那段视频。”   安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说的是,你强奸我的那段视频啊。”   我本能的向后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怎么还说这种话呀,你也住进家里来了,我也当你是我的妹妹了,咱们应该坦诚面对彼此了吧。”   安诺低着头,表情扭捏的说:“你当时干人家的时候,怎么没把人家当成你的妹妹呀。”   “我当时不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如果我知道你是我妹,打死我也不干。”   “可人家假装北北,你兴奋地跟什么似的。嗯……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想干北北,不像干诺诺。”   “我谁都不想干!”我已经快被她给气晕了,干脆威胁道:“你赶紧把视频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对你……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怎样?”   “我……”想了半天,还真没办法把她怎样,最后一咬牙:“我不理你了。”   “哎呀,我好怕呀~ !哥哥千万不要不理我。”安诺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但实在太夸张了,一看就是装的,而且是故意装的,这就更气人了。   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有办法,我只能赌气的离开了房间,临出门前,还听见她在身后嘲讽似的笑道:“哥哥,常来玩儿呀。”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意外的发现,安诺比我起得还早,而且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看着锅里热腾腾的八宝粥,我将信将疑的问道:“这是你做的?”   “是啊,没想到吧。”   倒也没啥想不到的,生活环境所致,小丫头要比一般人独立的多。   “你又不不用上学,起那么早干什么,还拄着拐来做早餐,你是想表现给谁看呀?”   “当然是表现给你妈看呀。”安诺笑着对我说:“我是在讨好你妈,看不出来呀。”   “嗯,看得出来。”我又锅里瞧了一眼,手艺比我强多了,我顶多就会熬过小米粥、糯米粥什么的,八宝粥这种复杂的东西,我可熬不出来。   安诺突然噗嗤一笑,我纳闷的问道:“你笑什么?”   安诺忍者笑说:“你看我像不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在努力的讨好婆婆。”   我翻了个白眼,苦笑道:“你哪儿像小媳妇,你简直就是我二妈。”   妈妈身体还是不舒服,没有出来吃饭,老爸倒是对安诺的手艺称赞不已。私下里我揶揄她:“得,马屁没有拍成,白起那么早了。”   安诺满不在乎的说:“明天我还起,只要持之以恒,马屁总能拍到的。”   前几天英语小考,成绩下来了,考的不错,放学回家想要给妈妈展示一下,结果到家之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妈妈。   安诺在房间里玩手机,我问她,她说不知道。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时,妈妈回来了,而且她的脸色不太好,面如寒霜,周身撒发着凉意。   我一见这情形,感觉还是不惹为妙,转身就要回屋。妈妈将手里的包包用力摔到茶几上,低吼一声:“你给我过来。”   我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不等老妈开口,抢先报功:“妈,这次英语考得不错,都是您教的……”   话刚说到一半,妈妈抬起手来,对着我的左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声音清脆,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呆愣愣的看着妈妈,不敢说话也不敢逃,对于她的无名邪火感觉有些茫然。   妈妈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用力的喷着鼻息,雪白的脖颈上青筋绷起,显然是在紧咬着牙关,愤怒到了极点,抬手又是一巴掌。   “妈……”我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妈妈似乎还不解气,竟然从卧室里找出一条老爸的皮带,对着我就是一顿很抽。这玩意儿可比巴掌厉害多了,抽在身上那是震天的响,隔着衣服都是火辣辣的疼,每挨一下,就跟掉了一层皮似的。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我了解妈妈的脾气,这时候千万不能硬扛,也不能躲,一定要求饶,喊的越凄惨效果越好,只要妈妈心软了,那就没事儿了。   这可是我为子十八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过今天这套经验好像失灵了,不管我怎么求饶,妈妈始终不为所动,越抽越狠。这时候老爸又不在家,也没人拦着,我只能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硬扛下来。   妈妈足足抽了我五六分钟,这才停下手来,将手里的皮带往我用力一丢,转身回屋去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了,坐在地上呻吟不止,缓了将近十分钟,这才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爸妈卧室里走,无意中发现,北北卧室房门开了一条缝,安诺正扒头往外看呢。   我没好气的说:“我被打成这样,你也不出来拦着点。”   安诺笑着说:“我又没那么笨,引火烧身。”说完,把门关上了。   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坐在梳妆台前,手抵额头,双目紧闭,脸上怒容未消,且带着一丝忧愁。我凑了过去,小声问了句:“妈,您的气儿消了吗?”   “滚。”妈妈冷冰冰的回了句。   “妈,您打也打了。我有什么错,我改还不行嘛?”我紧皱眉头,可怜巴巴的说着。   “我让你滚!”   换做平时,我早就开溜了,但今天的状况明显有所不同,隐隐的感到,应该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我慢慢的跪在了妈妈的腿边,低声说道:“妈,我真不知道我哪儿又惹您生气了。您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一边说着,一边去抓妈妈放在腿上的手,哪知刚一碰到,妈妈就像触电一般,猛地抽了回来。   半晌过后,妈妈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的盯着我,叹息道:“你改……你改的了吗?”   我用力点头:“我能我能,我一定能改。”   妈妈重新将眼闭上,唉声叹气了许久,说了句:“你说我生你干什么呀?”   “您生我……能逗您开心呀。还有,还能当出气筒使。您不是说以前跟老爸吵架了,打我一顿出出气就好了。您打您打,您要不高兴了,您随便打。”我抓住妈妈的手,使劲的往我脸上抽。   妈妈用力挣脱开来,长叹一口气:“说什么都晚了。算了,你回屋学习去吧。”   “您现在这个样子,我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我就在这儿跪着,您要还有气儿,您可以打我,您要气儿不顺,您可以骂我。”   妈妈又是一声叹息,将头转到了一旁。   房间里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在心里琢磨着妈妈生气的理由,想着最近老老实实的,没烦什么事儿啊,她这邪火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啊,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我这么狠过。   沉默片刻,我小声问了句:“妈,您胃好点了没?”   妈妈没有回应。   “妈,我要不给您熬点粥去?”   还是没有回应。   “妈,您说句话,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伸手去抓妈妈的手,却被妈妈用力一挥,不小心打到了脸上的淤痕处。   “嘶~ !”   那是刚刚妈妈皮带抽过淤痕,轻轻一碰就火烧似的疼,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妈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样子实在太过卑微可怜又无助了,她竟然伸手过来,在我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冷冰冰的问了句:“疼不?”   这时候就该装可怜了,不疼也得喊疼,皱着眉头说:“疼得要命,您下手可是够狠的。”   妈妈将手收了回去,有气无力地说道:“行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那不行,您要还生气,我就没法看书。唉,对了,我小时候,您一不高兴,我就倒立给您看,您就乐的不行了。”说罢,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向前一翻,双手着地,倒立了起来。   “妈,您看。您快看呀。”我炫耀的在卧室里挪动了起来。   妈妈眉头紧蹙,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感觉烦得不行,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我见光倒立已经不行了,想了想,说:“那我倒立着给您唱首歌吧。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哎呀~ !”   我一边唱一遍倒立着挪动,结果一不小心拿脸撞到了床脚,疼得我一声大叫,一下子摔了过去。妈妈被我的狼狈样逗得“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用手捂着脸,强颜欢笑道:“妈,这下您可开心了吧。哈哈……哎呦,疼死我了。”   妈妈重新板起脸来,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妈妈都已经笑出声来了,说明她坚硬的外壳已经裂开了一条缝,再闹下去恐怕就是适得其反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说:“妈,那您好好休息,我回屋学习去了。”临出门前不忘回头说一句:“妈,这次我英语考得真的不错。”   妈妈将脸转到了一旁,没有理会我,也看不出是否还在生气。   老爸回来之后,见我浑身是伤,一问之下,才知是被妈妈打的,有些惊愕,质问妈妈原因,妈妈死活就是不肯开口,反倒是我这个受害者在一旁不停的劝慰老爸。至于妈妈为什么生气,她不说,我们也无从知晓。   第二天清晨,安诺又早早地起来做饭,而且还变了花样,跟昨天的不一样了。妈妈可能有事需要外出,随便吃了两口,六点半不到就要出门了。   妈妈从玄关衣架上取下外套,刚准备穿在身上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一根白色塑料棒,她赶紧捡了起来,并回头瞧了我们一眼,然后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门。   我是没当回事儿,安诺却问了句:“刚才你妈掉了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我瞥了她一眼:“你管这么多事儿干什么。”   安诺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妈妈出去之后,数日未归,听老爸说是公司有事,临时出差去了。到了星期五下午,我放学回家,一开门就见到北北坐在沙发上,先是一愣,才想起今天学校放假。   但见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气鼓鼓的小模样,约莫着猜出她为什么生气,但还是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腮帮子鼓的跟气球似的。”   北北坐直了身子,指着自己的房间,气哼哼问道:“她是谁?她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我犹豫了一下,反问道:“爸妈都没跟你说吗?”   “我打妈妈的手机,她关机。给老爸发信息,又不回。”北北瞪着我,又问一遍:“她到底是谁呀?”   “她是……怎么跟你说呢?”   “她到底是谁呀?为什么睡在我的房间里?”北北哼哼唧唧的,急得直跺脚,   我扭头朝她房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安诺在不在里面。沉思片刻,反问道:“她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姐姐。我以为是咱们家亲戚呢,她说亲的!”北北皱着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我嘿嘿傻笑:“其实她说的也没错。”   “什么意思?”北北瞪着我。   “这事儿该让老爸给你解释。”   说完,我转身要回屋,北北两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瞪着我说:“我不,我就听你的解释。”   “你不都知道啦,她是你的妹妹,亲妹妹,你是她姐姐,亲姐姐。”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想急死我呀。”   我搂着她的肩膀,走到了一旁,低声对她说:“几个月前,我说老爸跟一个小女生一起逛街,这事儿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北北点了点头。   “后来我跟你说,我被一个小女生陷害,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   “就是她。”   “就是她?”北北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是咱爸的私生女,叫安诺。不对,应该叫凌诺。嗯……叫凌小诺?”   “谁管她叫什么名字呀!她怎么就成了咱爸的私生女了?”   “这事儿解释起来,那话就长了,具体你问咱爸吧。不过她小时候过得挺可怜的,你是当姐姐的,能让着她就让着她点。”想了想,又提醒她道:“不过她心眼挺多的,你也得防着她点。”   我往卧室走,北北追在我的身后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呀?你跟我说清楚呀。”   就在这时,北北卧室的房门开了,安诺拄着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我后,笑着说道:“哥,你回来啦。”   我还没有说话,北北忽然挡在我的面前,气鼓鼓的瞪着她:“谁是你哥?你凭什么叫他哥。”   安诺笑呵呵地说:“他比我大,我当然要叫他哥,难不成要叫他弟弟啊?是吧,姐姐。”   “我才不是你姐呢。”北北声音微颤,竟然带了些哭腔。   我想她可能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现实,不过这事儿放谁身上,谁都得蒙。我赶忙拍着她的肩膀,劝道:“你先消消气,捋一捋你的思维。咱妈都已经接受现实了。”   “咱妈也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   北北双手叉腰,瞪着我说:“合着你们都知道,就瞒我一人。”   “也不是故意瞒你,你又不在家。”   “那咱妈也认她了?”   “也不能说是认她了,就是她腿给摔伤了,又没人照顾,先接到家里来了。不过咱妈那脾气性格你也了解,刀子嘴,豆腐心。嗯……怎么说呢?她毕竟是咱爸的亲闺女。”   “她凭什么住在我屋里呀。”   “那她总不能住我屋里吧。”我笑笑着说:“你不是没在嘛,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北北气鼓鼓的说:“那我回来了,你让她搬出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让她搬到哪儿个屋啊?总不能让她睡到客厅里吧。”   “那我不管!”北北哼的一声,双手抱胸,小脸一仰。   我想了想,搂住她的肩膀往一旁走,她倔强的不肯动,最后被我硬给拖走了。我撩起衣袖,将那天被妈妈毒打留下的淤痕展示给她看。   北北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挨打了?”   “可不是。”   北北摸了一下,惊叹道:“这打的可不轻呀,你犯了什么事儿呀,这么打你。”   我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我一开始也跟你一样,死活不肯认她。咱妈说我不懂事儿,我就跟她顶嘴,咱妈就急了,拿着腰带抽我。”   “啊?不会吧?”北北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什么叫不会吧,伤还在这儿呢。可不止这一处,还有这儿,这儿,还有脸上,你看看,这皮带抽的。”我掀开衣服,来回给她展示。   “不至于吧,下手这么狠?”   我继续忽悠她:“所以我说啊,你还是早点认清现实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北北不再说话,我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让她好自为之,然后便往卧室走去。经过安诺身旁时,她对我甜甜一笑,我停下来想对她说点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第19章(2.7)北北很不爽   因为妈妈出差的缘故,所以做饭的任务交给了安诺。   老爸下班回来,见北北赌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换了衣服之后,将她叫到卧室里,谈了半个小时,这才出来。北北的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老爸将她和安诺叫到一起,相互做了个介绍,安诺很爽快的叫了声姐姐,北北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一声。   老爸进厨房炒了三个菜,吃饭时,北北始终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不肯动筷。我和老爸都能感到她心里的委屈,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最后也不知是馋还是饿,乖乖的吃了起来。   饭后我回屋看书复习,快十一点时,北北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枕头和被子。我一愣,狐疑的看着她:“干什么啊?”不等她回话,抢先说道:“我先警告你啊,我不去客厅睡。”   北北将被子扔到我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气鼓鼓的说:“反正我不跟她一块儿睡。”   “那你也不能睡我屋里呀。我睡儿呢?”   “你去老爸那屋睡吧,咱妈又不在,你跟老爸睡一张床吧。”   “我不,老爸晚上高兴,喝了不少酒,我可不想跟老爸一起睡。你怎么不去。”   北北皱着眉,哼哼唧唧的说:“我都上高中了,怎么能跟老爸睡一张床。”   “那你能跟我睡一张床吗?”   “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你~ 出去。”   “凭什么?”我失声笑道。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谁让你们瞒着我的。”北北叉着腰说:“谁让你们把我的房间给她住的。”   “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星期天就回学校去了。”   “我不!我就不!”   北北直挺挺的躺在了我的床上,耍赖道:“我就睡这儿!你要不愿意跟老爸睡一屋,你跟她睡一屋算了。”   我起身走到床边,见她挺尸似的躺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像极了小孩子撒泼耍赖。   “我说你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能不能理智一点。”   “凭空多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来,谁能理智得了啊。再说了,将来她是要跟咱们分遗产的。”   我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吧。快点快点,回去睡觉吧。你们小姐妹俩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定你们俩很投缘,讲讲学校趣事,聊聊明星八卦,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将来就可以一起看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我才不要跟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呢!我只要你!”   “要我?”我一愣:“要我干什么?”   “要你出去睡呀!”   “行了行了,别胡闹了,赶紧回你屋去吧。”我抓住北北纤细嫩滑的手腕,想要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她却双手双脚死死地抱住被子,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我故作严厉的警告道:“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啊。”   北北哼的一声:“你再不出去我也生气了。”   嘿!还拿她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脱鞋挤到了上去,紧挨着她躺在床上。我们俩的床都是特别订做的,比单人床稍微宽一些,但也没到双人床的程度,两个人并排躺着,还是有些挤的。   我的胳膊紧挨着北北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床边挤。北北使劲往我这边挤,可她一小丫头片子,力气哪儿有我大,一直被我挤到床边,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哎呀~ !”北北胡乱踢着两只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最后身子朝我这边一侧,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两手用力搂着我,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推她,北北手脚并用,紧紧的搂着我。闹了一阵子之后,忽然静了下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们俩脸对着脸,相互望着对方。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她了。少女眼波流转,明若星辰;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五官精致,浑然天成;皮肤白净,因为嬉戏打闹,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晶莹剔透,嫩的像是能捏出水来。   白嫩的肌肤上除了淡雅的少女体之外,还有一些沐浴露的香味,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像只白净乖巧的小猫。   我们俩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微微隆起的乳肉,软中带一点点的硬,稚嫩而青涩。虽然我比较烦她,但毕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不可能忽视了妹妹的美丽与可爱。   以前我也经常跟北北一起胡闹,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可自从和安诺、妈妈接连发生意外之后,我就有产生了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我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僵持了片刻之后,北北忽然开口问了句:“哥,我们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知道你还不松开。”   “那你出去。”   “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就不松手。”   我哼的一声:“你就这么抱着吧,我无所谓。”   我们俩从小就谁也不让谁,一直顶到大,她就像抱着抱枕一样的抱着我,虽然身子没法随意挪动,但也不能说不舒服。反正今天学习也够累的,干脆闭眼休息了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阵之后,耳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睁眼一瞧,北北竟然睡着了。她闭着双眼,小嘴微张,一呼一吸之间,如兰般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酥酥暖暖的。   我在心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挣脱束缚,将她推到了一旁,然后替她盖上被单,抱着枕被,离开了卧室。   我将枕头放在客厅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转身来到北北的卧室前,推开房门,只见安诺趴在床上,正在玩着手机,左脚俏皮的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她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儿,就是看看你睡了没。”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儿,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就进来了。   “马上就睡了。”   “啊……那行,你早点睡吧。”   我刚要关门,安诺问道:“姐姐不回来了吗?”   “你不用等她了,她在我那屋睡。”   安诺睁大了眼睛,语气暧昧的问道:“你们……睡一屋啊?”   “我睡客厅。”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   “不需要。”我不能总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果断地关上了房门。   因为这星期休大假,星期六不用上课,在客厅里一直复习到晚上一点多才睡。夜里,我梦到自己趴在妈妈身上,掰开妈妈的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白美腿,撕开裤袜裆部,挺起坚硬肉棒,凑到肥美嫩滑的白虎肉穴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窄小紧凑的蜜穴之中。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眯成了一条缝,红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我双手紧紧地攥着妈妈的腰,坚硬肉棒在蜜穴内不断地插进抽出,用力撞击着娇嫩嫩的子宫花心。   妈妈的身子被我撞的轻轻颤动,胸前白嫩乳瓜前后摇晃,形成一道道叫人眼晕的白色乳浪;凸起的阴阜上像是撕开了一道缝,肥美肿胀的阴唇沾满了黏腻蜜汁,随着肉棒的的进出,拉扯着一圈粉红嫩肉。   “嗯……啊……小东,慢一些……嗯啊……轻一点……轻点……妈妈不行了……嗯……”   我端起妈妈纤细修长的肉丝美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抽插,馒头美穴愈发肿胀饱满,穴肉紧裹肉棒,被插的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妈妈可爱的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抽插,轻轻晃动着,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上身前倾,几乎将妈妈的柔软的身躯对折起来,肉丝美腿压在饱满的乳瓜上,用力的抽插肏干,龟头次次到底,顶撞花心。   “嗯……啊……小东……胀……嗯啊……暧呀……轻一点……”   妈妈被我肏的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娇嫩的腔穴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我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一插,龟头顶住嫩肉,滚滚浓精喷射而出。   “呃……别……别射进去……啊……快点拔出来……怀孕,会怀孕的……啊……不能射进去……”   我在妈妈的抗拒声中,渐渐地苏醒过来,朦胧之间,感觉胯间暖烘烘、黏糊糊的,坚硬的肉棒像是被一嫩肉包裹着。   呆愣片刻,我猛地睁开双眼,向下身望去,却意外的发现,安诺蹲在沙发旁,一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裤裤裆里,肉乎乎的掌心攥着我的肉棒,有规律的一下下的捏着,龟头马眼还在不断地往外挤出精液。   “你干什么呢?”我撑起上身,惊愕的喊道。   安诺朝我甜甜一笑,歪着小脑袋说:“我见你下面挺的怪辛苦的,帮你爽一下啊。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慌乱的坐起身来,将她的小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左右望望,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别胡闹了,这是在家里。”   “家里不行吗?”安诺毫不在意,还将沾满浓精的小手放在鼻子面前,轻轻的闻了一下。   “当然不行!”我盯着她瞧了半晌,忍不住问了句:“你……听见我说什么没?”   小丫头闻言眼珠子一转,小脸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说道:“你刚才一直在喊北北,北北,好舒服,北北。”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以为我梦里的对象是北北,却不知道另有其人,所以想咋呼我一下。   我夸张的长舒了一口起,憨笑道:“是,是北北,我梦到的是北北。”安诺被我搞糊涂了,疑惑的看着我。   我表情复杂望着她,眼中满含深意,几次张嘴,却都欲言又止。小丫头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从我的眼神里感到了某种热度,小脸竟然泛起了阵阵微红,显得有些尴尬。   见她难得被我戏耍一次,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了。就在这时,房门声响,北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顾不得裤裆里的粘滑湿腻,赶忙提好睡裤。   北北本来是往卫生间里走,看见安诺蹲在沙发前,不由得一怔,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聊天。”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大早起的,聊什么天啊?”北北皱着眉头,睡眼朦胧的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问安诺:“今天不用做饭了吗?”   安诺缓缓的站起身来,小嘴一撅,埋怨道:“都是你,把做饭的事儿给忘了。”   “关我什么事儿。”   “为你服务嘛。”   “我又没请你。”   安诺慢慢的向厨房里挪动,中途回头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把我的服务费结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在开玩笑,也顾不得跟她斗嘴,提醒一句:“先把手洗了。”   这时,北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跟安诺撞了个正面,一脸郁闷的看着她。安诺微微一笑,抬起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北北见她手上蔫呼呼的一坨,一脸的嫌弃将她小手打开,问道:“这什么呀,这么恶心。”   我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只听安诺笑着说:“这是鼻涕,是哥哥的。”   “真恶心。”北北嫌恶的说了句,转身进了我的房间,估计是睡回笼觉去了。   安诺转过身来,炫耀似的朝我挥了挥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我气地低声吼道:“别玩了,赶紧洗手。”   安诺朝我做了个鬼脸,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北北不想跟安诺待在一个屋檐下,吃完饭就溜了出去。老爸上班之后家里就剩下我和安诺两个人了。不过还好,她没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待在坐在客厅里玩手机,我则关在卧室里复习功课。   这段时间确实憋得有点难受了,梦里遗精,也不知道算不算发泄了出来,但一想起梦里的内容,就感觉浑身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压根没法集中精力学习。   我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并不代表我对妈妈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本来想打飞机打出来,但一想到小魔女还在家里,就有点心虚,总觉着撸到一半她会莫名其妙的闯进屋里。   就在我莫名烦躁之时,苍天有眼,可敬可爱的救火队员陆依依同学,竟然打来电话,说是要来家里找我一起学习。我当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里就开始莫名激动了起来,陆依依每次来我家里,总是会被我各种揩油,基本没有好好学习过,这她是知道的。她突然来找我,还说要学习,这明显是在找借口嘛。难不成是她也想要了?   有这个可能,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尝过肉味的妇女了,憋的住一时,憋不住一世呀。   想象着等一下就可以肏屄了,感觉身子一阵阵的燥热,干坐在书桌前,再也学不下去了。但是小魔女还在家里,确实让人有些不太放心,上次将北北哄了出去,这次就有点麻烦了,毕竟她的腿不太方便。   除此之外,脑子里还有一个想法,想让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衣服、丝袜和高跟鞋,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干,这画面想想就热血沸腾。当然了,我并不是让她假装妈妈,我就是想让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那样更有女人味了。   虽然欲望很强烈,可我总觉着这么干,有点对不起妈妈,毕竟已经答应妈妈,我要改变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呀,就算我有钱买一套新的送给她,可她平时也喘不上啊。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左右挣扎,最后一咬牙,心说,不就一件衣服嘛,借来给陆依依穿一穿,又不是用来打手枪的。想到这里,我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没有瞧见安诺的身影,应该是回房间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个包包,悄悄地溜进了爸妈的卧室里,打开衣柜,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妈妈的制服套裙,以及丝袜高跟鞋。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黑色连裤丝袜,但今天对那条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非常感兴趣。我明知是什么原因,却使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单纯的喜爱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   将妈妈那套黑色小西装套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尖头细跟的黑色亮皮高跟鞋放进背包里,悄悄地离开房间,左看右看,确定小魔女不在附近,然后快速的溜回了卧室。   我的心怦怦直跳,不停地对自己说,只是和陆依依玩个游戏而已,等会儿我就还回去了,这不算什么过错,并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等会儿发泄之后,我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的,一分钟也不会浪费的。   过了十来分钟,陆依依来了。她今天打扮的很清爽,一身校服运动鞋,梳着马尾辫,俊秀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和以往的猴急不一样,这次我假装的特比矜持,见到她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啊,蛮快的。”   陆依依进屋左右看了看,问道:“北北没在家吗?”   “没有,就我一……不是,还有一人,家里两个人。”   陆依依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就是你那个野生妹妹啊?”   我点了点头,反问:“她在屋里呢,你想跟她打个招呼吗?”   陆依依连连摆手,尴尬的笑道:“算了算了,我并不是很想见她的。”   我们前后脚进了卧室,我反手将门关上,并上了锁。陆依依瞧了一眼,表现得很镇定,好像也没多意外。   我转身看着她:“我们开始学习吧。”   “学习?”听到这话,陆依依反倒有些意外了。   “你不是来找我学习的吗?”我强忍着心中欲火,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啊……是,是来找你学习。”陆依依点了点头:“那……学习吧?”   我们俩并排坐在说桌前,开始各自埋头做起卷子。说真的,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香气,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了,再加上本身就欲火中烧,忍得着实有点难受。   陆依依好像也不似平常那般恬静,一会儿伸伸腰,一会儿拿起卷子扇扇风,最后干脆把上衣外套也给脱了,嘴里还嘀咕着:“你屋里有点热呀。”   “是呀,是有点热。”我随声附和,本来也想脱一件,可惜身上只穿着睡衣,再脱就裸背了。   陆依依里边穿着一件淡黄色长袖体恤,因为胸部不是特别饱满,犹如嫩笋,将衣服鼓起了一个三角形。   我的身子已经燥热难当了,但今天的目的是为了哄她穿上妈妈的衣服,所以还要假装淡定。反倒是陆依依,屁股上就像生了倒刺,一个劲儿地挪动,但表面上还要低着头,认真做卷子。   过了一会儿,陆依依扯住领口,往里扇了扇风,露出大片嫩滑白皙的肌肤,嘴里还得嘀咕着:“怎么这么热呀。你不热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好笑,但还是强忍着,点头说:“还行吧。”   陆依依低头朝我裤裆处瞧了一眼,见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有些气馁,鼻子里哼的一声,腮帮子也鼓了起来,一副气呼呼的小模样。   我险些笑出声来,看来这丫头确实是想要了,但又过于矜持,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挠着头,假装无意的说道:“依依,咱们俩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亲亲了。”   沉默片刻,陆依依“嗯”了一声。   我假装伤心的说:“我都快忘了你嘴唇是什么味道了。”   陆依依低头玩着笔,看似漫不经心,身子却有些僵硬。   “唉~ !”我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离高考还有好几个月呢。真难熬呀。”   陆依依小声嘀咕了句:“我又没说不让你亲我。”   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随口说道:“我怕影响你学习。”   “你以为你是情圣呀。”陆依依揶揄道:“亲一下我就意乱情迷了?”   我顺势将脸贴了过去,笑着说:“那我亲了啊。”   陆依依轻哼一声:“亲呗。”   “那你把脸伸过来。”   陆依依转过头来,将脸往面前凑了凑。我见她嘴唇莹润,殷红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也许是许久没有接吻的缘故,只觉着少女樱唇软绵绵的,轻轻一吻,犹如触电一般,麻酥酥的。   良久唇分,我与她互相对视,见她脸颊绯红,轻咬下唇,胸脯一起一伏,显然已经动情。   “我再亲一下,行吗?”   “嗯。”   我再度吻了上去,这一次不似先前那般急促,唇贴着唇,用力吮吻,并将舌头挤进少女口中,与粉嫩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我没有再征求她的意见,双手盖在她的胸前,隔着单薄T恤,握住少女椒乳,轻轻揉捏,只觉入手柔滑,软中带硬,虽不似熟女乳瓜绵软,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色稚嫩。   陆依依的脸色越发红润,鼻息越来越急,我干脆搂住她站起身来,然后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搂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象征着雄性威严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顶在了少女双腿间的软嫩凸起处。   “依依,我们好久没来了。”我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   “嗯……”也不知她是在应和,还是忍不住发出的呻吟。   “让我肏一下吧。”我几乎咬住了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修长的脖颈上,原本雪白的肌肤几乎变成了樱红色。   陆依依夹着双腿,轻轻地磨蹭着,小声说:“我们还是学习吧。”   “这种情况,怎么学习呀?”说罢,我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锁骨。   “嗯……”陆依依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一边亲一边嘟哝道:“上次你答应让我肏的,结果你跑了,还把我妈弄到屋里吓唬我。”   “嗯啊……跟你开玩笑的……嗯……啊~ !”   “那你现在让不让我肏?”   “让……”   “让什么?”   “让你肏. ”   “不行,我还是得罚你。”   “你想怎样?”   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的包包,从里面拿出妈妈的衣服和丝袜来。陆依依见状猛地坐了起来,恍然道:“你……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故意耍的我呀。”   我将妈妈的制服在她面前抖了抖,笑着说:“这是惩罚游戏。谁让你上次耍我呢。”   陆依依皱着眉头:“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呀,每次都让我穿你妈的衣服。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跟你妈那什么吧?”   我心说,我早就跟我妈那什么了,还是拜你所赐。   “快点~ !想要就穿上。”   “我不。”陆依依将脸扭到一旁,双手抱胸,耍起了小脾气。   “别闹。快点快点。”我拽了拽她的胳膊。   “我不想穿~ !”陆依依显得很不耐烦。   “你少来了,每次都不想穿不想穿,穿上之后你别谁都嗨,还一个劲儿的让我喊妈。”   “我回去啦。”   陆依依准备下床,双脚还没着地,又被我给按了回去,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故作凶狠的说道:“不行,落在我嘴里了,你还想跑?你刚才都答应让我肏了。”   陆依依伸手推我:“我也没说穿你妈的衣服做呀。”   我忽然软了下来,柔声哀求道:“好依依,再穿一次嘛。咱们好几个月都没做了,这次完了,等到下一次都不一定什么时候了。我的压力真的很大,让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陆依依盯着我,沉寂半晌,开口说道:“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保证最后一次。”   我见她答应了,赶忙从她身上下来,并将妈妈的衣服鞋袜放在了她的面前。陆依依一边脱裤子一边嘟囔:“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简直就是恋妈狂魔。”   我笑皮笑脸的说:“实际上你穿你妈的衣服也行,恋岳母狂魔我也可以的。”   陆依依拿起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她将裤子连同保暖内衣一块儿脱了下来,下身只剩一件粉红色的少女内裤。她抖开肉色连裤丝袜,卷好了准备伸腿往里穿,我突然叫停,对她说:“要不……你把内裤也脱了吧。省着麻烦。”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伸手将内裤脱了下来,光洁白嫩的少女阴阜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因为她的身材比较纤瘦,阴阜也不是那么饱满,中间一道粉红色细缝,上面一些卷曲的黑色耻毛,打理的非常干净整洁。   陆依依坐在床边,将裤袜平卷起来,右脚伸进裤袜内,自脚尖处轻轻地上卷,滑过脚面,直至小腿处,然后再以同样动作,套入左脚。   观看美女穿丝袜,这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了。只见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沿着纤细白嫩的小腿,慢慢的提至膝盖处,然后少女站起身来,攥住裤袜两侧边缘,均匀交替着向上卷提拉放,直至小蛮腰处,将少女翘臀完全包裹其中。   包芯丝编制的肉色丝袜,光滑透亮,紧裹着少女纤细修长的美腿,几若透明,白嫩如雪的肌肤隐藏在肉色丝袜下,若隐若现;裆部加厚,像是穿了条安全内裤,但黑色耻毛仍旧依稀可见。   以往哄骗陆依依穿妈妈丝袜,选择的多是黑色或灰色,透明的肉色丝袜还是第一次。在我的感官认知里,肉色丝袜一般比较适合成年女性,尤其是妈妈那样的大美女,穿起来成熟女性的韵味,又有母爱的温柔,端庄中又带着一丝性感。   而穿在陆依依这样的清纯少女身上,竟然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不同于肉丝熟女的性感,也不是白丝萝莉的可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足以让人欲火焚身,异常冲动。   陆依依拿起妈妈的黑色西装外套,要往身上穿,我脑子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连忙阻止。陆依依疑惑的看着我,我说:“你先等等,先不要穿这一件。”   “啊?你不是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吗?”   我挠了挠头,说:“我觉着吧,总强迫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太好。”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不喜欢就算了。”   陆依依低着头,玩弄着西装上的扣子,扭捏的说:“其实吧,也不算强迫。就是一件衣服,穿一下也没什么事。”   我将她手里西装夺了过来,然后将她原本穿着的校服外套塞到了她的手里。陆依依一愣:“干什么啊?你赶我走啊?”   “不是赶你走。我觉着,你还是穿校服最合适了。”   陆依依瞪着我:“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没女人味,只配穿校服吗?”   “你想哪儿去了,我觉着你毕竟还是个少女嘛,清纯和活力才是你最大的优势,你穿西服套裙,总有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陆依依小声嘟囔:“说来说去,还是嫌我没女人味。”   “我真没有。本来我是想让你穿我妈的衣服的,但是突然想明白了,陆依依就是陆依依,你有属于你的特点,没必要打扮成其他人的样子。”   陆依依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了片刻,将校服穿上,然后双手攥住裤袜腰口,准备脱下来,我连忙阻止,对她说:“裤袜就别脱了,我觉着这样挺好的。”   陆依依上身穿着白底蓝袖的运动型校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超薄连裤丝袜,这种天真与性感的结合,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却又格外的诱人。   由于这条裤袜是妈妈上班时穿的,虽然看起来很薄,却也不至于完全透明,套在纤细的少女美腿上,有种朦胧的美感。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欲火丛生,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加之许久没有做爱的缘故,硬的发胀。   陆依依有点羞涩,两手缩在袖口里,挡在两腿之间,低声说:“感觉有点怪,凉飕飕的。”   我连忙说:“很好,感觉很棒。你摆个POSE,你来给你拍张照。”   “我不!要是给人看见了,多丢人呀。”   “这么美得画面不保存下来,那多可惜呀。”由于我的智能机被没收了,老人机的像素太低,所以只能用陆依依的手机拍摄了。   “用你的手机拍,拍完了要存要留都随你便。”我一边说着,一边就她目前的姿势拍了一张,然后看了一下效果,照片里的少女,简直将纯真、羞涩与性感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陆依依在我的连声称赞之下,犹豫片刻,侧身坐床上,右腿蜷缩,左腿前伸,我跪在床前,找好角度,将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小脚丫,以及纤细修长的少女美腿,完美的展现出来。   然后我脱鞋上床,想要从上向下俯视拍摄。陆依依有些害羞,小脸转到一旁,并用双手遮挡,包裹在轻薄肉色丝袜内的纤细美腿绊在一起,紧并着向上曲起,想要尽量遮住胯间部位。殊不知,这姿势却更加充满诱惑,险些激的我兽性大发。   我过足了摄影师的瘾,连续拍了几张之后,感觉有些忍不住了,便将睡裤脱了下来,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硬直肉棒,跪在陆依依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裤袜,顶在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上。   我用双手托起陆依依的肉丝翘臀,肉棒在丝袜美腿上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虽然隔着连裤丝袜,依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少女阴阜的柔软与娇嫩,以及那湿润的黏滑感。   蹭了一阵子之后,我将少女的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只见其玉足盈润,足背清滑,脚掌红润富有弹性,足跟光滑粉嫩,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能够清晰地看见五根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拇趾饱满圆润,其余四趾精致俏丽,趾缝细密柔和,在丝袜的蒙衬下,愈发的圆润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肉色丝袜如此着迷,伸手抓起少女纤足,捧在手心,鼻子顶在足尖处,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贪婪的嗅着嫩滑玉足的少女肉香,那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宫,激起了舔舐的欲望。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欲望,对着足心轻轻吻了一下,陆依依像是触电一般,想要将脚抽回,却被我用力攥住,不由得嗔怪道:“你变态呀。”   我没有理会她,捧起玉足,将脸直接埋在足心处,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将小巧圆润的足趾含入嘴中,隔着肉色丝袜轻轻吸吮。陆依依像身子微微一抖,脚趾本能的张开,将丝袜绷的紧紧地。   我伸出舌头,隔着肉色丝袜,在趾缝间逗趣似的瘙弄着,甚至用牙咬住丝袜,轻轻拉扯。   陆依依脸蛋羞红,咬着指背,娇滴滴的嗔怪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呀?”   我没有理会她,捧起肉丝小脚,舌尖在足背上轻快的游走着,肉色丝袜上留下拉一条亮晶晶的水渍。她的脚底有些湿润,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我将鼻子重新贴在足心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品味着少女足香。   舔弄片刻之后,我抓起两只脚丫,放在胯间,足心并拢,夹住坚实肉棒,轻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柔嫩软弹的脚心,隔着丝袜挤压粗硬的肉棒,每动一下,丝袜摩擦肉棒,便会发出沙沙轻响,足心嫩肉就如同紧致蜜穴一般,包裹着肉棒缓缓蠕动着。因为激动,马眼分泌出晶莹水滴,蹭在肉色丝袜上,滑溜溜一片,使得肉棒进出,愈发畅快。   陆依依满脸羞红,上身僵硬的躺在床上,抬起脖颈,咬着下唇,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快感堆积的很快,我感觉有点忍不住了,放开少女的丝袜小脚,上前一扑,压在了陆依依的身上。我自上而下俯视着她,只见俊秀小脸羞的通红,以手掩口,鼻腔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胸脯剧烈起伏,两条纤细的肉丝美腿紧贴在我的腰上,无意识的轻轻摩擦着。   “我想干你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嗯。”陆依依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直起身子,将她的两条美腿向两边掰开,肉色连裤丝袜几乎被撑的透明,由于里面没有穿内裤,阴阜蜜缝清晰可见,柔软卷曲的阴毛更是十分的抢眼。   我将手放在少女胯间,隔着丝袜轻轻搓揉着樱般似的阴唇,陆依依过电似的娇躯微颤,眉头微微蹙起,露出一副羞怯难当的可爱表情,再加上她身上的高中校服,当真是我见犹怜。与此同吃,一股热流自穴中涌出,丝袜裆部染出一篇水渍,说明少女已然动情。   我感觉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硬的发胀,本来想将丝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但想想这毕竟是妈妈的丝袜,要是被她察觉丢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的。   没办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向下褪拽。陆依依配合的抬了一下腰臀,裤袜被我顺利的褪到了大腿根部。   我将两条纤细的丝袜美腿并在一起,用力向上一抬,同时上身前倾,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踩在了我的胸口上,胯间穴缝赫然露出,蜜汁爱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我用拇指按着高高翘起的坚硬肉棒,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硕大油红的龟头轻轻摩擦着粉嫩的少女阴唇,刚要用力,陆依依忽然喊了一声停。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红着脸,羞怯怯的说了声:“套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皱眉说:“我没有……算了吧。”   陆依依瞧着我,犹犹豫豫的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了我。   我一愣,心想着丫头果然是有备而来,连我没有套套的事都想到了。   我接了过来,忍不住笑了出来。陆依依脸更红了,干脆扭到一旁,低声吼道:“不许笑。”   我将套子套在肉棒上,重新顶在阴阜上,稍一用力,便挤开了早已泥泞不堪少女穴缝,然后轻轻一送,龟头仿佛陷入凝脂嫩肉一般,卡在了紧窄的肉壶穴口。   陆依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我。穴口嫩肉紧紧地绞缠着龟头,吞咽蠕动着,我爽的猛打一个哆嗦,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向前挺进,龟头揉开紧致柔嫩的少女穴腔,狠狠地顶在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嗯~ !”   陆依依娇躯猛地一抖,两条肉丝美腿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挤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娇吟。   几个月没有进来,陆依依的肉穴好像变得更窄了,夹得背脊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紧?”   陆依依被我说的脸蛋一红,胡乱说道:“就……就是紧呀。”   喘了口气,我抱住少女的肉丝美腿,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搅动着蜜穴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龟头次次到底,用力撞击花心。陆依依眉头紧皱,双手攥紧被单,扭动翘臀配合着我的抽插,每挨一下,身子就轻颤一下。   “嗯……哼啊……嗯……嗯……”   陆依依小脸向上仰起,雪白的脖颈上青筋蹦起,甜腻的声音声连绵不断。   我一口气连续抽查了几十下,抱起纤细的肉丝美腿,扛在肩头,上身微微前倾,胯骨压着少女阴阜,一顿猛肏,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嗯……啊呀……太快了……太快了……啊……”   陆依依眉头紧皱,小嘴微张,双手抵在我的胸口,不能的推搡着。   也许是许久没有做爱了,也许是她上身校服,下身肉色裤袜的打扮刺激到了我,我越干越猛,越干越快,喘着粗气问道:“快点不好吗?”   “嗯……嗯……有点……嗯……受不了……”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来劲,身子用力前倾,将她的大腿压在了胸口上,裆部紧贴软嫩阴阜,阴毛交织在了一起,自上而下,垂直抽插,圆润可爱的肉丝小脚被我扛在肩膀上,来回摇晃。   “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我干,你想不想?”我一边干一边喘着粗气问道。   “嗯……啊……嗯……暧呀……”   呻吟声越发甜腻销魂,陆依依紧锁眉头,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身躯,小屁股陪着着我的抽插一抬一抬的,却始终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说,想不想?”我将肉棒用力一挺,龟头压住花心嫩肉,一阵揉搓。   “啊~ !想……啊……好酸……有想过……啊……停一下……”   陆依依娇躯一颤,连声求饶。   “什么时候想过?”我抚摸着轻薄光滑的肉丝美腿,开始继续抽插。   “学校……嗯……家里也想……呃……”   “想什么?”   “嗯……想让你……肏……嗯哼……”   “那我平常找你,你怎么不让我肏?”   “怕……啊……怕影响学习……嗯……”   “那你今天来,是不是忍不住了?”   “嗯……嗯……哎呀……慢一点……好酸……嗯……好胀……”   “是不是?”我大起大落,加重了抽查的力度,“啪啪”之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是……是……你别……嗯……嗯啊……你轻点……嗯……轻点……”   陆依依被我肏的眉头紧锁,俏脸通红,身躯来回蠕动着,一副不堪承受的小可怜样。   我暂时停止了抽插,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机会,然后托起她的屁股,想要给她翻一个身。陆依依福至心灵,很配合的趴在了床上,宽大的校服显得十分臃肿,却透着象征着青春和天真,光滑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半褪在大腿处,圆滑稚嫩的小屁股向上翘起,胯间穴缝湿湿沥沥,泥泞一片。   我抓起两只肉丝小脚轻轻抚摸着,滑溜溜、软嫩嫩,手掌擦过,发出“沙沙”轻响,犹如仙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陆依依如小母狗般趴在床上,喘息着说道。   “那还不是你一直不让我肏,给我憋的。”   我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龟头顶在穴缝上,“噗呲”一声,重新顶进了蜜穴内。   “嗯~ !”   陆依依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肉棒只进了一半,腔壁嫩肉就开时疯狂的蠕动挤压了。我犹如犬交一般,趴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小穴内飞快的进出。   “嗯……嗯……嗯啊……”   陆依依双手按在床上,低着头,轻咬下唇,脑后马尾辫随着身体摇晃,青丝飞舞。   我的双手在她的肉丝美腿上来回抚摸着,鬼使神差的幻想起来,如果妈妈穿着肉色裤袜,趴在床上,撅着肥美圆臀让我干,那该是一幅什么景象呀。   这一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我大吃一惊,赶紧将其甩掉。为了掩饰心中慌乱,加大抽插力道,挺着肉棒在蜜穴内疯狂进出,龟头次次到底,猛烈撞击娇嫩的子宫花心。   就在我与依依快要攀上快感顶峰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本能的以为妈妈回来了,吓得我差点昏死过去。   我停下来问了句:“谁啊?”   “哥,是我,你开开门。”   一听是原来是北北回来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边重新恢复肏干,一边对她喊道:“你等一会儿。”   “我有东西忘在你屋里了,你开门让我拿一下。”   “我正在忙,你等一会儿。”   我一边说一遍撞击着挺翘的少女圆臀,陆依依手肘支撑着上身,两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并不时的回头瞪我,示意让我停下。   “哎呀~ !你忙什么呀,你开门让我拿一下嘛。”   “我说了我正在忙,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呀!”   我双手按着雪白紧致的臀肉,加快了肏干速度,顿时淫汁四溅,穴肉痉挛,陆依依双手死死的捂着嘴,仍旧漏出“呜呜”的呻吟声来。   “你还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   “快了到底是多久呀。”   “马上,马上!”   在北北的催促下,我挺着肉棒在穴内一阵抽插猛干,撞的陆依依身躯乱颤,蜜穴嫩肉裹着肉棒一阵剧烈痉挛,花心内蜜液喷涌,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顶进肉穴深处,精液喷涌而出。   “还要多久啊?”   “出来了~ !出来了……”   “出来了?什么啊?”   “……”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了陆依依的身上。 第20章(2.8)和妈妈的交流   当我们收拾完毕,打开房门时,北北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撅着小嘴,闲极无聊,用手里的钥匙一下一下的敲着墙,看到我后,生气的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让我在这儿等了半天。”   我被她搞得有些急躁:“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呀,不能坐沙发上玩会儿手机啊,非要堵在门口。”   “谁知道你这么久才开门。”她推开我往屋里走,见到陆依依也在,有些意外:“呀,嫂子也在呀。”   “嗯。”陆依依刚刚经历高潮,脸上红晕尚未褪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北北趴到床上翻找东西,瞧见刚被陆依依脱下来的肉色连裤丝袜,纳闷的拿起来瞧了一眼。我连忙上前,一把夺了过来,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呀?”   “图书卡。”北北回头瞧着手里的丝袜,一脸的狐疑。   我跟陆依依刚刚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被单上尚有余温残留,为了掩饰尴尬,我将她推到一边,胡乱的翻找了起来,最后真在床缝里找到了一张塑料图书卡,交到她手里,将她往屋外推。   北北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呢?”   “在学习!”说完之后,“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陆依依坐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埋怨道:“每次都这样。”   我略带歉意的说:“小孩子,不懂事。咱们……继续学吧。”   陆依依身子一侧,倒在了床上,嘟囔着说:“学什么呀,身子都快散架了。”   也许是刚才干的有些太猛了,陆依依这小身板还真承受不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坐在她身边,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揉捏,笑着说:“我来给你按摩按摩。舒服吗?”   “嗯~ !”陆依依趴在床上,双眼紧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敲响。   我不耐烦的问道:“东西不是找到了,你还要干什么呀?”   “哥哥,我有事跟你说一下。”   得,这回换安诺了。   陆依依呲溜一下坐了起来,低声问道:“这是你那个野生的妹妹?”   我点了点头,起身开门。只见安诺侧着身子靠在门边,我问她:“什么事儿啊?”   安诺还没说话,却传来北北不忿的声音:“为什么我敲门要等那么长时间,她敲门你马上就开门了呀?”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只能喊了句:“给我闭嘴!”然后看着安诺:“你说。”   “老爸说中午不回来了,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吃饭。我想蒸米饭,你能下去买些菜吗?”   我回头瞧了陆依依一眼,点头说:“行吧。”   安诺临走时朝屋里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是嫂子吧,我们见过的。”说罢,挥了挥手。   陆依依连忙坐直了身子,朝她挥手致意。安诺走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不由得笑道:“你紧张什么呀?”   “还不是因为你,把她描述成了大魔王,我现在看见她就心里发慌。”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老实了。”我拉住她的手,说:“一起出去买菜,中午在这里吃吧。”   陆依依想了想,同意了,整理了一下仪容,随我一同下楼。   在超市里买菜时,陆依依忽然问道:“你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呀?”   “还用问吗?当然是想要有个家呀。”我一边挑菜一边随口回道。   “有这么简单吗?”   “什么意思?”我回头问道。   “嗯……感觉她的目的没有这么单纯。我总觉着你们是在引狼入室。”   “那她还能有什么目的,想要报仇,把我们家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直觉?”   “女人的直觉。”陆依依挺了挺胸,自豪地说。   我嗤笑道:“那么请用你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能不能考上清华?”   “我不需要直觉都能回答你,不可能的。”   本来也是斗嘴闹着玩,面对她的讥讽,我也没当回事儿。其实依依说的也有道理,虽然安诺从小生活在那种家庭环境里,挺可怜的,但她这个个性,实在是让人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尤其是她自称手里还拿着录像带,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哪天就给引爆了。   回答家里,米饭已经蒸好了,我小露身手,炒了几个菜。陆依依感到十分惊讶,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炒菜了?”   “最近跟我爸学的。”   陆依依拍了拍我的肩膀,嘻嘻一笑。   我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妈还说让我学一些厨艺呢,看来是我妈想多了。”   “我觉着你妈说的对,你还是多少学一点吧,要万一将来嫁不出去了,也不至于饿死。”   话应刚落,陆依依就抬起腿来,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饭菜上桌,众人落座。当我盛好第一饭碗,准备送出去时,愣住了,三个女生同时看着我,眼神里多少带了些期许的目光。我端着碗,在她们脸上扫了一圈,一时间不知道先给谁了。   脑子里飞快转动,陆依依是客人,按说应该先给她的,但肯定会被北北说是重色轻妹;先给安诺,北北一样不高兴;先给北北,安诺嘴上不说,心里就不一定怎么想了。   犹豫了片刻,最后将碗放在了我自己的面前。三个女人依旧看着我,我轻咳一声:“愣着干什么呀,自己盛饭呀,还要我伺候你们呀。”   三个女生这才开始动手盛饭,虽然电饭煲离安诺比较近,但北北眼疾手快,抢先拿到了小铲子,还得意地朝她晃了晃,安诺倒是没什么反应,我却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心想这顿饭恐怕要吃的费劲了。   果不其然,盛完饭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了,碗筷撞击,叮当作响,场面有些尴尬。沉寂片刻之后,陆依依没话找话,夸了句:“看不出来,你这菜炒的真不错呀。”   “那就多吃点。”我伸出筷子想给她夹菜,没想到跟安诺的筷子撞到了一起,她犹豫了一下,主动退了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往陆依依碗里夹了一些,然后又替安诺夹了一些。   这下北北不干了,主动将碗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没手呀。”   “那她们也有手呀。”北北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叹了口气,替她夹了一些,嘟囔道:“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安诺笑着说:“哥哥,你炒菜真好吃。”   我还没搭腔,北北抢着说了句:“好吃什么呀,咸不拉几的。”   我愣了一下,把她碗里的菜又给夹了出来,北北喊道:“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嫌菜咸嘛,吃米饭就行了。”   “那也不能只吃米饭呀。”北北又把菜给夹了回来,嘴里嘟嘟囔囔:“要是妈妈在家就好了,就不用了吃你炒的咸菜了。”   陆依依问道:“阿姨去哪儿啦?”   “公司出差,好几天了。”我回了一句。   陆依依咬着筷子,问道:“阿姨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呀?”   “是有点不好,闹胃病呢。”   “哦,难怪呢。那天我听阿姨跟我妈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扭头望着她:“什么时候?”   “好几天了,应该是阿姨出差前的事儿吧。”   我突然想起了几天早上的那个春梦,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很不舒服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意识到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安诺突然说道:“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把我回家里拿一些衣服吧。”   “哦,那我下午帮你去拿。”   “不行不行!”北北抢着说:“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图书馆的。”   我一愣,纳闷的问道:“什么时候说好的?”   “刚刚啊。”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八个小时前吧。”   “八个小时前还在睡觉呢,你是梦里说好的呀?”   “算是吧。”   “别闹了。”   北北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人家求你办事儿,你就马上答应,我让你陪我出去,你就大呼小叫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我说凌小北,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酸不溜秋的,你吃哪门子的醋呀?”   “谁吃醋了。哼~ !”北北像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感觉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我吃谁的醋?吃你的醋啊?别臭美了。”   我突然觉着好笑,有意逗她:“你是不是觉着家里多了一个人,你妹妹的位置不保了?你别忘了,你也多了个妹妹,你现在是姐姐了。”   北北哼的一声,鼓着腮帮子说了句:“谁稀罕。”   “你说你,都上高中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呀。”   北北白了我一眼:“人家就是小孩子,要你管!”   我忍不住笑道:“行吧,也能理解。以前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全家人都宠着你。现在突然又多了个妹妹,你变成老二了。”   北北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用力将筷子拍到了餐桌上,眼圈红红的,起身回屋去了。   陆依依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可真够没六儿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开个小玩笑嘛,我也没说什么呀。”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就你话多!”   “得,谁都能教育我了。”   安诺坐在对面,乖巧的低头吃饭,始终没说一句话。我叹了口气,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好今日说法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   今天讲的案子是一个兽父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并长期家暴妻子,最后妻子和女儿不堪其辱,喝药自杀。   陆依依义愤填膺的骂道:“这当爹的真不是人。”   我随声附和:“确实不是人,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说完之后,我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也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我算什么呢?   “禽兽。”陆依依咬牙骂了句。   我正陷入沉思之中,想都没想,跟着附和:“对,禽兽。”说完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她:“你骂谁呢?”   陆依依也愣了,指着电视说:“骂电视上那人呀。”   “哦哦哦……对!是禽兽。”   我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无意义望向对面的安诺,只见她低着头,右手死死地握着筷子,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问道:“你怎么了?”   安诺这才醒过神儿来,朝我笑了笑:“没什么。”   “嗯……”虽然我觉着她有点反常,但她不说,我也不好问。话锋一转,说道:“等会儿我去帮你拿衣服。”   “不急,下午你赔北北去图书馆吧。衣服的事儿,回头再说吧。”   “哦,那行,明天有时间了,我帮你拿去。”   吃完了午饭,按约定打算陪北北去图书馆,她却耍起了小性,双手抱胸,赌气的坐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肯走。好说歹说,最后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挣扎叫喊声中,将她带出了家门。   陆依依本来是要回家的,我说她回家也是学习,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氛围要比家里好些。陆依依想了想,便也跟着去了。   在图书馆里一直待到傍晚,回到家时,意外的发现,妈妈竟然出差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日不见妈妈,竟然有些激动。推开卧室房门,见妈妈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前方,面容苍白憔悴,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我暗自心疼,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没有说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妈,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呢?”   妈妈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出去。”   我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妈,要不我再给您熬点粥吧。”   “我让你出去。”妈妈的声音依旧冰冷。   妈妈的态度让我既害怕又委屈,还想说什么,北北在后面拽了拽我的胳膊,将我拖了出去。北北问道:“妈到底怎么了,出了一趟差怎么给丢了魂儿似的。”   “不晓得。”   嘴上这么说,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我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安,从早上做了那个春梦之后,就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徘徊,我不敢去想,也不敢确认,但妈妈的态度,却又偏偏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念头。   回到了卧室,我呆愣愣的坐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妈妈干呕想吐,莫名其妙的暴怒,跟蓉阿姨说要去医院,将这些事情连起来后,越想越害怕。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那我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妈妈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都是由北北送进去的。以往这种差事肯定是我抢着去做的,可现在我真的有点害怕面对妈妈了。   我的卧室依旧被北北霸占着,夜里躺在客厅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起来也没有心思学习,干脆去安诺家里帮她拿衣服。   钥匙是安诺给我的,打开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老房子没人住,几天不通风就会变成这样了。我也没心思吐槽抱怨,在她的房间衣柜里翻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大门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愣了,首先想到的是安诺也跟来了?但随即便将这个想法推翻,她的钥匙在我这里,而且腿又受伤了,能自己来她早就自己来了。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戴着眼镜,胡子拉碴的,见到我后也是一愣,本能的向后倒退一步,警惕地瞪着我,厉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开门进来的。”我晃了晃手里的要钥匙。   “钥匙从哪儿来的?不是,你是谁呀?”   “我是……”我估计这是安诺的大伯,刚要实话实说,忽然想了起来,安诺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边的家人是否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如果她没有提起,而我却将实情说了出来,岂不是捅了马蜂窝了。   “问你呢,你到底是谁呀?钥匙从哪儿来的?”男人大声吼道。   “安诺给我的。”   “安诺?”男人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我:“你跟安诺什么关系?她把钥匙给你干什么呀?”   “我是安诺的朋友,她腿受伤了,我给她拿了几件衣服。”   “她腿受伤了?”男人有些意外:“她人呢?她现在在哪儿呢?”   我想起了安诺脸上的淤伤,对眼前的男人无比的厌恶,举了一下手里的衣服袋子:“我就是替她来拿衣服的,等会儿见了她,让她给你回个电话吧。”   说完我迈步往外走,男人连忙挡住了去路,伸手推了我一下,说:“你别走。先把话说清楚了。”   “我说了,等会儿让她给你回电话。”我硬要往外走,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大声吼道:“我问你安诺现在在哪儿呢?”   我也急了,瞪着他,大声道:“我不知道!你把手松开!”   “小伙子,你吼什么呀。怎么着,你还想打人呀?”   我不愿理他,低头硬往外闯,结果被男人用力一推,向后连退几步。我火气上来了,将手里的袋子劈头盖脸的朝他砸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出现在了派出所里。我脸上挂了彩,不过他也没讨到到什么便宜。一开始我不想跟他动手,可一想起安诺脸上的伤,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结果就跟他厮打了起来,这男人一把岁数了,打起架来还挺猛,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后来邻居报了警,我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   不多一会儿,妈妈来了,吓得我本能的闪躲。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她竟然没有打我。在民警的调解下,和安诺的大伯达成了和解。离开派出所前,安诺大伯询问安诺下落,妈妈乜了他一眼,回说:“我让你安诺联系你。”   上车之后,我怕妈妈训我,便自抚摸脸上痛处,呻吟道:“哎呦,真疼。那老小子下手可真狠呀。”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说话,伸手发动汽车。我嘿嘿笑道:“妈您可真威风,随随便便一句话,那老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妈妈冷哼一声,斥道:“你跟人打架,是不是觉着特别得爽呀?”   “没,我也没想跟他打架,是他先动手的。”   妈妈没再说话,安心开车,脸上表情依旧冷漠。我脑子里又开始琢磨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妈,您前几天上哪儿去了啊?”   妈妈眉头微皱,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声道:“打听这个干什么?”   “关心您嘛,您身体不好,我怕您在外面吃的不好,胃病又犯了。”   “操心你自己的学习吧。”   我被妈妈一通数落,闭嘴不语了。前短时间好不容易跟妈妈的关系有所缓和,最近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最关键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可就糟糕了。   原本想要话语试探一下,但随即一想,妈妈这么要面子的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在被我当面戳破,简直是让她无地自容,在想要修复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对,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定不能去求证,连想都不能去想。   妈妈见我许久未说话,反倒开口问道:“半天不说话,想什么呢?”   我正深陷愧疚之中,闻言一惊,脑子竟然有些短路,随口编了个瞎话:“老爸生日快到了,想着送他什么礼物呢。”   “一天到晚净想些有的没有的,你好好听话,认真学习,就是给你爸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妈妈又补了句:“少想些杂七杂八的,把心都给我放在学习上去。”   “哦。”我答应一声,不再说话。   回到家后,妈妈将安诺叫到屋里,不知谈了些什么。北北见我脸上挂彩,伸手碰了碰,疼的我“嘶”的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啊。”   北北问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我随口“嗯”了一声,北北笑道:“你可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出去这么一会儿就跟人打了一架。挨训了吧?你都高三了,眼看就该高考了,能不能有点正经事儿啊。”   “你也高中了,别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了,有点正事儿吧,眨眼你也该参加高考了。”   “我的学习成绩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我没心思跟她斗嘴,独自回屋去了。   妈妈和安诺聊了十来分钟,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想应该是跟她大伯和奶奶有关吧,她们没说,我也没问。   北北下午就回学校去了,没人跟我争房间,不用再睡在沙发上了。只是心里有个疙瘩,夜里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一时纵欲,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引来了无数的后患,得亏妈妈足够坚强,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崩溃掉了。   想了一夜,该如何弥补过错,让妈妈开心。直至次日清晨,终于下定决心,临上学前,站在妈妈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妈,我决定了。”   妈妈有点纳闷,反问:“决定什么了?”   我说:“我要考清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不冷不淡的说了句:“那就考吧。”   我急忙道:“我是说真的,我要考清华。您不是在一直说我没有理想,没有上进心吗。我下定决心了,我要考清华,我一定要考上清华。”   “有理想有冲劲是好事,但也别好高骛远。到底有几斤几两,你自己还是要掂量清楚一些。”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逼自己一下,哪儿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呢。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想要上清华,只不能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妈妈表示我悔过的决心。   从这天起,我开始抛开一切杂念,拼尽全力,投入到学习复习之中。   妈妈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耍再多嘴皮子也无法弥合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唯有取得好成绩,考上好大学,才能证明我的悔过的决心。考清华这件事,我可是认真的。   一晃数日而过,又到了周末。这天下我在屋内复习,感觉口渴,伸手去拿水杯,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站在了一旁。   “妈,您怎么在这儿啊,吓我一跳。”想来是过于入神,以至于妈妈什么时候进来,我竟然没有发现。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开口问道:“黑眼圈挺重的,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还行吧,也不是太困的。”最近确实缺乏睡眠,有时候晚上一点睡,早上五点就爬起来了。   “学习重要,也别把身子熬坏了,得不偿失。”   这一个星期来,我和妈妈基本上没什么交流,面对妈妈突然的关心,我有些受宠若惊,像个小孩子似的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年轻人,熬夜很正常,跟通宵玩游戏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盯着我看。我想要转身继续学习,但又有些尴尬,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有事儿妈?”   妈妈沉吟片刻,说:“你不是说要考考古系吗,我找人打听了一下,省师范的历史考古专业挺不错的。”   “嗯……”   妈妈见我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仔细想了下,我是对考古挺感兴趣的,但那也只是我的兴趣之一。我……我还是决定听您的建议,学工商管理。”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考古这事儿吧,不是埋头故纸堆里,就是在野地里风吹日晒的,我现在是有兴趣,但万一天兴头过了,说不定就感觉无聊了。我仔细斟酌了一下,我这人还是不适合做学术研究,沉不下心来。”   妈妈听了我这番话,似乎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问道:“那你怎么又想起学工商管理了?”   “可能是受了您的影响吧,您在公司里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样子,我也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位女强人。”   妈妈闻言一愣。   我赶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想成为像妈妈一样的高端商务人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身边跟着秘书提包,手里拿着8848,多有派头。”   妈妈瞪了我一眼:“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拍自己的嘴,皱眉叹道:“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呢。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   妈妈看着我自己打自己,也没阻止。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想好考哪所学校了吗?”   “不是跟您说了嘛,清华呀。”   妈妈以为我在开玩笑,有些不满:“我是说,你认真地,仔细的,考虑过没有?”   “我是认真的呀,我要不是为了考清华,我能一天天不要命的埋头苦读吗?妈,您是不是觉着我不可能考的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以你的脑子,只要肯认真学习,一定能考上清华。但你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已经是高三下半学期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的学业荒废了那么久,就算是临阵磨枪,你能磨的多快呀。还是定个实际一些的目标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有道理,但我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了,就跟着了魔一样,一心想要考清华。   “妈,您说得对,但我还是想试一试,要万一成功了呢?”   “那要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复读,来年继续考。”   “那你要复读了还考不上呢?”   “那就一直复读。”   妈妈急了:“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筋呢,怎么死活又要考清华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也许是想要以此来取得妈妈的原谅,哄妈妈开心,也许是因为良心上的谴责,进行的自我惩罚。反正不管是什么,只有定下这个目标,埋头前进,才能让我感到舒服一些。   “妈,您别劝我了,我是一定要考清华的。”妈妈还想说,我摆摆手道:“我还要复习呢,您要没事就先出去吧。”   妈妈张了张嘴,一声叹息,转身离开了卧室。我呆愣了片刻,扭头继续复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进来了,对我说:“你先别看书了,下去转一圈吧。”   “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妈妈的表情有些复杂,冷漠中又带着一丝疼惜,眉头轻蹙,对我说道:“光看书不运动也是不行的,下去散散步,晒晒太阳。”   “您也说了,我没那么多时间了。”我重新低头写起了卷子。   “你考不考的上清华,不在乎这一点时间的。快点去。”   “不去。”   妈妈有些生气的叹了口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闻言一怔,想了下,说:“星期天。”   “还有呢?”   “还有……”   “今天是你爸的生日。”   我这才反应过来。   妈妈哼道:“你不是说要给你爸准备生日礼物吗,礼物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复习了,忘了。”   “我订了个生日蛋糕,你去取吧。”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您去吧,我真的抽不开身。”   “我身子不舒服。”   我一愣,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回头问道:“哪儿不舒服?”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哪儿不舒服。你到底去不去?”   妈妈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无奈的站起身来,点头说:“去去去,我马上就去。”   妈妈把收据给我,然后对我说:“你不用忙着回来,取了蛋糕之后,直接去饭店吧。”她将饭店地址告诉我后,将我赶出了家门。   现在才下午四点,离晚餐时间还有很久,也不忙去取蛋糕。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感觉有些好笑,以前不想学习,被妈妈各种训斥敲打,现在想学习了,却又被赶下楼来。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妈妈在为我的身体健康着想。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愧疚。   一直逛到五点半,我去取了生日蛋糕,然便前往订好的饭店。往年老爸生日,都有一些同事哥们儿过来给他庆祝,但今年多了个安诺,所以外人一概不请,变成了家庭聚餐。   我是第一个到的,坐在包间里背起了单词。不一会儿功夫,妈妈和北北就来了。北北今天还在上课,是特意请假,由妈妈开车接过来的。进了包厢,她走到我的身后,跳起来,双手朝着我的肩膀用力一拍,大喊一声:“嘿~ !神经病!”   换作以前,免不了要和她打闹一番,但这会儿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高考,没什么性质和她开玩笑。   北北见我表情淡漠,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似的。”   我没理她,妈妈招了个位子坐在了下来,也没说话。北北撇了撇嘴,嘟囔道:“怎么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她在屋里晃悠了一圈,看到了柜子上的蛋糕,不由得两眼放光,扭头问道:“妈,我能不能先吃一块?”   妈妈说:“那是你爸的生日蛋糕,你爸还没来呢。”   “我知道。我想……我们能不能先替他庆祝一下。”   妈妈不耐烦的嗔怪道:“就你嘴馋。”   北北依依不舍的盯着蛋糕,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对她说:“边上有个小袋子,里面是给你买的。”   蛋糕旁有个小袋子,北北打开一看,是一块一人份的小蛋糕,又惊又喜,问道:“这是你给我买的?”   “专门给你买的,我就知道你见了蛋糕肯定眼馋。”   北北嘿嘿一笑:“谢谢你了,神……哥哥。”   妈妈在一旁吐槽道:“平时神经病,有了个蛋糕就成神哥哥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望向妈妈,妈妈却将头转向了一旁。北北也不在意,笑着说:“没蛋糕就是神经病,有了蛋糕就是神哥哥。”说完,坐一边美美的吃起了蛋糕。   不一会儿,老爸带着安诺来了。安诺的腿上轻了许多,可以上学去了,放学之后才由老爸顺道接过来的。一家人算是齐了,也不需寒暄,可以开席了。   由于是提前订好的餐,嘱咐一声之后,很快就酱菜上齐了。北北迫不及待的将蛋糕摆在桌子上,点上蜡烛,然后关上了电灯。   我们一齐拍手唱着生日歌,老爸许了个心愿,然后将蛋糕上的蜡烛,一口气吹灭。重新开灯之后,北北笑着问道:“爸,您许的什么冤枉?”   安诺说了句:“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白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老爸笑着说:“我许的是小东考上大学,北北学习进步,诺诺身体健康,你们的妈妈,开开心心,我们全家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我忍不住笑道:“您可是够贪心的,一口气许了这么多愿。”   北北抢着说:“生日一年一次,还不多许一点啊。再说,也没规定能许多少。”   将蛋糕放在一旁,然后倒酒的倒酒,倒饮料的倒饮料,生日晚宴正式开席。由于老爸是今天的正主,所以由妈妈代表发言。   妈妈端起酒杯,缓缓说道:“今天是你们爸爸的41岁生日。你们的爸爸,为了这个家,日夜操劳,忙里忙外,虽说作用有限,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爸爸摇头苦笑。   “你们的爸爸,性格古板,因循守旧,不懂变通,不晓人情,在单位里呆了这么多年,既没升官,也没发财,比不上别人家的爸爸。但是……”妈妈话音一转,看着老爸,轻声说道:“没有你们爸爸的支持,我没法安心工作;没有你们爸爸,小东要多挨多少顿打,北北要少吃多少零食,诺诺也不会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没有你们的爸爸,我们这个家,将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妈妈缓缓举起酒杯:“祝,你们的爸爸生日快乐。”   我们站起身来,一齐说道:“祝爸爸生日快乐。”   爸爸的目光在在我们身上缓缓扫过,开心的都合不拢嘴了。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最后,妈妈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柔声说道:“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叮”的一声,酒杯相撞,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望着妈妈脸上充满幸福的微笑,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愈发痛恨自己,因为一时淫欲,险些毁了我们的家庭。   北北见我愁眉苦脸,用胳膊撞了我一下,问道:“你又怎么了?老爸生日,你愁眉苦脸的,多不吉利呀。”   老爸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没没没!”我赶忙摆手,并举起手中饮料:“爸,祝您青春永驻,岁月如初。祝您……和妈妈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老爸大笑着同我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我坐了下来,偷偷地侧眼望去,只见妈妈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并未因为我的祝词而有所触动。   北北紧接着举杯说道:“爸,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愿做您一辈子的贴心小棉袄。”   老爸开心的同她碰了碰杯,眼睛里似乎闪烁激动的泪光。   最后,一直安静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安诺,缓缓站起身来,举杯说道:“爸,我是真的很开心您是我爸,我也很开心大家能够接纳我,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诺诺……”老爸好想是怕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想要打断她。   安诺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人,能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我真很开心。爸,祝您心想事成,幸福永远。”   老爸同她碰了一下杯,说道:“诺诺,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的。”   “嗯。”安诺点了点头,刚要重新坐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起身说道:“爸,云阿姨,虽然我知道你们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但我还是要恭喜你们。”   我们大家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看着她脸上甜甜的微笑,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要起身阻止,就听她笑着说道:“恭喜你们又有宝宝了。” 第21章(2.9)安诺的致命一击   “恭喜你们又有宝宝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犹如雷劈一般,脑子里嗡嗡直响。再看妈妈,明显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觉,脸色煞白,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老爸一脸茫然,问道:“什么意思?有宝宝了?”   我怕她继续说下去,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安诺!不许说!”   老爸扭头看着我,狐疑问道:“不许说什么?”   我扭头看了老妈一眼,见她双目圆睁,怒视着我,胸口剧烈起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解释:“我……我我……我是怕她胡说八道,她这人满嘴胡话,没一句真话。”   老爸瞪了我一眼:“有你这么说妹妹的没。”然后扭头问安诺:“到底怎么回事儿?”   安诺一脸天真的反问道:“云阿姨不是怀孕了吗?那你们不是又有宝宝了呀?所以我才恭喜你们的呀。”   “怀孕?你阿姨怀孕了?”老爸将头转向妈妈,茫然的问道:“你怀孕了?”   妈妈闭上了双眼,身躯微微的颤抖着,许久才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哭笑不得样子:“我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爸现在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妈妈反问安诺:“你听谁说我怀孕了?”   安诺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猜的。”   “猜的?”   “是啊,前段时间阿姨不是总是想吐嘛,后来我看见阿姨的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白色塑料棒,我就好奇的上网查了一下,是验孕棒。”   “验孕棒?”老爸诧异的问道。   “对啊,哥哥也看见了。”   老爸扭头瞪着我,我赶忙摆手:“我没看见,您别听她瞎说。”   老爸转而望向妈妈,质问道:“你买验孕棒干什么?”   妈妈深吸一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买验孕棒干什么?是她看错了。”   “到底有没有?”   妈妈显得有些不耐烦,皱眉说道:“我们多长时间没那……我怀哪门子孕。”   老爸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扭头望着安诺,似乎有询问质疑。安诺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到:“那可能是……真的是我看错了吧。害~ !真是白高兴一场了,我还以为我要当姐姐了呢。”   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陆依依说的果然没错,她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我真的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会引狼入室,帮着她进到家里来。   老爸僵了片刻,重新坐了回去,表情僵硬的笑了笑:“是啊,白开心一场,吃饭吧吃饭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妈妈的反应有些异常,连我都能看得出来,老爸肯定已经产生了怀疑。   北北一脸茫然,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左看看右瞅瞅,最后傻乎乎的问妈妈:“您真怀孕了?”   我伸手在她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北北捂着脑袋,一脸怨恨的看着我:“你干嘛打我?”   “吃饭!少说话。”   北北赌气的将脸扭到了一旁。   包间内陷入倒了沉寂之中,只有安诺和妈妈两个人在夹菜。我偷偷打量坐在一旁的妈妈,她表面镇定,但左手放在膝盖上,紧握成拳,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犹豫了半天,鼓起勇气将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却被妈妈用力抽了出来。   很快的,妈妈又恢复了常态,端起酒杯,笑着对大家说:“一场误会,让你们空欢喜了。还是祝你们爸爸生日快乐吧。”   我们纷纷端起杯子,祝老爸生日快乐。老爸笑着回敬,但脸上的笑容已经跟刚才大不相同了。   老爸的生日派对,就在这种不尴不尬的的气氛中结束了,连生日蛋糕都没怎么吃。   回家后,老爸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照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则催我回屋学习,一切的一切,似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却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妈妈回到卧室之后,我趁机溜进了北北的卧室,见安诺正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我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低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歪着小脑袋,一副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样子,问道:“我想干什么?我想玩会儿手机行吗?”   我低声怒吼:“你少给我装蒜!吃晚上饭的时候,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什么了?”安诺故意装糊涂,随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 !你说我恭喜老爸和云阿姨那事儿呀。我那不是误会了嘛,我还以为云阿姨又怀小宝宝了呢,所以才恭喜他们的呀。”   她明显是在跟我演戏,可我急火攻心,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她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反而笑着问道:“我都说了,是我猜的。那我猜错了,就空欢喜一场,当不了姐姐,我也很失望呀。”   “你失望个屁!”一气之下,我脱口骂道:“你他妈闲着没事儿干,你猜什么不好,你猜我妈怀孕干什么?”   安诺满不在乎的说了句:“猜着玩呗。”   “你……”   我刚要发火,房门声响。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转身打开房门,原以为敲门的是老爸,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妈妈。   “你不回你屋学习,你跑这屋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呢?”妈妈一脸不悦的训斥道。   “没什么,聊两句。”   “回你屋看书去。”   我低头从她身边经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北北今晚暂时在家住一晚,所以又抢了我的房间,趴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两只光溜溜洁白如雪的小脚丫,翘在半空,一晃一晃的,很是悠闲。   我坐到书桌前,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哪儿有心思学习。北北忽然扭头问道:“安诺为什么说咱妈怀孕了?”   “我怎么知道。她瞎胡乱猜的呗。”   “我觉着她是故意的。”   我闻言一怔。我当然知道那死丫头是故意的,但挺好奇北北的想法的,便问道:“她怎么故意的?”   北北撇着嘴,哼道:“我觉着她就是想破坏咱爸咱妈的关系。”   “她怎么破坏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这么觉着的,而且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呀。你看咱爸那反应,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咱爸这人本来就小心眼儿,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往家里寄照片那事儿吧,那不就是有人故意想让咱爸误会的嘛。”说到这里,北北停顿了一下,恍然道:“那些照片……该不会是安诺寄的吧?”   我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照片事件的后续发展,不过现在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摆了摆手,说:“怎么可能呀!行了行,小孩子赶紧睡觉吧,别一天到晚瞎操心了。”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你怎么不睡?”   我叹了口气:“那行,我去睡觉,你来替我复习,你替我参加高考。”   北北哼哼一笑:“免了吧。”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低头做起卷子来,脑子里始终想着生日派对上发生的事情。北北说的没错,那死丫头这么做,肯定没安好心,多半是想要破坏老爸和妈妈的关系。   妈妈前段时间有疑似孕吐反应,又掉出了好像验孕棒的东西,这两条线索连起来看,就能让人产生合理的联想了。连我都看出不对劲儿来了,她精的跟猴儿似的,肯定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一直藏在心里,待到今天这个机会,当着全家人的面,爆了出来。   不对!就算妈妈真的怀孕了,她又是怎么知道,孩子不是老爸的呢?   我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想明白了,如果是夫妻之间的正常怀孕,肯定早就在家庭会议上公布出来了。而老爸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再加上妈妈遮遮掩掩的行为,很容易让人产生无端的联想。所以她只要将妈妈怀孕的事情在大家面前公布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让老爸产生怀疑的。   或许,那死丫头以为妈妈有了外遇,还是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也或许,真如北北所说,那些照片真的是那死丫头拍的?再不然……是我那天早上做春梦的时候,说漏了嘴,让她得知了我和妈妈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起,吓得我汗毛倒立。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如所想,这件事要是被安诺知道了,那我就真的害死妈妈了。   我既害怕又懊悔,拼命的用手敲打自己头。北北纳闷的问道:“你干什么呢?疯啦?”   我没理她,起身出门,想要找安诺聊一聊,探探口风。刚要推开她的房门时,突然想到,这鬼丫头精的很,别没套出她的话来,再把我的话给她套出来了。   而且,仔细想想,就算我真的在梦里喊出了妈妈的名字,她最多也只是以为我恋母而已,不可能知道我和妈妈那晚发生的事情的。别没事儿找事儿找她谈话,反倒被她瞧出什么端倪来,那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暂时静观其变吧。妈妈都没急,我现在就跟不能急了,别忙没帮上,反倒添了乱。   我又想去找妈妈谈一谈,可一看时间太晚了,而且这事儿现在也没挑明,谈都没法谈。   老爸看起来面色如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洗漱一番,回屋睡觉去了。夜里我躺在沙发上,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觉。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那屋的动静,想听听老爸和妈妈有没有吵架。好在一晚上都安安静静的,直到天亮时分,我才迷糊了会儿,然后就去上学了。   前几天我一门心思的想考清华,现在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怕老爸和妈妈闹矛盾,根本学不进去了。   晚上放学回家,我站在玄关处,先听了一下家里的动静。挺安静的,这才换鞋走了进去。老爸还没回来,北北回学校了,安诺在自己房间里,妈妈在厨房做饭。   我放下书包,犹豫片刻,走进了厨房。妈妈正在切菜,我走到她的身旁,小声问道:“妈,要我帮忙吗?”   妈妈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了句:“用不着你帮忙,回屋看书去吧。”   我见妈妈的情绪也没太大的变化,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妈妈给叫住了。我疑惑的停了下来,妈妈放下手里的菜刀,扭头看着我,问道:“你都跟安诺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呀。”   “那安诺为什么说我怀孕了?”   面对妈妈的逼视,我挠了挠头,皱眉说道:“她瞎说的吧。她怎么可能知道您怀孕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您真的怀孕了,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呀,只能是瞎猜的。”   眼见妈妈眉头紧蹙,一双丹凤眼渐渐地眯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寒意,我感觉自己越描越黑了,连忙闭嘴。   沉寂片刻之后,妈妈忽然问道:“那天晚上的事儿,你没跟其他人说过吧?”   “那天晚上?”我傻乎乎的问了句,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改口:“没没没,我怎么可能跟其他人说呢。”   妈妈盯着我,沉默半晌之后,咬紧牙关,沉声说道:“如果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咱们俩都不用活了。我干脆抱着你跳楼算了。”说说罢,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在了案板上,吓得我猛打一个机灵。   妈妈的声音简直冷到了极点,犹如彻骨寒冰。我连忙摆手说道:“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被妈妈警告两句之后,赶出了厨房。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跟妈妈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共同保有着一个事关重大秘密,心里竟然感觉有点美美的。   但随即又想到了安诺,如果我和妈妈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如果她用这件事情伤害妈妈,那我只能抱着她一起跳楼了。   爸爸晚上有应酬,只有我们三个一起吃晚饭。只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之后,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变得异常尴尬了。三人相对无言,默默吃饭,房间里只有电视机传出的声音。   我不时的偷偷打量着安诺,这死丫头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已经原形毕露了,她并非想要融入家庭之中,而是想要毁了这个家。   最关键的是,她手里还握着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我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将这颗雷排掉才行。   老爸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喝的醉醺醺的。我跟妈妈一起将他扶进卧室里,老爸嘴里嘟嘟囔囔的,一直强调自己没醉,结果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妈妈没有抱怨,弯腰准备帮老爸脱鞋,老爸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妈妈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半天也没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难受?想吐?”   “你……外面有人了。”说完,老爸打了个酒嗝。   “我外面有什么人呀。”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将老爸按回床上,可老爸就是死撑着,嘴里还胡乱说着:“你……外面……外面没人,你为什么……为……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厉声道:“没你事儿了,回屋看书去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随手关门时,听见老爸嘶吼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没怀孕!”妈妈用力将他按在床上。   关上门后,还能听到老爸含糊不清的叫喊声。我本打算进安诺的房间跟她谈谈,但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放弃了,我现在是真的有些烦她,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次日清晨,老爸酒醒之后,如往常一样,坐在桌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手机,面塑如常,好像将昨晚的事情全都忘记了似的。妈妈的脸色倒是有些憔悴,看来昨晚睡得应该不是特别好。   吃饭时也没什么交流,到点了之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连句再见也没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和谐。   接下来的几天,老爸天天夜归,喝的酩酊大醉,每次回来又吵又闹。妈妈是又哄又劝,没有半句怨言。   老爸心眼小,他明明知道妈妈不会出轨,不会背叛他,可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这回他心里的疙瘩,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解不开了。   我想要帮妈妈解释,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妈妈数次警告过我,不要插手这件事。   周四下午放学,我刚刚打开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老爸的咆哮声。   “你说吧,前段时间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妈妈语气如常的回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出差去了。”   “你胡扯!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出差去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我的同事。手机给你,小周,小王,你随便打。”   “我不用问!你跟你们一伙儿同事合起伙来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把你们公司保安给忘了,人家保安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压根就没上班!”   “保安知道什么呀。”妈妈的声音有些急了。   “你以为保安不知道?你们楼里的事儿人家门儿清!”   妈妈没有说话,我换上鞋,悄悄的走了过去,顺着门缝往里瞧,只见老爸气势汹汹的走来走去,妈妈坐在床边,一脸愁容。   “说吧!你到底去哪儿了?”老爸忽然停了下来,厉声质问道。   妈妈低着头,沉吟片刻之后,不耐烦的说了句:“我心情不好,出国旅游去了。”   “刚从国外旅游回来,你又去出国旅游?你这么闲啊!”老爸恼怒的问道:“你跟谁一起去的?”   “我自己。”    “你自己?你骗谁呢?你把人都当傻子了,是吧?”老爸咬着牙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   “那几天你是不是去医院打胎了?”   “没有!”   “那行,你敢不敢跟我到医院检查去?”   妈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将脸转到了一旁。老爸哼的一声,苦涩的笑道:“不敢了吧?”   妈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往外走,被老爸给拦了下来。   “说吧,这孩子是谁的?”   “没有孩子!”妈妈朝老爸喊道。   “孩子被你打了,当然没有了!”老爸额头青筋蹦起,朝着妈妈大声怒吼。   “你神经病!”妈妈硬要往外走,却被老爸一把拽住胳膊,用力甩了几下,没有甩脱,扭头说道:“你放手,我有事要出去。”   “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检查?”老爸手指房门方向,却意外的发现我站在门外向内观瞧,生气的吼道:“看什么呢?回你屋去!”说完,快步走来,用力将门关上。   站在门外,挺着屋内父母的争吵,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进去劝解,又想起妈妈的忠告,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打算回卧室,见安诺房间门开着,朝内望去,只见她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神情悠闲自得,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旋律。   我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道:“你很得意?”   “什么?”安诺猛地抬头,一脸疑惑的问道:“得意什么?”   “我爸我妈在那屋吵架,你一点也不得意?”   “我干嘛要得意?”说着,朝我笑了起来,她竟然都懒得掩饰了。   我气的真想过去给她一耳光,但还是忍住了,“咣”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老爸和妈妈吵的很激烈,在我的房间都能听的到。晚饭也没有人做,不过除了安诺之外,大家肚子里都憋着一股气,也没心思吃晚饭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我以为是妈妈离开了家,出去一瞧,发现走的竟然是老爸。   妈妈坐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激动,脖颈和脸颊都有些红。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妈,您没事儿吧?”   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冷漠的说了声“没事”,然后起身向外走。我以为她也要走,本能的问道:“妈,您去哪儿?”   妈妈回过头来,不耐烦的说了句:“给你们做饭。”   晚上差不多快到十二点时,我坐在书桌前作着卷子,脑子里却在想着该如何对付安诺。这死丫头已经原形毕露了,绝对不会就此收手的,我必须在她再次伤害妈妈前,想办法阻止她。可她手里握着我“强奸”她的视频,虽然这东西到底有没有,还是个未知数,但如果真的存在,那她要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来,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惭愧,想我从小就自我感觉聪明伶俐,怎么面对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一点辙也没有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时,客厅里传来了噪杂声,听动静应该是老爸回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下手里的笔,走出了房间。   老爸又喝的醉醺醺的,妈妈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我赶忙上前帮忙,却被老爸一把推开。他指着妈妈,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你……说!孩子到底是谁的?是陈总的,还是……你那个李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妈妈眉头一皱,恼怒道。   我赶紧上前搀扶,劝道:“爸,您渴不渴?我给您倒杯水吧?”   “你起开!”老爸再度将我推开,然后指着妈妈说:“那……总不能……是我的……孩子吧?”   “什么孩子?没有孩子!你别胡说八道了!”妈妈过去扶他,又被他给推了开来。   “我……告诉你!你……你别把我当傻子。我三个月没碰过你了,你突然有了孩子,孩……孩子是我的?”   妈妈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愤恨,紧咬着牙关,胸口剧烈起伏,盯着老爸,没有说话。我实在是心疼妈妈,走上前去,刚要说话,却听妈妈一声怒吼:“你闭嘴!这没你的事儿,回屋去。”   我知道妈妈是怕我一不小心说溜了嘴,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我张了张嘴,退到了一旁。   老爸大声斥道:“你喊什么喊!孩子惹你了吗?”身体摇摇晃晃,指着妈妈问:“你……你……敢不敢发誓?你没怀孕!”   妈妈双手抱胸,眼睛通红,鼻息沉重,几番张口,却都欲言又止,最后将头转向了一旁。   “没话说了吧。”老爸发出一阵凄楚的笑声,身子东倒西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忽然间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样子也是十分的可怜。我感到一阵阵揪心似的疼,心中愈发懊悔不已。   我和妈妈过去搀扶老爸,这次他没有拒绝,被我们扶到床上之后,忽然抓住妈妈的手腕,哭着说道:“小云,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你说清楚,我相信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不是自愿的。”   妈妈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深吸几口鼻息,将脸转到了一旁,不敢再看老爸。   “你说啊!”老爸突然咆哮道。   妈妈哽咽的说了句:“你别问了。”   老爸两眼血红,满脸泪水,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你给我滚!”同时双手乱挥,用力拍打着妈妈。   我知道妈妈的心里是何等的委屈,这不是她的错,可却又无法吐露实言。妈妈扶着额头,沉寂片刻,拿起衣服转身朝门外走去。我赶忙追上前,问道:“妈,您去哪儿啊?”   妈妈弯腰换鞋,看也没看我一眼,沉声说了句:“照顾你爸。”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家。我想要追上去,陪在妈妈身边,可我心里明白,有我在,只能让妈妈更加的痛苦。   回到卧室里,看着爸爸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阵酸楚。老爸做了半辈子的老好人,却因为自己儿子的一时贪念,搞得夫妻破裂,狼狈不堪,甚至连原因都无法知晓。   可又转念一琢磨,十几年前,不也是老爸一时没有忍住出了轨,生下来安诺,这才有了一些系列的事情。想来还真的是因果循环呀。   我守在老爸身边,陪了他一夜。次日清晨,老爸再次醒来时,又变回了那个沉稳古板的中年男人。他应该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并没有出去寻找妈妈,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   到了学校,我问陆依依,昨晚妈妈是否去她家了,陆依依说没有。整整一天,我都在想着妈妈的去向,压根没心思学习。晚上回到家,厨房里空无一人,没有一点烟火气,打妈妈的手机,她又不接。平日里自诩聪明过人的我,面对如此困境时,也只剩下唉声叹气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当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小区门口时,见到安诺正在门口溜达。自从那日之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说过话,她的腿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却依旧住在家里不肯走。   我冷着脸,从安诺身边经过。安诺忽然追了上来,笑着说道:“你最好现在别回家。”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想问为什么,却又不想理她。安诺倒也没有卖关子,笑着说道:“你妈回来了,正在跟咱爸谈判呢。”   “谈判?谈什么?”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诺笑嘻嘻的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分家啊,离婚啊,之类的吧。”   我没等她说完,便飞奔回家。只见老爸和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分坐两头,脸上表情阴冷,谁也不看谁,面前茶几上摆着一张表格。   “妈,您回来了。”长时间没有见到妈妈,我的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担心。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还想询问她最近的状况,老爸瞪我一眼让我回自己屋去。没办法,我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将门打开一条缝,竖起耳朵,偷偷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过后,老爸突然说道:“还是离了吧。”   良久,妈妈回道:“我没有对不起你。”   “那你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孩子是谁的?”   “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我保证,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说实话,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妈妈没有说话。   一阵沉默之后,老爸再度开口,冷冰冰的说道:“要么说实话,告诉我孩子是谁的。要么离婚。”   妈妈还是说话。   老爸急了:“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么大的事你都瞒着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   “好了,你别说了。”老爸打断妈妈的话,冷冷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就离了吧。”   “老公……”   “你别叫我老公!”   妈妈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咱们俩都冷静一下,先别谈离婚的事儿。”   “随你便。”老爸起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将们摔上。   房间内恢复了沉静,犹豫片刻,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只见妈妈坐在沙发边缘,单手托腮,一脸冷漠。   我悄悄地喊了一声:“妈。”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僵持了一会儿,我满含歉意的说道:“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   妈妈叹了口气,扭头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还行吧。”我与妈妈目光对视片刻,改口说道:“不是特别好。脑子里总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没办法集中精神。”   沉默半晌,妈妈心平气和的说道:“高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也是你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你很聪明,妈妈知道,可其他人不知道。你得向他们证明,高考就是你证明给其他人看的的机会。”   “嗯。”我点了点头。   以往妈妈说这些大道理时,我是很不耐烦的,知道今天我才发现,妈妈是真的为了我好。   “事已至此,家里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了,你只需要全心全意的迎战高考就可以了。”妈妈站起身来,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犯了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过而不改,一错再错。儿子,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加油吧。”   妈妈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迈步走出了家门。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我伤妈妈伤的那么深,她却还在替我未来的人生着想。妈妈说得对,有错能改,大丈夫。我没时间烦恼了。   我不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即便问了,大概也不会告诉我。但妈妈的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将我重新拉回到了高三冲刺之中。   三天后的夜晚,我正在伏案苦读时,收到了一条短消息,竟然是妈妈发来的,让我一个小时后,去唐潮酒店接她。   这应该是又是妈妈玩的金蝉脱壳之计,我收拾了一下,便打车前往了目的地。等了一会儿,就见妈妈和同事们从饭店里面走了出来。   妈妈身穿灰色修身小西装外加一步裙,轻薄的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美腿,脚上一双黑色亮皮尖头高跟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知性与性感。   只不过她喝的有点多了,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连忙上前,还没走近,妈妈脚下不稳,险些摔倒,身旁男人伸手去扶,正是她的上司,那个什么李总。   妈妈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哪知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我赶忙加快脚步,跑上前去,一把将妈妈扶住。   妈妈回头看见是我,这才稍稍放心,对同事们说:“儿子来接我了,我就不陪你们唱歌去了。”   众人纷纷起哄抗议,妈妈只是微微一笑,朝他们挥了挥手,靠在我的身上,自行离去了。妈妈喝了不少,有些晕,但没醉,意识很清晰。   我扶着妈妈,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按着妈妈给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区里。这应该是妈妈暂住的地方,房子很大,得有一百二十多平,装修也很豪华。   妈妈将包包随手扔到茶几上,然后身子一斜,躺在了沙发上。我在屋里四处瞧了瞧,问道:“妈,这是谁家呀?”   “租的。”   “您一人租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我有些纳闷。   “我乐意。”   行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头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胡乱蹬掉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两条黑丝美腿蜷缩着,犹如猫儿一样,惬意的斜卧在沙发上。   我忽然想了起来,喝酒的人容易渴,便赶紧给妈妈接了一杯热水,恭恭敬敬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妈妈吹出气,抿了一口,对我说:“行了,你回去吧。”   “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晚上您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鬼啊,小偷啊,什么的。”   妈妈斜躺在沙发上,双手端着水杯,瞥了我一眼,说:“想说什么直说。”   我傻呵呵的笑道:“要不……我搬过来给您壮壮胆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哼的一声:“你比鬼可怕多了。”或许是感觉这话有点像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过于暧昧了。妈妈板起脸来,清了清嗓子,说:“赶紧回去吧。”   “行,那您的工具人儿子就先走了。”我磨磨蹭蹭的往大门口走了几步,扭头问道:“妈,那我还能来吗?”   妈妈冷冷道:“没事儿来我这儿干什么,好好在家学习。”   “那我要有事儿找您呢?”   “有事儿打电话。”   “哦。”   我眼珠子转了转,倒退着来到了大门前,开开房门,对妈妈摆摆手:“妈,我先走了。改天见。” 第22章(2.10)给妈妈献殷勤   我眼珠子转了转,倒退着来到了大门前,开开房门,对妈妈摆摆手:“妈,我先走了。改天见。”   得知了妈妈的住处之后,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本来想第二天就去的,可又怕妈妈烦我,一直强忍到了星期六,下午刚一放学,就迫不及到来到了妈妈的住处。顺道还买了些新鲜的水果蔬菜。   敲门没有反应,看来妈妈还没下班。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楼道间响起了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声音由远及近,不多会儿就见一身西装套裙、肉丝高跟的妈妈出现在了楼道口。   她的臂弯处挎着的包包,手里还提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见我站在家门口,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找您有事儿啊。”   “有事儿不会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   妈妈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什么事儿?”   我挡在门口,憨憨一笑:“我最近英语成绩不太好,想来让老妈您给指导一下。”然后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拎了起来,说道:“老爸怕您吃的不好,顺便让我给您送了点新鲜果蔬来。”   妈妈看着我,轻蔑一笑:“这是你爸让你送的?”   “是啊。”妈妈斜瞪着我。   我知道瞒不住她,干脆承认:“是我顺路给您买的。”   “让开。”说着,我把推到了一旁,掏钥匙开门。大门敞开,我跟在后面往里面挤,被妈妈伸手挡在了门外。   我皱着眉头,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   “回去!”妈妈伸手顶住我的胸口。   “妈,您别推我呀。”   妈妈长叹一口气:“我跟你说,我心烦得很,不想看到你。赶紧回家看书去吧。”   “那您怎么也得把东西收下呀。”我将手里的果蔬递了过去,妈妈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松手之后,我趁机又往里挤,妈妈连忙抬起胳膊,挡住了我的去路。   “妈,我在这儿等了您半天,都还没吃晚饭呢。您能让我进去,吃点东西吗?”我眉头紧皱,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模样,一边说一边硬往里挤,妈妈使劲推了我几下,最后我一个低头,从她腋下钻了进去。   “哎呦~ !房子够大的呀。”我假装第一次来,四处参观,惊讶不已。   妈妈瞪了我一眼,将包包连同购物袋一同放在了茶几上。   “您一人住这么大屋子,不害怕呀。”   妈妈一边脱外套,一边看着我演戏。   我嘿嘿一笑:“要不,我搬过来……跟你壮个胆?”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要再耍贫嘴,就给我出去。”   我连忙将嘴闭上,憋了许久,忍不住说了句:“您这屋子这么大,打扫起来肯定不容易。要不我每个星期天来帮您打扫打扫卫生?”   “用不着。”妈妈不耐烦的说:“凌小东,你一天到晚来回乱逛,你有时间复习功课吗?”   “有!我现在学习特别的认真。妈,您不知道,班主任都对我刮目相看了,经常夸我。”   妈妈没有理我,进了卧室,用力将门关上,应该是换衣服去了。我趁机打开购物袋,里面有泡面、面包还有一些零食,看来妈妈平时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妈妈出来,溜溜达达的晃到了厨房里。燃气灶和厨具倒是一应俱全,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平时应该也不怎么开火。   我左右观瞧,看看盐,闻闻醋,正看得不亦乐乎之时,妈妈冷不丁的在背后说了句:“领导视察呢?”   我猛打一个机灵,赶忙回头,只见妈妈换上了淡蓝色的家居服,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瞎看看。”我笑了笑,然后问道:“妈,您还没吃晚饭吧?”   “没有。”   “那您晚上准备吃什么呀?”   “方便面。”   “太没营养了。这样吧,您在外面稍等一会儿,我下厨给您做顿饭。”我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了客厅里,然后拿着自己带来的食材,重新回到了厨房。   我跟老爸学了一段时间,知道妈妈最喜欢吃的是爸爸炒的青椒肉丝,所以来的时候特意买了食材。将青椒洗干净,切头去尾,刨开取出青椒籽,放到案板上,然后拿着菜刀就有点犯难了。   老爸说青椒要怎么切丝来着?我比划了半天,最后凭着感觉,切了起来。折腾了半天,结果还是切得又宽又不均匀。   “青椒丝怎么能这么切呢?”妈妈忽然在我背后说道。   我吓了一跳,拿着菜刀,回头埋怨道:“妈,您走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   “刀!”妈妈将我握着菜刀的手推到了一边,说道:“青椒切丝要斜着切。”   “斜着切?”我按住青椒,比划了一下,然后一刀切了下去。妈妈连忙又道:“快点。下刀要快。”   我又切了两刀,还是不太顺手,妈妈一着急,干脆将菜刀夺了过来,自己亲自下手,飞快的切了起来,一边切还一边不忘指导我:“要这样切,要这样切。”   眼看妈妈快将青椒切完了,我赶忙说道:“好了好了,留一个给我试试。”   切完丝,先要炒肉丝,妈妈又开始指导了:“油放的太少了。”   “火太小了。”   “翻快点。”   我不耐烦了,将肉丝炒好之后,转身将妈妈往外推,嘟囔道:“您在这儿我没法专心。您还是先出去吧。”   妈妈被我推着往外走,有些不放心,揶揄道:“你别把我厨房给点着了。”   等她离开了厨房,我回忆着老爸教我的方法,将一盘青椒肉丝炒了出来。先尝了一口,感觉还行。等我兴高采烈地的端着盘子准备向妈妈炫耀时,发现妈妈正坐在茶几与沙发中间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吸溜吸溜”的吃着泡面。   我急了:“您这怎么先吃上了?”   妈妈将一根方便面吸进了嘴里,抿了抿嘴唇,随口说道:“我对你的手艺不大放心。”   我将方便面桶移开,然后把炒好的青椒肉丝放在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您尝一口。”   妈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丝放在嘴里,嚼了嚼。她的表情有一些很细微的变化,我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炒的有点咸,还有点老。不过总的来说,味道还行。”妈妈将筷头停在嘴边,仔细的品评了一番,然后问道:“这是你爸教你的?”   “是啊。”   “没你爸炒的好吃。”妈妈下了个简短的结论,又把方便面桶挪了回来。   我急了:“唉,您怎么又吃方便面啊?我炒的这么难吃啊?”   妈妈说了句:“那也不能光吃菜呀。”   我这才想起来,光顾着展现手艺了,把主食给忘了,这就有点尴尬了。我正想办法呢,妈妈瞥了我一眼,问道:“干坐着干什么呀?你不是也没吃饭呢?”   被妈妈这么一说,马上感到饿了,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出来,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青椒肉丝。头几口吃着还行,吃到后面,齁咸,妈妈在一旁吃着泡面,反倒让我羡慕起来了,肚子里咕咕作响,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   妈妈似乎是看出了我窘境,从袋子里掏出一桶方便面,递给了我。我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找热水去了。   等我将面泡好,妈妈已经吃完了,坐在一旁低头玩着手机。我犹豫了一下,随口问道:“妈,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   妈妈瞟了我一眼:“等你爸先消了火儿再说吧。”   “那可难了,我爸心眼儿那么小,等他消了火儿,您估计得七老八十了。”   妈妈脸色一变,瞪着我:“那你怪谁呀?”   我担心妈妈又想起那晚的事情来,连忙闭嘴,低头吃起了泡面。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最近还想考清华吗?”   “嗯……是想要考,但是我觉着您说得对,时间太紧了,希望不大,所以我想再复习一年。”   “怎么还没考就想着复读的事儿了?就你这点信心,还想考清华?以前让你好好学,你不好好学,现在知道晚了吧。”   我嘟囔道:“我是想好好学,可家里的事儿那么多,一会儿一出一会儿一出的,哪儿有时间学习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这些事儿都是谁搞出来的。”   我想了想,说:“都怪我爸,要不是他当年出轨,就没有安诺了,没有安诺,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手机,不再理我了。   我吃完泡面后,靠在沙发旁,打了个饱嗝。休息了一会儿,主动将茶几收拾干净,然后掏出一张英语卷子,低头做起题来。   妈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对我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去吧。”   我埋头疾书,一边嘟哝着回道:“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课。”   “那你也不能待的太晚了。”   我眼珠子一转,嬉笑道:“您这儿这么多空屋子,沙发也能睡,将就一晚就行了。”   妈妈抬头刚要说话,我拿起卷子挪到她的身旁,说道:“您给看看这道题。”   妈妈白了我一眼,沉吟片刻,问道:“哪道题啊?”   “这道,这道,这道,这道,还有这道……”   “合着你全都不会呀。”   ……   等我写完卷子,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伸了个懒腰,一边收拾一边说:“该回家了。再晚,就太危险了。有劫财的,又劫色的,还有喝醉了打架闹事的。唉~ !最近的治安是真不好。”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拿腔作调的了。今天晚上就睡沙发上吧。”   我诡计得逞,嘿嘿一笑,翻身一跃,躺在了沙发上,抻直了身子,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妈妈进屋给我拿了个枕头和一条毛巾被,扔到我身上,对我说:“就一晚上啊,明天赶紧回家。”   “遵命!”   反正我经常睡沙发了,也不在乎,心里还美滋滋的。   次日清晨,我早早醒来,去厨房熬粥,等妈妈起床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你倒是勤快。”也不知妈妈是不是在揶揄我,反正我都当好话受着了。   用餐时,妈妈对我说:“等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吃完了你回家去吧。”   “这么早,回家干什么。我现在特别烦安诺,不想看见她。您这里挺安静的,我就在这儿学习会儿吧。”   妈妈当然知道我是故意在找借口,瞧了我一眼,也没反对,我就这么留了下来。等妈妈出门口,我趴在茶几上做题,一写就是两个来钟头,起身活动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稍微有点乱,想来妈妈也没时间整理,那我就替她整理整理吧。   要说我在家的时候特别懒,自己的屋子乱的跟狗窝一样,经常被妈妈骂。今天打扫起卫生来,感觉特别有劲儿,连犄角旮旯的角落都给擦洗了一遍。   等快中午时,妈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新鲜食材,见到房间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有些意外。   “你打扫的?”   “嗯。”我邀功似的猛点其头。   谁知妈妈非但没有领情,反倒嗤笑道:“你真是闲得慌,不好好复习功课,当起清洁工来了。”   “上学不是还有体育课嘛。我这是学累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说着,我伸伸胳膊踢踢腿,然后做了一下伸展运动。   妈妈换了身家居服,提起购物袋往厨房走,我跟在后面追问:“需要我帮忙吗?”   妈妈头也不回,随口说了句:“不需要。”   “我在旁边打打下手,正好跟您学学手艺。”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打算考清华了,打算考新东方了?”   我知道妈妈什么意思,撇撇嘴,乖乖的回客厅写卷子去了。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饭菜端到了茶几上,我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块炒肉放进嘴里,嚼了嚼,赞道:“嗯~ !果然是妈妈的味道。真香~ !”   我又要下手去抓,妈妈用筷子在我手背上猛地敲了一下,斥道:“洗手去。”   虽然疼,但心里还是挺美的,屁颠屁颠的去洗了个手,然后坐在妈妈身边,一起享用久违的亲子午餐。   “妈,真的好久没有吃到您做的饭了,好吃的我都想哭了。”   面对我的恭维,妈妈没有任何反应,颇有些马屁拍到空气上的感觉。偷眼望去,妈妈精致的面容上化着淡妆,看起来面色如常,却依旧难掩憔悴。我的心中一阵悸动,低声问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呀?”   妈妈低头吃饭,没有理我,好像压根没有听见。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道:“您就这么一直一个人过呀?”   “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的,清清静静的,也没人烦。”妈妈滑弄着手机,随口说道。   “那……”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问道:“那您要是跟我爸离婚了,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过呀?”   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说:“你都十八了,都快自己成家了。再说了,我带你这么大一拖油瓶子,我怎么改嫁呀。”   “啊?”我一愣,忙问:“您要改嫁?您想嫁给谁呀?”   “你管得着么!”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不是,您……”我急了,最后“啪”的一下,把筷子按到桌子上,双手抱胸,赌气的不肯吃饭了。   妈妈嗤笑道:“呦,还耍起少爷脾气来了。”见我还是不肯吃饭,便说:“行了,逗你玩的。我想改嫁,嫁给谁呀。”   我差点脱口而出,“嫁给我呀。”但幸好理智还在,而且这句玩笑真的很不合时宜,容易出人命。   吃完午饭后,又在这儿赖了一下午。本来还打算蹭一顿午饭的,妈妈说晚上有事儿,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老爸上班,北北在学校,家里只有安诺一人,冷冷清清的。经过安诺房间时,发现门敞开着,屋里没人,再仔细一听,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想必是那丫头正在洗澡。   本来也没在意,但无意瞧见她的手机放在床上,忽然想起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视频,犹豫了一下,便趁着这大好时机,溜了进去。   拿起她的手机,琢磨了一下密码。线索也不多,除了老爸的生日之外,剩下的只有我和她共同的生日了。结果分别试了一下,都没有开。这就有点难办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时,身后忽然响起软软糯糯的可爱嗓音:“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机扔到床上。转身望去,只见安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散开披在肩上,脖颈处围着毛巾;皮肤又白又嫩,像牛奶似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诱人至极。   “怎么这么快?”毕竟心里有鬼,我竟有些慌不择言。   “什么这么快?洗澡吗?”安诺笑着反问。   我轻咳两声,想要掩饰尴尬,然后装作无事的从她身旁走过,打算离开。安诺忽然问了句:“你是在找视频吗?”   既然她都知道了,也没必要装糊涂了,我转过身来,干脆挑明了说:“对,我就是在找视频,在哪儿呢?”   安诺拿起手机,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存在手机里呢。”解开密码锁,转身递到我面前,笑着说:“不信你自己看。”   我低头瞧了一眼手机,冷冷的说道:“藏在哪儿了?交出来。”   安诺笑了笑:“我干嘛要交出来?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怎样?”   安诺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小脸扬起,说:“你先亲我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凑上前去。少女的粉红色的嘴唇,犹如樱花花瓣,水润润的。就在我即将与她接吻之时,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那精致美丽的小脸蛋扭到了一旁,并嗤笑道:“少来这套。”   我转身要往外走,安诺又问:“你觉着我是坏女孩吗?”   我回头瞪着她,反问道:“你觉着呢?”   安诺微微一笑,没有作答。   我冷哼一声:“你把我们家拆的七零八落,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坏女孩?”   安诺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按在床上,翘了翘腿,笑着说:“我也没说什么呀。那不是个误会吗?阿姨又没怀孕。”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微笑中带了十足的嘲讽。我气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衣领,指着她大声吼道:“你怎么说我都行,你要是敢侮辱我妈,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安诺仰着小脸,与我面对着面,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笑着问道:“你想怎样?”   是啊,我能将她怎样?如果她是个男孩子,我可以打她几巴掌,踹她几脚,可她偏偏是个女孩。   僵持片刻之后,我缓缓将手松开,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家已经接纳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它?你就这么恨我们一家人吗?”   安诺笑吟吟得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现在真的很讨厌她的这章笑脸,这副清纯可爱,犹如天使一般的可爱面容之下,隐藏着一个何等阴险狡诈的恶魔,想一想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阴冷冷的说了句:“我们家要是散了,我一辈子跟你没完。”   “你会恨我吗?”   “恨你一辈子。”   她依旧是那副笑吟吟得模样,可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竟瞧见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转瞬即逝。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   从这之后,我隔三差五的就往妈妈的住所跑,她不回来,我就在门口等着,也不跟她打电话。来来回回几次,妈妈实在没辙了,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就更加来去自如了。   这一天晚上,我正在卧室里看书,老爸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旁,张了半天嘴,最后犹犹豫豫的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经常去你妈那儿?”   “嗯。”我没有隐瞒,点头承认。   “你妈……最近怎么样啊?”老爸在我身后的床上做了下来。   我挠了挠脸颊,想了想,说:“我妈过得不怎么好,整个人憔悴的不行。也吃不好饭,瘦了不少。”   老爸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沉吟片刻,长叹一口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我能理解老爸矛盾的心情,想要妈妈回来,但他心里的那个结,怎么也解不开。   “爸,要不……您要有时间了,跟我一起去我妈那里看看吧。”   老爸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唉声叹气了许久,在我左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了声“加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个结,已经打死了。妈妈是不可能将实情说出来的,而以老爸的性格,很难看得开的。   我坐在书桌前愣愣的出神,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错呢?是安诺的错吗?好像是,又不全是。是妈妈的错吗?妈妈一点错都没有。是爸爸的错吗?错在当年出轨,生下了安诺?是我的错吗?也许是吧……   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听说我经常往妈妈那边跑,便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去。我实在被她烦得不行了,就准备领着她一起去,结果刚要出门,妈妈竟然开门进来了。   我又惊又喜,喊了一声:“妈,您回来了!”可马上又觉着不对劲儿,只见妈妈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身躯紧绷,牙关紧咬,像是一只愤怒到了极致的雌兽。   “妈,我跟哥正准备要去看您呢。”   北北话音未落,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使足了十成劲,我的脸火辣辣的疼。眼见妈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秀目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妈妈发怒的原因,心中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扭头朝安诺的房间处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没见那丫头的踪影,但爸爸听到响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妈……”我捂着脸,颤巍巍的看着妈妈。   “你别叫我妈!”妈妈愤怒的咆哮道。   北北吓傻了,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发这么大的火儿,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老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愣的看着我们。   妈妈瞪着我瞧了片刻,对我说:“跟我进来。”   随着妈妈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房门“砰”的一声摔住。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身子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低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   妈妈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来,画面里我一副恶人样,将安诺压在身下,在少女的哭泣声中,强行将肉棒插进了处女蜜穴之中。   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个视频竟然真的存在。   “您……能听先听我解释吗?”我怯生生的望着无比愤怒的妈妈,一时间慌乱如麻,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放下手机,抬手对着我的左脸又是一巴掌,恶狠狠地瞪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沉声问道:“你想解释什么呀?视频里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我。”我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你还想解释什么呀?解释你为什么……”妈妈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大,怕被爸爸他们听见,话说到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我的脸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解释道:“是她勾引我的。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呀。”   “你是鱼呀,一钓你就上钩!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呀!你还知道什么呀?”妈妈气的脸颊通红,脖颈处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你妹妹下手,你连你妈都敢……你可真是胆子大的都没边儿了!”   妈妈气的四下里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后干脆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光着一只肉丝美脚,握着高跟鞋,用鞋底在我脑袋上一顿猛打狠抽。我疼的“嗷嗷”直叫,却没换来妈妈的心慈手软,反而越打越用力。   妈妈一边打一边骂,直揍了我十几分钟,这才停下手来,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气喘吁吁的瞪着我。   “凌小东,你是想把你妈逼死,是不?”   “没有。”我捂着脑袋,带着哭腔哀求道:“您先消消气,您先让我把来龙去脉说一遍,行不?”   妈妈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丝袜美脚点着脚尖踩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只高跟鞋,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是不打算让我活了。”   “妈,您可别这么说。您长命百岁,您万寿无疆。”   “你还贫嘴!有你在这儿气我,我多活一天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完之后,妈妈穿起高跟鞋,转身打开房门,见老爸和北北正站在门口,正竖着耳朵偷听,大喊一声:“闪开!”两个人吓了一跳,乖乖的让开一条路。   妈妈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说道:“凌东海,你过来!”   老爸犹豫了一下,乖乖的走了过去。妈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   “你……你这是……”爸爸有些愣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满足你的心愿。反正这日子也没发过了。”见老爸还是站着不动,大吼一声:“去呀!”   “那个……老婆啊。”   “别叫我老婆!”   本来老爸是占理的一方,结果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怒吼给整蒙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时间左右为难,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僵持了半天,北北凑过去,带着哭腔问道:“妈,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没你的事。你要么回屋,要么出去。”   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北北吓得眼泪直往下流,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委屈的咬着下唇,颤巍巍的站在一旁。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想着该如何收场,无意间瞧见安诺站在卧室房门处,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时间,我心中无名火起,往日积仇涌上心头,快步走上前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抡起胳膊,使足了全身力气,对着她的小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把她嘴角的血都给扇了出来。她侧着头,捂着脸,一声也不吭,眼神倔强的看着我。   虽然这一巴掌把我积压了数日的怒气给发泄了出来,但看着她嘴角的血渍,又有一些心疼和不忍。   我突然来这么一首,把房间内的其他人都给弄懵了。沉寂片刻之后,老爸忽然大声喊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老爸一边喊一遍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忽然抬起手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大声吼道:“这是你妹妹!你疯了你?”   妈妈见我被打,冲上前来,对着老爸就是一巴掌,大声道:“凌东海!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老爸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大声喊道:“那他为什么打我的女儿?”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的女儿!”   老爸瞪大了双眼,咆哮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我不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呀!”   沉寂了片刻,老爸扯着脖子大吼一声:“离!”然后快步走进卧室,找出离婚协议书,“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妈妈想都没想,走过去拿起笔,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老爸犹豫了一下,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表情决绝,面色冷峻,一咬牙,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两人签完之后,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已经完了。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我站在一旁,呆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甚至都没有时间上前阻止。回头瞪着安诺,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诺将手放了下来,轻轻舔去嘴角血渍,脸颊又红又肿,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胜利的喜悦。   房间里除了北北的哭声之外,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的待在原地。良久之后,妈妈忽然开口说道:“小东和北北跟我过,给你们父女腾出空间来。”   “随你便。”老爸冷声说道。   “妈……爸……”北北委屈的哭喊道。   妈妈起身说:“哭什么哭,收拾东西,跟我走。”见我们俩都不动,大喊一声:“去呀!”   北北吓得身子一抖,呆愣了片刻,转身走到我的身边,哭着喊了一声“哥”。我在她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收拾东西去吧。”   我回到房间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复习材料,然后走出了房间,见到安诺依旧安静的站在那里。我哼的一声,对她说道:“再见了,妹妹~ !”   我故意将“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声说道:“爸,对不起。”   “没你的事儿。”老爸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学校。”   “爸……”我用力抱紧爸爸,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感觉自己真的太对不起爸爸了。   分开后,老爸低声叮嘱我:“你已经是个男人了。从今以后,要由你来照顾妈妈还有北北了。”   “爸……对不起。”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老爸替我擦了一下眼泪,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北北收拾完了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不住的抽泣着。老爸将她搂在怀里,鼓励安慰了几句,然后望向妈妈,对她说:“尽快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妈妈表情冷漠的说:“明天下午吧。”   一家人站在客厅里,相对无言。半晌后,妈妈迈步朝外走去,我和北北依依不舍的望着老爸,最后紧跟了上去。 第23章(2.11)终究是离婚了   我和北北随着妈妈一同回到出租房内,妈妈看起来面色如常,一路上也没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敢多嘴。虽然北北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正在伤心处,也没有功夫欣赏新家。   出租房很大,正好三间卧室。妈妈面无表情指着北边的房间对我说:“你住这里。”然后指着斜对面的房间对北北说:“你住这间。”   由于我们是突然间到来,房间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有。北北眼圈红红的,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站在屋门口,鼻子一抽一抽的。   妈妈冷冰冰的说:“北北今天晚上就回学校了,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让人送两张床过来。”   我们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我也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包,先帮北北把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等忙完之后,见妈妈站在房门口,双手抱胸,面容冷漠的看着我。   妈妈肯定还在生气,我乖乖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雷霆震怒的袭来。   妈妈没有动手,甚至都没骂我,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你不是要考清华吗?行,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哦。”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下午北北要回学校,临走时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儿她也不敢去找妈妈求安慰,我只能抱了抱她,给她一些鼓励。   妈妈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没有像电视剧的离婚妇女一样,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下午还专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晚上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点也不像是婚姻刚刚破碎的女人该做的事儿。   这可能跟妈妈的性格有关吧。体面了半辈子,连离婚都有保持优雅。   吃完了饭,我就坐在茶几旁复习功课,妈妈脱了鞋,光着莹润玉足,蜷缩着双腿,斜倚在沙发上,细指滑动手机,神色如常。   看见妈妈这么镇定,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晚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白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脑子里过,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一直熬到早上五点半,我干脆爬了起来,洗漱一番之后,下楼买早餐去了。   回来之后,我将早餐做了保温措施,坐在茶几旁,安静的等着。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妈妈起床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仔仔细细的洗刷打扮,只是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让她显得有些疲惫。想来妈妈跟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吧。   妈妈见我买回来的早餐,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一起吃。我低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妈妈呢?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先开口了:“晚上睡得还行?”   “还行。”我点了点头,然后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   妈妈斜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就是咱们三个一起过日子了。”   “嗯。”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你以前也说了,考上大学之后,你就搬出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给你定个规矩。”   妈妈的话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我颤巍巍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坐直了身子,听她往下讲。   “我的房间,你不许进。”   “嗯。”   “北北的房间,你也不许进。”   “嗯。”   “还有……”妈妈忽然眯起一双凌厉妩媚的丹凤眼,乜着我,银牙紧咬,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这话听着耳熟。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您放心,北北是我妹,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安诺不是你妹?”   很显然妈妈是在指我上了安诺那件事情。我皱了皱眉,委屈巴巴的说:“妈,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妹,我以为她就是个搞援交的,稀里糊涂的就被她给……给勾引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陆依依呢?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背着你女朋友跟其他女生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这我无言以对,为了掩饰慌乱,不停的伸手挠头。   “你一天到晚你净想什么啊?满脑子色情思想,你有没有考虑过人家依依的感受。这事儿要是再让她妈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蓉阿姨冷峻美丽的面容来。说真的,陆依依知道了,我还能糊弄过去,要是蓉阿姨知道了这事儿,那还真就难办了,就像妈妈说的那样,不死也得掉层皮。   我抬眼偷偷打量着妈妈,心虚的问道:“您……会替我保密的哦?您不会告诉蓉阿姨的啊?”   妈妈瞪了我一眼,哼的一声,一脸嫌弃的说道:“就你这破事儿,我也得有脸往外说呀。”   “都怪安诺,都是她惹的祸!”   “都怪人家,你一点错也没有啊?”   我连忙点头:“有错有错,我有错。”   沉吟片刻,妈妈哼道:“那丫头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呢。”说着,她瞥了我一眼:“你说你个大小伙子,一天天的把自己吹得能的不行,让一丫头片子给耍的团团转,你丢不丢人呀。”   这我确实承认,我自己也觉着有点丢人。   “从今以后,你不能再跟她来往了。”妈妈的语气非常决绝。   我连忙举手发誓,一脸严肃地说:“我保证,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了。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在晨光的映照下,白皙精致的脸庞,像是覆了一层轻纱,有种异常动人的美感;神情虽然保持着恬淡,黑眸中却隐忍了几许的黯淡和疲乏。   我忍不住问道:“妈,您……真要跟我爸离婚呀?”   妈妈神色如常,随口回道:“不离还能怎样?”   “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误会,想办法解释开了,不就行了。”   “怎么解释呀?”妈妈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去跟他解释吗?”   我没法接口,是我太轻飘飘自己为是了,这些事,怎么可能跟老爸解释的清楚呢。而且让老爸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也是另外一种残忍。   “误会太多,就没必要解释了。就算解释清楚了,又能怎样?我们这个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无言以对。   吃完早饭,我和妈妈各自离家,如同往常一样,上班上学。等待下午放学,再回来时,妈妈已经早早到家了,听动静,应该正在厨房里忙碌。茶几上放在一本红册子,赫然印着三个烫金字,离婚证。   我的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楚,一阵莫名的惆怅。白天上学时,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是妈妈有事没去;或许老爸临时反悔;或许民政局突然失火;或许,老爸老妈因为一个眼神,想起了年轻时的甜蜜时光,然后相视一笑……   可惜呀,想象终归只是想象。   我走进厨房,见妈妈扎起了头发,围着围裙,正在厨台前忙碌着。我想要安慰她两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妈妈回头瞧见了我,说道:“回来了,正好给我帮帮忙,打打下手。”   我见妈妈神情淡然、面色如常,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厨台上摆着青菜香菇、鸡鸭鱼肉,一大堆的食材,看来是要做一桌丰盛的晚宴了。   我走了过去,洗洗手。妈妈指了指青菜,对我说:“把菜择了。”   我下手帮忙,眼睛却在偷瞄着妈妈。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楚幽怨,反而显得有些轻松与了然。我心中暗想,或许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妈妈的心中压的太久了,面对老板时,总有一些愧疚,又无法对旁人诉说。如今两人分道扬镳,反倒如释重负。   或许是这样吧。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离婚对于妈妈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毕竟是我这个不孝子,说到底,我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个。   我低着头一言不语,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我苦笑道:“我爸我妈离婚了,难道我要哈哈大笑吗?”   妈妈轻蔑一笑:“不就是离婚嘛,天又塌不了。”   “老妈您可真看得开。”   “难不成我还要吃安眠药自杀呀。”   妈妈虽然表面轻松,神态自若,但我总觉着怪怪的,感觉跟平时的妈妈有些不太一样。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   就在我们母子二人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忙得不亦乐乎之时,门铃响了。我一愣,望向妈妈,妈妈瞟了我一眼,说:“开门去啊,愣着干什么?”   “谁呀?”我狐疑的问道。   “开门不就知道了,问什么呀。”   我放下手里的活,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妈妈斥道:“往哪儿抹呢?不是你洗衣服是吧?”   以前听妈妈唠叨只觉着烦,现在听起来,简直是仙音入耳,真叫人心情舒畅。我乐颠颠的跑去开门,来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陆依依,还带了一个大花篮子。   我愣了愣,忙闪开身子,让她们进来。   蓉阿姨的装扮简洁素雅,不似往日那般盛气凌人,围着客厅转了一圈,说道:“租这么大房子,就你们娘仨住,你妈可真是个富婆。”   我瞧着陆依依,又望了望她抱在怀里的花篮,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陆依依看了蓉阿姨一眼,低声对我说:“我妈说这是要庆祝你妈重获自由,二度单身。”   “行吧,那我就替我妈谢谢你们了。”我苦笑一声,将花篮接了过来。我对花不是太熟悉,低头闻了闻,挺香的,问道:“这是什么花呀?”   “这都不知道呀,郁金香。”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继续道:“听我妈说,云阿姨最喜欢郁金香了。”   我闻言一怔,望向她。   陆依依疑惑道:“看我干什么呀?”   “啊!没什么。”我收起心神,将花篮摆在了显眼处。   蓉阿姨在屋里参观了一圈,最后进到了厨房里,跟我妈聊天去了。我陪着陆依依坐在沙发上,闲话聊天。   “你爸跟你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离婚了啊?”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三言两语跟你也说不清楚,不过多少跟你有点关系。”   “啊?跟我有关系?你爸你妈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说,要不是那天晚上你恶作剧,把我妈换到你的房间里,我也不会跟我妈那个,也就没有后面那多麻烦事儿了。   “算了,反正跟你说也不明白。”   “少来~ !听你鬼扯。”陆依依以为我在开玩笑,想了想,问道:“会不会跟你那个野生妹妹有关?”   “嗯……”我沉吟片刻,点头承认:“有关。”   “我就知道。”陆依依打了个响指:“我就知道那小丫头没安好心。”   这时,妈妈喊我过去帮忙,我赶紧起身进了厨房,按着妈妈的吩咐,往客厅里端菜。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晚宴开始。蓉阿姨首先举起酒杯,跟妈妈碰了一下,笑着说道:“恭喜你重获单身。自由,在向你招手。”   妈妈仰起修长雪白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蓉阿姨问道:“感觉怎么样?”   妈妈笑了笑:“辣。”   “我没问你酒怎么样,我问你离婚的感觉,怎么样?”   妈妈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瞧着蓉阿姨,反问道:“你当初离婚时,是什么感觉?”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我啊,感觉很痛快呀,终于不用再伺候那个王八蛋了。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喘了好大的一口气儿。”   妈妈主动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对,咱们俩的情况差不多,我也是这种感觉。”   “其实吧,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们家那……哎呀,现在不能再叫你们家的了。凌东海这人,忒没劲了,又不会说又不会笑的。唯一的优点,老实,还是假装的,在外面还搞出一个私生女来。”蓉阿姨一边倒酒一边说。   “嗨~ !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提他了。”妈妈苦涩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一离婚,说不定爱情又活了。”蓉阿姨笑了笑,问道:“不如这样,趁你还年轻,还漂亮,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保证比凌东海强百倍。”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些着急了,生怕妈妈答应,赶忙说道:“有这么好的男人,那蓉阿姨您怎么没再找一个呀?”   蓉阿姨被我这一句噎的,愣了一下,硬是没想出该怎么反驳。妈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蓉阿姨不高兴,瞪了我一眼,训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就事论事,有感而发。”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说:“你跟你爸,真是两个极端。一个木头桩子,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一个呱哒板子,不打自己就响。你们这爷俩,都不让你妈省心。”   被她这么一顿数落,我低头不语。陆依依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我,幸灾乐祸的朝我一笑,我假装凶恶的瞪了她一眼。要说这世界我不敢跟谁贫嘴,那就只有蓉阿姨一个人了。   妈妈说道:“其实他最近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比以前强多了。”   我没想到妈妈会夸奖我,举起盛满饮料的杯子,笑着说道:“妈,我敬您一个。”   妈妈并未领情,白了我一眼,问道:“你敬我什么?也恭喜我重获自由?”   “我敬您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哼的一声:“你要不惹我,没准儿我还真能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呢。”   我双手端着酒杯,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您惹麻烦了,我发誓。”   “就你这嘴……哼~ !从小到大,你跟我发过多少誓了,哪一次遵守过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最后妈妈还是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妈,我说真的,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成熟了,越来越稳重了。”我见妈妈一脸的不屑,忙说:“不信您问依依。是不是?依依。”   陆依依翻了个白眼,然后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说:“好像是有点变化。最起码能耐下心来,学的进去了。”   我邀功似的赶忙说道:“您看您看,证人在这儿。”   蓉阿姨嗤笑道:“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你要再不懂点事儿,那你也甭活着了。”   陆依依还要回家复习功课,吃的差不多饱,就先回去了。我陪在妈妈和蓉阿姨身边,看她们喝酒,听她们聊天,一直闹到十二点。   虽然这顿酒喝的挺长的,其实一人也就半斤而已。妈妈经常出去应酬,按说这点量一点事儿都没有,今天竟然有些微醉了。反倒是蓉阿姨,除了脸蛋有些红扑扑的,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送走蓉阿姨后,妈妈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站都站不稳了。我扶着妈妈,送她回到了卧室里,刚一进屋,她就将伸手将我往外一推,警告我说:“不许进来。”   我这才想起早上妈妈给我定下的规矩,连忙说:“不进不进。”   妈妈那白皙雪润的面庞,透明般的莹润冰肌下,透着淡淡的红色,像极了熟透的苹果,竟然有些可爱。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迈步往外走。我一怔,以为她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忙问:“妈,您走反了。”   “我上厕所。”妈妈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回头瞪着我:“你别跟来啊。”   我哪儿敢呀。   随后几日,妈妈经常醉酒晚归,说是有应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只是妈妈的借口而已,她是在借酒消愁,排除内心的烦闷。   直到星期日早上,妈妈起床之后,手捂着胃部,面色苍白、凝眉锁目,一脸的病容。不用猜也知道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赶忙去厨房里,熬了一些热粥,给她暖暖胃。   一上午,妈妈都萎靡不振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连手机都没心思玩了。我心疼又着急,蹲在她面前,轻声说道:“妈,我陪您去医院里看看吧。”   “不用。”妈妈苦着脸说:“你赶紧看书去吧,不用管我。”   “您都这样了,我还看什么书呀。”   我伸手想将妈妈拽起来,妈妈就是不肯起。我急了,一屁股做她身边,威胁道:“您要是不去,那我就在这儿坐着。”   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起身回屋,换上外套,在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附近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是是因为情绪不太稳定,导致胃酸大量分泌,再加上过量饮酒,刺激胃粘膜引起的。只要妈妈能够保持心情舒畅,禁止饮酒,少吃油腻,再配合药物治疗,很快就会康复的。   回到家里,妈妈回屋休息去了。晚上我熬了些小米粥,怕自己炒的菜不好吃,特意让外卖送来两道清淡的小菜。   我端着晚饭,敲了敲卧室房门。   “干什么?”房间内,妈妈有气无力的问道。   “给您送饭。”   “进来吧。”   拧开房门,本来是想要送到妈妈床前的,刚准备迈步,突然想起妈妈定下的规矩,抬起的腿又给放了回去。妈妈躺在床上,回身瞧了我一眼,疑惑道:“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您不是说不让我进屋嘛。”   “进来吧。”   “可是您让我进去的啊。”   妈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我让你进来的。”   我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将饭菜送到了床前,放在了一旁床头柜上。妈妈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处,端起米粥,喝了两口。   “感觉……味道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有进步。”   “那行,那我以后天天给您熬。”   “你真想改行去卖早点啊?”   “多门手艺总没坏处。将来说不定还能凭着这身手艺,像老爸一样,娶到一个妈妈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妈妈一手端着碗,舀起一勺米粥,听到我这话,楞在了半空,抬眼盯着我。我感觉这玩笑开的有些过了,赶忙将头转向一旁,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沉寂半晌,妈妈问道:“你还待这儿干什么呢?”   “看你喝粥的。”   “喝粥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   “我让你进来,没让你在这儿站着。”   我感觉妈妈有点强词夺理了,可又没办法反驳,谁让她是霸权主义呢。   随后几天,我查了许多资料,用心为妈妈熬了各种各样的养生养胃粥,胃病虽然有所好转,却依旧无法痊愈。   为了让妈妈早日康复,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上,我提议出去散散步。妈妈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我劝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医生也提议您多运动的。”   妈妈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刚吃完饭就运动,胃更难受了。”   “这吃完饭都快一个小时了,您在这儿躺着,就不怕胃难受啊?”   “不,很舒服。”妈妈双手紧紧搂着抱枕,言语中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   “嗯……那就您不怕长肉呀?”   ……   沉寂片刻,妈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斜了我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哎呀,我是为了您好。我这都牺牲学习时间,特意陪您散步了。”   妈妈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勉为其难的回屋换了一身衣服。由于天气渐渐变暖,妈妈穿上了碎花连衣长裙,脚上一双平底单鞋,长发散下,斜挂在肩上,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充满了优雅知性的淑女味。   “呦~ !”我拍手称赞:“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大姐姐呀。”   “闭上你的嘴。”妈妈不吃我这一套了,迈步走出了家门,我赶忙跟了上去。   街上散步的行人不少,一路上妈妈也不说话,慢慢的朝前溜达,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陪着。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挑开话匣子,妈妈忽然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嗯,也还行吧。”   “还想着考清华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妈,我正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还是想考清华,但最近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搞得我脑子一团乱。而且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想着,要不然我再复习一年吧。”   “你这还没考呢,就打退堂鼓了?”   “我这不是提前跟您打声招呼,要万一到时候考得不好,您又一生气,胃病再给犯了。”   妈妈面色如常,也瞧不出有什么反应。我估计她心里多半是认可了。   又往前走了一阵,瞧见路旁围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走上近前才发现,原来是在“卖打”。   一个穿着臃肿,头上戴着拳击头套的健壮男子,正在被一个戴着拳击手套的中年男人往脸上狠揍,旁边的招牌上写着,五十元挨打五分钟。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脸上揍一拳,那人就夸张的喊叫一声,而且连连倒退,肢体幅度非常大,看起来像是被揍飞了的样子。中年男人越打越兴奋,周围观看的路人起哄叫好。   看了一会儿,妈妈兴趣缺缺的说了句:“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灵机一动,追上去问道:“妈,要不您也来两拳试试?”   妈妈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干嘛要去打人?”   “排解压力呀。医生不是说了,您是因为情绪不好,才导致的胃部不适。您可以发泄一下,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妈妈一脸冷漠的摇头说道:“我一点也不紧张,没什么压力。我也不想打人。”   我跟在妈妈身后,沉默半晌,犹犹豫豫的问道:“妈,您跟我爸离婚,真的一点也不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   “我觉着,有的事儿憋在心里,您真的不如发泄出来。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起码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就刚才那个挺好的,五十块钱五分钟,随便打,什么火都发出来了。”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块钱,你让我打十分钟吧。”   “那您打我,您能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啊,开心的不得了。”   妈妈显然是在开玩笑,哈哈假笑两声,扭头继续往前溜达。不过这事儿我却记在心里了,回家之后就在网上订了一套散打陪练用的防护衣,还有两对拳击手套。   三天后,快递邮了过来,晚上吃饭完后,我回卧室将那套防护衣穿了起来,圆滚滚的,像一只大狗熊,显得十分的臃肿。手里拎着拳击手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里。   妈妈见了,眉头一皱,一脸诧异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走到妈妈面前,将手里的拳击手套递了过去,说:“您不是说一百块钱十分钟吗?我来挣您钱来了。”   妈妈眼睛眨阿眨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失声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说话得算话,我这护具都买回来了。来,快点,打我,comeon!”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套塞到她手里。   妈妈白了我一眼,将拳击手套摔到我身上,说了句“神经病”,转身就要回屋。我赶忙追上去,抓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   妈妈转过身来,哭笑不得的说:“你真是……好久没打你,你是又皮痒了是不?”   “对对对,我就是欠揍,我就皮痒了。来,打我吧。”   妈妈被我缠的实在没办法了,在我的指导下,戴上了拳击手套。她看着我,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问了句:“怎么打?”   我差点笑出声来:“您问我怎么打?这您是行家呀。”   妈妈闻言脸上竟然微微一红,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摆好架势,然后轻轻的朝我脸上打了一拳。因为带着头套,这一拳下去,基本上连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点劲儿呀。”   “使劲?怎么……使劲?”感觉妈妈有点呆呆地,摸不着头脑。   “您平时都是怎么打我的,来呀。”   妈妈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用力朝我头上砸了一拳,不过感觉还是没什么力道。   “妈,您得来点情绪呀。”我尝试着引导妈妈。   “什么情绪?”   “愤怒。”   “愤怒?”   “对,您仔细想想,您和老爸离婚,您有错吗?老爸出轨,您忍了;从外面带回一个私生女来,您忍了;儿子对您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您还是忍了。”   “别说了。”   “好端端一个家没了,错还要怪在您头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没法跟人解释。”   妈妈脸色阴沉,酥胸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说越激动:“您儿子就是个混蛋,就是个变态!您出了打头一顿,一点办法都没有。您怀孕了,都没跟别人说,这孩子是谁的!”   “别说了!”妈妈大吼一声,朝我脸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觉鼻子一酸,还没回过味儿来,紧接着又是一拳。   妈妈冲我连连挥拳,最后连脚都用上了。我被打的东倒西歪,浑身酸痛,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宁静。   一阵疾风骤雨之后,妈妈竟然趴在我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心里一阵绞痛,犹豫了许久,伸出双臂将妈妈搂住,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妈妈越哭越伤心,伸手在我胸口猛拍了起来……   ……   ……   ……   转眼间,高考结束了。陆依依考进了省师范学院,我的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离理想成绩还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妈妈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复读一年。妈妈同意了。   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儿了,我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复习上。由于我的房间采光比较差,妈妈便提议与我交换卧室,我觉着没有必要,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最后还是搬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八月初的一个清晨,吃完早餐后,妈妈换上职业装,里面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掐腰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裙,肉色超薄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性感的美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跟鱼嘴高跟鞋。   临出门前,妈妈叮嘱我,晚上有应酬,回来估计有点晚,让我自己想办法吃饭。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复习,陆依依自由了,打电话说要过来找我,被我严词拒绝了。   一直复习到凌晨十二点,妈妈还没回来。我感觉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头晕脑胀的,实在顶不住了,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先睡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妈妈一身酒气的走进了我的房间,随意的踢掉脚上高跟鞋,解开扣子,脱掉制服衬衣;然后站在床边,背对着我,稍稍弯下腰,双手后背,解开胸罩扣子;紧接着撅起浑圆性感的美臀,将肉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最后身子一歪,瘫软在了我的身边。   淡淡的香水味,酒精混合着妈妈身上的馥郁体香,以及那犹如梦呓般的呢喃,让我有些飘飘欲仙,晕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直至次日清晨,我从梦中清醒过来,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鼻子有点塞,用力吸了几下,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头,只见妈妈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肌肤雪白、莹润光滑,饱满如瓜的乳房被压在身下,犹如挤扁的气球,大片雪腻绵软的乳肉从身侧挤了出来;下身盖了条单薄被单,浑圆挺翘的美臀轮廓清晰可见,两条美腿,裸露在外,修长而性感。   眼见美景,我脑子一片空白,体内却感到一阵躁动,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妈妈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深吸几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仔细回忆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昨晚应该不是做梦,而是妈妈喝醉了,忘记了我们两个已经交换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进我的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边。   这……这就有点尴尬了…… 第24章(3.1)春梦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内,歪歪斜斜的洒在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就在我愣神之时,妈妈呢喃般的一声梦呓,翻了个身子,背着我侧躺在床上。见其背脊莹白,光洁如玉;藕臂修长白腻,肩头圆润;身躯线条起伏,犹如肉葫;肌肤滑润紧致,被单下的臀部浑圆挺翘,双腿交叠,一双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细腻,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轻轻抚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来火气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铁棒一般,见此美景,更觉浑身异样,小腹燥热难耐,心头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我连忙用力闭上双眼,甚至连呼吸都给停了下来。   屋内凝结着一股酒精味,隐约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兰体香,吸入鼻宫之中,叫人更加火气旺盛。   憋了许久,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地瞄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妈妈。犹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处的被单,轻轻往上拽,直至盖到雪白的脖颈处。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旧触碰到那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身子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   “嗯~ !”   妈妈又是一声呓语,像是即将醒来一般。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对方,不仅难已解释,而已十分尴尬。我屏住呼吸,连忙翻身下床,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哪知刚出房间,恰好撞见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北北。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皱眉问道:“你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跟见了鬼似的。”   我怕她探头往屋里看,生怕她瞧见睡在床上的妈妈,连忙将们关上,随口说了句:“你管得着么。”   北北朝我一龇牙,却无意间瞧见我胯间鼓起的小帐篷,小脸不由得一阵绯红,哼的一声,假装无事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夹着腿来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放出坚实肉棒,想要将积攒的尿液放掉。可勃起状态下实在很难尿出来,而且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妈妈醉卧床榻的画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妈妈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觉浑身燥热,心里一阵莫名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翘。   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想要将高涨的欲望发泄出来,可心里却非常的抵触,总觉着这么做是在亵渎妈妈,是对妈妈的背叛。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将小便放了出来,草草的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   平日里都是妈妈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厉害,快八点了也没起床,只能有我下楼买些现成早餐回来。摆上餐桌后,我也不好去叫妈妈起床,只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饭。   推开房间,空调嗡鸣,凉爽之气扑面而来。见她穿着淡粉色睡衣,手脚并用,抱着被子滚在床上,睡相极不雅观。我过去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她“呜~ ”的一声,像是猫儿般的梦呓,非但没醒,反而将被子搂的更紧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又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北北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的埋怨道:“你干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床了,等会儿饭就凉了。”   “凉就凉呗~ !你出去。讨厌~ !”北北翻了个身子,将被子盖在了身上。她就是喜欢这样,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然后盖着被子睡觉。   “你不是说等会儿要跟你同学出去玩吗?”我拽了拽她的头发,说道:“赶紧起床了,你要迟到了。”   北北一声叹息,极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眉头紧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这一天天的,跟老妈子似的,你烦不烦呀。”然后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门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爸妈离婚之后,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责任感油然而生,总是不自居的想要管点什么。尤其是见到北北嘻嘻哈哈不着调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总想要唠叨她几句。   北北洗漱完毕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而这时,恰好我的卧室房门打开,头发蓬乱,一脸难受样的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同时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问道:“妈,您怎么……从这屋里出来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里?”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确了。妈妈故作镇定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刚进去拿了点东西。”说罢,绕开北北,往卫生间走,路过我身旁时,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愣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我估计妈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她喝醉了,自己进来的,赖不到我身上。不过,她会不会以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毕竟我是有过前科的。   吃早饭时,妈妈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视线也尽量不往我这边移,应该是觉着这事儿比较尴尬吧。她不问,我自然也不好开口解释,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妈,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沉静。   “去吧。”妈妈表情恬静的回了句。   “给我点钱。”北北憨憨一笑。   妈妈瞧了她一眼:“不是刚给你零花钱了,你花钱这么猛,都干什么了?”   “今天去老爸那儿,他老人家孤苦伶仃,凄风惨雨的。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也得给他买点东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妈妈沉声说道:“人家有女儿陪着。”   北北不悦:“那是外面捡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当你爸面,可别这么说呀。”妈妈叮嘱一声。   北北不服气地说:“她把咱们一家害成这样,凭什么不能说她呀?我就说!”   妈妈面色如的说:“也不能全怪她。”   “妈,她把您害成这样,您怎么还替她说话呢。”北北有点急了。   “我不是替她说话。我跟你爸……”妈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您每次都这么说,您跟我爸到底为什么离婚呀?”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训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   北北瞥了我一眼,哼的一声:“老妈子。”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黑色竖纹西装,肉色连裤丝袜,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就连走时叮嘱了句,明天早点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可能妈妈也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约了同学一起出去玩,我则背着书包辅导班上课。中午饭各自解决,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边。   这是老爸老妈离婚时的约定,每个星期,我们两个都要去那边待一天,最少也得过去吃一顿饭。   傍晚从辅导学校出来,斜阳西下,半边的天空变成了酡红色。我独自行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在经过龙河桥时,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短裤、运动鞋;原本的长发剪掉了,变成了自然蓬松的波波头,额前斜刘海将小脸修饰的十分清丽可爱。   没错,正是安诺。她出现在这里并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每回回老爸这里,她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的行动路线,在路旁等着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终随着我移动,但我却装作不认识她,双手插进口袋里,迈步朝前走。当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哥哥,你放学了。我在这儿等你好长时间了。”她的声音轻灵悦耳,软糯又掺了一丝沙哑,依旧是那么的动听。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哥哥,下个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依旧还是假装没有听见,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跑到了我前面,转身对着我,倒着朝前走。小脑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我说:“哥哥,有一件事特别好玩,我一个同学被她男朋友甩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好玩了。”   我斜了她一眼,见她眉毛扬的高高的,眼角洋溢着欢悦的笑意,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我冷声声问道:“人家失恋,你很开心吗?”   “开心呀,又不是我失恋,我为什么不能开心?”沉吟片刻,她垂下头,小声嘟囔道:“失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都没哭。”   我一愣,见她低着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失恋了?”   “是啊。”她看着我,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我沉思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失恋对象,原来是我。可这小丫头实在狡诈,说起话来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眯起眼睛瞧着她,冷冷的说道:“我们家已经被你拆的四分五裂了,你就算是想报仇,这仇也已经报了,你还想干什么呀?”   沉吟半晌,安诺反问道:“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呀?”   “你说呢?”   “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们呀?”   安诺小脸转向一旁,小声嘟囔了句:“是你妈先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才被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脚步,怒视着她,咬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安诺向后倒退两步,故作惊恐状:“你又想打我了?好疼的啊。”见我一脸凶恶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啦~ !哥哥~ !”   我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了上来,追着我说:“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别给我讲笑话,你最好连话都不要跟我讲。我妈说了,不让我私下里跟你接触,你离我远点。”   安诺小声嘀咕:“你妈说,你妈说,你妈说什么你都听。真是个妈宝男。”   “唉~ !你说对,我就是妈宝男。赶快离我远点!”   回到原来的家里时,北北已经先到一步了,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两只白净可爱的小脚丫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厨房做饭呢。”北北随口回道,连头都没回一下。   “回家就知道躺沙发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帮老爸干点活儿。”我训斥道。   北北回头看着我:“我是想帮老爸干活,是老爸让我出来的,我这是奉旨玩手机,有意见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可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我摇头苦笑,不再理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老爸背对着我,腰间系着围裙,正弯腰切菜呢。   “爸,我回来了。”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咧嘴一笑:“回来了,回屋歇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见厨台摆满了食材,看来是为了我们回家聚会,要做一顿大餐了。不过我也习以为常了,次次如此嘛。   “有什么活儿,我能帮您干吗?”   “回屋吧,回屋吧。这么一点活儿,用不着。”   “这菜用洗吗?”我将塑料袋里的青菜拿了出来。   “那你就择一下吧。”说着,老爸挺直起了身子,用手捶了捶腰。   “腰疼啊?”我问了一句,过去在他腰上,帮他锤了两下。   “年纪是大了,站一会儿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叹了口气。   我刚想安慰老爸两句,说他是正当年,无意间瞧见老爸鬓角生出了一些白发,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一阵心疼,敲打更加用力了。   “行了行了。”老爸活动了两下,继续切菜。   我将青菜择好洗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又找了些其他的活儿干。沉寂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爸,安诺她最近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她有什么为难您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没有啊。她挺乖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还是不太放心她,总觉着她要害您。”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别瞎想,安诺乖得很。那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儿的,从没让我操心过。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每次来都跟我念叨两句。”   “我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会的。”   “您怎么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摇摇头,对我说:“算了。你妈这两天还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们父子俩各忙各的,良久之后,我问了句:“爸,您有没有想过,跟我妈复婚呀?”   老爸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爸,您是不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呀?我觉着吧,我妈她不肯对您坦白,肯定是不想伤害您。”我停顿了一下,见老爸没有吭声,继续说道:“说心里话,我觉着以您对我妈的了解,您知道她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的,我妈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了!别说了。”老爸停下手里的活,低着头,闷声说道:“你就别掺和大人的事儿了,好好复习,来年考个好大学,我跟你妈就很欣慰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您就一点也没动过复婚的念头?”   “再说你就出去。”   我见老爸真的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笑着说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儿。”   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说老爸的手艺可真是不错,不当大厨可惜了。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吃痛的望着我,刚要对我发脾气,安诺在旁边坐了下来。她也顾不得怼我了,瞪了安诺一眼,厌恶的挪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虽然两个小女生很不对付,但实际上一来二去,早就熟悉了。开席之后,北北和老爸聊得很开心,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安诺每次都躲在一旁,只顾低头吃饭,沉默不语。   就在北北眉飞色舞的讲着学校里的趣事时,我的脚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轻轻摩擦的痒感。   我心说,又来了。身子后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只见安诺将一只白袜小脚从脱鞋里抽了出来,抵在我的脚踝处,轻轻摩擦着,然后顺着我的左腿一路向上,停在了裤裆中间。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声中,安诺的白袜小脚隔着裤子,轻轻地顶着我的鸡巴,时而轻踩,时而摩擦,极尽挑逗之能事。虽然我心里痒痒的,但对这事儿已经有足够的抵抗力了,每次吃饭都来这套,就不能换个花样玩呀。   我眯着眼睛,瞪着她,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将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白袜小脚,用力推了回去。她白了我一眼,将脸扭到了一旁。   晚上在这里留宿,北北依旧不肯跟安诺及在一张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间给霸占了,我只能去客厅沙发上睡了。   我原以为安诺会对我干点什么,结果严防死守到了半夜一点,也没见她出来,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图了,一开始勾引我,真的以为她喜欢上了我,结果却以自残的方式被接进家里;本以为她只是想要有个家,结果她耍手段,将这个家拆的七零八落;到了这里,以为她想要复仇,结果又对我死缠烂打,还说喜欢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死丫头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妈妈对安诺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再加上那段视频,所以平时不允许我在老爸这里过夜。不过今天是老爸特别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从辅导学校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见到茶几上摆着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营养品,就知道这是妈妈买来给我补脑的。   看见这些营养品,我就感觉一阵腻歪,这几个月吃了太多了。不过妈妈倒是接受教训了,不敢再壮阳补品给我了。   “这些都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这段时间经常感冒,估计是缺乏锻炼,让你下去转转,也你不去。”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怀里抱着洗衣篮,见我在翻弄桌上的营养品,便又唠叨了起来。   我真的想对老妈说,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用,顶多也就起点安慰作用。可自从和老爸离婚之后,妈妈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学习上面,热情实在太高了,再加上我心里有愧,实在不敢提反对意见。   “有脏衣服要洗吗?”妈妈一边问一边推门朝我卧室里走。   “没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哪有要洗的衣服。”   妈妈不太相信我的话,进到我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脏的衣服来。   回来路上就感觉有点尿意,回卧室换上家居服之后,我就往卫生间里去。妈妈正站在洗衣机旁,将脏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从妈妈身后挤过去时,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心头一跳,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   妈妈回头望着我,纳闷道:“你干什么?”   “上厕所。”为了掩饰尴尬,我故作镇定的推开卫生间门,走了进去。   就在我掏出鸡巴放尿时,客厅里响起了手机铃音,紧接着妈妈踩着脱鞋,快步走了出去。撒完尿后我抖了抖,出来准备洗手,忽的想起那条那黑色连裤丝袜,不由得心中一阵躁动。因为以前的经历,妈妈防我防的特别厉害,穿过的原味丝袜、原味内裤都藏的特别好,今天这是临时状况,忘在这里了。   我探头向外望去,见妈妈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贼心顿起,心中挣扎片刻,伸手将那件黑色连裤丝袜翻找出来,轻轻抚摸,只觉着入手清凉光滑,心头狂跳,裤裆内一阵烘热,鬼使神差的将裤袜贴在了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感觉真是太熟悉,太爽了。我就像是戒断许久的瘾君子,重新面对诱惑时,沉醉于欲望之中,却又无比的自责,在痛苦的挣扎中,越陷越深。   虽然我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对妈妈的亵渎与背叛,但昨天早上妈妈裸身睡在床上的画面,总是在我脑中来回的闪现。我伸出舌头,在裤袜内侧裆部位置上,轻轻舔了一下,犹如过电一般,从头爽到脚,舌头都麻了,脑海里更是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双腿之间,耻丘蜜穴所散发出的馥郁味道。   裤裆里的肉棒翘的老高,胀的发疼,我真的很想脱下裤子,将妈妈的原味裤袜套在鸡巴上,好好地撸上一把。   但理智却告诉我,快停下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将妈妈的原味黑丝连裤袜放了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像洪水开闸,倾泻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将原味裤袜拿起来,好好地亵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犯错了,你答应过妈妈的。   就在我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时,听到了妈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卫生间这边走了过来。我做贼心虚,恐惧感猛地袭来,裆部顶的老高,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想也没想,连忙夹紧双腿,蹲了下去。   妈妈进来见我蹲在洗衣机旁,不由得一怔,问道:“你蹲这儿干什么呢?”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说道:“肚子疼。”   妈妈低头看着我,关切的问道:“哪儿不舒服?吃坏了?还是着凉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着凉了。您不用管我,我上个厕所就行了。”我敷衍了两句,艰难的转过身去,用鸭子步,一步一步的挪进了卫生间里。   妈妈在外面关心了两句,我心虚的让她放心,一直等了十来分钟,肉棒才渐渐地软了下去。回到卧室后,我趴在床上,将脸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我就像一个坚持了许久的瘾君子,一不小心就给破了功,内心充满了愧疚,但那种堕落的快感,却又令人无比的兴奋。   就在我进行着自我批判之时,妈妈突然推开卧室门。我心里本来就有愧,吓得呲溜一下坐了起来。妈妈一怔,微微蹙眉,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呀。”   妈妈好像以为我在做什么坏事,狐疑的看着我:“你刚才在屋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就在趴会儿。”   “不好好复习,你在这儿趴着?”   “我这儿感冒刚好,就趴会儿,您吓我一跳。”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沉寂良久,我问道:“不是,您干什么呀?”   “哦!”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   “你出来就知道了。”   我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嘴里嘀咕着:“搞得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呀?”   跟着妈妈来到客厅里,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摞表格,对我说:“我一个同事的亲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师,后来出来自己开了个辅导班,专门教高三冲刺生。我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询了一下,把你的情况给人家说了一下。你看,她特别帮你做了一份时间计划表。”   “时间计划表?”我接过来看了一下。   妈妈指着表格对我解释道:“老师的意思是,你离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了,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来天。你以前没把基础打牢,现在就要利用这五十天的时间,把基础知识点巩固的滚瓜烂熟。明白了吗?”   “就这个呀。”我失声笑道:“还以为您又从那个家长群里,给我弄了个大补秘方呢。”   妈妈斜瞪着我,愣了一会儿,脸颊竟然突然一红,估计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儿,从我手里夺过一摞表格,朝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打完之后,似乎又觉不妥,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从下方抽出几张表格来,对我说:“这是你的成绩动态表,我给你打印下来了。”   “您可真是有心了。”我接过表格瞧了一眼。   “你看啊,数学是你的长项,成绩比较稳定。这英语就有点问题了,起伏有点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了不少。还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语拉了分。”   为了给我讲解,妈妈凑到了我的面前,脸颊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鼻腔里满满的都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了妈妈脸上的体温,哪有心思听她说了什么呀。   妈妈见我发愣,撞了我一下:“嘿,发什么呆呀,听见没有?”   我连忙收起荡漾的心神,点头道:“听见了,听见了。您继续说。”   “咱们这学期的任务呀,就是把英语成绩拉高拉平。我这儿特意给你要了几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拟卷,都是名师出题。”妈妈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吭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我接过卷子,翻了翻。   “去年家里的事儿太多,顾不上学习。今年可要抓点紧了。”   “妈,您觉不觉着,您最近有点走火入魔了?”   “你不是想考清华吗?想考清华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劲儿来。”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我觉着,我有点太自大了。我这成绩……我觉着我没那么大本事。”   “不行!”妈妈娇声呵斥:“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我儿子是要上清华的,我这牛都跟人吹出去了。”   妈妈对高考越来越上心了,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愁的我头都快秃了。   “行,我争取吧。”   “不能争取,要拿出必胜的决心来。”   “嗯嗯嗯。决心!必胜!”我连连点头。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妈妈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妈妈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我争取。”   “不是争取,是必须。”   “您不是让我别有那么大的压力嘛。”   “不是……”妈妈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最后叹气道:“算了,被你绕晕了。总之,你先给我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行行,年级第一。决心!必胜!”   既然答应了妈妈,就要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中去,但当我重新拿起妈妈的原味裤袜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闸的猛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将它关回去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肉棒坚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用右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轻轻地抚弄着,却不敢用力撸动,罪恶感与欲望强烈的交织在一起,妈妈的倩影,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前天晚上,妈妈就赤身裸体的睡在我的身边,直到这会儿,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妈妈成熟肉体的香味。   撸一下吧,就撸一下,不然真的睡不着觉。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头扼杀掉这股邪念,就会泥足深陷,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个夜晚,最后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不就是手淫嘛,哪个人年轻健康的男孩子不撸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撸动着,努力的想象着那些大明星的样子,但妈妈那雪白精致的面容,却始终占据着我的脑海。   那饱满隆起的白腻乳瓜,纤细如柳的蛮腰,粉酥酥的娇嫩肌肤,以及那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压制在心底中的画面,又一次蹦了出来。   红油油的肉棒贴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上,慢慢的挤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一点一点挤进紧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丝裤袜中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饱满光滑的阴阜,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根耻毛。肉棒挤进了半截,只觉妈妈的蜜穴嫩到了极致,肉壁粉肉包裹纠缠着肉棒,轻轻地吮吸蠕动着,轻轻地向前一挺,龟头便已见底,狠狠地撞在滑腻如脂的子宫花心上。   我将妈妈的黑丝美腿分的开开的,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在白嫩凸起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馒头似的肉穴穴内凹陷,拔出时,又带出些许粉红穴肉,妈妈性感柔美的胴体被我撞的前后耸动,喉咙里挤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轻一些……小东……轻一些……妈妈不行了……好胀……暧呀……”   “妈妈!妈妈!妈妈!”   我握着鸡巴,加快了撸动速度,想象着坚挺的肉棒在妈妈的蜜穴内用力抽插,甩动的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处,肉棒搅动白虎蜜穴,淫液横流,蜜汁四溅,带起“呱唧呱唧”的声音。   “啊~ !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妈妈被我肏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手死死地攥着枕头,粉颈用力上扬,白皙胴体剧烈耸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瓜被撞的荡起阵阵白腻乳浪。   “妈妈,舒不舒服?儿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点疼……啊……慢一些……”   “慢不下来,您的小穴太紧了,夹的我爽死了!”   我抄起妈妈黑丝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抚摸着清凉似乎的黑色丝袜美腿,坚硬的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内疯狂进出,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妈妈的子宫花心。   快感急速积累,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握紧肉棒越撸越快,想象着紧抱妈妈的黑丝美腿,挺动腰肢,在妈妈的蜜穴内疯狂进出。   “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好难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紧裹着鸡巴,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蠕动,像是要将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一样。妈妈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了一起,上身僵硬的抬起,雪白胴体微微颤动,两条黑色美腿紧紧地缠住我的后背。   “妈妈!妈妈!我也不行了!射了!射了!”   我想象着将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顶着娇嫩花心,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空虚和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背叛了妈妈,我背叛了妈妈对我的信任! 第25章(3.2)周公子的出现   发泄之后,我在内疚和自责中昏昏睡去,次日醒来,心中懊悔不已。因为心中有愧,吃早饭的时候低头不语,都不敢看妈妈了。   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又难受了?”   我当然不敢实话实说,随便敷衍了句:“没。就是昨天睡得有点晚。”   “一定要保持正确的作息时间,哪怕是少学习一会儿,也千万不要熬夜。”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发虚。妈妈越是关心我,我就越觉着对不起妈妈的信任。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了职业套装。临出门前,叮嘱我一句:“等会儿记着把感冒药吃了,别症状轻了,就当没事了。”   我答应一声,目光一扫,无意间瞧见妈妈正站在玄关鞋柜旁换鞋,前身微躬微侧,左腿蜷缩上抬,将黑色尖头高跟鞋往肉丝美脚上穿;包裹在窄裙里的翘臀,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显得愈发浑圆,好似成熟蜜桃,诱人至极。   我脑子就跟过电一样,麻了一麻,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赶忙使劲将眼闭上,并用手遮挡。这时,北北恰好从神身边经过,纳闷的问道:“你干什么呢?”   “阳光太刺眼了。”我胡诌道。   妈妈不明所以,回头瞧了一眼,催促道:“别胡闹了,赶紧换衣服上课去。”说完便出门上班去了。   妈妈走后,北北看着我,双手抱胸,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呀?”   “哪里怪?”   “说不上来,就感觉你有点心虚的样子。”说着,北北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诡秘一笑:“该不会是你干什么坏事,怕被老妈知道吧?”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确实挺准的。我是心虚,干的这事儿也确实怕被妈妈知道,不过我还不至于向她一小丫头片子坦白交代。   见我不说话,北北追着问道:“你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说来听听,是不是旷课出去玩了?还是又偷拿家里钱了?”   我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大声质问:“闲事儿管的不少!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吗?社会调查报告做完了吗?生活日记写了吗?眼看就快开学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一天到晚晃晃悠悠、溜溜达达的。”   北北被我戳中了要害,眉头一皱,扁着嘴说了句:“魔鬼!”然后便摔门进屋,不肯出来了。   白天在辅导班里,我一直在做忏悔。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好不容易取得了妈妈的原谅,要是再犯错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可欲望的大门一旦被开启,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哪有那么容易关上的。本来对妈妈的渴望,就是被我强行压制下去的,压制的越厉害,反弹就越强。   自从那晚开始,妈妈的一颦一笑,都会让我心驰荡漾,妈妈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悄悄观察。我真的害怕自己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可人性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压抑,欲望就越是强烈。我不想继续沉沦下去,可毕竟与妈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想躲也躲不了。   这天从补习班里回来,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刚准备去卫生间方便,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来电话了。   妈妈在厨房里喊了一句:“手机帮我拿过来。”   我从沙发上拿起妈妈的手机,迈步往厨房里走,无意间瞧了一眼,来电显示周公子三个字,我的心头莫名一紧。   妈妈围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我将手机交给她后,并未着急离开,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妈妈刚准备接电话,忽然扭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嗯……”   我还没想好理由,妈妈说了句:“出去。”   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厨房,身子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妈妈笑呵呵地说道:“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正给孩子做饭呢……等会儿吃完晚饭就过去。八点半,还是老地方……要是我去晚了,劳您驾,多等我一会儿。”   等妈妈挂断了电话,我回到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使劲挠头,琢磨着周公子到底是谁呀。妈妈跟他说话时的口气,好像还挺开心的。听妈妈的意思,好像是和那个男人约在了今晚进面,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呀?   仔细想想,妈妈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喜欢晚上出门。难不成,都是在和这个周公子在约会吗?   孤男寡女的,晚上约会,我越想越是揪心。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往男女之事上想,因为妈妈是绝对不会背叛老爸的。可他们现在毕竟已经离婚了,就算妈妈重新与人约会,哪怕是给我找个后爹,都是无可厚非的。   后爹……   妈妈要在再婚?   不行!绝对不能有后爹出现。   我越想越着急,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一批。吃晚饭时,妈妈见我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一脸心事的样子,想什么呢?”   我还没吭声,北北就嘲笑着说道“肯定是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是考清华的那块料,可大话已经吹出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所以就抑郁了。”   妈妈白了她一眼,然后关切的望着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还是压力太大了?”   我现在的压力确实有点大,可这份压力并非来自学业,也没法跟妈妈解释清楚,只能强颜欢笑:“可能是压力有点大吧。”   妈妈依旧不放心,问道:“那你身子没事吧?还难受么?”   “没事,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慌得要死。如果妈妈真跟那个什么周公子在谈恋爱,我该怎么办呢?   吃完晚饭,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地还会对着屏幕嘿嘿傻笑。我越看越不对劲,妈妈很少露出这种娇憨的少女模样。   我很想直接问问妈妈,那个周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可估计妈妈也不会跟我坦白,问也白问,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妈妈见我在旁边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你不回屋复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散步。”   “有在客厅里散步的么?你要是觉着闷得慌,下去溜达一圈。”   “我不下去,我就在客厅里散步。”我下定决心,寸步不离的守着妈妈,一定不能让她去见那个什么周公子去。   妈妈手里拿着手机,咬着指甲,抬眼望着我,也不说话。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问道:“您瞧我干什么?”   “我怎么觉着你今天晚上有点奇怪呀。”   “有吗?我一直这样啊。”   妈妈不再理我,玩了一会儿手机,回卧室扎了个马尾辫,换了一身运动服出来。我原以为妈妈出去约会,会穿的正式一点,没想到穿的竟然这么随便。她平时也是穿着运动服出门,还以为是下楼运动呢,没想到竟然是去跟那个什么周公子约会。   妈妈蹲在玄关处,在换运动鞋,我站在她的身后,问道:“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呀?”   妈妈一怔:“这才八点,哪儿晚了?”   我继续追问:“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你管我上哪儿去呀”   “那我能跟您一块儿去吗?”   “不能。”   “您……能不能别出去啊?”   “为什么呀?”   我用手扣着鞋柜上得漆皮,扭扭捏捏的说:“反正女孩子一个人晚上出门,挺危险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这是在关心我呢,还是在嘲笑我呢?”   “当然是关心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系好了鞋带,起身准备出门。我急了,伸手扶住扶墙,大声呻吟:“哎呦呦~ !哎哟哟~ !”   妈妈回头问道:“怎么了?”   “头晕,难受,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了?”妈妈过来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疑惑道:“不烧呀。”   妈妈的手掌凉凉的,光滑如玉,很是受用。我嘟囔着说:“您又不是温度计,怎么知道我不烧呀。”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应过来,将手放了下来,说道:“少给我来这一套。”转身刚要走,我又弯腰扶着肚子,大声呻吟:“哎呦哎呦~ !哎呦哎呦~ !”   妈妈再度回身,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了?”   “肚子疼。”   “肚子疼,回屋躺着,在这儿跟我演什么戏呀。”妈妈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开门离家。   我等了一会儿,飞快的换上运动鞋,开门跟了上去。可等到下楼之后,怎么找也找不到妈妈的踪影。我失望的往家里走,却意外的接到了妈妈的的信息:跟踪我?(???)   得~ !原来老妈早有防范。真是知子莫若母,还是妈妈了解我。   回到家里,因为心里惦记着妈妈,也没心思回屋学习,就在客厅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时不时的还要看一眼时间。北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忍不住问道:“你不回你屋复习,在这儿瞎晃悠什么呀?”   我反问道:“你说咱妈天天晚上出去,都去干什么啦?”   “我怎么知道。”北北歪着头,想了想:“大概是散步去了吧。”   “我觉着没这么简单。”   “那总不会是去跳广场舞了吧?”说着,北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妈跟人一起跳广场舞,会是什么样子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倒宁可她去跳广场舞。”   “什么?”北北没有听清。   我忽然大声质问道:“还看电视,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吗?”我心中慌的要命,却又没法跟她说明解释,只能将这股情绪向她宣泄了出来。   北北一怔,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呀?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猛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妈妈如果想要再婚,你怎么想?”   北北一惊,瞪大了眼睛:“啊?妈妈要再婚?”   “我就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祝福呗。我是想让老爸老妈复婚的,可要是老妈真的找到合适的对象,我当然也不会反对呀。”   “不行!你想啊,咱们都多大了,突然多一个后爹出来,多难受呀。要万一那人要再带一个女儿过来,那不是又多了一个妹妹?”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老妈喜欢就行。”停顿片刻,北北好像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忽然问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老妈真要再婚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妈妈回家,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简直感觉度日如年。十点半时,妈妈终于回来了,见我跟北北并排坐在沙发上,诧异道:“你不回屋复习,怎么看起电视来了?”   我答非所问,不开心的揶揄道:“回来的够早的呀。”   “有毛病。”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没多搭理我,迈步朝卧室里走,我连忙跟了上去,追着问道:“妈,您去干什么了呀?”   “你管得着么。”   妈妈脸上红扑扑的,香汗密布,显然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她站在床边,双手攥住运动T恤下摆,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背脊,突然想起我在一旁,猛地将T恤重穿好,回头瞪了我一眼:“出去。”   “我不出去,除非您跟我说,您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将连转向一旁,不去看她,耍起了无赖。   妈妈不耐烦的说:“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我出去干什么,还要事事向你汇报?”   “那行,那您告诉我,周公子是谁呀?”本来不想问的,但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妈妈瞪着我,惊讶道:“你翻我手机?”   我嘀咕道:“不小心瞅见的。”   妈妈斜瞪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还能管起我来了?”   “我这不是怕您被坏人骗嘛。”   妈妈没好气地说:“天底下最坏的那个人就是你!赶紧回屋复习去,瞎操什么心。”   “您就跟我说一下嘛。”我见耍无赖无效,干脆撒起娇来。   “出去出去!”妈妈不耐烦地把我轰了出去。   夜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着妈妈最近有点神神秘秘,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对我的学习也不像前段时间那么上心了。   不行不行,一定得弄清楚才行,要不非得把我给逼疯了不可。   可又一想,我为什么会对妈妈的交友情况,这么在意呢?我是在替爸爸担心吗?   对!我是在替爸爸操心,如果再不行动起来,妈妈就跟人跑了,她们两个就彻底完了,永远都不可能复婚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妈妈回心转意呢?   恰好第二天要去老爸那里聚会,可以跟老爸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没,毕竟我是在帮他的忙,我们俩可是一伙的。   由于昨晚的事,跟妈妈闹了一些小别扭,一早上谁也没跟谁说话。吃早饭时,北北突然说了句:“妈,您要结婚了啊?”   妈妈险些将饭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着她:“谁说我要结婚了?”   “听我哥说的,他说你要再婚了。”   妈妈转而向我望来,眼神里带着询问之意。我连忙解释:“你别听她瞎说,我什么时候说您要再婚了?我从没说过。”   北北抢着说:“你说了,你昨天晚上说的。”   我急了,大声辩解道:“我是说如果,假如!懂不懂?你语文没学好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   妈妈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凌小东,你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天到晚瞎琢磨什么呀?疑神疑鬼的。”   我感觉很委屈,张嘴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北北凑到妈妈跟前,笑着说:“妈,您要真想再婚,我不反对您,我支持您!”   本来是想拍马屁,结果拍在了马腿上,妈妈压根就不领情,大声娇斥:“你给我闭嘴!”   北北委屈巴巴的将嘴闭上。   我朝她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活该。”   北北腮帮子鼓鼓的,火冒三丈的瞪着我。   虽然妈妈说我是瞎琢磨,可这事儿事关重大,她又不说明白,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白天在辅导班里也没心思学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等到下午放学往家里走时,意外的发现,今天安诺竟然没有在路边迎接我,这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北北早就到了,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爸一如既往地在厨房里张罗着。我进去帮忙,想要把妈妈的事情给他说一下。可怎么开口呢?说妈妈经常晚上给一个叫周公子的男人出去约会?以老爸的小心眼,还不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呀。   当然了,我不是在吃妈妈的醋,我是怕她被人骗了,也是在帮老爸。   “爸,那个……您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在一旁一边帮忙,一边假装闲来无事的问道。   “挺好的。”   “安诺怎么没在家呀?”   “她出去有点事儿,过两天才回来。”老爸瞧了我一眼:“怎么了?找她有事儿?”   “我找她有什么事儿啊,就随便问问。”   老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对她也别那么大意见,她有时候行为是有点古怪,但确实是个好孩子。”   是不是好孩子我不知道,但她做的这些事儿,确实招人恨。   砂锅里的水煮的咕嘟嘟的响,我和老爸陷入倒了沉默之中。我正琢磨着,该怎么把妈妈的事情,委婉的跟老爸提起,老爸忽然沉声说道:“小东,爸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感觉老爸的语气有些过于正式,不由得一怔,忙问:“什么事?”   “嗯……我……我打算结婚了。”   “啊?”我闻言一惊,以为听错了呢,问道:“您……说什么?”   老爸慢慢的说道:“我说,我打算结婚了。”   “不是,唉……”我一时语塞,憋了好久,才皱着眉头问道:“您要什么跟谁结婚呀?”   “是……”   老爸刚一开口,我就打断他说:“肯定不是跟我妈,是吧?”   “嗯。”老爸点头承认:“不是你妈。”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您?”   老爸的表情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对我说:“这个事儿啊,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本来是打算等你高考之后,再跟你说的。不过……事情有变,估计过段时间,我就要去领证了。所以我提前给你打声招呼,省着你们到时候没有心理准备。”   听到老爸要结婚,而且结婚对象还不是妈妈,我是有些意外,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暗爽。   “那您要结婚这事儿,我妈知道吗?”   “还没跟她说呢。”   我试探性问道:“那您是想让我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我妈?”   “那倒不是,就是跟你提前说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先别跟你妈说,也别跟北北说。”   本来打算把妈妈跟人约会的事情,跟老爸提一下,商量着如何把妈妈追回来,没想到老爸却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下可好了,这两口子都另结新欢,算是彻底的劳燕分飞了。   从老爸那里回来之后,我琢磨了一天,怎么想怎么不对。老爸跟妈妈离婚才不到半年,就算是移情别恋,想跟其他女人结婚,也有点太快了吧。更何况,看老爸的样子,对妈妈还是有很深很深的感情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这事儿确实有点怪了。   不过相比起老爸那边,妈妈跟人约会这事儿,才真的是燃眉之急。老爸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能让她被其他男人给骗了。   对!我是在保护妈妈,绝对没有一点私心杂念。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运动服,在客厅里做起了热身运动。妈妈斜倚在沙发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下去散散步。”我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说:“我觉着老妈你说得对,待在家里总不出门,是会把人憋坏的。就算是高三学生,也需要劳逸结合,适当的放松一下大脑。”   妈妈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嗯。好。你去吧。”   “您不去呀?”   “我去干什么?”   “散步呀。”   妈妈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挺好的,去吧。”   “您不跟我一起去呀?”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   沉默半晌,我坐到了妈妈身边,沉声说道:“妈,咱们打的都是明牌,就别装糊涂了。您肯定知道,我下楼不是为了散步,就是想跟您身边,见一见那个周公子。”   “我的朋友,为什么要让你见呀?”   “我得替您把把关呀。我跟您说呀,男人看男人是最准的。那周公子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下流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乜斜着一双丹凤眼,轻蔑的问道:“男人?谁呀?你?我怎么不知道呀。”   “开玩笑,您儿子是不是男人,您能不知道呀。”话一说出口,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玩笑,但结合那天晚上的事,就太过暧昧了。   果然,妈妈闻言脸色一变,抬脚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直接从沙发上就就给我踢了下去。   北北从卧室里出来,恰好听到我们的对话,笑着说道:“我觉着让老哥跟着去看看也不坏,色狼是最懂色狼心态的,你那个男性朋友是不是对您有什么不轨企图,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气道:“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不?”   北北笑嘻嘻的说道:“哪儿敢造您的反呀。老佛爷~ !”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妈妈身旁,轻轻地捶打着妈妈纤细匀称的小腿,陪笑着说道:“母后大人请息怒,儿臣给您捶捶腿。”   “滚一边去。”妈妈的美足盈润如玉,纤巧细腻,透着红晕,在我胳膊上轻轻地踹了一下,非但不疼,反而十分受用。妈妈训斥道:“你学习成绩上去了是不?一天天的没事儿找事儿,就这还想考清华嗯。烤地瓜去吧你!”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埋怨道:“您老是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哪儿还有心思复习呀。反正我不管,今天您去哪儿,我就跟着您去哪儿。”   “我今天哪儿都不。”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踢了我一脚:“让开。”   妈妈气呼呼的回屋去了。北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说道:“在惹老妈发火儿这方面,你绝对是专家级的。”   “我现在心里急得不行,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我迈步往卧室里走,北北追在我后面,问道:“咱妈就认识了个新朋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我回身对她说:“那朋友是男的。咱妈跟咱爸离婚那么久,要是一不小心春心荡漾,就被人给勾走了。”   话应刚落,旁边的房门猛地打开,妈妈怒气重重地走了出来,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扇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   “我错了!哎呀……我错了~ !”我抱头鼠窜,逃回了屋里。   坐在书桌前,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思来想去,这事儿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幸福呢,觉着还是应该跟妈妈面对面的聊一聊,把事儿说清楚了。   犹豫了半天,晃晃悠悠的来到妈妈卧室门前,敲了敲门,等了半天,妈妈才说了一声“进来”。   妈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床头玩着手机,两条修长美腿绊在一起,伸得直直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妈,您还没睡呢?”我谄媚的笑道。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废话,睡觉了能让你进来呀。”   我凑了过去,刚想在妈妈身边坐下,她匆忙看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的屁股刚刚挨到床垫,被她这么一呵,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尴尬的笑道:“什么也不想干呀,就……就想跟您说说话,聊聊天。”   妈妈没好气地说:“我现在烦得很,不想跟你聊天。赶紧回你屋看书去。”   “妈~ !”   “妈什么妈,出去!”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伸手想要开门时,忽然想到,老妈肯定知道敲门的是我,如果她真的烦我,不想跟我说话,那干脆让我滚蛋就是了,何必还要放我进来呢?   犹豫片刻,我壮着胆子,重新走了回去。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是让你出去的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妈,儿子是关心您,您干什么非要发这么大的火呀。”   妈妈瞪着我:“你是关心我吗?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凌小东,别说我没交男朋友,就是我真的交男朋友了,需要你批准吗?”   “那那那……倒不需要。不过我可以帮您做一下参考嘛。”   “用不着你来参考。”妈妈瞪了我一眼:“我给你找爸爸,还用得着你帮着参考?”   “别别别,您别骂人。”   可能妈妈也觉着这说法有点滑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板起面孔来。   房间内重新陷入沉寂之中。相持片刻之后,我开口说道:“妈,我觉着咱娘儿俩,很久没有面对面,开诚布公的交交心了。”   “我不想跟你交心,没话可说。”妈妈双手抱胸,将脸转到一旁。   想了一下,我跑到床那边,重新与妈妈面对面:“这样吧,您还记得您上次怎么开导我的吗?”说着,我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说道:“咱们还像上次那样,谁也不看谁,说说心里话。”   妈妈背靠着床头,低头看着我,像看傻子一样,半天也没反应。我急了,起身说道:“妈,您配合一下,躺下,躺下。”见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便又说道:“妈,我现在心理压力很大,在学习上遇见了困难,急需一个人对我进行心理辅导。”   妈妈明知道我在胡扯,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躺了下来。我开心的重新躺了回去,与她肩并着肩,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用左手抓住了妈妈的右手,只觉着妈妈的玉手纤细有肉,握起来滑溜溜,软腻腻,像握着一块软玉,好不舒服。   妈妈像是受到了惊吓,用力挣脱开来,扭头瞪着我:“干什么?”   我与妈妈脸对着脸,离的很近,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妈妈口中吹出的香风暖气,打在我的脸上,感觉酥酥的,痒痒的。   “这不是您教我的嘛,手牵着手,眼睛不看对方,更便于交流。”   妈妈愣了一会儿,说:“说说话就行了,牵手就不必了。”   我们重新躺好,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沉寂良久,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妈,您怎么不说话呀?”   “我没话可说。”   “您要不说话,怎么算谈心呢?”   “是你要跟我谈的。你不是说你学习上有压力吗?”   我想了一下,叹气道:“我感觉我完蛋了,我什么学校也考不上了。”   妈妈毫不留情的说:“不管你考的上考不上,都。从家里搬出去。我可不养废人。”   我马上改口:“别别别,我就是有点压力而已,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哪儿都能考的上,我就是奔着清华去的。”   “你到底是来谈心的,还是来耍嘴皮子的?”   “当然是来谈心的。我已经谈过了,现在轮到您说了。”   “我无话可说。”   “妈,您别这样。咱们说好的,要彼此坦诚的。”   沉默片刻,妈妈冷冰冰的说了句:“我现在很不爽。”   “为什么呀?”   “因为我的儿子让我不爽。”   “您儿子怎么让您不爽了?”   “不知道。”   我坐身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您这就是抬杠了。”   “凌小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让我很不爽。”   “不是,我到底哪儿惹您了?您能给我说明白一点吗?”   妈妈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我:“凌小东,你不是号称妇女之友吗?你不是说你最懂女人心吗?来,你猜猜你妈现在在想什么?”   我看着妈妈,见她眼睛乜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微笑,想了想,小声说:“您现在想打我一顿……”   “猜对了!”话音刚落,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啊呀~ !”我一声惨叫,身子一歪,险些从床上翻滚下去。龇着牙,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太狠了。”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跟我耍花腔,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赶紧回屋复习去。”   说完,妈妈翻身下床,踩着脱鞋往外走。我有些纳闷,心说她让我回屋,怎么自己走了?捂着头问道:“妈,您干什么去呀?”   “洗澡!赶紧给我出来。”   我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刚打算离开房间,妈妈的手机突然发来一条信息,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预感,这信息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周公子发来的。   手机就放在床上,妈妈也没在,而且她的手机密码我早就破解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这我要偷看一下,她也发现不了啊。   不行不行,偷人别人手机,是不道德的。   不不不,我这是在保护妈妈。   稍微做了一下挣扎,便飞快的拿起手机,解开密码锁,那条信息果然是周公子发来的,写着明晚八点半集合,地点改在紫金花园门口。   我刚准备往上翻翻聊天记录,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把手机扔了出去,假装无事的往外走,结果发现来人竟是北北。   我气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你瞎转悠什么?”   北北被我搞蒙了,眨巴着眼睛,呆愣楞的看着我:“你吃错药啦?”   回到卧室,我兴奋地来回踱着步。明晚八点,紫金公园门口。哼哼哼~ !   ……   咦?   怎么有种老公捉奸老婆的感觉? 第26章(3.3)原来周公子是女的   整整一天我都在琢磨着“捉奸”的事,压根没心思学习。   好不容易忍到了放学,到家之后看见妈妈双手抱胸,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妈,您在家呀!今天下班够早的啊。”   “今天我特意请来半天假。”妈妈瞥了我一眼,朝我招招手:“你过来。”   我隐约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偷眼观察,见妈妈面色如常,便试探性的问道:“妈,有事呀?”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我闻言一怔,但见妈妈似笑非笑,再见她面前摆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包,便知不是好事,讪笑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是我生日,干嘛要送我礼物?”   果不其然,妈妈伸手打开面前包包,拿出一摞试卷来,对我说:“我觉着你最近可能有点太闲了,过于散漫。就去宋老师那里给你要了一些试卷。”说着,把试卷我面前一推:“来,你把它都做了。”   “我这边试卷多的做不完,您不催,我也会学的。”   “你就做这些,马上去做。你做完了,我拿去给宋老师看看。”   “哦。”我拿起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妈妈质问:“你笑什么?看到这么多卷子,很高兴吗?”   “没有啊……”我先是否认,马上又承认:“也不是看见这些卷子高兴,就是感觉,您最近不是很关心我学业了。今天看您特意请假,替我拿了这么多卷子,心里有点开心。”   妈妈咬了咬下唇,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并不是不关心你的学业,但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吧。学不学,主要还是看你自己,得靠自觉。”说着,瞥了我一眼:“反倒你是,最近是不是对我的事儿,有点过于关心了?”   “当儿子的关心妈妈,难道不应该吗?”   “是应该的,可你有点过分关心了。我上哪儿,我去干什么,我见了谁,还需要向你汇报吗?我这当妈的,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了吗?”   我眉头紧皱:“我这不是害怕嘛。”   “你怕什么呀?”   我低着头,委屈的小声说:“怕您不理我。”   妈妈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要好好的,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那我问您,那周公子是谁,您都不肯跟我说,”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怎么还……那周公子是……”   就在这关键时刻,北北从屋里出来了,昂着头,捂着鼻子,急慌慌的嘟哝道:“鼻血!妈,我流鼻血了。”   妈妈顾不上理我,起身去看北北。   话说到一半,我心里这个急呀,这丫头真会挑时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我追上去问道:“妈,那周公子是什么呀?”   妈妈扶着北北的小脑袋,不耐烦地说:“等会儿再说,没看你你妹妹流鼻血了呀。”   “流鼻血又死不了人。”   北北抬脚想要踢我,妈妈强行将她按住,厉声喝道:“别闹!拿药箱去。”   没办法了,我只能暂时放弃追问,回屋去拿药箱。心里琢磨着,这周公子到底是不是妈妈的男朋友呀?   一通折腾,总算帮北北把鼻血给止住了。吃晚饭时,我一直偷偷观察着妈妈的状态,一如往常,犹豫许久,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妈,您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妈妈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刚才想说的,周公子是……说到一半。周公子是什么呀?”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周公子是我认识的一个新朋友,也是刚离婚没多久。我们俩在咖啡厅里认识的,加了微信,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了。”   刚离婚没多久?   这就有点危险了,两个人都是感情刚刚破裂,凑到一块儿,一来二去,说不定就干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了。好在听妈妈的意思,他们俩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是相互慰藉的好朋友而已。   嗯……不管怎么说,今晚先跟去看看,心里也好有个底。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吃完晚饭,我早早的就换好了运动衣。妈妈乜着我:“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一边做热身运动,一边说:“我觉着妈妈说得有道理,要劳逸结合,不能总是闷在家里,需要出去运动一下。”不等妈妈说话,我就抢着继续说道:“不过您放心,我自己下去,不缠着您。”   在妈妈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我出了家门,但是并未着急散步,而是在小区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等了一会儿,妈妈果然从楼道里出来了,跟以往不一样的是,她今天穿的并非是运动衣,而是一件深蓝色蕾丝连衣长裙,腿上光洁如雪,没有穿丝袜,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细跟绊带高跟凉鞋。   我见此情景,不禁心头一颤。坏了坏了,妈妈将长发盘了起来,脸上还化了妆,打扮得这么漂,亮看来这一定是去约会了。   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妈妈裙摆下的小腿直至足尖,显得纤细圆润,性感十足;走起路来体态优雅,款款细步,轻盈摇晃如柳;高跟鞋踩在坚硬的路面上,发出清脆悦耳且极富韵律的敲击声,乱人心神。   我怕引起妈妈的警觉,不敢跟的太近,好在路边掩体很多,天色又暗,一路尾随至紫金公园,并未被妈妈发现。   现在正是晚练的高峰期,公园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灯火通明,十分热闹。那个周公子好像并未来到,妈妈低头用手机发信息,因为这身装扮实在太迷人了,站在那里如同一尊优雅的美丽雕像,引起不少路人回头观望。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另外一个现象,公园大门里进出的多是男女二人组合,年龄普遍偏大,但也有四十来岁的,打扮的跟妈妈差不多,也是高跟长裙,挺性感的。   这是有什么活动吗?莫不是什么舞蹈比赛?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我心里愤愤不平,这男人可真是的,约会迟到,竟然让女士等着,真是太没品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时,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男人朝妈妈走了过去。他身穿白色西装衬衫,搭配着笔挺的黑色西裤,脚上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领口处还系着一条领结。   嚯~ !这人可真够油头粉面的,难不成他就是那个周公子吗?妈妈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   那男人走进之后,妈妈挥手朝他打招呼,脸上笑容灿烂,看起来十分开心。看到这一幕,我胸口发闷,头皮发麻,心里感觉酸极了。   妈妈和周公子站在门口聊了两句,然后便肩并肩的朝公园里走去,我想都没想,连忙跟了上去。公园里灯火辉煌,音乐轰鸣,悬着一道横幅,业余国标舞大赛。看来跟我想的差不多。   参赛选手挺多的,观赛的多是遛弯的大爷大妈。这是民间组织的业余比赛,也不是很正规的,拉了几条绳索,圈了一个舞池。主持人介绍一番之后,选手们分批次入场。   妈妈和老爸年轻时练过国标,还教过我和北北。记得那时我们也组织过家庭比赛,我和妈妈一组,老爸和北北一组,想想还真是欢乐。如今物是人非,妈妈身边的舞伴,竟然换成了陌生男人。   我站在不远处偷偷地看着妈妈和周公子,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好像聊的挺开心的。过了一会儿,妈妈竟然主动将手伸了过去,跟那个周公子牵在了一起。见此情景,我气地浑身发抖,牙根痒痒,真想过去将他们两个从中间分开。不过后果也很好猜,肯定会换来老妈的一巴掌。   过了一会儿,妈妈那组开始上场了,两人手牵着手,走进了舞池。音乐响起,周公子将手从妈妈腋下穿过,扶在她的后背,灯光下,两人掌心相握,双臂自然向前,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跳着激情洋溢的探戈。虽然我气的的咬牙切齿,但两人跳的真的很合拍,很快就成了场中焦点。   妈妈裙角飞扬,身姿摇曳,舞步热情奔放,华丽而高雅,我真是羡慕得要死,如果此时搂着妈妈跳舞的是我,让我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就在我火大的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妈妈弓步下蹲,向后下腰,周公子上身前倾,两人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见此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出人群,一个飞踹,踢在了周公子的大腿上。   周公子一声尖叫,松开妈妈,整个人摔出去老远。由于妈妈向后下腰,弧度很大,没了支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妈妈。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场内一片哗然。妈妈伸手扶腰,咬着牙呻吟了几声,一看是我,愣了一阵,随即怒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你疯啦?”   我刚才是脑子一热,冲出来的,面对妈妈质问,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最后指着躺在地上的周公子说:“他想非礼你。”   妈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着急忙慌的去扶周公子。我心里委屈极了,跟在她的身后,问道:“妈,您就这么在乎他呀?”   妈妈回头瞪着我,大声娇呵:“你给我闭嘴!”   因为我这一闹,比赛也终止了,几个看起来像是组织方的男人围了过来,恰好听到我们对话,知道是我们自己的事儿,问了几句便又散开了。   我看着妈妈因为别的男人,焦急关切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疼,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又没地方发泄,真想扯开嗓子大吼几声。   妈妈扶着周公子站了起来,对我大声说道:“凌小东,你给我过来。”   我知道妈妈是想让我道歉,我故意将脸转向一旁,假装没有听见。   “给我过来!听见没有?”   我见妈妈发这么大火,心里有些怕了,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只见周公子扶着腰,咬着牙,哎呦哎呦的呻吟不止,声音娘里娘气的。我心说活该,你个小白脸娘娘腔,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妈妈不。   妈妈瞪着我,恼怒道:“愣着干什么,跟你周阿姨道歉啊。”   “我不!打死也……”我噘着嘴,刚要将头转向一旁,猛然反应过来,诧异的问道:“周阿姨?女……女的啊?”   “可不是呀!赶紧道歉。”   周公子扶着腰,苦笑着说道:“哎呦呦……小云啊,这是你儿子呀?这一脚踹的我……腿劲儿可真大。”   直到这时,我才听见周公子的声音,她虽然打扮的像个男人,但声音确确实实是个女的。我心说,完了,这下完了。   妈妈扶着周公子,连声道歉:“周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连忙鞠躬道歉:“周阿姨,真是对不起了,我真不知道。我以为您是男的呢。我还以为您想勾引我妈呢。”   “你给我闭嘴!”妈妈低声喝斥。   周公子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儿子也是关心你。”   “那我送你回去吧。”妈妈满含歉意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了。”   我连忙献殷勤:“周阿姨,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您看您这腿……”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是谁弄得啊?”   我去公园外拦了一辆计程车,跟妈妈一同将周公子送了回去。   返家途中,沿河路上,人烟稀少,灯光幽暗。妈妈走的很快,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快节奏的“哒哒”声。   我追在妈妈身后,连声道歉,妈妈始终不理我。   “妈,您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我问您,您也不跟我说明白了,我真以为她是……”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着我:“以为她是什么呀?”   “以为她是个男的,以为她想勾引你呢。”   妈妈眉头一皱,气道:“是男的,你就能踹人家了呀?”   “谁让她楼您搂的那么紧的,都快贴到一块儿了。”   “跳舞能不搂着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其他男人跳过舞了?”   “是是是,以前您确实没跟其他男人跳过舞,可那毕竟是以前嘛。以前您跟我爸还没离婚,现在您是单身,难免招蜂引蝶的。”   “你是谁呀?管得这么宽。”   “我是您儿子呀。”我嬉笑着说道:“您最亲爱的宝贝儿子。”   妈妈眉头紧皱,长叹一口气:“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气人的东西呦。”   “您生也生了,这都十八年了,您想退也退不回去了。”   “你……”   自从知道周公子是个阿姨之后,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嘴皮子也利索多了。   “妈,您别生气。我真诚的向您道歉。”我向后倒退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母上大人。”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咣叽一脚,把人踹了,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那……那要不这样,改天我提着礼物,上门去给周阿姨道歉。”   妈妈瞪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久之后,无奈又恼怒的叹了口气:“真是要被你给气死了。”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追在妈妈身后,嘟囔道:“那您也不能全怪我呀。您一直遮遮掩掩的,也不跟我说明白。”妈妈没有理我,继续疾步前行,我跟在后面,继续说道:“您要早说清楚,周公子是个女的,我何必这么着急呢。”   妈妈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不留神,险些撞在了她的背上。妈妈回头瞪着我:“我交朋友,还要向你汇报呀?是男是女,关你什么事?”   我很想坦白告诉妈妈,你跟男人来往,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这话又没办法明说,只能找了个借口:“我得替我爸看着您呀,您要跟人跑了,我爸怎么办呀?”   “我跟你爸的事儿,用得着你管啊?”妈妈斥责一句,忽然反应过来,厉声质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在公园里的?你跟踪我?”   “我是……”   我正想着理由呢,妈妈又问:“你偷看我手机?”   “没有没有!”我赶忙否认:“我是刚才散步回来,正好看见你出门,就……就在你后面跟着了。”   妈妈瞪着我,哼的一声:“凌小东,你长本事啦?以后我出门,是不是还要先跟你汇报一下啊?”   “不是,主要是我问您什么,您总是遮遮掩掩的,也不说明。我这不是担心您嘛。咱们都是一家人,去哪儿了,您干什么了,您的朋友是男是女,您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就行了。”   “说什么呀,说我新交了个朋友,每天晚上出去,在广场上跟人一起跳……”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停了下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愣了片刻,哼的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不再理我。   老妈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连忙追了上去,笑着说道:“您在广场上跟人一起跳交际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像您这年龄的人,有点社交活动,也是正常的。”   妈妈猛地停下,回头乜着我:“我什么年龄的人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正:“风华正茂,亭亭玉立,花信年华,小家碧玉。”   妈妈啐道:“你天到晚的胡说八道。”   “我的意思是,您没必要藏着掖着的,我们又没笑话您。广场上跳舞的,二十多岁的小姐姐,多得是。您以后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跳,我举双手赞成。”   “还跳什么呀,你一脚把人给踹了,以后人家还跟跟我跳么。”妈妈看着我,忽然冷笑一声:“看来以后我真得找个男舞伴,身强力壮,你打也打不过的那种。”   我知道妈妈是在跟我开玩笑,但还是慌忙的说道:“别别别,周公子,周阿姨就挺好的,您千万别换舞伴。”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好好地一个比赛,让你给搅黄了。”说罢,迈步想要往前走。   我想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赶忙拦在她的面前,说道:“我知道您一定没跳痛快,这样吧,我来陪您跳,怎么样?”   “你?”妈妈表情不屑:“你除了会捣乱之外,你还会什么呀?”   我伸出左手,想要去握妈妈的右手,被妈妈用力打开,嫌弃道:“大庭广众,你丢不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再说周围也没什么人。来嘛,来嘛,好久没跟妈妈跳了。”   我不死心,右手去搂妈妈的纤腰,左手硬是握住妈妈的右手,妈妈嫌弃的挣扎了几下,没用挣脱,也就由着我了。   “来,我打节拍。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   我搂着妈妈的腰,开始随着节奏翩翩起舞。由于许久没跳了,时不时的会踩到妈妈的脚,妈妈恼怒的想要将我推开,却被我搂得紧紧的,没法挣开。妈妈只能气恼的说道:“要跳就跳认真点!”   初时还有些生涩,但我越跳越熟练。我们母子二人,在这幽静的河边小路上,昏黄的路灯下,旁若无人的翩翩起舞。   妈妈比我矮一点点,但穿上高跟鞋后,几乎与我持平。我与妈妈面对着面,身子贴的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馥郁体香,隔着衣服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身体一阵躁动。   “妈,还记得以前,你跟老爸教我们跳舞吗?”   沉寂片刻,妈妈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时候我们过得多开心呀。”   妈妈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没有说话。   沉寂良久,我小声说了句:“其实,我现在更开心。”   妈妈闻言眉头微微一蹙,表情有些异样。我望着妈妈的迷人的双眼,秋水盈盈,凌厉而不失妩媚;秀气的鼻尖渗出一丝细汗,红唇饱满滋润,唇珠圆润可爱,我的脑海里浮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喝醉时,我偷偷亲她的画面。我的心中一阵悸动,竟然鬼使神差的贴了上去,将嘴巴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红唇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妈妈瞬间睁大了眼睛,满是惊愕,随即慢慢的变成了愤怒。我只觉着又酥又麻,心中狂跳不止,我明知道后果非常严重,但我还是做了。如果能将这一刻变成永恒,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半晌后,妈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将我推开,然后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这才醒过神来,惊愕的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表情愤怒至极。我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妈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皱起眉头,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悔之余,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之情。   我在小区里晃晃悠悠,始终不敢上搂,直到凌晨一点,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打开大门朝朝屋内瞧了一眼,客厅里黑着灯,看来妈妈已经睡了,这才掂着脚尖,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卧室。   我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既害怕又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和妈妈的那一吻,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不去。虽然以前跟妈妈也有亲昵的举动,但从没像这回一样,如此的心花怒放。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失眠了,一夜未睡。早早地爬起来,去厨房里做早餐,希望能用这样的行动,讨好妈妈。   妈妈起床之后,就想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虽然对我冷冰冰的,但也没有训我骂我。吃早饭时,我壮着胆子,给妈妈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对妈妈说:“妈,这是我早上起来,特意给您熬的粥,您尝尝。”   “嗯。”妈妈冷漠的点了点头。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总感觉她有点怪怪的,按说她应该很生气才对的,她现在看起来也只是有些不开心而已。不过黑眼圈倒是挺明显的,应该跟我一样,昨晚也没睡好。嗯,要这么说的话,妈妈也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   自那晚之后,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妈妈对我爱答不理,若即若离,却并未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我对妈妈的感情,则越来越强烈了。   妈妈在我眼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每次跟妈妈的单独相处,都让人如沐春风,很舒服,很融洽,看不见妈妈,我就会很急躁;有时想到妈妈,又会不由自主的傻笑。我对妈妈的感情,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心里,这次算是彻底爆发了出来。我这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觉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对妈妈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我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说笑,我就受不了。   与此同时,我体内的欲火也愈发旺盛,真的很想偷拿妈妈的丝袜,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但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这么干了,这样只能让妈妈越来越讨厌我。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天,傍晚我从辅导班里放学出来时,看见妈妈双手抱胸,靠在汽车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今天妈妈穿着白色蕾丝边雪纺衬衣,下身黑色高腰阔腿裤,长发披散,遮住半边容颜,另一侧秀发捋在耳后,露出精致的耳坠,十分的端庄典雅。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心里却开心的要命,快步跑了过去,笑着说道:“妈,您怎么有空来接我呀?”   “上车。”说一句,妈妈转身坐到驾驶室里。   我跟着坐在副驾驶位上,就像个单相思的小伙子,突然得到了女神的青睐,心情激动不已。   妈妈一句话也没跟我说,发动汽车,掉头反方向行驶。我见这不是回家的路,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忍不住问道:“妈,您又要带我去哪儿呀?”   妈妈握着方向盘,没有看我,随口说了句:“到了就知道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的事情,怀疑妈妈又要带去去看心理医生了,心里有些沮丧。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刚刚确实有一瞬间,幻想着妈妈特意来接我出去玩。   真的是……想太多了。   妈妈将车开进一个小区里,下车后,领着我进了一间单元房内,房间不算大,七八十平的样子,但装修的还不错,就是家具有点久。   妈妈进来之后,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领着我转了一圈,看看卧室,又瞧了瞧卫生间,最后问我:“感觉怎么样?还行吧?”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心里已经隐隐的感觉不妙了,不由得皱着眉头,紧张的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妈妈看着我说:“这边是我专门给你租的房子,离学校近,走路也就十分钟。你就搬到这里来住吧。”   “妈……”我心里突然间难受的要命,说话的声音都带起了哭腔:“您要赶我出来呀?”   “我这是为了你好。”妈妈走到沙发旁,向我招招手:“来,你过来。”   我机械的走了过去,妈妈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然后沉声对我说道:“小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妈是为了你好。”   “可是……您……”我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最后问道:“那您也搬来一起住吗?”   “就你一个人。”   我知道让妈妈搬来一起住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心存一丝幻想。   “妈,我真的知道错,真的真的。您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改,我真的改。”   “你改得了吗?”妈妈望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东,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之所以一直对你忍让、包容,是因为我觉着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你会成熟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对你越是放纵,就越是在害你。”   “妈,我真的,真的,我……您别不要我呀。”   妈妈变得有些激动:“我没有不要你。我是想让你一个人,冷静冷静,认真的思考一下。你未来的人生道路还很长,你不能在这么陷下去了。”   “我不会陷进去的!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我伸手握妈妈的手,却被她猛地闪开。   “别碰我!”妈妈指着我,警告道:“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   我连忙举起双手,大声道:“我不碰您,以后再也不碰您了。”   妈妈望着我,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我能从妈妈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对我的爱,还有她的纠结与无奈。我很难受,心如刀绞。   我不能这么仔细,让妈妈活的这么痛苦。   半晌过后,我强忍着内心的难过,低声说道:“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我接受您的安排。”   沉默片刻,妈妈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了我的身旁,说道:“你卧室里的书和材料,我都帮你搬来了。你在这里安心复习,每半个月可以回家一次,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妈妈走后,我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好久好久才缓过神儿来。前几日的美好幻想,终归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下来,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埋头苦读。但心里仍有一丝幻想,假如我能考上清华的话,或许妈妈就会接受我吧。   妈妈没有来看我,也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我想给妈妈打电话,可每次拿起手机,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了回去。我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死缠烂打只会让妈妈更讨厌我。   眨眼间就到八月底了,陆依依要去省城上大学了,因为要军训,所以得提前出发。我们约了一个日子,出去玩半天,算是为她饯行。   这天下午,我洗漱打扮一番,刚准备换衣服出门,门铃忽然响了。我心中一喜,以为是妈妈来看我了,但很快就意识到,妈妈手里有钥匙,没必要按门铃呀。   我疑惑的走到家门前,透过猫眼往外望去,没想到竟是安诺站在门前,正抬手不停的按着门铃。我心中惊叹不已,这可神了啊,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本想假装不在家,没想到门铃一直响着,好像我不开门,她就要一直按下去似的。看了一下时间,快要迟到了,犹豫半晌,猛地把门打开,冲她说道:“别按了,再按就被你按坏了。”   安诺仍做着抬手动作,笑嘻嘻的看着我:“哥哥,原来你在家呀。”   “行了,你别装了。你明知道我在家的。”   安诺两手抓着挎包的带子,迈步走了进来,站在客厅里左右看看,说道:“原来你就住在这个地方呀。嗯……看起来不怎么样。”   “唉,我问你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有我的线人。”   “线人?谁呀?”她没有说,我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北北?”   安诺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更加诧异了:“你们俩不是不对付吗?怎么私下里还有交流呀?”   安诺笑着朝我摆摆手:“害~ !也算不上交流,就是套话呗,她套我的话,我套她的话,看谁套出来的消息多。”   我苦笑道:“那不用说,她肯定被你骗得团团转。”   安诺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哥哥,你打扮的这么精神,是要出门吗?”   “我是要出门。所以,请你,走吧。”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你去干什么呀?”   “你管我去干什么?”   “嗯……一定是跟嫂子约会。”   我斜视着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反而觉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我是要去约会。所以,请你,走吧。”   “我可以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   “当电灯泡呀!一百瓦的。” 第27章(3.4)烦人的安诺   赶到约会地点时,陆依依早就等在那里了。当她看到安诺时,眼睛瞬间睁大,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怎么又把她带来了?”   我无奈的回道:“不是我想带她来的,是她非要跟来的。”   陆依依有些不高兴,噘着嘴说:“有她跟在身边,多没劲啊。”   “我们就当她不存在,我们玩我们的就好了。”   陆依依小声嘟囔:“这么大一个电灯泡,怎么当她不存在呀。”   “哎呀,你别理她不就行了。”我现在也没心情跟她多做解释,拽着她的往前走。安诺很自然地跟在后面,像条小尾巴一样,倒也没有打扰我们。   我陪着陆依依现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儿,光看不买,然后又去冷饮店里坐了一会儿,最后纠结着到底是要去看电影,还是去唱K。   我说要去看看电影,她说要去KTV,就在我们意见相左,争执不清之时,安诺发话了:“上次咱们三个一起去看的电影,这回不如就去KTV唱歌吧。”   我们俩同时斜撇着她,我说:“谁跟你三个呀!你别老是抢戏好不好。”   然后我问陆依依:“那就按你的意思,我们去唱歌吧。”   陆依依哼的一声,气鼓鼓的说:“我不想唱歌了。”   “那就去看电影。”   “我也不想看电影。”   “那你想干什么?”   “我要回家。”   说完,陆依依转身就走。我连忙上前将她拉住,哄道:“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神经病。”   陆依依皱着眉头,急道:“那以后也不能咱们一约会,她就跟着来吧?”   “这不是赶巧了嘛,我被她堵在了家门口。就这一回,保证就这一回。”   陆依依低着头,扭捏不语。   我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你要是不想唱歌,也不想看电影,我倒是有个好地方,你去不去?”   陆依依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   “我住的地方。”我笑嘻嘻的看着她。   陆依依怔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小脸一红,啐道:“一天到晚就想那些不正经的事儿。”   我小声说:“这怎么算不正经的事儿?孔老师都说了,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等会儿咱们先找个餐厅,吃顿好吃的,然后再回我住的地方,温饱思淫欲。”   陆依依瞥了我一眼:“你脑子里除了淫欲,就没别的事儿了?你能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学习上呀?”   “那吃晚饭,你跟我回家,咱们一起刷题吧?”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你马上就开学了,你这一走就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难道你不想吗?”我贴在她的耳边,极尽诱惑的低语道。   “我一点都不想!”陆依依态度很坚决,随即就回头瞧了瞧安诺,问道:“那她怎么办呀?”   “别管她,等会儿想办法把她甩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家门。”   陆依依嘀咕道:“真奇怪,她都已经把你们家给拆了,按说目的也达到了,干嘛还缠着你不放呀?”   “谁知道呢?我都说了,她就是个神经病。”   我们掏出手机,寻找了一家餐厅,准备过去。安诺凑了过来,问道:“哥哥,你们要去吃晚饭了吗?”   我不等她说完,直截了当的说到:“你要想跟着一起去也行,不过AA制,自己的那份儿钱,自己出。”   “我没钱。”   “没钱就在一旁看着。”   “我可以帮你……”   眼见她要抬起手来,做撸管的姿势,我赶紧将她的小手用力按了下去,急道:“算了算了,谁让你跟多沾点亲呢,算我请客。”   “谢谢哥哥。”安诺阳光灿烂的咧嘴一笑。   陆依依纳闷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意思。”我连忙找了个借口:“小疯丫头一个,我怕她跟咱们捣乱,就让她跟着吧。”   陆依依狐疑的看着我,却也没说什么。   我们起身前往预定餐厅,安诺背着小手,跟在我们的身后,悠闲自得的左看右看。走了没多远,她忽然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我和陆依依回头望着她的背影,都是一脸的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只听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喊道:“安诺,你站住。”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清瘦男人,戴着副眼镜,胡子拉碴的,正快步朝这边跑来。我瞧着这人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想了起来,这人好像是   安诺的大伯,上次在安诺家里,跟他打了一架。   虽然我现在挺恨安诺的,但一想起她被大伯家暴,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安诺大伯猛地停下脚步,楞楞的看着我,随即也回想起来,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又想打架?”   “打就打,谁怕谁呀?”我这几天郁闷的很,正不知道该找谁发泄呢。   陆依依在一旁拉着我,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呀?”   我将她推到一边,低声说:“你别管我。”   安诺大伯紧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看着我:“不是,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呀?”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这么大岁数了,欺负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姑娘。”   “说什么呢你?”   最近我心情一直不好,正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些呢。也不想跟他多说了,干脆摆开架势,招招手:“废话少说,来吧。先打一架再说吧。”   陆依依在一旁拽着我,埋怨道:“你又瞎惹事儿!你能不能消停点!”   安诺大伯看着我,反倒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问道:“你是安诺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吧?”   他知道我的身份,这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经过上次那件事,妈妈应该跟他已经谈过了。   “我也知道你。你是安诺的大伯吧?”   男人点点头,对我说:“回头你告诉安诺一声,让她抽空回家一趟。”叹了口气:“她奶奶挺想她的,让她回去看看。”   “想她干什么?嫌以前折磨的她还不够啊?”   安诺大伯眉头一皱,恼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我反唇相讥:“你这长辈怎么当的,一天到晚打人小姑娘。”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男人忽然愣住了,反问道:“安诺又挨打了?”   没等我回话,男人急的直嘬牙花子,气道:“真个女人真是……”对我说:“你回头跟安诺说一声,让她回家。她现在也不接我电话。”   说完,安诺大伯气呼呼的走了,我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却被陆依依给拽住   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哪儿知道?对了,安诺呢?”我四下里瞧了一圈,没有看见她的踪影。   “早就跑没影了。”陆依依问道:“那个男人是谁呀?”   “安诺的大伯。”我简单的将这件事给她复述了一遍。陆依依听后摇头不已:“你这野生的妹妹,实在是太神秘了。”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仔细回忆了一遍,忽然感觉哪里不对,这男人虽然面相有点凶,但感觉上,也不是那种特别可恶的人。仔细想想,什么遭受大伯和奶奶的虐待,都是安诺说的,她这人说话半真半假,本来就不能全信。   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却也正好摆脱了安诺的纠缠。我和陆依依去先前预定好的餐厅吃了晚餐,本来决定去我的出租屋里温饱思淫欲,结果蓉阿姨一个电话,把她叫走了。   我……又得憋着了。   没办法,只能独自一人往家里走,回家享受寂寞。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就见花池旁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头发盘起,上身穿着一件半   透白的浅蓝色衬衣,隐约可见一条紫红色胸罩带;下身是一条碎花短裙,脚上一双黑色系带低跟凉鞋。   这应该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有些过于丰腴,裙摆下的双腿虽然穿着肉丝,   感觉有点粗壮。不过这女人的皮肤很白,白的发腻,又松又软,好似牛奶,充满了熟女的诱惑,想来她的胸部一定很大。   我心中好奇,想要去正面瞧瞧,就故意凑了过去。女人正拿着手机在讲电话:“我没有带钥匙,你早点回来吧。”声音很轻很细,软软的,满是书卷气,而且有点耳熟。   我假装散步,从她身边晃悠过去,漫不经心的回头望去,只见那女子约莫四十来岁,脸圆圆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双唇薄如樱瓣,胸前一对如瓜硕乳,将衬衣撑得紧绷绷的,像是在里面塞了两个充满气的气球。   这女人我还真的认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唐娟。   唐老师应该是在跟她老公打电话,脸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着急,但即便如此,说起话来还是细声细语的,很温柔。   “我在楼下等了好久了,连晚上饭都没吃呢。你到底在忙什么呀?你不能早点回来呀?”手机里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唐老师抿了抿嘴唇,叹息道:“好吧好吧,你忙吧,你忙吧。”   唐老师挂断手机,低头沉思片刻,这才注意到了我,盯着我瞧了片刻,略显惊讶地问道:“凌小东?”   “啊!是我。”   “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笑着指了指搂上:“我住这儿。”   “你住这儿?”唐老师似乎不大相信:“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如是说道:“这是我妈刚给我租下来的,这里离学校近,上下学方便一些。”   “哦,那倒是。”唐老师用手扶了一下镜框,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本来也不是很熟的,一旦陷入沉默,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想起她刚才电话里的内容,礼貌性的问了句:“老师,您是没带钥匙吗?”   “嗯。”唐老师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去我家里休息一会儿?”   “不用不用,我在楼下等一会儿就行了。”唐老师笑容腼腆,对我说:“我听说你要多复读一年,时间要紧,还是赶紧回家复习去吧,我就不打扰了。”   “哎呀,没有打扰。我英语成绩特别不好,这您也知道。正好趁这机会,您可以给我开个小灶。”   “这样啊……”唐老师有些心动了,但还是犹豫不决。   “就这么定了,走吧。”我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楼道里拉。唐老师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脸颊微红,任由我牵着手往前走。   唐老师是那种特别温柔的老师,平时也不怎么发脾气,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不过好在教的是高考班,大部分学生也知道自学,不会过多为难老师。我的英语成绩一直不太好,唐老师倒是提过要帮我做课后辅导,但去年事情实在太多,一直也没时间。没想到搬到这里,竟然跟唐老师住进了同一个小区,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   老师的手腕圆润光滑,皮肤又白又嫩,软绵绵的,握着手里十分的舒服。直到电梯口,唐老师才轻轻地挣脱开来。   我领着唐老师来到家里,打开灯后,笑着对她说道:“这就是我暂时的家,   大小应该跟您家差不多吧。”   唐老师左右看了看,微笑着点点头:“都是一栋楼里的,户型都一样。”   “老师您还没吃饭吧?”   “啊!”唐老师一怔,随即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管我,赶紧复习去吧。”   我怕老师不好意思,便笑着说:“正好我也没吃饭呢,您坐客厅里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将唐老师引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水,打开电视,然后便去厨房里忙活了。就在我熬粥,炒菜之时,唐老师进来了,略显诧异的说道:“你还会做饭呀?”   “跟我爸学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笑着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啊?”   唐老师捂嘴轻笑,点头说道:“确实不像。你在学校里很皮,感觉不太会帮家长做家务的样子。”   “以前确实不会,最近刚刚学的。”   沉默片刻,唐老师说道:“我来帮你吧。”   “唉~ !不用不用,您回客厅里休息去吧,马上就好。”   唐老师再三要求帮忙,被我再三推辞,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了厨房。   忙活了半个来小时,简单的做了一些饭菜,摆上茶几之后,唐老师显得有些拘谨,有些不好意思动筷,在我再三催促下,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我满含期待的问道。   唐老师抿嘴微微一笑:“有些咸了。”然后马上补充道:“也其实没太咸,是我这人口味淡。”   我想继续说点什么,却找不到话题。我这人本来是自来熟,可唐老师好像有种魔力,能让人闭嘴。我们俩默默地吃完了晚饭,唐老师抢着收拾了碗筷,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时间不早,我还是回去吧。”   我估计老师的老公还没回来,她只是不好意思在学生家里待得太久了而已,便劝说道:“这才九点半,平时我都是复习到十二点才睡的。你不是总说要帮我做课外辅导吗?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话说到这儿,唐老师不再推辞了,与我来到卧室里,坐在书桌旁,帮我进行英语辅导。我时不时地打量着唐老师,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差妈妈好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微胖,但胜就胜在乳沃臀肥,肤白腻润。   她的皮肤白的就像牛奶,不同于少女的紧致娇嫩,松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因为穿着清凉透亮,大片大片的雪嫩肌肤裸露在外,简直是肉感满满。衬衫下的乳房,沉甸甸的丰盈饱满;臀部肥硕滚圆,裙摆下的小腿肉呼呼的,却也算得上修长匀称。   唐老师的脸圆圆的,好似月盘,双眼清澈,鼻梁小巧可爱,嘴唇单薄。也不只是体胖的缘故,还是天生婴儿肥,虽已人到中年,却给人几分孩童般的稚嫩错觉。   实话实说,唐老师算不得美女,也就是一扑通的中年妇女,穿着打扮也比较保守。以前在学校里意淫过不少女老师,但还真没有注意过唐老师。   不过今天近距离观察,她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跟妈妈很像,是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犹如麝香一般。夏日高温易出汗,加以身温熏蒸,那味道馥郁浓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不由得叫人心生鞋念。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唐老师接到老公的电话,说是已经到家,让她赶紧回去。唐老师对我进行了一些学习上的叮嘱,然后便回家去了。人虽然已经走了,但她遗留在房间里的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   ……   数日匆匆而过。   陆依依走了,我也到了正式开学的日子了。一大早下楼,看见妈妈开车在小区外等着,感到有些意外。自从搬到这里之后,妈妈再也没来看过我,我因为胆怯和憋闷,也没有回家,相隔半个月,再次见到妈妈,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委屈,五味杂陈,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我走到车旁,笑了笑,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今天开学,你们高三有誓师大会,我来给你鼓鼓劲儿。”   我苦笑着说:“去年您跟我爸不是参加过誓师大会了吗?今年就不必了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上车。”   我乖乖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汽车发动,一溜烟地来到学校。   高三学生聚集在学校操场上,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绑着头带,脸上画着彩绘,以班级为单位,摆出方阵,方阵前面拉起了红色条幅,书写各种必胜标语口号,喊声如雷。低年级的学生在操场周围列队助威,家长助考团也打出了横幅、标语,为我们加油。   这场面我去年就见过了,当时我也是热血沸腾,想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中,可转头就被无穷无尽的烦心琐事给缠住了。   今年,我一定要拼尽全力!   誓师大会结束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放学之后,我和妈妈去了常去的那家餐厅用餐。我想要跟妈妈表一下我的决心,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低着头吃饭,气氛有些尴尬。   沉默良久,妈妈拿出手机,翻出照片,对我说:“这是我拍的,给你看看。”   我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照片里是我在队伍中,扯着脖子举手呐喊的样子,模样有些狰狞,有些亢奋。   “感觉怎么样?”妈妈问道。   “嗯……很有干劲儿。”说这话,我有点心虚。   妈妈瞧着我,语重心长的说:“当一个人特别专注的时候,他会暂时的忘记身边的琐事。你现在欠缺的就是这股专注劲。”   “嗯。”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说什么,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微笑着说道:“你现在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你会考上一所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跟依依结婚生子。你的未来会非常美好的。”   顺着妈妈的描述去想,那美好的画面似乎会在明天出现,我的前途真的是一片光明。可是,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有些复杂,很不是滋味。   “妈,那您以后怎么办呀?您打算后半辈子一个人过呀?”   妈妈低着头,左手撑着脸颊,右手随意的玩着叉子,沉声说道:“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   “我……我想……”   妈妈抬头看着我,等了半天也没见我继续往下说,问道:“你想什么?”   我原本想说,我也不结婚了,想跟着妈妈过一辈子。但只起了个头,就意识到这话极为不妥了,这么说只能让妈妈更加为难,对我更加失望。   “我想……再吃一点。”   用完午餐,我随着妈妈往餐厅外走,刚要出门,迎面进来了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定神一看,竟然是老爸、安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子。   他们看起来挺开心的,老爸扭过头去,笑着对那安诺和那女人说:“这家餐厅的味道非常好,你们尝过一次就知道了,我经常来这里吃饭。”说完回头,看到我和妈妈站在面前不远处,不由得一愣。   妈妈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老爸的脸色有些尴尬,两人面面相觑。安诺和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我悄悄地打量着她们,那女人看起来比妈妈年龄要大一些,长的不如妈妈漂亮,不过也还不错,印象里从来没见过。   嗯……难不成,这是老爸所得那个再婚对象?   自从爸妈离婚半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对视了片刻,谁也没有说话,我见气氛过于尴尬,赶忙笑着打圆场:“爸,您也来这里吃饭呀?我跟老妈刚刚吃完。”   “哦。”老爸表情古怪的点了点头,想要给我们介绍一下身边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妈妈首先开口了,对我说:“别打扰人家了,我们走吧。”   经过老爸身边时,我见他张了张嘴,右手向上抬了一下,似乎想做挽留,但   最后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我回头望向安诺,她也正在瞧着我,白净可爱的小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妈妈一如往常,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但以为对妈妈的了解,她的内心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妈妈,却又怕弄巧成拙,惹恼了她,只能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到了停车场,妈妈奔着汽车走了过去,结果跟一个大婶撞了个满怀,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幸亏我眼疾手快,从后面将妈妈扶住。   “你走路长不长眼呀?属螃蟹的啊?横冲直撞的。”大婶扯着嗓子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连声道歉。   我心中不忿,站到妈妈面前,昂首说道:“你不也没长眼嘛!低着头玩手机,得亏撞着的是人,这要倒出来辆车,早把你撞医院里去了,你还能在这儿喊叫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大婶恼羞成怒。   我还想继续跟她吵,妈妈一把将我拽到了身后,然后对大婶连声道歉,说了半天好话,那大婶嘟嘟囔囔的走了。   我埋怨道:“您跟她道什么歉呀?你就不该拦着我,非把她说的哑口无言不可。”   “你跟她较什么劲?吵吵起来了,还得耽误你上课。”   妈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来心中的涟漪要比我想的更加厉害。   我琢磨了一下午,以妈妈的智慧,肯定会猜到那个女人跟老爸的关系,她现在肯定心里挺难受的。虽然有言在先,不让我回家,但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妈妈现在的状态,真的让人有点不太放心。   放学之后,我回到妈妈那边,犹豫了好久,才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家里没有动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不知道为什么,北北还没回来。   厨房里没有烟火气,看来妈妈晚上没有开火做饭。走到妈妈卧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半晌过后,屋内传出了妈妈的询问:“北北?”   “妈,是我。”   沉寂片刻,妈妈不悦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没事儿别回来吗?”   “我回来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吧。”   “您还没吃饭吧?”   半天也没有等来妈妈的回应,我思索片刻,转身来到厨房,熬粥炒菜,忙活了半个来小时,终于将晚饭摆上了餐桌。   我再度回到妈妈的卧室门前,敲了敲房门,轻声说道:“妈,我做好饭了,您出来吃点吧。”   还是没有回应,我叹了口气:“妈,那我先走了。您记得出来吃饭,您胃不好,别再给饿坏了。”   等了一会儿,我转身打算离开,卧室房门突然开启,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疲惫的说道:“你还没吃饭吧?吃了再走吧。”   我开心的替妈妈盛了一碗热粥,放在她的面前。妈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嗤笑道:“学习成绩没有见长,做饭的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   我坐在妈妈的对面,苦笑道:“一个人过,要是不会做饭,那不是太难为自己了。”   妈妈抬头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在学校食堂吃饭么?回家还要自己做饭,多耽误时间。”   “学校那饭,是给人吃的吗?我宁可耽误点时间自己做,也不愿意吃食堂的饭。”   “那你不能点外卖呀?”   我小声嘀咕:“外卖哪儿有家里的饭菜香呀。再说也不干净。”本来我是想唤起妈妈的怜悯之心,就算不让我回来吃饭,能给我送几顿饭,也是极好的呀。   哪知妈妈不上钩,冷哼一声:“就你事儿多。明天我就去把你的厨房用具给没收了,让你再自己做饭。”   我无奈苦笑:“您可真够绝的。”   妈妈低着头,用勺子搅拌着热粥,低声说道:“以前我做得就是不够绝,才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妈,您这话说的,我在您眼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呀?”   妈妈乜眼看着我,哼了两声,没有回答。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肯定跟变态脱不了关系。   我开始埋头吃饭,沉寂良久,妈妈忽然开口问道:“你爸是不是都告诉你了?”   “嗯?告诉我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中午跟他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的事儿,我看你一点也不惊讶。”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妈,不是我恭维您啊,您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是,我爸是提前跟我说了,还让我先别跟您说。”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妈妈都已经这么问了,看来她是早就知道了。现在替老爸瞒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直说:“我爸说他要结婚了。估计就是跟今天那个女   的。”   妈妈闻言大惊:“你爸要结婚了?”   “啊?”我也一愣:“原来您不知道呀?”   妈妈将汤勺用力的往碗里一扔,恼怒道:“我就知道。”   “什么?您知道什么?”   妈妈瞥了我一眼,气道:“你!我!咱们俩被那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我当然知道我被那个安诺那丫头耍得团团转。这丫头凭空冒了出来,确实把我搞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妈妈恼怒道:“这丫头处心积虑的把咱们家搞散,我一直怀疑她是在帮她妈妈。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才半年不到,就把你爸和她妈撮合到了一起。”   “安诺她妈?她妈不是死……”说话到一半,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惊愕万分:“那个女的,是安诺她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原来你不知道呀?”   “她说她妈得乳腺癌死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呀?”   “当时她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这么会撒谎呀。再说了,谁没事儿拿自己老妈的生死开玩笑呀。”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安诺费了这么大劲,把我们家拆散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呀?难道就是为了向老爸复仇?今天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她是为了把我们赶走,好腾出位子来,让她妈妈上位,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为了博取我的同情,谎称自己母亲已死;为了博取我们一家的同情,故意摔伤自己的腿。这丫头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呀。   我见妈妈沉吟不语,便试探着问道:“妈,您有什么打算呢?”妈妈冷哼一声:“我能有什么打算,除了祝福你爸,我还能怎样?”   我知道妈妈多半是在说气话,不过听到这话,我心里竟然有些窃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难过很生气的样子:“安诺小小年纪,不可能这么心思缜密,肯定是她妈妈在背后主使的。这母女俩,真是太可恶了。妈,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我们一定要反击。”   “你别没事找事了。”妈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现在除了高考复习之外,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您也太委屈了吧?您真打算成全他们?”   “你爸给谁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用得着我去成全人家?”   虽然知道这么想很对不起老爸,但我心里真的很高兴,简直开心得不得了。说真的,我虽然还是很恨安诺,但另一反面,又有点感谢她。吃完饭后,我抢着收拾碗筷,像供奉观音娘娘一样,把妈妈请到了客厅沙发上。本来还想在这儿多呆会儿,跟妈妈聊聊天,可妈妈显得很不耐烦,不住地催促我回家。就在我打算离开时,北北恰好回来,见到我后,惊讶之余,难掩喜悦   之情,问道:“哎呀!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回来了?”   北北双手叉腰,歪着小脑袋,睁大了眼睛瞪着我:“跟你打招呼呢,你这人不会好好说话是不?”   我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对她说:“老妈心情不好,你可别惹她呀。”   北北的视线越过我向妈妈那边望去,见妈妈神色冰冷,便小声问我:“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我故作神秘的对她说:“老妈嫌你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玩,气的不行。你现在最好别招惹老妈,赶紧回屋学习去吧?”很明显,北北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妈妈确实面色不善,她就算是不信我的话,也不敢去碰这颗钉子。匆匆忙忙的换了拖鞋,一声不吭的,低着头溜回到了自己屋里。   ……   两天后,因为听从妈妈的吩咐,在学校食堂里吃了晚饭,所以回家时有点晚了。出了电梯,正从口袋里往外掏钥匙时,意外发现安诺正蹲在在家门旁边,斜挎着包包,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的新鲜蔬菜。我低头瞧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开大门,停顿了片刻,扭头对她说了句:“进来吧,正好有事找你呢。”安诺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跟着我进房间。   我一边换鞋一边问她:“等了多久了?”   “放学就来了。”   “吃饭了吗?”   “没有。”   我朝她咧嘴一笑:“那正好,我吃了。”   安诺眼睛向上一翻,有些无语。好半天才把手里的袋子提了起来,笑嘻嘻的说:“我可以自己做饭,你可以再吃点。”   “不必了。你还是把你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什么事情?”   我转身望着她:“那天中午,跟着你和老爸一起去餐厅的女人是谁呀?”   “我妈。”安诺很大方的承认了。   “你不是说你妈因为癌症去世了吗?”   “我骗你的。”安诺嘻嘻一笑。   她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我倒是有些不知给如何往下问了,反倒是她迫不及待的反问道:“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骗你呀?”   “想要让我同情你呗。”   安诺将白净雪嫩的小脸凑到我的跟前,笑着问道:“那你同情我没有啊?”   我苦笑着说:“我要是不同情你,我能被你当猴儿耍吗?我现在变成单亲家庭孩子了,你同情我吗?”   “我可以补偿你呀。”   “拿什么补偿?”   “拿我自己呀。” 第28章(3.5)向妈妈表白   “你想要的怎么补偿我?”我斜睨着安诺。   “我可以帮你呀。”   “帮我什么?”   “帮你解决出来呀。”   “我不需要。”   “嫂子上学去了,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安诺抬手做了个撸动的姿势,笑着说道:“我可以帮你呀。”   我哼的一声笑道:“你来来回回就这一招,还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了?”   “新鲜的?”安诺咬着手指,想了半天,眼珠子一转,诡秘一笑:“哥哥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   我想都没想,伸手打开大门,半边身子跨出门外,回头对她说:“我想在楼道里玩,你敢吗?”   “我敢呀。”   安诺跟着我走出了家门,我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安诺背靠在墙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对视良久,她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了一旁。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转了回来,强制她看着我。安诺脸颊微红,也不知是真的害羞,还是在演戏,低声问道:“你想怎么玩?”我没有理会她,反而问道:“既然你这么坦白,那你不妨说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没有拉。”安诺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显然是在骗人。   我冷哼一声:“少来,你说你脸上的伤是被你大伯和奶奶打的,还说他们虐待你。这话有几分真呢?”   “我们能进去再说吗?”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我饿了。我进去做饭,等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详细的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那哥哥是想玩别的什么吗?”   “你先把眼睛闭上。”   “干什么呀?”   “闭上你就知道了。”   安诺眨了眨眼睛,犹豫半晌,最后将眼睛闭上,并且下意识的将小脑袋仰了起来。眼前的小脸蛋真的很精致很可爱,不过我可不会再被这小魔女给迷惑住了,果断的闪身回到屋内,拿起她放在鞋柜上装满蔬菜的袋子,一并扔了出去,然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安诺似乎并未生气,好像早就料到似的,捡起蔬菜袋子,放在门边,然后对着大门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让人恨的牙根痒痒,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魔女。   ……   去老爸那里聚会的那天,恰好是个星期日。不过这次没有选在家里,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家餐厅。   中午,我和北北一起去的,进到包间里,发现除了老爸之外,安诺和她的妈妈也在。北北第一次见到安诺的妈妈,有些纳闷,而我见此情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预感。家庭聚会将安诺的妈妈找来一起参加,看来是要摊牌了。老爸对我们进行了正式的介绍,对我们说:“这位是刘洁刘阿姨,是安诺的妈妈。”刘阿姨笑着朝我们打了声招呼。北北眉头紧皱,从她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来看,她应该已经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宴席期间,全靠老爸炒热气氛,我和北北,包括安诺和她妈妈,都没怎么说话。饭吃到一半,或许是老爸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对我们说:“嗯……我下个星期就要跟你们刘阿姨结婚了。”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比较坦然。北北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是被惊到了,嘴唇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老爸看着我们,没有往下说,像是在等着我们做出反应。沉寂良久,我换了一个酒杯,然后从老爸面前拿过了白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老爸有些不明所以,但我毕竟已经成年了,也没有阻止我。   我举起酒杯,跟老爸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严肃的对老爸说:“我尊重您的选择,但我坚决反对你们两个的婚事。”老爸有些意外,举着空酒杯,诧异的看着我,皱眉道:“我前两天不是跟你说了,你当时……怎么你现在又……”我当时只知道老爸你要结婚,我祝福您,尊重您的选择。但我那会儿可不知道她是安诺的妈妈。如果我现在再祝福您,我就太对不起我妈了。”   安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也很平静,她的妈妈则是使劲低着头,一脸的尴尬。北北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举手附和:“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不是,你们……”老爸见自己联合反对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老爸,我的态度很明确。您跟谁结婚,我都祝福您,但您跟安诺妈妈结婚,我就不同意。”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您是我爸,您要干什么,我也拦不住您。”   老爸摇头叹息,憋了好半天,才咬牙说道:“你们刘阿姨怀孕了。”   “啊?”北北惊得瞪大了眼睛。安诺妈妈的脸有些红,伸手拽了拽老爸的衣袖,似乎不想让他再往下说了。老爸没有理她,继续对我们说:“你们马上就要当哥哥姐姐了。”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冲着安诺比了个大拇指,算她厉害。然后转头对老爸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爸,您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安诺她妈,我不承认。”我给自己满上一杯白酒,举杯对老爸说道:“您大婚那天,我肯定是不会去了。今天当儿子的,就跟您喝个痛快。”老爸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却都欲言又止,最后举起酒杯:“喝!”以往陪老爸喝酒,都是小打小闹,点到即止。这一回却不一样,不仅放开了陪着老爸痛饮,也是我自出生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一边喝,老爸一边回忆着我们的童年趣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泪说:“是我对不起你妈,我对不起你和北北。”   我心里也很难过,感觉对不起老爸,更对不起妈妈,连声对老爸说道:“不不不,是我的错,都是当儿子的错。要不是我,这个家也散不了。”“你没错!我是一家之主,都是我的错!”安诺妈妈劝老爸少喝点,却被老爸伸手推开,大声呵斥:“我和我儿子说话呢!你闪一边去!”   安诺妈妈既委屈又尴尬,将脸转向一旁,眼里噙着泪水。安诺伸手握住她的手,像是在鼓励着她,安慰着她。老爸已经有些醉了,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小东,你是家里的长子,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我也晕的天旋地转,不知东南西北了。听老爸这么一说,伸手抱住北北的肩膀,将她用力搂在怀里,大声说道:“没问题!妈妈和北北,就交给我啦。老爸您就放心吧!”   意外的是,北北就这么乖乖的被我搂着,竟然没有反抗。安诺坐在对面,看着我们,咬着下唇,眼神有些复杂。   家宴结束时,老爸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安诺妈妈找来服务员,将他背到了楼下的车里。我还能自己走,不过需要北北搀扶着我,不然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诺跟在我的另一侧,伸手想要扶我,却被北北伸手挡了回去。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小魔女,竟然罕见的流露出难过与伤心的表情。我扭头看着安诺,挑起大拇指,自嘲般的笑道:“你……你的目的……已……已经达到了。你是……是女诸葛,算……无遗策。我不如你。”   “哥,别理她。我们走。”北北瞥了她一眼,扶着我想要离开。   安诺低着头,沉默良久,低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酒。”   “嗯?”我没听清她说什么。   安诺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朗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醉。   每次喝醉了,都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妈妈为了保护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等了片刻,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来,他想打我,我妈护着我,跟他打了起来,失手将他推了下去,摔死了。”   这事儿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有些震惊。但前面上过几次当了,我不知道她这些话到底是是真是假,哼哼两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着我妈太苦了。她因为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来之后,工作没了,亲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我妈。”   她的眼圈红红的,想哭却又强忍着,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演戏。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北北说道:“我觉着……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个养父不好。”   安诺抽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妈出来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无依无靠。   我就是想给她找一个家。”   我笑了笑:“你……为了给你妈找个家,毁……毁了我们家。你怎么……这么自私呀?”   “我承认我自私,你想怎么骂我都行。不过你别怪我妈,这都是我自作主张,我妈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也没精力分辨,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在北北的搀扶下,进了电梯。   安诺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离去,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喝多了,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接活儿。北北给妈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妈妈便开车赶了过来。   我看着妈妈从车上下来,嘿嘿傻笑:“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黛眉微蹙,斥责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喝了多少呀?”   “不……不多,也就……半瓶。”   妈妈恼怒的望向北北:“怎么喝了这么多?谁让他喝的?”   北北扁着嘴,一脸委屈的说:“不是我。”   我傻笑着说道:“我……跟我爸,喝……喝的很开心。”   妈妈一脸的嫌弃,叹息道:“得,喝成这样,还看什么书呀。这半天又白瞎了。”   妈妈和北北左右两边,扶着我上车。刚才我一直靠着北北,现在见到妈妈,不自觉地就往她身上靠,妈妈是一脸的愁容,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北北下午,学校开学,妈妈先把她送回学校去,然后掉头往回开。可能是因为我喝的太多,一个人回出租屋她不放心,所以暂时接到了家里。   到了小区楼下,妈妈将我从车里扶了出来。我现在身子软若无骨,瘫靠在妈妈的肩头,余光打量着雪腻腻的娇美侧颜,白皙嫩滑的皮肤下,竟透着一丝薄晕;鼻腔里满是妈妈身上那股子馥郁体香,只觉着格外的诱人,身子一阵燥热,贴的更紧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妈妈皱眉埋怨道:“不会喝酒,还学人喝酒。”   许是初秋暑气未退,妈妈扶着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忒费劲,凝白如雪的脸颊上,似有薄汗腻出,红悄悄的,说不出的动人。想起方才酒席上与老爸的对话,又想起妈妈这半年来的委屈与坚忍,我的心中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想要替她抹去汗珠,傻呵呵的笑道:“妈,您真好看。”   妈妈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将我身子往外一推,侧眼瞪着我,冷声质问:“你想干什么呀?”   我望着妈妈,胸膛一阵烘热,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一点点的涌上心头,借着酒劲儿,说了出来:“妈,我……答应老爸了,我要照顾你。”   妈妈知道我在说醉话,想要训我,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用不着。”   “不行!”我站在一旁,晃晃悠悠,拍着胸口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答应,老爸了。你和北北,都……都由我来照顾。”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瞅瞅你都成什么样了。”妈妈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管,我……我,我就要照顾你。”我嘟嘟囔囔的说了两句,然后突然提高嗓门,大声喊道:“郑怡云!”   妈妈听我突然喊她名字,不由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瞪着我说:“你发什么酒疯呢?”   “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已经神智混乱了,说什么好像根本不由脑子控制了。   妈妈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幸亏现在是午休时间,小区里没什么人。“别在这儿发酒疯了,赶紧回家。”“我不!”我只觉着又晕目眩,妈妈在我面前不停地旋转着,我像是得到了   解脱似的,将压抑了许久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我喜欢你!”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再说。”   “不行!你,你……先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你是我儿子,我当然你喜欢你了。”   妈妈不耐烦地想要拽我胳膊,被我一把甩开。   “不行!我……不是你儿子。”   “那你是谁呀?”   “我是,我是个男人。”   “你是什么男人呀?你哪点像个男人?”   “那你说,我……我,怎么才能算是男人?”   “先听妈妈的话,你才算是个男人。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家。”   妈妈想拽我往楼道里走,依旧被我甩开。   “我……我喝醉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准生气。”   妈妈恼怒道:“我已经生气了。赶紧跟我回家!”   “老爸……老爸要结婚了。”   妈妈沉默片刻,冷着脸说:“结就结呗,天又塌不下来。”   “那你就没人要……要了。”   妈妈瞪着我,脸颊气得通红:“凌小东,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说道:“我……我要追你。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妈妈左右观瞧,确认附近没人,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给我小声一点。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啊。”说罢,妈妈作势要走,我慌了神,一下子扑了上去,搂住妈妈成熟性感的娇躯,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只觉得浑身燥热,胯裆里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了妈妈的大腿处。妈妈像是察觉到了异样,大惊失色,慌了神似的,本能的用力将我推开。我的身子一侧,脚底像是踩着棉花,本来就站立不稳,陀螺似的转了半圈,踉踉跄跄的斜着走了几步,脚下一绊,一下子扑到了道旁的花池里,只觉裆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勃起的阴茎就像是硬生生的掰断了一样,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妈妈原本以为我是装的,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我倒在花池里,双手捂着裆部,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汗珠。妈妈忙蹲下身子,想要替我检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见我疼的撕心裂肺,赶忙掏出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   我实在疼的厉害,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妈妈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等了好久,救护车终于赶了过来,我被拉进医院里,做了急诊手术。由于喝了不少酒,头本来就晕乎乎的,再加上麻药效果,竟然在手术台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妈妈跟医生聊天,妈妈问他严不严重,医生说稍微有点严重,但送来的及时,手术还算比较成功。   妈妈又问,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医生说有可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勃起障碍,但几率很小,即便出现也是可以治愈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由于宿醉脑子疼的厉害,麻药效果过去了,下边也疼的不行,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床边,面容有些憔悴。我张开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的说不出来,妈妈见状忙拿来水杯,给我喂了些凉白开。   喉咙经过滋润,终于能说出话来了。想起对妈妈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我开口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生气,声音柔和地说道:“没事。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下体疼的实在厉害,皱眉问道:“妈,我怎么了呀?”   “你……”妈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迟疑良久,说道:“你撞到了一块石头,那个……受了点伤。”   我想起自己受伤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问道:“那严不严重呀?”   “医生说,不是很严重的。手术很成功,个把月就能恢复了。”   我见妈妈面色为难,看起来有些忧虑,想来是在安慰我。她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伤了,哪怕坏掉了,都还能过得去,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还疼不疼了?”妈妈问道。   “疼。”   不过,疼还是小事,那种未知的恐惧,才是真要命的。“医生说了,你只是轻微受损,过段时间就好了。”   妈妈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我就越是害怕,想着以后要是都没法用了,那我还当什么男人呀。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替我检查,顺便询问了我几句。   我急不可耐的问道:“医生,我到底有没有事呀?”   “没什么大事。”医生同样的轻描淡写。   “真的啊?”   “真的。手术很成功。不过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让阴茎勃起。”   这确实不是什么大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被妈妈接回家了。医生说手术   很成功,没什么问题,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肿胀的像根茄子似的,心里就慌得不行。   我暂时没办法去学校上学,只能在家里复习。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似乎连脾气都变温柔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妈妈可能是内疚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让我受伤的。我当然也很喜欢温柔款的妈妈,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慌。该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根本无心学习,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觉自己真的废了。憋了两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吃晚饭时,我开口问道:“妈,您给我个实话吧。我是不是真的……变成太监了?”   妈妈闻言,险些喷饭。她瞪着了眼睛,表情诧异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总觉着你们在故意瞒着我。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   妈妈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我……我害怕,要万一……要万一我真变成性无能了,我以后怎么办呀?”   “没有那么严重。医生都说,就是简单的一个小手术,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去百度上搜了,说是海绵体撕裂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可能会……那个……”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可能会阳痿。”   “哎呀~ !”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听医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话,能信吗?感冒都能给你说成癌症,没病也给你吓出病来。”   我沮丧地说:“妈,我觉着我是遭报应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呀?心眼怎么这么小呀?”   “我也想想开一点,可这事儿,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想的开呀。”   妈妈不耐烦的说:“想不开就别想了,吃完饭赶紧回屋看书去。”   “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了,哪儿还有心思看书呀。”   “你能不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着心烦了。”   我被妈妈数落了一番,吃完晚饭乖乖回去复习,可哪儿还有心思呀。越想越心慌,手脚冰凉,四肢无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医生同妈妈说的话,再加上小弟弟又肿又紫,视觉效果实在过于冲击,每次上厕所都疼得要命。我越来坚信,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了。   在煎熬中度过了几天,我被妈妈赶去上学了。恰好赶上高三摸底测试,其他成绩还可以,就是英语考得很差。唐老师将我叫到了办公室,拿着卷子,问道:“凌小东,你的成绩怎么越来越差了?我记得你去年高考,分数比这个高吧?”   “就是……没考好。”   “为什么没考好呀?原因在哪儿?我看你其他成绩都还不错,为什么偏偏英语成绩这么差?”唐老师的语气很温柔,满是关切之情。我现在烦得很,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随口说了句:“那就是您没教好呗。”唐老师看着我,半晌才说了句:“行了,你回去吧。”我转身往外走,一脚跨出办公室门时,突然意识到,刚才那句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分了,转身想要道歉,可支吾了半天,也没张开口来。唐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嗯……没事。”下午正在上自习课时,班主任突然推门进来,大呵一声:“凌小东,你给我出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来,结果用力过猛,下体一阵撕扯般的疼痛。我“哎呦”一声,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你怎么了?”班主任问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来,我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说道:“没事,就是撞了一下,有点疼。”   “赶紧过来。”班主任厉声喝道。   我夹着腿,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姿势别提多怪了,班里同学忍不住开始窃   窃私笑了起来。班主任看着我走到面前,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有事儿没?”   由于实在太过丢人,给学校的请假理由是意外受伤,但没有说具体哪里受伤。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何老师,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你出来。”   我随着班主任来到走廊里,脑子里使劲想着,到底哪里犯错了,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毕竟这段时间情况特殊,我可是老实的很呢。班主任看着我,问道:“你上午都跟唐老师说什么了?”   “啊……”我这才意识到出在哪里,赶忙低头承认错误:“上午是我口不择言,我本来想跟唐老师道歉来着。”   “那你怎么没道歉呀?”   我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脸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没说出口来。”   班主任瞪着我,厉声质问:“唐老师都哭了,你知不知道?”   “啊?没这么严重吧?”   “什么没这么严重!你到底跟唐老师说了什么?”   “我就说……唐老师问我其他科考的都还行,为什么就英语考的这么差?”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就是您没教好呗。”   “你……”班主任气的指着我:“一个老师,被学生这么说,她心里能好受   么?”   我皱了皱眉头:“我觉着不至于吧?”   “什么叫不至于?马上去跟唐老师道歉去!”   “哦。”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被班主任呵住,告诉我说:“唐老师现在在宿舍休息呢。赶快去!”   唐老师并不住校,宿舍是学校安排给老师们用来暂时休息的地方。一路上我想着上午说过的话,想想确实有点过分了,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哪个老师听到学生这么评价自己,估计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穿过操场,前往宿舍楼,没想到在拐角处迎面与唐老师撞了个正着。她行色匆匆,面色如常,看来已经缓过劲儿来了。我走到她面前,打了个招呼。唐老师见到我有些意外,笑了笑,声音轻柔的问道:“你不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唐老师,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说完,我向后倒退半步,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   唐老师怔了怔,随即摆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真的不是有意。我最近脑子有点不清醒,烦心事太多了,一时口不择言,您比往心里去呀。”   “真的没什么,我的能力确实有限。”   “不不不!您是好老师,您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好老师。是我学习不够认真,我向您认错。”说着,我又鞠了一躬。   唐老师笑道:“行了行了,我没事的,赶紧回去上课吧。”   我又连声道歉几句,转身想要回教室,没走多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叫唐老师站在原地,低着头,右手抵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重新退了回去,轻声问道:“唐老师,您怎么了?”   唐老师将头转向一旁,朝我摆了摆手,声音哽咽的说道:“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不用管我。”   她这个样子是很没说服力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不可能没事的。   “唐老师,那句话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没想到,伤您伤的这么深。我道歉!这样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考,行不行?”   唐老师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扭头对我笑道:“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见她眼圈通红,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难掩悲伤之情,想想我那句话就算伤人,也不可可能有这么大威力吧。   “老师,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您要不介意,能跟我说一下吗?”   “真的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去上课吧。”   想来唐老师是另有什么伤心事,压在心里,我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至于到底是什么事,看来她也不会跟我说的,再次道歉几句之后,便回教室去了。   ……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小弟弟的水肿渐渐消去,但我心中的焦虑却与日俱增。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有晨勃了。我越是着急,就越是勃起不能,我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刺激情节,翻看各种小黄文、小电影,但无论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刺激到肉棒。我不会真的阳痿,真的变成性无能了吧?就在我焦虑不安之时,陆依依从省城回来了。她上次回来就知道我那里受伤了,但那时候还没消肿,也不敢做什么刺激的举动。这次她回来,迫不及待的将她叫到了出租屋里。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动手动脚。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很久很久了,似乎有那么一团火,可心里又虚的很,哪怕是现在软香抱怀,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以往只要想一想就一柱擎天了,可现在又搂又亲的,裤裆里的小弟弟,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我心里开始慌了。陆依依喘息着将我推开,关切的问道:“你那里好了吗?”   “偶尔还有一点疼。”   “那……”陆依依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脸颊微红,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那么猴急,不要紧吗?”   “应该不要紧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慌乱如麻:“这不是,找你来试试嘛。”   陆依依有些生气:“你这叫什么话?把我当道具了呀?想用就用。”我连忙道歉:“不是不是。这不是你难得回来一次嘛,我这边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试一次,有点不太合适。”   陆依依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太满意,但还是任由我推着来到了卧室里。我将她扑倒在了床上,一条腿杵在两条修长美腿之间,右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少女胸前的松软乳肉,嘴唇贴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我的身子热烘烘的,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一团,两腿发软,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依依,你摸一下。”陆依依一开始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呆愣了片刻之后,将手沿着裤口伸了进去,直到胯间。我清晰地感到温暖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鸡巴,仍旧软趴趴的,像条虫子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陆依依疑惑的看着我。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心里愈发慌乱。可越是着急,就越是硬不起来。我的嘴唇轻轻颤抖着,说道:“可能……可能太久没用,刺激不太够吧。要不,你帮着舔一下吧” 第29章(3.6)完了,痿了   陆依依的小手握着软绵绵的鸡巴,又揉又搓,始终不见反应,撇了撇嘴,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事关男人的尊严,又不能直接承认,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医生说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很长时间没用了,可能会稍微迟钝一点。要不……这样吧,你用嘴帮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陆依依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这是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你帮我立起来,我才能更好地服务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里慌得一批,嘴上胡说八道起来。陆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   “就是那个……不行了,阳痿了。”说完,陆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阳痿呢?你跟谁学的,这么贫气。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我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往门外推。陆依依双手抵住房门,说什么也不出去,两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说陆依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现在正在康复期,胆子小的很,经不住这样吓。你要真把我吓成阳痿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陆依依表情严肃的连连点头,盯着我瞧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事儿是挺丢人的。我用手捂脸,摇头叹息。陆依依忙劝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双腿岔开,指着胯间,生气的说道:“废话少说!舔!”   陆依依忙摆出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样,蹲在我的身前,点头说:“是是是,你是大爷,我惹不起。”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露出软皮蛇一般的小弟弟。陆依依抬头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瞪着她说:“你有毛病啊?疼!”   陆依依阴恻恻的笑道:“平日里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现在老实了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忍了半天,哼的一声笑道:“行,你现在就得意吧,等它起来了,有你好受的。”陆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点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嘿!陆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舔。”   陆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后上身前倾,俯首埋在胯间,右手扶着软趴趴的肉棒,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嘴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终向上抬起,盯着我看。以前让她帮我含过好多次了,但这么软绵绵的状态下,进入她的小嘴里,还是第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低头看着她,没来由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陆依依抬眼看着我,嘴里含着鸡巴,嘟哝道:“很恶心。”   “恶心?”   陆依依将头缩了回来,蹙眉说道:“硬起来的时候就怪恶心的,软绵绵的,就更恶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按了回去,大声道:“少废话,快点舔。”陆依依扶住肉棒,张嘴欲含,忽然抬头问道:“我帮你舔了半天,你怎么一 点反应也没有啊?”我被她问的脸上一阵滚烫,忙找借口:“那还不是你舔的不够认真呀,你得不能傻含着,你得带点技巧。”陆依依不满的撇了撇嘴,将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又嘬又舔,还不时的伸出舌尖,挑逗龟头马眼,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气沉丹田,夹紧屁眼,用力提肛,鸡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可始终感觉有气无力,无法坚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慌神,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又重新软了回去。   陆依依费劲含了半天,始终无果,最后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我尽力了。”   我一声呜咽,躺在了床上。陆依依可能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可能是你的伤还没好,没有完全恢复。”   我扭头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陆依依为难了,支吾了半天,说:“那个……可能要咨询一下医生了。”   “那要万一,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   “别说这种丧气话。”陆依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你一定会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说了,现在医学都已经那么先进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陆依依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说罢,小脸一红,埋在了我的怀里。我心中大为感动,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生愧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陆依依小脸埋在我胸口处,闷声说了句:“真恶心。”   “什么恶心?”   “你说的话真恶心。”   “这是情话。”   “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特别扭。”   我现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复,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顾及到我的尊严,我真的很感激她,可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行,要一辈子都这样,那不真的成了太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陆依依出去转了一圈。”我随口回了一句,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这些天我已经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个男科大夫了。我估摸着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过于焦虑引起的,属于心理范畴。本来是想让陆依依帮着刺激一下,性欲起来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难不成,陆依依对我已经没法让我产生原始的冲动了吗?那谁还能帮忙呢?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没戏。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北北?北北……还是算了。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不过……让我去求她?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计就是妈妈的原味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陆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   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   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   “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不如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早点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过头去,皱着眉头,看着妈妈:“跑步?有用吗?”   “有没有用另说,对你身体总是好的。”   “起的够早的了,要早读,你现在还要让我晨跑。”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想赶快好吗?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听我的!”   “嗯……”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对了。”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爸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不去买身新衣服吗?”   “买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去。”我将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爸结婚,你不去?”   “那还是你前夫呢,你怎么不去?”   “嘿!怎么说话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里的长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伤心呀。”   “家都没了,我还长什么子呀。”我嘟囔着说:“我不去,我爸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是,您心胸旷阔气量大,可我得对您忠诚呀!”   妈妈不屑的哼道:“我用得着你对我忠诚嘛~ !”   “行了行了,再说吧再说吧。”我随口敷衍道。妈妈不再理我,专心开车。沉默一阵之后,我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用不着跟我玩什么迂回战术。”   “那个……那个……”我双手夹在双腿之间,神情有些局促的来回晃悠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转念一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刚才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妈妈没有吭声,也在拿眼斜视着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说。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陆依依回来,本来想让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过没什么效果。”妈妈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有接话。“我本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让她刺激一下,就什么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打算接我的话茬。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装糊涂,我也不好挑明了说。   ……   次日清晨,五点钟就被妈妈叫了起来,逼着我去晨跑。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昨晚看书看到很晚,感觉刚刚睡着。”   “你还想不还好了?医生让你锻炼……身体。”说着,妈妈也打了个哈欠,看来她也还没完全睡醒,强迫着自己起来的。   治病和睡觉,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选择。我挣扎了许久,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终于咬着牙,强行唤醒自己,洗脸刷牙,换上了运动服。   妈妈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小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短袖运动体恤,下身是黑色紧身五分裤,脚上穿着专业的跑步鞋。以前妈妈为了瘦身,坚持过一段时间的晨跑,当时我凑热闹,也跟着跑了一阵子。后来嘛,起床是有点困难,渐渐地也都没有继续跑了。我跟着妈妈下楼,跟着她做起了准备活动。妈妈停止上身,右腿屈膝迈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着底,一边压腿一边对我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跑是有很多好处的,能加速新陈代谢,增加免疫力,让你一整天都处于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妈妈起身作做着转体运动,由于上衣特别紧身,将胸前丰乳包裹的浑圆饱满,再加上腰肢纤细,就显得胸部硕大如瓜;椭圆领口,肥美乳肉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晨光洒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蜜黄色,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   我跟着妈妈做着准备运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身子,她每旋转一下身子,胸部便会随着晃动,椭圆形的乳廊尽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缭乱,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异动着。   “多运动,对你的大脑也是有好处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个澡,吃完早饭再去上学,你会感觉一整天都特别精神的。”   妈妈弯腰,上身下压,做起了体前屈的动作。虽然妈妈已经年近四十,但平时有做瑜伽,身体韧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几乎对折,双手很轻易的碰到地面。我站在妈妈的斜后方,眼见她的紧身裤绷的紧紧地,美臀上翘,浑圆性感,双腿之间,凸起一个小包,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饱满如馒的白虎阴阜,只觉着身体里一阵燥热,下体好像跳动了一下。   妈妈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扭头望来,见我正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由得一阵恼怒,斥道:“你愣着干什么呢?跟着做呀!”   “哦!哦!”我连忙点头答应,为了掩饰尴尬,慌乱的做起了伸展运动。   随后,妈妈在前面领跑,我跟在后面。今天天气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锻炼。妈妈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目标的每天十公里。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刚刚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   我问道:“那您现在能跑几公里呢?”   “我……”妈妈想了一下,哼的一声:“十公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跑了三四公里,妈妈就开始大喘气了,我是还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别的地方,倒也没觉着多累。妈妈的肌肤本来就跟匀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别的白腻,乳房又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着运动背心,包裹的很紧,但一跑起来还是会上下晃动,形成一道道的白腻乳浪,再加上那润红唇瓣中溢出的喘息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又跑了一阵子,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停下来弯腰喘气,右手手背抹去额头汗水。我停在她身边,笑着说道:“您这十公里,可是够短的呀。”   面对揶揄,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有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光说我了,我看您这身体素质,也该加强锻炼了。”   休息片刻,妈妈继续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额头溢出的香汗,衬的皮肤格外白腻,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过,说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不怎么样,跑了一阵子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和妈妈在路边停了下来,妈妈双手撑膝,弯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的胸脯,忽然觉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也是挺不错的。   如同妈妈所说,早上起来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冲个澡,然后再吃早饭,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突然之间,我对治疗身体疾病,又充满了希望,上课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中午学校食堂里,人茫茫多。打好饭菜之后,我端着餐盘在找位置,找来找去,在角落里看见了唐老师,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双手扶额,一手拿着眼镜,面前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唐老师闻言一怔,抬头望来,我突然发现,她虽然眯着眼睛,但没有了那副老气的眼镜,她的面容还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东啊。”唐老师赶忙将眼睛戴好,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坐吧,这边没人。”   我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瞧了一眼她的饭菜,只有一碗粥和一叠炒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我笑着问道:“老师,您中午就吃这些呀?”   “嗯,我不太饿。”唐老师微微一笑,却隐隐的透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唐老师依旧没有动筷,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消息,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我抬眼望着她,问道:“老师,您这不像是不饿,好像有什么心事呀?”   “嗯?”唐老师一怔,反问道:“我有什么心事?”   “您有什么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楼下跟老公打电话的画面,笑着说道:“应该跟感情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唐老师惊讶道。   我嬉笑着说道:“我妈刚离婚那会儿,经常露出您这样的表情。”   “我什么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说:“幽怨,委屈,特别让人心疼。”   唐老师闻言脸上一红,啐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妈离婚了?”   “嗯!过完年离的。”   “为什么呀?”话一出口,唐老师似乎是觉着不应该问的,连忙摆了摆手:“这个你可以不说的。”   家里发生的事儿,确实不太好跟外人说。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唐老师的手机又传来了信息,这回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师,您到底有什么心事呀?能跟我说一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排排忧解解愁。”   唐老师白了我一眼:“你能帮我什么呀?”   “您别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经历的事儿,电视剧都拍不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   “狗血极了,我跟您说。”   唐老师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微微一笑,开始低头吃饭。我一边用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确实有点微胖,但形体并没有走样,也没有给人特别臃肿的感觉,也算得上身材匀称,尤其是那月盘似的圆脸,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却十分清澈有神,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的媚人;皮肤又白又嫩,犹如凝脂,四十来岁了,依旧水灵灵的。唐老师没有在同我说话,匆匆吃完午饭,拿起手机离开了食堂餐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翩,虽然没见过唐老师以前是什么模样的,但年轻十岁,绝对是个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体条件,稍微减一下体重,肯定也表现在漂亮多了。   从这天起,我就开始每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锻炼。虽然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够欣赏到妈妈身躯跃动的美景,还是很让人开心的。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妈妈怎么说我,我都没去。北北借口请不了假,也没有去。   天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所改变,跑起来比以前更加轻快,耐力也比以前强了,只是那话儿没有明显的改善,已经勃起不能。期间妈妈又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还去做了心理疏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望渐渐地变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来,失眠、焦虑、心虚、惶恐不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学习,最近一次模拟考试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第30章(3.7)意淫母上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无奈,我也只得照办。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溜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爱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么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   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么事。”   说罢,踩着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裙,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么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   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陆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么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原来因为这个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   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么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   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   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   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么呢!”   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   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劈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么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妈妈到底是怎么找到的?“这个……”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么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么交流。   原以为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么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明白,妈妈也明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熟悉了,感觉没什么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她问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妈妈说了什么,但妈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么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猛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点意义啊。   难不成……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道理……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学习,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穿在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我转身刚要走,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么,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回来。   没想到,妈妈抬眼见我站在洗衣机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一连串的行为举止,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晚饭时,我和妈妈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两旁,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想着说点什么,试探一下妈妈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难不成直接问妈妈,洗衣篮里的那条原味裤袜,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就这时,妈妈反而先开口了,低声说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你尽量放松就好了,妈妈不会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妈妈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但总觉着她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我绞尽了脑汁,使劲的琢磨着妈妈的这一番话。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妈妈给我的福利?对!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想及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 第31章(3.8)按摩母上的小脚   走出卧室,客厅里漆黑一片,看来妈妈已经睡觉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看到洗衣篮里的黑丝裤袜时,心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我想的没错,这确实是妈妈故意放在这里,让我来偷的。   我盯着黑色连裤丝袜瞧了许久,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只觉入手细腻光滑,心中舒爽无比。这可是妈妈专门留给我的福利,跟以往偷拿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我抓起连裤袜,闪身回到了卧室里,准备好卫生纸,然后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因为心情激动的缘故,鸡巴早就有了反应,呈半勃起状态,一跳一跳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抚摸着手中的黑色连裤丝袜,发出沙沙轻响,脑海里想象着妈妈性感迷人黑丝美腿。片刻后,我将裤袜贴在鼻子前,用力嗅着,虽然脱下来很长时间了,但上面依旧残留着妈妈身体的味道,那感觉真的叫人难以自拔。   我左手捧着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从头到尾闻了个遍,右手伸到胯间,握住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希望可以借助外力,使其完全勃起。与此同时,妈妈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性感的高跟美脚,妈妈的一切,都如此的令人着迷。   我的身体愈发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但胯间肉棒始终无法全完勃起。我有些着急了,撸动速度越来越快,硬度不见增加,射意反而首先袭来了。  恐惧和焦虑再次袭来,心中着急万分,干脆将最贴在妈妈的原味裤袜上,用力吸吮着,强烈的快感一下子窜到了大脑,背脊一阵酥麻,我拼命地忍耐着,但浓白精液已经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喷在了卫生纸上。肉棒跳动了两下的,迅速软了下来,像是在嘲笑我的没用。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空虚感渐渐袭来。僵持了一分多钟,我将妈妈的原味裤袜从脸上拿开,躺在床上,心中感觉无比的沮丧。这回都没来得及吧丝袜裹在鸡巴上,就已经射了出来,这也太快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失望太多,已经习惯,我麻木的将沾满了精液的卫生纸裹成一团,扔到了地上,然后将那条黑色原味裤袜整整齐齐的叠起来,塞到了枕头底下。这是妈妈给我的福利,我要好好收藏起来。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自从那天早上同妈妈吵架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一起晨跑过了,但因为已经习惯了,起床依旧很早。   洗漱之后,来到客厅里,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我张嘴想要打声招呼,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默默的坐下了下来。   妈妈什么也没说,低头喝粥。我估计她已经发现洗衣篮里的连裤袜不见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我拿去了。虽然妈妈看起来很冷静,但仔细观察,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甚至有点慌张,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似的。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着尴尬的气氛,可还没等我想好,妈妈就已经吃完了早餐,匆匆的回屋去了。我不知道妈妈为何突然会给我送了这么大的福利,不过肯定是作何很久的思想斗争。   如果不是因为我得了这丢人的毛病,妈妈一辈子也不会把刚刚脱下来的原味丝袜,拱手送给我的,这么想来,倒有点塞翁失马的意思。想及此处,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虽然妈妈的原味丝袜并没有将我的勃起障碍治好,但心里的压力却着实减轻了不少,因为我现在可以很确定,妈妈还是很在乎我的。   下午放学回家,放下书包,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卫生间,眼见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怎么没了?难不成妈妈反悔了?   犹豫良久,走到了厨房门前,见妈妈秀发盘起,腰间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想起早餐时的尴尬气氛,如果不将其打破的话,尴尬会一直持续下去的。那么首先就要从基础的语言交流开始。   我想了一下,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朗声打了个招呼,妈妈吓了一跳,转身瞪着我,斥道:“你干什么呢?走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给妈妈留出思考的时间。   妈妈见我一脸的坏笑,愣了愣,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这时候是一定不能退缩的,要充分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   “妈,您休息一会儿吧,让我来吧。”我站在妈妈身旁,伸手去夺她手里的菜刀。   “不用!你赶紧出去吧。不回屋复习,在这儿捣什么乱呀。”妈妈伸手推我,却又怕菜刀锋利伤到我,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被我夺了过去。   “妈,今天换我来做饭,您出去等着吧。”   妈妈似乎不想和我争论,犹豫片刻之后,便出去了。   也不知我是真的心疼妈妈,还是因为妈妈给了福利,所以我想要给她一些回报,反正这顿饭我做的是特别的认真,把我从老爸那里学来的本事,全都用上了。   当饭菜摆上桌后,我看着妈妈品尝了一小口,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妈妈还是冷笑着揶揄道:“我看你是真的不打算考大学了。”   “嗯?”我一时没有明白妈妈的意思。   妈妈白了我一眼:“做饭做的这么好吃,有什么用呀?”   我想到了老爸,嬉笑着说道:“可以钓到老妈这样的大美女呀。”   妈妈脸色一变,瞪了我一眼。我忙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乖乖吃饭。   房间内再次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我想向妈妈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但总觉着说什么都不合适,而且也太过荒唐了。反倒是妈妈先开口问道:“这两天,有好好学习吗?”   我赶忙点头:“有有,学习非常认真。”   “妈妈……是希望你好的。”   “我明白。”   “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对待高考,这可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个节点。”   “我知道。可是……”我挠了挠头:“我总觉着,您把高考成绩看得太重了。”   妈妈看着我,沉思良久,叹息道:“妈妈在意你的高考成绩,并不是在意成绩本身。妈妈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考上清华,妈妈在乎的是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拼命地点头。   “小东。”妈妈长叹一口气:“妈妈能为你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   “我知道。”我低着头说:“我从心底里感激妈妈。真的。我感觉自己特别的幸运,这辈子能有您这样一位母亲。”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缓缓低下头去,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米粥,就这么沉默着。   饭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这么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心理压力,转嫁给妈妈,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几天也尽量沉下心来,认真复习,但没过多久,我心里又开始猫爪似的犯痒了。放学回家就去洗衣篮里看看有没有妈妈的原味裤袜,但总是满怀激动,铩羽而归。   这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时,瞧见妈妈站在楼道里,单手扶墙,一动不动,像樽雕像似的。看她穿着打扮,西装套群,肉丝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肩上挎着包包,看样子刚从公司回来,未进家门。   我走了过去,好奇的问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只见其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白,发丝因为汗液黏在了脸颊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忙问道:“您怎么了?”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崴脚了。”   “您怎么总是崴脚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先扶您回去吧。”   我搀扶着妈妈回到了家里,妈妈弯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换上拖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右腿搭在沙发上,伸手揉着脚踝。   我见妈妈眉头紧皱,低头揉着肉丝小脚,也不知怎么想的,一屁股坐在旁边,说道:“我来帮您吧。”   说着就将手伸了过去,妈妈刚要出声阻止,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妈妈的脚踝处。妈妈疼的‘嘶’的一声,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责备了句:“轻点~!”   我忙放松了手劲,说道:“我轻点揉,轻点揉。”   说完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了,但手已经放在妈妈的肉丝小脚上,那光滑柔顺的感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趁机揩油,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但自从去年妈妈对我警惕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妈妈也缓过神来了,用手推了我一把,说道:“去一边去,用不着你揉。”   我要是没有动手,被妈妈这么一恐吓,也就怕了。但如今木已成舟了,反倒不怎么害怕了,伸手继续揉着妈妈的肉丝小脚,装作没有听到妈妈的话。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想要将脚丫收回来,哪知稍动一下,就疼的‘哎呀’一声。我故作正色的说道:“你别动,你不嫌疼呀。”   妈妈牙关紧咬,靠在沙发上,不再出声抗拒,任由我揉着丝袜小脚。我一边轻轻揉搓,一边盯着妈妈的肉丝美足看,肉色裤袜轻薄透亮,雪白肌肤清晰可见。妈妈的足型非常完美,足踝圆润小巧,足底娇嫩光滑、白里透红,透过丝袜袜尖,淡紫色指甲油清晰可见,拇趾到小趾排列有序,精致可爱。   手掌摩擦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故意将头向下低了一些,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可以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混着着轻微的高跟鞋的味道,只觉着胯间一阵燥热,酥麻之感自背脊一直向上窜起,直冲头顶。   可即便如此,鸡巴只是稍稍勃起了一下,连裤裆都没有顶起来。不过这种情况我也已经习惯了。   妈妈双目紧闭,靠在沙发上,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揉了一会儿,妈妈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说道:“行了,别揉了,越揉越疼。扶我回屋去。”   我‘哦’的一声,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妈妈的肉丝美脚上拿开,偷偷地放在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动作竟然被妈妈瞧了个正着,我吓了一跳,赶忙将手藏在了背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抬起胳膊,示意让我搀扶。我赶忙扶起妈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卧室里。   妈妈在床边坐下,指挥我说:“从药箱里把喷雾剂拿来。”   我遵照吩咐,拿来了药剂。   “放在柜子上吧。”   我遵照指示,将药剂放在了床头柜上。   妈妈双手自裙摆处伸了进去,攥住裤袜腰口,刚要往下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这儿干什么?这儿没你事儿了,出去。”   上次无意间看到了北北脱裤袜的场景,兴奋了好半天,这次轮到妈妈了,说什么不能错过。我急中生智,一把将喷雾剂拿在手中,说道:“我给您上药。”   “用不着!”   “用得着!”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僵持了片刻,我感觉再这么闹下去,妈妈就要发火了。哪知她却沉声说了句:“转过身去。”   “什么?”  “转过去!”   “哦哦哦!”   我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却心有不甘,余光打量,无意间发现梳妆柜上的镜子里,妈妈微微躬腰,正将连裤袜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去。这一发现不禁让我兴奋异常。   由于裙子被提到了腰口处,胯间美景一览无余,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翘臀,裤袜一点点的褪下,露出紫罗兰色的蕾丝边小内裤,以及雪白松软的臀肉。   我感觉浑身燥热难挡,鼻血几乎快要流了下来,胯间肉棒又硬了几分,勉强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扭头朝自己方向看了一眼,吓得我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头转了回去。可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未出声训斥。呆了片刻,我忍不住再次扭头望去,只见镜子里,妈妈已经将裤袜脱到了小腿处,紧接着坐在床上,分别将裤袜从两只纤白玉足上褪了下来。   妈妈的腿很长,纤细而不失匀称,小腿肚看起来肉乎乎的,很是可爱;玉足晶莹剔透,纤巧细嫩,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   “把药拿过来。”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注意到妈妈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裤裆上,因为鸡巴勃起,那里依旧鼓鼓的。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妈妈脸上微微一红,忙将脸转向一了一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我蹲在床前,捧起妈妈的右脚,将药剂对准红肿处,喷了起来。与此同时,我悄无声息的抚摸着妈妈的玉足,感受着那晶莹玉润的肌肤。   “好了吧,喷的太多了。”   我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松开妈妈的玉足,痴痴地说道:“我……明天再来帮您喷药。”   “用不着。”说着,妈妈一把将我手里的药剂夺了过来。   “嗯……那我给您做饭去吧。”   妈妈将光洁小脚蜷缩在床上,低头看着红肿处,沉声说了句:“随你便。”   我还要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瞧见放在床上的那双肉色连裤丝袜,那可是刚刚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   我心中的一阵莫名激动,犹豫了半天,壮起胆子,伸手将原味裤袜拿了起来。妈妈一怔,抬头看着我,凤眼圆睁,脸上表情有些错愕。   “你……”   我抢着说道:“我帮您洗。”然后也不等她回应,便转身逃了出去。站在卧室门外,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心跳平稳之后,拿起妈妈的肉丝原味裤袜,贴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妈妈的味道让我无比的陶醉,胯间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   我强忍着想要回屋自慰的冲动,来到厨房里,开火做起了晚饭。我不时地抚摸着放在口袋里的原味裤袜,仔细回想着妈妈的一系列行为。她肯定已经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在偷窥,但她既没生气,也没骂我,这是为什么呢?   做好了晚饭,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送到了妈妈的房间里。好在她并没有训我,我见她也没有生气,干脆将饭菜全都端了进来,陪着她一起吃晚饭。   妈妈低头沉默不语,并没有因为那条裤袜对我进行深究,看来她真的是要想要用这种方式给我福利,来减缓我的压力。   我的心中一阵狂喜,主动对妈妈表态:“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啊?”妈妈被我没来由的激动给搞蒙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举手说道:“我考上清华的信心,又回来了!”   “哦……”妈妈皱了皱,说道:“那最好。”   夜里躺在床上,我免不了又用妈妈的原味裤袜手淫一番,因为这回比上次心情舒缓了许多,感觉勃起的硬度也大了不少,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来,打算跟继续跟妈妈一起晨跑,准备敲她卧室房门时,突然想起,妈妈的脚崴了,不能跑步了。我倒也没觉着有多沮丧,独自一人下楼跑步。或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感觉清晨的阳光都比往日明媚了不少。   我一边想着跟妈妈有关的事情,一边沿着公园小路往前跑。忽然瞧见前面有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双手叉腰,一边喘气一边慢跑。   我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跑上近前一瞧,果不其然,是唐老师。   “唐老师,早上好。”我跟在她的身边,笑着打了个招呼。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喘着粗气说道:“早上……好。”  即便如此狼狈,声音依旧温柔如水。   “您也晨跑呀?”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不废话嘛。   “嗯……刚……跑了……两天。”   我忍不住将视线下移,望着她胸前上下晃动的大团乳肉,应该是没有穿运动内衣的缘故,幅度特别的大,难怪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总是偷偷打量着她。   “您怎么突然想起跑步了?”唐老师跑的很慢,我又不好意思独自往前跑,只能没话找话。   “我……”唐老师突然停了下来,弯腰喘息,然后对我摆了摆手:“你……你继续……跑吧。不用……不用管我。”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我盯着她那张月盘似的白皙面容,又一次感觉到,摘了眼镜的唐老师,颜值高多了呀。   也不好意思盯着她看太久,便礼貌性的问了句:“那我先走了呀。”   唐老师挥挥手:“走吧……不用管我。”   我继续朝前跑,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唐老师突然开始跑步,肯定是有原因的。想一想,女人跑步,要么为了健康,要么为了减肥。唐老师的话,后一个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从这天起,我经常能在晨跑时遇到唐老师,不过她还是老样子,每次跑步都呼哧带喘,跑不了多久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尤其是胸前两团乳肉,上下颠簸,看着很是沉重。我很想提醒她,换上运动内衣会让胸部舒服一些,不过又不愿意失去了这样的眼福,小心思作祟之下,也就顺其自然、不了了之了。   原以为妈妈下定决心要帮我治病了,可自从妈妈脚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连裤袜了。我不确定是不方便,还是她后悔了,不想再为我提供原味丝袜的福利了,恐惧和焦虑感又渐渐地起来了。   我强忍了一个星期,终于在晚饭时,忍不住说道:“妈,我感觉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虽然话说的很委婉,但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她低着头,默默用餐,好像压根没有听到我说了些什么,没有做出回应。   沉寂半晌,我再次说道:“妈,我……真的有点烦,我晚上睡不着觉。”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的看着她。   妈妈瞪着我,神情有些烦躁:“凌小东!妈妈的压力也很大!妈妈也很烦!妈妈晚上也睡不着觉!”   见妈妈真的生气了,害怕之余,心中又满是愧疚。我确实太自私了。   “对不起。”我低着头,小声说道。   沉默了好久,妈妈长叹一口气,语气平和的说道:“吃饭吧。”   看来妈妈真的感到后悔了,不想再帮我了。不过想想也是,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为我提供原味裤袜,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也证明了,妈妈是非常爱我,非常在乎我的。我确实不应该在难为妈妈了。   原以为妈妈已经不会再帮我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妈妈上班时,窄裙下的美腿又穿上了丝滑透亮的肉色丝袜。我简直是始料未及,喜形于色。妈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叮嘱了两句,一瘸一拐的上班去了。   下午放学回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里,果然如我所料,妈妈腿上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赫然躺在洗衣篮里。我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很想拿走妈妈的原味丝袜,但内心却充满了负罪感。我知道妈妈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做过很强烈的思想斗争的,压力一定很大。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把所有压力都转嫁到妈妈身上。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放弃了这次机会。第二天早上,妈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好像我没有偷拿她的原味丝袜,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要真诚的向妈妈表达我的心意,可又觉着不好意思,也就这么含含糊糊的过去了。   不过,欲望这种事,是很难压制住的。尤其是我这个年龄,火气大,需求旺盛,可偏偏又得了这见不得人的毛病,无法发泄,心里压抑、急躁,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早上晨跑休息时,唐老师突然问了句:“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我闻言一怔,反问道:“您能看的出来?”   唐老师笑了笑:“最近见你总是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记得你以前挺活泼,挺开朗的。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吧。家里出了点变故。”   “要紧吗?”唐老师关切的看着我。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摆手。   听我这么说,唐老师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叮嘱道:“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不过有什么事,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我明白。我知道。”   沉寂片刻,我忍不住反问道:“老师……您是不是也有心事呀?”   “我?”唐老师看着我,摇头道:“没有呀。”   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很显然是在说谎。不过我跟她毕竟也不是太熟的,就算她真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也没必要继续追问下去。   ……   由于心理原因,期中考试考的一塌糊涂。   妈妈看到成绩之后,不由得怒火中烧,生气的质问道:“凌小东!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的吗?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说话呀!哑巴啦?”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没考好吧。”   “你真的想要气死妈妈呀?”妈妈眉头紧蹙,一副怒其不争,却又伤心难过的表情。   我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我也想好好学习,可是……我也不知道……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妈妈将成绩单用力拍在茶几上,双手扶额,连声叹息。我感觉妈妈的情绪好像有些崩溃了,印象中,妈妈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心里一阵难过,蹲在她的身旁,轻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一定好好学习,一定认真复习,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妈妈没有抬头,闷声说道:“你嘴上这么说有什么用。你发了多少誓,有一条遵守过吗?”   我无言以对。   沉默许久,妈妈抬头望着我,面色沉重地问道:“小东,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眉头紧皱,哭丧着脸说:“妈,您这是明知故问。您何必非要我说出来,让大家都尴尬呢?”   妈妈猛地起身,回到卧室里,拿出一堆连裤丝袜,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都给你!”说罢,将各色丝袜扔到了我的面前,赌气似的又加了句:“妈妈以后每天下班回来,都把丝袜脱了给你,好不好?”   我被妈妈的话激的热血上头,梦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丝袜!我喜欢的是你!郑怡云!”   妈妈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说道:“凌小东,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疯了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呀?”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我是你妈!”   我大声咆哮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现在除了您,我对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陆依依,安诺,什么电影明星、电视明星,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能怎么办?”   妈妈似乎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嘴巴微张,愣了好久,喃喃说道:“疯了,我看真是疯了。真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赌气的说道:“您最好把我送进去,省着我一天到晚的心烦,什么高考高考的,没完没了。”   妈妈气的将身子转向一旁,鼻息沉重,久久不语。激情过后,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那番话,确实太不应该了。   我蹲在妈妈身旁,低声说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又不改。”   “刚才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嘛。我真不是故意气您的。”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问道:“你说实话,那天把你推倒受伤了,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埋怨妈妈。”   我坚定的摇头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怪您。连一个念头都没有。”   沉默片刻,妈妈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是不是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能安心学习了?”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不过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我迟疑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吧。”   “是?还是不是?给我一个准话。”妈妈表情坚毅的问道。   “是。”   “好。”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地上的丝袜捡了起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有点迷糊,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办法帮我治病了吗?可是,男科医生、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呀,还能有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儿,妈妈换了一身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灰色的掐腰西服,V字领口下是白色的蕾丝边衬衣;灰色紧窄一步裙,轻薄透亮的黑丝包芯丝连裤丝袜,头发盘了起来,别了个发卡,跟平时上班时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穿高跟鞋的衬托,显不出美腿的修长和臀部的挺翘。   妈妈美丽的俏脸有些泛红,犹豫片刻之后,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夹紧,微微斜侧。沉吟良久,冷冷的对我说道:“你不是喜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本来我正处于茫然错愕之中,听到这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苦着脸说:“不是,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啦?我是被安诺陷害的,您又不是不……”   话说到一半,我见妈妈将嫣红的脸颊转到一旁,突然反应过来,妈妈穿成这样,是想要通过让我抚摸她的丝袜美腿,来刺激我的性欲,发泄出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借此来治好我阳痿的毛病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   我的心里一阵火热,想要开口问妈妈,但心里明白,这事儿是能做不能说的,不能得到妈妈的确认的。   望着妈妈光滑细腻的黑丝美腿,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裤裆里一阵烘热,鸡巴以及微微的勃起半分。妈妈双手抱胸,将来年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根、耳垂,红彤彤的一片,雪白修长的脖颈都被染成了殷红色。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虽然这是妈妈做出的决定,但总觉着有些被我胁迫的意思,身为人子,我应该大义凛然的严词拒绝。可是……说不想摸,那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拒绝的话,那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犹犹豫豫,在心里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还是下不定决心。妈妈一动不动,身子都有点僵了,仍不住轻咳一声,清了下嗓子,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妈妈肯定也跟我一样,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既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考虑了很久了。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伸出胳膊要将手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妈妈忽然站起身来,尴尬的小声嘀咕了句:“我先去上个厕所。” 第32章(3.9)父亲的家事   妈妈这厕所一去就是十来分钟,我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点着脚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生怕妈妈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不过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有些煎熬,但妈妈还是回来了。她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愿看我。   因为紧张,我的手心满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妈妈低声娇呵:“搓什么手?”   “啊……我不搓。”我赶忙将手分开,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妈妈刚才那句话也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一出口,脸颊便染红了一片,下意识伸手将散乱的发丝捋在耳后,轻咳一声。    我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纤美的身躯绷得很紧,小脸转向一旁,秀发盘起,露出雪白袖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下,殷红一片。虽然在强装镇定,但她的双手搭在大腿上,搓弄着手指,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已经将她内心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低头望去,只见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光滑圆润,泛着细腻的柔光,黑色连裤丝袜轻薄透亮,衬托着大腿肌肤,愈发白皙玉嫩。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迟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妈妈的左边大腿上,妈妈犹如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但马上挺直了身子,强装镇定。   我将手掌放在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享受着那清凉丝滑的触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轻轻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妈妈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痉挛般的跳动着,反应非常强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现在应该跟我一样,非常的紧张。   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是很硬,但足以将裤子撑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将手伸进裤子里,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过造次。我望着妈妈双腮绯红、娇艳欲滴的侧脸,稳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开始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滑动起来。   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贴在修长匀称的玉腿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以前不是没有抚摸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都没有现在这么兴奋过,毕竟是妈妈主动要求的。   妈妈的大腿丰腴饱满,却不显臃肿;小腿纤细结实,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来格外的可爱。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柔滑,肉质松软细嫩,但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更加领人激动和兴奋。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呼吸有些困难,右手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游动,一点点的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当我想要将手伸进窄裙里时,妈妈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心里自然是极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长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过急。我将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摊开右手手掌,对着空气轻轻地握了握,脑子里回忆着妈妈黑丝美腿的触感。    客厅里死一般的趁机,氛围格外的尴尬。我在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不要让妈妈有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可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已低声说道:“星期天,你爸让你和北北过去聚一下。”   “哦。”因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只能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你去吗?”妈妈垂首问道。   我是不太想见安诺母女俩,但也不能一辈子不进老爸那边的家门吧。想了一下,反问道:“妈,那您同意我们去我爸那儿不?”   “那毕竟是你爸。你们去你爸家里,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   我嬉笑着说道:“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呀,干什么事儿,总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还算是你们的监护人!你平时做哪些胆大包天的事情的时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现在需要给妈妈留出一些独处的时间,我很识趣的借口复习,迈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她是否感到后悔。反正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让这种治疗方式继续下去。如果妈妈能让我摸一辈子丝袜美腿,或者给点其他什么福利,搂搂腰、亲亲嘴什么的,就算让我一辈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划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买了早餐回到家里,妈妈正好洗漱完毕。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吃饭时,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我心里压了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但直到最后也没张开口。   白天在学校里,我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心里话,妈妈的行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妈妈的性格,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承受着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妈妈给的福利,又觉着很对不起妈妈。    思来想去,唯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学,才不会辜负妈妈的心意。    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妈妈是否会为了我,穿着制服和丝袜,在厨房里忙活着。但明显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妈妈依旧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虽然昨天才刚刚享受了妈妈的福利治疗,但一天时间不到,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我特别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福利,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也好有个盼头,要不真的会急死人的。    晚饭时,我有些坐立不安,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那个……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妈妈蹙眉问道:“到底什么事?有话直说。”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班主任就经常教育我们说,做事如果没有一定的规矩,规程,就容易杂乱无章。可以说……那个,规矩是规范有序的重要保证。精准要严字当头……”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治病这个事儿吧,它得按着疗程走。几天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几次,一次相隔几天,我觉着都得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表。”    话应刚落,妈妈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道:“你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我以为你在说学习上的事呢。闹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东,我说你脑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事呀。能不能有点正事呀?”   我低着头,嘟囔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问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认真学习了。我说是。您看,您要不帮我把病治好了,学习成绩怎么能上去呢?   妈妈一双狭长凤眼,恼怒的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您这这样行不行,咱们就……就定成两天治疗一次吧。”本来是想说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还是别太过分了。   妈妈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生怕她突然发起火来。不过还好,妈妈沉思良久之后,沉声说道:“一个星期一次。”   我闻言欣喜若狂,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只要开出具体时间,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点太久了,不利于治疗。三天,三天怎么样?”    “六天。”    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我觉着这个事把,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不宜过久。毕竟高考已经临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妈妈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妈妈盯着我,没有说话,看来应该是默认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阵狂喜,开心的简直想要过去搂住老妈,在她白皙雪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约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兴,噘着嘴,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儿差顿饭,也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摆着张臭脸过去,打算给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说:“我一想起安诺和她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心里就气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拽了两步,说道:“行了,生气归生气,老爸总不能不认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说什么也不参加老爸的婚礼的么?”   “态度是要有的,但这事儿,总归是要过去的。我不去参加老爸和安诺她妈的婚礼,是要明确告诉他们,我不认这个后妈。但是老爸你总还是要认得吧。”   北北哼的一声:“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行了行了,唠叨两句行了。好久没去老爸哪里了,等会儿见了面,别弄得太难堪了,让人下不来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摇摇晃晃,一脸不屑的嘟囔道:“怎么你胳膊肘往外拐,处处替她们着想呀?”   “不是,咱们气也好,恨也好,最后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现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脸子,吵起来了,那老爸帮谁呀?这不是让老爸左右为难吗?回头咱们走了,人家母女俩关起门来跟老爸吵架,受罪的总归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谁让他要跟安诺她妈结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点事儿吧。”    北北乜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竟然还对我说教起来了。”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总归是要成熟一点的吧。”   来到了旧居门前,给我们开门的是安诺,见到我们后,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让了半边身子,说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请进请进!我和爸爸妈妈等你们很久了。”   我哼笑一声,一边往里走,一边自嘲般的笑道:“行,我们是来串亲来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声说了句:“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呀。鸠占鹊巢。”   安诺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们让进屋里后,转身关上了大门。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用腰上围裙擦着手,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回来啦。那个……北北长高了点吧。嗯……小东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时,安诺妈妈跟着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要来,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一大早就去买菜了。你们先坐,喝点水,饭菜马上就好。”   北北双手插兜,冷哼一声:“这下真成串亲戚了,早知道就在楼下买点礼物带上来了。”   老爸和安诺妈妈听得清清楚楚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尴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后笑着问老爸:“用我帮忙吗?我现在厨艺精进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会儿吧,有我跟你们阿姨忙就行了。”   两人回到了厨房继续忙活,我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陈设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电视也换了新。迈步走到老爸的卧室前,轻轻地推开房间门,崭新的家具,崭新的婚床,墙上的婚纱照特别显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经换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房间陈设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我离去时的样子。安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笑着对我说:“干净吧?我每天都帮你打扫。”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    与我的卧室相比,北北曾经的卧室变化很大,几乎完全变了样子,确切地说,房间现在已经属于安诺了。北北在里面转了一圈,气哼哼的摔门出来,腮帮子鼓鼓的,眼圈有点红,恶狠狠的瞪了安诺一眼。    安诺对她笑了笑,伸出小手,与我牵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北北已经气鼓鼓的冲了过来,用力将我们的双手分开,并将身子挤在中间,大声说道:“这个家已经变了,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赌气,小声安慰道:“吃完饭就走。”   不大会儿工夫,饭菜陆续摆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爱吃的。我想要过去帮忙端菜,却被爸爸赶了出来,他越是对我客气,就越让人感到陌生,好像我们真的变成了客人。    安诺帮着妈妈摆放桌椅碗筷,她的妈妈端着一盘红烧鲤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爱吃鱼,特意买回来在水盆里喂了几天,今天早上亲自开剥的。”    快走到餐桌旁时,叮嘱道:“诺诺,别乱动,小心烫着你。”   安诺答应一声,回头望来,结果却与意外的撞到刘阿姨的胳膊,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刘阿姨的手指上,烫的她哎呦一声,没有拿稳,连鱼带盘子,摔了一地。   意外来的太快,安诺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刘阿姨怒目圆睁,满脸通红,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咆哮道:“我让你别动的!”   安诺望着妈妈,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刘阿姨激动和愤怒过后,呆愣片刻,忽而又变得难过起来,一把将安诺搂住,伸手在她脸上用力揉搓,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诺诺,妈妈不该打你。疼不疼?”   “没事。妈,我没事。妈,您别难过。”安诺脸颊通红,甚至有一些肿胀,却依旧面带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妈妈。    刘阿姨搂着安诺,大声哭了起来:“诺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妈妈。”    “妈,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没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盘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搂在一起抽泣着,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瞧见安诺半边脸又红又肿,不由得责问道:“你怎么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诺妈妈哭着说道。  安诺伸手在妈妈脸上轻轻抚摸着,柔声劝慰道:“没事的,我真没事的。妈,您别哭了。”  老爸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小东,拿扫帚来,赶紧打扫一下。”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过去拿了扫帚和墩布,将一地的狼藉打扫干净。刘阿姨搂着安诺哭了一阵,最后转身跑回卧室里,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老爸让我们不必管她,打扫之后,各自落座。    本来气氛就有点尴尬,这下子彻底冷场了,无论老爸怎么努力地活跃气氛,我们三个都不怎么搭话。吃了没几口,安诺就去房间里安慰妈妈去了,剩下我们三个,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难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结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饭就准备离开了。老爸将我们送到了楼下,我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爸,那……刘阿姨,她没事吧?”   老爸干笑道:“没事。她就是……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没什么事。”  我总觉着老爸在隐藏着什么,联想到以往发生在安诺身上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以前她脸上的那些伤,都是被她妈妈打的?    可是……没道理呀?刘阿姨看起来不像是个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里,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安诺母女的事情,总感觉另有隐情似的。不过想来想去,也是无解,最后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妈妈给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这事,我的精神头就来了,感觉瞬间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将这股兴奋劲儿强压了下来,我必须要化性欲为学习动力,不然太对不起妈妈了。   傍晚时候,听到大门响动,我实在忍不住心中激动,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正在弯腰换鞋。因为今天休息,身着碎花连衣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乳白色的高跟鞋,打着黑色的蛤蟆镜,一身休闲打扮。   妈妈换上拖鞋往卧室走,无意间瞧见我正站在门前,一怔之后,问道:“干什么呢?”   我趴在门边,憨憨的笑道:“倚门而望,盼母归来。”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反问道:“盼我回来干什么?盼我回来揍你呀?”   我用手扣着门框,扭捏的说道:“盼您……回来给做饭。有点饿了。”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妈妈走回卧室,我也没多想,跟了上去,却被妈妈关在了门外。妈妈今天的打扮比较休闲随意,虽然比往日的OL装少了些性感,却多了份慵懒的气息,如果能穿着这身衣服给我摸一下丝袜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妈妈还是脱掉了连衣裙和黑色连裤袜,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妈妈见我站在门外,瞥了我一眼,问道:“堵在门口干什么?”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记得四天一次的约定,想要给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进了厨房。妈妈系上围裙,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赶紧回屋复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眼睛顺着纤细的腰肢一直下移,略显臃肿的家居服,也阻挡不了妈妈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圆滚滚的,真的好想从背后轻轻搂住,然后挺着肉棒,顶在上面……    妈妈见我半天也没搭腔,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中午在你爸那边,吃的怎么样?”   我知道妈妈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打探老爸那边的情况,便说:“挺好的,老爸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气的都让我有点不适应了。”    “嗯。”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沉默半晌,扭头瞧了我一眼:“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回屋复习去。”   我被妈妈赶了出来,只觉着心里痒丝丝的,像猫抓一样,回到屋里来回踱步,根本没心学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做好了晚饭,叫我出来。餐桌上摆着稀粥和青菜,妈妈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说道:“中午大鱼大肉吃饱了,晚上稍微清淡一点吧。”   吃什么倒无所谓,关键是吃完饭后,还能不能摸大腿了。我想给妈妈暗示,可她低头吃饭,瞧也不瞧我一眼。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嘀咕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着章程来办……”   话说到一半,妈妈抬头瞪着我:“你烦不烦?这么聒噪,吃个饭也不让人省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时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个有责任感,懂规矩的好孩子,说话要算话。”   妈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给我闭嘴!”   我见妈妈有点急了,便不再啰嗦了。我相信以妈妈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吃完饭后,我抢着洗碗刷筷子,哪知干完活后,妈妈却回到了卧室里,把门还给反锁上了。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门开启,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OL制服装扮,黑色西装,白色蕾丝边衬衣,黑色窄裙,黑色连裤丝袜,头发在脑后盘起,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韵味。   我欣喜若狂,内心的兴奋毫不掩饰。妈妈见我馋猫儿似的,傻呵呵的望着她,不由得眉头一蹙,张嘴想要训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也不吭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妈妈的身旁,虽然妈妈看起来气定神闲,但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边挪了一下,想离她近一些,没想到妈妈马上跟着往边上挪了一点,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中途始终没有看我一眼,也不吭声。  看来妈妈还是不太习惯,我也不敢太过激进,用手在胸口上平抚了两下,然后用力喘了几口粗气。妈妈纳闷的回头瞧了一眼,蹙眉问道:“你哮喘呀?”    “没有,没有。我就……我在做呼吸法,从网上学的。”    “有什么用?”    “可以放松紧张情绪,缓解精神压力。”    妈妈瞧着我,沉默片刻,问道:“怎么做?”   我本来只是过于紧张,胸口发闷,所以喘了几口大气,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问我。没办法,只能随口胡诌道:“先坐好了,沉下心来,将眼轻轻闭上,然后用鼻子慢慢的吸气,肚皮慢慢地鼓起来,坚持十秒钟,再用嘴慢慢的将气吐出。”   妈妈照着我的方法练了起来,几次呼吸之后,我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那您……不紧张了吧?”   妈妈睁开眼睛,斜瞪着我:“谁说我紧张了?”   我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您不紧张。是我紧张,我紧张。”说着,我将双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干净了汗液,掌心发热之后,伸手向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摸了过去。眼看手就要触到妈妈的腿上了,妈妈忽然站了起来,轻咳一声,整理一下衣服,快步离开了客厅。   我手僵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心慌意乱,难道妈妈临阵脱逃,反悔了?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妈妈肯定是紧张了,她去年跟我提起过,她有一紧张就想小便的毛病。   想起刚才妈妈明明心里紧张的要命,却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酥麻。感觉这样的妈妈并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爱了。   良久,妈妈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我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由得蹙眉问道:“你笑什么笑?”   “我笑了吗?”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却也不知该拿我怎么办,只能无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等待着这段时间里,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裤子上摩擦了起来。妈妈回头瞪着我,恼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连忙解释:“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湿漉漉的,我怕您嫌弃。”   妈妈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说:“越说越也恶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赶忙跑到卫生间里,用心将手洗了又洗,出来后将掌心面向妈妈,说道:“我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洗过了,还洗了好几遍。”   “洗个手有什么好炫耀的。”妈妈不屑的朝我双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手指甲怎么这么长了,赶紧给我剪干净了。”   “手……手指甲?”我仔细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长呀。”   妈妈瞪着我,问道:“你剪不剪?”    我赶忙点头说:“我剪我剪我剪。”心里虽然有点怨言,但哪儿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后,我又将手放到了妈妈面前,前后翻了翻,说道:“您看一下,剪干净了啊。我还拿锉刀打磨了一下。”    妈妈掰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一下,说:“就应该这样。”    “怎么感觉好像小时候一样,您经常逼着我洗手剪指甲理发。”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小到大都一个样,不讲卫生,脏兮兮的。”    “那我现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妈妈没想到我说的这么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这也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见妈妈有些恼怒了,赶忙坐到她的身边,顾左右而言他道:“妈,我最近上课的时候,感觉头脑特别精神,思路特别清晰。”    “嗯。”    我自言自语的解释道:“主要是心理压力小了,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不那么紧了,学习的时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妈妈乜斜着我:“你是比前段时间放松了,都能嬉皮笑脸的耍嘴皮子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老妈帮忙嘛,我心里这么脆弱,遇到事就慌张,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战胜病魔。这还得说是老妈您,没有您的帮忙,我这辈子就算废了。   妈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这点小心思能瞒得住谁呀?”    我嘿嘿傻笑一声,趁着妈妈放松之时,将手放在了她的黑丝美腿上。妈妈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后与我尴尬的对视了片刻,脸上倏地浮起一片红晕,用力将头转向一旁。   我知道这只是妈妈下意识的动作,也没有往多想,望着妈妈那盘起的秀发之下,雪白修长的脖颈,只觉着浑身一阵麻痒,沉寂片刻,再度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虽然已经抚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丝袜的一瞬间,还是犹如触电一般,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那丝滑细腻的感觉,真的是百摸不厌。  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我的手在妈妈性感圆润的丝袜美腿上,轻轻抚摸游移,享受着柔细的丝质触感。妈妈的身子依旧绷得紧紧的,将脸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的肌肤血红一片。   这种背德的快感简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觉单单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已经没办法让我满意了,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撸上一发,虽然鸡巴勃起的硬度还是稍显不足,但积攒的欲望却是急需发泄。   可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被她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连摸腿的福利都会被剥夺走的。我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反正妈妈也不会看我这边,动静小点,只要不惊动她就行了。   想到这里,左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进了裤裆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撸了起来。    左手掌心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游移着,一点一点的向裙摆下挪动着,享受着丝质触感带来的快感;右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白皙玉嫩的侧脸,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如果妈妈能打扮成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肏,那该是多么兴奋刺激的事情呀?   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不对,但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想射的那么快,连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与此同时,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紧妈妈的黑色大腿。    妈妈眉吃痛的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将头扭了过来,正瞧见我将手伸进了裤裆里的猥琐样子。妈妈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娇喝一声:“凌小东!”    我吓的赶忙将左手从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拿开,答了一声‘在’,右手握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来,由于惊吓和紧张,还连放了三个响屁。 第33章(3.10)唐老师   紧张之下,连放了三个响屁,也不知道是被妈妈发现了我在手淫,还是因为放屁的缘故,我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尴尬不已。    妈妈原本脸颊气的胀红,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沉寂片刻,再也绷不住了,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妈妈收起笑脸,故作严肃,娇声呵斥:“不许笑!”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笑。不过原本紧张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场面倒显得有些滑稽了。我的右手还在裤裆里,捏住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裤子,黏糊糊的一大坨。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妈妈,脸上表情苏日安冷冰冰的,但估计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训我。僵持了片刻,我慢慢的将右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轻轻地在裤子上蹭了蹭。   妈妈眉头一耸,斥道:“往哪儿抹呢?脏不脏?”话音刚落,估计就后悔了,脸上一阵青红,厉声呵斥:“回屋去!什么德行!”   我如临大赦,也顾不上裤裆里的粘稠,飞也似的逃回了房间里。虽说最后有些狼狈,但过程还是蛮刺激的,想着妈妈最后瞧见我在手淫时,那瞠目结舌、羞愤交加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是一阵舒爽。   自这天之后,我为了证明妈妈的治疗是有效果的,我加倍努力的学习,心态好了,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就这么一直过了半个来月,一次模拟考试时,我正聚精会神的低头做着卷子,忽然感觉身旁站了一个人,本能的扭头望去,监考的唐老师正站在旁边,垂首看着我的卷子。她与我对视一眼,朝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被她影响,继续做题。   下午放学,唐老师在楼道口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望着她。唐老师追了上来,随我一同向教学楼外走,笑着问我:“我瞧你最近表现不错呀,考试成绩有提高,是不是心理压力有所缓解?”    “心理压力是比前段时间小一些了。”我如实说道。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略显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其他科的成绩都有所提高,怎么只有英语成绩原地踏步?”    英语是我故意考的比较糟的,有点小心思,但又不能跟唐老师解释,想了一下,猛地站住,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唐老师被我搞糊涂了,跟着停了下来,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纳闷的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唐老师,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唐老师眉头一蹙,纳闷道:“什么事?”    “您瘦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然后故作冷静的反问道:“瘦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用力点头:“瘦了,瘦了!百分之百的瘦了。”其实我并不是在故意恭维她,她是真的显瘦了。   唐老师用手抖了抖衣领,自言自语道:“嗯,好想是衣服是有点显大了。”   我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发信您瘦了的么?”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怎么知道的?”   “主要是您看着比以前您年轻了。人瘦了就显年轻,我从这儿看出来的。”   唐老师脸上微微一红,下意识的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凌小东,你这嘴可是够能说的。难怪那么多女生都喜欢围着你转。”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女人缘好,没办法。”   唐老师哼的一声,冷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   我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我夸您瘦,您说我胖。”   “嘿~!”唐老师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故作严厉的训斥道:“没大没小,敢跟老师开玩笑呀。”   话说间,我们随着人群走出了学校,我忽然瞧见妈妈的汽车停在街对面,而她正靠在车窗边上,戴着一副蛤蟆镜,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向这边望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来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笑着对唐老师说道:“我妈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啊。”   唐老师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轻轻地皱了皱眉,问道:“哪个?靠在汽车上的,是你妈妈么?”   “是呀,那就是我妈。”   唐老师感慨道:“你的妈妈好年轻。”   我嘿嘿一笑:“您也很年轻呀。”   唐老师瞪了我一眼,我也没在意,道了声别,颠颠的跑到了妈妈跟前。我开心的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那女的是谁呀?”   “哪个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站在学校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   “哦,那是我们英语老师。”   妈妈想了一下,恍然道:“哦,唐老师呀,难怪看着眼熟。”   我心中奇怪,‘咦’的一声,问道:“您认识唐老师吗?”   妈妈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去年就向你们班主任打听过了。”    我一愣:“您打听她干嘛呀?”   “你英语成绩那么差,我当然要找一下你们英语老师。”停顿了一下,妈妈低声说了句:“不过去年的烦心事儿太多了,也没顾得上。”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连忙转移话题:“妈,您怎么想起接我放学来了?”    妈妈没有理我,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没有说话,待汽车发动之后,发现车向家的反方向驶去,忍不住问道:“妈,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带你去看医生。”    我一听这话,心中着急,忙问:“怎么又看医生?”    “有病就得去看医生,不能总这么拖着吧。”    我害怕妈妈不愿再为我治疗了,心中一阵慌乱,想问却又不敢问。    妈妈见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样子,似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说道:“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一个老中医,听说治疗这方面疾病挺有名的。”    我小声嘟囔了句:“您哪儿来那么多朋友,一天到晚给您介绍医生。”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为了谁呀?”    我连忙将嘴闭上,不敢再多说话。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今天考的怎么样?”    “还行,心理压力小了,发挥也有正常了。”    妈妈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她,总感觉她今天有些怪怪的。   沉默许久,妈妈忽然问道:“你跟那个唐老师,很熟吗?”    “也……不算太熟吧。”    “我刚才见你跟她有说有笑的,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我斜眼打量妈妈,见她脸上表情平和,不知道她突然问起唐老师,是何用意。便自解释道:“就是最近晨跑时经常遇见她,一来二去多聊了两句,真算不上熟吧。”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觉老妈对唐老师有些不大信任,甚至带了点敌视。    我对唐老师的印象还挺好的,本能的想要维护她,便加了句:“刚才唐老师还夸您来着。”   “夸我什么?”   “夸您年轻,漂亮,时尚,气质好,有范儿。”我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堆。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我觉着,唐老师跟老妈您有点像。”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莫名其妙的加了句,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解释道:“当然了,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气质,都比您差得远了。”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盯着我瞧了好久,冷声说道:“凌小东,我警告你啊,她是你的老师,你是她的学生,你可不能给我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闻言心里一慌,知道妈妈是误会了,赶忙解释:“您想到哪儿去了呀。就是上次唐老师帮我做课外辅导时,我就有点感觉,觉着唐老师跟您有那么一点像。就是感觉。”   妈妈一怔:“课外辅导?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就上次。您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那个唐老师她正好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妈妈一惊,瞪着我:“她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啊……是啊。”我感觉妈妈的反应有点过度了。   妈妈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几次张口,也没说出来,最后将车开进了一栋老旧的住宅楼里。那楼破破烂烂的,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遗留下来的家属楼,再加上天已经黑了,路灯昏暗,看起来阴森森的。   下车之后,我环视一圈,问道:“您说的老中医就住在这里呀?”   “是这里,没错。”妈妈锁上车门,看了一下周围环境,估计她心里也是有些没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先看了再说吧。   按着地址找上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留着一把白胡子,房间里灯光昏黄幽暗,充满了中药味,倒有点悬壶济世、杏林高手的感觉。   进到屋里,妈妈将我的病情详细的跟老中医描述了一下,我就在一旁听着,经历得多了,也没啥尴尬不好意思的了。   老中医给我号了号脉,然后说了一些气血不通、阴阳两虚的诊断,让我躺在床上,针灸了一番,最后开了几大包的中药。   出门之后,我问妈妈:“您感觉着老中医靠谱不?”   妈妈说:“哪个医生敢保证百分百能把病人给治好的?治不好,就当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天色已晚,我们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今天恰好是福利治疗的日子,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看了中医之后,是不是就不给摸大腿了。我想开口询问,但一直到家,也没问出口。   好在回家之后,妈妈回屋换家居服,依旧穿着黑色OL套装和超薄肉色连裤丝袜,做在客厅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见此情景,心知妈妈没有后悔,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去卫生间里将手洗了又洗,回来坐到了妈妈身边。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估计也是习惯了,没有了早先的尴尬,妈妈直接斜倚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自从那次手淫被发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敢造次了。但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也会腻。妈妈的丝袜美腿时性感,是诱人,摸起来是舒服,但已经没法像最开始时那样,给我那种直冲脑门的刺激感了。   也或许,我是想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快感,更强烈的满足感。但又不敢提出了,欲望已经在心里憋屈了好久了。今天晚上,我决心冒险一试,坐在妈妈旁边,面对诱惑,纹丝不动,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等了许久,不见我有动作,要放在以往,我就就开始上下其手了。妈妈忍不住瞧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喊了一声:“凌小东?”    “我在~!”我强压心头欲火,就等着妈妈先开口呢。    “你发什么呆呢?”   “我在思考。”   “哎呦~!”妈妈揶揄道:“你还会思考呀?你在思考什么呢?”   “我在思考这个……那个……最近这个治疗效果,好像不是太好了。就就是……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耐药性了。”   “耐药性?”妈妈眉头一皱。   “就是……刺激,到了一定地步,就……就不那么刺激了。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妈妈斜睨着我,一脸的茫然。   “怎么说呢?就是……总摸您的大腿,治疗到一定程度,就有点……”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时,妈妈冷漠的问了句:“摸腻了?”    “也不是说摸腻了。就是……哎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妈妈哼的一声:“我不明白。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你就先想着吧。”说罢,妈妈起身往客厅外走。    我急了,忙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嗤笑道“你不是有耐药性了吗?我给你换副药去。”   “不是……换……换药?您……”我一时哑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看来妈妈说的换药,是真的要给我熬中药喝。也不知妈妈是不是故意的,这一不小心别再给弄巧成拙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了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低头瞧了一眼,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问道:“真要喝呀?”   妈妈瞪着我,反问道:“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天,你不喝呀?”   “行行行,我喝,我喝。”我端起碗,吹了几口气,然后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只感觉嘴里又酸又涩,苦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妈妈见我一脸的苦相,伸出舌头不住地喘着粗气,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说道:“喝完了就回屋复习去吧。”   “不是!”我急了,起身问道:“您……就这么……您不帮我治病了呀?”   “这不已经给你熬药了么?这就是在帮你治病呀。”    “可是……就就……就这么完啦?”   “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苦等了四天,我不是就……您这也……”我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妈妈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有耐药性了么?”    我见妈妈似笑非笑,总感觉她是故意在耍我玩,但还是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解释道:“我那就是一个比喻。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那么刺激了,但我绝对没有腻。还是有一定治疗效果的。”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加了句:“只不过,要是能再……增加一点其他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着妈妈,见她双手抱胸,俏脸微仰,表情冷漠,凤眼乜斜,俯视着我,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心说成就成了,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我觉着吧,这病拖得太久了,确实不好。我就觉着,是不是能够增加一点药量。能不能在摸大腿的基础上,再……再摸一下别的什么地方?”   妈妈轻声一声,冷冷的问道:“那你还想摸哪儿呀?”   “那……那……”我想摸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最后下意识的低头朝妈妈包裹着肉丝的纤巧玉足上瞧了一眼,低声说道:“脚……可以吗?”    妈妈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沉寂片刻制后,妈妈忽然娇声怒喝:“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见妈妈发火,吓得双腿一软,小声嘟囔:“不行就不行,您喊什么呀……”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妈妈哼的一声,嘲笑道:“熊样,话都说不利索。你还男人呢?回屋复习去!”   计划失败!没办法,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卧室里,丧气的坐在书桌前,心里后悔万分。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进一步的刺激没有达成,原有的福利也给没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看起来还在生气。我愈发沮丧起来,看来这下真把老妈惹急了,福利治疗估计到此结束了。我心里那个懊悔呀,暗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损失才行,不能让到手的妈妈,就这么飞了!   可是该怎么办呢?道歉认错?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不会吃这一套的。   想来想去,还是得用挟高考以令妈妈的把戏,要在学习上下功夫。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追女人嘛,脸皮要厚一些才行。   ……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    妈妈见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说道:“赶紧吃饭,发什么呆呢?一会儿又迟到了。”    我皱着眉头,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妈妈瞪着我:“又怎么了?我警告你呀,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我心里不由得一怵,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一眼就瞧出我是假装得了。我沉了一下气,说道:“我是在想这两天测试的事呢。”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来了兴致,问道:“有什么事?”   “就还是英语的事儿。”   “英语又怎么了?”   “成绩上不去呗。”我低着头,唉声叹气。   “就为这事儿发愁?”妈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那可不是嘛,就英语拉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敲了半天,忽然问道:“你那英语老师,不是给你做过课外辅导么?怎么成绩还这么差?”   “唐老师?”我闻言一怔。   “嗯,唐老师。”妈妈低着头,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米粥。   我不知妈妈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了,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就给我辅导了那么一次,也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沉默半晌,妈妈说道:“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行。英语拉分,就在英语上多加把劲儿。行了,赶紧吃了饭上学去吧。”   妈妈的态度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瞧出破绽,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故意考的这么差的,那我就真要呜呼哀哉了。不过好在妈妈并没有过多质疑。   当第二天我将成绩单拿给妈妈看时,妈妈眉头紧皱,一副情况不容乐观的样子,摇头说道:“看来真要找你们英语老师谈一下了,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就成了老大难了?”   我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愁呀~!英语老师也跟我谈过很多次了,可我的成绩就是上不去。”   妈妈拿着成绩单,思索片刻,说道:“实在不行,给你报个辅导班吧。每天下午放学,你就直接去辅导班上课。”   我没想到妈妈会想出这个法子,赶忙说道:“别别别,辅导班就算了。”   妈妈望向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呀?”   “那个辅导班……”我龇着牙,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最后说道:“辅导班的氛围,不太适合我,我觉着在家里复习就挺好的。”   妈妈眉头微蹙:“你怎么这么事儿多呀。辅导班的氛围不好?你想要的什么氛围呀?在家里复习,这不跟现在一样啊,什么变化也没有。”   “不是,主要是这个辅导班,学费太贵了。您看,现在咱们家就您一个人工作赚钱,我觉着吧,该省还是要省一点的。”   妈妈厉声训斥:“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可是我觉着,这辅导班的老师,还没您厉害呢。”    妈妈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斜眼看着我,冷声问道:“凌小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呀?”   我赶忙否认:“您这又瞎猜。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在跟您商量嘛。还记得去年您帮我辅导英语,那段时间,我的英语成绩进步很明显呀。所以,我觉着还是晚上由您来辅导我,既省钱,效果又好。”    妈妈盯着我,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这就算是默许了,心里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妈妈脸上表情里,带着些无可奈何和疲倦。   晚饭后,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也没出来。我焦急的在客厅里踱步,时不时的看一下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间门终于开了,妈妈从屋内走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将那身宽松的家居服换了下来,重新穿上了OL制服。   黑色制服小西装,领口深V,浑圆饱满的巨硕乳瓜将白色衬衣撑的紧绷绷的,腰部向内收缩,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线;黑色直筒窄裙,丰腴的美腿上是肉丝的超薄连裤丝袜,即便没有高跟鞋的脱衬,依旧显得双腿修长,圆臀挺翘。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般的打扮,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有些发愣。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同意你的想法,是为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的都入到学习之中。你别再给我动什么其他的歪脑筋。还有,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的英语成绩要还是上不去,你给我等着。”   我想都没想,连忙点头:“保证,我保证!我英语成绩一定能提高到一个全新水平的。”   妈妈白了我一眼,随着我进入到了卧室里,坐在我的身旁,开始帮我辅导英语。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妈妈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很安心,尤其是闻着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清幽体香,简直是心旷神怡。   虽然我心里都是非分之想,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拿眼偷偷的往妈妈的高高耸起的胸口处瞄,还不敢太明目张胆。时不时的偷偷往下瞧一眼,看看妈妈性感的丝袜美腿。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动作,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天一次的福利治疗被中药和辅导课给代替了,时不时的还要去老中医那里针灸一下。   好在每天都能看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心里的欲火一天比一天旺盛,望着近在眼前的丝袜美腿,心里总是痒痒的。实在忍不住了,会像以前那样,故意将笔掉在地上,弯腰捡笔的时候,不经意的将手放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然后趁机摸上一把。这小把戏自然逃不过妈妈的火眼金睛,不过她倒也没怎么训斥我,最多拿眼睛恶狠狠地瞪我一下,权当警告。   这么一连过了半个多月,为了方便,妈妈回家之后也不换家居服了,干脆直接穿着西装套裙和丝袜干家务,这倒是让我大饱眼福。在随后的又一次小测试里,我的英语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当然了,也是因为这回我没有放水,以实际水平答完了卷子。   妈妈拿着成绩单,瞧了一眼分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淡漠,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赶忙凑上前去,笑嘻嘻的说:“您看,这进步够明显的吧?”   妈妈点了点头,说:“还算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得意忘形,你这个成绩,最多也就是一所省内大学。想考清华,简直就是笑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点头应和,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嘴角的笑意确实掩饰不住的,看起来有些开心。我有些心痒难耐了,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趁机要求点奖励了。   饭后妈妈帮我熬了中药,我强忍着那酸苦的味道,一口气喝完,放下碗,站在茶几旁一动不动。妈妈疑惑的看着我:“发什么呆呀?回屋复习去。”   沉默片刻之后,我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天天让我喝这苦了吧唧的玩意儿,我怎么觉着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中药药性都慢,别急,喝几个疗程再说。”   “这都半个月了,再慢也不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吧。不仅没有用,我总觉着,我的病情又恶化了。”   妈妈望着我,问道:“怎么个恶化法?”   “就是……”我挠了挠头,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前段时间,就是喝药之前,我感觉病情一点一点的在好转。就是……怎么说呢?就是抬头的程度,从百分之三十,变成百分之七十了。但是自从喝了中药之后,又从百分之七十,变回百分之四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中药的事儿啊,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我已经在使劲的做暗示了,我不想新妈妈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见她凤眼乜斜,一声不吭的看着我,半晌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表情无奈的说道:“你这脑子呀,但凡能分出一点来,用在学习上,你早就考上大学了。”   “不是,就算考上大学,我现在这个样,有什么意思呀?”我哭丧着脸说:“我总要先把病治好吧?”  妈妈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凌小东,妈妈已经在尽力的帮你了。妈妈的心里真的好累呀。”说罢,又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黑丝大腿,说道:“随你便吧,想摸就摸吧。”   我见妈妈已经妥协了,虽然心痒难耐,却并未将手伸向妈妈的性感美腿上,反而坐在她的身边,进一步的说道:“妈,高考越来越近了,留个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觉着不能再这么慢吞吞的治疗了,应该加强治疗方案了。”   妈妈自然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猛地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我,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喜欢腿也好,丝袜也好,我都满足你了。除此之外,你想都别想了!”   我见妈妈转身要走,那肯让她离开,一下子扑了上去,跪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抱住了妈妈的右腿,大声哭喊道:“妈,您帮帮您儿子吧。您儿子好痛苦呀~!”一边说着,两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上下游移,享受着黑色连裤丝袜的清凉柔顺的触感。   妈妈瞪着我,娇声呵斥:“起来!像什么样子?哭丧呢?”    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要死皮赖脸到底,说什么都不会起来的。我一边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边干嚎道:“妈,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都指望您了。”    “给我起来!”  “我不起来!您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凌小东!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您得帮我治病!您间接导致了我的阳痿,您……您有责任,您得帮我治病。”无赖之余,我又用上的道德绑架的招数。   “你……”妈妈眉头紧锁,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又急又气,举手想要打我。  我心想,死就死了吧,先斩后奏了再说。   我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下滑动,掌心摩擦黑丝裤袜,发出撩人心神的‘沙沙’声响,一直摸到妈妈的黑丝美脚。   妈妈像是触电一般,‘呀’的一声,本能的抬起右腿,想要将我踢开,没想到却被我趁机抓在手心里。我脱掉妈妈脚上的拖鞋,将黑丝小脚捧在手上,细细把玩。妈妈的足型原本就很完美,轻薄细腻的黑色丝袜将妈妈的小脚勾勒圆润美丽,足背肌肤显得特别的白皙细嫩。   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下,细长纤巧的晶莹脚趾整齐排列,淡红色的趾甲油清晰可见;光滑的足踝白洁无暇,足心温润如玉,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我只觉着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极度飙升,恨不得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狠狠的亲上一口。   妈妈右脚被我捧在手中,单腿站立,又惊又怒,大声斥道:“凌小东!你疯啦?”   我是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身子发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双手在妈妈的黑丝玉足上不住地抚摸着,兴奋、紧张和刺激,交织在一起,胯间肉棒急速充血,隐隐的感觉有些发胀。   我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抚摸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妈妈不再挣扎,也没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片刻,抬头望去,只见妈妈低着头,一脸寒霜的瞪着我,精致柔美的小脸气得通红。   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害怕,不由得一阵背脊发凉,不敢再放肆下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黑丝玉足放回地上,穿进拖鞋里,然后乖乖的站了起来。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妈妈鼻息沉重,盯着我瞧了许久,忽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忍不住长叹一声,又气又恼的说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变态东西。” 第34章(3.11)安诺进医院了   我见妈妈一脸怒气,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说一声对不起,慌慌张张的逃回了卧室。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有些自责,又有些懊悔,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来呢?如果妈妈因此而更加讨厌我,我该怎么办呢?   次日清晨,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妈妈起床后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甚至瞧都没瞧我一眼。我想要道歉,可妈妈没有给我机会,吃完早饭便上班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可我又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现在只要一看见妈妈,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已经搞不清楚,我想要的到底妈妈的成熟性感的肉体,还是妈妈这个人了。   恍恍惚惚的过了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家里竟然没人,心里有点慌了。该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妈妈又离家出走了吧?   等了约莫半个来小时,还不见妈妈回家,心里有些莫名发慌。就在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她一身西装套裙,肉丝连裤袜和黑色高跟鞋,除了肩上的包包之外,怀里还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  我又惊又喜,怯怯的打了个招呼。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纸袋放在了鞋柜上,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面无表情的问道:“站门口干什么?”    “等您回来。”    妈妈没有再理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去厨房里转了一圈,不满地责备道:“回来了也不知道做饭,就会吃呀。”   “嗯……”我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两只眼睛盯着妈妈的身子,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平日回来都会穿着制服和丝袜,今天换上了家居服,这代表着什么呢?  妈妈开始在厨房里张罗起了晚饭,我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她的身后,语气诚恳的说道:“妈,对不起。”   妈妈没有理我,我心里很是难过,再次说道:“妈,我真的……”   “行了,别说了。”妈妈忽然将我打断:“回屋去吧。”   “那您……不生气了吧?”我试探着问道。   “我生气有什么用?”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那……”我想了一下,说道:“那实在不行,您打我一顿得了。”   妈妈闻言倏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伸手拿起一把舀饭的勺子,在空中抡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来,把头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倒退半步,问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妈妈瞪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想让我打你一顿吗?我满足你,把头伸过来。”   我盯着妈妈手里的勺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这有点太狠了吧。”   妈妈忽然发作,抡起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大声喝道:“还不回屋去!”   我一哆嗦,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心里有些茫然,妈妈刚才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在故意吓唬我呢。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妈妈,妈妈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晚饭后,妈妈拿着那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来到了我的房间里,打开之后,是一大摞模拟试卷,放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这是我托朋友给你找来的试卷,你把它做了。”   我翻了一下,忍不住说道:“您朋友除了医生之外,认识的老师也不少。”   妈妈伸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就你废话多。”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再多嘴。妈妈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前几天的路线,是我走错了,我不应该这么放纵你的。”  我望着妈妈,问道:“您……什么意思呀?”   “我以为只要帮着减轻一些心理压力,你就会安心学习。我想错了,你的心压根就没有在学习上。越是对你放纵,你就越是得寸进尺。” “我没得寸进……”话说到一半,见妈妈表情阴冷的看着我,连忙改口:“是!我是有点得寸进尺。可那还不是因为我着急嘛,我想赶快把病治好,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行,打住吧。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你现在就给我埋头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许想。”   “那……我这病可怎么治呀?”   “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听医生的,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我低头应了一声。听妈妈这意思,以后估计都不会再有什么福利治疗了,感觉心里凉凉的,为昨天的鲁莽举动,懊悔不已。   我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从今以后,你别再给我想那些邪的歪的。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听懂了没有?”   妈妈厉声训斥一番,见我低头不语,继续说道:“我给你报了个辅导班,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放学之后,去补习班里继续上课。”   “啊?”   “啊什么啊?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行了,自己复习吧。把这些卷子都做了。”严厉的叮嘱一番,妈妈起身离开了我的卧室,留下我一个人,不住地挠头。    没办法,只能听从妈妈的命令,放学之后去辅导班学习,怪只怪我操之过急,以至于打草惊蛇,引起了妈妈的反感和警觉。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知道妈妈现在对我是极度不信任的状态,想要消除妈妈心里的怀疑,就必须以行动证实自己的悔过,在学习上加劲努力,争取考一个好的名次,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妈妈的欢心。   为了这么个目标,我再次开启了刻苦学习模式,暂时忘记阳痿的痛苦,日夜苦读。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半个月后的测试里,我竟然一举考了全班第三,尤其是英语成绩,进步非常明显。   当我将成绩单拿回家时,妈妈虽然依旧冷着张脸,但心中喜悦却难以掩饰,哼的一声:“辅导班的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成绩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低着头,说:“其实都是妈妈辅导的好,所以我的英语成绩进步的才这么快。”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   我嘿嘿笑道:“怎么是给您戴高帽呢。说实话,您的教学水平,那是一等一的棒,比得上专业高中老师了。”   最近难得见到妈妈心情愉悦,我心里自然也是高兴得很,抢着去厨房里帮妈妈干活。干了几次,我怎么也不肯出去,妈妈也就由得我在一旁帮忙。我一边干活,一边说些笑话,尽可能逗妈妈开心,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母慈子孝的日子里。   就在我们母子俩合力做好晚饭,准备就餐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号码,竟然是老爸打来的。    手机接通后,我首先喊了声老爸,老爸应了一声,然后低声问我:“你妈在边上没?”    我用悄悄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妈妈,妈妈也在看着我。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故意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我们这儿刚开始吃饭。喂?老爸,您吃了吗?喂?”    走回卧室后,我压低声音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您说吧。”   沉默片刻,老爸说道:“诺诺生病了。”    我闻言一怔,心想,安诺生病了,老爸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难不成,她得了重病?   沉默片刻,我问了句:“很严重么?”   老爸的声音闷闷的:“发烧。连续高烧不退,好几天了。”   “那……”我不知道老爸打电话来的意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爸叹了口气:“诺诺现在在医院,可能是急性肺炎。”   “嗯……您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我去看她么?”   老板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学习挺忙的……诺诺她,有点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喊你,一直说她对不起你。”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按说小魔女三番两次的骗我,听到她病倒了,应该觉着她是罪有应得,应该恨开心才对。可实际上,我并没有觉着多高兴,反而有些担心。按着她以往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在梦里说着对不起我,多半也是在骗人的。可是……   老爸见我半晌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你……要不……明天抽空来医院看一看妹妹吧。”他知道我心里恨着安诺母女俩,话语中带了几分央求之意。   我沉思了好久,问了句:“医院地址在哪里呀?”话刚出口,还没等老爸回话,马上后悔了,连忙改口:“对了,我还要上补习班,恐怕没什么时间。”   “哦。那算了。”   “要不,我星期天去?”    “算了算了,学习要紧。反正医生说了,也没什么大碍。”   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我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想了好久,才开门走回了客厅里。妈妈瞧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爸的电话?”  “嗯。”   “有什么事,需要背着我说。”    “啊……”我想了一下,觉着这事也没必要瞒着妈妈,便如是说道:“安诺发烧住院,老爸想要我去医院里看看她。”   妈妈没有吭声,我盯着她的表情,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补了句:“不过我没答应。”   沉寂片刻,妈妈轻叹一声:“那孩子的命也挺苦的。”   原以为妈妈特别讨厌安诺,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不恨她么?”   “她一个小孩子,我恨她干什么?”   “可是……是她把咱们家……”   妈妈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我说:“是她把咱们家拆散的吗?”   我连忙将头低下,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妈妈长叹一声:“安诺那孩子心眼是多了点,但本性并不坏。她做了这么多事,总归是为了她的妈妈好。”   “妈,您这有点圣母心泛滥了吧?就算她是为了她妈妈好,也不能拆了咱们家吧。您招谁惹谁了?”    “是呀,我招谁惹谁了?”妈妈苦笑一声,抬头望着我,问道:“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跟你爸离婚么?”    “不是因为……我和安诺的视频么?”我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有些怯怯的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回答,缓缓的将头转向一旁,表情有些落寞。我知道妈妈一定又想起了往事,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伤疤,而给她留下这道伤疤的人里面,有我一个。   虽然我婉拒了老爸的请求,但白天上课时,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起安诺来,她的古灵精怪,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放学之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犹豫徘徊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拨下了妈妈的手机号码,接通之后,对妈妈说道:“我想跟您请个假,今晚不去辅导班了。”   妈妈反问道:“去医院?”   “嗯。”我如实回答:“我想去瞧瞧她。老爸说她病的挺严重的。”    “去吧。我替你请个假。”妈妈的语气很平静,末了加了句:“晚上早点回来。”    “嗯。”我答应一声,挂断了手机,紧接着便给老爸发了条信息,询问具体地址,不多会儿功夫,老爸给我发来了医院以及病房号。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病房外,扒着窗户朝里望了一圈,见到老爸和刘阿姨正围在病床前,安诺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刘阿姨先看到了我,用手捅了捅老爸的胳膊。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快不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不影响你学习吧?”   “没事,没事。我跟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假。安诺,好点了么?”   “别昨天强点了。进去看看吧。”   我跟在老爸身后进了病房,刘阿姨朝我点了下头,眼圈红红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疲惫,估计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安诺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一脸的病容,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与狡黠。    老爸走到病床前,低头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诺诺,哥哥来了。”   安诺闻言,身子动了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挤出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对我说道:“哥哥,你来啦?”  “嗯。”说实话,虽然我依旧恨她,但看见她这这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我故意揶揄她道:“这里就你躺在病床上,不是看你的,还能是谁的?”   安诺刚要说话,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刘阿姨一脸焦急,赶忙拿起水杯,扶着她喝水。老爸劝道:“行了,你哥哥来看你了,这下你可以安心治病了。好好躺着,别说话了。”   咳嗽声止住之后,安诺说道:“不行,哥哥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想跟哥哥说会儿话。”   老爸和刘阿姨一齐扭头望着我,我对她说:“有什么话,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等我病好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苦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老爸对我说:“你就陪诺诺说会儿话吧。”   我思绪片刻,走到近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声说道:“我就在这儿,行了吧。”    “嗯。”安诺点了点头,喘了口气,表情略显落寞的说道:“我去找你,你都躲着我。”   我确实不太想见她,想要呛她两句,可瞧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便自沉默,不作回应。   沉默片刻,安诺眯起眼睛,献媚般的对我说:“哥哥,你马上就要生日,我打算送你一份生日礼物,给你一个惊喜。”   去年生日宴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赶忙摆手,尴尬笑道:“还是别了,去年你送给我的礼物就够大了的,何止是惊喜,简直都是惊悚了。”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显然也是想到了去年发生的事情。    “哦……”安诺两只小手攥住白色被单边缘,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张脸,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好半天才问了句:“那我生日时,你送我什么礼物?”   我这才想起她跟我是同一天生日,想了一下,苦笑着说:“我是个穷学生,你想要什么,我也买不起。不如就提前送你一句生日快乐吧。”   “嗯,那我也挺高兴。”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眯起眼睛,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你倒是挺容易满足的。”我不太想在这里呆的太久,起身说道:“行了,你还是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正要往外走时,安诺叫住我,示意有悄悄话要对我说。我看了看老爸和刘阿姨,犹豫了一下,趴在了她的耳边。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嗯?”我一愣。 “我是故意生病,想让你来看我的。没想到一不小心搞成了肺炎。”    我看着她,有些无语,最后哭笑不得的说了句:“行,你就作吧。”   我跟老爸道别,老爸叮嘱我:“路上慢点。回去好好学习,别惹你妈生气。”   一旁的刘阿姨沉思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去送一下小东吧。”   老爸看着她,愣了一下,点头说:“那也行。你送一下小东,我在这里陪着诺诺。”   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赶忙说道:“不用不用。用不着这么客气,又不是不认识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不管我怎么拒绝,刘阿姨始终坚持要送我下楼,我也只好随了她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有话想要私底下对我说,可一直出了住院部大楼,她也没有吭声。   我们两个默默地走到医院门口,我回头对她说了句:“送到这里就行了,您回去吧。”   刘阿姨停下脚步,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我知道诺诺是故意生病的。”   知女莫若母,安诺是什么性格,做妈妈的应该是知道的,这我一点也不惊讶。刘阿姨继续说道:“我看见她半夜里拿着凉水往自己头上浇。”  “那您怎么不阻止她呀?”   “我怕阻止了她,她会干出更傻的事情来。”   我想起了安诺从树上跳下来的画面,我相信,更激进的事情她也是做得出来的。   刘阿姨面沉如水,盯着我瞧了片刻,问道:“安诺手腕上的疤痕你看到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刘阿姨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没有能保护好安诺。安诺是个好孩子,不管她对你们做过什么,阿姨在这里向你们道歉。”说着,刘阿姨向后倒退半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对我说道:“阿姨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安诺。但是安诺很在意你,她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有哥哥的孩子。阿姨希望你能原谅她。”   我一时间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实际上安诺对我做过什么,我并不是很记在心上的。但我没办法代替妈妈接受她的道歉。   刘阿姨见我沉默不语,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又向我鞠了一躬,默默地转身回去了。望着刘阿姨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与安诺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反正今天已经请了假,不用去辅导班,我慢悠悠的往家里走。一路上都在想着最近一年发生的事情,有些怅然若失。妈妈说得对,我们一家人的悲剧,并不能全都怪罪在安诺身上,她只不过是引燃火药的那根导火索而已,追究起来,我的过错反而是最大的。而且,我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还在继续伤害着妈妈。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无意间瞧见对面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地停了下来,仔细一瞧,果然是蓉阿姨,而她对面的位子上,还做着一个男人,四十来岁,一身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灰色西装搭在椅背上,鼻梁上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油光锃亮。   蓉阿姨还是往常的休闲打扮,墨蓝色运动外套,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扎了跟马尾辫。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缘故,就这么远远看过去,都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冰冷气场。   蓉阿姨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吃饭,瞧这打扮,该不会是在约会吧?   不知怎么着,我竟然感觉很有意思,饶有兴趣的站在街对面看着他们。瞧了四五分钟,两个人基本上没怎么交流,那个男的倒是主动想说些什么,蓉阿姨始终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只顾低头吃着火锅,半天也不搭一句话,就跟没有听见似的。   嗯……这俩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应该没见过几次面,彼此还不太熟悉。那个男的看了好几次手机,样子有些局促,又过了一会儿,对蓉阿姨说了些什么,起身拿起衣服,结完账便匆匆离开了。   我心想,这男人可太没品了,约会的时候丢下女朋友,饭都没吃完就自己开溜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就蓉阿姨那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换做是我坐在她的对面,我也难受,恨不得马上开溜。   那男人走后,蓉阿姨放下了筷子,低头愣了一会儿,双手猛地抓起头发,用力揉搓了起来,一副焦躁的样子,最后一脸沮丧的靠在了椅背上。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蓉阿姨这个样子,竟然感觉有些想笑。   瞧了一阵子,正打算转身离开,哪知蓉阿姨无意间扭了一下头,恰好与我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一怔,我原本怕她尴尬,想默默走掉的,这下子躲不掉了。   既然已然如此,也没必要再装看不见了。正好放学就去医院看安诺,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我见桌子上点的菜都没怎么吃,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在蓉阿姨对面坐了下来,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蓉阿姨起先稍显尴尬,随即猛地板起脸来,冷冷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笑着说:“我路过这里,看见蓉阿姨一个人坐在这里,正好我还没吃饭,就过来蹭个饭吃。”   “路过?”蓉阿姨狐疑的看着我。    “纯路过。”  “你都瞧见什么了?”蓉阿姨冷声问道。    “没什么啊,我就瞧您一个人在这儿吃饭。”然后我盯着刚才那男人用过的餐具,故作惊讶的说道:“啊,原来有人呀?是您朋友吗?”    “关你什么事?”    “他人呢?上厕所去了?”我明知故问。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走了。”   我看了一下桌上点的菜,笑着说:“您这才刚开始吃吧?正好我还没吃饭,我陪您一起吃吧。”话刚说完,服务员拿来了餐具,我也不客气,开始往锅里夹菜。   蓉阿姨瞪着我,冷笑道:“你可够自觉的啊!我让你坐这儿了吗?你就吃起来了。”   我夹了两片羊肉,放进沸腾的火锅里,嬉皮笑脸的说道:“您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算是我半个妈了,蹭您一顿饭,您不至于把我轰走吧?”  蓉阿姨盯着笑,嗤笑道:“凌小东,你这年纪小小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呀?”   “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难怪你妈一天到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我都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   因为陆依依的缘故,平时蓉阿姨也没少揶揄我,我早就不在意了,笑着说道:“您以前不还跟我妈开玩笑,说要招我做您的上门女婿吗?”    “你小时候看起来还可以,也就是皮了点。谁知道长大了是这么个样子,你要是做了我女婿,我也得去看心理医生。”    初听这话,也没太在意,但仔细一想,又举着哪里有点不对劲了。我皱了皱眉,试探性的问道:“您也得去看心理医生?我妈去看心理医生了?”  蓉阿姨睨着我,冷笑一声:“你才知道呀。都半年了。你妈也是够倒霉的,摊上你们这一家子。”   我下意识挠了挠头,皱眉道:“我妈去看心理医生,我怎么不知道呀?”   “你知道什么呀?”蓉阿姨表情极为不屑。    我愣了好久,仔细的回忆了起来,不由得恍然大悟,难怪上次妈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时,她对那地方那么熟悉,完全不像第一次去的样子。二期医生对我的情况十分了解,根本不用我说,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想来妈妈已经在那里就诊很久了。   妈妈这半年来,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我还恬不知耻的提出这样那样的过分要求,企图将自己的压力,转嫁给妈妈。我真的是太不是东西了。   蓉阿姨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半天也没说话,不由得嗤笑道:“怎么?听说你妈去看心理医生,很意外是不?”   我如实的点了点头。   “瞧你这反应,也还算是良心未泯。”蓉阿姨嘲讽一句,随即冷声叮嘱道:“回去对你妈好点,别总惹你妈生气。”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蓉阿姨说:“行了,来都来了,我一个人吃也是浪费。”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大声说道:“动筷子呀!愣着干什么呢?”   我拿起筷子,乖巧的吃了起来。   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拿起筷子一起吃了起来。仔细想想,这还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吃饭,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蓉阿姨是军人出身,退伍转业后,自行考入警察队伍,一身英气,性格也比较随意,吃饭时也没那多讲究。说来,陆依依的性格,跟她妈妈还真是差别蛮大的。    沉默一阵,蓉阿姨可能是想找个话题,随口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行。”   “听依依说,你最近忙着学习,最近很少跟她聊天了。”   陆依依应该是私下里向她妈妈抱怨过。我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抬头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不过平时也能抽出一些空闲,陪她聊聊天的。”   哪知蓉阿姨却说:“你跟她不一样,她现在显得很,你学习任务比较重,我已经说过她了,没什么事,不用理她。”停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我:“听你妈说,前段时间给你报了个补习班,今天怎么没去呀?是不是又逃课了?”   “没有。今天有点事儿,我妈帮我请的假。”   “因为你高考的事,你妈可是没少操心。学习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也得上点心。”   蓉阿姨平时虽然总是嘲弄揶揄我,但毕竟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对我还是比较关心的。尤其是在学习方面,我总感觉她是受了老妈的影响。   我点头应和。   蓉阿姨说:“你妈离婚之后,要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们兄妹俩的生活,还得关心你们的学业,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是怪累的。”   “嗯。”我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你们家现在就是缺一个男人,来帮你妈分担压力。”   “嗯……嗯?”我又点了点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停下筷子,抬头看着她。   蓉阿姨继续说:“我托人给你妈介绍了个对象,想让你妈见一面。唉~!你妈这人,死活不见。”   果然如此!   我不知道蓉阿姨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事儿,瞬间绷紧了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蓉阿姨也瞧着我,说道:“你回去劝劝你妈,别这么死脑筋了,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单着吧。”   这我是坚决反对的。我想一口回绝掉,但转念一想,估计蓉阿姨不会就此罢手,我要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难免打草惊蛇。   “嗯。我回去劝劝我妈,她一个人确实挺累的。”   蓉阿姨听我这么说,显得有些意外,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我刚想说些什么,无意间将视线放在了她面前摆放的一本小说上,小说上还放着一枝玫瑰。我感觉有些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蓉阿姨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瞧了一眼,意识到我在看什么之后,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尴尬,伸手将书和玫瑰从桌上拿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这是蓉阿姨跟刚才那个男人的接头暗号?难不成两人是第一次见面?难不成两人是在相亲?可是……相亲哪有相到一半,男方就跑了的?   我心中纳罕,饶有兴趣的望着蓉阿姨。   蓉阿姨被我瞧的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厉声斥道:“你看着我干什么?看着我能填饱肚子呀?吃呀!”   平时贫嘴惯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秀色可餐。”   蓉阿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倏地拿起筷子,用力朝我脸上丢了过来,骂道:“小兔崽子,连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玩笑开过了,蓉阿姨抬手时,我本能的闪身躲避,筷子贴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砸在了身后的顾客身上。   幸好筷子也砸不疼人,那人一脸纳闷的回头望来,我连忙道歉,喊服务员再拿一双筷子来,然后对着蓉阿姨憨憨傻笑。 第35章(3.12)温情、怜惜、信念   服务员拿来了新筷子,我陪着笑脸,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蓉阿姨。蓉阿姨接过筷子,瞪了我一眼:“刚夸你两句,你又开始贫了是不?”   我尴尬的笑道:“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再说了,我这不也是在夸您嘛。”   蓉阿姨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用的着你一小屁孩夸我呀?”   我也不敢接话,只能低头继续吃起了火锅。蓉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了,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对我说:“已经结过账了,你要想吃,就留在这里吃吧。”说完,起身准备离开,伸手将小说拿了起来,却将那束玫瑰留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怎么的,我故意问了句:“您的玫瑰,忘记拿了。”   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了句:“送给你了。”   我站起身来,伸手将玫瑰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口,赞道:“好香的玫瑰。”   蓉阿姨恶狠狠地瞪着我,牙关紧咬。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她这副尴尬又生气的样子。   蓉阿姨走后,我独自一人留在那里,吃了火锅。虽然这是别人剩下的饭局,但别说,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最后感觉不过瘾,还自费点了一份毛肚。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我进来,也没说别的,让我洗手吃饭。   我一愣,扭头朝餐桌瞧了一眼,见饭菜整整齐齐的扣了起来,没有动过的样子,诧异的问道:“妈,您没吃饭?”   妈妈一边盛饭一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等你呢。”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然后便是一阵自责,怎么就没想到打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已经在外面吃了饭了?   现在也不好说了,毕竟妈妈特意等我回家吃饭,我不能辜负这副关怀与等待,就算是撑死,我也得陪着妈妈吃了这顿晚饭。   我默不作声的回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然后回到餐桌旁,故意说道:“饿死了!饿死了!”说着伸长脖子闻了一口,赞叹道:“好香好香~!”然后结果妈妈递来的米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过我本来就已经吃的很撑了,胃里没多少空位了,再怎么想装作很饿的样子,也塞不下多少东西了。就在我勉强坚持之时,妈妈忽然凑到我身前,闻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狐疑的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愣了愣,提鼻子闻了一下,恍然大悟,是火锅的味道。但我又不能承认,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左闻右闻:“没什么味道呀。”   妈妈又闻了一下,说道:“不对,味道很大。是火锅店的味道。你在外面吃饭了?”   以妈妈的智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低头承认:“嗯……回来的路上遇见蓉阿姨一个人在吃饭,我就跟着吃了一点。”   妈妈一声叹息,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外面吃饭,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我也是后悔不已,我以为妈妈正在生我的气,我回来晚了,估计就一个人先吃饭了。我压根没想到妈妈会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我……对不起。”我低着头,发自内心的向妈妈道歉,然后马上说道:“不过我还没吃饱,而且外面的饭菜,也没妈妈做的好吃。”说罢,我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行了,别勉强了,再吃就撑着了。”   我感觉肚子已经撑得不行了,再往里塞就真要爆了,便停了下来。妈妈开始低头独自吃了起来。晚饭已经有些凉了,但她丝毫不在意,我望着妈妈,不由得联想起了蓉阿姨的那番话,心中愈发自责。   沉默半晌,我小声问道:“妈,您会不会觉着自己特别不幸呀?”   “比我不幸的人,多了。”妈妈语气平静,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犹豫了一下,我继续问道:“那您……觉不觉着,有我这么个儿子,特别的倒霉呀?”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连忙补了句:“我性格散漫,没有上进心,还经常惹您生气,也不孝顺,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孩子。您……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   妈妈面色平静的望着我,缓缓说道:“小东,妈妈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变成别人家的孩子。”   我低着头,表情愧疚的说道:“可是,有时候我总感觉我对不起您的期望,甚至有的时候我,我都觉着自己配不上您这优秀的妈妈。”   妈妈一声叹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东,你和北北都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妈妈对你们最大的期望,就是你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要求。” “可是,我的学习成绩……我真的很害怕高考再考砸了,没办法达成您的期望。”   “小东,你是不是觉着我为了自己的面子,一直逼着你学习?你是不是觉着,学习是为我学的?”   “也不是……我想要好好学习,可是,压力真的很大。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我就是……”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    沉寂片刻,妈妈突然起身往卧室里走,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时愣在了座位上。过了一会儿,妈妈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回来,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考卷,柔声说道:“这份卷子你还记得吗?小学三年级时,你数学第一次考了满分,兴奋的举着卷子向我炫耀。你对我说,数学真的很有意思,你特别喜欢数学。”   我望着考卷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用红色圆珠笔写下的一百分,心中感到一阵惊讶,这确实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数学考卷,妈妈竟然一直完好的保存到了现在。   妈妈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钢笔,对我说道:“你小学四年级时,参加区里的奥数比赛,得了第二名,奖品是一支钢笔和一个精美的笔记本。你将钢笔送给了你爸,你把笔记本给了我,那天我们全家都特别高兴,还幻想着,说不定你将来会成为一名数学家,享誉全世界呢。”   说着,妈妈又拿出一个笔记本来,正是当年奥数比赛的纪念品,柔声对我说:“小东,这是妈妈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直到现在我都舍不得在上面写一个字。”   我望着笔记本,封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破损,这么多年了,依旧像新的一样,可以想象,妈妈是多么的珍惜,保存的是多么的完好。   感动之余,我想起了小学时拼命学习数学的那段日子,其他小朋友玩电子游戏,我以数学为乐趣,别的同学的偶像是电影明星,我的偶像是华罗庚,我是真的喜欢数学,我从算术题里,获得了无穷的乐趣。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项兴趣被我渐渐的遗忘了。直到因为看了盗墓小说,喜欢上了考古,但那也只为单纯的兴趣而已。   妈妈见我低头不语,轻声说道:“小东,妈妈可以感觉得出来,小的时候,你是能够从学习中得到快乐和满足感的。你要明白,学习知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应付考试,而是为了让你能够看到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让你在思想上更加的自由。”   我低着头,默默地听着。   妈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然了,这些都是大道理,你也可以不喜欢学习,甚至讨厌学习,但是为了将来能够有口饭吃,也必须完成你的学业。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优胜略汰,想要更好地生存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加的优秀。”   “我明白。”我用力点头。    妈妈望着我,再次一声轻叹:“小东,妈妈知道你因为身体的缘故,心理压力很大。妈妈不是不想帮你,可医生也说了,你这病就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想要把病治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减轻心理负担。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力面对高考,转移注意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你的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嗯。我知道了。”   我和妈妈没有继续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前些日子,妈妈因为心里愧疚的原因,所以对我有些放纵,但是现在,那个严厉的妈妈又回来了。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一样,那一些美好的幻想,都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非分之想而已,我和妈妈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沉寂良久,妈妈问道:“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要的礼物,妈妈是不可能给我的。   “我只想妈妈陪我吃一顿晚饭。”   妈妈望着我,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从这天开始,我决定听从妈妈的建议,暂时忘掉身上的疾病,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妈妈,我不能再让妈妈为我感到失望了。另外,我也必须重新审视我的过去和未来了。   我努力地想要找回妈妈在我心目中的原本形象,与此同时,我希望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从学习中找到快乐。但我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年了,无休止的重复刷题,感觉很累。但我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学习和努力本身就是很枯燥很无聊的事情,只有耐得住这份寂寞,才能结出成功的果实,而这份果实是只属于少数人的。   随着年底的到来,生日也一天比一天近了。这天下午放学,我刚走出校门,就见到安诺站在街对面,笑吟吟得看着我。瞧她一身校服,斜挎着书包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放学。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她远远的朝我挥了挥手,甜甜的叫了声:“哥哥。”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一番,见她面色红润,眼睛弯弯,嘴角挂着微笑,跟前些日子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可怜小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你的病好了?”我问道。   安诺点了点头,笑着说:“托哥哥的福,病已经好了。”   我失声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来看我,我的病就好了呀。”   我纠正道:“你是托了医生的福,我又不是医生。”   安诺笑嘻嘻的说:“医生只能治我身体上的疾病,却治不了我的心病。”   我瞥了她一眼,不客气的说:“那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说完,转身就走。虽然我对她的人生遭遇有些同情,但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她,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她。   安诺像小鹿斑比一样,脚步欢快的追在我的身后,说道:“哥哥,我们马上就要生日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脚下不停,回了句:“什么叫我们的生日?你过你的生日,我过我的生日。”   “我们俩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吗?”   “那又怎么样?”   安诺追在我的身后说:“我们可以一起过生日呀。”   我苦笑道:“免了!去年的生日宴会就够刺激的,今年你要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我估计就要得当场爆炸了。”   安诺跟在我的身后,走了一阵,忽然说道:“这是老爸的意思。”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安诺知道我在等她的解释,便自说道:“老爸想让我们两个凑在一起过生日。”   我想了一下,明白了老爸的用意,肯定是借着我和安诺同一天生日的机会,将两家人凑在一起,缓和彼此的关系。   “那老爸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安诺笑嘻嘻的说:“老爸知道他亲自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会拒绝的,所以就让我来问你了。老爸说我是你的克星。”   我苦笑道:“你是我们全家的克星。”   “那你同意吗?”   “不同意。”   安诺微微一笑,没再说话。我瞧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追上来。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妈妈,我知道她也不会同意。哪知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老爸的电话,说的话跟安诺同我说的一模一样,想要让我们两个生日宴会凑在一起过。我感到有些不解,这是派安诺来,没有办成,所以亲自出马了吗?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挂掉手机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仔细一琢磨,猛地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会又中了那小魔女的圈套了。她知道了老爸的想法,害怕我会同意,所以是先来找我,给我留下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故意把这事给搅黄了。   不用说,肯定是害怕老爸和老妈因此见面,缓和了关系,那就威胁到她妈妈的地位了。嘿~!小丫头,真是防不胜防呀!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才行。不能一辈子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吧。   这事儿我还是没有跟妈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诺的原因,也或许,我的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   ……   我每天在学校、辅导班和家之间,来回奔波,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刷题了。一眨眼工夫就到了我的生日,我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彷徨。   妈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早早的便替我向辅导班的老师请了假。当我下午放学时,妈妈已等在了校门外,她将乌黑长发盘在脑后,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黑色西装套裙,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应该是公司下班之后,特意赶来接我的。   妈妈像往常一样,双手抱在胸前,靠在车头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但妈妈实在太过耀眼了,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引得无数行人回头。   我走了过去,打了个声招呼。妈妈什么也没说,示意我上车,然后便载着我,先回到了家里,换了一身衣服。   当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时,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修长脖颈上戴着一条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将她原本就莹润如雪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再加上淡淡的香水味,显得既端庄又高贵,既成熟又性感。   妈妈见我呆愣,催促道:“赶快换衣服去呀。”   我答应一声,回到了屋里,脑子里都是妈妈高贵成熟的身影。我不住地告诫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她是我的妈妈,儿子和妈妈是不可能的。   妈妈已经提前订好了餐厅,环境清幽高雅,还有小提琴乐队在台上演奏。服务生将我们带到座位前,我抢先一步,学着绅士的样子,帮忙将椅子抽了出来。   因为我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天,我就要彻底的断了念想,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但当我面对妈妈时,反而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上餐之后,妈妈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最近学习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    停顿了一下,妈妈又问:“没什么想不通的吧?”    我低着头,小声说:“妈,我都想明白了,您不必再为我操心了。”   “妈妈能帮你的毕竟有限,今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我都明白。”我低头用餐,片刻后,抬头说道:“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抬头望着我:“什么事儿?”   “我最近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觉着考清华这事儿,有点太过不自量力了。”   我以为妈妈会骂我没出息,没想到妈妈轻叹一声:“以你头脑,再有几年时间的话,考上清华也是有可能的。”然后不等我说话,便问道:“你现在的目标是哪里?”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以我去年的成绩,再努力一年,考上省大应该还是可以的。”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心里有目标就行了。”   或许是我精神正常了一些的原因,妈妈比前些日子也开朗了许多,偶尔可以跟我开开玩笑了。吃完生日晚宴,我还不想回家,便央着妈妈要去看场电影。   到了影院,我和妈妈商量着要看哪部电影,我本来打算看一部国产爱情片,但妈妈坚持要看迪士尼动画片。我笑着问道:“您不觉着,我们两个一起去看动画片,有些好笑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带你看动画片呀,有什么好笑的?”   “可那毕竟是小时候呀,现在再带我看动画片……放映厅里都是家长带着小朋友,你带我这么大一孩子进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脑瘫弱智呢。”   “我跟你一起看爱情片才怪呢。满场的情侣,你见过哪儿有母子俩去看爱情片的?”   我想也是,争执不下,便顺了妈妈的意见,订了两张动画片的电影票。就在我取票的时候,意外的撞见了安诺。我诧异的望着她,呆了一呆,随即问道:“你跟踪我?”   安诺显得有些纳闷,反问道:“我跟踪你干什么?”   我稍一愣,反应过来,回头四下里查看一番,问道:“是老爸带你来的?”   安诺一边取票一边说:“是啊,怎么了?”然后笑道:“哥哥,你也是来看电影的吗?好巧呀。”   “是很巧。”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了老爸和刘阿姨,心说坏了,这要是跟妈妈撞上,那就尴尬了。   “你和你妈妈一起来看的吗?”   我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安诺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说了句:“不是,我一个人来看的。”   “那正好,我们一起呀。你看的是哪一场?”说着,安诺要来拿我手里的电影票,我赶忙塞进了口袋里,瞥了她一眼:“我自己看自己的就行了。”   电影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我为了防止妈妈跟他们遇上,就硬拽着她去商场里转了一圈。等时间差不多了,才返了回来。但好巧不巧,当我们进场落座之后,意外的发现,老爸和安诺的母子俩,就坐在我们的前面。   在这种情境下见面,确实有些尴尬,尤其是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妈妈的反应倒还算平静,老爸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她也面色如常的回了一声,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电影开始后,我也无心观看,一直偷偷打量着妈妈,只见她面色如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荧幕,像是被剧情完全吸引住了,但我仍旧能从她的眼神里,发现细微的情感变化。   我想妈妈此刻一定如坐针毡,便低声说道:“妈,要不别看了,咱们先走吧。”   妈妈扭头瞧了我一眼,问道:“为什么先走?”   “感觉没什么意思,不太好看。”我压根就没有关注电影剧情,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看。   “我觉着挺好看的。”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看起了电影。   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妈妈是在强硬坚持,就像是在跟老爸斗气一样。也不知为何,妈妈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感觉酸涩,我倒情愿她起身一走了之。   不过,妈妈没走,电影演到一半时,老爸倒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看样子是上厕所去了,但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有回来。   散场后,安诺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陪着她的妈妈往外走。妈妈坐在位子上,稍等了片刻,直到字幕播放完毕,才起身离开。   我害怕再电影院外遇见老爸他们,但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回去的路上,妈妈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朝前走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是什么心情,但一定不会很好,毕竟看着别人夫妻恩爱,阖家团圆,而自己却形单影只,家庭破碎,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平衡呀。   我跟在妈妈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可又有些犹豫。想了一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电影挺好的。”   “嗯。”   妈妈的回应不冷不热的,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恰好这时,路过公园广场,伴随着韩宝仪版的爱你一万年,一群中老年人两两成双,跳着交谊舞。   我忽然停了下来,问道:“要不要跳支舞?”  妈妈一怔,扭头看着我:“你这是又想起哪一出了?”   我笑着说道:“来嘛~!您不是经常和周阿姨一起跳舞吗?”   “别丢人了。”   妈妈转身想走,被我一把拽住,硬拖进了广场,最后实在拗不过我,便由着我将手放在她的后背,牵引着她一起步入舞池,混在人群众,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跳了一阵,妈妈称赞道:“大有进步。私下里偷偷练过?”   “嗯。”我如实承认,笑着说道:“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给妈妈当个舞伴。”   妈妈哼的一声,揶揄道:“就你这技术,还不及你爸一半。”话说出口,她脸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变化。   我望着妈妈的眼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痴迷。妈妈白皙秀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恬静如水,却依旧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倦。  或许真如蓉阿姨所说,妈妈应该找一个依靠了,毕竟老爸都已经再婚了。但是,我的心里,却又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妈妈的依靠呢?只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吗?    妈妈见我半天不说话,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个优秀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风趣幽默,知识渊博。成熟,稳重,有担当。”   “您觉着我成熟吗?”   “成长史必修课,成熟是选修课。小东,你的身体已经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了,但精神上却还是一个大男孩。”   “怎么样才能变的成熟?”   “当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当你可以承受痛苦,学会忍耐,能够给予周围人安全感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那您觉着,我会成为一个成熟优秀的男人吗?”   妈妈没有丝毫犹豫,眼睛望着我,柔声说道:“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男人的,你不用怀疑自己。”   “那老爸呢?”   沉吟片刻,妈妈低声说道:“他也是个优秀的男人。”   “可老爸一点也不风趣幽默。”   “是啊,既不风趣也不幽默,甚至还有点古板。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他。”   “因为他能带给您安全感吗?”    妈妈没有回答,但我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明确的答案。这时,舞曲变换,节奏加快。我搂着妈妈,跳起了探戈。   “妈,您是不是觉着我太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了?”   “你有时候是有点贫嘴。”   “那您讨厌我吗?”   妈妈闻言,微微一笑,一双如水明眸注视着我:“小东,你从小就是妈妈的开心果,妈妈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可是我却伤害了你。”   妈妈望着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孩子。”   我的心里一阵翻涌,眼泪忍不住险些流了出来。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我是她的孩子,所以我做错了任何事情,哪怕是伤害了她,她都会原谅我的。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发自内心的说道:“妈,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您了。”   妈妈笑了,笑得很美,淡淡的说了句:“小东,祝你生日快乐。”   “我能说的生日愿望吗?”  “说出来就不灵了。”   “嗯……”   我默默地在心中许下心愿,希望妈妈永远幸福。   ……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回想着从小到大,和妈妈的点点滴滴,紧接着又想起了这一年来,我的所作所为。最后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与妈妈的那番对话。   想着想着,我感觉有些尿急,起身出门往卫生间走,意外的发现,卫生间的灯竟然开着。我走了过去,见到妈妈双手撑在洗手台旁,低着头,长发垂下,将脸完全遮住。    我走路很轻,没有声音,妈妈没有注意到我。我轻声喊了一声,妈妈一怔,扭头看过来,只见她双眼通红,脸上挂着泪痕,虽然已经卸了妆,皮肤依旧白嫩,显得十分憔悴。   妈妈慌忙用水洗了把脸,表情恢复如常,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上厕所。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吓醒了,过来洗把脸。”妈妈将脸擦净之后,叮嘱道:“赶紧睡觉,明天上学又没精神了。”    妈妈回屋之后,我站在洗手台前,默默发呆。妈妈刚才的憔悴面容,深深的冲击着我的内心,妈妈在外人面前再坚强,终究还是个女人,内心深处也有柔软的一块。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自己。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一直在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次次的伤害妈妈。   凌小东,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的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   在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不要来世,我就要这辈子。我要和妈妈双宿双飞,我要妈妈像情侣一样的爱上我!蓉阿姨说的对,妈妈不可能一辈子都单着,她需要有个男人照顾。这个男人,必须是我!    因为这个想法,我再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妈妈接受我。   我和妈妈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这层母子关系,理论上来说,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妈妈成为情侣,唯独我除外。   与此同时,我最大的优势,也是这层母子关系,无论我做出多么过分的事,她都会原谅我的。哪怕是对她下药迷奸,暴力强奸,她也只会对我失望,除此之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这无疑会深深地伤害到妈妈。   妈妈高贵美丽,暗恋追求她的人,一定不少,否则老爸也不会疑心病那么重。妈妈什么花招没有见过?以我对妈妈的了解,什么嘘寒问暖,送送花,做做饭,这种假装暖男的行为,是根本无法让妈妈的内心,有一丝涟漪的。毕竟这套把戏,二十年前老爸就已经玩过了,妈妈早就免疫了。我要再这么干,妈妈最多会夸我一句,‘好孩子,真懂事’,除此之外,也不会将我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看待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妈妈那层自我保护的外壳打碎。张爱玲说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让妈妈将我当成异性看待,并且爱上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想要攻陷妈妈的内心,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和她再次发生关系,而且是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这事儿虽然难如登天,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妈妈因为上次的意外,已经在实质上的有了男女关系,这就是一颗种子,种在了妈妈的心里,她怎么样也是无法忘记的。   如果将妈妈当做一个大BOSS的话,血厚防高,外面还有一层坚硬的外壳保护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正面攻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在她毫无警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磨血,在保护外壳出现裂缝之时,趁虚而入,一举攻克。   这招我熟悉,因为当年陆依依就是这么被我拿下的。   我现在手里的武器是什么?宝贝儿子的身份,高考,以及我的隐疾。   我的病多多少少跟妈妈有一些关系,可以肯定,妈妈心里对此有些愧疚,否则也不会用福利治疗的方法帮我治病。但由于我的鲁莽和操之过急,反而让妈妈清醒了过来。   妈妈已经对我有所警觉了,这时候再想偷袭,简直难上加难了。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让妈妈放松警惕,要达成这个目标,就要让她以为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主动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办法。   思来想去,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竟然也不觉着困,反而兴奋得很。我恢复了中断多日的晨跑,毕竟一个没用的男人是没办法给妈妈幸福的。我得尽快恢复身体才行。   回来后,我下厨做了早饭,等着妈妈起床,一起用餐。妈妈估计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觉,有些疲倦,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深思熟虑之后,我对妈妈宣布,我要搬回学校旁的出租小屋。 第36章(4.1)攻略的开始   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妈妈一怔,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想搬回学校旁边的出租屋里。”   妈妈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我:“怎么突然想要搬过去住了?”   “我仔细想了想,那边挺好的,离学校近,来回能省不少时间。再说了,房租您都给付了,空着不住,有些浪费。”   “就只是因为这样?”妈妈还是不太相信。   “就是因为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能省一秒是一秒。”   妈妈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你要真能这么想,那也挺好的。”   我赶忙道:“是是是,所以我才这么决定的。”   “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今天晚上放学,就不回来了,直接过去吧。”    “这么快?”妈妈明显一愣。   “嗯?快吗?”   妈妈忙道:“啊,行。那你晚上过去吧。”   吃完了早饭,收拾书包准备上学,临出门前,妈妈喊了我一声:“小东。”   “嗯?还有什么事吗?”   沉吟了一下,妈妈迟疑道:“你……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别前些日子开朗了许多。”   “可能是我找到了人生目标吧。”   “什么目标?”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用力振臂,见妈妈盯着我,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不好吗?”   “挺好的。”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你那边吃饭要是不方便的话……”   我以为妈妈让我回来吃饭,刚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妈妈说道:“就叫外卖吧。一个人做饭,浪费时间,挺不划算的。”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应道:“嗯,知道了。那您一个人在家,也要注意一下安全,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行了,别贫了。赶紧上学去吧。”   出门之后,望着升起的朝阳,不知为何,心情格外的轻松愉悦。原因正如方才我同妈妈说的那样,我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这边年多来,我心里迷茫、彷徨,欲望被压在心里,无法得到释放和解脱。   潜意识里,一直告诫自己,我想要得到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纠结很懦弱,始终不敢面对这份感情,一直在逃避。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不管过程多么艰苦,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心情放松了,压力自然也就好了,上课时也能够集中精神了。虽然身上得病还没治好,但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要将学习成绩搞上去,只有这样,才能像妈妈证明,我已经完全解脱出来了,才能使她放下戒备,让我有机可乘。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确定了目标,但是还没有太明确的计划。以这大半年的实际情况来看,正面突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迂回偷袭还能有些希望。想要偷袭成功,就要先搞清楚妈妈的弱点在哪里。   毫无疑问,我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但就目前来说,有两个方面对我是最不利的,第一是我和妈妈的关系,第二是我的疾病。怎么样才能让这两条劣势,变成优势呢?   晚上辅导班下课之后,我回到了久违的出租房里,许久未回,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少了些人气,倒是跟安诺奶奶家的那套旧房子有些像。看不见妈妈,尤其是吃不到妈妈做的晚饭,我的心里感觉空落落的,总觉着少了点什么。就是不知道此刻妈妈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不行!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了。时间宝贵,必须要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趴在书桌前,一直复习到凌晨,第二天五点多就爬了起来,换好衣服下去晨跑。没想到刚跑出小区门口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荧光绿的运动外套,灰色的运动裤,圆臀丰腴,随着跑动左右扭动,脑后的马尾巴一甩一甩的。   以前跑步时,经常碰见唐老师,不过前些日子我暂停了一段时间,反倒是唐老师风雨无阻,日日坚持。付出自然有回报,唐老师确实比几个月前瘦了不少。    我追到她的身旁,打了声招呼。唐老师神情专注,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有些意外,笑着问道:“好长时间没遇见你了。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一边跑一边说:“前段时间有事,一直没跑。昨天晚上搬回来了,今天刚恢复晨跑,一出门就碰见您了,缘分呀。”   唐老师知道我什么德行,早就习惯了。笑着问道:“怎么突然搬回来了?跟你妈吵架了,又被你妈赶出来了?”   因为以前跑步时,偶尔会聊聊天,所以她对我的家庭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不过更深层次的八卦,我可没敢跟她说。   “没有。我自己想要搬回来了的。这里毕竟离学校近一些,上下学方便,能节省不少时间。”   唐老师笑道:“哎呦~!真不简单,总算有点高考生应该有的样子了,知道时间宝贵了。”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当然是夸你的。”   我一边跑,一边侧眼打量着唐老师,她那白净细嫩的脸庞,比以前瘦了不少。跟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基础条件特别好,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虽然脸颊瘦了,但依然不失丰腴美感,甚至带了些婴儿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些妈妈的影子,反正是越看越好看了。    我笑着问道:“唐老师,您这几个月,得瘦了十来斤吧?”   唐老师强忍着笑意,但仍旧难掩开心,说道:“昨天刚称的,一共瘦了22斤。”   “哎呦~!光跑步,瘦了这么多?”   “光跑步怎么行,还得控制饮食。”   我忍不住说了句:“果然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唐老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什么意思?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我当然是在夸您呢。我以前可真没想到您是个大美人呀~!您现在在男生里的人气特别高,都快追上田老师了。您知道大家都说什么不?”   唐老师明知道我在耍贫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说什么?”   “说您长的跟香港那个大明星,那个……对,关之琳,有点像。”   唐老师斜瞪着我,严肃警告道:“凌小东,注意点分寸,别开老师玩笑啊。”   “我是说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您上次不是说我妈您年轻漂亮气质好吗?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您。”   唐老师不再理我,将头斜向一旁,但就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瞧见了她嘴角露出的笑意。我越来越觉着她跟妈妈有些像了。   我没话找话,问道:“对了,老师。您应该跟我妈年龄差不多吧,那您孩子是不是跟我岁数一般大呀?男的女的?在哪儿上学呀?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听我这么一问,唐老师原本还藏着笑意的面容,瞬间暗淡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向前跑了一段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对我说:“老师跑不动了,你自己先走吧。”   我瞧着她脸上表情,知道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不再多言,打声招呼便自跑开了。一路上,我在心里琢磨着,老师一听到我的问话,马上就不对劲儿了,家里肯定是有什么变故,应该是跟孩子有关的。   上午在教学楼走廊里,迎面与唐老师碰见,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我打了声招呼,她也笑吟吟得回应一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强忍着想要见到妈妈的渴望,日复一日的埋头苦读,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学习上面。期间妈妈来过几次电话,也发过信息,却没有过来看我。我不清楚她的想法,也不敢随意试探,害怕打草惊蛇。   好不容易忍到了星期六,可以回家住上一晚。北北正好也放假在家,进门时就见到她站在客厅电视机前玩着体感游戏。   北北早就知道我搬出去的事情,见我回来,忙不迭的问道:“唉?你怎么又搬出去了?”   我也是许久没跟她见面了,忍不住开玩笑道:“怕你回来了影响我学习,赶紧搬出去呗。”   北北朝我做了个鬼脸,继续玩起了游戏。   我来到厨房里,见到了妈妈那熟悉又亲切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暖意,打了声招呼:“妈,我回来了。”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脸上表情也瞧不出什么变化。我忙问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回屋歇着吧。”   我不想过多纠缠,给妈妈留下负面印象,悄悄的退了出去。北北还在客厅里玩游戏,回头瞧了我一眼,随口说道:“心情不错呀。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错?”   北北不屑一笑:“咱们俩认识十多年了,说心意相通有点肉麻,但你情绪波动,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自从咱爸咱妈离婚之后,感觉你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哪儿不一样了?”   “嗯……”北北停了下来,仰头思索片刻,说道:“就感觉以前那个神经病又回来了。”   “别没大没小的乱叫外号,都不是小孩子了。”   北北回头斜了我一眼,嗤笑道:“呦呦呦,开始假装成熟了。”   我故作正经的说道:“我跟你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就在这时,妈妈恰好从厨房里出来,听我来了这么一句,问道:“谁成熟了?”    北北指了指我。   妈妈望向我,我怕妈妈误会了,赶忙解释:“没没没,我还差那么一点点才能成熟。嗯……等我考上了大学,就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了。”   北北在一旁做干呕状,揶揄道:“是要等你考上老年大学吗?”   妈妈皱了皱眉:“又开始了,怎么一见面就拌嘴。刚说你们关系好了。北北,别玩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   我和北北对视了一眼,帮着妈妈张罗餐桌。妈妈负责帮我们盛饭,挨个递到我们面前。北北朝我碗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米粥,倏地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满意。   妈妈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问道:“怎么了?”   北北赌气道:“妈,您偏心。”   妈妈一头雾水,疑惑道:“我怎么偏心了?”   北北指着我的碗说:“您帮他盛的比我多。”   妈妈一脸的迷茫,两边分别看了看,皱眉问道:“哪儿多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北北将自己的碗和我的碗并排放在了一起,然后压低了身子,眯起眼睛,仔细对比,最后确定地说道:“就是比我多了一些。”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你属度量衡的呀?看那么仔细干什么呀?一天到晚的斤斤计较。坐好,吃饭!”   北北嘀嘀咕咕的坐了回去,心有不甘的瞪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而问我:“一个人吃的还好不?”   我点了点头,说:“挺好的,有时间就下楼吃点,叫个外卖。实在不行在食堂里凑活一下,也行。”   妈妈继续问道:“学习呢?最近学习怎么样?”   “也挺好的。不去刻意追求清华,也没那么大心理压力了。”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北北左看右看,忍不住说道:“妈,我觉着您就是偏心。”   妈妈抬眼看着她:“我怎么偏心了?”   北北扁着嘴说:“您光问他,您怎么不关心我?怎么不问我吃的好不好?学习怎么样?”    妈妈一时无语,我赶忙解围,说道:“你心这么大,还能饿着你呀?”   “嗯……”妈妈竟然应和着点了点头。   北北一愣,然后急了,嚷道:“你们两个怎么合起伙来欺负我了?”   妈妈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瞪着她说:“谁欺负你了?那我问你,你在学校吃的怎么样?”   “啊……”北北犹豫了一下,点头说:“还行吧。”   “还行?”妈妈秀目圆睁,斥道:“一个月给你多少伙食费?天天吃小灶,你以为我不知道?”   北北忙将头低下,不敢出声。  妈妈冷声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也……还行吧。”北北低着头,扭捏的说着。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期末考试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这回北北彻底不敢应声了。   我在一旁起哄笑道:“活该,没事儿找事,非得挨骂不可。这回老实了吧?”   妈妈扭头瞪着我,低声娇斥:“你也一样!少嬉皮笑脸。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火烧到我这边来了,北北低着头,幸灾乐祸的瞧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争取考进年级前十吧。”   ……   周一我特意向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的假,下午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守在龙河桥上,等着安诺到来。当她看见我时,先是一愣,又惊又喜,随即一笑:“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在等你呀。”   安诺双手叉腰,小脑袋歪到一旁,盯着我瞧了半天,嘀咕道:“有古怪。”   我哼的一声:“有古怪就对了。”   安诺笑着问道:“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嗯?找什么场子?”安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说:“你利用了我那么多次,怎么也得让我利用一次吧?”   安诺先是愣了一愣,咬了咬下唇,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笑着问道:“你想怎么利用我?”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握成环形,在空中上下撸动了一下。  安诺眨巴着眼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笑着反问道:“怎么了?你不是没事儿就想给我来一发吗?怕了?”    “怕倒是不怕,就是……”安诺眼神里带着疑惑,她肯定想不通,为什么我突然来找她做这种事。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嘴角上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好吧。去哪里?我那边,还是你那边?”   “去我那里吧。”我比了个手势,头前带路,朝出租屋方向走去。   路上安诺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是去同学家一下,刘阿姨还叮嘱她,让她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我的出租屋里,我随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对她说:“你早就来过了,请自便吧。”   安诺放下书包,去了个厕所,甩着湿润的小手走了出来,左右看看,问道:“我听说你搬回家里住了,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你听谁说的?北北?”    安诺没有回话。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北北这小迷糊,什么事都藏不住,三两下就被套的干干净净得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敞开,大马金刀的靠在沙发背上,说道:“开始吧。”   安诺嘿嘿一笑:“能先吃点东西不?我有点饿。”    “用不了多长时间,弄完了再吃。”    “不吃饭我没力气。”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见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抬手笑道:“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蹭一顿饭吃。”  我起身走进去放,拿出两桶泡面,放在茶几上。安诺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泡面瞧了好一会儿,皱眉说道:“啊?就吃这个呀?   “就这个,怎么?需要我帮忙泡吗?”   “行吧。泡面就泡面吧。”安诺嘟嘟囔囔的打开泡面,去饮水机里接了些热水。等待面熟的这几分钟里,安诺蹲在地上,上身趴在茶几上,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   安诺被我无情的拒绝,丝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说道:“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   “不想问。”   “嗯……好吧。那我们开始吃面吧。”   结束了毫无疑义的对话,安诺掀开泡面桶,吸溜吸溜吃了起来。   我瞧着她美滋滋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她这副天真乐观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安诺抬头望着我,说道:“再不吃的话,面就泡烂了。”    我慢腾腾的掀开泡面桶,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越发觉着这小魔女让人捉摸不透了。  吃完了泡面,我再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这下可以了吧?”    安诺蹲在我的面前,双手攥住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慢慢的扒了下来,露出了软趴趴的小弟弟。安诺瞪大了眼睛,盯着鸡巴瞧了一会儿,用纤细可爱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好像是在向我询问,为什么。   少女的手掌依然细嫩柔滑,温润弹软,也不知怎么的,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就是一点期待和冲动的感觉都没有,鸡巴也不给半点反应。    安诺伸出肉乎乎的雪白小手,握住软趴趴的鸡巴,轻轻地揉捏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女孩精致的脸蛋上有些迷茫,一手攥住鸡巴,一手托住阴囊,使出浑身解数,又捋又揉,可鸡巴始终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安诺无奈的抬头望着我,腮帮子微微鼓起,有些不忿。呆愣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会这样?”   上次她吃了一次瘪,不过那是心情原因,这回是因为我身体有病,不过她却不知道。我第一次感觉这事儿有些好玩,有心逗她,故作严肃的反问道:“问你呢,怎么回事?”   安诺眼睛向上一翻,犹豫片刻,握着我的鸡巴,开始继续揉搓撸动起来。一会儿按着马眼,一会儿轻轻捏动,可费了半天的劲,也只将鸡巴弄了个微微充血。    “不应该呀……”安诺显得有些气馁,小声嘟囔了起来。    她越是这气鼓鼓的小模样,我心里就越觉着好玩,嘲讽道:“不行了吧?”  安诺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嘀咕道:“怎么不好使了呢?”   “不灵了吧?”   “嗯……”   我忽然想了起来,问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呀?”    “什么本事?”安诺抬头看着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手举到半空,做了个撸动的姿势。    安诺似笑非笑:“你很在意吗?”   说不在意,那确实是自欺欺人的,但又不愿意承认。我哼的一声,说道:“是有那么一点好奇。”   安诺笑了笑:“我自学的,你相信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应。安诺问道:“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我就是纳闷,你闲着没事,自学这玩意儿干什么呀?”   “对付你呀。”安诺笑的毫不掩饰。   “费了这么大劲,就为了对付我?”   安诺脑袋一歪,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多门手艺,多条出路嘛。”   我知道她是故意胡说八道的,失声笑道:“你掌握了这门手艺,打算去干什么呀?难不成真的要做援交,当头牌呀?”    “起码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说完,小魔女将头低了下去,扶正了鸡巴,对着龟头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小手握住鸡巴根部,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轻轻舔弄剐蹭。我身子不由得一抖,来了点感觉,鸡巴跳了一下,慢慢的翘了起来,但依旧是半勃起状态。    安诺又舔又含,忙活了一阵子,无奈的吐了出来,揉了揉腮帮子,委屈巴巴的说:“都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我强忍笑意:“这玩意儿还能故意的呀?”    “那你怎么……半天又没反应呀?”   “那估计是你的技术倒退了吧。”   安诺气鼓鼓的站起身来,脱下鞋子,露出白色棉袜小脚,跳到沙发上,说道:“我不信!”   “那你愿意试就试试吧,我还指望你帮我泄泄火呢。唉~!”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安诺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在了我的鸡巴上,慢慢的揉搓,轻轻的踩踏。原本我很吃这一套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  过了一会儿,安诺坐在沙发上,两只白色棉袜小脚合在一起,将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搓弄,上下撸动。我低头瞧着少女的可爱脚丫,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隔着棉袜,抚摸揉搓,细细品味着少女脚丫的肉感与弹软。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安诺终于认输了,翻身趴在沙发上,小脸埋在手臂里,半晌也不吭声。我将裤子提了起来,伸手在她软弹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这下总该认输了吧?”   “嗯……”   过了好半天,安诺坐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扁着嘴问道:“你该不会是阳痿了吧?”   我心里一虚,但表面依旧镇定,笑着说道:“少来,你不行就是不行。也可能是……我已经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了。”   “那你对谁有感觉?北北?”   我皱着眉头说:“我干什么非要对我妹妹有感觉?”    “那还能是谁?总不能是你妈吧?”    “你……”我故作生气的瞪着她,但心里还是有些慌的,这丫头心眼多,别真给她瞧出神来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以后千万要小心一些才行。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安诺笑着摆了摆手,连声道歉。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复习功课呢。”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她往外赶。   “啊!”安诺恍然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奚落我呀?”   她是误会了我的用意,但我也不解释,换上鞋将她送了出去。安诺堵在门口,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走,我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安诺低着头,沉吟半晌,轻声问道:“哥哥,你对我还有感觉的,是不是?只是因为我把你们家拆散了,所以你恨我,没办法喜欢我,对不对?”  “你多虑了。你是我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我不可能对你有感觉的。”   安诺低着头,两只小手无意识的玩弄着门柄,小声嘀咕着:“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不就是为了想要证明,你对我已经没感觉了吗?你在骗自己。”  她是完全误会了,不过也挺好的,正合我意。我没有解释什么,哼的一声:“随你怎么想。”   安诺走后,我将房门轻轻关上,站在玄关处发呆,回想着方才那番对话,感觉有些迷茫,我对安诺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我拿出藏在电视盒中间的手机,按下了停止键,然后翻看了一下刚才录制下的视频。画面很清晰,安诺和我做的事情,一目了然。   ……   由于这段时间的埋头努力,期末考试恰好进入到了年级前十的行列之中。不过嘛,各科成绩依旧有好有坏,数学是加分项,英语是减分项。   为此,唐老师特意将我叫进了办公室内,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这个英语成绩,怎么搞的?怎么比上次还低了呢?”   这回的在英语上,还是照旧放了一些水,但也不多,即可以保持总名次的排前,单科英语又不是特别优秀,这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英语比较难吧。”我假装糊涂。   “胡说。”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英语还能有数学难吗?你数学都能考到全班第一,英语怎么脸前十名都进不去呀?你这样会让我其他老师笑话我的。”   “话不能这么说,沈霄星英语考那么好,数学一塌糊涂,总不能说是数学老师教的不好吧?”   唐老师苦笑着摇头:“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凌小东,你跟老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我教的不好,所以你学不进去呀?”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跟老师一点关系也没有,纯属我个人原因,我天生跟英语绝缘。唐老师,您真没必要自责,要怨谁,也得怨那辅导班的老师,是他不行。”   “唉~!你这个样子……”唐老师不住的叹气摇头。   我趁机说道:“要不这样,晚上有时间了,您能帮我辅导一下吗?” “晚上啊?”唐老师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   “您要没时间就算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就是记得上次您帮我做辅导,效果特别好。所以我就想……主要还是看您。”   唐老师犹豫半晌,说道:“那回头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反正住的地方也比较近。”   放假回家,妈妈知晓了我的期末成绩,难掩心中喜悦,夸奖道:“我就说了,努力一下还是能做到的嘛。”随即又板起脸来,故作严厉的说道:“年级前十名,虽然达到了预期目标,但是也不能过于自满,你这个成绩放在区里,也就是前一百名的样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嗯,我知道。”我乖巧地点着头。   夸赞一番之后,妈妈发现了不对劲,眉头一皱,问道:“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回事?”   我装出一副不知该作何解释的样子。   “不是专门给你报了英语辅导班吗?怎么回事?你每天晚上有没有好好地去上课?”   “我有去,每天都去。”   “那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又倒退回来了?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进步,唯独英语成绩这么差?”   我皱着眉头,表情为难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挺着急的。别说您了,唐老师早就说过我了。”   “唐老师?你的那个英语老师?”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说道:“唐老师挺负责任的。她不是也住那个小区里吗?就说晚上有时间了,可以帮我做一下课外辅导。”   妈妈闻言一怔:“她说要帮你做课外辅导?”   “嗯。”   “晚上?”   “嗯。”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半晌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我趁机说道:“我正想跟您商量一下呢,辅导班感觉没什么用,成绩越来越差了。我就想,干脆别上了,我还是自己复习,再由唐老师辅导算了。”   沉吟片刻,妈妈问道:“你感觉唐老师的教学水平怎么样呀?”   “挺好的呀。对学生负责,认真细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她跟妈妈有点像,尤其是减肥成功之后。”    “减肥成功?”妈妈闻言一怔,有些在意。    我兴奋地说道:“是啊,唐老师减了二十多斤。以前没发现,唐老师长的还真挺漂亮的,跟那个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有点像。”   妈妈斜眼看着我,沉默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笑呵呵的补了句:“她跟您年龄差不多,气质肯定没您好,但是人挺温柔的。”   妈妈冷不丁的说了句:“温柔跟教学质量有什么关系?温柔就一定是好老师吗?”   “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就觉着,唐老师温柔,脾气好,有耐心。”    “你……算了。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第37章(4.2)安诺扮演母上   “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妈妈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决,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呀?”妈妈似乎也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好理由,沉吟好半天才说:“人家毕竟是在职的教师,偶尔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倒没什么,经常麻烦人家,要是让其他学生知道了,不会有意见吗?”   “嗯……”我假装明白,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附和道:“是呀,毕竟现在唐老师变漂亮了,在男生里的人气也高了。要是让他们知道,唐老师天天晚上来家里帮我做辅导,肯定会嫉妒的要命。”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拍桌子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我故作茫然地看着妈妈。   妈妈瞪着我,训斥道:“你少给我装蒜!”    我连忙闭嘴。北北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挨骂了吧~!真是活该~!”我瞥了她一眼:“边上呆着去,没你的事。”    北北还想还嘴,妈妈却抢先说道:“行了,别吵了!一见面就吵架,你们也不嫌烦得慌。”继而转向我,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辅导班里上课吧,别再节外生枝了。”    “嗯……行。听您的。”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晚在这边暂住一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复习,没多一会儿,北北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回头瞧了她一眼,说道:“没规没矩的,进来也不敲门。”    北北脱掉拖鞋,双腿伸直,惬意的靠着床头,讥讽道:“哎呦,您可高贵了,进你屋还得敲门了。”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进男生房间,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你有什么我没见过?”北北忍不住笑道:“总不会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跳舞吧?”  我低头做题,嘴上不忘反击:“嗯~!行,那我以后进你屋也不敲门。”    “你敢!”  “怎么?你脱光衣服在屋里跳舞啊?”    “我在房间里扎小人呢!”    我回头瞧了她一眼:“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专门找我吵架来的?”    “怎么?不行啊?好久没见你了,吵两句,找找感觉。”    “前几天不是刚见吗?我还说你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我拌嘴抬杠了,还以为你变成熟了呢。得,还是这熊孩子德行。”    北北嘟囔着说:“前段时间你老是无精打采的,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不还似的,找你吵架也没意思。”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她,说道:“对了,你好像还借我一百块钱没还我呢吧?”   北北闻言一怔,随即小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打起了呼噜。我揉了一个纸团,用力扔到她的脑门上,说道:“别装睡!”   北北猛地睁开眼睛,像只发怒的小雌猫,凶萌凶萌的说道:“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就借你一百块钱,惦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我哥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我知道这一百块钱算是灰儿了,随口敷衍道:“行行行,你是小可爱,你是可爱多,行了吧?”   北北得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忍不住问道:“我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我这儿学习任务紧迫,时间紧张,没空跟你瞎胡闹啊。你要没事赶紧出去吧。”   北北凑了过来,低声问道:“那个唐老师,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本能的回头望去,见她白净净的秀气小脸几乎贴到了我的面前,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反问道:“唐老师?什么事?” “你少来!我能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你一直有意无意的在老妈跟前夸那个唐老师,老妈就一个劲儿回避着。说说呗,到底什么事儿?”   我确定她只是好奇,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作严肃的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感觉到了,那也不瞒你了。实话实说吧,其实你不是老爸老妈的亲女儿。”   北北闻言一怔,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继续说道:“其实当时你是在医院里给抱错了,唐老师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北北与我面对着面,脸对着脸,呆愣了好久,许是从我严重瞧出了笑意,猛地反应过来,知道我在耍她,身子向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起右腿,白皙粉嫩的小脚丫,直接踢在了我的脸上。   少女足心软软弹弹,柔嫩至极,但用力踢在鼻子上,还是让我‘哎呦’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跌倒。我捂着脸,大声吼道:“凌小北!你给我出去!”   北北见势不妙,翻身下床,嘟囔着:“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穿上拖鞋,打开屋门,落荒而逃。   因为高三放假比较晚,所以第二天我就回出租屋去住了。当我晚上从辅导班放学回来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小魔女穿着宽松的运动校服,斜挎着包包,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   我算到她肯定回来找我的,也不觉着意外,双手插兜,走了过去,问道:“大半夜的不回家,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呀。”安诺眨巴着大眼睛,抬头望着我。   “这么晚了,等我做什么?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这话有点耳熟,心里忍不住一笑,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反正早就算到她还回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将她领回家里,不过临进门时对她警告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呀,要还是不成,也别赖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安诺笑着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进屋后,随手将书包扔在了柜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厂,双腿敞开,靠在沙发背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她。安诺乖巧的站在客厅中央,眨着眼睛看着我。   本来想让她直接来的,想了一下,却张口问道:“吃饭了没?”   好像专门在等我这句似的,安诺咧嘴笑道:“泡面就可以了。”然后也不用我说,自己跑去拿了桶泡面出来,泡了起来。等到泡面熟了,她吃了两口,愣了一下,抬头望着我,挑起一根面,问道:“要吃吗?”   我哭笑不得:“这时候才想我来呀。不必了,我不饿!”话是这么说,不过看她吃的挺香,肚子突然有点饿,想吃个夜宵了,忍了一阵,自己去泡了一桶。   安诺吸溜一下,将一根面条吸进嘴里,然后表情陶醉的说了句:“真香~!”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说我,也不在意,用力吸了两口,故意弄得很大声。安诺吃饱之后,将面桶往前一推,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吃饱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每天都吃泡面吗?”   我埋头吃面,没有理她。安诺眸子一斜,笑着说道:“哥哥,要不我来帮你做饭吧。”   “我可请不起你。”   “我不要钱,义务劳动。”   我讪笑道:“吼吼~!免费的更可怕,谁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你不能总拿这种有色眼镜看我吧,搞得我真的好像吃人妖精似的。”   “你比妖精厉害多了,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面对揶揄,安诺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说:“你比唐僧坏多了。”   我哼的一声:“现在的我,可比唐僧有定力多了。”   “我不信!”安诺再次露出标志的小魔女微笑:“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废话忒多。”我一声冷笑。   安诺将脸转了过去,沉默许久。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刚想开口问话,她忽然将身子转了过来,嘴角的标志性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纯真的笑脸,以及一眨一眨的清澈明眸。   “哥哥~!”安诺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声音颤颤的,简直跟北北一模一样。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中一阵恶寒,充满警惕的看着她,问道:“你干什么?”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脸色微红,扭捏的说道:“哥,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有备而来指的就是这个呀。想要装作北北的样子来引诱我,不过很可惜,我不吃这一套!北北可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亲妹妹,我根本不可能对她又半点邪念的    嗯……也许。  安诺贴在我的身上,一脸焦急地说道:“哥,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人家嘛。”   “少来这套。”我冷笑一声,将她推开。  安诺噘着嘴,转过身躯,双腿蜷起,两手抱着搂着小腿,一脸委屈的嘟哝道:“人家难受的要命,你都不帮人家,人家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和用词,简直太北北了,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但我依旧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我说了,你这套把戏对我没有用的。”   沉寂半晌,安诺再度转过身来,慢慢的贴到我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说道:“哥,你就帮帮人家嘛。好不好嘛?”  不得不说,这小魔女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真是深得北北精髓,贴在耳朵根子后面,小风这么一吹,骨头都软了。  我刚准备严词拒绝,忽然感觉有些好奇,犹豫了一下,转而说道:“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这套把戏不管用。你非要来,那也行。说吧,哪儿难受?”   北北……不是,安诺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说道:“我胸口有些憋闷,还有点疼。”   我眯着眼睛,斜视着她,沉默许久,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乳腺癌,没救了。”   “哥~!你别开玩笑啦~!人家真的很难受~!不信你摸摸看,有些硬硬的。”安诺撒娇似的扭着身子,伸手抓我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少女椒乳的稚嫩与青涩,下意识的用手抓了一下,许是正在发育的缘故,乳房不够丰满,但胜在挺翘,柔软中又有一些硬硬的感觉,相比熟女的满手软腻,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的手就放在安诺的胸脯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相对无言,沉默良久。我又捏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挺正常的呀。就是有点小,可能是发育不良。”   稳重如安诺,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学着北北的样子,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在我脑袋上用力砸了一下,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上高中,还有很大的发育空间!”  我将手从她胸口拿开,嘲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你这样是不行的。我对北北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完,我继续低头吃面。   “你等着。”说着,安诺站起身来,拿起包包往卧室走。   我连忙问道:“你干什么?”   安诺没有理会我,进门之前,回头说了句:“我出来之前,必须把面吃完呀。”   我愣了一下,心说凭什么听她的?她越是这么说,我吃的就越慢,一根一根面条细细的品,就这汤,认真的嚼。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声响,我也懒得回头看她。却意外的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十分清脆悦耳。   我一愣,家里怎么会有高跟鞋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娇声怒斥:“凌小东!吃个饭还这么磨蹭,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险些把面汤打翻。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实在太像妈妈了,可声音稚嫩,再怎么装也听得出是安诺的。   我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嘴巴,扭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穿黑色OL西装窄裙,两条纤细美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小脚丫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上扎了一个发髻,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蛤蟆镜,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她的身材属于偏娇小瘦弱型的,穿上OL制服,肉丝高跟鞋,虽然还挺合身的,却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青涩中带着稚嫩,跟妈妈的成熟性感,差得远了。  虽然这身打扮反差感比较大,看着甚至有些滑稽,但她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那咄咄逼人的感觉,跟妈妈倒真有几分相似。   安诺大声质问:“你刚才对北北干什么了?”   我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识的说道:“我……我没干什么呀。”   “别装蒜!刚刚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瞪着她说:“你别胡闹啊!”   安诺走上前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吼道:“凌小东!你皮痒了是吧?敢说你妈胡闹。”   我被打的有点蒙,呆愣愣的看着她。她抬起右手又想打我,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大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啊!开什么玩笑不好,你拿我妈开玩笑!”   安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抬起左手,向我打了我过来,又被我一把抓住。安诺瞪着我,说道:“凌小东,反了你了!敢还手了?”   我见她打算演戏到底,心想再这么纠缠下去,难保不被她瞧出什么破绽。干脆将她双手放开,在她肩头上推了一下,冷冷的说道:“行了,游戏到此结束,你可以走了。”   安诺双目圆睁,瞪着我瞧了一会儿,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背对着我,右手扶额,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愣住了,盯着安诺看了许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见我不理她,叹息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问道:“你又耍什么幺蛾子呢?”   安诺抬起头来,一脸忧伤的望着我,摇头说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对我?你还要把你妈赶出家门?”   “不是!你这入戏太深了吧?你还真把自己个当成我妈了啊?”   “凌小东,你太令我失望了。”   安诺的眼神里透着失望与忧伤,这眼神我太熟悉不过了,跟妈妈对我讲道理时,一模一样,满满的都是怒其不争。   我知道这小魔女想要干什么,却又那她没有办法。真的不该招惹她,简直是引火烧身,.直到这时,我才感觉有些后悔了,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眼睛里满含慈爱的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大,可高考马上就到了,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斜眼看着她,虽然她依旧是那个稚嫩清纯的少女,但恍惚之中,竟真的看到了妈妈的影子。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先前模仿北北,这丫头真是天分一流,简直可以参加超级模仿秀了。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心神,面无表情的对她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安诺非但没有理会我的要求,反而又向前凑了一些,说道:“小东,你必须放松心情,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妈妈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妈妈想要帮你,你说吧,怎样才能帮你减轻压力?   恍惚之间,好像真的是妈妈在我耳边,焦急的安慰我。明明是要找回场子,没想到又被她给将了一军。奇怪了,她为什么会打扮成妈妈的样子来诱惑我?难不成……她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   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心虚,要是被这小魔女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那她指不定又会掀起什么风浪来呢。   我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所以打算先静观其变,表面上故作镇定,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心情舒畅得很,一点压力都没有。”   哪知这小魔女不依不饶,竟然直接将手放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白嫩嫩的酥软小手,隔着裤裆,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鸡巴,焦急地询问道:“是不是这里的原因?陆依依走了,没人帮你发泄出来,所以你的压力特别大,是不是?”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魅惑,神情跟妈妈有几分相似,可妈妈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不过也正因为这种极度夸张的反差感,让我心头猛地一跳,胸口一阵烘热之感。  尤其是她现在这身打扮,一身黑色OL制服套装,肉丝超薄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很容易让人有种错觉,下体隐隐有了些反应。   我连忙将她推开,站起身来,厉声说道:“安诺,你玩够了没有?你再这么侮辱我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安诺依旧在戏里,眉头紧皱,眼神关切地看着我,说道:“小东,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能够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之中,你想让妈妈干什么,妈妈都是可以帮你的。”   “疯了你~!我要复习功课去了,你赶紧走吧。”说完,我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反手准备锁门,但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之后,竟然放弃了这个决定,转身走到了书桌前。   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可就是这份期待感,让我感觉特别的烦躁,坐在书桌前,面对着模拟试卷,脑子里乱哄哄的,一道题也做不出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了。不得不说,这小魔女真的很厉害,三两下便将我身体内的火给勾了出来。我是真的很矛盾,既想要发泄出来,又不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安诺走到我的身后,依旧学着妈妈的口吻,轻声说道:“小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妈妈说。你没必要难为自己。”   我正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想要将她赶出去,却又暗自期待着什么。就在这时,一双纤细的手臂将我轻轻搂住,耳边传来靡靡低语之声:“小东,妈妈可以帮你的。”   雪白的小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双腿胯间,隔着裤子,轻轻揉捏着我的鸡巴。我的鼻息越来越重了,心乱如麻,表面上却故意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不去理她。   妈妈……不对,是安诺。她将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抓住半软不硬的鸡巴,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弄起来。   恍惚之间,我真的以为是妈妈在我的身后,穿着工作制服和肉丝丝袜高跟鞋,帮我做着手淫。这种自我幻想的冲动快感,比温润小手套弄鸡巴,来得还要强烈。   安诺的小手十分灵活,纤细玉润的手指,灵巧的搓弄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时不时还要刺激一下红肿的龟头。我已经完全无心学习了,脑子里都是妈妈的影子,想象着妈妈穿着制服丝袜,蹲在我的身旁,用那白净修长的纤纤细指,轻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   原本心中矛盾的我,逐渐被淫魅的欲望所占据,鸡巴越发坚硬,一下一下跳动着,龟头马眼溢出晶莹液体,蹭的小手又黏滑又滑。我只觉着一股原始的冲动感在身体内来回乱窜,混不似先前那般双脚无力的感觉。   温润小手握着鸡巴,搓揉了一会儿,忽然松开,退了回去。我只觉着有股瞬间失落的感觉,与此同时,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放松神经,安诺贴着我的身子,站到了我的身体左侧,抬起包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右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 “小东,妈妈知道你喜欢丝袜,所以妈妈即使下了班,回到家里也会穿着丝袜。”   如果做出这种动作的,说出这番的话的真是妈妈,我敢保证,我绝对会欲火焚身,头脑爆炸的。用勃起的鸡巴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磨蹭,这不是我一直埋在心里的幻想吗?即便明知是安诺假扮的,我依旧有种脱掉裤子的冲动。   就在我恍恍惚惚之时,安诺不知怎么的,竟然身子向下一滑,挤进了书桌下面,蹲在我的双腿之间,伸手拽住我的裤腰,用力向下褪去。   我本能的身子向后一挪,低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着黑色制服窄裙,肉色连裤丝袜以及黑色高跟鞋,蹲在书桌下面,白净的小脸向上抬起,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这画面的冲击感实在太强了,我刚要出声,却见她将手指放在唇前,打了个嘘声,然后用力将我的裤子往下拽,我竟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裤子被褪到大腿处,挺翘的鸡巴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够硬,却充满了活力。  安诺聚精会神的望着肉棒,小手轻轻握住,上下套弄一番之后,倏地张开樱桃小口,缓缓地将龟头含了下去。    先前安诺已经尝试过为我口交,但却没有太强烈的反应。这次确实不同,望着书桌下身穿制服丝袜的身影,竟真的感觉是妈妈在帮我口交一般。这画面我已经在脑海里意淫过无数次了,但我也明白,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实现了,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小魔女玩了一把角色扮演。   安诺一声不吭的含住龟头,吸吮一阵之后,小脑袋猛地向下一沉,几乎将整根肉棒吞入口腔之中。我忍不住‘哦’的一声,身子猛打一个激灵,鸡巴一跳一跳的,在紧密湿润的小嘴里,越发胀硬。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竟有种重获新生的错觉。也不知为何,我低头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竟将上身前倾,趴在书桌上,配合着她,开始假装做起了试卷。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冠状沟处环绕,不时地轻舔一下龟头马眼,再加上脑子里对于妈妈的幻想,这种舒爽刺激的感觉,真的难以形容。   舔吮了一阵之后,安诺的小脑袋开始前后摆动,肉棒在温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愈发坚硬。龟头时不时的会顶到喉头,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向后吞咽口水,裹着肉棒一阵蠕动。   可能是许久没有发泄的缘故,我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挺动下体,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小嘴里做起了抽插运动。   安诺似乎也瞧出了我身体的变化,吞咽肉棒的同时,右手手指环在肉棒根部,左手掌心拖住阴囊,渐渐加快了摆动速度。终于,我感觉背脊一麻,再也坚持不住了,双手赶忙抱住她的小脑袋,用力前后挺动了几下,猛地向前一顶,压着喉管,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直接灌了少女的食道内。   这种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低头向下瞧去,只见安诺正用小嘴裹着肉棒,一动不动,睁着大眼睛向上望来,似是蒙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神眼神迷离,充满了魅惑。   安诺盯着我凝视片刻之后,将鸡巴吐了出来。射精之后,肉棒并没有完全软掉,抽搐似的一跳一跳。过了一会儿,安诺贴着我的身子,从书桌下面钻了出来,丝袜美腿向两侧分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几乎与我贴在了一起,面对面的看着我。   “小东,感觉好些了吗?”安诺轻喘着问道,在她张开小嘴的时候,竟然还能看见口腔里残留的白色液体。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想了一下,感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多说多错,沉默是金。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上,不去理她  安诺贴在我的耳旁,语气暧昧地说道:“妈妈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我还是没有理她,她咯咯一笑,轻声说道:“你想不想肏妈妈?”   我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恍惚之间,仿佛真的听见妈妈在我耳边,诱惑着我。   安诺抬了一下屁股,将裙子向上拽起,堆在了小腹下方,包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翘臀,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裆部紧贴着肉棒,有意无意的轻轻摇晃摩擦。   “小东,你说妈妈漂亮不漂亮?妈妈穿着丝袜给你肏,好不好?”   我简直快要疯了,这小魔女简直太会蛊惑人心了。我在心里拼命反抗着,但偏偏肉棒勃起,让我感受到了我许久未有的冲动,或许再进一步,说不定我的毛病就彻底治好了。   安诺应该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躁动,毕竟勃起的肉棒正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顶在她微微鼓起的少女阴阜上。   “抱妈妈上床。”   我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不由自主的拖住两条丝袜美腿,将她抱了起来,转过身去,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将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双手撑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那张青涩稚嫩的小脸蛋,就像是在看着妈妈一样。   安诺伸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小东,别紧张。你想怎么样,跟妈妈说,妈妈会帮你的。”   我当然是希望真的妈妈来帮我,而不是由她这个冒牌货说着这些蛊惑人心的鬼话。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上次操之过急,惹恼了妈妈,说不定我的病早就治好了。   安诺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也不说话,抬起右腿,用小腿肚轻轻地摩擦着肉棒,那熟悉的丝滑柔顺之感,让我背脊一阵阵的发麻。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忽然伸手将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坐起,两只纤柔可爱的肉丝小脚伸到了胯间,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莹润玉趾,自龟头起,沿着棒身,慢慢的向下滑动。   我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瞳孔瞬间放大,身子猛地一抽,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身影。   “妈妈穿着丝袜,帮你弄,喜不喜欢?”   安诺露出一个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魅惑微笑,两只可爱的肉丝小脚丫合拢在了一起,弯曲的足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小肉洞,将鸡巴裹在中间,沿着龟头慢慢向下滑动,那凉凉滑滑的感觉,爽的我头皮直发麻,肉棒不住跳动,越发坚硬。   “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的丝袜?”   丝绸般的肉丝小脚,裹着肉棒有节奏的上下滑动着,可爱的脚趾时不时的在冠状沟处,挑弄几下。合拢在一起的肉丝小脚,如同紧密嫩滑的小肉穴般,在坚硬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着,一下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我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紧闭双眼,脑海里想象着妈妈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在为我足交,只觉着燥热难耐,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忍不住想要发泄一般。那种两脚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劲,怎么想着急都无法勃起的无力感,完全消失不见了。   憋闷了这么这么久,我都快要成变态了。眼看着肉丝小脚夹着肉棒越套越快,硕大的龟头在肉丝小脚间若隐若现,从身体到心理,无比的舒爽通透,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出来。   没多一会儿,只觉着肉棒一阵膨胀,后背一阵酥麻,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将安诺推倒在了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诺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疑惑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喘着粗气说道:“不行了,我非得得肏你不可。” 第38章(4.3)康复,内射安诺   “不行,我非得肏你不可”   安诺见我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先是脸上一红,随即露出罕见的少女娇羞。稍愣片刻,再次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眼神慌乱的说道:“不行,我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我现在已经兴奋异常,头脑发热,鸡巴又硬又烫,青筋绷起,向上一翘一翘的,那不能勃起的疲软毛病,已经完全好了。明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的低声说道:“不行,就是妈妈也得肏,谁让你勾引我的!”   “小东,你误会了,妈妈只是在帮你排解压力而已,妈妈不是在勾引你。”   我望着安诺惊慌失措的表情,焦灼且略带羞怯的眼神,身子又是一阵躁动,感觉就像是真的在面对妈妈一样,脱口而出:“你就是在勾引我,你一天到晚的打扮的那么性感,回家了还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一阵阵的火起,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安诺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以小魔女的聪明心思,脑子稍微一转,就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不过这时候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双手攥住她的手腕,使劲按在床上,硬邦邦的鸡巴顶在肉丝裤袜美腿的中间,颤声问道:“妈,你这里已经湿透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安诺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随着龟头的用力研磨,喉咙里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呻吟,惊恐万分的说道:“不能这样,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的妈妈……我们……这么做,是乱伦呀!”   听到她说出乱伦二字,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产生罪恶感,反而异常兴奋,激动地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跳极速加快,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如野兽般的低声嘶吼道:“谁让你先把我的火挑起来的,你要负责到底!”   “小东,你冷静一下!是妈妈不对,妈妈……妈妈只是想帮你而已,妈妈没有这个意思……”   “今天我说什么也得肏你!不管你是谁,就算是妈妈,也得肏!”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肉色连裤丝袜往下拽。安诺突然用力伸手一推,然后抬脚踢了我一下,转身就向床下爬去。我被她搞得一愣,也分不清她是真的慌了,还是在演戏,也顾不得细想,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一把搂住。   “小东,别……放开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个样子!”安诺声嘶力竭的喊道。   安诺毕竟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略带青涩稚嫩的少女,身躯虽然娇娇软软,却不似妈妈那般丰满性感。即便如此,她在我身下用力挣扎扭动,还是激起了我的兽欲,两只大手从制服西装下伸了进去,隔着衬衣用力握住少女椒乳,肆无忌惮的揉搓了起来。   安诺回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是禽兽吗?怎么能对你的妈妈做出这种事来?”   不知为何,我被激起一阵无名怒火,但同时也是兴奋到了极点,就如同真的将妈妈压在身下一般,将手伸进窄裙下面,在修长纤细的肉丝丝袜美腿上,用力抚摸了起来,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连裤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粉嫩嫩的小穴蜜缝处,早已湿漉漉,泥泞不堪了起来。   我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了上去,硕大油红的龟头用力抵在穴口处,少女的体香虽然不如妈妈身上那般馥郁,却足以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性欲。不得不说,这种久违的冲动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马上把我放开!否则妈妈要生气了!”安诺模仿着妈妈的语气,大声警告,臀部同时左右扭动,想要将龟头从穴口移开。   我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在丝袜美腿上上下抚摸,龟头始终顶在黏腻润滑的穴口处。   安诺眼见警告无用,回头狠狠地瞪着我,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丝袜美臀依旧在用力向上顶着,想要将我掀翻下去,两条肉色丝袜美腿绷得紧紧的,穿着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的丝袜小脚,在床上来回蹬踏,企图从我身下挣脱出来。   但她的挣扎在我眼中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就如同被野兽压在身下的小动物一般,做着徒劳的反抗,非但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愈发激起了我的兽欲。   “小东,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有需要,妈妈可以帮你。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是乱伦呀。你是好孩子,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走出这一步,我们就万劫不复了。小东,听妈妈的话,快起来。”安诺又开始模仿妈妈的口吻,对我进行说教。   我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少废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也不知这句话是对安诺说的,还是对妈妈说的,我用双手攥住纤细的小腰,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娇嫩的花瓣,挤进温润湿密的腔道进,用力撞在娇弹软嫩的子宫花心上。   安诺如遭雷击一般,娇躯用力绷紧,纤细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却被我死死的攥紧,挣脱不开。雪白纤细的双手用力紧抓床单,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的痛苦呻吟。   粗硬坚实的肉棒被穴中嫩肉紧紧包裹,腔道内的褶皱,犹如无数婴儿小手,挤压揉捏着棒身,这种久违的舒爽感觉,简直太爽了。   因为兴奋,我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抽插挺动,就这么深埋在紧致的少女蜜穴内。眼见身下少女眼角噙着晶莹泪珠,脸颊潮红,贝齿紧咬下唇,许是疼得厉害,再也装不下去了。   这小魔女虽然狡黠鬼诈,但毕竟也只有过一次经验,小穴紧的依旧像是处女一般,即便早已湿润滑腻不堪,但忽然间被这么粗硬的肉棒挤进来,那撑裂的疼痛感,想来也是难以忍受的。   我心里对她本来就存着怒意,再加上少女肉穴实在紧的过分,腔壁嫩肉紧紧地裹着棒身,温软柔腻,实在叫人难以承受。我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抬起屁股,将鸡巴从穴底处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嫩肉好像粘在了棒身一样,一同向穴外带去。   安诺疼的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呻吟声,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大半棒身抽了出来,只留了半粒龟头没在穴中。由于过于兴奋,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龟头揉开搅在一起的穴肉,重新撞在了穴底花心上。   “嗯~!疼……啊……好疼……”   眼见她眼中泪珠一涌而出,雪白的小脸憋胀的通红,喉咙里里发出婉转娇啼之声,穴中蜜肉蠕动不止。心中虽生出一丝怜悯,但仍不愿将肉棒完全抽离,轻轻后撤半分,再度慢慢的向内陷没,直至再次触碰到那软软滑滑的子宫嫩肉,不仅爽的身子颤抖,汗毛倒竖。   安诺的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纤柔娇躯绷的紧紧的,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实在有些不忍了,故作凶狠的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耍花招了。”   哪知安诺依旧咬牙说道:“小东……不要……我是……你的妈妈……我们……嗯……我们这样……啊……是会早报应的……啊……还……拔出来……” 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演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既然她不肯服输,坚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行,这可是你自嘲的。”我冷笑一声,随即挺起屁股,用力一个抽插,说道:“妈妈,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看,儿子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原本只是想说些骚话来配合她,没想到越说感觉越刺激,好像完全陷入其中,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这些话是我想说,而又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口的,这会儿借着安诺的身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特别的刺激。   原本肉棒勃起还稍微有I些欠缺,这会儿完全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这感觉就好像那天夜里,阴差阳错插入妈妈身体里时一样。   好!今天就用你来治病吧!这也是你欠我的。   我心里这么劝慰自己,伸手将她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抗在了肩膀上,双手顺着丝袜美腿向下滑动,与此同时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紧致异常的温腻小穴,整根没入娇嫩的少女阴道内,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软弹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安诺一声闷哼,纤柔娇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搭在我肩膀上的肉丝美腿绷得紧紧的,肉丝小脚绷的笔直,几乎要将袜尖撑破一般。   “妈,感觉怎么样?儿子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我望着身下的安诺,却是想在对妈妈说着这些淫乱至极的话。   “嗯……小东,你听妈妈的话……快点……快点拔出来……嗯……这样……这样时不行的……啊……快点……你还有……大好的前尘……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不得不说,安诺真是个天才,无论是语气还是说教方式,都像极了妈妈,简直让我陷入到了极度虚幻、错乱之中。   “妈,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比陆依依和安诺的还要紧。”我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安诺,与此同时,兴奋地来回挺动了几下,感觉鸡巴被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再加上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被我压在身下,两条修长肉丝美腿扛在肩头,粗硬的鸡巴猛烈的肏干着妈妈的嫩穴,兴奋之情简直难以言喻。   安诺如同漂在海面上的小船一般,随着我猛烈地撞击,娇躯来回晃动着。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细美腿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高高翘起,轻轻晃动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啊……嗯……不行……不可以的……小东……你醒醒……嗯……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嗯……我是……你的妈妈呀!”   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她绝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多想了,心头犹如火燎一般,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蜜穴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穴底,阴囊撞击着白嫩嫩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抽插之势愈发凶猛。   随着肉棒的猛力抽插,粉嫩嫩的唇瓣翻起陷入,棒身摩擦着紧窄幼嫩的腔道蜜肉,搅和着渐渐渗出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东……嗯……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小东……你快醒醒……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妈妈!”安诺突然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愣住了,暂时忘记了挺动,呆愣愣的看着她。安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小东,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能这样的……你放开妈妈,妈妈可以帮你……可以用手,用嘴都可以。”   她仍旧在演戏,而且演的那么逼真!刚才那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气,到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呢。我又气又恼,抱着两条肉丝美腿,身子用力向前一压,几乎将她从中对着,肉丝大腿完全压在了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因为安诺比我矮了不少,我全身压上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在下面一样。她的小屁股几乎被我从床上掀了起来,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是打桩机似的,自山而下,几乎垂直插入,次次尽根入底,又快又狠。   安诺没了反抗,甚至连话都没有了,雪嫩嫩的小手像是抓起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渐渐地,我发现她竟然悄悄的耸动腰肢,配合起了我的抽插动作。   我解开安诺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口子,连同里面的衬衣也一同扯开,雪白酥嫩的幼小乳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伸出,轻轻地覆盖上去,一边抽查肏弄,一边轻轻地揉搓着。   我是多么希望现在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狂肏不止的是妈妈呀,那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饱满乳瓜的白嫩乳房,绝对不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的。   我脑子里不止一次出现过强奸妈妈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甚至多想一下,都觉着是对妈妈的亵渎。但现在安诺惟妙惟肖的扮演着妈妈的角色,反到让我真切的体验了一把暴力强推妈妈的快感。   安诺的纤细的双腿被我扛在肩上,一边抚摸着肉丝丝袜美腿,一边疯狂挺动下身,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的样子,想象着妈妈屈辱中带着愤怒的表情,想象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任由我抚摸亲吻,想象着妈妈的柔软肥腻的双胸任由我揉,鸡巴在紧致到了极点的少女小穴里,疯狂肏干。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如愿以偿,像现在这样,肆意抽插着妈妈的美穴呢?   可是能许久没有肏穴的缘故,抽插了一阵之后,感觉后背泛起一阵酥麻之感,我拼命的咬牙忍耐,但依旧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射意,便不顾身下少女的娇啼急喘,大声说道:“妈妈……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实在是太好肏了,我……忍不住了!”   安诺很配合的喊道:“不行!嗯……啊……千万……千万不行……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啊……嗯……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在我里面……不能射在我的里面!会怀孕的……嗯……啊……就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一直在重复提醒着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叫郑怡云。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演戏,可脑子却已经接受了人物设定,身体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真的要内射妈妈一样。   “没事的,妈妈怀孕了,就生下来。不用怕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保存这一丝理智的,射在幻想中的妈妈小穴里是不会怀孕的,但射在安诺的穴里,就不一定了。   接连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感觉射意如潮水般用了上来,连忙将鸡巴从安诺紧窄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像是拔掉真空塞子一般,腔壁粉嫩穴肉连同淅淅沥沥的淫汁蜜液,一同被我带了出来。 我将肉棒顶在安诺的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内侧,用力将龟头向下压,深陷柔软光滑的丝袜美腿之中,‘噗噗噗噗’,一通爆射,浓白粘稠的精液自马眼内喷涌出来,射的肉丝美腿上到处都是。   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好似铁棍一般,一点疲软之势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小弟弟休息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这么久没有做爱,就来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我望着安诺大腿内侧的精液,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又跟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了。   安诺躺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急速喘息着,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她是不是从妈妈的角色中醒了过来,但那负责的眼神跟妈妈真有几分相像,带着些愤怒,带着些绝望,除此之外,就是极度的伤心。   我又想起了上次意外之后,我被蓉阿姨找回家时,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那时我是真的心疼妈妈,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却感觉有些兴奋,原本就没软下来的鸡巴,更硬了,虎视眈眈的冲着安诺,一跳一跳的。   安诺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眼,绝望的轻叹一口气,侧身转了过去,抱胸蜷缩,娇躯瑟瑟发抖。妈妈是不可能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的,即便遭受再打的打击,依旧会倔强的面对。可正因如此,安诺现在这副模样才让我更加的兴奋,一想起妈妈不堪儿子凌辱,无奈绝望的样子,我的兽欲就更加旺盛了。   我挺着鸡巴再度凑了上去,龟头刚刚碰到穴缝肉瓣,安诺就如惊弓之鸟一般,伸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推搡反抗,拼命的摇头说道:“小东,你不能在这个样子了。我们毕竟是母子,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这楚楚可怜、拼命抗拒的样子麻烦而我更加兴奋。我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急吼吼的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一次了,那再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生米以及煮成熟饭,我的鸡巴已经插进去过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话是我想对妈妈说,而不敢说的。现在接着安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不顾她的反抗,双手揉着她稚嫩的双乳,继续说道:“妈妈不是也很享受吗?水流的到处都是。很有感觉吧?一定很有感觉吧?”   我将手伸到少女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夹住充血的阴唇,轻轻搓弄着。安诺双手向下伸去,想要挡住穴口,却是徒劳。我伸手将她沾染了精液的肉色连裤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此时的安诺,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贴着她纤细柔嫩的娇躯,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左手覆在坚挺粉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把玩。与此同时,低头趴在另一侧的胸口处,张嘴将那嫩如樱核般的粉色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时不时的还要用牙齿轻轻咬上一下。   “嗯~!小东~!你干什么~!你快起来~!”安诺双手抵在我的脑门上,用力向外推搡。   我叼着她的乳头,一边吸舔,一边嘟哝着说道:“妈,我想喝奶。”   话音刚落,就听安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望去,见她慌忙收起笑意,故作惶恐的看着我。我心里有些生气,好好的代入感,全都被她给破坏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笑场了?”   安诺小脸微微一红,略显尴尬。但毕竟神经过硬,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抗拒的说道:“不行,你已经是打孩子了,不能再……再吃妈妈的奶了。”说到最后,她竟然罕见的带了些羞涩。   我从安诺身上爬了起来,挺着肉棒凑到她的嘴边,说道:“我不吃你的,那你吃我的。”   安诺的眼睛瞬间睁大,瞪着我,故作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你妈!”   我将肉棒用力下压,龟头拼命的往小嘴里挤,嘴里嘟囔着说:“妈妈就不能吃儿子的鸡巴吗?反正您下面的小嘴已经吃过了,也不在乎用上面这张嘴再吃一次了。”   安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干脆闭上双眼,将脸转向一旁。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掰了过来,并捏住她的鼻子,使其无法呼吸。小丫头憋了许久,脸都胀的通红了,就是不肯出气。   这点倒跟妈妈有点像,足够倔强。我真怕她憋出毛病来了,又不愿服输,便伸出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小丫头立马漏气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我抓住机会,连忙将坚挺的鸡巴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挤开紧窄的少女口腔,直接刺入喉咙渗出。安诺突遭袭击,眉头一皱,双手用力将我向外推,喉咙里一阵干呕。   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双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胸口上,挺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床都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做些反抗,用粉嫩的舌尖顶住龟头往外推。可那粉嫩嫩的小香舌,怎比得过野蛮的肉棒,三两下便迫使其缴械投降,被迫接受鸡巴在小嘴里横冲直撞。   鸡巴已经完全恢复了勃起,又粗又硬,安诺的嘴巴本来就小,张到最大也才勉强接受,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份难受劲儿,绝对不是装的。   我挺着粗硬的鸡巴,在紧窄湿润的小嘴里越干越快,垂下的阴囊不时拍击着少女的下巴。抽插额一阵之后,我感觉着姿势不过瘾,不太使得上力气,便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翻身站了起来。   安诺以为我就此罢手了,紧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酸痛欲裂的嘴角,一脸哀怨的瞪着我。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她身边,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安诺疑惑的问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她想要跟着我从床上下来,结果被我按了回去,一阵摆弄之后,变成了四肢着地,屁股举起,趴在床上的羞耻样子。   安诺白了我一眼,说道:“凌小东,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   她的话语中满含讽刺之意,我的脸上一阵青红,略显尴尬。心知这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便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站在床边,伸手掰开她的小嘴,将鸡巴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快速抽插了起来。   安诺抬眼看着我,目光冷峻,面无表情,像是任命了一般。我挺着鸡巴在她小嘴里快进快出,三下轻插之后,必定会狠狠地刺进口腔深处,撞击着娇柔的喉咙嫩肉。   安诺像只白嫩呢的小母狗似的,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被动的吞咽着肉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以往都是这小魔女主动帮我含,这么被动的被我肏弄小嘴,还是第一次。虽然无法将她那神奇的口活功夫展出来,而且龟头还时不时的会被牙齿剐蹭到,可这种近乎于强暴的感觉,真的刺激的头皮发麻。   在她小嘴里抽弄了一阵之后,我将鸡巴抽了出来,翻身上床,跪在她撅起的小屁股后面,伸手扒开紧闭纠缠在一起的粉嫩阴唇,提臀凑上前去,用力一顶,挤开小穴,摩擦着嫩滑的穴肉,只觉着少女腔道内,水滑油润,紧窄至极。软嫩柔滑的穴肉如膏似脂,温度奇高,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我将肉棒送到穴底,只听安诺’嗯’的一声闷哼,身子跟着抖了一抖。龟头在顶在娇嫩软弹的华心上,一阵揉搓,然后便用双手钳住她的小蛮腰,用力抽送起来。   安诺的小穴十分浅显,穴口窄小如箍,每每进入,紧勒龟头,进入腔道内,柔软壁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捅破了一层软脂一般。   我掐着她的小腰,用力肏干一阵,见她半晌也不吭声,便停了下来,将身子凑到她的脸庞,却见她双手托腮,脸颊通红,双眼直直的目视前方,神情高度紧张。   她呆愣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扭头问道:“你……干什么?”   我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在干什么?妈~!”   我故意拖着长音,将妈字喊得特别清楚。安诺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红红的啐道:“我没有你这不孝子。”   眼见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丫头肯定是舒服的忘记演戏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捞住她的身子,用力将她翻了过来,赤裸裸的仰躺在了床上。   安诺一开始还有些惊讶,愣了一阵之后,竟然将腿稍稍的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去,只见少女穴缝几乎窄成了一道缝,白嫩如脂,晶莹玉润、忍不住将龟头凑上前去,轻轻一顶,便揉开了充血的粉嫩穴瓣,冲破紧箍穴缝,滑入穴底。   “嗯~!”安诺喉咙里挤出一声娇喘,双腮殷红欲滴,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一旁,轻轻咬着了手指。   我一边抽插肏弄,一边调笑着问道:“怎么不装我妈了?”   “嗯……嗯……干嘛……啊……总……嗯啊……总让我……装你妈……”安诺的身子被我撞前后晃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连贯的话。   “是你要装我妈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我……嗯……就是……觉着……好玩……嗯……啊……啊……谁知道……你……嗯……这么大反应……嗯……你……是不是……嗯……啊……有恋母癖……啊……”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产生怀疑的,这时候解释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干脆掐着她的小蛮腰一同猛干,故作轻松地笑道:“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不知道吗?”   “嗯……嗯……啊啊啊啊……嗯……慢点……啊啊…胀……有点……嗯……有点……胀”安诺娇喘吁吁,眉头紧皱。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娇憨可人,惹人怜爱的模样,竟然暂时忘记了妈妈,专心致志的肏干起了眼前少女。   “嗯……啊……啊…… 别……啊……别总是……顶到……最……里面……嗯……酸酸的……”安诺声音颤颤的娇喘埋怨着。   “又不是我非要顶到最里面的。你的屄这么浅,我的鸡巴又这么长,稍稍用力一捅就到底了。”   安诺听我脏话连连,脸上愈发羞红,啐的一声,不再理我,小脸扭到一旁,哼哼唧唧,娇喘连连。   我被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搞得欲火焚身,抓住两只纤巧细润的足踝,一把抗在肩头,自上而下,像打桩机般,用力倒了起来。   “嗯……不行……啊……太重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停一下……不行……不行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安诺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神情恍惚之下,早已忘了不能内射,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第39章(4.4)拜年   2020年5月11日   次日清晨,我在迷迷煳煳中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发了几分钟癔症,翻身下床,在房子内找了一圈,确定安诺已经离开了。   我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那丢人的毛病终于好了;忧的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而且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故意配合她演戏,丢了面子不说,激情之下,很多心里话脱口而出。   以那小魔女的智商,说不定真的会瞧出什么端倪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因为心理原因,不能勃起的毛病算是彻底治好了。   本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但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干嘛这么快就让妈妈知道了呢?要万一追问起原因,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跟她说,是安诺假扮她,刺激了一下我,我的病就全都好了。   而且,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因为情况变化有些突然,我需要重新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必须加快进程,以免夜长梦多。   那段和安诺的偷拍视频,原本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用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反而十分合适了。   临近年关,陆依依也从学校里放假回来了。   她很关心我的病情 ,毕竟这也关系到她一辈子的性福。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   陆依依想要继续为我治病,我借故推掉了。   其实我挺想问她一下,如果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她还会和我结婚吗?不过想想,这话题有点太尴尬了,也就没问出口。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她也会 无反顾的嫁给我的。   这么想来,心里更加对不起这傻姑娘了。   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妈妈那里,我故意装作病还没好但又故意装作强打精神的样子,以激起妈妈同情怜悯之心。   妈妈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有些含煳,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诸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天道酬勤之类的励志名言。   妈妈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吃年夜饭的时候,妈妈问起了学习上的事情。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还可以,最近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说的是英语成绩吗?”   我点头道:“英语是最明显的。以前我特别烦英语,最近吧……突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妈妈手拿筷子,无意识的将筷尖噙在嘴里,呆了片刻,问道:“是因为……唐老师帮你补课的缘故?”   实际唐老师这段时间忙得很,没工夫帮我补课,我的英语成绩也没有明显的进步。   我假装惊慌,连声否认:“没有……唐老师……她……其实教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太好的。”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里明显的带着疑惑。   北北在一旁茫然不解的左看右看,问道:“这个唐老师到底是谁呀?怎么每次聊天都会提起她呀?”   我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是你的……”   “行了!打住吧你!”   北北知道我在故意逗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没在说话,吃完饭便默默地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我们家历来都会准备新年蛋糕,在凌晨跨年时点上蜡烛,许下一年的心愿,今年也不例外。   想起去年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异国小岛上,举杯欢饮。   如今物是人非,这个家里只能下了我们三个人,而老爸也也已经和其他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成了别人的老公,别人的老爸。   北北见我表情凝重,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扭头瞧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沮丧,反问道:“你呢?你在想什么?”   北北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在想,老爸现在在干什么?是和安诺母子俩,一起玩游戏,看联欢晚会吗?你呢?”   我笑了笑,说道:“巧了,我想的也是老爸。”   这时,妈妈忽然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别人家的事,你们操什么心。”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闭嘴,不再说话了。   我们三人各自低头,对着蜡烛,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起吹熄蜡烛。   北北转头问我:“你许的什么愿?”   我随口回了句:“说了多少次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好奇的纠缠道:“说一下嘛,我想听听。”   我故意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瞥了我一眼,问道:“北北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故作犹豫,最后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   北北嘲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不阴不阳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什么?”   我刚想说话,妈妈连忙道:“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蜡烛也吹了,吃了蛋糕,赶紧睡觉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静悄悄的。   自从市区不让放炮之后,年味儿都澹了许多。   吃早饭时,妈妈分别派给我和北北一个压岁红包。   打开之后,北北小声嘀咕乐居:“怎么就这么一点呀?比去年少多了……” “不要还给我!”   妈妈瞪了她一眼,伸手去夺。   北北连忙闪躲开来,急道:“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傻呀?等会儿还得去老爸那里,还有一半要拿呢。”   北北噘着嘴,有些不太开心,扭捏的说了句:“我不太想去。要去你去吧。” “嗯?为什么?” “大过年的,还要见到安诺和她妈,还要去给她们拜年。想起来我心里就有点膈应。我不想去。”   妈妈高声说道:“去!有钱收,干什么不去!”   北北磨磨蹭蹭的,始终不愿意出门。   最后在妈妈不住的催促下,还是跟我去了老爸那里。   老爸在家等了很久了,一见我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压岁钱塞给了我们,搞得我们好像是来要赡养费似的。   这种环境下,安诺的妈妈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干脆躲回了卧室里。   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还要服务吗?我不介意再扮一次你的妈妈。”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不过这次我不要你扮我妈。我想要你扮成其他人。” “什么人?”   安诺一怔。   我笑了笑说:“我想让你扮成你妈。”   安诺瞬间收起了笑脸,生气的说道:“你别乱开玩笑!”   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哼的一声:“你不也经常开我的玩笑么?怎么,只需你戏弄别人,不许别人开你的玩笑啊?”   安诺呆愣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再次看出小魔女样的微笑,斜眼看着我:“你故意气我。” “哎呦,我还能气到你呀?我可真有点佩服自己了。”   就在我们俩互相揶揄之时,北北过来催我赶紧走。   我也没啥心情在这儿跟她拌嘴了,跟老爸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出门之后,也没什么事,打算回家,结果接妈妈的电话,说是中午去陆依依家聚餐。   因为我的病意外的被安诺给刺激好了,所以心情也返送了不少,这个年过的也踏实了许多。   过了初五,我就搬回出租屋去住了,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将那部偷拍的视频,放进U盘里,然后快递给了妈妈。   当然了,我肯定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其实不用多说,妈妈肯定会联想到安诺身上的。   视频寄出去后,妈妈并没有给我打来电话,也没有特意过来找我问罪。   按着妈妈的脾气,她早就应该找上门来了可是……这种诡异的宁静感,多少   让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一直到了学校开学那天,我终于还是有些沉默不住气了,回到了妈妈那边,想要探探口风。   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了,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我突然开门进来,有些诧异,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还没,今天学校开学,我……就想着回来跟您说一声。” “我知道呀。你不是年前就跟我说了吗?” “哦……您知道呀。”   我见妈妈表情如常,看我的眼神里,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心中不禁产生疑惑,莫非妈妈没有收到视频?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问道:“吃饭了吗?” “啊……还没。” “锅里还有些剩饭,自己去盛吧。”   我应了一声,独自来到厨房来,琢磨了半天,还是觉着妈妈的反应有些不太正常,怎么也得给点反应吧?就在我疑惑不解时,北北站在走廊里,探头望来,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没空搭理她,随口说了句:“这是我家,我乐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北北‘哼’的一声,说了句:“有毛病。”   她转身要走,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她叫住。   北北回头看着我,不 兴的问答:“干什么?”   我将她拽了进来,反手关上厨房房门。   北北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嗯……”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妈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   北北眼眸转了转,自言自语道:“反常的地方?” “对,比如说……莫名其妙的生气发火呀?胡乱摔东西呀?”   北北想了一会儿,瞥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想说,老妈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你这叫什么话?我这纯粹是关心。到底有没有?”   北北又想了一阵,说:“前几天,好像确实有那么一阵,感觉妈妈话不多,闷闷不乐的。不过……好像也没发脾气呀。”   她瞧了我一眼:“不对,你突然问这些,肯定有什么古怪?到底是什么事?” “真么事,我就是关心妈妈。”   北北突然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怕被妈妈知道?”   我点了点头:“也是……也不是。行了,那你就别胡思乱想的了,赶紧出去吧。”   将北北赶出去后,我盛了晚饭,跟着来到了客厅里,坐在妈妈身边,一声不吭的吃了起来。   妈妈蜷膝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瞧也没瞧我一眼。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试探一下口风时,妈妈忽然开口问道:“最近……在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可以认真学习。” “一个人?”   妈妈皱了皱眉:“真的就你一个人?” “是呀。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吗?”   我故作茫然。 “你……”   妈妈沉呤了一下,问道:“你最近有和安诺联系过吗?”   我闻言心下一振,看来妈妈确实收到了视频,但一直压在心里,隐忍到了现在。   我赶忙装出事先想好的慌张表情,含煳其辞的说道:“安诺?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妈妈斜眼看着我,语调如常,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随口问问。” “没有~!我哪儿还敢招惹她呀。”   我苦笑一声,故作闪躲的埋头吃饭。   妈妈凤眼乜斜,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我心里暗自开心,跟我想的果然一样,虽妈妈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却是很在意的。   吃完饭后,我将碗筷收拾起来,躲在厨房里将手机闹铃设置成来电音乐,然后调到几分钟后。   磨蹭了一会儿,我出来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去。   妈妈将我叫住,对我说:“你过来,坐在这边。我还有点事要问你呢。”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刚坐下来,还没等妈妈开口说话,手机闹铃就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抬眼偷偷打量了妈妈一眼,妈妈也在盯着我。   我选择了再睡一阵,收起了手机,然后笑着说道:“吗,您有什么事?您说吧。”   妈妈低头朝我裤子口袋瞧了一眼,问道:“谁的电话?”   我赶忙掩饰道:“没有谁……不是,一个同学的电话。”   妈妈眼神里依旧带着狐疑,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您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到底什么事呀?”   妈妈轻叹一声,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这不是你逃避的理由。” “我逃避?我逃避什么了?” “你……”   妈妈刚要开口说话,我这边的手机闹铃又响了,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抬头瞧了瞧妈妈,说道:“您先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说罢,我起身朝房间角落里走去,假装接通了电话,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烦呀,我说了我今天晚上有事。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故意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她睁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但又保证她能够听到,说道:“星期三不行……星期四吧。星期四晚上。”   我假装挂断电话,走到了妈妈身边,笑着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您继续说。”   妈妈直视着我,好像在想着心事。   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算了,你回去吧。” 第40章(4.5)安诺的口交   我欲言又止,感觉目的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便自离开了家门。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在脑子里重新回溯了一边,好像没什么纰漏,就是不确定妈妈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要是被她瞧出什么端倪,那就真是的前功尽弃了。   回到出租屋,我就给安诺去了一个信息。 “睡了没?”   不大一会儿,回信就来了。 “还没呢~!”   紧接着又是一条。 “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发信息。” “找你聊会儿天,不乐意吗?” “哥哥大人找我聊天,哪能不乐意呢。荣幸之至。”   后面还附上一个脸红害羞的表情。   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没再理她。   过了十来分钟,安诺发来了信息,问道:“怎么没动静了?不是说要聊天的吗?” “嗯……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老爸还好吗?” “也挺好的呀。”   我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几分钟,安诺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不等我回信,她又跟了一条信息:“是不是想要那个了?”   后面还带着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还是没有理她。   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了一条语言,模彷着妈妈的语气和音调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压力大。妈妈可以帮你的。”   我回了一条:“你不让我开你妈妈的玩笑,你却开我妈妈的玩笑。”   安诺回道:“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我有吗?” “有啊!上次你玩的不是很开心的吗?那么用力,还一直叫人妈妈。弄得人家下面现在都还疼呢。”   这死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谁叫你非要惹我的。活该!这是对你惩罚。” “哎呦~!你好凶呀~!妈妈好怕怕呀~!” “知道怕了吧?不敢了吧?”   安诺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她回话,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心想她该不回是瞧   出什么端倪来了吧?就在我等得有些焦急,想要跟她发消息时,她回话了,显示   一个好像是在骂人一样的微笑表情情,然后直接了当的问道:“哥哥,你是又想要了吧?”   紧接着又是一句:“虽然干的人家很疼,但是我可以的。”   最后还有一个委屈的表情。   这死丫头,是在故意激我呀~!“好呀!星期四晚上来我家。有胆你就来。” “好呀!”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个小声说话的表情,问道:“还要上次的服务吗?”   我既不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发了个‘随你便’,我想她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我给两边都下了套子,就等她们上钩了。   计划成不成,就要看运气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纰漏。   中间这几天,妈妈还有安诺,都没有再联系过我。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受的,我的心里有些焦躁不安。   幸好时间也没多长,转眼间就到了周四。   当我放学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七点了。   安诺靠在门旁,低头玩着手机,见我回来,开心的朝我挥手,打着招呼。   她并没有直接穿着制服套裙还有丝袜高跟鞋,而是一身休闲的背带牛仔裤。   我有些失望,不过看见她背上背着的书包,这才放下心来。   进到屋里,安诺放下书包,径直朝厨房走去。   我问道:“做什么?”   安诺回头说了句:“先吃饱面呀,这不是老规矩了吗?”   我一怔,随即说道:“怎么成老规矩了?今天不吃泡面了,我叫了外卖。” “哎呦~!哥哥竟然也变得大方起来了。”   她坏坏的一笑:“是不是一想到今天要和妈妈那个,就激动地泡面也不想吃了。” “你的废话可这够多的。等会有你好看的。”   我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诺缩成了一团:“我好怕怕呀~!小东不可以……不能对妈妈这样。”   说话间,外卖小哥已经来了。   我特意点了大胃王套餐,就是为了有力气能够应付等会儿发生的事 。   不过刚吃两口,我又有点后悔了,要是妈妈等不及现在就来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见安诺吃的慢条斯理,斯斯文文的,便催她吃快点。   安诺一边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一边说:“我已经吃的很快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干脆端起饭盒来,直接往她嘴里扒拉。   安诺差点没给噎着,伸手将我推开,嘴里鼓鼓囊囊的说道:“我嘴最就这么大,能装得下多少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来了句:“你这张嘴能容纳多大,我比你心里有数。   安诺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呀。” “我平时都不跟我 说话。” “少来了,我平时看你和你 总是凑在一起,腻腻歪歪的。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话好说的。” “我和妈妈母子情深,哪儿是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小魔女可以懂的。”   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不等她开口,便自催促道:“行了,赶紧吃吧,饭都凉了。”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是是是,赶紧吃饭,正经事儿要紧。”   我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妈妈不要来的这么早。   好在直到吃完了饭,收拾 净了,妈妈也没有出现。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妈妈该不会不来了吧?安诺拿着背包进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西装套裙,外加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高跟鞋的OL了。   好看是好看,不过她这气质这身材,穿这身衣服,总觉着有点违和。   从卧室回到客厅之后,安诺瞬间转换了身份,冷着脸对我说:“凌小东,你太令妈妈失望了。”   我见她入戏挺快的,而且还是接着上回书演的,便也就跟着表演了起来。   不由得皱起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只是什么?对妈妈做出这种事,你让妈妈今后如何见人?”   无论从神态还是语气上,都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安诺可真是表演的天才。   以她这身本事,如果去视镜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选上。   再加上她长相和嗓音都很不错,成为大明星也是极有可能的。 “妈,我真的是……真的是情不自禁。因为……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想起我高考再次失利,我就……”   我努力的配合着她在演戏,不过总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毕竟不是真的面对自己的妈妈。 “小东。你听妈妈说,妈妈知道你压力大, 妈妈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能对妈妈那样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安诺坐到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头,模彷着妈妈的口吻说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可以跟妈妈说,妈妈都可以帮你的。”   我欲言又止,露出一副忏悔的表情:“妈,我真的对不起您,我上次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您应该知道的,我是个男孩子,年纪轻,火劲大。憋的时间久了,脑子里就乱乱的。陆依依她又上学去了,我找不到人……帮我。”   安诺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扳了过来,面对面的对我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憋的难受,所以上次才那样 你的。可你不该……不该那样对妈妈呀。” “妈,我知道错了。” “错了不可怕,只要肯改正,还是妈妈的好孩子。” “嗯。”   我诚恳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她,问道:“吗,那您还肯帮我吗?”   安诺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要你有需要,妈妈都会帮你的。但你要答应妈妈,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听懂了吗?”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妈妈动粗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脸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口上,用力蹭了蹭。   安诺搂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拍着,身子一摇一晃,好像真的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似的。   我们就这么相斥了片刻,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在她身上来回乱摸。   安诺的右手顺着我的身子向下滑去,直到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握住鸡巴,轻轻地捏了一下。   因为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妈妈,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碍,那丢人的毛病已经完全好了,被她这么轻轻地一挑逗,鸡巴自然而然的便将裤裆处顶了起来。   安诺的小手握住勃起的粗硬肉棒,笑着说道:“真的是很有活力呀,看来平时憋的很难受呀。” “憋的很难受。”   我如实承认。 “那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   安诺笑着问道,纤巧白嫩的小手顺着裤腰塞了进去,握住粗硬如铁的鸡巴,熟练地撸动了起来。 “平时……都是自己用手。” “自己用手?那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呀?”   我没有回答她。 “想的是不是妈妈?”   安诺撸动的越来越快。 “不是。” “不是?”   安诺闻言一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问道:“那你想的是谁?”   我皱着眉头,故作为难的说道:“那我说了,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想的是……安诺。还有……”   安诺听到我提起她的名字,嘴角明显的扬了一下,然后听到我说还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谁?” “还有唐老师。” “唐老师是谁?”   安诺愣住了,她并不知道唐老师的存在。 “是我的英语老师。您见过的。”   安诺小手在裤裆里缓缓地鸡巴,一双眼睛滴熘熘的乱转,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催促道:“妈,您弄得太慢了,我……有点难受。”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我……”   安诺白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态,伸手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   粗硬的鸡巴瞬间跳起,险些打在她的脸上。   安诺嗔怪的对着龟头,轻轻拍打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么粗,这么大,这肉棒子真的是我生出来的吗?” “是您生产出来的,千真万确。”   安诺嘴角带着笑意,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俯首趴在双腿间,鼻尖几乎触到了龟头,灼热的气息喷在阴部,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安诺伸出纤白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龟头,慢慢低下头去,轻启樱唇,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子,含进了嘴里。   我只觉着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处紧窄湿软的腔道内,酥麻之感瞬间袭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安诺噙住半粒龟头,轻轻的吸吮了一下,然后伸出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调皮的画着圈圈。   不得不说,小魔女在这方面真是极具天赋,舌儿灵活,牙齿不会刮人,而且还会深喉。   再加上她脸上那娇娇怯怯的乖乖女模样,简直要人老命。 “啊~!妈妈,好爽~!”   安诺撑开小嘴,尽力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   我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处娇嫩软肉上,滑熘熘的,爽妙之极。   后背瞬间绷紧,脚趾用力向内蜷缩,咬牙忍耐着极致的爽快感。   安诺的舌头灵活的挑弄着龟头,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不时的向上抬起,挑逗似的看着我,那可人的小模样,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我强忍着射意,不时的看着时间,希望妈妈能在我高潮之前赶来。   可等来等去,始终不见妈妈踪影。   当我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快坚持不住时,大喊一声:“妈妈,我不行了。你的小嘴实在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恰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妈妈推门走了进来。   我再也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的,将安诺的小嘴灌的满满的。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惊,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妈妈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背嵴还是一阵阵的发凉。   安诺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变化,却十分的镇定,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小嘴依旧不停地裹吸着肉棒,而且越吸越用力,脸颊向内凹陷,喉咙不停地蠕动,‘咕噜咕噜’的,彷佛要将精液完全吸干一样。   我在脑海里,不止一次的模拟过这样的场景,但真的出现时,却异常的兴奋。   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将一股股的精液吸进安诺紧窄湿润的小嘴里,直至一滴不剩为止。 “凌小东!”   妈妈愤怒的一声娇呵。   我吓得一哆嗦,连忙将尚未疲软的肉棒从安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整理好衣服,惊恐的看着妈妈。   安诺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悄悄的躲在了我的身后,羞怯怯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粗重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安诺轻抿着殷红薄唇,嘴角竟然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那妖艳性感样子,与她想要表现出来的乖巧,十分的不搭。 “您……您……您怎么来了?”   我原本是打算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但当妈妈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这恐惧感来的是如此的自然。 “我怎么来了?”   妈妈凤眼乜斜,狠狠地瞪着我:“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们……我们没在干什么呀……” “你……”   妈妈想要骂我,却一时语塞了,左右瞧了瞧,随手抄起一个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躲避,只听‘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妈,您听我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冲了过来,握紧粉拳,对着我的脑袋一通勐捶。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妈妈暴打了,这感觉竟然还有一些亲切。   不过,疼还是一样疼的。 第41章(4.6)用安诺激妈妈   妈妈对着我一顿暴打,这久违熟悉感,还挺让人感觉亲切。   妈妈凤目圆睁,怒视着我,娇声怒呵:“凌小东,纯你是想气死我是吧?   “您……您这说哪里话呀。我……我……”原本已经想好一套说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忘记了。   妈妈怒冲冲瞪着我,鼻息沉重,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瞧了半天,转而望向安诺,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安诺倒也没有惧色,笑着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妈妈没有理她,扭头问我:“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道。   “衣服?她身上这身衣服从哪儿弄来的?”   妈妈厉声质问道。   “是啊……”   我扭头问安诺:“从哪儿来的?” “我自己的呀。”安诺笑嘻嘻的回答道,还不忘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合身吗?”   妈妈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反问了句:“你还有事吗?”   安诺自然明白妈妈的意思,耸了耸肩,小声对我说了句:“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抓起书包,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到大门口,妈妈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安诺,以前的事情,咱们谁也不必再提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儿子远点!”   安诺没有回应,脖子一缩,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打开房门,飞快的跑掉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个人,虽然这样的场景早就预料到了,也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单独面对妈妈时,心里还是有发憷的。   空气渐渐凝固,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刚想说点什么,妈妈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疼得我哎呦一声惨叫,紧接着妈妈按着我的脑袋,便又是一通暴捶。   我缩着脖子,大声求饶,却没换来半分怜悯,反而越揍越用力。   这次比刚在安诺在时,打的还要狠,可能是很久挨过揍了,被打的脑仁疼。   许是妈妈打的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凤目圆睁,瞪着我瞧了好半天,大声说道:“凌小东,你是想上天吗?”   “我……我……没有啊。”   “还顶嘴!”   妈妈眼睛一瞪,露出了许久未见的霸道气势来。   我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憋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妈妈一怔,随即怒道:“你笑什么笑?很可笑吗?”   “不是。”   我赶忙收起笑脸,表情严峻,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笑是因为我知道错了。”   妈妈怒道:“我觉着惹我生气很好玩是不?”   “绝无此意。”   我连忙否认。   妈妈斜瞪着我,沉默良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愁容的问道:“凌小东,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继续装无辜,眨巴着眼睛说道:“没有呀,我我……我就想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呀。”   “那你就是这么好好学习的?”   “我学的挺刻苦,挺人真的呀。期末考试的进步挺明显的呀。”   “你……”   妈妈张着嘴,一时无言,瞪着眼干看着我。   我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妈,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不需要您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知道个屁!”   妈妈一着急,竟然飙起了粗话。   “您这高阶白领,都市丽人,怎么说话一点也不将就。”   “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租这房子是让你静下心来,全力以赴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你都干什么了?你叫唐老师来家里帮你补习功课就算了,你还把安诺叫来,你们……”   “不是。”   我打断妈妈的话:“这里面有唐老师什么事?”   “你给我闭嘴!”   妈妈娇声厉呵:“我说话你少打岔!我为什么提唐老师,你不知道?凌小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我是你妈!”   “我也没说您不是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   妈妈气的左看右看,一时间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最后竟然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狠狠地朝我丢了过去。   我本能的一伸手,稳稳地接在了手。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和妈妈都有些愣,相互对视着。   她一只脚穿着黑色高跟鞋,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脚尖点着地面,表情有些不自然,僵持了片刻。   怒视着我,大声说道:“给我拿回来!”   我拿着妈妈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足香之气隐隐的飘入鼻宫之中,我强忍着放在鼻前嗅上一口的冲动,双手捧着黑色高跟鞋,乖乖地送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白愣了我一眼,伸手将鞋子拿了过来,弯腰穿在脚上。   “我问你,这会是她先招惹你的,还是你先招惹她的?”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安诺,沉思片刻,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是我招惹她的。”   “你……你有毛病啊?”   妈妈柳眉倒竖,怒视着我说:“我警告过你几次了,让你离她远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说话呀,哑巴了?”   我小声嘀咕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妈妈眉头一皱:“合着我刚才跟你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妈,安诺她已经知道错了,您何必揪着她不放呢?”   “这不是安诺人不认错的问题,我现在说的是你。她跟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以前是她先招惹你的,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好,以前的事都不提了。那现在呢?现在你怎么解释?”   我故意将偷换概念,将话题往安诺身上带可惜妈妈不上钩,又把球给踢了回来。   我干脆将头转向一旁,小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谱。”   “你有什么谱?你来告诉我?你把安诺带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想气死你妈?还是想气死你爸?你和安诺的事,你爸还不知道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气的住院不可!凌小东,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跟你爸离婚的时候,一定要带着你出来?”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知道……我本来也不打算招惹她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迫不得已才……”   “什么叫迫不得已?”   妈妈大声质问。   我低着头,小声嘀咕:“这不明白的事,你也知道,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大家都尴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凤眼乜斜,怒视着我。   我知道妈妈肯定懂我的意思,所以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逼的太急了,说不定会出现反效果。   妈妈瞪着我,沉默良久,起身说道:“收拾东西,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故作着急,皱眉问道:“为什么呀?这里……这里环境挺好的,挺适合学习的呀。”   “你还想一个人在这里住?你在这儿过的逍遥自在了是不?”   “不是……这不是您给我租的房子吗?”   “我租的……”   妈妈被我气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是我租的,我现在不想让你住了,怎么着?”   “行行行!谁让您是金主,您是我妈呢?就算您让我住公共厕所,我也得听您的不是。”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前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开始耍贫嘴了是不?”   “那我也不能一直颓废下去呀。前段时间,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那是因为实在看不到希望。现在我有办法了,我又有希望了,所以话也就多了。”   妈妈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咬牙说道:“凌小东,你最好把这个念头给我收起来!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顿揍这么简单了!听明白没有?”   我疼的不住惨叫,连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您松手,松手……耳朵快拧掉了!”   妈妈将手松开,厉声说道:“快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倒正合我意,转身回到卧室里,收拾行李。   妈妈跟着进来,说道:“先把书本资料拿上,剩下的东西,改天我来收拾。”   我扭头问道:“那这房子不租了?”   妈妈神情恼怒的说道:“租它干什么?留在这里给你胡搞呀?”   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妈妈离开了出租屋,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心说,再见了,虽然在这里的回忆,并不是那么美好。   一路上,妈妈显得很焦躁,尤其是等红灯时,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我坐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生怕惹恼了她。   到家之后,北北一见我进门,显得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回头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你哥的家,他不能回来呀?哪儿都有你的事儿,回屋看书去!”   北北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训,小嘴一遍,险些哭了出来,委屈巴巴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对妈妈说道:“她还是个孩子,您跟她置什么气呀?”   “我用你教训?我……”妈妈被我激的,火儿蹭的一下冒了起来,左右找了一遍,最后抽出一根羽毛球拍,大声喝道:“站好不许动!”然后对着我的后背,‘哐哐’一顿勐打,羽毛球拍都给打折了。   要说疼吧,还真有点疼。   可我心里却觉着美滋滋的,可能是病好了的缘故吧,心态不那么悲观了,连挨妈妈的揍都觉着挺舒服的。   揍累了之后,妈妈将坏掉的拍子往地上一扔,瞪着我,问道:“知道错了没?”   就如同例行公事一样,我点头说:“知道错了。”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见安诺。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她私下里见面,我不打断你一条腿,我不是你妈!”   妈妈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真的气的不轻。   “哦……”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思索了片刻,问道:“那要是她来找我呢?”   “一样打断!”   “你这就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着?我是你妈!”   “行吧。”我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   很久没有见到妈妈这么霸道不讲理了。   不得不说,恢复了霸权主义的妈妈,感觉更加令人着迷了。   “笑什么笑?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给我回屋去!”   我转身往卧室走,刚走没两步,妈妈大声喊道:“你给我站住!”   我连忙停了下来,转身望去。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迈步走到我跟前,伸手朝我耳朵抓了过来。   我以为她又要拧我耳朵,本能的向一边闪躲,妈妈厉声呵道:“别动!”   然后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左看右看。   一开始我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但见她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表情,以为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惩罚我了。   随即恍然,想必是刚才打我下手太重了,心里又有些不忍了但又不好明说,只能自己查看。   气归气,妈妈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第二天,我睡到早上六点半才行,也不去跑步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吃饭的时都蔫了吧唧的。   北北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连早饭都不出来吃了。   下午回家之后,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论妈妈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答应一声,显得毫无生气。   最后妈妈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着我,训斥道:“你干什么?垂头丧气,你装给谁看呢?”   我确实是装的,至于是装给谁看的,那也不必多说,自然是妈妈喽。   也不怕她看穿了,反正我是故意的,我就这么耷拉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妈妈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看着我演戏,独自生闷气。   北北因为昨天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一句话也不吭。   家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怪异。   吃完了晚饭,沉着妈妈离开的功夫,北北凑到我身边,连珠炮似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的搬回来了?好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的脾气了,你又怎么惹她了?”   “小孩子,别瞎问,跟你没关系。”   “哼~!你们都是坏人!”   北北愤愤的说了句,然后气鼓鼓的回屋去了。   晚上收到了安诺发来的信息,问道:“你还活着吗?”   我回了句:“挺好的。”   “昨天真是吓死我了。你妈怎么突然来了?”   “那房子是我妈租的,她有钥匙。你还会被吓着?我看你挺镇定的,以为你胆挺肥的呢。”   “我那是装的。我模彷你妈跟你那个,还被你妈堵在了物理,当时我以为你妈得对我动刀子呢。”   “动刀子也是冲我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狐狸精呗,勾引她儿子。”   “呦呦呦,你还有这觉悟。你当时把那段视频发给我妈的时候,就没想过她跟你玩命吗?”   “也是在赌呗。”   也不知道安诺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机会的成分确实不小。   如果当时老妈一气之下,将视频给老爸看了,估计事情的走向就完全不一样了。   回头想一想,之所以老妈千方百计的瞒着老爸,宁可离婚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和安诺发生了关系,倒不是为了保护安诺的名声,实在是为了我的未来着想。   如果让老爸知道我那个了他的宝贝女儿,估计真敢对我动刀子。   仔细想想,我这一步棋走的还是挺危险的。毕竟对我和安诺的事情,妈妈还是比较忌讳的,要是分寸把握不好,把妈妈惹急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第42章(4.7)相约安诺   不过,总的来说,结果还好。   依仗着妈妈对我的爱,总算是平稳过关了。   至于下一步怎么走,还要看事情的具体走向,到底如何。   如果妈妈对于我的‘颓废’无动于衷的话,那希望估计也很渺茫了。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信息:“你还敢跟我那个吗?”   我直截了当的回道:“敢呀!有什么不敢的?”   “不怕你妈生气?”   “总不至于真把我给打死吧?”   “可是……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怕被人知道吗?” “我不也是你亲哥哥吗?你也没怕呀。”   “……”   “再说了,亲妹妹才更爽。”   等了好久,安诺才发来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说道:“你变了。”   “哪里变了?”   “感觉你以前挺没心没肺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   “说不清,反正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废话,经历了那么多事,被你耍的团团转,要是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才真是没心没肺呢。”   因为已经开学了的缘故,北北返校,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人。   我继续在妈妈面前演戏,她说什么,我都是有气无力、爱搭不理的,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气归气,妈妈拿我也没辙。直到开学后的第一次摸底考试,我故意考的稀烂,妈妈拿到成绩单后,气得浑身发抖。   “你就这么跟我好好学习的呀?”   “妈,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你别再假惺惺的给演戏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妈妈用力将成绩单拍在了茶几上,怒视着我,酥胸剧烈起伏,鼻息沉重,显然被气的不轻。   “我没想干什么呀。”   我苦着脸皱着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说道:“我就是想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然后想办法治好我的病,跟依依结婚,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你说的跟你做的,完全就是反着来的。你这是好好学习的态度吗?”   “是啊,我一直在好好学习呀。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您说我哪天不是起早贪黑,读书读到后半夜的吧?”   “你……”   妈妈一时无语,手指着我,好半天才恼怒的说道:“你这学到底是给谁上的?不想学就算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见我不吭声,反到来气了:“你说话呀,哑巴了?”   我垂头丧气的问道:“您想让我说什么呢?”   妈妈道:“凌小东,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紧皱眉头,苦哈哈的说:“妈,我都这样了,我还得什么寸,进什么尺呀。本来嘛,我也不想给您添麻烦,惹您生气。我在那边住的好好地,您非要让我 搬回来。我这病本来已经有了转机了,您非要……哎·!”   说着,我故作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妈妈美目一瞪:“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我也没怪您呀。”   妈妈实在拿我没辙,说什么我都哼哼哈哈的,气得她只想打我。   这种情况是我一开始就设想到的,我现在手里能用的武器就是高考和妈妈对我的关爱。本来嘛,是想让妈妈主动帮我治病的,没想到这毛病意外的被安诺给治好了,那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就不在我的掌握之内了。又过了几天,吃完晚饭,我正准备回屋复习,妈妈忽然将我叫住。   我一怔,有些纳闷的看着她。自那天起,我们两个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这是几天以来,妈妈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我问道:“妈,有事吗?”   妈妈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心里产生了美妙的预感,继续追问道:“妈,您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屋去了。”   说罢,我转身作势要走,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嗯?”我故作茫然。“你……现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之后,妈妈起身朝卧室走去。过了一会儿,等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灰色制服西装,灰色的一步裙,超薄的黑色连裤丝袜。   见到妈妈这身装扮,我心里一阵狂喜,既兴奋又惊讶。   绕了这么大一圈,这是我所追求的目标,但没想到是,妈妈这么快就妥协了。   妈妈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显得有些拘谨羞涩,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然后快步走到门前,弯腰换上黑色高跟鞋,转身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装起了煳涂,纳闷的问道:“妈,您到底有什么事呀?”   妈妈一急,张嘴想要骂我,最后还是忍住了。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我说:“你过来。”   “干什么啊?”   “你过来!坐下。”   妈妈晶莹白嫩的皮肤下,泛着一丝红晕,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些着急。我故作茫然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妈妈似乎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将头转向了一旁。我望着妈妈雪白修长的脖颈,那散乱在耳后的发丝,撩拨着我的心弦。   妈妈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时候必须要忍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两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干坐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我开口问了句:“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呃……”   妈妈回头瞪着我,又气又恼,还带着些羞怯,凤目圆睁,感觉随时都会上来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脏急速跳动,几乎快要蹦出来了,但表面上还是装的风轻云澹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妈,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我……”   “凌小东,你怎么这么气人啊?”   妈妈急了,抬手在我后脑上拍了一巴掌。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问道:“您又打我,我又怎么了呀?”   “你……”   妈妈勐地站起身来,竟然小女人似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迈步朝卧室走去。   我赶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拍,恍然道:“啊~!我明白了,您是想继续帮我治病是吧?”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装什么蒜呢?”   瞧了我一阵子,转身又揍了回来,重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将右腿翘在左腿上,上身侧到一旁,左手抱胸,右手托着下巴,不再看我。   我望着妈妈那丰腴修长的黑丝美腿,回味着那清凉光滑的触感,久违的兴奋感再次涌上心头,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但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要沉住气,绝不能操之过急。   就这僵持了七八分钟,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瞪着我,问道:“你发什么呆呢?”   “我没法发呆呀。”   “那你还……”   妈妈欲言又止,沉吟半晌,说道:“你想要就快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一脸真诚地说道:“妈,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您压力也很大,我不能这么自私,把自己的压力转嫁到您的身上。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妈妈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说道:“凌小东,你又在搞什么鬼?”   “妈,我谢谢您!谢谢您为我着想。您以前教训的对,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我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扛了。”   说着,我向妈妈鞠了一躬,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只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一脸的茫然。我表面上波澜不惊、无比镇定,但实际上心里却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房间里,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用力振臂,低声喊了一声‘耶’。兴奋之余,又感觉有些可惜,好久没有触碰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了,心里真的是饥渴难耐了。   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一忍,一定要再忍一忍。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妈妈现在是关心则乱,有些鬼迷心窍,千万不能过于激进了,如果让妈妈恢复了理智,那就真的没戏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依旧起床为我准备早餐,虽然她的表情如常,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但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妈妈在巧妙地躲避着我的目光。这是个好现象,说明妈妈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为了不过度刺激妈妈的情绪,我也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多说话,吃完饭就上学去了。接下来日子里,我强忍着心中火热的欲望,继续妈妈周旋着。   但从那天之后,妈妈就再也没有提过为我治病的事情了。一天两天我还能忍,时间一长,我心里就有些慌了。妈妈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或许,妈妈是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时间越长,对我越是不利。   现在之所以能够动摇妈妈的内心,是因为几个月后的高考,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明年不可能再考一次了。所以,如果不能够再高考之前彻底让妈妈动摇,这辈子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另一方面,我又必须要认真复习,考一个理想的成绩,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否则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这天放学后,我给安诺发去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她回了一句,什么时候有空。   做什么?我直截了当的说:“想你了,想见见你。”   “少来。”   后面跟了个鄙视的表情。   “好吧,实话实说,我下面想你了。”   安诺发来一个擦冷汗的表情,然后问道:“你不怕你妈了?”   “怕呀我已。不过我已经成年了。再过几个月高考结束了,我就自由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你不恨我了吗?”   “恨呀。说了恨你一辈子,少一天,少一小时,少一分钟都不算一辈子。”   “……”   安诺显示发来一连串省略号,然后问道:“那你还来找我玩?”   “因为你好玩呀。你练了那么一身的好技术,不就是为了陪我玩的吗?怎么?后悔了?”   “后悔倒也不至于……就是突然有点心痛的感觉。”   “哇~!你这么阴险狡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痛的吗?”   “会呀!我说过我喜欢哥哥,这是真心话。”   随后便发来一个爱你呦的表情包,我不为所动,说道:“行吧,你爱你的,我恨我的。”   “我看你才是铁石心肠。”   我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吃晚饭时我也拿着手机发信息。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眼,想要训我两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把手机放下。   我也没在意,继续给安诺发信息,问她:“还敢玩那个吗?”   “哪个?”   安诺反问一句,还没等我回信,便自说道:“哦~!是哪个啊,想让我假装你的妈妈?”   我发了个点头的表情,然后问道:“怕了吗?”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行,星期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安诺给我回了个点头的可爱表情。“记得,要穿肉色连裤袜呀。我想玩你的脚脚。”   安诺回了个害羞的表情,然后又点了点头。我看着手机,故意微微一笑。   妈妈盯着我,终于忍不住了,训斥道:“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玩手机?”   我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但时不时的还回去看上一眼。   妈妈问道:“你在跟谁传信息呢?”   我随口回了句:“依依。”   但是看妈妈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大相信我的话,眼睛不时的朝我手机瞄去。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心思,吃到一半,故意眉头一皱,捂着肚子站起身来。   妈妈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难受,可能是着凉了,去趟厕所。”   妈妈厌恶的说道:“正吃饭呢!你恶不恶心?”   我故意将手机留在了餐桌上,然后跑到厕所了坐了十分钟。等到再出来时,妈妈已经吃完了,坐在餐桌旁,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很明显,它刚刚被人动过了,犯人只有一个,就是妈妈。我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妈妈,也没多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片刻后,冷哼一声:“凌小东,你行啊,跟我耍起心眼来了。”   虽然我和妈妈打的已经算是明牌了,但我依旧在装傻充愣,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别管我是不是故意把手机忘在桌子上的,反正是妈妈自己要看的,这总不能怨我吧。   “妈,您这又跟谁生闷气呢?”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   妈妈双眼一瞪,说道:“凌小东,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吧?”   “嗯?我……没惹您吧?我最近一直很乖呀。”   毕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妈妈又不能说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我故意装煳涂,她那我也没辙,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我侧目偷偷打量着她,有些期待星期天赶紧到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妈妈会如何应对了。   接下来几天,我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晚睡早起,认真学习,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得很。   眨眼间,终于到了星期天。吃午饭时,我心里激动地像是打鼓一样,不时地偷看妈妈。妈妈面色如常,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后,我回屋换了一身衣服,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原以为妈妈会在客厅里堵着我,没想到却空无一人,不由得一怔,心情瞬间低落。   这个……难道妈妈不打算阻止我吗?我站在客厅中央,左看右看,也不见妈妈的踪迹,想了一下,提嗓子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了啊!”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厉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紧接着卧室房门开启,我回头望去,只见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套裙走了出来,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还穿着一双轻薄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 第43章(4.8)送上门的美足   妈妈就穿着黑色制服裙,以及轻薄透亮肉色连裤丝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心里兴奋异常,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澹风轻样子。   纳闷问道:“有事吗?”   妈妈冷冷看着我,反问道:“你上哪儿去?”   “我……没去哪儿,就随便出去转转。”   “不准去。”   “为……为什么呀?”   “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妈妈语气很坚决,没有商量余地。   我小声嘟囔道:“又不是小学生了,还玩禁足这一套。”   “就因为不是小学生了,所以才要禁你足。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到底要去哪里,今天就哪儿也不许去。”   我站在门前一句话也不吭。   过了一阵,妈妈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对我招招手,说道:“你过来。”   “干什么啊?”   “我让你过来!”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您又想打我。”   “我打你做什么。你先过来。”   我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了。   慢慢的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啊?”   妈妈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之后,将肉丝玉足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半边身子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两条肉丝美腿蜷缩交迭,放到了沙发上。   只见窄裙下的一双肉丝美腿,修长而匀称,纤细且不失肉感,包芯丝袜高度透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使妈妈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柔美细嫩。   尤其是那一双丝袜美足,几乎可以透过肉色丝袜看到白里透红的软嫩足心,玉趾匀称整齐排列,足踝洁白无瑕,顺着足尖一路向上,掠过光滑足背直至大腿根部,曲线圆润自然。这样的美景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妈妈主动展示给我看的。   单凭这一举动,已经刺激的我心脏狂跳不止了,更不要提裤裆里的小兄弟了,反应更是强烈,早就勃起成了一根肉棒。   妈妈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时候如果肉棒将裤裆撑得高高的,难免露馅。 为了掩饰,我连坐在了沙发上,夹紧双腿,刻意将视线转向一旁。   或许是妈妈神经绷的太紧了,并没有瞧出破绽来。   虽然妈妈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自然是激动万分,但没有得到明确指示之前,也不敢贸然出手。   我是咬牙强忍心中的欲望,妈妈也不说话,僵持了许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到底什么事呀?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呀。”   说罢,起身作势要走。   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故作疑惑。妈妈的眼神里明显的透着一丝羞涩,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将肉丝美腿向前舒展了一下,说道:“妈妈的脚……崴了一下,有些不舒服。你……你帮妈妈揉一下。”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强压着兴奋之感,声音颤颤的问道:“您……什么时候崴的?”   “就是……昨天晚上。”   妈妈明显是在演戏。   应该是想要满足我抚摸丝袜小脚的欲望,但是又不好意思明确表示,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过我不在意,反而觉着妈妈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着迷。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忍不住屯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就在即将摸到妈妈的肉丝美脚时,妈妈脸颊微微一红,逃避似的将转到了一旁。   我的手悬在半空,僵持了片刻,我的愿望终于就要实现了。   这虽然只是我的一小步,确实人类恋母史上的一大步。哎呀,我在胡思乱想神呢,不管了。   妈妈许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我下手,疑惑的回头望来,而恰在此时,我一咬牙,将手放了下去。当我的手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犹如触电了一般,感觉手心一麻。   而妈妈则是脸色通红,脚丫本能的向后一缩,我下意识的一把将其抓住。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我和妈妈就以这种尴尬的姿势,相互对视着。   妈妈的脸颊红红的,眼神涣散,紧张中又带着些愤怒。毕竟平时受了太多压迫,即便妈妈这时表现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毕竟余威尚在,我下意识的将手松了开来。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又将丝袜美腿向我这边伸出了一些,冷冷的警告道:“揉归揉,你可别动歪脑筋啊。”   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妈妈打算把戏继续演下去,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小声答应一声后,重新将手放在了细嫩的肉丝玉足上。我本能的抬头望向妈妈。   很久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妈妈了,那一双又细又长的丹凤眼,眸中带水,那凌厉的眼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却格外的迷人。   纤巧秀气的鼻梁,饱满柔软的红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无一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气息。她是我的妈妈……她真的太美了。   也许是我的目光实在太过火热直接,妈妈神情慌张,逃避似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握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不敢轻举妄动,感觉妈妈有些紧张,脚丫绷的有些紧,透过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丝袜,甚至能看到足背上绷起的青筋。   不得不说,妈妈的玉足真的是纤巧秀气,足踝白皙细腻,十分可爱;足跟圆润嫩滑,没有一点角质。修长白嫩的足趾整齐排列,透过足尖丝袜,可以看见修剪很干净的的趾甲,以及澹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   我并没有着急享受妈妈的玉足,而是顺着足背的曲线一路向上望去,晶莹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将美腿勾勒的愈发修长,在阳光的照耀下,撒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的手握着妈妈的丝袜美脚,享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手心能清晰的感觉到,丝袜下那玉润肌肤的温度。单就这么握着一动不动,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掌轻轻一捏,只感觉妈妈的肉丝小脚又软又弹,依旧像少女一般,没有半点松弛,显然是平时保养的很好。   我悄悄的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揉了一下,心里爽极,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澹风云的模样,问道:“疼吗?伤的厉害吗?”   妈妈身子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但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抗拒,就这么斜倚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别处,小声回了句:“还好,不是很厉害。”   我见妈妈如此,简直开心到了极点。   先是握住圆润细腻的足踝,捏了捏,问道:“是这里吗?这里疼吗?”   妈妈并未崴脚,自然也谈不上哪里疼了,随口说道:“可能……还要再下面一点。”   妈妈紧张,我也紧张。   手顺着丝足的曲线往下话,握住妈妈的光滑柔嫩的足跟,揉了揉,问道:“是这里了吧?”   妈妈没有吭声,我的手又移到了脚掌处,手掌透过轻薄的肉色丝袜,感受着着足心的莹润玉嫩,以及那微潮的体温。我又呆呼呼的问了句:“是这里了吗?”   妈妈原本就有些羞涩紧张,被我一直连续追问,终于忍不住了,恼怒的低声说了巨:“不知道!”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松开,但看到妈妈并未将脚抽回,胆子也跟着壮了一些。   小声嘟囔了句:“应该是这里了。”   然后便握着妈妈的脚掌,轻轻揉了起来。   妈妈的足心软软肉肉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着,被我轻柔搓弄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在前脚掌处小心翼翼的捏一下,软弹弹的,好似猫咪的肉垫似的,很是可爱。   说真的,我很想捧起妈妈的肉丝小脚,细细的把玩一番,甚至将那肉乎乎的丝袜脚掌放在鼻子前,贪婪地嗅着足底的肉香。   但毕竟有教训在前,我不敢太过激进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假装在帮妈妈肉脚。可随着妈妈的默许,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揉捏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用指关节抵着妈妈的光滑玉嫩的足心,用力顶了一下。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身子勐地一颤,喉咙里竟漏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   只这一声就让我软了半截身子,肉棒硬的邦邦的,裤子都快被顶破了,使劲夹紧双腿才不至于露馅。   妈妈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脸色通红,用力将肉丝美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低声责备道:“让你轻一些,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心里后悔莫及,这下好了,贪玩一下,把妈妈给惹急了。   妈妈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对我说道:“好了,我的脚已经好多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   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妈妈迈步朝卧室走去,临进屋前,回头冷冷警告道:“马上给我回屋去,你要是敢出门,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这话我相信,妈妈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毕竟为了安抚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不过嘛,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刺激妈妈了。   等妈妈进屋之后,我站起身来,飞也似的冲进了卧室里,锁住房门,找出那条珍藏已久的妈妈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脱下裤子,套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开始飞快的套弄起来。   脑子里回忆着方才的画面,幻想着我的双手已久在揉捏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以及那一声猝不及防的甜腻呻吟。最终在无比强烈的兴奋之中,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妈妈的原味丝袜里。   珍藏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被我彻底的用掉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是那么可惜的,毕竟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或许以后再也不用靠着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来度过难熬的夜晚了。   傍晚,妈妈喊我出来吃晚饭。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妈妈。但走出屋门后,妈妈正在餐桌旁摆放碗筷,神情一如往常,见我出来,提醒了句:“赶紧洗手去。”   语气平澹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相信妈妈的情绪没有起伏,毕竟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的让我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不过嘛,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哪怕泰山崩于前,也不会让人轻易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反倒是我,取得了一点点的进步就沾沾自喜,心潮澎湃的不成了样子。   一直到了深夜,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里还在幻想着白天的一幕幕,胯间肉棒硬的发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又徒手发泄了一把。   期间安诺发来讯息,问我为什么没来,我当然没法对她实话实说,干脆把锅甩给了妈妈,说是妈妈硬把我按在房间里复习,不让出门。安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个‘哦’字,感觉情绪不是很好。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管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又恢复了乖宝宝的模式,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整体情绪上,依旧表现得比较低落,做什么事情都慢条斯理的,没什么激情。   说文明一些是佛系,说直接一点,就是比较丧。当然,这都是我故意为之的,我不能让妈妈认为,只是摸了一下丝袜小脚,我就满足了,我就无欲无求了。   另一方面,对于那天妈妈的反应,我有些在意,尤其是那不经意的一声呻吟,始终环绕在我的脑海中。按说,以妈妈的性格,就算是主动让我摸她的丝袜小脚,也绝不可能故意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的。那么,仔细回忆一下,我当时都做了些什么“”我用指关节抵在妈妈的足心处,用力顶压,很可能是触及到了某个穴位上,才让妈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美妙呻吟。从那之后,我便在学习之余,开始查找足疗、按摩以及穴道穴位的知识。   好在这方面的信息网上一大堆,似乎也没什么难学的,对照着网站视频,只要把那些足底的反射区位置背下来就行了,很快的。唯一缺少的是练手的对象,妈妈肯定是不行的了,找同学练手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总不能随便却街上拉一人,说‘嘿,哥们,足底按摩吗?免费的。’就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的时候,机会突然来了。   这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做课间操时,我随着人流往楼下走,忽然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骚动,走上前一瞧,只见唐老师坐在了地上,手握着脚腕,眉头紧皱,周围还有一群学生围着,样子极为狼狈。   旁边一个女生大声质问道:“谁把老师推倒的?站出来!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在楼道里打闹,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   唐老师被旁边的一个女生搀扶了起来,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没什么大碍。你们赶紧下去吧。”   话虽这么说,但她尝试着走了一步,‘嘶’的一声,从表情上来看,还是有些疼的。那女生想要搀扶唐老师回办公室,唐老师摆摆手,婉拒了。   我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之中一喜,这不正是练手的大好时机吗?我连忙上前,将那女生挤到一旁,伸手付出唐老师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们女生劲儿小,别一个不稳,再给摔了。”   我算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基本上都认识,尤其是同年级的女生。   那女生笑着调侃了两句,转身下楼去了。我扶着唐老师打算往回走,唐老师推了我一把,说:“用不着你扶,我自己能行。你也赶紧下楼做操去吧。别你们班主任瞧不见你,又该训你了。”   “还是我扶您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我跟唐老师混的也算比较熟了,但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暧昧。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胳膊一甩,想要挣脱我的搀扶。   她越是想甩开我,我就越使劲,嘴里还嘟囔着:“您别乱动,别再给您摔着了。”   唐老师见扭不过我,便任由我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办公室里。   由于所有的老师都跟着学生下去做操了,所以办公室空无一人。   唐老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我说:“行了,你也下去吧。”   “您这摔的严不严重呀?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唐老师语气平静的说道:“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脚,没什么大不了的。”   “崴脚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着,我蹲下身子,将她的右脚裤管捋了上去,然后将她的右脚捧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将黑色平底皮鞋脱了下来。   “哎~!”   唐老师一惊:“你干什么呢?”   “我觉着还是看一下吧。”   我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捧着她的纤纤玉足,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本正经的低头查看了起来。   唐老师今天穿的是肉色的短袜,与长筒丝袜相比,质地一样的光滑,但更加的轻薄透亮,几乎和皮肤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唯有袜口处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被丝袜束缚的略微凹陷,才让人有所察觉。   不得不说,唐老师的肌肤真的很白,肉色的丝袜压根就遮不住那份白腻,感觉肉肉的,水灵灵的,透着粉嫩。我在心里不由自主的将其与妈妈的美脚对比了起来,妈妈的足形更加纤巧柔美,唐老师的更加圆润一些;妈妈的足趾看起来晶莹玉润,比较修长性感,而唐老师的则显得小巧可爱一些;妈妈的皮肤非常的细,白里透红,看起来晶莹剔透,而唐老师皮肤的白,则是那种奶腻的白,总之时一样的美丽诱人。   也许是当众被脱下鞋子,唐老师显得很是窘迫,白嫩嫩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慌张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低声斥责道:“凌小东,没大没小的。”   说着,伸手推了我一把,弯腰就要去穿鞋子。   我却不为所动,双手握着她的白皙玉足,说道:“您小心点,你这脚崴的可 不轻,都有些肿了。”   唐老师被我抓着脚丫,没法挣脱,神情有些慌张,不住地抬头朝门外看,生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这尴尬而又暧昧的一幕。我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左手托着足底,右手从脚踝处开始,一路往下揉捏,然后将她的肉色短丝袜从她的雪白小脚丫上,慢慢的脱了下来,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老师您放心,我可是专业的。我妈妈崴了脚,不信您试试。”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毕竟只是跟着视频学了一些,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不过好在唐老师的脚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甚至都没有明显的青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也许是皮鞋不透气,上课站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唐老师的脚丫和丝袜有一丝澹澹的皮革味,混合着若隐若现的汗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反而十分的刺激嗅觉神经,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我手里的丝袜夺了过来,然后按着我的脑袋将我推开,低声训斥道:“走开走开,像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我也觉着有些太过心急了,眼看着唐老师顾不得套上丝袜,慌慌张张的将鞋子穿上,这时再想有所动作,就难以下手了,不禁有些后悔。   “那要不我扶您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   唐老师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那轻柔妩媚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的撩人。   我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想着再这么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引起唐老师的反感,便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一上午,唐老师那只雪白软嫩的丝袜小脚,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闪。   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的将她和妈妈放在一起比较,而且总是能莫名其妙的从她身上,感受到妈妈的存在。一直到了中午放学,我略有遗憾的向校外走去。在经过医务室时,无意中瞧见唐老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药剂,扶着墙,点着脚尖,表情有些痛苦。我想也没想,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唐老师先是一惊,见到是我,显得有些意外,问道:“放学了不回家,瞎转悠什么呢?”   我笑着说道:“这不是正准备回家呢,恰好看到您。老师,我扶您吧。”   “不用。”   唐老师胳膊向上一扬,想要挣脱开来,不过我压根没有给她机会,硬搀着她往前走,还笑着说道:“还是我来送您回去吧。您这个样子,真让人挺不放心的。”   “我还用不着你一小屁孩子担心。”   嘴上这么说,但唐老师却没再抗拒,任由我扶着她往校外走。   好在唐老师家就在妈妈原来替我租的那个小区里,离学校不远。没多一会儿就到了。一路上,我们两个没说一句话。   直到进了小区大门,唐老师才开口问我:“最近怎么没见你晨跑了?”   “学习任务紧,每天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您最近还在坚持晨跑吗?”   “嗯……”唐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嘲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下来。”   “挺好的,万事开头难。我还真是挺佩服您的,能够持之以恒。不像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最近也没见在小区里见到你,是知道时间紧张,不出门了吗?”   “啊……我搬回家住了。”   “你搬回去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笑道:“我说最近你没缠着我帮你补习英语了,感情你又搬回家住了。你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什么?”   “嗨,哪儿是我折腾呀。还不是都听我妈的,她让我来这儿住我就来这儿住,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沉默片刻,唐老师叹气:“你妈也是拐不容易的。”   “是是是。养活我这么个不争气的混蛋儿子,确实挺不容易的,称得上模范母亲了。”   我点头应和道。 “知道就好。这次高考要全力以赴,争取考一个好大学,别再辜负你妈的希望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说话间,来到了唐老师家门前。虽说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但还是第一次登门,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过她的老公呢。   唐老师家的房型跟出租屋一样,家具摆设是陈旧了些,倒是挺干净的。对于一个性格相对保守的教师家庭来说,实属正常,但不知为何,总觉着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可具体是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来。 第44章(4.9)按摩的进阶   我扶着唐老师来到了卧室里,让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唐老师‘哎呦’一声轻叹,弯腰脱鞋,但刚脱一半,忽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抬头望来,说道:“行了,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要不你妈又该但心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晚点回家也丢不了。”   “不是怕你丢,你怕你疯起来不着家。”   唐老师的语气,跟妈妈有些像,可能全天下的母亲,唠叨起孩子来,都差不多吧。   “也不差那点时。倒是您的脚,不要紧吧?”   唐老师弯腰揉了揉脚踝,说道:“刚去医务室,让秦老师帮着看了看,没什么事。喷一下药剂就好了。”   她见我站着不动,又强调了一遍:“我真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唐老师,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您还是让我瞧瞧吧。”   唐老师失声笑道:“秦老师都说没事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别的我不敢说,但崴脚扭伤,我敢说比秦老师要专业一些。毕竟我们家是祖传治疗跌打扭伤的。”   “你?”   唐老师诧异的看着我,笑道:“你会治跌打扭伤?”   从她的表情来看,压根就不相信我的鬼话。我心里也有些发虚,刚才口气确实有点大了。不过唐老师的脚看起来没什么事,而且秦老师也检查过了,问题不大。   我便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没那本事,我爷爷是专业的。不过我跟着我爷爷学了些推拿按摩的技术,可以替你活活血,祛祛瘀。”   唐老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片刻,说道:“算了,我也没多大的事,不麻烦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千载难得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我继续蛊惑道:“您试试就知道了,我的手法很好的。我经常帮我妈做足底按摩,特别舒服。”   “你帮你妈做足底按摩?”   唐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啊,我技术很不错的。您一试就知道了。”   我见唐老师似乎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有些迟疑,便自作主张的蹲了下来,双手抓起她的右脚,抬了起来,然后飞飞快的脱掉了鞋子。   这唐突的举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唐老师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撑在床上,急道:“哎哎哎,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我握住唐老师穿着肉色短丝袜的雪白小脚,按着视频里学来的知识,摸索着按摩了起来。“哎哎哎,松手!松手!嘶~!啊~!”   唐老师本想伸手将我推开,却眉头一蹙,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纯柔媚哀婉至极。我将唐老师的肉丝小脚握在手里,以拇指指腹在娇嫩嫩的脚心处,隔着肉色丝袜轻轻地旋转揉捏。唐老师身子本能的向后一仰,脸上表情完全出自本能反应。见此情景,我心里不由得一乐,没想到我还有这天赋呀,还没怎么开始,就给唐老师捏出感觉来了。   可不管她是什么感觉,身为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捏住脚底,还是很抗拒的,   没等我将手法完全施展开来,就用力将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脸红红的小声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不过老师不需要你帮忙。”   是有些意犹未尽,但唐老师面皮本来就薄,能让我擅自脱鞋,按一下脚底,已经不错了,再继续下去,估计就真的恼了,该把我轰出去了。我我想了一下,起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洗了一下毛巾,然后重新折返回来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老师的小脚。唐老师本能的将脚往后一缩,慌张的问道:“你又干嘛?”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崴脚之后,需要先冷敷一下,这样才能快速止痛祛肿。我先帮您把袜子脱下来……”   唐老师见我又擅作主张,赶忙身后拦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   说罢,弯腰将肉色短丝袜从右脚上慢慢的脱了下来。   我抓住机会,再度握住她白嫩嫩的脚丫,快速地将毛巾敷了上去。   唐老师‘哎呦’一声,我一怔,抬头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唐老师面色一红,表情尴尬地说道:“那是……我老公擦脸用的毛巾。”   我笑着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关系,给老婆敷一下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过于暧昧了。为了不引起尴尬,我也不抬头看唐老师,低头将毛巾往她脚上贴了过去。   唐老师愣了一下,伸手将毛巾拿了过来,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   我这就是崴了下脚,又不是瘫痪在床,不能动了。至于不?你赶紧吃饭去吧。”   逐客令已经下了几次了,再赖在这里就有些讨人厌了。打了声招呼之后,我变离开了唐老师家。在学校食堂吃午饭时,我一直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有点太快了,都没来的及记下手法呢。   晚上回家之后,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   站在门口,望着她那丰腴性感的背影,有些心痒难耐。再加上中午在唐老师家里,弄了一肚子的邪火,却搞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   自从那次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期间妈妈也找过谈过心,从她的表现来看,似乎也没有太过抗拒吗,感觉时机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妈妈将身子转了过来,见我站在门口,有些意外,问道:“回来了也不吭一声。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我怔了一会儿,嬉笑道:“我在回味童年。”   “回味童年?”   妈妈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解释道:“记得上小学时,每次放学回家,都要先跑到厨房门口,喊一声‘妈,我饿了’。”   妈妈叹了口气,嘲讽般的笑道:“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多了。”   我笑着说道:“因为我现在正处于叛逆期。”   妈妈‘哼’的一声,冷冷道:“你这不叫叛逆期,我看是发情期才对。”   说罢,似乎也觉着这说有些不妥,不等我回话,便抢着说道:“把碗筷拿出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心里琢磨着,妈妈这态度,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也或许是在忍耐吧,不想在高考之前,再节外生枝了。看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高考前这段时间,是决定胜败的关键。想要和妈妈再续前缘,这是唯一的机会。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回屋,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妈妈可能是被我晃的不耐烦了,抬头问道:“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呢?拉磨呢?”   我瞧了妈妈一眼,心想反正我什么心思妈妈也都清楚,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说出来算了。   “没什么事,饭后散步。”   然后装作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扭头问道:“对了,您的脚好点了吗?”   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的言外之意,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已经好多了。”   “要不……我再帮您揉揉吧。”   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斜视着我,面色清冷,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许久,妈妈忽然站起身来,起身向卧室走去。我以为妈妈生气了,刚要开口,却听妈妈冷冷的说了句:“你先等一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喜。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见妈妈重新走了出来,跟我想的一样,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宽松的家居服,变成黑色小西服外加及膝一步窄裙,脚上穿着轻薄透亮的肉色丝袜。   妈妈走到我的面前,下意识的轻咳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将性感的肉丝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向内蜷缩,放在了沙发上。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贪婪的望着妈妈那白皙温润的修长美腿,在肉色连裤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般的晶莹圆润,柔滑细腻,闪烁着性感诱人的光泽。   我故作关心地问道:“您的脚还疼吗?”   妈妈犹豫了一下,配合着我着的戏份,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很疼了。”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太放心,还是帮您看看吧。”   唐老师是真的伤到了脚,妈妈则是为了掩饰尴尬,找的借口。我也就不客气了,伸手握住妈妈的袜脚,将拇指指腹抵在细嫩的足心处 ,隔着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轻轻一揉。妈妈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有些猝不及防,身子一阵轻颤,本能的想要将脚向后缩回。   我早有准备,用力捏住她的小脚,并开口说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妈,您的脚伤虽然有了明显好转,但还是要小心为妙。如果没有积极严格 的后续调理,很容易形成习惯性崴脚的。您这几个月,经常崴脚,我觉着已经有这方面的倾向了。”   面对我一本正经的说辞,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些不屑。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先用手在妈妈的足底轻轻地按压揉捏,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刺激到妈妈,又没得玩了。   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妈妈虽然依旧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没有上次那么拘谨僵硬了,只是将头转向一旁,故意不与我的目光相对。我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经常捏捏脚,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调节神经,减缓压力。妈,你每天上班怪累的,我平时想关心您,也关心不到。”   妈妈突然回了句:“我用不着你关心。你要是能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妈妈就什么精神压力都没有了。”   “那是自然的。您看我现在多听话,一直在认真学习呀。”   我点头应和,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啊,我觉着口头上的关心,不如实际上做些事。我想着啊,每天晚上您下班回来,我帮您捏捏脚,放松一下,是不是……”   我话还没说完,妈妈猛地扭过头来,瞪着我问道:“你想天天替我捏脚?”   我连忙道:“您别想的太多,我就是想替您按摩按摩,让您放松一下,睡个好觉,然后第二天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毕竟咱们家现在就您一个人支撑着,您要是累到了,我和北北找谁要零花钱呀?”   “又开始了是吧?”   妈妈凤眼一瞪:“你别得寸进尺,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个什么按摩……嘶~!哎呀~!轻点~!”   妈妈话说到一半,我用拇指抵住她的脚底穴道,用力一揉,妈妈柳眉一皱,银牙紧咬,忍不住一声娇呼。 与此同时,娇躯向后一仰,半躺在了沙发靠背上。   我笑着说道:“妈,您可别小看我,我这技术可不是盖的。只要您试过一次,保您满意。”   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妈妈,手上功夫一点也不耽误,手指在丝袜美脚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清凉光滑的细腻触感,心中早已欲火升腾,燥热难耐,胯间肉棒已经高高勃起。   妈妈眉头微蹙,脸颊潮红,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手法,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嘴唇,疑惑的问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嬉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拜了一位高手为师。”   “拜师?”   “对!我师父师承嵩山少林寺,习得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大力金刚指,技法娴熟,手法一流,那是省城第一的金牌足疗按摩师。”   妈妈眼睛一瞪:“再给我鬼扯!自学的吧?”   我一怔,随即笑呵呵地说道:“妈,您可真是神了,这您都能猜到。”   “傻子也能猜的道。我说凌小东,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瞎琢磨什么呢?我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一会儿学做饭,一会儿学按摩,你有没有点……啊呀~!你轻点~!”   我不小心稍微用大了些力气,惹得妈妈皱眉娇斥。   我赶忙放松了手劲儿,陪笑道:“力气大一点,不是更舒服点么?”   “谁跟你说力气越大越舒服的?力气越大,只会越疼!你懂不懂啊?还金牌按摩师傅!”   因为工作需要,妈妈偶尔会陪着客户去做足疗,这方面的经验自然比我多。   我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妈妈的丝袜美袜脚,起身说道:“您等着。”   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端了一盆热水出来。   疑惑的问道:“你又想什么?”   “伺候老佛爷泡脚啊。”   我将洗脚盆放在了沙发旁,笑着说道:“小时候写作文时候就经常写,感恩母亲,今天帮妈妈洗脚。写了那么多回,可没一次是真的。”   “你也知道啊,就你作文里撒的那些谎,都可以出本书了。”   “小时候不懂事儿,现在这不是兑现诺言来了嘛。”   说着,我抓住妈妈的袜小脚,往热水里按。   “哎~!”   妈妈一声惊呼,用力将脚抽了回来,责备道:“有毛病啊!哪儿有人穿着袜子洗脚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一下脑门,说道:“怪我怪我。那……那我帮您把袜子脱下来吧。”   说罢,我伸手想要将妈妈的丝袜脱下来,刚准备动手,才想起妈妈穿的是连裤袜,不从腰口往下脱,是脱不下来的。我呆愣了一下,脑子一热,就顺着丝袜美腿的柔美曲线往上摸。妈妈气的在我手上用力拍了一下,瞪着我说:“干什么呢?”   “我帮您脱袜子呀。”   我装作委屈的说道。   “用不着。”   妈妈白了我一眼:“好好的洗什么脚?”   “还是泡一下吧。泡一下舒服多了。”   说着,我伸手往妈妈裙底摸去。眼看我的手就要伸进去了,妈妈一把抓住,用力甩到一边,然后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敲了一下,厉声斥责:“凌小东,没大没小的!往哪儿摸呢?”   因为瞧出妈妈今天的心其实挺不错的,言语间彷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经常和妈妈没大没小的胡闹来着。我很享受这种自然的氛围,就如同就为沐浴的阳光一样,一时间心神荡漾,胆子莫名其妙的大了起来。但是妈妈这一声呵斥,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里来了。   心情瞬间低落,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小学作文里,都是写着亲手帮妈妈把袜子脱下来的。不过您从以前穿的都是丝袜,要么就是连裤袜。一个小学生,替您把连裤丝袜脱下来,现在想想也是挺怪的啊。”   妈妈闻言一怔,问道:“你把这些也写到作文里去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吧,那时候毕竟年纪还小,懂得也不多,可能看见什么就写什么了。说不定当时,真的写的是,我帮妈妈把丝袜脱了下来,然后再给她洗脚。   “嗯……我怎么会把这些写进作文里呢?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丝袜是什么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嗤笑道:“说出来谁信呀?从小就是色胚一个。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色狼来。”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竟然有您这么个观音似的妈妈。”   “少贫嘴啊。”   我见妈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便笑着催道:“来来来,赶紧吧。再磨蹭下去,水都要凉了。”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也没说话。我刚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妈妈。片刻后,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来是妈妈撩起黑色的制服窄裙,在脱连裤袜了。那美妙绮丽的画面,不自觉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想象着妈妈撩起窄裙,圆润丰满的翘臀微微噘起,将超薄的肉色丝袜袜,一点一点从修长美腿上褪了下来。   我就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体内燥热一阵阵的袭来。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妈妈说话,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见一阵入水声。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小腿已经没有了丝袜的包裹,皮肤白的腻人;一双莹润玉足已经泡在了热水之中。   我急了:“唉!您怎么自己泡上了?”   妈妈反问道:“怎么?你打水不是为了给我泡脚的么?”   “是……不是……得让我来帮您呀。”   “行了!泡个脚我还用你帮我呀?”   “这个……意不一样。就跟公益广告里一样,老母亲下班回家,儿子给您打来热水,然后帮您洗脚,您感动的不行。这效果才能出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谁是老母亲?”   “不是……我不是说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说您含辛茹苦。”   妈妈眉头一皱:“怎么越听,越觉着你是在讽刺我呢?”   “您想太多了。”   我趁机蹲下身子,不由分说的将手伸进了水盆里,双手抓住的纤白嫩足,轻轻地搓弄了起来。妈妈双腿轻轻地颤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也没说什么。妈妈的玉足纤巧而不失圆润,背莹白细腻,几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见肌肤下那青色的脚筋,以及细微的血管;脚趾摸起来肉嘟嘟的,又软又弹,十分的受用;足跟圆润,呈少女般的粉红色,没有一分的硬角质。抚摸起来十分的舒服受用,与丝袜小脚相比,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我替妈妈的两只小脚分别做起了按摩,先足背,后足心,渐渐地感觉到了妈妈的小脚有些发烫了。 我抬起头来,笑着问道:“客人,感觉如何?”   妈妈低头瞧着我,‘嗯’的一声:“手法有些生疏,不过也还凑活。”   “那要不要再加一个钟呀?”   妈妈凤眼一瞪,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斥道:“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连忙低头,小声嘀咕了句:“客人好凶呀。看来消费泡汤了。”   妈妈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故作严肃的质问道:“你这到底是伺候老母亲洗脚呢?还是赚外快呢?怎么还带收费的?”   我嘿嘿傻笑:“小时候干家务,不是都有零花钱奖励吗?”   妈妈嗤笑道:“感情你是骗我钱来了。你小时候可没少煳弄我,让你扫地,你随便挥两下扫帚,就应付差事了。算了,不用你孝顺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妈妈作势伸手推我。   我连忙赔笑道:“不要钱,不要钱!别别别,您就让我帮您洗吧!我不要您给零花钱,怎么样?”   妈妈没再说话,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低头看着我。我也没再说话,双手握着妈妈的莹润小脚,仔细的按摩搓揉着。   过了一阵,就听妈妈一声轻叹,说道:“你要是真心实意的孝顺你妈,那该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辈子,把你养大了。”   我脱口而出:“我很孝顺呀。真心实意的孝顺您呀。”   “哼~!”   妈妈冷哼一声,讥讽道:“是啊,你可真够孝顺的呀。凌小东,大孝子!”   不知道为什么,被妈妈这一顿揶揄,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我自然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自己的欲望罢了。我知道自己是个不孝子,是个大混蛋。   但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我对的所有望,都中存在于幻想之中。可事情明明白白的发生了,木已成舟,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既然那条代表着伦理和禁忌的底线,已经无意见的迈了过去,为什么不能继续往前走呢?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   妈妈低头看着我,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您下半辈子开开心心的呢?”   妈妈再次讥讽道:“不劳您操心了。您老能专心复习,考上一座好大学,就够我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年了。”   “这个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面对高考的。只不过我有时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压垮了。您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全凭高考这一件事给您吊着。假如高考结束之后呢?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妈妈见我一本正经,便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沉声说道:“小东,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真的关心妈妈。不过妈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的应对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着我操心了,不是还有北北吗?”   我笑了笑:“也对啊,还有北北啊。”   妈妈沉默半晌,问道:“最近……你的病好点了吗?”  我差点就承认我的病已经好了,幸好及时打住。   我故意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有些好转,但还是不太明显。”   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之后,柔声说道:“妈妈也想你,可是……”   我见妈妈欲言又止,显然是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便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你有什么办法?”   妈妈耸了耸眉头,问道:“难不成还要找安诺帮忙?”   我低着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妈妈急了,大声质问:“凌小东,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没有。”   我苦着脸,头否认。   妈妈说道:“你妈不是傻子!就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了谁呀?”   我低着头不说话。   妈妈说的对,这点小心思,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 必藏着掖着呢?“我听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安诺了。而且我说的办法,也跟安诺没关系。”   “那是什么办法?”   妈妈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不敢说。”   我低着头,双手捧着的莹润小脚,轻轻地揉捏着。   妈妈哼的一声冷笑:“你这胆子大的,天都敢让你捅个窟窿,有什么不敢说 的。说!”   我不吭声,好半天才头说道:“水凉了,要不我给您换盆水吧。”‘哗啦’一声,妈妈将脚从水盆里提了起来,我赶忙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凑上前去,将她的小脚丫包起来,仔细的擦净水渍。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妈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但嘴上依旧不停的追问。   “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你先说。”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你哪点盘算,以为我不清楚吗?”   妈妈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抬起眼睛,望着妈妈那美艳绝伦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她高耸的丰满乳瓜处。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红唇微微一颤,酥胸剧烈起伏,不知是在强忍心中怒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犹豫片刻,我缓缓地说道:“其实……北北可以……”   妈妈微眯的凤目瞬间睁大,显然是感到惊讶,厉声质问道:“可以什么?”   我猜妈妈刚才一定以为我说对她提出一些要求来,没想到我话锋一转,到了北北身上,这可绝对是的逆鳞,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   “可以……用手帮我……”   我小声嘀咕了句。   话应刚落,妈妈素手一仰,‘啪’的一声,给我脸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她的眼睛赤红,鼻息急促且沉重,怒视着我,声音低沉的说道:“凌小东,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你要是敢打北北的歪主意,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我并不是想要打北北的主意,所以眼见妈妈神情暴怒,心中有些恐惧,但表面上依旧装作委屈的样子,捂着脸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再说了,您已经答应我了,说什么您都不会生气的。”   “我以为你想……”   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僵持片刻之后,往沙发上一靠,叹息道:“凌小东,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行了,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妈妈知道我是在玩指东打西的把戏,听她的语气,多少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了。   我眼睛向上一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想要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憋了回 去。   即便心中已经狂喜,但还是要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半天才嘀咕着说道:“我在网上查过资料,其实有专门治疗阳痿的诊所。就是几个女医生和女护士,不断地用手刺激……那个。”   妈妈美目圆睁,瞪着我一言不发。那凌厉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背嵴发凉,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前段时间,我让陆依依帮我,可是没什么反应。后来,我就让安诺帮我,还是没什么反应。然后……就是她穿上妈妈的衣服之后,就有点……好转了。”   我越说声音越小,并不时的抬起眼睛偷偷地瞄向妈妈。只见妈妈面如寒霜,酥胸起伏,明显憋着一股怒火,没处发泄。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看妈妈是什么反应了,这时候逼得太紧,反而会出现反效果。   房间死一般的沉寂。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我心里打鼓似的,感觉每一秒钟都过得无比漫长且煎熬。   良久之后,妈妈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就这一声叹息,我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成了!“小东啊,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妈妈面带苦笑,有些无奈。   “也可能是我上辈子积福太多。”   刚才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先回屋里去吧。让妈妈静一下。”   我见妈妈靠在沙发上,眼睛闭了起来,似是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没有多说话,起身回到了卧室里,想着等一下妈妈就会走进来,帮我……我心里就一阵莫名激动,瞬间勃起。   对了!差点忘了,我的病已经好了。要是等会儿进来,妈妈发现我的鸡巴硬邦邦的,非大耳刮子抽我不可。   为了等一下不露馅,我将房门反锁住,然后脱掉裤子,用手捂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等一下妈妈为我服务的绮丽美景,飞快的撸动起来。   因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发泄出来,没有刻意忍耐。再加上心里本来就激动,很快便射了出来。   但是……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还是高高的向上翘着。   我有点着急了,只要想通了,可是妈妈随时都会进来的。不行,我必须要尽快平复一下激动得心情才是。着急之余,我在手机上搜了一首大悲咒,放了起来,并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打坐,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心静……无欲……无求……但这法子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我越是想要心中无欲,脑子就越是跟我作对,使劲的幻想着妈妈的样子,压根就静不下来。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妈妈想通了。我生怕反悔,顾不得多想,赶忙跑过去将门打开。   妈妈站在门外,一脸疑惑的望着我,问道:“锁门什么?”   然后听到房间里的大悲咒,眉头一皱:“你搞什么鬼呢?”   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被惊了一下吧。   刚刚一直软不下来的肉棒,这会儿竟然自己缩了回去。 第45章(4.10)妈妈的小手   进门之后,妈妈原本有些紧张,但听到我手机里放着的大悲咒后,疑惑的问道:“你搞什么鬼呢?”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妈妈解释,只得赶忙转身将手机关掉,然后站在床边,傻乎乎的看着妈妈。幸好不知什么原因,鸡巴莫名其妙的疲软了下来,要是这这时候将裤裆撑的鼓鼓囊囊的,那就尴尬了。   妈妈依旧穿着黑色的制服西装,平整挺括,没有多少花边修饰,却十分的性感迷人;下身黑色一步裙,将臀部包裹的紧致圆润。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妈妈竟然重新穿上了那双超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而且还换上了上班时穿着的那双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跟妈妈就这么对视着。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等一下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房间内的氛围多少有些怪异,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妈妈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小东,你要明白,妈妈是在帮你治病,你心里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明白了吗?”   妈妈虽然表面镇定自若,但眼神却有些游移不定,两只纤白玉手,本能的握在一起,无意识的搓揉着,显然有些心神不宁。   我连忙点头说道:“我明白,我知道妈妈都是为了我好。”   随后房间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尝试着打破尴尬,轻咳一声,说道:“妈,我今年确实挺努力的,您应该也看在眼里了。以我现在的成绩,考上省重点,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我还是想要争取一下……您觉着北商怎么样?”   “北京工商业大学?”妈妈一怔,扭头问道。   “嗯。”   “怎么突然又想起要考北商了?”妈妈好奇的问道。   我是故意想要将妈妈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去的,所以灵机一动,随口这么一说。妈妈确实挺在意我的学习的,一听到我要考人大,妈妈就来了精神,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您和我爸,不都是北商毕业的吗?其实我从小想去你们曾经待过的校园里,看一看,可一直也没有机会。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努努力,争取考上北商呢?”这话半真半假。我故意愣了一下,然后充满期待的问道:“妈,您觉着我有希望吗?”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问道:“你真的想考北商?”   “真的。”我的眼神十分的真诚,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沉吟片刻,对我说道:“我不敢保证你百分之百能考上。但如果你想要努力的尝试一下,妈妈是百分百支持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随即眉头一皱,说道:“我想要全力以赴的应对高考,可是……我这病,始终是一块心病,总也没法集中精力。”   妈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瞧出了我的把戏,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就想治好我的病,然后全身心的面对高考。”   “你觉着我真能帮你治好?”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觉着可以试一试。”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妈妈像是下定了决心,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想怎么样,你随意吧。”   听到这话,我就像是得到了懿旨一般,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激动的鸡巴都跟着跳了一下。我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勃起呀,要不然那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心里话,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起来。这种感觉很不真实,犹如做梦一般,我很怕一睁眼,梦就醒了,眼前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了。   不过仔细观瞧妈妈的反应,她应该比我还要紧张。稍作犹豫之后,我一咬牙,终于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向我这边抓了过来。   妈妈的胳膊有些僵硬,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拳头,却并未挣脱。我内心虽然激动万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牵着妈妈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裤裆上方。   似乎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双腿之间的那股燥热之气,妈妈猛地向上一抬,似是想要挣脱开来。我怕妈妈临阵退缩,一手握着妈妈的小手,一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露出了已经稍稍勃起的肉棒。   妈妈连忙将头扭到一边,身子僵硬,小手紧握成拳,怎么也不肯张开。我用力将妈妈的手往下压,她却与我暗暗较劲。就在僵持不下之时,我忽然灵机一动,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在她腋下部位轻轻按了一下。   妈妈就像是瞬间泄气一般,‘哎呦’一声,小手瞬间张开,我抓住时机,使劲向下一压,将她雪白小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   当妈妈红润软嫩的手心触及龟头的一瞬间,我就像是瞬间过电一般,身子麻了一下,肉棒一下子便翘了起来。妈妈突遭偷袭,有些生气的瞪着我,但手上传来的触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又羞又怒,脸颊绯红,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事已至此,我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十足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将她的手按在我的双腿之间。由于妈妈的掌心紧贴着坚挺勃起的肉棒,一旦握拳,便会将鸡巴握在手心里,无奈之下,妈妈只能尽量的张开手掌,暗暗地与我较劲。   妈妈的手心非常的热,温软潮湿,除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可能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妈妈并未意识到我的鸡巴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了,硬邦邦的像根铁棍子一样,棒身青筋迸起,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妈妈身子僵硬,小脸转到一旁,羞怯的红晕从耳后一直延伸到脖颈处。想想也是,虽然妈妈性格刚烈倔强,但毕竟是三观正常、有涵养的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让她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无法接受的。   僵持了片刻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一起将妈妈的小手向中间合拢,妈妈的手指很僵硬,虽然有些抗拒,但最终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虽然没有没怎么用力,但仅仅是贴在上面,虎口处那细腻软滑的触感就已经让我兴奋莫名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住妈妈的小手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好久才缓缓地吐了出来,粗硬的肉棒在妈妈的虚握之下,一跳一跳的。妈妈手心里的细汗越来越多,反倒起了润滑的作用,上下套弄的越发自然顺滑。   与此同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妈妈的双腿间移了过去,望着窄裙下那丝滑柔顺的肉丝美腿,我很想上去摸上一把,但又怕打草惊蛇,让妈妈警觉起来。   我就这么握着妈妈的小手,紧裹着粗硬坚挺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虽然刚刚已经发泄了一起,但能让妈妈白嫩嫩的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帮着手淫,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在太过刺激了,不大会儿工夫便感觉到了射意的袭来。   就在我咬牙强忍之时,妈妈忽然将头转了过来,似是猛然间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但妈妈还是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胳膊拼命往回收,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眼看高潮就要来了,这时候妈妈竟然把手松开,那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叫人心痒难耐,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来回爬动似乎,简直要人小命。   我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酥胸起伏,不住地轻喘,许久才怒声问道:“凌小东,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故作茫然,一脸纳闷的问道:“什……什么怎么回事?”   “你……”妈妈凤目圆睁,脸颊羞红欲滴,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的病不是好了么?”   我假装呆愣片刻,然后故作恍然状:“啊!我……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   “没有!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欣喜道:“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真的太好了!”   妈妈又羞又怒的瞪着我,猛地站起身来,摔门而去。想着妈妈离去时愤怒的背影,我呆愣了半天,一拍脑门,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沉不住气,忙活了半天,结果还是搞砸了。   由于没有得到发泄,憋屈的十分难受,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内转来转去。除此之外,最担心的就是,经此一事,妈妈要是动了真火,那可就真的前功尽弃,彻底完蛋了。   我在煎熬中过了好久,中间悄悄地溜出房门,偷偷地看了一下,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身子斜倚着靠背,右手抵着脸颊,一动不动。   我想要上前与妈妈说话,打探一下口风,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犹豫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心想死就死了!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妈妈身旁,小声说了句:“妈,您别生气。”   妈妈头也不抬,冷冷的说了声:“滚!”   看来妈妈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当我真的面对妈妈时,反倒不那么害怕了。我坐在妈妈身边,用极为真诚的语气说道:“妈,您真误会了。我不是骗您的,我就是……真的!我也没想到,您的魅力这么大,一下子就给我治好了。要早知道这样,您早点……”   妈妈扭头瞪着我,问道:“早点什么呀?”   我皱着眉,苦着脸:“我的意思,要是早点治好了病,就能尽快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是吧……”   “你赶紧给我滚回屋去!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还想继续解释,却被妈妈冷冽的目光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回到了卧室里。冷静下来之后,细细想想,妈妈的态度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决绝,起码不像上次意外之后,妈妈那样的雷霆震怒。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妈妈给人的感觉,反倒是羞愧多于愤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再者,努力了这么久,废了这么半天劲,要是遇到这点挫折就退缩了,那也太过儿戏了。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回忆起了妈妈那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鸡巴,为我手淫的滋味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那感觉都太过刺激了。再加上我被妈妈搞得不上不下,着实难受,以至于直到现在,都还是浑身燥热难耐。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被窝里,一边回味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边自慰了起来。   当精液射出的一瞬间,我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可心里又有些不甘,要是能让妈妈帮我套弄出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呀?   ……   从这晚之后,我没法再假装生病了,妈妈对我的态度又变得冷冰冰的了,每天上学放学,跟她打招呼,就跟没听见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的。晚饭后,妈妈总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玩手机,对我学习上的事,似乎也不那么上心了。   不过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放松,我一定要加把劲,努力学习才是。既然病已经治好了,这个时候如果学习成绩再下降,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又开始了起早贪黑的刷题模式。不过仔细想想,距离高考的时间也没剩多少了,再不努力,就真的来不及了,今年要是再考砸了,估计这辈子就要和妈妈说拜拜了。   每天这么熬夜早起,时间长了,也确实有些扛不住,每天顶着黑眼圈晃来晃去的。不过高三学生,到部分也都是这个样子,我已经算是比较偷懒的那一类了。好在我的态度,妈妈也是看在眼里的,对我也从冷冰冰的漠不关心,到了时不时给我送一些补品过来。甚至有时还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不忍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努力,在最近的一次考试里,终于取得了年级前五的好成绩。拿到成绩单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妈妈得知后,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浮现一抹微弧,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但妈妈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对我说道:“我早就说过,你很聪明,要是能早点努力的话,考清华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我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点头。紧接着,我又一脸真诚的问道:“那我……有希望能考上北商吗?”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沉思片刻,摇头道:“这个我也没法说得清楚。以你现在的成绩,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你加把劲儿的话,还是有希望的。前些日子,我找以前的同学,了解了一下入校这几年的录取分数线。你的英语成绩,是个大问题,还需要提高。”   “嗯。”我应和着点了点头:“我也了解了,所以我在决定高考之前,再恶补一下英语。唐老师决定帮我……”   妈妈斜了我一眼:“唐老师要为那么多高考生负责,哪有时间单独辅导你一个人啊?”   “这个……是唐老师答应要帮我的。”   妈妈盯着我,表情有些凝重,忽然开口问道:“凌小东,我问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嗯?”   “你……有没有让唐老师帮你治病?”   我闻言猛地一怔,不知道妈妈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事儿。我愣了好一阵子,这次倒不是假装的,确实是没想好怎么回答。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因为没有马上回答,所以引起了妈妈的警觉。我故意低下头,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面对妈妈的步步紧逼,我心里竟让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来,故意接近唐老师,引起妈妈的误会,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毕竟妈妈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太了解妈妈了。   妈妈没有继续追问,盯着我瞧了半天,缓缓说了句:“行了,回屋复习去吧。”   我答应一声,起身时,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妈妈的领口处瞄了一眼。由于妈妈防我跟防贼似的,就算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扣子也扣得紧紧地。但那一双美乳实在太过饱满,将胸口处得衣料撑得鼓鼓的。这段时间因为埋头苦读的缘故,也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精神稍一放松,那股子燥热劲儿,又来了。   回到卧室之后,坐在书桌前,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感觉妈妈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而且高考越来越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但是,要是时机不对,万一又惹的妈妈生气了,那估计是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   犹犹豫豫了一整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饭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我望着那双交叠放在沙发上的光滑白嫩的小脚,忍了十多天的性欲,终于升腾了起来。脑子一热,便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决定冒险一试。   我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瞧了我一眼,问道:“不进屋看书,坐在这里干什么?”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妈妈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瞪着我:“你要不知道怎么说,最好把嘴闭上,别说。”   一句话就给我噎了回去。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反而不再犹豫了,低着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妈。”   妈妈也是太了解我了,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脸上表情瞬间消失,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警惕,问道:“干什么?”   “那个……前几天陆依依放假回来。”   “我知道。怎么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个……学习压力比较大,想要放松一下。可是……”我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妈妈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给自己竖起了一道无形的护盾,依旧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没有……没……没办法勃起。”我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时地发出啧啧之声。   妈妈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我,似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她,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想吧……就可能是这个病,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让您再帮忙治一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都仿佛凝结住了一般。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着法庭宣判一般,充满了焦虑。妈妈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忽然大声吼道:“凌小东!上次没有打你,你是不是皮痒的难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呀?上次你骗我一次,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妈妈也不只是羞愤还是气极了,面红耳赤的四下寻找趁手武器,最后干脆从地上捡起拖鞋,按住我的脖子,冲我后背用力拍打了起来。   想必是妈妈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隐忍到了今天,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发泄出来了。我疼的‘哎呦’直叫,叫声凄惨,却并未求饶。到了最后,妈妈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恼怒的问道:“怎么不说话呀?”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妈妈将手里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真是想气死我,是吧?”   “没有!”我紧皱眉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苦着脸说:“我真的是……妈,您帮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没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把病给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滚回屋去!”不等我把话说完,妈妈便娇声厉呵道:“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灰溜溜的回到了卧室里。不过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气馁。妈妈的态度是生气,很生气,而不是悲伤,这就说明还是有希望存在的。等妈妈的气头过去之后,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胡搅蛮缠,也或是苦苦哀求,总之是有办法的。妈妈就是再生气,再不耐烦,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我可是还得高考的。   有了这道免死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第二天起来之后,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意志消沉的样子。吃早饭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不停的唉声叹气。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也知道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想要什么,妈妈心里一清二楚,所以她没有搭理我,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纠缠。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我感觉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饭时,再度提起了这个要求。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也不说话,但从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功,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继续吃饭。然后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副低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   从这天起,每隔两天,我就对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妈妈一生气,我就赶紧将头低下。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别说妈妈了,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照例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她的。前一天我刚刚跟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按说要等妈妈的火气下去之后,再继续的。可下午放学回家,跟北北拌了几句嘴,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便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忙活着。也不知为何,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圆臀,却依旧紧绷绷的,挺翘迷人。再加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真在她的身后,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我,绣眉微微一蹙,责备道:“你属鬼的呀?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说完,妈妈转回身去,继续切菜。我低头望着妈妈的肉丝美腿,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上,隔着碎花连衣裙的布料,都能感觉到肉臀的弹软挺翘。   妈妈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来,惊诧的看着我。她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动脚。我是明天手不停脑子指挥了,直到这时才知道害怕,尴尬且无助的看着妈妈。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手里还拿着菜刀呢,盛怒之下,她该不回一刀把我给劈了吧?好在生气归生气,妈妈的理智还是在的。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妈妈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锤,我抱头鼠窜,低声求饶:“别打别打!还要高考呢,打坏了就糟了。”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不再打我脑袋了,改用脚踹我屁股了。由于在闪躲的过程,撞到了桌子上,水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不大会儿功夫,北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北北看到厨房里的状况,好奇的问道。   妈妈暂时停手,没好气的说了句:“没你的事儿。出去!”   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跑了过去,躲在北北身后。我本打算趁着机会,跟着北北一同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便放弃了这个决定,一本正经的对北北说道:“我跟妈妈正在谈论正事,你闪一边去。”说罢,在她一脸茫然之下,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妈妈也被我的这一举动给搞懵了,一时间竟忘了动手打我,愣了片刻之后,才顺手抄起勺子,抬手向我打了过来。我连忙闪躲,压低了声音求饶道:“妈,您息怒!我错了!我不敢了!”   妈妈不为所动,一脸恼怒的追着打我。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道:“北北,北北在外面呢。您再把北北招来了,就说不清了。”   这里有本来就很牵强,也不知妈妈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想必在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事见不得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我见妈妈暂时停手,趁机凑了过去,陪笑着说道:“妈,怒伤肝……”   “你离我远点!”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妈妈抬手指着我,低声呵斥。无奈之下,我只得向后退了两步。妈妈酥胸起伏,鼻息沉重,好半天才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咬牙说道:“凌小东,你吃了豹子胆了是不?”   “您这话说得,我想吃,可哪儿有卖的呀?”   “严肃点!”妈妈柳眉倒竖,一声怒呵:“很好笑吗?”   我连忙收起笑脸,将嘴闭上,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是对你太放纵了,要是再不管你,你就真变成流氓小混混了。”   我皱着眉说:“您太严重了,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进少管所了一样。”   妈妈斜着眼睛,瞪着我瞧了片刻,冷冷的低声说了句:“滚出去。”然后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的摔在了厨台上。   虽然心里慌得很,但感觉现在退出去,后面就更难办了。犹豫了片刻,我壮着胆子走了上去,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你别喊我!”妈妈气得面红耳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妈,您听我解释。我刚才……那个……确实不是故意的。”   “凌小东!你别让我跟你急!”   “不是……妈,您听我说。”   “我不听!你给我出去!”妈妈似乎有些烦了,将身子转到一旁,不想跟我说话。   “妈,您听我说一下嘛。”我跟在妈妈身后,嘟囔着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就跟短路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就伸出去了。”   妈妈没有说话,像是赌气似的,拿着菜刀在案板上用力切菜。我继续说道:“我也是怕哪天忍不住了,对别人出手,那就麻烦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   妈妈将菜刀用力往案板上一剁,缓缓地转过身来,凤眼斜乜,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我连忙摆手:“我没这个意思。”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敢出去耍流氓,再被人给抓进派出所里,你看我还理你不?”   “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可是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您看刚才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忍住。所以我觉着,您能不能帮帮我,把我的病彻底治好了,我去找陆依依,这样可以了吧。”   “我是你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也不想……可是……其他人她就是不行啊。要不……我找安诺试试?”本来是我在想用安诺刺激一下妈妈,没想到她没好气的来了句:“去吧!找她去吧!”   这下我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明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可也不能说去就去吧,本来我的目标也不是安诺。   支吾了半天,我说了句:“这是您说的啊,那我找她帮忙,您别生气啊。”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继续做饭。我到此为止,也没啥进展了,呆了半天,最后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一回到客厅,北北便凑了上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惹妈生气了?”   我心里正想着事,本来不打算理她,瞥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富贵险中求,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吧。   我朝厨房处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我想求你帮我个忙,行不?”   “什么忙?”   “现在还不能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   北北有些不解,还想继续追问,我不给她机会,趁机溜回了卧室里。半小时后,听见妈妈喊了一声‘开饭’,再出来时,丰盛的晚餐已经摆满了餐桌。饭菜全都是北北爱吃的,她站在桌子旁边,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妈妈始终没有跟我说话,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便自低头,也不吭声。北北则像是个聒噪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但很快的,她就发现气氛跟平时有些不同了,往日放假回来,我和妈妈总是陪着她有说有笑,这回她说什么,我们两个都是有一句没有句,爱答不理,兴致缺缺的样子。   渐渐地,北北也不在说话了,一时间陷入倒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碗筷撞击的‘叮当’之声。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北北实在憋得难受,想起了饭前我对她说话的话,便扭头问道:“对了,你说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什么忙呀?”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也正充满警惕的瞪着我。我故意在餐桌下面,踢了北北一下。北北一怔,以为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扭头看了一眼,忙将嘴闭上,不再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帮什么忙呢?”   我还没说话,北北已经替我打起了掩护,笑着说道:“没有。没什么忙。”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问道:“你刚才说的,你哥让你帮他一个忙,帮什么忙?”   北北对于妈妈的态度,有些疑惑不解,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继续否认道:“没有,您听错了。不是我哥要我帮忙,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找我帮忙。”   妈妈眼睛微微眯起,冷声说道:“你把你妈当傻子了?他气我,你也气我?”   北北见妈妈真的动怒了,有些慌了,向我看了一眼。妈妈厉声喝道:“别看他!我问你呢,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被吼的身子一颤,眉头紧皱,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说想让我帮他一个忙。我正问他呢。”   妈妈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这倒有些意外,我低着头也不敢吭声,但妈妈的视线实在过于凌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心里像打鼓似的,跳个不停。   接下来,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吃完了晚饭,收拾好餐桌之后,大家也是各干各个的事情,谁也不理谁。直到北北困得不行了,回到卧室睡觉,妈妈才敲开我的房门,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   原以为妈妈识破了我的奸计,给我来了个不理不问,这会儿突然被妈妈传唤过去,心里不禁亦喜亦忧。   随着妈妈进到卧室之后,只见她站在床边,脸上阴恻恻的,也不看我。   “把门锁上。”妈妈忽然说了句。   我连忙照办,将卧室房门反锁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妈妈再说话,忍不住上前半步,小声喊了句:“妈。”   妈妈瞧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沉默许久,冷冷得问了句:“你是想用北北威胁我是吧?”   我的意图很明显,当然瞒不过妈妈,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的面对妈妈的质问时,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没……您别听北北瞎说,我没有想让她帮忙。”   “只帮你这一次,听见了没有?”   闻听此言,我又惊又喜,开心的差点跳将起来,连忙表示:“一次,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只要您能帮我把病彻底治好,我就……” 第46章(4.11)攻略进步,不小心插入   妈妈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侧目打量。妈妈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右手食指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想来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想象着等会儿可以让妈妈帮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阵阵的燥热。这次跟上回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上次还要假装有病,不敢放的太开,这回名义上还是帮着治病,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我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想必妈妈心里也是清楚地。   我和妈妈就这么坐着,僵持了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我刚要说话,妈妈的脸色却陡然一变,略显仓皇的问道:“要不然……还是用丝袜吧。”一边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说着,一边将身子扭了过来,话音刚落,就看见鸡巴赫然漏了出来。   妈妈双腮一红,本能的就要站起身来,样子显得有些狼狈。怕的就是妈妈临阵脱逃,见此情景,我连忙拽住她的纤白玉手,说道:“都已经说好的,说话算话。就一次,就这一次。”   妈妈僵硬的站在床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妈,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您帮我治好了病,我就在再也不缠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去了,我保证能考一所好大学。”   在我接连不断的祈求声中,妈妈犹豫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坐回了床边,冷声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一次,绝对就这一次。只能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完,我也不给妈妈思考的时间,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鸡巴上。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对于碰触亲生儿子的鸡巴,妈妈肯定还是不能适应的。当指背触碰到龟头的一瞬间,妈妈胳膊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好在我早有准备,用力向下压按,使她没法挣脱开来。   虽然妈妈手背肌肤细嫩润滑,但毕竟抵不过掌心的柔软。不过跟上次一样,妈妈从一开始就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肯松开。上回我偷袭得逞,这回估计妈妈有所防备,这招不太灵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您总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此时,心理上的兴奋多于生理上的,鸡巴已经勃起的差不多了,龟头抵在妈妈的手指背上,倒也威风。我握着妈妈的手,来回拉扯了几下,妈妈终于有些松动了,妈妈的将手张开,然后犹犹豫豫的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妈妈的手掌又软又细,鸡巴被瞬间包裹的快感,简直爽的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拿眼打量妈妈,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抗拒的。   虽然整个过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上次妈妈在为了帮我治病,迫不得已。但这回妈妈明知道我是故意骗她的,依旧主动帮我手淫,就这份心理上的冲击,就足以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妈妈的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虽然妈妈虚握着鸡巴,一动不动,我却十分的享受,甚至想着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问道:“你的病算好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松手,就又不行了。”   妈妈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有将手松开,依旧握住粗硬的鸡巴。虽然很舒服,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便握着妈妈的手背,看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妈妈轻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将眼睛用力闭起,任由我胡乱。她应该是认为,只要能帮我发泄一次,我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再给这样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而妈妈则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协。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我手里握着高考这把尚方宝剑,如果不能在考高结束前,彻底攻破妈妈的防线,妈妈的理智一旦回归,这辈子就真没什么戏了。   我握着妈妈的手,撸动一阵之后,便悄悄地松开。妈妈的小手独自握着粗硬如铁的鸡巴,沉寂片刻之后,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虽然妈妈的动作很生硬,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贴在肉棒上,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环儿,套在鸡巴上,上下捋动着。   但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沾染在了妈妈的手指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套弄起来还是比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渐渐地,妈妈的动作自然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却望向一旁,始终不肯朝下面看一眼。   也不知为何,妈妈这种即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肉棒硬的简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妈妈的小手里不住的跳动着。再加上碎花连衣裙下的肉丝美腿,刺激着我的脑仁,一跳一跳的。   我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撩开妈妈的裙摆,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妈妈一怔,扭头瞪着我,又惊又怒。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干脆在妈妈那纤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阻止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我胡来。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知是不是妈妈想要赶快结束这一羞耻的行为。   手掌摩擦着肉色连裤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妈妈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随着妈妈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发剧烈,我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将肉棒插进妈妈那白嫩腻滑的奶子中间,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气,催促道:“快要来了。不行了,妈,再快点,再快点!”嘴上说着,手上在妈妈丝袜美腿上,抚摸的越来越用力。   妈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逐渐加快,爽的我不住的倒抽凉气,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忙说:“你等一下。”说罢,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身子,伸手去拿床边的纸巾。   我知道妈妈是想要用纸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却觉着这样实在有些索然无味,而且现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擅作主张,将身子向前,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妈妈肉丝美腿上,敏感的龟头在丝滑柔顺的裤袜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只觉背后一阵酥麻,鸡巴向前猛地一挺,浓稠黏滑的精液,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   妈妈显然没想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眼睛瞬间睁大,惊诧莫名的瞪着我。而我的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妈妈的身上了,右手按着肉棒,使劲压在妈妈的肉丝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良久之后,我感觉一阵空虚感袭来,妈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快速的抽出纸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擦拭着丝袜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过后,恐惧感渐渐地袭上心头,望着妈妈脸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妈妈沉声说了句:“回去。”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待在屋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激动翻来覆去,一晚上也睡不着觉。   第二天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再见到妈妈时,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催促着我们赶快吃早饭。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再去纠缠妈妈,毕竟已经做出了承诺,即便我心里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临近高考越来越近,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整个高三年级学生,几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我脑子里除了学习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妈妈。   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妈妈故意为之。以前为了放我,妈妈总是将丝袜和内衣藏得很隐蔽,但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穿过的连裤丝袜,经常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原味丝袜,现在简直是唾手可得。   思来想去,这可能是妈妈给自己设的一道防火墙,用原味丝袜勾引我,如果我忍不住,自己发泄出来,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缠她了。不过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我想要的可不单单是发泄欲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妈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淡化,妈妈对我的态度又有些缓和了,在我埋头苦读时,经常会送一些营养品和补品,然后对我安慰一番。我拿捏着火候,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经过了一天的思想准备,吃晚饭时,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张嘴,最后都将话咽了回去。我是想引起妈妈的注意,由她开口引出话题。无奈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诡计一般,任我如何演戏,就是不肯接招。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扭扭捏捏的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   妈妈抬眼瞪着我,目光凌厉,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小东,咱们科有言在先呀。说过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这事儿,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啊。”   我心里一颤,好在早有准备,皱着眉头说道:“是……是说好了,就一次。可是,说的是,如果您能帮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您了。可是……我这病没好呀。”   妈妈立时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耍我玩儿呢?”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您这话说的。您精的跟猴儿似的,谁能耍的了您呀?”   “你骂谁是猴儿呢?”   “夸您的,夸您的。我是猴儿,我是猴儿。您是如来佛,随意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责。   “我很正紧。”我苦着脸哀求道:“妈,您就再帮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就好了。”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妈~!”   “别叫我。”   “我求您了。”   “去去去!离我远点!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见妈妈现在态度很坚决,也就不硬挺着了,埋头继续吃饭。妈妈又变回了几天前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等吃了晚饭,回房间里复习了一阵之后,我起身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房门锁着,轻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一阵,没有反应,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如果妈妈能够将门打开,说明有戏;如果妈妈假装没有听见,始终不肯开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着房门,连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被我搞烦了,最后猛地将门打开,怒道:“你有完没完了?”   “妈,我有事想跟您说。”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就在妈妈愣神儿的功夫,我趁机溜进了房间内。妈妈站在门口,回身瞪着我,表情多少有些无奈,冷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只要妈妈给我开了门,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所以面对她的恼怒,我反而镇定了许多。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对她说道:“妈,您能先听我说一下吗?”   “你在这我这儿已经失信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你赶紧给我出去!”妈妈站在门旁,将房门敞开,怒视着我。   妈妈越是让我出去,我就越是往屋子里边挪,最后干脆凑到了墙角处,摆出一副赖皮的架势,对她说道:“妈,我可从来没有骗您啊。咱们说好的,您帮我治好了病,哪怕是一次就能治好,我也不会再纠缠您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不耐烦地说道:“别在这儿跟我玩文字游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就变成常态化了。我已经说过了,一次就是一次!你赶紧给我出去,别让我跟你急!”   “妈,吃药还得分疗程呢。您这治到一半不管我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呀?”   “少给我来这套,赶紧出去!”   眼见妈妈不为所动,我继续耍赖道:“妈~!您都已经帮我治了一次了,要是不继续帮我治好,那上次的不是也白治了啊!”   妈妈瞪着我,没有说话,但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未因为我的话而产生动摇。看来上次帮我手淫,给妈妈带来的冲击着实不小。我见妈妈始终不为所动,心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退一步算了。   “妈,其实我觉着,不一定非要您用手的。”我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沉寂片刻,妈妈问道:“你想怎样?”话语中充满了警惕,看来是不会再轻易相信我了。不过也无所谓,从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要让妈妈相信我的鬼话。   “要不……”我凝眉锁目,假装陷入深思,想了好久,才说:“还是按以前的法子,我……我自己来吧。”   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所谓的自己来,实际上就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已经许多次了,所以相对用手帮我自慰,可能更能接受一些吧。   果然,妈妈见我退让一步,心里有些动摇了,犹豫片刻之后,警告道:“不许有别的想法。”   我马上保证:“一定一定,只想治好我的病,保证没有其他想法。”   妈妈现在穿的是宽松的睡衣睡裤,光着脚丫,踩着脱鞋,这样肯定是没法达到‘治疗效果’的。沉寂半晌之后,妈妈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见妈妈终于妥协,心里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的,离开墙角,迈步朝大门走去。但刚走出卧室,脑子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妈妈用力关上房门时,连忙用手挡住。妈妈瞪着我,问道:“又怎么了?”   我犹犹豫豫的问道:“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什么?”   “我一出去,您就把门锁上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会。”   “那您保证帮我治病。”   妈妈不耐烦地说:“我保证把你治病,行了吧?”   我稍微放下心来,刚要松手,无意中瞧见,妈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连忙又用手将门抵住,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妈妈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了?还想干什么?”   “必须是今晚。”   妈妈怔了一下,似是被我猜中了,有些意外。   我连忙又道:“您保证得是今晚。”   “行行行!今晚,今晚。赶紧出去吧。”妈妈显得既无奈又厌烦,待我磨磨蹭蹭的将手松开之后,‘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我现在心里是既兴奋又充满了起来,生怕事情有变,站在门前不肯离开。等了十来分钟,房门终于再次开启,妈妈换上了一身黑色制服套裙,腿上罕见的穿上了铁灰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当然性感还是一样的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挤进房间里,然后大咧咧的坐在床边,拍拍旁边的床铺,像个调皮的孩童似的笑着说道:“妈,您坐这边。”   我越是表现的天真无邪,妈妈就显得越是生气,盯着我瞧了许久,才走过来。因为已经很多次了,大家也算是熟门熟路了,羞耻感自然比手淫要小不少。妈妈面无表情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了她的灰丝美腿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娴熟,好像这么轻薄妈妈,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妈妈也没怎么抗拒,甚至身子都比以前放送了不少,只是脸上表情还是有些冷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双铁灰色的超薄连裤丝袜,虽然以前也有过,但相比黑丝和肉丝,毕竟还是少见,给了我些许新鲜感。   铁灰色的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在幽暗的卧室灯光映照下,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凝脂般的白皙皮肤,依稀可见,有着异样的美感。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右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着,指尖轻轻滑动,感受着丝袜的光滑细腻,更享受着丝袜覆盖下,那纤柔大腿的丰腴肉感。   不得不说,妈妈的身材和皮肤保养的都是极好的,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大腿肌肤的紧致嫩滑。虽然这感觉很爽,裤裆里的鸡巴也早就高高翘起,但我并不满足于此。虽然早就有了计划,但事到临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灰丝美腿,一边在暗自组织语言,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问道:“你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我随口敷衍着。但毕竟已经有过更刺激的经历了,就算我再怎么兴奋饥渴,也不可能随便摸一下就泄了出来吧。   渐渐地,我有些不满足于此了,右手顺着妈妈的灰丝美腿慢慢上移,顺着黑色制服窄裙的下摆,几乎快要将手伸了进去。手掌在裙摆与丝袜间轻轻摩擦,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只觉着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刚开始时,妈妈还没什么反应,但当我的手几乎快要摸到大腿深处的神秘部位时,妈妈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使劲抽了出来,并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怕妈妈趁机将我赶出去,赶在她开口之前,连忙说道:“妈,总这么磨蹭下去也不是事,我还得回屋复习呢。”   妈妈见我竟然倒打一耙,不由得柳眉一竖,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恼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滚回屋去!”   我哪肯乖乖听话,赶忙厚着脸皮说道:“您从小就教育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妈妈气道:“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记住这一句了?”   “记住的多了,不过这句话记得最清楚。”我见妈妈凤眼微眯,斜视着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便殷勤的笑道:“妈,您这一天天的上班,也够累的。这样吧,我给您捏捏脚,按摩一下,放松放松,怎么样?”   妈妈肯定知道我的心思,也自然明白,如果不让我发泄出来,今晚我死活是不会出这个房间门的。犹豫片刻之后,妈妈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了床上。虽然妈妈看起来镇定自若,可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她双腮浮现起一抹红晕。   卧室内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我极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欲望,望着趴在床上的妈妈,身躯的轮廊起伏有致,黑色的制服窄裙下,包裹着灰色连裤丝袜的修长美腿,纤细匀称而不是肉感。纤巧精致的玉足并在一起,脚掌向上,在灰色丝袜的遮掩下,足心嫩肉依旧显得那么的柔软莹润,肌肤细腻的像是透明一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妈妈的美足了,但还是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下,妈妈的小脚真的是保养的太好了,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足跟的肌肤白里透红,没有一丝的硬角质。   妈妈的小脚让我心里一阵悸动,下体不住的跳动。我有些心痒难耐,但又不能让自己显得过于心急,强忍了片刻之后,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放在了妈妈的玉足上,与此同时,屏住呼吸,悄悄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忍不住猛打一个寒颤,但妈妈却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我为了缓解心中的激动,没话找话,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妈,您别绷的那么紧,你放松一点。”   妈妈闷声回了句:“我很放松。”   我的双手隔着丝袜在妈妈的小脚上轻轻地揉捏按摩着,足心处那温润丝滑的触感,让我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虽然我的心术有些不正,但毕竟技术是真的,不大会儿功夫,一声软腻的呻吟声便从妈妈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按摩之余,我的手指时不时的在脚心处滑过,手掌握住足背,不动声色的揉捏把玩。开始时,妈妈面无表情地趴在床上,睁着眼睛,任由我按摩。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妈妈累了,小脸侧在一旁,慵懒的枕在双臂上,眼睛微闭,像只熟睡的猫儿般,表情也放送了不少。   我知道妈妈肯定没有对我完全放松警惕,所以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在妈妈的足趾间来回抚弄片刻,然后手指沿着脚趾尖的丝袜缝线处,轻轻滑过。我抬眼上瞧,见妈妈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心中的火热欲望,压低身子,将脸几乎贴在妈妈的足尖处,沿着足弓曲线,紧贴着幼嫩脚掌,一路向上,贪婪的嗅着,直至圆润的足跟处。那混合着丝袜味道的足香的沁人气息,被我狠狠地吸进了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线,简直是最强烈的春药,着实让人着迷。   也许是我的行为有些过激,妈妈有所察觉,扭头朝这边望来。我连忙装作低头查看的样子,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您这脚有些走样,得长做保养才行。”   紧接着,我装模作样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问道:“妈,您平时穿高跟鞋时间长了,是不是腿挺酸的?”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废话,谁穿高跟鞋时间长了,腿都酸。”   “不是……主要是穿着高跟鞋时,腿部肌肉紧绷着,时间长了就会感觉酸胀。最好经常按摩,缓解一下腿部压力。”我开始满嘴胡说八道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慢慢上移,最终停在紧致却不是肉感的小腿肚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妈妈白了我一眼,停了半晌,没有说话,将头转了回去。我心中欢喜无比,加大指尖力道,用力揉捏着妈妈的小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帮妈妈按摩,还是沉浸在了那丝滑弹软的美妙触感之中了。   我很想沿着丝袜美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探入窄裙之中,这诱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可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已经知道妈妈的底线在哪里了,不敢再轻易试探。   不过一直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最终目的还是要发泄出来的。放在平时,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但人一旦性欲起来了,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强忍了半天之后,见妈妈趴在那里,似乎没什么反应,便悄无声息的脱了裤子,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   妈妈的呼吸很稳,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我的举动。我用手压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激动得不住颤抖。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下压去,当敏感的龟头触及到丝袜足心的一瞬间,一股酥麻快美之感,窜上头顶,那美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不过由于害怕妈妈发现,只接触了一下,我赶忙缩了回来,并将肉棒藏回到了裤裆里。我不确定妈妈是否察觉到了异样,但观察了片刻之后,发现她已久趴在双臂之间,眼睛微闭,鼻息轻而舒缓。   我定了一下心神,壮着胆子,再次将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用力压着,抵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脚上。这次稍微用力了一些,妈妈的脚明显颤了一下,我心里一惊,忙不迭的解释道:“妈,给您做个指压,稍微用了一些。”   我原也没指望妈妈能相信,没想到妈妈竟然轻轻的‘嗯’了一声。兴奋之余,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妈妈是故意的?她知道我的意图,但又不愿意像上次那样用手帮我解决,所以才把脸埋在手臂里,难不成是想要让我自己解决?   想到这里,我简直欣喜若狂,不由得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将粗硬的鸡巴向下压去,肉棒顶着丝袜足心,像手指一样,沿着足底曲线,慢慢的滑动。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在丝袜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用妈妈的丝袜美脚夹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种刺激感,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可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又不敢动手,只能一手握着鸡巴不停的撸动,右手抚摸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时不时的压低身子,用龟头在妈妈的脚心处蹭一下。   妈妈趴在床上,双目微闭,一动不动。包裹在灰色裤袜内的修长美腿,笔直匀称,且肉感十足,窄裙下的臀部,又圆又翘。我开始幻想着,如果将裤袜的裆部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从后面将坚硬如铁的肉棒塞进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白虎馒头穴内,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单只是想一想,就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撸了两下便觉射意袭来。我感觉有些不尽兴,咬牙强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抵不过潮水般的快感,眼见妈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欲念一起,身子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下身一挺,将坚硬挺拔的肉棒,硬挤了妈妈的大腿之间。   妈妈的双腿并拢的很紧,丰腴的大腿嫩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再加上丝袜的顺滑,险些让我一泄如注。   妈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上身向上抬头,扭头朝后边来看。我脑子一热,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迅速将肉棒从丝袜美腿间抽出,然后屁股一用力,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慌乱,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将我掀翻下来,却被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不得已,只得厉声质问:“凌小东,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事已至此,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加上精虫上脑,急需发泄。我假装没有听到妈妈的责问,像是做爱一般,挺弄着肉棒在妈妈的双腿间飞快抽插着。硕大油红的龟头本就敏感,紧贴着连裤丝袜,不住地摩擦,感受着丝袜美腿的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   “凌小东!啊~!你找死是不是?给我起来!”   任由妈妈怎么责备咒骂,我充耳不闻,并刻意的将身子向上移,窄裙被我胡乱的推到了腰间,肉棒紧贴着连裤袜的裆部位置,隔着丝袜和内裤,在妈妈的私处不停的摩擦,时不时的还用龟头顶上一下,每每这时便会引起妈妈低呢的呻吟声。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妈妈的双腿间来回抽插肏弄了十几下之后,渐渐地感觉丝袜裆部一阵烘热感,暖暖的、潮潮的。从侧面望去,妈妈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她将手伸到后面,不断地拍打着我的胳膊。   妈妈的反应让我越发狂躁起来,真的很想撕开裤袜,将肉棒硬塞进白虎小穴中。但是我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所以只能强忍着心中疯狂的欲念,两手放在丝在丝袜美腿紧并的‘肉穴’中,飞快的穿梭着。   脑海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那晚意外进入妈妈小穴里的感觉,鸡巴急速抽插,只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就在即将爆发之后,我咬牙用力向前一挺,龟头如同顶开了一道门户,连同丝袜、内裤,一起陷入一处紧致潮热的所在。   “呀~!”妈妈身子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身子用力一挺,一声娇呼,双腿本能的用力夹紧,一股潮湿热气将龟头包裹其中。这感觉是在让人难以忍耐,我屏住呼吸,上身挺直,一股股的浓厚精液自马眼处喷涌而出,悉数射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之间。   一瞬间,我和妈妈都没有了任何响动,房间内一片寂静,甚至能听见精液搭在丝袜上的‘噗噗’声。待精液完全射尽之后,一阵空虚无力之感袭来,与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恐惧感。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胳膊肘向后一顶,将我从身上顶了下来,却并未多说什么。我不知道这时该如何面对妈妈,由于她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何表情,想必不会太好,但从她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也来不及多想,我提起裤子狼狈的逃出了卧室。   一晚上我都在焦虑中度过,自己一时的冲动,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会不会因此而打乱布局,前功尽弃呢?   次日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妈妈一如往常,为我准备了早餐,但她人却不见踪影。或许,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吧。   待晚上放学回家,妈妈在厨房里做着晚饭,我站在门口,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她没有理我,应该还在生我的气。吃晚饭时,妈妈也没有训斥我,态度冷冰冰的。我倒是宁愿她她打我一顿,出出气,也比这么僵着好。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也知道妈妈对我的所作所为还能忍耐,是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是我的尚方宝剑,也是我的免死金牌。   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次的程度比前几次还要强烈,妈妈几乎没怎么跟我说话。我正琢磨着该如何打破僵局时,意外发生了,我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到了要去医院挂点滴的程度。   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我这一闹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反而和缓了不少,还专门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我。我身子虽然难受,但心里还是开心的,嘴里不时的咕囔着:“高考要砸了,这回高考要砸了。”   一开始妈妈还安慰我两句,后边就有些不耐烦了,斥责道:“这一点小事,就气馁了?怎么这么没自信呀?”   我躺在床上,装作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嘟嘟哝哝的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压力好大。我不想考了,妈,我不想考了。”   妈妈一时气急,可我现在这副模样,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将冰毛巾用力按在我的额头上,嫌弃的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全国一千万考生,就你一个人压力大呀?你妈压力不大呀?”   我趁机伸手攥住妈妈的纤白玉手,喘息道:“妈,我平时总惹您生气,是我不对。您别怪我。”   妈妈瞧着我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行了,你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么多了。”她用力想将手从我手里挣脱开来,可我用尽全力力气,就是不肯松开。最后妈妈只得放弃,任由我抓着。   “妈,我要是死了,您是不是会活的轻松一点啊?”   妈妈闻言眉头一蹙,说道:“你这孩子,烧糊涂了是不?”话语中虽然带着责备之意,却也饱含怜惜之情。妈妈握着我的手,小声嘀咕了句:“手怎么这么烫呀?”   “妈,我向您坦白一件事,您听了之后,可别生气呀。”   “什么事?”妈妈疑惑的看着我。   “嗯……我跟唐老师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你跟唐老师?”   “嗯。”   “什么约定?”   “嗯……唐老师说,如果我能考上一本,她……嗯……她就跟我做一次。” 第47章(4.12)用依依泄火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微微一蹙眉,有些迷惑的望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低着头,重复了一遍:“唐老师说,如果我考的足够理想的话,就……就……”   “就什么?”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就跟我做一次。”   妈妈闻言并未马上做出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过了一会儿,我见妈妈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一般,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瞬间暴怒,将冰过的毛巾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猝不及防,疼的‘哎呦’一声惨叫,只见妈妈睁大了眼睛,正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慌,本能的求饶道:“妈,我……我正发烧呢。”   “烧死你活该!”妈妈怒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我干嘛要故意气您呢?”我连忙否认,眉头紧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凌小东,你别把人都当傻子。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忍你很久了!”   我确实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但没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生气。本来还想着过些日子再走这一步的,可能是高考日期越来越近,时间不多了,心里有些着急,也可能是发烧烧的有些糊涂了,顺嘴就给说出来了。   我顾不上烧的晕乎乎的脑袋,支撑着身子强坐起来,说道:“妈,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着您一定是误会了。本来这事儿我是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是看您忙前忙后的照顾我,我心里有些愧疚。您别生气,我明天就跟唐老师说,约定作废。”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说完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等了两分多钟,才起身对我说道:“好好歇着吧,实在不行,晚上再去打一针。”   说罢,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她冷冰冰的,应该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我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起来,明明知道火候不够,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晚上妈妈又陪着我诊所里打了一针,之后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过还是能感觉得到,原本因为生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刚刚有些好转,现在又彻底冷掉了。   为了向妈妈展现我的努力,不等完全退烧,第二天就去了学校。接下来,晕晕沉沉的度过了两天,我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像把发把局势挽救回来,却在下午课间时,意外的发现了妈妈的身影。   我一怔,定睛仔细一看,确实是妈妈,而且整跟唐老师说话呢。我不由得一惊,心说这下完蛋了,要来个三方对峙,我的鬼把戏就全都拆穿了。   我着急的正打算上前去,上课铃声响了,恰好又被班主任撞了个正着,被她给推进办公室了。整堂课,我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一熬到了下课,飞快的窜出了教室,跑到办公室门口,只见唐老师正坐在她的位子上低头批卷子,妈妈已经没了踪影。   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探探口风,唐老师却无意中瞧见了我,疑惑地问道:“站门口干什么呢?”   我见她面色如常,心情好像还不错,便稍稍的放下一些心来,问道:“嗯……我好像看见我妈了。”   “嗯,你妈妈下午是来了一趟。”   我刚要开口,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一扭头,见是语文老师,他看着我说:“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门口,你干什么呢?”   我陪了个笑脸,随着语文老师一起进了办公室,走到唐老师身边,小声问道:“我妈来干什么呢?”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批改卷子,随口说道:“告你的状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问道:“告我的状?我……我没犯什么错吧?”   “你还没犯什么错?”   听唐老师这嘲讽的语气,我心里一慌,暗道不妙,妈妈该不会把事情都跟唐老师说了吧?不过再一想,不可能啊。要是唐老师知道我拿她当幌子,还是那方面的借口,一准火冒三丈,早就打爆我的狗头了。   “我……犯了什么错了?”   “成绩不好,就是你最大的错。”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后,问道:“我妈,就是来跟您谈我学习成绩的?”   “嗯。”   “没说别的?”   唐老师抬头瞧了我一眼,反问道:“说什么?”不等我回答,便自笑道:“你妈妈倒是客气,还专门谢了谢我。”   “谢您什么?”   “谢我为你的成绩操心呗。你是怎么跟你妈说的?我平时也没给你开多少小灶啊,怎么我感觉你妈妈的态度,就感觉我成了你私人家教似的。”   “您确实不错。这么多年,我觉着您是对我最好的老师了,你真是负责任的老师。”   这时,正好班主任走了进来,听我这一通马屁拍下去,哼的一声:“凌小东,你又给唐老师灌什么迷魂汤呢?唐老师负责,我不负责是吧?”   我赶忙说道:“不不不,您也负责,您也负责。这么多年,您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班主任了。”   离开了办公室之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看唐老师的反应,妈妈应该没有把我说的话告诉唐老师。那她来学校干什么呢?苦思冥想之后,只有一个可能,妈妈是来探口风的。   那天我说了那番话之后,以妈妈对我的了解,多半是不会相信的。可她心里又有个结,所以才亲自来学校,找唐老师面对面的聊一聊,好打消心中的疑虑。   想到这一节,我心里豁然开朗,妈妈即便再理智,再精明,还是没法像机器人一样,完全客观理性的分析问题。如果说妈妈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再清楚不过了,就是她的儿子,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就像事先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谁也没有提起她去学校见唐老师的事情。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很冷漠,却在晚饭后,不住地催促我回屋复习。   因为生病时的鲁莽举动,使得妈妈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不少,我不敢再轻举妄动,让妈妈帮着手淫这种事,自然是不敢提的。因为我不确定,妈妈和唐老师聊过之后,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她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一段时间。   随着高考的临近,学习任务越来越繁重,压力越来越大。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我,那就是我对妈妈的欲望,非但没有减退,反而与日俱增,只要稍微空闲下来,就会陷入到无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   而妈妈在密切关心着我的学习之时,始终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搞得我心里总是痒痒的,想要又够着,别提多难受了。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在面对我的耍无赖战术时的应对策略吧。不管怎么样,留给我的时间都不多了,只要妈妈拖过了高考,那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过了几天,北北放假在家,正巧陆依依也从省城回来了,妈妈便邀请她和蓉阿姨一起来家里吃晚饭。饭后,妈妈找各种理由让蓉阿姨和北北一起出去,想尽办法把我和陆依依留在家里。一开始北北还想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死活不不愿意出去,结果被妈妈一顿训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家门。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是想把我和陆依依单独关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又是青春年少冲动的年龄,总会发生点什么的。她是在用陆依依做挡箭牌,只要我的欲望能够发泄,就不会再去缠着她了。另一方面,则是以此来提醒我,陆依依才是我的正牌女友。   我和陆依依也有段时间没见了,而且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我们单独待在一起时,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陆依依先是跟我讲了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又关心了一下我的复习情况,然后便陷入倒了沉寂之中。虽然现在我的心思都在妈妈身上,但依依毕竟是我的女友,也不能一直让人当寡妇吧。   我笑吟吟的凑到她的身旁,小声说道:“咱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我准备了一份惊喜,打算送给你。”   “什么啊?”陆依依问道。   “你把眼睛闭上。”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又来这套?闭上眼睛,然后亲我一下?俗不俗啊?”虽然话语中有些不屑,但陆依依还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我先是将嘴巴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拉开裤子,抓起她的小手,伸了进去。陆依依毕竟不是新手,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脸颊浮现一抹红晕,微微有些害羞,随即便握住半硬的鸡巴,开始把玩抚弄了起来。   陆依依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鸡巴完全硬起时,她惊讶的睁开双眼,诧异的望着我。我笑着对她说:“算不算是惊喜?”   说罢,也不等陆依依做出反应,便抄起她的双腿,一个公主抱,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陆依依只是一声惊呼,没有任何抵抗,任凭我将她压在床上,衣服鞋袜扒了个精光。我将她压在身下,从雪白的脖颈处吻起,胸部、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少女双腿间凸起的白嫩阴阜处。   少女的蜜穴很快便湿润了,在我的舌头的舔弄之下,紧翘的小屁股轻微的颤抖着,黏滑的蜜汁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不住地往外流淌着。两条纤细酥白的腿子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双目紧闭,紧咬下唇,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之声。   已经很久没有亲密了,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我俯在少女的双腿间舔了一阵之后,起身跪在她的脸颊旁,将龟头凑到她唇边。陆依依面红耳赤,伸手扶住早已坚硬挺拔的肉棒,张开小嘴,轻轻的含了进去。   那熟悉而又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陆依依用心得含弄舔吮着鸡巴,眼睛向上抬起,明眸闪烁,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少女的小香舌是那么的柔软灵活,紧贴着龟头,轻轻缠绕舔弄着。许是积攒了太久的缘故,没多大一会儿,便觉着一股酥麻快意袭来,我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小脑袋,拼命挺动下体,像肏穴般得在她的小嘴里疯狂抽插。   陆依依表情幽怨的看着我,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般,任由我胡来。我用力抽插了十来下之后,用力向前一挺,将肉棒肏入紧嫩的口腔深处,一股股的浓白精液,喷涌而出。   沉寂片刻之后,我将鸡巴从陆依依的小嘴里退了出来。眼见她的喉咙‘咕噜’一下,将精液吞咽了下去,再加上少女双腮绯红,这画面实在太过诱人,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瞬间又翘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少女的柔嫩的椒乳顶着我的胸膛,两粒乳头如樱核般挺立起来。我用手扶着如铁般的肉棒,压住龟头,凑近松嫩湿热的穴口,用力前挺。或许是许久没有做了的缘故,穴缝紧致,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挤进去。   我有些急,陆依依比我更急,伸手攥住肉棒,凑近穴口,同时配合着向上抬起。我趁机用力往里一顶,圆溜溜的硕大龟头揉开紧闭的穴缝,硬生生的挤进了紧窄火热的肉穴之中。   “嗯~!”   陆依依脖颈向上猛地一抬,发出一声苦闷的长吟,尾音颤颤的,又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   肉棒深深的埋进蜜穴之中,穴壁嫩肉紧裹棒身,湿热黏滑,说不出的爽快。因为很久没有做爱,我也顾不上温柔以待,按住她粉嫩光滑的肩头,急不可耐的开始抽插肏弄起来。   “慢一点……嗯……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   陆依依一双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雪白俏丽的小脸上渗出细密的香汗,银白贝齿轻咬着下唇,嘴里呻吟不止,娇喘连连。   眼见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蹂躏的样子,我体内的欲火就更加旺盛了,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青涩稚嫩的乳肉。   “啊……慢一点,轻一点!啊……疼……有点疼……”   穴壁嫩肉紧裹肉棒,爽的我不停的倒抽凉气,咬牙说道:“谁让你夹得这么紧的。给你破处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这么紧。”   猛肏一阵之后,我暂时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然后示意她换个姿势。毕竟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我一停下来,陆依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之后,翻了个身,双腿屈膝,趴跪在了床上。   我按住她白晃晃的小屁股,将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蜜穴深处,直到龟头紧紧地抵在了穴底花心之上,陆依依身子一颤,失声叫道:“啊~!好胀~!轻一点,疼!”   穴口淫液不住外溢,腔道内已经足够润滑,我也就没有多做停顿,下体不断挺动,肉棒在温热湿润的蜜洞内冲撞了起来。少女纤瘦的身躯被我撞的前后颤动。她回头看着我,双腮绯红,娥眉紧蹙,轻咬着下唇,眼神里带着幽怨,圆润翘臀却陪着着鸡巴的肏弄,疯狂的摆动着。   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扶着少女圆翘的屁股,挺着肉棒飞快的抽出插入,次次直入花心。陆依依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后背向上弓起,身子崩的紧紧地,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声渐渐地急促起来。   “嗯……太重了……嗯……轻点,轻一点……啊……停一下,先停一下!啊……我……有点疼,先停一下。”   她这样子我也见的多了,每次刚进去的时候都会喊疼,说着不要,但最后玩的比谁都疯。我也没当回事,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少女的白美圆臀高高翘起,臀肉与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剧烈的颤动着;自然下垂的椒乳,比以往显得更加丰满,随着身躯耸动,不住地前后摇晃。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回要持久许多,疯狂肏弄了一阵之后,我再度停了下来,将陆依依的身子重新搬正,仰躺在床上。   我伸手攥住少女的脚踝,高高抬起,将两条纤细白嫩的少女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后上身向前一压,迫使她的几乎对折,一双大腿压在了胸脯上。陆依依一声闷哼,脸蛋胀的通红,看来这姿势有些难受。不过她只是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也没有怎么抗拒。   我将龟头顶在穴缝处,用力一挺,隐约间听到‘噗’的一声,整根肉棒重新挤进了蜜穴之中。陆依依被我这一记猛插,撞的身子一颤,‘嗯’的一声闷哼,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死死攥住了床单。   我伸直了双腿用力向后蹬,双手撑在她腰部的两侧,像是在做俯卧撑一样,自上而下,打桩机似的,重重的撞击着紧致柔嫩的蜜穴。随着抽插越来越快,阴囊拍打着少女的臀沟,发出‘啪啪’声响。   “嗯~!嗯~!啊……不行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嗯……嗯……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停一下,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啊……”   陆依依梗着雪白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脚用力向内蜷缩,大腿内侧肌肉无节奏的颤抖着。   看着她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欲仙欲死的诱人模样,快感忽然而至。我连忙说道:“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也快了。”   说话间,我加快了抽插速度,拼命地抽出插入。陆依依抬起圆臀,努力地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穴腔内的嫩肉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穴口被撑得开开的,粉红色的阴唇也变得红胀胀的,淫汁蜜液随着肉棒的进出,四下飞溅。   疯狂的肏弄一阵之后,陆依依忽然停止了呻吟,身子一阵剧烈抖动,黏滑的淫液花心内倾泻而出,淋在了龟头之上。我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牙关,抽动两下,然后用龟头抵住子宫颈,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瘫软在了床上,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笑着问道:“舒服吗?”   陆依依羞涩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继续调笑着问道:“老公恢复了男人雄风,你以后不用守活寡了,是不是很开心?”   陆依依微嗔道:“开心个鬼啊~!”紧接着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好的?”   我当然不能把详细的经过告诉她,只能随便编造了借口,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它自己就好了。”   “听你鬼扯。”陆依依瞪着我,半开玩笑的问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是不是找其他人帮你治病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冷不丁的吓出一身冷汗。我连忙笑道:“谁会帮我,你走了之后,平时能见到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你妈了。我妈肯定是不会帮我的,难不成还是你妈呀?不过也是,自己女儿守活寡,当妈的是挺着急的。”   “你天到晚的胡说八道!”陆依依气的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随即说道:“怎么没有女的呀?学校里有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小学妹,一天到晚眉来眼去的。还有,你那个妹妹呢?我看她就挺乐意帮你的。”   不得不说,这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笨笨的,但有时候直觉还真是准的可怕。我故作生气的斥责道:“别瞎说啊!那是我亲妹妹。”   正在拌嘴之时,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开门声。我俩同时一激灵,赶忙起身穿上了衣服。当我们走出卧室时,妈妈明显的怔了一下。我顺着她的视线扭头望去,这才发现,陆依依脸上因为高潮泛起的红晕还未退却。   估计妈妈已经猜到我们在屋里干了些什么了,毕竟这机会是她帮我们制造的。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反倒是陆依依,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低着头,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似的。   妈妈本来想留蓉阿姨喝杯茶再走,蓉阿姨却婉言谢拒了,随即便招呼陆依依回家。临出门时,她回头对妈妈说了句:“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觉着那男的真的挺不错的。”   话说到一半,妈妈便使劲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别说了。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哼的一声,冷笑道:“怕什么?反正迟早也得让你儿子知道。”   我闻言一惊,本能的感到了一阵恐惧,想也没想,忙不迭的问道:“怎么了?什么意思?知道什么?”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你的事儿,回屋去。”   “不是,您什么意思呀?哪个男人呀?”我凑上前去,不停地追问。见妈妈不回答,便又转而望向蓉阿姨。   蓉阿姨刚要开口,却被妈妈打断了,对她说道:“别理他,你们回去吧。”   蓉阿姨走后,我追在妈妈身后不停的追问。妈妈始终不回答,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不耐烦的吼道:“你有完没完了?我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呀?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   见妈妈着态度,我隐约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既然从妈妈这边得不到什么线索,便在随后悄悄地溜进了北北的卧室里。   北北正穿着粉红色睡衣睡裤趴在床上玩手机,回头瞧见是我,随口问了句:“干嘛?”   我凑到她身边,谄媚的说道:“问你件事儿,行不?”   北北也不回头,两只小脚一翘一翘的,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蓉阿姨要给老妈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儿吧?”   “对,怎么说?到底什么意思呀?”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蓉阿姨说老妈总一个人单着也不是事儿,老爸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找一个了。”北北显得很悠哉,好像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这蓉阿姨也真是的,自己相亲想了那么多次也没成功,还总想给咱妈介绍对象。”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句,然后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呀?也不拦着点。”   “我为什么要拦着呀?我觉着蓉阿姨说的挺有道理的,咱们还年轻,总这么单着也不是长久的事儿。咱爸那边又有人了,复婚是没希望了,正好蓉阿姨那边有合适的对象,见见就见见呗。”   “那可是要给你照后爹的,你不是一直都反对老妈再婚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老爸都能给咱找个后妈了,那老妈再给咱找个后爸,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妈开心就好。”   我不悦的嘟囔了句:“你倒是看得开。”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不同意吗?”   “我当然不同意!我死都不同意!”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拍着床铺大声嚷道。   北北斜视着我:“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稳了一下心神,试探着问道:“那……咱妈是什么意思?她同意了吗?”   “咱妈一开始也是在推辞,但是蓉阿姨一直劝,最后逼得老妈实在没办法了,就拿你做做挡箭牌,说是现在相亲,恐怕会影响你复习,等高考结束之后,再见面吧。”   听她这么说,我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不过心里还是在埋怨蓉阿姨,真是喜欢多管闲事。不过,想来妈妈也是所有顾忌的,她知道这事儿一定会影响我的心情,倒也不是故意想要拿我当挡箭牌。 第48章(4.13)苦肉计   这天之后,虽然妈妈没有提起相亲的事,但我心里有了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最后熬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干脆跟妈妈摊牌,在吃晚饭的时候,直截了当的对她说:“妈,您能不能别去相亲呀?”   妈妈乜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关你什么事?少操心!”   我仍旧不死心,试探性的问道:“妈,您该不会真的想去相亲吧?”   妈妈急了,瞪着我斥道:“哪儿那么废话?吃饭的时候还堵不住你的嘴!”   “好端端的,相什么亲呀?一个人过着多舒服呀。”   “我怎么不能相亲了?你爸能跟别人结婚,我就得一个人孤独终老呀?”   “不是,您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您不还有我……和北北嘛。”   妈妈低声哼道:“就是有你们才累呢,所以才要给你们找个后爸。”   “啊?”我一听急了:“您还真要给我找个后爸啊?”   “不行啊?”妈妈戏谑似的笑了一下,感觉就像是在故意气我似的。   我将碗筷放下,赌气道:“您要是去相亲,我就……我就……”   “你要怎样?”   “我……我……我就学坏!”   妈妈嗤笑道:“嚯!你都坏成这样了,你还打算怎么学坏呀?”   我本来也是脱口而出,没想到妈妈还真的问到了,情急之下,干脆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我把自己关在屋里,玩游戏,我不学习了。”   妈妈的眼睛渐渐地眯缝了一条缝,冷笑道:“行啊,你还威胁起你妈来了。你学习是给我学的么?你爱学不学!”   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再这么威胁逼迫下去,恐怕会起到反效果。虽然心里有些着急,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强忍着把嘴闭上,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见我半天也不吭声,反而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垂头丧气的嘟囔道:“我还能说什么?天都要塌了。”   “你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您都不要我了,可不就是天塌了嘛。”   妈妈张了下嘴,最后什么也没说。沉默良久之后,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行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胡思乱想了。”   “那您保证,绝对不去相亲。”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您得保证,要不我没法安心。”   妈妈不耐烦地叹气道:“行行行,我保证,你高考之前,我肯定不去相亲。”   我刚要把心放下来,忽然一怔,忙问:“别别,您什么意思?高考之前,您不去相亲,高考之后,您还要去相亲呀?”   妈妈急了:“凌小东!你有完没完了!我是你妈,我想干什么,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啊?你高考之后,马上给我搬出去!别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了,真是烦人。”   我见妈妈真的恼了,也不敢再多说话,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哪儿还有心思安心学习,脑子里想的都是如果妈妈真的去相亲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阻止?这情况可是我没有料到的。   星期天时,妈妈和我都放假在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放不下心来。我坐在书桌前,如临大敌一般,虽然低头做着卷子,但耳朵却始终竖起来,仔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只要有一点声音,我就马上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出去查看情况。   下午三点多,我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也没有多想,急慌慌的跑了出去,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伸手正要开门。她穿着黑底印花的雪纺连衣长裙,脚上红色细跟凉鞋,头发披散下来,挎着一个小包包,一身休闲打扮,却又不失端庄典雅。   这打扮很明显是要外出。我连忙上前阻止,问道:“妈,您上哪儿去啊?”   “你管我上哪儿。”妈妈瞥了我一眼,要将门打开,却被我用手挡住。妈妈又试了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有些生气的瞪着我:“凌小东,你想干什么呀?”   我反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没有回答,反而怒视着我,警告道:“我数三下,马上松手。一……二……”   趁妈妈还没数到三,我连忙说道:“那您等一下,我换一下鞋,跟您一起去。”   妈妈黛眉微蹙,略显无奈的说道:“你有毛病是不?”   “那您告诉我,您到底要去哪儿?您要不告诉我,我救你一直跟着您。”   妈妈看起来十分的不耐烦,张嘴想要骂我,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最后竟向上翻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我去你蓉阿姨那儿。”   “您要是去相亲吗?”   “不是。”   “那您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呀?”   “怎么?还不让你妈打扮得漂亮一点呀?我要是邋邋遢遢的出门,你就高兴了是不?”   “那让我跟您一起去吧。”   妈妈有些急了:“凌小东,你能别闹了不?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屋复习去!”   我皱着眉,哭丧着脸说:“您都要改嫁了,我还复习什么呀?”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给我让开!”   妈妈要出去,我死活就是不让,纠结了半天,最后妈妈无奈的回到客厅李,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赌气道:“行行行,我不出去了,行了吧。”抬眼见我还挡在门前,叹气道:“我哪儿也不去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依旧挡在门前不肯动。妈妈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将脚上的红色细跟凉鞋随意的蹬掉,然后往沙发上一倚,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估摸着妈妈是真的不会再出去了,便犹犹豫豫的回到了卧室里。可没想到,刚一坐下,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我赶忙出去一看,妈妈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了。追出家门,电梯刚好关闭。   我有种被人欺骗了的羞辱感和恼怒感,而且骗我的人,还是我的妈妈。我赌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想起妈妈要去跟其他男人相亲,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脑子里乱哄哄的,也没心思学习。   本来像给妈妈打电话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专门要跟她置气一样,几次拿起电话,全都又放了下去。一直等到傍晚,妈妈也没回来做饭,我心里想着,是不是她跟那个相亲的男人看对了眼,一起吃晚饭去了。   类似这种念头在脑子里不停的环绕着,搞得心里乱糟糟的。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门锁声终于响起。我本能的站起身来,只见妈妈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瞧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弯腰换鞋。   我走上前去,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你喝酒了?”我就像质问晚归妻子的丈夫一样,连称谓语气都变得跟以往不同了。   “嗯。”妈妈冷漠的回了一声。   “你喝酒了,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呀?”   “我又没醉,用不着你来接我。”   “你跟谁喝的?”   妈妈换好了拖鞋,眯着眼睛,面若寒霜的瞪着我:“我发现你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我去哪儿,我找谁,我跟谁吃饭喝酒,是不是都要跟你汇报一下?”   “我担心你。”   “我用得着你担心吗?操你自己的心就行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朝卧室走去。   我紧跟在她的身后,不依不饶的说道:“妈,您骗我。”   妈妈没有理我,直接关门进屋。   我站在门外嚷道:“妈,您这样可不行。您不讲信誉。妈,您先把门开开,咱们把话说明白了。”   任我怎么敲门,妈妈始终不搭理我。我不依不饶的吵了好久,妈妈终于受不了,打开卧室房门,怒道:“你赶紧滚回屋去!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   “您这样,我哪儿还有心思复习呀。”我见妈妈冷这张脸,没有吭声,便自说道:“妈,您别生气,我这也是关心您呀。咱们现在先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说清楚了,您看行不行?”   妈妈没有关门,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想知道,您今天是不是跟人相亲去了?您要不说清楚,我心里这疙瘩就解不开,我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妈妈皱眉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呀?我都说了,我跟你蓉阿姨出去的,逛街吃饭喝了点酒,你这没完没了得问。”   “真的不是相亲去了?”   “不是!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那您以后都不相亲才行。”   妈妈急了,猛地站起身来:“相亲不相亲,这是我的事儿。你非不让我相亲,什么意思啊?合着你真的想让你妈孤独终老,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大不了我也不结婚,陪您一辈子。”   妈妈哭笑不得:“你说的是人话不?”   “怎么不是人话呀?我已经做好打算了,我就跟您耗一辈子了。”   妈妈瞪着我:“你也喝酒了?脑子不清醒了是不?赶紧滚回屋看书去,别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了。”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压抑得很,也没多想,说道:“您要非得去相亲,不过您得答应我一条件。”   妈妈本不想理我,但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我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小声嘀咕了句:“咱们俩当一天夫妻,我……我就不拦着您了。”   “你说什么?”妈妈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再次复述了一遍:“您给我当一天老婆,了了我这桩心愿,您想干什么,您跟谁相亲,我都不拦着您了。”   妈妈气的咬牙切齿,左右寻找武器无果,弯腰去拿拖鞋。我见势不妙,转身往外跑,刚关上房门,就听见‘咣’的一声,拖鞋砸在了门上。   这回妈妈没有就此罢手,气势汹汹的追了出来,我赶忙躲回卧室里。妈妈用力砸门,大声怒道:“你给我出来!无法无天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了!”   我自然是躲在里面不敢开门的,面对妈妈母龙般的咆哮,多少还是有些心悸的。至于那番话,倒也不完全是脱口而出,虽然知道这无理的要求一提出来,妈妈肯定会暴跳如雷,也绝对不会答应的。也正因于此,是我用来阻挡妈妈相亲的一步险棋。反正妈妈早就知道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干脆摊开了讲明白,让她的心里也有所顾忌。   妈妈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我出来,最后生气的回屋去了。第二天早上再见面时,也没训我骂我,只是阴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玩起了冷战。我现在已经是退而求其次,暂时也不打算进攻了,只要能防住妈妈,不让她去相亲,以后的事再说。   不过这次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两天后,我放学回家,发现妈妈没有在家,以为她在加班。本想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但鉴于最近和妈妈的关系有些僵,还是放弃了。   晚上十点左右,听到房门开启声,我犹豫了一下,放下笔,拿起水杯走出卧室,假装出来倒水。妈妈已经换好了鞋,瞧了我一眼,也没打招呼。我惊讶的发现,她穿的竟然是休闲装,按理说她是从公司回来的,就算是出去应酬,也没有半路换衣服的习惯呀。而且她身上也没有酒味,脸上还化了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淡妆,看着也不像是从酒场上回来的样子。   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妙,等妈妈换了衣服,再出来时,我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道:“妈,您怎么回来这么晚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说着,肩膀撞了我一下,将我顶开,迈步朝卫生间走去。   妈妈的态度有些微妙,感觉就像是个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我赌气。过了一会儿,等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赶紧倒了杯热水,捧上前献殷勤。妈妈犹豫了一下,顺手接了过来。   我配笑着问道:“妈,您累不累呀?要不我给您按摩一下?”   “用不着。”   我腆着脸跟在妈妈身后,一路进了卧室。妈妈冷声道:“你闲着没事儿呀?跟着我干什么?”   “妈,我还没吃饭呢。我饿。”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我皱着眉,故作委屈的说道:“您事先也没跟我打招呼,我这一直等着您回来做饭呢。”   妈妈一时无语,瞪着我说:“我要不回来了,你还不吃饭了啊?”   “我做的哪儿有您做的好吃呀。”   “少拍马屁。”妈妈白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先回屋复习看书去,我给你做饭。”   态度依旧冷冰冰的,但总算是能做交流了。我开心的答应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脑子里依旧琢磨着,妈妈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过了十来分钟,妈妈端着一碗蛋羹走了进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早就饿的不行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妈妈的手艺。   妈妈没有马上离开,站在书桌前,翻了翻我的卷子,问道:“最近学习情况怎么样?”   “压力还是有点大。”   “压力大是正常的,关键是怎么把压力变成动力。”妈妈瞧了我一眼,表情虽然依旧冷漠,对我说道:“你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不是个别人学的,更不是给我学的。”   我点头应和,低头吃了几口之后,忍不住问道:“妈,您今天晚上去哪儿了啊?这么晚才回来。”   妈妈冷冷说道:“我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是好奇,问问。我这无缘无故的饿了一晚上,我也得知道自己为什么挨饿吧?”   妈妈阴沉着脸,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去相亲去了。”   “啊?”我惊的险些将手里的碗勺摔在地上。那不好的预感,果然成为了现实,我急赤白脸的问道:“您……您还真去相亲去了呀?”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我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   “不是……您答应我的!您亲口保证的,说是高考之前,您不会去相亲的。”   妈妈柳眉一竖:“谁让你威胁我的,还提那么个乱七八糟的要求。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提那些要求,我马上找一个人结婚!你信不信?”   我低头不语,这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妈妈,以妈妈的性格,一激火,说不定还真会随便找个人就嫁了。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等我吃完之后,收拾碗勺离开了房间。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还是上次的事情,做得有些过火了,超出了妈妈的底线,起到了反效果。这回妈妈去相亲,可以说完全是故意的,她甚至都不考虑这么做会不会影响我的情绪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了。我不确定妈妈是一时赌气,还是以此来警告我,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我又开始了装颓废的老路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任谁看了都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可奇怪的是,妈妈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的。   不过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好好复习,就好像在跟她斗气一样。我就像是小孩子似的,想要通过自残来博得母亲的注意,我甚至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如果妈妈执意要去相亲约会,那我就放弃高考。   连续过了几天,班主任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儿了,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找我谈心。我含糊其辞,故意将颓废的缘由往家庭上引。果不其然,第二天妈妈便被叫到了学校里。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面无表情的质问道:“怎么回事?说说吧。”   我能猜到班主任跟妈妈都谈了些什么,我把眉头一皱,故作疑惑的问道:“您说什么呢?什么怎么回事?”   妈妈瞪了我一眼:“少装蒜!老师说你上课总是走神,晕晕乎乎的,跟梦游一样。你想干什么呀?你故意气我的是不?”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将头扭头一边:“您明知故问。”   “你是不打算好好复习了是不?”   “那得看您了,您要非得跟人相亲去,我也就这样了。”   “你……”妈妈气的凤目圆睁,酥胸剧烈起伏,喘息许久,怒道:“是你高考还是我高考?不愿意考就别考了!”   我明知妈妈说的是气话,干脆顺着杆往上爬,坐在电视机前,拿出了游戏机。妈妈问道:“正跟你说话呢,你干什么呀?”   “您不是说我不想考就不考了,那我玩会游戏也没关系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启动了游戏机,开始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妈妈气的,过来一脚把游戏机给踢了出去。我皱眉问道:“妈,您干什么啊?”   “我让你玩!我让你故意气我!”妈妈把游戏机踢出去还不过瘾,竟然抱起来,打开大门直接丢了出去。机器虽然有些老旧,但陪伴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这么报废了,多好还是有些心疼的。   ‘咣’的一声,妈妈用力关上大门,转身进了厨房,等她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擀面杖。妈妈怒视着我,大声喝道:“你给我起来!”   我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妈妈抡起擀面杖,对着我的大腿猛抽了几下,怒道:“让你玩!让你玩!让你再给我阴阳怪气的!”   我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妈妈打累了,将擀面杖往地上一扔,赌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手抵额头,不住的叹息。   我见妈妈神情悲伤,心中有些不忍,原想上去安慰一番,但最后还是强忍了下来,默默地回到了卧室里。第二天早上,我干脆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妈妈几次敲门,我都假装没有听见。   眼看就要迟到了,妈妈实在没有班上,帮我请了个假,然后变急匆匆的上班去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直到妈妈晚上下班回来,敲门我依旧不开。实际上这会儿我已经非常饿了,但现在是胜负的关键,必须要咬牙强忍这才行。   又过了一夜,妈妈再敲门时,我感觉头晕目眩,已经有些虚脱了。妈妈站在外面,敲了一阵房门,见我没有反应,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对着房门猛踹几脚。隔着门板我都能感觉到妈妈的愤怒,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便爬了起来,伸手拧开门锁。   由于妈妈并未停止动作,只听‘咣’的一声,房门被妈妈用力踹开。妈妈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瞪着我问道:“凌小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49章(4.14)约定   妈妈进来之后,我便晃晃悠悠的重新躺回到了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小声嘀咕道:“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您别管我了。”   “你……”妈妈咬牙切齿,气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最后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拽了起来,怒道:“起来!你这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吃饭去!”   我被妈妈连拉带拽的拖出了卧室,像是个任人操控的木偶一样,呆滞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看着妈妈将早餐摆在我的面前。   我瞧了一眼,将脸转到一旁,小声了说了句:“我不饿。”话音刚落,腹中便响起一阵咕噜声。   妈妈瞪着我半晌不语,一声长叹:“你故意的是吧?”   我反问道:“您不是故意的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是您先不遵守约定的。您明明说了,高考之前不去相亲的。您现在又跑去相亲,您什么意思啊?是故意气我的吗?”   妈妈不悦:“你这叫什么话?我干什么要故意气你?”   我眼睛直视着她:“因为你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喜欢上你的儿子。”   “胡说八道!”不等我做出反应,她猛地站起身来,对我说:“今天上午给学校请个假。”   “干什么?”   “带你去看医生。你赶紧吃了饭,换衣服去。”妈妈焦急的催促。   我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去,我也用不着看心理医生。我现在清楚得很,明白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见妈妈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愤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   我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妈,您知道吗?我从小就对您有一种异样的感情,是一种有别于母子的感情。直到长大之后,我才明白,那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一开始我也知道,您是我的母亲,我们俩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就发生了意外,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妈,您不觉着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妈妈眉头一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沉默许久,喃喃说道:“你真是疯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疯了,喜欢上自己的妈妈,难道不是疯了吗?不过您也用不着操心,破罐子破摔,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我不好!”妈妈咆哮道:“我不能允许我的儿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不人不鬼的活下去。”   “您多虑了,我现在精神着呢。”   “你啊……”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先把饭吃了。”   我也确实饿的厉害,便埋头吃了起来。妈妈见我身体有些虚弱,说道:“我给你请个假,你先休息一上午吧。”   我答应一声。妈妈又在一旁陪了我一阵,上班去了。我独自留在家里,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卑鄙了一些。随即又在心中安慰自己,我都敢打自己老妈的主意了,还在乎什么卑不卑鄙呢?   按着妈妈的吩咐,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去了学校。等晚上回来时,发现妈妈已经到家了,坐在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愁容。我小声打了个招呼,迈步朝卧室走去,妈妈出生将我叫住。   我走到她的身旁,看着她,低头不语。妈妈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沉默半晌后,对我说:“聊聊吧。”   “好啊。”我心里暗自开心,老妈主动找我谈心,说明她心里已经打算做出让步了。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您知道。”   妈妈直截了当的说了句:“没可能的。”   我哭笑不得:“您这直接把话说死了,那还谈什么呀?”   妈妈皱眉苦笑:“凌小东,怎么让你好好学习就这么难呀?你高考到底是为了谁呀?为了我?”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就算我不上大学,也饿不死的。”   “我以前跟你聊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没有啊,我都记得。”   “记得你还这样?”   我没有说话。相持片刻之后,妈妈无奈的叹息:“行,就算高考是为了妈妈,你收一收心,认真复习,行不行?”   “行,妈妈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的。只不过……”我停顿了一下,望着妈妈,说道:“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信心,我想要妈妈给我一些动力。”   “你想要什么动力?”妈妈警惕的看着我。   “我想要和妈妈做一天的夫妻。”我伸出手指,比了个一,连忙追加一句:“就一天。”   妈妈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表情冷漠,好像并不觉着惊讶。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马上反对,只是一声不吭的看着我。   这情况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知道妈妈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便又说道:“妈,这是我一生的心愿,只要您能满足我,就一天,我这辈子也值了。”   妈妈依旧没有话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   我见妈妈依旧没有点头同意,甚至看不出她的心里是否有在挣扎。这是最关键的一搏,无奈之下,我只好祭出了杀手锏:“妈,您看这样好不好?如果我能考上清华大学的话,您满足一下我这个愿望,好不好?”   妈妈闻言一怔,疑惑的看着我:“你要考清华?”   我低着头,装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我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我才向您给我一些东西。好不好?好不好啊?”   我不给妈妈留出思考的时间,不断地追问。妈妈沉吟半晌,问道:“考上清华?”   “嗯。您也知道,我想考上清华,实际上是没有可能的,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些希望。”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给妈妈灌输这样的意识。   妈妈又沉默了片刻,在我不断地追问下,终于点了点头。我开心的伸出小指,强行妈妈勾了勾手指,说道:“约定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忙又确认了一遍:“是考上清华大学,北京的那个清华大学,是不是?”   “是是是,就是那个清华大学。”   和妈妈做好了约定,接下来只需要考上清华就可以了。但很明显,以我的实力,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正是如此,妈妈才会答应这个奖励条件。   这我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开始铆足了劲复习,比之前还要疯狂,每天大约只睡三个小时,除此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做题。坚持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一久,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妈妈看在眼里,几次劝我休息,都被我拒绝了,我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异常亢奋。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之后,我如愿以偿的病倒了,而且是在课堂上晕倒的,紧接着我便被送进了医院。妈妈接到通知,连忙赶来看我,听班主任说明情况之后,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班主任临走之前,几次叮嘱妈妈,一定要让我劳逸结合,且不可熬夜复习,熬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掌握一下分寸。你要是在高考之前病倒了,那就前功尽弃了。”妈妈坐在床边,对我说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得加倍努力才行。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我绝对不能轻易放弃。”我故作坚毅的咬牙说道。   “你怎么这么轴呀?就算高考重要,也不能不要命呀。”妈妈生气地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如果考不上清华,那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说来说去,你参加高考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吗?难道你就没有为你的将来好好打算一下?”   我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现在的人生目标就只有这一件事,除此之外,对我都没有意义。”   妈妈见我依旧坚持,便冷下脸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以后不许熬夜了,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高考的事情。”   “不行,时间就这么多了,不抓紧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呀!”妈妈急了。   “您就别管了,我有分寸的。”   妈妈看着我,无奈的一声长叹。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依旧保持着不眠不休的势头,近乎疯狂地翻书做题。眼见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妈妈终于忍不住了,一改严厉的态度,柔声劝道:“休息一下吧,你这样真的不行的。”   我伏案疾书,头也不抬的坚定地回绝道:“不行,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才行。”   “听话,听妈妈的话。你再这么下去,非把身子熬坏了不可。”   “没关系的,我还能坚持。”   “你是魔怔了是不?”妈妈气的简直想抬手给我一巴掌。许是见我双眼凹陷,脸色苍白,像机器人一样低头疾书不止,妈妈有些心疼了,叹息道:“你休息一下吧,不要再写了。我们不考清华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考上清华,只有这样,我才能实现我的愿望。”   “你真的是疯了!咱们不考清华了好不好?咱们还考北商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上妈妈的母校吗?”   我听妈妈终于松口,心中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凭着意志力咬牙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博取妈妈的同情。我暂时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她,问道:“可是,不考清华的话,咱们那个约定就不算数了啊。”   “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个约定呢?咱们换一个约定不好吗?”妈妈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比如,如果你考上了北商,咱们去欧洲玩,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回绝道:“我只有一个愿望,只有那个约定才能给我动力。好了,您别再劝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办。我一定要以清华为目标,哪怕不成功,我也认命了。起码我不会在今后的人生里,为之后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妈妈会就此妥协,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走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继续拼吧,看看到底是我能扛得住,还是妈妈的心够铁。   又这么熬了两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全凭一口气吊着。我能感觉出来,妈妈很是心疼,不过她也在坚持,她也在等着我自动认输。不过,最后还是妈妈坚持不下去了,推开房门,一把将我书桌上的书全都收拾起来,对我说:“不要再写了,马上睡觉!”   我脑子里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说:“您这是何必呢。您就让我拼这一次吧,我一定会考上清华的。”   “好了好了,算我服你了行不?”妈妈眉头紧皱,既生气有心疼的说道:“不要考清华了,只要能考上北商,妈妈就答应你的要求,好不好?”   “您说真的。”我瞬间睁大了眼睛。   “真的真的!”妈妈连连点头:“这回你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吧?”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倒头躺在床上。妈妈无奈的摇头了摇头,泄愤似的抄起书本在我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后迈步走出了房间。我脑袋被打的虽然有些疼,但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么多天的坚持,总算没有白费。想到自己奸计得逞,不禁有些得意。这个世界上能让妈妈这么无可奈何的男人,看来也只有我这个儿子了。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我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中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和妈妈暂时恢复到了正常关系中,如果其他高考家庭一样,围绕着高考一件事,全力以赴。   就这么平静又紧张的过了一段时间,高考的日子终于到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谋划了这么久,胜败在此一举,如果考砸了,那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好在这一年多的专心复习,也没有白费,成绩也有明显的进步,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稳住心神,不至于临场发挥失误。   高考前夜,家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吃晚饭时,妈妈关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紧张吗?”   “还行。反正去年已经考过一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妈妈语重心长的说道:“最近妈妈仔细想过了,不该逼你逼得那么紧。只要你用尽全力,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其实您也是为了我好。以我这自由散漫的个性,如果没有您在后面抽打着,我早就野的没边了。说来,我还是要给您说一声对不起,有我这么个儿子,一定头疼不已吧。”   妈妈微微笑道:“也还行,习惯了。”停了一下,对我说:“今晚就不要看书了,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不知为何,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歉意,发自肺腑的说道:“妈,我是说真的,这么长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妈妈低着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我独自前往考场。虽然事前有些紧张,但进入考场之后,就变得无比镇定了。总的来说,发挥的还算比较正常。也许是有动力的原因,我的脑子比平时还要清醒许多。   考试结束后,我和妈妈反到又变得没话说了,她没有询问我关于考试的情况。   等待成绩的那段日子里,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般的煎熬。妈妈也一样,甚至比我还紧张,几次安慰我,考不好也没什么,人生也不止这一次考试。   当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623,安全过关。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等到妈妈下班回来时,我故意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生不如死的样子。   妈妈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考砸了,便也没有问我分数,反而说她在路上买了些排骨,笑着问我想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妈妈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应,便训斥道:“大小伙子,别受了点挫折就没精打采的,不过就是一次考试而已。”   我嘀咕道:“那您干嘛逼我逼得那么紧?”   “我只是想让你能全力以赴,不给将来留下遗憾。”   “妈,我想死。”   妈妈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妈,我感觉自己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妈妈神情极度紧张:“你别吓妈妈啊。高考没考好而已,干什么要死要活的?”   “您知道的,现在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我现在彻底没有希望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用力抓了抓头,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妈妈连忙劝解:“怎么会没有希望呢?只要活着,什么事都有可能的。”   我转头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我还有希望吗?”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妈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或许是怕我真的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不敢刺激我,没有直接回绝。   我不给她含糊过去的机会,眨巴着眼睛,满含期待的追问道:“妈,您说我还有希望吗?”   沉吟半晌,妈妈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就是说,我们还有做一天夫妻的机会?”   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了,妈妈将脸转向一旁,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开心的笑道:“好,那我不死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将头转了回来,问道:“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我如是说道:“623。”   “623,不少了啊。”妈妈小声嘟囔了句,随即反应过来:“623?那不是过线了吗?”   我咧嘴一笑:“是过线了。”   妈妈眉头一皱,质问道:“那你说你没考好?”   “我这不是跟您开一玩笑嘛!”   “开玩笑?”妈妈气的咬牙切齿,伸手按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两巴掌,一边打一边骂:“开玩笑!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胆子不小,还敢逗你妈玩了!”   估计是高考结束了,也不怕我脑袋被打出毛病了,妈妈下手可真够狠的。我疼的哎呦直叫,想躲却被按着脑袋,只能连声求饶。   生气归生气,但我考的不错,妈妈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欢快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我和妈妈就再度陷入倒了尴尬之中。我如约的跨过了分数线,也就代表着,妈妈要履行约定,给我当一天老婆。   当时定下约定是迫于无奈,等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妈妈可就犯了难了。她肯定知道这当一天老婆,意味着什么,这种事儿对于妈妈来说,毕竟还是有点太难了。   我本来就憋了好久了,不着急是不可能的。有意无意的提醒她,妈妈总是含糊其辞的闪躲着。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不趁热打铁,说不定真就被她给赖过去了。 第50章(4.15)烛光晚餐   接下来一段时间,妈妈对此事避而不谈,妈妈似乎是有意躲避着我,对于约定的事,更是避而不谈。我是越等越急,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直截了当的对妈妈说:“妈,高考结束了,我也过分数线了,咱们约定好的事儿……您什么时候有空,给兑现一下呀?”   妈妈显得很不自然,故意问道:“什么约定?”   “就是,做一天的夫妻呀。”   “哦……那个呀。”一向爽朗大方的妈妈,忽然变得扭捏了起来,犹豫了半天,说道:“我想想什么时候有空……嗯……最近没什么空啊,过段时间吧。”   “什么时候?”   “过段时间。”   “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给她含糊过去的机会,继续追问。   “嗯……等个七八年吧。”   妈妈这番话说得很没底气,显然她也知道这是在糊弄傻子。我急了,拍桌子说道:“您这样也太没意思了吧。咱们明明说好了的。”   “说好是说好,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呀。”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起身说道:“行了,我还有事,改天说吧。”   我总觉着自己被妈妈给摆了一道。真是百密一疏,什么都想到了,怎么就没考虑到确切的时间呢?真是笨蛋。   反正高考结束了,我已经完全解放了,此后便天天追在妈妈身后,不停地提示她约定的事情。妈妈总是含糊其辞,以各种理由推脱,我是一天比一天急。这种焦躁的情绪,一直到了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恰好北北和同学出去旅游了,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挥舞着通知书,对妈妈嚷道:“我已经被北商录取了!妈,我现在是你的学弟了!”   “恭喜恭喜!我就说嘛,我儿子又不是笨蛋,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妈妈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岔开话题。   “妈,咱们实话实说吧,您是不是想赖账了?”   妈妈故意躲避我的视线,略显生硬的笑道:“难得的大好日子,不如晚上出去吃饭吧?庆祝你考上大学。”   “我不吃!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您要不给我一个准话,我……我就不吃饭了。”我干脆往沙发上一倒,耍起了无赖。   妈妈板起脸来,训斥道:“你别给我来这一套,考大学时为你自己考的,又不是为我考的。”   “您这车轱辘话来回说,那您干嘛还有给我立那个约定?立了约定您又耍赖皮。”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我为什么立约定?你心里没数啊?要不是你要死要活得逼我,我疯了我跟你立这个约!”   “妈,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逼您了?我是想要拼尽全力复习的,是您非拦着我不让我复习的。”   妈妈深吸一口气,瞪着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趁机继续说道:“妈,反正我想什么,您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我人生里就这一个最大的心愿,只要您能满足我,就一天,只要一天,我这辈子就无憾了。”   妈妈没有说话,看来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行不行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妈~!”我干脆凑到她身旁,使出了撒娇大法。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呀?”   “就一天,只要一天,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就再也不为难您了。”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掏出手机,一边翻阅一边问道:“晚上咱们去哪儿吃?我来订餐厅。”   “您别总是转移话题!”我气的往沙发上一躺,赌气道:“我什么也不吃!您要说话不算话,那我就不吃饭了。”   妈妈见我来劲了,说道:“不吃拉倒。”   我见妈妈转身往卧室走,不打算理我了,高声喊道:“我真的不吃了啊!”   “不吃就不吃!饿一顿死不了。”   我心想着,想让妈妈自愿遵守约定是不行了,看来我必须要使出杀手锏了,绝食抗议!   晚饭没有吃,妈妈没管我;早饭没有吃,妈妈还是没理我;到了晚上,妈妈进屋喊我我吃饭,我坚定的回答道:“不吃!”   “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不怕饿死呀?”   “饿死也不吃!我妈说话不算话,我不想活了!”   “有毛病。不吃拉倒。”妈妈没好气的嘟囔了句,转身出了房间。   我已经连着三顿饭没吃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但现在是斗争的关键时刻,就是死也不能服软。我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视频,转移注意力。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扑鼻而来,我扭头看了一眼,见妈妈端着一碗冒着蒸蒸热气的红烧排骨走了进来。   妈妈用手扇了扇热气,然后故意深吸一口气,陶醉的说道:“好香啊!”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将身子转向一旁,假装没看见没听见没闻见。妈妈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排骨吃了起来,还故意嚼的吧唧响,一边吃一边说:“好香的红烧排骨呀!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红烧排骨了。”   我双手捂住耳朵,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妈妈将排骨放到我的鼻子前,晃了晃,浓郁的肉香味钻入鼻宫之中,肚子更饿了。我是真想张嘴咬上一口,但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跟妈妈那一身白酥酥的嫩肉比起来,排骨算个屁呀。   妈妈直到把排骨吃完了,也没有诱惑到我,生气的说道:“你真是……死犟死犟的。”说罢,气鼓鼓的甩门而去。   就这么一连熬了两天,妈妈见我始终不肯吃饭,有些急了,又是哄又是劝,连吓唬带威胁,我就是不吃这一套。妈妈还是不忍心看我饿死,晚上推门进来,对我说道:“行了行了,你赶紧起来吃饭吧。我考虑一下!”   我一听妈妈服软了,开心的险些跳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扭头问道:“考虑一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先吃饭,我再跟你说。”   “不行,您先说明白,不然我不吃饭。”   妈妈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下个星期三,可以了吧?”   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问道:“真的?”   “真的~!”妈妈一脸的无奈,随即又加了句:“只是装装样子啊,假装一下,不能当真了。”   “当然当然,这就是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这事儿也不太急了,只要有让步就可以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开心的跟着妈妈去吃晚饭,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给妈妈行了个大礼。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天,我开始好吃好喝、养精蓄锐。仔细想了一下,妈妈故意把日子定在星期三工作日,估计是想借口上班,早早的溜出去,晚上再留在公司里加班,一天就这么蒙混过去。我得想个办法,阻止她的奸计得逞。   等待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可以说是一秒一秒数着过的,我现在终于体会到那些等待婚期的新人是怎么过来的了。好不容易到了星期二,我特意去做了个发型,然后泡了个澡,把自己捯饬的利利索索的。   头天晚上我激动得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在客厅里等着。本来想着,有机会的话,过了十二点就钻进妈妈的卧室里。可妈妈好像知道我的意图,一早便洗漱完毕,将卧室房门反锁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遗憾的回自己卧室独守空房了。次日清晨,妈妈果然如我预料的那般,起得比平时早多了,想要趁机开溜。不过我早就准备好了,不到五点半就起床做早餐,等妈妈一出卧室,便学着老爸的口吻,热情地招呼道:“起来了啊,老婆!”   妈妈本来还没完全睡醒,有点迷糊,听我这么一嗓子,有点懵,反问道:“你……你喊我什么?”   “老婆啊!咱们俩两口子,不喊你老婆喊什么呀?”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一下脑门,快步朝卫生间走去。我追在后面,扯着脖子喊道:“你快点啊,早饭都弄好了,趁热啊。”   妈妈洗漱完毕之后,回到卧室里,麻利的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便急匆匆的想要出门,对我说:“今天公司有事情,我得说早点走。”   我赶忙挡在大门口,将她拦了下来,说道:“我这一大早的起来做早饭,你吃也不吃一口就走的。多少吃点啊。”   妈妈一边换鞋一边说:“我真有急事,路上吃吧。”   “外面不干净。”我将她硬拽了回来,按在了餐桌旁,笑着说道:“你看,我特意为你做的营养早餐,赶紧吃了吧。”   妈妈见拗不过我,便坐下了下来。我在她对面落座,学着老爸的样子,一边吃饭一边用手机看着新闻,还时不时的针对国际局势评价几句。妈妈比平时吃的要快,似乎是急着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我像是闲聊天般,随口问了句:“老婆,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妈妈低着头愣了一会儿,冷漠的回了句:“不知道。”   “你仔细想一下。”   妈妈白了我一眼,沉思片刻:“星期三?”   “我不是问你今天星期几!我是说,今天是什么日子……算了。今天是咱么俩的结婚纪念日,你忘了吗?”   妈妈险些呛到,诧异的看着我:“结婚纪念日?”   “是呀,你忘了吗?”   妈妈原本还想辩解什么,但怔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可能是看我玩的兴起,不好扫我的兴,便顺着我的说法,点了点头:“结婚纪念日……嗯!结婚纪念日。”   “那不如你今天别上班了,我们出去玩一天吧。”   妈妈果断的回绝道:“不行,我公司里还有事,请不了假。”   我露出一副很失落的表情,叹息道:“好吧,你忙吧。那你晚上能早点回来吗?”   “看情况。”   “嗯……”   吃完早饭后,妈妈急匆匆的要去上班。临出门时,被我挡下。妈妈瞪着我,问道:“又干什么?”   “你这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呀?”   “啊……”妈妈挥挥手:“我上班去了。”   我将脸凑了上去,说道:“你还没亲我呢。”   妈妈冷着脸说:“你别太过分了啊。让开!我迟到了。”   我闪到一边,然后趁妈妈不注意时,凑上前,对着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   妈妈一愣,捂着被我亲到的地方,蹙眉道:“你找打是不?”说着,抬起胳膊,作势要打。   我连忙抬手道:“今天不能打我啊!我又不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老婆打老公天经地义!”说罢,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暧昧,神情有些尴尬,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我揉着被妈妈打过的地方,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新婚丈夫一样,刚刚分手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妻子回家了。我开始担负起家庭妇男的责任,将房间从内到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就是非常的开心。   我每隔一会儿便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信息,都是一些非常肉麻的情话。可以想象的出来,收到这些信息后,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今天她就是我的老婆,怎么调戏都是合法的。我要尽情享受这仅有一天的婚后生活。   吃了午饭就开始准备晚饭,并且拿出我所有的积蓄,将康乃馨布满了房间。当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便打车前往妈妈的公司,并给她发了一条讯息。   “老婆,什么时候下班?”   过了将近十分钟,妈妈才回复道:“今晚加班,不用管我了。”   我就知道!不过幸好我早有防备,回了句:“没关系,我去公司接你呀。”并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果不其然,很快妈妈便回问道:“你要来公司?”   “是啊,我已经快到了。”   “别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太麻烦了。”   “老公接老婆下班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麻烦的?”   “别来就是别来!”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妈妈的紧张,我强忍着笑意,继续发道:“我已经到了。”并拍了一张附近的街景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过了一阵,妈妈回了句:“你在下面等着,别上来!我马上下去。”   我在写字楼前的等待着,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了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虽然周围穿高跟鞋的女士很多,但我还是很确定,这是独属于妈妈的声音。   妈妈依旧是一身OL装扮,头发盘起,脸上化了淡妆,黑色深V掐腰小西装,白色衬衣,紧窄一步裙,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   她径直朝我走来,脸上表情有些冷漠,眼神也有些凶狠。当她快走到我的面前时,一个路过的女员工恭敬地打了个招呼,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妈妈肯定已经看见我了,我笑着向她挥了挥手,开口刚喊出一个‘老’字,妈妈便恶狠狠地瞪着我,抬手指了我一下,示意我马上闭嘴。   我很识趣的收了声,等她走到我的面前时,低声问道:“亲爱的,下班了?”   妈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悦的问到:“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想多陪陪你嘛。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的,就过来陪陪你。”   “用不着。”妈妈不耐烦的说了句。   我嬉笑着问道:“下班了吗?”   妈妈被我搞得有些无奈了,长叹一口气,‘嗯’了一声。   我赶忙说道:“那咱们赶紧回家吧。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不稀罕。”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去开车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讲段子,试图逗妈妈开心,但她始终一脸冷漠,不感兴趣的样子。我也不在乎,反正她心里想什么,我也清楚得很,我也没指望她能一下子接受我的。   当回到家里,看到满屋子的鲜花时,妈妈有些吃惊,扭头问我:“搞什么鬼?”   “浪漫嘛~!”我牵着她的手,炫耀似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笑着问道:“你不是喜欢康乃馨吗?我特意把隔壁几家花店的康乃馨全都买了回来。”   妈妈半眯着眼睛,意兴阑珊的说道:“我现在不喜欢康乃馨了。”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狗尾巴花。”   “狗……狗尾巴花?”   我知道妈妈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在意。守在卧室门口,等着她换好了衣服,见她手扶脖颈,放松的旋转了一下,我殷勤地问道:“累了吧?要不要给你按摩一下?”   “不用。”妈妈不领情,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朝卫生间走去。我依旧守在门外,妈妈出来之后,白了我一眼,问道:“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跟你在身边就特别的开心。如沐春风一般,让人心情愉悦。”   妈妈瞥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连忙问道:“怎么了,老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烦心事。”   “我?我怎么了?”   “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我,你烦不烦啊?”妈妈暴躁的洗了洗手,然后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离婚。”   “啊?”我一愣,只见妈妈快步走回卧室,开始收拾行李,我忙不得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要离家出走?”   妈妈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去你蓉阿……去依依家里住几天,回头我会叫人把离婚协议书给你送来的。”   我知道这是妈妈开溜的借口,赶忙说道:“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走别走。”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说道:“你打我吧,我错了。消消气,你打我吧。”   妈妈用力向将手抽回来,不耐烦地说:“我不打!”   “你打吧!你打吧!老婆打老公,天经地义。”   妈妈挣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瞪着我说:“你让我打的啊。”   “打吧打吧!只要能让你消气,想怎么打都成。”我放开妈妈的手,并将脸贴了过去。妈妈二话没说,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疼得我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脑袋看着她:“这么用力啊?”   妈妈冷笑:“你让我打的,还不用力打呀?”   我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这下可以了吧?不生气了吧?”   妈妈对我这胡搅蛮缠的行为,颇有些无奈,叹息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我退出了房间,开始准备晚餐,在桌上摆上烛台,营造浪漫的气氛。当一切准备好后,我换上了特意买来的西装,敲门去叫妈妈出来用餐。她不开门,也不理我,我也不着急,不停地敲门,直敲的她不耐烦了,用力打开了房门。我笑吟吟的说道:“老婆,吃饭了。”   妈妈见我一身黑色西装,客厅里也不开灯,黑漆漆的,疑惑的问道:“搞什么鬼?”   我催着她换上她的晚礼服,妈妈一开始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在我软磨硬泡之下,换上了那身墨绿色的晚礼服。   我不由分说的牵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然后点上蜡烛,借着昏黄的烛光,微笑地看着妈妈。妈妈并不领情,冷哼道:“平时学习不上心,搞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倒挺在行的。”   “那是啊,我还有很多哄人开心的小把戏呢。将来有机会了,一个一个的展示给你看。”   妈妈半开玩笑的说:“免了吧,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离婚了。”   “行行行,离婚离婚。离婚也得先吃了饭再说呀。”   我帮妈妈拉开椅子,然后为我们两个的高脚杯里,各自倒上红酒。妈妈警惕的看着我,问道:“喝酒?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气氛而已。腻用不着担心,我不是想把你灌醉了,然后再怎么着。”我端起酒杯,笑着说道:“cheers。   妈妈勉强跟我碰了一下。当她举杯饮酒之时,我趁机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盒子,放在了她面前。妈妈一怔,瞧了瞧那红色的小方盒,随即抬眼盯着我,似乎是有询问之意。   “送给你的礼物。”我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钻戒,小心翼翼的拿到了妈妈的面前,笑着说道:“惊喜!”   妈妈瞧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抓住她的小手,想要将戒指替她套上。这是一件极具象征性和仪式感的事情,内里的含义,妈妈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她拼命地想要将手抽回来,甚至紧握成拳,就是不肯就范。   我和妈妈无声的拉扯了半天,也没结果。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道:“我知道,这戒指是便宜了点,也就两千多块钱,你看不上眼也正常。不过这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甚至把珍藏了多年的邮票都出手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会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你。”   妈妈听了我这番话,不知是否心中动摇,盯着我瞧了一阵,竟缓缓地将手摊开。我咧嘴一笑,连忙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夸赞道:“真是人美戴什么都好看,两千块钱的碎钻都能戴出沙漠之星的感觉来。”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甜了。”妈妈抬手看了一下戒指,然后伸手想要将它取下来。我连忙阻止,皱眉道:“刚给你戴上,你这当着我的面就摘了,最起码也得过了今晚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将手放了下来。我笑着说道:“这些料理都是我亲自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尝一下这牛排。”   妈妈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品味一番。我期盼的望着她。过了好一阵,妈妈问道:“第一次做?”   “第一次做。味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里面蕴含的爱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煎的太老了。咬着真费劲。”   我有些失落的扁起嘴。   妈妈又切了块,补了句:“不过,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我说的没错,你还真有当厨师的天分。”   我笑着说道:“那不如这样,我们开一家餐厅吧。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妈妈鄙夷的问道:“钱呢?你有钱吗?”   “可以先用你的呀。反正咱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想得美。还想当小白脸啊?自己赚钱去!” 第51章(4.16)插入妈妈     玩笑开过,气氛明显比刚才要轻松了许多,妈妈的身子绷的也不是那么紧了。我端起酒杯,劝道:“来,老婆,在喝一个。”   “不喝。”不知妈妈是不是察觉到了我意图,直截了当的回绝道。我正在想法子,怎么继续劝妈妈喝酒,没想到房门开启,北北竟然回来了。她见客厅里漆黑一片,先是一愣,又见我们坐在餐桌旁,吃着烛光晚餐,一脸纳闷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妈妈怕我胡说八道,连忙解释:“哦,你个不是考上大学了么。我就给他庆祝一下。”   “啊?”北北嘟着嘴,不悦的说道:“你们专门挑我不在家的时候庆祝?”   “赶巧了么。”妈妈问道:“对了,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不是跟你同学去海边了吗?”   “一言难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就提前回来了。”北北将行李扔在沙发上,洗了把脸便坐了过来,说道:“正好还没吃晚饭呢。你们弄得还挺正规的。烛光晚餐,弄得这么浪漫干什么?还穿的这么正式。”   说着,北北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笑望着她,胡闹心起,笑着说道:“叫爸爸。”   北北闻言一怔,显然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妈妈气的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呀!”北北幸灾乐祸:“活该!让你嘴贱。”   北北一边吃,一边讲述起了旅行途中的趣事。原本还觉着这么一个大电灯泡突然回来,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浪漫晚餐呢。不过仔细一想,觉着也挺好的,有她在,起码气氛会活跃一些,妈妈的神经也不会绷得那么近,一直提防着我了。   我找着机会,时不时地举起杯子,劝大家碰杯。也不知妈妈是真的对我放下了戒心,还是对自己的酒量太有自信了,渐渐竟然来者不拒了。我感觉红酒的度数太低了,想让妈妈喝醉,确实有点困难,便拿出了家里的白酒,开始劝妈妈喝白酒。   我这意图暴露的太明显了,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妈妈一开始还警告似的瞪着我,可过了一阵,反倒开始大方的喝了起来。我还有些纳闷,但很快的,我就明白了妈妈的用意,她每喝一杯,就得让我陪着,这明显是依仗着自己的酒量大,想把我给灌醉了呀。   这回可真是弄巧成拙了。我的酒量肯定不如老妈,别没把妈妈灌醉,自己先晕了,这今天晚上就彻底的完菜了。我有点胆怯了,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妈妈倒是反客为主起来,不断地劝我喝酒。   渐渐地,我有了些头晕目眩的感觉,知道在这么下去真的不行了。本想着认个输,另想他法算了,但转念一想,妈妈不就一直提防着我吗?那何不将计就计,让她放松警惕呢?   我干脆放开了喝,几杯下肚之后,就假装酒醉,歪歪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北北因为旅游回来,本来就有些累,吃饱喝足之后,就去睡觉了。妈妈在一旁观察了一阵子,确定我是真的醉了,便回屋换了身衣服,打算洗漱睡觉。   当卫生间里传来细微的流水声时,我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前,紧贴着墙壁,探头向内望去。只见妈妈穿着宽松的分体式睡衣睡裤,站在洗手台前,在做脸部清洁。脸上涂了一层乳白色的额洁面乳,双眼紧闭,上身前屈,性感的肥臀微微上翘,圆滚滚、肉乎乎,充满了弹性。   本就已经忍了许久,再被眼前这副美景一番刺激,我感觉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胯间肉棒瞬间勃起。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妈妈的身后,可能她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所以比较放松,并未有所警惕。   我张开双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心想着,今儿就今儿了!一把搂住妈妈的纤柔细腰,同时下体跟上,顶在妈妈的屁股上。妈妈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喊了句:“谁?”因为眼睛无法睁开,惊恐的问了句:“小东?”   我搂着妈妈,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头轻吻着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嗅着乌黑发丝间散发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妇人独有的馥郁体香。与此同时胯部向前一挺,隔着轻薄的睡衣,滑到了肥腻的臀沟内,那软弹弹,肉绵绵的感觉,简直让我爽的浑身打颤。   “老婆,北北已经睡了,我们亲热一下吧。”我贴在妈妈耳边,轻声说道。   妈妈娇躯僵直,胳膊肘用力向后撞,愤怒的低声呵斥:“凌小东,你给我滚开!”   “老婆,好不好嘛~!”我的双手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最后覆盖在了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用力揉捏,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妈妈拿起毛巾,胡乱地将脸上的洁面乳抹掉,然后奋力挣扎,低声斥道:“凌小东,你找死啊?我生气了啊!”   不知为何,我竟不像平时那般惧怕妈妈,随着她的挣扎,反倒愈发兴奋。可能是我真的将自己带入到了妈妈的丈夫,这一角色之中,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同自己的妻子,好好亲热一番。   我熟练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顺着领口将手伸了进去,胡乱揉捏,触手所及,满满的软腻肥滑。妈妈哪肯屈服,用力挣扎,我紧搂着妈妈,寸步不让,小声说着:“别那么大动静,等会儿再把北北吵醒了。”   妈妈果然压低了声音,但挣扎依旧激烈,喘息道:“你马上给我起来,别让我翻脸啊。”   我只觉着妈妈的酥乳滑不留手,不住地揉捏收放,贪婪放肆的享受着丰腴乳瓜的柔腻弹软。   “好老婆,我真的憋不住了。行行好,就给我一次吧。”   妈妈咬牙切齿:“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假装一下!你怎么……赶紧给我起开!”   “做夫妻的,哪有不能亲热的?好老婆,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那怕咱们明天就去离婚。”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褪她的睡裤。妈妈连忙伸手阻止,挣扎半晌,可能是见我这般的粗鲁强横,与以往不同,知道不让我发泄出来,是难以过关了,便压低了声音,羞涩地说了句:“用手。”   我犹豫了片刻,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吧。”   这倒也正合我意,本来也没打算一次就将妈妈攻陷下来,只要能一次一次的突破妈妈的底线,最终是会触及真正的红线的。   我伸手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妈妈赶忙说道:“回屋。”   那最好不过了。   我抱着妈妈往她的卧室里走,妈妈不断挣扎拍打,让我放手,我却不为所动,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她抱进了卧室里。由于太过心急,刚一进屋,一个踉跄,楼着妈妈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一个翻身,顺势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脸颊紧贴着雪白性感的锁骨,一股浓浓的腻香钻入鼻宫之中,如兰似麝,异常撩人。   “起来!快点起来!”妈妈双手抵在我的胸口处,用力想要将我推开。   我像只小狗似的,趴在妈妈身上,贪婪的嗅着那撩人的馥郁体香,两手也不闲着,胡乱的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右手,牵引着探到了双腿之间。   妈妈的小手摸到肉棒的一瞬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本能的向后一缩。由于被我拽着,没法挣脱,迟疑片刻之后,竟然用那软腻绵软的掌心,轻轻地握住了肉棒。   我爽的趴在妈妈身上,一阵哆嗦。妈妈眉头紧锁,费力挣扎着。可能是想要赶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拇指和食指环了个圈儿,套着坚硬的鸡巴,轻轻柔柔的套弄了起来。   我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那一对饱满丰腻的乳房,几乎被我压扁,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我剧烈的喘息着,本来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再被妈妈这么一阵捋套,简直爽的我神魂颠倒,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   “老婆,快一些,再快点……”我忍不住央求着。   妈妈脸颊绯红,紧咬着朱唇,玉手逐渐加大力道,套紧了肉棒,快速的捋动起来。我只感觉欲仙欲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太过强烈,再加上憋了许久,几分钟功夫,就感觉一阵射意袭来,忍不住喊道:“要来了,要来了!快一些,再快一些!”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玉手握住鸡巴,飞快套弄。眨眼的功夫,鸡巴一阵剧烈跳动,一股股的浓白精液自马眼内激射而出。妈妈握着我的鸡巴依旧不住套弄,像是要将我完全榨干似的,直至精液流净,才渐渐地放缓了速度。   卧室内重回寂静,只剩下了我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妈妈将手抽了回来,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只见纤细白净的玉手上,粘粘了一坨乳白色的粘稠浓精。妈妈将手悬在半空,停了片刻,然后一把抹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可以起来了吧?”妈妈语气冷漠的问了句。   我依旧压在妈妈身上,不为所动。虽然已经泄精,但鸡巴依旧坚挺,眼睛凝视着妈妈的柔美脸庞,本就没有熄灭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老婆,我还想要。”我趴在妈妈耳边,喃喃说道。   妈妈急了,用力推我:“起来!说好的只用手的。”   “老婆,给我一次吧。给我一次吧,好不好?如果不能来上一次,怎么叫做夫妇呢?不来一次的话,就不算完美,我会留下遗憾,以后一定还会缠着你的。”   “你不讲信誉!”妈妈厉声呵斥:“给我滚开!”   “你小声一点,吵醒了北北就不好了。”   妈妈果然压低了声音:“凌小东,我数三下,你赶快给我爬起来!”   “那……那这样吧。不如……不如你用嘴……”   “滚!”不等我说完,妈妈就一声怒骂。   我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妈妈是有洁癖的人,让她帮我口交,比真正的性交还难以接受。所以我先抛出这个请求,然后在央求道:“那……那让我放进去一下下好不好?就一下,我不动。”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保险套,继续说道:“戴上套子,隔着套子,没有碰到一起,就不算那个。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抵着我的胸口,用力推搡。   “好不好?好不好嘛?就一次,放进去一下。好不好嘛?”我在妈妈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将套子放在床边,伸手去脱妈妈的睡裤。   妈妈伸手去阻拦,神色慌张的说道:“用手!妈妈在用手帮你,好不好?”   还用问吗?当然不行!   我不妈妈的央求,双手拽着睡裤往下扯。妈妈用力踢腿,却也没起什么作用。一番缠斗之后,还是被我扯了下来。紧接着,便不由分说的扶着坚挺的鸡巴凑了上去。妈妈双腿用力并拢,滑溜溜的大腿肌肤挤在一起,紧致的像是小穴一般。我不顾妈妈的反抗,挺着肉棒费力的挤开了腿穴,顶在了蜜穴唇瓣处。   我惊讶的发现,穴口处竟然湿漉漉的,一片泥泞。难不成,妈妈也动情了?有了这一发现,我心中狂喜不止。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脸颊滚烫。   “老婆,你也想了,是不是?”我故意嬉皮笑脸的用言语刺激妈妈。   妈妈羞的捏住我的胳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疼的到抽一口凉气,下体却趁机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轻易的揉开如脂般的肉瓣,慢慢的挤了进去。   “套子!套子!”妈妈慌乱的低声喊道,由于过度紧张,声音竟有些沙哑。   我见妈妈终于妥协,心中狂喜不已,但并未就此停止,鸡巴继续向前挺进,将整粒龟头埋进了肥嫩的白虎馒头穴中。   “停!停一下!停一下!”妈妈知道今天被肏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了,伸手抓住我放在床边的避孕套,慌乱的递到我的面前。   蜜穴嫩肉包裹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说实话,我真想就这么整根插进去,毕竟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但是妈妈毕竟还没有完全放开心扉,这时候就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我慢慢的将龟头从小穴里抽了出来,然后接过避孕套,撕开包装,麻利的套在了鸡巴上,然后重新抵在白虎穴缝处。我并没急着将鸡巴送进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妈妈那如玉般温润的俏丽容颜,白皙幼嫩的肌肤下,透着红润,简直美不可言。   妈妈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似是认命了一般,双眼紧闭,将脸转向了一旁。我起身跪在妈妈的双腿间,将她腿上的睡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将黑色蕾丝内裤扒到一帮,露出了肥美幼嫩的雪白阴阜。   隔了这么久,我终于再次见到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了。我真的很想低头亲一下那粉嫩嫩的肉瓣,但以免节外生枝,我不再做犹豫,福着肉棒,将龟头抵在馒头穴缝处,轻触肥美阴唇,只觉滑腻腻,湿淋淋,穴内溢出的蜜汁,似乎比方才更多了。   我又瞧了妈妈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雪白小手紧握成拳,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似是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我伸出两根手指,分开妈妈紧致的馒头穴,腔内粉红色的嫩肉痉挛似的轻颤着。我用拇指压住龟头,对准穴腔,用力向前一顶,揉开肥嫩丰润的肉瓣,一股脑的挺了进去。   “嗯~!”   妈妈声音颤颤的,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蜜穴内的嫩肉包紧紧裹住肉棒,黏滑蜜汁瞬间溢出,包了鸡巴厚厚一层,像是上了浆子似的。   我低头看去,只见粗硬的鸡巴将阴唇撑的大大的,紧闭的白虎穴缝像是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我深吸一口气,再度慢慢的蜜穴深处顶去,龟头如破脂一般,挤开粉嫩穴肉,直至穴底花心。虽隔着避孕套,但仍然能感觉到蜜穴内的滚烫温度,以及腔道内的肉壁褶皱。   妈妈眉头深锁,紧咬朱唇,强忍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雪白的肌肤染红了一片,晶莹玉润,煞是好看。   虽然龟头已经触及花心,但我仍旧不太满意,再度用力,顶着花心嫩肉又向内陷了几分。就像记忆中的一样,那团嫩肉依旧是娇嫩嫩、软弹弹,轻裹着龟头,好不舒服。让我感觉意外的是,穴内的淫水竟然出奇的多,穴口被鸡巴堵得死死的,滑腻的蜜汁不住地往外溢,湿漉漉的,冰凉凉,就像是失禁了一般,顺着臀沟往下流,连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   我望着妈妈的小脸,见其娇晕满面,说不出的妩媚。依依不舍的将肉棒向外拔出,待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之中。   妈妈的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双手死死地攥住了床单。我不再忍耐,开始挺动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急速抽插起来。   妈妈始终双目紧闭,紧咬着下唇,娇躯被我撞的前后晃动,即便伤神依旧穿着睡衣,但仍然能清晰地看到一阵阵汹涌的波涛乳浪。我想要伸手去解开睡衣的扣子,却被妈妈伸手打到了一旁。   我心里嘀咕,肏都已经肏了,看一下乳房又有啥的,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我还吃过呢!   如果妈妈总是这么不吭不响,没有一点反应,那跟硅胶娃娃有什么分别,那也太无趣了。我捞起妈妈那娇美的腿子,扛在肩膀上,上身前驱,突然发力,将粗硬的肉棒用力插进蜜穴之中,然后快而有力的肏弄起来。   肉体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妈妈的大腿几乎压在了胸口上,身躯几乎对着。也许是这姿势有些难受,妈妈虽强忍着不肯呻吟出声,但却喉咙深处却不受控制的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闷哼。   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鸡巴上还戴着套子,极大的降低了敏感度。我真的很想摘掉套子,切实的感受妈妈的蜜穴腔道,但我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只能作罢。为了弥补这种遗憾,只能加大肏干的力度,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将妈妈肏出声来。   又粗又硬的鸡巴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在妈妈的小穴里快进快出,带着肿胀的肉瓣来回卷翻,搅的腔道内的蜜汁淫液成了乳白色的浆子,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即便如此,她仍旧不肯发出半分声响。   “老婆,我干的你爽不爽?”我故意说些骚话,想要刺激妈妈。妈妈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回应。我一边加大肏干力度,一边继续说道:“说一下嘛,爽不爽?老公肏的你爽不爽?”   妈妈生气了,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我疼的哎呦一声惨叫,连声求饶:“好疼好疼!我不说了,放手,放手。哎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妈妈报复似的加大了手劲。我疼的暂时忘记了抽插,肉棒深埋穴底,龟头死死的顶着软弹弹子宫花心,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其顶穿了一般。   “嗯哼~!”   妈妈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   我大喜过望,就这一声短促清浅的呻吟,听在我的耳中,犹如仙音。我顶着花心开始用力研磨起来。   起初妈妈还拧着我的耳朵,与我对抗,但很快的,她就将手松开,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胳膊,身子紧绷,像是在抵抗那要人命的酸楚感觉一般。   可惜叫人失望的是,不管我怎么用力,妈妈始终没有再次呻吟出声。就这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忽然对着我的胳膊用力拍打了几下,艰难地吐出一个‘动’字。   我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问道:“什么?”   “动一下。”说罢,妈妈将头转向一旁,羞的跟什么似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遵命!夫人!”   说罢,将肉棒向后一撤,龟头离开了子宫花心,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将妈妈的双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双手按着大腿内侧,尽力的向两边掰开。我将龟头卡在穴口处,说道:“老婆,我要肏了。”   妈妈没有回应。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开始挺动着粗硬异常的肉棒,在紧致软嫩的蜜穴内,疯狂的进出。   面对着狂风骤雨般的急速肏干,妈妈始终不肯发出声来。但她这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反倒别有一番味道。我越肏越勇,鸡巴在妈妈的蜜穴里死命的肏弄着,嘴里不停地喊道:“叫我老公,快点!叫我老公!”   妈妈既不愿叫,也不肯呻吟出声,但看得出来,也不怎么好受,将用嘴咬住了枕头边缘,眉头紧锁,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一般。   不知为何,妈妈这可人的模样叫我一阵激动,肉棒一酥,心知不妙,想要停下缓口气,却为时已晚,精液已经自马眼内喷涌而出。   ……   激情过后,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射的不是很痛快,深埋在妈妈小穴里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   我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要过12点了。   老公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儿子的时间了。 第52章(5.1)儿子的时间   日思夜想,惦记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一次当然是不够的,而且还戴着套子。就像我刚才糊弄妈妈时说的,隔着套子,肉都挨不到肉,根本不算做爱。   我将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慢慢的抽了出来,扯着肉壁粘膜,带出稠滑淫液。避孕套的前端积满了浓白精液,原本是应该射进妈妈的小穴里的。就在我想要将避孕套从鸡巴上扯下来时,妈妈伸手推了我一下把,然后对着我的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我马上反应过来,身子向前一倾,将肉棒向下用力一压,不待妈妈反应过来,对准湿淋淋的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龟头重新顶在娇嫩的子宫花心上,妈妈不由得眉头紧蹙,‘啊呀’一声,美目圆睁,恼怒地看着我。羞红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与我对视了片刻之后,开始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捶打了起来。与此同时,身躯激烈挣扎,似是要将我从她身上掀翻下来。   妈妈的小穴紧窄异常,哪怕隔着避孕套,那嫩裹柔滑之感,就足以叫人爽的浑身打颤了,根本感觉不到脑袋上的疼痛。我将妈妈压在身下,伸手将她白腻腻的美腿撑的开开的,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紧接着屁股向后一退,待龟头卡在穴口之时,又是用力一耸,直抵花心,重新埋入如脂美穴之中。   妈妈紧咬牙关,表情痛苦,看起来有些难捱。但腔道内却蜜汁充沛,肉壁夹着鸡巴,不停地蠕动。本来刚刚射精,应该没有那么敏感的,可那紧致却不失柔软的纠缠感,实在叫人难耐。   “嗯!”   我也不知道妈妈这会儿到底是什么感受,但我是忍不了的,停了片刻,缓口气后,就开始掐着她的纤腰,挺动着鸡巴在蜜穴内大肆抽动,那酥麻快美之意,简直叫人欲罢不能,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恨不得将肉袋子都一起塞入穴中。   妈妈那花团似乎丰腴娇躯在我身下不停地挣扎反抗,左手攥着床单,右手握拳,对着我的脑袋猛打,口中却不肯传出半分呻吟之声。由于两条腿被我向前推成了M形,白皙幼嫩的脚丫悬在半空,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说不出的诱惑。   我能感觉得到,妈妈是在维护自己最后一点作为母亲的尊严,同时也是在和自身高涨的欲望做着殊死斗争。一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妈妈被我压在身下,不停地肏穴,还被迫露出这么一副羞人的姿态,那种心理上的快美之意,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口气连续抽插了百十来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妈妈有了些许变化,眉头紧蹙,贝齿咬唇,鼻息急促,喉咙里不时挤出轻喘之声。挣扎的力道也比刚才小了些,右手不再打我的脑袋,而是改成了用力揪抓我的头发。与此同时,那松嫩软白的馒头穴里,蜜汁更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随着抽插挺动,汤汤水水,漏了一床。   妈妈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但也不满足于此,毕竟妈妈还很抵触。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让妈妈完全放开心扉,恐怕以后就再难有机会了。想及此处,我强忍着被妈妈揪头发的疼痛,不仅加大了抽插力道,还伸手去接她睡衣的领口。   妈妈知道我的用意,连忙松开我的头发,伸手格挡。一番纠缠之后,我有些不耐烦了,竟一把将睡衣扯了开了,里面既没有戴胸罩,也没有小背心,那松软丰腴的白色乳瓜,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那娇嫩殷红的乳头,竟然识挺立着的。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妈妈是有感觉的。不管她心里多么抗拒,但身体确实很诚实的。   妈妈看起很生气,伸手开始掐我的胳膊。好在我皮糙肉厚,也不觉着多疼,反而刺激的我越插越猛。因为妈妈平躺着的缘故,那巨硕的肥乳稍微有些摊平,像是盛满了奶浆的肉袋,汗津津、白嫩嫩,随着抽插上抛下坠,晃动弧度极大,形成阵阵白腻乳浪,简直叫人眼花缭乱。   “妈,妈妈!舒服不舒服?”我不再假装,一边快速耸动着,一边颤声问道。   “凌小东……嗯……你别太……过分了……”妈妈怒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见她依旧强忍着不肯服输,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竟然起了要将妈妈完全征服的想法。平日里高高在上,对我打骂训斥的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娇喘呻吟,高潮迭起,想想这画面就兴奋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妈,您到底舒不舒服?说句话呀!”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两条美腿向上推起,叠至雪白平坦的小腹前,快速用力的抽插耸动。   妈妈的美臀被向上掀起,肥嫩凸起的阴阜,显得更加饱满,被我自上而下急速抽插,水嫩嫩的阴唇肉瓣被带的陷进翻出,粉艳艳的肉穴洞口贪婪地吞吐着肉棒,晶莹的蜜汁伴随着粉红色穴肉不住地往外溢,像是要被捣烂了一般。   妈妈双手死死的攥着我的胳膊,脖颈僵硬的向上抬起,紧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如此窘迫的样子。四目相对,无言的相持了片刻,妈妈可能是受不了我那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将脸转向了一旁,故意躲避着我的视线。   与此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似乎纠缠的更加紧了,就像无数的婴儿小手般,死死的攥着粗硬的鸡巴,不停地抽搐蠕动。整个蜜穴就如同黑洞一般,那强大的吸力简直让人浑身直打哆嗦。但是隔着避孕套,还是有点不够过瘾,况且套子里还满是粘稠的精液。   我很想摘掉套子,但不用想都知道后果是多么严重。妈妈是在我试探骚扰之下,一步步的退让,最终失陷的,时候肯定清醒过来,等待我的肯定是雷霆震怒。戴着套子,估计是妈妈最后的安慰了。如果没有避孕套,肉贴肉的插进去,那就什么借口也好不到了,那就是肏屄。   我明知道后果很严重,但欲望如山呼海啸般的袭来,完全没有办法压制,现在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摘掉套子,切身感受妈妈蜜穴内的紧致柔软,以及炙热的温度。   死就死了吧!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明目张胆的摘掉套子,肯定会引起妈妈的注意,那就不太妙了。必须得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我挺动着下体,在妈妈火热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脑子里飞速旋转。我越干越快,妈妈被我撞得娇躯乱颤,肥乳上下翻飞,鼻息越来越重,但始终红唇紧闭,不肯放开了呻吟出来。   我暂时停下,将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子并拢在一起,轻轻的推着妈妈的身躯,将她摆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双手按在妈妈的腰胯部位,继续挺动肏弄。妈妈始终闭着眼睛,没有挣扎,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摆弄着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侧躺在妈妈的背后,捞起她的右腿,向上一抬,挺动屁股,继续飞快肏弄。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进不到蜜穴深处,颇有些隔山打牛的感觉。不过却很省力,还能从背后抱着妈妈的娇躯,而且妈妈的馒头穴生的很高,穴口紧窄,两片娇嫩肉瓣紧箍着棒身,随着肉棒进出,不断翻出,伴随着淫靡的交合声,那感觉已经足以叫人神魂颠倒了。   妈妈的丰满圆翘的肥臀满满的松软肉感,每次撞击都能享受到那软弹弹的感觉。我的胳膊从妈妈腋下穿过,双手覆盖在绵软白腻的乳房上,用力揉捏。伴随着抽插的动作,嘴里喘出的灼热气息,喷在了妈妈的后脖颈处。妈妈感觉有些不适,肩膀轻微的撞了我一下。不多会儿功夫,我惊讶的发现,雪白的肌肤上竟然泛起了一层细小的角质颗粒,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看来妈妈并不像表面那般的镇定。   抽插了一阵之后,我故意将肉棒从小穴中滑了了出来,然后不等妈妈做出反应,用手扶着重新插了进去,重新开始耸动肏弄。妈妈没有任何反应,侧躺在床上,任由我胡来。肏干了一阵之后,我又故意将肉棒滑出,随即马上塞了进去。几个回合之后,感觉妈妈已经习以为常了,快速的将避孕套从鸡巴上拽了下来,也顾不上龟头棒身沾染的浓白残精,用力顶进紧闭的穴缝,一路揉开软嫩炙热的腔道嫩肉,狠狠地撞在了娇嫩软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   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紧闭的红唇里,竟然漏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我怕妈妈发现异样,深埋在蜜汁泛滥的小穴内,一动不动。腔道内的娇嫩肉壁死死地缠绕着坚挺的肉棒,又紧又热;穴口阴唇一张一合,像是鱼嘴般,不停地挤压吸裹着肉棒根部。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褶皱随着鸡巴的进入,被慢慢的拉扯平展。   终于又回来了!不戴套的感觉,真好!   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她好像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发现鸡巴上的避孕套已经被我悄悄的摘了下来。脸颊枕在左臂上,右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微微轻颤;莹润冰肌上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更加明显了。很明显,妈妈的感觉很强烈,但从始至终都在强忍着,就会不肯宣泄出来。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搂着妈妈,耻骨顶着弹软的肥臀,下体紧紧地连在一起,享受着穴腔嫩肉的裹吸。就这么默默地待了半天,妈妈始终没有发现穴腔肉棒已经变得光溜溜了。正当我准备重新抽插之时,妈妈忽然冷冷的问了句:“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这话问得我一愣,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也不及细想,脱口而出:“没有。”犹豫片刻之后,改口道:“是……像妈妈这样的女神,竟然能跟我这样……我真的……很得意。”   妈妈背对着,没有说话。我心情忽然有些激动,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全都向妈妈表白出来。   “妈,您这样的神妃仙女,走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说真的,我从小就嫉妒老爸,能娶到您这样的老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我运气好,恰好是成了您的儿子,当我们无意中碰面时,您会留意到我吗?”说着,我长叹一口气:“我想应该是不会的,毕竟在您眼里,我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屁孩。”   沉默半晌,妈妈低声说了句:“没有如果。”   是呀,没有如果。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儿子,所以才可以依仗着她对我的爱,如此的肆无忌惮。我明明知道,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来,那怕是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点,妈妈依旧会当我是她的宝贝儿子,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她都会原谅我的。   我真是卑鄙又无耻。   “妈,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抱着妈妈,满含歉意地说道。而我的鸡巴,正插在妈妈的美穴里。   “是我太放纵你了。”妈妈背对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打断你的想法,不给你任何的希望,何至于如此呢?”   “妈,您没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就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吧。”   妈妈沮丧道:“要是让人知道,我也没脸活着了。”   我连忙道:“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到此为止吧。”妈妈轻叹一声:“就这一次,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心中的一阵悸动:“那您,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做完这一次吗?就这一次,从今以后,您还是我的好妈妈,我还还是您的宝贝儿子。”   妈妈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我知道妈妈这是默许了我的请求。但紧接着心里有些慌了,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无套插入了,她对我这么宽容,如果等一下发现了,该是何等的失望和愤怒。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但同时下身却不由自主的挺动了起来,在妈妈又紧又美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了起来。由于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妈妈蜜穴里的柔软湿滑与炙热的温度。龟头顶开纠缠紧致的肉壁,将蜜穴腔道扩撑成了肉棒的形状。   伴随着肉棒的深入浅出,妈妈的娇躯也在轻轻地颤抖着,虽然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从她偶尔的抽搐可以感觉得到,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做爱时的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是处于身体本能,妈妈这么强忍着,无非是没法在儿子面前将本性展现出来。我要做的,就是要帮妈妈一把,打破这份顾虑。   我将妈妈的身子躺平摆正,并跪坐在妈妈的双腿之间,重新换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我趴在妈妈身上,龟头没入穴底,顶着那团软弹弹的花心嫩肉,低头想要去亲她的嘴唇。妈妈将头一侧,闪躲开来,并本能的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一击不中,追着妈妈的嘴唇想要吻她,却被妈妈连连闪躲开来,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怕妈妈真的恼了,不敢过于放肆,无奈放弃了。随即又想到妈妈方才那表情痛苦,一脸难捱的模样,便想依葫芦画瓢,肉棒深埋穴底,也不抽插挺动,只将龟头用力顶住穴底花心,一动不动。   “嗯~!”   妈妈果然眉头一皱,薄唇轻启,漏出一声细腻短促的轻吟。   我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那丰满如瓜的酥乳几乎被我压扁。耻骨相抵,妈妈的白虎阴阜本来就生的比较高,软软弹弹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用力压在上面,松嫩几乎要榨出汁来。龟头顶在花心软肉上,好像按摩般,轻轻揉动着,妈妈俏脸通红,紧咬薄唇,似是在做着最后的忍耐。而我也好不到那里去,龟头泡在穴心,又酥又麻,都快木了。   那团花心嫩肉肯定就是妈妈的软肋。我像是在和妈妈较劲似的,顶着穴心,就是不肯动一下。与先前相比,这回没有了避孕套碍事,妈妈可以更直接的感觉到龟头的滚烫。不多会儿功夫,妈妈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两条全曲起的腿子也开始轻轻的打起了摆子。   好在我刚才已经射了一次,龟头不算太过敏感,还能勉强坚持。妈妈可是还没经历高潮,而且这么久没有做爱,想必一定忍得很难受。说来妈妈也真是丰润的很,穴中蜜液不断地往外涌,流的到处都是,粘粘滑滑的。   “妈,是不是挺难受的?”我故意问道。   妈妈紧绷着身子,憋着一口气,不肯回应。我将肉棒稍微向后退了一些,没了龟头施加压力,明显感觉到子宫花心回弹了一下。妈妈侧目白了我一眼,刚要缓口气,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如同撞钟般,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   “嗯……”   妈妈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暧昧的呻吟,那隆起的白虎馒头穴就好像被顶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滚烫淫汁如涌泉般,自穴底花心喷涌而出,热乎乎的包了龟头一层浓浆。我低头望去,只见妈妈身子绷紧,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攥着床单,檀口大张,眉头紧皱,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本意是偷袭一下,好让妈妈放开了呻吟出来,没想到就这么一下,竟然直接把妈妈给干出了高潮。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刚才那番话,说什么只有这一次,难道不是在警告我,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故意找了个放纵的借口?   想到这里,我激动地快速抽插了几下,然后再次用龟头抵住妈妈的花心。   “啊~!”妈妈像是好不容易喘过来了一般,一声长吟。眉头紧蹙,眼神迷乱,一副极为难捱的表情,喘息着说道:“啊……别……啊……起来……你起来……”   我哪里肯听妈妈的话,将她压在身下,龟头紧紧地顶着肥嫩的子宫花心,摆动屁股不住的柔弄,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一般,被那不断冒出的阴精烫乎乎的淋了一头。蜜穴嫩肉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美的我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轻点……嗯……啊……起来……”妈妈对着我的胳膊,用力锤打了起来。   我报复似的顶住花心,使劲的往下压,恍惚间,感觉像是捅穿了子宫颈般,龟头又入了一节,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极度紧缩的肉壶之中,四周软绵绵的包了过来,紧裹着龟头不住地蠕动。我吓了一跳,以为真的将妈妈给干坏了,想要拔出来,可那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滋味,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我紧咬牙关,不停地倒抽凉气。   “哎呀~!啊……”   妈妈一声娇呼,伸手扯过枕巾,咬在嘴里,强忍着不出声音,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油光润滑,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十分性感。与此同时,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棒身,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   我突然意识到,难不成我把妈妈的子宫颈给顶开了?一想到十几年后,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酥麻舒爽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了,本想着抽动肏干几下,但一口气没有憋住,一股股的滚烫浓精自自马眼激射而出,用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妈妈的高潮尚未退却,被我的精液一烫,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也渐渐地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虽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依旧没有完全软下来。   我搂着妈妈,回味着方才那犹如登天般的美妙体验,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妈,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别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妈妈酥胸起伏,还在不停地喘息着。缓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就这一次。”   这么美妙的体验,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实在是不让人活了。但我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只能搂着妈妈,耍赖似的轻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妈妈就这么被我搂着,及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因为高潮的原因,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晕,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懒,周身散发着妇人特有的檀味,混合着汗液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般,我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阵烘热。   就在我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再弄一次之时,妈妈忽然凤目圆睁,一把将我推开,艰难的爬了起来,低头朝腿心处望去。由于肉棒刚刚抽离,松软白嫩的馒头穴尚未完全合并,有些红肿的穴口,像是鱼嘴般的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瞧见腔道内的嫩肉粘膜,浓白的精液混合着被搅和成沫的蜜汁,缓缓地流了出来。   妈妈抬眼瞪着我,看起来又惊又怒。我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西洋镜被拆穿了,这回算是完蛋了。 第53章(5.2)降温   也许是现在的场面太过窘迫,妈妈并没有急着起床打我,而是随手抓起枕头,狠狠地朝我砸了过来。我伸手将其接住,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妈妈仓促下床,一把将我推开,夺门而出。我有些纳闷,连忙跟了上去,看见妈妈跑到了卫生间里,蹲在地上,用淋浴花洒清洗着自己的阴道。   我这时才猛然想起,上次就是因为摘掉了套子,内射进了妈妈体内,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这回我竟然为了自己享受,又犯了这样的错误。   虽然射了两次,但我的欲望仍旧没有玩去哪发泄,鸡巴原本还是挺着的。但此时望着妈妈半裸着的身躯,却没有了半天性欲,身子反而有些发凉,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到了极点。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站在门前,小声道着歉。不过,此时就连我自己都觉着自己虚伪,心里没什么底气。   妈妈面无表情的低声说了句:“走。”然后用力关上浴室房门。   回到卧室,脑海里回想着方才的画面,妈妈低着头,用力搓洗着阴部,拼命地想要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抠出来。我的内心无比自责,妈妈那么爱我,为了我一步步的迁就退让,而我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这样伤害妈妈。虽然嘴上说着,我爱着妈妈,明明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如想象中那么爱妈妈吗?   如果……妈妈又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妈妈?   但在内疚懊悔的同时,心里却又有一丝丝的的满足感,毕竟和妈妈这样完美的女性发生关系,是每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愿。而她,是我的妈妈。虽然过程很卑鄙,很自私,但毕竟将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   第二天醒来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不真实感觉,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甚至希望,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当我走出房间后,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搂着我的脖子,亲昵的说着,‘儿子你醒了?’   但是酸胀的后腰,还是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我,又一次和妈妈上了床,还将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下床之后,我并没有急着走出卧室,因为我听见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妈妈的。昨天晚上明明胆子那么大,现在却有些害怕了,害怕面对妈妈。我心里不停的想着,如果妈妈因此而不理我了怎么办?如果妈妈对我彻底失望了,该怎么办?   我在卧室里徘徊了许久,最后还是北北来催我吃早饭的。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北北见我出来,小声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起得晚。”说着,又走到妈妈卧室门前,开始敲门催妈妈起床。   我记得妈妈今天还要上班,这么晚都没起床,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心情极糟,连公司都不想去了。北北催了好一阵,房门终于打开,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有些蓬乱,脸色很差,还有着很重的黑眼圈。   北北唠唠叨叨的埋怨了半天,妈妈也没回应。当她见到我时,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妈妈此时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应该很痛苦的吧?被自己的儿子算计,却又没有办法,一定很纠结,很痛苦吧?   早餐后,北北出去找同学玩,妈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我几次敲卧室房门,想要探探情况,也没什么动静。我甚至有些担心,妈妈会不会想不开,吃安眠药自杀呀?不过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毕竟以妈妈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想不开,做出这种傻事来的。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紧张、害怕、茫然、内疚,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熬一般,不断的在心里质问自己,我明知妈妈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想用先上船后补票的法子,征服妈妈的身体,继而征服她的心灵。可是在这一过程中,无可避免的伤害到了妈妈。我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妈妈,可事到临头,还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所作所为却无不在伤害着妈妈,我真的如想象中的爱着妈妈吗?也或者,我只是迷恋她呢美妙的肉体而已。   我想要和妈妈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之中,但是鸡巴插进妈妈温软蜜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可过铭心了,只有有过一次经历,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现在的我,就如同是瘾君子一般,明知不可为,却又不能控制自己。我想要从中解脱,却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着妈妈应该在找一个男人嫁了,也许只有这样,我才会对妈妈彻底放弃希望。但很快的,我就在脑海中拼命的否决这个念头,就算是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出忏悔,和妈妈的关系也会不到从前了。如今只有让妈妈敞开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让我们母子两人得到解脱。   而且……我没有办法失去妈妈,哪怕我这知道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地狱存在的话,我死之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的。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冲着我一个人来吧,我不会觉着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妈妈并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对我进行训斥和责备,仿佛整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不过,她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对我爱答不理,仿佛是在故意与我冷战一般。我也刻意绕开那些两人尴尬的话题,以免刺激到妈妈,毕竟现在最怕的,就是妈妈一气之下,随便找个人相亲结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开学的日子。因为北京离家很远,来回很不方便,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一想起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里,见不到妈妈,我心里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甚至想着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学算了。不过这想法可是不敢跟妈妈说的。   妈妈默默地帮我收拾着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从她的眼神里,还是能感觉得到,妈妈应该是有些不舍的,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独自出过远门,我们母子俩,也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这么远的。   我想有所表示,比如深情的道个别,拥抱一下,甚至说些俏皮话什么的,但眼前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让人难以表达。倒是北北有些纳闷,不禁问道:“怎么我哥要走了,您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么表示?”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您平时这么惯着我哥,他这一走多长时间也回不来,您就真的一点也难过?”   妈妈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没理她。我趁机打趣地说道:“应该是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也对,这才符合咱妈的人设和性格。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很久没见咱妈动手打人了啊?”   妈妈冷哼一声:“怎么?不打你皮痒是不?”   北北连忙道:“我那么乖,又没惹您生气。我是说我哥,他天天惹您着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最近也没见您动手了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打他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蹲在妈妈身边,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脸上打,嬉皮笑脸的说道:“没关系,多大了也是您儿子。您要想打,尽管打就是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我死死的握着。妈妈哼的一声:“打你有什么用,说也不听,打也不该。”   我握着妈妈的手,不断往脸上打,央求着:“妈,您就再打我一次吧。我也别怀念您打我时的那种感觉。我这一走,好久也回不来了,您不打我一顿,我心里不踏实。”   妈妈像是赌气似的说道:“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   北北笑嘻嘻的问道:“要不要我代劳?”   “去一边去啊!”我瞪了她一眼。   妈妈说道:“都上了大学了,还闹。”看了北北一眼:“你先出去,我给你哥说点事。”   北北小嘴一噘:“什么事啊,还不能让我知道。”   “让你出去就出去。那个……下去买几瓶饮料去。”   “那您给报销啊。”   “行行行!扎钱眼里出不来了。”   北北离开卧室之后,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妈妈,感觉有点不自在。不知道妈妈要跟我说什么,既期待,又有些紧张。沉寂良久,妈妈说道:“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嗯。”我站在一旁,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也考上大学了,妈妈不在身边了,要学着独立起来了。将来毕业了,能留在北京,最好就留在北京吧。”   我心里一凉,结巴道:“您……您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那边毕竟机会多一些,还是适合年轻人闯荡的。如果能在北京站稳脚跟,闯出一番名堂来,将来衣锦还乡,妈妈脸上也有光彩。”   我很想说,我并不像闯荡,也不想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我这么没出息的话,一定不能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不论她是不想见我,想离我远一些,还是想要让我有一番作为,我都不能明着违背她的意愿,那只会让妈妈更伤心的。再说了,大学还有四年呢。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发生什么事还不一定呢。等到毕业了,留在北京还是回来,不还是我说了算嘛。   “嗯,我知道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违心的点头说道。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张开手臂,示意拥抱一下。我迟疑片刻,和妈妈相拥在了一起。感受着妈妈怀抱里的温暖,心里很是感动,哪怕我对她做出了那么不堪的事情,她依然没有嫌弃我。   “从今以后,我还是你的妈妈,你还是我的儿子,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这种温馨的氛围下,我能说不好吗?我点了点头,妈妈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晚上和去老爸那里聚餐,也算是为我送行。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安诺了。这次见面,感觉她好像有些憔悴,以往见了我,都很欢脱的样子,今天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她的母亲也是,人瘦了一圈,面色很不好,感觉生了场大病似的。私下里问老爸,老爸说安诺妈工作有些累,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来,老爸没有说实话。   几天后,我便乘坐高铁前往北京上学去了。妈妈并没有送我去车站,甚至也看不到她有什么不舍。不过临出门时,隐约的看到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第一次背井离乡,独自居住,不禁有些怅然若失。来到北京之后,感觉一切都很新鲜,但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妈妈。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呆着,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乡,时时刻刻的陪在妈妈身边。   新的城市,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这些都让我提不起兴趣来。唯一能给我安慰的,就是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邮市转转。这毕竟是我最大的兴趣爱好,哪怕是在学习任务最为繁重的这两年里,也总是心心念念、无法割舍。   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强忍着思念,平时也不跟妈妈联系。好不容易忍到了国庆节,早早的便买了好车票,飞也似的赶回了家。   时隔一个月,再见面时,妈妈表面上依旧态度冷淡,但从她嘴角强忍着的笑意,依旧可以看得出来,妈妈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我跟妈妈讲述了这一个月来,在学校里的生活经历,妈妈表现的虽然不是很热情,但听的却很认真。望着妈妈那白璧无瑕的面容,我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为何,这一个月来,我就像是忽然失去了性欲一般,一点想法都没有,但今天一见到妈妈,那种被压在心底的欲望,就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妈妈的身上游移,从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到饱满如瓜的酥胸;从纤细如柳的腰肢,至挺翘浑圆的翘臀,都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妈妈躺在床上,不堪挞伐却又倔强不屈的样子。   和妈妈共赴云雨的记忆,毕竟是无法磨灭的。想要将妈妈搂在怀里,抚摸亲吻的渴望,渐渐地占据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样的忏悔,怎么样的挣扎,最终都会重新跌入名为乱伦的地狱深渊之中。   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越是挣扎,心里就越是痛苦。我想,妈妈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毕竟,跟我那个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从当时的种种反应来看,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就在我想着如何才能跟妈妈的关系更进一步,或者说,如何才能再次跟妈妈发生关系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家过了几天,眼看就要返校之时,妈妈忽然将我叫住,说是有件事想要问我一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要询问我有关学习的事情,没想到妈妈拿出了一本集邮册。   这集邮册不是我的,看起来有有点久。妈妈对邮票从来也没兴趣,还经常唠叨我们,她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这是你……”妈妈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你洪叔叔的。别人欠他的钱,还不回来,就给了他一本邮票。说是值十万。”   北北一听这话,好奇的凑了过来,抢先结果集邮册,翻了一下。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票,什么91年的赈灾、巴黎公社一百二十周年,92年的昆虫、杉树,94年的昭君出塞、武夷山,虽然品相都不错,但太过普通,值不了借个钱。   因为北北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所以对邮票也是略有研究。眼见这些大路货,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但是越往后翻,就越是难掩心中的激动。83年的整套西厢记、81年的十二金钗,还有80年的桂林风光。   这些票也还算是值钱,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怎么看也不值十万啊。但当我翻到集邮册最后一页时,我和北北瞳孔瞬间放大,就像是瞬间石化了般,僵在了那里。   六张单枚猴票,还有一套庚申猴票四方连!   妈妈见我们俩睁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连忙问道:“怎么了?值钱吗?”   “值钱?太他妈值钱了。”激动之下,我竟当着妈妈的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瞥了我一眼,有些将信将疑:“这么几张邮票,就值十万?”   “何止十万,这些猴票就值十几万了。其他我粗算了一下,加起来怎么也得十六七万。”   妈妈更诧异了,伸手去拿邮票。北北连忙伸手去拦,惊讶道:“你干什么呀?”   妈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我看看还不行吗?”   北北马上摆出一副专业的样子:“您真是什么都不懂,有您这么直接下手拿邮票的吗?”说罢,一路小跑回屋拿来一把平头镊子,炫耀似的笑道:“专业一点。”   妈妈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北北夹起一张单枚猴票,炫耀似的问道:“您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妈妈沉吟片刻,猜测道:“一千?”   “一千?它值……”北北愣住了,她也不知道具体价值,扭头望向我。   我随口说道:“现在单枚猴票的市价在万元上下浮动。”   “一万?”妈妈明显的怔了一下。虽然这个数对她不算大,但是小小的邮票能值这么多钱,还是让她感觉有点意外的。   北北露出一副‘你不懂了吧’的表情,笑着说道:“妈,别看你那在大公司上班,邮票的事儿,您就是外行了吧。这可是集邮爱好者必有的一张邮票。我哥就有一张。”   妈妈转而望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之意。忽然间,我有些得意了起来,没想到还能靠着邮票在妈妈面前表现一把。虽然那张猴票是我费了好大得劲,淘来的一张信销票,但也算是压箱底了。   我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枚猴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这个猴方联挺值钱的。”   “值多少钱?”   “嗯……五六万吧。”   “哈~!”妈妈略显诧异的笑道“我听说邮票值钱,没想到这么值钱啊。”   “整版的更值钱。估计得一百三十来万了。”   妈妈陷入到了沉迷之中。   北北笑着说道:“要是您和我爸当年能收上几版,我哥的婚房就不用愁了。”   我接了一句:“是啊是啊!你的嫁妆也不用愁了。”   “我的嫁妆还用不着邮票来换。”   妈妈像是没有听到我们揶揄吵闹,随意的翻阅着集邮册。以前她对我集邮的爱好定义为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看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有些感兴趣了。   我和北北斗了几句嘴,转而望向妈妈,疑惑的问道:“洪叔叔把邮票给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他想把邮票转手卖了,也没什么门路。想起你们俩喜欢集邮,就让我把邮票拿回来,让你们看看,能不能找个买家、”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跟他说了,小孩子瞎玩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教给你们办,不靠谱。你洪叔叔也是病急了乱投医,非要我拿回来给你们看看。”   我还没开口,北北不服气地说道:“您别看不起人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不就是找个买家嘛,简单!是吧,哥。”   我点头附和:“邮票品相不错,找个买家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妈妈将信将疑:“你别吹牛啊。你真能找到买家?”   我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集邮爱好,有朝一日还能在妈妈面前露一次脸,帮一次忙,虚荣心有些起来了。故作轻松地说道:“没问题!小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能就是能,不能就不能。别大包大揽,牛皮吹破了啊。”妈妈依旧不信任我。   “我觉着,咱们可以把这些邮票接手了。这两年邮票市场回暖,涨势不错。单这猴方联,拿上几年就能赚不少钱。”   我本想在妈妈面前露上一手,显示一下自己的见识,也能给家里赚钱了。妈妈却不为所动,说道:“你能找到买家,就帮你洪叔叔卖了,别整这些有的没有的。”   “不是,别人买也是买,咱们家买也是买。反正替洪叔叔换成钱不就行了。”   “别废话!这忙能帮,咱们就帮,回头让洪叔叔请你们吃顿饭。你别在中间当二道贩子。”   有钱为什么不赚?我觉着妈妈有点太死板了。不过嘛,我手里也没这么多钱,想收也收不了。既然妈妈说不收,那就不收呗,我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还是认识一些人的,找个买家倒是不难。   我有些遗憾的将邮票一张张的夹起来细细品鉴。这些邮票保存的很好,想必原本的主人很爱惜他们。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邮票价值,心中突然产生一丝疑惑,这些邮票直接卖掉,足以抵债,而且还能余下不少,干嘛非要直接用邮票抵债啊?   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没都当回事。在看到一张桂林山水时,忽然感觉背胶有些不对劲,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这邮票竟然是下过水,洗过澡的。我心头一惊,连忙将其他邮票仔仔细细的观瞧了一遍。   妈妈见我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本能地感觉其中有事,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马上回答,将所有邮票看了一遍之后,长叹一声,皱眉说道:“这里面很多票都是洗过澡的票。还有这张猴方联,也是下过水的。”   妈妈自然听不懂我再说什么,忙问道:“什么意思?”   “洗过澡的票,就是浸过水的票。就是说邮票没有保存好,发霉变黄了,泡在就经历,然后拿出来晒干,就可以洗掉霉斑,看着就跟新票一样。但是下水之后,霉斑是没了,连邮票后面的背胶也洗掉了,外行人眼里就跟新的一样,在内行人眼里,品相已经完全破坏掉了。”   妈妈估计是听了个大概,黛眉微微一蹙,问道:“那……是不是不值钱了?”   我摇了摇头:“洗过澡的票,价格会大打折扣的。已经不值钱了。”   妈妈没说话,沉默半晌之后,拿起电话,一边拨号码一边往卧室里走。虽然听不见她说些什么,想必应该是在和洪叔叔通话,将这边的事情告诉他。   妈妈从卧室出来之后,又问了一些关于邮票的事情,我一一作答。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起,开门一瞧,果然是洪叔叔。他急匆匆地进了客厅,气喘吁吁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让我把整件事跟洪叔叔复述了一遍,洪叔叔听完之后,将那些过过水的邮票仔细翻看了一遍,难以置信,问道:“不可能呀,我都是找人看过的。当时我们一起去邮票市场找人看过的。”   妈妈问道:“是欠你钱的人,和你一起去的吗?”   洪叔叔愣了一下,用力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道:“妈的上当了!是个托!”   洪叔叔是老爸的小学同学,因为两家时有来往,跟妈妈的关系也挺好不错的。妈妈见他气的跺脚,安慰道:“你先别着急。小东他也算不上这方面的专家,也许是看错了呢?”   洪叔叔唉声叹气,沉默了片刻,转而问我:“你说这什么洗过澡的票,那还能卖钱吗?不会成废纸了吧?”   我连忙说道:“不会不会,虽然品相破坏了,但还是能卖钱的。就是没那么值钱了。”   洪叔叔还没开口,妈妈不耐烦地问道:“能卖多少钱,直截了当的跟你洪叔叔说清楚了。”   “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些猴票全都是下过水的,其他的还有一些,加起来……估计也就值个四五万吧。”   我以为洪叔叔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却长长地舒了口气,苦笑着说:“四五万还行。也还行,不错了。”   妈妈也跟着安慰道:“十万块钱的外债,能追回来四五万,已经不错了。”随即扭头问我:“你能帮你洪叔叔卖了吗?”   难得能够帮到妈妈的机会,我当然不遗余力,马上表态:“能!明天我就去找买家。”   洪叔叔说了一番客套话,留下那本集邮册便走了。妈妈还是不太信任我,追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呀?别大包大揽的,再给自己找了麻烦。”   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回到卧室之后,接着台灯灯光,仔细观察那些洗过澡的邮票,琢磨着应该把这些票卖给谁。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间想起一个人来,邮市里一个有名的造假高手,老鼠眼。这人经常收一些发霉或者过水的票,翻新作假之后,坑骗刚入门的新人。干脆把这些票卖给他。跟他也打过几次交道,也被他坑过一次,但多少还算有点交情,商量一下,说不定能给个不错的价格。   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晚上躺在床上,总觉这回在妈妈面前,表现的还是不太够。洪叔叔找妈妈帮忙,妈妈让我帮忙,我要是帮洪叔叔解决了问题,那妈妈在洪叔叔面前,肯定倍儿有面子。可是,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刮目相看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来。老鼠眼能造假骗人,为什么我不能呢? 第54章(5.3)邮票契机   我猛地从床上翻滚起来,翻出一瓶胶水,然后找出几张最不值钱的邮票,凑在台灯前,小心翼翼的刷起了背胶。这手法以前倒是听人说过,不过从来没有试过,动起手来还真有点费劲。我先往邮票背面挤了一些胶水,用手指轻轻将其涂抹均匀,最后放到窗口,让其自然风干。   完成之后,拿来一张有背胶的新票,对比一下,结果真是惨不忍睹。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毫无光泽。我又试了一遍,这回将胶水尽量的涂抹均匀,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不过跟新票那种圆润光滑的感觉比起来,还是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人毕竟还是不能跟机器比啊。   我有些气馁了。以前瞧不起老鼠眼造假骗人,不过这可真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我用手机翻阅了很多资料,并发信息向票友询问,结合现有讯息,一点一点的加以改进。在做了无数次的试验后,找到了一些套路,将胶水换成了浆糊,加水稀释搅匀后,用毛笔沾着在邮票背面轻轻涂抹,并放在台灯下,接着灯泡散发的温度烘烤,最后再把邮票放在茶几上,用一个表面均匀的圆形杯子,轻轻地碾压过去。   当一切完成之后,再拿来一张新票作对比,色泽圆润有度,效果好了很多。经过一遍一遍的反复试验,终于在天亮时,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简直兴奋极了,没有一丝困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激动地推开了妈妈的卧室房门。妈妈恰好正在换衣服,胸罩还没戴上,大片雪腻松软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见此美景,我不由得一呆。妈妈凤目一瞪,连忙用手挡住赤裸酥胸,一手抓起靠枕,狠狠地朝我砸了过去。我用连硬接了下来,然后连连道歉,退了出去。想着方才的画面,感觉心里痒丝丝的,我果然还是对妈妈念念不忘,无法释怀呀。   妈妈以为我是故意的,出来之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解释:“妈,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您听我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按原价帮洪叔叔将这些邮票卖出去。”   妈妈疑惑的望着我:“有办法?什么办法?”   我邀功似的将做好的邮票递给妈妈看。妈妈对邮票一窍不通,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我激动地给她讲解了一遍之后,妈妈似是听明白了一些,眉头微微一蹙,问道:“你的意思是……想去骗人?”   我连忙解释:“这不叫骗人。玩邮票跟玩古董一个道德,靠的就是眼力劲儿。看走眼了只能怪自己没本事。我以前就收了不少假票。”   看妈妈的反应,似乎不大赞同的我做法。我将这方面的事情跟她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一遍,然后又给她讲解了,然后又给她解释了老鼠眼如何如何怀,洪叔叔如何如何可怜,最后妈妈终于有些心动了,犹犹豫豫的问我该怎么办。   我将想好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经过一天的准备,第二天上午,我和妈妈一同前往了邮票市场。也是天公作美,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几乎看不到太阳。我向妈妈指了一下老鼠眼的摊位,然后将邮册交给了她。为了混淆视听,我将自己的集邮册也给贡献了出来。   妈妈按着我的吩咐,将邮册拿在显眼处,故意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吸引眼球。妈妈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有些新奇,免不了左看右看。她长得本来就美,再加上穿了一件米褐色的长风衣,高跟长靴,戴着大大的蛤蟆镜,极为的高傲冷艳,免不了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转了一圈之后,妈妈在老鼠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眉头微皱,低头查看了起来。老鼠眼立刻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殷勤的问道:“哎,美女,您是买?还是卖?”   妈妈抬头瞧了他一眼,轻轻配了一下夹着的邮册,冷冷的说了声:“卖。”   老鼠眼搓着手,眯着眼睛,一副猥琐的模样,笑吟吟的问道:“那您……能让我看一下吗?”   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将邮册递了过去。因为妈妈过于显眼,周围不少摊位的摊主都凑了过去,好奇的想要看看她手里的货。老鼠眼挥手斥责:“去一边去!回你们摊儿上去,凑什么热闹。”然后背着人打开了邮册,翻阅一遍之后,不仅面露惊讶。   “猴票!”   围观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叹,又引来了不少人,将摊子团团围住。老鼠眼怕其他人抢自己生意,骂骂咧咧的往外赶人,然后笑吟吟的问道:“您这邮票……是从哪里弄来的?”   妈妈双手抱胸,冷冷说道:“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收不收?”   “收收收!肯定收。”老鼠眼在妈妈冷冽的气质面前,姿态放得很低,不停地点头,但还是继续打探道:“这个……我就是想问一下,您这票价值不菲,还是问清楚了好。”   妈妈瞥了他一眼:“你当我偷得?”   “不不不!”老鼠眼连忙摆手。   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说道:“打麻将赢得。”   “哦~!”老鼠眼这才有些放心。   本来我给妈妈出的主意是家里老人的遗物,不知为何,妈妈临时改口,自己想了个借口。不过这个说法还是比较让人信服的,也跟妈妈的身份比较相符。   老鼠眼点了点头,用镊子夹起邮票,一枚一枚的仔细检查。我站在旁边,心中有些忐忑,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手心都出汗了。反观妈妈,倒是镇定的很,毕竟是经过大场面得人,明知道自己拿的是作假的邮票,依旧面色如常,俏脸微仰,不拿正眼看人,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按说以老鼠眼的眼力劲,不可能瞧不出来的,估计是妈妈的气场太大了,上周围人又多,心里不免有些急躁。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提前跟一个相熟的摊位老板老白打了声招呼,让他不停地在旁边敲边鼓,干扰老鼠眼地判断。再加上天气原因,视线不太好,最后一番操作下来,他还真的没有瞧出端倪来。   但老鼠眼毕竟在这行里摸爬滚打多年,谨小慎微惯了,检查一遍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顺手打开摊位上的日光灯,准备在灯下再看一遍。我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正在想办法时,妈妈表现出不耐烦地样子,冷声说道:“你看来看去又没玩没玩了?你要不愿意就拿过来,我找人其他买家。”   周围的摊主马上起哄应和。老鼠眼本来就有些紧张激动,被周围人这么一吵吵,心更烦了,哪儿还能静下心来鉴别邮票。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盯着手里的猴票,心里紧张极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就如同几天几年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难熬。此时此刻,最怕的就是他脸色大变,大喊一声,这票是下过水的。   让人庆幸的是,这样的情况没有发生,老鼠眼看了一会儿之后,将邮票放回到了邮册里,然后又拿出其他的邮票,开始鉴别。最后看完之后,老鼠眼说道:“咱们里面谈吧。”   妈妈不为所动,冷声道:“就在这儿谈。你要是想买就给个痛快价,我这儿还有事儿忙呢。”   “行行行!”生怕妈妈一气之下不卖了,老鼠眼沉吟片刻后,说道:“十三万,一刀切了。”   妈妈还没吭声,老白抢险喊道:“嚯~!你这可是够狠的呀。”   老鼠眼本来就不招人待见,见他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周围人都跟着起哄。老鼠眼脸上长得有些通红,最后咬牙说道:“一口价,十五万。”   这个价钱已经可以了。我正想跟妈妈打暗号,妈妈已经冷声说道:“成交。”   交易完成之后,妈妈果断的离开了市场,我紧随其后。至于老鼠眼事后如何,那就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之内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拿眼偷偷打量着妈妈,不由得赞叹道:“妈,您可真行,演技一流啊。您往那儿一站,那气场……啧啧啧~!”   妈妈手握方向盘,瞥了我一眼:“你挺美的是不?”   我挠了挠头,憨笑道:“能帮到妈妈,心里是挺美的。”   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少玩这种骗人的把戏。”   “不是挺好的吗?洪叔叔不也是被人骗了么?咱们这算是助人为乐。”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仔细想一下,一下子能赚这么多钱。那咱们收一些过水的票,翻新一下,倒手一卖,不就发财了么?”   妈妈不屑的哼了一声:“我看你就快走上犯罪道路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知道,我现在还是学生,还要以学习为重。”   “知道就好。”   妈妈专心开车,不再和我说话。   自从那晚之后,我和妈妈很少单独相处,也多亏有洪叔叔这事儿,我们母子之间合作无间,竟找到了些许往日的感觉。我悄悄的侧目打量着妈妈,她今天的装扮和以往有些不同,为了附和人物气质,特意穿上了黑色皮裙,脸上还画了个烈焰红唇的大浓妆;叫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长靴,靴口与裙摆中间是肉色连裤丝袜,相比高中女生的绝对领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是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的装扮,非但不显俗气,竟还多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和往日那个气质出众的工作女性,差别真的蛮大的。要是妈妈穿着这身衣服,被我压在后车座上,半推半就的和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时,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心虚,我慌乱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当洪叔叔得知我们以新票价格出手后,开心得不得了,表示要分给我们五万块钱,做酬谢。我是很想要的,但妈妈却很明确地表示了拒绝。几番推辞,洪叔叔不再坚持,千恩万谢,马上在唐潮大酒店定了一桌晚宴,以示感谢。这妈妈倒是欣然接受了,还特意换上了晚礼服前去赴宴。   席间,洪叔叔好奇地询问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得到妈妈的允许,我将详细过程讲了一遍。洪叔叔直挑大拇指,连连夸赞我是少年有为,还不停地给我敬酒,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知为何,妈妈非但没有阻止,还有意无意的怂恿洪叔叔给我倒酒。我是有点小心思的,自己喝酒也想拉着妈妈一起喝,可能是她察觉到我的想法了吧,把我灌醉是最简单省事的方法。   我们和的很尽兴,唯独北北一人闷闷不乐。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竟然没有跟她打招呼,小丫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妈妈的闷气。   晚餐结束时,我还挺清醒的,洪叔叔本来要找人开车送我们回家,被妈妈婉拒了。等到分别后,上了出租车,小风那么一吹,我感觉有点晕了,顺势靠在了北北身上,结果被她一脸嫌弃的推到了一旁。   下车后,我故意装作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妈妈让北北扶我上楼,北北还在赌气,硬将我推给了妈妈。这倒正合我意,斜靠在妈妈身侧,嘴里嘟嘟囔囔,被妈妈搀扶着进了电梯。   妈妈穿着一条长至膝部的黑色礼服裙,黑色的高跟鞋;头发高高盘起,白腻修长的脖颈上戴了一条珍珠项链。无袖开领的款式,肩头裸露在外,白皙圆润;滚圆挺硕的酥胸将蓬松的衣料高高撑起,深V领口处堆积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   一个多月没有发泄,本来心里就痒痒的,再加上酒精刺激,整个人晕陶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腴润肥腻的乳沟,胳膊紧紧地搂着纤细入流的腰肢,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着躯体的温度,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妈妈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并以眼神警告。我仗着北北在身边,妈妈不会抗拒的太过明显,使劲的往她身上蹭。妈妈绷着脸,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出了电梯之后,北北走在前面,掏出钥匙去开家门。趁着空挡,妈妈低声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假装喝多了。给我站好了。”   “嗯~!”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了,像滩软泥似的使劲往妈妈身上蹭。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妈妈伸手一推,想要将放倒在沙发上。我哪能让她入愿,在躺倒的一瞬间,伸手攥住妈妈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一起拉到了沙发上,不待妈妈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将她死死的搂住,滚成了一团。   “凌小东!要死了你!放手!”妈妈又惊又怒,气的大声责骂,身子用力挣扎。无奈妈妈也喝了不少酒,身子有些发软,被我死死缠着,使不上劲。   “老婆~!嗯……真软。”我假装喝多了,不仅上下其手,大揩其油,嘴上也不忘占便宜。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可又拿我没办法,气的使劲拧我的胳膊。   北北单纯,压根没想到我在占妈妈便宜,还在在一旁起哄:“妈!打他!使劲揍他!”   妈妈那个气啊!喊道:“你捣什么乱!赶快帮我把你哥弄开!”   “我可不敢。我哥他喝多了,要万一惹火上身,缠上我了怎么办?”北北小嘴一扁,看似害怕,话语中却又透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听她这么一说,可真是乐开了花,当着北北的面,使劲的占妈妈的便宜,妈妈还偏没办法。妈妈着急想要将我弄开,北北还在一旁起哄道:“我哥是把您当成依依姐了。您别客气,使劲打爆他的狗头!他现在喝多了,不知道疼。”   妈妈恼怒道:“我看你才是欠揍了!快点过来帮忙。”   “我尿尿。”北北吐了吐舌头,溜进了卫生间里。   我趁着机会,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一把掀起晚礼服的裙摆,直接将手伸到了妈妈双腿间。妈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攥住我的手腕,想要将其拽出裙底,并低声呵道:“凌小东,你作死呢!”   我假装没听见,将手盖在坟起的阴阜上,用力抚摸揉搓了起来。妈妈奋力阻挡,我拼命的往下压。忽然间,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呆愣了一下,惊讶的发现,妈妈穿的竟然是条丁字裤。这意外发现让我大为兴奋,妈妈虽然是都市丽人,但穿着方面还是偏保守的,可能是为了配合晚礼服才穿的,平时也没见她穿过这么性感的内衣。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估计也猜到我发现了什么,脸上不由的一阵绯红,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低声骂道:“凌小东,赶紧给我爬起来!你再乱来,你……信不信我咬你了!”   妈妈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像是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别说她只是在吓唬我,就算真的咬我,那感觉应该也是挺不错的。   可能妈妈也感觉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了,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为的禄山之爪,一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往外推,脸上一片潮红,紧咬薄唇,厉声呵斥:“你要再这么胡闹,以后就别回来了。”   我对妈妈太了解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别说胡闹了,就算我把学校给拆了,回家之后妈妈还是得给我开门。再加上我现在已经是精虫上脑、色令智昏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手指扒开丁字裤的裆部,整个手掌钻了进去,将那团馒头似的丰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   妈妈要害处被我拿住,忍不住闷哼一声,娇躯一颤,紧往后缩,随即手脚并用的开始猛烈挣扎起来,但由于害怕被北北察觉到异样,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我用手掌包着馒头似的阴阜,用力揉了一阵,手指掐住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轻轻一捏,然后挑开紧闭的穴口,钻进了娇嫩温润的蜜洞之中。   “嗯……”妈妈绣眉一蹙,失声娇哼,身子瞬时停止了挣扎。   我压着妈妈,看着她通红的精致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缝之中,只觉湿乎乎黏糊糊,腔壁软肉从四面八方挤来,嫩如膏脂,如婴儿小嘴般,轻轻的蠕动着。   妈妈刹时间羞的耳根子发烫,上身紧绷,下身使劲往沙发里缩,无奈身子被我压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我不给妈妈反应的时间,中指在腔穴中抠挖探弄,拇指按住滑溜软嫩的阴蒂,过电似的按捏起来。   前两次时间匆忙,没办法细细把玩,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练来的绝技,全都施展在妈妈身上。指尖划过腔肉褶皱,用力勾勒,只见妈妈眉头紧皱,红唇微张,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又弄了片刻,只觉粘滑蜜汁自穴内溢出,流的满手皆是。我不由得心中一喜,妈妈表面上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趴在妈妈耳旁,喘息道:“妈,您也有感觉了是吧?”   妈妈凤目圆睁,带着羞涩的愠怒,低声呵道:“不装了是吧?赶快给我起来!”   傻子才会照做。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与其对视着,手指塞进穴内,不停的进出。妈妈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伸手拽住我的嘴角,用力撕扯。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手上动作依然不停,手捂凸起松嫩的阴阜,手指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扣弄进出。   “嗯~!”妈妈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双腿夹紧,一手攥着我的手腕,一手撕扯我的嘴角,面色潮红,身子猛烈挣扎,做着无声的抗拒。   手指在腔道内进出时,无意中触碰到上方的一片平滑嫩肉,妈妈身子猛地一颤。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妈妈的软肋,便将指尖抵在那片嫩肉上,用力抠挖。妈妈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娇躯急颤,五官痛苦的挤在了一起,喘息声愈发紧促,蜜穴内汤汤水水,不停地往外涌。   我不由得暗自赞叹,妈妈真是水做的一样,每次都黏黏滑滑的,流的到处都是。   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想必应该是很舒服的吧,原本撕扯我的小手都给停了下来,改为抵在胸口处,用力推搡。那娇美白皙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美目眯成了一道缝,嘴巴轻张,不时挤出短促的呻吟声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总觉着妈妈是不是要高潮了?但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妈妈又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用手弄两下就高潮了呢?   脑子里这么想着,手指动作一下快过一下,妈妈的反应越来越大。就在这时,耳旁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脑子一热,手上猛地一用力,只觉蜜穴一阵剧烈蠕动,妈妈‘啊’的一声抵喘,娇躯痉挛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花底绽放,一股股的蜜浆如潮水本汹涌而出。   我心中的一惊,妈妈这是高潮了吗?   还没等我搞明白,北北已经进了客厅。我连忙躺在妈妈身上装睡,嘴里嘟嘟哝哝的梦呓,手指却不舍得从穴内抽出,也是怕没了阻塞,穴内浓浆流的到处都是。   北北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瞧见我们这般模样,一脸茫然,皱起眉头,有些吃味的说道:“还闹呢?多大的人了,还躺妈妈身上撒娇。”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身子越绷越紧,北北说话时,蜜穴软肉急速蠕动,疯狂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你们干嘛呢?怎么都不说话?”   我在装醉,自然不必理她。妈妈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紧咬着下唇,有些失神。北北虽然瞧不见妈妈裙底的景象,却明显的产生了一丝疑惑,向沙发这边走了过来。我暗道一声不妙,可不能让她近距离的看见妈妈这副模样。   就在我正准备出声之时,妈妈忽然喘了一口大气,急促的说道:“回屋睡觉去!”   北北吓了一跳,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我帮您把我哥……”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赶紧回屋去。”   “我……我睡不着……”北北有些怯怯的。   妈妈有些急了,大声呵斥道:“睡不着回屋看书去!”   北北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小嘴一扁,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还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赌气的转身朝卧室走去。等她离开之后,妈妈才长舒了一口气。   客厅恢复到了沉寂之中,静的只剩下了妈妈的细微喘息声。相斥片刻之后,我从妈妈的胸口上爬了起来,眼见妈妈面色潮红,凤眼迷蒙,额前细汗粘着凌乱的发丝,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我与妈妈四目相对,显得都有些尴尬。良久之后,妈妈纤腰一扭,腔内蜜肉一阵蠕动,想要挤出穴中手中。片刻后,妈妈压低嗓音,说了句:“你够了!赶紧快起!”   我将手指从穴缝中抽了出来,湿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了一层白浆。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当着妈妈的面,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妈妈眼睛瞬间睁大,惊愕之余,对着我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像小时候那样教训我:“什么都往嘴里放!”   说完之后,妈妈似乎感觉有些不妥,脸颊更红了,手脚并用,想要将我从身上掀下去,只听‘啪嗒’一声,高跟鞋竟给踢掉了一只,露出了白嫩嫩的玉足。   我使劲压着妈妈,央求道:“妈,再给我一次吧。求求您了,我实在憋的太难受了。就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   妈妈低声怒道:“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了?你赶紧起来!”   我像个孩子般的拱在妈妈绵软的乳房上,一股子烘热暖香扑面,熏的我心神荡漾,撒娇似的求道:“妈,求您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嘛~!”   “少来这套!赶紧给我起来。”   “我不!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将脸埋在妈妈的乳沟里,闷闷的说道。   妈妈厉声警告道:“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我说到做到,你信不信?”   这话倒让我有点害怕了,妈妈要是真的数了三下,我还赖着不起来,真敢将我赶出家门。可就这么起来了,又实在有些不甘心。电光火石之间,赶在妈妈数数之前,抢着说道:“您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您不能这么自私吧?”   妈妈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一时间恼羞成怒,竟不顾仪态,像只发狂的母猫般,对着我的脸猛地抓挠了起来。我练练闪躲,嘴上还不停的说着:“您嘴上说着不要,水流的比水都多……呜~!疼疼疼~!”   不等我说完,妈妈开始用力撕扯我的嘴角,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可能是被我说到了痛处,为了掩饰尴尬,妈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把我的嘴撕裂了一般。我疼的眼角直流泪,不停地求饶,过了好半天,妈妈终于停了下来。   “知道疼了?”妈妈瞪着我:“还不起来?”   我揉着火辣辣的嘴角,不给妈妈冷静下来的时间,继续嘴贱道:“您这就是死鸭子嘴硬,想要又放不下面子。”   妈妈果然再度被我激恼,伸手来抓我。我将她用力将她压在身下,趁着混乱将裤子脱了下来。北北就在隔壁卧室,妈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我紧贴着妈妈的身子胡闹了半天,隔着衣服感受着酥柔绵软的乳房,心头怦怦直跳,早已把持不住。眼见妈妈水眸盈盈,香腮透晕,红唇轻启,一脸的娇媚,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力亲了一下。   妈妈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对着我的左脸就是一巴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感觉这巴掌有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非但不疼,反而打得我心里痒痒的。 第55章(5.4)抱着肏妈妈   妈妈与我对视片刻,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我强行将妈妈压在身下,决定来个先斩后奏,不顾妈妈的阻拦,撩开黑色礼裙,将那细窄的丁字裤拨到一旁,扶着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没头没脑的往裙底塞。   妈妈还在跟我做着最后的斗争,咬紧了牙关,双手乱推乱搡,可奇怪的是,双腿却并未夹紧了。我趁机将鸡巴凑上前去,龟头所及,只觉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粘滑的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溢着。   我一声低吼,对准腿心穴缝用力一压,腰臀前挺,硕大油红的龟头揉开肥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由于我搞突然袭击,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小嘴,僵了片刻,‘啊’的一声,呻吟像是从喉咙内挤了出来。与此同时,阴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滑腻腻的蜜液如决堤般,不住地往外溢出。   我紧咬着牙关,稳住了心神,适应了蜜穴的紧窄之后,慢慢的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推了进去。只觉着妈妈的阴道内又暖又滑,软嫩如脂。紧小的阴道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腔壁褶皱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鸡巴每深入一分,妈妈的眉头就皱紧一分,不时发出细细娇喘之声。   终于,龟头探到了蜜穴尽头,顶在了那团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直美的我身子酥麻,鸡巴硬的发胀。我知道这时候是不能给妈妈喘息时间,深吸一口气,将妈妈的一条白皙美腿抗在肩上,挺直了身子,自上而下打桩似的狠命肏干起来。由于姿势的缘故,鸡巴可以进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肥美软嫩的子宫花心之上。   妈妈想要出声阻止,可我压根不给她机会,每次见她张嘴我都会用力几分,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厉声呵斥也变成了吟吟娇喘。   我的身子几乎盖在了妈妈身上,越肏越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要说妈妈的身子还真是丰润,不仅肌肤嫩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下面那张小嘴,更是一碰的热流不止,随着肉棒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却格外的刺耳。   我很想问问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又害怕话一出口,就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我将手双放在妈妈胸前的酥乳上,隔着衣服用力揉捏,一口气猛干了百十来下,只见妈妈娇躯猛地一颤,腹部阵阵抽搐,眉头紧锁,花容失色,一副不堪忍受的较弱模样,对比平日里的盛气凌人,简直判若两人。   我太爱妈妈这副小女人的样子了,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和着外溢的汁液,对着蜜穴一阵猛捣,力道越来越大,龟头次次到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穴底嫩肉,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妈妈再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妈妈的一条大白腿被我抗在肩上,虽然没有穿着我最爱的丝袜,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晶莹玉润的美足,却是另外一番美景。   可能这姿势不是很舒服,妈妈不断地调整身子,也不只是想要逃离这恼人的性交,还是想要摆个更舒服的架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压着妈妈,越战越勇。粗硬的肉棒涨满花房,阴道嫩肉缠着棒身,随着肏弄进出翻扯,温热滑腻的蜜液流的到处都是,弄得大腿处黏黏滑滑的,这感觉简直美妙绝伦。   我不满足于此,伸手想要去解妈妈的上衣,却被妈妈发现了意图,伸手阻挡。我见她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也不敢太过放肆,却有些不以为然,心想爱都做上了,看一下奶子又有什么不可的?随后一琢磨,可能是环境危险,毕竟北北就在隔壁,随时都有出来的可能,不宜过于暴露。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趴在妈妈耳边,低声说道:“妈,咱们这个样子,要万一等会儿北北出来看见了,不太好吧。”   妈妈闻言怔了一怔,然后开始用力推我。我连忙说道:“妈,在这么拖下去,真有可能会被北北看到。要不您稍微配合一下,让我赶紧射了,行不行?”   妈妈眼睛一瞪,也不说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赶忙商量道:“那咱们回屋行不行?”   回屋之后就可以慢慢来了。   可能妈妈也不想在客厅里呆着,毕竟太危险了。可她也没有点头答应,只是喘着粗气,怒视着我。不知为何,妈妈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兴奋,越想欺负她。我戏谑似的小声说道:“那您等会儿要是喊出声来,可别怪我啊。”   说罢,不给妈妈反应时间,臀部上下起伏,如打桩机般,挺着肉棒在蜜穴内疯狂肏弄起来。妈妈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粉拳紧握,对着我的脑袋猛力敲打。   就在我想要继续加大力度时,忽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险些射了出来。我连忙停止动作,将妈妈的美腿放了下来,趴在妈妈身上,打着呼噜,假装睡觉。只听见一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去,直到再次传来房门开光的声音,妈妈才反应过来,吓得小脸惨白,肉穴裹着鸡巴,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约莫过了五分钟,卫生间房门响动,又是一阵细细索索的脚步声,进了卧室。沉寂良久,我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情景,真的有点后怕,幸亏去卫生间不用经过客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妈妈尚未从紧绷的神经中缓过神来,阴道嫩肉箍着肉棒,一下一下无规律的蠕动着。要说这气氛虽然紧张,但感觉还真是有点刺激,眼见妈妈煞白的小脸渐渐染成了潮红色,我心里一阵发痒,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可能是被刚才那个意外给吓着了,妈妈不再坚持,小声喘息道:“回屋去。”   我一喜,忙问:“你屋还是我屋?”   沉思半晌,妈妈说了句:“你屋。”可能是觉着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妥,又赶忙加了句:“戴套子。”这话就更不合适了,妈妈明显一阵羞涩,干脆将眼闭上,不来看我。   我得了妈妈的允许,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不过戴套就太不爽了,我开始讨价还价:“能不能把不戴?”   妈妈没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来了句:“滚。”   虽然不是很爽,但上次内射妈妈之后,心里有些内疚和害怕,所以这回其实是有准备的。我将裤子从腿上蹬了下来,托起妈妈的屁股,小声说了句:“搂紧我。”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我凌空抱了起来。妈妈一惊,开始剧烈的挣扎抗拒起来,低声质问:“你干什么?”而出于本能,胳膊却紧紧搂住我脖子,两条美腿紧紧地缠着我的大腿,整个人悬空挂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身子丰腴,抱起来却一点也不感觉重。我托着妈妈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的朝卧室挪去。因为鸡巴仍旧插在妈妈的小穴里,每走一步都会不自觉地颤一下,顶一下。   身为母亲,被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抱着,确实有些过于羞耻。妈妈扭动着身子,两条小腿悬在空中来回猛蹬,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因为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小穴用力紧缩,爽的我直嘬牙花子。我小声说道:“妈,您小声点,被北北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妈妈也知道动静闹大了,惊扰了北北,局面就难以收拾了。无奈的将嘴闭上,不再说话,但身子仍在剧烈扭动,想要从我身上下来。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继续往前走,情急之下,干脆在北北的卧室门前停了下来,抱着妈妈的屁股,挺动肉棒,对着紧窄的蜜穴一阵猛肏。   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妈妈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挣扎,紧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绷的笔直。   说真的,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如果北北开门,就会见到一副不得了的场面。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美妇,被一个光着屁股的小伙子抱起来猛肏,这画面真的是……想起来就叫人鼻血直流。但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才让人格外的着迷。   我不知道妈妈这时是什么感觉,反正阴道嫩肉越缩越紧,粘滑的蜜汁像水帘洞似的,直往下流,滴滴哒哒,淋了一地。我抱着妈妈凝神屏息的肏了一阵之后,开始朝卧室走去,我明显地听到妈妈在我耳边松了一口气。   抱着妈妈进屋之后,伸手去摸电灯开关,妈妈趴在我的肩头,小声说了句:“别开灯。”   我知道妈妈害羞了,不想让我看到她狼狈羞耻的样子。虽然有些可惜,但做爱这么大的事情都允了我了,开灯这种小细节,就依着她吧。我将妈妈轻轻地放在床上,刚准备挺着肉棒继续抽插,妈妈又说了句:“戴套。”   我故意逗她:“我不会戴,您得帮我戴。”   漆黑中,依旧能看见妈妈明眸闪烁,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本来是句玩笑话,但一想到妈妈低着头,一脸羞涩的帮我戴安全套的画面,身子就一阵燥热,继续说道:“上次就是我戴的不规范,中途掉下来了。这回要是再掉下来,您可别怨我啊。”   妈妈半天也没回应,我试探着问道:“那您同意了啊?我就当您同意了啊?”一边说着,一边挪到了书桌旁。虽然避孕套就在口袋里,但不能直接拿出来,不然就会像是我早有预谋,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嗯……其实这么说也没错。   我打开抽屉,假装拿了个避孕套,妈妈忽然说大了句:“锁门。”我这才想起,刚才进来的急,忘了锁门,这要是被北北闯进来,那就不好了。   我笑着说了句:“还是妈妈想得周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凌厉的眼神,连忙将门锁上,颠颠的跑回床上。   避孕套拆开了递到妈妈面前,她却不接。等了半天,我干脆将避孕套直接塞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挺着肉棒,凑了上去。原以为妈妈会半推半就的给我的鸡巴戴上避孕套,没想到妈妈直接将套子甩到了我的脸上,低声怒斥道:“凌小东,你原来越不像话了!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被妈妈这么一吼,我着实吓了一跳,看来做的有些过火了,把妈妈给惹急了。为了不进一步的触及妈妈的底线,我没再要求什么,默不作声的将避孕套套在肉棒上,然后在黑暗中,与妈妈面对着面,相顾无言。   沉默了好久好久,我忍不住说道:“妈,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鬼才相信你的话。”   我知道我的鬼话已经不足为信了,妈妈也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我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她却一次一次的选择相信我,迁就我,这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了,也可以说,从小到大,我早就摸透了妈妈的脾气,所以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耍无赖的招数对付妈妈,而且还屡试不爽。   “妈。真的,真的!您相信我,您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您是过来人,您也知道,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男人,做到一半不给发泄出来,对身子的危害是很大的。”   我明知自己是在胡说八道,正常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扯淡。可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说服妈妈,而是要给她一个台阶下,一个继续进行下去的理由。   听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妈妈深吸一口气,躺到了床上,冷冷的说了句:“只有这一次。”然后闭上眼睛,一副无可奈何、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心知妈妈又对我妥协了,但又不清楚,她到底是心疼我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伸手想要去解妈妈的衣服,却又一次被她用手打开。好吧!妈妈都妥协了,我也得该妥协一些,而且穿着衣服反而更有味道一些。   我跪着床上,慢慢的挪到了妈妈的美脚处。我刚要伸手,妈妈本能的双腿紧并,向上曲起,脚底踩着床单,很明显的有些抗拒心理。我将手伸进裙底,想要将妈妈的两条美腿掰开,没想到妈妈使足了力气,一时间竟没法得逞。   我心说这样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弱点的。   我将手指搭放在妈妈的膝盖上,像抚琴般的轻轻掠过,然后按在上面,时而轻抚时而抓挠,妈妈果然不堪其扰,身子连连发颤,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摸了半天,妈妈终于痒的受不了了,竟抬腿踹了我一脚。我抓住时机,如泥鳅般将身子挤进了两条雪白美腿之间,扒开丁字裤,扶着肉棒凑上前去,龟头顶住柔嫩湿滑的穴缝,不给妈妈反应时间,使劲用力一挺,重新没入穴底。   “啊~!”   妈妈黛眉一蹙,花容失色,雪白脖颈猛地向上一仰,红唇圆张,迫出一声哀婉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双腿本能的向内夹紧,阴道内的嫩肉更是从四面八方缠了上来,将肉棒紧裹其中   我用双手死死的钳住妈妈的细腰,一下下的挺耸起来,只觉妈妈的小穴层峦叠嶂,又紧又嫩,所触皆滑软黏腻,龟头每每顶至花心,都会被吮住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极。   妈妈僵着身子,双目紧闭,睫毛轻颤,平坦的小腹不住地起伏收缩。我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挺着肉棒猛力朝深处捅去,次次到底,直捣花心。妈妈似乎有些挨不住了,伸手抵在我的胸口,胡乱推搡。   我停止了身子,伸手钻入裙底,分开她的两条大白腿子,用力向上一掀,双手死死的按住大腿内侧,居高临下,重新回到了打桩机状态,一下一下用力狠捣蜜穴。   妈妈被肏的身躯摇曳,肥硕的奶子在衣服内来回晃动,鼻息不匀,娇喘连连。那光洁肥润的馒头小穴,就像是熟透的桃子似的,蜜汁四溅,淋的到处都是。   我忽然间好奇起来,妈妈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脑子一热,忍不住问道:“妈,你是不是很舒服?”   妈妈双眼紧闭,不予回答。   我继续追问:“您肯定很舒服,要不然不会出这么多水。”   妈妈似是被我说到了羞耻点,涨红的脸上闪现一丝怒色,伸手拧住我的胳膊,用力猛掐。我就是喜欢看她这副小女人般的娇羞模样,整个人就像是烈火烹油般,也不顾疼痛,将妈妈按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龟头撞钟似的,用力顶弄子宫嫩肉,每次到底还要用力压下几分。   “啊~!”妈妈猝不及防,张开小嘴,甜腻的呻吟声飘然而出。   我就像是接到了冲锋号般,挺着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肥润的阴唇被带进翻出,搅和的穴内蜜汁四溢,淫声大作。我按着妈妈的大腿,保持着告诉的抽插,不过数十下,只见妈妈银牙紧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娇躯痉挛似抖动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骤紧,死死地裹着肉棒,与此同时,穴心稠浆涌出,汤汤水水,淋了一床。   我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高潮了,那穴肉裹着肉棒的绝美快感,要不是隔着避孕套,估计我也得跟着射出来了。我感觉还不过瘾,趁着妈妈高潮余韵尚未退却,将美腿抗在肩上,自上而下猛插起来,次次到底,不偏不倚,正中那团滑溜溜、软弹弹的嫩物之上。   “啊~!”妈妈处于高潮之中,身子本就敏感,再被我着一通胡乱猛捣,更是不堪忍受。双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上身向上弓起,紧皱着眉头,凤眼迷离,眸中含羞带怒,口中娇喘连连。   “啊……啊~!嗯……啊……嗯……轻……轻点……啊……”   妈妈终于放开了嗓子,腻声呻吟起来。我心头一热,身子燥的很,快速耸动屁股,一下重过一下,每每破开层层叠叠的褶壁,顶在极嫩的花心上,背后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慢……啊……慢点……啊……你要死啊……啊~!”   妈妈一旦开口,就再难收住,红唇微张,透出湿热暧昧的呻吟声。妈妈的嗓音本来就极富磁性,平时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冷傲,此时传入耳中,却是哀转娇啼,美如仙音,激的我兽性大发。   “别……啊……别顶……嗯……停……停一下……啊……”妈妈虽然呻吟不止,但碍于北北卧室就在隔壁,也不敢完全放开了嗓音,大声娇喘。不过这种强忍着不敢发声的羞怯样子,更加让人狂乱。   面对妈妈的哀求,我充耳不闻,越干越猛,龟头专门寻着肥嫩花心去,直肏的妈妈花枝乱颤,前后耸动不止,浑圆高耸的肥乳在精致的黑色晚礼服下,掀起阵阵乳浪。一双小脚悬在半空,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一只光溜溜的,好像孤舟一般,在风浪中无助的来回摆动。   又干了数十下,妈妈身子又是一阵猛颤,双手改为紧攥床单,花心大开,蜜液横流。一浪未消,一浪又起,妈妈哪里吃得住,娇颤颤的说道:“啊……再顶……就坏了……啊……别动……别动……”   妈妈越是叫我别动,我就干的越猛,   小穴蠕动的极为剧烈,我怕自己受不住,提前泄了,便暂时停止了抽插,深埋肉穴之中,龟头用力抵住娇柔花心,虽隔着套子,仍能感觉到那软软弹弹的感觉,恍惚间,又如被婴儿小口用力吸吮一般,直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歇息了片刻之后,我将肉棒暂时抽了出来,趁着妈妈神情恍惚之时,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并引导着她屈膝跪在床上。我双手抓住妈妈的细腰,使劲向上提起,使浑圆柔软的肥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妈妈的高潮尚未退却,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眼神迷离,檀口轻张,不停地喘着粗气,那软趴趴、娇怯怯的模样,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说实话,我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平日里那么冷傲的妈妈,在性方面,竟然那么的不耐。也或许,只是因为做爱的对象是她的亲儿子,这份禁忌的快感才让她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   如果真如我所想这般,那我只有给她更多更多,才能让她彻底的放开心扉。   我跪在妈妈身后,撩起黑色晚礼裙,堆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扶起胀红的肉棒凑上前去,对着那松软肥腻的白虎肉穴,用力顶了一下。妈妈这会儿本就敏感,突遭袭击,‘嗯’的一声,身子轻颤,唇缝一开一合,粘滑的蜜浆如漏尿般淋漓了出来。   我是真的好奇,妈妈这身子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呀?挺着肉棒对着雪腻腻的阴阜不住敲打,每敲一下,妈妈便抖一下,小穴里的蜜汁就哗哗的往外流。最后,妈妈终于耐不住了,反手胡乱的拍打我的大腿,虽然手上无力,但那份恼怒还是感觉得到的。   我不再戏耍,用膝盖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坚实挺拔的肉棒抵在穴缝上,龟头挤开肥腻柔润的阴唇,‘噗’的一下,尽根肏了进去。   妈妈‘嘤’的一声,细腰向上一拱,大腿触电似的抖了几下。   我只觉着阴道内的嫩肉一圈一圈的裹着肉棒,有规律的收缩蠕动着。背后位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做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足以让任何翩翩君子化身禽兽了。   我挺直了身子,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妈妈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小脸埋在凌乱的床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   抽动了十来下后,我上身前倾,压在妈妈的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钻入无袖的晚礼服内,挑开胸罩,将乳房抓在掌中。巨乳丰满肥硕,一掌竟握不住,粘糯细腻的乳肉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下面抽插的也越来越快,挺翘的肥臀被撞出层层肉浪。   “嗯……嗯……嗯啊……难受……你……快点……嗯……”   妈妈死死揪住床单,被动接受着撞击,两腿一软,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嗯……啊……快点……嗯……好了没?好……好了没?”   我将身子完全压在妈妈背上,顶的她娇躯乱颤,每次肉棒撞入穴底,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妈妈臀部的弹软。我越来越兴奋,干的也越来越用力,生理和心理都刺激到了顶点,但就是没有射意。面对妈妈质问,我喘着粗气说道:“不行,戴着套子我射不出来。”   “嗯……啊……行了……别弄了……啊……停吧……”   我估计妈妈又要丢了,所以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但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一边干着一边商量道:“那我将套子……摘下来。摘下来能射的快点……行不?”   “别……别摘……啊……嗯……不能……不能摘……嗯……你快点……”   我着急道:“戴着套子我真射不出来。”   妈妈忽然剧烈的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我不弄了……啊……你起来……啊……嗯……快点起来……”声音竟然颤颤的,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我从没见过妈妈这副娇滴滴的样子,鸡巴涨的的生疼,一边肏一边说:“摘了很快就好了,我不射进去,保证不射进去。”   “啊……不行……嗯……不……你快点……别动了……啊……听见没……啊呀……啊~!”妈妈不肯答应,娇躯仍然在剧烈的挣扎着,被猛干了几十下后,忽然双腿挺直,用力瞪着床单,后背向上一挺,浑身紧绷,声音变得颤颤的,小穴嫩肉一阵痉挛,蜜汁淫液又一次破堤而出,湿淋淋的浇了一床。   我趁着妈妈失神之时,将避孕套摘了下来,然后重新插入穴中,一轮猛攻,直插的白虎馒头小穴水流不止。那肉贴肉的感觉绝非隔着避孕套能比的,我感觉一阵快意袭来,猛插了十几下后,忙抽出肉棒,龟头抵在妈妈的屁股上,腥白浓精激射而出。 第56章(5.5)母上的苦肉计   激情过后,我瘫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妈背着我,无力的趴在床上,俏脸紧贴着床,气喘吁吁,神态娇憨,凤眼迷离,凌乱的发丝被香汗粘在额头上。长时间的翻云覆雨,妈妈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湿透了衣服。黑色的礼服裙掀在腰间,屁股上翘,大片的浓厚精液挂在雪白丰腻的臀肉上,缓缓往下流;黑色丁字裤裆底被扒到了一侧,光洁白嫩的阴阜湿滑水润,因为被肉棒剧烈抽插的缘故,阴唇略显红肿,穴口圆张,粉嫩的腔肉不断蠕动,蜜汁外淌,湿淋淋流的到处都是。   前两次跟妈妈做,不来个两三次是罢不了手的,不知为何,今天竟没有了梅开二度的欲望。此时此刻,我只想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妈妈,将头靠在的脖颈处,轻嗅着她的发香。可妈妈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刚碰到她的身子,就被她伸手打到了一旁。   “这是最后一次。”妈妈的声音有些无力,语气却冷冰冰的,很坚决。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低着头,长叹一口气,问道:“妈,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接受你什么?接受你当我老公?”妈妈的话语中带着嘲讽。   很明显,她对我的这份爱,是极为不屑的。我的心中顿起一团无名怒火,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床。妈妈看都没有看我。我越是这么发泄,就越是显得心虚。我不能在妈妈面前表现得这么无能。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犹豫片刻,抽出纸巾,替妈妈擦掉屁股上的精液。   妈妈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理会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特意熬了妈妈喜欢喝的南瓜小米粥,本来想要表现一番,结果妈妈一口也没喝,梳洗打扮之后,换上衣服就去上班了。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是要带着笑意送妈妈出门。北北起床后,见我准备好的早餐,有些意外,笑说:“你做早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面对揶揄,我随口回了句:“要吃就吃,哪儿那么多废话。”   “嚯嚯嚯!偶尔做顿早餐就这么理直气壮啊?看把你能的。”   我没有理她,北北嘟囔了句:“老妈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便坐下来与我一同吃起了早餐。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来看着我,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想都没想,摇头说道:“没有。”   北北斜眼顶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撅着小嘴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不过昨天晚上你对着妈妈撒酒疯,你还记得不?”   “不记得了。”   北北嗤笑道:“你把老妈当依依姐了,抱着老妈一直喊老婆。后来老妈揍你了吗?”   “不记得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北北撇了撇嘴,鄙夷道:“不会喝还瞎逞能。活该~!”   背着北北跟妈妈做那事儿,有种偷情的错觉,刺激归刺激,但真的挺危险的。要是让小丫头发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那局面就没法控制了,我真得被妈妈恨一辈子。   过两天假期就要结束了,这一返校,再回来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下午我去超市买了一堆的食材,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打算好好地向妈妈献一下媚。北北一开始还有些不屑,但品尝过后,很是意外,纳闷握什么时候厨艺这么精进了。   我又特意了订了鲜花和蛋糕,摆在了客厅里。北北又惊讶了,问道:“是依依姐要来吗?”   “不是。”   “那你这是要干嘛啊?难不成……你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北北故作诧异。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随口说了句:“这都是为你准备的。”   “啊?”北北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呆愣了片刻,然后充满戒备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嘿嘿一笑:“泡你啊。”   北北表情呆滞,先是一阵错愕,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在戏弄她,冲着我的小腿就是一脚,然后抓起一块炸虾,放进嘴里,泄愤似的用力嚼了起来。   我嫌弃的看着她:“噫~!这小孩儿真不知脏净。”   北北白了我一眼:“你管我~!你不是说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我不再跟她斗嘴,专心准备晚宴。可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摆上了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妈妈回来,打电话她也不接,发短信她也不会。北北在一边饿的直哼哼,想吃的不行了,我简直要等妈妈回来,最后饿的她吃了一碗泡面。   直到晚上十点半,妈妈才回来。我本想质问她为何这么晚回来,到地上哪儿去了,但见妈妈脸色不太好,最后还是忍住了。北北激动地说道:“这回总算能开饭了。”妈妈这才注意到那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北北解释道:“这都是我哥做的。我估计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妈妈瞧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你们自己吃吧。”说完朝卧室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后追问道:“您……不想再吃点吗?”   妈妈没理我,‘咣’的一声,关上了卧室房门。我不再出声,安静地等在门外,过了十来分钟,妈妈才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我忙殷切的问道:“您这上了一天班,肯定累坏了吧?要不我帮您按摩一下吧?”   “不用。”妈妈态度依旧冷漠,朝卫生间走去。   北北有些纳闷,问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孝子了?这么献媚?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着老妈呀?”   我不耐烦地说:“是呀是呀!我在欠了十几万的高利贷,想让妈妈帮忙还上。”   “啊?”北北闻言吓了一跳:“你真借高利贷了?”   “假的假的假的。哎呀~!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饭去吧。”我叹了口气,推着北北走到了餐桌旁。北北早就饿的不行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却满腹心事,没什么胃口。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北北以为妈妈想吃夜宵,连忙说道:“妈,我哥现在做饭真的很不错。要不您尝尝。”   妈妈没有理她,沉吟片刻后,说道:“我有件事要向你们说一下。”   我本能的感觉妈妈要宣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用自主的停止了身子。   “我……我决定了。我要再婚。”   “啊?”我差点跳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妈妈,结结巴巴的说:“您……您别开玩笑啊。”   妈妈表情严肃的说:“我没开玩笑。”   我皱着眉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分了,就是怕刺激到妈妈,让她再打相亲的念头。没想到结果还是这个样子的。   北北倒是显得风轻云淡的,问道:“那您已经有对象了吗?”   “没有。”妈妈停顿了一下:“我已经托你们蓉姨给找个合适的了。”   我急了,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她相亲相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给自己找到个合适的。您……您托她给找,您可拉倒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我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就可以了,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我心知妈妈这是故意针对我的,说什么都没用。再瞧北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桌子下面轻轻地踹了她一脚,给了她一个眼神。北北立时会意,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妈想干什么,随她的意就好了。我是没意见的。”   我气地吓唬她:“那咱妈要是给你找个油腻腻的中年色老头怎么办?就那种平时里道貌岸然,私下里就喜欢对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下手的老变态。”   妈妈黛眉一竖:“胡说八道什么啊?”   北北幸灾乐祸的附和道:“就是,以老妈的眼光,能看得上那种油腻大叔吗?怎么找,也得找个金城武、梁朝伟那样的吧。”   我揶揄道:“金城武和梁朝伟会跟人相亲吗?”   北北回嘴道:“我又没说真的金城武和梁朝伟。我说的是……长相跟气质比较像金城武和梁朝伟的……单身……有钱的中年男人。”   “你的要求还真多。你这是在找后爹啊,还是在找干爹呀?”   北北气的拿起筷子朝我头上敲,我连忙闪躲。   妈妈斥道:“行啦!别闹了!说相声呢?”等我们重新坐了回去,正色道:“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们,我要去相亲了!等到时候我要、准备结婚的时候,你们谁也别瞎唠叨。”   妈妈态度很坚决,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到卧室后,我急的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虽然妈妈要再婚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但这回比以往的情况下要危险很多。以前我还能以高考做威胁,现在顺利的上了大学了,妈妈已经没了牵挂,那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不过吧,虽然有些突然,但我总觉着这事儿有些古怪,尤其是妈妈的行为举止。高考前,妈妈威胁我要去相亲,是为了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也不是真的想去相亲。现在高考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用这招呢?   说心里话,我最怕的就是妈妈搞突然袭击。以妈妈的行事风格,如果真的想结婚,那应该秘而不宣,等到找好了对象,甚至订好了日期,再突然对我们宣布消息,那我真的是一点辙也没有。反倒是今天这样,妈妈高调的宣布自己要相亲,要再婚,就好像是在给我警告一样,提前给我做个心理准备,留出应对时间,倒不是很害怕了。   我焦躁不安的看着时间,估摸着北北差不多睡着了,悄悄的来到了妈妈的卧室前,敲了敲房门。过了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妈妈果然还没睡觉。   妈妈穿着整齐,坐在梳妆桌前,像是等候了多时的样子。   我笑了笑:“妈,您还没睡呢?”   “嗯。”妈妈的表情甚是冷淡:“这么晚了,什么事?”   她这就是在明知故问。我嘿嘿一笑:“我……您忙了一天了,我来给您做足底按摩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少给我来这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嗯……”我沉吟片刻,问道:“您真打算结婚呀?”   “还能有假?”   我眉头一皱:“您怎么又想起结婚来了?”   妈妈凤眼乜斜,反问道:“装什么傻?你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可是……要不这样。”我舔着脸笑道:”您看我成不?”   妈妈眉头一蹙:“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嗯……给个机会嘛。”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你想要什么机会?”   “就是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呀。其他男人能跟你结婚谈恋爱,为什么我就不能?”   妈妈凤眼一瞪:“废话!就是不能!”   “您是不是觉着我还是个小孩子,不够成熟稳重,配不上您?”   “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问题。这是……总之就是不能!”   沉默半晌后,我沉声问道:“您是不是怕我们年龄相差太大,等过几年之后,我会厌烦您?会移情别恋?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爱您一个人!除了您我谁都不爱!”   “你小声点!”妈妈地声警告。   我压低嗓音,举手说道:“我发誓!我保证!”   “你发了那么多誓,哪次……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妈妈意识到被我带偏了,连忙纠正。   “那您就是怕被别人知道。您放心,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儿子,我们只是私下里偶尔约个会,那个……那个什么一下。我们可以不领结婚证,挨着别人什么事了?”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疯话?”妈妈盯着我,一声叹息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东,妈妈已经过了半辈子了,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了。我担心的是你,你才不到二十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你会害了你自己的。”   我急忙辩解:“这怎么能叫堕落呢?我是真心……好!就算是堕落,我无所谓,我心甘情愿!”   妈妈还想训斥我,见我态度这么坚决,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由得叹息道:“小东,你还年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你要清醒过来。你现在最终的任务就是学习,等毕业之后,找一份好工作,和依依结婚生子,成家立业,过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到那时候,你再回头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就算是一场梦,那就让它一直做下去好了。干嘛非要醒过来呢?”我见妈妈还要开口说话,连忙打断她:“行了,这些话我已经听您唠叨了多少遍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我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道路了。我今天也郑重其事的告诉您,这条路我是要走到底的,脑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不在乎。而且都是经过审视熟虑的,并不是一时冲动。这点您可以放心。”   “你怎么……你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呀?”   “没办法,谁让我爱上了您呢?我很确定,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妈妈更完美的女人了。”   “你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我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您很苦恼。可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将来我一定会让您幸福的。我有自信。”   “你不觉着你很自私吗?”   “爱就是自私的。”我心知心在必须要咬紧牙关,就算是强词夺理,也绝对不能认错。   妈妈见说不动我,手扶额头,无奈的叹息道:“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我以为满足你一次,让你如愿了,你就会重新回到正常的人生轨道里来。哎~!我真的是自己骗自己。当初真应该坚决一些,果断一些,不给你留有任何幻想的余地。”   “妈,您做不到的。从那次意外发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结局就是注定的了。就算重新来过,您还是会迁就我,忍让我,一步一步的退让,最后无奈的接受现实。我们母子两个相处了二十年,我太了解您了。您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所向睥睨,毫无破绽可循,唯有我知道您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您的儿子,我。”   “我就是太溺爱你了。”   “谁让我是您儿子呢?”   妈妈一时无言,最后赌气道:“反正我是一定要结婚的。”   “我没不让您结婚呀。您可以结,我也会跟依依结婚的。但您没法阻止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我故意放慢了语速,咬字咬得格外清晰。   妈妈见跟我说不通,低头冷冷的说了句:“行了,回屋去吧。”   虽然还想跟妈妈在谈一下,但今晚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回到屋内,我努力回忆着与妈妈的对话,我想我的心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短时间内,妈妈肯定是不会接受我的,这将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漫长斗争。   原本打算着走捷径,先上车后买票,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妈妈逐渐适应了与我的性爱生活,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打开她的心扉。可有一点没有提前想到的是,上了大学之后,长期待在北京,给妈妈留出足够长的时间来冷静,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我依旧起来做了早餐,然后也不等妈妈上桌,直接敲开房门,端到了她的床前。   妈妈刚刚睡醒,眼神迷离涣散,依着床头,低头瞧了一眼碗里那黄澄澄小米粥,苦笑道:“如果你是以儿子的身份来献殷勤,那该多好啊。”   我笑道:“这就是儿子孝敬妈妈的呀。”   妈妈用手捋了一把发丝,慵懒的说道:“我不吃。”   “您昨天没吃早饭就走了,今天还不吃?您总这样……小时候您不是经常教训我,说不吃早饭,会把胃给弄坏的。”   妈妈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地说道:“从今天起,我要开始绝食了。”   “啊?绝食?”我有些纳闷,一时间没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诧异地问道:“不是,好端端的,您绝什么食呀?”   妈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十分诡秘的微笑:“是啊,你能绝食威胁我,我为什么不行?”   “别别别!先打住!您先说清楚,您打算威胁我什么呀?”   “我要去相亲。”   妈妈眼眸上斜,脸上气鼓鼓的,像极了北北耍无赖要好处时的样子。我挠了挠头。妈妈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从小到大都是我和北北撒泼耍赖,没想到有一天妈妈会用这招来对付我。   “您去相亲,也得先把饭吃了啊。你总不吃早饭,白天上班哪儿有精神呀。”   “本来就是国庆节,不去也没关系。”说着,妈妈又直挺挺的躺了下来,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开始绝食了。等你什么时候变回原来那个小东了,我再吃饭。”   平时见妈妈发脾气摆威风习惯了,今儿个像个小女人一样的使起小性儿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她这招还真管用。我能用绝食来威胁妈妈,是因为妈妈关心我。反过来,妈妈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也是因为我关心妈妈。   劝了半天,妈妈就是不肯吃,无奈之下,我只能退了出来。北北见我从妈妈的卧室里出来,有些好奇。我省去缘由,将事情对她复述了一遍。北北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啊?老妈这么想结婚的吗?为了去相亲,不惜绝食?那老妈想去相亲,你让她去不就行了,你拦着她干什么?”   我也没法跟她解释,含糊了两句。不过北北却有些不依不饶了,有些怨气的嘟囔道:“老妈真偏心。”   我不解的问道:“老妈怎么偏心了?”   “你高考的时候,老妈围着你转。现在轮到我高考了,老妈还是围着你转。”   我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今年高考呀?”   北北眼睛一瞪:“当然啊!连你都不知道!你们谁都不关心我!”   最近心思全在妈妈身上,还真没顾得上北北的事儿,多少有些惭愧。但是哥哥的威风不能丢,被她一通数落,马上吼了回去:“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吃饭,回屋复习去呀!”   北北胡乱的吃了早餐,气哼哼的回屋去了。由于早上刚刚起床,北北只穿了一件热裤,两条白嫩嫩的腿子,浑圆匀称,又直又挺;腰肢越来越细,胸脯也渐渐地鼓了起来,屁股虽然不像妈妈那样丰满有肉,但臀型圆润挺翘,绷的紧紧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那个原本稚嫩的小丫头,竟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个迷人的大姑娘了。   一上午,妈妈都待在房间内。我了解妈妈的脾气,我当初为了逼妈妈就范,可以几天不吃不喝。妈妈为了跟我一刀两断,也能饿死自己。   我去超市买了排骨,熬了一锅排骨汤。北北见了,面露喜色,却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别以为特意熬了排骨汤,我就原谅你了啊。”   我知道她是误会了,也不解释,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连声赔不是道:“是是是,是哥不对。是哥不顾关心你。这不是专门给你熬了排骨汤,给你补补身子吗?”   北北虽然装的可有可无的样子,但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喜悦,吃的美滋滋的。将她安抚下后,我又盛了一碗,送到妈妈屋里。妈妈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见我进来,将身子一转,扭到一旁不来看我。   我将排骨汤送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劝道:“妈,您起来吃一口吧。特意给您熬得,好吃得很。”   妈妈丝毫不为所动,翻了个身子,又转到了另一边。我连忙跟了过去,用手将香气往她鼻子里扇,嘴里不停的嘀咕道:“好吃的排骨,热腾腾的排骨汤,费了好大得劲才做好的。给个面子,吃一口吧!隔壁北北都馋哭了。”   妈妈干脆将眼睛闭上,看也不看我。我又哄又骗,妈妈就是不理我,我真是……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当时我闹绝食时,妈妈的心情了。没办法,只能放在床头柜上,期望着我离开后,妈妈是饿也好,馋也罢,只要能吃一口就行。   出来后,北北问我:“老妈还是不肯吃饭?”   “嗯。”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北北一脸费解:“你们到底是在闹什么呢?老妈要相亲,要结婚,你拦个什么劲儿啊?”   “你听看得开呀?给你找个后爸,你不别扭啊?”   “哼~!老爸都已经给咱找个后妈了,老妈再跟咱找个后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要我一想起来,就别扭得慌。”   妈妈始终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看来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了。我心里是挺着急的,一方面是妈妈的反应这么大,态度这么坚决,另一方面,她的胃本来就不好,这么搞是会出事的。   下午我给她兑了些蜂蜜水,端了进去,好说歹说,妈妈还是不肯开口。晚上我下了重手,买了一些烧烤,使劲在妈妈面前煽风。妈妈的肚子都饿的咕噜噜叫了,就是不肯吃一口。   第二天,妈妈还是不肯吃饭,只是喝了几口水,她的面色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好了。我真是心急如焚,又一点辙也没有。无奈的心中苦笑。报应~!真是报应啊~!   我心知妈妈这回事打定了注意,一定要逼我妥协的。我心里有些不甘,甚至赌气的想着,跟她一起绝食算了。不过这也不是办法,搞得最后,更难收场。   好在明天假期结束,就要返校了,我走了之后,妈妈也不能给我来个远距离绝食吧?   算盘打得很好,可妈妈却轻易地猜透了我心里的想法,几天里第一次对我开口,有气无力地说道:“明天假期结束了,你就要回学校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可能这是咱们母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显示一怔,随即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您这说的有点太夸张了吧?怎么说的跟要阴阳两隔了一样。”   “哎~!”妈妈长叹一口气:“人不吃饭,最多也就能活十几天,我怕是坚持不到你回来了。”   我哭笑不得:“您可别吓唬我!”   “你看我像是在吓唬你吗?”   我见妈妈脸色极差,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更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真是心疼不已,左思右想,实在没辙了,只能妥协道:“行了,您厉害!您赢了!我认输。”   妈妈眼角明显闪过一丝喜色,爬起来问道:“同意我相亲了?”   “同意了,同意了。”   “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一下。绝对不能再对我有任何得非分之想。”   我低头不语。   妈妈又躺了回去,一副‘饿死我吧’的样子。   “行行行,我同意,我答应。绝对不再碰您了。”   “那你发誓。”   妈妈明知道我发誓如放屁,从来都不算数,还是让我发誓。有什么用呢?   不过我还是举起手来,一脸正色的说道:“我发誓,如果我再打妈妈的注意,就让北北一辈子嫁不出去。”   “能不能正经点?重新发誓。”   “您这……”   “快点。”   我见妈妈一副急吼吼的样子,总觉着她逼我赶紧发誓,是想早点吃东西。我现在也确实挺心疼妈妈的,也想赶紧让她吃东西,便妥协道:“行行行,我发誓……”   就在我刚刚举起手来之后,手机铃声想起,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掏出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安诺打来的电话。   别管是谁,反正能帮我拖一下就是一下。我将饭菜推到妈妈面前,说道:“您先吃,我接个电话再发誓。您放心,我已经认输了。”   妈妈瞧了我一眼,犹豫了片刻,接过来,但是没吃。我见妈妈态度软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只听那边传来了安诺的哭泣声。   “哥哥,我妈她自杀了。” 第57章(5.6)无意解围的安诺   “哥哥,我妈她自杀了。”   “啊?”我有些懵。   “我……妈……我妈……自杀……”安诺泣不成声,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按出来了。我这才缓过神来,忙问:“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安诺抽泣了一阵,强忍着悲痛说道:“我妈……她自杀了……她现在正在抢救。哥哥,我该怎么办?”   “你妈……自杀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安慰她?还是鼓励她?好像都不合适。妈妈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也意识到出事情了,本能的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哥哥,我好害怕,你现在能过来吗?”   前面被这丫头坑的太多了,对她很是戒备,但她这悲伤和着急的架势,还真不像是装的。我瞧了妈妈一眼,犹豫片刻,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在人民医院。我妈正在抢救室呢。爸爸也在。”   “嗯,行。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断手机之后,还没等我说话,妈妈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谁自杀了?”   “安诺的妈妈。她说现在正在抢救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全看看吧。”   “我跟你一起去吧。”妈妈站起身来,脚底发虚,险些摔倒。我忙上前搀扶,心疼道:“算了吧,您这两天没吃饭了,再一折腾,别跟着进了抢救室了。赶紧吃饭吧。我去看一下。”   “啊……”妈妈沉吟片刻:“那你赶紧去吧,我估计你爸那边也挺着急的。”   我答应了一声,换了身衣服,慌忙赶往人民医院。手术室的抢救灯还亮着,安诺和老爸正在焦急的守在门外。安诺见我来了,一把扑到我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了。   我搂着她,安抚了几句。本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现在的情绪真的很激动,根本没法对话。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受了委屈,依旧笑着唱歌的坚强小姑娘,这会儿哭的稀里哗啦的,看来她妈妈在她心里的地位,真的挺重的。   过了好久,安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我拍拍她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推开,然后向老爸走了过去。老爸坐在长凳上,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脸上的肌肉像是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我坐在他的身边,小声打了个招呼。老爸扭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安诺给我打了个电话。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刘阿姨怎么会自杀呢?”   老爸没有回答,用力挠了挠头,额头上的皱纹很深。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很烦,不想跟我说话。我像他曾经鼓励我那样,拍了拍他的肩头。无意间,瞧见他鬓角多了一些白发,心里不由的一惊,再仔细打量的他面庞,好像比几年前苍老了许多。他才四十多岁,怎么会这个样子?   陪老爸坐了一阵,我起身走到安诺身旁,将她拽到一边,低声询问。安诺的鼻尖红红的,抽泣了几声,将整件事说给我听。原来她下午跟同学一起出去玩,她的妈妈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让她一定要幸福。她打电话回去,没人接,发讯息也不回,隐约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跑回家里,发现妈妈已经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昏迷不醒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忍不住询问她妈妈自杀的原因。安诺沉默了片刻,摇头说不清楚。但我总觉着,她是清楚,只是不想跟我说罢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虽然刘阿姨在名义上算是我的继母,但平时也没什么接触,甚至因为妈妈的原因,在感情上对她还抱有一点点的敌意。所以即便刘阿姨正躺在手术室里接受抢救,生死未卜,我也没感到紧张和难过,还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冷静的安慰安诺和老爸。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多小时,急救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大门从内开启。见到大夫出来,安诺猛地冲了过去,焦急的询问道:“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医生点了点头:“你放心,不要紧张。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   安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蹲在地上,埋头痛哭。老爸握着医生的手,连声感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安诺情绪崩溃的样子,联想到妈妈,不禁心生感慨。确认没什么事后,我便告辞回家去了。   到家时,妈妈已经吃了些东西,可看起来比进食前还有虚弱萎靡,可能是长时间绝食的缘故吧。   我关切的问妈妈:“您举着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妈妈摇摇头:“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紧接着问道:“你爸那边怎么回事?”   “刘阿姨吞安眠药自杀,好在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   妈妈‘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甚至没有询问刘阿姨自杀的原因。我总感觉妈妈的反应有些奇怪,问道:“您是不是了解一些情况呀?”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沉默半晌,才叹息道:“前段时间你爸给我打了个电话。”   “是跟你说刘阿姨的事吗?”   “嗯。”妈妈点了点头。   我忽然回想起来,最近几次每回去老爸那边,刘阿姨好像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老爸也不是很开心,感觉一家子气氛怪怪的。看来问题不是一两天了。   “是和我爸闹吵架闹矛盾了吗?”我问道。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安诺的妈妈,以前在省城打工时,染上了毒瘾。”   “啊?”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在省城时,有一次在酒吧里喝多了,在同事的蛊惑下,吸食了毒品。”   我真是惊到了,原以为刘阿姨自杀,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精神抑郁造成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我问妈妈:“那刘阿姨后来戒掉了吗?”   “她后来很后悔,也很痛苦,自己主动去了戒毒所,是戒掉了。”   这我持怀疑态度,毒品哪有那么好戒的。生理上的戒断还是其次,最难戒的是心理上的成瘾。沉思半晌后,忽然感觉这事儿有点蹊跷,问道:“这是我爸告诉您的?”   “是。”   “那我爸是结婚前知道的,还是结婚后知道的?”   “结婚前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跟一个瘾君子结婚……那不是……”   “你爸……嗨~!”妈妈长叹一口气:“有他的原因。”   “是觉着亏欠了安诺母子俩?想要补偿?”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老爸当时那么快就结婚了,我还以为是故意气妈妈呢。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隐情。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看妈妈气色不佳,就先出去,让她安心静养。   第二天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安诺妈妈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就是情绪还是有些激动,估计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本来我打算去医院里探望一下,但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老爸让我专心学业,不必分心。不过经老爸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好像安诺今年也该参加高考了。想着给她发个讯息鼓励一下,但现在这情况,估计她心思也没在这里,就暂时作罢了。   妈妈回复饮食后,起色好了不少。眼见着马上就要返校,我心里越来越着急,生怕走了之后,妈妈真去找人相亲。哪怕初衷是威胁我,可要万一,一来二去的,真处出了感情,我又不在跟前阻止,等我再回来时,说不定真就多了个老爸了。   我在私下里叮嘱北北,一旦发现妈妈有不正常的现象,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北北知道我在操心什么,在敲诈了我几百块零花钱后,表示同意,但又有些纳闷,问道:“老妈也不是小孩子了,找个对象,你操哪门子心呀?”   “就因为不是小孩子了,我才操心呀。我是怕咱妈遇见坏人。你想呀,咱们人美身材好又有钱,年龄也不算太大,这要是被哪个小白脸给惦记上了,哪还得了?”   “得了吧!咱妈在职场上昏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吧。还能被小白脸给迷上了?我说你就是瞎操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听我的,一定要紧盯着老妈,有什么动静,马上通知我。”   虽然我跟妈妈表面上闹得水火不容的,但临行前,她还是来帮我整理行李。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虽然前几天刚刚做过一次,但瞧着妈妈宽松家居服下丰腴性感的娇躯,就感觉身上热烘烘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有股莫名的冲动。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这时候绝对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安诺妈吗没事了吧?”   因为我正在想别的事情,突然被妈妈问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补充道:“你后面没跟你爸联系吗?”   “联系了。我爸说刘阿姨已经脱离危险了,让我别担心。啊……您没去医院看看吗?”   ”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自己都差点住了医院,这两天一直在家养着呢。”   “您也是,胃本来就不好,还非得玩绝食。您不能换一招呀?”   “换什么?也吞安眠药啊?”   “您这话说得,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了将近二十年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商量呀?非得要死要活的。”   妈妈站直了身子,瞪着我:“凌小东,我说话你听吗?”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听啊!从小到大,我最听妈妈的话了。”   妈妈乜着我,半晌无语。过了好久才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发现你现在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   我笑着说道:“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咬着牙,一脸怨气的说道:“我现在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   “嗨~!这句话从小到大不知道听您说了多少遍了。别管您多生气,儿子认个错,再叫您一声妈,您该答应的,不还是照样答应吗?”   妈妈一声长叹,苦笑道:“是啊~!谁让我生出你这么个逆子呀。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还债了来了。”   我笑着说:“应该说是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有您这么一位好妈妈。”   妈妈望着我,沉寂了片刻,柔声说道:“那妈妈还是你的好妈妈,好不好?”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低着头,沉声说道:”妈,我以前也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件事儿,假装那天晚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可是后来我发现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没办法抹去的。妈,面对现实吧。回不去了。”   “那好,明天我就托你蓉姨给我介绍对象。”   我明知道妈妈这是在故意跟我斗气,但还是马上改口说道:“冷静!冷静点!能回去,能回去!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的宝贝儿子。”   妈妈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将替我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齐叠起,脸上表情初期的平静,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正想着说些什么,无意间朝她手上瞥了一眼,纤细修长的玉指上,空空如也,没有佩戴任何饰品。   我忍不住问了句:“妈,我送您的戒指呢?”   妈妈闻言一怔,抬头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好奇,想问一下。”   妈妈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丢了。”   “丢了?”我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我花了好几千块钱买的。可能在您眼里是LOW了点,可……可那好歹也是个钻戒吧?是我的心意呀。”   “我不需要这样的心意。”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知道妈妈说的是真是假,但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失落感。好半天,才苦笑着叹息道:“行吧,丢就丢了吧。我将来一定赚大钱,给您买个大钻戒。”   “用不着。”   ……   吃了中午饭,妈妈边开车送我前往机场,叮嘱我要认真学习之后,便回去了。虽然万般不舍,但还是不得不返回学校。上了飞机,我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总是心慌慌的,老是想着妈妈会不会在我走后找人相亲。几次打电话询问北北,结果把她给搞烦了,大骂了我一顿。安诺那边,也有过一次联系,她的妈妈已经出院了,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只不过安诺有些害怕,怕她妈妈再想不开,时刻保持着警惕。忽然之间,我感觉她也是挺辛苦的,既要承受着高考的压力,还要时刻的关注自己的母亲。也亏得她是个人精,要换了其他女生,估计早就崩溃跳楼了。   不过回头想想,安诺手腕上的伤痕,很明显是刀割疤痕,她为什么要自杀呢?以前我以为是她被奶奶和大伯虐待,她妈妈又没在身边,受不了委屈选择了自杀。可那些伤痕,很明显就是她妈妈打的,她又那么心疼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被打了一顿就自杀呢?   我脑子里乱乱哄哄的,也没啥心思学习,呆了半个月,再也忍不住了,也没跟妈妈打招呼,给学校请了个假,定了火车票,悄悄的就回去了。当妈妈下班回来,看见我在家时,不由得一怔,蹙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惊喜吗?”我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问你呢!不过节不房价的,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回来去学校办个手续。”我将事先编好的理由,说了一遍。   妈妈将信将疑,埋怨道:“你打个电话,我替你办了不就行了,还特意跑回来一趟。这一去一回,浪费多少时间,多少钱啊?”   “您这么忙,就不劳您大驾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再说了……”我低着头,欲言又止。   “再说什么?”妈妈斜眼问道。   “我想妈妈了。”   面对我的深情告白,妈妈非但不领情,反而冷笑一声:“你是想妈妈了?还是想别的什么了?”   “您别总把人往坏的地方想。我是真的想您了。”   面对我的说辞,妈妈长叹一口气,也是没什么办法。反正已经回来了,总不能把我赶出去吧?   北北在学校,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也没打算做饭,就在外面吃了一些。我只能自己点些外卖吃。妈妈可能是怕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激起了我的兽欲,洗漱一番之后,早早地就回卧室去了,还像防贼一样,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实际上这次回来,出了想看看妈妈到底有没有相亲之外,还有个主要原因,就是不能长时间的脱离妈妈的视线,要让她一直保持着心乱如麻的状态,绝对不能让她冷静下来。   不得不说,还是家里舒服,一回家就不想返校了。估计妈妈看透了我的心思,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我的理由,几次催促我回京,可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反正就是一条,赖在家里不肯走。   妈妈有些急了,说我这个样子,怎么能顺利毕业呢“   其实吧,上大学对我来说,真的是挺无所谓的。就像妈妈说的,高考是证明自己的一个机会,我已经顺利考入大学了,也算是证明自己了。不过现在反倒是有些后悔了,真不该一时激动,非要考去北京,要是考个离家近一些的学校,或者直接就在本市上大学,那不就能经常见到妈妈了。   到了第四天下午,妈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晚上蓉阿姨请客吃饭。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心想,蓉阿姨老抠门了,请客吃饭倒是蛮稀奇的。   妈妈下班后,特意回来接我去饭店。一路上我好奇地问妈妈,蓉阿姨请客吃饭的缘由,妈妈也没理我。等到了之后,我惊讶的发现,等在那儿的除了蓉阿姨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感情这不是普通的请客吃饭,这是一出鸿门宴呀。   蓉阿姨见到我也是一愣,然后毫不避讳的问妈妈:“怎么把他也给带来了?”   妈妈说道:“反正迟早得见,干脆一块儿来了算了。”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无奈的笑了笑:“随你便吧。这位是陈力,税务局副局长。”然后向那男子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闺蜜,郑怡云。宝利公司市场部主任。”   妈妈笑着纠正道:“已经是部长了。”   蓉阿姨一愣:“啊?又升职了?”   妈妈莞尔一笑:“没多久。”然后朝那男人伸出手,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那男人礼貌的跟妈妈握了一下手,望向我:“这位是?”   妈妈直截了当的介绍道道:“这是我儿子,小东。”   男人有些意外,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手。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应该四十五六岁上下,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穿着得体,人也挺清爽干净的,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感。虽然他面带微笑,但我能感觉得到他心里的尴尬。应该不是第一次相亲了,带着这么大孩子来相亲的,估计还没见过。   蓉阿姨就像是个能说会道的媒婆似的,在中间穿针引线,活跃气氛。妈妈表现的落落大方,始终保持微笑。我时不时的偷偷测眼打量妈妈,想从她脸上表情里,找到一些内心感受。   妈妈故意带我来相亲,估计是在给我上眼药水。我在家赖着不走,本意是想多些和妈妈共处的时间,增加一些感情。这下子弄巧成拙,给妈妈气的真的来相亲了。我心里那个悔啊~!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缘故,也没太多话可聊的。饭后蓉阿姨想让她们两个单独出去转转,结果男人推说有事,改天再见。分手后,妈妈开车送蓉阿姨回家。蓉阿姨坐在副驾驶座上,凑到妈妈跟前,神情暧昧的低声笑道:“怎么样?人不错吧?”   妈妈点了点头:“挺好。”   蓉阿姨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老陈人长得不错,脾气也好。他老婆前两年过世了,现在跟他女儿一起过。手里三套房子,存款最少七位数。别看现在就是个副的,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正的了。”   妈妈还没说话,我忍不住插了句嘴:“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不自己留着呢?”   蓉阿姨杏眼一瞪,妈妈连忙打圆场,斥责道:“没大没小,怎么跟你丈母娘说话的?”   蓉阿姨连忙否认:“哎哎哎!我可不承认啊!”   妈妈斜着她:“怎么?你还想赖账啊?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将来就入赘你们家,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蓉阿姨讥讽道:“可别!我们家庙太小了,请不起这尊大佛。”   我抗议道:“嘿!我说两位妈妈,把我当皮球了啊?踢来踢去的。”   蓉阿姨对我挥挥手:“去一边去,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然后问妈妈:“刚才问你,你还没说呢。到底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吗?挺好的呀。”   我嗤笑道:“好什么呀?一个公务员,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还有那么多存款,能使好人嘛!”   蓉阿姨眉头一皱:“不说话能憋似你是不?”   “憋死倒不至于。既然我妈带我来相亲,总得听听我的意见吧。”   “你……”蓉阿姨一时无语。   妈妈说道:“行了行了。反正已经见过面了,改天单独联系吧。”   蓉阿姨叮嘱道:“下次见面,千万别再带这小子去了。”   我笑着说道:“下次您要相亲,可以带着我去,我也给您把把关。”   “免了吧!”   将蓉阿姨送回家后,汽车掉头往家开。我坐在妈妈的斜后方,靠在车门上,默不作声。过了好半天,妈妈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话?”   “我在思考人生。”   “思考出了什么?”   “人生曲折,前路艰辛。”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问道:“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今晚相亲的对象。”   我知道妈妈是故意问的,我耸了耸肩,说道:“还行吧,中年丧偶,有车有房有存款,体制内的大叔,长得也不错,能把小姑娘给迷死了。您觉着呢?”   妈妈沉默了片刻,反问一句:“你觉着,他跟你爸是不是有点像?”   这句话一出口,我瞬间警觉了起来。妈妈夸他什么,我都不在意,唯独这句,太危险了。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他跟我爸一点也不像,我爸哪儿有他这么大本事呀。照我蓉阿姨的说法,人家都快混成局长了,我爸还是一个小科长呢。”   妈妈通过后视镜瞪我一眼:“你怎么也成官迷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哪门子的官迷。就我这性格,把我弄到那个位置上去,不得憋死我呀。”   “知道你还不收收心。”   “自由惯了。”   妈妈斥道:“再自由,你大学都没法毕业了。我警告你啊,马上给我回学校上学去。”   我就知道妈妈是拿相亲这事在威胁我,我干脆自己说道:“那行,我明天就走,那您不能再去相亲了。”   “我考虑一下。”   沉寂片刻,我说道:“妈,以前我是真的害怕您去相亲。但今晚见了那个男的之后,我反而不害怕了,甚至还有点激动和兴奋。”   “嗯?”妈妈显然是没有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感觉自己体内那种雄性好斗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了。”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好半天才说了句:“说什么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没看过动物世界吗?雄性动物为了交配权,拼尽全力的去战斗,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想想就叫人兴奋。”   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汽车停在了路边。妈妈转身爬过座椅,按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通暴打。   我连忙闪躲。慌乱之中,我见妈妈的小脸在过往车灯的映照下,别样的艳丽,不由得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捧住妈妈的脸颊,对着红润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第58章(5.7)回家的借口   我双手捧着妈妈的脸颊,与妈妈面贴着面,用力吮吻那两瓣凝脂般的性感红唇,只觉着脑子里热烘烘的,身子一阵酥麻。   妈妈本来举着粉拳对着我猛打,被我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一时间有些懵了,眼睛瞬间睁大,愣在那里,任我轻薄。妈妈的脸颊渐渐的滚烫了起来,嘴唇却是凉凉的,亲吻起来很是舒服。   车内一阵寂静,只有偶尔路过的车辆,带起轮胎碾压路面的声音。因为妈妈是越过前排座椅,探出半截身子过来打我的,现在这架势,就好像是故意故意贴上来欠索吻似的。   僵持了良久,妈妈忽然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脸分的愤怒的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见势不妙,不等她开口训斥,推开车门,飞快的从车上下来。妈妈大声喝道:“滚回来!”   这时候妈妈正在气头上,我哪还敢回去触这个霉头。大声说了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您先回去吧。”然后便仓皇的逃离了现场。   我在外面外面一直晃悠到了夜里十二点,这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客厅里黑着灯,我低头换鞋时,无意间踹到一个箱子,定睛一看,竟是我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箱。我心里一阵纳闷,箱子明明在房间里,怎么到了玄关了?   原以为妈妈已经睡了,本想着悄默声的回自己房间去,没想到路过妈妈卧室门前时,房门忽然打开,妈妈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的哎呦直叫,妈妈牵着我走回到了大门处,打开房门将我用力推了出去,然后拿起玄关处的行李箱,用力丢了出去,一句话也没说,‘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并从里面将其反锁。   我这才知道,行李箱为什么会被房子门口,感情妈妈早就准备好让我滚蛋了呀。回学校倒是无所谓,但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呀?   我用力敲门,没有回应,打电话发信息,也不理我。老妈这回是真的火了,一点也没有留余地。无奈之下,我只能去网吧将就一夜,第二天买了火车票,老老实实的滚回学校去了。   因为无缘无故的旷了几天课,回去后就挨了一顿狠批。我的心思既不在学校里,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倒也不是很在意的,心心念念的就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见到妈妈。要是让妈妈知道我是这种学习态度,肯定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我倒是无所谓,毕竟不爱学习的也不是我一人。宿舍里六个人,四个沉迷游戏,还有一个喜欢看小说,也没见他们平时怎么用功。   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位舍友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要发愤图强,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连游戏账号都给卖了。这种间歇式的努力奋斗精神,我也有过,没太当回事。但听说他将游戏账号卖了八千块钱,我就有点不淡定了。我从小就对赚钱这事儿比较敏感,隐约的察觉到这里面可能有赚钱的商机,私下里询问了一下,他告诉我,那游戏账号其实玩了挺久了,从高一开始练的。   他玩的是一款叫剑仙的网络游戏,虽然我不怎么往网络游戏,但也知道,这年头端游已经不吃香了,没想到一个游戏账号竟然还能卖这么贵。既然有人肯花大价钱接盘,说明这游戏账号有一定的保值作用。出于好奇,我弄了台二手笔记本,下载来玩了一下,发现这游戏里的游戏币交易量,竟然还挺大的。   自从我接触了网络游戏之后,就更没心思学习了。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想要回家的念头越来越重了,一方面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妈妈,另一方面,对于上次那个相亲对象,我还真有点担心。   看一下日历,距离下次长假还有一个多月,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左思右想,订了周末的火车票,打算回家。临上车前,我专门跑去王府井,买了些妈妈喜欢了很久的糕点。我是晚上到家的,刚一进门就在客厅里跟妈妈打了个照面,妈妈先是一愣,随即便是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糕点提在半空晃了晃,笑嘻嘻的说:“您不是经常念叨这家的糕点吗?昨天我逛街的时候无意间转到了那里,就想着买点给您尝尝。”   “就为了这事儿?”   “是啊。千里迢迢送糕点来,感动吗?”   妈妈气的牙关一咬:“我感动个屁!”   “您怎么又说脏话了。”   妈妈怒视着我“:“凌小东!你有完没完了?好不容考个大学,你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你算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想妈妈了嘛。”   说着,我张开双臂,一把将妈妈抱住妈妈,将头枕在她柔软圆润的肩膀上,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妈妈伸手想要将我推开,却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问道:“抱够了没有?”   我答非所问:“妈,您不想我吗?”   “我想你能好好学习呀!”   “口是心非。”我搂着妈妈,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道:“我刚才进门时,从您眼里很明显的看到了一丝惊喜。”   “惊吓才对!”   说罢,妈妈用力将我推开,将那盒糕点从我手中夺走,一脸冷漠地说道:“行了,礼物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我嘿嘿傻笑:“您开玩笑。我刚回家,您就赶我走啊?怎么也得留我过一夜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沉默片刻,说道:“明天天亮了马上回去。”   我将行李放下,嘴里嘟囔道:“妈,我饿了。我这儿刚下火车,还没吃晚上饭呢。”   “柜子里又方便面,自己煮去。”   “您给煮一下呗。”   “懒得你。”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这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是想吃一碗妈妈煮的面。我的心愿满足了,明天马上滚蛋。”   妈妈白了我一眼,冷哼道:“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吧?”   话虽这么说,但妈妈还是去厨房里给我煮了一碗方便面,还放了两个荷包蛋。我接过热腾腾的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太香了!这虽然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方便面,却包含着母亲对于游子的思念之情,以及深深的爱意。”   妈妈眉头一皱,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这么夸张呀?就两块五一包的方便面,说得好像鱼翅捞饭一样,你肉不肉麻呀?”   “妈,您不知道,学校里的饭真的是一言难尽。我是日想夜想,就盼着能吃一顿您做的饭。就这小小的一碗方便面,他在我眼里,那就跟山珍海味是一样一样的。”   妈妈哼的一声,嗤笑道:“怎么上了大学,人越来越贫了?”   “这不高兴嘛~!见了您就跟见了亲妈一样。”我一边吸溜吸溜的吃面,一边嘟囔着。   “行了,吃完了赶紧回屋睡去。明天早上起来就给我走人。”   我答应了一声,低头吃面,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地打量着妈妈。宽松的休闲家居服遮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卸去了妆容的面庞依旧是那么的美丽。憋了一个多月,有没有性生活了,闻着空气里若有似乎的淡淡体香,我只觉着体内窜起一团热流,头皮发麻,嗓子眼发干。   可能是妈妈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瞥了我一眼,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警告道:“你回来就回来了。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把你赶出去,一辈子别想再进这个家门。”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答应,可心里升腾的欲火,那时那么容易熄灭的。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降低妈妈的戒备,我问道:“刘阿姨还好吗?”   妈妈面无表的回了句:“好像没什么事了。”   “哦……那您跟我爸联系了吗?”   妈妈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将脸转向一旁,无意识的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妈妈肯定跟老爸联系了。她就是这么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惦记着,嘴上就是不肯承认。   其实我也有件比较在意的事,想问却又不敢开口,就怕再像上次一样弄巧成拙了。但越是压着,就越是惴惴不安,百爪挠心似的,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假装无意的问了句:“对了,妈。那个什么副局长,就上次那个,后来你们有联系妈?”   妈妈凤眼乜斜,斜视着我:“你问这干什么?”   “好……好奇呗。也……也也是关心。”   “关心我?”妈妈缓缓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臂环抱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很在意?”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我想什么,怕什么,老妈心里门清,瞒也瞒不住,干脆大方承认:“是……有点在意。这毕竟关系到您后半辈子的幸福,以及我们家的家庭和睦嘛。”   “怎么?我要是跟他联系了,咱们家就不和睦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连忙否认,然后解释道:“我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嗨~!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妈妈哼的一声:“说了等于没说。”   我低头小声嘟囔了句:“反正您心里明白。”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起身说道:“吃完了自己收拾了。回屋赶紧睡觉,明天起来立刻回学校。”   我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这刚回来,您就让我走啊。合着我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吃了一碗泡面。这一来一回的票钱,多浪费呀。”   “你也知道浪费呀?说什么给我送点心,你不会寄快递呀?非得肉身回来。”   “我这不是想您了嘛~!想您想的肝疼,实在受不了了,又怕您不同意,所以才悄悄地赶回来的。您……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吗?”   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能理解!”   “就是男女陷入热恋时的那种心情,刚分开就想着再见面。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对方,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守在一起,一会儿不见就浑身难受。”   妈妈眉头一皱,瞪着我说:“我也来说一下我的心情。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想打你。”   “您这就有点过分了。”   我连忙笑道:“那这样吧,我每个星期都回来一趟,给您打一顿,让您出出气。”   “来回的路费谁出啊?”   “当然是我出啊。”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这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妈妈冷笑一声:“行啊,既然你这么大本事,那以后学费和生活费都你自己掏吧。”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没钱,我穷学生一个,还得靠着妈妈资助呢。”   妈妈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穷学生啊?来来回回的折腾。还成熟男人。我要靠你,非饿死街头不可。”   “那您要这么说……是不是我挣到钱了,能自给自足了,咱们俩这关系,就能更进一步了?”   妈妈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凤眼一瞪,斥道:“再进一步就是断绝母子关系了!你给我好好学习,别一天到晚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听到没?”   “嗯。听到了。”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第二天一早,妈妈催我起床返校,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干脆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裹着床单躺在床上,直打摆子。可惜妈妈太了解我了,冷漠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不停地喘着气,紧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说道:“肚子疼……疼得厉害……”   妈妈丝毫不为所动,厉声呵道“少装蒜,赶紧给我起来!”   “妈,我是真的难受。我好像吃坏东西了,肚子疼得厉害。”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吃什么了?”   “吃了什么……”我装模做样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嘀咕着说道:“好像,就吃了一碗泡面,还是您给住的。”   妈妈气的拿起枕头用力朝我砸了过来,恼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我给你吃坏了是不?”   “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有点太多心了。”   “你少给我在这儿腻歪啊!赶紧起床,马上回学校去!”妈妈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   没办法,我只能祭出撒娇大法,搂着枕头哼哼唧唧的哀求道:“妈,我真的难受。我这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您就让我休息一天吧。我保证,明天我保证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   妈妈盯着我,不为所动。   我长叹一口气,故作伤感地说道:“好吧好吧,我这就拖着我生病的躯体,一个人坐六七个小时的火车,回学校去。”   说着,我磨磨蹭蹭开始起床穿衣服。沉寂片刻,妈妈冷冷的说了句:“明天一早马上给我回学校去,别再找什么借口了!”   见妈妈原本强硬的态度,有些松软了,我连忙又躺了回去,保证道:“是是是!一定一定!保证没有借口。”   好不容易能在家住上一天,我当然不会赖床,爬起来就开始干家务。扫地、拖地、擦桌子,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连阳台上的花都不忘浇上一遍。今天是周末,妈妈不用上班,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看着我忙前忙后。   忙活了半天,我擦了把汗,问道:“还有什么活儿,您尽管吩咐。我一次性给您干完了,省着您费劲。”   妈妈反问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怔了一下,故作迷茫的挠头道:“唉?是呀,我怎么突然间就好了呢?真是医学的奇迹!”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不再理我。望着妈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我竟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从小学时起,我就经常装病请假,妈妈每次都能将我拆穿,但最后总是网开一面,允许我休息一天。   妈妈见我呆愣愣的,半天也没吭声,忍不住问道:“发什么呆呢?”   我说道:“妈,咱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机会难得,不如去看场电影吧。”   妈妈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没兴趣。”   “我请客。”   “不去。”   “嗯……那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不饿。”   我挠了挠头:“那您现在想干什么?”   妈妈哼的一声:“我现在就想揍你。”   我走过去,将扫帚硬塞到她的手里,然后伸直了脖子,脑袋往前一递,嘴里说道:“满足您的愿望。”   妈妈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别来烦我啊!”说罢,随手将扫帚丢在了地上。   我坐在妈妈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是遇见什么烦心事儿了吗?工作上的?还是生活里的?您可以跟我聊一下。”   妈妈伸手把我推开,不耐烦的说道:“我工作上遇见什么烦心事儿,犯得着跟你一小屁孩子聊嘛。”   “我是不懂,可我能当您的情绪树洞啊。您是不是放不开心?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您卧室里,躺在床上……”   妈妈斜眼瞪着我,一脸的杀气。我赶忙解释道:“不是,您别误会。这不是您教我的吗?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手牵着手,看着天花板,就能敞开心扉谈心事了。说来咱们母子两个也好久没有谈心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聊一聊。”   妈妈没理我。   沉默了一阵,我说道:“那不如这样,我跟你讲个笑话吧。”也不等妈妈回应,便自顾自的问道:“您知道蜡烛的火苗总是一跳一跳的吗?”   妈妈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还是不理我。   “妈,您知道吗?您知道吗?您别不说话呀。”   在我一个劲儿的追问下,妈妈终于不耐烦了,随口说了句:“不知道。”   “因为啊……它是精神小火。”说罢,我站起身来,一撩上衣下摆,唱道:“天黑路滑,这社会复杂。你往高处爬,那么就有小人来找茬……”   妈妈斜眼看着我,一脸的冷漠,一点乐的意思也没有。我感觉有些尴尬,便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重新坐回妈妈身旁,说道:“这个不好笑。那那……我给您讲一件真事儿的吧。上次我跟我舍友一起去吃饭,我肚子难受,想大便,就一路找厕所。最后好不容易找了家有厕所的饭馆,他就站在大堂里,指着厕所喊,‘这儿有厕所,咱们就在这儿吃吧。’”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妈妈却眯缝着眼睛,脸上没有意思笑意。我纳闷的问道:“一点也不好笑吗?”   妈妈反问:“是你编的吧?”   我尴尬一笑,大方承认:“网上看的段子。”随即说道:“下面这件事儿是真的。上次我出去玩,晚上回来晚了,宿管阿姨死活不给我开门。您猜我最后使了什么法子,混进去的?”   “不知道。”   “我就隔着宿舍大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愣是把宿舍阿姨给唱的不好意思了,最后就给我开门了。”   妈妈乜着我,忽然问了句:“你们宿管阿姨多大了?”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回道:“快六十了吧……怎么了?”   妈妈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指桑骂槐?说我像老太婆?”   “啊?不是……我没……我什么时候说您像老太婆了?”   “你对着快六十的宿管阿姨唱时尚只有妈妈好,不是在映射我吗?”   我眉头一皱,哭笑不得:“不是……我真没这意思。您太敏感了。算了算了,咱们不提这事儿了,我以后再也不对着其他人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妈妈冷笑道:“你爱对谁唱就对谁唱。你站大马路上见人就唱,也没人管你。”   我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说道:“您这脾气发的有点莫名其妙,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您这……该不会是大姨妈给闹得吧?”   妈妈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   “一天到晚没大没小的!”   我哭丧着脸,委屈巴巴的说:“开个玩笑嘛。”   “什么玩笑都许你开呀?真懒得跟你说话。”妈妈一脸不耐的起身朝屋内走去。   虽然以往聊天时也总是说着说着就惹妈妈生气,不过总感觉今天这顿火,发的有点邪性。为了平复妈妈的怒气,我特意去超市买了食材,为妈妈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不过妈妈好像并不领情,饭是吃了,但对我依旧是爱答不理的。   一顿饭哄不开心,那就两顿。下午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食材,准备晚上大展身手,结果回去后发现家里空空如也,妈妈人不见了。   我以为她是出去散步,或是去蓉阿姨家里串门,结果等到晚餐快要准备完成,才收到妈妈发来的信息,说是晚上临时有个应酬,让我自己吃饭吧。   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赌气的将两个人的晚餐,一股脑的全给吃了,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等妈妈回家。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回来,眼看都快十点了,我的心里有点不安了起来。   要说以前妈妈也是应酬不断,早就习以为常了。可不知怎么的,自从我们俩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之后,对于她经常外出参加酒席的事,心里还是蛮介意的。   我几次想给妈妈打电话,确认一下状况,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就在我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过这脚步声有些虚浮,深一脚浅一脚的,估计妈妈是喝多了。   我赶忙向大门处走去,没想到房门已经打开了,只见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美女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搀扶着妈妈。我与她四目相对,同时一怔。   愣了一下,美女笑着问道:“你是……小东吧?”   我还没回答,妈妈猛地昂起头来,满脸通红,醉醺醺的说道:“他不是小东……不是我儿子……他……是……个……混蛋……色狼……”   我赶忙伸手想要搀扶妈妈,妈妈却把手一挥,嘟哝道:“你……离我远点,不……用你……你扶。”   我有些尴尬,笑着对那美女说:“我妈一喝多了就六亲不认了。”   妈妈指着我的鼻子说:“谁……六亲不……认?你……还是我?”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伸手搀扶她的胳膊。妈妈还在挥手抗拒,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最后那美女慢慢的将手松开,我将妈妈往我这边轻轻一拽,妈妈脚下不稳,身子一歪,斜靠在了我的身上,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迎面扑来。   妈妈用力推了几下,可脚下就是站不稳,反倒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扶稳妈妈,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妈妈摇摇晃晃的,竟像个小女生一样的耍起了小脾气。   美女姐姐连忙解释:“公司同事过生日,云姐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没喝酒,就开着云姐的车,将她送回来了。”   “高兴?”我有些纳闷,小声嘀咕了句:“不是心烦么?”   “嗯?”美女姐姐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笑了笑,下意识的将眼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轻漂亮,五官秀丽,穿着时尚、落落大方,且不失端庄,绝对算得上是一美女。   我感谢她将妈妈送回家,并礼节性的说了句:“进来歇一下吧。”   美女姐姐有些迟疑,正犹豫时,妈妈哼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说道:“小陶,你……赶紧走。他是个……变态……色狼……你小心点……”   我和美女姐姐都有些尴尬。我苦笑着埋怨道:“哪儿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儿子的。”   妈妈扯住我的耳朵,大声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不是?”   “行行行,我是我是,好了吧。”   美女姐姐尴尬的笑道:“挺晚的了。云姐安全回来,我也该回去了。这是云姐的车钥匙和家门钥匙。”说着,将钥匙交到了我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将大门关上,弯腰想替妈妈换鞋,却被她用力推开。妈妈醉眼迷离的指着我说:“你……离我远点。”   “您这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了。咱们先回屋再说,行不?”   我想要搀扶妈妈,却被她用手挡开。   “我……知道你心里……心……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想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对……对不对”   妈妈乌黑柔顺的刘海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俏脸,星眸迷朦的看着我,娇态难胜。再加上纤白美腿上的轻薄顺滑的肉色丝袜,要说我一点都不动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跟前几次不一样,虽然也是心痒痒的,想要伸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摸一把。不过这份冲动却是可控的,我并不想妈妈意识不清的时候,占她的便宜。我现在只想扶妈妈回屋躺下,然后再端一杯热水到床头,帮她暖暖胃。   “我不占您宜,咱们回屋睡觉,行不行?”说着,我再度弯腰,想要替妈妈脱鞋,又被她给用力推开。   “你不占我便宜,你……这是干嘛?你不就……就想……想摸我大腿。”   “我这不是帮您换鞋嘛。”   “用不着!我……自己能脱……”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高跟鞋从脚上蹬下来,可费了半天劲也没能如愿,最后赌气的用力一踢,黑色高跟鞋离开妈妈的肉丝小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一声,落在了客厅地板上。   妈妈如法炮制,又将另外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给甩了出去。精致细腻的丝足脱离了高跟鞋的束缚,直接踩在地板上。妈妈转身低头来回往地上看,一脸的纳罕。我疑惑的问道:“您干嘛呢?”   “我拖鞋呢?我……拖鞋呢?你把我拖鞋藏哪儿了?”   “这不就是您跟前呢。”我弯腰拿起拖鞋,哭笑不得的放在了妈妈面前。   妈妈费劲的将肉丝小脚踩进拖鞋里,然后盯着我说:“你……是故意的。故意藏……起来的。”   “行行行,我故意的,我故意的。”我知道现在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干脆顺着她的意思,先将她哄进屋里去。   我刚打算扶妈妈,又被她给推开了。 第59章(5.8)相亲   妈妈大声喊道:“凌小东!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你妈!我……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您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您还喝这么多酒。您这不是故意给我创造条件的么?”   本来是随口一说,可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愣住了。妈妈睁大了眼睛,原本迷朦的眼神也清晰了许多,好像瞬间酒醒了似的。沉寂良久,妈妈低声说了句:“你离我远点。我自己能走。”   望着妈妈摇摇晃晃的朝卧室走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琢磨着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是啊,妈妈明知道我在家,还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这是什么意思?钓鱼执法?   就在我迷惑之时,妈妈一不小心踢在了门框上,疼的‘哎呦’一声,扶着墙,呻吟不止。我赶忙跑过去,却被妈妈推到一边,碰也不让碰一下。   我苦笑一声:“您到底是不是喝多了呀,怎么手劲儿可够大的呀?”   妈妈扶着墙,勉强站稳了身子,结果推开房门刚走两步,‘咚’的一声,脑门撞到了门上。妈妈捂着脑门蹲了下来,半天也没吭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刚才那一声倍儿清脆,想来应该是挺疼的。   这回我再去搀扶妈妈,妈妈没有再拒绝了,任由我扶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余光悄悄打量,忽然有种错觉,妈妈那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似乎更加艳丽了。以往妈妈都是一副雷厉风行、英姿飒爽的女强人模样,像今天这般笨笨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竟有几分可爱。我的心脏扑通通的跳了几下。   扶着妈妈在床边坐下后,转身出去帮她倒了杯水。再进屋时,妈妈右脚踩在床上,用手轻轻揉着痛处。我走到床边,将水递了过去。妈妈虽然喝了晕乎乎的,但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起码意识是清楚地,接过水杯,盯着我看,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我无奈的苦笑道:“您放心喝吧,我没下药。”   妈妈犹豫了片刻,这才喝了一口。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也可能是酒精的熏蒸,妈妈额头上沁出点点汗珠,脸颊处的红潮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蔓延,西服领口开的很深,里面的衬衣也有些凌乱,最上边的扣子被解了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丰腻乳肉。   我毕竟是个火力旺盛的年轻大小伙子,这么长时间没发泄了,心里感觉毛毛躁躁的。见此美景,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不自觉地顺着妈妈的身子向下望去。   裙摆下的肉丝美腿泛着诱人的光晕;袜尖处,五根晶莹饱满的脚趾整齐排列,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下,酒红色的趾甲隐约可见,平添几分性感与魅惑。   我感觉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喉咙干渴,脸颊发烫,脑子里想象着抚摸妈妈丝袜美腿的画面,回味着那细致滑腻的触感,真叫人魂牵梦绕。   我就像是魔怔了似的,呆愣了片刻之后,不受控制的将手伸了过去。哪知手持刚刚触到妈妈的丝袜小脚,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将杯子里的水一下子泼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我和妈妈都愣在了那里。幸好杯子里不是开水,要不然我非毁容了不可。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您干嘛呀?”   妈妈神情有些尴尬,可以感觉得出来,刚才那一下并非故意,而是出于本能。看来她的神经还是绷的很紧,对我的防备也丝毫没有减弱。   “你干嘛?”妈妈仿佛一下子清醒了,反问道。   “您刚才碰着脚了,我帮您揉一下。”   “用不着。”   “您刚才那一下撞的挺重的,我还是帮您揉一下吧。”我不由分说的将手伸了过去,左手托住妈妈光滑圆润的足跟,右手捏住足趾,轻揉了起来。   或许是我的手法有些粗鲁,妈妈眉头一皱,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呻吟。我将妈妈的丝袜美足捧在手心,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光滑细腻的足背。   妈妈用力踢腿,却始终无法摆脱我的纠缠,最后放弃挣扎,冷哼一声,嗤笑道:“还说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有些惭愧,低头不语,捧着妈妈的丝袜小脚,专心致志的做起了按摩。妈妈见我没有其他动作,也就有的我来。不得不说,我的按摩技术还是挺不错的,不一会儿妈妈紧绷的身子就渐渐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舒缓享受的表情。   “妈,舒服吗?”   “嗯,挺好的。除了学习之外,你干什么都挺拿手的。”   我当然听得出妈妈的揶揄,但我并不在乎,心里反倒有些美美的,按摩起来更加用心用力了。   “那我给您按摩一辈子,行不行?”我笑着问道。   “不必了。将来给你媳妇按摩去吧。”   “她哪儿有这待遇啊。这种尊贵极致的享受,只有母亲大人才配得上。”   “你可别贫了。”   “这怎么叫贫呢?这是爱的体现。”   “我怎么觉着你一点也不爱我呢?”   我马上说道:“爱!爱的要死!”   妈妈忽然收起了冷漠,望着我,柔声说道:“小东,你要真的爱妈妈,那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行不?像你小时候一样爱妈妈,行不行?”   我这才意识到被妈妈给绕进去了,低着头,既不说好,也不说NO。妈妈见我半天不吭声,表情悲切的质问道:“那你就是不爱妈妈了?”   “我爱!我真的爱妈妈!我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要爱妈妈!”   “那你好好的听话,不要再对妈妈做出过分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停下了手上动作,抬头看着妈妈,一脸真诚的说道:“作为儿子,我爱着身为母亲的妈妈;作为男人,我爱着身为女人的郑怡云。”   妈妈脸色一变,皱眉说道:“什么歪理邪说?你这就是胡搅蛮缠!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妈妈。”   “不是,咱们这怎么成了死循环了?难道我就一点也不招您喜欢吗?”   我有些着急,妈妈也急了。   “我当然你喜欢你!你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能不喜欢你吗?”   “我不是是说儿子,我是说男人。作为男人,难道我一点雄性的吸引力都没有吗?”   “你有吸引力,对陆依依你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可我是你妈,在母亲眼里,孩子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我跟北北在您眼里一样吗?”   “当然是一样的。对你们两个,我是一样的喜爱。”   “我不信。”   妈妈一怔:“你不信什么?”   “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我,竟一时语塞。   本来是在跟妈妈对着抬杠,话说到这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得说道:“除非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没反应过来:“怎么证明?”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您……您证明对我绝对不会动心。不会产生那种男女之情。”   妈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半天才说了句:“无聊。”   我见妈妈并不打算跟着我的节奏走,有些急了,嚷道:“您要不肯证明,就说明您心虚,您对我一定有那方面的感觉。”   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滚一边去。”   “那您就是有。”   “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眉头一皱:“你找打是不?”   “看看看,心虚了吧?说不过就要动手打人了。”   妈妈二话没说,抬手对着我的脑门打了过来。幸好我闪避及时,才没遭殃。可妈妈本来就喝的晕乎乎的,动手落空,一下子没有保持住平衡,竟从床上摔了下来。多亏我反应够快,一把将妈妈接住,要不又得脑门着地了。   虽然我有‘救命之恩’,可妈妈并不领情,坐直了身子之后,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我捂着脑袋,埋怨道:“您总打我头,打傻了怎么办?”   “打傻了正好,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耍花招。”   妈妈赌气的将脸转向一旁,不再理我。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小声说道:“妈,我这一天到晚的总缠着您,您也烦,是不?”   “烦得要死。”   “男生在谈恋爱的时候,总是有种错觉,总以为女生喜欢自己,总也不肯死心。其实我也挺苦恼的。我知道咱们俩不可能,但有时候吧,我真觉着您是对我有感觉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做白日梦呢?”   “所以啊,为了打消我的念头,把我从白日梦里叫醒过来。您就应该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彻底斩断我的念头。”   妈妈犹豫了片刻,问道:“怎么证明?”   我见妈妈终于钻进圈套里来了,心里激动得不得了,但表面上依然强装镇定,低着头,小声说道:“您跟我那个一下,要是您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就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   妈妈的瞳孔慢慢放大,瞪着我瞧了半天,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娇声怒吼道:“凌小东!你疯了是不?”   “我没有!”我故作委屈的说道:“我这就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妈妈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我一顿猛打。我仓皇的跑到了门边,大声说道:“您要是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您应该证明自己。”   “你还说!”妈妈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我歪头闪躲,‘咣’的一声,杯子摔成了碎片。   “您不同意就不同意,您发什么脾气。”   “滚!”妈妈气哼哼的一声娇呵。   本来我以为这是个机会,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是我想的太美了。没辙,我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房间,站在门口想了一下,拿了扫帚又返了回去。   “你又进来干什么?”   “我得给您扫干净了啊。要万一您晚上起来上厕所,扎着了怎么办?”   妈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打扫干净之后,我离开了房间,用力敲了敲脑门,暗骂自己笨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呢?   在客厅里转了半天,犹豫良久,还是心有不甘,转身走向妈妈卧室,伸手想要拧开房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这下是彻底没希望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卧室里,只觉着浑身燥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本来琢磨着再找个什么借口,能继续留在家里,没想到第二天妈妈竟然没有催我返校,反倒在上班前吩咐我将家里收拾清扫一下,说是晚上有客人要来。   这让我有些意外。虽然感觉妈妈的行为有些反常,但没有赶我出家门,总是好的。趁着妈妈上班的时候,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心里还想着,晚上要请的客人是谁呢?妈妈虽然人脉很广,但私下里交往的并不多,最后可能的就是蓉阿姨了。   果不其然,傍晚时妈妈还没下班,蓉阿姨就提前来了。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还带来一个男人来,就是上次跟妈妈相亲的那个什么税务局副局长。   我站在门内,很想将门用力关上,把他们挡在外面。但可能是蓉阿姨的职业嗅觉比较敏感,竟发现了我的意图,伸手将门顶住,然后扭头笑着对男人说:“请进请进,别客气。”自然流畅的就跟这是她家一样。   男人从我身边走了进去,我瞥了蓉阿姨一眼,低声问道:“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管你什么事儿?”   “我妈知道吗?”   蓉阿姨得意的笑道:“是你妈约人家来的。”   我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不可能!”   “等一下等你妈回来了,你问问就知道了。”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说的晚上要招待的客人,并不是蓉阿姨,而是那个男人。妈妈为什么要请他来家里?   我站在玄关处没动,蓉阿姨忙强忙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好像家里的女主人一样。我心乱如麻,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难不成在我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和他一直在联系着?   蓉阿姨见我站在那里发呆,疑惑的问道:“你不在北京呆着,怎么又回来了?”   我心里本来就对她有气,随口胡说道:“我回来相亲。”   “嗯?”蓉阿姨一怔:“相亲?相什么亲?”   “我听我妈说,您立志要成为一个杰出媒婆,就想让您也帮我介绍一个结婚对象。这不就是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蓉阿姨这才意识我在拿她开涮,回头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副局长,见他也正在往这边看,便对我说:“你有毛病啊?阴阳怪气的。”   我笑道:“吃了点火药,有点暴躁。”   蓉阿姨哼的一声:“我看你不是吃了火药,是喝了一斤醋。”   “我吃谁的醋啊?吃陆依依的醋?还是吃您的醋?”   蓉阿姨一瞪眼,咬牙说道:“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我警告你的啊,你和依依的事儿,我还没点头同意呢。”   “不是我说大话,依依跟不跟我,您说了还真不算。那得我妈点头才行。”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你就贫吧。等哪天你要进了我们家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虽然正在低头玩着手机,但很明显是在偷听我们说话。我伸手拽住蓉阿姨的胳膊,将她往一边拉。蓉阿姨不明所以,用力想要挣脱,但还是被我牵到了厨房门边。   “你干什么?”蓉阿姨警惕的看着我。   我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说道:“蓉姨,我觉着这男的挺不错的。”   蓉阿姨闻言一怔,故作诧异的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了。”   “您这就不像是人民警察该说的话。”   “人民警察该怎么说话?”蓉阿姨敬了个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同志,您可算说了句人话了。”   “说正经的。真的啊,我真觉着您给我妈介绍的这男人挺好的。”   蓉阿姨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这么觉着?”   “是是是。你看他,长的挺周正的,身材也挺好,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么油腻发福。条件也不错,有房有存款,还是个副局长。虽然年龄大点,但现在流行大叔啊。”   蓉阿姨双眼微眯,乜斜着我:“我怎么觉着你更像是个媒婆呀?”   我一脸诚恳的说道:“说真的,我真觉着这人不错。”   蓉阿姨眉头一皱,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那你是赞成他跟你妈的事儿了?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   “不不不,您误会了。他人不错,但不适合我妈。他跟您挺合适的。”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瞪:“凌小东,你找抽呢是不?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您看您着什么急啊,我是说真的。他跟您真的挺般配的。你们都在体制内,最起码有共同语言吧。还有,您等会儿跟他站一块,合个影看看,太有夫妻相了。”   “那他跟你不是更合适吗?我看他们俩也挺有夫妻相的。”   “主要是您相亲了一次又一次,见了那么多男人也没成。这就在眼吧前的好男人,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不等我说完,蓉阿姨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我看你真是欠揍了。没大没小。”   我揉着痛处,皱眉说道:“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喜欢打人脑袋啊。”   蓉阿姨冷笑道:“我就是替你妈教训你的。你妈就是心太软了,给你惯了一身臭毛病。”   就在这时,房门声响,妈妈推门走了进来。男人连忙站了起来,妈妈笑着来了声招呼:“来了啊。坐吧坐吧。”一边换鞋一边望着我和蓉阿姨,问道:“你们俩干什么?”   蓉阿姨说:“正替你教训不孝子呢。”   我眉头一皱,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告起了状:“妈,她打我。”   妈妈一点面子又不给,冷哼道:“打得好。”   “不是,您也不问一下原因?”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蓉姨打你还需要原因吗?”   我们在这儿聊天那位局长叔叔站在沙发旁孤零零的有些尴尬。   妈妈换好鞋后同他打了声招呼便往卧室裡走。   我跟在后面一路尾随着进了卧室问道:“妈您说邀请的客人就是他们两个啊。”   “是啊怎么了?”   “好端端的干嘛要请他来家裡做客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他是我的相亲对象将来是要跟我结婚的。也就是你未来的继父你对人客气点啊。”   “怎么就成了我继父了?你真打算跟他好呀?”   “是啊条件这么好的男人打折灯笼都难找怎么能就这么错过了呢?”   妈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显是在说假话。反正我是不相信的问道:“您真喜欢他?”   妈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反正是有好感。”   “那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妈妈明显愣了一下支吾道:“他叫……叫……叫……”   “他叫刘立军。”   “对对对!”   妈妈拍着手说:“他叫刘立军。”……妈妈僵了片刻喃喃道:“不对我记得他好像姓陈啊。”   我斜着眼一脸无语的说道:“他叫陈立。”   妈妈这才意识到被我耍弄了柳眉一竖气哼哼的说:“给我下套?你找揍是不?”   我小声嘀咕道:“您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还说对人有好感?”   妈妈有些尴尬但依然嘴硬道:“不记得名字怎么了?看对眼就行了呗。”   犹豫片刻我沉声问道:“妈您是不是故意的啊?”   “故意什么?”   “故意气我。”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想得太多了。我故意气你我有病啊?行了行了我还得换衣服呢你赶紧出去。”   我眼睛向上翻了翻转身出了房间刚走两步想起件事便又折了回去推门问道:“妈我看您也没买东西今天晚上吃什……”   妈妈正在换衣服衬衣釦子刚巧解开两颗衣领敞开包裹着酥白丰乳的绛紫色蕾丝胸罩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一呆。   妈妈连忙摀住胸口,气道:“怎么又回来了?敲门不会呀!出去!”   我乖乖的将门重新关好回到了客厅裡。   蓉阿姨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妈了?”   “我说蓉姨您比我妈好看我妈不同意还骂了我一顿。”   蓉阿姨眉头一皱冷笑道:“我看你嘴贱才捱的骂吧!”   不多一会儿妈妈换了身较休閒的衣服从屋裡走了出来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下班有点晚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蓉阿姨说:“也没必要非得在家忙活乾脆出去吃吧。”   妈妈忙道:“我已经订了牛排很快就送来了。”   在等餐的这段时间三人围坐在茶几旁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大人们的话题我也插不上话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在交谈时可以保持着距离不像是跟相亲对像在聊天反倒像是在做商务会谈。不一会儿功夫外卖送了过来。   妈妈叫我来厨房裡帮忙她还专门秀了一下得意的米其林式装盘法。   我心裡有些不爽嘀咕着说道:“蓉阿姨吃饭也不将就招待她用得着摆的这么漂亮吗?”   妈妈手上忙活着白了我一眼:“酸熘熘的牙都快倒了。”   “明知道我会吃醋您还一个劲儿的刺激我。我看您这就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回应催促道:“快点,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喝醋的。”   我从妈妈手裡接了过来盯着盘子裡的牛排说道:“这么好的牛排给他吃可惜了。” 第60章(5.9)动心了?没动心?   “你嘀咕什么呢?赶紧端出去。记得先给客人啊。”   就在这时蓉阿姨在外面喊道:“小云你的手机响了。”妈妈忙放下手裡的活儿快步走了出去。   我刚准备跟着一起出去忽然间想起一件东西上次为了试胆专门买的辣椒酱好像还在冰箱裡存着呢。   我犹豫了一下探头往外看了看妈妈拿着手机回卧室接电话去了。   我麻利的将魔鬼辣椒酱从冰箱裡拿了出来涂抹在其中一块牛排上然后又将普通辣酱涂抹在其他牛排上。   回头向外瞧了一眼见妈妈还在接打电话便趁机将盘子端了出去。   蓉阿姨见牛排红红的有些疑惑仔细一瞧不由的眉头一皱:“什么东西?辣椒酱?”   “好眼力!这是我妈特製的辣椒牛排。”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盘涂抹了魔鬼辣椒的牛排摆在了陈副局长面前问道:“陈叔叔您能吃辣的吧?”   男人笑着说:“还行我还是挺喜欢吃辣的。”   “我爱吃辣的我妈也爱吃辣。”   “我是喜欢吃辣怎么了?”   说话间妈妈已经挂了手机走了过来无意间瞧见桌上的牛排不由得一愣:“这怎么回事?”   我忙道:“您不是喜欢吃辣吗?我就在上面涂了一点点辣椒酱。”   “就算我爱吃辣也用不着放这么多啊。”   蓉阿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盯着我问道:“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吃辣嘛~!陈叔叔也说了能吃辣。”   男人忙打圆场:“没事没事我还是挺能吃辣的。”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回头去厨房裡拿了辣酱出来朝我的牛排使劲挤了一些上去还不忘嘲讽:“既然你这么喜欢吃辣那就多吃一点。”   蓉阿姨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自作自受。”   我也算是拼了。   好在外卖附赠的辣酱一般般辣抹得再多也还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那魔鬼辣酱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了上次北北就嚐了一小口胃疼了两天。   那男人吃了一口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见妈妈和蓉阿姨吃的都挺开心的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咬了一口然后勐灌啤酒。   我这边虽然辣度比较低但架不住多呀也是辣的够呛但还是强忍着问道:“陈叔叔我妈煎的牛排还行吧?”   男人抽了一口气:“味道真不错。”   妈妈说道:“这是外卖小哥送来的怎么成我煎的了?”   “您动手装的盘那就是您做的。”   我扭头又问:“陈叔叔辣不辣呀?”   男人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还是强挤笑容:“还行不是狠辣。”   “我妈就特别喜欢吃辣我们家都喜欢吃辣。将来咱们要是成了一家子您也得跟着顿顿吃辣。”   男人闻言脸色一变:“顿顿吃辣?”   “那可不!早上吃辣中午吃辣晚上吃辣一天三顿辣。有时候夜宵还得吃顿辣。今天这店里送的辣酱太一般了,不是狠辣。”   男人眼睛一瞪:“这还不算辣?”   “这还算辣?将来有机会了您嚐一尝我妈做得辣椒酱那才叫辣呢。”   蓉阿姨小声问妈妈:“你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   “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我喜欢吃辣也没那么喜欢啊。”   妈妈扭头瞪着我:“凌小东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这么爱吃辣自己吃!”   说着又往我盘子裡挤了一些辣酱。我想阻止可为时已晚望着这不要钱似的辣酱我也犯难了。   妈妈冷笑:“你不是爱吃辣吗?吃乾淨了!”   这算是因果报应吧。   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往下嚥还不停的催一旁的男人:“陈叔叔您也吃呀。赶快吃呀别光顾着喝啤酒了赶快吃呀。”   我们俩就跟上刑场一样每吃一口都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一段饭吃完就跟蒸了个澡一样。由于不停的喝水肚子胀的像皮球一样。妈妈原本是想留他们再坐会儿的但饭一吃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当家裡只剩下了我们俩时妈妈斜眼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干什么了?”   “什么啊?我……没干什么啊?”   我的嘴唇又红又肿声音都哑了。   妈妈凤眼乜斜着我:“什么都没干?那他怎么那样啊?”   “哪个他啊?”   我当然知道妈妈说的是谁。妈妈哼的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了什么?你是不是把魔鬼辣酱抹人牛排上了?”   被妈妈当场拆穿我一点也不觉着意外嘿嘿傻笑:“您都知道啦?”   妈妈不屑的哼道:“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住谁?”   “您那位相亲对象就没发现啊他还以为咱们跟他吃的是同一款辣酱呢。”   “别得意了。人家肯定猜到了。”   “他猜到了?”   我有些疑惑:“那他怎么不吭声啊?”   “留着面子呗。为了不让我和你蓉阿姨下不来台那么辣的辣酱人家硬着头皮吃了下去。哼~!就你这点小伎俩段位跟人家差远了。”   “您想多了吧?”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除了捉弄人你还会干什么呀?”嘲讽一番之后妈妈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追在后面喊道:“餐桌还没收拾呢。”   “要你干哈?”   我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味着妈妈的话。忽然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些后悔。如果真如妈妈所说他明知道自己被我捉弄了却一声不吭虽然吃了个哑巴亏却在妈妈心裡留了个好印象。反倒是我除了被妈妈认为幼稚之外一点好处也没捞到。   这么看来……这波简直亏大了!我感觉心裡有点慌追到妈妈卧室裡扭捏了半天妈妈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   “妈您该不会真想跟他搞对象吧?”   妈妈轻飘飘的回了句:“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小声嘀咕道:“我觉着您就是在故意想让我吃醋。”   妈妈不屑的冷哼一声:“我觉着你是吃辣椒吃上脑了。”   “妈不管您承不承认其实您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   妈妈嗤笑道:“我对你太有感觉了。每次打你的时候感觉都好的不得了。”   我不理会妈妈的揶揄嘲讽沉着冷静的说道:“妈不管您怎么否定我们两个的相性是很高的。您的身体留有我们在一起时的欢愉记忆但理智却想要让您极力的忘掉那种感觉。所以您才会在不经意间喝的晕晕乎乎的给我製造了可乘之机。”   妈妈闻言脸上表情骤然一变收起了笑脸厉声呵斥:“闭嘴!”   我并没有被妈妈的吼声吓到继续说道:“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很危险所以才慌慌张张的请个男人来家裡做客。表面上您是故意在气我实际上您是在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慌乱。对吧?”   妈妈瞪着我沉默许久哼的一声:“无聊。”   “虽然您嘴上不承认但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拧上了门锁。   妈妈本能的将手环抱于胸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闻言一愣。   是啊,好端端的我干嘛要锁门呀?但事已至此不如将错就错。   我说道:“妈我思来想去感觉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我觉着我们还是应该儘早做个了断要不然我也没法安心上学。”   “你什么意思?”   妈妈似乎已经有所察觉。由于刚才在家裡待客妈妈换了一身休閒蓬鬆的碎花无袖连衣裙腿上还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光看起来格外的细腻顺滑。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但仔细想了一下一开始太激进的话恐怕妈妈没法接受。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让我亲一下如果您没有心跳加速那我就承认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我也就彻底死心了可以安心学习了。”   “赶紧出去!没工夫跟你胡闹。”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我仍不死心继续说道:“那您就是不敢就是心虚。您这样不清不楚的态度会给我很多幻想的馀我会觉着是您在故意给我机会。”   “胡扯我什么时候给你机会了?你别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了赶紧出去!”   “您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某些无意识的行为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甚至我都能感觉到您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   妈妈眉头一挑:“我挣扎什么了?”   “您挣扎……就是……你心裡明明就是想但是碍于身份您又不能承认。您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陷了进去却又找不到救命稻草所以您的心理一定很纠结很恐惧只能拼命的挣扎。我说的对不对?”   妈妈眼睛微眯:“你有点过于自作多情了吧?”   “有可能我是在自作多情有可能是我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现在才需要您来帮我证明一下彻底打消我的念头。要不然我明天走后天还是会回来的。”   犹豫片刻妈妈冷冷的问道:“如果证明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你是不是就会完全放弃我们也会重新回到以前的关係对不对?”   “是。”我强有力的点头道。   妈妈又迟疑了片刻最终下定了决心说道:“那好就一下。如果我没有心跳加速就证明我对你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嗯。”   我见妈妈终于同意心跳不止无比激动的走上近前。盯着妈妈那湿润红豔的薄唇片刻后我将脸凑了过去。   妈妈脸颊倏一红伸手将我推开略显慌乱的确认道:“就一下是不是?”   我已经心痒难耐了急匆匆的点头道:“是是是就一下。”   然后迫不及待的又要凑上前去可再一次被妈妈推开。   “那要怎么证明?”   我想了一下:“那就测一下脉搏吧。”   妈妈与我对视片刻将雪白的皓腕送了过去。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妈妈手腕上隔着那细腻柔滑的冰肌可以清晰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我拿出手机打开秒錶测了一分钟然后抬头略带诧异的看着妈妈。   “多少下?”妈妈问道。   “一百一十三下。 您这还没开始就跳的这么快呀?”   妈妈脸颊红晕浮现表面镇定眼神却稍显慌乱:“很正常我心跳一直就这么快。”   妈妈仓皇掩饰的样子挺有趣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妈妈眉头一挑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你笑什么?”   “我……我是觉着妈妈你现在的样子挺可爱的。”   妈妈被我的话说的明显一愣一脸嫌弃的问道:“你这是奉承我还是在笑话我?”   “当然是在夸您呀!我的妈妈像花儿一样可爱。”   说着我将头伸了过去却再次被妈妈阻拦了下来。“又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先上个厕所。”   妈妈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连衣裙。我刚想吐槽妈妈事儿多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笑道:“啊!您是紧张了吧?”   “什么紧张?”   “您不是一紧张就想上厕所吗?”   妈妈被我说的脸更红了嚷道:“我就是啤酒喝多了单纯想上厕所!我紧张什么?我一点也不紧张。”   说着急匆匆的往外走结果握着门把手拧了半天也没把门打开。我在房间内焦急等待着生怕妈妈临时反悔离家逃避。好在等了一会儿妈妈终于还是回来了。她坐在我的身旁再次警告道:“只能亲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我连连点头然后再次凑了上去眼看就要亲到妈妈的小嘴了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将我推开。这回我没给她机会勐吻住妈妈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妈妈香甜的小嘴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妈妈的嘴唇软软的,滑滑的,有一点点冰凉。贴在上面,就像是亲吻一块薄荷糖一样,清清凉凉,沁人心脾。   妈妈用手抵着我的胸口,本能的想要推开,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使用多大力气,就这么任由我轻薄。我想要撬开妈妈的嘴唇,可妈妈用力抿住,始终不肯让我如愿。   就这么紧密的亲吻了两分多钟,妈妈终于开始挣扎了,使劲将我推开,然后脸颊红红的看着我,喘息道:“可以了吧?”   我尚在回味着那舒爽的感觉,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想起,说道:“遭了,忘了测心率了。”   “你……”妈妈怒目圆睁,有些生气。   “再来一次。”我将手搭在妈妈的手腕上,右手拿起手机计时,然后再次紧贴在妈妈的嘴唇上。四唇相接,那凉凉滑滑的感觉,简直是又甜又腻,就这么温柔的抵触着,已经让我浑身燥热,心脏狂跳不止了。   但奇怪的是,妈妈的心率并没有明显的加速,也或者是跳的已经够快的了,没有办法再快了。   足足问了一分钟,依依不舍的分开,妈妈喘息问道:“这回可以了吧?心跳没有变快吧?”   我胡说道:“变快了,一百四十下。”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恼道:“听你鬼扯!”   “您要不相信,再试一下。”   我食髓知味的再次将嘴唇贴了过去,妈妈连忙阻止道:“这回我来。”说着,妈妈自己搭在手腕上,我按下了计时器,然后四唇相接,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这回我出其不意的撬开妈妈的嘴唇,趁着她尚未反应过来,将舌头伸了过去,在妈妈的檀口中搅了一搅。   妈妈双目圆睁,想要反抗,无奈右手搭在左腕上正在测心率,没有办法将我推开。   我想要与妈妈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可妈妈的舌尖四处闪躲,不肯让我如愿,你追我赶之间,津唾交流,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待时间到后,妈妈忍无可忍的将我用力推开,伸手抹去嘴角唾液,怒视着我。我怕妈妈发难,连忙问道:“怎么样?心跳快了吗?”   “没有!根本没有!”   “不可能!您一定是骗我的。”   “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骗我的!”   “那……咱们一块儿测。”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最后一次。”   “好,最后一次。”   “不许伸舌头。”   “不伸不伸。”   “你要敢伸舌头,我就给你咬掉了。”   “我保证!”明知道妈妈是在吓唬我,但还是不敢激怒妈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右指搭住左腕,我将手指搭在了妈妈的右腕上,然后将脸伸了过去。这次妈妈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主动的和我吻在了一起。   妈妈的心率确实没有明显的加快,这么下去可不成。我心中一动,将空出的一只手放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指尖一摸到那超薄的肉丝上,那光滑细腻的感觉,简直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妈妈则是身子一颤,凤眼圆睁,近距离的怒视着我。我不为所动,手掌顺着圆润的丝袜大腿向上摸去,撩开裙摆,慢慢的钻了进去。   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心跳加速了,但由于两手叠在一起,腾不出手来阻止我,只能用力夹紧双腿,尽力阻止我的咸猪手继续前行。   我感觉妈妈的裙底热烘烘的,泛着一股子湿气,与妈妈有过几次亲密接触,我可以肯定,妈妈肯定已经动情了。哪怕她心里再是抵触,嘴上再不承认,但身体却是很诚实的。   唇分之后,我不等妈妈发作,抢先说道:“心跳加速了!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吧?”   “我那是吓得!就跳了两下。”妈妈竟然狡辩了起来。   “那也是心跳加速了!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我心动个……”妈妈险些爆出粗口,伸手拧住我的耳朵,瞪着我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刚才手往哪儿摸呢?”   我强忍着疼痛,大声说道:“您耍赖!你说话不算话!”   “压根就没有的事儿,我耍什么赖?”妈妈死不承认。   我咬牙说道:“我还有个办法可以证明。”   “什么办法?”   “您把内裤脱了,您让我看一下,是……是不是……湿了?”   妈妈闻言脸色通红,咬着牙说:“你可真是反了天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是不?”说着手上加大了力道,使劲拧着我的耳朵。   我被妈妈身上的香味激的心中一荡,再加上耳朵上的疼痛,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两手向下摸到大腿处,撩起连衣裙摆,顺着丝袜美腿向上抚摸,伸进了裙内。   “凌小东!你干什么?”妈妈惊慌失措,两条美腿用力夹紧。原本拧着我的耳朵的右手,一齐抵在了我的胸口处,用力推搡。   我的双手沿着修长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部,只觉着双腿间丝袜烘热,潮乎乎的,我愈发确定妈妈的私处已经湿了。不由得用手使劲摩擦了两下。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了!”   妈妈娇声厉斥,我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那里还听得进去。趴在妈妈耳边,嘀咕着说道:“您让我看看,您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   “是你个头啊!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妈妈被我压在身下,用力推我。但她那二两劲儿,怎么推得动我一大小伙子呢。   由于是连裤丝袜,没办法直接脱掉内裤,我抓住连裤丝袜的腰口处往下拽,妈妈连忙抓住我作怪的手,用力向外推,再加上妈妈的屁股紧贴着床,想要脱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一番折腾,妈妈出了一层薄汗,被身体内的温度稍一熏蒸,夹杂着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简直成了最强烈的春药。   费了半天劲也没将妈妈的裤袜脱下来,我放弃无用功,将右手伸向了妈妈双腿间的神秘地带,隔着丝袜和内裤一通乱摸。虽然妈妈的双腿夹得很紧,但我的手仍旧在那高高隆起的饱满阴阜处不停的摩擦游走,享受着丝袜的柔滑和整整热气。   妈妈仍旧在用力挣扎着,抓着我的作怪的右手想要将它拽出来。我见妈妈红唇微张,水嫩嫩的,十分性感迷人;双目圆睁,眼神散乱,弯弯翘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也不只是是激动还是紧张。   我忽然低下头,用嘴封住了妈妈的红唇。妈妈猝不及防,本能的缩回双手,抵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向外推。我抓住机会,双手伸进妈妈的两条丝袜美腿间,指甲掐住丝袜裆部,用力一扯,‘滋啦’一声,肉色连裤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双手连忙回防。可为时已晚,我已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裤袜开口处探了进去,紧贴着娇嫩嫩的大腿肌肤,顺着棉质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啥时间,手指刚刚触碰到那饱满肥滑的白虎阴阜,就感到一片了湿滑粘腻,热乎乎的,就跟我想象的一样,妈妈的蜜穴早已洪水泛滥成灾了。   妈妈的挣扎更厉害了,我使足了全身力气,才没被她从身上掀下来。舌头在妈妈的小嘴里不同的搅动,趁机勾住细小软嫩的香舌,来回缠绕;嘴巴含着妈妈湿润的红唇,用力吸吮着甜美的香涎,发出‘啧啧’之声。   与此同时,我用手指将妈妈的内裤挑到了一旁,指尖在那软腻湿的白虎馒头穴上轻轻一划,妈妈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凤目圆睁,怒视着我,小手紧握成拳,对着我的肩膀用力捶打。   我用指尖在紧闭的穴口处来回拨弄,两篇肥美的阴唇肉瓣早已滑如油浸,忍不住捏揉了几下,紧接着两只一分,将穴缝左右撑开,只觉穴口如鱼嘴般一开一合,滑腻腻的蜜汁淋了一手。   出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没感觉,骗骗无知的毛头小子还可以,想要糊弄自己儿子,还是算了吧。   妈妈的脸颊更红了,双腿用力夹紧,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握成拳头,使劲捶打。我不为所动,手指沿着穴缝向上一挑,触到了一粒豌豆大小,极其滑嫩的肉珠,心知这是摸到了妈妈的阴蒂,玩弄一阵,将其夹在指缝中间,揉弄轻颤。   妈妈顿时剧烈的抖动起来,穴中蜜液如泉水般奔涌而出,流的胯间到处都是,手上更是肥滑粘腻不堪,没想到就这么一下,妈妈竟然来了高潮。   我趁着妈妈尚在余韵之中,无暇顾及,手指并拢,挤开穴缝,插入到了蜜穴之中。腔道内热肉壁正在痉挛似的抽搐,一下一下的裹着手指,那湿湿滑滑的蜜汁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像是给手指上了一层浓浆。   我抬起头来,离开妈妈的嘴唇,低头望去,只见妈妈檀口轻张,轻轻穿着气息,凤目圆睁,有些失神。我用手指在妈妈的蜜穴腔道内轻轻扣弄了两下,指尖滑过滑溜溜的肉壁,妈妈的身子又是一颤。   待妈妈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我才将手指从蜜穴内缓缓抽出,伸到妈妈的面前。只见手指上包了一层乳白色的粘稠汁液,缓缓向下滴落,拉出一条长丝。   我嘿嘿一笑:“妈,这就是您心动的证据。”   妈妈满眼羞愤,抬手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但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反倒像是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似的,更叫人心里痒痒。   也不知为何,我竟不由自主的将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将裹在上面的蜜浆吮入口中,只觉着腥腥咸咸的,好似瓜果熟透了的腐甜气息,舌头都麻了。   妈妈见此情景,羞的满面通红,恼声斥道:“脏不脏?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吃?”   “不脏啊,甜丝丝的。”我将沾满了口水淫液的手指放在妈妈面前,晃了一下。妈妈恼羞成怒,将我的手用力拍到了一旁。   “妈,这回您没法狡辩了吧?”我笑呵呵地说道。   “给我起开!”   “妈,您就是对我有感觉。明晃晃的证据就摆在您的面前,您还不承认吗?”   “我承认你个头!”   “那好,那我再给您看一下证据。”嬉笑着,我又将手伸了下去。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忙收起一脸的怒容,柔声说道:“小东,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压的妈妈好难受。”   妈妈很少表现出柔弱的一面,眼见妈妈娇娇怯怯的样子,我险些心软了。妈妈将手伸到双腿之间,挡住私处,我没有用强,抬手将那绵软硕大的肥乳满满的抓在了手里。   妈妈双峰被我牢牢握住,腰肢本能的向上挺起,黛眉紧蹙,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我开始隔着衣服揉弄妈妈的肥硕酥胸,那饱满绵软的弹性非常舒爽,一手竟覆盖不住,即便仰躺着,乳肉微微摊扩,但依然高耸挺弹。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双手无法使力,雪白的脖颈处沁出点点汗珠,丝袜美腿用力夹紧摩擦,发出‘滋滋’之声。   “妈,我想吃奶。”   妈妈转而抓住我做怪的手腕,又羞又怒的啐道:“吃你个鬼!把手拿开!”   因为妈妈穿的是无袖的连衣裙,肩带比较窄,我忍不住抓住肩带往两边扯,但领口并不是特别深,用力一拽,隐约听到了布料开裂的声音。   妈妈急的喊道:“衣服坏了!”两手死死地搂住肩膀,不让我得逞。   这也难不倒我,上面不行就转到下面。我伸手解开妈妈腰间的系带,然后将探入裙底,一直向上摸索,直到重新握住了那肥腻丰满的酥胸。玩弄片刻之后,在妈妈挣扎之下,伸手解开了胸罩扣子,酥滑绵软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我伸手将其裹在掌心之中,用力抓握,没了阻碍的奶子又滑又软,像是盛满了奶浆的袋子,肉弹弹、沉甸甸。   妈妈脸颊绯红,喘息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妈妈?”   我明显地感觉到双乳顶端的乳头已经高高昂起,翘如樱核般大小。   “妈,您能不能诚实一点?”   妈妈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怒目而视。   我用双手抓着妈妈的白嫩乳瓜,用力揉捏。妈妈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极其绵软,松软的乳肉在掌心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肥腻的乳肉自指缝溢出,和着滑溜溜的细汗,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妈,您心跳的很快。是不是?”我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我没有。”妈妈严厉的收口否认。 第61章(5.10)把妈妈肏尿了   “您有。‘扑通扑通’的,我都听到了。”   “你耳朵有毛病,出现幻听了。”说罢,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我一手揉着妈妈的美乳,一手伸到了蜜穴口,在那细腻肥滑的阴阜上轻轻一刮,满满的都是湿淋淋的蜜汁。我将手掌伸到了妈妈的面前,说道:“那这您怎么解释?”   妈妈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一脸的羞怒,嘴上却依旧不肯承认:“这是……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自愿的。”   “身子总是您自己的吧?这您没法狡辩吧?”   妈妈一时无言,眼睛瞪的圆圆的,怒视着我,像只发飙的小猫似的。   我继续说道:“妈,我在生物课上学过,女人发情了,乳头会挺立,阴道内会有液体分泌。男性发情了,阴茎会勃起,就像这样。”说着,我挺动下身,坚硬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妈妈的大腿上用力顶了一下。   “凌小东!别太过分!给我起来!”妈妈低声怒吼。   “妈,您承不承认对我有感觉?您要承认了,我就起来。”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我知道,妈妈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发情的。   妈妈只瞪着眼,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怎么的,眼见得妈妈这副羞怯恼怒的模样,心里激动无比,忍不住想要继续捉弄妈妈,惧怕之情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松开妈妈的乳房,身子下移,将脑袋凑到了妈妈的大腿间。灼热的气息喷在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妈妈急的双腿并拢,伸手按在了我的头顶上,问道:“你干什么?”   “我还有证据,我不信您不承认。”说着,我伸手放在妈妈紧闭的丝袜腿上,用力向两边掰。妈妈似乎知道我的用意,使劲的向中间并拢,上身向上挺起,双手按着我的脑袋用力推搡。   妈妈毕竟没有练过二字钳羊马,双腿并的再用力也没有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劲儿大,最后还是被我生生的掰开了一道缝隙,脑袋向下一探,贴在了那高高隆起阴阜上,穿过裂开的丝袜裆口,将绛紫色的内裤扒到一旁,张开大嘴将那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含在其中。   “你……”妈妈一声惊呼,双手按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腿,可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却搭在我的肩膀上,牢牢地锁住。   我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挑开阴唇花瓣。肉穴本就湿滑泥泞,灵活的舌头挤进腔内用力一搅,只听妈妈‘嗯’的一声细吟,两只小脚用力勾住我的脖子,小腹猛地抽搐了几下,鲜腻的腥甜蜜汁喷涌而出,给我嘴里灌的是满满当当。   我丝毫没有嫌弃,反而觉着十分的香甜可口,将那粘稠的浆液合着蜜汁一口吞咽下去。妈妈见此情景,羞怯难当,慌乱的将头扭到了一旁,身子一抖一抖的。   妈妈的阴阜饱满肥腻,光滑如婴儿肌肤,中间裂了一道细缝,白嫩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蜜穴下端有一个褐色菊花小孔,一呼一吸般的收缩着,同样也是诱人至极。   舌尖在妈妈的小穴内搅弄了片刻,滑过阴唇,一路直至菊穴处,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只觉涩涩的,有些发苦,却没有一丝异味。   就这么一下,妈妈好似触电般的一阵剧烈颤抖,紧接着身子一僵,轻张着小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我埋在妈妈的雪臀内,用心舔吮,刺激的菊穴不住地收缩颤抖。   良久,妈妈像是缓过劲儿来一般,长长舒了一口起,两条纤细腿子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再也无力夹紧。我也得以喘了口气,将阵地移回蜜穴处,舌尖剥开褶皱湿滑的阴唇,重新探入紧致肉穴内,一阵搅动。   原本就泛滥的蜜汁越淌越多,便似温泉泉眼般,孤独读的不住往外冒。   “小东……嗯……起来……快点……嗯……你快点起来!”   妈妈越是挣扎,我舔的就越是卖力。舌尖抵在那滑溜溜的阴蒂上,一阵挑弄,妈妈身子向上一挺,一股清澈黏滑的液体激射而出,水淋淋喷了我一头一脸到处都是。   我有些呆住了,没想到妈妈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我忍不住抬头望去,恰好与妈妈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妈妈额头上渗出一篇稀罕,脸颊潮红,眼神慌乱,呆愣愣的与我对视着,有些茫然无措。   我脸上被妈妈淋了一片蜜汁,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我喃喃的问道:“妈,这算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逃避似的将脸转向一旁。   “这算不算证据?”我继续追问道。   也许妈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憋了好半天,吐出一个‘滚’字。   “您怎么就这么倔强呢?您小时候不是经常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做了错事要……不对,您这也不算错事。”   或许是理亏吧,妈妈依旧扭着头,不吭一声。我犹豫了一下,从妈妈的腿心子里爬了起来,将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纤细小腿扛在肩上,麻利的拔下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向前一挺,抵在了泥泞油滑的穴口处。   妈妈脸色一变,两腿猛蹬,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凌小东,你给我拿开!”   无论妈妈的屁股怎么扭动,龟头始终顶在蜜穴洞口。我搂着妈妈的腿子,说道:“妈,您就承认了吧,您要承认了我马上就拿开,我说到做到。”   “我承认什么?”   “您对我有感觉。”   “我对你没有感觉。”   “您都湿成这样了,还死撑着呀?您要还不承认,那我就进去了。”   妈妈一脸怒气,却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最后舒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劝说道:“小东,我是你妈,给我一点面子,可不可以?”   “妈,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你……”妈妈气的咬牙切齿:“你给拿开!”   “那您实话实说,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没有!”   “您说假话。”话说间,我挺着肉棒向前一顶,挤开肥厚的阴唇,将半粒龟头送进了小穴里,瞬时陷入到了一团热烘烘的凝脂之中,穴口两瓣酥肉夹着敏感的龟头,一张一合,仿佛有股吸力,想将肉棒嘬入肉穴之中。   “停停停!你先停!小东,你别动!”   我停止了动作,问道:“您是承认了吗?”   妈妈尽量做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脸红红的说道:“小东,这是……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是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这说明不了什么。”   “您别骗我了,我跟陆依依做了那么多次了,加起来也没您一次出的水多。”   妈妈羞的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手胡乱的抓东西,想要打我。我不给她机会,又硬又烫的肉膀子抵在穴口处,用力向前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肉,整根肉棒埋入到了蜜穴之中。   “啊!”妈妈像是中箭了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眉头紧皱,咬牙怒视着我,身子和腿微微颤抖着。   硕大坚硬的肉棒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娇嫩油滑的蜜穴里,穴腔软肉从四面八方的挤压过来,裹着肉棒有节奏的蠕动着,爽的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毕竟不是一两次了,妈妈好像并没有以往那样羞愤绝望的表情,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我缓缓地动了一下,妈妈身子颤了颤,两只小手忙抓住我的手手腕,说道:“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我强忍着冲动,暂时停了下来。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起来一下。我要上厕所。”   “啊?不是刚上了厕所吗?怎么又要上厕所?”   “我……你管得着么?起来!”妈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不是,我一起来,您就跑了。”   “我不跑!我上厕所,我跑什么?”   “那行,那您先承认,您就是对我有感觉。”   “我……没有。”   “您还嘴硬呢。您到底还想不想上厕所了?”   “你起来!快点起来!”妈妈两只丝袜小脚在我肩膀上胡乱的蹬踢着。   我见妈妈着急忙慌的样子,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说道:“那行,您要死不承认也行。那您保证。”   妈妈好像真的有些内急,忙问道:“保证什么?”   “嗯……保证……”我小声说了句:“保证您让我肏。”   “凌小东!”妈妈气的想要伸手打我,幸亏我早有准备,我就知道这句话肯定会将她激怒,掐住她的纤腰,猛地向前一顶,‘啪’的一声,贴肉相击,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啊呀!”妈妈一声娇吟,原本挺起的上身又重新躺了回去。   我感觉紧窄的穴腔内如洪水泛滥般,蜜汁横流,好像泡在一池温泉中似的,不由自主的加快的抽插肏干的速度。每插一下,扛在肩上的肉丝小脚都会跟着来回晃动,连衣裙下的丰满美乳也跟着画起了圆弧。   妈妈双手揪着床单,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不时传出哼哼唧唧的低吟声。待到了适应了穴内肉棒之后,妈妈昂起脖颈说道:“小东,你快点起来,妈妈真的……真的有点急。”   我知道妈妈不是在说谎,她本来就有紧张就要小便的毛病。但不知为何,妈妈越是哀求,我的戏谑之心就愈发强烈,肉棒猛进快出,记记撞在穴底花心上,转眼间连插了几十下。   妈妈似是难以承受,扭动着纤腰,两条纤细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伸的笔直,连衣裙下傲人的乳瓜掀起阵阵乳浪,腔道内的肉壁也夹的格外的紧。   “小东,小东,妈妈……嗯……啊……真的很急,你先起来……嗯……一下好不好?嗯……妈妈……真的很急。”   妈妈眉头紧皱,声音里竟然带起了一点点的哭腔,叫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妈,您是不是想尿尿?”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嗯……嗯……”妈妈强忍了片刻,脱口而出道:“是……妈妈想小便,嗯……啊……你快点……快起来……让妈妈……让妈妈上一下……啊……厕所。”   不知为何,妈妈的哀求声听起来格外催精,我越插越猛,喘着粗气问道:“那您保证,等一下还让我肏。”   “嗯……你……啊……”妈妈怒视着我,一脸的羞愤。   “您保证,我就让您去。”   肉棒在小穴内急速抽插,浓稠蜜汁想就是水果榨汁般,不断地往外喷溅,白虎小穴上一片浆浊粘腻。   “小东……快起来……啊……妈妈……妈妈求你了,行不行?”   “您保证,您保证。”   “啊……嗯……啊……啊……”或许是内急的缘故,妈妈不像前几次那样,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娇喘呻吟连声不断。   很久没有做爱的缘故,我感觉自己来的有些快,但现在妈妈还不肯服软,我只能咬牙坚持着,上身前挺,双手按在妈妈胸口两侧,扛着纤细的丝袜美腿,几乎压在了胸口肥乳上。肉棒自上而下,好像打桩机般,次次到底,不要命似的,狠狠撞击着子宫花心。   “啊……嗯……不行了……妈妈真的……有点急……嗯……快点起来……我保证……啊……保证……”   “保证什么?”   “我保证……啊……啊……我保证……”妈妈维护着最后的矜持,始终不肯说出口来。   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几乎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便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准备搏上一搏。   妈妈脖颈向后仰起,两手死死的攥着床单,或许是漏尿的羞耻大过言语上的羞耻,强忍了半天之后,妈妈终于忍不住说道:“啊……妈妈保证……让你肏……”   我如同遭遇雷击般,浑身上下一阵滚烫,穴内抽插愈发疯狂。   妈妈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我已经保证了……你……啊……快点来……我……啊……让妈妈……去……啊……啊~!”   一声长吟,阴道上方的小孔内激射处一道滚烫的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淅淅沥沥的射了我一身。   妈妈,竟然真的尿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小穴嫩肉痉挛的裹着肉棒,飞快的抽插肏干一阵之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拔出肉棒,抵在肥硕的肉丝美臀上,腥浓精液,激射而出。   妈妈的下面冒出一大股温温热热的汁水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水淋淋的,浇了我一身。   我是又惊又喜,没想到妈妈竟然真的给我弄尿了,一时间知觉者快美无比,猛插了几下,拔出肉棒,抵在妈妈的肉丝美臀上,精液激射而出。 第62章(5.11)做爱的温柔   我将妈妈的美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妈妈。妈妈紧闭双眼,双手捂着脸,满面的羞红。原本迫于无奈,说了些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淫话,结果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尿了一床。这双份的羞耻感,估计妈妈现在连吃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我低头望着妈妈裤袜裂口下的私处,内裤已经弹了回去,遮住了半边雪白的阴阜,一股股清澈的尿液仍在不断地往外流着,将内裤打的湿淋淋的。   这时候绝对不能给妈妈缓过神儿来,要不然非杀了我不可。最关键的是,刚刚射完的肉棒,依旧硬的发胀,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我顾不上处理身上的尿液,扒开妈妈的双腿,手指挑开湿漉漉的内裤,挺着坚硬的肉棒,破开那肥嫩的阴唇,重新插入到了妈妈的阴穴之中。   “嗯~!”   妈妈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脸,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妈妈的蜜穴好像比刚才更加软糯了,加之汤水丰盈,肉棒泡在其中,简直是妙不可言。   我沉沉的吸了几口气后,双手按着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一口气抽插了几十下。妈妈以手掩面,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为何,我现在特别想看看妈妈的表情,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挪开,没想到她却使足了全身力气,就是不肯移开半分。   我心里有些赌气,挺着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做起了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妈妈光滑的丝袜美臀,发出‘啪啪’声响,稍有红肿的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陷入翻出,棒身摩擦着腔穴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魅声。   妈妈的双腿被我用力向两边掰开,丝袜小脚悬在半空,一晃一晃的,煞是美丽。丰腴肥美的乳房在衣服下掀起白色乳浪,却无法亲眼得见,我心中有些痒痒的,伸手将雪纺碎花连衣裙使劲的推了上去,堆在了领口处,白腻腻的乳瓜巨乳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却未能阻止,连忙又将手挡回了面部。滚烫粗长的肉棒又一次穿过娇嫩的穴腔,重重的顶在了子宫花心上。妈妈咬着牙,娇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我感觉身子一阵火热,看是剧烈抽插了起来。   妈妈白皙的身躯被撞的先后晃动,巨乳上下翻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太过羞耻了,妈妈捂着面咬着牙,强忍着不肯发出一声声响,更别提发火骂人了。   或许是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羞耻,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也可能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反正我心中越发得意起来,伸手握住两只白腻汗湿的绵软巨乳,用力揉捏,膨胀的樱红乳头顶着掌心,白腻乳肉自指缝处溢出,这美妙的手感,激的我愈发狂乱,抽插力道一下快过一下。   这感觉虽然挺爽的,但妈妈又回复到了无声的状态,总觉着少了点什么。我减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说道:“妈,咱们都这样了,还矜持呢?我这一个人卖力,一点反馈也没有。要不……您赏个脸,出个声?”   “滚!”妈妈虽然捂着脸不愿让瞧见,但声音却依旧充满了母亲的威仪。   得!看来是没什么可商量得了。   我将肉棒抽了出来,只留半粒龟头卡在穴口,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的用力一顶,龟头挤开娇嫩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润出啊,重新插入到了窄小的蜜洞之中。   “啊~!”妈妈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你能不能轻点?”   说罢,妈妈就后悔了,将脸捂得更紧,我却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连忙哄小孩似的说道:“轻点,轻点。一定不会再让妈妈疼了。”   妈妈没有回应。肉棒被蜜穴内一圈圈的嫩肉裹得紧紧的,龟头顶着娇嫩穴心研磨了片刻,随即开始了大力抽插肏干。紧裹在肉色连裤丝袜的下的双腿绷的紧紧地,湿滑柔软的腔道嫩肉收缩吸吮着肉棒。   我将手放在臀后大腿根部,用力向上一抬,将一双丝袜美腿捞了起来,顶在我的身前。丝袜小脚用力向内蜷缩,像是在苦苦挣扎着,随着抽插,前后摇晃,不停的拍着着我的胸口。   丝袜光滑的之感十分舒服,我将肉丝小脚捧在手中,肆意抚摸把玩,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将脸埋进了脚掌里,紧贴着细滑的丝袜,用脸颊轻轻的摩擦着。刹那间,足香扑鼻,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用鼻尖蹭着妈妈的足心,透过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白皙肌肤清晰可见。我伸出舌头,在光滑细腻的丝袜玉足上肆意游走,时不时的用牙咬住丝袜,轻轻扯一下,丝袜散发的淡淡幽香直入肺腑,叫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为何,我对妈妈的爱,忽然间满溢而出,简直达到了难以附加的地步。一边舔着光滑细腻的丝足,一边呢喃般的嘟囔道:“妈妈,我爱你……我实在太爱你了……你不要不理我。”   妈妈没有回应我的表白,沉默的随着肉棒抽插,上下摇曳。我搂着修长匀称的丝袜美腿,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每次插入都将阴唇挤入蜜穴之中,向外拔时又代出一股股的蜜液。   我的手顺着妈妈的丝滑玉腿上下轻抚,享受着肉色丝袜下娇嫩滑腻的肉感。妈妈凸起的白虎阴阜上被各种汁液淋的湿漉漉,泛着淫魅的光泽。我忍不住将手伸了过去,在阴阜上轻轻地按了一下,软弹弹的好像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似的。   妈妈好像有些不适,大腿抽搐了一下,丝袜下的脚趾,整齐如玉葱般,用力向内蜷缩。我忍不住将其含入口中,用心吸吮每一根丝袜包裹着的玉趾。   以往我做出这么变态的举动,肯定会招致妈妈的不满,今天去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可能是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了吧。   我抬头说道:“妈,事已至此,您再忍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您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   “妈,您就放开了,美美的享受一次吧。”   妈妈依旧没有回应。犹豫了一下,我将两条美腿放了下来,向两边撑开,身子向前,伸手去扒妈妈挡在面上的双手。妈妈还是很用力,但这回我没有放弃,十足了全身力气,终于将掰开了一道缝。   妈妈脸红的感觉有些发烫,但眼神却充满了杀气,羞中带怒,一动不动的瞪着我。沉默许久,妈妈终于冷冰冰的地开口说道:“凌小东,你非得这么羞辱妈妈吗?”   我赶忙辩解:“这怎么是羞辱妈妈呢?我只是想让您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已。”   “我内心是怎么想的,我清楚!用不着你来操心。”   我将妈妈的双手移到了两侧,相视片刻后,慢慢的松开,妈妈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重新掩面,眼睛依旧狠狠地瞪着我。   肉棒埋在紧致温热的蜜穴中,享受着穴肉的揉裹。我上身前倾,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妈妈的胸口上,脸颊紧贴着肥腻绵软的乳房,左手握住另一侧的乳肉,轻轻揉捏。   “妈,您能感受到我对您的爱吗?”   “感受不到。”妈妈毫不犹豫地回道。   “我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您听不到吗?”   “听不到。”   “我能听到您的心跳。蛮快的。”   ……   妈妈选择了沉默。   “妈,您从小就教育我,凡事要向前看。既然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何不勇敢的向前走呢?”   “前面是悬崖。”妈妈冷冷的说了句。   “悬崖我也不怕。”   “我怕!”   “您怕什么?怕那些流言蜚语吗?”   妈妈再次选择了沉默,没有回答。   “妈,我知道您在怕什么。”我揉弄着绵软肥硕的乳房,柔声说道:“您是怕我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对不对?”   沉默良久,妈妈叹息道:“小东,你还年轻,你将来要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妈妈是爱你的,就如同爱北北一样。你们两个是妈妈的宝贝,比妈妈的命还要重要。”   “妈,您这话说了没一千也有八百遍了。您说的不烦,我听得也烦了。”   “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您以前不是跟我说过吗,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要一往无前。”   “这是幸福吗?”   “这当然是幸福呀!妈妈您就是我的幸福。”说着,我屁股稍微抬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顶了进去。   妈妈眉头猛地一皱,随即问道:“那你有考虑过妈妈的幸福吗?”   我坚定地说道:“我就是妈妈的幸福。”   “自以为是。”   “妈,我们这个样子纠缠下去,谁都不会幸福的。倒不如勇敢的往前走一下,或许……就能成为彼此的幸福呢?”   “谬论。”   我劝诱般的低声说道:“妈,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您的人是我,最了解我的人是您,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彼此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讲道理,你先起来再说。”   我当然不肯起来,继续喃喃说道:“妈,这几年我的心里真的特别特别的压抑,我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您,我对您的爱,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悲凉之感,略带哀求的说道:“妈,我没有办法不爱您。您千万别不要我啊。”   “小东,妈妈……”妈妈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妈,您就敞开心扉,让我好好爱您一次吧。就一次,真的,一次就好。”   “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着第二次。”妈妈好不客气的拆穿了我的谎言。   “可是……您刚刚保证了的。”   “保证什么?”妈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脸埋在妈妈深邃滑腻的乳沟里,低声说了句:“保证让我肏的。”   原本还有些温馨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妈妈羞的满脸通红,恼怒的朝我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厉声说道:“给我起来!”   我忙抬起头来,双手撑着妈妈的膝盖内侧用力往两侧压,分开肉丝美腿,屁股向后退却,然后使劲往前一顶,坚实的肉棒以猛烈冲刺的姿态,重新填满了炙热的腔道,直直的刺入到了蜜穴深处。   “啊~!”妈妈猝不及防,凝眉锁目,漏出一声呻吟。   我扶着妈妈纤细柔滑的丝袜美腿,屁股使劲往前送,好让肉棒进的更深一些。待到龟头几乎揉进了穴眼花心,我深吸了一口气,细细的感受着蜜穴肉壁的每一分褶皱。   妈妈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眉头紧锁,两腿伸直,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堪忍受的样子。   我稳了下心神,然后趁着妈妈还未回过神来,挺着肉棒,一阵短促快速的抽送,等妈妈稍稍适应,便又改称为长抽猛送,紧贴着腔内嫩肉,四处搅动。   当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时,妈妈总是会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等到猛地插入时,她又紧咬着牙关,长哼一声,可始终就是不肯放开了放肆呻吟。   “妈,儿子肏的您不舒服吗?为什么您就是不肯敞开了给我一次呢?”   “啊……嗯……闭嘴……嗯……闭嘴!”   妈妈虽然语气严厉,眼神凶狠,但两条雪白的腿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我的臀胯两侧,紧窄的蜜穴嫩肉更是从四面八方裹着鸡巴,像是真空般的紧紧的吸吮着。我用力挺动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打桩机似的在小穴里来回穿梭。   “嗯……嗯……嗯……啊嗯……”妈妈紧咬着下唇,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喘息越来越急促,但就是不肯放开了呻吟出声来。   “妈,您就行行好,放开了和我来一次吧。就一次,行不行?咱们俩的身体相性这么好,难道您就不想来一次水乳交融的做爱吗?”   一边俯在妈妈耳边小声劝诱着,一边快速的挺动下体。娇嫩肥厚的阴唇夹着肉棒,又软又滑,一进一出之间,揉到龟头肉上,夹的我骨头都要酥软了。而与之相反的是,妈妈咬着下唇,将脸扭向了一旁,强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心里忽生顽皮之意,双手攥住妈妈的手腕,身子向后一仰,顺势将妈妈从床上拽了起来。   妈妈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堆在胸口处的连衣裙自然地垂落下来,遮住了那白皙丰腴的娇躯,而坚硬的肉棒依旧直挺挺的镶嵌在水嫩嫩的蜜穴之中。   妈妈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搞懵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有些迷茫,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很快的,她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不由得怒目而视,抬手想要打我,却被我攥着手腕,来回拉扯了几下也没得逞,最终只得作罢。   “放开我!”妈妈厉声命令道。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   妈妈没想到我这么听话,先是一愣,随即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向上起身。虽然被裙摆遮盖着,看不见与妈妈身体交接处,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正在一点点的脱离蜜穴。腔壁嫩肉摩擦着棒身,虽有汁液润滑,但妈妈依旧紧咬着牙关,眉头紧锁,动作有些艰难。   当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时,我忽然掐住妈妈的纤腰,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划开挤在一起的黏湿穴肉,重重的顶在了一团娇嫩软肉上。   “啊~!”   妈妈丝毫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吐出一声娇颤。   我将龟头顶在子宫花心上,用力揉了两下,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还在向下压按。恍惚间,花心好像撑开了一张婴儿小口,滑腻无齿,裹着龟头不住的吮着。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爽的我身子一震,魂儿都飞了。   妈妈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从未有过的异样,重新骑跨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向前一跌,双手慌乱的按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口说道:“妈,你咬人。”   妈妈羞的满脸通红,慌乱地狡辩:“胡说八道!我……什么咬人?”   “你下面咬着我不放。”   妈妈有些恼羞成怒,伸手朝我脸上拍了过来。我趁机抬起屁股,用力向上猛顶了两下,龟头用力揉搓着那团嫩肉,几乎就要穿透其中。妈妈哎呀一声,一个不稳,趴在了我是身上,一双巨乳紧贴着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两个挤压变形的气球,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绵软与肥嫩。   这姿势还是第一次和妈妈实现,虽然被压着有些不太舒服,但双手搂着妈妈,就像是抱着一团温腴软玉,心里竟生出一丝宁静祥和之感。   我贴在妈妈耳边,小声说道:“妈,我有点累了,您自己能动一下吗?”   “放我起来!”妈妈厉声警告,努力的我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我紧紧的搂着,无法得逞。   “这姿势可以让女方更方便的掌握适合自己的节奏,以前我和依依做过,她很舒服的。妈,您不想试试吗?”   如同魔鬼的诱惑般,不断地在妈妈耳边劝说着。   妈妈没有理会我的请求。我坚持不懈的蛊惑着:“您动一下嘛~!妈,您就稍稍的动一下嘛~!”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挺动腰杆,在小穴内悄悄地顶着。   妈妈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一声不吭。我感觉有些无趣,而且这姿势也不适合我用力,便一手搂着妈妈,一手扶着床面,猛地坐了起来。妈妈本能的双手搂紧我的肩膀,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几乎是瘫坐在了我的怀中。   我用双手捧住妈妈白嫩松软的屁股,紧贴着妈妈的身子,笑着说道:“妈,您知道这叫什么吗?”妈妈没有回应,不过我也猜到了,便自顾自的说道:“这叫观音坐莲。”   妈妈啐了一口,冷冷的训斥道:“你一天到晚的学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招很有趣的,我跟依依也玩过。”说着,搂着妈妈轻轻的左右摇晃,肉棒在蜜穴内左右研磨。妈妈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听起来有些惬意,有些慵懒。   “妈,我还记得小时候经常这么被您抱着。”   “别一直喊我妈!”   妈妈的侧脸贴靠在我的脖颈处,感觉有些发烫。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妈妈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怨气。   “不喊您妈,那我喊您什么?”   妈妈没有回应我,我自顾自的笑道:“那我喊你老婆,行不?”   妈妈没有抬头,在我后背上用力猛拍了一下。说来这一巴掌还真有点疼,可不知为何,我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好像现在坐在我怀里的并非我的母亲,而真的是我的妻子一般。   我搂着妈妈,开始挺动腰胯,从底下往上用力猛顶起来。由于姿势的缘故,我们两个的身子贴的很紧,方才一番胡闹,浑身都是汗,再加上妈妈穴内蜜液横流,还尿了一床,味道确实有些馥郁浓烈,却并不难闻,反而像是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我的性欲。   肉棒埋在妈妈的小穴里,小幅度上下挺动。也不知是不是不是这姿势的缘故,妈妈的蜜穴好像比先前浅了一些,龟头顶住花心,肉棒还有好长一节留在外面,再加上妈妈的子宫花心本就腴润,凸凸的软中带了些硬,龟头每次撞击上去,都有种被反弹回来的感觉,那美妙的爽感,真的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妈妈趴在我的肩膀上,全身像是抽光了骨头似的,嘴里细细娇喘,比平多里多了几分妩媚,但还是有些放不太开。   我用双手托着妈妈屁股,隔着光滑的丝袜,捏着肥腻绵软的臀肉,轻轻地抬起放下,几个来回,便腻歪的满身是汗了,穴口里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流,粘了两人股沟相接处,到处都是。   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方才那奇妙的感觉又来了。娇颤颤的花心软肉,就像是婴儿小嘴一般,龟头每每触及,都会被咬的舒爽无比。   我忍不住颤巍巍的说道:“妈,您里面果然会咬人,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啊?”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妈妈又羞又气。   我贪图那分爽快,便抱着妈妈的肥臀,上下翻飞,恣意抽弄,圆滚滚的龟头追着花心不放。听着妈妈在耳边的吟吟娇喘,闻着那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馥郁体香,我只觉着一阵阵的心神荡漾,忍不住轻声说道:“妈,您好美。”   妈妈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道:“您知不知道,我从小就觉着您好美。您还记得吗?您以前特别喜欢听我夸您,只要我一夸您漂亮,你就能乐上好半天。”   妈妈一声轻哼:“从小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就会哄人开心。”   “从我懂事起,我就特别羡慕我爸,他到底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了,这辈子才能娶到妈妈这样的老婆。要是我能娶到妈妈做老婆,就是让我短命二十年,我心甘情愿。”   “我不是叫你闭嘴了吗?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了。”   “我这是在夸您呢。”   “我现在不想听你夸我。”   “是是是,您现在只想我能专心的肏您是吧?”   ‘啪’的一声!妈妈在我后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厉声警告道:“凌小东,你要再说脏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双手搂着妈妈的蜂腰,与妈妈交颈而坐。沉默半晌,我喃喃的说道:“可我还是觉着您好美。妈,您舒服吗?”   妈妈冷不丁来了句:“舒服你娘个头。”   我有些哭笑不得:“您不让我说脏话,您自己说的倒挺过瘾的。”   “你要是想,就快点,要是不想,就放我起来。”   也不知是妈妈觉着这姿势不太舒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感觉到裹着肉棒的蜜肉在不停地蠕动着。   “那您是想让我快点,还是慢点?”   妈妈没有回应。   “那就不快不慢好了。”我喃喃自语道。   说罢,便掐着妈妈的蜂腰,做起了上下抛落运动,龟头深埋穴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磨,花样频出,不多会儿功夫,妈妈的薄唇里,便又传出了腻腻歪歪的细吟声。   “妈,您穿着衣服怪热的,我能帮您把衣服脱了吗?”说完,也不等妈妈回应,一把撩起连衣裙,直接掀到了双乳上方。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竟配合的伸了一下胳膊,顺利的将连衣裙连同胸罩,一起脱了下来。   妈妈穿着裂开裆的肉色连裤丝袜,坐在我的腿上,身子湿浸浸的。我将脸埋进白腻腻的乳沟里,下身挺动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爽到了极点。   妈妈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不知何时,已经从我的肩膀上爬了起来,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双手勾在我的脖子后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发软,像是要向后跌倒一般。亏得我眼疾手快,掐住她的蛮腰。   与此同时,张嘴叼住一粒娇嫩挺立的乳头,含在嘴巴里滑来滑去,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乳尖,刺激的妈妈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呻吟。   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婴儿时代,饥渴的吸食着妈妈的奶水。只不过,那时我是被妈妈抱在怀里,而现在恰恰相反,妈妈坐在了我的怀里,小穴里还塞着坚硬的肉棒,不停地耸动着。   和妈妈做了这么多回,还是第一次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觉。虽然肏干的力道并不是很强,而且速度也并不太快,但感觉就是那么强烈,弄了一阵之后,便觉腰眼发酸,射意来袭。我想要就这么射进妈妈的小穴深处,但一想起妈妈有怀孕的风险,就有些不忍。便将妈妈平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疯狂挺动肉棒,最后猛地抽出,将精液射在了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第63章(5.12)妈妈要结婚了  接连两次的性交,精液、蜜汁、尿液,弄得哪儿哪儿都是,床上是一片狼藉。妈妈用手臂挡着眼睛,躺在床上喘息着。半晌过后,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语气平淡的问道:“够了吧?”   面对妈妈的质问,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沮丧。费了半天劲,还是没有打开妈妈的心门。而看着妈妈低着头去脱自己的连裤袜,凌乱散落的头发遮挡住了半张脸,我心里不由得一丝懊悔。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我一次又一次的以爱的名义,伤害着妈妈,我真的犹如所言般的爱着妈妈吗?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性欲而已。   妈妈没有理会我,下了床,有些跛脚的走出房门,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淋浴淋水的声音。我坐在床上,望着满屋子的狼狈景象,那浓郁的味道在屋内飘荡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满满的都是性交过后的虚无,没有一丝丝的满足感。   过了许久,我缓缓的走出卧室,守在卫生间前。好一阵后,妈妈清洗完毕,走了出来,见我守在一旁,吓了一跳,冷冷的问道:“又想干嘛?”   我连忙说道:“我就想跟您说一下,您那屋子乱糟糟的,今晚去我那屋睡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可当她推开房门,重新瞧见屋内景象之后,犹豫了一下,转身朝我的房间走去。   我连忙跟了进去。妈妈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面无表情的警告道:“老实点。”   真的是知我者,妈妈也。我开心的想要上床,却被妈妈勒令先去洗澡。我麻利的去卫生间里,洗去一身臭汗,还有妈妈留在我身上的各种液体。等到再次返回房间时,灯光已经熄灭,妈妈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柔美的曲线被勾勒的完美至极。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妈妈身边,侧耳倾听,没有一点动静。沉寂良久,我小声问道:“妈,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我又问一遍:“您还没睡吧?”   “睡着了。”妈妈冷冷地回了句。   我向妈妈身边凑了凑,小声问道:“妈,我能抱抱您吗?”   妈妈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但我知道,妈妈这是默许了我的请求。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胳膊搭在妈妈的身上,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妈妈的身子有些冰凉,乌黑柔顺的秀发上,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我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后背,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道:“我真怕您有一天,突然不理我了。”   妈妈似乎没有听见,没有一点反应。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将脸贴在她的背上,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梦里,妈妈穿着白色的长裙,坐在阳台上。妈妈眉头微蹙,一脸的忧郁,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芒。   我站在一旁,喊着妈妈,可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有些着急了,用力呼唤,可妈妈就是不肯理我,而且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妈妈已经起床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里,见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赶快回学校去。’这是妈妈的笔迹没有错了。   本来还想再在家里赖上几天,但感觉妈妈的情绪不是太好,而且昨天晚上玩的确实有点太过火了,恐怕一段时间内,妈妈不会太想见我。   洗漱完毕之后,收拾了一下便回前往车站,回学校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妈妈没有同我联系,而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妈妈。闲暇时间,我也没把太多精力放在学习上,一门心思的想着赚钱,幻想着也许自己独立了,或许就能被妈妈认可了。   平时逛逛邮票交易市场,看看能不能捡点漏,不过这两年行情不太好,大家的热情也不太高,没有太大意思。有一天,无意间听舍友谈起他上高中时,帮人代练赚钱的事情,我顿时来了兴趣。几次打听下来,得知还是先前他卖号的那个游戏,金币交易还是挺活跃地。仔细了解情况之后,我隐约的感觉到,这或许是个机会。   不过我毕竟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尤其是北京这个地方,想租个游戏工作室,成本实在太高了。思来想去,我想到了最近几款比较火爆的手游,或许可以依靠高科技辅助工具,赚上一笔。   就在我忙活着时,突然收到了北北的消息,说是这个星期六,妈妈要跟那个副局长去领结婚证了。我吓了一跳,怎么冷不丁的就要结婚了?在我焦急的追问之下,北北说她无意中听到了妈妈和蓉阿姨的电话,说是不等了,有没有感情没关系,先结了婚再说吧。   我惊出一身的冷汗,看来真的是上次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把妈妈给逼急了,要给我来釜底抽薪了。我顾不得多想,买了车票就就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当半夜到家时,妈妈显得有些惊讶,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反而迫不及待的问道:“您要结婚?”   妈妈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恢复了镇定,问道:“你听谁说的?”   “您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您到底是不是要跟那男的结婚?”   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扭头朝北北望了过去,估计她心里也已经猜到了答案。北北打了个寒颤,装模左右的嘀咕道:“对了对了,该复习去了。”然后起身往屋里走,哪知妈妈一声冷呵:“你先出去。”北北一怔,怯生生的离开了家门。   我追问道:“妈,到底是为什么呀?”   妈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原因,但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大声抗议道:“不行!我不让您结婚!”   妈妈哼的一声,问道:“你管的可够宽的。”   我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说道:“您要结婚,我就退学。”   “退不退学是你的事儿,结不结婚是我的事儿。”妈妈冷冷地说道。   我也是病急了乱投医,明知道学习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威胁妈妈了,还来这套。我和妈妈对视了半天,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蹲在她的面前,哀求道:“妈,我错了,我不该惹您着急。我错了,您别生气。我改!我一定改。您别结婚了好不好?”   “你没有错,你说得对,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可妈妈也有追求自己的权利。”   我仍不死心:“您说吧,您要怎么做,才肯放弃结婚。”   妈妈表情坚毅的摇了摇头:“没可能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苦苦的哀求,急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但妈妈始终不为所动。我苦着脸说道:“妈,您真的这么绝情吗?您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妈妈严厉地说道:“我就是给了你太多机会了。”沉默片刻,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东,你该醒醒了。你应该认真的思考一下你的未来了。”   我激动得喊道:“我的未来全都是围绕着妈妈建构的,如果没有您,我就没有未来。”   “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妈妈大喝一声。   我仍旧苦苦哀求道:“妈,您是爱我的,对不对?您一定是爱我的,是吧?您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没办法说出口,是不是?”   “没有。”妈妈冷冷的说了句,将脸转向一旁。   “您撒谎,您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   犹豫了片刻,妈妈转回头开,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小东,我们是母子。你醒一醒吧。”   “我不!”我固执的喊道:“就算这是梦,我也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的梦。”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这么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干嘛非要在我这老太婆身上浪费时间。”   “哎呦喂,您太谦虚了吧。有您这么好看的老太婆吗?您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了?”   “少在这儿跟我贫嘴。”妈妈斥了一句,然后劝道:“小东,妈妈已经四十岁了,再过几年,妈妈就会变老了,到那个时候你再看妈妈,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感觉了。”   我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的说道:“您是怕我将来会嫌弃您吗?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妈妈呢?我爱您爱的要死。再说了,我爱您也不只是爱您的身子,我爱的是您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我……我真的……”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已经决定了,我要结婚。”   我有些崩溃的喊道:“您根本就不爱他,你何必非要逼着自己和他结婚呢?”   “这跟爱或不爱,没有关系。我是为了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可我就是无法接受。   无论我说什么,妈妈都不再理我,我陷入到了消沉之中,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我后悔自己过于激进的行为,将妈妈彻底的激怒,我想要挽回,却又想不出任何办法。   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准备早餐,希望能以暖心的举动,阻止妈妈的行为。哪怕明知这是徒劳,我也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   妈妈起床之后,默不作声的吃过了早餐,然后便去上班了。北北见我沮丧的坐在餐桌旁,小声问道:“跟老妈吵架了?”   我没有理她。   北北一边吃饭,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妈也真是奇怪,明明跟那人没见过几面,为什么一定要跟他结婚呢?还说什么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尽快结婚。难不成老妈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   我没办法将事情跟北北解释清楚,只能选择沉默。   “你好像很着急啊?”北北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说:“无缘无故给你找个后爹,你不着急?”   “我?无所谓啊。反正是老妈结婚,又不是我结婚。”北北一边风轻云淡的吃着早餐,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你可真是没心没肺。老妈跟那人根本也没认识多长时间,连调查都没有。要万一这人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是个变态色狼,那怎么办?我要不拉着,咱妈要掉进火坑里,可怎么办啊?”   北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皱眉道:“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老妈倒还是其次,我最担心的是你。”   “担心我?”北北一愣,乜斜着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万一那男的是个喜欢老牛吃嫩草的恋童癖,那可怎么办?”   北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故意压低了嗓音,阴恻恻的说道:“妈妈上班之后,就剩下你和那个男人在家里,他悄无声息的推开你的房门……”   “行了!”北北打断我的话:“你别说了!越说越恐怖了。”   我耸耸肩:“反正我无所谓,我离家远,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你可就要小心了。”   “听你鬼扯!我才不怕呢。”嘴上说这不怕,但从脸上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北北咬着筷子,沉默了片刻,嘟囔了句:“明年我也上学去了。”   “那你总要回家吧?只要你回家,那个男人就有机会对你下手。”   北北火了:“你有完没完了?”   “我都是为了你好。”   北北冷笑一声:“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想让我跟你站在同一阵线,反对妈妈结婚是吧?”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我现在说什么,妈妈都不会听了,要是让她的宝贝女儿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不定反倒能让妈妈有些顾虑。   “咱们两个的利益是相同的,应该站在统一战线。就算那男的对你没什么意思,可他还有孩子呀。莫名其妙的多一个兄弟姐妹,你不觉着别扭吗?而且将来还有可能为了争夺遗产,吵吵起来。”   北北斜视着我:“你想的可真够远的,老妈这还没结婚呢,你就惦记上遗产了?回头我就跟老妈告状去。”   “别闹!咱们说正经事,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北北有些犹豫了,想了半天,吱吱呜呜的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老妈愿意跟谁结婚,那是她的自由,咱们插手阻拦,不太好吧。要是将来老妈反对你跟陆依依结婚,你能不着急吗?”   “一码归一码。我就问你,到底帮不帮忙吧?”   “我已经帮忙了呀。这讯息不就是我传给你的吗?”   我见她并不打算缠和其中,也没办法,只能独自想辙。按北北的说法,妈妈明天就会跟那个男人去领结婚证,这一天的时间,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还以死相逼吧?   北北下午就回学校去了,我做好了饭等妈妈回来,可左等右等,始终等不来妈妈,心里有些着急了,几次发信息试探,都没有回应,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不成她今天就和人领结婚证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终于听见了房门开锁的声音。我兴奋的跑了过去,终于见到了妈妈美丽的身影。   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使尽了全力讨好妈妈,希望能感动妈妈,收回结婚的想法。不过效果好像不大,妈妈对于我的殷勤服务,照单全收,但始终保持着坚定的态度,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越来越着急了,甚至已经有些绝望了。妈妈是说的出就能做得到的,她的性格一向如此。   临睡觉前,我终于忍不住了,来到了卧室门前,问道:“妈,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瞒着我,悄无声气的结婚,等我回来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您没办法了?”   “是。”妈妈很大方的承认。   “妈,您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是为了你好。”妈妈冷漠的回了句。   “我知道!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非常不好,我……甚至不知道从今以后我该怎么活了。”   “你只是一时的迷茫而已,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眼见妈妈像个风轻云淡的得道高僧一样,我急道:“您别给我讲大道理了,这些我都懂。我说的是现在,没有了妈妈,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   “你就这点出息?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除了这些腻腻歪歪的事情之外,你就没有一点理想了吗?”   “我有,我当然有理想。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妈妈您陪在我的身边。没有您,我的人生会变得非常无趣。”   妈妈将头转向一旁,不再理我。   我凑前一步,做着最后的尝试:“妈,我认错,我以后再也不强迫您做任何事了,好不好?”   沉默片刻,妈妈叹了口气:“已经晚了。我跟你陈叔叔已经商量好了,等我们结了婚之后,就搬到他那里去住。北北跟着我。你已经大了,可以独立了。”   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我伸手握住妈妈的纤白玉手,哀求道:“妈,您别不要我,好不好?”   妈妈的眼圈有些泛红,抽了一下鼻息,随即眼神坚定的说道:“小东,妈妈没有不要你,从今以后你还是妈妈的乖儿子。只是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继续纵容你的话,是会害了你的。”   “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可我已经成年了,我能够为我今后的人生作出决定了。妈,我以后不会再对您做任何过分的事了,我……我……我真的……我只求您能再多给我一些时间。三年,不用,两年,或者一年也可以。我会证明给您看的。好吗?行吗?”   妈妈低头不语,我不住地哀求着。最终,妈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小东,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要清楚,我是为了你好。妈妈真的不想失去你。”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妈妈是没有可能的。但我就是放不下,我在网上搜了很多有关母子恋爱的信息,来给自己打气,为什么其他母子可以,我们就不可以呢?”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妈妈还爱着你,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毁了自己的人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依依发现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她会是什么反应?你又该怎没面对依依和她的妈妈?还有,如果北北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呢?”   妈妈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这些情况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最后总是想着只要小心一点,不让她们发现就好了。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太好的应对方法,因为我知道,这根本就是无解的。无论是我,还是妈妈。   我感觉到了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沉默片刻之后,小声问道:“那您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吗?”   “什么?”   “您能以妻子的身份,全心全意的爱我一次吗?”   妈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我。   我说道:“妈,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挽留您了。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能够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或许这样还能给我一些精神寄托。就像您说的,时间会治愈一切。我不想在后半辈子里,一想起您,就是那些痛苦的事情。”   妈妈还是没有点头应允,但我能够感觉得到,她已经有些松动了。我继续说道:“妈,明天您就会成为其他人的妻子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我没办法组织您。我真的……真的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帮助我熬过今晚。”   沉寂良久,妈妈轻声说道:“过了今晚,我们就把以前那些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我忘不掉。但我不会再要求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您还是我的好妈妈,我还是您的宝儿儿子。”   妈妈见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张开了双臂。我扑到妈妈的怀里,用尽全力搂住妈妈,那温暖又熟悉的感觉,那独属于妈妈身上的味道,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似的流了下来。 第64章(5.13)婚前的纵容   相拥片刻之后,我低声问道:“妈,您能亲我一下吗?”   妈妈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轻轻地将我推开,与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有一些羞涩,有一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将红艳艳的小脸贴了过来,与我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虽然已经有过接吻的经历的,但这次毕竟是妈妈主动亲过来的,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用双手捧起妈妈的脸颊,贪婪的亲吻着妈妈的红唇。我的脑袋里空空的一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有种窒息的错觉。   说真的,我现在性欲并不是特别旺盛,只想和妈妈就这么搂着,吻着,但身体却不自觉的起了反应,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顶在了妈妈平坦的小腹上。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双眼紧闭,弯弯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脸颊红的发烫,鼻息越发沉重,双手不安的抵在我的胸口处。   良久,唇分。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能提个小要求吗?”   我还没说,妈妈脸上掠过一丝羞涩,低声反问:“是想让我换上丝袜吗?”   开心之余,又有一丝难过。我长叹一口:“果然还是妈妈最了解我。”   妈妈将我推开,转身走到柜子前,犹豫了一下,回头问道:“你想要什么样式的?”   我激动的问道:“我可以选吗?”   妈妈又羞又窘,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骂我。   我暗骂自己笨蛋,连忙说道:“黑色的连裤丝袜,妈妈上班时经常穿的那一款。”   妈妈打开柜子,翻出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然后背对着我,弯腰脱下睡裤。妈妈明知道我在盯着她看,却并未刻意遮掩,丰腴肥美的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又挺又圆,像两个大白桃子。我的身上一阵燥热,心脏怦怦直跳。但一想到这样的屁股过了今晚就不再属于我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袭上心头。   妈妈卷起连裤丝袜,将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依次伸了进去,然后一直提到了腰部,并用手扯着裆部,正了正位置。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娴静,却又不失性感火辣。   穿好连裤袜后,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脱下了睡衣,换上了上班时经常穿的那套灰色西装筒裙,并找出一双黑色尖头亮皮高跟鞋,穿在了黑丝小脚上。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优雅的转过身来。   妈妈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略显羞涩的微笑,那罕见的娇怯模样,就像是等待丈夫临幸的新婚妻子一般。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情欲也渐渐升高。我走上前去,再度与妈妈激情相吻,并搂着妈妈,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双手放在胸前高耸的乳房上,猴急的揉搓了起来,嘴巴还紧贴着红唇,用力索吻。妈妈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轻薄着。   片刻之后,我爬了起来,自上而下的望着妈妈。面对我火热的目光,妈妈有些羞涩,将头转向一旁,嘴里小声嘀咕着:“只有这一次,过了今晚,我还是你的妈妈,你还是我的孩子。”   “嗯。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只是想用这些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与羞怯,但这节骨眼上,真得有些扫兴。   我将妈妈的西装外套向两边敞开,伸手去解白色衬衣的领口扣子。妈妈将脸别了过去,不再看我,轻咬着下唇,脸颊绯红。虽然强装镇定,但时不时的轻颤,还是将她紧张的内心给暴露了出来。   衬衣领口敞开之后,我并没有着急解开胸罩,而是将手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我将脸埋在妈妈的双乳之间,从小腿处一直摸到了大腿上,直至窄裙内。黑色连裤袜十分高档,摸起来特别的顺滑,薄如蝉翼,就好像直接抚摸着妈妈的美腿一样。   在裙底摸索了片刻之后,我直起身子,抓住妈妈的右脚足踝,一把捞了起来。包臀裙下修长玉腿完美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裹着黑色超薄连裤丝袜的双腿在灯光的找色下,显得晶莹剔透;黑丝裤袜的T型裆部下,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饱满凸起的白虎阴阜,痕迹依稀可见。   沿着柔美的玉腿曲线一路向上望去,掠过纤细而不失肉感的小腿,直至穿着高跟鞋的丝足为止。黑色的皮质鞋面黑的发亮,将圆润的足踝以白腻的足背衬的柔嫩诱人。我将手放在圆润的足踝处,轻轻地抚摸了片刻,顺手向下一带,便将高跟鞋脱了下来,纤巧玉润的丝袜美足,完美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本能的将脚向后缩了一下,我连忙将其拽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只见五个修长精致的足趾整齐的排列着,前端的缝线处被足尖顶的有些透明,淡紫色的指甲油隐约可见。   抚摸把玩了片刻,捧着妈妈的美足放在了鼻子前面,深吸一口气,因为是刚刚换上的丝袜,并没有太重的味道,反而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我用左手托着光滑细嫩的玉足,右手在纤细的美腿上慢慢的游走,手指摩擦着黑色丝袜,从脚背起,经过肉肉的小腿肚,一直到大腿根部,来会不停的轻抚着。   或许是最后一次的缘故,妈妈并未做出抗拒,将脸转向一旁,脸颊微红,无意识的轻咬着指背。我捧起妈妈的玉足,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足背曲线,一路向上舔弄。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妈妈的拇趾竟然翘了起来,顶在了我的下巴处,丝袜前端几乎撑成了透明。   我心中一动,将妈妈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细细的吸吮起来。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放弃了。   妈妈的玉足有种迷人的气息,我将那一排小巧精致的脚趾以此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可能是有些痒,妈妈的脚趾忍不住在我嘴里挑动了几下,这使她更加羞涩了。   我含着妈妈的玉趾,轻轻地撕咬着,然后伸出舌头,探进趾缝间,丝袜几乎要被撑破一般,前端已经完全被我的口水给湿透了。透过薄薄的黑色丝袜,隐约可以看见足背上淡淡的血管,晶莹玉润的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我不断的用脸蹭着丝足,炙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黑丝,打在妈妈的玉足上。由于紧张的缘故,妈妈已经开始发汗了,被我捧在手心的丝足,有些热热的,潮潮的,散发着特殊的气息。我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来,却叫人情欲高涨,我就像是瘾君子般,捧着妈妈的丝足,贪婪的吸着、嗅着。   可能我的行为实在有些太过赤裸,妈妈显得很不自然,想要将丝足从我手里抽走。我紧紧地握在手里,哪肯让她如愿。妈妈脸红红的,忍不住啐了句:“怎么跟小狗一样。”   我一边贪婪的吸食着丝足散发出的气息,一边嘟囔道:“我就是小狗,只属于妈妈一个人的小狗。只要妈妈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做妈妈的小奶狗。”   “你是什么小奶狗,你就是一到处发情的泰迪。”说完之后,妈妈似乎觉着这玩笑开的不太合适,为了掩饰尴尬,使劲将脚从我手里抽了回去。   我紧跟着爬了过去,并将身子卡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使其无法并拢。我爬到妈妈的面前,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俏脸。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深邃的眸子里带了些羞怯。   “妈,您真美。”我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妈妈低声说了句:“别喊我妈。”   “为什么?”   “不为什么。让你别喊就别喊。”妈妈意外的有些娇蛮。   我知道妈妈是不想以母亲的身份与我相处,毕竟现在的氛围实在有些暧昧。我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要妈妈做我的老婆,但内心深处想要的还是妈妈。   “妈,妈,妈,妈,妈……”我趴在妈妈耳边,不停的呼唤着。   “越说越来劲了!不是不让你喊了?”   “可我就是想喊。妈,妈,妈……”   “喊了二十年了,还没喊够呢?我听都听烦了。”   “喊一辈子也不够。下辈子我还要喊您妈。”   妈妈半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下辈子不是说要做我老公吗?”   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胸前,腻腻歪歪的说道:“下辈子即做老公,还做儿子。”   “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不贪心,我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果然如我所料,那里已经是湿淋淋、滑腻腻的一片了。我用手指在肥嫩嫩的白虎阴阜上摩挲了片刻,忍不住嘀咕了句:“湿透了了都。”   妈妈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一句,脸上唰的一红,对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我连忙说道:“我错了,我错了。”然后便将身子向下移,挪到了妈妈的胯间,伸手去拽腰间裤袜。   “你干什么?”妈妈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抵在我的脑袋上,用力向后推。   我像磐石一般,不为所动,攥住裤袜口,连同内裤一同往下拽。妈妈虽然嘴上抗拒着,但屁股却配合的抬了一下,顺利的将其脱到了腿弯处。眼见那白花花、油浸浸的肥嫩小穴。由于裤袜和内裤依然套在腿上,两腿并拢,无法张开,挤在一起,原本就凸凸的阴阜,看起来就更加饱满了。   我身子一阵燥热,低头钻到了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就去舔弄小穴。妈妈低声斥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啊。”舌头灵活的在穴口处滑来滑去,在口水的浸润下,白虎阴阜看起来更加的油亮了。我一边舔弄一边说道:“我在给您赔礼道歉。”   “你这算什么赔礼道歉。”妈妈嘀咕了句,见推也推不动,便躺在床上,将脸转到了一旁,任我胡来。   肉嘟嘟的白虎小穴,像是鱼嘴一般,有规律的一张一合。我朝着那浅红色的迷人小肉洞里轻轻的吹了口气,妈妈的双腿猛地抖了一下,屁股竟不自觉地向上一挺,蜜穴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但妈妈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缩了回来,并本能的并拢双腿,将我的脑袋夹在了中间。   我倒也乐在其中,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馒头小穴上,将神偷伸进肉穴里,贴着腔道肉壁,胡乱的搅动了起来。妈妈双手按着我的脑袋,心里是抗拒的,但圆润的肥臀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穴口紧贴着我的嘴巴,似乎是想让我更加深入一些。   妈妈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起来,小穴里流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掺和着口水,糊了我一脸。   “小东……哼……别弄了……你……先起来……嗯……”妈妈按着我的脑袋使劲往外推。   我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舒服。”妈妈喘息着说道。   “不可能吧……我的舌功可是很好的,每次都能把依依舔的死去活来,爽到飞起。”   妈妈嗔道:“那你去舔陆依依去。”话语里竟带了些醋味。   “我不去。我就喜欢给妈妈舔。”说罢,我低头继续为妈妈服务起来。   我的嘴唇围着馒头小穴轻轻啄吻着,不时的用舌头挺弄那两瓣鲜嫩红润的肉唇。妈妈虽然极力忍耐着,但慵懒甜腻的呻吟还是会不自觉地漏出一两声来,纤细的黑丝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脑袋,剧烈抖动着。   当我用舌尖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核时,妈妈身子猛地一颤,连声喊道:“凌小东!你起来!”   她越是不要,我就越是卖力,将红嫩玉润的阴蒂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妈妈抖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声音都有发颤了,整个小穴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蜜液顺着穴口不住的往淌着。   我越舔越觉着口干舌燥,最后实在忍不住,直起身子,火急火燎的脱了裤子,一手抱起妈妈的双腿,握住早已胀的有些生疼的肉棒,向前一凑,抵在了腿心凸起的那一抹穴缝处。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妈妈,沉声说道:“妈,要来了。”   妈妈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连忙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的,最后一次。”   “小东,妈妈答应你,是为了让你能够放下,你不要多想……嗯~!”   话说到一半,我便操起肉棒,挤开嫩如凝脂的肉缝,用力挺了进去,瞬间顶在了软弹弹的花心上。妈妈眉头一皱,颤颤的一声娇啼,双腿不由得向内并拢,屁股几乎离开的床面,阴阜肉缝挤的更加紧窄了,裹着肉棒不停的蠕动着。   我感觉一阵舒爽之感瞬间蔓延全身,顾不得多想,抱起妈妈的一双美腿,上身前倾,用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唇翻进翻出,蜜汁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声,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穿梭其中,腔穴软肉被挤开合拢的情景,爽的叫人头皮一阵发麻。   “轻点……嗯……”妈妈忍不住哼道。   也不知为何,今晚我特别的亢奋,一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妈妈咬着指背,拼命地忍着,不肯轻易发出声音。我抱着妈妈的双腿,将脸埋进并拢的足心处,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的嗅着那诱人的足香。   这姿势虽然肉缝够紧,却不利于发力。抱着丝足舔弄片刻之后,将丝袜和内裤从妈妈的左腿上褪了下来,然后分开双腿,右腿扛在肩上,双手掐着妈妈的蜂腰,用力肏干了起来。   由于力道比刚才还要大,白嫩嫩的馒头小穴被插的唧唧有声,肉棒进进出出,次次到底,虽然花心软嫩,但连续高频率的撞击,龟头竟生出了酥麻之感,也不难想象妈妈现在的感受应该是什么样的了。   “嗯……嗯……啊……慢点……啊……别那么急……”妈妈忍不住开始连连娇喘起来,颤颤的声音里带着些求饶的意思,搭在肩头的小脚上还套着黑色连裤袜,淡紫色的内裤悬在脚踝处,随着抽插一荡一荡的。   这非但没有引起我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心中更加兴奋起来。抱着妈妈的右腿,上身向前倾,几乎压到了胸口处,嘴巴朝妈妈的樱唇贴过过去,疯狂索吻。   “啊……嗯……哎呀……放……放下来……啊……”妈妈的小脸左右摆动,一边逃避一边呻吟着。眉头紧锁,表情难受,看起来这姿势确实让妈妈有些不堪忍受。   我喘着粗气,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妈妈的娇嫩肉穴里疯狂的进出着。馒头小穴里的蜜汁,就像是失禁了似的,不住的往外涌出,给肉棒包了一层浓浆,进出起来更加顺畅,只干的小穴肉唇红润润的,像是肿了一般。   我寻了半天,就是没法亲到妈妈的小嘴,不觉有些烦躁,直起身子,一把将乳罩推了上去,硕大绵软的乳瓜瞬间弹了出来,还颤了一颤。我一边肏干小穴,一边用双手抓住那白腻腻的乳房,泄愤似的用力揉捏。妈妈的乳质十分的细软,又大又圆,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弹弹软软的,触感粘腻,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常吃的棉花软糖。   “啊……嗯哼……啊……小东……你把妈妈的腿……放下来……啊……嗯……让妈妈……先休息一下……啊……好不好?”   我见妈妈小脸胀的通红,十分难受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了,渐渐的放慢了速度,但仍舍不得将妈妈的右腿从肩膀上放下来。扭头对着穿着半截裤袜的小脚亲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很难受吗?”   妈妈脸红红的说道:“妈妈又不是小姑娘了……嗯……哪儿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哎呦您谦虚了,您这身段可比一般小姑娘软多了。”说着,我又对着小穴挺了几下。   “嗯呀~!”妈妈皱眉说道:“用不着你奉承……妈妈真的……腿酸……嗯……你先放下来……”   我很少见妈妈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征服的快感。但毕竟是自己的妈妈,真叫她一直这么受着,也是不忍。虽然不舍,但还是将妈妈的右腿放了下来,暂时停止了肏弄。   妈妈这才缓了口气,有些哀怨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把你打了。”   我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便顺着她的话说:“是啊,当初要是给我打了,您估计还能多活几年。”   妈妈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好。”   我将肉棒抽到了穴口,忍不住问道:“妈,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您。您能跟我说实话吗?”   “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小声问道:“跟我来这个的时候,您舒服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故作沮丧的说道:“都最后一次了,您就说一下嘛。我对学习没什么自信,但是对这方面还是比较自信的。如果连这点自信心都给我摧毁了,我真的……”   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我。其实这问题我心里是有答案的,但还是想要听妈妈亲口承认。见妈妈半天不可能吭声,便抓起胸前又白又嫩的乳瓜,恣意搓揉起来。与此同时,下身用力一挺,重新肏入小穴之中。   “嗯~!”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趴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拱一拱的,贴着俏丽的脸颊,喃喃自语般的喘息道:“我跟妈妈做的时候,特别的舒服。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怎么摸都摸不够。”妈妈的小脸被我说的红红的,但我仍不罢休,继续说道:“下面的小洞洞又窄又紧,但是水特别多,稍干几下就湿淋淋的水流不止,所以进出比较顺滑。”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斥道:“闭嘴!”   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妈,您想不想知道您下面流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凌小东!”妈妈羞急,怒视着我。   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味蕾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觉着有点甜甜的,像小时候喝的糖水儿一样。”   妈妈挺动娇躯,想要将我从身上掀下来。我用力压着她,连连挺耸,喘息着问道:“妈,您是什么感受?能跟我说一下吗?最后一次了,您能跟我说实话吗?”   妈妈一手攥着床单,一手抓着我的胳膊,就是不肯松口。我将手放在她的双腿腿弯处,一把捞了起来,腰胯挺动,一轮猛干。   “嗯……嗯……啊……嗯……啊哈……”妈妈的喘息粗短急促,脖颈不停的扭动,也不知何时起,竟挺起了蜂腰,使劲的往肉棒上凑。雪白丰腻的乳瓜被撞的先后甩动,一双纤细美腿几乎被压在了胸口处,自膝盖至脚尖,几乎扳平成了一条直线。   “到底舒不舒服啊?”我捧着妈妈的美腿,狠狠地抽插肏干,油腻腻的白虎小穴里‘咕咕’作响,仿佛要搅出浓浆一般。   估计妈妈识破了我的诡计,知道一旦承认,后面就会被动起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开口。我越干越猛,龟头次次到底,狠狠地撞击着穴底花心,想要先把妈妈推上一次高潮再说。哪知穴底那团软肉忽然像是撑开一张小嘴似的,咬住了龟头,用力吸允,与此同时那小小的肉穴里,也是越裹越紧,几乎要给肉棒夹断了一般。   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只感觉后背一阵酥麻,想要停下来缓口气,但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实在不忍。一口气猛干十几下后,再难支撑,肉棒用力肏入穴底,顶着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直至最后,妈妈依旧咬着牙,没有承认。 第65章(5.14)浴室旖旎   由于太过激动,一不小心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妈妈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望着浓白的精液从撑开的穴缝里流了出来,我有些过意不去。   妈妈倒是没说什么,躺在床上轻喘着。半晌过后,默默地坐起身来,低头朝两腿间瞧了一眼,皱了皱眉,然后伸手将腿上的丝袜脱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我想要说些什么,妈妈已经站了起来,慢慢的朝屋外走去。我想妈妈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传来了花洒流水声。   我犹豫了片刻,起身跟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只见蒸腾的热气之中,妈妈正赤裸裸的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浇打着自己的头顶。白嫩细腻的酮体被水滋润的晶莹剔透,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动人。   妈妈听到动静,扭头望来,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我也想洗澡。”   “等我洗完你了你再洗。”   “我想跟妈妈一起洗。”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等妈妈同意,便赤条条的窜了进去,挤在了妈妈身边。   “唉~!你干什么?”妈妈嫌弃的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我帮您洗洗头吧。”说着,我抓起了洗发水,到了一些在手上。   “用不到。你赶紧出去!”   我也不管妈妈的抗议,自顾自的将洗发水抹在了妈妈的头发上,然后双手揉搓起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却伸手将淋浴关上了,然后手肘不住地向后顶,想要将我推开。   “替老母亲洗头,这是孝子应尽的义务。唉……您别乱动,您坐下,您先坐下。小心流到您眼里去了。”   “呦~!我这又成你老母亲了。我很老吗?”感觉妈妈像是在耍小脾气。   “您现在不老,一点也不老。但人总有老去的一天。等您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了,我就这么替您洗头。您说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低着头,任由我搓揉着头皮。   洗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我打开淋浴,帮忙将泡沫清洗干净,然后我们便陷入倒了沉默之中。这种情况下,确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小时候经常跟妈妈一起洗澡,但现在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过了一会儿,我望着妈妈雪白光滑的背脊,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摸了一下。妈妈身子一抖,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忙说:“您该替我洗一下了吧?”   妈妈瞧了我片刻,站起身来,让出位置。我赶忙坐在了凳子上,乖巧的垂下头。妈妈一声不吭的站到我的身后,倒了些洗发水,开始替我清洗头发。   这感觉好熟悉啊。   “妈,您好久没替我洗头了。”   “跟小时候一样的脏。”妈妈在我头顶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惬意的享受着妈妈的服务。等洗净之后,妈妈又要赶我出去,我转身将她搂在了怀里,抚摸着滑溜溜的躯体,说道:“还没洗完呢。”   妈妈知道我的意图,厉声道:“说好最后一次的,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我厚着脸皮说:“说好今晚最后一回的,可没有规定次数。妈,我来帮您洗洗身子吧。”说罢,也不等妈妈做出反应,便将沐浴露倒在手心里,一把抹在妈妈身上,开始上下其手,到处揩油。   妈妈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怎么抗拒,直到我的手伸到了双腿间凸起的白虎阴阜上,妈妈的反应才开始剧烈起来。   “行了,我自己来吧。”妈妈略显羞涩的说道。   “说好了我来伺候您的。您别乱动。”我半搂着妈妈,手掌在饱满的阴阜上来回滑动,时不时的,手指还会‘意外’的钻进小穴内,扣动两下。   妈妈对着我的手背用力拍了下去,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连忙笑道:“里面是我弄脏的,我来负责清洗干净。”说完,也不遮掩了,直截了当的将整根手指插进了小穴里,来回搅动揉扣。   “嗯哼……”妈妈软在我的怀里,半眯着眼睛,使劲攥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继续作怪。可是抗拒的力道并不是太强,反倒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小穴刚刚被我射满了精液,虽然刚刚已经被妈妈清洗了一遍,但还有残留在里面,粘附在腔道嫩肉上,滑溜溜的,手指进出格外润滑。   不多一会儿,穴里又开始淌起了蜜汁,丝丝溜滑,满手的黏腻。我兴奋的用指尖扣挖湿腻的蜜穴,被腔壁嫩肉裹着不住地蠕动,三两下便让妈妈屈膝躬背,骄哼连连。   “别动……嗯……别动……”   我另外一只手臂环过妈妈背后,穿过腋下,握住饱满酥软的乳房,这才发现,那红豆般大小的细润乳头,不知合适,已经悄悄地立了起来。   妈妈软在我的怀里,不停的蠕动挣扎着,绵软雪腻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出,在掌心里来回变换着形状。我见妈妈的乳头红润润如鲜莓般,忍不住低头含在嘴里。   “啊……嗯……嗯……你……啊……不是要给我……洗身子吗?啊……你在干嘛?”妈妈的喉咙里发出颤巍巍的娇吟,鼻息越发沉重。   我暂时停止了手上动作,专心以舌尖舔弄妈妈的乳头。妈妈稍稍屈膝,用力夹紧,不住的抖动,腿心处一片泥泞,浓厚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不住地往下流淌。   胯间肉棒早已紧硬如铁,直挺挺的顶着妈妈的肥美翘臀。我趴在妈妈耳边,小声说道:“妈,我替您洗干净了,您是不是她该替我洗一下呀?”   妈妈正在恍惚中,闻言一愣,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洗什么?”   我抓住妈妈温润如玉的小手,放在了滚烫的肉棒上,那柔软的让我忍不住揉了一下。妈妈不能的将手往回缩,并狠狠的瞪了着我,脸颊微红,啐道:“自己洗!”   我腻腻歪歪的撒娇道:“我要妈妈帮我洗。”   “你小孩子呀?”   “我在妈妈这儿,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一边说着,一边松开妈妈的乳房,挤了些沐浴露,涂在肉棒上,然后抓着妈妈的我小手,重新我了回去。   也许今晚是最后一次的缘故,妈妈任我胡来,没有太多的怨言。小手轻柔的握着肉棒,借着沐浴露的润滑,轻轻地环绕抚弄着。   起初妈妈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看得出来,应该是没什么经验。但渐渐的,妈妈似乎找到了要领,环、套、捋、揉,时不时的还会捏一下卵蛋,手劲儿拿捏得恰到好处。和小穴比起来,感受截然不同。但不得不说,简直是太舒服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偷眼望去,只见妈妈眼角眉梢具是媚态,脸颊飞红,满是春情。能让妈妈为我如此服务,感觉死了也是值了。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很快的就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的喘息央求道:“快点……妈,再快点……再快点。”   妈妈脸红红的握住肉棒,越捋越快,力道也渐渐加大。我爽的咬牙切齿,仰头撕嚎,肉棒猛地一阵跳动,眨眼间,浓白精液自马眼内激射而出。   妈妈的玉手环着肉棒,还在套弄着,从根部卡着一直往上捋,如同挤奶似的,像是要把精液挤干净了一般。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爽的死去活来,直至射无可射,才渐渐地清醒过来。   我喘着粗气,看着妈妈。沉默好久,妈妈才低声问了句:“好了吧?”   虽然痛快的射了出来,但欲望好像并未得到发泄,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一跳一跳的不住往上翘。我不由分说的抱住妈妈,将脸凑了上去,吻住妈妈的嘴唇。与此同时,双手在那白皙柔滑的肌体上来回游走。   妈妈在我怀里奋力扭动挣扎,身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水,滑溜溜的。吻了片刻之后,我离开妈妈嘴唇,一路向下,从修长纤细的脖颈到饱满酥盈的乳房,从雪白平坦的小腹到凸起肥腻的阴阜,全都留下了我的吻痕。   最后双手捧住妈妈的圆翘丰臀,嘴巴紧贴着馒头小穴上的那一抹裂缝,牙齿轻咬着肥厚的肉瓣,舌尖探入蜜穴内,舔刮着腔道内的肉壁褶皱。   妈妈娇躯紧绷,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声呻吟着,屁股本能的向后缩,想要逃避我的挑逗。   经过几次做爱,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了,就这么慢条斯理的挑弄了片刻,小穴里的蜜汁便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我本身就欲火旺盛,见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将妈妈顶到浴室墙壁上,一手捞起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一手扶着肉棒对准湿滑红润的肉缝,不等妈妈反对,便用力向前一挺,挤开泥泞一片的紧闭肉唇,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嗯~!”妈妈眉头紧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颤巍巍的长吟。   蜜穴虽然紧窄,不过好在蜜汁足够丰沛,抽插起来格外的顺滑,而且还不失紧致感,一进一出之间,那爽利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妈妈紧闭着双眼任我摆弄,一条腿被我抱了起来,另一条腿勉强支撑着站在地上,要不是背靠墙壁,恐怕早就摔在地上了。   不过我见妈妈身子有些发软,加之地面光滑,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摔着了妈妈,便将她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一手托在她的屁股后面,紧紧地抓着那绵软浑圆的臀肉,然后气沉丹田,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肏干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和妈妈站着做爱,感觉很是刺激,搂着妈妈的细腰,将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妈妈的穴内。妈妈将脸侧到一边,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但呻吟声还是难以克制的从唇缝中漏了出来。   随着我越差越猛,妈妈的呻吟也短促急切了起来,扭动着蜂腰,也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凑。由于妈妈比我矮了一些,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踮起左脚脚尖,以维持身体平衡。每次肉棒插入小穴深处,顶在那团温温嫩嫩的软肉上时,妈妈总是会呻吟一声,小穴也会猛地一缩。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全凭左脚脚尖支撑着,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虽然干的过瘾,但时间长了终究还是累人。不多会儿功夫,妈妈就气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了。   虽然我也心疼妈妈,但却并不愿意改变姿势,因为妈妈现在这样子半挂在我身上,让我有种被依靠的错觉,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紧紧地掐着妈妈的屁股,肏干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喘息道:“小东……嗯……哼哼……嗯……回屋吧……啊……”   “还没洗干净呢。”   “嗯……啊……嗯啊……腿……有点酸……”妈妈的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吟,俏脸烧得发烫,看上去十分的妩媚。   见妈妈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让她难受,依依不舍的将腿子放了下来,然后扶着妈妈转了个圈,背对于我,用手压在白腻腻的雪背上,稍稍用力,使其弯腰翘臀,扶着肿胀的大肉棒子,重新顶了进去。   妈妈躬身扶墙,双腿微微张开,挺着浑圆雪臀,承受着我的肏干。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角度望着身下的妈妈,那蜜桃般的大白屁股,伴随着撞击,臀肉颤动,十分的惊星动魄。   妈妈有些不耐,回头说道:“嗯……啊……啊……啊啊……要来……就快点……啊……快点吧……嗯……妈妈经……不起……啊……你……这么折腾了……”   “您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妈妈咬着下唇,满脸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您先告诉我,我这么干您,您到底舒不舒服?”也不知为什么,用着恭敬的语气,说着粗俗的话语,有种别样的快感,连肉棒都胀大了些许。   面对我不厌其烦的追问,妈妈没有回应,干脆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撅着大白屁股,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一次次肏干。   “妈,您说一下嘛,您告诉我一下嘛。到底舒不舒服?”   妈妈越是不肯回答,我心里就越是着急,双手用力掐着那两瓣棉花团子似的大白屁股,死命的抽插着。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妈妈双手扶着墙壁,用力抓挠,指尖几乎陷进了瓷砖缝隙里。吊在胸口的那一对乳袋,随着抽插,前后摆动摇晃,形成一道道波涛乳浪,极是诱人。   “小东……慢点……啊……慢点……嗯……”   “那您告诉我,儿子这么肏您,您到底舒不舒服?”   “滚~!啊……嗯……”妈妈被我问的有些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低声骂了一句,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呻吟声。   其实我早已知道答案,毕竟水流不止的蜜穴已经说明一切了,但我就是想要听到妈妈亲口承认。不过妈妈越是这样强忍着,我就越是兴奋,上身前倾,趴在妈妈光滑细腻的雪背上,像只发情的野兽般,用力顶刺。每次插入蜜穴最深处,仍嫌不足,揉着子宫嫩肉硬往里挤,像是想要将花心肏开了似的。   “啊~!啊……嗯啊啊……嗯……”妈妈的小穴剧烈收缩,呻吟声也前所未有的高亢,甚至带了一丝娇啼之音。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妈妈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得到了解放一般,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子颤颤的,两手扶着墙壁,不住的往下滑落,要不是被我从后面搂着细腰,估计早就瘫软在地了。   强势的妈妈被我搞成这个样子,兴奋之余,心里竟有一丢丢征服的快感。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仍旧咬牙了不肯承认。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心有不甘,便加快了抽插速度,大声问道:“妈,您到底舒不舒服?儿子干的您爽不爽啊?您给句实话行不行啊?”   “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别……拔出来……别……别射在里面……啊……”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伸手向后抓住我的胳膊,不住地央求着。   “您实话实说,我就不射在里面。”我打桩机似的摆动着腰臀,奋力撞击着雪白的屁股。   “快点……啊……拔出……来……嗯……啊~!”妈妈的呻吟声里带了些许哭腔,在奋力抵抗时,忽然一声高亢长吟,身子剧烈颤抖,蜜腔内的汁液决堤似的往外喷溅。   我意识到妈妈已经到了高潮,肉棒被穴内痉挛嫩肉锢的又疼又美。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虽万般不舍,但还是在猛力抽插几下之后,忽的拔了出来,将肉棒挤进白皙肥腻的臀缝之中,‘噗噗’的射了出来。   妈妈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高潮余韵似乎比以往都要长。我从后面搂着妈妈,防着她摔倒,低头吻着妈妈湿滑白皙的背脊;尚未软下来的鸡巴卡在臀缝里,被肥腻丰盈的臀肉包裹着,并未感到射精后的空虚感,不一会儿功夫,便又昂首挺立了起来。   良久之后,妈妈轻喘道:“好了吧?”   我没有回应,故意挪了一下臀缝里的坚硬肉棒。妈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回头头来,一脸无奈的说道:“你真是不知道累呀?”   “我每次一看见妈妈就亢奋的不行。”双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将那对自然下垂的绵软巨乳握在手中,一边揉捏一边柔声说道:“妈,再给我一次吧。”   妈妈疲惫的说:“我不行了。好累啊。妈妈累的快要散架了,真的不行了。”   “这么一直挺着,怪难受的。咱们回屋,您躺在床上,我伺候您。行不?”   “小东,妈妈下面有点疼。让妈妈歇会儿行不行?”妈妈皱着眉头,也顾不上矜持和面子了,哭丧着脸央求着。   我现在正是性欲高涨,当然不愿就此收手。不过现在先把妈妈送回房间才是。我慢慢的直起身来,将鸡巴从臀缝里往外抽,结果一把小心,龟头滑进了臀部中央的凹陷处,顶在了菊花臀眼上。   妈妈以为我要干什么,激动的屁股一夹,将龟头卡在了中间。我愿本也没那意思,结果这么一下,只觉着妈妈的小屁眼粉嫩嫩的,带着股吸力,半颗龟头几乎陷了进去。   “你干什么?快出来!”妈妈一脸惊愕的回头瞪着我,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我的双手束缚。   那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让我猛打一个冷颤,心中竟升起一丝邪恶的念头。妈妈这样保守的人,后庭一定没有用过。如果我将鸡巴插进去,算不算要了妈妈的第一次?   妈妈见我发楞,挣扎得更强烈了。我知道这想法有些荒唐了,便将肉棒从臀缝里抽了出来,说一声:“抱住我。”然后也不等妈妈反应,一个公主抱,拦腰将她抱起,快步朝卧室走去。   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妈妈放了下来,拿来浴巾擦去娇躯上的水渍。妈妈看起来有些无力,可能实在是太累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迷人气息。   我趁妈妈不注意,将她搂在怀里,妈妈也没劲儿抵抗。本想与她深情对视,结果她却闭上了眼睛,没办法,我只能将嘴巴贴在了莹润的红唇上,轻柔厮摩。   今晚也不知亲了多少次了,估计妈妈早就习惯了,闭上眼睛任由我亲吻。可我伸出舌头,想要撬开她的嘴唇,妈妈却不乐意了,紧闭着薄唇,发出‘嗯嗯’的鼻音,始终不肯让越雷池一步。   我的双手绕过她的蜂腰,放在圆润挺翘的雪臀上,掌心覆盖在滑腻腻的屁股肉上,用力揉捏。妈妈轻轻扭动着酮体,身子越来越热,喉咙里发出一些慵懒甜腻的声音。   最后,妈妈轻轻地将我推开,有气无力地说道:“让妈妈休息一下,好不好?妈妈真的累了。”   她这近乎哀求的撒娇表情,像极了我小时候写作业时,要求停下来玩一会儿的样子。不过嘛,小时候妈妈很严厉,不写完作业,是绝对不允许我离开课桌的。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将妈妈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侧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抓着丰满乳房,笑吟吟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最后一回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   “妈妈上了一天班,很累了。睡觉吧,行不行?”   “那这里怎么办?”我抓住妈妈的玉手,放在了挺立的肉棒上。妈妈叹了口气,说道:“睡着了就好了。”   “可我睡不着啊。”我抓着妈妈的小手,轻轻套弄着肉棒,说道:“要不这样,今晚就算了,咱们明天,或者后天继续,怎么样?”   妈妈知道我的意图,瞥了我一眼,说道:“说好了今天最后一晚的。”   “今晚还早得很呢。要不然您就往后推几天,领个结婚证而已,着什么急呀?”   “行了行了,随你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一脸的不耐烦。   “那您转过身,趴在床上吧,这样您还省点力。”   妈妈盯着我犹豫了片刻,转身趴在了床上。我张开双腿,骑在妈妈圆翘的大白屁股上,双手掰开屁股肉,露出浅褐色的臀眼和肉乎乎的馒头小穴。   我挺着肉棒缓缓地朝小穴口送去,触到阴唇肉瓣,使劲的朝里一插,热乎乎的蜜腔瞬间被撑了开来,温暖黏湿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住肉棒。   “嗯~!”   这个姿势插不进去太深,但好在我的鸡巴足够长,还是可以触碰到穴底的那团嫩肉。我细细的体会着被蜜穴包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腔壁嫩肉穴涌动的细浪般,层层叠叠的紧锢着肉棒。   “妈,这回不累了吧?”   “嗯……”妈妈侧着脑袋,枕在双手上,闭起双眼,慵懒的回应了一声。   我趴在妈妈身上,开始卖力的挺动起来。不知何时,妈妈开始悄无声息的挺动圆臀,硬着起了肉棒的抽插。   ……   第二天清晨,睡了没几个小时,我便从梦中惊醒过来,瞧见妈妈赤裸裸的躺在我的身旁,不由得欲火丛生,翻身压在妈妈身上,扶着肉棒挺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里去。   干了一阵之后,妈妈渐渐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来……让妈妈再说一会儿吧。”   “您睡您的,我干我的。”   “说好了最后一晚的。”   “没起床就不算。”   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插力道,将妈妈白皙玉嫩的酮体撞的前后晃动。   ……   临近中午,我再次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抽插肏干了起来。   妈妈悠悠转醒,哭丧着脸埋怨道:“你有完没完了?”   “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想把一辈子的爱,一次性做完了。”   “你疯了你?年轻人不知道节约,很容易伤身子的。”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停了下来,伸手拿了过来,一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个陈字。   我不悦的说道:“是你那个结婚对象打来的。”   妈妈接过来看了一眼,眯瞪了一会儿,说道:“估计是催我去民政局的。”   “您现在这个样子,去不了了吧?”   妈妈想了一下,示意我噤声,然后接起手机,懒洋洋的对那边说:“今天有事,改成明天吧。嗯,我没事。没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等妈妈挂断了电话,我开心的问道:“那就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喽?”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赶紧起来!我下午还得回公司上班呢。”   我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笑着说道:“估计够呛,您下午还得请假。”   “嗯?”妈妈没反应过来。   我趴在她的耳边,笑吟吟的说道:“一准儿肏的您下不了床。” 第66章(6.1)取消的婚约   妈妈被我折腾了一夜,累得够呛,这一天就直接没有下床,一口气睡到了傍晚。   醒来后,妈妈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我侧躺在她的身后,轻抚着白皙雪嫩的后背,小声嘀咕着说道:“听说有规律的性爱,可以延缓女性衰老。”   “鬼扯。”妈妈的小脸埋在臂弯处,嘟哝了句。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用手指在妈妈的背脊上轻轻滑过。   妈妈本能的挺了一下后背:“凌小东,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再跟你说一遍,没可能的。”   “嗯……其实我今天想了一天了,觉着妈妈说得有道理。”   妈妈闻言有些纳闷,扭头望向我。   我装出一副乖巧诚恳的模样,说道:“您说得对,我们毕竟是母子,那个……是不可能的。”   妈妈颇感意外,但看着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警惕。   “你真的这么想的?”   “嗯,这段时间给妈妈添了很多麻烦。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如果你真的能这么想……那妈妈很高心。”   “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刚才在您睡觉时,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我……真的过分。”   妈妈看着我,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啊……我就想,我也迷途知返了,所以,您能不能……别结婚了?”   妈妈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少来这套,先认错,哄我高兴,然后就是不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呀?”   “您……您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悔改的。您要不信……要不这样,今后您可以观其行听其言,您看我是不是真心悔改的。”   妈妈坚定地说道:“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个婚,我是肯定要结的。”   “您为什么呀?您就为了逃避我?我我……为了我这么个混小子,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葬送了后半辈子,您值吗?”   妈妈轻叹一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没什么值不值的,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觉着是您多虑了。要不就是您不相信我。”   妈妈小声说了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的。”   “什么?”我没听清楚。   妈妈有些慌张,连忙改口道:“不管你说什么,这个婚我必须要结。”   “那好吧。是我对不起您,我不该为了一己私利,毁了您后半辈子的幸福。”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轻声说道:“你能这么想,妈妈很知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的雪白酮体,一脸的感动。   妈妈伸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宽慰。紧接着轻叹一声,一股如兰香气喷在我的脸上,热烘烘的,再加上我们两个赤裸相拥,肌肤紧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盈盈肉感,我的心里一阵悸动,消停了没多久的肉棒,又一点点的翘了起来。   在这母慈子孝的祥和气氛中,我悄悄地将手掌挪到了妈妈的酥乳上,轻轻一抓,手指便陷入一团软软的肉绵之中。   妈妈察觉到了一样,一把将我推开,低头朝我胯间望去,见那根肉棒子又直挺挺的翘了起来,不由得又羞又恼,气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连忙道:“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缠您了。”   “你少来了!一次变一晚,这都在床上赖了一天了。”说着,妈妈翻身打算下床。我赶紧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决不能让她跑了。   “你干什么?松手!”妈妈大声呵斥道。   我双手环抱着妈妈的蜂腰,腻歪道:“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您就让我一次性满足了吧。”   “这一天你要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了?不知道爱惜身子吗?”妈妈用力想要将我缠在一起的手持掰开。   “回头可以补嘛~!”   挣扎中,我挪到了床边,妈妈背对着我,跌坐在了我的腿上,坚挺滚烫的肉棒顶在了那软绵绵的屁股沟里。   妈妈见来硬的不行,便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妈妈下面有点疼,不能再弄了。咱们改天再……”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之处,连忙将嘴闭上。我抓住她的话语,急吼吼的说道:“改天再来?那行!说好了啊。”   妈妈连忙否认:“说好了这一次的,没有下回了。”   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坐在床沿,紧紧地搂着妈妈,鼻子贴着后脖颈,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带了些许的汗味,甚是撩人,刺激的胯下肉棒更加坚硬。   “凌小东,你别没完没了得了!赶紧松开!”   我假装没有听见,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双腿间凸起的嫩物上,蓬松如馒的阴阜上,淫水已经干了,感觉黏糊糊的。指尖撩拨花唇肉瓣,感觉有些肿肿的,可能确实做得有点太多了吧。   食指再次进入妈妈的蜜穴内,原本紧致的肉穴,经过一天一夜的捣鼓,变得有些松软粘腻。指肚贴着腔道肉壁,用力勾挠了几下,妈妈后背猛地挺直,忍不住张口‘啊’的一声轻喘。   我将胸口紧紧地贴在妈妈的后背上,手掌捂着饱满阴阜,中指插在穴缝里,不住的挑弄。不大会儿功夫,白浆便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原来您也没要够啊。”   妈妈羞的脸颊滚烫,双手抓住我的手背,用力想要挪开。我顺势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将妈妈的屁股抬了起来,挺起肉棒,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用力向上一挑,钻进了肉穴内。   “嗯……”妈妈身子猛地向前一倾,我赶忙用手将其搂住。妈妈嘴上喊着累啊、疼啊,腿心肉缝穴早已湿透,被我这么轻轻一插,腔道嫩肉便自觉地裹了上来,一股股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泄,滑滑腻腻的,将肉棒子包了厚厚的一层,抽插起来格外的顺畅。   我搂着妈妈的蜂腰,开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妈妈双手按着我的大腿,半躬着腰,被动的承受着肏干。由于姿势的缘故,鸡巴入的特别的深,几乎整根镶嵌在蜜洞里,又圆又白的屁股紧贴着我的大腿根部,起落之间,发出啪啪声响。   “你……嗯……啊……啊啊……你怎么……没完没了?啊……嗯啊……你……不知道累吗?”   每当落下之时,龟头狠狠的撞击穴底花心,软软弹弹、娇娇嫩嫩,像是陷入到一团凝脂一般,爽的骨头都要酥了。   不过说真的,断断续续的做了一天,鸡巴确实有些木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看见妈妈,性欲马上就起来了,猴急猴急的,简直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   妈妈的身子绷的紧紧地,胸前一对酥白巨乳上下甩动,两条白嫩美腿不停的打着颤。花唇本就有些肿胀,红红的,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被棒身不断剐蹭着。软糯糯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胀的满满的,硕大的龟头几乎下下触底。   “最后……嗯……一次吧……啊……嗯啊……别再来了……啊……”   妈妈娇喘连连,也不知道她身子里到底有多少水,流了一天了,下边还是不住的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蜜汁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着,随着肉棒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   一开始我抱着妈妈的蛮腰,怕她摔到,与此同时捧着她上下起落。我见她后背渐渐挺直,便将双手放开,撑在床面上,身子向后仰,尽量的挺起胯部。   过了一阵后,我发现妈妈竟不用我帮忙,坐在我的大腿上,配合着我的抽插,自己上下耸动了起来。眼看着白里透红的馒头美穴吞吐着肉棒,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想的没错,我和妈妈的相性真的很合,经过几次磨合之后,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每次做爱,妈妈总是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是在陆依依和安诺身上从未有过的。   “妈,我问了您一天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闭嘴……啊……”   我伸出双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捏住肥滑美乳,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揉搓。   “说一下嘛。”   “你……嗯……有完没完了……啊……烦不烦……人……哈……啊……”   “我实话实说,我就不烦您了。”   我一边揉着乳肉,一边肆意耸弄,力道渐渐加快。妈妈被顶的身子来回摇晃,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过了一会儿,妈妈似是不耐烦了,喘息道:“不舒服……啊……”   我没想到妈妈还在嘴硬,便抱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妈妈跟着站了起来,上身前倾,脚尖点地,肥圆的屁股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以背入式迎接肉棒肏干。   我双手攥着妈妈的手腕,尽力向后拽,与此同时下身疯狂挺动,越插越猛,圆滚滚的龟头下下到底,直干的妈妈花枝乱颤,呻吟连连。   “这会舒服了吧?”   “啊啊……啊……嗯啊……啊……啊……”   回答我的是一连串的娇吟,妈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次日上午,床上一片狼藉。   昨晚叫了一些外卖,在床上吃完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和妈妈做了两次。我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缠着妈妈不停的要,最后妈妈又困又累,不住的向我求饶。   我见妈妈实在挨不住了,就暂时停止了肏干,但条件是将依旧保持坚挺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为了换取休息的时间,妈妈无奈的答应了。   我将妈妈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看着她渐渐地沉睡过去。而我的鸡巴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泉中似的。尤其是穴肉时不时痉挛似的抽动一下,我真恨不得立刻翻身趴在妈妈身上,一通猛干。   但见妈妈睡着了都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不忍,便强忍着心中欲望,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鸡巴是不是插在小穴里,硬了一夜,反正早晨醒来时,胀的生疼。妈妈这会儿还没醒,我就像是瘾君子一般,也不管别的,翻身趴在妈妈身上,就开始抽插肏干了起来。   一夜的时间,小穴里的蜜液已经有些干涩粘稠,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好在妈妈身子比较丰润,没干几下就有水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悠悠转醒,眯缝着眼睛,眼神迷朦的看着我,良久才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还有完没有玩啦?嗯……你怎么跟……啊……跟个驴似的,不知道累啊?”   “您都没有告诉我,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妈妈在床上连着被我折腾了两天,实在有些耐不住了,干脆连母亲的架子也不要了,气急道:“舒服舒服,行了吧?”   这当然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减慢了挺动的力道,缓缓地说道:“那以后我们还做,好不好?”   妈妈恼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别得寸进尺?”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伸手拿过来瞧了一眼,又是那个姓陈的男人打来的,我看着妈妈,小声问道:“接吗?”   妈妈从我手里夺过手机,犹豫片刻,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隐约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我已经出门了,你什么时候来?”   “等一下,我等会就过去。”   话说到一半,我将肉棒抽到穴口处,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干了进去,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啊~!”妈妈忍不住喊出了声来。   “嗯?”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怎么了?”   “啊!没……啊……嗯……”   我不给妈妈喘息时间,将一双雪白美腿抱了起来,挺动下身,用力猛干,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妈妈又惊又怒,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时不时的还是从唇缝中漏出一两声呻吟。好半天才想起捂住话筒,但我很肯定,那边男人绝对听见了异样的声响。   妈妈怒视着我,伸手掐我,示意我停下来。我本来就是故意的,怎么会就此收手呢?无奈之下,妈妈只得挂断手机,被肏的花枝乱颤、乳浪翻腾的同时,艰难的发了一条讯息过去。估计是跟那男人解释,至于对方是什么反应,就不太清楚了。   扔掉手机后,妈妈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怒目而视,脸色惨白惨白的,恨不得吃了我一样。我心里当然是有些慌张的,但一想到目的达成了,还是很开心的。   “嗯啊……啊……啊……嗯嗯……啊……”   妈妈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就这么挺着身子躺在床上,娇喘呻吟。我已经是强弩之末,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妈妈起伏的肚皮上。   一切结束后,我有些愧疚的望着妈妈,伸手想拿卫生纸替她擦拭,结果被她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踉跄,翻身摔下了床。   “凌小东!你想死呀你?”妈妈怒声喝道。   我爬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故作委屈的说道:“我忍不住了嘛……”   “你……”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又响了,她瞧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只听手机里传出了蓉阿姨的声音,疾声问道:“你怎么回事?你搞什么鬼呀?”   “我……我没什么呀。”,妈妈自觉理亏,声音都有些发虚:“他给你打电话了吧?啊……我昨天加班,起的有点晚了,我这就过去。”   “还去什么呀?人家刚跟我打电话,说你们俩不合适,算了吧。我问人家为什么,人也不跟我说。唉?郑怡云,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了。妈妈眉头一皱,挠了挠头,真实情况肯定是不能跟闺蜜说的,苦思冥想了片刻,说道:“那……那可能是人家突然反悔了,觉着不合适吧。”   “不是……你们这,你这认识没几天就火急火燎的要结婚,他这说不结就不结了,你们……算了算了,懒得管你们了。”   “回头我再跟你说吧。我等会儿……”   妈妈这边还想说什么,蓉阿姨已经挂断电话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妈妈斜眼看着我,脸上带着杀意。我乖巧的趴在床边,只露出半张脸,心里快要乐疯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刚才你故意的吧?”妈妈冷冷得问了句。   “什么?”我假装糊涂。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男人嘛,这个不行,再找别的。您这天仙似的人物,想找个男的结婚,那还不排着队来提亲呀?”   “滚!”妈妈一气之下,竟将手机朝我砸了过去。幸亏我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陪笑着说道:“您歇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去。”   “滚!”这回妈妈抓起枕头朝我咋来。为了让她出出气,我也不敢躲,挨了一下之后,连滚带爬的出了卧室房门。   短期内频繁做爱的缘故,身子确实有些匮乏,感觉腰酸背疼的,两脚酸软,头还有点发晕。不过我还是坚持着去厨房里做了午饭,又用外卖叫了几个羊肉汤,送到了卧室里。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妈妈侧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我将午饭放在床边,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极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干嘛?”   “吃饭了。”   “不吃!”妈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又推了她一下:“吃点吧,饿肚子不好。”   “你烦不烦啊?说了不吃。”妈妈发起了小孩脾气。   “您总这样不好。这两天体力消耗也挺大的,我特意给您点了羊肉汤,补补身子。乖啊,起来吃饭。”我像哄孩子似的,趴在妈妈身边,柔声说道。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是谁造成的?”   “我赔礼,我认错。行了吧?好了好了,快点起床了。在床上来赖了两天了。”说着,伸手在妈妈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一举动看似无意识的恶作剧,但多少带了些暧昧。妈妈脸颊一阵绯红,瞪大了眼睛,抬手朝我打来,气道:“没大没小!”   我赶忙闪到一边,说道:“您快点起床吧。大白天的光这个身子,像什么样子。”   妈妈一时间又羞又怒,胡乱扯了件睡衣披在身上,然后翻身下床,朝屋外走去。我疑惑道:“饭在这儿呢,您干什么去呀?”   “管的事儿不少!上厕所!”   过了会儿,妈妈洗漱完毕后,折返回来,比刚才精神了许多,坐在床边开始吃起了午饭。我早的饿的顶不住了,守在一旁,跟着吃了起来。   妈妈脸上没有表情,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我小声说道:“妈,估计这回结婚的事儿,算是完了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觉着挺好的,反正您也不喜欢那人。”   “事情给我搅黄了,你挺美的是不?”   “嗨~!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咱们母子两人之间的事儿,您为什么非要把外人扯进来呢?人民内部矛盾,咱们内部解决。您以后就别再提什么结婚了。”   妈妈轻叹了一声:“咱们俩能解决得了吗?”   “能。”   “怎么解决?”   “我想好了,您不是嫌我死缠着您吗?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从今以后,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的宝贝儿子。我以后不会对您提出无理的要求了。”   “嗯?”妈妈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疑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回学校去,没什么事儿,我就尽量不回来了。”说着,我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   妈妈没有表示什么,盯着我的眼睛瞧了半天,似是想从我的眼神里瞧出什么端倪来。   我表情诚恳地说道:“妈,我真的很感谢您,没有放弃我。我……就当是一场梦吧。梦总归是要醒的。就这样吧。”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回到了学校。虽然这次阻止了妈妈结婚,但我知道,如果继续这么穷追不舍下去,就算没了陈叔叔,还会有王叔叔和李叔叔。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稳住妈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见到妈妈了。 第67章(6.2)回北京,降温   回到学校后,就再也没跟妈妈联系过了。虽然我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得不行,但我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主动和妈妈联系的。   面对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我将闲暇时间全都投入到了赚钱上去,期望可以转移注意力。靠游戏赚钱的计划已经在心里盘算了很久了。不过我对网络游戏没什么兴趣,行业内的情况也不怎么清楚。   期间利用闲暇时间,舍友带我去他老家拜访了一家大型游戏工作室,让我对这个灰色产业有些些许了解。一个是不用交税,一个是投资比较少,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再三考虑之后,干就是了。   先去交易市场卖掉了手中的邮票,凑齐了资金。本来打算租一间空房子,但市区内房价太高。反正我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干脆直接跑到郊区找了间房子,平时没什么事,就不回去了。   其他的钱,拉了几条网线,买了几台电脑,又去闲鱼上收购了一些旧手机。因为我打算用辅助外挂,所以没有像其他工作室那样请人工,但每一台机子都需要配一个外挂,一个月下来也不少钱。   由于初入这行,不是很了解,新鲜感比较强,也不知道什么职业效率高,所以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再加上挂着也挺方便,感觉挺简单的,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出菜了。虽然效率不太高,但也算是开门红,心里还是挺得意的。   平时没什么事儿,就又开始惦记起了邮票,一有空就往邮币交易市场跑,期间还捡了几次漏儿,赚了笔小钱。时间一长,精神就懈怠了,反倒将游戏抛在了脑后。   俗话说,乐极生悲。逍遥的日子没过多久,游戏公司就给我了当头一棒,严厉打击工作室外挂。游戏账号全被封禁。   虽然收回了一些成本,但远远不及开销,这么惨淡的收场,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挫败感。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打算重新开始。   经过了上次的教训,我决定摆正姿态,并制定了严格的规划流程。首先要深入了解游戏,并亲自手动练级,掌握打钱技巧。然后有目的的选择使用外挂,最大可能的降低成本,避免封号。   从那之后,基本上就不去学校了,待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盯着游戏看。皇天不负有心人,随后的一个月里,赚了八千多块。这钱在北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一个尚在读书的大学生来说,也算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   但我并不满足于此。出场胜利果实后,准备扩大战果。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现自己想的太美好了,游戏公司又开始对封号了,而且是无止境的封号。起了一批号,还没成型就给封了。又起,又封。大量的自己投入,没有任何产出,收益几乎成了负数。   恰好又到了年底,由于心思不在学习上,期末考试一塌糊涂。期间一直没有回过家,也没跟妈妈有过联系。倒是北北打来过几次电话,还纳闷妈妈怎么突然又不结婚了。   寒假来临。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也没有回家的打算。虽然对妈妈的思念与日俱增,但好在没有再收到妈妈要去相亲的消息,多少给了我一些心理安慰。   这天上午,我正在调试账号,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来一瞧,竟然是妈妈打来的。我瞬间心跳加速,激动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镇定的说了一声‘喂’。   “小……咳咳!”也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声音有些干哑,清了清嗓子才恢复了正常:“小东,在干什么?”   许久没有联系,妈妈是在刻意的调节气氛。我故作平淡的回道:“没什么呀,在看书呢。”   “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不是很理想。”我实话实说,但也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嗯……学校还有事吗?”   妈妈在试探我。   “没什么事。”   “那……车票买好了吗?已经到年底了,春运人又多,票不好买。”   “我正想跟您说呢,我提前没买好车票,嗯……加上这边还有点事儿,今年过年就不回去了。”   “过年不回来了?”妈妈有些惊讶。   “嗯,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那行吧。你一个人在那边……多注意些安全。”   “嗯。”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嗯?”   “还有事吗?”   “啊……没事了。没什么事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哦……那……挂了吧。”   挂断电话后,我依旧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当听到了妈妈声音的那一刻起,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之情,犹如决堤一般,爆发了出来。我现在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去,见到妈妈。但我知道,我必须要忍。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赚钱上。虽然前两次的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加了几个游戏外挂群,通过群友聊天,分析小散玩家的套路,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都是低价收购的成品号,直接上挂的。很少有人像我这样,靠外挂练号,本还没收回来呢,就给封了。   跟其他人聊天后发现,游戏官方对外挂的打击力度比较大,大部分的工作室都是以手工为主,外挂追求的是在封号前,能赚一笔是一笔。   重新研究了一下套路,找到了一条手动练号的捷径,而且能同时操作数个号升级,成型前,每个号已经能够赚到差不多一千块钱了。然后将这些不之前的号,扔给外挂打钱,即是被封了也不心疼。   累是累了点,但收获还是相当可观的,月底结算时,竟有一万五千块钱的收入,最关键的是稳定。这次的成功,着实让我感到兴奋。   持续的忙碌,缓解了对妈妈的相思之苦。大年三十晚上,我一个人在郊区的出租房里忙碌着,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心中有股莫名惆怅。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等春晚开始之后,我炒了两个小菜,买了瓶酒,自斟自饮。看着电视里欢快的歌舞小品,而房间内却是一片冷寂,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一丝恐惧,如果我和妈妈的关系就此了断,我会不就这么一个人孤独地过一辈子。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新年快乐!还配了个世上只有妈妈好的表情包。   过了一阵,妈妈回了一句新年快乐的表情包。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一想,还是放弃了,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人就是这样,习惯成自然。以前总是缠着妈妈,一天不联系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现在隔的久了吧,对于心中的这份苦闷,竟然还有那么点适应了。   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晚上决定早点休息,给自己放个年假。临近十二点时,屋外陆陆续续的响起了鞭炮声,主持人也开始了倒计时。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我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今年和妈妈的关系,能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窗外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拿起手机,打开妈妈的通讯录,犹豫了许久,发了个信息过去。问道:“您睡了吗?”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了句:“没呢。”   “春晚看了吗?”我没话找话。   “看了。”紧接着又发了句:“没什么意思。”   “嗯,没去年的好看。”   等了好半天,妈妈也没回消息。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   等了许久,我又问了句:“睡了?”   “没。”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妈妈竟然有了些陌生的感觉,就跟许久未见的远房亲戚一样。平时那一身油嘴滑舌哄女孩子本事,这会儿也都施展不出来了。   这回轮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年夜饭吃的什么?”   “自己炖的排骨,炒了两个小菜。”   “一个人?”   “嗯。”   又过一会儿。   “最近忙吗?”   “有点。”   “年后回来吗?”   “看情况吧。”   “嗯。”   接下来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   大年初一,我给自己放了个假,独自一个人去市区里逛了一天。因为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往日繁华拥挤的街区,变得冷清了不少。   中午吃饭时,接到了北北的电话。   “哥,你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啊。”   “那怎么过年都不回来呀?”   “我挺忙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   “啊……我有点事。”   “你不在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   “嗯……少了点气氛。你不在,我跟妈妈怎么也嗨不起来。”   “多大的姑娘了,也该矜持点了。嗨什么嗨。”   “你们感觉你们一个一个都奇奇怪怪的?”   “嗯?你们?”   “嗯,你和老妈。都挺奇怪的。”   “老妈怎么了?”   “老妈也是闷闷不乐的,跟谁欠了她钱不还似的。唉?你不回来,是不是跟咱妈有关啊?”   不得不说,北北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有时候直觉还是挺准的。   “没什么关系。”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没准。怎么了?想我了?”   “有点。你不回来,都没人跟我吵架,怪没意思的。”   “你吵又吵不过我,还总愿意跟我吵,你这不是找骂吗?”   “行了,你别回来了!”说完,北北气呼呼的把手机挂了。   刚挂断没多久,电话又来了。这回是安诺打来的。   “喂?哥哥……咳咳咳……”   “啊?怎么了?感冒了?”   “有点发烧。”安诺声音软软的,气若游丝。   “那你多喝点热水。”   “喝着呢。咳咳咳”   ……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安诺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沉默了半天,我又加了句:“多休息。”   “躺着呢。咳咳……哥哥。”   “嗯?”   “新年快乐,咳咳咳咳咳……”   “你也新年快乐。别说话了,越说咳的越厉害。”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准。”   “咳咳咳……咳咳……”   “看医生了吗?”   “看了。”   “不是什么绝症吧?”   “托哥哥的福,咳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回去了我去看你。”   “嗯。”   刚要挂断手机,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问了句:“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嗯,还好。”   “那行,好好休息。替我向老爸问声好。”   挂断手机,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与安诺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也说不清,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要说恨吧,确实是有的,毕竟她是造成我们家分崩离析的元凶。可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将错全都怪在她一个人身上,又有失偏颇。我和老爸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又像是个受害者。   我能感觉得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但这份感情又多少带着一些扭曲。作为哥哥,我其实是真心希望她今后的人生可以步入正轨,一如妈妈对我的期望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回是陆依依打来的,真是赶巧了。   我按下接听键,说了声:“喂?”   对面半天没动静,我又说道:“怎么不说话?”   “死了没?”陆依依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口气有些不悦。   “托您的福,还没死透。”   “你是不是另结新欢了,打算跟我分手?”   “此话怎讲?”   “你那么长时间也不主动跟我联系。”   我戏谑的笑道:“你也没主动跟我联系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要在恋爱中,保持低位平等的么?”   “我……我是这个意思吗?”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我最近是真的有点忙。”   “还在忙着弄游戏?”   这事儿我只跟陆依依透露了,因为只有她会无条件地支持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反对。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脾气她太了解了,知道劝我是没用的,想要让我回头,只能等着我自己撞墙。   “嗯。”   “有赚到钱吗?”   “形势一片大好。”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你真不打算上学了?”   “我对读书上学真的兴趣不大,能坚持着考上大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在教室里憋上几年,估计我会疯的。”   “那要是让你妈知道了,怎么办?”   “我觉着我妈,会理解我的。”   “哼~!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老妈的刀子劈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你把我妈说的跟个变态杀人狂一样。不是,你打电话到底什么事呀?”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就这么忙啊?你美国总统啊?”   “行了行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了?”   陆依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说,我宿舍里的几个姐妹都能说得很,你现在吵架真不一定吵的过我。”   “嗯,你这算是近墨者黑啊。”   “少贫嘴。我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北京好玩吗?”   “好玩啊。怎么?你想过来找我啊?”   “嗯……有这个打算。”   “那就过来呗。我给你报销路费。”   “真的?”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那我多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   “谁啊?”   “我妈。”   “不是,你过来就过来,咱们俩好久没见了,亲热亲热,过个二人世界。你把你妈带过来,算怎么回事?”   “嗨~!你不知道,我妈她连相了几次亲,都吹了,心情不太好,我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陆依依轻叹一声,苦笑道:“怕自己岁数大了,没人要,孤独终老呗。”   “要说你妈自身条件不错,身材模样怎么也在八十分以上,就是性格太差了,跟个母老虎似的。”   “不准你这么说我妈,那可是你未来的岳母。”   “是是是,咱们妈人不错,将来一定能找个合适的老头,安度晚年。”   “你这话千万别让我妈听见,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得!你妈还是母老虎。”   “行了,别贫嘴了。你招待不招待吧?”   “哎呀~!你都说那是我未来岳母了,我还真能不让她来玩啊。”   “那行,说好了啊?过几天我们就去。”   “嗯。行了,挂了吧。”   “这就挂了啊?”   “那不挂还干什么啊?”   “你不觉着少点什么吗?”   “少点什么?”   “新年快乐啊!你个猪头!”   说罢,陆依依气呼呼的把电话给挂了。我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大过年的,一个个都劲儿劲儿的。   大年初一后,我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我这边没法住人,所以约定好了时间之后,提前替她们订好了酒店。   到了初八那天,我早早的来到了机场。飞机降落后,旅客陆陆续续的出关,我随着人流四处打量,寻找陆依依和蓉阿姨的身影。   就在伸脖子四处观望时,忽然听见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喊道:“哥!”   循声望去,只见北北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梳着羊角辫,欢快的朝我跑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由得一愣,纳闷道:“你怎么来了?”   “啊?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跟陆依依她们来的?”   “是啊。不仅我来了,老妈也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探头向她身后望去,只见三个女人拖着行李箱,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陆依依,后面紧跟着的是蓉阿姨,而她的侧后方,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美人,我的妈妈。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长款羊绒大衣,深蓝色绒面高跟鞋,头戴深蓝淑女帽,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挎着普拉达的包包。虽然穿着打扮比较符合季节,但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妈,您怎么来了?”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激动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妈妈扶了一下一下墨镜,冷冷的反问了句:“怎么?我不能来?”几个月不见,依旧是那样的盛气凌人。   “瞧您这话说得,您能屈尊就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还没开口,蓉阿姨就忍不住嘲讽道:“我说凌小东,刚来几个月啊,你这说话越来越像百儿京儿人儿了啊。”   我笑道:“北京人儿也没您这么说话的,嘴里跟含了个灯泡儿似的。”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陆依依怕她妈妈生气,忙数落我:“凌小东,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没大没小。”   我连忙就坡下驴,点头哈腰:“是我不对。蓉阿姨您好。您辛苦了。”说罢,我就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蓉阿姨倒也大方,直截了当的交给了我。   “那我的呢?”陆依依不满的问道。   “给我给我。”我又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陆依依的行李也接了过来。   “算你会做人。”陆依依拍了拍手,然后挎着自己老妈的胳膊,一碰一跳的朝航站楼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扭头望向她。虽只有几个月不见,但感觉真的是很久很久了。我想要将妈妈手里的行李接过来,但无奈两只手已经被占了,只能带着无奈和歉意,看着妈妈。   妈妈瞧出了我的窘境,对我说:“行了,我自己来吧。”说着,迈着干净利索的步伐,朝外走去。   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悦耳。 第68章(6.3)我爱的人来了北京   因为不知道妈妈和北北要来,所以只帮陆依依母女俩订了一个房间,好在这会儿旅游的人不多,现订一间也来得及。   我帮着把行李拖进了陆依依母女的房间里,然后去替妈妈和北北收拾。陆依依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事?”   陆依依不满的瞪着我:“没事!”   我笑着问道:“怎么?要不咱俩单独开一间房?”   陆依依伸手在我背后拍了一巴掌,然后略显羞涩的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像是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的整理行李。   北北好奇的问道:“哥,那你住哪儿啊?”   我没有跟妈妈说我租房子的事儿,便说:“我回学校吧。等明早来接你们去玩。”   陆依依说:“你这来来回回的,多麻烦啊。要不干脆再开一个房间算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陆依依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脸上一红,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走吧!这儿不欢迎你。”   “怎么也得让我吃了饭再走吧。”   整理好行李之后,我领着她们在附近找了家羊肉馆子,安排着众人落座。虽然我来北京也没多长时间,不过经常跟同学一起出来游玩聚餐,对这边的美食多少还有些了解。   看着服务员端上来一大铜锅子,北北有些不乐意了:“说好带我们吃好吃的,怎么来吃涮锅?”   “这就是北京美食呀。”   “不就是涮羊肉嘛,在哪儿不能吃啊。”北北不以为意。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你在别的地方也能吃涮羊肉,但就是不能有这个味儿。咱们家平时买二斤羊肉,拿个鸳鸯锅往电磁炉上一放,毛肚鱼丸稀里哗啦的往里倒,咱们那吃的是火锅乱炖。要吃涮羊肉,还就得在这儿吃。”   蓉阿姨嘲笑道:“呦呦呦,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北京人儿啦?我就爱吃乱炖,你管得着么?”   我苦笑道:“您老这么挤兑我,我还怎么给你们当导游啊?”   蓉阿姨道:“用不着你当导游,又不是没来过。”   北北问道:“您来过北京?”   蓉阿姨笑了笑:“你忘了你妈在哪儿上的大学了?”   我和北北这才想起,转而望向妈妈。她正悠闲自得的给自己倒着茶。北北嗤笑道:“得,原来老北京在这儿呢。你顶多算是个新‘移民’。”   陆依依幸灾乐祸:“看来这回用不着你了,云姨带队就可以了。”   妈妈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也很久没来了。”   北北笑着说道:“以前经常听您提起母校,不如趁这机会,带我去转一转吧。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您的校友呢。”   妈妈说:“你让你哥带你去不就行了。”   北北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说:“那还是算了。”   我笑道:“怎么?跟我一个学校很丢人啊?”   蓉阿姨插话道:“你小子能考进北京,还真让人意外啊。”   “您看走眼了吧?”   蓉阿姨说:“是看走眼了,我以为你顶多也就考个二本,稀里糊涂的混个毕业证就得了。没想到……”   “您就是一贯的把我往低了看。说真的,我要是再努努力,说不定真能考上清华了。”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考了两年,这不还是没考上吗?”   这我倒是无话可说。   “行了行了行了。”妈妈瞥了蓉阿姨一眼:“你总跟他一小孩子较什么劲、斗什么嘴啊?”   “哎呦~!说你宝贝儿子,你还不乐意了啊?”蓉阿姨戏谑的笑道。   妈妈白了她一眼:“你爱说就说,等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上门女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蓉阿姨还没开口,陆依依低着头嘟囔了句:“云姨,您别乱说,我还没想好同不同意呢。”   蓉阿姨附和道:“对!我们家依依还没同意呢。”   妈妈随口嘀咕了句:“指不定哪天给你个惊喜。”   蓉阿姨没反应过来:“什么惊喜?”   妈妈嘴角一扬,眼眉一挑:“给你个外孙。”   蓉阿姨斜眼瞪着我:“他敢?”   妈妈说道:“哎呦,你就别装老古董了。他俩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啊?”   说话间,食材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蓉阿姨要了瓶酒,非要老妈跟她一醉方休。妈妈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太想喝,但架不住蓉阿姨一个劲儿的劝,最后也只能陪她喝了起来。   我也想凑个热闹,拿起酒杯,笑着说道:“我来陪两位母亲小酌一杯。”   妈妈马上说道:“有你什么事儿?不许喝。”   我挺尴尬的,不由得朝妈妈望去,正好与她目光撞在了一起。从她的眼神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毕竟已经有过几次前科了,妈妈对喝酒这事儿,估计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   蓉阿姨不知情,对妈妈说道:“大惊小怪的,都二十啦,喝点酒也算不了什么。”   “二十也不行。喝酒误事儿,你不知道啊。”   “他有什么事好耽误的啊。”   “不准喝,就是不准喝。要喝你让依依喝。”   蓉阿姨二话不说,拿起一个酒杯,放在了陆依依跟前,满满的倒了一杯。陆依依看了看眼前的白酒,又瞧了自己妈妈一眼,一脸惆怅的说:“妈,我不想喝。”   蓉阿姨瞪了她一眼:“又不是孩子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跟你云阿姨不一样,对孩子没那么宝贝着。”   “可是我不想喝……”陆依依愁眉苦脸。   “喝!就当陪你妈喝的!别娘们兮兮的。”   妈妈劝道:“孩子不愿意喝,你非逼着人家喝呀?来,依依,喝果汁。”说着,将一瓶果汁放在了陆依依跟前。   陆依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将果汁抓在了手里。蓉阿姨讥讽道:“呦,还没过门呢,心就向着那边去了。”吓得陆依依赶紧把果汁放了回去。   妈妈反唇相讥:“你相亲失败了,别拿孩子撒气呀。来,依依,喝果汁。云阿姨说了算。”   陆依依还是有些怯怯的瞧了蓉阿姨一眼。蓉阿姨干脆将她手里的酒杯端了起来,放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那我就让你儿子赔我喝酒。小东,喝酒。蓉阿姨说了算。”   我也小心翼翼的瞧了妈妈一眼。妈妈说:“你看什么啊,你蓉姨让你喝,你还不喝?”   两位妈妈算是扳平了一局,唯独北北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旁,小声嘀咕:“那我喝什么呀?”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或热了起来。因为是个小单间,桌子并不大,五个人十条腿,难免挨着碰着。我正忙着往锅里夹菜,脚上忽然被踩了一下,正想着找元凶呢,就见陆依依轻咬着下唇,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便将脚伸了过去,在她脚面上轻轻的踩了一下。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紧接着便回踩了我一下,还调皮的朝我吐了一下舌尖。   我正想着该如何回击时,一只小脚丫停在了我的脚踝处,撩着裤管,慢慢向上滑动。我心里一愣,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敢当着家里人的面,跟我调情了。   不过还真是挺刺激的,其他人有说有笑,我们俩却在桌子下面勾勾搭搭的。就在我心潮澎湃,身子越发燥热起来时,蓉阿姨突然对陆依依说了句:“把醋碟子给我拿来。”   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得陆依依娇躯一颤,愣在了那里。蓉阿姨瞧着她:“干什么?”陆依依这才醒过身来,忙拿过醋碟,说道:“没什么。”然后悄咪咪的朝我做了个鬼脸。   估计是刚才那一下被吓到了,陆依依不敢再胡闹了。我心中好笑,这小丫头道行果然还是太浅了。   这回我将脚伸了过去,当触碰到她的脚踝处时,学着她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将她的裤管向上撩拨,与此同时,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面对调戏,陆依依则是一脸的茫然。反倒是蓉阿姨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然后怒视着我。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说坏了,赶紧将脚缩了回来。   蓉阿姨依旧瞪着我,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逃避的将脸扭到一旁。妈妈见蓉阿姨突然表情严肃,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蓉阿姨冷冷地回了句:“有耗子。”   “耗子?”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见蓉阿姨一直盯着我看,大概也能猜到跟我有关,继而向我投来质问的目光。陆依依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埋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头一声不吭。只有北北啥都不知道,还在一个劲儿的问道:“耗子?耗子在哪儿呢?”   一直到饭局结束,蓉阿姨的身上都带着股杀气。这事儿吧,是挺尴尬的,关键还不能解释。   将四位大小美女送回酒店之后,我就打车会出租屋去了。第二天一早,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接美女们游北京城。   妈妈的意思是租辆车,北北想试着坐一下北京的地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由于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了,陆陆续续的进入了返工期。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妈妈有些不悦,埋怨北北:“闲着没事干,非要来挤地铁。这么多人,有的受了。”   北北振振有词:“不都说地铁也算北京一景吗?要万一我将来也来北京工作上学呢?提前感受一下氛围。”   “行,你感受吧。等会儿你可别叫苦啊。”   不多会儿,列车进站。我刚想提醒她们,人潮已经裹挟着我们,涌进了车门内。北北本能的抓住我的手,勉强跟我挤在了一起,妈妈她们则被冲散开来。   这会儿正式高峰期,车厢里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就差人摞人了。北北叫苦不堪,我笑着问道:“这下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了吧?”   北北也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租车呢。”   “老妈说的没错,你就是闲的没事干,非要跑来凑热闹。”   北北紧贴着我的身子,人实在太多了,她想要伸手抓住吊环,却连胳膊手伸不开。无奈,我只能一手抓住吊环,一手搂在她的腰上。   等到了下一站,人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拥挤了。这下北北整个人几乎钻进了我的怀里,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但我仍能感觉到她细软的娇躯,以及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椒乳。   车内的气味不太好,但北北身上那青草似的独特少女体香,还是钻入到了我的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神经。裤裆里的肉棒渐渐的勃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亲妹妹的小腹处。   “哥,你兜里装的什么?硌得慌。”北北天真地问道。   我不太好意思,也没法回答,着急的想要平复欲望,但肉棒反而愈发坚硬。北北就算再笨,过段时间也反应过来了,想要挪动身子,摆脱着尴尬的境地,可无奈周围人实在太多了,压根就没有闪转腾挪的余地。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俩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北北小脸通红,几乎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则在心里不停的念经,希望借助佛祖的力量,让肉棒尽快的软下来。但是很显然,佛祖忙得很,压根没空理我这破事儿。   等到了下一站,旁边座位上有人要下车,我趁机将北北按在了座位上,北北感激的瞧了我一眼。可紧接着,更加尴尬的事情就来了。由于高低落差的缘故,我的裆部正好冲着北北的脖颈处,后面人一推一挤,我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一下,就好像挺着肉棒,硬要往人脸上贴一样。   我想要转身,但两边都是姑娘,我裤裆里的家伙硬邦邦的,顶在人家身上,非得被当成流氓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了北北一个歉意的眼神。北北似乎也明白我的苦衷,轻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将头低下去,不来看我。   这尴尬且暧昧的氛围又持续了一站,这次我随着人群往外走,暂时离开了北北。但紧接着,新上车的乘客又把我挤到了一旁。我的身子紧贴在了一处柔软的娇躯上,裤裆里的肉棒,直挺挺的顶着肉弹弹的部位上,很明显是前面女士的臀部。   我使劲的把屁股往回缩,可惜实在太挤了,反而被后面的老兄报复性的往前挤了一下,肉棒贴着翘臀,更加瓷实了。   我心说这下完蛋了,非得被人当成变态不可。   正当我感觉前面这位女士有些熟悉时,她缓缓的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竟然是蓉阿姨。我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   我露出一个尴尬且满含歉意的微笑,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可能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将身子朝前挪了挪。我也识趣的将屁股往后缩,但后面的大哥感觉很不满,用力顶了一下,我挺着肉棒,再次撞在了蓉阿姨的屁股上。   这下蓉阿姨火了,用脚后跟对着我的脚面狠狠地踩了下去。我都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但是不得不说,蓉阿姨的屁股真的又紧又弹,可能是经常运动的缘故,跟妈妈的松软肥硕比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顶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后面的大哥一直往我身上顶,我身不由己的贴在蓉阿姨身上,隔着衣服,肉棒在翘臀上不住地摩擦挺顶。蓉阿姨也不吭声,侧脸瞪着我,牙关紧咬,使劲的用脚踩我。   我忽然想到了以往看过的狼车动漫,脑子里不由得生出一丝遐想,要是扒开蓉阿姨的裤子,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的身子里,该是何等的刺激呢?但脚上的疼痛又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在天堂与地狱间,不停的徘徊。   蓉阿姨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意外的发现,蓉阿姨原本气的煞白的脸颊,竟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潮红。恍惚间,有了几分少女的娇羞,踩着我的脚跟,似乎也渐渐的变得无力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这倒有些意外,我还真没见过蓉阿姨这副模样的。这一发现让我心里更加刺激了,连肉棒更加坚硬了,即便身后的大哥已经停止了拥挤,我还是忍不住的顶着蓉阿姨的屁股,来回挺动。   过了一阵,可能蓉阿姨实在忍无可忍了,冷冷的对我低声说了句:“你等着。”   我以为她是打算秋后算账,没想到她竟趴在前面那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身子用力往前挤,同时将那人往后拽,两人艰难的换了个位置。   虽然离开了蓉阿姨屁股,心里有些不舍,但当我看清楚眼前之人时,心里又惊又喜。竟然是妈妈。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我和蓉阿姨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就在这时,身后的大哥又挤了我一下。我顺势贴在了妈妈身上,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妈妈的软绵绵的大圆臀上。   妈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为出声。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蓉阿姨为什么要跟妈妈换位置,是想让妈妈来教训我啊。可她没想到的是,我跟妈妈的关系,可不一般。   也不知为何,我心中愈发兴奋了起来,面对北北和蓉阿姨,我不敢太过放肆,但贴在妈妈身上,我的欲火完全被激了起来,非但不避嫌,还用手挪了一下肉棒的位置,直挺挺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   随着列车的晃动,肉棒一挺一挺的顶着妈妈的屁股,我忍不住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妈妈趴在床上,翘着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很明显,妈妈感觉到了我的猥琐举动,后脖颈都泛起了潮红。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发出警告之意,我却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她将身子挪了挪,却无济于事。   我想起了电车之狼里的情节。以往挤电车地铁时,看见身边美女,也会不自觉的幻想着这样那样的情节,但最多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今天在妈妈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剧情。   我忍不住将手慢慢的伸了下去,放在妈妈的翘臀上,隔着衣服,在浑圆绵软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妈妈身子瞬间僵直,回头瞪着我,用眼神给我严厉的警告,并将手挡在屁股上,想要阻止我。   我心知妈妈拿我没办法,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放肆起来,将手慢慢的向上滑动,一手扣住纤细的蜂腰,一手停在了的乳房下沿,与此同时后背紧贴着妈妈的背臀,胯下坚硬灼热的肉棒,强硬的顶着挺翘丰臀,隔着裤子,探索着臀沟。   妈妈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恼怒的低声呵斥道:“把手放开。”   虽然妈妈表现得很抗拒,但凭着以往的经验,妈妈的两腿间,肯定已经湿漉漉的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要是太过放肆,被人发现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我乖乖的将手从妈妈身上移开,但下体依旧贴着妈妈的屁股,直到下车为止。妈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下车后快不得出了车厢。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冷笑着说道:“等着你妈揍你吧。”   在城里玩了一天,妈妈没再理我,蓉阿姨则显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玩累了,北北一直嚷嚷着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鸭,所以晚上专门去王府井用餐。   北北这小丫头看着挺清瘦的,可真是能吃,一套烤鸭几乎全让她一个人吃了。我略带戏谑的说道:“你可真是能吃。饿死鬼投胎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我正长个儿呢。”   “你吃了这么多,可也没见你长肉呀。还是一样的飞机场。”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胸口望了过去。   北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的对妈妈告状:“妈,你看我哥,他调戏我。”   也不知是妈妈懒得管,还是怎么着,也没看我们,随口回了句:“别理他。”   北北朝我挥了挥小拳头,然后又吃了一份烤鸭。   我还想跟妈妈套两句近乎,可她却始终与我保持着一些距离。我朝陆依依那边瞧了一眼,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蓉阿姨则气鼓鼓的,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东西。   我心想,不至于还在生我的气吧?朝陆依依使了个眼色,然后指了指她的妈妈。   陆依依会意,皱了皱眉,耸了耸肩,也不敢吭声,愣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   “我妈不高兴。”   “怎么了?吃了火药了?”   “可别让我妈看见了,她正窝着火呢。”   “又谁招惹她了?”   “害!昨天晚上聊天,又说起她那相亲对象的事了。”   “怎么回事?不是吹了么?”   “是吹了。我感觉我妈还是挺满意的,可人家不太乐意。”   蓉阿姨三番两次的给妈妈介绍相亲对象,我心里对她的意见很大的。她找不到对象,也跟我没关系,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你妈就没有不满意的时候,可人家总也瞧不上你妈。真是怪事。”   “可不是么。我妈昨天聊着聊着,又发脾气了,说男人都是有眼无珠的东西。还提醒我,让我防着你点。”   “防着我?防我干什么?”   “她说你这人不老实,花花肠子多。”   “嗯,不愧是老警察了,我这人确实不老实。”   就在我们俩相互传递信息的时候,蓉阿姨瞧出我俩的异样,冷不丁的问了句:“你们俩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说的什么?让我看看。”说着,一把将陆依依的手机夺了过来,陆依依都没反应过来呢。   蓉阿姨低头翻了翻聊天记录,表情既尴尬又气愤,骂道:“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的,议论起大人来了?”   妈妈接过手机,看了一下,哼的一声:“你可别小看了俩孩子,在谈恋爱这方面,人家可比你懂得多多了。”   妈妈忽然怼了这么一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瞧着妈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难不成她是在报地铁上的仇?故意拿话揶揄蓉阿姨?   蓉阿姨还没开口,妈妈将手机递了回去,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纳闷相亲对象总嫌弃你么?你也别在网上提问了,干脆让我儿子跟你约一次会,什么都明白了。”   话音刚落,陆依依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竟也拍手附和道:“对对对!这方面小东最懂了,跟他约一次会,就知道毛病出在哪儿了。” 第69章(6.4)吃醋的按摩   蓉阿姨瞥了自己女儿一眼,面无表情的斥道:“你云阿姨跟我开玩笑,你跟着起什么哄?疯啦?”   陆依依脖子一缩,委屈巴巴的扁起了小嘴。   妈妈笑着说道:“唉!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总想找个比自己年纪小的,谈一场姐弟恋吗?”   蓉阿姨挑起拇指,指了我一下:“我跟他算是姐弟吗?那咱们俩的辈分怎么论啊?你占我便宜啊?”   “啊……”妈妈想了一下,不由得失声笑道:“你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要真对我儿子有想法的话,我也不反对。”   蓉阿姨不屑的哼笑道:“就他这小屁孩子,我还希望他能离我女儿远点呢。”   明知道她们在拿我开玩笑,也没办法,插不上话。本来想说几句俏皮话,可想想蓉阿姨那脾气,还是算了,只能假装跟我没关系,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陆依依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什么,可几次都欲言又止。蓉阿姨看在眼里,没好气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陆依依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我不敢。”   “那就别说了。”   听她这话,陆依依反倒小声说道:“妈,有些话……一直想跟您说。”   “你不是不敢说吗?”   “我……我说了,您别生气啊。”   蓉阿姨没有回应,斜眼看着她。那架势就好像她只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马上就会动手收拾她似的。   犹豫了半天,陆依依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着您……真的不太擅长跟男人打交道,真的不怎么会谈恋爱。”   蓉阿姨冷冷的看着她,也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陆依依干脆壮起胆子,一口气说道:“您跟我爸相处的时候,就整天吵架,结果把我爸给气走了。这几年您陆陆续续的相了那么多男人,别管人家看上看不上您,最后都跑掉了。”   蓉阿姨神情有些不自然,眉头一挑:“你妈是母老虎啊?”   我忍不住插了句:“您不是母老虎,您是山大王。”   蓉阿姨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找抽是不?”   妈妈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话说得虽然不太好听,但比喻的还是挺贴切的。”   陆依依接着说道:“妈,我觉着您真的应该改一改您的脾气了。”   “我什么脾气啊?”蓉阿姨眉头一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陆依依委屈道:“您看您又着急了。每次说不了几句,您就着急。我不也是为了您好嘛。”   蓉阿姨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我刚才听了云姨的话,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着吧……”陆依依沉吟片刻,说道:“您不是跟我说,只要相亲对象比您小,您就莫名其妙的紧张吗?我觉着您可以……跟小东约会一次,说不定可以帮您克服紧张的毛病。”   蓉阿姨斜视着她,檀口半张,愣了好半天,问道:“我跟你男朋友约会?你怎么想的?”   陆依依连忙解释:“假装约会!小东您也比较熟悉,应该能帮您适应一下约会气氛。再说了,他对这方面又比较在行,还能帮您出谋划策。”   我连忙打岔:“唉唉唉,怎么说的我好像是个花花公子,感情骗子似的?”   北北一边咀嚼着,一边嘟囔道:“你不是吗?渣男。”   我瞪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儿?”   妈妈沉默了半晌,忍不住笑道:“别说,仔细想想,你们俩的性格,还真是挺合适的。就是年龄差的有点大,要不你还真能当我儿媳了。”   蓉阿姨眼睛乜斜着她:“玩笑开一遍就行了啊。”   妈妈说道:“我觉着依依说得对。这法子你可以试试。”   “那你怎么不试啊?”   妈妈笑吟吟的回了句:“我又不想跟小男生谈恋爱。”见蓉阿姨没有接茬,便继续怂恿道:“怎么样?我把儿子免费借给你用一天,要不要?”   “不需要!”   “害怕了?你这胆子,还想找小男生谈恋爱?”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搞不懂她为什么一直拿蓉阿姨开涮,只是因为白天地铁上的事情,报仇吗?   蓉阿姨明知道妈妈在用激将法,但还是失声笑道:“我害怕?我有什么害怕的?该这小子害怕才对呢!”说着,朝我这边望来,问道:“你害怕不?”   我点了点头:“害怕。”   蓉阿姨得意的对妈妈说:“是你儿子没胆吧?”   妈妈冷笑道:“我儿子胆大包天。”   这话虽然是说给蓉阿姨听的,但传到我的耳朵里,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吃完晚饭,回酒店的路上,我私下里悄悄地问妈妈:“您这什么意思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没什么意思,就是好玩。”然后反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心动了?”   “我心动?”我一愣,失声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对蓉阿姨心动呢?那是依依的妈啊。”   “嗯,将来也是你妈。”   妈妈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敢随便接茬。妈妈瞥了我一眼,问道:“今天在地铁上,你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久没见您了,有点情不自禁……”   “你是太久没见我了?还是太久没见你未来丈母娘了?你是故意贴在她身后的吧?”   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是被人群挤到蓉阿姨身后的,不是故意的。”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甩开了我,快步追了上去。   望着妈妈的背影,我是一头的雾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怎么好像在故意跟我闹别扭一样?   这事儿开开玩笑也就过去了,谁也没当真。在站台等公交时,妈妈跟蓉阿姨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忽然间,蓉阿姨脸色一变,一把抓住身旁年轻男子的手腕,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年轻男子吓了一跳,用力挣开束缚,顺势推了蓉阿姨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开。蓉阿姨迈步要去追赶,结果右脚从台阶上滑了下去,崴到了脚,疼的眉头一皱,指着那人背影喊道:“抓住他,小偷!”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我喊的。我愣了一下,飞快的追赶上去。那人跑的不慢,但好在我耐力够强,跑追了三条街,终于给丫扑倒了。   我喘着粗气问道:“还……还跑?还跑不跑……了?”   贼小子当然不肯乖乖就范,对着我的脸颊,抬手就是一拳。周围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上前帮忙,我只能抡起拳头,跟他对着干。   ……   从派出所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值班民警将我们送到大门外,跟蓉阿姨一个劲儿的握手道别,然后还专门吩咐一年轻小警察开车送我们回酒店。   扶着蓉阿姨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妈妈有些不放心,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蓉阿姨很直接挥手道:“不用了,没什么事儿。”说着,坐在床边,脱掉运动鞋,然后将白色棉袜从脚上慢慢的从脚上褪了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蓉阿姨的裸足,没想到她那么一个大咧咧的女汉子,竟有一双如此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足弓高高拱起,拇趾到小趾如同豌豆般,整齐排列;足底素白洁净、娇嫩光滑,肌肤好似粉琢凝脂,白里透着红润,十分的可爱,只是脚踝处有些红肿,看来刚才那一下崴的不轻。   蓉阿姨轻柔一下痛处,忍不住‘嘶’的一声。陆依依说:“妈,您别撑着了,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哪儿有那么多事儿啊。就这么一点小毛病,还去医院。”蓉阿姨有些不耐烦。   陆依依扭头瞧了我一眼,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小东会足疗,要不让他给你按摩一下吧?”   蓉阿姨一愣,瞧着我,将信将疑的问道:“他会足疗?”   陆依依炫耀似的说道:“小东真的会,技术还挺不错的。云姨脚扭伤了,都是小东帮着按摩好的。”   蓉阿姨望向妈妈,眼中带着询问之意。   妈妈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说:“他还真会。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我看到蓉阿姨的小脚丫时,已经心里痒痒的了,听她们这么一说,更是忍不住了,不等她答应,便蹲了下来,双手捧住莹润秀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会不会,您一试就知道了。”   蓉阿姨玉足被我拿住,明显有些不太适应,本能的向后一缩。好在我经验比较丰富,用力将其制住,指肚压在红肿处,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嘶~!哎呦~!”蓉阿姨猝不及防,眉头一皱,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依依忙问:“妈,疼吗?”   蓉阿姨没有回应,反而伸手打了我一下,斥道:“行了行了,用不着你了。”   我捧着蓉阿姨的小脚丫,只觉着触手光滑细腻,摸起来真的挺舒服的,跟妈妈的玉足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哪里舍得放手。   “您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反问道。   “跟技术没关系,你这……”蓉阿姨欲言又止,明显是被我一个小辈握着脚丫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好久没给人做过按摩了,手法有些生疏,但揉了一阵之后,便找到了感觉,蓉阿姨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身子后仰,双手撑住床面,脸颊似乎浮起一抹红晕。   我单膝跪在地上,将蓉阿姨的纤细小脚提到腰间,捧着玉足用心揉捏,偶尔还会不经意的扫弄一下玉嫩足底,也说不清是在按摩,还是在把玩。   蓉阿姨的身子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说道:“你真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技能都会啊。”   “除了读书之外,他学什么都挺快的。”陆依依趁机揶揄道。   “我就纳闷了,你一学生,你学按摩干什么?”蓉阿姨疑惑的问道。   “兴趣爱好呗。”我可不敢跟她说,我是对美女的脚丫子感兴趣,随口胡诌了句。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不过我还是真小瞧你了。本来我是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你还真把那个小贼给抓住了。”   “是您平常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练过的,三五个人是不能近身的。”   蓉阿姨没说什么,妈妈冷笑着讥讽道:“还吹呢,脸都被人揍青了。”   我确实被那小子打了几拳,无话可说,也不好反驳,只得低头捏着蓉阿姨的玉足,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蓉阿姨的小脚白皙嫩滑,肌肤晶莹玉润,甚至表皮下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光滑的足踝圆润无暇,足跟匀称细腻,没有一丝厚角质。也不知紧张的缘故,走了一天的缘故,蓉阿姨的小脚变得越发温热起来,脚心处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但很快地便被体温蒸发掉了,感觉潮乎乎的,散发着温腻的足香。   就在我沉溺于蓉阿姨的美脚之上时,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凉意,回头望去,只见妈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愠怒。   我忍不住猛打一个激灵,依依不舍的将蓉阿姨的小脚放了开来,说道:“差不多了,等下买支喷雾剂喷一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消肿了。”   “哈~!把自己说得这么神。”蓉阿姨虽然嘴上不屑,但好像又有一丝的意犹未尽。   陆依依迫不及待的说道:“该我了。”   我一愣:“该你什么了?”   “该你给我足底按摩了啊。快点快点,走了一天,很累了。”陆依依迫不及待的将鞋子脱了下来。和蓉阿姨一样,穿的是运动鞋,加上捂了一天,有些暖烘烘的汗味,淡一点也不难闻,反而透过淡蓝色棉袜,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肉香。   “你也要啊?”我在蓉阿姨脚上没有过够瘾,陆依依送上门来,当然是求之不得,来者不拒,不过毕竟当着大小美女的面,也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显得跟个流氓似的,还是要矜持一些,假装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能偏心啊。给我妈按了,不给我按,你到底是谁的男朋友啊。”陆依依埋怨道。   “行行行,给你按,给你按。”我依样画葫芦的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脚丫,问道:“你用不用泡一下?”   “还要先泡脚吗?”陆依依问道。   我将小脚捧在鼻子跟前,嗅了一下,说道:“有些味道。”   陆依依脸上一红,羞愤的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那你怎么不让我妈洗脚啊?”   蓉阿姨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斥道:“闭嘴!就你脚臭,还说别人。”   陆依依委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气道:“谁说我脚臭了?我的脚哪里臭了?”   我忙哄道:“不臭不臭,依依的脚一点也不臭。”说着,我将她的小脚碰到面前,隔着棉袜,在脚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亲昵的举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当着家里人的面,我来了这么一下,陆依依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斥道:“你变态呀!”   也说不上来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想到,我的这一举动被妈妈、蓉阿姨和北北看在眼里,心里就莫名的兴奋起来了,只觉着浑身燥热,下身都隐隐的有了勃起之意。   我将陆依依的棉袜从脚上慢慢的脱了下来,握住软滑滑的脚掌,轻轻地按摩起来,并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蓉阿姨没什么反应,妈妈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杨子,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替依依做完了按摩之后,北北忍不住说道:“该我了,该我了。”   妈妈马上呵止:“你不行!”   “啊?为什么不行?”北北一脸疑惑的看着妈妈。   “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不许……按摩。”   这算哪门子原因?北北不服气的嘟着小嘴嘴,不过我心里清楚,妈妈这是在防着我,怕我对北北也产生了什么邪恶的念头。   北北眼看着蓉阿姨和陆依依被我按摩的瞬身舒爽的样子,有些跃跃欲试,但碍于妈妈的淫威,也只得作罢。   我起身望着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要不要按摩啊?”   “用不着,赶紧回去吧。”妈妈冷淡的说了句。   我看了一下时间,皱眉道:“已经这么晚了。啊呀……累死了。”   妈妈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那就赶紧开间房去。”   我是想跟妈妈住在一个房间里的,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还有北北在。逛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中间还抓贼,开了房间,冲了个澡,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会儿手机打算睡觉。   约莫过了一个来小时,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陆依依发来的,问我睡了没。我回了句,还没。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信息,让我开门。   我愣了一下,起身打开房门,见陆依依站在门外,慌张的左右看了下,便推着我回到了屋里。   我有些纳闷的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陆依依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在床边坐了下来:“就是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儿,聊聊天。”   我见她表现略显扭捏,隐约的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陆依依被我瞧的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着说道:“崔莺莺耐不住寂寞,半夜里偷偷溜到张生的房间里来了。”   陆依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在逗她,起身便要离开。我也憋了好长时间没有发泄了,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早就是欲火升腾了。   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一同摔倒在了床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小脸胡乱的亲吻起来。   陆依依一边挣扎一边啐道:“起开!臭流氓!”   与其说是咒骂,不如说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陆依依反抗的模样,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伸手将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抓住又硬又热的肉棒,对准早已湿漉漉的蜜洞,用力向内推进。   “嗯~!”陆依依忍不住昂起脖颈,发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我只觉着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蜜穴慢慢吞食,腔道紧绷,穴肉却格外柔软,好久没进来了,还有些费劲,竟有种被堵截的感觉。   “啊呀……啊……你轻点……太粗了……啊……”陆依依眉头一皱,牙关紧咬,看起来是被弄疼了。   “坚持一下就好了,你以前不是挺禁肏的吗?”   陆依依一脸的羞怒,对着我的肩膀,猛拍了几下。我趁机挺动下身,‘噗’的一下,整根肉棒捅了进去。   “啊~!”   我前后挺动着屁股,在蜜穴里不停的抽送着,几个来回之后,少女蜜穴的紧绷感逐渐消失,抽插逐渐顺畅了起来,有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绵软温暖的小穴蜜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温柔的吸嘬着。肉棒饱蘸着蜜液,飞快的抽插肏弄,龟头每每触及触到花蕾般柔软的宫颈,陆依依总会忍不住昂起脖子,一声短吟。   由于太长时间没做,感觉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的弄。刚打算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时,身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侧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来的。 第70章(6.5)“柜”里有人   由于太长时间没做,感觉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的弄。刚打算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时,身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侧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来的。   原本不打算理她的,但手机一个劲儿的响,陆依依这边先不耐烦了,问道:“谁啊?”   “北北。”   “这时候她打电话找你干什么呀?”陆依依显然是被人打扰了好事,有些不满。   “那谁知道啊。”   我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对她打了个噤声,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问道:“干什么啊?”   “哥,你睡了吗?”   “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骗人,我知道你没睡。”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先开门。”说罢,响起了敲门声。   我太了解这小丫头的脾气了,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我要是不给她开门,她敢站门口敲一晚上。   无奈,挂断手机之后,我只得一边穿裤子,一边示意陆依依把衣服穿上。陆依依皱眉道:“你给她开门干什么啊?大半夜的,让她看见我在你屋里,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   “知道归知道,撞见归撞见,那能是一码事吗!”   “那怎么办?”   “你出去跟她说两句话,看她有什么事儿,然后你赶紧回来。”   我想了一下:“如果她硬要进来呢?”   陆依依一想也是,没辙了。   我回头瞧了身后的衣柜一眼,忽然产生一个念头,笑吟吟得问道:“要不,你先躲进去?”   “啊?我躲柜子里面?那我成什么人了?”   “这不是权宜之计嘛~!给她说两句话,就把她赶走。快点快点。”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还挺急的,显然是在催促我。陆依依被我拉扯着站起身来,打开左边衣柜,钻了进去。我刚要关门,她探头问道:“我怎么觉着咱们俩跟偷情一样啊?”   “这不刺激吗?”   陆依依眼珠子一转,竟朝我暧昧的一笑,然后自觉地将门关上。我心说,这丫头开窍了啊,也懂得玩情趣了。   站在衣柜门前思索片刻,转身走去将房门打开。北北穿着粉红色的分体式睡衣睡裤,脚上踩着兔子拖鞋,应该是打算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跑来找我。不过她显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质问道:“干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我挠了挠头,眯着眼睛,装出一副瞌睡的样子,嘟囔道:“干什么呢?我这儿都睡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不行,就得今天晚上说。”说完,不顾我的阻拦,侧身挤了进来。   “不是你到底干什么呢呀?我这儿都要睡觉了。”我追在她的身后问道。   北北进来之后,反倒有些扭捏了,也不说什么事儿,坐在床边,嘴里小声嘀咕着:“走了一天挺累的,在你这儿歇会儿。”   我心里纳闷,这叫什么理由?   “你要累了,就早点睡啊。”   北北急道:“累得睡不着!”   “那我有什么办法?”   北北不再理我,将拖鞋脱了下来,赤着小脚踩在床上,低着头,一边伸手揉捏起来,一边小声嘟囔:“哥,你偏心。”   “我怎么又偏心了?”   话一出口,我猛然反应过来,知道她想干什么。问道:“你想让我给你按摩?”   北北不置可否,低头说道:“你帮蓉阿姨按摩,帮依依姐按摩,以前还帮老妈按摩过,就是不帮我按摩。”   “不是我不帮你按摩,是老妈不让,你听见了的。”   北北笑着说道:“所以,老妈现在不在这儿啊。”   我心知她今天是铁了心非要做足底按摩不可了。可纳闷的是,她为什么对这儿事儿这么执着?   不过眼见那莹润如笋般的小脚丫,心中不由的一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犹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   北北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按摩,但脚丫被碰到的一瞬间,还是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脸颊浮起一抹红晕。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对于异性的触碰还是比较敏感的,即便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习惯。   不过,这是她送上门来的,我也就不客气了。叮嘱一句:“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说出来。”   “嗯……”北北细若无声的应道。   我捧着玉润的小脚丫,开始轻柔的按摩起来。说真的,北北的脚,是我只见过最嫩的,小小的一只,皮儿薄的就跟鲜馄饨似的,浅浅的一层表皮,下面的浅红色肉馅儿清晰可见,我都不敢太过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戳破了。   她的小脚丫很清爽,残存着温热之感,还有一些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显然是来之前专门泡了一下脚。   北北见我半天也不吭声,忍不住问道:“哥,我脚上没味儿吧?”   她应该还记得我跟陆依依开的玩笑。我忍不住逗趣道:“有。”   北北显得很紧张,慌忙问道:“什么味儿?”   我笑着说:“香味儿。”   北北小脸一片绯红,作势要踢我,可惜小脚丫被我拿着,没法得逞。我笑着说道:“你别乱动。”   就在这时,衣柜里发出砰的一声。北北吓了一跳,问道:“什么声音?”   我这才想起,陆依依还在柜子里呢,说话不能太飘了。我假装茫然地问道:“什么什么声音?”   “刚才柜子里,响了一声。”   “你听错了,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又没说有老鼠。”   “这屋里就咱们两人,没有老鼠,那就是有鬼。”   北北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吓我啊。”   我笑了笑,不再言语,捧着香喷喷的少女小脚,专心地做着按摩。我心里也是痒丝丝的,真香捧在嘴边,亲上一口,哪怕闻一下也可以啊。可我又不敢,一来是怕吓着北北,二来这屋里还藏着个正主儿呢。   过了一阵,北北好奇的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足底按摩的?”   我如是说道:“老妈有一阵总是崴脚,我就自学了按摩,帮妈妈治疗脚伤。”   “前段时间我听我同学说,她去做了一次足疗,特别的舒服。我就一直想去试试,可又不好意思去那种地方。我今天看你帮蓉阿姨和依依姐做按摩的时候,好像是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也想……”   她好像在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解。我问道:“那你感觉舒服吗?”   北北撇了撇嘴:“一般,没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是不是你的手法不够专业啊。”   “不过专业?我的手法可是经过老妈认证和盖章的。那我使劲儿了啊,你忍住了。”说着,我加大了上手的力道,在娇嫩的足底上用力按压。北北猝不及防,‘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这下够劲儿了吧?”我继续使劲,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里发出颤颤的娇啼之声。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乱颤,娇啼之声不绝于耳,娇脆甜美,暧昧至极,不免叫人浮想联翩。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嗯啊……说不上来……有点痒,还有点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样。啊~!”   我被她喊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说道:“唉唉唉,你别叫这么大声啊,会让人误会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轻点……”   北北想要将脚丫从我手里抽回去,却被我握住不放。娇嫩嫩足心,晶莹玉润,那薄薄的一层表皮,给人一种一戳就破的错觉,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这是,柜子里又传出了‘砰’的一声。我吓的一激灵,赶忙停了下来。刚准备将她的小脚丫放下,北北抬头看着我,纳闷的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按呀。”   “你都叫成这样了,还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别呀,挺舒服的,继续按。”   “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妈就要着急了。”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握着脚丫,轻轻地捏了起来。   北北干脆悠闲自得的躺在床上,说道:“老妈刚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出去了?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我心里有些纳闷,老妈干嘛半夜出门?这人生地不熟的,她干什么去了?   静悄悄的按了一阵,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之时,北北忽然说了句:“哥,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么怪?”   “感觉有热。”   “正常,就跟刮痧一样,舒经活血,脚底板就会发热。这刺激性还算轻的,这儿东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给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推拿,那才叫过瘾呢。”   北北羞怯怯的小声说:“我不是脚底热,我是……小腹有点热。”   “小腹热?”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脸红红的问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的。也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打了个噤声,然后按下接听键。   我还没开口说话,妈妈便开口问道:“睡了没?”   “没有啊。”   “开门。”   我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啊?”   “让你开门。”   我赶忙捂住话筒,朝北北比了个手势。北北已经听见妈妈的声音了,压低了嗓音,紧张的问道:“是不是老妈?”   “是。”   “是来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着急时,忽然灵光一闪,指着衣柜说道:“你先钻进去,等我把老妈哄走了,你再出来。”   北北也顾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开柜门。我连忙阻止,陆依依还在里面藏着呢。我伸手打开了另外一扇柜门,对她说:“你也进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钻了进去。刚要关门,她愣了一下,问道:“也?”   我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没工夫跟她圆,说了句:“钻进去,别出声。”   关上柜门后,又朝那边的衣柜瞧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挠了挠头,心说这是什么事儿啊。   颠颠的跑过去打开房门,妈妈单手扶墙,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干什么?半天才开门。”   “我这都睡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我将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换了一身休闲运动服,鼻子冻得有些红,看起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纸盒,对我说:“你脸上淤青挺严重的,出去给你买了瓶药水。”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给我买药去了。我是既惊讶又感动,心里暖暖的,伸手接了过来,开心的笑道:“谢谢妈。”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也不说走。我不假思索的问道:“进来再说吧。”   妈妈倒是没说什么,跟着我进了房间。看见妈妈真的进来了,我反倒有些后悔了,毕竟柜子里还藏着两个人呢。虽说我们本来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让妈妈发现了,反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刚想说些什么,妈妈提鼻子闻了两下,问道:“有香水味。你屋里来人了?”   “没有啊。”我不由得一颤,心说老妈这鼻子可真是太灵了。   妈妈左右看了一圈,没再追问,回头对我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哦。”我走了过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边。   妈妈站在我的身前,拆开药水,用棉签蘸了一些,居高临下的在我脸上淤青处,小心翼翼的涂抹。本来也没觉着什么,这一涂药水,反而像是被黄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妈妈问道。   “还行,能忍。”   “你说你逞什么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妈妈埋怨道。   “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当时就我一个人,也没多想,就追上去了。您当时没看见,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乱叫。”   “还吹呢,脸都让人打肿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   涂完药水之后,妈妈将瓶子放在床头,叮嘱道:“下次你自己涂。记得按时。”   “嗯。”   我和妈妈没有再说话,房间内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半晌过后,为忍不住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嘛,妈妈自己送上门来,是个大好时机,可偏偏屋里还藏着俩人,我没法下手。所以跟以往不同,这次我是盼着妈妈赶紧离开。   沉默片刻,妈妈问道:“过年为什么不回去?”   “不是跟您说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斗气吧。”   “没有。您想多了。”   妈妈不知道,这屋里还有俩人,要万一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我赶忙转移话题:“妈,您走了一天,脚也酸了,要不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慢条斯理的将脚上的运动鞋脱了下来,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精致的玉足。好久没有帮妈妈做过足底按摩了,当我触碰到那双魂牵梦绕的小脚时,心脏‘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帮妈妈脱下了棉袜,将雪白细嫩的小脚捧在手里。虽然妈妈穿的是运动鞋和棉袜,却并没有积汗的现象,很清爽,很柔软。   我坐在床边,将妈妈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妈妈感觉有些不太自然,脸颊微微泛红:“我的……”   妈妈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说什么,抬头望着她。   “有味道吗?”   我感觉有些好笑,跟陆依依开了一个玩笑,当事人没什么关系,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没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妈妈不悦:“以后少说这种话。”   我心里一紧。对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里还有两个小姑娘呢,要是让她们听出什么暧昧的味道来,真就不好解释了。   我不再言语,使出浑身解数,专心致志的帮妈妈按摩起来。   “哎呀!啊……”   妈妈禁不住发出声音来。要说也怪,每次跟妈妈真刀真枪做得时候,妈妈总是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来,按摩时却总发出这种叫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呻吟。刚才跟陆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况特殊,真恨不得马上将妈妈扑倒在床上。   妈妈闭着眼睛,任由我捧着她的玉足揉捏按摩。过了一会儿,慢悠悠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   “有点累了。”我倒也不是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给那两位给听见了。   妈妈见我不愿多言语,也就不再吭声了。又捏了一阵,将脚缩了回来,说道:“就这样吧。也不早了,睡觉吧。”   虽然有些不舍,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妈妈刚准备往外走,柜子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音乐声,妈妈疑惑的望了过去。我吓了一跳,正想着如何解释,妈妈已经走了过去,一把打开柜门,只见陆依依蜷缩在柜子里,拿着手机,一脸尴尬的看着妈妈。   妈妈纳闷道:“依依?你躲这儿干什么?”话是对陆依依说的,却回头朝我望了过来,脸上有些怒气,似乎是想让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阿姨,我……”陆依依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着妈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也故作惊讶地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躲进柜子里来了?”   话应刚落,旁边的柜子发出一个细微声响。我瞬间警惕起来,妈妈瞪着我瞧了片刻,伸手打开柜子。我心说这回完蛋了。   当妈妈看见北北的时候,脸色骤变,怒道:“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们干什么呢?”   北北吓得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妈妈一脸愠怒的瞪着我:“是啊,问你呢!怎么回事?”   “我……我正跟陆依依按摩,北北就来了,陆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说不清楚,就暂时藏进柜子里去了。北北说找我有点事儿,刚进来,您就来了,她也怕您误会,就也藏进柜子里去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么事?”妈妈瞪着北北,质问道。   “啊……”北北吓的呆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来找我,是……”我本来想替她解释,结果刚开口,就被妈妈给呵了回去。   “没问你!让她说!”   “我……”北北咬着下唇,眼里噙着泪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说道:“我也想让我哥帮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北北点了点头。   妈妈转而朝我望来,眼神里带着质问。我赶忙附和:“就是按摩。”   妈妈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依旧带着愤怒,像是在埋怨责备我。我似乎也能理解妈妈的心情,除了生气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为刚才跟我的对话,被两个小辈个听去了,怨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唉~!明明有所缓和,结果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第71章(6.6)妈妈吃醋了   妈妈领着北北离开了房间。陆依依虽然躲在柜子里,从头到尾,听到了全部对话过程,不过好在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她也只是揶揄讽刺了几句,没太当回事。不过也没啥心情继续做下去了,便草草收场,回屋睡觉去了。   因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醒来后,大家都显得有些不自然。北北可能是被妈妈训斥了一顿,不太敢跟我搭话。妈妈从早上见面就冷着一张脸,也不言语,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反倒是蓉阿姨,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有说有笑,依旧如故。   按着原计划,在城里又转了一天,不过因为蓉阿姨脚崴了的缘故,临时改变计划,傍晚时包车赶往燕郊一家温泉度假中心,准备休养一段时间。   一路上,我卖力的耍宝,想逗妈妈开心,但她始终绷着张脸,一笑不笑,最后连蓉阿姨都看不下去了,问道:“这谁有得罪你了?脸拉的那么长,谁欠你钱了?”   “没事。”   蓉阿姨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妈妈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瞪了她一眼:“当着孩子的面,别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啊?”蓉阿姨嘻嘻哈哈的毫不在意。   到了度假中心,将行李放在房间内,便去餐厅用餐,不过分为依旧比较尴尬。蓉阿姨得知这里有保龄球馆,便提议饭后一起去玩保龄球。妈妈没有反对,我们自然也就跟着去了。   虽然是蓉阿姨提议来的,但她脚不太方便,并不是很积极的。反倒是老妈,跟泄愤似的,玩得挺带劲。   我对保龄球没什么兴趣,就坐在休息区玩起了一款射击手游。玩得过于投入了,没注意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人,冷不丁的问了句:“你这玩的什么啊?”   “警戒线。”我随口回了句,然后愣了一下,抬头一瞧,竟然是蓉阿姨。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在一旁看着。被长辈看着玩游戏,虽然有些不自在,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收起来吧,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玩。   蓉阿姨似乎很感兴趣,瞧了一阵子,说道:“你这游戏有点不太正常啊,怎么拿枪打警察啊?”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连忙解释:“这是两边对战,我控制的是匪徒,对面玩家控制的是警察。就是个枪战游戏。”   “那要是警察被打死了呢?”   “那匪徒就赢了。”   “那你这游戏宣扬的价值观,不太正确啊。”   “它就是个游戏。行行行,我不玩了。”我打算把手机收起来。   蓉阿姨说:“别。你能选警察不?”   “能。”   “那你选警察。”   无奈之下,我只能重新开了一局,这选了警察阵营。蓉阿姨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发表一下意见。玩完一局之后,我偷偷打量她,眼神里带着光,估计是想玩,但又不好意思提。   “要不……您来一局?”我主动说道。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手机,然后询问控制方法。我安心的教导。不得不说,蓉阿姨还是挺有游戏天分的,也可能是职业的缘故,枪法神准,第一局就拿了MVP。   “没想到,您还是一高玩!”我挑起大拇指,赞叹道。   “你说什么?我是什么?”蓉阿姨一愣,看着我问道。   “高玩啊。”说完我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解释:“高端玩家的意思。”   蓉阿姨眉眼带笑,得意地说道:“是你们这群小毛孩子技术太次了。”她还想再来一局,陆依依却扯着嗓子喊道:“妈,该您了!”   蓉阿姨依依不舍的将手机还给我了,临走还说了句:“等会儿。”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拿起保龄球,胡乱的扔了一下,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我见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感觉好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赶着去网吧时的画面。   就在蓉阿姨从我手里接过手机的一瞬间,我无意中瞧见妈妈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计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想去跟她解释一下,结果被蓉阿姨拉住,问我怎么换枪,没办法,我只得继续为她讲解。   这电子鸦片的名头还真不该的,别管是谁,一沾上就上瘾。蓉阿姨越玩越着迷,连保龄球都顾不上了,任凭陆依依怎么喊,就是不去。   最后妈妈也没兴致玩了,凑了过来。陆依依探头瞧了一眼,问道:“妈,您干什么?这么入迷?”   “你没长眼啊,玩游戏呢。”蓉阿姨不耐烦地回了句。   “您怎么也玩起游戏来了?”   “我怎么不能玩游戏?”   “您小时候不总是训斥小东,说他玩物丧志。”   “我训他是因为他不好好学习,跟玩游戏没什么关系。”蓉阿姨头也不抬:“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碍事了。”   陆依依一脸委屈的站在了妹妹身旁。陪着蓉阿姨又玩了两局,妈妈有些不耐烦了,催她赶紧回去。蓉阿姨低头玩着手机,一边跟在后面往回走。   妈妈嘲讽道:“你也不怕撞树上了?”   到了房间门口,蓉阿姨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机还给我,然后让我帮她下载一个。我便跟着她回到了房间,帮她下载游戏,注册账号,又看着她玩了几局。等离开房间后,见到妈妈展在外面脸,似乎是在专门等我。   “妈,还没睡呢?”   “我有点事问你。”妈妈冷冷的说了句,也不等我答应,迈步朝我房间内走去。   关上房门,我看着妈妈。沉默片刻,妈妈问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如您所见。”   “说实话。”妈妈凤眼圆睁,瞪着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您。”   “你没对北北做什么?”   “没有,就是帮她按摩了一下。”   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又问了句:“那依依呢?她去你房间干什么?”   “她……就也想……找我聊天。”   “就只是聊天?”   “就只是聊天。”   妈妈瞪着我,从她脸上表情来看,她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我被她看的实在有些发憷了,皱眉说道:“就是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就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   “说实话”   我感觉妈妈应该早就有答案了,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逼着我把真话说出来。   “就是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所以……就一起躺了一会儿。”   妈妈也没再说什么,脸上依旧不带任何表情,盯着我瞧了片刻之后,说了句:“早点睡吧。”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我有点纳闷,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妈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吃早饭时,蓉阿姨哈欠连天,看起来十分的疲倦。陆依依小声跟我们说:“我妈熬了一宿,我半夜起床,她还在玩游戏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这种情况我倒是能理解,我刚接触游戏的时候,也特别的入迷,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睡觉就跟吃了大亏似的。   上午没什么事,几个女生商量着去温泉泳池玩会儿。蓉阿姨没什么兴趣,最后还是被陆依依硬拽了过去。   到了之后,我和她们分开去换泳衣,当我换好出来时,恰好与蓉阿姨撞了个正着,她还是原来那身打扮,没有换衣服。   我问道:“您怎么没换泳衣?刚才不是买了吗?”   蓉阿姨低着头说:“我不下水了。”   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没想到一向古板严肃的蓉阿姨,竟然有一天也成了游戏迷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和陆依依从更衣室里面出来了,她们两个穿着连体式的内衣,身材纤细窈窕,皮肤白皙嫩滑,但平时经常一起去游泳池玩,见的多了,也没啥感觉。   当妈妈出来时,扎了个马尾辫,身上包着一条浴巾,直到岸边才缓缓解开。我原以为妈妈会穿得比较保守一些,没想到竟是一件分体式细肩型泳衣。无论是身材曲线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那丰满的美乳和性感的翘臀,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动。   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妈妈穿泳装了,这火辣辣的身材乍一出现在眼前,还真的叫人有些气血翻涌,浑身燥热难耐。我感觉下体已经有了勃起之势,为了掩饰尴尬,率先跳到了池子里。   天气虽然依旧寒冷,但水温却正合适,甚至还有些烫。我扑腾了两下,对她们说:“下来吧,挺舒服的。”北北和陆依依以此进入水中,我想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始终偷偷的瞄着妈妈。   妈妈顺着岸边的一块石头滑到了水中,可能是温差的缘故,入水的一瞬间,脸上表情明显的舒缓了许多,半依在石头上,眼睛微眯,十分的惬意。   我装摸做样的游了一阵,慢慢的凑到了妈妈身边。妈妈瞥了我一眼,往旁边挪了挪,似乎不太想理我。   我也不在意,就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她的身子。热腾腾的水面下,丰满的乳房包裹在绛紫色的泳装下。妈妈的乳型真的很完美,看起来软绵绵的,却又不是挺翘,没有一点下垂感。   自从那次离家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妈妈的身子了,我只觉着口干舌燥,胯下肉棒不停的跳动着,脑子里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跟妈妈在水里搂在一起,相互厮磨的画面。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那细微的声响却被妈妈听在耳中,扭头瞪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了笑,故作轻松的张开双臂,靠在石头上,感慨道:“真舒服啊。”   妈妈没理我。我忽然想要逗逗她,小声加了句:“比跟女人做爱还要舒服。”   妈妈脸色骤然一变,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转头怒视着我。我笑着问道:“妈,您很久没有做爱了吧?”   “你找不痛快是吧?”妈妈冷冷说道。   “本来那天我跟陆依依做到一半,结果让您给搅和了。”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妈妈没有理我,我扭头问道:“妈,很长时间没做了,您想不想?”   “你想挨揍了是不?”   “您别误会,我说过的,那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您做任何事情了。”   妈妈望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在这时,蓉阿姨喊了我一声,叫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起身上岸,走到蓉阿姨近前,问道:“怎么了?”   “我这怎么回事?怎么不动了?”蓉阿姨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看了一下,说道:“没响应了,关掉重启一下就好了。”一边解释,一边替她重新进入游戏。   蓉阿姨低头继续玩,我刚想走,她冷不丁的问了句:“跟你妈说什么呢?”   我一愣:“没说什么。”   “我看你妈生气了。”   我失声笑道:“您可真是……洞若观火,玩的这么投入,您还能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少跟我这儿贫嘴。”   我掏出手机,打开游戏,说道:“加个好友,一起玩。”   “你行不行啊?别拖后腿啊。”   “您开玩笑。”   我坐在一旁,跟蓉阿姨组队一起玩了起来。妈妈几次转身朝这边看,似乎很在意的样子。最后干脆走了过来,将蓉阿姨手里手机夺了过来,说道:“你们来这边干什么的?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多大了?还玩这个。”   蓉阿姨伸手去夺,急道:“给我,快点给我。”   “赶紧换泳衣去!”妈妈一脸正色的说道。   “管得这么宽,你是我班主任啊?”蓉阿姨要了半天也没要回来,不情不愿的朝更衣室走。   妈妈将我的手机也给没收了,说道:“你也不许玩了。”   不多会儿功夫,蓉阿姨换了一身比较老式的泳衣回来了。不过保守的风格依旧没法掩饰她的好身材,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身子看起来非常的解释,皮肤偏小麦色,看起来就是那么健康的美。   蓉阿姨走到池便,张开双臂,做起了准备动作。我就坐在后面,看着她双臂挥摆,纤腰扭动,每次转身时,都能看到胸前那一对豪乳,因为惯性而形成一道汹涌的波浪。   我也不是对蓉阿姨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就是那种男人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看。不过很快的,我就注意到了妈妈的异样,她侧目看着我,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但眼神里带着些许不悦。   我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嘴里胡乱嘟囔着:“这天儿可真热呀。”   妈妈冷冷的说了句:“外面还结着冰呢。”   我讪笑道:“我说的是室内,这泳室挺温度挺高的。”   妈妈白了我一眼,懒得理我了。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做完了伸展运动,原以为她回直接下水,结果却折返了回来,往椅子上一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妈妈问道:“你怎么又躺下了?”   蓉阿姨说:“我又不会游泳,你忘了?”   “不会游泳,就当下去泡温泉了。”   “不去。”   “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度假。”   瞧着蓉阿姨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妈妈那她没什么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脸转到一旁。我心里感觉有点奇怪,好端端的,妈妈怎么生起闷气来了?   躺了一会儿,蓉阿姨伸手说:“把手机还我。”   “不给。”妈妈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故意赌气。   蓉阿姨猛地坐了起来:“行,你不让我玩游戏,那我让小东教我游泳,这总可以了吧?”   妈妈一怔:“让他教你游泳?”   “是啊,你把我手机末收了,我只能让你儿子教我游泳了。”   妈妈蹙眉道:“这什么逻辑啊?”   “管他什么逻辑。”蓉阿姨站了起来,朝我招招手,态度很自然。也不知为什么,忽然间,我感觉自己跟蓉阿姨的关系近了许多,难不成是因为一起玩游戏开黑的缘故,产生了战友情分?   我悄悄地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冷冰冰的看着我。蓉阿姨催促道:“走啊!”   “那我去了啊?”我小声征求妈妈的意见。   “随你便,用不着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起身跟着蓉阿姨来到了池子边。   蓉阿姨虽然格斗散打样样精通,唯一的弱点就是不会游泳。我扶着她下水,叮嘱道:“您脚上还有上,就在浅水区吧。”   这时,陆依依也凑了过来,略显意外的说道:“妈,您终于肯下水了啊?”   蓉阿姨可能真的对水有些恐惧,扶着我的胳膊,聚精会神,像是没听见似的。陆依依又问了句:“用我教您吗?”   “不用,上次让你教我,差点没淹死。”   “您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蓉阿姨哼道:“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忘得了么?”   “嗯……那随您便吧。小东,你可看我我妈啊,她可是只容易溺水的旱鸭子。”说罢,便转身游走了。   蓉阿姨猛地抬手,朝她扬水,出于本能,半边身子本能的靠在我的身上。紧致结实的肌肤紧贴在我的胳膊上,那光滑至极的触感,跟妈妈有着很大的区别。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躺椅上,单手托着下巴,侧着脸,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蓉阿姨见我神情恍惚,招呼了我一句。我赶忙收神,开始给她讲解游泳的姿势。期间我们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的融洽。以往总是冷眼相对的长辈,忽然关系亲密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挺微妙的。连陆依依都觉着纳闷,我们俩怎么莫名其妙的万到一块儿去了?   过来一阵,当我再回头时,妈妈不见了。四下里寻找,不见踪影,等了半天,也不见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估计应该是回房间去了吧?   蓉阿姨见我呆愣愣的站在那里,问道:“怎么了?”   “我妈不见了。”   蓉阿姨也跟着找了一圈,见到自己的手机被放在了躺椅上,便毫不犹豫的从水里钻了上去,玩游戏去了。可见她的瘾头得有多大。   我也跟着上去,给妈妈打电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接。我便打了声招呼,换好衣服返回客房。   如我所料那般,妈妈果然提前回来了,房间大门敞开着,她就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不乐。我站在门口,刚想打招呼,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我问道:“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累了。”   我走进屋内,反手关上房门。   “妈,我怎么觉着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心事。”妈妈表情平淡,但言语里很明显的带着股怨气。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装模作样的猜测道:“是工作上的事吗?”   “不是。”妈妈摇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否认:“没有!我没心事。”   “那是不是北北的事儿?是不是她不好好学习?惹您生气了?”   “我说了,我没心事。”   “啊……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跟蓉阿姨走得太近了,您吃醋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张嘴想反驳,可能是觉着说什么都不合适,干脆给了我一个白眼,将头转到了一旁。   “妈,说真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您想不想我呀?”我几乎将脸贴在了妈妈精致的面庞上,在她的耳后喷吐着灼热的气息。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但她的双腮有些微微的泛红,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轻轻地握住妈妈的手背,柔声问道:“妈,您是想我了吧?” 第72章(6.7)欲擒故纵   “妈,您是想我了吧?”我握着妈妈的纤纤玉手,柔声问道。   妈妈用力将手抽了回来,一声不吭的将脸转到了一旁,似乎不愿与我说话。我伸手搂住妈妈的细腰,身子轻轻地靠在她的身上。   “松开。”   “我不松开。”   “凌小东。”   “嗯?”   “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了吗?”   “我这是儿子在向妈妈撒娇。”   妈妈被我说的一时无语,又不说话了。我闻着妈妈身上馥郁体香,心中不由得荡起一丝涟漪,右手不老实的放在了妈妈的大腿上,一路向下滑去,探入双腿之间。   妈妈反应很快,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怒视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一脸无辜的说道:“没干什么呀?”   妈妈厉声斥道:“把手拿开。”   我将手缩了回来,身子却依旧靠在妈妈身上,脸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体温一点一点的在升高,晶莹玉润的肌肤下,渐渐地泛起了红晕。身上的香味在体温一蒸,融融泄泄,满是脂香之气,勾的我心神荡漾,浑身燥热难当。   妈妈任由我放肆片刻,忽然用力将我推开,鼻腔里喷着灼热的气息,满眼通红的盯着我。良久,说道:“你不是说了,上回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强迫我了吗?”   “嗨~!”我咧嘴笑道:“我是什么德行,您不清楚吗?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再说了,您不还欠着我一次的吗?”   “我欠你什么了?我什么时候欠你一次了?”   “那天晚上我正跟陆依依亲热着呢,您无缘无故的就给我打断了,我到现在还憋着没有发泄出来呢。”   妈妈恼道:“我那是给你送药呢!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啊,翻脸就不认了。”   “那您打断了我和陆依依的好事,也是客观事实啊。年轻男人做到一半,忽然被打断,那种憋屈难受劲儿,您……您能体会得到吗?”我摆出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对了,还有北北,她也是犯人。您要觉着委屈,那就把这账算到她头上,我找她去要算了。”   “你敢!”妈妈凤眼圆睁,怒视着我。   我顺理成章的说道:“那这账我只能找您要了。”   妈妈瞪着我,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我笑嘻嘻的问道:“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妈妈还是没有说话。   我有些忍耐不住了,再次将身子贴了上去,双手搂住妈妈的腰,开始腻歪了起来,那撩人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宫之中,简直叫人心神皆醉。   妈妈的身子绷得有些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了起来,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我将手覆盖在那绵软的酥胸上,用力揉捏,隔着衣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乳肉的变化。   妈妈的呼吸愈发沉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很纠结,在和我一次又一次的欢好之中,获得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这些快感很可能是老爸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我和妈妈的身体相性真的很好,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可我们偏偏又是母子,是被世俗所不允许的。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饿虎扑食般的将妈妈扑倒,雨点般的在她白皙粉润的脸颊上亲吻了起来。   妈妈的酥胸剧烈起伏,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缓缓地挣了开来,眼神透着迷离,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也分不清是想要将我推开,还是想要将我搂住。   我的右手顺着妈妈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滑去,解开腰带,钻进了内裤里。如我所料,妈妈的腿心处已经是湿滑一片,凸起的馒头穴口,不住的往外冒着湿热花浆,弄得我的手掌湿腻腻的。   我用中指抵住热烘烘的穴缝,剥开肥厚花唇,瞬间滑了进去。   “嗯~!”妈妈娇躯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但却十分的克制。   手指开始在小穴里飞快的扣弄穿梭,妈妈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红潮一片,大腿本能的向内夹紧,双手死死地攥住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着。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的表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她已经动情了,如果这个时候,我硬将肉棒插进去,她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抗拒一下,是绝对无法阻止我的。不过,我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默默地看着妈妈。   妈妈看着我,说了句:“想要就快点,等一下北北她们就回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将手从双腿间收了回来。望着那一手肥滑的蜜汁,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我想了一下,总这么强迫妈妈不好。”   妈妈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中途停止。不过我们娘俩斗了十几二十年了,彼此之间太了解了,我的这点小心思是瞒不了她的。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妈妈狐疑的看着我。   “没有啊。没什么鬼主意啊。”我一脸真诚地说道:“我是真的认识到我错了,我不应该对妈妈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妈妈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响起敲门声。我赶忙跑过去打开房门,北北走了进来,问道:“你们俩怎么提前回来了?你不打声招呼。”   妈妈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我不舒服。”   “啊?您怎么了?”北北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着凉,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说道:“蓉阿姨和依依姐去餐厅了,让我回来叫你们过去。”   妈妈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临出门前,还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来。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刻意躲避妈妈,跟蓉阿姨玩的倒是挺开心的。妈妈在一旁冷眼看着,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的不快和幽怨。   到了第二天晚上,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再和我蓉阿姨一起开黑时,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知道妈妈找我干什么,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了,可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嗯?干什么啊?”   “你过来再说。”   “能先等我们打完这局吗?”我故意将‘我们’两个字压的很重。   蓉阿姨也跟着说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儿再说啊,非挑这时候。”   “你们两个……”妈妈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瞪了我一眼,赌气的转身走了。   蓉阿姨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一边操作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妈了?”   “不知道。”我虽然还在玩着游戏,但心早就飞到妈妈那边去了。心思不在,操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很快这局游戏便结束了,跟蓉阿姨打了声招呼,赶前往了妈妈的房间里。   妈妈正坐在床边,一个人生着闷气,见我进来,没好气的问了句:“玩完了?”   “嗯。”我点了点头:“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我?”我指着自己,故作疑惑道:“我干嘛要故意气您?”   妈妈斜瞪着我:“凌小东,你觉着这样有意思吗?”   “不是……妈,您到底什么意思呀?”   “我问你呢!”妈妈柳眉一挑:“你这两天跟沈蓉凑一块儿干什么呢?”   “玩游戏啊。”   “玩游戏?单纯的只是玩游戏?”   “啊……不然呢?”   妈妈张下张嘴,愣了片刻,恼怒道:“你就故意气我吧!”   我皱起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是蓉阿姨非要我跟她一起玩游戏的。”   妈妈深吸一口气,盯着我,眼神里带着恼怒和怨恨,不再言语。沉默半晌,我凑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笑着说道:“妈,您是不是吃我和蓉阿姨的醋了?”   “我吃什么醋!”妈妈矢口否认:“我是怕你跟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你怎么跟依依交代?”   “您多虑了,我跟蓉阿姨能搞出什么事来啊。再说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兴趣,她岁数都那么大了。”   妈妈脱口而出:“她就比我大一岁!你是嫌我老了?”说完之后就觉不妥,连忙改口:“你是什么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那是陆依依的妈,你的未来岳母。”   “您还说不是吃醋。您这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故意说道:“就算她是我未来岳母,算半个妈,可她也没法跟您比呀。再说了,就算我对人家有兴趣,人家对我也没感觉啊。”   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瞪着我:“你还真打算跟她有点什么是吧?”   我大声喊道:“疼疼疼疼~!您先松手,我实话实说,实话是说!您先把手松开。”   妈妈用力一甩,将手松开,还不忘推我脑袋一把。   我揉着耳朵,疼的龇牙咧嘴:“哎呦,您这手劲儿可真大。多大仇啊,想给我耳朵拧下来啊。”   “拧下来活该!”妈妈竟然耍起了小脾气。   我缓了缓,表情真诚地说道:“我承认,我是对蓉阿姨有那么一点……”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怒的看着我了。   我连忙解释:“我什么心思,您也知道。蓉阿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在她身上,多少能看到一些您的影子。您又不答应我,我很自然的会对她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来。这都是情不自禁的。”   妈妈听罢并未发火,语气平静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点了点头。   房间内陷入一阵死寂,妈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我却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凝固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忽然一声咆哮:“你给我离她远点!”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猛一哆嗦。   “听见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通红一片,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我很久没有见到妈妈发这么大火了,掩埋在心底的那份恐惧又被挖掘了出来,心里竟然有些发憷。   “听见了,听见了。”我吓的连连点头。   “你要再敢跟她眉来眼去的套近乎,我腿给你打断了!听明白没?”   “明白了,明白了。”   ……   离开妈妈的房间后,重新回到了温泉池旁。蓉阿姨迫不及待的招手叫我过去,看来已经蹬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妈找你干什么呢?”蓉阿姨问道。   “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   “行了,赶紧开始吧。”蓉阿姨催促道。   我皱着眉,一脸为难的说:“我妈不让我玩了。”   “嗯?”   “我妈说影响学习,不让我沉迷游戏。”   “现在正放寒假呢,玩一会儿也挨不了多大的事儿。”   我迟疑道:“还是算了吧。让我妈看见了,又该发火了。”   “没关系。”蓉阿姨拍了拍胸脯:“你妈不让你玩,蓉阿姨让你玩。你妈要是骂你了,让她来找我。”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问道:“找你干什么?”   蓉阿姨循声望去,见妈妈一脸寒霜的站在身后不远处。别看她平时风风火火,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对妈妈也是惧怕三分。   “呦,说你呢,你就来了啊。干什么啊,放寒假呢,孩子想玩就让孩子玩会儿呗,多大点事儿啊!”   “是孩子想玩,还是你想玩?”妈妈冷冷问道:“你怎么不让你们家依依陪你玩?”   “她又不会玩。”   “沈蓉,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凑在一起玩,”   “你不是嫌我跟你们家小东关系不好吗?我主动跟他拉近关系,你又不乐意了。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了?”以往淡定优雅的妈妈,竟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蓉阿姨也瞧出了妈妈的窘迫样,不由得笑道:“嗯,没吃醋就好。”然后对我招招手:“来,小东,陪蓉阿姨玩游戏。你妈不让玩,蓉阿姨让玩。”   我为难的看向妈妈。妈妈回瞪了我一眼,恼怒道:“玩吧玩吧!你爱玩就玩吧。”说罢,转身走了。   蓉阿姨小声嘀咕了句:“多大的人了,还刷小孩子脾气。”   这时,陆依依和北北从远处走了过来。北北问我:“你又怎么惹老妈了?我看她好像挺生气的。”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无奈的挠了挠头,装傻。蓉阿姨嗤笑道:“我看你妈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本来蓉阿姨招呼我继续玩游戏,不过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也没心情玩,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当我再次回到客房时,门时敞开的,像是专门给我留着的一样。我进去之后,随手将门关上。妈妈躺在床上,正在生着闷气,我走上近前,坐在她的身边,她没理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   我将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轻轻摇了一下,小声问道:“妈,您不舒服吗?”   妈妈反问道:“回来干什么?怎么不跟你蓉阿姨一起玩了?”   我能很明显的听出她话语中的怨气,连忙说道:“您不让我玩,我哪儿敢偷偷玩呀。”   妈妈没有理我。   我一边摇着妈妈的身子,一边哄劝道:“妈,您别生气了,”   “你怎么这么烦人?出去!”   “那您要不生气了,我就出去。”   妈妈又不吭声了。   安静了片刻,我干脆在妈妈身后躺了下来,胳膊搭在她的细腰上,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两下,便不再坚持了,背对着我,任由我搂着。   我将脸贴在妈妈的背后,用力闻了一下,腻人体香瞬间钻入鼻中。我只觉着脑袋圆圆乎乎的,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妈,我好想你。”   沉默半晌,妈妈没好气的说道:“想我还故意气我。”   “冤枉啊~!我哪儿故意气您了啊?我哄您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就会耍嘴皮子,一见你就气的牙根痒痒。你要不是从我肚子里是生出来的,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我嘿嘿憨笑道:“您骗人,您要真不想见我,干嘛还大老远的跑来看我。”   “我是来陪你蓉姨散心的。”   “口是心非。”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脖颈后面,撒娇似的嘟囔着:“妈,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妈妈转身将我推开。   我翻身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妈妈:“您不生气了吧?”   “生气!看见你就生气。”   话说的决绝,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我盯着妈妈瞧了片刻,说道:“妈,有件事儿您还记得吗?”   “什么事儿?”   “小时候您说要带我去您上学的地方看一看,您还记得吗?”   妈妈回忆了一下,似是想了起来,但却没有直接回应,反问道:“怎么了?”   “不如趁这个机会,我陪您故地重游,去学校里转转吧。”   思索片刻,妈妈对我说:“那先跟你蓉阿姨商量一下,看她们想不想去。”   “不是,我就想跟您一起去,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妈妈问了句:“为什么?”   “兑现一下儿时的约定。”   “甩开她们?那要怎么跟她们说?”   “我想的是……不如您单独留下来,我陪着您,我们母子俩,一起在北京城里玩两天。”   我的用意很明显,我相信妈妈一定能猜得到的。妈妈盯着我瞧了半天,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我想,她应该是在纠结吧。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沉声说了句:“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逼得太紧的,只有让妈妈自己下定决心才行,但这段等待的时间,足以急的人百爪挠心了。   其后我开始故意躲着蓉阿姨,不再跟她一起开黑玩游戏了。这原本就是一场赌博,如果妈妈答应留下来,那说明她的心已经松动了,如果她执意要走,那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眼看着返程日期已经快要到了,妈妈妈妈还是没有给出答复,我真有些心急如焚了。我真的想去找妈妈,当面询问,但我不能这么做,必须要忍。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北北今年高三,开学本来就早,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好几天了。这天早上众位美女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机场。我表面平静的帮着她们收拾行李,心里却急的要命。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地溜到妈妈身旁,小声问道:“妈,您也要走啊?”   妈妈没有理我,低头整理着行李。   我又往跟前凑了凑:“您真的不去看看您的母校了?”   “北北要开学了。”妈妈表情冷漠的说了句。   我的心凉了半截,看来真的是没什么希望了。我难掩失落的心情,叫了辆出租车,送她们前往机场。眼看着妈妈排在队伍前面,等待着过安检,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妈。”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里走。我的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难受,我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将妈妈玩弄于股掌之间,结果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场空而已。   眼看着就要轮到妈妈了,她忽然转过身来,对蓉阿姨说了声:“我想起来了,我有点事要去拜访一个学姐,你们先回去吧。” 第73章(6.8)重回校园   妈妈排在蓉阿姨前面,等着过安检。即将轮到妈妈时,她却站着不动了,被安检人员催了几次。   妈妈紧皱着眉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蓉阿姨在后面推了妈妈一把,问道:“你愣着干什么呢?”   思索片刻,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对她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有点事要去拜访一个学姐,你们先回去吧。”   “啊?你不回去了啊?”蓉阿姨一脸纳闷。   “晚两天再回去。”   妈妈跟北北小声吩咐了些什么,便离开了安监队伍,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种一瞬之间,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激动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妈妈拖着行李箱,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傻乎乎的问道:“妈,您不走了啊?”   妈妈依旧板着张脸,冷冷的说道:“我有点事要去见一位学姐,过几天再走。”   “行行行!我陪您去,我陪您去。”我连忙将行李从她手里接了过来,跟着她一起朝外走。   返回酒店的路上,妈妈始终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只顾着咧嘴傻笑了。等到了酒店之后,我抢着要帮妈妈的拿行李,却被她一脸嫌弃的推了开来。   她装出一副满不足在乎的样子,虽然明知我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但还是像个傲娇的少女一般,努力的端着架子。   这样的妈妈真是说不出的可爱!真让人爱死了!   本来想着在妈妈的房间旁在开一间客房的,但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碍事的人好不容易走光了,现在又千言万语要跟妈妈说,但她进到客房之后,直接锁上房门,将我关在了外面,不再出来了。我想她可能是不太好意思见到我吧。虽然有些心痒难耐,但那么长的时间也熬过来了,再多等一两天,又算得了什么呢?到手的妈妈,还能飞了不成?   坐在酒店大厅里,一直等到了中午,才收到妈妈的短信。问明了之后,不多时便见她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前几天妈妈穿的比较休闲,这会儿竟然换了一身相对商务的套装。黑色的西服筒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不透明丝袜,看起来有些厚,有些像打底裤。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气温这么低,能穿丝袜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要求是超薄的,那就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为了应和我的口味,故意这么穿着打扮,不过我心里还是却是开心的不得了,毕竟很久没有见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了,只看那么一眼,就跟得了脑血栓一样,激动得浑身颤抖。   面对我毫不掩饰的目光,妈妈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便踩着高跟鞋,迈步朝外走。我想都没想,连忙紧跟了上去。   中午随便找了个馆子填饱了肚子,然后在我的提议下,下午来到了学校里。虽然这只是个让妈妈留下来的借口,但做戏要做足,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下的,不能把欲望表现得那么赤裸裸。   假期快要结束了,已经有了陆续返校的学生,可惜妈妈已经毕业二十多年了,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了。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一个喜欢怀念过去的人,所以感觉上有些兴趣缺缺。   我故意找了些话题,问道:“感觉跟您上学时有变化吗?”   “变化不大,还是一样的又老又破。”   我笑着说道:“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母校呢?这儿可承载着您慢慢的青春回忆呀。”   妈妈自嘲似的笑道:“是呀是呀,上学的那几年是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等结婚生了你之后,那美好的时光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您不总说我是您的开心果么?小时候您还跟我说,我是老天爷赐给您最好的礼物。”   妈妈瞥了我一眼:“我苦中作乐,我自欺欺人,行不行?自从有了你和北北之后,我是想去哪儿也去不了,想玩啥也玩不了,一天到晚围着你们转。好不容易熬到你们快要成年了,可以放飞自我了,结果……”   妈妈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我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我苦笑着说了句:“养孩子这么苦,说的我都不想生孩子了。”   沉默片刻,妈妈小声说了句:“也不全是苦,也有高兴的时候。”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悸动,真情涌动,发自内心的说道:“妈,我一定让您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辈子。”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朝前走着。我们穿过了一条竹林小路,来到了人工湖旁。我正在心里琢磨着,说些什么逗妈妈开心时,妈妈在一株巨大的梧桐树下站住了脚步,抬头仰望,似是陷入倒了沉思之中。   我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您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良久,妈妈回道:“你爸就是在这棵梧桐树下向我求婚的。”   我闻言一怔,四下打量一番,然后抬头仰望,有些意外的问道:“是这里吗?传说中的超浪漫求婚,就是在这里吗?”   “嗯。”   我挠了挠头:“这可真是意外,没想到您说的那个被萤火虫点亮的湖岸,竟然就在学校里面。”   妈妈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望着妈妈脸上流露出的伤感表情,我心里有些酸涩,忍不住小声问道:“妈,您是不是又想我爸了?”   许久,妈妈缓缓说道:“都过去了。还想他干什么呢?”   我相信妈妈说的是真的,老爸在她心里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留在心里的那道伤疤,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平的。   沉寂许久,妈妈将手从树上拿开,说了句:“没什么意思。走吧。”便头也不回的迈步超前走去。   妈妈对自己的母校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或许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眼那棵梧桐树。我跟在妈妈身后,离开了校园。   妈妈回头问我:“正好,你就留在学校吧,不用跟着我了。”   我明知道妈妈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还是摆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道:“那怎么可以!我虽然不是北京土著,可您这到老远的过来找我玩,我怎么也得尽一尽地主之谊。哪儿能让您一个人瞎转悠啊。”   “用不着,北京城我比你熟。”   “您这都多少年没来了,北京成本变化可大着呢。”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任由我跟在身后。一路上我说个不停,使劲的哄妈妈开心,虽然妈妈始终绷着张脸,但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态。   不知不觉间,我们转悠到了一座公园里,眼见着一对一对的情侣,搂搂抱抱,缠缠绵绵的恩爱。我心里一阵烘热,侧目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异常,便趁着她不注意时,一把将她的纤白小手抓在手里。   妈妈吓了一跳,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力想要挣脱,我却不给她机会,抓着她的小手,大踏步的朝前走。   在一对对的情侣中,我和妈妈显得格外另类,亲密的举动,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妈妈起先十分抗拒,挣扎了一阵之后,似是放弃了,任由我抓着她的小手,但脸颊却有些潮红,伴随着空中呼出的白气,竟呈现出一种少女似的娇羞感。   我放慢了脚步,贴在妈妈身边,紧紧抓着她的小手,小声问道:“妈,咱们俩像不像一对情侣?”   妈妈低声训斥:“少给我胡说八道。”说着,还象征性地甩了甩手。   这时,一对小情侣朝这边走了过来,那女生诧异的瞧了我们一眼,擦肩而过后,惊讶的低声说道:“那俩人是姐弟恋啊?年龄差了好大呀!”   男生说道:“估计是个富婆。”   两人毫无顾忌,完全不害怕对话被我们听见。我倒是不在乎,妈妈却面红耳赤,用力将手从我的掌握里抽了出来,然后快步朝前走去。   我紧追而上,笑着问道:“富婆,要谈恋爱吗?姐弟恋那种的。”   妈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找揍是不?”   “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我们,您就当自己是包养我这个小奶狗的富婆,挺好的。”   “好个屁!就不该给你好脸色看。”   原本挺好的气氛,就被那两个不开眼的小情侣给搅黄了。不过我倒是也有点感谢他们,本来这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儿,我和妈妈谁也不好意思捅破,这俩人两句话就给挑明了。我也不用装着了。   晚上吃饭时,我故意点了白酒。酒这东西对于我和妈妈来说,是有着特殊含义的。我毫不掩饰的一个劲儿的劝妈妈喝酒,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抛弃矜持的最好办法,可妈妈就是不肯接招,说什么也不喝。一时间我也猜不透妈妈是怎么想的了,无奈之下,只能自斟自饮了。   吃完饭后,妈妈赶我回学校,我就装醉,嘴里嘀嘀咕咕的胡言乱语,一定要先送妈妈回酒店。不知道妈妈是否识破了我的诡计,反正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   到了酒店之后,妈妈站在门前,也不开门,回头对我说:“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想上厕所。”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打开了房门。我一个进步冲了进去,窜到了卫生间里。其实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就是找个进来的借口而已。在卫生间里傻站了一会儿,开门走到床边,一个猛子扑到了床上。   妈妈急了,说道:“上完厕所了,赶紧回去。”   我嘟哝着说道:“我想喝水。”   妈妈转身到了杯水,递了过来。我喝完之后,杯子交还回去,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怎么又躺下了?赶紧回去。”   “我累了,歇会儿就走。”   “歇会儿是多大会儿啊?”   “就一会儿。”   妈妈犹豫片刻,严厉的说道:“十分钟啊。”   “好~!”我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卫生间,不多会儿就听见了淋浴的洒水声。我也搞不清楚妈妈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在房间里,还敢洗澡,这不会是在故意勾引我的吧?   我强烈的想要过去偷看一下,不过又怕这是老妈在钓鱼执法,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住了。过了好半天,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原本以为她会赤裸着身躯,裹上一条浴巾,结果却已经换上了睡衣,着实有些失望。   妈妈见我还趴在床上,不由得问道:“怎么还在这儿啊?不是说了十分钟吗?”   我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假装睡着了,没听见她说话。妈妈走过来,用力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喊道:“别装蒜了,赶紧起来!”   我故意将鼾声打的震天响。妈妈用力将我往起拽,我嘟哝着说:“让我睡会儿~!”   折腾了一阵,可能妈妈也拿不准我倒是不是在装睡了,反正那我也没办法,便任由我躺在床上睡觉,自己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妈妈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让我有些难耐,真恨不得马上就把妈妈压在身下,哐哐一顿猛肏。可是我不敢啊……   喝了点酒,头有点晕,迷迷糊糊之间,差点真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将灯光上,钻进了被窝里,任由我躺在一旁,没有赶我。   我心里怦怦直跳,就这么直挺挺的趴着,过了好一会儿,悄悄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只剩了一条内裤,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当我触碰到妈妈的身子时,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颤了一下。   “要睡就老实的睡。”   妈妈明知道我不可能老老实实睡觉的,但还是发出严厉的警告,不免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但妈妈越是这个样子,我觉越是觉着她可爱的要死。   我和妈妈躺在一个被窝里,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声响。我知道妈妈没睡,妈妈肯定也知道我没有睡,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翻了个身,假装不经意的将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等了好一阵,见妈妈没有反应,渐渐的放下了心来,身子一点点的贴了过去,最后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妈妈的身上。   “要再不老实就把你提出去了啊。”   黑暗中,响起了妈妈冷冰冰的声音。我吓得差点将手缩了回来,但身子却又往妈妈那边挤了挤,解释道:“有点冷。”   这是个很烂的借口,房间内的温度很高,又钻在暖和和的被窝里,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妈妈明知我在胡说八道,却没有斥责我,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明显的信号。   我蜷缩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情欲愈发升腾,内裤里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抬起头来。过了一阵,我听到妈妈发出了均匀舒缓的呼吸声,便装着胆子,将身子挪了挪,凑的更紧了。停了一会儿,见妈妈没有抗拒,便把肉棒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顶在妈妈屁股上。   虽然隔着睡衣,但我仍能感觉到那玉嫩肌肤上散发出的体温。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妈妈的屁股虽然又软又大,却不失挺翘圆润,完全没有中年妇女发福走样的感觉,肉棒顶在上面,真是说不熟的舒服和刺激。   我的胳膊重新搭在了妈妈的腰上,却被她抓起来用力甩了回去。也不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我已经有些欲罢不能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干脆从后面搂住妈妈的身子,整张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妈妈身上的体温和香味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如同催情剂般,胯下的肉棒简直硬的发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妈妈穿的是分体式睡衣睡裤,我有意挪动坚挺的肉棒,挤进了紧并的双腿之间。妈妈的腿心处热烘烘的,有些潮润。有过多次的经验,我对妈妈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她应该早已动情了,只是倔强的不肯承认罢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住的吞咽口水。缓了一阵,将肉棒从妈妈的双腿间慢慢的抽了出来,快要完全拔出时,又用力送了回去。妈妈的身子越来越热,却没有阻止我的举动,这让我愈发大胆起来,挺动腰臀,将妈妈紧闭的大腿当做肉穴,缓慢的抽插起来。   衣料有些粗糙,再加上没有蜜汁润滑,抽插起来并没多少快感,反而摩擦的龟头又疼又热。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令人兴奋,一瞬间仿佛找回了陆依依家里那次,因为误会,偷肏妈妈的感觉,简直爽的令人头皮发麻。   我知道妈妈是在装睡,兴奋之余,玩心大起,抽插一阵之后,暂时将肉棒拔了出来伸手握住妈妈的睡裤,向下褪去。我原以为比较困难,哪知妈妈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悄无声息将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屁股,配合着我将睡裤扒了下来。   妈妈的这一举动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急吼吼的将肉棒重新朝入紧致玉嫩的大腿间,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由于没有了睡裤的阻挡,肉棒紧贴着大腿的肌肤,龟头上传来丝滑玉润的触感,舒爽的简直叫人浑身颤抖。   我紧贴着妈妈的后背,每次插入都恨不得将睾丸一起塞进去。肏弄了一阵之后,我觉着还不过瘾,搭在妈妈身上的右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握住胸前那浑圆饱满的巨乳,隔着胸罩,用力揉搓。   妈妈对于我的过分举动,依旧没有反应。捏揉一阵之后,还觉不过瘾,干脆掀起胸罩,将粗糙的大手,直接罩在细腻软嫩的乳房上,如我所料那般,那两粒可爱的乳头,早已挺立了起来。   肉棒在妈妈的双腿间来回穿梭,松软肥硕的乳肉在我的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妈妈的腿心处早已热腾腾、湿润润的一片,黏滑的蜜汁已经从内裤边缘漏了出来,随着肉棒抽插,粘粘的到处都是。   我暂时停了下来,用手扒开妈妈的内裤裆部,挺着肉棒顶了上去,粗硬炙热的肉棒,直接跟反饱满白嫩的阴阜贴在了一起。肥厚湿滑的阴唇夹着棒身,随着肉棒前后挺动,一张一合的轻轻蠕动着。   弄了一阵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只想马上将妈妈压在身下,用力肏干一番。我紧贴在妈妈的耳后,喘着粗气说道:“妈,我想肏您了。”   我不知为什么要跟妈妈说这么一句话,可能是我想看到妈妈恼羞成怒的样子吧,感觉更有情趣一些。不过妈妈只是身子晃了晃,并未做出任何反应,看来她真的打算装睡到底。   我还不罢休,干脆伸手想要将妈妈的身子翻过来,没想到这回她却跟我较上劲了,硬撑着就是不肯让我如愿。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便又贴在她的耳旁,小声问道:“妈,您到底睡着了没?”   妈妈还是没有理我。   “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肏您了。可我又答应过您,没有您的同意,不会强迫您做不愿意的事情。妈,您要是没睡,您就说句话,到底答不答应儿子肏您啊?”   我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挺动肉棒,在妈妈的腿心处抽插肏干着。肥滑温热的汁液从穴缝里不住的往外流淌着,被肉棒搅和的,发出叽叽之声。   即便如此,妈妈依旧没有理我。房间内一片漆黑,不过我依旧能感觉到妈妈的脸上通红一片,虽然她的身子早已做好了被我插入的准备,但心里却始终做着抗拒。   我不管了,低声说了句:“您要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听到妈妈的回答。我伸手扶住肉棒,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顶在穴缝处,用力一推,整根肉棒挤进了紧窄炙热的蜜穴之中。 第74章(6.9)又回温暖母穴   我将身子贴在妈妈背后,扶着肉棒,调好位置,用力一挺,龟头揉开肥厚湿腻的阴唇,挤进了紧窄炙热的蜜穴之中。   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插入不深,耻骨紧贴在了圆润的屁股上了,鸡巴也只进入三分之二,龟头刚刚挨到穴心那团娇弹软肉。   妈妈始终不肯转过身来,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不过小穴里不住的往外淌着滑腻腻的汁液,想必也是极快乐的。   肉棒将紧致的小穴撑得满满的,几个月未曾光顾,紧如少女一般。那种舒爽至极的感觉,简直叫人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肉棒在蜜汁充盈的温热肉穴里泡了一阵,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层层叠叠的穴肉随着进出,被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揉开,每一分深入,都会剐蹭着腔壁嫩肉,待完全没入穴底时,一股股的汁液便会自穴缝边缘挤出,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妈,您下边还真是紧的厉害。好在水足够多,进出还挺顺畅。“我一边挺动着肉棒,一边趴在妈妈耳旁,说着心得体会。   妈妈还在装睡,不肯出声。不过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却出卖了她。肏干的力道渐渐加大,胯部撞击肥美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但是这种侧着身子从后面抽插的姿势,实在不够尽兴,当凑到妈妈耳旁,小声问她:“妈,换个姿势,成么?“   妈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干脆自作主张,爬了起来,屈膝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然后身子趁机挤了进去,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扶着肉棒,找准了穴缝位置,猛地向前一挺,重新进入到了蜜穴之中。   妈妈的双腿被我使劲向两边分开,上半身却依旧侧躺着,这怪异的姿势,就如同此时她拧巴的心情一样。我双手撑在妈妈的身子两侧,下身开始用力耸动起来,借着湿滑的淫液,鸡巴在小穴里紧紧出出。随着汁液越来越多,抽插的越发流畅,但是妈妈始终憋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我有些心有不甘。   我将妈妈的双腿分的开开的,肉棒向外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稍微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用力向内一挺,龟头挤开交叠软嫩的穴肉,狠狠的撞在了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嗯~ !“妈妈娇躯轻颤,一声骄哼出来,身子也跟着扭了过来,正面平躺在了床上。   我在这儿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妈妈的反馈,心中自然是开心的,顺势开始肏弄起来。但妈妈就好像是故意在跟我作对一般,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了。   这也不是什么第一次了,每回开始的时候,妈妈总是放不开,不过有了几次经验之后,我知道怎么对付她了。   我伸手搂住妈妈的细腰,向上抬了一下,然后拽过一个枕头,硬塞在了腰臀下面。妈妈的花心本就粉嫩,垫高之后,凸起的就更加明显了。   我也没多做犹豫,再次挺着坚硬的肉棒,一贯而入,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撑在妈妈的身子两侧,摆好架势,使足了力气,疯狂抽插了起来。我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了,就是对着穴底那粒娇弹弹的花心子一通狂轰乱炸,期间还时不时刮蹭一下腔壁上的痒筋。   “嗯……啊……嗯啊……啊……慢点……嗯……别……那么大劲儿……“   妈妈终于睁开了细长的丹凤眼,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了。   我并没有减缓速度,一边挺动下身,一边笑嘻嘻的问道:“妈,您醒了?“   “嗯……嗯……啊……嗯嗯……啊……啊……“   妈妈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我撑着身子,欣赏着妈妈的娇羞模样。虽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但依稀能看到妈妈脸颊浮现的红晕。胸前那对白腻浑圆的乳房,随着抽插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那一对殷红乳头划出一道道圆圈。   “慢点……嗯啊……啊……听见没?嗯……嗯嗯嗯……“   我趁着妈妈说话的时机,瞬间加快抽插速度,下下重击,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凸起的娇嫩花心软肉上。妈妈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死死的攥住床单,脑袋无意识的左右摇摆,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   眼见着妈妈这副不堪忍受的模样,我的干劲越发旺盛,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进出,一汪汪的蜜汁随着抽插四下飞溅,流的股间到处都是。   妈妈的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紧,小腹被身下枕头盯着,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子宫颈口像是透着股子吸力,一边吮着龟头,一边噗噗的往外喷水。   我知道妈妈马上就要来高潮了,连忙将肉棒杵到底,龟头顶着花心,使劲的研磨。   “嗯啊~ !啊……阿哈……嗯……“   妈妈扭动着娇躯,双手攥住我的胳膊,上身猛地向上一抬,穴中嫩肉紧紧的裹着肉棒,僵持片刻之后,重新摔回在了床面上,穴内蜜液如同泛滥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肉棒被温热的浓浆裹挟着,险些射了出来,好在危急关头我咬紧了牙关,这才将将守住。我没有将肉棒抽出,也未急着肏弄,眼见妈妈娇喘连连,略有失神的样子,爱怜之余,心里却愈发兴奋。   我俯下身子,趴到妈妈面前,问道:“妈,您舒服吗?“   妈妈脸颊通红,转到了一旁,既不回答,也不看我。   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喜欢拿这个问题追问妈妈,只要见到她娇羞不堪的模样,我就激动的不得了。   “您说嘛,您舒服吗?说一下嘛。“我继续问道,龟头还顶着花心轻轻地揉了一下。妈妈本就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花心敏感的很,被我这么一揉,身子就像过电一般,轻颤不止。   被我问的烦了,妈妈一声娇斥:“不舒服!“   面对妈妈的愠怒,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继续调戏道:“从小您就教育我要诚实,怎么您自己倒说起谎话来了?您都泄成这样了,水流的到处都是,还不舒服?“   “谁不诚实了?“妈妈羞愤道:“你明明说了不会强迫我的?现在这算什么?你诚实吗?“   “不是,我刚才问了您的,您默许了的。“   “我什么时候默许的?“   “就刚才呀!我问您,您不吭声,我就当你能默许了。“   “我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那您听见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懒得理你!“   “哦~ !那就是说,您刚才没睡,我说的话,您都听见了,但是不愿意理我,是吧?“   妈妈这才意识到,被我套了进去了,不由得恼羞成怒:“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啊?“   “太激动了呗,好几个月没跟您亲热了嘛。“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脖颈处,腻腻歪歪的撒起娇来。   “起来!“妈妈没办法继续装睡了,在我脑袋上用力推了一下。   “妈,您是舒服了,我还没好呢。“   妈妈脸上一红,斥道:“起来,像什么话!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该留在这里。“   这明摆着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那我也干脆耍起了赖:“啊~ !我累了,累的一下也动也动不了了。“   “少装蒜,赶紧起来。“   “稍歇一会儿就起来。“   迟疑片刻,妈妈问了句:“歇多久?“   “歇五分钟。“   妈妈没有说话了,就这么躺着,任由我压在身上。肉棒被紧致的小穴裹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抬起屁股,将肉棒抽离半截,然后又轻轻的插了回去。   “嗯……“   妈妈肯定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轻吟一声,蹙眉问道:“好了吧?“   “还没。“说话间,我又完成了一次抽插。   “嗯哈……别动。“   “那您到底是让我起来,还是让我别动?“   妈妈不说话了,但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我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就这么趴在妈妈身上,时不时的挺动一下。   “嗯……啊……你……啊……太重了……嗯……起来……“   妈妈身上滚烫滚烫的,鼻息浓重,唇瓣间呼出如兰似麝的香气。我适应了姿势之后,组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默默地喘息声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我将脸凑到妈妈面前,嗅着她因张嘴呻吟而呵出的淡淡香气。我望着那性感的朱唇,猛地吻了下去,哪知妈妈早已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摇着头,左右闪躲。   我的嘴巴追着妈妈索吻,下体也不忘抽插肏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吸住了妈妈的薄唇。   “呜呜~ !“   妈妈的小嘴被堵,发出不屈的呜咽声。我伸出舌头,抵着温润细腻的唇瓣,来回滑动,时不时的挑弄一下,想要撬开紧闭的双唇。   开始时,妈妈还在奋力抵抗者,渐渐地,力气变小了,眼睛也闭上了,像是认命似的接受着我的狂吻。我的鼻子抵着妈妈的鼻翼,轻轻地厮摩着,鼻腔里满满都是如兰香气。   吻至深情时,我将肉棒抽出穴口,蓄了蓄力,然后猛地顶了下去。妈妈忍不住“嗯“的一声,嘴唇松动,我用舌头将其撬开,趁机钻到了口腔之中。   我追逐着妈妈细嫩的小香舌,口水与妈妈香甜唾液混合在了一起,来回搅动。妈妈被我噙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小小动物般的呜咽之声,圆睁着凤目,恶狠狠地瞪眼看着我,眼神里带这些反恼怒,我要不是她的亲儿子,估计一口咬在舌头上了。   我的双手顺着妈妈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覆盖在酥软肥腻的巨乳上,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捏。上面舌头撩拨,下面肉棒抽插,多重刺激下,妈妈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身子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我吸吮着妈妈的软滑的嘴唇,偶尔与其眼神相接,只觉着妈妈眼波流转,娇媚到了极点,以往的严厉消失不见了,眉眼弯弯,倒像是在对我笑似的,撩的我神魂颠倒,肉棒也愈发粗硬,像是吃了壮阳药似的。   我将头抬了起来,离开了妈妈的小嘴,透明的唾液在我与妈妈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丝长线,充满了诡魅之感。停顿了片刻之后,深埋在蜜洞里的肉棒,开始再次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否方才那一个湿吻过于羞耻,妈妈又开始挣扎起来,但她被我压在身下,几乎无法动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我的兽欲。   我尽情的揉捏着妈妈绵软弹滑的巨乳,抽插了数下之后,肉棒深入穴底,顶住花心,一阵研磨。这是妈妈的兴奋点,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再加上腰下垫着枕头,被我这么一搞,果然一声呜咽,蜂腰发僵,修长的双腿伸的笔直,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磨了片刻,便又开始了剧烈的肏干。肥润润的阴唇肉瓣被摩擦的陷进翻出,随着充满爱液的白虎蜜穴,发出『噗噗』之声。   “呜……嗯……嗯……你先起来……啊……嗯呀……压得我难受……“   我见妈妈的小脸憋的通红,是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便直起了身子,但紧接着便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肩膀上。   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抽插着,黏滑蜜液自肉缝里流出,沿着白嫩嫩的凸起阴阜向下流淌,直至粉嫩菊穴。我疯狂的冲刺着,来回抽动的肉棒使爱液不受控制的四散飞溅,我感觉背后发紧,射意越来越强烈。   我本想再忍一忍,但想着刚才妈妈已经泄过一次了,我这来的也不算太快。便将她白玉般的修长美腿从肩上放了下来,重新伏在妈妈香汗淋漓的酮体上,疯狂的挺动下体。   “嗯……啊……嗯……啊啊啊……哎呀……你怎么……又压着我了?啊……嗯……啊啊呀……“   我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阵疯狂的肏弄之后,本想抽出来,可那强烈的快感不给我一丝机会,内射的欲望是那么强烈。我用力将肉棒顶进穴底,一股股浓厚的精液激射而出,悉数灌射在妈妈的小穴深处。   “嗯~ !“妈妈被精液烫身躯紧绷,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穴中嫩肉一阵剧烈蠕动,一股股的蜜汁淫液倾泻而出,竟然又来了一次。   这水乳交融的美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快感之强烈,犹如升天一般。我情不自禁的再次与妈妈吻在了一起,两具湿淋淋的肉体抱作一团。我的屁股悬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前后收缩,维持着射精后的残余动作,直至精液被紧箍的肉穴完全榨干。   房间内重新回归了平静,只剩下了我和妈妈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妈妈推了我一下,问道:“好了吧?可以起来了吧?“   刚才那一下射的天昏地暗的,感觉浑身舒爽。我假装没有田间,蜷缩着身子,将头压在妈妈的胸脯上,隔着睡衣,将娇挺的乳头噙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听见没有?唉~ !你干什么啊?“妈妈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敲了几下。   我猛地直起身子,在妈妈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粗鲁的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然后重新将乳头缠在嘴里,舌尖卷曲,用力吸吮着甘甜乳香。   “啊~ !“   高潮余韵尚未完全褪去,妈妈发出一声娇吟,紧接着催促道:“凌小东,赶紧起来!你有完没完了?“   我舔吮了片刻,抬头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一次哪够啊。再来一次吧。“   “不来!“妈妈倔强的回道。   “再来一次嘛~ !再来一次嘛~ !“我搂着妈妈的身子,撒起娇来。   妈妈恼道:“少来这套!赶紧起来!“   “那您告诉我,我刚才弄得您舒不舒服?“我抬头吻着妈妈柔软的耳垂,对着耳孔喷着火热的气息。   “你找揍是不?“   “您实话实说,我就起来。“   “不舒服。“   “那行,那就再来一次,我非给您肏舒服了不可。“说着,我双手撑起上身,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了一下。   “凌小东!我……我治不了你了是不?“妈妈又羞又气。   “是我没有伺候好您。“我挺着肉棒开始继续抽插肏弄起来,原本就满盈盈的蜜汁,混合着浓稠的精液,被肉棒捣的『噗噗』作响,黏糊糊的,几乎成了一团浆糊。   “舒服舒服!“妈妈赌气似的说了句:“可以了吧?“   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埋头肏干。妈妈急了:“都说了舒服了,干什么还不起来?“   “您是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你……“妈妈气的双目圆睁,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妈,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么久没见面,可把我给憋坏了。妈,再来一吧。再来一次,好不好嘛?“   妈妈知道不给我完全发泄出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犹豫片刻,没好气的说道:“只需一次。“   见妈妈终于松口,我欣喜若狂,说道:“那您得配合我才行。“   妈妈瞪了我一眼:“怎么配合?“   “您……叫我一声老公吧?“   “凌小东!“妈妈气道:“你别太过分了!“   “咱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叫一声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让您当着外人的面叫,就是私下里叫一声。“   “我不叫。“   “叫一声嘛~ !老婆~ !“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叹息道:“小东,妈妈最后的尊严,你也要践踏了是吗?“   “您说的太严重了,怎么扯到践踏尊严了?好好好,你不想叫就不叫吧。那……换个姿势总可以吧?“   “不换!“妈妈想都没想就一口给否决了。   我不乐意了:“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想要就赶紧的,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咱们一人退一步才公平。我都不强求您喊我老公了,您也该配合我换个姿势吧?“   “真麻烦。“妈妈啐了一声,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我,面色潮红,带了些许娇羞。   我知道妈妈这是同意了,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兴奋之下,我搂着妈妈用力翻了个身,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而妈妈则趴在了我的身上。   “每次都是我出力,累得要死。这回还您主动了。“   妈妈知道我的用意,盯着我,一动不动。我等了好半天,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屁股,催促道:“快些啊~ !您这么呆着,咱们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呀?还睡不睡了?“   妈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犹犹豫豫的直起了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小穴依旧紧裹着肉棒,可还是一动不动。   我知道妈妈很难过得了这道坎,被动接受和主动承欢,完全是两个概念。不过这也是我的目的,我就是想以此来打开妈妈的心扉。 第75章(6.10)妈妈的主动   妈妈骑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了一旁,满是羞涩,不愿与我对视。   坚硬的肉棒镶嵌在阴道内,那温暖湿腻的感觉,单只这么裹着,就已经舒服的不得了了。不过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妈,您能动一下吗?”   妈妈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一动不动。   我继续催促道:“您动一下嘛~!总不能在这儿干坐一晚上吧?”   妈妈心虚的望向一旁,既不说话,也不肯动一下。   “妈,说好的配合我的。您试着动一下行不行?您这样我难受,您也难受。”   被催的急了,妈妈不耐烦地说了句:“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啊呀?您就把屁股抬起来,然后再坐下来,多简单啊?”   “我没做过。”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看妈妈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本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没想到是真的不会。妈妈表面上看起来比较新潮,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尤其是对性这方面。   想到从来没有主动过的妈妈,竟然把第一次给了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我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您就当着在做蹲起,只要小心别把鸡巴弄出来就行了。”   妈妈被我这赤裸裸的言语搞得满脸羞臊,对着我的胸口,‘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巴掌,恼怒道:“不做了!让我起来!”   我胸口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不过听妈妈这一说,反倒有了主意。我说:“行行行,不做就不做了,您想起来,自己起来就行了。”   妈妈不知我说的是真是假,盯着我瞧了片刻,双手按着我的胸口,犹犹豫豫的将屁股向上抬起。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可肉棒将小穴撑得满满的,即便有蜜液润滑,每向上抬起一分,棒身都跟扯拽着腔穴嫩肉似的。   也或许这样子对于妈妈来说格外的羞耻,她的喉咙里不时的挤出呻吟,动作格外的僵硬缓慢。   我躺在床上,惬意的看着妈妈的表演。等到小穴即将脱离肉棒,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妈妈忍不住上舒了一口气。我抓住时机,屁股猛地向上一抬,肉棒再次贯穿小穴,狠狠的顶在了花心上,然后快速落下。   这一下又快又准,就像是黄蜂突刺一般,在蜜穴里完成了一个来回。娇嫩的花心就像是盛满温水的袋子被顶破了似的,蜜液瞬间漏了出来。   “啊呀~!”妈妈一声娇喘,身子一软,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将肉棒重新套回了小穴里。   我假装好意的问道:“您没事吧?”   妈妈直起身子,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巴掌,气急了说道:“你故意的吧?”   “哪儿啊?我什么故意的啊?是您自己坐回来的。”我装作糊涂。   “凌小东,你皮痒了是不?”   我不由得笑道:“妈,您现在这样子,说这话一点分量也没有。”   妈妈不说话了,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笑着问道:“您不是说要起来么?怎么又不动了?”   “你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不动,我不动。”   犹豫片刻,妈妈再次将屁股往上抬,等到肉棒快要脱离小穴时,我又猛地向上一顶,妈妈再次坐了回去。   “凌小东,你故意气我是吧?”   “没有没有,太舒服了,忍不住动了一下。您继续,这回我保证不动了。”   很明显,妈妈不在相信我的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一些怨气。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就看谁先坚持不住吧。   我平躺在床上,望着妈妈,她的睡衣扣子刚才被我解开,胸前敞开着,那浑圆肥硕的乳房清晰可见,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在漆黑中显得格外耀眼。   妈妈坐在我的身上,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受。蜜穴夹着肉棒,层层叠叠的穴肉,痉挛似忽的蠕动着。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收缩肛门,一下一下的增加着肉棒的粗长和坚硬。   这姿势本就有利于肉棒深入,妈妈双膝跪在床上,虚坐在我的身上,龟头依旧结结实实的顶着花心嫩肉,不住地往外冒着蜜液,顺着肉棒淋漓流下,湿漉漉、黏糊糊一片。   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是在极力坚持。相斥片刻之后,我悄悄地摇了一下屁股,龟头紧紧的贴着肥美花心,软弹弹的,那滋味美的难以形容。   “嗯~!”妈妈漏出一声颤颤的呻吟,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子不停的发抖。我可以感觉得出来,妈妈和我一样,也在极力忍耐着,早就想要了,只是碍于面子,始终拉不下脸来,主动骑在儿子身上,做出猥亵的动作。   “妈,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要不您随便动几下,然后咱们就换姿势,行不?”   妈妈盯着我,知道不满足我一下,我一准儿没完没了。犹豫了好一阵,将臀部慢慢向上抬起,悬在半空,停了许久,一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完成一次抽插,心理上的冲击肯定很大。我也一样,爽的头皮发麻,激动的整个人都打起了摆子。   妈妈脸红的厉害,羞怯的将眼睛闭上,憋着一口气,一起一落,又完成了一次肏干。万事开头难,过了这道坎儿,后面也没多大心理障碍了,开始在我身上上下起伏起来。   虽然妈妈的小嫩穴已经湿滑至极,可是我的肉棒因为过于刺激,实在粗硬的有些过分。之前将妈妈压在身下疯狂肏干时,妈妈都有些难捱,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承欢。妈妈的动作显得很生涩,紧咬着牙关,让儿子的肉棒在她体内上下穿梭,不消片刻,便已呻吟不止,香汗淋漓了。   虽然妈妈的动作不够熟练,但只瞧着她那羞涩至极的小脸,我就感觉兴奋莫名,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妈妈纤细的蜂腰,用力向下按,同时屁股配合着向上顶起,龟头的撞击更加瓷实了。   “啊……嗯啊~!别……动……”   妈妈咬牙着说道。   我已经有点精虫上脑,不受控制了,妈妈的动作实在有点慢,我抓着妈妈的纤腰,挺动不止。   妈妈在我身上颠簸起伏,挨了一阵之后,用力拍打我的胸口,斥道:“把手松开!你别动!”说这些话时,她倒是没有停下来,还在吞吐着肉棒。   “啊啊啊啊……听见没……嗯……别动……别动~!”   妈妈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在我身上快速起伏着,有些恼怒的大声呵斥。我怕妈妈真的恼了,不肯配合,便停止了挺弄的动作,躺在床上,享受着妈妈的服务。   妈妈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头发散乱的向下垂落,既狼狈又充满了魅惑。温暖湿热的小穴,紧紧的夹着肉棒,白嫩的圆臀急速起落,阴茎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动作越来越熟练。抽动时腔肉摩擦着龟头带起的麻痒感,让妈妈忍不住的娇喘连连。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伏了一阵之后,问道:“可以了没?”   “还差一点。”   又起伏了十来下,妈妈再次问道:“好了……好了没?”   “还差一点点。”   “到底……还要多久?”   妈妈有些不耐烦了,但起伏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好了。”   虽然最上一直问着,蹲起的倒是越来越快,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小穴在剧烈的收缩着,很明显妈妈的高潮快要来了。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妈妈的警告了,飞快的挺动起了肉棒。妈妈下落,我便向上顶起;妈妈向上抬起,我就跟着落下回去,配合得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   妈妈就像是个骑手一般,丰满雪白的肉体在我身上上下颠簸、纵横驰骋,胸前一对俏丽乳儿似是抹了蜜般,泛着腻人的光泽。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屡屡青丝因为汗水站黏在了额头上。娇美的脸颊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片片潮红,凤目微眯,贝齿轻咬下唇,呻吟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好似仙音。   “啊……呜……我……我不成啦……不成了……不行啦……嗯……啊……”   嘴上一直说着不行了不行了,身子却未停下来。一口气挺动了几十下后,小穴忽然一阵痉挛,猛地停了下来,上身前倾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腔道内的蜜液如尿崩一样,不住地往外喷溅。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副模样,心里兴奋异常,猛地坐起身来,将妈妈搂在怀里,对着那微张着的性感红唇,一阵狂吻。妈妈无力反抗,任由我索取者。   良久,唇分。我开始搂着妈妈的身躯,挺动了起来。妈妈酥软无力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动作不大,性器紧贴在一起,龟头顶着娇嫩花心,揉弄厮摩。   “嗯……啊……嗯……嗯啊……嗯……哈……嗯啊……嗯哈……”   妈妈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娇喘声,搂着我的肩膀,被动的承受着肉棒的肏弄。   我清楚的感觉自己快要来了,双手托起妈妈的屁股,上下抛动,肉棒冲刺的也愈急愈重。连续肏干了几十下后,忽的一下用力过猛,狠狠地撞在了花心上,龟头竟有些发麻。   妈妈就更不好受了,无尾熊似的,死死地搂住我的肩膀,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不止,喉咙里发出哭泣似的娇啼,腔道嫩肉一圈圈的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   我只觉着舒爽无比,忍不住连顶了数下,再也坚持不住,精关大开,顷刻间,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   一瞬之间,原本激烈的场景,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我与妈妈相拥而坐,仿佛静止一般。许久,我抱着妈妈倒在了床上,极致的爽快过后,虚无感油然而生,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妈妈的胸口一起一伏,不停的轻喘着,连续的高潮让她有些吃不消了,看起来十分的虚弱。许久过后,妈妈说了句:“好了吧?”也不等我回应,抬手将我的胳膊挪到了一旁,艰难的站了起来,迈步朝浴室走去。   妈妈的脚步很虚浮,轻飘飘的,体力消耗的有些严重。进到浴室之后,灯光亮起,淋浴的热水洒在了妈妈身上。隔着磨砂玻璃,只见热气蒸腾之中,妈妈蹲在了地上,想来是在将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弄出来吧。   说来也怪,平常妈妈对于内射很是排斥,今天却一声不吭,任由我胡来。难道她是自暴自弃了吗?还是……想给我生个孩子?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能,不可能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妈妈将身子冲洗干净,赤裸裸的出了浴室,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我,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毕竟已经做过好多次了,虽然心理上依旧抗拒,但心理上早就习惯了。我望着妈妈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往做完之后,马上会被妈妈赶出房间,现在却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躺在一起,要是再能聊点什么,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妈妈就这么躺着,一句话也没说。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妈妈的身上香喷喷的,还冒着热气,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搞得我心里又开始痒了。   “妈,睡了没?”我小声问道。   妈妈没有回应。   沉寂良久,我往妈妈身边挤了挤,几乎贴在了妈妈身上。妈妈没说话,用手肘向后顶了我一下。   “妈,说会儿话呗?”   “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将来。”   “没有将来。”   我将妈妈轻轻搂在怀里,妈妈用手推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便没动作了。妈妈的身子光溜溜的,香喷喷,肌如犹如凝脂一般,又滑又嫩,忍不住偷偷地抚摸了起来。   “怎么没将来?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在往好的一面发展吗?”   妈妈沉声问道:“你还想怎样?”   我笑嘻嘻的说:“不想怎样。我没那么贪心,能这么抱着妈妈睡觉,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哦,对了,以前您不是说过,等我考上了大学,要带我出国旅行的么?不如我们找个机会,一起去欧洲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   “您去过了,当然觉着没什么好玩的。我还没去过呢。再说了,好不好玩,主要是看跟谁一起去的,只要能跟妈妈一起,去哪儿我都觉着好玩。”   妈妈冷哼一声:“你是想去玩的吗?你想干什么,我还不清楚?”   “我想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心里清楚。”   “您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承认,每次见了您都特别冲动,可那不是见面少么?几个月不见一次面,我是正常男人,很难受的。对了,我可以向您保证啊,我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根其他女生勾勾搭搭的,我对您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   “用得着你对我忠贞不二吗?你要真喜欢上了别的女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欺欺人。我跟蓉阿姨多说两句话,您就开始吃醋闹小脾气了,我要真勾搭上了其他女生,您还不打翻醋坛子呀?”   “我呸~!我吃你的醋?你松开~!起开!”感觉妈妈有点恼羞成怒,胡乱的挥舞手臂,想要从我怀里挣脱开来。   我连忙哄道:“行行行,您没吃醋,您没吃醋~!我吃醋,行了吧。”   好不容易啊将妈妈安稳下来,刚想继续说点情话,好让气氛暧昧一些,妈妈冷不丁的来了句:“听你这意思,你是完全不把依依当回事了?”   听妈妈提起陆依依,我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可以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拿依依怎么办。   我喜欢依依吗?当然喜欢。有一个从小一起玩到大,漂亮可人,性格温顺,对我一心一意的青梅竹马做女朋友,这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的。可是我……   “怎么不说话了?”   “嗯……”   “如果让你在我和依依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我很诧异,妈妈怎么会突然玩这么一句?如果在她们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妈妈。可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她绝不会允许我伤害陆依依的。所以,我干脆选择沉默。   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哈~!呼~!”我假装打起了呼噜。   妈妈知道我是故意的,生气的用手肘撞了我一下,然后再次想要从我怀里挣脱,我双手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了。   软玉在怀,再加上本身就累,迷迷糊糊的就给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一阵刺眼,原本睡得就比较浅,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朦胧之间,忽然意识到我的怀里空空的,妈妈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意外发妈妈背对着我,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放进嘴里,一仰头,吞了下去。   “妈,您吃什么呢?”   妈妈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吞咽下去之后,慌慌张张的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想要藏起来。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有故事,连忙爬了起来,伸胳膊去抓妈妈手里的东西,一边喊着:“什么东西,我看看。”   妈妈竟显得有些羞涩,抬手闪躲。她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好奇,一下子扑到妈妈身上,伸手抓住妈妈的紧握的拳头,想要将她握着的盒子夺过来。   “凌小东!你放开!”妈妈恼道。   “您让我看看。”   你来我往,我和妈妈纠缠着滚到了床上。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翻身骑跨到了妈妈身上,将妈妈的双手扣在床面上。妈妈使劲挣扎翻滚,两条美腿胡乱地踢着,嘴里喊道:“凌小东!你别欺人太甚!你在这样我真急了啊!”   面对警告,我不为所动,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那盒子从妈妈手里夺了过来。妈妈还不肯罢休,伸手想要躲回,我高高举起,抬头一看,上面写着,毓婷——紧急避孕药。   我呆住了。妈妈趁机将盒子夺了过来,然后用力使劲,将我从身上掀翻了下来。我愣了好久,恍然大悟,难怪妈妈对我内射一点异议也没有,原来是早有准备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妈妈,妈妈脸上一红,有些慌张,但还是硬摆出母上的架子,训斥道:“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手里的东西你都敢抢了。你欠揍了是吧?”   我挠了挠头,反问道:“您来北京旅行,带着紧急避孕药干什么?”   妈妈被我问的更慌了,恼羞成怒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妈妈不知所措的样子,当真是可爱的紧。她提前准备了事后避孕药的举动,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我原本已经熄灭的欲火,再次点燃了起来,望向妈妈的目光,充满了欲念。   妈妈被我瞧的浑身不自在,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连忙说道:“赶紧睡觉,不许胡闹了!你要再乱来,我就把你踢出去。”   别看妈妈的样子凶巴巴的,她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纸老虎。我不由分说的朝她扑了过去,妈妈一声惊叫,本能的伸手阻挡,却挡不住我的来势凶猛。   我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纠缠着妈妈要了又要,一直闹到了天光大亮,直闹得浑身酸软在屋里,才搂着妈妈昏昏睡去。 第76章(6.11)真正的未来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缓缓地醒了过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了。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原以为妈妈不辞而别,回家去了,就在我坐在床边,惆怅之时,房门竟然从外面打开,来人竟然是妈妈。   我赤裸着身子,开心的跳了起来:“我以为您回去了呢。您去哪儿了啊?打您电话您也不接。”   妈妈白了我一眼,嫌弃的说:“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着个屁股,像什么话。”   我胡乱的套上一件衣服,说道:“您到底上哪儿去了啊?吓我一跳。”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现在管的是越来越宽了,我上哪儿还得跟你打报告是不?”   “不不不,我这不是怕您不辞而别嘛。”我也不敢再多问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反倒自己说:“我去拜访了一位学姐,然后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看来应该是花了不少钱。   “您怎么不叫醒我,跟您一起去呢?”   “你去干什么?”妈妈将购物袋放在了沙发上,脱掉外套。   “陪女朋友逛街,是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我随口开了个玩笑,原以为妈妈会生气,没想到她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吐槽了句:“你说的跟个猪一样,雷打都醒不来。”   这算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吗?   我心里一阵开心,笑嘻嘻的说:“折腾了一晚上,累得要死。我还好奇呢,您怎么这么大劲头,不困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恍惚间,我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些嗔怪之意。我无意识的搓了搓手,问道:“您吃午饭了吗?”   “还没。”   “您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不用了,我点了餐,等下服务员会送上来。”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洗手间。   我趴在门边,问道:“有我的份吗?还是您指点了自己的那份?”   “废话,点还不点两人的,还能我吃着你看着?”妈妈头也不回,低头洗脸。   我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窃喜,妈妈毕竟还是关心我的,而且这份关心跟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洗漱完毕后,妈妈用毛巾擦了擦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瞧了我一眼,问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都好看。”   “你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妈妈冷哼了一声,也听不出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刚想说点什么,客房服务送餐来了,妈妈竟然叫了一份大餐。   吃饭时,妈妈没有再说话。我琢磨着,妈妈借口探望学姐才留了下来,现在学姐也拜访完了,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我当然不想妈妈这么快就走,又怕冒然问起,让妈妈不好意思再留下来。憋了半天,说道:“妈,您不是一直想来北京听相声吗?下午我陪您去看吧。”   这是找个由头,好让妈妈能够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妈妈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这就看她到底想不想走了。   沉吟半晌,妈妈反问道:“你闲着没事干吗?”   虽然话说得不太客气,但我心里却乐开了花。稳了!   “我是没什么事。不过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没陪着妈妈重要啊。”   吃完了午饭,妈妈有些困倦,小睡了一会儿。她倒是放心,就睡在我的身边,也不怕趁机使坏。我在一旁玩着手机,却总是忍不住侧眼偷看,妈妈的面容很是恬静,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我就跟不知道疲倦似的,总也没够。妈妈毫无防备的躺在身边,就像是毫无防备的小羊,我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可妈妈对我这么放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直到傍晚,妈妈才姗姗醒来,吃了些东西,随后便一起去剧场看相声。妈妈的状态看起来不错,笑得前仰后合,还跟着一起叫好。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很久没有见到妈妈笑的这么开心了。我的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晚上回到酒店,妈妈并没有给我单独再开一间客房,这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而且妈妈对我也没了避讳,我在房间里,她就隔着一道毛玻璃墙,在浴室里洗澡。可能也是习惯了吧,毕竟也不是一两次了。   洗完澡后,妈妈包着浴巾,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望着妈妈那雪白袖长的后脖颈,燥热感渐渐升起,心中一阵莫名躁动,我忍不住凑了过去,贴在妈妈的耳后,轻轻的闻了一下,然后伸手搂住了纤细的蜂腰。   妈妈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松手。”   很奇怪,以往妈妈也会这样警告我,但我并不是特别害怕,反倒有股兴奋感。今天妈妈给我的感觉却有些不同,除了母亲对儿子的责备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有点像是,女朋友在向男朋友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的将手松开,乖巧的跪坐在妈妈身后,妈妈没在理我。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妈,您在看什么呢?”   “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哦。”我答应一声。但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挣扎了许久,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还有避孕药吗?”   妈妈闻言一怔,本能的回头瞪着我,眼睛里带了些羞涩与恼怒:“关你什么事儿?”   我忙解释:“我是觉着,总吃药,对身子不好。要不这样吧,我以后戴套吧。”   妈妈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瞥了我一眼,冷漠的回了句:“用不着。”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是,不戴套比较舒服。”   妈妈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嗔骂道:“滚一边去!”   我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搂住妈妈的柔软的蜂腰,吐着热气说道:“妈,我又想了。”   这回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进了您就没完。一辈子也没完。”我将妈妈搂的更紧了,紧贴在妈妈的脸颊旁,耳边厮摩,像个孩子似的,腻腻歪歪的撒起娇来。   “你这么无节制的乱来,会把身子搞坏的。”   “我也就是见了您才没节制的,平时我自律的很。”说着,我有贴了上去,将身子压在妈妈背上,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摇晃着。   “起来!想压死我呀?”   “小时候不是经常这么背着我吗?”   “小时候你那么轻,现在死沉死沉的。而且小时候还那么乖,现在一点都不听话。”   “我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呀。”顿了顿,继续说道:“妈,好不容易见您一次,再来一回吧。”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说道。   “今天不行吗?”   “不行。”   “是今天不行吗?”我故意将今天两个字说的比较大声,就是想要让她侧面表态。   可惜妈妈不上钩,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呀?我这儿正忙着呢!你别让我跟你急啊。赶紧起来!”   “行吧行吧,反正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也不争这一时一刻了。”我松开双手,从妈妈的背上起开,钻进被子里,翘起了二郎腿,悠闲惬意的看着妈妈,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友。   忙了好一阵,妈妈才将手机放下。我赶忙殷勤的说道:“来来来,睡觉了。被窝都替您暖好了。”说着,伸手掀开了被子。   妈妈有些犹豫,我催促道:“赶快进来呀,这大冷天的,别着凉了。”   妈妈眼睛向上撇了一下,一脸无奈的钻了被窝里。我赶紧贴了上去,妈妈的身子热烘烘的,又香又软,搂着舒服极了。妈妈象征性的推了我一下,没有挣脱。但妈妈身上包着浴巾,我还不满意,嚷道:“您睡觉包着浴巾干什么?您不难受啊?”   “我防狼呢。”   “这好端端的,哪儿来的狼啊?”   “狼就在被窝里藏着呢。”妈妈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使劲往外顶。   我扯开浴巾,大手覆盖在了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妈妈警告道:“凌小东,你睡觉就好好睡,别来折腾我。”   绵软的乳肉在掌心里被揉来揉去,我笑嘻嘻的说:“今晚不折腾。”   “你怎么这么烦啊!”妈妈抓住我的手腕,使劲扯到了一边。   “妈……”   “你别一天到晚妈妈妈的叫了。你烦不烦啊?”   “唉~!你别着急,我不折腾您了。我就想抱着您,像小时候那样。”   “那你老实一点。”   “我很老实的。”   我就这么静静地搂着妈妈,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仿佛真的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可感觉上又有点不同,毕竟我已经是成年人了,除了守在妈妈身边享受母爱的温暖之外,更多了一份保护妈妈的义务。   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像是小孩子急切的想要向大人展示自己的成绩一样,对妈妈说道:“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妈妈并没有太在意。   “您去了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见我笑嘻嘻的样子,妈妈反倒有些好奇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妈妈来到了出租房。一路上我兴奋不已,想象着妈妈看到我的成果之后,会怎样夸我。毕竟一个在校学生,每个月能赚一万块钱,在我看来已经时间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进屋前,妈妈还有些纳闷,问我:“这什么地方?这么偏。”   “这是我租的房子,城区租金太贵,就租在这边了。”   “你租的?”妈妈一愣:“你平时不住学校?”   “有时候住校,有时候住在这边。”   “好端端的在学校住着,跑这么远租房子干什么?”   “进屋您就知道了。”我依旧保持着神秘感。   进去之后,看着满屋的电脑和手机,妈妈更纳闷了,看着我,问道:“这些都是你买的?”   “是啊。”   “你这干什么呢?黑客帝国啊?”   “没那么夸张。”   妈妈在房间里转了转,左看看右看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问道:“你这东西不违法吧?”   “当然不违法。”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我把邮票卖了。”   以妈妈对我的了解,她应该已经猜到我是在用这些东西赚钱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妈妈开口问道:“挣了多少钱了?”   我得意的回了句:“不多,一个月也就一万多块钱。”   原以为妈妈听了之后,会感到惊讶,没想到她却出奇的冷静,瞧了一圈之后,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这几个月,一直在忙这些?”   我本能的感觉到,妈妈有些生气了,连忙说:“没有,平时不用管的,我也就是在课余时间,过来看一看的。”   妈妈凤眼乜斜,很显然,她并没有相信我的鬼话。我心里直骂自己蠢笨,原本打算向妈妈邀功的,结果弄巧成拙,自己暴露出来了。   妈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沉默半晌,望向我:“说说吧。”   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了,我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出来,然后还实际开机,讲流程演示了一遍。妈妈的情绪到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盯着我瞧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起身朝外走。   我心里一惊,忙上前拉住妈妈,问道:“您这是干什么呀?说走就走。”   “不走干什么?在这儿看你炫耀?”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炫耀了?我这不是再跟您如实汇报嘛。”   “汇报什么?汇报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汇报你有多了不起?”   “我没有。”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就要开门,我一个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说:“妈妈妈,您听我说,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我就是单纯地想跟您说一下,让您知道我在干什么?”   妈妈表情冷漠的问道:“那你在干什么?”   “我……我就是……”我一时语塞,支吾了好半天,才心虚的说:“我就是利用课余时间,赚点外快。”   “凌小东,你糊弄谁呢?咱们俩认识多少年了?你这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吗?你跟我说实话,你平时都在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上学?”   “嗯……”我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妈妈见我不吭声,伸手将我推到一边,开门要走。我连忙拽住她的胳膊,恳求道:“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向您认错。”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哪儿错了?”   “我……我不该……瞒着您。”   “是这事儿吗?”   “这……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愁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您先别生气,冷静一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妈妈沉吟片刻,一声长叹,随着我返回到了房间内。我和妈妈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半天也没说话。我心里那个懊悔啊,真是鬼迷了心窍,明知道妈妈最忌讳的就是我的学业,怎么还将她带到这里来了。   过了好半天,妈妈眯缝着眼睛,问道:“怎么?不服气是不?你是不是觉着自己能挣钱了,翅膀硬了?我说不动你了是吧?”   “没没没,您什么时候都能说我、骂我。我真的就是想证明自己,我能赚钱了,我是个成年人了。”   “你是个屁!”看来妈妈真的是气急了,粗口都爆出来了。   “您这说的有点……”   “不是,凌小东,你觉着你能的不行了是吧?咱们家缺你这点钱吗?培养了你这么多年,费了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把你送到北京上大学,是为了让你来打工挣钱的?”   我一脸委屈的说:“可是……上大学不就是为了找工作吗?毕业了以后,不还得想办法赚钱吗?”   “对,上大学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工作赚钱。可不是让你现在就赚钱。你现在还是学生,上学才是头等大事。”   “可我……真的不喜欢读书学习,我还是喜欢想办法赚钱。比尔盖茨也是大学辍学创业,成了世界首富的。”   “这世界辍学的人多了,有几个比尔盖茨?”   我想反驳,可又怕妈妈生气,只能选择沉默。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妈妈似乎瞧出我心中所想,长叹一声:“行吧,反正你也长大的,你可以选择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别别别!妈,您别生气。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行不行?”   妈妈见我妥协,这才舒缓了一些,缓了缓,柔声说道:“你从小鬼点子多,挣钱的门道多,是个经商做买卖的材料。可大学这几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段时间。只有在你大学的这段时光里,可以无忧无虑的学习知识,吸取养分。”   “我进入社会之后,一样可以学习知识呀。”我还不死心,有嘴硬了一句。   “等你真正步入社会之后,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烦恼,连松口气的机会都难,哪儿还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学习进步呀?”   “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执意现在就想赚钱,也许会成功,也许会失败,但你的知识水平,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就算你真的赚了些钱,当你想要继续前进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知识储备不足以更进一步了。到那时候,你再想回头读书学习,已经晚了。”   “嗯……”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觉着妈妈说的是有道理的。   “你真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好,收拾收拾,把这里退了吧。”   “嗯。”   虽然答应了妈妈的要求,但我心里却是不痛快的,毕竟这算是我第一次创业,结果却是这么草草的收场。   妈妈似乎瞧瞧出了我心中的郁闷,对我的态度比往常温柔了许多,晚上还专门带我去吃了顿涮羊肉。   夜里睡觉,虽然我和妈妈依旧躺在一张床上,可我却提不起劲来,没了往常的那股子冲动。我故意背对着妈妈,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小声问了句:“睡了没?”   我耍起了小脾气,没有应声。妈妈用手捅了捅我的后背,说:“我知道你没睡,别装蒜。”   妈妈越是想跟我说话,我就越是来劲,还咂吧咂吧嘴,然后故意发出呼呼声。   “我知道你不高兴。将来有的是赚钱发财的机会,何必急在这一时呢?你现在应该多多积累知识,等毕业之后,厚积薄发,一飞冲天,到那时候,有的是你施展本事的机会。”   我还是不说话,妈妈有些气恼,对着我的后背拍了一下,说:“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总耍小孩子脾气。就你这样,还想干大事,发大财?”   我叹了口气:“我觉着这是一个机会。我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赚钱法子,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就这么财迷?掉进钱眼里了?费了那么大劲把你送到北京来读书,你倒好,把学习的时间都拿来赚钱。咱们家又不缺钱,你瞎折腾什么呀?”   我小声嘀咕:“我也不是就想赚钱。”   “那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   “证明什么?”   “证明……我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妈妈怔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脸上一阵滚烫,急道:“笑什么?我不是男人?还是不能独当一面呀?”   “能能能,你是男人,你能独当一面。”   话虽然这么说,但妈妈的笑声里,明显带着戏谑之意。我心里有点不忿,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   沉默一阵,后背上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妈妈将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轻叹道:“真的长大了。”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印象里,妈妈好像还是第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做出回应的时候,妈妈又是一声轻叹:“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我和北北还要靠你呢。” 第77章(6.12)厨房里的妈妈   我知道妈妈多半是故意说来哄我的,但心中还是升起一丝感动,与此同时身子暖烘烘的,忍不住轻轻地喊了声:“妈。”   “嗯?”   “我又想了。”   原本轻柔抚摸的小手,对着我的后背‘啪’的一下,只听妈妈啐了句:“想屁吃!”   我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原也没想太多,被妈妈这么满含嗔怪的斥责一声,性趣反而来了。我支吾地说:“那……那您能像以前那样,用手帮我么?”   “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妈妈好像是在责备,但却没有怒意,反而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我原以为没戏了,打算睡觉,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妈妈又问了句:“又生气了?”   “没。”   过了片刻,身后传来一阵悉索声,妈妈竟将身子靠了过来,浑圆饱满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软腻腻的被压变了形。   我还没反应过来,纤滑细嫩的小手,已经顺着我的身侧曲线,滑到了双腿间,迟疑了一下,握住了软趴趴的鸡巴。   本来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妈妈竟然当真了。我的心里又惊又喜,身子直打哆嗦,鸡巴更是瞬间充血,在柔嫩的掌心中,硬成了一根铁棒。   我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妈……”   “闭嘴!”妈妈的声音有些颤颤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明显带着几分羞怯。   为了掩饰心里的尴尬,也可能是为了让我顾不上说话,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掌心转动,纤细手指按着硕大的龟头,灵巧的揉了一揉,爽的我魂儿都飞了,马眼处瞬时挤出一丝晶莹透亮的液体来。   “妈……”我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别说话。”妈妈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又用力的捏了一下。   我背对着妈妈,瞧不见她的样子,但想来她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我想转过身去,却被妈妈提前发现,用身子将我顶了回去。   细嫩的手指环了个圈,箍着肉棒上下套弄,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了,但毕竟很久没做了,多少有些生疏。   “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越是不让我喊她,我就越是想叫。妈妈也不阻止我了,软嫩的虎口裹着肉棒,越套越快,那舒爽的感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   或许是太兴奋了,这次感觉来的特别快,没多一会儿就有了射意。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一手套弄,另外一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射出来时用纸接住,免得弄得被窝里黏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随着妈妈的套弄,射意越来越强烈。我拼命的去忍,但越是刻意的去忍,高潮来的就越猛,就在即将发射的一瞬间,我用纸巾挡在龟头前,浓白精液喷涌而出,打在了纸巾里。   激情过后,妈妈默不作声的将手抽了回去,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我想要说点什么,妈妈却像是提前知晓了似的,小声说了句:“睡吧。”   我知道这会儿妈妈有些难为情,不想跟我说话,我也就不触这个霉头。我和妈妈背对着背躺在一个被窝里,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恍惚间,我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躺在我身边的,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第二天,妈妈一早便收拾行李,打算回家。我想要挽留,可知道留也留不住,便免开这个尊口了。我将妈妈送去机场,憋了一路,临登机前,终于忍不住问妈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我所说的回家,并不单单指的是回家,我想妈妈应该懂我的意思。她斜眼瞧着我,沉默片刻,说:“等我给你打电话吧。”   我想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这个回答的真的很让人开心,这种事情毕竟没法明说,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临行前,妈妈还不忘叮嘱我,让我退掉出租房,将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昨天我还有些沮丧,今天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和妈妈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别说让我关了放弃赚钱,安心学习,就是让我重新再来一次高考,我也毫不犹豫。   妈妈走后,我马上就将出租房退掉,电脑手机挂在了闲鱼上,然后就开始日盼夜盼着妈妈打来电话,召唤我回家。另一方面,学习上也比以前用心了不少。虽然我对上学确实没什么兴趣,但妈妈希望我能顺利的大学毕业,那么我就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尽量多学一些知识。   从那天之后,妈妈再没有联系过我。我强忍着思念之情,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发信息,我心里清楚,必须要给妈妈留出冷静的时间,让她自己考虑清楚才行。   左等右等,一直过了一个多月,就在我马上就要坚持不住,想要给打电话询问时,妈妈的电话终于来了。   当时是中午,正躺在宿舍里看书,看到妈妈的手机号码的那一瞬间,心脏急速跳跃,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飞快的跑了出去。但当我按下接听键的一瞬间,又故作起了镇定,问道:“喂?妈,有事吗?”   “没什么事,很近也没见你,问问你学习的情况。”   妈妈的语气也很平淡,我一时间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在问我学习上的事了。我将那天之后的情况跟她详细的说了一遍,房子退了,电脑手机卖了,然后还特别的强调,最近学习特别认真,逃课旷课的情况,绝对没有再发生过。   妈妈听完了我的汇报,很满意,叮嘱几句之后,打断挂电话。这下子换我着急了,连忙说:“妈,妈,您先别挂!”   “还有事吗?”   “啊……我很久没回家了,我……我想回家一趟。”   妈妈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想回就回呗。”   我原以为她回故意刁难我,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我还有点难以置信,又问了句:“真的同意了?那我真回去了啊?”   “会吧。”   得到了妈妈的允许,心里好一阵开心,回到宿舍后,竟摇头晃脑的跳起舞来。几个舍友都是一脸纳闷,问我什么事儿,乐成神经病样。我兴奋地回了句,我要回家了。还是不解,回家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们当然没法理解我为什么回趟家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但这份兴奋也没法明说,只能告诉他们,回家就能见到女友,就能开房了。把几个光棍羡慕嫉妒的,硬是让我请了一顿晚饭。可他们哪里知道,回去跟我开房的不是我的女友,而是我的老妈。   晚上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一路上我想象着,回到家里之后,进门见到妈妈,就将她扑倒,嘿嘿嘿。   可事与愿违,虽然是星期六,妈妈休假在家,可北北恰好也在家里,这可把我急得啊。妈妈倒是像往常一样,也没表现出多少热情。虽然可以等到晚上北北睡觉之后,悄悄溜进妈妈的房间,可我真的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   我一直在暗示妈妈,想要让她跟我一起出去,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看明白,反正一直没有给我回应。最后憋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趁妈妈不注意,悄悄溜进了北北的房间里。   北北正在埋头做题,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呀?”北北埋怨道。   我笑着说:“没事,我就进来看看你。好久不见了。”   “是呀是呀,好久不见了。看完了,可以出去了吧?”北北不耐烦地想要将我赶出去。   “你这一天天的埋头做题,不累啊?”   北北白了我一眼:“明知故问。”   “不出去放松放松吗?”   “没时间。”北北将头转了回去,继续做题。   “听说最近有部喜剧爱情电影正在上映,不去看看吗?”   “没空。不去。”   “去嘛去嘛,我请客。”   北北回头瞪着我,眼神里带着警惕:“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什么叫打鬼主意,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心理健康嘛。我是过来人,一天天的趴那儿做题,是会憋坏的。走吧,我请客。”   北北犹豫了一下,问:“你请客?”   “我请客。”   “就我们俩?老妈去吗?”   “不,你自己去。”   “啊?”北北一脸纳闷:“我自己去?”   我刚准备瞎编一套鬼话糊弄她,房门被猛地推开,妈妈气急败快的朝我喊道:“凌小东,给我出来!别在这儿打扰北北学习。”   我见妈妈脸上带着愠怒之色,脖子一缩,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妈妈将门关上,低声质问:“你干什么?”   “我……我请北北去看电影。”   “别胡闹!北北高考呢,学习紧张。你少去招惹她。”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她在家……碍事。”   妈妈斜眼瞪着我:“你要再这样,马上给我滚回学校去。”   我怕真把妈妈给惹恼了,也不敢出幺蛾子了。可我现在是真的憋的难受,一刻也不想等了。尤其妈妈的打扮,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周末在家休息,竟然还穿着灰色的西服套裙,腿上一双黑色的超薄连裤袜,瞅那么一眼,压抑了许久的性欲,瞬间就被挑了起来。   妈妈虽然表面冷漠,嘴上不饶人,但对我回家,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昨晚就买好了食材,下午三点,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我想去帮忙,被妈妈赶了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玩着游戏,脑子里却在想着,妈妈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理解错了?   很快的,又开始幻想起了晚上偷偷溜进妈妈的卧室里,将妈妈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场面,越想身子越热,到了最后,游戏也没心思玩了,扔下手柄,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背对着房门,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望着妈妈那挺翘的圆臀,以及筒裙下修长匀称的丝袜美腿,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肉棒直接翘了起来,硬邦邦的,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来。   妈妈轻哼着小曲儿,看起来心情不错。我扶着门框,犹豫了片刻,走进厨房,顺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妈妈依旧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妈妈握着菜刀,‘砰砰砰砰’的切着菜。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将手伸了过去,放在了光滑细腻的丝袜大腿上。妈妈吓了一跳,倏地转过身来,手里的菜刀差点朝我劈了过来。   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本能的朝旁边闪躲,手也跟着缩了回来。妈妈发现是我,眉头一皱,斥道:“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   “我……进来看看有没什么能帮您忙的。”我支支吾吾的胡扯道。   妈妈显然没有相信,推了我一把:“出去出去。捣什么乱啊!”说罢,转身继续切菜。   我被妈妈一顿数落,反而更加兴奋了。整个人靠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妈妈身上,双手放在纤细的蜂腰上,顺着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滑去,直到窄裙下的美腿处才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妈妈手肘用力向后顶,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妈,我忍不住了。”我趴在妈妈的耳后,嗅着那独属于妈妈身上的体香味。   “凌小东,你别胡闹,北北在家呢!”妈妈压低了声音,严厉警告。   我现在欲火焚身、精虫上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啊,紧贴着妈妈的身子,来回磨蹭,坚硬的肉棒,隔着衣裤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与此同时双手在妈妈那浓纤合度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着。   妈妈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我的束缚。虽然害怕动静太大被北北发现,没有出声训斥,可表情上可以看出,妈妈还是有些生气的。   我伸手解开了妈妈西服扣子,双手罩在丰满的酥乳上,用力揉捏,下体紧压着妈妈的翘臀,一拱一拱的。妈妈被我搞得满脸通红,一手按着案板,一手举着菜刀,低声斥道:“凌小东,放手!”   “我不!”我现在是色令智昏,一点也不知道害怕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赶快和妈妈结为一体。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您别乱动,等会儿把北北招来,就麻烦了。”我知道妈妈害怕什么,故意这么说。两只大手也不老实,不由分说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顺着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满手的肥滑软腻,妈妈竟然没有戴乳罩。   我不知道妈妈是故意的,还是在家图方便,反正我心里是一阵狂喜,将那一对绵软巨硕的肥乳几乎被揉出奶来。   妈妈忌惮北北,真的不作剧烈挣扎了,任凭我肆意妄为。我双手揉着奶子,心里却产生了一个异样的想法,总觉着妈妈先前的挣扎反抗才是装出来了的。   “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就别回来了。”妈妈脸颊通红,低声恼道。   “妈,我实在憋不住了。”   说着,我将右腿挤在了丝袜美腿间,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用力分开,下身还不住的往前拱。妈妈扔掉菜刀,双手按着案板,强撑着身子,不至于将上半身倾在厨台上。   妈妈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玉容生晕,轻咬着下唇,一脸羞怯的小声说道:“晚上再说。”   我心中大喜,妈妈这算是主动向我发出要约,虽然言语模糊,但意思很明白。我心里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了,贴在妈妈身上,吐着热气:“妈,先来一次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拱了一下后背,急道:“你能别闹了不?”   “不行~!谁让您那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的。”我有些怨气,撒娇似的说道。   妈妈见硬的不行,便缓和了语气,哄劝道:“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儿,等晚上再说。乖~!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的脸紧贴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一阵阵浓浓的腻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甚是撩人,刺激的裤裆里的肉棒愈发坚硬。双手松开妈妈的乳房,一路向下,撩起裙摆,钻入裙底之中,然后抓住黑丝裤袜边缘,连同内裤,不由分说的往下一拽,拉到了屁股下面。   妈妈知道我要干什么,急忙向后伸手阻止,按着我的腹部用力往外推。我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滑落在腿弯处,挺起坚实的肉棒,向前一拱。妈妈本能的想要夹紧大腿,却被我用膝盖用力顶开,扶着鸡巴,没头没脑的往里塞。   妈妈虽然在咬牙抗拒着,但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出来,她的身子有些软了,要不是被我身子顶着,说不定早就跌坐在地上了。我又将裤袜内裤往下扯了扯,肥嘟嘟的雪白阴阜完全暴露出来,水浸浸的像是涂了一层油脂。   妈妈还想挣扎,却有些无力,反倒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我伸手将翘起的肉棒向下压,龟头对准馒头穴上的肉缝,用力向前一挺,挤开两片肥美肉瓣,用力顶了进去。   紧窄炙热的美穴里,早已是泥泞不堪,肉棒挺进,瞬间便将其塞的胀满,激得腔道嫩肉一阵收缩蠕动,粘滑稠腻的蜜液瞬间涌了出来,给肉棒包了一层浆。   先前还有些抗拒的妈妈,被肉棒插入之后,反倒没了动静,双手按着厨台,艰难的支撑着身子,整个人在微微颤抖着;小脸胀的通红,憋了一口气,许久才吐了出来。   我双手紧紧的箍着妈妈的屁股,用力向上猛顶,贯穿紧窄的肉穴,狠狠地撞在了穴底深处的娇嫩花心上。   “嗯~!”   妈妈呻吟一声,连忙将手背挡在嘴前,身子却有些绵软,不自觉地向下滑落。我连忙用腿抵住妈妈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撑了起来。缓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挺动肏弄起来。   姿势虽然不便发力,好在穴内汤水充沛,抽插倒是顺畅,只觉妈妈的阴道内软物绵延,重重叠叠的宝裹着肉棒,那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快慰。   自从上次分别之后,已经憋了一个来月了,我也顾不上什么技巧,只一味的挺着肉棒用力抽插。妈妈轻咬着手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随着身子的前后晃动,还是时不时的会漏出一两声闷哼来,再加上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这种公共环境下偷奸的感觉,真是刺激的难以描述。   我双手用力抓住紧致的臀肉,来回搓弄,嘴巴贴在妈妈耳后,喘着粗气,轻声问道:“妈,您这身打扮,是不是专门穿给我看的?”   妈妈没有吭声。我连捅数下,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到底是不是啊?”   妈妈是在被我搞得烦了,低斥一声:“把嘴闭上!嗯啊~!”   我不在说话,挺动着肉棒,连连深入,龟头直挑穴底花心,妈妈也不再言语,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我的撞击。   过不多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那声音很近,我和妈妈惊的都是一怔,楞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神经绷得很紧,原本就窄窄的肉穴,使劲的收缩着,将肉棒裹的死死的。我深吸一口气,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这股刺激感。过不多时,就听北北在外面问道:“妈,我哥去哪儿了?”   听声音,她就站在厨房门外,紧接着便是门柄转动的声音,幸亏我进来时留了个心眼,将门反锁上了,要不真就糟糕了。妈妈却不知情,吓得脸都白了,语无伦次的说道:“谁知道……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哥去哪儿了?”   穴肉箍着肉棒,不住地收缩,已经感觉到了疼痛。我不住地倒抽凉气,强忍着快意。就在我享受着偷情般的刺激快感时,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机,将其关掉,以免北北打来电话。   “锁什么门呀?您干什么呢?”北北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我在做饭。你别瞎晃悠了,赶紧回屋学习去。等会儿你哥回来了,我让他去找你。”妈妈故作严厉,实则怕的要命。毕竟北北可是她的死穴,要是让北北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妈妈真可能会手撕了我。 第78章(6.13)紧致的母穴   好在北北被妈妈一通呵斥之后,乖乖的回屋去了。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放松下来了,小穴却已经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蠕动着。   虽然很紧张,但这随时被发现的感觉,真的是既新奇又刺激,我忍不住再次挺动起了肉棒,在小穴里飞快的抽插起来。   “嗯……嗯……你快点……”妈妈气喘吁吁的说道。   “快点?”我会错了意,开始加大速度和力道,撞击着肥硕的翘臀,‘啪啪’直响。   妈妈脸上一阵潮红,连忙纠正:“不是让你快点……嗯……是让你……啊……快点……快点弄完……嗯……”   “那不还是一样吗?想快点弄完,不得肏的快点啊。”   妈妈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让你……嗯……快点就快点……啊……”   “太紧了。”   我小声嘀咕了句,本意是抽插困难,不好过快,不过妈妈好像是误会了,生气的伸手在我大腿上用力连拍了几下,而阴道内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不停的吸吮着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叫人头皮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抽插起来,肉棒与腔内粘膜摩擦产生的舒适感,稍微一动便停不下来。   “嗯……轻点……嗯……”   妈妈又拍了我一下,言语中有些怨气。   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节奏,一下一下的肏弄着妈妈,龟头连续撞击娇嫩如脂的花心。妈妈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一双美腿摆成了内八字,不住地颤抖着。   后入的姿势,刺激感虽然比较强烈,但没法直观的看到妈妈的感受,有些遗憾。抽插了片刻之后,暂时停下,抽出肉棒,将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抱上厨台。妈妈倒是蛮配合的,估计是想快点结束,免得弄出动静来。只不过丝袜和内裤还套在腿上,没法完全分开,只能并拢在一起,被我抱在怀里,不过蜜穴反倒更加紧致了。   我将肉棒重新挤了小穴里,探头想要去亲妈妈,她却赌气似的将脸扭到了一旁,不给我亲。我伸长了脖子追逐了半天,妈妈左闪右躲,让我无法得逞。我干脆抱起妈妈的双腿,下体在她火热的阴道内飞快的肏干起来。   妈妈的身子向后倾倒,双手支撑在案板上,性感的黑丝小脚被迫搭在我的肩膀上,足趾向内蜷缩,伴随着肉棒抽插,悬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案板撞击厨台,发出沉闷的声响。妈妈急促的呻吟喘息着:“慢点……啊……慢点……”   我将上半身向前压,下体保持着高速进出,粗大的棒身从蜜洞内不断带出晶莹的蜜汁。妈妈始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不肯轻易发出声音来,估计是环境的缘故吧,让妈妈没法完全放开心扉。   无奈妈妈身子丰腴滋润,小穴里的蜜液流个不止,将她的真实感受完全出卖。我将脸紧贴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双手伸向那肥软柔润的丰乳,一边揉一边肏,心想着,妈妈的身子是我的了,妈妈的心现在也是我的了,要是真能娶妈妈当老婆,让我干啥都行。   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奢望,不单单是婚姻法不允许,就妈妈这关就过不去。   恍惚之间,我越插越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直往子宫花心上撞,直肏的妈妈花枝乱颤,娇吟不止。不过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快速挺弄一阵之后,身子一挺,将肉棒送入穴底,‘噗噗’的射出精来。   厨房里渐渐恢复了平静,我和妈妈相互对视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回射的有点快,妈妈还没来得及高潮,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放手。”   我将妈妈的一双美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抽出肉棒。妈妈缓了一会儿,双脚着地,整理了一下衣裙,斜了我一眼,推开我朝外走。   可能是时间有点长,血液不通,妈妈走起路来显得很不自然,有些跛脚。我无意中向下瞄了一眼,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滑落,在黑色的连裤丝袜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我想提醒妈妈一下,可还没来得及张口,妈妈已经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想她应该是急着去吃避孕药和清洗下体吧。   北北还在房间里复习,没有察觉到异样,我趁着机会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妈妈什么也没说,换了一身衣服,清洗完毕后,继续回厨房做饭,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吃过晚饭,北北回屋继续复习,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再次躁动了起来。我趁着妈妈不注意,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来了个王老虎抢亲,硬是拖进了卧室里。妈妈明知我要干什么,可又不敢闹出动静来,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随着房门的关闭,没了声音。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   从这之后,我和妈妈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平时我不能随意回家,只有接到妈妈的电话,我才能回去。有时半个月,有时一个月,到了家里,自然免不了一番云雨。   妈妈似乎也越来越放得开了,我们妈妈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了。虽然我们谁也没有明说,表面上还是母子相待,但私底下却刚像是一对情侣,一对分居两地的情侣。   我总是在不经意间试探妈妈的内心,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态度。妈妈却保护的很好,始终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了,为了让妈妈开心,我在学业上也尽到了最大的努力。我觉着妈妈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我将来想要有更大的作为,就不应该着眼于眼前这点利益。在我眼里,一个月能赚一万块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但对于妈妈来说,跟大学读书的机会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就这么一直到了暑假,北北参加完了高考之后,跟同学一起出去旅游。本来陆依依也提议我们两个一起出去玩的,我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妈妈,难得的长假,只想赖在她的身边。   北北不在家,我直接搬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妈妈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面对我没日没夜的索要,起初还比较宽容,渐渐地,就有些意见了。   这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见妈妈正躺在一旁玩手机,问了句:“几点了?”   “九点半。”   我瞧了妈妈一眼,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没去上班啊?”   “今天休息。”   “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是周末,干嘛放假?”   “我不能请假休息一天啊。”   “嗯……能。”   我已经逐渐适应了窗外的刺目白光,重新趴回到了枕头上,想要睡个回笼觉。昨晚跟妈妈折腾了半宿,累得够呛,房间内弥留的淫靡气味,让我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悄悄地将手伸了过去,放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抓起来一把甩到了一旁。我又恬不知耻的将手伸了过去,这回妈妈生气了,对着我的后脖颈子就是一巴掌,警告了句:“别犯贱啊。”   我很享受这种情侣间的小动作,尤其是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更加叫人兴趣盎然了。我猛地掀开被子,妈妈以为我要搞突然袭击,摆好了防御的架势,我却翻身下床,去厕所方便。等再回来时,我甩掉脚上拖鞋,飞身朝妈妈扑了过去,妈妈猝不及防,纠缠在了一起。   我搂着妈妈的小蛮腰,一个劲儿的往她胸脯里钻,妈妈揪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一旁扯。闹了一阵,妈妈严厉警告道:“坐起来,我生气了啊!”   我是能分得出妈妈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的,起码在闺房之内光着身子的情况下,这种警告多半没什么威慑力。我搂着妈妈的腰,依旧不停的往肥腻腻的乳缝里拱,但很快就吃了瘪,妈妈对着我的脑袋连续拍打了好几下,我这才吃痛的坐起身来。   妈妈瞪着我,厉声说:“做好了,我有话跟你说。”   我坐直了身子,揉着后脑勺,一脸委屈的看着妈妈。   妈妈放下手机,眼睛却望向了一旁。片刻后,沉声说道:“你不能再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哪样啊?”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这样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不知道节制,对身子是很不好的,你知不知道?”   原以为妈妈要说的是我们俩的关系,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忙说:“我年轻火力壮,没问题的。”   “就是因为年轻才不知道节制的,等你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那怎么办?”我眼珠子一转:“要不……买只王八炖一下?”   妈妈不由得气道:“我看把你炖了算了。”   “您才舍不得呢。”   妈妈一脸严肃:“你少跟我这儿嬉皮笑脸的,跟你说正经的呢。我仔细考虑过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在我的屋里睡了。”   “啊?”我有些不情愿。   “还有,以后一星期……”妈妈有些吞吞吐吐:“一星期只能有一次。”   “啊?”这会是我真的不乐意了:“一次太少了吧?”   “已经够宽容的了,再啰嗦,一次都没有。”   “不是……您这有点太苛刻了吧。我这好不容易放假回家,您这一星期一次,一个月才四次,两个月才八次。这也……这也太少了吧。”   妈妈睨着我:“这事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行了,赶紧起床吧。别在被窝里赖着了。”   我一头栽了回去,耍赖道:“以后都不让我在您屋里睡了,那我得一次性睡个够。”   妈妈二话没说,攥住我的耳朵,一把扯了起来。我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伸手抓来一瞧,是陆依依打来的。   我下意识的瞧了妈妈一眼,妈妈却说:“你看我干什么呀?你女朋友打电话找你呢。”   我撇了下嘴,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你睡醒了没?”陆依依说话有气无力的,显得有些疲惫。   “睡醒了。你怎么了?熬了个通宵?”   “没……你现在能出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有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呀?”   “还是当面说吧。”   陆依依有些反常,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事。我又瞧了妈妈一眼,说:“行吧,那我去你家找你吧。”   “去紫潭公园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去跟陆依依见一面,中午回来吃饭。您有什么想吃的没?”   “依依的状态不太好,估计是遇见什么难事了。你陪陪她,你们俩中午就在外面吃吧。别回来了。”   妈妈对陆依依一向很好,尤其是我们俩的关系复杂之后,可能是对依依这个正牌女友有份亏欠之情吧?不过谁知道呢。   “嗯……我先去看看吧,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我穿好衣服之后,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然后回妈妈的卧室里拿了手机,准备往外走,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见妈妈低头瞧了一眼来电号码,然后抬头朝我望来,神色竟然显得有些慌张。   “谁的电话啊?”   “关你什么事。赶紧走吧。”   我虽然觉着妈妈的反应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急匆匆的出了家门。当我来到公园时,陆依依已经在凉亭下等着了。周围还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在聊天,只有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神情有些忧郁,和周围热闹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妈妈说得对,她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在她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大喊一声:“嗨~!”   陆依依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瞧见是我,长舒了一口,有气无力的说:“你来了。”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吧唧的。”   陆依依低着头,不吭声。   我盯着她的小脸仔细观瞧片刻,试探着问道:“是……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陆依依将头朝一旁瞥了一下,还是没有吭声。   “跟你妈有关?”   “没有。”   “那是什么事啊?”   她又不说话了。   我急得抓耳挠腮:“姑奶奶,你有什么事,你说话呀!你闷在心里让我猜,我想关心你都没地方下嘴啊。”   陆依依小声说了句:“我怀孕了。”   “啊?”我愣了一下:“什么?”   旁边一个拄着拐杖的大爷说:“她说她怀孕了。”   我扭头朝大爷望去,大爷用拐杖戳了戳地,瞪着我:“你瞅我干什么呀?看你对象呀!”   我转而望向陆依依,问道:“怀孕了?”   陆依依点了点头。   “不是……”我有些茫然:“好端端的,怎么就怀孕了呢?”   大爷又发话了:“我说你这小伙子,你对象怎么怀的孕,你不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不是大爷,您能别添乱吗?”   大爷嘲笑似的看着我:“我捣什么乱呀?那不是你霍霍的吗?”   我哑口无言,苦笑着对陆依依说:“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去。”   我们来到个安静的角落,我柔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真怀孕了啊?”   陆依依点了点头。   起初我还有些震惊,现在放到冷静下来了,心平气和的问道:“多长时间了?”   “两个月。”   跟我想的一样。平时除了回来跟妈妈做爱之外,自然也不能冷落了正派女友,偶尔也要交一下公粮。前两个月那次,怎么也射不出来,最后就摘掉了套子,内射了进去。当时陆依依还骂了我一顿,我还说没事。没想到……   “跟你妈说了吗?”   “没……”   “那……你怎么想的?”   陆依依低着头,扁着嘴:“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有些惊讶,一时难以接受,但隐隐的又有些开心。毕竟妈妈那次打胎,虽然事后大家谁也没再提起,但一直压在心里,并未忘记。   我想让依依把孩子生下来,但又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毕竟生孩子的是依依,而且还在上学,在学校里挺着个大肚子,难免招人闲话。   陆依依见我不在说话,斜眼打量着我,轻声问道:“你想要这个孩子?”   我心里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中泛起一丝感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最懂我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丫头了。   我不置可否,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隐隐的感觉到,她也想要这个孩子。但我们俩毕竟还是在校的学生,既没有收入,未来也不确定,说白了也还是个孩子,倘若真的生了下来,我们有能力抚养他吗?   “要不……先把这事告诉你妈?”   陆依依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手伸了过去,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陆依依本能的用力一拍,啐道:“你能正经点不?”   我一脸委屈的说:“我想跟我闺女打声招呼,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怎么确定我怀的是女孩儿?”   “我喜欢女孩儿。”   “那我怀的要是男孩儿呢?”   我笑着说:“那也没关系啊,最多就是淘气点。”   陆依依眉头一皱,嫌弃的说:“跟你一样淘气就麻烦了。”   言谈之间,那种尴尬凝重的气氛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点点美好憧憬。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关系重大,一时间也拿不了主意,眼看快到中午了,就先找了家饭店用餐。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交往了这么多年,早就有点麻木了,突然间有了个孩子,给我们的关系带来了一丝新意。   陆依依突然问了句:“要不,我们结婚吧?”   我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倒不是说没有想过结婚的事儿,只是觉着有些为时尚早。而且……我和妈妈的关系,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有些不清不楚。   “你不愿意?”陆依依问道。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是你妈同意吗?她对我还是有点意见的啊。”   “我妈……虽然嘴上埋汰你,但也就是说说,没太往心里去。不过我也也就是这么一说,也要不愿意,也不强求。”陆依依虽然语气平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却给人一种十分渴望的感觉。   “那……你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了?”   可能是我的态度有些暧昧,她有些不高兴了,赌气的说了句:“我不知道。” 第79章(7.1)依依怀孕了   正说着,走过两个人来,一男一女,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只听那男人说:“想吃什么,你点吧。”女人回了句:“你请客,你点吧。”   我猛地一怔。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我扭头望去,那女人正将菜单往男人面前推,正是妈妈。而那男人也颇为面熟,好想是妈妈的上司,那个什么李总。几年没见,模样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也曾听妈妈说过,他的工作能力挺强的,但我知道他对妈妈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陆依依见我扭头发呆,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也是一怔,随口喊道:“云阿姨?”   妈妈扭头望来,明显的愣了一下,与我目光相撞,神色有些慌张,有些尴尬,还有点不知所措。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一时间竟忘了打招呼,反倒是妈妈定了定神,笑着说:“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呀?挺巧的。要不……我们并到一起吃吧?”   妈妈还没开口,我嗤笑道:“咱俩这都快吃完了,你让人家来吃咱们的剩菜剩饭呀?”   这话虽然是冲着陆依依说的,但心里那点小脾气确实瞒不住妈妈的。她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们俩运气好,有人买单。吃完了就走吧。”   本来我们吃的差不多了,准备结账的,被妈妈这么一说,我倒不想走了。我靠在椅背上,装着大爷样,笑着说:“我请女朋友吃饭,怎么能让别人掏钱呢?”   李总有点不知道状况,笑着说:“顺手的事儿。”然后招呼服务员,打算给我们买单。我连忙阻止:“别别别,好意心领了。我钱带足了。”   妈妈笑着说:“有人愿意装大款,就让他装吧。也剩你一顿饭钱。”   这时,李总和陆依依都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陆依依对我连打眼色,似有询问之意。李总除了尬笑之外,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我们母子两人之间的事儿,外人也不了解状况。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谁也不说话了。妈妈原本有些慌乱,现在反倒气鼓鼓的,拿起菜单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个个都是大菜硬菜,我在心里盘算着,怎么也得五六百块钱。   旁人也不知我们这儿娘俩都得什么气,跟对儿情侣似的,闹起了别扭,谁也不理谁了。陆依依怀孕的事儿还没公开,不方便讲,坐在那儿跟我一起当起了电灯泡。   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反正有点生气,气的也不是妈妈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而是她的态度。不过到了后来,我也觉着自己的行为有点无聊幼稚,起身对陆依依说了句:“走吧。”然后便去把账结了,直到临出门前才回头瞧了一眼,妈妈也在转身朝这边望来,与我目光撞在一起,连忙扭了回去。   出门后,陆依依我问我:“你又跟你妈吵架了?”   “没有啊。”   “那你跟你妈斗什么气啊?”   “谁斗气了?”   “我既不傻也不瞎,看不出来啊?”   这事儿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自然也没法跟她解释,干脆将话题转移到了孩子身上。我的意思是,找个机会去跟她妈妈摊牌,越快越好。依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不过具体时间还得仔细考虑一下。   到家时,妈妈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越想心里越不痛快。虽然我知道妈妈跟其他男人单独出去吃饭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嫉妒还是在心里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我想可能是因为上午那通电话的缘故吧,妈妈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异样,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其实仔细想想,我是应该高兴的,在饭店里妈妈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惊慌失措的反应,这不是母子间该有的反应,这是情侣间才有的反应。说明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跟男人单独相处。   一直到了傍晚,妈妈终于回来了,低头换鞋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跟我玩起了冷战。我心里不忿,明明是你和异性单独外出被我抓包的,怎么感觉比我还要生气?   不过她生她的气,我可不想被牵着鼻子走。我追着妈妈进了卧室,还没等我开口,妈妈转身想要将我赶出去,对我说:“你进来干什么?不是不让你进我屋了吗?出去出去!”   感觉妈妈现在就像是个任性的小女孩,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死硬着就不出去,妈妈推了我几下,放弃了,背对着我坐在了床边。   沉寂片刻,我问道:“您不想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中午的事情。”   “中午什么事?”   “你跟那个李总一起吃饭。”   “我跟谁一起吃饭,需要向你请示吗?你不也跟陆依依一起去吃饭了吗?”   “我跟陆依依一起吃饭,您是事先知道的。唉~!这不是您提议的吗?”   妈妈又没言语了。我嘀咕着说:“鉴于咱们现在的关系,您不该跟我解释清楚吗?”   “解释什么?你能跟你女朋友一起吃饭,我就不能跟我上司一起吃个饭谈点工作上的事儿了?”虽然嘴上说着不解释,却将后面一段话加重了语气,明显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心里舒缓,有些得寸进尺了,继续说道:“那您用不着瞒着吧。”   妈妈转身瞪着我:“凌小东,你管的越来越宽了!我工作上的事你也相插手了是不?这个家到底谁做主啊?”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这叫关心?关心你妈去吧!”看来妈妈是真的生气了,脏话都飙了出来。   我哭笑不得:“这不就是在关心您吗?”   妈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这原本就是没事找事的误会,趁着气氛有些缓和,我忙笑道:“这本来也不算个事儿,说清楚不就行了。”   “行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吧。”   这气斗的本来就有点稀里糊涂、不清不楚,能小事化了最好。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个结,憋着有点难受。   妈妈换了身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我凑上前去说:“妈,我饿了。”   “饿了不会吃东西啊?”   “家里什么吃都没有啊。”   “没有不会买啊?”   “这不等着您回来做饭呢。”   “我不回来,你就得饿死啦?”   “不是……”我眉头一皱:“您这生的到底是哪门子气啊?”   “你说我生哪门子气啊?”   “我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有那么点小想法,我是对您产生了怀疑。可是……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跟你爸一个德行。”   “啊?”   “小心眼!”   嘴上唠叨,但还是进厨房做饭去了。我跟着进了厨房,想套套近乎,刚说没两句,妈妈眉头一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推开我就跑了出去。   我跟到卫生间,见妈妈趴在洗脸池前不住的干呕着。我忙过去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心疼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妈妈没有理我。我忍不住挖苦了句:“中午吃了太多了吧?”   “滚!”   妈妈伸手将我推到了一边,瞪了我半天,气鼓鼓的出了卫生间。我有些懊悔,本来刚刚和缓,又没事找事,这是何苦来哉呢?   想起妈妈早上的新规定,吃了晚饭,我趁妈妈不注意,溜进妈妈的卧室里,脱了衣服躺床上,赖着不走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偏又拿我没办法,伸手拽了半天也拽不起来,最后赌气的说了句:“你就躺着吧。”然后便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正无聊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本想拿给妈妈的,猛地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拿了起来。   来电显示,刘医生。   我呆愣愣的,没有按下接听键,不一会儿,铃声便停止了。我翻阅妈妈的通话记录,上午只有一个电话,就是这个刘医生打来的。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想来妈妈应该是身子不舒服,预约了医生。   就在此时,妈妈洗完澡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我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在发愣,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呵斥:“凌小东!你偷看我手机?”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机放下,解释道:“您手机响了,我正想喊您呢。”   妈妈快步过来,一把夺了过去,翻了几下,怒视着我:“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隐私?”   “我……”   “出去出去!”   我还没来记得开口,就被妈妈拽着胳膊,赶出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行为虽然有些鲁莽有些不妥,但妈妈的反应也有些反常,想来想去,还是我们俩对目前的这种即是母子又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些陌生,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我猜妈妈可能是胃病犯了,所以第二天一早起来熬粥做饭,打算帮妈妈暖暖胃。妈妈起床见到热腾腾的粥饭,哼笑道:“无事献殷勤。”   我忙陪笑道:“孝敬自己老妈,伺候自己老婆,哪一样算是无事献殷勤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吃了饭便上班去了。我在家里无所事事,熬了过乌鸡汤,分成两份,先给陆依依送了过去。陆依依有些意外,强忍着笑意,说了句:“无事献殷勤。”   “你们商量好的事不?一套说辞。”   陆依依不知说的什么,有些疑惑,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催促她赶紧喝完,我还得给妈妈送去呢。我坐她旁边,一边看着她喝汤,一边将昨天查到的孕妇资料对她叮嘱清楚。   陆依依叹了口气,表情哀怨的说道:“也不知道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关心你不就是关心孩子,关心孩子不就等于关心你嘛。”   “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的,现在倒是无微不至了。我还真成了母凭子贵了。”   “把自己说的凄凄惨惨的,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一样。”   “这么远距离的谈恋爱,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跟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陆依依叹了口气,沉寂片刻,低声说道:“要不……咱们结婚吧?”   我低头不语。倒不是说不想结,就是总觉着和妈妈的关系还没有捋顺,总有个结缠在哪里解不开。我也知道自己跟妈妈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的,可就怕我一旦结婚成家之后,妈妈就会以此为借口,再也不给我机会了。   陆依依见我犹豫,有些不悦,低头说:“你还没想好?”   我连忙解释:“不是。咱俩现在都在上学,相隔那么远,真马上结了婚,也住不到一起去。我倒是好说,我担心的是你。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学校里,怎么办?”   “你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其实我昨天晚上仔细想过了,咱们俩还年轻,正是要创的时候。还没进入社会呢,就多了一个孩子,这……”   陆依依望着我:“你不想要这孩子了?”   “我当然想要。如果这孩子是我怀的,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将他留下。可是……我没办法替你分担压力,我不能这么自私。而且……我觉着你妈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   陆依依低头不语。蓉阿姨的脾气,我了解,她比我更了解,我说的这些话,她早就应该想到了。沉默半晌,陆依依低头头,轻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喜欢上别人。”   我想都没想,举手说道:“我发誓,这辈子除了陆依依之外,不会娶其他任何女人为妻。”   陆依依看着我,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僵了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能不能配合我,感动一下啊?”   陆依依说:“发誓有什么用?从小到大你发誓跟放屁一样随便,当过真吗?”   “你这都是快当妈的人了,别胡说八道。孩子正在你肚子里面听着呢。”   我看了一下时间,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慢慢吃,下午我再来找你。”   陆依依见我手里还拎着一只保温桶,问道:“这是给谁的?”   “我妈。她这两天胃不好,我给她也熬了一份。”   “哦……”陆依依应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到了妈妈的公司楼下,估摸着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食堂吃饭了,便打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妈妈接起电话,语气还是不冷不热,问我干什么。我忙说:“给您熬了碗鸡汤,您现在在哪儿,我给您送上去。”   妈妈连忙道:“你不用上来了,下面等着吧。我马上下去。”   过不多时,就见妈妈从楼上下来,有些嫌弃的说:“你闲着没事儿啊,给我送饭?”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您胃不好,这不给您熬了锅鸡汤,暖暖胃。”说着,将保温桶递了过去。   妈妈接过来,叹了口气:“您真是……除了学习不上心,干什么都这么起劲。”   “只要跟您有关系的,我都上心。从今以后,家里的活儿您就别操心了,什么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全包了。”   妈妈不领情,哼的一声:“都快成家庭妇男了。”   “我是想出去赚钱,您不是不让嘛。唉!要不这样吧,您在公司里给我找个差事,让我打个暑期工,赚钱之余体验生活,顺便还能照顾您。”   “你可算了吧。最近总公司在改朝换代,乱哄哄的,你就别来凑热闹捣乱了。”   “大公主接班,一朝天子一朝臣,高层人事变动,人心惶惶的。”妈妈瞧了我一眼,自嘲道:“嗨~!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也不懂。”   这时,西装笔挺的李总从旁边走过,热气的对妈妈打了个招呼,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先去餐厅等你了。”   妈妈将手里的保温桶举了起来,笑着说:“儿子给我送饭,不用去食堂吃了。”   李总笑了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高兴,问道:“你们每天一起吃饭呀?”   妈妈知道我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最近公司里忙,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瞎猜什么呀,心眼真小。”   再追问妈妈真不高兴了,我连忙转移话题:“我跟您一块上去吧,您吃完了我再走。”   “不用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忙得不行,没工夫招待你。”   妈妈说完转身上楼去了,我想跟着去,又怕妈妈生气,便按着约定找陆依依。商量了一下午,还是没什么结果,不过她第一次怀孕,心情有些不稳定,陪在她身边说说话,让她放松一点。   本想留下来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不过她现在妊娠反应比较严重,没什么胃口,恰好蓉阿姨回来了,我便告辞离开。   看蓉阿姨的态度,应该还不清楚自己女儿已经怀孕了,不晓得她知道依依怀了我的孩子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呃……一定很精彩。   回到家里,我开始整理家务,外加做饭,等妈妈回来之后,什么活儿也不用干,直接上桌吃饭。妈妈笑着说:“你在家倒是方便,不用天天吃外卖了。”   也不知道妈妈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揶揄我。我说:“有我在,您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报个厨艺班,精进一下手艺。”   “你可打住吧。我……”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一变,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之声。   我赶忙倒了一杯热水,等妈妈出来后递了过去,问道:“您这病有点严重啊,医生怎么说的?”   妈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这几天忙,没来得及去。”   我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依依下午也是这样的不住呕吐,心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我盯着妈妈,张着嘴巴,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   妈妈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您……”我犹豫了好半天,感觉这样冒然问出口,不管是或不是,估计妈妈都得生气。而且妈妈是过来人,有过好几次怀孕经验了,肯定比我了解的多,看她的态度,并不像是怀孕了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想让您多喝水,多休息,尽快把身子养好了。”   “用得着你说啊?”   “关心您嘛~!”   我整晚上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住的想着,妈妈到底是不是怀孕了。等到第二天妈妈上班之后,我悄悄地潜入她的卧室里,左翻右找,终于在柜子底层的抽屉里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验孕棒。   看来妈妈一定也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买验孕棒测试的。不过我想测试的结果应该是否定的,要不妈妈不会这么淡定的,约了医生也不去看。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试探妈妈的口风时,依依的电话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家一趟,语气有些着急,有些害怕。我本能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依依说她妈妈全都知道了。   其实这事儿我早有心理准备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好在我们俩的关系光明正大,路人皆知,而且也已经成年了,放现在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我安慰了她几句,让她稳住,然后换了身衣服,赶去她家里。开门的是依依,她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还噙着泪珠。我小声问了句:“你妈在没?”依依冲我使了个眼色,偷偷朝屋里指了一下。   蓉阿姨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脚,面色不善。我走到她的面前,弓着腰打了个招呼,憨笑着问道:“您没上班呀?”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她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跟陆依依乖乖的站在一旁。沉寂了好一会儿,蓉阿姨说了句:“别站着了,坐下吧。”   “诶。”我配笑着点了点头,拉着依依想在沙发上坐下,蓉阿姨一瞪眼:“让你坐了吗?”   我这在反应过来,原来这话是对陆依依说的。陆依依偷瞧了我一眼,说:“我站着就行了。”   “让你坐你就坐。”   毕竟是当妈的,再生气,也还是心疼自己女儿的。虽然话说的有些冷,但却藏不住内里关心。   犹豫片刻后,陆依依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我们谁也没说话,相互看着对方,就像是在等着对方先表态一样。   我知道蓉阿姨现在对我的意见一定很大,说什么都是错的。但要是一声不吭的话,又显得有些没有诚意。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之时,门铃声响起,蓉阿姨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示意陆依依去开门。来人是妈妈,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OL装,看来是接到消息后急匆匆赶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妈妈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急促,从一进门就开始瞪着我。我总觉着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妈妈这么生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她知道了陆依依怀孕,应该挺开心的呢。   妈妈在蓉阿姨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   蓉阿姨冷哼一声:“你问你宝贝儿子。”   妈妈转而望向我,问道:“怎么回事?你说。”   “就是……就是……”我吱吱呜呜的说:“依依好像……怀孕了。”   妈妈眉头一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刚想开口,陆依依忙解释道:“是我们商量着,暂时先保密的,等想清楚了,再……”   “你给我闭嘴。”蓉阿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陆依依小嘴一遍,委屈巴巴的朝我看了过来。我忙接过话头:“我们就是想先商量出个解决方案,然后再跟你们说。”   妈妈瞪着我:“你们商量什么呀?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还想自己做决定是不?”   “不说说我们要自己做决定,我们……毕竟我们是当事人是吧?总得我们自己先把问题搞清楚了吧?”   蓉阿姨问:“你们商量出什么来了吗?”   “还没。”   “那你们商量个屁啊!瞎耽误工夫。”   也不怪蓉阿姨生气,实际上我也知道,我们所谓的商量,实际上就是害怕、胆怯,不敢让她们知道,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见我不吭声了,蓉阿姨将目光转到了妈妈身上,似乎是想让她表态。怀孕这事儿虽然是男女双方共同完成的,但传统观念里,总觉着女方吃亏多一点,妈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中带着些许的歉意。   妈妈摇头叹息的说道::“这个事儿吧……哎呀~!本来是个好事儿。要是再晚两年,等他们毕业了,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眯着眼睛,斜视着妈妈。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说……再过两年他们不就毕业了,就……就可以直接结婚了。”   陆依依猛地坐直了身子,说:“我们现在就可以结婚。”   “闭嘴!”蓉阿姨厉声喝道:“让你说话了没有?”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我让你闭嘴就闭嘴!”蓉阿姨真的发火了。   “我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总可以吧?”陆依依梗着脖子,眼圈红红的,噙着眼泪,一脸的倔强。   “你来劲了是吧?”蓉阿姨提高了嗓门,又问了一遍:“你来劲了是吧?”   母女俩卯上了,看着架势,估计我们来之前,两人已经吵过了。陆依依的心思我了解,她虽然害怕她妈,但是内心深处又有股子叛逆劲儿,平时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私下里总是喜欢悄悄地搞些小动作。不过,像现在这样明晃晃的跟她妈妈对着干,还是很少见的。   陆依依的身子在颤抖着,她现在很激动,我怕再吵下去,真把蓉阿姨给惹急眼了,赶紧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别闹。   妈妈也跟着劝:“说正事儿吧。你跟孩子着什么急?”   蓉阿姨白了妈妈一眼,不客气的说:“合着不是你们家小东怀孕,你是不着急。”   妈妈可能也觉着有点理亏,不好意思跟她吵,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劝道:“平时你还跟我开玩笑,说依依要是怀孕了,孩子得跟姥姥姓。依依这真怀孕了,你倒急了。”   “我那不是开玩笑嘛!”   “别管是不是开玩笑,反正事儿已经出了。再说他们俩这关系,你也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有什么心理准备。”蓉阿姨嘟囔了句,指着陆依依说:“你先把学给我上完了,其他什么也别说。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把孩子给我打了。”   陆依依还没说话,妈妈不干了,皱眉道:“你先别这么急,先冷静一下。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得商量商量吧。”   “我自己的闺女,我跟说商量啊?”   “那你闺女一个人她也……”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一变,手捂着胸口向卫生间跑了过去。蓉阿姨和陆依依一脸的纳闷,疑惑的朝我这边看来。   等妈妈回来后,蓉阿姨问道:“怎么了?你也怀孕了?”   妈妈摇摇头:“没有。胃不舒服。”   蓉阿姨沉默片刻,说道:“你脸色不太好看,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要不……”妈妈转而向我望来:“小东,你和依依出去溜达一圈吧,我和你蓉阿姨单独聊聊。”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拽了拽陆依依,示意她跟我出去。蓉阿姨也没阻拦。前几天对各种情况都做了设想,事到临头,反倒没话说了。找了家冷饮店,呆了两个来小时,接到妈妈的电话,便将陆依依送了回去。   蓉阿姨还是阴着张脸,也不知道谈出个所以然没有。回家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妈,您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那您怎么不说话呀?”   “有什么好说的。”   “感觉您不太高兴。”   妈妈哼了一声:“我都要当奶奶了,我高兴什么呀?”   那……说的也是。 第80章(7.2)妈妈的孕事   回到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来,然后问我:“你跟依依都商量了些什么?”   我反问:“您跟蓉阿姨聊了些什么?”   沉声片刻,妈妈说:“你蓉阿姨挺生气的。依依跟她大吵了一架,死活要把这孩子生下来,还要跟你结婚。”   “这不是……你们早就替我们顶了娃娃亲的吗?这不是总拿我们开玩笑吗?”   “开玩笑归开玩笑。就算要结婚生孩子,那得毕业之后再说。人依依现在正升学呢,你这不是耽误人家前程嘛。”   我紧皱眉头:“其实我也知道。我就是这么跟依依说的,可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妈一声轻叹:“依依这姑娘虽然心眼比较直,但是不傻,你的心思在没在人家身上,人家能感觉得出来。”   “我的思念在她身上呢。”   妈妈瞪着我。我无奈的改口:“起码一部分是在她身上的。”   “你说的这是人话不?你想把一颗心掰成几瓣啊?”   “我……”   “行了,你别说了。”妈妈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沉寂了半晌,说道:“刚才跟你蓉阿姨谈了半天,你蓉阿姨也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她也知道依依的心思。她同意你们结婚,但这孩子现在不能要。”   “我也是这个意思呀。”   “所以才让你去劝依依的。”   我点点头:“行,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   妈妈还想说什么,眉头猛地一皱,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声。我跟了进去,见她趴在马桶旁,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终于忍不住问道:“妈,您是不是也怀孕了?”   妈妈脸色一变,一把将我推开:“别跟我胡说八道。”   “可您这反应也太严重了。要不是怀孕了,您就赶紧去医院查查,别小病给拖成大病了。”   “最近公司忙的一塌糊涂,过两天我抽时间去查一下。”   “哎呀,别过两天了,明天就去吧。”   妈妈埋怨道:“为了你的事儿,我今天已经浪费一天时间了,明天哪儿还有时间啊。”   “那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去,我陪您去。”   “我不去。”   “去吧!我陪您一起去。您别这么拖着了,赶紧的。”   “我不去!”妈妈低吼一声,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您要不去,我……我……”   “你怎么样?”   “我就……我就……我就躺地上不起来了。”说罢,我往地上一躺,直挺挺的跟个竹竿似的。   “你爱躺哪儿躺哪儿!”   妈妈啐了一句,转身向走,我伸手抱住她的右腿,硬拖着她不让她走。   “放手。”   “不放。”   “放手!”   “我不。你不跟我去医院,我死也不放。”   “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   “我这是为了您身体好,我这脸不要也罢了。”   妈妈是从公司里直接回来的,腿上穿着轻薄的肉丝丝袜,我好久没有摸了,免不了上下其手。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硬是迈步朝前走。我将脸贴在光光滑滑的丝袜美腿上,身子一阵燥热,心中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起身抱住妈妈的纤腰,扑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这一变故实在太过突然,妈妈被我搞的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抵着我的胸口,用力推搡。我将妈妈压在身下,几乎和她的小脸贴在了一起,妈妈口中呼出的香气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搞的我心里更加躁动了,肉棒悄无声息的勃了起来。   “你去不去?”   “我说了我不去!你给我起来。”   “你要不去,我就……我就肏你了。”   妈妈脸上一红,随即咬牙切齿的恼怒道:“凌小东,你反了天啦?你给我起来。”   我二话不说,双手向下摸索,沿着光滑柔软的丝袜美腿,钻进了窄裙里。妈妈夹紧双腿,左手抵在我的脸上,用力往旁边推,嘴里大声斥道:“凌小东,你在发神经,我跟你急了啊!”   “您哪次没跟我急呀?”   妈妈的两条腿子并的很紧,好在丝袜滑溜溜的,大腿内侧又弹又软,使劲还是能将手硬挤进去的。手掌夹在双腿间凸起的阴阜处,用力摩擦,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小穴里应该已经有水流出来了。   妈妈脸红的厉害,知道我现在是臭流氓,光靠骂两句,一点用也没有,一把扯住我的耳朵用力拧,一点都不心疼。   我疼的哎呦直叫,不住求饶:“疼疼疼!松手,松手!哎呦~!”   “那你起来。”   “我起来,我起来,您先把手松开。”   妈妈用力拧了一阵,见我耳朵红的都发紫了,将手松开。我爬了起来,不停的揉着耳朵,感觉火辣辣的。妈妈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斜视着我:“就不能给你好脸色看。蹬鼻子上脸。”   我扁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起来!”妈妈伸手将我推开,迈步朝卧室走。我望着妈妈那一扭一扭的翘臀,心有不甘,起身冲了过去,从后面搂住妈妈,抱着她走到床边,身子向前倒,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妈妈‘呀’的一声惊呼,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这回她是趴着被我压在身上,无论如何也是没法起身的。   “你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您让我起来,我起来了。您也没说不能再把您压床上呀。”   “你……耍无赖是吧?”   “这叫兵不厌诈。”我的右手再次伸进了窄裙下,揉着光滑弹软的丝袜翘臀,趴在妈妈耳后,威胁着问道:“你去不去医院?你要不去,我真肏你了啊。”   “嗯……”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喉咙里挤出难受的呻吟声,却始终不肯服输。   我心底的欲火越来越旺,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威胁妈妈,还是借口想来一发,双手在裙底一阵摸索,攥住裤袜边缘,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   妈妈知道知道衣服被脱,说什么都晚了,拼命地夹着腿,不让我得逞。不过这姿势也确实不太好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拽下来一点。我见妈妈这么拼命也不愿意去医院,疑惑的问道:“妈,您这么害怕去医院,不是胃病吧?”   “我不仅胃疼,我被你压的浑身都疼。”   我趴在妈妈耳边,语气暧昧的问道:“妈,您是不是也怀孕了?”   妈妈想都没想:“不是!”   “您怎么这么肯定?”   “我那验孕棒测过了。”   我知道妈妈测过了,但她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所以脱口而出之后,脸颊通红,为掩饰尴尬,又开始剧烈挣扎。   我放弃了脱妈妈裤袜的行为,转而撩起裙子,直接将手伸进了内裤里。粗糙的手指穿过光滑软腻的臀沟,抵在了凸起的馒头穴口,那里果然如我所想,已经是水浸浸的湿滑一片了。   妈妈被拿住了要害,怎么挣扎都不管用了,她越是挣扎,手指就越往小穴里钻。腔道内的嫩肉裹着手指,痉挛似的收缩着,蜜汁止不住地往外淌,弄得满手都是。   我有点精虫上脑了,不管不顾的想要脱掉裤子,谁知这时妈妈突然不动了。我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妈妈趴在床上,:“你起来,我去医院。”   我这已经箭在弦上了,没想到妈妈竟然突然答应了,着实有点难受,忍不住问了句:“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你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不想让我去啊?”   “去去去,这就去。”   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赶忙爬了起来,临了还不忘在妈妈的小穴里扣弄两下。妈妈后背拱了一下,翻身坐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妈妈的样子实在太过迷人了,我忍不住将满是蜜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妈妈眉头不由得一皱,脸颊通红,握住我的手腕,硬是扒了开来。   我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您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吧。”   这回妈妈倒是没耍什么心眼,换了身衣服,便跟着我一去去了市医院。先做了个胃部检查,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简单的问了一下病史,妈妈如实作答。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又详细的问了一下症状,然后迟疑道:“要不……你去妇产科检查一下吧。”   妈妈也不尴尬,如是说道:“我测过了,没有怀孕。”   “自己测的?”   “嗯。”   “自己测的有时候会不准,你最好还是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妈妈没说什么,出了房间径直向楼下走。我紧随其后,问道:“医生不是让您去检查一下吗?”   妈妈急匆匆的向前走,头也不回的说:“用不着。”   “医生说要检查,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了不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啊!都到医院了,顺便检查一下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妈妈有些不耐烦了:“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您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什么?”   “害怕怀孕啊。”   妈妈瞪了我一眼,不言语,继续往前走。我追上去,小声说道:“您是怕怀了我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妈妈猛地驻足,左右观瞧,确定没人,扭头瞪着我:“凌小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所以我才说您不敢去检查的。您就是害怕了。”   妈妈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转身走人。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把妈妈哄到医院里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怎么能轻易的让她走掉呢?   我迈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死活不让她走,小声嚷嚷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早发现早治疗,您说是不?要万一您真的有了,挺着个大肚子,想打也打不掉,那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妈妈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三两步出了医院大楼,我紧跟在她身后,一个劲儿的小声嘟囔,眼看妈妈走到车旁,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按在车门上,表情凝重的说:“要不这样,您要真的检查出来怀了孩子,我保证再也不动您了。您看行不?”   妈妈斜眼看着我:“那要是没怀呢?”   “那不正合了您的意了吗?”   妈妈思索片刻,说:“合着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呀?起来!”   “怎么能是我占便宜呢?那您说怎么着吧?您怎么才肯去检查?”   妈妈盯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说:“那我以后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妈妈突然松口,我简直开心的不得了,忙举手赌咒发誓:“我保证,从今以后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是妈妈身边的一只小奶狗,您就是让我去吃屎,我都绝不含糊一句。”   “你怎么这么恶心呀?”妈妈嫌弃的眉头一皱:“你还小奶狗,我看你就是个癞皮狗。”   “别管什么狗了。走走走。”   我连哄带骗,连架带拐的将妈妈弄到了妇产科。妈妈还是有些不情愿,硬是要把我往外赶,我在确定妈妈进去之后,出了大楼,在外面等。   溜溜达达的转了好久,好不容易见到妈妈出来,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妈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到我也不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我忙追上去询问,妈妈就给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我,直接钻进了车里。   我绕过车头,刚要打开副驾驶车门,妈妈却发动引擎,熟练地掉头拐出,一声轰鸣,绝尘而去,留我一个人待在原地发呆。   瞧妈妈这态度,结果也不难猜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是不是该高兴呢?我也说不清楚。等我到家时,妈妈正面朝里躺在沙发上,开门关门,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沙发旁,小声问:“您就把我一个人扔那儿了?”   妈妈压根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沉默片刻,我又问:“怀了没?”妈妈没有反应,我自己嘟囔道:“一定是怀了吧。是吧?孩子妈。”   妈妈猛地坐起,抓起抱枕劈头盖脸的朝我砸了过来,恼怒的大声喊道:“都是你!一天到晚的要要要,没完没了。这下好了,你高兴了吧?”   妈妈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在向丈夫撒娇一样,虽然看着挺凶的,却又让人觉着特别的可爱。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更恼了:“你笑什么笑?”   “我哪儿笑了?”说着,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你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还没笑。”   “我……嗯,行吧。我是笑了,可我不是在笑您呀。”   “那你笑什么?”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我是在笑老天爷,一个劲儿的把咱俩往一起凑。每次不是戴套就是吃事后药,就这也能怀上,这概率得有多小啊。您说老天爷他是不是故意的?”   妈妈气的咬牙切齿,抡起抱枕对着我就是一下,大声说:“老天爷是瞎了眼了。”   我不避也不让,硬挨了一下,苦笑着说:“老天爷是瞎了眼了,明明是两口子,非要给咱们整成母子俩。”   妈妈瞪着我,不再言语。   我在妈妈身边坐下,想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她给躲了开来。沉默许久,我问:“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什么想好没?”   “孩子呀,您想怎么办了吗?要还是不要?”   妈妈本来怒气冲冲的,听我这么一问,反而收起了怒气,乜着我,缓缓问道:“你说呢?”   “啊……这个……问我?”   没想到妈妈会将问题抛回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这件事跟我的关系也挺大的,毕竟孩子的父亲是我,将问题抛给妈妈,完全置身事外,好像也不太好。   不过妈妈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时还想不明白,反正肯定不是想要征求我这个当爸爸的意见。   我故做沉思,一声长叹:“要说您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属于高龄产妇,这孩子要生下来,确实有一定风险。要说不要吧,他毕竟是一个生命,而且您这个岁数,以后很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知道妈妈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年龄,所以估计加重了语气。妈妈闻言乜斜着我,冷冷的问了句:“说完啦?”   “啊……嗯。”   妈妈忽然斥道:“你少在这儿跟我装什么理性客观了,你怎么想的,我心里一清二楚。”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反问道:“那……我是怎么想的?”   “陆依依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怎么想的。”   这话看起来像是在敷衍搪塞,实则正中靶心,她不仅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还知道陆依依是怎么想的,我对妈妈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陆依依对我不放心,想要孩子牵住我,我对妈妈又何尝不是呢?虽然妈妈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想法,可我却不能大方承认。我故作茫然的问道:“陆依依?关依依什么事啊?”   妈妈知道跟我绕弯子是绕不过我的,干脆直接了当的问道:“我现在就问你,你到底什么想法?这孩子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妈妈问的这么直白,也就是变相承认了我是孩子父亲的事实。这时候就不能再装糊涂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绝对这孩子的命运。   我收起了笑脸,语气诚恳的说道:“妈,我……说真的……我知道这么说是天理难容,大逆不道,可我真的……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他毕竟是我和妈妈的爱的结晶。我知道我和妈妈是没办法长久的,我只想留下一个证明,一个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妙时光的证明。”   妈妈看着我,没说话,表情冷漠,不知在想什么。也许我这段告白并没有打动妈妈,甚至起到了反效果,我试探性的加了句:“也许这段时光对您来说并不是那么美妙的。”   妈妈还是什么都没说,闭着眼沉思片刻,起身进了卧室。我现在心里是七上八下,真的猜不透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上一次意外怀孕,是导致我们家庭破碎的主要原因,对妈妈的打击很大。虽然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她对怀孕这件事的抵触情绪,一定很大。   妈妈现在的态度就很奇怪,按她的脾气,就应该是雷霆震怒,少不了对我的一顿毒打,可她却一反常态的询问我的意见,按说这事儿就绝不可能让我知道的。   妈妈,似乎是在犹豫。   可她……在犹豫什么呢?   因为依依早了几天,所以已经查了孕妇的相关知识以及进补食谱。本来想问妈妈想吃什么,无奈进屋之后就将房门关上了,只好自作主张,去超市里买了些羊肉,搀着萝卜,炖了锅羊肉汤。   我将汤端进卧室时,妈妈趴在床上玩手机,我喊道:“妈,您怎么爬着呀?”   妈妈被我冷不丁的一声给吓了一跳,皱眉看着我。我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的身子想要将她反过来,妈妈一脸不耐烦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啊?”   “您怀孕了,这么躺着,不把孩子压扁了呀?”   “我怀你的时候,天天趴着,也没见你被压扁了。”   “毛病就在这儿,我这么淘气,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天天趴着的缘故。要是孩子出生了,跟我一个德行,那怎么办?。”   妈妈哼的一声:“跟你一个德行就要人命了。”话一出口便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讨好的赔笑道:“特意给您炖的羊肉汤,您尝尝。”   妈妈冷冷地回了句:“我不想吃。”   “您尝尝嘛,很香的。”   “我说了我不想吃。”妈妈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后背朝向了我。   我趴在她的身旁,柔声说道:“妈,您要心里不舒服,您打我,您骂我,都行。您别作践自己,行吗?”   “我干嘛要作践自己?”   “您这不吃不喝的,不是作践自己吗?”   “我没胃口。”   “您现在是特殊时期,没胃口也得吃点啊。”   “我不想吃。”   “我小时候不想吃东西,您还不是一天到晚的逼着我吃。哦……您是想吃酸的是吧?山楂?酸枣?不是,您想吃什么,您倒是说啊,我给您买,给您做。”   妈妈没有吭声,沉默了好久,我刚要开口,妈妈忽然说了句:“我想吃糖醋鲤鱼。”   着我可犯了难了,挠了挠头,嘀咕道:“这有点难度,我可没这手艺。要不我这就给点点外卖去。”   “我不吃外卖,就想吃你做的。”   “您这……怎么还耍起小孩脾气来了?”   妈妈不再说话。我一想,现在是特殊时期,妈妈应该是故意在闹别扭。我趴在她耳边哄劝道:“我学,我学着做,行不?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上哪儿买鱼去呀?要不这样,您先把这羊肉吃了,明天我给您买鱼去,行不?”   等了好半天,妈妈还是没吭声。   我苦笑着说:“那您看这样行不?我去公园里捞两只锦鲤给你吃,行不?”   没有回应。   “我真去了啊?”   还是没有回应。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着离开了妈妈的卧室,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她把汤喝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上网查阅糖醋鲤鱼的做法,忽然想起前两年去唐潮酒店吃饭时,妈妈曾经夸过那里的糖醋鲤鱼好吃。   我看了一下时间,或许还来得及,便想着去饭店里现点一份。我打算去和妈妈商量一下,谁知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妈妈正趴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着羊肉汤。   妈妈吃的正香,没想到我竟去而复返,一时间愣住了,四目相对,有些尴尬。妈妈的行为实在有趣又可爱,我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既然妈妈已经吃了,那就不用再去弄什么糖醋鲤鱼了,便故作镇定,叮嘱道:“孕妇不能熬夜,别玩手机,早点睡。”   为了不使妈妈太过尴尬,说便闪身关门离开。   夜里躺在床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有了两个孩子,而且还都有可能被流掉,也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就好像做梦似的。   虽然以前妈妈也怀过我的孩子,但那时情况特殊,没太大的感觉,这回不一样了,这会真的有种要当爸爸的感觉了。   第二天妈妈吃完了早饭要去上班,我拦住说:“您现在身子情绪都不稳定,要不请个假吧?”   “多大点事儿。”妈妈满不在乎,一边换鞋一边说:“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怀你和北北的时候,天天加班。”   我小声嘟囔了句:“可我是第一次。”   妈妈一怔,回头瞪了我一眼,带了些愠怒,似是不愿我提起这事儿。我不想刺激妈妈,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您还想吃鱼吗?我帮您做。”   “随你便。”   妈妈走后我就开始忙活起来,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便上街买菜,我现在是两个未出生孩子的爸爸,必须担起这个责任。   中午熬了黄豆排骨汤,先给依依送了过去。昨天我们走后,依依跟她妈又吵了一架,精神上有些萎靡不振,一边盛汤一边说:“你也不用天天给我送饭,让我妈知道了,不一定又得说出什么难听话了。”   我笑了笑:“没关系,未来丈母娘说两句就说两句,我受着就是了。”余光扫了一眼,茶几上大包小包堆了一堆,蓉阿姨生气归生气,但对自己的女儿还是非常关心的,买了不少营养品。   “你跟你妈谈的怎么样了?”依依突然问了句。   “嗯?”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昨天的重点都在妈妈怀孕这件事上,依依这边反倒没怎么谈。   “你妈怎么说?”   “还没谈妥。不过……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个孩子来的确实有点早。”   依依抬眼看着我:“你也不想要这孩子了?”   我忙解释:“我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耽误你的学业。”   “我可以休学一年。”   “这不是休学一年就能解决的事情。如果孩子真的出生,你就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来照顾孩子了,而我又帮不了你,你的学业和将来的工作,都会受到影响的。如果你站在你妈妈的角度来看,她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依依低头沉默半晌,小声说道:“我知道我妈关心我,可是……如果你将来不在我的身边,学业和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会呢?”   “我不放心。我总觉着你会喜欢上其他女人的。”   这个傻姑娘的直觉确实很灵,我是喜欢上了其他女人,但那个女人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谁。   我长叹一声,柔声说道:“依依,你不需要用孩子来牵住我。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陆依依之外,绝对不会娶第二个女人的。”   “你发誓从来就没有当真过。”   “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咱们结婚吧。”   我迟疑了一下,陆依依问道:“你不愿意?”   “我不是不愿意。我们可以结婚,马上结婚。不过依依,我怕你将来后悔。”   “为什么?”   “这个世界很精彩,你有自己的人生,当你发现了更加广阔的天地时,你就会觉着爱情没有那么重要,你也不是谁的附属品。”   依依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仔细考虑一下。”   离开依依家后,我不由得心中苦笑,人都是居委会大妈的毛病,别人的事儿看的门儿清,轮到自己头上就一团浆糊。刚才对陆依依说的那些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呢?依依一心扑在我身上,我一心扑在妈妈身上。   我到底是在劝依依呢?还是在劝我自己?也许是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也许是我害怕承担责任。说不清楚。   到了公司之后,给妈妈打电话,让我在下面等会儿。等了一阵也不见妈妈下来,便自作主张的上去了。因为经常来,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人,其他人也都认识我,来到办公室门口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那个李总也在办公室里,站在办公桌前,拿着一份文件,再在妈妈说着什么。两个人离得很近,虽然知道他们是在谈工作,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酸意。   两人正在谈事情,被我冒然闯入,都是一愣。妈妈瞪着我,没好气地说:“不是让你在下面等着吗?谁让你上来的?”   我感觉到妈妈有些生气,将手里的保温桶提了起来,尴尬的说:“我怕凉了。”   “出去!”   我心里一颤,转身打算退出去,李总却打起了圆场,笑着说:“也不忙这一会儿,吃了饭再说吧。”说罢,向门外走,路过我身边时,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不错,知道心疼妈妈。”   房门关闭,妈妈起身整理桌上文件,没有理我。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小声说:“你饿不饿?趁热吃吧。”   妈妈低头忙活,冷冷地问了句:“你是不是闲得慌?”   “啊?”   妈妈抬头瞪着我:“你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闲得慌是不?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儿?”   “怕您吃不好,给您送饭呀。”   “餐厅大厨的手艺比你强多了!”   “您这话说的有点伤人了。”我苦笑着说:“我打扰您工作了,我认错。以后不会了。”   “以后别往公司送饭了。”   我没有应声,一边帮着妈妈盛汤,一边说:“熬了一上午,香的很。”   “行了,你放这儿吧。”妈妈整理完文件,转身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没有用餐的意思。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妈妈忙了一阵,扭头朝我瞧了一眼,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我等您吃饭呀。”   “我一会儿吃。你赶紧回去吧。”   “一会儿就凉啦。”   “凉就凉了。”妈妈有些不耐烦了。   “您现在身子特殊,吃凉的不好。”   “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儿啊!回去看书去。”   “我就在这儿安静地坐着,不说话,不打扰您工作。”   妈妈摇头叹气,一脸的不耐,厉声斥道:“我这儿忙着呢,你别来跟我添乱。赶紧回去!”   工作状态下的妈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再多说一句,肯定会惹恼妈妈的。离开公司之后,先去市场买了三条大鲤鱼,然后回家照着网上教程做了两边,等妈妈快下班时,才正式的做了一份糖醋鲤鱼。   妈妈尝了一口,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一般。不如唐潮大师傅做的好吃。”   我哭笑不得:“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持证上岗的厨师,我就是一自学成才的野路子,我要是比专业厨师做得还好吃,我也别上学了,直接开馆子得了。”   妈妈漫不经心地说:“你要真有这想法,可以去学厨艺,回来开饭店当老板,我给你投资。”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就是说着玩的,我还是继续上大学吧。”   妈妈嗤笑道:“你以为厨师好当的么?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别说当大厨了,你连个跑堂伙计都干不了。”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不住地陪笑点头。   妈妈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吃的一点也不少,将近三斤的大鲤鱼,基本上被她一个人给吃完了。不知怎么得,我想起了中午的事情,问道:“中午的排骨汤您吃完了吗?”   “嗯。”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句:“哦。你们中午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呢?”   妈妈抬眼看着我,她知道我在问什么,反问道:“我们在办公室里能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吧。被人说闲话。”   “他是我上司,来我办公室找我谈工作,除了你之外,谁说闲话?”我刚想张口,妈妈呛道:“不是,凌小东,我工作上的事儿,也归你管了?”   “不是,您误会了。我是为您着想,随口这么一说。”   妈妈冷哼一声:“我看是你的醋坛子打翻了才是。跟你爹一个德行,小心眼。”   “是啊,毕竟亲儿子嘛,在某些方面,我和老爸是一样一样的。要不您能对我有感觉嘛~!”   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意外的没有进行反驳。我得寸进尺,笑着继续说道:“话说回来,我和蓉阿姨也就一起玩了会儿游戏,您不也挺生气的吗?”   这话似是戳中了妈妈的痛点,她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恼道:“凌小东,你还想不想让我吃顿安生饭了?嘴里跟含着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 第81章(7.3)依依堕胎   随后几天,我还是在妈妈和依依两边来回跑,只是不需要做饭了。依依那边还在和蓉阿姨僵持着,孩子的去留,还是个未知数。妈妈这边得态度就比较暧昧了,既没说要,也没说打掉,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北北旅游回来了,乐呵呵的,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成了两个未出生孩子的父亲,但这两个孩子的命运去留却由不得我来决定,虽然嘴上说这不在意,但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妈妈那边,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想保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当我看到这个傻妹妹的时候,心里的小算盘开始拨弄了。   我先是提醒北北小心一些,在家里不要太过鲁莽,然后故意往妈妈身上引,最后再不经意的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露出来。北北这丫头是藏不住事的,马上就去找妈妈询问,还一个劲儿的恭喜妈妈,询问那个真命天子是谁。   妈妈有苦说不出,只能哼哼哈哈的含糊过去,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回头趁着北北不在的时候就来找我对峙了。虽然这事儿是谁干的,一清二楚,但我死活不承认,拿我也没办法。   妈妈怀孕的事儿被北北知道了,这性质就变了,从妈妈自己的问题,变成了家庭问题。孩子打不打,我是不能过问的,但北北可以发表意见。   对于自己即将升级成为姐姐,北北显得格外兴奋,也不在乎孩子的爸爸是谁。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孩子出来要喊她姐姐之外,还要喊她姑姑。这事儿我不说,妈妈更不可能说。   就在我和妈妈斗智斗勇的时候,依依那边打来了电话,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疲惫,我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陆依依沉默了许久,说:“我和妈妈商量了一下,我……”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我没有急着接过话茬,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同意了妈妈的想法,不休学,先不要孩子了。”   “嗯。”我应了一声。这个决定我早就知道了,当初蓉阿姨找我和妈妈过去,就是想劝依依打掉孩子,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劝慰她:“没关系的,这孩子本来也是一个意外。等以后我们还是会有机会的,我们可以生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或者直接生一对双胞胎也行。”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双胞胎说生就生。”   “事在人为嘛。”   “这要怎么人为呀?”   “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可以试试。”   原本是想哄她开心,哪知听了这话,她却叹了口气,问道:“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这样怎么说呢?”我苦笑一声:“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孩子跟你别起来,我觉着还是你更重要一些。”   当确定依依的孩子会被打掉之后,我就越发渴望另外一个孩子能够生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么想很自私,高龄产妇的风险很大,近亲生子的不确定因素有很高的,而且伦理上的压力,对于妈妈来说是无比巨大的。   但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越来越渴望着能跟妈妈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夜里,我敲开了妈妈的卧室房门。妈妈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抬头瞧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坐在床边静静的待了一会儿,小声说:“依依决定把孩子打掉了。”   “我知道。”   “我有点难受。”   “因为什么?”   “因为孩子呀。那孩子身上有您四分之一的血统,您不觉着可惜吗?”   妈妈低头玩着手机,语气平淡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又不是将来不生了。”   “将来是将来。将来的孩子跟现在这个孩子,不是同一个孩子了。”   “那你想怎样?想让依依生下来?”   “我没想怎样,就是心里不舒服,想找您聊聊。”   “聊吧。”妈妈说的很随意。   “那您能先把手机放下吗?”说罢,我也不等妈妈反应,伸手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妈妈挺直了一下后背,双手抱胸,看着我:“聊什么?”   虽然妈妈表面上风轻云淡,但从她摆出的姿势上可以感觉出来,她对我是有防备的。我挠了挠头,说:“我想我爸了。”   妈妈一怔。   “想起我爸小时候带我出去玩,唉~!以前不觉着什么,现在觉着挺美好的。我想我爸了。”   “想你爸就打个电话。”   “不是,我就是吧……最近突然开始回忆童年了,是我老了吗?还有,我这两天经常梦见自己有孩子,变成爸爸了。”   估计妈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冷笑道:“是你闲着没事儿干,脑子抽风了。”   “我这儿刚痛失爱子,情绪正不稳定呢。您这当妈的,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成长就是受苦的过程,你现在觉着挺难受的,以后会更难受的。”   “得,您这还不如不安慰呢。您不应该说,困难和痛苦只是暂时的,将来一切都会好的。或者是,孩子没有,将来还会有的。”   “我不说。”   “妈,您有这种痛失爱子的感觉吗?”我故作好奇的问道。   妈妈冷笑一声:“我倒是想痛失爱子,老天爷不成全啊。”   我苦笑道:“您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啊。”   “谁跟你开玩笑了。”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干脆翻身躺在了妈妈身边。妈妈一脸嫌弃的推了推我:“你要没事就回你屋去,别在这儿烦人,我睡觉了。”   “您睡您的。”我翘起二郎腿,双手拍打着肚皮。   “你在这儿我怎么睡?”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妈妈眼睛一瞪,咬牙切齿的说:“我警告你啊,北北在家,你别跟我瞎胡来。前两天你把我怀孕的事儿跟北北说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没接这话茬,转移话题:“妈,您有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啊?”   妈妈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真没有?”   “有你们俩就够我累得了,还要?”   “北北马上也要上大学去了,我也不在家,您看,儿女长大了都飞走了,您不再要一个做个伴儿?”   “哪儿有那个时间,那个精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最好免开这个尊口。”   “想想都不行吗?”   “想也不行。”   我见这招没用,干脆搂住妈妈撒起娇来。妈妈一边推我一边小声说:“北北在家呢!你别给我胡闹。”   “我进来时候把门反锁了。”我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脸埋在丰满的酥胸上,来回磨蹭。   妈妈按着我的脑袋,小声说:“你不是说我怀孕了你就不打我主意了吗?”   “是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乳房的柔软,微笑着说:“我发过誓的,我不会主动动您的。不过嘛,您要是主动的话,我也不会反抗的。”   “呸~!想得美。赶紧把手松开。”   “我又没打什么坏主意,就是想抱会儿妈妈。”说着,我搂的更用力了一些。   妈妈也没再反对,就这么任由我耍无赖似的搂着。我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不免心中一阵荡漾,但我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做这种事,只想就这么静静地搂着妈妈。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轻声问道:“妈,你们那个李总还总缠着你吗?”   妈妈愣了一下,有些不悦:“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是很喜欢他的,尤其是看见他一天到晚的跟在你身边,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妈妈明显是在揶揄我,可没想到我回答的这么痛快,倒是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说:“只是工作关系。他是我的上司,一个公司上班,偶尔出去吃个饭。”   妈妈这是在向我解释,说明她怕我误会,要是放在以前,少不得一通奚落嘲笑。我是又意外又惊喜,双臂将妈妈的蜂腰搂的更紧了。   相斥片刻,妈妈将我推开,说:“你要呆着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   我翻身躺在妈妈身边,享受着难得的甜蜜时光。妈妈也不再赶我,拿过手机,玩了起来。我心想着,以后要是一直都能这样,那该多好呀。   妈妈坐在一旁翻看着明星八卦短视频,当看到一段介绍冻龄女星的短视频时,妈妈感慨了句:“保养得真好。”   我想都没想,随口说了句:“表面看着光鲜靓丽,四五十的人了,再怎么保养也不可能像十七八的少女一样水灵。”   话说得急,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我连忙找补了一句:“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是有那种天然的冻龄美女,即便四十来岁的,皮肤还是嫩的能捏出水儿来。”   这话明显是在恭维妈妈,不过她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随手点开了下一段视频。   两天后,我和蓉阿姨陪着依依来到了医院。进手术室前,依依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抓的很紧,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有些慌乱。   我将她微微颤抖的小手放在嘴巴前,轻轻吻了一下,蓉阿姨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我能感觉到依依心里的恐惧和不安,但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当走廊里只剩下我和蓉阿姨两个人时,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我们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实际上也没多好,尤其是依依怀孕之后,旧怨未了,又添新仇,关系是急转直下。   我毕竟还是年轻,沉不住气,总想找个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憋了半天,故作轻松的说了句:“小手术,没多大问题。”   蓉阿姨冷冷得问了句:“你以前带人来做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没问题?”   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给我噎回去了。我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了半晌,蓉阿姨倏而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我一怔:“我什么……也没想啊。”   “依依在里面受罪,你什么也没想?”   我知道蓉阿姨对我有意见,这是在拿话揶揄我。要说这事儿虽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也要负主要责任,是我贪图享乐,疏于做好防护工作,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意外。我想要解释一下,或者道个歉,感觉又有些不太合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便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有什么打算?”   “嗯?”我一时没明白蓉阿姨的意思,反问:“什么什么打算?”   “跟依依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她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   蓉阿姨直视着我:“凌小东,我怎么觉着你有点无所谓呀?”   “没有啊,我是真心实意的啊。”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依依?”   “我当然喜欢呀。”   我努力的将自己表现得足够真诚,但我分明从蓉阿姨的眼神里,看见了怀疑二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蓉阿姨挺可怕的,看我就跟看嫌疑犯似的,总觉着我的那么一点小心思已经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被她看的后背发毛,小声问道:“蓉阿姨,您是不是不想让依依跟我在一起呀?”   “有点。”   蓉阿姨的回答直截了当。   “您是怕我亏待依依?”   “我不怕你亏待依依,你也不敢。”   “那为什么呀?”我有些疑惑了。   “我是觉着你有什么事儿在瞒着依依,我是怕你将来伤着依依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吓得冷汗直冒。冷静下来之后一想,估计她只是对我有所怀疑,并不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但又不能急于否认解释,这就等于不打自招了。我笑了笑,说:“谁还没点小秘密啊?我小时候偷我妈的钱请依依去看电影,我妈现在还不知道呢。”   “少跟我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您放心,不管我有什么小秘密,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依依的。”   话说的虽然满,但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的,真的很难想象依依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依依和她爸爸有什么事儿让我知道了,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手术完成得很顺利,我将依依母女俩送回家里。依依有些意志消沉,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哄她开心,她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直到她睡着之后,我才告别蓉阿姨,离开了她们家。   我没有回家,独自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茫然。蓉阿姨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她的那一袭话让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依依结婚的?是因为爱吗?如果妈妈能够嫁给我,我还会想着和依依结婚吗?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妈妈的公司大楼下,看了一下时间,快下班了,便来到停车场,等她出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陆陆续续的看到一些员工来开车,但始终没有见到妈妈下来。或许是在加班。放在以往我会发个短信问一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想呆呆的等着。 第82章(7.4)相爱却疏离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哒哒哒’的清脆声响,这熟悉的节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藏在车后准备给她一个惊喜。脚步声由远及近,忽然间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愤怒的喊道:“郑怡云,你别走!”   这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那个什么李总。我探头向外望去,果然见到妈妈站在不远处,李总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见此情景,我心底一阵无名火起,刚要冲出去,只见妈妈一脸茫然的问道:“啊?李总?怎么了?”   李总面目狰狞,额头青筋绷起,咬牙切齿的说:“这话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能感觉得出他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我本应该毫不犹豫的冲出去保护妈妈,但强烈的好奇心又使我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总大声质问道:“总公司那边,是你捣的鬼吧?”   妈妈皱了皱眉,依旧是一脸的茫然,好像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想上位,你想取而代之。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事情不要做得这么绝!”   “李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事情,明天办公室里再谈。我现在要回家了,请你松手。”   说着,妈妈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想要挣脱束缚,李总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咬牙切齿的说:“郑怡云,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妈妈冷笑一声:“你往我们家里寄照片,想要离间我们夫妻俩的关系?你不卑鄙吗?”   李总一是语塞,表情惊诧。妈妈没再理他,转身要走,他却始终不肯放手,用力向后拽,拉扯之中,妈妈的上衣崩掉一粒扣子,妈妈有些恼怒了,大声斥道:“李耀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冲了出去,用力将李总的胳膊打开,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一拳。然后挡在两人中间,怒目而视,冷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呀?”   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像是要把心中积压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俩李总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金丝眼镜也被打落在地。李总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脸瞪着我,我也瞪着他,就这么对峙着。   “你再动我妈一下试试。”   李总怒视着我,伸手捡起了眼镜,歪歪斜斜的架在鼻子上,表情阴冷的转身离去。我心中有些得意,刚想转身邀功,妈妈却一声不吭的上了车。我连忙跟了上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以后他要再欺负您,您就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沉默片刻,妈妈扭头看着我:“你很得意是不?”   很明显,妈妈生气了,但我又不知道她为何生气。见我不吭声,妈妈又问了一遍:“你把人打了,很得意是不?”   “我没得意,我……他欺负你,那我不得上去帮忙啊。”   “这是我工作上的事,用得着你插手吗?还有,你怎么又来我公司了?”   “我这不陪着依依做了手术,就……就在街上溜达,然后就转到这里来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吧。”   “那你就在后面一直躲着看戏?”   我心里一紧,隐隐的觉着,也许这才是妈妈发火的原因。我连忙解释:“我没躲着看戏,就是……我本来是想给您一个惊喜的,然后就看见他跟着您来了,这不您工作上的事嘛,我就怕您说我,所以才暂时躲着没出来的。”   妈妈没有继续骂我,盯着我瞧了一阵之后,发动汽车,驶离停车场。我本想缓和一下气氛,便问了句:“到底什么事啊?我看他好像挺生气的。”   妈妈冷冷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我用得着你关心吗?”   我心里本就憋着一股劲儿,也不知怎么的,被妈妈这么一吼,瞬间气血上脑,大声顶了回去:“我就问问怎么了?眼看着别人欺负我妈,我还得在一边看着是不?”   妈妈愣了一下,扭头瞪着我:“你吼什么?”   “是您吼还是我吼?我一直低声下气的,这么长时间了,您好好跟我说过话吗?”   “我什么时候没跟你好好说话了?”   “那我就问您,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工作上的事,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气不过,说了声:“停车。”   “干什么?”   “我要下车。”   妈妈二话没说,将车停在路边,然后亲自帮我把车门打开,做了个有请的姿势。我解开安全带,下车后狠狠地将门关上,走了两步,突然有些后悔了,转身想要回去,结果一阵轰鸣,妈妈开着车从我身边飞驰而去。   我又一次漫无目的的在街边游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跟妈妈吵了起来。反正就感觉胸口闷的慌,憋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北北穿着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却不见妈妈的踪影。我问了句:“妈妈回来了吗?”   “回来了。”   “睡了?”   “不知道。”   我想要跟妈妈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在客厅里来回的踱步。北北自我进门便一直盯着我看,这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妈又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的?”   “咱妈回来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进屋就没再出来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摇头说:“我也没想吵架,就是……唉~!其实挺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觉着你还是跟老妈道个歉吧。”   我也正有此意。以前犯错总是第一时间跟老妈赔礼道歉,哄她开心,可是这回心底总有些犹豫,也不知为什么。就好像以前跟依依闹别扭时一样,相互僵持着,总想让对方先像自己认错。   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开门进屋,妈妈正坐盘腿坐在床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妈妈连头也没抬一下,却知道进来的是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回来了?”   “嗯。”   “先等会儿。”   我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将笔记本合上,扭头问道:“什么事?”   我扭捏的说道:“就……就是想来跟您道个歉。妈,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跟您顶嘴。”   妈妈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等了好一会儿,问了句:“就这?”   “嗯。”   “没啦?”   “没啦。”   妈妈一声轻叹:“行了,你出去吧。”   我皱了皱眉:“那……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是……那您告诉我,我到哪儿错了?”   “自己想去。”   我有些丧气,转身想要离开,临出门前,忽然想了起来,转身问道:“您是气我打了那个什么李总?”   妈妈眉头一挑,‘嗯’的一声。   我有些不服气:“他对您那样,他不该打呀?”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解决矛盾有很多种方法,动手打人是最愚蠢的。”   “那您还教我做男人要有血性呢。”   妈妈挺直了后背,昂收道:“我还让你别跟长辈顶嘴呢,你听了吗?”   我也有些急了,突口而出:“您是不是就想维护你那个李总?”   妈妈闻言一怔,随即怒道:“我维护谁了?出去!”   局面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待下去会越闹越僵,我心里也有些怒意,转身摔门而去。出了房间我就后悔了,我明知道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我偏要故意那么说。就好像故意要惹妈妈生气一样。   但是这时候再回去解释,一是拉不下脸,再者妈妈正在气头上,未必会听。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白天我去依依那边陪她,晚上回来见到妈妈,也是谁也不理谁,就好像是在赌气似的。   不过,时间越长我就越后悔,想让妈妈先开口跟我说话,那是天方夜谭,而且说到底,还是自己忌妒心作祟,说了不该说的话。犹豫来犹豫去,最后决定向妈妈道歉。   这天晚上,北北不在家,我感觉机会来了。趁着妈妈洗漱的时候,从后面将她搂住。妈妈吓了一跳,顾不上抹去脸上的洗面奶,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我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妈,我又想了。”   我想用这种大事化小的的方法,缓解僵化的关系,可妈妈根本不吃这套,用胳膊狠狠地顶了我一下,大声斥责:“给我起开!”   这一下正正顶在我的胸口上,生疼生疼的,看来是真的下了狠手了。我实在想不通,这么长时间了,妈妈的气怎么还没消减。   我没有松手,腻腻歪歪的说道:“妈,对不起了。我给您道歉,成不成?”   妈妈用力想要掰开我紧扣在她腰间的双手,可任凭她怎么使力,我就是不肯松手。最后妈妈急了,挣扎着扭动身子想要打我,我连忙喊道:“别别别,小心孩子。”   妈妈闻言停了下来,沉寂片刻,表情冷漠的说了句:“没孩子了。”   “啊?”我一时间没么明白什么意思。   妈妈解释:“我把孩子打了。”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松开了双手,向后倒退了半步。   “打……打了?已经打了?”   虽然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消息来的实在是猝不及防,没有给我一点点的准备。   妈妈将脸洗漱干净,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已经打了。”   我只觉着一股无明业火自胸中升腾而起,大声问道:“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需要跟你商量吗?”妈妈瞥了我一眼,迈步走出卫生间。   我紧随其后:“您一声不吭就给打了,您这……您这也太过分了吧。”一时间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吧?”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凤目圆睁,低声呵斥:“你喊什么喊?你想邻居都听见吗?不嫌丢人?”   我不知道是因为孩子没了,还是因为妈妈自作主张,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生气过。紧接着便听妈妈说道:“这几天我自己考虑过了,我们的关系应该恢复正常了。我还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儿子。”   我心中一颤:“什么意思?”   “你明白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妈妈的意思,我可就是想不通,吵架就吵架,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起两人关系来了。这回我心里是真的慌了,小情侣吵架,要死要活要分手,那都气话,我和妈妈这关系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不是,妈,咱们……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也不该怀疑您。我承认,是我吃醋,是我嫉妒,我混蛋!您打我骂我都行,咱别闹,行不行?”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您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是因为我朝您发脾气吗?我认错,我道歉,我改!行不行?”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没有回答。   “是因为孩子吗?孩子不要就不要了,无所谓。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   我感觉嗓子眼堵了一口气,疲惫感涌上心头,忍不住苦笑道:“我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什么决定都做不了!你们真的是……我到底该怎么做,能给我指条明路吗?”   妈妈并没有给出答案,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卧室里。我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实在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随后一段时间里,我思索着怎么跟妈妈和好如初,但每每想起孩子,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漠,原因仍未可知。   过了几日,蓉阿姨在唐潮摆了一桌酒,宴请妈妈,我和北北也跟了过去,实际上算是两家聚会。到了才知道,原来是要庆贺妈妈升职,取代了李总的位置,成了公司大BOSS。   酒宴上,蓉阿姨首先端起酒杯祝贺妈妈升职加薪,我们几个小辈也跟着向妈妈敬酒。一圈过后,聊天时蓉阿姨忍不住对妈妈说了句:“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这么阴损,以后可真得防着你点了。”   妈妈笑而不语,故作高深。   蓉阿姨一杯酒下肚,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求胜心强,想在职场上更进一步。但我还是想要劝你,穷寇莫追,适可而止,你出卖你们老总,夺了人的位置也就算了,把人家弄得妻离子散,还有可能要下大狱,这就有点赶尽杀绝了。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蓉阿姨的一番话,瞬间让我想到了那天在停车场里的画面,原来李总的愤怒,是因为中了妈妈的圈套。具体过程我是不知道,不过听蓉阿姨的意思,李总估计被妈妈搞得不轻,不仅丢了工作,还有可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时我才想起,妈妈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个不折不扣的职场女魔头,要不是我有着儿子的身份加持,拿我没办法,以妈妈的手段,收拾我简直易如反掌。   北北却听得一时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呀?”   蓉阿姨刚要开口解释,妈妈打断她,说:“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给小孩子听了。”   北北不服气,嘟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触一些社会的黑暗面了。”   妈妈说:“用不着这么急,等你毕业工作之后,有的是机会接受社会毒打。”   北北还要继续贫嘴,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她那些小姐妹找她出去玩的。北北也没心思吃饭了,找个理由开溜了。   酒足饭饱,蓉阿姨带着依依回家,因为知道要喝酒,妈妈没有开车来,本想在路边拦一辆计程车,我寻思着这是难得的修复关系的机会,便小声提议:“这天不错,要不咱们别打车了,溜达回去吧。”   沉默片刻,妈妈沿着人行道迈步拆迁,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我心想有门,不由得一喜,连忙追了上去。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连衣长裙,裙底镂空碎花,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雪白裸足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妈妈的步伐有些轻飘,却不失优雅,充满韵味。   我跟在妈妈身后不远处,望着她那迷人的背影,在银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有几分圣洁与孤傲。我又想起了刚才酒席上蓉阿姨的那番话,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她有自己的人生和目标。   妈妈迁就我,是因为她爱我,就如同爱老爸和爱北北那样。我可以依仗着儿子的身份,一时得逞,但如果一直如此,恐怕最终会失去妈妈。   一路尾随,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本想随便聊两句家常,自然的打破尴尬的氛围,却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等着妈妈先打破沉默,却迟迟不开口。没办法,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尬聊,等走到公园附近的幽静无人处时,我凑上前去,嘿嘿一笑:“今天这顿饭,吃的还行。”   “嗯。”   “尤其是那个糖醋鲤鱼,比我做的强多了。”我自嘲的笑道。   “你也不是专业厨子,跟人大师傅比不了。”   还行,能说得上话就行。   “妈,那天在停车场里,那个什么李总找您麻烦,是不是因为蓉阿姨今天说的那些事儿啊?”   “瞎打听什么?”   “没瞎打听。就是……惹您生气,不就是因为那天的事儿嘛。我就想说……”   妈妈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我生气跟其他人没关系。我生气是因为你打人。”   我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给您承认错误了嘛。今天这顿饭,我也想明白了,您说得对,对付坏人有很多种办法,打人确实是最蠢的一种方法。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出手打人了。”   妈妈摇了摇头,一声轻叹:“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告诉过你,男人是应该有血性的,但不能滥用暴力。我也没有让你绝对不能出手打人,我是想跟你说,打人是犯法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挠了挠头:“有区别吗?”   “你可以将拳头当成你的武器,你可以因为生气动手打人,但你也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我琢磨了一下,问:“您的意思是……要学会隐忍,不要做莽夫?”   “差不多吧。”妈妈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妈妈肯教训我了,这起码有个缓和的趋势了。我开心的追了上去,兴奋的想要继续聊些什么,没想到妈妈又猛然停了下来。我有些疑惑,只见妈妈缓缓转身,叹息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妈妈这几天也考虑清楚了,过几个月,挑个合适的时候,你跟依依把婚结了吧。”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问道:“孩子已经打了,用得着这么急吗?”   “我已经跟你蓉姨商量过了,她同意了。”   我沉默了半天,问了句:“所以呢?”   “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我能感觉得出,妈妈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以此在要挟我,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只觉着浑身发冷,直冒虚汗,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摆子。   “我们……也没有什么开始吧?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那个什么……”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本想着以此来否定妈妈的结束论,没想到妈妈借坡下驴,笑了笑,说:“什么都没有那最好了。我们忘掉过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过了,一人一半给你们买一套房子,等你们结婚了就可以搬进去住,也算有个家了。”   妈妈要和我划清界限,或许是因为依依的缘故。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也没必要这么快,我……都还没想好呢。”   “什么还没想好?”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结婚呢。”   妈妈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结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是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现在……我想的全是妈妈您啊。”   “那你可以忘记我了,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的对依依了。”   说完,妈妈大踏步朝前走,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连忙追上去,焦急地说道:“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妈,先缓一下好吧?回头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让她再等两年。”   这时路边的行人已经有些多了,妈妈低声说了句:“回家再说。”   我心里着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纠缠起来,那样只会让妈妈更加厌烦。我失魂落魄的紧跟在妈妈身后,就在快到小区门口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那车没有开车灯,径直朝我们开了过来。   “小心!”   我大喊一声,本能的将妈妈推到一旁,自己却被那辆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轿车飞快驶离现场,我倒在地上,好像浑身散架了似的,剧痛无比,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83章(7.5)医院里的口交   当我再次苏醒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身子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妈妈闻讯赶来,她的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很疲惫。妈妈很少会将情绪外露,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激动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几次开口,嗓子沙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着说:“我没事的。”   妈妈眼圈泛红,有些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唉~!没事的,就有点疼,也没多大事儿。”   妈妈激动得竟不知该跟我说些什么了,虽然看起来比较亢奋,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应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没有好好休息。我劝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在医院里。   随后几天,妈妈、北北,老爸、安诺,蓉阿姨、依依,轮流来医院里照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么个混球,竟然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   至于撞我的那辆人,正是那个什么李总,他被妈妈逼得走投无路,酒后一时激愤,竟开车想要撞死妈妈,没想到我在关键时刻将妈妈推开,代母受过。作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计轻判不了。   在谈及此事时,妈妈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应该已经认可了蓉阿姨‘穷寇莫追’的说法,毕竟她最宝贝的亲生儿子,险些因此丧命。以前我也挺喜欢妈妈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经过此事后,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虽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偶尔能下床溜达两圈,却还不能回家休养。不过能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算是因祸得福,甚至我还产生了一个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着妈妈对我的愧疚感,将她绑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压抑许久的性欲也渐渐苏醒。妈妈在我面前转来转去,闻着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胯间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答应过妈妈,绝对不会再强迫她了,想让妈妈主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天晚上轮到妈妈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刚刚出院,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斜对面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余的床位,妈妈晚上可以临时躺下休息,不至于太累。   因为动了那方面的念头,晚上熄灯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还忍不住呻吟两声。妈妈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来?”   “有点难受,不过没啥事,不用叫医生了。”   “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揉揉?”   妈妈趴在我的耳边,轻吐着热气,我本就萌动的春心,这下更是心痒难耐了。我抬头瞧了一眼,对面床拉上了帘子,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我小声说了句“我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妈妈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怀疑,将手伸进被单里,指肚紧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问:“是着凉了?还是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   “不知道。”   我很久没有和妈妈肌肤相亲了,妈妈的手指还是那么的纤滑细腻,本来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揉了几下,小腹反而热烘烘的,像是藏了团火。   揉了一阵,妈妈小声问:“好点没?”   “好点了。肚子好了,就是……其他地方有点难受。”   我身上只盖了条薄被单,鸡巴直挺挺的,顶起了一座小帐篷,妈妈不盲也不傻,早就发现不对劲儿。她似乎猜出我打的什么鬼主意了,在我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声啐道:“你身子还没好,这还是医院,你别给我作妖啊。”   妈妈想要将手抽回去,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小声说:“妈,我鸡巴胀的难受,您帮我揉揉吧。”   妈妈脸上一片潮红,小声说:“屋里还有人,你别胡闹。赶紧放手。”   不提还好,一说屋里还有其他人,我反而更加兴奋了,拽着妈妈的小手死活不放,小声哀求:“妈,我胀的厉害,您就帮帮我吧。帘子拉上外面看不见,我不出声,行不行?”   “你放手。”妈妈用力挣扎,可又怕惊动了对面,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妈,求您啦。您以前也帮我治过病,还像以前那样,行不?”   我死命纠缠,妈妈被我弄得又羞又急,最后争执不过,小声说了句:“只用手。”   我见妈妈松了口,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亲她一口,连忙答应:“只用手!只用手。”   声音有些大,妈妈吓了一跳,忙扭头看了一眼,低声斥道:“你小声点。”   我忙用手将嘴捂住,蚊鸣般的说:“不说话。”   “你躺着别乱动。”妈妈又警告一遍。   “我不动。保证一动也不动。”   妈妈白了我一眼,小片刻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您笑什么?”   “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跟我开起玩笑来了,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真的是久违了。笑过之后,视线相接,却又一时无言。我被车这么一撞,险些与妈妈阴阳两隔,母子间的关系隐隐的又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妈妈起身将床边的帘子拉上,然后重新坐回床边。月光的映照下,妈妈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不由得心神荡漾,抓住妈妈的小手伸进了裤子里,柔若无骨的手指触及肉棒的瞬间,我猛打一个颤,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上次帮我手淫已经相隔很久了,有些生疏,再加上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妈妈虚握着肉棒,羞涩的不敢乱动,掌心凉凉的,却渗出丝丝细汗。   妈妈悄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不易发现,却被我瞧在眼里。想来妈妈心里也很紧张。此情此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爽的双腿不住打颤,喘着粗气说:“胀的有点疼。”   妈妈盯着我,犹豫片刻之后,握着棒身开始小心翼翼的撸动起来。毕竟不是第一次了,故地重游,很快便找回了技巧,细指环了个圈儿,上下套弄,几下便将龟头揉出一粒晶莹的滑液来。   我们相互望着对方,谁也不说话,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吵架,现在妈妈却将小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着肉棒,飞快的捋动着。纤巧的手指环套着肉棒,上下捋动之余,时不时的揉弄一下龟头马眼,这舒爽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就这么过了十来分钟,妈妈好像有些累了,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妈妈小声问了句:“好了没?”   也不知道为何,我被车撞了一下,身子本来还很虚弱,而且心理又激动得很,却比以前更加持久了,爽还是很爽的,但没有那么强烈射意。   “还差点。”我怕妈妈撒手不干,又加了句:“快了。”   妈妈没有吭声,握着肉棒又捋动一阵,可能是真的累了,又问:“还没好么?”   其实被妈妈的小手弄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感觉有些倦怠,爽感不如方才那么强烈了,想让妈妈换个玩法,又怕她不答应,无奈之下,不得不实话实说:“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的久,一点要射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默不作声的松开了肉棒,将手抽了回去。我心里一慌,连忙拽住妈妈的手腕说:“快了快了,再弄一会儿就出来了。”   妈妈脸上一红,有些羞涩地说:“我右手有点酸,换成左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厚着脸皮说:“妈,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那感觉,我估计光用手很难弄出来,要不……”   妈妈凤眼乜斜:“要不什么?”   我趴在妈妈耳边,轻声说:“要不您让我肏一下吧?”   妈妈双颊绯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小声斥道:“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   我握着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说:“可是真的出不来。我们悄悄地弄,不弄出声音来,不影响其他人。”   “怎么可能不出声音。”妈妈训斥一句,自己反而羞的跟什么似的,又找补了句:“医生不让你乱动。”   “那这样,我躺着不动,您骑上来,自己动。”   妈妈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其实我知道妈妈不会答应的,不过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打小穴的主意,我又另外一个目标,一个在平时妈妈根本不可能答应的地方。   “妈,要不……您……您帮我含一下吧……”   “什么?”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凤目圆睁,狠狠地瞪着我。   我惦记妈妈的小嘴也不是一两天了,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妈妈对我有些愧疚,还不趁这机会得偿所愿?   我双手紧拽着妈妈的手腕,嘴里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央求道:“妈,我真的憋的难受。我现在身子又不能乱动,您就帮我一下吧。”   妈妈将手从我裤子里拿了出来,抵在我脑门上往枕头上用力一按,说了句:“睡觉。”然后便掀开帘子躺会到了隔壁床上。   我知道以妈妈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这种无理要求的,想要品尝到小嘴的滋味,恐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难度恐怕不亚于初次做爱。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嘴里哼哼唧唧,呻吟不止。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搞的这么不上不下的,欲火焚身,想射又射不出来,实在有些难熬。   就在我打算自己动手解决的时候,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妈妈掀开布帘,又钻了进来。我当然知道妈妈重新回来代表着什么,只是这一份惊喜来的实在太过突然,心脏砰砰狂跳,险些没有守住,狂喷了出来。   妈妈坐在床边凳子上,凑到我的脸旁,羞怯怯的轻声说道:“就这一次。”   我连忙应和:“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是小狗。”一边说着,一边挺腰蹬腿,将裤子脱了下来。   妈妈轻啐一声,抹黑将脸凑到了我的双腿间,许是先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怎么犹豫,握住坚挺的肉棒,轻轻地套弄了几下,然后红唇轻启,将整理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爽快感还是超乎我的想象,双手用力揪住床单,忍不住呻吟出声。依依和安诺以前都帮我用嘴含过,不过跟妈妈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妈妈这张小嘴,真的能要人命。   妈妈含着我的龟头,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抬眼打量我的反应,我不确定。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跟小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过了一会儿,慢慢的向下吞咽,红润的薄唇紧贴着棒身,一点点的含到了口腔深处。很显然,妈妈也是第一次用嘴,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粉嫩柔软的香舌无处安放的窘境。   我兴奋地险些射了出来,身子绷得笔直,强忍着快意。妈妈含着肉棒停了一会儿,慢慢的将头抬起,肉棒从小嘴里一点点的退了出来,待到只剩龟头留在口中,妈妈又小心翼翼的将肉棒吞了下去。   几个来回之后,妈妈渐渐的找到了诀窍,开始一上一下的吞吐着肉棒。长发散乱在脸旁,我瞧不清妈妈的表情,刚想伸手,没想到妈妈却自己将其撩到耳后,这一下弄得我心潮澎湃,险些炸了。   妈妈的技术比较生涩,而且肉棒对于妈妈的小嘴来说实在有些太过粗大,张到最大,龟头也经常会被牙齿剐蹭到。但就是这样,才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在职场上雷厉风行,像狼一样冷酷无情的妈妈,却心甘情愿的给我口交,这种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与的。   我忍不住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头上,妈妈本能的一把打开,然后抬眼瞪着我,给了我一个警告。不过妈妈并没有将肉棒吐出,反而吞吐的更加用心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份刺激,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胯,使肉棒在妈妈的小嘴里进出的更加畅快。妈妈瞪着我,感觉有些恼怒,伸手用手攥住肉棒底部,防止我在激动之下将整根肉棒插进喉咙里。   不知不觉间,我再次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头顶上,并轻轻地向下按压,想要尽可能的将肉棒往妈妈的小嘴伸出插。也不知妈妈现在什么感觉,我一向下按,妈妈就用力将头往上抬,小嘴却将肉棒裹的更紧了,用力向里吸。   我感觉已经到了顶点,射意越来越浓,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在这时,对面大姐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我和妈妈都吓了一跳。妈妈使劲的想要将头抬起来,我也不知怎么的,使劲的往下按,将肉棒插进了温润的口腔深处,龟头几乎顶进了喉咙里。   妈妈的喉咙像是真空般的吸着龟头,爽的我浑身直打颤,紧接着肉棒一阵膨胀,浓厚的精液一股股的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像子弹般射进了妈妈的喉咙深处。   妈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喉咙一阵蠕动,咕噜咕噜的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我感觉灵魂快要出窍了……   对面大姐咳嗽了一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肉棒噗噗噗噗的将阴囊内的精液射了个精光,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和妈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漆黑的病房内一片死寂。   许久,我将手从妈妈的头上挪开,妈妈缓缓地抬起头来,吐出肉棒,恶狠狠地瞪着我。在月光的映照下,妈妈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怒气,眼神里却又透着一丝幽怨,尤其是嘴角上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画面极是诱人。一想起妈妈将我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身子就是一阵燥热,刚刚射完的肉棒,竟再次勃了起来。   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满汉歉意的向妈妈憨憨一笑,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雷霆暴怒。没想到妈妈并没有生气,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小声说了句:“睡觉吧。”然后便撩开布帘,躺回到了旁边的床上。   第二天醒来,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妈妈帮我打了早饭便去上班了。回想昨晚激情,还有些心潮澎湃,妈妈态度上的微妙转变,更是让我欣喜若狂。   没想到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竟然因祸得福,能让妈妈对我百依百顺,早知如此,我干脆直接拿刀割手腕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妈妈对我的照顾依旧无微不至,我的身子逐渐恢复,性欲也一日比一日旺盛。我总想找机会再来一场‘夜勤病栋’,但妈妈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总是巧妙地躲过我的骚扰。   忍忍就忍忍吧!等回了家,一定要把妈妈弄得浑身酥软,两天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在妈妈上班时,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好菜,以答谢妈妈对我的照顾。可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半,还是没见妈妈回家,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我有些着急了。   北北饿的嗷嗷直叫,嚷嚷着要先吃一点。我当然不答应,严厉训斥:“这是为了感谢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特意准备的。你懂不懂事儿啊?”   北北不满:“我也照顾你了。”   “坐旁边玩手机也叫照顾?”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能利用暑假的大好时间在医院里陪着你解闷,就凭这点你也敢感谢我吧?”   就在我们俩斗嘴吵架之时,蓉阿姨打来了电话,说是妈妈在公司里忽然晕倒,被送进医院了。   我脑子一懵,来不及细问,连忙赶往医院。到了之后,见到蓉阿姨和妈妈的两个同事守在病房里,妈妈躺在病床上,还没有醒。   我脑子里一团乱,心急如焚,忙问:“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其中一个女同事跟我说,妈妈是在下班时,突然一头栽倒在地,晕过去的,他们就叫了救护车将妈妈送来了医院。   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蓉阿姨对我说,没什么大问题,疲劳过度,身体虚弱,再加上贫 血,就晕倒了。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对那两名将妈妈送来医院的同事连声感谢,并叫了计程车送他们回家。   我坐在病床边,望着昏睡中的妈妈,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很是心疼,不由得嘀咕了句:“怎么会累成这样呢?”   一旁的蓉阿姨冷笑一声:“你说呢?”   沉思片刻,我问道:“是因为照顾我吗?”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没有应答。   我不住的在心里责备自己,光惦记着自己裤裆里的那点事了,对妈妈的身体健康问题,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我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北北忽然说道:“其实……有件事老妈不让跟你说。”   我一怔,扭头问道:“什么事?” 第84章(7.6)流产   北北看了蓉阿姨一眼,见她没有阻止,便小声说:“你被车撞了之后,咱妈一着急,孩子流产了。”   “什么?”我一愣,有些懵:“孩子流产了?不是……不是打了吗?”   北北也是一脸纳闷,不明所以:“什么打了?”   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妈妈骗了我,孩子根本就没有打!一瞬间,只觉着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在地。蓉阿姨叹气道:“你妈也真是的,我给她介绍那么多人,她不愿意,悄默声的跟人怀了孩子,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我也没有办法帮妈妈做出解释,毕竟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哪怕是妈妈最好的闺蜜。   过了一会儿,妈妈终于悠悠转醒,见我们守在床边,问道:“我怎么了?”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妈妈手抵额头,闭目沉思片刻,长长的叹了声气。蓉阿姨说:“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别那么拼了。”   妈妈没说什么,但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完全不见往日的飒爽英姿,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简直是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要安慰妈妈,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医生过来问了句,叮嘱了一些事情,最后特别提醒妈妈,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以防胃部溃疡发生病变。   见没什么事,蓉阿姨打算回去了。妈妈本来想让她将我和北北送回家,不过我坚持留下来陪床,也就由着我了。   蓉阿姨和北北走后,我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笑着问道:“平时话那么多,今天怎么不说话了?哑巴啦?”   我如实道:“不知道说什么。”   “我这都晕倒了,你不得关心两句啊?”   我知道妈妈是在跟我开玩笑,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可我真没那个心情。我沉声说道:“我有点难受。”   “你身子难受?”妈妈以为我旧伤未愈。   “我心里难受。”   妈妈怔了怔:“因为我晕倒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妈,您是不是特别累啊?”   “还行。”   “怎么叫还行?”   “就是还顶得住。”   我沉默半晌,低声问了句:“妈,您是不是特别恨我?”   妈妈斜了我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答案,我知道妈妈非但不恨我,而且十分的疼爱我、关心我,如果说世界上谁是最爱我的那个人,那一定非妈妈莫属。我问这句话,本来就是多余,或许我只是想听妈妈对我说‘我恨你’,那样还能让我好受一些。   妈妈似乎瞧出我心里在想什么,轻声说道:“别自责了,我没事。”   我不由得苦笑:“明明是您累得住进了医院,怎么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妈妈的手指纠结在一起,低头沉默片刻,说道:“小东,有很多事妈妈已经想开了。”   “您指的是什么?”我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这么问。   “你被车撞进医院的时候,妈妈真的担心的要命。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真心话,也知道她说的出做的来,可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愧疚自责。   “妈,其实就在刚才,有些事情我突然也想明白了。”   “什么?”   “你是我妈。我说过后要让您后半辈子过得开开心心的。”   妈妈笑了笑:“只要你开心,妈妈就开心。”   “只要妈妈开心,我就开心。”   ……   妈妈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在医院里观察了一晚,第二天便出院了。我想让妈妈请个假,回家休息几天,妈妈却说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一天都不休息,下午就去上班了。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回忆起了和妈妈过往的种种,越想越感觉自己自私可耻。虽然妈妈对我是有感觉的,但由于各种原因,始终在与这份情与欲对抗着,我固执的以为,只要妈妈能够敞开心扉,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那么我们所有人,最终都将得到幸福。   可事实并非如此。就算妈妈最终接受了我,我对妈妈的伤害也是切实存在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抹去的。   妈妈压抑自己的情感,是为了我的人生和未来,如今转变态度,也是为了满足我情欲;而我,口口声声的说要让妈妈一辈子幸福,却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依仗着妈妈对我无私的爱,为所欲为,从未站在妈妈的角度替她考虑过一分钟。   从这天起,我又恢复到了儿子的身份,没有再对妈妈提出过任何无理的要求,重新将她当做妈妈对待。   一眨眼,暑假过去了,返校前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认真完成学业,不会再让她失望了。临行前,妈妈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打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欣慰的对我笑了笑,我回想起了小学第一天开学时,妈妈也是这样送我去出门的。   开学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中去。我极力压制着对妈妈的思念,尽量不打电话打扰妈妈,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得到解脱,恢复到正常的人生轨道之中。   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里看书,隔壁屋的一个男生推门进来,扯着嗓子大声说:“凌小东,有人找!”   我头也没抬的问了句:“谁啊?”   “一个大美女。”   我将书放下,见这小子笑的不怀好意,有些疑惑,又问了遍:“到底谁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长的贼好看,看打扮应该是个富婆。”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妈妈,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要是妈妈,应该会提前打电话,犯不着到了宿舍楼下才叫人上楼叫我吧。   这小子说的很暧昧,宿舍里其他人开始起哄,我不理他们,出门下楼。一路上我还琢磨着到底是谁,等走出宿舍楼,就见一个美熟妇站在不远处,身穿复古斜纹连衣裙,肉色连裤丝袜,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头发盘起,鼻梁上架着一副蛤蟆镜,那白皙精致的面庞,不正是妈妈么?   我激动得冲了上去,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将墨镜向上推了一下,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给你个惊喜。”   “那您怎么不打个电话啊?还让人叫。我正捉摸着这谁找我呢?”   “这才是惊喜啊。”   我笑着连连点头:“是够惊的,不过还是喜多一点。”   妈妈朝我身后望去,问道:“你同学?”   我一愣,回头瞧了一眼,有俩小子躲在不远处探头朝这边看,估计是心里好奇跟了下来。我朝他们挥挥手,说:“这我妈,起什么哄。上楼去吧。”   两人嬉笑着朝妈妈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跑回了宿舍。我尴尬一笑,解释说:“刚才在宿舍里说有富婆找我,是来看热闹的。我们宿舍那帮人啊,没素质,没教养。”   妈妈笑了笑。   我又问:“对了,您怎么来了?”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吗?”   “那是太能了。”   “公司的事忙完了,顺便出来散散心。”   “您订好酒店房间了吗?”   “订了。”   “您打算待几天啊?”   “请了四天的假。上次跟北北她们一起来,也没怎么转,这次故地重游,想好好在北京城里转转。”   我笑着说:“那我给您当向导。”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妈妈在城里四处游玩。妈妈始终面带微笑,看起来神情放松,不像上次来时那般心事重重的了。晚餐在一家羊肉店定了位子,妈妈点了一瓶白酒,要我陪她喝一点,想起最开始的那一场阴差阳错,就是饮酒而起,我苦笑着摆了摆手,婉拒了。   妈妈纳闷,问我:“平时不是挺能喝的,今儿怎么了?”   “戒了。”   “戒了?”妈妈一怔。   “嗯。喝酒误事。”   妈妈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瞧了片刻,不再勉强,自斟自饮了起来。   晚饭后,我陪着妈妈沿街一路走回酒店,我一拍手:“行了,您上去吧。我回了。”   妈妈应了一声,转身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首问道:“要不上去待会儿吧。”   要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可我知道上去之后,我一定会忍不住的,那之前所做的一起全都前功尽弃了。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和妈妈恢复以前的关系,如果失败的话,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再下决心。   “挺晚的了,我不上去了,待会儿宿舍关了门。”说完跟妈妈挥挥手道别,头也不回的逃掉了。   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妈妈的种种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我也早就知道妈妈已经对我妥协了,打算用她的余生来迁就我,这是我绝对不能答应的。   这时,手机收到信息,拿起一看,竟然是妈妈发来的,问我睡了没。我回了句:“还没。”   “我也没睡。赔我聊聊天吧。”   我犹豫了一下,回了个‘嗯’。   “最近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很认真。”   “有多认真?”   “特别认真。”   妈妈又问了几个问题,试图打破尴尬的氛围,可惜徒劳。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由我来负责讲几个笑话,说些俏皮话,把话题聊开的,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和妈妈的距离好像突然间拉开了许多,谈话聊天也不像以前那样自然了。   可能妈妈也觉着这么聊下去挺没意思的,发来一条信息,让我早点睡觉,然后便下线了。   第二天有课,早上我犹豫了许久,还是请了假,打算继续陪妈妈游北京。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却让我不要请假了,她想自己转转。   我同意了妈妈的要求,心里却有一点点的怅然若失,甚至想着妈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第三天是最后一天了,隔天一早妈妈就要乘飞机回家。我坚持要请妈妈吃顿晚饭,算是为她送行。妈妈说那天吃的羊肉挺不错的,就还订了那家羊肉馆子,妈妈照例点了一瓶白酒。   妈妈将酒杯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摆手说:“我还是不能陪您喝。”   这次妈妈没有理我,直接给我倒上,说:“不是要给我送行吗?没酒怎么能叫送行?”   “那用我给您唱首送别吗?”   妈妈莞尔一笑,说:“这才像你嘛。”   我一怔:“什么像我?”   “贫嘴、耍滑、说俏皮话。”   “您不是经常批评我油嘴滑舌吗?”   妈妈收起了笑脸,轻叹一声:“这次见到你,感觉你变了许多。”   “那里变了?”   “变得比以前成熟了。”   “成熟了不好吗?”   “好啊。”   我自嘲道:“人成长到了一定年龄,总是会变成熟的。”   妈妈笑着说:“那可不一定!成长是必修课,成熟是选修课。有的人不管多大岁数,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的幼稚。”   “可能……需要经过一些事情之后才会变成熟吧。就比如我。”   妈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瞧着我,没说话。   我苦笑着说:“以前我的就很幼稚,认为爱情就是一切,总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能给您幸福。结果发现除了痛苦和折磨之外,我什么都给不了您。”   妈妈说:“我并没有觉着痛苦和折磨。”   “妈,我已经想明白了,您不必委屈自己迁就我了。您也说了,我已经变成熟了。”   沉寂片刻,妈妈缓缓说道:“人的思想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有的人会越变越成熟,有的人会越变越幼稚。”   我眉头一皱,想着妈妈这番话,却没想明白。   又是一阵沉默,我说:“前些天我跟依依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年结婚。”   “嗯。”   “我们商量着,等毕业之后,我们回去一起创业,然后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挺好的。”   我注视着妈妈的眼睛:“您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是不是很开心?”   “是啊。”妈妈笑了笑:“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那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这次妈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85章(7.7)爱意难平   喝了不少酒,我感觉有点晕,妈妈也明显有些微醉。本想打个车送妈妈回酒店,妈妈却想我陪她走走,想着明早妈妈就回去了,有些不舍,散散步、聊聊天也好。   我和妈妈边走边聊,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氛围比前两天好多了。一路溜达,最后竟然来到了学校门口,我还想着妈妈是不是故意要送我回学校,妈妈却说临走前想去学校转转。   这时天还不算太晚,学校还没关门。我和妈妈在校园里漫步,兜兜转转,再次来到了那棵湖边的梧桐树下。这时老爸向妈妈求婚的地方,自从上次和妈妈一同来过之后,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来到这里,独自一人站在数下,幻想着有朝一日向妈妈求婚的画面。   不过,我也知道这终究只是一场梦。   如今再次和妈妈来到这里,不免心中一阵悸动。这边本来就比较偏,此时大部分学生都在晚自习,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心潮澎湃,脑子一热,对妈妈说:“过段时间我要向依依求婚了,我没什么经验。我想……跟妈妈预演一下,行么?”   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明知是在做戏,但想到一直以来的心愿即将实现,还是无比的激动,再加上我也真的没有求过婚,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向心爱的女生求婚,要先有个戒指。”妈妈微笑着说,像是在教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但本是临时起意,上哪里去找戒指。我挠了挠头,转身拔了几根草,环成一个圆环,假装戒指。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手边也没戒指,就先用这个代替吧。”   妈妈没有接过,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了我。我结果一看,竟然是我当年高考结束后,为了和妈妈做一日的夫妻,送给妈妈的那枚戒指。   我望着手里的戒指,又惊又喜,问道:“这戒指您一直留着?”   妈妈笑着回答:“一直留着,偶尔还会戴戴。”   我猛地单膝跪在了妈妈面前,双手捧着戒指递到妈妈面前,激动的浑身颤抖,往日的能说会道这会儿全都不见了,只是颤声说道:“我爱你!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娶你为妻。依依,嫁给我吧。”   妈妈将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微微笑道:“我答应你。”   我将戒指戴在了妈妈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我们相互望着对方,默默无语,湖面上不知何时,竟飘起了点点萤火虫光。   妈妈轻声赞叹道:“这个季节竟然还有萤火虫。挺漂亮的。”   ……   我将妈妈送到酒店大门外,这次妈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明天就走了,上去再陪妈妈聊会儿天吧。”   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话语中的某种暗示,也知道上去代表着什么。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后的考验,我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要为了妈妈着想,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挣扎许久,咬牙说道:“您也挺累的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送您去机场。”   “那……好吧。”妈妈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朝酒店走去,结果刚走两步,就听她‘哎呀’一声,脚下一崴,险些摔倒在地。   我连忙上前搀扶,关切的问道:“您不要紧吧?”   妈妈眉头紧皱,龇牙说道:“不小心崴了一下。”   我心想,这也太巧了吧?难不成这是天意?   妈妈见我一言不发,瞥了我一眼,嗔道:“愣着干什么,扶我上去啊。”   在妈妈的催促下,我也顾不得多想,迷迷糊糊的就扶着妈妈进了电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有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妈妈眼眸里透着诡计得逞的狡黠笑意。   扶着妈妈回到了客房里,眼见妈妈脱掉外套,露出纤美窈窕的身躯,我的心里一阵躁动,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我……回去了。您早点休息吧。”   我刚转过身去,只听妈妈轻柔的喊了声:“小东。”   我本能地转过去身,就见妈妈朝我扑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殷红性感的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嘴上。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只觉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用力搂住妈妈的身子,贪婪的亲吻着妈妈的嘴唇。   良久,唇分。   妈妈精致雪润的小脸上飞起两片红云,眼中含羞,轻咬下唇,像极了初经人事的少女。我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空中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了句:“我要你。”   妈妈开口想要说什么,我没有给她机会,怀抱着她扑倒了床上,双手在丰腴的躯体上疯狂的摸索了起来。   “嗯……等一下……先别急……”   “等不了了。”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责任承诺通通抛在了脑后,长时间的压抑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胯间肉棒高高耸起,胀的生疼,隔着衣服顶在妈妈的小腹上。   妈妈穿的还是那条斜纹连衣裙,我的双手沿着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上探索,钻入裙底,按着圆翘的臀肉肆意揉捏。   妈妈全身酥软,脸颊更加红艳,眼睛一眨一眨的,眸中带水,申请迷离,微张的薄唇发出细细的娇喘。我几乎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妈妈身上,胸口死死地压着绵软巨硕的乳房,一阵阵充满肉欲的体香钻入鼻宫之中,只觉着神魂颠倒,鸡巴膨胀,顶在隆起的阴阜上,用力厮摩,恨不得隔着衣料钻入肉缝之中。   妈妈像是被我的热情所感染,不像以前那样被动的承受,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伸手帮我接上衣的扣子,不过我们现在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想要脱掉对方的衣服,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难得妈妈这么主动,我当然要配合一下,直起身子让她能够顺利的脱掉的我的衣服。可只这一点的工夫,我就有些忍不住了,等妈妈伸手去解我腰间的裤带时,我一把将她推倒,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双手钻入裙底,沿着纤柔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直至握住胸前那一对傲人的雪白乳瓜。   除了丝袜美腿之外,我最喜欢的就是妈妈的乳房了,也许是源自幼时记忆,不过那绵软如糕脂般的乳肉,揉起来实在太舒服了,又软又弹,一抓一大把,满手的乳香。   妈妈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我一边揉着妈妈的奶子,一边将头深埋在雪白的脖颈处,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上轻吻,最后叼住圆润可爱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说着:“妈,我喜欢你,我爱你,爱的不得了。”   妈妈娇喘着,微张的迎春里喷出如兰般的香气,娇躯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像是要挣脱束缚,双臂却紧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妈妈……也爱你。”   妈妈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不再做任何抵抗。我知道,我们母子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分开了,无论将来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我们都将会在一起。   我只觉心头一热,再次吻住妈妈的薄唇,伸出舌头,钻入檀口之中。妈妈没有任何的抗拒,甜滑细嫩的小香舌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我和妈妈已经不知亲吻过多少次了,这次却和以往不同,我能够感觉到妈妈的热情和对我的爱意。我像只发狂的野兽般,粗鲁的吸吮着妈妈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乳房,妈妈的鼻息愈发粗重,甜腻的呻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绵延细长;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安的来回抚摸,丝袜美腿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身上。   我再次离开妈妈的温润的小嘴,将脸埋在高耸的酥胸之间,深吸一口气,满满的芬芳乳香;右手向下游移,抚上凸起的阴阜,隔着性感的蕾丝内裤,抵着唇缝用力向下按压。   “呜……嗯……”   妈妈娇羞的闭上双眼,贝齿轻咬下唇,发出软糯的鼻音。光滑细腻的肉丝美腿本能的向内闭合,将我的右手夹在中间,蜜汁透过内裤渗了出来,温温热热,湿滑如丝。   我急不可耐的将轻薄的肉色丝袜向下拽,由于我和妈妈纠缠的太紧了,即便妈妈配合也不好将裤袜脱下来。我心里一急,指尖勾住裤袜,‘滋啦’一声,撕开一道口子。   这么猴急潦草也不是第一次了,妈妈也没责备,只是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以往扒开内裤便可为所欲为,这会儿顽皮心起,拽着内裤向上一提,本就紧小的内裤几乎成了一条狭长的窄布条,镶嵌在了肥厚饱满的阴唇之间。   “哼哼……”   妈妈眉头一皱,嗔怪的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笑着吐了下舌头,然后身子下移,掀开裙摆,伸长了脖子钻进了裙底之中。烘热之感扑面而来,双腿间散发着强烈的馥郁气息,没有半点令人不适的腥臊异味,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   出笼馒头般的雪白阴阜中间卡着勒成布条的黑色蕾丝内裤,看起来格外性感,连同肥厚的阴唇一起凹陷下去,湿润润的,散发着淫靡的芬芳。   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妈妈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娇吟。我双手捧住圆润的翘臀,舌尖挑开内裤,紧接着嘴巴贴了上去,吸住嫩滑的阴唇,贪婪的舔了起来。   “嗯……嗯……哈……”   我将妈妈的圆臀向上抬起,舌尖划过阴唇,钻入穴缝之中。妈妈的身子本就丰盈滋润,动情之时那淫汁蜜液更是泉水般的往外涌,且黏滑浆厚,馥郁浓香,十分催情。   我将穴中流出的汁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吞入口中,如饮甘泉,妈妈却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按着我的头顶,用力往外推,羞涩的说道:“脏……别舔了。”   我将头从裙底探出,笑吟吟的说:“妈妈身上哪有脏的?”   妈妈脸颊飞红,啐道:“跟狗一样。”   “我就是妈妈的小奶狗。”   说罢,我挺直身子跪在床上,急忙忙的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将已经胀的发紫,犹如一根烧火棍似的肉棒放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杵在妈妈面前。   面对此等凶器,妈妈眼神迷离,神色有些慌张,轻轻啐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我最见不得妈妈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了,一见就欲火高涨、心痒难耐。原本想着让妈妈用嘴帮我含一下的,这下也顾不上了,上身前倾,趴在妈妈身上,捞起一条丝袜美腿,挺着坚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紧致的白虎肉穴之中。   “嗯~!”   妈妈像是中箭的雌兽一般,脖颈向后仰起,双手不自觉地攥住床单,喉咙里挤出一连串颤颤的呻吟声。   我并没有急着抽送,压在妈妈柔软的躯体上,慢慢的扭着腰臀,感受着腔壁粘膜的包裹与缠夹,趴在妈妈耳边,关切的问了句:“疼吗?”   “嗯……没事。”   很明显,妈妈是在强撑,蜜穴又紧又窄,被粗硬的肉棒强行撑开,就算又蜜液润滑,想必也有些难捱。以往我刚插进去时,妈妈总是皱着眉头让我轻点,今天却自己忍了。   妈妈的好意我怎么能辜负呢,而且我也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将妈妈的丝袜美腿向上一推,扛在肩头,挺起肉棒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啊……嗯啊……慢点……嗯……慢点……”   看来妈妈还是一样的不禁肏,刚弄了十来下就开始求饶了。不过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妈妈的小穴本来就紧的不像话,被肉棒刺激一下,阴道肉壁就开始剧烈收缩,阴唇随着抽插陷进翻出,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整个穴腔像是个真空的小肉瓶般,紧裹着肉棒使劲往里吸。   “啊~!啊……啊……嗯……呜……”   只见妈妈美眸微翻,发丝凌乱,娇喘声短促连绵,双手死死攥着被单,娇靥晕红,如痴如醉;纤细修长的腿子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几乎对折,丝袜小脚悬在半空,伴随着剧烈抽插,一晃一晃的。   望着妈妈的撩人美态,心中快美,难以言喻,双臂抱着肉丝美腿,打桩似的用力抽插,力道一下赛过一下。   臀肉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滚烫硕大的龟头次次到底,将花心嫩肉撞的肿胀不堪。一连串抽插肏弄之后,妈妈忽然‘嗯~’的一声,娇躯一挺,双腿轻颤,眼眸几乎泛白,穴底花汁一股股的往外喷涌。   我知道妈妈高潮来了,忙将肉棒深埋穴中,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来回轻柔着。妈妈最吃这套了,刹那间屏住了呼吸,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丝袜小脚用力上翘,几乎扳平了脚趾;穴中嫩肉裹着肉棒痉挛似的用力收缩,险些给我夹了出来。   我稍稍为了妈妈一些喘息的时间,也是怕自己射的太快。待妈妈身体渐渐松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抱着妈妈的双腿向前倾压,挺着坚实肉棒,在紧致的小穴内再度飞快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嗯……嗯啊……啊呀……”   妈妈双目紧闭,随着我一次次肏弄,娇喘呻吟再次绵延了起来。随着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曼妙的胴体几乎对折,搭在尽头的肉丝小脚丫不由自主的向内蜷缩,秀气可爱的脚趾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妈妈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被我一通猛肏,再次推向了高潮边缘。我这边精关也有些松动,本来射了之后可以继续再来,反正今夜时间还早,可不知为何,这久违的第一次,我就是不想射的这么快。   我减缓了速度,渐渐地停了下来,甚至将妈妈的肉丝美腿从肩头卸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妈妈。   妈妈本来已经渐入佳境,我却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上不下,疑惑的看着我,眼神里带了些埋怨。   “怎么了?”   “妈,您舒服吗?”   妈妈一脸无语的表情,好像在说,你停下来就想问这?   “妈,您舒不舒服啊?”   我见妈妈半晌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你每次都问一遍,不嫌烦呀?”   “我就想听您说。”我撒娇的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两下。   妈妈有些无奈,连声道:“舒服舒服!”   “那……这么长时间,您有没有想啊?”   “想什么?”   “想我肏您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啐道:“不想。”   “那您为什么勾引我呀?”说着,我又顶了两下。   “嗯~!”妈妈倏地眉头微蹙,轻颤一声,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了你?”   “从您以来北京就一直在勾引我。本来我都已经打算含恨怒斩情丝了,结果被您一勾引,前功尽弃。我不管,从今以后,我就缠着您了。”   妈妈没有说话,伸手在我背后轻轻抚摸着。   我趴在她胸前,一脸深情的问道:“妈,以后都给我肏,好不好?”   “不好。”   妈妈笑的有些俏皮。刹那间,我回想起了小时候,我越是撒泼打滚想要什么,妈妈就越是逗我,不给我什么,知道我哭的累了,妈妈才答应我的要求。   “不好?”   我顽皮心起,直起了身子,将妈妈的双腿分的开开的,肉棒抽离小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撞了下去。   “啊呀~!”   妈妈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想要推我。   “要我不要给我肏?”我继续追问着,又狠狠的干了一下。   “啊~!不给!”   “给不给?”   “不给!”   妈妈越是逗我,我就越是来劲,憋着气一通猛干。妈妈的一双肉丝美腿被我用力分开压按,连衣裙被掀到了胸底,露出雪白的肚皮,向一只小雪蛙仰躺在地,随着肉棒抽插,前后摇晃,姿态甚是撩人。   “啊……嗯……嗯……嗯哈……不给……就是不给……嗯嗯啊啊……”   妈妈被插得媚眼如丝,却依旧不肯服软,嘴角挂着坏笑,像是个狡黠的小狐狸似的。以往妈妈不管被我干的如何的高潮迭起,却始终拧着一股劲儿,不肯放下母亲的架子,今天却意外的流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我是越干越兴奋,把粗硬的鸡巴直往穴底深处送,龟头狂吻花心嫩肉,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哈……轻点……嗯啊……啊……慢点……啊……不行……不行了……啊……不行啦……啊……”   眼见妈妈高潮将至,呻吟越发甜腻,喘息粗短急促,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感觉自己也到了紧要关头,想忍也忍不住了,用力压着妈妈的双腿,一通猛干,直捣的小穴蜜汁四溅,‘咕叽’作响。   妈妈抬起上身,伸手想要抓我,却抓了个空,转而死死攥住被单,一阵无所适从的挣扎之后,终于挨不住了,‘嗯’的一声长吟,胸口一挺,脖颈向后仰起,蜂腰一拧,阴道肉壁夹着肉棒剧烈的蠕动着,蜜汁泉涌般的泄了出来。   我只觉着妈妈的小穴里滚烫滚烫的,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阵酸麻,猛干几下之后,插入穴底,龟头抵着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待精液全部射完之后,我瘫软在了妈妈身旁,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房间渐渐地归于平静,妈妈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伸手替我擦了把额头的汗珠,满眼的柔情,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吓妈妈,妈妈都给你肏。” 第86章(7.8)敞开心扉的爱情   妈妈的转变源自于那场车祸,一想到妈妈因为我的安危,连母亲的尊严都可以舍弃,我的心里就有一阵暖意流过,情不自禁的搂住妈妈,小声说:“我不吓唬您,您也别吓唬我。我们俩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微笑着看着我。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从妈妈的眼神里,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搂着妈妈,手指在她那凝脂般的嫩滑肌肤上轻轻游走,闻着妈妈身上独有的妇人体香,心中不免又是一阵躁动,原本垂软的肉棒,再次勃起。   我侧着身子,抬起妈妈的右腿,扶着肉棒往前挺,妈妈伸手阻拦,问道:“你干嘛?”   “我们再肏一次好不好?”不待妈妈做出回应,我已经扶着鸡巴,没头没脑的塞进了小穴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哎呀~!”妈妈皱了皱眉,说:“刚完了就要,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啊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做新郎子,哪儿还顾得着休息。”   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慢慢挺动着,细细体会着被蜜洞包容的感觉,暖暖的,又软又滑;待狭窄的阴道适应了肉棒的粗硬之后,腔壁嫩肉细浪般的涌来,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肉棒,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双手紧紧抓着包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性感大腿,隔着薄如蝉翼丝袜感受着肌肤上的温度。肏弄一阵之后,我搂着妈妈翻了个身,躺在了下面,妈妈则换到了上面。   “干什么?”妈妈喘息问道。   “这回换您主动。”   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还是你来吧。”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您不是说我不知道累吗?还我在下,妈妈在上面。”   “就你花样多。”妈妈白了我一眼,调整了一下身形,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抚着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上抬起臀部,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再轻轻地坐了下来。   我清晰地感觉到了肉棒缓缓刺入小穴深处的整个过程,龟头顶住穴底那团嫩肉,又向内凹陷了些许。   “嗯~!”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稍微停了片刻,开始用肉穴上上下下,缓慢的套弄起了肉棒。不过妈妈很少主动,红着脸扭向一旁,表情羞涩,动作生硬,套弄的有些太慢,急的我心里直挠痒。   不过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着妈妈胸前那一对大奶子颠簸摇晃,还是蛮震撼的。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朝妈妈胸口抓去,隔着衣服揉搓着巨硕的乳房。妈妈看着我,将手伸向背后,拉下拉链,一边蹲起套弄肉棒,一边将雪白的臂膀从连衣裙里伸了出来。   衣裙堆在小腹处,裙摆散开,如荷叶般盖住了下体。妈妈脱去胸罩,雪白丰腻的浑圆乳瓜弹跳而出。妈妈上身前倾,双手撑在我的耳旁,巨乳垂下,在我面前形成一排排乳浪,气势压人;乳头挺立,嫣红如豆,着实可爱。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张开五指,握在掌中,只觉满手肥滑软腻,稍一用力,指肚深陷乳肉之中,又软又白,乳肉溢出指缝,实难掌握。   我忍不住赞叹道:“怎么这么大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啐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又抓又咬给弄得。”   “原来我小时候就喜欢抓妈妈的奶子呀。看来这份姻缘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种下了。”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挺起肉棒,向上顶了两下。妈妈眉头微蹙,嗔道:“躺着别动。再乱动我就不弄了啊。”   我委屈的说:“您这有点太慢了,整得人不上不下,怪难受的。”   “事儿这么多。”   嘴上埋怨,但还是加快了起落的速度。肉棒自上而下,穿过一层层的褶皱,感受着阴道内温度的紧凑,我悄悄地挺动肉棒,陪着着妈妈的骑坐,同时双手搭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啊……嗯嗯嗯……啊……啊哈……”   随着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喘息再次紧促了起来,低头看着我,双颊潮红,媚眼如丝;胸前丰润雪白的美乳在我面前翻飞摇晃,紧密湿润的蜜洞一下下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这画面即真实又充满了虚幻感,叫人神魂颠倒,激的人心乱如狂。   虽然躺着又省力又舒服,却无法掌控节奏,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心急。我双手搂住妈妈后背,猛地坐起,将脸埋在肥硕的双乳之间,又啃又舔,只觉妇人体汗混合着乳香,气味浓郁,扑鼻而来,忍不住又将那肿胀挺立的乳头含如口中,用力吮吸。   “啊……”   妈妈一声娇吟,双手颤巍巍的攀在我的肩膀上,坐在我的怀里,只顾大口喘息,忘记了挺弄。我沿着妈妈的乳房一路向上亲吻,经过雪白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殷红的薄唇上,贪婪的吮吻。   与此同时,双手捧住丰圆美臀,缓慢的抛起、下落,十指隔着细腻光滑的丝袜,掐入臀肉之中。妈妈倒是配合,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挺着纤腰,在我怀里不停的起落;柔软如浆的丰白巨乳紧贴着我的胸口,肆意摩擦。   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妈妈的小嘴,眼见妈妈春上眉梢、眼神迷离,娇嫩白皙的肌肤下透着丝丝红润,轻呼细喘,犹如酒醉一般,不由得赞叹道:“妈,您真美。”   妈妈羞涩的反问了句:“有多美?”   我一本正经的说:“全世界就数你最美。”   妈妈格格娇笑:“全世界就数你嘴甜。”   我心中一阵荡漾,说一声:“抱紧我。”将妈妈的两条腿子搭在我的臂弯处,双手托着圆臀,奋力站了起来。   妈妈吓得‘呀’的一声惊呼,双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身子本能的向上挺,双腿也用力夹紧,生怕自己掉下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足立定,下身开始用力挺动,龟头不断顶击着穴底嫩肉,将怀中妈妈撞的花枝招展,连声娇呼。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   妈妈的双腿伸的直直的,从大腿根至脚尖,几乎扳成了一条平线;由于紧张,双手死死的扣着我的脖子,眉头紧皱,眼睛直至地注视着我,除了无意义的喘息呻吟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不行……嗯啊……放下……啊……下来……”   这姿势需要很强的体力,而妈妈也不属于娇小型,干起来着实有些费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些罩不住了,拼命的狂干几下,然后打算将她放下。哪知妈妈突然身子一颤,痉挛似的,都动了起来,紧接着就觉小穴内一股暖流涌出,热气腾腾的溅了我一身。   我连忙停了下来,眼看着妈妈挂在我身上一抖一抖的,眼睛几乎翻白,恍若失神。我的力气也已耗尽,等妈妈稍微和缓下来,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躺在她的身边,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妈妈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无力的斜躺在床上,嘴里嘟哝着:“不行了,妈妈累了。”   我贴在妈妈背后,问道:“怎么一下就不行了?刚才不还挺精神的?”   “还不是因为你,瞎胡闹。吓我一跳,浑身都没劲儿了。”   我嬉笑着说:“吓的都尿出来了。”   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我将已经坚挺的肉棒顶在妈妈的屁股上,说:“它还没累。怎么办?”   妈妈没有理我,不过在我看来,这就等于是默许了。我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扶着肉棒挤进妈妈肉肉的大腿间,穿过光滑的丝袜,龟头顶在湿漉漉的光洁阴阜上,稍一用力,便揉开阴唇,重新进入到了小穴里。   这姿势实在有些难受,挺弄两下后,提起妈妈的右腿,妈妈也默契的将臀部向后撅了下,将阴阜肉穴尽量暴露在我的面前。即便这样,妈妈的小穴依旧感觉很紧,想要顶到穴底有点困难,只能采取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悠悠的肏弄着。   由于速度没法加快,反倒可以更清晰的品味小穴内的每一寸肉壁,褶皱肉粒剐蹭着龟头,又麻又痒。妈妈表现上背对着我,没什么反应,但喘息和肌肤上渗出的汗粒还是出卖了她。   我一边浅磨缓刺,一边问道:“妈,您休息好了吗?”   “还没好。”   又插了一会儿,我又问:“休息好了没?”   “没有。”   我心里火急火燎的,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将妈妈身子扳平了,肉棒挤开蜜穴,狠狠撞了进去。妈妈猝不及防,‘嗯’的一声,伸手使劲抓住我的手腕,问道:“都说没休息好呢。”   “您躺着别动,也不用你出力。”   我撩开连衣裙摆,将妈妈的双腿推至腹前,挺直了身子,挺着肉棒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你……耍无赖……”   “我要不耍无赖,怎么能肏到自己亲妈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娇靥羞红,嗔道:“不许说脏话。”   “那要怎么表达?我和亲妈性交?我和亲妈上床?”   妈妈羞急了:“你非得表达出来?”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说罢,我俯下身子,挺着肉棒用力猛捣,一时间妈妈娇喘连连,唇口微颤,语不成声,穴中蜜汁泛滥横流,又紧又滑。两人胯部相撞,发出频密的‘啪啪’声响,摇的床头‘咣咣’撞墙,似要散架了一般。   “嗯……啊啊啊……嗯啊……啊呀!不成了,不行了……啊……妈妈不行了……”   妈妈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凤目圆睁,目光凝成一道线,双手抓着我的手腕,纤腰绷得紧紧的,身子抖个不停。我知道妈妈又要到了,重重撞击着妈妈的小穴,似是将吃奶的力气都还了回去。   “啊啊啊……啊呀……不成了……慢点……呀……慢一点……”   妈妈的双目逐渐失神,呻吟声像是堵在了嗓子眼,想发又发不出来,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极是撩人。我又加了三分力,肏干速度几乎达到了极限,一时间淫水四溅,乳浪连绵。   妈妈倏地一声长吟,双腿剧烈抖动,穴中痉挛抽搐,淫汁蜜液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冒着蒸蒸热气,极是壮观。我知道妈妈身子素来滋润,但能丢成这样,也是罕见,我心中泛起一阵酒醉般的快美之意,猛冲了几下,用力向下一插,龟头抵住花心,浓精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我和妈妈瘫软在了床上,喘息不断,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息。我望着妈妈的神仙美态,心驰神往,涎着脸凑到跟前,赞叹道:“妈,怎么看您都是仙女下凡。”   “拍马屁。”   “真的真的。就您这张脸,别说一辈子了,十辈子都看不够。”   妈妈望着我,忽然叹了口气:“妈妈毕竟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再怎么打扮也没法像小女孩一样了。”   我见妈妈神情落寞,忽然反应过来,难怪上次妈妈执意要跟我断绝男女关系,原来是因为我一句无心吐槽造成的。   我伸手抚摸着妈妈的脸庞,柔声说道:“妈,不管什么时候,您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   半年后,婚礼现场。   北北比我这个新郎还激动,跟当家的一样,四处指派人干活。我换好了衣服,坐在卧室床上,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妈妈推门进来,催促道:“时间快到了,该接亲去了。换好了衣服赶紧出来吧。”   我神色紧张的朝妈妈招了招手,嘱咐了一声:“您先把门锁上,我有点事跟您商量一下。”   妈妈一脸纳闷,反手锁上房门,走到我的身旁,见我脸有点白,问道:“怎么了?身子难受?”   “有点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跟依依从小玩到大,早就是一家人了,就走个形式。”   “那也紧张。紧张的我都硬了。”我指了指裤裆,银灰色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妈妈白了我一眼:“忍着!晚上就洞房了。”   “不是忍不忍的问题,它一直硬着,我怎么出门啊?”   “想办法自己弄下去。”   “我想不出办法。要不……您帮我?”   妈妈对着我的脑门狠狠敲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还闹!”   “不是闹,我真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说是时间快到了,催我们出门。   我急得一脑门子汗,望着妈妈:“您说怎么办?”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翻了个白眼,伸手拉开我的裤链,放出高高翘起的坚实肉棒,只见其青筋怒胀、杀气腾腾。妈妈脸上一红,俯首撩发,张嘴将其含入口中,手握棒底,上下吮弄起来。   “啊……”我将手放了妈妈头上,身子后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赶紧出来,别闹。”妈妈嘟哝这说了句,一边用舌头挑动龟头,一边搓弄着睾丸。这半年来,妈妈时不时的会帮我口含一下,技术愈发娴熟,可外面人声沸腾,形势紧张,我心急想要赶紧发泄出来,反倒没有一点射意。   北北又不停的敲门来催,妈妈直拿眼瞟我,似有责备之意,我一着急,将肉棒从妈妈嘴里抽了出来,抱起妈妈顶到墙上,撩起裙底,扯下连裤袜、内裤,扶着肉棒没头没脑的钻了进去。   妈妈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只得回手推搡抗拒,屁股却老老实实的撅了起来。我双手扶着雪白的肉臀,挺着肉棒,揉开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小东!你干什么呀?什么时候了?呃啊……”   妈妈双手扶墙,一边训斥一边承受着撞击,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小穴有点干涩,又紧的厉害,箍的肉棒有点难受。我顾不得说话,挺着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这是我和依依的新房,大婚当天,洞房未入,却先和妈妈先来了一发,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一阵猛干之后,背脊一紧,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顶着娇嫩嫩的花心肉团,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这时妈妈反倒不再催了,双手扶着墙,弯腰喘息着。   良久,轻声说了句:“小东,妈妈好像又怀孕了。”     【 完结】 ************** 【母上攻略】(同人续)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喜欢《母上攻略》这本书,看过之后意犹未尽,想要续写一下。以前没有写过这样的小说,不太会写,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另外,续写此书,恐有冒犯“竹影随行”大神之处,希望得到大神的宽恕和谅解。   对于正文中出现过的一些戏份不多的女性,我在续书中都给她们加了戏,对于北北、蓉阿姨、唐老师,也都有较重的戏份。当然,主角还是母上大人。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欢迎大家多多点赞,多多支持。 ************** 第87章(8.1)(续)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这个你就来劲了。还不赶快去接亲?”说完,她匆匆去卫生间擦拭自己的下体。   我定了定神,将恢复正常的肉棒塞回去,把衣服穿好,开门先走了出去。北北和我的好多同学、朋友都迎了出来。   除了我的同学林子凡、沈霄星、蒋一然之外,还有一个漂亮女生我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林子凡一拍我的肩膀:“唉,你怎么把她忘了,她是你的小学同桌,莫采欣呀!”   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想了起来,就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把女同桌的辫子点着了,她的爸爸一怒之下,差点把我家的车也给点着了,那个女同桌,就是莫采欣。   我望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忍不住有一种意外惊喜的感觉,她长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眉目前似有一股郁郁之气,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略施粉黛,却掩饰不住一丝的疲惫,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一丝微笑正准备随时绽开。多年未见,没想到她出落得这么漂亮了。我扫了一眼她的连衣裙,虽然偏保守,但是非常合身,把她的胸部和臀部勾勒得极为饱满,非常诱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我收回辐射光芒的色狼眼神,抢上一步握住她的手,热情地说道:“哎呀,是采欣呀,欢迎欢迎!你现在可真漂亮呀!”   莫采欣的笑容如约绽开,霎时间让我有春暖花开的感觉,她笑着对我说:“哎呀,凌小东,你的嘴可真甜!你现在也好高好帅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一直这么高,这么帅!”   沈霄星插嘴道:“是的,他的脸皮也一直这么厚!”   莫采欣听到以后,笑得更开心了,忽然,她头一歪,娇嗔着对我说:“凌小东,你还记得小学时,你对我做过一件令人难忘的事吗?”   我猜她是要说头发的事,马上换了一副忧伤的面孔:“是的,我点燃了你的青春之火,还被老师找了家长,真是对不起你。”   蒋一然的大嘴巴马上抢话道:“我知道,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嘛!哎呀,小东,你可不晓得,采欣到现在还没有……”   莫采欣一拍蒋一然的胳膊,制止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当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头发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我也担心地说:“其实我当时很后悔,想让你把我的头发也点着了。”   莫采欣一甩自己飘逸的长发,笑着说:“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我赞叹地说:“长发飘飘啊!我记得你小时候是短发啊?难道是我放的那把火使你的头发长得更茂盛了?”   莫采欣微笑着故意皱了一下眉:“凌小东,你还这么贫!”   这时,北北走过来对我说:“哥,一会再聊吧,车到楼下了。”   莫采欣也笑着催我说:“新郎官,快点去接亲吧,别误了你的正事。”   我应了一声,跟大家摆摆手,拿着一大捧鲜花就下了楼。   钻进接亲的车里,我捧着鲜花在后排刚刚坐定,突然,车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原来是安诺。   我愣了一下,问道:“安诺,你怎么进来了?”   安诺微微一笑:“不行吗?”她今天打扮得很艳丽,衣服也很成熟,是一条粉色的礼服裙,乳房的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脸上的妆更厚,嘴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但是非常性感,让我心里忍不住怦然一动。从没见过她这么成熟的样子。   我说:“当然行了。你怎么不和你妈妈坐一辆车?”   安诺笑着说:“我想和你一起去接嫂子,怎么,不欢迎吗?”   我忙说:“欢迎欢迎,不过接完亲了你得坐另外一辆车。”   她嫣然一笑:“好呀!”   车开动以后,安诺侧过头看着我,突然把脸凑了过来,我看她的动作和速度,以为要亲我,吓得忙用胳膊挡住她:“怎么了?”   安诺微微一笑,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哥,你想不想娶我?”   我看了一眼司机,低声对安诺说:“不要乱说话。”   安诺顿了一下,无所畏惧地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要是肯娶我……咱们就在车里洞房……”   我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低声哀求她说:“哥求你,别闹了。”   安诺“嘻嘻”笑了一下,离开我的耳朵,把身子坐正。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安诺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扭过头去看她,她却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我认定她刚才是在开玩笑,就没有理会她那只手。   就这样,车继续向前开着,安诺不再说话,我也不敢吱声,怕再勾出她更大胆的话来。   过了一会儿,安诺的手开始缓缓动了,她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向上移动,最终把手放到了我的裆部。   我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我试着用手去阻止她,但我手里抱着一大捧鲜花,只能用一只手去推她的胳膊,但她很固执地坚持把手放在我的裆部不动,我又不能发力,如果和她推搡起来,不但花抱不住,而且动作太大还可能被司机发现,只能向她投降了。我的手劲慢慢软下来,转而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   安诺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暗暗叫苦不迭,只希望安诺不要再继续下去,但她仿佛没有停手的意思,先是隔着裤子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继而加大了力度,来回揉搓,弄得我心惊肉跳,浑身发颤。本来刚才在楼上和妈妈一番交合,已经使我的肉棒软了下去,但是经安诺这么一刺激,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   就在我极力控制之际,安诺忽然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她轻轻拉开了我的西装裤拉链,把我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脱离了裤子束缚的肉棒小苗,在安诺的妙手挑逗之下,很快就昂扬而上,茁壮成长,变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我哭丧着脸看着安诺这个小魔女,她是我命里的克星吗?连我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放过我。   就在这时,安诺还促狭地对我眨眨眼:“哥哥,你难受吗?”她可真是个戏精,我好不容易在妈妈的帮助下泄了火,这可倒好,安诺又把我弄成了一柱擎天,一会到了依依家我怎么下车?这么薄的西装裤,下身被我支个大帐篷,这样上楼去好吗?我总不能把鲜花一直挡在裆前吧?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我的汗还是从额头流了下来。安诺很会演戏,还用一只手给我擦汗,另外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开始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我的鸡巴在她的热情服务之下越发坚硬挺拔,没有一丝软化下来的可能。   万幸的是,我一直紧紧抱着鲜花放在身前,也幸亏这捧鲜花足够大,不但挡住下体,还几乎遮住了我的半边脸,否则难免会被司机发现疑点。   由于今天是周末,结婚的人比较多,加上我们走的是步行街旁边的一条热闹街道,车流量非常大,所以我们的车开得非常缓慢,几乎是几分钟才动一下,这给了安诺更充分的时间玩弄我的肉棒。   不过这样也好,车开得这么慢,只要安诺再加把劲,以她的技巧,完全可以在到依依家之前让我发射出来,这样我就会软下来,也就不会出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些,开始全力享受下身逐渐升腾的快感,同时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纸巾,以免一会射精时弄脏西装裤,这时候可没地方去换裤子。   安诺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而且还时不时刺激一下我的阴囊,简直叫人欲仙欲死,我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呻吟。我费劲全身力气,终于在车里找到两张纸巾并紧紧攥在手中,准备一会迎接精液的洗礼。   就在我逐步攀向高潮之际,司机忽然踩了一下刹车,差点和前面的车撞上。而安诺的手也踩了一下刹车,停住了。我一下子从高峰跌到了谷底,别提多难过了。   我哀求地看着安诺,她笑了一下,只是缓缓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并不发力,也不提速,这反而使肉棒更加发胀,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欲火升腾,难受至极。   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口型对着她说:快一点。   安诺又笑了一下,才开始加速,在她娴熟的技巧之下,我很快攀向新一轮的高峰,我的双脚抵住前排座椅的下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屁股享受升腾的快感,同时慢慢地把手里的纸巾靠近肉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喷射。   就在我快要喷射之际,安诺又停手了。我又一次跌到了谷底。   没等我哀求她,安诺的手又撸动起来,我再次踏上迈向高潮的道路。果不其然,在我即将射精之际,安诺又踩了刹车。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我知道再求她也没有用,决定不要脸了,自己把精液弄出来,我刚把手放到肉棒上,安诺却紧紧握住肉棒不让我撸,我心说这下坏了,我连给自己打飞机的资格都没有了。看来安诺这次是故意的,她存心让我射不出来,就这么挺着肉棒去接亲。   我无助地看着安诺,叹自己命苦,再次落入这个小魔女的魔掌。为了尽快射出来,我把头凑到她耳边,哀求她说:“求求你了。”   大概是安诺觉得耍我耍得差不多了,她忽然对司机说:“周哥,能靠个边吗?”   司机是妈妈单位的同事小周,他听到安诺这样说,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安诺说:“我哥头晕,你能去帮他买点药吗?”听她这样说,我急忙也装出昏沉沉的样子。   小周问:“是不是晕车了?”   我无力地说道:“可能是,很难受。”   小周又问:“那都买什么药?”   安诺说了几个药名,都是不太好买的药,在步行街深处的一家药店才买得到,而车又开不进步行街,小周就让我们等一会,他下车一路小跑向步行街赶了过去。   小周一走远,我马上对安诺说:“快点快点,一会周哥就回来了!”   安诺揶揄着问:“干什么呀?”   我着急地说:“快点帮我弄出来,我下面都硬成这样了,一会怎么去接亲?”   安诺眼睛一翻:“你求我。”   我连忙说:“好妹妹,好妹妹,哥哥求你了。”   安诺说:“你答应娶我!”   我苦着脸说:“这怎么行,你是我亲妹妹啊!”   安诺想了一想说:“那你答应当我男朋友!”   我为难地说:“这也不行啊!”   安诺“哼”了一声,攥着我的鸡巴说:“那咱俩就在这儿干挺着,我不撸,你也不许撸。”   我被她弄得心急火燎的,生怕小周一会回来,连忙没口子地对她说:“行行行,我答应你了,快点吧!”   安诺这才满意地一笑,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咬牙切齿地一把打开她的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用手?”伸手扶住她的后脖子,就把她的脑袋往我的鸡巴上摁。   安诺也知道现在是分秒必争,她也没进行什么前戏,就把我的鸡巴一口吞下,上下吞吐了起来,同时,还用手不断抚摸着我的阴囊。   随着安诺那灵巧的舌尖对我龟头的舐弄,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舒爽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忍不住按住安诺的头,同时肉棒也拼命向上挺动,完全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安诺似乎有些不舒服,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能是我顶得太深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继续按住她的头,谁让她来招惹我。   就这样,在安诺的舌头和手指的抚弄下,同时带着一点凌虐她的复仇感,我的快感迅速向下身聚集,那美妙的高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来了!   突然,在我旁边的车窗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是北北!   我的天哪,怎么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迅速把鲜花挡在我的胸前,但已经晚了一步。北北在车子外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们,我也在车内同样瞪大眼睛看着她。   安诺可不知道北北的出现,她还在卖力地吞吐我的肉棒,而我无比尴尬地注视着车子外面北北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讶、失望、意外,好像还有一点新鲜、刺激的感觉。   就这样,在北北的注视之下,在安诺的吮吸之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脊背一麻,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液如子弹般射进了安诺喉咙的深处。这次的快感尤其强烈,因为有北北在外边的注视,好像在给安诺呐喊助威一般,使我获得了双重的高潮。   北北这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妥,她脸一红,倏地闪离了车边。而埋头给我口交的安诺还在用力地裹着我的鸡巴,把我的剩余精液全部吸得一干二净。   高潮渐渐褪去,受到被北北发现这个意外的打击,我的鸡巴慢慢软下去,安诺也功成身退般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报功般对我说:“这次满意了吧?”   我着急地指着她的嘴角说:“快点把精液擦掉,北北在外边!”   安诺“哎呀”一声,急忙用手去擦嘴角的精液,同时对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边急急忙忙地收起鸡巴,拉上西装裤的拉链,一边对她说:“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射精,跟你说也来不及了。”   安诺拿出镜子整理妆容,我急忙从车里出来,北北就站在不远处,我快步来到她身边,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北北,你来了。有什么事?”   北北低着头,脸上带着一点红,也不看我,只是把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我,说:“你忘记戴领带了。”   我“哦”了一声,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   北北还是没看我,只说了句“你快点去接嫂子吧,大家都在等你”,就转身一溜烟跑掉了。   我刚把领带戴上,小周就回来了。我接过他的药,说:“周哥,我感觉好一些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周说“好”,然后我们就迅速启动,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依依家楼下。安诺一路上都在若有所思,没有再和我说话。   见到蓉阿姨时,她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脸色不是太好,我陪着笑脸向她解释。蓉阿姨过了一会才低头对我说:“小子,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就别想上楼了。”我连声称是。   实事求是地说,蓉阿姨今天打扮得非常妩媚,和平时英姿飒爽的女警装扮完全不同,她穿着暗红色的套裙,款式新颖,配上一双高跟鞋,显得胸部高耸,臀部挺翘,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打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您早这样打扮,何至于相亲时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蓉阿姨那饱满的酥胸半露,乳沟若隐若现,看得我差点流鼻血,我急忙挪开眼睛,生怕看得久了,再把肉棒看得硬起来。她好像生怕我看不够似的,说话的时候离得我很近,浓浓的香水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心猿意马,赶快找个借口带着亲友团上楼去了。   上楼以后,没有遇到太多刁难,我就把依依抱下了楼,她今天打扮得也很漂亮,白色的婚纱裙显得修身而又隆重,刺绣的抹胸衬托得她整个人更加高贵。下楼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紧贴在我的胸口,让我倍觉幸福。   我忍不住低声对她说:“依依,你今天真漂亮。”   依依娇嗔着对我说:“那是我的衣服漂亮,还是人漂亮?”   我马上回答她说:“那还用问,当然是衣服漂亮!”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   我笑嘻嘻地继续说:“但是,人更漂亮!”   她含羞啐了我一口:“没正形!都结婚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等晚上进洞房的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嘴和舌头的厉害。”   依依轻轻捶了我胸口一拳,更加害羞了,两腮桃红的她配上新娘妆,显得愈发明艳动人。都说婚纱是女人心底一个最温暖、最柔情的梦,而现在的依依所经历的就是她梦想实现的最美时刻。   到了婚礼现场以后,看到妈妈爸爸都在。   妈妈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旗袍,旗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她那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翘起的美臀,配上肉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无一不在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整个人典雅高贵,气场十足,旗袍开衩的高度也正合适,一双美腿若隐若现,加上妈妈的好身材,一时艳压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刚才看到蓉阿姨,一度觉得很惊艳,现在和妈妈对比一下,还是妈妈更为艳丽迷人。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还是我的妈妈最漂亮,要是今天的新娘子是她该有多好。   爸爸则穿着一身西服,依然很帅气,只是比我上一次见他更老了一些,我的心里有点伤感,每次见到爸爸,都觉得他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除了依依的妈妈蓉阿姨,依依的爸爸也来了,他叫陆厅达,长得油头粉面,一脸严肃,像个包子,全场只有他正襟危坐,官气十足,不太和别人说话,听说是在外地某单位担任要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和依依年龄差不多大的小美女,和他一直神态亲密,偶尔还窃窃私语几句,估计是她的小女朋友,因为我经常看到蓉阿姨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俩,想必心里很是不爽。   结婚典礼开始了,司仪介绍到妈妈的时候,我从妈妈看我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但在爱意中还透着一点幽怨和不舍,我很想大声对妈妈说:您想的正是我想的,我也希望能和您并肩一起站在这里,但是世人不会容许我们这样做。可在我的心里,最爱的还是您。我还想对全场来宾说:就在今天上午,我和妈妈还在我的房间里做爱,而且一起到了高潮,我们母子俩的身体相性才是最好的。 第88章(8.2)   到了“感恩父母”这个环节的时候,司仪的话音刚落,我就抢先一步紧紧抱住了妈妈,感受着她如瓜般隆起的胸部,用脸部蹭着她耳边的柔软发丝,贪婪地闻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真想抱着她一辈子不松手。妈妈觉得我抱得有点紧了,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好了,小东。”我也不敢抱得太久,怕被大家看出端倪,就贴着妈妈耳边轻轻说道:“妈妈,我永远爱您。”听到这话,妈妈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又说了一句“好了好了”,我才放开她。离开妈妈怀抱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我看着她性感的红唇,几乎忍不住就想一口吻上去,但我忍住了。   接着,我又紧紧拥抱了爸爸,也同样抱了很久。我轻轻地对爸爸说出了心里话:“爸爸,对不起。”爸爸没有听懂,我连忙又补充了一句:“这些年让您为我操心了。”爸爸也拍拍我:“小东,你长大了。”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爸爸,我和您一样爱妈妈,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她吧。   拥抱蓉阿姨的时候,我很想多抱一会,她身上的成熟气息令我很着迷,我非常想在她胸前的乳沟上方吻一下,但是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否则一会肉棒又该挺起来了。   依依的爸爸陆厅达对这种场面不太喜欢,和我勉强抱了一下就分开了,其实正合我意,我也不太喜欢闻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而当依依和蓉阿姨拥抱时,她们都流泪了,依依甚至是泣不成声。   婚礼的环节继续往下进行,整个现场宾客如云,我的一颗心却始终系在妈妈身上,总是情不自禁地往她那个方向看,连依依都忍不住提醒我:“你今天怎么有点神不守舍。”   等到给来宾敬酒的时候,妈妈的同事小陶帮我们端着酒杯和酒。我不敢再去看妈妈的眼睛,生怕看得多了,控制不住自己。她也刻意回避与我的眼神交流,只是忙于与邻座的友人交谈,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纠结。   而北北的表情也很复杂,似乎一直在咧嘴笑,但笑容又显得很生硬,我和她对了几次眼神,她看我的目光充满了陌生,更有一闪而过的失落感。   只有安诺依旧很大胆地直盯着我的眼睛,她还把筷子放在嘴里轻轻抽送,露出一丝坏笑,分明是在暗示刚才在车里对我进行的“服务”,我急忙错开眼神,却又迎上了北北的目光,她分明把刚才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两位妹妹的目光交锋让我很受煎熬,我忙给安诺的妈妈刘洁敬了一杯酒,她欣然喝下,并祝我和依依新婚幸福。她比以前富态了一些,人显得更有精气神了。   今天唐老师也来了,她和我毕业的时候相比变化不大,眼镜框也换成了浅颜色的,由于身材消瘦了许多,显得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加饱满了。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消瘦男孩,经她介绍,是她的儿子,名叫温小村。这个男孩不太爱说话,神态有些悒悒。   敬到蓉阿姨同事这一桌的时候,可是相当热闹,那几个年轻的男警察尤为活跃,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轮流跟我干杯,赵小军还不许我喝预先准备好的水,逼得我连干了几盅白酒。我喝完一轮之后,想着赶紧撤退,齐二群却抓着我不放,要求再打一轮,说是“好事成双”,依依上前帮我说话,被几个女警察拉到一边,我推脱不过,只好又喝了一轮,以为这样就过关了,没想到许征明又站起来,说要再喝一轮,来个“三阳开泰”,依依见状不妙,忙向蓉阿姨求助。小陶也走到妈妈身边,弯下腰听她面授机宜。   就在我难以招架的时候,蓉阿姨咳嗽了一声,出现在几个男警察的身后。齐二群很乖,马上不吱声了,赵小军给许征明使个眼色,许征明硬着头皮说:“沈姐,你的姑爷没喝好,我们正在帮他敞开心扉……”   蓉阿姨悠悠地说:“先是‘好事成双’,然后就‘三阳开泰’,一会儿是不是还有‘四季平安’和‘五福临门’?这个带数字的游戏能一直做下去吧?”   许征明嗫嚅着说:“沈姐,咱们是娘家人,得站在一条战线上呀!”   蓉阿姨低声对他说:“你还敢顶嘴?”   许征明不作声了,但他向赵小军投去求援的目光,赵小军马上拉起身边几个警察,一起对蓉阿姨说:“沈姐,这样吧,你看小东还没有尽兴,我们就让他再打两轮,怎么样?”   没等蓉阿姨说话,忽然传来一个雄壮的声音:“婆家人来了!”我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我的好友林子凡,只见他领着沈霄星、蒋一然等老同学出现在酒桌前,妈妈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显然这是她让小陶搬来的救兵。林子凡端着酒杯大声说:“各位哥哥姐姐,我们代表婆家人来给大家敬酒!”   蓉阿姨得意地说:“婆家来人了,这样可以了吧?”赵小军大声说:“好,热烈欢迎各位弟弟妹妹!”于是他们就推杯换盏地喝起来,依依趁机把我拉到下一桌继续敬酒。   就这样,全场敬完酒下来,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勉强撑着没有坐下。这时,忽然看见蓉阿姨和妈妈都快步走出了大厅门口,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向依依交代了几句,自己也迅速跟了出去。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蓉阿姨的声音,我停住脚步,站在屏风的后面听她们说话。   只听到蓉阿姨生气地对一个男人说:“今天是依依的大喜日子,你怎么待了这么一会就要走?”   那个男人冷淡地说:“仪式都已经进行完了,我还不能走吗?”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依依的爸爸,现场有那么多客人,还有你的同事、同学、朋友,你自己说,你能不能走得这么早?”原来那个男人是陆厅达,他有事要先走,怪不得蓉阿姨不高兴,他确实有点繁衍了事的意思。   陆厅达顿了一下说:“我这边确实要有个客户要谈,一会客户要去赶飞机。”   蓉阿姨语带讥讽地说:“是呀,你是最忙的人,你的事情最重要。”   陆厅达那个小女朋友听了这话不高兴了,马上帮腔道:“哎呀,沈姐,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老陆为了参加今天这个婚礼,把三个重要的活动都推掉了,连市委李部长的宴会都没有参加。”   蓉阿姨鄙夷地说:“参加自己孩子的婚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那个小女朋友还要说话,陆厅达大概是做了个什么手势,制止了她的发言,他转而对蓉阿姨说:“沈蓉,今天先这样吧,我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你多费费心吧,依依度蜜月的事就按上次说好的来办。”说完,他和小女朋友匆匆钻进电梯,下楼了。   这时,我发现两个屏风之间有道缝,于是从这道缝向外看去。   蓉阿姨看着关闭了的电梯门,气得“哼”了一声。妈妈这才开了口:“别跟他生气了,他今天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蓉阿姨斜了一眼妈妈,说:“你以为他真的是来参加婚礼的吗?他是来示威的。”   妈妈问:“你说的是他那个女朋友?”   蓉阿姨不屑地说:“是呀,还没有办手续就‘老陆、老陆’地叫了,看她那浑身发嗲的骚劲儿,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妈妈笑道:“那你也找个小男朋友给他看看,证明一下你自己的魅力。”   蓉阿姨拍了妈妈一下:“你又来恶心我,你明知道我没有男朋友。”   妈妈故作惊讶地说:“你没发现吗?你看你今天这身打扮,今天的来宾里有多少小伙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冒火了。”   蓉阿姨“哼”了一声:“我发现了,他们看我的时候眼睛冒火,看你的时候眼睛冒的是炸药。”   妈妈无奈地笑了一下:“也许你真该学学怎么和男人相处了……”   蓉阿姨最不爱听这个了,她马上摆摆手说:“你又来了,算了吧,哪天再跟你探讨这个话题,我先进去了,一大帮亲友等着我呢。”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婚礼大厅。   妈妈叹了一口气,向卫生间走去。我心念一动,悄悄跟在后边。   女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等妈妈拉开一个门后,我突然一推妈妈,也跟了进去,之后转身随手把门锁上了。   妈妈身子猛地一颤,她定睛一看是我,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说:“小东,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我一把搂住她说:“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妈妈低声说:“那你也不能进女厕所呀!”   我紧搂着妈妈,脑袋使劲在她胸口蹭啊蹭:“只有这里最安全了。”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问我:“你今天为什么迟到?还有,安诺那丫头为什么上了你的车?”   我急忙转移话题:“她自己上的车,中间我有点晕车,让周哥买了一次药。”   妈妈半信半疑,接着又说:“你看看你这身酒气,一会别再喝了。”   我把手从妈妈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顺着她那穿了丝袜的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摸,妈妈一边按着我的手,一边低声说:“你快点出去吧,一会儿现场找不到新郎该着急了。”   我偎在妈妈的身上,手已经从丝袜的顶端伸进去,探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一边和我的手搏斗着,一边紧张地说:“快点住手,小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急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然后继续用另一只手在妈妈的内裤里深入探索,并顺利侵入她的白虎馒头穴,果不其然,手指所及之处,已是一片热烘烘的花浆,当我触摸到妈妈的阴蒂时,她“嗯”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   我低下头吻着妈妈的脸颊,另一只手用力抚摸着妈妈的胸部,妈妈一边沉迷于我的抚弄之中,一边推着我的胸膛,试图让我远离她。   我闻着妈妈身上的馥郁香气,下身忍不住又有了反应,看着妈妈扭来扭去躲避我的螓首,我的征服欲大起,禁不住用手抱住妈妈的头,一下子吻住了她那红润的薄唇。   妈妈被我堵上嘴以后,“呜呜”地发出挣扎的声音,而我则热情地追逐着她的舌头,妈妈躲了几次都没躲开,只好任由我紧紧裹住她的小香舌,我贪婪吮吸着她口中甜美的香涎,发出“啧啧”的声音。   如此紧密的缠绵,让我们母子二人的体温都急剧上升,妈妈的小穴内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热岩浆,把我的手指簇拥在滚滚的温泉中。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也无法再克制自己,伸手拉开西装裤的裤链,把鸡巴释放了出来,接着就撩起妈妈的旗袍去脱她的丝袜。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女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接着传来两个女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和妈妈都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而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她们哇啦哇啦地说了半天,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和妈妈都有点熬不住了,尤其妈妈,她本来是要上厕所的,如今听到那两个女人撒尿和洗手的声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个女人走了,妈妈一把推开我,急急忙忙地撩起旗袍,脱下丝袜和内裤,当着我的面坐在马桶上,“哗哗哗”地尿了起来。   听着水柱打在马桶内的声音,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妈妈生气地瞪大眼睛盯着我,显得更加娇艳可人。   妈妈尿完以后,用卫生纸擦过小穴就要提起内裤,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妈妈,咱俩就在这里洞房吧。”   妈妈一愣:“你说什么?”   我抖了抖自己勃起的大肉棒,示意妈妈去看:“您看,它又挺起来了。”   妈妈脸一红,皱着眉头说:“不行,你出来半天了,婚礼大厅还等着你呢!”   我央求她说:“来吧,就一次,我会很快的,做完了就出去。”   妈妈严肃地说:“不行,这样你会弄乱我的头发和衣服,现在可没地方去补妆。”   我摇晃着妈妈的身子说:“好妈妈,求你了,你看我这个样子也出不去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说:“谁让你的东西那么大。”她想了想,对我说:“用手吧。”   我也知道这个场合毕竟不好太勉强妈妈,就同意了。   妈妈抬起一只手,轻轻握在我的鸡巴上,那温暖的香手环绕的感觉,使我禁不住仰起头,嘴里发出了“嘶”的一声。随着妈妈的撸动速度的加快,这种感觉很快变得销魂而又充实,并且在这样刺激的环境里,快感升腾得非常快。   为了让我尽快射出来,妈妈另一只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用嘴轻轻叼住我的一颗乳头,并慢慢吮吸起来,我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只觉得快感登时加了倍,真是快乐似神仙。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妈妈又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阴囊上轻轻抚弄,她的每一步都正好踩在我攀登高潮的节点上,我拼命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忘情的呻吟。   就这样,在妈妈三管齐下的爱抚下,我很快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龟头开始变得红肿并滚烫,妈妈撸动的速度越发加快,还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低声呻吟了一句“出来了”,就开始向外喷射。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妈妈迅速调转了我的炮头,让它对着卫生间的墙壁肆意开火,只见洁白的瓷砖上瞬时布满了我发射出的炮弹。   随着大股精液的射出,高潮的感觉渐渐褪去,妈妈撸动的速度也降低下来,直到我射无可射时,妈妈才完全停手。   我射完精以后,妈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开门出去。她悄悄走到女卫生间门口张望了一下,看到没有人经过,转身示意我出去。   我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裤的拉链也拉上了,我轻轻走出了女卫生间,却见妈妈又往卫生间里面走,急忙轻声问她:“您怎么又回去了?”   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我说:“我去把你弄在墙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哦”了一声,急忙转身向婚礼大厅走去,边走边掏出手机看,就这么一会已经有了六七个未接来电,都是依依、北北和安诺打来的。   进了大厅以后,依依马上迎上来,着急地说:“你去哪里了?我让林子凡他们去卫生间也没找到你。”   我顺口编了个理由:“刚才酒喝得太急了,有点难受,就去楼下待了一会,顺便吃了两根冰淇淋。”   依依关心地说:“喝完酒吃凉东西对胃不好,下回不要再吃了。”   我笑着点点头:“遵命,夫人。”   依依“扑哧”一声笑出来:“贫嘴。走,跟我的同学去打个招呼。”她拉着我去和她的同学见面,大家纷纷和我们俩合影,我满面笑容地配合,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门口,想看看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也回到了婚礼大厅,她神态自若,衣着和发型一丝不乱,依然保持着高贵清冷的气度,不管全场有多么喧扰嘈杂,都无法掩饰她那独特醒目的风姿,总是能让我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把她找到。   妈妈虽然回来了,可她并不是我的新娘,我只能牵着依依的手去面对一个个宾客的祝贺,却不能和我真正心爱的女人出双入对,想来真是让人惆怅。也许世间事就是如此,最美好最真挚的感情往往都是有缘无份的。   我一边想着难以言说的心事,一边无奈地看着身边言笑晏晏的依依。是的,她是我美丽可爱的妻子,她对我有着那么真挚的感情,我也应该对她一心一意。   婚宴终于结束了,我和依依离开酒店,马不停蹄地去一个度假村拍写真,妈妈、北北、安诺也跟着一起去了,蓉阿姨没有去。在影楼里,趁着依依去化妆和换衣服的工夫,我悄悄对妈妈说:“妈妈,您今天开心吗?”   妈妈不动声色地说:“当然开心呀!从今天起,你就成家立业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慢慢靠近她,低声说:“难道您不希望做我的新娘吗?”   妈妈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也低声说:“小东,你不要再这么想了,依依比我更年轻、更漂亮,她才是最适合你的终生伴侣。”   我沮丧地说:“您现在还是这么觉得吗?难道您不了解我的真心实意吗?”   妈妈看出我很难受,于是换了一个温和一点的口吻:“小东,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别谈这个了,好吗?”   我也不想让妈妈太为难,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好的,妈妈。那我能问一个别的问题吗?”   妈妈如释重负地说:“好呀,你问吧。”   我坏笑着对她说:“今晚您能和我一起洞房吗?”   妈妈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又说这个!今晚是你和依依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能喧宾夺主?”   我抓着她的胳膊摇啊摇:“您也来吧,就在另一个房间休息,这样热闹一些,好吗?”   妈妈迅速甩掉了我的手:“你别这样,当心让依依她们看见。”   正当我要继续纠缠的时候,一股牛肉面的味道传了过来,妈妈忽然神情一变,紧张地对我说:“我有点不舒服,要出去一下。”说完,她就捂着嘴奔着卫生间去了。   妈妈又开始不舒服了,难道早上她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她又怀孕了?   我一边失落地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掏出手机看信息,信号不太好,就迈开脚步,拿着手机找信号,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更衣室门前。   就在我低头认真看手机时,更衣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贴到了我的胸膛上,并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低头一看,搂着我的,原来是安诺。 第89章(8.3)   我连忙去推安诺的身子:“安诺,你干什么?”   安诺搂得更紧了:“哥,在车里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无奈地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哥,我怎么能娶你?”   安诺仰起头,看着我说:“可是……我们已经那个了呀!”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以后这话你可不能乱说了,不然老爸非宰了我不可。”   安诺又说:“但是,你答应当我男朋友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样吧,安诺,我答应一生一世都保护你、照顾你,怎么样?”   安诺失望地说:“不行,我要你做我的爱人,因为我喜欢你……”   我继续去推她的身子:“安诺,我们哪天好好谈一谈吧,今天这个场合确实不太适合,你看怎么样?”   安诺似乎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她放松了抱在我腰间的胳膊,对我说:“那你答应我,明天……明天咱俩见一面……”   我只求摆脱当前的尴尬局面,连忙答应下来:“好的,明天咱们见面时再聊。”说完,就去推她的胳膊。   没想到,更衣室的门这时又打开了,北北赫然站在门口,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安诺搂在一起。   我急忙一把推开安诺,笑着对北北说:“北北,你来了?”心里却在一阵发虚:我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北北。   安诺若无其事地对北北笑了一下,解释说:“我在给咱哥送去新婚的祝福,喏,现在轮到你了。”说着,她走到门口,伸手拉住北北的胳膊,把她拉到我身边,然后笑嘻嘻地出去了。   我就坡下驴,对着北北也张开了怀抱:“来,给哥哥一个拥抱吧。”   北北迟疑了一下,轻轻抱住了我。我也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久没有和北北这么亲密的接触了,她那少女特有的体香一个劲地往我的鼻子里钻,让我很是沉迷。而且北北似乎又发育了,她的胸部结实了许多,同时更加富有弹性,我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坚挺。   老实讲,抱着北北的感觉很舒服,她那略带一点矜持的距离感正合我意,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不放手。   过了一会儿,北北轻轻喊了一声“哥”,我“哎”了一声。北北接着说了一句让我心惊胆战的话:“安诺是不是喜欢你?”   我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急忙掩饰着说:“我是她哥哥,她当然喜欢我。”   北北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硬挤出一丝笑容说:“情人?对呀,你和安诺都是我前世的小情人。”说完,不等她回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马上说:“哎呀,你嫂子让我过去,咱俩一会再聊。”接着就往外走去。   我刚走到门口,北北大喊了一声:“你站住!”   我停住脚步,问她:“还有什么事?”   北北迟疑了一下,咬了咬下嘴唇,还是开了口:“今天……你和安诺……在车里干什么呢?”   我心里暗暗叫苦:她到底还是问这个问题了。   我转过身,假装刚想起来的样子,对她说:“啊,你说今天上午是吧?我捧的那束花上面有根小绳子勾在我的裤子拉链上了,你过来的时候,安诺正在低头帮我解绳子。”   北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为什么她的头一上一下的一直在动?”   我面不改色地接着把瞎话编下去:“还有根小绳子勾在她的头发上了,所以她只能低着头动来动去。”   北北满腹狐疑地看着我,我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牵强,就随口问了句:“你为什么要去给我送领带?”   北北咬了咬下嘴唇,说道:“是安诺给我发的信息,说你忘记戴领带了。”   我的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安诺这个小魔女真是害人不浅,没想到是她提前给北北发的短信,随后就主动勾引我,最后故意让北北撞破我和安诺的偷情,她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水。   想到安诺的种种言行,我禁不住心中发冷,她一会对我表现出深情,一会又对我使用各种阴谋诡计,实在让我防不胜防。   还有北北,她发现了我和安诺之间的事,我的解释很难使她信服,以后我该怎么继续面对她?她能保守这个秘密吗?   想到这里,我急忙对北北说:“对了,我和安诺在车里的事,你千万别跟依依说,我怕她误会。”   北北“哼”了一声:“你怕什么?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吗?”   我尴尬地说:“你知道,有些事是没法解释的,女人都很敏感,有时候话说得多了,反而会越描越黑。”   北北撇了撇嘴:“知道了,神经病。”   我也笑着对她说:“谢谢你,鬼脚七。”   北北忽然说:“对了,妈妈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容易恶心,经常吐。”   我掩饰地说:“可能是妈妈的胃病又犯了。”我怕她继续说出什么来,急忙把话题岔开:“我该去化妆了,一会你也跟我和依依照几张吧。”   北北点点头:“好啊。”   我对她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拉开门一看,妈妈就站在不远处,下颌微抬,依然是略带一点高傲的样子。我心虚地笑了一下,对妈妈说:“妈,您还难受吗?”   妈妈摇摇头:“不难受,好多了。”   北北这时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妈妈看见她后愣了一下,接着问:“你们在干什么?”   我抢着回答说:“北北说一会想和我照相,问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看。”   妈妈征询的脑袋转向北北,北北急忙附和道:“是啊。”   这时正好化妆师来找我,我就跟着她去化妆了。难得坐在椅子上不被打扰,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每件事。   化完妆以后,就和依依去照相。我和依依按照摄影师要求摆出各种亲热造型的时候,妈妈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也很复杂,我猜她的内心一定也很不平静。她一心盼望我早点结婚,以便早日摆脱我的纠缠,可当我终于踏上婚姻殿堂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丝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终于照完相了,我逮了一个机会悄悄地对妈妈说:“妈妈,我和依依今天晚上洞房,您要不要来观摩一下?”   妈妈的脸一下红了,她左右看了一下,啐道:“当心点,别乱说话。”   我说:“这怎么是乱说话呢?您作为一位资深美女,难道不该对我和依依的夫妻生活提一些指导性的建议吗?”   妈妈小声说:“你们俩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需要什么指导建议?”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依依当然挺和谐,但是我还是感觉您和我的风格最搭,要不咱俩成立一个组合吧。”   妈妈终于抬手要打我了,她举着手对我说:“你要是再乱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故作伤感地叹口气:“如果能和您结婚,天天晚上都会是洞房之夜。”   妈妈用细如游丝的声音说:“有了依依以后,你慢慢就会忘记我了。”   我装作没听见:“您说什么?”   妈妈晃晃头,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没说什么。”   我有点不甘心,接着对妈妈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晚上等依依睡着以后,我出来找您。”   妈妈斜乜着我:“找我干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   妈妈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恐怕不行了。”   我急忙追问:“为什么?”   妈妈镇定地说:“我这段时间单位事多,天天晚上都要加班,今天也不例外。”   我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琢磨着:不知道妈妈是真的有事,还是在找借口。   妈妈看得出我有点失望,就拿出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我意外地说:“是什么礼物?”就要打开袋子看,妈妈急忙拦住我:“等你晚上回到家以后再打开。”   我只好说:“好吧。”   妈妈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孩子,真听话。”   我顺势开始撒娇:“妈妈抱抱!”   妈妈又拍了拍我的肩,侧头对我妩媚地笑了一下:“快点过去吧,依依在等你。”   我看着妈妈迷人勾魂的笑,顿觉身子骨酥了半边,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体会到了古代君王为了博妃子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感受。   我很无奈地拿着袋子往回走,又遇到了安诺,她也要回家了,我对她说:“今天你挺累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安诺看看两边没人,悄悄对我说:“我去你家休息,行不行?”   我吓了一跳:“你去我家干什么?”   安诺笑嘻嘻地说:“嫂子要是招架不住你,我也可以当个替补。”   我赶紧制止她:“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安诺收敛了一下笑容:“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跟我见面?”   我怕她再纠缠下去,只好迅速回答她:“明天下午,怎么样?”   安诺追问道:“几点?在哪里?”   我说:“明天下午两点,就在咱俩以前常去的那家冷饮店。”   安诺点点头:“好吧。”她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警觉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什么礼物?”   安诺诡异地笑道:“是给你晚上助兴的礼物。你留意一下手机上的信息,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安诺对着我摆摆手,转身上车走了。   我四下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北北,心想:妈妈和安诺都送了我礼物,还都不让我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怎么北北没送给我礼物?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依依的声音,我抬眼一看,她正在向我摆手,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依依一见面就问我:“咱妈和安诺都上车了?”   我说:“是的。北北呢?”   依依说:“她有点累,先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好的,夫人。”   依依笑道:“没正形。快点走吧。”我应了一声,帮着依依拎着大包小包,上了妈妈单位同事的车。   回到家以后,依依虽然疲惫不堪,还是先去洗了澡。   她洗完澡以后,穿着睡衣出来,浑身散发出一阵阵的沐浴露的香味,像是刚出浴的美人鱼,我闻着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下身的肉棒悄悄竖了起来,忍不住上前抱住她:“老婆,你可真香。”说完,就去亲她的脖子。   依依挣扎着推开我:“你快点去洗澡吧,一身的酒味。”   我笑道:“好的。”拿起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等我洗完澡出来,依依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但手里还握着手机,显然是看手机的时候睡着的。   我心想:难道新婚之夜要泡汤了?忍不住爬到床上,先把自己脱光,接着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依依没什么反应。   我干脆解开她的睡衣,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了几下,依依身子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加大了骚扰的力度,把她嫩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同时握住她的另一个乳峰,把乳头捏在手里轻轻揉搓,渐渐地,她的乳头在我手里慢慢膨胀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随着我的骚扰持续进行下去,依依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在一阵痉挛中睁开了眼睛,情不自禁抓住了我的衣服,嘴里呻吟道:“哎呀……你怎么轻薄人家呀……”   我霍地一下子压到她的身上,和她脸对着脸:“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怎么睡着了?”   依依红着脸直视着我的眼睛:“昨天晚上几乎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太困了。”   我吻了一下她的嘴:“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也要把最重要的环节进行完呀!”   依依柔情地对我说:“那你就好好爱我吧。”说完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把头往前一探,再度紧紧吻住她的嘴,依依也热情地回应我,我们俩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对方口中的唾液。   随着深吻的进行,依依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的鼻中也发出醉人的呢喃。   我们的嘴唇分开之后,我迅速脱掉依依的睡衣,露出她那白皙的赤条条的身子,然后顺着她的脖子、胸口、肚脐,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吻到她的蜜穴上,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当我把舌头伸进蜜穴深处,刚刚舔了几下,依依的洞穴深处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一阵阵的蜜水外泄,簇拥着我的舌头。   刚刚扫了几下依依的阴蒂,她的身子就已经像一条大白鲨一样上下抖动个不停,并且情不自禁地用手按着我的脑袋,两腿紧紧地夹着我。   我待要再舔几下,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我的脑袋动起来已经有点费劲了。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的一双眼睛正水汪汪地看着我,似乎正在诉说着无声的期盼。   我笑嘻嘻地说:“你又开闸放水了。”   依依红着脸说:“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我急忙附和道:“对对对,你还是处女呢,我也是处男,不如咱俩一起破了处,怎么样?”   依依还在撒着娇:“不行呀,那样会很疼的,我怕疼。”   我也配合她进行角色扮演:“亲爱的,我保证轻轻的,不会弄疼你,怎么样?”   依依咬着嘴唇点点头:“那你答应要对我负责。”   我连连点头:“好的,处女姑娘,你放心,我吃干抹净之后,肯定不会认账的。”   依依拍了我脑袋一下:“你这个色狼,没一句正经的。”   我不理会她,埋下头来继续在她的蜜穴上舔舐着,很快,依依的身子又像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终于,在我的一番猛攻之下,依依突然抬起屁股,两只手紧抓住我的头发,把阴户紧紧堵在我的嘴上,一股股的蜜液四溢而出,打在我的口中。   就这样,在我的舌头战术之下,依依先到了一次高潮。   等她渐渐平息之后,我抬起身,把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蜜穴,嘴里还在调侃着:“小处女,你就快要失身了。”说完,用手扶着肉棒,龟头轻轻拨开洞口的两片肉,稍稍一发力,把龟头塞了进去,依依咬着嘴唇,紧紧盯着我。   虽然依依的阴道内已经十分湿滑,我依然一点一点地把鸡巴慢慢插进她的蜜穴深处。依依随着我的徐徐插入而发出阶段式的幸福呻吟,当我完全抵达她的花心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噢”地一声,显然是因为阴道内的充实饱满而异常兴奋和欢呼。   依依的阴道比较浅,我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截露在外边,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觉到穴壁上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而且比以往还要火热,那种舒爽的感觉很快遍布了我们的全身。   我忍不住抬起屁股,先来了一次抽插,依依“嗯”地一声叫出来,我看着她红彤彤的脸,笑嘻嘻地说:“小处女,我的小弟弟好像对你的小洞洞很熟悉啊,一点都没有迷路。”   依依喘息着说:“是不是迷路现在还不好说……要多走几次才看得出来……”   我听到这话,越发大力抽插起来,直把依依的身子带得不停挪动,很快顶到了床头。依依急忙用手抵住床头,才没有继续移动身子。   即使已经结婚了,依依的身体充满少女的清香,尤其是洗完澡以后,皮肤更加地光滑,我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一边快速在她的体内进出,依依忍不住娇喘吁吁:“你……不要……太用力……当心一会……有家长回来……”   我也喘着气问道:“这个时候……谁会回来……”   依依娇喘着说:“你小心别让我妈看见……如果让她看到你在强奸她的女儿……她会把你抓起来的……”   我听她提到蓉阿姨,情不自禁地想起今天婚礼现场蓉阿姨穿的那身性感套裙,想到蓉阿姨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身材,下身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更硬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依依本就淫水泛滥、满身欲念,如今在我的一轮轮猛攻之下,更是招架不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屁股不停扭动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拉弓蓄力的状态之中。   我低头看着依依扭曲了的脸,忍不住继续调侃她:“小处女,你看,我的小弟弟现在这样算不算迷路了?”   依依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只是不住摇着头,根本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她就要登上顶峰,决定再助她一臂之力,于是腰部发力,连续猛插了几十下,依依忽然“嘤”地一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双腿夹住我的臀部,把我的身子用力往下压,接着,一股黏滑的蜜液从她的花心涌出,灌满整个穴腔,并包围了我的粗壮的鸡巴。   依依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不许我再动,她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升天般的快感,我也伏在她身子上一动不动,龟头紧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体会着花心的蠕动和吮吸。   过了一会儿,依依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你怎么没射呢。”   我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小弟弟说你的小洞洞里太好玩了,想要多待一会。”   依依抚摸着我的后背说:“这段时间,我感觉你的小弟弟好像比以前更粗更长了,插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   我问她:“粗一些、长一些不好吗?”   依依说:“当然好,就是有时候你捅得我有点疼。”   我说:“好的,那我下回轻一点。”   依依红着脸说:“虽然疼一点,但是挺舒服的。”   我亲了亲她的面颊:“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依依拍了拍我的胳膊:“你先让我起来一下,我要去卫生间。”   我跪起身,把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液体。依依光着身子就奔着卫生间去了。   我跪在床上,无聊地四下看了一眼,目光扫到床边的一个袋子,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是妈妈给我的礼物吗?我还没有打开呢。   想到这里,我起身把那个袋子拿过来,打开往里一看,里面放着好几件衣服,我一件件地拿出来,登时又惊又喜,原来里面是妈妈穿的黑色西服套裙、肉色丝袜,还有一双黑色高跟鞋。 **************   前言:   有网友问我,凌小东会不会把安诺的妈妈拿下,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有过这个念头,后来觉得不太合适,就放弃了。毕竟这样对凌小东的爸爸实在是太残忍了,凌小东总不能把他的两任妻子都绿了吧? ************** 第90章(8.4)   真是知子莫若母,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妈妈。虽然我的洞房之夜她没有出现,但是她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把祝福送给了我。   我像捧着珍宝一样,把西服套裙、肉色丝袜,高跟鞋都放到鼻子边闻了个够,没错,每一件都是妈妈的贴身之物,都充满着我熟悉的妈妈的体香,尤其是妈妈的肉色丝袜,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把丝袜紧贴到自己的脸蛋上,闭上眼睛体会着那又光又滑、凉飕飕的感觉,心里面美得简直不要不要的。   自我陶醉了一阵之后,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我拿起来一看,是安诺发的信息:哥哥,你好,请接受我给你的新婚礼物。不过,记得要在关键时候使用哦!   紧接着,她又发来了一个语音文件。没等我打开语音文件,依依就回来了,她看着床上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疑惑地问我:“你干什么呢?怎么在床上放了这些衣服?”   我笑着上前搂住依依的腰:“亲爱的,咱们继续角色扮演怎么样?”   依依白了我一眼:“这次扮演什么?”   我指着床上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说:“你先把这个穿上。”   依依猜出了我的用意:“你又让我扮演云阿姨?”   我说:“你今天不是收了改口钱了吗?怎么还管我妈叫云阿姨?”   依依疑惑地望着我:“你是不是真的有恋母情节?怎么总让我穿你妈妈的衣服?”   我解释道:“当然不是,主要是我喜欢看你穿这样的衣服。”   依依噘了噘嘴:“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些护士、空姐之类的制服?总穿OL这个风格的你不腻吗?”   我笑着说:“可以呀,下次给你换个别的风格的,但我觉得你气质高雅,神态端庄,还是OL装最适合你。”   依依撇撇嘴:“你就哄我吧。好吧,开始角色扮演了。”她也不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了,很快套上了肉色丝袜,套上之后才发现是开裆的,忍不住嗔怪地对我说:“这衣服可真不正经。”   我盯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色眯眯地说:“在床上穿的丝袜,你想要多正经?”   依依斜了我一眼:“讨厌。”她接着穿上了黑色直筒裙和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后将肉丝小脚踩进了黑色高跟鞋里。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挺拔身姿,一边“啧啧”称赞道:“你看,多好,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实话实说,依依这两年发育了不少,但还是不如妈妈的身材标准,也不像妈妈那样能撑得起这套衣服。她的身上还是缺少成熟妇人独有的那种迷人韵味。   依依被赞得心里挺美的,她干脆扭着腰走到我的面前,把一条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挑逗似地看着我:“想不想来摸一下?乖儿子。”   我也迅速进入了角色,一下子扑到她的面前,跪到床边,低下头使劲闻着她的肉丝小脚,口中连声说道:“当然想摸了,好妈妈。”   依依摸了一下我的头:“真乖,那你就好好摸摸吧。”   我把玩了一会依依的肉丝小脚之后,干脆把她的脚趾头和丝袜一起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   依依的身子微微一抖,脚趾头微微张开,口中喃喃说道:“你又来这手了……”依依最初的时候是不太适应我舔她的脚的,后来我俩在一起做爱的次数多了,她也慢慢爱上了这调调。   我吮吸了一会依依的脚趾头,又开始亲她的肉丝小腿,并顺势而上,一直亲到她的大腿根部,依依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蜜穴已经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一副晶莹欲滴的样子。   由于我交换亲吻着依依的两条腿,她浑身一阵战栗,越发站不住脚了。   我看她站得很辛苦,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把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甩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回身关掉卧室的大灯,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   依依已经被我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埋头在她的两腿间舔舐,一阵一阵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制,说出的话已经语不成句:“好孩子……不要再逗妈妈了……快点上来吧……”   我的肉棒也已经涨得生疼,马上依言扶起依依两条光滑的丝袜美腿,口中说道:“好的,妈妈,等着我来征服你吧。”   说完,我将肉棒抵在她的桃源洞口,这次我没有磨磨蹭蹭,而是很迅速地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依依的蜜穴深处。   依依被我这一招攻得几乎昏厥过去,她花了半天时间才缓过劲来:“你……你这个……混蛋……你……想要老娘的命吗?”   我“嘿嘿”笑道:“娘亲休要烦恼,看儿子给您表演一套插穴棍法。”话音刚落,我就握着依依的美腿开始了迅猛的抽插,几乎棍棍都点中了她的花心,依依很快就忘记了刚才被我一棍入巷的痛苦,开始哼哼呀呀地呻吟起来。   随着我的迅猛攻击,依依的身子被我插得剧烈颤动,一对嫩嫩的乳房抖动个不停,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她一脸春情地看着我,口中浅吟低唱之声不绝于耳。   我放下她的腿,低下身子靠近她的脸,边保持抽插的频率边问她:“妈妈……感觉怎么样……”   依依的表情已经有点失控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口中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混蛋儿子……你就这样报答老娘的养育之恩吗……”   我看依依还有余力说这些话,便把她的双腿并拢并弯曲到她的胸前,然后臀部发力,对她的蜜穴展开新一轮的攻势。这个姿势让依依的蜜穴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且无死角,我的肉棒得以肆意在她的蜜洞内冲击。   依依在我的加强火力攻击下,终于语不成句了:“坏蛋……你……太用力了……我……我快不行了……”   随着我的几次重击下来,她突然喊了一声“我到了”,身子一阵剧颤,蜜穴包紧肉棒,拼命挤压并吮吸,一股蜜液再度涌将出来。她的一双玉臂将我紧紧抱住,口中发出高潮之后余韵不绝的哼声。   依依到了高潮,我却依然没有射出来,那股射意总是显得很缥缈,迟迟不肯来到我的身边。   过了一阵,依依惊讶地问我:“你还没射精?”   我笑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也要大战三百回合呀。”   依依喘息着,胸口的乳房跟着一颤一颤的,对我说道:“要不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我想了想说:“也好。”   于是依依强自撑着身子,低下头为我进行了口交。自从和我欢好以来,她的技术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虽然还没有达到安诺的技术水平,但也可以满足我的基本要求了。   只是我今晚的精液一直按兵不动,眼看着她卖力地用嘴套弄着我的肉棒,却没有一点射精的意思,依依的舌头都舔得麻木了,我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   终于,疲惫的依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幽怨的眼光看着我:“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还不射?”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点心虚。难道是因为我今天射得太多了?不过才射了三次嘛,一次在妈妈体内,一次在安诺嘴里,一次在妈妈手里,这根本不算多嘛,以前我一天射五六次也属正常现象,区区三次算得了什么?   难道是,依依已经引不起我的性趣了?我赶紧晃晃脑袋,想要赶走这个念头。依依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女朋友,她身材高挑,年轻貌美,不知有多少男人想娶她为妻,我也非常喜欢她,怎么会对她没有欲望呢?   依依见我发了愣,连忙问我:“想什么呢你?”   我看着她纯真的脸庞,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对她说:“没想什么。”   没等依依说话,我盘膝而坐,面向着她,将她的双腿分开,使她坐在我的两腿间,然后重重吻了一下她的唇,对她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依依虽然已经很累了,依然配合着我说:“好。”   我扶着依依的两肋,帮助她将屁股提了起来,把她的蜜穴颤巍巍地对准了我的肉棒。   依依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后面反手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我那坚硬依旧的肉棒,轻轻地攥住,一声不响地把龟头抵在温暖而湿润的肉缝口上,咬着下嘴唇,露出忍耐的表情,缓缓地沉下身去。   我看时机正好,便将肉棒向上轻轻推送,迎合着依依肉穴的下沉。我们夫妻二人两下里这么一合作,我的肉棒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蜜穴,这次我的力度比较适中,没有像上次那么用力。   依依随着我的进入而将紧蹙的眉头慢慢展开,口中发出了迷醉的娇吟,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双臂,双腿微曲,包围了我的臀部。   我再度进入温暖的洞穴后,也感到分外的舒爽。我一边体会着难言的包裹感,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胸口再度舔舐起来,依依用力搂住我的脑袋,随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渐渐变得越发紧致和湿润。   过了一会儿,依依的屁股情不自禁地开始摇摆起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飘了出来,弥漫在我们的新房里,就像荡漾着的无边无际的海浪,将我们两人团团包裹在了海洋的中心。   “好大……好硬……好热……”随着交合的深入,依依的腰肢扭得像柳条儿一般,时而前后浪动,时而像推磨一般转着圈儿旋转着,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肩头上,正随着女人的动作欢快地舞蹈着。我知道,这是依依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来取悦我,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我搂住依依的背部,挺动自己的腰部,开始前后抽送,我的每一次贯穿,都让依依发出销魂的叫声:“啊……啊……老公……你……好棒……嗯呀……”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角色扮演的能力,现在完全是本色出演,她那配合我抽插而挺动的腰身,加上乱颤的酥胸,无不代表着她极度愉悦的身心。我那“突突”直跳的肉棒,如同树桩一样撑满了肉穴里所有的空间,又麻又胀又痒的感觉使得她不住地摆动臀部,肉棒便在肉穴里东倒西歪地搅出好听的“咕噜咕噜”的碎响来。   “老树盘根”这个姿势的最大好处就是我们可以紧紧拥抱在一起,面对面地进行情欲交流,同时还有一种对方是自己身体不可分割一部分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俩人互相抱着对方,都在挺动着下体,当然,我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依依的配合却也恰到好处。   “怎么样……亲爱的……舒服吗?”我一边发力一边吻着依依的乳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讨厌……唔……问人家这个……但是……啊……真的……很舒服……”依依娇喘喘地呻吟着,此时的她已经几近神志迷乱的状态,白中泛红的脸蛋上红霞朵朵,修长的脖颈使劲向后仰着,鼻孔里“呼哧哧”地喘个不住。   对于我来说,看着依依如花一般在自己的怀里盛开,听到她忘情而又销魂的娇喘,真是一种非常幸福的体验。   这时,依依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显然是有些力竭了,我当然要助她一臂之力,马上用手托起她的臀部,配合她加快了旋转的速度,肉穴里的肉褶频频摩擦着龟头,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我们两个人的周身传递开来。依依忍不住发出了愈加亢奋的喘息声。   旋转了一阵之后,依依感觉有点腿麻,就换了一种进攻方式,她在我的帮助下,用手攀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着,把湿淋淋的肉穴不断地撞向挺立的肉棒。   我也握紧她的小蛮腰,向上提起来,再狠狠往下撞去,“噼啪”一声过后再提起来,又撞下去。   每次下落,肉棒就像利剑一般冲开肉穴,直贯入依依的蜜穴深处,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似的,充实的感觉使得依依忘情的喊出了一声“我的天哪”,声音一出口便震颤着四散开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娇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抛起来,香汗淋漓的胴体完全落在了我的掌控之中,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随着依依的剧烈起伏,她那白嫩的乳房上上下下地弹跳着,不时触碰到我的鼻尖,柔软湿润的肉穴每一次落下来,暴涨的阴茎都要触及到肉穴深处那团软软的肉垫,龟头尖就像被电击中一样,麻酥酥的快感“嗖嗖”地沿着肉棒蔓延,快速地传递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这样的快感冲击之下,依依同样浑身颤栗着,鼻子中发出情难自禁的嘤咛之声。   很明显,我正在和她一同奔向高潮的顶峰,但是我距离顶峰还有一段距离,而依依那急促的呼吸和陡然加快的速度却表示她要比我先一步到达高潮了。   果然,几个回合之后,依依口中再次发出了熟悉的呻吟声:“老公……你怎么样了……我……快要到了……”听她这样讲,我急忙配合似地用力顶了几下,依依叫得更加大声了:“哎呀……你……顶到……我的里面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浑身一阵哆嗦,口中那梦幻般的呻吟声骤然而止,咬着牙把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坐,用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翻着白眼“哇噢”地尖叫了一声,肉穴便密密实实地包住了肉棒,头也垂到我的肩膀上,嘴里兀自发出无力的呢喃声:“到啦……到啦……”   我只觉得依依蜜穴里的肉褶变得异常活跃,紧紧地缠着肉棒,一阵激烈的蠕动过后,依依绷紧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从穴底“咕咕”地涌到了龟头上,肉穴里热浪逼人,充满了火热的岩浆。随后,依依像一滩软泥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用力地搂着依依,感受着她急速的心跳,对依依而言,这又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只是对于我来说,依然没有完成射精的终极目标。   过了好半天,依依才缓缓直起身,深情地看着我说:“小东,刚才可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我笑着说:“那当然,你老公能是一般人嘛。”   依依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老公,我好爱你,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也吻了她一下:“好的,老婆,我答应你。”   依依撒娇似地用脸蹭着我的胸口说:“老公,一会我要你搂着我睡觉,不许松开。”   我捏着她的小脸蛋说:“好的,一定搂着你。不过,先让我射出来怎么样?”   依依惊讶地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说:“老公,你还没射吗?我感觉我的下面有好多液体啊!”   我假装皱着眉头:“那些液体大部分都是你的,我还没有射。”   依依绝望地呻吟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床上,口中说着:“不行呀,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我凑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轻摇着她的肩膀:“老婆,再来一次吧,如果不射出来的话,憋着是很难受的。”   依依无力地对我说:“可是我没有力气了,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在床上趴着,我从后面来。”   依依想了想,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太累,就勉勉强强地爬起来,双手支在床上,双腿半跪,将一个白嫩的屁股伸到了我面前。   我双手扶着她可爱的屁股,下体犹自坚硬的肉棒就贴了上去,寻到还未完全平息的蜜洞喷发口,龟头破开厚厚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软肉,再次深深捅了进去。   我那粗大阳具的进入,像是顶到了依依的心坎里,撑得她那小穴胀鼓鼓的,依依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又酸又麻,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紧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地轻呼起来:““老公……喔……你的小弟弟……怎么……还那么……硬……”   “啊……老婆……你的小洞洞也好烫……”我喘着粗气,俯身从后面抱紧了依依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刚出口,喘息还未定之时,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   依依适才的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身体依然是情动如潮,随着我的一阵狠插狂送,她的美穴里媚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种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一会便再次剧烈起来,我俩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美交融。   此时我也不需要采用什么技巧了,只要纵情抽插就能完全驾驭依依的整个身心。她那鲜红的穴肉,被我粗大的肉棒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龟头撞得颤抖个不停,窄小的美穴甬道受到我的狠插猛干,穴口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流淌在沟壑幽谷的四周,形成一幅湿淋淋的山水淫画。依依的口中,更是发出了动人的声音:“老公……求求你……轻一点……”   我揉搓着依依的屁股,听着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依依的一对乳房剧烈晃动,随着她身体的前后震动而摇曳成一片乳浪。我一心想要快些射出来,因此腰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就在我攻势正猛之际,依依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啊……啊……唔……我的腿……好痛……”   我听她的声音不像是叫床声,似乎是真的很疼,急忙停了下来,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俯下身去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抽筋了吗?”   依依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痛苦地对我说:“我的腿擗得太开了,现在不能动了。”   我急忙扶住她的腿,慢慢帮她活动了几下,依依这才缓缓地恢复了行动能力。她把两条腿并在一起,低下头“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关切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说:“老婆,你好些了吗?”   依依的呼吸平稳了许多:“好多了,你接着来吧。”   我说:“要不今天就算了,这次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   依依摇摇头:“我没事,你来吧。”   我感动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忽然想起来安诺送给我的礼物,心中倏地一动:她让我在关键的时候打开礼物,难道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第91章(8.5)   想到这里,我急忙戴上自己的蓝牙耳机,拿起手机,点开了安诺发来的那个语音文件。   耳机中先是响起一阵嘈杂声,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哥哥!”   是北北!我原以为安诺录制的是她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她不知用什么方法,竟然录到了北北的声音!   听到北北的声音,我的肉棒一下就有了反应,忍不住屏气凝神,专心听着那清脆、甜美的声音:“哥哥,你是个最棒的男子汉,我很喜欢看到现在的你,希望你永远都成为我的守护神。”   北北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喜欢你身上的肌肉,喜欢你侵略的眼神,哥哥,你说一句心里话,你喜不喜欢我?”   听着北北略带诱惑的声音,我的肉棒一下子挺得老高,依依听我半天没动静,回头一看,见我肉棒高举,眼睛发红,忍不住“哎呀”地惊叫了一声。   听到依依的惊叫声,我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扑了过去,抱住她的身体,把她又摆成了屁股对着我的姿势,挺起肉棒,再度插入了她的蜜穴。这次我一直把着依依的大腿根,没有让她的两条腿分得太开。   我的耳边继续传来北北诱人的声音:“哥哥,你喜欢我的胸罩吗?喜欢我的丝袜吗?喜欢我的内裤吗?你想不想要我送给你一份?”我被这声音刺激得浑身冒火,肉棒在依依的美穴里反复进行着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次挺动都直捣进了依依美穴的深处,将那大肉棒重重地撞到她的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发出高昂的娇呼声:“老公……噢噢……别停……啊……对……就这样……好舒服……”   此刻的依依已经管不了这许多了,在我的肉棒的大力插弄之下,又肆意地摇晃起了身子,此刻她正处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享受被塞满冲撞的滋味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刚才自己的腿还几乎动不了呢?   我一边快速抽送着,一边将手伸到了依依的胸前,握住那一对倒挂的乳房,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轻轻捏住了挺翘的乳头,反复揉搓着。依依的乳房在我的侵袭下愈发肿胀麻痒,她忍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下体又流出了好多滑滑的蜜液,在淫水的润滑下,她的小穴被我进出得更加自如,她的腰肢也配合我的节奏摇摆着,使肉棒和蜜穴相互摩擦得更厉害了。   北北的声音仍在继续着:“哥哥,你想不想拥抱我?想不想闻一下我身上的味道?哥哥,我不让别的人亲我,只让你一个人亲我,好吗?”听到这里,我浑身冒火,双眼通红地撞击着依依的臀部,因为她穿着妈妈的衣服,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和我做爱的人一会变成妈妈,一会又变成了北北。   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能和她做爱呢?这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可是,北北娇媚动人的声音不住在耳边萦绕,可怕的念头像魔鬼一样吞噬着我的心。   “喔……啊……好棒啊……”被我后入式插穴的依依不知道我此刻的淫念,她继续发出忘我的喘息声,肉棒每次戳到她的花心上,都会引起她忘情的娇吟声。   耳机里北北的声音也继续推波助澜:“哥哥,你帮我按摩一下好吗?先按摩一下我的脚,哦,好舒服,对,就是这个部位,大力一点,不要停……”   北北的声音和依依的呻吟掺杂在一起,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恍惚之间,似乎自己在和北北和依依两个人同时做爱。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这是多么邪恶的念头,可是,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   依依这时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的上身越来越低,小脸都快贴到了床上,嘴里也胡言乱语起来:“啊……老公……加油……我是你的女人……使劲干我吧……”   耳机中北北的声音也毫不示弱:“哥哥,现在该按摩我的肩膀了,对,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好的,再使点劲,对的,真舒服,哥哥,哥哥,哥哥……你真好……”她连叫了十多声“哥哥”,每一句都叫得情意绵绵、缠绵悱恻,根本就不像是妹妹在同哥哥讲话,完全就是情人之间的对白。   北北富有磁力的声音就像是在火药桶里扔进了一个火星,使我的能量一下子升到了最高级,我连续攻击着依依的蜜穴G点,她呜咽着的小嘴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嗯……啊……老公……我又要来了……使劲……喔喔喔……射到我的身体里吧……快来吧……”   看着眼前被撞击翻飞的臀肉,我的肉棒终于也出现了一丝射意,正在肉欲顶端的依依,感到小穴中的肉棒突然变得又涨、又粗、又硬、又发烫,将她的子宫口撑得满满的,那是一种充实、温暖的感觉,尤其那带有肉尖的龟头顶在小穴花心上,又酸又麻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   就这样,依依被我射精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插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她蓦地抓紧床单,浑身的肉都颤个不停,两条腿抖得更厉害,小穴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向我的龟头,一时之间,我的肉棒被一团嫩嫩的肉紧紧包裹住了,子宫口更是紧紧吮吸着龟头,让我感到一阵发麻,我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而耳机中北北的声音也越来越销魂:“哥哥,你能帮我打开胸罩,按摩一下我的胸部吗?好的,就是这样,还有,别忘了按摩一下我的乳头……”   当北北说到“乳头”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腰部猛地向前一挺,肚皮紧紧贴在依依的屁股上,肉棒直插到蜜穴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坨一坨地喷射出来,好似岩浆喷发一样射进了小穴深处,再一次将依依推上了高潮。依依被精液烫得一阵哆嗦,她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子,趴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也紧紧抱着依依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这次的高潮比每一次的时间都长、都强烈,是我和依依此前做爱从未有过的体验,而北北的语音诱惑也给了我很大的刺激。要不是北北的“帮助”,我能不能这么快射出来还很难说。   想到这里,我急忙抽出插在依依蜜穴内的肉棒,把蓝牙耳机悄悄摘下来,关掉手机里的语音文件,然后拍了拍依依的后背:“老婆,把衣服脱了再睡吧。”依依没有反应。   我以为她还处于高潮之中不想动,就去捏她的鼻子,依依也没有理我,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依依翻了白眼,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将她的头偏向一侧,让她平卧在床上,下肢抬高一些,然后用拇指尖去掐按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依依悠悠醒转了过来,我高兴地对她说:“老婆,你醒了?”   依依茫然地看了我一会,眼睛才渐渐恢复了光彩:“老公,我刚才怎么了?”   我紧张地说:“你刚才昏过去了,吓死我了,幸亏我学过一点急救,我马上就要打120了。”   依依“哦”了一声,依然显得很疲惫,她缓缓地说道:“刚才太舒服了,尤其是你射精的时候,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也不要出门了。”   依依舔了舔嘴唇:“好的,老公。我想喝点水。”   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依依喝下去之后,躺了一会,恢复了一些体力,我扶着她上了趟卫生间,她想洗澡,但是没有力气,我就帮她简单擦了一下。   回到床上以后,我帮她换上睡衣,又把妈妈的黑色西服套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收了起来。依依躺在我的怀里,疲惫地靠着我的肩膀,我忍不住问她:“以前做爱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问题呀?”   依依弱弱地说道:“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加上今天做爱的时间有点长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老婆,下次我一定注意。”   依依紧紧贴住我的身子,温柔地说:“没事的,老公,你开心就好。不过,今天真的很舒服,你的耐力真好,我至少高潮了五六次。”   我笑道:“那当然,我‘金枪小霸王’的绰号并非浪得虚名。”   依依笑着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又胡说。”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没胡说,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获得过真正的高潮,还有一些女人要借助情趣工具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依依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前几年,我在我妈的房间发现了一个……”她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我急忙问她:“发现了什么?”   依依的脸有点红:“没什么。”   我认定她发现的肯定是不寻常的东西,连忙抓着她的胳膊,追问道:“快说,到底发现了什么?”   依依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发现了……一个情趣用品。”   我霎时间好奇起来:“是什么情趣用品?”   依依红着脸说:“一个……仿真的……鸡巴……”   我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原来蓉阿姨是这么解决生理需要的,我还以为她没有需要呢。”   依依白了我一眼:“你也应该改口呀,怎么还叫蓉阿姨?”   我“嘿嘿”笑了一下:“对、对,应该叫咱妈。叫蓉阿姨叫顺嘴了,一时改不过来。”   依依接着反问我:“那你妈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听到这话以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含糊其辞地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依依自言自语地说:“云阿姨一定也有解决的途径,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怀孕呢?连我妈都不知道让她怀孕的人是谁。”   我心想:你妈当然不知道,让我妈怀孕的那个大帅哥此时就躺在你的身边。   我怕她揪住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依依“哦”了一声说:“一个星期以后,咱们去上次说的那个滨海城市度蜜月。”   我不解地问道:“是的,你上回提了一次,但是话没说完,为什么要去那个城市?”   依依表情不太自然地说:“是我爸爸安排好的。”   我疑惑地问她:“你爸爸,嗯,咱爸……为什么有这样的安排?”   依依解释道:“我爸爸的单位和当地的一家房地产公司有合作,搞了一个‘房地产文化节’,咱们去了可以享受贵宾级待遇,住五星级宾馆,吃、住、玩都是最顶级的,而且免费,还有专车接送……”   我听了之后有点不太开心:“度蜜月是咱俩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去打扰你爸爸?”   依依嗫嚅着说:“度蜜月的地点、时间是我爸爸早就订好了的,你想想,我妈妈那么强势的人,在这件事上都拗不过他。”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想和你一起度蜜月,享受只有咱们俩的二人世界,不想和什么‘房地产文化节’搅在一起。”   依依感动地搂住我的胳膊说:“我知道,老公,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爸爸他是真的关心我啊,他说结婚是我人生的头等大事,不能草草率率、繁衍了事,一定要办得轰轰烈烈、风风光光,所以才费了那么大劲搞到了两个贵宾名额,你知道吗,他们单位一共才有十个贵宾名额,其他人都是普通来宾。我爸爸这些年一直想修复和我之间的关系,你也不希望他留下遗憾吧?”   我想了一想,觉得依依说的也有道理,我如果坚持去别的地方度蜜月,依依肯定不会玩得开心,依依的爸爸也会觉得没有面子,这样会使依依和她爸爸之间的关系变得更糟糕,蓉阿姨夹在中间也很为难,还是不如采纳她爸爸的建议,因此就松了口:“那……好吧。”   依依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   我说:“那我明天去单位找领导签个字,晚几天休婚假。”   依依抚摸着我的胸口说:“好的。”接着她又说:“你知道吗,我爸爸他们单位合作的那个‘房地产文化节’可热闹了,有各种比赛和游戏,还可以参加大抽奖,听说特等奖是一套海景别墅。”   我附和着她说:“好啊,咱们去抽别墅,抽中了就每年都去度假。”   依依摸着我的乳头,一边轻轻揉搓着,一边用羡慕的口吻说:“老公,我真的想拥有一套海景别墅,你想想,每天推开窗就能看见大海,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我被她摸得有些兴动了,肉棒又悄悄竖了起来,忍不住把手也放到依依的乳房上抚摸了起来:“老婆,我想要了。”   依依吓了一跳,她把手放到我的胯下摸了一下,吃惊地说:“你怎么又硬了?”   我无奈地说:“刚才你摸我的乳头很舒服,摸着摸着,下面就硬了。”   依依急忙讨饶说:“我今天可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我也不敢太强求,毕竟依依刚才已经昏厥过一次了,就跟她商量着说:“用手,行不行?”   依依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好吧。”   说完,她把手慢慢探入我的睡裤,把肉棒释放了出来,先用手指轻轻把玩了几下,又摸了摸阴囊,然后才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依依温暖的小手,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脑海中又出现了妈妈和北北的身影,鸡巴更胀了。   就在我飘飘欲仙的时候,依依的速度却降了下来,我侧过头,看到她的眼皮不住地在打架,显然是有点犯困了,忙用手轻轻晃了一下她的胳膊。   依依“哦”的一声清醒过来,手上的速度又恢复了正常,我再度沉浸在美妙的幻想和下体的舒畅之中。   只是依依的速度没能保持多久,她再度犯起了困,手上撸动的力度也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止了下来。   我看她眼睛都闭上了,嘴里也发出了有规律的呼吸声,不忍心再把她弄醒,就悄悄爬起身,给她盖好了被,自己去厨房喝了杯水,试图平息一下体内的欲火。   喝完水,我就往卧室走去,路过卫生间的时候,看见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妈妈送给我的丝袜就放在盆里,忍不住走进卫生间,再次拿起妈妈的肉色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起来。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丝袜的里面又增添了依依的汗味,但是并不臭,还很好闻。   丝袜的丝滑触感令我深深陶醉,我想起刚才托着依依的屁股在后面冲刺的情形,她穿着妈妈的衣服被我撞得浑身乱颤,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感觉就好像妈妈在和我性交一样,那种体会真是刺激异常,我不得不佩服妈妈想得周到,她猜到了我会在新婚之夜纠缠她,因此就提前把礼物给我准备好了。   果然,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妈妈。我也可以这样认为,依依穿着妈妈的衣服和我做爱,就相当于妈妈以另外一种方式与我共度了洞房之夜。这样我就不会觉得遗憾了。   当然,安诺送给我的录音文件也是点睛之笔。以前我就曾在和安诺做爱的时候接听过北北的电话,当时不过是普通的对白就觉得很刺激,而今晚这个录音文件简直就是一个核武器,瞬间就把我整个人燃爆了。不过,我不相信这是北北真正想对我说的话,虽然的确是她的声音,但肯定经过了安诺的处理。这个小魔女最会耍手段了。   北北的声音虽然很销魂,但最令我沉迷的还是母上大人,不知道我结婚了以后,妈妈是不是还能像以前那样和我共游性爱之海。   想到这里,对妈妈的思念之情越发深切了,我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依依已经睡得很沉了,估计打雷都不会醒来,就悄悄走到另一个房间,给妈妈拨通了电话。   仿佛是约好的一样,我的电话刚拨过去,就被妈妈秒接了:“喂……”   我激动地说:“妈妈,您也没睡吗?是在等我吗?”   妈妈平静地回答道:“我正在看手机。”   我肚子里有好多话,但都不知如何说起,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您身体还好吗?”   妈妈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好多了。”   我想了想,索性问得直接一点:“您……真的怀孕了吗?”   妈妈马上警觉起来:“你别乱说话!”   我急忙解释道:“依依已经睡着了,我是在别的房间给您打电话的。”   妈妈“哦”了一声,似乎是放下心来,她停了一会,才幽幽地说:“你希望我怀上还是没怀上?”   这回轮到我没词了,我犹豫了一会没有说话。   妈妈等了一会,再次开口道:“怎么不说话?”   我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这个问题,上次您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回答过了。”   妈妈低声问道:“上次……你说的是……?”   我坚定地说:“上次我说的是,我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她是我和您的爱的结晶。”   妈妈叹了口气,伤感地说:“上次是个好机会。可惜了……”   我急忙安慰妈妈:“如果您想要,现在也可以的。”   妈妈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明天去上班吗?”   我说:“是的。”   妈妈没有再说话,我们俩同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儿,我主动开口道:“妈妈,您知道我和依依度蜜月的事吗?”   妈妈说:“我知道了,你蓉阿姨跟我说了。”   我问妈妈:“您觉得我们应该去依依爸爸联系的那个‘房地产文化节’吗?”   妈妈反问道:“你怎么想?”   我实话实说:“我其实是不太想去的,但我觉得应该去。”   妈妈欣慰地说:“你回答得很好,看来你确实长大了。”   我假装失落地叹了口气:“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改变。”   电话那头妈妈似乎怔了一下:“什么没改变?”   我对着电话轻轻地说:“就是对您的爱。”   妈妈啐了一口:“又胡说。”她的话是斥责我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喜气洋洋的。   我继续对着电话表达爱意:“就算把全世界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会选择妈妈。”   妈妈“呸”了一声说:“真肉麻。”   我压低声音说:“要不我现在到您那里去?”   妈妈批评我说:“洞房之夜到处乱跑,你觉得合适吗?”   我笑道:“跟您开玩笑呢!”   妈妈关切地说:“别开玩笑了,早点睡觉吧。明天你还要去上班呢。”   我嬉笑着说:“好的,母上大人,晚安。”说完,对着电话吻了一下。   妈妈看来心情大好,她娇嗔着说了一句“讨厌”,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也感觉轻松了不少,看来妈妈还是在乎我的,我也应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让妈妈少为我操心。想到这里,我高高兴兴地去卧室睡觉去了。 第92章(8.6)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看来昨天白天确实是累坏了,晚上又被我一顿折腾,体力早已透支,着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做好早饭以后,没有叫醒依依,把饭菜放在锅里,给她留了张纸条在桌上就走了。   依依从省师范学院毕业以后,在本市的一所中学担任教师,由于她已经开始休婚假了,所以今天不用去上班。   而我则进了市中心的希成公司工作,因为妈妈的大学学长陈巴良在那里担任副总裁,妈妈可能是觉得有个熟人在我身边比较容易管理我的行为,但我却很不喜欢她这个安排。我最大的目标是自己创业,或者是找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希成公司显然不是我的菜。   我另外一个不喜欢希成公司的原因是陈巴良,此人风流好色,在上学时就把一个学妹的肚子搞大了,而且他还觊觎妈妈的美色,如果我长期在这里工作,恐怕他就会找到更多的机会接近妈妈,这是我最最无法容忍的事。   对于我的担心,妈妈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只是说,陈巴良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人,她劝我静下心来在希成公司好好锻炼一下,等把本事学到手后再走也不迟。   我仔细想了一下,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是过来人,看人和看事的眼光都比我老到,她怕我这个愣头青初次走向社会,在一个陌生的工作环境里容易捅娄子,不如让我去一个她知根知底的公司上班,这样万一我惹出了麻烦也好收拾。   但是,妈妈并没有让我去她自己的公司上班,我想,她可能是不想让我离她太近了。   就这样,在妈妈的安排下,我成了希成公司信息部的一名职员。我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这也多少和我大学所学的专业相关,也算是发挥了我的特长。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月,对于自己那摊工作基本上已经驾轻就熟了,就是还有一些同事不认识,因为公司太大了。   当我从公司门口走入大厅的时候,接待处的几个小姑娘都向我投来了热情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继承了爸爸妈妈的优秀基因,尤其是大学毕业之后,几乎完全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消瘦,显得更加高大帅气,难怪依依总是显得没有安全感,跟她逛街的时候经常被她警告不要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我填好申请婚假延期一周的单子后,去找我的直属领导,信息部的经理贺以天签字。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女人的笑声,显得清脆而又妩媚,就停住了脚步,接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这样做?”听他说话的腔调,正是经理贺以天。   那个女人撒娇似地说:“不是这样的,你弄反了。”   贺以天似乎调整了一下:“那这样行不行?”   女人叫得更嗲了:“不行呀,你夹住我的头发了。”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贺以天在帮她拉衣服上的拉链。   贺以天又摆弄了一会,终于帮她拉好了拉链。   那女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埋怨他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拉个拉链要那么半天?”   贺以天低声笑着说:“你后面的肉真白……”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个女人打了他一下:“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向门口走来。   我听到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怕她开门见到我,以为我在偷听,急忙闪离开门口,在附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低头假装办公。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出来,她脸上抹着厚厚的妆,嘴唇通红,眼睫毛又长又翘,耳朵上戴着两只硕大的耳环,穿着一件紧身的连衣裙,显得胸部高耸,屁股也圆滚滚的,她的一双眼睛满含万种风情,站在门口先把全场扫视了一遍,炫耀似地迎接着男职员们贪婪的目光,然后才扭动着腰身离去,给现场留下了一阵浓烈的香气。   她叫马尚瑶,是公司的高级助理,每天都打扮得性感妖艳,行为豪放大胆,据说和好几个领导的关系都很暧昧。   我待她走远后,才敲响了贺以天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的声音以后推门进去,屋里还弥漫着马尚瑶留下的浓重的香水味。   我来到办公桌前,贺以天正在看着电脑,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就调侃着说:“是你呀,新郎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度蜜月了吗?”   贺以天的年龄其实就比我大六七岁,中等身材,长相普普通通,但是很会讨领导欢心,所以能坐到部门经理这个位置上。妈妈安排我进这个部门工作,一方面是因为工作性质和我的大学专业还算是对口,另外一方面,她可能是想让我跟贺以天这个马屁精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跟领导和同事相处。   我微笑着对贺以天说:“经理,我想申请晚一周去度蜜月,请您签个字。”说完,把婚假延期的单子递到他面前。   贺以天看了一眼单子之后,提笔签上字,之后对我说:“你找陈总签字后,送到人事部就可以了。”   我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贺以天忽然叫住了我:“小凌,你等一下。”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经理,您还有事吗?”   贺以天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今天晚上公司要谈一个项目,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混蛋”,嘴里却恭恭敬敬地问道:“经理,请问是晚上几点?”   贺以天看了看手表说:“晚上六点。”   我点头道:“好的,晚上六点我准时到会议室。”   贺以天摆摆手:“不在咱们公司谈。”   我疑惑地问道:“那去哪里谈?”   贺以天神秘地笑了一下:“去‘情深深’酒吧。206包房。”   我只好答应道:“好的。”   贺以天拍拍我的肩膀:“你下午不用来了,好好捯饬一下,晚上一定要以精神饱满的状态参加会谈。”   我一边点头应承下来,一边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心里暗自咒骂着:你这个马屁精,我才结婚第二天,你就安排我加班,真是没有人性。   拿着贺以天签完字的单子,我又去找公司的副总裁陈巴良。因为妈妈叮嘱过我,不要在公司透露出我和陈巴良的关系,所以贺以天到现在还不知道陈巴良是罩着我的。   我去陈巴良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个少妇往外走,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身材很是婀娜,我俩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   我看她觉得有些面熟,她似乎也感觉在哪里见过我,我们俩人对视了一会,又叫不出对方的名字,都觉得有点尴尬,就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她手里拿着一张销假单,估计是刚刚放假回来。   少妇走出去没多远,我又回过头去看她,竭力在脑海中搜索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正好她也站住脚步,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俩的目光一撞,又是一愣。我觉得总盯着别人看不太好,就笑着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去敲陈巴良办公室的门。   陈巴良很爽快地在我的单子上签了字,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晚上加班的事,我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妈妈也会嘲笑我的。我应该想办法克服困难。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笑着说:“谢谢陈总,我没有困难。”说完我就退出来了。   这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原来是安诺发给我的,告诉我下午别迟到。我一看时间快到了,心想,既然经理贺以天告诉我下午不用来了,那我就走吧。于是我就打了辆车,直奔与安诺约好的那家冷饮店。   进了冷饮店的大门口,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白净漂亮的女服务员,年龄有二十五六岁,头发齐肩,脸庞微圆,眼睛很大,一闪一闪的像是会说话,她一看见我就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和两个可爱的酒窝:“小东,你来啦!”   她叫俞知月,在这家冷饮店工作,我和安诺刚认识不久时,曾在这家店里吃过东西,安诺当时就在桌子底下偷偷用脚给我的鸡巴按摩,弄得我爽得要命,结果都被俞知月看在眼里,还跟店里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分享此事。随后不久,我和安诺在烤肉店吃饭时又遇到了她,当时安诺正在桌子底下给我口交,结果又被她撞个正着,俞知月猜到了安诺在干什么,马上红着脸走掉了。   连续两次尴尬的相遇,而且每一次都是安诺在挑逗我的鸡巴,这让俞知月对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一度不太好意思再去那家冷饮店。   后来有一次,我偶然经过冷饮店门口,恰好在地上捡到一张身份证,一看证件上的照片正好是她,就走进店里交给了她,俞知月非常感谢我,执意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加了我的微信。只是让我感到别扭的是,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嘴角老是挂着奇怪的笑容,好像在提醒我,她曾亲眼目睹安诺在店里对我做过的事。   所以我每次见到俞知月也有点心虚,但她并没有歧视我,我也就渐渐释然了,又开始去那家冷饮店了,而且每次见到她还要开几句玩笑。   我一见到俞知月,马上也微笑到:“月亮姐姐,今天不太忙啊!”   俞知月笑着朝店里努了一下嘴,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在里边等你呢!”   我没法向她解释我跟安诺的关系,就半开玩笑地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正在跟我讲话呢!”   俞知月脸一红,左右环顾了一下,笑着说:“没看见啊!”   我上前一步,低声对她说:“难道要我抱你一下才肯承认是我女朋友吗?”她一看我作势要抱,吓得急忙闪开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径直走入大厅,来到安诺面前。   安诺一看到我,马上开心地招呼道:“哥哥,你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黑白图案的休闲服,在头顶处捆扎一款高马尾,发尾处烫得有一点卷,墨镜就顶在额头上,只有一只耳朵戴了耳环,而且一戴就是两个,整个人显得洋气又有气质,酷劲十足。不得不说,她的造型风格真是变化莫测、花样繁多。   我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对她说:“你要去跳街舞吗?”   安诺笑嘻嘻地说:“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好看,如果再骑一个扫帚就是哈利波特了。”   安诺噘着嘴说:“只要你肯跟我一起飞,哈利波特就哈利波特。”   我想起她送我礼物的事,急忙问道:“哦,对了,你送给我那个录音文件是怎么弄的?”   安诺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个礼物特不特别?精不精彩?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我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录的北北的声音?她应该不会说那些话。”   安诺充满成就感地说:“我偷偷录了好多北北说的话,还让她帮我念了几篇广播剧的稿子,最后找个电脑高手把这些录音重新合成、编辑了一下,就大功告成了,怎么样,是不是一点瑕疵都听不出来?”   我苦笑着说:“你可真有办法。”   安诺挑逗地对我说:“昨晚这个礼物派上用场了吧?很助兴吧?是不是大杀四方呀?战况很激烈吧?”   我只能承认她的脸皮比我更厚:“行行行,你最厉害。”   安诺眉毛一挑,洋洋自得地说:“那当然,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马上就想娶我的冲动?”   我收起笑容,把胳膊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倾,真诚地对安诺说:“安诺,你听哥一句话,找个靠谱的男朋友吧,我真的不适合你。”   安诺也把身子前倾,认真地对我说:“哥哥,从一开始,我就真的喜欢你,虽然我利用过你,但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呀!”   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是你亲哥,你快别胡闹了。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   安诺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奶茶,眯上眼睛看着我:“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离婚了,我就有机会了?”   我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噌”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安诺说:“你可不许胡闹啊!你把我爸和我妈拆散了,你还想拆散我和依依?”   安诺悠悠地说:“你激动什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我这时才发现冷饮店里的其他顾客在看我,俞知月也瞪大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急忙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上,对她说:“你是没说那种话,但我了解你,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安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妹妹呢?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我一脸愁容地对她说:“好妹妹,你就放过我吧,你放心,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肯定全力以赴。”   安诺淡淡地说:“我现在就遇到困难了。”   我眼睛一亮:“好的,你说,我来帮你。”   安诺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的困难就是,你不肯娶我。”   我无奈地把手一摊:“绕了半天,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安诺静静看了我一会,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行,我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我只是……”她顿了一下,略带伤感地继续往下说:“……希望能再挽救一下……”   她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原本是我想得太多了,其实,所有的事都是一场梦,梦终归有醒来的时候。”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晶莹的光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看了看我,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像不像一个哲学家?”   我点点头:“特别像。”   安诺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表情:“你又哄我。”   我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触碰我的胯间,低头一看,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一只鞋脱了,正把一只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在轻轻踩着我的鸡巴。   我伸手把她的脚拨开,低声说:“别闹了,当心让熟人看见。”   安诺看了一眼俞知月,对我说:“你说的是那个圆脸的女服务员吗?她好像对你有好感。”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脚往前伸,始终在我的裆部附近徘徊。   我把一只手放在桌下,抵挡着她的进攻:“安诺,你听我说,你和我之间的事,你妈妈是不会同意的。”   安诺歪着头问我:“如果我妈妈同意呢?”   我听到这话以后吓了一跳,马上说:“就算你妈妈同意,咱爸也不会同意的。”   安诺低声说:“咱们可以瞒着他……”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你快别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安诺没法再往下说,就赌气地继续用脚骚扰我,我只好用力捉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安诺用了几次力气,发现挣脱不开,就哀求我说:“好哥哥,你放了我吧。”   我说:“可以,但你不能再伸过来。”   安诺答应了,于是我就松了手。她悻悻地把脚抽回去,忽然对我说:“咱们去看电影吧。”   我一下子想起那次和依依、安诺一起看电影的情形,她就坐在我的旁边给我打飞机,虽然当时没有射出来,但是在依依的身边被另一个女孩手淫,实在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火热起来,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再错下去了,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对她说:“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晚上要加班。”   安诺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好哥哥,求求你,就跟我看一次电影吧,看半场也行。”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安诺又低声对我说:“我会很快的,保证不会耽误你的事。我刚学了一门新技术,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下吗?”说完,她还暧昧地对我眨眨眼。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是我实在不想再陷进去,因此还是没有答应。   安诺见我不松口,干脆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开始摇晃我的胳膊:“好哥哥,求你了。”她的软语相求和玉手摇晃令我的半边身子发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看到周围很多人都在看我们,俞知月更是跟另一个女服务员笑着对我指指点点,感觉非常难堪,心想:安诺可真会挑场合来装可怜、博同情。   尽管场面有点尴尬,但我想安诺也许只是想和我多待一会,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刚才那么生硬地拒绝了她,如果连看电影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转头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忍不住心头一软,对她说道:“那咱们说好了,就看一会,我晚上要加班,时间一到就得走。”   安诺高兴地说:“好的,一言为定。”说完,她高高兴兴地挎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经过收银台的时候,我把奶茶的钱结了,俞知月还跟我开玩笑:“恭喜你得偿所愿。”   我苦笑了一下,对她说了句“借你吉言”就拉着安诺逃离了冷饮店。   安诺出了冷饮店后就兴高采烈地搂着我的胳膊向电影院走去,我想挣脱也挣脱不开,只好任由她搂着。   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我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要加班,依依似乎刚起床没多久,她懒洋洋地叮嘱我晚上回来时要注意安全。   到了电影院门口,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唐老师,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可能是她的丈夫。没等我打招呼,她就和那个男人从检票口进去了。   我问安诺看什么电影,她说看观众最少的那场,还让我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的票。我在售票口排队的时候,她买来了两杯饮料,就在旁边等着我。   进到观影厅以后,电影已经开始了,我和安诺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来,我抬眼望去,前面果然没几个观众。   安诺一坐下来就紧贴着我的身子,她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害得我心猿意马、坐立不安。   过了一会,安诺忽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要再问了。”   安诺没有住嘴,而是幽怨地继续说道:“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我急忙对她解释说:“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啊!”   安诺没理我,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北北吗?爱北北吗?”我没有搭茬。   她忽然提高了嗓门:“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安诺和我推搡了几下之后,忽然一把打开我的手,凑过来紧紧吻住了我的嘴,还使劲把舌头往里伸。   我想推她没推开,被迫和她吻在了一起,她的舌头攻势凶猛,我的舌尖闪躲不及,还是和她有了几番近距离接触。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都沉浸在这个缠绵激烈的吻中,能听到的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凌小东攻略北北的事,有的朋友不喜欢,有的朋友则说必须有,两种建议都有,很难取舍。   关于章节的问题,因为是续写,所以直接沿用原文的标题。原文写到第七卷完本,我的续书就从第八卷开始。   另外,本书的第八卷、第九卷已出,每卷十二章,欢迎尝鲜,欢迎私撩。恳请版主大人高抬贵手,这次不要再删了我这句话。   最后,希望大家多点红心,多多支持,再次表示感谢! ************** 第93章(8.7)   安诺的吻越来越用力,她的手紧抓着我的胳膊,把我都抠疼了。我在几番推挡之下,终于挣脱开她的嘴唇,把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安诺被我推开后,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地剧烈喘息着,脸上满是不甘的表情,她安静了一会之后,突然作势又要扑上,我急忙用一只胳膊支住她的肩膀,对她说:“你别这样了,安诺,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安诺恨恨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两团小火苗。她的嘴唇颤抖着,过了半天,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的胳膊还在举着,摆好了防御的姿势,防备她随时再扑上来。   安诺没有再扑上来,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你刚才也挺投入的,是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她说:“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先走了。”说完就站起身来。   安诺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等一下!”   我问她:“干什么?”   安诺诚恳地说:“刚才我在冷饮店跟你说,我学了一门新技术,你想不想试一下?”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什么新技术?”   安诺神秘地说:“这门新技术叫‘冰火三重天’。”   我纳闷地说:“不应该是‘冰火两重天’吗?”   安诺不屑地笑了一下:“‘冰火两重天’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冰火三重天’。”   我有点好奇了:“除了冰的和热的,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安诺笑了笑:“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看了眼手机,还有一些时间,应该足够她演示完“冰火三重天”,心想:不如等她表演完了再走,于是就对她说:“那你能快一些吗?”   安诺信誓旦旦地说:“当然可以。”   我听她把“冰火三重天”说得这么神奇,忍不住色心又起,就对她说:“那你快点开始吧。”   安诺爽快地回答道:“好的!”她回身把刚才买的两杯饮料拿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刚才我排队买电影票的时候,安诺已经买好了一杯冰块可乐和一杯热咖啡。原来她早就做好准备了。   安诺推着我的胸口,让我的后背靠在椅子上,接着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我有些兴奋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魔女可真是手段丰富,以后哪个男人娶了她可要大大地享受性福了。   我正想着,安诺已经把可乐杯里的冰块含在嘴里,接着她蹲下身,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先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龟头。   我忍不住“嘶”的一声,打了个哆嗦,感觉非常的刺激。在电影院里享受“冰火两重天”,不对,是“冰火三重天”,对于我来说可是头一回。   接着,安诺慢慢地用嘴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随着鸡巴与她嘴里的冰块发生了接触,一股凉意直冲我的脑门,我被冰得浑身一阵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安诺含着冰块上下吮吸着我的鸡巴,一阵阵冰凉的感觉游遍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屁股,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变成了一个冰镇的肉棒。   就在鸡巴越来越凉之际,安诺吐出了我的鸡巴,把含着的冰块吐到一个垃圾袋里,接着拿过那杯热咖啡,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次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噢!”鸡巴突然被一股热浪包围,感觉像是插到了火山的岩浆里,我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幸亏声音还不大,没有人听得见。   安诺一点也不给我过渡的时间,她含着热咖啡使劲吞吐着我的鸡巴,烫得我龇牙咧嘴,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脑袋上,身体不住地扭动着。   安诺用热咖啡给我口交了一会后,再次换上冰块,我又一下子从火山飞到了南极,舒爽得屁股耸动个不停,心想:这个点子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创意!   用冰块含了一会,安诺的口中再度换成热咖啡,我被弄得头皮一阵发麻,,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就这样,安诺不断地交替用冰块和热咖啡为我口交,我的鸡巴也不停地进行着热胀冷缩,在这种巨大的温差下变得格外敏感和脆弱。   这时,我忽然想起自己该去“情深深”酒吧了,就忍着巨大的刺激,对安诺说:“你不是说要展示‘冰火三重天’吗,那第三重天在哪里?”   安诺吐出我的鸡巴,诡异地一笑:“马上就来。”   我期待地看着安诺,只见她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拧开盖,把一些液体倒在了手心里,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液体,总之肯定是比冰块和热咖啡更刺激的东西。   我的屁股跃跃欲试地蠕动着,鸡巴也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安诺把液体倒满一只手,然后两只手交替揉搓了一下,接着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滑动,把液体都涂抹在我的鸡巴上,而且从龟头到阴囊,全部涂抹了一遍,真正地实现了全方位覆盖,不留一点死角。   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点凉飕飕、麻酥酥的感觉,就问她:“你抹的是什么?清凉油吗?”   安诺笑道:“比清凉油还要好,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淘来的,市面上根本都买不到。”   我听了这话,心里非常感动,安诺为了取悦于我真是没少下功夫,我以后应该对她更好一点,不能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我见安诺还在用手反复在鸡巴上涂抹液体,忍不住问道:“这次你为什么不用嘴了?”   安诺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东西很珍贵,如果放到嘴里就会失去效力,你也不会有快感。”   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心说:这第三重天的工艺这么复杂,看来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   安诺反复涂抹了好几遍之后说:“现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明油亮芡!”   我的鸡巴经过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洗礼,再加上被她的双手反复撸动了半天后,已经是有点憋不住了,这时听她这样讲,一边忍着射意,一边问道:“明油亮芡指的不是菜做熟了以后,在上面浇上一层热油吗?”   安诺会意地点点头:“对呀,你的热油马上就要来了!”   我这时突然感觉到鸡巴上有一种辛辣的刺痛感,急忙对安诺说:“好像……有点疼……”   安诺安慰我说:“放心吧,高潮就要来了!”她一边加紧撸动我的肉棒,一边把咖啡杯拿了过来,此时我的鸡巴高高翘起,已经处于跃跃欲射的状态,我也满怀期待地呲着牙,等待那最刺激的“浇油”过程。   安诺看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猛地轻声喊了一句“菜熟了”,就把剩的半杯热咖啡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我立刻觉得一股热浪扑来,把鸡巴团团包围住,接着后脊一麻,一股酸辣辛麻的感觉从鸡巴蔓延至全身,那种刺激中混合着酸痛的快感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终于精关大开,“突、突、突”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这次射精可谓相当有力,座椅和地上都布满了我的精液,安诺由于被我抓着手,闪躲不及,头发和脸上也挂了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挺动着鸡巴抽搐了一阵后,安诺体贴地把手伸过来,握着鸡巴缓缓撸动,让我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说真的,这是我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口交和手淫服务。安诺所言非虚,“冰火三重天”的确名不虚传,尤其最后的“明油亮芡”,简直是点睛之笔。   高潮渐渐散去,我感觉到鸡巴上仍然有辛辣的刺痛感,禁不住问她:“怎么还是有点疼?”   安诺颇有成就感地反问我:“那你舒不舒服呀?”   我点点头:“真的很舒服。”   安诺自豪地说:“那当然,这是我新学来的绝技,你是第一个受益者。”   我这时感觉到鸡巴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了,赶紧问安诺:“好像越来越疼了,你最后抹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硫酸吧?”   安诺不屑地撇撇嘴:“净胡说!怎么可能是硫酸呢?”她顿了一下,得意地对我说:“我最后给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辣椒油。”   “什么!辣椒油!”我一听这话,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的……那个……上面……抹了……辣椒油?”   安诺无辜地点点头:“对呀!你不是很舒服吗?”   我急忙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对着鸡巴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涂满了红色的辣椒油,连阴囊上面都挂满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惊又怒,气得快要疯掉了,一把揪住安诺的衣领,就把她拽了起来,恶狠狠地晃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安诺不解地问我:“我怎么害你了?你刚才明明很舒服呀?”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的刺痛感,鸡巴好像着了火一样,疼得我弯下腰,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连说话都很费力气:“你这个害人精……好好的我陪你来看电影,你却把我的鸡巴做成了麻辣烫……还说什么明油亮芡……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肉片!”   观影厅里的几个观众显然已经听到了我和安诺发出的声音,纷纷不满地朝我们这边看着。   安诺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开始有点害怕了:“我不知道会这样……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我已经疼得火冒三丈,根本就不想再听她讲话,伸手把她推到一边,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观影厅,直奔男卫生间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纷纷有人侧目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口气跑到男卫生间,直接冲到一个较低的洗手盆前面,拧开水龙头就往我的鸡巴上浇水。两个上厕所的男人惊讶地看着我,有一个甚至尿到了地上。   冰凉的水冲到我的鸡巴上,极大地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惬意地闭上眼睛,别提多舒服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这个水龙头一直放水冲洗我的鸡巴,最好能冲一个通宵。   冲洗了一阵之后,我低头看去,鸡巴上的辣椒末都已经被冲掉了,但肉棒的周身一直红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层红油,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心里暗暗叫苦:你说我好不央儿的看什么电影,被安诺这个疯丫头算计了一把,整根儿肉棒都被她抹上了辣椒油,还是秘制的,现在洗都洗不掉,一会我可怎么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上面满是咖啡、辣椒油、水渍,甚至还有没干的精液,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能穿这条裤子去酒吧,可这个时候让我上哪儿去找条干净的裤子穿呢?我想了想,决定一会去路过的商场买一条新裤子穿。   我一看时间快到了,不能再给鸡巴冲水了,就穿好裤子往门口跑去,这时,一个打扫卫生间的老大爷一把抓住了我:“小伙子,别走,你看看这地上被你弄的!”   我转身低头一看,地上到处洒满了我洗鸡巴时飞溅出来的水,把老大爷刚打扫完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   我非常抱歉地对老大爷说:“大爷,实在对不起,我赶时间,要不我就帮您拖地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他的手里,“这一百元钱给您,麻烦您再帮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托您了。”说完,我给老大爷鞠了个躬,没等他回话就往外冲去。   我刚跑出卫生间不远,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唐老师。她今天画了个淡妆,穿着一套粉色的休闲小西装,下身的西裤是阔腿的,显得娇小可人。   唐老师看我满头大汗,也吓了一跳:“小东,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一看唐老师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裤,登时大喜过望,立马急切地对她说:“唐老师,您拿的这条裤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唐老师有点懵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裤子,对我说:“你要借这条裤子穿?”   我迫不及待地说:“是呀,我一会要去参加个聚会,我的裤子弄脏了,来不及回家换,您手里的这条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干净了就还给您。”   唐老师看我很着急的样子,就说:“那好吧,先借给你。”说完把裤子递给了我。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新裤子,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跑到一个一人多高的广告牌后面就换起了裤子。这条新裤子我穿着还算合适,看来它的主人的身高应该跟我差不多。   换好裤子后,我一看手机,距离晚上六点只剩十五分钟了,随手把旧裤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师捡起我扔掉的旧裤子,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小东,你的裤子!”   我回身冲她摆摆手:“不要了。”说完,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出了电影院。   唐老师拿着我的裤子,叹了口气,转身也走了。   幸亏电影院离酒吧不远,幸亏我跑步的基础还在,经过我的一路飞奔,终于在六点之前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经理贺以天正站在酒吧门口抽烟,他看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忍不住皱眉道:“你怎么才来?下次参加这种活动至少要提前半个小时来。”   我急忙点头道:“好的,经理。”   贺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觉得还算满意,他叮嘱我说:“今天跟咱们谈业务的是两个重要的客户,你要机灵一点,看我的眼色行事,千万不要得罪客户。”   我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压力,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点信心。   到了206包房以后,公关部的谭经理也在,他一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关部只来了一个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没来。   谭经理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让我好好干。我被两个经理轮番鼓励,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两位客户到了,是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点,谭经理和贺以天带着我热情地迎接她们俩。这两位客户的打扮都挺大胆,谭经理称呼那个穿露背装的为萧总,称呼那个穿着短裙的为杨总。我怎么看这两个女人都觉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萧总和杨总一进包房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她们俩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之后,两人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妙了,因为这种场合有谭经理出现准没好事,他长得油头粉面,很会讨女人欢心,就是个子不够高。由于公关部的男职员长得一般,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难缠的女客户都由他亲自出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称呼他为“谭鸭子”。   虽然我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已经把鸡巴洗干净了,但下身依然处于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中,烧得我每隔一会就夹一下腿,利用裤子不断摩擦鸡巴,借以减轻那种灼热的疼痛感。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块倒进内裤里,缓解一下遭受折磨的鸡巴的痛苦。   贺以天看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以为我不好意思,就劝我去和杨总聊会天,因为谭经理已经和萧总谈得非常火热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到三分钟就能和女客户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杨总的身边,挤出笑容和她搭讪。杨总热情地看着我,问了一下我的个人情况,还问我喜欢看什么电影。   我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只能被动地迎合着杨总说,有时还要违心地夸一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没话找话的时候,服务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过来,于是谭经理和萧总一组,我和杨总一组,分别喝起酒来,贺以天在一边忙着给我们点歌。   杨总酒喝多了以后,开始坐得离我越来越近,还经常利用一些机会触碰我的身体,我都尽量忍着了。她见我没有拒绝,行为越来越大胆了,干脆用两条裸露的大腿贴住我的裤子使劲摩擦,坐姿也越来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来就短,在她的频繁扭动之下,裙下的风光不知已经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着瞧了一眼另一边的沙发,谭经理和萧总已经依偎在一起喝酒了,两人还不时贴面说些悄悄话,萧总经常被逗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笑个不停,还撒娇似地捶谭经理几下,估计是对方又讲了什么荤段子。我现在是真佩服谭经理,他厚颜无耻起来简直没有下限。   最可怜的人是我,鸡巴还处于辛辣的灼烧之中,却要在这里坚持陪客人。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贺以天叫我来根本就不是谈什么项目,而是让我当男公关。这个混蛋,自己长得难看,就把我给献出来了。   我只能利用去卫生间的机会给鸡巴降一下温,但回到包房后没多久就又重新燃烧起来,烧得我坐立难安。我怀疑安诺搞来的那个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安诺这个害人精,她把我骗到电影院去就是为了毁了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下。   这时,轮到杨总唱歌了,她那破锣嗓子一张开,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去。贺以天非要我跟她来个情侣对唱,我没办法,只好拿着麦克风站到杨总面前,跟她一起对着大屏幕狂吼。   一连几首歌唱下来,杨总越来越靠近我,几乎要钻到我怀里了,还用妩媚的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挡箭牌,没想到她还真挺能喝,我要不是找机会把酒吐了一些,估计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提议去跳舞,没想到正中杨总下怀,她跟我一起来到大厅,正好DJ小哥调了一首劲爆的曲子,全场马上一起high起来,大家调动情绪,一起开始狂魔乱舞。   我提议出来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杨总的注意力,发泄一下她多余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让我备受煎熬,我想通过剧烈运动来缓解一下鸡巴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杨总随着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疯狂的舞蹈中。跳到兴处,她还搂着我的腰亲昵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也没有阻止她,反正现场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最后散场的时候,萧总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杨总也蹦得精疲力尽,谭经理和贺以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分别送两人回宾馆。我终于逃出了酒吧,马上打车直奔医院,要去找医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鸡巴。 第94章(8.8)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挂号的时候只有急诊科的医生,他对我的病症不甚了然,急得我在大厅里团团转。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莫采欣。她穿着白大褂,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我惊喜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采欣,你在这里上班吗?”   莫采欣点点头:“是呀,今天晚上我值班。”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新郎官,你不在家里陪着娇妻,跑到医院干什么?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一下才说:“是我……我来看病……”   莫采欣又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尴尬地皱皱眉:“我……想……看一下……泌尿科……”   莫采欣“哦”了一声,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她肯定是以为我在前列腺方面出了问题,说不定还会猜我在新婚之夜干得太猛,把阴茎给弄伤了,因为我跟她说话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夹紧裤裆里火烧火燎的鸡巴。   我无奈地说道:“我刚才去了急诊科,医生没太看明白,我还是白天的时候再来吧。”   莫采欣忽然伸手拦住了我:“等一下,泌尿科的冯教授刚下手术台,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一会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我不安地说:“冯教授刚做完手术,肯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找他看病好像不太合适。我这个病……也不是很着急,我明天再来吧。”   莫采欣摆摆手:“没事,你放心吧,我跟他很熟的。”说完,她不由分说就带着我去找冯教授。   冯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科专家,他一见到莫采欣就起身相迎,态度十分热烈,我心想:没想到莫采欣在医院的人缘这么好。   冯教授听说我的病情后,马上把我带到里屋做详细的检查,莫采欣则留在外屋。   检查完后,冯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冯教授详细地询问我到底抹了些什么东西,我尴尬地说有咖啡、冰块和辣椒油。当然,我没有说出安诺对我使用“冰火三重天”的具体细节。   冯教授看我可能有点担心,就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不要再感染就是了。   我疑惑地问道:“那我的生殖器为什么会那么红?”   冯教授说:“可能是你用的辣椒油里有一些特殊的成分。如果方便的话,你哪天把辣椒油送过来,我找人化验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的。”   冯教授又对我的阴茎的外部进行了处理,清洗之后擦了一些药,并给我开了一些外敷和口服的药,都是消炎和去肿的。   我问去哪里交费,冯教授摆摆手,让我不用理会,接着他叮嘱我不要吃辛辣或刺激性的食物,注意个人卫生,勤换洗内裤,另外,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同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冯教授,如果我同房的话,会不会造成配偶的生殖器也产生炎症?”   冯教授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戴上避孕套行不行?”   冯教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的房事也不要太过频繁,这东西不是饭,非吃不可,尽量克制一下吧,毕竟现在你的生殖器也是病态的。如果怕爱人介意的话,尽量做一下她的工作,为避免接触,夫妻也可以选择分房睡。”   我嗫嚅着说:“我昨天才刚结婚,如果分房睡,好像不太好……”   冯教授笑道:“啊,原来是新郎官,那你可真是不太走运了。”接着,他又用严肃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夫妻之间同房的确可以使用一些增加情趣的用品,但是最好慎重选择,像辣椒油这样过于刺激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了,还是应该选择一些健康、卫生、副作用小的产品。”   我再三对冯教授表示感谢,然后穿好裤子出了里屋,莫采欣见我出来了,急忙上前与冯教授交流了几句,随后也不停地表示谢意,冯教授则一个劲地说“小事一桩”,他还把我和莫采欣一直送到了电梯口。经过冯教授的处理,我感觉鸡巴上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坐电梯到了一楼后,莫采欣忍不住问我:“刚才……看病……挺顺利的吧?”她知道这关系到我的隐私部位,所以问得比较含蓄。   我回答得也有点别扭:“挺……顺利的……”   莫采欣点点头:“那就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看有点冷场,急忙换了个话题:“采欣,你现在结婚了吗?”   莫采欣神情一变,接着失落地摇摇头:“我还是单身。”   我想起婚礼那天蒋一然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问她:“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我找不到男朋友。”   我看着她秀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秀发,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找不到男朋友?”   莫采欣低下头晃了晃脑袋:“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讲的。”   我看她的表情很不开心,便自告奋勇地一拍胸脯:“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   莫采欣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她用眼角斜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啊。”   我自信地点点头:“那当然。”   莫采欣跟我挥挥手:“那我就不远送你了,我还得回去值班。”   “好的,再见!”我也跟她挥手作别,然后转身去取冯教授开的药。   取完药后,我站在医院门口给安诺打电话,不出我所料,她的电话关机了。我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魔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开始拒接电话了,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联系不上安诺,我决定先回家,于是打了一辆车就回去了。   一进家门,依依就质问我:“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原来我在电影院的时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就忘记调回来了。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我急忙笑着解释说:“老婆,不好意思,晚上加班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依依忽然靠近我,使劲闻了一下我周身的味道:“你身上是什么味?你喝酒了?”   我急忙辩解说:“加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累了,就喝了一点酒解乏。”   依依没有听我的解释,她继续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笃定地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我一下子想起了杨总,她在我身上蹭的时间最长,估计都是她留下来的香味,就对依依实话实说道:“依依,你听我解释,今晚我们和两个女客户谈合作,谈得有点晚了,就喝了点酒,交谈的时候可能离得有点近……”   依依忽然发现了什么,她指着我的裤子,惊讶地说:“咦,你的裤子怎么换了?原来的裤子呢?”   我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洒了一杯咖啡,弄湿了,就换了下来……”   依依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她绕到我的身后,猛地揪住西服的后脖领子一拽,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指着上边的口红印质问我说:“这是谁弄上去的?也是女客户?”   我扭头看着身后的镜子,果然在我的衬衫背面印了两个口红印,禁不住暗暗叫苦,不知道这个杨总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是害人不浅。   接着,依依又从我的衬衫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卷发,这显然不是她的头发,依依气得大喊一声:“凌小东,你有种!结婚第二天你就去玩女人!”   我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依依气得眼睛冒火,她上来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身上掉下来一包纸巾,依依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情深深酒吧”几个字。   依依拿着纸巾,浑身气得直哆嗦,对我喊道:“你不是去加班吗?怎么又去了酒吧?怪不得回来这么晚,原来是玩得太嗨了,裤子都玩没了!”   我正要说明原因,依依已经抓起拖鞋朝我扔了过来,我低头闪过,她又分别抓起水果、衣挂、药盒、抱枕、饮料等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总之是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后退,依依最后端起一杯水,冲着我的脸就泼了过来,幸亏水不是太烫,只是把我的脸泼得湿漉漉的。   难道女人都喜欢拿水泼人吗?先是安诺用咖啡泼我,接着又轮到依依用温水泼我,难不成我五行缺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出了家门,我刚回身,门已经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上前去拽门,只听“咔哒”一声,依依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被关到门外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裆部,依依刚才这一脚很是用力,虽然踢的是屁股,但也抻到了我的鸡巴,那种被火烤的疼痛感又出现了,我呲着牙缓了半天才好。   过了一会,我缓过劲了,才转过身用力拍着门,大声哀求说:“依依,快开门,你听我解释!”拍了半天门,依依也没有反应。   我怕再拍下去会影响邻居休息,就掏出手机给依依打电话,她也不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贺以天,让他帮忙跟依依解释一下。   唉,跟依依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话说我这个新郎官也是够惨的,结婚才第二天就被赶出了家门。仔细想想,我这一天遇到的倒霉事可不止这一桩,先是被安诺在鸡巴上浇了辣椒油,接着在酒吧被人吃豆腐,最后被依依泼了一脸水,闹了个无家可归,还有比我更糗的新郎官吗?   我越想越郁闷,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决定去买点啤酒喝。于是一转身,进了这家便利店。   抬眼一看,收银员很面熟,她看着我也愣了一下,我猛地想起来,这是原来在蓉阿姨家小区门口便利店工作的那个女收银员。有一次我去买啤酒,她正好刚失恋,就拿我出气,质疑我未满十八岁,后来我去买避孕套,她也坚决不肯卖给我,说是避免我祸害女生,还说男人都是渣男。从那以后,我再去蓉阿姨家找依依的时候,经常能在便利店见到她,每次她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渣男。   这回可倒好,冤家路窄,她调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上班了,以后可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女收银员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失恋了?”   我没理她,径自去货架上找我要买的东西。   女收银员见我不回应,反而来了兴致,正好这个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便利店里也没有什么人,她索性从收银台走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主动拿话勾搭我:“今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心情。”   女收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心情不好了吗?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快跟我说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我没工夫跟她逗闷子,迅速挑好了几听啤酒和下酒零食,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女收银员一边慢吞吞地扫着码,一边调侃着说:“反正你也要喝酒,不如再来一包辣条吧。”   我一听到这个“辣”字,鸡巴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禁不住咧了一下嘴。   女收银员仍然在唠叨着:“你不能再买点别的东西吗?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别人,我一个人在店里怪孤单的。”   我见她没话找话,忍不住使了一下坏:“一会你的店里就要闹鬼了,你就不会孤单了。”   她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神秘地说:“你去空调出风口那个位置听一下,我刚才听到有‘吱吱吱’的怪叫声,一会可能会有奇怪的东西从里面爬出来。”   女收银员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   我一边把结完账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一边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灯泡忽然也闪了一下,我趁势对她说:“你看,确实是要闹鬼,灯泡也不好使了。”女收银员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我拎起塑料袋向门口走去,这时灯泡又闪了一下,我坏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吹着口哨出了便利店,向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以后,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吃光了所有的零食。本来今天在酒吧就没少喝,现如今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只觉得精神困顿,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头脑也昏沉起来。   这时我已经开始有点原地打晃,根本玩不了游戏了,就结了帐出了网吧。   刚一走出网吧,迎面吹来一股风,我顿时感觉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急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有摔倒。   我就这样用手撑着树,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过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说了妈妈和北北住的地方,然后就身子一歪,犯起了迷糊。   到了妈妈家楼下以后,司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叫起来,我结账下车以后,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恶心,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强撑着迈开步子,来到妈妈家门口,开始敲起了门。   过了一会儿,妈妈把门打开了,她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红红的薄唇,以及身上穿的那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忍不住一阵悸动,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喃喃说着:“妈妈,我想你了。”   妈妈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妈妈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妈妈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依依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依依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和依依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妈妈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和安诺在冷饮店和电影院的那一段我没有交代。   妈妈听完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打算怎么跟依依解释?”   我为难地说:“先找贺经理给我作证,再找‘情深深’酒吧的工作人员帮我证实一下。”   妈妈想了想说:“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蓉阿姨帮忙,那个片区归她负责。”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还是妈妈想得周到。”   妈妈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你就在客厅对付一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说完,就要起身。   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不让她起来:“您先别走,再陪我聊一会。”   妈妈只好又坐了下来:“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摸着妈妈的手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实在是太想您了。”   妈妈纳闷地说:“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我悄悄地说:“您知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天见不到您就想得慌,您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妈妈看了一眼北北的房间,也低声说:“你别胡说,北北在家里呢。”   我看着妈妈惶恐的模样,以及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疯狂地想到:我的妈妈这么美,就是因为世俗的羁绊,我才不能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让我忍受感情如此的折磨?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指着妈妈的耳朵说:“妈妈,您看,您的耳洞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最近耳环戴得太多了?”   妈妈敏感地说了句“是吗”,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耳洞。   我分散了妈妈的注意力之后,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嘴里还在说着:“对,就是这里,嗯,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   妈妈正在摸着耳洞,我突然向前一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可不管那许多,进了妈妈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还和妈妈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   妈妈被动地迎合着我的吻,但我能感觉到,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因为当我舌尖舔到她的上颚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一阵战栗并抓紧了我的胳膊。唉,到底是我的母上大人,连打个哆嗦都那么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爱之意。   我的吻越来越贪婪,舌头也伸得越来越深,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抗拒变成微微投入,但她仍然显得有点紧张,耳朵似乎也在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突然,北北房间发出“咚”的一声响,妈妈吓得一把推开我,我也被这声音唬得身子一震,鸡巴又疼了一下,依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妈妈起身去隔壁看了一眼,原来是北北蹬被子,一脚踢在了墙上。妈妈轻轻走进房间,帮北北盖好被子,接着蹑手蹑脚地退出来,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回到客厅,催促着我说:“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觉得喉咙很干,就对妈妈说:“我想喝水。”   妈妈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拿给我,我一口气喝完,接着对妈妈说:“还要。”   妈妈又回身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我喝完之后还要,妈妈只好再去倒水。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已连喝了四五杯。   看着妈妈一趟趟地跑来跑去,我忍不住笑道:“您不累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喝水嘛。”   我笑着说:“您把暖水瓶拿来不行吗?”   妈妈一想也对,她就把暖水瓶和凉水杯都拿来了,回到客厅一看,我已经没了踪影。   妈妈没有喊我的名字,怕把北北吵醒,她略一思索,直接去了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我果然在床上躺着呢。 第95章(8.9)   妈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她把暖水瓶和凉水杯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低声对我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   我醉意朦胧地对她说:“妈妈,还是您的床躺着舒服。”   妈妈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舒服又有什么用?”   我无限伤感地说:“我真怀念我和您还有北北一起生活的日子。”   妈妈幽幽地说:“北北早晚也要嫁人,以后这个家还不是只剩下我自己?”   我急忙说:“不对,您还有我呀!我可以随时过来陪您,或者,您搬到我家和我一起住也可以。”   妈妈白了我一眼:“都已经结婚的人了,还净说疯话。”   我忙不迭地说:“您看,要不是我被依依赶出来,还没有机会见到您,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依依是个好孩子,又对你一心一意,你一定要好好地和她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她。”   我学着她的口气说:“我也是个好儿子,我对您也一心一意,您也应该好好地和我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我。”   妈妈啐了一口:“你呀,说不了三句话准下道。”   我移动了一下身子,靠近妈妈,伸手抚摸着她的细腰,深情地说:“我最在乎的人就是妈妈,为了妈妈,我什么事都肯做。”   妈妈任由我摸着她,嘴里说道:“你和依依的新婚之夜怎么样?我看她拍完写真的时候已经很累了。”   我高兴地说:“您送的礼物真棒,太合我的心意了。我和依依都很开心,我们男欢女爱,水乳交融,一直做爱做到了后半夜。”   妈妈把脸转到一边,语气中透出了一点落寞:“你对她要温柔一点,不要太粗鲁了。”   我略带遗憾地说:“是啊,后来她很疲惫了,但是我还没有尽兴。”   妈妈吐槽道:“你像头野牛一样,谁能受得了?”   我笑嘻嘻地坐起身,一双手攀上妈妈的双肩:“只有母上大人受得了我。”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没能甩开我的双手。   我接着说:“要不,您跟我和依依一起去度蜜月,怎么样?”   妈妈“呸”了一声:“胡说八道。”   我从后面抱住妈妈,深情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妈妈用胳膊肘向后顶了我一下:“再胡说你就出去。”   我不作声了,只是默默地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裙里,开始揉搓她浑圆饱满的乳房,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叹:还是妈妈的身材最好,别人都不行。想到不能和妈妈名正言顺地出双入对,心里感觉到加倍的遗憾。   我揉搓了一会,只感到妈妈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像两粒熟透了的樱桃,妈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我的鸡巴渐渐有抬头之势,但是依然伴随着阵阵的刺痛感,不知道我现在的这个状态能不能插到妈妈的小穴里,于是尝试着问妈妈:“您有……避孕套吗?”   妈妈听了身子一抖,马上推开了我的手:“没有。”   我促狭地说:“怎么没有?上次我还看见了呢……”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不行……这段时间……我真的不行……”   我这时有点精虫上脑,看着妈妈欲拒还迎的样子,决定冒险一试,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愁妈妈不就范,因此便把手伸到自己的内裤里,试着摸了一下鸡巴,想看看它的状态如何,没想到一捏之下,鸡巴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火烧感,我忍不住“呃”地叫了一声,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妈妈看到我这么难受的样子,急忙过来扶着我,关切地问道:“小东,你怎么了?”   我对她摆摆手,若无其事地说:“没事,这两天吃东西有点不消化,肚子不太舒服。”   妈妈关切地说:“要不要吃点胃药?”   我摇摇头:“不用了,一会就好了。”说完,一边假装揉着肚子,一边暗自思量:看来今天真的不行了,鸡巴这么疼,想要顺利地完成性交恐怕很困难。不过看妈妈今天的状态,她也不太想跟我做爱,刚才还说“这段时间不行”,难道……有了什么新情况?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妈妈:“您……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妈妈平静地说:“还可以。”   我接着问:“上次您说怀孕了……”   妈妈转过头淡淡地看着我:“你还会关心我吗?”   我诧异地问道:“我怎么不关心您了?”   妈妈“哼”了一声:“每次你见到我就是想做那件事,你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罢了。”   我顾不得鸡巴的疼痛,急忙坐起来对妈妈说:“我是真的爱您,可您不给我机会呀!”   妈妈冷冷地说道:“机会?我没给过你吗?你才结婚一天,就被依依赶了出来,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办事能力?”   我听了觉得有点不服气,可是又无法反驳妈妈的话。   过了一会,我才开口道:“您觉得我还不够成熟是吧?妈妈,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成熟起来的……”   妈妈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等你成熟了,我就老了。”话语间满是凄凉、失落之意。   我听她这样讲,只觉得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妈妈的双手,认真地说:“妈妈,您相信我,虽然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但我爱您的心从没改变过,为了您,我愿意做任何事,请您看我的实际行动。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加倍努力工作,和依依重归于好……”   妈妈看到我一脸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慰我说:“好的,好的,我相信你。”   虽然听到妈妈这样讲,我依旧感到十分沮丧,心想:难道妈妈又开始考虑将来的事了?她不会是又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吧?想到她之前闹的那几次相亲,真的令我不寒而栗,不行,我必须得盯紧妈妈,把她这个念头扼杀在萌芽之中。   想到这里,我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半,紧紧盯着妈妈说:“妈妈,您别担心,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面对,您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这时妈妈的情绪已经没那么低沉了,她听到这话后显然宽慰了许多,于是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好啦,早点休息吧。”   我急忙说:“那我去客厅睡。”   妈妈按住我起来的身子说:“你肚子不舒服,就在这里睡吧,我去客厅。”   我说:“那怎么行?客厅的沙发睡着不舒服。”   妈妈说:“你就听我的吧。”   我还想再分辨几句,妈妈已经不由分说地拿起了一套被褥对我说道:“你又不听妈妈的话了?折腾了一天,你不累吗?还不赶快抓紧时间睡一会,明天上班该没精神头了。”   听到妈妈这样讲,我只好乖乖地躺了下来。妈妈关上台灯,拿着被褥出去了,并随手带上了门。   虽然身体上很疲惫,但是头脑还处于兴奋之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才有了一丝睡意。   就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扑通”一声爬到床上,掀开我的被子,就钻进了我的被窝,还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身子。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暗想:妈妈呀妈妈,您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还说什么去沙发上睡,沙发再舒服能有床舒服吗?还不是一个人睡觉孤单、寂寞了,又想起我的种种好处了?   我猜测妈妈是想做爱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主动、热情一些,总不能让妈妈采取主动吧?   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搂住她,她也很配合地搂住了我,感觉非常地急迫。   我开心得差点没笑出声来,马上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一只乳房,咦,怎么和刚才摸的感觉不太一样,好像是有点变小了,但是仍然很光滑细腻,如凝脂一般,我又搓了搓乳头,可能是我的错觉,感觉也有点变小了,而且似乎像刚出土的嫩芽。没关系,经过我的努力,它会恢复原状的。   想到这儿,我把嘴伸过去,含住了她的乳头,细细裹了起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接着搂住了我的脑袋,而且她的乳头果然有逐渐膨胀起来的趋势。   我裹了一会乳头之后,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便把抱着她的手抽出来,顺着她的后背和腰一路向下摸去,很顺利地探入她的内裤里,没想到她穿的是一条普通的棉质内裤,心里还在想着:妈妈怎么又开始穿这种保守的内裤了?   我的手很快摸到她的白虎小穴,上面依然没有一根毛,而且十分光滑,摸起来的手感极好,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隆起和突出。   我把手指放到穴口轻轻抚摸着那两片嫩肉,很快有阵阵的小溪流出,她的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我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我轻轻把我的一根指头插进了小穴,缓缓抽送起来。   在我的挑逗之下,白虎小穴不住向外喷吐着花浆,像是泄洪一样,把我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不住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也越来越烫,应该是处于发情之中。   我的浑身也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吐出嘴里的乳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尽情追逐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液。   忽然,她伸出一只手,在我胸口摸了几下,感觉她愣了一下,接着就剧烈挣扎起来,由于嘴被我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心想:你都送上门来了,还扭捏什么。当下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先将她的睡裤扒下来,接着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由于她的两腿一直在乱踢,脱她内裤的时候还真费了点劲。   脱完她的内裤后,我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虽然我的鸡巴还是有点疼,我还是决定试一下,毕竟妈妈这么主动,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啊!   就在我刚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又打开了,接着听到妈妈的声音:“小东,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天哪!我的脑袋激灵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妈妈的声音分明是在外面,那我怀里的这个人是谁?   没等我和怀里的人分开,妈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迅速伸手打开了大灯,只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床上躺着两个紧紧搂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人是我,另外一个人,竟然是……北北!   妈妈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只见我和北北的嘴紧紧贴在一起,北北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的手正放在她的小穴上。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俩的下身都是赤裸裸的!   妈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声音大得吊灯似乎都晃了一下,估计周围的邻居全都听到了。   北北这时也清醒过来,她“哎呀”一声,急忙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接着裹紧了敞开口的睡衣,躲到床的一角去。   妈妈眼里喷着怒火,她顾不得摘掉围裙就向我冲了过来,我没敢躲闪,她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得歪倒在床上,赤裸的下体露出来,勃起的鸡巴像一个司南一样指向了吊灯。   妈妈抓起我的裤子扔到我的脸上,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把裤子穿上!”接着她把北北的内裤和睡裤也扔到她的身上,叱道:“你也穿上!”北北吓得缩成一团,她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了。   我刚穿好裤子,妈妈就在房间里四下转悠起来,她目露凶光地到处找东西,我猜到她是在找打我的工具,就用手指了指衣柜,小声提醒了句:“在那里!”我记得衣柜里面有一个软软的按摩棒,打人应该不会太疼。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把半米长的竹制尺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着说:“妈妈。这个可不行。”   妈妈毫不留情地逼近了我,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就抡起尺子对我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我急忙抱头捂脸,嘴里哀求道:“别打脸,别打脸,一会还要上班见人呢!”   妈妈每打几下就大喊一声“凌小东”,没有一句别的话,可见她是何等的愤怒。   但是,我意外地发现,妈妈这次打我的力气没有以前大,而且我透过指缝观察到,她在打我的时候,一只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敢发全力。   妈妈打了一会后,力气越来越小,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又对北北怒喝一声:“你过来!”   北北怯生生地走到她面前,妈妈怒叱了一句“死丫头”,抡起手就在她的后背拍了几下,力度明显比打我时小了很多,但北北仍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北北哭了一会,妈妈把尺子递到她手里,指着我对北北说:“你过去,帮我打他!狠狠地打!”   北北哭着对妈妈说:“妈妈,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柳眉倒竖地怒喝道:“你快点去!不然我就找楼下的保安来打他!”   北北怕妈妈真的那样做,保安打起我来只会更疼,还不如让她来代替执行家法。于是,北北身子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拿尺子在我后背轻轻敲了一下。   妈妈生气地喊道:“你是在给他挠痒痒吗?使劲打!”   我怕一会连累北北再挨打,就低声对她说:“你使劲打吧,没关系,我受得了。”   北北听我这样说,只好含着泪加大了力气,拿尺子在我身上使劲打了起来,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就这样,在妈妈的监督下,北北拿着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虽然很疼,但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北北一边打我,一边流着眼泪,终于,她再也打不下去了,把尺子一扔,转身跪在妈妈的面前,哭着说:“妈妈,求求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对北北说:“站到一边去。”北北抽泣着站起身,在旁边候着。   妈妈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又用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你知道错了吗?”   我连连点头:“妈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妈妈指着床对北北说:“北北,你坐下。”北北胆怯地走到床边坐下了。   妈妈把尺子捡起来握在手里,眯起眼睛问我俩:“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怎么睡到一起的?”   北北抽泣着说:“我昨晚做噩梦吓醒了,就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有点睡迷糊了,就……就进了您的房间……”   妈妈又把尺子指向我:“你呢?”   我一边揉着伤口一边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正睡觉的时候,北北就进来了,然后,”我看着妈妈的脸色,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妈妈听到这里,嘴唇颤抖着说:“你们有没有……”   我急忙胡乱地摆着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   妈妈质问道:“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北北委屈地说:“我以为被子里的是您,我就抱着您了,以前不也是这么睡的吗……”   妈妈又问我:“你为什么抱着北北?”   我急忙也编了个借口:“我睡糊涂了,以为是在家里,北北靠过来的时候,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因此就抱着她……”   妈妈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认可,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猛地睁眼怒喝道:“不对!我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穿裤子!那是怎么回事?”   北北急得跳起来:“我……我没有脱裤子!”   我在一旁也帮忙辩解说:“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吗,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她的裤子是我脱的……”   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所以你们还在一起亲嘴?”   我无奈地说:“都怨我,是我认错了人,是我主动亲北北的。”说完这话,我看了一眼北北,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指着我说:“你坐着别动。”然后她着急地对北北说:“你跟我来。”   北北应了一声,跟着妈妈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猜想妈妈是在对北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以确认是不是被我夺了处女之身。   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她让我起开,然后趴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不停地闻味道。我看到她最后的表情是比较宽慰的,显然,她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血迹或分泌物,也没有闻到精液的味道。   妈妈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忽然心疼起来:“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嗫嚅着说:“那样的话,您不是更生气?”   妈妈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来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药膏,给我涂在了伤口上。   当妈妈触及到伤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妈妈擦了一会药,忽然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一直对北北怀有不轨的意图,是不是?”   我分辩说:“哪有这事,都是您瞎猜的。”   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瞎猜的?我见过你多少次色眯眯地看着北北的身体,你敢不承认?”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偷看过北北,她是我亲妹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妈妈“哼”了一声说:“安诺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你对她都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说:“您怎么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说过嘛,都是误会。”   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跟我说实话,北北进来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北北,如果我说谎的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接着说道,“就让咱俩脱光衣服,从楼下一直跑步到你们公司。怎么样?”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我想的都是您呀。”   妈妈撇撇嘴:“我看不一定。”她继续低声问我:“你都对她做什么了?”   我也低声回答:“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您,我就和她亲了嘴,摸了乳房,吸了乳头,还有……”   妈妈追问道:“还有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把手指头插进……她的下面了……”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你真是个流氓。我问你,如果我再晚进来一会,你是不是就要和她做……那件事了……?”   我急忙辩解说:“不会的,妈妈,到时我发现不是您,肯定就会停止了。”   妈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我警告你,你不许再打北北的主意,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企图的话,”她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就掐死你!”   我连连点头:“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企图的。”   妈妈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下我脸上的巴掌印,问我:“一会你上班的时候,同事问你脸上的手指印,你怎么解释?”   我轻松地说:“这容易,就说是被老婆打的。”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耍贫嘴。快去吃饭吧。”   我洗漱完毕后,到厨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早餐。吃饭时没看到北北,我忍不住问道:“北北呢?”妈妈说:“她一会再吃。”   我明白了,妈妈对我已经防范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让北北和我一起吃饭了。   吃完早饭,我穿好衣服走向门口,看见北北正落寞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一下子红了。   我笑着对她摆摆手:“再见,鬼脚七。”   北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打了声招呼:“再见……哥哥。”她没有叫我“神经病”,好像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隔阂。   我对她点点头,穿上鞋出了门。   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回想起昨晚北北那光滑的皮肤和嫩嫩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着,仿佛北北处子的体香还在指尖留存。   我一下子想起了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时,我们一家四口去拉提亚旅游的事,记得那次在湖里游玩的时候,一条蛇钻到了北北的裤子里,还是我帮她把蛇捉出来的,捉蛇的时候,我不但看到了、还摸到了北北肉肉的、嫩嫩的肉缝,现在回想起来,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花花的肉体真是令人难忘。   北北真是个清纯、漂亮的姑娘,不过可惜……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安诺为什么不能像她那样可爱呢?   想到安诺,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点燃了,就是这个小妖精害得我的鸡巴像被火烤一样难受,我必须要跟她算清这笔账!   我看了眼手机,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去安诺家找她要个说法,然后再去公司。出了电梯后,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安诺家。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安诺,大多数朋友对我说,不喜欢这个人物,因为她工于心计,给大家带来的麻烦事太多了。只有少数几人很欣赏安诺的性格,一位网友甚至说安诺“特立独行,敢爱敢做,性格鲜明,光芒四射”。就本书而言,我认为论起做事时的杀伐决断、果敢坚定,除了母上大人之外,当属安诺。凌小东做事狠度不够,依依和北北更加不行,只有安诺少年老成,不屈不挠,和她的年龄十分不相配。为了做成一件事,安诺可以不择手段、心狠手快,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母上大人还要更加冷酷和不计后果。凌小东后续的感情与事业的发展,不能全都依靠母上大人,还是需要安诺这样一个人物加以推动。   其实《母上攻略》还没有完本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写续书了。只不过因为没有看到结尾,所以我的续书的开头一直没有定下来。   在第八卷和第九卷里,主要是布下各种明线暗线,完成主要人物的出场。故事情节展开以后,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根据大纲的安排,可能七八卷之内都不能写完。   最后,再次感谢原作者。“竹影随行”大神功力深厚,作品良多,本人十分钦佩,续写《母上攻略》,也是向大神表示致敬。请大神原谅我没有经过同意就推出续貂之文。 ************** 第96章(8.10)   到了安诺家楼下,我先给她拨了个电话,果然不出所料,还是处于关机状态,我只好上了楼。到了门口,我本来想使劲砸门,后来一想这样不太好,就改成了轻轻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爸爸开了门,看到他以后,我愤怒的情绪马上缓和下来,爸爸关心地问我:“是小东啊,吃早饭了吗?快点进来。”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过早饭了。”进屋换了鞋,四下寻找安诺的身影。   这时,安诺的妈妈刘洁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以后,马上笑着说:“小东,来吃饭吧。”   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谢谢刘阿姨,我吃过了。咦,怎么没看见安诺呀?”   爸爸从我身后走过来,他用很平常的语气说:“诺诺昨天晚上没回来。”   我问爸爸:“她去哪里了?”   爸爸摇摇头说:“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为她上班去了,就没有多问。”   我问道:“她还是在市体委上班吗?”   刘洁阿姨这时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回答道:“是呀。她在办公室帮人打打字、取取信件报刊,唉,就是个临时工。”   我又问:“那她昨天晚上没来电话吗?没说去哪里吗?”说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洁阿姨,好像比上次见她更富态了。   刘洁阿姨也摇摇头:“她没来电话。后来我们给她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看着爸爸和刘洁阿姨淡然的样子,好像对安诺的夜不归家已经司空见惯了。   刘洁阿姨问我:“对了,小东,你找诺诺有什么事?”   我急忙掩饰着说:“哦,是这样的,安诺上学时学的不是计算机吗,我想问问她关于网络硬件方面的问题,打电话找不到她,我就来这里了。”   这时,爸爸也坐下来,和我聊了几句,主要是问我和北北的近况。看得出,他也很想问问妈妈最近怎么样,但是因为刘洁阿姨在场,他没有问出口。   最后,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哪天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好吗?咱们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应下来:“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几杯。”   告辞的时候,爸爸和刘洁阿姨一起送我到门口,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找安诺算账,却没有给爸爸买礼物,就这样空着手上门,我也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   离开安诺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单位:市体委。在门卫处签了字后,我见到了安诺的同事胡夜兵。他说安诺不在,还说她昨天就没来。我问安诺请假了吗,他说请了。   这下我没办法了,安诺还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诺的奶奶家,她会不会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这里,我又马不停蹄地打车前往那所老房子。当我站在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前,脑海里的记忆纷至沓来,就在这所老房子里,安诺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终被我夺走了处女之身。时间一晃已经四五年过去了,这栋老楼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走上二楼,站在安诺奶奶家的门口。门锁附近贴着一张催收水费的单子,但是被扯掉了一半,从那张扯掉的纸的茬口来看,似乎被扯掉的时间不长。我心中一动,这所房子最近应该有人来过,估计来的不是安诺,就是安诺的大伯。   我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就下了楼。我猜测安诺还会再去这所房子,因此决定晚上再来。   找不到安诺,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进公司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见到的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我俩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却又都想不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的记忆变得这么差了,两次遇到一个面熟的人都想不起来是谁。难道她是我的同学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学的妈妈,因为她的年龄还没那么大。   我带着疑惑来到经理贺以天的办公室,他一见到我就很高兴:“小东,有个好消息,昨晚咱们陪的那两位客户和咱们签约了,领导很高兴,下令嘉奖咱们。”   我情绪不高地说:“那很好啊。”   贺以天纳闷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就将依依把我赶出家门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给他看,充分说明自己的无辜与不幸。为了能和依依重归于好,我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   贺以天对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不谈这件事了。   我看他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就语带威胁地说:“经理,我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这无论如何应该算工伤吧?您如果不帮我出头,下次我可能就无法代表公司跟客户谈项目了,因为老婆不允许。”   贺以天耸了耸肩:“小东呀,你看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一摊事做完了怎么样?”   我心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你那一摊事今年都干不完。   但是我没有再多说,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虽然贺以天不肯帮我,我还有别的办法。我坐在椅子上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请她帮我说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听我说完了以后,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对我说:“依依那边,我来打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蓉阿姨的同事齐二群打来电话,说他询问了“情深深”酒吧的服务生,证实了我说的话是真话。他现在正在调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吧的监控,稍后会有更准确的消息。看来,蓉阿姨对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还是委托了同事先调查了一番。   这回我放心了一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应该稍微有所平息了,决定一会再给她去个电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贺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今晚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谈,要求我和他一同参加。我心想:什么鬼项目?不就是陪女客户吗?还说得那么还听。   我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故作为难地说:“经理,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能参加会谈吗?”   贺以天马上心领神会:“小东,你放心,一会我就陪你回家,跟你媳妇解释一下。”   我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中午,我先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确认依依已经基本不生气了,然后又给依依拨通了电话,依依的声音已经很平稳了,我感觉没危险了,就说想回家一趟,依依同意了。   于是我马上和贺以天赶回到家里,依依正在做家务,见到我的领导后马上热情相迎。   贺以天在寒暄了几句后,马上直奔主题,他解释说我去酒吧完全是为了公司的业务,根本就没有花天酒地,还说我受到了上级的严重表扬,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前程似锦云云。   依依听了之后很开心,同时也不好意思地说给领导添麻烦了,害得领导中午还要跑一趟,希望领导以后多多提拔我。说完,她就进厨房给贺以天倒茶水。   我趁着贺以天在客厅坐着的时候,悄悄跟到厨房,从后面搂住了依依:“老婆,谢谢你原谅我。”   依依低声嗔道:“干什么呀你,家里还有客人呢。”   我试探性地说:“老婆,今晚公司可能还要谈一个项目,需要我参加……”   依依大方地开了绿灯:“去吧,不过,别回来得太晚。”   我很开心地在依依脖子后面亲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下。   依依红着脸向后拱了一下屁股,脱离了我的骚扰。   我笑着放开依依,转身去卧室换了一条裤子,然后把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装到了一个袋子里。   贺以天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我也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在楼下,我跟贺以天说,下午想请个假,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答应了,但是叮嘱我晚上别迟到,我满口应下来。   跟贺以天分开以后,我把借来的裤子送到洗衣店,接着就忙着上街采购,买了好些东西,还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学,我的老同学蒋一然在那里担任化学老师,我跟他要了两瓶化学药水。这样,除了冰块可乐和热咖啡,我要对付安诺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裤子,出来时经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店门开着,正好见到两个女人在里边比比划划地说着事情,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收银员,另一个微胖的大姐穿着便利店的制服,应该也是里面的工作人员。   只见那个胖大姐情绪激动地说个不停,我隐约听到了几句“空调”、“闹鬼”、“灯泡也坏了”,末了她还说了一句“以后夜班还是你来值吧”。我想:看来那天我吓唬女收银员的话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并且告诉了自己的同事,而那个胖大姐值夜班的时候肯定也听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银员抱怨。   我没时间再听下去,拿着洗好的裤子准备给唐老师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概还记得,因为备战高考的时候,妈妈曾经在那里租房子让我住过一段时间。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唐老师家的那个小区,并且顺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门口刚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我听到他们的对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只听到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大声说道:“你快点把东西给我,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毫无疑问,这是唐老师的声音。   那个男人生气地说:“你还说你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家里不见了,我没有动,你说你不知道,难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师非常平静地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小村也不会动你的东西。”   那个男人应该是强忍着怒火,他一字一句地对唐老师说:“唐娟,如果你想要别的东西,咱们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不行。希望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把它还给我。”看来这个男人是唐老师的老公。   唐老师委屈地说:“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动过你的东西。”   她老公的腔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唐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逼人太甚!你休想拿这个东西要挟我!我告诉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师无奈地辩解道:“要不你在屋子再找一遍?我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检查。”   她老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吗?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本就找不到!再说,你有意藏起来的东西,谁找得到?”   唐老师急忙分辨说:“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藏你的东西……”   她老公挪动了一下脚步,似乎离唐老师更近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唐娟,我求求你,你把东西还给我,就算帮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补偿你……”   唐老师依然否认见过他的东西,她的老公越发烦躁起来,像个受伤的狮子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终于,在徘徊了一阵之后,她老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来到唐老师的面前,语带威胁地问道:“唐娟,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唐老师再次从口中吐出了那个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   她老公不说话了,整个屋子陷入到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我预感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因此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突然,听到唐老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非常的突然和凄厉,接下来听到的就是一阵拉长了的“嗬嗬嗬”的声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后发出的动静。   我不知道这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动静可不是好动静,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此时可不是袖手旁观的时刻。   想到这里,我猛地拉开门,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紧紧掐住唐老师的脖子,只见他头部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一脸的凶相,唐老师紧紧把住他的双手,已经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大喊一声:“助手!”冲上前去掰开那个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扶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唐老师。   那个男人对我大喊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也对他吼道:“我是他的学生!您是哪位?”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违法行为!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报警!”   她老公看我个头高大,觉得来硬的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态度就缓和了一些,他对唐老师说:“小娟,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你别往心里去。这样吧,咱们都先冷静一下,等你想通了再约时间见面。”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我看他要溜,急忙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怎么,把人掐了个半死,就想一走了之吗?”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别拦他,让他走吧。”   我听唐老师这样讲,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悻悻地夺门而出。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电影院看到唐老师的时候,和她看电影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一位个头更高的男人,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应该也是他的。看他们俩在电影院里的亲密举止,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唐老师的兄弟或者亲戚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难道唐老师这么端庄文静的女教师,也会出去搞外遇?   这时,唐老师忽然剧烈喘息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被她老公掐得不轻,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师,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摆摆手:“不用,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于是我扶着唐老师来到卧室,帮她脱了鞋上床躺好。   唐老师躺在床上后,呼吸仍然不是很顺畅,我学过一点按摩和急救,就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喘气有点困难,应该保持呼吸道的畅通,不适合穿过紧的衣服,这样吧,我帮您放松一下。”   说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师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妥,但她看出我是一番好意,就没有阻止我。   解开扣子之后,上衣向两边滑开,立刻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感蕾丝花边乳罩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上面的植物花卉图案绣得活灵活现,和唐老师尖挺的乳房一起傲然向上,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深邃的乳沟也清晰可见。   我贪婪地看着唐老师的饱满胸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以前也曾窥视过唐老师的胸部,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然丰盈饱满,透过乳罩上薄薄的图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紧紧包裹着的乳房像两个小山丘一样一颤一颤,乳头更是像两个大樱桃一样若隐若现。   唐老师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还带着一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和妈妈身上的香气又另有一番不同,我使劲地闻着,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唐老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胸闷气短?”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您的胸罩有点紧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她听了以后有点为难:“小东……这样不太好……”   我抢先说道:“没事的,唐老师,您放心,一会我帮您按摩一下,您保持全身松弛就好。”说完,就把唐老师的上身微微抬起一点,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胸罩。   唐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小东……你别这样……”她想要反对,但是并没有很用力地挣扎。   我趁机用手指一拨,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搭扣,乳房上方的胸罩马上缩到一起,只盖住了大半个乳房,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着那浑圆饱满的乳房的边缘,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保持放松,我帮您按摩一下胸部……”   唐老师终于挣扎起来:“小东,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师,您还不相信我的手法吗?我的确受过专业训练,而且上次还帮您按摩过脚,您不记得吗?”   唐老师的脸还是红红的:“小东,按摩胸部,好像是有点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来:“没事的,唐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就是给您做一个正常的保健按摩,一会就好。”   说完,我不等她再说反对的话,就把枕头边的一个吊带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接着把胸罩从背心底下抽出来放到一边。   唐老师看到胸口多了一件背心,感觉安全了一些,可能她刚才以为,我要把她的上身剥光了就直接开始按摩,所以有点害怕。   我让唐老师全身松弛之后,把两只手的掌根轻轻放到她的乳房上,马上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慢慢体会着乳房的厚重感,就像两个摇晃的肉袋一样,非常挺拔而壮实,虽然隔着一层背心,仍然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滑和细腻。   我稳定了一会心神,保持掌根按住乳房不动,把两手的四指并拢,开始用指头抚摩她的胸口,先将右手向右旋转几圈,再将左手向左旋转几圈,接着再换回右手,如此周而复始,两只手交替按摩着。   随着我的按摩,唐老师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微微闭上,她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的掌根体会着乳房的肉感,觉得无比的美妙和惬意。按理说,以唐老师现在的这个年龄,乳房还能保持这样的坚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比妈妈的乳房稍稍逊色一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一阵之后,我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想把手指缩回来,改成直接按摩唐老师的乳房,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抬起来,离开了硕大的乳房,唐老师也睁开了眼睛。 第97章(8.11)   我对唐老师说:“我出去看一下。”她应了一声。   我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唐老师的儿子温小村回来了,结婚那天我在婚礼现场见过他。他还是一副萧索黯淡的表情,见到我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我热情地问道:“小村,放学回来啦?累不累?”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累”,就放下书包去厨房喝了杯水,然后来到唐老师的卧室。   唐老师已经坐了起来,她上衣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只是衣服上突出的两个圆点暗示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温小村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先是颇为意外地一愣,然后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唐老师热情地询问儿子学校的情况,温小村只是简单回答了几句,接着就说:“妈,我饿了。”   唐老师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做饭。我急忙上前扶住她:“唐老师,您再歇会儿,我来做饭吧。”   她摇摇头,笑着对我说:“没事,我已经好了,还是我来吧。”我听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平稳,底气十足,应该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没有硬要插手。   我把洗好的裤子交给唐老师,再三表示感谢。她把我那天扔掉的旧裤子交还给我,而且也洗过了。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那条裤子脏得很,上面什么污渍都有。温小村静静地看着我们交换裤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唐老师邀请我留下来吃晚饭,我惦记着晚上单位的加班,就提出了告辞。她见我确实有事,也没有强留我。   我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唐老师让温小村对我说“哥哥再见”,他翻了一下眼睛,没有理我。   出门的时候,我小声叮嘱唐老师凡事要小心,有什么事尽量到人多的地方去谈,避免再遇到危险,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   离开唐老师家后不久,贺以天就打来电话,说晚上的加班临时改时间了,我心说正好,马上打车直奔安诺的奶奶家。   到了楼下后,我先买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杯冰块可乐,然后上二楼敲门。敲了一会没有动静,估计是还没回来,转身正要下楼,忽然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听那脚步声很是轻松活泼,我就一闪身躲到走廊的一个柜子旁边,悄悄观察着动静。   不出我所料,上来的果然是安诺,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真是冤家路窄,虽然我设想了多种折磨她的方案,但当她真正现身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此时,我就像猎手看到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出现一样,充满了就要成功的喜悦感、即将得手的刺激感,以及将要展开计划的兴奋感和期待感。   安诺走到门口以后,左右看了一眼,才掏出钥匙去开门。她刚把门打开,我就从柜子旁边冲出来,一手抓住打开的门,一手把她推了进去。   安诺一个踉跄地冲进了屋子,她花容失色地回头一看,发现推她的人是我,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哎呀,是哥哥呀,吓了我一跳。”   我一边走进屋子,一边随手把门带上,学着她的口气对她说:“怎么样?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安诺脸上又浮现出笑嘻嘻的表情:“太开心了,太意外了!”   我慢悠悠地靠近她:“你可真有本事,电话都不接,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安诺把两只手抱在胸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冰火三重天’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她说这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抓住她的手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诺频频点头:“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又问:“那你怎么能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呢?”   安诺闪着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怎么证明都行。”   我说了一声“好”,就掏出一个手铐把安诺的一只手铐住了,并把她手里的包扔到一边。   安诺看着手里的手铐,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我在老同学林子凡的一个朋友那里买的,他那个朋友是开成人用品商店的,店里的商品种类繁多,应有尽有,我为了好好招待安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这个手铐也是其中之一,属于专用的情趣手铐产品。   看着安诺吃惊的表情,我马上柔声说道:“放心吧,小诺诺,哥哥不会害你的,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哥哥,我没有害怕,我相信你。”   我抓着手铐,把安诺带到客厅与卧室相连的门槛下,举起她的一只手,把她腕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门框上方挂门帘的钩子上,接着又掏出一只手铐,把安诺的另一只手铐在挂门帘的另一侧的钩子上。   就这样,安诺被我用手铐铐在了客厅与卧室之间,她双手高举,像一个犯人一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门框中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镂空蕾丝连衣裙,上半身是大V领设计,下半身则是高腰的蛋糕裙设计,两只长袖的袖头为波浪状,整件衣服充满了法式少女风格,显得修身而又青春。她今天的这身打扮没有走街舞的路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只是这么清纯的连衣裙跟手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发现情势有点不妙后,安诺开始扭动着身子,有点不安地对我说:“哥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呀?”   我笑着说:“玩的都是让你开心的游戏啊!”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情趣皮鞭。这种皮鞭是特制的,稍微宽一点,打起人来疼痛与否,主要取决于持鞭人的力度的大小。   安诺看着我拿出皮鞭,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哥哥,难道你……喜欢这种……SM游戏吗?”   我笑着说:“小诺诺,你在电影院里对我那么好,请我吃了一次‘麻辣烫’,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哥哥今天也请你好好地吃一顿。这是第一道菜:片皮挂炉鸭。”   说完,我就在她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第一下没太敢使劲,安诺只是咬了一下嘴唇,看来还是吃得住。我连续打了五六鞭之后,见她的反应不太大,就渐渐加大了力度。   每抽完几鞭,看她扭动挣扎的样子,总是想起自己被辣椒油弄得痛不欲生的情景,现在能让她体会到整蛊别人的痛苦,让我觉得非常解气。   随着我的鞭打的进行,安诺口中禁不住发出求饶的声音:“哥哥……轻一点好吗……有点疼了……”   我把鞭子往胸前一横:“你还知道疼?”指着自己的胯下对她说:“你知道我的下面有多疼吗?我小便的时候都像刀割一样,疼得我连觉都睡不着。”   说到这里,我更加生气,抡着鞭子又抽了起来,安诺见我怒气未消,只好哀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看到她穿着那样端庄的少女裙被我“噼里啪啦”地鞭打着,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心想:平日里你总算计别人,没想到也有今天!   抽打了一会之后,鞭子不小心勾到了裙子上的一粒扣子,我用力一扯,一下子把她下面的裙子扯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内裤。   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我感觉到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安诺穿的内裤是一款灰蓝色的性感低腰内裤,除了裆部是棉质的之外,其它位置都是透明的,虽然由于裙子的遮挡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我的呼吸已经明显加快加粗了。   安诺发现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之后,马上扭动着身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你真是的,把人家的裙子都弄坏了,一会儿人家可怎么见人呀!”   听着她酥软人心的话,我下身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忍不住拿着鞭子,走到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大V领下的酥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安诺一心要逃离我的鞭打,她见我眼睛冒出了绿光,马上开始全力勾引,于是抬腿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裆部,用魅惑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的鞭子抽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用你的棍子惩罚我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鞭子只能触及她的肉体,力度还不够,只有用我那受伤的肉棒才能真正地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地惩罚她。   想到这里,我把鞭子扔到一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细细揉捏了一会,然后拽住裙子猛地用力一扯,刚才的口子变得更大了,她的整条大腿都露到了外面。   我细细地体会着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地再向上游动,终于探进了她的内裤。随着我摸到她的屁股,安诺的脸也变得红通通的,我再度一发力,内裤也被我扯开了,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   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从她的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探进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乳房。小魔女这两年也没少发育,胸围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抚摸起来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连衣裙碍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半身,然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将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诺“吃吃”地笑着,继续对我加以挑逗:“哥哥,快来惩罚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对乳头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阴阜,在小穴洞口不住拨弄着她的两片媚肉。   安诺微微皱着眉,身体轻微颤抖着,抵抗着来自两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愉悦感受,她的脸越来越红,乳头逐渐挺立起来,下身的蜜洞则不断地流出汩汩的淫水,她的整个腰身都在扭动着,不断迎合着我手指对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痒……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轻轻插进安诺的蜜穴,摸索着她的阴蒂,并反复刺激她的阴道前壁靠近阴道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触摸到哪个位置,她的身子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着,两腿抖个不停,双手用力向前挥动着,如果不是有手铐限制,估计她早就扑上来抱住我主动求欢了。   锁定她蜜穴内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触摸的力度,同时还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安诺拼力挣扎着,依然无法阻止快感在她体内转着圈地向上升腾,她猛地又扭了几下之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口吻对我说:“好哥哥……快来吧……我已经……痒得不行了……”   我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三管齐下,分别对她的敏感点保持持续的撩拨和刺激,安诺痛苦地用力扭动着身子,由于用力过大,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终于,安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对我说:“凌小东……你最好快点肏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陆依依……我还要天天到你家……当着陆依依的面和你做爱……”   我吐出了口中的乳头,盯着安诺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求我!”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在车上威胁我的。   安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点肏我吧……”   我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诺摇晃着身体,带着哭腔对我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肉棒。由于被抹过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来要比以往更红一些。   安诺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的表情,嘴里喃喃说着:“好哥哥,你终于发了慈悲了……”   我此时也是欲火上身,顾不得冯教授对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嘱,迅速绕到安诺的身后,将赤裸的下身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鸡巴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安诺屏住呼吸,感受着下身的细微变化,静静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我得意地说道:“现在请你吃第二道菜:山药炒蛋。”然后稍一使劲,用龟头分开她穴口的两片媚肉,安诺配合似地向后迎合着,我接着逐渐发力,很快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那温暖的甬道。   随着鸡巴成功抵达到花心,只见安诺“啊”地一声叫出来,身子如遭电击一般,雪白的胴体轻颤不已,柔软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蜜穴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蜜唇紧紧地箍住了我那硬烫、粗大的肉棒,她痉挛似地把头往后仰,嘴里发出急促婉转的娇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烫……”   我也觉得这次安诺的小穴内壁异常的紧致,她蜜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灵性似的,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火热的肉棒,并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的客人。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进行了一半,一会还有下半场呢。   想到这里,我把肉棒退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安诺“喔”地一声呻吟出来,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声:“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我感觉鸡巴上虽然仍然有火烧般的刺痛感,但已经不如昨天那么疼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为了完成对安诺的报复,就算是有点疼我也不在乎。能在这种捆绑的条件下和一个人做爱,也实在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适应了鸡巴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诺被我撞得身子乱颤,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烂了,她的脖子后面都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飓风中的孤舟一样无助地摇摆着。   在我的疯狂进攻之下,安诺半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发着诱惑,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发梢的汗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妖精……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诺侧着头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坏哥哥……你真是狠心……对人家……那么用力……”   看着她脸上充满痛苦与兴奋的表情,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我的鸡巴上虽然仍有少许的疼痛感,但也掩盖不住快感的层层递增,本来一心想着要惩罚她,但没想到自己也渐渐入戏,而且似乎有点不能自拔了。   安诺虽然被我插得花枝乱颤,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顶穿似的,但她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滑腻蜜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顽强的展开了反击,并且开始主动地将我无比粗大炙热的鸡巴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我当然不能认输,每次攻到她嫩穴深处的时候,都要用力捣一下再撤出,而且退出的时候我还用肉棒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内壁的媚肉,安诺被我磨得魂飞魄散,只觉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里冲,脑子的思考力也越来越薄弱,处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乱叫起来:“啊……不要啊……啊……好痛……啊……下面……快要被你撑开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淫妇……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安诺一边把屁股往后顶着,一边浪叫着回答我:“好哥哥……你这么厉害……依依姐受得了你吗……用不用……我们两个……联手满足你……”   看着她拼命扭动腰身的淫荡模样,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极不相称,在我眼前形成了妖媚与淫秽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觉刺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来,对着她的屁股就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随着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红,安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而且有点变音了,像是疾驶而过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她那白皙香滑的娇躯已经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一切都在朝着奔向高潮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我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诺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呀……我……到……了……”,她的身体剧颤起来,官能感觉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强弩之末,在又挺动了几下后,感觉龟头像是在被一个小嘴反复舔舐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插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从她在电影院虐待我鸡巴的行径来看,是她对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安诺的屁股,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然后,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战栗着发送余威,她也发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们二人都微微喘息着,沉浸在痛并快乐的高潮中。   过了好半天,安诺才缓缓开了口:“哥哥……刚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个爱人爱抚刚和自己做完爱的伴侣一样,温柔地说:“你刚才……也……很豪放……”   安诺嗔怪地说:“你好野蛮……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撑裂了……”   我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乳头说:“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安诺侧着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哥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为什么要放开?”   安诺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人家的手腕都勒红了,好疼啊。”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刚才的交媾太过剧烈,安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导致两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自然不觉得疼,事后则会感觉疼痛难当。   安诺接着说:“下面……也有点疼……”   我弯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穴口也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和我的肉棒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看来她也尝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这种鲜红的颜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复仇而来,又何必在做爱的时候那么投入呢?居然还和她亲密地互亲脸庞?我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满腹的柔情,强迫自己再度冷酷起来,于是站起身,解开了安诺的两个手铐,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两只手一起反铐在了她的身后,安诺惊诧地看着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我冷冷地对她说:“刚才只是上半场,接下来还要进行下半场。” 第98章(8.12)   安诺吃惊地问道:“哥哥,还没有进行完吗?”   我耸了耸肩说:“是的,还有几道菜没上。”说完,推着她就往里屋走,她很不情愿地跟着我来到卧室。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竹尺说:“现在请你吃第三道菜:竹笋炒肉。”说完,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安诺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躲着我的竹尺,虽然我没有很用力,她的屁股上仍然起了几道红痕。   看着那些伤痕,我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就拿出一款SM专用的低温蜡烛,点燃以后开始在她身上滴蜡油,嘴里还说道:“现在是第四道菜:红油鸡丝。”   这种低温蜡烛不会灼伤皮肤,只会带来炽热的快感,安诺被滴了一阵蜡油后,开始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反而有了一点享受的意思。   我有意把一滴蜡油点到她的乳头上,她“啊”地一声叫出来,眉眼间风情无限,也不知是真的舒服,还是在挑逗我。   看到她没有痛苦的感觉,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安诺用脚尖蹭着我的大腿说:“只要哥哥喜欢,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气得把低温蜡烛扔到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温热按摩油,拧开瓶盖就要往她身上挤,但看到说明上写着,这种按摩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使用才能发挥作用,觉得现在用了也是白搭,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如果这些情趣产品都不能让她觉得痛苦,那我的复仇计划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索然无味地翻了翻包里,自己买的SM套装还有几样产品没有用,但是估计用了也只会让她兴致更高,倒不如不用。   想到这儿,我决定提前把最后的大招放出来,于是从包里摸出了两个瓶子,连同事先买好的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安诺看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以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哥哥……你也要对我用这个吗?”   我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和你那个新技术有所不同,名称叫做‘冰火四重天’。”   安诺笑着问:“除了咖啡、可乐、辣椒油,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我举着一个小瓶问她:“你猜猜是什么?”   安诺看着小瓶,连续猜了七八样,都没有猜对。   我微笑着揭开了谜底:“是酒精。”   安诺听了之后脸色有点变了:“酒精……能放到……那个……里面吗?”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呀,我这个方法也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也是无福消受的。”   安诺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柔声说道:“哥哥,咱们做个别的游戏好吗?诺诺可以随便让哥哥玩,你让我扮演谁都可以。”   我也温柔地对她说:“诺诺,这样你就不乖了,也辜负了哥哥的一片好心。”   安诺哭丧着脸说:“我的下面现在已经很疼了,再放这些东西进去会吃不消的,哥哥,你看这样行不行,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恢复一下,等我调理好身体,我就来体验你的‘冰火四重天’,行吗?”   我心说:等你调理好了还会回来吗,恐怕早就撒丫子颠了。居然敢和我说这种话,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于是,我把蒋一然给的两瓶化学药水拿出来,也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猜猜是什么。   安诺这次也不猜了,干脆直接摇头:“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当我说出两种化学药水的名称后,安诺更错愕了:“用这个恐怕不行吧?会把下面烧伤的。”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问过了,这个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你更刺激。”   安诺摇摇头说:“不行,这个我没听说过,我不想用。”   我指着两瓶化学药水说:“除了刚才那四样东西,再加上一瓶药水就是‘冰火五重天’, 加上两瓶药水就是‘冰火六重天’,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有其它药水,可以再搞出个‘七重天’或‘八重天’。”   安诺的表情有点害怕了,她畏畏缩缩地说:“哥哥,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嘛,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发泄出来,行不行?”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方式?还是电影院那一套吗?”   安诺说:“你把我的包拿过来,里面有一个小袋子。”   我去客厅把刚才被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先看到安诺在电影院给我使用的小瓶的秘制辣椒油,她上次用了大半瓶,现在里面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我想起冯教授跟我说要化验一下辣椒油里面的成分,就把这个小瓶揣进了兜里。接着,我果然在包里翻到一个小袋子,就把它拿到安诺的面前:“你说的是这个袋子吗?”   安诺点点头:“打开它。”   我打开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女式内裤、胸罩和丝袜,都是比较普通的款式,忍不住问她:“这是谁的内衣?”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猜呢?”   我举着内衣说:“反正不会是你的。”她笑而不答。   我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是……北北的内衣?整个人愣了一下后,情不自禁把胸罩和丝袜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果然是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又颤抖着拿起了那条内裤仔细看着,果然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内裤里没有一根阴毛。如果不是安诺在眼前盯着,我真想把这条内裤放到嘴里,从里到外地好好舔一遍。   安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忍不住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对她说:“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安诺笑着说:“我跟她是姐妹,当然有的是机会呀!”她用腿抖了一下身上被扯烂的裙子,对我说:“这条裙子,也是北北的。”   我嗫嚅道:“我怎么……没见她穿过……”   安诺说:“是我上个礼拜买给北北的,先让她穿了几天,我才借过来穿。”   我问她:“你……你想怎么样?”   安诺说:“一会我扮演北北,好好地陪你玩一下,你就别对我使用那些化学药水了,成吗?”   我“哼”了一声说:“不行,游戏还没有进行完。”   安诺哀求我说:“好哥哥,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人家下面真的很痛呀!你看,假如我是北北,你会这样对我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还学着北北的声音诱惑我:“哥哥,你想不想插北北的小穴?北北的小穴里好痒呀!你能来帮我止痒吗?”   安诺扮演起北北来真是惟妙惟肖,从神态到声音,都非常逼真,她一定是没少下功夫,想来是在北北身边仔细观察了很久。北北哪里会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此亲近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呢!   我眼前一花,仿佛真的是北北躺在自己面前,正扭动着白花花的少女之躯等我临幸,忍不住口干舌燥,下身的肉棒也跟着抖了几下,安诺发现了我的变化后,继续诱惑我说:“哥哥,你能帮北北穿上内裤、胸罩和丝袜吗?北北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吗?”   我忍不住把手放到安诺的腿上,细细抚摸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在妈妈家和北北在床上拥抱接吻的情景,当时我也摸到了北北的乳房、大腿和小穴,少女的皮肤真是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如果……我当时再果断一点,是不是就能在妈妈进来之前插进她的小穴呢?哇,那种感觉一定很销魂……   安诺看到我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肉棒,妩媚地说道:“哥哥你快来呀,给北北穿内衣呀!”   我像中了她的蛊一样,鬼使神差地把北北的内衣拿起来,靠近了安诺。我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衣裙,使她完全成为赤裸的模样。安诺见我手里拿着一个胸罩,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欠起,等着我给她穿上。   忽然,我一下子把胸罩抽了回来,皱起眉头,紧盯着眼前的安诺。   安诺吓了一跳,以为我临时改了主意,又要开始虐待她了,急忙学着北北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呢?快点给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给北北的小穴止痒,好不好?”   我拿着北北的胸罩心想,这些内衣如果给安诺穿上了,就会掺杂两个人的体味,就不是专属于北北一个人的了,显得不够纯粹,以后我拿着内衣回味的时候也不爽快。再说,这些内衣也不是特别性感,安诺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还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为助兴。   想到这里,我便把内衣放下了,对安诺说:“妹妹,你不用穿这些内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诺急忙点点头:“好的,哥哥,北北一定听你的。”   我说:“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两根情趣挑逗棒,分别插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里,然后对她说:“先用这个助助兴。”   安诺为难地说:“你还是要玩这个吗?”   我安慰她说:“放心,不会弄疼你的。”说完,耐心地等了一会,才开始进行操作。   首先,我将插到冰块可乐里的挑逗棒拿出来,分开她紧绷的双腿,把挑逗棒轻轻在她的蜜穴洞口点了一下,安诺马上“噢”地叫了一声,两腿一阵发颤,我不等她适应,把挑逗棒轻轻插到了花心深处,她被凉凉的棒身冰得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叫着:“哥哥……这根棒棒好凉啊……”   我用凉的挑逗棒在她蜜穴内抽插了一会后,迅速拔出来,换成插在热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诺的蜜穴骤然被热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阵摇动,叫得更大声了:“哥哥……这根棒棒好温暖……”   就像安诺在电影院里对我一样,我现在也用凉、热两根挑逗棒反复刺激着她的蜜洞,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脸越来越红,叫声越来越尖利,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躺得股间臀间到处都是,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势。   眼看她被刺激得飘飘欲仙,我偷偷打开了辣椒油与酒精的瓶盖,她似乎闻到了味道,急忙睁开了眼睛,哀求我说:“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热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吗?”   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就把这两个瓶子又盖上了。   安诺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妩媚地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吧,北北需要你的大肉棒……”   我刚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实自己的肉棒也胀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枪进洞,她忽然喊了声:“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问她:“干什么?”   安诺扭动着胳膊痛苦地说:“哥哥,带着手铐很辛苦,能不能帮我打开?北北保证听你的话,绝不乱跑。”   我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手铐打开了,安诺高兴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亲。我虽然极力躲闪,还是被她亲了好几下。   她没有亲得尽兴,似乎不太满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哥哥,既然你不让我穿北北的内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   我纳闷地问:“怎么戴?”   安诺说:“我来帮你。”她热情地扑到我胸前,把北北的胸罩和丝袜围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个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然我的眼睛是露出来的。   我的脖子和头部都被北北的内衣包围,熟悉的体香马上萦绕在口鼻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并且比刚才做爱时更硬更粗,安诺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马上顺从地往后一躺,分开两条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送到安诺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龟头马上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我没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发力,肉棒在龟头的牵引下缓缓进入,一边旋转研磨着,一边深入到蜜穴深处,直到肉棒的末端也抵达洞口,和两片媚肉做起了亲密接触。   整个插入的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充实感,而柔韧有弹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点肉壁都刮了个遍,一时把安诺弄得奇痒入骨,只感觉小穴内百蚁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几万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地包上来裹在肉棒上,爽得我也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肉与肉的相互厮磨实在是一把双刃剑,交阵的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实力相当的对手。安诺禁不住娇喘吁吁地说:“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好妹妹……你的下面……也好紧……”   就这样,我和安诺在交媾的一开始就舒爽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忘记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记了是来复仇,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醉在异常的快感之中,又几乎同步地开始了提速。   我像着了魔一样不断加快节奏,安诺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心神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没忘了角色扮演的台词:“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欢你……再大力一点……”   我低头看着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近她,安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张开,伸出了舌头诱惑我,并且还用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头给我……”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样的表情,还有那战栗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们的舌尖对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希望把对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俩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则陷入深度舌吻,安诺的两条粉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内响起,我和安诺两人激烈的湿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听不见,大开大合的肉棒每次都要抽离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带动着蜜穴口的肉片不断地翻进翻出着。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头,下半身的攻击不断提速,安诺只觉得花心被我的龟头磨得一阵发酸,整个美穴的蜜洞有着说不出的骚痒,忍不住发出愈加高昂的呻吟声:“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虽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觉到了鸡巴上的刺痛感,但是剧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停不下来了,本来我只是想逢场作戏,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骚浪狂荡的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带入戏了。   当我闻着头上北北内裤的味道,听着身下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再加上联想起昨晚和北北的亲密接触,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个无法后退的境地,我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而且对准她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就是一阵猛顶,安诺被我顶得完全乱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兽,口中泄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和嘶鸣,同时伴随着扭腰摇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软腰扭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鸡巴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们两人的性器官上沾满了彼此流淌出的爱液,成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润滑剂。   很快,安诺肉壁的敏感地带终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剧颤着,浑身泛起迷人的红晕,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两条腿绷得笔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之下,她终于打算缴械投降了。   看到安诺全身僵直,两眼中的瞳孔失去焦点,我的眼角扫到刚才掏出来的那瓶温热按摩油,感觉现在正是该使用它的时候,就拿起小瓶,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按摩油挤压出来,一边保持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不变,一边把按摩油涂满了安诺的上半身。   安诺本来就已飘飘欲仙,如今被按摩油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脸上的表情更是娇艳无比,白玉般的双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勾住我的腰,双眼微眯,大声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点……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给你……生孩子……”   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加上龟头被她花心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紧紧咬住北北的内裤,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牢牢压住安诺的娇嫩肉体,低吼着将爆发的肉棒紧紧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龟头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好的……现在就……射给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生孩子……”对于我此时的心情,依然是觉得,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安诺的蜜穴被我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   我趴在安诺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侧头一看,她还在紧紧咬着我,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别咬了……很疼呀……”   安诺浑然不觉,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她才松开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着说:“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   安诺好奇地问道:“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说:“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猪’。”   安诺推了我的头一下:“你还在乱讲。”   我又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上身,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内衣,安诺忽然也叫了起来:“疼……疼……”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有的比较浅,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只听到安诺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啊……哥哥……疼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迹便蹭没了,仔细一瞧,伤口并不在我的鸡巴上,难道是安诺的小穴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红得异常鲜艳,好像比我鸡巴的颜色还要更红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精液之外,确实带有一丝血迹。   安诺这时感觉到更疼了,她咬着牙,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问道:“诺诺,你感觉怎么样?”   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痛苦地对我说:“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计是我鸡巴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阴道内,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快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我迅速穿上衣裤,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着她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第八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 第99章(9.1)   到了医院以后,我背着安诺来不及挂号就去找莫采欣,她本来正在给人看病,但看到我急赤白脸的样子,知道事关紧急,没有多问就带我去妇科找专家就诊。   我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一会,莫采欣表情严肃地从医生诊室出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的妹妹遇到坏人了吗?怎么让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我也低声问道:“她的伤势很严重吗?”   莫采欣点点头:“她的伤情挺复杂,现在正在找另一位专家来会诊。”   我听了之后心里无比的懊悔:自己的出手还是太重了,竟然把亲生妹妹害得进了医院。冯教授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不戴避孕套就行房事,果然把炎症传染给了安诺。   莫采欣看到我的表情十分沉痛,以为我在为安诺的病情难过,就安慰我说:“不过她的神志还是很清醒的,脑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垂下头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再给安诺的妈妈拨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不知道他们俩干什么去了,竟然对安诺的去向如此漠不关心。   又过了一阵,两位专家让我们进去,我和莫采欣就进了医生办公室。两位专家非常严肃地告诉我,安诺的身上不但有鞭伤、棍伤、烧伤等多处外伤,下身还有阴部溃疡和烧灼等症状,应该是被某种刺激性很强的液体进入到了阴道中,造成了较严重的生殖器感染。   我一边听着,心里一边扑通乱跳,当听到“烧伤”两字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道:“医生,请问她的烧伤是怎么造成的?”   专家告诉我,安诺的身上被涂上了某种具有腐蚀性的化学药剂,所以引起了大面积的轻度烧伤,幸好药剂的药量不是很大,加上送医及时,所以并不严重,只要治疗得当,对今后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我听完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位专家忽然表情凝重地问我:“你的妹妹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专家接着说:“你的妹妹在发病前应该是进行了较为激烈的性行为,如果不是她自愿的话,我们建议你……报警。”   我急忙问道:“我的妹妹是怎么说的?”   专家耸了耸肩说:“她承认是和男朋友发生了性行为,但是没说有人强迫她。”   我松了一口气:“她说的应该是对的。”   专家疑惑地问我:“你认识她的男朋友吗?”   我犹豫了一下,才含糊其辞地回答道:“认……认识。”   专家非常不理解地问道:“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比较忙。”   专家马上用一种非常困惑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最后,根据专家的会诊结果确定了治疗方案,我马上去办理住院手续,买一些必要的护理用品。当我再度进入病房的时候,安诺已经躺在病床上开始输液了。   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抱歉地笑了一下,她也故作轻松地对我笑道:“哥哥,你来啦。”   我把护理用品放进柜子里,把装着水果的塑料袋放到床头柜上,从袋里拿出一个桔子对她说:“想不想吃水果?”   安诺摇摇头说“不想吃”,接着对我眨眨眼:“哥哥,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心领神会地走过去,弯下腰把耳朵递过去,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帮我买一盒避孕药……”   我恍然大悟:“对呀,怎么把最要紧的事给忘了。你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出了病房,去药店买来了一盒避孕药。安诺拿到药后马上吃掉,并让我把药盒迅速扔掉。   吃完药后,安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帮她把手机充上了电,然后坐到床边的一个凳子上。这时的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诺看着我充满歉意的脸,忽然对我说:“哥哥,今天辛苦你了。”   我一语双关地回答说:“你也辛苦了。”   安诺轻声问我:“你还恨我吗?”   我摇摇头,反问她:“你恨我吗?”   安诺忽然坚定地说道:“我恨你,因为你不肯要我。”   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谈起今天发生的事:“今天……我有点过分了。”   安诺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样做,我完全可以配合你,这都不算事。况且,是我事先考虑得不够周到,我只听说过有人用过辣椒油,但是我没想到我找的那瓶那么辣。”   我点头说:“真正辣的辣椒油往往看起来都很普通。对了,你是从哪里找的这瓶秘制辣椒油?”   安诺说:“我有一个同事认识城西老张家秘制调料的后人,是他帮我买来的。”   我低声问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跟咱爸和你妈说?”   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实话实说呗!男朋友跟我做了一次SM游戏,之后就不要我了。”   我为难地说:“你的男朋友已经有老婆了,你让他怎么做?”   安诺盯住我的眼睛:“男朋友如果在乎我的话,就应该和我一起私奔。再说,也许他的老婆肯接受我呢。”   我吓了一跳:“私奔?这怎么可能。”   安诺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愤愤地说道:“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认你这个哥哥呢!”   我低下头说:“就算你不认我,难道我们就能在一起?”   安诺不满地说:“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样追我的吗?当时你不是也有女朋友吗?现在你的胆子都到哪里去了?”   我认真地对她说:“妹妹,你记住,哥哥一定有对得起你的一天。”   安诺正要再说话,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爸爸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爸爸问我什么事,我把安诺住院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爸爸马上着急地问在哪个医院,我刚说出医院的名字和房间号,爸爸说他马上来,就挂了电话。   我在凳子上坐了不到五分钟,爸爸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我纳闷地问道:“您怎么来得这么快?”   爸爸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我正好也在这家医院”,就冲到安诺的床边,关切地问道:“诺诺,你怎么样了?”   安诺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疲劳过度,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爸爸转头看向我:“小东,是你送诺诺来的?”   我故作坦然地回答说:“是的,我正好在街上遇到她,她说有点不舒服,我就送她来医院了。”   爸爸又和安诺说了几句,叮嘱她好好休息,之后就把我拉了出来,低声问我:“你跟我说实话,诺诺到底怎么了?”   我只好按照之前和安诺约好的回答爸爸:“她好像……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太好,听说两个人还动手了,安诺可能受了点轻伤……”   爸爸表情严肃地说:“她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她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我心说:她的男朋友来了,就在面前和您对话呢!   当然这种心里话不能说出口,我只好继续往下编:“算了,他们俩都已经分手了,再说,她男朋友伤得也不轻,现在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爸爸皱起了眉头:“人躲起来了?为什么不去他的单位或者家里找?”   我只好把事情推到安诺的身上:“安诺她不肯说,爸爸,我看不如等她恢复健康以后再问,医生说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最好不要问得太多,免得刺激到她。”   爸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主意太正,什么事都不跟家里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我看着爸爸手里的手机,顺口问道:“爸爸,今天刚到医院的时候,我给您和刘阿姨打了电话,你们怎么都不接?”   爸爸“哦”了一声说:“我陪你刘阿姨检查身体来了,手机调成静音了。”   我好奇地问道:“刘阿姨……她怎么了?”   爸爸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怀孕了,我们来做孕期检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这几次见到刘阿姨都觉得她有点富态,原来是怀孕了。   想到“怀孕”这件事,我突然有点伤感起来,自己曾经两次让妈妈怀孕,却两次流产,如果有一次能成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当爸爸了。   我撇开杂念,热情地对爸爸说:“爸爸,恭喜您又要当爹了,我又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刘阿姨怀孕几个月了?”   爸爸笑着说:“四个月了。”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开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营养,保持心情愉快,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   爸爸知道我说的是上次刘阿姨流产那件事,他立刻点头说:“是的,这次我们会加倍小心的。”   我不想安诺的事被追究得太深,就对爸爸说:“爸爸,您跟刘阿姨说安诺住院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注意一下,不要刺激到她,也不要让她太担心。”   爸爸点点头,我又说:“您每天都很忙,还要护理刘阿姨,安诺这边的事交给我吧,您就别费心了。”   爸爸摆摆手说:“你每天还要上班,也不能天天请假,再说,过几天你就去度蜜月了,哪里有时间往医院跑?你放心吧,我已经请你刘阿姨的表妹来了,本来是想让她帮忙照顾你刘阿姨,现在诺诺住院了,也可以让她帮助护理一下。”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时间就过来,也可以帮您分分忧。”   爸爸说:“好。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正好还有点事,就先离开了病房,走之前我到屋里和安诺打了一声招呼,她噘着嘴对我说:“忙你的去吧,大萝卜。”她的意思是说我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了一下左右无人,摸了一下她的头就出去了。   到了莫采欣的办公室,我把从安诺包里拿来的小半瓶秘制辣椒油交给了她,因为冯教授上次说让我送过来化验一下。莫采欣接过辣椒油后,问起安诺的情况,我说好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有这个妹妹?”   我无奈地说:“说来话长,下次咱们见面好好聊。”   莫采欣没有再问下去,我叮嘱她跟安诺的主治医师打声招呼,让她跟我爸和刘阿姨介绍安诺病情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实话实话,免得刺激到他们,尤其是刘阿姨已经怀孕了,更不能受到一点惊吓。   她一一答应下来,我感动地对她说:“老同学,又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莫采欣打趣道:“呦呦呦,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凌小东吗?”   我笑着说:“当然是我呀,只不过比以前更帅了。老同学,哪天赏脸一起吃个饭,行吗?咱们好好叙叙旧。”   莫采欣欣然应允。我见找她看病的人排起了长队,不好再耽误她的工作时间,就告辞退了出来。   离开医院后,我找到林子凡,把那瓶温热按摩油拿给他看:“你看,就是这个东西,我的朋友拿去用,把自己媳妇的身上烧了几个大伤疤。”   林子凡听了也吃了一惊,他跟我一起来到他朋友开的那家成人用品商店,找到了他的朋友,欧利上欧老板。   欧利上身材矮小,但是比较敦实,他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一看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把林子凡递过去的温热按摩油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说:“对,这瓶是我卖出去的。”随后,他把瓶盖拧开,闻了闻,说出了一句让我十分吃惊的话:“但是,瓶子里面装的不是按摩油。”   我急忙问道:“不是按摩油?那是什么?”   欧利上想了一下说:“是一种除草剂……”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的店里还卖除草剂?”   欧利上轻描淡写地说:“是我托人从国外捎回来的一种除草剂,据说比较有效。这种除草剂和按摩油的形态有点像,可能是贴标签的时候贴错了……”   我气愤地说:“这种除草剂的腐蚀性太强了,把我朋友媳妇的皮肤都烧坏了。”   欧利上辩解说:“这已经是药效很轻的一种了,如果是那种强力的除草剂,都能把人的皮肤烧没了。”   林子凡见我非常生气,急忙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欧利上听说后非常内疚,主动提出要支付治疗方面的费用,我看在他是林子凡朋友的面子上,只让他赔偿了一部分的钱。   和林子凡离开成人用品商店后,我忍不住问他:“这个欧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卖呀?”   林子凡神秘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他神通广大,可是个厉害人物呢。”   我斜了他一眼:“你就吹吧,我看你俩没有一个靠谱的。”   到了路口我俩分了手,他坐车回家,我则去了海鲜市场,花一千多元买了一条浑身都是斑点的鱼,拎着鱼就往妈妈家去了。   我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冲咖啡,浓浓的咖啡味道传到鼻子里,非常地香醇,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归属感,想要一下子沉入到这种温暖的氛围中。   循着咖啡的香味,我慢慢走到厨房,打量着正在忙碌的妈妈。   她今天穿了一件包臀的连衣裙,裙子的上半身是白色的荷叶边款式,香肩微露,脖颈后也裸露出一部分皮肤,显得含蓄而又性感,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非常得体地勾勒出妈妈盈盈堪握的柳腰和丰腴挺翘的美臀,这种黑白两色组合在一起的裙装,更加显得她楚楚动人。   在妈妈裙子的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裸色的丝袜,那是一种超薄款式的丝袜,袜面非常轻薄,丝质也极为透明,丝袜整体呈现出一种裸肉色的颜色,紧紧依附在美腿的肌肤上,更显出近乎完美的质感。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她的腿上是穿了丝袜的。   可惜妈妈在家里没有穿高跟鞋,否则一定会更加凸显出她高挑的完美身材。   妈妈转头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看,问我:“小东,你来啦。怎么站在那里发愣?”我心说:还不是因为您太美了,每次都看不够。   妈妈见我还不说话,就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又看了看我。   我这时已清醒过来,就拎起塑料袋对她说:“下班了,顺路给您送条鱼过来。”   妈妈看了一眼塑料袋里的鱼,对我说:“这鱼挺贵的,你自己留着吃吧。”   我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我家里已经有了,这条是给您和北北吃的。”   妈妈指着灶台上的洗菜盆对我说:“你先把鱼放到那里吧。”   我放下鱼,借机凑到妈妈的身后,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馥郁香气,忍不住悄悄贴近她,口中说着:“妈妈,您最近的工作忙得怎么样了?”   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还是很忙,经常要加班。”   我站在后边看着妈妈盘起来的头发,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脖颈上的几绺发丝,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佳人实在是美丽可人,忍不住把脑袋伸过去,在妈妈的后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妈妈突然遭袭,手上一抖,差点把咖啡弄洒。她迅速转过身,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紧紧瞪着我:“小东,你干什么?”   我低声说道:“越看越觉得您秀色可餐,想要品尝一下您的味道。”   妈妈低声警告我:“你别闹,今天不方便。”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妈妈,我想您了。”   妈妈急忙去推我的手:“这几天不是天天见面吗?快点把手松开。”   我撒娇似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咱们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妈妈着急地说:“我要加班,不能去看电影。”   我笑了起来:“妈妈,您说谎也不打草稿,都这么晚了,您到哪里去加班?”   妈妈使足力气,终于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喘息着说:“就在家里加班呀!”   这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对妈妈说:“郑总,您别冲咖啡了,大家都不渴。”   我一看,说话的原来是妈妈的同事小陶。她这时也看到了我,就微笑着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点头回应。   妈妈对我说:“小东,你帮我把咖啡端进去。”   我应了一声,转身把外套挂起来,然后拿着一个托盘,把几杯咖啡端进了妈妈的卧室。里面果然坐着妈妈的六七位同事,都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其中有我认识的周哥和王哥。   看到他们以后,我心里一凉:原来妈妈真的在家里和同事加班,看来我想和妈妈开心一下的事情肯定没戏了。他们没在单位加班,可能是公司不方便,或者是需要保密,但他们为什么不在客厅工作呢?是怕打扰到北北吗?   虽然我心里不太高兴,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并请他们喝咖啡。   退出卧室之后,迎面遇上了小陶,她笑着对我说:“小东,你对郑总真关心啊。”   我看了眼卧室,悄声问小陶:“陶姐,你们要加班到很晚吗?”   小陶点点头:“是呀,公司有一个很急的项目,必须在几天之内做完,所以我们都加班加点,准备熬个通宵。”原来妈妈没有骗我,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我无奈地说:“你们辛苦了。对了,陶姐,这次的项目是和哪个公司合作啊?”   小陶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别告诉别人,目前这个还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外传。跟我们谈合作的是筑鹰公司。”   我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她。小陶名叫陶馨雨,比我大五六岁,长得白净柔嫩,五官秀丽,今天她穿着一条修身的蓝色马甲连衣裙,精致的双排纽扣凸显了职场女性的风范,上身是一件带有蝴蝶领结的白色衬衫,显得落落大方,且不失端庄,胸部和臀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腰非常细,显得身材极为婀娜,皮肤更是又嫩又滑,实在是一位肤白貌美的俏佳人。   第一次见到陶馨雨是在几年前,有一回妈妈喝多了,是陶馨雨开车把她送回来的,那次我见到她就感觉气质清新,时尚优雅,很是心动,后来又陆续见过几次,每次我都想方设法地和她搭讪,她大概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每次都热情地跟我周旋几句。   我跟陶馨雨聊了一会儿,一转头发现妈妈不见了,她解释说:“郑总接了一个电话,去阳台了。”   这时王哥来叫陶馨雨,说要核对一个表格,她抱歉地冲我笑了一下,跟着王哥过去了。我转过头没看见妈妈,却看到北北房间的门虚掩着,忽然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来到北北房间的门口,我轻轻一推,门缓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估计北北已经睡着了。   闻着闺房内传出来的阵阵处子幽香,我忍不住怦然心动,左右瞧了一下,见没有旁人注意,就壮起胆子,悄悄溜进了北北的房间。 第100章(9.2)   走进北北的房间后,我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才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顺着从门缝泻进来的微弱亮光,我摸到了北北的床边,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虽然看不太清楚,依然能感觉到那只小脚的纤巧可爱,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非常的光洁嫩滑。   摸了一会之后,见北北没什么反应,我就把头凑过去,将她的一个脚趾头含在了嘴里。我用嘴裹了一会,感觉她的脚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味,应该是睡觉之前洗过脚。   随着我的吮吸,北北似乎有了反应,她“嗯”地哼了一声,大腿一伸,把脚趾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收进了被子里。也许她刚才梦见有老鼠在舔她的脚,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看去,依稀看到了她的头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然感觉得到她的轮廓。我慢慢挪到她的床头,蹲下身来看着她的脸,静静感受着她呵气如兰的呼吸,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就是我的妹妹,从小到大跟我一起玩耍的妹妹,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娇俏可人的大姑娘了。我对她的感情,也从单纯的兄妹之情变成了复杂的男女之情。   过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先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又大着胆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随后,细细体会着嘴唇上的味道,感觉和那天吻她的感觉一样,非常地香甜,如果这时她能把舌头伸出来就更好了。   正当我回味无穷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我身边,伸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   没等我叫出声来,她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然后两手一发力,把我拽出了北北的房间。   来到客厅以后,我定睛一看,拽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目圆睁的母上大人,急忙低声求饶道:“妈妈,轻一点,疼。”   妈妈这才松开手,低声呵斥我道:“你还知道疼?我问你,你在北北房间干什么呢?”   我揉着耳朵说:“她蹬被了,我帮她盖被……”   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护着头说:“我真没想干什么。”   妈妈看了我一会,忽然抓起我的外套扔给我:“跟我出去。”   我知道今晚是没机会和妈妈亲热了,只好穿上外套,跟她出了家门口。   妈妈把我领到楼梯间一个僻静的角落,揪着我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凌小东,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你说过不会对她有企图的。”   我扶着她的胳膊说:“刚才只是普通的哥哥关心妹妹,没有别的,您想多了。”   妈妈紧紧盯住我:“我现在怀疑,你是打着来看望我的旗号,其实是想对北北图谋不轨。”   我一把握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真的想您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您。您看,咱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亲热了,要不,咱们出去开个房?”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净胡说,我这儿加班呢。你让我撇下一堆人跟你出去开房?你是怎么想的?”   我嘟囔了一句:“还是结婚之前好,能和您住在一起,能天天见到您,现在倒好,来一趟可真费劲。”   妈妈反问我:“依依不好吗?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很好。”   妈妈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和她在一起过日子?这才结婚几天,你就天天往我这里跑?”   我结结巴巴地说:“刚结婚……确实是有点不太习惯……”   说着说着,我忽然一把抱住了妈妈,冲动地说:“要不,您和北北一起搬到我家去住吧。或者,我和依依搬到您这里住也行。”   妈妈拍了我一下说:“快放手,快放手。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还说什么一起住,美得你,所有的美女都要围你一个人转,是吧?”   我不服气地说:“儿子结婚以后跟妈妈住在一起,也算是很正常的事。不如咱们都把房子卖了,把钱合到一起,买一所大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怎么样?”   妈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心口:“是我的心发烧了,因为这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您。”   妈妈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过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也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   我听了以后欣喜若狂,又一把抱住了妈妈:“您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妈妈挣扎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抱得更紧了:“好的,我会耐心等着您的。”   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着急地拍着我说:“快点放开,他们找我了。”   我只好松开手臂,妈妈把电话接通后,一边对着电话说:“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一边把弄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整理头发和接电话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果然处于工作状态下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   妈妈挂断电话后,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今晚还要熬通宵呢。”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项目这么着急,要天天加班。您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妈妈点点头:“主要是忙这一阵,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说完,她对我摆了一下手,就往回走。   我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先等一下。”   妈妈停住脚步:“还有什么事?”   我低声说道:“亲一下再回去,行吗?”   妈妈转过身来,脸有点微红:“好吧,要快一点。”   我冲上前,一把揽住妈妈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贪婪地注视着她的柳叶弯眉和娇俏鼻梁,妈妈有点害羞,把脸微微侧了一下,避开我热情的目光。   看着她含羞带俏的表情,简直让人又爱又疼,我猛地把嘴印到她的红润薄唇上,妈妈“嘤”地一声叫出来,似乎是在对我的粗鲁表示不满,又像是饥渴的人突然喝到甘甜的泉水,发出了无比喜悦的声音。   吻上妈妈的唇以后,我细细体会着她的被动与战栗,忘情地索取和吮吸着。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而且口中还带有一种薄荷的香味,让我越吻越投入,越吻越痴情,恨不能就这样和她的嘴焊接到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妈妈也有点动情,她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身子微微颤抖着,鼻中发出沉醉的呼吸声,但她在忘情之余,似乎仍然保留着一点点理智,当我的舌尖努力和她的舌头纠缠时,她总是若即若离,有时就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不如以前吻得投入。   妈妈越是躲闪,我越是热情澎湃,手上也越发用力,搂得妈妈的身体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几乎快要被我抱起来了,她渐渐觉得有点不舒服,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肉棒这时也不合时宜地加入了战局,坚硬地勃起并顶在妈妈身上,她也感觉到了,大概是怕我有进一步的想法,她开始把我往外推。   终于,在妈妈的努力之下,把我的头像拔萝卜一样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当我俩嘴唇分开的时候,两唇之间还连接着一条晶莹的唾液丝线。   她擦了擦嘴唇,娇嗔地对我说:“怎么那么用力,你都弄疼我了。”   我还没有过足瘾,因此踏前一步就要再吻,妈妈急忙用手挡住我:“好了,好了,我要进去了,你不是说只亲一下嘛!”   我不甘心地说:“还没有亲够……”   妈妈对我挥了一下手:“快回去吧。”不等我再说话,转身就快步往台阶上走。   我余味犹存地舔着嘴唇,无奈地看着她修长苗条的背影离我而去。   妈妈走到门口以后,回头看见我痴痴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快点回去找你的依依吧……”说完,飞快地拉开门进了屋,楼梯间空留下伊人的香气,那含娇细语的言笑声犹在耳边回荡。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一路上还在不断回味着刚才和妈妈那个甜蜜的吻。   虽然刚才吻得不是很尽兴,但是我想,做事要适可而止,对妈妈也不能追得太紧,否则把她逼得没有退路,又该考虑如何斩断情丝了,那时可就大大地麻烦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掀开被子看见她穿着睡衣的半裸身体,忍不住又起了淫念,把手伸过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屁股,越摸越是兴动,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把勃起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身上。   依依感觉到了我的侵袭,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我拉起她的睡衣,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嘴里说道:“是呀,我回来了,你想没想我呀?”   依依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就不作声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缓缓揉动着,新婚少妇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顶起来非常舒服,令人产生一种马上就要把肉棒插进她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的肉棒越来越硬,欲火也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依依却扭着身子不配合。嘴里还嘀咕着:“别闹了……人家睡觉呢……”   我又试了几下,依依始终在乱动,让我不能得手。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看她睡得稀里糊涂的样子,估计就是硬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这时,鸡巴上的隐隐作痛提醒了我,辣椒油造成的创伤还没有痊愈,此时是不太适合做爱的,否则依依就会变成另一个安诺。我如果再把依依也用同样的原因送进医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按照冯教授的嘱咐,给鸡巴仔仔细细地上药。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日后和妈妈享受性爱的时候还要靠它呢。   话说回来,自动安诺给我的鸡巴抹上秘制辣椒油之后,我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鸡巴变得十分敏感,比以前更容易勃起,稍微看到一点性感的信号就会坚硬地挺起,甚至有一点性联想也会如此,十分令人发愁。这种尴尬的状况导致我必须时刻留心裆下,而且还要整日穿宽松的裤子。   我上完药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去睡觉,心想:还是让鸡巴再休养一天吧,这种事可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依依问我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又那么晚。我说了安诺住院的事,依依非常吃惊和同情,说她也想去看一眼,我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接着,依依又说,她妈妈出差已经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以去回门了,我说那好,咱们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你妈妈家。   吃完早饭后,依依去买回门要带的礼物,我去公司上班。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一迈进公司的大门,又遇见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和她相遇了三次,竟然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我一边纳闷地晃着脑子,一边来到工作区。贺以天的办公室里照旧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定又是那个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里面聊天,几个女同事都在座位上撇着嘴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一天的活干完了,接下来就对着电脑发呆。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马尚瑶又扭着屁股走出来,贺以天一直把她送到门口,马尚瑶今天穿得更大胆,是一件露背装,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几块布,不知道公司的高管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衣服也能穿进公司,去夜总会上班还差不多。   贺以天盯着马尚瑶的背影看了好一阵才把头转回来,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冲我摆手。我去到他的办公室以后,他跟我交代说,上次改期的加班定到明天下午六点了,地点还是在“情深深”酒吧,让我千万不要迟到。我心里这个骂,这个混蛋又让我去当男公关。   接着,他又让我帮忙把一个大纸箱子搬到仓储部,箱子里面装了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摞得挺高,但是并不沉。   我抄起箱子就奔电梯去了,进到里面就按了仓储部的楼层。电梯行进到十楼的时候,上来一个女同事,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位看起来很面熟的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她看到我以后,也是一愣。   我忍不住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少妇呢?   这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改成一只手抱纸箱,一只手去掏手机,结果一只手没抱住,纸箱最顶层的一个盒子掉了下来,由于盒子的口是张开的,里面装的是乒乓球,这些球都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滚满了整个电梯。   那位少妇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踩在一个乒乓球上面,立足不稳,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本来我就有点抱不住纸箱子了,被她这么一扑,箱子直接离开了我的手,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掉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瓶子里装的是液体,那些液体也洒得电梯里到处都是,我手上也被溅了不少,黏糊糊的好像是胶水之类的东西。   旁边的少妇也没闲着,她越是想站稳,脚底下的乒乓球越多,她东倒西歪地蹦了半天,最后还是失去了平衡,直接朝我这个方向扑了过来。   眼看她要摔到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伸手,按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前。我一开始还很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慢慢地,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双手好像按在了两团软软的肉上,而那个少妇的脸涨得通红,正在怒视着我。   我把她扶稳之后就马上撒手,但我手上的液体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任凭我怎样使劲,就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开,少妇的脸更红了,她怒喝道:“想揩油是不是?你胆子好大!快把手拿开!”   我看她抬手要打我,只好一咬牙,把手使劲往回一拽,只听“嘶拉”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扯掉两块布,留下了两个非常滑稽的洞,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   少妇更生气了,她一巴掌就冲我打了过来,我一矮身,躲过了她的这一掌,结果她用力过猛,再次踩到了乒乓球上面,身子一歪,又向我倒了过来。   这时我正处于半蹲的姿势,只好伸手扶住了她的裙子和小腿,没想到我的手又一下子粘在她的衣服上了。   少妇又羞又恼,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太好色了,趁着电梯里的混乱,摸完胸部就摸小腿,她接着怒喝道:“你还摸?快放手!”   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再次把手撤了回来,结果和刚才一样,她的碎花裙和打底裤上又被我扯了两个洞。   少妇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干脆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羽毛球拍就向我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电梯色狼!真是胆大包天!”   我不敢再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用手上下遮挡地保护自己。随着少妇的怒喝和击打,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曾相识,再加上那句“电梯色狼”,一下子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我指着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姐姐!”   那个少妇也认出我了,她停住手,惊讶地说:“你是那个高中生吗?长这么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下子,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当初在公交车上说我摸她大腿的少妇。记得当时是安诺陷害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这个少妇的大腿上,结果我被这个少妇一顿打,还被乘客扭送到了派出所,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妈妈批评教育我的主要话题,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我也被彻底打上了“公交色狼”的标签。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会再度遭遇这个少妇,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不过这次我依然不走运,又被扣上了“电梯色狼”的帽子。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仓储部所在的楼层,在同事们的帮助下,帮我把掉落在电梯里的东西都捡了起来。通过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位少妇名叫葛离花,在财务部任职,已经工作十多年了。   得知出事后,我的领导贺以天和财务部的经理都赶了过来,经过他们的调查和调取电梯监控,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在两位领导的协调下,事情没有闹大,葛离花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并对刚才打我的行为表示了歉意。   既然她道歉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估计这顿打也是白挨了,只是想到以后要和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肯定会经常见面的,感觉头都大了。她一定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可能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我“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的光荣事迹了。   无缘无故地挨了顿打,感觉真是倒霉透顶。贺以天看我的头发被揪得东倒西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干脆下午给我放了假,反正我的工作也干完了。临走时,贺以天传授了我一些秘技,主要内容是去夜店后如何消除证据,不被老婆发现。我觉得如果他打算长期让我兼职当男公关,这些技巧还是挺有用的,因此牢牢记在心间。   我简单捯饬了一下之后,回到家和依依会合。这时她已经买完了回门要带的礼物,我们就共同出门,先把礼物存放在超市的储物柜里,然后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   安诺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她见到依依后,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住地在依依面前称赞我,说幸亏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否则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末了还加上一句,有个哥哥真是件幸运的事情。   我被她“夸”得脸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总感觉像是在骂我,可她的话里又一个脏字都没有,只能尴尬地微笑着。   爸爸见我们坐了有一会了,就邀请我们下去吃点饭,我和依依急忙借机告辞,爸爸想了想说:“在这儿附近吃饭确实是不太方便,这样吧,度蜜月之前你们俩和北北到家里来一趟,咱们一起聚一下。”   我点头答应下来,就拉着依依退出了病房。这里真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感觉待得越久,安诺越是针对我。   从超市的储物柜取出礼物后,我顺手买了盒避孕套揣在兜里,然后和依依来到了蓉阿姨家的小区。刚到楼下,遇见了蓉阿姨的一个邻居,她的儿子正在上高中,有一些题不会做,硬拉着依依去帮忙解答,依依碍不过面子,只好去了,临走时她把钥匙交给我,让我一个人先上楼。   我拿着钥匙上了楼,打开门后,没见到门口的地上有鞋,估计是没人在家,于是换鞋进了屋,把礼物放在了茶几上。   站在客厅里,忽然想起依依说过,曾经在蓉阿姨的房间发现过情趣用品,是个仿真的鸡巴,一时好奇心大起,趁着家里没人,想要去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个想法实在令人异常兴奋,我马上付诸行动,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向蓉阿姨的卧室走去。我必须动作快一些,因为依依可能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有“淅淅沥沥”的花洒喷水的声音,我本能地侧头看了一眼,因为卫生间的门欠着一条缝,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正在花洒下冲澡,由于没有拉上浴帘,所以她的身体被我看了个彻彻底底、通通透透。   只看了两眼,我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个洗澡的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101章(9.3)   对于我来说,能看到蓉阿姨在洗澡,真是意外的收获。关于“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这两个称号,我当然不愿意承认,可我现在做的却是一个色狼该做的事:静静地欣赏一个熟女沐浴的现场直播。   顺着卫生间的门缝,我弯着腰,弓着背,眯起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蓉阿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沐浴在花洒喷出的水流下,她的身材显得修长健美,玲珑有致,虽然不如妈妈的蜂腰身材那么魔鬼,但也是珠圆玉润,丰神绰约,看得我狂咽口水。   在卫生间灯光的照射下,蓉阿姨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小麦色,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白,但还是体现出了一种健康美。   顺着她丰圆结实的脖子向下,两个丰满、鼓胀的乳房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这一对豪乳真是上帝的杰作,即使没有胸罩的烘托,依然傲然挺立着,几乎没有任何下垂,滚圆的奶球曲线曼妙,好似两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一般,丰盈、饱满,颤颤巍巍地,时不时还要互撞一下,撞完之后又迅速弹开,不一会再晃晃悠悠地靠过来,酝酿着下一次的碰撞。   然而更加让我惊叹不已的,是在两个乳房顶端的咖啡色的乳晕和乳头,由于蓉阿姨生过孩子,所以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显得比较深,相对于依依和安诺的粉红色,显得更加的有韵味,而且这两个乳头此时是挺立的,像两个硕大的紫葡萄一样,随着她来回冲洗的动作而不断颤动着,似乎在召唤远方的客人,此时的我真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地吸上一番。   沿着乳房向下看,蓉阿姨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一个小缓坡,这也属于正常现象,毕竟她已经年过四十,而且在我看来,这种微凸的小腹更有诱惑力,摸起来也更有手感,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看着小腹被插得胡乱颤动,那种视觉冲击力也非常地刺激。   再往下看,来到腰部双腿间三角区域的下方,那就是十分关键的位置了,也是诞生依依的生命之源——蜜穴。蓉阿姨的肉穴比想象中还要丰饶圆润,那是一块丰腴饱满的隆起,上面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似乎经过了修剪,呈现出规则的倒三角形状,整齐有序地覆盖在整个肉丘区域,从这阴毛的浓密程度来看,蓉阿姨的性欲应该很强烈,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解决的,而且阴毛的长势这么喜人,如果不修剪的话,恐怕泳衣都没法穿出去。   在茂密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依附在丰肥贲起的小山包上,颜色比周围的肤色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阴唇咬合在一起,呈现出少妇特有的咖色,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挂在阴唇边缘摇摇欲坠,显得娇艳欲滴,饱满润滑。   接下来,我把目光锁定在蓉阿姨的下肢上,她的两条腿长得丰腴笔直,结实有力,可称得上肌肉感十足,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身体的结果,如果做爱时被它夹住后腰,一定非常舒服。   蓉阿姨的屁股也呈浑圆形状,臀瓣的底部十分地挺翘和丰满,随着她洗澡时的扭动,臀肉还在微微颤抖着,显得非常地丰盛饱满,此时我忍不住幻想到,如果能采用后入的方式和蓉阿姨做爱,用胯部肆意撞击她的美臀,同时用手拍击她的臀肉,感受那令人窒息的弹性,一定非常地刺激和舒爽,我真恨不得马上搂住这个结实的大屁股亲上一口,不,最好能让我咬下一块肉来,哪怕让我给她舔菊花我也心甘情愿。   蓉阿姨不停地扭转着身子迎接水流的冲击,有时她还把花洒的喷头摘下来,对准小穴就是一阵喷射,这时她脸上呈现出飘然欲仙的表情,看得我热血沸腾,呼吸越来越粗,下身的鸡巴迅速挺立起来,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里,悄悄撸动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关了花洒的开关,开始往身上打香皂。打着打着,突然她的手一滑,香皂从手中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滑行起来,蓉阿姨跟着香皂追了出来,两个乳房像吊着的葫芦一样摇来晃去,看得我又是兴奋,又是好笑。   蓉阿姨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终于追上了香皂,她弯下腰似乎要去捡香皂,突然,她用手一按地,在身体还没有站起来的情况下,一只脚就向卫生间的门踢了过来。   好在我反应比较快,及时发觉事情不妙,迅速向旁边闪了一下,才没有被弹开的门撞到脑袋。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我站稳,蓉阿姨拿着一个拖布,光着身子就冲了出来,她先是一脚把地上的垃圾桶朝我踢了过来,然后举起拖布就向我打来,我急忙喊道:“妈,是我!”   蓉阿姨的拖布在我胸前的位置停下了,她看清是我后,恍然道:“哎呀,是你呀,小东。我还以为进来坏人了。”   我擦着头上的汗说:“您的动作可真快,不愧是人民警察。”   蓉阿姨正要再说话,忽然她发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的身体,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哎呀”一声扔掉手里的拖布,转身冲回到卫生间里。   我站在原地,还在回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原来蓉阿姨早就发现了有人在偷窥,她不动声色地假装去捡香皂,实际上是为了搞突然袭击,打偷窥者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她穿好衣服向门口走来,我就会有所防备,那样就不具备突然性了。看来她的警惕性是真高,即使是在洗澡的时候也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我已经把地上的垃圾桶和拖布捡了起来。她尴尬地冲我笑了一下,问我:“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依依呢?”   我解释道:“刚才依依在楼下被一个邻居找去帮她的孩子补习功课,就让我先上来了。”   蓉阿姨点点头,又问我:“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她没有预料到我们来得这么早,所以才放心大胆地不把门关严就洗澡。   我如实回答道:“我下午请假了。”   蓉阿姨“嗯”了一声,接着又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你刚才……在卫生间的门口……干什么?”   我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我想去上厕所,听到里面有人在洗澡,就打算在门口等一下……”   蓉阿姨看了看我的眼睛,有点半信半疑,但她觉得再这样追问下去似乎不太好,就提醒我说:“下次你可以先敲门呀。这是基本的礼仪。”   我点头称是,并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我也是刚下飞机没多久,先去单位办点事,然后回家洗了个澡。”   我附和着说:“是呀,旅途劳累,洗个澡能缓解一下疲劳。”   蓉阿姨指了指卫生间对我说:“你去上厕所吧,我换一下衣服。”我说好,走进卫生间站了一会,按了一下马桶上的冲水键,洗完手出来,正好听见有人按门铃,开门一看,是依依回来了。   这时,换好衣服的蓉阿姨走出来,她看着茶几上的礼物说:“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依依笑着说:“回门的时候也不能空手啊。”   蓉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当着依依的面对我说:“对了,小东,‘情深深’酒吧的监控已经检查完了,那天你确实是去酒吧了,而且只是喝酒、唱歌、跳舞,没干别的。”   我故作委屈地看着依依说:“你看,我是清白的吧?”   依依摸着我的手,抱歉地说:“对不起,老公,我错怪你了。”   蓉阿姨看了一眼我们俩牵着的手,淡然说道:“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还要出差。你们俩度蜜月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依依说:“都准备好了。”   蓉阿姨有点不放心,叮嘱她说:“到了那边别玩得太疯,人家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给了你们两个贵宾名额,到时候低调一点,别给你爸爸添麻烦。”   依依问道:“妈,你下次要去哪里出差?”   蓉阿姨想了想说:“还没定。”她抬头看看表,对依依说:“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吧?依依,你到厨房帮我的忙。”说完,起身就要去厨房。   我急忙站起来说:“妈,我也来吧,三个人一起做能快一些。”   蓉阿姨没有阻拦我,可能是因为刚才我看到她裸体的缘故,她每次看我的时候,表情总是有点不自然。   在厨房的时候,我施展出自己的厨技,做了几个拿手好菜,蓉阿姨吃了之后赞不绝口,依依也幸福地夸我是个好丈夫,因为她做饭的能力实在是比我差很多。   饭后,蓉阿姨坐在客厅看电视,依依有点累,想要去房间休息一会,因为她的房间的床有点小,她就去了蓉阿姨的房间,那里有一张双人大床,躺着舒服。   看到她进了蓉阿姨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蓉阿姨见我们俩都进了她的卧室,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依依一进屋就躺在了大床上,嘴里说着“真舒服”,我站在屋子中间,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心想:蓉阿姨的自慰工具到底在哪里呢?一定藏得很私密,可惜依依在这里,我没有办法仔细翻找一下。   想到刚才蓉阿姨洗澡的场面,再联想起她拿着情趣用品自慰的画面,我的鸡巴一下子就勃起了,而且挺得老长,转头看到依依躺在床上曲线毕露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部,光滑的丝袜小腿,更加欲火中烧,忍不住走到床边也躺下来,伸手搂住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婆”。 依依只是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   我怕她再躺一会该睡着了,就贴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做爱了。”她没有理我。   见她没什么反应,我就自己动手,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将胸罩往上一推,抓住一个乳房就揉捏了起来,让它在我手中任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样揉搓了一会,依依还是没有动静,我干脆凑过去,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舔舐了起来,她终于“哎呀”一声叫出来,上身开始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再接再厉,又褪掉了她屁股上的丝袜,把手探入她的内裤,开始抚摸起她的花唇,经过几番撩拨,那里已是春水潺潺,爱液汩汩,弄得我的手指湿漉漉的,她的屁股也开始晃动起来,迎合着我的爱抚。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依依终于睡意全消,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红着脸说:“老公,你别再摸了,人家的下面好痒……”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悄声说:“我也很胀,咱俩现在就做一次吧。”   依依犹豫地说:“听老人们讲,回门的时候夫妻是不能同房的,会影响两家的运势……”   我安慰她说:“那是指晚上,现在是白天,没事的。”   依依仍然有顾虑:“可是……我妈在客厅呢……”   我低声说:“咱俩动作轻一点,你也不要浪叫,她听不见的。”   依依脸颊通红地打了我一拳:“呸,你才浪叫呢。”   其实,我倒希望蓉阿姨能听到一点我们的动静,也好刺激一下她久旷的春心,再说,她怎么可能听不到我和依依的声音呢,警察的耳朵是最灵的。   想到这里,我一翻身把依依压在身下,就吻住了她的嘴,她来不及说出反对的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跟她舌吻了一阵之后,就去脱她的衣服,依依这时已经情动了,她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顺从地任我摆弄。   我三下两除二,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就去掰她的大腿,依依急忙指着门口对我说:“那里!”   我心领神会地起身把门轻轻锁上了,转身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肉棒上的炎症还未消除,如果再传染给依依就麻烦了,于是就从衣服兜里掏出今天在超市买的避孕套,打开包装以后撕开一个套在鸡巴上。   依依已经有点急不可待了,我分开她的两条腿,用热烫的肉棒抵住她那粉润的小穴,微微地点弄着的时候,她娇喘着抬起身含羞看着我,似乎在催促我加快进度,于是我便缓缓发力,将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肉棒向湿滑无比的粉红小穴中缓缓地插入。   “啊……好热……”随着我的进入,依依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两条腿轻微颤动着。   不等她完全适应,感觉到蜜穴内逐渐升温的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前后的抽送。她的蜜道似乎是个灌满热浆的水壶,让我的肉棒在其中插弄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地就把插穴的速度逐步提高。   由于我的提速,依依骤然感到一股热流从蜜穴辐射到全身,浑身像泡在温泉中一样,暖洋洋的通体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声音还不小,估计客厅的蓉阿姨应该听到了。   依依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任凭我把她的身体摇晃得快散架了也不肯再出声。   我心想:你不出声哪成啊。于是一边用肉棒狠刮她蜜道内壁的媚肉,一边用舌头去轮流舔她两只脚的脚心,依依被我弄得痒得不得了,她的屁股使劲往上挺动着,两条腿也挣扎着,想要逃脱我对她脚的控制,但是根本就不能如愿。   在我的强力攻击之下,依依终于放弃坚持了,她把嘴上的手拿开,不顾一切地对我说:“老公……求求你……别再舔了……”   看着她讨饶的可爱模样,我的征服欲大起,于是得意地对她说:“你说一百句‘老公,我爱你’,我就饶了你……”   依依这时候也顾不上蓉阿姨是否能听得见了,她马上娇喘着发出了叫床声:“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看着她甩着一头秀发,如泣如诉地渴求着我的娇羞模样,我腰部挺动的力道再度加强了,每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胯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把她撞得身体都快散了花。   在我充满爆发力的攻击之下,依依忘记了矜持,她一边喊着“老公,我爱你”,一边紧紧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劲揉捏着,她的脸蛋越来越红,粉色的蜜穴越收缩越紧。   结果,还没有等她喊到一百句“老公,我爱你”,忽然伴随着一声甜美而细长的呻吟,她整个身子都向后弓了起来,疯狂地抽搐着,一股热浆从花心处浇灌而下,完全包围了我的肉棒,幸亏我戴了避孕套,敏感度有所下降,才没有被她的花心裹得射出来。   到了高潮以后的依依无力地瘫在床上,我则意犹未尽地趴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胸口。   过了一会,依依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嗔怪地说:“老公,你真坏,非要让我说那些话,肯定被我妈听到了。”   我摸着她的大腿说:“放心,她在看电视,不会听到的。”   依依红着脸对我说:“老公,刚才你舔我的脚很舒服,下次还可以继续舔,但是别总舔脚心,那样太痒了。”   我笑着说:“好的,那我下次就只舔你的脚心。”   依依推了我一下:“你好讨厌,不理你了。”   我想起了情趣用品的事,便悄悄问她:“你上次在哪里见过……那个仿真的鸡巴?”   她红着脸说:“是在床垫底下……你找这个东西干什么?”   我解释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依依斜了我一眼:“有什么好看的,跟你的那个形状差不多。”   我想到蓉阿姨每天都在这个床上睡觉,忍不住在床单上嗅起了味道。果然,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一点熟妇的体香,味道中规中矩,不是那种充满挑逗性的奢靡之香。   如果现在躺在我身边的是蓉阿姨,那该有多么刺激啊,想到这里,我拔出插在依依小穴内的肉棒,她“咦”地叫了一声,问我:“你干什么?”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这次换你到上面来。”   依依诧异地问:“你还没射吗?”   我说:“是呀。”说完,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然后躺在床上。   依依站起身,一脸羞赧的将小穴凑上了我坚挺的肉棒,用一只手扶住它并对准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下,将我的肉棒完全用细嫩的穴肉套了进去。“啊……”一股舒爽的感觉席卷了依依的身子,使她发出了一声娇吟。   当她适应了肉棒的粗壮以后,开始一上一下的轻轻动了起来,我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双峰,体会着蜜洞的温热。   随着身子的挺动,依依把手放到我的胸膛上,眼睛开始变得无神,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但是她的速度却慢慢降下来,可能是有点累了,我果断地助她一臂之力,开始挺动腰部,向上捅弄了起来。   我及时的发力使她快要中断的快感又续上了,她忍不住娇呼道:“老公……我好舒服……用力……”我听了之后扶住她的腰,继续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着,依依也尽力扭动柳腰迎合着我的插入。   “啊……老公……就是这样……对……真棒……喔……”忘情的呻吟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依依的叫声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真实。   我躺在下面,一边抚摸着她滑润的丰臀,一边将肉棒深深地刺入到她的肉丘中,而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粉红湿润的穴口中进进出出,看到两个人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双方的爱液,这一幕场景显得淫靡而又香艳。   在我的协助下,依依在我身上的起伏越来越有节奏感了,而且很快就渐入佳境,她的身上布满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渡了一层油。   与此同时,我的眼神也渐渐飘忽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幻觉,身上的裸体女人变成了蓉阿姨的模样,她像在浴房洗澡一样来回甩动着两只硕乳,令我瞬间亢奋起来,向上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很多,依依架不住我的疯狂攻击,忍不住“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   终于,在依依肉壁的紧紧收缩下,我只觉得后腰一麻,禁不住牢牢抓住她香汗淋漓的玉臀,腰部猛地向上一抬,把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避孕套里。   几乎与我同步一般,依依也“呀”的一声叫出来,伴随着一阵触电般地扭动之后,她也到了高潮。随后,她无力地滑倒在我的身上,搂住我的肩膀,幸福地娇喘着。   我搂着依依,心里想着,要是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蓉阿姨就更好了,如果她肯这样在我身上和我交媾,就算是连干三天三夜我也心甘情愿。   歇了一会之后,我感觉脑袋好像顶到了一个东西,伸手抓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黑色的胸罩,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依依的,那么很显然,这是……蓉阿姨的?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把胸罩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熟女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令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下身的肉棒也有了反应。   依依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害怕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老公,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我偷笑着把黑色胸罩扔到一边,搂住她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到身下,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依依恐惧地看着我:“老公,你不累吗?咱们再歇一会吧……”   我顾不上她的哀求,戴上一个新的避孕套,腰部一挺,再次插进了她的肉穴,依依“啊”的一声抓紧了我的胳膊,眼中流露出惊慌与兴奋的感觉。   就这样,我跪在依依身前,举着她的双腿,紧盯着她头顶的黑色胸罩,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依依的脑袋被我撞得顶在床头,使双人床发出一阵剧烈的“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加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很清楚地听到客厅的电视机音量被调高了许多,蓉阿姨肯定听到了我们做爱时发出的声音,久旷独居的她想来是有些熬不住了。   就这样,我和依依整个下午只忙着做一件事,就是做爱。换了新环境的我斗志昂扬,精力充沛,用各种姿势来享受她的肉体,依依虽然叫苦不迭,但也无法阻挡兽性十足的我,只能跟着我一起沉沦。   当我们换成后入式的时候,我抱着她的屁股,脑海中想象着蓉阿姨洗澡时的美臀,腰部冲撞得更有力量了,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我和依依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身子,接着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门口响起并消失在远处,还听到了在远处接听电话的声音。很明显,刚才蓉阿姨正站在门口偷听我们做爱,也不知道她偷听多久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使我更加兴奋了,我像不知道疲倦一样重新启动了马达,在我的一番强力冲刺之下,依依和我再次同时登上了高潮的顶峰,随着我的一记大力插入,依依的头又一次撞上了床头,我“嗷”的一声叫出来,第五次把精液喷射在了避孕套里,她也仰起头发出绝望的浪叫声,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两个人一同战栗着,颤抖着,床被我们晃动而发出的“咯吱”声也更响了。   渐渐地,床晃动所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没等我和依依反应过来,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响,我们两人随着床板同时落到了地上,床头和床尾分别向两侧倒去,床的旁板耷拉到一边,紧接着,从床底下陆陆续续地滚出了很多东西。   我仔细一看,床下滚出的东西还真不少,不但琳琅满目,而且品种繁多,有跳蛋,震动棒,各种润滑油,还有几个仿真的鸡巴……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希望大家保持一点耐心,有些结论不要下得太早。如果实在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就请各位多多原谅吧。 ************** 第102章(9.4)   依依看到床底下滚出的情趣用品,也张大着嘴巴愣住了,可能她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自慰工具同时出现。   我俩愣了一会,忽然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都慌慌张张地穿起了衣服,然后去收拾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一直在客厅的蓉阿姨显然听到了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她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敲着门说:“依依,小东,你俩把门打开。”   我悄声对依依说:“快把那些……自慰的工具……收起来……”   依依如梦方醒般去收拾那些情趣用品,我则忙着去捡地上的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和揉成团的纸,蓉阿姨继续敲着门,并用更严厉的声音说:“你俩干什么呢?快点把门打开!”   感觉到蓉阿姨的声调有点升高了,依依害怕地看着我,希望我给她出个主意,我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心想:这可怎么办呢?蓉阿姨听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肯定起疑心了,怎么可能拦得住她进这个房间呢?   蓉阿姨又等了一会,见仍然没有人给她开门,忍不住大声说:“喂,你们磨蹭什么呢?再不开门我可要破门而入了!”   我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依依,知道躲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房门。只见蓉阿姨一脸寒霜地站在门口,我急忙笑着问道:“妈,您有事吗?”   她一伸手把我扒拉到一边:“你说呢?”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当她看到一片狼藉的现场时,忍不住对我和依依发作道:“你俩干什么呢?拆房子吗?”   我和依依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当蓉阿姨看到依依没有收拾完的情趣用品时,脸一下子红了,她上前一把抢过这些自慰工具,都装进一个袋子里,然后对我们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目前还在寻找失主……”   我心想:您何必编瞎话骗我们呢,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都是您自慰时的恩物。就算您承认了我们也不会笑话您的,况且四十来岁正是虎狼之年,有欲望也很正常,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蓉阿姨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看了看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我们俩,再次质问道:“你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床都弄塌了?”   我又想: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和依依新婚燕尔,血气方刚,在床上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嘛。再说,刚才我俩叫得那么大声,您在门口不是都听到了?   我见依依满脸通红地不好意思开口,就主动对蓉阿姨说:“那个……妈,是这样,依依身上有点不舒服……我就帮她按摩了一下……”   蓉阿姨瞪着眼睛对我说:“按摩需要按一下午吗?”   我看她继续明知故问,自己也就继续胡说八道:“一开始只是按摩后背,后来就改成了按摩全身,依依说按一遍不过瘾,我们就一遍一遍地按下去了……”依依在一旁插不上话,又不好阻止我,只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蓉阿姨语带讽刺地说道:“按摩用叫那么大声吗?”   我顺杆往上爬:“因为我按得舒服呀,所以依依就叫出来了,我的手法您是知道的,比专业的师傅差不了多少。”   蓉阿姨冷笑一声:“你还真会自吹自擂。我问你,那床怎么会塌?”   我面不改色地说:“后来依依说想换个形式,就改成踩背了,可能劲大了一点,所以把床弄塌了。”   蓉阿姨上前一把举起我的手说:“你手里这些避孕套也是按摩用的吗?”   我厚着脸皮说:“不知道这些避孕套是谁的,是我从床底下捡到的。是不是您的?”依依见我一本正经地乱说一气,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硬憋着,脸涨得通红。   蓉阿姨眯起眼睛看着我说:“凌小东,你长本事了啊,我的玩笑你也敢开?”   我急忙胡乱摆着手:“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蓉阿姨又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忽然大声对我喊道:“凌小东,你必须给我买一张新的大床,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忙不迭地点头说:“遵命!马上照办!”   蓉阿姨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她指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对我俩说:“你们赶快把这个屋子收拾干净,动作一定要快。”   我继续点头:“好的。”   依依这时才开口说道:“妈,要不今晚您到我的房间去睡吧。”   蓉阿姨不置可否地说:“这个用不着你们操心了。”她一低头,在被子上看到一盒打开的避孕套,里面已经不剩几个了,就讽刺地对我说:“你还真是个劳模,几乎快把这一盒都用没了。”   这回我没吱声,只是讪讪地看着她。   她没再说话,拎着袋子向客厅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些液体,不像水也不像痰,蓉阿姨也注意到了,她急忙用鞋把那些液体蹭掉,动作显得很慌乱。我想:这难道是刚才蓉阿姨偷听我们做爱的时候流出来的淫水?难道她的性欲真的那么强?   看到蓉阿姨走后,依依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   我假装严肃地对她说:“别闹了,快点收拾吧。”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动手,迅速把破烂的东西清理出来,把零散的床体抬到了门外的走廊里。经过我们的一番努力,蓉阿姨的房间很快恢复了干净整齐,唯一不足的是少了张床。   干完活以后,依依忽然嚷着腿疼,我问她是不是抽筋了,她忍不住埋怨我说:“抽个屁筋,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做得太猛了,我现在腿都合不上了。你说你怎么跟个牛犊子似的,不知道累呢?”   我体贴地扶着她坐到椅子上,让她休息一会。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戴着避孕套做,总觉得那样不过瘾,不如肉贴肉的感觉真实、舒服。   吃完晚饭,还没等到天黑,蓉阿姨就撵我们走,因为按照本地的规矩,新婚夫妇要在太阳下山前返回自己的家,不能在娘家留宿。   我和依依只好起身走人,其实,就是我们想留下也不行,因为已经没有多余的床让我们睡觉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马上倒在床上让我帮她捏一下腿,我很卖力地帮她按摩一番,她舒服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确,今天在蓉阿姨家折腾了一下午,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依依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   很快,依依就进入了梦乡。我给她盖上被后,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再去妈妈那里。想到家里还有两盒进口的养生饮品,我就从箱子里翻出来,拎着去妈妈家了。   到了妈妈家后,打开门一看,我的心又凉了:客厅里全都是人,还是妈妈和她的同事在加班。   妈妈看见我以后,也是一愣。我马上反应过来,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妈妈说:“我给您送两盒保健品过来。”   大家看到我手里拎的价值不菲的保健品,纷纷向妈妈表示祝贺,都夸我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妈妈礼貌地对大家微笑了一下,然后把我迎进屋。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法跟妈妈讲什么,只好说过两天爸爸想请我和依依、北北到他家吃饭,妈妈说可以。   我又到北北的卧室和她说了一遍爸爸请吃饭的事,没想到她也不是一个人,她的一个朋友正和她在一起看电脑。北北毕业以后在一个研究所工作,主要负责搞设计,经常需要画各种各样的图纸。   北北见到我以后,很亲热地跳过来跟我勾肩搭背地说着话,仿佛忘了那一晚我们之间尴尬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妈妈不出意料地出现了,她很自然地把北北和我分开,然后把我送到了门外,抱歉地对我说:“小东,这两天妈妈实在很忙,就不送你下楼了,你也挺累的,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嘴唇动了动,妈妈马上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她掩上门,把我领到一个角落,低声对我说:“小东,妈妈这两天真的脱不开身,你先不要着急,咱们过两天找时间好好谈一下。”   我对此表示理解:“没关系,妈妈,我不着急,还是工作最重要,毕竟全公司的人都要靠您呢。”   妈妈高兴地摸了一下我的脸:“还是儿子体贴我。”说实话,妈妈今天打扮得也很漂亮,扎了一个低侧马尾,脸上略施粉黛,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圆领衫,下身穿着一条高腰的长款A字型大摆裙,显得知性而又优雅。   但我现在实在无心欣赏她的美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妈妈,明天晚上也要加班吗?”   妈妈点点头:“是的。”   我紧接着又问:“那后天呢?”   妈妈叹了口气:“这几天都要加班。”   我听了心里有点失望,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妈妈,需要我帮忙吗?关于网络和数据方面?”因为刚才经过客厅的时候,我无意中扫了一眼王哥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到他运行的一个软件很不顺畅,似乎是后台的数据访问不太给力。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但她很快回答我说:“暂时还不需要。”我知道这涉及到商业机密,自己不便插手,就没有多问。   自尊心告诉我,不能在这么多大人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恋母的孩子,我决定亲一下妈妈就走,可没等我把嘴凑过去,陶馨雨就推开了门,她拿着一个震动的手机对妈妈说:“郑总,您的电话。”   妈妈急忙拿过手机,接通了来电,同时对我摆了一下手。我很知趣的也摆摆手,转身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闪烁的下行的指示灯,我心想:今天还不如昨天,昨天起码还亲到了妈妈,今天连手都没有拉到,看来想和妈妈亲热真的是越来越难了。但是,妈妈是在工作呀,是在做正经事,我应该懂事一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地霸占她的私人空间了。   出了电梯以后,我又想:以妈妈今时今日在公司的地位,仍然不肯松懈,坚持带领属下加班,把家里当成第二个办公室,我作为一个年轻人,是不是应该更努力勤奋一些呢?如果我能创出一番事业,妈妈是不是能早点退休,和我共享二人世界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相信,如果自己能在工作上取得一些进展,妈妈就会相信我,看重我,慢慢地,她就会觉得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然后,我再对她发动感情攻势,让她彻底地投入我的怀抱……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街对面的两个人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其中一个人我认识,她就是唐老师。而她旁边那个男人,就是上次我在电影院见到的那位高个子男人。没想到唐老师再次公然和他出双入对,难道不怕被熟人看见告诉她老公吗?我原以为她是最老实本分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搞婚外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唐老师和那个男人神态亲密地说了会话,然后打了一辆车走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感觉心里非常不舒服。我曾经那么尊敬的一位老师,她在我心目中的神圣的形象渐渐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就去家具城选了一款质量比较好的双人大床和一个床垫,付完款后定好了送货时间,并留下了蓉阿姨家的地址。办完这件事后感觉轻松了许多,给蓉阿姨发了个信息让她注意收货。   这时,忽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是唐老师打过来的。   刚把电话接起来,就听到唐老师急切的声音:“小东,你在哪里?”   我说自己在家具城,她着急地问道:“你现在……能不能到我家里……来一趟?”   我纳闷地问:“怎么了,唐老师?”   她吞吞吐吐地说:“有人……在我家里……翻东西……”   我干脆地说道:“您赶紧报警啊!”   她有点为难地说:“翻东西的人……可能是我老公……我不能报警……”   我明白了,就问她:“您想怎么办?”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对我说:“我想让你现在过来……我一个人不敢进屋……”   原来,唐老师是想让我过去帮她壮胆,我心想,她为什么不叫那位大个子男人过去呢?哦,对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奸情”被老公发现。   我本来不太想管别人的家事,但是唐老师的老公看起来是个很暴躁的人物,万一他发作起来,再作出伤害唐老师的事情,可就不好控制了。   想到这儿,我就在电话里对她说:“好的,唐老师,我马上过来,在我到之前,您先不要上楼。”   挂掉电话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唐老师果然正在楼下等着我。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一字领蕾丝上衣,不仅凸显出了性感的锁骨,而且把胸部衬托得十分饱满,下身穿着一条帆布裙,朴素中带着一点知性美。我很快被她丰满的上半身吸引住了,目光始终在两个圆鼓鼓的山丘之间徘徊。   唐老师见到我以后,非常抱歉地说:“小东,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跑一趟。”   我低声说:“没事。他下来了吗?”她摇摇头。   我自告奋勇地说:“不用害怕,您跟着我上去。”说完,就带着她上了楼。刚要打开房门,就看到她老公抱着一大箱子东西走了出来。   唐老师声音颤抖地问她老公:“开成,你来干什么?”   她老公本来阴沉着脸想发作,但看到我站在唐老师面前,就压着怒火说:“我来取一些个人物品。”我扫了一眼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没有发话。   唐老师接着又问:“你不再坐一会吗?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她老公冷冷说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抱着箱子径自下楼了。   唐老师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只见每个屋子都有被搜过的痕迹,柜门和抽屉都是打开的状态,里面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的,应该是刚刚被翻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老公还是来找上回说的那个重要的东西,不过看他刚才的脸色,应该是还没找到。   我看了一眼唐老师,对她说:“唐老师,您老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唐老师表情尴尬地说:“是的。他说有个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但是又找不到,就说是我拿的,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她:“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想问她到底和丈夫之间有什么矛盾,因为看这架势他们已经分居了,但是这涉及到夫妻之间的隐私,我作为一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说不定是因为唐老师搞婚外恋被发现了,要不就是她真的把她老公的东西藏起来了,总之,他们夫妻之间的嫌隙很深。   看到屋子里被翻得实在是太乱了,唐老师忍不住开始打扫房间,我就在旁边帮忙。她急忙夺下我手里的工具说:“小东,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你先回去吧,这里实在太乱,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听她这么说,只好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放学刚回来的温小村。他迎面碰上我以后,也是一愣,接着就把脸沉下来,招呼也不打就往屋里走。   我听到唐老师低声问他为什么不叫人,他根本就不作正面回答,只是说“我饿了”,唐老师无奈地对我说:“小东,你慢点走,我不送你下楼了。”   我说了句“唐老师再见”就迅速离开了,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感觉这真是个奇怪的家庭,夫妻不和,孩子冷漠,才几年不见,没想到唐老师的生活就过成了这个样子,以前她可是我心目中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的榜样啊。   感叹归感叹,生活还是要继续,实话实说,本来我是不想掺和唐老师的家事的,但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吸引我了,一见到她,我就色欲上头,浮想联翩,恨不能把她剥个精光,好好爱抚一下她凹凸有致的肉体。除了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之外,她柔弱的声音和温软的性格也深深地迷住了我,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蹂躏她的想法。不过可惜的是,她不但有了老公,还有了情人,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这一点着实令人不爽。   就这样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地来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无意中向店里看了一眼,只见值班的还是上次那个年轻的女收银员,但是她这次的表情很轻松,不但脸色红润,还在摇头晃脑地扭动着身子,显得非常惬意。   我觉得有点好奇,忍不住推开店门走了进去,马上听到一阵有节奏的舞曲声,原来她在用店里的音箱播放音乐,这样就听不到空调的奇怪声音,自然也就不会害怕了。而且她随着舞曲翩翩起舞,似乎还挺享受的。   她看我进来以后,马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生硬地问我:“买什么东西?”   我坏笑着问道:“有没有壮胆的药,卖给我一副?”   她哼了一声,眼睛往上翻着说:“心里有鬼的人,吃什么药都没有用。”   我看着灯泡说:“灯已经修好了吗?”   她嗤笑了一下说:“就是有点接触不良,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我撇了撇嘴对她说:“把音乐放这么大声给自己壮胆,不怕邻居投诉你扰民吗?”   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就属你最坏,除了你还有谁会去投诉?你买不买东西,不买就快点走,不要影响我工作。”   我说:“当然要买东西了,不然进来干什么?”说完,走进便利店,开始东张西望。   我一边在货架上挑选东西,一边扭头观察着女收银员,只见她还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就悄悄走到音箱附近,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号干扰器,设置好频段,打开开关,然后撕掉背面双面胶的胶贴,把它粘到一个不常用的货架底部。这个信号干扰器可以影响音箱发出的声音,虽然有时候手机也能做到这一点,但不如专业干扰器的效果好。   做完这些之后,我随便选了几包零食就去收银台结账。正在她扫码的时候,音箱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吱吱吱”的声音,我装作意外的样子说:“咦?是什么声音。”   她故作轻松地说:“音箱有点接触不良,一会就好了。”   很快,音箱里又传出了正常的音乐声,但是没过多久,那种“吱吱吱”的怪声又响起来了,我神秘地对她说:“听着不像是接触不良,有点像小孩的哭声,还有点像鬼叫声,喂,你知道吗,这个小区经常有人在晚上听到鬼夜哭的声音。”   我说完以后,音箱像是配合我一样,发出了更为诡异的怪叫声,女收银员的脸色又变得苍白无比,她哆哆嗦嗦地往音箱方向看了一眼,回头忽然发现我不见了,吓得马上大叫起来:“喂,你去哪儿了?”   原来,我看见地上有一个工牌,就弯腰捡了起来,正好她转过头来,没看到我的上半身,以为见鬼了,吓得声音都变了。   我直起腰,皱着眉头对她说:“喊什么?我在这儿呢。”   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我扫了一眼手上的工牌,上面写着“慧小凤”三个字,便问她:“你是叫‘慧小凤’吗?”   她点了一下头:“你怎么知道?”   我把手里的工牌递了过去:“这是你的东西,我刚才弯腰就是捡这个。”   她“哦”了一声,把工牌接过去,对我说:“谢谢你。”   我点点头,拿起结完账的零食,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见我要走,慧小凤猛地喊了我一声:“喂……你真的要走吗?”   我转过身没好气地说:“不走干什么?你这里还提供住宿吗?”   她下一句话只说出了一半:“但是这个音箱的声音……”   我随口说道:“有点怪声还不好吗?这样你跳起舞来就更嗨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便利店,留下慧小凤一个人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 第103章(9.5)   回到家的时候,依依已经睡醒了,正在拖地。   我急忙抢过拖布说:“你歇会儿吧,我来干。”她问我都干什么去了,我边拖地,边把订家具、去妈妈家、给唐老师帮忙的事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依依听说唐老师的遭遇后,也是感触良多,她沉吟了一下说:“以后唐老师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就尽量多帮助一些。”   我放下拖布,从后边搂住她的腰:“那当然,她是我的老师嘛。”说完,我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脖子,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裤子,开始抚摸她的肚皮,接着,就要再往下摸,依依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慌张地问我:“老公,你要干什么?”   我吻着她的发梢,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做我们该做的事呀!”   依依吓得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胯下对我说:“老公,今天在我妈家做了一下午,把床都做塌了,你还没有尽兴吗?”   我笑着回答:“温故而知新嘛!”   依依摇着头对我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的下面都肿了,都怨你,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得要戴着避孕套做,害得我现在疼得要命,你快点让我歇歇吧。”   我内疚地上前扶住她:“老婆,你受苦了,都怪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有替你考虑。”   依依体贴地说:“没事的,老公,不能全怪你。不过你最近的欲望真的是很强烈,而且你的鸡巴比以前更粗、更硬,我都有点满足不了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坐到沙发上,对她说:“这两天你什么活都别干了,好好休息,把最好的状态留到度蜜月的时候。”   依依点点头说:“好的。不过,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吃了药,怎么那么猛,我妈说你把一盒避孕套都快用完了。”   我心想:可千万不能把偷看蓉阿姨洗澡的事告诉她,不然她非得跟我没完。   依依接着说:“老公,我的腿被你掰得都合不上了,现在走路都费劲。以后咱们做爱的时候,做一会休息一会行吗?”   我会意地说:“就像NBA篮球比赛那样分成四节,每两节之间还有休息时间是吗?可以呀。”   就这样,我和依依坐在沙发上,一边聊着天,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我还给依依做了一次真正的全身按摩,她一个劲夸我的手法好,说非常解乏。   当天晚上,我没有再骚扰依依,我们就这样互相搂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做好早饭才去上班,走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就出门了。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越是想要避开的人,越是避不开,我刚走进公司,就遇到了葛离花和另一个女同事,她今天换了一套新的连衣裙,下身穿的还是打底裤。出于礼貌,我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回应了,但是很勉强,而且我看出她眼中略带一点嘲笑之意,当我们擦肩而过后,我感觉到她在和那个女同事窃窃私语。没办法,我管不了别人讲闲话,只能叹自己太倒霉。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听见两个男同事议论,说刚才在公司看见一个超级大美女,甭提多正点了,身材也是一流,另一个男同事忍不住问,比马尚瑶还漂亮吗,那两个男同事坚定地说,比她漂亮。我心想:你们这些人见过真正的美女吗,就在这里品头论足,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到了办公区以后,迎面遇上了贺以天,他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说陈总找我有事,让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我说:“好的,知道了,谢谢经理。”转身去副总裁办公室,刚要敲门,陈巴良已经笑着把门打开了,并把我迎了进去,我正纳闷他怎么主动给我开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美女,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郑怡云女士。   发现妈妈在这里,我是又惊又喜,马上迎上前去,嘴里亲切地喊道:“妈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好让我下去接您呀。”   妈妈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只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显得高贵而又礼貌。她这种矜持的态度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要保持距离。我们母子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阻隔着似的,使我不能完全走到她的身边。   我就在妈妈前方站定,仔细打量着她。妈妈今天很罕见地穿了一套高档的酒红色的小香风时尚西服套装,上身的西装是大V领设计,里面是一件杏色的格纹状的英伦翻领衬衫,下身没有按以前的习惯配上筒裙与丝袜,而是穿了一条与西装属于同一套系的微喇西裤,显得休闲而又干练,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一对红唇艳光四射,夺人心魄,只有她敢化这样浓的妆,也只有她才画得这么美,我相信电梯里那两个男同事议论的美女应该就是妈妈。   陈巴良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站着说话呢,快点坐下。”我说了声“谢谢陈总”,然后坐到了椅子上。这时,他的秘书端了四杯咖啡进来,放到了茶几上,我才注意到,妈妈身边还站着她的公关秘书小韩。我对小韩抱歉地点了一下头,她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陈巴良当着妈妈的面对我夸奖不断,称赞我踏实肯干,妈妈笑着说:“学长,您这不会是糖衣炮弹吧?还是说说他的缺点吧。”   陈巴良假装严肃地皱了一下眉头:“缺点就是太帅了,勾得我这里的小姑娘们都神魂颠倒的,工作效率有点下降。”我心说这个陈总怎么变得这么贫,莫非他对妈妈还有什么想法?   妈妈也和他开着玩笑:“再帅还能有陈总帅?我看你们公司的女职员看你的眼神都像带着钩子,你留神被她们勾走。”   陈巴良也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是这样的,你妈妈的公司和咱们公司合作,开展一个‘风光四季’项目,公司希望派你参与到这个项目中,你觉着怎么样?”   我听了之后喜出望外,急忙连声说道:“好的,好的,陈总,我服从公司的安排。”心里面暗自想到:谢谢公司给安排的福利,真是太体贴了。   陈巴良接着又对我说:“小东,这样的话,你可能就要经常在宝利和希成两个公司之间来回跑了,要辛苦你一下了。”   我急忙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心想:公司不如一步到位,干脆把我调到妈妈身边当男秘书得了。   这时,妈妈插了一句话:“学长,你看咱们俩刚才说的那件事……”   陈巴良马上接过话头:“郑总,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没有问题。”   妈妈见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学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也挺忙的。”   陈巴良也站了起来:“哎呀,这么快就要走啊,郑总,要是不忙的话,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   妈妈嫣然一笑:“好啊。”说完,转身和小韩向门口走去,我也起身对陈巴良说:“陈总,那我也出去了。”   陈巴良把我们送到门口,一开门,看见贺以天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他见到我们一起出来后,愣了一下,接着对陈巴良笑得更灿烂了:“陈总,您找我?”   陈巴良对贺以天招招手:“你先进来,到办公室里等我一下。”说完,他把我们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回去。   在电梯里,小韩对妈妈说:“郑总,我一会去取一下希成公司给咱们的文件,您先到车里休息一下,行吗?”妈妈点点头。   因为小韩在前面,看不见后面的情形,我就悄悄把手垂下来,去牵妈妈的手,可是她很自然地把手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我的手落了个空,我也很自然地把手插进了裤兜里。   虽然电梯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但是这里毕竟有视频监控,我也不能太大胆,那样会给妈妈带来麻烦的。   出了电梯后,小韩去取文件,妈妈并没有去车里,而是和我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左右,低声对妈妈说:“妈妈,您有事为什么不单独跟我讲,要到公司里来?”   妈妈戴着墨镜,下颌微抬,依旧是一副高傲的女神范儿:“我找你们陈总也有事。”   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真有‘风光四季’这个项目吗?”   妈妈也看了一眼左右,然后低声对我说:“有倒是有,但那只是个幌子,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做另一个项目。”   我疑惑地说:“您直接找我去不就行了吗?或者晚上跟你们一块加班,何必要通知公司呢?”   妈妈摇摇头说:“你不明白,有些事属于公对公的性质,即使你是我儿子,也要走正式的程序。再说,”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公司在和你们公司合作。”   我想起上次陶馨雨透露的要和筑鹰公司合作的机密,有点明白了,就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我又问妈妈:“中午您真的要和陈总吃饭吗?”   妈妈说:“那当然,这是工作餐,要谈事情的,必须得去。”   我可怜巴巴地问:“那我呢?”   妈妈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可怜的小奶狗,只能自己去找骨头吃了。”   我作势要咬她的手,妈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表情似笑似嗔,显得百媚丛生,把我看得痴痴呆呆,心神飘荡。   妈妈看我一副发呆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想说您今天真漂亮,又怕她嫌我的语言太苍白,每次见面都是这句话,所以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没有再吭声。   这时,小韩拿着一盒文件走了过来,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我痴痴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感觉心里酸酸的,她明明是我最爱的人,我却不能和她公然出双入对,只能看着她独自一人散发美丽,真是无奈而又郁闷。   回到楼上以后,贺以天主动找我谈话,态度非常热情,口气也很亲切,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估计是陈巴良跟他说什么了。   贺以天说他以前没有发现我的才华,实在是太委屈我了,并说以后一定会多多提拔我,希望我多为公司做贡献。   我也顺势感谢他对我的信任,并表示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贺以天接着试探性地问我,晚上的加班还能不能参加了,我坚决地点头说“没问题”,他非常感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称赞我具有为公奉献的精神,并直接给我放了一下午的假。   我回到座位上后,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猜到妈妈这次来肯定是跟陈巴良打招呼了,让他知会一下贺以天,少给我派一些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工作。妈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估计是蓉阿姨和妈妈通了电话,把实情告诉了她。妈妈知道我可能不会同意她的做法,所以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到公司来了一趟。唉,到底还是妈妈最关心我,还是她考虑得最周全。   下午,我买了些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到了病房后,发现她竟然下地去打水,我急忙抢过暖壶对她说:“你怎么能下地呢?快点回到床上躺着去。”   安诺不情愿地躺到床上,对我说:“躺了好几天了,都躺乏了。”   我关心地问她:“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撅着嘴说:“还可以吧。就是我的男朋友一直不来,让我觉得有点孤单。”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低声对安诺说:“要是你的男朋友来了,你以为他会让你安静地在床上躺着吗?”   安诺也低声说:“其实我现在挺希望他给我展示一下‘五重天’或‘六重天’,不知道他肯不肯……”   我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别再胡说八道了。”   安诺假装惊讶地说:“哎呀,‘大萝卜’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严肃了?你不是最喜欢给别人出选择题吗?”   我看着她充满戏谑的脸,不知是该她制止还是批评她。   这时,爸爸拎着保温饭盒进来了,我急忙拿起暖壶说:“我去打水。”   打完水以后,我把爸爸叫出来,掏出一万元钱递给他:“爸爸,这个钱您先拿着,给安诺治病要紧,如果钱不够,您就跟我说,我再给您送过来。”   爸爸急忙把钱塞回给我,并说:“不用,不用,你刚参加工作,也没什么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又把钱塞回去:“爸爸,都是一家人,何必跟我客气呢?安诺是我的亲妹妹,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再说,刘阿姨怀孕了,以后用钱的地方也多了去了。”   爸爸叹了一口气,把钱收起来:“谢谢你了,小东,你最近真的成熟了不少。”   我看着爸爸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总觉得对不起他。   爸爸拍拍我的肩,热情地跟我说:“小东,明天晚上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吧,咱们一家人聚一下。”   看着他亲切的表情,我毫不犹豫地说:“好的,爸爸。”爸爸又和我聊了几句就回到病房去了。   我转身正要往电梯口走去,迎面遇上了莫采欣。她挥着手说:“小东,你来一下。”我跟着去了她的办公室,她把上次我送去的那瓶秘制辣椒油的检测结果交给了我。   我大概看了一下检测报告,除了一些专业术语不太明白,其它的都看懂了,无非就是一些常见的食物配料及主要成分。   放下单子,我问莫采欣:“上次冯教授说,这个辣椒油里可能含有一些特殊的成分,我怎么没在检测报告里看到?”   莫采欣表情严肃地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她起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我的面前问我:“这瓶辣椒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想了想说:“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她郑重地对我说:“你的朋友有问题,他要么是想陷害你,要么是被人利用了。”   我见她的语气很严重,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辣椒油里到底有什么成分?”   她压低声音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壮阳药和激素的成分。”   我吃了一惊:“辣椒油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她困惑地说:“是呀,所以我觉得很可疑,这不是一瓶普通的辣椒油,要么是被人动过手脚了,要么是有某种特殊的用途。”   我紧张地问道:“如果有人用了……或者是吃了这种辣椒油,会有什么后果?”   她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会引起异常性的性功能亢奋。”   我越来越担心了:“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莫采欣表情复杂地说:“冯教授说,可以服用一些抑制性的药物,但是存在副作用,可能会引起性功能障碍。”   我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如果不吃药呢?”心中暗暗叫苦:安诺啊安诺,鬼知道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瓶辣椒油,真是把我坑苦了。   莫采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好像很关心这个。”   我擦了擦汗说:“我……帮朋友问一下。”   她叹了口气说:“冯教授说,他还要和课题组再研究一下。目前来看,保守治疗也不失为一种方案。这就需要患者自己注意了,同时还要保持一定的耐心,并且不能再受任何外伤了。”   我听了之后忧心忡忡,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采欣估计已经猜到我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我自己了,她很明显地开始安慰我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才说的都是最极端的情况,实际上没那么严重。只要以后讲究卫生,注意饮食,应该是不会产生不良反应的。”   我也懒得再辩解了,直接对她说:“好的,谢谢你。哦,对了,剩下的小半瓶辣椒油能还给我吗?”   莫采欣急忙说:“冯教授说还没有化验完,还需要再用一段时间。”   我情绪低落地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她可能觉得刚才说得有点沉重了,就换了个话题:“你上次说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有进展了吗?”   我的精神振作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脸有点红:“这叫人怎么说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就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吴亦凡还是彭于晏?鹿晗还是李易峰?”   她摇着头说:“这些都太帅了。”   我接着说:“想找接地气一点的是吗?可以呀,宋小宝还是岳云鹏?黄渤还是王宝强?”   莫采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坏吧,你瞅瞅你推荐的这些人。”   我摸着头说:“你总得给我个大概的标准吧,我好有个参照啊。”   她想了一会,才说:“大概的标准就是:个子高一点,人长得阳光一点,对我好一点。”   我听了以后,马上假装认真地对她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的脸更红了:“你……别开玩笑。”   我故作严肃地对她说:“你也知道别开玩笑,那我问一下,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个人资料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标准不就是参照我的个人情况制定的吗?”   莫采欣白了我一眼:“少臭美了,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连忙道歉道:“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帮你介绍一个合适的男朋友。”   她这才舒展开眉头,温和地对我说:“其实我也是随口说说,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我站起身说:“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她跟我挥手告别,我就出来了。   因为晚上六点要谈项目,所以我也没回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和依依通了个电话后就赶往了“情深深”酒吧。   原以为这次贺以天还是让我挑大梁,没想到他却把公关部的全部人马都拉来了,而且这些男同事都化了妆,身上喷了浓烈的香水,离八丈远就闻到了。   贺以天有意让我躲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而把机会都留给了公关部的精英们。看来陈总是真的跟他有交代了,所以他不敢再把我推到第一线去。   很快,谈项目的客户们来了,都是一些半老徐娘,她们像是饥不择食的饿狼一样,只矜持了一会就和我的男同事们打成了一片,不但互相开低俗的玩笑,而且互相灌酒,有一对还喝起了交杯酒。我开始扮演上次贺以天的角色,给他们点歌、倒酒、递茶水,跟一个碎催一样。   陪了两三个小时以后,贺以天让我先走,看得出他是真的照顾我。我也没客气,穿上外套就准备走,贺以天忽然叫住我,他告诉我,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直接去宝利公司上班就可以了,等这个项目合作完再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去妈妈公司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高兴。想到这儿,我出了酒吧,兴冲冲地打车来到了妈妈家楼下。   当看到卧室窗口闪亮的灯光的时候,我忽然又犹豫了,心想:妈妈这时肯定还在加班,她的同事也一定都在,自己应该上去打扰她吗? 第104章(9.6)   我站在楼下发了一会呆,忽然觉得,就这样在外面看着也挺好,何必非要上楼,让妈妈觉得别扭呢?   于是,我按捺住强烈的想要上去的念头,默默地盯着卧室的窗口,盼望着妈妈能突然出现,慰藉一下我的相思之苦。   虽然窗口偶尔有人经过,但始终看不到妈妈,不知道今晚是在卧室还是在客厅加班,我换了一下位置,又把目光锁定在了客厅。就这样,我频繁地移动着脚步,在两个窗口之前来回切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得有一个多小时吧,终于看到了我心目中的女神——母上大人。只见她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地走到客厅窗口,边喝边向外眺望着夜景。   妈妈的眼光由远及近,由上到下,渐渐扫到了路边,忽然,她的目光对上了站在路灯下的我,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紧接着,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我则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妈妈愣了一会,对我招了招手,让我上楼去,我摇摇头,和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能看到妈妈,感觉心愿已足,再上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妈妈见我走得很坚决,她急忙转过身,也消失在了窗前。   我刚走出没多远,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接通之后,听筒里传来妈妈低沉的声音,她应该是在卫生间或储物间给我打的电话:“为什么不上楼?”   我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想来看您一眼,看完了就走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问道:“你……生气了吗?”   我迅速回答道:“妈妈,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   她“哦”了一声,接着说:“这几天没有时间跟你聊天,你不怪我吧?”   我坦然回答道:“我没有怪您,您想多了。”接着,我换了一种非常深沉的语调:“其实,能听到您的声音,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说道:“找个时间,咱们好好谈一下吧。”   我不知道她要谈什么,难道是要跟我摊牌吗?急忙问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她平静地说道:“在电话里说不方便。”   我想起爸爸交代的事,就对妈妈说:“对了,妈妈,爸爸明天让我和依依、北北到他家里吃晚饭。明天我来接北北好吗?”   妈妈想了一下,对我说:“不用你来接,我把她送过去。”   我只好说:“好吧。”   过了一会,妈妈对我说:“你送的鱼很好吃,保健品也非常好。”   我高兴地说:“谢谢妈妈。”   她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谢我?”   我笑着说:“谢谢您对我的表扬。”   妈妈“切”了一声:“又耍贫嘴。行了,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上午到我们公司的时候别迟到。”   我愉快地说道:“好的,妈妈再见。”   挂掉电话后,我给同学沈霄星打了个电话,他上次说他有位男同事没有对象,让我帮忙介绍一个,我就把莫采欣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沈霄星听说我的来意后,非常爽快地直接代替他那位同事确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在明天中午,在步行街上的一个私房菜小馆。我之后又给莫采欣打电话告知了约会的时间、地点,她也表示没有异议,只是我感觉她的声音无精打采的,似乎情绪不是很高。   回到家以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研究网络技术,而是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做完早饭就来到了妈妈的公司。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依然有几个小姑娘向我投来热情的眼光。   上了楼以后,先是遇到了妈妈的生活秘书小丁,接着看到妈妈的办公室里外都是人。想不到他们都来得这么早,距离上班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呢。   走到妈妈办公室的门口,只见她的办公桌前站了好几个人,都在排队等着见她,妈妈的几个秘书也跟着她一起忙着。   妈妈穿的还是那套最常见的西装套裙,长发整齐有序地盘在脑后,依然显得非常干练和稳健。我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只见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项事情,气场镇定,一点也不忙乱,很有领导的风范。   这时,妈妈一抬头注意到了我,便对我微微一笑,我也笑着点了点头。她转头叫过陶馨雨来,冲她耳语了几句,然后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我。陶馨雨会意地点点头,向我走了过来,把我领到一个设有密码锁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封闭极严,应该是进行私密工作或重要会谈的地方。很快,陶馨雨又把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领了进来,然后她就退出去把门锁上了。   小楚打开笔记本电脑,向我介绍了一下目前宝利公司的新项目“天海之城”,果然不是要跟我们公司合作的“风光四季”。但我觉得我看到的也不是项目的全部,不知道他们是没做完,还是对我有所保留。   我不动声色地看完“天海之城”,心里暗自盘算着。小楚这时把需要解决的问题跟我说了出来,说该项目的主体系统在后台数据运行的时候总出问题,而且经常受到异常信号的干扰,导致系统的运行极不稳定。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们的技术部门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   小楚坦率地对我说:“这个问题没有告诉他们。”   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是怕他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吗?”   她有点为难地说:“不是怕他们解决不了,而是不能告诉他们。”   我更纳闷了:“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小楚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上个季度,我们公司发生了两起泄密事件,郑总怀疑有内鬼,要求所有的项目都进入‘绝密’状态,只有项目组的成员才知道核心内容,技术部门是不能了解内情的。”   我点头说:“这样不是挺好嘛,只要封锁住消息,秘密就不会外泄了。”   小楚继续说:“但是,由于没有技术部门的支持,我们已经有三个项目搁浅了,如果这次再出问题,公司就会陷入困境了。”   我接过话头:“所以,你们郑总把我找来了。”   她点点头:“是啊,这个时候,我们对内部人都持怀疑态度,其他的外援我们就更不敢相信了。”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项目,然后对她说:“给我准备好必要的设备,我试一下。”   小楚说:“好的。”她马上起身准备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我确定她对我也没有完全说实话,因为我也是一个“外援”。她拿给我的这个项目,也一定不是真正的或者完整的项目。   至于是谁授意她这样做的,那再明显不过了,肯定是我的母上大人,郑怡云女士。唉,她真是精明到了极点,连自己的儿子都防着。不过我当然不能把话说破,那样显得我的气量太狭小了。   小楚把必要的设备准备齐全后,我就待在这间办公室里开始了对后台数据和通信系统的研究。由于问题比较棘手,我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午饭都是小楚给我送来的。妈妈根本就没有露面,可能是因为太忙了。   不过,就算妈妈没现身,我猜她对我的行动也是了如指掌。因为我发现,这间屋子有极其严密的监控系统,甚至包括那个微型的卫生间都有,我在这里面的一举一动,或者是我跟外界有任何通讯联系,都处于监控范围之下,这与其说是妈妈给我准备的工作单间,倒不如说是一间豪华的单人牢房。   唉,今天的工作状态完全和我当初想象的不一样。其实我在来妈妈公司之前,还幻想着能有一个轻松舒适的工作环境,整个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我们在工作之余,还能时不时地抛个媚眼,搂搂脖子,或者是贴贴脸什么的,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幻想,一切都泡汤了。一向信奉公司利益至上的妈妈终于撕去了温情脉脉的面纱,运用了合情、合理、合法的手段,把我关在了一个小屋里,要最大限度地压榨出我的剩余价值。——当然,这都是玩笑话。   中午莫采欣的相亲,我也没有办法去参加,只是和沈霄星通了电话,让他安排两个人见面。后来他给我的反馈是,两个人没吃多少东西,也没说多少话,只是友好地见面,礼貌地告别,至于会不会有下文,现在还不知道。   终于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对后台问题的解决已现端倪,基本上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但还是需要回去查一下资料,另外再请教一下高手,明天接着再尝试去解决。其实我今天也没有尽全力,常言说,工作要留三分力,我也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底儿全都亮出来。   我下班的时候,妈妈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本来想和她打一声招呼,再顺便聊几句,可惜她太忙了,根本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也稍微有一点失望。   回到家以后,和依依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礼物就出了门。到了爸爸家楼下后,发现妈妈已经派她的两个同事把北北送来了,还捎来两瓶好酒,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上了楼。   爸爸和刘阿姨非常热情地欢迎我们,令人意外的是,安诺竟然也在家里躺着。原来,由于她的伤势恢复良好,医生允许她晚上回家休息,白天再去医院治疗。   我看到安诺以后,表情有点不自然,她却像是没事一样,照样跟我有说有笑,还让刘阿姨的表妹给我们倒果汁。   刘阿姨的表妹姓金,来自附近的乡下,家里生活条件很普通,所以要出来打工。我们都叫她金姨。她中等身材,才三十多岁,看起来却显得比刘阿姨还要老,可能是生活压力太大。听说乡下风景很好,而且空气清新,很多有钱人周末都去那里度假,但是那里的经济潜力却没有完全开发出来,所以很多当地人还要出来打工挣钱。   我趁着旁边无人,悄悄问安诺:“你身上的烧伤怎么样了?”   安诺笑嘻嘻地说:“好多了。想看看吗?”伸手就去脱衣服,我吓得急忙去制止她。   酒宴摆上后,大家分别落座。爸爸很高兴,打开一瓶白酒,我急忙把酒拿过来帮他倒酒。除了安诺、刘阿姨,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后,安诺主动把“牛肉炖萝卜”这道菜往我面前推,说我最喜欢吃这道菜,实际上她又在讽刺我是“花心大萝卜”。而当爸爸问起她男朋友的时候,她直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她的男朋友是个大混蛋、渣男、无胆匪类,连露面都不敢,听得我浑身不自在。   幸好她说了一会就闭嘴了,但一双大眼睛依然时不时地狠狠瞪我一下。   刘阿姨看起来有点慵懒,只吃了一会就说有点累,回到卧室去休息,金姨也进去陪着她,饭桌上只剩下爸爸和我们几个孩子。   爸爸越喝越开心,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陪他,依依、北北、安诺都喝着饮料。三个女孩子静静地看着我们父子推杯换盏,她们三人之间偶尔也交流几句,但是话并不多。   像以前一样,喝到最后,爸爸回忆起这几年家里发生的大事小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他一个劲地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泪说:“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北北,对不起安诺,对不起安诺妈妈……我没有照顾好你们……”   我看着他无助地哭泣,充满了中年人的无奈与心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就不住地安慰他。   就这样,爸爸越喝越多,而我想起自己和妈妈荆棘丛生、前路茫茫的爱情之路,心中五味杂陈,满腹愁绪,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忍不住借酒浇愁,也喝了不少。   酒宴结束的时候,爸爸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大家费力把他扶到床上,我稍好一点,但也脚步虚浮。我没有让刘阿姨和安诺送我下来,自己硬撑着和依依、北北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下才发现,妈妈已经等待多时了。她抱着双臂靠在车子上,眼神清冷而又高远,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飘逸之美。她显然对我和北北在一起不放心,所以要来监督一下。其实她多虑了,有依依在,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跌跌撞撞走到妈妈面前,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和薄薄的红唇,忍不住傻笑着说:“妈妈……您来啦……咱们一起去喝一杯……好吗?”   妈妈皱着眉头躲开我喷出的酒气,对依依说:“小东是不是又喝多了?”依依说:“是呀,妈。他和爸爸都喝多了。”   妈妈嘀咕了一句“这爷儿俩”,就和依依、北北一起把我扶上了车。我躺在车上不停地胡说八道,还用手去抓坐在副驾驶上的北北的胳膊,她躲了几次没躲开,被我牢牢地抓住了。   我一边晃着北北的身子,一边笑道:“怎么了,鬼脚七,现在怕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为什么不叫我‘神经病’了?”   妈妈一边开着车,一边紧张地关注着我的行为。北北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点伤心,忍不住苦笑着对北北说:“鬼脚七,我知道你现在有身份、地位了,你是研究所的大拿了,所以看不上你的‘神经病’哥哥了,是不是?”   北北非常为难,她求救似地看向依依,口中说着:“嫂子……你看我哥……”   依依见北北的样子十分难堪,就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费了好大劲才把北北的手臂从我手中抽离出来,没想到我的手向前一探,又抓住了妈妈的手臂。   妈妈大吃一惊,只好改成用左手把着方向盘,但是右臂也不敢用力甩,生怕失去身体的平衡,北北急忙在旁边帮忙,但是她的力气小,也不能把我的手掰开。   我晃着妈妈的手臂,又发出一阵傻笑声:“哈哈,妈妈,你终于被我抓住了。我知道,你也讨厌我,因为我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了。所以我一出现,你就想方设法地躲开我,我猜得对不对?”   妈妈紧张地看着前面的路,身子不敢乱动,但是又怕我说出不得体的话来,她故作镇定的脸上看似波澜不惊,额头却已悄悄渗出汗珠来。   我见她没有回应,说得更起劲了:“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依依已经决定远走高飞了,以后你再也看不到我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吗?”   妈妈听了之后身子一震,但是依然没有说话。   随着车子的摇晃,我酒劲上涌,说起话来更加口无遮拦:“妈妈,你想不想跟我们俩一起走?咱们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怎么样?你听说过那句话么,三人行,必有我妻……”   话说到这里,妈妈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看准机会,一边打右转向灯,一边单手转动方向盘,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依依见我的话越说越难听,也是又惊又怒,她扑过来帮助北北一起使劲,总算把我的手掰开一条缝,妈妈使劲一挣脱,终于把手臂抽出去了,但是有一块肉也被我掐紫了。   妈妈活动了一下胳膊之后,打开主驾驶的车门下了车,绕到车后边,从后车门上来,和依依一起按住我,让北北用领带把我的手捆了起来,妈妈又拿出一个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了。   我扭动着手臂,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妈妈下车买了几杯解酒茶交给依依,让她记得给我喝。   车子再次启动后,很快到了我家楼下,三个女人下车,合力把我弄上楼。进了家门后,她们才给我松了绑。妈妈先给我灌了一杯解酒茶,她看着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后,忍不住出了一口长气,转身把依依叫过来,叮嘱她给我多喝水。依依满口答应下来。   妈妈看了看依依,忽然问道:“依依,刚才小东说你们俩要远走高飞,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是这样吗?”   依依急忙辩解说:“妈,您别听他胡说,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妈妈疑惑地问道:“没有这回事,为什么他会讲出来?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嘛!”   依依犹豫了一下才说:“这可能是他心里的话,但是他没有对我讲过。”   妈妈听了之后心中稍安,她又嘱咐了几句才和北北离开。这时我已经在床上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依依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去洗被我吐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连续喝了几杯温水后,给我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电脑大神“南宫第二”发了个信息,咨询了一下关于网络技术方面的问题,他的答复和我设想的基本一样,然后他给我推荐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资料,我一边吃饭一边看了起来。   依依经过饭桌的时候,看见我胡子拉碴的模样,忍不住讥讽地说:“醒酒了,大神?”我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   她见我对昨天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就含笑坐到我的身边:“大神,你昨天喝多了,说了好多酒话,你还记得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我都说什么了?”   她脸上带着捉弄的表情对我说:“你轮流拉着我们每个人的手,说要和我们天长地久……”   我吓了一跳:“我说这些话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依依继续说:“你还去拽咱妈的胳膊,害得她差点开不了车,后来我们三个人合力才把你摁住。你的力气好大啊。”   我拍了拍脑袋:“喝断片了,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她撇了撇嘴说:“你昨晚说的话好恶心,说北北和咱妈都对不起你,你还说……”   我急忙问道:“我还说什么了?”   依依故意不往下说了:“你去问咱妈和北北吧。”   任凭我如何摇着她的胳膊追问,她也不说了,我心想:难道是自己酒后真情流露,跟妈妈说了什么暧昧的话?   想到这儿,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一接起电话就笑嘻嘻地说:“神经病,你醒了?”   我试探性地问自己昨晚在车上说什么了,北北故意用严肃的口吻说道:“你说我清高了,不理你了,还说咱妈……”   我连忙问道:“我说咱妈什么了?”   北北也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吗?去问咱妈吧。”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说话都只说一半呢?   意识到自己可能在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吃完早饭,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妈妈公司了。 第105章(9.7)   到了宝利公司,依然和昨天一样,大家都处于一种繁忙的状态,妈妈的办公室前依然拍着长队,我根本就挤不进去。别说和妈妈讲句话了,就是想看她一眼都很难。   我心想:今天是周末呀,怎么还这么忙?现在公司有这么多业务吗?但忙碌终归是一个好现象,如果公司门庭冷落,岂不是更加糟糕?   这时,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走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她继续把我领到那间有密码锁的办公室,把必要的设备交给我。我就在这里继续进行昨天未完的研究。   利用一上午的时间,我基本上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但是我有意放慢了节奏,不想过快地交出答卷。   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想着能和妈妈见一面,问清我昨天晚上到底说什么了。可是我在楼上转了两圈都没能见到妈妈,电话也打不通,只好一个人去吃饭。   饭刚吃了一半,莫采欣就打来电话,说想和我见一面,我说好的,于是放下碗筷,来到了常去的那家冷饮店。   刚进冷饮店的大门,那个漂亮的小姐姐俞知月就举个棍子冲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对她说:“干什么?不欢迎我吗?”   俞知月一见是我,马上笑着说:“不是打你,是打蟑螂!”她指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给我看,那里果然爬着一只硕大的蟑螂。   我顺手把棍子接了过来:“干这种活你们不行,还是看我来表演吧。”说完,把棍子捏住,一点点地靠近了那只蟑螂,然后猛地一发力,果然瞬间就打死了那只蟑螂。   看着棍子头上的死蟑螂,我得意地对俞知月说:“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   俞知月对我伸出大拇指:“确实身手敏捷。”   “那当然。”我一边吹嘘着,一边兴奋地甩了一下棍子,没想到,棍子头上的死蟑螂被我甩了下来,而且不偏不倚地正好掉进了俞知月的上衣开口处。   俞知月眼看着这只“小强”掉进了自己的上衣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像触电般跳了起来,嘴里“哇哇”大叫着,拼命抖搂着上衣,希望能把它甩出来。   我看她蹦了半天也没有效果,就冲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由于用力过大,几个扣子都被扯掉了。我把她的上衣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死蟑螂。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罩,心想:难道会在这里面?   俞知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马上用手挡住胸口说:“你想干什么?”   我吓唬她说:“蟑螂的身体上都携带有大量的蟑螂卵,如果不及时清理出来,就会在你的身体上繁殖,生成很多小蟑螂。我告诉你,蟑螂繁殖的速度可是超快的,到时你变成一个大号的母蟑螂,就会有人来灭你了。”   她吓得脸色都白了,但还是坚决不许我动手,而是自己把胸罩摘了下来,用力抖着。我看着她饱满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见我张大着嘴呆住了,就打了我一下说:“你发什么愣,还不赶快帮我找蟑螂!”   我指着地上的一只死蟑螂说:“你刚才抖上衣的时候,它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俞知月又羞又恼:“那你为什么还让我脱胸罩?”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才发现。”   她愣了一会,忽然冲过来打我:“你这个坏蛋。”   我边躲闪边说:“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不赶快把衣服穿上。”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坦胸露乳,忍不住“哎呀”叫了一声,急忙把上衣合上挡在胸口,手拎着胸罩逃进了更衣室。   我悻悻地摸了摸头,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总有女人打我。转头一看,莫采欣正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急忙走到她的桌子旁边,尴尬地笑了一下。   莫采欣笑着说:“我已经点好饮料和糕点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来:“昨天见的那位帅哥怎么样?”   她收起笑容:“和你电话里说的有出入。”   我纳闷地问道:“他的身高不是一米八五吗?”   她摇摇头:“他的身高勉强有一米八,而且他的鞋是带跟的。”   我嘟囔着说:“那也不算矮了。”   莫采欣不满地说:“他的身材比例也不行,上身太长,腿太短。”   我无奈地说:“但他长得很阳光吧?”这个我比较有把握,因为我看过照片。   她用嘲笑的口气回答说:“是的,很阳光,但是只有一半脸有阳光。”   我疑惑地问她:“什么意思?”   她不满地说:“他半边脸是白色,半边脸是红色。”   我惊讶地问:“什么?是阴阳脸吗?”猛地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看的照片好像是一张侧面照,而且正好是肤色发白的那一侧。   我为难地想了一会,只能抛出最后一个优点了:“但是,他的人很善良,对你也很体贴吧?”   莫采欣噘着嘴说:“对,他非常体贴我,我们点的菜刚上齐,他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先走,然后你猜他怎么跟我说?”   我想了一会,对她说:“猜不出来。”   她无比郁闷地说道:“他说他已经付了一半钱了,不能一口不吃就离开,所以就叫来服务员,把饭菜的一半打包带走了,他还对我说,一个女孩子吃掉整桌菜会撑坏的。你看,他算不算很‘体贴’?”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安慰她说:“的确很‘体贴’。算了,别难过了,下次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一定符合你说的那三个条件。”   莫采欣眯起眼睛看着我说:“凌小东,你要是再敷衍我,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介绍给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举起一只手说:“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等到我俩谈得差不多要走的时候,我故意对她说:“美女,你用不用把剩下糕点的一半带走?”   她呸了我一口说:“讨厌,又捉弄人家。”   我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俞知月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咬着嘴唇瞪着我,但嘴角却似乎藏着一丝笑容。   我付完钱后,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我有一种特效的灭蟑螂药,可以抹在身上的,你想不想要?”   俞知月气得抓起一包纸巾就朝我扔了过来,我笑着低头闪过,和莫采欣匆匆出了冷饮店。   把莫采欣送回医院后,我顺便看了一下安诺,她正在睡觉,爸爸说她恢复得挺好,我就没有多逗留,马上赶回到宝利公司。   回到公司后,妈妈的办公室前依然人头攒动,我这次连看都没看,直接进了有密码锁的办公室。反正费半天劲也是见不到妈妈,不如先把工作做好。   大概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把这个项目的后台数据运行的问题彻底解决了,并写了一份清晰的技术报告交给了小楚,她看了以后非常高兴,夸我有水平,并说马上拿给郑总去看。我心说:你们拿一个普通的项目测试我,还搞得很隆重的样子,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过了一会,小楚从妈妈的办公室出来,传达妈妈的话,说我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可以下班了。我心里有点失落,没想到自己竟然不能直接跟妈妈对话,需要一个中间人来转达。早知如此,我把工作做这么快干什么,不如抻得时间久一点,这样还能在公司多待一会。   我收拾好东西,不太情愿地离开了宝利公司,走的时候,给妈妈发了一个信息,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还是很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可惜没有机会见到妈妈。   回到家以后,依依正在准备度蜜月要带的东西,我就帮她一起收拾。   干活的时候,依依憧憬着即将到来的蜜月之旅,兴奋不已,她把沙滩服、防晒服、太阳镜、遮阳帽、防晒霜等海边旅游的必备物品分别装进拉杆箱中,并说要和我一起游泳、潜水、玩摩托艇,我有点心不在焉地附和着。吃完晚饭后,依依仍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该去哪些景点玩,还说一定要参加“房地产文化节”的比赛和游戏,争取多得一些奖品。   这时,我收到了一条妈妈发来的信息,她说我写的技术报告在测试运行的时候遇到一点问题,问我能不能帮助解决一下,我马上来了精神,跟依依说了一声,就穿上外套奔妈妈家去了。   到了妈妈家以后,发现在客厅里依然坐满了加班的同事。王哥像上次一样,对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软件正在发愁,我没有客套就直奔主题,拿过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调试程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努力,终于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王哥运行着速度流畅的软件,显得非常高兴,不住称赞我的技术。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胳膊,妈妈这时给我也递过来一杯咖啡。我接过咖啡,这才认真地打量起妈妈来。她今天打扮得很妩媚,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领口是V领蕾丝花边设计,下身是一条高腰的牛仔半身包臀裙,裙摆处被设计成流苏状,显得修身而又时尚,比较意外的是,她今天没有穿丝袜,头发也没有盘起,而是梳了一个斜式刘海的披发发型,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令人看过一眼之后就舍不得把目光离开。   我贪婪地看了一会妈妈,赶紧低下头喝咖啡,以掩饰我内心的慌乱和悸动,同时也怕人看出我的失态和紧张。唉,妈妈就是个美人胚子,怎么打扮都好看,而最要命的是,每次她的打扮都会准确无比地戳中我的性奋点,勾起我强烈的性欲,而我又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剥掉她的衣服和她做爱,实在是憋得人欲火焚身,   喝完了一杯咖啡之后,我去看了一眼北北,她依然在和朋友一起用电脑画图,似乎非常忙,只是简单地和我打了个招呼。这两次见到北北的时候,她身旁都有别人在场,不会是妈妈故意找来对付我的吧?   想到后天我就要和依依去度蜜月,可能要在一段时间内不能见到妈妈了,心里感觉有点难受,可是她又那么忙,我也确实不应该打扰她的正常工作。她现在贵为公司的老总都这么拼,我怎么能扯她的后腿呢?   喝完了第二杯咖啡之后,我决定告辞。由于被妈妈勾起了欲火,我准备马上回去找依依解决一下,一定要让她穿上妈妈的衣服跟我做爱,那样更刺激。如果她说下面还有点肿,我就打算让她给我口交或者手撸。   想好之后就要立刻行动,我无限留恋地看了妈妈一眼,心想:这几天妈妈这么忙,肯定是无瑕陪我了。如果想和她做爱,估计要等到度完蜜月之后了。自己还是快些走吧,别留在这里碍事了。   想到这儿,我起身对她说:“妈妈,要是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妈妈转身问了一下大家,好像对我提供的技术报告都没什么异议了,就微笑着对我说:“谢谢你,小东,你可以先走了。明天早上别忘了去公司。”   我点点头,冲大家摆了一下手,心里暗自嘀咕道:明天也是周末,还要去上班吗?看来妈妈的公司真的很忙。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妈妈,希望她能送送我,这样我就可以在楼梯间抱抱她,或者亲亲她,可是她正和自己的生活秘书小丁说话,根本就没有往我的这个方向看,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水,低下头轻轻叹口气,打开了门。   我走到门外,转身正要关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妈喊了我一声:“小东,你等一下。”   这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一下子驱散了我心头的乌云,我兴奋得一下子把门又拉开了:“妈妈,您找我有事吗?”   妈妈拿起手机对我说:“你先别走,跟我到小区门口办点事。”说完她转身和大家交待了几句,就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她袅袅婷婷地走向门口,感觉像是一位仙女飞了过来,一切似乎显得都不是很真实。   妈妈穿好鞋刚走出来,我急忙关上门,伸手就去抱她,还要亲她的脸,她敏捷地一下子闪开了,笑着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也笑着说:“您不是要送我吗?”   妈妈淡淡地说:“送什么送?我是让你下楼帮我取点东西。”   我纳闷地问道:“真的要下去呀?”心想:时间这么短,不抓紧时间亲热一下,下楼干什么?   妈妈这时已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对,要下楼。”   我收回张开的手,困惑地看着她的侧脸。   电梯来了以后,妈妈率先走进电梯,我只好也跟了进去。   看到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忍不住问道:“妈妈,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她“嗯”了一声:“你说吧。”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车上……对您说了什么?”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记得了吗?”   我喃喃地说道:“好像说了您对不起我,其它的记不清楚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也没说什么,总之都是醉话。”   我尝试着问道:“听说我后来被绑起来了,还堵上了嘴?”   她瞪了我一眼:“要是不堵上你的嘴,可能就要真的说出什么来了。”   我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喝酒真是误事,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说:“你真的应该少喝酒了,喝多了以后太口无遮拦了。”   电梯到了一楼以后,妈妈并没有和我走出小区,而是领着我在小区里东拐西拐,来到一个偏僻的车库门口。我纳闷地问妈妈:“这是您新买的车库吗?”   她说“是啊”,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按动开关,缓缓打开车库门,只见车库里面的空间非常大,除了并排停着两辆车之外,还有卫生间、厨房,虽然都比较小,但是功能齐全,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公寓了。车库内还有两个很大的通风口,能够确保室内的空气流通。   我随着妈妈走进车库,仔细看着停放的两辆车,其中一辆是她常开的一款车,另外一辆我没有见她开过,那是一款超大的军绿色的吉普车。   我看着这辆吉普车,忍不住赞叹道:“好大的车。妈妈,这车是您新买的吗?您是要把它送给我吗?”   妈妈摆摆手:“暂时不能送给你,不过你可以拿去开。”   我围着这辆车转了两圈,拉开车门看了看内部空间,然后问妈妈:“车不给我,那您把我领到这里干什么?”   妈妈上车拿出一个小盒子对我说:“我要送给你和依依一份礼物。”   我也跟着上了车:“是什么礼物?”   妈妈打开盒子,拿出两枚玉坠递给我,一枚上面刻着游龙的图案,另一枚上面刻着类似凤凰的图案。   我接过玉坠,一边欣赏一边说:“这个图案真漂亮,谢谢妈妈了。”   妈妈诚挚地说:“这次你和依依去度蜜月,一定要把这个玉坠戴上,可以驱邪、护身、保平安。”   我瞄了一眼她红艳艳的嘴唇,忽然抓住她的手说:“妈妈,要不您请个假,跟我们一起去吧。”   她白了我一眼:“你今天没喝酒,怎么也说这种醉话?”   我看着妈妈含羞带笑的脸,忽然心中一动,她把我叫到车库里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给我玉坠?在楼上也可以交给我嘛。转头一看,车库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来了,现在这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我就试探性地离她近了一些:“妈妈,后天我就要出发了,咱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不如就在这里亲热一下,您看怎么样?”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别胡说,一会我还要加班呢。来,我给你戴上。”说完,她拿起那个有游龙图案的玉坠,靠近我的身边,两只手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给我戴玉坠。   这时,我们两个人已经贴得很近了,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薄唇中呼出的兰花一样的气息,像是一阵阵香风吹向我,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唇息令我一阵迷醉,我痴痴地盯着她的红唇,以及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酥胸和乳罩,下身的肉棒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妈妈弄了半天才把玉坠给我戴好,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说:“这个不错,很合适。”而我这时被她近距离磨蹭了好久,已被她身上的熟悉的体香撩拨得亢奋不已了。   这时,我隐隐约约地注意到她的脖颈处也有两根链子,禁不住问她:“您戴的是什么?”   妈妈眼波流转地笑了一下:“想看吗?等一下。”   令我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把衣服里面的饰品掏出来,而是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衣服分到两边,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时,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的也是一个玉坠,跟我和依依的好像是同一款,只不过上面刻的也是一只凤凰。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我被妈妈的乳罩完全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前面扣的灰紫色的半杯型文胸,妈妈的大半个乳球都露在外面,樱桃般的乳头潜伏在蕾丝图案下蠢蠢欲动,整个文胸的材质都是又薄又透,一道深邃的乳沟蜿蜒向上,似乎在召唤我前来探索其中的秘密。   妈妈戴的这个胸罩实在太诱惑了,太性感了,它对我完成了致命一击,让我双目喷火,如坐针毡。   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妈妈居然还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捏着玉坠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她,像一头贪吃的熊一样,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就使劲舔了起来,妈妈急忙用手抓着我的头,挣扎着说:“小东,你别这样……”   我心想:您就别装了,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衣,不是诱惑我还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抓起她的上衣就往下脱,妈妈反抗不过,居然还抬了一下胳膊配合我,接着我去解她的胸罩,因为是前面扣,所以也很好脱,我打开搭扣以后,直接把胸罩摘下来就扔到一边,然后对着她的胸狂吻起来,从脖颈到乳房,每个角落都舔了个够。   妈妈无力地抱住我的头,呻吟着说:“小东……你亲得我……好疼……”   我把头抬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妈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攻占了妈妈的香唇之后,我先是使劲把舌头往她喉咙的深处探索,接着就是一番重舔、重压,妈妈被我弄得有些不舒服,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鼻子里发出一阵不适的哼声,我急忙把舌头往回收缩了一些,轻轻咬住她的舌头,像是吃美食一样细细咀嚼,动作又稳又准,咬住了就不肯放开,似乎要把她的舌头整个吞到我的肚子里。   因为有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所以我的吻霸道而又凶悍,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伸手掐了我一下,我一吃痛,稍微松了点劲,她使劲把舌头拔出来,擦着嘴角,娇嗔着对我说:“干嘛那么猴急?你太用力了,把我的舌头都咬疼了。”   我舔了一下嘴角说:“谁让您不给我机会了。”说完,我抬起她的屁股,就要脱她的牛仔包臀裙,妈妈急得打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等一下,扣子在侧面。”   我仔细看了一下,扣子果然在侧面,于是慢慢解开扣子,包臀裙就像一块布一样摊开,不同脱就直接从腿上褪了下来。   裙子里面是一条非常性感的豹纹丁字裤,并且也是一拉系绳式的,这回不用妈妈说,我也知道该怎么操作了。我轻轻解开侧面的系绳,把丁字裤脱下来也放到一边。这下子,除了妈妈脚上穿的高跟凉鞋,她基本上已经被我脱得一丝不挂了。   脱光妈妈之后,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光了。妈妈一声不吭,只是用一双凤目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想要打开空调,妈妈急忙拦住我,说那样不行,容易一氧化碳中毒,她让我把所有的车门、车窗和天窗都打开,加上车库里的大通风口,保证空气流通应该没有问题。   随后,妈妈让我把第二排和第三排座位放倒,形成了一张非常宽敞的“大床”,接着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毛巾被,铺在这张“大床”上,形成一个非常舒适的“褥子”。妈妈把身体挪过去,就躺在这个“褥子”上面。   看来,妈妈对于在此处做爱早有预谋了,她穿的都是不用抬腿就能脱掉的衣服,并且还没有穿丝袜,显然是为了和我交合做足了准备。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看着她那红润饱满的白虎肉穴,上面已经湿淋淋了,忍不住趴下来,先舔了一下她的穴口,那里散发着酸酸的味道,非常好闻,妈妈被我舔得屁股向上动了一下,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我再接再厉,把整个舌头都伸进了她的肉缝中,像搅拌一样袭击着内壁上的媚肉,妈妈的花浆像泄洪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屁股也晃动得更厉害了。我把她流出的花浆都吸到了嘴里,感觉像是琼浆玉液一样可口,就连妈妈的菊蕾我都忍不住舔了一下,感觉微微带点味道,但是并不难闻,而且很对我的胃口。   在我的舌头攻击之下,妈妈摇晃着美臀,双腿夹紧我的脑袋,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这使我愈加兴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舔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倘若能如愿的话,希望能让我连续舔三遍,这样才过瘾。   正当我的舌头伸向妈妈的阴蒂时,她忽然按住我的脑袋说:“别再舔了……抓紧时间吧……”我一下子想起来,妈妈的家里还坐着一群同事呢,自己的前戏确实不宜时间太长,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想到这里,我一手把住妈妈的肉穴,一手握住肉棒凑到了穴口,她也屏住了呼吸等待我的插入。忽然,我想到自己的鸡巴被浇完辣椒油才过了几天,还不适宜无套做爱,就一拍脑袋说:“哎呀,忘了买避孕套了!”   妈妈美目流盼地看着我:“没事儿,你可以射到里面。”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的鸡巴最近有点炎症,医生说最好戴上套子。”   她担心地问:“什么炎症?影响……很大吗?”   我安慰她说:“没什么,可能是平时穿的裤子有点紧,过几天就好了。妈妈,你稍等我一下,我去便利店买盒避孕套。”   说完就要起身穿衣服,她急忙伸手拦住了我:“先别走,我……这里有。”只见她侧着身子从储物盒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来,交到我的手里。   我拿着避孕套,忍不住笑着对她说:“妈妈,您考虑得可真周到,什么东西都准备齐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还不是你这个坏蛋,每次都不分场合地点,把我给带坏了。”   我接过话头说:“好的,妈妈,我现在就带您登上快乐的巅峰!”说完,拆开这个避孕套,套在了我的鸡巴上,然后跪在她身前,用龟头顶开蜜穴前端的两片肉,把鸡巴缓缓塞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逐步进入,妈妈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口中发出如愿以偿的娇喘声,最后,我使出一招“白蛇吐信”,将鸡巴完全顶在了她的花心上,至此,我粗大的肉棒已经顺利地进入到了妈妈收缩、火热、多汁的蜜洞中。   被我一棍入穴后,妈妈双腿一阵酥酥地发颤,臀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蜜穴内的媚肉像有灵性一样一层层包裹上来,把我的鸡巴紧紧地挤在中间,不停蠕动着。虽然隔着避孕套,我依然感到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愉悦感,忍不住保持身体不动,体会着那种鸡巴被包围、簇拥的曼妙的紧致感。   过了一会,妈妈急不可耐地摇动了一下屁股,似乎在提醒我抓紧时间,我当然立刻响应她的号召,扶起她的一双美腿,上身前倾,用力抽插起来。   仅仅两三个回合下来,她的嘴里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啊……小东……你……今天……好硬……好粗……”看来抹完辣椒油之后,我的鸡巴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安诺、依依都这么说过,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随着我的抽插的不断提速,妈妈的白虎肉穴也在不住吞吐着我那布满青筋的棍子,她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不断地外翻和内凹,两片媚肉紧紧包裹着我的棒身,蜜穴周围布满了白色的浆汁,我的肉棒根部和阴囊也显得十分的油亮,烈火烹油般的快感正逐渐在妈妈和我的身上堆积起来……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有朋友要求增加郑怡云的肉戏。个人以为,加肉戏可以,但塑造母上大人形象的时候,应该着力体现出她的性格特点,而不是把她写成一个只想做爱的荡妇,这似乎也不是“竹影随行”大神创作的本意。   最后再说一下,本文不绿。 ************** 第106章(9.8)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一进入妈妈的肉穴后就开始了急速抽插,她进入状态也很快,再也没说任何阻止我的话,口中持续发出短促醉人的哼声,如仙乐般动听,我想她等这一刻也很久了。   由于好几天没见到赤裸的妈妈了,我有一部分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肉体上,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要贪婪地把她的娇躯从上到下看个够,那细致的皮肤,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蜂腰,颤抖的小腹,无一不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幅绝美的海棠摇曳图。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小腹似乎比以往突起了一些,可能最近忙于工作而缺少锻炼,不过我一直都很喜欢看熟女的肚皮,那微微隆起的样子往往比一马平川看着更性感,尤其是插穴的时候看着肚皮在抖动,让人有一种强烈的肉欲感和满足感。   我一面感受着妈妈温暖、湿润的肉穴,一面在那紧致的蜜道里做着活塞运动,并反复磨擦着内壁娇美的嫩肉,只觉得一股股花浆从穴内溢出来,流到她的股缝臀间,形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妈妈此时只顾闭着眼娇喘着,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并没意识到身下的毛巾被上已淌满了分泌出的浆汁。   我用手指蘸了一些花浆,抹到她的乳头上,妈妈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上了,我恶作剧地又蘸了一些抹到她的嘴唇上,妈妈再次睁开眼,娇喘吁吁地说道:“小东……你干什么……”   我坏笑着说:“给您加一点……润滑剂……”   她嗔怪地对我说:“讨厌……多脏啊……”   我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仔细舔了一下,突然使劲插了两下肉棒说:“一点都不脏……还很好吃呢……”   妈妈被我这两下插得“哎呦”、“哎呦”直叫,她抓住我的胳膊,眉头紧锁地对我说:“小东……你轻一点……”   我低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妈妈……您舒服吗?”   妈妈红着脸把头侧到一边:“你怎么又问这个……”   我一边卖力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说:“做爱的时候要讲些对白才有情趣,您说是不是?”   她把眼睛又闭上了:“你快点做……我一会还有事……”   我见她不肯回答,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舔吮着她湿润挺翘的乳尖,她“嘤”地一声抬起上半身,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腰身,口中发出短促急切的哼声。   我见她反应很大,舔得更加起劲了,同时肉棒加重了摩擦的力度,重点刮蹭她的敏感地带,在我的攻击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蜂腰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们俩都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情浓的时刻,我再次抬起身,看到妈妈仍然闭着眼呻吟,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妈妈果然睁开眼看着我:“别那么用力……”   我笑嘻嘻地说:“该轮到您说对白了。”   她强忍着快感白了我一眼:“我……不会说……”   我启发她说:“您叫我一声‘宝贝儿’……”   妈妈拼命摇着头说:“我说不出来……你快点做……”   我看着妈妈两个像水袋一样摇来晃去的乳房,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只觉得滑润细腻,绵软柔嫩,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腻,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艳绝人间的恩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羡慕和妒忌。   一边揉搓着她的两个丰乳,我一边对她说:“说不出来我可以教您……以后咱们俩做爱的时候……您就管我叫我‘宝贝儿’……”   妈妈虽然被插得表情痛苦,依然不肯松口:“我……不会说……”   我看她的脸爽得都快变形了,依然坚守底线,非常佩服她的定力,但是自己也有点不甘心,就继续开导她说:“以后我也只管您叫‘宝贝儿’……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称呼……不会对别人说……行吗?”   不管我怎么循循善诱,妈妈都不肯吐口,她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性爱,而不想说出任何肉麻的情话。   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冲击妈妈的白虎肉穴上,她那馒头般的阴阜像有弹性一样,不但能化解我每次的冲击之力,还会带来无穷尽的反作用力,那种柔嫩的反弹力,简直是万中无一的佳品,依依和安诺的蜜穴都不能与之相比。   而白虎肉穴的甬道内更是又湿又热,显得异常幽静深远,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来回折磨着我的肉棒,又好像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肉体完全吞噬进去。我忍不住奋起反击,每一棍都击在妈妈的花心上,不仅震颤着她的灵魂,还把她的矜持与高傲一点点粉碎。   随着交媾的深入,初时的不适感已悄然褪去,妈妈的娇躯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浮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欲滴,粉唇微张,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双眸半睁半合,渐趋迷离,好似美人新浴一般不知身在何处。   我紧搂住她雪白、光滑、滚烫而富有弹性的身子,在她胸前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并深深吻住她的嘴,像吞食一般开始吸她的舌头,尽情吮吸着她的香津,妈妈下面的蜜穴被我快速进出,上面的香唇又被我肆意扫掠,整个人都处于我的控制之下,逐渐失去反抗能力,变得柔软而又脆弱,我趁机再次对她发出了温柔的呼唤:“宝贝儿,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我接着又问:“怎么个舒服法?”她不回答了,只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见她没有回应,我开始不停歇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怎么个舒服法”,妈妈终于被我问得烦了,她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回答我说:“像是……泡温泉一样……舒服……行了吗?”   我接着问她:“那你该怎么称呼我呀?”   妈妈搂着我,表情已经处于失控的状态:“叫你……小奶狗……”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好气又好笑,连续追问了几遍,她都是这个回答,而且脸上满是挑衅和享受的表情。   看到已经问不出结果了,我干脆收腰提臀,加紧了下半身的攻势。   一时间,车内充斥着激烈做爱的肉体碰撞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噗嗤噗嗤”声,以及妈妈单调而又勾人的叫床声。   作为一个端庄威严的公司老总,再一次受到亲生儿子的肉棒的洗礼,并且焕发出体内潜藏的激情,虽然理智上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肉体却完全抗拒不了,促使妈妈几乎毫无保留地沉浸在火一般的淫欲之中。   而对于我来说,此时还有什么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呢?   我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顺着她丰盈的双乳向下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动人,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淋淋的娇躯紧贴我结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又是那么的性感销魂。   很快,在我不间断地持续攻击下,妈妈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浑身颤抖,蜜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那激昂的声调,构成最摄人心魄的呻吟:“小东……啊……妈妈……要到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快速地用力撞击她的白虎肉穴,鸡巴似铁棒般坚硬到了顶点,不断地抽插她紧致的蜜道,妈妈也情难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臀部,力求我的每一次攻击都正中她的兴奋点。在这白热化的时候,我的极速攻击终于将她推上了巅峰,只见她突然全身发抖,紧抓住我的双臂,双眼上翻,娇喘不止,蜜道紧裹着我的鸡巴作痉挛性地抽搐,花浆汹涌而出,完全淋湿了我的阴毛和阴囊。   我知道妈妈到达高潮了,于是暂时停止攻击,低下身子轻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让她享受着剩下的高潮余韵。   过了一会,妈妈无力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背:“小东……刚才的感觉……很好……”   我吻了一下她的薄唇:“那您这几天为什么不跟我做爱?”   她兀自喘息着:“你看……我有时间吗?”   我又吻了她一下:“只要您想做,就有时间。您也亲我一下,行吗?”   妈妈轻轻回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有依依陪着……跟她做不就行了吗?”   我用嘴吸了一下她的乳头:“我还是喜欢跟您做……”   她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和她不一样吗?”   我急忙说道:“当然不一样,您更美丽,更温柔,更体贴……”   妈妈听后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旋即又严肃地说道:“小东,咱们以后还是要控制见面的次数,总这样是不行的。”   我狡黠地说:“您不是买了车库和新车吗?以后咱们就到这里做爱,不行吗?”   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偷情圣地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我用胳膊支起身子,看着妈妈赧红的俏颜说:“我把您当成了我的小宝贝儿……”   她呸了一声说:“可惜你只是我的一条小奶狗……”   我不怀好意地抽出了依然坚硬的鸡巴,只把龟头留在妈妈的蜜道口:“您真这么觉得吗?”   妈妈的肉穴内突然少了一个密实的填充物,她不舍地“嗯”了一声,继续开着玩笑:“当小奶狗不是你最大的理想吗?”   我见她还在嘲弄我,就蓄了一下力,然后猛地把鸡巴再次插进肉穴的深处,这一下又快又猛,插得她一下子仰起酥胸,娇声叱道:“小坏蛋,你这是报复我吗?”   我心中大乐,恶作剧似地对她说:“您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插进来呢?”   她满面羞红地对我说:“要插就快一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我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只觉得煞是可爱,心里洋溢着极度的幸福感,再也不忍心为难她了,腰部一发力,带动着鸡巴,在她那饥渴已久的肉穴中再次舞弄起来。   这次妈妈进入状态也很快,才几个回合下来,她的眼神就涣散了,胸口红通通的,蜜穴内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使她的穴口媚肉又挂满了白浆,这些白浆也挂到了我的阴毛上。   她的那两片小阴唇充血膨胀后变得又红又肿,像是通晓人性一样热烈招待着我的鸡巴,拼命地和它发生摩擦,似乎在提醒它速度再快一些,力度再重一些。收到信号的我自然是开始了无坚不摧的迅猛攻击,把她的身体插得一动一动的,带动着乳房一起摇摆,形成一片诱人的乳浪,实在是妙不可言。   在这浓情蜜意的特殊空间里,情欲如烈火般蔓延开来,热烈交媾的男女双方忘情地呻吟着,都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乐之源。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淹没了。   妈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贴住我的腰身,火热的小腹亲密地迎合着我,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仿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她在我的身下忘情地悸动颤抖,纵情欢吟,似乎在邀约我对她展开更加炽烈的侵犯。   现在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车震,因为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流动性差,男女更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可以深刻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更容易进入状态,而且在交通工具内做爱的这种刺激感,也是在床上做爱难以比拟的。   干渴了几天之后,终于能和妈妈再次徜徉性海,这种愉悦感和满足感简直无与伦比,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火烫的鸡巴插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彻底地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自己的儿子享受这场不伦之恋。此时,工作、责任、家庭,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掠夺,只剩下了让鸡巴如绷紧的弹簧般猛烈地抽动。   在我的重度攻击之下,鸡巴和白虎馒头穴紧密地相互冲击、挤压着,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撞击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妈妈全身心地体会着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地夹住了我的腰,把隆起的肉穴紧贴着我的胯部摩擦,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宝贝儿……你今天放得真开……”我一边说着热烈的情话,一边看着妈妈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她那妩媚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抽插的力度也更加凶猛了。   在享受如潮快感的同时,妈妈的檀口微张,虽然没有说出“宝贝儿”几个字,但从那娇颤颤的喘息中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内心深处一定在热切地呼唤着我,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头,继续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妈妈……你要是舒服……就叫出来……”   仿佛受到我的传染一样,矜持的妈妈的口中也泄出了阵阵的娇吟:“小东……嗯……你磨得我……好痒……你到底……能不能射……”   我一边把肉棒在她身体里随意进出,一边喘着气对她说:“您叫我‘宝贝儿’……我就能射出来……”   嘴硬的妈妈不肯服软:“好……我叫……小奶狗……小奶狗……”   我不服气地还击道:“大奶猪……大奶猪……大奶猪……”   这种打情骂俏式的对话仿佛在我们的性爱之火上浇了一勺油,使我们两人同时亢奋起来,我的双手紧箍着妈妈羸弱的蜂腰,灼热坚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抽插,她在我的身下大声地娇喘着,被我这一阵猛戳肏得筋软骨酥,粉面潮红,凤目迷离,香汗淋漓,白嫩身体泛起一阵阵桃红,丰盈、饱满的乳房随着我肉棒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如飞跃着的一对乳鸽。   在我的卖力抽送之下,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趋完美,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珠联璧合,好似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彼此的性爱习惯和身体语言都无比熟悉,激情的欲望之火同时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燃烧,烧得眼中都放射出灼人的光芒。   终于,妈妈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起来,臀部的挺动也毫无章法,眼神完全处于空泛状态,似乎是要到极乐巅峰的前兆,她不再和我言语打岔,而是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叫声:“小东……我又要到了……你能射吗……要不要等你一下……”   看着她颠着身子无法自控的模样,我真是无比快乐,只觉得这一瞬间她完全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性爱的快感令她忘记了自己的母亲身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一心追求那即将到来的爱欲狂潮,全然不记得该有的矜持。   我决定给妈妈来点刺激的,一边保持原有的抽插节奏不变,一边悄悄把手伸到她的肉穴里,开始抚弄她的阴蒂,这一下子不得了,妈妈像是被我制住了要害似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感觉座椅被她晃得都快要散架子了,她的嘴里发出了更为急促的呻吟声:“小东……不要摸那里……好痒……”   看着她娇喘喘的模样,我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妈妈,即便是快到高潮时还考虑着我的感受,我压低身子,深情地对她说:“妈妈……别忍了……你先到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妈妈如释重负般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小东……啊……我……真的……要到了……”她开始全心全意地释放着追求快乐的信号。   在我的大抽大送中,妈妈逐渐苦尽甘来,她紧紧地搂住身上的我,只要我不停下来,什么都已不重要了。花浆不住地往外流淌着,毛巾被上湿了一大片,但我们二人顾不了这些,只顾专心地交媾着,世界上仿佛只有我们的存在。   妈妈觉得自己在向上飞,一直向上飞,不停歇地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量让她一下子飞到了最高处,然后,她又开始慢慢地向下滑落,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看准时机,我对着阴蒂又连续弹了几下,瞬间引爆了她的快感狂潮。   “啊……小东……我……到了……”在妈妈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一股铺天盖地的欲海浪涛将她完全卷在其中,她挺起丰腴的臀部,身体像筛糠似地抖个不停,第二次到了高潮。   我虽然没有射精,依然紧紧搂着妈妈光滑的胴体,抚摸着她的滑润肌肤,感受着她的阵阵战栗与痉挛。能这样搂着她,感受她的呼吸,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为此我已经梦想了好几天,还以为在度蜜月之前无法与她缠绵了呢。   过了一会,妈妈休息得差不多了,她缓缓地对我说:“你还没有射精吗?”我“嗯”了一声。   妈妈又问:“是因为戴了避孕套吗?”   我如实答道:“有可能。”   她转身又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我:“换一个再试试吧。”   我犹豫地问:“您还受得了吗?”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不是说咱俩的身体相性是最好的吗?只要你不累,我就受得了。”   我感动地亲了她一口:“您真是位好妈妈!”赶紧把这个新的避孕套换上,这是一个超薄款的,戴上去果然感觉效果很好,跟没戴差不多。   我上前扶住妈妈的双腿,讪笑着说:“妈妈,我又来了。”她面带酡颜地不想与我对视,又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没有磨蹭,分开她的双腿,把白虎蜜穴完全地暴露在眼前,握住依然坚硬无比的鸡巴,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肉棒便没入了妈妈的销魂洞里。   妈妈虽然已到了两次高潮,依然兴奋地轻呼一声,屁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肉棒更深地插入。   轻轻抽插了几下后,感觉到这款避孕套果然超值,薄得像没有一样,妈妈火烫的阴道内壁瞬间传热到我的肉棒上,连壁肉的微微颤动也感受得到,不得不称赞她的贴心,连这样的细节也考虑到了。   我抖擞精神,握紧她的两条美腿,腰部发力,开始全速抽插了起来。这次我是一门心思奔着射精去的,所以完全没有留力,每一次进出都戳在她的花心上,震颤着她的心房,一大片红色开始在她身上蔓延。   每当我发力时,都能看到两只高跟鞋在眼前晃动,更加衬托出妈妈腿型的优美,登时征服欲大起,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花浆,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壁肉,让滚烫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她柔嫩的子宫,力图挖掘出她最深层的欲望。   此时妈妈桃源洞开,道路宽阔,我的肉棒长驱直入,火力全开,可刮蹭蜜道内任何位置,在我的连续猛顶之下,她的身子便如浮云一般轻轻飘着,几乎被我分成了肉片,口中发出绵绵不断的娇喘:“小东……我快要……被你……插坏了……”   显然,她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正在被一点点地激发出来,而我在连番作战之下,也和她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虽然我们之间进行的是不道德的交媾,可这种违背道德禁忌的变态性爱却更激起了我们两人的欲火。   也许,在我和妈妈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性爱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被撕下,我们的欲望就像大河决堤一样汹涌而出,奔流不息,这样达到的极致快感远非普通性爱所能相比。   就这样,妈妈很快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山峰,她又体会到那种坐飞机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发出了阵阵娇喘:“小东……你快点……射吧……再下去的话……我又要……先到了……啊……啊……”   处于连续的性快感包围下,妈妈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在我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奔涌而来,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一般,整个人就没从高潮上下来过,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我的身子越插越低,几乎紧贴在妈妈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和她舌尖对舌尖地接吻着,我们俩的舌头碰撞着、纠缠着,妈妈为了让我快些射出来,干脆用手摸到我的阴囊,用手指缓缓揉捏着。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我的动作再次加快,妈妈像一个欲女一样,紧紧搂着我的肩膀,用力向上挺送着身体,一头黑发在脑后变换着形状,我搂住妈妈绵软的腰肢,飞速进出的肉棒把她穴口的两片媚肉磨得油光锃亮,妈妈那紧致的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套撸着我的肉棒,小阴唇则紧紧裹住我的鸡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吸出我的精液来。   妈妈此时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娇声浪语不断,身体疯狂地扭动,阴道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开始剧烈地收缩,一只玉手更是加大了对阴囊抚触的力度,爽得我五官都变了形,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妈妈有些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蜜洞内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了我的肉棒,我被热浪冲得一颤,不觉用尽全身力气又往里捅了一下,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那火一般的热流打在蓄势待发的阴茎上,虽然隔着套子,依然浇得我舒爽无比,加上妈妈手指持续对阴囊的刺激,终于精关大开,释放出了酝酿已久的精华。   “小东……我到了……你……怎么样……啊……”妈妈一边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一边对我发出关心的呼唤。   我也及时发出了回应:“妈妈……我也……出来了……”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强劲的精液从我的鸡巴里奔涌而出,有力的喷射在避孕套里,射精时间持续了好久,灌满了整个避孕套,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妈妈感受到了我的力度和热度,她的美臀不停颤动着,大量花浆流出了她的蜜穴,她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这场狂热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和妈妈紧紧拥在一起,筋疲力尽地躺在放倒的车座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我的鸡巴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来,就这样插在妈妈的蜜穴里,感受着甬道内不住的抽搐,妈妈则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微微粉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我俩同时微喘着,享受着欢娱过后的余韵。 第107章(9.9)   和妈妈又躺了一会,我用嘴轻轻吹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细腻滑手的皮肤,心里面美滋滋的,为能拥有这样一位大美人而无比骄傲。妈妈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除了爸爸,我不能再让其他的男人染指她。   妈妈可能是觉得有点痒,她把我的脸推到一边,顺势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昨天在车上说,要和依依远走高飞,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我说过这句话吗?那是醉话,您别相信。”   她接着问:“你是不是想过要离开我?”   我否认道:“没有,我没那么想过。再说了,就是走的话,也要带上您。”   妈妈好像对这个回答挺满意,接着又问了一句:“那北北呢?”   我有点懵了:“北北?您是让我……把她也带走吗?”   她打了一下我的头:“我是告诉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好的,好的。”我急忙捂着头说。   妈妈坐起身:“快点收拾收拾走吧,家里还有一帮人呢。”我说:“对,对。”急忙跟她站起身,把车里恢复原状。   随后,我和妈妈在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她脖子上那枚玉坠,觉得有点奇怪,就问她:“妈妈,为什么您买了三枚同款的玉坠?而且您和依依的那枚还是一样的?”   妈妈笑了笑说:“我和依依的那枚不一样,你仔细看过图案了吗?”   我对比了一下:“看过了,但是没看出什么不同。不都是凤凰吗?”   她指着上面的图案对我说:“依依那枚刻的图案是鸾,又叫青鸟,我戴的这枚才是凤凰。”   “哦,明白了,我戴的是游龙,您戴的是凤凰,就是说,咱俩是一对,又叫龙凤呈祥,对吗?”我笑着对她说,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   妈妈嘴角含笑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论起胡说八道,没人比得过你。”我觉得她对我说的“龙凤呈祥”也很满意。   把车库里的一切归位之后,我有点犯了难:“妈妈,刚才咱们走的时候,说是到小区门口办点事,一会两手空空地回去怎么跟大家解释呢?”   她打开后备箱对我说:“你拿上这些,就不会空手了。”我过去一看,妈妈已经提前买好了很多食品饮料,足有两大袋子,不禁佩服她想得周到,连回去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大家仍在忙于工作,看到我拎回去的吃食,他们非常高兴,把东西接过去就分发起来。   经过阳台的时候,我偶然听到陶馨雨在打电话,她面色阴沉,打电话的语气也很不好,好像是有点生气了,跟她通电话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通话内容好像是男朋友埋怨她失约,小陶则解释说自己在加班。没想到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略微有一点惆怅。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我遇到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北北。她好像是去厨房喝水。   我笑着问她:“出来放风吗,鬼脚七?”   她欢快地蹦到我的面前,勾着我的脖子说:“神经病,听说你后天要去度蜜月了?”   “是啊,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头。   她想了想,忽然诡异地笑道:“正好我下周休假,要不我跟你们俩一起去,怎么样?”   “好呀,正好我们两个人有点闷,你来了就热闹了,”我非常配合地说,“但是,你要提前准备好轮椅。”   “为什么?”   “你想呀,咱妈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把你的腿打断的,你不先准备好轮椅行吗?”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讨厌,那么有趣的地方不让我去。妈妈真是不通情理。”   “这样吧,我给你多带些纪念品回来,再给你拍些照片和视频,你就当是去过了。”   “那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说。说话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贴得我很近,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想要拉开点距离,没想到她却跟着我一起移动,依然保持着黏在我身上的姿势。   想到我们从小是两小无猜的兄妹之情,如今却变得相互猜忌,我的心里也有点伤感,以前那种纯洁的感情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开口道:“我好想去海边,我好怀念咱们一家人一起去海边玩的日子。”   “我也是。下次可以叫上妈妈,咱们一起去。”   “你说的,一定要兑现啊。”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咳嗽,我和北北急忙分开了,继而尴尬地看着款款走来的母上大人。   她走到我们面前,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我,而是温和地提醒我:“挺晚了,该回去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赶紧溜掉了。对于我来说,今天晚上是个胜利的夜晚、成功的夜晚、性福的夜晚,已经非常令人惊喜交加了,别的事情真的不敢再去奢求了。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甚是轻松,忍不住吹起了口哨,愉快的心情就像明朗的夜空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满天的星光。   走到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禁不住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微胖的女店员在批评总和我吵架的女收银员,也就是那个叫做慧小凤的姑娘。   这个微胖的女店员好像是个小领导,只见她掐着腰,鼻子头上的圆点涨得通红的,唾沫星子横飞,言辞十分激烈:“你说你,这几个月遭到了多少次投诉,居民说你放音乐扰民,顾客说你服务态度不好,这回倒好,营业额少了三千多,你说怎么办?”   慧小凤怯生生地辩解说:“熊姐,不是看了监控回放吗,没有人把钱带走。”   “那钱呢?钱到哪里去了?”被叫“熊姐”的胖女人怒吼道。   看着慧小凤被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推门走了进去。熊姐见有人进来,暂时停止了训话。   慧小凤红着眼看着我,以为我是来看热闹的。我围着收银台转了两圈,然后对她说:“你把钱箱打开。”她不解地问:“干什么?”   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打劫!”   两个女人一听,都吓坏了,差点去按报警器。我无奈地指了指钱箱:“不打开怎么帮你找钱呀?”   慧小凤这时才静下心神来,她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是有点相信我了,她又看了一眼熊姐,熊姐点点头,于是她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钱箱,里面根本没有多少钱。   我从各个角度仔细看着钱箱的结构,又拿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了照,然后很有把握地说:“你们的钱箱有个豁口,钱应该是掉到后面的缝隙里了。”慧小凤听了很高兴:“真的吗?能拿出来吗?”   正好我今天心情好,就决定帮她这个忙。我给一个认识的修电器的师傅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带着工具箱赶到了。忙活了半天,终于把钱箱卸下来了,钱果然都在收银台的缝隙里,整钱和零钱都有,加起来足有三千多,正好和慧小凤对不上账的数目是一样的,她拿着钱高兴地数了起来。   师傅给钱箱加了个挡板后安装回原位置,我又让他帮忙检查一下空调的出风口,他很有经验,很快找到了空调发出怪声的原因。原来,在出风口和外接口附近发现了老鼠的粪便和牙印,估计是密封不严,老鼠进入了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   师傅清除了老鼠屎,又处理了一下里面的漏洞,空调果然恢复了正常运转的声音。他干活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己上次留下的信号干扰器也拿走了。我已经不想再整蛊这个小姑娘了,总和一个弱女子斗,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和师傅结完帐以后,就要走人,慧小凤追出来,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帮了我这么多,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你以后对顾客有点耐心,少让人投诉就行了。”   “那……你能告诉一下你的名字吗?”   “我姓项,项羽的项,单名一个功字,功劳的功。”   “哦,好名字,项功,项功,项功……”慧小凤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几遍,忽地明白过来,她脸色通红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进了便利店。   看着她害羞的背影,我挑了一下眉毛,转身也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今天真是开心的一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妈妈都是在乎我的,无论是车库里的安排,还是玉坠上的图案,都含蓄表达了她的心意,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不过,以她矜持、高傲的性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是完全能够彻底打开她的心扉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来到妈妈的公司,她终于抽出时间和我见面,把一个专用的笔记本电脑交给了我,说几个搁浅的项目都在其中,让我有时间研究一下解决问题的方案。这个笔记本电脑不能上网,不能被拍照,不能传输数据,也不可拆卸,必须通过严密的技术手段才能读取里面的信息。   看得出来,妈妈对我寄予了一定的期望,虽然她还没有把和筑鹰公司合作的关键项目交给我,但公司也不完全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她慎重考虑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临走的时候,她叮嘱我务必要保护好笔记本电脑,千万不能弄丢了。我悄悄地问她:“您晚上还加班吗?”   “当然。不过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会让小周开车送你们去机场的。”   她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猜到了我的想法,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臭小子,别胡思乱想了。有时间研究一下项目上的问题吧。”   我没有再多说,乖乖地告辞了。本来以为晚上能来个加餐,既然不行,那也没关系,反正昨天吃了个半饱,也可以维持一阵了,等我度完蜜月回来,一定要和妈妈好好地玩上两天。   惦记着还在医院的安诺,我又特意去看了一眼她。只有她一个人在病房,她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太好了,出院以后也要注意卫生,不要再感染。”   她看看旁边没人,悄悄问我:“哥哥,每次角色扮演的时候,你要么让我扮演云阿姨,要么让我扮演北北,你到底喜欢谁?”   “都喜欢,包括你。”   她噘起嘴,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马上接着提问:“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会娶我吗?”   “可你是我妹妹啊!”   “上回不是说好了一起私奔吗?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私奔了?”   “就是你刚送我进医院那回,就在病房里,你说的。”   “我没说过,那次是你说的。”   “你去度蜜月了,我怎么办呀?”   “你去上班呀。”   “你真讨厌,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不管怎样解释,安诺都很不高兴。有些事她明知不可能,还是每次都问。也不知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另有其他目的。总之,看到她我就很头痛。   等到我要走的时候,安诺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她伤感地对我说:“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我没有听懂,但也没有追问。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凄凉的微笑,似乎暗含着什么不好的事。最后她连“再见”都没有跟我说,我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   离开医院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要度蜜月的兴奋劲儿上来。能去慕名已久的滨海城市游玩,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虽然要去依依的爸爸指定的酒店,还要参加指定的活动,但是为了依依,也可以忍受。走的时候,我把妈妈给的笔记本电脑也带上了,这是她交给我的工作,我准备抽时间做一做,尽量完成得漂亮一点。   依依比我还激动,她带齐了所有漂亮的衣服,晚上和我说个不停,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海边之旅,第二天坐飞机的时候她也还在抒发感慨,我都听累了她还没说累。看着窗外的白云,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还在加班的妈妈,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忙什么,是不是能够按时吃饭,按时休息。   飞机落地后,依依的爸爸,我的岳父陆厅达派专车把我们接到了指定的“潮海之星”酒店。这里也是“房地产文化节”组委会的办公地点。   我和依依办完入住手续后,马上到组委会报名参加大会主办的“峡路齐飞”比赛,这是本次文化节最主要的活动,也是文化节的重头戏。这个比赛的名称取自两家合办单位的名字中的各一个字,陆厅达是“洛峡公司”的总裁,当地的那家房地产公司叫做“辜路公司”。   “峡路齐飞”比赛要求参赛者两人一组,并且必须是一男一女,在为期十多天的时间里参加十多个体育类的比赛项目,以最后的总得分来评定名次。比赛设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奖品丰厚,一等奖是一辆价值二十万元的汽车,二等奖是一台高性能笔记本工作站,三等奖是一套名贵首饰。   我和依依倒不是奔着奖品去的,主要是她很喜欢参加这样的比赛,不过如果能得到奖品就更好,尤其是一等奖很诱人,正好我俩缺一辆车。   报完名后,我俩牵着手往外走,准备去海边漫步一下,顺便拍两张照片发朋友圈,刚走到酒店门口,突然一辆跑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们了,并且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情急之下,我抱起依依就往旁边一闪,正好跌进了草丛中。   那辆跑车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停住了,车上下来一个体态微胖的青年男子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小美女。   我来不及质问他们,先去看依依。只见她面朝下趴在草地上,一只脚搭在水泥围栏的边上,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急忙矮下身子,关切地问道:“依依,你怎么样了?”伸手就要去扶她,她急忙阻拦我:“别碰我……我的腿……不能动了……”   我不敢再去碰依依,生怕她是骨折了,急忙跑到酒店里面,找到组委会的医疗小组,那儿的工作人员一听说是陆总的女儿摔坏了,急忙跑出四位医务工作人员,他们现场检查了一下情况,然后用担架把依依抬进了大厅。   趁着她们给依依检查的工夫,我愤怒地对那个开跑车的青年男子说:“你怎么把车开那么快?你知不知道差点撞到人了?”让我生气的是,从依依摔伤,到被抬进大厅,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只是手插着兜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听我这样说,他才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傲慢地说道:“你们出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不观察瞭望一下?”   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这是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最多了,难道开车的不应该减速吗?我气得正要开口跟他讲道理,她旁边那个小美女忽然指着我说:“你是小东吧?”   我愣了一下,看她也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拍了一下手说:“我是你岳父的女朋友,你和依依结婚那天我还去了呢。”我这时才想起来,在结婚典礼那天,她就是坐在陆厅达身边的那个小女朋友,后来两人提前退场,还和蓉阿姨在电梯门口有了一番很不愉快的对话。蓉阿姨很讨厌这个会卖弄风情的小姑娘。   见到认识的人,我反倒不好发作了,只好把话咽回去,只是瞪着眼睛看向那个嚣张的小胖子。   可能是觉得场面有点尴尬,陆厅达的女朋友开始了打圆场:“小东,我来介绍一下。我叫花四娇,咱们见过的,”她指着那个小胖子说,“他是我的表哥,武月坡,”她又指着我对他说,“这位帅哥是陆总的女婿,凌小东。”   我和小胖子武月坡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握了一下,他可能觉得刚才的态度有点生硬,就缓和了语气对我说:“不用担心,她的治疗费用我全都包了。”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医院。   没过多久,果然开来一辆救护车,依依被抬上车,我跟着一起去了。我们去的是当地最好的医院,接待我们的也是院里最好的医生,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确定依依只是轻度的小腿肌肉拉伤,骨头没有问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时陆厅达也赶来了,他听说检查结果后出了一口长气。武月坡依然嘴硬,不肯认错,但态度已然松软了一些。   医院的建议是住院治疗,依依坚决不同意,说那样会把她闷坏的,她要求回“潮海之星”酒店养伤,医生说也可以。在陆厅达和武月坡的努力下,医院派出两名护士,和“房地产文化节”医疗小组的工作人员协同护理依依。这也算是很给面子了,一般只有一定资格的领导才能享受这个待遇。办完必要的手续后,我给蓉阿姨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也给妈妈发了信息。   回到酒店以后,依依噘着嘴坐在床上,很是不开心,她看着伤腿对我说:“今天真倒霉,碰上那个死胖子,把我的蜜月全都搞砸了。”   我安慰她说:“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咱俩一起待在房间里,你就不孤单了。”   她叹了一口气:“我多长时间才能下地?”   “医生不是说了嘛,恢复顺利的话,一周左右就能下地了,可以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运动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呢?”   “这个不好说,十天半个月,一两个月,三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啊?那么久呀?我们单位的婚假也没那么长呀!”   “所以你现在要卧床休息,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没准儿你恢复得快,婚假结束之前我们还能出去玩两天呢。”   依依抱歉地看着我说:“最可惜的是,这段时间不能和你做爱了。”   “没事儿,我不想做爱,只想和你坐着看电视。”我故作轻松地说。想到要半个多月不能行房,也是够残忍的了,只能自己打飞机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我出去一看,竟然是一位坐轮椅的姑娘,她说她姓苏,住在隔壁,想借一下手机充电器。我进屋拿给她,顺便聊了几句,得知她也来是旅游的,但不小心把脚扭了,幸亏不严重,就留在酒店里休养。   依依听见有对话声,就让我把小苏姑娘的轮椅推进来,一起聊了起来。她问小苏是一个人来的吗,小苏说是跟妈妈一起来的,不过她妈妈刚才出去了。我看她们俩聊得还挺投机的。   小苏走了没多久,陆厅达和花四娇来了,带了些水果和营养品。那个武月坡还是牛哄哄的,待在车里没有进来。陆厅达叮嘱依依安心养伤,并告诉我在酒店期间的所有花销都由他买单,花四娇也虚情假意地安慰了几句,我看依依都不拿正眼瞅她。   他们二人走了以后,依依撇着嘴对我说,她妈妈最讨厌花四娇了,说她全身没有二两肉,就会瞎嘚瑟。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终于见识到了最顶级的菜品。各种生猛海鲜应有尽有,酒水也是最好的,怪不得依依非要参加这次文化节,果然不虚此行。   第二天的早餐也非常棒,依然是最好的食材,最可口的烹饪。早饭过后,医院的护士来给依依做护理,其实我看依依的伤没那么严重,有些护理的手法我也会,但是不好在专业人士面前显摆,就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也学到了一些保健知识。   护士走后,有人按门铃,我心想这又是谁来了,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登时就愣住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蓉阿姨。 第108章(9.10)   蓉阿姨看我张大着嘴巴站在那里,忍不住发话道:“你发什么愣?还不帮我拿行李?”我如梦初醒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拉杆箱,她白了我一眼,径自走进了房间。   依依一看到蓉阿姨来了,登时大喜过望:“妈,您怎么来了?”蓉阿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先去察看她小腿上的伤势。   我站在一边,悄悄打量着蓉阿姨。她今天穿了一款杏粉色的V领沙滩长裙,短袖的袖口为荷叶型,中间的收腰凸显了丰韵娉婷的身材,虽然整条裙子的风格显得略为保守,但在她的好身材的映衬下,全都成了优点。   当然,比起妈妈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蓉阿姨还是要逊色一些,但也充满了熟女的魅力。自从偷看过她洗澡之后,每次见到她,眼前总会浮现出赤裸的模样,她那丰硕的乳房和圆滚的屁股总是在我脑海中萦绕,和依依做爱的时候也经常把她假想成蓉阿姨,每次都会异常地亢奋和激动。   而现在,蓉阿姨正弯腰查看依依的小腿,她的臀部正好对准着我,我贪婪地看着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仿佛看到了裙子下面的情形,她的屁股就像一个熟透了的长着绒毛的大桃子,正等待一位像我这样英俊不凡的采花公子前来采撷。   如果我会定身术,一定要马上定住蓉阿姨,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用后入式插进她的小穴,一边做爱一边拍她的屁股,让旁边的依依为我们观战和加油,她腿受伤了没关系,还有手嘛,可以为我们拍手喝彩……   我正美美地想着,忽然发现依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诧异地问道:“喊你好几遍了,怎么不理我?在傻笑什么?”我急忙收回定在蓉阿姨身上的目光,掩饰着说:“我在想,今天晚上咱妈在哪里住。”说完提了一下裤子,遮挡了一下裤裆里支起的帐篷。   依依幸福地说:“当然是跟我一起住。妈,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您会突然来这里?”   蓉阿姨坐在床边,把手放在依依的头上抚摸着:“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要出差学习。昨天准备去飞机场的时候,接到小东的电话知道你出了事,就临时改签了,正好我们有三个学习的地点,就调换了一个离你最近的。这不,昨天深夜的飞机,今天凌晨就到了。”   我在旁边说:“这样正好,既不耽误学习,还能见到依依。”   依依高兴地说:“太好了,妈妈也来了,我就不闷了。”   蓉阿姨叹了口气:“你说你,兴高采烈地来度蜜月,还带了一堆衣服,没想到第一天就受了伤。”   “我也不想这样啊。总之是倒霉透顶,遇到一个开快车的二百五。”   蓉阿姨转过头来问我:“那个开快车的胖子是花四娇的表哥吗?”   “是的。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这时,护士进来给依依换药,蓉阿姨站起身说:“我去和你爸爸谈一下,顺便办理入住手续。”我也站起来:“我也去找组委会,取消比赛的报名。”   “是那个‘峡路齐飞’比赛吗?”   “是的。依依都受伤了,这个比赛参不参加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蓉阿姨一边和我讲着话,一边出了房间。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陆厅达和花四娇。花四娇本来只是轻轻拽着陆厅达的袖子,她见到蓉阿姨后,立刻像示威似地搂紧了陆厅达的一只胳膊。陆厅达皱了一下眉头,蓉阿姨则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陆厅达对蓉阿姨打了一下招呼:“沈蓉,你来了。”   “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急,我能不来吗?”   “好,你来一下,我和你说句话。”说完,他挣脱开花四娇的手,把蓉阿姨领到酒店的一个办公室,花四娇要跟进去,被他推了出来。   花四娇神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只好在门外等着。   过了很久,二人才出来,我敏感地觉察到,陆厅达的领带有点歪,蓉阿姨的头发稍微有点乱,她的手上好像还多了一个戒指。花四娇也似乎嗅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很差,完全是一副被情人背叛的表情。   蓉阿姨走到我面前:“咱们走吧。”我应了一声,跟她往楼下走去,刚走几步,就听到花四娇生气地对陆厅达说:“你跟我进屋去。”回头一瞧,只见她使劲推搡着陆厅达,又进了刚才那个办公室。   走了没多远,蓉阿姨忽然说:“哎呀,我的手表掉了。”她转身往回走,我也跟了过去。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手表果然躺在地上,刚捡起来,就从虚掩的门边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我问你,你的领带为什么是歪的?她的头发也乱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这是花四娇的声音。   “我……抱了她一下。”陆厅达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里面静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花四娇乱拳打向陆厅达的声音,以及她的哭闹声:“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和她余情未了,你和她通个电话都偷偷摸摸地背着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听我说,我和她之间没有别的事,就是我妈让我把一个戒指交给她。”陆厅达可能是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撒泼。   “给她戒指?那为什么要拥抱?”   “我妈说,让我拍几张跟沈蓉的合影发给她,要求同时伸出手上的戒指拍一张,还要求拥抱的时候拍一张……”   花四娇夸张地发出了一声“哎呦”的感叹,接着不无讽刺地说:“你妈可真会出主意,我问你,如果你妈要求在床上拍一张,你俩是不是还要脱光衣服做一次爱?”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离婚有什么用?你妈就喜欢她。你告诉我,你妈给她的戒指跟你手上戴的这个是不是一对的?”   陆厅达没有回答,估计是默认了。   花四娇更生气了:“我就知道,你妈还把她当成儿媳妇,你说实话,你妈是不是盼着你俩复婚?”   “不可能的事,我们不会复合的。”   “不会复合?那好,你现在把你手里的这个戒指扔了。”   “不行。”   “为什么?”   “这个戒指是我妈亲手交给我的,是祖传的物件,我要是把戒指扔了,怎么跟她交代?”   “那你就是还喜欢沈蓉。”花四娇耍赖道。   陆厅达只好安慰她:“你别着急,我会跟我妈多说你的好话,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接受什么?连戒指都给她了,还有什么给我?”   “有啊,把我这个人给你了。”   花四娇破涕为笑:“别臭美了。我知道,你妈看不上我。她就喜欢那个沈蓉。”   “老人嘛,都是这样的,她把沈蓉当女儿了。”   花四娇忍不住恨恨地说:“你这个前妻真讨厌,每次看到我都趾高气扬的样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她是警察,可能有点职业病。”   “老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和她的结合是最大的错误,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了,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对不对,小亲亲?”听着陆厅达说肉麻的话,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继续陪着她站着。   大概是被陆厅达搂到了怀里,花四娇的话开始变得亲昵起来:“老陆,你看着吧,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证明一下,我什么都比她强,我要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你现在就可以证明,你的嘴比她的嘴更甜……”陆厅达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干什么?讨厌鬼。唔……”花四娇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堵上嘴了,接着听到的就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和“嗯嗯”或“啵啵”的声音,应该是接上吻了。   蓉阿姨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转身离开门口,下楼去了,我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普通客房已经都订满了,只剩下贵宾套房了。蓉阿姨说:“那好,我就订一间贵宾套房。”   酒店的前台接待员礼貌地说:“对不起,女士,贵宾套房只有我们的VIP客户才能入住。”   我插了一句话:“我和我太太都不是VIP贵宾,我们也入住了呀!”   她看了一眼电脑,对我说:“先生,是这样的,您和您太太是这次‘房地产文化节’的特邀贵宾,所以享有和VIP客户同等的权利。”   我对蓉阿姨说:“妈,要不这样吧,您到我的房间去住,我再订一间套房,反正我是贵宾。”   前台接待员急忙说:“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贵宾套房是不能让给普通客户住的。”   我不满地说:“这位女士是我的岳母,我的太太腿受伤了,她是来照顾我太太的,为什么不能住在同一个套房里?”   她马上出来给我鞠了一躬:“非常抱歉,先生,这是酒店的规定,请您理解。”   我正要继续发话,蓉阿姨制止了我:“算了,我到别的酒店去住。”我很不高兴地说:“妈,您选好酒店,我和依依跟您一块儿搬过去。”   “不,小东,你还是和依依住在这里,这儿有专业的护士护理,还有那么多医疗设备,换个地方住恐怕不方便。”   我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妈,要不这样,让我岳父去沟通一下,他们公司和这家酒店是关系单位,肯定能说上话。”   蓉阿姨坚决地说:“不,我不需要他帮忙。”   我为难地说:“妈,您看,这儿附近没有旅店和招待所,也没有民宿,最近的酒店都在六十公里之外,如果您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住,实在太不方便了。”   蓉阿姨想了想,转身过来对前台接待员说:“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成为你们的VIP客户?”   “只要您添写资料,缴纳会费,完成会员注册就可以了。”   “那我申请成为VIP客户吧。”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蓉阿姨把身份证递过去,前台接待员又告知,需要两位VIP客户推荐,我说我和依依行不行,她说不行,这下我和蓉阿姨又没办法了。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年轻的女性声音:“我们来推荐。”回头一看,花四娇挽着陆厅达的胳膊下来了。所有的工作人员见到二人以后,纷纷鞠躬行礼,原来花四娇的爸爸是“潮海之星”酒店的董事长,怪不得这小妮子这么牛哄哄的。   花四娇扭着腰和陆厅达走到服务台前,嗲声嗲气地对蓉阿姨说:“沈姐,怎么不早说呀,难得您大驾光临,您肯定是VIP客户呀。”转头告诉前台接待员:“小狄,你给这位女士填资料吧,我和陆总推荐她。”   “好的。请问沈女士,您的会费一百万元如何支付?”   “多少钱?”   “您好,我们VIP客户的会费是一百万元人民币。”   我和蓉阿姨都愣住了。花四娇见状马上解释说:“沈姐,是这样的,这一百万元会费除了能享受最优质的服务,还可以购买‘辜路公司’旗下的房产项目,确实是物有所值的。”   我轻声在蓉阿姨耳边说:“妈,这个会费不划算,这个公司的楼盘卖得可贵了。”   花四娇见蓉阿姨有点为难,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沈姐,如果您手头紧的话,这间酒店还有一件杂物房空着,我让保洁员收拾一下,您也可以搬过去住,怎么样?”   听她这样讲,我真怕蓉阿姨当场发作,扭头看了一眼陆厅达,他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热闹。可能他内心里希望蓉阿姨放低姿态来求他,偏偏蓉阿姨硬是连头也没回。   蓉阿姨稍微思索了一下,笑着对前台接待员说:“刷卡可以吗?”   “可以的,沈女士。”   我眼看着蓉阿姨把银行卡递过去,心想这回可闹大发了,就这样把一百万存到了VIP会员卡里,怎么看这事儿都像打劫。蓉阿姨到底有几个一百万呀,就敢这样挥霍。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退也没法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着她的行为,陆厅达非常吃惊,花四娇也很意外。   一开始我就感觉陆厅达安排到这里度蜜月不怀好意,果然,他们给蓉阿姨挖了个大坑,说是让我们白吃、白住、白玩,其实,哪来那么多免费的午餐。   蓉阿姨成为VIP客户后,还给我和依依分别办了一张附属卡,使我们可以享有同样的权利。随后,蓉阿姨选择了一间离我们比较近的贵宾套房入住。   接下来,我找到组委会,准备取消“峡路齐飞”比赛的报名,蓉阿姨在旁边拿着比赛说明看着。花四娇又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小东,比赛不参加了,多可惜呀,这个报名可是要求很高的,一般人参加不了。我也报名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和谁一组?是我岳父吗?”   “他可不行,这种比赛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是很高的。我和我表哥一组。”接着她问蓉阿姨:“沈姐,有没有兴趣参加呀?正好依依受伤了,你可以替她参赛。”   我以为蓉阿姨不会理会这么一个毛孩子的激将法,没想到她竟然说:“好呀,那就玩一玩吧。”   花四娇一听说,马上兴奋起来:“沈姐,你真的要参加?”   我吃了一惊,急忙去扽蓉阿姨的衣服,提醒她不要冲动。   她没有理会我,而是淡淡地说道:“游戏而已,重在参与嘛。”接着告诉我:“你不用取消报名,把依依换成我就可以了。”我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只好在组委会那里把依依的报名资格换成了蓉阿姨。   花四娇见蓉阿姨真的报名了,感觉更加意外了,她的眼中立刻放射出一种跃跃欲试的光芒。   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蓉阿姨怎么失去冷静了,非要跟一个小姑娘斗?这可不像她的做事风格。看来,她沉稳的外表下隐藏的其实是狂热的内心。不过,我猜测是花四娇和陆厅达在房间里的对话刺激了她,总之,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想和花四娇拼一拼。   回到房间后,依依听说了蓉阿姨做的两件事:一百万入会费和报名参加比赛,也是目瞪口呆。她愣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妈妈,你还要进修学习,有时间参加比赛吗?”   “有时间。”   “咱们真要在这里买房子吗?”   “如果有合适的,可以考虑一下。”   不一会,陆厅达打来电话,批评蓉阿姨太任性,胡乱花钱。蓉阿姨冷冷道:“你有资格说我吗?管好你自己的小女朋友吧。”   陆厅达在电话里说:“你把钱都充到会员卡里,以后遇到需要花钱的地方怎么办?”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沈蓉,你以前考虑问题很周全,今天怎么这样草率呢?”   “你考虑问题周全了吗?你为我考虑了吗?”   “你和自己的女婿组队比赛,这样好吗?”   “你找一个跟你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当女朋友,你觉得好吗?”   陆厅达见劝说无效,只好挂了电话。   我看两人话不投机,就劝说蓉阿姨退掉VIP贵宾资格,把一百万也退回来,她反问我:“你害怕和他们比赛吗?”   “当然不是。”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武胖子和花四娇不顺眼了,正想找机会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我估计花四娇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想在陆厅达面前证明自己比蓉阿姨强。这场对决一定会很激烈的。   蓉阿姨和我研究了一下比赛要求,前面三分之一是已经确定的项目,后面三分之二都是组委会根据实际情况临时调整的项目,在比赛过程中可能会修改。   我觉得自己正当少壮,蓉阿姨又是警察出身,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应该具有一定的实力。蓉阿姨提议做一下赛前的针对性练习,我马上表示同意。   依依看着我们热火朝天地研究比赛的场景,很是羡慕,忍不住说:“老公,你一定要得一等奖,把汽车开回来。”   “好的,老婆,放心吧。”   趁着护士进来给依依治疗,我和蓉阿姨先出去,准备去酒店后面的体育馆适应场地,做一下赛前练习。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一辆跑车向我们飞驶而来,幸亏我已经养成了出门左顾右盼的习惯,一看情势不对,马上拉住蓉阿姨的手,又退回到酒店里。   跑车停住了,下来两个人,不用问,又是武月坡和花四娇。武月坡双手插着兜,得意洋洋地走到我们面前:“哎呀,原来是小帅哥和沈警官,听说你们要参加比赛?太好了,我是卫冕冠军,正愁没有对手呢。有你们当陪练,我就不会寂寞了。”   蓉阿姨得知眼前这个就是害得女儿腿扭伤的人,她静静地看了一会武月坡,突然喊了一声“小心”,猛地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武月坡应声飞了出去,接着就看见一个花盆掉在刚才他站过的地方,摔得稀碎,碎片和花土溅得到处都是。   蓉阿姨仰头冲着楼上大喊了一声:“楼上的,小心点,差点砸到人。”   这时武月坡已经被扶了起来,他捂着胸口疼得直叫唤,蓉阿姨冷冷地对他说:“你下次开车的时候小心点,把脖子伸出来瞅一瞅,看看有没有高空坠物,等安全了再把脑袋缩回去。”我听出蓉阿姨在讽刺他是乌龟,差点没笑出来。   武月坡恨恨地看着蓉阿姨,说不出话来,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你不用感谢我了。这次我救了你,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她就和我往体育馆的方向去了。   在体育馆里,我和蓉阿姨先练习了一下基本的快慢跑和蹦高跳远,她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比我差,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察。   随后,根据比赛要求上的说明,我们开始进行针对性的训练。她教我练习射击和散打,我教她打篮球和台球。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能保持一定的专注度,随着训练的深入,渐渐有点魂不守舍了,主要是蓉阿姨的身材实在是太诱人了,在紧身训练服的包裹下,她像一个活动的美肉组合体,显得胸圆屁股大,尤其进行贴身指导的时候,经常会触碰到她的肩膀、手臂、小腿,甚至是臀部,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肉,那种微妙的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让人十分着迷,混杂着香味和汗味的熟女气息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使我慢慢地对训练失去了兴趣,只想抱着她在地上打滚。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有没有更贴身的项目,如果有的话,我想先和她练习一下摔跤或者相扑,那样就更美了。   蓉阿姨看我注意力不集中,批评了我好几次。后来她干脆说,今天有点累,就练到这里吧。回到酒店冲澡的时候,我脑海里回想着蓉阿姨曼妙的身材,忍不住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次飞机。当我把精液射到墙壁上的时候,隐隐然有一种把蓉阿姨亵渎了的快感。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人是会长大的,凌小东已经不是高中生了,她和妈妈之间也不可能是以前的那种相处方式了。   增加了一些女性,也仅仅是作为配角,是为了情节发展的需要,不会喧宾夺主的。母上大人作为主角的地位是不会被改变的。 ************** 第109章(9.11)   第二天上午,是“房地产文化节”的开幕式,蓉阿姨没去,我作为贵宾必须要出席。会议开始以后,领导们在台上挨个发言,我在台下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我赶回房间,依依已经做完治疗,正在跟隔壁的小苏、小苏妈妈还有蓉阿姨聊天。我插不上嘴,就拿着笔记本去了蓉阿姨的房间,仔细研究妈妈交给我的那几个项目。依依受了伤以后,不能出去玩,我反倒有时间静下心来做点事情。   到晚上的时候,跟妈妈通了个电话。她的声音有点疲倦,可能还在加班。我没法聊私事,只好说说项目的事。   妈妈听说搁浅的项目有希望复活,非常高兴,她告诉我,过几天会有一位宝利公司的高管去滨海城市和我接洽,共同完成这几个项目。   聊到最后,我想说点亲热的话,但是妈妈很快被同事喊走,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又给爸爸挂了个电话,他说安诺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估计爸爸说不清楚,就转而问了北北,北北也说没发现什么,我让她帮忙盯紧安诺,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赶紧告诉我。   北北在电话里略带一点醋味地问道:“你就那么关心她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   “我没忘呀,所以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有给她打。”   “你说实话,你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她用很暧昧的语气问道。自从上次被她撞见安诺在车里给我口交之后,她一直对我们俩的关系非常怀疑。   “我和安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乱猜。”   她哼了一声:“信你才怪。”   “求求你了,帮我盯着点她,但是不要被她发现。”   “好吧,神经病。”北北不太情愿地答应下来。   通完电话后,我出去买了很多零食给依依送过去,还邀请小苏常来串门,小苏的妈妈很高兴,说太好了,两人都受伤了,在一起还能做个伴。   随后的时间我几乎全用来研究妈妈的项目,有了第一个成功的经验之后,后面的进展都很顺利。   翌日,备受关注的“峡路齐飞”综合竞技大赛终于开始了,在第一天的比赛里,我和蓉阿姨配合默契,势如破竹,比分一直领先。不管是射击类的游戏,还是球类的游戏,我们都驾轻就熟。   不过,我发现武月坡也不是白给的,之前见他开跑车的那个屌样,以为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他还真有些实力,看来上次他说自己是卫冕冠军的话不像是吹牛。花四娇的运动能力也很强,不像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我和蓉阿姨肯定是遇到劲敌了。   第二天的比赛包括两人三足、板鞋竞速、单腿斗鸡、蒙眼飞镖、螃蟹赛跑等,我和蓉阿姨进入状态也很快,几乎没有能难住我们的。我们继续保持第一名的位置,花四娇已经开始发出抱怨了,比如场地不平整,光线太刺眼等等。   第三天的比赛继续增加难度,主要是一些类似翻山越岭、仙人指路、抱球快跑、鸳鸯背瓜这样的障碍赛跑,不但需要跑得快,还考验两个人的平衡能力和默契程度。我和蓉阿姨的配合越来越熟练,几乎在每个项目上都名列前茅。花四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和武月坡的组合虽然在总排名上位居第二,但是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我有时忍不住想,我和蓉阿姨身体的相性也是挺高的。   第四天是休赛日,没有比赛,蓉阿姨正好去进修学习,我本想在酒店陪着依依,可她和小苏母女二人聊得正欢,竟然还嫌我有些碍事,把我撵到了蓉阿姨的房间。   下午,妈妈来电话说,她们公司的那位高管已经到了,就在离此一百多公里的一家酒店,让我与他见个面。正好我是贵宾,享有专车接送的权利,就带着笔记本电脑赶到了这家名叫“蓝爱”的酒店。   宝利公司的这位高管名叫米开罗,是个四十多岁的南方人,人瘦瘦的,中等身材,戴着一个金丝边眼镜,话很少,但是很有礼貌。他主要负责文件的机密管理和安全通信,在出差阶段,他的全部行为都处于至少三个摄像头不同角度的监控之下,包括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   简单的寒暄过后,他也拿出一个专用的笔记本电脑,经过多重的解锁之后,我的项目才传送到他的电脑上,此时我们的行为都在妈妈等多位公司高管的现场关注之下。   今天共传输了三个项目,剩下的我还没有完成,他和我约好过几天再见面。我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告辞了。   关于这三个项目我完成得怎么样,还要等公司高管审定,有一点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度蜜月的时候居然还要忙于工作,如果不是为了妈妈,我才不会接这个倒霉的差事。   但是,我也发现,妈妈交给我的需要修改的项目越来越难,不得不调动全部的智慧与力量,在不泄密的情况下多方请教,包括电脑大神“南宫第二”,有几个问题我居然跟他讨论了一个通宵,真是感谢他那么有耐心,肯陪我熬这么久。   蓉阿姨和依依看到我的黑眼圈,批评我不该打那么久的游戏,我说只是帮妈妈画几张图,其它的没有多讲。   第四个比赛日开始了,我和蓉阿姨摩拳擦掌,准备继续扩大我们的领先优势,只要按照这个节奏比试下去,不客气地说,我几乎已经看见一等奖的小汽车在向我们招手了。   主持人宣布比赛项目后,我和蓉阿姨都大吃一惊,今天的比赛内容竟然换成了“美食大比拼”。看谁吃得快、吃得多,谁的分数就高。我俩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对这个有点不太理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首先端上来的是两碗生洋葱。我和蓉阿姨皱了皱眉头,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做熟了再吃?她彬彬有礼地回答说:“两位贵宾,很抱歉,按照大赛组委会的规定,只能生吃。”   没办法,我们俩只能一点一点的开始吃,幸亏不算太多,很快就吃完了。   接下来端上的是两碗红辣椒,我虽然很喜欢吃辣,但这个吃法着实让人犯难。我向工作人员要了两大瓶纯牛奶,我和蓉阿姨一人一瓶,就着牛奶总算把这些红辣椒吞下去了,但我们两个人的脸都辣得通红,嘴也是肿的。   红辣椒之后,上来的菜是臭豆腐和榴莲。蓉阿姨一闻那个味道差点没吐了,但看到花四娇和武月坡吃得津津有味,只好和我也吃了起来。所幸每道菜的量都不大,所幸纯牛奶有的是,终于把这些也吃完了。   上午的最后一道菜是凉拌芥末菜,说是拌凉菜,里面的芥末却没少放。我和蓉阿姨边吃边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依然辣得脑门生疼,鼻子几乎失去知觉,满脸都是眼泪。   好不容易逃回到酒店,我俩都是一顿喝水。依依纳闷地问道:“你们怎么了?满头大汗,嘴都是肿的,怎么还哭了?”   我苦着脸说:“参赛者奋勇拼搏的精神太感人了,所以我们都流泪了。”   依依听不明白,蓉阿姨也懒得跟她解释。   下午的比赛开始了。可以说,丝毫不比上午的菜逊色,首先是麻辣面,里放的全是胡椒面,吃得人浑身冒汗,找不着北。接着是烤毛蛋,幸亏我平时吃过,还对付得过,蓉阿姨却是费了好大劲才下得去口,我安慰她说:“您只要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怕了,管它生的熟的,只管往肚里咽就是了。”   这时,工作人员端上一锅煮鸡蛋,样子很像茶叶蛋,蓉阿姨满意地说:“终于上了一个像点样的菜了。”她马上剥了一个鸡蛋吃起来,嘴里还啧啧称赞:“味道真不错,比茶叶蛋还要好吃。”她一边吃一边问工作人员:“这道菜叫什么?”   工作人员鞠了个躬回答道:“您好,女士,这道菜叫‘童子尿煮蛋’。”   蓉阿姨愣住了:“是用小孩的尿煮的吗?”   “是的,这道菜可以滋阴降火,凉血散瘀……”   没等工作人员说完,蓉阿姨急忙捂住嘴,防止吐出来,她端起桌上一杯饮料就灌进了嘴里,喝完觉得味道怪怪的,便问道:“这是什么饮料?”   “您好,女士,这是来自秘鲁的鲜榨青蛙汁……”   听到这里,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嘴里的东西全都喷了出来。远处的花四娇看到这个情形,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在蓉阿姨够坚强,她没有打退堂鼓,依然坚持下去。接下来的菜是爆炒牛睾丸,这道菜是补肾壮阳的天然滋补品,我吃着很受用,她却是闭着眼睛咽下去的。   下一道菜是日本的烧白子,味道相当可口,有点像日本豆腐,蓉阿姨本来吃得很开心的,但听说是鱼类的精囊以后,就不肯再吃了。   下午的最后一道菜是麻油青菜,虽然放了很多麻油,但终归是道蓉阿姨能接受的菜,她满怀感恩的心吃了起来,觉得比起什么牛睾丸、鱼精囊来,这道菜简直就是无上的美味。吃到最后,她意犹未尽地问那些黑色的碎末是什么肉,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答说:“是黑蚂蚁……”   蓉阿姨的表情滞住了,她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吐了出来。回来的时候,她问我:“挺好的菜,为什么要放蚂蚁?”   “蚂蚁富含维生素和氨基酸,是很有营养的。”   “我现在整个嘴巴都是麻的,几乎没有感觉了。”   “我也是,最后那道菜放的麻油太多了。”   好不容易熬完第四个比赛日,没想到第五天还是“美食大比拼”。这回吃的东西主要是各种虫子,包括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河里游的,蓉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奇形怪状的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悄声安慰她说:“这些都是有营养的,您就闭上眼睛吃吧,肯定没害处。”   她咬了咬牙,开始吃这些炸蜘蛛、炸蚯蚓、炸蜈蚣、炸蟋蟀,入口之后感觉还不错,只是不敢睁眼看。喝到牛瘪汤的时候,得知汤里都是牛肠胃里消化不了的东西时,她又吐了,我对此已经很习惯了,连呕吐袋都准备好了。   吃到最后一道菜“土笋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里面的虫子,蓉阿姨再次吐了一地。我的情况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有好几次也差点吐出来。其实,有的菜只是看着恶心,味道还是不错的。不知道花四娇和武月坡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轻松的样子,而且还经常取笑我和蓉阿姨。   依依已经知道这两天的比赛内容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需要这么拼吗?要不就算了吧。”   我不甘心地说:“都吃到这个程度了,现在退出比赛,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她是一名警察,面对困难的忍受力当然比我强多了。   不过,我俩不约而同地开始拉肚子了,晚饭几乎没怎么吃。   第六个比赛日来临了,依然是“美食大比拼”,蓉阿姨故作镇定地看了看我,眼中却透漏出一丝丝的绝望。   今天的第一道菜就是活章鱼,看着那几条小章鱼在芝麻、香油里扭动着,我和蓉阿姨都愣了一会儿,幸好已经有了两天的实战经验,最终还是把这个东西咽了下去。   接来的菜是蒙古的羊眼球汁,就是把羊的眼睛放进西红柿汁里面,据说吃完了可以缓解头痛,蓉阿姨看着这道菜,感觉头更痛了,她皱着眉头,勉强把汤喝掉了一半。   相比之下,随后的炸豚鼠还可以接受,但是吃活老鼠就完全让人不能忍受,眼看着刚出生的小老鼠在盘子上蠕动,我和蓉阿姨都选择了放弃,只能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得意地吃下这道菜。   上午最后一道菜是鲱鱼罐头,刚打开罐头盖,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简直比臭豆腐要臭上十倍,几十个观众四散而逃,还有一个出现了呼吸障碍,被医疗小组拉到通风处做人工呼吸去了。   我不想再输给武月坡,捏着鼻子,做了几番思想斗争,硬是吃了下去,蓉阿姨在葡萄酒的帮助下,也吃完了自己那份。   午间休息的时候,蓉阿姨脸色苍白地斜靠在椅子上,我们的眼光偶尔对撞一下,又赶快撤开。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说出示弱的话。既然决定了参加这次比赛,赢也好,输也好,我都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然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下午开赛之前,主持人宣布今天是“美食大比拼”的最后一天了,蓉阿姨呼出了一口长气,颇有一种即将获得解放的心情。我俩都是同一个想法:下午无论端上来什么恶心的食物,也要坚持把它吃完。   下午先上的菜是“活蛇鲜吃”,看着被当场杀掉、剁成一段一段的活蛇在盘子里蠕动,我和蓉阿姨鼓足了勇气才落下筷子。经过几天的磨炼,我们已经熟练掌握了不用咀嚼就直接把食物吞下肚的技艺,如果配着冰水往下送的话,速度会更快。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下一道菜居然是蟑螂汤,蓉阿姨疑惑地问道:“蟑螂……能吃吗?”   工作人员解释说:“当然能吃了,女士,蟑螂不但是高蛋白营养品,而且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既然这么好,我把这碗汤让给你,你喝了吧。”   “不行的,女士,根据大会规定,我们是不能品尝比赛的菜品的。”   蓉阿姨咬咬牙看着我,示意我先来,我端起碗,把眼一闭,连汤带蟑螂一起倒进嘴里,嚼也不嚼地吞咽下去,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接着把碗推到她面前:“该您了。”   她学着我的样子,闭着眼抄起一个杯子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舔舔嘴唇,诧异地“咦”了一声:“挺好喝的,好像有一股咖啡的味道。”   工作人员介绍说:“您好,女士,您拿错杯子了。刚才您喝的是富有盛名的麝香猫咖啡,又称猫屎咖啡。”   “什么?猫屎咖啡?这里面有猫屎吗?”   “当然不是了,这种咖啡是给猫吃完咖啡果后,把咖啡豆原封不动地排出来,经过对粪便中咖啡豆的提取,加工而成的。”   听完她的解说,蓉阿姨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她的忍耐力比前两天好多了。她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半碗蟑螂汤,一咬牙,索性端起来全都倒进了嘴里。   喝完以后,我想,蟑螂和猫屎都吃了,总不会有更恶心的吧?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是活物,样子并不可怕,我们都还吃得下去,随后的一道“辣手摧花”却难住了人,里面除了菜花、西兰花、黄花菜之外,全都是各种最辣的辣椒,整个盆成为红色的海洋,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打开一桶纯牛奶,开始一口辣椒一口牛奶地吃了起来。   把这道菜吃完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好像比刚才大了一圈,蓉阿姨则腹痛难忍,跑到卫生间上大号去了。她回来的时候,脸上蜡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花四娇和武月坡的表情,虽然二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不住擦汗已经暴露了他们的内心,不过着硬撑着而已。   可能是组委会考虑我们吃得太辣了,下一道菜换成了乳酪。蓉阿姨头一次感到快要看见胜利的曙光了,她充满喜悦的心情,端起碟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味道很正宗。   吃了一会,她发现乳酪里有东西在动,就问工作人员里面是什么虫子,看来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   工作人员这次注意了一下措词:“您好,女士,这里面的是无头幼虫,有丰富的蛋白质,可入药,也可食用……”   “无头幼虫?没听说过。那是什么虫子?”   我拽了一下她的衣角:“您就别问了。”   “到底是什么虫子?”她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左右看了一下,把呕吐袋拿到她的面前,轻声说:“无头幼虫就是……蛆……”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全吐到了我端的袋子里。   工作人员这时还没忘记补充道:“这位先生说对了,我们这道菜的名字就叫‘活蛆乳酪’。”   蓉阿姨吐了一阵之后,恨恨地把这碟乳酪推到一边:“还有没有别的菜了?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   工作人员清了一下嗓子说:“各位选手,下面上的是今天的最后一道菜。”接着,就看见一盘盘黑乎乎的东西端上来,而且都是一圈一圈的盘旋状,摞了好几层,越往上圈越小,样子很像大便。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是日本的‘金粒餐’吧?”   “‘金粒餐’是什么?”   “就是把刚拉出来的屎做成菜。”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蓉阿姨“霍”地一声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工作人员急忙拦住她:“您好,女士,这最后一道菜是刚刚空运过来的巧克力甜点……”   蓉阿姨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算了,你别说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活蛆,或者是真正的……”那个“屎”字,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工作人员提醒,如果不吃最后一道甜点的话,会扣分数的,她依然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酒店,蓉阿姨就开始拼命刷牙,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去洗胃了。   依依纳闷地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比赛?连……那个东西都要吃?”   我捂着肚子坐到她身边:“我听说,前两年根本就没有什么‘美食大比拼’比赛,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加上了。”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会是武月坡那个坏蛋故意整我们的吧?”   “你是说,他发现常规招数无法赢咱们,就开始使用歪招?”   “太有可能了。这小子阴得很,上次咱妈踢了他一脚,他肯定怀恨在心。”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厕所的声音,过一会儿,蓉阿姨有气无力地走出来,坐到沙发上,也捂着肚子:“如果再这样吃下去,恐怕真的不行了。这三天我把一辈子能吃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   “我也是,这几天拉得脚都软了。后天的比赛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   依依又打起了退堂鼓:“退出吧,后面指不定还要遭什么罪呢。”   我把眼一瞪:“那这几天不是白折腾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我觉得,她可能有点动摇了。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我不打算退出,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第110章(9.12)   晚上,我思母心切,在酒店外边悄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一接通就问:“怎么样?项目有进展了?”   我不满地说:“您只惦记项目,根本不关心我。”   “怎么?小奶狗不高兴了。”   听见她开玩笑,估计是旁边没别人,我大着胆子说:“宝贝儿,你想我了吗?”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   “您就不能哄我两句吗?我度蜜月的时候可都没忘了加班呀。”   “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给你个吻吧。”说完,妈妈对着话筒“啵”了一声。   听到她的亲吻声,我马上兴奋起来:“您能不能叫几声好听的,让我爽一下?”   “叫什么好听的?”   “就是做爱时的那种声音。”   “现在没有做?怎么叫?”   “您可以想象现在正在做爱,不就能叫出来了吗?”   “我不会。”她非常干脆地回答道。   “好妈妈,求求你了,叫两声吧,我这几天憋得实在太难受了。”   “对了,依依受伤了,不能和你同房了,是吗?可是,我真的……不会叫。”   “您没看过色情片吗?就像片里的女人那样叫。”   “没看过,不会叫。”   “黄色小说呢?”   “也没看过。”   “您跟我做爱的时候叫的不是挺好的吗?就那样叫。”   “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当心被人听到。”   “放心吧,这里只有我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叫的,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模仿一下?”   我急得直挠大腿:“我是男人,怎么学女人叫呀。”   妈妈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就干巴巴地叫了两声:“啊……啊……”   “您是在市场卖菜吗?叫得跟小贩一样。这不行,您要叫得有诱惑性一点。”我差点说“您可以像街边揽客的小姐那样叫”,如果说出来的话,估计她会从电话那头冲过来打我。   妈妈又叫了两声,感觉都很生硬。这方面她可不如安诺和依依了,尤其是安诺,简直就是个戏精,角色扮演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算了算了,您别叫了。这样,您说几句挑逗性的话,让我听一下。”   “好吧。”妈妈想了想,换了一种温柔的声音,“小东,想不想亲亲妈妈的嘴?”   我高兴地说:“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嗲一点,内容再大胆一点。”   妈妈的声音更加燕语莺声起来:“小奶狗,你舔一下我的脖子好吗?还有我的乳沟……”   我左右看了一下,迅速钻到花丛的深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好的,就这样。”   妈妈果然很有天分,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小坏蛋,你为什么总舔我的乳房?”   我颤抖着掏出了自己的鸡巴:“非常好,非常好。”   “你跟小时候一样坏,总咬我的乳头,每次都咬得人家好疼。”   “继续,不要停。”我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了鸡巴。   “你还记得吗,上高中的时候,你把我的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那次真把我吓坏了,本来要洗你的校服外套,谁知道发现了你的秘密,嘻嘻……”她的声音又软又绵,弄得我身上酥酥麻麻的,我的呼吸越来越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妈妈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后,声音更柔和了:“小坏蛋,你把妈妈的丝袜都弄脏了,害得我还要去买新的,你说实话,我的丝袜套上去很舒服吗?”   我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了:“很……舒服……”   “你套上丝袜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谁?”   “是……你……”   “我还记得,掀开你的校服外套的时候,正好你的精液喷了出来,当时很爽吗?”   “很……爽……”   “你现在能喷出来吗?”   “快……了……”   “你要加油哦!我看好你哦!”妈妈软语温存地鼓励我。   “妈……妈……”被她这么一鼓励,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快意渐渐向胯下集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小东,我来到你面前了,你看见我了吗?别忍了,把你的激情释放出来吧。”听到妈妈勾魂的声音,我再也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屁股向后撅着,浑身一阵颤抖,伴随着手的一阵急撸,一发发精液喷射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我手中的电话掉在了地上,无力地扶着身边的大树,徐徐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我捡起电话,妈妈戏谑地笑道:“射出来了?”   “嗯。”   “下回我可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太丢人了。”   “但是……确实很舒服。”   “你算了吧。”妈妈轻啐了一口,转而问起了依依的伤情,得知她恢复良好后,稍稍安了些心。   与妈妈结束通话后,我穿好裤子,一边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电话性爱”,一边溜出了花丛。能和妈妈进行这种内容的通话,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今天真是太意外了。看来她今晚不算太忙,心情也挺好。我的肚子虽然还很疼,心里却充满了幸福感和满足感。   第二天是休赛日,我和蓉阿姨都去医疗中心输液去了,到那里一看,好多选手也都在治疗,估计都是被这个美食节害的。   我一边治疗,一边还要研究妈妈交给我的任务。上次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说,有三个项目搁浅了,显然不是实话,光是在这个笔记本电脑里至少有八九个项目有问题,都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挑战,难度都很高,尽管我绞尽脑汁,依然困难重重。   实在没有办法,我再次坐专车到一百公里之外的蓝爱大酒店,向米开罗请教。他对我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显然经过上次见面之后,他也估计到了我接手的项目很难缠。他给了我一些很中肯的建议,虽不能直接解决我的疑问,但很有启发性,我也受益良多。   我发现米开罗这个人行事稳健,惜字如金,非常沉稳老练,一看就是可做大事之人,他的职位理应比现在还高,不知为什么以前没听妈妈提过他的名字。   后来天色渐晚,他建议我在该酒店下榻,我说明天还有比赛,就坐专车回去了。   第七个比赛日来到了,比赛的内容回归到运动类项目,但是难度有所增加,环境也更为恶劣,像什么泥浆追踪、沙地探索、奶油喷射、西红柿大战、腐乳汁对飚,把人弄得浑身都脏兮兮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我倒是没错过机会,对着蓉阿姨若隐若现的胴体大饱眼福。   本来我和蓉阿姨的组合是应该领先的,但是拉了几天肚子,脚步发飘,体力上的优势完全没有了,加上在“美食大比拼”上的表现一般,反倒是被花四娇和武月坡缩小了比分上的差距。现在,总得分榜的前两名被我们两组牢牢占据着,和后面选手的差距越拉越大,比赛悬念只剩下我们的一、二名之争了。   第八天的比赛内容与第七天差不多,而第九天却增加了一些跟水有关的项目。想想也对,在海边进行的比赛,怎么可能没有水上项目呢。   我是很喜欢玩水的,但是蓉阿姨就不一样了,她不禁不会游泳,而且水性很差,在玩激流勇进、划船漂流、水上游艇的时候,好歹是我掌舵,她只要打下手就行了,而在水上浮桥上进行比赛的时候,她就完全成为累赘了,几乎不能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稍有一点站立不稳就紧紧揪住我的衣服,把我的游泳裤都拽变形了。   我和很多人玩过水上游戏,见过各种各样的狼狈模样,蓉阿姨却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一面,遇到危险时,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乱舞乱叫,而是表现出了特有的沉着,她像一个树懒一样紧紧挂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把我的肉都揪紫了,任凭我如何喊疼也不撒手。   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劈波斩浪地直奔终点而去,蓉阿姨却夹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急又气,干脆把她扛在肩上,向目的地跑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终点,总算还混了个不算太差的名次,我把她放下来,弯腰喘起了粗气。   她居然还红着脸对我说:“你扛就扛吧,为什么摸我的屁股?”   我扶着墙说:“您还有理了,要不是我扛着您跑,咱俩就得是最后一名了。”   “水流太急了,我根本走不动。”   “那您也不能夹着我呀。”   “不夹住你,我就被水流冲走了。”蓉阿姨的一番理由让我哭笑不得。   我怕她在后面的比赛中再添乱,干脆跟她事先约好,只要比赛一开始,就由我扛着她参加各个项目,不许乱动,不许乱叫,就算被我摸到敏感部位也不许出声。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蓉阿姨穿的泳衣虽然偏保守,但她的傲人身材尽显无疑,最初我还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后来就渐渐被她丰满的肉体所吸引了。不错,我是偷看过她洗澡,但那毕竟是远观,还没有亵玩,如今看着这具魔鬼身躯成天在眼前晃悠,我真恨不得马上扒掉她的泳衣,好好爱抚一下她的乳房和小穴。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约定,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吃她的豆腐了,不怕她不高兴。   随后进行的也是水中竞速项目,蓉阿姨老老实实地挂在我的肩上,我有时故意装作站不稳,借着身体东倒西歪的工夫去触碰她的胸部和屁股,她也没有吭声。至于她身体的其它部位,早就被我摸了无数遍了。   不过,说老实话,蓉阿姨实在比依依重了很多。如果是抱着依依参加比赛,我对取得名次还有点信心,因为她又轻又瘦,而蓉阿姨则又健壮又有劲,像个大猪肉绊子一样挂在身上,行动起来实在不便,严重影响了我的速度。   就这样,我扛着她在水流中蹒跚前进,多亏其他人的水性也是参差不齐,我仗着身高马大又撞倒了几个,总算成绩不算太差,暂时抱住了总分第一名,唯一遗憾的是,花四娇这一组和我们的差距又被缩小了。而且,看着我们俩在水中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和武月坡笑得前仰后合,开心极了。   第九天比赛结束以后,我对蓉阿姨说:“咱们总这样不行啊,我扛着您实在影响成绩,不如您也下来活动活动,给我减轻点负担。”   “不行,我一下来就站不住,会被水流冲走的。”   “您怎么一点水性都没有呢?”   “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您晚上别休息了,跟我去练习游泳。”   “必须去练习吗?”她有些犹豫。   “对呀,如果再不提高成绩,肯定会被花四娇她们超过的。”   “好吧。”她低着头说。   晚上,依依和小苏母女聊天,我带着蓉阿姨在室外游泳池练习游泳。说是教她,其实我也藏了点私心,因为她的肉体实在太诱人了,为了增加一个免费揩油的机会,游泳是最好的拉近距离的方法。我有很多哥们泡妞时都把小姑娘往池子里骗,如果对方水性一般就更好了,美其名曰教游泳,到时想摸哪里摸哪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教蓉阿姨游泳的时候也是循序渐进的,先是触碰她的肩膀、小腿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让她放松警惕,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察觉出我是条色狼,很可能就会失去教她的机会,况且她还是名警察,万一冲动起来把我抓起来也是说不定的事。   就这样教了一晚上,快到十点多才结束。她学得很疲惫,自称有进步了,我想不可能一晚上吃成一个胖子,太过拼命只会适得其反,就同意让她休息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还是老样子,仅仅在水下尝试了一会就说不行了,要淹死了,再次回归到我扛着她的老路上来。   我有点后悔和她一组了,她的水性太差,只会帮倒忙,完全是一个累赘,我有一阵几乎想从游泳池内随便抓一个女的取代她,考虑到她的自尊心,还是没有那么做,也没有批评她。   整个第十个比赛日,都是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挣扎过来的,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几乎累瘫了。   蓉阿姨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喘的我,非常内疚和不安:“你还能走路吗?”   我无力地说道:“不能走了,你帮我叫个车吧。”   专车来了以后,我在蓉阿姨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上了车。到了酒店以后,她又把我扶上了楼。   依依的脚恢复得挺好,已经能下地了,但是不能长时间站立,还是需要借助拐杖。她关心地挪到我身边看情况。   我问蓉阿姨:“咱们的名次怎么样了?”   她低下头:“花四娇那组已经追上咱们了,现在并列第一。”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咱们赶紧下去训练。”   蓉阿姨和依依一起劝我:“今天你太辛苦了,就别练了。”   “那怎么行,学游泳必须坚持练习,我是很累,但还可以教你,走,快点下去。”   蓉阿姨拗不过我,只好跟我去了游泳池。我坐在池边上一边吃东西、休息,一边指导她。   她练习了一会,说腿疼,不想练了,我说,腿疼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她以前几乎不游泳,如今冷不丁把游泳的运动量增加到这么大,肌肉肯定受不了,自然会产生酸痛感,只要坚持游下去,过几天适应了之后,就不会有酸痛感了。   我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下到池子里教她。她在呛了几次水后,捂着鼻子,又说不想练了,我有点火大,但是仍然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学游泳哪有不呛水的?呛几次就习惯了。”   “我呛得现在脑门还疼。你能不能给我戴个鼻夹、套个游泳圈?”   “带上那些东西学得慢,而且容易产生依赖性。”   蓉阿姨已经很有抵触情绪了,她非常不情愿地按照我的要求练习。我看她的进展比较缓慢,心里也有点没底。   “没事的,相信你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你肯定行的。”我不停地给她打气,实际上也是在给自己鼓劲。   在我的坚持之下,蓉阿姨练到十点多才上岸,看着她疲惫的身影,我也动摇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样严格。   第十一个比赛日开始了,比赛之前,我告诉蓉阿姨,今天不许吃饭,水也不能喝太多。她问:“为什么?”   我说:“这还用问吗?您吃得越多,我扛着越费劲。”   “一天不吃饭能有体力吗?”   “我有体力就够了。另外,尽量把您肚子里的气体排除干净。”   “为什么?”   “气体也会增加重量啊。”   “怎么排除?”   “做做运动,揉揉肚子,尽量多放几个屁。”   听到最后一句话,蓉阿姨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真地揉起了肚子。   比赛开始后,蓉阿姨尝试着在水下和我共同参赛,但只坚持了一会就喝了好几口水,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和别人较量了。   我二话不说,再度把她扛起来,重演昨天的一幕。别人的组合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这边则是肩扛美女、负重赛跑,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经过一番比拼,勉强跟住了大部队,还好没有被拉下太多。我倒是觉得我的耐力比以前提高了许多,因为每天都背着一百多斤的分量在参赛。   到了下午,终于增加了几个她可以独立参赛的项目,我长出了一口气,后来发现自己高兴早了,这些项目对于她来说难度也很大。   比如这个“高台跳水”,她急于证明不用靠我也能成功,不等我讲完动作要领就跳了下去,结果被水面把肚皮拍得通红,疼得脸都白了。后来在我的启发和示范下,总算是成功了几次,可惜得分都不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主席台上的陆厅达眉头紧锁,表情很严肃,水里的花四娇则乐不可支,兴奋得手舞足蹈。   蓉阿姨可能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过这么多丑,她没有和我说什么,但心里肯定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逞强参加这个比赛?不但在前夫的小女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还在大家面前充分暴露了自己不懂水性的弱点,被人尽情嘲弄。   她万万没有想到,更让她丢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在“海啸冲浪”这个项目中,每组选手手拉手站在水上乐园的泄洪大闸前,看谁能禁得起人工海啸的考验。我提醒她往后站一点,她没有听我的建议,我也没有再说下去。这种情况下说多了是没有用的,应该让事实教育她,另外,如果她有所准备的话,我就不会享受到福利了。   等到闸门一开,立刻有滔天的巨浪一波波涌出,如涨潮般卷向每个人。伴随着一阵惊叫声,大家都立足不稳,被冲得东倒西歪,只见拖鞋、泳具满天乱飞,很多女性的泳衣都被冲掉了,蓉阿姨也不例外,她迅速被浪潮剥个精光,尖叫着扑向了我,早有准备的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赤裸的肉体和战栗的身躯。   现在,请允许我发表获奖感言:感谢滨海城市,感谢大赛组委会,感谢潮海之星酒店,感谢水上乐园,感谢海啸冲浪,让我有了一个梦想成真的机会,我终于实现了从偷看蓉阿姨洗澡到拥抱裸体蓉阿姨的飞跃,我一定会珍惜这个荣誉,好好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的乳房和阴部,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   在人工海啸的冲击下,我假装立足不稳,搂着蓉阿姨在浪花中翻滚,趁机尽情抚摸她的肉体。她就是想反抗也没用,在这种巨浪的冲击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实事求是地讲,蓉阿姨的乳房摸起来手感非常之好,像两个挺翘的大桃子一般,坚实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就无法掌握,真想上去啃一口。上次只是在浴房隔着水蒸气看到的,还不够清楚,这次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我用两只手交替在上面揉搓着,简直爱不释手,有一种想用她的乳房打奶炮的冲动。   不能总摸乳房,这样会被察觉的,我另一只手没有休息,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蓉阿姨因为工作的性质,身材健美有力,肌肉十分结实,屁股上也是如此,两个屁股蛋又翘又圆,饱满有力,不像亚洲女性的屁股,倒很像欧美女性的屁股。据说屁股大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如果能和她来一次臀交,想来也是极爽的事。   拥有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没有男人追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她不会是同性恋吧?看起来又不太像。   我的手在她的菊蕾上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直奔她的蜜穴而去,心中一阵欢呼:太好了,就要摸到梦寐以求的桃源仙洞了!简直美得令人浑身发抖!   只见我迅速把手往前一探,终于到达了她的神秘地带,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忽然,我觉得自己摸到的不是贲起的耻丘,而是几根手指,急忙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原来,蓉阿姨把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蜜穴前面!    【第九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 第111章(10.1)   没想到,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下,蓉阿姨居然还没忘了遮羞,从泳衣被激流冲走的那一刻起,她的手就一直挡在耻部之前,根本不给别人偷窥春光的机会。她的另一只手如果不是抓着我,也会挡在自己的胸部之前。   等到我们被冲到较远的距离后,基本上已经处于人工海啸的冲击范围之外,她才惊魂稍定地站起身说:“我的泳衣不见了,你快点帮我找一下。”   我从身边随便抓起两件女式泳衣对她说:“您就穿这个吧。”   “这不是我的泳衣。”她不满地说道。   “什么?您还想要自己的泳衣?”我指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环境说,“您看看,这里到处都是泳衣和拖鞋,我到哪儿去找您的泳衣?说不定都已经被别人穿走了。”   “可是,”她皱着眉头拿起那两件泳衣,“这些泳衣也不知道是谁的,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我把我的泳裤脱下来给您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怎么行?你不是就得光着身子了吗?再说,我穿了你的泳裤,上身怎么办?”   “您赶快把这件穿上,去买一件新的泳衣吧。”   蓉阿姨一想,也只能这样了。她穿上捡来的泳衣,去商店买了一件新的换上,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水上蜻蜓”,比赛规则是,女选手身体保持水平,仰卧在水面上,姿势很像仰泳,但是两腿是分开的,在两脚间拴了一个能转动的大塑料球,球上面写着参赛选手的号码,女选手的肚子上还放了几块塑料大积木,要求在抵达终点后,这几块积木的形状和数量不能发生改变。在比赛过程中,男选手必须用双手托着女选手的后背,推动她前进或后退,并控制行动的方向和速度。在闯完各个关卡后,以用时最少者为获胜。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不需要扛着蓉阿姨的项目,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个游泳池对于别的选手来说可能有点深,水没到了他们的胸口,而对于人高马大的我来说,水深才达到肚脐眼,行动起来比他们快多了。   比赛开始以后,我一手托着蓉阿姨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在水中快速穿梭。在通过几个关卡后,感觉两手托着她的位置不太对,有点使不上劲,另外我个子高,手放在她臀部下面需要哈腰,不便于发力。   为了能使上劲,我把两只手的位置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手轻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也就是裆部附近。   蓉阿姨马上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她刚想出声提醒,我已经推着她滑行起来。她无奈地把着肚皮上的塑料积木,盼望我的手不要乱摸。   可是在竞争激烈的赛场上,哪顾得了这许多,我的另一只手为了能够发上力,渐渐贴紧了她的阴部,我的大拇指隔着薄薄的泳衣,正好顶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蓉阿姨终于忍受不住,她“哎”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撞到你哪里了?疼不疼?”   她红着脸说:“你碰到我的……下面了……”   我只顾看着前面的险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也没有听清她的话:“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来,我立足不稳,身子晃动起来,蓉阿姨手上的塑料积木也掉了几个,多亏我眼疾手快,都抢了回来。   我把塑料积木重新放到她的肚皮上,着急地对她说:“您的两只手一定要把住了,如果这些积木数量不够的话,咱们就要被扣分了。”   她看着我专注于比赛的样子,不像是有意猥亵她,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改变抱她的姿势之后,我们俩的速度果然提升了很多,我像举着火箭筒要去爆破的战士一样,托着蓉阿姨转战于各个关卡之间,逐渐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剧烈的运动中,我的大拇指逐渐分开蓉阿姨的两片阴唇,深入到了她的蜜穴中,幸亏有泳衣隔着,没有插得太深,但也刮到了她阴道内壁里的肉,令她面红耳赤,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还有点纳闷:明明拼劲全力奔跑的人是我,怎么看起来她比我还累?难道她有哮喘病?   后来在一个急下坡的水道滑行中,我的大拇指在惯性的作用下,插入她体内更深了,她的鼻子中发出“嗯”的一声,一脸痛苦地看着我,我在百忙中瞄了她一眼,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头了,她好像在一直强忍着什么,细细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总算发现了令她不舒服的根源:就是我的大拇指。   原来,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手指都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因为在之前的比赛中拖后腿一直心怀内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挥我强项的机会,自然是要全力配合,即便是我有失礼之处,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训我。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不但没有拔出大拇指,反而变本加厉,利用比赛的复杂情况和她身体的来回摇晃,增加了抽插的技巧,更加频繁地在蜜穴内出入,并且加入了其它手指,共同爱抚她的阴唇,摸得她脸色绯红,娇喘不停,下身不住有淫水流出,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唯一令人担心的是,她的泳衣实在是太薄了,我真怕自己的手指会把它戳破。   终于,在一个水流湍急的大转盘里,我手指在她体内的抽插达到了白热化,她突然发出一阵窒息般的喘息声,双腿绷直,胸部微挺,接着从蜜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完全融入到了池水中。没想到,我竟然用大拇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如果是用中指的话,可能会更舒服,当然,如果没有泳衣的话,将会更加刺激。   到了高潮之后,蓉阿姨眼神迷离,喘息娇弱,胸口缓缓起伏着,身子微微发颤,任凭我怎样抚弄她的肉穴,她也不再吭一声了。   “水上蜻蜓”比赛终于结束了,我们这组毫无悬念地以巨大的优势获胜,在总得分的排行榜上独占第一名,并且和第二名的差距又拉大了,我兴高采烈地接收大家的祝贺,几个美女看我长得高大帅气,还主动与我合影留念。   蓉阿姨终于站起身来,她摘掉脚上的球,捂着下体微微喘息着,我急忙过去扶住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   我知道她为什么发火,但还是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妈,您怎么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骂人的脏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兴奋地说:“咱们又排第一名了,把花四娇他们甩到后面了,您不高兴吗?”   “我累了,要去冲个澡。”她拎起洗漱包,面无表情地向更衣室走去。   第十一个比赛日的全部比赛都结束了,大会组委会宣布连续休息三天,三天之后再进行下一阶段的比赛。根据最新的消息,三天之后的比赛仍将以水上项目为主。我怀疑花四娇肯定撺掇陆厅达在组委会那里做了手脚,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跟水有关的项目了,明摆着是欺负蓉阿姨不谙水性。   回到酒店以后,我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依依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蓉阿姨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吃饭。   依依现在恢复得非常快,已经可以拄着拐在房间里自由行走了,但那只伤脚还是不太敢着地,医护人员对她的护理还是非常细致和贴心的,为了确保她能百分之百地恢复,一直在严密监控她的行为,不许她做任何危险的举动。   晚饭后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最近很忙,我又问起安诺的近况,她忽然压低声音说,安诺已经出院了,但是她最近的行踪一直很诡异,经常接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总在晚上出去应酬。   我听着有点担心,就让她帮忙盯紧安诺,北北突然醋意大发地问道:“你怎么每次说起她都滔滔不绝?现在你都跑到千里之外了,还这么关心她?”   “她不是住院了嘛!好妹妹,我也关心你呀!”   “那你怎么感谢我?”   “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还给你买衣服。”   “好吧,看你态度这么诚恳,就帮你一次了。”   跟北北通完电话后,我想了想,给安诺也拨了个电话,她过了半天才接通,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好像是在舞厅或KTV里,我只能喊着和她说话,但是也听不清楚,最后说了没有两三句就挂掉了。   我放下电话,看见蓉阿姨穿得整整齐齐地正往外走,急忙跟了出去:“您干什么去?”   “逛商场。”   “今晚不是要学游泳吗?”   “不想学。”她脚步不停地快速向前走着。   “那好吧……今天确实太累了,休息一次也行。明天早上再练,怎么样?”我跟在后面说。   “明天也不练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想练了。”蓉阿姨一脸寒霜地往楼下走去。   “您……是什么意思?从后天开始练吗?”   “后天、大后天都不练了。能听懂了吗?”   “这三天不练习的话,怎么参加下一阶段的比赛?俗话说,临阵磨枪……”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   走到酒店大厅,蓉阿姨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别跟着我了,行吗?”   我着急地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几天抓紧时间多练习,比赛的时候万一您跟不上,我就扛着您吗?”   “不用你扛着了,这个比赛,我不参加了。”   “您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听不懂是吗?我再说一遍,我不参加这个比赛了!”说完,她转身向酒店的大门外走去。   看到她撂挑子不干了,我又急又气,站在原地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眼看她越走越远,我才醒过神来,推开门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我一路急追才撵上她,无奈在后面怎么喊她也不停,只好冲到她面前拦住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跟着我了。让开!”她厉声道。   我大声说道:“您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要退出比赛?”   她斜着眼睛看我:“为什么退出比赛?理由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有点心虚地说。   “今天在水上乐园,你对我做什么了?”   “妈,您的泳衣是被水浪冲掉的,不是我脱的……”   “后来呢?在‘水上蜻蜓’比赛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我……可能碰到您的屁股了……咱们事先不是有约定吗?”   蓉阿姨看了一下附近没人,双眼喷着怒火,对我大声吼道:“仅仅是屁股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把手指头都插到我的……下面了……”   “妈,我可能是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试图向她解释。   蓉阿姨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捂着脸:“妈,您消消气,我也是为了赢比赛,抱您的时候就大力了一点,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您是我岳母、丈母娘……”   “有你这么对待丈母娘的吗?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怎么做人?你叫依依怎么做人?你这个变态色狼,上学时就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现在胆肥了,连丈母娘的豆腐都敢吃,你还算是个人吗?”她越说越生气,伸手就向腰间摸去。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去掏枪,急忙把手举了起来:“妈,您别生气,我一定改。”   蓉阿姨把手从腰间收回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着你?刚才在饭桌上,当着依依的面,我没有拆穿你,就是不想让依依难堪。你还像没事人儿一样在那儿满嘴胡吣,你长心了吗?”   我捂着脸,不敢再吱声。   这时,一阵海风吹来,吹起了她的裙角和发丝,越发凸显出她饱满的身材。我一边假装低头忏悔,一边依然用眼角偷偷瞄着她丰腴的胸部。   蓉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我问你,上次在我家,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洗澡?”   “不是,上次是碰巧遇上的。”我连忙辩解说。   “瞎说,你糊弄谁?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   “没有……我一直拿您当我长辈看待……”   “说得好听,你把我当长辈了吗?我的胸部,还有……我的下面,都让你摸了个够,你说我离婚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摸过?”   “妈,对不起。”我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下午在水上乐园摸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嘛,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告诉你,你这是猥亵罪、流氓罪,性质很严重的,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儿上,你的蜜月就直接到拘留所里去度吧!”   “妈,别抓我,原谅我这次吧。”   “你说,你在外面有没有勾搭别的女人?”   “没有,真的没有。”   “你个子这么高,还长了一张出轨的脸,说你没有外遇,谁信呢?你看今天泳池里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带钩子的。你为什么要跟她们合影?”   “我这也是出于礼貌呀,是她们先提出照相的,总不能不理她们吧。”   蓉阿姨咬牙切齿地指着我的鼻子说:“凌小东,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依依的事,当心我阉了你!告诉你,我说到做到!”   “妈,您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依依好的。”   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行了吧,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比赛,您还参不参加了?”   “还参加什么呀,我游成那个德性,让人家把大牙都笑掉了。”   “不是的,您已经比前几天进步很大了,只要再训练三天,您就基本上可以自己游了。”   “你懂什么,那个花四娇就是针对我,她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了游泳,我还参加,不是送上门去被她羞辱吗?”   “我知道,他们就是揪着您这个弱点不放,但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您把游泳学会了,以后不就是没有弱点了吗?”   “不行,我学不会了,你再找个搭档去参加比赛吧,我退出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商场的方向走去。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妈,您别放弃好吗?咱们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只要再加把劲,胜利就是属于咱们的了!”   她生气地甩了一下胳膊:“凌小东,你还敢碰我!”   我急忙松开手:“妈,您相信我,您的水性比刚开始的时候强太多了,您很有游泳的天赋,只要再练几回,就可以打败花四娇,以后她也不敢笑话您了!”   蓉阿姨转过身看着我:“昨天陆厅达找我谈话了,你知道游泳池里的人怎么说咱们俩吗?”   “怎么说的?”   “他们说什么‘女婿搂着丈母娘,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什么‘岳母在手,江山我有’,说我‘老牛吃嫩草’,还把咱们俩的事编成了歌词……”   “什么歌?怎么唱的?”   “就是那首《纤夫的爱》,好像改成了‘岳母你坐肩头,女婿我扛着走,恩恩爱爱床头荡悠悠’……”   我憋住笑:“好像还挺合辙押韵的。”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看看,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变成一个老花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呐!”   “就是个比赛,您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花四娇不也和她的表哥搂搂抱抱的吗?我岳父说什么了?”   “我和他们不一样。反正我就是不想参赛了。”   “咱们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就前功尽弃吧,我真的不行了,还是陆厅达说得对,什么样的年龄,就该做什么样的事,不要太逞强了。”   我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些,您要退出比赛是吗?”   她避开我的眼光:“我已经尽力了,这两天我的身体都快被折腾散架了,你看看我的全身,有一处是没伤的吗?”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您不是要退赛,您是在逃避。”   “逃避?可笑。我逃避什么?”   “因为你前夫找了个比你年轻很多的小姑娘,你很妒忌,就想在各方面超过她,证明你前夫是错的。但是这几天你发现你前夫还有点关心你,你幻想他还会喜欢你,你的意志就麻痹了,所以就打算向那个小姑娘认输,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不是逃避是什么?”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别自作聪明了。”   “妈,你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犯罪分子很狡猾,或者是遇到其它困难,是不是可以选择退出任务?”   “这怎么能一样呢?执行任务和游泳比赛是两码事。”   “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和对手斗智斗勇吗?现在您遇到了一点困难就退缩,这不就是逃兵的行为吗?”   “她会游泳,我不会,怎么比?”   “您可以学呀,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如果确实技不如人,输了比赛我也认了,可您现在连赛场都不敢上,这是一个成熟女性的表现吗?”   “你别说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去组委会办理退赛。”蓉阿姨不再理会我的劝说,转身就要离开。   我气得攥紧拳头,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沈蓉!我现在知道你的前夫为什么不要你了!”   她没有理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生气地喊道:“因为你不敢面对现实,没有主见,感情上拖泥带水,做起事来虎头蛇尾!你粗暴、野蛮,一点都不温柔,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   她终于站住了脚步。   我越说越激动:“你被前夫灌了两句迷魂汤就找不到北了,你不敢面对你的竞争对手,不敢面对那个妖里妖气的小姑娘,你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你是个懦夫!胆小鬼!”   蓉阿姨转过身,眉头紧皱地盯着我:“你敢这样说我?”   “说就说了,有什么不敢的?你为什么不找个帅气的小男朋友给他看看?为什么不证明你没有他可以活得更好?蓉阿姨,从小我就佩服你,觉得你是最要强、最勇敢的人,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我要告诉你,你是个胆小、懦弱的人,我看不起你!”我的话像刹不住的火车一样,一连串地向外冒了出来。   蓉阿姨咬了一下嘴唇,忽然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我怕她打我,更怕她掏枪,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她走到我的面前站定,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妈,是这样的,您和我岳父既然已经分手了,就干干净净地断掉吧,不要再回头了。我怕您意志不坚定,受他的骗。”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下去了。   “我像那样的人吗?”她的眼中分明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可不好说,我看您刚才就有点迷失自己了。妈,您听过那句话吗?‘感情的路,可以回头看,但不要回头走。’没有我岳父,您应该活得更幸福。”   “凌小东,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讲哲理呢。”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从我的旁边走了过去。   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身影,大喊道:“您又干什么去呀?”   她转过身,也冲我吼道:“回去换泳衣呀!难道穿裙子去游泳吗?”   我大喜过望,追上去和她并肩走着:“也行,您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也可以穿着去游泳。”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   又走了一会,她忽然停住脚步问我:“我很凶吗?”   “有一点凶,这跟您的工作性质有关,是很正常的。”   “那我很老吗?”   “谁说的,您一点都不老。您不知道吧,在水上乐园的时候,很多人都跟我打听您。”   “打听我什么?”   “打听您是不是我的姐姐。”   “得了,少在那儿蒙人了。”蓉阿姨嘴上训着我,脸上却有了一丝笑模样。 第112章(10.2)   蓉阿姨当天晚上就和我练习游泳去了,她这次的决心很大,一直闷头苦练,一句叫苦叫累的话都不说。   但是有一点,她坚决不许我再触碰她的身体,只允许我在旁边看着指导,她还说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我不是君子的话,尽可以放马过去。   我只好做个场外教练,看着这条丰腴的美人鱼在泳池里尽情扑腾。   等她终于扑腾累了的时候,才爬上岸来。   我鼓励她说:“妈,你今天的进步很大,看来您很有天分啊。”   她靠在岸边喘了一会,眯起眼睛对我说:“你今天的胆子也很大,对我都敢直呼其名了。”   我吓得直摆手:“妈,我那是太着急了,脱口而出的。”   她“哼”了一声:“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我尴尬地解释说:“当时我脑子一发热,就满嘴胡说八道,您别忘心里去。”   “不过,你还是挺关心我的,说的话也挺准的。”   “妈,这事儿就翻篇吧,咱们别再提了,行吗?”   她忽然歪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发脾气、乱吼吼的时候也挺帅的。”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算了,什么也没说。”她站起身,披上一条浴巾,“明天几点开始?”   “吃完早饭就开始吧。”   她点点头,冲澡去了。   折腾了一天,我也挺累的,回到房间后依依已经睡着了,我打开笔记本,研究了一会妈妈的项目,快到十二点才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蓉阿姨就叫我去吃早饭,我困得睡眼惺忪,本想再眯一会,看她热情这么高,只好跟着去。早饭后休息了一会,我们就去了游泳池。   蓉阿姨下水以后,还跟我说:“你听好了,我只是配合你把比赛完成,我可不是为了和那个花四娇争风吃醋啊。”   “当然,当然,您是高风亮节、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你就在池边看着,不许碰我。”   “那当然,昨天说好了的嘛。”   “你觉得我有进步吗?”   “当然有了。以前您就是只旱鸭子,一点水性都没有,现在您在池子里面已经自如多了,就是呛水您也不怕了。”   “那还需要注意什么?”   “这样吧,我建议您除了练习游泳之外,也可以在池子里面玩一玩,比如打打水球什么的,这样有助于提高您的水性。就是休息的话,也尽量在池子里休息,不要上岸。”   “那样的话,皮肤不是都泡肿了吗?”   “就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影响的。我希望您能领会到水流的规律,适应水,提高水性,把自己想象成水的一部分,顺着水流的趋势去游动,而不是逆流而行。”   蓉阿姨认真地听我说着,似有所悟。我拿来一个游泳圈交给她说,如果累了的话,也可以躺在游泳圈上休息一会,只要不过分依赖就行。   利用她练习游泳的时间,我在池边的沙滩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研究那几个项目。经过上次米开罗的启发之后,我有了很多新的思路,经过一天的时间,又修复了三个项目,感觉脑子极度的疲乏。目前,电脑中还剩下三个项目的漏洞没有解决。   蓉阿姨非常能吃苦,她从早上一直练到晚上,极其认真地按照我教她的方法一遍一遍地练习,虽然动作还不是很规范,但已经能一口气游个十来米了,我不住地称赞她,她也很兴奋。   只是中间她抽了一次筋,最后还是求助于我。我在没有触碰她的敏感部位的前提下,把她捞上了岸。等她疼痛消除后,我又教给她如何预防和应对出现抽筋的情况。   苦练了一天之后,蓉阿姨饭量大增,午饭和晚饭都吃了好多,依依都看愣了。蓉阿姨还利用睡前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进修学习的笔记。   接下来的一天继续进行训练,我刚指导了一会,妈妈就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跟米开罗交接一下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她似乎是在一个非常嘈杂的环境打的电话,而且能听到她同事说话的声音。   我心想:妈妈可真着急,我这哪是度蜜月呀,分明就是换了个地方加班。只好跟蓉阿姨交代了一下,马上坐专车赶往酒店。   米开罗依然在那个房间等我,他看到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后,把我大大称赞了一番。完成交接之后,我说起在剩余三个项目上的一些难点,他听了之后,也有点困惑,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为了保密,我们都不能说得太多、太深入。   通过这几次合作,我对米开罗的印象越来越好了,他眼光独到,心思敏锐,看问题很准,为人又很谦逊、低调,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团队伙伴。   返回“潮海之星”酒店后,意外地发现蓉阿姨不在游泳池里,也不在房间里,我感到很纳闷,打电话一问,她竟然跑到海边去了。   我大吃一惊,马上赶到了海滩,那里全都是人,幸亏蓉阿姨带了电话,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下,我对着手机扯脖子大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   她套着一个游泳圈正玩得不亦乐乎,我从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样无忧无虑。   我不理会这个老少女对我曾经的警告,上去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岸边。   蓉阿姨一把甩开我的手,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动手动脚?”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暗流?会要人命的?就算是专业运动员或救生员来了也不行,你才学了几天游泳,就敢到这里来?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除了酒店的游泳池,哪里都不许去!”我像前天晚上那样对着她大吼大叫,丝毫不理会周围游客诧异的眼光。   她被我的气势震慑到了,唯唯诺诺地说道:“我看大家都到这里玩,就跟过来了,我以为人多没事的……”   我气愤地说道:“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依依交代?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这时,一对老年夫妇从我们身边经过,看到我们吵得很激烈,就好心地上来劝架。   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把我拉到一边:“小伙子,你对女朋友要有耐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呀!她年龄比你大,你要多关心她,爱护她。”   我哭笑不得:“老爷爷,您弄错了。”他不听我解释,只是忙着劝架。   老奶奶也对蓉阿姨耐心开导着:“这位女士,你的小男友这么关心你,就不要跟他吵架了。你看你多幸福呀,能找到这么高、这么帅的男朋友,别人只有干羡慕的份。”   蓉阿姨也是啼笑皆非,她干脆一把拉住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离开海滩后,我的头脑冷静下来,再次为刚才过激的言行道歉,她却像是对我的发火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淡淡地说道:“可能你是对的,我的水性太差,确实不应该到这里来。”   “妈,我的态度也不好,唉,最近事情太多了,依依又受了伤,实在让人有点心烦。”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对依依这样。”   “是呀,我对依依从来没发过火,可是这两天对您……唉,都怨我。”   蓉阿姨忽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了?”   我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躲开她的眼神:“怎么会呢?您是我的岳母啊!”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发的火很莫名其妙,也不像是仅仅针对我。”   “妈,您说的我听不懂。”我搪塞道。   “好吧。就当是我猜错了。”蓉阿姨没有再往下说。作为一个警察,她当然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我更加难以招架。   走到酒店以后,她再次进到游泳池里,开始练了起来,我发现她的平衡能力越来越好了,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协调。她偶尔会看一眼岸上的我,眼神很复杂。   中午吃饭的时候,蓉阿姨再次变得沉默起来,我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有依依一个人还是那么活跃。她说她和小苏在玩一款非常有趣的游戏,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修炼到很高的级别了。   这次度蜜月的经历,使依依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受伤之前,她是一个喜欢逛街和游山玩水的运动健将,受伤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追剧达人和游戏狂魔。这里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只有她似乎对此还毫无觉察。   午饭后不久,妈妈又打来电话,让我再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说米开罗有一些项目运行的问题要跟我探讨,我心想:上午不是才去过吗?怎么又要去?这也太频繁了吧?可是又不能不听妈妈的话。   我不太情愿地开始收拾东西,蓉阿姨安慰我说:“忙工作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会自己练习游泳的。”依依也安慰我:“老公,你辛苦了。”   我背起电脑包,再度叫来专车,司机也很纳闷:怎么又去?他还跟我开玩笑说:“小伙子,你干脆在那家酒店也订个房间得了,省得总来回跑。”   到了蓝爱大酒店后,坐电梯到了四楼,看到几个工人正在走廊里卷地毯,他们说一会要换新地毯。走在拼花图案的地砖上,感觉也很典雅舒适。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米开罗的房间门口,刚敲了一下,门竟然开了,又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尝试着叫了两声“米先生”,还是没有动静。   我觉得很奇怪,就试探性地走了进去,发现屋里没有人,但是杯子里的水还是热的,显然刚才还有人在这里。   也许米开罗有事出去了,我决定在这里等他一会。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忽然听到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砖的声音,“哒、哒、哒、哒……”,声音清脆而响亮,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一下子收紧了:这走路的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声音可能司空见惯,算不了什么,对于我来说,却宛如天籁之音,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发出这种悦耳的声音,那就是我最爱的母上大人!   难道是……她来了?不可能,她公司的事那么多,怎么可能到这里来?而且,这个人行走的速度似乎比妈妈慢一些,力量也稍弱一些。   如果不是妈妈,我只能说,这个人走路的节奏与力度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想必也是一个美人,我忍不住走向门口,想要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当脚步声快要响到门口的时候,我把房门打开,那个人几乎也同时停下了脚步,站住不动了。   我心情无比紧张地迈步到走廊里一看,一个穿着蓝色无袖的波西米亚沙滩长裙的美女正站在我面前,她一手挎着一款时尚的包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电脑包,一部分长发垂在身前一侧,乌黑的墨镜透露出高冷而又优雅的气质,虽然她的身高不及我,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位集美貌、时尚、优雅于一身的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我最亲爱的妈妈——郑怡云女士!   看着妈妈站在我眼前,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仿佛看到了外星人降临在眼前。   妈妈将墨镜推到头顶,唇角含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吗?”   我依然目瞪口呆地站着不说话,像是被人夺去了魂魄。   她用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两下:“你是中邪了吗?还是被人定住了身子?你能看到我的手吗?”   我这才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   妈妈不耐烦地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别掐了,不是做梦。还不赶快让我进屋,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如梦初醒地往后退了几步,妈妈脚步轻盈地跟进来,随手带上房门,像一个仙女一样飘进了房间。   看着她进来,我依然有一种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妈妈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声说道:“十几天不见,你都晒黑了。”   我抓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与脉搏,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怎么感觉还像是在做梦呢。”   妈妈轻轻地笑道:“你想怎样证明不是做梦呢?”   我看着她红润的娇唇,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吻过之后舔了舔嘴唇,还是那种熟悉的香甜的味道。   “怎么样?还像做梦吗?”   “不像做梦了。真的是您来了。”我高兴地说道。   妈妈斜乜着我,哭笑不得地说:“你到现在才确定来的人是我吗?”   我的心神这才稳定下来:“妈妈,您怎么会来呢?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用手拢了一下裙子,坐在床边:“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妈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去接您呢!”我坐到她的身边。   “你那么忙,不想打扰你。”   “您的行李呢?”   “在小丁那里。”   “小丁……她也来了吗?”   “不光是她,还有小陶、小韩、小楚、小周、小王……项目组的人都来了。”   “这次来也是为了工作吗?”   “不全是为了工作,主要是前一阶段的加班太辛苦了,让大家放松一下。”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度假?您是想和我鸳梦重温吗?”我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   “又开始臭美了是不?”   “不是,主要是看到您,太开心了。”   “剩下的三个项目完成得怎么样了?”   “能不能不谈工作,只谈感情?”   “谈感情?怎么谈?”   “很容易啊,无非就是您叫我情郎、好弟弟,我叫您宝贝、好姐姐之类。”   “咱们俩是姐弟关系吗?”   “您叫我小东东也行,我叫您小云云。”我一边摸着妈妈蓝色沙滩裙上的花纹图案,一边靠近她的身子。   “还是叫小奶狗好听。”   “那我叫您大奶猪行吗?”   “你才是猪。”   “哪有我这么帅的猪?”   “你说点正经的行不?”   “正经的?有啊。咱俩现在就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口腔,怎么样?或者用我的小棍棍插一下您的小洞洞,如何?”我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坐着的缘故,妈妈的肚子显得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别在那儿臭贫了。真的,你告诉我,最后那三个项目能解决吗?”   我叹了口气:“有点困难。我和米开罗研究了一下,有一个项目有硬伤,难度极大,另外两个需要查询信息中心的大数据库,但是那里排队已经排到后年了,恐怕排到的时候这两个项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觉得这三个项目怎么样?价值有多大?”   “需要查数据库的那两个项目如果能补上漏洞的话,价值很大;有硬伤的那个项目不好说,成功了就一飞冲天,不成功就是一泡臭屎。”   “查数据库的两个项目我来想办法。”   “妈妈,我最近完成的这六个项目怎么样?”   “目前正处于试运行阶段,公司的反馈是比较顺畅。后续的调试工作可能还需要你来操作。”   “没问题。”   “小东,这次你真的帮了我们大忙,公司决定给你一笔重奖:两百万。等到项目全部修复完毕,再奖励一百万。”妈妈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妈妈,要不我直接调到你们公司去吧,总这样借来借去的太麻烦了。”   “小东,你不明白,你跟我在一个公司的话,不利于你的发展,而且我们同坐在一条船上,要沉一起沉,没有退路;如果你在别的公司发展好了,反而对我们的帮助更大。”   “我明白了,妈妈。对了,不是说米开罗有问题要和我探讨吗?他人呢?”   “他有点事,先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探讨那几个问题?”   “你等我的信儿吧。”   “妈妈,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米开罗是你们公司的高管,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刚到公司的吗?”   “他是位老员工。但是……他负责的是公司的机密工作,所以行踪都要保密。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觉得他很有能力,人也很好。”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虑:“但是,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   “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反正你记住了,除了工作之外,你都不要跟他接触。”   “好吧。”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讲,只好先答应下来。   “这次取得公司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你是主要功臣。晚上举办晚宴,你也要参加。”   “好呀。参加的时候能挎着您的胳膊吗?”   “不用这么亲密吧?”   “不光是挎胳膊,我还想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   “那是什么意思?”   “表示咱俩‘情定(腚)终身’!”   妈妈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   我搂住她的腰,把一口气呵到她的耳朵上:“妈妈,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您想不想我?”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她的回答和电话里的一样。   “我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你说的对,应该抓紧时间。”妈妈马上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你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输给我,我明天就去找人办理。”   我一脸悲愤地看着她:“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工作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吃人吗?你不是说查那个数据库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吗?”   “唉,妈妈,您是故意的吧?我是说,我需要肉体的滋润。”   妈妈“呸”了一口:“不是有依依吗?等她的伤好了,会尽情地滋润你。”   “那怎么能一样呢?老实说,还是您的小洞洞更滋润我。不如您给我的小肉棍多浇点水,让它迅速成长起来?”   “我……有点不太方便。”   “您……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一下子猜到了答案。   妈妈看着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说完上前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太开心啦!”   她淡定地看着我兴奋的脸:“你确定要这个孩子吗?”   “当然,必须要啊!妈妈,您怀孕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怪不得最近我觉得您的肚子变大了。您买孕妇装了吗?”   “买了一些。”   “结婚典礼那天您说怀孕的时候,我还以为您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您现在要注意多休息,不要累着,保持适度的运动……”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还需要你教这些吗?”   “是是是,您很有经验。这事北北知道了吗?”   “我没跟她说,不过,她应该猜到了。”   “妈妈,这次咱们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千万要小心保护,一定要把这个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解释这件事了吗?”   “妈妈,您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决不会委屈了咱们的孩子。”   妈妈认真地看着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肩负起这个责任。”   “那当然。我一定会的。”我挺直了腰杆回答道。   “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只不过,”我面带遗憾地坐到她身边,“可能要等您生完孩子才能做爱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头:“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那种事,只是不能太剧烈……”   “是吗?您现在……能行吗?”我喜出望外地盯着她说。   她娇羞无限地白了我一眼:“再过几个小时,其他同事就到了,你看着办吧……”   不用妈妈说得更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抱住她,就去脱她的衣服,妈妈问用不用先洗个澡,我说:“不用了,我天天洗,您也很干净,还是直接开始吧。”   很快,我把自己和妈妈都脱光了,并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首先去亲吻她的肚皮,那上面的皮肤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对我的光临表示欢迎。   接着,我的嘴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蜜穴上,对着那两片阴唇舔舐了起来。没多久,一阵阵的花浆从蜜道里流了出来,略带一点腥味,却又有点酸涩的味道,对于好久没做爱的我来说真是久旱逢甘霖,我贪婪地把这些花浆吸到嘴里,并发出了“啧啧”的吞咽声。   妈妈被我吸得屁股微微颤动着,两条光滑的美腿一开一合,还时不时地夹我脑袋一下,她的口中渐渐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本人初次写作,没什么文学素养,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觉得很轻松,真正写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这段时间续写《母上攻略》以来,深感力不从心,实在写不出“竹影随行”大神那样的文笔和神韵,只能勉强为之,希望各位竹粉谅解。   对于大家的批评和建议,本人虚心接受,并会继续努力,希望能把后面的故事讲得稍微像样一些。 ************** 第113章(10.3)   听到妈妈有些变调的娇喘声,我抬起头,一边舔着嘴角的浆汁,一边看着她的脸,正好她也低下头来看着我,我们的视线对上以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表情似笑非笑:“你怎么总舔这个……不脏吗?”   “当然不脏了,这是世界上最可口的汁液……您能不能每天给我挤一瓶,让我随着带着喝?”   “呸,你以为我是牛吗?”   “您当然不是牛了,牛挤出来的可没有您挤的好喝。”   “我挤不出来。你要是想喝的话,每天都可以来喝,不过需要你自己动手。”   “太好了,我先预订一个礼拜,到时我准时来提货,您可要准备好呀!”说完,我意犹未尽地又舔了一下她穴口的两片肉。   妈妈的屁股又颤抖了一下:“你还在这儿逗闷子,我告诉你,晚上的活动要进行到很晚,到时你想……做什么都没时间了……”   “好的,老佛爷,谨遵您的懿旨。”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手支在她的身体两侧,开始吮吸她的乳房,这也是令我爱不释口的一对极品美乳,也许没有蓉阿姨的豪乳那么夸张,却和妈妈的整个身体比例非常搭配,显得既协调,又美观,让我舔上一整天也不会厌倦。   在吸裹妈妈乳头的时候,我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姿势,靠着双臂的支撑,身体全部悬空在上,不和妈妈接触,避免压到她的肚子。   可是,当我尽情舔弄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屁股总是扭来扭去,有时还往上挺,使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碰到我了,我忍不住说:“您别总乱动行吗?”   她的一双凤目紧紧瞪着我:“你……舔得我……那么痒……还不让人家动……”   “这就奇怪了,从小吃着您的奶长大,那时候天天吸您的乳头,也没看到您有这样的反应啊!”我调侃着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个时候舔……和现在舔……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弄得我现在妈不像妈,妻不像妻……肚子也被你搞大了……”   “那我刚才吸乳头的时候,您舒不舒服呀?”   她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舔了,马上进入正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仔细端详着,看看上面还有没有辣椒油的痕迹。   妈妈见我半晌没动静,也低头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炎症好没好,用不用戴套子。”   “我已经怀孕了,你不用戴套子了。”她羞赧地说。   因为最近一直在用药,我的鸡巴上的创伤实际上已经痊愈了,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决定循序渐进,既不能碰到妈妈的肚子,更不能对她的蜜穴造成伤害。   我起身站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扶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仔仔细细亲吻了一遍,包括她的脚趾头,真的,一点都不臭。   妈妈被我吻得身子又扭动起来,尤其是我舔脚心的时候,简直让她双眼上翻,美得双乳一阵摇晃。   看到妈妈的蜜穴周围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流得到处都是,整个穴口湿润油亮,两片媚肉一张一翕的,似乎在盼望客人的早日光临,我也没有再等待,手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轻轻一挺,先把龟头送了进去。   妈妈“嗯”地一声,红唇微微张开,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接着,我持续发力,缓缓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她随着我的进入而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口中发出满意的喘息声。   终于,我的龟头完全顶到了妈妈的花心,禁不住低头看着她的白虎肉穴完全吞掉肉棒的淫靡景象,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为了验证鸡巴上的辣椒油已经完全消除了,我不敢太过发力,试探性地先将肉棒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如此这般做了几次活塞运动,才问她:“妈妈,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火烧一样的感觉?”   “没有火烧的感觉,就是有点痒……”   “好的,看来我的炎症基本上好了。”这下终于放心了。我刚才十分地紧张,就是担心妈妈像安诺那样被我的鸡巴弄得阴部溃疡和烧灼,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虽然确定鸡巴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变,依然是缓缓地抽出,再徐徐地插入,像是在打太极拳一样,有条不紊地施展着每一个招数。   这样挺动了一阵后,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不是证明没有炎症了吗?怎么还这样慢?”   “妈妈,您不懂,我问过医生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妈妈气得只说出一个字,她咬住下嘴唇,狠狠地盯着我。   我没有受她的影响,依然不急不慢地进出着妈妈的肉穴,偶尔还要舔一下她的脚心。   又过了一会,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她“啪”地打了一下我的腿,娇声叱道:“凌小东,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想我打你的头?”   “妈妈,我这完全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这些都是医生亲口告诉我的!”   “你问的是哪个医生?他有医师资格证吗?”   “有资格证啊!他还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呢!”   “你告诉我,他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我们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   妈妈为之气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那个杨麻子是博士毕业?他认识字吗?”   “不管怎么说,孕妇做爱时的动作绝对不能太剧烈。”   “那也不能这么慢呀?照你这么个弄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我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行吗?”   “当事人?谁呀?是我吗?”   “是咱儿子。”说完,我俯下身子,把嘴贴到妈妈的小腹上,轻声说道:“儿子,你同意爸爸和妈妈做爱的时候速度快一些吗?”   “净胡说,”她又打了我一下,“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呢?”   “女孩更好,女孩是爸妈的贴身小棉袄。我说小棉袄呀,你也表个态吧!”说完我把耳朵贴在妈妈的肚皮上倾听着。   妈妈举起手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她轻轻拍了一下肚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咱们的孩子!”   “您也承认咱们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我微笑看着她。   妈妈又拍了一下肚皮:“好,你看着,我现在就打你的小棉袄!”   “别别别!”我急忙拦住她,“您可真狠心,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打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不让打孩子,我就打孩子他爸!”   “您说什么?”我兴奋地看着她,“您管我叫什么?”   妈妈意识到说错话了,红着脸狡辩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高兴地说:“好的,孩子他妈,尊重您的意见,马上开始提速!”起身扶住她的两条腿,腰部马上律动了起来。   妈妈没想到我会突然提速,她“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幸好她的白虎肉穴内蜜汁源源不断,很快就适应了布满青筋的肉棒,并把它团团包围起来。   随着肉穴与肉棒的紧密摩擦,快感马上如烈火般在我们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距离和妈妈的上次交欢已经半个多月了,虽然她前几天给我做了一次“电话性爱”,但远不如这般肉贴肉的交媾真实刺激,我一开始还抱有戏弄之意,但几个回合下来,也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空前的快感中。   妈妈的状态也跟我差不多,她的表情从最初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变成了逐渐的舒缓放松,乃至展露欢愉,呼吸也越发沉重起来,若不是顾及她的肚子,我早就俯身下去亲她的嘴了。   她蜜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这是我最爱的润滑剂,她总能源源不断地提供,不需要借助任何其他工具,使我的肉棒能在反复的活塞运动中自由出入,一次次触及她的花心,给她带来不停歇的愉悦冲击。   对于我来说,那种龟头被蜜道里层层肉褶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便在这层层推进的快乐瞬间,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狭小部位,一抽一送皆引起极度刺激的快慰,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舒畅的欢愉。   看着妈妈无力地呻吟和喘息,那种征服女性肉体的成就感始终在心中徘徊,一圈圈的快感从她粉红的身躯传递到我身上,我也发出一阵阵的牛喘,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忘情交合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们两个人蚀骨的呻吟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在这成仙般的肉欲交流中,我扶着妈妈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喘息着问道:“孩子他妈……现在感觉怎么样……这次的速度慢不慢了……”.   “现在……好多了……”妈妈惬意地在枕头上晃动着螓首,一头乌黑的秀发不住改变着形状。   “我叫您……孩子他妈……您应该……叫我……什么?”看着妈妈满意的玉容,我强忍着升腾而上的快感,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现在采用的这种男立体位的姿势非常便于调整交合的深度,妈妈蜜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她完全处于腾云驾雾的全身无力感中,根本无暇回答我的问题,传入我耳中的只是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声:“啊……你……住口……嗯……我……不想……回答你……”   看着她满脸含春的表情,绯红的脸庞,我越发性奋起来,不住追问道:“孩子他妈……你一定要回答……现在是有奖问答时间……”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小腿不断的抖动着,在我狂抽之下,嘴里发出呓语般的呻吟:“你真讨厌……这个时候……还问人家问题……”   “这个时候……说的才是真话……快点吧……有奖问答开始了……”   “唔……好舒服……嗯……奖品……是什么?”妈妈娇喘喘地呻吟着,同时不断收缩自己的肉穴,紧紧勒住了我的肉棒。   “啊呀……孩子他妈……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告诉你……奖品……就是……我的精液……”   “我不要精液……答不答问题……你都会射进来……啊……怎么插得……这么深……”妈妈媚眼如丝地欢叫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的唾液……行吗?”快感一环环涌上来,吞噬着我的心,我也渐渐语无伦次起来。   妈妈全身泛着粉红的颜色,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我不要唾液……这个……奖品……也不好……”   “喔……好热……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尽力控制着臀部的挺动速度,不敢对她的身体形成太大的冲击,但是妈妈的脚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往她那个方向勾去。   “奖品……就是……我要你现在……把嘴缝上……”她哆嗦着身子,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能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好的……那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气喘吁吁地盯着妈妈醉人的面容追问着,处于性快感中的女人浑身充满了妖冶的魅力,令人深深地着迷,忍不住又使劲顶了几下。   “噢……噢……小东……干嘛……那么……用力……你问吧……”妈妈被我顶得挺起酥胸,身子娇颤颤地,口中发出嘤咛的喘息声。   “您……能不能……叫我……一声……孩子他爸?”   “不……行……”即使是在极度的快乐中,妈妈的口风依然很严。   “您要是不说……看我怎么惩罚您……”看到她这样嘴硬,我鼓足余勇,一连气插了四、五十下,妈妈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美腿也高高翘起,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着。   在我对着花心一顿猛捣之后,她终于妥协了:“小东……你捅得我……好麻……你轻一些……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好……您叫吧……”   “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妈妈摇晃着头部,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我听她这样叫,又好气又好笑:“您这是故意的……我要惩罚您……”说完,对着她的敏感位置再次猛攻了几下,不料她的花心深处突然冒出一股特别火热的花浆,迎面包裹在龟头上,使我的鸡巴像落入沼泽地一样陷入泥潭,难以自拔,一种异样的麻酥感迅速在后背蔓延。   妈妈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不住挺动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乳峰上的两粒乳头变得又红又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任意摇晃着。   “啊……妈妈……不要勒得这么紧……这样会射的……”我无法自制地说着,妈妈的蜜道紧缩到一起,越收越窄,她的内侧壁肉几乎要和我的鸡巴黏到一起了,害得我进退两难,每次抽插都要破开一层层穴肉的纠缠,出入越来越困难。   “啊……孩子他哥……我要到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向后仰,伴随着一阵玉体的痉挛,她的粉面浮现出强忍痛苦的表情,与此同时,包夹鸡巴的蜜洞猛烈收缩起来,像是要把它吸入岩浆的更深处似的。   上次和妈妈做爱那么久才射是因为戴了避孕套,这次没有戴,敏感程度马上提升了,随着花心媚肉的全力蠕动,鸡巴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深深陷到肉群的包围中,一小团软肉身先士卒般裹住了我的龟头,像一张小嘴一样反复吮吸着马眼,发出了最全力的刺激。   我此时更惦记的是妈妈的孕肚,不想折腾得太久,正好在她攀上高峰之际,自己的后背也越来越麻了,看着眼前颠着身子的她,我如愿以偿地喊了一句“妈妈……我来了……”,握住她的两条玉腿,鸡巴根部紧顶在她的胯间,把一道道精液喷射了进去。   随着精液在蜜穴内的喷洒,妈妈蠕动着娇躯,粉面酣酡,口中发出“嗬、嗬”的呢喃声,全身处于绝对的高潮之中。我也保持站立的姿势好久,体会着那升天般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放下妈妈的腿,她兀自闭着眼,睫毛随着呼吸而忽闪忽闪的,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欢愉之中。   看着白虎肉穴一颤一颤地夹着鸡巴,俨然是最动人的景象,我舍不得把鸡巴拔出去,就想保持现在这种姿态,和妈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共度此生。   又过了一阵,妈妈轻声对我说:“你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   “好吧。”我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鸡巴,随着龟头的最后撤出,马上带出了小穴里白色的精液和蜜汁。   我急忙拽出几张纸,给妈妈简单擦了一下,她就这样捂着下体,赤裸着身子下了床,缓步走到卫生间尿了起来。   听着她小便的声音,真是宛如山泉般动听,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欣赏着她头发蓬乱、眉头微锁的样子,感觉相比妆容整齐时,现在的她别有一番生活化的美,更加打动人心。   小便后,她用卫生纸擦了一下小穴,冲水、洗手,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她不解地看着我:“干什么?”   “您小便完了,我还没有小便呀!”   “你去吧,没人拦着你。”   “您不能走。刚才我看着您小便,现在,您也要看着我。这叫做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来而不往非礼也。”   妈妈红着脸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我看得多了。”   “您再看一遍也好,温故知新嘛。”说完,我一手拉住妈妈,另一手掀开马桶圈,握着鸡巴对准马桶就尿了起来。   妈妈一开始转头不肯看我,后来听到水声潺潺,才把头转过来,盯着我喷射水箭的粗壮鸡巴,也许心中还在想着,这个小时候跟在屁股后面喊着“妈妈我要尿尿”的小男孩,竟然长成了一个身高马大的青年男子,他那小冬菇一样的小鸡鸡,也长成了擎天一柱,还插到了自己体内肆意出入,这一切都恍如梦境一般。   小便完以后,我得意地抖了两下鸡巴,也用纸擦了一下,把尿冲掉,转而对妈妈说:“妈妈,您看,就冲咱俩今天一起小便的场景,您能不能想起一句诗来?”   “胡说,有小便的诗吗?”   “有啊,比如这句,‘脱下裤衩撒泡尿,浇到草里有人叫’。”我一边洗着手,一边故作认真地回答道。   “这句太粗俗了。”   “那这句呢?‘顶风尿尿呲脚背,顺风尿尿山下背’,怎么样?”   “这是诗吗?”   “要真正的诗是吗?‘飞流直下三千尺’如何?‘大珠小珠落玉盘’呢?”洗完手以后,我又笑着拉住了妈妈的手。   “这两句也不是形容小便的呀!”   “下面这两句肯定行了: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长江都被你尿了,你这是污染环境呀!少在那儿贫嘴了。”妈妈挣脱开我的手,径自回到床上坐下,我笑嘻嘻地跟了过去。   看着妈妈红扑扑的脸,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脸,笑着说:“妈妈,您真美。”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推开我:“下回你的动作慢一点,不要压到孩子。”   我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下:“太高兴了,差点忘了小小东了。”   “小小东?这是你给孩子起的名字?”   “对呀,在孩子出生之前,先叫这个名字。”   “你可不要让别人听见。”   “明白了,孩子他妈。”   “你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叫我‘孩子他妈’。”   “好的,孩子他妈。”说完,我凑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妈妈这次没有挣脱开,她看了看自己的肚皮说:“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肯定会的。”闻着妈妈身上的馥郁香气,我忍不住把嘴靠近她的脸,含住耳垂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感受着指间光滑细腻的乳肉。   妈妈晃了一下身子:“你别乱动,让我安静一会。”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孩子他妈,还有点时间,咱们梅开二度怎么样?”说话的同时,下身的鸡巴已经悄悄地勃起了。   “不行,我的同事快到了。”   “他们没那么快,孩子他妈,再来一次吧,你不想再享受一次刚才那种快感吗?”我继续吻着妈妈的面颊,同时探手到她的蜜穴上,温柔地抚弄着她的穴口。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妈妈缓缓闭上了眼,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抵抗的意志也渐渐变弱了,口鼻间开始发出情浓时特有的娇哼声。   我看时机甚好,便揽着她的肩膀将其慢慢放倒,她虽然已经觉察到这一切,却像是无力改变一般,任凭我为所欲为,而且她的耻部正在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浸湿,使我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滑滑的粘液。   看到妈妈已经任由我摆布了,心中一阵欢喜,便再次跳下床站定,扶起两条白玉美腿,把鸡巴对准蜜穴就要往里插,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   妈妈一下子惊醒了,她慌忙抓过手机接通了电话,才说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她的那些同事真的快要到了。   果然,妈妈放下电话告诉我,赶快收拾房间,她同事的大部队已经坐车赶往这里,估计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我不情愿地收起坚挺的鸡巴,问妈妈说:“下次咱俩什么时候能约呀?”   她看到我郁闷的样子,就安慰我说:“这两天可能稍微忙一些,三四天后估计就有空闲了。”   “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是放假了,大多数人都能休息,但是我是领导,我不能休息呀!”   “好吧。”我无奈地应了一声,便和妈妈匆匆忙忙地去洗澡、穿衣服,顺便把房间恢复原貌,最后,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她,等着她找人进行后面的操作。 第114章(10.4)   没过多久,妈妈的同事们果然都来了,大家和我都认识,纷纷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还梦想着和妈妈住同一个房间,事实证明,这的确是做梦,和妈妈一起住的是她的生活秘书小丁。   随后的安排是大家自由活动,晚宴之前归队。本以为能和妈妈一起到海边散散步,谁知她的行程早就排满了,单单下午就一口气会面了五家兄弟单位,怪不得她提前把我约到酒店来做爱,一切都是为了争分夺秒,后面的她几乎没有个人时间了。   别人来度假,妈妈却还在忙,我除了能在技术方面解决一点项目上的漏洞,其它的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一个人奔波。   看到我孤零零地站着,妈妈很贴心地派给我一个差事:教几位同事学游泳。   我真是有点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教蓉阿姨学游泳吗?我现在看到水就恶心,她竟然还让我去游泳池。   没办法,只能按照妈妈的吩咐做。那几个同事对我的态度还行,只有陶馨雨对我戒备森严。我偶尔碰了几下她的身体后,她就离我远远地,似乎是怕我吃她的豆腐。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她把酒醉的妈妈送回家,当时妈妈喝多了语无伦次,当着她的面说我是“变态色狼”,她不会还记得这句话吧?   我又游了一会,感觉很无趣,就上了岸。心想,如果让妈妈和我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成绩是不是能更好一些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妈妈肯定不会吃那些可怕的食品。   冲完澡后,和依依通了电话,她和蓉阿姨已经知道妈妈来了,依依还说蓉阿姨一直在刻苦练习游泳,没有偷懒,我说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依依匆匆说了句知道了,就去玩游戏了。   到了晚上,晚宴如期召开,妈妈穿着非常典雅高贵的银色鱼尾长裙出席,这套晚礼服的设计很有特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孕肚,凸显了她的蜂腰身材,使本就美艳绝伦的她更加光彩照人,登时成为全场的焦点。   我妒忌地看着全场雄性生物贪婪的目光在妈妈身上聚焦,真想冲上去大声宣布:收起你们的色狼眼神吧,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要做梦了!   我恨不得抱起妈妈转身就走,让她免受这些饿狼目光的侵袭,但是,我又不能这样做,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赶快成长起来,给她提供一个庇护的港湾,让她可以不用这么劳累,可以真正地享受生活。   唉,多希望有一天,她能真正地和我双宿双栖,共沐爱河。   参加晚宴的除了兄弟单位的代表,还有当地分公司的同事,妈妈和几位主要领导讲完话以后,三个演奏者上台拉起了小提琴,大家开始互相敬酒,客套寒暄。   我一边端着酒杯,一边在人群中穿梭,寻找有意思的对话倾听。我最感兴趣的是关于创业的内容,其实我早有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了,只是时机不成熟,如今听到有人讲这个,总要驻足听一会。虽然大多数人是在吹牛,但还有一些人确实有真知灼见,给了我很多启发。   一边听着这些人讲话,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懈怠,不要偷懒,不要贪图享受,否则就辜负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爱。   终于走到妈妈的身边了,我找个机会和她碰了一杯。虽然她喝的是水,我喝的是葡萄酒,但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把杯中物一饮而尽后,我们相视一笑,接着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们一起写首诗怎么样?写一首关于长江水的诗?”   她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诗口味太重了,我欣赏不了。”   “我还有好多新诗没有念给您听呢。不如今晚一边赏月,一边吟诗,如何?”   “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两天要忙一些,不能跟你吟诗作对了。”   “今天才吟(淫)了一首诗,实在不过瘾啊。”   “谁让你不抓紧时间,非要搞什么有奖问答。”   “那过两天有时间吗?”   “看情况吧。”   “下次能不能多吟几首诗?”   妈妈轻轻踢了一下我的鞋:“快点研究那几个项目吧,先不要想作诗的事了。”   看到几个贵宾端着酒杯向她走了过来,我急忙闪身走开。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妈妈果然还有事,她带着秘书和几位领导到会客室密谈了起来。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没有见到米开罗,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吗?这么重要的活动为什么不出席?   妈妈回到房间以后,我假装去询问明天有什么活动,实际上是想探一下虚实,结果一进门,发现小丁正躺在被窝里玩手机,只好退了出来。   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跟着我出来,无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对着她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饭后,跟着部分同事去开会。虽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还算是妈妈公司的职员,有些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依依的电话,她着急地说,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游早泳去了吧?”我猜测道。   “好像是,泳衣和游泳圈都不见了。”   “那你不用担心,她每天都这样,游累了就在池边休息一会。可能中午才会回来的。”   “可是她早上三点就出去了呀。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你在窗口不是能看到游泳池吗?”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里面。”   “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不可能,我让小苏妈妈下去找一遍了,到处都没有。”   “她不会又去海边了吧?”   “我也担心呀,你快点回来帮我找一找吧。”   “好吧,你等着我。”   撂下电话后,我和妈妈说了一声,匆匆赶回到了“潮海之星”酒店。下车以后,我先去游泳池看了一眼,蓉阿姨果然不在里面,倒是花四娇和陆厅达正在里面嬉水,他们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玩得正欢。   没工夫搭理他们,我转身奔着海边就去了。海滩上的人不算太多,来来回回找了几遍,都没见到蓉阿姨的身影。找到附近的工作人员和游客询问,上午有没有发生女人溺水或者海水涨潮的事情,大家都说没有。   这下我真的有点着急了。难道蓉阿姨游了一会泳,逛商场去了?依着她的性格,后天就要比赛,今天应该不会放松呀!   没办法,我租了一个高倍望远镜,一边沿着海边慢走,一边四下里眺望,已经走出好远的距离了,身边几乎都没有游客了,还是不见蓉阿姨的踪影。这时我倒希望她去逛街了,那样起码证明她是安全的。   我又拨了一下她的手机,确定已经关机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不觉,我又走出了很远很远,抬眼已经看不到任何游客了。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无垠的海面和孤独的我。   时间越久,我越觉得不安。看着孤零零的海滩,只能徒劳地迈着双腿,向更远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她没有到海边来。如果她是安全的,便是让我在这里找上一天一夜也心甘情愿。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路越走越远,希望越来越渺茫,心也逐渐沉到海底,当真是四海之广,却举目无亲,看天地之悠悠,不知她身在何处。   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很明显,是依依她们打来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一个都不接。   说真的,我有点怪自己了,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蓉阿姨参加这个“峡路齐飞”比赛呢?待在酒店里追剧或者打游戏不是更好吗?那样顶多会长胖一点,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啊!她本来都已经准备退出了,却被我赶鸭子上架,硬是逼到这个份儿上,思来想去,都是我害了她。   我一边自责着,一边走到一片礁石旁,看到几条小船拴在礁石上,正孤零零地在海里漂着。蓉阿姨不会驾船出游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摇摇头:她哪有这个胆子啊!   带着无比愁苦的心情,随便走上一块大礁石,举着望远镜向远方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除非蓉阿姨长了翅膀,否则以她游泳的那两下子,是断不敢游向更深的海域的。   我拿着望远镜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忽然发现远处有一条船有点不对劲,那条船上没有人,船下的水面也较为平静,船身却摇晃得非常剧烈,显得特别与众不同。难道是船下有条大鱼?能把一条船摇成这样,这条鱼得有多大劲啊,不会是鲨鱼吧?   看了一会别处,目光回到这条船上,发现它又不晃了。估计是船下那条鱼累了。   再过了一会,我不经意看过去,发现那条船又开始晃了,心想:这条鱼缓过劲来了,又开始折腾了,你别说,它还真挺执着的呢。   又看了一会儿,我觉着有点不对劲了,这条船晃得好像很有特点,每次都是先快晃三下,再慢晃三下,然后再快晃三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地重复这个规律。这个“三快、三慢、三快”的节奏很像是国际上通用的求救信号。如果船下是鱼的话,它的智商应该不会这么高吧?   我越看越觉得这只船晃动得不同寻常,忍不住生出好奇心,打算去一探究竟。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悄悄地下水,采用迂回的方式游近那条船。当然,手里还捏着一小段铁棍,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万一船底下真藏着一条鲨鱼呢。   我游了一个半径很大的弧形线路,来到了船的侧面,结果眼前的一幕顿时惊住了我的双眼:那个拼命摇晃船的生物不是鲨鱼,竟然是我苦苦寻找了半天的蓉阿姨!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兴奋地喊了一声“妈”,扔掉手里的铁棍,奋力向她游了过去。蓉阿姨隐隐约约听到了我的呼喊,她精疲力尽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登时如同看见救星一般,眼泪和微笑一起冒了出来。   游到船的侧面,我像她一样把着船边,蓉阿姨泪中带笑地看着我,估计我现在就是她眼里最亲的人。   我俩互相对着傻笑了一会,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为什么游到这里来了?”   “我……的东西……掉进水里了……”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您连命都不要了?”   “就是……一个……戒指……”   “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几天我岳父给您的那个?”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发火,还是忍不住埋怨道:“您告诉我,是戒指重要,还是命重要?您不会游泳,自己不知道吗?”   “小东,你不知道,我已经差不多学会游泳了。”   “会游泳的话,您怎么不游到岸上去?”   “我的脚……被缠住了……”   我钻下去一看,她的两条腿都被类似渔网线的粗线给缠住了,而且越挣扎就缠得越紧,使得她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把着船边。怪不得她一直困在这里,原来是下半身动弹不得了。   幸亏这里有条船,而且还拴在了礁石上,倘若没有攀附之处,任凭一个人水性再好,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对着这些弯弯绕的线研究了一会,我得出一个结论:线很结实,也很难解开。   蓉阿姨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她看到我了。如果说以前她瞧我的时候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却怎么看我都顺眼,我简直就成了她的救世主,成了那个脚踏七彩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她的这个心理也很正常,恐惧是可以分担的,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害怕、孤独,两个人的时候则可以互相壮胆,情势自是大大不同。   其实我想告诉她,她高兴早了。虽然我来了,却并不一定要马上救她。看着她那性感迷人的身体,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不是可以尝试着提一些要求?或者是占一些便宜?至于救她的事么,那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为了表现不满的情绪,我首先质问道:“不是说好了在游泳池里练习吗?您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花四娇和陆厅达也去游泳池里游早泳,他们一直在取笑我,奚落我,我一生气,就拿着游泳圈到海边了。”   “您的游泳圈呢?”   “扎了一个洞,气漏光了,被水冲走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我看着挂在她脖子上的防水袋里的手机。   “没电了。”   “您喊救命了吗?”   “喊了,距离太远,没人听得见。”   “所以您就摇船是吗?还用了国际上的求救信号?”   “是呀,这你都猜得到,小东你真棒,今天多亏你了。”   “我棒有什么用啊,跟您嘱咐了好几遍,您还是跑到海边来,今天您还得认万幸,要是赶上涨潮,咱们谁也跑不了。”   “好了,我下次不一个人到海边了。”   “您今天可算得上死里逃生啊,回去别忘了写份检讨书,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我半开玩笑地说。   蓉阿姨把眼一瞪:“你还来劲了是不?快点把我救上去!”   我也把眼一瞪:“我看您也挺有劲的,这样吧,我有点累,您再坚持一会,我回去吃个饭、睡个觉、开个会,制定一个营救方案,等休息好了再来救您。”说完,转身就要游走。   “哎——”她急忙喊住我:“你先别走……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   听她这样讲,我又重新游了回来:“您得保证上岸以后不打我。”   “好,我答应你。”   “哎呀,还是不行。”   “怎么了?”   “上次您说了,以后不许再碰到您的身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您的意思是,一会儿可以……碰到您?”   “但是你不许乱摸。”   “那我可保证不了。”   蓉阿姨想了一会,无奈地说:“好吧,只要你帮我解开……怎么样都行……”   我心中一阵暗喜:这可是您说的,怎么样都行,那就别怪我为所欲为了。   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又一个猛子扎到水底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水不是特别深,缠着蓉阿姨的线卡在几块石头缝里,应该不难解开,看情况,是不用去叫救援的。   浮上水面后,我假装犯难地对她说:“线头太多,不容易解开,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个工具。”   蓉阿姨点点头。她把安危都系于我身了,自然不能提什么反对意见,只能看我一个人忙活。   我在水下摸了一会,找到了一把不太锋利的小刀,装出兴奋的样子对她说:“妈,您看,我找到刀了,这下好办了。”   她看起来也很高兴,估计她还在担心我拖延时间,找机会吃她的豆腐。唉,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凌小东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我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去占一个长辈的便宜吗?世俗这些人啊,整天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把我这样一个正人君子当成了大色狼,真是冤哉枉也。   嘻嘻!想到这里我差点笑出声来,没错,刚才想的那些都是屁话,我凌小东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岂不是大傻瓜吗?蓉阿姨是长辈又如何?谁教她的身材那么惹火?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不揩油,什么时候揩?不管你戴什么颜色的眼镜看我,我都是一只大色狼,这绝对不是冤枉我,就是事实!   在调戏蓉阿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用做思想斗争,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弄得太过火,毕竟她是我的岳母,又是警察,把她激怒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为了把戏做得更逼真一些,我钻到水底假装忙活了半天,实际上根本就没出多大力,再度钻出水面后,故作为难地对她说:“妈,这些线和您的泳衣缠到一起了,割不断也解不开啊!”   “那怎么办?”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的泳衣太碍事了,我先把它割开脱掉,这样就好处理那些线了。”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那我不是要……光着身子吗?”   “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您还考虑那些?当然是保命最重要了。”   从凌晨三点多到现在,蓉阿姨被困在水中已经七八个小时了,又饿又累不说,在水中还不能自由游动。游过泳的人都知道,待在一个水温低的池子里如果不运动的话,身体会很冷的。   上午的海水温度并不高,加上泡了这么久,她已经冷得缩成一团了,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身心俱惫,已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在这种困境下,意志坚韧的她终于选择了妥协:“好吧,你割吧。”   这个时候脱泳衣有点费劲,破坏泳衣可就容易得多了,我迅速钻到水下,把她的泳衣割成几块,从身上剥下后扔掉。很快,她在我面前又一次变成了赤裸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真是令人兴奋,我也悄悄地将泳裤脱下来,系在一条腿上,和她实现了裸裎相对。   在我割泳衣的时候,蓉阿姨一直在瑟瑟发抖,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她的后背,一股寒意立时传到我身上,没想到她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整个皮肤都是凉的,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到了怀里。   对于这次的拥抱,蓉阿姨毫无半点反对之意,反而非常欢迎,她一接触到我火热的身子,便如身体至寒之人抱到火炉一般,马上贪婪地紧紧搂住我。   她太需要一个体温正常的人来给她取暖了,我这一次投怀送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温暖备至。   不过很可惜,她感觉很享受,对于我来说就没那么舒服了,放在平常我可能会非常乐于抱着她,现在却像是抱了一大块冰,别提多凉了。我皱了皱眉头,她反而搂得更紧了。她这也算是采阳补阴吧。   反正也是抱着,我索性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哇,也像冰糕一样凉。她觉着不太合适,身子动了一下,我急忙说:“妈,我帮您暖一下耳朵。”听我这样讲,她就不动了。   看到她有点反抗的苗头,我不敢再亲她的脸蛋或嘴了,万一她剧烈挣扎起来,就不好办了。   又抱了一会儿,她的身子渐渐热起来,我的胯下也渐渐升温,鸡巴像从冬眠中睡醒的蛇一样悄悄抬起头来,缓缓凑到她的两腿之间。   蓉阿姨双腿来回舞动着,却无法完全守住她的蜜穴,而且她也没多少力气了,就算我用强,凭她的水性也根本无法阻挡我。   我一手把住船边,一手搂住她的后腰,臀部一使劲,龟头竟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蜜穴洞口,她大吃一惊,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颤抖着问道:“小东……你……干什么?” 第115章(10.5)   对于蓉阿姨的发问,我早有准备,立时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妈,您不要动,我的腿抽筋了。”   “需要我……怎么帮你?”   “您帮不了我,我自己能处理,进行一下反方向的牵拉就行了,不过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我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我这样讲,她也不敢乱动了,我壮起胆子,继续挺着肉棒在她两腿之间乱顶,有几次龟头已经触及到了穴口,她却总是扭动屁股,使得肉棒与小穴多次擦肩而过,缘悭一面。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搂着蓉阿姨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身体更加靠近她,使她无法乱动,她绝望地看着我逼近她,两个人的胯部几乎要贴到了一起。   眼看一切都要处于我的控制之下,她忽然抓着我的胳膊说:“小东……你不要贴……这么近好不好……”   “妈,我也不想这样,腿太疼了,控制不了它的反应……”   “你的……泳裤……怎么没了?”   “泳裤有点松,褪到下面去了。”   “小东……你不要再动了……你的下面和我的下面快要碰到一起了……”   “那怎么办呀,妈。这样吧,我把您抱高一点,这样咱们就碰不到了。”我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她也顺势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与此同时,我把身子悄悄移动了一下位置,让她的手够不到船边,只能把着我的肩膀了。   这么看来,她貌似远离了我的怀抱,但其实,我们不过是换成了站立式的体位,蓉阿姨估计是不常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对该体位有点不甚了然,她一直认真地配合我,却不知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果然,她只坚持了一会就有点挺不住了,双腿渐渐夹不住我的腰,开始往下滑动。我一边抖动着“抽筋”的腿,一边悄悄调整方位,把龟头对准了缓缓落下的的穴口。   这么一来,等于蓉阿姨主动用蜜穴套上我的鸡巴,而不是我强迫她,各方面也就说得过去了。   面对一个渴求温暖、主动献身的熟女,我又“抽了筋”无法动弹,两人被困在冰冷的海水中,发生这种不伦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权当是天作之合了。   眼看着她一点点落下来,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岳母发生关系,真是天助我也!为了纪念这次来之不易的性福,我决定等性交结束后再发表一番获奖感言。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蓉阿姨在一番挣扎后,蜜穴终于接触到了龟头。感受到穴口的两片媚肉后,我浑身一阵颤抖,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幸亏我有定力,没有在她面前出丑。   蓉阿姨对于眼前的危机也是洞若观火,她仿佛窥破了我的心机,咬咬牙来了一次垂死挣扎,用手硬抵住我的肩膀,就是不肯再往下落。我看她也是强弩之末,此举不过是枉费工夫,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此时我若是抱住她猛力向上一挺,便可轻松占有她的蜜穴,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奈我何,可惜我被胜利冲昏头脑,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唉,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蓉阿姨毕竟是一个警察,怎么会对付不了我这种毛头小子呢?只见她突然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往后一撤,让出了半个身位,接着我就觉得下身一紧,鸡巴被一只玉手牢牢抓住了,那两片媚肉也离我而去。   我沮丧地看着蓉阿姨,她却一脸无辜地盯着我:“哎呀,小东,你别动,我的手抽筋了。”   “应该……怎么办?”   “你等一下啊,让我进行一个反方向的牵拉。”说完,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快感马上从鸡巴上涌现出来。   看来,蓉阿姨不想激怒我,但又不想与我媾和,就采取了这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让我发泄出来,又保全了她自己的贞洁。   为了不让我难堪,她甚至还振振有词:“这里的海水实在是太凉了,害得我也抽筋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还……没好……”我的身心完全被下身的快感占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你别着急啊,再缓一会就好了。”蓉阿姨嘴里说着,手上撸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我舒爽得几乎就要呻吟出来,但是出声的话就太明显了,所以只能强忍住。   老实讲,蓉阿姨撸棒的技术实在很一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节奏,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她也不刺激龟头或阴囊,使我少了很多快感的来源。看来,她肯定不是经常给男人打飞机。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我可以一边享受她的手淫,一边紧盯着她的脸,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想想吧,一个严肃公正的女警察光着身子在水里给你撸鸡巴,还有比这更兴奋的事情吗?   所以,尽管蓉阿姨在技巧上稍逊一筹,依然挡不住我的想象之马任意驰骋。   看到她的丰润嘴唇的时候,我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让她为我口交,看到她的饱满胸部的时候,我就憧憬着用这对巨乳给自己做乳交,总之,我要用她身上的每个部位按摩我的鸡巴,我要把精液射遍她的全身,我要调动一切可能的手段去玩弄她,侮辱她,亵渎她,蹂躏她……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蓉阿姨突然加快了撸棒的速度,估计她觉得非常疲惫,不想夜长梦多了,打算让我早些缴枪,结束这场尴尬的“抽筋”大比拼。   突然的提速令我快感大增,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噢”的呻吟声,呼吸骤然变粗,一口口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连脖子都变红了。   没想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还会害羞,而且还是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这一点令我兴奋异常,如果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我真想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然后把她拥到怀里,轻轻地说上一句:“Baby,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蓉阿姨虽然不敢直视我,手上的速度却没有任何变化,快速套弄期间,她的小手指偶尔还会刮到我的阴囊,令我爽得不住吸气,倘若她肯用另一只手大力爱抚我的睾丸,估计我很快就会射出来。   因为受到了小手指的刺激,我的鸡巴突然变得更粗更硬,整个人也亢奋起来,她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探询似地低头瞧了一眼,看看我的鸡巴是不是发生了特种变异,看了一会,她才觉出不妥,急忙又把目光转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红红的,呼吸也变得极不规律,仿佛我身上的快感也传染到了她身上。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这个蓉阿姨真是可爱,想来她在性爱方面也是白纸一张,有时间真要好好调教她一下。虽然她是我丈母娘,还是有必要给她上一堂免费的性教育课,让她体会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想到这儿,我的目光稍稍向下偏移了一点,看着她那随着水波荡漾而不断摇曳的两个乳房,便如泡在水中的白瓜一样,令我胸中的欲火激荡不已。虽然已经在水上乐园摸过这两个奶球,但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没有当下看得真切,如果现在能让我细细把玩一番,可就太遂我的愿了。   不过很可惜,这里风平浪静,没有波涛汹涌的潮水,我实在没理由、也没胆量去玩弄她的乳房,那不等于明目张胆地调戏她吗?   随着我对蓉阿姨的不断意淫,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肉棒根部蔓延至全身,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呵呵地张着嘴,脸上肌肉微微颤着,全身处于一波接一波的过电感觉中。   本来我想着再忍耐一会,最好能留点子弹射到她的蜜道里,可是蓉阿姨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她的手像是魔鬼的触角一样裹住了我的要害就不放开,可怜我那脆弱的鸡巴被她折磨得满面通红,终于,随着她的小手指又刮了两下我的阴囊,一股盘旋已久的热流再也按捺不住,忽地从子孙袋里奔涌而起,我爽得又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大手,抓住了她的一个乳球摇晃着,乳头尽力从指缝间露出来挣扎呼救,依然摆脱不了我的控制。   蓉阿姨被我握住乳房后,气得柳眉倒竖,差点当场就发作,不过她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不但没有阻止我,反而撸动得更用力了,我那满面涨红的鸡巴终于扣动了扳机,一道道白浪激射而出,同海水混合在一起,爽得我浑身哆嗦,五官都变了形。   在一阵抽搐过后,我的手紧紧扣在乳房上颤抖着,身体无力地浮在水面上。她的手却没有马上停止,依然以低速套弄了一会儿,直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蓉阿姨阴森森地开了口:“好了,你可以松开手了吧?”   我吓得一凛,连忙松开放在她乳房的手,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妈,刚才不是故意的。”   她松开握住我肉棒的手,讽刺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腿抽筋了,对吧?”   我尴尬地活动了一下腿:“现在好多了。”   她厌恶地洗了一下自己的手:“那你是不是该救我出去了?”   “好的,马上,马上。”我迅速钻到水底,开始去解那些缠在蓉阿姨腿上的线。经过了数次换水之后,总算撬松了几块石头缝里的线,她的腿上马上松弛了很多。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我捋着她腿上的线慢慢抽拉,使腿和线之间渐渐有了空隙,又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她的两条腿先后从线圈中抽了出来。感觉到腿上没有束缚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体会到了难得的自由。   我把蓉阿姨举上船,接着自己也爬了上去。她刚在船上坐定,就“哎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和阴部,嗔怪地对我说:“凌小东,都怪你,把我的泳衣都撕坏了。”   我躺在船上喘着气,没有理她,心中暗道:刚把你救上来,你就埋怨我,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   过了一会儿, 她忽然用脚踢了我一下:“快点,你把裤子提起来。”   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弟弟又挺立了起来,红通通的龟头像一个小和尚一样正在点头诵经。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急忙把泳裤穿好。   她又踢了我一下:“你有泳裤穿,我怎么办呀?快帮我找件衣服。”   “您别急,咱们靠岸以后,我帮您找一下。”本来我挺累的,想歇一会,被她这么一催,只好打起精神开始划船。   蓉阿姨一点也不帮我的忙,就是缩成一团在那儿瑟瑟发抖。   “您过来帮我划划船,运动一下,就不会那么冷了。”我好心劝她说。   她瞪了我一眼:“那我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我心里嘀咕着:您早就被我看光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她不肯帮忙,我只好一个人划桨,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靠到岸边了。   看着打冷战的她,我忍不住取笑道:“妈,我对您有救命之恩,您该怎么报答我呀?是不是应该以身相……”   她蓦地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如电,我心头一紧,急忙闭上嘴,硬生生把那个“许”字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对我说:“今天在水里……抽筋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否则我就……杀了你……还有……”   “您不用往下说了,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我跳下船,接着也把她扶了下来。   看到她仍然用手遮着三点,我一边给依依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在海滩上寻找能遮羞的衣物。   依依听说我们没事后,激动得都快哭了。她当然不知道,蓉阿姨刚刚在水下给我进行了一番贵宾专享的打飞机服务。如果不是过于托大,可能我的鸡巴都已经插到她的蜜穴里了。都怪我太自信了,以为她撑不了多久了,梦想着她会投怀送抱,谁知道到嘴的鸭子也能飞走。   我在海滩上东游西荡,终于找到了一块破旧的野餐垫,捡起来撕成两片,交给了她:“没有合适的衣服,您先把这个围上吧。”   她为难地看着这两块布:“这也不是衣服呀。”   “您先拿它挡一挡,到了前面卖衣服的摊床,您就可以买新的了。”   “你能不能把这块布弄得再好看一点?”   “这样吧,我去给您请个裁缝,您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等着,行吗?”   “好吧,我穿,拿来吧。”她不情愿地把两块布围在身上,你还别说,还挺像抽象派的衣服。   我们往回没走几步,她突然“呀”的一声跳了起来,我急忙跑到她身边:“怎么了?石头扎脚了吗?”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迅速蹲在地上找了起来。看着她焦急的表情,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找了半天,她终于举着一个戒指兴奋地站起身,像一个孩子一样蹦跳着:“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她手里拿的还是陆厅达给的那个戒指,我气得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戒指。   蓉阿姨又急又气,她扑上来抓着我的手:“你干嘛?快点给我!”   我高举着拿着戒指的手,眼中带火地对她说:“为了这个戒指,你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居然还执迷不悟!”   她努力蹦着,却够不到我的手,只好抓住我的胳膊恳求说:“小东,求求你,快点给我……”   “好,我给你。”我敷衍她说。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   没等她说完,我突然冲着水面一甩胳膊,只见一道白光离手而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进远处的海面中。   蓉阿姨愣了一下,突然对着我又打又骂:“凌小东,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把我的戒指扔了!”   “我希望您能清醒一点!”   她打了几下后,转身又要往海里冲,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推倒在沙滩上。她抬起身,恨恨地盯着我,眼中似乎要喷出火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向前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后头。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开来一辆沙滩车,停在我和蓉阿姨的面前。抬眼一看,车上坐的是陆厅达。原来,依依情急之下也给她爸爸打了电话,陆厅达就租了一辆车,沿着沙滩寻找我们的踪影。   看到我们之后,陆厅达关切地问寒问暖,我和蓉阿姨确实也太累了,就上了他的车。途中,蓉阿姨一句话也不同我讲,只和陆厅达说话。路过卖衣服的摊位时,她买了一件新款游泳衣换上了。   回到酒店后,依依拄着拐站在门口,她一见到我们就高兴地要扑过来,我急忙一把扶住她的腰:“你的腿还没好,就敢到处乱跑?还不赶快回去?”硬把她抱进了房间。   蓉阿姨和我都很累,但还是先去洗了个澡。从浴房出来后,陆厅达订的饭菜已经送到了,我俩都饿得饥肠辘辘,马上坐下吃了起来。由于体力几乎消耗殆尽,补充能量成为最迫切的选择。   吃饭的时候,依依在旁边连珠炮似地问个不停,蓉阿姨回答了几句就不作声了,只有我一个人耐心地有问必答。当然,我和蓉阿姨在水中“抽筋”的事是不能告诉她的。   依依听到我们的惊险遭遇后,也是一阵后怕。她遗憾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懊恼地说:“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了,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看你恢复得挺快的,估计再有七八天就可以不用拄拐了。”我安慰她说。   饭后,陆厅达订的保健按摩也到了,这老小子还真会安排,我看蓉阿姨享受他安排的服务时非常地满意,几乎就要睡着了。   按摩之后,我浑身通泰,困意渐生,准备要躺下休息了,却看见蓉阿姨穿着泳衣又要出去,依依吃惊地说:“妈,在水里泡了一天,您不累吗?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呢。”   她淡淡地回应道:“今天没有系统地训练,心里有点没底,我下去再练一会。”她也不和我打招呼,一个人就下楼了。   依依推了一下我:“咱妈都下去了,你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好换上泳裤,也跟着下了楼。   来到游泳池边后,蓉阿姨已经游了起来,她的技术进展神速,蛙泳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速度也还可以,只是动作协调性上还差了一点。经历过海水的洗礼后,游泳池里的小水花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她今天在海水中进行了一次严格的身体极限训练,那是在游泳池里都无法实现的究极考验。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害怕在游泳池里的任何小风小浪了。   我躺在池边的沙滩椅上,只觉得浑身酸痛,这一天把我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蓉阿姨居然还不累,只见她用蛙泳游了一阵之后,竟然又练起了自由泳,这时,她终于又和我说话了,不过,她问的都是关于泳姿的问题。看来,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她真的生气了,哪怕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练习结束后,她默默地上岸,默默地去洗澡、休息,和我再无对话。中间我几次试图挑起话头,都被她完全无视了。   唉,只要她肯参加比赛,一切都随她吧,不想理我就算了,反正我在她眼里也是个大色狼。   隔日是第十二个比赛日,果然,比赛内容还是水上竞技类项目。这次,蓉阿姨展现出了非常强悍的一面,她泳技的突飞猛进令花四娇大吃一惊,也惊呆了看台上的陆厅达。和那个需要我扛着参赛的蓉阿姨相比,她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受到刺激的花四娇和武月坡抖擞精神,也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我们两组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连续四天下来,成绩交替领先,花四娇再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气了。第十五个比赛日结束后,再次进入为期两天的休赛期。   本来,蓉阿姨游泳水平的提高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可她这几天始终对我不冷不热,弄得我成天灰头土脸,感觉像是欠了她二百吊钱似的。   最令我不爽的一点是,蓉阿姨在这四天里竟然和陆厅达表现得十分亲密,经常能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话,有时蓉阿姨还发出几声娇笑,似乎被逗得很开心,情到浓处,陆厅达居然还帮她擦脸上的汗水……   不光我心里不是滋味,花四娇的脸色也是铁青。我和她可能都在想同一件事:难不成这两个人要旧情复燃了?   早知如此,那天在海水里我把蓉阿姨强上就好了。我可真是个大笨蛋,非要搞什么欲擒故纵,白白错失了大好的机会。那时我就应该把她的手推开,不让她给我打飞机,那明明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不知怎么地,当时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就是反抗不了,被她牵着鼻子走,不,牵着鸡巴走。   沮丧归沮丧,该训练的时候还是要训练。既然她不理我,我也只能自觉一点,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少往前凑合了。   蓉阿姨与我若即若离,妈妈那边对我也不冷不热,这几天打了几次电话想要和她“对诗”,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不知她怎么想的,挑逗了我一次之后就悄无声息了。   我这些天除了和妈妈做过一次、被蓉阿姨撸过一次,再没有发射过一次精液,整天泡在水里看那些泳装美女,憋得我欲火难耐,坐立不安。   不行,不能再等了,既然妈妈无视我的“暗示”,我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到酒店去找她,我就不相信她能忙成那个样子,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这些天我一直都和小周有联系,他说公司下午要去酒店附近的“仙原洞”游玩,估计妈妈也会去,正好,我也想去那个洞逛逛,到时可以跟她来个“鹊桥会”,看她还能不能飞出我的五指山。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谢谢大家的意见,使我可以及时调整思路,不至于跑偏。   虽然增加了一些女性角色,我并不想把凌小东写得滥情。我最喜欢的,还是他和妈妈之间缠绵悱恻的爱。这世上总有一些爱情,虽然不被世人所容,却也打动人心。 ************** 第116章(10.6)   坐专车赶往蓝爱大酒店的途中,我给北北打了个电话。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号码刚拨出去就被她接通了。   “喂,神经病,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北北兴奋的声音。   “你也要给我打电话吗?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发现什么了?别卖关子,快点说!”   “安诺有男朋友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非常地不舒服:“你见过了?长得怎么样?做什么工作的?”   “我只见过背影,挺高,挺壮,长得应该不差。干什么工作的我还不知道。”   “你就打听到这些?连正脸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同事呀?”   “肯定不是同事,安诺挎着他的胳膊,还亲了他的脸,两个人可亲热了。”   听到这些我更难受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   “在电影院呀!”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了吗?”   “那我怎么知道?”   “你是她姐姐,肯定有办法呀!”   “你为什么让我打听这个?”   “她是咱俩的妹妹,难道不应该对她负责吗?”   “你管得太宽了吧?安诺也有交男朋友的权利啊!”   “我不是怕她被人骗嘛!”   “哼,我看你是担心她骗别人吧?”   “反正差不多。总之,你帮我盯住她,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诉我。”   “你上次答应我的好处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了。”   “这回的任务难度变大了,我要求增加十次全身按摩,必须由你亲自来做。”   “我的手法不行,给你介绍一个专业人士怎么样?”   “不行,我就要你按摩。”她耍起赖来。   “好吧,我答应了。”   “十次?”   “行,十次就十次。”我无奈地接受了她的勒索。   “谢谢你,神经病。”她笑嘻嘻地说。   “好处不是那么容易得的,你必须拍几张安诺男朋友的照片给我。”   “我……怎么拍呀?”   “这就需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   “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挂掉电话后,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安诺的情景,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当时以为不过是女孩子耍小性儿,随便发了句牢骚,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细细琢磨,似乎话中藏有什么含义。   我一直希望安诺早点找对象,不要再来纠缠我,但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又似乎有点不舍。   她和我之间,虽是亲人,却像情人,两种感情掺杂在一起,感觉既纠缠,又痛苦,舍又舍不掉,要又要不起。她迷茫,我痛苦,都不知下一步的路该如何走。   专车到站后,几个很像领导的人站在酒店门口正东张西望。我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向“仙原洞”走去。   “仙原洞”作为一个很有名的景点,是在一个天然的山洞内开发的一个大游泳池,这里隐藏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山洞,而且大洞套小洞,洞洞相连,池水清澈,既可以游泳,也可以休息,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圣地,一年四季来这里游玩的人都络绎不绝。   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山洞里点亮了照明的灯光,光线非常充足,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但见洞内曲折荡漾,水石莫分,奇幻异常,如遨游龙宫一般风景绚丽。   我换上泳裤站在洞口的时候,远远看见妈妈和她的同事正在一个浅池子里泡着,心想,这就是妈妈口中的“特别忙”,看来不过是拒绝我的借口之一。   想到这儿,我恶作剧地掏出手机,给她拨了一个电话。她看到是我的来电后,急忙向同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我的电话。   “妈妈,您现在忙什么呢?”我先抛出一个不怀好意的问题。   “是小东呀,我们正在处理文件。”妈妈随口说道。   “处理什么文件呀?”我心想:您这谎话说得可真溜,张嘴就来。   “就是些项目的文案、企划书什么的。你干什么呢?今天的比赛结束了?”   “嗯,结束了,我正在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叫《澡堂子里的光腚妇女》。”我看着池子里的妈妈和女同事,故意编了一个戏名。   “还有这样的戏?没听说过。”   “有这样的戏啊,可好看了。”   “你别乱说话,我这里同事挺多的。”   “妈妈,你那里好安静,怎么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呢?”   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陶馨雨马上清了清嗓子说:“郑总,这份文件请您签个字。”   接着,生活秘书小丁开了口:“郑总,晚上酒会邀请的嘉宾的名单请您审阅一下。”   远处的公关秘书小韩也有模有样地喊道:“王哥,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看到她们现场“演戏”,我忍不住暗自发笑。原来她们把这一套已经排演得很熟练了,瞧她们的默契程度,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就能马上入戏。   前几天妈妈和我说的那些“没有时间”的话,估计也掺了不少水分。没想到的是,她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哄骗。   我没有在电话中拆穿她,继续给她挖坑:“妈妈,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和您一起吟诗……”   “小东,我现在忙着呢,这两天要谈个大项目。”妈妈怕我口无遮拦,悄悄躲到了一边。   “我怎么觉得您天天都要谈项目呢?你们公司到底是不是在放假呀?”   “是在放假,但是现在有合作机会了,也不能错过啊!”   “我知道您很忙,不过也得劳逸结合呀,抽空赏赏月,吟吟诗不行吗?”   “再等两天,行吗?”   “好……吧。”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结束了通话,而妈妈在放下电话后也长出了一口气。   看现在这个情况,两天之后妈妈还会有新的托词,我才不会继续傻等下去,要的就是现在,其它的都是扯淡。   想起刚才站在酒店门口那几个人,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办法,要整一整妈妈。既然她瞒哄我在先,就休怪我欺骗她在后了。   我先冒充酒店的前台接待给公司联络部打了个电话,声称几位重要贵宾到了,接着我去更衣室拿走妈妈的衣物,放了张纸条进去,那里的柜子是很好撬的。   然后,我回到洞口观察情况,果然,妈妈接到了联络部打来的电话,马上把身边的同事都派回酒店去了。她自己打开手机发了一会信息,也准备去换衣服。   就在她刚要起身的工夫,我溜到闸箱那儿把电闸拉了,洞里马上漆黑一片,只剩下应急灯的微弱光亮还在闪烁。   我把闸箱的钥匙拔下来放到门口信箱里,回到洞口继续盯着妈妈。她虽然吓了一跳,并没有很慌乱,非常镇定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沿着洞内的指示灯向更衣室走去。   看着她走进更衣室后,我急忙溜到里面的一个小山洞里,静静地等着她给我打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第一遍我没有接,第二遍铃响半天后,我才慢吞吞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凌小东,你在搞什么鬼?”   “哎呦,母上大人,您何出此言呀?”我得意地把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   “我问你,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怪事了,您不是在工作吗?跟我要什么衣服呀?”   “你在哪儿呢?快点出来!”   “妈妈,我在酒店跟小陶、小丁、小韩开会呢,您不是在处理文件吗,快点来呀。”   “你别闹了,我还有事儿呢!”   “不好意思,您说的我听不懂。”   “我的衣柜里没有衣服,只有一张纸条,不是你干的吗?”   “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在看晚上酒会的嘉宾名单,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妈妈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凌小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只有一张纸条,您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纸条上写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这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我忍住笑:“看来这位写诗的人与我是同道中人。您想让我干什么?”   “快点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好,您出了更衣室后向右转,看到一个挂着年画的洞口,进去就能找到衣服了。”   “先信你这一回,要是找不到的话,我跟你没完。”她半信半疑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洞里等了一会,果然看见妈妈用手机照着亮,慢慢走了过来。当她走到我的洞口的时候,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   妈妈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后,嗔怒地打了我一下:“你干什么,一声不吭地在这儿吓人。”   “在这儿等您处理文件呀!”我笑嘻嘻地把她抱到山洞里,坐在一个池子中。   “你快点放开我,酒店还有事呢。”   “是有贵宾要来的事吗?那个电话是我给联络部打的。”   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又给了我肩膀一拳:“你捣什么乱啊,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捣乱的话,怎么知道您是个撒谎高手呢!”   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妈妈捋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小东,你不知道,这是职场上的一种说法技巧,当时有很多同事在,所以我不能和你说真话。事实上,这两天确实要谈一个关键的项目。”   “你们配合得可真好,看来经常在一起演戏啊!”   “作为一个团队,必须步调一致,精诚合作。”   “那咱们俩呢?是同事关系,还是母子关系?”   “两种关系都有。”   “现在呢?您把我当成了同事还是儿子?”   “现在?我当你是我的小奶狗。”妈妈轻轻笑了一下。   “好哇,您犯了错,态度还不好。”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妈娇嗔着说:“你干嘛?”   “现在只有咱们俩在这儿,您说能干嘛?”我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她的脸。   妈妈低声说:“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嘴,她“唔唔”地叫着,用力拍着我的后背。   我可不管那些,多日不见的相思煎熬令我疯狂地攫住她的朱唇,不顾一切地往里探索,爱意有多深,舌头探得就有多远,妈妈被我亲得眼睛乱动,六神无主,两手在我的肩膀上胡乱抓着。   渐渐地,我俩的动作都软化下来,从最开始的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口腔和交换唾液,我贪婪地把她口中的香津都吸到嘴里,她的双手也紧紧缠着我的脖子,我们俩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吻了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洞外有人说话,我俩的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依然互啄了几下,舌尖和舌尖也纠缠了一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妈妈公司的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人嗓门很大,站在洞口就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曲姐,小王什么时候来接咱们?”   “他已经出发了,一会就到。”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回应道。   “好好的怎么停电了?这里面阴森森的好吓人。”   “是有一点瘆人。你快点找你的项链,找到了咱们就去洞外等小王。”   “曲姐,你说郑总也是,非要找这么个地方来度假,弄得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   “听小王说,是度假前几天才确定到这里来的。”   “这里又远又偏,真没什么好玩的。看海的话,两天就看够了。”   “我听说,为了到这里来,郑总让人把项目的方案全部推倒重写,那些人天天晚上加班,连续加了二十多天,个个都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儿,我转头看了一眼妈妈,她气得抿了抿嘴,但又不好发作。   难道那两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妈妈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而疯狂加班?她做了这些都是想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度假?   怪不得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我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疏远我。不过她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先前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那个嗓门大的女人又开始提问题了:“曲姐,听说咱们公司半年前差点黄了,是吗?”   “嘘……别乱说。公司是差一点出事,听说发生了泄密事件,另外,还有几个合作方拖着欠款不还。”   “我看办公室里天天都是人呀,不像是要黄的样子。”   “那是咱们公司制造的很繁忙的假象,做戏给外人看的,主要是怕人心动荡。那些群众演员每天都多领一份工资的。”   “好像公司最近有起色了?”   “嗯,听说是郑总的儿子帮了大忙。”   “是那个小帅哥吗?哇,他长得好高好帅,咱们公司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怎么会呢?不过他要是请我吃饭,我也不会拒绝的,嘻嘻。”   “你呀,脸皮比城墙都厚。”   “哎呀,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大嗓门女人忽然兴奋地大叫起来,估计是找到她的项链了。   “行了,找到就快点出去吧,这里太黑了。”另外一个女人催她快点走。   两个人似乎在向洞外走去,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了。   我搂着妈妈,低声在她耳边说:“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俩了。”   “咱们也出去吧。”   “妈妈,先前公司那么忙,原来都是演戏。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了。   “公司的业务发展有起伏很正常,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告诉你。”她轻描淡写地说。   看来妈妈的内心世界真强大,这些事关公司存亡的大挑战在她看来都不叫事。   “我解决的那些项目还有点用?”   “很有用啊。不过接下来还要进行项目推广,和别的公司谈合作,真正签约以后才算基本成功。”   “谈合作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吧。”   “不用你了,有米开罗就够了。”这么看妈妈是不想麻烦我,不过,我总觉得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的公司机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从她的角度考虑,公事和私事还是要分开的。   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些了,只想和她好好亲热一下。美人在怀的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胸口:“妈妈,我们一起吟诗吧。”   “在这里?不行。”   “如果不吟诗,我就要淫你了。”   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这里这么黑,怎么吟诗?你说,是不是你把灯弄灭的?”   “是呀。光线太亮的话,怕您不好意思。”说话时,我的手已探入她的泳衣,揉搓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另一只手马上撩开她的罩衫,伸入到她的泳裤里。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个比基尼三件套,外面是黑色的无领罩衫,里面是分体式的泳衣上衣和裙摆式泳裤,完全凸显了她的优美身材,极具杀伤力。   对于我来说,分体式泳衣最大的好处就是:好脱。   探入她的泳裤后,我先在突起的白虎耻丘上缓缓揉搓了一会,然后才缓缓接近穴口。妈妈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   “放心吧,人都走光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去酒店不好吗?在这里……觉得别扭……”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容易遇到熟人,不方便。”   “哎呀……你轻点摸……你又碰到……我里面的肉了……”妈妈不安分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反抗已经不如初时那么坚决了。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手指已沾满了妈妈蜜穴里的花浆,那里像一个温泉一样,不住向外冒着热腾腾的暖流。   这里要赞美一下妈妈的体质,她真的是非常容易挑逗,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断,和她做爱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   我很想知道,以前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容易冲动?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之间有那么频繁的性爱呢?   如果我和妈妈结婚的话,一定会好好地爱她,才不会几个月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她软倒在我的怀中任我所为,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完全不提回酒店的事了。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我的鸡巴也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以前和妈妈做过那么多次爱,却从来没有在山洞里做过,她虽然很矜持,却架不住我这个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她下水。   我把妈妈的身体抬高一点,先去脱她的裙摆式泳裤,她非常配合地提臀收腿,方便把她的泳裤脱下来,接着我也脱光自己,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妈妈,咱们开始吟诗吧。”   她羞赧地低声说:“你要做就做吧,还吟什么诗呢。”   “这样才有情调啊。”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扶着她坐在我身上。   “我不会吟诗。”   “来两句吧。”我开心地胡说着。能这样搂着妈妈调情,说什么我都开心。   妈妈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居然说出两句歪诗:“汪汪小奶狗,没事就乱吼。”   我忍不住笑道:“您真是有才气。”   “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怕顶到妈妈的肚子,就抱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她很明显地感到一个棍子戳在她的屁股上,蜜穴里的花浆流得更多了。   我把她的泳衣上衣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一对美乳,从后面伸过手去,握住两个乳房轻轻揉搓着,只觉得乳肉细腻,光滑绵软,真是爱不够也摸不够。   妈妈被我摸得骨酥筋麻,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胸口,娇喘吁吁地哼吟着:“小东……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她的一头秀发蹭在我胸口磨来磨去,痒痒的非常舒服,闻着她头发上混杂着洗发液的香味,我深深地迷醉其中,鸡巴变得更硬了。   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要求,就把屁股向后缓缓移动着,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粗壮的肉棒,呼吸越发急促,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   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慢慢托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龟头颤颤巍巍的,找寻它最为渴望的桃源洞口。   妈妈屏住呼吸,悄悄把蜜穴口贴近了龟头,我用手扶住鸡巴,轻轻往上一送,龟头先挤了进去,她“啊”地叫了一声,我不等她完全适应,提臀往上徐徐挺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蜜穴中,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后背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白虎肉穴一阵猛烈收缩,紧紧地箍住了这位不速之客。 第117章(10.7)   我紧紧抱住妈妈,两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吻着她的发丝和脖颈,感受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身上,香口微微喘着:“你这个坏小子……天天想的都是这个……”   “在这里做不好吗?”   “好什么……担惊受怕的……你快点吧……”   “您在上面动就可以了。”   “不……我不动……”   “您动一下,好不好?我知道您会的。”   “我不会……”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是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扶住她的蜂腰,将她的身子上下抛送了起来,肉棒与穴内一发生摩擦,立时有一股电流从性器官的交接处传递开来,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哇……好爽……”   妈妈拧了一下我的胳膊:“乱叫什么……当心把人招来……”   话虽这样讲,她的鼻息却比我还要沉重,嘴里发出急促的嘤嘤的哼声。   我一边舞弄她的娇躯,一边喘息着说:“我想起怎么对……您那两句诗了……”   “啊……怎么……对?”   “我的这两句是‘盈盈美娇娘,蹙眉坐水塘’,怎么样?”   “不怎么样……喔……你轻一点……太用力了……”   “您不肯动,非让我自己动,只能这样了……”   “你是在……报复我吗?”   “本来就是这样……您在上面……控制权在您手里……”   “我才不会听你的……你成天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妈妈虽然这样讲,腰部却悄悄地开始发力了,脚尖绷得紧紧的踩在我的脚上,身子欢乐地上下摆动起来。   因为是在水里,我们不要太大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初时还有些抗拒的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啊……小东……”妈妈骑坐在我的身上,丰腴、肥美的屁股用力下坐着,使我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完全插进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蜜穴里,使圆浑、光滑、硕大的龟头紧顶在蜜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宝贝儿……你……扭得真好……”我揉捏着她的丰乳,用两根手指夹着膨胀的乳头摇晃着,快活地随她一起颠着身子。   “啊……不要……乱说话……嗯……”妈妈扭转着暄软的丰臀,像操作汽车的档把一样摇晃着我的鸡巴,在不同档位之间进行切换,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想采取主动的初衷。   我被妈妈的肆意摇动弄得心魂摇荡,白虎肉穴像张小嘴一样从各个角度吞吐着鸡巴,给它带来全方位的刺激,使我渐渐失去了主动权,被她完全掌控住了。   妈妈一旦占据了上风就不肯罢手,她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圆翘、尖挺的乳峰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粉面被性爱之火烧得绯红发烫,一双迷离的凤目流转着妩媚的光芒。   我不甘心就这么败在妈妈的手里,双手扶住她的屁股试图加以反击,无奈龟头每次都被她自带小吸嘴的花心裹得一阵哆嗦,刚涌现出的一点胜机迅速被瓦解了。   我一边舒服地打着哆嗦,一边用手轻轻弹着她的乳头,口中剧烈喘息着:“宝贝儿……你……套得……太紧了……”   妈妈的乳头受到刺激以后,身体的起伏更有力了,白嫩、光润的屁股颠动着,碰在我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花浆源源不断地从蜜穴和肉棒交接的缝隙处流下来,融入到池水中。   在几次反击宣告失败后,我已然落入她的魔掌中,她沉寂了几天的情欲似乎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全身心地上下耸动着身体,用紧致、滑嫩的白虎肉穴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肉棒,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和我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我俩身子的剧烈起伏,搅得水面不静,荡起一圈圈爱的涟漪。   “妈妈……你夹得……真紧……”   “啊……是你的……那个东西……太粗了……喔……”   洞中充满了男欢女爱的“啪啪”肉击声、忘情的娇吟声和粗喘声,这些声音被洞的内壁所反射、放大,又传回我和妈妈的耳中,使得两人的情欲更加浓烈。   随着原始情欲的不断升腾,我和妈妈几乎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母子交欢的禁忌快感中。   我情不自禁地摸着妈妈的下巴,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向她的薄唇,情浓的妈妈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迎向我的舌头,我们俩人的舌尖搅拌在一起,互相交换起了对方的唾液。   这个缠绵的吻像有毒一样,使我和妈妈几乎迷失了本性,我们接吻,分开,再吻,再分开,继续吻,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一条丝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亢奋起来,肉体上的交合更加热烈了。   妈妈背对着我颠动着身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开来,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在脑后跳动,蜜穴口那两片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恰如她小嘴的樱唇一般,紧紧咬住鸡巴的根部,给了我无上的快感。   我在多重快感的冲击下,忍不住抱着她的蜂腰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喘息声:“妈妈……别这么快……你这样弄……我挺不了太久的……”   听我这样说后,妈妈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挺动得更勤了,可是做爱这种事难说谁胜谁败,虽然她控制住了我的节奏,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快感却是相互的,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把我弄得欲火升腾,她自己也渐渐难以自持。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精关的时候,妈妈起伏的速度却慢下来了,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估计是累了,我担心她怀孕的身子,便好心扶着她的蜂腰,帮助她上下动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她的体力恢复以后,突然用屁股紧紧压住我的裆部,一圈圈地转了起来,我的鸡巴根部被她的耻丘紧紧咬住摩擦着,龟头也陷入到肉群的包围中,瞬间就崩溃了,喊了一句“妈妈,您怎么恩将仇报啊”,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蜜穴深处。   妈妈被我内射后,身体痉挛般颤抖着,后背紧贴在我的胸口,屁股慢慢扭动,星眸紧闭,口中含糊不清地吟叫着:“好……热……”,整个小穴一紧一松地蠕动着,也丢了。   我们的确很合拍,又一次同时到高潮了。不过我觉得她最后那几下转圈圈是故意的,就是想提前结束战斗。当然也不能怪她,妈妈素来一向保守,能在这种地方做爱已经算是不小的突破了。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温存了一会儿,妈妈才直起身,把头发又盘起来。她盘头的时候,手法娴熟,有条不紊,还是那么优美,以前天天能看到的时候没有珍惜,现在很久才能看到一次。   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影,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妈,您觉得在水里做爱怎么样?”   “还可以。你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的,感觉很特别,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我还想着回家以后也找个这样的地方,和您共沐爱河。”   “我不喜欢在外面。”   “那……好吧。”   “一会咱们回酒店吧。”   “妈妈,我能问一句吗,您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才修改方案的吗?”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我是感觉有点太巧了,而且你们那段时间那么辛苦地加班,也有点不正常。”   “不要听那两个同事乱讲,公司做事都是按程序来的。”   看到妈妈不肯承认,我撇了撇嘴:“她们还夸我帅呢!也是乱讲?”   “好了好了,不是乱讲,你很帅。快点把我的衣服给我吧。”   “不就在那个窗台上吗?”   妈妈从窗台上把衣服拿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说:“你陪我去淋浴间。”   “好呀。”我知道她怕黑,很高兴地跟着她去了。   山洞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所以我放心大胆地同她一起到女淋浴间冲澡。   冲澡的时候,妈妈问我:“你最近怎么喜欢作诗了呢?”   “咱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暗号吧。难道每次约炮的时候我都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咱们做个爱行不行?或者说,打个炮行不行?”   “那样说太粗俗了,而且,也不安全。”   “对呀,还是用‘吟诗’做代号好听,而且,还挺风雅的。只不过,‘吟’是‘淫荡’的‘淫’,‘诗’是‘湿润’的‘湿’。”   “你可真能琢磨。”   “您才知道啊!您看,这里也没有外人,咱们俩要不要再‘淫湿’一首?”   “你胡扯什么,这里是女淋浴间。”   “女淋浴间又怎么样?反正也没人来。”   “我不跟你疯,我要出去了。”   “您已经羊入虎口了,还想脱身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近她。   妈妈急忙用手推着我的胸口:“小东,你别闹了,咱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该出去了。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我吻住了嘴,这是我屡试不爽的勾母秘技。   果然,经过一番缠绵的舌吻之后,母上大人再次沦陷在我的温柔攻势之下,我们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搂在一起窃窃私语,说些肉麻的情话,时不时地还要互吻一下。   “宝贝儿,你喜不喜欢我?”   “你说呢?”   “我之前说让您跟我一起度蜜月,您是不是心动了?”   “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您每次都嘴硬,其实您很喜欢我,也很在乎我。”   “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喜欢你了。”   “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以前就回答过你了。”   “这附近有个小岛,据说上面还有块姻缘石,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去了又能怎样?我们又不能在一起。”妈妈叹息着说。   “为什么不能?听说那块姻缘石很灵的,很多恋人都去那里许愿。”   “是恋人才去的。我怎么跟你去?你自己去吧。”   “不,我们到哪里都是一对,不会分开的。”   “你怎么又乱摸起来了?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才一次而已。多少天没见了,一次怎么够?”   “你不要摸了,小东,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哎呀,你的手指又进来了……”妈妈红着脸在我怀里挣扎着,一波波花液从她的小穴内流出来,淌在修长白皙的美腿上。   尽管她想方设法躲避我的骚扰,依然无法阻止我的上下其手,她的乳头迅速膨胀起来,阴蒂也被撩拨成了一个红肿的突起,连绵不断的爱抚令她反抗的念头开始变弱,意兴渐渐飞驰起来。   看到妈妈不言语了,我兴奋地拥着她来到洗手台旁边,从后面抱住她,挺着鸡巴在屁股上轻轻蠕动着。   或许妈妈已经意识到难以阻止我的欲望了,她认命般地把双手放在洗手台边,分开双腿,屁股微微撅起,任由我在后面抚弄着。   我握着鸡巴在湿潺潺的蜜穴洞口反复摩擦着,龟头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蜜液,马眼酥酥麻麻的,一切都近在迟尺了。   妈妈见我在穴口磨蹭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忍不住娇哼哼地说道:“你快点吧……还磨蹭什么……”   我一想,妈妈说得也对,不要夜长梦多,万一再来个电话就麻烦了,马上采取行动,先把我俩的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扶着妈妈的腰,缓缓挺动腰部,将鸡巴插进了她光滑湿润、娇小嫣红的蜜穴中。   随着我的进入,妈妈情难自禁地仰起纤长白皙的脖颈,再次发出悠长的娇喘。我料想的没错,她的体质真的很敏感,正好和我是天生一对,很明显,她比依依更适合做我的性伴侣。   看着妈妈呈粉红色的玉背,抚摸着她雪白浑圆的玉臀,真令人爱意横生,欲火大动,我性致盎然地挺动腰部,在她雪白嫩滑的玉股后耸动起来。   在这弹簧一般的律动中,妈妈娇容绯红,丽色含羞,既觉羞赧难堪,又感到心魂俱醉,这种后入式的性交姿势比正常体位插得更深、更猛,对女性来说刺激更大,更容易获得如潮的快感。   “啊……小东……噢……你顶得太深了……哎呦……”妈妈喘息着,感觉身体如同被贯穿一般,忍不住扭动着腰配合我的抽插,她肥美的丰臀和我的胯间撞到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汗珠和爱液随声飞溅。   “啊……宝贝儿……你今天……状态……也很好……”在我的冲撞之下,妈妈那两只雪白饱满的天然美乳晃动个不停,视觉冲击力非常强,我情不自禁地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大力搓揉着。   “哦……小东……轻点捏……”妈妈嗔怪地对我说,此时她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住了,我想说,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她还狠狠折磨我的鸡巴,现在就已遭到我的反击了。   掌握了主动权后,我粗壮的鸡巴在蜜穴内的抽送变得狂野起来,妈妈穴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粘膜被龟头戳得东倒西歪,完全成了我一边倒的领先局面。   就在我得意洋洋地爱抚着妈妈的白嫩屁股、插得她飘飘欲仙的时候,她的臀部突然向后剧烈耸挺起来,蜜穴内的窄肉也紧紧缠绕住粗暴进出的鸡巴,拼命地收缩、紧夹,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快活得哆嗦了好几下,身体向前倾斜,轻轻贴在妈妈流满香汗的后背上,双手依然抓捏着晃荡不停的巨乳,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肉棒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插入,进行着最后的反击。   妈妈娇羞火热地响应着我的肉棒的攻击,在龟头的凶猛冲撞之下,蜜穴的敏感肉壁被磨得酥麻麻的,一波又一波粘滑浓稠的花浆泉涌而出,流经她光洁滑嫩的股沟,顺着雪白如玉的美腿淌了下来。   淋浴间里一时间娇啼声声,春色无边,我和妈妈赤裸着身子,激情四射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原本你侬我侬的男欢女爱,却变成了最原始的兽欲的交流。   妈妈在与我的爱欲较量中,再次发出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啊……小东……你太用力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哎呀……你又顶到里面了……”   “您不也是夹得我……很紧吗?啊……不要……装成……受害者的样子……哦……真爽……”我在对白上也不甘示弱,伴随着她发出的一连串欢乐叫声,像一头发情的公驴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冒着走火的危险大力攻击蜜穴的最深处。   在我的狂轰滥炸之下,妈妈忘情地呻吟狂喘着,白玉胴体发出一阵难言而美妙的律动轻颤,娇靥晕红,饱含无限风情,一双妙手悄悄探下来,又一次放到我的阴囊上揉搓起来。唉,她总是在临近高潮时用这一招对付我。   “不要再摸了……啊……这样会射的……噢……”阴囊带来的快感令我无法自制,防线渐渐出现了崩塌的迹象。   “射吧……射吧……快点射吧……”妈妈不但没有住手,反而摸得更勤了,她只想让我早点发泄出来。   不甘心失败的我一边挺腰做着最后的反击,一边把手慢慢探到她的三角地带,打算刺激一下她的阴蒂,没等我到达目的地,她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突然又旋转着屁股摩擦起了我的鸡巴根部。   “喔……”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浑身剧烈颤抖,一股电流直奔阴囊而去,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长音,鸡巴抖动得更有力了。   我最后那几下乱戳,几乎都捅在了蜜穴内壁的星命点上,妈妈的身子突然一顿,高高仰起俏面,从张成圆形的秀口中发出一声“啊”的叫声,屁股死死的向后顶起,和我的胯部之间没有了一丝空隙。   伴随着身子的欢乐抖动,她先一步到达了高潮。冲上巅峰的瞬间,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袭遍四肢百骸,令她迷醉而不知归路。   妈妈泄身之后,我无法自持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也将浓浓滚滚的精液射入她那玄奥幽深的火热蜜穴中。   我二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后,均是气息错乱,心神飘荡。高潮的余韵把妈妈本已娇红的粉脸染得如同醉酒一般,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在愉悦的快感下颤抖不已。   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光滑的玉背,忍不住轻轻吻着上面的汗珠,感觉爱不够也亲不够,心里的爱意满满,几乎就要漾出来。   在我密集的轻吻之下,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她那高潮之后的娇艳美态,像极了美国画家惠特克笔下的少妇形象,令人又爱又怜,我情难自抑地搂着她的腰,喃喃说着:“妈妈,我好爱您……”   她轻轻耸了一下后背,幽幽地说:“又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是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爱我吧?”   “不是,我一直都爱您,很爱很爱您,所以愿意,舍得让您,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又开始背歌词了?”   “这歌词写得太好了,完全说出了我的心声。”   “你到底怎么爱我呢?”妈妈慢慢推开我,直起身看着我说。   “妈妈,我真的很爱您,不管是不是做爱的时候,我都想永远和您在一起。”   “是像儿子爱妈妈那样吗?”她走到花洒下面,再次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我急忙走到她面前,紧紧贴住她的身体,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她:“不光是儿子爱妈妈,还有丈夫对妻子的爱……”   妈妈轻轻把我推到一边,站在水流下冲洗着身上的汗液:“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夫妻之爱吗?”   “当然有啊。”我站在她旁边,也开始冲淋浴。   “我问你,依依怎么办?”   “依依我也放不下。我不能对不起她。”   “你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吗?男人的思想都这么贪婪吗?”   “难道您让我背弃依依,做一个薄幸之人吗?”   “我有那样说过吗?”   “您是要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我对您的心意吗?”   “我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可能永远瞒着依依,你终归是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中洗完澡,穿上衣服。   这几次见到妈妈,虽然也能和我做爱,激情之余却总是闷闷不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弄得我也意兴阑珊,高兴不起来。   妈妈擦头发的时候,我顺手拿过她的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急忙交给了她。   妈妈接过手机,把电话回拨过去,说了几句后,收起手机就匆匆去穿鞋。   我弯下腰帮她穿鞋:“怎么了?有要紧事吗?”   “有贵宾要来谈合作。”   “那个电话是我打给联络部的,是假的。”   “贵宾到酒店了,已经住进房间了。”   “什么?真的有贵宾来了?”我心说:难道来时在酒店门口看到的那几个东张西望的人就是贵宾?自己猜的这么准,怎么不去算命呢?   妈妈和我匆匆出了“仙原洞”,往酒店的方向走去。路上,我一个劲地叮嘱她,要当心肚子,不用走得太快,反正也没多远。   眼看快到酒店了,我忍不住又对她说:“妈妈,我真的很爱您,是夫妻之间的那种爱。”   “得了吧,你这些肉麻的情话还是留着糊弄小姑娘吧。”妈妈的声音很严厉,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您得支持我呀,咱们之间的爱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   “我都已经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了,难道还不够支持你吗?我三次被你搞大了肚子,你还想怎么样?”   “是是是,您最伟大了,不但帮助我爸生儿子,还帮助我生儿子,您是咱家的有功之臣!”   妈妈盯着我看了一会,“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呢?你就知道一定是男孩?”   我笑嘻嘻地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是男孩!” 第118章(10.8)   在蓝爱大酒店门口,一辆加长款的豪车停在台阶前,多家公司的高管正恭恭敬敬地站在车前候着。   妈妈快要走到车前的时候,车门打开了,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一个气质高贵的领导模样的熟妇走下车来,她穿着一套手工定制的高级女装,配以价值不菲的饰品,整个人都显得气质逼人,看她的这个气场,身价至少几十亿。   所有公司高管的脸上都露出谄媚的表情,只有妈妈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依然是高雅清冷的范儿,气质翩若轻云出岫,与那位贵妇相比不遑相让。   在众位高管一口一个“杜董”的叫声中,贵妇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几乎不多看他们一眼,当她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才停下步来和妈妈对了一眼,两人微笑着互相致意。   我看着妈妈独立自信的风度,又是爱慕,又是佩服,禁不住也挺起腰杆,心想:别看我没那个贵妇有钱,但是不能跌份儿!千万要站直了!   那个被称为“杜董”的贵妇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非常意外地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虽然她戴着墨镜,却传递出一种古怪的眼神,令我浑身都不自在。   这位“杜董”体型微胖,屁股非常大,像是扣了两个大水瓢,胸部更是坚挺得吓人,好像是被人打肿了,看她的年龄已经年近五旬,走起路来却喜欢一步三扭,虽然她的三围尺寸惊人,却无论如何和“惹火”这个词靠不上边。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就不想再看了,心想:这是谁家的汽油桶成精跑出来了,简直就是一个独立行走的肉堆和脂肪的混合体。要不是她那身名贵的衣服和显赫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众星捧月般在这里欢迎她。   杜董走进酒店以后,我悄悄地问妈妈:“这是哪位贵宾呀?”   “她叫杜晶芸,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   “她很有钱吧?”   “是的,她旗下的公司遍布全国,她个人的身家已经上百亿了。”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带着心爱的女人去环游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就是你的人生目标吗?”   “当然,还有其它目标”,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比方说,我希望能天天和您一起吟诗。”   “别胡说。”她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的腰。   “杜董来这里干什么?和咱们公司合作吗?”   “和咱们公司没关系。她们是来进行项目招标,刚才迎接她的那些公司高管都是来投标的。”   “那不正好嘛,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是项目推广,顺便投个标,万一中了呢。”   “哪有那么简单,咱们这次主要是来度假的,根本就没想到你能把项目修补成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准备,能完成项目推广就很不错了,这已经是顶着大家的骂声了,如果再搞什么投标,他们非造反不可。”   “我看他们玩得也差不多了,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收收心也好。不如就让大家加两天班,搞个标书出来,即便没有中标也不遗憾。事后给大家多发点奖金就行了。”   “那么多大公司都有备而来,咱们实力一般,又是仓促上阵,怎么会有机会呢?到时候只会让人家笑话。”   “您了解过别的公司的项目吗?真的比咱们强很多吗?”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妈妈听我说完这一句,似乎是心有所动,她沉思了一会,没有再说话。   到了晚上的时候,妈妈很罕见地没有出席酒会,而是和几位同事躲进了会议室,似乎在讨论什么新的工作。像以前一样,她还是没有让我参加会议。我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去酒会。   我在酒会上逗留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就出来了。还有一个让我待不下去的原因是,总有女人和我搭讪,可能是我的个子最高,长得也还说得过去。这时我心里只想着妈妈,实在对她们没什么兴趣。   酒店的门口有个很漂亮的音乐喷泉,晚上的景色最漂亮,我想出去看一下,顺便呼吸点新鲜空气。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忽然在防火通道的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口听了起来,才听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她似乎在和一个人打电话。   本来妈妈和别人通电话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特意躲到这里来打,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通话的内容就更加令我心惊肉跳:“不是告诉你先不要来嘛……我这里很不方便……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很辛苦……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也一直在等你……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这几句话传入我耳中便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我目瞪口呆,没想到妈妈会用这么亲密的口气和外人说话,而且这个人似乎离我们还不远。究竟是谁呢,让妈妈如此为他牵肠挂肚,居然跑到防火通道里打电话?想必二人是非常亲密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可告人的。难道是妈妈的……新男朋友?   按说妈妈现在是单身,就算找个男朋友也不为过,可她怎么着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我毕竟是她肚里孩子的亲爹吧!等一等,不会她肚里的孩子是……那个人的吧?   我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心烦意乱,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几乎不能正常地呼吸。   我甩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抛开,一个声音在心里拼命呼喊着:不,妈妈是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在这一点上,我是相信她的。妈妈只有过我和爸爸两个男人,她肯定不会和第三个男人上床的。   隔着防火通道的门,妈妈的声音仍然源源不断地传了出来:“你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看见……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被人知道……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你不要着急……只要过了这几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再为你担心……”   听听,妈妈居然那么关心那个人,怪不得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原来是有了新欢了。想不到妈妈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藏得这么深。我真是太低估她了。   没想到竟然被妈妈瞒了这么久,我万分沮丧地靠在墙上,不住揪着自己的头发,感到心里一阵愁苦,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只怪我是个痴情的傻瓜、穷小子,一厢情愿地以为妈妈也会在乎我,其实,我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像我这样孤单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谁会看上我呢?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起身离开了通道门口。我现在看什么东西都失去了色彩。我要去喝酒。我要麻醉自己。   脚步踉踉跄跄地返回到酒会上,看着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场面,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也罢,既然没人理解我,就来个“一人我饮酒醉”吧。   没费多少时间,我就连干了三瓶酒。这种酒喝的时候有点微甜,没想到后劲很大,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过了一会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住没有吐出来。那种胃里灼烧般的辛辣感令我痛快异常,有一种痛苦之后的宣泄感。   在我醉意上涌的时候,又有几个女人过来跟我敬酒,我喝了几杯后觉得有点烦,想找个地方静一下,就摇摇晃晃地来到一个包房前,推开门刚要进去,马上被两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猛男推了出来。   透过门缝我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女人,正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估计这是她的VIP包房。   我急忙摆摆手表示歉意,转身到宴会大厅的另一个角落去喝闷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迷糊了多久,我被嗓子的一阵干渴唤醒了,起身拿了一瓶冰水喝了起来,这时候酒水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   我又拿起一瓶酒,刚给自己倒上一杯,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神态落寞的女人,那不就是杜晶芸吗?她怎么从包房里出来了?   看到那两个高大猛男不在她的身边,我酒劲上涌,就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对她说:“杜董,请问能敬您一杯酒吗?”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必了,我不喝酒。”   “您喝水也成。”   她没有说话,我以为她同意了,就举起酒杯说:“杜董,刚才不好意思,不小心进了您的包房,请您原谅。”   她看了看我,既不做声,也没有举起杯子。   开门就碰了个钉子,我只好说:“那我就自罚三杯。”说完,连续喝了三杯酒。   我又尝试着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她都没有睬我。想想也对,她是个百亿身家的大富婆,怎么会搭理我这种无名小卒呢?   要是搁在往常,碰了一鼻子灰后,可能我就找个借口溜掉了,但是今天我喝多了,别说是她,就是美国总统我也敢上前搭讪。   我上前端起她的杯子看了一眼,故作亲近地说:“杜董,这是酒会,您怎么能喝水呢?”转身拿过一个空杯子,倒满酒后放到她的面前:“杜董,咱们喝一杯吧,我对刚才的失礼表示歉意。”   她目光冰凉地扫了一眼杯子,依然没有说话。   见她没有反应,我再度连干了三杯酒。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尴尬了,只好当着她的面又喝了三杯。   杜晶芸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水:“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很没面子,已经有几个服务生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弄得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掉,那样太丢人了。   我一咬牙,索性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低声下气地说:“杜董,帮帮忙吧,一大群人看着呢。不瞒您说,我跟同事打了赌,说能跟您聊一个小时的天。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陪您在这儿坐一会儿,行吗?”   老实讲,我这个搭讪的借口真的特别低级,用来泡小姑娘都显得有点幼稚,更何况她这么一个老江湖呢!   杜晶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吧,我就不陪你了。”   看到她要走,我有点急了,借着酒劲喊了一声:“姐姐,先别走!”   她用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我厚着脸皮说:“姐姐,您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能不能帮帮小弟?我是个职场新人,什么都不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一辈子都感激您。”说真的,这也就是我喝多了,要是搁在平常,我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杜晶芸思忖了一下,竟然又坐下了。这令我感到非常意外。老实讲,我刚才的那套说词只适用于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没想到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也吃这一套。   看到她复又坐下,我非常高兴,急忙殷勤的给她端茶倒水。她淡淡说道:“你不用忙了。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我随口问了些问题,她都不是很感兴趣,眼看要陷入冷场了,我灵机一动,从兜里摸出一副扑克:“杜董,咱们玩扑克行不行?一人抽一张,比大小。赢的人可以提一个问题,输的人选择喝酒或回答问题,怎么样?当然,您可以喝水。”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我今天晚上的智商明显不在线上,使用的套路一个比一个蠢,推荐的游戏也无比低级,可就是这样幼稚的提议,杜晶芸居然也点头同意了。   洗牌的时候我做了一下手脚,让她先赢了几把,她试着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认真回答了,她感觉到很有意思,渐渐有了兴趣,遇到有些私密的问题我故意不回答而选择喝酒,弄得她心痒痒的。   接下来,她输了几把,也选择性地回答了几个问题,轮到要喝酒时,她没有听我的建议喝水,而是选择了喝酒。   我们这个游戏玩了很久,她越来越进入状态,酒也喝了不少,完全忘记了百亿富婆应有的身份,居然会因为一张牌和我争得不可开交,赢牌时她会开心得拍手叫好,甚至发出“格格”的笑声,输牌时则噘着嘴表示不满,还狠狠地瞪我。看到这么老的女人还会撒娇,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玩到最后,她兴奋得满面通红,眼睛闪闪发光,和我一起拍着手唱歌、念诗、讲笑话,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旁边那几个服务生看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以为这位“杜董”一定是中了邪。   果然一个人的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用劝酒的,自己就会去找酒喝了。杜晶芸从起初的坚持喝水,到最后的主动要酒,整个转变过程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她平时身居高位,却是孤独寂寞,无人敢和她开玩笑,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玩一些简单幼稚的游戏,更没有机会大笑大闹,如今一并解了禁,尽情放纵了一把,可谓痛快至极。   为了哄她开心,我抓住一切机会夸她漂亮、有风度,肉麻的话说得自己都直起鸡皮疙瘩,她听得眉飞色舞,兴奋不已,看来专家说的是对的,每个女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颗少女心,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年轻漂亮。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后来小周告诉我,是杜晶芸的两个保镖把我抬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剧烈摇晃醒了,睁开睡眼一看,妈妈正满面怒气地站在我面前。   我打了个呵欠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对她说:“妈妈,您怎么来得这么早,有事吗?”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昨晚参加酒会去了,现场太吵,没听见电话响。”   “昨晚你和谁喝的酒?”她一脸寒霜地瞪着我。   “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我有点心虚地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怎么会跟你一起喝酒?”   “就是在酒会上认识的。”   妈妈难以置信地盯住我:“你知道吗,多少人想请杜晶芸吃饭都办不到,你居然跟她喝酒喝了一个晚上?”   “也是赶巧了,正好她身边没人。”   “郑总,请您来一下。”小周在房间门口把妈妈叫了出去,低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妈妈边听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很快,她回到房间内,表情严肃地问我:“听说你昨晚和杜晶芸拜把子了?”   我吓了一跳:“瞎说。怎么可能。”   “服务员都看见了,说你俩不但喝酒盟誓,还交换信物了。”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妈妈忽然一把抓起我的手:“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迎着朝阳正发出美丽的光芒。   没等我想明白,妈妈又看了一下我的脖子:“上次我给你的那枚玉坠呢?”   我一摸脖子,玉坠也不见了:“奇怪,昨天晚上还在呢。”   妈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拿玉坠换杜董的戒指了?”   “不会吧。杜董有那么蠢吗?”我挠了挠头说。   “你俩当时都喝多了,还拜了把子,说不定就拿这个当信物交换了。”   “那怎么办?”   “快去换回来呀!你知道这么大的蓝钻戒指得多少钱吗?弄丢了你赔得起吗?”   “好的,好的。”我急忙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去找杜晶芸。敢情她包了酒店的一层楼作为自己的个人住所,我心里感叹着:有钱人就是豪横,可以随意支配人生。   敲响房间门后,一个女性工作人员给我开了门。我忐忑不安地走进房间,杜晶芸正在看笔记本电脑,她的仪态非常端庄,和昨晚那个豪爽大气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看到我以后,马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也微笑了一下,两个人都文质彬彬,好像忘记了昨晚纵杯狂欢的场景,又恢复成了普通的路人关系。   我先对自己昨晚的失态之举道了歉,接着把蓝钻戒指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杜晶芸看了一眼戒指,淡淡地对我说:“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你如果不想要的话,尽可以扔掉它。”   我又解释了好几遍,她都没有听我的,最后,她干脆礼貌地对我说:“凌先生,我这边还要开个会,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不留您了。”说完,那个女性工作人员把戒指放到我的手上,把我请了出去。   我无奈地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她没有收下戒指,我也不好意思要自己的玉坠。这可怎么办呀?我傻呆呆地站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妈妈听说我无功而返,又把我训了一顿:“你知道杜晶芸是什么身份吗?你怎么这么没有深浅,还和她义结金兰呢?你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会怎么看你?她的名誉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已经说了半天了,她就是不要,而且她的态度很坚决,最后还把我赶出来了。”   “你们不是结拜了吗?她怎么对你这么不友好?”   “咱别提结拜这件事儿了,行吗?当时不是喝多了嘛!”   “你可真行,找了个比你大三十岁的人当干姐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我不服气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昨晚您和一个男的打电话黏黏糊糊的,态度那么暧昧,我还没说您呢,难道您就不该注意一下影响吗?   想到这儿,我心头的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马上对妈妈严刑逼供,让她交代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我又忍住了。因为就算我问了也是白问,她肯定不会说的。我必须想个其它的办法,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   愤怒的同时,我还觉得非常伤心,妈妈也太不自爱了,她已经有了我了,并且怀了身孕,怎么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的念头忽然又一转:难道那个男人是妈妈的某个亲属?脑海里马上把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排查了一遍,好像都不是这个嫌疑人。按照我的理解,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妈妈偷偷摸摸地躲在防火通道里打电话,这个行为本身就很说明问题,她一定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越想越生气,看向妈妈的目光更凶狠了。   妈妈打了我一下:“这么狠地盯着我干什么?”   “哦,我想问一下,你们昨天晚上开会怎么样了?讨论出了什么结果?”   “我们考察了一下多方面的因素,决定参加这次项目的投标。”   “那这几天可能又要加班了。距离招标大会已经没几天了。”   “是呀。又要熬夜了。”   “昨天不是说还要谈一个项目吗?”   “谈项目和投标可以同时进行呀。”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有事让他们去做吧。不过,竞标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出马,在你的干姐姐面前美言几句。”妈妈笑着调侃我说。   “您就别逗我了。”我苦着脸说。   “快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还有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也快结束了吧?加把劲,争取得个好名次。”   “好吧。我先走了。”我闷闷不乐地出了房间,和妈妈连个拥抱都没有。   妈妈的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想把我支开,好和那个男人相会,哼哼,没那么容易,我已经重金收买了一个蓝爱大酒店的服务员,让她全力监视妈妈,随时给我通风报信,我就不信抓不住妈妈的狐狸尾巴。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之前就跟大家说过了,本文不绿,没想到大家还是动了肝火,那就再重复一遍吧:本文不绿。   我跟很多朋友一样喜欢《母上攻略》这本书,这也是我续写的动力,我按照提纲把故事情节展开,一卷卷地写下去,也是很认真的。   我那么喜欢母上大人,怎么会把书写绿了呢?   本来要贴四章,有一章出了问题,只能先贴这些。下次一并补上吧。 ************** 第119章(10.9)   我回到“潮海之星”酒店的时候,依依正在房间里来回慢走,她恢复得非常好,基本上不用拄拐了。   一看到我,她就高兴地张开手让我抱,我也很兴奋地将她揽在怀里,两个人慢慢坐在床边,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我惦记着不在身边的妈妈,心情很郁闷,正想宣泄情绪,她好久没和我亲热了,身体也正处于饥渴阶段,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吻越投入,口水在双方口中来回交换,恨不能把对方也吞到肚子里。   正当我把手探入依依胸罩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敲门声。被惊醒的两个人急忙分开,蓉阿姨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原来,我刚才门都没关就和依依亲到了一起,估计蓉阿姨进来后发现小两口在亲热,只好退回到门口去敲门。   依依整理了一下头发,红着脸说:“妈,您来啦。”   蓉阿姨看着她的腿说:“护士来了吗?”   “来过了。”我抢着回答。   蓉阿姨转身看着我:“今天你不用陪着我训练了,好好陪陪依依吧。”   “好的,妈。”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让我有点不舒服。   “还有,”蓉阿姨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叮嘱了一句,“你们做动作的时候注意点,依依的腿还没完全好。”   “好的。”我一边点头,一边看着依依,她的脸更红了。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和依依反而没心情亲热了,两人无聊地看着电视,偶尔说上几句话。听她的意思,蓉阿姨一直在坚持训练,就是和陆厅达的关系明显亲密起来。我听了很不舒服,依依倒不觉得别扭,她好像还挺盼望她的爸爸妈妈复婚的。   我刚拿出笔记本电脑,小苏母女俩就来了。依依马上兴奋地和她们聊到了一起,我倒成了局外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响遍整个走廊,我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被依依撵出了房间,让我去监督蓉阿姨练游泳。   来到游泳池边后,我脑子乱乱的,想的都是妈妈,池子里有多少条美人鱼都勾不起我的兴趣。   为了减轻内心的苦闷,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笔记本电脑上,继续研究那个有硬伤的项目,偶尔抬眼看一下池子里的蓉阿姨。老实讲,蓉阿姨的进步很快的,她自己又肯下苦功,现在已经能在水里自由驰骋,说她天赋异禀一点都不为过。   令人讨厌的是,陆厅达总在她身边晃悠,花四娇和武月坡则在不远处咬牙切齿,虎视眈眈。   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懒得搭理,一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不过后来的两件事,打乱了我的计划。   第一件事是,花四娇找来几个女性朋友,故意围着蓉阿姨游来游去,不让她好好游泳,还总和她发生身体碰撞,已经踢了她好几脚了。蓉阿姨倒是好脾气,不吭声,我气不过,下到池子里把她们赶到一边。   花四娇帮她的朋友出头,说我欺负女孩子。我和她理论的时候,蓉阿姨竟然不帮我,只是抱着膀在旁边看热闹,完全不像那个爱打抱不平的她。   第二次的事更让人生气,武月坡找来几对男女围在蓉阿姨附近,故意做一些接吻的亲密动作,虽说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不也很讨厌吗,蓉阿姨居然只顾低头游泳,对这一切好像视而不见。   我在岸上快气疯了,再次下水和他们争执起来。这几对男女说话非常不要脸,其中一个说:“我就是要在这里和爱人接吻,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情。”还有一个说:“你要是妒忌,就和你的岳母一起接吻,没人拦着你。”   我头脑一冲动,说的话也很难听,双方话不投机,文斗变成武斗,很快在池子里打作一团。最令我气愤的是,蓉阿姨不但不拉架,还若无其事地上岸去了。   好在有人拉架,打斗很快被制止了。我以一敌多,肯定是占下风,眼睛都被打青了一只。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埋怨我争勇斗狠,蓉阿姨居然说了我一句“自作自受”,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在蓝爱大酒店埋下的那颗钉子也很不顺利,她给我反馈回来的都是些没用的消息,发过来的照片更是乱七八糟,不是天空就是大树,即便有人也全是半个脑袋。我说你发的这都是什么呀,她说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太紧张了,手直发抖。   我很后悔找了这么个笨蛋,但现在换人也来不及了,只能好言相劝,鼓励她继续加油干。   北北的反馈也回来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发过来的照片全是背影,连一张侧面照都没有。   我耐着性子说:“你拍这么多背影干什么?是想让我根据背影相面吗?”   “你让我跟在后面盯梢,在后面拍的不都是背影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不到正面拍一张?”   “我到正面拍照,他们不就能看见我了吗,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听听,她还挺有理的。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又是一个笨蛋,真是所托非人。可惜我鞭长莫及,不能飞过去教她拍照片。   这一天遇到的事都很不顺,晚上的自助餐同样如此。几个坏小子趁着现场混乱,往蓉阿姨的杯子里倒粉末,被我发现后又争作一团,不但打坏几个杯子,还弄脏了陆厅达的名贵西服。   事后经过调查,发现那些粉末只是白糖,明摆着又是武月坡陷害我。蓉阿姨不但不感谢我,还埋怨我做事太鲁莽,害得她下不来台。她数落我一番后,让我去给陆厅达干洗衣服。   我无比窝火地拎着岳父的衣服去酒店的干洗部,心里大骂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明白,管这些屁事干什么。   从干洗部出来,发现蓉阿姨和陆厅达在院里赏月,陆厅达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我嘀咕了一句:老小子还真会玩情调,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泡自己的前妻。   我现在搞不明白,蓉阿姨究竟是在和我赌气,还是真的想和前夫再续前缘。难道一个戒指就那么重要吗?她是不是忘了我还救过她呢?   带着这种怨气与不满,我们迎来了第十六个比赛日,比赛内容依然是水上竞技类项目。在上午的比赛中,蓉阿姨虽然游得很尽力,但并不与我好好配合,基本上是各自为战,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有几个需要合作的环节都因为她对我的若即若离而耽误了时间,我们最终的成绩也下降了不少。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把她叫到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了半天,希望她以大局为重。   蓉阿姨听我默默叨叨说了半天,最终反驳道:“我不是一直在努力比赛吗?你要我认真训练,我也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您得配合我呀,凡是需要拉手、击掌、搂腰的环节您都繁衍了事,很多分数咱们都没得到,这样比下去肯定会输呀!”   “你不是说,只要把比赛完成就行吗?比赛输了就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可遗憾的,对吧?”   她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真把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走着,心想: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不讲道理。   最后,我走到她面前,直截了当地说:“妈,实说了吧,您是不是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生气了?”   “我没有。”   “我丢戒指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个老男人骗。”   “你怎么知道他会骗我?”   “他骗您的次数还少吗?我听依依就说了好几次了,结婚的时候骗您给皮包公司做担保,离婚的时候又隐瞒财产,刚说完不会再婚转头就泡了个花四娇,你敢说他这回献殷勤不是为了联合你去骗她母亲的财产?”我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   “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你这么诋毁他,是不是因为你妒忌他呀?”   “开玩笑。我妒忌他什么?妒忌他用那么蠢的方法泡女人?还拿了一束快发臭的花?”   “你昨晚盯我的梢了?”   “整个院子里就你们俩?还用得着去盯梢?连扫地的清洁工都在看你们表演。”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您能不能清醒一点,找个靠谱的男人?上次不是跟您说了嘛,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说过要跟他复合吗?”   “那您就是故意气我?因为我丢了您的戒指?”   她不作声了,似乎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您说呀!到底是不是因为戒指的事!”我转了几圈后,终于转到她面前。   蓉阿姨红着眼迎向我的目光:“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丢我的戒指?”   “那个戒指您才戴了几天呀?有那么珍贵吗?”   “当然珍贵了!”   “我是帮您跟过去做个了断!您不能活在过去了!”   “你懂什么,那个戒指是我婆婆的婆婆传给她的,从我认识她起,她就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我跟老陆结婚这么多年,她都没把戒指给我,没想到离婚以后反倒给了我,你知道,这戒指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她终于接纳您了?”   蓉阿姨双眼通红,喃喃自语着:“她有好几个儿媳、女儿,单单把戒指给了我,我却把戒指弄丢了,你说,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她?”   我坐到她的对面,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妈,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您那么重要。”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要不把我岳父的那枚戒指借过来,照样子仿制一个?”   “那怎么能一样呢?”   “仿制一个吧,总比没有好。”   “没有用的。丢了就是丢了,可能是我跟这个戒指真的无缘。”   我看她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就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她的面前:“您别难过了,看看这个行不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忽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来我放到她面前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枚老陆家的祖传戒指。   蓉阿姨双手颤抖着把戒指拿起来,从各个角度反复看了好几遍,确信无疑后,才惊讶地看着我:“这个戒指……你不是丢掉了吗?”   我撇着嘴“哼”了一声:“那是您的命根子,我敢丢掉吗?亏您还是警察,我扔东西的时候调了包,您都没看见?”   她愣了一会,突然把身子探过来打了我好几拳,嘴里还嚷着“我让你骗我”。   我一边躲一边说:“您轻一点行不行?”她才停手坐下来,依然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   “戒指都还给您了,怎么还打呀?”我委屈地说。她这才把目光移回到戒指上,又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我揉着痛处说:“要不您戴上试一下?”   蓉阿姨把戒指轻轻戴在手上,从不同角度反复比较看着,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板起脸开始训我:“你太坏了,藏了这么些天,才把戒指给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老陆问了我好几次,我只能说忘戴了。”   “我怎么知道这个戒指有那么多故事。”   “凌小东,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混蛋,没想到,你还这么缺德。”她口中训着我,嘴角却始终荡漾着笑意,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和欢乐。   我指着自己的脸和眼睛说:“这些天您对我都不理不睬,您看看,我为您打了几架,脸都被打坏了。这真是:您咬凌小东,不识好人心。”   “呸,你才是狗呢。”蓉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我的下巴转动着头部。她看到我脸上的几处伤痕后,竟然有点感动了:“没想到你这小子对我还挺忠心的。”   我差点“汪汪”地叫两声了,忽然想起来,我本是属于妈妈的小奶狗呀,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跟她联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到这儿,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胸口又像塞了一块大石一样,感觉异常地压抑。   蓉阿姨看我的脸色有变化,以为牵动了我的伤口,忙说:“弄疼你了吗?”   我摇摇头想要说话,不想我的头一晃,嘴正好亲到了她的手背上,发出“啵”的一声,她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嗔怪地说:“你干什么?”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说,怕她以为我又要吃她的豆腐。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我,脸色有点微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坏,害我担心了好几天,挨两顿打还不是正常的?”   我无奈地说:“好了,戒指也给您了,下午是不是能好好比赛了?”   “我的态度本来就很认真,是咱俩的配合出了点问题。下午注意一下就好了。”她充满信心地说。   下午的比赛中,我和蓉阿姨果然重拾往日之默契,很快就占据了巨大的领先优势,我心里这个美啊,暗自琢磨着,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第一名肯定是手拿把攥了。   唯一让人困惑的是,整个下午蓉阿姨都有点神不守舍,在比赛间隙的时候,她总是坐在角落里发愣,有时候还一个人偷笑,当她和我的眼光碰上以后,又莫名其妙地霞飞双颊,匆匆把眼睛转开,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就在我以为稳操胜券之际,人算不如天算,在比赛的后半程突然增加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环节,就是每个项目结束的时候,同一组的男女队员必须接吻至少三十秒,这样才算完成全部的比赛。   我第一个跳出来置疑:“为什么要增加这样的环节?这不是画蛇添足,强人所难吗?”   工作人员答曰:“对不起,先生,比赛内容的解释权归大会所有。”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少废话,问了也是白问。   蓉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错愕。她可能在想:什么样的比赛内容都练习过了,唯独没练习接吻。   我稍一思忖就猜到了,这肯定是花四娇的主意,成心恶心蓉阿姨、陆厅达还有我。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规则一直在变,从吃那些恶心食品,到比赛内容全部改成水上项目,现在又要求赛后接吻,一切都在向不利于我们、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照这么进行下去,说不定最后就要加入“强制性交”这个环节,这帮家伙无耻起来真是没有下限。   由于对新加入环节的不满,在下午比赛的最后关头,我和蓉阿姨只是拥抱之后贴了一下脸,根本就没有接吻,结果被扣掉了一多半的分数。   我不服气地看着花四娇那一组,想看他们怎么表现。   没想到这两个人脸皮真是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旁若无人地亲起来了,不光是三十秒,他们足足亲了五分钟,我和蓉阿姨都看得目瞪口呆,陆厅达那边则是面色铁青。凭借这一激情之吻,两个人在排名上超过了我们这一组。   晚上回到酒店后,我忍不住感叹到,现在的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真是无理走遍天下,下贱周游列国,只要脸皮够厚,万事皆可通达。早知是这个结果,还不如直接把第一名的奖杯颁给他们,省得搞这些猫腻还挺费劲的。   依依听说下午的事情后也很遗憾,她噘着嘴说:“要是我能参加这个比赛就好了,怎么接吻我都没问题,就是当众做……那种事……我也不怕……”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得倒挺美,等你参加比赛的时候,比赛内容又该换了。你可真是个色女,还想着当众做爱,我看你的脸皮也够厚的。”   “这种比赛真没什么意思,规则随意修改,和内定冠军有什么区别。”   我俩正说着话,蓉阿姨打来电话,让我去她的房间。   我觉得有点纳闷,离得这么近,何必打电话?为什么不到我们的房间谈?难道有什么事要瞒着依依?   到了蓉阿姨的房间,我直接就问:“妈,什么事?”   她拿出药膏对我说:“看你的脸被打得怪可怜的,给你上点药。”   我笑着说:“多谢岳母大人对小婿的关心。”   “正经一点。”   “谢谢妈。”   给我脸上涂药的时候,她贴得我很近,我看着她近在迟尺的丰润嘴唇,忍不住想起我俩在海里赤身相拥的场景,那时我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她浑身战栗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如今她依然离我这么近,我却不敢再动她分毫。   仿佛是与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她的脸也渐渐红起来,我俩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整个房间静得异常,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谢天谢地,蓉阿姨的药终于上完了,我的鸡巴已经胀得不得了,只能不断变换着坐姿,怕她看出我起了歹心。   我猜她还有别的事找我,果然,我要离开的时候,她又把我喊住了。看着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耐心地等着。   蓉阿姨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对我说:“明天的比赛……如果还有那个环节……我也可以试一下……”   我早就猜到她是这个意思,马上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那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事后……我们跟她……解释一下……”   “不行,您这个要求太难为人了,我不能同意。贴贴脸就可以了,怎么能接吻呢?您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是不是太荒唐了?好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我假装气呼呼地走了,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跟依依说话,我的线人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一看到来电显示是她的号码,我激动得差点蹦起来,马上以光速般的手法接通了手机。   电话那头,这个笨姑娘用结结巴巴的语速告诉我,郑总一个手下都没带就出去了,行踪很是诡秘。我问郑总去哪里了,她说好像是去咖啡厅了。   我闻言大喜,马上给她转账了两千元,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游泳裤和防晒服就冲了出去。   专车司机看见我这身打扮冲到车里,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去赶飞机,马上启动发动机,当我说出目的地后,他很是纳闷:“小伙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天天去那个酒店,是你的女朋友在那里吗?”   我心想:对,是我的女朋友在那里,不过她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去扮演雷霆救兵。   在我的多番催促之下,司机开足马力,一溜烟地直奔蓝爱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门口后,我百米冲刺般冲到了花园里,保安都没能拦住我。   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跨栏比赛,这回在现实中重演了一把,在一群女人的惊叫声中,我从她们野餐的垫子上飞跃过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一个大姐的糕点直接塞到了嗓子眼里,差点没噎坏了。   冲到咖啡厅门口后,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却根本没发现妈妈的身影。难道她去包房了?我又观察了一会,发现仍然没有动静,干脆站起身,直接走了进去。   我把整个咖啡厅都走了一遍,包括所有的包房,也没找到妈妈。我确定她不在这里,除非她一直在卫生间待着。   回到草丛后,掏出手机给线人发信息,说我扑空了,她很肯定地说郑总就是往这个方向来了,绝对不会错。   我看了一眼咖啡厅旁边,是一件桑拿房。难道妈妈去洗桑拿了?可线人说她什么也没带呀!没办法,桑拿房我不能进去了,只好蹲在草丛里继续等下去。 第120章(10.10)   不知道在草丛里潜伏了多久,终于等到妈妈出来了。不过很可惜,她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而是一群人。看着她身后那些女同事,我就知道自己这次扑空了。   很明显,一定是那些女同事拿着妈妈的包先去的桑拿房,妈妈是后去的。我的线人只顾盯着妈妈,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行踪。   妈妈走后,我失望地站起身,捶了捶蹲麻了的双腿,对线人的办事能力充满了怀疑。我觉得她连当一个清洁工都不够格,她一定是走后门进的这家酒店。本来让妈妈的同事办这件事最合适,可惜她们都是妈妈的人,肯定不会帮我的。   无限失落地返回“潮海之星”酒店后,依依问我干什么去了,怎么满腿都是大包,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草丛里蹲得太久了,让蚊子饱餐了一顿。   腿上留下几个包倒没什么,关键是这些蚊子太讨厌了,把我的鸡巴也叮了好几个包,尤其是龟头上那个包,又肿又大,弄得我奇痒不止,却又无处下手,整晚都在用裤子蹭来蹭去。   第二天,继续进行水上项目的比赛。本来每个项目都是我和蓉阿姨领先,可是到终点后再次被要求亲吻三十秒。没办法,我先是试探地亲了亲蓉阿姨的脸,裁判说不行,我又亲了一下她的耳朵,裁判还是说不行。   就在我磨蹭着不知该亲哪里的时候,花四娇和武月坡已经冲到了终点,并且完成了一次长时间的激吻,再次取得第一名。   接下来的几个项目的比赛,都因为我无法完成接吻而痛失名次,花四娇得意地在旁边蹦跳着庆祝,看着她嚣张的样子,蓉阿姨气得咬牙切齿。   上午最后的一个项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的嘴依然在蓉阿姨的唇边若即若离,就是不亲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把嘴贴到我的唇上,贴完三十秒后才分开。   本以为这次肯定达到比赛的要求了,谁知道我们的比分还是没有花四娇他们高。我气愤地去找裁判理论,得到的回答是:我和蓉阿姨吻得不够自然,不够专业,不够激情。   这种解答真是让人无语,这到底是游泳比赛还是接吻比赛?是不是要我们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嗓子眼里才算合格?   午休的时候,我显得有点垂头丧气,蓉阿姨却是目光炯炯,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可怕,像是一匹饥饿的母狼。   下午的比赛开始了,第一个项目到终点后,我刚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她就抓住我的胳膊紧紧吻住我,我们这次突破很大,吻了足有三分钟。裁判给的分数果然比上次提高了不少,当然,还是没有花四娇那一组高。   这次,我没有去理论,因为我已猜到了裁判的答案。   等到第二个项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拿手机拍照,心里有点担心,吻蓉阿姨的时候又有点畏畏缩缩,她气得大喊一声“你躲什么”,两手夹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上来猛地咬住我的嘴,我被她咬得生疼,想要后退又挣脱不了,这次我们激吻了五分钟,终于获得了裁判的认可。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我捂着破了皮的嘴唇,低声对蓉阿姨说:“妈,您这样吻不行,咬得太狠了,再吻下去我的嘴就该烂了。”   她红着脸也低声说:“那怎么办,我和老陆接吻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教您呀!您可以跟我学。”我两手比比划划地跟她说了半天,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懂非懂。   口说无凭,不如实干。我提出建议:“咱们练习一下,怎么样?”   “什么?在这里?”她吃惊地问道。   “对呀,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   “那……好吧。”她犹犹豫豫地看着我。   我把动作要领又说了一遍,然后上前吻住她,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应着我的吻。她真的不太会接吻,像个菜鸟一样,舌头的反应很笨拙。   吻了一会后,我吐出她的舌头,耐心地对她说:“您比刚才进步了很多,但是舌头还有点僵硬,来,跟我做一下动作。”说完,把舌头伸出来给她做示范,她也伸出舌头向我学习。   演习了一会,发现她在那里偷着笑,就问她笑什么。   她抿着嘴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舌头会动成那样,像蛇一样……”   “当然了,这是技术。”我得意地说。   “你是不是经常跟女人接吻呀?”她板起脸。   我急忙摆着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跟依依接过吻。当然,现在跟您也接吻了。不过,这都是为了比赛。”   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你千万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搞乱搞,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哪能呢,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咱们别说这些了,抓紧点时间吧,下一个比赛项目就要开始了。”   “好吧。”蓉阿姨照着我的动作又练了几遍,我们再次试着接了一下吻,她的反应比刚才好多了,动作也柔和多了。   唇分后,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过程:“这次的进步也很大,不过,离最完美的接吻好像还差一点。”   “还差什么呢?”   “嗯,”我想了想说,“还差彼此之间那种浓浓的爱意。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恨不得把对方吸到自己的嘴里,才会发自内心地和对方的口腔进行交流。妈,当你和真正心爱的人接吻时,会忘了周围的一切,会感觉时间完全停住了,比如我跟依依……”   “我知道,昨天我在房间里看到你们俩了……”她红着脸打断我的话。   “您要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接吻,这样才是最自然、最专业的。”   蓉阿姨果然闭上眼,认真地想了一会,接着声音颤抖地说:“我……好了。”   我扶住她的双肩,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是……”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我轻轻捧住她的脸,温柔地说道:“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好……”她的声音已经虚无缥缈了。   “那好,把你的嘴唇张开,我马上就来了……”   她顺从地分开双唇,和我炙热的嘴唇连接到了一起,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先是试探性的轻吻,然后就是舌与舌的纠缠,头与头的回转,两个人深深地投入到了这一次接吻中。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搂紧我的脖子,我也抱紧了她的腰,双方都忘记了这是一场练习课,完全进入了真刀真枪的模式。   这一吻真是激情缠绵,旷日弥久,我们连休息室进进出出来了几拨人都不知道,只顾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老实讲,最初我是抱着调侃的心态教她怎么亲热的,我觉得让平时那么高冷的一个女警察学习接吻很有趣,可是看到她那么认真,那么投入,我也有点入戏了。   其实,我渴望蓉阿姨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上次在水里没有插进小穴留下了遗憾,但能和她这么热烈地接吻,也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不管怎样讲,她都是一个单身的、成熟的、性感的美妇,我最最渴望的,就是让她穿着制服和我做爱,哇,一想到能和女警察上床,我就兴奋得要原地爆炸,鸡巴马上有了反应。   估计是感受到了我的淫意,蓉阿姨慢慢推开我的头,我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几下她的嘴,她也很配合地回应我,眼神中带有一种醉意朦胧的感觉,完全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了。   我高兴地说:“您刚才的动作和眼神非常好,完全进入状态了,看来您很有天赋啊。”   她正要说话,忽然脸色绯红地转到一边,不看我了,我低头一瞧,自己的下面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难怪她要转头了。唉,有什么可害羞的,不是都已经给我打过飞机了嘛。   我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假装调整泳裤,借机把勃起的鸡巴拨到了一边。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把泳帽又戴上了:“咱们该出去了。”   “好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就笑嘻嘻地问她:“妈,您脑海里最爱的人是谁呀?长得有没有我帅?”   蓉阿姨突然警觉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再次飞起两朵红云,随即羞赧地低声说:“不关你的事,不要乱打听。”   “好吧,不打听。”我耸耸肩。   到了下午的比赛,我和蓉阿姨已经驾轻就熟了,我们绕过各种障碍,直奔终点,到了终点以后就开始热吻,有的项目并没有要求接吻,我们也照吻不误。   基本上,我对比赛本身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整个人就是晕晕乎乎地在水里乱跑,满脑子想的都是赛后和她的接吻,想着怎么能把舌头伸得更深一些。她也有点意乱情迷,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爱人的感觉,我们在一起欢笑,蹦跳,拥抱,亲吻,比场子里所有的情侣都更像情侣。   总而言之,我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水上项目的比赛再延长一个月。   不用说,我和蓉阿姨的甜蜜互动自然也被陆厅达看到了,他的面色更加铁青,估计心里正在想:这些人怎么了,从早到晚地接吻,难道是中了情花毒吗?   仔细想来,他也挺不幸的,昨天武月坡刚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今天就轮到我了。虽然只是接吻而已。   看到我和蓉阿姨吻得天昏地暗,花四娇也没咒念了,她和武月坡虽然也能接吻,但他们毕竟是表兄妹关系,总归有些顾忌,不如我们这组放得这么开。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还是要多谢谢她对规则的不断修改,真希望后面能有更刺激的环节出现。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依依已经知道接吻的事了,她眼神怪怪地看着我们俩,像是在看一对陌生人。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麻烦大了。没办法,只能轮流上前解释。好在依依还比较好哄,在我们翻动三寸不烂之舌下,渐渐打消了疑虑。打死她也不会想到我和她妈妈之间会发生那么多故事。事后蓉阿姨警告我千万别说漏了嘴,如果真出了岔子她就跟我没完。   这边刚把依依安抚好,那边就传来了线人的消息。不过,好像都不是好消息。   第一个线人是蓝爱大酒店的服务员,她非常勤快地又给我发来了一堆照片,一开始我还挺高兴,一张张地翻着看,后来发现这些照片都没什么价值。   最让我觉得无语的是,这些照片似乎拍得越来越蠢,有一张居然是妈妈正生气地盯着镜头,然后就没有下一张了。   我给她发了段语音,说你不能距离那么近对着人脸拍照啊,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不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她被我说了几句之后就声称不想干了,我急忙加了价码才安抚住她。   我怀疑这个线人已经暴露了,自己有可能需要寻找一个新的卧底了。不过我还是交代给她一个任务,就是偷听妈妈打电话。当然不是什么电话都听,主要是指妈妈偷偷摸摸打电话的时候。我特别暗示了一下防火通道。   第二个线人是北北。她也发来了一些照片,拍的都是正脸,唯一不足的是,她是在舞厅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黑的,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   我拨通北北的电话,批评她说:“你拍的都是什么呀?全是黑漆漆的。”   “你不是让我拍正面吗?”   “那也没让你去舞厅拍呀?为什么不开闪光灯?”   “开了闪光灯不就被他们发现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是没词儿了。在这一点上,她还不如第一个线人,那个服务员虽然比较笨,但起码还敢彪呼呼地拍人的正脸,好歹有些成果。北北完全就是胡拍一气。   两个线人的消息都让我很郁闷,只能耐心地再等下去。   翌日,迎来第十八个比赛日,这一天的项目增加了难度,就是在比赛的过程中,男选手必须一边背着或抱着女选手,一边和她接吻。   这个难度显然不小,男选手不但体力要好,还需要一心二用,一面观察比赛线路,一面扭着脖子和女选手亲嘴。女选手相对来说轻松一些,负责接吻就好了。   关于接吻,并不算什么难事,麻烦的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专门来了一组摄影记者跟拍我们,从比赛开始一直拍到最后。我们俩也豁出去了,愿意拍就拍吧,反正该接吻还是要接吻。   午休吃饭的时候,我和蓉阿姨蜜里调油一般坐在一起,不但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还互相喂饭吃,我更是体贴地擦去她嘴角的饭粒,两个人甜得发腻,连工作人员看着都觉得眼热。   下午的比赛也是我们领先,只是我的脖子扭得有点疼,蓉阿姨就忽左忽右地变换接吻姿势,缓解我的疼痛。   经过这几天的勤加练习,我们俩已经吻得出神入化了,不客气地说,一般的情侣可能都不如我们吻得投入。我相信,蓉阿姨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   到了最后一个项目冲刺的时候,两个人吻得更投入了,撞线以后,我们又多吻了五分钟。   有些事情,可能一开始不好意思做,等到习惯了以后也就无所谓了。比如接吻,通常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去做,但如果天天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时间一长就适应了,也就不觉得害羞了。我和蓉阿姨就是这样,现在接个吻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再平常不过了。   因为是今日最后一吻,所以我们吻得格外持久,两个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我还贪婪地在她的脖子和胸前肆意亲吻着,蓉阿姨则向后仰着头,使劲挺起胸部,口中发出急促的娇喘,似乎在期待我有更大的动作……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大家都以为到了A片现场。裁判、观众、摄影师,包括我们的对手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当我撩开蓉阿姨的泳衣下摆,把手要往里伸的时候,裁判如梦初醒,及时制止了我们,宣告比赛结束。   幸亏他及时叫停,否则我们就要肉帛相见了。观众有点不满意,认为裁判太煞风景了。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我俩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累得够呛。特别是我,几乎一天都在背着或抱着她,再好的体力也会耗尽的。   蓉阿姨也没好到哪里去,比赛时她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还要不停与我接吻,同样很辛苦。   我们俩靠在一起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一点体力。蓉阿姨有气无力地说:“这个比赛可真奇葩,定了那么多奇怪的规则。”   “幸好您适应能力强,还学会了游泳,否则咱们还真不好办。”   “最烦人的是,”她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非要强迫人家接吻,轻轻的吻都不行。”   “这个比赛最初就是为情侣设计的。”   “讨厌,我这辈子也没接过那么多吻。你看我的嘴,现在都是肿的,我的舌头也是木的。”   “我也是这样呀。不过我要夸您一句,您的接吻技术有了很大提高,简直就是接吻达人。您以后的男朋友可要享福啰!”   “瞎说,哪里来的男朋友。”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   “怎么会没有呢,您这么性感漂亮,多少小伙儿都想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如果没有小伙儿上门,你就负责给我找一个。”   “没问题。就怕您到时应付不过来。”   我俩还没有完全从比赛中走出来,像一对情人一样偎依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回酒店的时候也牵着手,直到房间门口才把手松开。   依依看到我们的时候,眼圈还是红的,估计刚刚哭过,我和蓉阿姨只好继续劝她,并把黑锅推到了大赛组委会的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劝住了,电视上的新闻节目突然播出比赛的精彩画面,看到我和蓉阿姨激情拥吻的场面时,她“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去关电视,蓉阿姨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哭得不要太急。   等她哭够了以后,我和蓉阿姨才跟她说话。她好像是哭透了,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经过我们俩的千哄万哄,依依总算不再哭闹了。蓉阿姨也被吓坏了,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好久,依依红着眼睛说了一句:“你们……不会再亲了吧?”蓉阿姨羞愧地低下头,我急忙说:“不会的,依依,你放心,都是为了比赛,没有别的意思。”   我送蓉阿姨回房间的时候,想要牵一下她的手,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快速地跑开,不等我说话就进屋把门关上了。   我无奈地看着关闭的房门,想要敲门,还是放弃了。可能我们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   比赛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还好最后一天没有接吻这个环节。   上午的竞技项目是“惊涛骇浪”,在水上乐园内进行。这次的难度比较大,波涛汹涌的人工潮水气势逼人,蓉阿姨的泳技显得有些稚嫩了,虽然奋力拼搏,仍然比花四娇和武月坡要逊色一些。   由于今天的比赛需要两个人分别参赛,所以我们不能互相帮助,只能各自为战。   非常不走运的是,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蓉阿姨的小腿抻了一下,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明显影响了她的速度,最后只是勉强完成了比赛。   上午的比赛结束后,花四娇那一组超过了我们,位居总成绩的第一名。   更令我担心的是,蓉阿姨的小腿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而且她总捂着小腹,似乎有点不舒服。   我关心地检查着她的小腿:“妈,要不算了吧,我看您的身体状态不是很理想,咱别冒险了,万一把肌肉拉伤就麻烦了。”   她捶了捶小腿说:“没事,下午我慢点游,应该没问题的。”   “您可千万别逞强。比赛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觉得您的表现已经很棒了,就算现在退出也没有遗憾了。”   “你放心吧,我行的。”   下午的比赛更艰难了,名字叫做“地心引力”,要求选手游过十几个飞速旋转的人工大漩涡,那些大漩涡都具有很大的吸力,一旦被卷入其中就很难脱困,选手不但四肢力量发达,还要有好的体力。   根据目前的总成绩排行榜,我和蓉阿姨只有获得前两名才有可能夺得冠军。为了小汽车,我决心拼一把了。   下水之后才发现困难远比想象的大,漩涡的吸力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卷进去,幸亏中间有一些柱子可以抱着休息,否则想要一口气游过去真的很难。   很快,蓉阿姨那边先遇到了问题,她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法脱身,我看着她奋力挣扎的样子很不对劲,就拼力游了回去。   原来,蓉阿姨的两条腿又被线缠上了,而且有一根线在她的泳衣上系了一个死扣,手法很像是人力所为。   我找到工作人员才解开这些线,经过这么一折腾,耽误了不少时间,蓉阿姨知道我的速度快,她让我先去游,不必等她。   我拼劲全力游到终点之后,转头看着蓉阿姨。她面对十几个漩涡的吸力,有好几次差点被吸进去,硬是咬着牙挣扎出来。要知道,她也不过才练了二十几天的游泳啊!   这时,蓉阿姨体现出了一名警察的职业素养与拼搏精神,她看着排在自己面前的多位选手,没有气馁,也没有放弃,而是发出了一声怒吼,爆发出全部的小宇宙,劈波斩浪,奋勇前进,开始了她的超车之旅。   我站在岸上,眼看着她拖着伤腿超过了一个个对手,眼眶一阵发热,没想到她这么有斗志,真是女中豪杰。   这时大屏幕已经打出了前三名选手的成绩,武月坡和花四娇分列一、二名,这样他们组就获得了总成绩第一名,两个人高兴地抱在一起转起圈来,武月坡还发出公鸭般的怪笑声。   我无瑕理会他们,只是关注池中的蓉阿姨。她在一番冲刺之后,终于在力竭之前游到了终点,我将她拉上岸后,她累得瘫倒在我的怀里,胸脯剧烈地喘息着。   看着精疲力尽的蓉阿姨,我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她无力地说:“你不要这样……依依会不高兴的……唔……”没等她说完,我又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挣扎了一会,发现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我,只好任我所为。我足足吻了十多分钟,才放开她的嘴。   唇分之后,她两腮红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你忘了答应过依依什么吗?”   “如果依依同意了就可以,是吗?”   “不要乱说话。”   我正要再开口,忽然发现她的大腿上有血,刚要喊出来,她急忙拦住我:“别嚷嚷,我来月经了。”   “您为什么不早说?来例假了怎么能参加比赛?您知道有多危险吗?”我既生气,又着急。   “我不想就这么退出,会留下遗憾的。”   “那也不能玩命呀!”我看着她无所谓的表情,心里非常自责,“都怨我,非要强拉着您来比赛,以后您要是生不了小孩可怎么办呀?”   “去你的,我都什么岁数了,还让我生孩子?我和谁生?”她戏谑地看着我。   “您不是要找小帅哥吗?和他生呀!”   “不要再贫了。咱们是第几名呀?”   我看了一眼大屏幕:“我是第三名,您是第八名,咱们的总成绩是第二名。”   “真可惜,小汽车没了。”   “二等奖也不错呀!笔记本工作站很实用的。”   “行了,你扶我去医疗中心吧。”   我不由分说,抱起她就走,无论她怎样挣扎也不放下。蓉阿姨实在没力气反抗,只好任由我抱着了。 第121章(10.11)   从医疗中心出来后,工作人员已经在组织颁奖仪式了。   蓉阿姨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那两个人兴奋地不停说着,享受着夺冠之后的喜悦。   这时,陆厅达走过来,和蓉阿姨低声说了几句话,并问了她小腿的伤势。   蓉阿姨非常客气地说:“只是抻了一下,刚才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了。”   “沈蓉,这几天你的表现真好,以前我那么劝你学游泳,你都不学,怎么这次又肯学了?”   “人总是要改变的。”蓉阿姨淡淡地说。她和陆厅达之间又恢复了那种客客气气的普通朋友关系。   “刚才看到你冲刺的时候,大家非常感动,都称赞你的拼搏精神。”   “哦,谢谢。”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你有点工作狂,但是今天我发现,你认真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   要是搁在前几天,蓉阿姨听了这话可能会有点感动,但她现在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理解我。”之后再无多言。   陆厅达又说了几句就讪讪地走了,我趁机走过来,蓉阿姨看到我以后,马上绽放出鲜花一样的表情,眉眼都是笑意:“你来了。”   “我岳父在跟您献殷勤吗?”   “别理他。”   “你们会复婚吗?”   “不会。”   “依依很希望你们复合。”   “他太老了,不合适。”   “喜欢小鲜肉是吗?好办,回去以后我就帮您物色。”   “别闹了。”她故意板起面孔,却显得面色更加红润。我不说话了,开始细细打量她。   蓉阿姨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妈,我觉得,自从学会游泳之后,您变得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   “不要胡乱吹捧了。”听我这样讲,她的嘴角又露出一丝笑意。   “但是——”我故意拉长了音,制造悬念。   “怎么了?”她略微紧张地看着我。   “您的眼角有一些细纹,嘴唇的侧面有点法令纹,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她急忙制止了我。   “不过,有那些特征都是正常的,您的工作性质太劳心了。有时间的话,您可以做一下美容和皮肤护理,很有效的。”   “我哪有那个时间?”   “别的皮肤可以晚一点保养,嘴唇必须先护理好。否则,怎么跟小鲜肉展示您的接吻技术?”   “烦人,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蓉阿姨假装生气,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颁奖典礼开始了,花四娇和武月坡拿着奖杯、证书和车钥匙兴奋不已,摆出各种姿势拍照,我和蓉阿姨无言地看着他们。   作为第二名,我们也得到了奖杯和证书,还有一台笔记本工作站。不过,最令人尴尬的是,大会还颁给我们一个“最佳情侣奖”,这明显是个安慰奖,因为我看到别的组也获得了“道德风尚奖”、“体育精神奖”之类的奖状。   但是,“最佳情侣奖”这个名称听起来实在太别扭了,感觉像是在讽刺我和蓉阿姨乱搞不正常的伦理关系。我风风火火地找到大会的组委会,问能不能换个奖,比如“最佳拼搏奖”,组委会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听我的。   我气得想把奖状、奖杯和证书统统扔掉,蓉阿姨殊为不舍地抢过来说:“这是荣誉,怎么能扔掉呢。”   “都是些破烂,组委会就是故意整咱们,放着那么多奖不给,偏偏颁给咱们一个‘最佳情侣奖’。这事儿传出去多别扭呀!”   “你不是说,这个比赛是为情侣设计的吗?”   “可咱们俩不是情侣呀!我看有好几组都挺恩爱的,为什么不颁给他们?”   “别的组?他们有你亲得那么狠吗?咱们这几天除了比赛就是接吻,把电视台的摄影师都吸引过来了,这个奖能不给咱们吗?”她红着脸跟我说。   “那……依依那里怎么解释?”   “我先把这些奖状、奖杯、证书收起来,不让她看见。笔记本工作站你拿着好了,正好你用得上。”   “这……不太好吧,要不,我把电脑的一半钱给您吧。”   “你怎么还学会瞎客气了?”她推了我一把,我笑着向前走去。   蓉阿姨看着我走远,打开兜子又看了一眼里面的奖杯,低声说:“电脑给你吧,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回头看着她。   “什么也没说。”她快步跟上我。   回到酒店后,依依的精神状态很好,听说比赛终于结束了,她也很高兴。下午,她让我扶着下楼走了一趟,这是她受伤以来第一次下楼,感觉整个人都兴奋异常。我怕她累着,坚持让她走一回歇一会。   走到花坛边的时候,我俩一起坐下来,看着芬芳的花朵和飞舞的蝴蝶,感受着轻柔的风,两个人都为之陶醉。   依依靠在我的肩头,我搂住她的腰,轻嗅着她的发香,禁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微笑着转头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噘起了嘴。   我搂着她,深深吻在她的唇上,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我们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在温暖的阳光下呼唤着爱的真谛。路过的人都向我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的唇才分开。她含羞伏在我的怀里,轻声说:“老公,我好爱你。”我搂紧了她的腰:“老婆,我也爱你。”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正从后背升起,悄悄回了一下头,才发现蓉阿姨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我和她的眼神对了一下,她的目光中仿佛带着一点幽怨、妒忌,还有点失落。我不敢再看她,把目光转开了。   看到依依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就把她抱了回去。蓉阿姨给依依铺床的时候,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迅速把手抽出来,目光凛冽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寒,不敢再造次了。   晚饭后,线人北北发来了一张照片并署名“大功告成”,我欣喜万分地打开一看,这次拍的果然是正面照,不过照片中的两个人不是安诺和她的男朋友,而是安诺和北北。   我发语音问北北是什么意思,她说事情穿帮了,被发现了,安诺要求跟她合影一张并发给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北北竟然还问我许诺她的奖品什么时候兑现。我没想到她的脸皮会这么厚,就在语音里说:“你拍到的都是些垃圾,居然还好意思要奖品?我给你兑现个锤子。”   她说我是个骗子,说她自己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我直接回复了一句“You stupid jerk!”(你这蠢猪)   她没有说话,只是回复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表情。   接着,安插在蓝爱大酒店的线人发来三个语音文件。我吸取了教训,没有马上给她转账。上次她就谎报军情,害得我白白损失了两千元钱。这次我决定先听一听语音文件再说。   第一个语音文件好像是在厨房录制的,全是洗菜、炒菜和锅碗瓢盆的声音,我耐心地听了半个小时,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第二个语音文件似乎是在卫生间录制的,全是洗手、冲水以及各种拉屎放屁的声音,我同样耐心地听完了,依然是一无所获。   我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刚才没有手快转账,话说这个笨蛋,她录完音自己不听一下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发过来,真把我当成提款机了?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第三个语音文件,里面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很像妈妈的走路声,接着是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估计是这个服务员在跟踪妈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妈妈的讲话声,似乎是在打电话,但是手机的位置放得不好,所以听不清她的通话内容,我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就在我快要放弃之际,大概是有人过来,服务员动了一下身子,妈妈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好吧……晚上七点半……在酒店后面的听雨轩……”   哇塞!这简直是个爆炸性的消息!终于要逮住妈妈的狐狸尾巴了!我二话不说,马上给服务员转了两千元钱。   低头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我飞快地冲下楼,才发现专车司机不在。打电话一问,他去飞机场了,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回来。   哎呀,他怎么这个时候出去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今天不知怎么了,出租车一辆都看不到,正当我打算站在马路中间拦车的时候,一辆轿车忽然在我面前缓缓停下了。   我弯下腰透过车窗一看,开车的原来是武月坡。只见他一脸得意地看着我,嘲弄地说:“小帅哥,在这儿看风景呢?”   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当成救世主了:“武公子,我有点急事,麻烦你能不能送我一趟?”   他装模作样地用手摩挲着方向盘:“本来是可以的,但我马上要去参加个酒会,实在是爱莫能助呀!”   “拜托了,武公子,我去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一会就到了!麻烦你帮个忙好吗?”为了妈妈,我只能低三下四。   “哈哈,小帅哥,你太客气了,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现在开的是什么车?”   我摇摇头。   他更得意了:“这就是大赛一等奖的那辆车呀!你说说你们,那天如果游得快一点,这辆车不就归你们了吗?何至于在这里求人呢?”   任凭我花说柳说,他就是不同意,我也是急了,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钻进去,将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武公子,帮帮忙吧,我这是去救命啊!”   他吓得面无血色:“你别冲动,小心划伤我的脖子!”   “武公子,求求你,快点开车吧!”   “好,好,我马上就开,你冷静点!”武月坡哆哆嗦嗦地发动汽车,向蓝爱大酒店驶去。在我的催促之下,他一路狂飙,连闯了七八个红灯,终于在七点二十赶到了酒店。   “谢谢你了,武公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下车狂奔而去。   冲进酒店大门后,再次遇见那几个女人在野餐,她们看见我像疯牛一般冲过来,以为我又要飞跨过去,吓得一起向旁边闪开,那个吃东西的大姐赶紧把嘴里的糕点吐出来,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这次我没有上演跨栏,而是从旁边绕了过去,并冲她们抱歉地笑了一下。   这家酒店的后面是一个大水塘,我赶到的时候,妈妈已经站在听雨轩前的草地上了,她穿着一套漂亮的吊带裙配防晒开衫,显得婀娜多姿而又风情万种。看着她略带紧张的表情,我心里又妒又恨,不知哪个男人值得她如此期待。   过了一会,果然看见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走过来,没想到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着一件风衣,也不怕捂出热痱子。   我躲在一棵树后,耐心地看着,两个人碰面后,并没有发生亲密的举动,而是保持一定距离地说话。   由于离得稍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那个男人的肩膀一直在耸动,应该是情绪比较激动。妈妈一直在摆着手,可能是希望他冷静一下。   忽然,那男人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妈妈的面前,似乎是要当着她的面打开。我的天哪,不会是要求婚吧?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树后闪出来,借着花坛的掩护一路飞奔过去。   等到妈妈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他们的身边了。不等妈妈说话,我一个飞踹正踢在那男人的肋部上,只见他“啊”的一声飞了出去,手里的小盒子也甩出去老远。   比起上次被我踢飞的妈妈的舞伴周公子,这个男人可是瘦多了。只见他面朝下趴在草地上,双手一顿乱抓,想要爬起来,我哪能让他如愿,一个飞跃骑在他的身上,摁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捶,心中暗骂:你个混蛋,敢勾引我的母后,我先打你丫一顿,给你长长记性。   我正打得欢,妈妈已经赶了过来,她冲到我身边大喊一声:“凌小东,你干什么哪!”   “妈妈,你来了,正好,你在旁边观敌瞭阵,看我给你表演拳打镇关西。”我一边起劲地打着,一边跟妈妈打招呼。   妈妈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给我住手!”   “怎么?你还心疼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你发什么神经病,快点把他扶起来。”   “扶起来?好,我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长得有多俊俏!”   我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借着路边的灯光一看,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人,竟然是妈妈单位的同事米开罗!   我大吃一惊:“米哥,怎么是你?”心想:没想到追我妈妈的人是你,米哥啊米哥,亏我一直拿你当兄弟,难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妈妈气得一把打开我的手,把米开罗拽到一边。米开罗还处于懵圈的状态,他扶着剧痛的肋部问妈妈:“郑总,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米,我儿子把你当成坏人了。我最近总接到骚扰信息,他怕我被人骗,经常在我后面盯梢。”妈妈非常抱歉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   这时我把掉在远处的小盒子捡了起来,里面原来不是求婚戒指,而是一枚公章。我拿着公章走到妈妈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把公章收起来,看了一眼我和米开罗,知道这里存有误会,就摆摆手说:“你们跟我来。”   她把我们领到听雨轩里的长条凳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小米原来是公司的高管,因为犯了错误,现在处于留用察看期间。最近公司遇到一些困难,我希望借助他的能力完成几个关键的项目。但是这件事必须瞒着总公司,所以他只能和我单独联系。”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点点头:“幸亏郑总肯帮我,请专人照顾我的妻子和父母,还借钱给我还外债,否则我真的撑不到现在。”   我吞吞吐吐地对妈妈说:“您为什么在电话里说‘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还说什么‘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启用小米参与机密项目的事情是瞒着大家伙的,当然是偷偷摸摸的了;只要再过两个月,他的处分就解除了,那样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上班了吗?”   我心说:都怪您,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说话,非要把一件简单的事说得那么暧昧,搁谁听了都会胡思乱想的。   我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您在电话里不让他来?”   “这次来滨海城市,我让他先和你接洽了几回,本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被总公司知道了,只好让他先躲起来了。”   “为什么现在又让米哥来了?”   米开罗这时把话接过来:“上次你提议参加杜董的招标,郑总觉得很有道理,就冒险让我参与这次竞标。一旦成功的话,咱们可就彻底翻身了。”   “希望大吗?”   “说实话,有点困难。咱们的项目太少了,只有最近修复的几个,不如那几家大公司实力雄厚。不过郑总说了,反正这次也不是为了竞标来的,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怎么样了?”   妈妈急忙插话道:“是你传给我的那两个吗?还在查询中。”接着,她对米开罗说:“小米,你先去检查一下身体,我一会把医药费转给你。”   “好的,郑总。”   “你一个人能去吗?用不用让小东陪着你?”   “是呀,”我站起身来到米开罗面前,“米哥,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郑总,我一个人可以的。”米开罗站起来。   “米哥,真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了。”我非常不安地看着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知者不怪嘛。”   妈妈也站起身:“小米,检查完了告诉我一下结果。”   “好的,郑总。”   米开罗走了以后,我尴尬地看着妈妈,勉强笑了一下。   妈妈冷冷地说:“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妈妈,我这也是关心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那种电话都会起疑心的,是不是?”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我都已经怀了小小东了,你还偷听我讲电话?”   “只怪您长得太年轻漂亮了,任何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我问你,那个女服务员是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什么女服务员?我不知道。有人监视您吗?”我故意装傻。   “你倒是找个机灵点的呀,那个女服务员看起来呆呆的,上来就对着我的正脸拍照,连拍了好几张。”   “她可能是您的粉丝,想找您签名合影。”   “今天到这里来也是她告诉你的吧?”   “是我猜的。妈妈,米开罗今晚来就是为了还公章吗?”   “对呀。”   “招标这么重要的事,让一个留用察看的人来参与,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   “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做。你也不行。”   “万一他被别的公司收买了呢?”   妈妈听到这里冷笑一声:“他的妻子、父母都在我们手里,他还欠了那么多债,你觉得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   听她这样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既然只是利用他,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还那么亲热?”   “不热情一点怎么笼络住他?”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您这么……冷静呢?”   “以前你跟我谈过工作方面的话题吗?”   “很少谈。”   “那不就得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我现在知道了。”   “职场就是这样,不能心慈手软,不能有妇人之仁。如果我心软了,公司揭不开锅怎么办?谁会可怜我们?”   “米开罗真的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复出了吗?”   妈妈看了我一眼:“实际上,他已经被开除了。”   “开除?为什么会这样?”我吃了一惊。   “开除是总公司作出的决定,我们没有执行罢了。”   “米开罗知道吗?”   “他暂时还不知道。”   “他都被开除了,你还让他为公司做事?”   “他如果不立功,怎么重新调进公司?”   “万一他立不了功呢?”   “那就再想其它办法。”妈妈非常冷静地说。   “我能不能问一下,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我好奇地问。   妈妈脸上忽然现出尴尬的神色:“这个你就别问了。”   我心里嘀咕着:在公司犯的错误也就那几样,无非就是经济问题、作风问题,还能有什么?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肯说。看米开罗那瘦瘦弱弱、谦恭礼貌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他会犯什么重大的错误。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招标那天需要我参加吗?”   “必须参加呀。等着你去游说你的干姐姐呀。”妈妈半开玩笑地说。   “您又开玩笑。喝完酒第二天她就不理我了。”   “她那是欲擒故纵。”   “人家一个百亿大富婆,会搭理我一个穷小子?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哦,对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妈妈拿出手机,摆手让我过去。   我刚凑到身边,她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妈妈,您干什么?”   她翻出手机上的照片给我看:“你自己瞧瞧!”   我伸脖子一看,都是自己和蓉阿姨接吻的照片,马上蔫了:“妈妈,您听我解释,这是比赛的要求,我们照做罢了。”   妈妈的手指快速滑动着手机,一张张照片飞闪而过,我见到了自己和蓉阿姨千奇百怪的接吻造型,有一些看得人血脉偾张,还有一些让人心惊肉跳。如果说照片中的男女不是情侣,恐怕都没人相信。   眼见照片越来越多,估计要有几千张,我纳闷地问道:“您怎么会有这么多照片?是谁发给您的?”   “你管照片的来源干什么?你就说,这些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哎呀,妈妈,您是不是也在我那边安排了一个监视我的人?”我醒悟似地问道。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气愤地指着照片说:“你看看这张,你俩的舌头都伸出来了,表情还那么陶醉,你们要干什么?”   “拍照片的这个人有问题,我们还有那么多奋力拼搏的镜头,为什么不拍?”   妈妈又翻到一张,就是我亲吻蓉阿姨胸口的那张:“还有这张,你瞧瞧,你俩是不是假戏真做了?那个沈蓉真不要脸,还把身子往后仰……这和在床上有什么区别?”   她越说越生气,干脆站起身就往我的腿上踢,我不敢躲闪,伸开双手护着她的腰:“妈妈,您动作慢一点,当心肚子。”   妈妈又踢了一会,才气呼呼地坐下了,我揉着被她揪痛了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说:“您怎么那么狠呀,耳朵都快被您揪掉了。”   “掉了活该。”   我坐到她身边,殷勤地搂着她的腰:“妈妈,别生气了,反正比赛都结束了,不会有下文了。”   “我问你,你俩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妈妈斜乜着我。   “怎么会?我们一直是严守礼节,以礼相待。”   “以礼相待个屁,我看你们快要欲火焚身了。你说实话,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已经开始了?”   “开始什么呀,上次您不也在吗?”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看你们俩在一起玩游戏那个亲热劲儿,你们相好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个混蛋,到底瞒了我多久?”   “您不要瞎猜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   “这个沈蓉,平时装的很正经,原来那么风骚。”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鬼才相信你。”   “那次在北京,您不是也说了吗,让我跟蓉阿姨约一次会?”我调侃着说。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她气得又打了一下我的头。   “她是依依的妈,我怎么会勾引她呢?”我的手在她腰间摩挲着。   “我还是你妈呢,我的肚子不也被你搞大了?”   “对,您现在是孩子他妈,更要注意身体了。”我的手不规矩地顺着她的腰往屁股摸去。   她紧张地看了看左右,慌忙拍开我的手:“不要乱摸,当心被人看见。”   我把头贴到她的小腹上听了听,轻声说道:“小小东,刚才妈妈和爸爸吵架了,你不要害怕呀!”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头:“你真讨厌,成天油嘴滑舌的。”   “嘘,别吵,我在和儿子交流感情呢。”   和妈妈又坐了一会,她收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您。”   “咱俩……还是分开走好一点。”   “好吧。”   妈妈走出没多远,我忽然喊了一声:“妈妈,等一下。”   她回过头:“干什么?”   “刚才那些照片……能不能发给我几张?”我吞吞吐吐地说。   她的目光马上变得特别凶狠:“滚!”   “我这里……一张都没有。”   “去跟你的老情人要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又要走。   “妈妈!”我又喊了一声。   她不耐烦地再次转过来:“你又要干什么?”   “今晚……能不能翻我的牌子?”我看着她的脸色,试探性地问。   妈妈站在那里想了想,表情缓和了一些:“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说完,她不等我再说话,头也不回地径自一个人走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其实我发的比较慢了,一周三四章而已,主要是一边看大家的反应,一边修改后面的文字。如果发得太快,修改的余地就不大了。目前,发的和写的基本上相差两卷,后面的十三卷已经快要完结了。   有一些情节大家不满意、不喜欢,我深感抱歉,后面已经删了不少、缩了不少、改了不少。可能会引起大家不适的内容,我都已经去掉了——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关于第十卷第九章中“有人在游泳池里对着蓉阿姨撸棒”的情节,因为有一些朋友反对,我已经修改了。可以参看前面的内容。   如果想使所有的人都满意,好像也不太可能。毕竟个人能力有限。请大家继续提意见,我斟酌着再改。 ************** 第122章(10.12)   妈妈走后,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晚上拿着一张纸去敲她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她说妈妈已经睡下了。我只好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我在你的房间外边。   妈妈回复道:什么事?   我:想和您一起吟诗。   妈妈:刚才不是说改天吗?   我:我现在诗兴大发,不吟不行了。   妈妈:你去自吟吧。   我:那我去和岳母大人吟诗了。   妈妈:你敢去我就告诉依依。   我:您真狠心,那我不吟了。   揣起手机后,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真讨厌小丁,如果不是她在的话,我早就冲进妈妈的房间了。   凭借妈妈的身份,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单间呢?可能是她怀孕了不方便,需要有人照顾。毕竟还是女性和女性之间更好沟通。   正在我要走时,米开罗忽然打来电话,让我去找他。   按照电话中所说,我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米开罗住在一个比较简陋的房间,看来他的经济上比较拮据,一切能省则省。   米开罗打开笔记本电脑,把竞标的一些事项跟我交代了一下。   我看着他被打伤的脸,非常歉疚地说:“米哥,你的脸没事吧。”   他摇摇头:“没事。”接着又开始介绍竞标的流程。   我试着打断了他一下:“米哥,竞标的事不用跟我说太多吧?我那天顶多是旁听,轮不到我出场的。”   他笑了一下:“多了解一些也没有坏处嘛。”我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我看到他的电脑里运行一个软件“鼓上蚤V6.0”,很是奇怪:“米哥,这个软件你怎么会有6.0版本?我见到最高的才是4.0版本。”   “这是我改写的版本,可以从特殊渠道突破防火墙访问其它网络系统,只会留下很小的痕迹。”他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闻之精神一振:“那不是可以进入其他竞标公司的网络系统了吗?”   他赞叹地看了我一眼:“你很有天分。”   “米哥,你的意思是,咱们进入网络系统,看一下其他公司的竞标内容?”   “可惜我的电脑配置不行,线程一多就带不起来。”   “米哥,我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可以拿来试一下。”   “笔记本电脑?恐怕不行。”   “我那台是工作站。”   “工作站?多少钱的工作站?”   “十多万。”   “你带来了吗?”   “没有。”我光想着“捉奸”,身上只带了个手机。   “回去取一下,行吗?”   “好的,马上回来。”   我飞快地打车回去,取走工作站和做项目专用的电脑,顺便买了些外伤药、营养品,再坐专车赶回来。   米开罗看到我买的东西,有点不好意思:“太客气了。”   他客套一番后,打开笔记本工作站,安装上软件“鼓上蚤V6.0”,开始运行。在他的帮助下,我成功进入了其他竞标公司的网络系统,大致了解了他们的竞标内容。   米开罗不厌其烦地把其他公司项目的优缺点给我分析了一遍,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他像是在交代后事。   看着他认真、诚恳的样子,我很想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卖力,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可是我又说不出口。我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处分,会不会是替人背锅、当了替罪羊?   对于这台笔记本工作站的性能,米开罗一直赞不绝口,我说:“米哥,你要是用得上,工作站就先放在你这里。”他摇摇头。   关于那个有硬伤的那个项目,我有几处想不通,拣了一些要点问他,他告诉我想办法进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看一下,也许会有收获。   打开网页的时候,他发现我在一个知名的电脑论坛上有聊天记录,问我的网名是什么,我说是“十里长铺”,他听了之后点了一下头。   我见他的电脑桌面写着“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两句诗,觉得很好,他说是自勉用的,我说不如你也赠我两句,他想了想,给我写下“时人不识凌小东,直待凌云始道高”两句话。   我笑道:“这两句不是诗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呢?”   他说原句是“时人不识凌云木”,改成我的名字也并无不可,用意都是指人在落魄与低潮时要学会忍耐与坚持奋斗,只要不放弃,早晚有一天会青云直上,冲天而起。   我说:“那岂不是和你那两句的意思差不多?”   米开罗点点头:“一个人只要动心忍性,克己慎独,终会踏破流言,自证清白,扬帆天下。”他说话时目光炯炯,神情坚定,似有无限心事。   我见他意有所指,没有多问。   离开旅店的时候天色已晚,我回到跟小周合住的房间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问妈妈需要我做什么与投标有关的工作,她依然没让我参与。我有点失望,感觉自己还是被排挤在外的。在公事方面,她始终对我有所保留。   我用工作站中的软件“鼓上蚤V6.0”再次进了各家公司的网络系统看了一下,顺便访问了一下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有了一些新收获。   正在无聊时,依依打来电话,说下午要举办“房地产文化节”的最后一个活动——幸运大抽奖,让我回去碰碰运气。   我说:“这种抽奖都是内定好的,去了也是给人当陪衬。”   她撒娇地说:“你快点回来吧,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抽一套海景别墅嘛。”   “好吧,好吧,我回来。”我随口应道,心想:反正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回去碰碰运气。于是,收拾好东西返回“潮海之星”酒店。   下车后,刚走到酒店大门附近,手机响了,我掏兜的时候不小心把杜晶芸的戒指带了出去,正好滚到一个大货车的底下。车停在一个狭窄的通道里,人挤不过去,我趴下来瞅了瞅,先找一根棍子试了试,距离有点远,够不到,我干脆钻进了车底。   拿到戒指刚要出来,就听到车前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像是武月坡:“你把我叫到这儿来干什么?”   “武公子,谈好的钱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了?”   “给什么钱?你们都干什么了?”   “就是您让我们捉弄那个女警察,还有,比赛的最后一天往她脚上栓绳。”   “你们做得那么蠢,都让人发现了。还好意思要钱?”   “武公子,这是咱们事先讲好的,兄弟们都出了力呀!”   “这样吧,等下午的抽奖活动结束,我把钱一块儿给你们。”   “那……好吧。您最好别再拖了。”   “抽奖的暗活儿都准备好了吗?”   “您就放心吧,保证您是特等奖。到时您就……这么办。”那个人压低声音把抽奖时如何作弊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在车下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走后,我从车底下钻出来,买了一些药就去找蓉阿姨。她正在房间整理进修学习的笔记,看到我“砰”地一声推门闯进来,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回身把门关上,对她说:“找您有点事。”   她看出我来意不善,警觉地把手放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您不是来例假了吗?我给您送点药来。”   “哦,是送药呀。”她松了一口气,放下挡在胸前的双手。   我把塑料袋的药一样样拿出来给她看,蓉阿姨有点感动:“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谢谢了。”   放下药后,我又神秘兮兮地凑上来:“我……还有点事。”   蓉阿姨再次把手护在胸前:“还有什么事?”   她见我还是往上凑,急忙伸出手挡在我身前:“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我听得见。”   我压低声音,把刚才听到的武月坡在游泳比赛中作弊的话都转述了一遍,不过,关于抽奖如何作弊的细节我没有讲。   她听完以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公公正正地抽一次奖。”   “那又有什么用?你保证能抽中特等奖吗?”   “我不想便宜那个武公子,让他白得一套别墅。”   “别人的事你管得了吗?”   “我是管不了,但我可以给他添点恶心。妈,他把依依的腿弄伤了,找一帮坏小子把我打了,还在比赛时暗算咱们,要不咱俩就是冠军了,您不想报仇吗?”   “报仇?怎么报?违法的事我不能做。”   “肯定不违法。”我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样行吗?”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您放心吧,反正也吃不了亏。那小子太嚣张了,难道不应该给他一点教训吗?”   “好吧。”   “来,击个掌。”我把手举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举起来,跟我击了一下掌。   击完掌后,我却握住她的手不松开,蓉阿姨甩了几次都没挣脱开,她有点窘迫地说:“你干什么?”   “妈,你发现了吗,最近你的手变得很光滑了,你是怎么护理的?传授点经验给我行吗?”   “你……先把手放开。”   “您的指头又细又长,是不是弹过钢琴?”   “我只弹过棉花。”   “原来您的兰花指是弹棉花练出来的呀!”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抓着我的手?”她还在竭力甩着手。   “我给您看个手相怎么样?先找一下您的感情线……”我煞有介事地捏着她的手端详着。   蓉阿姨猛地一拽,终于把手抽回来了,她面带酡颜地嗔叱我说:“你怎么使那么大劲,把我的手都攥疼了。”   “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俩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天天抓着手吗?”   “那时候是为了比赛?现在呢?为了什么?”   “为了看手相呀!”   “我不需要看。”   “我得帮您找个如意郎君呀!”   “用不着。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告诉你一件事,现在这里的人都把咱们俩当成两口子了,你知道那天她们见到依依怎么说你吗?”   “怎么说我?”   “她们说:‘哎呀,小姑娘,你继父可真年轻呀!你妈真是好福气呀,找了个那么嫩的小鲜肉!’把依依羞得满脸通红,根本没法儿解释。”   “这些老娘们,就是喜欢嚼舌头。”   “凌小东,我告诉你,”蓉阿姨用手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今后你有事没事都不要到我这里来,我可说不清楚!”   “照这样说,我跟依依住在一起不是更说不清楚吗?她们会说我跟继女同居!”   蓉阿姨愣了一下,还是把我推出了她的房间,我拍着门说:“您怎么这么着急呢,事情还没说完呢。”   “不用再说了,就按你刚才说的计划办吧。”她隔着门回答说。   “那我还有别的事找您怎么办?”   “打电话。”   看来她已经对我充满戒心了,我的幻想似乎随着游泳比赛的结束而破灭了。   不过,幸亏我得的是游泳比赛的二等奖,如果得了一等奖的话,我就拿不到那台价值不菲的笔记本工作站,也就无法进入其他公司的网络系统了。这也可以算得上歪打正着。   随后,我和蓉阿姨分头行事,把一切都布置妥当。   到了下午正式抽奖的时候,武月坡得意洋洋地和花四娇坐在台下,不时丢给主持人一个眼色,主持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悄悄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把依依从房间扶到活动大厅,来到一个角落里。依依坐下后,受到现场气氛的感染,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是兴奋,对即将到来的抽奖充满了期待。其实她哪里知道,很多事情早已暗中注定。   眼看“幸运大抽奖”就要开始了,几个交通警察忽然走进大厅,径直来到武月坡面前,出示证件之后,告诉他涉嫌超速驾驶和闯红灯。   武月坡急了,他指着我说:“是他让我开那么快的。”   “车是谁开的?”交警问他。   “是……我开的。”   “那你还说什么?驾照拿出来。”   “在车里。”   “你带我们去取。”   武月坡无奈地站起身,恳求说:“能不能等我抽完奖再去取驾照?”   “我们正在执法,你讲什么条件?”   “哥们,我跟你们的鲁队长挺熟的,还有施队长,经常在一起吃饭……”   “既然跟我们队长这么熟,更要配合我们的工作了,是不是?”   “但我这里等着抽奖呀……”   “我们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一会你回来再抽奖也来得及。”   武月坡无奈地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指着我说:“他不用去吗?是他让我超速和闯红灯的。”   “他没开车,跟我们去干什么?”   “是他用刀胁迫我,我才超速的。”   “那属于刑事案件了。你报警了吗?”   “没有。”   “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先处理完超速的案子再说。”   没有办法,武月坡只能跟着交警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跟主持人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抽奖的时候注意一点。主持人点点头。   武月坡刚走没多久,又进来几个警察,让主持人协助处理一起案件,很明显,就是那几个坏小子在游泳池里跟我打架的事。他们被捉住以后,直接把主持人供了出来。   这显然不是很重要的案件,但是主持人需要配合问话,自然不能主持抽奖活动了,大会组委会临时找了另一个人来代替。   抽奖的顺序是让参加“峡路齐飞”比赛的选手按照排名先参与,然后是其他贵宾。   武月坡是比赛的第一名,但他在外面,暂时不能抽,只能从第二名花四娇开始。   不明就里的花四娇什么也没抽到,轮到我时,我按照自己在车底听到的方法操作,轻轻转了转抽奖箱,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临时主持人把我抽到的卡片打开后,当众宣读:“凌小东先生抽中的是特等奖!”   依依闻言大喜,高举双臂大喊了一声“耶”,要不是她的腿还没完全好,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听到特等奖被我抽中后,武月坡的朋友和同事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不一会儿,接到消息的武月坡风风火火地冲进大厅,他看到换了主持人后先是一愣,接着冲到台上大喊:“我还没有抽奖呢!我宣布,刚才的结果无效!”   临时主持人大概是个新手,他上前劝解道:“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武月坡把他推到一边,抢过麦克风就喊道:“我是赞助商,我说了就算数!我是比赛第一名,应该让我第一个抽奖,来,把卡片放回去,重新开始抽!”   现场的贵宾和观众面面相觑,都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大会的工作人员上来劝武月坡不要干预抽奖活动的进行,有一个小姑娘说:“您可以接着抽奖,还有一等奖可以抽呀!”   武月坡气得跺脚大喊:“特等奖都没了,我还抽个屁,你们这帮吃干饭的,连个抽奖活动都搞不明白。”他发狂一般把音箱和桌子都推倒了,几个工作人员都按不住他。   这时,之前被叫走的那个主持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警察。   武月坡一见到那个主持人,马上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蠢猪,躲到哪里去了?特等奖被人抽走了你知不知道?快点上去,让他们重新开始抽!”   主持人挣扎着护住自己的脖子:“武公子,我说了不算呀!”   “你他妈的,就会说一些屁话哄我!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那个小白脸串通一气骗我的!”   “武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眼看这个主持人快被掐死了,蓉阿姨才带着警察把他俩分开。   武月坡一见到是蓉阿姨,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我明白了,沈警官,是你把我超速的事告诉交警队了,对不对?”   蓉阿姨冷冷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奉劝你一句,不要干扰会场秩序,如果你再寻衅滋事,我就要拘留你了。”   “你这是公报私仇呀!没想到你真的和你女婿有一腿,在比赛时我就看你们俩不正经,果然我猜得不错,你们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武月坡完全失去理智,跳着脚大骂起来。   不等他说完,蓉阿姨已是气得面色铁青,冲那两个警察一摆手:“你们俩把他带下去,让他冷静一会。”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夹住武月坡,把他架出了活动大厅。   三个人出去后,蓉阿姨对工作人员说:“你们继续吧,把抽奖活动进行完。”在公证人员的的监督下,“幸运大抽奖”继续进行下去,分别抽出了其它奖项。   依依坐在我身边,嘴笑得都合不拢了,她悄声对我说:“老公,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你的手气真是超好,这下非把那个武公子气死了。”   我搂着她的腰说:“下回来这里度假,你就可以住进海景房了。”   “对呀,以后咱们每年至少到这里度假一次。”   第二天,我和依依、蓉阿姨随同工作人员去看抽中的那套海景别墅,果然很漂亮,地理位置也非常好,我里里外外都拍了些照片。   别墅已经装修完毕,共有四层,内部有电梯以及基本的家具、电器。看到那宽敞的空间,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依依更是惊叹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一楼的超大客厅,工作人员把需要履行的手续及费用给我们介绍了一下。   当看到需要缴纳的费用时,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单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需要缴纳六百万元的税款。   我拿起单子说:“为什么要缴这么多的税?”   工作人员礼貌地说:“先生,这套别墅是您是在抽奖活动中获得的,属于意外所得,所以需要缴纳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   “这套别墅卖多少钱?”   “我们这套别墅的售价是两千万。”   “两千万的百分之二十……那也才四百万啊!剩下那两百万是什么?”   “剩下的两百万是工程建设服务费。”   “工程建设服务费?那是什么钱?”   “是补偿给赞助公司的钱。”   “为什么要交这笔钱?”   那个工作人员压低声音对我说:“先生,这套别墅本来是应该被赞助公司内部的人抽中的,现在让您得到了,您想,赞助公司能干吗?您是不是应该出点钱,让他们的心理平衡一些呢?说到底,您得到的可是大头呀,这套别墅价值两千万,以后还会升值呢!”   得知这个结果后,我和依依、蓉阿姨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想办法把这六百万凑出来。   蓉阿姨说:“上次我住酒店办的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正好可以用来支付这笔费用。”   “还差五百万,”我看了一眼依依,对蓉阿姨说,“我和依依的储蓄卡里有七十万。”   “那还差得很多呀。”   我又看了一眼依依,她还是没反应。我心说:这真是个笨蛋。就踩了一下她的脚。   依依这才反应过来,她抓着蓉阿姨的胳膊撒娇说:“妈,你再赞助点吧!”   蓉阿姨想了想说:“我再出三十万吧。”   “咦,不对呀,我上次看您的银行卡的余额是……”依依傻乎乎地还往下说,蓉阿姨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的嘴是不是缺个把门的?真是女生外向。你一点钱都不给我留呀?我以后结婚怎么办?”依依这才不作声了。   我看蓉阿姨寒目如电扫了我一眼,急忙说:“我帮助妈妈的公司完成项目,她说奖励给我三百万,我问一下能不能提前支取。”听我这样讲,她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拨通给妈妈的电话后,我三言两语说明来意,妈妈首先质疑:“什么抽奖活动?骗人的吧!你等我先问一下。”她给几个熟人打过电话后,才回复我:“活动是真的。不过,你的手气会那么好?”   “蓉阿姨一直跟我在一起,她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我将手机交给蓉阿姨,她和妈妈在电话中交流了几句。   妈妈和蓉阿姨沟通完后,又对我说:“我了解了一下你说的那套别墅,手续齐全,不是违建,不过你不要太得意,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在这个地方占了便宜,别处就要小心。”   “好的,妈妈。”   “以后这套房子你还是要盯紧一点,就怕将来政策有变动。那里是个生态示范区,早晚会把住户都迁走的。”   “我记住了。”   “沈蓉出了多少钱?你们出了多少?”   我如实回答了。   “好,除了公司奖励给你的三百万,我再帮你出一百万。”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还是你有本事,娶了新媳妇,又得了套别墅。”   “要不您过来和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不行呀,忙着招标呢。”   “需要我去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   “有事儿您言语,千万别客气呀!”   “好啦,知道啦。”妈妈挂断了电话。   收到妈妈转来的钱后,我们和工作人员把余下的手续办完了,并且拿到了新房钥匙。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依依都处于兴奋之中,天天都要到别墅里待一会,楼上楼下地看上几遍,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以前只在梦境中出现过的情景,万万没想到会成为现实,这可比武月坡得的那辆小汽车要实惠多了。   【第十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 第123章(11.1)   武月坡被带走后,警察来找过我一次,我拿出一把逼真的塑料刀,说这就是凶器。   警察把刀拿走调查了一下,没查出什么,就对我批评教育一番,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的几天里都没见到武月坡,有时能见到花四娇和陆厅达一起溜达,两个人又好得像一个人了。   我找了一次蓉阿姨,问她有没有比赛那天的精彩照片,想让她发给我几张。   她非常生气地说:“你是什么用心?咱俩拍的都是接吻的照片,有什么好保留的?”   “留个纪念嘛!”   “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你还嫌依依受的刺激不够?你看看武胖子那天说咱们的话,难不难听?”   “他那是狗急跳墙,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你算了吧,别再花言巧语了。”蓉阿姨不但训斥了我,而且和我对调了房间。这样变成了她去我的房间和依依同睡,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不高兴地说:“您这不是强行拆散我和依依吗?”   她说:“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和依依同住,你就不会来骚扰我了,也不会有人传言你和继女同居了。”   我心说:自己真是作茧自缚,好好的蜜月之旅变成了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旅行。   郁闷之余,我在蓉阿姨的房间打开笔记本工作站,再次研究起那个有硬伤的那个项目。这个项目很是奇怪,每次审视都觉得有无穷潜力,深入探索之后却如踏入泥潭一般,总是空手而归。它就像是一个无法证明的数学猜想,始终散发着无穷的魔力,不断吸引我向它靠近。   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再次联络电脑大神“南宫第二”,向他请教破解之法。他这次没有多谈技术方面的内容,只告诉了我一句话:珍宝和垃圾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咦,这句话好像是在暗示什么。我再次分析了一下那几家竞标公司的项目软肋,索性对这个有硬伤的项目重新包装了一下,采用的是所有这些软肋的对立面,这样,这个问题项目就更好看了,至于内容,还是处于混沌之中。   整整一天,我都像一个困兽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想的都是这个项目。既然原版本的内容无法破解,我索性以这个包装为依托,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版本,里面的内容全部换成针对别家公司项目软肋的内容。但是这个太难了,因为这些软肋本就难以克服,我又把它们集中到一起,几乎成了无法解决的天堑。   现在我手里等于有了两个版本的问题项目,它们的外包装完全一样,区别是版本一的内容理不清,版本二的内容理得清,但是无法解决。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还在想这个问题。正当我苦思不解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速速赶到蓝爱大酒店。   听她的口气很急迫,我不敢怠慢,拿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就赶了过去。估计是他们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查看我电脑里的备份。   到了酒店的会议室门口,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严重。妈妈和米开罗都在等我。他们把我拉到茶水间,神态严肃地跟我说:“今天要进行正式的竞标,我们决定派你上台陈述。”   我不解地指着米开罗说:“还是米哥上去最合适,整个标书的制定过程他都参与了。”   妈妈为难地说:“刚才米开罗上台的时候被人认出来了,说他没有陈述资格。”   “谁这么事儿多?不是纯心找麻烦吗?”   米开罗想了想说:“好像是筑鹰公司的那个代表,叫……武月坡。”   “是那个混蛋吗?我知道了,他跟我有仇,这是存心给咱们添堵来了。”   妈妈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小米说,投标的基本流程你基本了解,现在只能让你上去了。”   “但是……我没有参加过竞标,什么都不懂,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了。”我有点紧张地说。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事情还会糟到哪里去?反正咱们就是碰碰运气,你也不用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会怪你的。”妈妈鼓励我。   得到妈妈的支持,我心里暖洋洋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毕竟为妈妈分忧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如今遇到这个机会,当然是不能退缩了。   想到这儿,我爽快地答应道:“好,我来上。”   妈妈把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我:“这两个项目已经查完数据库了,没有问题,小米把漏洞都修补好了。”接着,米开罗把我拉到一边面授机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轮到我上台的时候,武月坡果然又跳出来质疑我的资格,妈妈的同事解释说我现在属于借调阶段,是有资格做陈述的,他才悻悻地坐下了。   这时我注意到,竞标大会的关键人物,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坐在评标委员会的中间位置,她的表情很平淡,看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恐怕她早已经忘记和我结拜的事了。   陈述的开始阶段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台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气氛太压抑了,真想破窗而出,逃离这个布满硝石与硫磺的易爆之地。   武月坡看着我结结巴巴讲话的样子,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所幸,看到了妈妈信任的眼神,我感觉一下子又有了信心,心说: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那样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的。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介绍那八个项目。自己对这部分内容本就熟极而流,米开罗又给我提前做了辅导,因此渐渐进入状态,语言也流畅起来。   随着我的陈述结束,在武月坡的授意下,马上有专家指出我们标书的内容略显单薄一些,项目也缺少竞争力,整体水平在所有竞标公司中排名非常靠后。   这种反馈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本身妈妈公司的实力就不如那几家大巨头,我们准备投标的时间又很短,能做到这个程度也实属不易,加上武月坡一直在旁边使坏,想要中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整个提问环节中,杜晶芸都没有说一句话。   回答完专家的问题后,我正准备下台,妈妈忽然站起来对杜晶芸说:“杜董,我们还有一个项目没有陈述,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杜晶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终于开口道:“可以。”   我有点发懵地看着妈妈,自己已经把八个项目都说完了,如果还有没介绍的,只能是那个带硬伤的项目了。那个项目是有问题的,怎么能上得了台面呢?   妈妈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确信地点点头,这就把我逼到一个困境,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问题项目的第一个版本展现在大屏幕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讲述过程中,看到武月坡等人露出不屑的表情,心里很不爽,干脆话锋一转,借着宣传自己的项目,把所有投标公司的项目弱点都分析了一个遍,我当时的想法是:你们不是都牛哄哄的嘛,这回我好好给你们曝个光,让你们也乐呵乐呵。   由于我的犀利点评,台下所有投标公司的代表都脸色大变,我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们的痛处,竟然令他们无法反驳。   杜晶芸这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坐正身子,开始认真倾听我的讲述。她平静如水的双眸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我像开闸放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把其他投标公司的项目轰了个体无完肤,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我结束发言后,台下鸦雀无声,无人再敢质疑我。小胖子武月坡也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杜晶芸见没人吱声,就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我回答得都很完美。她看到没人再提问了,就建议休会讨论一下。   离开会议室后,妈妈夸奖我的表现很精彩,尤其最后一段的发言横扫千军,简直是视天下英雄如无物。   得到妈妈的赞美,我非常兴奋:“看来前段时候没有白准备,今天都派上用场了。”   妈妈悄声说:“你今天发言的时候神采飞扬,气宇轩昂,样子超帅的,很多女士的眼睛都亮了。”   “原来您也觉得我帅啊。”我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帅了?”   米开罗还是比较冷静的,他跟妈妈说了几点担忧,主要是怕最后这个项目一旦被采纳,到时没有东西可交差。   妈妈这个时候显得非常淡然:“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她似乎有某种预感,提前安排几个同事准备签约事宜,还让两个女同事给我化妆,并换上一套名贵的西服。   临近中午的时候,果然传来好消息,我们中标了。多数同事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唯有米开罗眉头紧锁。   妈妈对于这一切泰然处之,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她马不停蹄地又安排下一步的工作,米开罗也被她派去处理几个项目的细节问题。   大家各司其职的时候,我用电脑再次访问了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意外发现了跟那个问题项目有关的一些资料。   到了午餐会的时候,我被妈妈带到宴会厅,她让我去陪杜晶芸说说话。我皱着眉头说:“妈,我跟她又不熟,没什么可说的。”   “你们不是拜了把子吗?还交换了信物?”   “上次都说了,那是喝酒之后做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咱们虽然中标了,但是还没有签合同,是不是应该再加把劲?”   “我看杜董不太愿意搭理我,换成周哥或者王哥去行不行?他俩都挺会聊天的,而且更成熟稳重,说不定会逗得杜董开心。”   “我已经让他们俩试过了,不行。”   “您确定我去了就行?”   “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最后一哆嗦吗?”   “拜什么拜?您是让我去拜把子,还是拜天地?”   “小东,这个合同事关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利害关系还用和你细说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有点不情愿地走到杜晶芸身边,笑着和她搭讪,结果被她的两个保镖无情地请走了。   到了晚宴的时候,我再度试着靠近她,由于那两个保镖的存在,又是无功而返。   之后连续三天,杜晶芸都只字未谈签合同的事,我与她多次沟通都不成,妈妈派了其他人去也不行,得到的答复都是:杜董事物繁忙,需要安排好时间再谈和贵公司的业务。   估计杜晶芸财大气粗,没有把和我们的合作放在心上,她哪里知道,我和妈妈的同事都急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只盼望早日搞定合同,好把心搁到肚子里。   只有妈妈还沉得住气,她一直在开导我们:“耐心等下去,会有转机的。”   隔日,转机来了,不过不是签合同,而是杜晶芸要出海去玩,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跟着同去。   我跟妈妈说:“妈妈,这不行,这次我不能去了,很明显,这个汽油桶对我不怀好意,我要是去的话就是送羊入虎口。”   “她比你大三十岁,你们又是结了拜的干姐弟,旁边还有保镖,她能对你做什么?小东,咱们九十九拜都拜了……”   “行了,您别提九十九拜的事了。那让周哥和王哥跟我一起去,行吗?”   “好吧。”   就这样,我跟着杜晶芸在海上整整玩了三天,感觉自己的鼻子都快让海风吹歪了。   好不容易从海上回来,杜晶芸又带着我们爬高山、钻洞穴,又玩了三天。可能是玩得太猛了,最后一天她终于把脚扭了,结果她不让别人碰,只让我背着。   我就知道,这个重任最后得落到我的身上。她体重那么大,比蓉阿姨还要沉,背她的时候真是把我累坏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脚扭了,就不能到处乱跑了。   令人讨厌的是,杜晶芸的脚伤明明不严重,可她偏偏要求住院,而且让我在医院护理了三天。除了帮她换内衣,基本上什么活我都干了。   依依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去了,我没好气地说:“修理汽油桶去了。”   她兴奋地说自己可以在地上走了,想跟我出去玩,我说我现在是服刑期间,脱不了身。   杜晶芸出院后,终于同意和妈妈公司签合同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苦日子还没到头,晚上的宴会杜董要求你作陪。宴会之后才能签合同。”   “我不去。我已经陪了她快十天了,我受够了,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见到她。”   “你不去怎么行?九十九拜都拜了……”   “行了行了,您不要再说了,”我摆着手说,“您是不是拿我当男公关了?我在原来的单位干的就是这个,怎么到了您的公司还是干这个?”   “这不是公关,这是职场的沟通技巧。”   “让别人去沟通吧。反正我不去。”我坚决地说。   妈妈不再说话了,只是用一双丹凤眼温柔地看着我。   我被她盯了一会,只觉得心烦意乱,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好吧,我去。不过,要多找几个人陪着我。”   “那当然了,晚上我也要去的。”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阴沉着脸说。   “嗯。”她点着头说。   我觉得,妈妈变了。她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职场女杀手了。以前,我和她之间的爱情是很纯真的,可是现在,我们俩之间不止掺杂了工作关系,还包含了上下级关系,有时我跟她对话,不知道是以母子身份,还是情人身份,或是同事身份,玩笑也不敢乱开,话也不能多说。   果然,工作和感情是不能混合到一起的,两个人都会觉得别扭。虽然,我应该帮助妈妈,可我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了,而且看这个意思,我可能就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晚上,我闷闷不乐地参加晚宴,大家特意安排我坐在杜晶芸身边,让我做好陪酒的工作。现在,傻子都能看出她对我图谋不轨。   我一边拼命地挤出笑容,一边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杜晶芸虽然依然保持惜字如金的范儿,却是面色红润,心情愉快,酒喝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我也不敢喝得太快,万一再像那天一样喝多,就不光是交换信物那么简单,很可能要交换肉体了。   随着酒局的深入,大家像是有默契似的,酒桌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连妈妈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杜晶芸。   说实话,我真的很伤心,别的人谁走了我都不难过,唯独妈妈走了令我瞬间感觉到无依无靠。她是我最亲的人,如今也离我而去,让我有一种被欺骗、被遗弃的感觉。   没想到,妈妈也会说话不算数,她说过要陪我的,我是那么信任她,她竟然也摆了我一道,女人狠起心来,果然连亲生儿子也舍得出去。   我和杜晶芸又喝了一会闷酒,她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伸出手对我说:“你扶我到房里休息一会。”不知道是谁选的这个宴会厅,地点定得非常巧妙,旁边就是一间豪华套房,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   我把杜晶芸扶到套房以后,她醉意朦胧地斜靠在沙发上,仿佛是懒得动弹。我心想:你要是真喝多了也好,我就在这里陪你坐一宿也行,起码不会打我的主意了。   想到这儿,我起身把房门关上,顺便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回到客厅却吓了一跳,只见杜晶芸正襟危坐地端坐在沙发上,正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急忙把热水端到她面前,礼貌地说道:“杜董,您喝完酒肯定口渴,请喝点水。”   “谢谢,”她接过杯子,旋即又问,“你叫我什么?”   “我叫您……杜董。”   “这……合适吗?”   “那,叫您杜女士,行吗?”   “当然不行了。”   “杜领导?杜阿姨?杜……大姐?”我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差点要叫她“杜祖宗”了。   杜晶芸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你大概忘了那天喝醉以后的事吧?”   “对不起,杜董,我那天喝断片了,真的记不清了。”   她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像是略带不满:“你先叫我芸姐姐,后来又叫我小芸芸……”   “芸姐姐?小芸……芸?”我听了有点恶心,那一晚自己会那么肉麻吗?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那样叫过我,包括我的老公。”她的眼中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   她的眼神让我吓了一跳,急忙改了口:“芸姐,真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忘心里去……”   “你还记得我管你叫什么吗?”   “不会是‘小东东’吧?”   “你只答对了一个,除了‘小东东’,你还让我管你叫‘东弟弟’。”   “芸姐,我那是不分大小,不分尊卑,您叫我小凌就行了。”   “你还给我唱了一首歌,说是专门写给我的。”她又抛出一个炸弹。   我的头更大了:“什么……我还会写歌?是什么歌?”   她笑道:“后来我查过了,那首歌根本就不是你写的,是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   “对不起,芸姐,我喝多了喜欢胡乱唱歌。”我尴尬地说。   “你不唱歌以后,就开始给我起绰号。”她淡定地继续爆料。   “什么?我给您起绰号?不会吧?您千万别信。”她的话让我坐立不安。   “不信?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你说我长得太胖了,肥得流油,让我跟厨房打声招呼,下次烤全猪可以把我放进去,说比真猪肉还好吃……”   我慌忙站起身,规规矩矩地给她鞠了一躬:“对不起,芸姐,我酒后无德,满嘴胡吣,您就当我是放屁,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她没理我,继续往下说:“你给起的第一个绰号是‘四喜丸子’……”   “四喜丸子?我明白了,芸姐,我可能是夸您长得富态,有福气,喜气洋洋……”   “不,你后来解释了,你说我长得太丰满了,胸前两个乳房像两个球,腰下两个屁股蛋像两个球,加起来不正好是四个球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暗叫苦:依着自己的脾性,当时十有八九会这么说,一来,我确实觉得她胖,二来,她肯定不会无聊得编这些胡话骂自己。我那天晚上喝得五迷三道,加上心情不爽,真要对她说了这些调侃的话也是保不齐的。   没等我道歉,她接着说:“后来,你又给我起了第二个绰号‘四口锅’……”   “‘四口锅’?那是什么意思?”我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个绰号你也解释了,‘四口锅’就是说,我的乳房上面扣两个锅,屁股上面扣两个锅,这些锅都不会掉下来……”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来,这个“四口锅”还是讽刺她胸大屁股大。我真恨自己,没事儿给别人瞎起什么绰号。我确定,那天晚上她肯定没喝醉,否则怎么会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想想也是,自己还是太嫩了,她身为一个百亿女富婆,肯定身经百战,怎么会轻易喝醉呢?   “你给我起的第三个绰号是‘花佩哥’……”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好打断她的话:“芸姐,您别再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同事乱吹牛了。”   “起完绰号以后,你就开始哭,一直在哭,说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爱人。你说的是你的妻子吗?”   “对,是我的妻子,那天我们吵架了,所以心情有点郁闷。”   “看来你们的感情肯定非常好,你当时哭得可伤心了,连我都有点感动了。”   “唉,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安慰了你几句,你就拉着我的手说我温柔体贴,非要和我结为金兰之好。”   “什么?是我提出要结拜的?”   “对呀,也是你提出交换信物的。”   “对不起,杜董,请原谅我不知深浅,”我急忙掏出那枚蓝钻戒指递给她,“我把戒指给您带来了,您收好吧。”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戒指:“我上次已经说过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   我嗫嚅着说:“那……您能把那枚玉坠还给我吗?我可以给钱的……”   “你觉得我缺钱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您能把玉坠送给我吗?”   “不行。”她的语气很坚决。   我无奈地说:“杜董,要是您没事的话,我送您回房间休息,怎么样?”   “为什么要回房间?这里不好吗?”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似乎有点太安静了。哎呀,我一下子想起来,好像这个楼层除了宴会厅之外,就只有这间豪华套房。我几乎可以理解为,整个这一层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起身往门口走去:“杜董,这样吧,我去把您的同事叫来,您不是说晚宴后要签合同吗?”   “不用叫他们。”   “那……我把我的同事叫过来……”   她的声音冷静地从身后飘过来:“你也不用叫你的同事了,你们郑总说,今天晚上由你负责搞定这份合同,她保证你会听从我的调遣,任我指挥。”   “什么?”我吃惊地回过头,看着她镇定而从容的脸庞。 第124章(11.2)   杜晶芸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气定神闲地看着我:“怎么,你不相信吗?”   我既惊讶,又伤心,站立良久才说:“那个……杜董,我出去打个电话行吗?”   “好啊,你去吧。”   我出了豪华套房,掏出手机才发现没有信号,走遍整个楼层都没有。难道这一层把信号屏蔽了吗?   看来我是没戏了。杜晶芸明知我不敢走,所以放我出去打电话。   最令我难过的是,妈妈好像真的把我放弃了。   我既然不能一走了之,只能乖乖地回来。   她胸有成竹地看着我:“打完电话了吗?”   “打……完了。”   “郑总在电话里怎么说呀?”   “她让我……听您的。”   “那好,你坐过来。”   我乖乖地坐到她身边。   “你先把戒指收起来。”   “好。”我把戒指揣进了兜里。   “你今晚想签合同是吗?”   “是的。”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以。”   “什么条件?”   “你跳槽到我这边来。集团旗下的公司随便你挑,我让你当副总裁。”   “谢谢杜董抬爱,可是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以为我看中你什么?看中你的外表吗?”   “杜董,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因为你在招标大会上的表现非常不错,你看事情的眼光非常准确,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上升空间很大,我想让你为我做事。”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有,通过那天喝酒,我觉得你很对我的脾气,我想重用你。”   老实讲,她开的这个条件很诱惑人,可以让我少奋斗二十年,我的确是有点心动,但一想到有可能要天天陪这个老女人,我又兴味索然了。   为了不得罪她,我只好说:“杜董,谢谢您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是个有梦想的年轻人,我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打拼一番,您能给我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吗?”   杜晶芸没有流露出失望的情绪,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可以。”   “谢谢杜董。”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能不能别再叫我杜董了?”   “好的,芸姐。”   “跳槽的事先放到一边,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喝得我满意了,咱们就签合同。”   “芸姐,您想怎么喝?”   “规则由你来定。”   “谢谢芸姐。”我知道,比酒量自己肯定拼不过她,只能想一些其它的办法。我又想起抽扑克比大小的游戏,可惜一摸身上,没带扑克。   正在懊悔的当口,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副扑克:“你找这个吗?我有。”   我高兴地接过扑克,洗了几遍放在桌上,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这次比大小的规则略有改变,输的人只喝酒,不回答问题。   游戏开始后,我的运气一泻千里,只输不赢,连战连败,连续喝了六七杯酒。   我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提议换一种玩法,她笑着说:“可以呀。”于是换了七八种玩法,我依旧是胜少负多。这时我才发现,杜晶芸原来是个扑克高手,那天喝酒她不过是故意输给我罢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我依然尽力保证不失态,她反而有点不满意了:“东弟,你怎么这么拘谨呢?那天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我是怎么表现的?”   “那天喝到最后,你一直跟我勾肩搭背的,又亲热,又体贴。”听她的口气,我当时可能搂着她的脖子说了好多套磁的话,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做。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我灌醉以便浑水摸鱼,我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   打扑克我是赢不了,以她的阅历,玩别的我也未必能赢,我灵机一动,决定跟她比一些技巧类的项目。这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些念想,希望能拖住时间,等妈妈来救我。   我打开两个牙签筒,把牙签都倒出来,将两个空筒放到茶几的另一端,对她说:“芸姐,您看比这个行吗,咱俩站在茶几的这边,把牙签扔到那个筒里。以扔十次为一局,谁扔到筒里多的就算获胜,输了的人要罚酒一杯。”   “如果两个人扔到筒里的牙签数一样呢?”   “那就加赛五次,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好吧。”   她终于兴奋起来,开始跟我做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玩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输赢可能倒是其次。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别人跟她说话无不毕恭毕敬、谨言慎行,谁也不会像我这般不拘小节,没大没小,我的种种荒诞无礼的行为恰恰满足了她渴求新鲜刺激的内心,所以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玩,连我说出结义金兰那样无状的话她也不拒绝,将价值百万的蓝钻戒指送给我也不心疼。   扔牙签这个游戏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没有一直赢下去,偶尔还是要故意输几把,否则会挫伤她的积极性。   不过,她的酒终归是越喝越多了,脸也越来越红,行为也越来越豪放。用她的话说,我们两个人必须喝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入状态。她又像那天晚上一样开始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并且喜欢使劲拍我的后背。   最麻烦的是,她喝多了以后反而投得越来越准了,我只好增加难度,把距离拉远,把一次投一根牙签改成投两根、三根……   幸亏她事先讲好了,规则由我来定。   最后她说累了,胳膊都投酸了,要求休息一会。我说:“好的,芸姐。”   她斜着眼看我:“听说你会按摩?来,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   我心想:就知道你要这么干,终于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当下挪到她的身后,给她按摩起了颈椎和胳膊。   在我力度适中的手法下,杜晶芸舒适得浑身放松,渐渐合上双眼,似乎进入了神游状态。   她觉得很惬意,我却不住地看向门口,心情越来越沉重,默默唱着改编后的歌词:我等的人还不来,我等的人还不明白,寂寞默默沉没沉入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闭着眼问我:“你总看门口干什么?”   “我在想,用不用给您盖条毛毯。”   杜晶芸忽然握住我的手:“东弟,你按摩得真好。”   “芸姐,您脖子附近的肌肉很僵硬,可能是肌肉劳损造成的,您平时工作的时候应该注意劳逸结合,不要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我轻轻把手抽出来。   “OK。东弟,你觉得我很胖吗?”   “芸姐,放心吧,您不胖,那天我是故意开玩笑,您不用理会我。”   “你能告诉我,‘花佩哥’是什么意思吗?”   “您不用打听了,都是玩笑话。”   她不干,非要我说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趁着酒劲说:“‘佩哥’是个英文单词,这回您应该猜出来了吧。”   她想了想,突然打了我一拳:“你这不是还在暗示我是猪吗?‘花佩哥’就是‘花猪’呗!因为我穿的衣服比较花,对吧?难怪那天喝到最后,你一口一个花总地叫我,我还以为你记错我的姓了呢。”   我看她动手动脚的频率增多了,赶紧说:“芸姐,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既然妈妈不来,我决定想办法自救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大喊:“着火了!”   我冲到门口一看,到处已是浓烟滚滚,看不清火势在何方。我赶紧退回到房间内,对杜晶芸说:“芸姐,不好了,酒店里面好像着火了。”   她有点慌乱地站起身:“你看看阳台着没着火。”   我跑到阳台一看,意外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消防通道,不过门是锁着的。我回到房间找到一个很坚硬的金属工艺品,对着消防通道的门一顿猛砸,终于把门砸开了。   门开以后,两人大喜,顺着消防通道就往下跑去。大概是慌不择路,杜晶芸没走几步又把脚扭了,我只好背起她往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一楼,发现门还是锁的。我把她放到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有信号了,赶紧给酒店前台拨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把消防通道的门打开了。   我和杜晶芸来到酒店外之后,有一种恍若重生的感觉。虽然两个人都是脏兮兮的,却欣喜若狂。   我趁着帮杜晶芸掸灰的工夫,想把她脖子上的玉坠拿走,她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干什么?”   “有点脏了,我帮您拿去洗一洗。”   “用不着。”她又把玉坠夺了回去。   “您看这个玉坠也不值钱,您为什么不肯让我洗一下?”   “你洗完了还会还给我吗?”   “好吧,您收着吧。”   这时,妈妈已经带人赶到了,她首先注意到了杜晶芸脖子上的玉坠,然后敏锐地看了我一眼。   妈妈终于来了,可惜,她来得太晚了。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伤心和无助。我默默地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酒店内根本就没着火,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婚庆公司的烟雾机的开关,弄得整个酒店内浓烟滚滚,警报器铃声大作,大家误以为失火了,因此惊慌失措,争相奔逃,搞得场面非常混乱。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杜晶芸却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第二天,她欣然和妈妈的公司签订了合同,并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一位在危难中勇救他人的好青年,盛邀我们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   庆功晚宴之前,妈妈又来找我,因为我一直在躲着她。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淡淡地说:“没什么,昨天有点累了。”   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   我假装整理发型,把头一闪,躲开了她的手:“我刚才量过体温了,一切正常。”   妈妈愣了一下,对我表现出的生分似乎有点不太适应,她迟疑了一下:“你……真的没事?”   我避开她的眼光:“我没事。”   她想了想,主动坐到我的身边:“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跟我开玩笑了。”   “哪有那么多玩笑可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她把手轻轻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想说的,”我站起身,很自然让她的手滑到一边,“您先坐着,我出去看他们打牌。”   “等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妈妈喊住了我。   “什么事?”我声音哑哑地问道。   “晚上的宴会,你能参加吗?杜董希望你……”   “不用说了,”我笑着转过身来,“我能去。”   妈妈似乎对我答应得这么痛快很意外:“你……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别别别,这种伺候人的机会一定要让我去,我最喜欢了。妈妈,以后这种轻活俏活千万不要派给别人,都留给我,我巴不得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妈妈,我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又有几分姿色,不抓紧时间出去挣钱,岂不是浪费了?”   “小东,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妈妈,没有误会,您交给我的任务都很喜欢,以后我也可以加入你们公司的公关部,类似这种搞定富婆的工作都可以交给我。”   “小东,”妈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你别这么说,我知道,这次修复八个项目,还有投标成功,全都靠你了,你的功劳最大,你最辛苦了……”   “妈妈,您别客气,放心吧,我没意见,晚上我会准时去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叹气。   晚上举行庆功晚宴的时候,我照旧坐在杜晶芸身边,她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把她逗得眉飞色舞,满面红光,在别人眼中,此时的我就是一只傍富婆的小鸭仔。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无耻,我索性把杜晶芸的蓝钻戒指戴在手上,肆意在众人面前招摇着,大家看到戒指以后都吃了一惊,显然有一些人知道这是杜晶芸的心爱之物,他们纷纷用一种嘲讽的眼光看着我,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到敬酒的时候,我更是挺身而出,几乎替杜晶芸喝了所有的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她的贴身男秘。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我吃错了药。杜晶芸也觉得有点别扭,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我觉得自己很下贱,但我就是想这样做,尤其想做给妈妈看,反正她也不在乎我。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气闷,独自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看着那起伏的黑色海面,心情也摇摆不定。没想到度一个蜜月会遇见这么多事,简直比过去一年的所有经历都丰富多彩,妈妈对待公司与我的态度让我大吃一惊,而我错误地把工作和感情掺和到一起,也实属不智,等待我们的,注定是场两败俱伤的结果。   我越想越伤感,连身后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发觉,直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意识到杜晶芸来了:“芸姐,这里风大,您先回去吧。”   “小凌,”她这次用很严肃的口吻跟我说,“你是不是有心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不正常。”   “我没什么,芸姐,这次合作成功,大家都很开心,多喝两杯也是正常的。”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我觉得你是在跟谁斗气。”   “不会的,芸姐,我没跟任何人斗气。”   杜晶芸转到我身侧,柔声说道:“既然不开心,何必委屈自己。说出来会舒服一些的。”   听到这样体贴的话,我一直坚硬的心肠忽然松软下来,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急忙把脸转过去,不想让她看到我丢人的样子。   杜晶芸拍拍我的肩膀,没再说话。   唉,真是讨厌,我怎么能哭呢。脸上留下了泪痕,一会儿我怎么出去呢?   眼泪又流了一会,才渐渐停住。我轻声对她说了句:“谢谢您,芸姐。”   杜晶芸叹了口气说:“小凌,你确实很有能力,人又真诚,我很欣赏你。我昨天提的建议,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   “好的,芸姐。”   “阳台的旁边有条VIP通道,你要是不想被人看见,可以从那里走。”   “谢谢。”   我转过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她今天穿了一套香槟色的晚礼服长裙,上身是优质的亮钻面料,布满了大面积的细腻水钻,显得低调而又奢华,短袖与时尚的双肩设计衬托着她修长洁白的天鹅颈,下身是飘逸的网纱裙摆,加上高腰设计凸显出的魔鬼腰身,即便是略带一点孕肚,依然尽显气场女王的风范。   在今晚这个场合下,不管全场有多少女嘉宾,不管她们打扮得多妖艳,妈妈都是最美的,没有之一。   我痴痴地看着她随风轻摆的纱料裙摆,以及惊为天人的姣好面容,心里忍不住一遍遍告诉自己,能生为她的儿子,真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倘若能娶到她,便是等上八生八世我也心甘情愿。   被妈妈盯住看了一会,才意识到她发现我流泪了,急忙把头偏到一边。   杜晶芸也发现妈妈来了,她静静地看着我们俩,没有开口。   妈妈迎着杜晶芸的目光,微笑了一下:“杜董,大家想听您再讲两句。”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他们听得不过瘾,想再聆听一下您的金玉良言。”   “既然大家喜欢,又蒙郑总相邀,我就再胡说两句了。”杜晶芸笑着向大厅走去。   妈妈看着她的背影,来到我身边:“小东,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我的脸依旧朝向一侧:“就是一些客套的话。”   “那你……为什么哭了?”   “我没哭。”   “你哭了。”   “我没有。”   “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唉,脸上都是汗,有什么好看的。”   妈妈轻声对我说:“小东,你是不是对妈妈有一些误会?咱俩找个地方说一下,好吗?”   “妈妈,不用说了,没有误会。您也快点回去吧,一屋子人等您呢。”   她没再作声,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也回到大厅去了。   我又在阳台待了一会,确定眼泪都干了,才回到座位上。   这时,杜晶芸已经讲完话先走了。   为了庆祝这次签约的成功,妈妈站在麦克风前当众宣布,所有同事增加年假十五天,并获得两万元的奖金。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大家都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很多同事兴奋得互相击掌、拥抱。   看来,最近这一年,大家都是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下工作的,面对没完没了的加班和破产谣言,每个人的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拨开乌云见天日,众人都如释重负,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而且,我们这个单子确实签得不小,所谓“做成一单吃十年”,不管这个单子能撑多久,至少公司在短期之内可以安枕无忧了。妈妈给大家发奖金,也是为了平息怨言,稳定军心,犒赏这段时间众人的辛苦工作。   看到大家的反应这么热烈,妈妈也很高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她再次宣布,从今天开始,会安排大家去几个著名的景点游玩,期间产生的一切费用均由公司负责。话音刚落,立时获得了大家更为热烈的掌声。   我鼓了几下掌后,扫了一眼会场,发现米开罗依然没在现场。他可以算得上一个无名英雄了,若论委屈程度,只怕比我还要更甚。   领导讲话完毕后,大家纷纷开怀畅饮起来,谈笑声、劝酒声响遍整个会场,每个人脸上都绽放出花一样的笑容。   杜晶芸既然已经走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留在这里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看了一眼大厅门口,那里站着好几位公司领导,如果从门口走,肯定会被妈妈发现的,这时我想起了杜晶芸刚才说的那个VIP通道,对,就从那里走。   想到这儿,我悄悄离开椅子,弯着腰一点点挪到阳台,顺着VIP通道就溜了出来。妈妈有那么多同事需要照应,肯定不会注意到我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溜出酒店后,看着满天的星斗,我突然特别地想念依依,很想马上见到她,于是加快了脚步,向酒店外走去。   眼看要走到酒店院子的大门口,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却喊住了我:“小东!”对我来说,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妈妈,还能有谁?   回头一看,我一下子愣住了,妈妈就像一个仙女一样,正娉娉婷婷地向我走过来。一路上,风儿吹动她的裙子飘起来,显得风姿绰约,翩若惊鸿。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她飘逸得几乎要飞起来了。   走到面前后,妈妈看着我发呆的表情,忍不住嫣然一笑:“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不叫上我?” 第125章(11.3)   看着妈妈笑靥如花的丽容,我“哦”了一声说:“这边没什么事了,想回去看一眼依依。”   “不是有你蓉阿姨在照顾她吗?”   “我是她丈夫,我想她了,难道不行吗?”本来可以好好说话的我,却硬是选择了一种生硬的口吻回答。   妈妈愣了一下,笑容渐渐淡下来:“这几天你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我一直都这样,可能您太忙了,没有觉出来。”   “小东,你先别走,跟妈妈说两句话好吗?”她探询似地看着我的脸色说。   “好。”我平静地回应道。   “走,咱们往听雨轩那边去,边走边说。”妈妈领着我往酒店的后面走去。   很快,我们来到水塘边的一片草地上,这里很安静,附近也没什么人。   妈妈看了看周围,低声问我:“刚才你和杜晶芸在阳台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我看见你哭了。”   “阳台的风有点大,吹得迷了眼睛。”   “小东,你不用骗我,我多长时间没看到你哭了?你还记得你上次哭是什么时候吗?”   “好像是……高中时候。”   “难道你无缘无故会哭吗?”   “我哭了?我没哭。”我想起那首歌《我变了 我没变》。   “你说实话,是不是杜晶芸要挟你了?如果真是那样,这个合同咱们就不签了。”   “她没有要挟我。”   “你们俩为什么在宴会上那么亲热?”   “奇怪,不是您让我去陪酒的吗?”   “让你去陪客,你也不能那么亲热呀!所有的人都在看你们,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听了冷笑一声:“哼,真是好笑,让我去的是您,说我过分的也是您。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   “小东,我觉得你对我还是有误会。”   “昨天不是说了嘛,没有误会。”   “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   “按照您的指示,陪客人呀!”她问起昨晚的事,我更生气了。   “你是怎么……陪的?”   “喝酒,做游戏,按摩……”   “你们有没有……做那件事?”   我心中暗哼一声:终于问到关键的地方了。于是装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做,就听见有人喊着火了。”   看见她长出了一口气,我讽刺地反问道:“我没在肉体上征服那个老女人,您是不是很失望呀?没关系的,以后只要你们继续合作,我就还有机会伺候她。”   妈妈双眉紧皱地看着我:“小东,你是这样看我吗?难道我希望你用身体去做谈判的筹码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您让我陪她出海、上山、下洞、住院,剩下的最后一步不就是过夜吗?”   “我只是让你陪客人旅游,没有让你陪她过夜呀!”   “您算了吧,我在您眼里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就是一条哈叭儿狗,根本就不是什么儿子。”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赚钱的工具了?”   “从我借调到你们公司开始,你就开始用各种方法骗我了。”   “我怎么骗你了?”   “我第一天去公司,您就给了一个普通的项目测试我,还和那个小楚一起骗我,说是项目的全部,对不对?”   “这不能算骗,只是没有把话说全……”   “米开罗的事您也一直在瞒着我,如果早点告诉我,我会把他打成那样吗?”   “那是公司的机密,我怎么能随便往外说?”   “您让我跟他合作,又不告诉我实情,能不产生误会吗?”   “谁让你偷听了我的电话。”   “敢情还怨我了?还有,您整天说自己如何如何忙,其实都是在骗我。”   “我确实很忙呀!”   “给您打十次电话,您十次都说忙,其实呢,顶多有三次是真的忙。”   “我到底忙不忙,你还看不到吗?难道你要我放下工作,整天陪着你?”   “这次你们来不是度假的吗?为什么还那么忙?我跟您做爱都要抢时间、挤时间……”   “公司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所谓的度假,不过是安抚大家的情绪,让大家好好工作罢了。我们当领导的,哪有心情去度假?再签不上几个大单,公司就要彻底关门了!到时我有地方可去,我的员工们怎么办?”   “可是,您有需要的时候叫我来,没有需要的时候就说很忙。您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我实在是没有大块的时间陪你,而散碎的时间陪你又不够,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只能说没时间?”   “您跟我说实话又如何?难道我会不理解您吗?难道我会害您吗?”   “有些实话……是不能实说的。”   “上次在仙原洞,您不是也和小陶她们一起骗我吗?你们可真行,组团一起忽悠我。”   “这件事,我上次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还有,我是不是借调到您的公司的?可是您处处防着我,稍微机密一点的工作就不让我参加,这次的竞标大会,如果不是武月坡揭发米开罗没有参会资格,您会让我来参加吗?”   妈妈见我越说越激动,她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小东,没想到你对我的意见这么深……”   “我觉得您真是个女强人,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亲人铁面无私,而且我刚解决完项目,您就把我一脚踢开,完全就是卸磨杀驴的作风,果然是职场第一杀手!”我不无讽刺地说。   妈妈伤心地说:“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坏?我怎么又成了杀手?”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继续质问妈妈:“之前您的文字秘书小楚说,有三个项目搁浅了,对吧?其实她说的完全是谎话,光是您交给我的笔记本里就有九个项目有问题,是不是?我帮您解决了八个,但是剩下的那个项目一直都没能解决,您知道为什么吗?”   妈妈有意躲着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小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绕到她身前,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您知道为什么,但是您一直不肯跟我讲。”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为什么?”   “因为那个项目根本就是假的,是障眼法,专门用来迷惑人的。”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进入了你们公司的网络系统。妈妈,您别忘记,我是搞计算机的。我现在对你们公司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你们为了对付内鬼,专门设计了两套系统,两个防火墙,连项目当中也是真假混杂,即便这个假的项目,也是你们花了重金请人做的,所以把我和米开罗骗得团团转。”   “小东,你要相信,有些事情必须保持高度机密,即便是最亲的人也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对呀,所以您眼睁睁地看着我在那个假项目上浪费时间,也不阻拦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在竞标大会上提出假项目,照样去签合同,是不是?您想没想过,以后拿什么去交给杜晶芸?”   “我们还有时间,可以进行科技攻关,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妈妈,我知道你们被内鬼的事弄怕了,但自古用人不疑,你们应该对技术人员保证起码的信任和尊重吧?”   “小东,你没有管理过公司,你不知道,一个领导必须把握全局,能够协调更方面的关系,而且要虚实结合,具有强大的内心世界和沟通能力……”   “对呀,所以我才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真是个傻瓜。”我自嘲地说。   “你何必纠结于这些事呢?我觉得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还年轻,刚参加工作,对这些还不太懂,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一个只会说实话的人,在职场上会死得很惨的。”   “这就是说,您骗了我,您还有理是吗?”   “小东,这不是骗,只是公司管理的一种技巧,以后我多教教你。”   “哼,我不想学。”   “你不是说以后想自己开公司吗?不学这个怎么行?”   “我是想开公司,但我不想像您这样,骗完同事骗亲人。”   “你非要把我说成一个骗子吗?”妈妈的脸色开始阴沉起来。   “您明知道有一个项目有问题,还让我去哄骗、游说杜晶芸,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必须把握住,为了公司的全体同事,我希望你能有这个觉悟。”   “我觉得,您不爱我了。以前您会为我吃醋、生气,现在呢,您不但忽略我的感受,还主动把我送进那个老女人的怀抱,您真是铁石心肠。”我说得越多,越觉得伤心。   “小东,你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你吗?别的方法我不是没试过,可是都不行呀!那个杜董只有看你的时候眼神才不对劲,她还跟我说很欣赏你,你说,我能不试一下吗?”   “万一……她要是想跟我上床呢?”   “不会的,这一点我坚决不同意。”   “您说得真轻松,到时她把我灌醉,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您控制得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杜董很大气,不是那种卑鄙的人。”   “您也很大气,为了公司,把自己的儿子都献出去了,您是天底下最无私的母亲。”   妈妈有点生气了:“小东,你不许再这么说我。我是你妈,你要懂得尊重我!”   “是的,我很尊重您,为了您的事业,我甘心去服侍那个老女人。我这些天陪人聊天、陪人旅游、陪人喝酒,您觉得我像什么?”我的语气也越来越激烈。   “你怎么又说这些?”   “我觉得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以后,我想开个软饭公司,专接这些富婆、女领导的活儿,肯定会财源广进的,妈妈,您就等着数钱数到手软吧,反正您儿子的肉体也不值钱。”   妈妈的脸气得越来越红:“你非要这样讲话吗?”   “您也觉得这是条财路吧?想想我也真是笨,本来可以靠脸吃饭,不,靠鸡巴吃饭,非要傻傻的研究什么网络技术。我如果肯去舞厅混,肯定是最受欢迎的小舞男。”   “我警告你,不许再说了!”   “唉,现在回想起来,杜董的身材真是蛮丰满的。其实我挺喜欢她那种大乳牛类型的熟女,会让我找到一种被哺乳的感觉。”我无限留恋地说着。   “凌—小—东,你—住—嘴!”妈妈每个字都拉长了音,显然是愤怒已极。   “妈妈,您不要生气了,放心,如果您到软饭公司找我,我的服务会特别到位,而且,我是不会收您钱的……”话没说完,妈妈已经重重地给了我一耳光。这一巴掌显然非常用力,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乱响。   “好,好,您打得好,”我反而笑了起来,“我能不能采访您一下,您在床上跟我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一个召之即来的牛郎?”   “啪!”妈妈又重重地打了我一个嘴巴。这一下更加用力,打得我半边脸都木了,鼻子里一滴滴地淌出血来。   “凌小东,”妈妈气得双眉倒竖,凤目圆睁,“别以为你结婚了,我就不敢打你!你再敢胡说试试?!”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忽然问道:“妈妈,您现在还爱我吗?”   妈妈看着我鼻子里流出的血,语气缓和了一些:“问这个干嘛?”   “妈妈,我觉得您不爱我了。您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就是从昨晚您把我和杜晶芸单独留在宴会厅那一刻开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您把我放弃了。”   “我不爱你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刚才我在大厅里一直盯着你,不然的话,怎么你刚走我就跟过来了?”   “当宴会厅只剩下我和杜晶芸的时候,我真的非常伤心,非常绝望,你们事先都商量好了,唯独瞒着我一个人。”   “你不要乱猜,我们根本就没有商量过。”   “您答应过我的,多找几个人陪着我,后来呢?您怎么变卦了?”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杜董的秘书找我们了,说杜董希望能和你单独喝,你说,我能怎么办?”   “您如果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给你使眼色了呀!”   “您为什么不给我发个信息?”   “那层楼很奇怪,大家的手机都没有信号。小东,你在希成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我以为你能处理好这样的突发情况。”   “您是说,我干什么都不行,最适合当男公关了?”   “小东,你说话太直接了,你要学会给咱们彼此之间留点空间,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我摇着头,不住向后退着,眼睛渐渐模糊了:“妈妈,您知道吗,小时候我不怕您打我,也不怕您骂我,就怕您不理我。那次因为我拿了同桌的铅笔刀,你把我单独关在储物室里,我嗓子都哭哑了,您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后来我抱着你哄了半天,说咱们再也不分开,你才笑出来。”   “妈妈,您变了,但是我没变。昨晚我在豪华套房里等了您一晚上,您都没有出现。我知道,这次和小时候不一样,您是真的不想再理我了。”我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和鼻血混合在了一起。   “我为什么不理你?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我摇着头继续后退:“我为公司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您,受多少罪、挨多少骂我都心甘情愿,但如果您把我让给其他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妈妈往前跟着我的脚步:“我怎么会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胡说些什么?”   “妈妈,求求您,不要再往前走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对妈妈说出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跑掉了,留下妈妈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那里。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后,我先去酒吧喝了一会,又到游戏厅玩了一会,才去敲依依房间的门。   依依的脚已经差不多好了,她缓缓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到我以后马上惊讶地说:“哎呀,老公,你鼻子流血了?快点,我帮你擦一下。”   “没事,不用擦,已经不流了。”我抱起她来到床边坐下。   “老公,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路了。你又喝酒了?你身上的酒味好大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妈妈打来的,我索性调成了静音模式。   依依纳闷地问:“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看着她仙子般纯真善良的清丽面容,我压在心底的痛苦一下子又冒了出来,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她,眼泪又流了下来。   依依更加吃惊了:“老公,你怎么哭了?好久没看到你这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心里难受。你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这时,蓉阿姨擦着头发从浴房出来,她一看到我,马上大喊起来:“凌小东,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换房间了嘛!”   她见我没回应,正要再喊几句,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就把话咽了回去,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俩拥在一起。   我静静流了一会眼泪,感觉舒服多了,轻轻吻了一下依依的侧脸,起身说:“你们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依依拉住我的手,恋恋不舍地说:“老公,要不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她正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便轻轻拨开依依的手:“不用了,过几天咱们就回家了。”   依依噘着嘴说:“好吧。但是明天你要陪我出去玩。”   “好的。”我临走时又亲了一下她的嘴。   我走出房间没多远,蓉阿姨就把我喊住了。我有点心虚地问她:“妈,什么事?”   她双手插着兜,慢慢走到我身边,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哭?”   “心里不舒服。”今天连续哭了好几次,让我很无奈。   “为什么不舒服?”   “想妈妈了。”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你还真是个妈宝男。说,脸上是被谁打的?”   “您问这个干什么?”   “是被女人打的吧?你又出去勾搭哪个小姑娘了?这个小姑娘手劲儿还挺大。”   “您怎么总把我当成花花公子呢?”   “你不是吗?”   “是被我妈打的。”   “她为什么打你?”   “她说我长得太帅了,搞得那些女同事不好好工作,就想着和我接吻。”   蓉阿姨一听到“接吻”两个字,脸上立刻泛起一层红晕:“你胡说什么。”   “我当然反驳了,我跟我妈说,都怪您把我生得这样英俊,舌头又这么灵活,哪个女人见了不心动?”说完,我把舌头伸出来展示给蓉阿姨看。   她往后退了一步,脸更红了:“你干什么?当心让人看见。”   “对,我妈就跟您现在一样的表情。我接着说,我收了个女徒弟,接吻的技术学得很快,就是现在有点懒惰,不认真练习了。”我盯住她的脸说。   蓉阿姨红着脸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语无伦次的。”   “我妈看我一直在顶嘴,很生气,就把我打了。您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打得多狠。”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靠近她,让她看清我脸上的伤势。   蓉阿姨见我迅速贴过来,吓得急忙往后闪,一直退到了房间门口。   我无奈地说:“您跑什么?算了,不跟您说了。”   她正要拉开房间的门,我忽然喊道:“妈,等一下。”   “干什么?”她不耐烦地定住身子。   “我算不算您的半个老师呢?”   蓉阿姨听了又羞又恼,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拉开门进了房间。   往后的几天,我都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当然,我们主要是陪着依依,挑她喜欢的地方去玩。因为她闷在房间里太久了,太需要走向大自然了。另外,婚假就要到期了,再不抓紧时间玩几天就白来了。所幸我们有专车接送,不会让依依的小腿太过劳累。   这几天,妈妈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对她发的信息,我也一律回复“我很好”。   虽然没有接妈妈的电话,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给陶馨雨打了个电话,她说妈妈这几天状态很不好,别人玩得都很开心,只有她郁郁寡欢,强颜欢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又问,着火的那天晚上妈妈究竟去了哪里。   小陶说,妈妈根本就没有走远,始终在宴会厅的楼梯口候着,烟雾机的开关也是她让人打开的,为的是制造混乱,好让我脱身。   我听了心中一阵感动,同时还有点内疚。看来,我误会妈妈了,她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我那天晚上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有点粗暴和生硬。   接着,我问小陶,最近公司安排了哪些活动,她说,可能是考虑到大家憋得太辛苦了,公司明天要组织一次海上之旅,去附近的几个小岛玩,包括那个很有名的同心岛。   我听了心中一动:同心岛?不就是那个著名的爱情圣地吗?听说岛上有一块巨大的姻缘石,很多恋人都去那里许愿,十分灵验,很多婚姻出现危机的家庭也因此破镜重圆。岛上还有一些算命先生,据说算得也极准。   晚上,妈妈又给我打来电话,我想了想,很快接起来了,她很意外,也很高兴,声音里透着兴奋:“小东,明天公司要去海上玩,你也来吧。”   “都去哪里玩?”   “要去好几个岛呢,包括你上次说的有姻缘石的那个岛。”   “妈妈,我不一定有时间,我这几天都带着依依出去玩,晚上还要回房间收拾行李。”   “怎么,你们要回去了?”妈妈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呀,依依的婚假要到期了,我们还有一些纪念品和礼物没买,所以时间有点紧。”   “哦,是这样,”妈妈的声音低沉下来,情绪不是很高,“那你……明天还能来吗?”   “明天呀?不一定。妈妈,如果我来不及赶过来,你们就先去玩,不用等我了。”   我和妈妈对话的时候,两个人都装出很轻松的样子,竭力回避那天晚上吵架的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妈妈犹豫了一会,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吞吞吐吐地对我说:“小东,我……这两天有时间……可以和你……吟诗……”听到最后两个字,我兴奋得差点没蹦起来。   正在这时,依依在远处喊我搬行李,我大声回应道:“好,马上就过去!”接着对妈妈说:“妈妈,依依让我过去干活,今天先聊到这儿吧。”   妈妈不知道我是否听清了最后一句话,她很失落地说:“好吧……再见。”然后无精打采地挂断了电话。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我正高兴地在床上打着滚呢。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母上攻略》这本书真是让我喜欢得不得了,追更的时候,把小说做成几个版本在手机里仔细阅读,有些情节要反复读好几遍。看过这么多年的小说,这是第一次让我有想续写的冲动。   我续写最初的想法是,给凌小东和母上大人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看到原文第六卷的时候,一度以为要以悲剧收场,心里非常难过,打算弃书不追了。后来想好了,决定自己续个圆满的结尾,于是花了几天时间把大纲写出来。没想到竹大结束得很快,感觉有一些故事线还没有交代完,一时热血上头,就开始续写了。   如果说有点私心,那就是我希望凌小东能把蓉阿姨和唐老师拿下(我总觉得原文有这个意思)。如果不让我写这两条线,我是不太情愿的。   对于攻略北北,其实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非常不想让凌小东和北北发生关系,但是有的朋友强烈要求凌小东把北北也拿下,我只好从一开始就做铺垫,埋下各种明暗线。可以这样说,凌小东攻占北北的这条线,我写得极不情愿。但是,如果非要我写,也不是不能写。   这次发的几章,基本就把后面感情线的调子定下了。请大家提意见,我继续改进。 ************** 第126章(11.4)   第二天一大早,我吃完早饭就要出门,依依却拉着我去买回家要带的礼物。看在她搂着我胳膊撒娇的份儿,我只能乖乖地陪她去。   没想到这女孩子真是能逛商场,连中午饭都可以不吃,一口气逛到了下午三点多。可惜辛苦了我,要同时推两个购物车,一个车里装满了商品,一个车里坐着依依。   好不容易盼到她兴尽而归,我才抽身赶往蓝爱大酒店附近的那个码头。我估计妈妈这时肯定已经在某个岛上了,自己只盼望着能赶上最后一班船,争取到岛上和她会合。可惜她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可能是在海边的信号不好。   到了码头后,看见最后一班船还在,我非常兴奋地买票上船,心想: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幸亏我一路飞奔,再晚一会可能就要开船了。   在座位上坐定后,我惬意地环视着周围的风景,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妈妈,心情也是无比地愉悦,感觉连海风都那么地轻柔,吹在身上非常地舒服。   就在我左顾右盼之际,忽然,我在不远处的凉棚下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妈妈嘛!她怎么会在那里?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坐船刚回来,倒像是还没有出海的样子。她不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吧?那样的话我可就太惭愧了。   只见妈妈一会低头看表,一会看看远方,样子非常焦急。由于我并没有坐巴士车,而是坐小车抄近路赶来,所以她没有在大路上发现我。   等待的间隙,她还不断尝试着拿手机联系我,但我们两个人的手机现在都没了信号,所以谁也联系上谁。我看到她不住地对着手机叹气,显得失望至极。   又等了一会,眼看就要开船了,工作人员不断上前催促她,妈妈才极不情愿地慢慢走上船来,而且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看一眼,似乎在期待奇迹的发生。   奇迹当然不会发生,因为我就坐在大船的角落里。我怀着兴奋而又窃喜的心情,悄悄打量着妈妈。她今天穿了一条杏色的露背吊带长裙,裙子上的红色和紫色花纹栩栩如生,配上一顶圆边的防晒帽和墨镜,整个人华丽而又飘逸,洒脱而又大气。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光彩夺目,夺走了所有视线的焦点。   只是这个大美女坐在那里显得极不开心,总是轻轻叹着气,即便是水天一色的美景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令她更加烦恼的是,身边一对情侣不停地在打情骂俏,说一些亲热的情话,偶尔还要亲上两下,弄得她很是别扭。   我看得出来,妈妈今天特意选择了只身出游,身边一个秘书都没带,而且打扮得特别漂亮,也许她真的想和我共度二人世界。   那天我们吵架之后,可能她也反思了一下对我的态度,觉得对我有些过于公事公办了,打算作出一些改变。她邀请我去同心岛,还暗示说可以跟我“吟诗”,显然都是一种积极的“求和”的表现。   唉,妈妈真的好可爱,在对待和我的关系上,她有时显得很矜持,有时却又热情勇敢,不知不觉地在母亲和妻子两种身份间来回切换,有时甚至会完全处在妻子的位置上跟我讲话和发脾气,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越是这样矛盾纠结,我就越爱她,简直爱到骨髓里,真想把她捧在手心,一辈子都不放开。   看着妈妈有些寂寞颓唐的表情,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坏主意,想跟她搞一个恶作剧,让她着着急。   说干就干,我掏出一张纸,写了两行字,让服务员交给妈妈,自己悄悄起身藏到卫生间,透过门缝向外窥视着她的动静。   妈妈刚接到纸条时,神情有点错愕,当她看到上面的文字后,马上精神一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地,伸直了脖子扫视着周围的游客。   没错儿,我在纸条上写的还是那两句: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妈妈找了半天都看不到我,干脆掐着纸条站起来,从第一排座位走到最后一排座位,细细找了一遍,仍然不见我的踪影。   船里的游客们看见一个美女来来回回在眼前走了几遍,纷纷侧目看她,由于她生得漂亮,气质高雅,男女老少都忍不住把她细细打量一番,心中均想:这等绝色佳人,若是坐在我身边,便是一同坐着牛车出游,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有几位好事者还拿出手机对着她拍摄起来,打算发到朋友圈或短视频平台上。   妈妈无暇理会别人的目光,她站在原地又把全场扫视了一圈,觉得很是奇怪,这个纸条上明显是我的笔迹和我的原话,怎么会看不见我的人呢?   看到她左顾右盼而又略微着急的样子,我在卫生间里笑得乐不可支,几个上厕所的人纷纷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以为我的脑子有问题。   这时,妈妈捏着纸条找来了刚才那个服务员,问是谁交给她的,服务员领着妈妈来到我刚才的位置,发现座位上没人,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在那儿比比划划说了一会,好像是在说,给纸条的那位先生刚才还在这儿。   妈妈问了一下“那位先生”的长相,从服务员断断续续的描述里,她猜到了是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正趴在门缝上看得起劲,一位擦地的大爷不耐烦地对我说:“先生,麻烦您让一下。”他想擦我脚下这块地儿已经半天了。我抱歉地举了一下手,闪到了一边。   等我再凑到门缝上时,妈妈已经不见了。我左右扫视了一下,都看不见她,心想:难道她也去卫生间了?   又等了半天,仍然没见到妈妈,我有点着急了,干脆从卫生间走出来,在船舱里找了起来。   船里的游客见我从第一排找到最后一排,互相看了看,大概都在想:刚才来个美女一遍遍地找人,这回换成一个帅哥找人,估计是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几个美女看到我后,还不住地向我抛媚眼。   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妈妈,这回轮到我伤脑筋了。托那位服务员去卫生间找了一下,也不在里面。真是怪事,难道妈妈去驾驶室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依然没有信号,想打个电话都不成。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旁边更衣室的门突然悄悄打开,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一把将我抓了进去。   我误打误撞地进了更衣室,看见抓我胳膊的原来是妈妈,只见她正喜眉笑眼地看着我:“你找什么呢?”   我关上门,上前轻轻地抱住她:“找我的爱人。”   “你的爱人?是依依还是沈蓉?”   “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那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爱人。”   “您不是我的爱人?难道是我的妻子?”   “你快点住口,当心一会有人进来。”她警告我说。   “好吧。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二话不说,上前就吻住了妈妈的嘴。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和我吻在了一起。   妈妈平时最忌讳和我在公共场所亲热,每次即便被我得手也要挣扎一番,这次她却没有抗拒,因为她可能也知道,反抗也是徒费力气,不如配合我。   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特别是刚吵完架,我心里满怀着歉疚和不安,对她的娇唇极度渴望,吻住后就不肯松嘴,一心一意品尝她口内的香甜。   令我意外的是,妈妈这次也非常配合我,她紧紧搂住我,热烈地伸出舌头与我纠缠。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以前我们之间的接吻更像是侵略与屈服,每次都是她被我胁迫着完成亲嘴过程,像在北京那样主动吻我的更是凤毛麟角。   能和妈妈这样亲热地接吻,是我最大的享受,依依和安诺都无法相比,蓉阿姨更加不行,作为徒弟她还没有出师呢。   妈妈的接吻很有技巧,而且她的技术深藏不露,乍一开始显得很平常,慢慢就会发现她丝毫不落下风,无论是我绕着她的舌头画圈,还是在口腔内任意回旋翻动,她都能从容应对,显得游刃有余,举重若轻。   也只有和妈妈在一起,我才会吻得特别投入,也只有和妈妈接吻的时候,我才会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我和妈妈像是冰释前嫌的情侣一样,感觉到了尽快和解的重要性,我们无比投入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舔舐着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愿意迎合对方舌头的每一次邀请,愿意用最大的热情表现自己的内疚和歉意。   这一场激吻真是昏天黑地,仿佛日月与星辰都停止了转动。我和妈妈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错过了两个岛。   妈妈有点后悔:“哎呀,少看了两处风景。”   我笑着说:“这样也好,可以直接去同心岛了。”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问道:“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屁股,“您的内力还是跟以前一样深厚,是不是因为怀了小小东的缘故?”   “对了,你说起这个,我最近能感觉到小小东在动了,而且他的位置很飘忽,忽左忽右。”   “真的吗?您现在能感到到胎动了?”   “嗯……并不是很明显,但是……有时确实能感觉到。”   “那您千万要小心了,不要生气,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再像前几天那样打我就不行了。”   “唉,小东,我那天打你打得确实有点狠了,打完我就后悔了。”   “妈妈,我也不对,我说话太难听了。”   “其实,我在两边的楼梯都埋伏了人,制定了好几个应急方案,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你。”   “我知道。”   “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杜董不是那种人,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有应急方案。”   “您考虑得比我周全,我本来也不想那样,就是好多事情累积到一起,感觉挺委屈的,于是就发作了……”   “也不能全怪你,我后来想了一下,确实有好多事情没有预先告诉你,怨我自己太疏忽了,以为你还是小孩子。”   “妈妈,以后咱们还是少谈工作吧,谈得越多,感情越生分。”   “那也不能一点工作都不谈呀!这次你的表现也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我现在越来越求稳了,缺的就是你这种冲劲,幸亏你提醒我去投标,否则就要白白错失机会了。”   “妈妈,我那不是有冲劲,是没头脑、愣头青。再说,提建议谁都会,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关键是制定决策的那个人,我的主意再好,也需要您来把关呢。”   “我下决心也是一瞬间的事,否则,想得越多就越犹豫,反而错失良机了。”   “是的,妈妈,以前我从来没觉得您这么果断,临场反应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没有在工作上和我打过交道。”   “对的,我就是缺少您这种魄力,我只能搞技术,不适合当领导。”   “当然也不是,通过这几回的项目合作,我觉得你长大了许多,像一个男子汉了。你好好磨炼一下,以后也可以当领导的。”   “妈妈,咱们不要再互相吹捧了,行吗?我觉得越来越肉麻了。”   是的,妈妈应该也感觉出来了,我们两个人的谈话气氛有点怪怪的,都在拼命地夸对方,都在检讨自己上次的错误,但夸得和贬得似乎都有点过猛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换了一个话题:“妈妈,您怎么能进工作人员的更衣室呢?门口写着‘乘客止步’呀!”   “很简单,因为我认识船长呀!”她笑着说。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和这家船舶公司是合作单位。”   “你还挺坏的,明明上了船,却故意不现身,还给我写了张纸条。”妈妈嗔怪地说。   “这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嘛。要不是依依找我去购物,我早就来了。您是不是一直在码头等我呢?”   “是呀,这下你满意了吧?”妈妈白了我一眼,“今天是这艘船最后一次去同心岛,如果赶不上就要等很久了。”   “您上次不是说,不想看那块姻缘石吗?”   “看一看也好,万一灵验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花般绚丽。   “瞧瞧,您又口不对心了。”   “我才没有呢。”她不承认。   “我早就说了,这次是咱俩来度蜜月,您还不信。怎么样,我说的话灵验了吧?”我笑着低声调侃道。   妈妈非常警觉:“你说话注意点。”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在外人面前我不管您叫‘妈妈’了,那样不方便,一旦叫出口的话,就没法儿说亲热的情话了。”   “那你叫我什么?”   “嗯……”我思忖着说,“叫得太亲密会惹人怀疑,叫得太生疏又显得有点假……要不,我管您叫‘怡姐’吧。”   “这样好吗?差辈了吧?”   “妈妈,您想呀,现在有的孩子为了表示亲热跟父母称兄道弟,是有这种现象的,只是言语上的放肆罢了,行为上当然还要遵礼守制。咱俩这么称呼,既显得很亲密,又不会让人看出咱们的真正关系,陌生人顶多以为咱们是姐弟恋,或者是我傍富婆,熟人听了也只道咱们母子关系好,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也行。那我管你叫什么?”   “还像以前那样,叫‘小东’就行呀!”   “好吧。总比你叫我‘宝贝儿’、‘孩子他妈’要强多了。”   “您是不是希望我那样叫呢?亲爱的?”我的手从她的臀部转到大腿上,坏笑着说。   “刚才还说在外人面前要注意一点,你又开始乱说话了。”她轻轻打了我一下。   “好的,怡姐,”我一边抚摸着她光滑修长的美腿,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您最近怎么不穿丝袜了呢?”   她羞赧地说:“这里天气这么热,你看街上有几个穿丝袜的?穿了会被人笑话的。”   “哦,”我有点失望地说,“怪不得街上很少看到丝袜美女了。”接着,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但是,我还是喜欢您穿丝袜。”嘴里一边说,一边顺着她滑溜溜的大腿往上摸。   妈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不要乱摸……哎呀……这样不行……”我的手一路直上,很快贴近了她的神秘地带。   “嘻嘻,您穿的是丁字裤呀!”我拨开穴口的布条,摸着光滑无毛的穴肉,高兴地说着。   妈妈拼命按着我的手,却挡不住我的手指伸入蜜穴的深处,在我的撩拨之下,穴内很快溢出浓浓的花浆,沾满了我的手指,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粉脸绯红,双腿厮磨着,竟是有些动情了。   我顺着她的胳膊,一直吻到她的胸口、玉颈,喷出的热气在她的肌肤上弹开,化作浓浓的爱意,蔓延到两个人的全身。   她双眼微闭,紧搂住我的头,两个人情浓意浓,都发出饥渴的喘息声,爱欲的火焰在周身燃烧,忘情的禁忌之恋似乎已难以控制。   不过,究竟是妈妈头脑更清醒一些,在我步步紧逼之际,她强忍着体内愉悦的快感,把我的身子轻轻推开了。   离开她的香躯后,我也意识到这里不是欢爱的场所,急忙帮助妈妈整理她的头发。她一边摆弄着裙子,一边含情带怨地看着我:“每次都那么猴急,好像没碰过女人似的。”   “像您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一边舔着手上的浆汁,一边笑着说。   “你又舔这个,不脏吗?”   “怎么会脏呢,这是最好的琼浆玉液。”   “呸,油嘴滑舌。”妈妈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露出色色的笑容:“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您不是说要跟我‘吟诗’吗?”   “原来你听到了最后一句话,讨厌,”妈妈似乎很高兴,她妩媚地斜了我一眼,轻声叱道,“就算是要‘吟诗’,也不能是现在呀!”   “您说得对,明天怎么样?去您住的那个酒店?”   妈妈不置可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现出娇羞的表情。   我知道她同意了,高兴地在她胸前亲了一口。   妈妈轻轻推开我:“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总在这里待着也不好。”   “遵命,母上大……啊,错了,应该是怡姐。”我开心地站起身,拉住她的手,一起走出了更衣室。妈妈想挣脱没挣脱开,只好任由我拉着手,脸上微带一点酡颜。   看到我和妈妈出来后,船上的游客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一对俊男美女。   妈妈不想太招摇,她低声对我说:“咱们找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吧。”   “好的。”我理解她的想法,把手轻轻松开,和她一起坐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两人一起看着外面的海水,思绪也随着船体的摇晃而一起一伏。   按照我的提议,中途停靠的几个岛我们都没下,直接坐到了终点——同心岛。我们下船的时候,天色已经发暗了。   妈妈一下船,马上被被夕阳西下的美景吸引住了。别人都争先恐后地奔着姻缘石去了,她却拉着我的手说:“你陪我看看夕阳,好吗?”   我心里痒痒得恨不得马上飞到姻缘石那里,但是妈妈这样软语求我,却是很少有之,令我无法拒绝,当下乖乖地陪着她一同坐下,静静地看着天边涌现出的霞光。   在晚霞的映照下,天空都被染成了深红色,就像是一片波澜壮阔的红色海洋,远处,归鸟盘旋在海面上,翅膀仿佛从晚霞身边擦过。   渐渐地,红日只露半边脸,配上一片晚霞,好似五彩的面纱,海也被染成了金黄色。伴随着水面的起伏,红日一面缓缓地落下,一面变换着各种颜色,仿佛要把自已炫丽的色彩最后展示给世间万物看,天空被照得一会儿红彤彤,一会儿金灿灿,像一朵硕大的红花在天边绽放。   眼看这绝美的日落胜景,我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像妈妈一样痴痴地看着远方。不同的是,妈妈是全心全意地欣赏落日美景,我却是一会看看夕阳,一会看看她。   在我看来,妈妈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之下,与夕阳融合在一起,同样美得不可方物。她的发丝轻飘,口中微喘,柔柔的海风把将她的身上的气息送到我鼻中,只觉得芬芳与馨香同在,美貌与华贵并存。   没错儿,此时的妈妈就像身处于一张油画之中,光线与色彩俱佳,美人与落日相得益彰,此等美景,就是精心布局也设计不出,可遇而不可求,我急忙拿出手机,对着她从各个角度拍起照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照相的动作,妈妈扭过头看着我,嗔怪地说:“你真是的,拍什么照,气氛都被你破坏了。不要拍了,快点坐过来。”   “好哩!”我依言再次坐到了她的身边。 第127章(11.5)   妈妈又欣赏了一会夕阳,忽然淡淡地对我说:“我一直就想这样,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落,不去想其它烦恼的事。”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开玩笑地说:“妈妈,您说的是我吗?”   我以为她一定会说“不是”或者“别臭美了”,没想到,她蓦地转过头,直盯盯地看着我的脸,认真地说:“对,就是你。”   她的突然表白让我有点意外,又很感动,我握紧了她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低头顿了一下,复又对我说:“这件事我其实想了很久,爱与不爱,我都应该面对自己的内心。”   “您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妈妈看了一下四周,缓缓地对我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坚信联系咱们感情纽带的是母子亲情,后来我发现,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还有……爱情,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   “您是怎么发现的?”   “最初是你和唐老师、安诺、沈蓉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别扭,可是你和依依亲亲热热的时候,我也觉得难受。我后来发现,你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我都……觉得很不舒服。”   “那我和公司的女同事飞个媚眼、开个玩笑什么的……”   “……我会很不高兴。”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声音很严厉。   “您如果和别的男人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我也会非常妒忌。上次您给米开罗打电话就是这样,我快气疯了,喝了好多酒。”   “你觉得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您当然不是……但是您太漂亮了,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总是会吸引那些登徒子围着您打转。”   “漂亮也有罪吗?”   “我想起了一句话‘美丽无罪,请不要屈服’。其实。别的男人色眯眯地看您的时候,我是既妒忌,又自豪。”   “自豪什么?”   “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是我的爱人,只属于我一个人,能不自豪吗?”   “呸,你又开始自我陶醉了。”   “其实我也觉得……您是爱我的,就是情人之间的那种爱。”   “说实话,我挺害怕这种感情的,因为我面对你爸爸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跟他之间更像是……兄妹之情……”   “您不爱爸爸吗?”   “我和你爸爸很少说这种‘爱’或‘不爱’的话,我们到后来的感情,更像是一种亲情。”   “我和您之间不也是亲情吗?”   “咱俩之间起初是亲情,后来你总是向我表达,弄得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竟然有……那样的感觉了。”   “您说的是……心动的感觉吗?”   “差不多。”   “您能描述一下那种感觉吗?”   “怎么说呢,就是……看不见你的时候特别想你,要是你和别的女人说话就会很不开心,跟你吵架后会特别失落,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快点见到你。”   “您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事情能说吗?”   “我看您平时的表现很正常呀,对我的态度也跟以前一样,不像是很在乎我的样子。”   “废话。你希望我当着大家的面扑到你怀里,跟你撒娇是吗?丢不丢人?”   “可您这感情总憋着也不行啊!”   “我这不是释放出来了吗?”   “您打算多久释放一次?不会每次都要跑到岛上释放吧?”   “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是最近我感觉有点害怕。”   “害怕?您害怕什么?”   “我真的很害怕,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总是吓醒。”   “您……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见……和你爸爸结婚。”   “这很正常呀!说明您还是有点恋旧。”   “但是……婚结到一半的时候,新郎就变成你了……”   我兴奋得一把握住她的手:“太好了,这说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是白天想我想得太多了,所以晚上才会梦到我。”   她皱了一下眉头:“哎呀,你轻一点。”   我试探性地说:“要不,咱们结婚吧?”   “想什么呢你,想犯重婚罪吗?”   “那咱们就去别的地方,找一个有一夫多妻制的国家。”   “我不想去别的国家。”   “您不会是希望……我和依依离婚吧?”   “你别瞎想,这事依依有什么错?”   “可是,我想给您一个名分……”   妈妈淡淡看了我一眼:“你会有那样的决心吗?”   “会的,我有决心,我已经规划了一个雄伟的未来计划。”   “未来计划?是开软饭公司吗?”妈妈揶揄地说。   “您又取笑我,咱别提那事了行吗?当时说的不是气话吗?”   “你还说什么未来?再过几年我就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当清洁工都不会有人要我。”   我拽着她的胳膊说:“您怎么又说这话,您不会老的,就像赵雅芝一样,您会永葆青春。”   “过几年我真的老了,不信你还会说这种话。”   “不,我会比您先老的,这样吧,我从明天开始抽烟,喝酒,熬夜,不理发,不刮胡子,很快就会超过您的。”我着急地说。   “谁让你那样做了?我只是想问,如果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   “对呀,我爱您,一直都爱您,不管出现什么阻碍,我都会一直爱着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给您一个幸福的未来!”我摇着她的胳膊说。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我相信你。”   我知道妈妈担心什么,她怕我还是小孩儿天性,考虑问题过于简单,以后如果遇到舆论影响或者世俗偏见,担心我可能会选择放弃。她虽然对我袒露了心迹,却是顾虑重重。我们之间的母子之爱自然不需要证明,她想让我证明的,是情人之爱,夫妻之爱。   我想了半天才说:“像咱俩之间的这种感情,既有亲情,又有爱情,等于加了双保险,一定不会断的。”   妈妈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最近上了一个论坛,专门看了一些关于母子恋的文章,据我所知,这种恋情的最后结局大多是无疾而终,母与子又回归各自的身份,母慈子孝地过完后半生。所以——”   “所以,您认为咱们之间的感情也会由浓转淡,直到平淡如水?”   “不是我认为,这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哪来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爱情神话?都是传说而已。”   “可是,您说的那些母子恋都生孩子了吗?”   妈妈愣了一下:“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   “对呀,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俩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是咱们爱的结晶,也是感情的纽带,将来咱们要一起抚养他长大,所以咱们的感情不会淡,最多会变成母子的亲情和夫妻的亲情同时存在。”   “你确定会这样吗?”   “其实,将来的事并不好说,现在立什么誓言都会被认为是放空炮,但是,咱们总要勇敢地闯一闯,否则怎么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闯下去吗?”   “我觉得您有这个力气,而且有我陪着您,这一路都不会孤单。”   妈妈叹了口气说:“上次你和我吵完架后,我就在想,咱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果迈出了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迈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后可能都无法回头,只能一直向前走……”   “亲爱的,”说了半天,我终于喊了一句昵称,“我们面前的路决不是万劫不复,只能是涅槃重生,柳暗花明。”   “你还挺会用词的,最近开始读书了?”   “是的,准备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清华大学?那边的收发室缺人了吗?”   “不是收发室。”   “难道是清华池?”   “您说的那是澡堂子。也不是。”   “那就是我听岔了,可能你要考的是葱花大学。”   “您是让我去卖煎饼?行呀,到时候我摊煎饼您收钱,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摊你个大头鬼,就会臭贫。”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   “妈妈,”我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于咱俩之间的感情,逃避不是办法,地下情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只要有真情,年龄不是障碍,母子关系……也不是障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您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我把妈妈打我的手放在我腰间,自己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无边的落霞,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妈妈,我记得以前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杨过和小龙女在襄阳赏月,看到大小武为了争郭芙而轮番出场,杨过问了小龙女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好像是问小龙女,如果她是郭芙,嫁给哪一个?”   “对,小龙女当时想了一阵,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又说不算他,只让她在二武兄弟中选一个,小龙女再度想了半天,还是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当时非常感动,搂着她说:旁人那么三心二意,我的姑姑却只爱我一人。”   “这一段写得很真挚,据说小龙女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原著里我很喜欢这一段,您不觉得您的性格有点像小龙女吗?都是那样的高冷清雅,面冷心热,用情专一。”   “小龙女?我没想过会像她。”   “如果要您在那些相亲对象中选一个的话,您会选谁?”   妈妈知道我在撩拨她,她假装生气地拧了一下我的腿:“给我挖坑儿是不是?废话,我当然选你啦!”   我高兴地搂紧了妈妈:“原来我的母上大人也只爱我一人!”   她不再做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搂住她的腰,共同欣赏那一抹夕阳与晚霞。   不知过了多久,落日已完全看不见,我们俩才站起身。转头一看,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姻缘石。   我拉起妈妈的手说:“既然已经到了同心岛了,就去看看姻缘石吧。”妈妈的兴趣似乎不大,但看我坚持要去,也就同意了。   走到近前一看,姻缘石的附近真是人满为患,不但石头上面站满了人,石头下面也全都是人,这些人里有许愿的,有拍照的,乱哄哄地像是在赶集,而且人越聚越多,络绎不绝。。   妈妈看到这样混乱的场面后,更加兴致大减,她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这里人太多,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我也觉得游客太多了,根本不是看风景,完全就是看人了。   我们走到附近一个凉棚底下,那里摆了十几张长条桌,每张桌后都坐着一个算命的老者,各个仙风道骨,一副料事如神的架势。   妈妈其实是很想算一算姻缘的,不过当她看到每个算命桌前都拍着长队时,几乎也要打消这个念头了。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她忽然说:“你看那边,有一个算命先生的桌前没有人。”   我不以为然地说:“算命的没有客源,说明他肯定有问题,要么算得不准,要么不会揽客,不用理会他了。”   妈妈却用手指着那位算命先生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别人都坐在凳子上,只有他坐在一块石头上,而且他的衣服非常干净,一点沙粒都没有,这也很不正常。”   “衣服干净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你在这里待上一天试试,能保证身上没有一点灰尘?我看这是个不凡的人。既然别的队伍太长,不如到他那里算一算。”   “好吧。”我心里嘀咕着:您还真信这个。   来到这个算命先生面前坐下后,发现他长得胖头胖脑,耳朵很大,肚皮也很大,一直在咧着嘴笑,样子很像寺庙里的大肚弥勒佛。   我看他的样子憨乎乎的,眼神很怪异,便找个扫地的清洁人员问了一下:“大姐,请问那个算命先生是不是有问题,他为什么一直在笑?”   “你是说大胖吗?唉,他是个傻子,今天家里没人看着,又跑了出来。”清洁人员接过我的钱,很高兴地说。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怪不得这个“算命先生”没有生意,原来他是个傻子,也是啊,谁会去找一个傻子算命呢?   “那为什么没人撵他走,还让他跟那些算命的坐在一起呢?”   “他看别人算命觉得好玩,就天天坐在那里模仿,他没给别人捣乱,就是乖乖地坐着,谁会为难一个傻子呢?”   我一听,觉得找一个傻子算命有点太儿戏了,就在妈妈耳边低声说:“怡姐,我打听过了,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咱们还是换一个算命先生吧。”   “什么?”妈妈听了以后非常惊讶。   “怡姐,咱们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这时还惦记着姻缘石,特别想去游览一番,最主要的是,想给自己和妈妈求个好姻缘。   妈妈看了一眼对面的大胖,无奈地站起身,不料,大胖忽然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女施主,恭喜您身怀六甲。这位男施主想必是您的爱人吧?”   妈妈愣住了,她听这话根本就不像是从一个傻子嘴里说出来的,禁不住疑惑地看向我。我继续在她耳边说:“怡姐,这是他瞎蒙的,您现在有点显怀,咱俩又挺亲密的,肯定一猜一个准。”   大胖的下一句话更加让人惊心动魄:“但是,你们是亲属关系,如诞下此子,有违天伦,恐遭厄难。”   妈妈大吃一惊,她急忙探过身子想要去捂大胖的嘴,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转身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迅速冲到大胖的身边,把手放到他嘴边,低声说道:“大师,请您说话小点声。”   大胖笑嘻嘻地拨开我的手:“施主您不要紧张。”   妈妈这时已完全相信大胖有些道行了,她紧张而又疑惑地盯着他,又缓缓坐了下来。   我也有点懵了,这个大胖怎么看都像个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判断力?难道他是大智若愚,故意深藏不露?   大胖接着笑道:“两位施主不再怀疑我了吧?”   “没有,没有,大师您误会了。请您帮我算一下,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妈妈急忙抱歉地说。   “两位施主,请你们坐好了,让山人仔细算一下。”   我闻言便也坐下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请两位施主在纸上各写下姓名中的一个字。”大胖拿出两张纸和两只笔递给我们。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我提笔写下一个“东”字,她写下一个“云”字。   大胖接过纸后看了一眼,接着他又让我们写下生辰八字。我和妈妈不会写,他便说:“告诉我你们的出生日期和时辰即可。”   写好生辰八字后,大胖仔细端详了一下我们俩的面相,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你们并非夫妻呀!”   妈妈急忙对他摆着手:“大师,您别这么大声行吗?”   大胖皱着眉头说:“这位男施主的娘子另有其人,但根据这生辰八字及二位的面相,似乎你们应有夫妻之缘。”   我听了又惊又喜:“大师,您是说我们俩更有夫妻相是吗?”   “男施主,奉劝你一句,即便你与这位女施主有缘,你也应该珍惜自己的爱侣,切不可在外面拈花惹草。”   “大师,我没有拈花惹草,我和怡姐早就相爱,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我们不能结为夫妇。”   “施主放心,缘分之事,上天注定,不必强求。”   妈妈等得有些心焦,她追问了一句:“大师,您还没告诉我呢,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   “女施主莫急,你把手伸过来,待我一览。”   妈妈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大胖先是仔细看了一下她的掌纹,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腕上,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中。   大胖闭目的过程中,妈妈紧紧盯住他的脸,感觉时间无比漫长。   过了一会,大胖才将双眼睁开,他看着妈妈,缓缓说道:“女施主,你在此之前有过一次姻缘,是吧?”   “是的,大师。”妈妈见他算得这样准,更加佩服了。   “可惜你与他有夫妻之名,却无长久之缘,虽相伴十数载,却终成水中之月。你与他所生之子,是你们姻缘断裂之根源。”   妈妈越听越心虚,禁不住低下头来。我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强装镇定地看着大胖。   大胖接着又说:“女施主,你此番诞下一子,当可了断前度姻缘,再结新缘。这叫做:因子而起,以子还之。”   “大师,您是说,我可以要这个孩子,是吗?”妈妈高兴地说。   “从命理上分析,确实如此。”   “可是您刚才说,我们是亲属,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会违背伦理、遭到劫难,那该怎样破解呢?”   大胖看了我一眼,对妈妈说:“女施主,你需与有缘人结下善缘,方可破此劫。”   这下我听明白了,这是要钱呢,便对他说:“大师,咱们既然有缘相见,您就是我们的有缘人,您看我们应该布施多少呢?”   “施主,财是罪业,舍财便可修福,布施多少,一切随缘。”   妈妈一听此言,二话不说,马上从包里拿出两万元现金,恭恭敬敬放到大胖的面前:“大师,您看这些诚意够不够?”   大胖摇摇头:“山人不收现金。”他指了指身后一条破破烂烂的船,对我们说:“施主若可出资修葺此船,当可渡过苦海,消除业障。”   妈妈毫不犹豫地把银行卡递给我说:“小东,你去办这件事,一定要把大师的船修好。”   我觉得钱花得有点多了,本想劝她两句,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好到附近找了一家修配厂,谈好价钱,刷卡付账,让他们把船拖走了。修配厂的工人看到破船以后纷纷摇头:“修这条船可要多花两三倍的力气了。”   回到大胖这边后,他已把一个小盒子密封好,外面还贴了他写的封条。大胖将盒子递到妈妈手中,郑重地说道:“女施主,这个盒子里是开光后的佛珠手链,平时万不可打开,孩子出生后方可启封,并将之戴在孩子手上,可保他一世平安,也可助你们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我听了忍不住问道:“大师,您刚才也搭过手腕了,请问我爱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妈妈急忙冲我摆了一下手:“你不要乱问。你以为是在看中医吗?”   大胖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非也,非也,天机不可泄露。男施主,你说的都错了。”   他的话把我说得有点迷糊,心里暗想:自己哪句话问得不对?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男孩就是女孩,难道还会有第三种性别吗?   我又追问了几句,他却无论如何不肯细说了,被我逼得紧了,只说了一句:“据山人推算,这孩子是你们的指路明灯,你们要好好待他,自会保你们全家福荫不断,福泽绵长。”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对孩子的将来了如指掌,我心想:难道这人有未卜先知的手段,竟能预知未来? 第128章(11.6)   我见妈妈把小盒子收好,便对她说:“走吧,怡姐,咱们去看姻缘石。估计那里的人应该不多了。”   妈妈“嗯”了一声,待要起身,忽然对大胖说:“大师,您能不能再帮我们算一卦?算一算我和他的姻缘前程,行吗?”   “施主,一日不算二卦,咱们今日的卦缘已经尽了。”   “大师,您再帮帮忙吧,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过几天就要走了,遇见您也是有缘,实在机会难得,烦请您再算一卦吧,卦资多少都好商量。”妈妈很有诚意地恳求他说。   大胖还是摇头:“施主不要赘言了,山人今日是不会再给您算的。”   可能是妈妈觉得这个人算得太准了,不想轻易错过,她又苦苦哀求了半天,见大胖还是无动于衷,干脆把银行卡放到他面前:“大师,您开个价吧,需要多少您随便取。”   大胖面有难色地说:“施主误会了,不是因为卦资。”   “那是因为什么?”   “你这一卦,不好算,亦不好解。山人不想与天为敌,施主不要再说了。”   妈妈不甘心,继续软磨硬泡,终于把大胖磨得没了脾气:“好吧,施主,既然你这么有诚心,山人今天就破一次例。不过我有言在先,此卦之难,易测难解,倘若结果不如意,请二位施主不要怨天尤人,还请淡然处之。”   “好的,我们知道了。”   大胖让我们坐下来,拿出签筒让我们各抽了一支签。看过签上的文字后,他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久才皱着眉头对我们说:“二位施主,你们虽有夫妻之缘,但有两点不合,一则,你们是亲属关系,此乃天堑;二则,你们的命相各有强点,虽然你们恩爱,却是道路坎坷,前途艰险。据此可察,二位施主的姻缘之路亦苦亦酸,吉凶难料。”   妈妈看了我一眼,显得忧心忡忡,我却半信半疑。对于算命解梦之说,自己本就不是十分相信,如今听他这样解说,更是感觉有点危言耸听。   过了一会,妈妈才问:“大师,请问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第一点,山人刚才已经帮你们化解了,你们可以有夫妻之实,可以生儿育女;第二点,你们的命相虽然并不相克,却是各有强势之处。这位男施主身犯桃花煞,易受情色灾劫;女施主却是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有帝王气象。依山人之见,你们可以相守相伴,想要寻一条姻缘坦途,却是殊为不易。”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大师,是不是第二点很难化解呢?”   “不错。”   “是因为……我已经有妻子了吗?”   “有此方面影响。”   我为难地说:“哎呀,这可就不好办了。”   大胖看了一眼我:“你与身边这位女施主前世本为夫妻,伉俪情深,今世不知为何,却与姻缘擦肩而过,反而成为亲属。”   妈妈这时插话道:“大师,请问我们今世要如何做,才能再续姻缘呢?”   “这便是第二点最难之处。本来依照二位的命相,极难成就姻缘,但这位女施主运势太强,万丈之外也可见其光芒,因此可以一试。”   妈妈满怀期待地说:“大师,具体应该怎么操作,您说吧。”   大胖伸出三根手指说:“二位需要做到三条。第一条,我赠给你们一对开过光的圆盘,必须放于卧室床头的主要位置。”   我轻松地说:“好啊,这条很容易做到。”   很快,圆盘被拿来了。原来,大胖在我们求签问卜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制作这对工艺品了。   拿到圆盘后,我和妈妈都愣了。这两个圆盘上面各绘有一只鸳鸯的图案,只不过一个刻的是鸳,另一个刻的是鸯。两个圆盘上各绘一只鸟,用意显然十分明显,必须把它们放到一起才会形成“鸳鸯成对”的效果。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均想: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床头?不是不打自招吗?   而且,在有鸳的圆盘上还附了四句诗:怅望江东云,久负山中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拿过妈妈那个有鸯的圆盘,上面也附了四句诗: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一朝得幸遇佳侣,生当一世爱不休。   看来,大胖在问出我们姓名中的一个字后,就已经找到了相关诗句,并让人刻在这对圆盘上了。   妈妈仔细看了两个圆盘说:“小东,你看,每个圆盘的头两句诗都含有咱俩的名字。真是好巧。”   我又看了一下:“确实是这样。不过,后两句和前两句好像不是同一首诗。”   “后两句都是歌颂爱情的名句。你连这个都没看出来?你这种水平能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但是,”我低声说,“这两个圆盘上刻的是鸳鸯,诗里还暗含咱俩的名字,怎么放到床头呀?依依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她非把我打出家门不可。”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咱们先把圆盘拿着,回去再商量一下。”接着她问大胖:“大师,请问第二条是什么?”   “第二条,你们要有夫妻的名分。”   我和妈妈又愣住了。大胖等于又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妈妈皱着眉头看看我,我低声在她耳边说:“要不这样,我找人去做一个假的结婚证,也就算是有名分了。”   大胖仿佛猜透了我的心事,他咳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道:“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公道,莫要欺天,更不可欺人。”   妈妈想了想,对他说:“大师,您接着说,我们会想办法的。”   “第三条,却是最为艰难,倘若你们办不到,也是天意。”大胖面现难色。   我心想:第三条能有多难?还会比第二条难办吗?   大胖看了看妈妈满怀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才往下说:“第三条,需要我做出两个石葫芦,并且开光,你们日夜戴在身上,即可保万世姻缘。”   这个条件听起来没什么难度,我忍不住问道:“大师,这个葫芦很难做吗?”   “葫芦并不难做,主要是材料难寻。”   “请问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一定想方设法买过来。”   “材料不是买来的。一共需要两种材料,一是姻缘石,二是定睛石。”   “大师,姻缘石不就在那边吗?一会我们去挑一块石头过来不就行了?”   “施主,你说错了,那块并不是姻缘石。”   我听了之后很是诧异:“什么?我没听错吧?全国人民都知道姻缘石在这里,每天有那么多游客来,难道会搞错?”   大胖平静地说道:“世人皆以为眼前所见即为我佛,实乃一叶障目,却不知真神就在不远之地。这本就是一块普通的礁石,不知是谁提出‘姻缘石’之说,被不怀好意者加以利用,于是世人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引得大家趋之若鹜,把这块礁石捧为第一灵石。”   “请问大师,真正的姻缘石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我疑惑地打量着他,“不会是您身子底下的这块石头吧?”   “施主好眼力,正是山人身下这块灵石。”   我满腹狐疑地看看他身下那块石头,感觉普普通通,没什么出奇的样子,心想:就算这块是姻缘石,整天被你坐在屁股底下,熏也要被熏臭了,哪里还有什么灵性?   大胖看出了我的疑虑,他笑道:“此石在此处吸取日月精华,已达千年之久,灵气本该冲天而起,我坐在上面封住它的石窍,使其灵气含而不露,免遭恶人觊觎。”   我半信半疑地附和着说:“所以,您吸收了姻缘石的灵气,道行才会这么深。”   大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几个算命先生:“你看这些算命者都有模有样,自称能知过去未来,善卜人间凶吉,不过也是赚取钱财的谋生之道,真正能算天道者,决非这般市侩模样。”   我心想:难道您就没赚取钱财了?刚才我用什么给您修的船?用的是空气吗?   妈妈静静地看着我们对话,没有插话。   大胖接着又说:“姻缘石可以从我这里取,最难的是定睛石,需要到那边的织牛岛去取。”   我起身看了一眼,远处有个黑绰绰的小点,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织牛岛,距离这里可不算近。于是坐下来再问他:“请问什么叫定睛石?”   他说:“就是封住葫芦口的一种石头。施主,你需要到织牛岛上取来一种名叫紫牙星的石头,此石象征爱情与姻缘,最适合作为定睛石。”   我再看了一下远方:“必须到岛上去取吗?这附近有没有能买到的地方?多花点钱也行。要不我用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搜一下,看看有没有货,最好能发个同城快递……”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大胖正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施主,你这是诚心求姻缘吗?你知道紫牙星石价值几何吗?如果能买到的话还用去岛上取吗?”   就在我和他说话的工夫,妈妈已经打完了一个电话,她走回来悄悄对我说:“大师说得没错,紫牙星石确实极为稀少,如果从别处高价购得,好像有点不够诚心……”   我只好对大胖说:“大师,您能说一下,那个织牛岛上的紫牙星石如何难取?”   “岛上栖居着许多海鸟,专门攻击人类,而且,紫牙星石的周围还隐藏着很多条蛇……”   我听了寒毛直竖:这哪里是织牛岛,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神龙岛啊!   他接着说:“若有诚意,应当自行前去取来此石,方显诚心,也可助你们的姻缘金石永固。”   妈妈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我问大胖:“这么黑怎么去?有船吗?”   “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如果想等他们回来,最快也要五六天以后。”   “那怎么办?”   “施主,曾经有人游泳去过……”   “什么?游到那个岛去?您以为这是铁人三项比赛吗?就算能游到那里,还有力气游回来吗?”我霍地站起身,对妈妈说:“怡姐,这个任务太难了,咱们走吧。”   妈妈没有理我,转而问大胖:“大师,这次给您多少卦资呢?”   “山人不收现金。不过,如果你们能得到紫牙星石,分给我一块作为卦资,如何?”   “好的。”   “你们打算何时去取紫牙星石?”   “我们俩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间去取,行吗?”   “可以。不过,今晚月光的力量最强,石头吸收的精华最多,心愿也最容易实现。”   我不耐烦地拉着妈妈离开长条桌,她走的时候还抱歉地对大胖笑了一下。   走了没多远,妈妈就甩开我的手:“你怎么对大师那么没礼貌?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什么大师?您见过哪个算命先生叫‘大胖’?简直蠢得透顶!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死。要我说,干脆改名叫‘胖虎’得了,起码还有点知名度。”   “名字只是一个称谓,人家算得准不就行了吗?”   “准什么,不过是比别人更会瞎蒙。这人真是异想天开,居然说他屁股底下坐的是姻缘石,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就是姻缘石变化而来的?姻缘石整天被他坐在屁股底下,不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了吗?还说什么葫芦啊,岛上有蛇啊,今天又不是六一儿童节,难道要拍新版的葫芦娃大战蛇精吗?”   “你太没礼貌了,刚才大师还帮咱们的孩子躲过一劫呢!”妈妈有点不高兴了。   “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去看姻缘石吧,上面的人已经不多了。”   “都说那个是假的了,就是块普通的礁石,还去看什么?”   “那么多人都去拍照、求姻缘,咱们如果不去,岂不是白来了?”   “假的姻缘石我没兴趣,你自己去吧。”妈妈兴致索然地说。   我很无奈,只好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行吗?”   “我不饿。”   “我饿了,您陪我去吧。”我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来到旁边的一家面馆。   点完两碗面后,我无聊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邻桌的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翻看手机中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两个人对着镜头摆出各种造型,突然,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那拍的不是我和妈妈看夕阳时的情景吗?   我急忙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问能不能把照片传给我一份,他们欣然同意。照片到手后,我兴奋得拿给妈妈看,妈妈看了之后也觉得很好。   虽然这张照片是用手机拍的,但是光线与角度俱佳,拍的正是刚才我和妈妈并肩而坐的背影,我的手放在妈妈腰间,妈妈的头靠在我肩头,二人的姿势自然而又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与远处的落日、晚霞融为一体,仿佛一张油画一般静谧而恬静。   适才我只顾和妈妈谈情说爱,欣赏夕阳,没想到居然被别人当成美景的一部分照下来,当真是“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我拿着手机反复欣赏这张照片,嘴里“啧啧”称赞道:“好一对神仙眷侣,真真是羡煞旁人。”   妈妈低声说:“你也发一份给我。”   “好的,”我一边操作,一边说,“要不,我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大,挂在卧室的床头,怎么样?”   “好呀,你这么做,依依和沈蓉会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那算了吧,她们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面端上来以后,妈妈吃得很慢,似乎在想事情,我则“哧溜哧溜”地吃得很快。很快,我先吃完了一碗,感觉有点意犹未尽,又点了一碗。   趁着第二碗面没上来,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妈妈说:“怡姐,咱们把大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   “那怎么行?岂不是坏了规矩?万一给咱们的孩子带来厄运怎么办?”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看完了再封上,只有你知、我知。”   “还有天知、地知呢?”   “您不要太相信那个大胖,我怀疑他小学都没毕业。”   “不要乱讲,我觉得他不像凡人。”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他衣服很干净?”   “我听别人讲过的,常言说:仙人下凡,一尘不染。他的衣服干净得出奇,绝非等闲之辈。”   “他的样子痴痴呆呆,说话疯疯癫癫的,我怀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我不觉得,他说话其实很有条理,而且内藏玄机。你忘记了吗,济公活佛也是疯疯癫癫的,但是神通广大。有的时候,越是其貌不扬的人越有本事。”   “他宣传的都是宿命论和唯心主义,咱们都是无神论者,怎么能信那些?您就当是听故事,图个热闹罢了,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他判断咱俩的关系那么准,光靠瞎蒙是不够的。”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真要去那个织牛岛?”   “如果最后真的只差这块紫牙星石,实在是有点可惜。”   这时,第二碗面端上来了,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又埋头吃了起来。妈妈看着我贪婪的吃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妈妈又问我:“你觉得,咱们明天早上去一趟织牛岛怎么样?”   我打了个嗝:“您还是想去呀?大胖不是说了嘛,岛上有很多海鸟和蛇,专门攻击人类,去了还有命回来吗?”   “既然有人去过,说明岛上没传说的那么可怕。不然,那些紫牙星石都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即使咱们安全上了岛,您就能保证找到紫牙星石?而且,现在这些珍贵矿产都是归国家所有,个人能随便去挖掘吗?”   “只抠一小块也不行吗?”   “这可不好说。搞不好,岛上有人专门把守,擅自闯入者一律抓起来,剃光了头发,穿着裤衩背心去游街。”   “胡说八道,肯定又是你编的。”   “哦,对了。”我突然一伸手,妈妈马上兴奋地看着我:“怎么,你有主意了?”   “主意?我没有,”我伸着手对服务员说,“再来一碗面。”   妈妈气得够呛:“怎么你还没吃完?这都第三碗面了。”   “您总得让我吃饱呀!”   她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一根一根地吸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等到第三碗面端上后,我马上狼吞虎咽起来,贪婪的吃相引得邻桌的食客纷纷对我品头论足。   吃完三碗面后,我终于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起身对妈妈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瞪了我一眼,做了个“快点去”的手势。我笑嘻嘻地领命而去,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我顺便买盒口香糖”。   我走了以后,妈妈继续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自己那碗面。直到她吃完碗里所有的面条,我都没有回来。妈妈又等了一会,也不见我回来,她抓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又打不通了。   妈妈无聊地玩了一会手机,仍然不见我的踪影,她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便让一个服务员帮忙去男卫生间看了一眼,服务员回来后说,男卫生间里没人。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把账结了,急匆匆地赶到食杂店,并未发现我的身影,店主也说没见到我这样长相的人去过。   妈妈终于意识到不妙了,她回到面馆后,马上找到老板,比比划划地说了一会,老板先是一阵摇头,接着就是一阵点头。   没多久,就看见妈妈带着十多个服务员冲了出来,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像一股旋风一样涌到了算命先生的聚集地——凉棚下面。   凉棚下面本来挤满了算命的人,突然看到妈妈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吓得一哄而散,只剩下十几个算命先生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妈妈来到长条桌前,发现几乎所有的算命先生都在,独独少了大胖,立时气得大叫道:“大胖他人呢!到哪里去了?”现场无人应答。   妈妈一摆手,十多个服务员冲过来,一人按住一个算命先生,这些擅于给别人预判吉凶的人此刻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妈妈拿着手机,厉声对他们说:“你们这些人不是会算命吗?现在好好算一算,待会我怎么处理你们?”话音刚落,她的身后马上闪出面馆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厨师,腰里还挎着两把杀猪刀,眼中放出一道道凶光。   一个大妈颤巍巍地凑上来:“美女,你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管事的吗?告诉你,快点让大胖出来!”   “他是个傻子,哪里得罪你了?”   “他可一点都不傻!他让我……老公去织牛岛了,我现在谁都找不到了!我告诉你们,要是不马上把我老公交出来,我就拔了你们的旗杆子,砸了你们的庙门子,信不信?”说完,妈妈把长条桌上的签筒全部推倒,大小不一的竹签撒得满地都是。   大妈想了想说:“美女,你老公走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吧。”   “美女,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只剩下几条小破船搁在沙滩上没动,他应该不是坐船走的。如果真是游过去的,我们马上派几条小船出去,沿着织牛岛搜寻,或许现在还追得上,怎么样?”   妈妈听她这样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就缓和了一下语气:“好,你快点让人去吧!”她转过身,凶巴巴地对那些算命先生说:“你们这些神棍也上船,跟着一起去找。如果找不到我老公的话,我先送你们去织牛岛玩两天,再送你们进公安局,以后你们就在牢房里算命吧!”她实在是太着急了,对这些人也不再尊敬,连“神棍”的称呼都喊了出来。   在大妈的催促下,这些人争先恐后把船推到海里,脱掉身上的长袍,齐齐跳上船去。妈妈一看,这些“算命先生”大多是水手、渔夫装扮的,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些人眼红同心岛的生意太火,便推掉原来的营生不干,都来假冒算命、测字先生,想要从中分一杯羹。   妈妈也站到一艘船上,大声喊道:“大家听好,谁找到我的老公,不论生死,我都重奖二十万!”众人闻之欢呼雀跃,纷纷驱动船只,向织牛岛的方向驶去。   大妈也来到船上,她劝阻妈妈说:“美女,我看你怀孕了,不适合上船,那边风浪挺大的,你还是到岸上去等吧。”   妈妈坚决地说:“你别说了,我肯定要去,谁也别想拦住我。”她摆摆手,让水手快点开船。很快,岛上仅有的几条小船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129章(11.7)   几条船离开同心岛后,在航行灯的照射下,齐齐向织牛岛驶去。其中,有两条小船是全速前进,为的是尽快追上可能正在游泳的我,其余的小船缓缓跟在后面,搜寻着我的身影。   看着黑黢黢的海面,妈妈心急如焚地东张西望,嘴里不住喃喃自语着:“你这个傻瓜,我不过是念叨了几句,你就当真了。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去嘛,怎么今天你就单独行动了?”   她越想越是后悔,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坚持让我去那个岛。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连吃了三碗面,那是为了储备体力。   眼看着夜色深沉,时间一点点逝去,搜寻的船只都是一无所获,那位大妈看到妈妈身子不住摇晃,体力渐渐不支,就扶着她缓缓坐下,不住安慰着她。   妈妈扶着胸口,茫然地四下里看着,除了航行灯所照之处,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夜晚实在不是个搜救人的好时间,可是现在是最佳救援时间,又不能不搜。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船上的渔夫和水手都有点想放弃了,只有妈妈一直在大声地给大家鼓劲。   虽然妈妈喊的声音很大,她的心也一直在往下沉,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求一个好姻缘,可能会失去我。悔恨的情绪不住吞噬着她的心灵,让她坐立难安,只见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企盼我平安无事。   本来不是很信佛的妈妈,竟然悄悄来到船头,暗暗许下心愿:“佛祖在上,民女郑怡云在此诚心祷告,倘若我儿子凌小东能平安生还,我愿为同心岛上的善姻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广结善缘,如果,必须要我和凌小东成亲的话……”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用异常坚定的口吻继续说下去:“我愿意与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请佛祖体谅我身怀有孕,念及我一片诚心,能助凌小东脱险,使我夫妻二人团聚。”   妈妈许下心愿没多久,忽然听到一个渔夫大喊:“这里有一件衣服,好像是很新的样子!”她急忙小跑了过去。   只见有人已经从海里捞上了一件带血的衣服,妈妈一眼就认出了是我的上衣,她颤抖着把衣服拿在手里,从里到外看了几遍,眼泪一点点滴下来,终于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倒在船上。   大妈赶紧去搀扶她,妈妈的泪水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越流越快,但是始终不哭出声音,大妈怕她憋坏了,赶忙快速按摩她的后背:“美女,别太伤心了,哭出来吧。”   妈妈又忍了一会,才哭出声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却哭得浑身肌肉都在颤动,连带着整条船也跟着她一起颤抖:“凌小东……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怎么就先抛弃了我……”   哭着哭着,妈妈忽然站起身就往船边跑去,那个大妈反应很快,她快步追上去,在妈妈纵身要跳之前一把将她拉住,接着,几个水手赶过来,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将妈妈从船边抬了回来。   妈妈被拉回后又哭了起来,大妈不住地安慰她:“美女,你不能寻短见呀,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挺住呀!”   大妈拿起那件血衣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忽然说:“美女,我觉得这衣服上面的血不像是人血。”   妈妈听了之后哭声稍缓,接着一个渔夫把衣服拿过去也闻了一下,点头说:“嗯,应该是鱼类的血。”   “就算不是他的血,那他的人呢?”妈妈抽泣着说。   另一个渔夫低声说:“可能是碰到鲨鱼,衣服被扯掉了,人也不见了……”旁边一个人打了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   一个有经验的水手说:“这样吧,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让海上救援队再来搜索一下,他们更有经验,设备也比咱们的先进。”   有人反对说:“现在是最佳搜救时间,如果今晚找不到,等到了明天早上,人就不一定漂到哪里去了。”   “咱们已经来回搜了几遍了,连几年前丢的旧轮胎都找到了,一个大活人会找不到?咦,他会不会在织牛岛上?”   “织牛岛咱们可不能随便去,还是明天请救援队来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会,基本形成一个意见,就是今晚的搜救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大家都挺累的,应该回去了。   妈妈呆呆地坐在一边,仿佛没听见众人的对话,嘴里只是喃喃自语着:“凌小东……你不守信用……不守信用……”   那个大妈见妈妈很伤心,就上来劝了她几句,并建议返回同心岛,明天再请救援队来搜救。   妈妈不甘心地摇摇头:“不行,不找到老公我是不会回去的。来,大家都动起来,咱们再找一找。”她见众人不太愿意动,就恳求说:“各位大哥,你们再帮帮忙吧,我给你们加钱还不行吗?”   听说要加钱,这些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能都已经很累了。   就在众人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原来,刚才开在最前面的那两条船返回来了。   两条船靠近以后,听船上的人说,他们一路追到织牛岛,途中并未发现有人在水中游动,到了织牛岛的岸边后,他们又细细搜寻一番,也未找到任何人的踪迹。当他们决定往回返的时候,意外得知一个消息:大胖突然在同心岛上出现了。   妈妈本来想再找下去,但听说大胖又出现了,精神一振,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她急不可待地说:“快点,咱们赶快回去,如果迟了的话,他又该消失了。”于是大家一起掉头,向着同心岛的方向驶去。   到了同心岛后,妈妈顾不得旅途劳累,急匆匆地来到算命先生的凉棚底下,果然见到大胖正笑眯眯地坐在“姻缘石”上。   她像看到救星一样,飞快地冲到大胖面前,双手支在桌上,整个身体都往前探,急不可待地说:“大师,求求你,快帮我算算吧,我老公不见了!”   大胖不急不慢地说道:“女施主,你怎么知道他不见了?”   “我们吃完饭以后他就不见了,我带人下海找了半天,只找到他一件带血的衣服。”   “这位男施主果然心诚,他表面上说不相信算命,实际上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连夜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是不是?”   “是的,他那个人好傻,自己一个人去冒险,逞个人英雄主义,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的心也很诚呀,连夜去找他,在海上颠簸了好几个时辰。”   “我去了有什么用,白跑一趟。”   “你并没有白跑一趟,你们两位都很诚心,已经达到了第三条的要求,山人特此恭喜二位,你们可以成就金玉良缘了。”   “成就个……”妈妈话一出口即觉出不妥,硬生生刹住车,没有说出那个“屁”字。   大胖拿出两个石葫芦放到妈妈面前,妈妈定睛一看,两个葫芦的周身分别雕刻了龙、凤图案,底部各刻有“东”字和“云”字,顶端镶嵌着一块黑色的小石球,应该就是用紫牙星制作的定睛石。   这两个石葫芦制作得非常精美,雕刻工艺也极其精湛,堪称手工精品,可是妈妈已无心欣赏,她神态落寞地拿起来看了看,又失望地放下来。   大胖说:“葫芦意即‘福禄’,蕴含子孙万代、多子多福之义,乃吉祥之物也,女施主,你为何愁眉不展?”   “大师,我老公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哪有心情欣赏葫芦?”妈妈缓缓坐下来。   “你真的想让你的爱人回来?”   “那当然了,大师,只要能让他回来,我什么都可以做。”妈妈恳切地说。   “那好,请实话实说,刚才来的时候,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刚才想,无论如何,一定要请您帮忙算一算我老公的凶吉。”   “还有呢?”   “我想给您一大笔钱,只要您肯帮忙,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除了这些,您还想了什么?”   “没有了。剩下想的就是我老公了。”   “女施主,若想我算得准,还请你据实相告。”   妈妈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大师,我刚才还想了,如果您既不收钱,又不帮忙,我就……我就掀桌子、打人,把您扭送到公安局去。”   大胖听了哈哈大笑:“女施主,你真是性情中人,爽快麻利。请问,你真的打算和他结成夫妻吗?”   “我当然想了,做梦都在想!”   “但是你们是亲属呀?”   妈妈看了看附近,低声说:“大师,我知道按照伦理来说,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但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他,我愿为他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就算我们是亲属关系,我也……不在乎!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跳下去!”   “你很喜欢他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他。以前我没有意识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是那么重要,前几天我还打了他,但是……当我找不到他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心痛得不得了,没有他,我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好,你说一说,究竟怎样喜欢他,如果能打动我,我就帮你算出他在哪里。”   “其实……小的时候我们只有亲属关系,我也从来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他开始对我表现出好感,我以为只是亲属之间的喜欢,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趁我喝醉的时候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我虽然打了他,但是我……很喜欢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回味那次的经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和他的第一次……”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直到她羞得低下头去。   她的头低垂了一会,又继续小声说道:“发生第一次后,我就怀孕了,离婚了,他和我住在一起,我以为他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还是拿我的个人物品发泄,经常向我表白,还主动亲了我,我又打了他,不过,他吻了我之后,我既吃惊,又意外,还有点……兴奋,已经很久没有人那样亲我了……我表面上装得冷冰冰,但是,强行压抑自己的内心真的很难……”   妈妈停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们住在一起,他总是提出各种要求亲近我、纠缠我,我们是亲属关系,我希望他变得更好,没办法拒绝他,我们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亲密,我也越陷越深,我们再次发生了关系……我害怕极了,我怕自己会离不开他,就想找个人再婚,但是每次都被他破坏了,我想,这可能是天意……”   “他上大学以后,我以为他对我的感情会变淡,没想到,他追我追得我更紧了,我对他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奇怪,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想给他打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我好像不再把他当成一个亲属,而是当成了一个恋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管不了他,更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又怀孕了,他的女朋友也怀孕了……”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摇着额头,显得非常无奈。   “我本来想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但是,他为了救我被车撞了,我吓坏了,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再和他闹分手了,即便是他结婚以后,我也愿意做他的……情人,可是,没想到这次他来度蜜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为了能和他到同一个城市,把所有的工作计划都调整了,我就是不想和他分开得太久……但就在前几天,我们又吵架了,其实我也有点不对,我确实有一些事瞒着他……后来我想好了,要跟他好好谈一谈,让他知道我是喜欢他的,但是工作和感情有时候需要分开……没想到,刚到这个岛上就出了事……”妈妈越说越难过,眼睛一阵模糊,低头哭泣起来。   这时,对面递过几张纸巾,送到妈妈的手上,她说了声“谢谢”,一边低头擦着眼泪,一边颤声说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没有他,刚才我在船上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他这次没事,我就和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如果他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怪我,是我害了他,我是个坏女人……我不应该强求什么姻缘,就这样过下去,不是也行吗?”   “你们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们还怎么在一起吟诗?”对面那个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妈妈听着话茬有点不对,“大师”的腔调也变了,她疑惑地抬起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哪是什么大胖,分明就是她的儿子——我!   妈妈当时就愣住了,脸变得通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又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调侃着说:“女施主,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打动我了,这样吧,我再帮你算一下,接下来你的第一个动作会不会是打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站起身,“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比在酒店那天打得还用力。我虽然有了精神准备,身子被依然打得歪到一边。   看着我气定神闲的模样,妈妈气得眼睛要喷出火一样:“凌小东,你个混蛋,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几乎就要跳海了?”   我捂着脸说:“我知道,您差点变成孟姜女了,不过您这么喜欢打人,海龙王是不会收留您的。”   妈妈见我还在贫嘴,抬手对着我的另一边脸又来了一记耳光:“凌小东,你的嘴还敢那么贱?我快要被你吓死了,你却像没事人儿一样?”我被她打得身子又歪到了另一边。   被她打完第二下之后,我的两边脸各留下一个巴掌印,手印的深度与颜色完全一致,远远看去,好像两个脸蛋各开了一朵花,不但花瓣鲜艳,而且造型对称,显得煞是好看。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庞,干脆指着额头对她说:“要不,您在这儿再打一下吧,我就可以去动物园扮演老虎了。”   “你以为我不敢打?今天我要好好给你松松皮子!”妈妈的手又举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绕过桌子来到她的面前:“女施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这么噼里啪啦地打老公,您觉得合适吗?”   妈妈知道刚才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她的脸红了一下,故意恶狠狠地说:“我不但动手,还要动嘴呢!”说完,踮起脚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哎唷”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非常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皱起眉头,扭动着脖子说:“我倒觉得您挺像母老虎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妈妈恨恨地盯着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又要咬我,这次我早有准备,把头一偏,用我的嘴迎上了她的唇,两个饥渴的人马上如喝到甘泉一般紧紧吸住对方的嘴,进入到忘情的唇舌相交中。   刚吻了一会,我就发现妈妈这次异常地主动,她不但使劲裹我的舌头,还往我的嗓子眼深处探索,本来我打算来个温柔的舌尖之舞,谁知她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松嘴,疼得我直哼哼。她的两只手使劲掐着我的肉,两只脚更是踩得我生疼。   又亲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太疼了,想要把舌头撤出来,谁知妈妈非常不满地“昂”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搂紧我,嘴巴也亲得更用力了,完全就是狮子大张口,想把我一口吞下去。   说真的,我有点后悔把舌头伸出去了,还不如让她多打我几个嘴巴,那样顶多受点外伤,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舌头完全被她紧紧咬住,变成她口中的一块肉了。我真是作茧自缚、自投罗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儿。   妈妈直到亲够了才放开我,这时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感觉舌头已经完全没知觉了,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恶作剧地看着我,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挺健谈的吗?”   我张开手又比划了一会,妈妈突然“嘤”地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脸贴在我胸口,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低声说:“你这个坏蛋,今天快要把我吓死了。你想过吗,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小小东怎么办?”   她见我说不出话,又轻轻地说道:“你不要再偷偷地溜掉,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我“嗯”了一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大胖的声音:“两位施主,山人先行告辞了。”   妈妈这才放开我,她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抱歉地看着大胖:“大师,这次您需要多少卦资?我可以帮您修船、修路、修房子、修寺院,您想出去云游四海也可以,我帮您出钱。”   “多谢女施主善心,您的爱人已经给了我一大块紫牙星石,山人已无所求了。”   “大师,这次太感谢您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施主不用客气,咱们有缘自会相见。”说完,大胖就转身匆匆走掉了。凉棚底下又恢复了热热闹闹的算命景象。   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一棵树下坐着,这里人比较少。想到刚才站在那里和我当众接吻,她的脸还有点酡色。   我忍着舌头的剧痛,含糊不清地说道:“您可真狠心,快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谁让你那么坏,撇下我一个人走了。”   “上次在酒店,您不是让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对您的心意吗?”   “笨蛋,咱们之间的爱还需要证明吗?再说,你也不能做那样危险的事呀!”   “我没有做危险的事。”   “你不是游泳去织牛岛了吗?”   “我没有游泳去,我是坐船去的。”   “胡说,那个大妈说了,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小船都在,一只都没动。”   “我是去修配厂找的船。”   “我不信。他们会把船借给你?”   “一开始他们不肯借,后来我买下来一条船,他们才答应跟我一起出海。”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什么?你买下了一条船?你可真有办法。后来呢?”   “后来我们到了织牛岛,但是没人敢上岛,我们正商量怎么办呢,碰到一伙采矿的渔民,他们用炸药采到了几块紫牙星石,我就花高价买下来一小块。”   “就这么容易?”   “对呀。”   “啊呀,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说这些珍贵矿产属于国家所有吗?那些采矿的渔民不是犯法了吗?哎呀,小东,你买到的是赃物呀!你还送给了大师一块,会不会连累他?”   “我跟大师说了,他说他会去处理的。”   “希望大师没事。对了,你的上衣怎么掉到了水里?上面还有血?”   “哦,回来的时候,几只海鸟在我身上拉了鸟粪,我觉得恶心,就把上衣扔掉了。你们捡到我的衣服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有血,可能是海里鱼类的血吧。”   “你可真行。下次不要再擅自行动了,一定要提前和我商量。我可不想再担心了。”   “对了,您是怎么从面馆里找来那么多人跟你去砸场子的?”   “跟你差不多。一开始他们不肯帮忙,后来我把面馆买下来了,他们就同意了。”   “哇,您可真有魄力!”我赞叹地说道。   “情况紧急,报警也来不及,只能这样做了。为了救你,花点钱算什么?”   “还是您对我最好。”   “你也不差呀,带了几个人就敢闯龙潭虎穴。”   “妈妈,我想问一句,”我低声问,“您刚才跟大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吗?”   妈妈一下子变得非常窘迫:“你……全都听到了?”   “对呀,你从我小时候一直讲到现在,情绪饱满,真挚感人,非常有感染力。”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脸涨得通红:“小东,咱们……说点别的行吗?”   “妈妈,今天要不是听您倾诉,我还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   “小东,我……我……求求你,别……别再提……刚才的事了……”她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您刚才说,只要我平安无事,就和我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这话是真的吧?”   妈妈再也坐不住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往旁边走。   走出没几步,她又回过身拉起我的手,我笑着问道:“您干什么?”   “你跟我一起走。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   “您是怕我又悄悄溜掉吧?”   “反正你不能离开我。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妈妈牢牢抓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向旅店的方向走去。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不知不觉,续写《母上攻略》已经有五十多万字了,看到这个字数,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我刚续写时干劲十足,慢慢就觉得有些后继乏力,各方面的困难接连出现。能否真正写完,我也不敢打包票。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忙起来,我想趁着我的热情没有消退之前,抓紧时间再写一些。   本来在后面还给母上大人设计了两个追求者,可是看到大家对前面剧情的反应,后面我也不敢写了,干脆把那两个追求者去掉吧。唉,写文真是写得不开心,最初的想法都被改变了。 ************** 第130章(11.8)   同心岛上的旅店非常简陋,每个单间都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不用说隔音了,连隔壁的喘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和妈妈简单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她像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中,亲昵地用鼻子摩擦着我的下巴。   我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内衣,慢慢揉搓着她的乳房。滑润柔软的乳球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头像个大樱桃一样膨胀起来,她急促慌乱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前,痒痒的很舒服。   摸了一会乳房,我转而向下进攻她的蜜穴,她却轻轻把住了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不要再摸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做,好吗?”   “不行,这里隔音太差了,你听,隔壁那个人打呼噜的声音多大。”   “那怎么办,您看,我的下面已经非常硬了。”我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   妈妈轻轻撸动了几下后,对我说:“用手,行吗?”   “不想用手。您帮我含一下,行吗?”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就你事儿多。”我知道她同意了,很是高兴。   妈妈慢慢抬起身子,把头转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我的肉棒,先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舒爽感突然袭来,我在心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呼喊,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我口交了,我依然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倒不是她的技巧有多好,主要是母上的身份有太多加成,只要被我看到她的头一动一动就难以忍受。   所以,在妈妈给我口交的时候是决不能闭眼的,一定要睁大眼睛仔细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那是最无上的享受,至于肉棒本身得到的快感倒是其次的。   随着嘴巴对肉棒的慢慢适应,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温暖的口腔内萦绕着阵阵的热气,弄得我的棒身酥酥麻麻的,像是处于蒸锅里,异常地惬意,要不是顾忌着隔墙有耳,我早就呻吟出来了。   相比于以往,今晚妈妈特别地主动,她的舌头像长了眼睛一样,施展出舔、吸、刮、搅等种种技法,肆意刺激着肉棒的每一根青筋,她温暖的小手也没闲着,不时套弄着暴露在嘴外的阴茎部分。才被她舔弄了一会,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而在妈妈头部的不断起伏下,长发一点点垂到额前,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脸,这严重影响了我的视觉享受,我一边忍着奔涌而来的快感,一边勉强伸出手去,拨开了她的头发,使她俏丽的面容再次展现在我面前。这时候头发是最煞风景的,决不能让它添乱,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必须看着妈妈的脸射精,那样才是最爽的。   对于我来说,妈妈的嘴唇是性感的,每次看到她涂口红的动作我都会产生邪恶的联想。如果看到她吃雪糕、香肠、香蕉这样的条状物,更会让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说实话,看任何色情影片,都不如看着妈妈用她的盈盈秀口吞吐我的鸡巴好看,看着她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在我胯下耸动着螓首,就像在KTV认真地对着麦克风歌唱,那样专注的神情,卖力地付出,使我舒服得浑身松软,好像处于云霄之上。   随着快感的不断升级,好像怕我射得太慢,她的舌头突然刮起我的马眼来,一种又酥又麻的触电感马上延伸到我的后脊,我紧皱着眉头差点喊出声来,情不自禁挺动着臀部,主动在她的嘴中抽插起来。   妈妈预感到我要射精了,她伸出手想去拿纸,我急忙用手用按住她的头,免得抽插时她不自觉地想要逃避我的攻击。   我开始迫使她的头与我的肉棒做相对运动,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够深入她的喉管。在我的发力推动下,她的舌头完全缠绕在肉棒上,有时牙齿碰到棒身上,刮得我微微有点疼,但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反而给我带来一种虐待般的快感。我的屁股越发用力地向上挺动,使肉棒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着她的口腔内壁。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冲刺中,我紧紧抱住妈妈的头部,一股股炽热粘稠的精液突然汹涌而出,尽数喷射到她的喉管深处,呛得她徒劳地扭动着脑袋,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住我的手臂,指甲也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俩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精液全部被吸干后,妈妈才吐出我的肉棒。她擦了擦嘴角,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想要训我又没有说出口。   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怀里后,我在她耳边说:“妈妈,刚才真舒服。”   “这下你满意了吧?”   “但是,”我把她的手拉过来又放在我的肉棒上,“我又硬了。”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忍着吧。今天都把子弹打光了,明天怎么办?”   “好吧。睡觉。”我放弃了再射一炮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搂着妈妈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带我去善姻寺还愿,她出钱给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昨天跟她一起出海的人也都给了钱。   我对她说:“这两天真是花钱如流水。我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您怎么样?”   “钱还可以再赚,最重要的是,想要做的事都办成了。”她冷静地看着善姻寺里来来往往的香客,又恢复了高冷清雅的范儿。   “您的面馆怎么办?”   “办理一下注册登记就行了,让秘书小韩去处理吧。你的船呢?”   “租给修配厂了。正好他们用得上。”   妈妈把那两个石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忘了让大师给北北算一卦了。”   “您怎么还想算卦?他顶多是会察言观色,反应比较快,最多是有点特异功能。仅此而已。”   “我知道神鬼之说并不可信,但是,老祖宗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是的,人们大多数时候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寄托,有寄托总比没寄托好。”   “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相信的。”   “哪些话?”   “比如,他说咱俩前世是夫妻,还有,他说咱们有夫妻相。”妈妈认真地说。   “嗯,是挺准。”   “我真想让他算一算,看看咱俩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样子。”   “肯定是郎才女貌,举案齐眉。估计是您死皮赖脸追的我,我被您缠得没办法就答应了。”   “去你的,自以为是块香饽饽吧。”   “因为前一世是您纠缠我,所以这一世就变成了我纠缠您。但是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咱们结成夫妻了。”   “结成夫妻?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为什么?”   “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上次你喝醉了,在我车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你们都不告诉我。”   “你当时说,要跟我和依依,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你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妻。”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我是那样说的吗?太大胆了。当时您没拦着我吗?”   “所以后来把你的嘴堵上了。我觉得这可能是你的真实想法,就是三个人一起生活。”   “那……都是喝醉以后说的话。”   “哼,大师说得果然没错,你命犯桃花,注定要到处拈花惹草。瞧瞧,你勾引的女人还少吗,安诺就不算了,现在丈母娘你也亲上了,那个杜晶芸更和你眉来眼去。”   “您不是说,杜晶芸不会对我有企图吗?”   “杜晶芸现在对你没企图,不代表将来对你没企图。我看她深藏不露,早晚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那好吧,我尽量离她远一点。”   “咱们走吧,别在寺院里说这些事了。”   回到海滩,看见游客们依然在那块大的“姻缘石”上爬上爬下,拍照祈福者络绎不绝,算命的凉棚下面也是客似云来,再度排成长队,只有大胖的位置空空如也。我和妈妈都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关于命运,人们总是希望知道得太多,却又不希望得知不理想的结果,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贯穿于每个人的心中。   下午,我们的事情基本处理完毕,开始坐船往回返。这次我们选了一个单间,环境非常清净,只有我们两个人。   随着船只的高速航行,同心岛越来越远,并逐渐变成一个黑点。看着窗外滚滚而去的海水,妈妈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绪中,我也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我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问了同样的一句话:“结成夫妻的事怎么办?”   “是呀,”我叹了口气,“大胖说的第一条和第三条都好办,唯独第二条,太棘手了。”   妈妈看看我,没有说话。   “做假结婚证倒是不难,”我试探性地说,“要不,我去试一下?”   “我昨天找你的时候,在海上已经许过愿了,要重塑善姻寺,和你结为真正的夫妻,怎么能出尔反尔?”   “妈妈,许愿这个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差不多就行了。”   “那怎么行,有老天爷盯着呢。”妈妈不满地说。   “唉,老天爷那么忙,每天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盯着咱俩的事?”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昨天大师不是说了么,不要欺天,更不要欺人。”   “这样吧,咱俩找个地方办个西式婚礼,也算是结婚了,行吗?”   “行呀,”妈妈点点头,“不过,咱俩必须得结成正式的夫妻。”   这下我又没咒念了:“您是说,要有一张正式的结婚证?”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妈妈非常认真地对我说。   “不就是一张纸吗?只要咱们真心相爱、白头偕老,结婚证只是个形式而已。”   “我就是要这个形式。”妈妈微抬着下巴,眼神坚定地说。   我颓然地坐在了座位上:“这可太难了。”   妈妈侧头看着我:“是有点难。但你是一家之主,这个事情必须靠你来解决。”   我把双手一摊,为难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跟依依离婚吗?”   “胡说!你怎么又提这个?依依从小到大都跟着你,你要是敢辜负她,我绝不饶你!”妈妈口气严肃地对我说。   “不辜负她,咱俩只能……搞地下情了……”   “你要是敢辜负我,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唉,只能跟依依谈判了。她肯定不会同意的,蓉阿姨知道以后也会撕了我。”想到被这两个女人联手虐待的场面,我打了个冷战。   妈妈斜了我一眼,戏谑地说:“哼哼,神通广大的凌小东,这就没办法了?”   “要不您给我出个主意?”   “好啊,需要靠我想办法了?可以呀!”妈妈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令我突然有点不寒而栗。她在职场上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对我尚且用尽心机,肯定还有一些更厉害的压箱底的绝活没有拿出来,到时候,只怕依依和蓉阿姨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很庆幸,幸亏她是我的妈妈,否则别说是跟她结婚,就是想在她身上占点便宜都难如登天,她不搞我个鸡毛鸭血是决不会罢休的。   想来这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做了她的儿子,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她、追求她,甚至欺负她、霸占她,直到她没有退路,终于被我拖下了不伦恋的泥潭。   看着妈妈冷静的表情,我急忙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再动动脑,会有办法的。”   妈妈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略微往前倾,神情严峻地盯着我:“凌小东,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你一辈子都别想安生,孩子出生后你也休想沾边!”   我苦着脸说:“您怎么又变得那么冷静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呀,我一说结婚您就强烈反对,是不是昨天那个大胖把你洗脑了?”   “我可不是吓唬你,”妈妈继续认真地对我说,“你想没想过,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让他管你叫什么?管依依叫什么?你以为把孩子生下来就完事了?”   我看了一会她,含含糊糊地说:“这个……会有办法的……”   妈妈瞪着凤目说:“你现在就必须考虑这个问题。我怀孕已经五个月了,生完孩子谁来照顾?你想一直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谁是亲生父母吗?还是想让他以为你是他的哥哥?”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是孩子的父亲……以后咱们怎么有脸见人?”我狼狈不堪地说。   妈妈“哼”了一声:“现在你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这些都是需要你解决的问题。你不要只想着享受制造孩子的过程,还得想着以后怎么教育他,怎么抚养他长大。千万不要让孩子像你那样。”   我不服气地说:“像我怎么了?”   “像你很好吗?不负责任,就知道泡妞,到处拈花惹草。”   “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还埋怨我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敢说,你没有去勾搭那个沈蓉?”   “我……没有。”   “我早就看出你俩鬼鬼祟祟的,原来我以为她把你当成小孩子,没想到,她现在把你当成小情人了。”   “您说话怎么那么恶心?”   “不是吗?你说实话,你俩除了接吻,有没有做……那件事?”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想:蓉阿姨给我打飞机的事情决不能说。   “真的没有?”她用怀疑的眼光紧盯着我。女人的眼光真是敏锐,她对杜晶芸不担心,对蓉阿姨却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戒备之心。   我有点心虚地咧开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很轻松:“没有,真的没有。”   妈妈半信半疑地盯了我一会,紧锁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本来我并不担心沈蓉,因为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但是现在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我就看出苗头不对,这次你俩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更是好得蜜里调油一样。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你俩早晚会鬼混到一起的。”   “您说话……太难听了。”   “难听?你现在知道丢人了?说,依依这个傻姑娘是不是还被你俩蒙在鼓里?”   “她……知道了,不过被我们哄住了。”   妈妈叹了口气:“依依真可怜,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咱们……说点别的吧。”   她忽然暧昧地问我:“你说说,和沈蓉接吻……是什么感觉呀?”   “没什么感觉,普普通通的。”我尴尬地说。   “肯定很刺激吧?女婿和丈母娘玩亲亲的游戏,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您把我想得太下流了。”   “下流?那不是专属于你的个性标签吗?喂,你这些天和她接吻了那么多次,是不是比跟我接吻的次数还要多了?”妈妈有些妒忌地问道。   “咱别说这事儿了行吗?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你个大头鬼。你说,她现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脸红?”   我心中一凛:妈妈真是料事如神,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您别瞎猜。”   “我瞎猜?你看着吧,沈蓉现在惦记上你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呢!”   我被她一连串的攻击轰得难以招架,只好站起身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撇了撇嘴:“说不过我,就选择尿遁了?我说我最近眼皮老跳,总感觉要出事。大师说得真对,你犯桃花劫,我就犯小人。沈蓉就是那个小人。”   在她鄙夷的眼光下,我低着头匆匆逃掉了。她的火力实在太猛了,逃走是唯一的选择。   我按着性子在卫生间躲了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点了一份香菇鸡汤和一屉小笼包,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不是刚吃完吗?您又饿了?”   “没办法,孕妇饿得快。”   “您的胃口真好,不像我,嘴巴和舌头被别人咬坏了,吃东西时可疼了。”   “那你可以喝汤呀!”   “喝汤也疼。”   “要我说,你的嘴巴疼是好事,省得你又出去跟老情人亲嘴儿。”   “哦,我明白为什么您把我的嘴咬坏了。”我也点了一屉小笼包,放到她的面前,“现在,需要您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喂我吃东西。”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自己没长手吗?”   “长了。但是我想让您喂我吃。”   “好吧。”妈妈想了想,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递到我嘴边。   “用筷子不行。”   “那用什么?”   “用……您的嘴。”   妈妈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的脸闪过一片红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玩这么老套的游戏?”   “游戏虽然老,但要分跟谁做。跟您这样的时尚美女在一起,做什么游戏都不落伍。”   “我……不想……用嘴喂你。”   “这个单间只有咱们俩,您怕什么?”   “小东,你别勉强我了……这个……我真的做不来……”她把头转到一边。   “昨天您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您还说,愿意为我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愿意为了我跳入刀山火海……”   听我这样讲,妈妈把头又转过来,脸更红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喂你还不行吗?小时候又不是没这样喂过你。”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   妈妈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嘴边咬住,缓缓送到我面前,我看着她红润润的脸庞,心里甭提多美了,也把嘴凑过去,把包子含在嘴里轻轻咬掉一半,吃完半个包子后,没等她把咬住的另一半吐出来,就一口亲上去,连包子带嘴一起含在嘴里。   妈妈“唔唔”地叫了几声,我一边亲着她的薄唇,一边把剩下的半个包子也吞进了肚里。和妈妈的嘴唇分开后,她娇嗔地看着我:“你是在吃包子,还是在吃人?”   “一起吃呀!您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吗?”   “你咬痛我的嘴了。”   “您的嘴唇又香又软,吃起来特别有嚼头,很像一道传统名菜。”   “什么菜?”   “红烧猪舌头。”   “滚,你才是猪。”   “我还想吃。再喂我一个好吗?”   妈妈只好如法炮制,又喂了我一个,我照例吻够了她的香唇才把包子吃下去。她知道我想借吃包子和她亲热,也就不加阻拦,任由我对她非礼轻薄。   就这样,在我们嘴对嘴喂食的甜蜜互动下,一屉小笼包很快被我吃了下去。妈妈为了报复我,恶作剧地在也我脸上亲了起来,弄得我满脸都是油。她得意地看着油光满面的我:“你现在的脸也是一道传统美食,知道是什么美食吗?”   “油泼面?”   “不对,是扒猪脸。”   我的眉毛一挑:“好呀,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猪公猪母,双猪傍地走,谁能分出公和母?”   她抿嘴轻笑道:“等到再生出一个猪宝宝,就凑成一家三口猪了。”   说到“猪宝宝”,我一下子想到妈妈肚里的孩子,还有那天大胖奇怪的话,忍不住问她:“妈妈,为什么我问大胖孩子性别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奇怪?”   “是有一点不对劲。”   “妈妈,把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我再次提议。   “你还是不死心?不是说好了等孩子出生以后再看吗?”   “我就是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放进去了什么。”   “孩子出生以后不就知道了。”   “我记得上次在船上,您说胎动的时候位置很飘忽是吗?”   “是呀。”   “您怀我和北北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妈妈:“您怀的会不会是双胞胎呀?”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似有所悟:“哎呀,你说的有道理,他胎动的时候确实跟你们不一样,总是忽左忽右的。”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要是双胞胎就太好了,最好是两个小公主,我喜欢女孩儿。”   妈妈红着脸说:“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那就来个龙凤胎,怎么样?”   “看把你美的,好像真怀了两个孩子似的。”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不管怀的是一个两个,都是咱们的孩子,我一定要克服一切困难,给他创造一个健康的生活环境,让他从小就爱妈妈,爱爸爸。”   妈妈摸着我的胸口说:“你说的一定要做到,我可不希望孩子只知道妈妈,不认识爸爸。”   “不会的,您放心吧。” 第131章(11.9)   我和妈妈下船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根据她的提议,我俩就近找了间比较干净的饭店吃晚饭。妈妈说不要回酒店吃,那样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令我吃惊的是,她专门给我点了爆炒腰花和红烧牛鞭,还点了份枸杞鸡肾双麦粥。   我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饭菜,悄悄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现在身体很棒,不需要补这个。”   她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你就需要了。”   “您忘了,以前都给我补出鼻血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年轻人要爱惜自己,多补充营养。”   我感动地说:“您对我真好,考虑得真周全,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在外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老婆是随便叫的吗?”   “好的,怡姐。”   在妈妈的监督下,我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她满意地看着光溜溜的盘子:“不错,完成得非常好。”   我打着饱嗝说:“完成得能不好吗?我吃饭的时候您一直盯着我,连个小肉片都不许我剩下。”   妈妈起身拿包:“账已经结完了,我回酒店了,明天还有事做。你也早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   “您让我就这样就回去了?不吟诗了?”我吃惊地问。心想:妈妈可真是个狠角色,把我一顿大补,然后让我回去找依依泄火,这是什么套路?   妈妈“哈”地一声笑出来,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一下?”   我很是高兴,原来妈妈刚才在耍花腔,急忙活动了一下裤子,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换了个位置,这才站起来。其实,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撑不住了,肉棒像是雨后春笋般呼呼长起来,而且比以往还要又硬又粗,胀得我坐立难安。   走出饭店以后,我主动要求帮助妈妈拎包,其实是用来遮掩裆部高高支起的帐篷。虽然我穿的是宽松裤子,可依然架不住大粗鸡巴傲然挺立,以今晚的长度和粗度而论,我认为不输于小黄片中的某些男演员。   回到蓝爱大酒店后,妈妈领我走了一个平时很少启用的小电梯,我们直接坐到了顶层,这里只有一间超大的套房。   划卡进入房间,站在宽敞的客厅内,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对她说:“妈妈,您什么时候把这个套房租下来的?”   妈妈一边换鞋一边说:“昨天。”   “为什么要租最顶层的套房?”我故意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吟诗吗?下面的楼层人太多了,不适合表达你的诗性,这一层只有一个套房,正好让你随便发挥。”   “这个套房的空间真是大呀!租下它要花不少钱吧?”   “确实贵一点,不过,物有所值。对不对?”她含笑看着我。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说完,迅速把下身的裤子全部脱掉,露出了硕大无比的鸡巴,一翘一翘地向妈妈点头致敬。   她的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干什么?”   “老婆,我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再不脱光的话,会被裤子憋坏的。”我愁眉苦脸地说。   她听见我叫她“老婆”,心里觉得既高兴,又新鲜,嘴里却还在责备我:“你怎么乱说话?咱们还没有办正式的手续呢。”   “哎呀,老婆,你就别害羞了,这不是早晚的事嘛。昨天您跟大胖算命的时候,不是一直在叫我老公吗?”   她红着脸看着我:“我当时急得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上用词?”   “不管,反正我听到了,您叫过了就不能再改口了。来嘛,求求您,再叫我一声好吗?”   妈妈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真是无赖。不,我不叫,我是你妈妈,不是你老婆。你的老婆叫陆依依。”   “不,您是我老婆,依依是我妻子。”   “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呀,老婆是最亲近的人,妻子是受法律保护的配偶。”   “你这么说,就是想同时拥有老婆和妻子,是吗?”   “老婆,您放心,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个关系厘清的。”   “不,我不相信你,你又在骗我。”妈妈假装生气地转身要往外走,我急忙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她扭动几下身子,见挣脱不开,便任由我抱着了。   搂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阵阵熟女的馥郁香气传入鼻中,令我再次迷醉起来。妈妈的体香就是世上最好的迷魂香,只消闻得片刻,我便挪不动脚步,感觉头脑发晕、天旋地转起来。   一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一边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也按摩起她高耸饱满的胸部。   妈妈被我搂在怀中,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挣脱之意越来越弱,香躯也紧贴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   随着我们俩一番近距离的摩擦,两个人心中都升腾起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上越来越热,脸红通通的,我的鸡巴也更坚挺了,像个大木头橛子一样在她身上胡乱戳着,戳得她不住发出“嗯”、“嗯”的哼声。   又亲了一会,我缓缓地把妈妈转过来,她顺从地随着我的动作,脸庞像抹了红霞般鲜艳,眼睛低垂着,不肯与我直视。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娇羞可人的媚态,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轻轻说了一句:“老婆,你真美,我好爱您。”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双眸,眼中秋波流动,仿佛要溢出水一般,温柔地对我说:“既然拿我当老婆了,为何又一口一个‘您’的,有你这样叫的吗?”   我笑道:“以前总叫您‘妈妈’,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好了,再说一遍,老婆,我爱你。”   妈妈这才娇笑着微微颔首,一双凤目含情带笑地看着我,说不尽的妩媚动人、风情款款,看得我如痴如醉,忍不住开口道:“老婆,我想亲亲你的眼睛。”   她怔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柔声道:“你亲吧。”我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亲吻起来,只觉得两只眼皮异常柔嫩,眼珠兀自颤动个不停,每亲她一下,她浑身都在轻轻抖动,显得既紧张,又享受。   以前看神雕时,有一段是写杨过亲完颜萍的眼睛,当时不太理解,觉得眼睛有什么好亲的,要亲当然要亲嘴了,现在看到妈妈明眸善睐的美态,有些明白杨过的心理了,他是因为深爱小龙女才会爱屋及乌地喜欢完颜萍的眼睛,而在我的心里,妈妈那细长的丹凤眼就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目,此时如果不亲上一亲,实在是暴殄天物。   亲完眼睛,我又用手轻轻捏动她豆沙色的红唇,揉成各种形状,妈妈这才睁开眼,再度放射出柔情似水的光芒,我俩深情对视了一会,都在用眼神给对方来一次爱的洗礼。   我越看妈妈越觉得她是世上最美的人,心里涌起无限爱意,当下也不多言,猛地低头攫住她的嘴,与她紧紧地吻在一起。   这一次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妈妈得以全情投入,只见她丽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娇嫩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灼热的鼻息如香风一般烫人,虽然一直在娇羞地吸吮我的舌头,却仍然带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显得那样可爱和迷人。我真是爱死她了,简直爱到骨髓里了。   我也没闲着,一直在深吻她的小嘴, 狂热地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纠缠着她香嫩爽滑的舌头, 吮吸着她甜美浓醇的津液,听着她鹿儿乱撞的心跳,仿佛重回到我们第一次深吻时那甜蜜的时光。   妈妈今天的吻非常温柔驯服,显然不如昨天与我激吻时那么用力和主动,昨天她突然见到我出现,又惊又喜,情绪异常激动,一时找不到情绪宣泄的出口,所以把我的嘴都咬坏了,今天她只想与我共度爱意缠绵的一晚,别的不做他想,是以柔情蜜意,全身心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今晚的妈妈体贴细心,即便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鼻孔急速地张合,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我,任由我紧紧的抱着,吮吸着。   面对这样顺服柔情的妈妈,全力与她拥吻是我此刻最大的幸福。我将嘴唇紧贴在她温软红润的檀口上,来回磨擦着软嫩的香唇,时而深吻,时而抽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上颚,在她梦幻般的星眸下,我们俩的嘴唇与舌头反复纠缠,都在对方的口中汲取着爱的甘液。   终于唇分后,我看着她迷醉的面容,再次轻声唤道:“老婆,现在能叫我老公吗?”   妈妈红着脸避开我的眼光:“你又说这个,干嘛那么着急。”   我晃着她的身子:“求求你了,快说嘛!”   她忽然低着头说:“你的那个东西……不老实,总顶我的肚子……”   我也低头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的鸡巴依然傲然矗立,急忙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哎呀,忘记了,差点碰到小小东。”   妈妈看了看我的鸡巴,红着脸说:“你的东西……今天好长、好硬,顶我的时候像一根棍子……”   “这还不是要归功于你给我点的那几个菜?我从饭店出来就一直这么胀,走路的时候鸡巴被裤子磨得可疼了,小便的时候要离马桶很远才尿得进去。”   “看来这几个菜挺有效的。”她若有所思地说。   “你是要干什么呀?拿我做试验吗?放心,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的小弟弟不但比以前长、比以前硬,而且还比以前更粗,一定会让你爱不释手的。”   妈妈的脸又红了一下:“你现在说这些不害羞的话真是张嘴就来。”   “好了,别扯这些了,你快点叫我老公吧。”   她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转身奔着浴房去了。   很快,浴房里响起了“沙沙”的水声,听着里面洗澡的声音,我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心焦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水声忽然停住了,浴房的门打开一半,先是露出一条冒着热气的白皙修长的美腿,接着露出的是妈妈的半边香肩,最后才是她披着湿漉漉头发的俏丽面容:“小东,你帮我把浴包拿过来。”   “好哩。”我颠颠地小跑着把浴包递过去,妈妈伸出一只雪白玉臂接过来,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马上传过来,闻起来甚是令人陶醉。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缩起身子退回到了浴房中。   我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一把拉开浴房的门就闯了进去。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还装什么斯文人?刚才妈妈分明就是在暗示我呀!我再不进去就是大傻瓜了。   她看我进来以后,笑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跟你洗鸳鸯浴呀!”我不由分说就上前搂住妈妈,跟她一同洗了起来。不过,两个人一起洗澡真是比较慢,一会儿玩水,一会儿亲嘴,一会儿还要说说情话,简直玩得不亦乐乎。因为有好几天未亲热了,我猴急地把妈妈从嘴唇、耳朵、脖子、乳房一直到大腿、蜜穴都亲了个遍,她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看着妈妈微微凸起的小腹,显得比平时更性感,我的欲火烧得更旺了,便建议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她说好。   等到两个人全身擦完沐浴露后,我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硕大的棍子直往她屁股里乱捅,妈妈以为我要走她的后庭,吓得一阵扭动身子:“小东,你干什么,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老婆,咱俩在这儿做一次吧。”   “在这里做有点别扭,还是洗干净了到床上去吧。”   “不要,老婆,就在这里做,这里很有情调的。”   “好吧,你等我一下,把沐浴露冲掉再做。”   “不,不要冲,就这样擦着沐浴露做爱,感觉肯定不一样。你没尝试过吧?”   “好吧,好吧,你的主意真多,听你的。”   “老婆,你今天晚上对我可真好。”我觉得,自从上次吵架以来,妈妈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提的很多荒唐建议都得到了她的认真考虑,有一些居然还被采纳了。   妈妈红着脸说:“你快点吧,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我让她转过身把着洗手盆的台面,分开她的两条美腿,从身后把自己的肉棒递过去,在她的两片阴唇上慢慢磨动起来。   妈妈“嘤”了一声,显然也觉得很舒服。其实刚才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玩闹,她也有些情动了,我听说,很多孕妇在怀孕时的性欲都会变得很强,有的人甚至在生孩子的过程中欲火难忍,必须马上发泄出来才肯生孩子。   我耐心地磨了一会,妈妈的阴唇变得越来越湿润,不断有爱液流到肉棒上,把它弄得油光锃亮,妈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显得有些急不可待。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屁股:“怎么样?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妈妈撒娇般扭了扭身子:“你别玩了,快点做吧。时间久了我会累的。”   我一想,她说的有道理,身为一个孕妇,前戏确实不宜过长了,当下扶住她的屁股,把肉棒缓缓塞进了白虎蜜穴,妈妈随着我的进入低下头,发出了久旱逢甘霖般的喘息声。   随着我的几个抽送下来,她口中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每次肉棒与蜜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妈妈急促的呼吸声,知道她已有快感。   我忍不住从后面抱紧妈妈,她身上的沐浴露和我身上的混合在一起,两个人的皮肤都滑滑的,每一寸肌肤都嫩嫩的,这种光洁的润滑感使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地向后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我的插入,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和我身体接触的面积。   “啊……好爽……嗯……”我握住她滑不溜丢的乳房,由于沐浴露的作用,几次都被它从手中溜走,这令我愈加快慰,稍微停留了一下,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徐徐插进去,阴囊打在她丰腴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小东……你今天……真的很粗……”妈妈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身上的肉都要跟着颤动一下,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愉悦。   “很粗吧?……这都是你的功劳……喂我吃了那么多壮阳的东西……”我的手几乎把不住妈妈滑溜溜的屁股,胯部的每次出击像是碰在一个光滑的球上,要不是有一根肉棒联系着我和她,差点就控制不住她丰满的身体了。   这种光滑的触碰感让妈妈觉得很新鲜,急促而又低沉的呻吟显示出她惬意的心情,我只感觉到妈妈的蜜穴在不断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花浆随着肉棒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沾湿了大腿,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桃子一样在我手中不住摇晃,虽然很难握住,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控制感。   又抽插了几下后,我喘息着问道:“老婆……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嗯……”妈妈身心俱爽,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心里始终筑着一面伦理的高墙,不管享受到多么强烈的高潮,都坚持恪守母亲的身份,不肯在嘴里说出她认为可能很“豪放”的言语。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爱她,就越想征服她。安诺、依依在床上都能说出放荡的情话,偏偏妈妈很少说,她发出的大多是呻吟声,顶多说一句“轻一点”、“太用力了”,让我觉得很不过瘾。我知道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不习惯在做爱时说情话,可这些情话是会增加气氛的,尤其两个相爱的人,在做爱的时候说些互相刺激的话,会使快感成倍地增加,对于两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促进。   想到这儿,我扶住她的胯部,连续做了几次深入的抽插,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妈妈“哎”、“哎”地叫了两声,忍不住侧过头呻吟着说:“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没办法……今天的鸡巴……太硬了……我控制不了……”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嗯……今天……你插得……好深……”妈妈晃着两只奶球,无法自制地对我说。   “老婆……擦沐浴露做爱……是不是很舒服……”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问了……快做吧……”她仍然不想回答问题。   随着鸡巴在蜜洞里频繁出入,只觉得一阵窒息的快感反复涌现,然后就是极度的迷乱,我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忍不住把鸡巴再次插向更远的地方。   “啊……小东……你怎么……又插……那么深……”妈妈又呻吟起来。   “老婆……我……可能……撑不了……太久了……?”我忽然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在身上涌现,忍不住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妈妈仿佛在给我的欲望的火焰上不断加柴,她的蜂腰扭得更勤了,而且她的周身抹上沐浴露后,更如丝缎般光滑,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润滑油,视觉上的感受极度刺激。   本来我给两个人擦沐浴露的目的是为了增加情趣,结果一番干柴烈火般的交媾下来,自己先承受不住了,射意越来越浓,急忙开口说话,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老婆……今天你的屁股……扭得真好看……”   妈妈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她的屁股突然向后挺动起来,含着肉棍子的蜜穴分泌出一波波的浆汁,穴口的媚肉像通了人性一样紧紧贴住棒身,反复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   我被她的肉穴磨得打了一个冷战,感觉精关就要打开,禁不住抱着她的腰部说:“老婆……你怎么……动得……怎么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拼命晃动着身子,嘴里也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娇吟声:“啊……你好像……又变粗了……”   听着她销魂的声音,我再度摸上她滑腻腻的乳瓜,捏着她异常膨胀的乳头,下身鼓起余勇,猛戳了几下肉穴内壁,妈妈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   插了这几下已是尽了我的全力,本来想抽空缓口气,可是妈妈急不可待地又摆动着美臀,着急忙慌地催着我:“不要停呀……不要停呀……快一点……”   妈妈这几下热情的扭动一下子浇灭了我的抵抗力,我现在想停都停不住了,感到鸡巴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被她紧缩的蜜道死死抓住了,无比刺激和爽快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必须用尽全力才可以来回抽动滚热的肉棒。   在妈妈的催促下,我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销魂点冲击着,她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声音:“小东……小东……继续……对……就是这样……喔……”   在妈妈的催促下,想缓一缓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她的要求急速插穴,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口中发出“嗬”、“嗬”的异常急促的喘息声,肉棒开始变得又红又胀,眼看就要进入发射阶段。   妈妈知道我要到达高潮了,她用力把沾满沐浴露的丰臀向后挺送扭摆,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我也急速、用力地抖动腰部,向她的花心深处挺去。   “啊……小东……我要到了……”在她销魂的呻吟声中,蜜道深处流溢出一波波爱液,冲激着硕大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感从肉棒传遍全身,终于打开了我的精关,我只觉得下身一麻,一股股精液从我的肉棒喷射而出,强劲地喷注在她的蜜穴深处,冲激着那团暖暖的、暄暄的、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肉。   “喔……小东……天哪……啊……太好了……啊……”妈妈发出了梦幻般的声音,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有力颤动着,还在尽力往里插送,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痉挛着,承受着我射出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番肉欲的交欢很是欢畅,步调也很一致,我和妈妈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我的射精过程持续了半天,精液源源不断地注进了妈妈体内,当最后一滴精液挤出后,我紧紧搂住妈妈光滑的后背,使她的身体站直,双手放到她滑嫩的乳球上爱抚着,她也向后贴住我的胸口,发出高潮之后的微微气喘。我们互相摩擦着彼此的肉体,沐浴露的湿滑令我们感觉与对方的接触异常甜蜜、奇妙,仿佛刚刚做完推油一样,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眷爱和迷恋了。 第132章(11.10)   看来我和妈妈都压抑得太久了,来不及等到上床就先做了一次爱。不过,这次性爱的质量显然很高,她很满意,也很尽兴,眉眼间都带着高潮之后的陶醉表情。   只是我稍稍有点郁闷,因为自己射得有点快。妈妈含笑看着我说:“着什么急,夜还长着呢。”我一想,也对,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地弄,会更快乐的。   两个人洗完澡后,我帮妈妈擦干净身子,帮她吹干头发。妈妈很惬意地享受着我的侍奉,还调侃地对我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幸福。”   “不只是儿子,还是老公。”   “我老公在哪儿呢?没看见。”她假装东张西望。   “不会吧?这么英俊的老公站在你面前都看不见?刚才不知道是谁,被老公插得叫个不停,依依叫床都不如您叫得好听。”   “去你的,谁叫床了?谁让你那么用力,还不许人家喊疼?”   “您很疼吗?没看出来。我就看到,您的屁股摇得那叫一个豪放,如果您去跳草裙舞的话,观众直接就能看射了,都不用动手撸。”   “那是因为你抹了太多的沐浴露,太滑了,根本站不住。”   “老婆,你觉得擦上沐浴露做爱怎么样?感觉很刺激吧?”   妈妈的脸有点微红:“感觉……挺特别的。”   “下回咱们抹点按摩油,肯定更刺激。”   “你就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心想:这就稀奇古怪了?您还没见过有人抹辣椒油和除草剂呢!想到这儿,忽然有点惦记安诺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上次我走的时候她好像生气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安慰她,顺便看看她搞了个什么样的对象,值不值得依靠。   “你在想什么呢?”妈妈看出我走神了。   “哦,我在想,您怎么就不肯叫我老公呢?昨天您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亲热了。”我的思绪又转回到现实中。   “做我老公可不容易呢,条件一般的歪瓜裂枣就算了。”   “我不是歪瓜裂枣。昨天您为了我,还要跳海呢!”   妈妈打了我一下,严肃地说:“讨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生死的事吓唬我,我就跟你没完。”   “好了,老婆,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我去换件衣服。”   “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一会还要脱,多麻烦呀!”   “别废话了,快点出去。”   “好吧。”我赤条条地走出来,惬意地躺到大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从浴房走了出来,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无法把目光转开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今晚肯定无法全身而退了。原来刚才在浴房的做爱不过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大餐在后头。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超性感的黑色薄款真丝睡衣,这件睡衣应该是两件套,但她没有穿里面的那件吊带睡裙,只穿着外面那件长款睡袍,这件睡袍上面都是镂空的图案,穿上跟没穿也差不多,再加上妈妈没有系腰带,里面的性感肉体若隐若现,反而比赤身裸体更加有诱惑力。   这还不算最狠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长款透明连裤丝袜,我一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红了,刚射完精的鸡巴立刻朝天而起,好像比刚才更硬更粗了。   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对她说:“老婆,你这是要干什么?明知道我意志薄弱,还这样考验我。今晚是要玩个通宵吗?”   她侧头对我笑了一下,灿若桃花伸开,只觉得满室生辉:“那你喜不喜欢呀!”   “当然喜欢了,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像是在做梦。”   妈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我吓了一跳:“您要喝酒吗?这可不行。为了小小东,您再忍一下吧。”   她嫣然一笑,坐到了我身边:“你喝酒,我喝水。”原来她手里还拿了瓶水。   我把手放到她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想:到底是谁发明了丝袜,简直就是熟女的杀手锏,尤其是黑色丝袜,任谁看了都会色心大起,柳下惠如果活到现在,肯定也无法抵挡这种黑丝诱惑。   摸了一会大腿,我又捧起她的丝袜美脚舔了起来,这条连裤丝袜显然是新买的,没有多少妈妈身上的体味,可我依旧贪婪地用舌头在美脚上尽情舔舐着,好几处都被我的口水弄湿了。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抚弄她的丝袜美腿了。   妈妈被我弄得有点痒,可她一点都不躲避,反而笑着看我在她的美腿上舔弄。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说道:“你真是条发情的小奶狗,这么久了,还这么喜欢舔妈妈的丝袜。”   我急忙抬起头纠正她:“不是妈妈,是老婆。”   “为什么我不觉得丝袜那么有诱惑力呢?”   “您是女人,男人的某些心理您是体会不到的。要我说,丝袜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直接把所有女人的性魅力都提升了一个档次,也把男人的想象力都提升了一个层次。”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您知道丝袜每年带动了多少产业发展吗?每年带来多少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吗?每年养活了多少人吗?如果没有了丝袜,您知道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知道,如果没有丝袜,世界上的犯罪率会下降不少。”   “如果没有丝袜,每年的精子排放量也会下降不少,是吗?您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你虽然结婚了,还是个丝袜控,是吗?”   我想了想说:“的确是这样,还是您最了解我,否则我结婚那天您也不会送我那样的礼物。”   “当然了,我已经变成你的丝袜模特了,你恨不得我时时刻刻都穿着丝袜在你眼前出现,对吧?”   “对呀!真是知子莫若母,”我放下丝袜大腿,坐到她的面前,“但是,您不是说这边天气太热,不适合穿丝袜吗?”   “的确不适合,但是你喜欢呀,没办法,我只好去买了一些,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嗜好。”她抿着嘴轻轻笑着。   “怎么是变态呢?很多男人看到丝袜都会把持不住,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真的谢谢你,老婆,你真是太体贴了。”   “好了,别说了,咱们喝酒吧。”妈妈给我倒上一杯红酒,给她自己倒上一杯水。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谢谢老婆,祝你天天开心,永远美丽。”说完,举杯就要喝下,妈妈忽然把我拦住了:“等一下。”   “干什么?”   她的脸色荡起一层红晕:“为什么……不喝交杯酒?”   我大喜过望:“对呀,怎么把这个重要环节忘了呢!”马上端着杯子绕过她的胳膊,送到自己嘴边,她也把水杯送到嘴边,我们俩深情对视了一眼,同时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喝完交杯酒后,我兴奋地说:“这杯酒喝得真开心。”   她的脸还是有点红:“看把你美的。”   我又倒满一杯酒递给她:“现在看您的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做什么?”   “轮到您喂我了。”我坏笑着说。   妈妈脸上的红晕始终挥之不去:“还是嘴对嘴地喂?”   “那当然了。不过您要小心,千万别喝下去。”   她轻轻地“呸”了一口:“你呀,整天就会琢磨这些新花样。”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红着脸把嘴送到我面前。   我刚把嘴递过去,她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红酒喷出来灌了我一脖子。由于这一下事起突然,我也没来得及避开,酒水顺着我的上身缓缓流淌下来。   我一边拿纸擦着自己,一边对她说:“您干什么,要给我洗红酒浴吗?”   妈妈擦着嘴角,抱歉地笑着说:“没喷到你的眼睛吧?刚才你噘着嘴的样子很搞笑,我一下子没忍住。”   我假装板着脸说:“再给您一次机会,可不要再喷出来了。”   “好的。”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这次她闭上眼睛不看我,顺利地把口中酒渡入我的口中。   红酒下肚后,我高兴地说:“真好喝。还想要。”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再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采用口对口的方式又喂我喝了下去。   接下来,妈妈一直采用嘴对嘴喂酒的方式,把大半瓶红酒送进了我的肚里。不知道是这种酒的后劲大,还是妈妈含羞带笑的表情太过迷人,我居然有了微醺之意,飘飘然向后靠在床头。   奇怪的是,明明喝醉的是我,妈妈的脸居然比我还红,她那本就没有系上的睡衣更是襟怀大敞,两个乳球各露出一半,轮流在我眼前晃动,两腿之间的三角突起若隐若现,弄得我心痒痒的,很想冲上前去把她扒个精光。妈妈真会制造气氛,她穿了这么一件又薄又透的衣服完全就是在诱惑我。要是她脱得一丝不挂,可能我还会舒服一点,起码不会这么坐立不安。   仿佛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妈妈在同我讲话的时候,放在床上的腿一直在一晃一晃的,而且总是贴着我的大腿摩擦,有几次,她的脚尖甚至扫到了我坚硬勃起的鸡巴,弄得我更加欲火焚身。   在她的反复撩拨之下,我的忍耐渐渐到了极限,当她的脚尖又一次扫向我的鸡巴时,我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紧盯着她说:“老婆,你是不是有事?”   她微笑着问我:“为什么这样问?”   “你今天晚上不正常。”   “不正常?哪里不正常了?”   “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套上了丝袜,让我喝酒,还……总挑逗我……我觉得很不正常。”   “那你……喜不喜欢呢?”   “当然喜欢了。”   “喜欢?没看出来。我穿这身衣服在这儿坐了半天,你都无动于衷。”妈妈有点幽怨地说。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按捺得住,像刚出山的豹子一样冲到她面前,捧起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就亲了起来,她也不说话,笑着看我像恋腿狂一样抱着她的腿猛舔。   顺着腿上的黑丝,我一路亲到了凸起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黑丝,依然能闻到白虎肉穴传出的微微腥气,由于刚洗完澡,那里的味道并不大,但是依然传来暖烘烘的温热感,显然是小穴特有的气味。   闻到熟悉的气味以后,我大是兴奋,肉棒也激动地抖了几下,马上把嘴紧贴到她的丝袜裆部,隔着黑丝含住了一张一合的两片媚肉,用舌头反复舔着不肯松口,妈妈被我舔得“哎呀”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向后仰去,缓缓倒在了大床上。   她的白虎蜜穴,还有黑丝美腿,都是我的最爱,此刻一并含在嘴里,真是无上的享受,我接着酒劲,把舌头使劲往里探,虽然由于丝袜的阻挡,始终不能探入得太深,但也把妈妈舔得“嘤”、“嘤”乱叫,屁股始终在不安分地蠕动着。   酒后舔老妈的丝袜和肉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简直快乐似神仙,此刻就是让我去做皇帝我也不肯。   在我的重度狂吸之下,妈妈的丝袜裆部被我舔得湿了一大片,她的表情越来越挣扎,脸越来越红,显得有点难以忍受。   终于,在我又一次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猛地用腿夹住我的头,娇颤颤地说道:“不要舔丝袜了……直接舔肉吧……”   “隔着丝袜舔不舒服吗?”   “感觉怪怪的,丝袜都塞进肉里了,我不太习惯,而且,有丝袜挡着,你舔得不够深……”妈妈脸红红地说着。   “好哩。”我伸手就去脱她的丝袜,她急忙拦住我说:“不用脱,把中间撕个口子就好了……”   “那样丝袜就破了,不能再穿了……”   “破了就不要了,反正还有新的。”   “好极了,马上就来。”妈妈的提议正是我想要的,我兴奋地把她的丝袜裆部撕了个洞,舌头穿过这个洞,直接舔到她的花瓣上。   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充血的阴核,她立刻甜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好像催促我舔得再热烈一些。没有了丝袜的阻挡,我的舌头可以任意吸吮她的蜜穴,这让她一下子体会到肉贴肉的感觉,屁股扭动得更剧烈了。   进攻妈妈的阴核我是讲究方式方法的,首先将阴核在舌上轻轻转动几下,然后将舌尖放入蜜道内作大幅度回旋,最后改成用嘴唇含着阴核强烈吸吮,直吸得她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奇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嘴里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啊……好痒……小东……你的舌头……舔得好深……”   在我的灵舌的全力探索之下,妈妈的阴核变得又硬又肿,她浑身都在痉挛般颤动着,双手用力地将我的头埋入她两腿之间,蜜汁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来,沾满了我的嘴边,我将这些甜美的爱液当作琼浆玉液全都卷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浪费。   以前我就觉得,妈妈蜜穴里流出的浆汁是最好喝的,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扶着她两条裹着黑丝的大腿,我把她的蜜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穴口的两片媚肉被我的口水和爱液浸得湿亮湿亮的,像是成熟的蚌肉,等着翩翩公子前来采撷。   我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偷偷看着妈妈,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的声音更加剧烈:“小东……不要再舔了……真的很痒呀……”   我放开她的蜜穴,嘴角还挂着浆汁,就这样凑到她面前,笑着问道:“老婆,你是不是想止痒呀?”   妈妈脸蛋绯红地看着我,双目像要溢出水来:“你舔够了吧?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好哩!”我跪在她面前,分开黑丝双腿,把鸡巴送到颤巍巍的蜜穴洞口,刚要往里插入,妈妈忽然一把握住肉棒,声音坚定地说:“让我在上面!”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的体力行吗?”   “行不行,那要试过才知道。如果我没体力,再换你上来。”她温柔地看着我,语气却很坚决。   对于她的提议,我实在是巴不得,因为她很少主动提出采用“女上位”这个姿势,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在我强烈要求下才完成的,如今她肯使用这一方式,实在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我唯一担心的是,她现在怀着孕,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动作的激烈程度。看来,这就需要我的配合和保护了。   看着她期待的表情,我略一思忖,马上答应下来:“好的。不过,您要注意身体,动作不要太剧烈,如果力气不够了赶快告诉我。”   “好的,知道了。你躺下吧。”   我顺从地躺下来,妈妈蹲在我上方,扶住我的鸡巴,用小穴的两片媚肉咬住我的龟头,把整根肉棒缓缓吞了进去。随着肉棒的完全入巷,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一声呻吟。   我抚摸着妈妈腿上的丝袜,呻吟着说:“刚刚进去这一下……真舒服……又暖又紧……”   妈妈也用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在上面……也挺不错的……”   “您早就应该在上面了,这样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动权。第一次让您上去的时候,您还很不情愿。”   “我哪知道……做这件事……有那么多姿势?”   “您跟爸爸不用这个姿势吗?”   “去你的,不该问的别乱问。”妈妈娇中带羞地斜了我一眼。   我看着妈妈的小腹说:“老婆,你的肚子真的比以前大一些了,一会儿您做的时候别太用力。”   “知道了。”妈妈轻轻抬起屁股,再缓缓坐下,完成了又一次的插入,我们俩再度发出了一声呻吟。妈妈穴壁上的肉用力包裹着我的肉棒,爽得我抱紧了她的美臀。   插完第二下之后,妈妈半天都没有动作,我纳闷地睁开眼睛,看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就问她:“您怎么不动了?”   “休息一下。”   我心想:才动了两下就累了?看来妈妈怀孕之后真的很容易疲劳。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才又抬起身坐下,完成了第三次插入,由于与刚才的第二下交合相隔稍远,快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照例稳稳地坐着,隔了一会才完成了第四下交合。   就这样,妈妈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开始了与我的性爱之旅,等到她插入到第八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屁股,着急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在搞训练呀?怎么这样慢呢?”   “医生说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我使劲地盯着她,只说出了一个字。   妈妈不急不慢地又插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地甚是难受,我怕她要一直这样进行下去,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老婆,不要再折磨我了,照你这样的搞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怎么办呢?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   “我知道了,因为上次在酒店我也插得这样慢,您是在报复我呢,对不对?”   “你胡说,我是按照医生的嘱咐做的。”   “医生?哪个医生?有行医资格吗?”   “有呀!还是个海归博士呢!”   “您告诉我,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在便利店前拔火罐的张瘸子。”她笑吟吟地说。   我一听这个气啊,她分明是报复我来了,上次我说认识的医生是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妈妈这次就给我编出了一个拔火罐的张瘸子,女人真是记仇的动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算计你一下。   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道:“老婆,别闹了,快点办正事吧。”   妈妈这才收起笑容,俯下身子看着我:“你说,你自己错没错?”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不迭地说,“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在床上吊您的胃口,不该怀疑您,不该和您吵架,不该私自去织牛岛……够了吗?”   “那你下次还耍不耍我了?”   “不敢了。”   “好,”妈妈含了一口红酒渡到我嘴里,接着问我,“那你今晚听不听我的?”   我把酒咽下肚后说:“听,听,全听您的。”   “那你跟不跟我做真正的夫妻?”   “跟,跟,我一定跟您做真正的夫妻!”我急忙表忠心。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变卦。”妈妈这才满意地坐起身来。 第133章(11.11)   妈妈坐稳身子后,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快感再次从两个紧紧厮磨的性器官间衍生出来,慢慢扩散到我们的周身,我与妈妈几乎同时感受到对方性器给自己带来的紧迫,几声急促的呼吸声相继从我们两人的口中释放出来。   我一边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紧致感,一边贪婪地在她的丝袜美腿上摩挲着,这几次她和我做爱都没有穿丝袜,今天终于满足了我的心愿,实在是太爽了。单单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而她又采用了女上位,可谓锦上添花了。   妈妈每次坐下让我的肉棒深入之时,那紧致的蜜穴在热烫滑润之余,却又充满了无数的细小皱摺,不断地摩擦着我粗长的棒身,让我一阵阵哆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会弄了,看来女性的性爱技巧是可以通过实践不断提高的,由此可见,爸爸做爱的时候真的是很传统,也缺少情趣,根本没有把妈妈的全部性爱潜力开发出来。   抚摸妈妈的丝袜之余,可以看到黑色连裤袜的破洞中,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正肆意吞吐着沾满爱液的肉棍子,黑白两种颜色的对比非常鲜明,加上她上身随波荡漾的乳房,像两个摇摇欲坠的大白桃子,给了我极为强烈的触觉享受。   这种完全插进妈妈体内的不伦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如果不是刚才在浴房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我早就已经被她弄射精了,即便如此,每次她落下时,小穴的深处都用力往里吸吮肉棒,像要吸走我的灵魂似的,弄得我一个劲地打哆嗦。   我一边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一边伸手抓住妈妈胸前两颗不住摇摆的白嫩雪乳,狂热地大力揉弄着乳肉,让它们随着我手部的搓弄而不断变形,妈妈对我的回应是狠狠坐了几下,套得我的鸡巴跃跃欲射,我们俩几乎同时被畅快的肉欲享受刺激得呻吟起来。   “啊……小东……好舒服……感觉要飘起来了……噢……”妈妈忘情地颠着身子,脸蛋和上身呈现出了一种极为鲜艳的红色,看得出,她很享受这种掌控主动权的性爱姿势,嘴里不断发出不成句子的娇喘声。   “老婆……我也很舒服……”我在她每次落下时都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套入,以便插得更深。   “嗯……小东……今天……你的那个东西……真粗……刮得我的里面好痒……”妈妈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老婆……既然我这么好……你能不能叫我‘老公’?”我又一次抛出这个问题。   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撑在我的胸膛,屁股上下起伏着,温热紧致的蜜道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嘴里依然口风很紧:“不要提问题了……专心做吧……”   我不甘心,依然追问道:“您就……叫我一声吧……又不是没叫过……”   “不要再问了……我说不出来……”她一边摇头,一边忙着上下套纳,我的鸡巴与她的小穴形成剧烈摩擦,带来阵阵肉紧的刺激,引起她不断的喘息呻吟。   看到她这么固执的样子,我忽然心生一计,假装叹息了一声,似乎充满了无尽遗憾,妈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叹息什么?”她虽然说着话,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   “昨天您从海上回来之前,我跟大胖聊了一会,他跟我交代了两件事,吩咐我晚一些告诉您,我现在犯愁,不知该怎么跟您说。”我故作为难地说。   妈妈听我说得很郑重,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什么事,这么严重?”   我故意不说:“您不要管了,快点做吧。”说完,继续挺动着臀部,并抚摸她身上薄薄的黑色丝袜。   她的好奇心大起,反而把动作停了下来:“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做完爱再说不行吗?”   “你先说。说完了再做。”   “是这样的,”我把坚挺的肉棒保持在妈妈的小穴中不动,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大胖说的第一件事是,您的运势太强,我又犯有桃花煞,如果不想我被其他女人克住,您必须和我阴阳调和,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最后两句话不太明白,什么叫‘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敦伦’是指夫妻的闺房之事,‘支配敦伦’就是说在夫妻行房时处于支配主导地位。大胖说,您在和我的日常生活中一向保持强势,却在行周公之礼时过于被动,这些都影响了您运势的发挥,也不利于您和我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那应该怎么破解呢?”   “大胖说,为了您和我的幸福,您必须在和我的房事中占据主动,掌握支配权,而且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不能太过矜持,这样才能守住您的运势,防止我被其他女人克住,也能保证咱们俩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接着又问我:“为什么我的运势强弱和夫妻房事有关系呢?”   “我猜想,咱俩做爱的时候是一种阴阳交融行为,如果您过于保守,就会影响运势的发挥,导致咱俩阴阳失衡,夫妻不和。”我说得煞有介事,连自己都有点相信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呢?”她脸色微红地问道。   “我觉得,就是让您在床上的时候放开一点,主动一点,说一些亲热的情话,做一些比较大胆的动作。”   “唉,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太丢人了。”   “大胖的话您也不相信了吗?”   妈妈呆呆地愣了一会,忽然厉声对我说:“凌小东,这些都是你编的吧?你不会是在给我下套儿吧?”   “您想什么呢?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别人可能干不出来,你一准儿能干出来。”   “咱们夫妻之间能不能有点起码的信任?”   “我就是不相信你。再说了,大师是一位得道高人,他会跟你说这些夫妻行房的私事吗?”   “您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把话告诉您了。”   “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我怎么相信你?”   “要不您去问大胖?”   “胡说八道。我到哪儿去找他?”   “您爱信不信,反正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妈妈见我说得很坚决,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嗯……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见她有点动心了,马上附和着说:“既然是大胖说的,我觉得应该听他的。反正咱们是夫妻,您就算主动一点,豪放一点,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妈妈想了一会,又问我:“大师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他告诉了我一种情侣双修的方法‘十全大补法’,只要咱们坚持练习,就可以力保夫妻之情千年不变。”   “‘十全大补法’?是什么意思?怎么修炼?”   “就是用唇舌触碰爱人身上的十个敏感位置,包括嘴唇、脖子、乳房、耳朵、大腿内侧、生殖器等部位,每次至少半个小时。”其实“十全大补”是指用十味中药熬成的一种滋补药物,我在这里借用了这个名称,关于触摸十个部位云云,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妈妈的脸又飞上两朵红云:“我……也要舔你吗?”   “对呀,夫妻之间的爱抚是相互的,不能总是我舔您呀。”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勉强点了点头:“好吧。这个我也能做到。”   “还有一点挺麻烦,就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女方必须帮助男方在十个小时内释放出十次精华。”   “什么意思?”   “就是射十次精。”   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不太可能吧?”   “我也觉得挺难的,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我假装不想干了。   “别,先不要放弃,”妈妈拦住我,“咱们再想想办法。”   她正在思考的工夫,我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两下,她惬意地哼了一声,脸红红地看着我:“十个小时射十次精,你能做到吗?”   “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又不是需要您射精,不过是辛苦我一个人罢了。”   “幸亏提前给你补了一下,不过你今晚真的很硬,那个东西一直都很坚挺。”   “还不是因为看到您了?像您这样的绝色美人,就是出家人看到了也会还俗的。”我笑嘻嘻地说。   妈妈听了这话甚是受用,秀美的脸庞焕发出异样的光彩,含笑说道:“好油嘴,真会哄人开心。”   我摸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爱意满满地说:“您穿着丝袜真漂亮,电视上的女明星也比不过您。”   妈妈柔情似水地看着我:“你就想一直这样摸下去吗?”   “对呀,该办正事了,您快点动吧。”我的鸡巴更胀了。   她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开始前后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我们两人的口中再次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由于性交的动作主要靠她来发力,我幸福地躺在下面享受着她的白虎肉穴给我带来的性快慰,还可以欣赏她前后扭动时微颤的肚皮,真是快乐无比。   我觉得在诸多性爱姿势之中,女性采用观音坐莲时是最美的,最能体现她们婀娜多姿的好线条,尤其看到她们扭动腰身套弄鸡巴的样子,感觉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实在是美不胜收。   我再次伸出双手揉摸捏弄她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同时问她:“老婆,你现在能说一些亲热的话吗?”   她一边红着脸卖力地扭动着,一边娇声说道:“说什么?”   “说一些喜欢我的话,或者描述一下现在的心情。”   “我……说不出来,你……教教我……”对于在性爱技巧方面浸淫不深的她,又要追寻快感,又要说情话,也确实有些为难她了。   “好吧,我先问问您,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我一看到你就很开心,看不到的时候就特别想你……”   “这个太平淡了,有没有刺激一点的?”   “昨天你偷偷出海把我吓坏了,我好担心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您说一些增加性生活情趣的话,比如‘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是你的小甜甜’,或者‘大鸡巴老公,你好棒’。”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太肉麻了。”   “您忘了大胖说的第一件事了吗?让您放开一点,主动一点。”   “我……真的不会说,你开个头吧。”   “好吧,老婆,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欢……”   “为什么喜欢?”   妈妈扭捏着说道:“因为它又粗、又硬,把我的里面都撑开了,插进去好舒服……”   “为什么您以前不主动把我的鸡巴放进您的小穴?”   “以前……我是你的妈妈,怎么跟你……做那种事?”   “怎么不能做?您应该勇于打破世俗的偏见,主动找我谈话,跟我说:小东,妈妈希望用你的肉棍子通一通小穴。难道我会拒绝你吗?”   “你说得……好恶心……喔……刚才那一下好舒服……”妈妈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享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看着一个生育自己的丰腴雪白的女性胴体在身上摇晃,想到她曾是那样一位高贵、知性的美女,如今却甘于和自己儿子的肉体缱绻在一起,心里的满足感无以复加,情不自禁地和她十指交叉,再次开口问道:“那您告诉我,喜欢大鸡巴还是小鸡巴?”   “怎么……都是这样的问题?”   “这样才有情趣呀!”   “好吧,我喜欢……大的……”   “现在我的鸡巴回到它的出生之地,您有什么感受呢?”   “我的感受是……为什么当初不把你打掉,你就不会出来害人了……”妈妈恨恨地说。   “老婆,您生了我,现在又在榨取我的精华,您是什么心情?”我一边享用着妈妈美好的肉体,一边调侃地问她。   “你好烦……”   “快点说呀!”我一个劲地催着。   “我很喜欢你的……那个东西……回到出生地,行了吧?”   “您的表情太生硬了,要更妩媚一点。”在我的提示下,妈妈的表情变得稍微丰富了一点,并且主动低下身子和我接吻。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啊搅,的确比以往活跃了很多。   被她贴脸亲了几下,我忽然觉得有点意动了,毕竟妈妈做爱时很少这样主动,在她的配合下,我下体的精囊渐渐开始活跃起来。   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哦”了一声,娇喘着说:“好像……变热了……喔……好烫……”   我看着她像一个黑丝女骑士在我的身上起伏,只觉得越看越性感,越看越可爱。自己费了不知多少工夫,才实现了她从“撸棒都很羞涩”到“能在我身上自由驰骋”的飞跃,如今看到她挺着孕肚卖力套棒的身影,觉得妈妈真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为了我什么都肯付出,我也决不能辜负她的一片深情。本来她只想跟我发展地下情,如今都肯跟我做夫妻了,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呢?   “好舒服哦……天啊……怎么可能这么舒服……”妈妈紧抓着我的双手,头向后仰着,发出如泣如诉的轻声呻吟,她说出的娇声细语跟我心里所想的完全一致。   在没和妈妈做爱之前,我绝对不会知道性交居然可以爽到这种离谱的程度,依依和安诺都不如妈妈更能激发出我潜在的战斗力,也不能给我这么多的快感。   妈妈那紧窄湿热的秘密花径像有魔法一样,正以超乎常人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压迫着我的肉棒,仿佛是要将我全力推出,却又从花心最深处紧紧地吸住我不放。随着她身子前后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白虎肉穴越发夹紧我的鸡巴,迫使它一上一下地在蜜道内向最深处捅刺,同时牵动着无数细小的皱摺刮弄我龟头的棱沟,刮得我鸡巴根部一阵酥麻,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我挺动着渐渐失控的鸡巴,忍不住说道:“老婆……你又变得……这么紧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   妈妈听了非常高兴,屁股扭动得更勤了:“快点射……快点射……”   这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还是娇嫩的妈妈没了体力,她前后套弄的幅度仍在,速度却逐渐慢下来,让我处在快感的边缘,想要攀上高峰却又差了临门一脚。   我看到她的身子渗出了细汗,呼吸也变得粗重,估计是有些累了,就松开她的双手,扶住妈妈的腰,一边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前后推送着她的身子,屁股也加大挺动的力度,妈妈在我的帮助之下,恢复了腰部的正常律动,蜜穴又紧紧地裹住了鸡巴,销魂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晕红的双颊,以及檀口微张的娇喘,我兴奋地说道:“老婆……快点……说几句……亲热的情话……”   “啊……说什么……呀……”妈妈渐入佳境,头部乱摇,情绪有点不受控了。   “说……你爱我……”   “好的……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妈妈一连说了好几遍。   我又好气又好笑:“您说反了……应该说‘我爱你’……”   妈妈浑身颤抖着,鼻子中发出拉长了音的哼声,嘴里语不成句地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她一连串地喊出这三个字,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我微抬起上半身,伸出了舌头看着她,妈妈读懂了我的意思,她缓缓探下身子,再度和我来了一番舌吻。由于她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使得上半身也一直在耸动,舌头与牙齿在我嘴里胡乱地碰撞着,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下子把我身上的情欲之火烧得火光冲天。   唇分之后,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又说了一句“我爱你”,声音颤抖而又真挚,显然是发自内心,美得我眼睛都湿润了,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她在情话的熏陶烘托之下,浑身都泛着性感的红色,腰部在我的扶持下扭动得更快,又经过几十下的套动后,忽然发出慌乱的娇吟声:“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到了……”   我也红着眼睛把屁股向上拼命挺动着:“等一下……我也快要……到了……”那种无法形容的致命快感正牢牢地锁定在鸡巴上,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   妈妈和我同时发力,向着那个激动人心的瞬间共同进发,又经过几个深度插入后,突然,我俩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声喊叫:“我到了!”与此同时,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鸡巴顶在花心深处,酝酿已久的精液狂射而出,她的手撑在我的腿上,上半身向后仰着,像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蜜穴内的浆汁破堤而出,完全冲到了我的肉棒上。   我嘴里喃喃说着:“到了,到了。”鼓鼓的阴囊快速缩动着,肉棒还不断地向前挺动,妈妈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势不变,双目紧闭,酥胸一起一伏,尽情享受我的精液对她花心的浇灌。   过了好久,妈妈才动了一下身子,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太舒服了……比蹦极还要刺激……”她本想直起身子,因为怀孕的关系,加上腿有点麻,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我看她行动起有点费劲,急忙欠起身子,帮助她把身子直了过来。   妈妈直了直腰,接着对我说:“我想躺一会。你帮帮我。”   “好的。”我轻轻托着妈妈的腰,让她一点点蹲了起来,我的肉棒从白虎肉穴中倒退出来,从她蜜穴内溢出的爱液,以及我射进去的精液一齐涌出来,流到了我的阴毛和阴囊上,妈妈的小穴突然变得空旷了,忍不住发出了“噢”的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扶着妈妈的腰,让她慢慢躺在床上,她脸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一直在深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马上躺到她身边,把她轻轻搂在怀里。   妈妈幸福地枕着我的臂弯,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羞赧地说:“刚才……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怎么样,亲热的时候说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讨厌,我都被你带坏了。”   “其实,多说说情话,会增加性快感,也更容易得到高潮。”   “我以前以为,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在床上发出……浪叫。”   “对于恩爱的夫妻来说,情话是两人做爱时的调节剂和润滑剂。”   妈妈含羞说道:“刚才高潮的时候说‘我爱你’,感觉真的很特别,和平常说‘我爱你’时的体会不一样。”   “您的这个体会就对了,下次还要继续保持、发扬优良的作风。”   “你说的好像是在政治学习。”   “大胖不是告诉咱们了吗,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掌握支配权,对不对?您刚才做爱的时候已经有点那个意思了,但是还没完全放开,以后要继续努力,发扬光大。”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尽力吧。”   我想起她刚才的辛苦,急忙提醒她:“下次您不要在上面了,您怀孕了,体力跟不上,我怕您闪到肚子。”   “好吧。”   又躺了一会,妈妈轻轻推了一下我:“今天咱们试一下那个‘十全大补法’,行吗?”   “行呀。不过在浴房我已经亲完您的身子了,一会儿您亲我就可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马上坐起身来:“快点开始吧。”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行呀,时间很紧的,你想,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需要你在十个小时内射精十次,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才射了两次,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我看到她认真的样子,觉得有点滑稽,但又不敢笑出来,只好说:“好吧,您开始亲我吧。”   妈妈很认真地跪在我身边,开始亲我的嘴唇、耳朵、脖子,她的薄唇又软又嫩,舌头非常灵活,亲得我身上麻酥酥的,比按摩还要舒服,我初时还有点紧张,慢慢地就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口舌之侍。   渐渐地,妈妈亲吻的位置开始向下移动,当她亲到乳房的时候,我倏地打了个哆嗦,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红红地看了一眼我的下体,继续向下方舔去。   终于舔到最后一个位置——生殖器了,她含羞看了一眼我,开始在我的肉棒外围舔弄起来。她舔得非常认真、仔细,连阴囊的每个肉疙瘩都舔到了,看着她埋头吮吸的样子,我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在她口水的浸泡下,棒身光滑油亮,青筋毕露,显得更加粗硬了。   就在我以为“十全大补法”即将结束的时候,妈妈忽然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细细舔了马眼几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紧张地看着她,她不等我说话,猛地将我的肉棒一口气吞了进去,我“呀”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脑门,屁股一下子抬了起来。 第134章(11.12)   妈妈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嘴吞吐起我的鸡巴来。   我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心想:明明是在练习“十全大补法”,怎么突然变成了口交?可是看她很急迫的样子,自己又不能阻拦她,只好任她为之。   妈妈一含上我的肉棒就全力舔弄,同时,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手揉捏我的乳头,一只手抚摸我的阴囊,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还不时用一种妩媚的眼光看着我,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弄得我心魂摇荡,如堕五里雾中。   很快,在妈妈的卖力围攻之下,我再次一泻千里,又把精液释放到了她的口中。这种升天般的快感真是让人飘飘欲仙,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抱住她的脑袋享受着余韵。   今天真是太爽了,才短短两个小时我就已经射了三次,每次的感觉都不同,估计皇帝得到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妈妈漱完口后,重又躺到我的身边,温柔地问我:“刚才舒服吗?”   “老婆,简直太舒服了,你真好,弄得我爽极了。”   “喜欢吗?还想要吗?”   “当然想了。不过,咱们先休息一会好吗?”   “行呀。”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和妈妈又聊了一会,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抬头看表。当时钟走到十点多的时候,她胸有成竹地说道:“好了,时间到了,该开始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认真地说:“你该释放第四次精华啦!”   “什么?”我不安地问道,“您一直在计算时间吗?”   “对呀!”妈妈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黑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   我略带一点期待地看着她:“您……想怎么弄?”   她把丝袜拿给我看:“还记得你上高中的时候,用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吗?”   “记得,您要洗我的校服外套,结果发现了我的秘密。”   “现在还想再套一次吗?”   “您……是想让我打飞机给你看?”   “不用你打,这次由我来打,行吗?”   “那当然好了。”   妈妈先用手轻轻摆弄了几下鸡巴,待它昂首挺胸后,便将黑色连裤丝袜套在了坚硬的肉棒上,细腻光滑的黑丝摩擦着龟头,那舒爽酥麻的感觉,以及妈妈妙手的小心摆弄,都让我觉得异常刺激。   我喘息着看向妈妈:“今晚您真是主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妈妈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隔着丝袜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如果你担心是做梦,那就保持清醒,千万不要睡着了。”   “好的,老婆。”   “我问你,上学的时候,你到底偷了我多少条丝袜?”   “我……没有统计,反正拿了不少……后来您又给了我一些……”我强忍着快感说。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丝袜?”   “当然是喜欢您了,不过,如果您穿上丝袜就更好了……”   “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的那个东西套着丝袜,我还以为你是个变态呢!”妈妈的手逐渐开始提速。   “喔……”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话说这光滑的丝袜配上妈妈的小手,简直就是打飞机的第一利器,再配上妈妈在耳边的燕语莺声,快感就像高利贷一样打着滚地飞速增长。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变态?”她继续在我耳边说着,一股股馨香的口气喷在我耳朵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我本能地缩着肩膀躲着她的呵气:“我不是变态,我看您有点像。”   “咦?我为什么像变态?”她好奇地问我,手上继续快速地撸动。   “我偷偷看到的……您涂脚趾甲油的时候,在脚趾头之间夹棉花,五个脚趾头张得开开的,真是恶心……还有,我还看到您抠自己的脚心……您说,这是不是很变态?”我一边倒吸着凉气享受快感,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妈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这也是变态吗?涂脚趾甲油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   “好吧,既然咱俩都是变态,那就乌鸦不要笑猪黑,谁也不要说谁了……”   她见我胡搅蛮缠,气得加快了手速:“好,我一会让你看看谁是变态。”   “哎呀,老婆,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被冰滑丝质裤袜的飞速摩擦弄得龇牙咧嘴,妈妈的手淫技巧也越来越纯熟,把我弄得屁股不住蠕动。   “你说实话,你手淫被我发现以后,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我的鸡巴一下子变得更胀了。   “是的……”我已经有点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你想象一下,把现在当成上高中的时候,你手淫被我发现了,但是我没有批评你,而是蹲下来帮你打飞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妈妈越说越大胆,而且在撸棒的过程中偶尔停顿一下,我被这种节奏的变化弄得神魂颠倒,很快就有了射意。   “小东,小帅哥,我的儿子,别忍着了,释放你的热情吧……”妈妈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有魔性,我终于大声呻吟了一下,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到了丝袜里。   她又轻轻撸动了几下才松开肉棒,然后把丝袜从上面脱下来,连同里面的精液一同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扔掉的丝袜,转头一瞧,妈妈又换上了一条灰色的连裤丝袜,没想到她的速度还挺快。   我贪婪地看着这条丝袜,这也是我喜欢的一款,它不但衬托出妈妈的修长美腿,而且透明度非常高,可以清楚看到她光滑的小腿和柔嫩的足心。   我忍不住凑到妈妈身边,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着她的丝袜,并捧起她的一只丝袜小脚左看右看,但见她的脚趾头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忍不住把脚趾头和丝袜一同含到嘴里,细细品尝起丝袜的味道。   这条连裤丝袜并没有多少妈妈的气味,但只要穿在她的身上就是一件大杀器,我痴恋地吻着脚趾尖处的的丝袜缝线,反复吻了好几遍,最令人意外的是,这款丝袜的腿后中部保留了最传统的那根长长的细线,这条细线也是我很喜欢的,我觉得它更能体现出女性腿部的优美线条,它的象征意义已经远远大于它的实际意义。   我让妈妈侧卧着,反复用舌头舔丝袜后面的那根细长线,舔完这条腿再舔另一条腿,没错儿,我不但喜欢丝袜,尤其喜欢丝袜上面的每一条线,能把这些线舔上几遍,也是我的一大嗜好。   妈妈看着我痴迷地亲吻丝袜的动作,忍不住喃喃说道:“我觉得……你可能真是个变态……”   我一边抱住她的腿舔着丝袜,一边对她说:“您今天真是善解人意,穿的都是我最喜欢的丝袜。”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凌小东改不了吃粑粑。”   “对,我是小奶狗,喜欢吃臭粑粑。”我笑嘻嘻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腿从我的怀里抽出来:“好了,差不多了,不要再舔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兴奋地看着她:“这次您打算怎么弄?”   她脸色微红地指了指自己的丝袜美脚说:“用脚行吗?”   “可以呀!”我高兴地说。   妈妈见我摆好姿势后,就用一双脚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丝袜蹭在我的肉棒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不论是视觉上、触觉上,还是听觉上,都给了我无上的刺激,而妈妈的表情就更丰富了,她始终侧着头看我,脸上带着捉弄、好奇、调皮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好玩的事。   看着她奇怪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您在想什么?”   她微微带着一点羞涩的表情:“我真没想到,让男人射精会有这么多花样。”   我呻吟着说:“我也没想到,您会尝试这么多的新姿势,我简直要对您刮目相看了。”   她见我开始进入状态了,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侧头对我微笑着,这种笑容真是最好的杀伤性武器,我的鸡巴迅速升温,变得越来越烫。   妈妈意识到了我的变化,她居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变招,时而用两只脚底夹着鸡巴揉搓,时而一只脚摩蹭我的龟头、一只脚摩蹭我的精囊,丝袜刮在肉棒的青筋上,爽得我不住地吸气,马眼已经渗透出了一丝液体。   更要命的是,妈妈又开始和我进行“问答游戏”了,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温柔地问我:“小东,喜欢妈妈吗?”   “喜……欢……”   “爱妈妈吗?”   “爱……”   “我到底是妈妈,还是老婆?”   “既是妈妈……又是老婆……”   “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我……听……”   “那好,你快点射出来,我永远都爱你,好不好?”她深情而又魅惑地对我说。   “好……”我脸部的肌肉颤抖着,马上就要失控了。   这时,妈妈突然用一只丝袜美脚的脚板贴着我的肉棒背面,另一只脚的脚背顶着我的肉棒正面,两只脚配合着将我的肉棒往下折又往上挺,这个方法一下子击溃了我,她才弄了几下,我就大喊了一声“不行啦”,从胀得通红的龟头顶端喷出一股股的精液,大多数都射到了她的丝袜上面。   我瘫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妈妈已经把丝袜脱下来,又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忍不住问道:“怎么又扔了?”   “脏了,就不要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妈妈又跟我聊了几句,见我有点犯困,就摇晃着我说:“你先别睡觉呀,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打了个呵欠说:“老婆,我累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咱们早点睡吧。”   “不行呀,你才射了五次精,还不能睡呀!”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顺口说个“十个小时射十次精”呢,说成五次或六次不就好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看到她很坚持的样子,我只好说:“这样吧,咱们来个分期付款怎么样?今天晚上射五次,明天晚上再射五次,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大师说好的,要在十个小时之内射完,否则怎么能叫‘十全大补法’呢?”   我心想:补个屁,再射几次,我就该彻底亏空了。   妈妈见我确实有些困乏,就说:“你等一下。”她去厨房给我拿来了一壶热咖啡和两个咖啡杯,给我倒上一杯:“喝点咖啡吧,提提神。”   我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接着又说:“我看冰箱里有红辣椒,要不你吃两个,肯定困意全消。”   听到“辣椒”两个字,我马上想到安诺上次给我抹的秘制辣椒油,鸡巴条件反射般地动了一下,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急忙冲她慌乱地摆着手。   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把咖啡咽下去后,着急地说:“不用吃辣椒,有咖啡就够了。”   “那好吧,你多喝几杯。”   我喝完之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看见妈妈正微笑地看着我的粗长鸡巴。   我低头瞧了瞧下身,今晚不知怎么了,感觉鸡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可能是吃了壮阳饭菜的缘故,没想过竟然会补成这个样子,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我坐下和妈妈说了会话,她抬头看看表,又问我:“这次你想怎么射?”我心想:妈妈真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射计师”,从来没见她在性生活上这么主动过。   刚才采用的几种方法已经射过了,再重复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想了想说:“您给我乳交,怎么样?”   妈妈的脸色又有点绯红了:“怎么做,你教教我。”我给她大致讲了一下方法和技巧。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怎么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谦虚地说:“一个人要想不断进步,就必须坚持学习,吸收各方面的知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妈妈红着脸用她丰满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夹住,上下套弄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被妈妈用乳房撸棒,我肯定会很快射精的,但今天已经射了五次,所以快感已经没那么强了。   我看着她辛苦的样子,也想尽快射出来,就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微微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没想到妈妈做乳交的样子也那么认真,果然敬业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看着她抿着嘴努力操作的表情,我真是又爱又怜,忍不住对她说:“您的表情太紧张了,可以再放轻松一点。”   妈妈慌乱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也有点乱套了:“你……一说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我把她眼前的头发捋到一边:“您放轻松就好了。说几句情话缓和一下吧。”   “说什么?”   “您忘了大胖的话吗?为了咱们的幸福,您应该敞开心扉,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是不是?”   “好吧,”妈妈想了想,柔声对我说道,“亲爱的,以后我们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行吗?”   “好的……继续……”我喘息着说。   “亲爱的,你的身材好健壮,你是我最喜欢的帅哥了,我好喜欢你。”她说得越来越自然了,感情也很饱满,显得纯真、自然。   “老婆,你真好……”我有点感动了。   “小东,我们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一起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好不好?”妈妈嘴里说着情话,双手可没停歇,依然在用乳房生疏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有几次她正好挤到了我的龟头,爽得我一阵哆嗦,再次有了射意。   “喔……越来越爽了……”我呻吟着说。   “亲爱的,如果你喜欢我的胸部,我天天都给你夹,行吗?”   “好……的……”   “别忍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真后悔没有早点和你说心里话。我愿意和你天长地久,你愿意吗?”   “我……愿意……”这几句话听得我双目通红,头皮发麻。没错儿,这些情话在别人口中可能是稀松平常,但从妈妈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石破天惊,而且她还说得那么真诚,毫无做作之感,令我既激动,又舒爽,下身的肉棒变得滚烫、通红,眼看就要处于发射状态。   “我们一起去隐居,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行不行?”   “行……”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好……”   “亲爱的,如果你想生再多的孩子,我也给你生,好吗?因为,我是那么爱你——”   “老婆,我快要出来了……”我彻底被她的情话点燃,屁股前后挺动得更勤了。   她闻听此言,用双乳重重地挤了我的肉棒几下,嘴里亲热地说道:“都释放出来吧,亲爱的,你一定是最出色的射手!”   “我来了!”我猛地一声大叫,肉棒在乳肉的簇拥下终于发射了。不过,这次的精液射得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几股。   本来我是想冲着妈妈的头发和脸部发射的,但怕她生气,就把发射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精液基本都打在了她的胸口。   妈妈看到我射精以后,也出了一口长气,她擦掉胸口的精液后,把身子往后一靠,坐在地毯上微微喘息着。歇了一会,她才不好意思地说:“大师的要求真是奇怪,非要我说那些话,好难为情呀。”   “难道不是您的心里话吗?”   “当然是心里话,可我不习惯这样说出来。”   “所以,您也需要学习,才能不断进步。”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红着脸对我说:“你……还有子弹吗?”   “还……有。”我硬着头皮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妈妈不让我把子弹打光了,原来她是在给今天储备弹药呢。   “好的。”妈妈起身去到里间,不一会儿,她换了一条紫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出来,我看得兴奋不已,忍不住问道:“您到底准备了多少条丝袜。”   她笑着拉出一个皮箱,我打开一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丝袜,估计要有百八十条,登时吃了一惊:“亲爱的,你为什么买了这么多丝袜?今晚要开丝袜大会吗?”   “因为你喜欢呀!”   “我确实是喜欢……不过,这也太多了。”   “不多,才一百条。”   “一百条?你是打算我射一次就换一条吗?”   “对呀。一百条是一个吉祥数字,表示咱们俩的姻缘是百年之约,一定会百年好合,百年偕老。”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您不会是希望……我今天晚上把这些丝袜都用完吧?”   “当然不会了。怎么,大师有交代过这句话吗?”   “没有,没有。”我吓得赶紧否认。心想:好嘛,如果再搞个“百全大补法”,今天肯定就没有命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妈妈买的丝袜虽然比较多,但都偏于保守,基本上没有特别火辣和特别暴露的款型,这也很正常,总不能对她要求太多。妈妈素来在性生活方面都很传统,今晚能陪我这样疯狂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情话,我已经超级满足了,如果她真的变得特别“豪放”,我反而会不习惯,那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妈妈了。   她见我盯着她的丝袜发呆,忍不住莞尔一笑:“发什么愣?不好看吗?”   “非常好看,这种紫色很有神秘感,简直美极了!”我赞叹地说道。   “这次……你想怎么做?”她依然有点腼腆。   “我想……用您的腿夹着我的鸡巴做……”   “好的,你来吧。”她的脸虽然还是红的,却顺从地跪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我把她的丝袜撕了几个口子,裆部也撕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鸡巴放在两腿紧并形成的“腿穴”中,一面细细体会着丝袜的材质,一面慢慢抽插起来。   随着舒爽程度的增加,我的屁股也耸动得越来越快,奈何快感始终在一个高度徘徊,就是不肯再往上升一级,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差一点,让我也心焦起来。   妈妈发现了我的困难,她在前面轻声说道:“你再往上一点……”   我依言把鸡巴向上挪动了一下,在抽插“腿穴”的同时还蹭到了她的肉穴洞口,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令我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叫声,于是我双管齐下,一面摩擦丝袜美腿,体会那种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一面刮蹭穴口的两片嫩肉,有几次都插进去了半个龟头,这种同时享受腿穴与肉穴的快感令我欲仙欲死,身上的射意终于累积起来。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妈妈忽然转过头娇喘喘地对我说:“老公,加油呀,我最爱你了!”听到这个渴盼了一夜的称呼,我高兴得大叫一声:“好的,老婆,我马上来!”整个人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在一阵快速挺动之后,终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丝袜美腿之间。   经过这次腿交之后,我射出的精液比上次更稀了。我无力地靠在床头,对妈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吧。”   她却鼓励我说:“加油。快到十次了。”   “不行,我没有东西可射了。实在撑不住了。”   她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咱们不能功亏一篑呀!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你懂不懂?”   “道理我懂,但是您摸摸我的子孙袋,我已经没有子弹了。”   “小东,”她严肃地看着我,“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了。”   “你要是爱我,就听我的。好不好,亲爱的?”她靠在我身上,软语央求我。   我无奈地说:“好吧。不过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所以需要您来帮助我。”   “可以的,我什么都能做。”   为了让妈妈知难而退,我给她出了一个难题,把“冰火两重天”的方法推荐给了她。原以为她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真的一甩胳膊站了起来,到厨房取冰块和热咖啡去了。   就这样,在妈妈不懈的努力下,在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刺激下,我又一次发射在了她的嘴里。这次口爆之后,连她都感觉到我的精液越来越少了。   我瘫倒在床上,感觉今晚妈妈就像个妖娆的女魔法师一样,似乎要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精血。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对我露出的迷之微笑,每当我将射未射之际,她就浮现出这样的笑容,几乎整晚都是这样,令我根本无法抵挡。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您今晚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   “是不是因为我瞒着您去织牛岛,您被感动了?所以才对我百依百顺?”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妈妈,你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为什么这样想?我以前对你很坏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您今天让我享受了太多的性福,我实在无以为报……就是让我现在去当舞男我也乐意。”   “胡说八道。怎么又扯到舞男上去了?”   “我就是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只要以后你对我好,我肯定也对你好。”   “好的,亲爱的。我一定会做个好老公。”   过了一会儿,妈妈看见我躺在那里有点昏昏欲睡,就悄悄钻到我怀里,轻声说道:“亲爱的,下次你想怎么做?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想跟我做,也可以。”   “我知道了,我正在想呢。”   “想出来了吗?”   我忽然坏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顺便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让我试一试这里,怎么样?”   妈妈大吃一惊,急忙护住了自己的屁股,紧张地问我:“你……想干什么?”   【第十一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 第135章(12.1)   我看了看她慌张的神情,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小东,我告诉你,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这里你是坚决不能碰的。”   “您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吗?”   “我是说过,但是……屁股就算了,你做起来也不会舒服。”   “爸爸给您开过后门吗?”   “没有。”   “现在谁是你的老公?”   “虽然没有办手续,但是……你是。”   “那不就得了,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老公了,你的屁股是不是应该献给我?”   她仔细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不行。”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她这么坚守阵地,我反而对她的后庭更感兴趣了,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把我的屁股献给您。”   “我要你的屁股干什么?”   “您可以随便玩,比如,拿个黄瓜或茄子往里捅。”   她啐了一口:“你真是变态。”   “不然拿什么捅?您又没有小鸡鸡。”   她轻轻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从前面来吧。”   我略带失望地说:“从前面来呀?这样吧,我看您有点累了,咱们养精蓄锐,明天再战,行不行?”   “还是今天吧,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你再坚持一下。”妈妈不同意。   我只好说:“您让我再歇一会儿行不行?”   妈妈看了看表,可能是考虑到我连续作战有点辛苦,她的心肠软了一下:“好吧,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躺下以后,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她靠在床头坐着看手机,便问她:“您不累吗?躺一下吧。”   “你先睡吧。我看看明天的工作安排。”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没再说话,把眼睛闭上,不一会儿,就假装发出了鼾声。   不知躺了多久,耳边渐渐传来妈妈有规律的呼吸声,我悄悄转过身看了一眼,她已经歪着身子躺在一边,双眼微闭,胸部一起一伏,估计已进入深度睡眠了。仔细一想,她是个孕妇,又跟我折腾了这么久,能不累吗?   我又等了一会,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就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到客厅找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把上衣和内裤穿好后,却发现裤子不见了,急忙到另一个房间找了一下,也没有。   这下可麻烦了,没有裤子,我怎么出门呀?思来想去,我一咬牙: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先裹上一条浴巾出去,到楼下随便买条裤子对付一下吧。   想到这儿,我悄悄去卫生间找了条浴巾包在身上,路过卧室的时候,顺便往里瞅了一眼,突然打了个激灵,因为我发现,妈妈不在床上!   这太令人意外了。如果她去了卫生间,我应该能遇见她呀。想到这儿,急忙进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被子下面空空如也,连床下都瞧过了,也没有人,唯独她的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这可就奇了怪了,刚才我溜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怎么我去了趟客厅,人就不见了?   我有点懵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开始在各个房间找起来。这个套房真是太大了,家具又多,我几乎把所有能藏人的家具都打开瞅了一遍,竟然一无所获。   这可真是蹊跷,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难道她趁我不注意,先一步溜走了?我越想越糊涂,疑惑不解地向客厅走去,打算到门外去找一找。   走到玄关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住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妈妈,原来就坐在门口。只见她上身穿着睡袍,下身换了一条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怀里抱着我的裤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怔了一下,马上笑着问:“老婆,你干什么呢?”   她也微笑地看着我:“等着服侍我的老公更衣呀。”   我尴尬地说:“您……起得可真早。”   “没有你早。”   “把裤子给我吧,您回去再休息一会。”   “你起这么早,要干什么去?”   “是这样的,我看您昨天晚上太累了,想出去给您去买份爱心早餐。”   “早餐?我已经订完了。七点半他们会准时送来。”   “那我……想出去晨跑一下,可以吗?”   “可以呀,把第十次的精华释放出来就可以。”   “老婆,”我哀求她说,“我已经弹尽粮绝了,看在我昨晚鞠躬尽瘁的份儿上,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怎么这么说?好像我在折磨你一样。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非常喜欢。”   “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她幽怨地说道。   我只好往前走了几步:“老婆,求求你,这笔尾期能不能明天付给你?”   妈妈忽然脱掉了睡衣,原来她上身穿了一件非常透明的白色文胸,极好地烘托了她的丰满胸部,乳头若隐若现,而且这款胸罩只遮住了左右的各小半个乳球,中间的大半部分乳球和乳沟清晰可见,简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更刺激。   再往下看,肉色连裤丝袜里面是一条咖啡色的花纹网纱丁字裤,也是我喜欢的款型。同样的道理,丝袜里穿上内裤也比不穿更有诱惑力,尤其是在这条半透明丁字裤的下面,她的白虎蜜穴饱满凸起,两片阴唇娇嫩微颤,看得我口舌干燥,浑身发热。虽然丁字裤不是开档的,但也非常大胆了。   没错儿,我不怕看到妈妈裸体,就怕她穿上这种性感内衣和丝袜,对此我基本上没有什么防御能力,她想藉此诱惑我简直一诱一个准,基本上只有投子认负的份儿。   很明显,她是故意穿上这种衣服的,就是为了瓦解我的意志。我很想抵抗这种诱惑,但是做不到。   我慢慢跪在她的面前,轻轻抚摸着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只觉得柔软顺滑,就像她的皮肤一样。顺着纤白匀称的小腿往上看,挺翘的臀部饱满有致,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得线条柔美,光滑柔嫩。   妈妈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她莞尔一笑,从椅子上款款站起,把整个丝袜美体都展现在我面前,让可以更加近距离地观赏她的柔美线条。   我痴痴地看着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却依然令我意乱情迷。除了小腿和足尖,我最迷恋的,就是从大腿到肚脐这一部分的连裤丝袜,尤其里面穿上丁字裤的时候,看着她丰腴翘起的臀部,透明可见的丁字裤,无边的诱惑扑面而来,简直就是谋杀男人精虫的第一利器。   妈妈看到我性奋的模样,笑得更花枝乱颤了,她轻盈地在原地转个圈,轻声问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妈妈永远是最美的。”我嘴里说着,忍不住上前抱住妈妈的下体,把脸紧贴在她的翘臀上,亲昵地摩擦着顺滑的连裤袜,感受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不论在什么时候,像这种妈妈主动诱惑我的场景都是少之又少,我也应该加倍珍惜,可不能浪费了大好机会。   终于,在妈妈极致身材的召唤下,我的鸡巴虽然还还带着一丝痛意,但已经慢慢抬起头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马上伸手轻轻拉住我,柔声问道:“小东,你爱不爱我?”   “妈妈,我当然爱你了,我早就说过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呀,当然听你的。”   “好,你跟我来。” 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   我站起身,任由她牵着手,再次来到卧室。   妈妈坐在床边,温柔地搂着我的腰说:“小东,我知道你很累了,再坚持一下,妈妈也会让你舒服的,行吗?”   我感动地说:“妈妈,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还真会讲话,这种事也是你应该做的吗?如果你早几年讲这种话,我非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让老婆开心,的确是我应该做的。”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既然不能逃避,我决定速战速决。虽然鸡巴有点疼,尤其是根部和睾丸附近还带点针扎般的刺痛感,但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看着妈妈渴望的眼神,如果不拿出应有的行动来,那也太不爷们儿了。   这次没有进行太多的前戏,因为我发现她的丁字裤已经湿润了,为了争分夺秒,我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丝袜裆部撕开一个口子,拨开裆部前的布条,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妈妈“喔”地叫了一声,脸红红的,像是在快乐地呻吟,又像是在鼓励我,我关切地问道:“老婆,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吗?”   她眼含秋水地摇了摇头:“我不疼。我觉得很舒服。你先射出来就好,不用等我。”   虽然妈妈的白虎肉穴依然很紧致,我的敏感度却下降了很多,扶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抽插了半天都没有射意,最大的感觉是,鸡巴是麻木的,自己只是站在床头做着机械运动。   妈妈觉察到了这一点,她一伸手,把文胸往两边拽了一下,几乎把两个完整的大波球都露了出来,看着她的乳浪翻飞,我一下子有了反应,接着,她把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让我可以更加畅快的出入她的肉穴。这种扯坏了的内衣比完整无损的样子更刺激,我的鸡巴仿佛复苏了一样,越来越有感觉了。   膨胀的肉棒把温度传递给了妈妈,她上半身变得越来越红,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快乐电流往双方体内输送,然后电量越存越多,储到了一定程度后,便燃起爱火花,把双方的灵欲快感推上新的巅峰。   妈妈身上的快感越积越多,她娇喘着看向我,水汪汪的凤目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快慰的旖旎春色令我心醉不已,情不自禁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我简直太爱你了……”   她饱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喘息着,回应着我说:“老公……你好棒……我现在很舒服……我也爱你……”   我知道她是为了鼓励我才这么说的,但依然很高兴,整个晚上她都不想喊我“老公”,也许心中还在坚守着最后一块阵地,直到最后这几次做爱,她发现我射精越来越吃力,才肯这样亲热地呼喊我。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它证明在我和妈妈发生肉体关系后,我正在一点点打开她的心扉,我真是要好好感谢这次姻缘岛之旅,它让我和妈妈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妈妈既然肯叫我了,我当然要热烈地回应她:“老婆……你能叫我‘老公’,真是太开心了……再多叫几声……行吗?”   “好的,老公……”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全身绷紧,酥胸颤抖着,蜜穴的嫩肉发出一连串抽搐,排出一阵阵花浆,口中叫得更亲热了,“你的下面还是很硬……顶到我的最里面了……老公……你今晚的状态真好……”   “老婆,既然这样,回家以后咱们就住在一起行不行?”   “啊……好舒服……我是很想和你住在一起……但是依依怎么办?”   “没事儿,就说你怀孕了没人照顾,住在我家也是为了方便,不会有人怀疑的……”我开足马力,炽热的肉棒一往无前地向着她的蜜穴深处猛烈攻击,仿佛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妈妈马上有了反应,她扭着头部,发出快乐的娇啼:“好吧……我考虑一下……嗯……对……就这样……老公……这几下真好……”   我插到兴头上,忽然开始舔起妈妈的脚心,并逐个吮吸她的脚趾头,她好像一下子被这种异样的快感点燃了,不安分地剧烈扭动起来,脸上又泛起鲜艳的红色,喘息的声音加大了许多:“老公……这样……好痒……感觉……好奇怪……”   随着她反应的增大,蜜穴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像章鱼的嘴一样牢牢吸住插在里面的肉棒,我一边含住她的脚趾头,一边低头看着我们俩下体的交接处,只见龟头在她的蜜穴里不停地出出入入,把里面流出的花浆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白花花地粘满在整根肉棒上,我的阴毛也被弄得一片潮湿。   虽然我们在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动作,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妈妈忍不住又发出了急慌慌的娇吟声:“老公……我……真的……好痒……你不要……再舔我的脚了……我的下面……感觉……怪怪的……”   我以为她发出的只是舒爽状态下无意识的呻吟,并没有放在心上,况且只要我一舔她的脚,她的肉丘就紧紧勒住插在里面的鸡巴,令我舒爽异常,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获得快感的源泉呢?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我却只顾体会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紧致感,随着我身子的不断前倾,她的蜜穴口渐渐向上,我每插一下,蜜穴都会被肉棒挤出气来,像是放屁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周而复始地响个不停。   她的双手顶在我的腹部和胸口,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爽,我的一连串攻击可能都顶在了她的G点上,加上对她双脚的不断刺激,这使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口中发出高亢的娇呼声:“老公……不要再舔了……我下面好胀……”   我知道这次冲刺关乎成败的关键,绝对不能手软,当下抽插得更是起劲,妈妈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呻吟和尖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蜜穴里的排气声也越来越大,粗大肉棒与紧窄蜜穴间发出的磨擦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带给我不断升级的愉悦感。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突然拉长了声叫起来,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涌出来,顶到了我的龟头上,而尿道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有阵阵水流顺着肉棒呈散射状喷出来,把我的身上和地毯都打湿了。妈妈的叫声更大了,并且毫不停歇,她肉穴里的水不停地涌出来,使劲向外喷着,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的肉棒被一股股汹涌而来的激浪冲得难以立足,龟头更是又痒又麻,没等我采取任何防御措施,就被她吸得浑身一阵哆嗦,射出了为数不多的几股精液。   妈妈的喷潮却没有停止,她一边发出高亢的叫声,一边继续向外排放一道道水箭。我的阴毛和阴囊被她打得一片潮湿,像是刚被大雨冲刷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她喷出的水流才慢慢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她的叫声也渐趋于无。我们俩一同喘息着,领略着灵欲交流中得到的性爱真谛。   等到妈妈恢复体力后,看到喷得到处都是水的狼藉一片的现场,很是羞愧。我急忙安慰她说:“没事儿,您不用不好意思。多喷几次就习惯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刚才好舒服,感觉魂都要没了。小东,你可真有本事。”   我同样精疲力尽地说:“这次终于大功告成了吧?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幸亏咱们抓紧时间,用了九个小时就完成了‘十全大补法’的任务。”妈妈庆幸地说。   “是呀,我从来没在一个晚上做爱这么多次。这次真是挑战极限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在床上又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就对她说:“您先歇着,我出去买条沙滩裤。”   “为什么?”   “现在穿的这条裤子太紧了,不舒服。”我边说边穿上衣服,往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妈妈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走过来,一把将我手里的鞋夺下来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干什么?”   “你又要跑,是不是?”   “跑什么,我去买东西,马上就回来。”我诧异地说。   “你以为我很好骗是不是?”   “我哪里骗您了?”我心虚地说,暗想:难道她发现“十全大补法”的说法是假的了?   “凌小东,我还不了解你,你粘上毛儿比猴都精!你别想哄我!”   “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数一数,你……到底射了几次精?”   “十次呀!”   “不对,不是十次,是九次!”妈妈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跟我一次一次地计算,“你看,第一次是在浴房,第二次是我在上面,第三次是用嘴……第九次是刚才我喷水那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按照她说的盘算了一下,果然是九次。但是我不想承认,于是狡辩说:“老婆,其实是这样的,刚才我自己打飞机还射了一次,你没有算在里面。”   “你自己打飞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睡姿太美了,像一个睡美人,一时按捺不住,又不忍心叫醒你,就把鸡巴掏出来,自己撸了一发。”   “然后呢?你射出来的精液呢?”   “用纸巾擦掉了。”   “纸巾呢?”   “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那不行,我没有看到,不算数。”   我急忙哀求她说:“老婆,这种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何必那么较真呢?再说,我都已经射了九次了,俗话说,八九不离十,我这已经算很诚心了,过关应该没问题了。”   “不行,不行,还差最后一次,咱们不能前功尽弃呀!行百里者半九十……”妈妈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我。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老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就剩半个小时了,咱们抓紧点时间,行不行?”   “不行,不行,我真的没有子弹了。”我几次想跟她交底,告诉她大胖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杜撰的,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又劝了我几句,见我态度依然很强硬,便靠到我身边,用她丰满白皙的肉体紧贴住我,柔声说道:“好吧,老公,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昨天晚上你辛苦了,今天我陪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她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有点不习惯,我愣了一下,随口说道:“好。”   “你来看看,这是我前些日子给你买的东西。”她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打开一个皮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给我看,都是她给我买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当地的旅游纪念品。   妈妈每拿出一样东西都告诉我购买时的辛苦,想到她身为一个孕妇为了我东奔西走,我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了。   她看到我感动的样子以后,马上乖巧地贴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轻声说:“老公,我好爱你。”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她仰头看着我,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问道:“你爱不爱我?”   整个晚上,妈妈最有杀伤力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她说一句“你爱不爱我”,再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在我这里就是一切通杀,我根本无法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   我吻了一下她的唇:“这还用说吗?我当然爱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主动说:“老婆,你现在能帮我用手撸一下吗?”   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你想怎么撸?还套上丝袜吗?”   “不,我想换个花样,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取来了一瓶热感润滑液交给妈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这个……怎么用?”   “这是打飞机专用的润滑液,是进口货,据说还可以食用呢。一会儿您把它抹在我的鸡巴上就好了。”我解释给她听。   “好吧。”她让我脱掉裤子躺在床上,刚把瓶盖拧开,我忙说:“等一下,把您身上穿的这条丁字裤给我行吗?”   妈妈含羞带笑地看了我一眼:“真拿你没办法。”起身把丁字裤脱掉交给我,我把带着体温的内裤捏在手中,对她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她把润滑液倒在手里,均匀抹在我的鸡巴上,在她抹的过程中,肉棒渐渐有了反应,开始逐渐抬头。   这款润滑液的确很好用,没过多久就热起来了,再配上妈妈纤纤玉手的上下撸动,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但并不是特别强烈。   妈妈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拖得越久我越不容易射,她马上把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肛门和阴囊之间,轻轻探触着会阴的位置,我马上“喔”地一声挺动了一下屁股,快感一下子增强了很多。   妈妈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她控制鸡巴的那只手时快时慢,节奏控制得非常好,另一只手则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会阴,力度变幻莫测,弄得我难以预判她下一步的动作,因此快感源源不断。   她瞧准机会,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的脸,口中发出了蛊惑的声音:“老公,你今天好有男子气概,都射出来吧,我的脸上、嘴里、胸口,你想射哪里都可以……”   听到她的娇吟,我的快感马上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知道,让妈妈说出“大鸡巴老公”之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刚才说的那几句已经远超我的预期了。   看着妈妈柔中带媚的俏脸,我的鸡巴渐渐红肿起来,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再快一点……我……可能……快要到了……”   闻听此言,她甚是高兴,两只手都加快了速度,嘴里叫得更缠绵了:“亲爱的老公,我爱你,只有你能给我最大的快乐,我真的好爱你……”   听着她的阵阵仙音,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将我团团包围,眼看着射意有点徘徊不前,我怕错过机会,急忙将丁字裤咬在口中,闻着裆部那略带一点腥味的味道,如同海里的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瞬间来了兴致,此时,妈妈恰到好处地重重撸了几下肉棒,并挠了挠我的会阴,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击,我兴奋地大叫一声“出来了”,猛地挺起身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但见龟头一阵抖动,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这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什么射程,都落到了我自己身上。   终于,在十个小时即将期满之际,我完成了第十次射精。最后射出的已不能称为精液了,完全就是又稀又清的水状物。我脱水般瘫倒在床上,妈妈也垂着几乎没有知觉的双手躺在我身边。我们都大口喘息着,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凌小东度完蜜月回来,基本上,该拿下的都要拿下了。   后面的内容我砍掉了一些,节奏上适当加快了一些。终归要有结束的时候。   可惜的是,纯爱与后宫不可兼得。所以,肯定会有人失望。 ************** 第136章(12.2)   躺了好一会儿,我才转过身对妈妈说:“您怎么样?身体吃得消吗?”   “下面稍稍有一点肿,但是并不疼。幸亏你只在里面射了三次,如果十次都是插到里面做,估计我就没法儿走路了。”   “唉,您怀孕了,我哪敢那样折腾您。”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表情:“幸亏我刚才盯得紧,要不然你就跑掉了。”   “您怎么知道……我想走?”   “我是你妈,还不了解你?你在那里装睡,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无奈地说:“您比如来佛都聪明,怪不得我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你呀,就是小聪明太多。”   我笑嘻嘻地挪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刚才您叫‘老公’叫得真好听,我一下子就来劲了。”   她叹了口气:“不能总这样叫,万一以后叫顺嘴了,容易被人发现。”   “也对,您考虑得很周全。”   “哪像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白了我一眼。   “好,向您学习,以后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   “又开始耍贫嘴了。”   “如果总是干巴巴地说话,多没意思。”   她有点担心地看着我:“你的下面……感觉怎么样?”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一下小腹:“放心吧,我没问题。年轻人火力壮,恢复得快。”   “你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当然,做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是在所难免的,以前自慰过多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状况,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安慰她说。   “你……用不用去看医生?”还是妈妈最关心我。   “哪有那么严重,您多虑了。不过,昨天您给我补的那一顿真是有效,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基本上就没疲软过。”   其实,我没有说实话,我的鸡巴非常痛,精囊也不太舒服,总是抽筋似地一阵一阵地疼,后腰和胯骨像要裂开一样难受,刚才自拍小腹那一下都震得我好疼。   和妈妈歇了没多久,酒店就把早餐送来了。我一看桌上的饭菜,感觉非常满意。这次她专门给我点了葱爆孜然羊肉、咖喱炒鸽肾、核桃枸杞炒韭菜,还有一大碗海参粥,都是补肾壮阳的佳品。如果是昨天晚饭的时候,可能我还觉得补得太猛,今天就不那么觉得了,经过一夜的鏖战之后,现在体力已严重透支,就想吃这些东西。   看着我风卷残云地吃着早餐,妈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慢慢吃着自己面前那碗排骨海带面,神态还是那么优雅。   吃完早饭,妈妈坐在床上看着笔记本电脑,我躺在她身边呼呼睡大觉。等到下午我睡醒的时候,她还在工作。   我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问她:“您不累吗?快点休息一下吧。”   “马上就好了。有几个文件今天要发出去。”   “用不用我帮忙?”我试探性地问。   “没事,我自己就能解决,”她说完以后,大概是怕我多心,马上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文件,要不你看一下?”她把笔记本电脑转到朝着我的方向。   我慢吞吞地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感兴趣。”   她看了看我的脸,斟酌着字眼对我说:“其实,我在你这里也没什么保密的东西,再说,像你这种高手,轻轻松松就能进入我们的数据库,想查看我们的信息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不,有个地方我还进不去。”   “什么地方?”她纳闷地问我。   我坏笑着指了指她的心口:“就是您的内心世界。”   “乱讲,”她斜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地说:“你都已经在我心里安营扎寨了,还说没有进入?”   “我怎么没感觉呀?您连‘老公’都不愿意叫,总是那么矜持。”   妈妈的眼睛微微下垂,带点绝望地说:“我是你的妈妈,都已经被你逼得同意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我还能活下去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您不要乱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您的心里是有我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处理她的工作文件。   快到晚上的时候,依依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我,让我快点回去。我问她:“有什么急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她说不行,必须等我回去。   放下电话后,我看了看妈妈,她早已听到了通话的内容,因此淡淡地说:“你妻子叫你回去,还不快点照旨行事?”   我听出她的话里有点醋意,就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谢谢老婆理解。”转身就开始穿衣服,她愣了一下,忽然叫住我:“等一下,把你的圆盘和葫芦留下。”我一想也对,这两样东西带在身上很不方便,若是被蓉阿姨和依依发现了更是不得了,当下取出来交给妈妈。   临出门的时候我叮嘱她早点休息,妈妈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知道了。”   出门以后,我特意买了条宽大的沙滩裤换上,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而且跟昨天的感觉不一样,昨天只是胀,现在是又胀又疼。除了鸡巴,胯骨和大腿根也非常疼,走起路来总会牵到痛处,弄得我不敢走得太快。而且我看太阳的时候,感觉颜色特别黄,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黄色。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后,看到蓉阿姨和依依阴沉着脸坐在床上,我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妙。   蓉阿姨拿出公安办案那一套,让我坐在一把很硬的椅子上交代问题,还说:“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吧,晚交代不如早交代,早交代不如现在交代,不要幻想着能滑过去,你的问题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并拢,装出很紧张的样子:“政策我都知道,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处理。”   “好,你说一下我们的政策是什么?”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最好早点交代问题,如果让我们说出来,你就被动了。”   “别、别、别,我主动交代还不行吗?”   “你说吧。”蓉阿姨打开一个本子,拿起一支笔。   “前几天我洗脚的时候,毛巾不见了,就顺手拿旁边那条粉色的毛巾擦了一下。这件事做得非常不对,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我要做出深刻检讨。”   “粉色的毛巾?是不是带花纹那条?哎呀,那是我的擦脸毛巾!”蓉阿姨气得敲了一下本子。   “妈,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继续交代。”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天,我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旁边的架子,结果两个牙缸都掉到马桶里去了,幸亏我很快就捞出来了,里面的牙刷我也洗干净了。”   依依绝望地叫了一声:“那两个牙缸是不是一个画着小猫,一个画着仙女?”   “对呀!”   “那是我和我妈的牙缸,凌小东你个大笨蛋!”依依气得大叫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牙具?我记得以前不是这个图案呀!”   蓉阿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不是这个问题,你接着说。”   “还有,那天我在卫生间大便的时候……”   “行了,不要说了,”蓉阿姨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屎尿屁的事,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我提醒你一下,是跟女人有关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我收了一个女徒弟?我教她游泳,还教她……”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蓉阿姨脸色大变,赶紧制止了我。   我讪讪地说:“那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你的态度很不好,难道非要我们给你说出来吗?”   我担心她们俩是在诈我,索性装起了糊涂:“真的没有问题了,要不你们帮我提醒一下?”   “你还真是顽固到底,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蓉阿姨拿出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放到床上。   看到杜晶芸的戒指,我愣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为什么翻我的包?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对此表示愤慨,并保留进一步追究的权利。”   “这是依依给你洗衣服时发现的。”   依依忽然伤心地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怎么送了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们会不会是……订婚了?”   我心说:对不起你了,依依,我确实是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婚,不过不是和这个戒指的主人。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蓉阿姨见我不作声,急忙追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快点交代问题。”   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这个戒指说是我捡的或是替朋友保管的都不合适,瞒不了太久,不如实话实说,于是就把喝醉以后和杜晶芸交换信物的事和盘托出。   听我说完以后,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蓉阿姨冷笑一声:“凌小东,你越来越会编故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用这种瞎话来骗我?”   “这就是实话。”   “我觉得你最近的智商有点下降,谎话编得越来越没有质量了。你还不如说这个戒指是捡来的,那样我还能相信你一点。”蓉阿姨讽刺地说。   依依委屈地看着我,眼圈有点红了:“老公,你变了。你以前撒谎还会紧张,现在说谎话脸色一点都不变,怪不得妈妈说你是个花心大骗子。”   “依依,你怎么这样不信任我呢?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蓉阿姨无限怀疑地说:“这个蓝钻戒指至少要值几百万吧?那个杜董会无缘无故地跟你交换?她脑子没毛病吧?”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都喝多了。”   “那酒醒了以后呢?为什么不换回来?”   “我试了两次,她都不干,说货已送出,概不退换。”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就编吧,这次幸亏我到滨海城市来,不然等到度完蜜月,可能依依都会被你卖掉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真是奇怪,我说了实话也不相信,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我要真是想骗你们,为什么不编一个更像样的借口呢?”   蓉阿姨看了我一会,忽然问我:“这件事你妈妈知道吗?”   “她知道。”   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这件事我还会去查的。”   依依纳闷地看着蓉阿姨:“妈妈,你就这么相信他了?”   蓉阿姨轻轻按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她稳住,转头接着问我:“那个杜董比你大三十岁是吧?她对你提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没有,什么都没提。”   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她什么都没提?”   “呃,她说过,想让我跳槽到她的公司去。”   “她为什么要挖你过去?”   “可能是因为我有才华。”   “才华你个鬼,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心虚地说:“怎么可能?人家是百亿女富婆,什么样的精英分子没见过,会看上我一个穷小子?”   “也许她就是喜欢你这种愣头青,因为你的放荡不羁正好戳中了她的芳心。”蓉阿姨嘲讽地说。   “她比我妈的年纪都大,还有‘芳心’吗?”   “很多人傍富婆都是从认干姐姐或干妈开始的,我看你也快了。你可真有出息,找到了一条致富捷径。果然年轻白净就是本钱啊。”蓉阿姨继续挖苦我。   依依忽然站起身对我大声说道:“凌小东,你和她有没有……”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嘴里嘟嘟囔囔地坐下来:“你满嘴跑火车,谁敢信你的话。”   蓉阿姨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依依,继续审问我:“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嘛,陪我妈去同心岛了。”   “回来以后是不是去见杜董了?”   “没有。”   “凌小东,你站起来!”蓉阿姨突然喊了一嗓子,我听了一激灵,条件反射般马上站了起来。   她不等我站稳就立刻发问:“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灰暗?眼睛周围为什么发青?”   我面不改色地说:“通宵玩游戏,没休息好。”   “走路为什么这么吃力?你的腰胯怎么了?”   “这几天游山玩水,玩得太多了,累的。”   她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慢条斯理地问:“是游山玩水还是玩女人去了?”   “报告政府,没有玩女人。”   “没有玩女人?好呀,”蓉阿姨站起来说,“今晚你跟依依住一个房间。”   我心里暗暗叫苦,对她说:“为什么今天要换房间?”   “你不是心里有鬼吧?依依是你的合法妻子,跟她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是心里有鬼,就是问一下。”   蓉阿姨直接往门外走去:“你们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间了。”   “您怎么走这么早?再聊一会儿吧?”我试图拦住她,想拖延一下时间。   “起开!”蓉阿姨把我推到一边,径自出门走了。   我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我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搂住她:“亲爱的,别生气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老公,你真的没被那个老女人占了便宜?”   “当然没有。你看,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还会出去跟老女人约会吗?”   依依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会。”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大色狼,是不是?”   她点点头:“是。”   我更加啼笑皆非了:“你怎么会这样看我?是不是咱妈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让我盯住你。”   “咱妈怎么教你这些呢?这不是挑拨咱们夫妻关系吗?”我霍地一下站起来,“我太生气了,我要出去一下!”   依依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别生气!你不要去找咱妈!”   “我不找她,我出去走一走,一会就回来。”我起身要往外走。   依依死死抓住我的手:“老公,你不能走!”   “怎么?没人陪着,你害怕吗?”   “不是,”她脸红了一下,“我想……跟你……上床……”   我心想:平时依依哪会如此露骨地求爱?多半是蓉阿姨的主意。看来今天不交公粮是无法脱身了,依依也不好跟她妈妈交差。这个丈母娘真是讨厌。   念及此处,我坐下来搂住依依:“你的腿行吗?用不用再休息两天?”   “我已经完全好了,老公,”她伸出腿给我比划了两下,“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   “好吧,我先去冲个澡。你去吗?”   “我不去了,今天已经洗了三次了。”   我拿着手机去浴房先看了一部电影,然后才开始慢吞吞地洗澡。约摸着又过了一个小时,才悄悄地走出来。   根据我的经验,依依自己一个人待那么久,肯定会无聊得睡着的,没想到我一出来,竟然看到她在看电视。看来她是接了死任务,一定要和我做爱。   我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声“坏丈母娘”,扔掉浴巾,来到她身边坐下。依依一见到我出来,马上扑到我怀里腻歪起来:“老公,我好想你呀。你怎么洗那么久?”   搂着她青春可人的白嫩娇躯,想到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她亲热了,我的心也渐渐热烈起来,忍不住也说了一句“亲爱的,我也很想你”,就和她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越吻越缠绵,当我亲到她小穴的时候,那里已是爱液不断,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扭动着,两个脸蛋红通通的,浑身泛着桃红色。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想挑逗太久,分开她的双腿就将肉棒插了进去,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强烈,才插了几下就娇哼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看来是憋得太久了。   这种反应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接下来我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啼不断,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虽然鸡巴和阴囊还有些痛,我依然勇往直前,又经过几个回合后,依依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接着就软瘫在我的身下,只剩下娇吁吁的喘息声了。   看着她满面红潮的性奋模样,我得意地想:依依还是嫩一些,才使出三分之一的功力就让她缴械了,看来今天晚上可以早些睡觉了。   我们俩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我把话题东拉西扯,讲些工作上的无聊琐事,把她说得呵气连天,我借机慢慢翻下身来,打算去关床头灯,依依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说:“老公,你还没射呢。”   “你不是到高潮了吗?我射不射都无所谓的。”   “不行,老公,你必须射。”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她认真的脸,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也是咱妈的意思,对不对?她想看看我还存有多少精液,是吧?”   依依扭捏着说:“她也没那么说,就是让咱俩欢乐一点,尽情一点,好好享受人生。还有,她说男人的压力都很大,应该适当释放一些精力。”   我在心里暗暗埋怨道:好你个蓉阿姨,纯属多管闲事,连这种馊主意也给自己女儿出。最愁人的是,依依对她妈妈的话始终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要想让她自己拿主意,恐怕也很难。   这个时候,我知道如果不射出来是过不了关了,当下握着鸡巴对依依狞笑道:“小姑娘,既然你不知进退,就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了。”   她缩着双肩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老公,我好怕怕,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我“哈哈”笑了一声,再次扑到她身上,扶起鸡巴就插到多汁的蜜洞里,依依“喔”地一声挺起不太丰满的胸口,整个娇躯都洋溢着久旷之后的饥渴感。   因为这次必须射出来,所以我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哪管她在我身下大呼小叫,压在她身上就是一阵狂抽猛插,依依被我弄得五官都变了形,声音也高了八度,估计隔壁的人听了一定会很尴尬。   好不容易找到射精的感觉后,我不顾一切地猛捣着她的桃源洞,插得依依几乎翻了白眼,就在一阵天崩地裂的冲刺中,她忘情地高叫了一声“到啦”,我猛地将鸡巴拔出来,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看到恢复正常浓度的精液后,我满意地笑了一下。依依喘息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把精液擦到一张纸上,放到一个塑料袋里系上口。   我纳闷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她躲着我的眼光说:“放到垃圾袋里,省得把床弄脏了。”   我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假装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咱们睡觉吧。”说完往后一躺就闭上了眼睛。   依依愣了一下,赶快贴到我身边:“老公,你不去冲个澡吗?”   “不去了,我困了。”我懒洋洋地说。   她用脸蹭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我还想做……”   “明天吧。”我的声音更缥缈了。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必须和你再做两次……才能睡觉……” 第137章(12.3)   我皱皱眉,慢慢把身子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她窘迫地说:“是的,老公,好久没做爱,实在是太饥渴了,想再做两次……。”   我眼珠一转说:“媳妇儿,刚才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听到你的骨头乱响,你最近的颈椎是不是不太好?”   “是的,脖子有一点疼,最近手机看得太多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然后再做爱,怎么样?”   “嗯……也行。”依依不疑有他地趴在床上,摆了一个很放松的姿势。   我施展出最温柔的按摩手段,把她按得浑身舒坦,很快就意识模糊了。趁着她昏昏欲睡的工夫,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爱不爱我呀!”   “我当然爱你了,老公。”她梦呓般地说道。   我继续启发式地问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你想和我做爱,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是我想做爱……但是妈妈说了……让你射三次精……”她已经有点半梦半醒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蓉阿姨出的主意,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肯定是她看到我的蓝钻戒指和体力不支以后,怀疑我在外面出轨,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就让依依和我上床,想根据我的射精能力判断我是不是在外面耗费了过多的精力。   这个女人一肚子阴谋诡计,真是不好对付,而且她比妈妈还野蛮,以后和她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想到这儿,我按摩得更起劲了,把依依的头部摇来晃去,她很快就眼皮发沉,慢慢进入了梦乡。   看到她睡熟以后,我悄悄溜下床,心想: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房间住了,刚才射精的时候鸡巴又有点疼,再这样搞下去,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床就难说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早再偷偷溜回来就是了。   慢慢穿好衣服后,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睡得香,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依依没有妈妈那样的头脑,否则她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盯着我的。   我轻轻拉开门,刚走到门外,忽然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腰上:“别动!”   很明显,这是蓉阿姨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马上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蓉阿姨的质问。   “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你要吃什么,打电话给餐饮部,让他们给送来。”身后的硬东西又顶了我一下。蓉阿姨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就掏枪吧?   “我想吃臭豆腐,酒店没有。”   “我让酒店给你送一块豆腐来,你放在马桶里捂一会就变成臭的了。”   “妈,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少废话,你快点进去吧。”蓉阿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看她的脸色微红,估计是听到了刚才我和依依的激烈战况。   我刚进房间,蓉阿姨就在门口大喊起来:“依依,小东找你有事!”   听到当头棒喝,依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脸发懵地看着穿戴整齐的我:“老公,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买到了吗?”   “没买到,卖光了。”   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我急忙挡住她的双手:“媳妇儿,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说:“老公,咱俩接着去做爱呀!”   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挺大个姑娘不害臊,这话能喊那么大声吗?”   “那你快点脱衣服。”   我拉住她的双手,真诚地说:“依依,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的爱人,以后你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就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老公,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肚子气破:“但是,我更相信我妈!”   “咱们明天再做不行吗?”我用商量的口吻对她说。   “不行,我妈在门口盯着呢。”她低声对我说。   我也低声说:“那这样吧,咱俩在床上表演一下,弄出点动静就算完成任务了,行不行?”   “不行,我不能骗我妈,你必须射出来。”她认真地说。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碰上这样的媳妇儿真是没咒念了。   既然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了,外面又站着一个持枪女警,谁知道她疯起来会干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炮吧,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我无奈地搂着依依往床上去,心里想着,遇到一个当警察的岳母可真麻烦,天天要跟她斗智斗勇,就连性生活都要受管制,这叫什么事儿?   我越想越生气,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报复蓉阿姨,就是出出气也好。经过阳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她晾晒的衣服,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把依依扶到床上坐稳后,神秘地对她说:“你等我一下。”转身一拐一拐地走到阳台上,把蓉阿姨穿的肉色丝袜、胸罩、内裤一样拿了一件,回来交给她:“亲爱的,把这个穿上吧。”   她疑惑地说:“这是我妈的内衣,你让我穿它干什么?你不会是暗恋我妈吧?”   “当然不是了,这是在进行角色扮演,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女警。”   “我穿上我妈的衣服,她会不高兴的。”依依有点为难。   “亲爱的,你想想,如果咱俩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咱妈是不是会很高兴?还会在乎几件内衣吗?”我耐心地开导她。   依依禁不住我的劝说,到底把这几件内衣换上了。虽然她的身材偏瘦,无法撑起蓉阿姨的内衣,但依然充满了诱惑力。   我幻想着眼前就是蓉阿姨,忍不住冲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粗鲁地把肉色丝袜扯了几个口子,胸罩上掏了几个洞,内裤的裆部也撕开一个小口。   “啊……老公……你不要太用力……”依依极力挣扎着,倒不是要反抗我,主要是不想让我把蓉阿姨的衣服扯坏。   看到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衣,我性致大起,马上趴在她的蜜穴上舔了起来。在我富有技巧的吮吸之下,她的花蕾很快流水不断,汩汩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哎呀……老公……不要再舔了……不行了呀……”她扭动着蛮腰,在我的舌尖周围摇晃着小香臀。   看到依依已经动情了,我也不再磨蹭,扒开破烂的内裤就把鸡巴插进了肉穴里。本来按照惯例,我们俩的前戏不会这么短,但她今天带着任务而来,让我觉得很不爽,就不想再循序渐进,索性单刀直入好了。想想真是无奈,本来很甜蜜的夫妻恩爱,由于蓉阿姨的介入,纯粹的性爱味道大减,反成了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   这次我不顾鸡巴的疼痛,一插入就开足了马力在她的蜜洞里抽送起来。反正也是处于超负荷状态,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肉与肉的极致紧贴,阴毛间的互相牵扯,给依依带来无限的愉悦,她没有过多的淫声浪语,只是不停地发出原始呼叫:“哦……哦……老公……啊……你……啊……好快……嗯……”在我的一阵急抽猛送下,她的小穴不断溢出蜜汁,就像决口的堤坝一样,淌得到处都是。   依依的快感直线上升,我的鸡巴却感觉有点麻木,始终没有射意,心里暗想,这样可不行,再拖下去的话,时间越长越不容易射,还是快点想办法。   于是,我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长腿,一边看着她的脸说:“媳妇儿,喊我‘爸爸’,行吗?”   她一脸红潮地瞪了我一眼:“去你的,我才不叫。”   被她拒绝后,我快速抽送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依依不解地看着我,吃惊的表情透露出内心的极度不爽:“为什么停了?”   “叫‘爸爸’。”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真讨厌,‘爸爸’是随便叫的吗?”   “就是增加一下情趣,又不是真的。”   “不,我不叫。”   “那好吧。”我假装无奈地又开始抽送起来,等她的快感刚刚累积起来,我又停住了,她一脸气愤地看着我:“你又来这套!”   “叫不叫?”   依依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不叫!”   “随便你。”我把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几遍,每次都是在她快冲上高峰的时候踩刹车,依依气得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我却无动于衷。   看到她憋得通红的脸,我隐隐产生了一种虐待的刺激感,几乎无知觉的鸡巴竟然有了一丝反应,这令我很是兴奋,看来那些搞SM游戏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凌辱对方带来的快感简直是超乎寻常的,很多有窥淫癖的人估计也是基于这种心理。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快点往下做吧。”依依苦苦哀求着我说。   看着她急切的表情,我觉得越来越刺激,鸡巴也越来越烫,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但是依依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被我又折磨了几遍之后,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喊:“凌小东,你个大混蛋!你赢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你叫吧!”我长长的鸡巴再次挺向子宫,龟头陷入到重峦叠嶂的肉丛里,被她的蜜道紧紧夹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这显然已成为即将射精的一个信号,令我信心大起。   “你这个坏蛋……太缺德了……哎哟……插得好深……”   “少废话!快叫!”我又狠狠插了两下。   “坏蛋……哎呀……爸爸……爸爸……”依依终于叫了出来,她的身上渐渐燃起火热的激情,两片阴唇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根部,在快速摩擦间带出一股股电波,同时传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听到“爸爸”这个称呼,我的性奋程度又升了一个档次,高高架起她的修长玉腿,一下快似一下地狂抽猛送,拼了命地狠插着粉嫩小穴。   依依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满口的荡语脱口而出:“爸爸……你真狠心……插得那么用力……快要把人家捅穿了……喔……”   她的淫水不停地向外喷泄,好多溅到我的腿上,我一面享受着她美好的肉体,一面喘着气对她说:“乖女儿……你的水可真多……你是喷泉吗?”   随着我的抽送,阴囊不停地撞击着依依的美臀,她的身子也不停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两手紧扶着我的肋部,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喉咙中挤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人家……啊……你好坏……”   依依的娇喘声令我很是亢奋,加上她穿的蓉阿姨的内衣被我扯烂了,视觉上很有诱惑力,我扶起她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在穴口蜜唇之间快速进出,她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嗯……嗯……坏爸爸……坏爸爸……不要停……喔……好深……”   “乖女儿……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我穿过胸罩上的洞,捏着她的乳头说。   “坏爸爸……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哦……坏爸爸……”依依用她的长腿勾住我的腰,死命把我往下压,同时不停的扭摆粉臀,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   看着她豪放的样子,听着她勾魂的叫声,我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胸罩和丝袜扯得更破了,同时高喊道:“乖女儿……我……快要射啦……”   她听了之后热烈地喊道:“坏爸爸……射出来吧……射给女儿吧……”   被她这么一说,加上破烂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年轻肉体,很快燃爆了我的极限之火,我快速挺动几下后,再次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内衣上。这次我射得很均匀,每件内衣上都留下了我的精华,一点都没有浪费。   依依余韵未消地躺了一会,才对我说:“老公,你把内衣都撕坏了,别忘了去买新的。”   “没问题。”我皱着眉头躺在一边。射完精以后,鸡巴和睾丸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像刚才一样,依依坐起身开始用纸收集精液,擦干净后又装到一个塑料袋里。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猜到接下来准没好事,马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依依把袋子系好口后,发现我又睡着了,赶紧凑过来靠在我的身上:“老公,你睡觉了吗?”我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推了推我的身子,发现我没反应,嘴里嘟囔了一句“睡得真快”,就躺在我旁边开始玩手机。   我原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没想到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开始推我:“老公,老公,该做运动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还没亮呢,做什么运动?”   她媚笑着摸了一下我的鸡巴:“闻鸡起舞啊!”   “小鸡鸡还在睡觉,现在舞不了。”   “那我就要学周扒皮,来个半夜鸡叫。”说完,她趴下来就含住我的鸡巴,细细吮吸起来。被她这么一弄,觉是睡不成了,鸡巴很快在她口中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   依依在舔着肉棒的同时,不时停下来细细检查一番,重点是考察粗、硬、长度,她的表情显得很满意,估计这也是蓉阿姨交给她的任务。多亏我白天补了一觉,又吃了那些补肾壮阳的饭菜,否则现在还真应付不来。   经过一阵爱抚后,依依也动情了,她温柔地对我说:“老公,这次你休息一下,我来服侍你。”说完,她骑到我身上,扶着我的肉棍子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距离依依上一次采用女上位已经很久了,她适应了一会就开始动起来。这次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配合她的节奏来回舞动着。我之所以帮助她,是因为怕她一会儿体力不支。   在我恰到好处的帮助下,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装出很爽的样子,“喔”地一声叫出来,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假装舒爽地抖动了几下身子。   依依趴在我身上陶醉了一会才说:“老公,刚才真舒服,你射精了吗?”   我也用迷醉的口吻说:“媳妇儿,我射到里面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咦,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射精了?”   “这都射了好几次了,精液肯定没那么多了,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   满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没想到她真的抬起屁股检查起自己的小穴来,检查完她自己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结果都没有找到精液。   我推断说:“可能精液走得太快,已经进入你的输卵管了。”   “不可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找到?”依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算了吧,反正咱俩都到高潮了,这就够了,是不是,亲爱的?”我搂住她,试图用温情打动她。   她任由我搂着,嘴里却念念不忘我的精液:“不行呀,一定要找到,不然怎么跟我妈交差呢?”   “这个精液就那么重要吗?咱妈为什么非要让我射三次呢?”我面带不悦地问道。   “因为我以前说过你的性能力很强,一晚上要射三四次,所以她要验证一下……”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下次给你的嘴安个把门的吧,这种私房话你怎么也往外说?”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来,今天晚上不射三次精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昨晚十次,今晚三次,老天爷还真是照顾我。一切的一切,都从我昨晚吹那个牛开始。   其实,蓉阿姨想让我射三次精,这原本不难,我可以用打飞机的方法再弄出来一次,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她。   我想起刚才拿内衣时看到了她晾的好多衣服,就再次来到阳台,选了她的一套夏季警服,包括警帽、短袖衫、警裙,另外还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依依看到我又拿了几件衣服进来,有点不安地说:“老公,你怎么又拿了我妈的衣服?”   “反正已经拿过了,也不在乎再多拿一次,是不是?”   “这几件不行,这是我妈的工作服。”   “亲爱的,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完事之后洗干净不就行了?”   “我妈最讨厌别人穿她的衣服。”   “你不是别人,你是她最亲爱的女儿呀!”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我妈的衣服?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妈有想法?”依依满腹狐疑地说。   “不要胡说。我拿她当长辈的。”   “长辈?你俩参加比赛的时候吻成那个样子,嘴巴都亲肿了,你拿她当长辈了吗?”   “不要再疑神疑鬼了,现在只是角色扮演,你要是不配合,下面又会被插肿了。白天你还想不想走路了?”   “你确定你只是喜欢女警察?”   “当然。”   “好吧,拼着让我妈再说一回,满足一下你的变态欲望吧。”依依不太情愿地脱下破烂内衣,开始换上蓉阿姨的这套警服。黑色丝袜本不属于警服系列,是我硬要加上去的,一想到蓉阿姨穿着这种黑丝袜我就热血沸腾。如果她肯穿着黑丝袜任我舔的话,我一定要穴里穴外地舔个够,包括她的菊蕾都不放过。   依依换好衣服后,我又给她梳了个马尾辫,完全就是按照蓉阿姨的样子打扮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本来按照女警制服的着装规定,夏裙是应该过膝盖的,但是依依个子高,腿又长,警裙已缩到她的膝盖之上,显得更为性感,活脱脱就是一个清凉版的无敌女警。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黑丝袜的年轻女警花,我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一分钟都不想等了,马上拿过蓉阿姨的高跟鞋让她换上。   依依两腮绯红地说:“穿高跟鞋做爱不舒服。”   “又不是在床上做。”我蹲下来帮她换鞋。   “那在哪里做?卫生间还是衣帽间?”   “都不是,”我拥着她来到门口,让她靠在门上,邪笑着说,“在这里做。”   依依听后花容失色,低声对我说:“不行呀,老公,咱妈在门口呢。”   “你怕她尴尬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会觉得咱们很……放荡。还是到床上去吧。”   “总在床上做没有新意,而且你现在扮演的是女警,还是站着有感觉。”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警裙卷到腰间,将黑丝袜的裆部又扯开一个洞,蹲下身把她的两片阴唇快速含到了嘴里。   依依“呀”的一声叫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双膝微曲,紧紧夹住了我的头,嘴里喃喃说道:“老公,你又扯坏了一条丝袜……”   我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的桃源深处,依依的敏感点我全都了如指掌,在我的攻击之下,她很快全身颤抖起来,穴口也变得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呀……老公……你舔得我好酸……”   等到她身上的淫意已无可阻挡后,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扶在门上,自己从后面分开两条长腿,扶着肉棒在穴口润滑了两下,就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依依满足地哼了一声,丝袜包裹着的美臀轻轻扭动着,我的这次进入让她瞬间就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充实感,她比以往都更渴望接下来的性爱之舞。 第138章(12.4)   看到依依努力向后弯曲着身子,突出自己丰满雪白的屁股,我情不自禁扶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蜜水潺潺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体内不断地被我的巨大肉棒贯穿着,快感迅速膨胀,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老公……你的速度好快……插到我的最里面了……”   豪放的依依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看着她被肉棒顶得前后摇动的身体,我忍不住拍着她的美臀说:“你的里面也很紧……最近是不是修炼了缩阴大法……”   “老公……你好坏……总是逗人家……”鸡巴的不断攻击令她浑身酥麻,呻吟声越来越高,小穴深处传来爱液和黏膜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想到此时蓉阿姨可能就在门外,我变得更加性奋,把依依的警服向上推了一下,从短袖衫下面把手伸进去,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地搓揉抚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挑逗得她快活无比,戴着警帽的头部不停摇晃着。   听到她的叫声越来越失控,我趁机再次发问道:“亲爱的,再叫我几声行吗?”   依依意乱情迷地反问道:“叫什么?还是叫‘爸爸’吗?”   “不,这次叫‘妈妈’!”   “为什么?让我叫你‘妈妈’吗?你还真是变态……”   “不是让你叫我,是咱俩一起叫!”   “老公……你的脑子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好吗?”   “少胡说,我的精神很正常,你听我讲,这还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你表现的是一个女警,在和老公做爱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因为过于思念而发出了对母亲的呼唤,你的老公被你感动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叫……”   “做爱时……为什么会想起妈妈?”依依有点困惑不解。   “你照着做就是了,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为了增加情趣嘛!”   “咱妈就在外面,这样叫她会听见的。要不……等没人的时候我叫给你听,行不行?”   “只有现在叫才符合剧情,快点吧,亲爱的。”我催促她说。   依依扭扭捏捏地不肯叫,我索性把快速抽插的鸡巴停了下来,她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向后挺动着:“老公,你怎么又停了?”   我又抽插了几下,待她欲火重燃后再度停下,依依知道我还会这样下去,她摇晃着粉臀哭泣般喊道:“老公,你不要再停了……我叫……我现在就叫……妈妈……妈妈……”   看到她妥协以后,我大为兴奋,再次挺动腰身,恢复了鸡巴与小穴的快速磨擦,同时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抓捏她的乳房,多处传来的快感令她爽得几乎飞上了天。   听着依依“妈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也大声叫道:“妈妈……妈妈……你的下面真爽……我喜欢……和你做爱……”   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早已被淫水淹没了,那种蚀骨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做爱真是一件快乐的事,依依不顾一切地把丰满娇嫩的粉臀前后耸动,不断套动着鸡巴,一股股蜜汁顺着她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地上,连地毯都溅上了爱液。   看着身穿警服、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依依,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这个马尾辫甩来甩去的女人,忽然变成了蓉阿姨,正在被我肆意地奸淫,而且无力反抗……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亢奋起来,握住依依乳房的手更用力了,肉棒越发滚热炙烫,每次都连根拔出、齐根插入,把她的小穴捣得一片狼籍,溃不成军,我的嘴里也叫得更大声了:“妈妈……妈妈……你的小穴真紧……和你做爱真爽……妈妈……你听到了吗?”   其实我的话就是说给门外的蓉阿姨听的,谁让她出了这么个馊主意,非要我射精三次,我一边在依依身上发泄着,一边暗暗发誓:岳母大人请听好,您可千万不要犯在我手里,倘若落入我的魔掌,我也非要连干你三次不可,而且三次都要射在你的小穴里,让你好好过把瘾!   依依哪里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她只顾享受着如潮的快感,脖颈后面的肌肤一片通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妈妈……妈妈……喔……真的……很舒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来回不停地在嫩穴里进出,视觉冲击力非常强,她的小穴似乎变得更窄更紧,把我的肉棒夹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俩的生殖器结合得异常紧密,蜜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我的龟头往里猛吸,弄得我酥爽异常。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妈妈、妈妈”的叫声更响了,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大量的蜜液随着鸡巴的抽动飞溅出来,使棒身得到充分润滑,抽插起来又紧又顺,把依依娇美的粉红阴唇带动得翻进翻出,如同一朵连续开放的鲜花一样,不断地绽放着芬芳。   看着依依倾斜的警帽、卷在腰间的警裙,以及被撕开口子的黑丝袜,我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她愤懑、无法反抗却又贪于享乐的模样令我快意十足,报复蓉阿姨的快感更为强烈了,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嫩肉上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她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越发语无伦次:“天哪……妈妈……妈妈……我……快要不行了……”   听着她放纵而无奈的喘息声,我撞击她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有几次甚至把她的头撞到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警帽都撞变形了,依依想要阻止我的野蛮行径,却是身不由己,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潮水包围着,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其他。   随着她撞在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脑袋死死地顶在门上,屁股拼命向后挺动,嘴里发出一阵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显然已享受到了极致的欢乐。   依依到了高潮后,我在女警制服的刺激下也濒临射精,本来打算直接射到她的花心深处,可是子弹上膛后我临时改了主意,快速推送了几下后,突然拔出肉棒,将依依推到一边,大喊了一声“妈妈,我要把精液射给你”,猛地将房门拽开,果然不出所料,蓉阿姨正满面通红地站在门外,她突然见到我后,一时不知所措,直盯盯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和硕大的鸡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这种射精之前被岳母发现的场景实在太刺激了,我瞬间达到了难以描述的快乐巅峰,手中的鸡巴炮台不断抖动着,发射出一发发强有力的炮弹,而且射程超远,力量十足,从蓉阿姨的头发、脸上、上衣到裤子,竟然都留下了我的精液,甚至在她张大的红唇边也挂上了一丝白色液体。   没想到这次的高潮持续时间非常之长,几乎相当于平时的三倍时间,我完全忘记了对她的恐惧,不顾一切地撸动着鸡巴,体会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蓉阿姨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上次在她家和依依做爱时,她还只是在门口偷听,如今却真真切切看到了我发射精液的全过程,这一幕对她来说也是超级震撼的,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   我也没有选择退缩,勇敢地握着鸡巴和她对视着。这时候逃跑也没有用,既然已经射了,那就射个痛快,我甚至发出了舒爽的“喔、喔”的呻吟声。   说实话,当着蓉阿姨的面射精,只是我的一时起意,但是,能颜射岳母实在是无比刺激、无比痛快的一件事,尤其她还是一位威严的女警,即便让我再选择一百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怎么在这儿?”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线形分布的精液,又羞又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计肯定是找地方擦精液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样,急忙把走廊地上的精液擦了擦,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回头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着,刚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扮演,这回演砸了吧?”   “没有演砸,刚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妈在门口,还非要我喊‘妈妈’,都被她听见了。”   “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是夫妻二人发出的对母亲的爱的呼唤。”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呼唤你个头,丢人都丢到家了。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为什么开门?”依依一边把缩到腰间的警裙放下来,一边质问我。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对外宣泄内心的激情。”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妈身上了,你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憋住笑问她:“你还收集第三次的精液吗?”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第三次的精液不都在我妈身上吗?她自己会收集的。”   说完,她就去洗澡,顺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装换下来。等依依洗完后,我又进去洗。   我刚打开花洒,门铃就响了,依依去开门,原来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取来几件衣服交给她。肯定是她刚才穿的衣服被我的精液弄脏了,所以来换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继续洗澡。洗了没多久,她又来了,这次要走了依依收集的我前两次射精的小袋。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搜集证据。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楼去取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洗澡。我刚把沐浴露抹上,又有人按门铃。不会还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腾,洗个澡都不让人安生!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赤条条地从浴房里走出来,手里只拿了一条毛巾。走到门口我才发觉有点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换衣服,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依然坚挺的鸡巴上,勉强算是遮羞了。   把门一打开,果然还是蓉阿姨。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脸马上红了,而且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大声问道:“报告政府,有什么指示?”   蓉阿姨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你不能穿件衣服吗?”   “报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来了,来不及穿衣服。”   “依依呢。”   “下楼去了。”   “我来取房卡。”   “好的,您稍等。”   我取来房卡交给她后,顺便问道:“报告政府,您还要不要样本了?我这里随时可以来采取!”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着毛巾的鸡巴,脸还是红红的,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严肃:“你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调戏岳母了?”   “报告政府,不敢调戏领导。您不是怀疑我出轨吗,我已经参加了三次战斗,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还可以参加第四次战斗。您……要不要检察一下我的武器装备?”   满以为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愤怒得掏出枪来,没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了句“凌小东,你有种”,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就走了。   我刚要关上门,依依回来了,她盯着我的下身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给小弟弟放放风。”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开我鸡巴上的毛巾,仔细看着勃起的肉棒,嘴里发出了“啧啧”的称赞声,“老公,你这个东西好像又变长变粗了,跟驴一样。”   “想不想再领教一下,来个梅开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说。其实我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来一次,我还真怕应付不来。   “去你的,你不累,我还累呢。”依依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就坡下驴,继续去洗澡。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鸡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胯骨的剧痛。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龇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一边躺着,一边回忆起这两天的经历。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言,竟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在两天之内连续作战,共射了十三次精。幸亏我年轻力壮,否则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妈妈作为一个有见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居然相信求签问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结婚,而且还要办正式的手续,这件事怎么看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它偏偏就实现了。   看来,正常的逻辑和道理在妈妈那儿是行不通的,只有剑走偏锋的另类招数才能打开她的心扉。想到这儿,我真是要感谢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内心世界,而且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否则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征服她。   不过,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妈妈去过同心岛后,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开始强烈地要求与我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离婚,这让我觉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刚洗漱完,蓉阿姨就进来了,原来她一直在门外等着。   我和她见面以后都觉得有点尴尬,我主动道歉,说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份了,蓉阿姨“哼”了一声:“不容易啊,你凌小东还知道承认错误,我还以为你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依依拿出被我扯烂的内衣说:“妈妈,这些衣服被我穿坏了,回去以后我给您买新的。”   蓉阿姨看了看内衣,又看了看我,我讪讪地笑着,她也没有点破我,只是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杜晶芸的蓝钻戒指。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还给杜晶芸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她包养了。   听我这么说,依依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蓉阿姨则依旧半信半疑。   我开玩笑地对蓉阿姨说:“昨天您拿着手枪威胁我,也属于违法行为,这叫做违规使用枪支。”   她冷笑了一声,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顶在你腰上的,就是这根东西。”   我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当,这个蓉阿姨还真是诡计多端。于是将短木棍拿起来看了看,半开玩笑地说:“这根东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也不如我的长。”   我一抬头,发现她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刚买的一根自拍杆。”她俩才没有深究。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总往我和依依的房间跑,她的借口是帮助我们一起收拾行李,但实际上我们没事的时候她也赖着不走,有时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当着她的面搂着依依使劲接吻,她红着脸看了一会,终于讪讪地走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过仅仅过了十分钟,她又找了个别的借口过来了。   除此之外,我发现蓉阿姨最近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她跟我说话时总是看着别处,而当我跟依依说话时,她又经常偷看我。有时我穿着短裤在房里来回走时,她还会偶尔窥视一下我的下体,我猜她一定会想到我那天的神勇发挥,以及我怒射精液到她身上时的精彩表现。   看她那低头脸红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估计那天我和依依做爱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听得一定很高潮,尤其是我和依依喊“妈妈”的时候,对她而言必定是又刺激,又兴奋。   可是我对她的频繁来访有点厌烦了,反正回去要带的几个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个人出去溜达,就是为了躲她,而且我故意不把依依带在身边,蓉阿姨也不好意思跟着我了。   就这样,离出发回去的日子只剩一天了,妈妈忽然兴奋地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找到大胖了。   我问她怎么找到的,妈妈说,她让面馆的一个小伙计帮忙盯着算命先生的摊位,终于发现了大胖的踪影。   我说:“您什么意思?还想找他算命吗?”   “对呀。”   “该算的都算过了,还有什么可算的?”   “我还想问他几句话。”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妈妈对我上次的话半信半疑,想找大胖再做个印证。唉,她真是太精明了,我根本就骗不了她。   “您现在怀着孕,何必再折腾一次呢?”我一心劝她打消念头,主要是怕她发现我的话都是瞎编的。   “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这次要是不去,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妈妈显得非常坚持。   “上次不是说,没有船去同心岛了吗?”   “大船不去了,小船还有去的。”   “好吧,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两个小时以后。”   “OK,我马上赶过来。”   我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岸边等我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仙女范十足的白色吊带长裙,显得飘逸而又洒脱。看到我以后,她把墨镜推到前额,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也轻轻牵住她的手,情意绵绵地看着她。   她租的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小船,船主一脸懒散的样子,似乎是对这次出行不太满意。   扶着妈妈上船以后,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海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鸟。   开船的过程中,船主一直在发着牢骚,我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并不是嫌钱少,而是不想跑这一趟,但又舍不得诱人的钞票。我很想反驳他两句,但看到妈妈不作声,也就忍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我们顺利到达了同心岛。   下船以后,船主就在岸边等我们,妈妈趁着没人,悄悄问我:“那天依依找你有什么事?”   “唉,她和蓉阿姨发现了杜董的戒指,给我来了个三堂会审。”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呗。”   “她们相信你了?”   “半信半疑。”   “后来事情怎么解决的?”   “蓉阿姨让依依榨取了我三次精华,就这么解决的。”   妈妈听后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看来那天你在我那儿还是有所保留。”   我苦着脸说:“您就别挖苦我了,我当时累得腿都软了,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算命摊床前,意外地发现没有大胖的身影。我问了一下旁边的人,大家说他刚走。妈妈给面馆的小伙计打了电话,他也说大胖刚才还在。   妈妈放下电话对我说:“在这儿等一下吧,估计大师一会儿就能回来。”   “好吧。”我点点头。 第139章(12.5)   我和妈妈在同心岛上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大胖回来。   船主有点不耐烦了,不住过来催促,提示租船的时间快要到了,妈妈平静地对他说:“我给你加钱。”他才嘟嘟囔囔地站到一边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妈妈感觉有些累了,我趁机对她说:“妈妈,咱们别等了,估计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她捶了捶腿,有些失望地站起身:“好吧,回去吧。”   坐在返回的船上,妈妈的神情有些落寞,我见她不太开心,不住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回程走到一半的时候,船忽然抛锚了,接着看到船主有些慌乱地走过来说,发动机出故障了,需要找人来修。   说完,他就从船尾卸下一条破旧的小船,准备往船上跳,我急忙拦住他说:“哥们,要不我俩跟你一块上小船吧。”   他摆摆手说:“这条小船不是很结实,你们上来怕不安全,还是在大船上等我去找救援吧。你们放心,这条大船是很结实的。”   我看那条小船确实很破破烂烂,就打消了上船的念头。妈妈表现得很镇定,她冷静地对船主说:“你去吧,小心点,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放心,我会多给你一倍租金的。”   船主很高兴地领命而去。看着他消失在远处后,我对妈妈说:“您别担心,这里风浪很小,不会出事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担心什么,大师说过咱们俩可以成就金玉良缘,只要跟你在一起,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我感动地搂住她的腰:“老婆,你对我真是信任。”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变得认真起来:“那天……你……射了十次,其实很伤你的身体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为您献身。”   “别逞能了,那天你走后我越想越后悔,我不该那么教条,非要你凑够十次。”   “幸亏您提前给我补了一下,否则真的撑不下去。只是我没料到,蓉阿姨会跟我来这么一手。”   “没想到沈蓉会出这种主意,她的名堂可真多。”   “她是个警察,一般人能算计过她吗?”   妈妈听后冷笑一声:“你以为她真的很精明吗?只是表面上机灵罢了,一个陆厅达就把她耍得团团转。”   我点点头:“我有时也觉得,蓉阿姨有点一根筋,不太会变通。”   “跟依依做的那三次……还能射出来吗?”   “能……不过小鸡鸡有点疼。”   “真是苦了你了。”妈妈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腰。   我自嘲地说:“是呀,我也没想到自己在两天内射了十三次,以后您叫我‘拼命十三郎’好了。”   “你呀,就是太逞强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要太过放纵。”她心疼地说。   “大美女也要学会享受生活,不要太过禁欲。”我笑嘻嘻地摸着她的翘臀说。   “去你的,”她推开我的手,“都怪你,教了我那么多古怪的招式,把我也变得不正经了。”   “老婆,其实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度蜜月就是为咱俩安排的,您说是不是?”   “不光是为了我和你,还有沈蓉和杜晶芸吧?”她暧昧地说道。   “不,只有咱们两个人。”   我和妈妈一直在互相开玩笑,竭力制造轻松的气氛,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但事实上,距离船主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却始终不见他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怕妈妈饥饿,从船上找了一袋面包给她吃,她一开始还推脱了几下,后来可能是真的饿了,就慢慢吃起来。我给她打开一瓶水,放到身边。没过多久,一袋面包就被她吃完了。   就在我打算拨打水上遇险求救电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嘟嘟嘟”的汽船声,急忙站起身瞭望了一下,只见不远处,一条船正向我们行驶而来。看来是那个船主搬来救兵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妈妈这时也发现了,她站起来跟我一起看着那条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条船靠近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一会儿,那条船上下来一个水手,把我和妈妈接了过去。我们进了船舱一看,里面赫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就是大胖!   我和妈妈又惊又喜,不约而同地来到他面前,大胖站起来说:“两位施主,别来无恙。”   妈妈非常高兴地对他说:“大师您好,谢谢您来救我们。”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们俩在岛上等了您半天,还以为见不到您了呢。”   “女施主,有缘自会相见。”   这时我看到船舱角落站着一个湿淋淋的人,仔细一瞧,竟然就是我们租的那条船的船主,他抬手跟我打了一下招呼,我诧异地问他:“哥们,你不是找人修船去了吗?”   他指了一下大胖,尴尬地说:“我的那条小船沉了,幸亏这位兄弟把我救了。”   “那你的大船怎么办?”   “他已经帮我找人修了。”   这时,船已经开动起来,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驶去。   妈妈看着大胖,显得非常激动,她肚里存着好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由于船舱里还有别人,有些话显然无法说出口。   她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大师,您的船挺不错的。”   大胖微笑着说:“女施主好眼力,这就是上次你帮我修缮的船。”   “是吗?”妈妈显得有点惊讶,“看来,那个修配厂修得还挺快的。”   “女施主,救人者,人恒救之,你们修船在前,自可获救在后,此乃天道循环,善举应得之报。”   妈妈又等了一会,担心机会错失,便含蓄地问大胖:“大师,上次您跟我老公说的主动亲近之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大胖,生怕谎言被揭穿,却见他坦然说道:“女施主不必扭捏,此事并非难以启齿。上次我对这位男施主说的意思是,你命势甚强,故应在夫妻相处中恪守运势,占支配地位,方可保你二人姻缘美满,百年好合。”   “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更主动一些,发挥我的强势,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夫妻和睦,是吗?”   “女施主所言极是,你们夫妻二人必须阴阳调和,互补不足,千万不要畏首畏尾,胆怯不前。”   “我们俩……真的能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吗?”   “你只要按我上次说的完成三条约定,心愿必可实现。”   “可是……我担心……会有很多人反对我们……”   “女施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你刚强之性格,定可劈山踏水,找到破解困境之法。”   “如果我找到方法了,就可以去实施吗?”   “正是如此。”   “我……担心……会伤害到其他人……”妈妈说的一定是依依。   “女施主,你怀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行事时必会考虑周详,断不会伤及无辜。”   妈妈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好的,我尽力吧。”   大胖看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困难?”   “的确是有一点……困难……”   “只要你努力做,就一定会有办法。女施主,你要相信你自己。”   妈妈抿着嘴唇点点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我以为妈妈的问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她还是问了那句话:“大师,请问‘十全大补法’真的有效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是红红的。   大胖可能以为问的是十味中药,他稍微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个方法是很有效的,但是要坚持,而且不能补得太过。”   “大师,请问第一次使用‘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必须在十个小时内……吃十次药吗?”   “女施主,如果药量合适的话,可以这么做,但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我怕妈妈继续问下去,赶紧上前对她耳语说:“怡姐,您别再问了,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妈妈这才收了话头,可能她也觉着问多了不合适,就转而跟大胖说起了别的事情。   她虽然很好奇大胖的出身和家世,但她严守礼节,不该问的决不乱问,倒是我没忍住,主动对大胖说:“大师,那些人总议论你的家庭,你不生气吗?”   “施主,世人悠悠之口,不可堵,亦无法堵,他们必是笑我呆呆傻傻,行事乖张,你们相信吗?”   妈妈抢着说道:“大师,我们当然不信。”   快要靠岸的时候,妈妈问大胖需要多少卦资,他摇摇头说:“女施主不用客气,这次我并没有给你算卦,只是聊天罢了,不用付钱。”于是妈妈就和那个船主结了账,按约定多给了他一倍的租金,船主感激万分。   船停稳后,我扶着妈妈下船,大胖等人也送了出来。   妈妈颇为不舍地问大胖:“大师,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二位施主,你们若心诚,咱们一定会再见面。”大胖认真地说。随后,他们的船就开了。   眼看大胖的船越来越远,妈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大声问道:“大师,能问一下您的真实姓名吗?”   他微微一笑,只念了四句诗:“缠缠绵绵做琴韵,甜甜蜜蜜化酒醇。世人皆道情爱苦,谁人见之避三分。”便转身退回到船舱中。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妈妈的心情很愉快,因为她想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我也松了一口气,大胖的回答还算靠谱,基本对上了妈妈的问题,如果他们再聊一会的话,恐怕我就要露马脚了。   把妈妈送回酒店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公司订的是大后天的机票。   我恋恋不舍地说:“真想和您单独出门,来一次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旅行。”   她扶了一下墨镜说:“想法倒挺好,可惜很难实现。”   “为什么?”   “有了孩子以后,还能随便出来玩吗?”   “那咱们就待在家里双宿双栖、同吃共住,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忽然叹了口气:“小东,咱们选的是一条最艰难的路,一定要互相扶持,否则真的走不下去。”   “是的,妈妈。”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说了吗?”   “我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妈妈摘下墨镜,淡淡地说:“依着她的个性,你觉得她会同意咱俩的事吗?”   “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她很爱我,只要我好好劝她一下——”   “——她也不会同意。”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您的意思是?”   “直接跟依依说是不行的,你可以想一想其它的方式。”妈妈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如果不直接说,只能骗她了。不过,早晚会露馅的。”   妈妈叹了口气:“以你的智力,就只能想出这些办法吗?”   “那您说怎么办?”   她拍拍我的脑袋:“你再想想吧。把思路拓宽一下。”   我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再问。因为她上次在船上已经暗示过我一次了,如果等她出手,只怕结果会更残酷。   妈妈上楼后,我直接返回“潮海之星”酒店。打开房门后,看到依依和蓉阿姨刚从隔壁回来,她们和小苏、小苏妈妈聊天去了,顺便告个别。随后,陆厅达和花四娇也来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蓉阿姨对陆厅达的态度不冷不热,有点爱答不理。   第二天早上,我们拖着行李箱办好退房手续,刚走出酒店门口,武月坡忽然领着一帮人迎上来,大概几个人一组,把我们三人隔开,拼命往我们手里塞各种精美礼盒,说是他们公司的专供礼品,外面买不到的,让我们带回去送人。   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些人太热情了,而且武月坡又和我们是对头,我马上四下里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二楼阳台上有两个人拿着一个大箱子正欲往下扔,而蓉阿姨被三个人围着,正好就站在箱子的下面。   我张嘴刚要喊,就被两个人把嘴捂上了,眼看蓉阿姨就要被大箱子砸个正着,一辆豪华房车忽然停在了酒店前。   眼尖的武月坡发现了房车,马上大喊道:“大家注意,董事长来了!列队站好!”回头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马上把我们三人拉到一边,二楼阳台那两个人也捧住箱子不动了。武月坡迅速跑到酒店门口站定,指挥其他人排好队形。   蓉阿姨被围住后,生气地说:“你们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们的礼物。”那几个年轻人一个劲捧着她说:“沈警官,这是我们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同时紧紧围住她,就是不让她脱身。   房车停稳后,一位气势威严的白发老者下了车,在下属的簇拥下向酒店走来。   武月坡不等老者走近就大喊一声:“董事长好!”接着对大家说:“全体都有,一,二,三,鼓掌!”现场马上响起了整齐的掌声,应该是平时训练好的。非常不幸的是,二楼阳台上的那两位兄弟也鼓掌了,于是他们手中的箱子就掉了下来。   蓉阿姨是第一个发现箱子掉下来的,而且武月坡就站在下面,她大喊了一声“小心”,想冲过去推开他,但那几个年轻人把她团团围住,影响了她的出击速度,等到她赶过来时,只听到“轰”的一声,武月坡已经被箱子砸倒在地,满身都洒满了白色的面粉。   那位老者被突如其来的空中坠物吓了一跳,停步不前了。   蓉阿姨看了看躺在面粉中的武月坡,惋惜地说:“可惜了,要不是你们的人拦住我,我本可以把你推开的。”   武月坡痛苦地挣扎着,却是说不出话来,估计是被砸懵了。   “上次救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要小心,你不听,这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蓉阿姨摇了摇头,招呼我和依依去坐车。   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依依悄悄对我说:“那个死胖子活该,他想害咱妈,谁知害的是他自己,这就叫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蓉阿姨拍了她一下:“不要幸灾乐祸,管好你自己吧。”   上了飞机以后,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心里如潮翻涌,这次的蜜月之旅真是忙碌而又刺激,除了和蓉阿姨参加比赛、抽奖抽到别墅、和杜晶芸拜把子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和妈妈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最大的麻烦是,不知该怎么做到让妈妈明媒正娶。   看现在的情形,就是我想搞地下情,妈妈也不会同意了。本来度蜜月之前妈妈对此还犹犹豫豫,可是去过同心岛后,她的念头反而坚定了下来,一心要与我厮守到老,这件事真的很难办,接下来就要看我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难题了。   依依不知道我的思绪乱如麻,她拿着一本杂志看得正开心,只有蓉阿姨不时警惕地扫视我两眼,似乎看破了我的内心。有时我真是有点怕她,她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我的很多隐秘的想法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公司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先送我和依依回家,因为行李又多又重,蓉阿姨帮助我们一起拎了上去。   进屋以后,依依对我说:“咱妈的东西也不少,你帮她送一趟吧。”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也只好应承下来。   随后,司机又送我和蓉阿姨到她家,我把东西全搬下车后,让司机先走了。   蓉阿姨的行李虽然不沉,但是包很多,我俩搬了两次才运到家里。   进门后,蓉阿姨让我坐下歇一会,她先去洗手。   我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接着传来“哗哗”的呲水声,我冲到卫生间一看,原来是水龙头断裂了,几道水柱正涌出来,肆无忌惮地冲刷着蓉阿姨。   这样的画面真是刺激,以前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看到真人版的了,我一时瞧愣了,竟然忘记应该去帮忙。   看到蓉阿姨在原地又跳了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赶紧进卫生间关掉了水闸。由于地面上有水,又湿又滑,我差点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站稳后,我马上被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吸引住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款材质很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后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透明,她的文胸和内裤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了,并且也摸过,但我始终觉得,还是这种湿身诱惑更为刺激,比脱个精光更夺人眼球。   看着她饱满的胸部,内裤里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鸡巴也悄悄挺了起来。   我的这些色狼反应当然逃不过蓉阿姨的眼睛,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要害之处,半是生气半是嗔怪地对我说:“你看什么呢?”   “妈,你觉不觉得,这次度假,你变瘦了?”   “是吗?”女人真是爱美,蓉阿姨听完这话,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忘了自己落汤鸡一般的狼狈样子。   “是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您天天游泳,运动量太大,所以变瘦了?”   “有可能。”蓉阿姨一边沾沾自喜地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自己的身材,看来对我的观点颇为认同。   “但是,”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如果瘦得太快了,脸上会起皱纹的。”   “那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建议您打一针‘一针肥’,可以延缓皮肤衰老,减少皱纹。”   “‘一针肥’?是美容针吗?”   “不是美容针,是给猪催肥的针。”   “好哇,你敢说我是猪!”蓉阿姨气得抬腿要踢我,但是她忘了地面很滑,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我本能地伸手一扶,误打误撞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蓉阿姨更窘迫了,她在我怀里不住挣扎着,额头和我的下巴频繁碰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的剧烈扭动让我也站不住,我摇晃了几下身子后,假装立足不稳,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蓦地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料到我居然趁这个时间主动亲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任凭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看她没有反抗,我吻得更加大胆了,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客厅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急忙推开我,跑出卫生间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后,蓉阿姨顺便去卧室换衣服。我也没闲着,给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水龙头,把地上的水也擦干净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站在卧室门口,脸还是有点红红的。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妈,我换好水龙头了,您可以去洗澡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准备开溜。   “等一下,”蓉阿姨把我喊住,走过来严肃地看着我说,“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哦,您问的是刚才呀,”我佯装轻松地说,“地太滑了,没站住,不小心抱了您一下。”   “你的嘴也是不小心亲到我的吗?”   “您的脸太滑了,我想躲了,没躲开。真不是故意的。”   蓉阿姨哼了一声:“新换的水龙头好用吗?”   “我刚才试过了,非常好用。那个旧的水龙头早就应该换了,上次您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有问题了……”说到这儿,我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蓉阿姨生气地盯住我的眼睛:“你不是说,上次没偷看我洗澡吗?”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小心看了一眼,就一眼。”   “凌小东,”蓉阿姨叹了一口气,严肃地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希望你把咱俩在滨海城市的事情统统忘掉。”   “好的,妈。”   “还有,你要是再敢吃我的豆腐,”她目光凛冽地瞪着我,“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妈,我知道了。”我的额头渗出一滴汗珠。   “你回去吧。”   “好哩。再见。”我如获得大赦一般,逃也似地离开了蓉阿姨的家。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后面的内容还需要修改,虽然写了一些,但是不太满意,一直在调整。   由于内容有改动,为了前后对应,需要仔细检查。所以一次不能贴出来太多。   这段时间稍微忙一些,更新得可能不会那么快,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 第140章(12.6)   离开蓉阿姨家后,我直接去单位报到。快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看到财务部的葛离花正骑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东张西望。因为她总和其他同事嘲笑我,所以我不太想理她,转头装作没看见。   又走了几步,听到葛离花喊我的名字,这下不能装聋作哑了。我不耐烦地转头看着她:“葛大姐,您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忙吗?我下不去了。”她尴尬地说。   公司门口的这条护栏的确有点高,个人矮的人爬上爬下还真挺费劲。我看了眼葛离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过膝裙,可能是裙子有些紧,爬到护栏顶端后发现腿不够长,下不去又回不来,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我扫了一眼她的两条结实大腿,上面套的是黑色丝袜,跨在护栏两边很是显眼。要不是她这个人很讨厌,这两条黑丝大腿还是可以意淫一下的,夹在腰间估计也挺舒服。   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冷冷地说:“怎么帮你?”   “你扶一下我的腰……对……就这样……”葛离花指挥着我把住她的腰,提高她的身子,一点点把另一条腿跨过了护栏。   她的身子刚刚挪过来,一辆车忽然疾驶而来,我急忙抱住她一闪,躲过了可能带来的危险,但是结果不太好,她的黑丝袜被划了一道口子。   回到人行道后,我告诉她,以后不要翻越护栏了,这样很危险,不远处就有座天桥,走几步就到了。   可她没有理我,反复看着自己被划破的黑丝袜,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我试探性地问她:“葛大姐,用不用我买一条新的丝袜赔给你?”   她急忙摆摆手:“不用了。咱们上班去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把度蜜月带回的礼物给大家分发了一下,然后去办理销假。需要经理贺以天签字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转头一瞧,几个同事正在座位上窃窃私语,纷纷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我偷听了一下,好像贺以天正在储物间“试衣服”。   如果单单是试衣服,那几个人恐怕不会笑成那样,我猜他一定在干别的。我到储物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房门紧锁。自己当然不会笨到贸然闯进去,我打开手机,切换到储物间的视频监控画面,果然把里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原来贺以天这小子正和妖艳的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那里亲热,他虽然个子不高,却很会捕捉马尚瑶的性感点,把她亲得花枝乱颤,娇笑不已。   我拿着手机憋着笑看了一会,贺以天亲女人的动作很搞笑,像是一个大松鼠在吃松果。幸亏我给公司网络布线的时候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悄悄安了很多摄像头,不然还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画面。   想到贺以天总是欺压良民,能有个要挟他的证据就最好了,我把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过程录了好几段视频。虽然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这也足够了。   等到贺以天亲够了出来,才给我签了字。我把礼物交给他的时候,他眉开眼笑地非常高兴,握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肉麻的话。不过,他还是交给了我一个最讨厌的任务:晚上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我有些无奈,还是应下来了。   自从妈妈跟陈巴良打过招呼以后,我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次,用贺以天的话说,我是他手里的“杀手锏”,轻易不会使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每个人都知道我把葛离花的丝袜刮破了,我怀疑她到公司的播音部那里做了一次广播。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索性去买了一双新的丝袜还给了她,葛离花假装客气地推脱了一番才收下。我心说,这才叫费力不讨好,没事儿学什么雷锋,差点又被人当成色狼。每次遇到这个葛离花准没好事,下次一定要离她远远儿的、   按照公司的惯例,晚上当公关,下午就放假。吃完饭我就带着礼物去拜访几位老同学,最后去的是医院,趁着莫采欣不忙的时候,我跟她见了个面。   莫采欣见到我很高兴,她说我比以前黑了一点,但是更强壮了,我跟她开玩笑:“最近有没有相亲呀?又见了几个帅哥?”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到哪儿都艳遇不断?”   “我就是到了月球,也要帮你介绍对象呀!”   “你只顾着自己度蜜月,哪里还记得老同学?”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哥们儿准保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帅哥。”   她看到我认真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收起笑容,把妈妈怀孕的事告诉了她,想找机会来做个产检。她说:“可以呀,没问题。来之前记得打个招呼。”说完,她就忙去了。   我往外走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唐老师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但也显得乳房和屁股更大。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圆领衫下挺拔的胸部,以及蕾丝半身裙下水润匀称的秀腿,只有在对上温小村恶狠狠的眼神时才有所收敛。   她明明是我的老师,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而且总是盯着不该看的位置看,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色狼,上到妈妈,下到安诺,全都逃不过我的魔掌。   趁着温小村进医生办公室检查的工夫,我和唐老师简单聊了两句。原来温小村最近变得很暴躁,不但跟老师顶嘴,跟同学打架,而且特别仇恨漂亮的女同学,经常刁难她们,说一些难听的话,惹得大家都很讨厌她,经常去班主任那里告状。   没办法,唐老师领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我试探性地说:“我觉得他还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一些。是不是因为您和您爱人之间的事?”   唐老师苦笑了一下:“也许是吧。小村对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   “最近……您爱人来找您麻烦了吗?”   她叹了口气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吃了一惊,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为难地看了我一下:“下次……再说这个吧。”   我看她有点难以启齿,就找个理由先走了。   今天真是非常巧,路过妇科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小区门口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脸色不是很好。   我俩照面以后均愣了一下,我先打了个招呼:“美女,你好!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是做个普通检查。”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小姑娘这么难为情,肯定是不方便说的妇科病,自己也别再问了。   于是对她说:“那你检查吧,我先走了。”   走出没多远,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走到慧小凤身边,手里拿着几张单子,低下头跟她说着话。   慧小凤一见到她,马上绽放了难得的笑容,那是只有见到恋人时才有的微笑,她亲昵地把头靠在年轻人身上,我还听到她叫了他一声“大块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看着慧小凤憔悴的模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安诺,突然特别想见到她,就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进了家门以后,发现安诺不在家。我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一点失望。不过,能看到爸爸也让我很开心。他看到我也很高兴,还拥抱了我很久。刘阿姨看起来比上次更胖了一些,她在她表妹的照顾下,精神状态很好。   我委婉地问起安诺的近况,刘阿姨只说她工作上的情况,对个人感情生活方面绝口不提,我又转而套爸爸的话,他刚说了几句就被刘阿姨制止了,于是爸爸也保持缄默了。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从爸爸家出来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喝奶茶,她很冷静地说没时间,直接把我晾到了一边。我还没来得及说给她带了礼物,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安诺的冷漠反应让我很吃惊,也有些失落,本来她是我的忠实拥趸,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没想到度完蜜月回来,她倒像是不认识我了,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愣愣地想了一会,决定再去问问北北,正好她也在家。她对安诺的近况应该多少了解一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北北对我非常地热情,这和安诺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唯一让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是,北北有点……太热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打开门刚进屋,她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一边喊着“哥哥”,一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怀里,双腿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热地和我脸贴着脸。   这还不算什么,她还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估计妈妈和依依看了都会妒忌的。   我勉强挪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北北,你干什么?”   “太长时间没见了,想你呗!”她说完之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赶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搂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好了,我也想你,你先放开我吧。”   可是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两条长腿还是紧紧夹住我:“你说说吧,怎么想我?”   “就是……天天都想你。”   “不行,还不够具体。”她噘起嘴说。   我被她弄得很无奈:“我……吃饭时想你,刷牙时想你,游泳时想你,走路时也想你……够了吗?”   北北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打的电话那么少?”   “就是太想你了,不敢打电话,怕勾起对你的……思念之情。”我狼狈不堪地说。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你该怎么表现你的思念之情?”她热情地看着我。   我用力抱了她一下:“这样行吗?”   “不行。我刚才怎么对你的?”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我只好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对此极为不满:“喂,神经病,上次在妈妈的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的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上次不是把你当成依依了吗?那是个误会。”   “就算是误会,你刚才亲得也太轻了,不行,我不干,你要再亲一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只好又亲了她一下,她说还是轻,我干脆使劲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才勉强过关。   亲完之后,我把她盘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轻轻分开,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我怕她再闹情绪,急忙打开手提包说:“嗨,鬼脚七,你看看我都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她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眼睛一下子变亮了,放下这个又拿起另一个,全都爱不释手。   就在我以为已经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她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略微失望地说:“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   “这还不多吗?我给一百多个人带了礼物,就数你的礼物最多了。”   “你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她歪着头问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我说过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放心,这些我会一步步兑现的。”   “还有一项呢?”   “还有什么?”   “你答应亲自给我做十次全身按摩。”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盯住安诺,你都盯到什么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呀!”   “你的照片有一张能看到正脸吗?”   “但是……我毕竟付出了呀,你不能让我白干,是吧?”   “好吧,我再多请你吃两次饭,行吗?”   “不行,我就要按摩。”   “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怎么样?”   “不,我就要你按摩。”她拽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软嫩的身子反复撞击着我,一股处子的幽香不断飘入鼻中,令我一时天旋地转。   “你先别晃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但是,只能按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   “十次。”   “不行,十次太多了。”   “七次。”   “两次。”   “五次。”   “不行,五次也多。”   “那就三次,行吗?求求你了,好哥哥。”她又开始摇晃起我来。   “好吧,就三次。”我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了。   “太好了。”她开心得又要上来亲我,被我抬手拦住了。北北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特别热情,让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我对她青春可人的娇躯有过想法,但是我已经答应跟妈妈结成正式夫妻了,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妈妈会不高兴的。   她扶着我横过来的胳膊,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你忘了上回妈妈交代什么了?她让咱俩保持距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她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抱着我,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我也结婚了。”   “安诺也是你妹妹,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   “我和她怎么亲密了?”   北北“哼”了一声:“你结婚那天,你们在车里干什么呢?”   “不是解释过了吗,有根小绳子勾在裤子拉链上了,她在帮我解绳子……”   她鄙夷地推了我一下:“你算了吧,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电影,以为我没看过吗?”   我嘴硬地说:“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她就是在帮我解绳子。”   北北“嘿嘿”笑了一下:“你别隐瞒了,安诺都已经把实话告诉我了。”   我斜着眼看她:“你诈我是不是?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的。”   她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现在就给安诺打个电话,你敢不敢跟她对质?”   我表面上强硬,实际上很心虚:“你打吧。”   北北看了我一会,见我稳如泰山,便威胁似地给安诺拨通了电话,我紧张地盯着她,思虑着一会怎么和安诺对话。   不知道安诺在干什么,半天都没有接听电话,北北失望地挂断电话后,我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北北瞥了我一眼:“电话没打通,很庆幸吧?”   “我庆幸什么。身边不怕影子斜。”   “你的嘴还真硬。等见到安诺,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安诺真的什么事都跟北北说了,问题可就严重了,万一再传到爸爸和刘阿姨耳朵里,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安诺?”   “别胡说,她是咱俩的妹妹。”   “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看你吞吞吐吐的劲儿,一准儿是在扯谎。”北北撇了撇嘴。   我故作镇定地问她:“你还没告诉我,安诺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我没看到他的正脸儿,不过长得挺高,挺壮实的。”   “安诺知道我派你盯梢以后,她是怎么说的?”   “她让你不要搞阴谋诡计,有什么事直接冲她来。”   “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想知道吗?”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给我按一次摩,我就告诉你。”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自己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既然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今天先按一次,没准儿她真的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想到这儿,我直接站起来:“好吧,你想在哪儿按摩?”   她也站了起来:“去我的房间吧。”   我点点头,先去卫生间洗手。等进到她的房间,她已经趴在床上做好准备了。   北北看到我的样子,惊讶地说:“你不是要这样给我按摩吧?你见过哪个按摩师穿着西服西裤给别人按摩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真当我是按摩师了?”   “不行,你穿成这样我觉得别扭。”   我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你把西服西裤脱了。”   “脱了?我里面穿的是衬衫和内裤,穿成那样好像也不太好吧?”   “我给你准备好了。”她拿出一套按摩师专用的技师服递给我。   我皱着眉头把衣服接过来:“我怎么感觉你是蓄谋已久的,你是不是算准我今天会来了?”   “神经病,别瞎猜了,快去换衣服。”   我把衣服换好再进来,看到北北趴在床上,除了后背、屁股两处私密位置盖了毛巾,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唉,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她脱成这个样子躺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有些尴尬。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匀涂在她的身上,除了毛巾覆盖的地方都涂到了。北北舒服得轻声呻吟着,感觉非常地享受。   涂完以后,正要把按摩油的瓶盖盖上,北北却说:“毛巾下面还没抹油呢。”   我说:“不抹也行。”   “不,那样不过瘾。”   万般无奈之下,我掀开毛巾,继续给她涂按摩油。和我预料的一样,她上身没戴胸罩,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心想:她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轻轻掀开屁股上毛巾的一角,我松了一口气,她是穿了内裤的,不过,是一款材质很薄、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内裤,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我真不敢想象她翻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给她的屁股涂按摩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把内裤褪下去一部分,露出了滑嫩、细腻的美臀,翘翘地充满了青春气息,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下身的肉棒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严厉地对她说:“你干什么?”   “方便你往屁股上抹油呀。”   “北北……你太随性了,这样不好,我们毕竟是兄妹,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回避的……”   “你对我有邪念吗?”   “没……没有……”   “对呀,我对你也没有邪念。这下你放心了吧?可以抹屁股了吧?”   我只好把脸转回来,勉强给她的屁股涂完了按摩油。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弹性,弄得我的肉棒愈发坚挺了。   终于该给两条腿涂油了,我只盼着快点结束。不过,北北这两条纤白细嫩的大长腿真是吸引人,她这几年个子长得很快,几乎赶得上依依了。   我一边细细把玩着她的两条美腿,一边浮想联翩:如果北北和依依并排躺到一起,不,最好再加上安诺,那就是三个美少女,六条大长腿,一起躺到我面前,我同时给她们三个人做精油按摩,那种画面一定很美……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第141章(12.7)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根本就没完,才做了一半呀。”北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按摩正面呀!我的胸部、肚子,还有下面……”   “不行,你穿得太少,我按摩不了。”   “胸部和下面……我用毛巾盖上了。”   “那我也觉得别扭……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闭着眼站起身来。   “如果你不按了,今天这次就作废,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你干什么呀,这不是耍无赖吗?”   “到底是谁耍无赖?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   “好吧,我按还不行吗?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   “行。”她信誓旦旦地说。   听她这样讲,我才把眼睛睁开。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又刁蛮,又任性,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一切只能哄着来。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我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可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按摩她的脚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北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她的脚乱踢,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我的手本能地一抓,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本来就很薄透,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后,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忘了闭眼,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包子中间有一条缝,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倾诉着主人此刻小鹿乱跳的内心。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才想起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直觉告诉我,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我慌忙抓起毛巾,再次盖到她的内裤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北北羞赧地说:“我就说吧,盖条毛巾多麻烦。反正咱俩这么熟,脱光了按摩不是一样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   “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   “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   “我觉得,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也可以脱光了按摩。”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我故意板起了面孔。   “好了,好了,不说脱衣服的事了。接下来做什么?”   “等精油吸收以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神经病。”说完,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你干什么?”   “我渴了,去喝杯水。你喝什么?矿泉水还是饮料?”   “我什么也不喝……你快点穿件衣服吧,这样不好。”   “好吧。”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刚走到厨房,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我本能地搂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虫子……在灶台上。”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虫子。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着,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我低头一瞧,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虫子已经没有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好怕……那条虫子好长……你不要走……”   “我找过了,没有虫子。再说你多大人了,还怕虫子?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   “我不敢用杀虫剂。”   “好了,杀虫的事一会再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她还在发抖着。   我心想:这倒好,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就耐心地对她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我,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   “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刚才被虫子一吓,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我耐心地对她说:“你不要着急,喝口水稳定一下。”   等她喝完水后,我声音柔和地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了。”   “那好,你告诉我,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   “半年?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   “我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个人……好像是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你发烧了吧?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是装的,就是彻底被吓懵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了,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不行,我害怕,”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不许走,今晚要陪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让我在这儿过夜?不行,我晚上还要加班的。”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客厅找衣服。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紧紧贴住我,嘴里喊着:“求求你,不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鬼脚七,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吗?”   “我说的是我的西服,刚才还在沙发上,怎么现在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今天穿西服了吗?”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决定进屋随便找件睡衣或床单披上,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让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一看去“情深深”酒吧的时间快到了,真的有点着急了,用力挣脱了一下,结果就听到“嘶拉”一声,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揪得更用力了,我只能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   天呐,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小雌兽,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大喊:“神经病,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抓起手机,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北北穿得那么少当然不能追出来,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质量?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还有,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一切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就到便利店买了双拖鞋,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下车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可能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第142章(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妈妈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况且我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   看来,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 第143章(12.9)   我先去找谭经理,他满嘴都是官腔,就是劝我相信领导,相信组织。我一谈到实际问题,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说,我不是公关部的人,他不好帮我说话。   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谭鸭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当公关,我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锅里炖。   这个家伙见我情绪不高,还阴阳怪气的劝我说,要不你就调过来吧,公关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过去帮你的忙呢,那不就成为正式的鸭子了?   与谭经理沟通无果,我转而去财务部,接待我的是葛离花。本以为她看在我帮过她的份儿上,能帮我说两句话,谁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让我去找副总裁申诉。   我心想,何必为这点钱去惊动领导呢,今天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求人,已经够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这种事了,太跌面儿。   我灰溜溜地从财务部出来,顺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师傅聊了一会。我问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说很好办,多找几个人群殴对方就可以了。我说是一对一,他说那也不难,把电棍递给我说,你拿这个去,抽冷子就给他来一下子,管叫对方没有还手能力。   我解释说,是徒手对决,而且不想把对方打残,夏师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喷雾剂交给我,说这个很好用,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我觉得这个东西留着关键时候用也好,就收起来了。他又借给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到这件厚背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软猬甲。   回到办公室后,我又上网找了些打架的视频来看,并观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心得。可是想到大块头势大力沉的重拳,我还是觉得这些所谓的招数和技巧都用不上,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脚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块头完胜。想要靠实力打过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午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怎么对付大块头,忽然听到公司的同事说,公司被人收购了,新的大老板过几天要来检查工作,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都有点紧张。   我倒不是很紧张,以我自己现在所处的岗位,以及个人的能力,肯定不会引起高层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针对我,那我就辞职不干了,反正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跟以前一样,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资料。正看得津津有味,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发现安诺和大块头逛街去了。   我问清具体地点后,就跟贺以天说要请个假。他皱起眉头说,最近大老板就要来了,你要注意表现,最好不要无故请假。   我说我请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妹妹正在被一个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听我这样讲,只好准了我的假。   回到办公室后,我迅速换上运动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中匆匆下了楼。   赶到商业街的时候,安诺正在跟大块头喝咖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冷饮厅,一屁股坐到他们的面前。   见到我以后,大块头脸上的笑容马上凝住了,安诺诧异地问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出来办点事。你为什么不上班?”   “单位让我出来采购。”   “采购完了吗?”   “完了。”   “那就回单位吧。”   “我一会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   “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安诺只好给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边喝边看着大块头说:“这位兄台下午没事吗?有事就赶紧忙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块头冷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安诺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为,但请你也尊重安诺。”   我一边品着咖啡的香甜,一边挑衅地对他说:“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值得人尊重。如今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安诺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你说话注意点。”   大块头使劲盯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诺和大块头继续逛街,我就在后面跟着。老实讲,做电灯泡真的很过瘾,他俩越别扭,我就越觉得开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头贴的时候,我硬挤过去跟他们俩一起拍,于是每张照片上都留下了三个人的脑袋,连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安诺终于受不了了,说要回单位,我和大块头同时说:“我送你。”她无奈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我非常满意地说:“好的,有事打电话。”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安诺走了以后,大块头果然要找我谈话。   我干脆地说:“不用废话,只要你不纠缠安诺,我就不纠缠你。如果你还缠着她,我就天天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看在你是安诺哥哥的面子上……”他语带威胁地说。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给安诺面子,想动手就开打,我也不会向她告状。”   “好,干脆。你跟我来。”大块头直接把我领到商场后面一个空旷的地方,一边凶狠地盯着我,一边把拳头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也捏了捏拳头,可惜没捏出响来。   看来这是他有意挑选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没办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来。   这次他没有多说话,拔出拳头就打了过来,我发挥出灵活多变的特点,跟他展开了游斗。虽然自己有所准备,实力上还是处于下风,依然数次被打倒在地。   大块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讥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迅速爬起来说:“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来越没劲了?你是不是做变性手术了?”   他听后更兴奋了,把我打得更加节节败退,但是我明显比上回有经验多了,而且我有神衣护身,他想把我彻底打败也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块头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忽然走过来几个巡逻警察,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只能回答在训练。   巡逻警察检查过我们的身份证后,让我们快点走,不要在这里训练了。   大块头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说了句“改日再战”就匆匆走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一言为定。”   他走得没影后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幸亏我提前跟私家侦探打了招呼,让他找巡逻警察过来搅局,否则我肯定会被大块头打成烂酸梨的。   我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路过圣言中学的时候,看见一个女教师和一个男学生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细一瞧,那不是唐老师和温小村吗?好像正在被人围攻,急忙赶了过去。   唐老师一见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温小村的女同桌总在他面前炫耀、吹嘘自我,而且经常贬低他,说他人长得丑陋,精神萎靡,纯粹是一个失败者。这话说一次两次行,架不住天天说,温小村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两人撕扯间,还把她的胸罩带给扯坏了。   女同桌的家长自然不干,放学以后到校门口兴师问罪,她的父母还带了好几个同事来助阵,上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师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发现这帮家伙在以众凌寡,就往唐老师身前一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忽然听到唐老师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瞧,那个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带也扯断了。唐老师抱着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大惊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们人少,当下握紧拳头,先给了女生爸爸两拳。由于这两天和大块头鏖战,出手不知不觉变重了,他哪里抵挡得住,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纷纷冲上前来。   我两拳击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对扑过来的这几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脚并用,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些人个个挺着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哪里是我的对手?除了几个女的我没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远远站立,不敢靠前了。   温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现,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们倒是上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这些人互相合计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个灰头土脸地溜掉了。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唐老师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   我转身低声对她说:“您现在怎么样?用不用我帮您去买件内衣?”   她捂着胸口说:“不用了,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谢谢你,小东。”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先走了。”她可能是急于换内衣,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和温小村钻进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换上原来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这身行头装进袋子里。以后这身装备我就要随身携带了,只要大块头在安诺身边出现,我就要随时冲过去搅局。   快下班的时候,北北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我想了一下,说一会就过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等你来吃晚饭。   晚上,我打开妈妈家门的时候,北北兴奋地冲出来,刚要往我身上扑,依依一下子从我身后闪了出来:“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惊地收住身子,喜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嫂子,你也来了?”   依依一边换鞋,一边对她说:“我们买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让你好好饱饱口福!”说完,拎着刚买的海鲜、肉和蔬菜直接进了厨房。   北北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她也来了?”   “怕你孤单呀,多找了一个人来给你壮胆。”   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你这个坏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去了。   说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还是我。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一边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饭的时候,北北表面上谈笑风生,桌子底下却不老实,不住地用脚踢我。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闪,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饭后,依依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在厨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没人,再往右看时,正好迎上了北北的双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我们俩就吻在了一起。   我错愕地愣了一会儿,才在她把舌头伸过来时轻轻推开了她。她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脸上兀自飘着两朵红霞。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低声对她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当心让你嫂子看见。”   北北往前迈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闹着玩的,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依依就在客厅,你还敢这样玩?”   她离我更近了,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带她来的?”   “她说好久没见面,想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解释说。   “你以为带她来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敢当着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急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因为她的胸部紧贴着我,已经挤得有些变形了。   北北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高傲地扭头离开了厨房。她刚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儿很像妈妈,都是一样的潇洒不羁。   收拾完厨房以后,我马上来到客厅,寸步不离地傍在依依身边,连她去卫生间都跟着一起去,绝不给一点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   看着北北幽怨和不满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凭你有千种花招,也别想再占我的便宜。   可是当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地说:“昨天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舔了这么多新伤?”   依依也说:“这个人手太重,你别再跟他打了。”她转头问北北:“你见过那个人吗?”   “我见过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点,但是很壮很结实。”   依依对我说:“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别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不满地说:“难道让我眼看着那个坏蛋欺骗安诺,都置之不理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嘛,再说了,安诺比你还精明,她会看不出那个人的本质?也许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罢了。”   “以前她确实很精明,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机灵。你们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和那个男人亲到一起了,她这个人,不会轻易和人接吻的……”说到这儿,我忽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两个女人都紧紧盯住了自己。   依依皱着眉头看着我,疑惑地说:“老公,你怎么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吃醋了?”   北北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说:骗子,不是说不喜欢安诺吗?这下说漏嘴了吧?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她哥哥,当然要保护她。”   依依叹了口气:“你是应该保护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当她俩给胸口上药的时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她不会当着依依的面再吸我的乳头吧?   没等我做好准备,北北果然把嘴伸了过来,我正要推开她,她却只在我胸口轻轻呵了口气,然后说:“这个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   她看着我先是紧张、继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调皮的表情,好像在说:瞧你胆小的样子,不会以为我又要调戏你吧?   两位美女给我擦完药后,不约而同地问我:“你还会再跟他打架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他继续纠缠安诺,肯定会打架的。”   依依一边收起药箱,一边对我说:“就是打架,我劝你也动动脑子,这样硬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说:“对呀,你的伤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几次的话,你就该进医院了。”   我说:“我已经跟公司最厉害的保安交流过了,还上网查了资料,下次应该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依依摇摇头说:“你这种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训练,就应该跟最专业的选手学习。”   “到哪儿找跟最专业的选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你说的是……”   “没错儿,就是我妈。”   “蓉阿姨?她行吗?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两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很利索。”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是没看到她真正的实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呢。”   “散打比赛?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两个人参赛,另外一个选手还弃权了,所以她得了冠军,对不对?”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妈说一下,你如果能打过她,回来再吹牛也不迟。”   “好吧,我试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北这时也插了一句:“还有,我建议你跟爸爸和刘阿姨聊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他们也是安诺的亲人。”   “嗯。”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跟依依在一个房间,北北自己住另一个房间。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依依在呢?哈哈,这次她可是无计可施了。   和依依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房门反锁了,然后上床紧紧搂住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就算是女色魔来了,也无法分开我和依依。   她看着我一连串的操作,很是纳闷:“老公,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做一些睡觉之前的准备。”   “你好像是在防着谁。”   “我谁也没防。快点睡觉吧。”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怀里,果然她还被我紧紧地搂着。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无限爱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接着我就愣住了,差点没哭出来:我怀里有个女人不假,不过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房门是紧锁的呀?   我回头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侧睡得正香。这个小妮子也是没心没肺,自己的老公都搂着别的女人了,她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须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再把她放到床上。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还是把她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我:“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声问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个人害怕……”   “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呀。”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下?我和你嫂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上去。”   “歇着吧你,我去做早饭了。”   “那你今晚还来不来了?”   “今晚妈妈就回来了。”   “哎呀,对呀,今天妈妈坐飞机回来,你去接机吗?”   “是的。”   “妈妈回来得可真快呀。”她看起来很高兴,眉头却一直微微皱着。   早饭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着就去飞机场接妈妈。我开的就是妈妈刚买的那辆超大的军绿色吉普车。   妈妈看到我来接机很高兴,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车,只有她一个人上了我的车。这不是她第一次坐这辆车,但是司机是我却是头一回。   她上车以后,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惬意地对我说:“还是大空间的车坐着舒服。”   我笑着说:“当然了,坐在里面吟诗会更舒服。”   妈妈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说:“你不要乱说话。”   “这不是咱俩的爱情专用车吗?”   “我告诉你,这边熟人很多,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亲爱的’、‘孩子他妈’、‘宝贝儿’,一个字都不许说漏。”   “知道了,老婆。”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妈。”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尽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住自己的嘴。”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还要做吗?”   “当然了。”   “圆盘和葫芦怎么办?”   “你先把圆盘挂到床头后面的墙上,别让她看见。那个石葫芦,你一定要想办法日夜戴在身上。”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的包,把我的圆盘和葫芦拿出来,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这可有点难了,依依肯定会问的,到时我怎么说?再说,如果依依发现咱俩戴的葫芦是一对的,岂不更加麻烦?”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会仿造出一个,让依依也戴上?你就说这个葫芦是开过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须戴上,而且日夜不可离身。她还能不信你吗?”   “对呀。不过……这不是骗依依吗?”   “你可真是天真,”妈妈冷哼了一声,“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难道我不是受了欺骗?”   我尴尬地说:“既然这样,给北北也仿造一个吧,省得她发现了以后问您。”   “也好。”妈妈居然同意了。   “大胖说的第二条该怎么办呢?”我接着问。   “之前不是已经讲好了吗?”   “我知道,上次您说了,咱俩要有正式的结婚证,还不能和依依分开,对吧?”   “嗯。”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条的难度:“您觉不觉得这有点不太现实?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咱们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如果非要照章办事,有点太教条了,您说是不是?就算咱俩真的登了记,等孩子一天天长大以后,肯定瞒不了太久,到时怎么面对大家的疑问?这简直就是一条血淋淋的道路呀。要我说,大胖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成天神神叨叨的,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儿,说他仙风道骨,我还真有点怀疑。”   “你说完了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还没有,”我试探性地说,“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个厉害的算命先生再算一卦,多给他些钱,让他说一些好听的话,顺便给咱们找一条不那么艰苦的路,怎么样?”   “这次说完了吗?”妈妈再次质问我。   “说……说完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   她果然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你从前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我就当是放屁,你如果再敢骚扰我,我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你看,前面有一个服务区,你马上开进去,让我下车!”   我被她的语气吓得惊慌失措,急忙解释道:“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收回刚才那些话,行不行?”   “收回你个头,那就是你的心里话,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就是想坐闲齐人之福,对不对?你这个人渣,亏我还想对你托付终身,原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混蛋,快点进服务区!”她怒气冲冲地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公司的大巴车。   妈妈愤怒的样子令我胆颤心惊,我哆哆嗦嗦地说:“妈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快点进服务区!”她生气地解开了安全带。   我怕她做出傻事,急忙说:“好的,马上进去!”   开到服务区以后,我刚把车停好,她就愤怒地下了车。公司的大巴车这时也缓缓开过来,停在我的车后面。   妈妈指挥单位的几个同事把她的行李箱从我的车搬到大巴车上,我急得紧跟在她的后面,低声哀求说:“妈妈,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生气地转过身,凤目倒竖、粉面含威地怒叱道:“马上滚远一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就上了大巴车。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驶出了服务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懊悔万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北北的这条故事线,在母上大人的监控下,我觉得凌小东很难主动攻略北北,如果通过一个意外的误会让他们发生关系,似乎显得有些突然;如果慢慢写凌小东和北北的感情发展历程,大概还需要很长的篇幅,我想大家也不会有这个耐心了,所以只能让北北主动一些了。这样做可能会改了原著中北北的人设,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不想拖得太久了,况且本来就不太想写这条线。   还有一点想说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朋友想要看攻略北北,可能因为她是凌小东的妹妹吧。在我看来,北北对情节的推动性是最差的了,几乎跟唐老师差不多。反而不能忽略的人是安诺,她在正传前半部分的戏太重了,虽然是原著为了推进凌小东与母上的关系而通过她制造矛盾,她的故事绝对应该在后面有所交代。   对于依依,给她设想过出走甚至生病的结局,终究没忍心写得下去。她已经很可怜了,不想让她有这样不好的结局。虽然她的存在只会让故事更难写,还是希望她不那么痛苦。当然,一点都不痛苦是不可能的,因为蓉阿姨在感情上的越陷越深已经无法避免了。 ************** 第144章(12.10)   我赶到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公司的大巴车刚走。本来我是可以超过它的,但是想到妈妈愤怒的样子,我不太敢冒险,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后面跟着。   妈妈上楼以后,我尝试着去敲门,无人回应,掏出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又敲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接着,我给妈妈电话,每次她都是秒挂断,我只好给北北打电话,幸好,等了一会她终于接通了,但是声音很小,估计是在卫生间里:“喂,神经病,你干什么了,把妈妈气成那个样子?”   “我说……想跟你搞对象,她就生气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逗我,我会当真的。”她兴奋地说。   “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知道这几天你总找我,的确是很不开心。”   “那可怎么办呢?”   “你有时间出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当面说一下。”   “好的。不如咱们中午一起……哎呀,妈妈……”北北的话没有说完,忽然惊叫一声,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一定是妈妈发现她躲起来打电话,把手机抢走了。   我试着给北北又拨了几个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看来,妈妈真的生气了,连北北跟我的联系方式也被她切断了。   其实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妈妈当真了。大概她潜意识里认为我已经和她达成了约定,所以不允许我在这件事上有一丝一毫的闪烁之词。   以后我说话的时候真的要注意了,不能再口无遮拦,保不齐什么时候触及母上大人的逆鳞,可能又会引发她的雷霆之怒。   我悻悻地从楼上下来,打算先避避风头。既然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适宜硬生生地去道歉,不如各自冷静一下,也许过几天她气消了,可能会同意跟我对话。   离开小区后,我专门去古玩店找了一个造假高手,他很熟练地帮我仿造了三个石葫芦,周身分别雕刻了青鸾、朱雀、玄鸟三种神鸟,底部分别刻上“依”、“北”、“诺”三个字,顶端也镶嵌了三块黑色的小石球。   之所以多仿造了一个石葫芦,是因为我觉得安诺可能会跟我要,如果不给她一个,她肯定会说我偏心。   造假高手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他边干活边跟我开玩笑:“怎么一造就是三个?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下午的时候,依依让我去市中心的“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说蓉阿姨在那里等我。   我本来不太相信蓉阿姨的实战能力,但依依都已经联系好了,况且有丈母娘亲自出马,如果不去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   到了俱乐部,蓉阿姨已经换好了一身紧身的训练服,把她的胸部和臀部包裹得更加丰满、突出,我看了一眼就暗自嘀咕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故意穿这么紧的衣服,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犯罪。   我以为她会直接教我实战技巧,没想到上来先让我跑了两千米,接着就是各种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把我累得快要爬不起来时,她还轻描淡写地说:“你这个体能不行呀,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   “我这种体能还不行呀?您随便找个人过来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挺过您的魔鬼训练。”我不服气地说。   “你不是要跟那个高手比试吗?你忘了被他打得浑身是伤的样子了?”   “我就是没忘,所以才来找您,您得教我一些实战能用上的招数啊!”   “体能和力量是基础,没有基础,所有的招数都是花架子。”   “好吧。接下来练什么?”   “接下来是恢复性训练,完成以后就可以回家了。”   “下次什么时候训练?”   “这几天我有时间,你每天都要来。”   “好吧。不过,最好能早点进入实战阶段。”   “那要看你的悟性了,”说完,她递给我一张纸,“以后你的饮食就按这个菜谱来,科学的训练必须有系统的营养支持才能成功。”   “好的。”我把纸接过来。   “我告诉你,切磋归切磋,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她警告我说。   “知道了,保证不给您添麻烦。”   “你就那么在乎安诺那个小丫头?”   “当然了,她是我妹妹。”   “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继续训练。”   “妈,我看您挺辛苦的,要不,咱俩一起去吃个饭?”我看着她健美的身体轮廓,想起一起游泳时的趣事,忍不住开口相邀。   听我说完以后,蓉阿姨身子颤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心动,但她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   离开搏击健身俱乐部后,我又来到妈妈家的小区。这次我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找了一位物业的工作人员,谎称卫生间漏水,让他帮忙去检查一下。   因为是物业公司来人了,妈妈只能打开门,我趁机闯了进去。她一看到是我,知道上当了,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我一看她把胶皮管接在水龙头上就知道大事不好,悄悄把一个纸团扔给北北,自己转身就往外跑。   物业的工作人员看我狼狈而逃,不明就里,还站在客厅里摆谱:“卫生间的哪个位置漏呀?”   话音未落,妈妈已经举着胶皮管走出了卫生间,一股水柱迎面扑来,正浇在工作人员的脸上,把他彻底浇蒙了。   幸亏我躲得快,才逃过一劫。我躲在门口眼看着他被浇成了落汤鸡,不敢上前帮忙。   妈妈发现浇错人以后,马上关水龙头,道歉。   工作人员离开妈妈家后,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对我说:“你家卫生间漏水的情况还挺严重,我还没进去呢,就把我浇成这个样子了。”   我附和着说:“是呀,所以我连屋都没敢进。”   回家以后,我把刻有青鸾图案的石葫芦交给了依依,她很喜欢,马上戴到了脖子上。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我又把圆盘挂到了床后面的墙上。   依依披着浴巾出来后,跟我说:“老公,最近咱俩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今天我查了一下银行卡,里面就剩下十万元了。”   “是呀,这次度蜜月买了一套别墅,又买了一条船,把咱俩那点积蓄都搭进去了。”   “那套别墅真是不错,就是离得太远了,不能经常去。”   “以后只要有假期,咱们就去滨海城市度假。”   依依忽然问我:“老公,杜晶芸的蓝钻戒指还在你这里吧?”   我紧张地说:“不行,这枚戒指是杜董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做个兼职,挣点外快。”我想了想说。   “你想做什么兼职?”   “当然是发挥我的强项……”   “你还想当男公关,是吗?”她取笑我说。   “胡说,我说的是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   “对了,老公,我们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去外地进修。”   “多长时间?”   “大概半年吧。”   “怎么那么久?”   “青年教师就是这样,必须出去进修。”   “难道咱们要分开半年那么久?”   “那倒不至于,周末和法定假日可以回来的。”   “那还好一点。”   “明天你还去训练吗?”   “当然了,咱妈那么严厉,不会给我机会偷懒的。”   “是呀,我妈最有责任心了。你跟着她训练,不会有错的。”   晚上,北北按着纸条上的约定,跟我在冷饮店见面。   刚踏入冷饮店,就遇见漂亮的女服务员俞知月,她高兴地说:“咕咚来了,听说你度蜜月去了?”她看完那部国产动画片以后,因为我名字中有个“东”字,所以管我叫“咕咚”。   我也开玩笑说:“月亮姐姐,最近打蟑螂了吗?用不用我帮忙?”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个小色狼,就数你最坏。”说完把一个纸团扔了过来,我侧身闪过,笑着走进大厅。   北北早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印花圆领衫,下身是一条高腰的黑色外穿短裤,两条纤细瘦长的腿上套的是灰色面包印花的连裤袜,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   我咳嗽了一声,抬头向上看,尽量避免直视她的下半身。现在她的打扮变得越来越热辣,总让我心里有个东西在蠢蠢欲动。真怕那些可怕的欲望会突然跳出来,引诱我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北北似乎对我的心理变化有所觉察,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神经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心事,只有伤心事。”   “为什么伤心?”   “被老妈打出来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发那样大的火?”   “还不是因为你和我走得太近。”   “她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北北气得踢了我一脚:“你太不小心了。”   “你以后和老妈说话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提起前几天咱俩在一起的事。”   “放心吧,我比你嘴严。”   “妈妈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火,我也被她训了好几次。”   “妈妈……有没有说起我?”   “她就说了你一句‘白眼狼’,之后就什么都不讲了,而且还不让我提起你。”   “唉,”我叹了一口气,“想要等到她息怒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了。”   “哥哥,妈妈她怀孕了,你不要再气她好不好?”北北小心翼翼地说。   “我知道了。喏,这是给你的。”我把刻有朱雀图案的石葫芦交给她,告诉她此为吉祥之物,要日夜戴在身上。   北北拿着这个小工艺品爱不释手,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个不停,她也不认识朱雀,不住说:“这条凤凰好漂亮。”她还问我的葫芦上刻的是什么图案,当得知刻的是龙后,又高兴又兴奋,不住地对我快速眨眼睛,好像在说:瞧,咱们俩是一对儿!   她直接就把石葫芦戴到了脖子上,我趁机对她说:“我答应请你吃大餐,今儿就算兑现了。”   “什么?两个冰淇淋、两杯饮料就把我打发了?”   “嫌少是吗?每样再给你来十份!”   “你想让我吃拉肚子吗?别想拿这些东西糊弄我,快点找时间请我吃真正的大餐吧!”   “你看我天天训练,哪有时间吃大餐?”   “我不着急,等你有空再找我。”   “好吧。”   “下次咱们怎么见面?”   “我换个新的手机卡给你发信息,你把我标注成你同学的名字就好了。”   “好哩。”她欣然应允,低下头开始吃面前那份冰淇淋。   北北吃完冷饮后,又拉着我闲扯了一会,直到妈妈来电话催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   结账的时候,俞知月揶揄我说:“怎么你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子来吃冷饮?”   我潇洒地捋了一下头发:“人长得帅,无药可救了。”   “我看你是臭美得无药可救了。”   “要不,下次你陪我去看月亮,我也请你吃冷饮?”我笑着撩拨她。跟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在一起逗闷子是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每次看到她们局促不安的神情都让我很开心。   她的双颊微微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你自己去看吧,懒得理你。”   北北这时过来提醒我赶快走,我知道妈妈又催了,赶紧把她送回家。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我都坚持跟蓉阿姨训练,她依然以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为主,我的长跑也由两千米改成了五千米。幸亏我身体的底子不错,度蜜月时又参加了“峡路齐飞”综合竞技比赛,否则还真的盯不下来。   而且我发现了一点,她似乎很享受指导我的过程,嘴角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在我利用难得的训练间隙休息时,她还不停地围着我转圈,给我倒计时。   我求饶说:“您能不能让我安心休息一会?我已经很累了。”   “这是为了让你时刻保持旺盛的训练热情。”   “我还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哪有什么热情?”   “你如果想迅速提高战斗力,这是唯一的途径。”   “我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这几天晚上跟依依亲热时都没力气。”   蓉阿姨红着脸看了看周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应该给你的嘴安一个把门儿的?”   我支起胳膊看着她:“妈,说真的,您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上次教您游泳的时候太严厉了,所以您也想折磨我一下?”   “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上次你训练我,这次我训练你,都是对事不对人。”   “上次咱们参加比赛的时候,为什么您直接教我散打,现在反而不教了?”   “上次是因为时间短,不能进行系统地训练,只能教一些简单的招数。这次为了提高你的综合能力,必须把基础打牢。”   “我的基础很牢了,已经可以去参加十项全能比赛了。”   “少吹牛了,你呀,还且得练呢!”   我有点不服气了:“妈,要不,咱俩打一场,通过实战检验一下我的训练效果。”   蓉阿姨只是摇头:“你不行,还差得远呢,我怕伤到你。”   她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令我是很不爽,我强忍着不快,继续咬牙苦练。   就这样,我在蓉阿姨的指导下,连续训练了七八天,虽然身体越来越强壮,却依然没有学到具体的格斗技巧。我心里直犯嘀咕:如果这时遇到大块头,自己一点新招数都不会,怎么跟他打呢?   但是,蓉阿姨真的很负责地在教我,让我也不好意思偷懒。如果是工作日的话,我们就白天上班,晚上训练,如果是双休日,那就要从早练到晚,训练强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我从来没想过她对这件事会这样认真,竟然不计报酬地陪着我日夜苦练。   除了训练之外,我几乎天天都去妈妈家,还去了几次她的单位,她对我的招待方式依然很“周到”,迎接我的要么是水管子,要么是大棍子,或者被保安直接拒之门外,总之,连对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她这次能生气这么久,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安诺那边也没什么动静,私家侦探都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有点奇怪,小魔女这几天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同寻常。   终于有一天,蓉阿姨正在指导我练习腰腹力量的时候,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他发现安诺和大块头去了一家健身会馆,我兴奋得连声说“好”,问清地址就要出发。   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今天的运动量还没有完成,你现在不能去。”   我着急地说:“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就到了检验战果的时候了,如果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安诺的事吗?你可以报警呀。”   “还没到那个地步,目前还是人民内部矛盾。”   “你确定去了管用?别把自己搭进去。”   “您放心吧,我跟那小子交过两次手了,他想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我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健身俱乐部。   到了私家侦探说的那家健身会馆后,我直接跑到一间窄小的健身室前,果然发现大块头正搂着一个女孩子在那里亲来亲去,气得我一脚踢开门,大喊一声:“住手!”   大块头诧异地转过身,发现是我后,皱起眉头说:“怎么又是你?”   我冲到他们面前,一把将他怀里的女孩子拽出来,大声对她喊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他……”话说了一半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安诺,只是身材和穿的衣服很像她。   大块头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成心找我的麻烦,是不是?”   这时,那个女孩子已经甩开我的手,跑出了健身室,我尴尬地对大块头说:“对不起,认错人了,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想往外走。   大块头在我身后高声说道:“砸了我的场子,就想这样溜掉吗?”   我没理会他,直接去推门,推了两下竟然没推开,仔细一看,原来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隔着窗户往外瞧了一眼,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大块头给我设的一个局,他把我引到这个狭小的健身室里,就是为了和我一对一地打一架,这里空间这么小,我灵活多变的特点肯定发挥不出来,四周连窗户都没有,我想要呼叫求援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躲不过,不如放手一战。我慢慢转过身来,缓缓地对他说:“不就是想打架吗,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大块头缓缓地脱掉外套,叠好放到一边,慢悠悠地对我说:“上次不是告诉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吗?你没长脑子吗?”   我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反唇相讥道:“我以为女人才会记仇,没想到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喂,你有没有发现,你比上次更娘娘腔了?”   他的眼里闪耀着兴奋的火焰:“打嘴仗很有趣吗?一会准叫你开不了口。”   “那你就试试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暗暗埋怨蓉阿姨这几天不教我几手绝活,一味地让我练体能,害得我临阵对敌的时候无招可使。   大块头抻了几下身体后,突然一个箭步飞跃过来,一记重拳向我打来。我抬手挡开这一拳,意外觉得他的力量没有上次大,不知道他是手下留情还是故意示弱,反正肯定没安好心,他的动作似乎也没有上次快,我都能提前预判并做出反应。   由于我以防御为主,他的力气又不如以前大,所以他基本奈何不了我。我猜想他还在后悔,为什么不找个更小一点的空间,那样就可以逮住我猛揍了。不过我很庆幸他没找个像电话亭那么大的空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像情人一样搂在一起扭打了。   大块头眼见占不了便宜,干脆把我往角落里赶,他的实战经验明显比我丰富,在他拳风的笼罩下,我渐渐被压迫到一个死角,他的眼中释放出阴谋得逞的光芒,出拳更加有力了。   面对大块头雨点般的攻势,我渐渐只有招架之功,他的拳头越来越多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一直伸手护着自己的关键位置,同时不停躲闪着,没有被他击中要害。   我一边闪躲他的攻势,一边心想:总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会被打死的,一定要想办法脱离困境。   大块头大概是打得有些累了,或者是觉得我没有还手能力了,出拳明显慢多了,而且他对自己的身前保护越来越疏密了,我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记勾拳挥出去,正好勾中他的下巴,打得他一个后仰,明显失去了身体重心,紧接着我又一记摆拳打在他的头上,打得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   大块头站稳以后,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反击的能力。他开始认真起来,我也小心谨慎,不再被他逼入死角,我们俩人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刚才的一击得手让我有了信心,我抱定了“耗下去”的信念,坚持不懈地跟他缠斗下去,一面保护好自己,一面伺机反击,心里时刻提醒自己,就把这当成一堂训练课,一定要坚持下去。   论实力,他还是占上风的,但是目前的战况和他的设想出现了很大偏差。他原来的目标是把我堵到一个封闭空间里一顿狠揍,让我没处逃也没处藏,但是我的顽强让他骑虎难下,有点进退两难了。   两个人又缠斗了一会,我的体力渐渐消退,仍在勉力支撑。就在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场打斗之际,大块头忽然跳到门口敲了敲窗户,那个女孩子很快把门打开了,大块头迅速跳出去招了招手,立刻有七八个年轻人冲进健身室,将我团团围住。   本来这个房间就不大,他们进来以后就显得更小了。在他们的围攻之下,我只打倒了两个人,就被其他人一拥而上地按住了。   这些小子非常坏,他们一面紧紧按住我的脖子,一面给我剃了个阴阳头,还拿笔在没头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起来,一边画着一边发出了阵阵怪笑声。   我知道他们肯定画了特别难看的东西,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忍下去了,我大吼一声,掏出公司保安夏师傅交给我的那瓶喷雾剂,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猛喷,几个还在尖笑的坏小子马上发出了怪叫声,松开按着我的手并纷纷向后退去。   我摸了摸只剩半边头发的脑袋,愤怒得两拳打倒一个小子,夺过他手里的棍子,开始追打其他人。他们没想到我爆发出这么大的战斗力,被我打得四散而逃,等我追出健身会馆后,大块头也不见了踪影。   我气得把棍子扔在地上,赶紧去买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   就在我余怒未消之际,蓉阿姨还不忘前来添乱,她竟然打电话问我还能不能去训练了,我语带讽刺地说:“好的,马上就去,顺便让您看一下最新的训练成果。” 第145章(12.11)   当我站到蓉阿姨面前时,她看着我古怪的发型,差点没笑出来,但是又憋住了。我耸了耸肩说:“您不用忍了,想笑就笑吧。”   “那些坏小子太缺德了,怎么把你的头发剃成了这样?”   “不光是剃了头,还在上面画了东西。你帮我看看,画的是什么?”   蓉阿姨看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后,马上同情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答案了。”   她越这么说,我越想知道,就特意跑到一面大镜子前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肺气炸了,这几个坏小子竟然在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本来这只是个拙劣的恶作剧,但是回想起被大块头他们捉弄的狼狈模样,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加上蓉阿姨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我觉得她在幸灾乐祸。   我急匆匆跑到卫生间,谁知洗了半天都没洗掉,用肥皂搓也不行,那些坏小子一定是用了某种特殊颜料。没办法,我先让理发师把自己的头发剃光,又找来一只记号笔,请一位有美术功底的朋友帮忙,把小乌龟改画成了一只麒麟。   当我头顶着一只麒麟走出来的时候,蓉阿姨安慰我说:“挺好看的,现在你的头上有了祥瑞之兆。”   “我现在的样子很可笑,是不是?”   看着我很不爽的模样,她赶紧转移话题:“今天和那个人打架了吗?”   “当然打了,不然会被弄成这个样子吗?”我指着自己的光头说。   “你没赢吗?”她又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您是故意讽刺我吗?我要是赢了,不就在他的脸上画小乌龟了吗?”我更加郁闷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把过程说详细一点吗?”她继续撒盐。   我语速很快地说:“先是我和他一对一,我一直处于劣势,但是没有被打倒,后来他叫来一帮人,我就打不过了,他们把我按在那里,给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发型。”   “那你后来是怎么脱身的?”   “我用了喷雾剂,又捡了根棍子,才把他们打跑。”   “那你的表现还可以呀。”   “算了,您就别嘲笑我了,我今天丢人可算是丢大发了。”   “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我没有信心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人形沙包,让人家随便打着玩。”   “你没有打中那个人吗?”   “根本就打不中他。都怨您,有绝活也不教我,我除了挨揍,什么都不会。”   蓉阿姨耐心地说:“你要先把基础打好,才能学习更高深的。”   “基础我也不打了,您让我做了那么多体能训练,关键时候都用不上。”   “你什么意思?”   “我不练了,您也早点回去吧。”   “小东,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着说:“您根本就没想诚心教我。”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您是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因为我教您游泳的时候关于严厉了,所以您就蓄意报复我?”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狭隘?”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想再忍了,大声说道:“您看看,我让那几个小流氓羞辱成什么样了?您不说怎么教我提高技术,就是让我打基础、练体能,难道我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去挨揍的吗?”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见过哪个高手是一夜之间练成的?”   “我不想当什么高手,就是想保护自己的妹妹,您如果不肯教我,我就去找别的教练,不在您这儿耽误时间了!”我的话越来越尖锐。   “你不觉得自己有进步了吗?”   “没错儿,进步很大。这几天饭量噌噌往上涨,其它的都没涨。”我讽刺地说。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涨了?”   “您提醒我了,我的个子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原来的裤子变短了。”   “你没发现吗,你的耐力和抗击打力都比以前提高了?”   “我不跟您说了,您一个人在这儿自我陶醉吧。”我收拾好东西就要往外走。   “凌小东,”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上次教我游泳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做事不能前功尽弃吗?”   “我没有放弃,我是不想跟您练了。”   “你上次说我是逃兵、懦夫,难道你不是吗?”   “我不是逃兵,我是要换个教练!”   “我就是最好的教练!”她有点急了。   “你不是!你就会耍我!”我说话也毫不客气。   蓉阿姨生气地指着训练室对我说:“来来来,你不是要跟我打一场吗,我现在就陪你过过招,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么不敢的?”我放下背包,跟着她进了搏击训练室。那是一个封闭的健身空间,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蓉阿姨边脱外套边跟我说:“一会儿打输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您当我是小孩子吗?我才没那么脆弱呢!”   “咱们讲好了,谁先离开这间训练室,就算谁输!”   “如果实在打不过,投降行不行?”   “行。”她脱下外套后,突然向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一接,马上想到大块头也用过这一招,急忙伸手一挡,还是没避开,仍然被她的一脚踢个正着。   我的身子一歪,卸掉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撇了撇嘴说:“您怎么也来这一套?搞突然袭击吗?”   她冷冷说道:“兵不厌诈嘛!”说完,下一拳马上攻击过来,这次我反应迅速,躲过了她的一记重击。   蓉阿姨的进攻手段果然高明很多,她的力量虽然不一定比大块头强,但是招数很刁钻,常常让人出其不意,基本上可以用三个字概括她的进攻特点,那就是:稳、准、狠。   前段时间总和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发狠起来像个女杀手一样绝情,招招都打在我的要害上,我的个子又偏高,没有她灵活,没几下子就被她撂倒了。   蓉阿姨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快点起来,接着打。”   我一骨碌地爬起来,神情专注地看着她。刚才自己还有点顾忌,不太敢下手,生怕冒犯了她,现在一看这局面,她丝毫就没有手下留情,自己也不再客气了,干脆全力进攻。   没有几个回合下来,她卖了一个破绽,又把我踢倒了。这次我很快爬起来,继续向她攻击。她的动作真是快,我用尽全力,连她的头发都够不着。   没用多长时间,蓉阿姨就把我击倒数次,我为了挽回一丝面子,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她出手,我既不把她当成长辈,也不把她当成女性,眼里只有疯狂进攻一条路,出手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她很快又把我打倒了七八次。   躺在地上后,我有点不想起来了,不是因为爬不起来,而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   蓉阿姨掐着腰说:“怎么样,我够不够资格教你?别躺着,不服来战呀!”   我嘴硬地回击说:“打累了,歇一会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怂了?”   “我刚才和别人打了半天,您这是以逸待劳,不公平的,知道吗?”   “怂包就是怂包,找什么借口?”   “您搞错了吧?我今天一直是连轴转,根本就没休息,有这样的怂包吗?”   “你以前不是说我做事虎头蛇尾吗?我看你也是这副德性,不敢迎战的胆小鬼!”   “我不是不敢迎战,上吊也得喘口气吧?哪有像您这么训练的?太不科学了。”   “我在警校的时候,训练比这苦多了,也没见谁抱怨呀!难道你还不如女人吗?”   “我又不是警察。您等我歇一会再起来。”   她又围着我转了几圈,见我始终赖在地上,终于发火了:“快点起来,行不行?别让我看不起你。”   “您就是个资本家,整天想着榨干工人的最后一滴精血。”   “你说什么?榨干什么?”   “反正我什么精力都没有了。您就饶了我吧。”   “你真是软骨头、窝囊废,怪不得人家在你头上画了一个小王八,依我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绿毛龟!”她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声对我喊道。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您不要太过份了,有您这样讲话的吗?简直是口无遮拦,您还像个长辈吗?”   “你还像个男人吗?还不快点爬起来跟我打!绿毛龟!”   “你不要再叫我绿毛龟了!”我愤怒地说。   “那叫你什么?绿帽小王子?乌龟小鲜肉?”她不断地用难听的话刺激我。   我霍地站起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说了!”   “今天是安诺被人纠缠,明天可能就轮到北北,后天可能就是依依,你一辈子都要当缩头乌龟吗?不对,应该是缩头绿毛龟!”   蓉阿姨的话实在太难听了,即便她是为了激励我,也没有这么讲的,我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向她扑了过去,她一个回旋踢直接将我扫倒,我一翻身爬起来,再次扑过去,她的身手太敏捷了,根本就不给我沾身的机会,很快又一脚将我踢倒。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虽然她是我的岳母,但她的话简直太侮辱人了,我又不是没训练,只是想换个教练而已,她至于这样挖心刺骨地羞辱我吗?真是个冷血警察,一点亲情观念都没有,枉费我之前一番苦心陪她学游泳、学接吻。   既然她这么毒舌,就休怪我无情了。虽然我被她一次次打退,但我的斗志已充分燃起,每次都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搏击中。   由于我多数时间都被打得倒在地上,就琢磨起如何去抱她的脚,别看她跳得欢,只要被我控制住她的下盘,任她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脱身。   不过蓉阿姨很是精明,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后,闪转腾挪得更快了,我只有一次堪堪触及到她的裤腿,之后就再无机会了。   我俩又缠斗了一会,我连她教我的“败中求胜”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是毫无机会,但是她刚才已经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了,把场面弄得这样尴尬,我俩都没法下台了,只能硬撑着。   我一边寻找机会进攻,一边想着办法。很快,办法有了,不过很低级,但是为了获得胜机,也只能这样了。   我打着打着,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她停下手问:“你怎么了?”   “不行了,肚子痛,要拉肚子。”我表情很痛苦地说。   蓉阿姨吃惊地看着我:“那怎么办?”   “憋不住了……”   “你赶快去卫生间吧!”   “刚才您不是说,谁先出去,就算谁输吗?”   “那你也不能憋着呀!”   “妈,我如果去卫生间的话……这一场能算我赢吗?”   “当然不行了,最多再跟你重打一场。”   “好吧。您带纸了吗?”   蓉阿姨眉头紧锁,掏出几张纸巾递给了我,便在她递纸的一瞬间,我猛地冲上去紧紧抓住她的手。本来我是很难得逞的,但她此时正把头转向别处,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正好被我有机可趁。   蓉阿姨经验丰富,她发现不对劲后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把胳膊一转,抬脚就要踢我的裆部。脚踢到一半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合适,这一脚下去很可能毁了依依的终身幸福,于是方向一偏,转而踢到我的腿上,而且连续踢了好几下,踢得我身子乱晃,立足不稳。   眼看她就要脱离我的束缚,我一个箭步猛扑过去,一只手迅速搭在她的肩头,她马上用另一只手化掌为刀砍向我的脖子,这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迅速挡开这一掌,张嘴就向她的粉脸亲了过去。   我这一招“倾情一吻”可谓倾尽全力,蓉阿姨又惊又羞,急忙侧头闪开,我当然不是为了亲她而来,这不过是个虚招,趁着她慌乱躲闪的瞬间,我的身子向下一滑,紧紧抱住她的腰,两腿夹住她,牢牢贴在了她的身上。   蓉阿姨这次躲不开了,我终于锁住了她的腰,可谓一击成功。对于格斗的选手来说,如果被对方抱住了腰部,基本上就等于输定了。我的这次奇袭虽然手段不高明,但是好歹成功了。   蓉阿姨上了我的当以后,反应也是奇快,她先是用手抓我的头发,摸到我的脑袋以后才发现我已经剃了光头,于是又拽我的衣服,但是又拽不动,干脆以拳头重击我的后背,打得我五脏六腑一起颤动,差点没吐出血来。   尽管我抱住了蓉阿姨的腰,但她的下盘很扎实,一时无法将她摔倒,而她打在我身上的拳头又一下重似一下,敲得我快要撑不住,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眼见她出手越来越狠,情急之下,张嘴在她的胸口乱咬起来。   她穿的上衣是一件夹克式的长袖开衫训练服,我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衣服拉链,用力向下一扯,把训练服打开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那是一款超性感的U型半罩杯文胸,两个乳球紧紧靠拢在一起,两边只有少许的布片,大半个乳房都颤巍巍地呈现在我面前。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不妙,马上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摇晃起来,她的动作一下子提醒了我,眼下正是胜败的关键时刻,不容我犹豫徘徊,当下迅速用嘴咬住乳罩往边上一扯,露出了带着大乳晕的乳头,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口把她的硕大乳头紧紧含在嘴里。   蓉阿姨被我吸住乳头后,叫声一下子减弱了很多,她的身体不住颤动着,双手抱紧我的头,像是在享受我的温柔吮吸。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有所清醒,要把我的身体往外推,我立刻轻轻咬了两下她的乳头,她吃痛以后马上老实了,不敢再发力,我继续吸住她乳头,同时两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随着场面的稳定,我俩都渐渐放松下来,我不再死死叼住乳头,而是用舌头围绕着它打起转来,蓉阿姨也不再绷紧身体,她的口鼻中逐渐发出舒服的哼声,两手放开我的脑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在梳理我不稳定的情绪。   这时如果有一个人走进训练室,肯定会以为里面是一对正在亲热的恋人,只是这对恋人有点奇怪,男的一门心思地吸吮对方的乳头,女的一声不吭地抱着他,表情既犹豫,又享受,两个人不做其它任何动作,就是这样默契十足地搂在一起,仿佛忘记了这里本不是搞对象的场所。   不知又裹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又抱住我的脑袋,严肃地说:“凌小东,你够了吧?快点放开我!”   我不情愿地“昂”了一声,不肯松嘴。   她知道我不会松口,但又不敢用强,怕我咬她的乳头,只好叹了口气说:“好了,我认输了,你放开我吧。”   我吐出乳头,看着她的脸:“真的吗?你不是在诓我吧?”   “不是诓你,我的要害部位被你控制住了,你赢了。”   听她这样讲,我才松开双臂和双腿,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挣脱出我的怀抱,用纸巾擦干乳房上的口水,把胸罩重新戴好,训练服的拉链也拉上了。   我急忙爬起来站好,讪讪地看着她。   不出我所料,蓉阿姨穿好衣服后,怒气冲冲地来到我身边,抬手就要打我,我敏捷地挡了两下后,她怒喝道:“不许还手!”   我只好垂手而立,结果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脸上,让我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随后,她就开始了对我的痛斥:“凌小东,你真不要脸,你是我见过最大的臭流氓!”   “不可能,很多人都比我下流!”我不服气地说。   “你还觉得很光彩是不是?你自己算算,从上大学以后,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   “我没有故意吃您的豆腐,您弄错了。”   “不承认是不是?好,我帮你数一数。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你妈、依依、北北一起去北京,你吃饭时用脚蹭我的裤子,又在坐地铁时用你那个东西顶我的屁股,对不对?后来你开始偷看我洗澡,等到度蜜月的时候,你就更放肆了,你骗我说教我游泳,天天领着我在池子里泡着,把我的泳衣都脱光了,我身上还有你没摸过的地方吗?最恶心的就是那次在水里,你说你的腿抽筋了,你都对我干什么了?你还记得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给老陆都没用手弄过……”   “当时您不是也抽筋了吗?”   “放屁!我不是没办法才那样说嘛!你在酒店里就更无耻了,明知道我在门外,还把门打开,用你的那个东西对着我射精,我当时真想……真想阉了你!”   “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个头,你就是有意的!回来以后你就更放肆了,我家卫生间水龙头漏水时,你假装帮忙,故意亲我是不是?今天咱俩训练,你又骗我说闹肚子,还亲我的胸口,我想问问你,你还能做出更无耻的事吗?”   “您也没说不让用这样的招数呀!再说,您刚才不是说了嘛,兵不厌诈!”   “你就只会这些下流的招数吗?”   “那您说该怎么办?您又不教我真正的格斗技术,我只能用奇招了。”   “你就是个最无耻的大混蛋!我真后悔把依依嫁给了你!”   “我和依依是真爱。”   “你只爱依依吗?不一定吧?”她冷笑着说。   “您说对了,其实我还喜欢一个人,但是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谁?你说的是谁?”她着急而又紧张地问我。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说:“这个人秀外慧中,貌似天仙,身材魔鬼,不但工作能力强,还练得一手好功夫,唯一的缺点是有点急躁,前一阵刚刚学会了游泳和接吻技术,就背叛师门,还对她的授业恩师拳脚相加……”   她面带酡颜地打断了我:“你说谁呢?”   “噢,对了,这个人是很健忘的,那就不提这件事了,就当我没有收过这个女徒弟。”   “凌小东,你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你要搞清楚咱俩之间的关系。你要是再敢说疯话,休怪我铁面无私。”她严肃地对我说。   “好了,不说那些了,您看看吧,明天怎么训练?”   “你还相信我吗?你不是要换教练吗?”   “不换了,刚才跟您交完手,我觉得您是最厉害的了。”   “好吧,明天正常训练。”她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我能问一下吗,明天学什么?”   “从明天开始,教你正式的散打和搏击技术。”   “太好了,您怎么突然想通了呢?”我兴奋地问她。   “今天跟你打了这一架,我觉得你很有天分,而且你的基础也打得差不多了,可以进行实战阶段的训练了。”   “就因为这些吗?”   “还有,你的思维是开放式的,临场反应和机变能力很强,擅于出新招、怪招,有一些小聪明,是个可造之材,可以学新东西了。”   “还有一点,您没说。”   “哪一点?”   “因为……我今天打赢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您别生气,我开玩笑呢。”   “不过,我觉得你的条件很好,挺适合当警察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警队?”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那可不行,我这么风流多情,一旦加入警队,那些警花就危险了。”我半开玩笑地回应道。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   “好吧,就当我吹牛了。”   “不过,你今天的反应确实非常快,虽然招数很下流,但是很有效。有时候面对强于自己的敌人,是要使用那么一点歪招的。”   “我是被您逼的。您的速度太快了,实在跟不上。”   “你仔细回想一下今天和那个人的交手,跟头两次相比,真的没有什么进步吗?”   我想了想说:“其实,还是有进步的,我今天跟他一直处于僵持状态,他始终无法将我完全击倒,而且后来他的体力好像有点跟不上了。”   “对吧?那就说明,咱们的训练方法是正确的。”   “对了,蓉阿姨,你们单位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还能经常到这儿来?听说你们最近的工作口号是:撸起裙子加油干……”   “你说什么?”她瞪着我。   “啊呀,不对,应该是:撸起袖子加油干。您既然这么忙,每天回家还要干家务,怎么会有时间教我呢?”   “怎么?不希望我教你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您是不是很喜欢教我呀?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训练的那种感觉?”   “你是不是很无聊?”她皱起眉头看着我。   “什么时候您有空?我请您去游泳呀?”我笑嘻嘻地说。   “滚。”   “今天还训练吗?”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是这个时间,不要迟到。”她淡淡地说。   “好的。”我跟着她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故意闪到一边,做个一个“请”的手势,让蓉阿姨先走,她明白我“败者先行”的意思,哼了一声,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第146章(12.12)   回到家以后,依依纳闷地看着我:“老公,你为什么戴帽子?”   我把帽子摘了下来,自嘲地说:“我要出家当和尚了。你帮我看看,哪个庙能收我?”   她吃惊地看着我的光头,紧张地说:“你出家了,我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呗!”   “老公,你逗我吧?你不是最喜欢你的头发吗?为什么把它都剃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依依气愤地说:“报警!找这帮坏小子去算账!”   “没有用的,去哪里找他们?就算找到人,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罪,挺多是批评教育,连拘留都够不上,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可是他们这样侮辱你,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不过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嘛。正好我想换个发型,而且光头也挺好的,夏天凉快,打架时还不怕被人揪头发。”   “可他们还在你头上画了小乌龟呢!”   “过几天就掉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好好跟咱妈训练,提升个人能力,缩短和大块头的差距。”   “你觉得你能打过他吗?”   “只要我不放弃,就有机会。就算打不过他,也要给他制造麻烦,不能让他占了安诺的便宜。”   “对了,老公,我想起来了,”依依忽然一拍我的胳膊,“我妈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据说威力特别大,你可以让她教你呀!”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学了必杀技以后,就不用怕大块头了。”   “不过,她不一定肯教你,你要跟她商量着来。”   “好的,没问题。”我信心满满地说。   第二天早上我先买了一个假发戴在头上,然后才往单位去。刚走到公司楼下,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瞧,竟然又是财务部的葛离花,而且她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   我“哼”了一声,转头继续向前走,心说:这才叫活该,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再搭理她。   因为我们公司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所以门口行人稀少,她大概是等了半天才看到有人出现,眼看我要走,喊的声音更大了:“小帅哥,白马王子,大英雄,我在这儿呢。”   这几句话喊得我比较舒坦,我没法儿不理会了,于是不太情愿地走到她身边:“葛大姐,您又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下来吗?”她难堪地看着我说。   “上次不是告诉你,旁边有座天桥嘛,你怎么又横跨马路?”   “我这次不是为了抄近路。”   “那为了什么?”   她难为情地说:“我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一百元钱,想过去捡起来。”   “您的眼神真可以呀,离这么远都能看到钱。”   “不好意思,我是搞财务的,对钞票比较敏感。”   “为什么不从天桥走过去捡?”   “那样不是得兜个大圈儿嘛,我怕绕过去以后钱不见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地上根本就没有钱,转而问她:“钱在哪儿呢?”   “被人捡走了。”   “为什么不让那个人帮你下护栏?”   “我喊他了,他以为我要分钱,一下子就跑掉了。”   “对不起,我也不能帮你。”我转身作势要走。   “哎,小帅哥,你别走,”葛离花急忙喊住我,“上次加班费的事我没帮上你的忙,真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帮你,行吗?你看我一个人骑在这里,多尴尬?咱们毕竟是同事,你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那你的丝袜要是再划破了……”   她举起手发誓说:“我保证不会让你赔。”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助人为乐为好,就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过来。虽然百般小心,还是不小心摸了她的屁股一下,感觉颤巍巍的很有肉感,她略微下垂的胸部在我眼前摇晃,里面像是塞了两个水袋。   跟我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到她时相比,她只略微发福了一点,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尤其那两条穿着灰色丝袜的大腿,不但结实,而且笔直,还是很对我的胃口。可惜就是年纪大了一些,脾气也实在不好。   我俩一起往公司走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向别的同事求助过了,他们没有帮你?”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我猜的。”心想:这还用问嘛,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在上班的路上,肯定不止一个同事见到她骑虎难下的窘态,只是无人伸出援手罢了,可见她平时的人缘有多差。   进了公司大门以后,葛离花先去卫生间,我一个人往里走。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看见贺以天正在跟一个年轻女人说话,两个人的神态很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走到那女人的面前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句话脱口而出:“陶姐!”   没错儿,那个年轻女人正是妈妈的同事陶馨雨,她看到我以后也愣了一下:“小东,是你啊!”   贺以天也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们认识吗?”   陶馨雨对他说:“小东是我们公司郑总的儿子。”接着又挽着贺以天的胳膊对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马上赞叹道:“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实际上心里在暗暗叹息:没想到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可惜小陶这一朵鲜花,插在贺以天这堆牛粪上了。话说这个贺以天哪一点好,小陶怎么会看上他?恐怕小陶还不知道他和马尚瑶暧昧的事吧?   既然他们两个在说话,我也不便打扰,随便找个借口就跟他们拜拜了。   可是上午贺以天还是找到了我,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吗?公司最近可能要裁员,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是因为换了大老板了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据说,陈总的位置可能也不稳,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一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赶紧在公司打点一下,争取留下来。还有,如果陈巴良调走了,是不是就没人罩着我了?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巴结贺以天的,给他一些好处,但我实在懒得这样做了,与其在这里当男公关,不如换个工作环境,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想到这儿,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说下午想请个假。他失望地“嗯”了一声,摆摆手让我出去了。   下午,我先去了一趟妈妈家,想看看她的卧室有什么变化,是否需要买一些孕妇用品。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把门锁换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给北北拨通了电话:“鬼脚七,妈妈为什么换门锁?”   北北低声说:“她说要扎好篱笆筑好墙,不让坏人溜进来。”   “把你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我也没有,钥匙都在妈妈手里。”   “咱俩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帮我配一把家里的钥匙,我送给你一套高级化妆品。”   “配钥匙这个事儿难度很大呀,搞不好会被妈妈尅,只送我一套化妆品是不够的。”   “你还想怎么样?”我就猜到她不会这么好说话。   “你给我进行第二次按摩,但要按照我的要求来。”   “好吧。你顺便把妈妈办公室的钥匙也配一套。”我想,反正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多提一个要求。看她对我虎视眈眈的架势,早点把三次按摩做完也好,省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那你再请我吃一次烛光晚餐,只有咱们两个人。”她继续讨价还价。   “好吧,你真是会算计。”我无奈地说道。   她嘻嘻笑道:“当然了,这都是跟你学的。”   和北北谈妥后,我又赶往妈妈的单位。好多天没见到她了,真是有些想她。   这次我没有贸然闯入,因为她已经关照保安不许放我进去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借了一套消毒装备,在他们公司不远处穿好防护服,戴上护目镜、口罩、手套,背上消毒装备,大摇大摆地进了公司大楼,门口保安和大厅接待连我的证件都没有看。   穿上这套装备真是出奇地方便,我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里面除了妈妈的总裁办公室之外,还有会议室、秘书室、休息室等房间,我敲过门后,径直进入她的办公室,对她鞠了一躬,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总裁好”,她只看了我一眼,继续去处理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回身带上门,顺便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然后细细打量起她。   妈妈今天化着淡妆,秀发盘起,凤目星眸微转,虽然看起来有一点憔悴,却别有一番幽怨和孤独的美,让人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意。唉,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见到这个倔强的孕妇了,我真是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她。   她的上衣依然是一款修身西服,但比以前的尺码稍大了一些,上衣里面是一条粉色的仙女网纱孕妇裙,虽然小腹高高隆起,却掩盖不住高雅脱俗的气质,腿上穿的是孕妇专用的灰色丝袜,显得光滑润泽,暧昧而又优雅。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她的脖子,大胖送的那个石葫芦还挂在她的雪白玉颈上。   妈妈看了一会文件,发现我怔怔地盯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哦”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开始对办公室进行消毒。但是我喷出的不是消毒剂,而是淡淡的香水,没错儿,就是妈妈最喜欢的那款香水。   她闻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噤了噤鼻子:“咦,这个消毒液的味道好特别,跟我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很相似。”   我“嗯”了一声,围绕着她的办公桌喷来喷去,她急忙捂住鼻子,冲我摆着手:“你不要再喷了,我现在怀孕了,这个味道闻多了不舒服。”   我急忙按停了机器的开关,趁着她躲闪的工夫,快速扫了一眼她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是和俊采集团合作的协议,有几张纸上还有杜晶芸的签字。看到这些材料,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妈妈急忙把文件盖上,严肃地对我说:“好了,你喷完了就可以出去了。”   我用含糊不清的嗓音说:“您工作半天了,应该歇一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不用谢,您还是歇会儿吧。”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管得太多了吧?”   “做事情也要劳逸结合嘛!为什么不吟诗作对,放松一下呢?”   她听到“吟诗”两个字,身子颤了一下,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要不我抛砖引玉,先吟一句诗给您听?”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我高大的身形,似乎认出了我:“你是……”   没等她说话,我的第一句诗已经出来了:“日日思君不见君……”   妈妈不待我说完,已经走到面前,一把拉下了我的口罩,我笑嘻嘻地对她说:“给母上大人请安。”   她瞪了我一会,眼睛变得通红,突然一声不吱地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您干什么去?”   “我去叫保安。”   “您就这么恨我吗?”我知道她的办公室隔音很好,但也不敢太大声。   “我不想跟你说话。放手。”   我转到她面前,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妈妈,已经十多天了,您就别生气了。我是来道歉的,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相信你,你就是个最大的骗子。”   “妈妈,自从上次咱俩对话之后,我就非常的后悔,一直想跟您真诚地道一次歉。您能到沙发上坐一下吗?我给您展示一下我道歉的诚意。”   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又出去找保安用水炮射我,急忙把她连搂带拉地抱到了沙发上。她坐稳以后迅速推开我的手:“快点放开我,不要毛手毛脚的。”   我摘掉护目镜、口罩、手套,她看着我奇怪的发型正要说话,我把假发也拿了下来,指着光头说:“您看,为了表示我的悔意,我连十多年精心呵护的头发都剃光了,还在上面画了一只麒麟,‘麒’表示您气质高雅,‘麟’表示我玉树临风,咱们就是天生的一对,这是上天赐予的姻缘,可不能轻易辜负。”   “麒麟是画的吗?为什么不是纹上去的?”她的表情似乎有了一点点感动。   “如果是纹的,以后长出头发就看不到了。但是,我的身上还有爱的标记,您看看。”我迅速脱掉防护服,把衬衫也脱掉,露出赤裸的上身,胸脯上赫然印着五个大字:我爱郑怡云。   妈妈看到这几个字以后,先是一愣,接着低声叱道:“你疯了?纹了这几个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这是纹身贴,可以揭掉的。还没有正式纹呢,我先让您看一下效果。”   “快点揭掉吧,你要是真纹了这五个字,咱们就永远都不能见面了。”她紧皱着眉头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她“嗤”了一声说:“你就会弄这些表面文章糊弄我,是吧?你接着说,还有什么诚意?”   “妈妈,”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打算接您到家里去住,以后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搬进去住,依依怎么办?”   “她过一段时间要到外地去进修半年。”   “那北北呢?也跟我一起搬到你家去?”   “让她一个人住家里不行吗?”   “你觉得可能吗?”妈妈哼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严厉地对我说,“你还没说呢,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在车上说那样的话,不应该惹您生气……”   “就这些?”她不满地看着我。   “我不应该说再找个算命先生,”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您的肚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不会真是个双胞胎吧?咱们找一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行吗?”   “你别转移话题,”她一把打开我的手,“为什么在滨海城市讲好的事,你一回来就变卦了?你到底对咱们俩的事怀有多少诚意?”   “我对咱们俩的事是全心全意的,”我的手又抚摸上了妈妈的胸部,“您的乳房也比以前大多了,最近有没有发胀的感觉?”   妈妈推开我的手:“你一见我的面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你还有没有点别的追求?”   “我对天发誓,我对您的感情是认认真真的,海枯石烂心不变,咱俩相伴到永远!”   “让我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你一直都想保持现状,根本就不想面对现实,是不是?你希望把我熬成一个老太婆,最后让我自己提出放弃,对不对?这就是你,一个下流无耻的男人的最卑劣的想法,只图自己痛快,根本就不为女人考虑!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妻子,不配拥有家庭,依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下流坯子!”妈妈快速地对我说着,美丽的脸上闪耀着气愤的光芒。   “妈妈,你别激动,”我急忙安抚住她颤抖的身体,“我在车上的话是随便说说的,您不必当真,我答应您的事,是不会变卦的。”   “别哄我了,你在车上的话不是随便说的,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动摇了,你就会引诱我放弃大胖说的第二条,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妈妈像是洞悉一切地对我说。   我在心里嘀咕着:我说的本来也没什么错啊,儿子和妈妈结婚本来就是一件极难完成的任务,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被人接受。感觉妈妈自从怀孕以后,情绪变得极不稳定,非常容易发火,而且发的都是无名火。   “你知道我天天挺着个大肚子上班,别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吗?你知道我这个年龄怀孕生子需要克服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以后我要付出多大的精力才能把孩子抚养长大吗?”妈妈越说越生气。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天天找我就是为了发泄性欲,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妈妈,您怎么说着说着又火了?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来一番对话?”   “你不走是不是?”妈妈拿起桌上的座机就要拨电话,我急忙站起来:“不要打电话,我马上走。”   我把防护服穿好后,戴上护目镜、口罩,认真地对她说:“走之前,我想再跟您说一句心里话,我并没有违背咱俩之间的海誓山盟,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请您相信我。”   妈妈赌气似地把头转到一边,没有理我。   我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发现手套忘在办公桌上了,转身回去取,看到妈妈红润的脸庞和雪白修长的脖颈,心里忽然涌起无限爱意,忍不住在她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气得抬手要打我,我急忙拿着手套迅速逃开了。   到了门口,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妈妈,您信不信,过几天您会主动请我回来?”她气得抄起一支笔向我扔了过来,我急忙拉开门逃之夭夭。   离开妈妈办公室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已经没像上次那样找人赶我走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只要再想想办法,估计她很快就会重新接受我了。   而且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刚才还亲了妈妈一下。话说妈妈的办公室也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场所,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在那里和她亲热一下,感觉一定很不同。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听到几位职员在议论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我站在旁边听了一会,新任的高层里竟然没有米开罗的名字,这让我吃了一惊。难道过了这么久,米开罗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吗?他的处分也应该到期了吧?   我有心给米开罗打个电话,又怕影响妈妈的公司决定,只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看来,米开罗蒙受的冤屈还没有被澄清,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还蒙在鼓里。   我转头一瞧,陶馨雨也站在人群里听着,不过她没有认出我来。想到贺以天背着她在外面干的一桩桩风流事,很是替她抱不平。   我悄悄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打开手机里的匿名信箱软件,把贺以天和马尚瑶接吻的视频发到了陶馨雨的信箱里,心想:经理啊经理,你放着小陶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珍惜,还出去搞三搞四,这次我给你女朋友发个“好看”的视频,让你小子好好乐呵乐呵。   办完这件事,我打算早点回家和依依共度良宵,蓉阿姨却不合时宜地打来电话,提醒我半个小时以后去训练。   我不高兴地说:“怎么开始得这么早?您不需要上班吗?”   “我今天正好有时间。你快点来吧。”   “要不咱俩都放个假,您也回家休息一下?”   “不行,练功这种事必须坚持不懈,你不想洗刷上次的耻辱吗?”她特意提醒上次小流氓给我剃头的事。   果然,我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语气坚定地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第十二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 第147章(13.1)   我换好衣服赶到“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的时候,蓉阿姨已经在那里做准备活动了。她特意换了一套不带拉链的训练服,估计就是为了防止上次被我袭胸的事件重演。   没想到的是,她看到我以后,脸先红了一下,似乎想张口问我什么,但是又忍住了。我也想问她能不能教我军警的格斗必杀技,但觉得有点唐突,也没说出口。我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她今天真的教了我好多东西,我觉得自己突然开了窍,一下子掌握了很多新的技术,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通百通。   等到训练结束的时候,她还是想问我点事,我也想问她格斗必杀技的事,我俩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都这样,她始终遮遮掩掩的,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却又说不出口。依着她的性格,素来豪爽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这次不知道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事,憋了好几天都不肯吐口。   她不肯说,我也不好意思问,本来我俩之间没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事,但被她带头一搞气氛,好像我们成了各怀心事的人。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觉得我对她有什么企图,我稍微一靠近她想问格斗必杀技的事,她马上就对我敬而远之,好像怕我骚扰她。   这个僵局终于在有一天被打破了。那天我刚进入俱乐部,前台的一位接待员指着服务台上一大捧鲜花说:“麻烦您把这束花转交给沈蓉女士。”   “是谁送给她的?”   “对不起,这是花店送来的,是谁订的我们不知道。”   我看了看鲜花里面,没有卡片,就顺手拿到训练室交给了蓉阿姨。   她看到鲜花以后,脸色先是一变,接着就局促不安地对我说:“你……什么意思?”   “这是别人送给你的花,放到前台了,接待员让我捎过来。”   “别人?是谁送的?”   “我不知道,前台没说。妈,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我半开玩笑地问。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点粉红色:“凌小东,没想到你这么差劲,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事了?”   “这束花不是你送的吗?”   “当然不是,”我想了一下又说,“不过,这段时间您教我很辛苦,我的确应该给您送个花,请您吃个饭,但今天这束花真的不是我送的。”   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你不用瞒我了,这两天我就看你不对劲。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公开给我送花了。”   “妈,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还装糊涂是吧?我问你,这几天每天都有人给我送花到单位,是不是你干的?”   “您觉得我是那样不讲伦理的人吗?天天对着岳母献殷勤?”   “我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你都敢对着我射……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妈,我真的没送花。”   “你还不承认是吧?明天我把你送的卡片拿过来,看你还怎么说。”她不满地盯着我。   我摸摸头,没法再往下说了。   更糟糕的是,今天训练时蓉阿姨完全不在状态,她的眼神和动作经常配合不一致,对我的进攻也经常处于退守模式。   终于,在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的一连串组合拳打得她节节败退,她的脚下又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我看准机会,一拳打向她的左肩,她居然没避开,被我打得向后倒去,幸亏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飞跃上前,接住了她将要摔倒的丰满身躯。   蓉阿姨被我搂在怀里后,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像是惊讶,又像是期待,她的眼睛里释放出一种灼人的光芒,那种光芒我觉得好像是……恋人之间才应该有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我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来,她的瞳孔瞬间扩大,嘴唇却微微张开了,我们俩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眼看我的头越来越低,她忽然把手盖在自己的嘴上,轻声问道:“你干什么?”   我掩饰地说:“妈,我想看看您的眼线是怎么画的。”   “看完了吗?”   “看完了。”   “让我起来吧。”   “好的。”我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她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了点红潮。   我赶紧道歉:“妈,对不起,刚才我的出手有点重了。”   她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故作轻松地说:“你没错呀,刚才打得很棒,是我的状态不好。”   “一会还练什么?”   “今天就到这儿吧。”看得出,她有点无心训练了。   蓉阿姨收拾包的时候,我抢上去帮她拎包,我俩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感觉“滋啦”一下,一股热流同时传到两个人的身上。我俩像触电一样,不约而同地把手松开了。   说来真是奇怪,在滨海城市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我俩经常手牵手、互相拥抱,那时丝毫不觉得别扭,现在偶尔有一些身体接触,反而觉得有点难为情。   除了肢体,我俩的眼神也经常互相躲闪,跟对方说话的时候都看着别处,很少有直视对方眼睛的时候。   末了要走的时候,我提醒她:“您的花还拿不拿了?”她双颊微红地白了我一眼,抱起花就往外走。   “妈,”我在后面喊了她一声,“您今天晚上有事吗?我……想请您吃个饭,行吗?”   她有点高兴地回头看着我,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我:“不用了,你早点回去陪着依依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她匆匆走了。这段时间蓉阿姨一直在不计报酬地指导我,完全牺牲了个人的休息时间,我一直想对她表示一下感谢,可惜她就是不给我机会。   后来我想,可能是她害怕和我在暧昧的情况下单独相处,如果我们两个有一个人感情失控,都会带来难以估料的后果。   第二天,蓉阿姨一见我的面就高声叫道:“凌小东,你还有没有完?昨天都批评你了,怎么今天还送花?”   “我没送呀!”我急忙辩解道。   “你看看。”她把一张喷着香水的卡片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这张粉色的卡片上打印着以下几行字:亲爱的蓉,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情,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最美好的。但我必须控制住自己,不敢时时刻刻去想你,因为每次想到你的一颦一笑,我都会傻笑,都会变成爱情的孤儿。我热烈地盼望着你,尽快拯救我这颗干涸枯竭的心灵!   卡片的落款是:爱你的东。   从上面的称呼来看,说这束花是我送给蓉阿姨的,还真是有人相信。问题是,我确实没有送花给她呀,也不可能写这怎么肉麻的情诗,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蓉阿姨接着把手机拿出来,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我看,全是这段时间她收到的各种各样的鲜花,有十多张。看来这个名字中也带个“东”字的情种还挺痴情的,对蓉阿姨展开的攻势竟是那样的猛烈。对她这样一个单身多年的女人来说,竟是有些顶不住了。   蓉阿姨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模样,以为我无言以对了,便把卡片抽回来,自信地说:“这回你没话说了吧?你这小子,敢做还不敢当!你看你送的那些花,都是特别昂贵的品种,要花不少钱吧?依依知道这事儿吗?”   我摇摇头。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是感谢我对你的帮助,但你送两天花就行了,不要天天送,也不要写那些情话,会让别人误会的。”   我小声说:“根本就不是我送的。”   “你说什么?”她一边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边问我。   “我说,您开心就好。”   “行了,别废话了,开始训练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天可不要再送了啊!”她叮嘱我说。   “好吧。希望他不要再送了。”我暗自嘀咕道。   随后的训练课上,我们两个人都觉得怪怪的。我有点害怕和她训练了,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我想,要是再训练几个月,我俩之间说不定还会搞上对象呢。怪不得她对这个训练课这么大热情,连我请一次假都不允许,也许她真的在享受和我独处的“二人世界”。   不行,我得抓紧时间完成训练,尽量跟她保持距离。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我比较担心,就是我对她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了。她那丰满圆润的肉体成天在我眼前摇晃,又整日穿那么紧致性感的训练服,让我没法儿不心猿意马,要是再发生一次亲密接触的事件,可能就不止是亲乳头那么简单了。   正在我加紧训练的时候,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到家里坐一下,正好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安诺的事,马上应允下来。   我拎着礼品刚进屋,看到爸爸和刘阿姨的表妹金姨在布置桌上的饭菜。那一桌子的鸡鸭鱼肉非常丰盛,显然是要招待贵客。   我和爸爸寒暄了几句,就对他和刘阿姨说了安诺与大块头的事,并把大块头的种种下流行径和盘托出。   令我意外的是,爸爸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人以前怎么样不重要,只要他以后对诺诺好就行。”   我转而看向刘阿姨,她居然也同意爸爸的意见:“这件事我们要尊重诺诺的想法,她说那个人对她很好,我相信她。”   他们俩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了,我直接反驳道:“那个人就是人渣,如果你们不管的话,就等于送安诺进火坑了。”   爸爸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被刘阿姨制止了。我怀疑他们知道一些内情,而且上次见面时他们就对我有所隐瞒。既然他们不肯说,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笑容马上凝结住了,门口站的竟然是安诺和大块头,二人手上也拎着好几盒营养品。几乎与此同时,私家侦探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告诉了我同样的内容。   我正想挖苦大块头几句,爸爸已经闻声过来,热情地招呼大块头,我只好闪开身子让他们进屋。安诺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碎花图案的少女旗袍,两条肉色半透明的灯笼袖衬托出她的典雅气质,没想到她穿正装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完全找不到一点小魔女的影子。她越是打扮得漂亮,我越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看到两人盛装打扮的样子,我很容易就猜到了,这是来见家长呀!难道他们俩的关系要确定了吗?看着他们在一起耳语的亲密状,简直让我气得要发狂!   我愤怒地瞪着安诺,她也勇敢地回瞪着我,仿佛在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怕你!大块头看了看我的假发,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那天的囧态,又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再做令他不高兴的事。   他这么嚣张,我当然不会遂他的心愿了,我马上进卫生间悄悄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我的同学林子凡,让他速速送来最新鲜的食材。大块头这小子既然敢登上门来,我必然要给他找个乐子,让他记住这难忘的一天。   回到餐厅后,众人已围着饭桌坐好。大块头装模作样地给大家倒酒,我也假装很热情地给予回应。刘阿姨吃了一会就和金姨进屋了,只剩下大块头一个人自吹自擂。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林子凡终于把食材和白酒送来了,我千恩万谢地将他送走后,先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放到锅里炖上,接着把一堆辣椒和佐料倒进盆里拌了拌,连同那几瓶二锅头一起端到了饭桌上。   爸爸一看我端出的东西就愣了,我忙对他说:“爸,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招待我的未来妹夫的。”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有阻拦我。   我指着盆里的辣椒、麻椒、芥末的混合物对大块头说:“要想娶我妹妹,必须先过两道关,第一关,就是喝白酒,吃盆菜。”说完,给我俩分别倒上一大杯二锅头。   安诺急忙劝阻说:“哥,你别吓唬他了,吃点别的行吗?”   我冷笑道:“你这是不给未来妹夫面子啊,难道他不喜欢吃敬酒吗?”   大块头看了看我,忽然端起杯子说:“好,我喝。”   我也端起杯子:“奉陪到底。”   于是,他的首次登门变成了和我的再度比拼。我俩一边吃着盆里让人冒汗的菜,一边喝着六十度的二锅头。幸亏我提前喝了一袋纯牛奶,又在度蜜月时经过美食节的历练,勉强还撑得住。   大块头自认为久经沙场,酒量必定不输于我,可是二锅头配上辣盆菜的组合,普通人是难以抵挡的,他的表情渐渐痛苦起来,头上也冒了汗。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别提多开心了,安诺在桌子下面使劲踩我的脚,我也不在乎。   爸爸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拼酒,估计他也想看看未来姑爷的表现。   大块头的表现当然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我抢上前打开门,从门外进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大块头一看到她,脸色马上变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看到西服革履的大块头以后,再看看花枝招展的安诺,脸色马上变得异常苍白。   没错儿,我的第二个电话就是打给慧小凤的。既然大块头正在春风得意,那就请她来给大块头添点喜气,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让慧小凤坐在椅子上,对大块头说:“帅哥你看,这位美女是你亲自介绍,还是我来介绍?”   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恨不得当场就把我扔出窗外。   爸爸对这一切看得很明白了,他站起来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说完转身进卧室了。   大块头凶巴巴地对我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发型又不满意了?”   我“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真是乖孩子,快来帮我设计个新发型吧!”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没有再说话。慧小凤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说:“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安诺看了一眼慧小凤,起身走到阳台去了,大块头急忙跟了过去。饭桌上只剩下了我和慧小凤。   没过多久,门铃再度响起,我猜是冷饮店给我送酒来了。我刚才的第三个电话就是打给他们的。   打开门以后,果然是俞知月站在外面,她送来了我订购的几瓶味道独特的韩国酒。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慧小凤的身影,马上愣了一下,接着又看了看我。   我付完账后,俞知月很少见地面无笑容地离开,我把酒拿进去,顺便把自己炖好的一锅蚊虫汤放到饭桌上。   慧小凤忽然站起来,快速走到阳台,和大块头情绪激动地争论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跟过去,坐在餐厅里看戏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慧小凤再次快速地走出来,直接拉开门要走,我劝了她几句,她只说了句“谢谢你”,就匆匆离开了。   等到大块头和安诺回来的时候,饭桌边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大块头沉着脸坐到对面,目光阴冷地看着我:“你想怎么喝?”   我慢悠悠地指着桌上的韩国酒和蚊虫汤说:“现在是第二关,韩国酒,蚊虫炖。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一起喝、一起吃,看你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   他这才仔细看了一下锅里,发现里面是各种蛇虫鼠蚁,整锅汤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道。   安诺捂着鼻子说:“哥,你汤里搞的都是些什么呀?味道好难闻!”   “这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呢。”我接着打开一瓶特制的韩国酒,马上传出一股独特的厕所的味道,安诺直接闪到了一边,捂着鼻子说:“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臭?”   “这种酒喝起来最过瘾了,你还记得吗?”   安诺指着酒说:“你不会是……把那种酒弄来了吧?”   “猜得对,”我点点头,转而对大块头说,“能开始喝了吗?”   大块头咬咬牙:“喝就喝!”   他刚才已经被盆菜辣得不行了,这会儿吃起各种小动物,更令他雪上加霜。那瓶闻着臭、喝着更臭的韩国酒成为点睛之笔,大块头喝了几口之后,便觉得腹内翻江倒海,几道逆流上蹿下跳,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异常,虽然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但我毕竟经过美食节的锤炼,并非浪得虚名,经过几番努力,还是没有吐出来,并且吃得更欢,还不住地劝他:“吃呀!喝呀!”   看到我面不改色的镇定模样,大块头终于撑不住了,他头上冒着汗,捂着肚子对安诺说:“安诺,我有点急事要办,能不能先走一下?”   安诺同情地说:“你去吧。”于是起身送他,大块头都来不及跟我爸爸和刘阿姨说再见,穿上鞋就匆匆往门外跑,我也跟了出去。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对大块头说:“酒还没有喝完,为什么急着走?”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不跟长辈打一声招呼就走,你觉得合适吗?”我继续问他。   他的嘴紧闭着,没有接我的话茬,估计正在强忍恶心的感觉。   安诺在旁边拧了一下我的胳膊,让我不要再说。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大块头飞快地跑出去,我在后面大喊道:“别忍了,吐出来吧!”话音未落,他就跑到草丛边吐了起来。   等他吐够了以后,安诺上前把纸巾递给他,他仇恨地盯着我,似乎有满腔的怒火要向我喷射。不过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想打我是不可能了。   大块头缓了一会,感觉有点好转,就恨恨地对我说:“你想捣乱也没有用,安诺全听我的!你等着瞧吧!”   我点点头:“好啊,着看安诺到底听谁的!”   他的肚子好像又难受起来,顾不上跟我打嘴仗,跟安诺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虽然我的肚子也不舒服,但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安诺走过来看着我说:“今天你又得逞了?那个叫慧小凤的女人是你叫来的吧?”   “是我叫来的,我要让你看清他的本质。”   “你别再费力气了,你拆散不了我们的。”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大声问道:“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要勉强自己?是为了气我吗?”   “你最好不要管我,这是我个人的事!”   “我是你哥!”   “哥哥也不能让我单身一辈子吧?”   “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但是那小子是个渣男!”   “他是渣男,你不是吗?到底是谁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又是谁对我始乱终弃?”   我恐慌地四下里看着:“你小声一点。”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听见?”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好,我不会害你!”   “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娶了我,你敢吗?”   “你怎么又说这个!我已经结婚了!”   “好,你不用离婚,我搬到你家里去,咱们一起住,怎么样?”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你是唯一得到我身体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行,你慢慢考虑,但我不会等太久,我这边的男朋友也不能断。”   “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要找那个渣男!”   “他就是渣男,我也认了,总比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强!”   “为什么一定是他?你是欠他人情还是欠他钱?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吗?”   “我就是想找个依靠!过几年我就成老姑娘了,还让我怎么嫁人?”   看着她瞪大双眼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温柔地颤动了一下。说心里话,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发现安诺这么漂亮,今天她和大块头偏偏又那样亲热,简直让我又妒忌,又吃醋。可能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容许别的男人对她有所觊觎。   我情不自禁地迈上一步,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你不会变成老姑娘的,你一定会有个好的依靠。”   她微微张开红唇,梦幻般地看着我:“如果那个依靠是你,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义无反顾。”   我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看我就要吻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狠心把身体又撤了回来,扶着她的肩膀说:“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对我说,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我不许你作践自己。”   她不满地推了我一把:“你从前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变得这样畏首畏尾?”   我认真地对她说:“安诺,答应我,远离那个坏家伙吧。”   她低声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等我以后再跟你说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她像是怕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毅然决然地推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旗袍开衩处的丝袜玉腿,忍不住由衷地赞叹道:“安诺,你今天穿的这身旗袍很漂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后你也这样穿吧。”   她回身微笑道:“行啊。只要你真心对我,穿什么都行。”接着压低声音说:“甚至,什么都不穿也行。”   我急忙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款步姗姗地回去了。 第148章(13.2)   第二天我刚到单位,北北就打来电话,声音极度兴奋:“喂,神经病,我配好钥匙啦!”   我也非常兴奋:“好的,我中午来取!”   她更加兴奋了:“不,你现在就来取!”   “我上班呢,现在出不来。”我为难地说。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制定了一个一条龙计划,正好今天购物街有活动,错过就要等到明年了。”   “什么一条龙?什么购物街?这和取钥匙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答应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吗?我计划在一天之内把这些事都做完,所以叫一条龙计划。等这个计划完成了,我就把钥匙给你。”   我心想:这不是要挟我吗?可是又不能不答应。   北北接着说:“一会你开车来接我,千万记得带上足够的钱。记住,今天的一切安排都要听我的。”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想,把承诺她的事一次做完也好,省得时不时地来烦我。   放下电话,去找贺以天请假。他这几天很不高兴,估计是陶馨雨看到我发的视频跟他吵架了。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我感觉很开心。   好不容易把假请下来,我开车去接北北。刚到楼下,她就穿着一件又宽又长的花纹图案的蓝色外套,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她两条长腿上套的是白色萝莉风的天鹅绒丝袜,在宽大外套的映衬下显得更瘦更细了。   我主动把车门打开,她跳上车以后,兴奋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我皱着眉说:“你干什么呀,每次见面先伸手?人家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让我动口是吗?”她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问:“够不够,用不用再来一口?”   我急忙把她推开:“算了,你也不是君子,手和口都不要动了。”   她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嘟囔着说:“你总是那么严肃,一点都不活泼。”   “你还想怎么活泼?是不是每次见面先拥抱亲吻十分钟才叫活泼?”   “太好了,现在就开始吧。”她又要扑过来。   我急忙拦住她:“你歇会儿吧,留着体力逛街用。”   “好吧。你的钱带够了吗?”   “带够了。你为什么只穿一件睡衣下来?这样逛街好看吗?”   “你真是落伍了,什么都不懂,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   车开动以后,我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北北却摸起了我的大腿:“神经病,你这条裤子的质量挺好的,在哪里买的?”   “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摸我好不好?”   “不摸怎么能知道料子好不好?”   “你这样会影响我开车。”   “好吧。”她虽然不说话了,但是手却依旧放在我的腿上,并且摸得更放肆了。   我强忍了一会,直到她把手慢慢靠近我裆部的时候,我才触电般喊了起来:“喂,你干什么呢?”   “别说话,专心开车!”她学着我的口吻说,手又慢慢远离了裆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在她一路摸腿的伴随下,我像开过山车一样晃晃悠悠地开到了购物街。从停车场出来后,我严肃地对她说:“下回你不要再坐副驾驶了。”   她笑嘻嘻地说:“好呀。坐后面更好,宽敞。”   等到我们踏入购物街的时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北北马不停蹄地游走于各个商铺间,银行卡里的钱争先恐后地离我而去,虽然我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提议去吃大餐,试图拖延一下时间,她却说:“不行,那样太浪费时间了。”带着我吃了顿肯德基就继续逛街。   下午她买的东西就更多了,而且专挑贵的买,我不得不先把一部分东西送到车上去。等我回来以后,她又买了一堆新的东西。   我看了看钱包里的银行卡,有点紧张了,试探地问她:“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一会不是还要去吃大餐和看电影吗?”   “不行,还好有几家店没逛呢。”她挑了一件裙子就进了试衣间,我无奈地在店里来回走着。   “神经病,快来帮帮我。”试衣间里忽然传出她的声音。我急忙开门进去,看见她裙子只穿了一半,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正在吃力地拉衣服后面的拉链,却无论如何都拉不动,估计是卡住了。   “你轻一点,这件衣服挺贵的,别拽坏了。”我看她拽拉链时的样子很用力,急忙上前帮忙。   这间试衣间很狭窄,我进去以后就显得更小了,想转个身都很费劲。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裸露的美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北北这两年发育得真不错,这种半露不露的样子比那天赤身按摩时还要性感。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好不容易帮她把裙子拉链拉上去,却不小心和我上衣的拉链钩到了一起。这两条拉链真是麻烦,越是想要把它们解开,反而缠得越紧。   北北等了半天,发现我还在忙碌着,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呢?”   “别提了,你的拉链和我的拉链缠到一起了。”   听到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不想让我买这条裙子。”   “别说了,没看我正解着呢嘛。这里好热,咱们出去找个凉快的地方解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咱俩这个姿势出去,多丢人呀。”   “好吧,你再坚持一会,就快解开了。”我擦了下汗,继续跟那两条拉链较劲。可惜我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狭小的试衣间内也悄悄弥漫起暧昧的气氛,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越来越浓,她青春的娇躯不住摇晃着,一股浓烈的处子气息正向我全面侵袭。   本来我对北北没有太多的想法,可她这几次总是有意无意地与我发生身体接触,弄得我心痒痒的,尤其她身上每个部位都是嫩嫩的,充满了年轻女子的诱惑力,与蓉阿姨这样的熟女又有不同,让我如中了魔法一般,简直欲罢不能。   正当我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北北忽然踮起脚尖,翘起她的小香臀向我紧贴过来,我被迫向后退,只退了两步,后背便贴上墙壁,再无可退了,她依旧向后靠,直到紧贴在我的裆部,也悄然不动了。   本来我就意志不坚定,被她这么一贴身纠缠,鸡巴马上坚挺了起来。她也觉察到了我的变化,身体变得更热了。   我低声问道:“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我说:“我的屁股好痒,你帮我挠挠。”   “我的两只手都忙着,你忍一会吧。”   “不行,这里好闷,都捂出汗了,痒得实在难受,快帮帮忙吧。”   “你自己挠吧。”   “那个位置我够不到。”   我不耐烦地抽出一只手,隔着裙子在她屁股上挠了两下,她扭着翘臀说:“不行,还是痒,你把裙子掀开,直接挠里面的肉吧。”   我身子颤了一下:“那怎么行?你别胡闹了。”   “哎呀,好哥哥,求求你帮我挠挠吧,我真的痒嘛!”   “不行,你再坚持一下吧,等一会解开拉链,你自己在里面挠个够。”   北北见我不肯帮忙,干脆把屁股紧贴在我的裆部,上下活动了起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屁股沟正好夹住了我的鸡巴,她身子的来回晃动带动着屁股对鸡巴剧烈摩擦着,便如同给我撸棒一般,虽然隔着衣服,却让我觉得立刻舒爽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的叫声,幸亏我反应快,急忙闭上嘴,没有发出更多的呻吟。   北北听到我的叫声以后,上下磨蹭得更起劲了,我强忍着如潮的快感,扶住她的屁股说:“你别再动了……我被你顶得不舒服……”   “谁让你不帮我挠痒痒,我就自己动吧。”   “可是……你不要贴着我的身体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身上有骨头,蹭起来很舒服。”说完,她变本加厉地提高了摩擦的速度,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快感一层层地在我体内迅速累积起来,我的呼吸越发急促,眼前渐渐出现了繁花似锦的幻象。   就在我心旌魂荡之际,导购员开始在外面敲门了:“美女,你的衣服换好了吗?还有其他顾客等着试衣服呢。”   北北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快了,马上就好了。”   这时如果有人进来,肯定会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一个高大男人正紧贴在一位衣衫不整的美少女的屁股后面耸动着胯部。稍有常识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在用后入式做爱,说不定过几天,网络上又会传出一个新的“试衣门”。   我咬着牙,向北北做了最后一次恳求:“鬼脚七,帮帮忙,不要再蹭了,我答应给你挠痒痒,而且是掀开裙子直接挠里面的肉,行吗?”   她高兴地说道:“好呀!”可是屁股的晃动却一点都没停下来,似乎是一定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才肯罢休。   我知道再求她也是枉然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解拉链显然已经来不及,我颤抖着把自己的套头衫脱了下来,终于在射精之前推开了她的身子。   北北扶住对面的墙,不满地回头看着我:“你为什么推开我?不是要给我挠痒痒吗?”   我喘着气说:“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是挠痒痒吗?分明就是在撸串!你是不是非要撸出火星子才肯罢休?”   她居然狡辩说:“刚才蹭的那几下好解痒,所以停不下来了。”   面对她的强词夺理我真是无言以对。其实我刚才就可以脱衣服解除困境,但是她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摩擦得太舒服了,我一度沉迷于其中,对那种快感难舍难分,几乎已经做好要缴械投降的准备了,要不是导购员敲门,现在可能已经发射完毕了。   北北现在的花招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防不胜防,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以她本人的智商,似乎不可能进化得这么快,估计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脱身了。我顾不上丢人,光着膀子就逃出了试衣间。导购员诧异地看着我,很快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连忙求她帮忙解开了缠绕在一起的两条拉链。   最后,我们俩是在很多人的注视和窃窃私语下逃离这家商铺的。   本以为购物这一环节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北北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若无其事地继续逛街,看来对于女人来说,饭可以不吃,购物不能停啊!   后来我学得聪明了,她再试穿衣服的时候,无论怎么喊我,我都不肯再进试衣间,有事就找导购员帮忙。   下午买衣服的时候,她还看上了几套情侣装,要买来与我同穿,在我的坚决反对下才没有成功。   随着她挥金如土的大买特买,我的银行卡里已经没多少钱了,眼看要被搜刮干净,赶紧利用一个间隙悄悄问她:“你带钱了吗?”   她举着手机说:“就带了电话。”   “你出门逛街不带钱吗?”   “跟你出门,还用带钱吗?”   “你可真行呀,把我当成冤大头了。”   “怎么?没钱了吗?”她皱着眉头看我。   “当然不是了,”我急忙抽出一张信用卡,“跟你逛街能不做好准备吗?”   “这还差不多。”北北又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开始她的购物之旅。   利用她购物的间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不能去训练了,她很不高兴,把我训了一通,叮嘱我明天不要再缺席了。   北北又完成一轮扫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了,也有些累了,她跟我把大包小包放到车里后,就嚷嚷着要去吃大餐。   我看着满车的大小购物袋,无奈地对她说:“你这次是买冤家来了吗?我看你半年都不用逛街了。”   “你不懂,咱们今天占了大便宜,至少省了五万多元呢。”   我心说:对,你是占了大便宜,我回去以后就得把裤子当掉了。   她接着又说:“别聊了,吃大餐去吧,我饿了。”   我苦笑地说:“你还知道饿吗?我还以为你是不知饥饱的钢铁战士呢。”   “快点走吧,一条龙计划才完成了一项,还有三项没做呢。”   “好吧,马上去。”   北北轻车熟路地把我领到一家海鲜餐厅,我一看招牌就有点含糊,那是一家颇有名气的高档餐厅,被称为海鲜爱好者的天堂,而且地理位置还处于购物街的黄金地带,消费价格高是远近闻名的。   如果是在平时,请北北吃这一顿是没什么的,但是今天我严重超支,不但花光了银行卡中的十万元,还从信用卡中透支了五万多元,现在每花一分钱都让我觉得压力山大。回去以后该怎么向依依交代呢?   但是,看着北北垂涎三尺的模样,我咬咬牙,毅然跟她走了进去,心想:不管那些了,大不了继续透支信用卡。   进来才知道,北北已经预订了一个单间,并且把菜也提前点好了,我发现她还挺细心的,为了防止饭口人多,居然提前做好了准备。看来为了吃,她也可以调动出全部的聪明智慧。   进了单间以后我就愣住了,那是一个情侣间,只有一张圆桌和一个情侣座,而且没有加椅子的空间,两个人只能挤在并不宽敞的座位上。   我皱着眉说:“换个单间吧,这个座位太小了,咱们两个人坐不开。”   “没有其他单间了,我上次预订时就只剩这一个了。”   “那咱们到大厅去吃。”   “不行,到大厅没有气氛。不是说好了听我的吗?”   “好吧。”我无奈地看着这个座位,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还美其名曰情侣座,其实只够坐一个半人,如果两个人一起坐,必须是两个瘦子,而且要紧紧贴在一起,如果有一个人偏胖的话,那就必须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北北指着座位说:“你先坐呀。”   我看了看她:“那你坐哪里?”   她把我的身子按到座位上,接着坐在我的左腿上,右手搂住我的脖子:“这样不就行了吗?”   “你怎么吃饭呢?”   她笑嘻嘻地用左手拿起筷子:“我是左撇子呀。”   “你什么时候练的用左手?”我有点纳闷。   “嗯,练了好久了。”她若无其事地夹着菜。   “是谁教你这么干的?”我意有所指地问她。   “没有人教我呀。”她假装听不懂。   “没人教你,你会用左手?你会订这么小的情侣间?”我连续发问。   她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说完,不住往我的碟子里夹菜。   我被她弄得好不狼狈,被迫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去夹菜,北北时不时地夹一口菜喂我,还让我也喂她。   我边吃边说:“北北,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咱俩在情侣间吃饭实在不合适,而且还搂在一起,多别扭呀。”   “好吧,下次听你的。哎呀,你的嘴角有油。”她一边说,一边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我的嘴角,顺便在我的唇边吻了一下。   “你说话归说话,不要亲我好吗?”我皱着眉头说。   “小时候玩过家家,你不也亲过我吗?”   “小时候能和现在能一样吗?北北呀,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和我再这样亲密了。”   北北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说:“哥哥,谢谢你今天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除了爸爸妈妈,就数你对我最好了。”说完,她在我脸上连续亲了好几口。   我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用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行了,亲完这两下就不要再亲了。”   “哥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行了,你不怕这话被妈妈听到吗?你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打我的吗?”   北北脸上掠过一片阴云,不高兴地说:“妈妈还能跟你一辈子吗?反正你要永远保护我。”   我心说:你错了,妈妈就是要跟我一辈子,所以我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接下来北北没有太过份的举动,偶尔利用擦汗或夹菜的机会与我发生身体接触,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好不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结账的时候一看账单:一万两千多元。我真有一种想吃霸王餐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还是耐着性子把账结了。看来,下个月勒紧裤腰带都不够了,要勒紧脖子了。   离开餐厅,北北拉着我直接去电影院。她说要看一部浪漫的爱情片,我买票的时候发现就剩一个情侣包厢是空着的了,只好买了那个包厢的票,心里嘀咕着:怎么又是情侣包厢?难道今天注定是我和北北的情侣日?   抬头一看,她手里拿着爆米花和饮料正走过来,我看到黑色的饮料就很紧张,赶紧问:“你没买热咖啡吧?”   “没有。你想喝吗?我现在去买。”   我急忙拦住她:“我不想喝。”现在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看到黑色饮料和热咖啡就会想起安诺,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   进入放映厅以后,我们走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电影放映半个多小时了,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觉得有点纳闷:这场电影的票不是都卖光了吗?怎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人进来?   北北对此显然早有预谋,她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电影后,就开始频繁地喝饮料,并假装随着剧情笑得花枝乱颤,导致手里的杯子拿得不稳,终于把饮料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但她的手法还不够老练,大部分饮料都倒在了膝盖上,于是她继续笑得前仰后合,终于把余下的饮料都倒在了我的裤裆上,随后她就装作懊悔万分的样子,半蹲在我身前,抽出纸巾帮我擦了起来,擦了一会,干脆自作主张地抓住运动裤的裤腰就往下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问道:“鬼脚七,你干什么?”   “你裤子的里面都湿了,我帮你擦一下。”   我自认为已经识破了她的套路,颇为不屑地说:“你的这个桥段太老套,很多人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点的吧。”   北北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拽下我的裤子,她有点着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快把手拿开,你不知道自己很危险了吗?”   “我哪里危险了?”   “你的生殖器被黑色饮料泼中以后,如果长期处于闷热不透气的黑暗环境中,会发生变色反应,以后就一直是黑颜色的了。所以,必须尽快让它暴露在空气中,防止变色。”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听她如此严肃地胡说八道,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敢瞎编,我问一下,你中学的化学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她生气地看着我,一下子把嗓门提高了:“神经病,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想以后都变成黑色生殖器吗?快点把手拿开!”   我看她极度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手上的劲无意中松了一些,她趁机抓住我的裤腰说:“抬一下屁股!”我配合地往起抬了一下臀部,任她把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上,露出了粗壮的鸡巴。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仔细端详着青筋毕露的肉棒,神色严肃地对我说:“快看,你的生殖器已经开始变颜色了!”   我低头看着发黑的鸡巴,吃惊地说:“不会吧?难道真的变颜色了?”   北北蹲在地毯上,紧紧盯住我的肉棒,过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将它握在手里。我只觉得鸡巴被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一种异样的快感迅速从胯间产生。这可是她第一次握住我的性器官,我们两个人都很兴奋,完全忘记了妈妈的警告和训诫。   她握了一会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我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世间最销魂的事莫过于此,屁股也悄悄蠕动着,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   虽然她没什么技巧,也没有节奏的变化,但只要她是北北,这一点就足够了,看着她稚嫩而秀美的脸庞,卖力而连贯的动作,我的快感迅速升级,整个包厢内都回荡着我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北北也察觉到我的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她好奇地看着它,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预料到一会可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际,她却忽然把手撤开了,留下我胀得通红的鸡巴,以及从天上突然掉到地上的无穷的失落感。   北北看了看我失望的表情,微笑着把手心展示给我看:“瞧,黑色已经被我擦掉了。”   此时理智也渐渐回到我身上,我急忙问道:“好吧。黑色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呀,好像不是普通的饮料。”   “既然黑色已经擦掉了,你让我起来吧。”我看着裸露在外、依然坚挺的鸡巴,想要尽快把它藏起来。   “好的,”北北用手扶住椅子的边缘,起身站了起来。她大概是蹲得太久了,腿有些发麻,身子又起得有些急,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都向我扑了过来。   她扑过来倒没什么,我完全可以接住她,但最绝的是,她居然巧妙地转过身,直接坐到了我的怀里,而且正好坐在了裆部的上方。她身上穿的还是来时的那件外套,由于外套又宽又大,并没有压在身子底下,因此衣服里面暖热的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和我的鸡巴贴在了一起。   我尴尬地扶住她的腰,感受着她后背传来的微微气喘:“鬼脚七,你怎么了?”   “脚麻了,没站住。”   “现在能站起来吗?”   “不行,还是麻,你等我缓一会。”   她口里说着“缓一会”,身子却悄然蠕动起来,热烘烘的香臀在我的鸡巴和精囊上摩擦着,我打了一个激灵,猛地把住她的腰,颤声说道:“鬼脚七……你……不要乱动……”   “我……屁股上有点痒……让我蹭一蹭……”   “不行……咱俩这个姿势太不雅观了……当心让别人看到……”   “放心,不会有别人进来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她的腰:“你先别动。告诉我,为什么放映厅里只有咱们两个人?其他买票的人呢?”   “我怎么知道?”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把剩下的票都买光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肯定是这么回事。快说,到底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没有人教我。”   “你可真行呀,都会给我设圈套了。这些鬼主意会是你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神经病,不要乱猜了,我好痒,再让我蹭两下吧。”说完,她又开始前后摇摆起臀部来,看她自如扭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用后坐体位和我做爱。   她晃动了几下后,我的龟头忽然接触到了两片滑嫩的肉片,接着,一个无毛的耻丘紧贴到我的肉棒上,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北北的外套下面,好像是……赤裸的!   没想到她穿衣这么大胆,难怪今天接她的时候,她特意穿了件睡衣一样的长袍,原来是为了方便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行事!   这太令人吃惊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颤抖着问道:“北北,你没穿内裤吗?”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第十二卷第十一章中“凌小东用尿攻击蓉阿姨”的情节,因为有一些朋友觉得不好,我已经修改了。可以参看前面的内容。   有的朋友说北北变化得太快了,其实我原来不是这么想的,在我的提纲里有一个循序渐进的发展过程,但我现在不想那么写了,就省去了一些情节,直接进入按摩阶段。要是以后有机会写“北北篇”的话可以慢慢写,现在她不是主要人物,就不费那么多笔墨了。   谢谢几位朋友提的重要建议,正在对后面的章节进行修改。 ************** 第149章(13.3)   北北把手放到我的腿上,轻声说道:“我当然有穿。”   “不可能。我都碰到你的……肉了。”   “不信你摸摸。”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衣服底下摸,一开始我挣脱了一下,后来一想,摸一摸也无所谓,就顺着她的手劲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窄窄的布条,她穿的应该是丁字裤。难怪在餐厅和试衣间的时候觉得她的屁股非常圆滚和真实,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衣服料子太薄,谁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这就奇怪了,既然她穿底裤了,怎么我刚才触及到了她的蜜穴?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她又缓缓扭动起了腰肢,柔嫩饱满的玉臀再次磨蹭起肉棒来,我只顾思索刚才发生的事,竟然忘了阻止她的行为。   她的股间布满了潮潮的湿气,把我的胯间也弄得湿湿的,肉棒被抚弄得越来越胀,渐渐抬起头来,有几次被带动得昂然向上,竟然和她的菊蕾有了不轻不重的接触。   正当我们默不作声地往下进行时,龟头突然再次陷入到两片湿润的媚肉中间,爽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再次搂紧她的腰,声音颤抖地问道:“北北,我又碰到你的肉了,你穿的到底是什么内裤,怎么肉是露在外面的?”   “你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可是……我真的碰到肉了。”   “那你就再摸一次。”她又抓住我的手往衣服下摸,这次我没有躲闪,大胆地在她股间摸索了起来,所触之处尽皆一片湿滑,看来她也流了不少蜜液。   随着我的手指探索般地抚摸,北北鼻子中发出了娇羞的呢喃声,身子越发火烫起来,她头部向后仰着,情难自控地在我的脖颈间摩擦着。   她的体重很轻,坐在我身上一点压迫感都没有,而她的肉体又软绵绵、香扑扑的,搂着她的腰感觉很舒服,真想让她就这样一直坐在我的怀里。   不出所料,我再次摸到了她的阴唇,她的反应很大,“嘤”的一声抖了一下香躯,口中呼出一阵阵兰花般的香气,显然是舒爽以极。   她在我怀里的不住扭动也令我意乱情迷,几乎就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了,不过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始终铮铮作响,让我及时把手从她衣服下面抽了出来。   北北的穴口突然空了,不满地“嗯”了一声,我低声问她:“你怎么穿了开裆的丁字裤?”   “哦,这几天下面痒痒,穿开裆的内裤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干脆别穿内裤得了。”   “那怎么行?多丢人呀!”   “你穿这身出门,跟真空上阵有什么区别?等一等,你不会连胸罩也没戴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她又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胸,我着急地把手又收了回来:“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怕什么?你不是对我没有邪念吗?”   “没有邪念也不能摸胸。”   “那你摸摸我的腿。”   “摸腿干什么?”   “我的腿麻了,你帮我揉一揉,好让我快点站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把手放到她的丝袜长腿上,那种光滑的舒适感令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加大力道缓缓抚弄起来,偶尔还要捏上两下。   北北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蜜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都淌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屁股摇动的幅度,粉嫩的蜜穴开始频繁摩擦着鸡巴,而且我觉得她有意在用穴口寻找和龟头的最佳接触点,这让我有点恐慌。这分明就是想要插入的节奏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北北年轻不懂事,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能再任由她继续胡闹。看她满脸陶醉的模样、发红发烫的身躯,分明是在一点点寻找欢爱的节奏,若是由她肆意发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欲火焚身,到时恐怕谁都控制不了。   我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一面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一面喘息着对她说:“北北……你的腿还麻吗?”   “差不多好了。”   “那你就站起来吧,我的腿快要木了。”   “好吧,你扶我一下……”   我闻言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一点点直起身子,眼看就要站起来,忽然她一个趔趄向后一靠,一只妙手竟然伸到衣服底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它就坐了下来。   眼看娇嫩的白虎蜜穴吞进了半个龟头,我骇得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往下坐,口中急喝道:“北北,你往哪里坐呀?!”   “不好意思,我没站住。”她装成很意外的样子。   “快点站稳吧,你压到我的小弟弟了,当心把它压坏。”我牢牢抓住她的腰,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幸亏我刚才眼疾手快,晚一步的话就被她把鸡巴套进去了。   北北不情愿地站起身,再次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我急忙站起身把裤子穿好,心里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俩都无心看电影了,没等片子演完就出来了。直到我们离开,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看着我湿了的裤子说:“我去给你买套新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不碍事的。”心想,倘若换了裤子,搞不好回去又要被依依撵出来。   这时,北北发现一个商场在搞活动,奖品是一套情侣服,她兴冲冲地挤进去,经过一番闯关大比拼,竟然得到了这套奖品。   她高兴地拿着情侣服对我喊道:“神经病,看来真是老天帮助咱们!快,把衣服换上吧。”看她那么大的劲头,我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只好跟她一起换上这套衣服,她还拉着我去照了相。   拍完照后,我说:“天黑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一条龙计划还差一个按摩。”她不满地说。   “现在太晚了,妈妈已经回家了,等下次她不在家的时候再做吧。”   “去我的同学家做吧,她们全家出门,把钥匙放在我这里了。”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做?你逛了一天街,不累吗?”   “就是因为累,才需要按摩放松一下。”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好吧。”   到了她同学家以后,北北很熟练地铺好按摩垫,把按摩需要的用品都拿出来,并点上了一炉香薰。我见状说:“你倒准备得挺齐全的。”   “那当然,为了享受哥哥的VIP服务,一定要做足功夫。”   当我脱衣挽袖要往手里倒精油按摩油时,北北却拦住了我:“今天换一种按摩方式。”   “换什么方式?”   “你给我做个波推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大吃一惊:“我是男的,波太小,怎么给你做波推?”   “波小也可以做。”   “不行,做这个要脱光衣服的,我……不能答应你。”第一次听说找男人做“波推”,真是闻所未闻。   “不是说好今天全听我的吗?”   “是的,我答应听你的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什么底线?”   “不能和你太亲密,就是我的底线。”   “我让你和我亲密了吗?”   “你别闹了,北北,这么做肯定不行,你忘了妈妈的嘱咐吗?”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当然记得,她让你好好照顾我。”   “不止是这一条吧?她是不是还说过,让你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太亲密?”   “放心吧,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不让你为难的。你就负责波推好了,我不会乱动。”   “那也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   北北生气地喊道:“凌小东,你说话不算数,还是个男人吗?”   “就因为我是男人,才不能对你做这种事。你想想,我脱光了给你做波推的事如果传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她小声说:“嫁你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就照顾我一辈子,这样妈妈就更放心了。”   “你想什么呢?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妈妈非拿刀把我砍死不可。”   “她不会的,她最喜欢你了。再说了,你说得太严重了,不就是按个摩嘛,至于你死我活的吗?”   我想了想,对她说:“北北,你不是要做波推吗?我给你找个女按摩师怎么样?她的服务最棒,包你满意。”   “不行,我就要你做。”   “找我只能做普通按摩。”   “不,就做波推。”   “你太任性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给自己推吧!”   “好,你要走的话,今天完成的一条龙计划的前三项就算做废了,改天你还要重新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她不高兴地说。   我着急地看着她说:“你这不是耍无赖吗?今天花了那么多钱,就因为没做波推,你就告诉我前面的都白做了?”   “什么叫一条龙计划?就是每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少。现在最后一项你不做了,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今天的活动取消了,下次从头再来。”她用一本正经的商务谈判的口吻对我说。   “别,姑奶奶,千万不要从头再来,我做,我做还不行吗?”我无奈地说道,自己真的是完全被她要挟住了。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转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举手说:“请问,能不能申请戴个眼罩做?”   “你想搞盲人按摩吗?当然不行。”她干脆地拒绝了我。   北北理直气壮地把衣服脱光之后,坦然地躺在按摩垫上,连毛巾都不盖,期待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却已无心干别的,只顾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妹妹。她那青春可人的娇嫩身躯,便如天上最圣洁的处女仙子下凡一般,一双玉乳圆润耸立,杨柳细腰盈盈堪握,两腿交汇处的隆起部位寸草不生,光洁饱满,晶莹欲滴,与妈妈的蜜穴一样水光润滑,真是叫人心潮澎湃,气血翻腾。   要说我对北北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她这样的清纯玉女,如今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只要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蠢蠢欲动。况且我和她还曾经在妈妈的床上误打误撞地互亲互摸,当时虽然互不知情,现在回想起来却有几分甜蜜。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   “你发什么愣?快点脱呀!”北北一句话将我惊醒,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要性急。   我慢吞吞地把衣服脱下来,最后只剩一条内裤。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她却眼巴巴地看着我:“继续呀!怎么不脱了?”   “内裤不用脱,也可以做波推的。”   “不行,必须脱,今天听我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真的有点生气了,“非要把咱俩都脱光吗?干脆这样吧,咱俩也不用按摩了,反正也没穿衣服,不如直接入洞房,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兴奋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北北呀,”我蹲下去摸着她的头,“你怎么变得这样色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吗?”   “哥哥呀,”她握住我的手撒娇地说,“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今天就答应我吧。”   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行,我真的不能脱光。”   “要不这样吧,”她眼珠转了转,“你把内裤脱掉,围上一条毛巾,行吗?”   “好吧,但是你不许打我毛巾的主意。”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   当我腰里围着毛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垫子上了。室内弥漫着香薰的味道,让人逐渐产生一种迷醉的感觉。   我把精油按摩油倒在手里,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唉,我这么瘦,乳房实在是不大,虽然这段时间勤于跟蓉阿姨练习格斗技术,但胸大肌还没有练出来,胸前还是一马平川,这样的身材怎么能做波推呢?   北北这小丫头一定是听了别人的教唆才想出这么多新花样来,从餐厅的窄小情侣座,到电影院的双人包场,还有她的开档丁字裤,无不显示着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纵。等着吧,我一定要把这只黑手揪出来。   我一边不爽地想着,一边把身子俯下来,开始用我“乳房”上的精油在她赤裸的身后涂抹。看那些女按摩师做波推时感觉很轻松,轮到自己做时才觉出千难万难,我必须紧紧趴在依依身上才能把精油涂到她的身上,想要身体悬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是很难的。   为了把精油涂得均匀,我干脆紧贴在她的后背,从上到下地仔细研磨着,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滑又白又嫩,我的呼吸喷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微微战栗着,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   起初我还存着戒备之心,随着按摩的持续进行,她就那样安静地趴着,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让我也慢慢放松下来,我渐渐忘了这是在波推,开始全身心地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我们的肉与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向我热烈呼唤,呼唤我更近距离地爱抚她、亲近她。   这时,香薰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浓得让人有点头晕目眩,我喝了好几杯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经过一番细致的贴身推油,我终于把北北从上到下都涂了一遍精油,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显然是爽得不能自已。   我看她快要睡着了,心里一阵庆幸,只要她一迷糊就好办了,正好自己可以脱身,就怕她斗志昂扬,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悄悄观察了她一会,见她还是一动不动,我缓缓站起身,打算拿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北北忽然伸了个懒腰说:“好舒服。”接着把身子翻了过来,双目像宝石一样晶莹闪烁地看着我:“好了,轮到正面了。”   我急忙闪开眼,不想再看她的乳房与蜜穴,不是因为我有羞耻心,而是怕把持不住自己。刚才那一番贴身按摩已经让人血脉偾张,如果再从正面开始波推,我十有八九会犯错误,到时就后果难料了。   我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对她说:“北北,是这样的,我忽然想起来了,公司有个文件还没做完,我要去处理一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行吗?”   “那正面的波推怎么办?”   “改天吧,我一定给你做完。”   “好吧,不过,今天完成的前三项也要作废。”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她:“为什么又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事先已经说好了,今天必须完成一条龙计划,你总是要改天,那就改天吧,不过要把这四项内容再重做一遍。”   “好了好了,不用改天了,我不去公司了,先把波推做完吧。”我无奈地说。   “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似乎在为戳穿了我一个小伎俩而得意。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胸前抹油,然后慢慢趴到她的身上,北北期待地看着我,当我的胸部对上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发出了很明显的一声呻吟,我也觉得有些神魂颠倒,我俩面对着面,距离近得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她情不自禁地扶住我的肩膀,呵气如兰地轻声道:“神经病,你的脸有点发干,我帮帮你吧。”说完,就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等我反对,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多了,还需要再润一润。”接着还要再亲。   我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按住她,严肃地说道:“对不起,这位美女,你现在是被服务的对象,请您乖乖躺着好不好?”   “我想和你互动一下。”   “用不着。”   “你给我来个口推怎么样?”   “口推?怎么推?”   “就是用你的嘴给我全身……”   “你想什么呢?”我打断她的话,“我不会。”   “用你的嘴给我的脸推一下怎么样?”   我怕她再翻脸,只好耐着性子说:“北北,你可真会找借口,还说什么口推,什么用嘴推脸,你直接说亲吻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你,这些要求是你临时提的,不在一条龙计划内,我是不会答应的。”   “好了,你有理,往下进行吧。”   我怕她再出幺蛾子,赶紧把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继续给她涂油。我的脸经过她的乳房的时候,她身体又是一颤,那粉粉嫩嫩的乳尖跟着一起摇曳,她的鸽乳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饱满,却别有一番滑嫩绵软的味道,压迫在我胸前的时候感觉像两个奶冻,给我带来无穷的回味与肉感。   这么好的乳房如果不爱抚一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早就把这对乳房亵玩无数次了,最后还会把精液射在上面。   北北真是太坏了,用她这么年轻美好的胴体引诱我。本来我有一千个理由拒绝她,但我就是自动变傻,甘愿一步一步地陷入到她的温柔陷阱中。   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但是,我恐怕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而且,香薰的味道也越来越怪异,让我心里的欲望之火烧得越来越旺。   随着我身子缓缓向下移去,北北身上留下又滑又亮的一片精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而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棒了。   我和北北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和两个恋人在一起亲热又有什么分别呢?看来这次又是她披着按摩外衣对我进行的一次诱惑,我感觉自己对此既抗拒,又享受,可能在潜意识里真的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   把精油推到肚脐附近后,我绕开她的处女嫩穴,先给两条美美的长腿推油。随着我细致周到的服务,她开始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既像享受,又像勾引,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人不是做按摩,倒像是性爱之前的前戏。   正面大部分肌肤都覆上一层油膜后,终于要推油到她的白虎蜜穴了。我屏住呼吸,胸部慢慢扫过那个耸起的小肉丘,但见穴口的肉粉嫩粉嫩的,只有一点淡淡的掺杂沐浴香味的腥味,抹上精油之后更加地水润光泽,像一个油光水滑的肉包子。   虽然很小心,我的身体还是压迫到了她的肉穴,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忽然乱颤起来,两条腿紧紧夹住我,最添乱的就是她的两只手,一顿乱抓舞,把我腰间的毛巾也恰到好处地抓掉了,于是乎,我也变成了一个赤裸的人,通红直翘的肉棍子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北北害羞地看着我勃起的生殖器,却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假装镇定地对她说:“为什么脱我的毛巾?”   “这条毛巾太扎肉了,蹭在身上不舒服,还是摘了好。”   “你不要再骚扰我好不好?”   “我没有骚扰你呀!”   “你不是说对我没有邪念吗?”   “邪念的确没有,”她笑道,“倒是有些爱念。”   “别说疯话了。波推可以结束了吧?”   “还差一点,我的阴部……还没有推完。”   “阴部怎么推?你饶了我吧。”   “阴部……用棍推行吗?”   “什么是棍推?”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明知故问。   “就是用你下面的那根棍子……给我推油。”她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地对我说。   被她这样公然挑逗,我的心越来越乱了,室内香薰的味道也越发浓烈,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我猛地意识到,她点的这炉香薰一定有问题,必定是含有激发性欲的成分。这个小妮子的道道儿太多了,我又大意了。   北北见我不说话,竟然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触着,我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她光滑的脚踝,声音发颤地说道:“北北你别这样,好吗?” 第150章(13.4)   北北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开始你的棍推吧,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让我用棍子……给你的阴部推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你不是对我也没有邪念吗?”   “你要是再提‘邪念’两个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沟里带,还说什么邪念不邪念的,我看你就是对我充满了淫念!”   “我……哪里有什么淫念?”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说没有淫念?刚才是谁提出用棍推,现在又用脚蹭我的小弟弟?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错怪我了,我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对她说,“你想一下,我把棍子放到你的阴部上推油,是不是有点像做那种事?”   “做……什么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装纯情少女了,这个还不懂?我手机里的小电影,你不是都看过吗?”   “哦,你说的是……做爱,是吗?”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你可真不害臊,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吗?”   “这有什么,只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别人可以产生这种生理需要,咱俩之间不行。如果你坚持用棍推,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你和安诺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北北忽然抛出一个惊得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我吓了一跳:“不要乱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隐瞒你什么了?”我心虚地看着她。   “你不用掩饰了,我告诉你,安诺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对不对?”北北洞悉一切地说道。   “乱讲……这都是没有的事。”北北的话让我心里陷入极度的恐慌。   “你结婚那天,她在车里给你口交,对不对?”   “胡说八道,你不要乱讲。”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心惊肉跳,我的掌心已经出汗了。   “你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是吧?我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你猜他会不会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脚:“你别乱来。爸爸的身体不太好,别把他气坏了。”   “那你和安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她亵玩我的鸡巴。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哦……你轻一点……”我强忍住快感,断断续续地说,“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千万不要跟爸爸说……”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的脚滑到精囊上,开始触摸我的子孙袋。   我被她弄得鸡巴越来越胀,口气也变软了:“现在就给你做棍推……行不行?”   她这才把脚放下来:“那你还不快一点?”   我摇摇头,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抹精油,心里还在琢磨着:北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胆小、单纯的妹妹哪里去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成熟多计,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抹完精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棒身,轻轻贴在她的肉穴上。为了避免误插入,我尽量用棒身和她接触,而不敢直接用龟头。   由于刚才已经用胸部涂了一些精油,所以棍推的时候只进行一些修补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在她肉鼓鼓的耻丘上涂抹着。   随着我和北北的性器官的亲密接触,她光滑无毛的阴阜缓缓摇动,圣洁神密的幽谷洞口不断流出潺潺溪水,淌满了她的玉胯股间,处女娇嫩而敏感的花瓣微微颤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花肉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此刻,我亲妹妹那嫩滑娇软的花唇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我只消把龟头对准两片唇瓣之间,一个挺身便可以占有这具娇柔无骨的身子,任凭谁来也无法阻止我。既然桃花洞的外侧已经涂完精油,是不是应该给桃花洞的深处也涂一些呢?   我越是仔细端详她的嫩穴,双眼越变得通红,鸡巴变得又粗又硬,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交合准备,我急促地呼吸着,忘了只用棒身摩擦的初衷,开始用龟头在她的洞口蹭来蹭去,马眼上沾满了精油和爱液。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激着穴口,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灵蛇般款款摆动,乳峰一起一伏,口中娇啼不断:“哥哥……你在干什么……我下面……好痒……”   此时,那该死的香薰气味也越来越强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陷入天人交战之际。不错,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应该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体,但是,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挑逗我的欲望底线,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春婀娜的身体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实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对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颠鸾倒凤,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话对我压力太大了,放着眼前这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只能干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北北忽然扭动起了臀部,她那粉红色的玉门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龟头,爽得我刺激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她也非常兴奋地抬起玉臀,顺着肉棒的方向前进了少许,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一种酥麻的快感马上传遍我俩的全身,她“呀”地一声娇喘起来,如遭雷噬一般挺起了胸部,再次发出不胜娇羞的呢喃声:“神经病……你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好胀……你真坏……”   听到她勾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紧压她的娇肢花骨,两手紧握那对椒乳,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快速摩擦了起来。   是的,我还是没有插进去,但能用棒身摩擦她的穴口媚肉已是极大的享受了,北北意乱情迷地紧紧搂住我,一双玉腿夹住我的身子,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我的揉捏,口中发出甜美软糯的娇吟声:“神经病……我的肉要被你磨坏了……嗯……好烫……”   “北北……你的身体也好热……”压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只觉得飘飘欲仙,由于她紧紧夹住我,龟头刚刚挤开阴唇便又被压迫了出来,但它们还是能经常触碰上,每一次接触都令我俩发出忘情的呻吟。   不断的快感使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紧贴在她的阴阜下方,对阴唇和小穴口产生的摩擦和挤压越来越强烈,蜜洞里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了,把唇肉显得愈发光亮,也在我的阴毛上挂了许多白色浆汁。   北北的玉腿根部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我肉棒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而且抽插的角度也越来越上扬,每一次摩擦肉穴时,龟头都要在阴唇上狠狠地挤压一下,有几次甚至挤开阴唇,几乎就要再度插入小穴,都被我及时避开。   我越来越性奋,口鼻中喷出的气息落在北北身上,刺激着她脖子、耳朵前后稚嫩敏感的皮肤,让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两颗乳头被我揉搓得傲然挺翘,又硬又肿。   在我的粗重呼吸的感染下,北北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神经病……你的力气好大……乳房都被你捏坏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剧喘着回应说。   “你真是讨厌……启发了你半天也不行动……”   “你是我妹妹……让我怎么行动?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吗?”   “你讨厌……我不知道……”北北的蜜穴被一根实实在在、又硬又热的肉棒这样摩擦,快感如潮而来,她的自制力形同虚设,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只能尽全力夹紧我,脸上泛起一片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沟附近。   “亏你平时装得那样淑女……原来也这么豪放……这次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调侃着她。   “我也认清你了……你真的很粗鲁……”她说起肉麻的话同样不含糊。   从肉穴传遍全身的快感,让北北逐步被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方面又想要体会更销魂的感觉,整个人一直处于这种思想斗争中,犹豫着该不该让我真正地把鸡巴插进去,如果我一开始用强的话,估计她也无法阻止我。   我并不知道北北此时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着,感觉两个人的性器官被摩擦得滚烫,仿佛要擦出火花,快感也如火焰般在我们身上越烧越旺,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嗯……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势渐猛之时,在快感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双腿放下来,伸直并拢到一起,牢牢夹住我的鸡巴。我闷哼了一声,她的这个举动使鸡巴冲刺的时候增加了对小穴的摩擦,聚集在我们身上的快感瞬时达到了顶点。   我又快速抽送了几下,猛地叫了一声,鸡巴紧紧贴在小穴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精液迅速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尽数射在她的两腿间和耻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呻吟了一声“好热”,纤纤玉手再次缠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因为我正处于高潮中,她的献吻恰到好处。我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也舞动舌尖,和她伸过来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自从上次在妈妈床上把北北认错以后,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来我不想这样,可是她诱惑我太深,面对这样一个如花女子,任是谁来也难以自御。   在她柔若无骨的诱人玉体前,我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变得非常粗暴,在一番舌吻后,迅速摆脱她的香舌纠缠,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去,饥渴地吮吸着她的香甜津液。   北北紧张得心乱如麻,恍如一个犯错的小孩一般,娇喘咻咻的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放肆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双臂把我搂得更紧,身体越来越烫。   随着深吻的持续,她开始反击了,再度捕捉到我的舌头,两条灵舌又缠绕到一起,并且她坚决不肯放开,我试图摆脱了几次,结果都是我躲到哪里,她追到哪里。   她的口鼻中发出迷醉的“嗯……嗯……”的娇喘声,鼻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她的娇躯似乎酸软乏力,却又灼热无比,她无法抗拒我的热情湿吻,却又似乎希望我更深入地触碰她和抚摸她。   但是,我只是一直吻她,对玉乳的揉捏也渐渐单调,她不满地把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向臀部缓缓滑去,我刚觉出有点不对,她已摸到我软下来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爽得我“嗯”了一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北北见我有了反应,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撸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刚射完精的鸡巴很快又抬起头,在她的手中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说实话,我很喜欢被她撸,虽然手法稚嫩一些,但胜在新鲜刺激。要知道,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就凭这一点,她与我有什么性接触都会让我热血沸腾,便是让我一晚上射精十次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终究不能陷入太深,刚才的体外射精只能勉强算躲过一劫,倘若再这样暧昧下去,估计就离体内射精不远了。妈妈如果知道我夺了北北的身子,一定会兑现她的承诺,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或者把我掐死,到时我和她的孩子就该没有爸爸了。   我越是警告自己要远离北北,下身的快感越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不知怎么地,北北的技巧比在电影院时好了很多,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如有魔法一般,恰到好处地掐中了我的星命点,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把我爽得不要不要的。   北北柔软的手撸得我太舒服了,本来她是可以把我撸射精的,但她非要悄悄挪动臀部,把胯下蜜洞对准了我的鸡巴,我正在魂飞天外的当儿,猛地察觉龟头再次被两片嫩肉吞了进去,接着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就要往下推,唬得我一下子分开和她相吻的嘴唇,纵身跳了起来:“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想让你再按摩两下。”   我心有余悸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面色发沉地对她说:“好妹妹,你清醒一下吧,我们这样已经很过份了,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万一不是深渊呢?说不定是桃花仙境呢。”她巧笑倩兮地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澡。”这时我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转身去拿毛巾。   “等一下嘛,”她躺着哼了一声,“我也想去冲一下。”   “那你先去洗。”   “咱们一起洗吧。”她慵懒地说。   “不行,”我摇着头说,“必须分开洗。”   “可是,”她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垫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你抱着我去洗行不行?”   “要不要我给你来个擦背、修脚、掏耳朵的全套服务?”   “太好了。”她高兴地说。   “你当这是澡堂子吗?还不快去洗澡!”我把毛巾围在腰上,不耐烦地说。   北北看着自己蜜穴附近的精液,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你看你,射了那么多,弄得到处都是,好脏呀。”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讨厌,我的阴部都被你弄上精液了。”   “快去洗澡吧,还在这里废话。”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一个人去卫生间了。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外面,等我进去的时候,赶紧把门锁上,说什么也不能再给她可趁之机。   两个人都洗完澡,把按摩的现场清理完毕,赶紧踏上回家的路。   这次我开车的时候,北北规规矩矩地坐在后面,没有再骚扰我。到了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她邀请我上楼去坐一会,我很想去看妈妈,欣然同意了。   我帮着她把一车的战利品搬上楼,进了家门以后才发现一团漆黑,我纳闷地问道:“妈妈睡觉了吗?”   北北得意地笑了一下:“她们公司今天晚上有活动,要很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样咱俩才有机会独处呀!”   我瞪大眼看着她:“一条龙计划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还有什么事?”   “咱们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吃了一肚子生猛海鲜还能吃烛光晚餐?你也不怕吃撑了?”   “烛光晚餐吃的是情调,又不是吃自助餐。”   “不行,我都陪你一天了,依依还在家里等我呢。”   “那好吧,”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你帮我把东西搬进来吧。”   把这些大包小包搬到她的房间后才发现,她的两个衣柜全是空的。看来她已经为今天的疯狂大购物做好了准备,连柜子都腾空了。   我略带调侃地说:“这次你满载而归,是不是有一种当了富婆的感觉?”   “还不是要感谢哥哥的真情奉献?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   “哼,我还是你的财神爷吧?快点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你装什么糊涂?就是你帮我配的家里和妈妈办公室的钥匙呀!”   “噢,你说的是钥匙呀,”她假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一拍脑袋,“哎呀,我忘在单位了!”   “什么?”我像刺猬一样,浑身的毛都快立起来了,“你这一天都在拿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嘻嘻,逗你玩的,”她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交给我。为了防止被她骗,我特意拿到门口试了一下,果然没错。   “好了,你欣赏那些购物成果吧,我先走了。”我拿到钥匙后决定马上开溜,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本来刚才我还盼望着能见妈妈一面,现在却有点怕遇到她,如果让她发现我和北北在一起混了一天,还买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会把我吊起来毒打的,还是先走为妙。   刚走到门口,北北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跑了过来,我才转过身,她已扑到我的怀里,又搂着脖子要和我接吻,我敏捷地躲开了,只让她亲到了我的脸颊。   北北不满地把住我的脸,硬把我的头扭了过来,到底和我又完成了一次深吻。   我轻轻推开她,无奈地对她说:“北北,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每次见面都要接吻吧?”   她深情地摸着我的脸说:“哥哥,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好好地爱,行吗?”   我心想:你就做梦吧,以后我都要离你远远地。   “我们还剩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对吧?”她满怀期待地说。   “是的。你想好怎么按摩了吗?”我担心地问。   她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了。”她的笑容让我有点不安,赶紧挥挥手跟她告别了。   我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想,不知道北北第三次按摩的时候会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让我把鸡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去按摩花心吧?那样可就是大麻烦了。其实,北北一个人倒好对付,怕就怕有人在背后暗中操纵。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联手,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今天我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面前射精了。射精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我发现自己在北北面前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她的纵容、挑逗只会释放出我心底的淫魔,让我变得更加邪恶。   可是,这次应付过去了,下次该怎么面对她呢?如果她非让我插到小穴里,又该怎么办?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招数,我却是已经越来越害怕与她见面。如果没判断错的话,下次再和她相会时想不射精恐怕也很难。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此时此刻,我完全陷入了矛盾的心理,既眼馋北北的身子,又惧怕妈妈的洪荒之力。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回家以后还有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在等着我。 第151章(13.5)   回家以后,依依兴奋地跟我说:“老公,有个好消息!”   “是吗?快点说,我好久没听到好消息了。”   “明天购物街有活动,折扣力度很大,咱们去购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动吗?”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谁说的,今天、明天、后天,连续三天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当了,这个坏妮子骗我说只有今天有活动,结果带着我逛了一天,把钱都花光了。   “怎么样?明天去不去?”依依拽着我的手撒娇说。   我苦笑着说:“当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发话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着说:“今天我妈好像情绪不高,你是不是没去训练?”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看电影与做按摩的细节当然略过去了。依依知道这是我事先答应北北的,也没说什么。   “我妈这次教你很认真呀,我感觉她劲头十足,比你还上心,你可别让她失望。”她说。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别那么上心。   隔日是周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还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万多元就收手了。当然我刷的还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铺的时候,一个女导购员认得我,悄悄对另一个人说:“这个蛮帅气的家伙我认识,他昨天领一个美女进试衣间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脱掉了,肯定没干好事,没想到今天就换了另一个美女,真是个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满载而归后,依依兴奋地说:“今天太开心了,真希望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活动。”我心说,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去当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就去健身俱乐部找蓉阿姨。进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正好一个常来健身的少妇与我搭讪,我就和她对练了起来。我俩正练得热火朝天,蓉阿姨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她阴沉着脸看着我,像是一个妒妇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见她的气色不对,赶紧和那个少妇分开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间训练室。她语带讽刺地问我:“怎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请教了几个小问题,我们就切磋了一下。”   “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   “当然不行了,所以要跟着您学呀。”   “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   “我说我没送,您信吗?”   “你这属于恶意骚扰,知道吗?真是无胆匪类,送了花又不敢承认。”蓉阿姨显得很不高兴。   “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   “不会的。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天天错?”   “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当我没去过吗?店员说,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让送到我们分局的。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蓉’字,肯定是送给我的。”   “妈,您看,要是我献殷勤的话,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么变态,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发个毒誓,行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发吧。”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好吧,我换个说法,如果花是我送的,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   我的话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尴尬地立在那里,心说: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专砸脚后跟。   过了一会,蓉阿姨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讲?”   “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   “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   “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台一打听,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   来电以后,我们继续训练。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前台又来催我们交下一季度的会费。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我欠了一屁股的帐,当然是能省则省,少花一分是一分。况且蓉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我正想摆脱她对我的监督训练,马上对前台说:“美女,这次我就不续费了。”   蓉阿姨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又想偷懒了?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剃头发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妈,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费用挺高的,咱们找个便宜的或者不花钱的地方练行不行?”   “不行,不能换地方。这里的设备最全了,在这里训练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妈,我最近的经济有点拮据,恐怕拿不出这些钱……”   “你连几千元都没有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你的钱呢?包小三了?”她质疑道。   “小三没包,包了个年纪大的,天天跟着我一起训练。”我看着她说。   “别胡扯,快说,你的钱到底干嘛了?”   “这几天陪着北北、依依逛街购物,钱都花没了。”   “真的?”她怀疑地看着我。   “是真的。这几天购物街有活动,她们买东西都快抢疯了。”   “这样吧,健身俱乐部的会费我先帮你垫上。”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您不要帮我垫,我没有钱,一时半会儿都还不上。”   “那你就慢慢还。”   “慢慢还我也没有,您的钱肯定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交了。   她交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日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痒的吧。”她警觉地说,   “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挺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妈妈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妈妈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缠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妈妈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奶奶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挺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我好喜欢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喷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喘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还不够?”    “你为什么又跟他见面?他是坏人,快点跟他分手吧。”我大声说。   “他今天来就是帮我忙,不是约会。”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安诺,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质朴,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喇叭短袖的V领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米色短裙,短裙外配上长款的黑色纱裙外搭,耳朵上面还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痴痴地看着她说。   “你太忙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不想打扰你。”   “我什么时候见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说了。   “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其实我想问:北北那些奇怪的行为是不是听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没有再问下去,想从安诺嘴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就换了一个话题:“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有顾虑。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真正的幸福,何必问那么多。”   “这件事我必须过问,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盯着你们,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负责任,又不许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么男朋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到现在还没解决慧小凤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不后悔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爸爸妈妈都没管我那么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说实话,你爱他吗?”我很严肃地问她。   “我也问问你,你爱我吗?”她也很认真地反问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现在都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吗?”她的眼中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低声对她说:“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究竟爱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随便爱别人的权利了。”   “上次在电影院我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安诺的表情越来越认真,语气越来越重。   “是我先问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回答我?”   “是。”我也直视着她。   “你听好了,我——不——爱——他!一直以来,我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你还记得我在哪里说过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安诺在电影院遇见过三次,第一次她说喜欢我,差点气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刘阿姨去看电影,第三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爱我,末了还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说:“我当然记得。”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她急切地看着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安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愤怒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   她迅速转过身,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凌小东你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再也不要干扰我的感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扰我谈恋爱!我讨厌你!你只会逃避,根本就不值得依靠!”   “这个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一个人!可惜他总是让我失望!”她生气地喊道。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也大声喊道,她马上带着最后一丝期待紧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对她吼道:“我——爱——你!”   安诺听到这句大吼,马上如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动,眼中闪耀着泪花,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早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我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你跟他那么亲密,跟我又很疏远,太伤我了!”   “你还会妒忌吗?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头,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我低头看着她,沮丧地说:“我的确很在乎,我没法儿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这样多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萝卜?”安诺开心地笑着,扔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唇微微噘着,慢慢凑向我。   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和清香的口气,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到怀里,一口攫住了她的红唇,狠狠地扫掠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她也紧紧搂住我,一只香舌与我热烈纠缠,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密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我完全是带有发泄性质地强吻她,舌头狂飙突进,把她可怜的小香舌压在底下一通蹂躏,还用牙齿狠狠地咬她,她虽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却无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边报复似地用力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肉乎乎的乳房,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显得很享受,我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下滑动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里,直接摸上了她湿淋淋的阴阜,用手指轻轻勾撩着卷曲的耻毛,抚摸着暖烘烘的蜜穴洞口。   她的反应更大了,欲情难捱地扭动着身子,一只纤手也悄悄放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我的鸡巴。我们对彼此的肉体非常熟悉,做爱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有人过来,我和安诺的痴缠还会继续下去。耳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俩只好恋恋不舍地分开身子,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   “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豪放。”我轻轻吻着她的手说。   她把从楼上取下来的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包接过来。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打开一瞧,乖乖,原来是我上次虐待安诺时用的SM套装,赶紧把拉链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着我:“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我做得太过分了,害你进了医院,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说明你越爱我。如果你喜欢的话,再来几次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你今天来就是取这个袋子的吗?”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扫一下卫生。”   “为什么不让他上去帮忙?”   “他?我跟他还没那么熟。”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我们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吗?”   “上次我没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药,一直防着他呢。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她颇为感动地说。   “咱俩……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爸爸和你妈妈。”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千万别让我离婚,也别住到我家里去,行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了,上次说的是只气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决不变心。”安诺认真地对我说。   “好了,你怎么解决和那个家伙的事?”   安诺的脸上掠过一片阴云,咬了咬牙说:“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第152章(13.6)   安诺的事刚有点眉目,唐老师那边又遇到了麻烦。她的儿子温小村因为被同学欺负,拿着一把改锥到学校报复,被教务处处分了,温小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唐老师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找我去帮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求助,自己也跟着一起上街去找。幸好我的判断比较准,终于在一个网吧找到他了。这小子头发乱蓬蓬地在那儿泡了好几天了,脸上一层蜡黄,旁边放着一桶吃了一半的方便面。   我给网吧结完账,直接把这小子扛了出来,本来想打车回家,但他说饿了,唐老师就领我们到一家烤肉店吃饭。把肉和虾烤好以后,温小村自己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唐老师轻轻叹口气,对我使了个眼色,暗示我到一边说话。   我们来到烤肉店一个安静的区域,她一边远远看着温小村,一边对我说:“小村最近的行为很危险,总和人打架,学校已经找我好几次了。小东,我觉得你年轻开朗,跟他有共同语言,更容易沟通,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他,让他少惹点事,行吗?”   唐老师既然开口了,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下来:“好的,没问题。”   “这孩子也是受他爸爸的刺激,觉得大人都是骗子。”   “是因为你们离婚的事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忍不住问道:“唐老师,您为什么要离婚呀?”   她苦笑着说:“我前夫温开成搞婚外恋,跟我分居了两年多,前一段时间才办的离婚。唉,男人变坏可真快,一转眼就六亲不认。”   我心想:好像您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吧?我都见过好几次了,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揭这个底,便问起她前夫的事:“那他为什么总来找您呀?我看他每次都很着急,好像在找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我猜……可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他是不是还没找到?”   “是的。”   “那您可要小心一点,当心他狗急跳墙。”   “我明白的。小东,上次在校门口多亏你帮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没事的,唐老师,您别客气,有事直接叫我就行。”说话时我不住偷瞄着她修身西服下高耸的胸部,暗暗思量着什么时候再给她做一次乳房按摩。上学时她的身材就很吸引我,没想到多年之后更加匀称,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色心大动,淫欲丛生。   唐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窥视的眼神,她悄悄将衬衫领口收了收,对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再多吃点。”“好的。”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出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温小村把我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而且全摆在了桌面上。   看着饭桌上摆放的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SM工具,我别提多囧了,赶紧冲上去把这些东西收进袋子里,唐老师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既吃惊、又兴奋的神色。   温小村幸灾乐祸地对唐老师说:“妈,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以前教过的好学生,你看看他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都是高级白领必备的护肤精品。”   我急忙解释说:“这是别人的东西,托我帮忙保管的。”   唐老师小声批评儿子:“你怎么随便翻别人的袋子呢?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快点道歉。”   温小村对我翻了个白眼说:“对不起,哥哥,麻烦你下回把你的宝贝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强作笑脸地说:“明天我就把东西还给他。”   后来的就餐都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进行的,结账出门的时候,温小村趁着唐老师不注意,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打我妈的主意,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戏。”   我微微一笑,心说:小子,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回去以后我就通过老同学蒋一然帮忙,跟圣言中学的一位老师取得了联系,让她找几个学生帮忙盯梢温小村,我负责出劳务费。这样温小村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回头想想,唐老师作为一个离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不省心的儿子,也够她操心的了。如今能帮到她一点忙,我也觉得挺欣慰的。还有,如果能利用帮忙的时候顺便欣赏一下她丰满的身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   与此同时,蓉阿姨和我的训练课也快进入尾声了,我的身手越来越敏捷,各项技术越来越纯熟,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麻烦的是,那位“东”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现在整个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却又找不出这个“追求者”,只能天天拷问我。   我也觉得很委屈,对她抱怨说:“这是谁呀,这么无聊,天天冒充我给您送花?”   她生气地瞪着我:“你就这么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坚持认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对我的矢口否认非常不满。   被她天天这样说,我也有点迷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梦游,然后趁着梦游的时候给她订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后来我干脆懒得辩解了,随她说去吧。既然她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就由她扣着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饶:“你天天给女警察送花,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是偷心罪吗?”我觉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我家都可以开花店了,你知道吗?”   “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把花拿去卖,还可以小挣一笔。”   “现在我的同事都在笑话我,天天让我带新男友给他们看,政委也找我谈话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蛮理解她的,一个意志再坚定的单身女人,也架不住天天有人给送花呀!我很同情地说:“妈,这样吧,您要当是有人在暗恋您,但他自知配不上你,所以不敢露面。您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往上一翻:“你就胡扯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虽然与她的争论没有结果,但有一个好消息是,我利用兼职挣了些外快,终于还上了欠她的钱。   不过她的醋味是越来越大了,有一天我跟一个女会员切磋了几下招数,她又发火了,说我在误人子弟。我有点不高兴,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她的态度很快软下来,估计是有事求我:“那个……小东,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的腰马上挺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您说吧,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卖花?”   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我参加了一个相亲的群,他们最近要组织一次相亲大会,你能不能……帮我提前练习一下……怎么相亲?”   我笑着说:“妈,看来您挺有紧迫感的,已经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搞对象了。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婚后要不要生孩子?”   “别胡闹,快点说,能不能帮忙?”   “能帮忙。不过这是我第三次帮您了,应该举行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吧?”   “我教你散打,你拜师了吗?”   “我拜了,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天天都被您打得五体投地,那不就最大的拜师礼吗?”   “行了,不要贫了,说正事吧。”   “您真的不会相亲吗?不会吧,这几年您应该也见了不少人了。”   “倒是见过一些男的,但多数是见了一两次面后就没有下文了。”   “这里面有没有你对人家有好感的?”   她想了一下说:“有几个人的条件还不错。”   “后来呢?”   “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就慢慢断掉了。”   “您这不是相亲的路子,我想知道您和依依爸爸是怎么搞上对象的?”   “我们是别人介绍的,当时因为他急着要出国,见了两三次面就结婚了。”   “我明白了,所以您基本上等于没谈过恋爱。”   “也不能那么说……但我的经验确实少一些。”   “这样吧,您跟我谈一天恋爱,包括晚上,让我辅导一下您,怎么样?”   “这……行吗?”她有点迟疑。   “您是怕别人说闲话吧?放心,咱们只谈方法,不用交心。刚才您不是说要提前练习一下吗?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就当一天您的相亲对象,通过实战检验学习效果。”   “好吧。”她看起来对此充满了期待。   “明天我一大早就来您家,您要做好准备。”我认真地说。她点了点头。   次日凌晨四点,我敲响了蓉阿姨家的门,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你是不是真的梦游了,怎么起这么早?”   “教您做爱心早餐呀!”我拎着原材料径直进了厨房。她收紧睡衣的领口,看着我在哪儿忙碌。   在我娴熟的操作下,一道道早餐摆上了餐桌,有海鲜杂蔬炒意面、蔬菜水果沙拉、南瓜苹果奶汁、香菇瘦肉粥、火腿干酪三明治、酸奶、鲜榨果汁,最后上的是一个自制蛋糕,蛋糕的中心部分是用模子做的一个花形煎蛋。   蓉阿姨坐在饭桌前说:“一个早餐,需要搞那么多名堂吗?”   “早餐必须认真准备呀,表示您的爱心满满,他吃了之后,一天都会爱您在心头。”   她边吃边问我:“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都计划好了,您需要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跟我搞对象。”   “为什么?”   “这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也是剧情的需要。昨天不是讲好要谈一天恋爱吗?”   “好吧。”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   饭后我们先去逛街,我果断地给她头到脚换了一套衣服。当她穿着丁字裤、花纹丝袜、黑色性感长裙走出来的时候,马上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最漂亮的就是这套长裙,不但材质轻薄露透,而且裙子侧面开衩非常大,几乎从上一直开到下,中间只用三根带子系着,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   蓉阿姨非常紧张,不住地上遮下挡,总觉得要走光。我笑着说:“您不用挡着了,动作越大露得越多。”   “都怪你,买的这叫什么衣服?前后就两块布,看上去像挂了块门帘子一样。”   “只有这样才漂亮,您放着那么好的身材不展示出来,多可惜呀!”   “那也不用露得这么多呀,穿上这个不像正经人。”她抱怨说。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我觉得太正经了,像个正经的怨妇。”   “滚!”她咬着嘴唇,嗔怒地看着我。   真是无巧不成书,蓉阿姨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一位熟人,她只好用手紧抓着裙侧和对方聊天,透过那位大妈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对蓉阿姨的性感打扮也非常吃惊。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阿姨,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蓉阿姨忍不住抖了一下胳膊:“你干嘛抓着我的手?”   “真正的情侣逛街时都这样,除了上厕所,两个人的手是不能分开的。我见过一对最甜蜜的,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撒手。”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跑过了一条马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过马路时好像看到妈妈公司的车一闪而过,但是车速太快了,没能看清她在不在车里面。   过了马路后,蓉阿姨赶紧甩开我的手:“你慢点跑,我穿着高跟鞋呢。”   我耐心地说:“您说话要温柔一点,不能像审犯人似的。刚才您应该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人家脚痛跑不快的。’这样才会引起男朋友怜香惜玉的感觉。”   她听到我尖着嗓子说话,皱起了眉头:“非要这么恶心地讲话吗?”   “当然了,发嗲装可怜是钓金龟婿的秘籍之一,您必须学会。”   “你等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喜欢这种类型?”   “不止是我,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您这样穿,简直美翻了,美呆了,月里的嫦娥也比不上您。”我使劲捧着她说。   “德性,就会拣好听的说。”她嘴里嗔怪着我,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   我俩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我告诉蓉阿姨,游乐场是男女搞对象的主要场所,于是我们玩遍了所有的双人项目,最后去坐过山车。   坐第一遍的时候,蓉阿姨虽然有点害怕,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反倒是我抱着她哇哇乱叫。结果到站的时候我的手是插在她的胸罩里的,她红着脸把我的手拽出来:“你怎么回事?手脚能不能规矩一点?”因为她穿的裙子侧面开衩太大,很容易把手伸进去。   我批评她说:“您坐过山车的感觉不对,应该像我刚才一样抱着人尖叫,这样男朋友才会有保护你、呵护你的欲望。”   “我……不会那样做。太女里女气了。”   “不会就要学,快点吧,咱们去坐第二遍。”   我们连坐了三遍过山车,她终于有了一些进步,学会夸张地尖叫了,但她并没有抱我,只是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   离开游乐场,我们去逛小吃一条街,顺便吃午饭。在我的指导下,蓉阿姨和我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吃一串烤腰子,用两个吸管喝同一杯饮料,同时吃一个大棉花糖。她有点入戏了,居然学会跟我撒娇了。   下午先去滑旱冰,我一边指导她,一边告诉她如何往男友身上贴,接着去鬼屋,我让她装扮成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遇到惊吓时不管害不害怕都要往男友的怀里钻。蓉阿姨对我的说法半信半疑,勉强照着做了,我搂着她的时候她也不是很抗拒,我们像拍拖一样牵着手闯过每一道关口。   终于到了重头戏——晚餐环节了。我选了一家很有特点的餐厅,事先把一个戒指交给糕点师傅并对他耳语了几句。   等到蓉阿姨“咯噔”一声从蛋糕里吃出戒指的时候,全场马上换成柔和的粉红色灯光,走出来三个小提琴手围着我们演奏起来,   我变魔术般拿出一捧花,捧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周围的客人发出羡慕和赞叹的喝彩声。蓉阿姨以为我要求婚,吓得脸色都变了,等到我说“能做我女朋友吗”的时候,才惊魂稍定地把花接了过去。   她看了看周围万众期待的目光,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把她搂到怀里,大家发出热烈的掌声,“亲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蓉阿姨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该做什么了,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眼,把红唇贴到我嘴上吻了大约十秒才分开。众人都欢呼起来。   观众散去后,蓉阿姨心神不宁地继续用餐,偶尔偷偷瞄我一眼。我低声对她说:“这时候您应该把戒指戴上了。”她“哦”了一声,把戒指擦了擦戴在右手中指上。   晚餐后,我帮她拎着包,和她手牵着手缓缓走在马路上,随意地逛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给人一种松弛、满足的惬意感。我随意指着美丽的城市夜景给她讲些趣事,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常常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   我跟蓉阿姨讲,晚饭后轧马路正是两人感情升华的黄金时刻,很多白天不能说的话这时都可以说了,一定要好好利用,和男友增进了解,没准儿还可能发生初吻。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有点冷,我像最烂俗的言情片剧情一样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她感动地说了声“谢谢”。我说,对了,这时你一定要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孤独、寂寞、冷,给男朋友创造出展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的嘛。”   我又开始嬉皮笑脸了:“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指导您?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上次教您学游泳、学接吻,这次又教您搞对象,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   没等我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想当我的什么人?往下说呀!”   “一日为师,终身为婿,行了吗?”我赶紧换了对白,同时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蓉阿姨推开了我的手,严肃地说:“小东,你不要毛手毛脚的,说真的,我很感谢你今天给我的帮助和惊喜,但你别忘了咱俩之间的关系,做事千万不要过界。”   “妈,我对您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你发的是什么情?止的是什么礼?”   “发的是男女之情,止的是……周公之礼……”   “什么?你疯了吗?”   “妈,今天咱俩是恋人,如果我说了什么您不爱听的,您就当是情人之间的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上。”   “你真是一肚子歪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   “好的,男人是应该送女朋友回家的,咱们把这一步也进行完吧。”   到了蓉阿姨家楼下后,看到几个男孩正在单元门口徘徊,估计是在等人。   我没理会他们,指着满天的星斗对蓉阿姨说:“妈,您要是和男朋友没什么话题,可以坐在一起看星星,您看,星空是很美的,可以让我们放下浮躁的心情,思考人生的真谛。”   “好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欣赏星星吧,我要回家了。”   “您不邀请我上楼坐一会吗?我想再给您讲一下情侣交往时的沟通技巧。”   “不用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也挺累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就算是我要走,也不能这样草率地走吧?您忘了,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呀?”   “你想怎么告别?”   “无非就是拥抱、亲吻之类,咱俩做一遍吧。”   我刚要抱她,她一把将我推开,冷冰冰地说:“你以为我是那些小姑娘吗?被你哄了两句就找不到北了?你要是再动手动脚,当心我……”   “怎么?”我微微笑道。   “……让依依知道你的真面目。”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话说完。   “好呀,”我把嘴靠近她,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快点告诉依依,让她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妈春心萌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小东,你别太过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吃惊地看着我越来越近的脸。   我站住脚步说:“妈,您忘了吗?咱俩今天是恋人,恋人之间打情骂俏、占点小便宜是很正常的,您别太介意了。”   “哦。”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相亲的时候对方如果开些玩笑,您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气氛搞得很尴尬,那样会把人家吓跑的。您也可以适当开些玩笑,让对方觉得你是一个随和、知性的女人,尽快减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我继续开导她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送了,我回去了。”   “真的不邀请我上楼吗?”   “太晚了,不方便。”   “那拥抱一下好吗?”我再次发问。   她无奈地转过身:“好吧。”   我轻轻搂住她,闻着魅惑的香水味道,感受着妇人成熟丰满的肉体,鸡巴像一个战士一样迅速抬起头来,忍不住就要吻她的侧脸,早有防备的蓉阿姨轻轻推开我,说了句“你该回去了”,转身就向单元门口跑去。   我赶紧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继续传授恋爱经验:“这次您做对了,谈恋爱时就应该女人在前面跑,男人在后面追,这叫玩情调,但您不要跑得太快……”   事实上,她确实跑不快,因为脚下穿着高跟鞋。没几步我就在单元门口追上了她,那几个等人的男孩迅速闪到一边,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用手指着小区里的电子广告屏说:“您看那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这其实是我的一个计策,想要趁她转身的机会吻她一下,她果然闻声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喜,正要上嘴去亲,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到“砰”、“砰”两声,两个电子烟花同时盛开,电子广告屏也迅疾闪亮,出现两颗心被一枚爱神之箭穿过的经典画面,最后定格的是“我”和“你”两个大字,两字之间画了一个红色的心形图案。   蓉阿姨和我都愣住了,旁边那几个男孩也愣住了。她小声对我说:“何必搞得这么隆重,让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吻住了她的嘴,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但是牙关微闭,不许我的舌头探入。   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也可能是怕熟人看见,她只吻了一会就推开了我,我抓着她的手说:“让我上楼坐一会好吗?”   她慌乱地抽出自己的手:“小东,不要这样,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得出她心乱如麻,正想加紧攻势,她却毅然决然地甩开我跑进了单元楼道。这次我没有再追过去,毕竟自己正在扮演恋爱中的男人,也不能追迫得太紧。   我转身刚要走,旁边观战的几个男孩却拦住了我,他们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的电子烟花和广告屏求爱语是他们的作品,为的是帮助其中一个男孩向女友表白,结果等了半天女友没下来,反倒被我踩中了预先埋在那里的开关。   事已至此,我只能再三向他们表示歉意,并赔了一些钱。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高兴,因为他们准备的这个“惊喜”被我用上了,而且蓉阿姨刚才的样子特别感动,让我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非常超值。   正当我志得意满地想要离开时,蓉阿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急忙接起来,听筒中传来了她略显迟疑的声音:“小东,我家里停电了,你能上楼帮我看一眼吗?”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我知道大家想看什么,好吧好吧,我已经在加速了。关于北北和蓉阿姨的戏已经跳了一些了,不能再跳了,再跳就变成手枪文了。   我也想写只有凌小东和母上的纯爱版本,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但很多朋友想看其他女性的戏,只好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没办法,一写到肉戏就快不起来,看来后面又要拉长了。   最后想说一下,非常感谢“”网站的抬爱,我写的东西不成样子,居然能忝居一隅,不胜惶恐之至。同时,也谢谢“竹影随行”大神创此神作,真是功德无量,造福大众。 ************** 第153章(13.7)   我喜出望外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随即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松口让我精神一振,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什么好事都躲不掉。我飞快地爬上楼,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把我让进屋后,握着手电筒说:“刚才还有电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闸箱那儿检查一下吧。”   “不用检查了,全楼都停电了,电梯也停了,我是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干脆利落地说。   我觉得蓉阿姨一个人住这么久了,肯定能够处理停电的问题,那么她叫我上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说明她还是想和我独处一会,这个机会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时她已点亮了应急灯,和我一起到沙发上坐着。我喝了一口水,静静地看着她。   蓉阿姨见我不说话,先开口道:“你在楼下滔滔不绝,怎么上来反而不说话了?”   “您邀请我上楼,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你那样做……非常鲁莽……”她说的一定是电子广告屏上的情话,“让邻居看见不好,会被人讲闲话的。”   “如果没人看见就可以,是吗?”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身份,做事千万不要坏了规矩。”   “妈,您又忘了,咱俩不是在角色扮演吗?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现在。您总是摆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是不合适的,如果您想讲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对了,”她也想起来了,显得有点失望,“原来楼下广告屏上的话也是剧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暧昧地看着她。   她马上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来。”   “妈,您知道吗,停电对相亲的男女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有助于双方的感情进一步发展。正好咱们今天把这一课也补上。”   “停电了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讲鬼故事、捉迷藏、手影游戏、烛光晚餐,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容易使人释放压力和保持放松的状态,两个人可以互讲心事,加快感情的发展。”   “那咱们俩现在做什么?”   我笑了一下:“咱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已经很老了,没什么新鲜的。”她对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胜负,输家必须在真心话或大冒险里选择一项接受惩罚。”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兴奋起来,她坐到我的身边跃跃欲试。   玩这个游戏显然我更擅长,第一把我就赢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选真心话。”   我心里得意地大笑着,脸上却保持冷静的表情:“好,第一个问题开始了:请问您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问这个?”   “您听说过‘真心话’游戏问那种特简单的问题吗?当然是要问有点难度的啦!”   “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她显得很为难。   “那当然了,而且一定要说实话。”   她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上一次……还是依依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和老陆还没离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您不想男人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说:“妈,这么说吧,依依要是一周不被我肏两三回,她的屄就痒痒。”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现您也看到了吧?那还是我状态不佳的时候。我要是发挥正常的话,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好几回她的屄都被我肏肿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哪个人在相亲的时候讲这些……床上的事?”   我一拍脑袋:“对不起,忘了角色扮演的事了。好了,继续做游戏。”   第二把我又赢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怕我又问出无礼的问题,想了想才说:“我选大冒险。”   我很干脆地说:“这次的大冒险惩罚是:任选您身上的一件衣服脱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刚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这样吗?”   “您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弯下腰,把一只花纹丝袜缓缓脱了下来。我使劲抻着脖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也只是隐隐约约从裙子开衩处看到了丁字裤一闪而过,非常地不过瘾。不行,一定要加快游戏的节奏,让她把衣服都脱下来。   她把丝袜放在茶几上,不服气地说:“快点进行下一局吧。”看来她很想赢我一把,以便扳回刚才的劣势。   可惜她的技术不到家,第三把还是我赢了,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我选真心话。”   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很刺激:“妈,您多长时间自慰一次?”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非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这种问题只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才会问,平时谁敢跟您说这个话题?”   她难为情地把脸转到一边:“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又不是问您勾引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问题越来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妈,您就坦白一点吧,这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有个生理需要?”   “凌小东,”她气得又站了起来,“你的问题越来越下流了!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的问题怎么下流了?难道您自慰不是事实吗?”   她涨红脸瞪着我:“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的家伙?你还有点正常人的思维不?”   我耐心地对她说:“我提的就是正常的问题呀!上次我和依依在卧室都看到了,您的床底下放着好多自慰的工具,有跳蛋、震动棒,还有仿真的男人阳具……”   她冲上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   “实话实说呗!”我坦然道,“别忘了,一会您赢了的话也可以向我提问题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复又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一般是一周一、两次……”   “如果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呢?”   “可能要两天一次……喂,凌小东,你在问什么呢?”她猛地警醒过来,愤怒地盯着我。   “妈,没想到您这么辛苦,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排遣欲望,您真的应该找个伴侣了。”   “怎么找?”她红着脸说,“难道我相亲的时候对人家讲,你多久过一次夫妻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实我觉得搞对象没那么难,如果没人管我的话,一个月泡上一支足球队没什么问题。”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我还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对依依是真心的。”   “你对哪个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们继续进行游戏吧。”我赶紧结束关于“真心”的话题。   接下来还是我赢,她尝试着又选了一次“大冒险”,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只花纹丝袜也脱掉了。   我刚有点得意,很快就输了一把,蓉阿姨的双眸放出兴奋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说,你选择什么?”   我笑道:“大冒险!”   她失望地说:“为什么不选‘真心话’?”   “因为我不想说心里话。”我得意地看着她。   蓉阿姨生气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让我做什么,不管是脱衣服还是其他高难动作我都不怕,她干脆赌气地从厨房拿来一罐辣椒酱放到我面前:“你吃这个吧。”   我欣然接过罐子说:“太好了,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吃完辣椒酱后,继续做游戏。她又输了,因为不想脱衣服,只好选择“真心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是:您自慰时幻想的男主角是谁?”   蓉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问的都是这种问题?”   “我这是合理利用规则,您应该回答。”   她生气地咬着嘴唇,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被我“调戏”的现状,过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个个人名:“吴亦凡、蔡徐坤、鹿晗、杨洋、肖战……够了吗?”   我憋住笑说:“原来您喜欢小鲜肉,您说的这几位都可以组成一个最强美男天团了。”   她瞪着我说:“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又笑话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来正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擦着茶几上的水渍,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太……太过份了……”   “您敢说自慰的时候没幻想过我吗?”   “你再瞎说……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头擦着茶几,哪怕上面已经没有水了。   “别擦了,纸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说。她慌乱的动作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这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茶几表面:“你……你这就是在调戏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好说:“要不,往下进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释重负地说,“你快点问下一个问题吧。”   “下一个问题是:您用手自慰的时候最喜欢哪根手指?”我提的问题越来越没边儿了。   蓉阿姨的脸又涨得通红:“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怎么揪住这个话题使劲问呢?”   “下一个问题就问别的了。”   她换了一个恳求的口吻说:“小东,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   “那就只能脱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除了说下流话就是脱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色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流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妻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操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阴道或抚摸肛门,超级爽的。”   “是吗?”她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满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欢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色,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性骚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性骚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性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究竟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这些就是我的感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她在我的逼问下暴露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露爱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感和挫败感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抽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脱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脱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精神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脱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胸花、一个文胸、一个丁字裤,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性感的肉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胸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脱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脱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床”,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泄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性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压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抚弄着柔韧的臀肉,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臀,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感觉手感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慌乱之间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她的巨乳,弄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毛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乱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交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爱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逼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谈恋爱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粗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弄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 第154章(13.8)   “什么?你还敢耍花招?”蓉阿姨气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开她的身子:“您怎么每次都要动粗?刚才教的那些礼仪知识都白教了?您这样能交到男朋友吗?”   “好吧,”她耐着性子坐下来,但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随时发难,“看什么电影?是进口大片吗?”   我麻利地打开手机,不屑地说:“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有看正经电影的吗?”   “那是什么电影?”   “当然是刺激、好看的电影了。”我神秘地对她说。   “切,”蓉阿姨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们扫黄的时候什么片子没见过?亚洲的,欧美的,各种皮肤颜色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说的那些都是A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荐的这部特别好,是一部韩国三级片,有剧情的。”   她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无聊地捋着自己的头发:“看电影跟搞对象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懂了,搞对象时一起看小电影也是恋爱的必经之路,两个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偶尔来些身体的小接触,这样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咱们今天不是没去电影院吗?正好补上这一课。”   “我不想看,没什么兴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话’的答案了吗?”   “好吧,”她勉勉强强地凑到我身边,“这部片子的剧情是什么?”   听她一问,我马上来了精神:“这部电影叫《与年轻岳母的那些年》,讲的是一个女婿和年轻丈母娘的情欲故事。”   “哦,原来也是女婿和丈母娘。”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用了个“也”字呢?   我敏锐地看了她一眼,她显得有点窘迫,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扮演岳母的这位韩国演员叫李恩美,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打扮起来比较有味道。她面对女婿时那种内心挣扎的状态和您特别像,我觉得看一下这部电影对您会有帮助的。”   “对我有什么帮助?”蓉阿姨面带酡颜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吸取前车之鉴还是向他们学习?”   我转移话题说:“其实,影片里还有另一条故事线,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师之间的肉体关系,也挺好看的。我觉得这种淫而不荡的剧情片比那些赤裸裸的A片要强多了。”   蓉阿姨被我说得起了兴致:“快点看吧,不要剧透太多了。”   “好的。”我点开了手机中的这部电影。   随着剧情的发展,蓉阿姨看得越来越投入,当看到性爱场面的时候,她的喘息声明显大了很多,身体也像小火炉一样烫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缓缓抚摸着,她只顾看片,竟然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的手悄悄从裙子开衩处伸进去,再次覆到她浑圆如球的乳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反感。可能她的乳房正值鼓胀之际,我适时的揉捏恰好缓解了酸胀之苦,让她一时舍不得赶走我的禄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胆,开始用两根手指捻着乳头揉搓起来,那硕大的乳头像通人性一般越来越挺翘,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扭动的身躯和滚烫的肉体已出卖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这部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剧情上,我全部的热情都聚集在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上。没错儿,我的确是觊觎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否则我也不会精心挑选这么一部应景的色情片给她欣赏。   等乳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开始缓缓向下方的桃源仙洞进发。刚刚摸到肚脐附近的时候,蓉阿姨蓦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错乱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情侣看小电影时都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剧情了,情不自禁地互相抚摸,呼唤爱的真谛,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介怀的,让爱自由发展吧。”   “发展个鬼,再晚一会你的手就伸进我的下面了,你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妈,你怎么不懂情调呢?这不是在剧情扮演吗?别忘了,爱是相互的,接下来该您摸我了。”   “摸你个头,你今天可过了瘾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说你也就罢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谈恋爱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警察可以谈恋爱,但不能跟你谈。”   “您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吗?”   “你还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   “能。”   “那就老老实实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阴阜上搭起一道防护屏障,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看到她的态度很坚决,我只好放弃进攻小穴的想法,转回头继续摸她的乳房。蓉阿姨耳根红扑扑的任由我抚弄着,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终于看完了这部韩国三级片,蓉阿姨还沉浸在剧情中,有点意犹未尽,她面色嫣红地问我能不能给她复制一份,我说没问题,马上通过蓝牙给她的手机里传输了这部电影。我还问她:“下次您想一个人欣赏还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从裙子里拽了出来,愠怒地说:“你摸够了没有?今天是吃豆腐狂欢节吗?”   “您怕什么?咱们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也这样摸的吗?”   “我真后悔跟你参加那个比赛,你看我现在哪有一点做岳母的尊严?”   “妈,您别这么说,我对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蓉阿姨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么年轻就记忆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那道‘真心话’问题:你……喜欢我吗?”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着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须现在回答。”   “好吧,我……喜欢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蓉阿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面无表情地愣了一会,接着就开始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地左顾右盼,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您呢?”我猜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选择了这个时段。其实我早就惦记她的肉体了,但是不能说实话,那样会显得我蓄谋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显然这个回答正中她的下怀,我猜她也是在那个时间喜欢我的,这一点从她在滨海城市时的反常表现就看得出来。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揽住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她还陶醉在刚才那个甜蜜的答案里,对我的动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恋爱中的男女倾诉完衷肠之后,是不是应该亲热一下了?”我在她耳边蛊惑地说着,手再次插入了她的裙内。   “好像是……”她被我弄得意乱情迷,嘴里轻声哼着,竟然默许了我的步步紧逼。   我听到她口中的呻吟,欲望更加强烈起来,干脆把她用力搂到怀里,对着她的性感红唇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声就被我把嘴唇封住了。   我的舌头象泥鳅一样与她的嫩舌交缠在了一起,她的鼻息开始粗重,双手按在我的火热的胸膛上,喉间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完全陶醉在我激情的湿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檀口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蓉阿姨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觉得周身说不出地愉悦舒松,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忘记了抵抗和挣扎。   我的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按在乳峰上,另一只直接摸到了她的肉穴上,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红的大珍珠,并将手指径直插入她的幽谷甬道,那里花浆翻涌,已是热浪一片。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蓉阿姨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她用力拍着我的胳膊想要摆脱我的纠缠,却已处于全面劣势,我慢慢将她的身子压倒在沙发上,把裙侧的三根带子完全解开,将下半身的裙子掀到腰间,那两条白嫩结实的肉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到下半身要失守后,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奋力翻腾,肉穴里流出的爱液愈来愈多,宛如山泉流动,弄得我的手指又湿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级片刺激得情欲难捱了。   我放开按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欠身就要脱自己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反抗得更激烈了,我和她又纠缠了一会,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本以为文火慢炖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没想到她的灵台竟然还保存着一丝清明。   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软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再扑上去,她急忙用手指着我说:“不许动!凌小东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您自己说,咱们的感情沟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实战阶段了?”   “什么实战阶段?”   “就是肉体接触呀!”   “滚!”   “您不用害羞,恋人之间倾诉完心事后,应该用一次零距离的身体交流来完美收官。来吧,咱们把这最后一步也完成。”   “呸,满嘴花言巧语,你就是个大流氓!”蓉阿姨一脸红晕地坐起身,把腰间的裙子展开到脚下,重新挡住了下身的幽幽洞穴。   “刚才您的反应有点激烈了,应该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一点。咱们再演习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觉地揪紧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矿泉水对准我:“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就坐在这儿。”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种事?”   “只是角色扮演,您可不要当真呀!”   “扮演个屁,再晚一步你就要插进来了。臭流氓!”   “刚才您不舒服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   “我没有对不起她呀,我还帮助您解决了相思之苦,应该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搅蛮缠的能力一个顶八个,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们一起休息行吗?”我试探性地问。   “滚,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睡。”   “您为什么不跟我把最后一步做完呢?这样今天的谈恋爱计划就算圆满成功了。”   “最后一步?你想得可挺美?这还是谈恋爱吗?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对,我没意见。”   “滚。”   “您不要把我想成色狼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色狼吗?你敢说你不是眼馋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灵魂也是万里挑一。”   “你敢发誓吗?”   “发什么誓?”   “你发誓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肉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惦记的是您的肉体,就让您家马上来电!”   我的话刚出口,屋内马上灯火通明。真是活见鬼,真的来电了。   蓉阿姨冷冷看着我:“你每次发誓都那么灵验,看来老天都不肯帮你了。”   “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总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首饰和内衣向卧室走去,我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妈,真的不用我陪了吗?”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不要总怨天尤人。”   “我能再说一句‘真心话’吗?”   “你说吧。”她回过头来。   “您的接吻技术又有进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这样撩人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一会儿您躺在床上看片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滚。”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过来,我只好躲进另一件卧室。看来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没戏了,只能乖乖地一个人去睡觉。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真是大,她心里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来了,她的性感身躯也被我摸了个够,放在以前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点耐心,估计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我非常满足地幻想着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划拳时辣椒酱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了尿意,放下水瓶去卫生间。经过蓉阿姨的卧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好像是A片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悄悄听了一会,感觉声音很模糊,又很挣扎,心里暗暗笑道:原来蓉阿姨真的是闷骚型,角色扮演的时候对我欲拒还迎,自己却一个人躲到房里看小黄片,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个坏,打算悄悄进屋吓唬她一下,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被锁上了,这难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诉我她家的钥匙在哪里了,我找来钥匙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顺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在床上扭动着,旁边一个手机正播放着男女交欢的激情画面,而且我听到的呻吟声好像不全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床上这个女人的叫声更颤抖、更放荡。   没错儿,这个全神贯注看色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无疑了,她的两只手在胯间急速地抠弄着,很可能是在自慰,那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她完全陶醉于其中,甚至失掉了一个警察应有的机警和敏感,连身侧出现了一个偷窥者都没有发觉。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断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感,我想谁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时候被人搅局,所以决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渐渐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呼喊声,我侧耳仔细倾听却听不出她喊的是什么,就在我等得有点焦急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这次我听清楚了,原来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东”。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性幻想对象。   我约摸着她快要到高潮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抚弄了几下后,两条腿突然猛地一抬,弯曲着并拢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屁股也跟着一起筛动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打摆子的状态中,口中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   她就以这样一种类似虾米的姿势颤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声笑道:“我就在这儿,您有事吗?”   蓉阿姨突然听到人声,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打开了台灯,但见她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两个脸蛋红通通的,身上不着寸缕,耻毛附近蜜汁斑斑,显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她的身边还放着几张卫生纸和一个自慰专用的仿真鸡巴。   她发现是我后,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您叫床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的邻居被吵得睡不着觉,都向物业公司投诉去了,物业让我告诉您自慰的时候小点声,不要那么放荡。”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边的睡衣挡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胡说……邻居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播放的片子,戏谑地说:“您又看那部韩国三级片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羡慕那位年轻的岳母?”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面对我的戏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见她不言语,干脆站起身脱光衣服,一头躺在了她的床上,她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神情极为恐慌,眼睛却悄悄盯着我勃起的硕大鸡巴,嘴里慌乱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怪您让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酱,半夜肚子疼醒了,实在睡不着觉,想找您要点药吃。”   “我这里没有药,药箱在客厅。”   “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躺一会吗?”   “你去另一个房间躺着吧。”   我拿起那个仿真鸡巴说:“这个插进去舒服吗?”   她劈手把假阳具夺了过去,红着脸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快点还给我。”   我不屑地说:“这些都是死物,根本就无法与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说完,示威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直不棱登的鸡巴,让它在蓉阿姨眼前摇晃了好几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着我的大阳具,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   “您两次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应该了解我的实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说。   “谁偷听你们了?”她还试图狡辩。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门外偷听的不都是您吗?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堪称人中之龙,您可要加倍珍惜,机会一旦错过就只能靠自慰解决了。”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荡妇似的,我的欲望就那么强烈吗?”   我得意地炫耀说:“我性欲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怎么样,您想不想体会一下?”   “你又开始说下流话了,能不能检点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慰,您觉得自己检点吗?”我反驳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头转到一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性需要,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性快感。”   “你胡说什么呢?我的性生活……不需要你操心。”   “妈,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性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鸡巴。   她板起脸说:“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我暧昧地笑道:“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慰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呀!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床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   她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小东,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她感觉自己不只是肉体上被剥光,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精光,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   我趁机循循善诱地对她说:“妈,不如咱俩把谈恋爱这个剧本演完吧,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你耍大流氓、调戏妇女这个环节,对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   我握着鸡巴缓缓靠近她:“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想让依依守活寡吗?”   她慌乱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凌小东,别以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试试?”   我继续往前凑着,口里说着甜言蜜语:“妈,别对我这么狠心,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   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她等我凑近后,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依然往前凑乎,她又要举手打我,这次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腆着脸说:“好吧,我教您恋爱法则的最后一招,女方如果欲拒还迎,男方一定要步步紧逼,不给她逃避躲闪的机会,必要时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干过一次就会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试着反击了数次都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加上床上的空间太小,她又光着身子,许多杀招都使不出来,很快又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她挣扎着说:“恋爱法则里有违背妇女意愿、强行猥亵这一条吗?”   “没有,恋爱法则告诉女性要解放自己,释放天性。”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边,声线低沉地诱惑她说。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性吧?”她拼命挥舞着赤裸的胳膊。   “刚才您自慰很满足吧?我都没有打断您。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   蓉阿姨左晃右闪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释放吧,不要纠缠我。”   我喘着粗气说:“亲爱的,别紧张,接下来就要进入男人亲吻女人的深度亲热模式了。”   她听我叫她“亲爱的”,禁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叫你‘亲爱的’的呀。”   她脸上的云朵更红了:“你怎么能叫我‘亲爱的’?”   “不叫‘亲爱的’叫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您选一样吧。”   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这些称呼都很肉麻。”   “要不我私下里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时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吗?”   “我看你有点没心没肺,快点滚开!”她又挣扎起来。   “小心肝,不要乱动了,真正的恋人是应该灵欲合一的,我马上就让您享受更大的快乐。”   她娇喘吁吁地说:“放屁!女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抗吗?”   “对呀,因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顾虑,让她配合自己的爱人。”说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会,拼命躲闪着我舌头的侵扰。   我见她的抵抗很激烈,便转而吮吸她的两个乳球。这一对豪乳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见到都爱不释手,恨不能整日搂着两个球舔弄爱抚,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精液射在上面好好地亵渎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只能摇晃着身体躲避骚扰,趁她无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蜜穴洞口轻轻抚弄起来,那里早就蜜水泛滥,经我挑逗之后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进,径直探入她的甬道深处,反复挑逗着那粒红肿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声,肥美的臀部剧颤起来。   想让她主动分开双腿迎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把身体硬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鸡巴送到她的湿润洞口,用龟头轻轻摩擦着那两片水淋淋的媚肉。   蓉阿姨紧张得大叫道:“凌小东,你干什么?”   “小心肝,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了,我的肉棒岂是你那些假阳具能与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插进来,快点拿开!”她恐慌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发出绝望的呼喊。   “您就尝尝我的棍子吧,绝对与众不同,真的,没骗您。”我身子一动,已将半个龟头陷入她的两片蜜唇之间。   “哎呀,你疯了,这样做会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挥舞着双手。   “哎呀,我的腿又抽筋了,”我突然身子静止,假装不能动了。   她吃惊地盯着我:“你怎么又抽筋了?”但又不敢乱动,怕我的龟头插得更深。   我悄悄调整着姿势,口中慢慢说道:“您先不要乱动,让我缓一下,对,就这样……”   当肉棒与蜜穴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后,我“嘿嘿”笑了一声:“小心肝,吃我一棍!”后腰一发力,已将整个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棒身插了进去。   “啊!”蓉阿姨发出了当晚最凄厉的一声惨叫。 第155章(13.9)   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棍子太粗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吟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性地再插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鸡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床。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肉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床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缠绵吗?”   “缠绵个鬼,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色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屁,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爱”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床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粗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根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根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花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屁!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逼近我。   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操,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流氓!臭流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爱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弄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慰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流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挺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交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棍,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日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性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色的烟熏下变得迷离,而紫色的唇又增加了她的性感,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色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花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爱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性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乱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压我。”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压你了?”她面色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毛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吟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敏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春心萌动,要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乱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敏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蜜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花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花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蜜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交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色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交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屁颠屁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阳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交流,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爱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交流交流。”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交流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挺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艳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吟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脱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禁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乱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撩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肉穴,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湿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毛手毛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蜜穴甬道内轻轻抽送着,口中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抽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蜜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第156章(13.10)   过了几天,妈妈公司与俊采集团的会谈如期开始,我顺理成章成为谈判代表之一,杜晶芸虽然没有出席,也派了她的首席代表来参会。   会谈时我环顾了一下会场,几位负责技术的高层都到了,独独缺少米开罗。看来他的回归与否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的。   原以为谈判会很艰难,没想到自从我加入后出奇地顺利,不管我说什么,杜晶芸的代表几乎都表示同意,原定一天的谈判一上午就结束了。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估计都在想:下次我们就别来了,让小东一个人表演吧。我觉得有点尴尬,这分明是杜晶芸给我面子,她肯付出这么多时间陪我做游戏,背后还指不定有什么新花招,看来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上午的会谈结束后,我在一间小办公室偶然遇见了米开罗。他的气色还好,见到我后也很高兴。我这才知道妈妈给他在单位安排了一个没有编制的虚职,但是薪水和待遇都很高。看来妈妈是把他当成人才养起来了,但又不许他跳槽,米开罗一定是被人盯上了。上次妈妈说的米开罗家人都在她手中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那一瞬间妈妈的眼里杀机四溢,我真替米开罗捏一把汗。   随后我悄悄溜进妈妈的办公室,约她晚上共进晚餐。她严肃地问我:“你反省完错误了吗?”   我诚恳地说:“反省完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满嘴胡话,胡乱放炮,不守约定。”   “还有呢?”   “对待咱们的感情不专一、不认真、不负责任。”   “你说得太肤浅了,认错态度不诚恳。”   “这还不够诚恳?这样吧,我晚上跟您一边吟诗一边反省,行吗?”   “我不想吟诗,我很忙,你先出去吧。”她干脆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地退了出去,临走时随意瞥了一眼她的办公桌,看见一份文件的背面写着“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两行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出了公司大门后越想越郁闷,妈妈的态度简直让我抓狂,她既不说原谅我,又不惩罚我,就这样活生生地折磨我,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她耍弄了,必须展开有效的反击。   了结完妈妈单位的事情后,我有条不紊地开始部署自己的攻略母上计划。   想要和妈妈独处,这里面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是要先把北北调出去。正好,依依的同学组织了一个“仙女之舞奇妙夜”嘉年华活动,只限女性参加,可以做游戏、唱歌、跳舞,获得各种奖品,我想办法游说北北也去参加这个活动,她听说奖品丰厚并且能给依依帮忙,便欣然前往。最后,我特意找了一个同学进去帮忙,让她多给依依和北北派发奖品,而且还给她们准备了一个神秘大奖。   支走北北后,我用她配的钥匙悄悄潜入了妈妈家,先将自己的鞋和衣服收起来,然后把屋子打扫干净,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刚把锅刷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忙悄悄躲到厨房,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妈妈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时间北北还没有回来,而她又闻到了厨房的香味,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她放下包,循着香味来到厨房,一眼便看到了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前的我。   看着她飘逸的发型、勾魂的丹凤眼、豆沙色的红唇、宽松干练的粉色孕妇装,我开心地笑道:“恭迎母上大人凤驾回宫。”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她稍一动脑便想到了是北北给我配的钥匙,于是慢慢走到我对面:“看来你预谋已久了,准备这些花了不少时间吧?”   “为亲爱的妈妈做晩饭是最幸福的事,花多少时间我都不在乎。”   “北北去哪里了?”   “她和依依出去玩了,很晚才能回来,不耽误咱们共进晚餐,也不耽误咱们吟诗。”   “谁要和你吟诗?”   “妈妈,咱们先吃饭吧。”   “好吧,先尝尝你的手艺。”妈妈洗了手,坐在饭桌前。   看来妈妈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边吃边发出赞叹声:“你做饭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真不错。”   “妈妈,我们搬到一起住吧,我天天都给您做饭,好吗?”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真的想好了,我要和您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不是要重新找一个人算命吗?”   “不,我再也不会变了。妈妈,其实算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不用介意找这个人算或者找那个人算,重要的是我们坚持内心的信念不要改变。”   “你内心坚持的是什么呢?”   “就是和您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上次你不是说咱俩之间的事不现实,是天方夜谭吗?”   “不,和您在一起是最实际的事,不是天方夜谭。”   “你还说不要追求形式上的东西,不要照章办事,不要太教条,是不是?”   “妈妈,我现在觉得规章制度是最合理的,条条框框最亲切,咱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有落实到小红本上才是手拿把攥的幸福,对不对?”   妈妈的脸色好了很多:“咦,你好像一下子开窍了。”   “是的,浑身都开窍了,包括小鸡鸡上的马眼。”   “你又开始下流了。”   “不是下流,是真情流露。”   “上次你说担心孩子长大以后知道咱俩登记的事,还说那是一条血淋淋的路。”   “妈妈,我承认我当时说的话有点偏激,但您不能否认我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吧?说实话,那次吵架之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我们打算把孩子抚养长大,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这条路是血淋淋的,我也有信心走下去。您有信心吗?”我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当然有。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赌上了我的未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她的眼睛有点发红了。   我放下刀叉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妈妈,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有没有退路都不重要。而且我觉得前方的路未必就是血淋淋的,大不了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妈妈也握住我的手:“你真这么想吗?”   “是呀,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这回您不生气了吧?”   “好多了。”   “上次没想到您发那么大的火,其实当时我是开玩笑的。”   “那次你触碰我的底线了。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乱说话了。”   “依依怎么办?”   “我不会抛弃依依的。要是有一天她给我生孩子,您会妒忌吗?”   “我为什么要妒忌?我还怕你伤害她呢。”   “我一定会找到最稳妥的方式,把伤害降到最低。”   “行了,我暂时再相信你一回。”   “您吃好了吗?咱们去赏月呀。”我笑着去拉她的胳膊。   妈妈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你别催我好不好,我不能起得太快。”   回到卧室,她看着我如狼似虎的眼睛,感觉有点害怕:“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要吃人呢。”   我扶着她在床上躺好,笑着说:“您吃好了,我还没吃饱呢,我想吃奶。”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慢慢地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说:“妈妈,您知道吗,和大肚子的您做爱是最难得的享受,以后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马上警告我:“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你要慎重,别碰到老大和老二。”   “您是怎么区分他们的呢?”我帮助她把孕妇装缓缓脱下。   “之前分得很清楚,最近有点不好分,他们的位置太飘忽了。”   “怎么可能呢?小孩怎么会换位置?难道从小学会了移形换位?”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说对了,‘十全大补法’就要开始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给你舔了。”   “今天不用您舔,我来舔就好了。”   “那你就开始吧。”妈妈似乎是因为许久未与我亲热了,也可能是我刚才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总之,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让我先看看您的咪咪吧,”我摘掉她的胸罩,看着那高耸的胸部赞叹道,“妈妈,您的乳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是的,最近都很胀。”   “我前一阵学了一个乳房按摩,您想不想试一下?”   “好……吧。”她稍稍犹豫了一下。   我殷勤得先用温热毛巾对整个乳房热敷,接着对两个乳球进行按摩,当按摩到乳头的时候,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红润,一双美目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轻轻说道:“挺舒服的。”   “以后我每天都给您按摩,行吗?”   “那当然好了。可惜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她幽怨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就会了。”我安慰她。   按摩完乳房后,我说了句“好了,我要吃奶了”,俯下身把早已膨胀的乳头含在嘴里,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显然是极为受用,在我灵舌的挑逗下,妈妈香躯微晃,娇喘不断,我抬眼偷看,她的玉面花容上分明荡漾着一丝春意。   当这两只饱满肥腻的双峰上布满我湿湿的吻痕后,我又开始往下吻去,用舌头沿着那道幽深的乳沟直线向下,亲上了妈妈高高突起的小腹,感觉上面的皮肤薄得透明,仿佛要随时裂开一般,让人不敢施加任何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在肚脐眼上轻轻吻了几下,妈妈“嗯”了一声说:“好痒。”   怕她不喜欢亲肚皮,我转而向下进攻,在她套着孕妇丝袜的美腿上亲了起来。这是一种循序减压的医用弹力丝袜,长度比较短,只到膝盖以下,据说可以缓解妊娠期的静脉曲张。我抱着两条小腿反复亲吻着丝袜,甚至还轻轻咬了两下,觉得质感非常好,我舔得越来越起劲,把她的丝袜弄得湿湿的。   妈妈看着我痴迷的模样,禁不住轻声说道:“就知道你喜欢丝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用脸蛋磨蹭着她的丝袜说:“您的丝袜我有好多,唯独缺少这一款,今天穿的这副送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喜欢就拿走,”妈妈抿唇浅笑,“反正都被你弄湿了。”   舔够了丝袜,我轻轻抬起她的翘臀,褪下了宽大的孕妇内裤。这是一款低腰的纯棉质内裤,虽然不是特别性感的款型,但是手感非常好,而且内裤的裆部已经有点湿了,显然妈妈也动情了。   她看着我紧盯内裤的沉醉表情,禁不住含嗔带羞地笑道:“都怪你,整天说什么吟诗、吟诗,害得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有反应。”   “什么反应?是真的变湿了吗?”   “对呀,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这不是很好嘛,说明您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关于我的爱的记忆,我们的肉体结合更默契了。”我趴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白虎蜜穴,寸草不生的隆起肉丘犹如一个饱满的馒头,上面分布着一条鲜红水润的鸿沟,两片可爱的粉红色阴唇正一张一合,上面还有一颗充血而肿胀的小豆子。   自从妈妈上次痛斥我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欣赏她的完美肉穴了,在我看来,她的阴阜就是世上最美最勾人的销魂洞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怀疑妈妈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凡间怎么会有人将这样玲珑浮凸的胴体与极品小穴结合得如此完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妙态毕呈的销魂美景,我禁不住气血翻涌,胯下的肉棒早已昂然似铁,蓄势待发。   妈妈被我盯得久了,禁不住轻轻摇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白如美玉的桃腮又热又红,不胜娇羞地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   “你还要看多久?”她芳心一羞,低声问道。   “不看了,我要开始喝蜜汁了。”说完,我已经舔上她的桃源幽谷,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吮吸幽谷上已经凸出的玉豆,引得她的娇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许久不见,妈妈漂亮的阴部仍然十分诱人,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的蜜肉,她立刻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仿佛催促我还要再深入一些,受到鼓励的我舔着那两片可爱的阴唇,并将舌头伸入了蜜道口,她的蜜汁源源不绝的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也当作琼浆玉液般全都卷入口中,感觉说不出的甘甜。   “啊……”她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我的舔舐,口里开始发出忘情的娇喘声,“好痒……嗯……喔……”看着她在舒爽之余仍然克制自己的反应,坚持保留了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不得不佩服她的强大自制力,如果是依依或安诺,早就在我的舌功之下浪声大叫了。   妈妈的爱液越来越多,把我的脸弄湿了一片,她大声呻吟着,并用力把蜜穴向我的嘴里送,我也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全力吸吮着蜜穴。   随着我力度的越来越大,她的小穴发出一阵阵抽搐,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整个蜜穴内外都湿漉漉的,无论娇嫩的阴唇还是硬挺的阴蒂,都被浸润得湿滑一片,闪着晶莹的水光。   “小东……别再舔了……太痒了……”妈妈终于不想忍了,她摇晃着我的头,发出饥渴难耐的呼喊声。   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着对她说:“您是等不及要吟诗了吗?我还没舔满十个位置呢。”   “快点吧……别磨蹭了……当心一会北北回来了……啊……”她摇摆着泛红的娇躯娇吟道。   “哦,对了,是应该快一些了。”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要是北北提前回来就麻烦了,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我站起身扶着妈妈侧卧在床上,自己侧躺在她身后,扶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棒送到蜜穴洞口,没等我有所动作,她的屁股微微动了一下,龟头竟然“呲溜”一声滑了进去,我只稍稍用了一点力,整根肉棒都顺利地插了进去,看来她的甬道内已分泌出了足够多的爱液,整个人都已处于欲火冲天的边缘。   终于被我插入后,妈妈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喔”了一声,但她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边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告诉自己不要太过用力,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是妈妈率先发出了阵阵娇喘:“啊……小东……嗯……好的……就这样……”   听到她可爱迷人的声音,我忍不住把嘴贴在白皙的天鹅颈项上亲吻着,手移到乳房上缓缓揉搓,下身的挺动逐渐加速。这种后侧体位的性交姿势非常适合孕妇,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两个人都不太累,很适合调情式的缓慢抽插。   可是妈妈今天显得特别急切,她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状态,不住提醒我加快速度,而她蜜道内灼热的紧致感也让我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我强忍住汹涌的快感,试图通过放缓动作来抑制涌起的射意。   妈妈对我的降速非常不爽,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满地说:“你怎么……变慢了?”   “太快的话……怕您的肚子受不了……”   “别废话……快一点……快一点……”   好吧,既然妈妈提要求了,我也别慎着了,开始我的加速之旅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肚子,防止振幅太大。   随着我加快在蜜穴内的抽插,她的呻吟声又高昂起来,而且屁股使劲向后拱着,似乎期望我插得更深。我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花心,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的双乳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   “啊……对……就这样……不要停……”妈妈朴素而单调的呻吟比嗲声嗲气更加销魂,也让我慢不下来,她紧紧抓着床单,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撞击,刺激得我血液暴燃,鸡巴颤抖个不停,激烈的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在妈妈绝美肉体的诱惑下,我的精关渐渐不受控制,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在她的一阵剧烈抽搐中,阴道急速收缩,我也发出一阵快乐的哆嗦,肉棒在温暖的甬道里激烈跳动,一道道浓热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妈妈的花心深处,把她烫得头部后仰,如失语般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声:“喔……好热……好像熔化了一样……”   等两人的高潮渐渐平息后,我吻着她玉颈上的汗珠说:“妈妈,刚才真舒服,您呢?”此时我硬梆梆的鸡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小穴里。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泛红的玉体和颤抖的娇躯显示她仍然处于舒爽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问道:“妈妈,这两天我看您打扮得很漂亮,是不是因为那天你看到我和蓉阿姨逛街了?”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喘着。   我摇晃了一下她的香肩:“是不是呀?”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身子:“你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吧?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化的妆有点浓了,孕妇应该用一些环保的化妆品。”   “我用的就是孕妇专用的化妆品,都是无毒副作用的。”   “真的跟蓉阿姨没有关系?”   “别在那儿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做爱,您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快点找个凉快地方待着,不要总来烦我。”   “您就别瞒我了,北北都告诉我了,她说听到您说梦话了。”我顺口胡诌道。   “你就忽悠我吧,我从来不说梦话。”   “就是因为您平时不说梦话,北北才觉得奇怪。”   “我说什么了?”妈妈把头微微侧向我。   “您念了两句诗: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我把她在办公文件上写的两行字念了出来。   “什么?”妈妈惊得身子一颤,“她真的听到了?我还说了什么了?”   “您还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继续瞎编。   “天呀,看来我真的说梦话了,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妈妈惊呼道,没想到我的随口乱说恰好撞中了她的心事。   “这些话说明您不但惦记着我,而且想跟我远走高飞了。”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可真讨厌!”   “妈妈,您看像现在这样多好,咱们夫妻恩爱,打情骂俏,不是很和谐吗?”   “不想跟你说话,每次见到我都想做那件事。”   “您不想吗?刚才是哪位女神让我‘快一点’?”   她又拧了一下我的肉:“再乱说你就出去。”   “不好意思,它又起来了。”我的肉棒在妈妈体内迅速又膨胀起来。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妈妈惊讶道。   “您忘了我的绰号是‘拼命十三郎’吗?”我轻轻抽送了一下肉棒。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似乎舒爽的成分更大一些。在她的叫声下,我挺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了。   我发觉采用这种后侧体位和妈妈做爱时能带来更多的刺激,她光洁无毛的白虎蜜穴和鸡巴根部能更充分地摩擦,这样不但能增加性交时的快感,而且可以抚摸她身上的任意部位,生理与心理的愉悦感都无与伦比。   随着我腰部的挺动,裹满青筋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洞里自由进出,从缝隙间泄出的蜜汁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两片媚肉被肉棒带动得翻出翻入,玉豆也被磨得鲜红欲滴。妈妈的呻吟声像海面上的号子声一样渐渐飘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我揉搓着妈妈丰满的双峰说。   “你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她的玉手抓着床单,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您回答我呀,到底舒不舒服?”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不告诉你……哦……好深……你在报复我……”妈妈檀口之中吐着深深的芳香气息,雪白的肌肤已染成粉红色,娇嫩的胴体像喘息般轻颤,下体传来肉棒穿插在蜜洞里的声音,拌和着抽插带出爱液的响声,蜜洞深处的壁肉随着“滋滋”的插入声不住地扩张又绷紧,压缩得我的鸡巴忽松忽紧地好不舒服。   “亲爱的……你的嘴还真硬……”我忍不住又加快了些速度,妈妈的白虎美穴被我青筋怒凸的肉棒不停地出入抽插,磨擦着汩汩的蜜汁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声音,我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香汗欲滴,小嘴无以名状地形成了圆圈形状。   看着她美妙张开的小口,简直性感得无与伦比,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的身份根本无法联系到一起,我忍不住轻轻旋转她的螓首,她配合地转过头来和我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疯狂搅拌在一起,互相吃掉对方的唾液,她在做爱时的呼吸更急促,舌头也颤抖得更剧烈,仿佛在用整个灵魂与我交流。   这一阵深吻令我俩愈发亢奋起来,我搂着她的身子开始又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抽插,她忍不住吐出我的舌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啊……太痒了……受不了……好舒服……”   没插多久,妈妈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她又来高潮了,她的身体抽搐着,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玉臀直向后挺动,紧窄的美穴甬道剧烈地收缩着,美妙的娇喘又在我耳边响起:“呀……小东……我到了……”   “叫我亲爱的……”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   “不……”她喘息着又一次拒绝了我。   “大师不是告诉您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吗?”   “不……我不想……你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教坏了……”   “他们这么小,不会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就你最坏……害得我一会做胎教时还要跟孩子解释咱们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可能在睡觉呢……”   “废话……他们都醒着呢……刚才两个人还在说话……”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堂性教育课上完吧。”   说完以后,我不等妈妈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开始又一波急速的抽插,让她还处于愉悦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冲向另一个高峰。   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依然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娇啼声:“啊……好深……你怎么又开始了……”   我坏笑了一下,悄悄把手指伸到她已被爱液浸湿的菊蕾来回揉搓起来,她身子一震,警觉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干什么?”   “没什么,您放心吧,就是摸一摸,这样您做爱的时候会比较舒服。”我笑着安慰她。   “你好烦人……就会搞这些新花样……”妈妈嗔怪地说。   “习惯了就好了。”   “啊……别说了……你整天都在想着捉弄我……”俏脸酡红的妈妈轻声低吟着,芬芳的香气从性感的红唇中呼出,火热的蜜洞潺潺地渗出爱液,我前后揉搓着阴核与菊蕾,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来回抽插,深入蜜洞的肉棒膨胀得几乎将阴道内壁扩张到了极限。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娇嫩雪白的胴体又开始颤抖起来,我抚弄着菊蕾的指头顺着充分润滑的爱液微微用力插入,手指逐渐被可爱粉嫩的菊花眼吞没。进入这个神秘的领域后,我兴奋地裹着浆汁将手指旋转着滑进滑出。   “啊……”妈妈再次惊叫了一声,“你怎么插进来了?”   “没事,只是手指,不疼的。”   “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爱吗?”她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烧,一边抱怨我,一边想极力掩盖快慰的呻吟。   “亲爱的,你不喜欢吗?”我贴着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进一步挑逗怀中美艳的娇躯。   “不告诉你……”她眉头紧锁,绯红的脸庞渗出滴滴香汗,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满享受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抽插。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我挺动着肉棒在蜜穴里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两个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连接的边缘处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   “呜……喔……你太坏了……每次都有新花招……”妈妈晃动着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她丰满的美妙肉体被肉棒不断贯穿,扭动的娇躯只会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蕾里跟随着肉棒的节奏也插得更深了。   “我看您……还是挺享受的呀……”我喘息着说。   “啊……你的手指怎么越插越深……”妈妈惊呼着,由于菊蕾受到的刺激,她的肉穴条件反射般把肉棒勒得更紧了,爽得我直哼哼。   “我觉得您的下面……越来越紧了……您是不是很舒服?”我抱着她的翘臀使劲向前挺动着,肉棒深深地埋进了蜜洞深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不肯说。   “好吧,让您知道我的厉害。”我双管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随着蜜穴和菊蕾的双重快感的不断升级,妈妈开始忘乎所以地向后迎合着我的肉棒,极度的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娇声的细喘连成了成串的呻吟:“啊……不行了……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妈妈好像要窒息一般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雪白的乳房摇晃出醉人的乳波,颤动不止的蜜洞紧锁住肉棒,阴精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出来,尽数喷在马眼上,刺激得肉棒剧烈膨胀了好几圈,彻底突破了我的射精临界点。   我快速抽插了几下肉棒和手指后,猛地抱紧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身子,把肉棒紧抵在花心深处,龟头喷发出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尽数扫射进她张开已久的颈口和花心,和她喷出的爱液融汇在了一起。   “啊……小东……好热……我到了……”妈妈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入后,舒畅得娇声大喊,胴体发出一阵强烈的哆嗦,我也满足地紧紧搂住她,两个人同时享受着肉体交欢的美妙。   过了好久,妈妈依然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喘,我一面亲昵地吻着她肤白似雪的耳垂颈项,一面缓缓揉捏着饱满挺立的丰胸。   “妈妈,这次能回答我了吧?刚才舒服吗?”   她想了一想才说:“你的手指……插在那里很舒服……”   “那我下次还这么插,好不好?”   “讨厌……你不嫌脏吗?”   “不嫌脏,妈妈哪里都是最香的。”   “油嘴滑舌,专拣好听的说。”   我俩正说笑着,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吓得急忙跳了起来:“糟啦!北北回来啦!”   “她回来又怎么样?你很怕她吗?”妈妈诧异地问。   “不行,我跟她说的是我去加班,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呀!”我拿起衣服就要跑。   “你跑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妈妈不满地说。   “那也不行,跟她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不见面为好。”我慌乱地说。   “你现在能往哪里跑?先进那里面躲一会儿吧!”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   我迅速帮妈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面,然后钻到了衣柜里。她起身刚穿好睡衣,北北就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妈妈,我能进来吗?”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写得越来越吃力了,有时写一句对白经常要想半天,真的很费劲,感觉快要撑不下去了。   有点写不动了,实在是太牵扯精力了。续写这件事想要善始善终真的很难。   以后的更新可能会慢一些,请大家谅解。 ************** 第157章(13.11)   妈妈躺在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说:“进来吧。”   北北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给母上大人请安了。请问您用过膳了吗?”   “我吃过了。”   北北忽然噤起鼻子闻了闻:“妈妈,你的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妈妈假装也用鼻子闻了一下。   “我也说不清楚,但好像在哪里闻过……”我猜这小妮子八成是闻到了男女做爱后的腐朽气味,她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妈妈赶紧转移话题。   “奖品都发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你得到了什么奖品?”   北北眉飞色舞地说:“妈妈,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今天晚上有个参加聚会的女生特别奇怪,专门给我和依依发礼物,而且越发越贵重,最后给我们俩一人发了一个手机。”   “你在编故事吧?”   “是真的,不信您看。”北北从包里翻出手机和其它礼物给她看。   “她是不是想骗你们?你泄露个人信息了吗?”妈妈疑惑地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后来呢?”   “后来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和依依领不到礼品就各自回家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暗暗埋怨那位女同学,说好了让她尽量拖延时间,没想到她早早就把礼品派发光了,这不是陷我于困境吗?   妈妈叹了口气:“北北,你别再这样贪玩了,好好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吧。”   “考虑什么个人问题?”   “就是你的工作、学习、恋爱问题呀。”   “我一直都有考虑。”   妈妈盯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北北,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北北吓得打了个嗝:“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我是过来人,你翘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还想瞒我不成?”妈妈一双凤目寒光似冰地盯住她。   “您别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的。”北北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色。   妈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我帮你介绍个对象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妈妈,我的事真的不用您操心,我自己会认真挑选的。”   “傻丫头,我担心有坏人惦记你。”   我在衣柜里听到这话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尊敬的母上大人,这次您可猜错了,不是别人惦记您的宝贝女儿,而是她惦记上了别人。   “坏人?他的条件好吗?如果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妈妈要不是顾着肚子,几乎就要冲上去打她了:“死丫头,你欠揍是不是?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敢说?”   “现在不是提倡年轻人要敢爱敢恨吗?”   “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撵出去,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嘴的油腔滑调。”   “您真是霸权主义。”   “对了,我就是霸权主义。我特别警告你一点,交男朋友的时候坚决不许接触已婚男人,那些背着老婆出来玩的都不是好东西。”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也算是个“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不是更有味道吗?”   “有个屁味道,都是一群色狼。你要是敢接触那些有妇之夫,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妈妈,您可以主演一部电视剧,名叫《我的野蛮老妈》。”   “在这件事上我只能野蛮,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好吧,我听您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您房间里的味儿好像男人身上的气味,我刚进来时就闻到了。”北北突然说道。   “可能是谁家做饭串味飘到咱家了。”妈妈掩饰说。   “但是这股味道真的很特别,不像是厨房的味道。”   “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一会儿我要洗澡了。”   “妈妈,您的衣柜里能不能放几件我的旧衣服?”   “为什么?”   “我的衣柜都满了,没地方装新衣服了。”   “你明天再找时间往里搬吧,今天就算了。”   “我想先看一下您的衣柜里还有多大空间。”说完,北北径直朝衣柜走了过来,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想着一会怎么解释。   妈妈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等一下再看柜子,先把你新买的那瓶护肤品拿过来,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我想用一下。”   “好吧。”北北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她出了屋子,我急忙从柜子里跳出来,妈妈用手一指旁边的卫生间:“快进去。”等我进了卫生间后,她也跟进来锁上门,打开花洒的开关制造出一种正在洗澡的假象。   北北回来后发现妈妈在卫生间洗澡,敲了敲门说:“您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你把护肤品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北北把瓶子放在桌上后却没有走,好像在卫生间的门口徘徊了起来。妈妈忍不住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妈妈,”北北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如果有一个人……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长得很英俊,对我又很好,是不是可以跟他发展一下呢?”   听到这儿,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妈妈敏感地看了我一眼,回答北北说:“这个人成家了吗?”   “这一点不重要……他肯定会对我很好,那是毋庸置疑的。”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北北慌乱地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随口问?我看你是春心荡漾了,你可给我小心点。”妈妈警告她说。   看着妈妈七分关爱、三分含怒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怜,我禁不住悄悄把手攀上她的美乳又揉搓了起来,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不能阻止我进一步行动。   “妈妈,很早我就想问您一句话了,”北北接着在外面说道,“您给我找的这位‘后爸’到底是谁?怎么从来就没见他出现过?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妈妈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嘲讽地说:“这个人胆子小得很,不敢露面。”   “那他可是很差劲,您都快生了他还玩失踪,您是怎么看上他的?”   妈妈依然讽刺地看着我说:“我瞎了眼呗。”   我被她说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妈妈把我的手推到一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北北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也许隔着一道门给了她些许的安全感,使她不用面对妈妈的威严表情和恐怖手段,她的话居然越来越多了:“妈妈,其实我觉得哥哥很关心您的,您应该对他好一点。这段时间您不接他的电话,他就天天打给我问您的情况,一天要打几次,问得可详细了,甚至您一天上几次厕所他都问。”   妈妈这时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一点,我趁机撩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翘臀,她想打开我的手,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她不敢剧烈反抗,臀部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我任意揉捏抓搓。我越摸兴致越大,想上前吻她的嘴,她急忙挡住自己的檀口,不许我以口相就。   北北的声音越来越魔幻了,像是在配乐诗朗诵:“我觉得哥哥真的很好,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我好羡慕依依姐。”   妈妈仍在与我无声地搏斗,她听到北北深情的吐槽后,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哼”了一声对北北说:“你把他说得这么好,是不是想嫁给他?”   “妈您说什么哪,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找一个像哥哥那样的人当老公。”   “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妈妈一面严厉地说着,一面使劲掐着我身上的肉,疼得我直冒汗却又不敢用力抵挡,生怕抻到她的身子。   我用口型对着妈妈说:“疼呀!手下留情!”她也用口型对我说:“你是不是勾引北北了?”我拼命地摇着头,她不理会我的申辩,继续用力掐我。   北北这时还在继续抒情:“我要找的老公一定要像哥哥那样man,那样高,浑身都是肌肉,还要像他那样又帅又能打,三五个小流氓都近不了身……”   妈妈听得越来越火大,掐我也掐得越来越起劲,我被迫绕到她的身后躲闪,她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绕来绕去都逮不到我。看着她丰腴圆滚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感觉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掀起睡衣,把滚烫的鸡巴贴在了她的股沟之间。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马上扭动着美臀拒绝我的入侵,我这时精虫上脑,哪还顾得了那些,扶住鸡巴对准她的白虎小穴,腰部轻轻一发力,很快贯穿了湿滑粘稠的甬道。她猛地一仰头,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硬生生地把一个“啊”字咽了回去。我也抱紧妈妈,细细体会着那层层包裹的紧致感。   不明就里的北北还在门外抒发情感:“妈妈,以前我觉得哥哥很邋遢,不讲卫生,看到他都想绕着走,现在我不那样认为了,他好有男子汉味道,说话的声音也好有磁性,您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所以就产生了美感?”   妈妈听到北北的话,气得想张嘴骂她,无奈我在身后正一下紧似一下地抽插她的肉穴,她强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只能做到不发出呻吟,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我用力抚摸着她的屁股,如果不是顾忌着外面有人,早就开始拍打这个美丽的翘臀了。   北北听不到妈妈的回音,以为她在默许自己的发言,说得越来越大胆:“我觉得他也挺欣赏我的,他很宠着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我,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对女孩子那么有耐心,妈妈,如果以后遇不到哥哥这样的男人,我宁可不结婚了。”   她的话说得我心花怒放,鸡巴的抽插更有力了,妈妈似乎也渐渐兴奋起来,北北话里流露出的那种朦胧的禁忌感令她既生气又困惑,可是快感却一个劲地徘徊上升,转瞬之间就升到了顶峰,她猛地抓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那样迅猛,仿佛在和时间赛跑一般,鸡巴被蜜道内的媚肉紧紧咬住,一个小舌头般的肉粒含住我的龟头就一阵吮吸,弄得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我颤抖着身子抱住她的屁股,精液如飞弹般一发发地射将出去,尽数打在蜜穴深处,烫得她僵直了身子,口鼻中发出克制的嘤咛声。   看着她梗着脖子强忍快感而不发声的样子,其实我也很不好受,让一个人做爱时憋着不出声实在是莫大的煎熬,虽然我们都很高潮,可惜有个傻丫头在外面抒发心境,只好把快乐的呼喊咽到肚子里。   我从后面搂着妈妈微微喘息的同时,北北还在外面游说着:“妈妈,您想不想哥哥?我叫他回来吃晚饭呀?让他好好跟您认个错,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妈妈气得又开始拧我身上的肉,我用口型对她说:“别掐了,疼。”她用口型问道:“你是不是诱惑北北了?”我极力否认,但是她不信,出手依然凶狠,我身上好几个地方都被掐紫了。   北北好像生怕事情闹不大,她说得越发坦白,声音都有点走样了:“妈妈,我有个想法,咱们跟哥哥一起住行吗?这样他照顾您也方便,咱们家实在是缺个男人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挣脱开我的怀抱,大声喊道:“凌小北,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是想让他照顾我还是照顾你?快点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一会我来找你谈话!”   北北被妈妈的突然怒喝吓了一跳,她喊了一声“妈呀”,飞一般地逃走了。我这才擦了把汗,低声道:“这个小祖宗终于走了。”   妈妈凤目寒光闪闪地盯着我:“你说实话,你们逛街买衣服那天还干什么了?”   “吃饭、看电影。”   “就这些?”她不相信地盯着我。   “就这些。”我心虚地说。   她举起手作势要打我:“说实话。”   “想起来了,我还帮她按摩了几下。”   “按摩?怎么按的?”   “就是普通的按摩。”   “你确定是普通的按摩?”   “确定。”看她还想接着问,我赶紧说:“您别问了,快点洗澡吧,北北还等着你呢。”   “好吧,改天再审你。”妈妈匆匆洗完澡,穿上睡衣去了北北的房间。她进去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知道这是她在给我打掩护,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当下穿好衣服悄悄逃离了妈妈家。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蓉阿姨的动静,她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跟我去训练,像是完全忘记了我这个人。   我忍不住问依依她妈妈怎么了。她摇摇头表示说几句话不清楚。我的好奇心起来了,追问她到底怎么了,依依说,她妈妈可能又有新行动了,每次有新任务都会深居简出,对她也三缄其口,所以她都习惯了。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咱妈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没有什么反常的,就是忙着搞对象,听说一天要见好几个。”   “她这么着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吗?”   “她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相亲对象里有合适的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中介跟我抱怨说我妈太挑,年纪大的看不上,个头矮的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结过婚的她也看不上,那个中介说话挺损的,她说我妈又不是富婆,凭什么要找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她说没说为什么不去训练?”   “没有,就是说没时间。”   听到依依这么说,我觉得有点不安,估计蓉阿姨真的对我有意见了。她对我还算仁慈,没有在依依面前拆穿我,可能也是怕破坏了女儿的婚姻大事。那天我还是有点急躁了,如果再耐心一点就不会形成这么僵的局面。   尽管蓉阿姨说“没时间”,可我依然在健身俱乐部遇到了她。她默默地一个人训练,一个人来去,即使遇见我也假装没看见,直到我和她相遇在一个狭小的训练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才勉强和我打了招呼。   我热情地说:“妈,最近您的气色不错,是不是可以继续教我了?”   “你不用跟我学了,该学的你都学会了,你可以出师了。”她冷冰冰地对我说。   “可是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学那个对你没什么好处,暂时还不能教你。”她连看都不看我。   看她还在生气,我想了想,主动谈起这个对两人都尴尬的话题:“妈,那天的事我做得不对,您别生气了。”   “我不想再谈那件事,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其实我是很尊敬您的,您原谅我吧。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她看了看附近没人,低声对我说:“你不许再对我想入非非,也不要再毛手毛脚,这样我就原谅你。”   “您真的要回避自己的真实情感吗?”   “这种情感你我之间不能有,也不应该有,我劝你悬崖勒马,及时回头,千万别做对不起依依的事,不然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蓉阿姨斩钉截铁地对我说。   “我觉得您对我的心理依赖程度更大,这话好像是对您自己说的。”我坦白地说。   她听我说完先是愣了一下,马上露出更严肃的表情:“别再胡乱猜测了,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到正确的地方吧。”   “好吧,我答应您,但是您的心里如果还惦记某个不该惦记的人,那就不怨我了。”   “我心里没有不该惦记的人。”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有些事情是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才知道?”我绕到她的正面紧盯住她的眼睛。   蓉阿姨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我:“不要胡乱猜测了。还有,那天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丝袜?”   “什么丝袜?”   “别装蒜,就是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我穿的那双丝袜。”   “噢,您说的是不是那双带有花纹图案的丝袜?”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对对,就是那双丝袜,你见到了?”她马上跟着我的情绪提高了声音。   下一秒我的反应是迅速变得面无表情:“没看见。”   她失望地说:“没看见你‘噢’什么?我还以为被你带走了。”   “我会做那种变态的事吗?”   “会,而且一定会。”   “您又来了。不就是丝袜嘛,再买一双不就完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帮您买去。”我不以为然地说。   “不用了。”蓉阿姨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背上包就走了。看来她现在对我戒备森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我估计我和她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艳事”发生了,作为一个中年女警,她基本的自制力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处于盛怒之下,一直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别触这个霉头了。   我和她也算是有缘无分,两次差点插入她的小穴,两次都失败了,想打开她的心扉真是难啊,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其他男同胞吧,我准备撤退了。   其实,她那双丝袜确实在我这里,但我暂时不想还给她,我挺喜欢丝袜上面的花纹图案,而且我已经用它打了几次飞机了,感觉超爽,打算再撸几次再说。   这边蓉阿姨躲着我,那边我还要躲着北北。她像是上了发条,一门心思地找各种机会和我见面,我只好每次都带上依依。可是依依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外地进修了,我还拿谁当挡箭牌呢?   最无奈的是她经常到公司来找我,我只好跟每个见到她的同事解释:“这是我妹妹,亲妹妹。”有几回被迫躲到卫生间去,她就在卫生间门口堵我,弄得我非常尴尬,但是又不能数落她。   北北的频频来访也引起了贺以天的注意,他直接找我谈话,告诉我不要总把家里人带到公司来。接着他又对我说:“我和陶馨雨分手了。你开心吗?”   我诧异地问他:“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把我们搅黄的吗?我知道你早就认识她,一直在暗恋她,是吧?”   “经理,我没有暗恋她,你弄错了。”   “那你就是想追她,为了破坏我和她的关系,故意地把那个视频发给了她。现在我们分开了,你有机会了。”   “我没有发视频给她。”   “你不用否认,我查过了,储物间那个摄像头就是你安的,里面的视频只有你调得出来。”   “经理,可能是咱们的网络系统被黑客入侵了。”   “你不就是搞网络的吗?那个黑客就是你吧?”   “您千万别那么说,这个还需要调查。”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告诉你,陈巴良副总裁已经调走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他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离开经理办公室后,我心想,陈总一走就没人罩着我了,这段时间公司一直传说要裁员,这个节骨眼上又得罪了贺以天,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已经风雨飘摇了,还是早做打算吧。 第158章(13.12)   过了几天,趁着北北不在家,我陪着妈妈去医院做产检,由于莫采欣提前打好了招呼,一切都很顺利。   检查结果非常理想,妈妈怀的果然是双胞胎,而且两个孩子都很健康。本来我想看一下性别,妈妈说不用了。   我看到来来往往的人都对莫采欣很尊敬,悄悄问她:“他们都向你妈妈问好,她是院长吗?”她苦笑着摇摇头。   “她肯定是位大领导吧?”我继续猜。   莫采欣把话题岔开了:“小东,这是阿姨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各项指标都很好。她的身体素质真不错,一般年轻人都比不上。”   “还需要注意什么?”   “嗯……阿姨属于高龄产妇,骨骼灵活性和体力终究有所下降,分娩的难度和风险会大一些,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对她周密照顾,她的身边一定不能离开人。”   “好的。”   “哦,对了,她的血型和你不一样吗?”   “是的,我和北北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   “阿姨的血型比较少见,好像在‘中国稀有血型库’里有记录,过几年可以让她到医院献血,也算是为我们做贡献了。”   “没问题。”   “小东,”莫采欣犹豫了一下说,“孩子的爸爸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他……很忙。”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你别多心啊,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她见我有点为难,很聪明地闭口不问了。   莫采欣走了以后,我和妈妈意外地遇到了爸爸和刘阿姨,原来刘阿姨也来做产检。妈妈与爸爸见面后均是一愣,刘阿姨忙说自己要去卫生间,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说话的空间,我也闪到了一边。   爸爸也是好久未见到妈妈了,毕竟两人是十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他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小云,你现在好吗?”   “挺好的。”妈妈很真诚地回答道。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两个半月以后。刘洁呢?”   “她跟你差不多。”   “恭喜你啊,又要当爸爸了。”   爸爸看着妈妈,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深情与不舍,看得出妈妈在他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毕竟任何一个男人与妈妈这样的绝色美人分手后都会念念不忘,他的心里显然藏有许多话,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话题问了出来:“小云,反正咱们也离婚了,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   “你别问了,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你前两次流产……也是因为这个人吗?”   “是的。”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   爸爸略带失望地看着她:“我原来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想不到……”   妈妈忽然用很坚定的口吻对他说:“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出轨。”   “你没有出轨,那你怎么会怀孕?难道你是被迫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说:“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这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用知道了,何必自寻烦恼呢。”妈妈把头转到一边。   爸爸苦笑了一声:“小云,我真是猜不透你。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连续三次怀孕。”   “刘洁呢?她不也是第三次为你怀孕了?”   “你还在生刘洁的气吗?”   “我没有,我一点都不恨她,我希望你们都幸福。”   “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陪你来医院呢?”   “他很忙,没有时间。”   “小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毕竟咱们曾经……夫妻一场。”   “好的,谢谢你。”   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拉到旁边问了几句:“小东,你知道让你妈妈怀孕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只能说:“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看来咱们都被瞒得严严实实的。我想不出有谁会让你妈妈这样接二连三地怀孕。”   听到这儿我心里有点难过,很想对他说,爸爸,对不起,让妈妈怀孕的那个人就是我。可是我又说不出口。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妈……唉,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面对他的感叹,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那个人多久来见你妈妈一次?”   “我不知道,爸爸。”   “你和北北都没见过他吗?”   “没见过。”   爸爸之后没再说什么,他叮嘱我好好照顾妈妈就走了。   我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蓉阿姨在和妈妈说话。原来她和同事带一个嫌疑犯来做检查,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就过来聊了几句。   两人本来是亲如姐妹的闺蜜,平时无话不谈,可自从我度完蜜月以后,她们之间像是生了嫌隙一般,说起话来都别别扭扭的。   蓉阿姨把手放到妈妈的腿上关心地问道:“为什么那个人不陪你来医院?”   “他没有时间。”   “没时间只是他的借口吧,只有不负责的男人才会那么说。”蓉阿姨鄙夷地说。   “每个人都有忙碌的时候,我理解他。”   “我真不明白,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了如指掌,唯独这个男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你是不是职业病又犯了?你想破案是吗?”   “你说你怀孕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现身,这说得过去吗?”   “我也问问你吧,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相亲,是吗?”妈妈反问道。   蓉阿姨眉头一皱:“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受了什么刺激?好像跟我上次一样,急匆匆地想把自己嫁出去。”   “那你上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上次是感情上有纠葛,你也是吗?你跟谁有纠葛?”   “我没有纠葛,我就是想结婚。”   “你单身这么多年了,突然说想结婚,谁信呢?”   “怎么,我就不能结婚吗?我这么多年也一直都在相亲呀,只是没有合适的对象。”   妈妈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好闺蜜,像是要看出她内心潜藏的秘密,蓉阿姨故作镇静地笑了一下:“你看什么?”   妈妈自信满满地说:“你的眼神不对劲,你心里面有人了。”   “我的眼神怎么了?”蓉阿姨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莫名地心头一紧。   “以前你的眼神很凌厉,现在却柔和多了。”   “眼神能说明什么呢?”她兀自嘴硬着。   “沈蓉,别看你是警察,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妈妈突然把手搭到蓉阿姨的手腕上,“你的心很乱,看来你真的很想结婚。”   蓉阿姨慢慢把手撤回来:“原来你学会算命了。”   妈妈看着蓉阿姨,心里忽然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质问: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让你心动的那个人就是小东!就算你拼命相亲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恐慌!你居然看上了你闺蜜的儿子,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依依?   蓉阿姨看着妈妈,心里也发出了狂风暴雨般的辩解:你不要对我步步紧逼,我已经在找人相亲了,我会和你的儿子保持距离的,是他先诱惑我而不是我勾引的他!   两位闺蜜默不作声地用眼神交流着,把想说的话都以无声的语言说了出来,彼此都觉得寒意阵阵,但又不肯退却。   又过了一会,妈妈忽然轻声笑了一下:“好吧,祝你早日相亲成功。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切随缘吧。”   妈妈和蓉阿姨明争暗斗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另一对熟人: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不知在哪里惹了事,又被打得鼻青脸肿,我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明明在他身边安插了线人,怎么他挨揍的时候没人给我报信?   问过唐老师才知道,原来温小村是在洗澡的时候被人打的,那可能是线人唯一疏忽的时刻。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让他遇到校园霸凌的时候第一时间喊我去帮忙,肯定不会让他失望。   温小村这回估计被揍得挺惨,不像以前那么排斥我了,也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我在校园门口力退几位家长的壮举,对我有了几分信任,这次他默不作声地接受了我的好意。   唐老师带着儿子处理伤口去了,我回头一瞧,蓉阿姨已经走了,就扶着妈妈下了楼。我看她的表情有点闷闷不乐,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跟蓉阿姨聊得不开心。   妈妈抑悒地说:“刚才有几个年轻的孕妇嘲笑我这么大年纪生孩子,说我是老蚌生珠。”   我急忙安慰她:“别听她们瞎说,她们是妒忌您的美丽,过几年她们会老得更快。”   她忽然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不不不,您一点都不老,说您是我姐姐都嫌大。”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人。等过几年我领孩子上学的时候,就该有人问我是不是孩子的奶奶了。”   “不可能的,您相信我,再过二十年您也不会老。”   “算了吧,在年龄方面女人总是占劣势的,因为她们比男人老得更快。”   “您放心,我会加快老化的速度,尽快追上您的,可能过了五六年就该有人问您是不是我的外甥女了。”   “呸,又胡说。”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今晚我就搬过来和您一起住行吗?这样照顾您也方便。”   “可以。”她的回答让我很高兴。要不是外面人多,真想使劲地亲她一口。   上车以后,妈妈忽然揪着我的衣服说:“北北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完呢,那天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有什么感想?”   “感想就是……我们血浓与水,兄妹情深。”   “你别打岔,北北为什么一直在夸你?”   “可能是我太优秀了,妈妈,一位出色男士的帅气光芒是挡不住的。”   “别臭美了,你们那天真的是普通的按摩?”   “是的。”   “你们是……穿着什么衣服做的按摩?”   “我们都穿着正经的按摩服。”   “你有没有……抱她或者亲她?”   “没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一律否认了。   “她有没有说喜欢你?”   “她没说喜欢我,只是让我帮她找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   “按摩之后呢?”   “我就送她回家了。”   “就这些?没做其它任何事?”   “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干。”   妈妈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会,突然发问道:“你有没有对她产生过邪念!”   “没有!”我快速回答道。   “她对你呢?”   “不知道!”我知道这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口气依然很严厉:“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给她按摩了。”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这事儿也得北北同意才行呀。   “你也尽量不要跟她逛街、吃饭、看电影了。”   “她是我妹妹耶!我怎么能那样对她?不是变成陌生人了吗?”   “这样吧,如果非要陪她出去的话,每次都要带上依依。”妈妈想了一下说。   “好吧。”   “你到底听没听清楚?可不许敷衍我。”她晃着我的胳膊说。   “听清楚了。您别抓着我的胳膊,我要开车了。”   把妈妈送回去后,我和依依商量了一下,当晚就搬到了妈妈家住。北北初见我时很高兴,一看到依依就有几分不悦了。不管她高不高兴,反正我不能再和她独处了。   在妈妈家的时候,依依干什么我都跟她在一起,包括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妈妈盯北北也顶得很紧,基本上不给她和我单独交流的机会,而且她还开始主动给北北介绍对象了。   北北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幽怨、愤怒,我知道她一定憋了好多话想对我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躲开她,希望有一天她自己能想通吧。   这边勉强和北北保持着距离,那边的安诺却突然消失了踪影。我得不到她的任何讯息,每次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句话,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有事瞒着我。   果然,有一天中午私家侦探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安诺和大块头去酒店了。我气得七窍生烟,问清酒店的地址后就要出发,贺以天想摆谱教训我两句,我双眼通红地回了一句“家里出事了”就火箭一般赶了过去。想到要和大块头对决,必备的厚背心、喷雾剂、电棍都带在身上了。   到了酒店后,我按照私家侦探说的房间号来到门口,正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好像不是很愉快,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首先听到的是大块头不高兴的声音:“你躲了这么多天不见我,怎么一见面就说要分手?”   “实际上咱们也不是谈恋爱,只是契约关系对不对?”安诺柔软而坚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契约关系?安诺果然有把柄在他手里,和我料想得差不多,看来今天他们要摊牌了。   “你说什么?我陪你玩了这么久,竟然只是契约关系?”大块头更生气了。   “喏,我把这段时间你给我花的钱都列了个单子,一会我把钱给你。还有你送的礼物我也都还给你。”   “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这些天我跑了好多地方,帮你要了不少账,你这两三年都不用出去要账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我们以后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怎么?你的男朋友回心转意了?还是你的神经病哥哥又有新花招了?你知不知道我陪你演戏遭了多少罪?你那个哥哥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我还要跟你见家长,吃你哥哥做的那种恶心饭菜,呸,简直比大便还要难吃!你想这样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我也很感谢你,但是咱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   “你觉得怎样做才合适?”   “我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暂时还没有钱还,不过你放心,我会按照协议上的规定如数还钱,绝对不会逾期的。”   “我们之间,恐怕不只是钱的问题吧?”   “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耍了我这么久,我只碰过你的手,连脸都没亲过,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大块头的声音渐渐邪恶起来。   “你……想怎么样?”安诺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这样吧,那笔账你可以晚一些还,不过你先要支付一些利息给我。”他的声音更轻佻了。   “利息?多少钱?”安诺和我其实都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   “你陪我玩三天,就算利息了。”   “你想……怎么玩?”   “怎么玩你还不懂吗?我看你会的姿势应该不比我少吧?好了,跟我一起去洗个澡吧,咱们在床上好好开心一下。”说完,大块头好像开始脱衣服了。   “你自己洗吧,我不打扰你了。”安诺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向门口走来。   她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好像是大块头对她动了手,我大惊之下,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只见大块头正抓着安诺的头发,安诺还穿着那天和他见家长时的红色少女旗袍,她在挣扎的时候显得腰身绵软、身形婀娜,更加楚楚动人。   安诺见到我后又惊又喜,大块头却是满面寒霜,我抬手就一拳向他打去,当然这只是虚招,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一把将安诺拽到了自己身后。   大块头冷冷地捏着拳头说:“怪不得叫你到酒店也敢来,原来是外面有接应的。”   我毫不示弱地说:“娘娘腔,就会欺负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我来!”   大块头跟我交了几次手后,感觉我的实力一回比一回强,他好像是有点怕我,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是我和她的钱债纠纷。”   “刚才你俩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趁俩臭钱想拉小姑娘上床吗?今天我先给你松松筋骨!”我让安诺闪到一边,抬手就向大块头打去。他仓促应战,场面上很被动,我越战越勇,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看来这段时间的苦练很有效果,我的体力和拳速越来越强,他则疏于练习,我们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几个照面下来,他明显跟不上我的步伐,我瞅准机会用一连串组合拳将他击倒在地,他马上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见他装怂不起来,大声喝道:“娘娘腔,快点起来!接着打呀!”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复又与我打在一起,这次我的出拳更准更狠,很快又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捂着膀子痛苦地靠在墙上,豆大的汗珠淌满了额头。   我见状又要上前攻击,安诺急忙拦住了我:“算了,别打了,他已经受伤了。”   我不屑地说:“这种人最会表演了,你怎么还相信他?”   安诺上前把一个袋子交到他的手里:“这里面是你给我买的礼物,还有一张银行卡和明细,这段时间你跟我在一起花了不少钱,我把钱都存到卡里了,密码在卡的背面。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我会按期还的,你先回去吧。”   大块头用没受伤的手接过袋子,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我在后面高声喊道:“娘娘腔,你这么怂,不如改行去当人妖吧!”他恨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   我转身对安诺大声吼道:“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叫我来?”   “不用你帮忙。”她勇敢地看着我。   “所以你就想一个人搞定他是吗?”我眼里喷着怒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再敢擅自行动试试看!”   她依然无所畏惧地看着我,不退缩也不解释,我只好放开了她。她一直就是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人,我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安诺签的一张借款协议,看到借款的数字时我没法保持淡定了,吃惊地问她:“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六百万?”   她情绪低沉地说:“你又何必知道原因,让我自己想办法吧。”   “你有什么办法?卖房子还是卖东西?”我连声质问她。   “你不用管了。”她把那张纸捏在了手里。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告诉我实话,我帮你想办法。”   安诺缓缓抬起头,用那双大眼睛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人?”我着急地说。   “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我自己吃,谢谢你的好意了。”   “安诺,”我耐心说道,“你怎么现在还和我分得这么清楚?我就算还不了钱,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呀!”   “你能有什么办法?”她叹着气说。   “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不知道?”   “嗯。”她点点头。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每次我说那家伙是人渣的时候,他们俩都不反对,原来是拿别人的钱手短。咦,不对劲呀,他们怎么能眼看着你借这么多钱也不管?”   安诺轻轻地说:“我借钱就是为了帮我妈还账。”   “什么?是刘阿姨欠的账?她不会是又吸毒了吧?”   “没吸毒,我妈的几个同学开了一个公司卖保健品,他们把我妈拉进去当副总裁,那个公司搞了一个会员制吸引顾客入会,让他们代卖产品并给予返利,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资金链断了,公司老总卷款跑路,剩下我妈和几个负责人共同还债,不还就要追究刑事责任。”   “刘阿姨需要还多少钱?”   “一千万。”   “所以你就开始凑钱?”   “对,我们东挪西借凑出四百万,剩下六百万只好跟他的公司借。”   “他从公司借钱给你的条件就是让你当他的女朋友?”我明白为什么她要跟大块头在一起了。   “当女朋友只是附加条件,钱还是要还的。”她叹了口气说。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妈不让说。”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我猜到了刘阿姨的想法,因为妈妈的存在,她是不会向我们求助的。   “你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白了我一眼,“我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我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你做得对,早就应该跟那个花花公子分手了。”   “跟他分手,然后就转身投入了另一个花花公子的怀抱,对吗?”她暧昧地看着我说。   “我可不是花花公子,我是你的守护天使。”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如何帮她筹钱还账。   【第十三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 第159章(14.1)   开车送安诺回家的时候,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忍不住趁等红灯的时候问她:“你笑什么?”   “你刚才跟他打架的时候好酷,真像个男子汉。”   “仅仅是像吗?本来就是男子汉呀。”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现在不觉得了。”   “还是你慧眼识英雄。不过你今天太任性了,到酒店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惹的麻烦,应该由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得了吗?那家伙像条疯狗,随时都会咬人。今天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可怎么办?”   “我身上带着武器的,他伤不了我。”   “你在讲童话吧?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能斗得过那条蛮牛吗?”   “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   “我一直找人盯着你呢。上次见完面我就猜到你打算一个人单干。”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安诺感动地说。   “那当然了,咱们是亲人嘛。”   “仅仅是亲人吗?”她柔声说道。   “还是知己、搭档、好朋友。”   她的身子离我近了一些:“你会一直这样保护我,是吗?”   “那当然,安诺,我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我认真地说。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她的话变得梦幻起来。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回兜:“你放心,债务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   “哥哥,以后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男人,好吗?”   “安诺,我上次就说了,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你终究还是要嫁给别人的。”   “你舍得吗?”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咱们这是禁忌之恋,全社会都会唾弃咱们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要不,我和你,还有嫂子,咱们仨一起到国外去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别瞎说了。你觉得可能吗?”   她低下头黯然地说:“不可能。”   “对吧,你也觉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循循善诱,“所以呢,你就要理性看待咱俩之间的情感,等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出色、更有魅力的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把我忽略,到时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多么不靠谱。”   “你是让我自己慢慢放弃是吗?你希望让时间把我的棱角磨平是吗?”   “我可没那么想。”   “你觉得你现在很理性吗?”她解开安全带,离我更近了一些。   “你别离我这么近……我觉得我还算是理性的。”   “那你的下面为什么是硬邦邦的?”她低头看着我的裆部说。   “我没有……它一直都是这样。”   “你的裤子有点紧,为什么不让它出来透透风?”   “这不是在开车嘛,一会我就回家去遛‘鸟’,让它放松一下。”   “我现在就帮帮你吧。”她轻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紧张得大喊道:“安诺,别闹!我开车呢!”   “我没拦着你开车呀!”她把手缓缓探入我的裤子里。   “你怎么又来这一手?现在可不行。”我的喊叫完全是徒劳的,她的手很灵活地钻入内裤,握住了粗壮的鸡巴。   “哥哥,好久不见,你的小弟弟好像长个子了。你最近给它量身高了吗?”安诺开始上下撸动起鸡巴来。   我爽得打了个哆嗦,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和北北一个毛病?”所幸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安诺的手法可是一流的,我不止一次领教过,她轻轻撸了几下就让我的快感纷至沓来,我一边蠕动着屁股,一边恳求她说:“好妹妹,改天再量身高行吗?你这样弄我没法儿开车了。”   “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看你的小弟弟憋得有点通红,我帮你释放一下吧。”她撸得更快了。   我趁着等另一个红灯的时候,赶紧把她的手拨开:“别闹了,这样我容易把车开到沟里去。”   安诺一边魅惑地笑着,一边低下身子仰头看我:“用我的嘴巴测测它的深度怎么样?”   “不用测,肯定跟手量的尺寸差不多。”   “来嘛,测一下好吗?”   我见她低头就要嘬我的肉棒,紧张得大喊道:“千万不要动嘴,大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家小区旁边有一片小树林知道吗?”   “就在休闲广场附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你现在开到那里去。”   “好的,马上。”我一边重新开动车子,一边暗自告诫自己,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北北或安诺坐在副驾驶位置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过多久,我就开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比较僻静,常有情侣或野鸳鸯来此谈情说爱,也有来此打野战的。   车子刚停好,安诺就带我来到第二排位置。放倒座椅后,看着她火辣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忍不住还是想拖延一下:“安诺,在这里不太方便,咱们哪天去酒店行不行?”   她撩起下半身的旗袍,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挑逗地看着我:“喜欢我的丝袜吗?”   我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喜……欢。”   “那你还不快点来?”她分开两条腿,双颊晕红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连裤丝袜,体会着沙沙的质感,觉得丝袜就是世上体验感最好的性用品,比任何春药和情趣工具都更令人着迷,尤其当它穿在女性身上后,简直就成为诱惑男人的无敌大杀器。我几乎一看到丝袜就寸步难行。   顺着凉飕飕的丝袜一直向上抚摸,很快摸到了她的耻部之间,我刚把手放到她藕粉色的无痕冰丝内裤上,她就娇哼了一声,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我粗暴地撕开连裤丝袜的裆部,直接把手探入内裤里面抚摸起了流水潺潺的洞穴,她情欲难捱地看着我,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你还等什么……把小弟弟释放出来吧……”   我刚把裤子脱掉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脱掉我的上衣,随后俯下身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再度展开她灵巧的舌功,时而慢慢吸吮,时而整条含入,舔得我后脊一阵发麻,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断断续续地说:“安诺……你是我妹妹……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分寸……以后别再这样了……”   安诺把肉棒吐出来后,一边舔着我的卵袋一边说:“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这样做有点对不起爸爸……”我被她舔得神魂颠倒,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的小弟弟好像真的比以前大了,快来测测我下面的深度吧!”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想思想斗争一会,但下身的鸡巴已经胀得脱离了我的控制,现在只要有个洞在我面前就想插进去,哪里还顾得上是谁的洞。   我慌不迭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往旁边一推,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她的洞内早已是流水不断,我的一杆进入令她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着我热烫的肉棒战栗个不停。   胯下的鸡巴对安诺的蜜穴早已是轻车熟路,我稍微轻推了两下后便开启了全速模式,在火热的摩擦中对蜜道内壁展开一轮轮的冲击,那隆起的肉穴鼓鼓地像个白馒头一样,柔软的耻毛刮在我的棒身上甚是舒服,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富有弹力地往两旁张开,仿佛在对肉棒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受到我不停歇的一连串抽插后,她情不自禁地把柳腰越抬越高,双腿越缩越收,最后被我完全压在了胸口上。   我一边抚摸着小腿上的丝袜,一边颤抖着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的腰腹力量更好了……啊……插得好深……”她抓住我的胳膊喘息着说。   “你下面的山洞好像变浅了,我基本已经测出深度了……”我也回应道。   车厢内有点发闷,虽然窗户开了一条缝,我和安诺的身上还是很快就汗水淋漓。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娇喘呼呼,满身发烫,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出一股令人发麻的浪劲。   我把安诺的媚态都看在眼里,当下更是开足马力地全速抽插,龟头已经鼓涨得像一个圆球一样,粗鲁地在两片小阴唇间来回穿梭,牵引着裹满青筋的鸡巴吞没在火热的肉穴里。她的叫声渐渐变得失控了:“好哥哥……你的棍子测完深度了吗……我的下面好像要着火了……”   “你不止下面着火,你的浑身都快冒火了,你有多久没做爱了?”   “坏哥哥……你还敢说这个……上次做爱不是你把我弄到医院的吗?”她像一个怨妇一样恨恨地看着我说。   我见她的态度很凶狠,就提腰发力,在她的剧颤中把肉棒飞快地在蜜道里一抽一送,干得她浪叫连连:“啊……你怎么越插越起劲……我的下面都要被你插透了……”   “那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需要的?”我喘息着问她。   “讨厌……什么都问……我是自己解决的……满意了吗?啊……真舒服……”她俏脸含羞地看着我。   “我度蜜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有有有……天天都在想你……”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了。   “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跟那个家伙拍拖?”   “讨厌……这样不是为了刺激你嘛……不然你怎么会插得这样深?”随着我一下下的发力插入,她的下体也跟着反弹,小穴自动朝着鸡巴进攻的方向迎送着,把整个棒身都裹得湿淋淋的。   “好哇,没想到你有这么多心机。”我又使劲插了几下。   “喔……这几下好棒……你说实话……看着我跟他在一起……你妒忌吗?”安诺发现这个话题很容易勾起两个人的性奋点,马上继续发问。   “我很妒忌……特别是看你打扮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当着他的面把你剥光,和你做爱……”我越说越兴奋,越插越起劲。   “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她惬意地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腰身,用勾人的话语和呻吟撩拨着我。   “你这个小蹄子……非给你插透了不可……”我使足力气地在她身上起伏,肉棒带出一股股的爱液,逐渐形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挂在两个人的耻毛四周,形成了雾凇一般的景象。   在剧烈的快感之下,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部,娇颤颤地伸出舌头:“来吧,好哥哥……吻我吧……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和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在几番纠缠之后,索性把她的整个舌头吞在嘴里,忘情地吮吸着,她发出甜蜜的哼声,完全陶醉在和我的深吻中。   就这样,我们的舌头和性器官紧密结合在一起,整个车厢内回荡着我们急促的呼吸和啪啪的肉击声,当我们唇分之后,安诺高昂的叫声几乎把车的顶棚盖掀开,她的叫床声高亢嘹亮,绝对是殿堂级的,妈妈、依依、北北都比不过她,或许蓉阿姨能与之一战。   虽然我们已有个把月没做爱,但身体语言和肌肉记忆犹在,她热情地抚摸着我的脸和胸膛,不断发出充满爱意的召唤:“哥哥……我好喜欢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的,你也不许再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保,听到了吗?”我将她的双腿提高,带动她的屁股也离开座椅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是我得以对正炮位,次次发力,坚硬如铁的肉棒抽插得她欲仙欲死。   “呀……你真是狠心……唔……那么用力……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热烈地呻吟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欲火,像两个火把一样烘烤在我的脸上。   我跟着凝聚全身力气,将蜜穴抽送得张合不断,淫水飞溅,啪啪作响。虽然没有把她的乳房露出来,但我觉得穿着旗袍做爱更刺激。自从看到她穿这身旗袍以后我就念念不忘,惦记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是安诺不诱惑我,我也要找个地方把她拿下。   “好哥哥……从你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她气喘唏嘘地说。   “是的,度完蜜月刚回来就想和你做了……”我后脊的麻意渐渐涌现。   “你真坏……派北北来盯着我……”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   “唉,她只会把事情搞砸,告诉我,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她现在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到她可能是北北身后的操纵者,我的鸡巴报复似地抽插得更起劲了,这一刻我完全变成了只想发泄的雄兽。   安诺被我一阵疾攻插得穴肉翻涌,浪水横飞,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串通……”   “你还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我的下身如打桩一般深入到她的花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像个蘑菇塞在蜜道里,一进一退都把甬道撑得满满的,刮得她全身发软,躺在座椅上哆嗦个不停。   在我鸡巴大炮的猛烈轰击下,安诺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被压得几乎与身体平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令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口里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好哥哥……不要惩罚我……我不行了……”   看着她娇喘喘的浪荡模样,我心里的满足感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下身如电动马达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下子把她的高潮推得更上一层楼,瞬间冲上了顶峰。   这时只见她的蜜道急速收缩,我的鸡巴好像被紧紧夹住了一般不能抽动,一股粘液喷向龟头,侧壁上的肌肉一紧一松地裹着肉棒在抽搐,棒身像被高温的柔软物按摩着,龟头则被猛力吸吮,令尿道变成真空,牵引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向外溢出。   安诺在滚烫鸡巴的刺激下,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嘴里发出了绝望的呼唤:“好哥哥……我到了……我到了……”   耳听到她阵阵的娇浪喘息声,任谁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我立时觉得丹田发热、龟头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同起伏,安诺紧挂在我的身下颤抖着,我们俩的耻部抵在一起全速摩擦,鸡巴在温暖的蜜道里跟随脉搏一起跳动,突然之间我就打了一个快乐的哆嗦,马眼在子宫口大张,一道道浓热的精液顷刻间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进她的蜜穴深处。   “噫……”安诺紧紧抱住我,口中吐出颤抖的气息,那是子宫被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感动声,她的小穴深处也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干才肯罢休。   无比快意的舒畅感将我们俩的大脑塞得满满的,我们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面对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她一边舒展着两条长腿,一边皱着眉头发出“哎唷”的呻吟声,显然是两条腿被我弯曲着压了半天,已经有点僵化和发木了。   我坐起来帮她活动了一下小腿,她很快露出满意的表情:“到底是好哥哥,连做爱之后的抚触都这么贴心。”   我扶着脑门无奈地说:“刚才也不知怎么了,一门心思就想干你,我真是个坏人。”   “你不是坏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不对,爸爸和刘阿姨才是你最爱的人。”   “没错儿,我是很爱他们,但我更爱你。”她火热的眼神令我心头一慌,她有时面对爱情的反应实在是太疯狂了,真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安诺亲昵地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胸口一圈一圈地画着。当看到我脖子上挂的石葫芦时,她禁不住愣了一下:“这个葫芦挺漂亮的,你是什么时候请的?”   “度蜜月的时候请的。”   “你请了几个?”   我急忙把要给她的那个石葫芦拿了出来:“这个是给你请的,已经开过光了。”   她很高兴地接了过去:“还是哥哥关心我,什么事情都想着我。”说完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回吻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安诺仔细看着石葫芦上雕刻的玄鸟说:“哥哥,这个葫芦上的图案很有寓意,你看,你的是龙,我的是凤,说明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呀!”她也不认识这些古代神鸟的图案,和北北一样以为刻的是凤。   她又看了看葫芦底部刻的“诺”字,很感动地说:“你考虑得真周到,连我的名字都刻上了。”说完就直接把石葫芦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扑到我的身上又和我吻了起来,并把手探到我的鸡巴上缓缓撸动起来。   没用几下,我的鸡巴就又挺立起来,她含羞带娇地将胸口的旗袍向下褪到腰间,摘掉文胸,露出一对丰满了许多的嫩乳。   我直直地盯着那对乳房,情不自禁把手伸到乳头上爱抚起来,她面带红晕地娇声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把鸡巴撸得像一个红通通的棒槌,弄得我淫念又起,再度起身想要把她推倒。   没料到这次安诺没有乖乖地躺下,而是反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轻声说道:“这次换我在上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   我一想这样也好,换种方式更刺激。为了便于她自由驰骋,我把全景天窗也打开了。   安诺跨到我的身上蹲下来,扶住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她的眉头从紧锁变成舒展,显然是又享受又快乐。随着她身子起伏的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们两人口中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不错,这次的做爱可以算得上我和她冰释前嫌后的一次感情宣泄。她从我这里获得了最想要的爱的宣言,我也迫使她离开了让我深受刺激的假男友,我们在消除了隔阂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激烈的交媾方式来释放积郁在心头的压力。   在安诺的卖力套弄下,大车被她变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不明情况的人看到车摇晃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以为不止一对情侣在里面车震。只是从天窗里时不时地露出女孩子一跳一跳的头部让人意识到,真正发力的其实只有她一个人。   经过又一阵销魂的男欢女爱后,我再次射到了她的体内,我们又一次飘飘欲仙地倒在了座椅上,彼此都觉得世间最刺激的事莫过于此。   我以为经过两次高潮之后安诺就会满足了,没想到她只歇了一会就腻声缠着我要再来一次,我欣然应战。这次采用的是俯卧后入式,安诺趴在座椅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入,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贪婪地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快乐,完全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欢乐缠绵,在她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呼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蓄势待发的肉棒上,浇得我舒爽无比,精关大开,第三次将阳精喷洒在了她的花蕊深处,烫得她一边颤抖一边剧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我们身体重叠地搂在一起,只觉得通体舒泰,快乐仿佛无边无际,这一刻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可惜欢愉不是永久的,就在我和安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时候,忽然传来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我不以为然地抬头一看,吓得差点蹦起来:站在车子外面的,居然是北北! 第160章(14.2)   北北的出现完全让人猝不及防,我和安诺像一对被堵到被窝里的偷情男女一样,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连扣子都系错了好几次。   等我们穿好衣服后北北才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上冷冷地看着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她越是不作声,我越是害怕,现在这个尴尬局面只能由我这个脸皮最厚的人打破了,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苦笑着对她说:“北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设计所今天修改图纸,让我出来实地测量。”   “哦。”我点点头,心说,什么破单位,大白天的非要把人撵出来搞测量。   北北两眼如探照灯般扫视着我们,声音异常地冰冷:“我远远地看到你的车停在那儿,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没想到……看到了我最不应该看到的一幕。”   我和安诺都把头低下去,显得十分羞愧和无地自容。   过了一会儿,北北又问:“你们不是已经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没等我开口,安诺忽然抬起头说:“姐姐,这事不怨哥哥,是我……先引诱他的。”   我急忙按住她的胳膊:“你别乱说话。”转而看着北北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北北冷笑一声:“你们都抢着认错,看来感情不错,果然是爱侣情深呀。”   我看着她的脸色低声说:“北北,你听我解释……”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箱:“这次是什么东西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你可别告诉我,她又在给你解绳子!”   “北北,这里是有点误会的,你先不要激动……”   北北生气地指着我说:“我马上就去告诉依依,看你怎么办!”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千万不要!”   她又指着安诺说:“一会我就告诉爸爸,看你怎么跟他说!”   安诺冷静地看了看她,镇定地说:“你不会告诉他的。”   “你的男朋友呢?你不是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我们分手了。”   “所以你就看上了哥哥,是吗?”   “你不是也喜欢他吗?”安诺毫不示弱。   北北的脸上飞上一朵红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哥哥?”   “你看你的脸都红了,你能否认吗?”   “你做的就对吗?别忘了,哥哥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破坏他的婚姻,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结婚,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也没结婚。”安诺坦然地说出和我的前尘往事,任凭我如何踩她的脚也不肯住口。   “可是他现在结婚了,你为什么又跟他做那种事?”北北问道。   “我喜欢他,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不会要求他跟我结婚。你想告密的话就去吧,不管是依依还是我爸妈,告诉谁都可以,正好省得我去跟他们坦白了。”安诺无所畏惧地看着北北,仿佛变成了更有理的那个人。   北北在安诺面前还是太嫩了,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对我说:“你也是不怕我告诉依依和爸爸吗?”   我刚要说话,安诺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抢在我前头说:“让她去告!大不了就一拍两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爸爸被你气病了,依依被气走了,然后哥哥再也不会理你,最后选择跟我在一起了!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北北张口结舌地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用一通不讲理的打法占据主动后,也知道见好就收,她深知北北如果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不顾一切地把事情宣扬出去,到时恐怕就是世界末日了,她悄悄在我手心写了个“哄”字,然后换了一副温柔的口气对北北说:“对不起,姐姐,刚才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其实哥哥很在乎你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谈你的好处,说你秀外慧中,冰雪聪明……”   北北委屈地看着我:“他会那样说我吗?每次他都巴不得离我远一点。”   安诺赶紧捅了一下我的后腰,我如梦方醒地接过话茬说:“没错儿,北北,你是最懂事的姑娘,咱们全家人就数你最善良了,你一定会帮助我和你妹妹的,对吧?”   北北噘着嘴盯住我们,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你们俩怎么又开始说好听的了?是不是又在骗我?”   安诺有意创造一个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她站起来说:“你们先聊吧,我回家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里离我家小区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你跟姐姐好好聊一会吧。”安诺说完以后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让我再哄一哄北北,于是会意地点了点头。   安诺走了以后,北北委屈地看着我说:“怪不得成天躲着我,原来是跟她在一起。”   “她那个男朋友挺难缠的,我担心安诺吃亏,这段时间都在帮她。”我解释说。   “帮忙需要帮到同床的地步吗?你闻闻这车里都是什么味?”   “北北,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当然不会说了,不过,我要求享受和她一样的待遇。”   我唬了一跳:“你可不要乱说。”   北北充满嫉妒地问道:“你和她做那件事的时候……很舒服吗?”   我尴尬地擦了一下汗:“咱们别说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说?”   “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个误会,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北北,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苦口婆心地说。   “我从来就没后悔过。”她小声说。   “你想过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恐怕会直接把我人道毁灭了,到时你也完了。”   “安诺不怕,我就不怕。”她的语气依然很坚定。   我真的是有点没撤了,看来只能慢慢地做她的思想工作:“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回家吧。”   “说到回家,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和依依一起搬到妈妈家?”   “难道你想把我们两个人分开吗?”   “我看你就是有意地躲着我。”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还欠我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没忘记吧?”   “好吧好吧,我都记得。”我无奈地说。   “你做好准备吧,随时兑现你的承诺。”   “好吧。”   “记住,这次你可不要再敷衍我了。”她警惕地盯着我,看得我后背一阵发凉。   随后的几天里,我都在四处筹钱帮安诺还账,可六百万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把房子都卖了也填不上这个坑。   我首先找妈妈求助,满以为她会全力帮助我,谁想到她听完以后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我试探性地问:“咱们能不能帮她凑些钱?”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为什么?她可是我的妹妹呀,现在遇到困难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说得好,她是你的妹妹,但是与我没关系。这个钱我不能出。”   “妈妈,刘阿姨真的很可怜,您帮帮她吧。”   “哼,”妈妈冷笑道,“她是最会表演的,论耍心眼儿,你爸爸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您不会是还记恨刘阿姨吧?”   “我要是恨她就帮倒忙了。你知道你爸爸还欠我钱吗?你觉得我现在去要账会怎么样?”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不肯帮忙,只好另想其它办法。   首先想到的是变卖资产。我打算把所有的邮票都卖掉,依依不同意,她说:“你收藏这些邮票花了很长时间,怎么能轻易卖掉呢?”   “千金散去还复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不要卖掉,太可惜了。再说就算把邮票都卖了,离六百万也差得很远呢。”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我卖邮票的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不如想想其它的办法。   我去兼职的网络信息公司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想要预支六十年的工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开玩笑吧?六十年以后不光是公司没了,可能我都没了。这样吧,我现在把公司转给你,你自己拿去随便玩,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没谱,随口开了两句玩笑就不说了。   令人意外的是,米开罗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缺钱,竟然主动找到我,交给我一张存有一百万元的银行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他的全部家当,哪里敢接受,只能再三表示感谢。他倾囊相助的精神令我深为感动,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他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依依看我一天天很发愁的样子,主动说:“老公,要不把我的首饰卖掉吧。”   “那怎么行?就是卖了我也不能卖你的首饰呀!”我着急地说。   “没事的,我不在乎,你都拿去吧。等以后有钱了可以再给我买新的嘛。”她贴心地说。   我感动地搂住她:“谢谢你,媳妇儿,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妈妈的钱也不多了,要不然可以求助她。”   我吓了一跳:“千万别求助她,那样就复杂了。”   她为难地说:“我爸爸倒是有一些钱……”   我慌不迭地拒绝说:“岳父大人那么忙,也不要惊动他了。”   随后,我兜兜转转地尝试了很多办法,抵押贷款、网络信贷也都咨询了一遍,结果均不尽如人意。   末了,走投无路的我又去找妈妈商量办法。她皱着眉头说:“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遇到困难,你帮得过来吗?”   “可她是安诺的妈妈嘛!如果不帮她,安诺就要去卖身了。”   “她找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好夫婿,怎么算得上卖身?”   “那家伙是个流氓,专门骗女人上床的。”   “我看你跟安诺还是余情未了吧?依依知道吗?小心她剥了你的皮。”妈妈冷冷道。   “您千万别跟依依说,有些事她还不知道。”   “唉,依依真可怜,居然还在想办法帮你筹钱。她也太单纯了。”   “好妈妈,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又磨起她来。   妈妈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就这么笨吗?不会动动脑子吗?”   “我实在想不到点子了。”   “你还有东西可卖的。”   “卖什么?现在除了房子、车子,只剩下我自己了。您不会让我去卖肾或者卖身吧?”   “想一下,你度蜜月时都有哪些收获?”她启发我。   “您是说杜晶芸吗?不行,不能跟她借钱,那样就彻底脱不了身了。”   “还有呢?”   “那枚蓝钻戒指是她的,也不能动。”   “还有呢?”   我看着妈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还有那栋海景别墅!”   “总算猜到了。哼,你真是蠢,启发了半天才上道。”妈妈不满地说。   “可是,那套别墅几乎是白捡来的,就这样卖掉不是太可惜了?”   “白捡的?别忘了,你可是交了六百万元的税款。”   “别墅卖了,以后到哪儿去度假?”我想起依依对别墅的无限迷恋,心里觉得有点惋惜。   “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吗?还留着别墅干什么?上次我就说了,那套别墅所处的位置是个生态示范区,而且地点超好,政府将来肯定要收回那块地的,到时房价必然大跳水。与其将来赔本,不如现在趁房子有价值的时候先把它卖掉。”   “嗯,您说的很有道理。”   “你同意了是不是?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剩下的我来办。”妈妈马上委托在滨海城市分公司的同事帮忙代售那套别墅。   依依听说要卖她最喜欢的海景别墅,很是难受了一阵,后来还是同意了。说心里话,依依虽然有时冲我乱发脾气,但她对我真的很好,而且在家里家外的关键大事上从来都是支持我的。   因为着急卖,所以一开始房子的标价就是原价两千万,我以为加上里面的装修肯定能轻轻松松卖到这个价,没想到挂了好久都无人问津。估计当时工作人员没对我讲实话,这套别墅的价格肯定不到两千万。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急等着用钱的我只能开始降价,从一千九百万、一千八百万……一直往下降,降到一千六百万的时候才有一个南方的大款搭讪,原来他盯我们的房子也有一段时间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五百万的裸房价成交,我们不包税。   拿到钱以后,我第一时间留出六百万准备给安诺还账,接下来就领着依依去看房子。   依依不解地问我:“为什么着急买房子?”   “现在钱贬值得太快,还是买黄金和不动产靠谱。”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呀?咱们已经连续看了三天房子了,我的腿都跑细了。”她抱怨说。   “这三天看下来感觉怎么样?”   “好房子的确有一些,有几套我特别喜欢。”   “那就都买下来。”   “什么?太夸张了吧?”依依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那几套房子我都知道,以后肯定会升值的,现在买正是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   依依惊讶地看着我:“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热衷买房子了?”   “咱们又不会做生意,只能搞一些风险相对小一点的投资了。”   “为什么一定要投资?”   “这段时间我被没钱的日子折腾惨了,以后必须未雨绸缪,早做投资,我不想再求爷爷告奶奶地到处低三下四地借钱了。”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把钱投在房子上也省得咱们平时大手大脚地乱花钱。”   等到我们看好几套房子要签约的时候,发现遇到了很多不利因素。首先是我名下有房产,其次是我身上有贷款,这些都导致我们买房时需要交很多税,而这些税钱几乎够再买一套房子了。   中介出了一个主意,让我们办理离婚,然后以依依的名义买房子,由于她名下既无房产又无贷款,把房子落在她名下后可以省下一大笔税钱。   依依不太情愿地问:“做个假的离婚证不行吗?”   中介坚决地摇头说:“不行,现在各个部门审查得很严,最后肯定会查出来的。”   依依犹豫了一会说:“我们再考虑一下。”   随后我们逛街的时候,她一直有点失魂落魄,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殷勤地带她吃美食、买衣服,还给她买了好多金条和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保值的。   她意外而又感动地问我:“老公,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会一直对你这样好。”她深情地搂住我的腰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提买房子的事,但是有一天深夜我发现她躲在被子里悄悄地哭,赶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她轻轻抽泣着说:“老公,我知道你想买那几套房子,但我真的不想离婚。”   “没事的,那就先不买了。千万不要不开心。”我哄着她说。   “好的,谢谢你,老公。”她蜷缩在我怀里哭声渐缓,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依依睁着红肿的眼睛对我说:“老公我想好了,咱们去办离婚吧。”   我吃惊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想?”   “其实这不算什么,我好多同学为了买房子都办了离婚,等房子到手后复婚就行了。两个人只要感情不变就没问题。”   “我……怕你难受。”我担心地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你从小玩到大,对你还是比较相信的,你绝对不会抛弃我。再说,咱们买的不是一套两套房子,而是好多套,用这种方法真的能省不少税钱。”她安慰自己说。   “这件事你来决定,我没有意见。”我心虚地看着她。   依依笑了一下:“就算真的离婚我也不吃亏呀,名下拥有那么多套房子,变成小富婆了,恐怕你还要来巴结我。”   看着她强作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忽然有点难过。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心软了,可是想到妈妈冷峻的丹凤眼,只能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别人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而我正好相反,我是“娶了娘忘了媳妇”。   但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不会真的“忘了媳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依依,我要保护她一辈子。唯一可惜的是,我可能不会再给她一张红色的结婚证了。   我和依依办完离婚手续后才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她诧异地看了我半天,然后猛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感受着火辣辣的脸,低声说道:“如果提前告诉您,怕您不同意。”   “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她质问我。   “我和她只是没有结婚证了,其它的都跟以前一样,我会对她更好,我会永远照顾她。”   “依依都同意了?就为了几套房子?”她再度发问。   我低下头:“是的,她同意了。”   妈妈无奈地摇摇头:“依依这个傻孩子。”她怔了一会,猛地抬头看着我,双眼放出两道寒光:“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依依,你要是敢伤害她,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妈妈,不用您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现在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急忙表态。   “你给她买了几套房子?”妈妈的声音软化了一些。   “七套。”   “有贷款吗?”   “有两套贷了款。”   她思忖了一下说:“我给你的卡里转八百万,你给依依两百万现金,剩下的钱给她买几套门市房和商铺。”   “妈妈,这件事不需要您花钱。”   她把桌子一拍:“少废话!就按我说的做。”   “好吧。”   “那两套房子也不要贷款了,全款买吧。”   “妈妈,您不知道,如果全款买房的话,手续办起来很快,依依会马上要求复婚的,只有贷款能把时间拖得久一点。而且夫妻离婚后有一个冷静期,是不能马上办理贷款的,正好给咱们争取了时间。”   “给咱们争取什么时间?”   “咱俩好去登记呀!”   “你想什么呢?刚离完婚就结婚!滚!你这个负心汉!”妈妈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她的表情很愤怒,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心里嘀咕着,这不是按您的要求办的吗?平时日喊夜喊的要结婚,现在可以登记了,您又变卦了,女人真是善变。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除了给依依两百万现金之外,房子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用她的名义买了七套住宅、三套门市房、三个商铺,还给她买了几份保险,共花了一千三百多万,只剩下那两套贷款的房子还没有办完手续,因为我和她刚离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开始办理贷款业务。   刚离婚的头几天依依还有点难受,后来她发现我俩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同吃、同住、同劳动,慢慢地就习惯了,而且她还得到了十套房子与三个商铺,以及若干现金、首饰、金条,同龄人中也没有几个像她这样有钱的了。她的心情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我反复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能把离婚的事告诉蓉阿姨。   抚平依依的情绪后,我特意买了一对很大的结婚钻戒去找妈妈,她却不同意跟我去登记。我不满地说:“您一直吵着说要结婚,现在机会来到眼前又迟疑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再考虑一下。”   “你还要考虑?你忘了大胖交代的第二条了吗?”   “我没忘,第二条是让咱们有夫妻的名分。”   “对呀,现在咱俩都是单身,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我知道这是机会,但我还要再想一想,你先回去吧。”妈妈日思夜想了很久要结婚,甚至不惜跟我冷战了一段时间,如今梦想就要成真,她却犹豫了。   其实我挺理解她的犹豫,母子结婚这种事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难被接受的,妈妈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传统的人,虽然她从同心岛回来后一直希望能和我有个名分,但机会真的来到眼前后,忍不住又彷徨起来,那种不伦恋的罪恶感忽然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力巨大,使她无法再轻松呼吸。对她来说,一旦做出结婚的决定,便仿佛要同整个世界作对一般,立刻感觉到要被条条框框的伦理秩序压得喘不过气来。即便大胖称赞她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她依然焦虑踟蹰,不可能再保持心静如水、从容面对的心态。   之后我又找了几次妈妈,她都婉拒了我,说要再仔细思考一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空手而归。   时间一长,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逮住一个机会对她说:“您现在不登记,以后就未必有机会了。”   听到我奇怪的话,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我,我的嘴角正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想对她暗示点什么。 第161章(14.3)   自从上次和唐老师见面后,她一直都没有再联系我,她的儿子温小村却率先联系我了。   起因是这样的,温小村在校园又遭到校园霸凌了,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冲突,问题还不大,他可能是被欺负得太厉害了,似乎已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向我求援。   听到他的求援,我马上如雷霆救兵般赶到,一来到学校附近就看到他被七八个同年级的学生围在中间殴打,我最讨厌以众凌寡了,当下冲上前把这几个小子推到一边,大声喝道:“欺负人是不是?有本事冲我来呀?”   那几个小子仗着人多,想把我也圈在中间围殴,结果被我打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看看再无人敢上了,我得意地学着电影里的台词说:“还有谁?一起上呀!我要一次打十个!”这几个小子见我不是善茬,纷纷溜之大吉,温小村头一次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随后的几次冲突都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几个学生告诉我的,每次我都是在他被人追打的时候及时出现,像一个救世主那样把那些半大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最后用手平划过一个半圆指向他们,潇洒地说出我的那句经典对白:“我要一次打十个!”温小村更崇拜我了。   由于我的表现过于精彩,他的同学给我起了一个绰号“一次打十个”。全校都知道了他身边有这么一个高大英俊、一次可以打十个的超级保镖,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他的腰板也渐渐挺起来了。   不过事情也不是每次都顺风顺水,偶尔也会遇到强硬的挑战。那次我在学校门口打倒几个小子后,照例喊出我的经典口号“我要一次打十个”,没想到从校园里面忽然冲出来十多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好似退伍的特种兵,为首的那个很像史泰龙,他气势汹汹地大声喊道:“谁要一次打十个?”   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夹起温小村逃之夭夭,幸亏我脚步飞快,终于甩掉了这伙蛮牛。他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模样,促狭地问:“这次为什么不一次打十个了?”   “你没见到吗,那些家伙的胳膊比我的腰都粗,打得过吗?”   “我还以为你是战无不胜的,没想到也有装怂的时候。”   “你不懂兵法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该装怂就装怂。”   温小村笑着看我在那儿吹牛,对我的好感却越来越深了。   也就是同一天,我在街上又看到唐老师和一个高大男人同行。那个男人跟我上次在电影院里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可惜又没看到他的正脸,估计是她的男朋友。看来唐老师一点都不老实,一边藏着前夫的东西不归还,一边焕发着爱情的第二春。   说实话,看到唐老师幸福的背影我感觉又妒忌,又难过,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提前展开攻势,也可以在她这朵中年鲜花盛放的时候及时采撷。现在晚了,她被别人摘走了,真让人无比沮丧。   唐老师离我越来越远,妈妈也对我的结婚请求一直不予理会,我只好去帮安诺处理她的债务问题。   安诺没想到我这么快筹到六百万,她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问我是怎么弄到钱的。   我开玩笑地说:“我和十个富婆签了卖身契,提前把钱预支出来了。”   她把头一甩:“我不能用你的钱。”   我着急地说:“你就别慎着了,赶紧把钱还了吧,我不想让你再受到那个小子的要挟了。”   “你为什么这样帮我?”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分明闪着晶莹的泪花。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上次我就说过了,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   她轻轻依偎在我的怀里:“你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认真的。”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用发感慨了,这些钱是要还的,如果还不了,就只能钱债肉偿了。”   她撒娇地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讨厌,人家正感动呢,你就偏偏说不正经的。”   过几日,我们和大块头按照指定的地点见面、还钱、签协议,本来以为就此一身轻了,大块头居然又生出幺蛾子:“就这样完结了?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利息?”   “刚才不是多给你钱了吗?你还嫌不够吗?”我大声问道。   “不是钱的事,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烦,咱们俩之间是不是算一下账?”   “好啊,你想怎样算账?”幸亏我来之前没有忘记携带防身必备的三件套。   大块头拍拍手,从里屋走出了三个光头壮汉,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蓉阿姨说过,很多高手都是光头,而且这几个人的眼神又凶险又深沉,一看就是练家子,只怕单打独斗都比我高强,更别提三个人齐上了。   蓉阿姨还说过,高手打架之前必先找好退路,以擅跑能逃为第一要务,最忌讳的就是深入虎穴。我一边悄悄寻找着逃跑路线,一边对大块头说:“怎么,找帮手了?不是要一对一吗?”   大块头说:“害怕了吧?我告诉你,这三位就是赫赫有名的‘西城三虎’,打遍西城无敌手,你要是能斗得过他们,我就服了你。”   我一看情势不妙,便伸出一只手对他说:“何必这么认真呢?这样吧,我多赔你一些钱,这件事就算扯平了吧,行吗?来,握个手吧。”   他听到我服软的话后似乎有些心动,那“西城三虎”却不肯放过我们,定要决个高下,为首的“秃老大”更是气势汹汹,半步也不相让。   我分析了一下局势,若是只有自己在场的话,或许还可且战且退,但现在安诺就在身边,她几乎没有什么作战能力,只能以保护她为主,不宜硬拼。   想到这儿,我假装更热情地往前伸着手,仿佛就要和大块头握手,待他慢慢失去警惕后,我猛地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将他整个人挡在自己身前作为挡箭牌,转头对安诺疾呼道:“快点开门,你先走!”   安诺迅速打开门后,着急地回头对我说:“咱们一起走!”   我挟持着大块头一步步退向门口,眼看就要脱身了,秃老大忽然举起一根棍子就向大块头打了过来,我看他来势汹汹地完全不顾大块头的安危,只好放开了他。   没想到秃老大力道不减,照样一棍子把大块头打倒在地,后面的乌老二和黑老三迅速冲了过来。   没了人质在手的我只好硬扛两个壮汉,很快就处于下风。所幸我的脚步更灵活一些,几次勉强脱离困境,我还分别打了他们几拳,气得两个人哇哇乱叫,竟然从身上拿出了刀子冲我比划起来。   被打晕的大块头这时也渐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场面已经失控了,看着两个人红着眼拿刀乱捅的架势,他急忙对秃老大说:“老大,怎么玩真的了?不是说只教训教训他吗?”   秃老大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你滚开,别在这儿添乱。”   看到他们拿出刀我就有点紧张了,因为蓉阿姨既没教我格斗必杀技,也没教我空手夺白刃,身上很快被他们刺了几道口子。伤口的疼痛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切磋了,我觉得是时候亮出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已经跑到门口的安诺抄起一把折叠椅回来帮我,她接连对着乌老二的后背打了好几下,乌老二回身打掉她手里的椅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看安诺的舌头都被扼出来了,我只觉得热血上头,掏出一个小电棍就顶在了乌老二的后腰上,他“噢”地叫了一声,浑身乱颤了几下就瘫倒在地上。   我转身刚要对付黑老三,手里的电棍就被秃老大一棍子打掉了,打红眼的我无所畏惧地与他俩打成一团。   安诺看到我处于下风,急忙抓着大块头的脖领子说:“快去帮忙呀,我哥要撑不住了!”大块头看着激烈打斗的场面已吓得哆嗦成了一团,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安诺气得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抄起地下那把折叠椅就向黑老三的后背打过去。   黑老三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转身抓住安诺手里的椅子,拔刀就向她捅了过去,我急忙挡在安诺身前,这一刀正好扎在了我的胸口。在安诺的惊呼声中,我掏出另一个电棍顶在了黑老三的胸口,他的刀只扎进我胸口少许就被电晕了。   秃老大没想到我随身带了两个电棍,他举着棍子就向我冲过来,大块头看到我的胸口冒出血来,吓得战战兢兢地抓住他的棍子说:“老大,算了吧,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秃老大见他抓着棍子不撒手,便放开棍子将他一脚踢倒,掏出一把刀恶狠狠地向我冲过来。   这时我感到胸口的疼痛,出手明显慢了很多,秃老大很快打掉了我的电棍,连续两刀刺在我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人的体力迅速流失,我在几乎所有的力气都要丧失之前,掏出喷雾剂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阵猛喷,趁着他睁不开眼,我一招“撩阴腿”正好踢在他的裤裆上,他“嗷”地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这时乌老二摇摇晃晃地又爬了起来,我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抓起安诺的手就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对着大块头喊道:“快走!”他如梦初醒地跟着我们跑了出来,   乌老二扶起黑老三晃晃悠悠地追了出来,结果安诺没跑几步就扭伤了脚,我背起她一阵快跑,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家伙。看着我被血浸透的上衣,安诺忍不住惊呼道:“哥哥,你流了好多血,咱们快去医院吧。”   我扶着一棵树慢慢把她放下来,随后精疲力尽地瘫倒在了地上。刚才的飞奔让我的血流得更多了,脑子开始觉得有点眩晕。她含着泪看着我说:“傻瓜,为什么替我挡那一刀?”   “你不是也回来救我了吗?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你看你找的那些花花公子敢不敢这样做?”我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安诺泪光闪闪地握紧了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经过连打带跑地折腾了半天,终于有机会能歇一下了,我全身放松地躺在地上,眼前安诺哭泣的脸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身上还输着液。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安诺期待而紧张的双眼。   看到我醒过来,她高兴地说:“哥哥你醒了,差点被你吓死了。”   我虚弱地说:“你的脚没事吧?”   “我没事,”她俯下身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好好养伤,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安诺,我受伤的事先别告诉我妈妈,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单间的环境还不错。   “好吧。不过我估计她已经知道了。”   这时,依依和北北拎着水果和饭盒走了进来。两个人见我醒来后都扑到我床前问寒问暖,因为安诺在旁边,她们不好意思埋怨我好勇斗狠,只是叮嘱我下回遇事机灵点,不要再死打硬拼了。   安诺没有再说话,她静静地站在旁边给我剥橘子,依依帮我擦手,北北给我擦脸。她们的眼睛红红的,估计都已经哭过了,能被三位美女这样关心,我感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随后,爸爸、莫采欣、蓉阿姨都来探望我。蓉阿姨看我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既不能疏远我,又不好太过关心,我趁着左右无人,悄悄地对她说:“妈,以前的事情都怨我,您消消气吧。”   “你别说这些了。”她把头转到一边。   “‘西城三虎’的事怎么样了?”   “他们是惯犯了,我们正在通缉他们。下次你可不要再犯傻做孤胆英雄了。”   “我知道了。自己的实战能力还是不行,要不哪天您把‘格斗必杀技’教给我吧。”   “把必杀技教给你,好让你去继续惹事吗?你还是做个安分守己的良民吧。”   “最近有人给您送花吗?”   “最近没有了。”她显得有点失落。   我看了看她的手说:“您该修指甲了。”   “关你什么事?”   “您的指甲太长了,自我安慰的时候会不方便的。”我诚恳地说。   蓉阿姨闻言脸色大变,“霍”地一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安诺匆匆忙忙地走进来说,大块头和他的妈妈来了。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起来了,想知道这位花花公子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很快,一位中年女士和大块头并肩走了进来,我抬眼一看那位女士,忍不住吃了一惊:“唐老师?”没想到大块头的妈妈竟然是唐老师,唐老师的儿子不应该是温小村吗?   唐老师猜到了我的疑问,她指着大块头对我说:“他是我的大儿子温大乡,我离婚以后就跟着他爸爸了,不常跟我在一起。”   我忙问:“唐老师,我见过一个高大的男人跟您一起看电影、逛街,是不是就是他?”   “是的。”   “那次我借的那条裤子也是他的吧?”   “对。”   听到这儿我稍稍放了些心,先前自己一直以为唐老师有外遇,没想到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亲人。谁会想到她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呢?我还以为温小村是他唯一的孩子。   温大乡这才知道我是唐老师的学生,他放下花篮和水果篮,尴尬地向我道歉,唐老师让他出去待一会,然后悄悄地对我讲,温大乡自小是由他奶奶带大的,脾气很骄横,而且很早就不念书了,专门帮人收债,做贷款中介,安诺就是因为借钱才跟他认识的。温大乡这几年没少骗姑娘,慧小凤的肚子也是被他搞大的。   唐老师说温大乡和我之间属于误会,而且他也知道错了,希望我能原谅他,不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我看在唐老师的面子上只好答应她了。想不到自己和大块头斗了那么长时间,他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唐老师的儿子,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唐老师和温大乡走了以后,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有人在凝视着我,睁眼一看,竟然是最亲爱的妈妈坐在了身边。她今天穿着更宽大的一件孕妇装,没有化妆,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我又惊又喜,急忙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您什么时候来的?我都已经叮嘱她们别告诉您了。”   妈妈红着眼睛看着我,声音里透着心疼和埋怨:“为什么这么傻?不是告诉你远离那个丫头吗?”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呀,我难道袖手旁观吗?”   “她和她妈妈都自带害人属性,专门负责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妈妈小声嘀咕道。   “妈妈,您别这么说。”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她关切地看着我身上的绷带。   “没事儿,皮外伤而已,不用担心。”我赶紧说些轻松的话让她放宽心。   “唐老师怎么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是呀,我也才知道。”   妈妈又看了我一会,禁不住低声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我学着某位公子哥的口气说:“您放心,别说这样话,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   “不要乱讲……钱都帮安诺还上了?”   “是的。”   “恐怕以后都甩不掉她了,我看你将来怎样收场。”妈妈不满地盯着我。   “妈妈,您来看我,我真高兴,觉得一点都不疼了。”我一根一根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手指,感觉自己心里的爱意又开始向外溢了。   她紧张地看着门口:“你别再乱摸了,她们一会就回来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呢?”   “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实现了。”   “要不咱们就远走高飞吧,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或者干脆去同心岛也行,您开面馆我开船,夫妻恩爱比蜜甜。”我无限憧憬地说。   “你想得挺美嗬,想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吗?”她又恢复了清雅高冷的表情。   “您不想吗?”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说:“现在手头的事情这么多,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妈妈,”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上衣兜掏出一个破裂的戒指盒递给她,“您看,盒子都扎破了,这次能跟我去登记了吧?”   她看着带着血迹的戒指盒,眼睛变得湿润起来:“你一直都带在身边吗?”   “是呀,一直随身携带,就盼着您赏脸答应。”   “你干嘛又说这件事?先养伤吧。”   “妈妈,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吧,让我更好地照顾您不行吗?”   她俏美的脸上浮现一抹飞红:“有你这样求婚的吗?连朵花都没有……”   我顺手从旁边的花篮里抽出一束郁金香,然后单膝跪在床上,刚想要说话,刚才的动作有点太大了,一下子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哎唷”一声,差点没跪倒在床上,妈妈关心地上前扶住我:“快点躺下,不要逞能了。”   我咬着牙直起腰,把花和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深情地说:“郑怡云女士,您愿意嫁给我吗?”   她极力掩盖着内心的汹涌狂潮,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爱比海深,情比金坚,天崩地裂不变心。”   她接过花和戒指,面色微红地垂下眼:“好吧,我答应你。”   “您应该说:我愿意。”我急忙纠正她。   “我愿意。”她的脸更红了。   我高兴地上前搂着她吻住她的嘴,虽然这个剧烈的动作再次抻到了痛处,我依然吻得深沉而缠绵,她也很热烈地回应我。   大概是怕有人来,她吻了一会就轻轻推开了我:“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了。”   我乖乖地躺下来,满脸笑意地看着她:“妈妈,我今天真开心,您终于答应我了。”   “看在你躺在病床上的份儿上,让你开心一下,快点恢复健康吧。”她面带酡颜地收起戒指,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   妈妈本来一直对登记的事有点犹豫,可是我的这次受伤一下子突破了她的心防,让她意识到珍惜当下的无比重要,她终于放下心结,不顾一切地迈出了这一步。迈出这一步后,即便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我悄声说道:“哪天去把手续办了吧。”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顺便再吟个诗,如何?”我得寸进尺。   她白了我一眼:“整天就想着这些事,你不腻吗?”   “不腻不腻,一辈子都不腻。”   她怕再坐下去我的要求会越来越多,便站起身冲淡了一下我的热情:“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好吧。小丁她们在楼下等您吗?”“嗯。”   妈妈走了以后,我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想到马上就能和她修成正果,心里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还处于梦境之中。   其实我受的伤并不重,幸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比较结实,还有那个戒指盒帮我挡了一下,也幸亏黑老三那刀扎得不深,否则我就真的要多躺一阵了。   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快,很快就出院了,我马上像放飞的小鸟一样四处翱翔,准备迎接与妈妈的新婚之喜。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么说吧,有的朋友非常喜欢安诺,要求必须给她一个好的结局,还有的朋友要求必须拿下北北,说北北太可爱了,还有一些朋友认为必须拿下蓉阿姨,有的认为则应拿下唐老师,所以这本续书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本小说太有特点了,很多奇特的性爱招数和淫荡的对白都不能写出来,只能采用类似生活化的场景描写肉戏。   这本续写已经写了快半年了,感觉很累,现在发的都是存稿,最近都没有写。下次什么时候更新真的不好说,我尽力吧。 ************** 第162章(14.4)   对于结婚这件事,妈妈想得要比我多,她主动找我商量说,能不能在登记前多给北北几套房子,这样算北北的婚前财产。我说没问题,我不会跟北北争您的财产的。   妈妈斜了我一眼:“我说过你要争财产了吗?”   我嘻嘻笑了一下:“您就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其它的都不重要。”   妈妈马上就开始操作,除了前一阵刚买的一套房,她把余下的全部房子都过户到了北北名下,包括现在住的这套。   北北有点纳闷:“妈妈,您要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哥哥留几套房子?”   妈妈淡然道:“我给他留别的资产了。”   “您想把以后的事业都交给他是吗?好的,我明白了。”   这段时间我又在妈妈的提议下给依依买了一些股票。她有点迷惑不解:“老公,你不是说股票风险很大吗?”   我给她吃了一粒宽心丸:“放心吧,咱们买的不多,赔了也不心疼。再说股票的增值往往是无法估量的,一旦押到好股咱们就发达了。”   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老公,你真行。”   给依依花钱我是舍得的,因为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经常问我何时能复婚,我说现在贷款审批进行得很慢,而且还款期间也要随时核查贷款资格,所以暂时还不能复婚。她听了之后有点着急,但我对她比以前更好,渐渐打消了她的一些顾虑。   稳住了依依之后,她出外进修的日子又到了。因为这次要去外地半年,她很是舍不得,我安慰她说:“别难受,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老公,你有时间就去看我,我也会经常回来的。”她恋恋不舍地说。   “放心吧,咱们还可以天天视频通话嘛。”   把依依送上飞机以后,最兴奋的是北北。只要妈妈不在家,她就形影不离地跟我在一起,而且她换衣服、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都不关门,我敲门的时候也不给回音,就是希望我一头闯进去,弄得我苦不堪言。   幸好安诺经常来,她的到来冲淡了北北对我的纠缠,让北北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所以北北对她非常不满。   不过安诺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来,她也是想趁着依依不在和我过二人世界。这两个妹妹寻找各种理由和我接近,把我的下班生活搅成了一锅粥。   我只能逃进妈妈的房间躲起来,她反而觉得不妥,说:“你总进我的房间算什么?会被人说闲话的。”我不能说被妹妹们纠缠,只好讪讪地退出来。   最后事情演变成这个局面,不管我到哪里去,后面都跟着两个妹妹。逛街的时候,两人一边一个挽着我的胳膊,看电影、吃饭时她们坐在我的两边,都把脸贴在我的胳膊上,路过的人像看热闹一样看我们仨花式秀恩爱。   我忍不住板起脸训她们:“你们俩能不能成熟一些?这样的表现太幼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脚踩两只船呢。”   “我们可是你的妹妹呀!”她俩异口同声。   两个人的斗争在冷饮店达到了顶峰。安诺当着北北的面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挑衅似地看着她。北北不服气,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安诺干脆对着我的嘴亲吻了三分钟,北北也同样和我嘴对嘴吻了三分钟。最后安诺伸手要摸我的裤裆,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先走了。”   北北知道安诺在炫耀什么,她气得怒视安诺,然后又怒视着我。   俞知月在收银台像看宫斗戏一样看我们表演,等我逃到她那儿避难的时候就出言嘲讽:“咕咚先生,你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只带一个人来,这次带了两位仙女,下次是不是要带三朵花来?”   我顾不得她的讽刺,又点了几杯饮料和冰点。   俞知月依然不依不饶:“你每天换不同的女朋友,不累吗?”   “这两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好跟她解释。   “那天我给你家送酒的时候,屋里坐着的那位姑娘也是你的妹妹吗?”   “她不是我的妹妹。”   “那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月亮姐姐,你问得太多了吧?”我没有再回答她。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两个人开始PK了,她们先是比吃冰淇淋,然后比喝饮料,最后比吃冰镇水果。不管我怎么劝说都阻止不了她们,这场比拼的最终结果是两个人双双因为肠胃炎住进了医院,而且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相邻两张病床上。   这样我每天就更忙了,除了要照顾妈妈,还要去医院伺候两位大小姐。最讨厌的是,她们都说病得脚软无力,上厕所也要我陪着去。我只好在大家的注视下和二位美女往返于病床与卫生间之间。   在医院的时候我还遇见了慧小凤,她这次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来,我好心上前搭讪了几句,她脸色苍白地说是做流产手术来了。   我试探性地问:“你的……男朋友呢?”   她摇摇头:“我们分手了。”   我听她的声音很凄凉,没有再问下去,利用仅有的时间帮她跑跑腿,做些费体力的小事,她很感谢我,利用一个机会悄悄对我说:“谢谢你帮我揭穿了那个人,不然还要再被他骗下去。”   “要是我早点发现你俩在一起就好了,我还能早点提醒你。”   “以前我总跟你吵架,真是对不起。”   “算了,以前的事别提了。”   “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妹妹生病住院了。对了,你的亲戚没来看你吗?”   慧小凤黯然地说:“她们都很忙,每天只能来待一会。”   “这几天我都在医院,可以来照顾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好吧,谢谢你。”   “别客气,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慧小凤听到这话,想起以前我跟她恶作剧时自称“项功”,一下子羞得脸颊晕红,我看她窘得说不出话来,怕自己的玩笑开重了,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是胡说八道,不要当真。”   安诺和北北得知我总往另一个病房跑后,两个人迅速结成了联盟,不但轮流盯我的梢,还经常神出鬼没地在我眼前出现,我经常在帮慧小凤干活的时候被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揪住耳朵,然后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严刑拷问,搞得我哭笑不得。   我无奈地对她俩说:“我这是在做正经事,你们能不能有点爱心?”   “我们俩都在这儿,你还有工夫泡别的小姑娘?”   “她流产了,没人照顾。”   “流产了?是你让她怀孕的吗?”   “开玩笑,我是那种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是,你就是那种人!”   我把脸一板,假装严肃地说:“太过份了!你们又不是我老婆,管得也太宽了吧!”   这两个小妮子实在纠缠不清,好在慧小凤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休养去了,我才不用面对她们的魔鬼跟踪了。   终于等到安诺和北北痊愈出院,我赶紧把两位小祖宗送回家,转头去准备和妈妈办理结婚登记的相关手续,还把结婚那天需要的一些东西买好了放在车里。   这几天妈妈也完成了不少工作,她在南方陆续投资多个项目,还买了几块地,同时给本公司也招揽了许多生意,每件事都办得有条不紊。   我悄悄给她打电话说,自己选了一个黄道吉日,非常适合结婚登记。   她淡淡地在电话里说:“好呀。你去吧。”   “那……您能去吗?”   “我去干什么?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什么?”我听了这话差点没蹦起来,“您听说过一个人去办理结婚登记的吗?”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吧?行,我可以去。”她说这话时冷静得像要去菜市场,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还记得和我的海誓山盟。   到了约好的那天,我早上八点准时到她公司的楼下等她。她却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我吃完午饭又睡了一觉,她还是没有下来。   我心想:母上大人八成是又把这件事忘了。但是自己又不方便打电话提醒她,只好跟妈妈的公关秘书小韩联系了几次,她每次都说:“郑总正在忙。”我只好在下面继续等待。   等到下午快三点的时候妈妈才下来,我无聊地打着呵欠说:“真不容易,您总算下来了。”   妈妈今天穿得比较正式,宽大的红色西服里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飘逸的黑色孕妇百褶裙,妆也化得恰到好处,头发微微垂到肩下,一种干练、飒爽的气质扑面而来。   她用一种抱歉的口气说:“今天的事情特别多,而且都需要我拍板和签字,你选的日子的确是一个黄道吉日,好多工作都非常顺利。”   我本来还想抱怨几句,但一看到她超凡的美人气质马上就没词了,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事情都很顺利吗?”   她高兴地说:“都很顺利,公司以后的发展越来越好了。”   我最近很少看到她这样神采飞扬,好像比和我结婚还要兴奋,就顺着她的话头问:“那您以后岂不是要更忙了?”   “不会忙太久了。”她忽然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以后你就明白了。反正现在越忙越好。”   “好吧。”我还是有点发懵。   “走吧,去办咱们的事。”她对我招招手,向我的车走去。   我快步追上去:“我还以为您忘了。”   “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看表。”她边走边说。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她走到门口以后忽然脸色大变,转身就往回走,我以为她又改主意了,吓得急忙对她说:“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皱着眉头对我说:“今天不能登记。”   “为什么?是证件没带齐吗?”   “我才想起来,有个老街坊的孩子在这儿上班,今天还是先不要上去了,我怕遇到她。”她担心地说。   “不就是这件事吗?您放心吧,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   事实上,早在几天前我就联系了老同学沈霄星,他大学毕业后通过家里的关系进入市委工作,干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和市里很多部门的领导都认识,我并没有说自己要干什么,只让他帮忙介绍一位在民政局的熟人,他凭借几年里练就的政治素养没有多问,转头就帮我把事情办好了。   看到妈妈犯疑,我马上联系了沈霄星介绍的那位熟人,她通过一个绿色通道为我们快速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全程也没有多问一句话。   离开民政局后,看着结婚证上我和妈妈穿着白衬衫并肩相依的照片,我笑得简直合不拢嘴,感觉太梦幻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妈妈看我一直在掐自己的脸,忍不住问我:“你干什么?以为是在做梦吗?”   “是呀,梦想了几十年的事情突然变成了现实,真让人不敢相信。”   “几十年?你现在才多大?”妈妈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疼得我直咧嘴。   “您怎么使那么大的劲儿?”我捂着胳膊说。   “帮你测测是不是在梦境中。”妈妈说完还要掐,我急忙握住她的手,两个人顺势变成了手牵手的姿势。   “我说梦想了几十年是没错儿的,打从我出生起就深深地爱上了您,一直爱到现在,并且希望能和您天长地久,这不就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吗?”   “乱讲,怎么你小的时候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   “我小时候就说过,长大要娶妈妈这样的新娘,您不记得吗?”   “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坏。”她嗔怒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表情,真是美艳动人、秀丽典雅,任谁也无法与之相比,能娶到她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幸事,我禁不住摸着她的手说:“老婆,我现在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您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您觉得怎么样?”   她的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把头往旁边微微侧了一下:“我……不想说……”   “您说一下吧,好不好?”我轻轻晃着她的手说。   “这里人这么多,干嘛要问这个?回家再说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您说一说吧,我想听。”我穷追不舍。   妈妈被我缠不过,她继续把头往另一侧转,用声如蚊蚋的声音说:“我也很高兴……行了吧?”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幸福和快乐充溢了我的心胸,我快速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妈妈慌乱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当心被别人看到。”   “怕什么,别人看到就当是孩子亲妈妈,很正常的。”   “你别太得意了,还是要谨慎一些。”妈妈低声提醒我。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把手攀上她的肩膀说:“老婆,我想喊两声,您介意吗?”   妈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蹙眉指着远处说:“你到那边去喊,别吓到大宝和二宝。”   “好吧。”我放开她的手,快步跑到离她较远的地方,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啊——啊——啊——”   经过的路人都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是个精神病或者疯子,纷纷绕着我走。   我一边宣泄着内心的喜悦,一边和每一位路过的男士握手、拥抱,他们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还有人以为我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终于,我碰到了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他也咧着大嘴在傻笑,我们俩一对上眼后就同时伸出手拥抱对方,他兴奋地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快五十岁了,但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我太开心了!”   我也高兴地说:“祝贺你,大哥!其实我也要当爸爸了!”   “是吗?小老弟!我们还真是有缘!同喜同喜!”我们俩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搂在一起转圈蹦着,路过的人都以更加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妈妈站在远处看着我欢跳起舞,无奈地摇摇头,抚摸着肚皮轻声说:“大宝、二宝别着急,咱们再等一会儿,你们的爸爸在那儿跳舞庆祝呢,他跟你们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我跳够了以后,才发现妈妈已经坐在一张长椅上休息了。她嘴角微微翘着,表情中带着几分宽容、欣慰、无奈,眼光里透出一丝温柔,看我的时候像在看爱人,又像在看孩子。   我擦了下汗,讪笑着坐到她身边。妈妈浅笑着问我:“开心够了?”   “够了。”   “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了。但是北北在家,咱们怎么洞房?”   妈妈悠然自得地抚摸着肚皮说:“我还有一套房子没有改成北北的名字,那就是咱们的婚房。”   我惭愧地说:“您考虑得真周到,可惜我这段时间一阵瞎忙,就是没想起来布置新房的事。”   “你也挺忙的,天天要应付那两个丫头,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话说回来,你还真挺有女人缘的。”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讽刺。   我赶紧说:“再忙也不如您忙,天天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搞投资。”   妈妈慢慢站起身:“快点回去吧,天要黑了。”   在她的指引下,我把车开到医院附近的一个高层。扶她下车后,我看了看地形说:“您选择的地点真不错,离医院很近。”   “是呀,从这里去医院做检查很方便。”   “但是这里离您的单位有点远。”   “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从明天起开始在家养胎待产。”   “怪不得您这段时间这么忙,原来是在为生孩子做准备。”   我们回到新房以后,妈妈躺在床上休息,我先把各个房间走了一遍,这是一套四室两厅三卫的大房子,考虑到家有孕妇,用的都是最环保的装修,而且很早就装修完了,妈妈在入住之前还请专业机构进行了全面检测,各项指标都符合健康生态环境要求。   不得不佩服妈妈的眼光独到和未雨绸缪,她提前选好的这套房子不但环境舒适,而且地处商业中心,周围交通便利,各种医疗、教育机构林立,以后孩子的成长与学习都很便捷。   看着妈妈准备好的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做事时的考虑周全,跟她相比,自己真的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行事混乱,缺少章法。我们俩的结合表面看好像很般配,可从实际看却又漏洞百出,我忽然又心虚起来,迫切地想要从各方面提升自己,争取能匹配到妈妈独一无二、清雅高洁的美丽人格。   趁着妈妈休息的工夫,我麻利地做好了六个菜和一份冬菇干贝排骨汤,当我把餐桌摆好后,妈妈已经来到了桌前坐下。   我笑着对她说:“欢迎老婆大人莅临指导。”   “小东,你的厨艺越来越出色了。以后大宝和二宝的三餐就全靠你了。”   “肯定没问题呀。妈妈,您能不能别叫我‘小东’了?应该叫:老公!”   “你不是还叫我‘妈妈’?”   “哎呀,又忘了,叫顺嘴了,改不过来了。老婆大人,请您用餐。”说完,我给妈妈盛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把每样菜都夹了一些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   妈妈吃了几口后,赞叹地说:“真不错,很好吃。”她转头看了看我:“你怎么不吃?”   我笑着说:“看到您喜欢吃我就饱了。您吃饭的样子好美,像仙女下凡。”   她笑着用筷头点了一下我:“贫嘴,快点吃吧。”   “好的。”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吃着饭。吃饭时欣赏妈妈的美丽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为什么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没感觉到这一点呢?还是因为我从现在开始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问她:“老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间新房的?”   “从我怀孕以后就开始准备了。”   “您当时就确定能和我结婚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不确定。但是我希望能跟你和依依住在一起,所以我买了大房子。”   “这间新房真不错,以后就是我和您的爱巢了。”   “现在新房有了,我也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她反问我。   “我当然准备好了。老婆,我觉得,我想结婚的念头肯定比您想结婚的念头来得早。”   妈妈哼了一声:“你不是结婚的念头来得早,而是霸占我的念头来得比较早。从你第一次占有我的身子后,你就一直有预谋、有计划地从各方面控制我的肉体,想要把我变成你的禁脔,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地说:“但是……我确实是爱您的……我相信……我爱您的程度肯定和您爱我的程度一样多……”   她没理会我的辩白,继续手托香腮对我调侃道:“你确实爱我,不过你爱得更多的是我的身体,和我做爱就是你的最大目标,不是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既爱您的灵魂,又爱您的身体。”我不服气地说。   “如果不能和我做爱呢?”她的语言越来越犀利。   “我也一样爱您!永远不会变!”我大声说道。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这种花花公子,今天说爱这个,明天说爱那个,你的话才最不靠谱呢!”   我握住她的手:“老婆,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好了,我相信你。现在都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不信你又能怎样?”妈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您干什么?”我问她。   “我吃好了,去客厅去坐一会。”   “可是,咱们的程序还没有进行完呀?”   “还有什么程序?”她纳闷地问我。   “拜堂成亲呀!”我笑着说。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结婚登记是法律认可的确定婚姻关系的必经程序,可咱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呀!”   听到这番话,妈妈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第163章(14.5)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想怎么拜堂成亲?”   “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有一个全套的过程,但咱俩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大操大办,举行结婚庆典不行,迈火盆、盖头、迎亲、过门那一套也太复杂,只能举行拜堂这个环节了。”   “为什么不能举行西式婚礼呢?”   “那需要教堂、牧师或神父,您觉得可行吗?”   “咱们可以角色扮演。”   “怎么扮演?我演神父还是您演神婆?”   “为什么一定要举行仪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仪式感,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吧?”   妈妈叹息着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怎么还敢奢望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呢?”   “咱们只在客厅举行一个小型的拜堂仪式,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您放心,除了咱们,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她皱着眉看了看我:“一定要这样吗?”   “还是明媒正娶比较好,您说呢?”   “明媒正娶?媒人在哪里?聘书在哪里?”   我拿出结婚证:“这就算聘书了,至于媒人嘛,咱俩就算是共同的媒人。”   “胡说八道,没听说过两个媒人凑到一起结婚的。”   “从我一出生咱俩就互相认识,咱们可不就算是对方的媒人吗?”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当作咱俩之间的媒人,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过她不可能来见证我们的仪式。   妈妈听我这样讲,勉强同意了:“好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对龙凤喜烛放到柜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礼专用的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放到茶几上。   妈妈看着这两套衣服说:“你准备得还挺全的。”   我说:“其实龙凤褂和旗袍更好看,不过不好找,您就穿这个吧。”当然我没讲实话,实际的原因是龙凤褂和旗袍没找到适合妈妈穿的尺寸。   她没有再多问,和我分别换上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所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在古代只有正室嫡妻才有资格在婚礼时穿霞帔戴凤冠,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她上身穿红袄,腰系流苏飘带,下身穿一条绣花红裙,头戴凤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点点红唇,真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着明艳动人的妈妈,我兴奋地说:“您穿上这种中式婚礼礼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来,咱俩拍张照片吧。”说完,拿出手机就要和她自拍。   妈妈急忙拦住我:“别胡闹了,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就收起手机,然后把那对龙凤喜烛点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没有红盖头?”   “咱们是新中式婚礼,不用红盖头了。再说了,戴着红盖头看不到您的脸,后面的环节都很不方便。”   她接着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该拜天地了?”   “对的。”   她叹了口气:“你就兼职当司仪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就开始了,二位新人请听好,一拜天地——”   因为妈妈怀孕不方便,我们采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过天地之后,我又说:“二拜高堂——”   妈妈愣住了:“高堂怎么拜?”   我说:“外公外婆不在这里,咱们就冲着大致的方位遥拜吧。”   她无可奈何地照着我说的做了,一边遥拜,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不孝女儿再次嫁人了,请原谅我不告之罪。”我也跟着她一起拜。   她拜过之后转头瞧着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拜。   我忍不住问道:“我下回见到二老该叫外公外婆还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该轮到你拜了。”   “下面该拜我的父母了,”我看着她说,“您能接受吗?”   妈妈轻轻跺了一下脚:“这叫什么事儿!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为高堂!”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对着爸爸家的方向弯腰便拜,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一起拜。   我边拜边说:“爸爸,不孝儿子娶了妈妈为妻,请您原谅我,不过好在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还是老凌家的媳妇。”   听到我对爸爸讲的话,妈妈哼了一声:“你脸皮还真是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问她:“那您以后管我爸叫什么?叫公公吗?管北北和安诺要叫小姑子吗?”   “住口,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快点接着拜。”   “接下来该拜您了。请问您怎么自己拜自己?”   妈妈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寒光:“你今天搞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弄我?”   “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捉弄您?”我急忙辩解,“您要是不想进行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这一步了,先拜了再说吧。”   我遵言对她拜了一下:“妈妈,您这位高堂就在眼前,请您祝我和新媳妇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古怪。   妈妈倒没说什么,她先是跟我一起对着空气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免礼,平身。”   拜完高堂之后,我又说:“夫妻对拜——”   妈妈这次缓缓弯下腰与我对拜,此时的她红晕上脸,与身上的红色褂裙相映生辉,怪不得大家都说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此时的她实在是盛颜仙姿,艳美绝伦,堪称人间绝色。   夫妻对拜之后,开始准备给对方互戴戒指。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竟然还戴着我当初送她的那枚两千多元的钻戒。那是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为了和妈妈做一日夫妻送给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后来在她母校的梧桐树下模拟求婚时也曾经用过,没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惊喜地看着那枚旧钻戒说:“老婆,这枚戒指你还留着呢?”   她嘴角含笑地说:“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总裁,戴这样廉价的戒指不跌份儿吗?”   “因为是你送的,就算是铁丝做的戒指也是无价之宝。”她面色红润地看着戒指说。   我感动地说:“妈妈,没想到您对我这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结婚钻戒放在柜子上,她也把我前几天给她的另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我托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把那枚旧戒指褪了下来,嘴里说道:“妈妈,那次做一日夫妻的时候我就跟您说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您,今天终于可以兑现了。”   她柔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个,你心里有我就好。”   “咱们开始交换戒指吧。”   “好,”妈妈先把旧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把手递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给我戴上吧。”   我给她戴上新买的结婚钻戒后,她也给我戴上另一枚钻戒。我俩的手并排放到一起,一同看着闪闪发光的硕大整钻,两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无限的幸福感。   “老婆,这对钻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挺不错的,小东。”妈妈见多识广,并没有像我那么激动万分,但终于修成正果还是令她的心情起伏难平。   “您应该叫我‘老公’,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受法律保护了。”我纠正她说。   “好的,老公。”她温柔无限地看着我。   我看到妈妈的眼中秋波流动,柔情无限,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就吻了过去,她从我的眼神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搅在一起。   我俩以舌对舌,热烈地交颈缠绵。也许是因为周围没有干扰,她这次吻得格外投入,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渐渐地,我觉得她的两片红唇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她的牙齿像啮齿类动物一样紧紧地吞噬我的口腔内部,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在燃烧整个小宇宙来吻我,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咬我。   我尝试着退缩了一下,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一只妙舌继续跟踪追击,死死地缠住我的舌头,像使用吸星大法一样把我的唾液吸个一干二净,把我舌头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现在这种痴吻的状态像极了与我在同心岛劫后重逢时激情相吻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踩我的脚。我既不能后退也无法前进,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咬住舌头,跟她一起徜徉爱河,尽情享受她的灵蛇之吻。   这次狂吻的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妈妈把我的舌头咬得快没知觉了才放开我。我苦笑着揉着下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唇下轻笑起来:“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接吻应有的模样。像你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波澜太小了。”   我过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是要吃凉拌猪舌头吗?舌头都快被咬掉了,简直是谋害亲夫。”   她忽然贴到我身边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声,忍痛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凤目迷离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活动着舌头,一边问她:“在民政局门口不是已经证明不是做梦了吗?”   “你证明了,但是我还没有证明呀!”   “现在证明了吗?”   她难得地露出狡黠的微笑:“证明了。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她离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语气很轻,却又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最好别太用力。”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贴到我的另一侧肩膀,掀开我的衣服,在裸露的肩肉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虽然有所准备,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压印。我揉着肩膀说:“您真狠心,我的肉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里闪出兴奋而又冷傲的光芒:“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为什么一定要咬我?”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   看着她饱含深意的秀美丽容,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在发泄内心的喜悦之情。她和我一样对今天的登记充满期待,当拿到结婚证后,我选择了在街上大喊大叫,与路人分享快乐,她却把喜悦一直压在心底,直到拜堂时才释放出来。她刚才的狂热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欢乐情绪的一种宣泄。   想到她和我一样的高兴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也不觉得舌头和肩膀疼了。   妈妈满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进行哪个环节了?”   “该喝交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吗?”   “您当然不能喝了,咱们以水代酒吧。”我拿过一瓶水和两个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倒满两杯水。   我们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视。看着她绯红秀丽的脸庞,我想起了“凤冠霞帔戴红妆,举杯交酒两相望”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喝完交杯酒后,妈妈问我:“还有什么环节?”   “该喝交口酒了。”   “交口酒?没听说过。”   “很简单,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里,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里。”   “中式婚礼有这样的规矩吗?”   “哦,这是新增加的一个内容。”   “好吧。”妈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俩互相用嘴给对方喂完水后,我继续说:“下一步是喝交肉酒。”   “交肉酒?怎么喝?”她纳闷地看着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开始不怀好意了。   “这个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对方负责舔干净。”   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红得煞是好看:“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口交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交肉酒,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   “你少来劲,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   “胡说,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   “怎么没有?昨天我还看到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我的电脑里。”   “我不信,外国人会这么开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黄,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儿,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舔对方的生殖器,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舔……”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说的那个不是色情片吗?你这家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老婆,快松手,疼呀。”我急忙求饶。   “看你还敢再胡说,”妈妈这才松开手,“快点说正事吧。”   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边揉耳朵边说:“礼成!下一步:脱衣吟诗!”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应该是‘送入洞房’吗?”   “差不多嘛!”   “不行,重说。”   “好吧。礼成!下一步:送入洞房!”   妈妈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身上的凤冠霞帔。我也脱掉了状元服。   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她面色微红地坐在床上:“下一步该做什么?”   “夫妻入洞房呀。”   她撩起耳边的一丝秀发,羞赧地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悄声说:“还是先把‘交肉酒’进行完吧。”   “你怎么还提这个?”   “老婆,来吧,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妈妈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   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性,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上涂了一些水。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涂酒才好玩,但是妈妈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涂水,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   我和妈妈以六九的姿势躺好,我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穴口媚肉,引得她的身躯微颤了一下,接着我就把那两片光洁润滑的薄肉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她的声音愈发大了,身体也颤动起来,白虎肉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这时我涂在肉穴上面的水早就被舔光了,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的爱液。对我来说,那就是最甘甜的汁液,我贪婪地把每一滴爱液咽到嘴里,妈妈的娇喘声连成了片,叫得我的鸡巴那叫一个坚挺,可她就是对我的鸡巴置若罔闻,任凭龟头在她的脸蛋上左碰右碰也不理会。   待到我把舌头往里伸的时候,她扭动着玉臀,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小东……你舔得我好痒……   我抬起头说:“您怎么又叫我的名字?以后要叫我老公,记住了吗?”   “好的……老公……”她娇喘着回应我。   “还有,这个‘交肉酒’是夫妻双方同时进行的,您怎么没有动作?”   “你舔得我浑身发麻……我的身体都不能动了……根本就没有力气给你舔……”   我把舌头完全离开她的肉穴:“这可不行,这个环节要求两人同时用舌头爱抚对方的性器官,只有一个人操作就失去乐趣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老公……这个姿势太难了……咱们还是用传统的方式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给我舔,等你舔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场。这样就不会干扰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点子肯定会不少,与其和我争论哪种方式更合适,不如各自妥协一些,反正最后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性高潮。   妈妈想通了之后,用柔软的嘴唇含住了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开始用心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肉棒的不断膨胀而飞升,那种体会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老婆……你的舌头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妈妈继续进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温软的香舌在龟头表面轻轻滑动,来回刮动着突出的棱角处,令人觉得龟头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声中,她一点一点把整根肉棒吞到嘴里,我的鸡巴像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使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震颤起来。   她的技术越来越好,那两片红润性感的薄唇顺着坚硬的棒身逐渐靠近根部,我那极度充血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在她灵巧舌尖的拨弄下,一种铺天而来的愉悦感死死纠缠着我,那种超乎寻常的刺激感超过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残存的一点理智勉强控制住马上就要发射的冲动。   不行,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该上场了。但见令旗一下,舌头再次闻机而动,准确地舔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那白白嫩嫩的肉穴舔弄起来口感极好,暄暄软软地可揉搓成任意形状,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像刷油漆一样把舌头当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肉穴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抹着,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几遍,越舔越不忍释口。   被舔上肉穴后,妈妈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样又恢复成了最初的状态,她的身子剧烈筛动着,灵巧的舌尖舞动也没有了,我的肉棒渐渐从她的薄唇中被挤出来,这场双人舞又变成了我的独角戏。   我只好又停止了对白虎小穴的刺激,她很快又从火热中清醒过来,失落地对我说:“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   我说:“是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轮流来吧,你先舔我,我再舔你。”   “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当然是夫妻同心、共登极乐世界最为理想了,您说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舔我的下面就感觉浑身都酥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没法儿给你舔了。”   “咱们下回试试这样,如果您感觉没有力气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鸡鸡,不让它从嘴里掉出来,您的舌头尽量配合就行,如果实在没力气,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个主意。   妈妈为难地说:“还真是麻烦。好吧,就按你说的来。”   这次还是由她采取主动,她再次温柔、用心地吮吸起我肿胀的肉棒,舌头在勃勃跳动的棒身上缠绕着,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挑逗马眼,温暖的手指反复触弄着阴囊,搞得我储存已久的能量渐渐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如果不是为了“双修”的成功,真想就这样看着艳容芳姿的妈妈一点点把我的精华吸取出来,她那前后晃动的螓首和努力舔棒的表情显得分外性感,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致的享受,特别是视觉上的冲击力更是无与伦比。   我克制住马上就释放精液的念头,伸头又吻住了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在她花一样的娇啼声中,我的舌头长驱直入,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穴肉洞,用力扫掠着两壁上的嫩肉,引得她香臀摇动,肉穴一松一紧地痉挛颤动,浓密的爱液一波波流出来,伴随着深处肉团的蠕动,将舌尖夹得更紧了。   看到妈妈快要进入状态了,我开始用力舔舐那颗肿胀的阴蒂,使得她又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此时我的肉棒在她的吮吸下也变得又粗又胀,尽管她在爽到极致时又减缓了舌头的活动,但她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辅助力度,一面以温暖柔软的薄唇紧紧含住粗大肉棒的前端,一面用两只玉手轮流地在棒身上撸动,不断地把整根鸡巴往下拉,拉直拉紧,一直撸到根部附近,使我的快感连绵不断,持续向上攀升。   最让人感觉性奋的是,她按照我刚才说的不断用牙齿轻咬棒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激得我也加大刺激阴蒂的力度,我们两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步调一致地奔向那个幸福的高潮。   终于,伴随着一阵“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妈妈被我舔得粉臀筛摆,娇躯一阵剧颤,一串串浓浓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射进我的嘴里,连我的脸上也溅了好多。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嘴里被咬得更疼了,而且这种疼痛还带来了越来越奇特的受虐感,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引爆了我的精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向她的喉咙深处射去。   我和妈妈的六九式口交终于以这样一种还算圆满的方式结束了。虽然成功射了精,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害怕,刚才她咬我鸡巴的时候那么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把鸡巴咬坏了。 第164章(14.6)   过了好一阵,妈妈才缓缓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看来高潮退去后,她脑海中的理性思维又跳了出来。   “一点都不荒唐,我们因为相爱而结合。”我安慰她说。   “我觉得有点不靠谱。我们这样结合……真的合适吗?”   “妈妈,咱们认准了这条路就不要犹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还是在叫我‘妈妈’吗?看来你的心里也是犹豫的。”   “叫了您那么多年‘妈妈’了,怎么能说改就改?”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妻子,又是我的妈妈,我觉得哪个叫法都没问题。”   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我有时总在想,我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下地狱?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跟您一起去,龙潭虎穴都不怕。”   “我们以后走在街上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您考虑别人的说法干什么?常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我又搬出了自己的“名言”。   “可是咱俩的年龄差得太多了。他们会说我吃嫩草的。”妈妈忧心忡忡地说。   “其实我觉得,夫妻之间差个十来岁很正常,差个二十岁也常见,还有差得更多的呢。”   “年龄差太多的十有八九是为钱而来,女方不是富婆就是高官了。”   “您爱我吗?”我突然问她。   “爱……问这个干嘛?”她微微怔了一下。   “您对我的爱是母子之爱还是夫妻之爱?”   “两种爱……都有。”   “哪种爱多一些呢?”   “这怎么说得清?两种爱……差不多一样多。”   “您看,您也说不清是不是?爱本来就是一种玄妙的情感,有时根本就无法定量分析,您既然爱我,又跟我结婚了,就不要理会世人的言论,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是……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议论也做不到,我们又不是活在虚拟世界里。”妈妈依然显得心事重重。我觉得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自信满满、举重若轻,唯独遇到与我的感情纠葛时才犹犹豫豫,患得患失。   “这样吧,咱们还是像上次在医院说的那样,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平时深居简出,低调生活,等再过几十年,谁还会有兴趣说咱们的闲话呢?”   “依依怎么办?”   “我必须带着她呀。我要是抛弃她会被天打雷劈的。”   “你是想拿她当备胎吧?等我年老色衰了,你就把她扶正是不是?”   “老婆,您又来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您是不是又怕我以后变心?放心吧,您就是仙女下凡,仙女是不会老的。”   她撇了一下嘴:“就会拣好听的说。”   “真的,您相信我,我是有理论基础的。”   “什么理论基础?”   “您想,如果一个人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妻子,婚姻关系一定会非常牢固,婚姻的安全系数也会增加很多,基本上不会离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提倡每个男人都娶自己的妈妈吗?”她对我的言论大吃一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本来亲属间结婚就是一种非常稳固的婚姻形式,但是国家不会提倡的,因为这涉及到伦理道德和人伦纲常。古代不禁止表亲之间通婚,是因为彼此之间相互了解,而且可以亲上加亲,有助于维护家庭和社会的稳定。”   “看不出你懂的这么多。最近开始用功了?又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了?”   “这不是因为要跟您结婚嘛,所以查了好多这方面的资料。”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对吧?老婆,我觉得咱俩的婚姻比很多人都牢固,所以您根本就不用担心。”   “今天拜堂时的‘交口酒’和‘交肉酒’也是你查的资料吗?”她露出嘲弄的笑容。   “对呀,是不是很精彩?”   “精彩什么,有你这样主持婚礼的吗?拜堂和洞房同时进行,传出去多丢人。”   “我想反正就咱俩,我还兼着司仪,不如就化繁为简了。”   “接下来该进行什么环节?”   “接下来该喝‘交欢酒’了。”   “怎么还有那么多名堂?我知道了,‘交欢酒’是不是一边交欢一边喝酒?”   “恭喜您,答对了。”   她面带红霞地看着我:“你的鬼主意层出不穷,反应慢一点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情趣衣服交给她:“喏,这是您的第二套结婚礼服,先换上吧。”   妈妈拿起那套红色的性感内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是给我穿的吗?”   “对呀。”   “这套内衣的料子太少了,胸部都露在外面了。还有,这个丁字裤怎么是开裆的?”   “情趣内衣都是这样的。”   她噘着嘴把衣服扔到一边:“我不穿。这是给不正经的女人穿的。”   “这是夫妻之间穿的。怎么能说是不正经呢?”   “你为什么不穿?”   “我有呀。”我拿出一条带拉链和精囊袋的男用丁字裤,还有一件胸口露了两个大洞的透明背心。   “你的太普通了。”妈妈抱怨说。   “我给您准备的也是普通版的,还有几件更性感的款型太紧了,您现在穿不了。”   “不穿行不行?”她皱着眉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要有顾虑了,亲爱的,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嘛,对于咱俩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开始,当然要来点特别的是不是?”   在我的多番启发之下,妈妈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不过她也有言在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我大喜过望,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的,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帮她换上了这套情趣内衣。   这几块短薄露透的布片仿佛有魔力一般,妈妈这么气质高冷的女神穿上后马上变得艳光四射,我色眯眯地看着蕾丝的露乳文胸、开裆丁字裤、加大码的吊带丝袜,这些情趣内衣将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鸡巴再次坚硬如铁。   妈妈顺着我贪婪的眼神看回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捂脸说:“真是丢人。”   “老婆您好美,像是埃及艳后。”我一边流着口水说,一边拿过手机想要拍照留念。   妈妈这次异常坚决地制止了我的行为,她一双凤目射出两道咄咄逼人的寒光:“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就拍两张好吗?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想把这份美记录下来。”   “说不行就不行!凌小东,你要是敢拍的话,我就跟你离婚!”妈妈的语气越来越重,我只好作罢。   虽然不能拍照了,但和她的性感销魂夜还在继续。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丁字裤和背心穿上了。   她看着我身上的情趣内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声笑道:“你穿上丁字裤的样子……好滑稽……”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配合您嘛!这种内衣还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总感觉怪怪的。”说完,我就俯下身准备舔她的肉穴。   “等一下,”妈妈红着脸说,“先进行‘十全大补法’吧。”   “好哩,您不用动,由我来吧。”我弯下腰把妈妈的嘴唇、脖子、乳房、耳朵等敏感部位一一舔了一遍,两只手也像弹琴般轻轻弹拨着她的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她的口中渐渐发出舒爽的声音。   接着,我用嘴轻轻舔舐、撕咬着两条光亮的丝袜美腿,唇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口水,丝袜有的地方已经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触即破。本来我还准备了几条更刺激的丝袜,可惜因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后再说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丝袜后,我再度把舌头覆盖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这也是我百舔不厌的极品美穴,北北虽然也是白虎小穴,却远不及妈妈的饱满、丰润,我最大的梦想之一就是每天给妈妈舔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肉穴更要多舔几遍。   在我舌头的灵活钻探下,妈妈再度发出了长吁短叹般的勾魂叫声,她的呻吟好不缠绵,叫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差不多了,快点进来吧,我现在肚子大了,做爱的时间不宜太长。”   我一想也对,便从丁字裤里掏出鸡巴准备插入,妈妈忽然忍着笑意说:“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裤脱掉吧,我看了总想笑,影响我的注意力。”   这话正中我下怀:“好哩,马上就脱。”其实我也不想穿这两件内衣,总觉得很别扭,还是脱光了自在。   赤裸裸地站到床边后,我扶起她的两条美腿说:“这个环节需要一边喝酒一边做爱,我给您倒一杯水好吗?”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么复杂了,直接开始吧。”   我闻言立即开始行动,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她的穴口,由于前期的爱抚已经非常充分了,蜜穴里充满了润滑物,我非常顺利地一杆进洞,整根鸡巴都插到了桃洞深处,和她的小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妈妈发出了“喔”的一声爽呼,我这一招“灵蛇入洞”让她极为受用,她的脸上春意盎然,写满了即将畅游性海的期待感和幸福感。   我没有再磨蹭,扶住丝袜美腿就开始了肉棒的轻抽慢插,她的蜜穴深处像有一个吸盘一样把我往里拽,我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暂时还忍得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抚摸她的丝袜说:“老婆,今天觉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她的两个乳球随着抽插而来回晃动,硕大的奶头形成一片摇曳的乳浪。   我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生殖器的连接处,在那蜜汁满溢的粉红色穴口,小穴被肉棒撑得一张一合,爱液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表面,汇集到我的阴毛上形成一片白色的混合物,那画面甚是刺激。。   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老婆,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吟诗助兴了?”   她喘息着说:“不是已经在淫了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淫,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作对。”   “我现在……说不出来……你自己吟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根本就没有心情念诗。   “我说上句,您说下句,怎么样?”我发力插了几下。   “啊……好深……你说吧……”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   “好的,第一句来了: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讨厌……怎么又来这一句?”她娇哼了一声。   “您快说呀。”   “与君共尿长江水……行了吧?”   “对得好,”我笑着说,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肉穴,“第三句: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句诗有下一句吗?”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根肉棒逆水游。”   “胡说……你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   “不知道……”她的乳头变得越发红肿和硬挺了。   “后两句就是:要问肉棒哪里去,蜜穴洞口来相聚。”   “你又开始写黄诗了……”她娇啼啼地说。   “在床上做爱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胴体。   “你……能再快一些吗?”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显然是为徘徊不前的快感而感到焦虑。   “好的。”我一边保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开始慢慢提速,“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发出快乐的娇喘声。   “咱们接着对诗吧:白虎妈妈分开腿。请您接下一句。”她的乳房在我手里变成了面团,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你没有一句正经的……”妈妈无助地娇吟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令蜜液长流不息,顺着小穴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蜿蜒而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下一句来了:俊儿肉棒往里推。怎么样?很棒吧。”我像拍皮球一样轻轻拍着两个乳房,反弹回来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溢出,显得调皮而又轻软。   “你写黄诗越来越在行了……哎哟……你的东西变得好烫……”她被我的歪诗撩拨得意乱情迷,脸蛋红彤彤的像两抹红云飞上来。   “再来一句吧:男欢女爱心相连。您能接下一句吗?”   妈妈被滚烫的肉棒插得头部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面:“我不知道……你别让我对诗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性交比蜜甜。”我说完这一句后发现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热幽深、湿漉不堪的甬道肉壁正紧紧夹住我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勒得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颤动。   我俯下身看着她喝醉一般的俏丽面容,越看越爱,忍不住把手撑在她的身旁,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一边湿湿地吻着她,嘴里喃喃说道:“老婆,你真美……”   她无助地任我亲吻着,双颊晕红如火,秀发散落飞舞,口中发出既像倾诉、又似呜咽的婉转呻吟,雪白赤裸的娇躯不住颤动,一双嫩藕似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搭上我的脖颈,情意绵绵地蠕动交缠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再说些情话吧。”   她咬着薄唇嗔怒地盯着我:“你讨厌……我不想说……”她的娇啼不断,如浪呻吟更是声声不绝,脸上浮现出一副痛苦不堪却又舒畅至极的勾人神态。   我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并轻咬着,她的头部用力向后仰去,胸部不住上挺,似乎在竭力把美乳往我的嘴里送,蜜穴里仿佛卷起千堆雪一般,一团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围我的鸡巴用力摩擦着,对龟头的刺激更是不遗余力,爽得我飘飘欲仙。   妈妈真是一个极品而又知性的美人,我们俩的相性一定非常高,肉体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全部的性爱能量,才敢敞开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如果我们不是母子关系的话,必然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绝世情侣。也可能大胖说得对,我和她在前世真的是一对夫妻,到了今世虽然成为母子,但兜兜转转之后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夫妻的命运。   我越这么想,就越爱妈妈,她是那么高雅清冷、特立独行,却甘心为我一个人绽放最性感、最魅惑的一面,这大概是我十世才修来的福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上天把她这样的美人赏赐到我身边。   细细想来,如果今世我们不是母子的话,大概永远也不会成为夫妻。她是因为母亲的身份爱护我、迁就我,最终才被我绑架到了违背伦常的位置上,虽然她对我有了情人之爱,但完全是被动承受的结果,也许今后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自责、逃避、不敢面见世人的矛盾心态中。作为犯下大错的我,实在应该小心地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遭受任何白眼和委屈。   妈妈不知道我脑海里的波涛翻涌的想法,她看我有些走神,以为又在琢磨什么新花招,禁不住娇盈盈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情意深深地看着她:“我在想……怎么样好好地爱您……”   她怕我搞新花样,决定还是说些情话安抚我,她本来是不太喜欢搞这些调调的,但看我喜欢,还是决定满足我的“变态”欲望。   她慢慢拉低我的头,将嘴巴靠近我的侧脸,轻轻含住耳朵舔了起来,一边舔着,一边细声细语地说着缠绵的情话:“老公……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老婆,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也轻吻着她的侧脸。   “你答应我了……可不许变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亲爱的、甜心、蜜糖、小肉肉?这样更亲切一些。”   “你……真肉麻……我叫不出来……”她嗔怪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来吧,来吧,这样更有情调,亲爱的……”   妈妈拗不过我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叫了:“亲爱的……你真讨厌……啊……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继续叫,不要停……”我快活得身心大畅,下身的钻头不住在她滑腻湿润的油井中钻探着。   “亲爱的……你的那个太硬了……刮的我好疼……”她星眸微闭,黛眉紧皱,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在枕头上扭成了任意形状。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我喘息着问道。   “舒服……舒服……舒服……行了吗?”她赤裸白皙的孕妇胴体缓缓起伏着,胸前那对挂着晶莹汗珠的翘挺玉乳跟随着一起晃动。   听到妈妈的娇呼我不禁心花怒放,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地与我融为一体,我一边舔着她脸上的汗珠,一边更加用力的挺动下身。   随着我越来越深入地抽插,两个人的生殖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爱液被磨擦得无比浓稠,粗硬的鸡巴仿佛定海神针在泥潭中搅动似的,搅得她丰腴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着,轻抖着。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神情又是痛楚又是酣畅,更有种说不出的迷醉,低沉撩人的哀婉娇啼正从喉中阵阵发出:“亲爱的……我觉得快要飞起来了……你抱着点我的肚子……它晃得太厉害了……”   我急忙直起身,一边减缓鸡巴的抽插,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小腹,处于快感之中的妈妈马上不干了,她用腿夹住我的腰,雪白贲起的肉穴不停向前顶着,狂热地吞吐夹磨着正在抽插的鸡巴,嘴里慌慌促促地叫着:“你怎么慢下来了……快点动呀……”   看来她就要到高潮了,我只好一面护着她的肚子,一面重新启动速度的开关,几乎把整只鸡巴都插入她又红又鼓的肉穴中,贯穿那满是层层细嫩肉褶的甬道,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也可以……”   “不行,不能再快了,您的肚子像个大皮球,晃得太快了怕收不住……”   妈妈着急地掐着我的胳膊:“让你快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拖久了不好,便决定速战速决。我低头看着挺着孕肚的她,像个性感的大肚蝈蝈一样,比寻常多了几分妩媚和母性光辉,让人性奋得浑身发抖,鸡巴情不自禁地越插越快,恨不得连精囊都一起塞进白虎肉穴中,她被剧增的快感刺激得高叫起来:“好……就是这样……不要再变了……”   波涛汹涌的高潮就在眼前,妈妈完全被推到了浪尖儿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夹住我,肉穴里的嫩肉像通了灵性一样从四面八方包住我的肉棒,爽得我后腰一阵发麻,我赶紧扶着她的肚子说:“您轻一点夹……再这样我就要被弄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比您先射……我要战斗到最后……”我咬牙坚持着。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妈妈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夹得更紧了,还加大了对龟头的刺激力度,弄得我要花更大力气压住不断涌现的射意。   我有点忍不住了,喘气声粗了许多:“您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越夹越紧了……”   本来妈妈就穿得很性感,那露在内衣外面的乳房和蜜穴形成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她还像个脱衣舞娘一样在我身下摇晃和娇喘,我能坚持这么半天不射已经是人类的奇迹了,等到她用玉腿摩擦和夹住我以后,蜜穴把我勒得更紧了,我既要保护她的肚子,又不能减速,完全陷入了她的肉网陷阱中。   可就是这样,妈妈还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你为什么不说你的东西……越来越粗了……我可没有故意夹你……”   “我真的不行了……您赢了……我投降了……”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的惹火尤物,听着她勾人的娇吟,我没能守住阵地,使劲捅了几下后,伴随着一次最深入的插入后就紧搂住她的大肚子,把下身顶在高高翘起的饱满肉穴上,龟头上的马眼瞬间就狂喷出火热滚烫的股股浓精,全部射入了她的蜜穴深处。   “啊……好烫……老公……你没输……我也到了……”妈妈无比狂喜地呻吟着,粉嫩娇躯发出一阵急促痉挛,十根雪白晶莹、修长如笋的玉指紧住我的胳膊,精致的脚掌绷得紧紧的,她几乎与我同步地攀上了极乐之巅。   这次我的喷射竟然持续了很久,等到浓稠白浊的液体从鸡巴和蜜穴结合的间隙渗出来后,我才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静静享受着肉穴内的余震。   妈妈此时也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酥胸与小腹跟着呼吸一同起伏着,俏面晕红如火,四肢微微轻颤,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激情。 第165章(14.7)   第二次射精后,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下身还和妈妈紧密贴合着。她也几乎不动,只是偶尔地抽搐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像是有所发现地对她说:“老婆,我觉得你怀孕之后的性欲好像变强了。”   她脸上仍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嘴里否认道:“才没有呢,都是你害我的。”   “您的乳房也比以前更大,我都握不住了。”   “很多怀孕的女人都这样。”   “您穿着这套内衣真好看,下次我教您跳钢管舞怎么样?”   “呸,你真不要脸。”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   我把鸡巴拔出来,躺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乳房:“您不用害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你太讨厌了,就让我学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这是情调,不是不正经。”   “情调个屁,这就是低级趣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色情片里的那些女人?”   “胡说,她们哪有您漂亮?”   “反正你不要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跟着你一起疯了。”   “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刚才吟诗的时候,您只接了头两句,后面的诗为什么不对了?”   她脸上的红潮更重了:“你那也叫作诗吗?满嘴黄腔,简直就是亵渎‘吟诗’两个字。”   “您说实话,听到我念黄诗的时候是不是更兴奋了?”我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不跟你讲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黄段子,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他们俩怎么样?睡觉了吗?”   “没有。咱俩折腾成那个样子,他们能睡吗?”   “他们在说话还是做游戏?”   “我有时有点发懵,他们的位置很飘忽,好像一会在做游戏,一会又在说话。”妈妈的表情有点困惑。   “您是当妈的,怎么会搞不清他们的位置呢?”   “我也是第一次怀双胞胎,真的有点分不清他们。”   “没事儿,下回您就有经验了。”   “下回?这种事你还想有下回?趁早给我打住。”她柳眉倒竖地叱责我。   “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边儿去!国家还反对近亲结婚呢,你不是照样娶了你的妈妈?”   “咱们俩本就是天作之合,就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   “你别胡说,我要进行胎教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肚皮,一边柔声说道,“大宝、二宝,刚才吓到你们了吧?别害怕,爸爸妈妈在做游戏,不是在打架。”   我憋住笑说:“您还说我胡说,我看您更会扯谎,明明是夫妻做爱,还骗孩子说是做游戏。”   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温柔地对肚子说:“大宝、二宝,别听你爸爸乱讲,他要是再没正形,就剥夺他当你们爸爸的权利。”   “那可不行,”我急忙坐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当爸爸,我还没上岗呢怎么就叫我下岗?”   她微微笑了一下:“看你认真的样子,自己还没长大呢就想当家长了。我倒想看看以后你怎么教育孩子。”   “谁都有第一次当爸爸的时候,不会就学呗。”我又躺下来,把手放到她的白虎肉穴上缓缓揉搓着。   “你别乱摸了,”她轻声哼道,“再摸我就又要往外流东西了。”   “嗯,闻出来了,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气味。”   “什么气味?”   “就是雌兽等待和雄兽交配的那种气味,有点发膻,还有点发骚。”   “呸,你才发骚。”   “是的,我承认我很骚,不然您怎么愿意跟我交配?”   “嗯……”她随着我手指的灵活挑弄而扭动着香臀,“老公……你真的不要再摸了……我很痒……”她的蜜穴里很快又有浆汁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又摸了一会,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粘稠浓密的液体说:“您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难道您也没尽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成天想做坏事,还想把我也拖下水。”她皱着眉呵斥我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越看越爱,真想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这次我没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穴,而是扶着她侧卧在床上,自己也侧卧在她身后,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把鸡巴凑到她的穴口来回滑动着,龟头很快被两片媚肉弄得湿滑滑的,她娇哼的声音更大了。   我低声警告说:“您不要乱叫,当心把大宝、二宝教坏了。”   “讨厌……你最坏了……总是挑逗我……”   “我刚才说您怀孕之后性欲变强了,您还不承认,这回相信了吧?”我调侃说。   “我不跟你说了,你要做就快点,别在门口磨蹭了。”她不耐烦地催着我,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一面继续用龟头挑逗她的阴唇,一面坏笑着说:“您知道吗,除了交杯酒、交口酒、交肉酒、交欢酒之外,还有一种酒咱们没喝,想不想尝试一下?”   “我不想尝试,”她喘息着说,“你推荐的肯定不是好酒,论使坏你是第一把好手。”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已将鸡巴挪到她的菊蕾上,缓缓触弄着菊花穴:“这最后一种酒,就是‘交臀酒’,需要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爱抚对方的臀部……”   妈妈大惊失色,想要护住自己的菊蕾,但她肚子太大,很难够到自己的臀部,平时上厕所也是我帮她擦的屁股,所以她现在拿我根本没办法,我得意地说:“您不用费力气了,现在我占有您的臀穴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着急地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求你了……不要碰我的屁股……”   “您现在已经肉在砧板上了,还想反抗吗?”   “我真的不行……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还需要考虑什么?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不应该把全部身心都献给自己的爱人吗?”   “是的,我什么都可以献给你,但是屁股……我真的接受不了……”   “您是不是有痔疮?”   “我没有!”她红着脸急忙否认。   “那您为什么不肯献给我?”   “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爱方式,不想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我很不习惯,不要勉强我……”   “我一边跟您喝‘交臀酒’,一边帮您通一通臀穴,这不是很好吗?”   “通个屁。”   “对呀,就是通个屁,我通完之后保证您放的屁都是香的。”   “不用你通,我的消化功能一直都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屁股先献给您……”   “我不想要,你小的时候我经常给你洗屁股,没什么可出奇的。”   “真的不让我碰您的屁股吗?”   “真的不行,你还是提点别的要求吧,别的都可以商量。”她坚决地说。   “那好,您先帮我舔一下菊花吧。”我又冒出一个想法。   “你说什么?你也太脏了吧!真恶心!”她的凤目又瞪了起来,   “您不是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吗?”   “这个不行,你太变态了。”   “舔菊花是一门非常刺激的技术,又叫‘毒龙钻’,受用者是很销魂的,何来变态之说呢?”   “反正就是很不正常。要不这样,我用嘴给你舔前面行不行?”   “刚才喝‘交肉酒’的时候不是已经都舔过了吗?”   妈妈脸泛红云地说:“老公,我就是个正常的女人,你说的那些花样可能别的女人能配合,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就别勉强我了。”   “好吧,”我看她对关于屁股的提议都很抵触,只好暂时按下这个念头,“那我们就用传统的方式——走前门吧。”   “老公呀,你还真得快一些,我现在怀着孕,不能忍受太大的刺激,不宜做得太久。”   “行,没问题。”我还是采用侧卧的姿势,很顺利地就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那种突如其来的爽利感让她一下就呻吟了出来,看来她也忍了半天了。虽然走后门让她很反感,但是走前门还是正中她的下怀。   “老公……你怎么插得这么快……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些内衣脱了再做?”   “您说的是这些情趣内衣吗?当然不能脱了。多好看呀!”   “我觉得很别扭……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习惯了就好了。”   “去你的……谁会喜欢这个……”   “很多男人都喜欢。”   “好吧……就穿这一次了……下次你可别想再勉强我了……”她不太情愿地说着。   我可不管那些,扶着她的肚子就是一阵轻抽慢插,不管她有什么意见,反正她现在在我的掌控之下,粗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白虎小穴里安营扎寨了,就算她想躲也躲不开。   这次我考虑到她的身体,采用了比较温柔的节奏,她也没像刚才那样追求速度,我们就这样一边慢慢地说着话,一边蠕动着下身完成性器官的抽插与交流。这种缓慢的交合方式很适合我们现在的身体状态。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喔……挺舒服的……这样也很好……太剧烈的动作怕受不了……”她气息平稳地喘息着,一双美乳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   “您不怕两个孩子提意见吗?他们出生以后肯定会问,为什么爸爸妈妈总要做这些奇怪的运动?”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白皙丰腴的美背,还在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吮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真是让人舔不够也爱不够。   “刚才已经说了……就说咱俩在做游戏……他们不会怀疑的……噢……你又顶到我最里面的肉了……”她用细腻绵长的娇嫩的声音哼唱着,那种仙女般的天籁之音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可是他们会说,为什么总有个棍子在捅我的小屁股,到时您怎么解释?”   “不要胡编……你顶不到他们的……你顶的都是我的肉……哎呀……好深……”她无力地配合着我的胡言乱语,层出不穷的情话仿佛为男女的欢爱加了一壶热油,使这团情欲之火烧得更加火光冲天,她穿着性感内衣的身材渐渐增加了扭动的幅度,反复压榨着深入洞穴的那根黑粗大棒。   “其实您可以跟大宝、二宝说,咱俩今晚举行的是拜堂和洞房仪式,可惜没有宾客来访,正好请他们做个见证。”我笑着调侃说。   她抽出一只手拧着我的胳膊说:“你又来了……没听说夫妻洞房还要请观众的……”   “怎么没有,以前不是有听房的习惯吗?”   “那是过去的旧俗,现在你找谁来听房?”   “当然有人呀!大宝、二宝,起来观战啦!爸爸妈妈给你们表演做爱的游戏!”   “别吵,他们好像睡着了!”她又拧了我一下,滚热的脸颊上布满红云。   “告诉他们别睡了,快来上人生中的第一课吧。”   “你真讨厌……我警告你……孩子长大以后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讲这种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她的娇喘声明显重了一些。   “这有什么,孩子们知道了更好,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恩爱,反正我很开心。大宝、二宝别睡了,快点起来看演出!”   “哎呀……他们好像真的醒了……在说悄悄话……”妈妈惊叫了一声。   “太好了,欢迎孩子们来观礼,今晚是爸爸妈妈的新婚之夜,你们可要认真观看哟。”我一边对着她的肚皮说着,一边用力刺激了几下她的阴蒂,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颤起来。   “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呀……你又磨那里了……”她的靡靡之音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刺激得我渐渐就要失守。   “您就别说我了,您的下面还不是越夹越紧?是不是在里面安了一个老鼠夹子?”我被她伸缩自如的穴内肉群夹得神魂颠倒,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   本来我俩一直在慢悠悠地对话,下身的插穴也不急不缓,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节奏渐渐都快了起来,她的粉臀悄悄发力向后挺动,用力压榨着出入的鸡巴,含着爱液的阴唇把棒身上的青筋和骨头一股脑地套弄摩擦着,欢乐的爱欲之火从性器官的连接处突然变得炽烈起来,迅速燃遍了我们的全身。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话想在情浓时问她,现在看这个样子好像来不及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正在奔向那个仿佛很远却又很近的性爱巅峰,我抱着她的粉臀说:“您动得太快了……孩子们有点头晕了……请照顾一下观众的感受……”   “讨厌……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都怪你……磨得我里面好痒……”她又娇哼了几声后,屁股忽然向后挺过来,蜜穴把整根肉棒一吞到底,紧紧抵在根部和耻毛上摩擦起来,爽得我发出牛喘般的急促哼声。   果然,在这场拉锯般的性爱作战中,妈妈率先发力,率先崩溃,她这次没有等我,一骑绝尘地奔着高潮而去,口中忘情地哼吟着:“啊……老公……我到了……”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她蜜穴里的老鼠夹子夹得更紧了,这真是一个神奇的肉穴,自带脱水和甩干功能,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咬合的花心勒得欲罢不能,很快就打开了精关。   就在精液即将喷发之际,我突然拔出鸡巴,迅速把龟头和一小段棒身塞进了她的菊花穴,就在她的惊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热精争先恐后射到她的直肠壁上,把她烫得一阵痉挛,跟着我的身体一同起伏起来。   这次的高潮缠绵而又持久,我射得忘乎所以,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我紧紧搂住她丰腴白皙的胴体,她在我的怀里微微战栗着,我们俩一同沉浸在幸福的爱河中。   过了好久,妈妈才哀怨地对我说:“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走我的后门吗?”   “我没走后门,只是射点精液进去。”   “你都插到里面了,还说没进去?”她恨恨地拍着我的胳膊。   我轻轻把龟头拔出来,带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龟头的退出,她又叫了一声:“你太狠心了,说话不算数,插那么深。”   “您好好瞧瞧,我只塞进去一点,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您的臀穴也太窄了。”我辩解说。   “你怎么不说你的东西太粗呢?屁股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菊花穴那么窄,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她不住地抱怨说。   我耐心地说:“其实加上润滑液是插得进去的,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试吧。”   “你还想‘以后’再试?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屁股的主意了。”   “以后您就会明白,走后门也是一种新的尝试。生活嘛,就要多姿多彩。”   “你别拿这些假话哄我了,都是你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   “对了,老公,”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从现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们就不要再做爱了。”   “我明白,老婆,这个阶段要特别小心。您放心吧,我会忍住的。”我小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说。   “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我不想洗澡了,一会儿直接睡觉行不行?”   “没事儿,您不用动,我帮您擦一下。”我起身去倒温水和拿毛巾。   “今天你觉得满意吗?”她羞赧地问我。   “挺好的,就是总要顾着您的肚子,做起来有点不尽兴。”我帮助妈妈把身上的情趣内衣脱下来,她又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留点遗憾也不一定是坏处,凡事不可做得太完满。”   “等您生完以后,我一定要和您大战三天三夜。”我一边给她擦胸口,一边笑着说。   “年轻人不要太纵欲了,要学会细水长流。”   擦完上身后,接着给她擦两条美腿,妈妈闭着双眼,身子被我擦得一晃一晃的,感觉甚是舒服。擦完全身之后,我换了一盆水,把毛巾洗了一下,又给她擦了一遍。妈妈微微喘息着,表情很放松,显得极为受用。   给她擦完之后,我轻轻为她盖上被,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发现她正在看手机,就轻轻躺在她身边。   她看我回来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我把胳膊一摊,她很自然地钻到我的怀里,我们像一对相熟多年的夫妻一样,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我拨弄着她鬓角的发丝说:“老婆,我过几天准备去单位请长假,全天候地陪在您身边。”   “能请下来假吗?”   “没问题。”   “陈巴良调走了,你的工作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有麻烦,大家对我挺友善的。”我报喜不报忧。   “朝中无人也不一定是坏事,明白吗?”她摩挲着我的下巴说。   “我明白,您是让我磨炼一下自己。”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东,你真的相信会有前世吗?”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我觉得应该会有,但是咱们喝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前世的事了。”   “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想知道咱俩之间的故事。”她无限神往地说。   “前世不一定都是快乐的事,没准儿咱俩之间有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恨纠缠,就算您现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就此忘掉。”   “咱们的前世可能是一对神仙眷属,恩恩爱爱到永久。不对,你也有可能是韦小宝,每天被一堆美女围着转。”她使劲瞪着我,好像我真的变成了韦小宝。   “别瞎猜了,我还说您前世是武则天呢!可能我就是您后宫里的一个男宠。”   “不可能的,我前世不会是武则天。”   “怎么不可能,看您现在君临天下、指点江山的总裁范儿,太像女皇了。”   “不管在哪一世,我都一定会忠于我爱的那个人,不会到处留情。”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您真是用情专一。”   “那当然了,”她斜乜着我说,“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我也不是。”我急忙辩解。   “你不是?”她嘲弄地看着我,“除了我,是不是还有依依、安诺?这算不算脚踩几只船?”   “这顶多算‘朝三’,还算不上‘暮四’,再说,我有三个女人都是误会造成的,我的主观动机是良好的,我也是一个专一的人。”   妈妈抬起头,一双凤目醋意翻腾地盯着我:“你居然还说自己‘专一’?这句话最好笑了。你想想,加上沈蓉,不就是‘暮四’了吗?你这算不算脚踩四只船?”   “我和蓉阿姨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不见得吧?我看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还是个警察,肯定会把持住自己的。”   “那你以后打算脚踩几只船?”   “就踩依依和您这两只船行吗?”   “姑且信你这一回吧。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同心岛买一条船了。”   “为什么?”   “你是在为脚踩多只船做准备。”   “为什么你们每个女人都觉得我是色狼和花心大萝卜呢?”   “因为你本来就是。”   “你们为什么看不到我的优点呢?”   “什么优点?脸皮厚,能长寿?还是会吟诗作对:日日思君不见君?”   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岔开话题说:“老婆,咱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   “先不拍了,现在不方便。”   “您不想拍吗?”   “我当然想拍,但是以咱俩的身份能拍吗?拍了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吗?”   “那能去度蜜月吗?”   “当然也不行。”   “这样岂不是留下了很多遗憾?”   “女人始终是需要一个婚姻的。能登记我已经很满足了,别的不敢奢求,你也不要再提了。”她语气坚定地拍了一下我的胸口,打消了我的一切念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第166章(14.8)   唐老师家里的状况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温开成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她,跟她讨要“被藏起来的东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儿子温大乡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只有小儿子温小村每次都冲锋在前,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对唐老师的家事并不是很上心,我惦记的是她的肉体,这是我从上学时就一直怀揣的梦想,有一段时间她和妈妈的丰腴轮廓交替在我脑海里浮现,她也是我打手枪时的意淫对象之一,妈妈冷落我的时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师来排遣对妈妈的相思之苦,   我觉得,暗恋自己的老师可能是多数少男少女上学时心里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后几乎都对这种不成熟的心态付之一笑,甚至有人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老师,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但没有忘记唐老师,甚至更加觊觎她的身体。这么久以来,她始终对我若即若离,我却只给她做了一次胸部按摩,进展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机会很快来了,温开成几次讨要东西无果,干脆狗急跳墙,强行带人把温小村带走了,不许唐老师再和他见面。唐老师几次找他理论,都被告知:你已经失去对小村的抚养权了。   万念俱灰之下,唐老师竟然吞下了安眠药,索性我从电话里听出蹊跷,及时赶到她家并把她送到医院,这才捡回一条命。   等她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给她喂了点水。她感激地看着我,虚弱地说:“谢谢你,小东。”   我看她状态还行,大着胆子对她说:“唐老师,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千万想开一点,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你何必救我呢,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说:“您千万别这么想,肯定会有办法的。”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我一直觉得她处变不惊、很有自信,今天却头一次听到她说这么绝望和丧气的话,看来真的是很伤心了。   唐老师抬起头看着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拍拍胸脯说:“您相不相信我?我一定帮您把小村夺回来。”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   为了让她安心,我马上着手开始寻找温小村,同时让唐老师的几个学生轮流看着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唐老师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绪也稳定多了。我建议她去报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求助温大乡。他起初不想帮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软磨硬泡,还承诺给他十万元钱,终于答应了。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温小村救出来了。看到温大乡拿到钱以后兴高采烈的模样,我心想:这小子就是个钱串子,眼睛里只有钱。   唐老师见到小儿子以后万分高兴,我叮嘱她这次一定把儿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抢走了。她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还要把十万元钱给我。我说算了吧,您现在也不富裕。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您不用把钱给我,把您的肉体给我就好了。   她觉得很过意不去,执意要请我在家里吃饭。结果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脸,我替她上药的时候,看着她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可是石破天惊头一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可能是觉得她比较软弱吧。   唐老师吃惊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一直拿您当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您就像慈母一样指引着我人生的前进方向,我实在太感谢您了。”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她尴尬地推开我:“就算是感谢我,也不用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吧?”   “怕什么?儿子亲妈妈不行吗?”我理直气壮地说着,索性搂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连亲了几下。她闪躲不及,被我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香唇上。说实话,她的嘴唇软软的,嘴里的气息香香的,亲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唐老师不及我的力气大,被我搂住狠狠亲了几下也无力反抗。   待我放开她后,她的脸上鲜艳艳地红了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慌乱地看着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却又不好拆穿我。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你对妈妈的感情还真是热烈,不过我不是你妈妈,下回不要这样了。”   “好的,唐老师。”我表面上答应她了,心里还有一句隐藏的话没说出来:敬爱的唐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凡是我叫妈的人都要攻略一番,看来您也难逃此劫了。   吃完饭以后,唐老师似乎有点怕我,没再挽留我,是温小村把我送下了楼。   可能是因为我帮他对付校园霸凌,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我出钱把他救回来,反正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你当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听了身子一震:“我的年龄只能当你哥哥,怎么当你爸爸?”   “你比我爸爸强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来就欺负妈妈,他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再不称职他也是你爸爸,你不能记恨他。”   “小东哥,”他期待地看着我,“我妈妈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单身。”   “哦,我知道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   “其实我不介意我妈妈再婚,也不介意她给我找个年轻的后爸。”他紧盯着我说。   “这种事还是尊重你妈妈的意见吧。”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   “小东哥,听说你跟依依姐离婚了?”他凑到我身边问我。   我看他越问越露骨,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送了,回去照顾你妈妈吧。你自己也当心点,别再被你爸爸抢走了。”   他有点失望地“嗯”了一声,不太满意地回去了。看来唐老师对我没什么感觉,他的儿子却先看上我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又结婚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了更好地照顾妈妈,我大摇大摆地去单位请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请这个假。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人喊我,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猜到是葛离花,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位大姐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但是想到妈妈肚里怀着孩子,还是多做些善事为妙。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说:“葛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兼职当交通协管员了?”   “不是。”她尴尬地说,知道我在讽刺她。   “那您三天两头地骑到护栏上干什么?是要参加跨栏比赛吗?”   她窘迫地说:“我……不太好意思说。”   “您不说我就上班去了。”我转身欲走。   “哎,别走,”她急忙喊住我,满面难堪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别磨蹭了,快点说吧。”   “别人跟我打赌,赌我不敢骑到护栏上,结果我赢了。”她红着脸说。   听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把牙喷出来:“赢了多少钱?”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说。   我又喷了一次口水:“就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财务的,果然金钱至上。那您想过怎么下来吗?”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下来,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条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皮短裙,腿上是黑色的渔网状丝袜,两条肉腿又结实又性感,看得我很有兴致。她穿的这身衣服并不紧,难怪自以为能跨过来。   我想了想,决定帮她,但是在帮之前还是要调侃一下:“那好,我帮你下来,但是见面分一半,您要分给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两手夹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颤颤巍巍地刚从护栏上抱过来,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驶而来,她吓得身子一抖,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这才没有把她扔出去。   不过我放在她裙下的这只手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硕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个带着一道浅沟的肉丘上,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葛离花尖叫了一声后,不敢再乱动,身子却变得发热起来。本来可以换个姿势抱她的我也没有换手,就这样一手托着阴部,一手搂着脖子,堂而皇之地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护送她安全穿过了马路。   我把她放下后,她神色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清香味和肉穴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您把钱收起来吧,刚才我是开玩笑。”   “刚才……谢谢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批评我咸猪手,后来看在我刚把她救下来的份儿上,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满。   我没有那么含蓄,老实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葛大姐,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把您从护栏上摘下来三次了,以后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发作。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找贺以天请假。他冷笑着说:“你不用请假,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报告递上去了,你很快就会收获惊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释,马尚瑶果然来通知我去一下新任总裁的办公室。贺以天马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写的报告发挥作用了,这次你还不卷铺盖滚蛋?   我心里琢磨着,自己被炒鱿鱼的这么点事按说应该不会惊动总裁吧?他也犯不着见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新总裁谢令达的办公室,发现他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脑袋长得扁扁的像是一个冻柿子。   原以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后再开除,没想到他却对我发出一番赞美,不但称赞我年轻能干,还当场提拔我担任信息部的经理,而贺以天则被调到了公关部担任谭经理的副手。   谢令达非常温和地对我说:“听说你要请长假是吗?我批准了。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开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没关系,你的工资涨到原来的五倍,假期正常发放。”   听说我高升后,贺以天有点发懵,我也如堕五里雾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东西到公关部去,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感觉像做梦一样。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总裁的亲戚或熟人,纷纷向我来道贺,马尚瑶也频频向我抛媚眼。   我就这样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下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很多孕妇,闹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场,幸亏家里房子大,否则还真装不下她们。   我知道妈妈参加了一个孕妈聊天群,经常有一些交流和分享经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今天把活动定在了我家里。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模样,我悄悄问她:“前一阵您不是还抱怨有人说你老蚌生珠吗?怎么现在全都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妇,大部分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们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她很轻松地说。   她既然这么开心,我也不好阻拦。她在怀孕期间的情绪一直不够稳定,我还真怕她得产妇忧郁症,好不容易让她找了一个营生,当然要听她的了。   接下来她问我医院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说已经跟莫采欣联系好了,提前订了一个最好的单间。   “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她也低声问我。   “现在性别还不知道,怎么起?”   “你可以先起几个名字准备着。”   “起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   “大气一点、响亮一点的。”   “您看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凌大枪、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是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这还不够响亮吗?”我坏笑着问。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竟然起这么不靠谱的名字。”   “要不您来起吧。”   “不行,你是孩子的爸爸,必须你来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里人来人往的孕妇们,又问妈妈:“她们没问过我吧?”   她斜乜了我一眼:“当然问了,她们见天问我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您怎么说的?”   “我说你调到联合国总部了,短期之内回不来。”她戏谑地说。   “老婆,我看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不如我来帮你们做饭吧,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放心,这些已经有人做了。”   “那家务活呢?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顾吗?”   “也有人做了,今天来了好几个保姆。”   “那我干什么?给你们当观众吗?”   “你……不能待在这儿,回你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为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围无人,悄悄对我说:“这里有几个孕妇喜欢不穿衣服到处逛,你在这里不方便。”   “那不是挺好嘛,正好我也喜欢裸奔,还能在这儿给她们拍几张全裸写真。”   “别废话了,没看到她们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吗?”   “好吧,”我无奈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您自己注意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警告我说:“你不许回我的旧家,也不要一个人去见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还在防着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实我也在躲着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听说妈妈搬到医院附近的新居后,叫嚷了好几次要搬来同住,妈妈坚决反对,说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不许她过来。然后她就不断地给我打电话,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给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离开新家,我决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一晚,还没到楼下就接到了安诺的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瞭望了一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单元门口徘徊,还穿着我很喜欢的那件红色少女旗袍。   这个妹妹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自从我救过她之后,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许,天天要搬来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诱惑,也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让她找到我。   我对着电话柔声说自己在兼职的公司干活呢,不干完不行,客户已经发火了。安诺说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我低声说你不要来了,这里都是棚户区,居民素质很低,都在路边大便,我刚踩到一堆屎上,你就别来了。   安诺听了之后很失望,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她会马上走人,谁知她还在楼下走来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她不会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来吧?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她还是不走,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放弃回家的念头。正琢磨着往哪儿去,北北忽然打来了电话,我刚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响亮的音乐声,她躲到一个角落说她前几天获了一个学术大奖,奖金丰厚,正在酒店和同事庆祝,问我要不要去。   我说:“都是你的同事,我又不熟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没事儿,你来吧,今天的这几个人你都认识。你要是不来,他们该灌我酒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北北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让她喝醉了酒被人占了便宜。   我问清酒店的地址后,马上打车前往,这样也可以顺便躲一躲还在楼下等我的安诺。   到了酒店后才发现他们订了一个挺大的套间,共包括两个房间,北北的十多个同事分成几组玩得正开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还有几个正在哭着诉说心事。   我很快在阳台找到了北北,她正被两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同事举着酒杯纠缠着,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马上拎起一提酒跟那两个小子喝了起来。   北北想要劝一下,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准儿。”   经过一番啤酒加红酒的轰炸,我很快把这两个刚离开校园的小嫩雏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这时北北的另外几个女同事又过来与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战,好不容易把她们击退后,感觉肚子里很不舒服,到卫生间哇哇吐了一气后,缓缓挪到一个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迷糊了多久,感觉身边的灯光忽暗忽明,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口渴,我勉强撑起身子,找到一大瓶矿泉水喝了进去,觉得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这时我的周围出奇地安静,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了,震耳的音乐声也没有了,只是偶尔听到刀叉的声音,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在用餐。咦,怎么没看到北北,她在干什么呢?   想到北北,我的脑子一下子惊醒了,说好是来帮她挡酒的,自己却先喝倒了,这怎么行?   我着急忙慌地冲到另一个房间,却发现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看到一张白色的餐桌,餐桌旁放着几个大号的烛台,烛光一闪一闪的,成为这室内唯一的光亮。   我抬眼一瞧,就在餐桌的一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美女,手里拿着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着我。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这身低胸、收腰、蕾丝下摆的火辣款的连衣裙。看着她摆好的阵势,我突然觉得自己迈入了一个美色圈套。   北北看我出来后,笑吟吟地问:“哥哥,你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的同事们呢?”   “他们喝够了,嗨够了,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呢?”   “我如果走,谁陪你吃烛光晚餐呢?”   “你不是说今晚的聚会是庆祝你获奖吗,怎么又变成烛光晚餐了?”   “哦,”她若无其事地说,“今晚的活动包括两个部分,庆祝获奖是上半场,烛光晚餐是下半场。”   我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又掉进了她设下的陷阱:“你搞烛光晚餐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她不满地说:“告诉你的话,你还会来吗?整天就知道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确实是太忙了。”   “没有躲着我?那好,正好今晚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咱们就把讲好的烛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一定要今天吗?”我面现难色。   “对。”她步步紧逼。   “好吧。”我答应道。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在今晚把这两件事一起办了吧。   我马上帮着她倒酒和切肉,同时悄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把这一切准备得井然有序,显然是蓄谋已久,搞不好一会还会出其它幺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按摩那样的事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北北让我坐下,起身给我端来一碗南瓜奶油浓汤,却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弯腰帮忙捡了起来,她笑道:“谢谢你。”话音刚落,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希望母上大人生女孩的朋友,其实你们错了,生女孩并不安全,生男孩才安全。   肉戏实在太占篇幅了,本来想快点讲故事,但是一遇到肉戏就快不起来。   实际上我也挺着急的,只想快点结束。 ************** 第167章(14.9)   闻到这股香味,我忍不住对北北说:“你今天抹得好香,是从哪里买的香水?”   “是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吧?”她得意地挥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飘出的香味更浓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时候不适合擦这种香水。”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擦,好不好?”她暧昧地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这就来了。赶紧举起酒杯:“来吧,鬼脚七,咱们喝一杯,祝贺你这次获得大奖,真是年轻有为呀。”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有什么用,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某些帅哥只是来了又走,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说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句也不接:“不要着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来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却不开窍怎么办?”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愿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说话怎么总是跑题。”   我俩喝光杯中酒后,北北又问我:“听说前一阵你到处借钱是吗?”   “是呀,帮安诺还钱。”   “你为什么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几年,我怎么能找你借钱?”   “那你还陪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感动地说。   “那不是因为我答应你了,说话要算数嘛。”   “不行,那天花的钱太多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来依依姐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她没说我。”   “你太过份了,有困难都不跟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妹妹了?”她有点不满。   “我没有困难。”   “那也不成,我要把钱给你。”她显然对那天自己的花钱行为非常自责,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摆着手说:“给你买东西是我心甘情愿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北北从桌子旁边绕过来,硬要把银行卡往我手里塞,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与我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太极拳。   她今天穿的这条红色连衣裙既性感又漂亮,简约精致的低胸领口中间有一条拉链,不等拉链打开便有三分之一的嫩乳露在外面,看得我热血沸腾,短袖的袖口露出长藕般的玉臂,V型的露背装设计浮现出一片肤白似雪的美背,中间的收腰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条的腰肢,下面的蕾丝裙摆非常短,只超过内裤一点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像两根筷子一样在眼前晃动,不停地挑战着我的欲望底线。   北北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条连衣裙呢?上身露得多,下身那么短,简直跟夜店女装没什么区别,她一定是故意穿来诱惑我的,看来今天又是有备而来。   我们又互相推让了几下后,她干脆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局面从争着往外推银行卡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她的嘴里发出阵阵娇喘,额头渗出香汗,热力十足的青春肉体像个小火炉一样烘烤着我。   眼看再这样发展下去更不成样子了,我稍稍一发力,把银行卡夺过去塞到她的手包里,她却趁机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摩挲着。   我去分她的双臂,她却搂得更紧了,我轻声问:“北北,你怎么了?”她娇哼着说:“我有点头晕,你先不要动。”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轻轻扶住她的腰,没有再动。   过了好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我有点不耐烦,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到椅子上缓缓坐下,她不情愿地说:“你怎么又动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太多了?”   她恋恋不舍地抓着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边,“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在我身边坐着就好了。”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把银行卡放到你的包里了,下回不许再跟我这样客气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   “知道了。”她噘着嘴说。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帮她把餐具拿了过来。   “每样来一点吧。”她温顺地看着我。   我向来是喜欢在饭桌上给别人服务的,依依总说我瞎忙,有时费力不讨好,自己还经常吃不饱。我把披萨、火腿、面包、牛排、鲜虾意面沙拉每样都给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陪着她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颊红起来,显得更加娇艳动人,我却有些眩晕起来,自己感觉很不对劲,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呀,怎么有了晕乎乎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北北还没忘了添乱,她索性把胸口的裙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半球形文胸,两个颤巍巍的乳球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向外弹跳着,没想到她的小嫩乳也能被内衣勒成这种效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当然我只看了几眼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她却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长的连衣裙向上缩了许多,眼看就要露出内裤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皱着眉看着她:“北北,你这条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么?不好看吗?”她的身子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浓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适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适合我穿?”她贴在我身上摩擦着。   “你现在正值青春妙龄,这件衣服太成熟,如今穿有点早,再过十年穿正好。”我的头部更迷糊了,今天不知怎么了,本来都已经醒酒了,刚才只喝了几杯红酒却有一种大醉的感觉,自己的酒量果然越来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欢我穿成这样?”   “喜欢,喜欢。”我忙不迭地说。   “到底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人?”她追问道。   “都……喜欢。”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部。   “喂,你说一说,是我漂亮还是安诺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   “都……漂亮。”我的眼前变得迷幻起来。   “不行,必须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更漂亮的。”她穷追不舍。   我强自支撑着对她说:“鬼脚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谁更漂亮啦!”   北北不干,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里是谁,谁就更漂亮。”   听我这样讲,她才勉强放过我。但是她却坐得离我更近了,裙子也越来越往上提,我们俩几乎又变成那次吃情侣餐时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气息越来越浓厚,我心里苦不堪言,自己的防御能力呈现崩塌式的垮掉,一团欲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烧,心里的邪魔似乎就要跳出来了。   我正天人交战的当儿,她的问题又来了:“哥哥,你更喜欢我还是安诺?”   “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欢。”这次我不做选择了。   “你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裤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色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裤子缓缓揉搓着我的鸡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裤里可没有蛇。”   她不满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乱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感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脱,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蜜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奇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色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色狼。”   “你虽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精神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感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色连衣裙太惊艳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内心里的邪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嫩乳与美腿,下身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跃跃欲试地向外呼唤着能插入的洞穴。   虽然我见过她赤裸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性感诱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神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诱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第168章(14.10)   “不要叫我‘鬼脚七’,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个绰号不适用了。”她严肃地警告我。   “别打岔,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请用新的绰号称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没错儿,我是给你的酒里加了点佐料,你放心,我查过了,这种佐料没有副作用的,只会让你更兴奋。”她自信地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惊而又意外地看着她。   “飞鸿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见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更放开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头昏眼花,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了,没想到中了你的暗算。你真是太有心机了。不会这也是安诺教你的吧?”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更痛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觉得她会帮我吗?”   “咱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这个绰号改一下?感觉像是差辈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黄’,行吗?”   “‘大黄’?听着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飞’怎么样?”   “这个叫法听着像小流氓。”   “那就只能叫你‘飞鸿哥’了。”   “非要这么叫吗?”   “你放心,这个绰号只在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叫,其它时候你还可以叫我‘鬼脚七’。”   “好吧,‘飞鸿哥’就‘飞鸿哥’。我说‘十三姨’呀,你给我找点醒酒的东西行不行?我现在的头晕得厉害。”   “没事的,飞鸿哥,你马上就不会晕了。”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撸了起来。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猝不及防,屁股像贴上电门一样抖了起来,她兴奋地说:“看,我没说错吧,你马上就有反应了。”   “北北呀,这样是不行的,快点住手吧。”我哇哇乱叫着。   “嗯,你的头脑也比刚才清醒多了。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撸得更快了。   “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妈妈打电话了……”我只好威胁她。   她勇敢地看着我:“你打吧。”   坏了,她连这个也不怕,偏偏我又浑身软软地使不上劲,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这边愁眉不展,北北那边却兴致勃勃。她的技巧比上次在电影院时好多了,对肉棒的兴趣也更浓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边从各个角度端详着我的阳具,一边用柔软的手指刮擦着棒身上的青筋,我被她撸得意兴飞扬,气喘如牛。   这个坏丫头,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我:“飞鸿哥,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学坏了,你不再是纯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还头晕吗?”她关心地问我。   “好多了……你想弄到什么时候?”我一边享受快感一边问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感骤然而止,涨红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似乎什么东西被憋住了而无法释放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就此作罢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很快又重操旧业,再度撸动起来。在这一点上她和安诺惊人的相似,都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总觉得她从安诺那里学了不少经验。   就这样,北北开始了撸一会、停一会的循环,我的精液已经全部准备就绪,龟头憋得通红,就差这最后一步发射不出来,眼看她对这个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我终于忍不住抗议了:“北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她调皮地问我:“你想怎么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诺带坏了。你说你跟谁学不好,非要跟她学?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是一个套路,就喜欢折磨我。”   “好吧,给你来个特别的。”北北闻言又快速撸动起来,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快要临近喷射点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手,而是选择了缓慢降速,所以我的快感还在一点点上涨,当精液即将呼之欲出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缓停住了。   就在我极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时候,她忽然对着胀得通红的肉棒使劲吹起气来,一下子给我带来了异常的快感。   之前我就已经被北北的性感红裙撩拨得心痒难耐,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成熟的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性欲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奸她的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撸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精液在尿道里做了数次折返跑,早就处于濒临发射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鸡巴一直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是最容易发射的,经过多番刺激后子弹已上满膛,她噘着性感红唇吹气的样子成了压塌精关的最后一根稻草,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射的扳机,一发发浓精似炮弹一般飞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色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射精的场面,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射了。   终于完成了首射,我舒爽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弄软下去的肉棒,柔声说道:“飞鸿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困了,想睡觉。”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到小穴里好吧?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爱。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舔棒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肉棒的根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棒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感掺杂着微弱的快感,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感。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想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唇,她却误以为我是在浪叫,急忙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执意将棒身吞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感觉下身更疼了,屁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鸡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爱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鸡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交,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鸡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肉棍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痒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龟头开始轻轻拉动,把鸡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胀,龟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肉棒在她口里的摩擦,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龟头被强烈的舒爽感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舔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舔弄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龟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流穿过,禁不住抱住她的螓首,腰部动得更快了,鸡巴如同插穴般在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感充满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射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舔棒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射精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抽出鸡巴,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感觉既可爱又单纯,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却是白纸一张,你说你偏不偏心?”她不满地说。   “你这张白纸应该留给懂你的人去书写,而不应该被我糟蹋了。”我很认真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欧巴。”她凑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赶忙提起裤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她抓住我的裤腰,撒娇地说:“不行,你还没有给我按摩呢!”   想到还有答应她的第三次按摩没完成,我只好放开裤子:“你想怎么按摩?”   “你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脱掉我的裤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觉得有点不妙,防御式地把手放在肉棒上:“你先说说,打算怎么按摩?”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腰间,露出了一条高密丝滑的黑色油亮连裤袜,这种成熟的丝袜是她以前从未穿过的,现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红色短裙,显得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条连裤袜是开档的,而她这一次……居然又没有穿内裤!   看着她裆部露出的润洁无毛的白虎嫩穴,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经软掉的鸡巴居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北北显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提着裙子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被榨干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北北,别闹了,我都已经发射两次了,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别骗我了,安诺都说了,你一晚上最少能射二十次精。”   “什么?二十次?你们当我是种猪吗?”我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这个安诺真是口没遮拦,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不行。”我坚决地守护着自己的裆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还怎么给我按摩呀?”   “你先说说怎么按摩,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手拿开。”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微笑着慢慢靠过来。   我慌张地说:“北北,你别再逼我了,再这样我就要跳窗户了。”   我的恐吓对她完全没有用,她终于贴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气令我又心神摇荡起来。活见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么香水,总是渗透出一股奇异的蛊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点的那炉香薰一样,不知不觉就让我的理智一点点丧失。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媚勾人,我心里的防线裂痕越来越大,对她的邪念变得越来越旺盛,鸡巴马上硬得高高翘起,两只手都有点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丝地扫过我的下身,我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的观察之内,她撩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嫩的白虎小穴马上贴到了布满肉疙瘩的阴囊上,剧烈的温差令我俩同时“喔”地叫了一声,两片红云迅速飞到她的脸上,并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一股温柔甘美的肉体的气息正在散发出来。   我像被点了穴一样直盯盯地看着她面对面坐下来,这个坐姿比在电影院时还要大胆。她裙子领口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了,两个软腻饱满的乳峰完全挣脱了文胸的束缚,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摇晃,恍如两个大白桃子挑逗着我的视线。   虽然已经发射了两次,我体内的欲望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北北像一团更热情的火,把两个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来越旺。   就在这情欲纠缠的迷醉时刻,我把手放到她的腰间,带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北北,你非要这样吗?快点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无底深渊了。”   “你不喜欢吗?”她在我耳边细语呢喃,同时悄悄挺动了一下柳腰,白虎小穴与热腾腾的肉棍子紧紧贴到了一起,无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延展开来。   我吓得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动一下:“好妹妹,别闹了,你想想,我能喜欢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欢火吗?安诺说得没错,你果然喜欢刺激一点的。”说完,她竟然摸出一个打火机在我面前点燃了一个火苗。   “你要干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我对火可没兴趣,快点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来,像是要把火灭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机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时间把一串汗毛都烧掉了,吓得我“哎呀”一声,连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在我惊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她借机扶住我的肩膀把翘臀往前挺了一下,贲起的无毛肉穴一下子凑到了我的肉棒顶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穴口与龟头的对接。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撑住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坐下来,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轻声笑道:“我在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啊!不喜欢吗?”   看来安诺没少教北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郁闷地说道:“你俩不是一直在打架吗?怎么又联手了?”   “你可真搞笑,两个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做一辈子的敌人吗?再说我们是一个爸生的姐俩儿,能有多大的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坠着身子,想要用小穴吞入我的肉棒。   我赶紧把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落:“你还没说呢,到底想要怎样按摩?”   “就是这样呀,用你的棍子给我做按摩。”   “还是用‘棍推’吗?你准备按摩油了吗?”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按摩油?就用你的棍子好好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体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着她这一手,一见她要发力,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腰,让她的两片小阴唇只来得及接触到龟头就无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放手,你不是答应给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吗?”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不能这样做啊!”我着急地说。   “说话不算数,你是个骗子!”   “也不知道谁是骗子,先把我哄到这儿来,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是再糊涂一点就和你上床了。”   “我倒宁愿你糊涂一点,省得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点放开我。”   “北北呀,你先别着急,”我眼珠一转,忽然有了办法,“咱们商量一下行吗?” 第169章(14.11)   “商量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有点太着急了,以前安诺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玩耍了好几次才进入正题。”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怎么样?”   “现在已经做完口交了,咱们应该缓冲一下,去玩一些开心的游戏,或者按摩放松一下,不适合马上做激烈的运动。你觉得呢?”我虽然语气很放松,但手上一点不敢松劲,就怕她搞突然袭击把我的肉棍子套进去。   “你不是在哄我吧?”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哄你有什么用?现在门窗紧锁,你还怕我跑掉吗?”   “那放松之后该干什么呢?”   “放松之后咱们就到床上去,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吧,信你一回。”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只是头还有些发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椅背,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用了小瓶里三分之一的药。”   “幸亏你手下留情没有全放进去,否则我就彻底昏倒了。”   “咱们怎么放松呀?”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看旁边浴房有个冲浪按摩浴缸,咱俩一起进去玩,我顺便给你推拿一下,就算是第三次按摩了,你也得到放松了,行不行?”   “按完摩以后,你真的肯跟我到床上去吗?”   “必须的呀,我是男人,一定说话算数。”我认真地说。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大概是没看出什么猫腻,便高兴地说:“好的,快点去那个冲浪浴缸吧。”   我俩来到隔壁的浴房以后,很快都脱光了衣服,她终于脱掉了那件性感红裙和开档丝袜,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最怕女人穿性感的衣服,她们要是真的脱光了,我反倒不害怕了。   北北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等我伸手试浴缸里水温的时候,她忽然在我头上拍了三下,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她笑嘻嘻地说:“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你到现在还记着这句话?”   “是呀,现在用这句话形容你最贴切了。”   “别开玩笑了,快点进来吧。”   我俩进入冲浪按摩浴缸以后,一开始我还在按摩喷嘴的水流喷射下给她身体各个部位做按摩,但是她一直在“咯咯咯”地笑,所以这次按摩就做得马马虎虎,不过看得出来她也挺享受的。   北北那青春美好的胴体在我怀里不住扭动,蹭得我好不舒服,加上她娇滴滴的软声细语,更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我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开始亲昵地在她的敏感地带抚弄起来。   她对此不但不抗拒,反而非常享受,喉间也渐渐发出朦胧的娇哼,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如果说谁这时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那纯粹就是扯淡,哪有那么多柳下惠呢,反正我的呼吸是越来越粗,我的手在她膨胀的乳头上捏掐着,身子贴住她上下摩擦着。   不错,我就是想把北北引离开刚才那个暧昧的局面,因为那时的她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还有,把她引到这个浴缸里也可以拖延时间,顺便思考一下待会儿的对策。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渐渐变得心猿意马,很快也偏离了按摩的航道,完完全全地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掠夺起来。   她也紧紧搂住我,和我交颈相缠,唇耳厮磨,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禁不住把鸡巴顶在她身上就摩擦起来,温热的水流和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带给了我极致的体验,很快就让我获得了狂潮一般的快感。   对于我来说,此时根本就不用插到她的穴里,她整个人就是一个湿润光滑的小白虎,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穴口,所谓“处处可插处处穴”,我用鸡巴摩擦她身体的随便一个位置都能获得连绵不断的快感,眼前的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源泉。   随着摩擦的白热化,我很快就不能自制地搂住她,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哆嗦,又发射出了一炮精液。她察觉到以后,娇嗔地用玉臂顶了我一下:“你可真讨厌,在这里射精,浴缸里的水都被你弄脏了。”   “这样岂不更好?真正地实现了水乳交融。”我在她耳边微微喘息着说。   她用微翘双峰轻轻蹭着我的胸口说:“好,现在把乳房送给你,你好好交融一下吧。”   “北北,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脖子吧。”她这么豪放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乳房也需要按摩呀!”   “按摩乳房干什么?”   “以后母乳喂养的时候用得上啊。”   “什么?你打算生孩子了吗?”她的话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和别人生,当然是和你生。”   我本来还想讲一番大道理,但道理说多了自己也觉得烦,可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越陷越深又让我不能不发声,只好换个角度对她说:“北北呀,你现在这么年轻,不能太早要孩子,这样既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进步,你不是还想竞聘你们部门的负责人吗?”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以前我觉得事业很重要,现在看里面的门道儿太多,想当领导没那么容易,我一个女孩子想往上爬就是难上加难,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归家庭。”   “回归家庭?你成家了吗?这么早就让家庭绑住你太可惜了,还是趁年轻多干事业吧。”   “事业马马虎虎就算了,我没那么争强好胜,只想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听了后身子又抖了一下:“相夫教子?你把目标定得这么长远了吗?”   “是呀,”她亲昵地靠在我身上,“哥哥,咱们快点生小孩吧。”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酒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行,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你们单位现在生孩子给奖励吗?还是限制生育指标了?”   她赧赧然地看着我:“再不生的话,万一被安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什么,你们现在讨论的都是生孩子的话题吗?”我大吃一惊。   “对呀,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拴住你,我们俩都在比谁的速度更快。”   “安诺真的这么想?”   “是呀,”她坦然地说,“安诺说了好几次要给你生孩子,她还订了个‘安东’计划,要和你一起私奔。”   “她已经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吗?怪不得天天在楼下堵我。”我越听越后怕。   “她说了好几次要配家里的钥匙,还要搬过来一起住,我都没有同意,”北北得意地说,“我会那么傻吗?让她进门岂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你们俩都是狼,一对女色狼。”我对两个妹妹的行为简直无语了。   “女色狼就女色狼,随便你怎么叫我,反正我不能认输。我要是不快点下手,你就被她抢走了,本来她现在就领先着呢。”她噘着嘴说。   我感觉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这两个妹妹分明是要联手推我下火坑,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看我呆呆地发愣,急忙拍了我一下。   “唉,你们俩就别闹了,我是有妻子的,再说爸爸妈妈知道你们的想法会杀了我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就是怕爸爸妈妈知道,所以才要私奔的。我已经想好了,咱俩私奔的计划就叫‘东北’计划。”她抚摸着我的胸口说。   “你们俩就是一对神经病,天天都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我可不跟你们疯了。”   “你放心,我和安诺讲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不会给你压力的。”她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这还不叫压力?你们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我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开始造小孩吧。”说完她就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起来,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舒服得刚哼了两声,她就抬起粉臀又要往我的肉棍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坐下来:“北北,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说好一会儿到床上去做吗?”   “算了,就在这里做吧。”她有点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还没结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否则下次你还是会让我给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会的不会的,你已经兑现承诺了。”她着急地说。   “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又开始给她进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卖力服侍下,她很快发出舒服的娇喘声,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弄。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挺着鸡巴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射精!再射精!必须达到射无可射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春药,看到或搂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鸡巴暴胀,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了她的小穴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爱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对于我来说,做爱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射精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胴体,用鸡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腋下、两腿间、美乳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射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弄脏了。她又试了几次想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但我的肉棒就是不靠近她的洞穴,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龟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喘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挺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插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精液都射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射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精液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的精液,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精液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浪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搓破了。”说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床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露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鸡巴,却发现已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毛毛虫一样的阳具放到嘴里舔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舔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完成插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鸡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射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舔一下,等一会儿我勃起了咱们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刚才裹我的鸡巴裹得腮帮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卧在床上后,我趴在她娇嫩的花样香躯上,一点点靠近那耸起的胸部,闻着迷人的处子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颤巍巍、白嫩嫩的少女乳峰。   我的嘴唇和舌头舔着那蜿蜒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吮吸过去,继而用舌尖在她冒着新芽的粉嫩的乳头上吸裹着,真没有到她如今发育得也这么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乳瓜成熟饱满,却别有一番青涩的风味。   我贪婪地将她的小嫩乳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一只手轻巧地揉搓着另一只玉芽般的乳尖,绵软的手感真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的北北已经无法克制自我了,她时而将胸部挺起,时而抚摸着我的头部,口中发出黄莺般美妙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整个酥软的身子像鳝鱼般款款扭动,修长的曲线映衬出了她肤白、貌美、高挑、细腰的美好身材。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禁地,那个隆起的肉丘上寸草不生,和妈妈一样手感极好,虽然略显娇小,但是胜在新鲜柔软。经过我在洞口的几番拨弄之后,马上有潺潺的流水淌了出来,把手指打湿了一片,她吟哼的声音更让人骨软筋酥。   虽然我已经射了好几次,仍然被这真实的呻吟声迷得心旌摇荡,像北北这种发自内心的喘息声是最好听的,比那些夸张和做作的浪叫更加打动人心。老实讲,安诺和依依的叫床声都不如北北的质朴、自然,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阵后,北北渐渐难以自制,她轻轻推着我的头往下方使劲,我心领神会地顺着她的小腹、肚脐一直向下舔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洞天,她的口中也发出急不可待的嘤咛声。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白皙、光润的双股之间看向她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那里没有任何防卫和遮挡,神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览无余,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此时却和其他女人一样躺在我面前任君采撷。   她那滑润的、淡粉色的阴唇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花心般的穴口,蜜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阴蒂,我的手轻轻挑逗着她的蜜穴,感受着甬道里的温暖和湿润。   我细细欣赏了一会美丽的处子幽穴,轻轻把头伸到她的胯间,任少女无毛的肉丘抵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她蜜穴特有的芳香,那一张一翕的穴口像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呼唤着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闯入这个洞穴搅它个天翻地覆。   想到以后这个美穴可能要被其他男人占据,我简直妒忌得要发狂,不知那人要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我却眼看着触手可及的美肉不能染指,还要被迫把体内的精液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交加地想了半天,终于探出唇舌舔湿了她的胯间,继而吻起了微隆的阴阜,挑逗着滑润的大阴唇。   “啊……哥哥……你的舌头好热……”北北的反应如期而至,她显然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口舌之侍,我灵动的舌尖一下子就触到了最敏感的肉群,让她体会到了出道即巅峰的超强快感,小蛮腰跟着也摇晃起来。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臀不让她扭得太剧烈,随即用舌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阴唇,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让她的高潮很快就更上一层楼。   跟妈妈做爱时总要顾着她的肚子,难免会分神,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她完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含苞玉女,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她来说都是最新鲜、最刺激的,我可以尽情施展我的技巧,这件事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话说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本来她就自带芳草般的体香,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半天,通体都带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她流出的爱液也是甜丝丝的,实是最可口的琼浆玉液,我越喝越爱喝,干脆把嘴巴堵到她的穴口用力吮吸起来,把所有流出的液体一律照单全收,统统吞咽到了肚子里。   喝完以后我感觉头脑更清醒了,看来她肉穴分泌出的浆汁有解酒醒神的作用,以后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对着她的蜜穴好好吸上一番,估计比什么解酒药都有效。   北北哪经受过这样的灵舌扫穴,她嘴里的叫声更婉转悠扬了:“呀……哥哥……别舔了……我里面好痒……”   在我看来,女人越是这样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厉,我能做的就是舔得更欢了,那小巧的阴蒂被我吻舔得越发坚挺起来,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在舌尖的扫荡下不断地痉挛和颤抖,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舌头会伸得那么长,她滑润、娇嫩的媚肉被我一股脑地来回扫荡了好几遍,叫声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坏哥哥……坏哥哥……人家越说痒……你就越要舔……”   她的叫声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连续攻击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修长洁白的玉腿,把青春的美臀抬得更高,全身似触电般震颤着,一股股爱液如溪流般从蜜道深处潺潺而出,流得股间和我的嘴边都是。   我抬头迎着双乳看了看她挂满红晕的粉脸,她也用充满醉意的眼神紧盯着我,显然对我给她做的口交也无比性奋,我重新低下头,捧着她白嫩、光洁的香臀又舔起白虎穴来,她再次发出了似水如歌的喘息声。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口交,她忽然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哥哥……别舔了……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两腿同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就在这儿尿吧,别忍着啦!”同时加大了对阴蒂的刺激,她又扭动了几下身子后,猛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不行了……不行了……我……尿出来了……”接着就把臀部抬得更高,伴随着一阵阵肉体的痉挛,爱液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而且力度越来越猛,先是混浊粘稠,然后清澈稀薄,把蜜道内外弄得一片滑润和粘糊糊的,还溅得我满脸、满嘴都是,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床上都淌满了流出的蜜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乐章后,北北整个人都虚弱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唔……”的绵长而羞涩的哼声,白玉一般的娇躯一抖一抖地微微颤抖着。   我温柔地把她身上流淌的爱液都舔干净后,才起身坐到一边,微笑地看着她高潮之后玉体轻颤的美态。 第170章(14.12)   北北对高潮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原以为她会很含蓄,没想到她只矜持了一会就倾情投入,她蜜穴里的爱液像是无底深泉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高挑的身子里蕴含的热情还真不少。   正当我以为她已经无力再战的时候,她忽然羞涩地开口说:“哥哥……刚才真舒服……你好会舔……”   “那当然,我‘金牌口交王’的绰号并非浪得虚名。”我得意地说。   “我从来没想过,用舌头舔会那么舒服,刚才感觉自己的魂好像都要飘出去了。”   “没骗你吧,是不是比用手指头舒服?”我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的红潮更浓了。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没用手指头自慰过吗?”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坐起来瞪着我说:“你……偷看我了?”   我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索性继续猜测说:“你自慰时还喊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你的声音好嗲,都喊岔音儿了。”   她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了胸口,一双美目怨气兮兮地瞪着我:“你真是下流……竟然窥探别人的隐私……”   我知道自己都猜对了,禁不住得意地说:“好了,我下次不偷看了,行吧?你也把门关严一点,保护好你的个人隐私。”   她瞪了我一眼:“这还用你提醒吗?原来你才是真的坏,很早就惦记我了。”   “好妹妹,我可没有惦记你,我只是给你提个合理的建议。”   “不过刚才真的感觉飘飘欲仙,确实比用手舒服。”她羞赧地说。   “你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多种方式,都可以获得快感的,不一定非要和男人做。”我循循善诱地启发她,主要是怕她总盯着我的肉棍子使劲。   可惜我弄巧成拙了,话一出口反倒提醒她了,她靠过来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发现还是软趴趴的,忍不住抱怨说:“你这次怎么休息了这么久还没硬起来?”   我肚里暗暗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做这种事一定要有耐心,不能急躁,否则会影响高潮的质量。”   她不甘心,又使劲摆弄了一会肉棒,发现还是只能有限度地勃起一点,手一离开又很快萎缩成小冬菇,禁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不能着急。”   “是呀,夜晚还长着呢,我给你来个刺激的玩法怎么样?”我眨眨眼,提了个新的建议。   我这时并未对北北说劝阻的话,也没有建议她睡觉,知道这些都没用,反而帮着她一起出主意。只有让她彻底玩够了才会死心。   “好吧。”她略带失望地看着我。   “你还是躺下吧。”我起身去拿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   “这是什么玩法?”她好奇地看着我。   “你猜不到吗?”   “是不是那个‘冰火两重天’?”   “对呀,看来你懂得挺多。你尝试过这个吗?”   “别开玩笑了,我到哪里尝试过?”   “那你就体验一下吧,保证不会后悔。”我趴到她的跨前,再度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她略微紧张地看着我,穴口的媚肉也在轻轻颤抖着。   我先含了一会热水,然后缓缓把舌头伸到她的小穴内,她“喔”地一声筛动了一下屁股,嘴里急促地说:“真的挺特别的……好暖和……”   我心想,这才刚开始你的反应就这么大 ,后面的环节还应付得了吗?   用热水舔了一会后,我又换了一口冰水伸进她的蜜穴内,她的反应如期而至,我的舌头甫一接触到肉壁,她就“呀”地惊叫一声,整个身体都快速地往后缩,想要逃离舌头的纠缠,我怎能让她如愿,抱住她柔软的臀部就把舌头探入桃洞深处,她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不住颤动着,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向两边躲闪,只怕被我的舌头碰到。   看着她避之不及的模样,我调侃地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很特别吗?”   北北战栗着对我说:“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凉的水?好冰呀!”   “‘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的,一会换成热水你就舒服了。”   果然,我含着热水以后她的声音又变得惬意了,屁股也松弛下来,像头小猪一样发出满意的哼声。她开心了没多久,我的冰镇舌头又伸进来,她再度发出轮船汽笛一样的叫声。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下来,北北的叫声在高亢和低沉两个声调之间来回变换,她的声线像失控的碰碰车一样不断变换方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   最后我含着冰块往花心深处冲刺的时候,她嘴里高喊着“不要”、“不要”,小香臀却用力耸动着,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贴在我的嘴上颤动,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来,最后在一连串“噫——呀——”的长叹声中又到了巅峰。   等她的剧喘稍缓以后,我退后静静看着她的赤裸身躯,光润的下身像被洗过一样全是各种液体,看来一会可能还要再洗个澡。她的白虎蜜穴嫩嫩的微微颤动,经过爱液冲刷后更加娇艳动人,我简直太爱她的小穴了,真想把舌头放到蜜道里不拿出来。如果妈妈和北北两个白虎美穴同时躺在面前让我品尝,就是让我去做神仙我也不肯……   北北又喘了一会才羞赧地说:“哥哥……你真会玩……刚才太刺激了……”   “刚才难受吗?”我关心地问。   “不难受……就是感觉怪怪的……”   “那舒服吗?”我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忽冷忽热像是蒸桑拿一样……”   “不舒服的话,你为什么大叫,还流了那么多水?”我坏笑着说。   北北娇羞地捂住脸说:“你好讨厌……人家根本就控制不了……”   “刚才最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嗯……一开始像是过电,浑身麻酥酥的……后来就像是爆炸一样,眼前都是碎片在飞,然后就不停地往下掉……”北北一边回想,一边描述着刚才的感觉。   我羡慕地说:“你们女人的感觉真丰富,我们射精的时候‘突突突’几下子就完事了,真正高潮的时间很短。”   说到“射精”,她忽然来了精神,坐起来又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发现还是老样子,忍不住失望地说:“怎么隔了这么久了还是硬不起来?”   “可能我的小弟弟困了,你知道的,人体有生物钟,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要休息。”我继续煞有介事地胡说一气。   “别人可以休息,你不应该呀,你才射了几次?离二十次还远着呢。”   “要不我接着给你舔一舔吧,也许过一会小弟弟就有反应了。”   她犹豫了一下:“好吧,舔一舔也行……那种感觉……确实挺舒服的……”   “这次你想怎么舔?”   “还是用‘冰火两重天’,行吗?”她面色绯红地说。   “可以呀!”我欣然说,“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看来不愧是敢于追求时髦性爱方式的新女性。”   “也不是什么新女性……我就是觉得挺刺激的……以前没有体验过……”她的脸蛋红彤彤的,像是两个熟透了的苹果。   看到她又想体会“冰火两重天”,我真是求之不得,赶紧准备好新的冰水、热水,殷勤地投入到了下一轮的口交中。   经过一番冰火洗礼后,北北的适应能力已经好了很多,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沾点边就大呼小叫了,我一心要让她爽够了,所以毫无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花蕊和穴肉。   没想到她的耐力还真不错,竟然又要我给她进行了两次“冰火两重天”,待我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后,她已经像一摊泥一样软倒在床上了。   估计这回北北应该爽得差不多了,我的舌头和腮帮子也累得又酸又疼了,准备躺下来休息一会。给别人口交真是个体力活,看来男公关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以后我准备根据亲身经历写篇文章,题目就叫《舌尖上的性高潮》。   我正侧卧着闭目养神,北北悄悄从后面贴到我身上,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房被压成扁球状,一只水葱般的玉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动起来。看来她还是不死心,这可真是件麻烦事儿。   不过最终的结果让她失望了,软掉的鸡巴还是硬不起来,北北噘着嘴摆弄了一会,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咦,安诺说过,用一些刺激性物体可以帮助阳具勃起,不如咱们试一下?”   一听这话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她又搞个辣椒油出来,北北虽然没有安诺那么有心眼,但论起彪呼呼的劲儿可不比她差,这段时间安诺肯定给她传了不少独家秘笈,我发现她每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见我的面就想拿我练手,肯定憋了不少坏水,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想到这儿,我急忙说:“你别听她胡说,她说的那些刺激性物体最没谱了,都是有副作用的,不如我用的产品健康环保。”   “那怎么办呀?”她异常失望地说,好像今天晚上怀不上孕就是最大的失败。   “我还有一个玩法,想不想再试一下?”我怕她再胡思乱想,急忙又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玩法?”   我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说:“就是用这个:跳跳糖。”   “你的花样可真多,这个能行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头上,缓缓探入北北的蜜穴内。随后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在急速弹跳的糖粒的刺激下,她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在床上剧烈地跃动,飙出的高音几乎要掀翻屋顶。可能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附近的邻居有点忍无可忍,拼命地敲墙敲门表示抗议。   这回我使出全力,让她在冲向高潮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饶,我都抱住她的臀部不松手,舌头像扎根一样在她蜜穴里搅个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打我鸡巴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不让她再缓过手来,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精疲力尽。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舔舐她的花心软肉,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帮助下,她一直处于快乐的巅峰之上,几乎就没从峰顶下来过。   又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北北的嗓子都喊哑了,眉宇间尽是无法释放的风情,直到她苦苦哀求说“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才鸣金收兵。   这个时候北北像服了软骨散一样完全瘫倒在床上,整个床单都湿透了。   估计这回她是彻底没力气了,我马上开始了善后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里洗了个澡,回身换了一张新床单,再把她抱回到床上。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估计体力已经完全消耗干净了。   等她躺下后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床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我也又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来睡,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合衣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估计北北要醒了,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妈妈旧家的电脑,选择一首摇滚歌曲播放并调到最大音量,接着给物业公司打电话举报。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她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把装睡的我叫醒。两个人穿好衣服要出门时,她才发现找不到反锁大门的那把大锁的钥匙了。她可真是个糊涂蛋,本来想把我困在房间里,没想到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点着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门打开了。   大概是我俩昨晚闹腾的动静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北北觉得十分难堪,几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离开酒店后我们俩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妈妈训了一顿。她现在对我比以前更严厉了,以前她只是以妈妈的身份管教我,现在则多了一层妻子的身份,家里的财政大权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交,每天只给我一点零花钱,超过二百元的花销就要请示汇报,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钱。她还挺纳闷地问我:“老公,你刚升职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职,每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怎么花钱花得那么快?”   我苦于没法解释,只好说“把钱存起来了”。现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产,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软,全都变成了小富婆,我手里只有一套贷款的房子,就连开的车都是妈妈的名字,是名副其实的穷鬼。   目前看来,妈妈很享受当下的这种现状,她教训我的时候是妈妈,撒娇的时候又变成了妻子,她在两种身份之间自如切换着,并且切换得很开心,我在家里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了。估计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变成彻底没地位了。   妈妈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依依利用节假日回家与我团聚,那时她只能妒忌地看着我们俩黏在一起,我虽然克制着没和依依表现得太过亲热,妈妈的凤目里依然透出凛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对视。这时最怕的就是依依去卫生间,妈妈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踩我的脚或是掐我身上的肉。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   虽然没钱,但是不能让北北和安诺知道。北北对此还不知情,安诺却先察觉到了,她主动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里面有十万元,让我放在身边应急。   我把她的卡推了回去:“我没有应急的地方,你留着花吧,况且你妈妈快要生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挽住我的一只胳膊轻轻地说:“上回买东西的时候你连二百元钱都没有,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钱都存起来了,身上不喜欢带现金。”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的卡里好像也没多少钱。”她俏皮地看着我。   “我的卡多着呢,还有小金库,够花了。”我继续硬撑着。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欠你的钱……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   “你着什么急?我又没催你。”   “那可是六百万呀,你以为是一笔小数目吗?”   “唉,咱们别谈钱了,谈钱就生分了。”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的钱呢?”她的眼眶有点微红。   “你放心吧,我缺钱的时候肯定会跟你张口的。”我拍拍她的肩。   安诺见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她的钱,只好把卡收了起来,转而邀请我共进晚餐。   我说:“过几天吧,这两天真的有事。”   她不满地搂紧我的胳膊:“你怎么总是有事?不是休长假了吗?”   “我兼职的那个公司还有事呀。”   “那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这样照顾你也方便。”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着她含有深意的表情,我忽然想问她:你是不是和北北串通好了要跟我私奔?还想要给我生孩子?   话到嘴边我又收回来了,安诺实在是太精明了,在她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又被她把我的秘密套出来。   我慢慢把胳膊抽出来:“咱俩一起住?好像不太合适吧。”   她捧住我的脸柔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不行,依依怎么办?”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我身子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瞒得了我吗?”   “唉,我们是假离婚,为了买房子避税。”   “如果换做是我,打死都不会离婚,就算交一千万元的税我也认了。”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你就别乱想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   “你上次不是说爱我吗?”   “对呀,我是爱你,但咱们是兄妹呀,只能把这份爱埋在心底了。”   “不,我不甘心,一点儿都不甘心!”她红着眼说。   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咱们即使做不成夫妻,也会相爱一辈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算了吧,以为我像依依那样好哄是吗?”她偎到我怀里幽怨地说。   “我哄你干什么?你是我的亲人,爱你还来不及呢。”   “如果你不让我搬过来,那你就搬到我那儿跟我一起住吧。”她又出了个主意。   “这好像也不行,好妹妹,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保证心里永远都有你,行吗?”我恳求她说。   “好吧好吧,知道你为难,这件事先搁一边吧。但是过几天你要跟我去吃晚饭。”她说完话就把嘴噘起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她伸过来的嘴上亲了一下。   好不容易打发走安诺,北北又给我打来电话。   自从那天离开酒店后,她匆匆忙忙地回家把音响关了,转头就让我去帮她修电脑,我当然不会上当,委托一个女同事上门为她服务。北北不甘心,又约我晚上去看电影,我找借口说太忙没时间,说什么也不和她见面。   北北不高兴了,在电话里冲我喊道:“骗子,你不是答应满足我的要求吗?怎么又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我确实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有工夫?”   “我一直都很忙。你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把上次那件事……做完行吗?”电话那头的她一定脸红了。   “烛光晚餐不是吃完了吗?第三次按摩也结束了,还有什么事?”我装起傻来。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又喊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承诺你的事都兑现了。”   “但是……那件事还没有做完呀!”   “我觉得已经做完了,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你……说话不算数,你现在马上出来。”她不甘心地说。   “出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要……和你谈一下。”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   “不行,必须面谈。”   “北北呀,真抱歉,我最近很忙,而且马上就要出差,短期之内咱们是不能见面了。”我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说。   她气得简直要从电话那头冲过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只好装作手机没信号,对着话筒“喂喂喂”地喊了半天,北北气得“砰”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了。   放下电话后我手心直冒汗,看来事情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千万不能再和北北见面了,她已经变成一个一心要采我精华的女贼,单单用口交可满足不了她了。   从此以后我小心行事,行动诡秘,尽量避开安诺和北北,绝对不和她们单独见面,终于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第十四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 第171章(15.1)   为了解决手里没钱的困境,我又出去接了个兼职,挣一些小钱。这件事我是瞒着妈妈的,这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我毕竟是个经理,现在兜里连一千元钱都拿不出来,确实有点丢人。还有一点很重要,通过这两个兼职也可以营造出“很忙碌”的假象,省得再被两个妹妹纠缠。   我当然很渴望安诺和北北年轻的肉体,尤其北北,她那晚穿的低胸红裙令我惊艳异常,在随后的几天里都念念不忘,但是她俩现在就像两杯毒酒,虽然味道可口,喝过之后却吉凶难测,我真的一步都不敢往前迈了。   我一面坚持和她俩保持距离,一面悄悄上网搜索北北穿的红色连衣裙,可惜没找到同款的,只好买了一件相似的,她那天穿的黑色油亮连裤袜倒是买到了,我拿到手里后兴奋不已,先套在鸡巴上撸了一发。   这段时间妈妈的肚子更大了,已经完全不能做爱了,我除了打飞机之外,只能利用依依回家的时候和她大战一番。但她只能半个月回来一次,其它时间我都要忍着,憋得自己真的很难受。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坐飞机到她进修的城市和她见面,依依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我说我也来进修,她问我进修什么,我坏笑着说:“和你进修‘夫妻合欢大法’。”   “你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我。   “对呀。常言说,千里送‘鸡’毛,礼轻情意重。我千里迢迢地把小鸡鸡送来与你相聚,也是情深义重了。”我急不可待地摸着她的胸部说。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吗?”她嗔怪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咱们现在就是在‘进修’,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抓紧时间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了。   “哎呀,你真猴急。快去把门锁上。”她脸泛红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锁好门,两个人简单冲了个凉就上床去了。我把新买的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拿出来让她换上,她面带酡颜地说:“你这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当然不能说受了北北的刺激,只是说网购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买下了。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总是搞这些角色扮演,有时我连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没有剧情,做好你自己就OK了。”我忙不迭地拥着她倒在床上,开始吻起了她的香乳。   依依惬意地搂住我的肩膀,身子轻轻摆动,闭眼享受起来。我们分别良久,都处于饥渴之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实话实说,依依穿上这身夜店装不如北北性感诱惑,我还是最想看到北北穿上这身衣服,她从来没有像那晚那样打动我,那一夜我不再当她是妹妹,而是把她看成了一个浑身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尤物。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如果那晚她给我下的药再猛一点,唉……   接下来的时间我完全进入了激情模式,把依依假想成了北北,肆意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快乐,她也热情地配合着我,我们在床上疯狂地做爱,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这张大床似乎不堪我们连续不停歇地摇晃,终于在一阵“吱吱”乱响后塌掉了。所幸我和依依有了一次经验,早在床发出异响之前就跳下去了。   她看着坏掉的大床,伸了一下舌头对我说:“老公,你也太猛了,这是咱俩压坏的第二张床了吧?”   我搂着她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都不太好,禁不起折腾。”   她低声说:“谁像你,跟头活驴似的,就是睡铁床也会被你晃散架了。”   “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跟酒店说。”我拍了拍她的臀部。   给酒店赔了些钱后,他们重新给依依换了一张大床。依依的同事得知我俩把床弄塌以后,都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们,依依羞得满脸通红又没法儿解释,不住地催促我早些回家。   我回去以后没几天又想她了,她这次坚决不许我再去,说她的下面都被插肿了,好几天都走不了路,还说她的同事天天取笑她,让她很丢面儿。看她的态度这么认真,我只好暂时先不动身了。   依依和妈妈都高挂免战牌,我只能把满腔欲火憋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找安诺的,至于北北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时温小村又来找我,他神秘兮兮地交给我一个挺大的盒子,说这就是他爸爸一直在找的东西。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让你妈妈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仇恨:“他是个坏爸爸,为了那个狐狸精抛弃了妈妈,我才不会让他们开开心心地过二人世界呢,我就是要把他的东西藏起来,让他干着急。”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现在除了妈妈,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把盒子放在你这里是最放心的。”   “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没打开看过。”   “为什么不交给你妈妈呢?”   “她的心太软,一定会交给我爸爸的。不能交给她。”   “你把盒子放到我这里,似乎也不太妥当。”   他愣了一会神,仿佛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小东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妈妈,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的。”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妈妈了?”   “你每次见她的时候只看她的胸和屁股,傻瓜都看得出来。”   “大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学习吧。”我尴尬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如果喜欢搞那些变态游戏……我也不反对。”他认真地对我说。   看来他是把上次包里翻出的那些SM套装当成我的私人用品了,急忙辩解说:“你误会了,上次包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很正常的人。”   “没事的,小东哥,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对我妈妈好,对我好就行。”看来他认定了我是一个下流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充满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只想着泡妞的人。   好不容易把他劝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找个僻静地方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果然都是各种珠宝、首饰、金条,一看就价值不菲,估计都是唐老师的前夫温开成送给情人的礼物,难怪他三番两次找唐老师的麻烦,还去她家翻了好几次,他一定以为唐老师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把盒子藏起来,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温小村干的呢。   只是盒子里还有两个U盘让我觉得奇怪,难道是温开成和他情人的性爱录像?想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兴奋起来,赶紧把U盘插到电脑里读了起来。里面果然全都是各种视频,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个。   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温开成虐待唐老师的视频!我又随便打开几个文件,都是如此。   想不到温开成还有如此变态的一面,不但沉迷于凌虐女人,还喜欢把过程拍摄下来,从他在视频中狰狞的表情和粗暴的动作来看,这人真不愧是变态中的极品。估计他想找到盒子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怕这些视频流传出去暴露自己的真实嘴脸,同时也是想保留一个要挟、控制唐老师的工具。难改唐老师总是有点怕他,原来是被打怕了,外加上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   随着视频的播放,我禁不住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了,当然我不是SM爱好者,我也不喜欢看温开成怎么虐待唐老师,真正吸引我的是唐老师丰满的胴体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在每段视频里唐老师穿得都很少,多数都是普通的胸罩和内裤,也有几段穿着性感的内衣,看她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被强迫的,但是她性感肉体的魅力真的是挡不住的,我的鸡巴高高地翘起,真想扒掉她的全部内衣,好好亵玩一下她的乳球和肥臀。可惜找遍两个U盘也没有看到她全裸的视频,实在太遗憾了。   视频中另一个精彩之处就是唐老师的表情,每次受虐时她的脸上都千变万化,表面上看似乎很痛苦,也很不情愿,但仔细看却又掺杂着几分愉悦,她发出的呻吟也既像痛楚,又像享受,直接把我叫硬了,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烤肉店温小村把我包里的SM工具翻出来的时候,唐老师脸上流露出的不是厌恶、恶心的表情,而是略带点兴奋的神色,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可能是她的真实反应。   不过我估计虐妻这件事肯定是温开成的主意,唐老师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弱质女流,肯定是实在没办法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这两个U盘可千万要保护好,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   我把U盘和盒子分别收好后,打算找个机会跟唐老师谈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是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还有,我想知道温小村在她面前都说了我什么,想知道他提没提过让我跟唐老师结婚的话。   不过我一直都见不到唐老师本人,我突然怀疑温小村真的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他不会说我一直在暗恋唐老师吧?那可就麻烦大了。我觊觎唐老师的事连温小村这个半大孩子都看得出来,唐老师会没有察觉?   这边我找不到唐老师,那边安诺和北北一直在围堵我,我每天要乔装易容才敢出门,有好几次差点被她们逮到。两个人很生气,一个要跟我沟通,一个要和我谈心,都追得我很紧。   最头疼的是,她们知道依依不在家,两个人像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穿得性感,尤其北北的低胸红色连衣裙几乎成为她的招牌外衣,把我的欲望之火挑得熊熊燃烧,好几次都想不顾一切地和她们发生关系。   由于依依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每天精虫上脑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着那条红色连衣裙和油亮丝袜打飞机,但是飞机打得多了我也有点烦了,撸棒再舒服也不如插到一个真实的肉穴里充实刺激。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依依这个月偏偏又很忙,临时把休假取消了,这下彻底掐灭了我的唯一希望,我憋得在屋子里直转圈,见到带洞的东西就想把鸡巴插进去。   就这样忍了几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打算把安诺约出来发泄一下,她却神秘地告诉我,北北和一个高大的帅哥喝咖啡去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一个熟识的咖啡店服务员告诉她的。   我冲动得马上就要出发,衣服穿了一半忽然冷静下来,又给安诺拨了个电话:“这不是你俩给我设的套吧?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出去?”   “我才没兴趣跟她联手呢。喂,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到我这儿来,我还有事找你呢。”   “什么事?”   “我认识一个婚纱店经理,现在他们搞活动,打折力度很大,咱俩去拍一套婚纱照呀?”她每次都语出惊人。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去拍婚纱照,爸爸和刘阿姨不得打死我?”我苦笑着说。   “现在拍婚纱照正好,等以后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就不方便了。”   “你居然还想着怀孕……你是不是还打算去度蜜月呀?”我有点无奈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她惊喜地说,“我有个同学在旅行社,她推荐咱们去菲律宾的长滩岛,那里的消费水平不高,而且好玩的地方很多,最适合度蜜月了。”   “行了,别闹了。我要出去了,不跟你说了。”我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门。   到了咖啡店差点没把我气晕了,跟北北聊得正欢的那个人竟然是“大块头”温大乡。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和安诺分开,他竟然又搭上了北北,我是不是跟他上辈子有仇?   温大乡也很机灵,一见到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马上站起来讨好地说:“小东哥,你也来喝咖啡吗?”   我一把将北北拽到身后,低声问她:“有没有被他占便宜?”她一脸发懵地摇摇头。我转而咬牙切齿地对温大乡说:“你这个王八蛋,专挑我的妹妹下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被我骂得有点迷糊了:“小东哥,她……也是你的妹妹吗?”   “你还装糊涂是不是?”我不等他再说话,拳头马上如雨点般轰了过去,咖啡店里的顾客都吓得躲到一边。由于我一直坚持去健身俱乐部练习散打,温大乡已经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他现在完全被我打怕了,一见我抡拳头就想跑。   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眼看我双眼通红,他吓得起身就往外跑。我追出咖啡店后,再次把他揪住一顿痛扁,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辩解说:“小东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泡她,是她主动来找我做问卷调查的。”   我扭着他的胳膊对赶过来的北北说:“是这样吗?”   北北也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她声音颤抖着说:“是的,他说得没错。”   我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问卷调查表,洋洋洒洒有一大摞,看来不像是假的,而且咖啡店里人不少,估计温大乡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因为他是唐老师的儿子,我也不好把他打得太惨,只好厉声说:“我警告你,不许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是她们主动找我呢?”   “我也照打你不误!”   “好吧,我知道了。”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听到他服软儿,我才把手松开,他一溜烟地跑掉了。看到他走没影儿了,我转身对北北说:“你为什么要搭讪那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家伙,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就一脚踢开,最没有人性了。”   “我没有跟他交往,我就是帮我同事完成任务。”她怯生生地说。   “咖啡厅里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他做问卷调查?”   “他态度好,还冲着我微笑,就先找他了。”   “最主要的是:他长得还挺帅,是不是?”   “嗯……”   我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们这些女孩子呀,就知道以貌取人。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豺狼虎豹都披着帅哥的外衣吗?”   她轻轻上前拉住我的手:“哥哥,你刚才发飙的表情好酷呀,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凶悍的样子,平时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平时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都是些家庭琐事,有什么可发飙的?”   “原来你以前被我和安诺欺负都是让着我们,”她感动地说,“你真是个好哥哥。”   “你的问卷调查做完了吗?我帮你吧。”看到她又要开始抒情了,我急忙转移话题。   “好吧,我这里还有一些表格,咱们一人一半吧。”她递给我一叠表格。   我接过表格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人填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很乐于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很快就填完了。   看到北北还在忙碌,我悄悄把表格放到她的包里就溜走了,等到她发现我不见了以后,满心不快地给我打来电话:“神经病,你为什么先走了?”   “表格都填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她一时语塞。   “没事儿的话你也早点回去吧。”我关心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   “你知道我一会儿要找你,所以成心躲着我,不是吗?”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太漂亮了,站在那里光芒四射,我如果不走的话会影响你的美丽绽放。”   “讨厌,”她笑了一下,“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哄你。”事实的确如此,现在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会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经历,整颗心都被搅得乱哄哄的,根本就不敢在她身边多作停留。   “那你什么时候肯再见我?”她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   “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但是不能再做危险的游戏了。”我坦言相告。   “你就是个骗子,”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早知道这样,那天晚上我就不让你用嘴了……”   “北北,你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说完,我对着话筒又“喂喂喂”地喊了起来,她气得又把电话挂了。   总算把北北打发走了,我的心里还真有点不忍。刚才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几次想对她说点亲热的话,都被我强行忍住了。不行,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对她说的任何挑逗的话都会让她弥足深陷。性爱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傻瓜才会浅尝辄止,与其让她以后陷入情海难自拔,倒不如现在就挥动利剑斩情丝。   只是让我深觉不安的是,面对青春可人的北北,我心里的欲念正变得越来越凶猛,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差,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守得住。   北北前脚刚走,安诺后脚就来找我吃晚饭。因为之前已经答应她了,我欣然赴约。已经憋了好久的我决心好好释放一下,把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也带上了。   安诺这次订了一个小包房,她依然穿着那件红色少女旗袍,只是化的妆比以前更浓了,头发也高高盘起,像是一个要出嫁的新娘。我以为进去以后她会先寒暄几句,没想到一开门她就像一团火一样冲过来抱住我,足足跟我接吻了十分钟,女服务员站在旁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她推开后,她还舔着嘴角意犹未尽。我皱了一下眉说:“安诺你干什么,这儿是在饭店,让服务员看见了多不好。”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说。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你叫我什么?”   “叫‘老公’呀。”   “咱俩什么时候改这个称呼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这么称呼你。”   “胡说八道,你还怕事情闹得不大吗?”   “这么称呼你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我严肃地对她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勉强同意不在别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里还可以叫。我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看她的架势已经准备好要跟我过日子了,这两个妹妹仿佛在比赛一般,争相抢着要送我下地狱。   随后的晚饭就变得简单了,安诺给了服务员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让她们不要进门打扰,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来。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一直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紧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的剧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洒在我的裤裆上后假装给我擦酒,擦了几下就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由于多日未做,我很快就濒临射境,但我不想过早缴枪,还是提前把她推开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举,对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说完撩起旗袍,扶着我的肉棍子就要坐上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诺,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你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不想在这里做。”   “好吧,咱们回家。”她爽快地迈腿从我身上下来,开门去结账。走廊里几个得到小费的服务员不明就里,还一个劲地夸赞我们俩有夫妻相,安诺喜不自胜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   出了饭店以后我问她:“回哪个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们的‘新房’。”   我们一路打车到安诺的奶奶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记忆,从相识安诺以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浮现在眼前。   进门以后才发现这里真的被布置成了“新房”,到处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挂着红色的心形气球和同心结,桌上摆着鲜花、蜡烛、果盘、茶壶,卧室的大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被套,还放了红色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这个隆重的场面吓到了:“安诺,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   她甜蜜地依偎在我身边:“当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本来我还想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她搞的场面太大了,让我不但害怕,而且还萌生了退意:“安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我必须马上就走。”   她见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哥哥你别走,这里我准备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红我就心软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能结婚,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还不行吗?”   “假结婚也不行吗?我又不是要跟你领证。”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气很坚决。   “那洞房行吗?”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吧。”我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也不对,可是实在不忍心再拒绝她。   听到我松口,安诺终于绽开了笑颜,虽然泪珠儿仍挂在睫毛上,一张俏脸却已红若桃花。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吃饭的时候化浓妆和梳盘头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装扮,她早就已经为晚上的洞房做好了准备。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进了洞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墙上的喜字、床上的公仔,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里闻过。 第172章(15.2)   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穴上舔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肉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穴。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肉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穴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肉。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的肉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穴口的媚肉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穴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肉穴,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欲火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章法,我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爱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鸡巴抽出来,她却用四肢缠得我更紧,我的龟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肉棒,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精液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么会这样……我的肉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鸡巴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谁都无法动弹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事多,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完成这几章。   感觉越来越难写,我有点明白竹大为什么后来不想再写了。   这段时间都很忙,后面的内容也不能保证及时更新,望大家体谅一下。 ************** 第173章(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床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嫩的脸上半红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爱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满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 ,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夹在我腰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抽出了自己兀自挺拔的鸡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丝。   鸡巴抽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蜜道内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扩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情投入的欢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里也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色的床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床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我还在里面射精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安诺轻轻说:“不知者不怪,这件事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你顶多算喝醉酒认错人了。”   我心乱如麻地低头苦思了一阵,忽然“霍”地一声站起来对北北说:“走,跟我去医院!”   她愣了一下:“去医院干什么?”   “我带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也许刚破完处还好修一点,如果时间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着急地说。   安诺听完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搞笑,把我也带上吧,给我也做个修复手术,我也想当处女。”   “快点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着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声怯气地看着我:“哥哥,没有用的,就算做了手术我也不是真正的处女了。”   “那也要修补一下呀,否则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执意要去医院。   安诺这时竟然还取笑我:“你觉得被某人那么粗的鸡巴插完了,处女膜还能修复得上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生气地看着她,“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   “哥哥,你就别苦恼了,”北北对我说,“做那个手术也只是掩耳盗铃,再说咱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嫁给别人,处子之身早晚不还是要献给你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半晌,我颓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虑再次包围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安诺再次过来安慰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纠结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欢,不如将错就错吧。”   “怎么将错就错?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的。”她柔声说。   “原谅个鬼,分明就是你们设陷阱害我,你俩就是一对阴谋家,我算被你们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插穴时不小心插错了对象,又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没有责任,只能怨造物弄人。”安诺这时还在为自己开脱。   听到这儿,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你们俩是什么时候交换的位置?是你掉下床那次吗?”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钻到床底下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铺着一条褥子,褥子上还放着几件衣服,内裤上尚有未干的水渍,估计北北刚才躺在床下听到我和安诺调情时有些动情了,没准儿还自摸了一番。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床底下,因为怕地上凉还铺了一条褥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机而动,等安诺故意摔到地上后,她就迅速和安诺交换了位置,后来她爬上床的速度那么慢也是因为在换位置时耽误了时间。因为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又正当欲火焚身,根本就没想到床底下还潜伏着一个人,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过两个丫头联手暗算。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卧室里的布置,发现了更多蹊跷的地方。首先是墙上的喜字,正常结婚粘在墙上的贴纸都是红色的“双喜”,也就是两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诺布置的婚房里贴的都是古怪的红色“三喜”,就是三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图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还有,桌上摆的果盘、蜡烛、茶杯都是三个,喜糖、喜饼、喜烟是三盘,喜筷是三双,椅子也是三把,卧室床头上方墙上挂的是三个粉色的心形气球,床上的红色公仔是一男两女,就连地上的拖鞋都是三双。   看到这一切我心想,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数字“三”设计的,你居然没有发觉,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呆子。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墙上的粉色相框上蒙着一块绸布,似乎有意在遮挡什么,我上前把绸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里放的是一张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主角也是一男两女,居于中间位置的新郎正是帅气英俊的我,旁边两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诺。   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考虑得还挺周到的,连婚纱照都搞出来了,我指着相框气愤地问她们:“这张照片是谁P的?”   安诺举起手:“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们俩都想跟你结婚,吵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最后就决定一起嫁给你。”她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一起嫁给我?你们昏了头了吧?”我深深吃了一惊。   “我们没有昏头,说的都是实话。”   “你俩去医院看看脑子吧,现在你们的精神都有点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   “我们的精神很正常,只是在表达内心的真实情感。”   “表达什么情感?我看你们都有点魔怔了,这间房子也弄得不伦不类的。”我吐槽说。   “你不觉得这个新房布置得很有特点吗?”安诺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跟‘三’有关的数字,不用说了,墙上的那个‘三喜’也是你们设计的了?”   “对呀,”北北兴奋地把话接过来,“是不是挺有创意的?”   “是挺有创意的,”我讽刺地说,“等到被爸爸、妈妈、刘阿姨发现了,他们三个人就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之后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个人就把我推出午门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咱们三个人不会在他们发现之前远走高飞吗?”安诺说。   “远走高飞?你的意思还是说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安诺纠正我。   “对对对,”北北附和说,“咱们在一起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听听,歌词都出来了,两个丫头片子纯粹是在这儿做春梦,我是不打算跟她们一块儿疯了,马上阴沉着脸对她俩说:“你们俩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安诺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上次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就是想报答你,才策划了这个方案。目前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我和北北非斗个两败俱伤不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的?”   “其实我们没有真正联手,”安诺认真地说,“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目前是互相妥协。”   “北北这几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几个小的建议,主要还是姐姐她冰雪聪明、举一反三。”   我转而对北北说:“你也同意三个人一起结婚吗?”   北北捂着小腹缓缓坐到床上,似乎还很疼,她怯生生地说:“其实我是想跟你双宿双栖的,但安诺说如果不带着她就把咱们搅黄了,我又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你现在承不承认跟安诺联手了?”   “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她似乎也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   “安诺说你什么事都想着我们,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世上除了你,别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们的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的,但也用不着非得嫁给我呀。”我觉得头好大,仿佛要裂开了。   “不行,只有嫁给你才会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这几次你在温大乡那儿吃了多少苦,还是一门心思地跟他斗,最后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见到你就浑身发抖,这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是真的好。”北北越说越认真。   “是呀,没想到你会那么罩着我们,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安诺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因为哥哥对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给哥哥吗?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这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两个女孩子在嫁人这件事上出奇地意见统一,让我越发觉得头疼。   “刚才我在床底下都听到了,你说喜欢我,还说爱我,这不就证明了你对我们也有想法吗?”北北脸色微红地盯着我,显得很开心。刚才安诺一定是故意当着她的面问我“喜欢”与“爱”的问题,北北躺在床下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我一把抓住安诺纤细的胳膊,把她轻轻拉到床边坐下:“今晚你是主谋吧?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乱我们的家庭,最终逼得爸爸妈妈夫妻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花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我被自己的亲妹妹逼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逼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哥哥,咱们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说:“走吧,到床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色扮演别人,我是不是该本色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爱,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爱,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射了一次,根本就没有熄灭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色欲纵横,要不是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抽插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胸口舔起来,准备好好爱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花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 第174章(15.4)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姐姐,轮到你了,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姐姐疯起来可不比我逊色。”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她低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她不置可否地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奶奶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洞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的反应总是很平淡。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说完,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点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熟手法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感。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米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   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妻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才不遇之感,但这是妈妈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感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钱了吧?   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她一见我就露出很尴尬的表情,动作也很慌乱,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之后无论我怎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感激地说:“谢谢你,你真是挺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感觉。”   “你现在很讨厌,”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感情一点都不负责任,安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做爱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洞房的时候没有叫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还要招惹我?”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喷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根棍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踢得一个趔趄,棍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色吊带连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性感,丰满的上身仅用两根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过屁股,两条穿着肤色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乱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我这才发现那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挥地大闹一番,逼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挺开心,不知他听到了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骚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性。”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穴口雾气蔼蔼地向外喷着热气,想到刚才肉棒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穴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 第175章(15.5)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骚扰无处不在。”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床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痒痒,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老天爷呀,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欢的一个毛绒熊抱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我床上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毛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就要那只毛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性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续找。我索性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衣柜里本来就空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挺不住了。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她可怜巴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床边竖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床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就哀求说:“姑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感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我感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试探性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床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该起不来了。”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迷糊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奶奶,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爱的。”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妈妈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腰身材,而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仿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忙做个“嘘”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爱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性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性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微笑地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感觉身体都酥了半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色薄唇,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一笑,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褪掉一半,掏出鸡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种瞬间而起的快感令我呻吟了一声,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妈妈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肉棒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爽感如同登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嗦着。   以前做这种春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逼真,连她舔到肉棒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感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感越来越清晰,逼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妈妈的形象逐渐模糊,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吞吐肉棒。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在给我做口交。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肉棒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住剧烈的快感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我的头就往你的胯下塞,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龟头。   “噢——”我爽得耸了一下屁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她缓缓撸动着肉棒说,“本来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洞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她满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的吗?”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头最有心计了。”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她说着说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鸡巴,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交之后,和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肉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鸡巴对准饱满的白虎肉穴缓缓推送过去,这次她的小穴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穴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肉穴却变得更紧,仿佛要把肉棒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鸡巴的人就是北北。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肉棒插入一个女人的小穴?   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弟往洞里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会换姿势。”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我挪动腰身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的女神到底是谁?”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肉棒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我的龟头被紧致的蜜穴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说完,腰部一发力,将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可我的鸡巴相当于她的嫩穴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猛,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肉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肉棒又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精液会变成冰柱,会把阴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肉棒完全插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阴道吧?”   “什么是……鳖型阴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穴口非常小的阴道,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阴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阴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阴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的。”我挺腰往她的小穴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鸡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阴唇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诱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鸡巴在蜜穴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肉棒交接之处磨擦越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欢悦愈增,肉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爱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真令人保护感四溢,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香唇,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唇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来吧……哥哥……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巨棒带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胯间都流得湿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粗棒仿佛顶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那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耻部的疼痛已慢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地迎合承欢。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春心荡漾,美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随时准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爱,经过激烈的抽插之后,阴唇已变得有些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爱液漫布,色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体内深藏的情欲,青春美好的俏脸上布满娇艳诱人的酡红,嫩得似可掐出水来,樱唇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诱人的春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色,蜜穴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嫩肉不住地痉挛,把我的鸡巴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蜜道要把我的精液压榨出来了,心里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蜜穴最难防御,急忙和她唇舌分开,喘息着问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愈加酡红,显然也是高潮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的嫩穴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北北的纤腰扭挺更剧,蜜穴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在我俩的耻部对撞中,爱液溅得到处都是,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穴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交欢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蜜道里的媚肉全都牢牢包裹在鸡巴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榨感,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精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射精欲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胴体抖颤了几下,像是要从床上跌落到床下一般,心花随之猛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掉出去了……”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姿势,大量的蜜汁如泄洪般涌流出来。   我的龟头被她的浓液一冲,登时就觉得腰眼一麻,臀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流就要喷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射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任由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吟,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喘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爱的妹妹,没想到你的小穴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第176章(15.6)   这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又被一阵快感弄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撸动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爱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爱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挤成扁扁的肉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日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我赶紧劝她放下邪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鸡巴上撸动着。   “做什么?”我的鸡巴被撸得越来越硬,龟头胀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爱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撸得渐渐起了性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抚摸,很快就欲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插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阴道。我爽快地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扶着鸡巴对准两片阴唇摩擦起来。等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肉丘红缝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插入相对顺利了一些,但她还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嫩穴做阴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吸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插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性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爱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屁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抽插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爱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腰轻扭,充满弹性的臀部不断向上抬起迎合肉棒的进入,红唇中的呻吟也渐渐快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粗……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抽送的速度,炽热的肉棒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杀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痒,完全沦陷于鸡巴的野蛮冲撞下,蜜穴内的嫩肉每次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激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阴唇被肉棍戳得狼狈不堪,有几次她被我插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操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弄得摇来荡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紧,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弄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射意,局面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裸的肉体在不断地纠缠着、碰撞着,两人的喘息声与耻部的撞击声浓重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性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臀得以翘起,光洁无毛的桃花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承受着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蜜穴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色的肉缝,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胯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耻丘上尽是交合时从蜜穴里带出的桃花蜜,将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液。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吟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满布,眼神迷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花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声叫了起来,“神经病……这几下顶得好重……你是在谋害妹子吗?”   看着她避重就轻的样子,我猜到她没说真话,自己没有再多问,反正就算问出实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充分享受眼前这个如花美女的白虎肉穴比较重要。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美腿再次分开,那神秘的沟壑又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正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那两片娇嫩的媚肉撑成一个悲哀的圆形,随着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圆洞中进出,花瓣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那画面甚是凄惨动人,却看得我大脑充血,好不兴奋。   额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插入到亲妹子的蜜穴中,这可是以前只能在梦中遇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为了现实,不管是误会也好,圈套也罢,反正我现在和她真正地实现了肉体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么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乐一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样。   北北的呼吸越来越痛楚,大概是双腿被我擗得太开了,她朱唇微张,语气急促地娇呼道:“神经病……你在帮我练一字马吗……我的腿快被你掰断了……”   “北北你不知道,这样做爱好刺激,能看到咱们结合的部位……”   “你好讨厌,看那里做什么?”她如雪的脸上晕红片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等下给你拍个视频,让你看看生殖器交合的美景。”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抽插贲起的耻部,这种边看边做的场景让我的动作越发迅猛,鸡巴不顾一切地入侵肉穴,将花瓣蹂躏得翻转过来,露出花蕊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与此同时,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漫山遍野地附着在两人的胯间,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   “真丢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击轰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却发现无济于事,两片蜜唇根本就无力阻止肉棒的火热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一股无名的烈焰正从花心深处烧遍全身。   “你看一次就会喜欢了……”我性致勃勃地拿过手机对着我俩的交合部位拍了起来,腰部随之律动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都插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插得惊叫连连,发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声还是舒爽的叫床声。   我拍摄了一段后把手机拿给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样怎么这样多?”话音未落,马上被视频里的内容吸引住了,只见光滑的两腿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正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粉红的肉缝像一朵湿透的鲜花般不住乱颤,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贴在棒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凄艳红润,尤其那蜜水四溢的交合处看得她脸蛋红彤彤,花心变得更紧了。   她从没想过会看到自己做爱的视频,而且是边看片边做爱,看了一阵后只觉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情不自禁抓着我的大腿说:“哥哥……我里面好痒……再用力一些行吗?”   难得北北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要全力满足了,马上挺动肉棒,一连几十下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插得她拼命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龟头的厮磨,感觉幽谷当中被插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激得她檀口微张,娇喘阵阵:“神经病……这个姿势……果然顶得很深……很解痒……”   看到她爽得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心想,既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负责到底吧。于是枪枪发力,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蜜道深处,爽得她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不顾一切地高声娇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热……你把我的腿合上行吗?”   合上双腿就看不到耻部相交的刺激场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她软语恳求的娇羞美态说动了心,忍不住双手一松,放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没想到北北的两条腿脱离束缚后突然夹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劲,把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拉得低下来,接着就噘起嘴把一对红唇送到我面前。   此刻搁谁也无法拒绝美人的投怀送吻了,我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娇艳的珠唇,与她纵情地热烈亲吻着,但见唇舌交缠间,两个人的舌头你追我赶,来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戏跟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唇分后,我俩带着彼此的口水把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北北的玉体如美人蛇般在身下一阵扭动,我的一双游戈的大手尽情抓捏着两只美妙的乳房,不断地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扁,时而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精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弄、挤压,刺激得她鼻息深重,发出如天使般啼咛的哼声。   经过这一番口舌交缠后,爱欲之火已烧得人浑身发烫,我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抽送起来,粗长梆硬的黝黑肉棒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全力撞击幽暗深遽的蜜道最深处,摩擦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花芯。   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说得没错……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华快要被你吸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荡漾起了无穷的春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迷乱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挺动滑腻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疯狂地撞击在花心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预感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蜜洞实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泄。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龟头毫无悬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更被子宫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感觉蜜道内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个字,滚烫的精液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宫内迎合似地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与我的热精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缠树一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欲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性真的非常高,我们连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射精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潮后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渐渐褪去后,我才感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蜜道仿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 第177章(15.7)   见到妈妈后她先闻我身上的味道,幸亏我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她还是发现我呵欠连天,我只好说昨晚上了一宿的网课,没有休息好。   妈妈不相信地说:“你真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跟考研无关,是安全防卫与烫伤护理的课。”   “还有这种课?为什么要上通宵呢?”她满腹狐疑地说。   “老师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困呀,但是那位老师很严格,每隔四十分钟就叫醒我们一次。”   “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没睡困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有可能。对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资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万?”妈妈问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条银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着跟两个妹妹洞房而没细看,只好实话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提拔当经理了?”   “刚当上经理就给奖励这么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有点不对劲。”   “你们新来的总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应该去公司问一下。”   “好的。”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有点蹊跷。   我想起米开罗跟媳妇摆路边摊的事,就跟妈妈说了。她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前一阵你们公司换了一批高层,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我壮着胆子问。   “本来他可以复职,但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妈妈叹息着说:“他现在担任的那个虚职就挺好了,可进可退,如果硬要他恢复副总裁的身份,总公司那边很难通过的。”   “既然他没什么事,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他到我兼职的公司帮忙,行吗?”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妈妈,我还想问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个问题,“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的?是因为贪污还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误?”   “唉,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她就是不肯说。   妈妈的含糊其辞更让我觉得不明就里,米开罗那么文弱的样子到底能犯什么错误呢?   不过她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工资卡凭空多了五十万确实很可疑,可是没等我去公司,公司却先来找我了,原来葛离花的老公到公司闹事,非说我和他老婆有奸情,公司让我去说明一下情况。正好我有几张票据要找总裁签字,就顺便拿着单子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葛离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来的副总裁在耐心跟他沟通,门外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部门经理,其中就包括贺以天,据说是他把我手托葛离花裙底的照片传到网上的。   葛离花的老公一见到我就闹得更欢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带着几个保安把他绑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离花这时也来到了,她双眼通红地解开她老公说:“你别闹了,我同意离婚还不行吗?”她老公终于安静了,答应马上离开。   我和葛离花送她老公下楼的时候,葛离花不知哪根筋不对,忽然在电梯里挽着我的胳膊对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她老公铁青着脸不说话,葛离花更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就是在公交车上,他主动用手摸我的大腿,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没等我分辩,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老公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踏步地径直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急忙推开葛离花,抱怨地对她说:“葛大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的。”她轻声抽泣了起来。   “您这么做属于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会吃亏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地说。   “我们的财产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着没离。”她的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听了之后一阵翻白眼,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可以,打架闹离婚为什么要连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还惹了一身骚,真是好人难做。最倒霉的是,我现在彻底成了葛离花的“奸夫”,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葛离花越哭越大声,我好心递给她一包纸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说这都什么毛病,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咬我?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随后我被叫到总裁办公室,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会被严厉处分了,没想到谢令达居然安抚了我一番,说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他们调取马路对面的监控了,发现我确实是助人为乐,所以让我毋须担心。   他给我的单子签完字后,我试探性地询问银行卡中新添五十万的名头,他说是奖励我前一段时间为公司做出突出贡献的奖金。我问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他打着官腔说我的贡献覆盖面广,非常具有代表性,值得全公司的人学习,所以要给予重奖。   我想再问得详细一点,隔壁的大套间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秘书对谢令达低语了几句,他马上摆摆手让我先走,接着非常迅速地来到了隔壁。   我临走的时候在外间听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个人说着话,声音极为低下,那人好像是他的顶头上司,能让我们公司一把手如此谦恭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离开办公室没多久,我想起来有一张签字的单子忘在总裁办公室了,转身折回去取,这次敲门却无回应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我见门是虚掩的便推门进去,看到谢令达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没有单子。   这时隔壁的大套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我以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间的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我拉开房门进去一看,一个烫着波浪头的中年美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她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都愣住了,我吃惊地说:“杜董,您怎么在这儿?”   没错儿,眼前这个穿着绿色系带修身西服的美妇就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干姐姐——杜晶芸。本来见到她也没什么可惊奇的,但她比上次见面瘦了太多,脸蛋也由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她见我吃惊得合不上嘴,禁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们公司被我们集团收购了,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   “是的,变化非常大。”我频频点头。   “好吧,让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说完,她像少女一样连续转了几个圈展示给我看,眉宇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杜晶芸的下身穿着和上身一样材料的阔腿裤,腰部的系带凸显出了纤细的腰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精,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了魔鬼身材。   她见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着腰摆了个姿势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急忙发出赞美的声音:“杜董,您现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杨柳细腰,公司前台那几个退下来的模特都比不过您。”   “我现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锅、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给她起的那些绰号。   “杜董,那些疯话醉话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您现在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有善作掌上舞的赵飞燕能与您相比。”我的话说得越来越肉麻。   她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对我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拿点东西。”   我这时也不敢走,只好坐着等她。没过多久,她从外面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放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这是我亲手煮的面,你尝一尝吧。”   看到她体贴关心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心里不住地悲叹说:完了,完了,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女人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她的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次真是惹了麻烦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时候,她把碗又往我这边推了一下。看着她盛意拳拳的样子,实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几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说了声“请进”,便见总裁谢令达和女秘书推门进来,他们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马上恢复常态向杜晶芸汇报工作。等他们离去后,我心里叫苦连天:这下可坏了,估计全公司都会知道我和杜晶芸的关系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边问我:“东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减肥吗?”   “杜董,不会是因为我给您起过绰号吧?”   “对呀,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为你而减肥的。”   “杜董——”   “你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吗?”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胡言乱语,我向您道歉。”我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上次打电话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说要跟您叙叙旧、喝喝茶。”   “还有呢?”她眉毛一挑看着我。   “是当副总裁的事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您可以随时宣布。”我万般无奈地说,暗叹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好,我就找个机会任命了。”她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总感觉在打什么坏主意。   “芸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别走,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吧。”她摆摆手让我别动。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云姐,那我帮你干点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听她的了。于是,我就这样一上午在沙发上坐着看她工作,她偶尔还要转头看我一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   后来我坐着实在无聊,就把她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处都擦了一下。总裁和秘书就在外间候着,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到了中午,杜晶芸带我去吃工作餐,丝毫不避讳地从人群前走过,我看到众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一上午的时间我的行踪肯定传遍了整个公司,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荣事迹,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午饭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宣布对我的任命,我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不放我走,就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待着,让来找她汇报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觉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种既成事实,让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让我以后也没有退路可走。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她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发现她工作的时候效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不愧是这么大的商业集团的一号人物。   关掉电脑之后,她瞥了一眼沙发,看出了我的如坐针毡,就对我说:“好了,咱们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屋子里了。   说是随便走一走,她却领我到附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逛了起来,而且不许她的秘书和助手跟着,就让她们待在车里。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羡慕的目光,我这个高大猛男的陪伴让她颇有成就感,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信手指着旁边的商户给我讲一些典故轶事和商场风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为了让她更开心,我厚着脸皮时不时地说一些捧场的话,经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头灿笑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妈妈给我的玉坠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不肯摘掉玉坠,看来想往回要真是越来越难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几次都没甩开,正在觉得很别扭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个男人我不认识,女人竟然就是蓉阿姨,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西服革履,扎着领带,长得很油腻,像是一个体制内的干部,略显拘谨的态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熟,八成又是她的一个新的相亲对象。   蓉阿姨穿着一条相对保守的绿色连衣裙,领口很高,裙子下摆也很长,几乎看不到什么裸露的肌肤,但是她丰满的双峰和挺翘圆滚的屁股依然把裙子撑得鼓鼓的,很多男人经过她时都免不了贪婪地看上几眼。看得出她对身边男人的搭话不是很上心,态度不冷不热,反应很平淡。   这时,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发现杜晶芸后又显得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扫到我俩挽在一起的胳膊时,马上又露出几分凶狠的表情,这时我再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刚要打招呼,她忽然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快速进入旁边的一家服装店,那个男人急忙跟了过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见面,想必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瞧着身边言笑晏晏的半老徐娘,觉得头更疼了。   又逛了一会,杜晶芸觉得有些累了,提议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马屁也有些口渴了,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附近的一家饮品店。   刚迈进店门就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拿着点餐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到这儿上班了?”   我捂着脑袋说:“我是碰巧进来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你怎么没带那几个妹妹来?”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芸说:“我今天是陪领导来的。”   “噢,”她会意地点点头,“原来换口味了,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老少通吃啊。”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和杜晶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显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显得很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们很熟吗?”   “不太熟,只是见过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吗?”她的耳朵还挺长的。   “哦,我有两个妹妹。”   她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芸姐。”   她忽然对经过我们身边的俞知月说:“美女,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槟。”我一听这话茬不对,难道她打算借此庆祝一番吗?   我轻声对她说:“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吗?”   “不喝茶了,现在我想喝酒。”看来我的离婚勾起了她的酒兴。   “一会儿您还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没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过来以后,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当着领导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几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也离婚了,现在咱们一样,都是单身。”   我只好交了实底:“芸姐,我离婚是为了买房子少交税,不是真离。”   “那你复婚了吗?”   “还……没有。”   “其实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绳,只有解脱了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逍遥。你呀,不要再复婚了。”她的两个脸蛋悄悄爬上一抹红霞,话里竟带了几分醉意。   凭她的酒量喝这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题发挥,我正要转移话题,忽然看到饮品店里又进来两个人,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进来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个油腻男人。   杜晶芸这时背对着门口,嘴里还在侃侃而谈:“婚姻就是一座坟墓,东弟你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告诉你,以后也千万不要再结……”   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被蓉阿姨听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探过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点声……”   这时我如果老实地坐着还好,身子一动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马上侧过头来,目光如寒刃一般钉在我俩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次她会像刚才那样夺门而出,没想到她却领着那个男人走到店里,在我们附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了。   杜晶芸脸颊微红地掰开我的手:“有话你就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   我这时才觉出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芸姐,我不想我的私事被别人听到,麻烦您不在这里说吗?”   她以为我在说俞知月,便会意地点点头:“你怕被那个女孩听到是吗?好的,我先不说了。”大概是因为我的手和她的脸有了肌肤接触,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点朦朦胧胧的意味。   我转过头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被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扰得心烦意乱,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当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声招呼就向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刚到休息区,蓉阿姨就厉声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领导。”   “哪个领导?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领导呢?”   “她……是新来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你骗谁呢?你们在街上挽着胳膊,刚才你又摸她的脸,这是普通的关系吗?”   “我只是陪领导出来办点事。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来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说她是个胖子吗?”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减肥了。”   “所以你就对她有兴趣了?”   “我没有,妈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和依依?”她极度气愤地盯着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领导。再说您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我瞒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亲?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语气生硬地回答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问我的时候,俞知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头:“咕咚先生,你的女领导朋友让你过去。”   我捋着头发说:“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发型都被你搞乱了。”   她笑嘻嘻地不说话,蓉阿姨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   我急忙赶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来说她要去参加个紧急会议,可能要先走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离开,赶紧结了帐把她送回到车上。车里的人看到我们俩喝了酒,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赶回饮品店的时候,蓉阿姨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活动,比如看电影什么的,看来蓉阿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我沿着熟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家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发现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位子上并没有人。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对面坐下,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写得不是很顺手,大家凑合看吧。 ************** 第178章(15.8)   蓉阿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板起脸说:“谁让你坐在这儿的?”   我笑着说:“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吃饭?您的相亲对象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冰冰地回应道。   “我是您的半个儿子,关心一下您的终身大事还不行?”   “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你对我做了什么,心里还没数吗?”她还对那天晚上我差点插入她小穴的事耿耿于怀。   “我对您做什么了?我不是您的爱情导师吗?”我厚着脸皮说。   “你还装糊涂?”她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我说,“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给依依拨了电话,说不定都已经被你得手了,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哪个当儿子的会像你这样侵犯妈妈?”   我心说,您算猜对了,我就是那个侵犯自己妈妈的儿子,而且马上就要生出爱情的结晶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编了个借口说:“其实那天是误会,我一直有梦游的习惯,依依没跟您说吗?”   “鬼才相信你是在梦游,你当时要是敢插进去,我就告你强奸,让你坐监狱。”她恨恨地说。   “我坐监狱对您有什么好处?对依依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的臭流氓就只能让法律制裁你。”   “妈,咱们别吵了,说点温馨的吧。”我开始转移话题。   “呸,我跟你之间有什么温馨的?”   “参加比赛不温馨吗?散打训练不温馨吗?爱情辅导不温馨吗?”   她低声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这些比赛和训练,弄得我岳母不像岳母,情人不像情人。”   “妈,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是只大色狼,遇到你准没好事儿。”   “不见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吗?”我盯着桌上用过的筷碟,故作惊讶地问道:“您的那位白马王子哪儿去了?”   “你还说呢,本来我们谈得挺融洽,遇到你以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他饭都没吃完就走了。”   “怎么?谈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么,”蓉阿姨愤愤地说道,“嫌我年纪大、二婚,还说我的职业是高危职业,难道他城建局的职业就很香吗?”   “我教您的那些恋爱技巧用了吗?”   “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我讨好他?”   服务员这时端上来一套新的餐具并收走旧的筷碟,我一边拆开塑料包装一边说:“您总这样想是不对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互相包容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   “瞧他长得那个样子,圆咕隆咚的脑袋像个汤团似的,谁和他坐一条船?”蓉阿姨鄙夷地说。   “唉,说穿了就是您也没看上他,”我往火锅里夹了几片羊肉,“我也觉得他配不上您,像您这样一位大美人,全市的帅哥都排着队想和您约会,哪里就轮得上他?”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还是你比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是吗?您放心,我可以继续当您的爱情导师,一定帮您找到一位合适的对象。”   “你就歇一会儿吧,我可请不起你这位大导师。”   “怎么?怕我的学费太贵吗?”   “我是怕你连教带骗,最后我学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您是不是心里有目标怕我搅黄了,所以一直躲着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自我感觉太好了吧?你现在越没大没小了,都敢用平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妈,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帮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态更温柔一些,追您的男人会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离开男人还活不下去了?”她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我附和说:“您说得也对,要男人干什么,有需要的话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决了。”   她的面色微微一红:“你说什么?”   我抓起她的手说:“妈,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齐,这样就对了,自娱自乐的时候才不会伤着自己,看来我上回说的话您听进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抽回去了:“又开始耍流氓了?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就在她的手一伸一缩之间,我清楚瞥见了一道光芒一闪,仔细一瞧,那不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吗,禁不住笑道:“妈,您还戴着咱俩约会时的那枚戒指吗?”   她本能地用另一只手盖住戴戒指的手:“不用你管。”   “为什么不戴你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你的命根子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胡乱操心。”她顾左右而言他。   “妈,您还记得咱们扮演情侣吃大餐那次吗?气氛和环境是不是都很好?还有小提琴伴奏,多浪漫呀!哪像您这次的相亲对象,选了这么一个露天的场所,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里不好吗?空气流通,还能看热闹。”   “您记得吗,以前咱俩也吃过一次露天火锅,好像也是这里,当时您也是在相亲,手里还拿了一本小说和一枝玫瑰。”我的思绪飘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我问。   “妈,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相亲的路上卖力奔跑,不管遇到什么歪瓜裂枣都不会改变既定的目标。”   “你敢讽刺我?”   “我跟您说句实话吧,您现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庸俗,连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欢,我愿意,我就是钟意油腻老男人,怎么了?”她眉毛一挑,赌气似地跟我说。   “那是您的爱好,我不会干涉的。对了,说到玫瑰,现在还有人给您送花吗?”   她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没有了。”   “为什么?不会人家发现送错了吧?”   “是的,我们后来查过了,确实送错了。”   “为什么会送错呢?而且错了那么久?”我好奇地问。   “送花的先生是一位老华侨,他久居海外,近几年脑子糊涂,以为初恋女友还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从花店订花送上门。”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记成你们单位的地址了?”   “嗯,我们单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门牌号码只差一个数字。”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华侨叫隋塔东,他女友叫何叶蓉。”   “怪不得呢,他俩姓名的最后一个字也和咱俩一样,难怪您会误以为是我送的花。”   “幸亏是误会,我差点被同事笑死。”   “您发现是误会以后是不是很失望?”我一边往火锅里夹菜一边问。   “少嘚瑟了,你就是块臭豆腐,还拿自己当香饽饽吧?”她冷笑了一声。   “我也想过送花,不过那样做太明显,我怕给您惹麻烦。”   “还算你有良心。”   “妈,有件事忘和您说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别墅卖了,我把当初借您的钱还给您吧。”   “好呀,正好我结婚等着钱用。”她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的银行卡转帐,一边操作一边说:“您当初往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后来又借给我三十万,一共一百三十万,对吧?我直接转给您一百五十万好了。”   “你不关心我和谁结婚吗?”   “您跟谁结婚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凌小东,你不是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吗?为什么现在又无所谓了?”她略显不悦。   “妈,您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您只是为了逃避我而随便找个阿猫阿狗结婚,既然这样我劝您又有什么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这时手机传来“叮”的一声响,她看着一百五十万元的到帐短信,讽刺地说:“喔,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轻轻松松就能转帐一百五十万。”   “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我给您当伴郎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想当伴郎的帅哥有的是,哪轮得上你?”   “既然伴郎有人选了,我当新郎怎么样?”我的玩笑越开越大。   “你真是没大没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娘了?”   “听说您找对象的标准越来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着客串一下新郎,要不然您一个人结婚多尴尬?”   蓉阿姨的心情变得越发坏起来:“你到这儿来就是耍我的吗?嘲笑我嫁不出去让你很开心吗?”   “妈,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说的做就一定能找到真爱。到时我一定给您送个大红包。”我坦诚地说。   “你把我耍够了就想脱身吗?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标了?”她怀疑地盯住我。   “我没有。”   “没有?饮品店那个女服务员为什么和你打情骂俏?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杜晶芸为什么跟你眉来眼去,挽你的胳膊?”她的口气像个吃醋的怨妇。   “我跟她们都没有关系。”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你别想唬我,杜晶芸刚才瞅你的眼神很明显有问题,我上次就觉得她给你那么贵的蓝钻戒指不怀好意,这次又成了你的领导,她是不是想包养你?”她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被她包养?”   “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就喜欢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话里充满了怨念。   “您怎么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欢熟女了,要不怎么会跟您坠入爱河?”我戏谑地说。   “滚远一点!谁跟你……坠入爱河了?”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我看了看附近,低声对她说:“妈,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您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摸过、亲过,您的秘密也都告诉我了,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适合您的男人,再说您不是也喜欢我吗?”   蓉阿姨听到我的惊人言论,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凌小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呀?”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向我扔了过来,我把身子一闪,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要看个究竟,我赶紧跟人家道歉。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双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说:“记得吗,上次吃火锅您也拿筷子扔我,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蓉阿姨气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胸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久才说:“你不是人,快点滚蛋。”   “可是我还没吃完呢。”我指着火锅说。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她厉声说。   “您怎么这样对我呢?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可是您的半个儿子呀。”   “你就是个流氓,是土匪,是恶棍,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可我对依依是真心的,对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认真地说。   “呸,你对哪个女人不是认真的?”   “你们都误解我了,我并非好色,只是尊重女性、爱护女性。”我辩解说。   “我不跟你在这儿扯皮了,就问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您要干什么?”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妈,怎么说着说着就认真了?这不是好一阵儿没见到您,跟您开开玩笑吗?”   “放屁!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放开我!”她抬臂试图甩开我的手。   “妈你别动,让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红鸾星动,想必好事将至。”我讨好地说。   “是吗?我看你灾星闪耀,恐怕祸事将至。”她讽刺地反击我。   “我给您看个全相怎么样?最近我算得可准了。”   “少废话,快点松手。”她继续用力甩动胳膊。   “妈您坐下吧,我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毕竟是跟蓉阿姨练过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凭她如何变换招数也摆脱不了我。此时按照对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该起脚踢我了,但那样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出脚。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别后悔。”她冷冷说了一句,我听出话里有一丝杀机,刚要解释,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汉、北北、葛离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几乎跳了起来:“妈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依然紧紧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开嘴,我呲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您跟我有多大仇呀,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这还咬轻了呢,你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吗?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块肉都咬下来。”   “看来专家说得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对我是爱恨交加,又爱又恨。”我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盖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已是昨天到现在连续第四次被人咬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信口胡说?我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说了。其实我是关心您的个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个贴心的爱人。”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简直就是调戏。”蓉阿姨恨犹未消地说。   “我真的觉得您挺喜欢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知心人了。”   “凌小东,你别做梦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你断了念想吧,再敢纠缠我只会毁了你自己。”   “您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不但要吃最恶心的食物,还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还有点怕我,自从度完蜜月之后你就越来越放肆了。”她越说越生气,头顶上的头发仿佛要立起来一般。   “妈,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倒追我。”   “滚一边儿去,我就是倒追陆厅达也不会追你。”她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我如果违背了诺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激她。   “那您就满足我三个要求。”我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就范。”她和我杠上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呀!有人抢包!”   蓉阿姨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刚要往外冲,反应很快的女服务员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我只好把单结了,然后告诉那个女失主赶紧报警。等我顺着呼救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跟几个小子厮打在一起了,那些人显然是团伙作案,他们看她是个女人,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没有震慑作用。   这一幕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当下拿起路边晾衣服的一根竹竿就冲了过去,随着我“噼里啪啦”地一顿猛抽,几个围攻蓉阿姨的家伙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们醒过神以后,马上分过来三个小子对付我。   他们哪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练习散打,正愁没人进行实战练习,刚才又吃得挺饱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来越起劲,长竹竿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握着两段竹竿如虎添翼,挥打的覆盖面更广,三个家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终于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对打的两个小子眼见情况不妙,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闪亮的匕首,我怕夜色中的蓉阿姨吃亏,大喊了一声“小心刀子”,抡动竹竿就打向他们的身后,两个人受到前后夹击后手忙脚乱起来,蓉阿姨使出她最厉害的“撩阴腿”,连续几脚踢过去,把两个家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已经欺近身边,结果有一脚正好撩在我的裆间,等她发现踢错人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鸡巴遭遇了一记重击,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团。   警察很快赶来了,几个抢劫犯被带上警车,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医院,直接安排医生给我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比上一次受伤还要严重,因为我看到蓉阿姨高耸的胸部和几个女护士翘起的屁股完全没有反应,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   我逮住一个机会问医生,自己会不会有勃起障碍,他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疑心他没跟我说实话,因为我发现他趁我不备的时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办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面色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一点我是有所感觉的,高中时的那次阴茎撕裂属于和妈妈纠缠时的误伤,今晚则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记重击,两次受伤所遇的外力显然无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时的不慎拉伤,跟这次的撩裆一脚相比远远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个练家子,她那一脚用尽全力,当有雷霆万钧之力,幸亏她踢得偏了一点,否则真的可能会把我踢成太监。   再次见到蓉阿姨后我直接跟她说:“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挺得住。”   她装作很纳闷的样子:“什么实话?我没有瞒着你的呀。”   “医生跟您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这样的,他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补品,让我告诉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他是不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乱猜了。”她越是安慰我,我越觉得不妙。   “您说话可真灵验,刚说完我‘灾星闪耀,祸事将至’,我就被踢伤了。”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   “妈,如果我的终身幸福没有了,您可要对我负责。”我开始耍无赖了。   她不安地低下头:“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天色实在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就出脚了。”   “那您准备怎么办?”   “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你会恢复健康的。”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我伤得并不轻。   “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你放心好了。”   “万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别结婚了,跟着依依一起照顾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的神色又窘迫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霸占我吗?”   “这怎么叫霸占呢?您一脚把我踢进了医院,您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我没说不负责呀!”   “既然您肯负责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骤地对我进行刺激,肯定会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词地说。   “治病这事我不擅长,还是找医生来吧。”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没说,除了生理治疗,心理治疗也很重要?”我盯着她问。   “他……说了。”   “对呀,这时就要发挥您的强项了。”   “我的什么强项?”她猜到了我不怀好意。   “用您性感美好的身体刺激我、诱惑我,帮助我早日恢复健康。”我坦然地说。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耍流氓?”她眯起眼睛说。   “您现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药,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净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感觉阴茎都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委屈地看着她。   “那是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   “要不您先刺激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唤醒沉睡的阴茎?”我厚着脸皮说。   “怎么刺激?”她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您……能不能帮我舔一下?”我试探性地问。   “臭流氓!”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 第179章(15.9)   安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受伤了,风风火火就赶到医院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小声问道:“这次受伤还是那个位置吗?”我点点头。   她不顾我的反对就掀开病号服察看了起来,我着急地催促她:“你快一点,当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看了好一阵才给我盖上被子:“看你的小弟弟状态还可以,应该问题不大。”   我也小声说:“我觉得这次比上次伤得重,这次更疼,感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阴茎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没问题。”她信心满满地说。   “你们搞的那间新房恢复原状了吗?”   “当然恢复了,现在一点洞房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北北呢?她知道我住院这件事吗?”   安诺得意地笑了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呢?肯定是要单独行动的。”   她只得意了一上午,下午北北就红着眼睛来了。安诺不满地对她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北北噘着嘴说:“你可真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是不是咱们仨一起洞……”   我吓得赶紧制止她:“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乱说了,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她这才住了嘴,接着像安诺一样拉下我的裤子把鸡巴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安诺只好站在门口放哨。   过了半晌,她胸有成竹地说:“你现在伤了元气,需要大补,你等着,我给你熬汤去。”   安诺拦住她:“姐姐,做饭这种事你不擅长,还是我来吧。”   “你来?你就会瞒着我单干,你的话最不靠谱了。”   “好吧,我们各做各的。”   两个妹子离开后,我终于安静了一会。到了晚上又热闹起来,她们俩一人端了一锅汤来,抢着让我喝。我看她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急忙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你们做的汤我都喝。”   “那好,先喝我的。”   “不行,我的刚炖出来,现在喝营养最丰富。”   两个人又争起来,我紧张地看着她们抱着汤锅挤来挤去,最后不出我所料,到底有一锅汤扣到了我的被子上,幸亏我早有准备闪躲得快,否则这一锅热汤要是倒在裤裆上就彻底把我废了。   这时候不拿出点做哥哥的威严是不行了,我故意板起面孔说:“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毁我来了!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出去!”   两个人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把她们轮流叫进来谈话。   这次我换了和颜悦色的态度,先是劝安诺不要总争一时之短长,然后好言相劝,委托她尽快帮我制订一个恢复方案,她高兴地领命而去。   接着我对北北说,我恢复期间的食谱交由她负责,她兴高采烈地说:“神经病,谢谢你的信任。”   我关心地问她:“你的阴部现在还疼不疼?”   她微微皱眉说:“还有一点疼。”   “那你先休息几天,等不疼的时候再研究食谱。”   “没关系的,我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好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躺了几天就出院了,这事儿暂时没敢告诉妈妈,之后就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蓉阿姨一直都抽出时间陪我去医院,她的态度低声下气,对我的玩笑话也不还击,像是欠了我很多钱。   可惜我的恢复一直不太理想,阴茎总是无法完全勃起,我看着半死不活的小鸡鸡真是有点着急。   比我更着急的是北北,她刚体会到性爱的快乐就戛然而止了,这简直要让她抓狂,她疯狂地找来各种良药给我进补,补得我火力噌噌往上涨,一天要流几次鼻血。   安诺说这样不行,一味地进补容易补过头,应该试一试心理治疗。   于是两个妹妹轮流穿着性感的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北北甚至笨拙地跳起了钢管舞,看得我又好笑又感动。   我悄悄地问北北:“你的下面还疼吗?”   她眉头舒展着说:“头几天很疼,现在好多了。”   “你别跳了,这招对我可能不好使。”   安诺这时凑过来:“哥哥,还是我来吧,这事儿我有经验。”北北只好退到一边。   安诺再次施展出她的舌技、手技、足技,轮流刺激我的鸡巴,可惜阴茎还是软趴趴的处于半勃起状态,像条无精打采的死蛇。   北北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诺施展的各项技术,像是在上一堂性教育实践课。等安诺捂着酸疼的腮帮子颓然坐到一边后,北北主动请缨:“神经病,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你不要试了。”我担心北北越陷越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安诺可以,我就不行?”她觉得很不公平。   “你还是好好练习做汤吧,学这些干什么?”   “不,我就要学,也许你对她没反应,对我就有反应了呢?”她满怀期待地说。   安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那两下子也敢拿出来献丑?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技术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给哥哥弄过,我告诉你,他也蛮享受的哩。”北北有点不服气。   说完以后,她就握住我的鸡巴像安诺一样开始了全方面多角度的刺激,我很想把鸡巴硬起来鼓舞她一下,奈何肉棒就是不听使唤,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北北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无计可施。她愣愣地看着呆萌的小弟弟,似乎陷入了苦思之中: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肯勃起呢?   安诺把她推到一边:“这回你不吹牛了吧?”   北北困惑不解地说:“要不……试试看看色情电影?”   “早试过了,昨天看了一整天,看得都有点恶心了。”我无奈地说。   安诺说:“你有没有特别心仪的女人,我们把她请过来,也许你看到她会有反应?”   “有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安诺和北北同时紧紧地盯住了我:“是谁?”   “就是你们俩呀!”我马上释放出了这个答案。   两个小丫头同时笑了起来,安诺轻轻踢了我一脚:“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哄我们。”北北满意地戳了戳我的后背:“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终于送走了两个妹妹,我拿出珍藏的妈妈、北北、蓉阿姨的丝袜轮流伺候鸡巴,依然起色不大,只能勃起来一点点,真是愁人。   但我并没有太灰心,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既要坚持治疗,又要有信心,而且心态很重要,这种事是急不得的。   但是安诺对此更上心,不停地为我寻找各种神医偏方。她的辛苦寻觅很快有了结果,有一天她突然登门,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上一辆出租车。   我纳闷地问她去哪里,她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不会失望。我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里,那里都是老旧的三四层的楼房,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门都快要掉了的破落屋子前。   我一边走,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这位医生住的这种腌臜地方,似乎不像是什么神医,但是安诺一番盛情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门进入后,我们俩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屋子里间,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老头,目测有六十来岁,似乎脸都没有洗干净,嘴角还挂着菜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叫花子。   唯一与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个人,像是等着求仙问卜。我心说安诺怎么带我来算命,这不是胡闹么。但是既然来了,只好跟在后面排队。   轮到我们的时候,这个自称“裘神医”的老头捻着胡子,居然说出了一番道理,他说我之前惹的风流债太多,命中该有此劫,又说我的鸡巴用得太勤,不符合“实者泻之,虚则补之”的自然道理,让我务必要克制心魔,修身养性,方能渡过难关。   我看他的话中颇多隐喻,似乎字字皆有深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样的世外高人?   最后,“裘神医”交给我一包药,说将药外敷在我的患处,再加上有缘人的引荐,日后自会见效。我问他去哪里找有缘人,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让我三日后再来访。   满以为这包药没多少钱,没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诊费,看来这老头真是狮子大张口,他不会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回去以后,我试探性地把这些药用水调匀抹在鸡巴附近,两天下来居然有了些效果,鸡巴隐隐然有变粗变大之势,这令我喜出望外,看来这位半仙还真有些道行,也许“深山有神医”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三天之后,我和安诺再次来到那个古旧的小区,却看到小区门口停了两辆警车,两个警察正站在出口处检查往来行人。   我和安诺没敢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没多久就见到警察押着五六个破衣喽嗖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他说警察盯了这个诈骗团伙好久了,今天终于收网,来了个连锅端。   令我们颇为惊诧的是,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神医”的身影,他全无了当日的风采,像个盲流子一样灰溜溜地跟着同伙上了警车。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我惊得目瞪口呆,安诺也张口结舌。回到家以后我的反应很快来了,鸡巴像吃了缩小药一样逐渐萎缩,很像没长开的童茎,而且几乎没有勃起,即便偶尔勃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欲哭无泪。   随后我赶快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药物感染了,本来渐趋明朗的病情又复杂了,他希望我留院观察治疗。   安诺这时还来安慰我,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   北北看到安诺不露面了,非常高兴地主动来照顾我。不过她也不比安诺高明到哪里去,这丫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神婆跳大神,让我哭笑不得。那个神婆蹦得很起劲,浑身都冒汗,还点了一把“驱邪火”,差点把我的桌子点着了。   我耐着性子等神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块儿请走了。过了几天北北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效,我没好气地说:“效果非常明显,阴茎比以前更小了。”她在电话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别提多伤心了。   听说我出了事后,依依利用双休日赶回来,她一进屋就扒掉我的裤子看究竟,看了一会就红了眼眶:“老公,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来了,赶快安慰她:“媳妇儿,有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我的鸡巴只是暂时进入了冬眠期,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苏醒了。”   她眼睛红红地问我:“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你着急要打炮吗?你不是很害怕做爱吗?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欲生。”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你真讨厌,我什么时候说害怕做爱了?从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数还少吗?”   “你就放宽心吧,根本就没什么事,我上学时跟人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数多了去了,后来不都没事了?”   等我把裤子提上以后,蓉阿姨才开门进屋,她愧疚地看着依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赶紧打圆场说:“妈您吃饭了吗?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凝重,虽然我一直在讲笑话,但她们娘俩儿都很少回应。等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依依才忍不住对蓉阿姨说:“妈,您想没想过,要是小东以后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踩依依的脚,让她说话不要那样直白,可她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神色忧悒地说:“依依你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小东一定会康复,你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的。”   依依还想要说,我急忙夹起一片苹果塞到她的嘴里:“媳妇儿,你吃点水果吧,很解油腻的。”她只好把话吞回到肚子里。   蓉阿姨饭后坐了一会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神始终让她无法面对。她走了以后我对依依说:“你不该那样跟咱妈讲话,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眼泪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我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抽泣着说:“老公,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照顾好。”   “别怪自个儿,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妈,总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来后,连续两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诺和北北一样尝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风。最后她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到进修学校的。   依依前脚刚走,北北和安诺后脚就来了。我看着她们拿来的大堆营养品说:“下次别再带这些东西了,我已经补过头了。”   “多补一些怕什么,有我俩在你还怕精力无处发泄吗?”安诺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北北拿出一个挺大的何首乌说:“哥哥你看,这是我们托人弄来的,专治精血亏虚,你赶紧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这儿,有空我就吃。”   两个妹妹之后脱下我的裤子又检查一番,显得都很失望,北北禁不住埋怨安诺:“都怪你找的那个江湖郎中,把哥哥的阴茎越治越小。”   安诺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开玩笑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等阴茎缩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变性手术,到时咱们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变成女的了,我俩怎么办?”北北对我的话居然还当真了。   我耸耸肩:“那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北北又问了一下我最近的感受,问我的鸡巴有没有雄起的苗头,我说还是老样子。   最后两人要走的时候,拿出洞房那天的三个戒指说:“哥哥,这是咱们新婚之夜的结婚戒指,那天没有戴,现在你给我们戴上吧。”   我苦笑着说:“我都快变性了,还结什么婚?还戴什么戒指?算了吧。”   安诺很愧疚地望着我,靠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对不起。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我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她满腹心事、一步三回头地和北北离开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低落,很少见到她如此悔恨交加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说指责她的话了,毕竟她也是出于好意。   她们走了以后,我看着成堆的营养品和补品叹了口气。本来我对康复这件事满怀信心,但是几个女孩子的愁眉不展让我也心情压抑起来。   为了减轻烦恼,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面。林子凡的网络信息公司遇到的麻烦事越来越多,渐渐支持不下去了,后来他干脆把公司卖给了我,自己得以脱身在外了。虽然这家公司很小,我却很高兴,这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家公司,干脆给它改名为“东一”科技有限公司。   我只高兴了几天就发现一副烂摊子正等着收拾,只好着手一个个解决,结果被这些麻烦事搞得焦头烂额,很多难题还要向网友“南宫第二”请教,他对我倒是很信任,一直是倾囊相授。   为了节省人工,许多业务要我自己去跑,我不得不频繁出入酒吧去陪客户开心,不得不低声下气去争取一笔笔订单,每天对着不同的人陪着笑脸让我脸上的肌肉群都快僵化了。   这时如果肯向杜晶芸求援,肯定会得到很多帮助,但她上次已经把我吓坏了,一个女人既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还收购了我任职的公司,这事就很麻烦了。她的用意已经不言而喻,我要是再留下去搞不好就要被她包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她张口,而且要想办法尽快逃离“希成”公司。   妈妈对我拥有自己的第一个公司是满意的,而且我的公司流水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我就是想搞猫腻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我有时忍不住对她说,您作为一个大总裁,像我们公司流水这种苍蝇大小的肉您也在乎吗,她说她在乎的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其它的无所谓。我心里暗暗说,如果我肯学坏的话,恐怕就真的会有钱了。   我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利用另一个兼职挣些私房钱,毕竟不能总伸手跟依依要钱,妈妈对此似乎还不知情。我兜里有了几千元后,出门办事才觉得不至于太跌份儿。   住院的这段时间慧小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是关于她妈妈开刀手术的事,想让我找人帮忙打点一下,我托莫采欣帮忙运作了一番,慧小凤的妈妈顺利完成手术并恢复良好,她非常感激我,说要请我吃饭,我说以后再说吧。   我无意中问起她的工作情况,她说已经把便利店的工作辞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前段时间总请假,领导很不满意,双方闹得很不愉快,为了照顾母亲索性就不干了。我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还没想好呢,我说我开了一家公司,现在正缺人手,就是工资属于中等水平,如果她想来就可以来,以后找到好的工作了也可以随时走。她答应考虑一下。   有一天我正在公司查资料,温小村急慌慌地跑来说他爸爸去找他妈妈了,我说你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他说正好就在附近,所以直接就来了。   我本来不太想管唐老师的家事,但温小村对我太信任了,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这次幸亏我去了,因为唐老师又陷入了危险的关头。   我们赶到唐老师家的时候,她又被推倒在地,而且屋里一片狼藉。我冲进去就大喊一声:“干什么呢?欺负人吗?”   这次温开成有备而来,他带着三个壮汉从里屋出来,恶狠狠地对我说:“臭小子,怎么又是你?我警告你,我今天带了人了,你最好少管闲事。”   这时温小村已经把唐老师扶了起来,我对他说:“你们到外边等着,我来对付这几个人。”   温开成等人想去阻拦,被我拿着两根塑料水管挡住去路。其实我从一进屋就看出敌众我寡,马上拿起武器挡在门口,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一打不过就随时可以溜之大吉。   那几个人见我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争先恐后向我猛攻过来,我一边还击一边对温小村说:“赶快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由于通往门口的走廊很窄,他们人多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在我一夫当关之下,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直到警车赶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突破我的防线。   警察一到,双方都老实了。警方了解了实际情况后,把我们带到局里询问了一番,然后对唐老师和温开成进行了调解。   唐老师悄悄征询我的意见,我说可以适当满足他的一些条件,如果能达成一个协议就更好了,省得他们总来纠缠您。   最终双方签订了一份纠纷协调书,只要唐老师归还那个盒子,温开成保证不再打扰她,也不会争夺温小村的抚养权。   当我把盒子交给温开成的时候,他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两个U盘不见了,伸手跟我讨要,我不耐烦地说:“盒子里就这些东西,你要不要吧?不要就算了,协调书也作废,咱们接着打。”   他快速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接受了现状,警方在我们签过字后才让我们离开。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温开成讽刺地对唐老师说:“唐娟,你的小男朋友对你还真是体贴,恭喜你老牛吃嫩草成功。”   唐老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似要发火却又无从发起,我急忙把她拉到一边,大声说道:“走吧,唐老师,别跟这些垃圾人一般见识。”   回到唐老师家以后,我对她说:“恭喜您获得自由了,以后您前夫不会再纠缠您了。”这时一转头,却发现温小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刚才这小子还在门口呢。   唐老师无限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才发现她身上有几处伤,估计都是被温开成打的。   我拿来一些治外伤的药给她敷上,又给她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后背,她感动地说:“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体贴了。”   “您身上的伤是不是您前夫打的?”   “我的伤没什么……你就别管了。”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我想问起U盘视频里的内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事关唐老师的隐私,万一让她觉得尴尬和难堪就不好了。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楚楚可怜的柔弱体态,我情不自禁地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吃惊地抓住我的肩膀:“小东,你怎么又这样了?”   我只好又捡起上次那个借口:“唐老师,我看到您就又想起自己的妈妈了,让我再亲您一下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封住了她的嘴唇。   我的这几下动作非常迅速,唐老师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反抗,她的口腔内也未能组织起有效的防线,被我迅速将舌头突进到了最深处,她竭力地将舌头躲来躲去,但在那有限的空间内显然是徒劳的,我的舌头很快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并按在了内壁上。   就这样,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和唐老师来了一番深吻,期间她曾想过咬我的舌头,牙齿都已经快要合拢了,最后还是放了我一马。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吻住她,一边将手伸入她的蕾丝内裤里,唐老师又羞又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想要反抗,我的手却已像蛇一般滑过茂密的草丛,径直探入到一个湿润的幽谷洞口,她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对于此时此刻,最佳的动作要领就是一个字“快”,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我的动作足够快,她根本就无法阻挡我,也来不及做任何思想斗争。   便在转瞬之间,我的一根手指已经趁乱插进了她的桃源花谷,她的双手在胡乱轻捶我,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两片阴唇紧紧夹住入侵者,不断分泌出浓浓的蜜汁,她的翘臀也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着,似乎在期盼我有更大胆的举动。   眼看她的反抗并不激烈,也没有出声呼救,估计是对我的行为默许了,我大喜过望,腾出一只手来脱自己的裤子,当触及到那萎靡不振的肉棒时,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唉,就算她肯为我献身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地勃起,以后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恐怕都与我无关了。   唐老师正处于浓情火热之际,忽然觉得身上一轻,我的舌头和手指都退出了她的身体,她这时也清醒过来,脸色晕红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衫。   我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嘴里嗫嚅着说:“对不起……唐老师。”   她可能以为我关键时刻良心发现而及时收手,正在暗自庆幸自己收了一个天良未泯的学生,岂不知我是因为鸡巴不能用才悬崖勒马,这真是“屌到用时方恨软”。   过了一会儿,唐老师才轻声对我说:“小东,今天非常感谢你帮忙,要不是你及时赶来,大概我会被他们生吞活剥的,可是……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的,您先歇着,我过两天再来看望您。”我给她鞠了个躬,灰溜溜地离开了她的家。   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温小村正在单元门口无聊地来回踱步,他看到我以后很意外地说:“小东哥,你这么下来得这么早?”   我知道他是故意留在外边给我和唐老师创造机会,奈何自己的老二不争气,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我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妈”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失望地站在那里。 第180章(15.10)   过几天我又去探望唐老师,她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肯约我在麦当劳见面,而且面沉如水,冷若冰霜,对待我像陌生人一般。   我刚想套套近乎,她就递给我一张储蓄卡说,卡里是偿还我上次为救温小村而付给温大乡的十万元钱,密码就是卡号的后六位数字。我说您何必这么着急还钱,她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看她说得这么坚决,我只好把卡收起来。   唐老师接着又说,最近她很忙,让我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我说既然这样,自己可以帮忙照顾温小村,她急忙说用不着,她已经委托一位同事帮忙了,温小村就在她的家里吃住,上下学也有校车接送。   不管我怎样劝说,她都拒绝了我的帮助,而且委婉地告诉我与女性交往时应注意礼仪分寸,要给彼此留下空间,切记熟不逾矩。   看来我那天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对我已充满了警惕性,都不敢和我单独相处了。   我只好说:“唐老师,如果您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我还是可以帮您的。”   她不卑不亢地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见面了,大家各自冷静一下吧。”   “唐老师,您别生气了,那天是我做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和小村的帮助,你也好自为之吧。”说完以后她就走了,以往挂在嘴角的标志性的和蔼微笑也没有了。   唐老师走了以后我有点怅然若失,看来自己又得罪了一位女性熟人,以后她肯定会把我当成色狼小心防范了。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和妈妈的家里,刚一进门她就严肃地盘问我:“你还知道回这个家?一天一天地跑到哪里去了?”   我预感到她要审问自己,赶紧讨好地说:“当然是在自己的公司工作了。请问母上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这几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是的。一个朋友的母亲生病住院,我帮她联系一下医生。”我知道瞒不过,干脆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我没有。您看看我,好着呢。”我原地转了一圈给她看。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马上就要进入预产期了,你可要日日夜夜在我身边陪着了。”   “当然了,老婆大人,这时我怎么能离开你呢?这段时间没在家还不是因为您太忙了嘛。您和小韩、小丁、小楚她们的工作都做完了?”   “差不多吧。”   “到底是什么项目这样赶时间?连您这样的大肚子孕妇都要惊动。”我坐在她身边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   “也不是什么大项目,就是一个小工程的收尾部分。”   我看了一眼挂在床头后面的一对圆盘说:“老婆,孩子就快要生了,能不能看一下大胖给的盒子里的佛珠手链?”   “当然不能了,大师是要求孩子出生以后再启封盒子的。”妈妈坚定地说。   “我就想知道里面是几条手链。”   “那也不行。孩子出生之前就是不能打开。”   “老婆你知道吗,”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上次卖的那套别墅贬值了,幸亏提前把它卖了。”   “怎么?政府要征用那块地了?”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高瞻远瞩,”我佩服地说,“听说政府给的补偿款才一千万,如果咱们不是果断卖掉的话,肯定要赔不少钱。”   “有的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做事之前未雨绸缪是很有必要的。”   “嗯,您说得对。还有,当初买别墅时跟您借了一百万元交税,现在把钱还给您好吗?”   她摆摆手:“别费事了,就放在你那里好了。”   “对呀,咱俩已经结婚了,”我笑嘻嘻地说,“反正我所有的钱都在您那里,把钱还给您也不过是左手交右手罢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我去给您端水洗脚吧。”我照例开始服侍妈妈。   刚把她的脚放到盆里,她忽然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一份兼职?”   我吓了一跳:“您又知道了?”   “这种事还想瞒着我吗?你的胆子挺大,居然敢跟你爸爸一样开始攒私房钱了。”   “妈妈您听我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不是有意隐瞒您的。我现在大小是个经理,兜里不揣点钱会被人笑话的。”   “我没有埋怨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笔钱我不会收回来的,以后也会放宽对你的政策,适当多给你一些零花钱。”   我高兴地亲了一口她的小腿:“谢谢组织上的宽大处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觉得北北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马上觉得有些紧张:“她怎么不对劲了?”   “我怀疑她交了男朋友。”   “您看到她的对象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倒没有。但是她的脸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红,而且见天往外跑,这正常吗?可惜这丫头不说实话,我一问她就跟我打岔。”   “妈妈,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适合对她管得太严。”   “不行,现在的骗子太多,万一她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觉得……她好像没有交男朋友。”   “她是不是总去你那里?”她忽然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嗯……她的确是来过几次,不过谈的都是正事。”我赶紧解释道。   “正事?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她满腹狐疑地盯住我。   “就是她们单位为了购买一批电子产品进行招标那件事,她想让我们公司也参与竞标。”   “所以……你们最近总在一起?”   “也不算经常,就是偶尔见见面。”我心虚地说。   “那还好一点,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总缠着你。”   “不会的,从小到大她最嫌弃我了,经常拿话损我。”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同了。那天你在卫生间没听到吗,她把你夸得像朵花似的。”   “唉,您别听她乱说,她就是小孩子天性,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赶紧辩白。   “我想给她介绍个对象,让她收收心。”妈妈忽然抛出一个惊人的言论。   “妈妈,这种事还是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比较好。”我不安地说。   “也好。不过说来有些奇怪,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早就应该谈过对象了,有的感情丰富的小姑娘甚至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个对象都不谈。”   我只好说:“也许她是因为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时间搞对象。”   “她不会性取向变了吧?难道她喜欢女孩?”妈妈有点心神不宁。   “不可能的,我了解北北,她最喜欢俊男帅哥了。”我抢先说道。   妈妈没接我的话茬,而是又开始紧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过了片刻,她缓缓地说:“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我矢口否认。   “一定有。等我知道了就没你好果子吃。”她拍了我的头一下。   我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倾听着:“您先别说,让我听听孩子们在干什么。”   “听到什么了?”她盯着我嘴角延展出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兴奋地说:“他们在讨论,看看谁先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   “这你都能听出来?你可以去当产科大夫了。”她奚落地说。   “可惜我只能听懂自己孩子的对白,别人家的孩子我就听不懂了。”   “你就是擅长胡说八道,希望咱们的孩子脚踏实地,别像你这样满嘴跑火车。”她关爱地摸着自己的肚皮说。   “妈妈,您最近感觉心情怎么样?紧张吗?忧郁吗?”我问起了她的心理感受。   “为什么问这个?我不紧张,也不忧郁。”   “听说有一些产妇生完孩子后容易得产后忧郁症,我怕您也忧郁了。”   “忧郁?我才不会呢,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她信心十足地说。   “那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是兴奋、喜悦,终于可以卸下重担,恢复我的好身材了。我要把咱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打你。”她满怀憧憬地说。   听到最后一句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打我?”   “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吗?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好好管教你就该拆房子了。”她斜乜着我说。   “您说得不准确,”我纠正她说,“应该再补充上一点:孩子生完以后,咱们一定要好好做爱,天天洞房,没日没夜地性交个够,尽情享受夫妻房事的快乐。”   妈妈凤目含嗔地看着我:“你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这么来劲?”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鸡巴还处于“冬眠”状态,兴奋的情绪马上低落下来,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快得忧郁症了,我在想以后让孩子管我叫什么,如何瞒着依依和蓉阿姨。”我忧心忡忡地说。   妈妈冷冷瞥了我一眼:“孩子都快生了你才想起来担忧这些事,你觉得来得及吗?”   “好像是……有点来不及。”   “既然孩子都敢生,你还怕什么?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你还像不像个男子汉?”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妈妈,我觉得从同心岛回来后您变了好多。”   “我变成什么样了?更胖了?”她捋了一下耳边的秀发问我。   “您变得更果断、更坚决了。以前您对于咱俩的事还有点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往前走,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地做事只会害人害己。”她语气坚定地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妈妈的眼神中更增添了几分敬佩。跟她那种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质相比,我实在是太缺少魄力了。我们俩放在一起似乎更符合“女主外,男主内”这句话,我好像更适宜做一个家庭妇男。   又过了几天,眼看预产期临近,我护送着妈妈住进了医院的单间,自己就睡在她旁边的另一张床上。北北很快也赶过来,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单间。幸亏这个单间足够大,否则还真住不下我们三个人。   安诺的妈妈刘阿姨也快要生了,爸爸、安诺陪着她住进了同一家医院,安诺时不时地过来帮忙,只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始终是谦卑和负疚的,好像是在赎罪一样。   妈妈也觉察出来了,她私下里问我安诺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掩饰说她最近一直这样,不管跟谁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样子。   我每天还要去帮助爸爸照顾刘阿姨,他很感激我,看得出来他依然很想知道妈妈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我只能推脱说不知道,他也无可奈何。   预产期的头几天,依依也请假回来了,我告诉她晚上不用住在医院,白天来就可以了。蓉阿姨的工作比较忙,没有天天来,她每次见到我也是一副欠了我八百万的样子,看得妈妈很是纳闷。   我的好几个同学要来帮忙,我说你们不用都来,有莫采欣在医院就够了,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他的人脉广,路子宽,肯定能帮上忙,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就让他每日跟着我一起忙绿。   妈妈的状态一直比较稳定,只是不太喜欢吃东西,每次只吃一点饭菜就说饱了,我看着她像一面大鼓的肚子,心想:这么巨大的孕肚,每天就吃那么点东西能供应必需的能量吗?   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到了。有一天早上,她突然胃口大开,像饿神投胎一样连续吃了好多食物,就在我劝她不要吃得太饱的时候,她蓦地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我想……大便。”   我赶紧扶住她说:“好,咱们去大便。”   她哆嗦着抬起手拍了我一下:“傻瓜,我要生了,还不去叫人?”   我如梦初醒地出去喊人,很快来了几个护士把妈妈推到了手术室,莫采欣也带着主任医师赶来了。在经过一番检查和家属签字后,妈妈被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中”的指示灯一亮,我就开始焦急万分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北北和依依也紧张地抱紧双拳放在嘴边,身体不住颤抖着。幸亏莫采欣在手术室里,我还安心一些,毕竟有个熟人在里面情况是不一样的。   沈霄星很沉稳地安慰我:“小东,你别紧张,这就是个小手术,阿姨睡一觉就轻松搞定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谢谢你,老同学。”   他自信地笑起来:“不是跟你夸口,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我现在已经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了,以后你可要学一学我处变不惊的气质。”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反正不是你媳妇生孩子,你就在这儿吹吧。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焦虑得六神无主的时候,莫采欣终于推门走了出来,她略显疲惫地对我说:“小东,祝贺你,手术很顺利,阿姨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了,都是女孩。”   我听了之后马上高兴地蹦了起来,莫采欣转身又回到了手术室,沈霄星紧握着我的手说“恭喜、恭喜”,北北和依依也搂着我的胳膊笑个不停,安诺这时也赶到了,跟我一同庆祝着。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心中纵情地欢呼着:太好了,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啦!   没过多久,莫采欣又出来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小东,阿姨的肚子里好像还有一个孩子。”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什么,还有一个?”   她皱着眉头说:“这个孩子藏得很隐蔽,居然连超声都没有发现。”   我担心地问:“第三个孩子是不是不太容易生?”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让我做好困难的准备。看她犹豫和迟疑的样子我就猜到事情有点麻烦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喊了一声“妈妈”就要往手术室里冲,她急忙拦住了我:“小东你冷静一点,你进去只会帮倒忙,还是交给我吧。”   我哆嗦着握住她的手:“采欣,全靠你了!”她“嗯”了一声,转身匆匆进去了。   这时北北和依依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两个人的眼眶都红了,安诺过来轻声安慰我,沈霄星也说:“小东你别着急,咱们要相信医生。”   不知又过了多久,莫采欣忽然神情慌乱地快步走出了手术室,我预感到事情不妙,紧抓着她的胳膊问:“采欣,怎么了?”   她用经过克制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第三个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阿姨……有过量失血的可能,需要紧急备血。”   我着急地说:“那就赶紧去准备血液呀!”   她为难地说:“阿姨的血型是罕见血型,我们医院的血库里本来是有少量库存的,但是刚刚被其它医院调走,所以现在只能依靠咱们自己找血源了……”   北北一听这话直接就晕倒了,依依和一个护士赶紧把她扶到了一间休息室。   我着急地对莫采欣说:“你们做剖腹产之前不检查血液储备吗?”   她尴尬地说:“检查了,没想到会被人突然调走。”   我满头大汗地说:“能不能从别的血库调来这种血液?”   “目前最近的地方就是市总院的血库,但是调取那里的罕见血液需要领导签字,恐怕时间上有点来不及……”   “那也要试一下呀!采欣,求求你帮个忙吧,现在人命关天呀!”我脸色煞白地摇晃着她的胳膊。   她咬了一下嘴唇:“好吧,我试一下。”说完拿出手机到旁边打电话。片刻之后,她喜忧参半地走过来说:“我联系好了在市总院的一个熟人,他们会设法帮咱们把血液调过来,但是多久能送过来说不准……”   “为什么会这样?”我着急地问。   沈霄星插话道:“有些血型是给重要人物特供专用的,如果咱们要用的话就需要层层审批,手续上可能会繁琐一些。”   “那咱们怎么办?只能这样干等着吗?”   莫采欣面色凝重地说:“我建议咱们双管齐下,一面等市总院的血液,一面自己找血源。小东,你知道还有谁和阿姨的血型一样吗?”   “我妈妈那边有两个亲戚的血型和她一样,但是她们都住在外地,恐怕来不及赶过来。”   沈霄星问我:“你和北北的血型跟阿姨不一样吗?”   “我俩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我无奈地说。   安诺听到这话,伸手拿过妈妈的检查报告看了起来。   这时,一个医生走出手术室对莫采欣说:“血型的问题解决了吗?主任催咱们了,他说再这样拖下去产妇的生命安全可能会有危险。”   我咬着牙说:“我现在去市总院的血库,无论如何都要把血液弄过来。”   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我跟你一起去,我认识那里的几个医生,也许帮得上忙。”   莫采欣叹了口气:“目前只能这样了。”   我们刚要动身,安诺忽然喊了一句“等一下”,我诧异地看着她,她平静地走到我们面前说:“抽我的血吧,我和云阿姨的血型是一样的。”   我吃惊地说:“安诺?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吗?”她严肃地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血型?”   “看来你对我的关心还不够呀。”她白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你也和爸爸的血型一样。”   “我跟我妈的血型一样,我妈跟我姥姥的血型一样。我们家这边的血脉沿袭是传女不传男。”   “安诺,真的谢谢你。”我对她的行为既意外,又感动。   “行了,别啰嗦了,快带我去抽血化验吧。”她跟着一个护士进了采血站。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安诺的血型和妈妈完全一致,符合输血条件。她很快也被推进了另一间治疗室。   在安诺的血液的助力下,妈妈终于转危为安,我这时才想起来问莫采欣:“我妈妈生的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孩吗?”   她微微一笑:“这次你猜错了,是男孩。”   我听了之后喜形于色,忍不住又在心里呼喊了一番:太好了,这下我儿女双全了!没想到妈妈这么有本事,一下子就生了个三胞胎!   她接着对我说:“阿姨属于高龄产妇,这次又差点失血过多,一定要留院好好观察一下。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挺好的。”   听她这样讲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没事的,不用客气了。”她转身又进了手术室。   北北这时已经清醒过来,被依依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俩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北北不住地说:“真的要好好谢谢安诺,幸亏她和妈妈是同一个血型。”   依依也说:“是呀,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看来安诺和咱们还真是有缘。”   没等我高兴多久,莫采欣忽然神色慌张地又跑了过来,我意识到八成又出事了,心情再次沉重起来:“采欣,我妈妈又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地说:“阿姨没事,但安诺的状况不太好,她现在意识不太清楚,脉搏不稳,心率和呼吸都很快……”   没等她说完,我就飞快地冲进了治疗室,安诺正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似乎是进入了休克状态。   莫采欣和北北、依依也跟了进来,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第181章(15.11)   我俯下身拉住安诺的手,感觉她的肌肤冰冰凉凉,简直像练了寒冰掌一样寒彻入骨。   她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后,无神的眼里瞬间有了光亮,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抖了抖,低声对我说:“哥哥,你来啦。”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是却能听出一丝高兴。   我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无限心痛地看着她:“诺诺,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她紧紧盯着我:“好的。我都听你的。但是我的事……先不要告诉爸爸,让他专心照顾妈妈。”   我回头低声问莫采欣:“怎么会这样?”   她也低声说:“安诺今天抽的血有点多了,最主要的是……她有贫血症……”   我大惊失色:“她有贫血症怎么还让她献血?”   她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我又气又急地对安诺说:“你有贫血症为什么不说?”   “我以为没事的……再说为了救云阿姨也顾不了那些了……”   “你究竟抽了多少血?”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抽了一些……”她声音微弱地对我说。   我急得差点蹦起来:“哎呀,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不知道一个人每次最多能献多少血吗?”   “没事的……哥哥……这是我自愿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显得非常疲惫。   看她虚弱的样子我心里又怜又痛,生气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莫采欣一把拽住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问问那几个医生有没有医学常识,他们非要把安诺的血抽干才甘心吗?”我怒气冲冲地说。   “小东你冷静一点,他们可能没有沟通好,你要知道刚才抢救云阿姨的情况有多紧急,一旦血源不足就只能到安诺这里抽……”莫采欣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急得跺了一下脚:“我真是个混蛋,这不是害了安诺吗?她要是出了事,我以后怎么见爸爸,怎么见刘阿姨?”   “你先别着急,医生正在研究治疗方案,我马上去找他们,你千万别冲动。”莫采欣让依依拉住我,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北北忽然凑到我身边说:“安诺想跟你说话。”说完她把一枚戒指塞到我的手里,拉着依依离开了治疗室。   我悄悄看了一眼手里,北北塞给我的正是三人洞房那晚的结婚戒指。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过身托起安诺的手说:“诺诺,我给你把戒指戴上吧。”   安诺识得那枚戒指,她的眼中马上闪过喜悦的光芒:“哥哥……谢谢你……”   我给她戴上戒指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我的老婆,干嘛这么客气呢?”   她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像焕发了生机一般精神大作:“你……不会是看我生病了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了,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就是怕家里人反对。”我笑着说。   “可是,我把你的小弟弟治得硬不起来了,你不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我还要感谢你哩,要不是你的误打误撞,我还没有机会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呢!”   “你真的这么想吗?”她感激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现在就等着你病好了和你大战一番呢,你可千万不要失约呀。”我鼓励地看着她。   “好的,”说完以后,她的眼神忽然又黯淡起来,“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差,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点点流失,我可能……不会再好起来了。”   我赶紧摸了一下她的头:“快别胡说,你一定会恢复健康的。别忘了,咱们还要去度蜜月呢。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长滩岛,行不行?”   “好吧,我尽量坚持不倒下,争取一起去长滩岛。”   “还有,”我摸着她的脸说,“下次别这么傻了,献血没有像你这样献的,简直就是玩命呀。”   “哥哥,”她低声说,“我只有对你才这样。那次你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就说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别说献血,就算把命交给你我也不在乎。”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多休息一会儿吧。”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这时,北北进来轻轻拍了我一下,让我出去说话。我让她和依依留下照看安诺,自己来到了走廊里。   莫采欣一见到我就说:“安诺需要输血,她家的亲戚里还有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想了一下说:“除了她妈妈,已经没有别人了。”   “她妈妈就快生了,肯定不行。”   “采欣,从市总院调取的血液不是快到了吗?赶紧联系一下吧。”我突然想起了那根“救命稻草”。   莫采欣迅速拨通她那位熟人的电话,才知道由于少了一位重要领导的签字,血液到现在都没有送出来。   我一听说血液还纹丝不动地“躺”在血库里,急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大声说道:“这都人命关天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教条?好吧,现在不用他们送了,我自己去取。采欣,你留下来照顾我妈妈和妹妹,我去一趟市总院的血库。”   她看到我双眼通红,感觉我要闯祸,急忙叫来她的一位管理血液的同事跟我同去。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救人的念头,其它的都顾不上了,只用了五分钟我就开到了市总院的血库前,莫采欣的同事穆大姐从上车开始就打电话联系血库的负责人,得到的回答始终是“领导正在开会”,急得我围着车直转圈。   正在我发愁的工夫,沈霄星也开车赶到了,我急忙抓住他说:“你给认识的医生打电话了吗?”   他无奈地说:“打了,但是他们说领导在开会,要等散会了才能帮咱们沟通。”   “等散会?开玩笑,我的家人可等不得。既然把我往绝路上逼,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对穆大姐说,“您下车吧,躲远一点,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她看着我喷火的眼睛,吓得赶紧溜下了车,沈霄星预感到要有事情发生,赶紧劝阻我:“小东,你理智一点,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把他推到一边:“算了吧,我要是继续在这里等下去才是做傻事呢。”   “你要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把车开到血库里面去!”我“哼”了一声。   “你不是开玩笑吧?”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现在谁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不你跟我一起上车吧,咱俩共同体验一把速度与激情。”   “不行,我可不跟你上车,太冒险了。”他忙不迭地摆着双手。   “沈科长,您刚才不是说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吗?”   “是呀,泰山崩了我可以不变色,要是大楼崩了我可招架不住。”他诡辩说。   “这就是你说的处变不惊吗?行了,别吹牛了,你也离我远一点吧。”我指着远处说。   “小东,你要三思呀,咱们再想想别的主意吧。”   “我告诉你,我要救安诺,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是朋友就不要拦着我,否则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他看到劝说无效,赶紧拉着穆大姐躲得远远的。   我一纵身上了车,看准血库门口无人后,踩足油门直奔大门而去,穆大姐吓得尖叫起来,沈霄星也惊得目瞪口呆。眼看车要撞上大门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血库大门被撞倒半边,警报声大作,车里的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拉着瞠目结舌的二人从倒塌的血库门口钻了进去,穆大姐多次来这里取血,很熟悉里面的房间结构,她带着我径直来到血库办公室,找到几位被巨响惊得张口结舌的医生。   在我的威逼之下,几位医生被迫打开贮血专用冰箱取出血袋交给穆大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血袋放到恒温贮血箱后,我带着她和沈霄星飞快地向门口跑去。   没跑多远,几个闻声赶来的保安把我们拦住了,我拿出准备好的电棍把他们击倒在地,然后让沈霄星赶快开车带着穆大姐去救安诺。   他着急地问我:“你怎么办?”   我指着破损的大门说:“现场搞成这样,我能走吗?你快点去救人吧,有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等沈霄星和穆大姐走后,我先打电话报警,接着给蓉阿姨拨了个电话,最后到会议室找到那位一直在开会的领导签字。   签完字后,没等我下楼警察就已经到了,他们直接把我带上了警车。待在警车里我一直心神不宁,惦记着医院里的妈妈、孩子、安诺,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她们的身边。唉,我的三个孩子呀,可怜他们刚出生就发现爸爸不见了,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没见到就进了局子,搞不好还要被追究刑事责任。   到了公安局后,蓉阿姨就站在门口等着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虽然我主动交代了问题,莫采欣、沈霄星也和市总院做了积极沟通,我还是被行政拘留了。晚上蓉阿姨到拘留所来看我,她说只要肯赔偿市总院的损失并接受治安处罚,就不会追究我的刑事责任,也不会留下案底。   我着急忙慌地说不在乎这些,只想知道医院的亲人怎么样了,她神态轻松地说你妈妈的剖腹产手术非常成功,各项身体机能都很平稳,输入安诺的血后也没有出现不良反应,我高兴地说太好了,今天的事快要把我吓死了。   蓉阿姨接着说,你的三个弟弟妹妹都很健康,安诺也脱离危险了。我说我让人送去的血袋派上用场了吗,她说当然用上了,幸亏你来那么一出,虽然很野蛮,但是很及时,安诺还说幸亏你救了她一命。   听到这儿我的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忍不住双手合十不住地祷告,把佛祖耶稣都感谢了好几遍。   蓉阿姨嘲笑道:“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也迷信了?”   我着急地问:“有没有孩子的照片?给我看一下好吗?”   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的照片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我的弟弟妹妹真可爱,不过怎么有这么多皱纹?好像三只小猴子。”   她白了我一眼:“小孩子刚出生时都是皱巴巴的,你和依依小时候也这样。”   “看来一个小婴儿想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真是不容易啊。”我感叹地说。   “你妈妈这次生孩子很冒险,而且还是多胞胎,对身体影响很大,你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把身体调养好。”她叮嘱我。   “是的,我肯定会全力照料她和孩子的。妈,你的好闺蜜生孩子了,你羡不羡慕?有没有勾起你的母爱?”   “你想说什么?”   我压低声音说:“您要是想生孩子,我可以帮您……”   蓉阿姨的眼睛一瞪:“你的胆子太大了吧?在拘留所也敢耍流氓?”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给您当爱情导师和育儿参谋,让您以后尽情地生、随便地生。”   她听完以后冷笑一声:“你是想让我当生孩子的机器吗?”   “您不觉得有了孩子以后会让人变得更温柔吗?”   “就算你想帮我生孩子,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允许吗?”她调侃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一下子又觉得颓丧起来:“是呀,我下面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她可能觉得刚才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赶紧补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身体的故障只是暂时的。”   我忍不住小声抱怨说:“妈,您那天施展的是什么武功呀?到底是无影脚还是断子绝孙脚?我感觉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您踢碎了。”   她有些惭愧地避开我的眼光:“那是格斗必杀技里的一招,你没避开也很正常。”   “那您以后可要教给我呀,千万别藏着掖着了。”我微笑着说。   “好吧,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就教你两招。”   “妈,我在拘留所里的表现很好,能不能把我提前放出去?”我笑嘻嘻地恳求道。   “当然不行,你毕竟违法了,一定要接受制裁,否则你下回还会以身试法。”她严肃地说。   “您可真是铁面无私、执法严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不会让您违反纪律的。”我没有再难为她,安静地坐在了床上。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想到自己当爸爸了,妈妈和安诺又脱离了生命危险,心情真是无比地愉悦。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惊险而又刺激,结果却是无比地圆满,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开心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没让北北和依依来探视我,因为医院更缺人,我恳求蓉阿姨也过去帮忙,她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是她每天还是坚持来看我一次,给我通报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几天我在拘留所里像中了魔法一样,从早到晚都在发笑,对每一个经过的警察也发出呵呵的笑声,一个新来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说:“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没有合上的时候。”   为了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我还给所里的每一位警察都订了奶茶,他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议论着我的奇怪行为。   终于熬到了拘留期满,我开始和市总院协调赔偿的问题。他们说除了更换新门,还要维修部分受损的墙体,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万元。我心说,又不是金子做的门,居然张口就要五十万,这些家伙可真黑。不过为了息事宁人,最后这五十万我还是赔给他们了。   莫采欣得知赔偿的数额后跟我说,血库的大门是个高科技产品,上面融合了许多高新技术,确实还是值这个价格的,市总院并没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医院后马上去探望妈妈和我们的三个孩子。妈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经过上次的手术室惊魂后,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观察几天。妈妈毕竟已经过了四十岁了,身体恢复起来还是比年轻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个孩子睡得正香,听妈妈说他们特别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后我去了安诺的病房,她恢复得更快,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脸色还有点微微地苍白。我问刘阿姨怎么样,她说她妈妈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六斤七两,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刘阿姨和妈妈是同一天做的剖腹产。   随后,安诺把她刚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给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后脊一阵发凉,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婴和安诺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眉宇间尽是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像安诺一样给我带来一堆的麻烦。嗯,等她长大了可要离她远一些。   安诺看看左右无人,就要往我的怀里扑,我只好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嘴里腻声说道:“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呀?”   我紧张地盯着门口说:“怎么也要等忙完这一阵吧。咱们别这样坐着行吗?当心有人进来。”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她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发虚?”我怕她继续浓情蜜意,便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体上。   “我觉得好多了,但医生坚持让我再住几天。”   “她还交代了什么?”   “她让我合理饮食,食谱多样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饮暴食,多吃含铁丰富的食物。”   “这个我来办,我今天就回去给你做营养餐。”我急忙说。   她对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个住家妇男,做饭的事当然要交给你了。”   “你听着,下次不可以再献血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严肃地叮嘱她。   “好啦,知道啦。我们说点别的好吗?”她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胸口放。   “那天的血液送来得及时吗?”我不敢说别的,还是抓住医院的话题不放。   “很及时的,听说沈霄星开车闯了红灯,莫采欣累得都晕倒了。你的这几个同学真不错。”   “那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说。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开车撞大门,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那种场景。”她见我的手按兵不动,干脆撩起病号服把我的手塞了进去。   “我当时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们还不给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抢劫了。”   “你这种行为也跟入室抢劫差不多,幸亏你后来做的那几步都挺正确,否则这事儿变成刑事案件就麻烦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还好一路有贵人相助,拘留了几天就放出来了。看来人平时还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恶小而为之。”我感叹地说。   “喔……”她被我的手指揉搓得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两朵红云,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们洞个房行吗?”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激她的乳头了,“你现在身子发虚,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也许我的身体里注入你的精液会加速我的康复呢?”她发烫的脸紧贴着我,一只玉手便向我的裆部摸去。   我赶紧掐了她一下:“你忘记了我的小弟弟在养伤吗?”   “对呀,”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马上变得非常沮丧,“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没事儿,别往心里去,”我急忙安慰她,“现在大家都在养伤,等伤好了再做也不迟。”   安诺热烈的情绪减弱了许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体,只是和我说些无关的闲话。幸亏我的鸡巴无法正常勃起,否则搞不好这时都已经被她的肉穴套进去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搂在一起说话,直到爸爸过来。他纳闷地问为什么锁门,安诺说刚才有几个人来推销,觉得有点吵就把门关上了。   爸爸见到我后很高兴,看得出他又得了一个女儿后很开心,他知道安诺的事后也很后怕,所以这件事暂时没有告诉刘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诺说话,我把脚步悄悄往外挪。其实我很早就想溜了,别的不怕,就怕安诺缠着我,她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头儿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对她是又爱又怕,她爱憎分明的个性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样吸引着我,而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凌厉作风又让人颇为头痛。   安诺知道我要去照顾妈妈,并没有强力挽留我,反倒是爸爸追出来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以后做事不要太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末了,他问起妈妈的情况,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三胞胎的爸爸来了没有。   我充满歉意地看着他热情关注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爸爸,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为好,最好您永远都不要找到妈妈的那个新“男朋友”。 第182章(15.12)   进了妈妈的单间以后,我顺手把门锁上了。这个时间段北北上班去了,依依也回到了进修学校,正好可以和妈妈说一说悄悄话。   妈妈正在看摇篮里的孩子,她满脸都是慈爱的笑意,我也情不自禁地坐到她身边,一同看着我们的爱情结晶。现在他们没有睡觉,眼珠都在滴溜溜地乱转,似乎在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大人。   我看了一会说:“妈妈,老大和老二我还是有些分不清。”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下:“你仔细看一下,鼻子稍高一点的是老大。”   我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发现妈妈说的果然是真的,不禁佩服地说:“您观察得可真仔细。”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自己的孩子每天不知要看上多少遍,还会分不清楚?”   “我太兴奋了,看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像天使,完全忽略细节了。”   “我也觉得他们三个很可爱,真的跟天使一样。”她爱怜地看着三个宝贝。   “比我和北北小时候还可爱吗?”   “你们都一样可爱。”她说完以后特意看了我一眼。   “他们出生时的体重是多少呀?”   “大孩的体重是三斤九两,二孩是三斤八两,三孩是四斤三两。他们的血型都和我一样。”   “您真是了不起,那么苗条的身体里能生出这么多的孩子。”   “还不是为了你,”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以为高龄产妇是那么好当的吗?这回你知道有多危险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不迭地说,“经过剖腹产那天的事,我要发自内心地说一句:您是最辛苦、最伟大的妈妈!”   妈妈之后没有再说话,过了一阵才问我:“安诺怎么样了?”   “她恢复得挺快的,已经可以下地溜达了,天天就想着早点出院。”   “这次……真的非常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那天肯定会出危险的。”妈妈发自内心地说。以前她很看不上安诺和刘阿姨,这次总算对安诺另眼相看了。   “她的本性还是挺好的,可能她的成长环境不友好,所以才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你这次也挺勇敢的,居然敢直接开车撞医院的大门。你不怕被判刑吗?”妈妈担忧地问。   “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救安诺。她要是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幸亏你采取了最果断的方式,否则还不知那位领导的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妈妈,这件事我做得是不是太鲁莽了?”我回想起那天的事也有点后怕。   “你的方法虽然欠妥,但是情有可原,在那种危急情况下就得使用点非常手段,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如果换做是我,很可能也那样做。”她赞许地看着我。   “谢谢妈妈。”这是几天来第一次有人力挺我。   “不过你的方法太危险,下次最好不要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她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我知道了,妈妈。”   “这几天在拘留所过得怎么样?”她关心地问我。   “还可以,那里面的饭菜挺好吃的。就是太孤单了,总想着老婆孩子。”   “你把那里当成酒店了吗?竟然还有闲心评价饭菜的质量?”   “我不也是第一次被拘留嘛,看什么事都觉得挺新鲜的。”我笑着说。   “你的车怎么样了?”   “拿去大修了。那辆吉普车真是结实,我还以为会彻底报废呢。”   “对了,你给三个孩子起名字了吗?马上要办出生证明了。”妈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名字起完了,非常接地气,而且很好记。”我胸有成竹地说。   “你说说看。”妈妈被我吊起了胃口。   “您听好了,三个孩子的名字分别是:凌老大、凌老二、凌老三。”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气得抬手打了我一下:“你是不是脑子抽筋了?还有比这更难听的名字吗?”   三个孩子看见妈妈打我,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妈妈指着他们仨说:“你瞧瞧,孩子们都在笑话你呢。”   我摸着头说:“这几个名字有什么不好?我连对应的英文名都想好了。”   “什么?你还给他们起了英文名?”   “当然,英文名起得就更响亮了,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自信地说。   “好吧,你把英文名说一下。”妈妈看我一副贱兮兮的样子,知道我又憋着坏,她悄悄握紧了拳头准备接着打我。   “三个孩子的英文名是:南波万、南波兔、南波思锐。怎么样?这名字够响亮吧?”   “啪!”妈妈迅速打了我第二下,我捂着胳膊说:“您怎么又动手呀?”三个孩子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妈妈怒中带笑地说:“你还真是有才,干脆给孩子起名叫‘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得了。”   “您起的这是两个人的名字,还差一个,第三个不如就叫‘波灞儿奔’好了。咦,听着好像跟‘波霸’差不多,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大胸的意思?”   她揪住了我的一只耳朵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您轻一点,好疼呀!”我疼得直叫。   “你在拘留所待了好几天就起出这样的名字吗?”她双目如电地盯住我。   “求求您放了我吧,再揪就变成猪耳朵了。”我讨饶道。   “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一点的?”她怨气未消地松开手,“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还整天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   “他们太小了,能听懂咱们的对话吗?”我揉着耳朵说。   “怎么听不懂?他们从娘胎里就开始听咱们斗嘴,现在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对咱们的声音是最熟悉的。”她自信地说。   “是呀,咱俩拜堂的时候他们还观礼了呢。”   “不要转移话题,还是尽快把名字定下来吧。”妈妈催着我。   “妈妈,其实我真的把名字起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一点不妥。”我迟疑地说。   “有什么不妥的?”   “因为我起的名字里含有你的姓名,老话儿不是说孩子的姓名里不能包含父母的名字吗?那样恐怕会相互克制,不利于他们将来的成长。”我略有一点担心地说。   妈妈思忖了一下才说:“其实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咱们这边是不太在乎这一点的,只要你起的名字跟父母的姓名不是很相似就行。”   “那还好一点。我还真怕我起的名字不合规范。”   “先说说你起的名字是什么,总不会比刚才那几个名字更差吧?”她一边皱着眉头问我,一边又把拳头握了起来,做好了继续打人的准备。   “刚才是开玩笑。我这几天思来想去,给两个女儿起的名字是‘凌思怡’、‘凌思云’,给咱儿子起的名字是‘凌思郑’。”   “凌思郑、凌思怡、凌思云……”妈妈把这三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表情变幻莫测,“三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姓名,是这样吗?”她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把三个孩子的名字放在一起,表达的含义就是凌小东与郑怡云相思绵绵,恩恩爱爱到永久。”   “你起的这三个名字的寓意还是挺好的。”妈妈看上去有点感动。   “我就是不知道这样起名字行不行,所以请您把把关。”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可以,没问题的,就按照这三个名字来吧。这回你终于做了一件靠谱的事。”她的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得到她的嘉许后我也挺高兴:“妈妈,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您怀孕的时候总说孩子的位置飘忽不定了,那是因为您以为怀的是双胞胎,没想到有一个‘第三势力’到处乱窜,把您的判断彻底搞乱了。”   “是呀,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肚子里根本就不是两个孩子,只怪咱们太相信孕期检查的结果了。”   “妈妈,现在可以看大胖给的盒子了吧?我想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几条手链?”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着急地问道。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时候把盒子打开了。”   她从包里拿出盒子,启开上面的密封条打开盒盖,我俩同时把头凑了过去,只见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三串玉润珠圆的佛珠手链,其中两串呈橙黄色,另一串呈深蓝色。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着,口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漂亮的手串,大师真是神机妙算,竟然算得出我腹中孩子的数量和性别。”   我不以为然地说:“您就别捧他了,我看他是运气好,会瞎蒙,比别的算命先生更会揣摩人心罢了。”   “不许你这么诋毁大师。”   “您还真把他当活神仙了?您这是封建迷信,是历史的糟粕。”   她没有理我,反复欣赏着那三串手链,脸上泛着喜悦的红光:“这手串真好看,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就给他们戴上。”   妈妈赏玩手链的时候,她没有系严的病服领口张大了许多,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禁地顺着衣领开口向里面窥视,哇,她的美乳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乳肉正从哺乳胸罩的边缘向外溢出,神秘的乳沟似乎比以前更深了。我看得越来越投入,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跟她亲热了,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又看了一会手链,无意中用凤目的余光一扫,发现我正贪婪地窥视着她的傲人雪峰,禁不住微微一笑:“你怎么像做贼似的?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眼光收回来,没有再看她。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以为我会说一些挑逗她的情话,谁知我不但不出招,反而坐正了身子,也不偷看她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下我,以为我又在憋着新的坏水,就把手链放回到盒子里收好,悄悄地防备着我。   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也被我觉察到了,我把话题一转,开始讲些工作上的趣闻逸事,妈妈等了好久见我没有动静,便借口整理床铺,身子坐得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装作不经意地把她的玉臂贴在了我的胳膊上。   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烈的体香,熟悉的味道和迷人的香躯就在身侧,若是依着平时的习惯,我早就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另一只手对她肆意抚摸了,但是自己的鸡巴还处于蛰伏期,目前只能不软不硬地勃起一半,倘若把妈妈撩拨得起了兴致而又无法满足她,后面可就无法收场了。   妈妈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所动作,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神不守舍。”   “哦,可能是当了爸爸以后太开心了,这几天又没休息好,总感觉有点精神恍惚。”我掩饰地说。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她随口问了句。   “问这个干嘛?”   “关心关心你嘛!”她慢慢把目光挪到我脸上。。   “我去找过依依几次,其它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   “北北找过你吗?”她突然问了一个最可怕的问题,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有找过,不过都是她们单位的事。”我尽量保持着面不改色,如果让她知道我夺走了北北的处女之身,肯定会对我处以极刑的。   “你可要多关心北北呀,她年幼无知,人又单纯,最容易受那些花花公子的骗,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绣花枕头。”妈妈一边怀疑地瞄着我,一边话里有话地敲打我。   “您放心,我决不会让她受坏人的骗的。”我向她保证说。   “那就好,我还是相信你的,你就是再没人性,也不会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对不对?”   “是的,您说得对。”我被她说得浑身直冒汗,只想在她面前迅速消失。   这时,温小村的一个电话帮助我摆脱了困境。他说唐老师想让我去一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让他代劳了。   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对妈妈说唐老师找我有事,她淡淡地说:“你去吧,别回来得太晚。”   获得批准的我如同获得特赦一般逃出了医院,打个车就来到了唐老师家。到了她家以后才发现被温小村骗了,其实不是唐老师找我,她根本就没想给我打电话,关于她想见我的事都是温小村编的。   真正的事实是,唐老师喝多了,几乎完全无意识地躺在床上,像是一条没有知觉的美人鱼。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气笼罩了整间屋子,似乎闻一下屋里的空气都会让人醉倒。   等我一回头,发现温小村又不见了。这个坏小子分明是又给我设了个局,想让我钻到她妈妈的温柔乡里。遇到这种事我本来是应该洁身自好的,但我偏偏像中了魔法一般来到唐老师的床前,静静看着她酣醉红润的脸,内心里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浪花翻涌。   我的眼光慢慢从她的脸庞转到高耸的胸部上,自从她减肥成功以后,身材显得越来越好了,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色心大动,不住地幻想着她脱光身子以后的模样。自从上次被她无情拒绝之后,原以为就此缘尽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她,而且是在这种昏醉的情况下。   我壮起胆子轻轻叫了一声“唐老师”,她一动不动地没有任何反应,我又叫了一声,她还是无动于衷。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也不知是什么酒局能让她喝成这样,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烂醉如泥。   确认唐老师不会反抗之后,我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和我猜测的一样,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白净得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唐老师,这种场景仅仅在我上课走神的时候意淫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成为现实。看来一个人只要敢于幻想,并且肯于持续地为之付出努力,他所渴望的目标终将实现。   唐老师的白嫩乳房还是像两块大奶糕那样颤颤巍巍,用手指轻轻捅一下便会引起连锁般的颤抖反应,我用大手抓着两坨奶冻轻轻摇晃了一会儿,入手处但觉滑不溜丢、光滑细腻,两粒硕大的乳头好似紫葡萄一般随着手指摇曳,仿佛到了水果成熟的季节正等人采摘。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饱满的双峰,眼光却已顺着胸前的肌肤看向隆起的小腹,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充满了女性的慈爱光芒,我忍不住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她的鼻孔里终于发出了“嘤”的一声,那应该是身体受到刺激后的本能反应。   唐老师的小腹要比妈妈和蓉阿姨更突出一些,但是别有一番凹凸有致的风味,作为一个中年女性,身材能保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况且我认为女人还是有些肉才性感迷人,太瘦的话就显得缺乏韵味和肉感了。   在小腹的下面就是诱人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耻丘上覆盖着乌黑浓密的芳草,两片黑红的肉片已经微微张开,充溢着熟妇特有的腥味,两片花瓣在上端连在一起,形成一颗肉芽的突起,那肉芽微微颤动着,好似一个满怀心事的少妇探出头,正在期待一场艳遇的发生。   这就是我最尊敬的唐老师的肉穴,她是我中学时又敬又爱的恩师,如今却不着寸缕地把桃花源洞呈现在我面前,那洞口的肉还在一张一合,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浸满透亮汁液的红腻蜜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艳丽无比。   我痴痴地看了一会,终于伸出手抚摸起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丰臀,她的臀肉洁白滑腻、香馥动人,真想把她翻转过来好好拍打一下这两块臀瓣。我记得她前夫拍的视频中,她的臀部就是被重点虐待的目标,她挨打时发出的苦痛夹杂舒爽的哼喘声令我至今难忘,现在每每回想起来还有一种毛发竖起的兴奋感。   就在我的呼吸越来越粗的时候,唐老师的蜜穴竟然变得微微湿润了,光洁的阴唇泛出一点点亮光,看起来煞是诱人。现在真是天赐的良机,我只消一个纵身上床就可以占有这具美艳的胴体,可当我摸到自己胯间的时候,火热的心又凉了下去:不行,没有用的,自己的鸡巴还是勃起一半的样子,摸起来不软不硬的,仿佛完全失去了雄起的力量。这真是太令人沮丧了。   我无比失望地呆站在床前,彻底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过了良久,我终于放弃了攻略唐老师的念头,重新给她盖上被子。   其实,唐老师本来就已经对我很有意见了,如果趁她无力反抗的时候占有她的肉体,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只会更恶劣,况且侵犯一个酒醉的女人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还是早些收手吧。   想到这儿,我情绪低落地离开她家,温小村果然还在楼下等着我。他见到我以后比上次还要惊讶:“小东哥,你怎么又下来得怎么快?”   我心想,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快下来吗?分明是我的武器不灵光,若是鸡巴的竞技状态在线的话,没有几个小时根本下不来。   事已至此,只能说便宜话扮好人了,我假装正经地对他说:“小村,你别再这样了,这么做只会让我和你妈妈的关系更尴尬。”   “小东哥,你为什么要这么保守呢?只要你勇敢地往前迈一步,只要你和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她一定会接受你的。”他越发相信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我把你妈妈吐过的地方都擦干净了,你上去陪着她吧,一会她可能会口渴的。”我打消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念头,转身就往回走。   “小东哥……小东哥……”温小村又喊了我几声,我头也不回地对他摆了摆手,脚步迈得更快了,这个时候只有迅速离开唐老师家才是化解难堪的唯一办法。   回到医院以后我还是有点没醒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唐老师雪白丰满的肉体,虽然鸡巴暂时不能勃起,自己的性欲却还是很强烈,看来真是江山易改,兽性难移。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和安诺相继出院了。三个可爱的孩子终于住进了我和妈妈的新居,妈妈特意请了两个月嫂来帮忙,即便如此,晚上的我依然忙得不可开交,三个孩子很少有步调一致的时候,经常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地轮番哭闹,他们白天都睡够了,所以晚上精神头十足,可怜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也捞不着睡觉,每次都是刚打个盹就被哭声叫醒,随后就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爬起来哄孩子,如果是他们饿了的话还要赶紧去冲奶。   这种艰苦的日子着实持续了一段时间,所幸我身子结实还扛得住,虽然被折腾得瘦了七八斤,也不敢说一句抱怨的话。妈妈的怀孕是我造成的,当初也是我力主生下我们俩的爱情结晶,现在三位爱情结晶每天闹一闹也属于正常现象,就算他们要骑到我脖子上大小便也只能笑脸相迎。   好不容易盼到三位小主的生活步入正轨,我自己的“东一”公司却陷入了困境,业务发展越来越不顺利,几个订单都没签下来,每天只是往里搭钱,基本看不到什么效益,我怀疑再维持下去自己就要被这个公司搞破产了。   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时候,迎面忽然飘来一根救命稻草,业内小有名气的“辉常”电脑公司有意跟我们洽谈组建网络系统的合作事宜,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紧紧盯住他们,一心要促成这单生意。倘若这次让我成功了,估计公司再支撑半年没什么问题。   不过“辉常”公司对谈判的跟进总是慢一拍,我跟他们都已经见了四五次面了,还没有达成一个初步意向书,眼看时间越拖越久,我的心里越来越焦急。   在我隆重地招待了几次“辉常”的公司人员后,他们的执行副总裁张总终于愿意同我会面了,他把地点订在了“情深深”酒吧,约好晚上六点见面。听说这个人脾气古怪,说话刻薄,还喜欢给谈判对手出难题,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为了公司的前途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情深深”酒吧,没想到他来得更早,我一进包房就发现六七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哪个是他,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张总?”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子摇晃着翘起的二郎腿说:“你找张总什么事?”   “我跟张总约好了谈合作的事情,我是‘东一’的凌总。”我掏出了一张名片。   年轻男子把名片接过去递给一个坐在C位的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那人身宽体阔,脑袋四四方方,面色充满了阴鸷之色,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他接过我的名片看了一眼后,口中“嗯”了一声,扬扬下巴让我坐下。   我本来想跟他握手,看他没有这个意思,只好陪着笑脸在一边坐下,心想大家说得没错,这人果然不好打交道,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再看看他周围的人,一个个飞扬跋扈地很是嚣张,跟前几次见面的会谈人员完全不同。   客套了一会我就打算切入正题,刚说了几句他却对我摆手说:“小老弟,你别着急说那些,咱们先办正事吧。”   我只好住了口,心想:难道自己说的不是正事吗?   满以为他要商谈与合作相关的事项,谁知这个张总竟然让他的手下和我掰腕子,我有点懵了,不知道是什么套路。既然是要比试,自己还是聪明些吧,于是连续几把我都输了,他马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力气这么小?跟小鸡子一样。”   接着就是比俯卧撑、蛙跳和蛇形跑,我更糊涂了,难道现在商务谈判之前都要先进行体能测试吗?莫非自己跟时代脱节了?   这几个比赛项目我都没敢赢,张总更看不起我了,他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你先走吧,今天不谈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觉得今天的会谈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判出局了,难道要我赢了他才满意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开心一下好了。   看到那个花衬衫年轻人在腕力比赛中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我把手伸过去说:“朋友,咱俩比一下怎么样?”   因为刚才是淘汰赛,我和他并没有比试过,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吧。”   这次为了让那个张总看清我的实力,我毫无保留地发力赢下了花衬衫年轻人,他不服,要再较量一下,我欣然应战,又连赢了他三次。这次他老实了,乖乖地坐在一边不作声了。   张总看到我的表现以后怔了一下,接着就满意地笑起来:“你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来来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你很对我的胃口。”   我坐下来以为他要谈合作的事,谁知他却对那个花衬衫年轻人说:“小白,去叫几个漂亮的小姐来,陪我们喝酒。”   听说要找陪酒女来,我怕一会儿喝多了干不了正事,想提议先把意向书签完再说,但看到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听他的了。   没过多久,小白吹着口哨走进来,身后跟了五六个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包房内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我也贪婪地盯着这些女人的身体上下打量着。她们每个人都浓妆艳抹,骚劲十足,而且不断扭动着腰肢,争先恐后地把胸部和大腿向前推送,期待获得客人的赏识。   很快,站在队尾的那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穿着一件透明的蓝色吊带长裙,裙子后面的透明度极高,内衣和美肉清晰可见,裙子前面的透明度稍差一些,但是从上至下分布着一道道巴掌宽的斜纹,斜纹处都是透明的,所以能看见里面的文胸和丁字裤,裙子下端的一侧是高开叉,一条芳香白皙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她的豪乳和肥美巨臀堪称全场之最,其他女人的身材显然都不及她惹火。   由于我坐在这排女人的侧面,所以看不清她们的正脸,等到她们转着圈展示自己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的正脸。只看了一眼,我就惊得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的天哪!我的玉皇大帝!我的圣母玛利亚!怎么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个身材超好的陪酒女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十五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因为大家催得急,先发了三章。这段时间确实很忙,这几章也是硬挤出时间写的。   一部作品很难使所有的人都满意,我又是个新手,没什么经验,希望大家多担待。   我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每次写完一章都要改好几遍。各位朋友,当你有一天也提起笔的时候就知道创作的不易和辛苦了。   还有,我一直都在群里,大家的消息我都看得见。 ************** 第183章(16.1)   我吃惊地看着蓉阿姨的时候,她也发现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飘过一丝惊讶和尴尬,随后就迅速恢复了陪酒女郎职业性的媚笑。   这真是惊天的大发现,最神圣、最威严、最富有正义感的警花岳母居然当了陪酒小姐,就是让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一幕。难道她缺钱了出来做兼职?还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就在我错愕的一瞬间,张总和她的下属已挑走了几个小姐,眼看蓉阿姨也要被选走,她难以觉察地对我眨了一下眼,凭着我们在游泳比赛时练就的默契,我知道她在叫我,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没想到小白也抢上去搂着她的肩膀说:“美女姐姐,陪我喝酒去吧。”   要是依着以往我是不会跟客户争风吃醋的,但他盯上的是我的丈母娘,我自己都还没得手岂能便宜他?我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说:“哥们,你去选那个红头发的美女吧,她看了你已经很久了。”   小白不服气地说:“不,我就想跟这位姐姐喝。”说完,再次把手搭到蓉阿姨的肩上。   我刚才已经装了半天孙子了,这时候也不想再装了,我把他的手推到一边,把蓉阿姨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这个小白跟我杠上了,他的手腕一翻反扣住我的虎口,我们俩人同时使上了劲,我笑道:“你还挺执着的。”   两个人又比拼了一会握力,他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脸上渐渐现出痛苦的模样,我心想再这样比下去不好收场,况且一会还要谈合作的事呢,就笑着对他说:“哥们,那个美女等你喝酒呢,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咱们待会儿再握手寒暄吧。”   他知道我在给他台阶下,情知讨不了便宜,便就坡下驴地松开和我紧握的手,搂着那个红头发小姐悻悻地到一边喝酒去了。   这场暗斗虽然我赢了,但也得罪了张总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我,我急忙提议唱歌,试图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气氛。   借着大家唱歌的工夫,我赶紧敬了张总几杯酒,他每一杯都来者不拒,但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近乎,使我无法找到话头切入到会谈的事情上来。而且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小姐身上,不住地对她上下其手,似乎也没时间搭理我。那个女人很快被他摸得扭动蛇腰浪哼起来。   为了表现得和大家一样,我只好也开始抚摸起了怀里的蓉阿姨。其实我想非礼她已经很久了,自从上次在她家里差点插入她小穴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了。   我亲昵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覆在她高耸的胸部上缓缓揉搓着,另一只手在她的丝袜玉腿上上下抚弄着,这款肉色丝袜的手感真好,有一种冰丝柔滑的感觉,我越摸越起劲,忍不住就想在丝袜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悄悄将腿往回收了收,举起酒杯媚笑着对我说:“帅哥,咱们喝酒吧。”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被动地举起杯跟她碰了一下。连喝了两杯后,她借着和我贴脸的工夫对我咬耳朵说:“自然一点。”   我心想,这可是您说的,我可要放手干了,到时您可不要喊“非礼”。得到鼓励以后,我马上敞开怀抱和她边喝酒边调笑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很快,她就被我摸得衣不蔽体,大半个乳球露在外边,两腿之间也被我频频光顾,裆部的丝袜被手指摩擦得都有些发亮了。   对于我来说,想要变得“自然一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只要本色出演就好了,而她却变得有些不适应起来,毕竟她知道我是什么德性。   我俩在沙发上热情互摸的时候,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不止一次往这边偷看,他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看来是又羡慕又妒忌。   喝了一会酒,我已经猜到蓉阿姨是在执行任务了,因为依依不止一次说过她妈妈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而且所有行踪都守口如瓶,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蓉阿姨乔装打扮的时候遇见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进行一次更大的的角色扮演呢?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但是让我吃她的豆腐却很在行,眼看我的豆腐吃得越来越凶,她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了,照这样的速度发展很快就要被我脱光,她马上对我使了个颜色,接着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口酒喷出来,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   眼看第二口也要喷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冲出了包房,我也带着一身的呕吐物跟了出去。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刚喊了一声“妈”,她就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我,吓得我不敢再说。   接着,她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最快的语速对我说了一段话:“不管那个章总说什么你都不要给他准确的答复,就把事情往下次拖。一会有三个熟人进来喊你老大,一定要把他们认下来。”   没等我回答,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好了,帅哥,不要生气了,我帮你洗衣服还不行吗?”   我用余光一扫,看到张总的一个年轻下属正向这边走过来,马上也搂住她的腰说:“姐姐,只洗衣服就行了?你还要答应陪我去吃饭才行。”   “好吧。”她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那个年轻人走到跟前交给我一件上衣,说是张总吩咐的。我换好上衣又跟蓉阿姨搂搂抱抱地回到了包房。   张总调侃地对我说:“小老弟,你选的这位美女酒量不行呀,刚喝几杯就吐成这样了。”   我奉承地笑着说:“张总,她刚才喝急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调教她的。”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蓉阿姨既然到这个包房来卧底,肯定这里有案情要发生,难道跟我合作的这个“辉常”电脑公司是一个犯罪团伙?   一想到这儿我就紧张起来,很后悔来蹚这趟浑水。我再次悄悄打量了一下张总的那些下属,果然跟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一样出言无状,行为粗鲁,一看就是小流氓之类,他们要是能谈正经生意就活见鬼了。我颇后悔自己进包房时没睁大眼睛,怎么连正经做生意的和黑社会团伙都分不清楚?   蓉阿姨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帅哥,怎么不喝了呀?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说完眼神亮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意识到自己又出戏了,赶紧搂住她的腰说:“好呀,姐姐,我正在想怎么跟你喝得尽兴一点。”   “你想怎么喝呢?”她媚笑着说。   “先喝杯交杯酒吧。”我把杯子举起来。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喝完以后我就顺势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附近亲起来,她似乎被我舔得有些动情了,一边随着我的动作扭动着身躯,一边发出克制的娇喘,我偶尔见到她的红舌轻轻吐出半点,却又快速缩了回去。   眼看与蓉阿姨的互动越来越亲密,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张总,却发现他正异常清醒地盯着我,一双鹰隼般的虎目放出了锐目的光芒,原来这个貌似贪酒好色的家伙正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   我俩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后迅疾分开,继续抚摸各自怀中的美娇娘。过了一会,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小老弟,你的品位果然与众不同啊!你怀里的这位美女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都可以当你的妈妈了。”   “张总,不瞒您说,我就是喜欢比我年龄大的姐姐,体贴温柔,知道疼人。”我笑着掐了一下蓉阿姨的丰臀,她故作疼痛地娇呼一声,玉手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下,眉目含情地说了声“讨厌”。   张总“嘿嘿”干笑了两声:“你说的有道理,你这位姐姐的确很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您怀里的那美女也不错,真是位勾人的尤物。”我迎合着他说。   “那当然,”他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小莹,吃个雪糕吧。”那个叫小莹的小姐乖乖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就把一根中号的鸡巴释放了出来。   我吃惊地低呼道:“张总,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当心这里有监控,警察也会突击检查的。”   他不屑地说:“你担心什么?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一想他说得也对,既然蓉阿姨在这里卧底,这个时间段是肯定不会有警察来搜查的。   这个时候,小莹已经围绕着他的鸡巴上下舔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被服侍的舒爽,小莹还不时地发出惊叹声:“大哥,您的家伙好大啊。”   我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说实话他的鸡巴真不大,我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萎缩的话,比他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这时周围相继传来一阵咀嚼声和吞咽声,我转头一看,包房里所有的小姐都在给男人口交,只有我和蓉阿姨还停留在互相亲吻的阶段,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了一眼蓉阿姨,示意她像其他人一样为我的下面服务,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知道躲不过去了,缓缓蹲下身就开始脱我的裤子。   裤子刚褪下一半,一个梳着平头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忽然推门走进来,径直来到张总面前对他耳语了几句,接着张总的双眼猛地睁开看向我:“小老弟,你有三个兄弟来了?”   “是的,他们是来找我的,能让他们进来吗?”   “当然可以了。”张总随即对平头男子示意了一下,他马上出去带进来三个年轻男子,我抬眼一看,进来的正是蓉阿姨的同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她说的“三个熟人”一定就是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来参加这次卧底任务。   他们仨见到我后也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恢复常态,热情地来到我身边喊了一声“老板”,我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平头男子又叫来三个陪酒女坐在他们身边,三个年轻的警察只好也搂住女人喝起酒来。   我偷眼观察了一下,全场都陷入觥筹交错、饮酒调笑,只有平头男子一个人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也有一个豁口,面相显得很凶恶。他一直冷静地扫视着大家,而且目光主要锁定在我和赵小军他们三人的身上。   很快,陪酒女也拉开赵小军他们的裤子,掏出鸡巴吮吸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蓉阿姨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到身下耸动的女人螓首上,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一步都已经无法阻挡了。   看到三个同事已经开始享受特别服务,蓉阿姨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平头男子阴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掏出我的鸡巴,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若是放在以前,我会很骄傲地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阳具,但是现在它已经病恹恹地全无生气,萎缩得如同一个毛毛虫,连蓉阿姨都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有点失落,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极其微妙而又转化极快,一般人很难察觉得到,看得出她的确训练有素。   我不错眼珠地紧盯着蓉阿姨,她终于启动两片水润的红唇,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一下,哇,简直太爽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娘终于肯为我口交了,这个伟大的壮举真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她舔完第一下之后,见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这一下应该很爽,于是便开始舔第二下、第三下……   一开始她是略带羞涩的,毕竟她是一个警察,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的女婿舔鸡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丢大人了,但是旁边一直有人监视,如果不表现得职业一点、放荡一点,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这次的行动可能也要泡汤了。   于是,她一边用“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安慰自己,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我的鸡巴含入口中舐弄着,整个过程她都是低头操作,根本就不抬头看我,我想和她来点眼神交流也不行。   记得我被她踢伤后曾要求用舌头刺激阴茎,当时被她拒绝了,哪知道很快就成为现实。对于我来说,这种意外的惊喜远大于感官上的刺激,我一边舒服地体验着,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   说到这儿,还是要感谢蓉阿姨参加的这次特别行动,也许这是一次危险的活动,但是它真的帮我实现了久藏于心中的一个梦想。   在我看来,蓉阿姨给我口交时也怀有一种赎罪心理,她看到这个软趴趴的鸡巴始终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她肯于用口舌刺激阴茎而毫无怨言。无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头,让她颇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失落感。   老实讲,她的口交技巧属于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稚嫩,估计是进行过紧急培训,以她平时高傲的性格,不可能给陆厅达做口交,所以我猜她是在执行卧底行动之前参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训练。   看到她有时舔不到正题,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无法开口,只能扭动屁股装作很舒服的样子。蓉阿姨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试口交时的青涩要强上许多,尽管我的鸡巴硬不起来,她还在试图找到肉棒上的敏感点加以刺激。   在她的卖力侍弄之下,我勉强有了一些快感,只是身边几个人都已经射了,我俩的速度着实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着不软不硬的鸡巴在吮吸,这种半勃起的状态最让人头痛,不知道何时能到兴奋点,也看不到射精的先兆。   为了早点结束这次尴尬的口交,我抱着她的头挺动起了腰部,用鸡巴在她的口腔内乱撞,她只能含住棒身任我晃动,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亏这时候她还能咬住鸡巴不松口,她的舌头也堵在龟头上不闪开,得以形成一个狭小的区域任我冲刺,我的鸡巴周围渐渐生出久违的射意,令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因为周围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声音,如果是只有我俩在场,淫词浪调是一定少不了的。在这场无声的冲刺中,我铆足了劲抽插她的红唇,虐待警察岳母的刺激体验让我征服感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紧紧贴在棒身上摩擦并不坚实的筋络,为我的快感升级推波助澜。   看着她闭眼忍受煎熬的美态真是太过瘾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促,她从肉棒剧增的温度意识到导弹发射在即,抱住我的腰就要往外推,我哪能让她如愿,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她绝望地掐了一下我的腰部,任由我将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流了出来,因为半勃起的鸡巴已经没有多大的射程了。   发射完毕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往后一软就靠在了沙发上,蓉阿姨捂着嘴白了我一眼,她顺手拿过旁边的一个空纸杯把嘴里的精液吐了进去。   这时我无意中转过头一看,赵小军他们正看着我和蓉阿姨,看他们愉悦满足的表情,估计也刚射完。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彼此都觉得很尴尬,不约而同地又把目光转开了。   张总瞥见我们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小老弟,你们不经常来吧?不要不好意思,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   平头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射精,眼中忽然放出了奇异的光芒,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兴奋的事,只见他俯下身又在张总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到他的话后,张总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对我和赵小军等人说:“小老弟,你玩过‘浪花水炮’的游戏吗?”   我如实地说:“没有。”   平头男子接过话茬说:“规则很简单,就是几个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帅哥不借助工具刺激她们的阴部,以十分钟为限,看谁能让小姐的淫水喷得最远。只要你们赢了,咱们就继续往下谈。”   我和蓉阿姨听了这个规则直皱眉,感觉今晚的比赛越来越邪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会是不是要比谁能保持不射精的时间最长了?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不用多问就知道答案是什么,当下毫不犹豫地对张总说:“好的,没问题。”   说干就干,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场子打开,在沙发前铺了多张白纸,然后让在场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发上。   我来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紧张而又无奈地看着我,我的眼里射出无奈、抱歉而又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只有像一个真正的舞女那样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务。   我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直接粗暴地在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是了,既然我要扮演一个坏人,不如就扮演得彻底一点。我把她的丁字裤也扯下来,那上面一块潮湿的水渍兀自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看来刚才她对我的挑逗也很动情,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分泌出了这么多爱液。她绝望地看着我的放肆行为,美目中却略过一道期待、放纵的眼神。   等平头男子喊了一声“开始”后,我马上将手指轻轻插入蓉阿姨的蜜穴,说实话,她的阴部真的非常饱满丰实,倘若她的性格再温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男人会排十几里地。   随着我手指的进入,她马上娇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一双多情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也许她一直囿于我俩的关系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回有了“执行任务”这层关系的保护,她终于可以冠冕堂皇地让我为所欲为了。   我像探索神秘洞穴一样缓缓蠕动指头,不断向里深入,她蜜道里的嫩肉异常紧致,若是鸡巴插入一定会被勒得很紧,上次我就已经体会到了,才插入一小段就很难再进入,不知道陆厅达为何弃这么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进入后,我试探性地轻轻搅动着,蓉阿姨感觉到阵阵电波从体内传来,她的娇躯不禁扭动起来,不断配合着手指的活动而调整着坐姿。   我的手指终于穿过重重包围,在一番摸索后找到了她的G点,开始缓缓地按压抠弄。她轻呼一声,马上又咬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太豪放的叫声。   随着手指如打电报般地反复触动敏感点,她丰臀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从蜜道内浅浅的舒服,到舒爽感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快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笼络她的周身,让她从齿缝间发出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为了加快她的欢悦进程,我一边保持手速不变,一边俯下身去精准地用舌尖快速划动她那粉红凸起的阴蒂,这个突然袭击让她的双腿猛地绷紧屈起,脚尖踮起,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体内和外部的快感一起涌来,终于再度开启香唇发出不规律的叫声:“喔……好麻……好酥……唔……”   这时她的小穴内已泛滥成灾,蜜道开始逐渐分泌大量的浆汁,几乎可以听到手指拨弄阴蒂带来的水声,随着蜜肉一层层卷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我舌头和手指的弹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刺激她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这种双管齐下的强烈快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泛红的胴体,叫声越来越大:“咦……呀……你慢一点……”   看着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浪”成这个样子,虽然里面有演戏的成分,也着实令我大感快慰,我真是要好好感谢张总和他的下属,他们提的每一个点子都正中我的下怀,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娘的心理,我热烈地盼望着他们有更多更好的方案奉献出来。   蓉阿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激让她越发迷离,我卖力的侍奉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感官享受,酒吧这种娱乐的环境让她产生了莫名的不安感,同时又混杂着女婿与岳母不伦行为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她一方面想要掩饰自己的绝顶快感,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出想要继续下去的信号。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体已经很久了,经过之前的几次纠缠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爱恋的对象,只是她的职业和身份不允许她再往前迈一步,现在终于有个合理放纵的机会了,她只想享受当下,不想再考虑伦理道德的约束。   也许越是因为禁忌感的存在,销魂的感觉才来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欢追求偷情的那种刺激感一样,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极乐爽感如雪山崩坍般奔流而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软腰不断向上屈起,浑身一阵紧绷,努力地承受着从下身涌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   终于,她被这快感的潮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只见她闭上眼睛“啊”的长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显然是到了一波高潮。   我感受到她蜜道的痉挛后,一看小穴内没有爱液喷出来,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太着急了,你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你还没有喷水花呢。”   她脸上布满了红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了尽快压迫出喷潮,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继续用力按压摩擦G点的那片褶皱,使得她的高潮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向更高的山顶攀登。蓉阿姨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快感,持续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像被抛入无底深渊一样自由坠落,而且坠落得没有止境,她的双手抓得更紧了,揪得我头皮生疼。   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呼,我用余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穴内喷出一股爱液,而且喷得还挺远,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线。接着没过多久,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弹也射了出去,距离也不近。   眼看已有两人喷潮,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菊蕾,蓉阿姨没想到我敢碰她的禁区,她猛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感使她浑身绵软无力,很快被我把半根手指插了进去,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感立刻从菊花穴传出,她“嗯”地呻吟了一声,一种窒息感、坠落感和眩晕感伴随着高潮呼啸而来,进而产生了尿意,她挺动着美臀叫了起来:“帅哥……等一下再弄……我想去卫生间……”   我低声说道:“姐姐你就别忍了,就在这儿解决吧。”   “不行……你快点让我去……我要尿出来了……”她急切地挺动身子要站起来。   我急忙用头顶住她不让起身,同时加紧了手指的攻势。在我的多重夹攻之下,蓉阿姨下身流出的潮水一直处于奔涌状态,如涨潮般冲击着堤坝,大约一分钟之后,她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睁开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如散弹枪般在手指和蜜穴的缝隙间四处喷射。   随着蜜穴的一下下收缩,爱液越喷越多,如同在她的耻丘上盛开了一朵晶莹的水花,她的叫声也高亢得穿透了墙壁,仿佛要传到酒吧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后,她的爱液依然一股一股地喷发出来,又喷了几下才完全停住。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喘息着,屈起的双腿也无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为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下小便失禁了,本来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更红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在场的人。 第184章(16.2)   蓉阿姨制造的这一波爱液喷射不光震慑了张总那些人,也让她的同事赵小军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三个年轻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阴部都快抠红了也没弄出半点水花。   我以为这次稳赢了,谁知道张总竟然判定我们输,我不服气地问:“为什么?”   他指了指地上的纸说:“你自己看看。”   我低头一瞧,登时无话可说了。蓉阿姨喷的爱液最多最猛不假,但她喷射的范围呈现一个扇形,喷出的蜜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确实不如那几个陪酒女喷得远。   这也怨我没经验,只顾着让她喷潮却忘了调整射击的角度了。这真是忙忙活活大半宿,却发现输在了天亮。我无奈地说:“好吧,我输了。”   张总大概还想玩下去,但平头男子过来提醒了他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表,马上正色对我说:“小老弟,今天就到这儿了,等你什么时候赢了我再往下谈。”   我知道这时应该问出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赶紧追问道:“张总,你看咱们下回怎么见面?”   他挥了挥我的名片说:“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见面,我会联系你的。”说完,他起身就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干发愣的我们和几个赤裸下身的陪酒女。   我感觉这一晚像做了梦一样刺激,种种奇诡的剧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蓉阿姨成为剧中的女主角更让我觉得惊喜交加,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跟执行任务的蓉阿姨搅在一起,她居然肯为我口交,还被我指奸到了潮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离开酒吧没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请到了公安局,跟我谈话的是局里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开门见山地说,他们目前正在跟踪追击一个外号“土豹子”的犯罪团伙,但是这伙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一直在频繁地更换谈判对象,就是不肯露出实底,也不肯真正地进行交易,为了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市公安局牵头成立了一个专项破案小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卧底,派出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三人打入一个负责牵线搭桥的中间人集团,本来今晚应该是这个集团的一个小头目带领赵小军三人去和“土豹子”谈判,但是他因为偷情被人打得昏迷不醒进了医院,而我又误打误撞地进了这个包房,结果被“土豹子”当成了中间人。   听她说完这些,我不住地大叹倒霉,为什么中大奖的好事轮不到自己,和犯罪分子打交道这样的坏事却偏偏让自己摊上了?   蓉阿姨看我发愣,抽冷子问了我一句:“你去酒吧干什么?是来鬼混的吗?”   我急得差点跳起来:“胡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和谁谈?”她怀疑地问我。   “‘辉常’电脑公司的张总。”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几乎同时问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姓哪个张?”蓉阿姨追问道。   “弓长张的张。”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头目也姓章,不过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铁,绰号‘章鱼’。”   “什么?”我一听就呆住了,难怪我叫“张总”的时候他没有异议,搞了半天是同音不同字,这下自己算是误上贼船了。不行,得赶快想办法自救。我迅速想了一下就对梁政委说:“梁叔,我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犯罪分子已经有了我的联系方式了,我请求你们派警力保护我。”   梁政委怔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小凌,躲起来并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   我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梁叔,那应该怎么办?”   梁政委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她马上接过话头:“小东,我们想吸收你加入我们的破案小组,共同完成这次‘猎豹’行动。”   我一听急忙乱摆手:“不行,妈,我不是警察,没受过专业训练,参加这么关键的行动很容易出乱子,如果因为我个人的失误影响整个行动就不好了。”   “小东,在局里你要叫我沈警官。你今天的表现虽然偶有一点慌张,但总体发挥还算正常,我对你有信心。”她和颜悦色地说。   表现?我今天有什么表现?是和小白他们比腕力,还是帮助蓉阿姨潮吹?想到后者,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心虚地干笑了一下,她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微微的红。   虽然和蓉阿姨扮演“色男与舞女”这个剧情很有吸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凶险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我还是很后怕。警匪斗智这种情节还是在电影里看看就算了,真实生活中谁都不会想遇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梁政委说:“梁叔,我办事稀里糊涂,容易冲动,肯定会拖后腿的,还是不要吸收我加入小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长做思想工作,马上深入浅出地给我讲了一番道理,他告诉我每个公民都有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义务,我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有为青年更应该挺身而出,为国分忧,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小东,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头脑也很灵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特训,相信你一定会圆满完成这次任务的。”   想到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归属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这个时候实在应该以安全稳定为主,不适宜出去冒险,于是便用更坚决的口气说:“梁叔,谢谢您对我的信任和鼓励,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参加这次行动。”说完,我特意看了看蓉阿姨,毕竟这事关系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一定会帮我说话的。   可是事态的发展让我失望了,她一开口也是劝说我改变主意:“小东你想一下,刚才你已经和‘章鱼’接上头了,如果你这个时候撤出行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说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国了,然后我再悄悄地躲藏起来,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以为躲起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今天没看到他们有多狡猾和凶恶吗?”   “是的,那个平头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类。”   “平头男子叫贾阴山,绰号‘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号人物,最阴险狡诈,他的手上还有命案。小白叫白晓华,绰号‘白花蛇’,平时一贯好勇斗狠,也是个亡命之徒。”   听她说完我更害怕了:“既然这样,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这些害人精出来危害社会。”   “那怎么行,行动刚进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头对象没有出现,赃物和赃款也没有缴获,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妈……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济,不适合参与这么严肃缜密的计划,你们还是让我走吧。”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也不动心,他们俩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梁政委神情严肃地说:“小凌,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参加了今天的这次行动,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你暂时不能走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一阵吧。”   “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吃惊地问。   “不是‘关起来’,是把你‘保护’起来。”他认真地说。   “请问……要‘保护’我多久?”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的话可能几个星期就会收网,慢的话一年半载都有可能。因为你不肯参加行动,我们要重新布置诱饵和线人,也许时间还会更久。”   他的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梁叔,您别吓唬我行吗?你们真打算‘保护’我那么久吗?”   “小凌,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梁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行动计划,我的嘴最严了。再说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会我的哀求,他转头对门外喊道:“小赵,你来给小凌办手续,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记得给他选一个最好的房间。”   赵小军应了一声走进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帅哥,这回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有点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是与她不相干的一个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静了,只是淡淡地用笔敲着手里的本子。   这时我有点明白了,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参加这次行动,他们就会将我暂时“软禁”起来,让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还是“执迷不悟”,他们就会用更多的办法帮我“想通”,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识时务一些,自己争取个好态度,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许评价会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这次行动选择逃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她面前抬头,况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种色情的环境里让那群流氓摸来摸去,估计失身是迟早的事,与其便宜了那群色狼,不如由我来本色出演“好色男”更好,起码不会让肥水流到别人家的田里。   想到这儿,我毅然决然地对他们说:“不用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同意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满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着问:“那我以什么身份配合你们?”   梁政委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我们马上给你办理秘密的手续,你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协警,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这次‘猎豹’行动了。”   “我能当警察吗?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单位,听说警察是不能做兼职的。”   蓉阿姨解释说:“你这次就算临时借调,属于紧急情况下的特殊行为,我们会为你走特别渠道完成相关的审批。等行动结束后你可以恢复原来的状态,工作和生活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既然她这样讲,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她总不会在这种大事上骗我的。   离开公安局后,蓉阿姨开车送我回家。看着坐在主驾驶上的她英姿勃发的侧面轮廓,实在无法跟方才那个妖艳的舞女联系在一起,我禁不住看出了神。   她敏感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头也不转地马上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今天在酒吧的事绝对不能往外说,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讲。”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只是赵小军他们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他们仨不敢乱说的,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把这事张扬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再说这是为了工作,当初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那……能跟我妈妈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行了!”她严厉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妈妈,北北、安诺……这些人你都不能说。”   “好吧,”我无奈地说,“这次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想瞒住她们是很难的。”   “瞒不住也要瞒,”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次你的任务很关键,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妈,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局里的?”   “这次局里有紧急任务,临时征调我来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吗?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点的女警?”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年纪很大吗?”她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否认道,“我是说您太性感漂亮了,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利于执行任务。”   “你以为我想去吗?这是局领导开会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其他女警要么是文职,要么没经验,要么不够媚气,只有我各方面的条件最符合。”她的不悦之情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兴地说:“您瞧,前段时间我对您的爱情辅导派上用场了吧?这才叫‘艺多不压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声,“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饿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您的确是全场最风骚的那一位,那个叫小白的家伙看您的时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们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人模狗样儿的,其实还不都是好色之徒?”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和您之间是有真感情的。”我笑嘻嘻地说。   “鬼才信你的话,”她恨恨地说,“要不是因为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跟你走得这么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勃起的人不也是您吗?”   “为什么又说这个?”她蹙眉看着前方说。   “妈,您说实话,你们选择我参加这个活动是不是因为我有生理障碍,不会侵犯卧底的女警察?”   “别乱说,才不是这样的。”她急忙否认道。   “您刚才的话说得特别心虚,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戏谑地说,“在酒吧时您的口活真是一流,您喷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一伙人先走了,肯定会逼着咱俩在那里打一炮……”   “凌小东!”蓉阿姨厉声喊了一句,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吓得前面的车子一耸,我吐了一下舌头赶紧住嘴。   又过了一会,她才阴沉着脸说:“‘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更换了二十多个买家都没有做成生意,你以为他们会看上你这个毛头小子?别以为自己的外形长得还说得过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你的美男计没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们根本就没看上我,或者一直不联系我怎么办?”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卧底任务结束了。”   听了她的话我一时没有作声,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我倒觉得他们的老大,那个叫‘章鱼’的人比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欢唯唯诺诺、阿谀奉承的人,更钟意像我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   “这我倒没看出来,他今天走的时候对你似乎不是很满意,我估计短期之内不会再联系你。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明天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训练。”   没多久,车就到了我家楼下,我调笑着说:“岳母大人,我们要不要来个告别仪式?”   她板着脸说:“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咱们现在是战友了,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吗?”我解开安全带,缓缓靠近他。   “没有这个必要……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往后躲着。   “那来个吻别行吗?”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停!”她蓦地握紧双拳对准我,“你想袭警吗?”   “您在酒吧里跟我什么都做了,怎么现在反而变得矜持了?”我的头离她越来越近。   “你还敢胡说?那时不是在执行任务吗?现在呢,也是在执行任务吗?”她略带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妈,您就打开心中的枷锁吧,既然是您把我的阴茎弄得萎靡不振,不如就由您来唤醒沉睡的巨龙。”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吸却一口一口扑在她的脸上,弄得她芳心大乱。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比较亲密的行为,她却对我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越来越害怕,她的心中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似乎预感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要发生质的改变。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几声后,猛地想起她的好闺蜜——我的妈妈对她的忠告:“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一股冰凉的寒流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犹豫彷徨,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肩头,我敏捷地向后一闪,她又一拳打了过来,我只好又退了一下,终于和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蓉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手上仍然保持着防卫的姿势:“凌小东,你不要再骚扰我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没说要跟您在一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给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但是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还记得上次吃火锅时我说的话吗?”她双眼炯炯地盯着我。   “当然记得。您当时说,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跟我好的。可您记得后来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记得。你说如果我肯倒追你就满足你三个条件,我答应了。”   “好吧,我开始说第一个条件了。”我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倒追你了?”她大惊失色地说。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开始倒追我吗?”我坏笑着说。   “放屁!这也叫倒追吗?凌小东,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赶快下车,别让我看不起你。”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着打开车门,将要下车时,忽然折回头叮嘱她说:“妈,您要小心一点,对咱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让咱俩的奸情泄露出去。”   “你——”蓉阿姨气得举起一个小手电筒朝我扔了过来,“谁和你有奸情了?”   我一伸手接过小手电筒,笑着扔回到车里:“您这是在抛绣球招夫婿吗?我已经接到了,您可不要赖账呀。”   她气得举起小手电筒作势还要扔,我急忙关上车门跑掉了。看着我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冤家。”   我上楼打开家门后,眼见举室皆黑,估计妈妈和孩子们都睡着了,便悄悄到孩子们的床前看了一眼,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亲了一口,感觉那玲珑的小脚嫩嫩的亲起来甚是舒服,含在嘴里就舍不得拿出来。   给他们盖好被子后,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转回身刚爬到床上,床头灯忽然亮了,抬眼一瞧,妈妈正粉面含威地靠在床头坐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似幽似怨地紧盯着我。   我一见苗头不对,马上满脸堆笑地坐在床边:“老佛爷您还没睡吗?请问您用过晚膳了吗?”   妈妈猛地抬起脚,一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来我是可以闪开的,但那样做会让母上大人觉得没有面子,所以还是决定挨她这一脚。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急忙站在床边诚恳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   “你跟什么客户谈生意?怎么谈得那么久?”她粉红的薄唇微启,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们非要唱歌,所以一直谈到了现在。”我早有准备地快速回答道。   “为什么是沈蓉把你送回来的?”她的口气中透出一丝不悦。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带人在酒吧例行检查,就搭了她的顺风车。”   “你们在车里都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显然妈妈透过窗户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过来,结果刚一下车觉得有点恶心,赶紧找个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妈妈不用闻就感受到了我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说:“以后你喝这么多酒就不要亲孩子了,当心把他们熏醉了。”   “遵命,老佛爷。”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头开始往下耷拉。   她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心疼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快点躺下吧,我去给你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后喜欢大量喝水。   “谢谢妈妈。”我赶紧一头钻到被子里假装酣睡。   妈妈把水瓶拿来后发现我已经在打呼了,她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睡得可真快。”便把水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到床上关了灯。   感到屋内变得一团漆黑,我禁不住心中暗喜,看来妈妈也准备睡觉了。不过她似乎有点不甘心,把头靠近我轻轻叫了两声“小东”,我当然用呼噜声予以回应,她好像有点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兴致索然地在自己那边躺下了。   正当我以为躲过一关的时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过来,因为我是背对着她侧卧在床上的,所以她最终偎依在了我的背后。   感受到身后一个柔若无骨的香喷喷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想到自从妈妈生完孩子后就再没有和她亲热过,我真有些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了,真恨不能马上翻过身紧紧抱住妈妈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不能勃起的现状,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是再忍耐一番吧。   妈妈贴了我一会后,开始用两个美乳在我的后背揉搓了起来,仿佛在给我做波推按摩。而且我感觉到她是把两个奶球从睡衣中释放出来靠在我身上的,那种光滑柔腻的感觉霎时间勾起了我的欲望之火,我只好紧紧咬住牙关,任凭欲火焚身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在我后背蠕动了一会后,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把一只玉手从后面伸过来,顺着我的胸口、小腹缓缓滑向裆部,试图抚弄一下我的鸡巴。早有准备的我正蜷曲成虾米的模样,两条腿弯曲着紧紧并拢在一起,牢牢夹住了萎靡不振的小鸡鸡,妈妈试了几次都无法分开我的双腿,只好失望地离开我的身体,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不容易盼得妈妈知难而退,我就保持这个虾米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睡到了天亮。 第185章(16.3)   第二天早上我没敢赖床,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做完早餐又做家务,我努力地使自己忙起来,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面对妈妈怀疑的目光。   在给客厅拖地的时候,妈妈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我站定身子笑道:“老佛爷您出寝了?用过早膳了吗?”   她扭动着丰腴的身姿一步步挨近我,眼里闪着多情的光:“我还没有用,但是几位格格和阿哥已经用过了。”   我贪恋地看着她睡衣下丰满的身材,妈妈生完孩子以后显得比以往更珠圆玉润了,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刚生完宝宝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看得人垂涎三尺,无时无刻地不想上前咬上一口。   她满意地看着我色眯眯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您的奶水还够吗?”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胸部,进入哺乳期后她的双峰膨胀得惊人,像是两个成熟的大椰子。   “勉强够三位小主吃几顿,如果你还要吃就不太够了。”她把身子贴得我更近,低声说道。   我勉强抵御着她的诱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您放心……我怎么会跟孩子抢口粮呢?”   妈妈用丰乳顶着我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了:“但是,今天的奶水比较充足,可以分一些给你……”   我怕吃完她的奶会勾起她更大的欲望,只好轻轻拥住她的身子,她满意地紧紧搂住我的腰,螓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   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真让人心旷神怡,能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厮守一生实在是莫大的幸福,我情愿就这样永远抱着她不分开。   估计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而且她的手从我的腰部慢慢滑到臀部,继而又转向身体的前侧,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裆部。   我见势不妙,赶紧扶住她的头一口噙住豆沙色的薄唇,她“嘤”的一声发出娇喘,马上仰头与我亲吻在一起,我俩的舌头如短兵相接般紧密纠缠在一起,鼻孔里都发出粗重的呼吸。   随着深吻的进行,妈妈显得更为饥渴,她的香舌不住向我的喉咙深处探索,两只手也从我的腰部以下转移到我的肩膀上往她的方向拉拽,似乎想把我整个人都吞到口里。   她对我的吻越来越用力,很像在同心岛和拜堂时那样执着,我渐渐感到有点害怕,舌头被她咬得越来越疼,看得出她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了,她为此将要爆发出全部的火力。   就在我俩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餐厅里忽然传来月嫂说话的声音,我急忙快速拍了妈妈的后背几下,她极不情愿地收回了舌头,眼里闪着意犹未尽的意味。   我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薄唇说:“您好像饿了,该去吃饭了。”   她幽怨地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抱怨月嫂出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她的情正浓、意正兴,偏偏家里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和两个忠于职守的母婴护理师,就是想和我亲热也总要分神,这令她颇为不爽。   这时两位月嫂抱着思怡和思云走到了客厅,妈妈不悦的情绪马上被冲淡了,她高兴地上前逗孩子,我急忙问:“思郑呢?”   “他在床上自己玩呢。”   “他一个人玩太孤单了,我去把他抱出来,让他跟姐姐们一起玩。”我生怕没有事做,赶快进屋把思郑也抱了出来。   看着三个孩子懵懂的眼神和可爱的面容,我开心得不得了,不住从各个角度打量和抚摸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装满了对他们的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溢出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当了爸爸,这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霎时间就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前同事曾劝过我早点要小孩,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真的很有道理,早点成家立业的确可以帮助一个年轻人快速成长。   就在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的时候,却已经有三个小生命把希望寄托在我了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以后我的人生就要为家人奋斗,要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让他们衣食无忧。   正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蓉阿姨的同事许征明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业务,我听得出这是暗号,心中暗喜,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脱身了。   我走的时候妈妈有点不高兴,一直跟到门口,我回身要关门的时候,她看看附近没人,伸手在我胸口自上而下用力摸了两把,同时压低声音对我说:“晚上早点回来。”   看到她富有深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暗暗叫苦,嘴上却满口应承下来。关于我鸡巴疲软的事肯定瞒不了太久,除了抓紧时间治疗之外,眼下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到了公安局,许征明带我楼上楼下地办手续,随后到梁政委和蓉阿姨那里签协议。我以为只签一张纸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们拿出了一大堆文件让我签字,除了保密协议之外还有很多我从未听说过的协议。我签得越多就越觉得事态严重,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动。   手续办完之后我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协警,虽然还不是正式的警察,但已经可以跟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了。小时候我还挺羡慕蓉阿姨的飒爽英姿和巍巍警风,一度梦想过长大以后成为一位人民警察,没想到现在却以这种方式穿上了警服,真是世事难料。   由于时间紧、任务急,蓉阿姨当天就带我开始了紧急特训,除了很多警察必修课之外,她还重点教了射击和我最想学的格斗必杀技。   为了不被她看不起,我没有喊苦喊累,也没有抱怨,咬着牙把这些内容都掌握了。梁政委一个劲地夸我有天分,蓉阿姨还颇有先见之明地说:“你还记得我在健身俱乐部说过什么吗?我当时说你的条件很好,挺适合当警察,你看,这不都应验了吗?”   我翻了翻眼睛没有回答,心想,您这纯属马后炮,我要是知道那天您在执行任务,打死我也不会去“情深深”酒吧。要怪就怪那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老大,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章,如果他姓别的我肯定就不会进那个包房了。唉,说穿了都是自己倒霉。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蓉阿姨叮嘱我明天继续来局里训练,同时别忘了保持和线人的联系。我关心地问:“今天您还送我回家吗?”   她的面色一紧,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怎么到什么地方都没忘记耍流氓?我看你扮演一个卧底的嫖客倒是挺适合的。”   “好吧,不送就不送。您可别忘了咱俩打的赌,要是您输了,可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心有不甘地说。自己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配合蓉阿姨他们执行任务,不要点好处怎么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她怕我又生出新的花招,赶紧把我打发走了。   离开了公安局我可不敢回家,妈妈正跃跃欲试地等着我呢。于是转去健身俱乐部训练一番,正好把蓉阿姨今天教给我的技能消化一下。   经过坚持不懈的锻炼之后,我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体力也越来越充沛,唯独鸡巴还是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   本来我对鸡巴疲软这件事还不是太着急,但妈妈这几天明显盯上我了,她似乎总想和我发生亲密接触,今天早上要不是两位月嫂的出现,估计她在客厅就能把我的裤子扒了。   为了尽快能和妈妈过上和谐的性生活,我决定抓紧时间治疗,争取在她发现我的生殖器问题之前把病治好。当然我还有另一层心思,就是惦记着和蓉阿姨的卧底行动,倘若下次接头时必须和她做爱,我若是不能勃起岂不浪费了大好的机会?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早日恢复鸡巴的战斗力。   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医院,中西医都看了,用了不少药,物理治疗也试过了,但是都没什么效果。这些医生见常规方法无效,就建议我进行心理治疗,还让我尝试一下跟其他性伴侣交媾,看看能否唤醒沉睡的阴茎。   我看这些医生有点束手无策了,就去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因为他的路子比较广,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领我去找欧利上,那个成人用品商店的老板。   我极度不信任地说:“那个欧老板可靠吗?他上次搞来的按摩油就是假冒伪劣产品,实际上是除草剂,把我朋友的皮肤都烧坏了。”   “上次不是他的错,是供销商发货的时候弄错了,你还是相信他吧,只有他能解决你的问题。”林子凡信誓旦旦地说。   见到欧利上以后,他拿出了七八种销量最好、效果最明显的壮阳药,我半信半疑地说,自己要先试一下,确实灵验的才肯付钱。   他爽快地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试。”   我仔细一想,当场检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便拿着药来到店里的卫生间,欧利上和林子凡也跟了进来。   这些壮阳药的包装说明都吹嘘得很厉害,用上以后却没有任何反应,欧利上显得有点惊讶,他拿出手机播放出一部A片让我看着,然后低下身亲自给我上第二遍药。   林子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用了这么多药都没有效果呀。你的鸡巴不会是被踢成粉碎性骨折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少胡扯,你的鸡巴才得了粉碎性骨折。”   欧老板给我擦了半天药,结果依然令人失望,我那懦弱的小鸡鸡依然像一个小蘑菇头一样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子凡又说:“小东,你的鸡巴是不是被人施了巫蛊?听说有一种蛊叫不举蛊,中了这种蛊的人都会阳痿不举的。”   “是吗?赶明儿个我也给你施一种便秘蛊,让你天天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我还击道。   这时欧老板已经有点疲惫了,他站起身直了直腰说:“这样吧,我托人去帮你找一种特效药,这次保证药到病除。”   “好吧,那就劳您费心了。”我客气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看看时间还有点早,我打算喝点酒再回家,继续用装醉的方法应付妈妈。   刚走到小饭馆的门口,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唐老师打来的。我接通电话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去一趟医院。我心说八成是有要紧的事,正好自己无事可做,这下可算找到由头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好的,您稍等,我马上就到。”   赶到医院后才发现唐老师正站在住院部的楼下等候着,她一见到我立刻露出愧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为难之处,因为那天在麦当劳她已经明确地告诉我“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我热情地打着招呼,竭力化解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她客套了几句后便说出请我来的原因,原来温小村需要做一个腿部的小手术,但他不肯配合医生,声称只有我来了他才愿意服从安排,唐老师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拉下脸来向我求助。   我猜到这可能是温小村有意为之,他分明是在创造机会让我和他妈妈见面,这小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他妈妈已经下了决心不再见我,他做的这番努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在我的几番劝说下,温小村终于同意做手术了。唐老师送我出来的时候感激地对我说:“小东,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趁机解释说:“唐老师,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天我不应该抱您,也不应该亲您……”   她赶紧摆手让我别再往下说了:“这也不全怪你,像你这么大的年轻人多少都有一点恋母情结,尤其是对一些成熟女性更容易充满好感,这也算比较正常的事。只是——”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你们要把握好感情的度,千万别做出过火的事。”   “唐老师,小村有没有在您面前说起过我?”   “他……有说过。”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他说了我什么?”我又问道。   这回她不肯往下说了:“也没说什么,就是夸你的好。”   “唐老师,小村跟我说了好几次,”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希望我能跟您在一起……”   “不不不,小东,你别往下说了,”她表情慌乱地赶紧制止了我,“小村他不懂事,说的都是不成熟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竭力拉拢咱们俩,比如这次手术,他就非要我到场才肯听医生的话,我担心他以后还会这么做。”我为难地说。   “小村我会劝他的,不过,小东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对我有好感的话?”   “我没说过!”我急忙否认。   “那还好一点,我希望你知道,”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是你的老师,咱俩的年龄差那么多,万一发生了不该有的事,那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明白的,唐老师。但是小村那里……”   “好了,他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跟他说对我没有想法就行了。”她的语气很坚决,表情却显得忧心忡忡。   告别唐老师后,我出了住院部直奔医院大门而去。途经门诊楼的时候,身后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想要伸手打我,我敏捷地侧身闪过,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接着就听到一阵“哎哟、哎哟”的娇呼,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原来是北北。   我急忙松开了手:“原来是你呀,鬼脚七。我还以为有人要偷袭我。”   “去你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人家看到你很高兴,想要给你来个惊喜,你的手劲怎么那么大,捏得我好疼。”她皱着眉揉着自己纤细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急忙握住她的玉臂轻轻揉捏起来,“你到医院来干什么?”   “上周我们单位组织女职工到医院体检,今天来取结果。”   “检查结果拿到了吗?”   “还没有。”   “走,我跟你一起去拿。”我跟着她一起进了门诊大楼。   拿到体检报告后,北北只看了几眼就脸色大变,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马上把她拉到一间没人的观察室:“怎么了?”   她翻开报告的一页给我看,上面赫然写着“阴道口有陈旧性的不规则创口,伴有少量炎症”,我低声问她:“这个严不严重?需要怎么治疗?”   她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腰:“笨蛋,你再看看下面的几行字,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这份报告检查出我不是处女了。”   我吓得身子一抖:“那怎么办?赶快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就是补上也来不及了,这份体检报告的电子版会上传到我的个人健康档案里,妈妈以后一定会看到的。”北北急得直跺脚。   “你先别着急,”我急忙稳住她的情绪,“一定有办法的。嗯,我帮你找一个好的妇科医生做一下复查,咱们先治病,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你自慰的时候太用力,把处女膜戳破了……”   北北一听,气得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只有你才会自慰,只有你才会戳破自己的……处男膜。”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哪来的处男膜去戳破?”   “神经病,咱们还是私奔吧。”她忽然又抛出这个荒唐的主意。   “你怎么又提这个?”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咱们往哪里奔?你别忘了,就是奔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妈妈抓回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你如果不要我,以后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引诱我失身的。”她耍赖似地一把搂住我的腰。   “你把话说反了吧?那天要不是你和安诺给我下套儿,我会认错人吗?”我低声反驳道。   “你猜妈妈会信你还是信我?你猜她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她眯起眼睛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咱们别争了,还是想办法共渡难关吧。”   她忽然从兜里摸出那枚结婚戒指,迅速递到了我的面前:“既然要共渡难关,你先把这枚戒指给我戴上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戒指的事?”我感觉头都大了。   “为什么不能提?你给安诺把戒指都戴上了,凭什么不给我戴?”她很认真地说。   我知道这个小姑奶奶是糊弄不了的,况且这是在医院,要是任由她再闹下去只会更加难以收场,还不如先满足了她的条件。唉,我真后悔跟她上来取体检报告,分明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事已至此,懊恼也没用,我当机立断地给北北戴上了戒指,她满意地笑了一下,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接下来她又把粉润的双唇送到我面前,很明显,她是在索要新婚之吻。   这可真是没完没了,我看看左右无人,蜻蜓点水般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她不满地勾住我的脖子就来了一番深吻,丁香妙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软嫩红唇,不过这里不是亲热的场所,我只想快些离开,根本就无心逗留,但是她像个黏人的小妖精一样贴住我就不放,让我的心里又是纠结,又是甜蜜,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我沉浸在温柔乡中左右为难的时候,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和北北吓得急忙分开,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莫采欣,北北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我也惊得骇然失色。这下可完蛋了,我和北北接吻的场景一定被她看到了。   我的脑子里霎时间转了七八种念头,想出的托词要么牵强,要么生硬,都很难自圆其说,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的工夫,莫采欣却像没看见我们一般又把门关上了。要说还是她的反应最快,这种视而不见的处理方式虽然简单,但可能却是化解尴尬最有效的招数。   莫采欣走了之后,我和北北相对无言地愣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拍我的胳膊:“还不快去追!千万别让她到处乱说!”我如梦初醒地追出来,莫采欣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手机也无人接听。我匆匆跑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同事说她刚走。   我失望地回到观察室,北北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寻人未果,她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说:“这下全完了,我要被妈妈打死了。”   “你别担心,采欣不是那种嚼舌头的人,她不会跟别人讲的,这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我走到北北身边安慰她。   “不行,你必须让她写个保证书,还要发个毒誓,永远不泄露咱们的秘密。”北北带着哭腔说。   “这怎么行?这不是难为人家吗?”我吃了一惊。   “我不管,你一定要让她保持缄默,否则我就到妈妈那里去自首。”北北对我用上了威胁的口气。   “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我去找她谈就是了。”我无奈地说。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得不哭闹,我赶快把她送回家,接着给莫采欣打电话,仍然打不通,看来只能明天再去找她了。   放下电话后,我来到家里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喝了好几瓶啤酒,看看时间磨蹭得差不多了才脚步趔趄地往家里走去。   刚打开家门,妈妈就满面微笑地迎了上来,不过她的笑容只绽开了一半就僵住了:“你怎么又喝酒了?”   “陪客户吃饭,喝了几杯。”我假装喝得很醉的样子,直接挂到她的身上就往下出溜。   “看你浑身这么大的酒气,可不像是喝了几杯的样子。”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吃力地把我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办法呀,公司干活的人少,事情又多,我们一个人要顶几个人用。”我把脑袋往后一仰,显出醉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妈一边帮我脱外套,一边低声说:“不是告诉你早点回来吗?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唔唔……”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妈妈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取热毛巾和水瓶。   看到她去厨房了,我马上跑到卧室床上躺了下来,用的还是虾米的姿势。等妈妈回来以后,我照旧发出了鼾声,她愣了一下,似乎显得很无奈地给我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来干活,等妈妈起床的时候月嫂也起来了,她还是没机会跟我亲热。我已经算好了,再过一阵依依就回来了,到时就不用天天这么躲着妈妈了。   到了公司后我终于联系上了莫采欣,不过很不走运,她昨天晚上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这实在让人很无奈。在电话里我试探性地问了几句,她好像在跟我玩捉迷藏,始终对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讳莫如深,使得我也不敢多问,只好等她回来再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还算比较顺利,就是我终于联系上了“辉常”公司的张总。这次我怕再认错人,会谈之前先检查了他的名片和身份证,确认无误后才进入正题。   会谈开始以后,我没有装孙子,也没有虚假客气,上来就把他们一顿狠批,首先指出了他们对合作的缺乏诚意,对于谈判一拖再拖,接着责备他们上次更改见面时间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那个张总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难缠和刻薄,他被我劈头盖脸的训斥彻底搞懵了,不住地向我道歉。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挺大的合作意向,并且当场就签订了正式协议,这也可以算得上因祸得福了。   跟“辉常”公司合作以后,我比以前更忙了,每天除了到公安局参加培训就泡在公司,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妈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一直在做正经事,但是孩子满月以后她就把月嫂辞退了,新雇的两个保姆也不许在家里过夜。   眼看莫采欣就要回来了,我琢磨着一定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时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也传来好消息,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托人找到了一种进口的壮阳神药,据说号称是“集古今中外壮阳药精髓之大成者”,名字叫做“强者之星”,我半信半疑地说有那么神吗,他说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去欧老板那里见识一下这种神药。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比较忙,先更新四章吧。等忙完这一阵就有时间了。   ************** 第186章(16.4)   周末很快来到,我和林子凡来到成人用品商店去找欧利上老板。他一见我俩来了,马上拉上窗帘锁上店门,神秘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小瓶黑漆漆的药。   看到他手里的药只是用一个简陋的小瓶子装着,里面的液体也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心里觉得有点没底,转头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试探性地问欧利上:“这就是你说的壮阳神药吗?”   “是呀。”   “看着有点像普通的中药……怎么连个包装都没有?”   “很多好药都没有包装。”   “能试一下吗?”我对于这些所谓的神奇药物还是半信半疑。   “这次不行了,”他严肃地说,“这个药很贵,而且货源非常紧缺,试完就没有了。”   “如果不让试,买回去以后发现没效果怎么办?能退钱吗?”   “非常抱歉,不能退钱,这是供货商的规矩。”他为难地说。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一瓶药能用几次?”林子凡问了一句。   “四次。”   “这个壮阳药卖多少钱?”我又问。   “二十一万。”   “什么?”我和林子凡吃了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二十一万。”欧利上又重复了一遍。   林子凡马上问道:“二十一万?你说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币。”   我看了看那瓶药:“你这里装的是长生不老药吗?这个价格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欧利上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这瓶药来得就贵,我只挣了一万元的辛苦费。”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说话。   “算了,你们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欧老板看出我们有点为难,他似乎也能体谅到我们的难处,主动提出取消这次交易。   “等一下,”我还是有点不甘心,“这瓶药真的那么灵验吗?”   “那当然了。这瓶药号称壮阳药中的王者,每一个用过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风,成功率堪称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么灵,我倒可以买一瓶试试。但是这药这么贵,您是不是应该让我先看一下效果呀?”   他犹豫了一下:“那好吧,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儿上,我就破一次例,亲自给你演示一下它的威力,怎么样?”   我听了精神一振:“如果是您亲自示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欧利上言出必行,把我们领到了他家门口。林子凡纳闷地说:“欧哥,不就是往鸡巴上擦药吗,为什么要到你家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药见效极快,瞬间就能把鸡巴变成一根铁棒,我一会就会胀得很难受,要是不释放出来怎么行?”他紧张地说道。   “怎么?今天嫂子在家吗?”林子凡也低声问。   “对呀,一会就让你们看一下我的精彩表演。”他把我们领进屋子后,得意地走向卧室。   没等他进去就听到了他老婆的声音:“你不在店里,回家干什么?”   “嘿嘿,亲爱的,今天你可走运了,我来给你加个餐,而且是顿大餐。”欧利上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看着他随手带上门,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噗”的一声闷响,我心说这药还真是挺猛,才五分钟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为里间的性爱战斗会持续很久,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又听到“通”的一声,接着就看到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欧利上被一脚踢了出来,他的屁股露在外面,裤子还堆在脚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进屋,卧室的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他拍了两下门,里面只传来一声怒吼:“快滚!”他叹了口气,尴尬地看向了我们。   我和林子凡赶紧上前把他扶到一边,我看了看他脸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下身耷拉着的鸡巴,强忍住笑意:“怎么?今天射得太快了?嫂子不满意?”   他哭丧着脸说:“射什么射,根本就没勃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擦了药吗?”   “就是因为擦了药才没勃起来。以前不是这样呀,只要一见到她的丝袜就能马上硬起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一直软软的。”他沮丧地盯着自己的阴茎,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活像猫嘴里露出来的半截鱼肠子。   “欧哥,你的药不是壮阳药中的王者吗?还说成功率号称百分之百,怎么现在不灵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可拖了后腿了,成功率现在变成百分之九十九了。”林子凡半开玩笑地说。   我赶紧推了他一下:“你别乱说。”   林子凡没有住口,继续调侃他:“欧哥,你的药还真不错,就是从屋子里出来得有点快,不过你可以获得一个‘最佳速度奖’。你卖二十一万真的卖亏了,应该卖两百万。”   “欧哥,你别听子凡瞎说,他开玩笑呢。”我急忙安慰欧利上,心里却嘀咕了起来:看来这药真的有点问题,幸亏自己没亲自当试验品。   “哎呀,欧哥,你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错药了?”林子凡忽然盯着他的阴茎惊呼起来。   欧利上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确实比以往缩小了许多,他急忙用手搓了搓,鸡巴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有点紧张了,拿出手机里的A片边看边撸鸡巴,忙活了半天依然没有一点变硬变粗的迹象。   这下他真的慌了,提起裤子就要去医院,我和林子凡也没拦住他。他走了以后,林子凡对我说:“今天你做得很对,要是你去试那个药,后果更不堪设想了。”   我皱着眉头说:“这药确实不像壮阳药,倒像是阳痿药。”   “我看欧哥也是稀里糊涂,以后他的话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终于不再把欧老板奉为神明了。   男主人都走了,我们留在他家也没什么意义,林子凡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句“嫂子我们走啦”,拉着我就出来了。   出门后看看天色还早,我提议去喝酒,林子凡说他一会还要开车,就不陪我了。   想不到搞了半天又剩下我一个人,真是孤独得要冒烟了。这个时候回家有点早,我实在不敢面对妈妈,回公司又有点晚,总对着电脑也让人提不起精神。   我在街上信步走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再次来到那家熟悉的小饭馆。老板娘一看是我,马上吩咐厨房去做几道我爱吃的菜。   我满腹心事地坐在椅子上,本来挺好的心情又受到了影响。看来这个欧利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还是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估计想要重振雄风的道路还比较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茎什么才能完全恢复健康,可惜了美丽的妈妈还在对我翘首以待呢。   第一盘菜端上来了,是我最喜欢的蒜香煎小羊排。以前妈妈总给我做这道菜,每次她买小羊排回来的时候都说“今晚儿有赏”,我特别喜欢看她说这句话时嘴角微翘的表情,好像一朵极美的花要开而未开之际,无边的仙颜娇容仿佛就要立刻绽放,当真是美不胜收。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丽我却不敢面对,心里的勇气之塔也一点点崩塌下来。唉,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是现在除了借酒浇愁也别无他法。我叹息了一声打开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旁边的椅子上忽然坐下来一个人,我头也不抬地说:“哥们,那边还有位子,你坐那边吧,我这里还有人。”   “是吗?你在这里等谁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抬头一看,乖乖隆地咚,跟我说话的竟然是妈妈,原来坐在我身边的人是她,这真是太难堪了。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妈妈,感觉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见到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不是应该在家里照顾孩子吗?   看到我呆呆地发愣,妈妈嫣然一笑:“你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吗?”   我心里又惊又喜,继而露出尴尬的微笑:“您说对了,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请问您名花有主了吗?”   “很抱歉,我已经嫁人了,这位小帅哥,你成家了吗?”她浅笑着反问。   “哎呀,真是遗憾,我也成家了,我家里的那位贤妻好似天仙下凡,便是百年也难一遇,娶到她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咱们两个人可以交往一下的。”她也显出很惋惜的样子。   “虽然不能交往,但是不耽误咱们互相欣赏对方的魅力呀。”我心里很发虚,嘴上却还在开着玩笑。   “那你就欣赏吧,不过不要太久。”妈妈玉手托着白莲花瓣似的下巴,微微抬起脸展示给我看,从下巴到脖颈构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虽然觉得有点窘迫不堪,我还是仔细把她打量了一番。妈妈真的很会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修身风衣,风衣里面是一件花瓣领口的白色衬衫和一条休闲的半身高腰A字裙,裙下是包裹着灰色连裤丝袜的修长美腿,这身装扮清雅而又俏丽,加上她扎的低侧马尾,整个人显得分外年轻。   我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期,那时的妈妈刁蛮而又独裁,经常像训练小狗一样教训我,我们在一起拌嘴、争论、互设陷阱,现在回想起来都那么温馨甜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得更高、更强壮、更成熟了,妈妈却宛如冻龄女神一般没什么变化,好像和我高中时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生了五个孩子的人。她这种绰约翩翩的风姿让人沉醉不知归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及她那么漂亮而有气质。   见我半天不作声,妈妈一双丹凤眼含笑带俏,丹唇轻启道:“好了,看够了没有?”   我这才收起贪婪的目光:“看够了。”随后低声问道:“您怎么来了?三位小主呢?他们自己在家吗?”   “我今天让保姆晚走一会,有她们看着呢。”妈妈一双美目眼波流动,传递出一丝狡黠。   “您出来干什么?逛夜市吗?”   “对呀,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看看你加班的情况。看来你还挺忙的。”她嘲弄地说。   “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喝点酒放松一下。”我的解释有点苍白。   “你每天都来这里放松吗?”她微微侧着头看我。   “也不是天天都来……”我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那你天天回家时一身酒气是在哪里喝的?”妈妈双眼含嗔地看着我。   没等我说话,老板娘亲自给我端来了第二盘菜,同时对妈妈说:“你别听你的小男朋友狡辩,他就是在我的店里喝的,几乎天天都来。”   被人拆穿了谎言,我只能“嘿嘿”地干笑两声。   老板娘越说越起劲,她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妈妈一番,禁不住赞叹地对我说:“喂,帅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好像电影里的大明星一样。”   我只好陪笑着说:“那当然,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老板娘不依不饶:“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陪着?还要天天到我这里来?”   妈妈顺着老板娘的话问我:“对呀,小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在家里陪着我,天天跑出来喝酒?”   我看到她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联合拷问自己,估计今天这酒喝不成了,就起身对妈妈说:“那好,咱们回去吧,我好好陪着你。”   妈妈这时却不紧不慢地拿过一只杯子倒满酒:“今天不行了,你把我的酒瘾勾起来了,我也要喝。”   我急忙把手轻轻按到她的手腕上:“不……您不能喝……”   她不满地斜乜着我:“为什么?”   我压低声音说:“您要是喝酒了,三位小主的口粮怎么办?”   “让他们早点学会喝酒也没什么不好,现在不是提倡一切要从娃娃抓起吗?”   “不不不,千万别让他们沾酒,等他们断了奶以后咱们再喝行吗?”我明知道她在开玩笑,还是有点紧张。   “起开,别打扰我放松,”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你还记得咱们之间喝了多少次酒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跟我喝酒的吗?”   我看她有点闹情绪,赶紧坐到她的身边:“过一段时间我再陪您喝吧,现在真的不行。”   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低声呵斥我道:“你这个混蛋,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喝醉了,能被你骗到手吗?”   “是的是的,我是骗子,我答应您不再喝了还不行吗?”我恳求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到这里喝完酒才回家,为的就是躲避我,是不是?”她贝齿紧咬地看向我,凤目中似要喷出火焰。   “求您了,别再这儿嚷嚷了,咱们回家吧。”我讨饶说。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儿待着,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让你天天神不守舍地不想回家。”妈妈固执地说。   “大美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急得差点就给她跪下了。   不管我怎么求饶,妈妈就是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肯松口,后来她干脆恼怒地一拍桌子:“你别烦我了,我就是要学着你的样子喝酒放松一下,你如果再聒噪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用,只好附在她耳边说:“这样吧,咱们现在回家,一会儿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保证绝无虚言,这还不行吗?”   “你也承认了有事瞒着我,是吗?”她生气地看着我。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有难言之隐。”   “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是吗?”她紧盯着我问。   “是的。”我知道这次逃不过去了。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她终于站起了身。   我赶紧跟老板娘结了账,拉着妈妈就回了家。一见我们俩回来,两位保姆轻声说三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接着她们也走了。   妈妈换上一身轻便性感的真丝睡衣,把我领到另一间卧室。我看着她睡衣下曼妙的身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间摸了一把,她一把拍开我的胳膊:“不要毛手毛脚。”   “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冷酷?”我讪笑着问。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是谁从坐月子的时候就对我不闻不问?”她幽怨地说。   “老婆,你那时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我怎么能跟你提亲热的事?”   “哼,在医院的时候你就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唉,不是躲着您,我是不敢跟您亲热,怕勾起身体里的欲火,到时候您又不能做,岂不是更难受?”   “呸,你就是厌烦我了,嫌我变胖了,对我没兴趣了,是不是?”她一脸不悦地坐在床边。   “没有,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否认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对爱含蓄的人,从来不敢大声表达,‘爱你在心口难开’说的就是我。”我一本正经地说。   “放屁,你是脸皮最厚的人,结婚之前就对我百般勾引,逮住一切机会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又开始扮演清纯小男生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怎么勾引您了?”我开始装糊涂。   “第一次我就不说了,算你认错人了,后来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只要兴致一来就要马上跟我做那件事,厨房、车库、山洞……根本就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你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妈妈越说越气愤。   “妈妈,车库那次不是我主动的……”我急忙分辩。   “你还敢狡辩?哪次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好了,你把我弄到手了,孩子也生完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打算把我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您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嫌弃您了?”我想挨着她坐下来,被她推到一边。   “你以为我生完孩子就变笨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你以前对我什么样,现在对我什么样,难道我会感觉不出来?”   “妈妈,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这您也知道……”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要再拿工作说事了,以前你动不动就说赏月、吟诗,还说什么生完孩子以后要大战三天三夜,现在看看,你还提这些吗?对我就是百般推脱、若即若离……”她的美目里水遮雾绕,仿佛荡漾着无穷的怨怼之意。   “您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还有点客观原因,就是孩子们太小,晚上要照顾他们,家里人又多,月嫂们走来走去的,咱俩想说点悄悄话都不方便,慢慢地就把做爱的想法错过去了……”我尝试着去拉她的手。   “你可真行呀,把责任又推到孩子和月嫂的身上了?就算月嫂她们走动很频繁,难道咱们就没有时间沟通交流了?”她抖了一下胳膊想甩开我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您也觉得月嫂们碍事是吧?我早就发现了。现在这个阶段咱们就得以抚养孩子为主,关于赏月、吟诗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凭我的龙精虎猛之力您还担心晚上会空虚寂寞吗?保证您到时开心得都不想下床……”   “废话,用得着你教育我吗?我是第一次当妈妈吗?难道我不知道刚生完孩子应该做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是不是太爱我了,所以刚生完孩子就开始垂涎我的肉体?”   “滚!”妈妈气得抽出手来打了我一下,“你还是那么无赖和臭美!难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对您的态度不够亲密,有点敷衍的意思。不过这的确是因为家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啊!”   “那后来呢?月嫂们都走了,新来的保姆也不在这儿过夜,你为什么还天天出去喝酒?还骗我说去加班?”   “我……真的有点事情不太方便。”我感觉隐瞒不下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反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三儿吧?这一点你也跟你爸爸学呀?”   “嗐,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决定把真相告诉她了。   “你快说,到底什么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摇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总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伤、又被庸医治成不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妈妈吃惊地听我说完这些事,过了半晌才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时您就快要生了,告诉您又有什么用呢?只会让您更烦恼。”   “孩子生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就更不能说了,当时您正在坐月子,万一听说这件事把奶水吓回去怎么办?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平静地看着她。   “怪不得你喝醉了以后衣服都不脱就上床睡觉,还把腿夹得那么紧,原来是怕我摸你。”妈妈感慨地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您不用自责,这事儿跟您没关系,只怪我长得太英俊了,任何一个美女见到我都会想要摸上一摸的。”我又用开外玩笑的口吻让她放松下来。   这次妈妈没有责骂我,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又臭贫”。   后来,她还是让我脱掉裤子检查了一番,可能她也觉得不甘心,这个小东西怎么说不举就不举了呢?她也像安诺、北北、依依一样对我进行了各种刺激,希望能用她母爱的力量唤醒沉睡的小鸡鸡,可惜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末了,她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你哪儿都别去了,老老实实地跟我去看医生吧。”   “老婆,我已经见了很多医生了,什么治疗方案都试了,都没什么效果,咱们别再浪费工夫了。”   妈妈没有听我的,随后的日子里她坚持带我游走于几家大医院之间,把很多治疗方案又重复了一遍,结果我的小鸡鸡还是没有起色,残存的一点信心也快被她耗没了。   她见我情绪不高,转过来开始安慰我,还给我讲笑话。我没精打采地听她讲完以后,还要配合地干笑几声。   虽然寻医之路暂时受挫,妈妈并没有灰心。她一边继续在外地为我寻访名医,一边抓紧时间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来越接近怀孕之前,蜂腰圆臀再次浮现在眼前。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办公,妈妈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危机,她开始竭力打扮自己,每天穿的衣服也越来越性感。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唤醒沉睡的阴茎,但欲望这种东西并不能真的治病,即便我对她越来越痴恋,鸡巴却依然没有从冬眠中苏醒过来。不管是为了什么,妈妈对这件事真的非常上心了。   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她还不住地安慰我:“做爱这种事随缘就好了,即使以后没有性生活我也不会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一声:“谢谢老婆大人的理解。” 第187章(16.5)   就在我意志逐渐消沉的时候,林子凡又来找我,他说欧利上找到真的壮阳神药“强者之星”了,邀请我再去品鉴一下。   我这时对那个欧老板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他的阳痿治好了吗?怎么还敢出来吹牛?是不是还要拿自己当试验品?”   “他说要给咱们展示一下神药的真正风采,让咱们务必去捧个场。我估计他是上回演砸了,这次想挽回一点面子。”   “我不去了,让他自我安慰吧。”   “小东你还是去吧,我一个人看戏没意思。再说了,万一他的药要是好使呢?你的病不就有救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况且欧老板自己也得了不举症,当然很迫切地想治好病,应该不会拿自己开涮的。   于是第二天我和林子凡应约又到了欧利上家的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便看到他兴冲冲地来了,从他喜出望外的表情来看,这次他是志在必得。   我怕他兴奋过头,先给他泼了一瓢凉水:“欧哥,你这次一定要谨慎呀,万一再遇到假药,你的阳具就会缩得比上次还小了,到时嫂子一定会跟你闹离婚的。”   欧利上拍着胸脯说:“老弟你就放心吧,这次一定让你见到‘强者之星’的真正威力。你嫂子上次不是当着你们的面打我了吗,这次我要不让她跪着求饶就算我白出来混了。”   “你真的这么有把握?”我半信半疑。   “不相信?那就跟我上楼,正好你嫂子今天在家,一会让你们瞧瞧她的叫声是怎么把屋顶掀开的。”   看他如此自信,估计不会拿自己的下半身幸福开玩笑,我心中一动,和林子凡随着他一起上了楼。   开门进入客厅后,欧利上边脱裤子边对我们说:“两位老弟,一会儿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到时可千万不要眨眼。”   只见他拿出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放到身前用力摇了摇,接着拧开瓶盖对准自己萎靡不振的阴茎倒了下去。可能是有点紧张,他的手抖了一下,结果把小半瓶药都倒在了鸡巴上,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哎呀,太可惜了,这可是两次的量呀。”   我和林子凡没说话,屏住呼吸紧盯着欧老板的生殖器。过了几分钟,奇迹真的发生了,他的肉棒像一个膨胀的发面团一样迅速勃起,而且显得更粗更坚挺,和上次那个发蔫的阳具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一个鸡巴。   这简直太夸张了,就是变魔术也没有这么快的,我们两个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欧利上像是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他得意地拨弄了一下鸡巴对我们说:“这次没有骗你们吧?”   我试探性地问:“欧哥,能不能摸一下?”   “当然可以,欢迎验货。”他爽快地说。   我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感受了一下,果然坚硬无比,就是不知实战时的持久性如何。   欧老板这时已经被欲火烧得有些难以忍受,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迈步就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对我们说:“你们俩就在外面观战吧,看看我怎么征服你们的嫂子。”   我和林子凡期待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一场鏖战的开始。   欧利上推开卧室门进去后,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姐夫,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小岚,怎么是你?你姐姐呢?”屋里传来欧利上同样惊讶的声音。   “她出差去外地了,刚刚去的飞机场。”   “什么时候回来?”欧利上吃了一惊。   “大概一个礼拜以后。”   “她出差为什么不告诉我?”欧利上又急又气。   “她也是上午才决定要走的。她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不接,就给你发短信了。”   “哎呀,我把手机忘在店里了。”   “姐夫,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岚大概注意到了他粗大勃起的鸡巴。   “小岚,你能不能帮姐夫一个忙?”欧利上的声音忽然软化下来。   “什么忙?”小岚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在做一个科学实验,需要你帮忙。”   “什么科学实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你……先把衣服脱了……”   “不行呀,姐夫,你不能脱我的衣服……”卧室里传来小岚挣扎的声音。   她的反抗显然是徒劳的,很快就听到了衣服被强行剥下来并扔到地板上的声音。   我和林子凡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剧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就在转瞬之间,已经听不到衣服撕扯声,却只听到“唔唔”的口舌纠缠的声音,大概是两个人吻到一块儿了,看来他们进行得还挺快。   林子凡悄声说道:“欧哥和他的小姨子肯定早就有一腿,枉他平时还自称是爱妻狂魔,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怎么感觉不像顺奸呢,有点像强奸……”我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就别瞎猜了,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发生奸情不是很正常吗?”   我们俩又听了一会,忽然听到小岚又发出一声尖叫:“姐夫,这样不行呀……这么做会对不起姐姐的……”   “小岚,我的下面胀得快要爆炸了,你就帮帮我吧,咱们不告诉你姐姐就是了……”   “姐夫,你要是难受就去看医生……你不能用你的东西戳我的下面呀……”   “你就别装了,你看你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欧利上的声音开始变得淫邪起来。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挣扎的力量似乎也变得渐渐微弱。   这时已听不见欧老板的声音了,估计正在埋头操作。   果然,没隔多久便听到小岚忽然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啊!姐夫,你怎么……插进来了?快点……拔出去……”   欧老板显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埋头苦干,小岚的惨呼声变得断断续续,但已不似初时那般痛不可当。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很明显,这两个人不是在通奸,欧老板之举明显带有强迫的性质,这是一种违背妇女意志的行为,几乎可以界定为强奸了,我好歹算半个警察,怎么能坐视侵害妇女行为的发生而不管呢?   想到这儿,我压低声音对林子凡说:“我觉得这就是强奸,咱俩可不能不管,否则将来出了事咱们就算同案犯。”   “我没看出来是强奸,你要说他们是偷情我倒有点相信。”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有案情发生袖手旁观,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你是警察吗?没事儿看看热闹就好了,瞎操什么心?”他一个劲地劝我做个好观众。   “你不管是吧?”我站起身对他说,“我管!”说完我就冲进了卧室,首先扑入眼帘的是两个纠缠在床上的肉体,欧利上正打夯一般棍棍到肉地插着身下的小姨子,小岚发出看似不情愿的惊呼,两只手却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看她屁股往上一抬一耸的样子,倒似有几分配合的意思。   不管怎样说,欧利上还是有诱奸小姨子之嫌,我来到他们的侧面推了一下正挺动鸡巴的男人:“欧哥,你这属于强奸的行为,是违法的,赶紧悬崖勒马吧,我给你们调解一下,争取不让受害人报案。”   “老弟你别闹了,我小姨子是同意跟我做爱的,你快点出去观战吧,我这一时半晌儿结束不了……”他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我看这个强奸犯色胆包天、有恃无恐,自己又不便亮明身份,只好开始劝说受害者:“小岚姐,如果你不愿意跟他发生性行为,我可以中止他的强奸……”   可是这个受害者却不理会我的劝告,只是摇着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她的一对乳房被欧老板撞得东摇西晃,两个乳头涨得通红,好像是熟透了的大樱桃。   我色眯眯地盯了一会她的胸部,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一名警察应有的表现,马上又开始对她循循善诱:“小岚姐,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要担心打击报复,人民警察一定会保护你的,只要你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小岚依旧没理会我,她的呻吟声却越发浪荡起来,听起来真的很投入,已经全然没有了最初的不情愿,偶尔还会高声娇哼几下,似乎在埋怨欧老板插得太重了。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晓之以理,欧利上有点不耐烦了:“老弟,你怎么这么啰嗦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还不赶紧出去?你非要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制止我的行为,我继续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在小岚的耳边喋喋不休,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讨厌鬼,别再唠叨了,快点滚出去!我是自愿跟他做爱的,不是强奸,听懂了没有?”   这次我真的听懂了,只好满脸窘迫地站起来,灰溜溜地退出来了。   林子凡憋着笑看我走出来,显然他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便一脸坏笑地悄声说:“帅哥,你这属于见义勇为未遂呀。”   我也低声说:“谁让那女人一开始叫得那么凄惨。”   “我头一回见到像你这么大的电灯泡,人家做爱做得那么开心,你非要上去添乱,还不停地给人家普及法律知识,这不是找骂吗?”   “你不晓得,他们之前肯定没有奸情,欧老板今天属于霸王硬上弓,他小姨子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极力反抗的。”   “你可真笨,女人有的时候说‘不要’,其实就是想要,这叫‘耍花腔’。你真的不懂吗?”他嘲弄地说。   这时我看见他脚边有一团纸,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刚才干什么了:“你这小子是不是打飞机了?作案工具都不扔得远一点。”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许他们在屋里胡天胡地,就不许我在外面自娱自乐?”   这时卧室里的那对男女已经渐入佳境,居然不顾客厅有人就你侬我侬地调起情来。先是欧利上涎着脸说:“小岚,你的奶子好嫩好软,活像两个大白馒头。”   “你真坏……还骗我说搞什么科学研究……看看你自己,现在做的是科学实验吗?”小岚娇嗔地回应着,二人像是夫妻一样在进行交流。   “我真的没骗你,店里刚进了一种挺贵的壮阳药,顾客着急要看效果,我只好亲自示范一下给他们看……”欧老板嘴里说着话,下身的挺动却一点都没降速。   “就是刚才那个二愣子要买是吗?”   “是的……”   “你做示范为什么要拉上我?”   “唉,我本来要回家找你姐姐的,谁想到她出差了,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小岚娇喘着说。   “这种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开心吧?看看你发浪的样子,你姐都不如你骚……”   “讨厌……都是你勾引我的……”   “小岚,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知道……”   “肯定是,平时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我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对不对?”   “烦人……不理你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给你来个厉害的。”欧老板话音刚落,突然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遽然而生的快感一下子包围了两个人,小岚爽得大叫起来:“姐夫……你慢一点……你弄得我下面好麻……”   “快说实话,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诉你……唔唔……”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大约是被欧老板用舌头堵住了嘴。   林子凡听不下去了,借口去卫生间方便,我知道他又发泄去了。   整整一下午我们都坐在客厅聆听这出妖精打架的大戏,欧老板擦了药后果然如虎添翼,像出山的猛兽一样把他的小姨子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确认了那位小岚姑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疯起来真是不让须眉,到了后期形势逆转,她甚至提出了许多新的姿势和玩法,让欧老板都有点应接不暇。   这两个人做一会,歇一会,中间还点了一次外卖,我和林子凡在客厅吃,他们在卧室吃。饭后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就接着做爱,淫语浪叫声再次充斥于房间里,我和林子凡都听累了他们愣没做累,真是一对淫男荡女、奸夫淫妇。   看来这次的壮阳药应该是真货了,“强者之星”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他们的叫床声听得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林子凡每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卫生间打飞机,我看他最后射得都有些脚步虚浮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欧老板和小岚才偃旗息鼓,他们情愿绵绵地搂在一起,约好明早再战。趁着欧利上去厨房喝水的工夫,我跟他提出买这瓶壮阳药,他说目前只有这一小瓶试用装,而且已被他用了一小半了。   我问他订一瓶新药要多久能到货,他说大概半年以后,我吃惊地说是到月球上去订吗,为什么需要那么久。他解释说因为订药的人太多,需要拿号排队,排到我这儿就是半年一次,这已经算夹塞儿了,而且一次只能订两瓶。   我颓废地坐下来想,一瓶能用四次,两瓶就是八次,也就是说,以后我半年只能做八次爱,这不等于废了我的武功了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这个消息让我很失望,但总比没有希望强,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他手里剩的半瓶试用装买下来。他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只收了我十万元,我居然觉得有点赚了,因为剩下的药比半瓶还多一些。   拿到药后我兴冲冲地就往家里赶,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好好地和妈妈开心一下了,这次非要玩个通宵不可。回到家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现了一件绝望的事情:妈妈来月经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就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诧异地说:“你想什么呢?怎么眼睛都不眨地在那儿发呆?”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您比以前更漂亮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健身吗?”我掩饰地说。   “对呀,”她听到我的赞美很高兴,“再不抓紧时间瘦身就该变成肥婆了,到时你就该移情别恋了。”   “别乱说,您就是到了八十岁也是最漂亮的,傻瓜才会移情别恋呢。”我急忙捧着说。   “就你嘴甜。”妈妈笑着斜了我一眼,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我小心地掂了掂兜里的壮阳药,心想:剩下的这半瓶药只够用两次,肯定要留一次给妈妈,另一次也许就要给蓉阿姨了,毕竟还要跟她去执行任务,万一下次有性交之类的比赛,自己如果不能及时勃起,恐怕就要被那帮小流氓占便宜了。   就在我无限憧憬即将到来的幸福的时候,温小村仍然不断找各种借口让我去病房,唐老师显得很难为情,但又有点无计可施。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只能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在医院的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变化,就是唐老师对我的态度软化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跟我保持距离了,而且有几次我帮忙给温小村抬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屁股和胸部,她也没什么反应,除非我摸得太狠了,她才扭扭身子避开我的咸猪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根有点微微的红。   其实我去医院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莫采欣试探一下她的口风。自从她出差回来以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谈上一次,我很想知道她对那天我和北北的事抱什么态度。   不过想和她说话真是无比艰难,总是有人找她,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喝咖啡,她又不停地接电话,害得我一共没说出几句完整的话。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酝酿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都没有时间跟你好好交流。”   “采欣,上次我妈妈生孩子和安诺住院都没少麻烦你,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吃顿饭,今天只是个开胃菜,你那么忙能出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唉,那不算什么,是我当医生的职责。”   “还说呢,你都累晕倒了,下次别这么拼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她刚要开门,我忽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头微微一笑:“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她又问:“有话你就说吧,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采欣,你……有男朋友吗?”我的话本已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换成了另一句话。   “给我介绍对象的事不是一直归你负责吗,怎么还问我?怎么,最近又有歪瓜裂枣要介绍给我了?”她眉毛一挑,像是在调侃我。   “你最近太忙,歪瓜裂枣们都没敢露面,等你有工夫了我给你安排几个帅哥吧。”我勉强笑了一下。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她转身往台阶上迈,结果高跟鞋没踩住,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幸亏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肋下,她才没有跌倒。   不过我这一扶也有点副作用,因为我觉得两只手正好托在一个软软的部位,显然就是莫采欣的乳根部分,虽然隔着胸罩,依然能感觉到双乳的挺实饱满。   令人奇怪的是,她对我的吃豆腐之举似乎没什么反应,直到我意识到不妥将双手抽出,她依然没有一句怨言,身体上也没有反抗的举动,倒像是在配合我一般。   我担心她已经生气了,赶忙道歉说:“对不起,采欣,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莫采欣整理了一下头发,含嗔带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要总是遮遮掩掩的了,非要我主动把事情说开吗?上次我在医院看到……”   我以为她要把看到我和北北接吻的事情说出来,吓得急忙冲她摆起手来:“采欣你千万别说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她脸上带着一抹红,招呼都不打就快步逃进了单元楼口。   莫采欣的人虽然走了,她的一番话却惊得我半天都缓不过来,看来那天她真的看到我们了。我想了一想,还是去找林子凡商量,当然我没说跟我接吻的人是北北。   林子凡在搞这些男女情人三角恋方面颇有心得,他很快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这事好办呀,你去泡采欣不就得了。”   我唬了一跳:“当然不行了,我已经结婚了。再说她是自己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那你就想办法也抓住她的一个把柄,她就不敢乱说了。”林子凡对这种偷情捉奸的事很在行。   “怎么抓她的把柄?”   林子凡得意地一笑:“帅哥,这方面你就要向我多请教了,我教你个办法吧,上次我的一个哥们就是用这招解除家庭危机的。”   “你说吧。”我信赖地看着他。   “你把采欣约出来,我找两个哥们假装歹徒绑架你们,把你们的衣服脱光拍裸照,这样不就有了她的把柄了?”   “这是什么主意,听着好馊呀。”我皱着眉头说。   “你管它馊不馊呢,好用就行呗。”   “你的哥们试过了,真的灵验?”   “当然灵验了,你知道现在的网络力量有多大?如果这些裸照放到网上去会造成什么后果?采欣肯定不敢乱说的。”林子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吧,先试试你的办法,但是千万别伤害我们,也别让别人看见,否则有人报警就麻烦了。”我无奈地说。自己身为一个协警也跟着他一起胡闹,看来是真没辙了。 第188章(16.6)   按照事先订好的计划,我约莫采欣在医院门口见面,林子凡的两个哥们黄三和毛四就埋伏在附近。   为了方便操作,黄三和毛四事先把我的手绑好关在面包车里,既然要做戏,当然真实一点更好,他们把我的嘴也堵上了,头上还套了一个头罩,这样我就看不见也不能说话。我想他们既然已经干过一次,肯定很有经验,也就听任摆布了。   我在面包车里待了没多久就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另一个人也被毛四推上了车,那个人的嘴显然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从她急促的呼吸来看显然是一个女人,她坐在我的旁边后一直颤抖着,显得既慌张又害怕。   黄三发动车子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着把我们领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我还真有点小紧张,生怕这两个家伙假戏真做。   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脱我俩的衣服,那个女人似乎极力挣扎起来,但是没什么用,很快被脱光了并推倒在床上。我非常抱歉地想:对不起了,采欣,谁让你看到我和北北亲热的场面了,现如今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两个家伙脱完女人的衣服就来脱我的,为了把戏做真,我也假意反抗了几下,还用脚踢他们。没想到不知是哪个笨蛋在脱裤子的时候把壮阳药抖了出来,而且瓶盖也打开了,有一些药居然就倒在了我的鸡巴上,我气得吐掉嘴里的毛巾大叫起来:“笨蛋!你们把我的药弄洒了!”   他们以为是很重要的救命药,也都手忙脚乱起来,急慌慌地把瓶盖拧上,我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一种许久未有的坚硬感正逐渐涌现,他娘的,我的鸡巴偏偏在这个时候勃起了!现在妈妈和蓉阿姨都不在身边,该去哪里找女人?   剧变之下,一切都显得慌乱起来,黄三顾不上给我们拍裸照就赶快解开了我手里的绳子,我这时已完全失去了冷静,气得抬脚乱踢起来,许是误打误撞,这几脚居然都踢中了黄三和毛四的裆部,两个人痛得“哇哇”乱叫起来,捂着裆部在原地一阵乱蹦。   毛四嚎叫了一阵后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好像碎了……”   黄三痛苦地说:“老四,我的蛋蛋没碎,但是鸡巴好像断了……”   “我疼得受不了了,咱们快去医院吧。”   “你说得对,快点走、快点走。”   “他们俩怎么办?”   “先不要管他们了,快去看医生吧。”黄三知道我已经解除束缚,肯定会自己脱困的,所以也不担心我们两个“人质”的安全了。   两个人走了以后,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却摸到了床上一条光滑细腻的美腿,忍不住心中一动:“这不就是现成的女人吗?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越摸越起劲,但觉入手处滑如凝脂,下身的鸡巴变得更硬了,难得它今天勃起一回,看来欧老板的药确实有效,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倘若因为等援兵的到来而耽误了做爱可就太可惜了,毕竟勃起一次的成本是五万元,最主要的是这种药有钱都买不到。   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药,正好自己现在没穿衣服,索性爬上床压在了那具滑嫩温热的娇躯上。   这个举动明显吓坏了床上的女人,估计她和我一样也戴着头罩,因为看不见我,她的内心始终充满着不安和恐惧,当我赤裸裸地压到她身上时,她一下子感觉到了我的歹意,马上拼命地扭动和挣扎起来。   我怕她反抗得太剧烈变成强奸了,这样就等于知法犯法,而且那样也不会有什么快感,还是亮明身份要紧,于是抓住她乱动的双腿说:“采欣,你先别踢我,听我说,我是小东。”   听到我的话以后她果然安静了许多,我接着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采欣,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刚才那两个坏人把壮阳药洒到我的阴茎上了,我如果不马上做爱就会患上阳痿症,从此就不能再人道了,咱们同学一场,你也不希望看到我这么早就变成太监吧?”   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思想斗争中。我赶紧趁热打铁:“拜托你了,老同学,就帮我一次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好吗?”   我最后这句话大概打动了她,她完全不反抗了。我爱抚了一会她的胸部,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摸过,随后又摸了摸她的小腹和大腿,也觉得有点熟悉。大概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结构很容易长得相似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没想到采欣的皮肤这么好,我很想摘掉自己的头罩看看她的娇嫩玉体,但是这个头罩绑得很紧,试了几下都没有解开,只好戴着它做爱了。   当我的手摸到她的蜜穴的时候,她突然“嘤”地哼了一声,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享受。   我俯下身在她的阴唇上舔了几下,小肉片马上变得湿润了许多,似有汩汩的爱液流出来了。我担心夜长梦多,不敢进行太久的前戏,马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稳住小穴,将颤巍巍的粗大鸡巴对准穴口往里推送。   刚把龟头插进去她的双腿就抖了一下,我担心她是处女,连忙哄着说:“采欣,你别紧张,我会慢一点,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待到我要继续把鸡巴往里挺进时,她的身体又抖了一下,这次我不再犹豫,腰部持续发力,一点一点地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她虽然没有挣扎,鼻孔中却一直发出不规律的喘息声,似乎是无法适应这么粗大的鸡巴。   当我的龟头触及花心深处后,感觉里面并不是十分的紧,估计采欣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样还好一点,我的罪恶感不会那么深。   反正也进来了,不如就趁热打铁做下去,顺便也可以试试壮阳药好不好用。念及于此,我慢慢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她的身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鼻息变得粗浊起来。   说来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我还一度以为自己就此废掉了,没想到欧老板的药能让小鸡鸡起死回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瓶药太贵了,而且我也不想一辈子都依赖药物完成性生活。   算了,先不想这些烦恼的事了,我集中注意力把鸡巴抽插得更有力。不管怎么说,先享受身下这个美人最要紧,等做完爱以后采欣就是我的人,想来也不会将我的秘密到处乱说了。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鼻息声越来越急促,通过她的反应我很快找到了性奋点,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戳中那几块嫩肉,她最初还是胡乱扭动身子,后来就渐渐被我带着节奏走了,我们几乎步调一致地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感,错落有致的喘息声回荡在寂静冷清的地下室里。   说实话,戴着头罩做爱很不舒服,没有视觉上的刺激,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她又不能说话,只是发出越来越迷乱的娇喘,我忍不住捏住她的丰胸说:“采欣……咱俩还真是有缘……从小是同桌,长大后就变成了同床……怎么样,你舒服吗?”   “唔……唔……”她的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一猜你就会很舒服……你就好好享受吧……这种事是很快乐的……”我一面鼓励她,一面加快了挺动的幅度,她小穴里的媚肉不住地翻卷过来包裹在鸡巴上,把我的龟头吸得麻酥酥的,一种久违的射意很快涌现出来。   不好,可能要射了!我心里疾呼一声。这也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做爱了,现在的鸡巴非常敏感,刚才已经极力控制了,还是难以阻挡汹涌而来的射意,我的后腰越来越麻,身子也不规则地晃动起来。   可是还没等我发射,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起来,抖动的幅度比我还大,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没想到她先一步到高潮了,而且持续的时间还很长,整个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地痉挛了半天,仿佛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花蕊深处也紧紧咬合住龟头,弄得我又抽插了几下后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似乎觉察到我要发射了,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是不希望我射到里面去。   我立刻明白了采欣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内射她,自己马上在即将发射的一瞬间把鸡巴抽了出来,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阵浓精喷射而出,不知道都射到哪里去了。   这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销魂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年富力强的年轻人来说,整天憋着不让做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射精之后,我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蚀骨的舒爽感。过了一会儿,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显然也对刚才那场性交意犹未尽,她的穴口爱液横流,在我手指的触摸下发出了宛转的“嗯嗯”的哼声。   又摸了一会,感觉她的身体又变得发烫起来,而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中,看来憋了这么久只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我很快扶起她的丰满双腿,再度将鸡巴送到湿润的穴口。   这次她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是已经认命了,这时我还没忘了解释一番:“对不起,采欣,我又想要了,帮人帮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吗?”   这时我隐约听到她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我很是兴奋,马上将鸡巴缓缓插了进去。这次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几乎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她似乎也显得很满足,看来女人只要被插过一次就很容易再上手。   这次我的抽插更快更猛,她的身体几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击下,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处于忍耐之中,后来便发出了各种销魂的鼻音,感觉比用嘴呻吟还勾人。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但摸遍了她的全身,还对她增加了更多的言语骚扰,这让我觉得越发地刺激,好像快乐已经加倍了:“采欣,你真是位好医生,怪不得你平时说治病救人是你的宗旨,原来是真的,你现在就在用身体拯救我……”   面对我的调戏她无法反驳,而我们也互相看不见对方,两个人就像盲人做爱一样只能用身体语言进行交流,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神情,感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爱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人很激动。   在这份花一样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射精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是柔软,她的喘息声也像她的为人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肉,我记得以前见她穿露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肉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性致,翻过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插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插穴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入到紊乱而慌促的娇喘中。   后来我发现压迫她的身体便会听到更动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实在让人征服欲大起,索性就压在她的胴体上肆虐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吟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射精的时候我感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感觉鸡巴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爱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抗的性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细水长流岂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壮阳药还是忍太久的缘故,总觉得小腹之下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想找个洞插进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精液实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温柔攻势面前,她终于妥协了,略带无奈地又被我分开双腿抚弄起肉缝来,老实讲,她蜜穴里的水源挺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激就溪流潺潺,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只是平时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没过多久,我们俩再次交媾在了一起,随着浓情火热的爱欲纠缠的进行,她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挺胸就挺胸,让她提臀就提臀,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男女,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随后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疯狂做爱,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入式的方式,抱着她的臀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低着头抵在床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眼看巅峰快感就在眼前,我忽然觉得一直听不到她说话有点可惜,之前不让她发声是有点心虚,现在我们都已经肏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缠在她嘴里的毛巾,没想到她张口一句话就是:“小东……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天哪,这分明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又哪是那个清婉可人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没等我仔细思量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蜜道却分外紧致地缠住了肉棒,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肉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搂住龟头就是一番吮吸,爽得我忘了撤出的念头,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她的叫声明显增大了许多,屁股向后发力顶着我的肉棒,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肉穴捣烂了。   随后的冲刺是我非常惊慌失措的一次性交发力,这种不安的念头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潮吞噬,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情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以致于快要射精的时候竟然忘了拔出来。   但是被我抽插的这个女人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吟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可惜的是这句话我没有听清,禁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拔出来……快一点……”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热精像水炮一样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蜜穴中,没想到射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精液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射到小穴中,但总射到外面实在不爽,还是内射比较舒服。   被我的一番热精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随着高潮而抽搐,我也昂着头紧抱住她的屁股一动不动,体会着神仙一般的释放感。   过了一阵,她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听她说话的腔调有点像莫采欣那个微胖的女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女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叫飞来的横祸呀。   我越想越害怕,赶快悄悄地把肉棒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头罩。这个头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摘越紧,最后我从鞋里摸出一把刀才把它割开。   把头罩扔到一边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亮。突然见到光明后让我很不习惯,花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我先看了一眼床上,这里被我们弄得狼狈不堪,到处都是男女做爱时流出的爱液、精液和汗渍,这个女人的身上和头发上也都是。   不过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后长出了一口气,她显然不是采欣的那个女同事,但也不是采欣本人,那她到底是谁呢?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终于把她的头罩也割开了,看到她的真面目后着实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惊得走了调:“唐老师,怎么是你?”真是万万没想到,跟我欢游性海的这个女人竟然是我很尊敬的唐老师,看来这回的娄子可是捅大了。   唐老师满脸红润,含羞低着头不敢看我,张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东……你怎么射进去了?”   “对不起,最后一次太舒服了,实在没忍住。”我惭愧地也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管我叫采欣?”她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您是我的同学呢。”   “咱们都蒙着面,又不能说话,你怎么判断出我是你的同学?”   她的问题让我心头一惊,急忙解释说:“我刚才约了同学在医院门口见面,还没碰头就被人绑了票,推上车以后我就以为您是她呢。”   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哎呀,咱们快点走吧,待会儿那两个歹徒要是回来就麻烦了。”   “好的,好的。”我只好继续角色扮演,上前把她手里的绳子解开了,同时悄悄打量着她。刚才一直在黑暗中做爱,这次总算可以好好欣赏她的玉体了。她的穴口和阴毛上兀自挂着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煞是好看,熟女的风韵扑面而来,可惜刚才做爱的时候不能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又翘了起来。唐老师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她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瞄着她的胸部和耻部,忍不住又羞又恼地说:“你看什么?还不快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对不起。”我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借机悄悄拨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它依旧显得龙精虎猛,你别说,欧老板的药还真是灵验,可惜我已经揭开唐老师的头罩了,否则还真想跟她再做一次。   由于这间地下室没有热水器,唐老师简单擦了一下自己就把衣服穿上了,我也迅速穿戴整齐。我们俩匆匆忙忙地逃离开这里,走出很远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东,咱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报警?”她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高潮之后的红晕。   “最好不要报警,”我急忙劝阻她,“那两个家伙拍了咱俩的裸照,如果传播出去就麻烦了,咱俩都会没脸见人,而且他们的同伙要是知道了也会对咱们打击报复的。”   她被我一吓之后也没了主意:“那好吧,我听你的。”   我看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您怎么样?是不是手脚被绑了太长时间发麻了?”   她羞赧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害的。你的要求怎么那么强烈呀,我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对不起,唐老师,都怪那瓶壮阳药的威力太大了,您的身材摸起来又这么好,我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把责任推到了“强者之星”的身上。   “你怎么会患上这种病?能治好吗?”   “唉,已经看了很多医生了,都没什么效果。”   “所以你就去买……那种药?”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唐老师,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怪丢人的。”   “我知道了,”她忽然红着脸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的。”这个时候我也只能选择承认了。   “你是什么开始有这个念头的?”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大概……上学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我随口应付道。   “怪不得呢,那个时候你给我揉脚,找我补课,还跟我晨跑,是不是都是有预谋的?”看来她把我当成色狼了。   虽然我是色狼,但是不想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唐老师,您可能误会我了,我对您一直是非常尊敬的,而且我对您怀有的也是非常朴素的情感……”   “朴素的情感?这个时候你还在瞒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让我觉得越来越狼狈,她不会是想让我对她做出什么承诺吧?   “您看出什么了?”   “我早就发现了,你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帮我按摩,主动亲我,上次还差点把我……那个了。”她满脸晕红地对我说。   她说的这些我没法儿否认了,只好解释说:“您知道,再朴素的情感憋久了也会有爆发的时候,您这么漂亮,我又是个正当壮年的热血男子,对您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说许多男生上学时都会暗恋自己的女老师,你是不是也这样?”她听我夸她漂亮似乎很高兴。   “好吧,我也有这个毛病,不过我只暗恋您一个人。”我无奈地说。   她开心地咧了一下嘴,马上又蹙眉轻叱道:“只不过没有几个人像你胆子这么大,真的把自己的老师给……那个了。”   我急忙对她说:“唐老师,求求您了,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今天都怨我,精虫一上脑就随便找个女人上床,也不看清楚到底是谁……”   “算了,不知者不怪,”唐老师摆摆手,“这事儿不怨你,咱俩当时都蒙着面呢,你也不要往外说就是了,连小村也不能告诉。”   “好的,您放心吧。”我满口答应着。想到温小村一直在撮合我和他妈妈上床,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哪成想这次居然被我误打误撞地上了唐老师,真是阴差阳错。   如果我猜得没错,自从温小村住院后,唐老师一直对我存有感恩和愧疚的心理,今天第一次插入时我就感觉到她本来是打算反抗的,后来听说是我后才放弃了抵抗,看来也是想对我有所补偿。   只是我的那个小瓶里仅剩下四分之一的壮阳药了,该留给谁呢? 第189章(16.7)   我找到林子凡的时候,他刚联系上黄三和毛四。我问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他说已经看过医生了,伤得不重,回家休息去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按计划去拯救我们两个“人质”,他说那两个“绑匪”记不清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去了,而我们的手机在地下室又没信号,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我们。   我没好气地说:“这就是你制定的完美计划?绑匪联系不上,人质也弄丢了,你的哥们就是这么解除家庭危机的?”   “他们上次干得确实挺成功的。”   “还有,不是把采欣的照片给那两个小子了吗?怎么还会认错人?”   “他们可能是有点小紧张,把采欣和那个女人搞混了。”他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唐老师。   “今天真是好险,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给我们拍裸照了。”我悻悻地说。   “你那几招断子绝孙脚也够狠的,几乎废了他们。”林子凡抱怨说。   “我还嫌踢得轻了呢,什么眼神,拿着照片认人还能搞错。”   “那个女人呢?”他追问道。   “我放她走了。可真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劝服她别去报警。”   “放心吧,这只是个小浪花,后面就一马平川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呢。”我问起自己的事。   “这好办,我让他们俩再干一次,这回保证不会弄错。”   “什么?再绑架我们一回?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惊讶地问。   “你就放心吧兄弟,这次让他们加倍小心,保证不会再出岔子了。”他拍着胸脯保证。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又信了他一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进水了。   为了防止上次的悲剧重演,我强烈要求这次不许给我和莫采欣戴头罩。他说:“那怎么行?我那两个哥们被人认出了怎么办?”   “笨蛋,你不会给他们两个戴头罩吗?就是只露眼睛和嘴巴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肯戴头罩呢?坚持一会儿就行。”   “废话,就两小子那眼神,万一再绑错票了怎么办?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绑人,确保万无一失。”   “好吧,听你的。”他拗不过我,只好听了我的建议。   这次的操作流程还是和上次基本一样,我把莫采欣从医院约出来,黄三和毛四提前把我关在面包车里,我的手绑着、嘴堵着,区别只是没戴头罩。   没过多久,一个美女就被推上了车,我仔细一看,没错儿,果然是采欣,她的嘴也被塞上了毛巾。她看清是我后,马上瞪大了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毛四用手里的刀柄顶了一下她的后腰,她立刻安静了下来。   黄三把车子开到一个偏僻的农家小院后,把我俩带下车就往一间平房里送,刚走到门口,莫采欣忽然跳转身子,转身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两脚,正好踢在黄三和毛四的裆部,两个人没想到一个弱质女流会突然暴击,完全毫无防备地被她踢在了要害处。   这两脚可谓又快又狠,转瞬之间就踢中了目标,可怜两个“绑匪”旧伤未愈,又遭重击,他们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后就倒在地上扭成一团,双手不住拍着着地面,满头都是大汗。   毛四的表情比上次还悲惨,他嘴唇颤抖地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这次真的碎了……”   “老四,我的鸡巴彻底断了……”黄三绝望地回应道。   “咱俩怎么这么倒霉呢,两次都被人踢中老二,快叫救护车吧……”   “是呀,以后不能再接这种活了……”   眼前这剧情反转的一幕当场把我看愣了,还没等我醒过神来,莫采欣已来到身后背对着我给我解手上的绳子,我脱困后马上又给她解开绳子并摘掉嘴里的毛巾。   她张开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快一点,我打电话报警,你把他们两个绑起来。”   我急忙劝阻说:“算了吧,他们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再说他们的阴谋也没有得逞,咱们就别惹麻烦了,万一让他们的同伙知道了会对咱们打击报复的。”   莫采欣可不像唐老师那么好糊弄,她从黄三和毛四的身上翻出我们的手机后直接对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没有法律意识呢,这样的人放到社会上会继续害人的,必须把他们绳之以法。”   说完,她拿起手机就要拨报警电话,我这下有点慌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也急得双脚乱踢,就在电话即将拨通的一瞬间,我抢先一步把手覆到她的手机上:“采欣,先别报警,你听我说,这件事都是我策划的。”   “什么?是你策划的?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因为……我想追求你……”事到如今,我只能采用林子凡出的下策去泡采欣了。   “追求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窘迫起来,“你别开玩笑了。”   “是真的,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不好意思表白,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刚才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接下来就该是我英雄救美的剧情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别闹了,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编的。”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为了让她相信,我只好喊着黄三、毛四的名字掏出他们的身份证给莫采欣看,她看过之后终于信了我的话,随后就变得不安起来:“哎呀真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可能把他们俩都给踢坏了。”   “你是不是学过功夫呀?”我回想起她刚才敏捷的身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的,我从小就练跆拳道,现在已经是黑带了。”她抱歉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天呐,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我吃惊地说。   “算了,别说了,先送他们去医院吧。”她着急地说。   “好的。”我急忙去发动车子。   到了医院给两个笨贼挂了急诊后,莫采欣赶快去联系最好的医生。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俩的生殖器没有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留院观察治疗就行了。   经过病房门口时我正好听到两个受伤的男人在对话。首先是黄三埋怨毛四:“你为什么不绑住那个女人的脚?”   “我怎么知道那个瘦瘦的医生还会功夫?”   “老四,有没有卖铁裤衩的?我想去买一条。”   “三哥,给我也捎一条吧,我现在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一喘气就抻得下面疼。”   趁着莫采欣有空闲,我约她出去走一走,她带着几分羞涩地答应了。我们前脚刚走,林子凡后脚就进了医院照顾他的两个哥们。   走在医院后身的花园里,采欣脸色微红地问我:“那天你约我见面是不是也为了这件事?”   “是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上次你为什么没来?”   “那天快出门时被一个患者拉住多聊了一会,出来以后就找不到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想,那天你早点出来就好了,自己也就不会和唐老师发生关系了。   “你也真是的,想跟我表白就直接说嘛,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她低下头轻轻地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这都怨我做事欠考虑,实在太冒昧了,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我急忙表明自己不会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追我的?”为什么她和唐老师都喜欢提这个问题,还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刨根问底?   “就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只能顺嘴胡说。   “就是咱俩同桌的时候吗?”   “嗯……”   “怪不得呢……那你为什么还把我的辫子点着了?”   “这你还不明白?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呀。”我被挤兑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但是你后来一直在积极地给我介绍对象呀!”   “我……”我有点没词儿了。   “我明白了,你故意给我介绍那些歪瓜裂枣,就是想让我交不上男朋友,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对不对?”她恍然大悟地说。   “嗯……”这个时候只能默认了。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你要追我,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又是做媒又是绑架的,好像在搞特务行动。”   我看她在一厢情愿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急忙往回拽了她一把:“采欣,我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她像是深思熟虑地看了我一眼:“万一……天鹅要是同意了呢?这只蛤蟆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这句话吓得我身子一抖:“别开玩笑了……天鹅怎么会看上癞蛤蟆呢?再说那只蛤蟆都已经结婚了。”   “天鹅并没有要求蛤蟆离婚呀。”   “那……这只天鹅图什么呢?”   “你猜不到。”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轻轻挽起了我的胳膊。   事已至此,只能先敷衍她一下了。趁着她意乱情迷,我借机问起那天在医院的事:“采欣,出差那天你在医院是不是看到我了?”   “没有呀,那天你去了吗?”她显得有点错愕,并且不像是装的。   “是呀,我去了,还和你打招呼了。”我也有点糊涂了,那天明明是她推开观察室的门看到我和北北接吻后就迅速离开了,怎么现在居然全忘了,难道她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当时的眼神是不是有点茫然?”她忽然笑了起来。   “嗯,是有一点。”   “你瞧瞧,”她轻轻从眼睛上取下一个薄薄的隐形眼镜给我看,“我是高度近视,那天正赶上做检查,就把眼镜摘下来了,后来不知是谁把眼镜盒收走了,结果让我当了两个多小时的‘瞎子’,你见到我的那会儿肯定是我没戴眼镜的时候。”   “咦,不对呀,前几天你不是说在医院看到什么了,还说要把事情主动公开吗?”   “这一阵总有人给我写一些暧昧的情书,还摆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不是你干的吗?”她纳闷地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高的文学素养呀,再说我追女孩子从来不写信的。你说要公开的事情就是指这些情书吗?”   “对呀,不然还有什么?”   “嗯……没什么。”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闹了半天那天在医院莫采欣没戴眼镜,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吓自己,我还伙同林子凡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的戏码,结果戏演砸了不说,又惹了一连串的麻烦,不但和唐老师上了床,还俘获了莫采欣的芳心,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喂,你就不能给我写封情书吗?”采欣发现情书不是我送的,显得有点失望。   我赶紧用手在胸口比了个“心”形:“最唯美的情书是藏在心里的,因为它会历久弥新。”   “讨厌,就会说好听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看得出很高兴,把我的胳膊也搂得更紧了。   为了补偿今天给她造成的惊吓,我陪她看了场电影又吃了顿饭,她的兴致非常高,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我觉得她似乎陷入情网太深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还是要早些跟她把话讲清楚比较好,等到被妈妈和依依发现就来不及了。   随后的一段日子我都不敢去医院,既怕遇见唐老师,又怕碰到莫采欣,这两个女人我现在都惹不起。不过采欣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家有娇妻,所以也不总来打扰我,她更像是我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情人。   林子凡再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惭愧,我说“绑架拍裸照”这个桥段已经过时了,以后也不要用了,他说都已经演砸两次了,哪里还敢再用。我提醒他那两个“绑匪”蠢得冒泡,千万别让他们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他说那当然了,如果再出来扮演几次坏人,黄三和毛四的鸡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采欣并未掌握我们的把柄后长出了一口气,她也有所收敛,不敢再不分时间地点地骚扰我了。当然,真正让她有所收敛的原因并不是她的觉悟提高了,而是依依完成进修课程回来了。她的回归使我身边所有的女性都被迫让道,包括妈妈。   不过妈妈自有她的办法,她借口要我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天天让我往她那里跑。依依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在妈妈住的单元楼里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妈妈家要低三层楼,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当然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担心的是,妈妈开始教孩子们说话了。本来三位小主牙牙学语的神态是很可爱的,不过听到妈妈教的内容我就没法儿淡定了。她让孩子们管她叫“妈妈”还可以理解,但是只要家里没外人她就启发孩子们叫我“爸爸”,这实在太可怕了,每次一听她教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直哆嗦。   后来我私下里跟她商量,别再教他们叫我“爸爸”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真的叫出来就麻烦了。妈妈柳眉一挑地反问我:“那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是他们的……爸爸。”   “现在孩子们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让他们管你叫‘哥哥’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现在教这个有点早……”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教他们?等到十年八年以后?还是等到咱俩都退休以后?”   “倒也不用那么久,至少要等时机成熟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时机成熟?”她步步紧逼。   “就是……”我说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们管谁叫爸爸?”   她的问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她继续往下教。不过这真是个定时炸弹,我每天回家时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听到奶声奶气的召唤:“爸——爸——”   看来妈妈是对的,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只有找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开一切蜚短流长和纷争袭扰。   除了带孩子,我还要帮妈妈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几天又参加了一次竞标,非常不凑巧的是,我们又遇上了筑鹰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还是那么嚣张和不可一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滨海城市,当时他想陷害蓉阿姨,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不到这次重逢他没有任何改观,还是一副流氓相,每次见到他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竞标开始以后我和米开罗发挥优势,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后脱颖而出,帮助妈妈的公司争到了这个项目,筑鹰公司本来是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劣势在我们的面前被无限放大了,最后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这小子可算坏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布我们公司中标以后,他忽然热情地上台跟我和米开罗握手,还大声地对台下的嘉宾说:“让我们恭喜这对搭档的完美演出,同时祝他们两情相悦,爱侣情深!”   听到他的话后全场一片哗然,我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武月坡挑衅地看着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顿:“小帅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好搭档是个同性恋,当初他就是因为勾引董事长的公子才被开除的。”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脸色苍白地说:“别听他胡说,没有这种事。”我知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激怒我,让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当然不能那么干了,妈妈告诉过我越是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头脑发热只会让对手的奸计得逞。   我松开武月坡的衣领,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来人呀,把这个疯子带出去。”没等他们上台,筑鹰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经把武月坡请了下去。主持人见会场乱成了一锅粥,直接宣布取消后面的环节,进入午间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开罗面色铁青,我安慰他说:“米哥,别跟那个疯子一般见识,他是妒忌咱们中标才来恶语中伤的,一会儿我想办法教训他一下,给你出出气。”   不过看到周围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妈妈总瞒着我的米开罗被开除的原因不会就是这个吧?联想到米哥一直对我很好,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感觉了。   但是,看看米开罗一脸无辜的样子,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就在这犹豫不决的两种情绪交织中,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为我记得以前他暗示过自己受流言困扰,并立誓自证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饭后我在墙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说是从安定医院跑出了一个精神病,看上面的照片长得和武月坡很像,我灵机一动,找了个座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把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们。   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夹着武月坡就往车上拽,武月坡当然激烈反抗了,不过一个护工给他打了一针后马上就老实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车拉走了。   看着医院的车扬长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开罗对我帮他报仇的事并不是很在意,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带到一边说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经过一阵沉默后,米开罗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初搞同性恋的人是董事长的公子和他的司机,事情被揭露后,董事长公子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就让米开罗背这个黑锅,米开罗以为背锅之后就没事了,哪成想董事长知道“真相”后十分震怒,直接要开除他,幸亏妈妈顶住压力用“留用察看”的名义保住了他。   我听了之后登时松了一口气:“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叹息着说:“我的冤屈注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这么一闹,以后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听了精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这样的高手,不如你来帮我吧。只是我的庙太小,恐怕委屈了你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挺好的,我正好想换个环境。”他倒是显得很高兴。   回家以后我跟妈妈说米开罗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显然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问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诬陷是同性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呀,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妈妈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着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瓶没用完的壮阳药“强者之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小浪花。   现在我只剩最后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是该留给妈妈呢,还是留给依依呢?本来一度想留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伙人一直没有联系我,估计已经把我淘汰了,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把这次机会用了,等药过期了岂不更可惜?   起初我也考虑过跟依依做一次,但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对做爱的事似乎不太上心,我就没跟她提壮阳药的事。   原以为依依回来后会缠着我过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比出差之前更忙了。我说你天天忙什么呢,她也不理我,我细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为了提职正忙着查资料、写论文。我说你都有几千万了,为什么还那么拼?她说:“我还这么年轻,你想让我现在就开始养老吗?”我觉得她说得也对。   既然依依没时间,那就跟妈妈做吧,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估计她也很想要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远她,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她亲近一下了。我天天扳着手指头算日子,终于到了妈妈结束月经的日子。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提前到了妈妈公司的楼下等她,手里还买了一大捧鲜花。就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小帅哥,在这里等谁呢?”   转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说话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这次他显然有备而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俄罗斯壮汉。   我一看情况不妙,放下鲜花就想走,那两个壮汉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我的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我面前:“你小子真行呀,给安定医院打电话这样的损招儿也能想出来,我是不是也应该联系那家医院,让他们把你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你想怎么样?大白天的还想行凶吗?”我故意用很强硬的态度说话,同时也自己壮胆。   他忽然发现了我兜里的壮阳药,飞快地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露出阴险的笑容:“原来你是准备去泡妞呀!来吧,我们帮一帮这个花花公子。”   两个俄罗斯壮汉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他们夹起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厕,我刚要大叫,嘴就被他们堵上了。为了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没有贸然地采取武力。没想到他们一把就扒掉了我的裤子,接着武月坡把小瓶里剩下的全部壮阳药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随即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小帅哥,你的药都用光了,看你还怎么去风流快活!”   这下可把我气坏了,本来今晚是打算跟妈妈烛光晚餐的,之后还要共赴爱河,这下全泡汤了,我气得猛地一脚踢到武月坡的身上,他“哇”地一声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一个装满水的大塑料桶里。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反击,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   两个壮汉一见他们的雇主吃了亏,急忙冲到桶边去捞他,我趁机提着裤子冲出了公厕,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捡走那个小药瓶。   跑出公厕好远后,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我才停住脚步把裤子穿好。这时已经感到了一团火焰在裆部燃烧起来,鸡巴正以无可阻挡的态势迅速变粗变硬,把薄薄的裤子撑得老高。   这个壮阳药可真是灵光,才擦了一会就见了效,可是现在距离妈妈下班的时间还很早呀。不行,管不了那许多了,我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她的电话,问她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   妈妈在电话里嗔怪地对我说:“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呢,你这么早叫我回去干什么?”   “我想……跟您吃烛光晚餐。”我吞吞吐吐地说。   “现在才刚刚下午一点多,吃哪门子的烛光晚餐?就是吃也要等到晩上呀。”   “不行,我已经把蜡烛点着了,如果现在不吃的话,一会儿蜡烛就该烧没了……”我被下身膨胀的鸡巴刺激得火烧火燎的。   “你先把蜡烛吹灭了不就行了?”   “这根蜡烛如果吹灭了就点不着了……”   “那就换一根蜡烛呗!”她干脆地说。   “那可不行,”我吓了一跳,“必须用我这根蜡烛,不能换别人的!”   “你说什么呢?一根蜡烛犯得着那么认真吗?”   “必须认真呀,这是原则问题。”   “真是搞不懂你,好了,别闹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开会了。”妈妈说着就要挂电话。   “妈妈,先别挂电话……”没等我没说,电话那头已经没声了。   眼看妈妈对我的危机毫不知情,急得我在楼下直转磨磨。如果真听她的话等到晚上,壮阳药的药效肯定过了,到时就是吃十顿八顿的烛光晚餐又有什么用?算了,我也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上楼把她诓走不就结了。只要用上我的无赖磨功,再加上一番甜言蜜语,她一定会迁就我而跟我走的。是了,就是这个主意,就这么干吧。   我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耍花招,一边把鲜花放到纸箱子里捧着上了楼。把花放到箱子里自然是不想太招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遮挡我支起的裤裆。   到了总裁办公区那层楼,我绕开监控和秘书的视线,从一个室外平台溜到了妈妈办公室的阳台上。那个平台装着空调外机等设备,平时都是上锁的,但我悄悄配了把钥匙,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妈妈办公室的阳台没上锁,我轻轻拉开门走进去,她正专注地看文件,居然没发现我,直到我咳嗽了一声,她才抬头看了一眼,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先回去吗?”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想跟您说句心里话。”   她见我的笑容不怀好意,马上猜到了我有所图谋,急忙起身把门锁上了。我痴痴地看着她袅娜多姿的身材,心想妈妈保养得真好,这么快就恢复了蜂腰、巨乳、翘臀的魔鬼身材,谁能相信她才刚刚生完孩子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薄款修身西服,两只五分袖都是透明的网纱袖,看起来别出心裁而又神秘动人,西服里是白色的真丝V领衫,下身的白色包臀裙和咖色超薄连裤丝袜更是我的最爱,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为什么要把她诓走呢?就在这里做爱不是更好吗?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来。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邪念,她还不明就里地问我:“你捧个纸箱子干什么?”   我顺势拿出箱子里的一大束鲜花捧到她面前:“我来向您表达爱意。”   她看到鲜花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地接了过去:“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情人节,为什么要送花呢?”   “我想传递一份真挚的爱到您面前……”我的声音越来越深情。   “好吧,我接受你的爱了,还有什么事吗?”她有点感动了。   “我要把全部的爱都献给您……”我继续煽情。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我要永远永远地爱您……”   “你怎么总说这一句?”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拥有对您的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想爱您……”   “我已经接受了,你不要再说了。”她稍稍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我想做爱,就在这里……”   “你说什么?”她倏地瞪大了一双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最近不是……不能做吗?”   “现在不做不行了,蜡烛已经点着了。”   “你胡说什么呢,这跟点蜡烛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听糊涂了。   我把纸箱子往地下一放,露出了高高支起的裆部,苦笑着说:“点着的蜡烛就在这里,您看看,如果现在不做,可能就要等到半年以后了……”   妈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支出老长的下半身,脸上的神色不知是欢喜还是忧虑。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因为想把“办公室”这段故事讲完,所以多写了几章,可惜这个情节还是没有写完,只能等下次再完成了。   写这种东西很不方便,总是要偷偷摸摸地躲着人。   还要再忙一阵才能有时间,下次何时更新也不能保证。 ************** 第190章(16.8)   趁着妈妈发愣的工夫,我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吃惊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   “您太漂亮了……咱们就在这里吟诗怎么样?”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我没脸见人吗?”她低声叱道。   “择日不如撞日,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吟诗呢?”我开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疯了吧你?不是说好了晚上回家一起吃烛光晚餐吗?你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是不是想成心让我难堪?”她费力地推挡着我的安禄山之爪。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蜡烛已经点着了,不信您摸一下。”说完我抓着她的玉手去摸自己勃起的鸡巴。   她吓得像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凌小东,你别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可没闹,现在说的都是认真的。您瞧,炮筒已经架起来了,如果现在不把炮弹打出去,下次勃起就要等半年以后了。”我皱着眉头说。   “你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她困惑地看着我。   我一面轻抚着她浑圆饱满的玉臀撑起的裙子,一面把从欧老板处弄来壮阳药却遭遇武月坡报复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刚才遇武月坡把药都倒在你的……那个东西上面了?”妈妈半信半疑地问。   “对的。您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反应了,再拖一会儿就该失去药效了。”我把她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提拉着。   “你先别这样……”她极力挣扎着,“你真的确定这个药好用吗?”   “当然了……我亲眼见到欧老板和别人做了一整天……”我没敢把自己和唐老师上床的事说出来。   “这种不明来历的药会不会有副作用?”妈妈到底比我年长,考虑问题要比我周详。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见了那么多医生、试了那么多药都不见效,还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欧老板有这种药,当然要试一试了,死马当活马医呗!”我无赖似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上,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不行呀,小东,不要乱来呀,就算是试验也不能在这里进行吧?这是办公室,一会儿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我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这样不就结了?”   “那也不行……哎呀,你往哪里摸呢?”她惊呼一声,抵挡着我抚摸她丝袜裆部的手,声音变得越来越慌乱。   “您就别矜持了,我知道您也很想要,对不对?”我把她腰间的丝袜悄悄向下卷了起来。   “不要乱讲……”她用力阻拦着下褪的丝袜。   “怎么乱讲了?前一段时间您不是天天晚上都想摸我吗?现在可以做了,您怎么又犹豫了?”   “我的确是想……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她娇喘吁吁地跟我的双手搏斗着。   “您就不要多想了,做事要灵活多变、不拘常理,只要咱们感情到位,在哪里做爱都是一样的。”她的丝袜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   妈妈吓得花容失色:“天呀,你还真要在这里做吗?”   “不然呢?您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的话不停,手下也不停,伸手往她的裙里一摸,忍不住惊叫道:“哎呀我的母上大人,您怎么穿了这么薄的一条丁字裤?还是镂空网纱的?”   她吓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小祖宗,你不能小点声吗?还怕外面听不到吗?”   “好吧,我会小声的。亲爱的妈咪,您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给我预备的?”我把她的手轻轻拉开。   “废话,不是给你看的,还是给谁看的?”她轻声嗔道,白玉般的脖颈有点红。   其实我心里明白,妈妈这段时间为了刺激我的阴茎恢复健康,一直都穿得很性感,但是我把她搂到怀里上下其手时,就是想故意挑逗她一下,存心看看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她绯红的脸庞和躲闪的神情让我越看越爱,忍不住用手指拨开裆部的布条,轻轻伸到蜜穴洞口揉动起来,立时有阵阵花蜜流淌出来,很快淋湿了几根手指,没想到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的水花却来得这样快。   “嗯……”妈妈刚呻吟出一声,马上掩住自己的口,生怕声音传到外面。   “好像您也来劲了,怎么样,这回想要了吧?”我轻声地开着玩笑,手上的挑逗一下都没停。   “凌小东你这个小流氓,大白天的就知道陷害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她凤目凛冽地叱责我。   我苦着脸说:“您以为我想呀,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把箭退回去吧……这样就不用发了……”   “不行,我已经憋了好久了,不跟您做一次是不会罢休的。”我不由分说地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   “你要干什么?”妈妈猜到我的用意,禁不住恐慌地小声叫道。   “当然是跟您吟诗了……难道在这里吃火锅吗?”我轻轻推着她的双肩,她站立不稳,双手向后支在桌面上。   “混蛋,你还当我是你的妈妈吗?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她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愤懑。   “现在吗?当然不会当您是妈妈了,因为您是我的老婆。老公生了病,老婆配合治疗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厚着脸皮把她的包臀裙往上提。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她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对不起了,老婆,今天就委屈您一次了……”我嘴上说得很谦卑,手上却毫不客气,把她的包臀裙一点一点地提到腰部以上,露出了窄小丁字裤包裹的隆起耻丘。   本来妈妈裸露的肉穴我是经常见,但在办公室看到她露下体还是第一次,小黄文里的情节马上涌入我的脑海,我迅速把她的丁字裤褪到两腿间,蹲下身仔细端详起水流潺潺的溪谷,那光洁无毛的玉门似有灵性一般正流出袅袅的气息,仿佛在告诉我内里别有洞天。   这迷人的幽谷让人无限神往,难得一见的天然白虎蜜穴俨然已成为最迷人的大杀器,每次见到它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淫思,种种邪念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现如今最让我得意的是,即便我让妈妈在办公室袒露私密处,她对此似乎也无能为力,只能听任我的摆布。   我越看肉穴越喜欢,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蜂腰,用鼻子在耻丘周围来回磨蹭起来,同时用力顶着她的小腹,碰得她的娇躯不断撞击身后的桌子,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妈妈被撞得花枝乱颤,急忙用力拍了我脑袋一下,严声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使这么大的劲顶我?就算对自己老婆也没有像你这样粗鲁的……”   “您不觉得兴奋吗?”   “兴奋你个头,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吗?你要是再敢顶我就赶紧滚出去。”她的声音里又恢复了几分女总裁的威严。   “好吧,我不顶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迅速调整进攻策略,开始舔她的白虎肉穴,她马上轻叫了一声,接着就紧紧掩住自己的口,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   看她舒爽得扭动纤腰的美态真是销魂,说实话我也憋了很久了,自从鸡巴无法勃起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挑逗母上大人,主要是怕勾起她的性致却又无法满足,如今总算硬挺了一回,说什么也要玩个够本。   想到这儿,我舔得更开心了,灵动的舌头不住往蜜穴深处探索,但觉那滑嫩的蜜肉含在嘴里饱满多汁,比任何佳肴都更美味,妈妈的肉穴几乎没有别的女人的那种腥味,流出的浆汁也很可口,每次舔她的肉穴都是一种享受,好像在吃一道开胃菜,北北、安诺、依依的肉穴都不及她的肉嫩鲜美。她一定是仙女转世,否则她身上的一切怎么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凡人味道?   我正吮吸得忘乎所以,妈妈的两条美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紧紧咬住贝齿,鼻息越来越重,不断涌出的蜜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留下了几道湿痕。   看她有点进入状态了,我轻轻拨开阴蒂上的半遮盖包皮,把嫩红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用舌尖用力舔弄,她的哼声大了起来,似乎已无法忍受舌尖的攻击,无法抑制的娇喘从齿缝间不断泄出。   就在我越舔越起劲的时候,妈妈却先一步举起了白旗:“臭小子……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坏坏地问她。   “你就是只披着人皮的大色狼,嘴里说着要吟诗,舔起下面就没完没了,一会儿来人了看你怎么办?”她又羞又气地斥责我。   “来人了我也不怕,再说了,把您的下面舔得湿湿的不也叫‘吟湿’吗?”我嘴角挂着亮莹莹的浆汁,笑嘻嘻地看着一张一翕的穴口。   “你不是说壮阳药过一会就会失效吗?怎么还敢在这儿泡蘑菇?”她不满地提醒我。   “您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她略微着急的口气让我很满意。   “坏蛋,你是故意的吧?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的声音有点着急了。   “好啦,您别急,马上开始正式吟诗了。”我站起身在办公桌上铺了一张毯子,接着抱起妈妈让她平躺在桌面上。她这时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般任我摆弄,鼻子中还发出了似乎有点满意的哼声。   轻轻抚触了几下蜜穴后,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就把粗长的肉棒亮了出来。她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一边,虽然神色匆匆,但是眉头却分明是舒展的,显然对我的兵器尺寸非常满意。   我握着红紫色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穴口研磨了一阵后,龟头马上被爱液浸得油亮油亮的,她期待似地咬了一下嘴唇:“如果这次不做,真的要等到半年以后吗?”   “对呀,难道我会无聊地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呃,对了,您这里有避孕套吗?”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整天要随身带着那个东西吗?”她面带红晕地说。   “您的办公室里也没有吗?”我的龟头狰狞地在赭红色的肉片边缘逡巡,仿佛在寻找它的猎物。   “我的办公室为什么要准备避孕套?”她的小穴被被龟头刺激得颤颤巍巍的,似乎已进入了战时状态。   “谁规定办公室不可以放避孕套?没事儿当气球吹也可以嘛。郑总,这说明您的准备工作做得还不够细致,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训。”我的语气像是上级在给下级布置工作。   “呸,谁知道你会在这里发情?你是全天下最坏的男人,就会勾引女人干坏事。”她恨犹未消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是坏人,但是您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坏男人吗?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您不喜欢爸爸那种温吞的性格,对不对?”我郑重其事地说。   “切,少在那儿装过来人了,好像你的感情经历很丰富似的。”妈妈对我的宏篇大论不屑一顾。   “您的潜意识里喜欢帅气、坏坏的男人,但是您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您的儿子,可能您早就会甩掉爸爸恋上我的。”我的口气越发一本正经了。   “呸,不要再臭屁了,如果你不是我儿子,连一点追求我的机会都没有。”她对我的高论更不以为然了。   “好吧,我不臭屁了,开始吟诗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被蜜水润透的小穴,那敏感的花蒂早已经骄傲地充血勃起了,我的遽然而入让她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喔……”   我待要再往里深入,妈妈忽然红着脸喊了一句:“等一下,让我把隔音墙打开。”就在我发愣的工夫,她已经按动了桌上一个开关,只见几道厚厚的活动墙体从不同方向沿着轨道缓缓滑出,没多久就将这间办公室打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音的私密空间。   这一幕让我有点意外:“您是什么时候布置隔音墙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公司出了内鬼以后安装的,只有几个人知道,你不晓得也不奇怪。”她的脸色仍有点微红。   这时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我好奇地伸过脖子看了一眼,原来她刚才在公司高层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把原定今天开的会议改到了明天,几位高层纷纷回复表示收到了。没想到刚才和妈妈调情的短暂期间她居然发了一个会议改期通知,我自问受过专业训练,从进屋后几乎一直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竟然都没有发现她发信息的行为,看来事业型女强人真是反应机敏,一专多能,任何时候都能高效率办公。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妈妈蹙眉追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呀。”我的嘴角仍荡漾着一丝诡异的笑。   “笑得那么猥琐还不承认?快点说,为什么笑?”她着急地扭了一下软乎乎、白嫩嫩的身子。   “好吧,我说。您平时总是表现得很排斥性生活,实际上呢,您对做爱这件事是极度渴望、极度享受的,否则也不会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准备工作做得这样充足,是不是?您承不承认,是我唤醒了您心底的性爱之神,赋予了您全新的性爱感受?”我含笑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又以为看到我的内心世界了?听好了,我只承认你是个大色狼、大流氓,别的都不承认。”她咬着嘴唇呵斥道。   “您又何必掩饰呢?我就是您高质量性生活的导师、引路人,是我让您真正地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叫我一声恩公也不为过罢?”   “滚,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就是你这个坏蛋把我一步步拖下水的,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你还敢自称导师?”她说话的时候怨念极深,脸上荡漾着无边的恨意。   我差点说出“您和蓉阿姨一样不尊师重道”这句话,幸亏反应快,及时咽了回去,马上换了另一句对白:“那好吧,我就继续把您拖到性爱之河的最深处,让您永远都不想上岸。”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提腰送跨地向前挺动坚硬如铁的肉棒,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含羞绽放的花蕊洞口,贴着花肉紧簇的美穴内壁长驱直入,瞬间就一插到底,只听到她发出“喔”的一声轻吟,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实现了肉与肉的完美贴合,中间竟已容不得一丝空隙。   “啊……好胀……”虽然妈妈多次被我的鸡巴游历小穴,但这次进入却也距离上次交欢相隔甚久,她眉头紧锁地活动了一下腰身,对于这次突然深插明显准备不足。   等她适应了之后,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也许是抹了壮阳药之后真的增大了鸡巴的尺寸,每次棒身上的青筋都会刮蹭到蜜道内的层层嫩肉,刮得她不住皱着眉头轻呼“慢一点”。   随着龟头对娇嫩花芯的不断撞击,蜜穴内的窒肉毫无陌生感地纠缠过来,一刻不停地蠕动挤压着这位许久没来拜访的熟人,既像是在欢呼致意,又像是在打情骂俏,分泌出的爱液顺着棒身流淌到精囊袋上,仿佛是两个性器官久别重逢之后流下的喜悦的泪水。   我的粗壮鸡巴在插入时的确让妈妈有少许疼痛感和膨胀感,但是那蛮横的冲撞很适合填补她成熟性感的身体,我早就发现了她喜欢我插得很深,虽然初时她的表情很痛苦,但是一旦适应了之后带来的却是绵绵无尽的快感。   果不其然,才进出了几十下她的呼吸就变得规律起来,两条美腿情不自禁抬到了我的腰间轻轻夹住,胸口渐渐泛起一点别样的红色,耳边浮现出不再痛苦的哼声:“嗯……啊……你还是那么野蛮……”   眼看母上大人渐入佳境,我却使了个坏,突然把肉棒抽离了肉穴,妈妈诧异地“咦”了一声,只觉得拥挤的阴户内突然变得空旷冷清,那种刚刚涌现的美好感觉戛然而止,犹如从云端跌到地面,她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看到她略带不满的表情,我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忘了做安全措施了。”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没有避孕套。”她不悦地斜了我一眼,体内乍然空虚的滋味令她心痒难搔。   “我下楼去买一盒怎么样?”我坏笑地问她。   “行呀,你去吧,”她看出了我在存心捣鬼,气咻咻地咬着银牙说,“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那怎么办呀?叫您的秘书帮忙跑下腿怎么样?”我又出了个馊主意。   “你!”她气得用膝盖撞了我一下,“你的一肚子坏水都留在这个时候往外冒,是不是?”   “那该怎么办呀?一会儿射到外面吗?”我假装很为难的样子。   “坏蛋,这个时候倒装起纯情小男生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体贴关心?”她恨恨地又打了我一下。   “哎呀!”我假装被她打得身子摇晃不稳,龟头顺着湿润的爱液来源轻轻一滑,“啵”的一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到了蜜道里。   这次猝然一击令妈妈“啊”地尖叫一声,两条美腿倏地抬起了弯曲不动,像是被贴了定身符,脸上写满了无穷春意,刚消失了一多半的美妙爽感重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可不行,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我故意又要把肉棒拔出来,她急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软语恳求道:“小东,别再逗我了,你就射到……里面吧,我这几天是安全期,没问题的。”   “好吧,老婆大人,就按您说的办。”看看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我握紧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采用的就是她最喜欢的大力攻击模式。   才七八个回合下来,妈妈销魂的呻吟声就如期而至:“噢……坏蛋……耍了我半天……很有成就感吗?”   “我才没耍您呢,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   “你就知道使坏……啊……顶得好深……”她的蜜穴被我捣弄得肉浪翻飞,两瓣肉片也让棒身摩擦得又红又亮,整个肉身都布满了醉人的绯红色。   看来刚才的一番挑逗不但没有中断她的欲火,反而让快感升腾得更快,她筛动着身子扭成了一株美艳的海棠花,比我想象中要主动热情多了。   这个时候我反倒不着急了,专心抚弄起了两条性感美艳的粉嫩玉腿,那咖色的超薄丝袜带着妈妈的体香,传递出美妙丝腿的滑顺与热度,简直就是勾魂杀人的最佳武器,而且她的腿型似乎比生孩子之前更修长完美,我无法控制地摸一会丝袜,舔一会丝袜,还把丝袜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细细感受那份薄薄的质感。   妈妈顾不上看我迷恋丝袜的痴态,只顾抛臀吸穴地迎合肉棒的进出,每次我狠狠撞到阴阜上的时候,她都被插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发出一阵鼻音的呻吟:“嗯……”   她的娇吟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我挺动着巨大的阳具不断地顶入那紧窄幽深的白虎蜜道,硕大无朋的龟头尽力揉顶着娇软敏感的花蕊,体香渐浓的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美可人的身躯,本能地收紧小腹,带动幽深的蜜道一起收缩、蠕动,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粘膜与嫩肉舞动起来,盘绕、缠卷着粗鲁的来访者。   屋外的人可能根本想不到,他们最神圣威严的郑怡云总裁正在和自己的儿子在办公桌上颠鸾倒凤,两个人的交合处随着我屁股的摆动而不断发出“唧唧唧”的汁液摩擦声,剧烈的肉体撞击声、痴情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声、桌子摇摇晃晃的声音一齐回荡在办公室里,组成了一段让人遐想联翩的乐章,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春色无边,弥漫着肉欲狂欢的气息。   “小东……你不能轻一点吗……我的腿被你抓得好疼……”她娇嗔地抱怨着。   “我太喜欢您的丝袜了,真想把它整只吞到肚子里。”我痴痴地舔着丝袜的裆部说。   “那我把丝袜脱下来给你舔好吗,你不要再抓我的腿了。”她求饶说。   “不行,丝袜必须套在您的腿上才有味道,脱下来就少了那份刺激感了。”我一口就回绝了。   “天呀,”她绝望地悲啼了一声,“我真的被你害惨了……你怎么比生病之前更生猛了……”   “瞧您说的,憋了这么久才有机会和您做爱,能不释放出全部的热情吗?”我一边贪婪地闻着她遍体生香的娇躯,一边全力贯穿着她的肉穴,每一击都使她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   面对我的连串抽送,妈妈只能以夹紧翘臀的肌肉并挺起耻丘作为回应,她的头激烈地左摇右晃,双手用力捶打着桌面,一头秀发已散乱成了错乱不堪的形状。   看着她舒爽得凤眼微启的美态,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如仙的芳容含羞带喜、娇艳绝伦,写满了柔情欲焰,真是春色撩人。   我从她迷离的双眼里发现了一丝放松的味道,她似乎正毫不犹豫地奔向今天的第一个高潮,而我还想让快乐再长久一点,就晃着她的玉腿说:“亲爱的,你能把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舔一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到……”她这时已完全乱了章法,根本无瑕理会我的要求,而我苦于把玩丝袜玉腿,也无法去脱光她的上身,真后悔刚入巷的时候没有解除她上围的衣服,现在已陷入近身肉搏中,很难再去进行操作。   不过我不死心,还是尝试着去解她的衣服扣,她察觉到我的速度降了下来,马上急慌慌地用腿夹住我的腰说:“你怎么慢下来了……不要停……就像刚才那样……”   被她这么一催促,我知道欣赏美乳跳跃的念头已经没戏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妈妈一下子又被浪花推上了潮汐的最高点,她爽得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一切世俗羁绊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只顾得上配合抽插的节奏扭动纤腰,摇动丰臀,白嫩的芙蓉面颊恍如涂了层胭脂般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对……就是这样……好棒……”   就这样,在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一番狂攻之下,她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粉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浓,秀眉紧蹙的凤眼突然上翻,檀口大口地喘息着,屋里本来就有些热,这会儿的肉体交缠又这么激烈,她的娇躯更是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沿着颤抖的玉体滴落而下。   轻车熟路的我早已多次体验过妈妈的美好肉体,心知这是她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便将龟头深深地刺入肉穴深处,让棒身上的肉棱在最敏感的肉壁上来回勾刺磨刮,只蹭了几下便引得她娇呼连连:“啊……你磨得我里面好痒……嗯……你总是那么用力……”   在我连续不断地冲击之下,她的肉穴内壁每被戳磨一下,身体的温度便升高一些,口中的娇喘也跟着连续不停,待我连做了两次最深插入后,她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跟着身体打了两个哆嗦,嘴里放声娇吟道:“小东……不行了……我要到了……”   一声声忘情惊叫刚脱口而出,小穴的诸般快感便被瞬间引爆,她体内强劲的热流迅速喷发、狂涌而出,不断冲刷着鸡巴,花心深处的媚肉也跟着一阵阵颤抖收缩,紧紧裹住我的龟头不放。幸亏我一直屏气凝神,才没有被她的火热岩浆勾射出精液来。   这次的高潮既快又猛,妈妈失去常态地一阵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好舒服……感觉要飞起来了……” 第191章(16.9)   等到身上的快感渐渐褪去后,妈妈才满面羞惭地挡住自己的粉面:“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呀……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没关系的,不是有隔音墙吗,就算在里面大喊大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只要脸皮够厚,即使做了没脸见人的事也不用担心。”我急忙安慰她。   “你的话听着好像是在劝人,怎么越琢磨越别扭呢?”她从指缝里露出一双美目看着我。   “一点都不别扭,这里脸皮最厚的是我,您只能排第二。”   “你敢说我脸皮厚?”她假装生气地用手掐了我一下,“都是你出的荒唐主意,让我跟你在这儿胡闹。”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您的表现真是很投入,我看您简直是焕发了性生活的第二春。”我由衷地赞叹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胡说了……能让我起来吗?”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   “才吟了半首诗您就想退出,这样合适吗?我还没有射精呢。”   妈妈脸红红地又躺了回去:“你刚才为什么不射出来?”   “没等我射精您就先到高潮了,我能怎么办?看起来您好像比我还饥渴。”我微笑着说。   “我才不饥渴呢,都怪你的那个东西太粗了。”她红着脸辩白说。   “真的吗?比以前还粗吗?”   “反正……我的下面被撑得很痛……”   “看来欧老板的药还真挺管用,就是订货周期太长了。”我喜忧参半地说。   妈妈听了叹了一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难道你以后都要依赖药物过性生活吗?这种东西偶尔用一次就算了,长期使用是不现实的。”   “好吧,我以后少用就是了……您能把上衣脱掉吗?”我盯着她领口的雪白肌肤说。   “你的事儿可真多。”她面带红云地支起半个身子脱掉上衣和胸罩,顺便把头发扎了起来。   就在她脱衣服和说话的工夫,我的肉棒依然坚挺地埋在蜜穴深处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抽搐两下,带动了她穴内的肉群跟着一起颤动,使得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似乎在极力控制忽隐忽现的快慰感。   “这样行了吧。”她把衣服叠好放到一边,眼神却一直躲着我,脸上竟似带了几分小女生娇羞的表情。   “不,西服还是要穿上,但是不要系扣。”我盯着她赤裸的上身说。   “你的花样儿可真多。”她嗔怪地斜了我一眼,重新把那件黑色西服又穿上了。   我满意地盯着两只透明的网纱袖说:“这件西服的袖子最好看了,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你的习惯越来越古怪了,做爱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穿衣服?西服不是都弄皱了吗?”她对我的癖好不太理解。   “您不懂,有时候穿着制服做爱比脱光了还要性感刺激。”我性致勃勃地看着西服里面浑圆肥美的乳房,霎时间又淫念丛生。   “这回我可以躺下了吧?”她不耐烦地催了一句。   “可以了,可以了。亲爱的,您今天真是温柔体贴。”我高兴地说。   “体贴什么,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好好的办公室变成了你的情趣房,你说我在这儿专心工作招谁惹谁了?”   “工作也不能废寝忘食,要劳逸结合嘛,适当地吟吟诗有助于您保持更好的状态。”   “好吧,那你就继续吟诗吧。”她缓缓躺下来,对我的纠缠已经无计可施了。   “大美人,您刚才觉得很舒服吗?”   “还行吧……”她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发挥怎么样?”我追问道。   “马马虎虎吧……”她依然回答得不咸不淡。   “我可以先舔一下您的乳房吗?前一阵都被孩子们占用了,我都捞不到机会。”看着眼前那对翘立饱满的美乳,我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干嘛那么客气?吃个奶还要打申请报告吗?你舔吧。”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好极了,真是太棒了。”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丰盈滑嫩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只觉得心神一荡,忍不住用嘴唇咬住硕大浑圆的乳头,边吸吮边舔舐着敏感的乳珠,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粗壮的乳根,舔得她的胸部麻痒丛生,并且这种酥痒感渐渐波及全身,逐渐引出一股麻痹般的快感,带动身上的肌肤不停地震动,使她内心深处的情欲涟漪又一次激荡开来。   随着我对乳房贪婪地掠夺和吮吸,妈妈温热的身子酥了半边,一双纤纤玉手用力抚摸着我的头发,欺霜赛雪的娇颜泛红一片,艳红的乳头变得越来越硬,芳口微微张开:“哦……轻一点……别把我咬疼了……”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变得更加火热,并且又有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她的这一点真是令人啧啧称奇,好像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型温泉,随时随地都会有爱液流出来,跟她做爱永远都不会担心蜜道干涸的问题,也不需要使用润滑液。   就在我舔得越来越起劲时,她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口中轻声呻吟着:“要做就快点做吧……总这样光着身子太危险了……当心有人来找我……”   “遵命,您就擎好吧。”我爬上桌子,双手抱住她挺翘的臀部向上托起,以一个直来直去的水平角度缓缓抽送起来,几下子就插得她娇躯轻颤、芳心欲醉。   霎时间,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感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的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跟刚才的酸麻酥痒感又有不同,妈妈只觉得心儿狂跳,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颤抖瞬间瓦解了她的意志,再次投入到情欲的海洋中。   看来这个姿势很对路子,正好能戳中她的性敏感点,我抽插得更起劲了,每次抽出都仅留龟头被嫩润滑腻的嫣红阴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蜜道尽头的花蕊,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蜜道深处。   妈妈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被我这样有力地撞击,芳心几乎被撞开了花,呼吸几欲顿止,肉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剧烈颤动,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倏地轻抬,不自觉地将我身体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因为她的臀部被我托起来了,所以随着我的激烈插穴也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上挺,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也迷乱地火热扭动,摇胯提臀的样子仿佛是在迎接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她似乎无比期待滚烫的硕大龟头完成对花心的重重撞击。   看到她配合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每次提议吟诗的时候您都一百个不愿意,等开始吟上以后您的状态又进入得飞快,我真怀疑您是不是比我还喜欢做爱?”   她白了我一眼不作声,只是脸颊更加红润了。   “您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看到她不回答,我粗长梆硬的黝黑鸡巴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龟头也越插越深,妈妈高贵神圣的子宫禁地在蘑菇头的不断撞击下不得不羞答答地绽放开一朵小花,我冲撞得更起劲了,每次都顶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宫壁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着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叫了起来:“冤家……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您是不是很喜欢……做爱?”我故意用言语去挑拨她紧绷成了细线的神经。   “你好讨厌……问这些干什么?”她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凤眼嗔意尽显,迷人的羞态甚是醉人。   她妩媚娇柔的样子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果然妈妈还是最美的那个人,能和她做爱真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我血脉偾张地挺起硬若铁杵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更加大力地抽插,插得她又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坏蛋……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这回轮到我不说话了,只是猛烈挺动腰部,恣意采弄蜜洞深处的核点,妈妈只觉得肉穴中每个角落都被磨擦到了,穴口肉片被源源不断的爱液浸润得湿滑滑的,郁积多日的情欲终于得以渲泻,她的叫声更剧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不是你一直在提问题吗?”   我感到肉棒及龟头整个地被妈妈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棒身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激动人心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彼此的心神,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此时她的玉臀始终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我的下体跟她肉穴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她的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爽得她几乎要软倒下去,口中发出了语不成句的慌促乱喊:“臭小子……你还不说话……你哑巴了吗?”   我坏笑着依然闭口不言,腰间的力度却丝毫未减,妈妈气得身子乱扭却又摆脱不开肉欲快感的纠缠,但见她星眸微闭,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手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圆滑的大腿交界处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白虎肉穴,目睹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我自是贪婪地尽情享受,哪里还记得她是妈妈,只当她是一个能让自己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   在这独特的地点、新奇的体位下,美貌如花的妈妈被我插得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迸发出了如火如炽的浓情欲焰。   又抽插了一阵后,再度沸腾的快感向通体蔓延,让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触电般的滋味使她兴奋得脚趾头都绷直了,胸前的一对浑圆酥乳更是高翘挺起,狂放地甩动着,高低起伏的乳浪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我情难自控地将她白玉半球形丰硕的豪乳抓在手下,发现妈妈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一只手仅仅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才勉强将一只巨乳掩握住,我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实在是太舒爽了。   这种美好的感觉让我按住乳球就舍不得撒手,将那对玉乳忽左忽右地揉搓个不停,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肉从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像是不堪忍受魔掌的压迫。   我看着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的粉红色乳头,感觉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忍不住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精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弄、挤压,那两粒红樱桃在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已经挺立到了最大最硬的状态,妈妈舒服得把胸部不断向上挺起,口里发出更欢愉的叫声:“坏蛋……你摸够了没有?”   可惜她的这句话依旧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这让素来一向低调做爱的妈妈越来越纳闷,她瞪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忽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疼得我“啊唷”惨叫了一声,急忙收回覆在乳房上的手护住耳朵。   妈妈一边忍受着如潮的快感,一边颤声叱道:“我还以为你连痛感也没有了……现在能说话了吗?”   “您让我说什么呀?”我揉着耳朵说。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她娇喘着呵斥我,语气很不满。   “之前是您不肯说话,现在怎么又强迫起我来了?”   “凌小东,你敢耍我是不是?”她伸手又要拧耳朵,吓得我急忙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怎么敢耍您呢?”我急忙用力插了几下小穴。   “啊……舒服……快说!为什么不说话?”她樱唇微张,眼神又飘忽起来。   “我在看您的聊天记录呢。”我朝着电脑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顺着我眼光的方向一瞧,才发现她聊天的几个窗口正在不断更新,都是关于探讨夫妻性生活质量和提高男人性能力的群,还有几个网页是治疗男人性功能障碍的医生在线问答,最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打开了一篇母子性爱的小说,并且已经看了一半了。   我忍住笑说:“我现在知道您一天在忙什么了,谢谢您这么关心我……”   她羞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急忙伸手关了显示器。   “您不用关了,我都看到了,现在我就给您演示一下如何提高性生活质量吧。”我调侃地说。   “坏蛋,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满面羞惭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看着她娇靥羞红的样子真是迷人,我兴冲冲地抄起她的双腿,再次加大了插穴的力度,插得她珠圆玉润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晃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面娇艳如花,美目迷朦,芳口半张,眉目间痛楚与快乐的表情掺杂在一起,显然又到了快乐的边缘。   “这次怎么样?舒服吗?”我再度发问。   “我不知道……”她嘴上不肯承认,玉臀却不停耸动着配合我的节奏,胸口又泛起大片的殷红色,两只乳头涨得惊人,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正涌遍她的周身。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呗。”我耐心地启发着她。   “小东,”她的眼神忽然迷离起来,雪白的胴体也发出一阵抽搐,“我好像……又要到了……”   “好吧……我给您来个刺激的……”其实我也快要崩溃了,趁着还有一点余力,扶起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压向胸口,使穴口变得更朝上,接着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探索着她的深长蜜道。   由于这个姿势使肉棒的插入更为深入,可以清楚看见闪着晶光的蜜汁正不断涌出插着阳具的贲起耻丘,滑过臀沟滴落在毯子上,妈妈的呻吟声一下子就变了调:“小东……你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   我发现这种压着金元宝的姿势比先前的水平摩擦还要刺激,而且她的娇声细语只会让人越战越勇,我的血管已经爆燃,龟头变得又胀又烫,腰部一阵急速的挺动,近乎疯狂地发动着最后的攻击,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毯子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添了几分性感与柔美。   很快,伴随着绵长的呻吟声,我感到妈妈的蜜穴内壁超越极限地紧缩了起来,鸡巴被夹得快要断掉,不仅仅是蜜道口的括约肌紧收了起来,花心深处也发出了强烈的吸力,龟头不断撞击的地方更像是被几十公斤的力量紧紧箍住似的,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迅速贯穿了我的脊髓。   “啊……”妈妈忽然红唇大张地发出惊呼,平坦光滑的小腹蓦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翘臀一阵急摇,一股热烫的液体自肉穴深处喷了出来,浇得我的龟头一阵舒爽,原本就已经肿得离谱的龟头瞬间胀到了生命中的最大极限,我终于也忍不住了,快速地重重轰击了几下后,猛地把鸡巴往她的花心深处一插,炙热的精液如洪水奔腾一般喷发出来,一股脑地全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原本已经到达高潮的妈妈,随着我这一波源源不断的精液喷射,身子猛地往上一抬,漂亮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伸出右手反勾住我的脖子,粉红的身躯弯成一个弧形,一动不动地停在那个角度,持续承受着我爆发性的射击,再次达到了一番前所未有的爱欲高潮。   我的身体已完全不听使唤,只有大开的马眼向她的花心汹涌地激射出精液,灌溉着神秘幽邃的秘密花园,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而自己的灵魂此刻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鸡巴和肉穴上。   我和妈妈停在这个姿势持续了好一会,直到高潮退去才缓缓瘫倒在办公桌上。妈妈舒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对她来说,这一刻仿佛就是天堂。   过了许久,她才轻轻推了我一把:“快点下去吧,桌子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遵命,母上大人。”我轻手轻脚地爬下桌子,接着把她也抱了下来。   妈妈拿起自己的衣服说:“我去洗一下,你先把桌子收拾干净。”   “好哩。”   等她洗完出来,我已经把现场打扫完毕,她满意地说:“干活真麻利,不愧是住家好男人。”接着就坐下来开始处理电脑和手机里的工作信息。   当我冲洗完毕,妈妈已经完成了多项工作,她看到我马上说:“看,你洗澡的这会儿工夫又收到了七八条信息,这回你知道我有多忙了吧?”   我立刻附和说:“知道了。您办公真迅速,不愧是精英女总裁。”   “行了,你诗也吟完了,赶快回去吧,我这里事情还很多。”她把头发重新盘好,准备开始工作了。   “您还有什么事情?是性生活群聊、性功能障碍咨询还是看母子小说?”   “不要乱猜,我看那些都是为了给你治病。”她尴尬地解释给我听。   “看母子小说能治什么病?”我好奇地问。   “嗯……我想了解一下像你这样的恋母者的真实心态……”   “看完那种小说是不是很兴奋?怪不得我刚进来摸您的时候感觉下面湿漉漉的,原来是发情了呀。”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妈妈转过头严肃地看着我:“我真的是想从心理上查清你的病根,便于对症下药,你不要把我当成那种看小黄文的人。”   “妈妈您知道吗,我最喜欢您心里想的是一套、嘴上说的是另一套时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我简直太爱您了。”我坦诚地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你觉得这么讲话有意思吗?”她以为我在讽刺她。   “哦,您不要误会,我真的是在赞美您。您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强人,杜晶芸也不如您。”   “好吧,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她又把头转回到电脑前。   “您真的没有话对我说了吗?”我提醒了她一下。   “对了,你走的时候还是原路返回吧,最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她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您不记得我来干什么吗?”   “吟诗呀。”   “可是我才吟了一首您就让我回去,这么好的药岂不是浪费了?”我只能说出本意。   “你是说……你还想吟诗?”妈妈愣了一下,终于听懂了我的话。   “您不想吗?”   “我不想。”她皱着眉头收紧了一下衣服。   “真的不想?”我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严肃的面孔。   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鼠标说:“小东,你看这个场合真的不适合吟诗,还是不要再勉强我了。”   “刚才不是已经吟过了?”   “刚才……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是你强迫我的……”她咬了一下嘴唇,表情很为难。   “既然已经吟了一首了,再吟一首又有何妨?”我启发她说。   “不行,这里太不方便,还是回家再说吧。”她坚决地摇摇头。   “您现在能回去吗?”   “现在还不行……等到晚上吧。”   “那我在这里陪着您行吗?”我的脸离她的粉面越来越近。   “你陪着我干什么?”她慌乱地躲开我的呼吸。   “跟您一起工作呀。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笑着说。   “不用了,我自己干就可以了,不需要你搭配。”她猜到我可能不怀好意。   “但是我不想走呀。”我开始耍无赖了。   为了打消我的邪念,妈妈主动送出性感红唇在我嘴上吻了一下,接着亲昵地抚摸着我的脸,用哄小孩的口气说:“听话,乖,快点回家吧。”   “那好吧,”我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不吟诗了,就在旁边看着您工作,这样总行吧?”   “随你的便吧。”她不跟我多说,转身继续看电脑了。   接下来的画面很滑稽,妈妈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工作,我站在旁边像一个卫兵一样不错眼珠地盯着她,有时还变换一下角度。   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她终于受不了了,率先开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跟您一起工作。”   “好吧,”她万般无奈地站起身,“你去搬把椅子过来。”   “不用了,坐在这里不是挺好吗?”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   “你坐在这儿,那我坐哪里?”她斜睨了我一眼。   “坐在我身上呗。”我在妈妈身后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腰,她站立不稳,直接跌坐在了我怀里。 第192章(16.10)   妈妈坐在我身上后,忙不迭地推着我的胳膊想要站起来:“你干什么呀?”   我假装惊讶地说:“哎呀,您怎么坐在我身上了?这样不太好吧?会不会太亲密了?”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是故意的吧?”妈妈洞若观火地用手臂后肘顶了我一下。   “怎么可能呢,我是在帮您呀,要不然您该坐到地上了。”   “好吧,那你现在让我起来。”她扶着我的胳膊又要站起身。   我急忙用手环住她的蜂腰:“您着什么急呢,就这样办公不好吗?”   “你还不承认是故意的?就你肚子里的坏水最多。”妈妈用后背又撞了我一下。   “好了好了,别闹了,开始办公了,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工作使我进步……”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操作鼠标。   妈妈这回也不乱动了,似乎无可奈何地默认了现状,任由我去操作她的电脑。也别说,我毕竟在宝利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对他们的内部系统和流程还是比较熟悉的,妈妈电脑中的各项事务都被我处理得有模有样,井井有条,连她都看愣了,竟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就这样,我专心致志地帮她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她也真的以为我是在帮她做事,偶尔还要指点几下,我很虚心地跟她请教和探讨,办公室俨然出现了母子共同处理公司事务的温馨景象。   由于我的手很规矩,说话也不轻佻,完全像一个正人君子,妈妈对我的戒心渐渐放下,忘了我是个大色狼的事实,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   嗯,等她放松警惕就好办了,她很快就会发现,即使地球停止转动,凌小东的色狼本色也不会改变,刚才所有的惺惺作态不过是为后来的流氓行为做好准备。   我又假装认真工作了一会,用余光瞥见妈妈在用手机回复信息,便悄悄打开自己的一个网盘,找出一部很精彩的母子性爱小黄片下载到电脑中,然后把链接插到她的一个文件里,并给文件设定了定时打开功能。   没过多久,果然发现那个文件被打开了,我还装糊涂地问:“这是什么表格?”   妈妈拿过鼠标说:“这是上个季度的一份报表……嗯……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动打开……”她用鼠标巡视了一会儿文件内容,果然点开了我插入的那个链接,电脑桌面很快弹出一个窗口,我精挑细选的小黄片开始播放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视频让她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关闭窗口,因为我事先做了手脚,所以她怎么关都关不掉,只好转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干的,只是露出一副发懵的表情:“不知道呀,是不是您的文件中病毒了?”   这个时候视频已经播放了一段内容,片子里的美女妈妈和英俊儿子很快就产生了暧昧,妈妈即使没看过太多色情片也察觉出这不是正经片子,她怕勾起我的淫欲,手忙脚乱地试图关掉视频,可惜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她的神态越来越窘迫,我的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随后她又尝试了一下切断网络和重启电脑,小黄片依然能正常播放,妈妈有点束手无策了,她让我帮忙关闭视频,我假装尝试了一番,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个时候小黄片已经播放到了激情场面,这种片子基本没有太多铺垫,剧情转换了几个场景后就开始直扑主题,看到母子两个人开始宽衣解带,妈妈脸色发红地催我快点停止播放片子,我说:“所有的方法都试了,就是关不掉。”   她满腹狐疑地问我:“你是计算机高手,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个不是普通的电脑故障,应该是你们系统的后台数据库被篡改了,所以咱们改不了。”   “凌小东,”妈妈的嗓音突然变得很尖利,“是不是你捣的鬼?只有你能放出那种色情的片子……”   “哎呀,这您可冤枉我了,每次我用您的电脑都是当着您的面儿,怎么有机会搞鬼呢?”我叫起了撞天屈。   “那这个视频是怎么播放出来的?难道是电脑成精了?”她极度怀疑地盯着我。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您以前上色情网站的时候看过这种片子,留下观看记录了,所以系统会自动弹出视频来招揽您这种回头客?”我故意陷害她。   妈妈听到我的话,粉面上立时显出一抹淡淡的红:“胡说,我才没看过那种片子,我……我也不是什么回头客……”   我听她的语气不是很坚决,立刻猜到她十有八九误上过色情网站,马上露出会意的笑容:“唉,您就别掩饰了,我知道您上过这种网站,不瞒您说,我也经常上小黄网,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用不好意思。”   “你还敢胡说?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她又推了我一把。   “没什么办法……”   “把电脑关了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您看,这么一会儿就来了很多文件需要处理,关电脑怎么成?”   “那我应该怎么办呀?”她又羞又气地拍着我的腿。   “这样吧,把这个视频拖到一边不理它,咱们专心处理自己的公务,就当这个视频不存在,行不行?”我出了个主意。   “好吧……”她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为了不受小黄片的诱惑,我在操作电脑时她始终把头转向一边,只有当遇到问题找她的时候才把头转过来,解答完以后又迅速把头转回去。   不过这一招很快无效了,因为我的问题越来越多,需要她看电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渐渐忘记了把头转开,像我一样也开始专注地盯着显示屏了。   随着小黄片剧情的愈演愈烈,那对母子的交媾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激烈,妈妈不知不觉地被刺激的画面吸引住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火烫,情不自禁地在我怀里蠕动起来。   幸好我看过这部片子,没有像她反应那么大,而且我是个老司机,即使面对一部火热的A片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不过妈妈已经动情了,我要是再无动于衷就浪费了大好机会,于是我也开始认真地看片,同时伸出两只手悄悄抚摸起她丰满的娇躯,很快,我的鸡巴也此呼彼应地勃起了。   说来挺好笑的,起初的时候我和妈妈还有精力研究工作,渐渐地就完全被小黄片勾住了,两个人的对话越来越少,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却越来越粗,到最后就完全不说话了,只顾着欣赏视频里的性爱大戏。   片子越看越令人兴奋,妈妈也感受到我怀里的温度,她情难自控地扭动着娇躯,我的肉棒变得更粗大坚硬了,被她的臀沟紧紧夹住并摩擦起来,像是在做保健按摩。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探入她的衣服里面,一寸一寸触摸着她火烫的肌肤,她起先的时候抓住我的手试图往外推,后来就变成主动抓住我的手覆在她的豪乳上面轻轻揉搓,令我又惊又喜。   这时她的西服又敞开了怀,V领衫和胸罩也被推到乳房上面,包臀裙不知不觉地又向腰部移去,我悄悄地把视频的画面调得更大了,音箱也打开了,电脑里传出的“啪啪啪”的做爱声和母子性交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到耳边,刺激得我和妈妈的血液无比沸腾,她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我们俩像两个火炉抱在一起,彼此都觉得越来越热,每次被我搓到蓓蕾的敏感点时,她都发出一声慌促的喘息,像是释放压抑在心头很久的欲望。如果说刚才她对吟诗没什么想法,我猜想她现在应该已经欲情难耐了。   我悄悄把手探入她的裙底,轻轻褪下一点丝袜,顺着弥漫的热气摸到她的大腿根上,沿着细腻滑嫩的肌肤缓缓摸向神秘的洞穴,本来应该挣扎的妈妈竟然没有一点反对的身体语言,她似乎真的被体内汹涌的欲望控制住了,后仰的螓首和微张的红唇都清晰地表明,她正无比渴望地期待我下一步的举动。   等我真正摸到妈妈蜜穴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火烫的岩浆口,她流出的热汁完全浸透了丁字裤,阴蒂只撩拨了几下便肿了起来,我的手指才轻轻掠过阴唇便沾上了厚厚的一层浓液,她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做完爱,倒像是几百年没尝过性交的滋味。   我把手指拿出来,展示上面粘滑的汁液给她看:“您怎么流了这么多的分泌物?是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汤喝多了?”   她又羞又气地把我的手打到一边:“去你的,就数你最坏了。”   “妈妈,您觉不觉得有点热?”我擦了一下汗说。   “嗯……是有一点热,今天这个空调的制冷效果好像不太好……”她也有同感。   “咱们把外套脱了行吗?”   “嗯……我看行……”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把西服脱了,我也跟着她一起脱。   等她再度坐到我怀里后,忽然惊叫了一声:“哎呀,你怎么都脱光了?”   “这样才更凉快呀。”我坦然地说。   “至少也应该穿条内裤吧。”她轻声抱怨说。   “瞧您说的,反正也是脱,还留条内裤干什么?”   “这样多不好,哪有不穿衣服办公的?”她在我怀里扭了一下身子。   “您瞧瞧您自己,现在像办公的样子吗?”我反问道。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非要我坐在你怀里办公。”她红着脸打量了一下衣衫不整的自己。   “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刚才咱们不是还在办公桌上做爱吗?”我装作很意外的样子问她。   “好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的嘴里也吐不出象牙。”她转过头不理我了,但是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再次站起来的意思、   “好吧,咱们接着看片……啊不……接着办公吧。”我指着显示屏说。   我搂着妈妈又看了一会小黄片,她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体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关不掉的视频,而是我下身高高支起的鸡巴,她终于发现了衣服只脱掉一半反而更难受。   就这样,妈妈坐在我这个裸男的怀里又坚持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咦,好像还是有点热……”说完把真丝V领衫也脱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薄款胸罩。   我也不说话,只是把她的包臀裙再次提到腰间,连裤丝袜也褪到了大腿根附近,现在我的鸡巴和她的丁字裤完全实现了零距离接触,隔着那薄薄的布条都能感受到花穴滚烫的温度,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耻丘附近的肉缝,简直令她情难自已,感觉欲望的火苗被撩拨得更旺了。   这个时候电脑里的小黄片也很应景,正好演到了欲火焚身的漂亮妈妈用背坐式的体位与儿子性交,几乎与我和妈妈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她被血脉偾张的画面刺激得浑身都哆嗦了,在我身上摩擦得更起劲了。   随着她腰部情不自禁地前后滑动,蜜穴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把我的鸡巴涂得油亮油亮的,好像一根大号的香肠。这个时候我也快忍不住了,真想抬起她的屁股就把鸡巴插进肉洞里,在这情浓如火的时刻她肯定不会抗拒的,但我没那么做,只想耐心地再等待一会。   汹涌的欲火已经把妈妈烧得无法自制了,电脑里刺激的小黄片与下身的泛滥成灾让她忘掉了应有的矜持,她娇喘吁吁地用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脑与我耳鬓厮磨着,另一只手则覆在我揉搓胸部的手上,好像在催促我加大按摩的力度。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她终于娇啼啼地在我耳边昵声说道:“小东……不要再用你那个东西戳我了……我下面好痒……”   “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恨你……”她咬着薄唇喘息说。   “恨我干什么?我可是规规矩矩,没做一点过份的事。”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你整天说什么‘吟诗’,害得我总会想起做爱的事,有时候甚至听到‘诗’的同音字也会想起那方面的事,你说你是不是害人不浅?”她的脸像发烧一样火烫,烧得我也浑身不自在。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现在想吟诗了吧?”我故意挑逗她。   “坏蛋……你要是想吟就吟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她细弱蚊蝇地对我说道。说来真是有趣,和妈妈做爱那么多次了,她还是经常露出小女生的娇羞神态,端的是可爱极了。   “我当然想做爱了,那么您到底想不想呢?”   “我……不知道……”她还是很嘴硬。   她越是扭捏,我越是想吊她的胃口,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我扶住妈妈的腰让她慢慢站起来,接着把丁字裤也褪到两腿间,她意识到我下一步要干什么,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蜜穴口也像是通了灵性一般微微张开了口。   我把肉棒对准蜜穴后,缓缓下降她的身子,很快就把半个龟头送进了两片媚肉中,她惬意地刚呼出半个“啊”字,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上抬,蜜穴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刚进入的肉棒话别,妈妈忍不住诧异地“咦”了一声。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下落,再次吞入半个龟头,她舒服得才闭上眼睛,我又把她像拔萝卜一样拔了起来,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的龟头已蘸满她的爱液,她的蜜道里却依然是空空如也。   当我又一次把她提起后,妈妈气得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大腿:“你这个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我在进行重力的测试,看看咱俩的生殖器之间适不适合进行垂直方向的交合运动。”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是坏透腔了……”她幽怨地说。   “那么您到底想不想呢?”我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呢?”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这是在您的办公室,刚才已经勉强了您一次,我不想再勉强第二次了。”我又把她的身子落下来,穴口的两片红肉再次吞掉了我的整个龟头,而且这次我存心使坏,比前几次多插入了一些。   妈妈先是舒爽地“喔”了一声,当发现我的行动又停止后,她咬着红唇用后背又撞了一下我,浑身都哆嗦起来:“凌小东,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不信。”我扶着她的腰又要往上抬。   “混蛋,你还有完没完了?”她急忙摁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发力。   “我就是想问您,到底想不想做爱?”我还是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好吧好吧,我想,行了吗?”她看我又要进行重力测试,急忙给出了答案。   “想什么?说清楚一点。”我又把她往上抬了一下。   “想做爱、想做爱……这回你满意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类似哭腔的声音。   “满意了,但是您必须求我一次。”我把她的娇躯往下落了一点,龟头仍然陷入在肉穴的掌控之中。   “凌小东……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生气了……”她使劲掐住我的大腿,声音完全走调了。   “好的好的,您别着急,马上开始吟诗了。”我怕她真的发火,双手急忙卸力,她的身子持续往下落,终于一点点吞入了我的粗大鸡巴。   “啊……好胀……”她再次发出快慰的呻吟,对她来说这一刻就是梦想实现的时刻,也是期盼好久的肉碰肉的真实插入,她终于能和视频里的那个妈妈采用一样的性爱姿势了。   虽然她的蜜道内已布满了爱液,宠然大物的进入依然让她皱眉痛呼,肉棒上面布满了盘根错结的脉络,把她稚嫩的蜜道壁刮得又痛又痒,而且这种体位让我的鸡巴插得很深,她几乎没有反抗和回旋的余地,只能咬着牙一点点适应。   我把她的胸罩解开放到一边,贪婪地从后面揉按着她的两个蜜瓜似的硕大乳房,妈妈一面看着小黄片一面上下抛动翘臀,像视频里的动作一样套弄着我的肉棒,这种边学习边实践的机会让她进步很快,她与A片里的那位母亲几乎步调一致地在男人的怀里起伏着。   伴随着对粗大鸡巴的逐渐适应,妈妈款摆柳腰,速度逐渐加快,高耸的酥胸不停起伏,香腮绯红地喘着气,包裹着肉棒的蜜洞嫩肉蠕动缠绕,紧紧纠缠着粗壮的来访客。   “妈妈,您真有天赋,学什么都很快。”我挺着肉棒迎合她的一起一坐,在蜜穴嫩肉中忽涨忽缩地挑弄着。   “就数你最坏……搞这种片子给我看……”她口中发出销魂的娇呼,扭摆胴体带动坚挺丰满的乳房晃荡着。   “跟我没关系,是您的电脑自己播放的。”我继续握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搓着,那丰满的奶瓜更显坚挺,乳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你别以为我是电脑白痴……一定是你搞的鬼……还想瞒我吗?”她修长的脖颈红了一大片,收缩蜜洞含挟肉棒的速度愈来愈快,樱唇不住地张合娇喘,盘发的螓首随着胴体的晃动而在我肩头剧烈蹭动着。   由于之前已经忍了半天,而边看小黄片边做爱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欲望成倍蹿升,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又一浪地延绵不断,妈妈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虽然四肢绵软,本能的冲动却驱使她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的销魂快感,我头一次感觉到她纤瘦的身躯这么有冲击力,连她的办公椅也因为不堪承受两个人的剧烈动作而发出“吱吱”的声音。   “妈妈,您不是要办公吗,为什么套住我的小鸡鸡不松开?”我笑着调侃她,经过一阵快速的性交之后,她的体力有点下降,套弄肉棒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蜂腰助她一臂之力。   “讨厌……不想跟你说话……你不是好人……”妈妈凤眼微闭,眉头紧锁,裹住肉棒的蜜洞高频率地收缩着,乳白湿滑的爱液不住地顺着肉棒流淌下来。   “说实话,您是不是一看到我的鸡巴硬起来就马上想做爱了?”我扶着她的腰身上下抛送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极度敏感,被我的大手挟住之后便失去了自控力,完全陷入到我的猛烈攻击模式下,她那粉嫩泛红的媚肉不规则地抽搐着,正在拼尽全力挤压着我的肉棒,似要把它的全部精华都压榨出来。   “说实话,您刚才的表现太冷静了,我的鸡巴好不容易勃起一回,当然要抓紧时间多做爱了,您想的居然是工作,这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妈妈玉背上的香汗一阵阵流到我胸前,我贪婪地吮吸着滴滴汗珠,感觉如同琼浆玉液一般可口。   “我怎么知道你做一次还没够……”她委屈地申辩着,上下起伏的胴体被动地在我怀里挺动,圆翘的屁股无奈地随着我的挺臀相就而拍打着肉棒根部,不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妈妈一直都这样,每次做爱之前用尽各种理由说“不要不要”,等做上以后又显得欲拒还迎、难舍难分,而临近高潮的时候又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投入。她虽然嘴里不肯承认,但是我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又笑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了,我的习惯您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最坏的人就是你……都是你引诱我的……”再猛烈的快感也没冲昏她的头脑,但是她的身体很快又开始哆嗦起来,显然这又是高潮的前兆。   看到妈妈不服软,我借着她起身的工夫猛地把鸡巴向上一戳,正好顶到了她的敏感区,她的娇躯颤抖得更剧烈了。   很明显,她温热的蜜道里已经没有再能容纳肉棒的剩余空间了,但是我还是不断地向着她的花心深处挤入,棒身与壁肉不断亲密地拉扯着,每一个细微的触动都令她全身痉挛,浑身像湿透了一般香汗淋漓。   终于,妈妈蜜道最深处的那道细缝也被我用蛮力挤开了,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一股突如其来的触电感自下身涌上脑海,下一刻,那张被撑得无法闭合的圆润小洞开始急促痉挛,蜜穴深处的春潮如火山爆发般一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深深刺入的肉棒上。   她只“嗯——”地长哼了一声就瘫软在我身上,头部后仰地靠在我肩头,全身如泡在温泉一般美好惬意,竟是半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了。   “啊呀,您怎么又喷了,是不是又到高潮了?”我当然觉得很舒服了,但是这个时候不能示弱,所以还在邪笑地问她。   她没有说话,浑身如散了架一般靠在我怀里剧喘着,仿佛刚才这次高潮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但是我还没有射精,等她喘息稍缓后,扶着她的蜂腰打算开始第二次冲锋,她也默默站稳双脚准备配合我,就在两人即将再战的时候,电脑里突然传来“嘟嘟嘟”的提示音,妈妈定睛一看,原来是秘书小楚发来一条信息,提醒她二十分钟以后总公司的一位高层领导要跟她通电话。   看到这个消息妈妈马上要站起来,但是被我从后面牢牢抱住了。她着急地拍了拍我的胳膊:“小东,别闹了,快点让我起来,这次真的有工作了。” 第193章(16.11)   “您还有什么工作要处理?”我明知故问地冲她笑着。   “你没看到刚才的信息吗,过一会儿总公司的领导要跟我打电话。”她急慌慌地又要站起来。   “不行,您不能动。”我耍赖地抱住她。   “为什么?”   “我还没有射精……”我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说。   “别闹了,乖,听话,让妈妈接电话好不好?”她又换上了哄小孩的语气。   “不好。”我干脆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又高冷了起来。   “想做爱。”   “不行,等我接完电话再说。”她冷冷地说。   “那就一边接电话一边做。”我提了个小黄书中经常使用的桥段。   “那怎么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面带愠色地说。   “您不同意?那好,我就这样抱着您,看您怎么接电话。”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妈妈想了一下,换了副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小东,你最听话了,你不会为难妈妈的,是吧?”   “是的,我不会为难您,不过您得求求我。”   “好吧,求你了。”她这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低声下气。   “您的语气有点生硬,而且光用嘴巴说好像诚意不够。”我揶揄地说。   她美丽的眼珠转了一下,转过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亲爱的,求求你帮帮忙吧。”   我点点头:“嗯,这次的表现有点诚意了,继续吧。”   “老公,”她的声音变得甜腻腻的,“你今天好man,好帅气,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你打算怎么帮我呀?”   “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的骨头有点酥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   “当然是真的了。亲爱的,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是不是应该英雄救美呀?”她继续给我灌米汤。   “好吧,您想让我怎么帮您?”我快要缴械投降了。   “一会儿让我打个电话行吗,小帅哥?”耳边满是妈妈温柔的声音,平时见惯了她的横眉冷对,冷不丁来这么一番柔情攻势,我还真有点受不了。   不行,不能这么早就投降,自己还没提要求呢。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赶紧逃出了她的温情陷阱:“好吧,您可以打电话,但是我也提个小小的要求行吗?”   “什么要求?”   “一会儿您打电话的时候就坐在我怀里行吗?”   “还像刚才那个姿势吗?”   “不,这次要面对面。”我出了个新主意。   “面对面?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儿?”她警惕地看着我。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想和您更亲近一些。”   “打个电话而已,为什么要坐在你怀里呢?”她不解地问。   “这样才显得咱俩更甜蜜啊。”   “那我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衣服就别穿了,一会儿还要脱,怪麻烦的。”我不想让她的衣服一会脱一会穿,那样有点碍事。   “光着身子打电话多丢人呀。”她为难地说。   “丢什么人?又不是视频电话,反正他听的只是你的声音。”   “你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咱俩光着身子面对面坐在一起,那和性交又有什么分别?”她指着我的胸口恍然大悟地说,似乎看穿了我的用意。   “当然有分别了。您打电话时把我的阳具放进阴户里面就可以,但是不用上下乱动,这样就不叫性交了。”我振振有词地说。   “把阳具放进去还不叫性交,那是什么?”她困惑地问。   “嗯……那叫‘对接’……”   “能不能不这样呢?你让我安安静静打完这个电话不行吗?”她再次恳求道。   “不,插进去不动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我坚持道。   “我不喜欢这样……”她为难地低下头。   “如果您不同意,一会儿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直接把阳具插进去,您也不想这样吧?”我的语气带了几分威胁。   妈妈一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权衡了一下利弊,当机立断地说:“好,但是你要答应我只把阳具放进去,不要乱动,行吗?”   “没问题。”我也爽快地回应道。   她叹了一口气,回手关掉音箱,转过身面对面地跨骑在我身上,纤纤玉手拨开自己的白虎肉缝,将湿润的穴口对准了粗大的肉棒。   我高兴地低头看着阴唇和龟头的缓缓靠近,心里别提多美了。从我个人角度而言,最喜欢看到美丽的妈妈因为无奈而迁就我的场景,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享受撩拨她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而对于妈妈来说,出现这样的局面却令她非常不安,她很害怕我重演上大学时和她在家里疯狂做爱的那一幕,那次她本打算和那个叫陈力的男人登记结婚,结果被我的不停歇性交给破坏了,她有点担心我又在她接电话时求欢,那就等于把她的事业也毁了。不过,她根据我近期的表现判断我应该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所以经过一番思量后还是决定相信我,毕竟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看到妈妈决定顺着我的意,这让我非常满意,她终究还是爱我的,不管是从母亲的角度还是妻子的角度。   我也用手将肉棒扶正,对准了缓缓贴近的无毛美穴。妈妈尝试着先吞下半个龟头,接着皱着眉一点点落下身子,逐渐吞下了整根肉棒。看她贝齿紧咬的样子,似乎对于肉棒的粗壮坚挺还是有些准备不足,难道欧老板的壮阳药真有如此神效?   不管怎么说,我和妈妈又一次完成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而且这次是她采取的主动,虽然里面有被我强逼的成分,但最后的结果却非常令人满意。   妈妈用前坐体位的姿势完全套入肉棒后,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展开眉头:“这才几个月没做,你怎么变得这样粗了?”   “我也不知道,八成是壮阳药的效力太猛了。要不就是天气太热,我的阳具热胀冷缩了。”   “没听说过,你是不是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其实粗一点不是更好吗,我看您今天登上高潮的速度特别快,我简直都要招架不住了。”   “你别说了,我竟然在办公室跟自己的儿子做爱,这太丢人了。”她满脸窘态地掩住自己的玉面。   “不是儿子,是老公。”我急忙纠正她。   “不要纠结这个了,你首先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关于老公、登记这样的话题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有点伤感地看着我,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您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咱们登记了又有什么用?你敢把结婚证亮出来给大家看吗?你敢把思郑、思怡、思云带出去说是你的孩子吗?”她目光幽怨地盯着我。   “妈妈,咱们离开这里吧,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生活。”我再次提出这个建议。   “看看再说吧。”她对我的说法不置可否。   “您的电话快打进来了吧?”我提醒了她一下。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嘱咐我:“一会儿你可不许乱动,听到了吗?”   “听到了。”   “你要是敢让我难堪,我可跟你没完。”她警告我说。   “好的,知道了。”   “我说真的呢,你可千万别给我惹麻烦,这可不是开玩笑。”看到我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急忙又叮嘱了一句。   “妈妈,我想笑。”我强忍着笑意说。   “笑什么?”她有点纳闷。   “您现在坐在我怀中,我的阳具就插在您的肉洞里,您还一本正经地跟我谈工作纪律,不觉得有点搞笑吗?”我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妈妈绝望地叹息了一声,用纤纤玉手扶住额头说:“我真是疯了,竟然跟你一起胡闹。”   我同情地抚摸着她的粉面说:“别难过了,其实您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差不多跟我一样厚了,俗话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从您脸皮的厚度来看,活个二百来岁应该没问题……”   她扶住额头的那只手依然保持不动做深思状,另一只手却抬起来“啪”地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地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领导的电话果然打进来了,妈妈对我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随后接通了电话,我遵照她的要求一动不动。   妈妈谈工作的时候果然非常专注,不但思路清晰,而且反应奇快,要不是她光着身子,还真像一位认真办公的女强人。电话那头的那位高层领导一定想不到,跟她讲电话的这位女总裁正裸身坐在儿子的怀里,而且他们的下半身是紧紧咬合在一起的。   他们通着电话,我却一点都不感到无聊,因为这样面对面地欣赏妈妈的风采实在是件很惬意的事,而且我的肉棒可能真的应了“热胀冷缩”那句话,在她蜜穴内浆汁的浸泡下似乎越来越粗大了。   妈妈好像也感到了体内鸡巴的变化,粗壮的棒身上的青筋变得更突起,把她的穴内蜜肉挤得渗出更多汁液,鸡巴的根部也把她的穴口撑得更开,她的蜜穴真的像一朵花在开放,花骨朵完全打开,花纹向四周蔓延,娇嫩的花瓣在爱液的浸透下愈发晶莹润滑,只是花丛中矗立的一根大肉棍子显得很突兀,所以花蕾被堵住了看不见。   这根肉棒像定海神针一样插入花海深处,所有的穴内粘膜和媚肉都被挤到一边,几乎没有了喘息的空间。妈妈只觉得下身的肉穴里越来越拥挤,她微微动了一下腰身想换个姿势,谁知调整之后鸡巴插得更深了,而且压迫蜜道内壁的肉反而更紧。她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苦于正在通电话,不能有太大的反应。   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微笑看着她的行为和表情。   大概妈妈觉得这个姿势依然不舒服,她坚持了一会后又尝试着换了几个新的造型,都不太理想,反而不如一开始的感觉,她试着想找回最初插入时的角度,发现又找不到了。我看她一直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倒像是主动求欢似的,忍不住又想笑。   她看到我憋着笑的表情以后瞪了我一眼,并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做鬼脸,我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不过鸡巴的粗大是真实存在的,不管她怎么改变体位也解决不了小穴拥堵的问题。这时我的好心又冒出来了,想轻插两下缓解她花心深处的骚痒,就用口型对她说:我动一下行吗?她以为我有歹意,丹凤眼瞪得大大的,非常坚决地对我频频摇头,我只好保持不动了。   这时她的香汗一道道流下来,冲刷着粉嫩的娇躯,颤巍巍的一对美乳焕发着油亮油亮的光彩,眼瞧着这副美人酥胸图,我真想把头凑过去舔舐一下,她马上用凛冽的目光制止了我。我想她忧虑的是,我一舔她就会发出呻吟声,那还怎么通电话呢?   那位总公司的领导果然很健谈,他竟然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妈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她终于感觉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并不好受,她的肩膀和腰都有点酸疼,最主要的是肉穴里还插了根东西。其实我也有些不舒服,但我还能坚持。   我想妈妈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鸡巴插入小穴,有的时候肉棒插在里面搁着不动反而更难受,还不如动两下舒服。按道理讲插了这么久,她的穴内应该越来越干,可是她的花蜜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顺着性器官交合的缝隙流泻而出,在我的阴茎根部和精囊袋上涂了一层亮亮的爱液,连我的大腿和办公椅上也淌满了晶莹的液体。我之前猜得没错,她的体内可能真的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型温泉。   妈妈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她像一个美丽的蜡烛一样插在我这个大号的烛台上,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别提多难受了。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是,我的鸡巴终于软化了下来,让她觉得不那么胀了,毕竟一个男人的生殖器长时间保持勃起状态也是不舒服的。   那位啰嗦领导的电话仍在继续,妈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如此的反复变化折磨得她快要崩溃了,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和我做爱,只想压榨出我的全部精华,只想让我把热精喷发到她的花心深处,即使我选择体外射精也会让她非常不爽。   谢天谢地,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那位总公司高层的通话终于结束了,妈妈挂断手机后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娇喘着对我说:“这个电话真的很重要,领导给我传递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他可真能说,我现在知道领导不好当了。”我撇了撇嘴。   “晚上我还要参加一个电话会议。”   “怎么还要开会?几点钟?”我不满地说。   “大概……三个小时以后。”   “不能改期吗?”我感觉自己的烛光晚餐要泡汤了。   “这是领导刚刚通知的,是总公司组织召开的会议,我能随便改时间吗?”   “好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准备起身,“我帮您打扫卫生。”   “等一下,”她红着脸制止了我,“先别这么着急,还有时间,我帮帮你吧。”   “帮我什么?”   “你的那个东西勃起太久了,属于海绵体充血时间过长,这样对男人的健康是很不利的,我帮助你把精力释放出来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我终于笑出了声,抻着脖子去看她扭到一侧的粉面,“让我看看郑大总裁的脸会不会变红,您说的这个理由可真是充分。”   妈妈整个脖子都浮现出一片赤色,她拼命扭着头躲避我的眼神,没想到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了还如此害羞,可我就是喜欢她欲拒还迎的样子,她脸挂红云的美态真是动人心魂,美不胜收。我的鸡巴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再次进入了战前状态。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口鼻中很及时地发出了一声宛转的嘤咛。   我晃了晃她丰满的上围说:“母上大人,我实在太需要您的帮助了,您打算怎么帮助我?是坐着帮我还是躺着帮我?”   “就用这个姿势吧……”她的声音非常细小,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好吧,”我马上应承下来,“不过您是不是应该再求求我呢?”   这次妈妈把头转过来了:“你还玩这套是不是?你是不是搞糊涂了?现在是我帮你的忙,怎么还让我求你?”   “对呀对呀,是您帮我,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坏笑着说。   她轻轻“呸”了一口,又把脸转到一边了。   虽然我嘴里一直挑逗着她,自己的欲火也烧得很旺了,眼看她双颊晕红,欲潮涌现,便趁着她转头的工夫缓缓抬起她的香臀往上一提,接着往下一落,完成了肉棒对蜜穴的一次进出,妈妈爽得“啊”地叫了一声。   “非常感谢总裁妈妈对我的帮助……”我一边调侃着,一边托着她的香躯继续上下晃动,因为担心她承受不住激烈的开局,我起初的动作较为温和,没有追求太快太猛,只是让鸡巴每次插入后被肉穴完全包裹住,所以快感是缓慢上升的。经过每一次完美的对接,零星的愉悦感渐渐连成了线,连我都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   但是这时却没有听到她更销魂的呻吟声,我抬眼一瞧,不知是因为我不够用力还是速度不够快,妈妈脸上一直浮现着那种倒悬半空的苦闷感,看来这种交合频率对她来说还不够解渴。她虽然一直在努力配合我,却总像是嫌鸡巴对蜜穴的刮擦不够刺激,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插穴方法令她不但不解痒,反而骚痒更甚,只痒得她花心里恍如千虫万蚁噬咬般无比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煎熬而不适地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   我又插了几下后,见她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托着她的香臀问道:“妈妈,您是嫌我太粗了,还是插得太深了?”   她咬着嘴唇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头:“坏蛋,你成心的是不是?”   “怎么了?”   “你……就不能快一些吗?”她坐在肉棒上的翘臀微微颤抖着。   “好的,母上大人,小将得令了!”我使劲朝上撑的双手突然一松,她的翘臀就朝下直滑,以迅疾之势再次吞入肉棒,接着我下一秒毫不停歇地把她又托起、再落下,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一种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开始吞噬着她白玉般的身躯。   这次我明显提速很多,把她轻盈的身躯飞快地抛上抛下,她的表情总算舒展了一些,我的肉棒被她蜜洞里层层的壁肉箍得紧紧的,那收缩不停的宫颈全力刺激着马眼,没想到她的反应来得这么快,要么风平浪静,一旦动起来就要惊天动地,便是办公室这样严肃的地点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伴着“咕叽咕叽”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她往复落下的弹挺美臀疾速地吞没棒身,大力拍打着鸡巴根处的睾丸袋,每次我将她浑圆丰满的翘臀提起,她嫣红外翻的阴唇都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圈形状,牢牢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发白的汁液顺着粗壮肉棒被挤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沿着紧密贴合的性器官流淌下来。   这真是一次梦幻般的交媾,妈妈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缠抱住我的肩膀,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颠着身子,尽情地追逐那无边的快乐,我也再次用力地拔出、刺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怎么样,这次的速度可以吗?”我看她的表情略有陶醉便问了一句。   “嗯……还行……”她的玉唇里轻轻吐出几个字。   “还要再快一些吗?”我从她的眉目间读出了一丝不满足。   “可以……”她眼波流动地很快回复了。   这下我明白了,看来自己的速度还需要再提高,咱也别慎着了,全力加速吧。想到这儿,我随着她翘臀下跌的动作狠狠地向上挺动着身子,肉棒强而有力地顶进蜜洞深处,以龟头为开路先锋频频撞击子宫口,妈妈被我撞得娇喘连连,黛眉生春,我只觉得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咬合并吮吸收缩,一股股浓热的爱液从宫口激射而出,喷在紧密贴附的龟头上,爽得我不要不要的。   即便鸡巴被刺激得酥麻透顶,我也忍住没有射精,这时候如果提早缴枪会让妈妈失望的,而她在爱液喷出后玉臀一阵乱摇,蜜穴四壁的嫩肉异常有力地摩擦着鸡巴与龟头,欣然畅美的快感更为强烈了。   看到她娇靥晕红的美态,我情动如火地一口吻在她红润温软的香唇上,她立即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游走。   我一会舔舐她的上颚,一会吸裹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吸得她芳心萌动,爱念高涨,情不自禁地驱动湿滑的软舌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俩的舌头你缠着我,我缠着你,彼此口中的津液相互交汇,母子之间的爱意越来越浓了。   两条舌头缱绻了一会,妈妈似乎变得突然亢奋起来,一下子吹响了反攻的号角,气息粗浊地一口噙住我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咬合起来,连我的津液也被她如吸食甘露一般吞咽而下,她的状态像极了在同心岛和洞房时的那两次深吻,而那两次几乎被她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不过这次她嘴下留情,放了我一马,虽然她一直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但是都没有发力,我暗自庆幸地又和她口舌交缠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虽然两唇分开,我们依然鼻尖贴着鼻尖,时不时地互啄几下嘴巴,彼此都能感受得到对方深重的鼻息,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妈妈,我好爱您。”   “我也爱你。”她白嫩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   “我说的是夫妻之间的那种爱。”我怕她以为说的是母子之爱,急忙纠正了一下。   “我知道。”她白皙的娇颜一片绯红,我的辩解似乎正在她的预料之中。   “谢谢您,助人为乐的好妈妈。”我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谢我?是因为我刚才说要帮助你释放精力吗?”   “不光是因为那个,还因为您刚才没咬掉我的舌头。”   “这次饶了你,下次你要是再使坏可就要当心了。”她说话的时候唇边带着一丝浅笑。   “可是您才帮了我一半,我的精力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不怀好意地说。   妈妈抬起一双秋水盈盈的丹凤眼:“那你就释放吧。”说完又把羞红的脸转到一边。随着爱火的燃烧,情欲的涌起,她肉穴中的蜜液再度涓涓而流,蜜道中变得更为湿润,插在其中的肉棒被滋润得更粗壮了,一股酥痒感悄然而生。   “好哩。”得到首肯的我正要去抬她的翘臀,她忽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   “怎么了?”   “这次……让我先动。”她白腻的玉颊又泛起红潮。   “好吧。”其实我想说,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了,您总脸红做什么,搞得我像强迫您似的。 第194章(16.12)   妈妈羞答答地把一双纤纤玉手扶在我的肩上,修长光滑的粉腿与我的大腿紧贴在一起,犹疑了一会才开始前后摇动她的蜂腰和玉臀。我的鸡巴被她的鲍鱼美穴一番套弄后果然快感倍增,我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原来她想要的是这种发力姿势,刚才那种上下套弄肉棒的方式显然没有让她真正尽兴,看来她久谙性事之后胃口已经变刁了,普通的性爱模式有时并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需要的是更激烈的刺激。   好了,只要妈妈肯主动,我这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看着她由于性事而红彤彤的丽容,我也性致勃勃、斗志昂扬地开始配合她,腰部弹簧般地律动,用最猛烈的攻击冲撞着她的美穴,那红肿的阴唇被摩擦得像肥美熟透的鲍鱼般鲜艳饱满。   我胯下那根强悍霸气的巨棒密密麻麻地填满了她耻丘下面狭小的花径,每一次冲撞都会引发她体内的一场海啸,调出更强的欲望,她湿润的媚肉碾磨着那根欲罢不能的肉棒,剧烈的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美妙火花,让做爱的双方都为之陶醉。   妈妈的小蛮腰一旦发起力来真是势不可挡,她的目光不断变换,一会儿柔情,一会儿强悍,像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快乐而要战胜一切困难。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不知是之前压抑得太久还是今天的前戏过长,反正是有点咄咄逼人。   “妈妈,您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的双手覆在她如新剥鸡头肉的蓓蕾上,快意地揉搓着傲然挺翘的乳球。   “怎么……不一样了?”她快速摆动着魅惑的身躯,每一次刺入小穴都令她浑身颤抖,那灼热如火的龟头更是在她身子前抛的时候深深地戳在花蕊处,疼痛夹杂着令人癫狂的快感几乎将她全身淹没,她的身上几乎完全变成了粉红色,那是一种性快乐遍及通体的颜色。   “您今天的表情很吓人,像是要吃人……”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插座,妈妈通过生殖器的紧密相连不断充电,并且动力越来越强,纤巧的身体里像是安装了一个强力小马达。   “你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吗?还不都是你害的?”她气喘吁吁地摇摆着娇躯,丰盈的乳房经过我一番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挺实的乳头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怎么又是我的错?我干什么了?”头一次看到她欲求不满的模样,我觉得有点害怕。妈妈平时就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很少有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一旦发起飙来就会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上次她几乎咬断我的舌头就让我见识了这种威力。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一直把东西放在我那里……你知道你有多坏吗?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钻心地痒……”她幽怨地说着,对刚才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亲爱的,我是想增加一点乐趣,更好地和您互动,共同寻找爱的真谛……”我开始背诵情诗里的语句。   “增加你个头的乐趣,互动你个大头鬼,你就是个大尾巴狼,所有的坏都让你使了……”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遵守诺言,在您讲电话的时候一下都没动啊……”   “呸,你不动的时候还不如动两下呢,告诉你,我从来就没那么难受过,从来就没那么渴望挂断电话……”她气咻咻地说着,眼中闪着一团小火焰。   “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其实爱就是一次修行,就要忍受折磨,学会忍耐……”我继续对怀里的如花美人花言巧语。   她看我毫无歉疚之意,气得扑上来一口咬住我的嘴,我反应奇快地把舌头缩回来,没有被她咬中,但是嘴唇被她咬得生疼,都出血了,疼得我“啊”地惨叫了一声:“谋害亲夫呀!”   “我就是害你了,怎么样?我还要吃了你……”她说完还要上来咬,我急忙躲过她的嘴,一口将她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还不时舔着环绕乳头分布的粉红色的乳晕,妈妈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呼吸不平地发出娇语细喘,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丰乳升起的酥痒遍及全身,尚未熄灭的情欲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这一番挑逗令我们二人都情浓意驰起来,我插在她体内的粗硬肉棒又开始缓缓蠕动,一阵阵的肉欲快感蔓遍浑身胴体,她的玉臀反射性地一挺,湿泞的蜜洞口一张,不但箍住昂直的肉棒,瞬间又将龟头埋没在最深处,一股股的爱液挤磨而出,在幽深的蜜道中泛滥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送起来,妈妈爽得粉颈一伸,螓首一翘,雪白细腻的酥胸挺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娇吟一声,她只觉得这一插后,肉穴中的骚痒感全然消失,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   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加快了粉臀摇摆的频率,我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蜜汁一样的爱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滴滴哒哒地渗流出来,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摩擦得四处飞溅,身下的办公椅上也留满了男女交合时的体液。   在我的快速抽插下,妈妈渐入佳境,高潮迭起,我的节奏显然很对她的胃口,她的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挺动去迎合我的抽插,两只跳跃的乳房像拳击手套一样交替打在我的身上,口中浅呻低吟道:“喔……你这个坏蛋不让我说话……故意用下面的进攻堵我的嘴……”   “妈妈,这怎么是故意的呢?您明明也很舒服呀……”我紧紧扶住她的腰,为她的前后摇摆推波助力,她也揽住我的脖子奋力抽送,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把舌头伸出来,舌尖与舌尖轻轻触碰在一起,随后就开始互相舔着、卷着,一道细细的唾液长丝在两个人的唇间拉长,当我的舌头向后退时,她的红舌竟然还恋恋不舍地追逐过来……   此时我的鸡巴也处于团团包围之下,尤其是龟头四周凸起的肉棱子进出肉穴时不断刮磨蜜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心间,冲上头顶,眼前闪过一道道灼人的白光,像是凝聚之后的性爱火花,炙烤着我的视神经。   同样的快感也袭遍了妈妈的全身,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忘情地跟我唇舌互动,我们像久别的情人一样亲密无间地交媾,很快我也快到了最后的阶段,我的鸡巴大开大合,次次见底,妈妈丰满的丝袜美腿中间遭受一次次冲击,贲起的耻丘被撞得通红,她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嘴里肆无忌惮地流泻出含嗔的怨言:“你就是坏人……在办公室勾引我做这种事……以后再也不让你来了……”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但我的妈妈是用王水做的,她表面上看起来对性生活可有可无,实则对性爱充满了热切的渴望,任何对夫妻生活不利的阻碍都会被她腐蚀掉,她今天表现出的贪欲爱念与平时温婉柔和的形象完全不同,也让我意识到平时对她的个人身心不够关心。   “您不觉得在办公室做爱很特别吗?有一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我预感到高潮即将到来,动作越来越猛,把她撞得身子几乎要散了架,一对豪乳甩来甩去地成了熟透的白瓜,粗棒的无情进出把肉穴洞口刮成了一朵乱纹花,阴唇在鸡巴不停地翻进翻出间被磨得又肿又亮。   妈妈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娇躯越挺越快,快乐的哼声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迎合她的动作把龟头插得更加深入,径直顶上了深处的花蕊,她的娇喘声变得越发婉转:“喔……很舒服……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偷情……”   “妈妈,您发情的样子真迷人……不愧是大总裁,做爱的时候也与众不同……但是,我快要射了……”我只感觉龟头被她那柔嫩滑腻的花蕊吸吮得酥麻异常,一股无法言喻的蚀骨快感袭遍全身,直透骨髓,心知自己的精华就要被她吸出来了。   她这时已说不出话,只是扶住我的脖子与我激烈碰撞下体,眼看快乐越升越高,她那洁白如玉的娇容愈加艳光四射,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雪白贲起的肉穴把我的胯部撞击得水花四溅。这次交媾她也是罕见地丝毫不落下风,想必是我先前的挑逗太过份了,把她刺激得完全失掉了应有的矜持。说实话,看到这样真实的妈妈让我挺开心的。   “啊!”她忽然发出一声掺杂着痛苦的惊呼,柔润的双手及白腻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缠住我,如花开般的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股火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   在她的感染下,我的粗大肉棒也突然变胀变热,随后龟头发出一阵急剧的颤抖,一股股滚烫的阳精顺着马眼强有力地连连喷射而出,将她的小穴灌注得满满的。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烫得妈妈“呀”地又叫了一声,几乎与此同时我也大呼了一声“我来了”,两人同时爆发出惊呼声,我的精囊袋快速缩动着,肉棒还不断地向前挺动,而她的上半身后仰,我俩齐齐仰着头、张着嘴发出忘情的呻吟,纠缠着的两具赤裸身子形成了大大的Y字型,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了。   这应该是我有史以来喷发量最大的一次射精,以致于她的肉洞装不下都溢了出来,那浓热的阳精烫得她花心酥麻,媚肉轻颤,娇躯轻飘飘地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紧闭着双眼,难以自持地仰起下巴,脑海中迸现出无数的火花,诸般快乐纷至沓来,烧得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发岀深沉的低喊嘤咛,声音无力中又带着一股满足感,脸上带着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复杂表情,膏脂肥腻的白皙胴体持续地颤栗着,无力地承受着我对她的洗礼。   射精之后,我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仍然沉浸在方才花蕊吸吮龟头的巨大快感中,过了好久才紧紧抱住妈妈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胴体,轻轻地喘着气,半晌都没有出声。而她由于泄身后有龟头顶压在蜜道深处,身心感到无比的充实,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以往泄身后那种淡淡的空虚感完全消失不见了。   快乐渐渐退去后,我深情地抚摸着她的白玉肌肤说:“谢谢母上大人帮助我,这次真的把精力释放出来了。”   “这回你满意了吧?”她微喘着说。   “满意了。”   “以后不要在办公室提这种要求了,也不要在我通电话时把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来。”   “但是您也很快乐呀。”我笑着说。   “都是被你逼的,”妈妈香腮微红,“从头到尾都是你策划的一场大阴谋。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在这里干坏事了?”   “我才没有呢,本来今天是打算回家和您共进烛光晚餐的,谁知道被武月坡提前倒光了剩下的壮阳药,只好上来找您了。”   “这个人鬼主意挺多,下次不要再招惹他了。记住,小人难防。”她及时提醒我。   “好的。说起来您的吸星大法还真是很厉害呀,我的精华都被您吸出来了。”我摸了摸她包子般肥腻多肉的白虎肉穴。   “你不是也搞了个重力测试吗?成功了吗?”她被我摸得皱了一下眉。   “挺成功的。看来咱俩的生殖器之间很适合进行垂直方向的交合运动,下次可以继续这么干。”我继续揉搓她丰厚多汁的肥美鲜鲍。   “你别摸了行吗?”她蹙眉去推我的手。   “为什么不能摸?”   “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谁规定做完爱了就不能摸?”我反问道。   “你摸得我好痒,不太舒服。”她不安地扭着身子。   “您不会是又想做了吧?”我怀疑地盯住她。   “我才没有呢,”她脸带红霞地说,“我是怕你控制不了你自己。”   “您放心吧,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觉得您的欲望挺强烈的,是不是最近小黄文看多了?”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   “去你的,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色吗?”她轻捶了一下我的肩。   “我感觉您现在不像是老娘,倒像是一匹欲求不满的‘老狼’。”   “好呀,你敢说我是狼?”她柳眉倒竖地瞪着我。   “您不也经常说我是色狼吗?”   “我说你是色狼是因为你真的是,但是我不是。”   “好吧,您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不惜牺牲自己的肉身度我畅游性海,这么说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她扶着我的肩要站起来。   “我跟您一起洗行吗?”   “你是不是又憋着坏呢?”她警觉地看着我、   “我没有恶意,就是觉得一起洗澡挺温馨的。”   她无奈地站起身:“你要是想洗就来吧。”   “好哩。”我从办公椅上抬起屁股,顺手把电脑里正在循环播放的小黄片关掉了。   妈妈愣了一下:“原来你会关这个视频?”   “对呀。”   “混蛋,一猜就是你搞的鬼,你可真坏。我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她气得狠狠掐了我两把。   这次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痛,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拿起衣服奔着浴房去了,我急忙跟在后面。   洗澡的时候她还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笑着拍了一下她丰满翘起的白皙美臀:“您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那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鬼主意太多,早晚会把我和孩子们卖了。”她略显担忧地说。   “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卖了你们呢?”   “那就是说,你会卖别人了?”她斜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人贩子,为什么要卖人?”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你十句话里能有三句是真的就不错了。”   “您不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好不好?”我的一双色手又攀上了她半球形的丰肥雪白的美乳。   “你怎么又开始乱摸了?”她把我的手轻轻推开。   “我帮您擦一擦吧。”我殷勤地把毛巾贴到眼前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上。   “你是想借机会揩油吧?”她斜乜了我一眼,却没有制止我的举动。   “妈妈,我想问您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一个话题。   “什么事?”   “您以前跟爸爸做爱的时候,你们一次能做多久?”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乱问。”她敏感地扫视着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您现在的老公。”   “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瞎打听。”她转头不理我。   “嘻嘻,我知道,你们做爱的时间并不长,您还埋怨过他太快了。”我得意地说。   “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我半夜去卫生间的时候,在你们卧室的门口听到过。”   “你怎么还有听床根儿的毛病?原来你从小的时候就心理变态了。”她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唉,我也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妈妈,我真是不明白,守着您这么个大美女,爸爸为什么不和您夜夜笙歌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而且他还在外面有了小三……”   “闭嘴,不要乱讲,你爸爸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他和安诺妈妈那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喝醉酒了……”妈妈这个时候还没忘了维护爸爸,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基础还是挺好。   “您确定他们只有一次吗?”我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嗯……你爸爸是那么讲的。”说完后她快速看了我一眼,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其实……”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怎么了?”她察觉到我有话要说。   “没什么。”   “有话就说呗,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她看出我没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言,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去洗自己的秀发。   其实我想说的是,以妈妈这样强势的女强人性格,爸爸在家里必定是处于弱势地位,虽然他平时一直让着妈妈,心里一定渴望焕发男性的尊严,所以刘洁阿姨这样温柔的性格正好对上了他的胃口,两个人酒后乱性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妈妈的性格我不怕,因为她的强势在我面前施展不出来,她越是装出气势汹汹的样子越显得心虚,可能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使我在追求她的路上永远占有绝对的优势,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我。而爸爸的温吞性格就压制不了妈妈,始终处于下风。   正因为如此,爸爸和妈妈虽然恩爱,却不能长相厮守,而我的脸皮够厚加上死缠烂打,妈妈在被我第一次得手后就越陷越深,所以我和妈妈的性格更适合,她正需要一个古灵精怪的“韦小宝”来抑制她的强硬性格,当然了,这个“韦小宝”如果是别人,她不会害怕,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她就无计可施了。   妈妈看到我嘴角露出的诡异笑容,知道我一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她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快点说,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爸爸有点怕您,所以你们离婚了,但是我不怕您,所以您就爱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您跟爸爸的性生活普普通通,而跟我做爱时就惊天动地,两下里一比较就很清楚了,您尝到性爱的美味后当然离不开我了,所以您跟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伴侣和家庭,一个女人的事业再成功也是不完美的。”我振振有词地说。   “你就那么有自信?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伴侣吗?”   “当然了。因为咱们的性格更互补,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怎么互补?”   “肯定互补呀,您看,我很斯文,您很野蛮;我很腼腆,您很好色;我很大方,您很妒忌……”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又打了我一下:“你还真能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我什么时候妒忌了?”   “您怎么又动手呀?听我说,妒忌也不一定是坏事,再说了,妒忌说明您爱我,俗话说,家有悍妇,良友不至;家有妒妻,其夫不乱。”   “哪有这句话?是你自己编的吧?”   “这是古人说的,不是我编的,”我忽然盯着她的白虎馒头穴说,“哎呀妈妈,您的阴部好像变得更肥更厚了,是不是真的练习吸星大法了?”   “去你的,又开始没正形了。你问好意思问这个?还不是被你插的?”她一面呵斥我,一面情不自禁地顺着我的眼光往下看。   “姥姥的阴户是不是也没有阴毛?”   “你问这个干嘛?”她又瞪了我一眼。   “就是好奇嘛,问一下而已。”   “嗯……她是没有……”   “北北呢?”我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   “你问她做什么?”妈妈对这个话题非常警觉。   “没什么,顺嘴问一下。”   “这个不该你问,不要瞎打听了。”她一口封了我的念头,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不但看光了北北的身子,连她的处子之身都已经夺走了。   “您知道没有阴毛的女人叫做白虎吗?”   “我当然知道。”   “您觉不觉得别扭?”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她好奇地问。   “比如您去浴池洗澡的时候,看到别的女人都有阴毛,只有您没有,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我觉得很正常呀,每个人的生理结构都不一样。”她坦然地说。   “您从小都不觉得自卑吗?”   “自卑?不觉得。刚发育的时候有问过你姥姥,她说白虎是人中之凤,旺夫旺子,会带来吉祥的,后来就没有再问了。”   “姥姥她真是有大智慧,回答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说。   “当然了,你姥姥最会教孩子了,从小我就很有自信。”她自豪地仰起洁白玉润的脖颈。   “我还以为您会觉得自己很特别呢。”我困惑地说。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有意思,这算什么特别的事呢。”   “您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白虎阴部,我觉得那是天下最好看的阴户,自从见过一次之后就想舔它,每天都要想好几遍。”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丝袜吗?”   “丝袜、阴户、大腿、乳房……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喜欢。”我如实说道。   妈妈这时低头看见我的鸡巴长长地下垂着,忍不住问道:“我看你的阴茎挺大的,好像不需要擦壮阳药呀。”   “唉,这是擦了药以后才这样的,否则要小很多,而且不会勃起。”   “那种药很难买吗?你把药名告诉我,我托人去买。”   “行,等回家就告诉您。”   洗完澡以后,妈妈公司的同事大多下班走了,办公楼里没剩下几个人。因为晚上妈妈要用单位的专用机器参加电话会议,所以还不能走,我就用办公室冰箱里仅有的一点蔬菜和水果做了顿晚饭,还点上几根带来的蜡烛。   她看着桌上像模像样的几个盘子说:“你还真行呀,这么会儿工夫就做了好几个菜。”   “那当然了,说好了要吃烛光晚餐,既然不能回家,就在这里吃也挺好的,而且很有特别的意义。”   “什么特别的意义?”   “办公室里春光妙,做爱、工作我都要。烛光晚餐真是好,妈妈看我像个宝。”   “呸,你做的诗还真恶心。”   “说好了要吟诗,怎么能不吟上一首?我觉得在办公室吃烛光晚餐真的很特别。”   “其实我已经很习惯了,我经常在这里吃工作餐。”她坐在办公桌前先吃了起来,看来今天这一番盘肠大战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我才对她说:“今天在这儿待了大半天,终于知道您有多忙了。”   “还好啦,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每天在单位不也是这样吗?”   “我在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我叹息了一声,想起了杜晶芸让我当副总裁的事。   “是不是杜董要提拔你了?”聪慧过人的妈妈马上猜到了。   “唉,我不想在希成公司干了,事情太多太杂了。”   “别转移话题,她是不是提了什么你无法接受的要求?”什么事都瞒不过妈妈。   “没那么复杂,我就是想自己单干,我的‘东一’公司还忙不过来呢。”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早就知道了,她把你们的公司收购了,是不是?她对你可真是用心呀,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不,现在应该是伯乐常有,而富婆不常有。”她讽刺地说。   “您又来了,她已经是过去时了。”   “好吧,如果我发现她是现在进行时,你就别想过好日子了。”她目露寒光地警告我。   晚饭过后,妈妈继续办公,我熄灭蜡烛,把现场打扫干净。看着她在办公桌上忙碌的景象,我想帮忙又帮不上,只能在一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专用电话没有信号,让我帮忙检查一下。我把各条线的接头都看了一下,发现有一根线坏了,由于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来不及换新线,只能把两台设备改成了直联,这样麦克风的线就不够长了,妈妈只能将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才够得到麦克风。   看着她伏在桌上做准备工作的样子,就像一条美人鱼在妖娆地游动,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呼吸也渐渐错乱起来。虽然看不到她丰硕浑圆的胸部,两条修长滑腻的粉腿站在地上却更显挺拔,新换的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在灯光下显出滑亮的光泽,挺翘丰盈的屁股在包臀裙的包裹下缓缓扭动着,仿佛在向我发出魅惑的召唤。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挺立起来,要说欧老板的壮阳药的药效时间还真持久,可是妈妈就要开会了,我好像不应该在这个关键时间去骚扰她吧?   但是,她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的蛇形姿态实在是太性感了,为什么总让我看到这种艳美绝伦的画面呢?   我终于忍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手轻轻放在她的翘臀上,她惊得浑身一抖,声音颤抖地问道:“小东……你又想干什么?”   【第十六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次隔的时间稍长,只发了三章,下次我争取隔的时间再短一些。   我也想快点完成续写,做这件事情实在太牵扯精力了,好在肉戏也没几场了。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虽然素未谋面,但我非常珍惜你们的建议。   如果这件事确实做错了,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与别人无关。 ************** 第195章(17.1)   我也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妈妈,您的这件衣服是脏的。”   “别捣乱,我刚才穿的时候看了,是干净的。”   “真的,不骗您。”我把手伸到她眼前,指头上面果然沾了一点点灰。   “怎么会这样?”她有点诧异。   “是呀,您太不小心了,肯定是换衣服的时候在哪里蹭到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帮我擦一下。”她递给我一张湿巾。   我装模作样擦了几下后,顺势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摸了一下,她紧张地叫了一声,急忙抓紧自己的裙边:“你想干什么?”   “看看您的裙子里面脏不脏。”   “胡说,裙子里面怎么会脏呢?”   “怎么不会呢?”我把手又伸到她面前,指头上又多了一道灰。   “你……你确定是在我裙子里面摸的吗?”她惊讶地说。   “当然了。这个办公室我刚打扫完,哪里还有灰?”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我刚洗完澡,衣服也是干净的呀。”她不解地说。   “是呀,怎么会脏呢?对了,您刚才是不是趁着我没注意的时候搂着水管子跳了会钢管舞?”   “滚,我才不会跳钢管舞。”   “这样吧,我帮您把裙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包臀裙。   “不行,你别乱来,”妈妈吓得揪住裙子,“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   “不,我是想助人为乐。”我继续往下剥裙子。   “算了,不用你助人为乐了,就这样脏着好了,反应也不影响我办公。”她用力去推我的双手。   “那怎么行?堂堂大总裁怎么能脏兮兮地不顾形象?”我继续往下脱她的裙子。   “没事,我不在乎。”她气喘吁吁地说,反抗得更激烈了。   妈妈的挣扎让我愈发兴奋,她身上掺杂着沐浴露香气和妇人体香的味道更浓烈了,熏得我理智尽失,一下子趴在了香熟美艳的玉体上。   “哎呀,你怎么还趴在我身上了?”她又叫了一声。   “都怪您乱动,我衣服上的粘扣带粘到您的裙子上了,这下好了,咱们分不开了。”我的语气显得很着急,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少胡说,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还不赶快起来?”她一下就看穿了我的用心。   “我没胡说,您看——”我轻轻往起抬了一下身子,裤子和裙子相连的地方马上发出“嘶”的一声,像是要扯开的样子,“要是再起身就该把衣服扯坏了……您这儿有备用的男装吗?”   “没有。”   “那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等您开完电话会议再把粘扣带解开吧。”我轻轻压在她的娇躯上,细细感受着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   “不行,哪有这样子开会的?”   “怎么没有?”   “你见过哪个女总裁趴在办公桌上开会?你见过哪个女总裁开会的时候身后还压着一个男人?”她嗔怨地说。   “我真的见过。”   “在哪里?”   “在我的电脑里,好几部办公室制服诱惑的大片里都有这个情节……”   “呸,你又想起那些色情片了。快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把衣服粘在我的裙子上的?”   “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都是巧合。”我辩解道。   “巧合?今天巧合的事也太多了,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精心布置的陷阱。”她娇喘着说。   “唉,我也不跟您解释了,反正只要遇到麻烦事儿您就怀疑是我捣的鬼。”我的语气显得很无辜。   “难道不是你设的圈套吗?”   “不是。”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快点起开,不要再压着我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可是咱们的衣服还粘在一起呢。”   “难道你没有办法吗?”她不信任地说着,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   “办法倒是有,就是怕您不同意。”我假装很迟疑地说。   “你说吧,看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把您的裙子跟我的裤子一起脱下来,这样咱们俩就可以分开了。”   “你?”她听完之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的脑子还真好用,这样的坏招儿也能琢磨出来。”   “您不是急着要开会吗?这是目前最快的办法了。”   “哼,我明白你打的小算盘,等脱完裙子以后你就打算从后面侵犯我,是不是?”她又冷笑了一声。   “您又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那您有什么高招儿?”   妈妈快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身处劣势,不管想出什么办法都会被我破坏掉,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与其弥足深陷,还不如听我的话早些上岸。想到这儿,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可能真的觉得我是她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孽障。   “怎么样?想好了吗?”见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多半已同意了,便面带笑意地问了一句。   “好吧,你脱吧,不过你要答应不侵犯我。”她美玉般的脖颈有点微红。   “OK,没问题。”我一边满口答应,一边暗自发笑:一会儿您就该明白了,听我的话不但不会上岸获救,反而会越陷越深,越陷越快。   既然母上大人同意了,我乐得马上执行她的懿旨,把我的裤子和她的包臀裙一起缓缓褪了下来。为了证明两件衣服确实粘在一起了,我故意脱得比较慢,她不住看着手机焦急地说:“你快点儿吧,一会我就要开会了。”   “别着急,马上就好。”我随即加快了动作,把她的裙子和我的裤子都褪到脚底脱掉,当然,为了方便我把自己的内裤也一并脱下放到一边,解除了束缚的鸡巴马上昂首挺胸地点头摇晃起来。   把她的包臀裙脱下来以后,丝袜与丁字裤包裹的丰润臀部出现在眼前,虽然这个美臀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我依然心动不已,可能因为妈妈是位勾魂惹火的极品尤物吧,每次与她贴身接触都让我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但见在暧昧的灯光照射下,黑色的连裤丝袜发出油亮宛转的光泽,紧紧包住圆滚翘起的臀部,那一对丰满的臀瓣宛如两个巨大的松花蛋在眼前晃动,低腰的蕾丝丁字裤尽显方寸之间的柔软触感,不但突显丰臀的圆滑曲线,而且绽放出成熟美女的独特性感,似乎在向我发出妩媚的呼唤:亲爱的小东,快来征服我吧。   最要命的是,这条蕾丝丁字裤是系带式的,我看着腰间系成一朵花的绳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天哪,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而变成了一位专司偷心之举的美艳女盗,她沐浴之后竟然穿得如此魅惑,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引诱,我可不可以认为她是有意的呢?   如果说我刚才还只是有个勾引她的初步想法,现在则已经坚定了要占有她的信念。是的,必须马上进入她的身体,一分钟都不能等了。我迫不及待地卷起丝袜就向下褪去,妈妈马上察觉到了我的念头,她“呀”地惊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为什么脱我的丝袜?难道丝袜也粘到你的裤子上了吗?”   “妈妈,您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不是应该马上检讨一下?”我假装严肃地对她说。   “我……犯什么错误了?”她愣了一下,竟然忘记反抗了。   “您已经宣布要开会了,身上却穿得这么性感,丁字裤还是系带式的,不是故意勾引我吗?”   “你……”妈妈洁白的贝齿咬住薄唇,缓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穿什么内衣也向你汇报是吗?刚才那条丝袜和丁字裤都弄湿了,我换套新的不行吗?”   “您可以换新的内衣,为什么不换一套保守一点的?”   “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连选择自己内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委屈。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想说,您太迷人了……而且穿得又这样媚气……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我怕她不高兴,赶紧说起了软话。   “是你自己焕发了色狼的本性,反过来还埋怨我。”她嘴里又嘟囔了一句。   “对不起,我错了,您别生气,都怨这条丝袜和丁字裤太性感了,这样吧,我帮您把它们脱下来扔到一边,眼不见为净。”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下褪丝袜。   “讨厌,用不着你帮我脱,你就是想非礼我,快点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您不要乱动,马上就要脱下来了。”   眼看丝袜已褪到腿窝,妈妈忽然臀部用力向后一拱将我顶开,接着双手撑着桌面直起腰,转身嗔怒地看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刚才不是说好了不侵犯我吗?”   “我没有侵犯您呀,我在帮您减轻多余的负担。”   “歇着吧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想干坏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上前轻轻抱住她:“我跟您一起开会好吗?就这样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听报告,多温馨啊。”   她的声音也软化下来:“小东,别这样,你贴得太近会让我分心的……”   “难道您不想跟我深情相拥吗?”我轻轻在她的温唇上吻了一下。   “当然想了,不过……”她似乎被我的温柔一吻融化了,连声音也变得无力起来。   “咱们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好吗?”我依然对在她身后审视翘臀的美景念念不忘。   “不行!”妈妈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把我推到一边,弯下腰把自己褪到腿窝的丝袜又卷了上来。   “您这是干什么?”   “不要胡闹了,你又想把我脱光是不是?”她立刻意识到我想重演刚才在办公椅上做爱那一幕。   “您的这条丁字裤太漂亮了,是特意为我买的吗?”我色眯眯地盯着她下身的三角区,她强行把丝袜又卷到腰间以后,丁字裤在黑丝的包裹下又显得诱惑力十足。   “好了,就算是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一猜就是,果然您还是最在乎我的。”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大腿根部被内裤束缚得隆起如丘的隐密私处。   “你去帮我整理一下文件柜吧,把去年的档案重新归一下类。”她看到我的眼睛又红了,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赶忙指着旁边的柜子想把我支到一边。   “不,我现在只想帮您整理衣服。”我邪邪地笑着,又把手搭到她的腰间,她欲拒还迎的美态更吸引我了。   “听话,乖,别闹了,去干活吧。”她又用上了哄小孩的口气。   “好的,亲,现在就开始干活。”我伸手到她身上开始解上衣的扣子,那是她新换的一件杏色的V领雪纺衫,这件贴身的衣衫又轻又薄,大V领的设计把她颈部的线条衬托得分外修长动人,显得脸型更加明艳姣好。   “你怎么又开始毛手毛脚了?”她只好又腾出手去保护她的上衣。   “这不是在帮您干活吗?”我已经解开了她雪纺衫的扣子,露出了紫色文胸的蕾丝边缘。   “干什么活?”   “帮您宽衣呀。”我把手按在了肉感隆起的乳房边缘。   “不要再闹了,一会儿弄出汗又要洗澡了。”她把我的手又推到一边。   “您怎么又开始矜持了?我们不是夫妻吗?”   “是的,我们是夫妻……但是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亲热……那样好像是不正经的女人……”   “刚才不是已经亲热过了吗?”我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摸上了她的翘臀。   “刚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不想做……”她拼力阻挡着我的魔爪的进攻。   此时我已欲火高涨,不想再多费口舌,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后面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再度把她的上半身压得伏在桌面上。   “小东,我就要开会了,别再闹了行吗?”她苦苦哀求起来。   “您不要再乱动,会把衣服扯破的。”我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上衣,摘掉了紫色的文胸,两个硕大的乳房马上像两个大白桃子一样沉甸甸地坠落下来,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如樱桃一般在空中摇曳。   “混蛋,你每次都要在我工作的时候骚扰我吗?”她摇晃着香躯躲避我对乳头的挑逗。   “这不怪我,都怨您打扮得太漂亮了。”   “打扮得好看一点也是罪过吗?”她再次赶走我的咸猪手。   “当然了,您没听说过吗,女子以天仙之姿行走于街市,便如三岁小儿持重金过闹市,若无智慧与勇力相伴,只会徒惹色狼相随。”我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美臀上,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好吧,凌大色狼,拜托你能放过我吗?”   “美女,您听说过色狼会吐出到口的肥肉吗?”我又把她腰间的丝袜褪到大腿根上,顺手解开并脱掉了迷人的丁字裤,赫然露出了白皙丰满的翘臀。在脱离裙子和丝袜的庇护后,那挺翘迷人的臀部像两个润泽的大白馒头一样微微颤动,仿佛还带着阵阵湿气,直看得人血气翻涌,欲罢不能。   “凌小东,你不许再摸了,我要生气了!”她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不,您不会生气的。”我痴痴盯着眼前这具美肉,只觉得心魂一阵飘荡,没错儿,我确实不该在她的办公室里生出邪念,可她今天最大的错误不就是把我放进来吗?   “混蛋,我要杀了你。”她恨恨地说。   “你杀吧。”我无所谓地说。   “我……我要跟你断绝关系!”她提高了声调。   “断绝什么关系?母子关系还是夫妻关系?”   “臭无赖!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孩子了!”她一面抗议,一面把丝袜又提到了腰间。   “不,您不会舍得的。”我笑呵呵地把丝袜重又褪到大腿根上。   “小东,我真的有事要做,等开完会再让你摸好吗?”她见来硬的不行,只好又换回了恳求的语气。   “那您先把丝袜脱下来行吗?”我试图把丝袜再往下褪。   “不行。”她异常坚决地把丝袜又拉回去,再次包住了她的美臀。   “您把手松开吧。”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没有拉开。   “不。”她用力拽着丝袜口,像是要守住自己的贞操。   “那好吧。”我干脆放弃了按部就班脱丝袜的念头,伸手在丝袜裆部用力一扯,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   “哎呀,你撕坏了我的丝袜。”她绝望地叫了一声。   “您不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吗?咱俩也用不着抢夺丝袜了。”我马上穿过丝袜上的洞在她的白虎肉缝上摸了一下,手上立时沾了一层浓浓的蜜汁。   “你别乱想,”她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我流的汗,谁让你一直在纠缠我。”   “那您摸一下我的阳具好吗?上面也有很多汗。”   “不,我不摸。”她倔强地说。   “那我就把阳具送过来让您感受一下。”我扶起胀得发疼的鸡巴,穿过丝袜的口子直抵在丰润无毛的肉穴口。   “呀……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要开会了……”妈妈再次惊呼一声,她所担心的事终于要变成现实了。   “我没拦着您开会呀。”我用龟头在湿润的洞口缓缓摩擦着,马眼上覆盖了一层浓密的汁液。   “你把那个东西伸到我的下面了……还让我怎么开会?”她幽怨地说道。   “亲爱的,这时就要发挥您‘两耳不闻窗外事,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本色了,我相信您一定会顺利把会开完的。”我继续用鸡巴刺激着她的小穴,偶尔还把龟头插进两片阴唇之间搅动一番,刺激得她不断发出呢呢喃喃的哼声:“坏蛋……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存心要害我……”   我又挑逗了一会,就是不插进去,她娇喘着说:“你感受完了吗?可以把你的那个东西拿走了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身子忽然定住不动了:“哎呀,不好!”   “怎么了?”   “咱俩的阴毛粘到一起,分不开了。”   “胡说,我……哪里有阴毛?”   我顺手扯下一根自己的阴毛给她看:“瞧,这不是您的吗?”   “瞎说,这是你的。”她的耳根有点发红。   我又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递给她:“那这根直直的阴毛是您的吧?我的毛可都是弯的。”   “这也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有阴毛。”   “不信?您摸一下看看。”我抓过她的手往两个人的下体伸去。   本来这是个很拙劣的伎俩,妈妈还真就信了,她竟然任由我把她的手放到白虎蜜穴上,而且还前前后后地摸了起来,看着她的手指在肉穴上来回摩挲,完全像是自慰的模样,我竟然看得呆住了。有几次她的纤纤玉指居然探入蜜洞内轻轻搅动了几下,看起来手法很是娴熟,她的口鼻中也发出了宛转的哼声,显得很受用。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自摸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把手撤了回来,脸红红地说:“我又上了你的当了,我根本就没有阴毛,还摸什么摸?”   “妈妈,您平时是不是有自慰的习惯?”   “我没有。”她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对呀,我看您刚才的手法很熟练,应该是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别胡扯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个癖好。”   “那您性饥渴的时候怎么办?”   “你……非要把我说成一个荡妇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也不用害羞,其实男人女人都会有生理需求的,这很正常。”   “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强烈,但是我不是那种人。”   “不会吧,据我了解,大多数女人都有自慰的习惯,上次我就看到……”我差一点就说出“看到蓉阿姨自慰”的话,幸亏自己反应快,及时住了口。   “你看到什么了?”妈妈的反应奇快,马上反问道。   “哦,我看到依依自慰了,跟您的手法差不多,不过没有您熟练。”我只好拿依依当挡箭牌。   “去你的,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在行了。”   没等我接茬,会议提醒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妈妈着急地向后一拱我的身子:“哎呀,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开会了,你快点闪开。”   因为之前已经被她摆脱过一次,所以这次我就一直扶着她的腰,当她突然发力拱我的时候,尽管身体被她撞得向后退去,鸡巴也离开了蜜穴洞口,但是我的双手却及时发力,搂住她的蜂腰又把身子拉了回来,只不过这次的一拱一拉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只顾得把身体靠向她,根本来不及调整任何角度,鸡巴就像根标枪一样直不楞登地捅了出去,随后就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这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惨叫,绝对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因为我的这一棍正好插在了妈妈的菊花蕾里,那里异常紧致狭窄,若不是我这一番带有加速度的冲击,恐怕还插不了那么深。   当我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后才意识到插错地方了,急忙扶住她的美臀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显然没有余力理会我的道歉,只是低着头痛苦地哼着,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到她的五官一定都扭曲得变了形。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适应过来,她痛苦地掐着我的腰说:“凌小东,你想干什么?”   “您别生气,刚才速度太快了来不及瞄准,所以插偏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上帝保证,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鬼才信你,我知道你惦记我的屁股很久了,以前就想要往里面插,对不对?”她说话的时候一动不敢动,估计是怕触动伤口。   “是的,我的确想过开发您的后庭花,但是我事先一定会征求您的意见,绝对不会硬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   “这样吧,我试着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开一条通往阴道的新路,只要插入阴道您就不会痛了。”我出了个主意。   “混蛋,这个时候你还拿我寻开心,那里能通往阴道吗?”她气得又掐了我一把。   “您别着急,既然已经插进去了一半,不如将错就错,索性就把您的屁股献给我好吗?”   “那怎么行?我最讨厌那些不正常的做爱方式。”   “肛交不算是不正常的做爱方式,真正变态的姿势可能您还没见过。”   “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肛交,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这次是真的。”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现在已经插进来了,您也快要适应了,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尝试你个头,到时爽的是你自己,疼的是我,对不对?”   “其实做好准备工作的话也不会很疼……您这里有润滑油吗?”   “没有。”   “那就用肥皂水代替吧,您相信我,只要润滑足够,不会太疼的……您今天排过大便了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是吗?”她突然从桌上抄起一支笔扎了我一下。   “哎哟!”我疼得叫了一声,“您怎么这样狠心?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干嘛扎我?”   “你拔不拔出来?”她厉声问道。   “好了好了,我拔还不行吗?”我见她语气很坚决,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完成肛交了,就缓缓向后挪动身子,带动着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向外退去。可能我的鸡巴真的很粗,在后退的过程中还刮得她不断发出痛楚的呻吟声。   眼看就剩龟头还没有退出来,我忽然定住身子不动了,嘴里夸张地叫道:“哎呀,不行,卡住了!”   “怎么了?哪里卡住了?”   “我的龟头太大,您的臀穴又太窄,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按说不应该呀,既然进得去,就应该拔得出来。”   “您没见过膨胀螺丝吗?那东西一旦钉到墙里就会牢牢固定住,使劲拔也拔不出来,我的龟头跟它是同一个道理。”   “可是你的龟头是肉做的,不会卡得那么紧吧?再用用力不行吗?”   “您说得倒容易,我的阳具好比一个螺栓,龟头就是螺帽,如果太用力把龟头拽掉了怎么办?那就等于螺栓没有了螺帽,还有什么用?你也不希望以后我的阳具变成一个光杆司令吧?”我煞有介事地解释说。   “真的是那样吗?那可怎么办呀?”妈妈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从目前这个态势来看,只能打电话求助了。您想打119还是120?”   “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开玩笑,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妈妈生气地说。   “好吧,既然您不肯求援,只能这样耗着了,等壮阳药的药效过了就能退出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过一会儿我就要开会了,你是不是想趁机跟我进行肛交?”她着急地拍了一下桌子。   “现在这种情况跟肛交又有什么分别呢?只是没有抽送罢了。”我耸了耸肩膀说。   “小东,”她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求求你,快点想个办法吧,这样真的不行。”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呀,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一个字:等。”   这样又耗了几分钟,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好吧,小东,只要你现在能退出来,我就同意你……插我的阴道。”   看来她是真的怕了,最主要是怕我的龟头困在菊蕾里干出什么勾当,我顺水推舟地说:“那好,我再试一下。”于是开始转着圈地摇晃鸡巴,增大它的活动范围,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把龟头缓缓退了出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困境,妈妈刚松了一口气,我就把鸡巴往她的小穴里插,她急忙伸手挡在自己的肉缝前:“等一下。”   “怎么了?”我以为她要变卦,急忙抱紧了她的腰。   “我想小便,已经憋了半天了。”她小声说。   “哈哈,知道了,您快点去吧。”我也松了一口气,轻轻撤离身子。妈妈还是老毛病,一紧张就想小便。   离开我身体的压迫后,她一溜小跑地来到卫生间,门都来不及关就尿了起来,尿柱打在马桶内壁的声音清晰可辨,显然是忍了很久了。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穿着那条裆部被撕坏的丝袜走到我面前,头发微有一点蓬乱,脸红得像五月的石榴花:“小东,你真的要现在就做吗?”   “是的。不过您放心,我只是插进去轻轻地动,不会影响您开会的。”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我也不行了。 第196章(17.2)   妈妈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后,我把她的胸罩轻轻摘下来,她问用不用把丝袜也脱掉,我说丝袜就不用脱了,穿着这种破洞的连裤袜更有诱惑力。   看着她无可奈何伏在桌面上等待宰割的窘态,我心里别提多美了,今天这场办公室性爱玩得真是别开生面,既刺激又开心。别看她一开始百般推脱,抗拒我提出的各种花样,末了却还是陷落在我编织的罗网之下,看来我可能真是她命里的克星。   只听“嘶”的一声,我把她丝袜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美臀露得更多了,妈妈不满地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开心地笑了一下,继而色眯眯地揉搓起那两个雪白的臀瓣,她愤懑地不住扭动着屁股,显得恼怒而又无奈。是了,这一刻她只能接受我的主宰了。   眼前这幅美人娉婷伏案的画面让人越看越爱,我只觉得心旌摇荡,脑海里横溢出与妈妈甜蜜缠绵的种种过往,哦,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谁也无法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妈妈等待了一会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又在酝酿新的阴谋,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热身。”我细细抚摸着她腰间的肌肤说。   “不要拖得太久,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她及时提醒道。   “好嘞。”看到她耳梢泛红的娇羞媚态,我心中欲火再起,肉棒立刻膨胀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像一个火热的烤山芋一样,一颤一抖地抵触在肥腻多肉的阴阜洞口,连她都被烫得身子抖了一下。   此时已无需多言,我腰部微微发力,只听得“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媚肉径直探入湿润的小穴中,接着肉棒持续挺进,紧贴着滑腻多汁的肉壁不断深入,像一个漂泊多年的游子一样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随着龟头直抵花心,妈妈也如释重负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啊……好胀……为什么我感觉你越来越粗了呢?”   “可能是您的错觉吧,光是今天就已经插了好几次了,怎么可能尺寸越变越大呢?”   “你的欲望为什么这么强?下午做了两次还没够吗?”   “这才吟了两首诗,您觉得够吗?”我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喔……你现在太吓人了,像头饿狼。”她声音微颤地说着。   “难道您不喜欢吗?”我的动作虽然不快,每次都捣在她的花心上。   “我倒是没什么……但是这里是办公室……终究不是‘吟诗’的场所……啊……你弄得我好心慌……”她被花心深处传来的震颤摇撼得四肢欲裂。   “您知道吗,我很早就想在这里做爱了,这里真的很适合调情和亲热……”   “可是……这里是工作区呀……”她秀美的螓首随着臀部的抖动而不住摇晃着。   “您不懂,越是庄严的地方做爱才越刺激,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偷情,那么多人打野战?”   “你可真坏……”她才被我抽插了一会就有点进入状态了,声音也开始变得走样。   “不是我坏,而是您工作时的状态太迷人了,每次在办公室见到您专注的样子我都很兴奋,恨不能立刻剥掉您的衣服跟您做爱……”我的动作随着谈话内容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快。   “你一定是色情片看多了……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妈妈娇嗔地说着,腰身随着我的抽送款款扭动着,我所描述的场景显然也给了她深深的刺激。   “我们以后经常在这里吟诗吧,好吗?”   “你真是异想天开……想让我跟你一起疯吗?”   “这样不是挺好吗?待会儿你一边在线上跟同事召开电话会议,一边在线下跟我进行吟诗大会,两个会议一起进行,没有比这再完美的事了。”我笑嘻嘻地说。   我的这句话提醒了妈妈,她马上警告我:“等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你要轻一点,当心被别人听到。”   “我的动作肯定会很轻,您只要不大声叫床就没事。”   “讨厌,我才不会叫床。对了,你能不能先别动,等开完会再做?”   “把阳具搁在里面不动恐怕会更难受吧?刚才您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撞到桌子发出声音。”她再度叮嘱我。   “我明白,就是慢慢插呗,绝对没问题,您放心吧。”我满口答应下来。   大约五分钟过后,电话会议如期召开了,妈妈没有打开摄像头,只是通过语音进行通话。与会的其他高层领导绝对想不到,此刻一位美艳女总裁的蜜穴里正插着一根缓缓游动的肉棍子,这幅画面如果直播出来一定会震惊所有人。   为了不打扰她开会,我的抽插始终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节奏,速度也比较缓慢,这样既保证了不让她的身子撞动桌子,又避免了肉棒与蜜洞内爱液摩擦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我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低沉平缓,就是办公室里再出现一个人也很难捕捉到我的声音。   妈妈的状态保持得就更好了,她仿佛掌握了一心多用的技能,不但能运用镇定自若的声音与大家交流,还可以在本子上清晰记下会议的主要内容,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会议记录,写得简明扼要,条理清楚,看得出完全不受我插穴的影响。遇到业务繁忙的时候,她就一手通过电脑查询资料,一手通过手机回复各个工作群的消息,口中还可以在电话会议中发言,各个进程完成得有条不紊,齐头并进,没出一点差错。   实话实说,妈妈这种同时处理多项事物的能力非常出色,决不亚于老顽童周伯通的“双手互搏,分心二用”,我也自愧不如。   最特别的是,她这时仍有余力享受肉体之欢,还能扭动腰肢配合我的肉棒刺入,每当我顶到花穴内壁的敏感点时,她都发出一阵无声的颤抖,身上亦不断泛起一片片的红色,显然已处于极致的欢乐之中。   这时最没用的人反而变成我了,因为我自始至终只在做一件事:插穴。我想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我伸出魔爪,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夹了一对情趣专用的震动乳夹,两只手开始挑逗她的阴蒂与菊蕾,舌头则反复舔弄她的耳垂与后脖颈。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妈妈很快有了反应,她开始被我多管齐下的调教弄得神魂颠倒,美玉般白嫩的身躯渐渐失去控制,像一条美人鱼一样频频扭动和痉挛,似乎忘记了不应该有大动作的初衷。   这时她一心多用的本领也在逐渐消失,手机和电脑里的信息已不能及时回复,在会议中的发言也越来越少,笔记也写得不多了。有几次我挑逗得太过火,她脸上布满红云,几乎就要喊出声来,幸亏自己及时掩住了口才没有惹出大麻烦。   就在妈妈方寸渐乱的时候,我肉棒抽插的速度却降了下来,慢得几乎像在拉牛车,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让她更难受了,有几次趁着别人发言的时候侧过头用口型警告我,我假装没看见,她又换成了哀求的口吻,我清楚看见她说的口型是:求求你,不要再刺激我了。   这个结果令我非常满意,但是我的挑逗却没有停止,妈妈也终于体会到了比上次更痛苦的煎熬。她曾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会议上来,却无法阻止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各个方位向体内集聚,我想她这时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肉棒插入她的肉穴。   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断涌现的快乐浪潮正把她从一个浪尖拍到另一个浪尖,她已无力再挣扎,记到笔记上的字迹也变得潦草难辨。她的身心正被无孔不入的酥痒感包围,不光是乳房在触电般抽搐,小穴、菊蕾、耳梢、脖颈……无一不处于快乐的侵袭之下,电流打着圈地在身上盘旋,汇成一股强力电波向大脑冲去。   随着快感越聚越多,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完全变成了凭借本能在抵挡欲潮的来袭。我的抚摸还在持续进行中,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摘掉了那对乳夹,但是很快又被我戴上了,她用讨饶的口型又恳求了半天,我都装作看不懂。   最后妈妈意识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她干脆放弃了抵抗,默默忍受着眼前的一切。这时我就真的要佩服一下她了,即便在如此的逆境之下,她的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失态乱动,竟然坚持着把电话会议听完了。   当所有人都退出虚拟会议室后,妈妈虚脱般瘫软在办公桌上。看着她无力娇喘的她,我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自己不敢再动,震动乳夹的按钮也关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好了被她痛骂或者痛打的准备。   可是惩罚并未降临,此刻她身上出现了难得的平静,也许是刚才那一番充斥着多线程办公和我贴身骚扰的电话会议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连叱责我的力量都没有了。   沉默又维持了一会,妈妈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打扰我开会?”   “我……想给您增加一点乐趣……”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开会的时候需要什么乐趣?”   “会开得太长了,又那么枯燥,我想帮您调剂一下,寓教于乐嘛……”   “凌小东,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没有之一。”她有气无力地骂了我一句,话里却听不出一点愤怒的味道。   我见她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把鸡巴又往穴里捅了一下,她“哎唷” 一声叫了出来,身子无力地向前倾了一下,穴内又变得火热起来。   咦,妈妈好像真的没有发怒,难道她没有生我的气?还是没有力气教训我了?不管怎样说,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又连插了数下,棍棍都刮到她的G点,她几乎没有抵抗地被我撞得趴在办公桌上,头也沉了下去,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局势的变化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凶猛的上古神兽忽然变成了小绵羊,我心里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身的抽插更起劲了,零星的快感连成了片,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上蔓延开来。   此时妈妈的娇喘别有一番小女人的媚态,她低头呻吟的样子让我想起一部外国电影《风流老板俏秘书》,那个女秘书也是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撅起翘臀任由老板拍打,她丝袜褪到大腿根后露出圆滚白臀的姿势跟妈妈一模一样,圆润的身体曲线和臀部线条都勾起了人的无穷遐想。   我情不自禁地模仿起电影里的情节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肉穴里的蜜汁分泌得更多更稠,好像体内的小型温泉又开始工作了。   爱抚了一会臀部后,我的兴致越来越高,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力道也越来越大,“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用力往后顶了我一下,终于说了句“轻一点。”   我只好把速度降了下来,没想到她说的是轻点打屁股,不是轻点插穴,我的降速一下子让她骑在了风口浪尖上不去下不来,她不满地晃了一下身子说:“你怎么又慢下来了……”   “我不敢太用力,怕您生气……”   “你这个坏家伙,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她轻哼了一声说。   “我能再摸摸您吗?”我谦卑地提了一个要求。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吗?”   “好的,母上大人。”我再次抚弄起她红肿如豆的阴蒂和一开一合的菊蕾,汩汩流出的爱液又沾满了手指。。   “喔……”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啼。   “我能把震动乳夹的开关再打开吗?”我继续装君子。   “坏蛋……你想打开就打开……不用问我……”她的声音细弱游丝。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我按下按钮后坏笑着问她。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讨厌……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折磨我?”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又哆嗦起来。   “唉,这东西本来是准备晚上回家跟您‘吟诗’时助兴用的,谁知道提前在办公室用了,不过这样更新鲜、更刺激,是不是?”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这些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是给夫妻房事增加情趣用的。”我悄悄把震动级别调到了最大。   “啊……”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把头高高抬起,美丽修长的颈部曲线一展无余,像是一匹即将跃入疆场的战马。她的蜜穴也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勒得肉棒举步维艰。   我勉强又抽送了几下,速度都不是很快,也没有插到底,她忍不住颤着身子说:“你不要拖得太久……还是快一些吧……当心有人来……”   “这么晚怎么会有别人来?”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紧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几句,她终于不耐烦地说:“坏蛋……不要再废话了……快一点……”   “您真的确定吗?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着她被情欲烤得火红的粉面。   “你搞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折磨我吗?你还有没有完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恨意与怨怼。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请允许我再念一首诗……”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笔又扎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惨叫一声。   “还敢磨洋工吗?”她举起笔还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乘车的美女请注意,肉棒列车马上就要提速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穿过一个肉做的山洞……”我学着列车播音员的腔调说。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能胡扯。”   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挺腰就把鸡巴插到了小穴最深处,她“喔”地叫了一声,被这突然的一棍捅得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适应过来我就开始了快速抽插,不管肉穴里的蜜道多狭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插得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错乱的喘息声。   几十个回合冲杀下来,我以为她已经很爽了,她却抓着我的腰身用力掐着,好像在催促我发力,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加速?”她没有说话,只是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下我明白了,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档,她惬意地哼了一声,任凭我舞动鸡巴在蜜洞里肆意搅拌,把光秃秃的白虎肉穴插得浆汁四溢,白花花的爱液都挂在了我的阴毛上。   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插穴本领,平时可将依依和安诺杀得落花流水,妈妈却安之若素,看来她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她体内不知还潜藏着多少欲望,正在等待我一点点开发和挖掘。   我的胯下撞击到她圆滚的美臀上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她那两片滑嫩的小阴唇被撑得向两侧大开,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张开双臂迎接扑向自己的恋人,好想把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永不分开。我的肉棒在她的夹持下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把精液射将出去。   而妈妈似乎也感受到我在强忍射意,她不住地向后挺动丰润白腻的臀部,几次试图打乱我的战法,而且十分积极地摩擦鸡巴根部,想要压榨出积蓄已久的精液,我不得不抱紧她的圆臀延缓一下她的反冲锋。她还真是位深藏不露的魔法妈妈,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奇招不断,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缴枪。   为了减少龟头受到的刺激,我又开始拍打她的白臀,同时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您现在的技术真好,刚才有好几次差点让我射精,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性爱教程?”   “讨厌……我什么也没看……”   “那你的阴户为什么那么会吸?我的精液几乎就要被你吸出来了。”我舔着她的耳垂说。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这种事……我都被你带坏了……”她被我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又酥又痒,身上的饥渴感更强烈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比不过您了,您的屁股好会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阳具的敏感点上,您是不是练习电臀舞了?”我干脆含住耳垂轻轻咬合着,抽送的速度又迟缓了下来。   “你不要胡说……”她不住地拍着桌子,而且拍得很有节奏,听起来好像在说“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   “怎么,您又着急了?”我戏谑地说。   她这次没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响,臀部也抛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问她:“妈妈,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为什么……问这个?”她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满面红晕地晃着头说。   “那我换个问法,谁做爱的时间更长呢?”   “凌小东,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问这种问题会怎么看你?”她的语气很慌乱,心里似乎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您想让爸爸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吗?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我反问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了。   妈妈闭口不谈,我只好继续加大屁股耸动的力度,在她的玉门蜜洞里快速进出,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她很快又被我带入了神魂颠倒的境地,禁不住扭动起苗条的腰身,圆翘的丰臀一下一下地向后突挺旋转,溢满汁液的蜜壶结结实实地勒住肉棒一阵狂吞猛吸,爽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行,我有点忍不住了,妈妈现在真的很会做爱,她那饱满无毛的美鲍像一条白鲨鱼一样咬住肉棍子就不松口,两个乳球如钟摆一般左摇右晃,丰满的翘臀又嫩又白,肉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我越来越难以招架,只能咬紧牙关发动最后的攻势。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这间神圣庄严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浪漫的情欲故事正在发生,本来应该严肃务实的办公场所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就在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位盘着高贵发鬓的美妇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拖着肥美的臀部,用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成熟的蜜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女子娇弱的呻吟,不断地回响在宽大的空间内。   是了,这一幕就是美艳绝伦的郑怡云总裁正和她年轻英俊的儿子一同参欢喜禅,共同领略那阴阳调和、母子双修的极致乐事。   听人说,男女双方修炼欢喜禅需要接通二桥,其一是鹊桥,指的是舌根,两人通过接吻就可以搭建鹊桥,其二是天地之桥,也就是阴部,两人通过性交即可接通天地之桥。现在我和妈妈就在搭建二桥,我们的下身在热烈交媾,上身则唇齿相依,我轻轻转过她的头和她甜蜜接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两个不同颜色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满了盎然的浓情蜜意。   经过一番舌来舌往的嬉戏跟随,我们的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粗重,情欲之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以前妈妈很少用这种回头望月的姿势跟我接吻,而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从她的香唇妙舌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欲情,她像是要把爱人的舌根吞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喉咙里吸,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插穴予以回应。   随着“啪啪啪”的一阵肉体拍击声,桌子被我们撞得“吱吱”乱响,我的身体把她的屁股都撞红了,肥嫩的白虎耻丘被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口中发出销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性爱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却忽然降下来了,她诧异地睁开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停了?没体力了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您刚才没有回答呀。”我不紧不慢地插着。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她被突然停止的快乐弄得心痒难搔。   “对我来说,确实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还猜不到吗?”她俏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不,我要听您亲口说出来。”我时不时地刺激一下红肿的阴蒂,让她愈发如煎似熬。   “大坏蛋……臭坏蛋……你是最坏的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她气咻咻地娇叱道。   “那您到底说不说呢?”我突然重重插了几下,让她的快乐火苗又燃烧起来,随后又戛然而止。   妈妈快要被折磨疯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非要逼我说实话吗?”   “说实话又有什么不妥?我是您的爱人呀。”   “混蛋……无赖……流氓……大色狼……大淫魔……”她气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再次快速插了几下小穴,等她光洁的肉体刚扭动起来就又偃旗息鼓,气得她直敲桌子。我看这波煎熬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贴着她的玉背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只要您肯说出真心话,快乐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你非要听这个真心话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我就想听您亲口说,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妈妈终于崩溃了,她用几乎是哭泣的声音喊道:“你更强,行了吧?”   “我比爸爸强多少呢?”我继续问道。   “你比他强很多!可以了吗?”她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喜欢跟爸爸做还是跟我做?”我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喜欢跟你做,你满意了吗?”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谢您,我非常满意。快乐马上开始,您就擎好儿吧。”我忍痛挤出一丝微笑,扶住她的蜂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性爱的火焰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妈妈如痉挛般抖了几下身子后就陷入到狂欢之中,她修长秀美的丝袜美腿被我轻轻分开,娇挺的臀峰被挤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整个娇躯如久旷之身一般饥渴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我粗挺火热的肉棒此刻也开足了马力,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紧紧地箍夹住肉棒,勒得我也欲仙欲死。   我情不自禁握住两只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她也扭动着香臀配合我的抽插,两个人的性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肉与肉之间紧密贴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花,快感不断地积聚起来,越积越多,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极致的欢乐即将带来。   这场疯狂的母子交欢进行到最后,妈妈几乎已精疲力尽,她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漂泊无所,只能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疯狂冲击,与她相同的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除了气喘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余勇把冲刺进行到底。   终于,当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对着蜜穴深处一阵猛捣后,忽然感觉到柔嫩的花心传来一阵销魂的痉挛,接着就听到妈妈勾魂而又绝望的呻吟:“小东……我不行了……”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臀向后猛挺并伴随着一波疯狂的摇动,蜜穴紧紧锁住肉棒,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倾泻般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鸡巴更加粗壮,一股射意从马眼传向棒身又导至睾丸,隐忍多时的精关再也无力坚守,在一波波电流的簇拥下打开闸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液如决堤洪水般喷发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这一轮热精的来袭真是量大分足,直烫得妈妈丢了三魂七魄,大脑皮层中不断涌起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地不知飘向何方。   成功地送妈妈起飞后,我只感到一剎那之间力气全失,身子无助地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她软玉温香的肉体上,她一下都没挣扎,只说了一句“冤家”就没了动静。 第197章(17.3)   过了良久,我才恢复了一些意识,低头吻了一下妈妈洁白如玉的脖颈,她没有吭声,我又亲了亲她香汗如珠的玉背,还是没有回应,我以为她懒得动,就轻轻唤了一声:“妈妈,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在她的脸颊上再亲一口试试反应,却见她凤目紧闭,面色苍白,脸上布满了虚汗,推了几下都没反应,竟是昏厥过去了。这一幕骇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个指尖。   谢谢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给120打电话的时候,妈妈终于醒过来了,我急忙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几块糕点。她喝了几口糖水之后感觉好多了,我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拿毛巾给她擦了两遍身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妈妈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肯再休息,开始打开手机收看未读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发来的信息,得知三个孩子都已经喝完奶睡觉了,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当看到小丁拍摄的孩子们憨态可掬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和妈妈别提多开心了。我真想永远都和妈妈、孩子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为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妈妈没法儿再下楼回家,那样会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们俩决定在办公室里住一宿。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妈妈已委托小丁跟保姆们一起照顾孩子。这是她事先定好的规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会让小丁和公司另外两个女同事轮流住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允许家里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证有一个我们的人守在孩子身边。   她读完信息以后,我就殷勤地开始给她进行全身按摩,今天这次性交三番战可把她折腾惨了,做爱的地点不是在办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没有在床上舒服,我倒是尽兴了,她却落了个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我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时候。   随着我张弛有道的按摩持续进行,妈妈渐渐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浑身放松,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关心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会昏厥呢?是不是因为高潮太强烈了?”   “有可能……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两个会,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起来,“你今天挑逗我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后两次做爱的时候,你趁着我讲电话时把阳具放到阴户里那么久,我怎么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我以为您会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说。   “你一定是小黄文看多了,哪有前戏做那么久的?你知道吗,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痒,比上满清十大酷刑还难受,早知道这样就不答应你放进去了。”   “不过后来您还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说?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做爱的时候就开始耍花样,要么磨洋工,要么提问题,最后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过山车似的,一点儿过渡都没有就到了最高点,那种过电的感觉冲上头顶以后,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轰地一下子就懵了,当时就没有知觉了。”她充满怨念地说。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做爱不习惯,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等到高潮之后突然松弛下来,大脑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识了。”我给出另一个解释。   “嗯……有这个可能。”   “幸亏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迷,刚才差点被您吓死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你好像对处理这种问题比较有经验。”她怀疑地看着我。   “哦,您这种情况属于房事昏厥,一般是由于性交时过于兴奋而造成的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算是比较轻度的一种意识缺失症状。”   “看来你真的很懂,平时都解救过哪些美女呀?”她的话里带了几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做爱的时候她也昏厥过一次,所以知道一点解救的方法,没想到您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个毛病。”   “你还真是头活驴,依依也被你插昏过去了?”她戏谑地说。   “是的,不过那次属于误伤,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后是不是性欲来了就会拉住我随时随地做爱?”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了,这次是特殊情况,谁让我的壮阳药被弄洒了呢。”   “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没法儿活了。”妈妈很认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刚才那一次高潮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她白了我一眼:“你总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实感受。”   “讨厌,我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妈妈,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向高潮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做爱,是吧?”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的性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妈妈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吟诗一首吗?”   “你想吟就吟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爱儿身后把棍插。恩爱过后母昏沉,爱子戚戚愁无尽。”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粗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您也吟一首诗好吗?”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来吧来吧,吟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非让我吟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没想到妈妈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她脱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对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妈妈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妻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那我该以夫妻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满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妻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精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是不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迷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妈妈担心地说。   “您还挺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根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根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妈妈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根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噢,线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骚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妈妈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揉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妈妈恨恨地咬住下嘴唇,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妈妈,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几个项目都有先天不足的毛病,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我和米开罗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主动请缨。   “好吧。”这次她没有拒绝我。   “您让我帮忙就成。”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她看到我的鸡巴又坚挺了起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恹恹的样子又有反应了。您现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你连生病的人也不放过吗?”她托着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说。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您太迷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这样好看吗?”她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   “真讨厌,好好的办公室被你变成了澡堂子。”她低下头去找鞋。   “您要干什么?”   “去洗脸刷牙。”她缓缓站起身。   “我来扶您去。”我上前去搀她的胳膊。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走到洗漱间去了。我猜她不让我跟着去是怕我又起淫念,她现在身子虚弱,如果我强吃硬上,她肯定抵挡不住的。   晚上我们在办公室里间睡觉的时候,我的鸡巴依然一柱擎天,虽然我没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裤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总是无法避免地看到一个粗长的棒槌在眼前抖动,这场面比起我主动挑逗还要尴尬。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把精液撸出来,我喜出望外地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色情念头。”   妈妈的玉手甫一摸到肉棍上就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手又软又暖,被她撸弄鸡巴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我惬意地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妙不可言的美感。   话说自己打飞机和别人撸棒真的完全是两种体验,而妈妈撸棒的技巧和刺激程度又比依依、安诺、北北强很多,在她那双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连续发射了两次精液,体内的欲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过欲望去得快来得也快,就在我搂着妈妈说情话的时候,鸡巴竟然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挺拔的肉棒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它自己要起来闹革命的。”   “你不是说那瓶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会儿吗?都一晚上了也没看你疲软啊。”   “难不成我买的是加强版的药?”   “早知这样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她懊悔地说。   “唉,您那么忙,大晚上的都要开会,哪有时间回家做爱呢?还是在办公室好,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打炮,多美好呀。”我抚摸着她的滑腻乳球说。   “美好个屁,人都被你插昏过去了。”她闭着眼享受乳峰上传来的阵阵麻酥感。   “您放心,下次我温柔一点,肯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妈妈又说了几句话便昏昏欲睡,她这一天确实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做爱,之前还昏厥过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再向她求欢,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觉得非常口渴,想要起来喝杯水,却看见妈妈躺在身边玉体横陈的样子,瞬间就被吸引住了。老实说她的睡姿我不知看过多少次,却依然觉得看不够。   在我手机灯光的照射下,她傲然挺立的上身酥胸半露,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微微张开,丁字裤包裹的耻部高高隆起,堪堪一握的腰身显得曲线毕露,这幅海棠春睡图迷人而又魅惑,看得我血液沸腾,忍不住把手放到鸡巴上轻轻撸动起来。   就在我渐渐萌生射意的时候,忽然听到办公室外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令我异常惊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进来?不过能进妈妈办公室的肯定是她身边的人,难道是她的秘书来替她浇花?   我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向外张望,果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那人并没有开办公室的大灯,只打开办公桌上的一盏小灯,样子有点鬼鬼祟祟,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这时的我就有点犯难了,不知是该出去制止她还是静观其变,倘若出去把那个小偷捉住,自己和妈妈的行踪势必会暴露,我俩的暧昧关系也会遭人怀疑,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伙偷走妈妈的东西啊。   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一只温软的玉手忽然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我回头一瞧,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惊醒了,正静静站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出声,就用口型问她怎么办,她示意我不要行动,留神观察那个人的行踪就好了。看来她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俩在办公室过夜。   那个女人翻了一阵后似乎找到几份重要文件,拿出相机开始进行拍摄,我和妈妈就在门后默默地看着她。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来窃取商业机密的,而且她可能还是妈妈身边的熟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呢?我不住地调整观看角度,可惜门缝太窄,就是看不到她的正脸。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那个女人终于拍完了,她关掉小灯,蹑手蹑脚地从一个秘书专用的小门溜走了。我确认她已经完全走了以后才低声跟妈妈说:“好惊险,幸亏那个人没有进办公室的里间。”   “她不会到里间来的,她的目标是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妈妈淡淡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出了内鬼的事吗?”   “您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内鬼?”   “她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们公司的未来有救了。”   “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今天的事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了吗?”妈妈非常认真地提醒我。   “记住了,”我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协警的身份促使我及时对她加以提醒,“妈妈,我建议涉及商业犯罪的案件还是报警处理,最好不要公司内部解决,更不能私设刑堂。”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上班吗?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是担心你们错过破案的最佳时机。”   “不可能的,我们布这个局已经很久了,今天鱼儿终于上钩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可惜的是没有看清她的五官长相。”我惋惜地说。   “那你的眼神可太差劲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妈妈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您知道她是谁?能告诉我吗?”我吃惊地问。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她不肯对我说。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要不是自己受过保密训练,必须遵守纪律守则,早就亮明身份了。不过既然您不肯说,我也没法儿再问了。   天亮以后,我趁着保安换岗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公司大楼,不但没被人发现,还躲过了所有的摄像头。临走的时候妈妈再三叮嘱我不要把发现“内鬼”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多说。   离开公司后我就直奔欧利上的成人用品商店,想让他帮忙找点“强者之星”的存货,因为这个壮阳药太好用了,而且经过昨晚那三番战之后,妈妈的胃口肯定被吊起来了,如果我下次拿不出同样的表现肯定会被她撵下床的。   眼看快要到欧利上的店面了,一辆商务车忽然飞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刚把手放到腰间,就看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我仔细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豹子”犯罪团伙的成员白晓华,人送外号“白花蛇”,上次在酒吧一直跟我过不去的就是他,不管是掰腕子还是抢女人都没斗过我,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的老大又要跟我谈合作?   我猜得没错,白晓华果然开门见山地说:“小帅哥,我们老大要见你。”   “他在哪儿?”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跟我们去就知道了。”   这一幕梁政委和蓉阿姨已经跟我训练过好几次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慌乱,表面上却一点都没体现出来,神情非常自如地说道:“好吧。”   上了车以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如果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就麻烦了,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这些犯罪分子果然很狡猾,隔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就在我以为他们要放弃这条线的时候,他们却又忽然出现了,怪不得我跟梁政委申请了好几次撤销卧底身份他都不同意,估计他也想到了这一节。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太理解,我除了身高和长相之外没有其它优势,这些犯罪分子为什么单单选中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能打架吗?还是说他们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这些坏蛋不会是同性恋吧?他们万一想要开发我的屁股可怎么办?不过想起那天他们在酒吧的表现,又觉得不太像,这些色狼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两眼放光,肯定不会喜欢男人的。   只是今晚见不到蓉阿姨让我有点怅然若失,本来我还打算借着执行任务跟她进一步发展关系,最好能上本垒,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不过她不来也好,她打扮得太妖艳了,那些坏小子总想打她的主意,万一来了以后真的有人要强上她,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时候麻烦事儿就来了,如果自己出手保护她,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就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怀疑,影响破案计划的实施,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人糟蹋,那样岂不是更糟糕?所以这两种做法好像都不太合适,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当然了,目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完成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扮演的只是一个中间人,作为整个团队中的一员,我绝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破坏整个“猎豹”行动。想到这儿,我静下心来把他交代给我的注意事项又暗暗复习了几遍,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保持冷静。   商务车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小巷之后,停到一个门脸不大的KTV会所门口。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乡村俱乐部,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不但布置豪华而且空间宽敞,服务员和陪酒女郎都很妖娆漂亮,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个K歌的好地点呢?   穿过座无虚席的大厅时,我意外看到了三个熟人也在那里喝酒。这三位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父陆厅达和他的小女朋友花四娇,还有我最讨厌的武月坡。哎呀,真是冤家路窄,他们怎么也在这里?万一被他们认出来可就麻烦了,说不定会影响我执行任务。我急忙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看见他们,但是我在转头时似乎感觉到武月坡往这边瞅了一眼。   白晓华很快把我领到一个超大的包房,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正领着十多个手下坐在沙发上喝酒,见我进来以后,他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快步走上前跟他握手寒暄。   一番客套之后两方分别坐下,我发现他们的二当家,也就是那个平头男子不在,而且包房里也没有女人,大概章炳铁真的要跟我谈合作的事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也好,早点完成我的工作就早点收工,因为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很明确,就是让我把“土豹子”一伙人介绍给下一级谈判对象,由他们来跟犯罪分子进一步周旋。负责下一级谈判的同志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公安干警,对付这些狡猾的家伙一定更有把握。看来梁政委对我这个新手还是不太放心,他们让我参加这个“猎豹”行动更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无奈之举。   我才坐了一会儿,就看到章炳铁的手下陆陆续续地领进来三个人,他们正是我的“手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看到他们以后我马上明白了,章炳铁这次搞突然袭击完全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事先不通知就是为了不给我们留下做准备的时间,分头把我们约来也是为了防止我们在一起搞串联,看来这个人粗中有细,很难对付。   等到赵小军他们也坐定以后,我以为就要开始谈业务了,没想到章炳铁却把话题岔开:“小老弟,你今天想找什么样的小姐陪酒?”   我心说怎么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可不是为这事儿来的,但是又没法儿拒绝,只好点头微笑道:“就听章总的安排了。”   “好,痛快。小白,让她们进来吧。”他冲着白晓华使了个眼色。   白晓华会意地点点头,出门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十多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鱼贯而入,我看了一眼她们之后大吃一惊,蓉阿姨竟然又在里面!难道她这么快就换了场子吗?还是说她也是被挟持来的?   章炳铁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以后得意地笑了:“小老弟,很意外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章总,您还真用心。”   “当然了,我把上次陪咱们喝酒的五六个小姐都叫来了,也包括你的那位美女‘姐姐’。”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只好说:“多谢章总了。”心里却觉得很没必要,到这种地方喝花酒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还要叫上前一次喝酒的那些小姐呢?“情深深”酒吧的经理能同意吗?这里的负责人能同意吗?   蓉阿姨看到我以后倒是神态自若,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她今天穿得还是很暴露,丰满诱人的胴体上包裹着一条黑色的吊带式大露背连衣裙,这条裙子非常的短,流苏式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圆滚的屁股,虽然穿了两条长筒式的油亮丝袜,一抬腿还是能看见里面的丁字裤。上身除了露出全部美背之外,前面的设计完全跟镂空文胸一样,只是多了些蕾丝边装饰,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乳贴。   因为她的身材太傲人了,两个乳球像探照灯一样高高隆起,撅起的肥臀几乎要撑破内裤脱颖而出,现场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开始涣散,虽然表面上还在互相碰杯和吹牛,暗地里却不住往蓉阿姨这边偷偷瞄着。   我真是觉得有点不太理解,局领导为什么要指定她来执行这个任务呢?她打扮得这么性感风骚,只会夺走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家还会有精力讨论合作的事吗?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我之前是既希望她来又希望她不来,现在她来了我当然很高兴,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可是她再遇到流氓的骚扰怎么办?我该不该出手相助?如果章炳铁让我和蓉阿姨性交怎么办?我的壮阳药已经用完了,现在鸡巴又变成了一条小毛毛虫,根本就不能勃起来,又该如何应战呢?   就在我又喜又愁、左右为难的时候,章炳铁的手下已经开始挑选陪酒的小姐了,我一看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起身就奔着蓉阿姨而去,刚要把手搭在她的腰间,白晓华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小帅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我眉头一皱。   “咱们做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小姐,输了的话就只能拣别人挑剩下的。”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做什么游戏?”   他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咱们一人抽三张,比大小。”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有的人要看肉戏,有的人却说变成了手枪文,还有的人说母上大人变得放荡了,其实关于她的肉戏我是很谨慎的,就怕写得超出了她的身份和性格。自从她被凌小东攻略得手以后,关于她的肉戏就很难写了。   现在对于我来说,写肉戏的副作用一点点体现出来了,所以情况真是很麻烦。   这一卷基本写完了,但是很粗糙,还在修改中。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写而是改,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写完就发出去,一个字都不想改。   这几天我有一点时间,也许能多更新一些。 ************** 第198章(17.4)   我淡淡地看着他:“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了,兄弟们都等半天了。”白晓华不由分说地把扑克洗好放在桌子上,除了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稳坐在沙发上,其他人都围了过来,轮流从扑克中任意抽取了三张。   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为了不引起怀疑也上前抽了三张,我却没有动,眼光往章炳铁那边扫了一眼,他正平静地看着这边,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哼,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不想让我独自占有蓉阿姨,所以想出这个办法要把她夺走,这件事章炳铁肯定也是默许了的。这可真奇怪,一个女人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吗?不但要把上次陪酒的小姐全都调过来,还要靠抽牌比大小来争夺选女人的资格?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怀疑我和蓉阿姨的关系了,想借此再试探一下,那样可就不好办了。   正在我仔细思量的工夫,抽扑克比大小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果然获胜的正是白晓华。这个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这小子上次就对我的美艳岳母虎视眈眈,这次组织一个所谓的比赛助他获胜也很正常。那牌里一定做了手脚,比赛成绩显然是内定了的。   白晓华得意地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扑克后,声音响亮地说道:“各位,这次既然是小弟获胜,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奔着一排小姐过来了。   我没管那套,伸手就把蓉阿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指着剩余的美女说:“哥们,请挑选吧。”   他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些美女你就随便挑吧。”   “我要挑你怀里这位。”   “挑我怀里这位?那可不行,她是我的了。”   白晓华愣了一下:“你这不是不守规矩吗?”   “什么规矩?”   “帅哥你可太健忘了,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每人抽三张扑克比大小,谁赢了就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小姐吗?”   “对呀,你是说过这句话,但是我没同意。”   “你没同意?对了,你还没抽扑克呢,来吧,你也抽三张。”   我把蓉阿姨搂得更紧了:“我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也不想参加,我就是想跟这位小姐喝酒,你们要是喜欢做游戏就去做,剩下的美女你们随便挑。”   白晓华面对我的回答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本来策划了一个稳赢的局,谁料到我根本就不参加他的局,这让他感觉有力无处使,章炳铁也一愣,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强硬。   蓉阿姨被我搂住腰以后挣扎了几下,显得不是很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她的这种反应是对的,只有表现得抗拒一点才更真实,如果过于主动热情反而容易被看出破绽。   我搂着她刚要回到沙发上,白晓华忽然喊了一声:“帅哥你等一下。”   “干什么?”   “你这不是办事的路子呀,凡事要公平竞争才合理。”   “你想怎么竞争?”   “要不你开个道儿,我们按你的路子来。”   我心说不就是个选小姐的事吗,至于这么认真吗?蓉阿姨都四十多岁了还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这些家伙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蓉阿姨在,我根本就不会跟他们抢女人,可是事情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想后退也来不及了。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想出一个办法保护蓉阿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出吵吵闹闹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武月坡的动静,我心里一沉:这下坏了,刚才进门的时候还是被这个胖子看到了,如果让他闯进包房发现蓉阿姨,整个“猎豹”行动就要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儿,我喊了句“谁在门口吵闹”就快速冲出了包房,果然看到武月坡、花四娇、陆厅达三人正站在门口。   武月坡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说:“你看,我就说是他吧,那么高的个子最好认了。”   我看见他以后也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但是我没跟他说话,而是急匆匆地把陆厅达拉到一边,掏出手机拿给他看:“您瞧,这几个视频都是武月坡骚扰您女朋友的证据,您可要看好她,别让这小子勾引了去。”   陆厅达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播放的视频,里面都是一些偷拍女性换衣服和上厕所的内容,还有几个是一男一女在游泳馆和健身馆贴面亲热的片段,画面都很精彩,虽然看不到正脸,但是和武月坡、花四娇的样子极度相似,不由得让他心生疑窦。   花四娇急忙冲上来解释说:“老陆你别听她瞎说,视频里的女人不是我,我和表哥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坚决,脸色也有点慌张,估计平时和武月坡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两个人曾在游泳比赛的时候当众接过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陆厅达本来就对这对表兄妹的关系非常怀疑,武月坡又是个花花公子,听过曾把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姐搞大过肚子,花四娇为人也很开放热情,两个人搞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加上花四娇的神情很惊惶,他对我播放的视频就更加相信了。   看到他们焦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笑,这些小视频都是我以前存在手机里的,基本都看不清女主角的面部,但是色狼偷拍的意图肯定是石锤了,现在拿出来就是存心恶心他们仨。   武月坡目前正代表筑鹰公司跟陆厅达的洛峡公司谈合作,否则今晚也不会出来喝酒,他见陆厅达脸色铁青的样子马上察觉不妙,连忙拨开我的手机跟他解释说:“老陆你别信他的,这些视频都是假的,这小子跟我有仇,他在陷害我。”   “陷害?你说我是陷害?好,我再给你们看些好东西。”我早就破解了武月坡的几个账号,把他收藏的一些偷拍照片和视频偷偷下载下来,如今陆厅达在场,正好把这些东西展示给他看。随着我手指的滑动,一个个生动的图像与短片展现出来,再配合流里流气的文字说明,一看就是出自武大公子的手笔。   武月坡快要气疯了,冲过来想抢夺我的手机,他哪里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只手按住腕子动弹不得,他一定很后悔没多带几个帮手来。   当陆厅达看到自己家里的一些陈设和大床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床上散落摆放的都是女人的乳罩、内裤、丝袜之类,居然还有两个跳蛋,花四娇一看陆厅达的脸都变绿了,吓得直哆嗦。   不用说了,这些女人的物品肯定都是花四娇的,至于武月坡为什么能拍到,只有问他们俩了。   眼看照片和文字越来越多,只怕后面的内容会更加不堪入目,陆厅达干脆把手机推开,生气地对花四娇说:“你跟我出来。”花四娇急得直蹦,武月坡也着急地想挣脱开我的手去拦住陆厅达,但在我的控制之下无法离开。   趁着武月坡无法动弹,我把旁边两个女孩子的裙带悄悄拴在了他的身上,他想一身轻松地离开这里可没那么容易。   陆厅达八成早就对他们俩的暧昧关系看不惯了,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二人敲敲警钟,要不是公司和公司之间有合作估计早就戳破这层窗户纸了,今天既然被我把捅纸破,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他不由分说就向门口走去,花四娇急得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   武月坡眼见二人都要走,他也真的急了,挣脱开我的手就想要追过去,可惜还有两根裙带系在他的身上,他刚动了一下就听到“哎呀”一声,一个头戴鲜花的美女的裙子被拽得缩成了一根鸡毛掸子,武月坡不明白怎么回事,又向前跑了几步,马上听到又一声尖叫,另一个美女的裙子被他扯得大开,里面的胸罩和内裤都露了出来,只不过这个美女的内裤是开裆的,里面长满阴毛的阴阜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我和武月坡都看得愣住了,但这两个美女的同伴不干了,六七个小伙子冲上来把武月坡围在中间,他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只是拼命用手指着我,这群人不由分说,直接把他架出了KTV会所,估计一顿饱打是逃不掉了。   终于把这三个不速之客请走了,我暗自庆幸没有被他们发现卧底的蓉阿姨和赵小军,不过自己这番举动也很冒险,搞不好“土豹子”团伙随时可能会盯上陆厅达他们。   回到包房以后,白晓华不满地问我:“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大家伙儿都等着你呢。”   “没什么,有人喝多了耍流氓,场子里不让打架,他们就出去决胜负去了。”   “你还有心情看热闹?刚才的事儿还没办完呢。”   “什么事儿?”   “选小姐的事儿呀。抽扑克定输赢你不同意,那你说怎么办?”   我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了搞女人挖空心思,真是下流无耻,哪像我这个正人君子,既然泡妞就大大方方地泡,决不藏着掖着。   看着白晓华冒着绿光的眼神,我对他充满了鄙视,这家伙真是低等好色的下流动物,就知道用鸡巴思考人生。可是眼下这个局面不跟他订个章程又不行,实在是有点伤脑筋。   我突然感觉很麻烦,蓉阿姨也真是的,非要打扮成那么风骚的样子,结果引得一群登徒子玩了命似的想要一亲她的香泽,现在困难来了:我该怎么打退那些色狼呢?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仨正眼巴巴地看着我这个“老大”,估计在等着我拿主意,我突然想起刚才那番冲突,火药味十足的场面让我现在还觉得热血沸腾,亲眼目睹武月坡被拉出去暴打的窘态真是过瘾,如果他不是我的对头,我还真想跟着出去一起打一架。好吧,既然白晓华逼得这么紧,那就画个场子比试一番,大家用拳头来决胜负吧。   我迅速扫了一眼“土豹子”的成员,长得都不如我高大结实,估计都不是我的对手,而他们的老大章炳铁肯定不会下场,所以这一场比斗我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于是我信心满满地说:“咱们比打架,谁赢了小姐就归谁。”   白晓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真的确定吗?不后悔吗?”   “不后悔。”   “好吧,那你就跟他俩比试一下。”白晓华拍拍手,立刻从门外进来两个人,我一看到他们的样子就呆住了,这两人竟然就是昨天帮助武月坡对付我的两个俄罗斯壮汉,怎么他们又成了白晓华的手下?   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附近来了一家巡演的国际马戏团,估计武月坡和白晓华都是从那里雇的人。这些恶人想的坏招儿都是殊途同归,知道打不过我就寻找外援,而且找的还是这种高头大马的壮汉,浑身都是肌肉,胳膊比我的腰还粗,这个架还怎么打?   白晓华一见我呆呆的样子就知道我有点怂了,他得意地笑着说:“小帅哥,展示你实力的时候到了,快点上吧。”   “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事,为什么让外国人插手?”   “你说不让外国人参加比赛了吗?没说吧?”   “可他们也不是你们集团的人呀。”   “他们是我请来的,现在就代表我,你跟他们打就和跟我打一样。”   “你这是不守规矩,没有这么干的。”我意识到这是他们已经设好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想把蓉阿姨抢走供他们玩弄。   “小帅哥,刚才我提议抽扑克比大小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们走的不是办事的路子,还说凡事要公平竞争,对不对?”他说话的时候指手画脚,那两个俄罗斯壮汉也向前迈了一大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这两个家伙一个满头金发,身上刻满了纹身,另一个白色头发,在一只耳朵上戴了一只耳环,都不像是善类。   我看到这两个俄罗斯人的蓝眼珠子还真是有点含糊,昨天他们夹住我的时候几乎无法反抗,这两个家伙一看都得二三百斤,估计一拳能打死一头熊,我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比赛还怎么打?   “刚才是不是你提议的比打架,你想说话不算数吗?”他这句话一出口,全场的人都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包括那些待选的小姐。   “我的意思是……为了女人何必这么认真呢?”我的口气不知不觉地软了下去。说心里话,我既担心自己打不过两个壮汉,又怕破坏了这次的破案计划,与其在这儿硬扛着,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讲和吧。我现在不打算打了,只想跟他们好好地谈一谈。   “你这么说就是认输了?”白晓华紧追不舍。   我没回答他,直接冲章炳铁招手道:“章总,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他淡淡笑着对我轻轻摇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很明显,他也在期待我接下来的表现。   我又看了一眼两个俄罗斯壮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机和挑衅,同时又包含着一点蔑视,好像在说:小子,就知道你不敢跟我们对抗,你就投降吧。   我静静站在包房中央,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烘烤着自己的身体,后背上缓缓淌下一道道汗,包房内也变得异常安静。   这个时候我扫了所有人一眼,他们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和等着看热闹的双重心态,章炳铁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对我们的争执一言不发,似乎在看一出精彩的争风吃醋的戏。   但我唯独不敢看蓉阿姨的眼睛,心里酸涩万分,既怕看到她责备的眼神,又怕看见她准备牺牲自己的坦然表情。唉,真没想到自己来KTV包房之前的预测居然都成了现实,我心里非常地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提议比赛喝酒呢?那样起码还有一丝胜机,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看来这个时候不拉低姿态不行了,我异常艰难地对白晓华说:“哥们,咱们别做游戏了,我陪你喝酒怎么样?你想怎么喝?”   他“嘿嘿”笑了一下:“好呀,我喜欢喝酒,不过,”他用手一指蓉阿姨,“我要这位美女姐姐陪我喝。”   “哥们,男人之间的事何必非要拉上女人呢?”   “是呀,既然女人不重要,不如舍了算了,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说完,他走过来直接拉住蓉阿姨光洁嫩滑的玉臂。   蓉阿姨非常被动地被他拉住胳膊,不太情愿地离开了小姐的队伍,眼看就要被拉走了,我急忙一把拽住白晓华说:“哥们,这位姐姐好像不太舒服,让她休息一会再陪你喝酒行不行?”   “她舒不舒服关你什么事?既然选择了当陪酒小姐,就要努力挣这份钱,不舒服也要喝!”白晓华不耐烦地甩开了我。   “那让她陪着大家喝酒行不行?”我想给蓉阿姨减少点被非礼的危险。   “不行,她今晚只能陪我一个人。”他紧紧搂住了蓉阿姨的肩膀。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霸占她吗?”我说话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章炳铁,他脸上出现了一丝轻视的味道,似乎很看不起我的临阵变节。   “嘿嘿,小帅哥,这句话你最不该说,上次喝酒你是不是霸占了她一晚上?后来她给你口交,你给她指交,你们俩玩得多开心呀。”   “你想怎么样?”我紧张地看着他。   “哈哈,不瞒你说,上次我也相中这位姐姐了,今天我也要像你那样好好地跟她玩一个通宵。”他得意地拍了拍下身,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很明显已经勃起了。遇到这条饿狼,蓉阿姨的香艳玉体恐怕难逃一劫吧?   他看我默不作声,知道我已胆怯了,便搂着我的美艳岳母向沙发上走去,蓉阿姨快要转身的一瞬间无限委屈和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不够勇敢,她眼里的不情愿一下子激起了我压抑已久的愤懑,浑身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我猛地说了句“等一下”,快步上前将白晓华的手拨开,重新将蓉阿姨拉回到了自己身边。   白晓华诧异地“咦”了一声:“你怎么了?想要变卦吗?”   “我没有变卦,只是我的架还没有打完。”   “你说什么?你想跟我这两个外国哥们较量吗?”   “是的。”我语气坚决地回应道。   “你不怕他们吗?”   “怕。”   “那你还要打?”   “对。”   “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女人如衣服,何必这么计较?”   “不好意思,我的衣服从来不借人。”   “这位美女姐姐不是才第二次见面吗?怎么成了你的衣服?”   “她上回跟了我一次,今天也要和我在一起。”   白晓华无奈地揉了揉手腕:“既然你想把比赛进行完,那就请吧。”他回身对那两个俄罗斯人耳语了几句,白色头发的老毛子马上兴奋地挥动了一下胳膊,攥起拳头就奔我走了过来。   我稳住心神,首先脱掉上衣和佩戴的饰物,再把裤子和鞋带系紧。这也是蓉阿姨教过的,打架之前要清理掉身上多余的东西,不要被对方扯住头发或绳绳带带的东西作为攻击目标。   白头发的老毛子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以为我还像那天一样不堪一击,脸上露出了嚣张的狞笑,章炳铁看到我脱衣服以后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嗅出了某种危险的味道。   蓉阿姨没有不动声色,她像其他小姐一样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在我看来那才是比较真实的反应。不过她心里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她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已经可以参加公安系统的散打比赛了。   这个单耳戴着耳环的白毛子一出手就很重,一拳快似一拳,我能做的唯有避其锋芒,跟他展开游击战。   “土豹子”那伙人第一次见到我有那么敏捷的身手,眼睛都看直了。蓉阿姨跟旁边的小姐一样发出阵阵的惊呼声。   两个人游斗了半天,白毛子打得越来越急,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打倒,我仗着身子灵便,几次堪堪躲开他的重拳,但也是险象环生。   我的计划是把他的体力耗得差不多了再出手,这时不知是谁踢过来一个酒瓶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脚底下,我一脚踩上后瞬间失了平衡,白毛子看准机会一拳正打在我的胳膊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被打碎的声音,简直痛彻入骨。   白毛子见我痛得迟缓了脚步,第二拳马上跟了过来,幸亏我躲得快,拳头只擦着脸颊滑了过去,趁着他重心不稳的顷刻之间,我猛地出手拽住他的耳环,他惨叫一声,被我拽得低下头来,我趁机使出劈拳猛击他的后脑,几下子就把他打得昏过去了。   看到一个老毛子被我打倒了,白晓华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我坐下来刚喝了两口水,另一个金色头发的老毛子马上气势汹汹地朝我扑了过来,这时我的左臂已经不能动了,只好抱着伤臂躲避他的疯狂攻击。   这个金头发老毛子欺负我一只胳膊不能动,招招攻的都是我的伤臂,幸好我的腿脚还灵活,这间包房的空间又很大,他的拳头始终够不到我,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可惜他身上没有任何饰物,否则我早就下手了。   跟他游斗了一阵后,我看总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他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趁机把刚才喝的一大口水都喷了出来,老毛子躲闪不及,被喷个满脸水花,我闪电般地伸出二指,一招“二龙戏珠”直插他的双眼,这家伙反应还挺快,一下子转头避开,但我接下来这一招就是他避不开的了,没错儿,下面这一招就是我打架时的大杀器——撩阴腿,之前的喷水和插眼睛不过是虚招而已。   金头发老毛子挨了我势大力沉的一脚后,马上大叫一声躺在地上,哀嚎乱叫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黑熊。   不管我的招数如何下流,两个俄罗斯壮汉终于被撂倒了,我想他俩一定会深刻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会那么张狂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渣之外有人渣,不要以为我凌小东人帅棍粗就好欺负。   白晓华这时已完全看傻了,忘了下面该怎么进行,我走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哥们,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你上了?”   “我……就不用上了……”   “那个酒瓶子是谁扔的?”   “不知道呀……没看见……”   “现在这位美女姐姐应该陪谁喝酒了?”   “当然是陪你了,小帅哥。”他马上讨好地说。 第199章(17.5)   两个老毛子被抬出去以后,我搂着蓉阿姨坐在了沙发上,她关切地看着我,体贴的话却说不出口,我举起酒杯对章炳铁说:“章总,我先敬您一杯。”   他点点头跟我干了一杯,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小老弟,看不出你身手还挺敏捷,下手也挺狠的。”   “对不起,刚才场面太紧张,我要是出手软一点就该被打倒了。”   “没事儿,那两个老毛子也是小白雇来的,多给点汤药费就行了。你的胳膊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没事儿,小伤,喝完酒再说。”我咬着牙表示无大碍,其实是怕去医院影响了今晚的行动。   章炳铁“嗯”了一声,转头对其他人说:“你们怎么样了?都选好小姐了吗?”   “好了,大哥。”他的那些手下一边应着,一边搂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   “选好了是吧?下面你们打算怎么玩呀?”   我一听话茬儿不对,怎么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吃喝玩乐吗?急忙对他说:“章总,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正事怎么样?”   他把手轻轻摆了几下:“老弟你先别急,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玩得尽兴了才好谈正事。”   我还想说话,蓉阿姨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腰,只好先闭了口。我转念一想也对,到了这种地方除了唱歌跳舞不就是喝酒玩女人吗?谁会一直谈正事呢?   在章炳铁的怂恿下,他的手下很快出了一个主意,让这些女人轮流到前面跳钢管舞,我们这些男人除了章炳铁之外都把裤子脱了,每个人在鸡巴前方放一个按铃,待会儿这些女人跳舞的时候谁的鸡巴先勃起把按铃弄响,谁就被淘汰,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为获胜者。   我问章炳铁:“获胜之后有什么奖品?”   “可以从全场再选出三个女人陪你喝酒。”   我有点失望:这算什么奖品?但马上又装出很兴奋的样子:“那太好了。”蓉阿姨悄悄白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扮演好色之徒根本就不需要演技,本色出演就可以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都怪章炳铁这伙人一见面就谈女人,害得我的淫贼本性也被激发出来。话说哪个男人不好色呢?不得不说,跟着这群色狼混在一起只会越来越下流,我真怕这次行动的战线拉得太长,到时我想变回好人就会更费劲了。   章炳铁一声令下,大家马上动起来了,因为他宣布跳得好的人重重有赏,这些陪酒小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一个个在钢管前舞动起来,看来她们除了陪喝酒之外都拥有着一身好才艺,我还真替蓉阿姨捏了把汗。   前几个小姐跳的时候就已经有几个小子的鸡巴支起来了,顶得按铃响声大作,他们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靠到一边,我幸亏一直在联想老鼠蟑螂癞蛤蟆那些恶心的动物,强行压制自己的欲望,鸡巴才没有勃起来。不过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为了跟诸位色狼保持步调一致,我也跟着大家一同起哄吹哨架秧子,感觉自己在这个下流的集体融入得非常快,已经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了。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我看我学坏只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现在觉得当个色狼真开心,坦坦荡荡地不用遮遮掩掩,可以毫不拘束地表达出心底的真实欲望,什么都不用顾忌。   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多钟头里,我的道德水准也一降再降,看热闹的时候咸猪手不断,把蓉阿姨的乳房和屁股都搓红了,气得她直拿眼睛瞪我。不过感觉她今天有点奇怪,总是不住地把屁股杵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还把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来回摩擦,看起来像是发春的样子,难道她看别的女人跳钢管舞也会动情?   很快,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也被淘汰了,他们仨站到墙边的时候一脸尴尬,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我,估计他们三人一定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柳下惠。   终于轮到蓉阿姨跳了,我原以为她跳不来,哪知道她的技术非常娴熟,什么单手反转、全身抛转、单腿飞管,全都信手拈来,估计平时一定没少练习。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性感风骚的模样,嘴巴登时张得老大。   前面那些小姐只是单纯地跳舞,蓉阿姨跟她们不一样,她完全在舞蹈中加入了个人情感,加上她穿的裙子很短,抬腿舞动之间将裙下的风光一展无遗,再配上酷酷的表情和张开的红唇,简直是谋杀男人的眼球不偿命,下面的“观众”全都看得口干舌燥,双眼冒火,铃响声不绝于耳,不断有人被迫离开座位。   这时候连章炳铁都有点坐不住了,我却依然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大家都向我投去钦佩的目光。其实我不是对蓉阿姨没感觉,而是昨天射得太猛了,壮阳药又失了效,现在完全是有心无力,不夸扎地说,她才转完第二圈的时候我就已经兴奋得要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拽下来剥掉裙子强奸,但是我现在根本就勃不起来,鸡巴上的按铃自然也不会出声。   蓉阿姨跳完一曲以后现场只剩我一个人还安然不动,章炳铁已经在一个小姐嘴里发射两次了,其他人也被裤子里坚硬如铁的鸡巴胀得面红耳赤,个个都想为台上的这位尤物精尽人亡。   章炳铁当场宣布我是获胜者,让我再选出三个小姐陪喝酒,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一些,我又挑了三个跟岳母年龄差不多的熟妇伴酒,蓉阿姨看我的眼神更鄙视了,章炳铁则干笑了一声:“原来小老弟真的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不会是缺少母爱吧?”   “成熟的女性懂得关心人,而且更温柔体贴,跟她们在一起很轻松的。”   “你说得很对,我手头正好有几个女大款想找小帅哥,你有兴趣吗?”   我刚想说“太好了”,蓉阿姨狠狠掐了我一下,我只好改口道:“最近……没时间,等过一阵再说吧。”   章炳铁斜睨了我一眼:“看来你还挺忙的。”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饮品店的俞知月,正要拿到外面去接,他却抢先一步接通了电话,还选择了外放:“出去干什么,就在这里接吧。”   我生怕这个电话接出问题,犹豫了一下才对着麦克风说:“小姐姐,你有什么事?”   她听我没叫她“月亮姐姐”,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咕咚先生,你能出来一下吗?”   “不好意思,我现在出不来。你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你是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   “你什么意思?”我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她?”   “我是她……老乡。”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她上次去做流产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是不是你让她怀孕的?”   这个问题又让我一惊,我本来想说实话,但章炳铁虎视眈眈的眼神让我把心一横,这个时候只有扮演渣男才不会让他怀疑,我粗声粗气地对着电话说:“不错,就是我让她怀孕的,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打电话干什么?”   “你——”俞知月气得半晌才说出话来,“原来真的是你做的,怪不得那次我看到她在你家里,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强迫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失望。   “小姐姐,其实我惦记你也很久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出来玩一下?”   “什么?你对我也……上次你是不是故意把蟑螂弄到我的胸罩里的?”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我还想把你的肚子也搞大呢。”   “你混蛋,你不是人。”她气咻咻地骂了几句把电话挂断了。   这番电话似乎坐实了我的渣男本色,章炳铁大笑了两声没有说话,蓉阿姨则白了我两眼。为了表现得自己更好色,我开始肆无忌惮地胡说起来,酒也喝了不少,那三个作为“奖品”的熟妇明显在灌我。   蓉阿姨觉得我的话太多了,她突然含了一口酒渡到我的嘴里,借机咬了我的舌尖一口,想让我清醒一下,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一切不过是做戏而已。   随着我俩开始亲嘴,包房里的男男女女们都开始真刀真枪地互摸起来,灯光也变得昏暗朦胧,我看大家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让那三个熟妇先出去,凑到章炳铁耳边说道:“章总,我给你介绍两个做生意的朋友怎么样?他们的路子更广,消息更灵通,比我更有经验。”   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小老弟,你还是太着急了,这种事急不得的。”   “我怕耽误您的生意……”   “哈哈?我有什么生意?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喝酒,其他的都不重要。”   章炳铁的态度实在让我着急,他不跟我谈正事,也不让我介绍下家给他,难道费劲巴巴地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喝酒和泡女人吗?照他这个弄法,我的卧底任务是不是要一直执行下去呢?   正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白晓华站起来宣布说,下面开始进行性交大赛,看谁一晚上射精的次数最多,获胜的人可获得重奖。众人闻言都兴奋得欢呼起来。   我对这个比赛实在没什么兴趣,蓉阿姨也皱着眉头看着现场混乱的局面,我俩都搞不清章炳铁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心想,这不会是个专门泡妞的流氓团伙吧?要不就是个拐骗妇女的贩卖集团?怎么每次见面围绕的主题都是女人?好像他们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发泄在女人身上似的。   这时有几对淫男荡女真的开始做爱了,喘息声越来越大,脸皮真的够厚,我只好用一只胳膊搂着蓉阿姨在她的脸部亲来亲去,她也配合似地发出哼声。我估摸着接下来的节目也就是这些了,干脆就这样拖到终场算了,今天就算是白来了。   就在我觉得无可奈何的工夫,白晓华忽然凑到我身边说:“小帅哥,你好不容易争到了这位姐姐,为什么不跟她开心一下?”   我指着左臂说:“刚才你没看见吗,这只胳膊被打坏了,现在还怎么开心?”   “你可以让她在上面动,你躺在下面享受就好了。”   “别了吧,我的伤口疼得厉害,哪有心情做那种事。”   白晓华转而对蓉阿姨说:“美女姐姐,你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跟他做爱就行,不会拉扯到他的伤口的。”   我怕他在考验蓉阿姨是不是真正的陪酒女,赶紧接过话茬道:“我们俩怎么做爱是我们自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忙你的吧,你选的那位美女都劈开腿等你半天了。”   白晓华刚走,章炳铁又发出了阴恻恻的声音:“小老弟,你别着急,我已经给你约了医生了,他们马上就到,等做完检查你就可以参加性交大赛了。”   这话说得我一愣,看来今晚不想跟蓉阿姨做爱都不成了,这个“章鱼”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非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跟蓉阿姨表演性交给他看吗?   本来我是很渴望美艳岳母的肉体的,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穴里,可是章炳铁今晚的态度实在蹊跷,让我不能不怀疑他的动机,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的鸡巴现在不能勃起了,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没过多久,真的有一男一女两名医生拎着药箱到了,看起来他们跟章炳铁很熟,对包房内的淫乱场景也不以为然,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二位医生给我的左臂和胸部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说我的骨头没有大碍,明天可以拍个片子确诊一下,肌肉虽然有一些拉伤,但是问题也不大,还是以调养恢复为主。随后他们给我做了一些处理,我果然感觉没那么疼了。   章炳铁问医生我能不能做爱,医生说不建议进行剧烈运动,但是如果非做不可,注意动作不要太激烈,尽量不要牵扯到伤口。   我和蓉阿姨听得都有点懵了,看这架势只要我的胳膊不断就非做爱不可了,这叫什么事呀,人家战士是轻伤不下火线,我可倒好,轻伤不下欢场。   得到医生的权威答复以后,章炳铁问我:“怎么样,你现在放心了吗?医生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我问这两名医生是哪个医院的,他们又含糊其辞地说不出来。我心想:难道这两位大夫是无照行医?或者是蒙古大夫?又或者是被正规医院开除的?   不过通过跟他们的交谈能发现他们还是有些水平的,只是眼中偶尔飘过一丝阴鸷的光,让人觉得缺少一点杏林的仁爱之风。   医生已经打包票了,章炳铁又催得紧,我无奈地对他说:“章总,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个性交比赛呢?我今天受了伤,状态也不太好,改日怎么样?”   “改日?你不想跟我合作了吗?”   “当然想合作了……”   “你如果要改日的话我也要换人了,你也甭想再见到我。”他的话中带了一点威胁。   “好吧,章总,我答应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蓉阿姨。   “好,痛快,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只能跟这位小姐性交,而且必须在她的身体里射三次精。”他指着蓉阿姨说。   “为什么要这样?”我和蓉阿姨都大吃一惊,只不过她是真的吃惊,我则是又惊又喜。   “你不知道吗,我最喜欢看节目了,上次是这样,今晚也是这样。只要让我玩得开心,我就跟你合作,而且不会再变了。”   “真的吗?”这个诱惑太大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当然了,我‘章鱼’说话一向是一言九鼎,绝无虚言。”   “可是……这么干对这位小姐不太好……”   章炳铁毫不犹豫地对着手下一摆手,那人立刻捧出几摞钱放到蓉阿姨面前,她怔了一下,马上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把钱捧到怀里,脸上也浮起职业性的媚笑:“谢谢章总。”   “美女,我刚才说的你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了,章总这么赏脸,怎么能拒绝呢?再说了,谁不想跟这位小帅哥开心快活呢?”说完她还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要说她的演技还真高,扮演起一位见钱眼开的陪酒女来惟妙惟肖,比真正的小姐还像小姐。   “小老弟,这下你没话说了吧?”章炳铁紧盯着我不放。   “章总,我做完以后真的能跟我谈合作吗?”   “当然了,刚才都已经讲好了。再说就算我毁约你也不吃亏,你不是还玩了一个女人吗?”   “好的,章总,就这么办吧。”我一想他说的也对,即使他说话不算数我也没什么损失,最多是损失点精液罢了。只是麻烦事儿来了,我现在不能勃起,又该怎么射精呢?   蓉阿姨很快也想到这个问题,她在我的手心偷偷写了一句密语“在外面”,我立刻明白了,她是让我假装做爱,生殖器只是在外面摩擦而不真正地插入,最后射到外面就可以了。   好吧,目前看来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我想起被武月坡倒光的那瓶壮阳药,幸好瓶子还没丢,一会儿把药瓶倒过来晃一晃,没准儿还能弄出点药液,说不定就能助我一臂之力。   说干就干,我借口上厕所,把药瓶上下左右一阵摇晃,里面只有一丝药液挂在瓶壁上,根本没有一丁点儿滑下来的意思,我只好往里倒了点水,经过一阵搅拌后终于兑出了一小瓶底的混合液,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把剩下这点液体均匀涂满在鸡巴上,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性爱之神助我渡过这个难关。   要说欧利上推荐的这瓶“强者之星”还真是神奇,虽然价格昂贵,但是物有所值,即使是兑了水以后也威力犹在,软趴趴的鸡巴果然又缓慢抬起头来,我欣喜万分地出了卫生间,兴冲冲地直奔蓉阿姨而去。   蓉阿姨看着我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有点害怕,本能地想要抬手防卫一下,但是章炳铁寒烈的目光让她在最后一刻放开双手,任由我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有那么一瞬间我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只想攻占眼前这具丰腴美艳的肉体,这段时间她一直对我若即若离,我早就饥渴已久了,之前我还狠下心来要慧剑斩情丝,但今天她这一通钢管舞跳下来,瞬间就把我的魂勾走了,斩情丝的事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我快手快脚地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含住两个乳球就吮吸起来,话说我惦记这一对保龄球已经很久了,平常她总是对我敬而远之,今天终于可以借着执行任务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占她的便宜,此时我要再假正经就是个大傻瓜了。   蓉阿姨初时有点抗拒,还在抓着我的头往外推,后来她大概觉得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不如接受好了,反正有“猎豹”行动这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做掩护,就算真的擦枪走火也可以为自己开脱。   随着我把她的上身添了个遍,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克制,伴随着肉体的阵阵轻颤,她小麦色的滑嫩皮肤像海浪一样起伏个不停,连带着我也跟着一起颤抖,我觉得她内心里还是很喜欢我的,因为她已不再往外推我,反而把我往她的怀里拉。   这时我试着去吻她的唇,她却迅速把头转到一边,似乎对我的这种亲近方式很排斥,好像忘了我们在参加游泳比赛时曾经吻得多么缠绵,好像忘了她曾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对我袒露过心迹。   既然亲不到她的嘴,我干脆吻起了她的耳朵、脸颊和脖颈,当吻到耳垂的时候,她的身体再次微微轻颤,这一定是她的真实反应,她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表现出很夸张的样子,在这一刻她似乎不打算依靠演技过关,只想全身心地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当我扶起两条丝袜大腿亲吻的时候,她鼻子里娇哼了一声,显得娇羞无限,跟她平时飒爽果敢的女警作风完全不同,我很想提醒她豪放一点,这才符合陪酒女的身份,于是俯下身去脱她的丁字裤,她慌张得急忙去拉我的手,我借机在她的手上用密语写了句“放纵一些”,她恍然大悟般抬起巨臀,任由我脱掉她的内裤,露出密草丛生的肥美鲜鲍。   脱离内裤包裹的耻丘马上强力反弹,带着无边的湿意向空气中伸展成一大块高耸的肉丘,肥嫩的阴唇显得特别红肿,颜色鲜艳得有点不正常,我轻轻向媚肉里吹了口气,她马上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显得不舒服,看来她的外阴有点瘙痒,怪不得刚才一直在沙发上蹭啊蹭的,我还以为是发情了。   我也不敢磨蹭太久,因为鸡巴上只擦了一点兑水的壮阳药,随时都有可能失效,如果再拖一会恐怕又要变软了,还是抓紧时间射出精液要紧,于是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扶着鸡巴一路护送到了蓉阿姨的玉门洞口。   我刚用龟头润滑了一下阴唇,她就触电般抖了一下身子,我才发觉自己挺动腰部的时候依然会牵动左臂的伤口隐隐作痛,如果快速抽插的时候肯定会更疼,这可让我有点犯了难。   蓉阿姨看出我的为难,她轻声问道:“是不是胳膊还有点疼?”我“嗯”了一声。   “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她用胳膊支着身子坐起来,不等我开口就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上。   我平时做爱喜欢先用男上位把女人送上高潮,很少直接采用女上位,这会让我觉得不太习惯,但是今天真的没办法了,稍微一发力就会觉得左臂和胸口痛,只好听任她的摆布了。 第200章(17.6)   蓉阿姨蹲在我的身上后,扶起我的肉棒像模像样地缓缓坐下,脸上流露出由浅入深的层层递进的适应感,随着她的眉头逐渐展开,好像已经完全插入了,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我们真的完成了性器官的无缝结合,其实不过是肉棒紧紧贴合在红红的肉缝上,这可真应了那条泡妞神句:我只在洞口蹭蹭,决不进去。   她在我身上前后晃动了几下后,渐渐发出逼真的喘息声,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很逼真,平时一定没少做这方面的培训,我猜她采用这个姿势也是为了采取主动,她一定是怕我在上面的时候直接把棍子插进肉穴里,那次在她家里我差点把她玷污,想必一定给她心中留下了难忘的阴影。   其实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因为壮阳药不够分量,我鸡巴的勃起程度根本就不大,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有了一些硬度,想要插进蜜洞里都有些困难,更别提深入搅动了。   虽然我们俩一直在发出剧烈的交合声,但我总觉得有人不断在往我们这边看,而且蓉阿姨采用的这个性交体位也不是特别保险,对私密部位的遮挡不够严密,时间长了容易被人看出是在假做爱,到时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我用右手一支沙发也坐了起来,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背,和她开始采用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蓉阿姨初时吓了一跳,以为我按捺不住要跟她真正地做爱了,她紧张地保护住自己的要害,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故意在她的唇边吻来吻去,逗得她芳心乱跳。   其实鸡巴被她的肉缝反复摩擦真的很舒服,有几次龟头都深陷在阴唇中,爽得我几乎当场缴枪,我真想跟她商量商量把鸡巴往里捅几下,反正也插不了多深,但我估计她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我好歹也算是入幕之宾,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败退实在不好看,因此就反复在她脸上亲来亲去,弄得她脸上湿漉漉的。   蓉阿姨演得越来越像了,因为我不能发力,她就搂住我的脖子向前撞击我的身体,我们的胯部紧密贴合在一起蠕动,就算站在旁边观看也很难判断鸡巴是否真的插入了。   这一刻她是完全配合我的,因为她搂得我很紧,对我的吻也不再抗拒,中间甚至一度探出舌尖跟我舌吻了十多秒,就在我爽得魂飞天外的时候,她却闭上嘴巴不肯再伸出舌头了,无论我如何引诱都不上当。   我尝试着跟她说了一些情话,比如“好舒服”、“你觉得爽吗”,她只是简单回答一句“嗯”,剩余的就都是急促销魂的喘息,跟那晚自慰时的呻吟声如出一辙。   哦,她真像一个妩媚勾人的海妖,不住用她的海葵花穴挤压摩擦我的鸡巴,我想如果真的跟她做爱自己一定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在她一番快速的扭动中,把不太坚硬的鸡巴挤压得像一个蠕动的蚯蚓一样,一会躺成一条直线,一会支起半边身子,我渐渐承受不了鸡巴被这样蹂躏,加上一对大奶球在眼前晃成一片椰奶林海,终于到了奔溃的边缘。   蓉阿姨从我不规则的呼吸中判断出鸡巴就要发射了,她急忙将鸡巴紧紧压在会阴底部,同时把耻丘前送,极力让穴口避开火烫的龟头,我感觉她的美鲍在急剧升温,肥厚的蚌肉牢牢吸住棒身,不顾一切地把肉棒一撸到底,一副誓要把它撸爆皮的架势,自己的精闸迅疾打开,灼热的精液没头没脑地乱射出来,在她的耻毛、裆部、会阴上留下了一片片白色的热精。   我爽得单手搂住她肌肉结实的腰,紧紧吸住她的红唇,她瞪大了眼睛想避也避不开,只好任由我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慢慢地,她的双眼也微微闭上,沉醉在双舌纠缠的热吻中。   这次的性器官摩擦虽然不如插入舒爽,但我感觉蓉阿姨也非常享受,她胸口的肉都变成了红色,乳头肿得像两个车厘子,浑身如过电一般不住抽搐,估计很久没有和男人进行这样近距离的性接触了。   这时包房内的其他人也大多射精完毕了,到处都是一片放松的喘息声。我却隐约感到,在和蓉阿姨模拟做爱的过程中,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要是我没猜错,这两道阴冷的目光应该来自章炳铁。   正当我酝酿情绪为第二次射精做准备的时候,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平头男子,正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这可是他今晚第一次露面。只见他走到章炳铁身边快速耳语了几句,章炳铁面色一变,随之点点头,让他把我和蓉阿姨带到了大包房的里间,那是一间不大的小包房,只有沙发,没有电视。   我们俩来不及擦掉身上的精液就被推坐在沙发上,蓉阿姨想要拿一件衣服遮挡自己也被制止了,我隐隐地感觉有点不妙。果然,章炳铁很快也进了这间小包房,他的脸色非常阴沉,好像是自己刚刚被老婆戴了一顶绿帽子。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章总,有什么事?”   他面沉如水地紧盯着我:“小老弟,你不老实。”   我心头一沉:“怎么了?”   “你跟这个陪酒小姐早就认识了,而且你们的关系还很熟。”他指着蓉阿姨说。   这句话真如当头棒喝,惊得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没等我反应过来,“穿山甲”贾阴山飞快地掏出一把枪顶在蓉阿姨的太阳穴上,阴恻恻地对我说道:“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梁政委安排的特训里有这一课,他反复交代给我的几句话是:“泰山压顶也不要慌,如果有子弹打过来,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被人用枪指着头的场面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在眼前发生,心里虽然很慌,脸上却装出平静如水的模样:“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刚才你们性交了吗?”   “当然性交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虽然还没想出应对之策,但是气势上不能矮人一头。   “胡说,你们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就没有插进去。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射到外面是不想让她怀孕……”   “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老二,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对贾阴山使了个颜色。   贾阴山打开枪的保险,再次把它顶在蓉阿姨的脑袋上:“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一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儿!”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更凶恶了。   这下我真的有点紧张了,这伙儿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真被他们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自己的安危还在其次,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好蓉阿姨,千万不能牺牲了她和赵小军他们的性命。   “你说不说?”贾阴山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必须有所选择了,我悄悄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表情很平淡,眼中却闪过一道凛冽而坚定的光,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出卖组织,更不要破坏整个行动。   “等一下,不要开枪。”就在这生死危急的关头,我认为先救人要紧,而且我觉得他们未必发现了我和蓉阿姨的真实身份,万一他们俩是在诈我们呢?   “怎么了,小子,肯说实话了?”章炳铁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   便在这转瞬之前,我脑海中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不管是武力夺枪还是继续扯谎都很冒险,如果硬往外闯的话,外面有那么多的犯罪分子,我们五个人也很难冲出去。想来想去,我认为破绽还是出现在自己和蓉阿姨之间,而且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破绽。   梁政委以前说遇到危险时让子弹在空中再飞一会儿,我现在觉得子弹已经飞了很久了,如果再飞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当机立断,马上对章炳铁说:“好,我说。但你不要拿枪指着她,当心走火。”   章炳铁低头咳嗽了一声,贾阴山马上把枪撤离蓉阿姨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但是依然举枪对着我们。   我迅速把上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每个细节回顾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一个不知算不算疏漏的地方,现在危机当前,已经来不及深思熟虑,只能像押宝一样赌这一下子了。   我伸手搂住蓉阿姨的肩膀,缓缓地对两个恶徒说:“是的,我的确跟她认识,而且我们的关系还很熟……”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你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妈妈。”我说完这句话后,蓉阿姨又抖了一下,她可能以为我要说她是我的丈母娘。   这句话一出口,章炳铁的表情马上阴转晴,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下,像是获得了想要的答案,我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宝押对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呢?”他等了一会才问我。   “章总,自己的妈妈当陪酒女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说出来让大家笑话呢?”   “怪不得你今天拼了命也要保护她,原来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欺负。”章炳铁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明白我为什么拼尽全力也要和那两个俄罗斯壮汉打架。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终于渡过了这一险情,我的心兀自怦怦乱跳。   “可是,那天在酒吧她为什么给你那样做……你又给她那样做……”他不出意外地提起上次蓉阿姨给我口交、我又给她指交的事。   “唉,章总,我就不瞒您了,”我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其实我暗恋自己的妈妈已经很久了,但是您也明白,我们之间是母子关系,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所以我只是一直单相思,拿着她的照片或内衣打手枪……”我说的也不完全是瞎话,我的确喜欢上了自己的妈妈,并且还让她给自己生了孩子,这种话本来是应该一辈子藏在心底的,现在说出来却显得无比地真实。   “后来呢?”章炳铁似乎对这一话题很感兴趣。   “后来,妈妈知道了我的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就天天开导我、劝阻我,有一段时间还不理我,我们冷战了好久,直到有一次我们发生争执,她不小心把我的阳具弄伤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有点阳痿……”我的谎话说得越来越流畅了,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章炳铁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我的鸡巴,那个小家伙果然缩成了一个小哨子的形状,他悄悄对着身边摆了一下手,贾阴山会意地把一直举着的枪收了起来。   我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我直到上次在酒吧遇见她才知道她在做兼职,而且还是陪酒女郎,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俩很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沟通,但是为了不让您生气,只好按照您的要求一步一步来,先是她给我做口交,接着就是我给她做指交,虽然事后我们觉得很难堪,但是互相都理解了对方,从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坚冰才开始融解……”   “你今天就是因为阳痿才没插到她的阴户里,是吗?”   “是的。”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搂着蓉阿姨,起初她的身子绷得很紧,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弛下来。   “怪不得那些小姐跳钢管舞的时候你没有反应,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乱呢……咦,不对,我看你后来有点勃起的样子,那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我搞到了一种特效的壮阳药,只有那种药才能帮助我勃起,但是那瓶药正好今天用完了,只剩了一个瓶子底儿,我就兑了点水抹在阳具上,所以只勃起了一半。”我如实解释道。   “既然勃起了,为什么不跟你的妈妈性交呢?”   “哎呀章总,说到跟自己的妈妈性交,哪个男人真的敢做?您以为是随便拉个女人做爱吗?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偷偷摸摸打个飞机也就算了,谁还敢到大庭广众之下去当众表演性交?说到底大多数人还是敢说不敢做,这些不过是小男生不成熟的性幻想罢了。”   “所以你和你妈妈就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出假性交的戏,是吗?”   “对不起章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要求我必须参加这个性交比赛,又说射三次精才跟我合作,我只能这样做了。”   “如果真的能勃起,你还敢插入你的妈妈吗?”章炳铁说完以后特意看了一眼蓉阿姨。   蓉阿姨慌乱地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章总您就别给他提这个建议了,平时他惦记我已经很久了,如果真那么做我就完了。”   章炳铁又看了一眼我,我结结巴巴的说:“插一下倒也没什么……不过……我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性交……”   “这样吧,我现在手里有一种最新的壮阳药,你想不想试一下?”   “怎么样?好用吗?”一听到这个我马上来了精神。   “好不好用不知道,现在还处于临床试用阶段。敢不敢试一下?”   我琢磨着自己反正也搞成这个样子了,与其苦等半年才能订一瓶的“强者之星”,不如尝试一下新药,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念及于此,我干干脆脆地对他说:“没问题,我敢试。”   我的这次私自制订计划急坏了蓉阿姨,她顾不得遮羞就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只是做试验,不一定能成功的。”我小声对她说。   “万一成功了呢?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做……那种事?”   “万一成功了,我跟别的女人做不就行了?”   “你真是下流……这种事有什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这件事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绝对不能马虎的。您也不希望我一辈子都无法勃起吧?”   “你……”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次我俩的争吵半真半假,既像一对大小吵不断的欢喜冤家,又像一对勾心斗角的互虐母子,连她都有点入戏了,真的在为我的健康担忧,真的以为我们在发生不伦的母子恋。   章炳铁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斗嘴,好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宫斗戏,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似乎感觉到生活中的母子悖伦恋比小黄书里描写的还要紧张刺激。   “章总,您别听她的,这件事我自己能作主,我可以试你说的那种壮阳药。它叫什么名字?”   “叫‘如意’?”   “如意?这名字挺有特点的。”   “对呀,你没看过那部片子吗?还记得那句台词吗?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章炳铁一面回应我,一面在贾阴山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匆匆出了小包房。   “原来是这样,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呀。”   “当然了,名字是我起的。对了,你阳具不举的问题去医院看过了吗?”   “看过了,医生说过一阵就能恢复正常,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好转。”   “你试过很多壮阳药和偏方了吧?”   “是的,都不太灵,而且越治效果越差。您瞧,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小蘑菇头了。”我把鸡巴展示给他看。这一刻我没把他当成犯罪分子,非常认真地跟他探讨起了性功能障碍方面的问题。   “嗯,确实不大,有点像没长开的童茎。”他仔细端详着我的阳具。   “章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吧。”   “您为什么把上次在酒吧陪酒的那些小姐又叫过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小白上次跟你抢美女没成功,有点不服气,撺掇我再找你比试一次。”   “他不会是也喜欢我的妈妈吧?”   “嘿嘿,是有一点,这小子从小也缺乏母爱,最喜欢已婚妇女了。”   “您是怎么找到那些小姐的?”   “哦,上次临走的时候小白找到酒吧的经理,把小姐们的联系方式都要来了,而且还做成了通讯录。”章炳铁把责任都推到白晓华的身上,但我估计这肯定是他的主意。   “唉,他还挺认真的。”   “小老弟,你今天跟那两个老毛子打架的时候挺猛的,我觉得你蛮有潜力,要不以后跟着我干吧。”他了解了我的很多秘密后,似乎对我更信任了。   “谢谢章总赏识,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我觉得他还是在考验我。   “没问题。”   这时小包房的门打开了,贾阴山把两位医生带了进来。章炳铁把我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男医生点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把里面的粘稠状液体均匀涂抹在缩小的鸡巴上。这些液体应该就是章炳铁刚才提到的处于研制阶段的壮阳药——如意。   他刚抹药的时候我还有点害怕,后来就想通了,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个局面,就随它往下发展好了,总不会变得更糟糕吧?   男医生给我涂了几乎半瓶“如意”,又抹了一些类似清凉油的药膏,并用电吹风机吹了一会,鸡巴依然蔫巴巴的没有起色,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章炳铁察觉到不太对劲,他轻声问男医生:“怎么了?没有效果吗?”   “效果不太明显,可能是生殖器以前进行过不规范的医疗处理,建议回去观察一段时间,下次再加大一下药量试试。”   “嗯,就这么办吧。”章炳铁似乎对“如意”的药效产生了一些怀疑。   看到壮阳药无效以后,蓉阿姨悄悄出了口长气,不过也有一点失望。那位女医生打量了一下她,忽然说道:“这位小姐,你的阴部是不是有点瘙痒?”蓉阿姨点点头。   “你那里有炎症,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我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蓉阿姨显然对这位医生不太信任。   “你这不是普通的炎症,里面好像还有糜烂和湿疹,你平时是不是有自慰的习惯?”   “偶尔……有……”蓉阿姨的俏脸闪过一片红晕。   “对了,你肯定是对阴部的清洁不够及时,来吧,我要给你做个内诊检查。”她不由分说地戴上了手套。   蓉阿姨无法剧烈反抗,半推半就之下还是被她把手指插了进去。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女医生详细地说明了病因和病理,不由得蓉阿姨不相信。   末了,经过女医生的及时处理和上药,蓉阿姨外阴的瘙痒症状果然消失了,而且阴道内的不适感也几乎没有了,看来这位女医生还真是有两下子,只是她眼里偶然闪过的阴寒之气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医生的工作结束了,他们很快拎着药箱走人,我还想跟章炳铁说介绍下家的事,他却不以为然地叼上一根雪茄说:“小老弟你别着急呀,刚才说好的事你还没办成呢。”   “章总,您不会还想让我射三次精吧?”   “对呀,说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我现在不能勃起,又怎么射精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下次再谈合作的事了。”他安逸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看他悠闲自在的样子我简直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以前我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现在看来他比我还要变态。这个老油条迟迟不露他的底牌,也不踏入我们设好的圈套,只是一味地做游戏、玩女人,反复拿我们当猴子耍,谁也不晓得他要玩到什么时候。   没有办法引入我们的计划,那就只能按章炳铁划好的道儿往下走。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大家继续喝酒、唱歌、跳舞,像上次一样狂欢和放纵。这场游戏越来越尴尬了,我们做官兵的和强盗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后半夜才曲终人散。   离开的时候,章炳铁依然没有交代下次什么时候见面以及在哪里见面,也许他还会采取这种搞突击的方式把我们聚到一起,谁知道呢,只能时刻包括高度警惕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次发了五章,大家将就看吧。   谢谢支持我的朋友。 ************** 第201章(17.7)   散场之后,蓉阿姨陪着我去医院检查左臂和胸口的伤势。果如KTV包房里那位医生所说,我的骨头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些肌肉拉伤,需要康复治疗和多休息。这也多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质量超好,当初挨那一拳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肯定骨折了呢。   我离开医院以后就跟着蓉阿姨回到了她家。自从上次她把我赶走以后,我还是第一次回来。现在我和蓉阿姨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我们是“母子”嘛。为了防止“土豹子”的人监视我们,我们必须过几天“同居”的日子。   进了屋子以后蓉阿姨就对我约法三章,不许对她有任何非礼之举,不许靠近她三尺范围之内,不许说任何下流的话。   我不解地说:“您对我可真是无情,在KTV包房里咱们什么都做了,现在却装成素不相识的样子。”   “你确定什么都做了吗?”   “当然了,咱们的性器官都已经接触在一起了,只差最后一步没做。”   “废话,我防的就是你这最后一步。”   “既然您总这么提心吊胆地对我日防夜防,不如把最后一步做了,这样以后咱们就可以坦坦荡荡、无拘无束地生活在一起,不用互相设防了。”我提了个好办法。   “刚说好的约法三章,你这么快就开始说下流话了?”   “这也算下流话吗?算情话还差不多。”   “告诉你,咱们现在有任务在身,我不跟你计较,你不要太过份。”她瞪了我一眼。   “既然有任务,您为什么穿得这样风骚?全场的色狼都被您吸引过去了,能不争风吃醋吗?”   “是那些坏蛋让我那么穿的,衣服也是他们找的。”   “看来这些家伙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可是您的钢管舞跳得也太豪放了,装成不会跳的样子不行吗?”   “这个舞蹈我们专门练过,而且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跳过,现在装作不会跳不是会引起怀疑吗?”   “好家伙,您这一曲跳完,倒是没人怀疑您了,底下的男人全都硬了。我觉得您不太像是执行任务,倒像是去勾引男人的。”   “凌小东,你讲话也太难听了吧?你自己就很正经吗?居然同时找了四个女人陪你喝酒。”她忿忿不平地反击道。   “另外三个不是钢管舞大赛的奖品吗?”   “这种奖品你也好意思要?那三个女人是正经人吗?”   “章鱼哥在那儿盯着呢,我能不要奖品吗?”   “什么奖品不奖品的,我看你是假戏真做了。还有,电话里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们都没关系,那个电话是讲给章鱼哥听的,这样不是显得我更像个渣男嘛。”   “把蟑螂弄到胸罩里也是假的吗?”   “那件事是真的……不过我当时是见义勇为捉蟑螂,不是故意非礼她的。”   “我早就猜到了,这种事只有你才干得出来,你就是真正的色狼。”   “您不能这么说,都怨‘土豹子’那伙坏蛋把我的道德水准降低了。”   “本来你的道德水准也高不到哪里去,”她斜乜了我一眼,“再遇上那些坏人提出的变态游戏就更下流了。”   “说到游戏,其实今天玩得真挺刺激的,您开不开心?”我兴奋地说。   “开心什么?被你用口水洗了好几把脸,不恶心吗?”   “不过您今天配合得真好,尤其是咱俩‘做爱’的时候,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咱们经常幽会呢。”   “今天是不是很称了你的心意?想亲的地方都亲到了,浑身也被你摸了个够。”   “是的,很满意,除了那个关键的地方还没有真正接触到……”   “混蛋,你还想接触那个位置?你敢那么做我就杀了你!”蓉阿姨的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至于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过份?有好几次都把你的那个东西往我的下面戳,在这么关键的办案时刻,你居然真的想跟我做那种事?”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办案的时候就可以真的做了?”   “滚。”   “唉,您别生气,那不怨我,都是男人的生理本能造成的。”我讪笑着解释说。   “哼,你的本能可太吓人了,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怎么你小的时候我没发现你这么色胆包天呢?”   “人是会长大的嘛。”   “是的,越大越好色。”她撇着嘴说。   “其实我有个小的提议,不知您肯不肯采纳?”   “什么提议?”   “犯罪分子一直以为我和你之间有那种不伦的关系,与其让他们拆穿,不如咱们真的发生关系,这样下次见到他们就不会被要挟了。您看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狗屁提议?简直就是无耻下流。”   “好吧,就当我没说。妈,您的阴部今天为什么那么痒?真的是自慰造成的吗?”   “不是。”   “您是不是自慰之前没洗手?要不就是您太饥渴了,一边吃着手抓饭一边自慰的?”   “混蛋,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蓉阿姨起身要过来打我。   “您可别动,忘了刚才说的约法三章吗,不许我靠近您的三尺范围之内。”我慌忙用手指着她的脚下。   “缺德的东西,不打你就肉皮子发紧。”她咬牙切齿地举起一只拖鞋扔了过来。   我轻舒猿臂将拖鞋接住,拿到鼻子边上轻轻闻了一下,马上做出陶醉状:“您的拖鞋可真香,跟您的脚一样好闻。”   “真是没皮没脸。”她皱着眉头说。   “真的不是因为自慰?那是什么原因呢?”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穿的那条内裤不舒服。”   “那不是您自己的内裤吗?”   “不是……那条丁字裤是‘土豹子’的人非要我换上的,我穿上以后就一直觉得下面很痒……”   “怪不得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蹭来蹭去,原来是内裤不舒服,我还以为您发春了呢。”   “又胡说。”   “说真的,您最近自慰还是用两只手吗?”   “你还说这个?是不是没完了?”她把另一只拖鞋也扔到了我身上。   “好了,不开玩笑了。妈,今天那个‘穿山甲’用枪指着您头的时候真是好吓人,我以为咱俩暴露了,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我想起小包房里那惊险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是的,我当时也很紧张,那一幕实在太突然了。”   “我看您的眼神还挺镇定的。”   “你看懂我的眼神了吗?”   “我看懂了,您告诉我千万不要说出实话。咱们不是训练过这一课吗?”   “可是,拿枪指头那一瞬间真是太危险了,我还真怕你顶不住压力把实话说出来。”蓉阿姨也觉得有点后怕。   “他们这一招也很阴险,故意不交实底,拿话诈我,我要是一哆嗦可能就招了。”   “当时我真替你捏了把汗,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快,你看我以前说得没错吧,你的确有当警察的潜质。”   “别了,还是早点结束这次行动,还我的自由之身吧。”   “希望这次行动能顺顺利利地结束。说心里话,让你参加卧底计划真的很让我担心,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怎么向依依交代?”这一刻蓉阿姨有点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次“猎豹”行动。   “您当时害怕了吗?”   “我不害怕歹徒把我怎么样,就是担心你有危险。”   “您今天带枪了吗?”   “带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手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发现吗?”   “能给我配支枪吗?”   “不行,你是协警,没有资格配枪。再说你这么毛躁,把枪拿在手里容易出危险。”   “好吧。不瞒您说,今天我差点想夺‘穿山甲’手里的枪了。”   “我看出来了。幸亏你没那么干。”   “妈,我现在真的体会到公安干警的辛苦了,你们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你们是最勇敢的人。”我发自内心地说。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今天也挺勇敢的。”   “我可不行,比你们差远了,我就是会捣个乱、弄个鬼,干正事可不行。”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猜到他们怀疑咱们是母子身份的?”   “您还记得吗,上次和‘土豹子’一伙在酒吧见面的时候,您往我身上吐了一口酒?”   “对呀,是有这么回事。”   “后来我跟着您出了包房去卫生间……”   “我想起来了,你在卫生间门口喊了我一声‘妈’,是不是?”蓉阿姨恍然大悟道。   “对,当时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们唯一疏忽的就是那一刻。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喊您的那句话应该是被‘土豹子’的人听到了,所以他们就一直怂恿咱俩做爱,目的就是想看咱们如何圆谎,如何出丑,另外也想看看咱们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儿做出乱伦的事。”   “我明白了,因为你喊的是‘妈’,他们就误以为咱们是母子了,根本没想到女婿也会管丈母娘叫‘妈’。”   “是的,我当时如果喊您‘岳母’,对他们的震撼力就没那么大了。”   “这些坏蛋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没发现包房外还有他们的人呢?”   “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一个人没在包房里。”   蓉阿姨快速回想了一下:“你说的是‘穿山甲’吗?”   “对,这个人是在咱俩从卫生间回来以后才进来的。”我一面说话,一面悄悄向她靠近。   “难道你喊我的那一句被他听到了?”   “非常有可能,我看这个人一直话很少,也不玩女人,有点深藏不露的样子。”   “你说得没错,这个人比章鱼哥还要凶狠狡猾,是最阴险的敌人。”   “那咱们可要小心提防了。今天这次见面肯定是‘土豹子’有意安排的,别看他们把上次陪酒的小姐都找来了,但我觉得他们真正要找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他们今天把我接过来是故意的,找老毛子跟你打架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考验你舍不舍得把我送给别人?”蓉阿姨好像没觉察到我离她越来越近。   “是的,他们就是想考察一下咱们是不是真正的母子,而且……他们好像很希望咱俩之间真的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这样他们就可以抓住咱们的把柄来控制咱们了。”   “这么说,咱们今天的任务完成得还可以?”   “我觉得完成得挺好的,而且他们应该不会换别的中间人了。”   “你是说,他们可能会选择跟你合作了?”   “对的,我认为我今天通过考验了,下次跟他们见面不会应该隔这么久了。”我继续慢慢靠近她。   “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跟你合作……我还是有点担心。”   “那也没办法,现在这件事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把两只拖鞋放到了她的脚边。   “小东,下次如果再遇到危险,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她担心地说。   “您也千万小心,下次不要再这么风骚,那些色狼的魂儿都被您勾没了。”   “唉,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些呢?”她无奈地摇摇头。   “我这已经算很正经了……”我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腿上。   “喂,你怎么坐到我身边了?你忘了约法三章吗?”她惊叫一声,触电一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您不能有点人道主义吗?非要这么冷酷吗?”我显得很委屈。   “我怎么冷酷了?”   “瞧您说的,我今天受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您。我要是不出手,那帮色狼非把您轮奸了不可。”   “借他们两个胆子,还敢轮奸我?”   “他们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您觉得能硬拼吗?一开始我想服软的时候,您看我的那一眼不也是很不情愿吗?”   蓉阿姨听到这里,大概觉得我勇斗两个老毛子很不容易,她又缓缓地坐了下来:“今天你真的很拼,我还以为你不敢和那两个俄罗斯人交手呢。”   “我确实是不敢,他们那么壮,论硬实力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你后来还是打赢了。”   “唉,我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招式,上不得台面的。”   “你不怕被他们打伤吗?”   “当然怕呀,不过事情已经逼到那个份儿上,如果不硬着头皮上,你就要被别人泡走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很危险?你拼了命去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陪酒小姐,很容易招人怀疑的。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被别人调戏坐视不管吧?我毕竟是个男人,况且您又暗恋我这么久了,我也不应该让您失望吧?”   “呸,真不要脸,谁暗恋你了?”她恼怒地说。   “好吧我说错了,您不是暗恋,是明恋,行了吧?”我笑嘻嘻地靠在她的身上。   “真是油嘴滑舌……喂,你自重一点。”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   “哎呀,好疼,您碰到我的伤口了。”我马上夸张地咧着嘴说。   “很疼吗?”她关切地问。   “是呀,医生说不许有剧烈运动,您忘了吗?”我装出很疼的样子。   “那你靠在沙发上行吗?”她不敢再动了。   “靠沙发不如靠着您舒服。”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了?”   “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应该奖励一下吗?”   “好吧,看在你大战老毛子的份儿上,让你靠一会。”她无可奈何地说。   “我今晚必须住在这里吗?”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嘛。”   “好吧妈妈,我现在有点饿了,想吃你的奶,行吗?”   “滚,我没有。”   “您不是经常自慰吗?怎么会没有奶水?”   “混蛋,自慰和奶水有什么关系?”   “妈,我现在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受女人诱惑,如果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对方使用美人计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将计就计吗?”   “要不咱们先搞一个演习怎么样?”   “什么演习?”   “您装扮成‘美人’引诱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禁受住诱惑。”   “少跟我来这套,不用演习了,你肯定能过关。”她不理会我的骚扰。   我又开了一会玩笑,见她不为所动,便给妈妈和依依分别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我今晚加班回不去了。她们俩一个忙于照看孩子,一个忙于准备提职材料,都没有时间搭理我,只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蓉阿姨见我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忍不住幸灾乐祸道:“这下子凌小东成了狗不理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她让我到另一个房间去睡,我没同意,直接走进她的卧室躺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警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晚上睡觉有个习惯,不搂着女人就睡不着。”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习惯?”   “这个习惯是最近才有的,不信您问依依。”   “那你也不能上我的床呀。”   “您忘了,您扮演的是我的母亲,现在孩子要和他的妈妈住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这个孩子已经成年了,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您就将就一下吧,幸亏这个孩子已经断奶了,否则还会要求母乳喂养呢。”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快点出去。”她裹紧了自己的睡衣。   “您忘了我不能勃起吗?还怕什么?”   “但是……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   “没事的,您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去拿个玩具抱枕让你搂着行不行?”   “不行,我要搂真人,而且必须是女人。”   “那我去别的房间,你自己在这里睡吧。”   “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呢?”   “唉,为了工作,您就牺牲一下吧。再说您也不吃亏。”   “你答应不要动手动脚,行吗?”她极不情愿地松了口风。   “没问题。”   “你要是敢非礼我,我就把你打出去。”   “知道了,快点躺下吧。”我催着说。   “真拿你没办法。”蓉阿姨无奈地摇摇头,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但是离我很远。   “妈,您最近相亲了吗?”我没话找话。   “问这个干嘛?”   “我建议您不要去相亲了,您找的那些人品质太差了,个个都像没长开的茄子。”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妈,您的身边实在缺一个像样的男人,生活对您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在床上一点点挪动着向她靠近。   “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随缘好了。”她显然被我说得心动,居然还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帮您介绍个帅哥怎么样?”   “哼,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哎呀,您猜得好准,就是我呀。您看我怎么样?”我笑着说。   “混蛋,你娶了媳妇还敢惦记丈母娘,脸皮真厚。”   “妈,如果我没和依依结婚,您会考虑一下嫁给我吗?”   “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就滚出去。”她气得喊了起来。   “好吧,不说了不说了。”这时我已凑到她身边,迅速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蓉阿姨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不是告诉你不许动手动脚吗?”   “对呀,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动的是嘴。”   “为什么亲我?”   “这是睡觉之前献给妈妈的一个吻。”   “你怎么那么多花样呢。”她悻悻地放开我,   “现在该你回吻我了。”我把脸凑了过去。   “讨厌,没空儿理你。”她把身子扭到一边。   “快点快点,吻一下就睡觉了。”我轻拽着她的衣角说。   蓉阿姨不作声了,也不理我。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软磨硬泡:“来吧来吧,亲一下就行。”   她气得抬手就打过来一拳,我敏捷地伸手挡开,她待要打过来第二拳时,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说:“怎么,任务还没完成就开始内讧了?”   想到接下来还有更为关键的卧底行动,蓉阿姨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松开了:“你别再胡闹了,早点休息吧。”   “好的,亲完了就睡觉。”我照例把脸送了过去。   “你可真烦人。”她架不住我的再三纠缠,无可奈何地把脸转过来准备亲我。   就在她的嘴唇快要接触到我脸部的时候,我迅速一转头,在她软软的唇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随后坏笑着闪到一边。   她愠怒地擦了一下嘴唇:“这么干有意思吗?幼不幼稚?”   “不幼稚,挺好玩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连我也敢捉弄。”   “又不是第一次亲,您又何须介怀呢?”   “哼,今天你受了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若敢再犯,准保你没好果子吃。”   “咱俩在滨海城市亲了得有上百次吧?连电视上都播了咱们接吻的镜头了,您现在拒绝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是因为以前亲得太多,现在才不能再亲了。你想没想过以后依依怎么办?”她冷冷地质问我。   “我想过了,以后咱们去阿拉伯国家定居,那里还有一夫多妻制,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我在一起了。”   “滚,再胡说就把你撵出去。”   “好吧,不说了,睡觉。”说完,我一把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想非礼吗?”她挣扎起来。   “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睡觉的时候必须搂着女人。”   “你这个臭无赖,扫黄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抓走呢?”她还在反抗着。   “不要乱动,”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我保证不会有其它附加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她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抵抗。   我无限留恋地说:“好喜欢这一刻,不知道下次是不是还有这样的机会搂着您。”   “别废话了,折腾了一晚上不累吗,赶紧睡吧。”   “好吧,岳母大人晚安。”随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缓缓地睡着了。 第202章(17.8)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蓉阿姨还是紧紧地搂在一起,这让人很满意,尤其她的两个大乳球,虽然隔着睡衣依然顶得我很舒服。   我难得地表现出了一次君子之风,一晚上没有对她进行任何性骚扰。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只想搂着她,也许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不到五点我就开始做早餐,等蓉阿姨起床的时候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香气了。她打着呵气来到餐厅:“你总是起得这么早,不困吗?”   “做爱心早餐就要早起,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你还真是个住家好男人。”   “谢谢夸奖。”   当我们坐在餐桌前一同吃早点的时候,她不经意地问了我一句:“昨天的壮阳药有效果吗?”   我嘴里的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下。”   “很可惜,没有效果,小弟弟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您等着兵器要用吗?”   “去你的。我在想,‘章鱼’找来的那两个医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医生。”   “我也感觉那两个医生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们确实懂医。”   “我今天打电话给局里汇报情况,顺便找人查一下那两个医生的底细。”   “怎么,现在可以回局里了吗?”   “当然不行了,你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知道这是纪律。”   “你今天如果有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也不知道他们给你擦的那个药有没有副作用。”她吃完饭以后并没有走,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水。   “您也去检查一下吧,那个女医生也给您擦了药。”我一面刷碗一面对她说。   “哼,我去干什么?我平时最注意那里的卫生和清洁了。”   “那您记着下次吃手抓饭的时候不要再自慰了。”   “凌小东,你找打是不是?我看你最近有点无法无天了,见到我以后就一嘴的流氓腔,你要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我们俩一起扒你的皮。”蓉阿姨柳眉倒竖起来。   “瞧瞧,您又认真了,从小您看着我长大,咱们不是一直这样开玩笑吗?”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把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   “好吧,不说笑了。您可真是个矛盾体,跟我亲热的时候那么投入,现在又变得这样冷漠。有一首歌形容您最好了,叫《冷酷到底》。”   “我就是冷酷到底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让你进我的家门。”   “您以为我愿意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要不是你们做我的工作,我才不干呢。您现在得哄着我点儿,如果那个章鱼哥真的认定我是合作对象,我就是这次行动的核心人物,你们都需要配合我。”我边擦桌子边跟她说。   蓉阿姨的声音马上软化下来:“可是……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分寸……”   “分寸?好,这就是我的分寸。”我俯下身在她脸上快速亲了一口。   “你——”她气得站起身就要发作,但是很快又忍住了。   “这样就对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硕臀。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希望您对我的态度好一点。”   “如果你规规矩矩的话,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好吧,您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不许再自慰了。”   “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个习惯不好,您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   “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她在我的凝视下表情有点窘迫。   “当然了,偶尔发泄一次还是可以的。您现在自慰时还喊我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她终于受不了了,起身离开了餐厅。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拿出拖布开始拖地。拖到客厅的时候,蓉阿姨忽然拦住我说:“等一下,把电话里那两个女人的事说清楚。”   “您怎么还问这个?昨天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做戏给章鱼哥看的。”   “那个女人呢?她在电话里也是做戏吗?”   “嗯……她跟我之间都是误会。”   “哼,你到现在一句实话都没有,我觉得你比那些犯罪分子都狡猾。”   “您怎么这样说我?合着我成坏人了?”   “对,你就是坏人,跟你打交道比对付那些犯罪分子还要伤脑筋。”   “您别再瞎猜了。”   “不行,我必须对依依负责。”   “您想怎么样?”   “把那两个女人的姓名和电话告诉我。”   “这样不好,我不能随便泄露别人的联系方式。”   “那你就是心里有鬼。”   “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你敢发誓吗?”   “有什么不敢?”   “那你现在发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和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有染,就让她马上打来电话。”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马上响了,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我差点没哭了,打电话的竟然就是俞知月。天呀,我是不是得罪了愿望之神,怎么每次起誓都这么灵验?   蓉阿姨伸过脖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禁不住冷笑一声:“你发的誓可真准。还不赶快接电话?”   我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俞知月生气的声音:“凌小东,你出来,我要跟你面谈!”   “好的,你说吧,去哪里?”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赶紧答应下来。   “去饮品店对面那家书店。”   “好,我马上到。”   我换好衣服匆匆走向门口,蓉阿姨跟在后面说:“下次你别再发誓了,反正也不灵。”   “今天纯属巧合。”   “巧合?那上次呢?还有上上次呢?都是巧合吗?”   “唉,我最近就是这么不走运。”我苦笑着说。   “你可真行呀,每次刚发完誓就被打脸,快去买彩票吧。”   “您就别讽刺我了。”我抬脚去穿鞋。   她大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好了,你走吧,出去以后记得好好组织语言编瞎话,想想晚上回来怎么骗我。”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不敢。”我嘻嘻笑了一下。   到了书店以后,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俞知月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电话里说的都是醉话。   “我不信,你就是个大骗子。”她简明扼要地答复我。   “你问过慧小凤了吗?”   “我问了,她坚决不说是谁让她怀孕的。”   “她不说你也不能算到我的头上呀。”   “我在你家里见过她,陪她去做流产的不也是你吗?”   “她做流产的时候我确实跟她在同一家医院,但我是去护理别的病人,这件事你可以去问慧小凤。”   “我从她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问你了。哼,她就是想保护你这个负心汉。”她秀美的脸庞由于气愤而显得红彤彤的。   “月亮姐姐你先别生气,你想想,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搞清楚再兴师问罪呢?”我并没有说出温大乡的名字。   她看到我笃定的样子后犹豫了一下:“可你昨晚又说要搞大我的肚子……”   “唉,那不是醉话嘛,你怎么还当真了?”   “好吧,我再去查一下,如果真的发现是你做的,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俞知月说完以后悻悻地走了。   我心说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平白无故地被人泼脏水,看来好人难做呀。起身刚要离开书店,耳后忽然刮过一阵拳风,我快速闪过并一把捏住那人的手,随后听到了一个妩媚动听的声音:“小东,轻一点,是我。”   回头一瞧,偷袭我的人原来是莫采欣。她正粉面微红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柔情蜜意。   “哎呀,采欣,原来是你,真不好意思。”我连忙松开了她粉嫩的玉臂。   “刚才从门口路过看见你在店里,想进来跟你开个玩笑,你反应好快呀。你也练过跆拳道吗?”她惊讶地说。   “我只练过几天散打,水平比你可差远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买书吗?”她微笑着靠近我。   “没有,随便看一看。”   “看完了吗?”   “看完了。”   “走吧,陪我去吃早餐。”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出了书店,直奔一家包子铺去了。我生怕被别人看到,但又不好挣脱开她的手,只好任由她牵着进到店里。   因为在蓉阿姨家里吃过早饭了,我只陪着莫采欣吃了一点点。她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甜蜜地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情郎。店里的其他餐客似乎被她感染了,路过我们这张桌子的时候都特意驻足打量我一番,仿佛在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   终于把这顿包子吃完了,我主动说:“采欣,快到时间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好呀。”她欣然应允。   到了医院门口我刚要转身溜掉,她忽然挽住我的胳膊轻声说:“晚上我们同事聚会,你能来吗?”   我心中暗叹一声“糟糕”,这是拿我当男朋友了吗?赶忙对她解释说:“采欣,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但又怕你介意……”   她大概以为我要表白什么,赶紧掩住我的口说:“有什么话等晚上聚会结束再说吧。”说完就匆匆跑进了医院,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起来采欣好像对我越来越认真了,我心里越发忐忑不安,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及早把话跟她讲明白,否则以后恐怕连同学都做不成了。   我在医院门口发了一会愣,才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喊我:“小东,你在等谁呢?”转头一看,原来是唐老师。   这是自从上次策划“绑架案”后第一次见到她,我心里既愧疚不安,又充满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因为我毕竟和仰慕的女老师上过床了,虽然这是一次误会,但是结果令人非常满意,不知道唐老师怎么想,我觉得和她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我虽然比较害怕见到温小村,但是见到唐老师却令我觉得很舒适。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唐老师,我来找同学办点事,您干什么去?”   “我给小村拿点换洗的衣服。”   “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他可以出院了,但是……他自己坚持还要再休养一段时间。”唐老师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我知道温小村这是故意拖时间要等我去,其实他不知道我和他妈妈已经上过床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但是这句话又不能对他讲,我只好对唐老师说:“这样吧,我看您一个人在医院和学校之间来回跑挺辛苦的,我每天来帮您照顾小村吧。”   她猜到了我的用意,感激地捋了一下鬓角的秀发说:“谢谢你,小东,又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的,一点都不麻烦,您别客气了。”我心中暗想,要是您知道那次“绑架案”是您的两个好学生策划的,恐怕就不会感谢我了。   “其实你每天也不用待得太久,露个面坐一会就行。”她体贴地说。   “好的。唐老师,上次的事您没报警吧?”我压低声音说。   她的脸上蓦地飞起两朵红云:“没有。”   “那就好,您可千万别报警,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可是……他们拍了咱们的裸照,该怎么办呢?”   “没事儿,咱俩当时都戴了头罩,就算照片流传出去也没人知道是你和我,只要咱们不往外说就行了。”   “好吧。”她低声应道。看来还是她的胆子小,比较好哄。   我跟着唐老师来到病房后,温小村一见到我就非常兴奋,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告诉他好好养伤,务必恢复到最佳状态,并承诺自己每天都会来。他更高兴了,力劝我和唐老师去逛花园,顺便再吃个饭,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   唐老师推脱不掉,只好为难地看着我说:“小东,你刚才不是说单位有急事找你吗?快点去吧,晚了就耽误工作了。”   “好哩,幸亏您提醒我,”我顺水推舟地对温小村说,“小村,我今天真的有事要办,等过几天吧,我一定约唐老师吃饭,行吗?”   他不太情愿地努起了嘴,但还是给我放行了:“好了,你去忙吧。但是说话要算数啊。”   “OK。”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医院,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又撞上一个熟人,正是好久不见的慧小凤,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头发也稍稍乱一点。我说你在忙什么,她说来取她妈妈的化验结果,我问老人家术后恢复得怎么样,她说挺好的,目前以休息静养为主,已经可以下地慢走了。   我又问起她工作的事,她黯然地摇摇头说还没信儿,我再次建议她到我的公司帮忙,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能行吗?”   “只要勤快就可以了,我觉得你能行。”   “那就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以前我错怪你了。”她感激地说。   “别那么说。”   “对了,俞知月是不是找你了?”她主动提起了月亮姐姐的事。   “是的,她有点激动。”我笑了一下,没说得那么详细。   “唉,她肯定是拿你当坏人了,你别生气,我替她跟你道歉。”   “算了,也没多大事儿。”   “下午我就找她帮你澄清一下,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的。”   “其实也用不着……好吧,你们俩见了面一定好好说话,不要吵架。”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说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我,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异常。   慧小凤离开之后,我感叹着她的变化真大,跟当初在便利店和我吵架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同了,看来生活的磨难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   刚叹了两口气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公司的小隋打开的,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急,说房东有事要收回房子,让我赶快回去。   我急急忙忙地赶回“东一”公司,发现办公室里没人,只有米开罗的笔记本电脑正打开放在桌子上。我无意中扫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账号:南宫第二。   这个意外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神交已久的电脑大神竟然就在身边,更没想到他就是我的好友。   我正欲细看一眼他的电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回头一瞧,米开罗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极不自然的表情。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米哥,原来你就是……”   他点点头走进来:“没错儿,我就是‘南宫第二’。”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怕你觉得尴尬……”   “现在不是更尴尬?”   “小东,我以为网友的身份会更便于交流,我一直怕你知道真相以后觉得别扭。”   “唉,有什么别扭的,这根本就不算事儿。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十里长铺’的?”   “就是在滨海城市参加竞标那次,我给你安软件的时候看到的。”   “哦,想起来了,你还送了我两句自勉的诗。”   “小东你别介意,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米哥,我没那么小气。这样不是更好吗,现在我知道你是‘南宫第二’,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当面请教了。”我觉得挺高兴的。   我俩正说着话,房东和小隋也进来了,我急忙问房东为何房子不租了,他说一个大开发商把附近这一片的房子都买下来了,他无奈之下只好跟我们谈解约的事,希望我们今天就能搬。   我说:“现在时间这么紧,你让我们往哪里搬?”   房东说他也没办法,最多只能给我们多退三个月的租金,其它的就无能为力了。   我一看情况已然是这样了,就是再争执下去也是徒费工夫,当下让小隋等人开始收拾东西,自己出去找房子。   离开公司后我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很眼熟,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短发长裤的青年男子,两个人并肩而行,神态很是亲密。   我在后面跟着走了几步,马上认出那个美女就是北北,但是旁边那个男人却不知道是谁,难道是北北新交的男朋友?她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北北一边跟那个人亲热地说着话,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气得我妒火中烧,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做出了一件更过分的事,他把手伸到北北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北北笑得更开心了,我气得大喊了一声“北北”,她惊讶地转过头,看见是我后马上露出如花的笑容:“哥哥,是你呀。”   我顾不得欣赏她的美丽,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揪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一下子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咦,这个男人好轻呀。   北北急得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哥哥你干什么呀?她是我的同事小段,快点把她放开。”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人突起的胸部,原来这是个女人,自己着实有些鲁莽了,急忙松开手赔礼道歉。小段捂着脖子喘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她蹙眉看着北北说:“小北,你哥哥的手真有劲。”   北北抱歉地说:“对不起,他把你当成男人了。你怎么样?好些了吗?用不用坐下来休息一下?”   “不用了,前面就是我家,我先回去了,不陪你逛了。”小段害怕地看了我一样,头也不回就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现在有些女孩子打扮得也太男性化了,从后面一看跟男人一样。”   北北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胳膊:“那也不如你这个男人野蛮,差点把一个文弱的女孩子掐昏过去。”   “我怎么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前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同事呀。”   “她是新来的。”   “好吧,知道了,我的确有点鲁莽了。你在逛街吗?”   “是呀。”   “那你去逛吧。”   “不行,你把我的伙伴赶走了,必须补偿我。”   “怎么补偿?”   “陪我一起逛街呀。”她笑眯眯地挽住了我的手。我没有办法,只好被她拉着慢慢向前走。   北北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收腰A字连衣裙,短袖下露出两条雪藕般的柔软玉臂, 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青春可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裙子的下半身布满倾斜的碎花图案,衬托着裙下两条细削光滑的小腿,端的是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由于我的个子更高,我们俩走在一起收获了路人无数羡慕的目光。我几次想松开北北的手,她反而拉得我更紧了。不过我总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回头却又找不到可疑的人。   走到一个酒店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唐老师的大儿子温大乡正跟一个女孩子在逛街,从后面看去,那个女孩子的外形与身高几乎和安诺一模一样,我心里觉得不可能是她,但又忍不住甩开北北的手追了上去。   温大乡察觉到有人跟上来,他刚回过头来便看见我的拳头打了过来,仓促间来不及招架,被我一拳打得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我左臂受了伤,此时我的左拳也应该跟了过去。我待要再度攻击时,他大声呼喊道:“小东哥,为什么打我?”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呢。”右手又挥出一拳,吓得他又退了两步,颤声说道:“你……别误会,我这段时间真的没有见你的妹妹……”   这时那个女孩子也浑身哆嗦地扶住他,我仔细一瞧,还真不是安诺,看来我又认错人了,但是这时候又没法儿承认错误,只好虚张声势地说:“可是有人说见到你跟她们见过面了。”   “那一定是他们看错了,你千万别相信。”   “好,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见她们,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知道了,小东哥。”他慌不择路地拉着那个女生跑掉了。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我忍不住感叹,唐老师那么温柔贤淑,生的大儿子却实实在在是个不争气的纨绔子弟。   “神经病,你看那边。”北北忽然拽了拽我的胳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瞧,马路的另一边正站着一个笑吟吟盯着我的美女,那不就是安诺吗,她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想来已把我刚才追打温大乡的一幕都看在眼里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对她摆摆手,她看了看两边的车,顺着人行道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安诺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的泡泡袖圆领衫和一条黑色的雪纺短裙裤,配上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显得清爽干净,洒脱亮丽,别有一番潇洒的少女气息。   我痴痴地看着她走向自己,北北却在旁边微微叹息了一声。   安诺走到近前笑着问我:“大帅哥,刚才又上演英雄救美了吗?”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你是不是怀疑我又跟大块头在一起了?”   “不是……我是见义勇为,不想让他再祸害别的姑娘。”   “你可真讨厌……我不是早说过我是你的人了吗?怎么还怀疑我?”她贴在我身边轻声地说。   “我没有怀疑你……”   “其实你怀疑我也好,英雄救美也好,都说明你关心我、在乎我……”她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抬起螓首要吻我的脸。   北北急忙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注点意呀,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安诺不满地看着她:“快去忙你的吧,哥哥现在属于我的了。”   “你说什么呢?我跟哥哥见面还不到二十分钟,你就让我走?”   “这和谁先来的没有关系,要看哥哥更喜欢谁。”   “好吧,神经病,你说你更喜欢谁?”北北揪住我的衣角说。   “算了算了,别吵了,两个我都喜欢,咱们一起走吧。”我只好拉上两个妹妹一起逛街。   走了没多久,又收到房东催我们搬家的电话,安诺敏感地察觉到我遇到麻烦了,她问清事情的缘由后,马上说她现在负责管理单位的一个仓库,可以拿来给我们当临时办公的地点。   我说:“这好像不太合适,你的行为属于把公司房产私自挪作他用,轻则会受内部处分,重则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说话怎么满嘴的官腔,最近要考公务员了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影响你的工作。”   “放心吧,那个仓库只有我一个人管,里面都是空的,平时也没有人去,你们就来吧,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走。”   北北在一边附和着说:“我觉得安诺的方案可行。”   我低头想了想,决定先跟安诺去看一下现场环境,北北也嚷嚷着要一同去。   我们到了仓库以后发现那是一个远离安诺单位的库房,已经荒废很久了,基本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估计上级领导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看完现场以后我们决定立刻搬家,由于公司的东西不多,没用多久我们就搬完了。还没等喘口气,小隋又提出要辞职,估计是对公司的未来没信心。我能怎么办呢?只能答应她了。   她走了以后,公司本就人手不足的局面更加捉襟见肘了。北北和安诺让我放心,说她们会定期来帮忙,米开罗也说可以让他的妻子来分忧。   搬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两个妹妹拉着我去吃午饭,然后继续逛街。她们俩看上了一套情侣装,非要买来跟我一起穿。因为今天她们帮我搬家很辛苦,只好答应下来,于是买了一件男款上衣和两件女款上衣。   安诺说反正也买了,就穿着逛街吧,北北说好主意。我着急忙慌地说:“那可不行,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哥哥和妹妹穿情侣服也不算什么,谁会往那方面想呢?”北北说。   “就怕别人不知道咱们是兄妹关系,以为我是个花心大少。”   “你担心什么,三人行恰好说明不是情侣关系,反而更安全,是不是?”安诺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好吧好吧,说好了只穿一会儿。”我架不住她们俩的纠缠,只能答应下来。   换衣服的时候北北帮我拿着包,我刚换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安诺急忙打开我的包帮我接电话。   我从试衣间出来后急忙问道:“谁来的电话?”   “打错了。”安诺淡淡道。   “哦,把包给我吧。”   “这是怎么回事?”安诺拿出两个身份证给我看。   “当初为了开公司,多办了一个身份证。”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算什么重要的事?很多人都不止一个身份证。”   “可是你的两个身份证的号码不一样啊!”她瞪起眼睛。   “名字也好像有点不一样……”北北也凑过来看。   “别看了,别看了。”我急忙把身份证夺了回来。   “凌小东你好呀你,有两个身份证都瞒着我们,明明可以去登……”安诺气得指着我就喊了起来,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不等那个“记”字出口就把她拉出了店铺。   “小姑奶奶,求你不要乱说了好不好?”我把她俩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不要说废话了,咱们现在就去登记。”安诺挣脱开我的手。   “我看这个主意挺好,也算上我一个吧。”北北居然还在一边附和。   “你俩别开玩笑了,当心妈妈爸爸和刘阿姨打死我。”   “谁开玩笑了?你不是有两个身份证吗,正好可以跟我们俩登记结婚。”安诺握着小拳头说。   “对呀,对呀。”北北继续表示赞同。   “对个球儿,我还要跟依依复婚的,她才是我的媳妇儿。”   “那就是说只剩下一个身份证了?好吧,我和北北玩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就先跟你登记。”   “胡闹,”我板起脸说,“你俩都闹得没边儿了,能不能有点正事?”   “你是不是想不认账?”北北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没有不认账,”我压低声音说,“那天晚上不是已经洞房了吗?”   “那只是个形式,我们还想再要一个保障……”   “唉,要什么保障呀,我都已经阳痿了,你们就是跟了我也不会有性福的。”我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又拿疲软来说事儿。   “那我们也认了。”两个小妮子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吧,你们俩去登记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我不想再争论了,因为这件事就算说上一天也不会有结果,还是先回避吧。   两个小美女看我转身就走,急忙跟在后面追了过来。我知道无法甩掉她们,走得不是特别快。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沿着人行道行进,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一致。非常奇怪的是,这时我依然觉得有人在后面盯梢,但就是找不到确切的目标。   走了不知多久,我抬头一看,竟然到了宝利公司的楼下。这样也好,上去找妈妈说几句话,她俩肯定不会跟我上楼的,然后我再找个机会从后门溜掉。   想到这儿,我回头对亦步亦趋的两个小美女说:“我上楼办点公务,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我们在楼下等你。”她俩同声一辞地答复我。   “好吧,随你们的便。” 第203章(17.9)   我刚进妈妈公司的大门,身后忽然踉踉跄跄跑过来一个人想要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瞧,原来是陶馨雨。她的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气,两个脸蛋红扑扑的,估计是没少喝。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能去喝酒?难道是陪客户吃饭去了?   我见她脚步不稳,急忙扶住她的纤纤玉臂:“陶姐,你喝酒了?”   “是呀,郎总来了,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吃饭。”   “为什么选在中午呢?”   “他下午要去飞机场。”   我和她边说边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始终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我只好轻轻扶住她。   没想到电梯上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按电梯门的开关也没有反应,我急忙把所有的按钮都按了下去,同时按响了警铃。工作人员很快用对讲系统跟我取得联系,告诉我维修师傅马上就会赶过来,让我安心地等一会。   陶馨雨这时越发站不住了,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正不知该怎么扶她,她忽然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东,你为什么搂我搂得这样紧?”   “陶姐,你喝得太多了,一会儿喝点解酒茶吧。”   “别打岔,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   “没有的事儿,您听谁说的?”   “我和贺以天分手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俩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上次他和马尚瑶亲嘴不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邮箱里的那个视频不是你发给我的吗?”她又捏了一把我的脸。   “什么视频?我不知道。”我矢口否认。   “你还不承认?贺以天说就是你干的。”   “他是瞎猜的。”   “你就别狡辩了,”她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了,上次教我学游泳的时候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没有那种事,你别乱猜。”   “你的嘴可真硬,第一次见面时郑总叫你‘变态色狼’看来叫对了,你就是只不折不扣的色狼。”她说话时一口一口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熏得我不住躲闪着。   陶馨雨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见我不回应,干脆贴得我更近,整个娇躯都几乎挂在我身上:“你怎么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喜欢别人还不敢承认?”   就在她尝试着要跟我贴脸的时候,维修师傅终于把电梯门打开了,我赶紧扶着陶馨雨走出去,把她交给了一位女同事。如果维修人员再晚来一会的话,陶馨雨可能就要开始亲我了。   好不容易从电梯中脱困,我急忙来到妈妈的办公室。她见到我突然推门进来,赫然吓了一跳:“你怎么连门都不敲?”   “我找您有点事。”我回手把门锁上。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用不用把隔音墙打开?”   “为什么要打开隔音墙?”她恐慌地看着我一点点走近。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她一下:“跟您吃烛光晚餐呀。”   “前天不是刚吃完吗?”   “但是,蜡烛又点着了……”我指着自己的裤裆说。   她胆战心惊地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是开玩笑吧?你的药不是用完了吗?”   “我又搞来一瓶药,可以给咱们吟诗的时候助助兴。”我从兜里摸出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小东,你可千万别闹了,我今天真的很多事,刚刚和杜晶芸谈了一上午,下午还要开几个会。”她吓得花容失色,戒备地看着我愈来愈近的脸。   “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一边开会一边吟诗完全没问题。”   “不要开玩笑了,今天真的不行,”妈妈慌忙站了起来,“外面还有好几位来宾等着我呢。”   “没事儿,从现在起我就在这里陪着您,等您什么时候不忙了再吟诗。”我摆出死缠烂打的架势。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从桌子后面款步姗姗地走出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乖,听话,帮帮妈妈的忙,你先回去吧。”   “再亲一下。”我指着自己的嘴。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随即送出豆沙色的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檀口,舌头像一只吐信的蛇一样蜿蜒快进,和她的丁香妙舌紧紧缠绕在一起。虽然她还惦记着繁忙的工作,柔美的香舌却无比灵活地与我相伴相随,一双酥软的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口鼻中发出嘤咛的轻喘,仿佛这一刻比我还要享受两情相悦的美好滋味。   我贪婪地吮尽妈妈口中的香津后才退出舌头,她脸红红地拍了我的胸脯一下:“你怎么总像是吃不饱似的。”   “还不是因为您的舌头太黏人了。”   “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对了,我把壮阳药的药瓶带来了,您看看能不能查到产地和货源信息。”我把小方瓶递给她。   她接过瓶子后晃了晃,发现里面是空的:“你不是说又搞来一瓶药吗?”   “药没有搞到,只搞来一个瓶子。”   “讨厌,你又骗我。”她这才意识到我刚才说吃烛光晚餐和吟诗的话都是在逗她。   “嘻嘻,您别生气,跟您开玩笑呢。”   “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把药瓶收了起来。   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走几步,迎面遇上了杜晶芸和她的几位下属。她见到我以后马上高兴地笑了:“小东,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先跟我回公司吧。”   “杜董,这样不会打扰您工作吗?”   “不会的,我跟你妈妈已经谈完了。”   “好吧。”我心里苦叹了一声,只好跟着她下楼了。   妈妈带着公司的主要领导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才回去,安诺和北北无奈地看着我被杜晶芸带走,两个小姑娘都露出一脸困惑和失望的神色。   在车上我偷偷瞧了一眼杜晶芸,她的表情很淡定,同时又带了点狡黠,不知道在憋着什么主意,弄得我一直心神不定。   到了希成公司以后她径直把我带到会议室,我一看高层都在就知道要坏事,果然,她寒暄了几句后就正式宣布我为副总裁,我没法儿推脱,只好硬着头皮站到讲台前发表了几句就职感言。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杜晶芸又补充了几句,直接把我吸收到集团的“专项事务决策小组”里,因为她是组长,这样我就要随叫随到地听候她的差遣了,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我无法提出不同意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变为既成事实。不过小组里的成员都是总裁或副总裁级别,所以我的加入也不算违规之举。   杜晶芸今天看起来很高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当众宣布晚上进行公司晚宴,庆祝最近取得的几个大业绩,我作为新晋的副总裁当然也要参加了。   会后我试探性地问她:“杜董,请问您跟我妈妈谈得怎么样?”   “过一阵你就知道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能再请几天假吗?”   “可以,不过你上次请的长假已经结束了,以后公司的事可不能不管了。”她用很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似乎忘了我是她的干弟弟。   “好的。”我觉得她正逐渐加深对我的控制。   她大概觉得刚才的语气过重了,声音又缓和了一点:“以后在公司你可以叫我‘杜董’,没人的时候还是叫‘芸姐’吧。”   “知道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叫什么“芸姐”,我现在想叫她“芸奶奶”。看她这架势是打算把我绑在身边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吧。   搬到总裁办公室以后,大家变得礼貌和恭敬了许多,马尚瑶对我的态度更加妩媚,殷勤地带着一伙人忙里忙外地帮我应付各项杂事。这样也好,有很多事情我真的不太会处理,幸亏有她和我的秘书小汤帮衬着才没出差错。   信息部的旧同事见到我时既尊敬又礼貌,还有点小小的尴尬,不过我对他们非常友善,事事都给予关照,他们对我非常感激,渐渐地又开始知无不言。   随着我的高升,流言很快传播开来,才过了一个小时就看见有同事背着我窃窃私语,估计是在议论我凭借跟杜晶芸的裙带关系才爬到了这一高位。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现在就是想解释也没有用,搞不好他们都会认为我已经和杜董上过床了。   贺以天对马尚瑶讨好我的态度非常不满,悄悄找她来理论,我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你为什么整天往那小子的办公室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贺以天的声音显得很生气。   “我这是为了工作,再说你是我什么人,用得着你来管我的事吗?”   “我是你男朋友,关心一下你不行吗?”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再说……我可没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马尚瑶的态度很冷淡。   贺以天有点急了:“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了你和陶馨雨都分手了,你居然说这种话?”   “我可没让你跟她分手,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再说你瞧瞧你自己,职位越混越低,人家凌总那么年轻就当上高层领导了,以后肯定前途无量,你怎么不向他学一学呢?”   “对,我不如他长得高大英俊,不如他会讨女人欢心,”贺以天忿忿地说,“谁不知道他是杜董的干弟弟,杜董一出手就送给他几百万的大钻戒,我比得了吗?”   “你不也是在公关部吗,就没有富婆相中你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希望我去傍大款吗?”   “算了,别吵了,让别人听到怪不好的。”   “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凌小东了,行不行?”   “你别开玩笑了,我是高级助理,他是我的领导,难道要我天天躲着不见他吗?”   我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转身走开了。看来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那么融洽,想想也是,马尚瑶的心气儿多高,贺以天怎么可能栓得住她呢?   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我躲在大厅柱子后面偷偷瞄了一眼公司大门,安诺和北北并没有跟来,看来两个小美女终于熬不住走掉了,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这时,一个面色阴郁的少妇捧着纸箱子从我眼前匆匆走过,我愣了一下脱口喊道:“葛大姐!”   她顿了一下,转头看见是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东,是你呀。”   “你怎么了?”我吃惊地看着她手里的纸箱子。   “我辞职了。”   “为什么?”   “前几天公司查账的时候发现很多问题,谢总很生气,加上我前夫来闹过一次……”   “所以你就把这件事扛下来了?”   “我还是自己主动辞职比较好,难道要等公司辞退我吗?”   我把事情的缘由又问了一遍,自告奋勇地说:“葛大姐,这事儿不怨你,你跟我来。”   她犹豫了一下:“小东,要不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他们摆明了是欺负你,一会儿你别言语,听我说就行了。”我不由分说地领着她上楼去了。   经过我上上下下的一番努力,葛离花的辞职申请被撤了回来,但是她不能留在财务部了,被转到了一个次要部门。   我很遗憾地看着她说:“对不起,葛大姐,没能让你回到原来的部门。”   “你太客气了小东,不,应该叫凌总。能得到这个结果已经非常满意了,要不是你帮忙,我今天肯定要回家了。唉,像我这个年纪找工作多不容易啊。”   “没事儿,以后有困难的话我会尽量帮你的。”   “你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就当上副总裁了。”她发自内心地说,但我听着总觉得有些刺耳。   “我的……运气比较好。”   “以前我对你有些误会,你不要介意。”她抱歉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她说的一定是“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两件事,连忙摇摇头说:“唉,我早就忘了。怎么样,你最近有没有练习跨护栏?”   葛离花的脸有点微红:“你又提那个,不要再说了。”   “没事儿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准备来第四次跨护栏,我也可以配合的。”   她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刚夸你两句又开始犯坏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葛大姐,我帮你把东西搬回去吧。”   安置好葛离花后,晚宴也快要开始了,我急急忙忙地赶到了会场。这是杜晶芸第一次参加我们公司的宴会,自然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人物。她打扮得珠光宝气、艳丽十足,加上瘦身以后的魔鬼身材,很快吸引了很多男士围在她身边。   我发现这个办法挺好,赶快又找来几个帅哥去围着她献殷勤,自己乐得躲在外边偷闲。可惜闲不是那么好偷的,因为我是新晋的副总裁,公司的新老同事很快又把我围上了,不管我如何推让也被灌了好几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即使在宴会厅我依然感到有人在偷偷瞄着我,我想我的判断系统可能出了问题。   这时莫采欣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她和同事的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问我什么时候能到,我皱着眉头说会尽快赶过去。   杜晶芸到底更有经验,她很快屏退了一干围观者,直接把我叫到她的身边,这下我虽然脱离了众人的包围,想要走开却更困难了。   她的下属很有经验,直接宣布舞会开始,杜晶芸就势锁定我为舞伴,搂着我就开始一圈圈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让她高兴,所以竭尽全力说她喜欢的话,哄得她很开心。   这样又熬了一个多小时,我用尽浑身解数搂着她跳舞,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她虽然一直坚持健身,身体素质有所提高,但毕竟比我大了三十岁,终究不如我精力充沛,体力渐渐跟不上,当被我连续转了多个圈后,终于双眼一黑地倒在了沙发上。   眼看杜董晕倒,众人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我跟着大家一起把她送到医院,等她清醒后才悄悄离开。   好不容易摆脱了杜晶芸,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莫采欣和同事聚会的饭店,他们这时已经喝了半天,都有些微醺了,我的到来让他们精神一振,马上拉住我调侃起来。   莫采欣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估计是被同事取笑了半天,为了让她找回面子,我豁出来连干了六大杯,当场就镇住了他们。   看得出我的现身让她觉得倍儿有面子,她紧锁的眉头展开了,腰杆也挺直了,开始跟大家大声地说说笑笑,想必我这样一个“男朋友”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随后的酒局陷入到持久战之中,我之前已在公司晚宴中喝了不少,此番再喝已是拼劲全力,采欣看出我到了强弩之末,她及时提议大家开始做游戏,总算让我缓了一口气。   一番游戏玩下来,众人的脑子好像都糊涂起来。趁着大家有点昏醉的工夫,我溜到饭店的收银台要了一大瓶水喝了起来,脑子渐渐清醒了一些。这时我隐隐觉得窗外有人在看我,猛地转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我思忖着待会儿怎么跟采欣解释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姑娘,我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揉了揉眼睛,没错儿,眼前这两位美女竟然就是安诺和北北。   我的酒几乎一下子就醒了,霍地坐正了身子:“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坏蛋,我们根本就没走,一直跟着你呢。”安诺不满地说。   “这么晚了还跟着我干什么?快点回家吧。”   “我们不想回家。”北北怯怯地说。   “不行,必须回家,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你参加完晚宴就到这里喝酒,考虑过我俩了吗?”安诺紧紧盯着我。   “你们也看见了,我一直在忙公事,哪里还有时间陪你们?”   “你跟着莫采欣参加聚会也是公事吗?”   “当然是公事了,她平时没少帮我,难道我不应该帮她一次吗?”   “你帮她什么?当她男朋友吗?”   “不是。”   “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没有。”   “你说谎!”北北气得一拍桌子。   “等一下,不要着急,”安诺拦住发怒的北北,转头对我说,“你先把身份证的事情说清楚。”   “逛街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也是为了公事。”   “你有两个身份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又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我说它干什么?你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写着‘凌诺’呢,平时大家不是照样叫你‘安诺’?”   “好好的你说我干什么?”   “对了,你那个新出生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凌让’。”   “凌让?这个名字挺有特点,有什么寓意吗?”我知道安诺名字中的“诺”字取自“君子重诺,小人重利”。   “爸爸说这个‘让’字的寓意是‘君子让人,忍者承受’。”   “喔,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咱爸还真会起名字。”   我正把话题往别处扯,莫采欣他们已经散场了,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去。我急忙对两个妹妹说:“别聊了,快点跟我走吧,我打车送你们回去。”   北北失望地说:“今天晚上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哎呀姑奶奶,你们还想做什么?赶紧回家吧。”我不由分说地拉着她们往外走去,正好遇见了过来找我的莫采欣。她带着几分醉意拉住我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你怎么上卫生间去了那么久?快点跟我走。”   “去哪里?”我紧张地问道。   “送我回家呀。”她趔趔趄趄地拉着我们三人往饭店门口走去。   “采欣,你走路的时候当心一点,小心别摔倒了。”我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台阶。她让我送她回家倒没什么,就怕到时硬拉我上楼,那样可就麻烦了。   我伸手正要拦出租车,一只纤细而有力的玉臂忽然挡在了面前,我看了一眼就吓得差点跳起来:“依依,你怎么来了?”   “我来得很不是时候,是不是?”她秀美的脸上阴沉似水。   我一看她情绪不对,赶紧讨好地笑着说:“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几天不是忙着写论文吗,我就没敢打扰你。”   “我看你也挺忙的,从早忙到晚,一会儿还要去哪里忙?”   “一会儿……当然是回家陪着媳妇了。”   “好,你去打车吧。”   安诺和北北看到依依出现后都无话可说了,莫采欣尴尬地叫了一声“嫂子”,随后也没词儿了。她的两个同事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了一切。依依特意站到我身边傲娇地挺起酥胸,似乎在向另外三个姑娘宣布自己的主权地位:我才是正宫娘娘,你们都靠边站。   拦到出租车以后,我和依依分别把三个女孩子送回家,依依在车上绷着脸一言不发,对我示好的话也不理睬,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里以后不出我所料,蓉阿姨正端坐在客厅中等待多时,她一见我面就讽刺道:“护花使者回来了?”   “妈,您怎么也来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我笑着说。   “你在外面辛苦忙碌,我怎么好意思休息呢。”她指着茶几前面的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依依随后挨着蓉阿姨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我,又形成了审问我的局面,跟上次在酒店过堂的场景一模一样。   “妈,媳妇儿,咱们喝一杯怎么样?”我起身要拿酒,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不用了,你坐着说话吧。”蓉阿姨冷冷地说。   “嗐,搞得太庄重了,我先讲个笑话吧……”   “严肃点。”   “好吧。你们有什么事?”我只好收起笑容。   依依拿出一个小本交给蓉阿姨,蓉阿姨翻开之后看了一眼,鼻子中发出“哼”的一声:“凌小东,你这一天可真是日理万机呀,比我们局长都忙。”   “还可以吧,为人民服务嘛。”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想不想听听你一天干的光荣事迹?”   “你们跟踪我了?听就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你就好好听听吧。今天早上你先去书店见俞知月和莫采欣,随后在医院见到唐老师、慧小凤,接着和安诺、北北一起给公司搬家;下午你去你妈妈的公司遇到喝醉酒的陶馨雨,又被杜晶芸带回到希成公司,还和葛离花在大厅聊了半天;晚宴后你跟着送杜晶芸去医院,之后就到饭店参加莫采欣同事的聚会,安诺和北北也去了那里。看,这就是你今天的活动轨迹。”   “哎呀,我这一天还真干了不少事。”   “你还觉得挺骄傲的是不是?你发没发现你几乎一天都在同女人打交道?”   “都是工作需要嘛。”   依依坐了半天没吭声,忽然开口说道:“老公,你为什么一天要见那么多女人?你是不是跟她们都有暧昧?”   “媳妇儿,你不要听别人的挑唆,今天的事情只是巧合,事实上我也和男人说话了,不全是女人。”   “你和莫采欣是不是在拍拖?”   “不是!”   “吃饭的时候你挨着她坐,还替她挡酒,那不是男朋友才做的事吗?”   “你别多想,我是以同学的身份出席的,她的同事总灌她喝酒,我好心帮忙而已。”   “还有,你怎么还和杜晶芸藕断丝连?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又是怎么回事?”   “杜晶芸是我的领导,当然和我有工作往来了;俞知月和慧小凤跟我只是普通关系。”   “杜晶芸为什么提拔你当副总裁?”   “可能是因为我有能力吧。”   “放屁,你只有搞女人的能力。那枚蓝钻戒指还给她了吗?”   “还没有找到机会。”   “没机会?哼,我看你是不想还给她吧。”依依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媳妇儿,你别担心,我肯定会还给她的。”   “你的话我可不敢相信了,谁知道哪句是真的?”   “每一句都是真的。”我急忙表白。   “你说实话,陶馨雨和葛离花是你新发展的目标吗?”   “当然不是了。”   “你的口味还挺独特,什么样的女人都往自己碗里划拉,这叫做渔翁撒网,分散投资吗?”   “唉,你不要瞎猜了,她俩一个是我妈妈公司的,一个是我们公司的,都是同事。”   “凌小东,你现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勾引,从二十岁到五十岁都不放过,我……我不跟你过了,我要和你离婚!”依依越说越生气,直接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也站了起来。   依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她和我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能再离一遍吗?我现在就算胡搞乱搞也和她没关系呀。   蓉阿姨听到依依说出“离婚”两个字,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急忙拉住她的胳膊说:“依依,你别冲动,这句话可不能乱说。”   “凌小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跟你拼了!”依依可不管那套,绕过茶几就奔我而来,一连打过来好几拳。   我边躲闪边求饶:“依依你消消气,不要再打了。”   依依虽然出拳很猛,但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跳来跳去地非常敏捷,她可不是我的对手,只见她挥拳打了半天都沾不到我的衣服,反倒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蓉阿姨这时看不下去了,主动上来劝阻。她不出手还好,她一出手我就彻底陷入了被动,她的每一招看似要分开我俩,实际上却是断了我的后路,我的行动越来越滞碍,终于结结实实地挨了依依一拳。   蓉阿姨看到我挨打以后“劝阻”得更起劲了,招招都困住我的退路,我的躲闪越发不方便,接连被依依打了好几拳,她这回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下手毫不留情,一直追打我到门口附近,最后一脚把我踢出了家门。   我揉了揉屁股,转过身使劲地拍门求饶,她就是不开门。蓉阿姨也真是的,非要上来拉架,好好的女子单打变成了女子双打,否则单靠依依一个人是捉不到我的。   等了好久才看到蓉阿姨出来,她叹了口气对我说:“依依很生气,你今天回不去了。”   我苦着脸说:“她这一生气又要好多天不理我了。”   “如果不想让她生气你就要学会自律,不要总出去拈花惹草。”   “我今天做的都是正事,你们真是冤枉我了,一上来就训我,也不听我解释。”   “你看看你这一天干的事,说你没去风流还真没人信。”   “妈,今天是不是您找人去盯我的梢?”我皱着眉头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有用吗?”她这么说就是等于承认了她是盯梢行动的总策划,怪不得今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原来我的判断是对的。   依依不让我进屋,我只好跟着蓉阿姨又回到了她家。其实这也是原定计划的一部分,本来我就应该跟她住在一起。   进了她家以后我就嚷着左臂更疼了,蓉阿姨只好帮我轻轻按摩了几下,嘴里还问道:“怎么又严重了?”   “谁让您刚才拉偏架,都是被依依打的。”   “胡说,依依能有多大劲儿?”   “不行,我浑身都难受,今晚必须跟您住在一起。”   她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本性难移。”我知道她答应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晚上我又搂着蓉阿姨同睡,只是她的阴部好像不太舒服,半夜里悄悄去清洗了几次,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肯说实话。 第204章(17.10)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臂伤渐渐好转,和蓉阿姨也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虽然依依不理我,我却仿佛在岳母这里找到了第二春。   大概是为了让我保持心情愉快,不影响执行任务,蓉阿姨开始对我百依百顺,每天都陪着我在一起侃大山,不管我怎么挑逗她都不生气,也不回避,就坐在身边跟我一起胡说八道。有时我故意吃她的豆腐,她也只是轻轻推开我,没有发怒也没有不满。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更配合我了,每天都是很温顺地任凭我搂住她,有几次我先躺在床上后,她甚至主动钻到我的怀里,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我觉得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们几乎像一对夫妻一样开始过日子了。   只是她的阴部似乎真的有问题,因为她又悄悄去了两次医院,但是好像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洗好多遍,一天要换十几次内裤,我觉得她的病因好像不仅仅是外阴瘙痒那么简单。   这几天“土豹子”的人都没有出现,我抽空去找林子凡,想让他再帮我弄点壮阳药“强者之星”,他说直接去找欧利上不就行了,我说不行,欧老板已经说没有这种药了。   林子凡冷笑一声:“商人的话你也信?跟我来吧。”   欧利上见我们来找他很高兴,但听说我们的目的后马上表示爱莫能助,他一滴药都没有了。   林子凡对我使了个颜色,我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出五十万,有没有药?”   欧利上的眼睛一亮:“你真的肯出五十万?”   “对呀。”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卖给你了。”他转身从储物架上拿下来一个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欧老板,你的药怎么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不怕被偷吗?”林子凡问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保险柜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药了吗?”   “唉,你们不知道,这是我给一位大老板留的压箱底儿的私货,但是他一直没来取,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就先卖给你们吧。”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林子凡问我:“你觉得他说的那位大老板真的存在吗?”   “鬼才相信。你说得对,这老小子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   拿到药以后我马上去找妈妈,谁知往鸡巴上涂抹了四分之一的壮阳药竟然没有反应,我心里一凉,赶忙又涂了四分之一的药,还是没有效果,这下彻底凉凉了,我急得抄起手机就给欧利上打电话,他赌咒发誓地说药保证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他就死全家。   这下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我心疼的倒不是钱,而是怕自己以后没有雄起的资本了,那还怎么享受销魂美好的性生活呢?还怎么面对妈妈呢?   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鸡巴开始变得油黑发亮,好似一根小腊肠,跟我皮肤的颜色完全不同,像是一个多余的物件。这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为了缓解郁闷的情绪,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来。这段时间慧小凤正式进入了我的“东一”公司,干活还挺勤快,米开罗的妻子也来帮忙了。随后我又和唐老师吃了顿饭,终于哄得温小村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他要求我必须定期到他家去串门,我也只好答应了。   杜晶芸也很快恢复了健康,她并没有责怪我疯狂跳舞的行为,好像还挺享受那个纵情狂欢的劲舞之夜。不过我对她是能躲就躲,即便如此,众人的流言蜚语依旧漫天飞舞。她的手笔越来越大,听说造成我公司搬家的那个大开发商就是她集团下的一家公司,我真担心妈妈的公司斗不过她们。   依依对我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了,可以跟我出去吃饭,但还是不许我回家,妈妈却对我的连续多天不归巢有意见了,她偷偷问我是不是想抛妻弃子,我说当然不是,“东一”公司搬家以后事情特别多,晚上还常有小偷光顾,公司必须留人,此外杜晶芸又交给我一个大项目让我负责,为了赶时间需要日夜跟进,所以暂时不能回去。   妈妈悻悻地说:“那你就忙去吧,不过你要小心,等回来时孩子们可能都不认识你了。”   “不会的,我天天跟他们视频通话。对了,您别再教他们叫‘爸爸’了,这几次聊天的时候孩子们经常把嘴巴张开,口型可像那两个字了,我真怕他们突然说出来。”   “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她冷冷道。   妈妈的坚持让我无可奈何,我觉得头顶的乌云正在越积越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蓉阿姨的阴部越来越不舒服了,每天都在极力克制,她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背地里却经常含住一块毛巾往死里咬,看来那些药都不太灵。我的鸡巴也是萎靡不振,颜色越来越深,我真怕它会逐渐枯萎,最后完全风干了。我们俩每天咬着牙硬撑着,很像一对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   为了缓解压力,我约她去打羽毛球,蓉阿姨想了想说也好。开车时看着她冷淡如冰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她一个人生活蛮辛苦的。   到了健身馆门口的时候,她说想去卫生间,可能下面又不舒服了,我说您去吧,我去停车,于是她先下了车。   正在我开车寻找停车位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浑身一激灵,那不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吗,他正神色匆匆地钻入另一辆车里,似乎在跟什么人密谈。   我坐在车里一边紧盯着他们,一边拿出手机给蓉阿姨拨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完全打不通了,唉,这故障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于是我又改用密语向梁政委发信息,他很快回复说援兵马上就到。   过了大概五分钟,贾阴山下车迅速离开,我继续坐在车里等援兵。又过了五分钟,那辆车突然快速启动,向停车场门口飞速驶去。   我一看情况不妙,马上也开动车子追了过去,两辆车一前一后飞驰在马路上。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跟踪,速度非常之快,连续穿过几个小巷,而且丝毫不减速,把路边的几辆自行车都刮倒了。   不过他的地形显然不及我熟,终于在一个路口被我追上了,我急速绕到他的侧面想把他逼停,没想到他急打方向盘,车子瞬间失去控制,一下子翻到了路边的沟里。   这起交通事故十分突然,我慌忙停车下去救人,那个司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都是血,人已经昏过去了,但手上还紧紧抓着一个旅行袋和一个密码箱。   我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以后,发现人还有呼吸,急忙给120打了电话,同时给梁政委发了信息。这时已经有人过来围观,我觉得那个箱子和袋子一定很重要,因为这个人即使昏迷了也拼命想要保护,而且他认识贾阴山,说不定箱子和袋子里装的就是赃物或者凶器。   想到这儿,我掰开他的手指把旅行袋和密码箱拎了上来,发现两件东西都不轻,里面似乎装得很满。我打开自己的车门正要进去,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人忽然拦住我:“哥们,麻烦你过来一下,那边有人找你。”   我拎着箱子和袋子过去一看,一辆商务车停在路边,白晓华正站在车旁等着我,登时觉得心里一沉:坏了,没想到“土豹子”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偏偏蓉阿姨又不在身边,这可怎么办?   “小帅哥,急急忙忙的去哪里呀?”   “哦,去取点东西。”   “取完了吗?”   “取完了。”   “那正好,我们老大想跟你聊聊。”   “我把袋子和箱子送回车里行吗?”   “不用费事了,拿上东西一起走吧。”他和另外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我拉上了车,我心里焦急万分:这下麻烦了,待会儿遇到贾阴山就要穿帮了,他一定认得这两件东西,自己可就没法儿解释了,嗯,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是捡的了。最可惜的是不能第一时间把证物交到梁政委的手里了,搞不好还可能被章鱼哥算计了去。   上车以后白晓华就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手机也被他收走了,看起来这次的防备非常严密,估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晚章炳铁就要跟我摊牌了,也不知道援兵能不能及时赶到。   手机被收走倒没什么,因为我带的是局里专门给我配的执行任务专用的手机,不会泄露任何有效信息,比较遗憾的是还来不及看清袋子和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我脸上的黑布也被摘掉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旅店。   白晓华等人把我和旅行袋、密码箱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内,“章鱼”章炳铁等人正坐在那里等我,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也在。奇怪的是,二当家贾阴山竟然不在,我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这里的装修非常简单,连墙都没有刷。   章炳铁这次见到我非常热情,主动跟我握手,我看房间里没有女人,以为终于要谈正事了,不料他把我带到一间监控室,指着监控电视墙给我看:“你瞧,这是什么?”   我抬头一看,电视墙里所有的画面竟然都是不同房间内的一张大床,而且每张大床上都躺着一个被拴住手脚的女人,她们的眼睛也全都被蒙着。最让我惊诧的是,蓉阿姨竟然也在画面里,她身上穿着完整的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估计我联系不上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挟持走了。   这次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要干什么了,八成是又要比赛玩女人。我转头看着他说:“章总,这次怎么玩?”   “还是按上次性交大赛的规则进行,看谁一晚上射精的次数最多,你如果能赢了,我就跟你合作。当然了,对你还有一点特别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必须跟你的妈妈性交,而且至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三次精。”他把上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显出为难的样子,“射在外面不行吗?”   “不行,必须内射才过瘾,只有内射才能称为完美的性交。我告诉你,坚决不许戴避孕套。”   “章总,”我不解地看着他,“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和自己的妈妈性交呢?”   “小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平时我也最喜欢看母子相交的小说和视频,我只有面对自己的妈妈才能真正地勃起,面对其他女人只能勃起一半……”   “怪不得您一个劲地劝我跟妈妈性交,原来是因为您喜欢母子恋。章总,您跟我合作是不是也因为我和她是母子关系呢?”   “嘿嘿,你真是聪明,本来我是不想跟你合作的,但是你这个小子很坦率,不藏奸,而且后来我发现你和她是母子关系后就更感兴趣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您才相信的我?”   “对的,真正的母子是不会设套儿来陷害我的,所以我认定你是最佳的合作对象。”他自信地说。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勃起……”   “没关系,我还有半瓶‘如意’,一会儿都给你涂上。”   “我觉得这种药好像对我没什么作用,我从上次抹完到现在都没勃起过。”我担忧地摇摇头。   “不可能,这是我花重金请人研制的新药,是专门给我用的。”   “给您用的?”   “对。我刚才已经说了,我面对其他女人无法充分勃起,试了很多药都不行,只好找人开发‘如意’。而且我们已经在狗身上试过这种药了,堪称威力无穷呀。”   “你们在人身上试验过了吗?”   “在你之前……还没有人试过……”   “什么?我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这不是拿我当试验品了吗?”我又惊又怒。   “没事的,小老弟,你不用担心,这种药肯定没有副作用,那些医生不敢骗我的。”   “可是我现在还是这么软,而且变得越来越黑了。”我脱掉裤子给他看。   章炳铁看了一眼我的鸡巴之后表情有点变了,他掏出对讲机讲了几句话,不一会儿那两位医生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他们让我脱掉裤子坐在沙发上开始进行仔细的检查。   经过一番查看后,男医生先对鸡巴进行了清洁处理,又擦了点绿色药膏,最后把余下的半瓶“如意”都涂抹到了棒身上。这时我心里暗暗说了句: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   可惜等了半天还是没有显灵,只是放了三个响屁,女医生捂着鼻子瞪了我一眼。   章炳铁忍不住问医生:“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   “这种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这位帅哥以前可能进行过不规范的医疗处理……”   “上次你也这么说,但这是最新研制的壮阳药,不可能擦了一瓶都没有效果吧?”章炳铁明显对产品的质量产生了怀疑。   “是这样的,有一种成分有副作用,我们没敢加入……”   “要不给他吃点口服的壮阳药?”   “不,现在不行了,会很危险的。”医生严肃地说。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还有半瓶“强者之星”没用,就从裤子里掏出来说:“试试我的药吧。”   “好用吗?”章炳铁问。   “以前用效果很好,但这次试了半瓶也不行。”   “你还想再试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试一次也无妨。”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半瓶“强者之星”都涂抹在了鸡巴上。   其实这最后一次抹药我也是胡乱一试,没想到居然有了奇效,鸡巴慢慢有了感觉,像吹气一样逐渐膨胀起来,而且越变越硬,越变越粗,似乎比以前的尺寸还要大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两位医生也说不出话来。我大喜过望,忍不住问道:“是不是要把两种壮阳药混合在一起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你之前用过别的药。”医生的话使我想起安诺带我去看的那个“裘神医”,难道他给我开的药也有用?   “哇,小老弟,你的阳具好大,简直比A片里那些男人的鸡巴都大。”章炳铁赞叹地说。   “比赛现在就开始吗?”我对鸡巴的重新勃起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想要试验一下。   “等一下,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给你妈妈的阴部涂了一种药,她会觉得特别瘙痒,只有涂过‘如意’壮阳药的鸡巴才能给她止痒。”他突然抛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话题。   “怪不得她这几天那么难受,你们是怎么给她涂的药?”我一下子明白了蓉阿姨痛苦的根源在哪里。   “你还记得上次在KTV包房吗,我们特意给她选了一套衣服,里面那条丁字裤上就沾了一些痒粉,会使女人的阴部变得麻痒,其实并不严重,洗一洗就会好的,但是随后医生给她上了一些药,那是一种会让女人阴道奇痒无比的新药,名字叫做‘花痒’,这种药很有特点,刚抹上的时候觉得清凉无比,时间长了以后会慢慢变得抓心挠肝,麻痒难当。是这样吧?”章炳铁得意地说道。   “是的,她这几天确实痒得很难受,去了两次医院也没治好。”我想起两位医生阴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然了,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产品,专门和‘如意’配合使用的,‘如意’就是缓解‘花痒’最好的药,现在你的鸡巴上涂满了‘如意’,以后她就只能和你一个人做爱了,你满意吗?”   “当然很满意了……不过这样有点太残忍了……”我嗫嚅着说。   “残忍什么?这不是很遂你的心意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喜吧,刚才我们把她请来以后,把剩下所有的‘花痒’都抹在她的阴道里了,现在药量已经达到了最大值,她只舒服了一会就又开始瘙痒了,你看看是不是?”他指着监控屏幕让我瞧。   我仔细一瞧监控画面还真是,蓉阿姨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痛苦,两条腿夹在一起不断摩擦着,显然是阴部的瘙痒又发作了,而且瘙痒的程度似乎还尤甚以往。   “这两种药都是新产品,短时间内不会再研制了,所以她痒得难以忍受时就只能找你解痒,你就是她唯一的解药。怎么样,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章炳铁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无比期待他亲自导演的一出好戏的即将上演。   “章总,这么做太狠了,你让我们母子以后怎么相处呢?”我难堪地说。   章炳铁安慰我说:“你不用在意这个,其实很多母子都有肉体关系,只不过囿于世俗压力不敢承认罢了。很多母亲都是儿子的性启蒙者,只要你勇于面对,这种事并不丢人。”   “她擦了‘花痒’以后必须找我……性交吗?有没有别的解救方法?”   “目前没有了。”   “这是什么原理呢?”   “原理很简单,因为你的阳具擦了那么多的药,所以在她的阴道内摩擦时会加速‘如意’的扩散和渗透,缓解‘花痒’带来的瘙痒感,而你的精液更含有解药的核心成分,所以要想救她就必须在她体内射精。”   “我们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那当然不会了……嗯……过一段时间药效就会减退的……”   “这个时间要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他转头问两位医生,“你们估计要多长时间?”   男医生缓缓说道:“这个很难讲,因为这两种药都是第一次临床使用,药效的时间长短不好判断。保守估计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减轻症状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蓉阿姨做爱了,愁的是如果被妈妈和依依知道了一定是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章炳铁对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还不赶快谢谢我这个牵红线的月下老人?”   我只好说:“谢谢章总。但是,她……要是认出我怎么办?”   “别担心,她现在蒙着眼,一会儿我们再给你戴上变声器,她是不会听出你的声音的。你的三个手下都被我们灌了迷药,等会儿也会找女人性交,到了明天他们不会记起和谁做过爱,如果问起你,你就说你也不记得,到时你妈妈就是想查也查不出谁跟她做爱了。”他细心地跟我交代着,好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吧。不过您答应跟我合作的事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但是你必须获得性交大赛的冠军,而且至少要在她的身体里射三次精。”   “我……尽力吧。”   “小老弟,你一定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顺便递给我一个变声器。   我把变声器戴上后出了监控室,经过大房间的时候发现章鱼哥的手下和赵小军他们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开始进行比赛了。我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还在房间里,但是手机不见了,不知道梁政委能不能根据我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到,我就要先稳住这伙犯罪分子,防止他们溜之大吉,更重要的是,必须保护好我的岳母大人,万万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不过章炳铁执意要看我和蓉阿姨做爱,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避免了。作为一个资深的恋母狂,他为了满足心底的欲望不惜多次设局引我们入彀,如果不真正地和蓉阿姨性交一次肯定是无法过关的,况且为了完成任务也要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我还有一点私心,因为我很早就想占有岳母的肉体了,这次就是一个绝好的契机,如果再错过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既然章炳铁有心“玉成”此事,怎能拒绝他一番“美意”呢?而且蓉阿姨眼睛被蒙住,我又戴了变声器,即使做完爱她也不会发现是我,以后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和她再见面也不会尴尬的。   想到这儿,我信心满满地找到蓉阿姨所在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她已经像一块熟透的美肉一样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耳中传来的尽是痛楚的喘息声,想必“花痒”的药效已经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我慢慢走到床前,紧紧盯着她蓝色连衣裙下丰腴的身材。她的四肢分别拴在床的四角,拼力的挣扎反而使身体的曲线愈加饱满诱人,让人隐约有一种虐待的快感,我的鸡巴愈发坚硬翘起了。   蓉阿姨这时也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她警觉地微微抬起头问道:“是谁?”   我没敢言声儿,只是慢慢地把裤子脱掉了。   她听不到回音,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还是不敢说话,可能是她平时给我的压力太大了,即使她蒙了眼并拴住手脚,威慑力依然存在。   她听我依然没有吭声,感觉有点不对劲,急忙又追问道:“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想,岳母啊岳母,你再耐心等一会,小婿马上就来拯救你了。看来今天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了,不管是为了快感还是为了救人,这场性爱是肯定无法避免了。   蓉阿姨发觉我上了床,挣扎得越发剧烈了:“你……想干什么?”她说话带着明显的颤音,显然是有点害怕了,   我本来不想吱声,打算这样闷头做爱就完了,但她总问个不停,自己如果不搭茬就显得很无趣,于是压低声音说:“我来陪陪你。”   这个变声器还真挺好用的,直接把我的话转成了非常粗鲁的声音,完全是另一个人说话的动静儿,这下我有信心了。   蓉阿姨听得出我不怀好意,赶忙夹紧两条玉腿说:“你们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对,就是这件事。”   “什么事?”   “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你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你的那些姐妹都已经开始比赛了。”   “你是谁?”她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我叫小钢炮,是章鱼哥的手下。”   “你刚才说邀请我参加比赛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老大说的那个性交大赛,谁射精的次数最多就可以获得一笔重奖,不好意思,咱俩被安排到一组了。”   “你想干什么?”   “跟你性交呀。”   “你不要乱来,我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那可由不得你了,这事儿要听我们老大的。”我摸了一下她裙下的小腿。   “你别碰我。”她紧张地晃了一下腿。   “还矜持什么,你们做小姐的不是经常陪男人上床吗?”   “我只是陪酒的。”   “陪酒陪睡都差不多,如果这次比赛我获奖了,多分给你些奖金不就得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她又开始扭动起身子,不过这次真的是反抗。   “美女姐姐,别闹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本来想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后来想到自己扮演的是个小流氓,何必那么斯文呢,干脆三把两把扯烂了她的连衣裙,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和超薄无痕冰丝内裤。   蓉阿姨吓得惊叫连连:“你不要乱来呀。”   这时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平日里经常受到她的欺凌,如今难得有机会把她压在身下调教,这份儿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今天非要跟她玩个够不可,这可不光是为了比赛。来吧,所有被压迫的奴隶,所有被欺负的弱者,都站起来吧,向一切霸权主义挑战!   我越想越兴奋,把嘴贴在她的丝袜上就舔舐起来,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口水,她厌恶地不断甩动双腿想要摆脱我,但是无济于事,可能是她的反抗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干脆用嘴咬住她的脚趾,把光滑的丝袜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她气得想要踢我却使不上劲。   看着破烂的丝袜我更亢奋了,伸手就去脱她的冰丝内裤,她意识到危险就要降临了,急忙上下晃动起了巨臀,不肯让我轻易得手。   那精致的超薄内裤实在太小巧了,小巧得遮不住耻毛出墙,几根油黑的阴毛俏皮地露在内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冰丝可以感受到内裤下包裹的迷人所在,那里正传出暖烘烘的热度,内裤的底部已湿了一块,不知是被汗水洇湿,还是被蜜道里流出的爱液浸湿的。   我一看内裤不好脱,索性双手一发力,只听“嘶”的一声,粉色的丝薄内裤从中间裂开,形成了一个小布条收缩到腰间,乌黑的阴毛和高耸的阴阜赫然出现在眼前。 第205章(17.11)   蓉阿姨只觉得下体一凉,忍不住又发出惊呼声:“这位兄弟,你先不要动粗,我有话说。”   我停住手看着她:“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再说不行吗?”   “不行呀,那样就来不及了。”   “好,你说吧。”我直起身。   “我今天不太方便……大姨妈来了。”她硬着头皮说。   “少骗我了,你都没有垫卫生巾。”   “今天才刚来……还没来得及垫卫生巾。”   “是吗?那可真巧,我的大姨父也来了,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儿,这可真是天作之合。”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蕾丝文胸也扯掉了,两个硕大的奶球马上一跳一跳地弹了出来,她吓得又叫了一声。   “这位兄弟,别这么野蛮好不好?这样吧,我答应跟你性交,但是这里的气氛不太好,一会儿咱俩出去找个地方喝点酒,等喝完酒了我换上一套情趣内衣,好好陪你开心一下,怎么样?”蓉阿姨实在没办法,只好换上了一副商量的口吻。   “好呀,咱们说定了一会儿去喝酒,你可不要变卦。”   “那现在能把我放开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   “放开你?可以呀,等性交大赛结束了就把你放开。”我坏笑着说。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我不再废话,俯下身就在她的巨乳上狂舔起来,这一对美乳对我充满了杀伤力,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洗澡时就惊为极品,每次吃她的豆腐时都要大肆蹂躏一番,只是今天不敢爱抚太久,生怕她熟悉我的亲热习惯,万一被她认出来就不好办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豪乳后,我又把目光转向小腹下的鲜红美鲍,只见在洁白光润的双腿间,浓密油亮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红色阴唇如天然屏障守卫着深邃的蜜道口,晶亮的爱液正将洞口浸润得湿意潺潺。   话说她的肉穴真是饱满丰盈,很值得大舔一番,但是那里抹了很多“花痒”药液,我害怕舔完之后把瘙痒症传染给自己,如果自己的舌头和口腔也痒起来,到时该怎么自救呢?难道自己给自己口交吗?然后再把精液射到自己的嘴里?   这个可怕的预感让我不敢去舔小穴,只能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几眼,转而挺起越发膨胀的鸡巴,准备攻占眼前这具焦躁不安的美肉。是了,她的阴唇已经磨得通红,蜜道内想必已经奇痒难抵,此时正需要我的雨露灌溉。   我刚要把鸡巴往前推送,蓉阿姨突然抬起膝盖猛顶向我的裆部,这一下又快又狠,幸亏我也学过这一招,加上她的脚被拴住了使不上劲,我迅速捏住她的脚脖子化解了这凶狠的一击。没想到岳母还有这么一手,看来她还是不甘心任人宰割。   “美女姐姐,看来你有点等不及了,别着急,我马上就把棍子插进来给你解痒。”我笑着把龟头送到了两片阴唇之间。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说。”蓉阿姨眼见沦陷在即,绝望地喊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皱着眉头问。   “如果非要我参加这个性交大赛……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男人?”她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嫣红。   “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   “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就是前两次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她的声音变得很低。   “哦,你说的是你的儿子吧?”   “对的,就是他。”   “为什么要找他来?你不是不同意跟自己的儿子性交吗?”   “我的确是不同意,但如果非要选一个人跟我做爱,我还是选他吧。”她低下头,显得很难为情。   “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我了?”   “我不是说你不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嘛,我和他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如果性交无法避免的话,麻烦你帮帮忙,我不想和外人做那种事,只想跟他做……”蓉阿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蛋越发红了。   “这属于乱伦,你能接受吗?”   “我知道这不合适,但现在除了接受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你喜欢他吗?”我忽然问道。   “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爱他吗?”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只有知道真正的答案才能帮你去安排呀。”   “是的……我爱他。”她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你不怕你儿子的女朋友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当然害怕……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   她的这番表白听得我心花怒放,看来身处最危险的时候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惜这个时候说也没有用了,我必须将这个恶人扮演到底。   “那好吧,我去帮你问一下他来没来……”我故意说得很诚恳,好像已经同意了她的要求,蓉阿姨紧绷的皮肤渐渐松弛下来。   趁着她放松警惕的工夫,我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挺,硕大滚烫的龟头和一小段鸡巴一下子插进湿润的小穴中,蓉阿姨蓦地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啊——”   我之所以没有插得更深是因为她的小穴太窄了,鸡巴被卡在一个类似瓶颈的地方无法再深入,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疼得五官都移了位,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难受的表情,就是上次在她家里强插也没见她这么痛苦。   我只好停住身子不动,蓉阿姨缓了好一阵才挣扎着说:“我快要疼死了……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往里插?”   “我之前已经打招呼了,说要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可是……刚才不是说好了换我儿子来吗?”   “他还没有来,而且就算他赶到也来不及了,你还是跟我性交吧。”   “你骗我……”她疼得不住晃着头。   “我没有骗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要跟你性交了。”   “你们为什么不按照上次的组合来?头两次不都是我和我的儿子吗?”   “就是因为他头两次独占着你,兄弟们都妒忌坏了,大家都想跟你上床,这次我也是通过选拔赛才获得机会的。美女姐姐,你不如就跟我性交吧,其实我也挺不错的。”   “不行,我要等我的儿子来……”   “万一他去找了别的女人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里插了一点,感觉阻力更大了,这次只勉强插入了一小段肉棒。   “你怎么还往里插?”她再次惨叫了一声,“快点……拔出去……”   “算了吧美女,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我往外拔?”我慢慢活动着鸡巴,龟头被逐渐增多的爱液浸得越来越湿润。   等到她渐渐适应以后,我猛地一发力,把肉棒的一半都插了进去,这一番突进令我都感觉到了痛意,蓉阿姨不出意料地又惨叫了一声:“疼——”   “疼就对了,你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你的下面怎么那么紧?”我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看来蓉阿姨也挺可怜的,好多年没与男人欢好了,第一次破戒遇到的就是我这样的大粗棒,她的蜜道也不知为何那么窄,勒得我的鸡巴生疼,再往里前进一点都十分艰难。   不过路途再艰苦也要向前走,我又酝酿了一阵后,再次缓缓向里推进,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这次我没有一蹴而就,采用的是迂回包抄的战略,虽然前进较慢,但是一直在向里推进,蓉阿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估计她生孩子时的痛苦也就大抵如此了。   可是疼归疼,叫归叫,鸡巴的插入却不能停,我咬紧牙关冲破一道道狭窄的关隘,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随着鸡巴根部与耻丘的完美贴合,我忍不住兴奋地嚎叫了一声,完全盖过了她绝望的惨叫声。此时蓉阿姨红嫩的小穴被撑成一个圆形,她红红的嘴唇也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我的天哪,这实在是一个伟大的时刻,不管过程如何艰难,我终于和蓉阿姨完成了性器官上的完美结合,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我的岳母,也成为我的女人了。回想起勾引她的这一路真是费尽了心思,从海边救援时的穴口徘徊到她家里的几乎插入,每次都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还被她一脚踢成了阳具不举,所幸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总算利用这次“猎豹”行动占有了这具美艳的胴体。   我低头看着她惨兮兮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了,真想跟她来一番深吻,但是又怕她咬我的舌头,这个幸福的时刻可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蓉阿姨这个时候好像不会别的词语,翻过来调过去就是“好疼”、“太深”这两句话,也许是我插到了她蜜道深处未被探究的领域,那种不适感让她觉得无比心慌,无比恐惧。可是我早就想侵犯她了,一直未能得手,多亏章鱼哥给我来了记神助攻,别说她的阴部抹了“花痒”药,就是里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发出了溺水般的呻吟声:“你是人还是牲口?你想要疼死我吗?”   “美女姐姐你别装了,刚才你在床上扭来扭去,我就知道你已经欲火焚身了,我帮你退退火吧。”   “畜生,我的下面快要裂开了……”   我反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   “那你的阴部为什么像处女一样紧?”   “你是混蛋。”蓉阿姨最痛苦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因为她扮演的是个陪酒女子,所以不能表现得太正经,也不能太放荡。   “既然不是处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各取所需嘛。”   “快,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都已经插进来了,法律上已经算强奸了,拔出去又有个鸟用?干脆插个痛快算了。”   “你别得意,小心我儿子来了打死你,他的拳头你们可是见识过的。”她恨恨地说。   “好吧,趁他来之前赶快完成比赛。”说完我就把鸡巴拔出来再缓缓插进去,还是跟刚才一样费劲,蓉阿姨再次发出破瓜一般的哀鸣声,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栗着。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自己跟蓉阿姨在这儿耗了半天,别人可能已经射好几次精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磨蹭了。我扶着她两条丰满结实的美腿,鸡巴如疏通下水道一般对着蜜穴深抽狠刺,直把她插得“啊啊”乱叫。   原以为她久旷之后的身子会极度敏感,哪知道传入耳中的都是各种哀叫声,我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都没见她适应过来,我们俩之间不像是男女交媾,倒像是在暴力强奸。   我情不自禁捏住乳球上圆滚的桃红说:“美女姐姐,你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我真的很疼……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放过我吧……”   “做爱都是这样,一开始感觉很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舒服,你再坚持一会儿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下面疼得要命……”蓉阿姨哀求道。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放低姿态的模样,这让我觉得更刺激了,话说一边做爱一边欣赏警察岳母讨饶的情景简直百年不遇,不管她如何示弱我都不会心软的。我不但没有降速,反而比刚才抽插得更大力了。   “啊……你怎么越来越使劲了……”她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极致的痛苦似乎从小穴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   “再忍一会儿吧,就快要舒服了。”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快速抽送的鸡巴像一个手术刀一样精确梳理着蜜穴,插得她死去活来,看起来我不像是跟她做爱,倒像是在给她做人体解剖。   “不行……忍不下去了……快点帮我叫医生吧……下面可能真的裂开了……”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我粗壮的“手术刀”割成两半了。   “没事的姐姐,等做完以后我给你涂点胶水把裂开的地方粘上,你就不会痛了。”   “畜生……你没有人性……”她痛得不住摇晃着被缚的玉臂。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的阴部反馈机能反应得特别慢,分泌出的爱液远不如妈妈的多,而且抽插一会儿就干了,我只能涂一些唾液在肉棒上增加润滑性。很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拴住不能自由舞动,也不能搂着我,总感觉缺少一点乐趣,但是我又不敢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眼前的岳母痛得双峰乱颤,我却没法儿停下来。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就算她很疼也要坚持做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既然插一次算强奸,插一百次也算,那还不如多插几次,一定要插得她记住我的销魂大肉棍,永远也忘不了我。   “唔……不要啊……好疼……住手……这样不行的啊……”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肉体不停扭动着,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智,在我脑海中,她已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一个可供我任意发泄的尤物,摧残强暴她就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蓉阿姨咬着牙忍受着强烈的痛感,每次我粗壮坚硬的肉棒紧贴着阴阜拨开娇嫩的阴唇,满满地撑开细小的肉缝用力插入,下体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那蜜洞口的嫩肉不断发出弹力回收,进而紧箍住硕大龟头,使肉棒更紧凑地贴挤蜜肉。   这种肉贴肉的紧致感简直让人发狂,我飞速地摆动着腰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钻探工一样挥动着冲击棒,在她的蜜穴深洞中不断深入和搅拌,我们俩的做爱充满了征服主义和探索主义精神,她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所在。   随着两个人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电火花迅速燃烧蔓延,无力反击的蓉阿姨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我挤压和摩擦着,两个乳球被压成扁平状,她曲线优美的玉背僵直成美丽的弓形,痛苦无力的娇喘从嘴边不断流泻而出:“混蛋……你这是要我的命……快点住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眼看她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挺动,刚刚插入的肉棒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肉棒挤压着四周的肉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肉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做爱呢,现在没时间。”   “啊?”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鸡巴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龟头牢牢顶在子宫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花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鸡巴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之下终于渐渐变宽,鸡巴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肉棒的攻击下,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闻着她娇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豪乳,指尖在乳头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硬硬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肉棒抵在花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她小穴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鸡巴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肉棒根部,而当鸡巴深插入内时,淫水就会“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美女姐姐,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内射?   “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乳头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花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肉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肉棒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鸡巴狂顶在花心深处,肉棒上不断传来蜜穴紧握揉动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激,简直是人间美景。我越插越起劲,雄壮的鸡巴在玉门里一顶再顶,带出的蜜汁沾满了整根肉棒,连睾丸袋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龟头、黝黑的肉棒、雪白的丰臀以及黑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幅对比鲜明的交合画面。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的蜜道那么紧窄,每一下抽插都要花很大的气力,只要肉棒一退出,蜜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空隙,几乎没留下多少活动的空间。幸好小穴里还能分泌一些浆汁,在爱液的滋润下我的肉棒如虎添翼,力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退到蜜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这真是不入肉穴,焉得乐子。   在我的疯狂刺入之下,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着蓉阿姨的心弦,她哪里经受得了这种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只是皱眉发出无奈的喘息,看她蹙额无助的样子真是觉得好性感,两个人的肉体交欢进行到这个程度,终于有了一点琴瑟和鸣的味道。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不顾一切地捣着她的花心蜜穴,她有点忍不住了,再次发出了不堪忍受的求饶声:“这位兄弟……能不能轻一点……你压得我好疼……”   “姐姐你不懂,力度轻了就不舒服了。”   “可是,我真的很疼……”   “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她的诉苦并没有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在她的惨叫声中把憋在身体的能量全都释放出去,肉棒达到闪电抽送的程度,把穴口的肉片磨得通红,她的红唇张得大大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连呼吸也要停止了。   在我一波快似一波的攻击下,蓉阿姨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的胴体突然痉挛似地一阵乱抖,小穴里的爱液像决了堤似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本就狭窄的蜜道越发缩紧,内壁上的嫩肉紧紧抓住肉棒,花心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龟头就吮吸起来,爽得我连打几个冷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我知道自己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连忙用力顶住蓉阿姨的子宫颈,不再抽出,只是左右研磨,她察觉到我的龟头突然变得又烫又大,鸡巴也出现了不规则的跳跃,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狂呼一声:“不!快点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身子也随之乱动起来。   其实她搞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射在外面,至少头几炮我是要射在里面的。面对她的挣扎,我抓住她的豪乳说:“你别乱动,我只是先演习一下。”   她惊恐万分地回应道:“你演习什么?”   “演习一下你在这种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反应。”   “为什么要演习这个?”   “这样下回你跟儿子做爱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反应了。”   “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快要射了……”   “没有,还早呢,你太久没做爱了,你的反应已经不准确了。”我哄骗她说。   “是这样吗?”她有点疑惑,还有点不解。   我一看不能再逗留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等她醒过神就没有意外感了,当下深吸一口气,再次猛插了几十下,龟头上的麻痒感突然无限扩大,一股电流一下子传到鸡巴根部,我哼了一声,猛地把龟头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整个棒身变身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   蓉阿姨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再次惊呼起来:“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还在进行演习……”我被即将到来的快乐折磨得语无伦次了。   “你是不是要射了?还是先拔出去休息一下吧。”她苦苦哀求道。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龟头突然抵在子宫口上抖了几下,马眼迅疾张开,滚烫的热精如高压水枪般一股股喷发而出,尽数扫射在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灌溉着娇媚熟妇的心田。   “啊——”蓉阿姨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哀叫,翻腾已久的快感瞬间爬到了山峰的顶端,那是自慰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她只觉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内不断地颤栗抖动,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来,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周蔓延扩散。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漂流和坠落……   处于高潮之中的蓉阿姨艳若桃李,娇媚的粉面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口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体内发酵。我轻轻揉着她的两个乳球,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美艳岳母给上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把手从她的丰乳上撤开。   “你刚才不是说演习吗?”   “是的,的确是演习,只不过是实战演习。”   “那你就是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刚才确实想拔出来了,但是你的下面太紧,我的阳具卡住了。”   “你有种,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钢炮。”她恨恨地说。   “美女姐姐,别生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快乐吗?”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的香肩。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蓉阿姨把头转到一边,她被巨大的痛悔击中,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把厚厚的布都抠破了。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有人说续写里的肉戏太多了,那我就少写或简写一些吧。   关于海上漂流这一段本来打算写一段肉戏,后来想想算了。   纯爱与后宫本来就是矛盾的,一开始就表明我的观点了,可惜大家还是喜欢讨论这个问题。   一个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人和事总归是要向前发展的,怎么能一直生活在童话世界里?既然有心向前,又何必萧规曹随? ************** 第206章(17.12)   “你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我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她耸了一下身子。   “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姐姐你别生气,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你还敢说风凉话?快点拔出去!”她厉声叱道。   我虽然扮演的是恶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怕她,被她训了几句后不敢多言,乖乖地把鸡巴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波白色的精液。   “你可以出去了。”她冷冰冰地说。   “我们老大说了,比赛结束了才能出去。”   “对呀,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不,我还没完。”   “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颤音儿。   “老大说射精次数最多才能得奖,我想得奖。”   “你们的奖金是多少钱?我给你行不行?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但是我想参加呀。”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多给你一些不就结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装作心动的样子。   “二十万行吗?”   “有点少了。”   “你想要多少钱?”   “两千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以为我是提款机吗?”   “美女姐姐,我认为你是无价之宝才开出这个价的,你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吗?”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位兄弟,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刚才那么用力,把我的下面都撑裂了,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蜜穴,阴毛和穴口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并没有看到受创或红肿的部位。她的阴唇依然滑润光洁,颜色却不及刚才那么殷红,她的双腿也没有并起一起摩擦,瘙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了。难道章炳铁说的是真的,我的肉棒摩擦和精液喷射对“花痒”药有抑制的作用?   她听不到我的动静了,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阴部,没有任何伤口,你放心吧。”   “那好,你先出去,看看我儿子来没来。”   “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子?他跟这件事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   “他错过了比赛报名的时间,再说了,谁让你之前不跟他性交?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听我说,我的阴道很疼,里面可能有炎症,就算插进去也不会舒服,还是别做了吧。”   我没有跟她啰嗦,再次爬上床来,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蓉阿姨恐慌地蹬了一下腿:“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再次摸上了她丰满修长的玉腿。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冷静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好吗?”   “好呀,你想怎么商量?”我开始揉搓她浑圆肥美的臀部。   “我真的想跟我的儿子做,能把他叫来吗?”   “你有多想跟他做,给我描述一下行吗?”   “我……”她有点羞于启齿。   我嘿嘿笑了一下,直接爬到她挺翘丰满的肉体上,把光溜溜的美妇压在身下,硬梆梆的鸡巴直翘翘地碰在她的玉腿上,光滑圆润的龟头端渗出来丝丝的透明液体,把她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先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描述一下。”   “你说吧。”   “他以前教我学游泳的时候经常挑逗我,当时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他跟我猜拳做游戏,还总亲我,我虽然一再拒绝,但对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了,如果他再对我用强,我想我可能要挡不住了……”她的胸口和脸庞一同羞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因为他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伤心……”   我知道她口里说的“女朋友”就是依依,她不想让依依伤心,我也不想让蓉阿姨坐守空房,倘若她左右为难,我就帮她下这个决心吧。   既然决心占有丈母娘,索性不听她的言语了,我用手握住硬翘翘的鸡巴,用光滑龟头沾着蜜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爱液,在她滑嫩的穴口研磨着,轻触着小阴唇和阴蒂,她骇得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哦,你说得太感人了,我的阳具都感动得哭了,你看,它都流泪了,噢对了,你看不见,要不你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要胡说,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开。”蓉阿姨怨气满满地抖了两下腿,如果不是有绳子拴着估计早就暴踢我了。   我心说您可真行,都被绑上了还跟我抖威风,那我可不能跟您客气了。想到这儿我“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姐姐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你想……怎么样?”   看着身下这个微微娇喘的尤物,我心痒难耐,于是一手搂住她一条光洁浑圆的大腿,一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戳进去,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到蜜穴中,瞬间就把狭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在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   我这一棍插得很突然,因为上一次还是循序渐进,这次却是暴风突进,蓉阿姨被我插得又发出一声痛呼:“啊……”在我的印象里,她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剩下惨叫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你怎么又来硬的?刚才不是说可以商量一下吗?”   “美女姐姐你绕住了,如果我慢慢地插入你会很痛得很久,那相当于零碎受罪,倒不如这样一下子插进去,也就是痛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对不对?”   “不行……现在还是很疼……你快点拔出去。”她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那可就很难了,姐姐你不知道,我这个阳具有个特点,不射完精是拔不出去的,所以你先想办法让我射精吧。”   “混蛋,你还说风凉话……”   “嘿嘿,都怪姐姐你太迷人了,上次的钢管舞又跳得那么骚,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   “这位兄弟,求你一件事,能戴上避孕套吗?”蓉阿姨见我不肯退兵,只好哀求我做好安全措施。   “哎呀,这可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下次早点说。”我开始慢慢地在小穴里抽送鸡巴。   “还是很疼……”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享受的表情,好像在受刑一样。   她这么疼也不能全怪我,我的鸡巴虽然比较粗大,但是她的蜜道实在太紧太窄了,简直堪比处女,说句实话,依依、安诺、北北的处女之身都是被我夺走的,但也没像她这么费劲。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的小穴内壁对鸡巴的紧握力和摩擦力十分到位,抽插起来感觉肉棒被全方位无死角地挤压按摩,那种销魂感又不是处女所能给予的。   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进攻中,她那滑腻的带有褶皱的蜜道夹迫套撸着我硬如铁的鸡巴,而且还带有节奏地收缩着,当龟头触到蜜道尽头那团软肉时,花心深处竟如同她红润的小嘴一样吸裹着我的龟头,简直令人魂飞魄散。   我快活地捏住蓉阿姨胸口那对饱满圆翘的丰乳,气喘唏嘘地说道:“姐姐,你的里面好紧,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阳具,你是不是练过缩阴术……”   她咬牙强忍汹涌而来的痛意,不喊疼也不答话,任凭我在她紧窄的蜜道里横冲直撞,把无辜的媚肉挤压得东倒西歪。在她看来,也许保持沉默就是表达愤怒最好的方式。但是她下身的肥厚美穴不这么想,粗暴无礼的鸡巴的疯狂冲击给了久旷的身子一个极大的刺激,那层峦叠嶂的壁内蜜肉完全罔顾主人的心思,不顾一切地紧紧包裹粗壮住的棒身,似要压榨出所有的快乐,继而传递到大脑的中枢神经。   随着快乐的逐渐累积,我隐隐地觉得蓉阿姨在不自觉地迎合我的撞击,偏头一看,她被缚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得紧紧地向内弯曲,一切都不像是面对痛苦时的反应。这个意外的发现令我的肉棒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把可怜巴巴的窄穴插得发出“叭叭”的声响,似乎在向硕大的鸡巴求饶。   “姐姐你不要忍着了,这样会憋坏的,叫两声好吗?”我扶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想要挖掘出她心底的欲望,她硬是咬住牙不肯回应。   蓉阿姨不肯出声也没关系,这起码说明她已经适应了抽插时的痛苦,不像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大呼小叫了,如果她知道跟她做爱的人是我就肯定不会这么安静了,必定会痛骂我一番,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先不要摘掉眼罩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挺起身子,打算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一使劲才发现脚被拴住了无法抬起,这可真扫兴,只好扶住肉感肥厚的大腿根,把巨臀向上抬起,使穴口倾斜向上,然后身子用力向下压去,带动鸡巴深深地刺入红色肉缝,径直顶在小穴尽头的子宫颈口上,这个美妙的姿势一下令快感升了级,她浑圆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两只手也攥成了拳头。   见她有了反应我插入得更起劲了,一阵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把她肏弄得难以招架,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说明她已不堪蛟龙在她穴内的翻江倒海,只能咬着牙抵抗我这个色狼的一波波强攻。   蓉阿姨强忍被肉棒贯穿的表情真是迷人,简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平时她自恃警察的身份屡番欺压我,今遭却沦为我的棒下之臣,实在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我越战越勇,不时扭动着屁股用龟头研磨花心深处,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虽然不能跟她接吻,也不能换别的姿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这样不出声的做爱既像是一幕哑剧,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蓉阿姨随着我的大力抽插而被动地摇晃着身子,细腻光滑的乳球无力地在眼前摆动,深邃的乳沟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在我听来仿似最销魂的呻吟,那种疯狂的快感令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一阵快似一阵的剧喘下,我几乎已失去控制力,开始用尽浑身力量做着最后的冲刺。她感受到我的疯狂,忽然开始用力扭动着软腰想摆脱我,嘴里也发出恐慌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射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舒服……”   “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面射了……”蓉阿姨的态度虽然极不情愿,她的胴体却随着肉棒的猛烈抽插而颠动着,蜜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断夹迫、套撸深入肉穴的不速之客。   她的这种变化让我很高兴,虽然可能是无意识下的应激反应,但却令我却兴奋无比,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感,如电流般通过肉棒传遍全身。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很危险了,她声音凄厉地对我喊道:“快点拔出去……”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双眼通红地进入高速冲击模式,捏住两粒硕大的乳头发出了最强攻击,直把她杀得丢盔弃甲,惊呼不断:“快点停止……不要射到里面……”   这时她的叫喊是没有用的,只会激起我潜藏的兽性,我加大力度猛攻了一阵后,蜜穴深处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肉棒,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最终都集中在龟头上,刹那间我感到鸡巴酥麻难耐,一股股热流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下体,忍不住向她的小穴深处用力插去,终于精液急射而出,强劲地射入到她的蜜道深处。   “啊……你这个畜生……”蓉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啜泣声。是的,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随着鸡巴在她小穴里一跳一跳地跃动着,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我再次在她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肉穴里注射进了我的精液。不知她的体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到达了性交的高潮,而且是很少有过的阶梯性高潮,快乐一直向上不停地攀爬着,在最后发射的一刹那终于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我的射精持续了一阵才缓缓平息,当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小穴深处后,我缓缓趴在她丰腴柔软的的肉体上,射过精后的鸡巴依然不时地跳动一下,她浑身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下来,美妙滑润的玉体向四周摊开,显然也有点疲惫了。   这时汗液将我们彼此潮湿的身体紧紧粘附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在她丰润光滑的脖颈与下巴附近亲吻起来,她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不断轻薄。不管她有一千个不愿意还是一万个不高兴,我还是再次完成了在她体内的射精。章炳铁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做爱的时候如果不内射还有什么意思呢?   蓉阿姨的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非常健美和丰腴,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弹性十足,像趴在一张软床上,尤其她豪放的巨乳给人一种气吞山河之感,每个男人看到了都恨不能与那对乳峰相伴终生,我如果是她老公的话真想搂着这对奶球永不分开。   那对豪乳让我越看越爱,几乎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恶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啃咬舔舐起来,仿佛一只贪吃熊在偷吃蜂蜜,滑腻暄软的乳肉上布满了我的口水和牙印。   蓉阿姨终于受不了了,她腻歪地用腿顶了一下我,话语里充满了憎恶:“你舔够了没有?快点下去。”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把依然硕长的鸡巴抽了出来,混合着浆汁与浓精的液体也随着肉棒的退出被带出了小穴,抬眼一瞧,蓉阿姨本已潮湿的耻毛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粘液,像是挂了霜的黑森林,她阴唇的红色似乎又减弱了一些,八成瘙痒的症状又减弱了。   欲潮平息后,蓉阿姨缓缓对我说:“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壮起胆子说:“不行,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等我赢了性交大赛就可以结束了。”   “你别那么执着了,这种比赛怎么会有胜者呢?你们老大在逗你呢。”她耐心劝解我。   “我不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一定可以赢的。”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蓉阿姨又提高了价码。   “一千万怎么样?”我很配合地降低了一下价码。   “我再给你加五万,你顺便去医院看看脑子行不行?”   “我也降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吧。”我故意跟她打哈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给多少钱是一定会兑现的。”   “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把比赛进行完。”   说完以后,我痴痴地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尤物塑像,她那丰腴傲然的女性裸体是那么的诱人,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擗开,直接展示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多毛肥阴,挂在耻毛上的浆汁兀自微微颤抖着,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呼吸急促,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鸡巴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鸡巴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赶就来不及了。”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姐姐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我探手到她两腿之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肉棒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阴唇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肉棒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穴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姐姐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   “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   “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我话音刚落,屁股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鸡巴破洞而入都引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肉棒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小穴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肉棒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小穴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误,随着我挺动鸡巴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穴嫩肉,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肉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做爱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姐姐,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   “你为什么又不戴套?”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   “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对她蜜穴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肉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肉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肉击声如锣鼓点儿般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在交欢。   在蓉阿姨默不作声的矜持下,我身子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蜜穴花田被我耕作得一片泥泞,紧致的花心吸住龟头就是一阵猛裹,弄得鸡巴根部一阵麻酥酥的,很快就到了要播种的时候了,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迟缓,她知道情况不妙,果然又叫了起来:“拔出去、拔出去……”   “除非你叫我‘好哥哥’……”我趁机又提出要求。   “下流……”她气得骂了一声,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俩又互斗了几句嘴,她还是不屈服,下面的小穴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我很快就扣动扳机,将大量新鲜的阳精喷洒在她的子宫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强烈的快感让我们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令人晕厥的刺激感从蜜穴深处不停涌向她的大脑,她像被抽筋去骨般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麻地瘫软在我身下。   【第十七卷完】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 第207章(18.1)   这次内射之后她半天都没有动,过了好久才喘息着说:“我的儿子还没到吗?”   “姐姐,你只能跟我性交,换人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她懊悔无限地抱怨道,我猜她一定很后悔没有提前把身子献给我。   “你跟他都开心两回了,怎么着也应该轮到我们一次了吧?兄弟们盯你盯得眼睛都红了,还会把机会留给别人?”   “那你……一会儿能把避孕套戴上吗?”   “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催我做第四次了?”我促狭地笑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急忙纠正说,“我只希望你们快点放开我。”   “放心,比赛结束就会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你还属于我。”我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你们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不是变态,是直爽。”   “那你快点拔出去吧。”   “已经不用拔了。”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为什么?”她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   “你感觉不出来吗?”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膨胀起来,再度进入了战斗状态。   “你……怎么又来了?”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必须抓紧时间呀,咱们已经落后了。”我话一说完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由于鸡巴一直泡在肉穴里,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和适应过程,直接开始做爱就是了。   蓉阿姨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她认命般地把脸转向一侧,任由我在她身上耕耘。   看着她无力反抗和愤懑的样子我真是心满意足,如果她知道侵犯自己的男人是心爱的女婿,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美,但是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一定要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我拥着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越战越勇,把她插得嘤咛乱喘,她像一个肉身女菩萨一样浑身的媚肉都在乱颤,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果然性爱之中的女人最迷人。   看着蓉阿姨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无奈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把她的小穴抽送得汁液横飞,我们的阴毛牵扯拉拽在一起,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不……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很疼……”她虽然喊着疼,语气却并不紧张,好像已经渐渐习惯鸡巴不断贯穿她的小穴了。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在离婚十多年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快感冲脑的冲击力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很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她在我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就攀上了肉欲狂欢的最高点,我也没有压制自己的快乐脚步,红胀的龟头经过一阵急速抽送后,再次把浓精喷射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这次蓉阿姨没有让我拔出去,也没有大声呵斥,她的娇躯一阵剧震,默默地承受了我的又一番射精,抵抗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惬意地享受着又一次的高潮,再次把口水涂满了她的胸口。她在登上高峰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   鸡巴拔出来以后,我看她的阴阜颜色已经不那么鲜红了,看来“花痒”的药性果然得到了控制,而且我的大力插穴似乎真的有解痒的作用,她不光是因为性器官的刺激觉得舒服,盘根错节的棒身对蜜道内壁的刮蹭也确实缓解了瘙痒的痛苦,末了我的精液的注入更是确保“花痒”在几天内都不会再发作。   这时门口有一个章鱼哥的手下告诉我有一个伙计已经射五六次精了,我一看自己又落后了,赶紧回到床上对蓉阿姨说:“咱们已经掉队了,快点加油吧。”   “加什么油?”   “加阴茎里的润滑油。”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把鸡巴又插进了小穴。   “刚才已经告诉你戴套了,为什么不戴?”她恼怒地蹬了一下腿。   “我想戴,但是没有了。”   “你快点去买。”   “来不及了,那样会耽误时间的。”我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你……无耻!”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我一面感受着她温暖、湿润、紧凑的窄穴,一面磨擦着娇美的嫩肉,房间内一时间又响起了剧烈的交合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啪啪”声,我厚重的喘气声,以及蓉阿姨被插得浑身摇动的喘息声。   此时我用她的玲珑娇躯当做软垫,一心一意地压在上面享受熟妇的美肉,她好像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了,完全不挣扎,显然已接受了被侵犯的命运。   没多久,我的鸡巴就像一个针管注射器一样又向小穴内喷入了精液,她似乎懒得说话了,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讲价了?”   “我不想说话。”她冷冷道。   “你也是太小气了,一下子满足我的要求不就行了,这么一点点加价有意思吗?”   “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拿得出几千万吗?”   “要不你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不往里面射。”   “真不要脸,比我小还让我管你叫哥哥。”   “这里说的哥哥不是按年龄大小排的,指的是‘情哥哥’。”   “你不是人,滚出去。”她气得又挣扎起来。   我见她动得很凶,抬起手就在她的美臀上连拍了几下:“再乱动我就打你的屁股!”   她屁股吃痛,竟然不敢乱动了,看来神气女警遇上小流氓也无计可施了。   我又歇了一会后,第六次进入了她的小穴。蓉阿姨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逆来顺受,而且我发现她进入状态越来越快,面对我的大力抽插也渐渐习惯了,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真是很强,她们从一个高峰下来后可以很快再攀上另一个高峰,中间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调整时间。所谓花谢之后很快可以再开,估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六次射完精后,我很快又扑到她的身上,她无力地说道:“你是牲口吗?你不累吗?”   “我还可以,你累不累?”   “混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也不用再问我了。”   “姐姐你可真好。”我扶着鸡巴一杆进入肉洞中,入洞非常顺利,毫无滞钝感,她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已非常适应了。   虽然已和她缱绻缠绵了大半天,我还是对她美艳的胴体爱不够,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当蓉阿姨愤懑无力地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美鲍内进进出出时,我几乎忘了比赛的事,只想好好地跟她快乐逍遥。   这次她不再痛苦呻吟,但也坚决不肯叫我“好哥哥”,这是可以预见的,她只是个独居的寂寞女人,并不是风流成性的交际花,怎么可能说出那些调情的话呢?不过她身体的调整能力的确很棒,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床上高手的。   终于又到发射的时刻了,我搂住她汗水淋漓的娇躯,毫不留情地往蜜穴里喷射着精华,滚浓的热源烫得她失语般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声,那一刻很难说她不是投入的。   完成第七次射精后我爽得搂住她连呼:“真爽,姐姐你的里面好像有张会吸人的嘴。”   “这下你够了吧?”她非常厌恶地说。   “你回去可千万别忘了吃避孕药。”我忘了自己是个“恶人”,关心地嘱咐她。   “哼,你在我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次,吃药都不一定管用。”   “嘻嘻,不管你吃什么,反正我快要吃饱了。”   射精之后蓉阿姨玉体横陈的美态依然非常撩人,我眼冒绿光地看着她,真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性爱之旅。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跟她进行第八次做爱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土豹子”里的一个小子把我叫了出去,告诉我比赛结束了,让我去听结果。   我心想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但想到还有任务在身,也不能过分耽于床榻之乐,当下快速洗完澡穿好衣服来到监控室,章炳铁竟然不在,只有白晓华和几个人站在那里。   他一看我到了,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纸开始宣布比赛结果。我信心满满地倾听着,以为自己这次赢定了,没想到他居然宣布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是冠军。   我心说这不是胡闹吗,没想到这种比赛也有黑幕,公开公平公正的竞赛原则又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冠军不是我?”我气愤得摘下变声器扔到一边。   “小帅哥我知道你天赋异禀,你能射七次精也算超强了,不过我们这位冠军更厉害,他射了八次精,正好比你多一次。”白晓华奸笑着说。   这个回答让人一愣,我疑心这个冠军是内定的,试着问了一些细节,才知道那小子是个狂热的打飞机爱好者,他除了头三次是在小姐体内射精外,其余五次都是小姐帮她手撸弄出来的。   “这不是性交大赛吗?怎么打飞机也算吗?”   “谁也没说打飞机不算呀?”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抱怨一边暗想,蓉阿姨猜得真准,这种比赛怎么会让我获胜呢?   “算了小帅哥,你就别计较这些了,你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那个最勾人的美女被你上了七次,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呀。”   “可我要是赢了就可以跟章总谈合作呀。”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老大已经同意跟你介绍的那个下家合作了,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他边说边拿出几沓钱交给我,“喏,这是老大给你的中介费。”   白晓华收好我给的联系方式后就飞快地走掉了,我觉得有点蹊跷,“土豹子”的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似乎要执行什么紧急的行动,而且二当家贾阴山一直都没露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毁掉自己和蓉阿姨交欢的证据要紧,我进入监控系统把以前保存的旧视频做了备份,然后把整个硬盘都格式化了,这样即使通过硬盘数据恢复也无法找回今天的视频。   离开监控室后我找到自己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却发现旅店里几乎没人了,连前台都空空如也,心里觉得愈发不妙了。   这时,蓉阿姨和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前去,蓉阿姨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你怎么才来?”她虽然穿好了衣服,但是头发还有点微微的乱,脸上挂着一抹浅红,一看就是高潮之后的余韵尚未散去。赵小军他们也都有点衣冠不整,估计在床上没少拼杀。   我只好扯谎道:“来的时候开车肇事了,耽误了一些时间。”   “章炳铁他们呢?”   “没看到。”   “不好,他们可能要溜。”蓉阿姨反应很快,转身向门口跑去。。   “对呀。”我恍然大悟,跟着他们一起冲出了旅店。   我们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黑黢黢的水面,原来这里是海边,怪不得觉得刚才那个旅店很奇怪,那显然是一个码头的大仓库改装的。   沿着海边可以看到一艘大船正欲启动,还有一些人正在抓紧时间上船,我们快步跑到岸边发现果然正是“土豹子”那伙人在往船上搬东西,我大步赶上去就要上甲板,一个年轻人伸手拦住我:“小帅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上船。”   “今晚的客人名单里没有你,你不能上船。”   “我要跟你们老大谈生意。”   “你不是中间人吗?中介费都已经给你了,还谈什么生意?快点走吧。”   “谁说我没有生意要谈?货都已经带来了。”我顺手举起手里的旅行袋和密码箱给他们看。   那个人一愣,他看到我言之凿凿的样子只好叫来白晓华,白晓华很有经验地摸了一下旅行袋,然后打了个电话,随后对我们说:“行,你们上来吧。”   我们五人上船以后被领到一个很大的船舱内,里面除了“土豹子”的人还有几拨不同的客户,估计都是来谈生意的。   章炳铁见到我以后很诧异,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中间人,没想到我手里还有货,他颇为意外地看着我:“小老弟,你藏得还挺深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中介,哪知道你还是个做生意的,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章总,您不是也没亮最后的底牌吗?”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果然够直爽。好了,他们的货我都看完了,把你带的精品也展示一下吧。”   他既然这么说,我不把东西拿出来也不行了。不知道梁政委为什么还没有赶到,我们五个人又不能贸然行动,只能先想办法拖住船上的人。   可是该拿什么东西拖住章鱼哥呢?他现在就要跟我做生意,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地跟他唱空城计吧?这可真是出了个大难题。我求助地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他们竟然用同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老大”。   算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了。这次真是不走运,原本派我来只是做中间人的,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被误打误撞地推上了交易人的位置,这下想退也退不回去了。最麻烦的是,关于做交易的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会儿拿什么给人家看呢?   我的后背不断流汗,脸上却笑嘻嘻地装出很轻松的样子,事已至此,没有其它办法,唯有拿自己带来的东西充数了。因为密码箱打不开,我先把旅行袋拎出来放到桌子上,心中暗暗祈祷,里面千万别是破烂儿或者没用的东西,那可就糗大了。让我觉得不妙的是,刚才摸了一下袋子的外面感觉有硬有软,里面装的不会是碎尸吧?   章炳铁看了看我,伸手把旅行袋的拉链拉开一点,只往里瞥了一眼就脸色大变,我心里一沉:难道袋子里放的真是那种变态的东西?   没等我开口,章炳铁突然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地点点头,拎着旅行袋跟他来到一间私密的舱室。   进了舱室以后他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小老弟,你这桩生意太大了,我可能没那么多现金,用其它值钱的东西代替行不行?”   我心说这个破袋子里能有什么宝贝,难道是秦始皇用过的传国玉玺?看他的态度又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只好点头说:“可以。”   他见我同意后很高兴,马上按动桌上开关打开一面活动的墙,原来隔壁还有一个暗室。我随他进去以后才发现那里放满了钞票、金条和类似毒品的东西。这里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地方,想必就是他的老巢了,他把所有财产都藏在一条船上也是煞费苦心了。   “你看到我的诚意了吧?”章炳铁说。   “看到了。”   “现在看看你的宝贝吧。”他跟我退出暗室,把那面墙又关上了。   我打开旅行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结果自己也吓了一跳,里面除了有很多古董,还有不少玉器、象牙制品,以及一小袋钻石,最奇妙的是有一颗硕大的类似夜明珠的圆球。如果这些东西都是真的,那可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章炳铁看到这些宝物也是喜出望外,他按捺住满腔兴奋对我说:“小老弟,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藏宝大鳄’,看来我真的看走眼了。”   “你一直在找我吗?”   “是呀,听说你手里宝物最多,我让二当家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二当家贾阴山在健身馆门口见的那个人,那个中年男子为了躲避我的追踪把车开到了路边的沟里,估计他就是真正的“藏宝大鳄”。只是有一点我还想不通,贾阴山见到他以后为什么不告诉章炳铁呢?难道他想私吞了那批宝物?   “这样吧,你把你的货收好,一会儿咱们再详谈,我先出去把那些人打发走。”章炳铁担心事久生变,决定出去安排一下再与我细聊。   我把东西装回到旅行袋里随他走了出去,人群中依然不见二当家,却看见蓉阿姨四处打听谁是小钢炮,我心说要坏,赶紧把旅行袋交到赵小军手里,顺便对他耳语了几句,他心领神会地频频点头,随后我走到蓉阿姨身边把她拽了出来。   她不情愿地甩开我的手:“你干什么?”   “您在那儿忙活什么呢?”   “没什么,想找个人打听点事儿。”她不痛不痒地说。   “打听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哼,你什么忙都帮不上,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来。”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装作听不懂。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琢磨去吧。”   “您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我提醒她还有任务在身。   “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正事?不就是交易嘛,我一边找人一边谈交易不行吗?这叫两不耽误。”   这时章炳铁正在跟其他客户谈判,蓉阿姨又走了一圈后低声对我说:“鱼儿要上钩了,最好不要开船了。”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让我搞破坏呀,于是悄悄来到发动机舱,拿出我破坏之王的本事鼓捣起来。话说这真是个力气活,舱内又闷,搞了半天忙出我一身汗。正当我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忽然传入耳中,我猛地回过头来,发现白晓华正举枪对着我。   事情骤然生变,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们,不要用枪指人,很容易走火的。”   “你在干什么?”   “检查发动机。”   “这个你也会吗?”   “会呀,我以前在修船厂干过。”   “那好,我让工程师过来跟你一起检查。”说完他拿起船内通信电话就要打出去。   我一看事情不妙,急忙伸手比划着说:“先不要打电话。”   “这下能说实话了吧?”他得意地看着我。   “好,我说。”我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他。   “站在那儿别动!”他冲我晃了晃枪口。   “行,我不动。”   “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刚才捡到一些好东西,想把它藏起来……”我拿出身后一个装工具的盒子给他看,他看到以后一愣,我借机把盒子抛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我假装脚下一绊,踢倒了靠墙的两个梯子,直向他砸了过去。   白晓华眼见高梯砸向自己,连忙向旁边闪去,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飞扑过去一脚踢掉他手里的枪,接着几记重拳打得他昏头转向,连北都找不到了。很快我就捆住他的手脚,堵上他的嘴,把他塞到了一个库房里面。   搞定这小子后,我刚要回到船舱一层,忽然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还有人大喊:“雷子来啦,快走!”   我知道是梁政委的人到了,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去,正遇见蓉阿姨带人抓捕罪犯,她一见我就问:“见到‘章鱼’了吗?”   “没见到。嗯……他可能在那个夹层里。”我带着他们打开机关进入暗室,发现赃物都在,却没有章炳铁的身影。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密码箱不见了,问赵小军他们都说不知道,只有旅行袋还在,蓉阿姨略一思忖马上说:“我知道密码箱在哪里,我在上面装了追踪器了。”她拿出接收器开始信号追踪,我也跟了过去。   很快,我们俩在大船的一个隐蔽位置发现了一艘小游艇,不出所料,章炳铁和密码箱都在上面,而且他已经把大船的舱门打开了,正要开动游艇逃走。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蓉阿姨一个箭步跳上了游艇,把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章炳铁的手腕上,他吃惊地看着我:“小老弟,原来你是……”   我“嗯”了一声:“是的,我是警察。对不起了,章鱼哥。”   他长叹了一声把头低下来,似乎是认命了。正当我们要把他带上船的时候,他突然一脚踩中了一个按钮,只见游艇“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这下事起突然,我和蓉阿姨来不及反应,都摔在了游艇里,章炳铁刚好有一条腿站在船边上,他的身体一下子被弹到了游艇外面,不过很不走运,他的头正好磕在坚硬的船体上,登时就昏了过去。   我和蓉阿姨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后,游艇已经开出了很远,而且速度非常快,我们大声呼喊也没用,大船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迎接我们的只有四溅的水花、无垠的海面,以及水天一色的蔚蓝海景。 第208章(18.2)   蓉阿姨和我急忙冲到驾驶台去调整操作杆,可惜尝试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这艘游艇像是被设置了定速巡航似的,铆足了劲向前方冲去,想改变航向都不行。   随后我们试图利用通信系统与外界取得联系,也是没有任何结果,这里的每个角落仿佛都打上了章炳铁的烙印,外人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使用游艇上的功能。我猜想“章鱼”一定进行了某种加密设置,除了他之外没人能驾驶这艘船,他最后踩中那个按钮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和蓉阿姨。   我和蓉阿姨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问她:“您带手机了吗?”她摇摇头。我拿起密码箱看了看,上面的追踪器也不能用了。这下真是糟透了,我们联系不上梁政委他们,他们也找不到我们,这艘游艇真的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了。   我四下里举目瞭望了一圈,到处都是蓝汪汪的一片,没有海鸟也没有海鱼,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中一凉,冥冥中觉得希望渺茫,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蓉阿姨觉得我神态有异,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强作笑容道:“这里景色很美,我都看得呆住了。”   “你还有心情看风景?还不赶快想办法求生?”   “唉,您着什么急,这里离风景区很近,游客一定不少,估计一会儿就会遇到游船了,咱们马上就会获救的,放心好了。”   “这里是风景区吗?我怎么觉得像公海呢。”   “公海?不可能的,您想多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妈,您刚才看到梁政委了吗?”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看到了。”   “他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到?”   “他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埋伏在码头附近。”   “噢,他们在等大鱼全部上钩了再收网。”我明白了。   “对,这是事先定好的计划,要等犯罪分子人齐了再动手,这样才能人赃俱获,一网打尽。”   “如果咱们晚去一会儿是不是他们就要开船了?”   “是的,他们原计划开到海上去交易,幸亏你把发动机破坏了,你干得还真不赖。”   “嘿嘿,今天这次行动挺成功吧?是不是全都抓住了?”我笑了一声。   “是呀,很成功,所有的买家和卖家都一网成擒,起获的赃物和赃款相当壮观呀。”   “二当家贾阴山也抓到了吗?”   “他根本就没露面。”   “哼,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穿山甲’最狡诈了,‘章鱼’也不如他有心计。”   “你说得没错,贾阴山很狡猾,他察觉到‘土豹子’被咱们盯上了,打算和那个‘藏宝大鳄’鄂婴才一同逃跑,没想到被你搅了局。”   “我明白了,鄂婴才也不信任贾阴山,他想先溜,结果在被我追赶的时候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是的,你很幸运,要是没有你带来的那袋子宝贝,咱们肯定上不了船,也不可能拖住他们了。”   “唉,要是咱们没上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为了完成任务吃点苦算什么?不过你今天应变很快,处处抢占先机,这次行动能成功你要记一半的功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成正式警察?这次希望很大呀。”   “不行,我做事没正形,不喜欢守纪律,又很好色,会影响警察的高大形象的。”   “哼,你有点像《城市猎人》里那个色色的私家侦探。”   “那以后咱俩搭档办案的时候,如果我偷看其他女孩子,您会不会拿大铁锤砸我?”我开玩笑说。   “臭不要脸,你还真是没正形。”她蹙眉叱道。   “不过这次破了这么大案子,除了一个‘穿山甲’漏网其他人都捉住了,可算得上功德圆满,您肯定能升官了。”   “唉,我不在意那个,如果想晋职的话早就晋了。”   “反正我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当卧底了。”   “这件事就要问梁政委了。”   “他也不会阻拦我的。妈,我想问问您,您在健身馆门口下车时说去卫生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我还没到卫生间就被‘土豹子’的人控制住了,手机也被收走了,随后就被带到了那家旅店。”   “然后呢?”   “然后……就在旅店一直等你……”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忽然又有点红了。   “您刚才找那个‘小钢炮’干什么?他拿了你的东西吗?”   “没有。”   “那他怎么招惹你了?”   “不用你管。”蓉阿姨忽然烦躁起来。   “您怎么了,妈?”   “凌小东,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该来的时候不来,我恨死你了。”她对我喊了起来。   “妈,您生气了?”   “我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烦。”她压住愤懑把头埋在两腿间。   我慢慢靠到她身边坐下,心里觉得有点愧疚,也许自己在旅店里做得太狠了,她正为失身痛苦,哪里想到我就是那个“小钢炮”。没准儿她也在后悔,如果梁政委早点到,可能她就不会被我强上了。   “妈,你心情如果不好就欣赏一下海面的景色吧,多美啊,看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我引导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四处茫茫的海面,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顺着她的眼光一道看向远方,心中暗想,若是能和妈妈同在这条船上,就是让我一辈子不上岸也无所谓。念及于此,口中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没有防备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在海上漂流多久都没关系。”   蓉阿姨这时把头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当然是依依了……”我急忙掩饰道。   “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很不情愿吗?”她的口气带了些幽怨。   “唉,您太高贵了,我对您是可望而不可求,只能想想算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次我听清了她的话:“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了,您都不理我。”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哪一句都是真的,比如说现在吧,我向您求婚,您答不答应?”我知道她不会同意,故意大胆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半开玩笑地盯着她。   “又胡闹……”她没有理我。   “您瞧,我一说正经的您就以为我在胡闹,咱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您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讲了,如果您同意了,咱们现在就结婚,如果您不同意,以后就是您求我也没用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以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还敢撒谎吗?”   “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讲,依依怎么办?”她似乎有点心动了。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您也可以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混蛋王八蛋,这是乱伦你知道吗?我不信你当着依依的面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听着,再敢胡说就把你踢下海。”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好像理智又回到了脑子里。   “把我踢下海?那船上不就剩下您一个人了?岂不是更孤独?”我知道她不会答应求婚,所以故意拿话逗她。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凌小东,我算明白了,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你也照样油嘴滑舌,真是本性难移。”   “唉,这个时候不说笑还能做什么呢?”我伸手去搂她的肩膀。   “起开,别动手动脚的。”她一把推开了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矜持什么?”   “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怎么脱险吧。”   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游艇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估计快没油了。我和蓉阿姨眼巴巴地四下里扫视,只觉得四顾茫然,没看到一点救兵出现的迹象。   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晚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不是十分抗拒了。   这时,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出现在眼前,船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几个空瓶子,我们很有可能没等到援兵就先渴死了、饿死了。因为我已尝过周围的水了,确实是海水,真的非常地咸。而天公也不作美,一直没有下雨的迹象,想接点雨水也不成。   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我怕她胡思乱想,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妈,正好现在没别人,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   “聊什么?”   “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难道不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缘分吗?”   “你知道‘缘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原来你很过分’。我看你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像鲁滨逊那样?”我神往地说。   “干脆漂到巴厘岛去吧,你还可以去度假。”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度完蜜月以后就没有出去玩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我继续漫无边际地闲扯。   “你就在这儿异想天开吧,万一你遇到的是海妖呢?”   “您放心吧,只要不被海妖的歌声迷惑住就行。”   过了一会儿,她说想要小便,让我回避一下。我递给她一个瓶子:“往这里尿。”   “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她把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线吗?”   “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是我跟她做爱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肉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操心。”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   “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错过了。”   “好吧。”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鸡巴。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   “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鸡巴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疲倦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叫苦,之前鸡巴受伤的时候犯愁硬不起来,现在伤势好了就一直这样坚挺地勃起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局势的逆转真让人始料未及,可怜蓉阿姨成了我粗大阳具的第一个试验品。   为了掩饰尴尬,我又换了一下坐姿:“好了,现在我负责瞭望,轮到您休息了。”   “怎么还让我睡觉?”   “现在没有吃的,睡觉是最节省能量的方式了,您还有其它办法吗?”   “真要这样吗?”   “对呀,一会儿您休息好了再把我换下来。”   她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拿着鱼叉沿着船边巡视,希望能抓到一两条主动上钩的笨鱼,走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蓉阿姨休息好了以后跟着我找遍了整条船,没有发现任何吃的,看这情形我们迟早要被饿死了,早知道就买点面包饼干带在身上了。   说来真是可怜,从昨天我们出发去健身馆一直到现在,我和蓉阿姨水米没打牙,先是在床上疯狂做爱,随后又忙于抓捕罪犯,都是极度消耗体力的差事,好不容易把案子结了,还没等到补充能量就被送上了游艇,可能老天觉得我们还不够辛苦吧。   食物,成了当前最紧缺的东西,人就是这样,下一顿饭越是没着落就饿得越快,我俩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为了缓解饥饿感,我跟蓉阿姨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咱俩只能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充饥了。”   “你说的是人吃人吗?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吃还有点肉,等过几天饿瘦了就没啥可吃的了。”   “你真恶心。”   “放心,我的阳具也可以吃,不过现在不行,要把它搓大搓硬,等勃起的时候再吃,那样肉多一点。”   “呸,你真是太没溜儿了。”她有气无力地叱责了我一句,随后眼睛扫过我的下体,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我的鸡巴依然显得很壮硕,让她很是惊讶。   我却有点担忧,她今天频频偷瞄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拿我的阴茎和“小钢炮”的大鸡巴做对比吧?这可有点糟糕,我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开关于鸡巴的玩笑了,万一让她联想到我是“小钢炮”就麻烦了。   由于饥饿的肆虐,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大约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举目往四周望去,一点儿出现救援的迹象都没有,海面又大又宽阔,一眼望不到头,我们似乎已经完全被人遗忘了。孤独感和危机感不断涌上心头,也许还掺杂着那么一点恐惧感,但是我们仍在硬撑着,都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两个人都饿得没有力气走动了,我还在鼓励她:“妈,别担心,我觉得这是老天在考验咱们呢,也许美食就快降临了。”   “好吧,希望你的愿望都实现。”她勉强吐出几个字。   “到时我准备吃一头生牛,您怎么样?”   “我不想说话,让我躺一会儿吧。”   “不如我祈祷或者发誓,也许会有点效果?”我开玩笑说。   听到我说要“发誓”,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你发誓从来不灵验,有用吗?”   “那怎么办?”   “如果想灵验,就要把话反着说。”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明明想实现一个愿望,却偏偏说不想实现,这样就会成真的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大概是对许愿之类的事根本就没抱任何希望。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嗯,我发誓,如果您真的存有想嫁给我的心思,就让这条船马上出现食物。”   “太缺德了,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发誓的对象?”   “这样才显得我大公无私呀。”   “你真是厚颜无耻,为什么不拿你自己发誓?”   “唉,您怕什么,反正您也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万一船上出现食物呢?”   “那您嫁给我也不吃亏呀。”   “混蛋,你没有一分钟不想着占便宜的。”   “您不是说我发的誓都是反着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食物?”   “赌咒发誓都是没影儿的事,鬼才相信。”   “好吧,看来我的誓言不灵验了。”我无聊地坐下去,眼睛茫然地在船舱里扫视着。   蓦地,我的目光触及到角落里放的那个密码箱,感觉有点奇怪,俯下身对蓉阿姨说:“妈,您说章炳铁逃跑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箱子呢?”   “废话,里面肯定是值钱的东西呗。”   “难道这里装的东西比旅行袋里的还要贵重?那我倒要看看了。”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密码箱提了过来。   虽然这个手提箱有密码锁,但是锁已经被人解开了,估计是章炳铁找人干的,我也真是大意,竟然没有发现箱子不见了。看来章鱼哥也很奸诈,表面上跟我打哈哈,实际上却盯上了我的密码箱。   我轻轻打开密码箱,发现里面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布袋子,这些布袋子都很陈旧,估计有些年头了,我尝试着打开几个袋子,里面竟然是一些塑料袋,当把塑料袋打开后,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哇,老天显灵啦!” **************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有几位朋友看问题很准,提的建议也很一针见血,真的对我帮助很大,在此对他们深表谢意。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解决不了,所以写得很不顺畅,估计短期之内只能这样了。   此外,我在18.4中引用了一位网友写的一首关于郑怡云的藏头诗,这里一并谢过。 ************** 第209章(18.3)   蓉阿姨听我的声音不对劲,她缓缓坐起来说:“怎么,箱子里都是宝石吗?还是文物?”   “比那些东西还要值钱。”   “值钱有什么用?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您看看是什么?”我兴奋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   “呀!真的是显灵啦!”蓉阿姨只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因为塑料袋里装的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大量的牛肉干、压缩饼干和饮用水,在箱子一角居然还塞着几包辣条。   我和蓉阿姨如同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一般兴奋,马上扯开一袋牛肉干就吃了起来。不过她很有经验,吃了几口就告诉我要吃得慢一些,不要一次吃得太多,另外要稍微喝一点水。我听了她的建议减缓了速度,而且吃了一会就停下了。   “这些压缩食物不能吃过量,也不能喝太多水,否则在肚子里会继续膨胀的。”她又叮嘱了一句。   “我明白,再说还要细水长流嘛,这些东西要慢慢吃,争取能多支撑几天。”   “看来你发誓还是挺灵验的,只不过是反着灵。”   “那您这次是不是该嫁给我了?”我讪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上已经有一些海水的咸味了。   “去你的,那是你发的誓,跟我没关系。”她嗔怒地把我的身子推到一边。   我看着箱子说:“我现在明白了,章炳铁知道船上没吃的,所以逃跑时只带了这个密码箱。可是‘藏宝大鳄’为什么用这么好的箱子装食物呢?”   “他可能是想利用这个密码箱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别人以为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这样就没人盯着他的旅行袋了。谁会想到一个破旅行袋里装着价值连城的宝贝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想从海上逃跑,所以带了足够的食物。这些食物在陆地上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海上特别是缺吃少喝的时候可就成了宝贝了。”   “您说得对,现在这些食物就是最值钱的宝物,比什么金银财宝都珍贵。”   “是呀,幸亏我在箱子上装了追踪器,否则就真的抓不到‘章鱼’了。”   “这下好了,不用担心没吃的了。”我庆幸地说。   有了充足的食物以后,我们心里的恐惧减少了许多,开始有闲情逸致欣赏海上的风景,她也有心情跟我打嘴仗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几天过后我发觉她走路的时候小穴似乎不疼了,就开始惦记起她诱人的娇躯。   蓉阿姨没想到我的淫欲来得这么快,晚上当我偷偷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先是一愣,接着惊叫一声,一脚把我踢到了船舱的地板上。   这一下踢得可真狠,看来她的警惕性还没有丧失。我捂着腰部站起来说:“您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要谋杀亲……女婿吗?”   “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我是想跟您一起休息。”   “那你脱我的裤子干什么?”   “穿得少一点睡觉不是更舒服吗?”   “去你的,肚子吃饱了就又想当色狼了?”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妈,现在这里只有您跟我,我立的誓言也该兑现了吧?”   “兑现什么誓言?”   “就是前几天说好的,只要船上有了吃的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要再胡说了,你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怎么逃生吧。”可能因为现在同处难关,她训我的时候没有那么严厉了。   “举行一下海上婚礼不是挺浪漫的吗?”   “浪漫你个头,都快要无家可归了,还在这儿瞎胡扯。”   “既然您不想嫁,先洞房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你还说是不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吧?”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为了我好?”   “对呀,万一这时候遇到海盗,他们想要霸占您的身子怎么办?还不如先把肉身献给我,省得便宜了外人。”我轻轻搂住她的腰肢。   “得了吧,哪来那么多的海盗?你是不是大片看多了?”她试图挣脱开我的手。   “现在幕天席地,正是咱们阴阳调和的天赐良机,如果错过了岂不可惜?”   “少废话,离我远一点。”   “您就别忍着了,我知道您喜欢我……”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蓉阿姨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小钢炮”侵犯的场景,突然间又变得焦躁起来,她双手猛地发力,又把我推得坐到了地上。没等我说话,她先怒喝起来:“都怪你,那天非要来得那么晚,我被你坑苦了!”   “您怎么又发火了?”   “你真的很讨厌,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出现,害得我……”她的话只讲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害得您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再理我了。”她赌气地把头转到一边。   眼看她又想起那天被内射七次的事,我知道今晚没戏了。从眼下这个情形来说,如果再逼下去只会让她情绪失控,场面恐怕更加难以收拾。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在被“陌生人”上过之后都很难再保持平静如水,蓉阿姨也不例外。   我只好坐到一个离她较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气愤而颤抖的身躯。这时候任何劝慰的话都是无效的,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她身上的创伤。   隔日她的情绪稍好了一些,对我的玩笑话不再排斥了,但对于身体的接触还是很抗拒。看来想通过正常的渠道攻略她真的非常困难,她脑子里的那根伦理大防的弦时时刻刻地紧绷着,而且她还是一个警察,那种身为执法人必员须以身作则、奉公守法的念头更时时提醒着她不可越雷池一步,所以我觉得自己基本上不会再有机会和她上床了。   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反正自己也和她做过爱了,销魂的快感也体验过了,甭管她知不知道交媾的对象是我,我是肯定不会说的,两个人之间保留一个秘密也许更好。   又过了几天,我们都已经看腻了海上的景色,我想离开这里的想法越来越积极了,不过蓉阿姨想回到岸上的念头却越来越淡,她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她对我的言语骚扰和身体接触不太喜欢,但是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感。   还有,自从我暗示过想和心爱的女人在船上共度余生后,她就表现出了强烈的要跟我在船上厮守一生的愿望。有时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海妖,想要把我牢牢地绑在她的身边。像她这样不爱把心里话讲出来的闷葫芦,反而比那些把山盟海誓挂在嘴边的女人更难缠。   事情越想越烦,我独自一个人走出船舱,茫然地看着远方,这时能体会到的唯有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咸咸的海风,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可以容纳、接受我们的地方。   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蓉阿姨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忍不住喟叹说:“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还看不到一艘船经过?难道我们真的到了世界的尽头?”   “也许真的是这样,我们已经与世隔绝了。”她无限神往地说。   “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会一点希望都没有呀?难道是咱们求生的欲望还不够强烈?”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天面对无边的大海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忘记世俗那些纷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了。”她的声音很悠扬,似已忘却无数烦恼。   “前两天您不是还催着我想办法求生吗?才过了没多久就变成桃花源中人了?”我皱着眉头看她。   “这种事着急也没有用,保持好的心态很重要。”她反倒宽慰起我来。   “唉,我等的船还不来……”我又叹息了一声。   蓉阿姨听到这句忽然精神一振,转头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往下说。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我把下一句也说完了。   “不,你等的人已经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很认真地说着,声音一点都不含糊。   我被她炯炯的眼神唬了一跳:“您没事儿吧?”原本我只是试探性地说出那句歌词,谁料到她非常认真地回应了。   “我没事了。”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   “妈,我看总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再想想其它主意。”我赶紧换了一个别的话题。   “你想怎么样?”   “要不我再发个誓,还是正话反说,也许有用呢?”   “这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她冷哼了一声。   “不行吗?”   “别再信这种没影儿的事了,前几次只是撞大运碰巧罢了。”   “让我再试一次,行不行?”   “你想试就试吧,但这次不许拿我起誓。”   “行,没问题,”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发誓,如果我真的存了想娶您为妻的心,就让咱们马上遇到救兵。”   “混蛋,怎么又提到了我了?”她猛地一拍扶手。   “您放心,这次我是誓言的主角,不会影响到您的。”   “如果真有救兵呢?”   “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您嫁给我也值了。”   “呸,一点都不值,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米田共上了。”   我俩正拌着嘴,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我兴奋地蹦了起来:“天呀,真的好灵,有船来了,快点发信号!”   蓉阿姨一激灵:“这也太邪门了吧。”   “快,您去摆弄反射镜,我去点火。”我拿着一些衣物和潮湿物品跑到甲板上点着了,很快冒起一阵浓烟,她也拿着反射镜冲着黑点的方向不停照射着。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个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也向我们发来了信号,我和蓉阿姨欣喜若狂地搂在一起蹦了起来,我借着高兴劲儿在她脸上使劲亲了好几口,她只是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并没有真的生气。   黑点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气势恢宏的大船。大船靠近以后,两个穿着马甲马靴、戴着水手帽的壮汉从舷梯下来,把我们俩和手提箱一道领了上去,游艇也被他们拖挂到了大船后面。   上船以后我们只开心了五分钟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船上的人都穿着条纹衫、长头巾,还有几个戴着眼罩的水手,简直跟加比勒海盗的打扮一模一样。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点不安,我们不会是才离险境,又入狼窝吧?我凑上前用英语跟他们聊了起来,果然不幸被我言中,这真是一艘海盗船,船上的人都是海盗。怪不得有几个人带着眼罩,看来独眼龙几乎成为海盗的标配装扮了。   这些海盗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东东,蓉阿姨叫蓉蓉。他们问我们从哪里来,我说在海上游玩的时候迷了路,不小心漂到这里来了。   最初的时候我们以为会被当成座上宾,顶损也是个普通客人,就安安静静在坐在那里等着咖啡和美食端上来,哪知道情势全都判断错了,海盗们不等我们坐定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大咧咧地伸手讨要财物。   我一琢磨他们做的也对,这是一伙到处打劫的海上强盗,又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救人?况且我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等于自投罗网,他们又岂能不打劫?不劫白不劫呀。   但是很可惜,我们身无长物,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个密码箱,里面都是一些吃剩的压缩食品,也不值什么钱。海盗们不甘心,先是对我们搜身,接着又把箱子翻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发现。他们很失望,马上穷凶极恶地咆哮起来。   这时我和蓉阿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这样我们就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些珠宝带在身上好了。刚才在游艇上我们还庆幸密码箱里的食物是最珍贵的“宝贝”,现在这些“宝贝”在海盗面前马上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反而是那些不能吃的珠宝玉器又开始变得名贵了,世事真是难料。   没有钱就只能享受当奴隶的待遇了,我们俩很快被关到了一间又黑又闷的舱室里,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虽然关在同一个船舱里,我们却并不挨着,因为这间舱室被两排铁栅栏分成了两小间,我和蓉阿姨被分别关到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看见彼此却无法接触到对方。   他们关上门以后带走了所有的光亮,尽管这间囚室又闷又热,而且漆黑一片,我还是安慰蓉阿姨:“您先别着急,这样也挺好的,总比待在游艇上没完没了地漂流下去要强吧?”   “可是他们要关咱们多久呢?”   “这个不好说,没准儿是想要慢慢折磨咱们,您赶紧把自己弄得脏一点,万一他们要打您的主意就不好办了。”   “好吧。”她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急忙从地上和墙上抓了几把灰抹在脸上,又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都被关在这里,每天有人来送两次吃的,之后就再没人理我们。   这些海盗可能是不太懂得烹饪,要不就是有意虐待我们,他们送来的都是一些做得半生不熟的肉类或鱼类,水也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要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我还真吃不下去。   蓉阿姨的反应就很大了,她总怀疑那些肉和鱼里有虫子,还说水是从臭水泡里接的,我说您将就吃吧,总比没得吃要强。她说咽不下去,实在太恶心了。我说不吃东西就只能等死,到时候海盗把您的身体往海里一扔,那些海鱼虾蟹的就拿您当美餐了,您希望连个囫囵身体都没有吗?   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我继续鼓励她:“这些东西再不好吃也比‘美食大比拼’上的食物强吧?那些食物您都吃得,这个就吃不得?”   她没有吭声。   “再说您不是还要嫁给我吗?如果饿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时还怎么出嫁?”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最重要,对不对?”   饿了两顿后,她大约是想通了,终于开始吃那些难吃的食品了,虽然吃得很勉强,但毕竟是开始进食了。   不过卫生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我们的大小便都是在舱室中一个简易的铁皮桶里解决的,牢房里很快就臭气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们还不能洗脸洗澡,蓉阿姨抱怨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你闻闻,我身上都馊了。”   “离您太远了闻不到,不过估计跟我身上的味儿差不多。我也从来没这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我都快要变成一块臭豆腐了。”   “我的头发都粘到一块了,黏乎乎的太难受了。”   “您看看我的胡子不也是老长了吗?对了,您看不见。”   “这真比坐牢还难受,就把咱们晾在这儿,也不说怎么处理。”   “您就念好儿吧,像这样把咱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是挺好的吗,还能互相说说话,如果分开关着您不是也没辙吗?那样不是更把人活活闷死吗?”   “我感觉咱们像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就是没人观赏。”   “难道您还希望把咱们拉出去卖票展览吗?”   “我倒希望有人来观赏咱们,也比在这里关着强。”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遗忘的时候,有一天囚室里忽然来了几个海盗,他们手里提的灯晃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双目。   这几个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听那意思好像是要对我们有所行动了,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不管怎么说,终究是看到逃出牢笼的希望了。   不过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蓉阿姨,基本不怎么看我,他们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光芒,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他们的色狼本性要爆发了吧?   果不其然,他们把蓉阿姨的牢房打开,把她带了出去,我一看这些人转身要走,急得用英语大喊了起来:“喂,这儿还有一个人呢。”   他们回头看了看我,互相耳语了几句,终于把我也放了出去。谢天谢地,这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礼她我也可以挺身而出。   我们俩先去洗了个澡,接着被带到一个宽敞的船舱内,里面有舞台和观众席,像是一个舞厅。蓉阿姨一看到舞台上的钢管就脸色大变,她马上联想到这群海盗肯定会让她去跳钢管舞,跳完舞之后很可能就开始调戏和非礼她,最后就会拉她上床,搞不好今天就贞操不保了。   这群海上的强盗终于要露出狰狞的獠牙了,看来今天肯定无法全身而退,蓉阿姨又开始陷入深深的后悔,早知这样她就提前把肉体献给我了。   正当她懊悔万分的时候,海盗头子搂着一个年轻的大胖姑娘出来了,大家都管这个为首的壮汉叫胡纳德船长,管那个大胖姑娘叫契库娅公主。原来这个契库娅公主是船长的女儿,一直都没有出嫁。   这些家伙坐定以后,马上把目光落到我和蓉阿姨的身上。我低声对她说:“这次跳舞您就别跳得那么豪放了,当心这些海盗打您的主意。”   “如果跳得不好,会不会激怒他们呀?”   “要不这样,您看咱们有没有机会抓住船长跟他的女儿,拿他们当人质夺路而逃?”   “趁早别想了,外面都是大海,往哪里逃?”   “那也要搏一下呀。”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一下。”   “再拖几天您的肉体就该保不住了。您看这船上有几个女人?这些色狼肯定憋得都快爆炸了,刚才他们看咱俩的时候眼睛直冒绿光,您还跑得了吗?”   “那也要冷静行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等海盗们来得差不多了,船上的三副宣布舞会开始,并说这次给大家带来一个惊喜,首先邀请一位神秘的嘉宾表演一段钢管舞。我心说,把两位客人关在牢房里那么久,有你们这样对待嘉宾的吗?   当灯光打到我们身上以后,蓉阿姨咬了咬牙准备上场,我却看到那个契库娅公主悄悄在船长耳边说了几句,船长随后对着三副比划了一个手势,三副马上大声说道:“这位神秘的嘉宾就是来自海上的——东东王子。”念到我名字的时候他还特意拉长了音。   三副的话音一落,我和蓉阿姨都吃惊得呆住了。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让我去跳钢管舞,我求助地看向蓉阿姨,她低声叮嘱我说:“快去吧,别跳得太豪放,当心那些海盗盯上你的肉体。”   “我不会跳呀。”   “你还想不想要命了?”   为了活命,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舞台上。虽然没有真正地练过钢管舞,有一些基本动作我还是了解的,加上我有点舞蹈的底子,很快就跟着那不知是哪国的音乐扭了起来。都说音乐无国界,这种充满诱惑的舞蹈也无国界,我的钢管舞很快吸引来一片口哨声和怪叫声,那个胖胖的契库娅公主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一曲舞罢,台下传来一阵疯狂的叫好声,马上跑过来几个粗壮大汉要和我共舞,幸亏蓉阿姨帮我挡住了他们。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是我要保护蓉阿姨,最后却变成了她保护我。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晚都要穿着无袖短款皮衣和紧身皮裤给大家表演脱衣舞,我那粗壮的鸡巴把裤子顶得紧绷绷的,从前面可以清楚看到裆部有一个长条棍状的突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尾巴长到前面了。   我很快成为全船瞩目的焦点,几乎所有的海盗都要跟我交朋友,说来也真是,我跟他们相比的确长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难怪这些家伙要疯狂,我真怀疑这一船的男人都是同性恋。   当然,最迷恋我的还是契库娅公主,天天拽着我教她跳舞。我看准这是一个机会,天天跟她混在一起,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自己趁机把船上的结构和功能都摸了个透。   不过船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警惕,那就是船长胡纳德。他对我和蓉阿姨的行踪盯得很紧,我们几乎没有出逃的机会,所以如何瞒过他的眼睛真的很伤脑筋。但是我们的居住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用住在那间狭小的囚室里,也不用再吃半生不熟的食物了。   为了满足蓉阿姨的口味,每次我们的伙食都由我来亲自掌勺,我按照东方人的饮食习惯把肉和海鲜烹调得很美味,她很开心,说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还夸赞我的厨艺精湛。   只是她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估计是我上次射入的精液渐渐失效了。面对她的痛苦我无计可施,就眼下这种情形来说,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别的已经顾不上了,我横是不能对她说:来吧,让我们做一次爱吧,这样您就不会痒了。   但是她看我跳钢管舞时的眼神越来越专注了,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她私下里还对我说:“你跳得太浪了,以前是不是兼职干过舞男?”   我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了,您是不是有点入戏了?是不是更想得到我了?”   “没正形。”她满脸通红地撇了撇嘴,不理我了。   就在我想方设法要逃离这条船的时候,海盗头子胡纳德却主动让我们去找他。一进到船长室就看到我的密码箱搁在桌子上,旁边放着那几个装食品的破旧布袋子。   我和蓉阿姨坐下来以后,胡纳德开门见山地说,他本来想一直把我们关在囚室里,但是偶然发现那几个布袋子的里面画着图案,拼在一起似乎是一个神秘小岛的航海图,只是拼来拼去总是少了一块,所以找我们来问个究竟。   我这才明白他把我们放出来的真正原因,原来还是有价值可以利用,跳钢管舞那些不过是个噱头。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箱子和布袋子,告诉他要把东西拿回去仔细研究,他爽快地说可以,接着很直接地告诉我们,他知道我们一直想找机会离开这里,只要我们把航海图拼出来,他就放我们走。   离开船长室后蓉阿姨对我说:“不能拼这个航海图,如果拼出来一定会被灭口的。”   “那当然,我拼得慢一点就是了。”   “你掩护我,我去报信。”   “怎么掩护?”   “你把那个大胖公主约出来,到厨房给她做美食,那里的储物间没有监控。”   “好。”   我依计行事,把契库娅公主约到厨房教她做爱心甜点,蓉阿姨趁机利用公主的通信设备发出了求援信号。   不得不说船长胡纳德真的很狡猾,我们上午刚发出信号,下午他就着手逃跑。蓉阿姨敏锐地发现他不见后,第一时间带着我开始找人。   很快我们就在船体外侧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上就跳上了一条小船,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我跟蓉阿姨马上也跳到船上,他拔出一支枪就对准了我们。   我举起密码箱说:“航海图已经拼好了,你答应把小岛上的财宝分给我们十分之一就放了你。怎么样?有钱大家赚嘛。”   “你先把箱子扔过来。”   蓉阿姨冲着我点了一下头,我抬手把箱子扔了过去,没想到箱子还在空中的时候胡纳德就开枪了,我反应很快地冲到蓉阿姨身前替她挡了一枪,随之重重跌倒下去。   蓉阿姨见我中枪后大惊失色,她抄起一根长钩子就戳在胡纳德的身上,把他打翻在船面上,接着冲上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打,彻底把他打昏了过去。   捆好那家伙的手脚后,蓉阿姨慌慌张张地冲到我身边扶起我:“小东,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我顺手从旁边的大桶里抹了一把鱼血擦在身上,然后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对她说:“我……感觉有点冷……”   她眼里闪耀着泪花,一把就抱紧了我:“你再坚持一会儿,不要睡觉,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妈……中枪的时候真的很疼,我的肉都要碎了……”   “傻瓜,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枪?”她含着泪对我说。   “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能答应嫁给我吗?”我显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又提这个?”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了……”   “好吧,我答应你……”蓉阿姨眼见我眼神渐渐涣散,急忙答应了下来。   “能叫我一声‘老公’吗?”   “你别说话了,节省一下体力不好吗……”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不,我一定要听到您亲口叫我……”   “嗯……老公……”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这一声“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我情不自禁抚摸着她翘起的硕臀说:“咱们就在这里洞房好吗?”   “你……不疼了吗?”她眉头微微皱起地看着我亢奋的表情。   “没事儿,我可以坚持着先把洞房进行完。”我的语气越来越放肆了。   她迟疑了一下,眼睛扫到我高高支起的裤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一下子掀开我的水手服,露出了里面的避弹衣。   “哎呀,不用脱上衣,脱裤子就行。”我还在调戏她。   蓉阿姨看到避弹衣以后,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她“啪”地一声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您怎么回事?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我捂着脸说。   “凌小东,你这个臭无赖,穿上避弹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避弹衣吗?我不知道呀,是契库娅公主硬给我套上的。”我辩解说。   “哼,她对你还真好。”   “本来也想给您要一件的,怕引起他们怀疑就没敢开口。”   “我不需要。”   “那咱们还洞不洞房了?”   “滚。”   “可是您刚才叫我‘老公’了,这个得算数吧?”我试探着把手搭在她肩上。   “算你个头,别碰我。”她余怒未消地耸了一下身子。   “唉,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瞪着眼睛说。   “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跟您道歉,成不成?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这厢赔礼了,望祈恕罪。”我站起来对她深深作了一揖。   “哼,我不接受。”她绷着脸不理我。   我自讨没趣,只好悻悻地坐在一边。放松后才觉出胸口仍被子弹撞得隐隐作痛,禁不住轻轻抚着胸口,试图缓解窒息般的酸痛感。 第210章(18.4)   回到大船上后,及时赶来的海警已将所有的海盗全部控制住,我把拼好的航海图也交给了他们。缺的那一块图案其实很好找,就绘制在密码箱的夹层里。   海警们马上兵分两路,一路押着海盗返航,另一路去神秘小岛起获更大的一批赃物。   我看到那群海盗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契库娅公主的眼神更让我不敢直视。虽说他们是海盗,可是他们毕竟救了我们,也算对我们有救命之恩。   蓉阿姨照旧对我不冷不热,看来我佯装中弹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还一时失控管我叫了“老公”,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恐怕会把别人的下巴惊掉。   我们又过了几天才到岸,梁政委带着人来接我们。因为这次的行动对外保密,所以妈妈、依依及两个妹妹对我们的行踪毫不知情,公安局的说法是蓉阿姨去外地出差,我到外地考察市场去了。   下船以后蓉阿姨很着急地先去买避孕药吃,我心说都过了十多天了,还来得及吗?接着她悄悄地问赵小军抓到的犯罪分子里有没有绰号叫“小钢炮”的,赵小军说没有,她听了很失望。   看来蓉阿姨没有一分一秒放松对“小钢炮”的追查,我越想越觉得冷汗直冒。幸亏我销毁了旅店当天的监控录像,射到她体内的精液也超过十多天了,她就是想化验精液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听说“土豹子”的大当家章炳铁从游艇弹射到船上后撞坏了脑子,得了间歇性失忆症,白晓华在库房里闷得太久了脑子有些功能紊乱,很多事都想不起来,只要他俩不说实话就没人知道“小钢炮”是我。   我心虚地对蓉阿姨说:“您这半个多月连破两个大案,实在太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一下吧,别再查案子了。”   “用不着你关心,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仍在生我的气,估计还是因为在船上被我耍的事。   “能不能求您一件事,不要把我跳钢管舞的事情跟别人说?”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这件事实在太丢人了,如果传出去会影响我的高大形象。”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高大的形象,我只觉得你很下流,你见到女人除了占便宜就是占便宜。”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   “不过,你的钢管舞跳得还真挺风骚的,我都有点心动了。”她忽然嗤笑了一声。   “求求您别说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好吧,我暂时先不说,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勉强答应下来。   “这次‘猎豹行动’应该结束了吧?我不用再当卧底了吧?”   “过几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听候我们的意见。”她说话的时候又皱起眉头,好像是阴部又开始瘙痒了。   我同情地看着她,心想: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儿帮您了,您还是去找医生吧。   参加这次行动我的钥匙等私人物品全丢失了,只剩下一个手机,里面有好多未接来电,大多是妈妈、依依、安诺、北北打来的,数妈妈打得最多,莫采欣也有几个。   跟蓉阿姨分开后我就赶紧给妈妈打电话,谁知她直接就挂断了,我一愣,以为是信号不好,急忙又拨了几个,她都是秒断,这下我觉得有点不妙了,她八成是生气了。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又开始给她拨电话,她依然不接,直到我拨到第十五个的时候她终于接起来了,我兴奋得叫道:“妈妈,您终于肯接我的电话啦!”   “你还有没有完?孩子们刚睡着,你想把他们吵醒吗?”电话那头传来她嗔怪的声音。   “哎呀,对不起,我还以为您生气了呢。”   “去你的,你还晓得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看到了,好多未接来电,真的很抱歉,这次出门确实有事。”   “你到底在忙什么呀,怎么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是秘密考察,涉及到商业机密,不允许携带手机。”我只能编了个谎话。   “你究竟去哪里考察了?是清华大学的收发室吗?”   “不是清华大学……等一会儿回家我再跟您聊行吗?”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家。”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孩子们在进行‘幼儿识图训练’,现在不能见你。”   “什么?幼儿识图训练?进行这个训练跟见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在众多图片中选出最熟悉的人,目前只能见我和保姆,如果见太多的人就会影响对图片的辨识能力。”   “还有这种训练?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最新、最科学的儿童启蒙训练,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见我?”   “你再忍一下,这个训练周期还有十天就结束了。”   “什么,还有十天?时间也太长了。这样吧,让我跟他们视频一下行不行?我好想他们。”   “当然不行了,他们都睡觉了。就算没睡也不行,他们不能见生人。”   “什么?我成生人了?”我吃了一惊。   “对,你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现在就是生人了。”   “那让我看一下他们睡觉的样子行不行?”我恳求道。   谢天谢地,妈妈终于发来几张孩子们睡觉的照片,看着他们恬静可爱的睡姿我别提多喜欢了,真想亲他们两口。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我又问道。   “等这个训练周期结束就可以了。”   “但是……我还想见见您呀。”我急于向她展示自己粗壮的巨龙,如果她知道我恢复正常了一定很开心。   “你别着急呀,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妈妈说得很含糊。   “好吧。”我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想到自己成了孩子们眼中的“生人”了,真的让我很难过。   “还有别的事吗?”看来她急着想挂电话。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吟了一首好诗,想念给您听听。”   “你又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她以为我又要念那些色情诗,急忙压低了声音。   “不是您想的那样,是正经的七律,一共四句。”   “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从一个网友那里看到的,我只改了其中两个字。”   “好,你念吧。”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喏,诗是这样的:郑女丽颜如舜华,怡人冬暖玉无瑕。云端煦风自东来,欲不自达情自达。”   “还不错。”   “您听懂里面的玄机了吗?”   “我听懂了,这是一首藏头诗,头三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名字,而且诗里还含有你名字里的‘东’字。嗯,写得还挺有心的。那个‘郑女’和‘舜华’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个典故,取自《诗经·郑风》里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哦,我知道了。这首诗我收藏了。”   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我又给依依拨了个电话,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语气中仍含有幽怨之意:“你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别闹了,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能忘了你呢?你听我说,我前一阵出门考察去了,是秘密公干,电话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   “哼,每次消失你都有借口。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勾搭那几个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   “就是上次记在本子上的那几位。”   “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我皱着眉头说。自从发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依依把跟我交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编了序号,其中葛离花是狐狸精一号,陶馨雨是狐狸精二号,俞知月是三号,慧小凤是四号,莫采欣和杜晶芸分别是五号、六号,比较幸运的是,唐老师、安诺、北北没有被编上号。   “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告诉你,以后对你的监控只会越来越严,你要是敢胡搞乱搞就剁了你的小鸡鸡。”她的话说得很重,但是声音没那么冰冷,好像有点儿要原谅我的意思。   “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媳妇儿?”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还是剁了干净。”她恨恨地说。   “你舍得吗?我看你不知道多喜欢这个万恶之源。”我笑嘻嘻地说。   “你别东拉西扯了,以后我要跟我妈一起看住你。你不怕她吗?”她警告说。   我心说:怕,我真的非常怕,主要是怕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到时不知你该管我叫“老公”还是“干爸”。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吓得说不出话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跟我复婚?为什么现在提都不提了?”   “最近不是一直事情很多嘛,你很忙,我也很忙。”   “再忙也要登记呀,要是你跟其中一个狐狸精暗度陈仓了怎么办?”   “不可能的事,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安慰她说。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那几个小妖精面前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你想让她们造反吗?”她在电话中喊了起来。   “媳妇儿你别着急,你想什么时候复婚就什么时候复婚,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咱们之前离婚不是为了避税嘛,都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贷款都批下来一年多了,你还等什么?”   “我是怕银行再核查咱们的贷款资格。”   “我不管了,就算银行把贷款终止我也要去登记。”她的态度异常坚决。   “好吧好吧,我都答应你。现在我能回家了吧?”   “你回去吧,但是我不在家。”   “你干什么去了?”我愣了一下。   “我出差去了,昨天刚走的。”   “你怎么不早说?”   “废话,我联系得上你吗?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回家去呗。”   “我的钥匙丢了,进不去。”   “你去找我妈吧,她那里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依依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我只能给岳母挂电话,蓉阿姨听说我的来意后干干脆脆地回绝道:“那把备用钥匙我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弄丢了。”   “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认识那么多女人,还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吗?”   “妈,别开玩笑了,我上你那里借宿一晚行吗?”   “当然不行了。”   “咱俩不是在扮演母子吗?”   “任务已经结束了,还扮演什么母子?”   “可是我今晚真的没有地方去睡觉。”   “不行……我这里真的不方便……”她的声音忽然窘迫起来,也许是阴部又开始不舒服了。我猜她一定是半夜要去清洗小穴很多次,所以不想让我看到难堪的一面。   “那……借我点钱行吗?”我想找个小旅店住一晚。   “算了吧,你是副总裁,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会没有钱吗?”   “我确实有一些钱……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我的卡都在妈妈那里,兼职的钱也要定期交给她,现在就是街边的乞丐都比我有钱,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穷鬼。   “那我就没办法了。”   “求求您,帮帮忙吧,没有钱我就要露宿街头了。”我低三下四地说。   “那正好,你去街上巡逻一下,正好可以帮着抓抓犯罪分子什么的。”   “您不会这么心狠吧?”   “心狠?哼,你还记着在船上怎么耍我吧?”   “您怎么还记着那件事?当时不是想让您开心一下吗?”   “开心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混蛋,骗我管你叫‘老公’,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显得恨意十足。   “当时在游艇上发誓要嫁给我的时候您也是同意的,怎么翻脸就不承认了?”我厚着脸皮说。   “我现在就想发誓杀了你,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您太冲动了,算了,我不说了,您先消消气。”   蓉阿姨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后,我彻底犯了难,这个时间段让我去哪里过夜呢?不能再给妈妈打电话要钱了,那样会影响她和孩子们休息的,北北和安诺就更不能找了,她们恨不能和我日夜厮守,我还敢去自投罗网?   说来北北真是个有钱人,她和依依都有十多套房子,每月还能收那么多租金,我却蹲在路边无家可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年多都忙活什么了,职位越来越高,兼职越来越多,混得却越来越惨。   我苦笑了一阵后,起身来到自己的“东一”公司,跟打更的老曹打了个招呼,径直回到办公室,当晚就在沙发上忍了一宿。虽说条件比较简陋,但也是我在海上漂流半个多月后第一次回到陆地上睡觉,睡得还挺香的。   第二天妈妈给了我一些钱,总算解了燃眉之急,我挑了个便宜的小旅店住进去,虽然环境一般,觉得还挺舒服的,比办公室强多了。经过在海上的这段生活我意识到,还是陆地上比较安全,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像在大海上那样孤独无助,逃都没地方逃。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个皮肤白皙、身材颀长的高个子美女,我抬头一看,禁不住脱口而出:“北北,你怎么来了?”   她努着嘴坐到我身边,剪水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变得这么黑?”   “在外面待久了,太阳晒的。”我一边笑着,一边端详着她。   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紧身长袖打底衫,两边都微开一点衩,一侧的肋间有抽绳式的收腰设计,下身是一条灰色的高腰拖地喇叭裤,垂感十足的裤子不但显瘦,而且勾勒出匀称修长的一双美腿,加上她头上戴的一顶棒球帽,整个人显得又飒又青春,真的是活力十足,美轮美奂。   我心里不住赞叹她的美,眼睛却规规矩矩地收回来看着旁边。   北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轻轻按压着床上的褥子:“你到这里是来忆苦思甜的吗?”   “唉,你嫂子出差的时候把钥匙带走了,我的那把又丢了。”   “为什么不去妈妈那里?”   “怕影响她们休息,最近三个弟弟妹妹有点吵。”   “为什么不找我?”   “这么点小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麻烦你干什么?”   “我不怕麻烦。”   “我都已经结婚单住了,你又没嫁人,总去找你多不合适呀?当心被人嚼舌头,再说妈妈还盯着咱们呐。”我轻声说道。   “不要总为别人考虑了,你说你堂堂的一位副总裁,混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是不是太可怜了?这样吧,妈妈给了我八套住宅,有两套还闲着,干脆给你吧,明天咱俩就去办更名手续。”   “不用了,那是妈妈给你的房子,都是你的婚前财产,我怎么能要呢?”我的心里很感动,北北对我还真好。   “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再说我还有几套门市房和商铺呢。”   “不行,我坚决不能要你的房子,这是原则问题。”我干脆利落地说。   “那么认真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也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含糊。”   “好吧,先听你的。妈妈可真奇怪,一套房子都不留给你。”   “她可能是看你大手大脚惯了,怕你的钱不够花吧。”   “哼,你还真豁达。”   “反正咱俩之间不要发生钱债纠纷,免得让人说我跟你争家产。”我心想,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珍宝,那就是妈妈,其它的房子财产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哪怕没有地方住?”   “没有躲着你呀,我昨天才回来。”   “那好,你现在跟我回家去。”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别折腾了,这里挺舒服的,我不想再动了。”我假装挠头,趁机把胳膊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北北一愣,随即不满地看着我:“这里再舒服还能比家里舒服吗?你是不是有意疏远我?”   “……不是。”我口不对心地说道。   “其实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房子好孤独,我好希望有个人陪着我。”她轻叹了一声。   “噢……”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敢搭茬儿。   “我好怀念你陪我同住的那几天……”她边说边悄悄挪着身子靠近我。   “是呀,那个房子确实有点大……你跟妈妈说了吗?”   “不说还好,”她轻轻叹息了一下,“说了更麻烦,她现在天天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见了三十多个男的,真把我烦透了。”   “见了那么多?怎么样,有没有看对眼的?”我心里忽然觉得酸溜溜的。   “那些人条件还行,但是我都看不上。不过他们对我的印象很好,几乎都相中我了。”她俏脸微红地说着。   “废话,你又年轻又漂亮,还有钱有房,就是瞎子也会选你的。”   “那你呢?你不是瞎子,为什么不选我?”她低声笑着,把嘴靠近我的脸庞轻吐着芬芳的气息。   “不要明知故问了……”我把头往旁边躲了一下。   “你都想不到,我这几天见了五个副总,八个处长,还有一个是跨国集团的董事长,剩下最差的也是大学教授。”她津津有味地说着。   “他们长得怎么样?”   “长相就参差不齐了,有几个还行,剩下的就是普通人。”   “性格呢?”   “他们的性格我都不喜欢,那几个长得好看的都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一坐下来就开始猛吹,好像他们是宇宙的中心,别人都必须围着他们转,听得我都烦透了。这些自大狂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人,也不会照顾女人,跟他们在一起还不委屈死我?”   “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很一般,要不闷头讲自己的事情,要不就跟我不停地炫富,还有一个老总上来就说看上我了,要送给我一套别墅。最讨厌的就是有几个家伙色眯眯的,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看个不停,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后来我相亲时都不敢穿短一点的裙子了。”   “你跟他们都谈到什么程度了?”我有点担心地问。   “所有的人都是见一面就没有下文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他们都相中你了吗?”   “相中是相中了,但是这些人很奇怪,很封建,思想都不开通,我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们就都不干了。”   “你提了什么要求?”   “我说我可以试着跟你们交往一下,但是我心里一直喜欢一个帅哥,以后也要嫁给他,希望你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耐心地等我结婚、生子、退休以后再谈……”她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我。   “什么?你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呀。咦?你激动什么?”她拉住我又坐了下来。   “你这不是逗别人玩吗?他们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呢。”   “哥哥,”她慢慢靠在我的身上,“见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人才发现你是最靠谱的人,只有你才真正对我好,我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有什么好?没有钱也没有权,最关键的是我还惹了一堆风流债,以后身边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要是再靠近我,非跟别的女人打翻天不可。”   “我不要钱也不要权,只想跟你在一起。”她又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再好也没有用,咱们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小祖宗,你可千万别乱说呀,会出人命的……”   她把我的手从嘴边移开:“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事实就是……我被你和安诺害惨了……”我颓然地抓住头发,觉得自己好像堕入了十八层地狱,不管如何努力也无法赎掉犯下的罪孽。   “哥哥,你别难过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不如就服从老天的安排吧。”   “什么老天的安排,这就是你和安诺的安排,你们俩真是一对阴谋家……”我想起上次三人洞房的事就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安诺设下计谋,自己也不可能夺了北北的身子,那是我最懊丧的一件事,因为北北的未来可能就此被我毁掉了。只是……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她们两个会联起手来。   “算了,别内疚了,这件事又不怨你。对了,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办点公事。”   “什么公事?”   “就是……搞点市场调研。”   “我还以为你故意出去躲着我们呢。”   “怎么会呢?我就那么怕你们吗?”   “你出差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她暧昧兮兮地又把嘴贴近我的脸。   “想了……”我拼命躲着她嘴里呵出的香气。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我这两天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我赶紧咳嗽了两声。   “我出去帮你买点药呀?”   “没事儿,没那么严重,我这儿有药。”   “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   “我跟你说点私事行吗?”   “什么私事?”   “不要理安诺,先跟我登记吧。”她认真地说。   “鬼脚七,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了,不过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上次不是说好了叫我‘宝贝儿’吗?你怎么还叫我‘鬼脚七’?”   “好吧,Baby,你听我说,你现在没遇到合适的男朋友不代表以后不会遇到,你要学会耐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可能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你……”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咱俩先结婚,等我以后遇到真命天子的时候再跟他交往……”   “唉,白说了。”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唐地往后一靠。   “哥哥,我很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她紧紧搂住我的腰,声音越发哀怨婉转起来。   “Baby,你别这样……”我怕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不住沿着床边挪动屁股,想要避开她对身体的亲密接触。   “你总躲我干什么?”北北不满地跟着我一起移动香躯,她熟悉的体香让我一阵眩晕,鸡巴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   “Baby,别闹了,我一会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我悄悄下了逐客令。   忽然,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我纳闷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正紧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   我知道这下糟糕了,急忙翘起二郎腿压住勃起的鸡巴,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声音颤抖地说:“你的病好了……是吗?”   “还没有……”   “那你裤子里支起来的是什么?”   “你可能看花眼了,什么都不是。”   “不,你骗我。”她不由分说地要去脱我的裤子。   我慌手慌脚地挡住她的手:“听我说,你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我不走,你已经恢复正常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抓住我的裤腰就往下褪,我的半个屁股已然暴露出来。   “天哪,你的力气怎么变得这样大了?”我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掰开,但又不敢太使劲,生怕弄伤她。   “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你这个坏家伙……”她也累得娇喘吁吁。   “你快点回去吧,我很累了,想早点睡觉……”   “今天晚上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跟你一起睡,一会儿我就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你不能这样,北北,这是在逼我犯错误。”   “我不管,”她固执地说,“今晚我也要睡在这个旅店。”   正当我们陷入僵持的时候,一个及时打来的电话拯救了我,原来是北北的领导让她马上发一份图纸到邮箱里。   北北尝试着想推掉任务:“领导,文件在我的电脑里,我现在不在家,赶回去可能要花一段时间……”   那位领导很不解风情地说:“没事儿,我等你,多久都行。”   “那……好吧。”   北北关闭电话后嘟嘟囔囔地说:“什么缺德领导,下班以后也不让人休息,非要折腾人家一趟。”   她一抬头看见我掩饰不住的笑意,马上猜到我的心思,她不悦地说:“你很得意是吧?你很希望有人找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不许走,我马上就回来。”   “好吧。”我假装无奈地说。   北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办了退房手续。这里一分钟都不能待了,否则等她回来就该是一番狂风骤雨了。 第211章(18.5)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另一家旅店,这里环境幽静,最主要是地点很偏僻,北北一定找不到的。一阵逃出牢笼的轻松感让我觉得分外惬意,马上兴冲冲地洗了个澡,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惜世事发展常常出人意料,刚从淋浴间出来我就愣住了,安诺正悠闲地躺在我的床上看电视,像是比我来得还早。她一见到我出来就微微一笑:“哥哥,你洗完了?”   “洗完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苦着脸坐到椅子上,兴高采烈的劲头马上没有了。   “我盯北北的梢,发现她走了以后你到了这里,所以我就跟来了。”她倒是很坦然。   “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一个下场另一个马上就登场了,还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了?”   “我就是来陪你休息的,你想怎么放松?我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安诺今天穿着粉色的短袖圆领露脐衫、黑色的木耳边抽绳热裤,两条美腿上套着白色的中筒丝袜,很漂亮也很惹火。   “别闹了,我真是怕了你们了。”我心中一阵悸动,急忙挪开眼光,不敢再看她的辣妹装扮。   “哥哥你变黑了,是不是天天晒日光浴了?”   “瞧,你俩的开场白都一样,我真怀疑你俩在搞接力比赛。”   “我才没跟她接力。听说你没地方住了是吗?正好我最近新买了一套房子,就送给你吧。”   “我可不敢要,爸爸和刘阿姨攒钱那么辛苦,再说也得给你的小妹妹留一套房子呀。”我心中一阵感动,两个妹妹对我真的很好,动不动就给我房子。   “凌让还那么小,她的事我做主了。”   “那怎么成?你这个姐姐也太大方了,说把房子送给别人就送给别人。”   “那是因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安诺从床上坐起来,直盯盯地看着我。   “安诺,我是个男子汉,如果整天让女人给我送房子,你觉得合适吗?”   “可是我真的想对你好……”   “我明白,我明白,我心领了还不行吗?”   “你看你都弄成这样了,我能不管吗?听说你昨天是在办公室睡的?”她皱着眉说。   “我只是把钥匙弄丢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用操心,等你嫂子回来就好办了。”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我是老虎吗?”   “不是……”   “那还不到我身边坐着?”她拍了一下身边的床面。   “好的。”我乖乖地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对我的心思比北北还要坚决,而且她又救过妈妈的命,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   安诺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说:“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我很少见到她如此严肃的表情。   “妈妈最近总对我催婚,她……好像猜到我喜欢上别人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给我的戒指和石葫芦也藏得很稳妥,可她就是猜到了。这大概就是母亲的本能吧。”   “爸爸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还不知道,但我怕事情拖久了早晚会被他发现。”   我吓得一哆嗦:“如果爸爸知道了可就是世界末日了。”   “他暂时不会知道,但是咱们的事估计瞒不过我妈妈,她早晚会发现的。你觉得咱们是主动跟她说还是等她来找咱们?”   “不能两个人一起去,还是我先去探探口风吧。”我觉得这时候不能选择逃避,虽然这件事很麻烦,但是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别说露馅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我知道,最关键的是别让你妈妈告诉咱爸。”   “没错儿,就是这个理儿。”   “安诺,”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让我去跟你妈妈提亲吧?”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腿。   “对不起,我说得不合适,你别往心里去。”我自觉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冒失,可依着安诺平时邪里邪气的做事风格,这次的事保不齐是她给我设了个套儿,让我主动坦白真相,可就算我钻到套里也没有用,刘阿姨即便再糊涂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安诺也算是枉费心机了。   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安诺者其性多疑,近来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跟安诺在一起待得久了便会不知不觉受到她的传染,我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心思缜密和行事谨慎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编出来的?”她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异样。   “诺诺,我没那么想。”我急忙摸了一下她的头。   “小事上我可能会跟你开玩笑,大事上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等过一阵我找个机会跟你妈妈聊一下,她那么聪明,我觉得她不会在爸爸面前乱说话的。”   “我也是那么觉得的,但是她总暗示我有男朋友了,让我有点紧张,我真想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了。”安诺自言自语地说。   “好了,事情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这里的床不舒服,不如回我新买的那套房子,怎么样?”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都洗完澡了,不想再动了。”我心想,这两个妹子果然是一个套路,连招数都一模一样。   “那间房子你从来没去过,为什么不体验一下呢?”她抚摸着我胳膊上的汗毛说。   “诺诺,我忙了一天很累了,现在很困,真不能陪你去了。”我故意打了个呵欠。   “你确定你真的很困吗?”她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   “是的。哇,你……干什么?”我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她的手突然探入我的浴袍内,握住了高热巨壮的分身。   “你的小弟弟……恢复正常了?”她又惊又喜。   “还算……可以吧。”我握住她的胳膊想推开她的手,但她适时地上下撸动起来,快感迅速升起,让我一时忘了反抗。   “它……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大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一边慢慢套弄着肉棒,一边细心感受着。   “我对它用了发酵粉,它就发起来了……”我顺嘴胡诌道。   “那你还应该再加点膨胀剂,防止它收缩开裂。”安诺微热小手的温柔抚弄不断持续下去,爽得我不住耸动着屁股。   “诺诺,别再弄了,我要休息了……”我忍着强烈的快感劝说她,肉棒却背叛了我这个主子,比以前还要膨胀粗大和坚硬挺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恢复正常了不告诉我,出差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感觉一只手都快握不住肉棒了,心里既喜且忧。   “不要再撸了……快要射出来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自己快一个月没做爱了,体内已积存了很多精液,被她的妙手这么一撩拨马上处于含精待射的状态。   “好吧,就这样射出来是有点浪费了。”她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   “你快点回去吧,我不能送你了……”我真的不敢送她,生怕送到楼下又被拉上楼去。   “算了,太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跟你住一晚吧。”她顺水推舟地说。   “你跟北北合计好了吧?怎么都是一个路子?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我皱眉看着她。   “你一个人睡多孤单呀,我陪陪你不好吗?”   “不好。”   “你说‘好’。”她摇着我的大腿开始撒娇。   “不,我不说。”我极力往床里挪着身子躲开她。   “大萝卜,你真坏,小弟弟好用了都不告诉人家。”她抓住我的浴袍就往下拽。   “你快点走吧,咱们……改日再约行不行?”我紧紧抓住身上唯一的衣服不撒手。   “不行。”   “你说‘行’。”   “不,我不说。”她噘起了嘴,手上更加用力。   这件浴袍的质量真不行,很快被扯开一个口子,安诺似乎是故意的,越发加大力气,终于把衣服扯作两半,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的半件浴袍,下半身完全清洁溜溜了,粗壮的狰狞巨龙像一个炮台一样傲然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哇,大萝卜,你的小弟弟真的比以前大了很多。”她啧啧称赞道。   “好吧,你如果不想走,就去隔壁睡吧,我再给你开一个房间。”我决定让步。   “你好讨厌,这时候还要与我分开睡,真是狠心的郎君。”她猛地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腰。   “你先别忙,我提醒你一下,一会儿可能有领导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去用电脑发一个文件。”我挣扎着想把她剥离自己的身体。   她愣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   “你赶快回家吧,你们领导不管多晚都会打电话的。”我不住地催着她。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她像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我身上,酥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紧贴住我。   “是真的,没骗你,刚才北北就接到了领导的电话。”   “嗯,你说得有道理。”她顺手把电话调成静音了。   我一看她电话也不接了,觉得有点麻烦,她可比北北难缠多了,当下就要去拿自己的裤子,她的反应更快,抢先一步把我的衣服和半截浴袍抓在手里,接着一个箭步跳到窗户旁边:“你想干什么?”   “安诺,把衣服给我吧,你看我这样光着屁股好看吗?”   “穿上衣服之后你就打算跑掉吗?”   “我不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你发誓。”   “算了吧,别让我发誓了,我最近发誓没有一次灵的。”   “不发誓就表示你没诚意。”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不是诚心跟你走,就让我一丝不挂地下楼。”   话音刚落,安诺忽然身子一歪没站稳,手里的衣服和浴袍都顺着窗口扔了出去,她傻了,我也傻了,过了一会才对她说:“安诺,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我吧。”她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就说我发誓不灵,你非让我发誓。这下好了吧?”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快下去把衣服拿上来呀,再晚一会该被别人捡走了。”   “不行,我下去了你跑了怎么办?”   “我没穿裤子能跑到哪里去?”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   “我光着屁股怎么下楼?”   “你用床单包住下半身不就行了?”   “不行,太丢人了,我不干。”我又气又恼,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   安诺走过来轻声说道:“哥哥,跟我走吧,再不下楼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不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到家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不走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我把你的房间号发到交友平台上了,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粉丝来找你。”   “你在开玩笑吧?”   “喏,你看。”她拿着手机给我看。   我一看她真的发出去了,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玩得太大了吧?”   “那你还走不走?”   “废话,再不走这里就该变成化妆舞会了,我收拾一下,你先去前台结账。”我怕场面闹大吸引来更多的人,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就走。   “不行,咱俩一起走。”   “好吧好吧,一起走。”我把床单围住下身,跟着她一起下了楼。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果然见到两个女生打听我的房间号,没想到安诺的帖子这么快就发酵了,幸亏早一步下来,否则就被堵到房间里了。   出了旅店后到处找不到我的衣服,安诺抬头一看说:“在那里。”我举头一瞧,一件上衣、一条裤子和半截浴袍正挂在树上随风飘扬。   我无奈地摇摇头,安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要不要借个梯子把衣服拿下来?”   “拿什么拿,不要了。”我没好气地说。   “咱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要走了,留在这里过节吗?”   “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废话,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刚才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就把裤子混没了,如果再犹豫的话可能就要一丝不挂了。”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去我新买的房子怎么样?”   “必须去,马上就去,现在就去,谁不去我跟谁急。”我连珠炮似地喷出来一串话。   “哥哥你怎么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告诉你,甭想把我甩掉,现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去定了。”我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她。   安诺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知道我是在正话反说,她赶快打辆车跟我来到了她口中的爱巢——蜡屋。   下了车以后我就问道:“为什么叫‘蜡屋’?是用蜡烛来装饰房屋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确在墙上粘了一些蜡烛,不过‘蜡屋’最主要的含义是跟‘love’同音,意思就是‘爱的小屋’。”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区不算很新,除了地点很好,其它的条件都很普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买房子,估计是价格便宜。   进到安诺买的新房以后,发现她选的户型也不太理想,不但靠近冷山,采光看起来也一般,长期住在这里身上都会长毛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宽敞,足有四间大卧室。   安诺和我进屋以后便把房门反锁,大约是怕我找机会跑掉,其实她想多了。   跟着她走遍了各个房间,发现这里装饰得非常温馨,很多地方都用环保蜡烛粘成一个心形,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点燃,显得既漂亮又浪漫。   我忍不住赞叹说:“安诺你真的很有心,房子装饰得很漂亮。”   “可惜还缺少一个男主人,不知他肯不肯入驻。”她颇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别闹了,我这一晚上被你折腾稀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下面应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渴望地望着我,眼里闪着熊熊的火焰。   “诺诺,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释一下……唔……”没等我说完,安诺已经扑上来紧紧咬住我的嘴,像是要发泄很久没有亲热的郁闷,只是她咬得太狠了,舌头也像抄家似的把我的口腔搅了个乱七八糟,我进退不得,只好被动地配合着她。唉,小魔女疯狂起来真是吓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撤离舌头,我的嘴巴都有点麻木了,她笑着说:“你嘴里的口水挺香的。”   “算了吧,再香也不如你的口水香,简直比蜜汁都甜。”   “你刚才说想解释一下,是什么事?”   我指着自己的胯间说:“现在我的这个东西很粗大,你的阴户又比较紧,插进去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了。”   “我不信,生殖器都是有弹性的,以前能插,现在也一样能插,我不怕的。”   “何必逞能呢?等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那也要试一下才知道呀,难道以后都不做了吗?”   “我的意思是今天太仓促了,等哪天你状态好的时候再试验,行不行?”我还是怜惜她的小穴,怕被我插坏了。   “得了,别再往后拖了,我看今天就挺好,就现在吧。”   “好吧,你要是不怕疼就来吧,不过你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已经二十多天没做爱,其实也憋了很久了。   “没事,我不怕,你来吧。”她勇敢地看着我。   我心想你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当下拍了拍她的香臀:“好了,你先去洗一下。”   “一起洗不好吗?”她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不行,那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还是你先来吧。”   “OK。”她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奔着浴房去了。   说实话,面对安诺这个如花美女不心动那是大傻瓜,唯一的顾虑就是她是我的妹妹,如果是换做别的女人如此诱惑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恐怕这会儿熟饭都已经做成了糊饭。   虽然已经和她欢爱了很多次,我还是不想长此以往下去,心里一直存的念头是能少做一次就少做一次。最麻烦的是她认定厮守一生的人就是我,现在就是想撤出也来不及了。幸亏北北不在,否则我的罪孽感会更深重。   这两个妹妹都貌若天仙,各擅其美,面对她们的青春娇躯我不止一次心猿意马,只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陷越深,现在必须悬崖勒马,哪怕把马勒死也在所不惜。不过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安诺已经箭在弦上,我若是不配合会逼得她发狂的。   既然避不开,那就再爱爱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正好肉棒大病初愈,还在调理之中,如果她非要做那就试一下,顺便看看我的兵器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诺洗完澡以后换我去洗,我在旅店已经洗过,因此略略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走进卧室先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她正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金缎玉锦般的被子挡住赤裸的娇躯,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纤细光滑的小腿,看起来比全部露出更加性感诱人。   不得不承认她的设计很有心思,这间宽敞的主卧除了采用温馨的明黄色调外,最显眼的是房间里放了一张超大的粉色圆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是怎么搬进来的,我看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圆床,因为长方形的床只能竖着睡,显得有点单调,而圆床无论朝哪个方向睡都可以,显得更无拘无束。   床的上方是圆形的紫色半透明纱帐,顶部的蕾丝花边设计显得浪漫而又典雅,安诺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卧在香衾中显得缥缈似仙,直看得我口干舌燥,忍不住脱掉浴服一点点摸上床来。   她微微一笑:“大萝卜哥哥,这是你主动上来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小魔女妹妹,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哇哦,说得好吓人,你有多辣手呢?”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就是变身之后的超级赛亚人,一会儿就会小宇宙大爆发,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觉得这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说完,她伸手去关灯。   “不,不要关灯。”   “为什么?”   “关了灯不安全。”   “不安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摸着粉被下晶莹剔透的玉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我不明白。”她的笑容更难以捉摸了。   “你还装糊涂,上次洞房的事都忘了?”我轻轻揉搓着她粉嫩的小脚,忍不住想起上次在安诺奶奶家的三人洞房,那次在黑暗中安诺和北北弄了一个偷梁换柱,搞得北北被我拿了一血,当时如果开着灯我是不可能犯那种错误的。   “我不记得了。”   “你忘得可真快,算了,这个开关还是我来调吧。”我伸手把灯光调得昏暗了一些,这样不但有神秘感,还很有情调,最主要的是可以清楚看得见彼此,不会认错人。   “这样行了吧?”安诺仰头看了看灿若星河的点点灯光。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没做。”我钻到床底下细细查看了一番。   “你在看什么?”   “看看床底下有没有埋伏。”   “床底下怎么会有埋伏?”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北北不就是藏在床下吗?”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怎么会用两次呢?”   我抱怨说:“都怨你俩,上次洞房以后害得我落了一个毛病,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先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我都作下病根儿了。”   “你这样也挺好的,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鬼魅都无法在你面前遁形。”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喂,你检查完了,可以开始了吧?”她急急地催促我。   “怎么,小魔女等不及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掀开被子一角,两条修长美腿时分时合,交汇的三角部位若隐若现,一阵浓郁魅惑的美肉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她已不是处子了,那种年轻女子的青春气息依然浓郁炽烈,绝非成熟女子的体香可以相比。   我被这醉人的芬芳所蛊惑,想要全部掀开锦衾,安诺却紧紧抓住上身的被子,恶作剧般地看着我。   “你又想玩什么?”我轻抚着白皙光洁的小腿。   “你不觉得在被子里亲热更浪漫吗?”她声音悠扬婉转地说。   “在被子里做爱不是很常见吗?”   “不,一会儿我把上身和脸盖住,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闭上眼睛倾听我的声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这和关了灯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可以睁一会眼闭一会眼,看到被子动来动去的,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好吧,真是捉摸不透你,每次都玩新花样。”不得不承认,安诺招数的不断翻新给了我莫大的刺激和新鲜感,使我每次都充满了好奇心。   她把上身盖上后,我顺着被子下面打开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指间略过花唇的时候,那雪白的身子连抖了几下,像是酥痒难耐,我顺势摸上她的桃花洞,立时感到一股浓浓的热气喷在手心,浓浓的琼浆顺着玉股间流淌下来,沾满了我的手指。   “安诺,你的水闸又开始泄洪了。”我笑嘻嘻地看着指间滑滑的粘液。   “你好讨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的香躯兀自一颤一颤着。   我又看了看指肚上的爱液,禁不住噤起鼻子闻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但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正在偏头思索之际,安诺又开始催我了:“好哥哥,你想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出头绪,打算俯下身去品尝小穴,她却急不可耐地用腿夹住我的身体晃动起来,晃得我心旌摇荡,鸡巴如烈马狂奔般不用扬鞭自奋蹄,霎时间就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我转而想去亲那对雪峰,掀开后发现被子好大,如波涛起伏般绵延不绝,钻进去似乎都会迷路,只好放弃了舔乳的念头。   这时安诺股间的爱液已流得到处都是,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握住巨棒就把龟头塞进了湿润的花唇间,她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声,显得既舒适又期待。   “安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我笑了两声,又塞入了半根肉棒,突然觉得熟悉的花径变得狭窄起来,往里再难深入,被子下随之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也很熟悉,我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安诺似乎发现了我的犹疑,她揭开头顶的被子说:“你怎么不动了?”   “你不疼吗?”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插,磨蹭什么?”   “好吧。”我也有点不明白,刚才那声哼叫明明很痛苦,她却显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安慰我?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屁股向下一沉,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这次所遇的障碍比较大,接连突破了几道关隘才顶到最深处,被子底下迅疾发出更响亮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呼彻底把我喊懵了,因为安诺的嘴是闭着的,她这时想配音也来不及了,我盯着她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真的是有点疼……”   “你嘴都没张,刚才那一句是谁喊的?”   “刚才是我用腹语喊的。”   “安诺,你还骗我是不是?你自己瞧瞧,”我盯着肉棒与花穴紧密接触的部位,“这个阴部上面一根毛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刚刮的阴毛。”   “我为什么就不能刮阴毛呢?”   “你还在胡扯?刚才我闻那里面流出的水儿就不是你的味儿,你是不是又和北北串通起来了?”   “嘻嘻,你真聪明……”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把被子掀开。”   “好的。”她麻溜地站起身帮我把庞大的被子挪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的另一个人,没错儿,这个被我插入蜜穴的美女正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北北。 第212章(18.6)   我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炯炯地看着满面桃红的北北,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不敢和我对视。我又抬头看看安诺,她讪笑着蹲在我身边,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即便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我的鸡巴依然高度挺拔,并隐隐有继续增长之势,北北的嫩穴被撑得完全变了形,她虽然疼得直皱眉,仍然用蜜穴牢牢锁住了闯入小穴的不速之客。   我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安诺开口说道:“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全怪姐姐。”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回藏在床底下,这次就改成了躲在床上,怎么,跟我使上三十六计了?兵不厌诈是不是?瞒天过海是不是?”我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真的不敢说实话……”   接着我又问北北:“你呢?有什么可说的?”   “好哥哥,我们只是想跟你亲热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红着脸终于开口了。   “我可真笨,又上了你们的套儿。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床和被子了,弄了半天是为了藏人。安诺,你刚才还说什么在被子里亲热很浪漫,原来都是在骗人。”我无比懊恼地说着,心里面别提多沮丧了。不用问也知道了,她们猜到我一定会拒绝和北北做爱,便故意设下圈套诱我入彀,等我插入北北造成既成事实后,也就没法儿再行推脱了。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羞惭地看着我。   “是呀,”北北附和说,“安诺说用常规办法对你无效,必须想点儿特别的招数才行。”   “所以你们就又联手了?”我心里暗叹道,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妹子看兵法,看来看去,连横变成了合纵,两个人再次合起来对付我,我也是真笨,看到她们一个一个地来就丧失了警惕。   “安诺说,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你的,上次我们跟你走了一天都没逮到机会,反倒是莫采欣占了上风,还有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俩实在逼得没招,只能这样了。”北北怯生生地说。   “是呀,再拖下去我们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安诺说。   我一想也不能全怨她俩,毕竟她们对我是真的有感情,虽然方法不太合适,但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好妹妹,绝对不会存心害我的。   可是跟北北做爱实在太难为我了,这本该是我最早摆脱掉的困局,现在的场面却有点渐渐失控,我把住她的腰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用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北北,别任性了,让我退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眼看自己都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说“退出”确实为时已晚,我心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把这次做完吧,但是嘴里还是先以劝说为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的阴茎比以前粗大了许多,但是你们的阴部还是那么窄,如果强行做爱的话……我担心把你的阴部撑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北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我不怕,你尽管用力好了,我承受得了。”   “不要硬撑着了,你现在疼得浑身的肉都直哆嗦。”   “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真实反应,我心里是很高兴、很期待的。”   我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可真硬,肉都煮烂了嘴还不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没撤了,只好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动起来,虽然动作很慢,粗大的巨蟒仍然刮得她痛楚万分,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你看吧,真的很疼,你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儿,你来吧。”她鼓励地用嫩手扶住我的肋下。   尽管她的表情很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退让,我低头看了一眼穴口被挤压得可怜巴巴的粉嫩肉片,心想事情都已然这样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渐渐提速,把她的花径摩擦成了一片混乱的肉海。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做爱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穴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花般的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了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花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穴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峦叠嶂,一层层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套弄着巨大的肉棒,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穴的力度,经过汁液滋润的肉棒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花洞砍伐得汁液横飞,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肉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花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穴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做爱,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妈妈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妈妈和小妹妹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是爸爸妈妈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妹妹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鸡巴矗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龟头无意中划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肉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涂满了滑滑的浆汁,神秘的洞穴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肉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花的感觉?”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鸡巴已经没入到温热的蜜穴中。   “啊呀,这是你的阴茎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阴茎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阴道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穴深处发力,龟头又前进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段距离,猛地发力向花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壁内,花穴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肉棒。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鸡巴不但完全插入肉穴中,而且龟头探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龟头更是顶到了最深的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 第213章(18.7)   我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她身上绷紧的肌肤松弛下来才问道:“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你到底插到哪里去了?怎么插得那么深?我感觉要被你插透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顶不住了?想要投降吗?”   “谁说的?我才不怕哩。”这会儿她还很嘴硬。   “好吧,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我很想体会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没有多说就挺动起了腰身,快速贯穿着她蜜汁四溢的花径。   “哎呀……唔……”安诺还没等适应就遭到了我的强力冲击,我棍棍都插到底,每一次都直捣刚刚开辟出的甬道最深处,肿大的龟头撞得她失声尖啼着。   安诺的蜜洞显然不如北北的深,但是插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而且这次她的小穴勒得我非常紧,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也让我忽略了怜香惜玉,从一开始就开足了马力,插得她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呼小叫,惊魂不定。   剧烈的苦痛感让她的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两条滑嫩白皙的美腿如痉挛般战栗不断,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头乌云般的青丝甩得好似泼墨一般写意纵横,口中说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话:“我刚才说错了……你的阳具不是手术刀……而是一把锉刀……”   “你怎么不说我的阳具是狼牙棒呢?”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做手术换了个阳具?”   “如果能做手术的话我就换成擀面杖了,岂不是更方便?”   “大萝卜……你真是狠心……我现在明白北北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了……”   “你终于知道了是不是?不过已经晚了。”   我粗大的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深入、再深入,搅得花穴里爱液飞溅,两瓣饱满的粉嫩花唇被棒身带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挤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啪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耻部与小腹,沾得阴毛上尽是朝露般的轻盈汁液。   “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她像受伤的雌兽一样悲鸣着,到酣畅难忍时便用力摇着头,黑亮的秀发摆动得如烟雾一般轻盈飘逸,在被子上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如水莲花般清幽的暗香飘进我的鼻孔里,惹得人又怜又爱,忍不住生出更多想要虐爱她的念头。   这时北北已经洗完澡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客厅“听房”,而是悄悄走进卧室,站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发现北北进来后,轻轻掐了一下安诺,她正沉浸在苦乐交织中无法自拔,对我的提醒没有理睬,我再次暗示她用不用让北北出去,她摇摇头,反而叫得更大声了:“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北北听的。   “我好开心……希望你能好好地爱我……”她轻抚着我的脸部说。   “你不疼了吗?”   “当然还很疼……不过我不怕……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随便爱我好了……”她一双幽怨带嗔的美目含情无限,看得我怦然心动。   此时她的花径已被开垦得蜜汁横流,野草歪倒,飘荡的灵魂如同蹦极一般在天堂与深渊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却是那根巨大狰狞、令她痛苦异常的大肉棍,每一次的全根刺入都让她灵魂出窍,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徒呼奈何,肉棍上盘根错节的青筋蹭遍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龟头上柔韧而有弹性的阴茎头冠刮得她销魂蚀骨,心痒难搔,万般刺痛与快乐把她的肉体消磨得几欲随风而去。   看到安诺脸上布满苦痛与期待的神色,我一度因为心软而放慢速度,每到这时她便会掐着我的胳膊催我加速,使得我只好再度加速,壮硕的棒身如一条巨蟒般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搅得她粉嫩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个不停。   北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拥着安诺在床上交欢,当我如烈马般在那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时,身下女人秀美的下颌和胸部反复弹跃,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脚尖翘得高高地,十个脚趾时而蜷曲,时而打开,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正在经历怎样的死去活来和地狱天堂。   血脉偾张的性爱场面令人心潮起伏,北北更是面红耳赤,她原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可受得了情欲诱惑,但我的粗重喘息和安诺的娇喘呻吟让她渐渐失控,她不知不觉被横流的肉欲气息带走,神魂渐渐飘荡起来,双腿趋于麻软而难以站立,先是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接着就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安诺好像生怕北北听不到,又对我发出了爱的宣言:“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做爱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就是怕你受不了……”   “如果能每天这样跟你在一起……就是让我做全世界的女王也不肯……”   “我觉得你还是去做女王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忙了……”   “你讨厌……又想离开我是不是?”   “我是怕影响你的前途……”   “我不要前途……我只要你……”   “你又来了……”   “哥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她深情地对我说。   “我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我回应道。   “我说的是……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愿意,每一天都是永远……”   “你说得真好……那我每一天都要跟你在一起……”她更用力地搂紧了我。   听着我们一言一语的对白,北北禁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又情不自禁地细细聆听,越听越妒忌安诺的情话说得那么缠绵动人,自己明明也喜欢我,说出的话却那么苍白无力,一点都不如安诺说得感人,她心里醋意大升,却像着了魔似的无法移动身躯,又仿佛被摄去魂魄一般,不由自主地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激情呻吟中。   这时的我和安诺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搞不清她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但是她的牙关一直在打冷战,她所能做的就是像藤缠树一般紧紧缠住趴在身上的我,压得胸前一对白乳变成两个扁扁的圆饼,我只能提腰摆臀地带动下身在层层叠叠的蜜肉中快速穿梭。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蜜穴深处突然不断地涌出爱液,潮喷的蜜汁冲得巨棒一阵发麻,带给双方极大的快慰,她曼妙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乳饼在我的胸肌上画着弧形,酡红艳丽的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红红的嘴唇再次发出了面对极致欢乐时才有的娇喘:“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   “我也爱你……”她说完就再次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龟头被那温热的阴精一冲,只觉得一股痒酥酥的射意直钻心头,立时被刺激得酥痒难当,急速地又抽插十几下后,肉棒开始在安诺的嫩穴中急剧收缩,我情知到了要发射的时候,按住她的娇躯就要拔出鸡巴,她急忙分开我的嘴,急喘喘地娇呼道:“不要射到外面……”随后把我搂得更紧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这两个妹妹连对我射精的态度都表现得完全一致,我只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机会再拔出来了,很快,一股石破天惊的快感从龟头顶端爆发,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甚至喷到了以前从未到达的更深处。   安诺被这灼人的热精烫得娇靥晕红,俏眸微启,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刺激感袭遍全身,阵阵震颤就像从地心传来,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觉簇拥着她,她几乎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这种奇特的感受。   她很快又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我也用力吸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彼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这一吻越来越缠绵,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搂得更紧了。   说真的,这一幕的场景是如此特别,一个妹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我们,另一个妹妹却与我紧紧拥吻在一起,虽然这种亲密的行为可能会让我们越陷越深,我却深深地迷醉于其中。是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一美妙时光。   北北真是一个有素养的女孩子,不管我和安诺的做爱如何激烈,她都没有吭声,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们,一直看到我们不好意思了,主动分开了彼此黏附在一起的身体。   安诺讪讪地看了北北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姐你来了?”   北北这才出声:“来了半天了。”   “过来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很舒服。”   “不,我不去。”   安诺拍拍我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起身上前把北北抱了起来。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我把她抱到大圆床上轻轻放下。是啊,这张床真的很大,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绰绰有余,难怪刚才在巨型大被的掩护下我错把北北的两条长腿当成安诺的了。   北北的身子洗得香喷喷的,虽然穿着浴衣,露在外面的玉臂与小腿却如剥了皮的鸡蛋般洁白光滑,她还是那么羞涩,在我怀里的时候不断战栗着,真实的反应犹如处子般那么可爱,我禁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唔”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躲开安诺的眼神。   安诺知道她还放不开,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和我亲热,就先开口化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大一点不好吗?”   “好倒是好,就是插得太深了,跟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以前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插到里面的时候又麻又热,最舒服的时候有点像激流勇进,从最高的地方一下子冲下来,眼前好像出现了各种浪花……”   “现在呢?”   “现在的感觉主要是疼,除了疼以外……还是疼……”   “就光是疼吗?没有舒服的感觉吗?”   “疼的感觉太强烈了,别的感觉都被冲淡了……但是到了后来又很享受那种疼……”   “你说的我听不明白,到底是舒服还是疼呢?”   “唉,我真的说不清楚……姐姐,你是什么感觉呢?”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北北的后背。   北北把头埋在胳膊里低声说:“我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怎么穿得那样多?我和哥哥都光着呢。来吧,把衣服都脱了。”她伸手去解北北腰间的带子。   “哎呀,你干什么?”北北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慌张张地推阻她的手,安诺看了我一眼让我去帮忙,我轻轻摇了摇头。   安诺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拿我当外人,算了,我去洗澡,你们聊吧。”说完起身下床。   她出了卧室以后北北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看着北北的俏脸说:“你们俩不是一伙的吗?还怕她干什么?”   “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习惯三个人在一起。”   “你只想单独跟我在一起,是吗?”   “讨厌,知道了还问。”   “怎么样,你今天的感觉如何?也全都是疼吗?”   “差不多……”   “你能说得详细点吗?”   “嗯,前面一直在疼,后来突然有了一种要爆炸的感觉,你的那个东西变得又粗又烫,像个爆破筒一样,把我的整个身体都引爆了……”   “引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很舒服吗?”   “嗯,其实还是很疼……”   “怎么还是疼痛的感觉?”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但是,不是一开始的那种挖心刺骨的疼,而是一种很特别的膨胀扩张的疼,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那个时候我觉得所有其它的感官功能都失效了,只剩下阴部还有感觉……”她仔细地解释说。   “你真的那么觉得吗?怎么你们对我的阴茎有如此陌生的感觉?好像我换了一个生殖器似的。”   “倒也没那么夸张……不过你那个东西真的太粗了,即使插进去不动也疼,哪怕是呼吸喘气的时候都会让人疼得受不了……”   “那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先不要再做了,我真怕给你们弄出妇科疾病来。”   “不用不用,”北北着急地说,“我就快要适应了,再给我几次机会就可以了。”   “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好好交一个男朋友,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她根本就不了解我,给我介绍的都是那些趾高气扬的家伙,我不喜欢他们。”   “她怕你受苦,给你介绍的当然都是条件比较好的男人,男人如果有了财富或地位,肯定要拽一点的,你要学会跟他们交往。”   “我又不缺钱,干嘛要讨好他们?再说我心里已经有意中人了,那些人我都看不上。”   “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肯定有条件比我更好的男人。”   “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对我那么好,像你这样会照顾女人、尊重女人的男人还真不好找,而且你还会做饭、打架、干家务,长得又帅,最关键的是,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   “我再好也没有用,我只能跟依依在一起的。”   “我觉得嫂子没那么珍惜你,你总是冲你发脾气,这次又把你赶出来,你可真迁就她。如果让我嫁给你,我一定天天跟你在一起,别的女人休想靠近你……”   “净说不现实的事,咱们俩怎么可能结婚呢?”   “怎么不可能呢?上次咱们洞房的时候不就挺好吗?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真是太美好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停留在那一刻……”她无限陶醉地陷入甜美的回忆中。   “那次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已经醒了。”我提醒她。   “哥哥,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里,离开爸爸妈妈,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生活,我都想好了,咱们更名改姓,白头偕老,到时我给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你想要一支篮球队还是一支足球队?”她热切地说。   “不要异想天开了,咱们都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   “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成天赖在妈妈的怀抱里?不知道的人呢还以为你是一个妈宝男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光我这么想,安诺也这么想。”   “你们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妈宝男?”   “对呀,你结婚之前就总惹妈妈生气,她想找男朋友你也不允许,结婚之后更是总往她那里跑,现在妈妈生了孩子你就去得更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妈妈结婚了呢,嘻嘻。”北北的无心之言仿佛一下子说中了我的软肋,吓得我冷汗直冒。   “不要胡乱开玩笑。”我急忙警告她,心里却突突直跳。   “喂,你知不知道让妈妈怀孕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   “你天天都去找妈妈,你会不知道?”   “我才没有天天去找她,而且她忙起来谁也不见,你不觉得妈妈当了总裁以后跟咱们的见面越来越少了吗?”我辩解说。   “那倒是,最近我也很少见到她了。不过说来真奇怪,她一面教育咱们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一面居然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怀了三次孕,我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让高冷的妈妈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而且这个男人到现在连面都不露,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北北的话说得我老大不自在,我真想对她说:你就别乱猜了,那个让妈妈怀孕的人就坐在你面前,他刚刚把精液射到你的体内,你还想着要和他一起私奔。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只能含糊其辞:“妈妈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咱们不宜干涉太多的。”   “我就是纳闷,这件事她瞒得可真严实,到现在滴水不漏,一点儿口风都不透。你说,以后孩子长大了想找爸爸怎么办?”   “唉,这些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   “怎么不需要咱们操心呢?咱们多了三个弟弟妹妹,以后能不照顾他们吗?”   “对呀,我就一直在照顾他们,因为妈妈很忙,所以我经常去帮忙。”   “那就这样吧,等弟弟妹妹大一点、懂事了咱们再走,行不行?”   “还是等他们结婚、工作了以后再说吧。”   “你想把我耗成一个老太婆吗?等他们成家的时候我都该退休了。”北北生气地说。   我看她越逼越紧,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世界上哪有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太婆?你还让不让那些小姑娘活了?”   北北听了很是受用,嗔怪地斜了我一眼:“讨厌,就会油嘴滑舌,难怪把莫采欣她们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你的皮肤越来越光滑了,最近是怎么保养的呢?”我继续吹捧她。   她听了很是兴奋,马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趁机说想看看身体其它部位的肌肤,她的粉面浮现出两片红晕:“你之前不是鼓励我见其他男人吗?怎么这么快就暴露本性儿了?”   “因为……我也是一个男人……”其实我倒不是想主动调戏她,主要是她盯着妈妈生孩子这件事不放,让我有点心惊胆战,像北北这么心思单纯的女孩子都开始怀疑三个孩子的“生父”的身份,别人能想不到吗?这件事的破绽真是越来越多了,必须早点想出对策,当下能做的就是用感情诱惑让她不要再想妈妈的那些事。   “而且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男人……”她含羞地解开腰间的带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粉嫩身子。   “鬼脚七,你里面的肌肤更好,真像仙女一样没有一点瑕疵……”我继续用赞美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可不要欺骗小朋友呀,人家会当真的呢。”北北更开心了,情不自禁地把浴衣脱下来,青春曼妙的身姿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轻轻拥住她靠过来的娇躯,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的心里涌起无穷的爱意,像一条美艳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呢喃细语:“哥哥,你这样表白我,我真的很开心……”   我的手无意中拂过她的白虎小穴,发现那里已经潮乎乎地湿了一片,显然她早就动情了,也许就是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受了刺激。   这次无意之间的轻抚让她很是羞赧,忍不住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哥哥,你还记得那次旅游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   “当然记得。”   “这件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你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你还能想什么?不是光剩下害怕了吗?”   “是的,我当时很害怕,但是后来又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后来你在房间里温习功课,我拿着半根冰棍进来跟你说话,咱俩对视了一下,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那条蛇再往里爬一下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摸到我的阴部了。你是不是也是那么想的?”   “是的,我也是那么想的,因为看到你的阴部了,很嫩很白,一根毛都没有,简直可爱极了,真想伸手摸一下。”   “你好坏……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表白呢?”   “我敢吗?就是因为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妈妈打了我多少次你知道吗?我每次跟你见面都是冒了生命危险的,要是让她知道咱俩上了床,非活剐了我不可。”   “你真的那么怕她?”   “当然了,简直怕得浑身发抖……你不怕吗?”   “我也怕……不过我更怕你离开我……”   “那你就要加倍小心了,千万别让妈妈发现蛛丝马迹,比如你拒绝相亲对象的那些理由就很奇葩,下次可不要再用了。”   “好吧,下次我相亲的时候带着你去,这样他们就知难而退了。”   “别逗了,我英雄救美还可以,让我英雄娶美就难了。”   “反正都已经洞房了,就是想不娶我也不行了。”   “你和安诺都太脆弱了,才插了几下就惨叫个不停,这样怎么能跟我在一起呢?”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刚才我已经想好了,刚才那么痛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她俏脸晕红地说,“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是不是?总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吧?”   “那你想几口吃成一个胖子?”   “我觉得应该抓紧时间多练习几次,适应这种过程……”   “你能受得了那种疼吗?”   “其实刚才做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适应了……我想再试一下……”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腮已经晕红似火。   “好吧。”我伸出嘴和她的粉唇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热情搅拌,情欲之火越烧越旺,都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喷薄的热力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一对嘴唇上。   北北星眸微闭,越吻越投入,我的一只手悄悄滑下来,探入她的湿润洞穴轻轻搅动起来,她“嘤”地一声抬起香臀,浓密的汁液马上带着热气溢满了指间。是了,想必她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情难自已,光洁无毛的小穴内早已春潮泛滥了。 第214章(18.8)   就在我们俩甜蜜深吻的当口儿,洗完澡的安诺悄悄开门溜了进来,她什么都没穿,乳尖和阴唇上兀自垂挂着晶莹的水珠,周身烟气缭绕的像是刚从仙界降临。   北北只顾与我亲热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我凭借警察的本能察觉到有人靠近,用余光瞥了安诺一眼,她急忙伸出食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猜到她有新的花样,当下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   待到我和北北唇分以后,我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娇嫩微颤的双峰一点点吻下来,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颤动的香脐无一不充满了处子的香甜和诱惑,是的,此时此刻的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纯洁、最可爱的小妹妹。   眼看就要亲到贲起的耻部了,安诺忽然轻轻将我推开,她凑到北北湿腾腾的胯间,伸出一抹红舌缓缓触及到粉嫩的小阴唇,北北触电般抖动了一下身子,嘴里“嗯”了一声,美目闭得更紧了。   眼见初战告捷,安诺的舔舐温柔而持续地进行下去,北北不知道跟她亲热的对象已换了人,依旧沉浸在成仙般的愉悦中,肉芽受到反复的刺激后变得娇艳欲滴,汩汩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得胯间和股间到处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刚被雨水冲刷过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安诺给北北做口交,这种场景我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道安诺还有这种癖好,难道她是个双性恋,难道她看上了北北?这可是个新发现。怎么以前没发现过一点端倪呢?   不过安诺在专心吮吸北北的阴部之余,偶尔向我飘来一丝狡黠的眼神,让我感觉她是故意舔给我看的,恶作剧的成分似乎更大一些。   北北越来越难以自制,圆滚的小翘臀不住挺动着,嘴里发出紧促的喘息声:“神经病……你这次和以前舔的不一样……你的舌头好软……”   安诺轻推了一下我,我只好附和道:“嗯,你也流了好多水,好甜呀,你是不是饥渴半天了?”   “烦人……你和安诺做得那么大声……只有聋子才听不见……”   “我们只是正常的做爱,叫两声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着才不正常呢……她故意叫得很豪放,就是想让我听见……”   “别把她想得那么坏……”我颤声说道,自己的鸡巴不知不觉地高高翘起了。   安诺听到北北的话以后舌交得更起劲了,她像报复一样啮咬着带有一条粉红线的肉包子,在红色的肉褶和花唇上留下自己甜甜的口水,那条红红的蛇信像有灵性一样钻探着湿滑的洞穴,把蜜道内的肉壁刮掠得又酥又麻,北北失控地摇摆着自己的柳腰,口里的呻吟声更大了:“你今天真的很特别……舌头很灵活……你的呼吸也变了……”   “很舒服吗?”   “嗯……好像要融化了一样……你舔得真好……以后就这样给我舔……不要再给安诺舔了……”   “为什么不能给她舔?”   “她总是想独自占有你……还说跟你是天生一对……其实咱俩才是最完美的搭配……”   “别这么说,你们俩都很好。”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前这副美人舔美人的画面实在让我性动不已。   “她每次都说……你最爱的人是她……其实我知道……你更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我两个人都爱……”   安诺脸上露出笑模笑样的表情,捣蛋似地露出银牙在穴口嫩肉上咬了两下,北北“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怎么我一说安诺你就咬我,你是在护着她吗?”   “别再说了,你不怕她听见吗?”   “我不怕……她总是当着我的面跟你秀恩爱……其实没有用……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怎么成了你们的私人物品?”我的呼吸如牛喘一般粗重,心底翻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了。   “哥哥……甭管你的生殖器变得多大……甭管插进去有多疼……我都不会退缩……让安诺靠边儿去吧……”   安诺气得含住那粒粉嫩的小豆子就咬合起来,包裹着粘液的舌头把红豆撩拨得越发肿大,爱液突然如泉涌般增大了流量,北北迅速夹住安诺的脖子发出失魂落魄般的声音:“不行了哥哥……我要小便……快让我去卫生间……”   安诺当然不会罢休,她的舌头如马达般对红豆投入最大的包裹搅动,北北猛地高叫一声“我要喷出来啦”,双腿一阵剧烈抖动,随后高高挺起香臀,从小穴内激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如小便一般射得到处都是,安诺躲闪不及,她的头发、脸上和嘴边都溅上了散射的爱液。   这股潮喷持续了一阵才停止,北北浑身上下布满了异样的红色,她紧抓住安诺的头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火热的炙烧感让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性爱气息。   不过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手里的头发又软又长,显然不是我的发质,她睁开眼一瞧,发现安诺嘴角挂着水珠正看着自己,登时又羞又恼地尖叫一声,捂住脸就往床里爬去。看这样子,两个妹子之前应该是没有这么亲热过。   安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白萝卜一般的双脚,急促地对我喊道:“还不快上!”   要是搁在往常我肯定会推让一番,我实在没法儿那么赤裸裸地占有自己的妹妹,但是现在局面完全不同了,刚才那一番活春宫看得我气血翻腾,欲罢不能,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战阵了,如今便是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止我,我只想把鸡巴插到两个妹妹的肉穴里,而且每个肉穴都要插入,一个都不能错过。   想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地应了一声,上床就压在北北酥软白嫩的娇躯上,她渴望而又期待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对我这个举动很满意。看来有时候粗鲁一点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可能我平时对她们太过温柔了。   这时的我双眼通红,已化身成为一个雄兽,北北虽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并无退却之意,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送到湿滑的洞口,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门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心里到底还有点怜香惜玉之意,龟头抵到花唇边缘时还是贴心地问了句:“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来吧……”她坚定而又决然地回应我。   我没有再说话,在这欲火焚身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眼前已美肉横陈,自然是以施云布雨为第一要务,我省去所有的步骤,缓缓把鸡巴推送到蜜穴深处,虽然速度不快,北北依然发出了强忍苦楚的哼喘声。   是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管一心一意地做爱好了。这一刻没有哥哥和妹妹,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兄妹之禁,只有肉欲之欢。我只稍稍试探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粗壮的棒身把低调的小穴插得水花四溢,两个人的胯部紧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卧室又弥漫起男女交欢的靡靡之音。   啊,憋了半天终于可以做爱了,我爽得通体舒泰,完全沉浸在北北的温柔洞穴中,她那一身玉肌雪肤、乳波臀浪令我眼花缭乱,她的青春娇躯白皙细腻,肌肤光滑凝脂,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她的曲意承欢又使我如浴春风,如吮甘露。   其实我明显感觉得到北北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的肉棒,但她为了配合我而强自忍住那种撕裂感与扩张感,眉目间尽是鼓励与默默的承受,任凭我在她的蜜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一波接一波的痛痒感不断袭击着她的身心,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欲海冲击把两个人的肉体紧密纠缠在一起。   北北红润的玉靥及饱满挺实的玉乳中间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香汗,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挺翘的玉臀在床上急速地蠕动着,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的大肉棒的深入,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我心里愈发亢奋,气息粗浊地在那曲折的鳖型阴道中肆意穿插。   就在这渐入佳境的紧要关头,安诺偏偏又来凑热闹,她突然凑过来在北北的两个乳头上吸裹起来,北北“嗯”地一声把身体向上挺成一个弓形,青春姣好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端的是春光无限好,美人花中俏,她的胸口就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而安诺正如蜜蜂一般在花中采蜜。   眼见北北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如花娇容,耳听到她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我那粗硕的巨棒更为有力地刮磨着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两人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她只想被这波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去往一个只有两人的世界。   这时北北体内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在得到充分润滑后,我和她的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节奏紧密的“滋……滋……”的摩擦声,好像一把吉他在演奏一样,正弹奏出越来越激昂的音调,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喘,似乎在鼓舞着我奋不顾身地在她的肉体上冲锋陷阵。   安诺被这浓情的爱欲场面所感染,她禁不住把手伸到北北的耻部撩拨起阴蒂来,这一下可算是按中了北北的要害,她“啊”地惊叫一声,头部像喝醉酒一样摆动起来,身子如上钩的白鲨鱼一样上下翻腾,简直要把我掀翻下来。   没等我稳住身形,北北忽然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急喷而出,全数打在我的龟头上,随后她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整个人都不停抖动着,似是到了一番极乐的境地。   我停住身子问她:“北北,你到了高潮是吗?”   “我也说不清……但就是突然觉得无法忍受……”   “这次还疼不疼?”   “还是有一点疼,不过我都受得住……”   “你还是太好胜了,这种事不适合太勉强的。”   “哥哥……你爱不爱我……”她突然问我。   “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也爱你……”她说完以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   我知道她是故意问我的,因为刚才安诺也问过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我转头一瞧,安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正在床上难耐地蠕动着,两条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很明显被我和北北刚才的一番激情欢爱撩动得难以自持了。   本以为她的定力很强,此番却显得情欲难禁,大概是刚才给北北做了半天口交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觉得现在正是一龙双凤的局面,不如试一试双飞,正好自己也没做过。   想到这儿,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北北略带失望地“喔”了一声,我径直扑到安诺身边将她抱起放到北北身边躺下,安诺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她的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轻声叱道:“你还没射吗?”   “对呀,把子弹给你留了一些,想不想要?”   安诺脸上爱意流动,玉雕般的瑶鼻急速地翕张,樱桃小嘴慌促地呼吸着:“你最爱的人在那边,找我来干什么?”   我笑着对北北说:“你刚才说的话安诺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北北坐起身子向我抱怨说:“我怎么知道她在舔我的下面?我还以为是你呢。你可真坏,故意不提醒我,让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你现在就有机会报答安诺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还不跟着我一起做?”说完,我搂住安诺光洁如玉的身子,伸嘴就在她的乳头上吸裹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想要说出的半句话也咽了回去。   随着我的爱抚和挑逗,安诺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为爱液的不断渗出变得湿润了,我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北北,她如梦方醒地把头探入到安诺的双腿之间,安诺意识到情况不妙,双腿开始乱蹬起来:“你们俩要干什么?别胡闹了……”   “诺诺,你别乱动,让你也享受一下不好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有点儿太乱套了。”   “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北北的吗?”   安诺才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北北已经一口亲在她的蜜缝上,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推北北,我急忙按住她的双手,她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沦陷在北北的妙舌攻势下,慢慢放松了抵抗。   北北从来没给同性做过口舌之侍,但有些事不用教也很容易学会,况且安诺刚舔过她,北北怎肯善罢甘休,她抱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念头把安诺的肉穴舔了个七荤八素,任凭她如何尖叫求饶也不松口。   “你们俩真会折磨人……我被你们害苦了……”安诺扭动着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说。   “怎么会痛苦呢?多舒服呀。”   “北北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哎呀……不要再往里舔了……好痒……”   眼看安诺叫得太响,我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嫣红香唇,她“唔唔”地叫了几声后,禁不住贪婪地吸吮起我的舌头,吞食着我的津液。   经过我和北北的轮番挑逗,安诺的身子已酥软得如一滩软泥,我哪里还忍得住,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胀红滚圆的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就是一发力,顶开柔嫩的阴唇长驱直入,再次突破了那个狭窄的关口,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媚肉直插到底。   她虽然有所准备,依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浮现出半是痛苦半是纠结的神色,不过还是接受了肉棒的插入。   “你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还问什么……反正你又插得那么深……”   虽然她叫得比较惨,穴内却已是浪花翻涌,我才几个抽插下来她就已分泌出更过的爱液,顺着紧密结合的性器官流淌到我们的阴毛上,挂得到处都是一片白色的浆汁。   此时的交合已是水到渠成,我性致盎然地扶着她的软腰往自己的身上飞快地推拉,十只手指几乎陷在她腰间的肉里,把她的身子抛得上下跃动,她的口中禁不住发出娇喘吁吁的哼吟:“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我的身体又要被你割成两半了……”   “那你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北北能行……我也能行……”   “真拿你们俩没办法。”   安诺也觉得阴部要被撑裂似的,她咬牙硬挺着,我却被她紧致的蜜道越勒越爽,那种感觉不知比打飞机要舒爽多少倍,看来最极致的快感还是要从女人身上获得,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巅峰感,只能说是所遇非人了。   北北看到我们做爱的场面热火朝天,她照方抓药,也是双管齐下,一手挑逗安诺胸口的蓓蕾,另一手撩拨着红肿似豆的阴蒂,瞬间就点燃了安诺身上的爱火花。   此时的安诺受到多方面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全身游走,尤其是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受到粗大铁棒的刺击,柔嫩的花穴内壁紧紧地缠绕在肉棒之上,让性交双方都逐渐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那种极致的痛入骨髓的感觉像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酥麻感带来的是全身持续不断地抽搐痉挛,软嫩白皙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波浪起伏,她情不自禁地又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哼喘:“北北你又来了……今天你可算报了仇了……”   北北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挑逗得更起劲了,安诺又扭了几下后,忽然睁大眼睛急促地拱起了身子,两个脸蛋上都浮现出不规则的红晕,一道粉色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接着发出了一阵不知所云的痛苦呻吟,整个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等她的抖动幅度变小了以后,我忽然抽出肉棒,起身把北北拉了过来,北北有点诧异,安诺也不太明白,因为我还没有射精。   我把北北放倒,让她仰面躺在安诺的身上,这样两个人的蜜穴上下排列地出现在眼前,仿佛两朵花在同时开放,画面甚是好看。安诺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她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口。   其实我刚才就想跟两个妹妹同时做爱了,如今趁着她们处于温顺期的时候把她们摞着摆在一起,相当于同时面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想插入哪个洞都可以。   北北还不明就里地问我:“哥哥你怎么了,把我压在安诺的身上干什么?”安诺在下面悄悄拧了一下她的胳膊:“笨蛋,他要干坏事呗。”   话音未落,我已分开北北的两条玉腿把鸡巴送抵潮湿的洞口,滑润的阴唇像玫瑰花瓣儿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肉浸满透亮的汁液,显得艳丽无比。虽然她一直喊着疼,那美妙的白虎包子穴却早已经湿透,我真是爱得不得了,如果能把她和妈妈的无毛美穴放在一起插就太销魂了。   北北预感到我又要插入,她不安地说:“哥哥,我这样压着安诺不太好,她也不舒服,你把我放到床上再做行不行?”   “不要乱动了,这样挺好。”我的肉棒蘸着晶莹的汁液缓缓插了进去,两个人湿淋淋的胯下紧密贴合在一起,北北“呀”地叫了一声,竟然还是有些不适应鸡巴的粗大。   这个时候太刺激了,已经不需要再多说话了,火热的鸡巴被蜜穴内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窒息般的紧致感比抽插时的摩擦还要强烈,尤其是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心上,那种研磨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如触电般地颤抖,又疼又胀的滋味恍若身在云端,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呓语:“怎么还那么胀……你好像又变大了……”   “不要乱猜了。”我不等她完全适应就抽送起来,而且幅度逐渐变大,“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卧室内,带起一阵阵的臀波乳浪。这次的动静与刚才的有所不同,因为北北的身下还有一个女人,床体的晃动声比刚才更沉闷、更迟缓。   北北只觉得肉棒快速磨擦之间,虽然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粗壮巨根带来的感觉却悄然发生了变化,除了痛楚之外,渐渐生出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身子如同进入火炉一般,不但有一种灼热的烘烤感,还多了一种温暖的充实感,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眼中忽然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让我吓了一跳:“怎么了?我太用力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没那么胀了……”她喃喃地说着。   “你还受得了吗?”   “嗯……我可以的……你继续吧……”她期待地摸了一下我的胸肌。   我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抓住她的玉腿朝两边分开,肉棒径直贯入蜜穴,直接捣在柔嫩的花心上,她白嫩的臀部条件反射般地一缩,湿艳的阴唇猛然收紧,喉中又发出“啊”的一声,但这次的声音中明显多了一丝愉悦。   巨棒插在她炽热的蜜穴里面,抽送间引得火热的蜜肉紧紧纠缠在龟头上,随着肉棍的进出来回翻卷,爱液从肉穴中喷溅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一直流到她和安诺的腿间,我一连十几下都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粉艳无毛的肉穴仿佛是一朵湿透的鲜花,在鸡巴的冲撞下不住乱颤,显得十分凄艳。   北北香甜的肉体紧凑而充满弹性,小屁股又滑又圆,好像两个熟透了的苹果,圆滚滚的美乳颤巍巍地来回晃动,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和独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简直比任何香水都要勾人,我们身上蛰伏的情欲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随着我的快抽猛插,她竟然扭动着纤腰迎合起来,这简直是极稀罕的一件事,她似乎已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了,虽然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那滋味中尽管还带着些痛楚,随之而来的感觉却有些快活起来。   看来快感已渐渐燃起,不知何时,她的小香臀被我高高抬起以方便两人的交合,她本能地弓高了身体,身下的安诺也没闲着,把手伸到北北的胸前揉搓起了白色鸽乳,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头还不断夹持硕大的红樱桃,刺激得她浑身娇颤,粉嘟嘟的红润乳尖更加翘立,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安诺的加入让我更兴奋了,有了她的相助,北北香躯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我们的火力范围之下,在我们的多重骚扰下,北北浑身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芬芳的汗珠淋漓而下,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觉袭卷而至,她忍不住绷直了身子仰头呻吟起来,火热的娇穴更加用力地吞吐着那根愈发灼烫的粗硕巨物。   “北北……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热烈撞击着她莲花般的娇躯,把那对香乳撞成了摇曳摆动的白色奶瓜。   “感觉没那么疼了……浑身有点麻酥酥的……”她似乎体会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上渐渐呈现出粉红的暧昧颜色。   “小奶猪,我再大力一些行吗?”   “讨厌……你才是猪……”   我低头看着黑粗肉棒在娇艳花朵中冲刺的场面,视觉上的刺激无以复加,而我的睾丸袋频频打在安诺的穴口,如小鬼拍门一般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把她也刺激得娇吟不断。   这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北北躺在安诺发烫的胴体上扭动娇吟,安诺则被压在下面发出急促的喘息,北北流着香汗的玉背与安诺的肉体磨合在一起,把她的乳球压成扁平状,安诺纵然不情愿也只能愤懑地娇哼着。 第215章(18.9)   渐渐地,安诺觉得北北的呻吟声完全走了样,她松软的娇躯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无力地瘫在自己身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活动的软床,而自己还费劲气力地帮助哥哥挑逗抚摸她的全身,为的只是让她享受更畅快淋漓的高潮,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安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虽然看不到北北的正脸,但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来看显然极度舒爽,那种享受快感的模样让她很妒忌,她怀疑北北是不是找到了对付我粗大肉棒的窍门。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我在抽插北北小穴的时候用子孙袋不断撞击她的柔腻穴口,那种过门而不入的滋味让她抓心挠肝,简直比晾在一边还难受。   终于,安诺忍不住了,她推了北北一下说:“你好了没有?该轮到我了。”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北北只顾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根本就没空儿搭她的茬。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真拿我当床垫了?”   “我不明白你的话……”   安诺见北北不理她,气得推了一下我:“哥哥,你太偏心了,说好的一视同仁,怎么就只跟她一个人做?”   “你别着急,再过一会儿好了……”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你们俩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我……”安诺掐了我一把。   “好吧,我来了。”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单就现在这个二女重叠的姿势而言也不适合总跟一个人做,于是拔出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安诺的桃花洞口,毫不怜惜地刺入了微微肿起的花瓣包裹的蜜穴。   “喔,好胀……”安诺像久旱逢甘霖般娇吟了一声,北北却如同从云端坠落一般露出空虚惆怅的表情,本来她已经渐入佳境,眼看即将奔向高潮却突然被叫停,那种小穴内空荡荡的感觉实在如万蚁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这时暂时顾不上北北,只能扶起安诺的美腿,强壮无比的巨棒狠狠地冲击着她深处失守的领地,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撑得满满实实,安诺忍不住夹紧我的腰,细细体会那肉棒填满蜜道的美妙感觉。   “安诺,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嗯……还可以……”   “如果你觉得疼……我就拔出来。”   “不用不用……我才刚开始……还早着呢……”安诺没口子地说着,她那纤巧如柳的细腰竟似不会疲惫一般剧烈扭动,情欲的烈火一旦燃起就不肯熄灭,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在敏感的花心深处蔓延,瞬间就缓解了她饥渴已久的情绪。   “安诺,你动得太快了,你今天有点……特别……”   “哪里特别了?”她在北北的身下回应道。   “你的下面特别地紧,特别地热,而且你也特别地热情……”   “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   安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娇媚的花穴锁住粗硬的肉棒,毛茸茸的水草争先恐后簇拥住我的阴毛,流淌出的湿热爱液润湿了紧密交合的性器官,可惜她的身体被压着,不能亲吻到她的脖颈和椒乳,否则我们的肉体一定会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和安诺激情交媾的时候,北北虽然没有说话,下体却一直颤抖不已,她的脸上布满酡红色,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别处,安诺激情的颤抖也传到她的身上,我清楚看见她的乳头越来越红胀,湿热的蜜穴洞口不断涌动着春潮。   安诺似乎也和北北一样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正慢慢消失,一种说不清的饱和感开始遍及她的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甜蜜,心里充满了想与我融为一体的念头。   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不顾一切地缠住我的身体,窄小的蜜道被撑到极限以吞吐青筋暴涨的肉棒,两瓣柔嫩的花肉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吐纳之间不断挤压我的欲望,将那越发肿胀坚挺的鸡巴勒得通红,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火辣。   又抽插了一阵后,我怕北北等得心焦,再次把鸡巴抽出来插到她的肉缝中,北北欢喜地叫了一声,这下又轮到安诺不高兴了,她极度不爽地扭了两下身子,想必是极度郁闷,这时我又后悔自己的鸡巴长得太少了,如果有两根就不存在分配不均的问题了。   不过能插入北北让我更兴奋一些,因为能看到她的正脸儿,美好的想象可以和现实挂上钩,我的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边浑圆白嫩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挤进那醉人的温柔乡,那朵被摩擦得红艳艳的白虎娇花几乎是一瞬间就紧密地合拢起来,不断痉挛地吸吮着我的坚硬肉棒,将滚烫的龟头压迫得越发膨胀硕大,沉甸甸地冲顶着她花径内侧稚嫩的蜜肉。   我们俩很快沉醉于肉欲的迷海之中,最让我快乐的不是她们渐渐适应我的鸡巴,而是能同时跟两个妹妹做爱,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双飞的感受还真是与众不同。   北北这时被我插得骨软筋酥,声音充满了释放欲望的幸福感:“哥哥……我现在觉得好多了……真的很温暖……”   “不疼了吗?”   “现在的感觉……说不出来了……不过很特别……”   她的回答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神一样披荆斩棘,每一棍都直捣黄龙,催动得北北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无力摆动,她屁股的摇晃也带动安诺发出勾人的喘息,仿佛性爱中的呻吟会互相传染一样。   一番疾攻过后,我再度拔棍探入安诺的花穴中,北北又开始焦急和郁闷了,我的身下又传出安诺满意的哼声和北北无声的抵抗,无论我速度多快,两个妹子总有一人处于不满之中,我渐渐顾此失彼,只好不断拔棍、插穴、再拔棍、再插穴……如此周旋于两位美人之间。   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一个人不能同一时间踏入两条不同的河流,同理,一个人的鸡巴也不能同时插入两个蜜洞。但是为了令她们满意,我还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当用肉棒插入一个蜜洞时,马上用手指插入另一个蜜洞,而且手指与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一致,除了尺寸不同之外,其它特点几乎完全一致,这样就保证了两人的蜜洞内没有空场的时候。   眼前这副美景真是绮丽绝艳,北北和安诺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两朵绽放得无比娇艳的花朵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面前,粉红色的花蕊盛满了迷醉的爱液,诱人而又甜蜜,实在让我难以抗拒。我的鸡巴像一个插头一样在两个插座之间来回切换,卧室里回荡着女子销魂妩媚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凑成一曲动人的性爱交响曲。   我的手指达到了几乎和鸡巴一样的效果,每次插穴时都能实现手指与鸡巴的无缝切换,两位妹妹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叫声此起彼伏,此时她们的身上只剩下了不断飞升的快感,以及无穷无尽的翱翔感。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起来,像在三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一阵阵的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三人像是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两个妹子不约而同地娇呼着喷洒出了阴精,我也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喷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精液比较多,我先在安诺体内发射了一部分,在一连串的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花穴深处飞射而去。她马上陶醉得忘乎所以,一身美肉用力一抖,美乳与小腹都挺了起来,几乎把北北顶下来。   随后我又马上再插入北北的美穴,快速抽动了一阵后便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蜜洞紧紧地咬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耐不住,把余下的精液全都发射出来,一股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尽数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她觉得全身都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玉体一阵痉挛,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席卷了周身。   等射得差不多了,我再度插回到安诺的小穴内,滚热的鸡巴和剩余的精液福根烫得她又经历了高潮的一番洗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嘴里吟唱出醉人的歌声:“哥哥……太舒服了……我要飞起来了……”   射精过后,两个妹妹软得像滩烂泥一样平摊在床面上,唯有屁股还在一动一动地颤抖着,正在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忍不住叹息道:“真的很舒服……我就想问一下……北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北北轻声回答。   “好吧,我的北北,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完全融化了……那一刻好像羽化成仙一样……”她说话的时候双颊绯红。   安诺这时从北北身下探出头来:“讨厌,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北北娇叱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用得着问你吗?”   安诺轻推了一下她:“你在我身上可美大发了吧?还不赶紧下来?”   北北轻移着高潮之后的娇躯从安诺身上慢慢挪了下来,安诺一边抚摸着她身上的皮肤一边说:“幸亏你没那么重,否则这半天早把我压坏了。”   “别再摸了,还没摸够吗?”北北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看到北北高潮之后满面娇艳,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嘴,没想到安诺侧头也把香唇送了过来,于是三个人的嘴唇第一次胶着在一起,三只妙舌相互搅拌,加上六只臂儿相拥,六只腿儿相缠,俨然变成了性福的小三口。   良久唇分后,北北才羞惭地说道:“咱们仨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这样胡闹。”   我说:“你俩不是一伙儿的吗?一起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好丢人呀……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北北捂住脸说。   我转而对安诺说:“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只要咱们互相喜欢就足够了,怎么爱对方都无所谓。”她坦然地说。   这时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跟安诺和北北同时发生了关系,这确实够冒险,但也够刺激的。双飞的画面以前只在小黄文和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自己亲自实践了一把,实事求是地说,那种快感比和她们一对一做爱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安诺这时看着我的大肉棍说:“你怎么射完了还是那么大?”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这样。可能是二次发育了。”   “你都二十多岁了,那个东西还能二次发育吗?”   “要不就是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基因变异?”   “都什么年代了还发生进化?我猜你可能是和某种动物的生殖器发生了物质交换。”安诺突然语出惊人。   “没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阴茎受伤以后找了很多方子都不见效,正好遇到某个动物的生殖器完好无损,于是你们的性器官就发生交换了。”   “你的生理课是跟音乐老师学的吧?你在胡扯什么?”   “我怎么是胡扯呢,你自己瞧瞧,你的阴茎又黑又大,正常吗?”   “我的阴茎大一点就是跟动物交换的是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有了,可以服用药物,可以多吃壮阳的食物,还可以做手术,都比你说的靠谱。”   “那你采用了什么方法?”她追问道。   “什么方法都没用……”我不想告诉她实情。   “那你肯定就是跟别的动物交换了,嗯……你最近去过动物园吗?”   “没去过。”   “那你骑过驴吗?”   “没骑过,但吃过驴肉火烧,有关系吗?”   “驴肉火烧?那没有用。你还吃过驴的哪个部位?”   “你绕了半天,是不是就想说我和驴的生殖器发生交换了?”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是吃过驴鞭之类的东西,对吧?”   “没吃过。”   “没吃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吃完驴鞭以后,我的生殖器就变成驴鞭了?照你这么说,外面那些吃驴鞭牛鞭的人的生殖器都变成驴鞭牛鞭了?”   “可能你吸收得好……”   “行,一会儿我排出点驴粪给你俩尝尝。”   “你最近是不是和驴上过床?”安诺又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   “是的,和两头母驴上过床,一头叫安诺,另一头叫北北。”我给了她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你肯定和驴发生过亲密接触,不然不会这样。外国就有一个男人强奸母驴,听说还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的,一会儿我去找头母驴强奸一下,这种事在咱们国家不犯法吧?”   “好像不犯法,只要那头驴不告你。”   北北憋住笑看着我和安诺在一起胡扯。   “你就认准了我的阳具是驴鞭,是吧?”我对安诺说。   “你自己看看,你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正常人会这样吗?再说了,它为什么会那么黑那么亮?”   “嗯,我给它擦了黑又亮皮鞋油。”   “好呀,正好我有双皮鞋没打油,一会儿借用你的阳具擦一下。”   “等我把精液射到你的鞋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以后我们叫你马户王子吧。”   “什么意思?”   “马户加在一起不就念个‘驴’字吗?”   “那你俩就是马户公主,北北是大公主,你是二公主。你们就是两头小母驴。”   “能当小母驴也挺好的,天天跟小公驴在一起多好啊。”   “别再开玩笑了,我问问你俩,今晚是不是商量好去旅店找我的?”   “是的,”北北看了一眼安诺,获得首肯后才继续说道,“其实从你刚回来我们就盯上你了,你在公司住的时候我们差点就进去了,不过安诺说那里不方便,让我们再等一下。后来你去了旅店,安诺说你见了我们肯定会跑,就让我先进去,她在外面守着。”   “你的领导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真的,赶巧了。”   “这房子真是安诺买的吗?还是租的?”   “是我买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安诺接口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套房子虽然很大,但是位置和朝向都不太理想,你下次买房子可以找我来当参谋。”   “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买这套房子了。”安诺富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买这套房子你出钱了吗?”我问北北。   她摇摇头:“开始我想出一半的钱,安诺不让。但是装修是我出的钱,还有这张大圆床也是我买的。”   “不对,大床我付了一半的钱。”安诺急忙纠正道。   “对对对,大床是咱俩合伙买的。”   看到她们都捂着下体,似乎蜜穴还在隐隐作痛,我无奈地说:“唉,不能再跟你们做爱了,把你们的蜜穴都撑大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安诺冷笑道:“你以为我们还嫁得出去吗?”   北北红着眼眶说:“都已经洞房两次了,你还让我们嫁给谁?”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了,今天太累了,一会儿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吧。”我转移了话题。   “今晚怎么睡?”北北问我。   “这么多卧室,当然一人一个房间了。”   “你再说一次。”安诺紧盯着我。   “我的意思是,虽然卧室很多,但是一起睡才温馨。”我急忙改口。   “跟谁一起睡?”她追问道。   “当然是三个人一起睡了,就在这张大圆床上,满意了吗?”这次我学乖了,马上公布了正确答案。   “这还差不多。”她们露出满意的表情。   当晚的局面就是这样,我搂着两个妹妹大被同眠,享尽别人口中所说的齐人之福。   说实话我非常困乏,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许是真累了,一个梦都没做。   不知过了多久,鸡巴上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快感,终于把我弄醒了,低头一瞧,安诺正伏在我的胯间舔弄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痛:“安诺,你怎么不睡觉?”   “我刚才起夜上卫生间,回来就睡不着了。”   “这才凌晨两点多,再睡一会儿吧。”我看了一眼手机。   “哥哥,再做一次吧,我看你的阴茎又勃起了。”她小声说。   “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   “我有点没吃饱……能再加个餐吗?”   “你的阴部都被插成那样了,不疼吗?当心今天都走不了路,还是别做了。”   “我没事儿,快点做吧,温故知新嘛。”   我没办法,只好搂住她又施云布雨起来,经过一番肉欲交合后,再度把精液射到桃源深处,她飘飘欲仙地娇喘了一阵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很快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安诺顺利入睡,接下来却轮到我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都没有睡意,只好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喝完水后我在餐厅坐了一会,回到卧室正要躺下,忽然发现北北正瞪大眼睛看着我,吓得我一哆嗦:“你干什么呢?”   她轻轻坐起来:“刚才我都看到了。”   “刚才的画面少女不宜,以后不要再看了。”   “我也想……加个餐。”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疼吗?”   “不疼了。”她言不由衷地说着。   “你们俩真不愧是一个团队的,干什么事都步调一致,连吃夜宵的习惯都一样。”   “快点儿开始吧。”她轻声催促道。   “好吧好吧,宁拉一群,不拉一人,开始吧。”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拥住北北就吻住她的香口,同时探手到她的粉穴洞口一摸,那里滑腻湿润了一大片,原来她早就被我和安诺的交合刺激得情欲难禁了。   北北被我吻住后也性动起来,她也冲动地摸遍我身上的肌肉,我们亲吻爱抚着彼此,很快陷入到男欢女爱中。   没过多久我们俩的肉体就纠缠在一起,圆床上又响起“啪啪”的交合声和男女做爱的喘息声,响动了一晚上的性爱圆舞曲再次演奏起来。   这次北北没有喊疼也没有挣扎,她似乎捕捉到了爱的真谛,偶尔出现的痛感已被忽略不计,她立志要做我的爱人,一切都不能阻止这个信念,她完全地投入到欢爱中,尽情向我奉献她雪白娇嫩、洁白如玉的青春玉体。   我也投入到极大的欢乐中,完全忽略了她是我的妹妹,只想要享受她年轻的肉体,只想要跟她一起奔向快乐的天堂。   最后当我射精到北北体内的时候,她虽然顾忌安诺在身边没有大喊,但几乎被揉碎的床单和我背上的抓痕暴露了她汹涌的内心,我觉得她已经渐渐适应我的粗大巨蟒了。   达到高潮的北北很快就睡着了,我却越发精神抖擞,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干闭着眼反而是一种折磨,我索性起床去早市买菜买肉,开始准备我的爱心早餐。   等两位妹妹闻着香味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做好早饭、打扫完屋子了。   北北起床后充满歉意地说:“哎呀,让客人做饭、做家务,真是不好意思。”   安诺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是客人,他是男主人,干点活还不应该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还不赶快去洗脸吃饭?”   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我问安诺:“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当然有计划了,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从今天起咱们就住在这里,每天晚上共度良宵。”   我差点被面包噎了一下:“你说什么?每天晚上都跟你们住在一起?”   “对呀,我们对你的阳具很不适应,那副痛苦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接下来不正需要趁热打铁吗?”   “那也不用天天如此吧?”   “如果想要缩短适应期就只能这样。”   我有点后悔误上贼船了:“这个适应期要多久?”   “我们给这个趁热打铁的行动起名为‘打铁计划’,目前开始执行的是第一个五年计划……”   “什么?执行第一个计划就要五年?”我又被面包噎了一口。   “那不是很正常吗?百年树人,十年树木,五年树性,我们现在就到了陶冶性情的时候了。”   我抬头一瞧,北北正拿笔在挂历上写下:打铁第一天。   这让我觉得一阵心惊胆战,看来漫长的监禁生活就要从此开始了。   吃完饭我就溜到了公司,在那儿泡了整整一天,下班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也不肯走。正当我打算在那儿干个通宵的时候,北北和安诺“顺路”过来看我,我找借口说工作还没干完,她们俩就坐在那儿等着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终的结果是,我耗不过她们,只好假装忙了一阵说干完了,然后乖乖地随着她们回到了爱巢“蜡屋”。   这一晚上照旧进入了地狱狂欢模式,我和两个妹妹又在床上激斗数场,最终的结果是她们俩又被我肏软了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北北认认真真地在挂历上写上“打铁第二天”,我心里一阵害怕,觉得她们可能是要来真的了,随后她们又要求我每天都穿上次买的那件情侣装,更让我惶恐不安。   这两天北北几次要跟我去办理房屋更名手续,要把那两套房子改到我的名下,我都没有同意。她最后只能无奈地说:“你要是不想改名就算了,反正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趁热打铁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我有点害怕了,想要找机会溜之大吉,可是她们天天“顺路”去公司看我,想要避开她们还真不容易。   正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蓉阿姨来找我了。她的出现可太及时了,我简直对她感激涕零得无以复加。   她还是快人快语,一见面就问我:“你怎么穿那么肥的裤子?”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这种宽松的休闲裤呀。”   “你的品味还真奇怪。”她怀疑地看了我几眼。   “谁让我是个潮男呢。”我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其实我穿休闲裤不是为了跟风,而是因为鸡巴太壮硕了,即使不勃起的时候也很大,如果穿贴身的紧身裤子就会曲线毕露,鸡巴也会凸显出来,实在不怎么好看,所以只能穿比较肥的裤子。   “这几天是在哪里过的夜?”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在公司、旅店还有……同学家。”   “哪个同学家?”   “唉,说了您也不认识。”   “明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参加一个关于‘猎豹行动’的总结表彰大会。”   “太好了。能不能今天就去?”这个消息让我很高兴。   “今天去干什么?又没地方过夜了?”   “让我去值班不行吗?”   “不行,我们有纪律,你不能随便去。”   “可我也是警察呀。”我有点不满了: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居然没人重视我。   “你现在只是协警。”   “那我怎么才能去呢?”   “除非你被拘留了。”   “那很容易呀,”说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翘起的肥臀上,“这样够不够拘留的条件?”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遇到一点小问题,发文时间稍长了一些,见谅。 后面基本不会有太多的戏了,只是蓉阿姨这里还要费一些篇幅。 就快写满一年了,终于快要结束了。叨扰大家这么久,抱歉了。 **************   18.10   “凌小东,你又开始毛手毛脚了,胆儿肥了吧?”蓉阿姨眼神凛冽地一把打开我的手。      “您就不能让我进局里住一晚吗?”      “你今晚非要去是吗?”      “去您家也可以。”      “不行……我不方便……”她的脸上又现出窘迫的模样。      “怎么不方便?来月经了?”我急忙问道。      “不是。”她摇摇头,显得有点失望。看来她也希望大姨妈速速到来。      “用不用我帮您介绍一位医生?我有位同学在医院。”我还真怕她怀孕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又皱起眉头,可能是下身的瘙痒症又发作了。      我把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揽住:“妈,您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我说,多一个人帮您想想办法也是好的呀。”      “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您怎么还跟我见外呢?别让我猜到了,是不是妇科方面的问题?”      “不要再问了。”她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但是我加了劲,一时竟然推不开。      我把嘴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难道是您的处女膜破裂了?”      “滚蛋,臭流氓。”她使劲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您就别矜持了,也不要不好意思,处女膜破了也没关系,在我心里您是最圣洁的。”      蓉阿姨的表情忽然痛苦起来:“不,我已经不纯洁了。”      “您是说在海上的那段经历吗?是啊,咱俩吃了好多生鱼生肉,皮肤也都晒黑了,身上确实不太纯了。”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您想起了咱俩在海上发誓的那件事?因为立了誓言您就觉得不纯洁了吗?”      “也不是那件事。”      我又低声说:“在船上您说的不是心里话吗?”      “什么话?”      “就是同意嫁给我的话。”      “混蛋,你这个大骗子,还敢提那件事?”她气得又和我推搡起来。      若论单打独斗,我俩还真是一对劲敌,但是因为周围经过的人比较多,不太方便展开拳脚,她只能动作幅度较小地与我周旋着,这时我身高臂长的特点就发挥出来了,胳膊从各个方向无休止地伸过来骚扰,弄得她疲于应付,很快变得头发蓬乱,路过的人看到我们手舞足蹈的还以为在打情骂俏。      我俩正打闹得欢,忽然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巧的电子产品,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跳蛋的摇控器。      这下我就掌握主动了,拿着粉色的遥控器笑嘻嘻地对她说:“原来您喜欢这个牌子,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推荐您想不想要?”      蓉阿姨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喊了一声“还给我”,伸手就过来抢夺,我敏捷地闪了过去,顺手把遥控器的强度按钮调高了一档,她“呀”地叫了一声,捂住下体就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看到她无奈地听凭摆布,我心里异常得意,忍不住悄悄靠近她说:“怎么样?是不是太刺激了有点不适应?妈您可真是个闷骚型,居然带着这种东西出来逛街。”      她银牙暗咬地看着我:“反天了是不是?再敢胡说就把你抓进去。”      “太好了,您快点把我抓走吧,我正愁没地方睡觉呢。”我笑着把强度又调高了一档。      “啊……”她闷哼一声又抖了一下身子,表情更挣扎了。      “怎么样?您想好了吗?”我举着遥控器作势要继续提升档位。      “凌小东,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她怕我调到最高档,慌乱中伸出手冲我比划起来。      “您真是明智。”我满意地把遥控器关了。      她擦了一把汗走到我身边:“把那个东西还给我。”      “先放在我这里吧。”我不想还给她。      “切,怕我变卦是不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守信用吗?”她冷冷地看着我。      这会儿她又恢复了女警的威严与气势,我觉得压迫感很大,禁不住讪笑起来:“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很相信您。”      她再度把手伸到我面前:“那就快点交给我。”      这下我没法儿再推脱了,只好掏出遥控器放到她手里。她接过来以后看了一眼,顺手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档位,然后揣到了兜里。      “妈,您这个东西……”      “不要问了,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儿。”她一口就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绷起脸向前走去,我乖乖地跟在后面。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蓉阿姨往小穴里放跳蛋决不是因为闷骚,而是要克制越来越严重的阴部骚痒,她一定去过医院了,但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以毒攻毒。      我乖乖地跟着她走了一会,但她并没有带我到局里,而是来到公安局附近的一家旅店。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解释说:“局里你不能随便去,这间旅店有我们设的一个监视点儿,你住在这里一样是安全的,没人能打扰你。”      “好吧。”我知道这已经是做好的安排了。      “住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明天早上记得跟我去开会。”她叮嘱我就走了。      我刚住进房间就接到安诺打来的电话:“王子殿下,为什么还不回来?”      “出来办点事。”      “刚才去你们公司了,他们说你下午就没去,不会是躲着我们吧?”      “怎么会呢?我真的有事。”      “什么时候能办完事?”      “事情很多,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      “讨厌,在爱巢才住了几天就开始夜不归寝了,你是不是陪哪个小妖精鬼混去了?”      “别开玩笑了,有你们两朵鲜花在,我哪里还敢出去找小妖精?”      “好吧,信你一次,明天晚上可不许这样了。”她不满地挂了电话。      这一晚上都没什么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着蓉阿姨去局里开会。      会议的伊始由梁政委讲话,他高度评价了刚刚破获的“土豹子”犯罪集团案件和海盗胡纳德案件,称这是本市有史以来破获的两起最大的刑事案件,涉案金额之大及涉案人员之多震动全国,公安部还发来了嘉奖令,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员都受到了表彰奖励,好几个人获得二等功和三等功,最荣耀的是蓉阿姨,她从派出所直接调到公安局,而且马上担任副局长,可谓一步登天。      最惨的就是我了,只获得几个荣誉称号和一个转正的机会。蓉阿姨也觉得奖励有点低了,可是没办法,谁让我没有正式编制呢。      不过这个转正的机会被我拒绝了,我根本就不想当警察,也不想提职,我打算开完今天这个会就不干了。      但是蓉阿姨告诉我,我还不能金盆洗手,因为“土豹子”的几个成员还出逃在外,尤其是二号人物贾阴山,他是最凶悍的罪犯,为了把他绳之以法,所有参加“猎豹”行动的成员都必须保持原小组职务不变,我当然也不能解除协警成分了。      我无奈地说:“我真不想参加这次行动了,我现在是十屁股事儿干完了九屁股……”      “什么意思?”      “……还有一屁股事儿没干呢。”      “别逗闷子了,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参加行动的问题,而是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哪有那么巧就让我碰上‘穿山甲’呢?”      “你不能存有侥幸心理,再说我还有别的事要找你。”      “什么事?”      “晚上需要几个男警察扮成男公关去参加一个黑社会的聚会,你也去吧。”      “为什么又让我去当卧底?”      “这是几位领导讨论之后的结果,希望你理解。”      “我理解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能不能让给别的帅哥?”      “本来人手是够的,只是有一位同志生病了,你就是临时补个缺,任务很简单,也没有台词,就相当于群众演员,起点绿叶的作用罢了。”她耐心地劝导我。      “真的就那么容易?”      “对呀,主要完成任务的是其他同志,你只管配合就是了。 ”      “好吧,我去。”      晚上执行完任务我就气呼呼地回来了,蓉阿姨纳闷地问我:“你怎么了?”      “不是说让我去当群众演员吗?我一进去就被一群女人围住了,其他的男公关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      “最后的行动不是圆满成功了吗?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欢喜什么,最后就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还说什么当绿叶,就看我一个人在那儿耍了,我就是一朵交际花。”      “你怎么这么说?她们把你怎么了?”      “那几个女人围着我灌酒、划拳,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要是赵小军他们行动再晚一点的话,我可能贞操都不保了。”      “你是不是穿紧身的裤子了?”      “对呀,那里面根本就不让穿肥裤子。”      “这就怨你自个儿了,你的下面那么大,穿上贴身裤子以后肯定撑得紧绷绷的,那些女人能不动心吗?”她说话时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总之不要再派我参加这种行动了,我哪里是去当配角,完全就是喧宾夺主了、”      “小东,你现在还是警察,工作中遇到困难不要有畏难的情绪。”她说话的口气跟梁政委一模一样。      “行了,我说不过您,我回去休息了。”我又回到了昨晚住的那家旅店。      晚上两个妹妹又联系我,这次换了北北给我打电话,我压低声音说:“我真的在外面有事,没骗你们。”      “你怎么那么忙呢?”      “男人嘛,当然要以事业为主,怎么能成天游手好闲呢。”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这几天可能不行了。”      “讨厌,你是不是烦我们了?”她幽怨地说。      “没有没有,喜欢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们?”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真不好说,可能还要过几天,我尽快吧。”      “好吧,不过不要隔得太久,不要影响原定的计划。”      “什么计划?”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你不回来,五年计划怎么实施?”      “北北,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五年计划太长了,能不能改一下?”我为难地说。      “你看,安诺猜对了,才一个礼拜不到你就要变心了,太过分了!”北北气得喊了起来。      “你先别着急,我没变心,就是随便问一下,不要多想。”我急忙安抚她。      “好吧,我相信你,但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她的怒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不敢再有异议了。      “现在是婚后第一个月,不要总往外跑了。”她叮嘱说。      “我知道了。”我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两个小妮子不会以为已经开始跟我度蜜月了吧?      北北和安诺的纠缠不休让我下决心离她们远一点,但是蓉阿姨也不是善茬儿,她似乎急于证明自己当上副局长不是浪得虚名,接连组织了几个大案的侦破工作,这倒也没什么,她想立功扬威跟我也没关系,可是她把我当成了急先锋,处处让我去冲锋陷阵,那也没关系,可是她每次都让我当男公关或者卧底,这就让我有点受不了了。      是的,我对这种单调的工作实在腻歪透顶了,我觉得自己再堕落下去就要变成舞男或者鸭子了,局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利用我的个头和相貌做文章,并且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很少有人问我的真实感受。      蓉阿姨非常享受当局长的感觉,虽然是副的,但是局里的每一个人都叫她“沈局”,这让她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她精力充沛地坐在办公室里日理万机,给我安排了一连串的工作,让我这个临时警察天天疲于奔命。      我接下来的任务都很“精彩”,就说大前天吧,我被安排去接近几个有案底的小太妹,本以为会有代沟,可是双方竟然聊得很投机,她们相中我了,非要和我歃血为盟,还差点在我的屁股蛋上纹了身;前天见了几个据说是诈骗犯的半老徐娘,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拉着我一圈圈地开车兜风,差点没把我开吐了,最后还要去蹦极,我回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昨天最刺激,我跟几个自称是跨国大盗的女人坐在一个大楼顶端畅谈盗窃计划,当她们说出要偷埃菲尔铁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后来又说要偷狮身人面像,我马上明白了,这是几个精神病患者,最后她们要跳楼飞翔的时候被我拼死拼活地拉住了,结果混乱中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我一脚踩空掉了下去,正好挂到了空调的外挂机上。      当我被同志们救下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蓉阿姨很焦急地要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我没好气地说不用了,她看出我有点闹情绪,没有再劝我。      第二天我到局里上班的时候很是无精打采,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盯上了,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叫到了蓉阿姨的办公室。      我进屋以后就问:“请问沈局这次找我有什么公干?”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哪敢呀,我要谢谢组织上对我的大力栽培。”      “你这段时间表现很好,有没有想过转为正式编制?”      “算了,您饶了我吧,快点让我走吧,公司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      “转为正式编以后机会很多,以你的表现提职也很快,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啊。”她惋惜地说。      “别了,把这个机会留给其他同志吧,我懒散惯了,当不得大任的。”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看看这段时间破了多少案子呀。”      “那都是些什么案子呀?没有一件是大案,抓的都是一些小毛贼,要不就是精神病。”      “小东,工作不分大小,不要拈轻怕重。”      “还有,能不能别让我当卧底和谈判专家了?为什么跟我打交道的都是女人?”      “工作都是要从基层做起的,再说你不是最擅长跟女性沟通吗?”      “我跟正常的女性沟通还可以,那些不正常的太可怕了,不是蹦极就是跳楼,我买多少份保险也不够呀。”      “犯罪分子有几个是正常的?别忘了,跟邪恶做斗争是你的神圣使命。”      “可以考虑一下让更有资历的同志们上啊,我太年轻,经验太浅了。”   “但是群众很拥护你啊。”   “我知道,他们给我送了很多表扬信和锦旗,不过我真的力不从心了。”      “可是你出场的时候效果最好,同志们也都很信任你。”      “那我也不干了,我还想留着小命跟依依过日子呢。”      蓉阿姨听到“依依”的名字后表情变了一下,这句话显然打动了她,她的语气也缓和下来:“好吧,既然你不想干,我也不勉强你,先给你少派些任务,等抓住贾阴山后你就可以解除协警身份了。”      “谢谢妈,哎呀不对,谢谢沈局。”我起身打算出去。      “等一下,有点事麻烦你一下,”蓉阿姨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盒子,“你帮帮我试试这几部机器好不好用。”      一看到那几个盒子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里面装的都是变声器,怎么会这么巧她让我试这个?还是说她发现了什么?      我心里一阵发紧,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试这个干嘛?”      “这是刚购买的设备,想看看效果怎么样。”      “您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不,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会变成什么样。”      “好吧,您让我说什么?”      她拿出一张纸让我念上面的话,我把每个变声器都试了一遍,变声之后的效果跟那天冒充小钢炮时说话的腔调有些不一样。      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有点失望,好像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而我提到嗓子眼儿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她拿起变声器的盒子又看了看,挥挥手让我出去了。      离开公安局后我偷偷出了口长气,看来情况越来越不妙了,蓉阿姨决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试这个东西,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那天在海边的旅店里有好几个人见过我,这件事估计瞒不了太久,得赶快想对策。      我先回到旅店睡了一觉,睡到半夜的时候悄悄溜出来,打车到那个码头大仓库改装的旅店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都被查封了,而且附近似乎有局里的监视点,吓得急忙调转方向直奔飞机场而去,打算跑到外地躲一躲。      正当我琢磨着要逃到哪里的时候,忽然觉得去哪里都不合适,因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算逃到月球上又能怎样?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这里,还不是要回来吗?      既然是祸躲不过,我也就别想着躲躲藏藏的了,就当没有这回事,正正常常地生活好了。不过我有点担心的是,我和蓉阿姨发生性关系这件事算不算强奸呢?如果算的话,可能我就要蹲监狱了。如果要算通奸的话还好一点,可她那天叫得那么惨,说是通奸也没人相信。      由于心里有鬼,我越来越不敢见她了,去局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也从旅店搬出来,又回到安诺的爱巢去住了。虽然两个妹妹的甜蜜纠缠让我有点头疼,但也比蓉阿姨天天让我执行那些尴尬的任务强。      不过听说最近她家小区附近出了三个变态色狼,专门偷袭单身女性,吓坏了不少人,所以我也被派出去参与巡逻。我觉得这个任务挺好的,起码比当男公关强多了,白天我忙完公司的事后就帮着一块儿巡视,正好可以躲一躲两个妹妹。      巡逻了几天之后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总能看到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蓉阿姨家附近的小区出没,但是他们并没有骚扰女性,也没有踩点儿打探,倒像是在进行普通的演习训练。我觉得这三个人不太像变态色狼,但是也不像好人,就悄悄盯着他们。      关键的时刻很快到来了,一天晚上这三个人终于按捺不住,把魔爪伸向了一个刚下班的女性,听到那女人的叫声后我就冲了过来,果然看到四个人正扭打在一起,我刚想出手相救,猛地发现那个女人就是蓉阿姨,她打斗的场面很不真实,一看就是在表演,我悄悄止住脚步,躲在黑暗里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其他见义勇为的人出现,这三个家伙就跑掉了。蓉阿姨似乎有点失望,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就离开了。      巡逻到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女人的惊叫声,我循声跑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被三个蒙面男人围在中间推来推去,估计肯定是在揩油,这次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下锅了,丽轩东街后巷”,然后直奔纠缠的四个人就冲了过去。      三个流氓一看我跑过来就放掉那个小姑娘跟我打在一起,我以一敌三不敢怠慢,支援又迟迟不到,当下出手的招招都是狠招,没想到那三个人也是练家子,身手都很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贼。      我跟他们又缠斗了一会,眼见无法取胜,顺手掏出腰间的警棍就是一顿猛打,终于把他们仨先后击倒在地,那个小姑娘好像吓傻了,只是在旁边发抖,都不知道打电话报警。      支援的警力赶到以后我才放松下来,俯身想摘掉三个家伙的面罩,可他们先被戴上手铐带到一边去了,令人惊讶的是,警察竟然给我也戴上了手铐。虽然我没穿警服,可他们也不应该抓错人呀。      正在我错愕的工夫,蓉阿姨从人群中闪了出来,我急忙举起手铐给她看:“沈局,搞错了。”      她急忙摆着手说:“等一下,把他留下来。”      转眼之间,蒙面歹徒和小姑娘都被带上警车开走了,现场只留下了我和蓉阿姨。      我笑着说:“今天又立了一功,可以让我休息几天了吧。”      “你出手够重的呀,那三个家伙躺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您不知道他们都很厉害,我一个打三个很危险的,不使点杀招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回旅店去住了?”      “唉,怎么能总给您添麻烦呢?”      “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客气了?”      “快点帮我解开手铐吧,这么说话多别扭,万一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犯事了。”我举着手铐说。      “我没带钥匙。”      “那我怎么办?”      “明天早上你到局里就有人帮你打开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您让我戴着手铐睡觉吗?”      “睡一觉就可以打开了,有什么不情愿的?”      “不是不情愿,而是太难看了,怎么着您还真要铐我一晚上呀?”      “堂堂的神勇干探凌大帅哥,这么点苦都吃不了吗?”      “您别逗我了,快点帮我想办法吧。”      “我家里有一把钥匙,你能跟我去吗?”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在往常听说能去她家,我肯定会兴高采烈地蹦起来说“太好了”,现在不知怎么地心里总有点发怵,倒好像那里是龙潭虎穴一般,一旦去了就有去无回。      蓉阿姨看见我呆住了不动,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回事,磨叽什么?还去不去了?”      “不是磨叽……这么晚去您家怕对您影响不好。”      “假正经。那你一个人待着吧,我先走了。”她哼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看她走了我真着急了,急忙快步追了上去:“您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算怎么回事呀?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停住脚步。      “我跟您去还不行吗?”      “那你就快点走。”她顿了一下,快步向前走去。      “妈,等一下。”我喊了她一句。      “又干什么?”      “能不能帮我遮挡一下,这样露出手铐实在不好看。”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能不能去了?”      “能,我能去。”我不敢再多说了。      就这样,蓉阿姨在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我在后面左顾右盼地紧紧跟着,一路上不住用衣服遮挡着手铐,就怕遇到熟人。      经过一家快餐店的时候,蓉阿姨点了很多外卖,我心想她还真挺细心的,连宵夜都准备好了,看来也是典型的面冷心热。      拎着外卖的时候我还对她说:“您点得太多了,这么些外卖咱俩吃不完。”      她冷冷地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吃不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目光特别阴鸷。      到了蓉阿姨家以后,她先忙着去烧水泡茶,又把热水器的电源插上了。我看着她忙来忙去,心想这真是一个好客的女主人,看来自己刚才想多了。      过了好半天她仍未给我打开手铐,我忍不住说:“妈,您先帮我解开行不行?这些家务活等一会儿我帮您干。”      她却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袋子蹲到我身边翻了起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我无聊地四下里看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脚上一凉,一副脚镣似的东西铐在了脚踝上,让我一下子寸步难行了。      我吃了一惊:“您干什么?”      “这是我刚买的脚铐,试试好不好用。”      我低头一瞧,那是一款情趣专用的脚铐,忍不住问道:“您也喜欢SM这类游戏吗?”      “不,我没有那个爱好。”      “那您为什么要把我的手脚都铐上?”      “铐住你就是怕你逃跑呀。”她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这是什么游戏呀,我不太明白。”我强作笑颜地说,心里却隐约升起一丝不安。      “马上你就会明白了。”她转身从屋里又拿出跌打创伤药和一个摩托车头盔。      “妈,先把我解开行不行?”      “解开你还怎么做游戏?”她一边说一边给我戴上头盔。      “这是一个赛车的游戏吗?”我勉强开着玩笑。      “不,是一个审讯的游戏。”她的声音越发冰冷。      “妈,别开玩笑了,还是放开我吧,这样不舒服。”我意识到要坏事,接下来说不定就是一番严刑拷问,急忙低声恳求道。      “想要舒服的吗?马上就来。”蓉阿姨从屋里取出两根橡皮棍子。      我一看到那两根棍子就知道大事不妙,这种橡皮棍子打在身上最疼了,而且又验不出内伤,看来丈母娘要对我大刑伺候了。      “妈,咱们都是警察,您可不能滥用私刑,这是违法的呀。”      “就算我违法了,也是因为我徇私。如果把你带到局里的审讯室,你猜会得到什么结果?你觉得会判几年?”她把一根棍子捏在了手里。      “没那么严重吧?我顶多是耍耍流氓、调戏妇女什么的,拘留就够了。”      “只有这些?”她眯起一只眼睛看着我。      “对呀。我是半个警察,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凌小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肯说实话我就免了你皮肉之苦,否则你可别后悔。”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头盔。      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戴头盔了,那是提前做好防护措施,防止一会儿动起手来把我的脸打坏了。   18.11   我定了定神,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妈,我是您的亲人,何必跟我刀兵相见呢?”      “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想过我是你的亲人吗?你不许我刀兵相见,你就可以对我肉帛相见吗?”      “您说得太严重了,我郑重跟您道歉,下次保证不再骚扰您了,行吗?”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她冷哼一声。      “我写份深刻检讨,然后您再把我关进小黑屋,罚我三个月不许洗澡,成吗?”      “好哇,你到现在还在东拉西扯,就是不肯说实话,不见棍子不掉泪是吗?”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      “我问你,小钢炮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很嘴硬,因为性交大赛的监控录像都被我清洗掉了,“土豹子”里的章炳铁和白晓华也没有清醒过来,我自问没人知道我侵犯蓉阿姨的事。      “你不知道是吗?”蓉阿姨气咻咻地说着,眼中放出两道寒光,抡起橡皮棍子就冲我打了过来,我根本没法儿招架,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她的抽击,她的出手非常重,打得我嗷嗷直叫。      过了一阵,她大概是打累了,放下棍子坐在茶几边喝起了沏好的茶水。      我感觉被她打得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说:“妈,您下手太狠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她放下茶杯盯着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您是警察。”      “那你还敢骗我?”      “可我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呀,您就这么报答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认定自己没有暴露。      “因为我没有打错人。”      “您为什么这样说话?”      “我要是没把握,会把你引到这里来吗?”      “我明白了,今晚是您设好的局,为的就是引我上套,是吗?”      “是又怎么样?”      “那个被非礼的小姑娘是局里新来的同事吧?还有那三个蒙面的流氓,是不是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他们仨?”      “是的,你猜得没错。”      “我说怎么跟他们交手的时候觉得很熟悉,还有,后来支援的那些同事是故意把我铐上的吧?也是您安排的吗?”      “是的。”      “三个变态色狼的事也是编出来的吗?”      “不,三个变态色狼的案子是真的,不过他们昨天刚刚被我们捉住了。我们采用的是声东击西的办法,在这边用三个假的蒙面人故布疑阵,主要的警力都布置在了相反方向,等那三条色狼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你们布置得可真巧妙,抓我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吗?”      “对,抓变态色狼是主业,抓你是副业。不过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能跟那三只色狼相媲美,你可以算第四只色狼了。”      “说来说去您还是把我当色狼了。”      “对呀,我觉得抓你根本就没抓错。”      “您打也打完了,能把我的铐子解开了吗?”      “对呀,你提醒我了,我歇也歇够了,茶也喝饱了,该打第二遍了。”      “妈呀,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要再打了?”      “那怎么行,我还没出气呢。”蓉阿姨精神抖擞地拎起了棍子,再度朝我走了过来。      “妈,饶了我吧……”我才说了几句就迎来了雨点般的棍子,她也不听我的解释就是一个劲地揍,直到打得胳膊酸痛才放下棍子。      这时我已被打得坐不住椅子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现在能说小钢炮是谁了吗?”      “我怎么知道。您没去查吗?”我疼得脸都变形了。      “我问过‘土豹子’的每个人了,他们根本就没听过‘小钢炮’这个名字。”      “没准儿这是哪个人的小名,可能大家不知道。”      “你还在狡辩是不是?我问你,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旅店,你当时怎么说的?”      “我当时好像说,就是您在旅店刚见到我的时候……”      “你胡说,我们调取了旅店对面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证明你只比我晚去了四十分钟。”      “可能那个摄像头距离太远,拍得不清楚,我确实在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我辩解说。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发生交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时间非常短,你从沟里爬出来不久就被白晓华带走了。我们调取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并走访了围观的群众,证实你从肇事地点出发到进入旅店的时间是和监控记录相吻合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时间上记得不太清楚而已。”      “你那么早进入旅店都干什么了?”      “我去卫生间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阳具上过药。”      “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儿,我刚才没想起来。”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出错。”她讽刺地说。      “嗯,这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      “你确定在旅店里没干过别的事情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逼问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人。      “没有,没干过。”我把头摇个不停。      “你没有调戏过女人吗?”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人?”      “当时‘土豹子’那伙人在搞什么性交比赛,你没参加吗?”      “没有,我不知道,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内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坚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身又抄起了棍子。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道:“妈,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下流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棍子又噼里啪啦打在我的身上,疼得我满地打滚。      没想到她下手越来越很,我有点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性闭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发泄。      第三遍毒打结束了,她坐到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打开桌子上的外卖餐盒吃了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后,我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妈,我也有点饿了。”      她白了我一眼:“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头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上的束缚。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让我喝水。      两个人都水足饭饱,她翘起二郎腿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遵命,沈局。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关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就这些?”      “还有,我不该眼馋您的美色,不该惦记您的身子,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您长得太迷人了……”      “少给我灌迷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我没有,我对组织一直是很诚实的。”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滑过去是不是?”      “您对我一直有误解,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警察,对审讯的套路很熟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我问你,那天试完变声器以后,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我……没有逃跑,就是出去兜了个风。”我心里一紧,原来自己一直在被监视。      “兜风?大半夜的出去兜风?”      “对呀,一觉醒来睡不着了,感觉有点不舒服,出去放松一下。”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一直兜到飞机场?”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      “妈,你们一直在监控我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处都是监视你的眼睛,自己做了坏事就别想瞒过去。”      “妈,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可以,必须把实话说出来。”      “我刚才都说完了。”      “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好吧。”蓉阿姨重新把头盔拿了起来。      “干什么?还要接着打吗?”我哆嗦了一下。      “吃饱喝足了不揍你干什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可是外面没下雨呀。”      “我的心里下雨了,成吗?来吧,摆个pose吧,看看哪个姿势挨揍最舒服。”她举起头盔要往我的头上套。      “不行,我不戴了。”我拼命晃头躲着头盔。      “你不想戴是吗?那我就直接开打了。”她伸手去拿棍子。      “不不不,还是戴上吧。”我心说,既然这顿打避不开,还是先把脑袋保护起来吧,万一被揍得像个猪头似的,明天实在不好出去见人。      看来蓉阿姨想得真是很周到,知道要揍我就提前做好安排,为了不打出内伤特意预备了两根橡皮棍子,而且打人不打脸,她还贴心地给我准备好了头盔。      头部的保护措施刚做好,她就掂量着手里的棍子走了过来。我透过头盔上的透明面罩看着蓉阿姨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一道弧形的光亮从头盔上掠过,那是挥动棍子的反光,她整个人在透明面罩外显得如此冷漠,像是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只是为了痛扁我。      打人这件事成为习惯以后就变得麻木了,蓉阿姨越打越起劲,我自知求饶无用,只得把身子缩成一团以求最少暴露自己的脆弱部位。      谢天谢地,第四遍殴打终于结束了,她持棍站到一边后,我痛苦地伸展着后背说:“除了我妈,您是揍我最狠的人了,真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      “孝子?哼,你是最不孝的人了,连丈母娘都不放过。”      “我把您怎么了?”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看来你还是要武斗不要文斗,是吧?”      “岳母大人,武斗只能触及皮肉,文斗才可以触及灵魂。”      “我不想触及灵魂,只想触及你的皮肉。”她说完又去提棍子。      “您还没打够呀?有什么怨气也都该发泄完了吧?”我急忙坐起来说。      “我不是在发泄怨气,我是在惩罚你,如果你不讲实话,惩罚还会继续。”她阴恻恻地冷笑道。      “等一下,先让我上趟卫生间行吗?”      “去吧。”她摆了一下手。      “能把手铐解开吗?”我慢慢站了起来。      “不能。”      “那我尿得到处都是怎么办?”      “随你的便,愿意往哪里尿就往哪里尿。”      “好吧。”我无奈地一步步挪到卫生间,用戴着手铐的手费力打开拉链掏出鸡巴,尿柱马上打在马桶内壁发出“哗哗”的水声。      尿完以后我抖了一下,缓缓退出卫生间,蓉阿姨站起身又握住了橡皮棍子,我看着她的手说:“妈,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重拾咱们的岳母女婿之情如何?”      “你想讲和是吗?可以呀,等我打完你再说。”      “不要再打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投降可以,但是我不优待俘虏。”      “岳母大人,自古杀降不祥,杀人不过头点地,您饶我一命吧。”      “我没说要你的命,但是皮肉之苦你是别想逃脱了。”      “那好吧,受刑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再去趟卫生间?”      “怎么又去?刚才不是去过了?”      “刚才是小便,这次是大便。”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去吧。”她厌烦地皱起眉头。      我走进卫生间后又探出头来:“妈,还得麻烦您把我的手铐打开。”      “干什么?”      “不打开的话怎么擦屁股?要不您帮我擦?”      “真恶心,我才不帮你擦。”      “那也不能让我用裤子擦呀。”      “你真是讨厌。”蓉阿姨嘀咕了一句,掏出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了,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先放了两个屁,臭气马上弥漫开来,熏得她噤起鼻子把头往旁边转了一下,就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瞬间,我抓起花洒连接的软管就把她的手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推到一边,蹦着跳出了卫生间,提上裤子像个僵尸一样蹦向了大门口。      太好了,挨揍了一个晚上,终于马上就要掏出牢笼了,我兴奋不已地打开房门,发现只打开一个很小的角度就打不开了,低头仔细一瞧,差点没哭出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门上被安了一个金属防盗链。      这才叫棋差一着,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防盗链的时候,蓉阿姨慢悠悠地从卫生间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我面前说:“小伙子挺敏捷呀,上了脚铐都拴不住你。”      我尴尬地笑着说:“刚才吃得太饱了,练习一下‘双腿连续跳’,可以加速肠胃消化。”      “消化得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我已经完全消化了。”      “你的反应的确很快,不过你想过吗,就算出了这间屋子,你还出得了这栋楼吗?”她悠然地看着我。      “您的意思是……楼下也有咱们的同志?”      “你可以到外面看一下。”      我透过客厅的窗口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登时凉了半截心。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马上转过身满脸堆笑说:“瞧您说的,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儿,当然是您做主了,麻烦您再把我铐上吧。”说完乖巧地把两只手递了过去。      “这回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自愿的了,我最喜欢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了。”我讨好地说。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给我的双手又戴上了手铐。      “接下来当然是大刑伺候了,不过……您能手下留情吗?”      “好吧,看你这回认错态度还挺端正的,我就轻一点吧。”她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我心里正暗自庆幸,忽然看见她抄起两根橡皮棍子来,登时打了个冷战:“您不是说要轻一点吗?”      “对呀,本来这回要用四根棍子打,因为你求饶了,就改成两根棍子了。”      “合算我还占便宜了?”      “别废话了,赶紧摆个造型吧。”      我只好躺在地上又缩成一团,蓉阿姨说到做到,抡起两根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起来,她果然心狠手辣,没有一丝怜悯之情,这一顿乱打可谓全力而为,每一下都是全垒打的力气,直打得我七荤八素,不知身在何处。      她大概是有点音乐底子,打着打着居然敲出了打击乐的节奏,两根棍子像在打架子鼓一样敲得异常欢跃,其中一根在我身上使劲地打,另一根时不时地在我的头盔上敲两下,我如果不是手脚被铐着,真想扭动一曲嘻哈舞步来配合她。      一曲橡皮棍子打击乐终于结束了,我疼得在地上来回滚动身子,她也累得够呛。本以为今晚这场毒打可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她把吃剩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热了起来,显然是要吃完了继续打。      我害怕地看着她说:“妈,吃完饭咱们就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不行,我还没有打够。”      “这么晚就不要再打了,会被邻居投诉扰民的。”      “那就把你的嘴堵上再打。”      “亲爱的岳母大人,求求您就不要再打了,您已经揍了我五遍了,再打我就要变成烂酸梨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饭菜已经热好了,蓉阿姨边吃边问我:“你吃不吃?”      “不想吃,就算吃了也会被您打吐出来的。”      “那我自己吃。”      “我算明白了,您今天就是憋着要揍我,有首歌是怎么唱的了,对,让我一次打个够,您今天就是公报私仇,挟私报复。”伤口的一开一合痛得我语无伦次。      蓉阿姨没听我哼哼,她不紧不慢地吃喝完毕,又歇了一会后才提着棍子来到我身边:“你现在还不肯招吗?”      “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究竟谁是小钢炮?”      “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别招了,今晚我豁出去打死你得了。”她恨恨地说着。      “您可千万别冲动,不要知法犯法。”      “我告诉你,一会儿再有大小便也不许去卫生间,直接在裤子里解决吧。”      “您还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了?”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人道主义?我问问你,在旅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我的?”她愤怒地说道。      “您说的我听不明白。”      “还在装蒜是吧?那天冒充小钢炮的是不是你?你戴了变声器就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她气愤地挥动着手里的棍子。      “您怎么会怀疑我是小钢炮呢?”我就是不肯承认。      “凌小东你可真行,我从未见过比你还嘴硬的罪犯,你不认账是吧?”她从身上掏出手机给我播放了一段视频,我一看就愣了,这个视频正好拍到了性交大赛那天我走进蓉阿姨房间的过程。      “这是谁拍的视频?”      “‘土豹子’的一个小喽啰。”      “这能证明什么呢?”      “我告诉你,那天在旅店有一个家伙自称‘小钢炮’把我给侮辱了,正好你在这个时间段进去了,你身上还戴了变声器,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这可能是凑巧拍到我的,您知道那个时间段旅店里人来人往很多,保不齐后来又有人进了您的房间。”我挺佩服自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诡辩。      “还不肯承认?你再看看这个。”她又放出了一段视频,这显然是在监控室的电视墙前拍摄的,拍摄的画面正是我进入房间后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随后我一面说话一面爬上床,视频到此戛然而止,估计是偷偷拍摄的,拍摄的过程中因为有人突然出现而被迫停止了。      这两个视频的突然出现让我始料未及,我当时只顾着销毁监控录像,却忽略了有人用手机拍摄。其实仔细想一下,人人手里都有手机,随便拿出来拍一下不也是很正常吗?自己拦得了监控录像,却又如何拦得住人人手中皆有的手机?      我头上虽然有保护罩,神色却变得越来越尴尬,蓉阿姨迅速摘掉头盔,紧紧盯着我的脸部,似要看清上面一丝一毫的变化。      “妈,如果我说实话,能恕我无罪吗?”      “你先说。”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小钢炮’ ……”      “你终于肯承认了。在我体内射了七次精的人就是你,是不是?”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眼中仿佛要喷出灼人的烈火。      “您别激动……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是情难自控……您躺在那里像一条美人鱼,实在太诱人了……”      “混蛋!王八蛋!”她再也忍不住了,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瞬间飞起无数的星星。      “对不起,妈……”我感觉半个脑袋都被打木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      “我害怕您把我抓起来……”      “后来在海上的时候,你看我那么痛苦也不说实话,为什么?”      “我怕说出来以后您会更痛苦。”      “所以你打算一直瞒下去是吗?”      “妈,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大家觉得更尴尬,以后还怎么面对依依呢?”      不提“依依”还好,一提起她反而使蓉阿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直接举起棍子就朝我没头没脑地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怕尴尬是吗,这回我让你好好尴尬一回。”      我看她打得毫无章法,完全就是一通乱打,急忙拼命护住自己的头部,她更加怒火中烧了,嘴里一边骂着“畜生,流氓”,一边从各个角度抽打着缩成一团的我。      看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连头盔都顾不上给我戴了,而且打的时候也不再回避我的脸,完全是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我的手指几乎要被打断了。      挨打的时候我想,也许被她暴打一顿是我应得的惩罚,就算是对我那天犯下错误的一种赎罪,谁让我强行上了她呢?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女婿玷污了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等到她打累了扶腰喘粗气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好像要碎了一般。这第六轮毒打可比前五次要狠多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天一样。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她打累了,应该去喝茶、休息,等休息够了再继续审问、拷打,但这次她没有休息,只是拎着棍子绕着我不停地转圈,转得我心里直打鼓。   18.12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妈,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气坏了。”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畜生,禽兽,挨千刀的!”她愤怒地说。      “对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应该被千刀万剐,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      “饶了你?休想!你骗了我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恶为止。”      “您说什么?”我唬了一跳,这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吗?      “你就准备好吧,下一轮棍棒伺候马上要开始了。”她挥动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见状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申辩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您不是亲口说想跟我做爱吗?还让‘小钢炮’把我找来,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吗?”她气愤的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话,说明您心里是认同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对吧?”      “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侵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觉得很有理吗?”      “我那不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执行任务就要强奸妇女吗?而且强奸的还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赛规矩,而且章炳铁那个变态就想看现场版的母子乱伦,我拦得住他吗?”      “他想看你就表演给他看,是吗?”      “如果我拒绝他,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下面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哼,你还挺有理的。”      “麻烦问您一下,赵小军他们仨是不是也参加性交比赛了?”      “嗯……是的。”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参加比赛了,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您为什么单单揍我?”      “畜生,因为你强奸的是我!”她气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场误会,如果换作是您,您也会强奸我的,对不对?”      “滚一边儿去吧,鬼才会强奸你。”      “被鬼强奸那叫鬼压床,难道您宁愿选择跟鬼做爱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      “那鬼话连篇、心怀鬼胎说的又是谁呀?”      “说的就是你。”      “妈,您琢磨琢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我又不是主动强奸您,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用不着走火七次吧?”      “您听好了,这是比赛的规矩,谁射精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      “说好了是做戏,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划比划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插进去?”      “不行,章炳铁在监控室盯着呢,他再三强调说只有在您的体内射精才会跟咱们合作。”      “那你为什么要戴变声器?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很有趣吗?”      “这也是章炳铁提的建议。”      “哼,你就把脏水都泼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现在撞成了傻子,也不能为自己辩护了。”      “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等他脑子清醒了再问他。”      “他还清醒得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轻飘飘地一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么容易就脱身吗?别做梦了。”      “妈,这事儿已经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何必再纠结呢?”      “混蛋,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劝我‘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地又把棍子举了起来。      我一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棍子,狂虐暴揍的第七番开始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义。”她听说“人道主义”四个字后更生气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我只好拼命护住头和脸,任由她疾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这番毒打愈演愈烈,简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乞丐服。      报应来得好快,上次我在她体内射了七次精,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流氓,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捆住的滋味。”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骨头断了那是轻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整个晚上就数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来,最后我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唇发白,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没词了,干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动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气喘吁吁地挪到沙发上坐下,胸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歇了好一阵,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问我:“你喝不喝水?”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她哼了一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为什么放开我了?”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我连喝了三杯水后,苦笑着对她说:“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这一次可真是招招狠毒,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发现我是‘小钢炮’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炮,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人,也就不会有心理负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发旁边靠着。      “哼,又开始臭屁了。”      “妈,当您发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人,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把棍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妈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一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相处就容易得多了。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巴没有受伤,所以我又开始侃侃而谈。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等一会儿吧,大功臣。”她白了我一眼。      蓉阿姨把外卖加热了一下端上来,我俩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饭菜全吃光了,我不住夸奖说:“这家饭店做的东西还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去光顾。”      “怎么,下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我现在明白您为什么点这么多外卖了,敢情是为了揍我储存能量呢。您真有远见,一开始我还担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这么久。说真的,这打人和挨打都是体力活,太消耗体力了,这些东西正好够咱们吃完的。”我由衷地赞叹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呢?”      “不,我在夸您。”      “我告诉你,这次算轻的,要不是为了依依,非让你蹲监狱不可。”      “谢谢岳母大人的宽宏大量,小婿不胜惭愧惶恐之至。”      “能听到你的道歉可真不容易。”蓉阿姨给我端来了茶水。      “其实您早点把视频拿出来,我不就早点招了吗?”我爬到沙发上半躺半靠着,由于屁股被揍肿了,只能有半个屁股悬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像“葛优躺”。      “我怎么能提前放大招呢?我故意晚点拿出来,就是为了多打你几遍。”她慢悠悠地品着茶水说。      “妈,您还记得咱们在海上的那段生活吗?多甜蜜呀。”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想勾引我,不要白费劲了,我不会上当的。”      “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既然咱们春风一度了,不如就此结为良缘如何?”      “又开始风言风语了?看来刚才打你还是打轻了。”      “唉,我不是风言风语,我是想对您负责。不管怎么说您也算我的女人了,我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用不着你虚情假意,你在船上还说了那么多疯话要娶我,难道我也当真吗?”      这时我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眼见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忍不住得意地说:“只要脸上没伤就行。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她看到我强自硬撑的样子忍不住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顶得住,不过您以后不要再这样暴力了,否则有多少男朋友都会被您打跑的。”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走到我身边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您真的要看?”      “少废话,动作快点。”      看到我遍布全身的伤势后,心硬似铁的蓉阿姨也有些绷不住了,她皱着眉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呢?”      “谁说不是呢,您像上了发条一样打个不停,拦都拦不住。”      “趴着别动,我给你上点药。”她有些于心不忍,拿出跌打创伤药在我的身上涂敷起来。      “妈,您就是面硬心软,表面上非常冷酷,实际上很关心我。”      “别臭美了,我是担心依依回来以后你不好交代。”      她上药的动作很轻,仿佛在给我按摩一般,那些药敷在身上也很舒服,受伤的患处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我颇有点感动了,几乎忘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妈,在旅店的事真对不起,让您受苦了,您的下面……还疼吗?”      “你说呢?”      “肯定还很疼吧?”      “废话,我的下面都被撑裂了你知道吗?”      “太抱歉了。像您这种情况……算公伤吗?”      “又胡说,到哪里去申请公伤?”      “起码应该给您颁一个最佳突破奖。”      “大色狼,你最心狠了,哀求你那么多次了都不放过我,还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跟我讨价还价。”      “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必须装得像个坏人,否则就该穿帮了。”      “你的演技还可以,演个‘小钢炮’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其实我演得挺累的,坏人实在不好模仿,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出戏了。”      “最后你参赛的成绩是什么?得到冠军了吗?”      “没有,是亚军。”我遗憾地说。      “怎么又是亚军?上次咱俩组队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就是第二名。”      “唉,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自渎达人。可能咱们注定没有冠军的命。”      过了一会她让我翻过来躺着,开始给我的正面上药。我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健康的肉色了,全是大大小小的淤伤。      蓉阿姨怔了一下,似乎是被正面更为密集的伤痕所震惊,她有点懊悔自己的手太重了,略带悔意地说:“怎么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唉,我什么好话都说了,说完以后您打得更狠。”      “你说‘要打死人了’,我不就住手了吗?”      “没有用,您当时在气头上,说破大天也是白费口舌。”      “这都怨你自己平时嘴太贱,否则也不会招来如此毒打。”      她在我身前忙碌的时候,熟女的体香如兰薰桂馥般扑鼻而来,渐渐笼罩周遭的空间,蛰伏已久的鸡巴悄悄挺立起来。说来真巧,在她整晚几乎没有死角的暴打下,我的生殖器却逃过一劫,一下都没有被打到。      看到高高支起的裤子,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那些下流的想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理会了。”      “你的生殖器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医生又给我上了些药,慢慢地就好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情赶巧了。您的阴部怎么样?还瘙痒吗?”      “嗯……还有一点痒,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清洁就好了。”      “医生说可以用跳蛋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地如石榴花一般鲜红:“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不用你管。”      “咱俩上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会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俩,都喜欢拿刀砍人。”      “我们只会砍坏人和那些见异思迁的色狼。”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被打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我在沙发上探着身子说:“妈,让下面的人撤了吧,他们也挺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楼下的人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人了,还真是有点累。”      “用不用我帮您按摩一下。”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情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然没有咧开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一丝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地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里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天是个好日子”。      真是活见鬼,她把我揍得遍体鳞伤,今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好日子”,好像失身的屈辱感完全没有了,我不解地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您在船上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怎么现在就心情愉快了呢?”      “终于能打你一顿了,我当然心情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炮’已经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当您发现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转头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炮’,所以发现美梦成真后,您就非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口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第八遍吗?”      “不想。”      “那就把嘴闭上。”      我识趣地缄口不言,不过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窥破了她的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发展瞬间就迈入一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贞操自责,没准儿心里头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这总比献给其他人要强。      况且,她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局势,所以这种失节情有可原,和那种主观意愿上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证明了她并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是由于无法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心理上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没有把他送官处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这种道德上的解脱感和精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上的双重愉悦,积压心头已久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准儿此刻还在偷偷回味与我做爱时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劲儿,一边干活一边不住拿眼睛瞟着我,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句句说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地说:“药已经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不会吧,您还有没有人道主义,我都伤成这样了您让我出去住?”      “别再提‘人道主义’了,上次在旅店时我也这么求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好像说的是: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      “哼,最没人性的人就是你,只顾自己发泄,让你做个安全措施都不肯。”      “哎呀,我忘了问了,您没怀孕吧?”      “没有。特失望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瞄着我的脸。      “那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我就怕搞出人命来,到时候咱们就得结婚了,那时您让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居然想到结婚的事了。”      “怎么是我想的,抓海盗的时候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那不是因为你骗我说中枪了吗?”      “难道每次都要我受伤您才肯说实话吗?”      “不管怎么样,你住在这里……我不方便……”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以前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吗,而且还是搂在一起的,还怕什么?”      “那个时候你的阳具有问题,当然可以在一起睡觉了,现在你的下面硬得像个大粗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一起睡觉就危险了。”她的眼睛扫过我高高支起的下体。      “咱俩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您还怕什么?”      “不行,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了。”      “您觉得我被打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干别的吗?”      她看了看我受伤的身体,也觉得这么晚把我撵出去不太合适,于是犹豫了一下说:“你可以留下来,但是咱们不能睡在同一个房间。”      “好的,没问题。”      “你不许打我的主意,也不许像上次那样偷偷溜进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闯进去了,不过您自慰的时候最好把门锁好。”      “混蛋,我没有自慰。”      “好吧,上次是我看花眼了。”      “你不会半夜偷偷跑出来吧?”蓉阿姨显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这样吧,您把我锁在房间里,我保证不出来行吗?”      “你晚上要去卫生间怎么办?”      “您给我一个大瓶子,我自己能解决。”      “算了,你住那间有卫生间的卧室吧,记住晚上不要出来。”      “好的,谢谢老婆。”      “你叫我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叫错了,刚才一走神,还以为在跟依依说话呢。”      “下次不要再叫错了。”她警告说。      “好的,晚安。”我吃力地挪到房间里躺下。   【第十八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九卷)   19.1   第二天早上蓉阿姨做完早饭后就去上班,我躺在她家里养伤。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足足养了两天才见好转。她对我的恨意渐消,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      有一天中午她突然从局里回来,急冲冲地进了屋,见到我以后瞬间没词了。      我纳闷地问:“您有什么事儿?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脸色变成青白,又渐渐转作绯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但是夹着惊疑的光,虽然力避我的视线,但却不停盘绕在我的身上,张惶地似乎要破窗飞去。      我看她不说话,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英勇果断的女警,知道一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连忙拉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踌躇了一番才开口道:“今天我单独提审‘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了,他们交代说给我的阴部擦了一种新研制的药‘花痒’,这种药暂时没有解药,只有你下面擦的壮阳药‘如意’能给我解痒……”      我装作刚刚知道这件事:“别听他们的,这都是吓唬人的鬼话。”      “你觉得他们在骗我?”      “当然了,这是武侠小说里用滥了的桥段:女人误服了烈性春药,必须跟男人交媾才能解毒。这剧情太老套了,您不用理会他们。”      蓉阿姨想了一下说:“我调查了很久,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其他犯人,他们给的口供都和医生的差不多,我觉得不像是假话。”      “他们肯定是为了减刑而胡说八道,咱们去问问医生不就知道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想要……拿你的精液去化验一下。”      “这好像不太好,”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依依就快要回来了,我要把最好的精华留给她,可能没有多余的给您了。”      “我只要一点就可以。”      “不行,我没有。”我干脆地拒绝道。      “你不是一天可以射七八次吗,借给我一些不行吗?”      “借?怎么还?”      “凌小东,求着你了是不是?你还拿上糖了,想让我怎么着,低声下气地求你吗?”蓉阿姨把脸一板。      “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是您求我,就不能客气点吗?”      “好吧,”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算我求你了,你就帮个忙吧。”      “行,我同意了,”我把手一伸,“把装精液的杯子给我吧。”      她拿出一个无菌容器交到我手里:“你自己到卧室去弄吧,注意不要射到外面去,要采集全部的精液,不能有遗漏的。”      “您能给我跳段钢管舞吗?不然我射不出来。”      “你想什么呢?让副局长给你跳钢管舞?”      “您以前不是也跳过吗?”我嘀咕道。      “以前是执行任务,现在是为了什么?”      “您就不能为我再跳一次吗?”      “不行,我跳不了。”      “那您在我面前表演自慰行吗?”我又提出一个方案。      “滚。”      “这样吧,把您身上穿的内裤、文胸和丝袜脱下来给我行吗?”      “你真是变态,恋物癖又发作了?”      “只是助助兴而已。”      “不行,不能给你。”      “那我怎么能射出来?”      “你平时是怎么打飞机的?照着做就可以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要不您教教我?”      “滚。”      “把您收藏的小黄片给我看看,这样总行吧?”      “你手机里不是也有吗?”      “上回那个手机丢了。”      蓉阿姨没办法,打开电脑播放出一部片子给我看:“这是以前局里缴获的文件,你先看这部吧。”      “有没有女警题材的?”      “别挑肥拣瘦了,快点射出来吧,我下午还有事。”      “好吧好吧,怎么感觉像是我在求您办事?”      我把精液射到容器里后,蓉阿姨马不停蹄地拿到医院去化验,翌日终于拿到了结果,我的精液及肉棒上的体液的确对她阴部的炎症有缓解和止痒的效果,但是关于“如意”和“花痒”的主要成分目前还无法确定,也没有比较有效的治疗方法。      医生最后给蓉阿姨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痒药,让她回去试一下,并说“如意”和“花痒”将被送到更高级别的检测中心去化验,也许不久就会有更对症的解药研发出来。      蓉阿姨问:“不久是多久?”      “那就很难说了,三个月、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有些检测是需要排队的。”      晚上回到家以后她的情绪有点低落,我关心地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她把医生的话如实复述了一遍,随后苦恼地说:“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如果今天开的药无效,只能在进口药里找一找了。”      我安慰她说:“您先别着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回到车里震一震,震完再去找新路。”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说点正经的行吗?”      “我觉得您上次用的跳蛋的方法就挺好,可以考虑继续使用。”      “那个东西用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带着它出门吧?”      “为什么不呢?那个东西对您来说就是治病的良药,再说我看您带着跳蛋的时候挺开心的。”我慢悠悠地说着,心里一点都不着急。      “胡说,哪有局长每天带着跳蛋上班的?让人知道了还怎么见人?”她面色不悦地说。      “为了解痒也只能这样了。”      “不行,这个方法我不能接受。”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精液去缓解您阴部的瘙痒。”      “不不不,这么干坚决不行。”她的口气异常坚定。      “事实上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取材方便,操作简单,何乐而不为呢?”      “何乐而不为个屁,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乐吧。”      “您也可以乐呀,上次在旅店咱们不是琴瑟和鸣,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      “呸,谁跟你终成眷属,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想挨揍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      “好吧,不跟您说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搬出去。”      “你要搬到哪里去?”她紧紧盯着我,竟似有一丝不舍。      “我要迎接依依回来,还要帮着我妈照顾弟弟妹妹,事情多着呢。”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      “什么?前两天差点没被您打死,我还敢来?我的脑袋得有多大啊。”      她有点委屈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恶魔般的存在。”      “没事儿,您不用上火,很多家长在孩子心中的形象都是很恐怖的。”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皱眉看着我,眼光中似有无限的不解和幽怨。      次日一大早我就上班去了,走路的时候身上还是隐隐作痛,估计没有半个月恢复不过来,最痛苦的就是不能坐着,因为屁股实在太疼了。      又过了两天,蓉阿姨又约我到她家去,我本不想去,奈何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只好再次深入龙潭虎穴。      现在一进她家的客厅我就莫名地紧张起来,总担心她铐住我的手脚或是揍我。她让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也高度警惕,生怕又有新的圈套。      不过她这次看我的眼神有点害羞,让我意识到可能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果然她扭捏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上次说的方案……我觉得有点道理。”      “哪个方案?”      “就是用你的精液缓解‘花痒’药效的那个提议。”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不过,我的身上还很疼,恐怕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进行什么剧烈运动?”      “就是做爱呀。不做爱怎么把精液射进您的阴部里?”      “哎呀,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把精液弄出来交给我,我自己抹到阴部里面来解痒。”      “那样不如射进去的效果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个能喷射的仿真阳具,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她低声说着,脸颊上透出两抹红晕。      “看来您真是没少下功夫,怎么了,上次医生开的那些药没有效吗?”      “效果有一点,但是不如精液见效快,也不如它持续的时间长。”      “您最近又做试验了?”      “是的,那天你射的精液比较多,除了一部分交给医院化验之外,剩余的那些我都注射到了阴道里,确实很有效果,里面没那么痒了。”      “您不跟我上床,却又把我的精液注射到阴道里,这跟做爱也差不多了呀,传出去还不是一样的丢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她紧张地说。      “您不怕怀孕吗?”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您今天叫我来干什么?下面又痒了?”      “是的。”她羞愧地低下头。      “妈,我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您是我的岳母,我如果天天给您送精液来,实在有违伦常,恐怕要被大家耻笑。”      蓉阿姨听我说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话来,忍不住一愣,过了一会才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回到好色口贱的老路上来:“不如咱俩结为夫妻,这样就可以双宿双栖,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精液献给您了,天天射精都没问题。”      “去你的,不要再胡说了。我这也是权宜之计,等以后找到解药了,自然不会再要你的精液了。”她嗔怪地说。      “好吧,您想要多少精液?要稀的还是稠的?”      “随便来一些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精液比较珍贵,您还没有付钱呢。”      “多少钱?”      “二十万。”      “什么?狮子大张口吗?你跑到这儿敲竹杠来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是采一次精液二十万。”      “混蛋,跑到这儿发国难财来了?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她把手又举了起来。      “你先别急呀,如果嫌贵可以一次性买断,就不用次次付钱了。”      “一次性买断是多少钱?”      “一千万。”      “小财迷。”蓉阿姨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所幸力度不是很大。      “怎么又开始动手了?您忘了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吗?我也不能天天做奉献呀,总要留一些给依依吧?”我捂着头说。      “好吧,我出二十万,不过这是买断的价儿。”      “您开玩笑吧?哪有这么讲价的,愣从一千万讲到了二十万?”我嘴里还在开着玩笑,其实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把女警挤兑得面红耳赤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你讲价上瘾了是不是?你冒充‘小钢炮’耍我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故态复萌了?”      “这明明是两件事嘛,好吧,二十万就二十万,不过您要叫我三声‘好哥哥’。”      “好个屁哥哥,我看你是好不要脸,我现在好想揍你。”她再度拿出副局长的威严来。      “好了,我认输了,我好后悔到这里来,我现在好想逃跑。”      “不许跑,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遵命,响马大人。这次能跳钢管舞吗?”      “不行。”      “可否以贴身内衣相赠?”      “也不行。”      “什么都不行还撸个锤子?你自己来撸吧。”我失望地往后一靠。      蓉阿姨又把电脑打开了:“我给你放你喜欢的片子不行吗?”      “什么片子?是您自慰的写真集吗?”      “滚。是你上次说要看的女警题材的片子。”      “真的吗?”我来了精神头,一屁股坐到电脑桌前。      蓉阿姨递给我一个装精液的容器,我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兜子,里面好像装的都是这种无菌容器,忍不住唬了一跳,这些不会都是给我预备的吧?      顺利交货之后,我对她说:“这次射得挺多的,您省着点用,咱们下个月再约。”      她接过容器后脸又红了一下:“谢谢你。”      “您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      我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放心,保证守口如瓶。”      接下来她竟然真的要给我转账二十万,我摆了一下手说:“刚才是跟您开玩笑呢,怎么还当真了?”      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会,勉强把卡收了起来。      本以为这次交的精液能帮她坚持半个月,哪知道才过了四天就来找我了,我一看她出现就觉得情况不妙,果不其然,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后就再次提出“采精”的要求。      我叹了口气说:“您这有点频繁了,不会真拿我的精液当成神药了吧?”      “我昨天就开始痒了,坚持到今天才来找你已经不错了。”      “用跳蛋再维持两天不行吗?”      “不行,跳蛋和那些消炎药的效果不明显,顶多能止痒半个小时。”      “那也不能把我这儿当成提款机呀。”      “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想要您还我一个清静。”      “说来说去都怨你,要不是你侮辱了我,我怎么会患上精液依赖症?”她抱怨说。      “您说这话可真是没良心,当初是您和梁政委动员我参加的行动,对吧?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会被人在阳具上抹一些乱七八糟的药吗?我会被弄到海上漂流半个多月吗?”我也一肚子不高兴。      “你怎么不说是这次行动把你的阳痿治好的呢?”      “是的,的确治好了,不过治过头了,现在变得又粗又大,连正常的裤子都不能穿了。”      “你自己恢复正常了,就不考虑我了吗?我每天多痛苦你知道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点委屈。      “可是……我觉得距离上次交精的时间才过了三四天,您还是应该去医院,总找我也不是正路子呀。”      “医院我已经去了,等那边的治疗方案拿出来还要很久,这段时间我怎么办,工作还干不干了,成天在家里养着吗?”      “您别生气,我现在就把精液给您。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马上去开电脑、取容器。      我边脱裤子边说:“您找的片子都不好看,有没有新的资源?上次片里的那几个女警没胸没屁股,还不如您的身材好呢。”      “行,有空我回局里的资料库里再帮你找一下。”      刚把精液撸出来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拿走了,再见到她的时候已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样子,别提多有精神头了,看来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为了跟我联系方便,蓉阿姨直接安排我去负责网络信息安全这一块的工作,这样不但和我的专业对口,而且离她的办公室也非常近。      虽然每天的事情比较杂比较多,我倒是挺满意的,因为这样就能够轻松进入全市的身份信息和户籍管理系统,可以查看所有人的家庭婚姻关系,实在是太方便了。我首先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婚姻信息,果然在配偶一栏里看到了妈妈的名字,这让我冷汗直冒,急忙对这条信息做了一下加密处理,让别人不能轻易查到。      蓉阿姨这边的事刚刚稳定下来,依依就出差回来了,我又惊又喜,兴冲冲地去飞机场把她接了回来。蓉阿姨非要跟我同行,我只好把她也捎上了。      分开这么久,依依对我的怨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她一见到我的面就扑进我的怀里,足足跟我吻了十分钟,蓉阿姨在旁边看得都有些妒忌了。      上车以后依依坐在副驾驶上,紧紧拉住我的一只手,我们的手指紧扣在一起,她还频频利用等红灯的间隙跟我甜蜜亲吻,完全不顾后排还坐着一个妈妈。      “老公,几个月没看到我了,想不想我呀?”      “当然想了,我的小鸟都等得迫不及待要出笼了。”      “讨厌,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了,你能恢复正常我真是太开心了。”依依腻在我身边说。      “当然了,还要感谢这次出差,碰到一个很好的医生把我的病治好了。”      “你的病好了以后有没有去见那些小妖精?”她妒忌地问。      “什么小妖精?”      “就是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呀。”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了,那都是没有的事。”      “哼,有一些老狐狸精的脸皮最厚了,一见到帅哥就拼命把身子靠过去,还寻找一堆借口制造见面的机会,最无耻了。”她颇有感触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晓得,这次跟我们一起出差的一位老大姐就是这种人,她离异单身,四十多岁,女儿都嫁人了,这次居然看上了一位年轻的男医生,天天以看病为由去泡人家,还甜兮兮地说‘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听听,恶不恶心,肉不肉麻?”      “嗯,是有一点肉麻,这些中年女人就是这样,见到帅哥就流口水,总想找机会和对方见面,每隔三四天就要来一回,实在很黏人。”      “哼,我看她们就是离婚以后压抑得太久了,都是性饥渴,你说是不是?”      “是的,她们都很饥渴……”我悄悄瞄了一眼后视镜,蓉阿姨已经气得面色凝重,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老公,我可不想像她们那样孤孤单单的,以后咱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媳妇儿。”我亲热地搂住她的腰。      蓉阿姨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依依的肩膀:“喂,你能不能坚持到家里再亲热?让小东专心开车好不好?”      依依这才吐了一下舌头坐正身子:“哎呀,忘了后面还有一位局长大人。”      把蓉阿姨送回到家的时候,我悄悄对她说:“妈,你觉得依依说的那个老狐狸精是谁?”      她听了又羞又恼,抬腿就踢了我一脚:“没正形的家伙,快点滚开。”      跟依依回到租的房子以后,她迫不及待地就去洗澡。我提醒她这根大棍子插进去可能会有点疼,她不以为然地说:“就算疼又怎么样?我还会怕归巢的小鸟吗?最多是长大了一些呗。”      不过她看到我浑身的伤痕还是吃了一惊,我只好说是练习散打时受的伤,她半信半疑地说:“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找他们算账?”      我说:“算了,他们伤得也不轻。”      看到我硕大的鸡巴时她更吃惊了:“你说得没错,这只小鸟真的变大了好多。”      “你现在还想插吗?用不用先休息两天?”      “当然要插了,为什么不插?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好吧,那我开始了。”为了减轻依依的不适应感,我先爱抚了她半天,又往鸡巴上涂了很多润滑油。      “快点,怎么还不进来?”依依面色酡红,已经急不可耐了。      “OK,我来了,你忍着点。”我把住她的两条玉腿,在一连串的惨呼声中把鸡巴插进小穴中。      尽管蜜洞内分泌了很多爱液,肉棒上还涂有润滑油,她依然觉得痛不可当,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比蓉阿姨、北北、安诺叫得都凄惨,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我在给活人进行解剖。      这个时候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我咬住牙长驱直入,把依依的玉溪捣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挪动身体想要逃开,无奈被我紧紧把住柳腰,竟是半分也反抗不得,最终只能任由粗大肉棒把溪洞内搅得水浪滔天。      可能实在是太疼了,她最后喊的都是求饶的话:“太疼了……我不想做了……快点拔出去……”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行……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我怕现在拔出去以后更难插入,当下一股脑地突进到底,把她白嫩的身子和滑腻的美乳推动得颤动不已,那婀娜的身形如美人鱼一般跃动欢跳,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她的叫声太悲惨了,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我只当是依依又变成处女了。      她眼见求饶无效,干脆痛骂起来:“凌小东你个臭鸭蛋……存心要害我……我恨你……”      “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我安慰她。      “有强盗……杀人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杀人了?”      “就是你杀人了……强盗……凶器就插在我的阴道里……”      “媳妇儿,挺快乐的事怎么被你说得那么吓人?”我觉得后脊一阵发麻,眼看射精在即。      “臭虾米……臭蛤蟆……臭长虫……”她气得语无伦次地乱骂一通。      “别再喊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为了减缓依依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一连串痉挛中把浓精射入小穴的深处,她随着我一同颤抖着,香口中发出余痛未消的喘息声,半晌都没有停止。      过了好一会我才问她:“媳妇儿,还觉得很疼吗?”      “当然很疼了,我还以为自己受得了,没想到会那么痛,你……先拔出来吧。”      我把肉棒缓缓退出后,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穴口说:“你给我拿点药来,里面好像插破了。”我趴下来低头一瞧,真的有几个地方被插得红肿起来,急忙起身去拿药。      上完药以后,她心有余悸地捂着小腹说:“老公,我这几天可能都无法做爱了。”      “没事儿,等你休息好了再做,千万不要勉强。”      “你的阳具变得太吓人了,又硬又粗,上面的骨节刮得我疼死了,比上刑都难受。”      “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归巢的小鸟吗?还说要品尝梨子的滋味,这么快就没有勇气了?”      “我哪知道会那么疼呀,你的阴茎跟小黄片里那些欧美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大,还有那个甩来甩去的阴囊就像一个芒果,太吓人了。跟你做完一次我要掉二斤肉。”      “咱们什么时候再做下一次?”      “不行,我太疼了,让我再养两天吧。”      “如果不趁热打铁多做几回,下次还会很疼的。”      “过几天吧,让我再好好准备一下。”      “没问题,都听你的。”我体贴地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还是安诺和北北的意志与决心更为坚定,也许是因为依依认定自己是“正妻”而缺少那种忧患意识,但是危机往往就是在无形中降临的。   19.2   由于我们租的房子跟妈妈家在同一个单元楼,第二天早上依依上班后我就去找妈妈,她一见到我马上露出灿若桃花的笑靥,我情不自禁扑上前把她抱在怀里。      搂住妈妈的蜂腰,闻着她身上和发间馥郁的香气,我觉得心魂俱醉,在她的玉颈和胸前贪婪地嗅了起来,那醉人的芬芳让我分外沉醉,啊,久违了,美母身上的体香,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她亲热了,任何一个美人都不及她有风韵,一见到她我就知道了自己最终的归宿在哪里,那就是妈妈迷人芳香的怀抱,这是最幸福的港湾,恐怕此生都难以割舍了。      我抱了好久都舍不得放手,直到卧室传来孩子们的叫声,妈妈才将我推开。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好想您。”      “我也想你。”      “您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      “你也变黑了,但是更强壮了。”她轻盈浅笑道。      “这几天别让保姆来了,让我陪陪您和孩子们吧。”      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说:“好呀。正好‘幼儿识图训练’已经结束了,可以检验一下训练的成果。”转身要往卧室走去。      我拉住她的纤纤玉臂说:“等一下。”      “干什么?”      “我想亲亲您。”我把嘴凑过去,眼看要贴到醉人的香唇,她忽然轻笑了一声,把螓首一侧,闪开身子就进了卧室。看来她见到我以后心情很愉快,已经开始跟我打情骂俏了。      我笑着跟进了卧室,看见三个可爱的宝贝正从床上坐起来,他们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头发卷卷地好似三个洋娃娃,思怡和思云像妈妈一样美丽,思郑则像我一样帅气。      三个孩子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马上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用一种奶声奶气的声音叫道:“怕怕——”      我吓了一跳,看着妈妈说:“这是您的训练成果吗?”      她抿嘴微微一笑,却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是想叫‘爸爸’吧?”      “是的。不过发音还差一点。”      “您是怎么训练的?一直给他们看我的照片,教这两个字的读音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      “妈妈——”我着急地叫了她一声。      “等一下,”她急忙打断了我的话,“以后不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叫我‘妈妈’了,他们会以为你是哥哥,那就乱套了。”      “那我叫您什么?”      “你说呢?”      “我明白了。”      “如果有外人在就什么都不要叫了。”      “知道了,孩子他妈。我觉得这样有点危险,孩子们越来越大,按照这个训练方法很快就能发出‘爸爸’的读音了,到时被大家听见了可怎么办?”      “难道孩子们不应该知道谁是他们的爸爸吗?难道你想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做有点太仓促了,咱们之间的事很容易露马脚的,以后恐怕会难以收场。”      “所以,现在就需要你做出一个选择。”她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好吧,看来咱们只能远走高飞了。”      “真要离开这里的话,要把各方面的事情都想清楚,不要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可是依依怎么办呢?”      “你可不许辜负了她,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当然要带着她,唉,没想到依依竟然变成了小三。”      “不可能所有的好事儿都被你占了,总是要有所取舍的。”      “北北呢?”      “唉,她的事比较难办,我给她介绍了很多对象,但是都黄了。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朋友吗?”第一次看到妈妈有点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太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经常跟你在一起,没说过心里的想法吗?”      “我们在一起打嘴仗的时候居多,一般不谈搞对象的事。”      “说来真奇怪,我给她介绍的对象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可她愣是一个都看不上。”妈妈手托香腮做犯愁状。      “也许她还小,性子还没有定下来,等过几年就会成熟了。”      “但愿如此吧,我还会接着给她介绍对象的,你也在认识的人里帮我找一找,千万不要找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心大萝卜,一定要找人品好的。”说完以后她特意看了我一眼。      “行,我也帮您盯着点,早点给她找个如意郎君。”我心虚地避开她的眼神。      “这两天我有时间,上午吃完饭以后咱们带孩子出去玩一会。”      “这当然好了……可是不怕遇到熟人吗?”      “孩子们必须定期出去放风,不然就闷坏了。”      “出去万一遇到熟人,就说我是孩子们的哥哥,行吗?”      “可以。”她淡淡地看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给三个孩子冲奶的时候,他们仨围着我直转悠,一副等不及的样子,一口一个“怕怕”,叫得我头皮直发麻。等他们喝完奶以后,我又挨个给他们拍奶嗝。      我给三个宝贝穿好衣服后,妈妈也换上了一件墨绿色的缎面V领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高腰西裙,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配上铁灰色的连裤丝袜,充分勾勒出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细跟的尖头高跟鞋衬托出纤巧精致的脚踝,盈盈堪握的蜂腰,浑圆挺翘的美臀,饱满高耸的丰胸,这一切迷人的元素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造物主的神奇杰作,完全恢复了生孩子之前的绝美身形。      我紧紧盯住她迷人的身姿,完完全全地被吸引住了,情不自禁揽住她的纤腰,一口吻在那香甜的薄唇上,这次她没有躲开,挑动着丁香妙舌与我搅拌在一起,我们不约而同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窄窄的口腔内燃烧着浓浓的爱意。      思郑、思怡、思云看着我们热吻的场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并且拍起了小手,像是在为我们鼓掌喝彩。      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的嘴唇后,我抚摸着她的翘臀说:“一看您打扮成这样我就迈不动步子,真想马上撕破丝袜跟您做爱。”      “别乱说,让孩子听到多不好。”她粉面含羞地提醒我,更添三分俏丽。      “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吟诗?”      “等孩子们睡着以后吧……”她低声回应道。      “好哩。”我高兴地说。      收拾妥当后,我和妈妈带着三个孩子下楼,开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游玩起来。三胞胎的整齐衣服很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少人看着跑来跑去的孩子们不住赞叹着。孩子们大概很久没跟我出来玩了,他们兴奋地蹦着跳着,嘴里不断发出“怕怕”的声音,听起来离“爸爸”越来越接近了。      我们一家五口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依依忽然出现了,原来她下午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我正和妈妈甜蜜互动,只好匆忙改口。我有几次见到她差点误喊“老婆”,幸亏反应快,临时改成了“老妈”,她也几乎说错话,说出一个“老”字后急忙改正,于是我成了她口中的“老儿子”。      依依觉得有点纳闷,怎么我和妈妈都改了昵称,一个叫对方“老妈”,一个叫对方“老儿子”,尤其那句“老儿子”简直就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称谓。随后她在逗孩子的时候,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老儿子同学,你的两个妹妹长得很像咱妈,不过弟弟长得有点像你。”      我听了心里一惊,只得搪塞道:“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得像了。”      “你们如果一起出门,别人肯定会把你们当做一家人的。”      “那当然了。”我的后背一阵发麻。      三个孩子这时围着我又跳又喊,我怕他们叫我“怕怕”,一个劲地往他们嘴里塞吃的。      “老公,咱们也生一个孩子吧。”依依羡慕地看着欢蹦乱跳的三个调皮鬼。      “好啊。你下面不疼了吗?”      “不行,这几天都做不了,太疼了。你的那个东西好像玉米棒子一样,戳得我要死要活的。”她眉头紧蹙,好像下面又疼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大,我紧张得急忙看了看四周:“小祖宗你小点声吧,这周围全是人,用不用借个喇叭听你嚷嚷啊。”      “哎呀,我忘了。”她悄悄吐了一下舌头。      往回走的时候,孩子们有点玩累了,躺在婴儿车里昏昏欲睡,我本来想去推车,但是依依吵着说腿疼走不了路,非让我抱着她走,我只好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抱着依依走路原本是很平常的事,从我俩上中学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做,我也曾经在繁华的大街上抱着她边走边秀恩爱,这都不算什么,只是今天有点不寻常,因为妈妈一直跟在身后,而且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让她亲眼看到我抱着另一个女人轧马路,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看到依依一副美滋滋的样子,我忍不住悄声对她说:“今天怎么想起来让我抱你了?”      “讨厌,昨天下面被你插肿了,腿也擗得很疼,哪还走得了路?”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      “这里人很多,你不怕难为情吗?”      “我不管,你是我老公,我就是要你宠着我。”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还往我的耳朵里呵气。      “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回到家就脱掉你的裤子打屁屁。”我拧了一下她后腰上的肉。      “啊呀,你弄得我好痒,”她咯咯笑了起来,“打屁屁是什么剧情?需要戴眼罩和口枷吗?”      “小蹄子,你越来越学坏了。”我又掐了一下她的后腰,她笑得更大声了。      妈妈蹙眉推着婴儿车跟在后面,我不但亲密抱着依依,而且和她交颈偎依,窃窃私语,依依更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妈妈看来这一切简直都是在故意气她。      我虽然抱着依依坦步而行,却感到身后如芒在背,妈妈这时一定粉面含威,她的凤目里仿佛正射出道道寒光,恨不得马上拿出鞭子抽打这对秀恩爱的青年男女。      我把依依送回家后,告诉自己去看看弟弟妹妹,她吻了我一下说:“老公,多帮帮咱妈,不用着急回来。”      来到楼上后,妈妈已经给宝贝们吃完辅食,正在哄他们睡觉。我帮着给三个孩子铺好被褥,静静地看着他们进入甜美的梦乡。      孩子们睡觉时姿态各一,有的像在弯弓射大雕,有的像是鲤鱼跃龙门,只有思郑比较斯文,双手合十像在念经。我越看越爱,围着他们转了好几圈,拿手机拍了很多照片。      妈妈见我不肯出来,就开门轻轻招了招手,我恋恋不舍地退出去,她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说:“你干什么呢?怎么待了那么久?”      “他们睡觉的姿势太可爱了,我舍不得走,想跟他们多待一会。”      “你都待了半个多小时了,再过一会就该把他们吵醒了。”      “孩子们太乖巧了,怎么看也看不够。”      “行了,该回去看你的依依公主了。”她的话里竟带了几分醋意。      “您怎么了?是嫌我跟她太亲热了吗?”      “我是嫌你跟她亲热得太少了。”      “妈妈,您别不高兴,依依腿疼,我抱着她正好可以少走几步路。”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你们夫妻恩爱是理所应当的啊。”      我看她的面色有点阴沉,急忙坐到她身边搂住纤纤柳腰:“您说话的语气可不像是高兴,来吧,咱们俩也该亲热一下了。”      妈妈推开我凑过来的嘴唇:“别闹了,我问你几句话。”      “您问吧。”      “你过一阵要跟依依登记了吗?”      “是的,她已经催了好几次,恐怕拖不下去了。”      “民政局那里能通过吗?这可算是重婚罪,已经违法了。”      “没事儿,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而且我这两个身份证的名字和号码是不一样的。”      “你可挺美的呀,这么年轻就已经一夫二妻了,有一个妻子还是你的妈妈。”      “什么呀,现在就是一仆二主,我一个人伺候你们两位主子,哪一位我都惹不起。”      “你抱着她的时候跟她说什么了,她笑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开个小玩笑。”      “到底是什么玩笑,还不能告诉我吗?”      “真的没什么。”我盯着旁边说。      妈妈用手把住我的脸,让我转过来看着她:“到底是什么玩笑?”      我无奈地说:“昨晚我俩做爱的时候把她的阴部插肿了,她说疼得不能走路,让我抱着她走,我就说回去要脱她的裤子打屁屁。”      “你肯定是太用力了。对了,你的那个病是怎么治好的?”      “具体怎么治的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把很多药混合在一起涂抹在阴茎上,慢慢就好了。”      “你上次拿去的药瓶我找人查过了,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外用刺激药物,但是威力没有那么神奇,估计还是你的心理因素占很大的成分。”      “您说得有道理,跟我上次阳痿的情况差不多,这种病需要调养休息,多增加营养,时间一长可能就自然而然地好了。”      “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比以前大很多吗?”      “给您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起身要脱裤子。      “不不不,不用了。”她怕撩起我的性致,赶忙制止了我的行为。      “那就先亲一下吧。”我还想亲她,搂住她的肩膀又把嘴贴过去,她轻轻一闪,只亲到了白皙的脸颊上。      “小东,你先不要这样……”      “没事的,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保姆今天也不会来,咱们可以开始吟诗了。”我说完就去摸她的丰胸。      “你别闹了,大白天的吟什么诗?”她脸挂红云地推开我的咸猪手。      “这么长时间没吟诗了,您不想吗?”      “我不敢想了,上次太恐怖了,你都把我弄昏过去了。”她显得心有余悸。      “上次是因为在办公室,您有点紧张,这次不会了,咱们现在在家里,环境很安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不,先不要这样……”她还在同我的手做着搏斗。      “您说实话,真的不想吗?”我紧搂住她的身子。      “你先别脱我的衣服……等晚上再说吧……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她的答复和出门之前一样。      “好吧。”我放开了她。      妈妈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鬓发和衣服:“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到公司办点事。”      “什么事这么着急?不是说这两天有空闲吗?”      “刚刚收到的信息,事情比较紧急,必须马上去。”      “究竟是什么事?”      “等回来的时候再跟你说。”      “用我送您去吗?”      “不用,司机已经在楼下了,你留在家里看孩子吧。”妈妈换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我有些恋恋不舍,她的神色有点微微严肃,下午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可惜我不能去帮她的忙。不过我觉得我们的想法正在逐渐达成一致,那就是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生活。      下午孩子们醒来以后,我给他们做好吃的,带他们做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几个月不见,孩子们的能力突飞猛进,几乎要上天入地,他们肆无忌惮地蹦着跳着,我的手机被摔了好几次,平板也被扔到了马桶里。      屋子里的极度喧哗终于引起了邻居们的抗议,楼下的一个老太太来敲门,说今天太吵了,比往常都吵,让我们收敛一下。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回来了孩子们太兴奋,因为他们一直在“怕怕”、“怕怕”地叫个不停,我只好带着他们下楼,可他们在电梯里也不停地蹦,同坐电梯的邻居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以为到了外面就安全了,没想到三个孩子闹得更疯狂了,我不得不给他们的胳膊系上安全牵引绳,另一头系到我的手腕上。幸亏有这个遛娃神器才控制得住他们,因为三个人经常往三个方向跑,只凭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跟得上的。      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蕴含的哲理了,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带孩子会这么辛苦,可能是因为以前他们还比较小,现在则不同了,三位大神都具备了洪荒之力,破坏能力极强,所幸我体力还好,否则早就被他们拖垮了。      路过儿童乐园的时候他们要进去玩,正好我也想玩,就买了四张套票进去了。三个小家伙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所有能玩的项目几乎都玩了两三遍,后来还是我怕他们饿了,主动带他们去儿童主题餐厅吃饭,结果他们又狼吞虎咽般吃了不少东西。      最后去“水上仙岛”游玩的时候,我托一位工作人员帮忙给思怡和思云换泳衣,谁知道思郑看见姐姐们进去了不干,也跟着跑进了女更衣室。我一时着急就跟了进去,小家伙跑得还挺快,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动作极为灵敏,我一时竟捉不到他。      我刚进去的时候只听到稀稀落落的几声惊叫,等到了淋浴区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毛巾和拖鞋纷纷朝我扔了过来,我抱起三个孩子就往外跑,结果在门口被闻声赶来的保安拦住了。      本来这点事是能解释清楚的,但是不知是谁在女更衣室内发现了几个偷拍的微型摄像头,结果也算到了我的身上,几个大妈发挥出编剧的才华,说我是利用孩子作掩护安装偷拍设备的偷窥狂,结果我和孩子们被一起带到了公安局。      进了局里我很快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但是在会议室意外遇到三个熟人,妈妈、蓉阿姨和陶馨雨,最令人惊诧的是,陶馨雨居然戴着手铐。      我刚要跟她们打招呼,局里的一位同事通知我去取新发的备品,妈妈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疑惑地看看蓉阿姨,又看看我,我尴尬地带着孩子坐到她们面前,求助地看着蓉阿姨。蓉阿姨略一思忖,让两位同事把陶馨雨带了出去。      妈妈的吃惊感渐渐散去,她把两条玉臂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等着解释。      蓉阿姨虽然有点心虚,但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她把我们一家五口带到她的办公室,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知道这时候不适宜开口,所以静静等着她的解释。蓉阿姨果然老成持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不过一些敏感的环节被省略了,尤其是参加性交比赛的那部分。      妈妈不错眼珠地听完了,看起来仍然半信半疑。是的,她觉得有点太奇幻了,我这几个月的经历很像是警匪片里的剧情,总是显得有那么点匪夷所思,如果是我单独给她讲,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蓉阿姨应该不会跟我合伙骗她,所以她还是选择了接受事实。      这时三个孩子有点不耐烦起来,脱离我的怀抱开始往椅子上爬,继而再往桌子上爬,蓉阿姨急忙拿了几个奖杯给他们玩。      妈妈拍了我一下提醒我注意孩子,然后转头对蓉阿姨说:“所以你们为了执行任务,必须保守秘密是吗?”      “是的。”      “但是现在你又把秘密告诉我了?”      “今天这个情况不告诉你也不行了,不过这个‘猎豹’行动已经基本结束了,小东的卧底身份也可以解除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警察了。”      我低头避开她的眼神:“对不起,妈妈。”      妈妈盯着蓉阿姨的脸说:“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小东的行踪很诡异,原来是有公事,我还以为他背着依依找了别的女人呢。”      这句话说得蓉阿姨一阵心慌,她不动声色地瞧了我一眼,正好我也去看她,两个人的眼神对撞了一下,显得都有点不自然,好像一对偷情男女被人发现奸情后极度紧张,正试图从情人眼里寻找安慰以及串供的台词。      我急忙去抱站在桌子上的孩子以掩饰内心的不安,蓉阿姨也从兜里摸出几块糖递到孩子们的手里。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孩子们手里的糖拿走:“他们太小了,还不能吃糖。”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确实是不太合适,我忘记了。”      “陶馨雨的事你回头再联系我吧,我们先走了。”妈妈站起来说。      “我送送你。”蓉阿姨也站起来。      “客气什么,忙你的吧。你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当了副局长都不通知一声。”妈妈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揶揄的笑。      蓉阿姨也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闺蜜,现在却变得陌生起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正矗立在两个人之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亲密地说话了,她们的见面越来越少,说话也仅限于例行公事般的客套与相互试探。      离开公安局后,妈妈很久都没说话,只听到三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开车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弯,眼睛却不时偷瞄后排座上的妈妈,她的表情平淡如水,完全看不出内心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19.3   进了家门以后,我殷勤地帮她换拖鞋,她锐利的双目扫了我一眼,随即淡淡地说:“先哄孩子们睡觉吧。”      三位小主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又玩了一会才喝奶上床,我使出哄娃秘笈终于让他们先后睡着了。      妈妈这时已经洗完澡,正在做皮肤护理,她看到我讪讪地进来就指着大床说:“坐吧。”      我讪笑着坐在床边,眼睛却紧盯着她浴袍下曼妙的身姿。      “三个娃都睡着了?”      “当然了,我一出马,必定是马到成功。”      “别吹了。今天带了一天孩子累不累?”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吵,而且他们总叫我‘怕怕’,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事儿,等他们叫你‘爸爸’的时候就踏实了。”      “啊?您别吓唬我啊,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们在熟人面前喊我。”我摸着胸口说。      “沈蓉没有跟我说全部的实话吧?”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您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秘密行动的很多细节她都没说,比如她扮成陪酒女后都遇到了哪些难缠的客人,然后又是怎么脱身的,这些都略过去了。还有,你们是怎么配合的她也没说。”      “她没说就表示没什么可说的,再说还有几个漏网之鱼飘在外面, 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她最近是不是总去医院?得了什么病?”      我听了心里一颤:“我怎么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      “我说为什么你们最近总在一起,原来真的有公事。”      “不好意思,因为签了协议,所以不能提前告诉您实话。”      “我还以为沈蓉看上了你呢。”她突然说了句让我一哆嗦的话。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她是依依的妈妈,是我的长辈呀。”      “长辈又怎么样?我还是你的长辈呢,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下场?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蓉阿姨不可能看得上我,她的眼光高着呢。”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如果被妈妈知道了我已经和蓉阿姨上过床,并且还在给她定期提供精液治疗阴部骚痒,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唉,这件事真是头痛得紧,要是泄露出去可就是天大的灾难了。      “她的眼光高?哼,没看出来。”      “妈妈,陶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被抓起来了?”我想起了戴手铐的陶馨雨。      “哦,她就是公司的内鬼,那天晚上咱俩见到的潜入办公室的那个人就是她。”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呢?她跟了您很久了。”      “有什么奇怪的,人心最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呢?她缺钱吗?”      “猜对了,是李耀明找人要挟她做的,小陶的弟弟买网络博彩欠了很多钱,她也是被逼无奈。”      “李耀明?就是上回想要开车撞你的那个李总吗?”      “对,就是他。”      “他不是还在监狱里吗?”      “在监狱里就不能找人干坏事吗?”      “嗯……是可以的。原来在幕后操作的人是他,这次他肯定要加刑了。那陶姐会判多少年?”      “是我动员她去投案的,因为她认错态度比较好,把事情全交代了,又有自首情节,虽然被定为侵犯商业秘密罪,但是按从犯处理,只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个结果算是挺好的了,幸亏您救了她。不过她究竟偷了什么商业机密?”      “就是跟杜晶芸合作的那几个有硬伤的项目。”      “然后呢?那几个项目该怎么往下进行?”      “关于项目的全部文件和资料都被销毁了,所以我们和杜晶芸重新洽谈合作,制定了几个新的合作项目,这次都是有把握的题目,不会再出现那种先天不足的问题了。”妈妈淡定地说道。      我忽然觉得这几个问题项目被偷走的时间点恰到好处,正是在要被验收的前夕,而且项目全都被毁掉了,造成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尽可以推在李耀明身上,本来觉得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我禁不住仔细地端详起妈妈,一时不知该质疑她,还是该赞美她。      “怎么不说话了?”妈妈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棒。”我想起那晚她发现内鬼后意味深长的表情,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太光彩?”她也紧盯着我皱起的眉头。      “你们设下这个圈套已经很久了吧?”      “我们的文件一直都摆放在那里,只是有人心怀叵测才会引火烧身,我们有责任吗?”      “可是,这么做不是陷小陶于不义吗?”      “这也是因为有人想害我们才会上当,心无恶意的人不会有这种隐忧。”      “公司会开除陶姐吗?”      “不会的,她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弟弟欠的账我也还上了。”      “我怎么觉得陶姐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呢?”我甚至怀疑这次内鬼事件是妈妈和陶馨雨事先商量好的。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我又不是神仙。”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妈妈取代李总成为公司总裁时蓉阿姨和李耀明对她的评价,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一会才问:“杜董会同意开启新的项目吗?”      “她那么聪明,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有你这位干弟弟在,她会让我为难吗?”      “唉,别提干弟弟的梗了,现在都成了笑柄了。”   “难道你希望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跟我们打官司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前很反对你跟这位干姐姐交往,不过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这未尝不是你扩大人脉的一种手段。你倒是很有眼光,选了一个大靠山。”      “看来您比我跟她更投缘。”我现在才发现妈妈一直在与杜晶芸密切合作,并且对此守口如瓶。      “其实这点项目对于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宝利’却很重要,为了公司的未来,现在不能有一点闪失。”      “您现在就开始考虑未来了吗?”      “是啊,不把将来的事安排好,怎么能跟你安心退隐江湖?”      “您真的这么想?”我感动得一把握住她的手。      “废话,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每天去公司混日子吗?”      “您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每天那么认真地教孩子们叫我‘爸爸’,原来早就把后续的事安排好了。”      “教导孩子是你做父亲的责任,希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      “妈妈,把一个孩子养大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了。”      “你知道就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对宝贝们很有耐心,他们也很喜欢你,不过下次记得不要再带孩子们进女更衣室了。”      “遵命,母上大人。”      “好了,你跪安吧。”      我被她说得一愣:“什么?您让我到哪里去安?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吗?”      “你折腾了一天,还有体力吗?”      “别闹了,我等了一天就是为了今晚的大戏,您不会是怕我的阳具太粗吧?”      “去你的,没一句正形的。”她转回身继续对着镜子擦脸。      “好,一会就让您看到真正的大杀器。”我拿起浴巾就洗澡去了。      等我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她已钻到被子里看起了杂志。我一丝不挂地走到她面前,炫耀似地把尚在滴水的鸡巴抖了一抖。      妈妈皱着眉头放下杂志:“你干什么?”      “让您看一下我的兵器。”      “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好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妈妈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还有,”妈妈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      “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做爱,用绽开的性爱之花浇灌它。”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      “不会的,用做爱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我煞有介事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妈妈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上。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接着就浮现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穴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妈妈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肉穴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穴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亲热时的必经线路。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妈妈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肉穴内开始了采蜜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自制的哼声。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花穴那里都酥软香嫩,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妈妈,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做爱?”      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跟她做爱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肉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吗”,起身把粗棒递到花穴洞口的两片媚肉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龟头钻入到滑嫩的肉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妈妈,您用不用先去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      “有呀,叫肉穴险。”      “肉穴险?没听说过。你买了吗?”      “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您害不害怕?”      “你轻一点……就好了。”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你真有自信。”我放心大胆地把鸡巴往小穴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顺畅地破洞而入。      妈妈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肉壁也紧紧贴在棒身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鸡巴相较于她的小穴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花径里不断分泌出爱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肉海中突进。      终于,我的肉棒没遇到太多阻碍就完全没入到妈妈的小穴里,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呼,不过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您不疼吗?”      “只是有一点胀,的确比以前粗了一些……”      “您要是太疼了我就拔出来。”      “不用了,我还挺得住……”看来她的轻松不像是装的,她的表情也不像蓉阿姨和依依那么悲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有容乃大,妈妈的白虎包子穴真是一大名器,不但紧致而且伸缩自如,在容纳我变身之后的粗大肉棒也不落下风,看来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设想中的惨叫连连的场景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开始了缓缓抽插,虽然我忘了戴避孕套,但是快乐的火花渐渐燃起,肉与肉的摩擦让人产生无限的舒适感,我们的呻吟声都响了起来。      妈妈对肉棒的适应性真让我大吃一惊,她进入状态似乎比我还快,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那丰满的身子撞得如风摆荷叶般抖动,滑腻的乳峰像两个白椰子球摇来晃去,晃得我眼前一片晕白的光团在跳动。      “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搂住她的蜂腰问。      “还可以……”      “您可比依依强多了,她跟我做爱的时候从头骂到尾呢。”      我的这句话好像激发出了妈妈的斗志,她像是要暗中跟依依比赛一样,完全投入到了与我的甜蜜性爱中,任凭我把她的香躯撞得如何花枝乱颤也不发出惨叫。      “妈妈,您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您能不能叫两声?”      “叫什么……我不会……”她不情愿地说着。也许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那份禁忌感总让她无法完全放开,这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放开就够了,而且我更喜欢看她娇弱无力的虚脱感,以及无力反抗我时的脆弱的样子。      我抱住她的两条美腿放到身后让她夹住我,但是她不肯,这反而激发了我的热情,我一边挑逗着乳尖一边深入洞穴,把她白嫩的胴体插得上下弹动,穴口显出几分红肿,那里的嫩肉正被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骨节摩擦得鲜艳欲滴,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啊……嗯……噢……嗯……”她口中只能发出这样单调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无比悦耳和真实,我扶起两条白滑美腿放在自己肩上,低头清晰看得见玉腿间敞露的秘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正尽情吞吐着不断刺入而又拔出的巨棒。      此时的做爱已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俩的生殖器剧烈摩擦、纠缠、压榨,产生出越来越多的热量,把我们都烧得浑身发抖,我重重喘息着,抓住她胸口不断晃动的雪白奶糕用力揉捏着,她洁白的玉体紧贴在我的小腹下不住轻摇、颤抖,好像比刚才更来劲了。      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正在两个人的心里和大脑中油然而生,我们全身心地沉醉在这种舒爽感中,为了寻求更高一级的刺激感而不断加快动作,生殖器官暧昧的纠缠,神经末梢的触动,还有肌肤相贴的惊人热意,都不断地刺激着两具沉溺在欲望中的躯体。      妈妈的蜜穴越来越紧,那近乎逼人的紧箍几乎绞断了深入其中的鸡巴,我们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卧室里,她的脸上正浮现出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并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终于到了发射的时刻,我们踩着同样的节奏吹响了冲锋号,我一阵快速抽插后便将龟头顶到花心深处,一股股热精从马眼中喷发出来,烫得她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嘴里发出拉长音的娇喘声,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波高潮的爆发显然缓解了妈妈心中的饥渴,她美目微闭地沉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全身骨酥筋软,像是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陶醉地欣赏着她登临极乐顶峰之后的美态,过了一会才俯下身亲吻她国色天香的芳容,她伸出香舌任我采撷,但是没有热烈回应,显然身上的高潮余韵尚未散去,无力进行深度的舌吻。      吻完香舌我又开始舔她胸口薄薄的香汗,感觉味道也非常的好,像甘露一样清香,她顺从地任我舐弄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如粉雕玉琢般发出晶莹的光泽,间或发出几下战栗,更添几分娇弱柔媚之意。      良久,她轻抚着我胳膊说:“你真贪吃,我刚抹完的爽肤水都被你舔完了,一会儿还要重新擦。”      “妈妈,今天擦的这款护肤液口感很好,下次可以继续用。”      “你还真吃上瘾了?下次我准备一大瓶吧,否则还不够你吃的。”      “其实您不用做这么多的护肤保养,您是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      “再不做保养我就真的老了,以后咱们走在一起会被人笑话的。”      我高兴地轻吻了一下她薄薄的温唇:“看来您更想做我的妻子,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太婆,不想让人说我是老牛吃嫩草。”她脸上的红晕又大了一圈。      “您就是降落人间的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我衰老的速度肯定会追上您,等十年过后咱们并肩走在一起就会有人说您是我的小妹妹了。”      “呸,油嘴滑舌。”她高兴地瞥了我一眼。      “到时您别忘了叫我‘小哥哥’,别忘了在我身上撒娇。”      “乱讲,就你会说话,是不是经常用这招哄女孩子呀?”她推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只会哄一个叫‘郑怡云’的女孩子,别的人都不想哄。”      “讨厌,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也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对了,妈妈,是不是觉得阴部有点疼?我的阳具太粗了吧?”      “还好吧,刚才没觉出来,不过现在真的有点胀,你动起来的时候刮得里面的肉都变薄了。”她眉头微皱着。      “不是肉变薄了,是阳具把阴道撑得太开了,幸亏您下面的水儿多,否则还真受不了。”      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随着我的动作轻吟了几声,看来小穴里还是有点隐隐作痛。那粗壮挺拔的大肉杵射精之后依然没有软化下来,矗立在那里像个大棒追一样煞是扎眼。      妈妈红着脸斜乜了我一眼,戏言我的肉棒最近肯定吃化肥了,还说我的阴囊像个大手雷。      我由衷地赞叹说:“刚才您的表现太棒了,安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怕您大喊大叫呢。”      “还行吧……你也没有那么粗鲁……”      “您的适应能力比依依强太多了,不愧是女强人。”      她白了我一眼:“这种事跟女强人有什么关系。”      “女强人当然什么都行了,包括在床上。”我笑嘻嘻看着她,其实心里还想补上一句“您比蓉阿姨、安诺、北北的适应能力都强”,不过这句话肯定不敢说出口。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随后的几晚我们都这样在爱河中徜徉,她渐渐习惯了粗大鸡巴在小穴内的翻江倒海,虽然在做爱后免不了给阴道内上药,但她仍然是适应得最快的人。      啊,妈妈真是最美丽、最迷人、最知性的女人,谁也不及她温柔妩媚,谁也不如她懂我、了解我,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更默契,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组合。      在妈妈家住了几晚后我又回到依依身边,由于上次做爱把她弄得很疼,她有点害怕跟我上床了,一度不敢让我靠近。不过我很擅长做思想工作,经过一番努力后,她勉强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次做爱比上回还痛苦,虽然我很小心,仍然把她疼得死去活来,事后又休养了好几天。      这次激情过后依依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什么也不肯再跟我同房了,我试探性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做爱,她斩钉截铁地说要再多等一段时间。唉,她始终没有安诺和北北的那种决心和意志,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把痛苦的时间拉得更长。      为了防止我的骚扰,依依索性把我赶到了妈妈家,让我帮忙多照顾孩子。其实她的安排正中我下怀,我正好想多跟妈妈和孩子们在一起。      妈妈见我来得很勤快当然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她要求我每天保证孩子们的营养和运动,多带他们晒太阳,还建议把米开罗的妻子正式调入“东一”公司,我说为什么,她说公司里的女孩子太多,只有米开罗一个男人在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我说他的妻子已经在帮忙了,只要补个手续就行了。      随后的生活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罗曼蒂克,妈妈在家中变得越来越威严,不但对我公司内部的事加以干涉,对孩子的教育也很认真,有时候我忍不住建议说:“您对孩子们太严厉了,他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那些大道理。”      “你懂什么,你带过孩子吗?你比我有经验吗?”      “我当然不如您有经验,我还是您带大的呢。您看我现在多有出息啊,人送外号‘情场浪子急先锋’。”      “你在讽刺我?”      “我没有讽刺您,只想跟您一起把孩子带大。”      “没有经验是吧?那就虚心一点。”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妈妈阴郁的粉面,我觉得她有点过于严谨了。她现在既要尽当母亲的责任,又要尽当妻子的责任,只会变得愈来愈严厉,这种教育方式似乎值得商榷。      我悄声对她说:“我提个小建议,您能不能温柔一些?”      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这样行吗?够温柔吗?”      “有点疼……最好再温柔一点。”      她又重重打了我一下,比刚才更用力:“这下怎么样?温不温柔?”      我疼得快速揉搓着痛处:“好了好了,这下温柔多了,不用再打了。”      妈妈这才把手放下来:“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继续‘温柔’下去。”      “不用了,我非常满意,您的方法非常正确,早就应该这样教育孩子了,不打不成器嘛。”我被打疼了以后不敢再提建议,开始顺着她说了。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过她高兴得有点早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旦她不在家我就开始护着孩子,她交代的严厉家规只执行一半,孩子们渐渐觉得我很宠爱他们,跟我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我认为在教育儿童的时候最好采取灵活的策略,既不能对他们太严厉,也不能太宽松,重要的是不要压抑他们的天性,要让他们快乐地成长。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出色的性格:自信而又勇敢,好色而又变态。      我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因为我能倾听他们的心声,能和他们玩到一起,而且我还不会打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得越来越受欢迎。   19.4   在我相妻教子的这段日子里,蓉阿姨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是打着谈公务的旗号来要精液,头几次我还能耐心接待,慢慢地就有点不耐烦了,自从妈妈适应我的大肉棒以后我们几乎每晚都做爱,有时还一天做两三次,再加上还要兼顾安诺和北北,我的存货已经没那么多了,如果依依恢复了状态可能就更加捉襟见肘,所以我不打算按时按量地给蓉阿姨供应精液了。      蓉阿姨作为一个女公安非常机警,她发现我有掐断货源的迹象后马上找我谈话,我想了一下,开始对她晓之以理:“妈,我不是舍不得那点精液,每天一射也没问题,我是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一个误会,必须悬崖勒马。”      “你是不是想不认账?”她冷冷地说。      “我没有不认账,我承认我侵犯过您,但您也惩罚过我了,这事儿就算了吧,您还是去找医生吧。”      “找过了,全市的医院我几乎都跑遍了,他们开的那些药都没什么效果。”      “您这属于先入为主,主观上认为我的精液可以缓解阴部骚痒,其实就是一种心理作用,您想想,精液怎么可能治病呢?我建议您找一些跟精液差不多的液体试一下,比如护发素、洗面奶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行,而且清洗的时候还挺费劲。”      “要不试试浆糊、乳白胶什么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阴道当成垃圾桶了,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她看得出我在敷衍她。      “咱们需要拓宽思路嘛,不能总吊在一棵树上,是不是?”      “你的思路越来越邪门了,还想怎么拓宽?我倒想换另一棵树吊着,现在有吗?”      “好了,您别说了,我给您还不行吗?最近有什么新的动作大片吗?”      “当然有了,这次保证让你满意。”她高兴地打开电脑让我看。      我一看她的硬盘里果然增加了很多新的小黄片,其中不乏一些制服诱惑和女警系列,这让我很满意,马上跟她要装精液的容器。      交完货以后,蓉阿姨看着容器里的精液,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次射的不多呀,而且有点稀。”      “不好意思,最近帮我妈看孩子,有点疲惫。”我没敢说是因为性生活太频繁了。      “这么少的量只够我用两天的。”她看起来不太满意。      “对不起,只有这些了,要不您再兑点水,那样会多一些。”      “胡说,兑再多的水也没用。”      “我觉得您最近的需求有点增大了,按理说‘花痒’的药效应该逐渐越来越弱呀。”      “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精力消耗得快,另外夏天出汗多,下面更容易产生瘙痒。”她掩饰地说。      “是这样吗,那您应该注意多休息,穿轻便的衣服,勤洗澡……”      “行了,我知道了。”她走的时候有一点失落。      为了刺激我的性欲望,蓉阿姨到处帮我去找“好看”的片子,还和局里的女鉴黄师建立了坚固的友谊,经常去她那里找一些稀缺的片源。      也许是因为我每次交的货不多了,她找我“谈公务”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大概两三天就来一次,妈妈、安诺、北北还会因为来例假挂几天免战牌,蓉阿姨却没有休息的日子,她像一个勤快的小蜜蜂一样定期而准时地到我这里来采集精液。      我觉得她对精液的渴望像吸毒一样上瘾了,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必须应该做点什么了。我去找当化学老师的老同学蒋一然帮忙,他们正在研发一种可用于人体的皮肤去痒药,我详细地问了一下成分和试用情况,觉得好像有点对症,就要了一点样品。      蓉阿姨看到样品以后没说什么,我还以为她会很兴奋。随后她把药交给检验科化验去了,看来她还挺谨慎的。      检验结果令人大吃一惊,样品的主要成分竟然是硫酸,蓉阿姨把化验单放到我面前说:“你怎么解释?”      我看完化验结果以后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尴尬地说:“可能是我的同学拿错药了。”      “你想往我的身体里倒硫酸吗?”      “妈,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帮您。”      “你身上就有解药,但是你舍不得给我用,所以找一些别的东西糊弄我是吗?”      “不是这样的……我的解药可能没那么多了,我想开源节流,给您提供一些新的治疗方案……”      “怎么,你最近的性交次数很多吗?”      “还行吧……”      “我问过依依了,你们最近只做了两次,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还是说你经常打飞机?”      “您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放屁,你给我留过私人空间吗?你问过我那么多下流的问题,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好吧,以前算我错了,但是我现在真的射不出来了。”      “我又给你找了几部新的片子,可以帮你助兴。”      “不行,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疲惫,看小黄片也射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把您身上穿的内衣脱下来给我,也许能有效果。”      “等我去给你拿一套新的内衣来吧。”      “不行,我就要你身上穿的这套。”      “为什么呀?你真的有恋物癖吗?”      “这是个人习惯的问题,我就喜欢原汁原味、刚从身上脱下来的味道。”      蓉阿姨无奈地歪着头看了我一会,起身到卫生间去换衣服。当我拿到她的内裤、文胸和丝袜时,脸上泛起陶醉的笑容,贪婪地把每一件带着体味的内衣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      “行了,等会儿再过瘾吧。”她把接精的容器又递到我手里。      “您真是比我还着急,好吧,马上开始。”      蓉阿姨这三件内衣里最吸引我的就是那条低腰棉质内裤,虽然款式很普通,但是裆部遗留的少许分泌物和淡淡的腥味正是我想要的,只是有一点不太完美,这条内裤显然没穿多久,因为她现在换内裤换得很勤,一天要换很多次,所以我拿到手的也基本是一条新内裤。      射完精以后我告诉她下次内裤要穿满一天后再给我,她嫌弃地说那样多脏啊,我说要的就是那个味儿,穿得时间太短就没什么可闻的了。      她眉头紧锁地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对,我是变态,那您为什么还来找我?”      “别贫了,你记住,下次不许再背着我打飞机,那样太浪费了,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找您干什么?”      “把精液撸出来给我啊。”      “嗐,我还以为您让我来找您上床呢。”      “就知道你想歪了,赶紧做个正常人吧。”      不过我的话还是奏效了,随后的几次见面她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每条内裤都至少穿了一天。      很快,内裤我也闻够了,我又提出新的要求:让蓉阿姨跳钢管舞。      她咬着牙说:“你很会算计啊,一点一点把之前的想法都变成现实了。”      “您以为我想啊,我的阳具刚恢复正常就让我天天操劳,再给我弄伤了怎么办?”      “你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吗?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可是您要得也太频繁了,这算什么,把我当成榨汁机还是采精器了?”      “把你当成活雷锋了行不行?这样吧,我答应你跳钢管舞,满意了吗?”      蓉阿姨终于答应跳钢管舞了,而且只为我一个人跳,这真是一件美事,不过她严厉警告我不许拍照或录像。      再次看到她一展舞姿真的很兴奋,也很刺激,她跳得很卖力,也很风骚,瞬间就把我的魂勾走了,更主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副局长,这事光是想一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蓉阿姨很快意识到我的要求越来越高,难度越来越大,果不其然,我看腻了钢管舞后就要求看她自慰,尽管她非常气愤,最后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再一次见到她忘情地自摸、扭动、娇喘,那画面真是美轮美奂,上次我毕竟是在黑暗中看她自慰的,而且看得不全,这次终于看完了全本大戏,      等她表演了几次自慰后,我又提出让她给我打飞机的要求。蓉阿姨恨恨地说:“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凌小东你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撸过,温故而知新嘛。”      “你就是最大的混蛋。”      “您想想我容易吗?我既不是种马,也不是奶牛,您隔三差五就来要精液,不但要每次都能挤出来,而且还要随到随挤,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你想要多少钱?”      “这时怎么能提钱呢?多伤感情啊。”      “之前你不是一直在讨价还价吗?”      “那是我随口说的,不要当真。”      “你非要我帮你自慰吗?”她说话的时候牵动着嘴角,神情有点忿忿。      “您就算帮帮忙吧,也相当于帮您自己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蓉阿姨还是答应我了,不过她强调这是她的底线了,不许再提更过分的要求。这让我有点失望,因为我还打算让她给我口交呢。      话说被美丽的岳母撸棒真是一次极致的享受,虽然她的技术有待提高,但是她很有力气,对我忽快忽慢的要求执行得也很坚决,看着她专注而忙碌的俏脸我很心动,真想把精液射到那张粉面上,但这个想法根本实现不了,她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每到我要发射时就做好准备,喷发出的精华都被她一滴不剩地接到容器里了。      经过几次打手枪之后,我对此渐渐失去了兴趣,她连乳房都不让我摸,每次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像是在被一个活动的蜡像抚弄鸡巴,一切都像是例行公事,我觉得有点没趣,又开始悄悄躲着她了。      为了让我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更多的精液,蓉阿姨定了一个菜谱开始给我补肾,她不断变换各种花样做各种食品,从羊肉、牛肉到猪腰子、海狗鞭,都被做熟了端到我面前。她甚至拿出二十万现金交给我,只为了打消我想要躲避的念头。      看着眼前的一堆钱我觉着该说点什么了,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而应该是纯洁的肉体关系,所以为了获得她的肉体,必须摆脱金钱因素的困扰,我义正辞严地对她说:“您是在侮辱我吗?拿我当什么了?这不成买卖关系了吗?”      她被我大义凛然的态度惊得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遗憾。不要再发动金钱攻势了,您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她的神色渐渐恢复正常了。      “就在刚才,您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我,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创伤,我现在感到非常地痛苦……”      “难道二十万还弥补不了你心灵的创伤吗?”      “开玩笑,您把我看得也太廉价了吧?”      “五十万怎么样?”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妈,我真的生气了,您太不尊重人了,我心里的伤口更深了,现在必须找个地方去疗伤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行,你不许走。”她也站了起来。      “为什么?”      “想要疗伤可以,先把精液留下。”      “今天断货了,改日吧。”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您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这种伤害是金钱能弥补的吗?”      “你到底想怎么弥补?”      “对于这种心灵受到的创伤……起码要两百万才能弥补……”      蓉阿姨又愣了一下,抬手就要打人,我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了这一下,哪知这一招只是虚招,她的后一招马上跟了过来,这次我没避开,被她用书在头上连拍了三下。      “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什么?”我摸着头说。      “天天的这么臭贫有意思吗?”她一双眉毛倒竖着。      “您打了我脑袋三下是暗示我在三更的时候再来吗?那我先走了。”      “你先别走,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东西?”我又坐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我一看就大吃一惊,里面播放的竟然是我在海盗船上跳钢管舞的精彩画面,没想到自己扭得那么妖娆,我都看得呆住了,几分钟后才醒过神来:“您怎么会有这个视频?从哪里搞来的?”      “怎么样?精彩吗?”她微笑着说。      “妈,咱们是自己人,您不会把这个视频传播出去吧?”我的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      “那可不一定,我可没觉着你拿我当自己人。”      “瞧您说的多见外呀,咱俩的关系就是两个字:铁磁。”      “你不是要走吗?快点走吧。”她平淡地翻起了桌子上的杂志。      “妈,别吓唬我了,这段视频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会影响人民警察的高大形象的。”      “我觉得传出去也没什么不好,让大家知道你多才多艺,你很快就会成为网红的。”      “您别开玩笑了,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现在诚恳地向您道歉,能不能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      “你想怎么改正?”      “我刚才又想了一下,断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马上就可以提供您需要的东西了。”      “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了。”      “那你心灵上的创伤怎么办?”      “您放心吧,伤口早就好了。”      把精液交到她手上后,我悄声问道:“现在能告诉我这个视频是从哪儿来的吗?”      “是你跳舞时一个海盗用手机录的,他们被抓住以后所有赃物都被收上去了,正好这个手机落到了我的手里。”      “能把这个手机交给我吗?”      “当然不行了,那是证物。”      “那能把我跳舞的视频都删除吗?”      “也不行,那些也是证物。”      “我跳钢管舞算什么证物?”      “嗯……算他们压迫、虐待俘虏的证物。”      “可是这种视频万一流传出去会有损咱们的形象的。”      “没事儿,只有你一个人丢脸就行了,将来一旦事发,我们就对外宣称你有暴露癖,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跳脱衣舞。”      “是钢管舞,不是脱衣舞。”      “都差不多。”      “哎呀,那可差多了。妈,别闹了,求求您把视频删了吧。”      蓉阿姨举着手机认真地对我说:“你听好了,现在这个视频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你再出什么幺蛾子,可别怪我保守不住你的秘密。”      “好的,我会好好表现的,只求您手下留情。”我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万没想到她会拿跳钢管舞的视频要挟我,早知这样我就录制一段她跳舞的视频了,真是棋差一着。      正当我以为自己已被她完全控制的时候,情况出现了惊人的变化,我跳钢管舞的视频在网上出现了,虽然脸部被打了马赛克,可是谁敢担保不会出现无码版的呢?      我气愤地拿着视频去找蓉阿姨,她也吃了一惊,急忙解释说这事与她无关。      “如果不是您泄露出去的,那就是咱们这里有内鬼了,您就是这么帮我保守秘密的吗?您懂不懂什么叫君子协定?”我越说越愤慨。      “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这不是断我自己的后路吗?”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可这个视频是怎么传到网上的呢?现在网民都管我叫‘钢管王子’,您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      “视频里的脸上不是被打了马赛克吗?”      “那个没有用,如果有高手能去马赛克的话,我马上就会成为名人了。”      “好,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彻查到底。”      “算了吧,以后我出门还是戴上墨镜和口罩吧,这几天我请假就先不来了。”我急匆匆地跑掉了。      随后的几天蓉阿姨都联系不上我,她经过一番围追堵截后终于在一个网吧找到了我。我一看她出现就知道麻烦来了,想要悄悄溜走,结果被几位同事在后门把我堵住了。      看来有些事想逃是逃不掉的,我被带上了一辆警车,车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才开口问道:“你想这么一直躲着我吗?”      我也凝神看着她:“这是咱俩的私事,您叫了那么多同事,还拉我上了警车……您觉得这么干合适吗?”      “你就那么怕见我吗?”      “我不是怕见您,我是觉得咱们的公务往来太频繁了,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不觉得拿公事当掩护更安全吗?”      “安全?您还说安全?我现在已经被评为‘钢管舞未来之星’,就差被人揭开真面目了,这就是保密工作带来的结果吗?”      “我也不想出现那种情况,可它就是出现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赶快想办法补救。”      “怎么补救?”      “我已经把它的流传范围控制到最低了,现在网上已经看不到这个视频了,接下来我们就要查找这个消息的泄露来源。”      “算了,我也不想管这件事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      “您明白我的意思。”      蓉阿姨皱着眉头对我说:“你现在跟我回家去。”      “不,我不去。”      “你想在警车里说这件事吗?”      我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同事,又看了看神情严肃的她,知道再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于是点点头说:“好吧,我同意去您家。”      到了蓉阿姨家后,她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给我端茶倒水,还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偶尔往卫生间瞥了一眼,发现那里出现了一个超大的双人浴缸,忍不住问她:“您家里不是有浴房吗?为什么还要安一个浴缸?”      “你不觉得用浴缸泡澡很舒服、很浪漫、很有情调吗?”      “情调?您是说在浴缸里撒一些玫瑰花瓣吗?我和依依倒是经常那么干,可您一个人在家洗澡也不需要安这么大的浴缸呀,实在是有点浪费了。”      “这个浴缸很大吗?”      “当然了,三四个人洗都没问题,一个人洗的话可以在里面游泳了。您不是要把家里改成澡堂子吧?”      “别开玩笑了,我是想说,以后你在这里疲惫的时候可以泡泡澡,一定很解乏的。”      我低声说:“我就别总来这里了,对您的影响不好。”      “就当是来串亲戚了,有什么不好的?”      我定睛看了她一会:“您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蓉阿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红,但是一闪即过,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说这个干嘛?”      “我的意思是,最近我跟您走动得太频繁了,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咱们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别人还以为咱们在偷情呢。”      “这种事能正大光明的吗?”      “您还想要精液是吗?好吧,我现在就给您,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不要再找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最近不是很热衷于治病,好像越来越习惯把我当成活体解药了,这样会害了您的,我需要帮您下一个决心,您应该像瘾君子戒毒一样勇于战胜对精液的依赖。”      蓉阿姨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拍到我的面前:“拿去吧。”      “怎么了,您又要给我钱?”      “你上次不是说要两百万吗?”      “我没听错吧?您真的要给我两百万?”      “嫌少吗?”      “是呀,早知道就要五百万了。”      “你可真贪得无厌。”      “您快点把钱收起来吧,每回开玩笑都当真,我是那么爱财的人吗?”我把银行卡又推了回去。      “那你还每次都提钱。”      “算了,我以后不再跟您开关于钱的玩笑了。”      “你真的打算不再见我了?”她的脸上渐渐罩上乌云。      “不是不见,而是别再来要精液了,这事儿如果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不是小麻烦,而是大麻烦,咱们三个人都完蛋了。”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她下定决心般咬了咬下嘴唇,“我试一试用别的方法,也许能挺得住。”      “对啦,您可以试试转移注意力,多做运动,把精力都消耗掉,每天困得只想睡觉,这样就不会想别的了。”      她不满地盯着我说:“你可倒好,把我祸害完就洗手上岸了。”      “我怎么会害您呢,说我是救星还差不多。好了,您去取杯子吧,我现在把精液弄出来给您。”      “不用了。”她淡淡地一摆手。      “您真的下决心了?”我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既然决心断了,不如就从现在开始。”      “也好,看来您真的意志很坚定。”为了不动摇她的决心,我又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果然没有联系我,我去局里办事的时候也尽量避着不见她,我们之间的温度从沸点降到冰点,好像又恢复了互不侵犯、互不干扰的和平模式。我心里暗暗庆幸终于没人打扰了,只是突然没人跟着屁股后找我要精液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几天之后我出差办事,一走就是好多天。这期间我跟妈妈、依依、安诺、北北、采欣……都通电话了,连唐老师我都发了信息,唯独与蓉阿姨没有任何互动,我们像是屏蔽了彼此的存在,又像是畏惧听到对方的声音,都不想成为第一个拨通联系电话的人。      后来我还是在跟依依通电话的时候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她说现在很难见到她妈妈,局里好像特别忙,多数情况下都是打电话联系。      我试探地问:“咱妈……挺好吧?”      “说不清楚,她现在有点奇怪。”依依的回答模棱两可。      “怎么奇怪了?”      “她跟我很少见面,而且不让我陪着她睡觉,连换衣服都背着我。”      “这也没什么,可能真的是太忙了。”      “不过,我有一个新的发现。”她的语气变得神秘起来。      “什么发现?”      “我发现我妈妈跟我爸爸联系密切,他们可能要复婚了。”她有点兴奋和高兴。      “是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我言不由衷地回了一句,心里却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当天晚上我没有睡好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睡意,终于忍不住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      “喂,什么事?”她接电话的声音很平淡。      “妈,您最近怎么样?局里很忙吗?”      “还可以。”      “您……身体还好吗?”      “不好又能怎么样?”她冷冷地回复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抢白我有点高兴:“您最近去医院了吗?”      “去不去跟你有关系吗?”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用不着。”      “我在这边拜访了几位老中医,花高价买了几个祖传秘方,据说很有效的,想给您推荐一下。”我诚恳地说。      “你这是在电线杆子上看的小广告吧?”她冷冰冰地说。      “不是在电线杆子上看的,是我托朋友介绍的。”      “你朋友是干什么的?”      “发小广告的。”      “滚。”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个真的是民间奇方,俗话说‘偏方治大病’,您不妨试一试吧。”      “对不起,我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用吧。”      “我用它干什么,我是想让您……喂……喂……妈……怎么挂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猝然挂断的声音,我愣了一会才把手机放下来。   (待续)   19.5   出差十多天以后我才回来,这次收获满满,不但订购了一大批紧缺的原材料,还和好多家企业签订了合作意向书。不管是对自己的“东一”公司,还是担任副总裁的希成公司,我都交出了一份优异的答卷。      跟妈妈和依依匆匆见过面后,我回到“东一”签了一些文件,随后带上慧小凤去货运站办理物流货物的交接。      办完手续后已临近中午,我跟慧小凤说去吃午饭吧,她说好啊,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麻辣烫,我说:“你就不能吃点高大上的食物吗?”      “那你说吃什么?”      “吃煎饼果子怎么样?”      她低眉顺眼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着说:“又跟我开玩笑。”      “生活压力这么大,多开玩笑可以减轻一些压力,是不是?”      “你说得有道理。”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感同身受。      途经一家西餐馆的时候,意外看到两个熟人坐在里面,就是蓉阿姨和陆厅达,他们正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聊,尤其蓉阿姨脸上的表情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我好久都没见到她那么开心了,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泡走了。      “你看什么呢?”慧小凤问我。      “走,带你去吃高大上的食物。”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高大上的食物?还是煎饼果子吗?”      “不,带你去吃牛排。”我指了一下旁边的西餐馆。      “不行,我没吃过西餐,我不会。”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才要去吃呢,我教你。”      “好吧。”      “等一下,我先捯饬捯饬。”      “怎么了,吃西餐还要化妆?”      “对呀,着装不正会被拒绝入内的,把你的墨镜和围巾给我。”      “这围巾是女款的,你戴着不好看……”她有些错愕地摘下了墨镜和围巾。      “你就听我的吧。”我戴上她的墨镜,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连嘴巴也一块儿挡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她纳闷地看着我。      “你不懂,吃西餐都这么打扮。你带化妆品了吗?”      “没有。”      我看了看她的脸:“你这不是擦口红了吗?来吧,往我脸上亲两下。”      慧小凤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半片:“你干什么呀,别闹了,这儿有好多人呢。”      “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耍流氓,我是想要你嘴上的口红。”      “为什么?”      “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你亲我就是了。”      “你真是个怪人。”她红着脸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我往餐馆门口的镜子里一看,自己左脸上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而且都比较淡,忍不住对她说:“你怎么只往半边脸上亲?口红印也很浅呀。”      “今天早上出来得急,只化了个淡妆。”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好吧,就这样了。”我看到蓉阿姨起身去卫生间,急忙拉着慧小凤进了西餐厅,门口的服务员见到我的打扮后先是一愣,马上又堆起笑脸往里让我们。      我带着慧小凤来到蓉阿姨旁边的一个小包厢坐下,因为椅背很高,所以他们那桌完全看不到我们边的情况,但是相互说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慧小凤想要在我的对面坐下,我急忙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她纳闷地说:“我看电视里吃西餐都是面对面地坐着啊。”      我低声对慧小凤说:“今天的情况不一样,我要教你怎么吃西餐,必须挨着坐才能说得清楚。”      “行,我听你的。”她顺从地听从我的指挥。      菜品上来以后我就教她怎么吃,她乖巧地按我说的做。不知为什么,她跟我说话已完全没有了以往种凌厉的气势,每次都是恭恭敬敬的,更多时候把我当成一个恩人,好像进入我的公司也是为了报恩似的。      我俩正吃得欢,蓉阿姨从卫生间回来了,我急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陆厅达一开口就很高兴:“蓉妹,谢谢你那天参加我母亲的八十大寿,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酸,连“蓉妹”都叫出来了,我听得一阵反胃,是不是一会儿还要叫“蓉儿”呢?      “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咱妈对我是没得挑,我永远都是她的女儿。”蓉阿姨的声音很平静。      “大家对你很感激,都说你是最好的大嫂。”      “哼,真是讽刺,离了婚以后她们反而对我好了。”      “唉,你别记恨她们,她们那时都太年轻了。”      “我不恨她们,因为那时候我也年轻。”蓉阿姨淡淡地说。      “你最近很忙吗?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      “只是有点疲惫,最近单位上的事情多一些。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跟那个小女朋友结婚?”      “你说的是花四娇?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蓉阿姨诧异地问。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也许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代沟,我觉得还是像咱们这样的同龄人之间容易有共同语言。”      听到这儿我心想,莫不是上次我在KTV会所的一番捣乱搅了陆厅达和花四娇的局,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了?看陆厅达的意思好像是要和蓉阿姨套近乎,难不成这老小子对蓉阿姨又产生兴趣了,想再续前缘?      想到这里我就没了胃口,慧小凤倒是在我的指导下吃得很开心,她虽然是第一次吃正儿八经的西餐,但是学得很快,适应得也很快,我猜想从此以后她一定爱上吃西餐了。      蓉阿姨其实也没吃多少东西,一直在听陆厅达说话,但是她卫生间去得很频繁,说不定是下面的瘙痒症又犯了。      等到吃得八分饱的时候,蓉阿姨问陆厅达:“你吃好了吗?我差不多了。”      “我也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好……吧。”蓉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们起身结账离去,我有点着急了,这时慧小凤还没有吃完,她正在吃沙拉,过会儿可能还要吃甜品和饮料,我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慢慢吃,别着急,账我都结完了,一会儿你直接回公司就行了。”      “你不吃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要办,我先走了。”      “好吧。”她点点头。      我急匆匆地出了西餐馆,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着,虽然没有牵手,但是陆厅达总是有意无意地拿身体去碰蓉阿姨,蓉阿姨看起来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明显地拒绝。      蓉阿姨今天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系带式的收腰部分凸显出高耸的胸部和圆滚的丰臀,裙子顶端特意开洞露出两个香肩,更添几分妩媚,渔网状的黑色丝袜令我心头一震,配上高根鞋显得身子愈发曲线玲珑。今天又不是执行任务,她打扮得这么惹火干什么?      我一边盯梢一边心想,岳父这老小子还真会泡女人,年轻时肯定也是个花花公子,蓉阿姨跟我冷战以后空虚寂寞,保不齐就被他趁虚而入,自己这一波欲擒故纵可亏大了。      正在我后悔不迭的时候,两个人拐进了路边一家饮品店,我看这家店有点眼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进去,找了个离他们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我坐稳,头顶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抬头一瞧,俞知月正拿着餐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进了她上班的这家店,没想到自己打扮成这样了还是被她认出来。眼看她还要伸手打第二下,我急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不顾她挣扎反对就把她拉到了走廊里。      俞知月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呀,想要憋死我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你不是咕咚先生吗?”      我扶着墨镜说:“化妆成这样你也能认得我?”      她嗤笑了一声说:“别说你打扮成这样,就算你化成灰……”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行了姑奶奶,你嘴下积点德吧。”      “你打扮得不伦不类的样子干吗呀?”她又把我捂嘴的手拨到一边。      “嘘,小点声,我正在开展行为艺术,千万不要跟我说话或喊我的名字。”      “真的假的?你不会又在泡妞吧?”      “你想到哪儿了。对了,你这顶帽子挺好的,还有你的围裙也不错,借我穿一下吧。”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红色的帽子和围裙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服……”她手忙脚乱地推挡着,但是拦不住我把帽子和围裙戴到自己的身上。      我顺手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眉笔,给自己画了两撇胡子,接着又回到刚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我的岳父大人这时正在侃侃而谈:“我们这次的业务拓展非常成功,整个欧洲市场都被我们打开了,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      “那你岂不是要更忙了?还有机会总到我这里来吗?”      “蓉妹,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新成立的这家面对欧洲市场的公司急需一位副总裁,这个位置我一直都留着,你有没有兴趣?”      “谢谢你想着我,不过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不想再换工作了。”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待遇非常好,每年都有四个月的免费假期,而且旅游期间的花销全部免费,你也该为以后的人生考虑考虑吧?”      “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人生的道路漫长单调,两个人携手同行不是更好吗?”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挺自由的,万一找个花心老公,被小姑娘勾引走了怎么办?”蓉阿姨话里有话地敲打着他。      话说岳父大人的脸皮还真是厚,面对这种嘲讽的话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滔滔不绝:“你现在有心仪的男朋友吗?听说你一直在相亲。”      “也不是相亲,就是有时跟朋友介绍的人出去吃吃饭、看看戏。”      “你信不信,其实情歌还是老的好,朋友还是旧的香,如果你回头看一看就会发现最美好的情感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最近在进修中文吗?怎么一直在念抒情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蓉阿姨的反应很平淡。      “这种事也不能一概而论,回头草也有香的呀。”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凡事总有例外,对不对?蓉妹,你看看这是什么?”陆厅达神秘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戒指盒,登时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不会是要求婚吧?      眼看他就要把戒指盒递到蓉阿姨面前,这时正好俞知月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身边想要质问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抖她的身子,正好撞在陆厅达的椅子上,这一下冲力很大,陆厅达手里的戒指盒一下子飞了出去。      就在他忙着去捡东西的时候,站不住的俞知月跌跌撞撞地坐到了我腿上,我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挡住了蓉阿姨投过来的怀疑眼神。      俞知月又羞又恼,抡起手就要打我,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是耍流氓,那边有一个熟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你帮我掩护一下。”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胡乱挣扎,张口还想要大叫,我一看苗头不对,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想到这位月亮姐姐真是狠心,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急忙缩回手。      没了阻碍的她还要大叫,我怕被她坏了事,干脆抱住她的头,让她的红唇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着,旁人看到还以为她在亲我的脸。      陆厅达把戒指盒拿回来后,一边看着搂在一起的我们,一边悻悻地对蓉阿姨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太生猛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往身上扑,真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生猛的年轻人吗?”      “我接近她们只是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了解一下她们的内心世界,对于那种可怕的野蛮力量我还是比较抗拒的。”陆厅达振振有词。      “你的变化真是太快了。”蓉阿姨似乎在挖苦他。      “咱们走吧,这些年轻人太疯狂了,气氛都被破坏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她临出门的时候回身又看了一眼我们,似乎在若有所思。      两人走了以后我才放开俞知月,她面露酡颜地捶了我肩膀两下:“你干什么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      “我不想让刚才那两个人看到我。”      “那个女人不是你岳母吗,上次她也来过这儿。”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搞行为艺术。”我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裙脱下来交给她,转身欲向外走去。      “喂,你的脸还没擦呢。”她粉面微红地提醒我。      我往镜子里一照,好家伙,自己的右脸上又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这回挺好,两边脸上的唇印就对称了。      “行为艺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还嫌口红印太少呢,要不你再亲我两下?”我边说边看着她。      “缺德。”她把一张宣传单揉成一个纸团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过纸团,快步走出了饮品店,正好看到陆厅达在力劝蓉阿姨坐他的车,蓉阿姨一直摆着手,似乎不想上车,陆厅达想了想,关上车门跟她说了几句,两个人便沿着人行道信步向前走去。      看来我的岳父今天下定决心要有所斩获了,难得他自认为位高权重还能放得下架子追女人,虽说追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这也是我看他姿态最低的一回了。      不过他对蓉阿姨大献殷勤让我很不舒服,他和花四娇分手的事也不能全怨我,况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他那么贪权好色,又对年轻美女情有独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彻底、突然掉过头来又开始追前妻,虽然蓉阿姨丰满漂亮,但也四十多了,终归不是他的菜了。      如果我料想得不错,陆厅达必是别有用心,他八成是又想利用蓉阿姨从他妈那里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老太太手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或是房产,这可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陆厅达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蓉阿姨的态度很奇怪,她很明显对耳边的聒噪有些厌烦,但却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忍受,有时出于礼貌还要附和几句。我觉得她当了局长以后稳重多了,行为举止也很有领导的范儿,考虑到她的警觉性很高,我没有跟得太近。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竟然并肩下了地铁站。看来陆厅达已经N年没有坐地铁了,他什么都不会操作,还是蓉阿姨买的票。既然两个人都下去了我也别慎着了,赶快也跟着上了地铁。      岳父为了献殷勤还挺下本的,可能想要上演一出地铁情缘。不过有我这个好女婿黄雀在后,他的如意算盘可能要白打了。      由于我只戴了墨镜和围巾,虽然脸上擦了口红印做掩饰,还画了两撇小胡子,熟人还是很容易辨识出来的,所以不敢离他们太近,只在车厢的另一端远远地看着。      陆厅达果然宝刀不老,泡起妞来不但脸皮厚,而且妙招迭出,他越说越起劲,蓉阿姨似乎听得入了神,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很舒服地倚在扶杆上,表情有点仰慕和陶醉,任凭这个老男人在她眼前口若悬河地夸夸其谈。      看着蓉阿姨身边那根竖着的扶杆,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又要开始跳钢管舞了,我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去跟她共舞一曲,我这“钢管王子”的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如果我们来个男女双人舞,一定会把陆厅达的鼻子气歪的。      我正美美地想着,陆厅达和蓉阿姨忽然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急忙找个座位坐下来,挤得旁边那个女人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们俩越走越近,不过很幸运的是没有坐到我对面,而是坐到了离我不远的座位上,跟我在同一排。我怕他们看见我,一个劲地往旁边这个女人身上靠着,她似乎是嫌我挤到她了,又哼了两声。      这时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往我这边张望,我慌乱中急忙低下头,额头正好碰到身边女人的裙子,慌乱之中我也找不到什么遮挡物,顺手拉起裙边挡住自己的头,那女人惊叫了一声正要打我,我却听出这声音有点熟悉,急忙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那女人正惊恐地看着我,我却已认出她就是葛离花,急忙在她耳边低声说:“葛大姐,别出声,是我。”      她闻言一愣,仔细端详了一番才认出我,也低声对我说:“是你呀凌总,你干什么呢?这是什么打扮呀?”      “我在……化妆侦查,有个老赖欠了咱们公司很多钱不还,刚才发现有个人长得很像,我正在跟踪他。”      “是吗,那你要小心啊,我该怎么帮你?”她信以为真了。      “你把裙子拉得高一点,掩护我一下。”我捻着她的裙角说。      “这样行吗?”她把裙子提高了一点。      “不行,再高一点。”      “这样呢?”她咬咬牙,又拉高了一点裙摆。      “还不够高,要完全把我挡住才行。”      “不行,不能再拉高了,”她脸色窘迫地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没穿内裤。”      我听了之后也一怔:“那好,就拉这么高吧,你可以把二郎腿翘起来,防止走光。”      葛离花依法照做后,又低声对我说:“你的鬼名堂可真多,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      “没办法,都是为了公事。”   “他到底欠了公司多少钱?”      “嘘,先别说了,让我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这时陆厅达还在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现在有些人真是没素质,公共场合下就把脚丫子露出来,那个味儿简直让人窒息,还有的人听歌的时候边哼哼边扭身子,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算了,别说了。”蓉阿姨劝他。      我一听就明白了,准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对学生情侣把鞋脱了,又旁若无人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身体,两个人实在受不了,就躲到我这边儿来了。      “我要是他们爸妈就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年纪轻轻地不好好学习,就会学大人搞对象。”      “你那么负责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管依依。”      “唉,以前是因为太忙了,我现在有时间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公司组织一个欧洲一月游,咱俩和依依、小东一块去玩一趟怎么样?”      “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蓉阿姨很委婉地拒绝了他。      “要不去国内玩,只有咱们两个人去,成吗?”他压低了声音说。      “不成,我真出不来,你带两个孩子去吧。”      “那就算了,缺一口人还怎么出去玩。”听听,陆厅达还真以为蓉阿姨是她老婆呢。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蓉阿姨对陆厅达这些暧昧的言语都没什么异样的表示,连一句讽刺的话都没有,就任由他在这儿自由发挥,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要被这位前夫洗脑了。      陆厅达说到兴处,竟然把手搭在了蓉阿姨的肩膀上,蓉阿姨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肩头,陆厅达假装掸了掸说:“这上面有点灰。”      “你今天下午也没事吗?”蓉阿姨问他。      “没事,我所有的时间都要陪着你。蓉妹,晚上咱们去参加一个酒会,然后去听音乐会,怎么样?”      我越听越气,这个老家伙安排得还挺周到,把一天的节目都安排满了,听完音乐会是不是还要去酒店呀?      “参加酒会?那我算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      “什么?”蓉阿姨提高了嗓门。      “是朋友,朋友……”      “唉,老陆,我已经跟你出来快一天了,我局里还有事呢,你说咱们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我不就是跟你参加了一次咱妈的生日宴会吗,你犯不着这么感谢我,赶紧忙你的吧。”      “这样吧,我现在送你去上班,等下班我来接你,怎么样?”      “我晚上要上个瑜伽课,可能没时间陪你了。”      “那就明天,怎么样?”      “明天晚上我也有事……”      我心说这个陆厅达可真难缠,蓉阿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这老小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眼看他越来越黏人,我决定想点儿策略,正好下一站就要到了,乘客纷纷向门口靠拢,我对葛离花耳语了几句,让她在前面走,自己紧贴在身后,一点点靠近陆厅达,等到站了以后,车门甫一打开,我突然把葛离花往他身上一推,蓉阿姨眼疾手快地扶住葛离花,我趁机蹲下身扽出陆厅达的手包,顺着涌出的人流就扔出了车厢。      没错儿,刚才推葛离花这一下显然是有意为之,我算准了蓉阿姨会出手相助,所以故意把葛大姐往陆厅达的身上推,蓉阿姨肯定不会眼看这一幕发生,当她伸手托住葛离花后也就无暇顾及别的,正好让我有机会把陆厅达的手包扔了出去。      陆厅达发现手包不见后,“哎呀”叫了一声,赶紧随着人群冲出了车厢,等他捡完包想再回来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了,他只能无奈地隔着窗户对着蓉阿姨摆摆手。      我暗自得意地拉着葛离花到车厢的另一头去坐着,最纠缠人的老家伙已经被赶下车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宁可到另一边去忍受臭脚丫子味和哼哼唧唧的烂歌声,也不愿再面对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了。        葛离花一边捏着鼻子抵抗浓烈的脚臭味,一边悄声对我说:“为什么要到这边儿坐呀,我快要熏吐了。”      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蓉阿姨下车,我急忙拉着葛离花也下了车。我俩一离开地铁站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捂着胸口说:“我的天哪,再多待一会儿我就要昏过去了。”      “就是,估计那两个学生有一年没洗脚了。”      “一会你还要去跟踪那个债主吗?”      “是的。葛大姐,这次多亏你帮忙了,谢谢你。”      “唉,凌总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被炒鱿鱼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上次的事只是举手之劳,别再提了。”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说来我跟你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交车上,你当那么多人的面摸我的大腿,这次是在地铁上,你又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撩我的裙子。”      “对不起,你别在意,其实每次都不是故意的。”我抱歉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快被你看光了,我也不在乎了。”      “你说得也不全对,我还把你从护栏上解救了下来呢。”      “可是你在电梯里不是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抓破了?”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凌总,咱们以后能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见面呀?”      “可以呀,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下次记得穿内裤,实在不行就穿个纸尿裤。”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一点都没有当领导的样儿。”她脸上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      葛离花走后,我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蓉阿姨,直到她回到单元楼下。      眼看她快要进单元门了,我心想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要她安全到家就算万事大吉,也不枉我跟着捣了一路的乱。就是不知道陆厅达还有什么花招,他连戒指都买好了,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献殷勤,恐怕我还要劳神应付了。      就在我稍一走神的工夫,眼前的美艳岳母忽然消失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正在我纳闷的时候,耳朵猛地被一只玉手揪住了,从那熟悉的温度我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马上举手求饶道:“妈,轻一点,我投降了。”      蓉阿姨从我身后闪了出来:“你玩得挺开心呀,还来个化妆跟踪是不是?”      “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快跟了我一天了,真当我没发现吗?”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凭什么说我在跟着您?”      “在冷饮店里让俞知月撞老陆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在地铁里把他的包扔出去的那个人也是你吧?”      “那只是巧合罢了。”      “你还嘴硬。”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别揪了,别揪了,我承认是我干的。”我挺大的个子猫着腰被她牵来牵去,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混蛋,不打你就不招。”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19.6   “您干什么呀,有您这么对待同事的吗?”我捂着耳朵委屈地说。      “我应该怎么对你?给你来个热情的拥抱?”      “书上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爱人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您做到了吗?”      “这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你是同志还是爱人?”      “在单位我是同志,在家里我就是……嘿嘿……”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了过来。      “您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您的恩人呀。”这次我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你对我有什么恩呀?”      “今天要不是我,您就得被我岳父骗上手了,好家伙,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多危险呀,老同志就是有经验,幸亏遇上我了,不然您今天就得跟他登记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耳根子就那么浅?”      “可是架不住他能忽悠呀,我看您美得直冒泡,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凌小东,你管天管地,我搞对象的事你也管?”她怒斥着说。      “我是在挽救一位弥足深陷的中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堕入深渊,无法自拔。”我有点不服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跟依依好好过日子,别在这儿瞎贫了。”      “好的,您让我走也行,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赠,不知您可否愿意聆听?”      “有屁就放。”      “我劝您好马不吃回头草,老虎不吃回头食,不要再跟我岳父纠缠不清了。”      “放完屁了吗?”      “放完了。”      “滚吧。”      “您答应不跟他搞对象我就走。”      蓉阿姨听了以后冷笑一声:“真是新鲜,我的事居然要由你作主,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您别生气,我是为了您好,我岳父晃点您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这次肯定没安好心,我怕您一冲动就上了她的当。”      本来蓉阿姨完全可以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看着我兴师问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故意呛茬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就是想跟他搞对象又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您女婿,不能眼看着您上当受骗。”      “没错儿,我就是想受他的骗,实话说了吧,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他登记呢。”      “您这不是诚心逗气儿吗?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吗?”      “你不是驴肝肺,你是狼心狗肺,只不过是色狼的狼。”      我有点不高兴了:“再这样我就不跟您聊了,一点儿都不虚心,对别人的金玉良言完全当耳边风。”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了,你说的话我也没当成耳边风,只当是有人放屁了。”      “好吧,您去跟他登记吧,回头有您哭的时候。”我转身就要走。      “慢——走,不——送。”她故意拉长了音。      “走就走。”我气呼呼地走了两步,猛地又掉头走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她愣了一下。      “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才不走。”      “答应你什么?”      “答应我不要再跟他交往了。”      “我答应你个头,你走不走?”她抬腿又要踢我。      “不走。”      “不走是吧。”她气势汹汹地一连踢了我好几脚,都被我接连闪开。      蓉阿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追我,她怒气冲冲地盯了我一会,转身“嘎哒、嘎哒”地向单元门方向走去,我马上又快步跟在了后面。      打开单元门以后,她猛地转身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我上前一步低声说:“您最近痒不痒?需不需要我帮您止痒?”      她听了脸色大变,抬手就是一拳,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举臂一挡,她有点准备不足,打在我的胳膊上后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连退几步,由于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她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正好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扶她,却见她疼得花容失色,用力指着脚踝说:“不好……脚崴了……”      我脱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上回伤得严重,我帮您上点药吧。您能走路吗?”      “只有一条腿能走。”      “那您就一条腿蹦回去。”      “不行,穿着裙子,不方便……”      “我帮您把裙子脱了,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蹦了。”      “不行,那样多难看……你帮帮我行吗?”      “怎么帮?”      “你能不能扶着我回去?”她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      “您刚才不是让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吗?”      “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心情不佳,你别介意。”      “好了,我不介意。”我蹲下身就要抱她。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打开我的手,“你扶着我,让我把手搭在你的肩上就行。”      “那样您也挺累的,不如这样省事。”      “这样……不太好……”她不安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说的那种方式我不会,我只会抱着走,您同不同意?”      蓉阿姨看看四下里没人,咬了咬牙说:“好吧,不过你抱我的时候……不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行了,别废话了,您把我当成趁火打劫的人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我的安排,当她用手搂住我脖子的时候,呼吸显得有些慌促,身上莫名地发烫起来,眼光也游移不定地不敢看我。有的时候她真是挺奇怪的,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跟我说话时羞羞答答的,好像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不过我抱她的姿势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一手搂肩,一手兜腿,完全没有吃豆腐的意图,她戒备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似乎觉得错怪我了,看来我还是有斯文守礼的一面。      这种美好的印象在进她家门以后被打破了,我关上门以后假装绊了一下脚,跌跌撞撞往前小跑了两步,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扣在她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颇为凑巧地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正好覆在肉丘上,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阵阵的热浪还是不断传递到指缝间。      蓉阿姨“哎呀”叫了一声,脸色更红润了:“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没站住。”      “我是说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手现在没知觉了。”      “好吧,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放到哪里?”      “我想去主卧室。”      我向主卧室走了两步后说:“不行,这里有点吵,还是去小卧室吧。”转身又向小卧室走去。      来到小卧室门口后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成,这里空间小,空气流通不好。”转而又去往主卧室。      走到主卧室门口我又说:“不,我还是觉得另一间卧室好。”掉头又往回去。      如此折腾了三五遍,蓉阿姨身上渐渐出了汗,我的两只手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越来越紧,她的阴户也变得越来越热,我禁不住在她的耳边说:“妈,您好像湿了……”      “小东,放我下来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刺激我。      “您看咱们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      “我不知道。”      “像不像新郎在抱着新娘入洞房?多巧呀,正好您现在穿着红裙子,如果再来一个红盖头就更像了。”      “别闹了,你这么抱着我走来走去不累吗?”      “不累,在海上的时候您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嫁得了吗?”她嘀咕了一句。      “如果您想嫁,就可以嫁。”      她见我抱着她不放下,话也越说越大胆,就拽着我的衣服说:“小东,我想去卫生间,已经憋了半天了,能帮个忙吗?”      “好吧。”我把她抱到马桶上坐好,顺便拿过来一个凳子让她把着。      “你先出去吧。”她红着脸催我。      “都互相看过身体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纳闷地退了出来。      蓉阿姨小便之后喊我,我又把她抱出来,这次根据她的要求直接进了主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是按摩、换药,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我再次想起上大学时和她共同抓贼的那一幕场景,那次她也是崴了脚,也是我给她揉脚,没想到多年之后我们居然成了同事,而她的小白脚依然晶莹嫩滑,圆润无暇,让我的记忆一时又穿梭回到了学生时代。      蓉阿姨好像也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她似有感触地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揉脚的技术更好了。”      “不光是揉脚,别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她的娥眉微锁:“我知道,你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怎么样,今晚不能上瑜伽课了吧?”      “看来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你还挺执着的,跟了我们几乎一天。”      “我是怕您被人骗。”      “我是警察,谁敢骗我?”      “那可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情蒙蔽双眼。”      “只要不被什么‘钢管王子’蒙蔽双眼就行。”她抿着嘴说。      “您还提那件事?快点帮我找到视频来源吧。”      “你先去洗洗脸吧,一脸的口红印。”      我洗完脸回来问她:“您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出了西餐馆我就感觉到被人盯梢了,后来我想起依依说你出差回来了,马上就猜到是你了。”      “到底是怎么猜的呢?是直觉吗?”我好奇地问。      “废话,你那么高的个子还不好认吗?”      “对呀,我可真笨,”我懊悔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自己化妆得很高明呢。”      “你呀,以后就不要搞什么化妆跟踪了,你的个子太扎眼,搁在人堆里一眼就认得出来,还怎么迷惑对方?”      “那我适合干什么?”      “卧底、男公关、舞男……”      “拉倒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公司职员吧。”      “难为你跟了我一天,为什么要在脸上抹那么多口红印呢?”      “我这是迷彩妆,用来迷惑对手的。”      “幸亏没让依依看见,她要知道是女人亲的,非把你的头发拔光了不可。”      “我也不想再盯梢了,搞得自己太狼狈了。说实话,您和依依爸爸真的要在一起吗?我觉得这好像是个剃头挑子,只有一头热。”      “你也感觉得出来吗?”      “是呀,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他很有热情,也很主动,您大多时候都是在应付他,不过您比较有风度,没有直接拒绝他。”      “你既然看得这么透彻,在楼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那是跟您闹着玩呢,您之前都已经说喜欢我了,我还怕岳父大人横刀夺爱吗?”      “凌小东,你太讨厌了,”她皱眉看着我,“你仗着这一点就敢有恃无恐地欺负我吗?”      “其实您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不如全身心地接受我。”我循循善诱道。      “别给我灌米汤了,我可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好哄。”她警觉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您已经失身给我,如果是在古代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除了依依爸爸,我可算您第二个男人了,这一点您总得承认吧?”      “那些都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加上卧底身份激发了你的色狼本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依依。”她的眼眶忽然红了。      我见蓉阿姨有些难过,便主动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您别难过了,这件事不怨您,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她一把推开我,眉宇间又恢复了女警的神威:“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你问心无愧了?”      我把脸靠近她说:“我可没胡说,这次出差回来我瞧您气色不佳,一看就是缺少男人滋润的缘故,比起前一段时间有精液灌溉的状态可是相差甚远了。”      “真的吗?我天天都有做保养呀。”她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那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需要采阳补阴,像武则天那样吸收男人精华为自己所用。”      “你讲得也太玄了吧。”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没有精液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正色道:“就跟你说的瘾君子戒毒的道理基本一样,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      “这个……属于个人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刚才我抱您的时候已经摸出来了,您的阴部里面放了跳蛋,这次的威力是不是更强了?”      “别再讨论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她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好,我帮您换衣服吧。”我主动帮她脱裙子。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推开。      “您现在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要不我让依依来照顾您吧。”      “不行不行,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她更加局促不安了。      “现在您明白了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蓉阿姨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看她的神色很彷徨,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她脱衣服,她急得跟我推搡起来:“你干什么呀,又耍流氓吗?”      “您受伤了不方便,我是在帮您。”      “不用你帮忙。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以为我脚崴了就打不过你吗?”      “不要讳疾忌医了,我就是治您病的最好医生。”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未见停止。      “不行,你住手……”她拼力反抗着。      经过一番搏斗后,我终于把她的红裙子脱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像是针扎后的痕迹,我又翻开她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一盒的针灸专用针。      她看见我发现这一切后马上神情黯淡下来,但是嘴唇依然倔强地咬着。      我指着针盒问她:“您每天就是用这个缓解瘙痒的痛苦吗?”      “你别管我。”      “医学这么发达了,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为什么要自残呢?”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自残,只是在最煎熬的时候才扎自己几下。”      “那您平时是怎么忍受的?”      “就像你说的那样,多做运动,把自己弄得很累,定期上医生开的消炎药,我还换了几款功能最强的……跳蛋,如果痒得实在睡不着觉就吃点安神补脑、促进睡眠的药。”她局促地说着。      “妈,我现在郑重地通知您,我要没收您的针盒,不许您再拿针扎自己了。真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练《葵花宝典》呢。”      “不行,我最难熬的时候还要靠它帮忙。”她马上表示反对。      “您不用靠它,靠我就可以了。”      “靠你?那就准没好事儿。今天我受伤也是你的责任吧?”      “妈,这次出差时我又回想了一下上次说的话,觉得有点欠考虑,当时太草率了,我决定收回。现在这个局面很复杂,不能再让您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了,我要帮您一起治病。”      “你不是说这样做会害了我吗?还说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如果我袖手旁观才是害您,您都已经拿针扎自己了,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得了?我不管了,就算依依知道了这件事我也要把精液献出来,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都想好了?”      “是的,在您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你想怎么帮我?”      “今天晚上咱们洞房怎么样?”      她戒备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对付不了你吗?”      我看着她的文胸、内裤和丝袜说:“今天您的渔网丝袜很漂亮,但是文胸和内裤的款式就偏保守了。”      她恐慌地往后挪着身子:“你别乱来。”      我继续靠近她:“您不要紧张,刚才只是开玩笑。好了,准备开始治病吧。”      她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才开始适应不用精液的日子,如果恢复以前的方法,恐怕以后就戒不掉了。”      “没事儿,情况不会一直这样糟的,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可以得到控制了。”      “你觉得会缓解吗?”      “当然了,您要相信科学。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      “不要再说这句俗话了,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治疗之前我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我要先改变您的不良习惯。”说完,我把她全部的针灸器材和几个盒子通通装到一个大袋子里。      “你要干什么?”她担心地问。      “这些东西容易让您产生依赖性,时间一长就可能变成自虐狂,到时想改就更困难了。我现在就帮您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垃圾桶里。”我拎着袋子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不是真的要扔了吧?”她着急地喊了起来。      “对呀,您就别犹豫了,也别舍不得,有我在还担心治不了病吗?”我打开大门后正好看见一个保洁员在收拾垃圾,顺手把袋子交给了她。      回来以后蓉阿姨直埋怨我:“你太武断了,万一以后你又出差怎么办?”      “您跟我一起去不就成了吗?”      “算了,我可不能完全相信你,有时间我再备点针盒吧。”      “您不要再扎来扎去了,有时间学学针织女红不行吗?这样会使您更温柔,也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吸引男人?”      “胡说,您一点都不老,现在是您最美艳的时候,小姑娘也比不过您。”      “你又在哄我吧?这一套对我可没用啊。”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是依依的爸爸,肯定不会跟您离婚。”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开了?”      “他不懂得珍惜呗。”我心里暗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您太野蛮了,谁愿意成天跟个女汉子在一起过日子呢?      “你在想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      “可是后来那些相亲的男人为什么也没选择我呢?”      “因为……他们也不懂得珍惜。”我被问得没词儿了。      “胡说,才见了一面有什么珍惜不珍惜的?”      “上次我不是教了您一天怎么谈恋爱吗?这些招数您没用吗?”      “唉,我一见了那些男人就没词儿了,你教我的那些都用不上。”      “不对呀,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温柔呀,有的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得挺好的吗?”      “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      “还没有。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      “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做爱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凌小东,你给我回来!”      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      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      “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      “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      “治什么病?”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      “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精液给我治病吗?”      “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行吗?”      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人吗?”      “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精液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      “你说什么?”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      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      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      “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精液马上就到。您的无菌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      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      “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保洁员接过我的袋子以后和其它垃圾一起带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恐怕袋子现在已经在垃圾厂里了。      蓉阿姨见我空手回来,失望地问道:“全都没了吗?”      “对不起,全都被垃圾车运走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是存心断我的后路呀,我以后该怎么办?”   “没事儿,您告诉我需要买哪个,我明天就去买。”      “那我今天怎么办呢?”她犯愁地看着我。   19.7   “您有没有针管注射器?”我问蓉阿姨。      她摇摇头。      “我出去买一支吧。”      “不行……我不习惯用那个。”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两片红云。      “那您就坚持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去给您买仿真阳具。”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么容易就坚持一晚上吗?”      “要不这样吧……我直接插到里面射精,就不需要借助器械了。”我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很心虚,说的时候不住拿眼偷瞧着她。      蓉阿姨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冷笑起来:“你可真会下套儿,我不知不觉就着了你的道儿了。”      “您别介意,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您有没有感觉到,其实直接插入内射是最解痒的方式?”      “你疯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冷冷看着我。      “妈,麻烦您回忆一下,上次内射之后是不是七八天都没事?”      “是又怎么样?”      “这说明用阳具摩擦阴道并内射的效果最好,您使用仿真阳具的时候缺少真实的摩擦感,喷精的力度也一般,所以只能保证三四天不痒,是吧?”      “就算你说得对也没有用,我不可能再让你的东西插入到我的阴道里,你费了半天劲就想哄我再上床,是不是?你把我想得也太幼稚了吧?”      “您别把这件事当成上床,当成治病不就得了?”我启发她说。      “你就别浪费口水了,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她哼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      “你去拿个杯子,把精液射到里面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行吧。”我从厨房里拿来一个杯子,随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变得一丝不挂了。      脱衣服的过程中她始终把脸转开,最后当我靠近她并往脸上吹气的时候,她才耳梢发红地转过来:“你干什么?”      “您怎么还表现得像个纯情少女?我已经脱完了,您什么时候脱?”      “我也要脱吗?”      “当然了,我一个人脱多无聊啊。”      “我……还不想脱。”      “那您……什么时候帮我撸?”      “你……自己撸吧。”      “奇怪了,您又不是没帮我撸过,害什么臊?”      “我现在……下面很痒,没有力气。”      “好吧。”      蓉阿姨想得很容易,让我自己撸出来,我拿着杯子假装打了很久的飞机,精液就是出不来。她等得不耐烦了,接连催了我好几遍。      “您别催了,会让我分心的,那样就更射不出来了。”      “算了,还是我来撸吧。”看来她已经怀疑我出工不出力了。      我把杯子递给她:“您来吧。”      蓉阿姨以为她出马就会立刻成功,这次她可想错了,她或快或慢地套弄了半天都没看到射精的征兆,直到两只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才纳闷地问我:“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射不出来?”      “是不是子弹在枪膛里堵上了?”      “那怎么办?”      “要不您用嘴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精液吸出来?”   “少来这套,想骗我给你口交是不是?”   “不用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做过。”      “那次是执行任务,这次算什么?”      “这次算……治病救人,救死扶伤。”      “不行,我做不来。”      “唉,咱俩之间什么都做过了,偏偏您就是突破不了心魔。”我惋惜地说。      “不是我有心魔,而是你本身就是个大色魔,自打你和依依度蜜月开始就变着法儿地给我下套,从游泳比赛时的吃豆腐、接吻,到教我谈恋爱时的差点侵犯,上次执行任务时你干脆侮辱了我……”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您把我说得太不堪了,难道您就没有责任吗?”      “我有什么责任?”      “游泳比赛是您非要参加的,学习谈恋爱是您主动找我的,执行任务更是您和梁政委动员我加入的,这里有一件事是我主动的吗?”      “邀请你参加这些活动没问题,但是你不应该打我的主意。”      “您自己瞧瞧,您的身材这么好,长得又漂亮,气质也出众,动不动还跳一段钢管舞,哪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我指着她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说。      听到我的赞美以后蓉阿姨情不自禁地翘了一下嘴角,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别人可以受不了,你必须受得了,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你要注意伦理纲常。”      “好,我会注意的,但是现在是您需要我的精液,不是我主动要给您。”      “每次你都是一肚子的歪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暂时没有子弹……还需要再酝酿一下。”      “这样吧,我在卫生间有瓶冲好的药水,是我救急用的,你先帮我拿过来。”      “OK,马上就来。”我依言跑出去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      “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她让我出去等着,然后自己给自己上药。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忽然听到蓉阿姨哀叫了一声,急忙推门进去,发现她正紧捂着私处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内裤褪到腿窝间,瓶子掉在地上,半瓶液体都洒到了外面。      我冲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是药量太大了吗?”      她难受得脸上都变形了:“你拿错瓶子了,这不是我的药水。”      我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甜味钻入鼻中,心中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明显不是药水的味儿,倒很像糖水的味道。      “你到底给我拿了什么药?怎么比刚才更痒了?”她难过得不住把两条腿夹在一起摩擦着。      “没错儿,我就是在卫生间门口花架上拿的药。”      “什么?笨蛋,你拿错了,花架上放的是蜂蜜水!我说的是卫生间里面,你一定是故意的!”她气得喊了起来。      “我光听见一个卫生间就走了,哪有时间考虑得那么细?再说刚才情况那么紧急,来不及想那么多呀。”      “混蛋,我算是被你害苦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药都不上呢。”      “现在该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卫生间拿药呀。”      “得嘞。”我一溜小跑直奔卫生间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是一个空瓶子。      “怎么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瓶子还在,不过是空的。”我失落地说。      “凌小东,这次你一定是故意的,”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倒了?”      “我没有。”      “不用你嘴硬,我马上就让你长长记性。”她转身就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摸到。      “您找什么呢?”      “坏蛋,是不是你给我拿走了?”她忽然盯着我说。      我一手拿起一把匕首,一手拿起一根棍子:“您说的是这两样吗?”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刚才坐在床上的时候拿走的,上回您就拿这个东西要揍我,这次能不留心吗?”      “你以为这样就控制得了我吗?你把我想得也忒简单了。”她冷笑一声,又把手探到枕头底下,摸了两下却依旧空空如也。      我叹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对讲机:“不用找了,枪和对讲机在这里。”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您大概忘了吧,我也是警察。”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成心看我出洋相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为了帮您治病而来,就怕您一时冲动舞刀弄枪的,刚才偷偷做了点预防工作。”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着啊?看我表演痛苦的每个细节吗?”我怡然自得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我帮您叫救护车怎么样?您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去医院了。”      “别恶心我了,现在去医院有用吗?”      “我想让医生给您打一剂麻醉针,肯定会缓解痛苦的。”      “麻醉针只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那就只能往阴道里灌酒了,这下您每天都要打着醉拳上班了。”      “我试过往里面倒酒,效果很一般。”      “这样吧,您可以试着把自己灌醉,等到喝多了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凌小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看我难受成这样很舒服吗?”蓉阿姨终于按捺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长辈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真的很痒吗?”      “废话,里面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也顾不得害羞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蜜穴里轻轻抠弄起来。      “这样能止痒吗?”我贪婪地看着她健美丰腴的双臂,上面布满的针眼更显出几分密集的美感,很想用手指情去按压每个红点。      “别再废话了……能止一点点痒……但是我不能一直把手放在里面啊……”      “算了,还是用我的精液吧。”说完我握住鸡巴又上下撸动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次能射吗?”她被我的动作吸引了。      “不知道……也许吧……”我看着她插入肉穴里的手指,感觉一下子有了性致,手撸得愈来愈快。      “等一下,等一下,别太快了……”她看到龟头变得红头涨脑起来,知道发射在即,惊喜交加,急忙伸手去拿杯子。      没等她把杯子拿过来,我已经抽搐着发射了,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远的射到了床头,近的射在了她的黑色丛林和乳房上。      蓉阿姨气坏了:“你就这么浪费弹药啊?”      “不好意思,突然性致来了,一时没忍住。”      “为什么不往杯子里射?”      “刚才太爽了,来不及瞄准。”      “你真是讨厌,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次射精,却被你射得四面开花。”她一面抱怨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把散落的精液收集起来,慢慢送到了自己的蜜道里。对于她来说,这些精华还是要趁新鲜使用才好。      虽然精液射到外面损失了一些,而且缺少射到花穴深处的冲击感,依然缓解了她痛苦到极点的瘙痒,她的脸上慢慢露出久违了的笑容,那种笑意就跟一个断粮很久的瘾君子突然拿到毒品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过快乐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这些稀稀拉拉的精液对于饱受煎熬的蓉阿姨来说显然并不解渴,她期待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鸡巴上。      “您不害臊吗?”我忍不住对她说。      她满脸潮红地说:“都是被你害的,需要精液的时候偏偏不射,还把我的救命药都弄没了。”      “不要再盯着我的武器了。”      “你……还行吗?”      “刚才射的那些不够吗?”      “我……下面还是有点痒……”她低声说。      “好吧,我努努力。”我显出勉强的样子。      跟蓉阿姨又闲扯了一会后,肉棒渐渐勃起,我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这次我有个提议,直接对着您的阴部射,保证能全部射到阴道里面,一点都不会浪费的。”      “这样恐怕不行吧……你能射得那么准吗?”      “为了提高精度……最好把我的炮筒放在您的洞口……”      “你什么意思?又想耍流氓是吧?”她警觉地抬起头。      “采用这种方式简单直接,最方便了,而且不会浪费。”      “不行,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小心我把你铐起来。前些日子挨的那顿打都忘了?”她警告我。      “我对着你的洞口射行吗?保证不接触上。”      “那也不行……怪别扭的,还是射在杯子里吧。”她坚持用杯子来采精。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肉棒开始变得火热,我有点想撸了,便轻声对她说:“您能把文胸脱下来吗?”      “怎么,你现在有感觉了?”她意识到我要进入导弹发射状态了,马上变得兴奋起来。      “是呀。”我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她一起一伏的胸口。      蓉阿姨想了一下,觉得内裤都已经脱了,还留着胸罩干什么,便轻轻脱了下来,接着红着脸问我:“丝袜也要脱吗?”      “不,丝袜很性感,千万不要脱了。”      这时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让我心潮澎湃,尤其两条腿上还套着黑色渔网丝袜,这样的打扮比彻底脱光了还要夺人眼球。我几乎就要把手伸出去了,所幸及时忍住了。      看着这幅美妞脱衣图,我觉得事情越来越滑稽了,她一直告诫我要严守礼节,现在却三点尽露地坐在我面前,而且毫不掩饰地拿着杯子盯着鬼头鬼脑的鸡巴,脸上写满了期待的表情,依依若是看到这一幕一定大跌眼镜。这时若是说我和蓉阿姨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才不会有人相信,大家一定会认为我和她之间早有奸情。      在视觉的强烈刺激下,我情不自禁地又用手摩擦起了肉棒,她屏住呼吸盯住我的动作,随时准备接纳喷出的精华。      经过一阵飞速的摩擦后,龟头又红肿起来,不等蓉阿姨有所准备,我猛地举起她那只没受伤的脚,因为她另一只脚崴了不敢乱动,所以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床上,我把鸡巴对准并逼近穴口,准备扣动扳机开火。      “不行,别这样。”她知道我想干什么,马上剧烈挣扎起来,手里胡乱抡动着杯子。      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浓精却如期而至,迫不及待地从马眼中蹿了出来,对着她的穴口就是一阵扫射。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基本成功了,但是由于她一直在胡乱挣扎,最后我的炮口被弄歪了,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了她的腿上,杯子里一滴都没有。      看到一无所获后,蓉阿姨惋惜地叹息了几声,地上的那几行白线显然是不能拿来用的,她盯着微微喘息的鸡巴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非要往我的洞口里射?你明知道是射不进去的。”      “我觉得只要角度调整好是可以成功的,您不用再乱动了行不行?”      “废话,你让我不动就不动呀?万一你插进去怎么办?”      “就当是治病好了,您想那么多干什么?能不能有点严谨的医学态度?”      “你就鬼扯吧,明明是要占便宜,非要打着医学的旗号,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相信你没邪念。”      “可是事实已经证明了,插到里面射的效果最好,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      “不行,半次都不能试,”她不舍地盯着地板说:“可惜这么多精液都浪费了,如果放到阴道里肯定会很舒服的。”      “头几次的弹药最充足,到后面的话可能就没这么浓了。”      “一会你还能有吗?”      “有倒是能有,不过要再多等一下。怎么,又开始痒了?”      “是的,一开始还挺得住,后来擦了蜂蜜就完全忍不住了,实在痒得钻心,恨不得把手伸进去使劲地挠个够,就算挠破了也不在乎。”她越说越觉得不舒服,好像下面又变得麻痒交织了。      “不如这次试试我的方法,肯定会有奇效的。”我继续劝说她。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做了很大努力了,能这样做已经是突破极限,以后不可能再这样了,太大胆了,被人知道的话就全完了。”她担心地说着。      “看来您的下面还是不够痒,如果真的难受的话早就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难受?我是硬挺着呢,刚才就抹进去一点精液,现在里面还痒得要命,都怨你,害得我把蜂蜜水也弄进去了,你这个混蛋一定是又想好了什么鬼点子要整我。”她的身体在床上不断蠕动着,脸上和身上布满了汗珠。      “您想一想以前那些钢铁战士行不行?人家严刑拷打都没事,您这算得了什么?”      “你这个家伙还在说风凉话,真应该让你也遭一遭这种罪。”她气咻咻地说着,表情越来越煎熬。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在床上摇动身体的样子很像一条美女蛇在色诱我,耷拉的鸡巴渐渐有了起色,慢慢又涌出一股强劲的力量让它变得绷直了。      我缓缓爬到她的身边,用一种富有磁性的声音诱惑她:“妈,我又硬了,这次让我对着阴部射吧,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行,不行……”她还在挣扎着。      “您不是很难受吗,让我对着洞口射肯定特解痒。”我把呼吸喷在了她的花穴洞口,热烘烘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挺起丰臀,洞口泛起晶莹的光,两片媚肉已经被她的手指摩擦得通红了。      “你不要强迫我……”蓉阿姨果然意志坚定,明明快乐只需我一个挺身就可以搞定,她就是不吐口,硬生生地在这儿撑着。      “我不跟您耗着了,我先开始了。”面对这诱人的胴体,我还不打算用强,还是要循序渐进为好,当下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第三番打飞机。      随着手上动作的持续进行,我的屁股也开始一挺一挺的,嘴里发出阵阵牛喘,蓉阿姨意识到我进入状态了,她挣扎着去拿杯子。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杯子,刚才真应该把她家里所有的盛水的器皿都扔掉。她一心要拿杯子接我的精液,才没那么美的事呢,今晚就是内射她的最好机会,错过了可能就不会再有了,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想着一会儿有机会占有她,我越来越兴奋,手上动作律动得极度热烈,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看发射在即,她有所预感地把杯子靠近了我的胯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猛地伸手把杯子推到一边,抱住她的两条腿就向花穴洞口靠了过去,她以为我要霸王硬上弓,吓得身子一阵乱动,嘴里大叫起来:“不要乱来!”      其实我只想让龟头对着花径发射,被她这么一挣扎,炮口就失了准星,一发发浓精尽数射到了墙上,只有少数挂在了她的俏脸上。      发射之后我“呼哧呼哧”地喘着,快感还停留了十几秒,蓉阿姨却不干了,她看了看墙上缓缓下滑的粘稠物,生气地对我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谁让你对着阴道射的?”      “对着杯子射没感觉。”      “那你也不能私自改主意呀,这下倒好,都浪费了。”她把脸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收集在手心里,视若珍宝般抹在蜜道里,可惜只是杯水车薪,花心深处的瘙痒感还是解决不了。      我惬意地躺在床尾:“浪费就浪费吧,反正我舒服了。”      蓉阿姨也喘了一会才说:“你都浪费三次了,为什么每次都临时变招?”      “不行,这个杯子太大,一见它就觉得你像要作法收了我似的,很别扭。”      “接精的杯子都被你扔了,这已经是最小的了。”      “喔,刚才喷出去的感觉好爽,简直爽翻了。”我心想,虽然被美女手淫的感觉很棒,但是鸡巴上的敏感点还是自己最了解,尤其是临近高潮时抑扬顿挫的撸动只有本尊才驾驭得了。      “那我怎么办?”      “凉拌……”我含糊其辞地说着,脸上竟似有了困意。      她见状不妙,赶紧蹬了我一脚:“喂,你干什么,想睡觉吗?”      “别吵吵,声音太大了,已经很晚了,注意不要打扰邻居休息。”我说着说着竟然把眼睛微微闭上了。      蓉阿姨又蹬了我一脚:“混蛋,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      “我想管了,您不让呀。”      “喂,你先别睡……”她着急地说。      “我没有。”      “你的眼睛都闭上了……”      “……”      “混蛋,你的呼吸都变了,一会儿该打呼噜了,快点起来。”她连续蹬了我好几脚。      我勉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跟了您一天,太累了,一躺下就有点困了。”      “接下来怎么办?”      “您把墙上的精液刮一刮吧,应该还能用。”      “胡说,弄到墙上都脏了,还怎么用?”      “那也总比没有强吧?”      “你可以坐着歇一会,但不能躺下来。”她叮嘱我。      “坐着一样能睡得着。”      蓉阿姨心想,治病的东西都被这小子扔了,可不能再让他拖下去了,时间越久越难受,当下不住跟我说着话,最后还要跟我进行智力问答,就是怕我生出困意。      又聊了一会,她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催我拍马再战。      撸棒之前我先问她:“您想好了怎么接精液吗?”      “我有个高脚杯,用它接行吗?”      “不行,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对着您的阴部发射。”      “你怎么回事,”蓉阿姨急躁起来,“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有没有新鲜的?”      “有呀,就是怕您不同意。”我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她的菊花蕾。      “你别想歪了,否则我就跟你拼了。”她急忙护住自己的翘臀。      “您那里还没被开垦过吧?”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兴趣。      “开垦不开垦的用不着你管,你要是敢做变态的事我就阉了你。”      “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忽然邪笑着直起身,感觉一点儿都不困了。      “你想怎么样?”她不安地看着我,忽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我想把您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擦到您的菊花里,这样您的屁股洞里也会传染上‘花痒’的药力,时间一长就会瘙痒异常,到时一定会主动求我开发您的前后两个洞的。嘻嘻,这个主意怎么样?”      “凌小东,你别乱来,”她大概是当真了,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呀。”她生怕我蛮劲一上来真的这么干,那样的话就是阴部与屁股一起瘙痒,到时都不该搔哪里,可真的是超级恐怖了。      “这不是开玩笑,绝对是一招妙棋。采用这一招以后,很快我的阳具就能对您的两个洞实现双插了,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的声音越来越邪恶。      “小东,你别闹了,咱们有事好商量,行不行?”她见势不妙,马上换了一副商量的口气。      “您想怎么商量?”      “刚才我对你的态度不友好,你别介意,我保证不再训你了,行不行?”      “然后呢,还有什么?”      “一会儿你不用往杯子里射了,就射到我的身上行吗?”      “还有呢?”      “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她咬咬牙说道。      “这可是您说的,一会儿可不许乱动。”我追问了一句。      “好吧……但是你不许插进去……”      “行,我就对着你的洞口射。”      “嗯……你快点吧。”她这时反倒希望我快点射精,那样就安全了,不会开发她的菊花穴了。女人就是这样,面对一个小的危险时会拼命死守,而当一个大的危险出现时就会忘了最初的坚持,反而觉得可以付出小的牺牲以便换取大的安全。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大小利益都会失去的,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咱可说好了啊,待会儿我对着洞口射,您可不要再反抗了,这次要是再脱靶了您就不要埋怨我了。”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      蓉阿姨悲哀地发现,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按照我设定的轨道运行了,她做的种种努力都成了泡影,不但小穴越来越痒,甚至连菊蕾的控制权也可能要失去。眼前这个场景美其名曰是在治病,其实就是上演一出越陷越深的走向深渊。她完全乱了方寸,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忘记了报警求助,只想着保护臀穴的一亩三分地。      我把她的内裤从腿窝上缓缓褪下来,将她的腿分成一个大写的“M”姿势,这样显得很是豪放和主动,在眼球上的刺激程度无与伦比,然后我就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嘴里渐渐发出了间歇式的喘息声。      在我急促的喘息下,眼前的美艳岳母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亦成了伴我同乐的香艳画面,没有什么比看到一个美人无比愤懑而又无力反抗更刺激了,这是手淫的最好题材,比看任何小黄片和小黄文还要过瘾,我越撸越性动,深藏的热情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她把头转到一侧低垂下来,估计心里一定是又羞又怒,但又没法儿提出抗议。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蓉阿姨越是娇艳欲滴,我越是性致勃勃,鸡巴上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临界点很快到了眼前,我颤抖着握住鸡巴慢慢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紧张地张大双眼盯着我,生怕我一冲动直接插进去,万一那样就欲哭无泪了。      我当然不会让她哭出来,那么粗鲁野蛮不是我的风格,我紧盯着微微喘息的美肉穴口,所有的注意力和快感都凝聚在那个窄口之间,对,没错儿,依依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我也曾在里面七进七出,现在却眼看着方寸之间而不得入,世间最不幸的事绝不是相隔咫尺天涯,而是面对面、肉贴肉却无法交合。      视觉上的美感让我无法克制,心理上的成就感更令我爽得欲仙欲死,一股突如其来的电波突然滑过后脊,我马上向前挪了两下,热胀的龟头离蓉阿姨的阴唇非常近了,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越来越近的性器官。      终于,多重的快感令我完全释放出来,我低哼了几声,一波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洒在蓉阿姨的穴口附近,有一些甚至已经钻进了花径内,她也如释重负地赶紧把散落的精液重新涂抹在花穴里。      看着她细致地把精液在蜜道里搅匀,我贴心地问:“这次可以了吧?”      她皱眉轻轻拌动着下身说:“好像没什么感觉……”      “再使点劲,往深处抹一抹。”      她按照我说的又用手指抠弄了一会小穴,蜜道里依旧不痛不痒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蹙眉体验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没那么痒了,但也不太舒服,觉得怪怪的……”      “可能是好久没有使用精液了,一时不太适应,好了,就这样吧,咱们都早点休息吧。”我抬抬屁股打算起身。   19.8   “等一下,”蓉阿姨满面红晕地叫住我,“能不能再给我提供一些精液让我试验一下?”      “您以为这是喷口水吗,吐完了还有?我今晚已经射了四次了,之前您不珍惜,不是射到地上就是墙上,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想要的话,等明天早上再说吧。”      她为难地说:“不是……我才刚刚感觉有点不痒了……我想再接再厉……再试一试……”      “您可以试呀,但是地主家已经没有余粮了,再说地主也需要休息呀。”      “你平时不是自称一天能射七八回吗?怎么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      “上次是因为好久没做了,所以才能一天七八回,这次就不同了,这段时间天天都不闲着,幸亏前些日子出差了,否则今天顶多射两三次。”      “那你出差了这么久,应该还能有点余粮吧?”      “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也撸不出来了。”我摆着手说。      “那怎么样才能出来?”她红着脸问。      “我出个主意吧,我只用龟头深入您的阴部,同时配合手撸,兴许能射出来。这样不但能帮助我射精,而且正好能射到您的阴道里,可以实现最佳的治疗效果,您看怎么样?”      “你是说……把龟头插进去吗?”      “是的……”      蓉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法盲吗?这不就是性交吗?”      “嗯……这个不能算完全的性交,只能说是……性交未遂……”我认真地解释说。      “可是……万一你再往里插怎么办?”      “您可以抓住我的阳具,一旦发觉它有不轨的企图就把它拔出来就地逮捕。”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东西一旦插进去……谁拔得出来?”她半信半疑地说。      “好吧,我以您的名义担保,只插进去一个龟头,这样行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混蛋!为什么以我的名义担保?”她生气地推了我一把。      “那我就以一个爱我的姓沈的女警官的名义担保,行吗?”      “放屁!这不还是我吗?”      “奇了怪了,您是爱我的女警官吗?”我盯着她笑问道。      “废话,你还认识几个姓沈的女警官?”她的脸更红了。      “这么说您承认是爱我了?”      “你可真无聊,这时还有心情逗闷子。”      “您大可放心,我说话算数,只在射精的时候插入还不行吗?”      “可是……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      “唉,您就别犹豫了,只插入一个龟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就当是咱俩的生殖器发生了一次美丽的邂逅,只是个误会而已,过后就雨过天晴了。”我继续劝她。      “胡说,明知道不应该做还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吗,怎么能算是误会?你这纯属自欺欺人。”      “您就相信我吧,咱们这么熟了,我还能骗您吗?”      “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就明说了吧,只有插入内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我看她有点心动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说:“反正咱们都已经上过床了,您还怕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先试验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就喊停止还不行吗?”      蓉阿姨大约是对自己的定力和战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凭我的实力很难制住她,况且我没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我有逾矩之举也大可立时反击,还怕我反上天去?      这时她下体的瘙痒又发作起来,刚才抹进去的那点精液似乎都失效了,她又想起那两个医生说的话,几乎跟我说的不谋而合,看来不像是假的,这个时候除了按我说的试一下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而且我的鸡巴此时又悄悄挺立起来,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儿,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对我说:“你保证只插入一个……龟头,是吗?”      “是的。”      “你……不许借机侵犯我,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你来吧。”她仰卧在床上,两个胳膊肘支在身后,谨慎而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俩脱光了衣服,旁人还以为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呢。      “您就擎好儿吧。”我分开两条光滑的肉腿,握住鸡巴在她的小穴入口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上马上沾满了黏液,看起来像镀了一层薄膜,看来她也没少分泌爱液,想必是情动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肉穴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会儿拿出来,再过一会儿又插进去,这次她没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每次龟头都像打招呼一般在穴内逗留一下就走,来回插拔了半天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蓉阿姨觉得这样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够,忍不住问我:“这样能射吗?”      “差不多吧。”我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又规规矩矩地插了一会,没有一次超过界限,动作单调而乏味,蓉阿姨的戒心渐渐放下,甚至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      又经过几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痒了,再次向我发问:“你确定能这样射出来吗?”      “不好说……我没插这么浅过。”      “你不是说要配合手撸吗,为什么还不撸?”      “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了。”我握住鸡巴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大概是因为撸了好几次了,鸡巴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她主动请缨尝试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看来想迅速发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还是让我来吧。”我把鸡巴夺过来,又快速撸动起来。      经过不断的刺激后,大肉棒终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时感觉到了,她兴奋地看着渐渐涨红的鸡巴,似乎即将看到它如红蛇吐信般喷发出白色的精液。      终于,在精液即将发射的那一刻,我闪电般将鸡巴插入了蓉阿姨的肉穴。因为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快感瞬间消失了,鸡巴又从深红色褪回到肉色,上膛的精液也缓缓退了回去。      她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精液,愣了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没感觉了……”我又拔了出来。      “那……怎么办?”      “我再试一次。”我又把手放在鸡巴上,新一番的撸棒运动又开始了。      这次撸了好久才产生射意,我马不停蹄地把龟头插入耻丘,快感再次蒸发,蓄势待发的精液又缓缓退潮了。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说:“又没有感觉了?”      “是的。”我也很失落。      “为什么一插进来就射不出来了吗?”      “可能是今天撸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够深。”      “那怎么办?”      “下次听我的行吗?”      “你想怎么办?”      “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行吗?这样有助于找到那种感觉,也许很快就能射了。”      “哼,又在骗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进去,对不对?”      “我只是想快点射精,然后好去睡觉。您以为撸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吗?越到后面越不好撸,您刚才不也试过了吗?”我表现出一脸的疲态,似乎对男欢女爱的事兴味索然。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仿佛对我的新提议有点抗拒,她还是怕我借机插进去,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的龟头已成了小穴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规矩,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危机,她有点心动了,有心让我冒险尝试一下。      “这样吧,”她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可以动两下,但是不能太深入,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吗?”      “嗯。”她听了我的话,放开绷紧的两个胳膊肘,缓缓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撸动起鸡巴,等到有了感觉以后又插入她的鲜美鲍鱼,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点,她也没什么异议,我轻微抽送了几下后又拔出来,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又射不出来了是吗?”      “是的。让我再试一下行吗?真是抱歉。”      “没关系,你试吧。”她已经懒得再多说了。      我装模作样地手撸了一会自己的肉棍,又假模假样地探入少许她的小穴,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无功而返,蓉阿姨渐渐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为我不行了。其实暴风雨前的宁静常常是最沉闷、最可怕的,现在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形呢?      折腾了许久后,她已经完全不盯着我的动作了,只是放松地躺着,看来已经被单调重复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惫,甚至有点麻木了。      我看准一个机会,再次把龟头深入蜜穴后,悄悄比前几次都深入了一些,她也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次好像有点感觉了”,随后又往里挺进了一些,她还是无动于衷,我心说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弃抵抗了,当下腰腹发力,竟然把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称一个极大的突破。      蓉阿姨终于有所觉察了,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想要抬起头看个究竟,我马上安抚她说:“您别乱动,这次感觉很好,估计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虑地说着。      “没什么,我刚才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只有这个深度才有感觉,您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比刚才要胀一些。”      “我再动两下试试,您放心吧,马上就要射了。”我贴心地安慰她。      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肉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随后,她又余怒未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      “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      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      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      “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      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      “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      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鸡巴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      “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      “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      “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      “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      “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      “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穴深处,棍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未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19.9   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      “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      “您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      “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精液给您治病吗?”      “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      “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      “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未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花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精液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阴道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      “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花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      “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乱伦,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      “因为是您勾引并强奸我的,女奸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      “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      “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笑什么?”      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      “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式?”      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      “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      “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      “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      “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再等一会。”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      “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我的肉棒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来。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      “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      “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      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      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花痒”这两种药的人,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略。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胸部。”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我开始缓缓抽送鸡巴,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来,滑润的阴唇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做爱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花,粗暴的大肉棒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花穴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花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肉棒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肉穴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肉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十数载未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肏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未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      “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花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肉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花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花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我颠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大力肏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花溅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      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妈妈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      “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      “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      “不会的,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来了。”      蓉阿姨发了一会呆,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没事儿,”我安慰她说,“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要您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滚。”她又打了我一下。      其实我明白她的心理,如果说上次是被我“误上”是因为无法反抗,这次则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      “妈,您的乳晕好美,好漂亮啊。”我换了一个话题。      “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您不光是外貌秀丽,性格也很好,敢爱敢恨,处事果断,特别有魅力,我最佩服您了。”      “骗了我一天了,现在又开始哄我是吗?”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嘴角又微微上翘了一下。      “您不觉得在吸收我的精华以后变得更有魅力了吗?”      “不觉得。”      “我觉得您身上越来越多的女人气质正被我开发出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平时都是用这一招哄女人吗?”      “瞧您说的,您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貌,闭月羞花颜,和尚见到您也会凡心大起去还俗的。”我赶紧捧着她说。      “真是一张好油嘴,难怪会把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光是嘴好,下面的活儿也好呀,不然怎么给您……治病?”      “啪!”一个耳雷子又打在我脸上。      我跟她又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把鸡巴退出来,蓉阿姨也想要起身,我说不行,让她继续躺着,并且把臀部和大腿微微抬起来,防止精液流出来。      她躺了很久有点不耐烦了,说想去洗澡,我说别费事了,一会儿还得出一身汗。她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继续治疗呀。”      她急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吧你?不是说没有余粮了吗?”      “刚才休息了一会就又有了。”我再次摸上她光滑的黑丝袜。      “你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子弹吗?”      “只要您想要就有。”我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      “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亲的。”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阴唇如同艳丽的花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龟头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肉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      “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鸡巴推送进了桃花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肉棒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肉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到了紧致的洞穴中。在极致高潮的欢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鸡巴夹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穴已对肉棒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      “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      “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花瓣,但能和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做爱,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      “不行。”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做爱,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光滑润洁的胴体,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依然隐约可辨,想到自己曾在这个高贵冷艳的肉体上获得欢乐,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下垂的鸡巴渐渐昂起头来。      虽然昨晚已射了好几次,我还是无法抗拒蓉阿姨诱人的身体,既然她没有锁门,是不是有意在给我留门呢?想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燃烧的欲火,脱掉睡衣就悄悄爬上了她的床。   (待续)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在原大纲里米开罗是有一些同性恋倾向的,但是凌小东没有,所以米开罗对他有一番小小的骚扰,后来我把这一段隐去了,大家看前面的内容时应该能感觉到一点苗头。 葛离花、俞知月、慧小凤在原文中都出现过,只是没有名字,葛离花是凌小东在公交车上被安诺陷害而不小心骚扰的年轻少妇,俞知月是冷饮店里目睹安诺给凌小东足交的一名女服务员,慧小凤是凌小东在便利店买啤酒和避孕套时遇见的失恋的女收银员;陶馨雨在原文中以“小陶”的身份出现,母上有一次喝醉酒是她送回来的;莫采欣是在母子对话中提到的火烧辫子的小学女同桌,这些都不是我凭空杜撰的人物。在续写大纲中凌小东和这五个女人都有肉戏,其中有一场还是群戏,不过这些后加的角色网友们不喜欢,我也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大家说得有道理,作为续写的确不宜改动太大,所以我把这些路人甲乙丙丁的肉戏都去掉,只交代一下简单的结局便算了。 唐老师的戏写得太少了,有点可惜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我怕大家不喜欢肛交,所以涉及到这方面的戏都收手了。关于虐待与调教,怕引起不适应和反感,也只写了一点点,没有展开写。 每天被杂事打扰,速度快不起来,有时一天才一、两千字,还要躲着人,真的很煎熬。不过我会坚持把后面的事情做完,如无意外,应该二十卷之内就可以结束。 这次蓉阿姨的故事又断章了,因为大家急着要看,来不及写完,还请再耐心等一下,下次补完这段车上的戏。 **************   19.10   蓉阿姨虽然沉沉入睡,却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我刚爬到她身上就把她惊醒了,她敏捷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要掏家伙,我急忙打开床头灯:“妈,是我。”      她定了一下神,看清是我后,惊魂稍定地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做噩梦了,有点害怕,想跟您一起睡。”      “去你的,好好说话。”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来了,昨晚才做了两个疗程,治疗方案还没有进行完,现在需要做第三个疗程。”      “少胡扯,你就是想干坏事,快点滚出去。”      “妈,您现在也喜欢裸睡吗?”我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巨乳。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吗?”她奋力把我的头推开。      “您为什么又对我这么粗暴?”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冷冷地用手指着我,我也用挺直的肉棒指着她,场面看起来很滑稽。      “您不想缓解‘花痒’的药效了吗?”      “当然想缓解了,但是……这样也太频繁了……”她的口气松动了一些。      “没事儿,为了给您治病我不嫌累。”我分开了两条光溜溜的美腿。      “你干什么?”      “开始治病呀。”我倏地把龟头送到穴口的两片媚肉之间。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着急忙慌地去推我。      这时我也不想泡蘑菇了,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直接驱动着大鸡巴破门而入,像强盗一样野蛮挺进,把桃花洞里占了个严严实实。      蓉阿姨又疼又气,她抬手就开始乱打我,嘴里痛骂道:“混蛋,你胆子越来越大,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我打死你得啦!”      我不理会她的巴掌,一心一意地开始钻探我的“油田”,随着肉棒殷勤地进出玉门,那里渐渐流出晶莹的爱液,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淋得湿漉漉的。      在我勉强下的交合愈来愈热烈,她的反抗渐渐弱下来,但是一直在挣扎着,不过是用很微弱的力气在向外推我,我不敢再去亲她,只管挺动腰身,把那泥泞的花穴插得七荤八素,她的低吟声细若游丝般响起,像蚊子在哼哼,需要仔细听才听得见,我猜她也一定感受到快乐了。      当我把阳精喷发在她体内时,她再次筛动着娇躯与我同时颤抖,两只玉手紧抓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嗯……”的喘息声,似乎处于极度舒爽之境。      这次做爱很圆满也很畅顺,她似乎表现出了反抗的样子,但是身体是配合我的,每个快乐的节奏点都与我同步,几乎没有喊疼,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了。      良久,她冷声道:“可以下去了吧?”      我看她面色不佳,赶紧翻身下马,随后讨好地帮她擦身上的汗。      她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我不喜欢你这样强迫我,昨晚不是说好是最后一次了吗?”      “是呀,那是昨晚的最后一次,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不是要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吗?”      她一时语塞:“行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      “什么?这不是您家吗?怎么有我自己的房间了?您是暗示我搬过来同住吗?”      “别贫了,快点走。”她一面说话,一面将美臀微微抬起,防止精液流出来。      “您身上出汗了,我抱您去洗澡呀?”      “不想去。”      “您的阴部现在不疼了吧?”      “谁说不疼?只是我不说而已。”      “不过我感觉您已经快要适应了,再做几个疗程就该不疼了。”      “一共需要多少个疗程?”      “如果想把这个治疗方案进行完,大概还需要……二百多个疗程。”我假装思考了一下。      “还要做二百多次?我干脆嫁给你好不好?”      “这个有点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实现的,您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混蛋,你还当真了,滚出去!”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我趴在地上,在床边露出半个脑袋:“岳母大人,您太粗暴了,这可不是对待医生的方式。”      “我还嫌打你打轻了呢。”      “我记得您好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      “这是你最不该做的事,你骗得我身心俱失,我……恨死你了。”      “也对,爱的反面就是恨,您恨我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很悲哀吗?”她失望地看着我。      “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两个人彼此倾心,却因为沉默而错过……”我念起美文里的句子。      “大情圣,请你到另一个房间去抒情好吗?”      “不行,我刚才做噩梦了,好怕怕,我要跟您在一起。”我又爬上了床。      “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麻烦你出去好吗?”      我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还有几个疗程没做完,怎么能出去呢?”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您忘了我的绰号吗?”      “什么绰号?大色狼吗?”      “不,小钢炮呀。”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身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马上给了我两巴掌:“畜生,你还敢提这个绰号,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你。”      “好吧,不说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说,治病这个事儿讲究一个连贯性,要坚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说是不是?”我悄悄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洞口。      “可是,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她又变得踟蹰起来。      “您忘了,上次是七个疗程,现在才做了三个疗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着她犹豫的工夫,我的龟头骤然破洞而入。      “可是……哎呀……你怎么插进来了?”她惊呼道。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插我的,咱们互相不耽误。”我一面安抚她,一面把整根肉棒徐徐送了进去。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招呼都不打就蛮干?”她又气又怒。      “妈,把您家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怎么着你还想天天来?不成。”她一口回绝了我。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时间一长您就得主动找我了。既然她采取了沉默的反抗形式,我索性肆无忌惮地在那饱满结实的肉体上驰骋起来,她傲然耸立的丰胸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脸和脖颈也被亲了个遍。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还是不肯让我亲他的嘴。也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如果做爱时和对方接吻,就等于把灵魂献给了对方,也就是深深爱上了对方,这是她非常害怕出现的场景,即使跟我发生关系了,她也认为是被迫的,不是她主观的意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爱上我,所以她坚决不同意跟我唇舌相交。      不接吻也没关系,在我看来那是早晚的事,当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肉体,她健美的身躯活力盎然,那小麦色的肤色跟妈妈、依依以及两个妹妹都不同,在我看来别有一番成熟的美,我甚至觉得那是性欲旺盛的一种表现,只是还没有开发出来,我很愿意充当她的性爱导师,让她爱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棒。      我越想越美,两只手和腰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浆汁不断涌出来,两条玉腿几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马,蓉阿姨被撞得魂飞魄散,她终于发现不发声不行了,像我这个做法简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组装,她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你真的要杀人吗……我快要死啦……”      “为什么不早说?”      “呆瓜……我不说你就往死里整吗?”      “下次您要跟我加强交流,不然我会以为您喜欢这样……”我急忙减轻了力度。      “喜欢你个头……”      蓉阿姨意识到不吱声有点危险了,因为我好像在故意蛮干,就是想让她开口,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了解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发挥的话,恐怕会把天戳个窟窿,为了保住身体,她决定妥协了,开始在言语上配合我的提问。      “这样行吗?”我放松对美腿的钳制,集中力量穿插她的花穴,被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越发高突上挺,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似地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地要把肉棒完全吞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强,花径内壁此起彼伏地贴住肉棒摩擦,几乎猜不到下一步哪里发力,有几次差点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      “我……不知道……”她头部摇摆地在枕头上来回滚动,两颗丰硕的乳房晃动得甚为壮观。      由于她的蜜穴越收越紧,鸡巴受到了全方位的吮吸,射意渐渐涌现,我继续采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抽猛送下来,把她插得双眼紧闭,玉面上的肉都在轻颤,她虽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娇呼,但全身却似炖熟的肉一般沸腾起来并冒着热气,烧得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于蓉阿姨来说,有的时候少言寡语反而更媚气十足,她的紧致蜜穴一再发出强大吸力,她突然睁大的双眸发出致命诱惑,我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一股快感直冲脑门,一刻也忍不住了,伴着一声低吼,本能地将棒身捅入蜜道的最深处,膨胀到极点的玉杵一次次剧烈地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波劲射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癫狂中,不断收紧的玉门牢牢卡住粗棒,把喷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纳入甬道中。美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娇呼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干完体力活,如果能放声吟唱将更为销魂。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像个吸血女巫一样把我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待到我完全射尽后她的身子才松弛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片艳光,身上像涂了一层清油一样润泽光滑。      恩爱过后我想要爱抚一下蓉阿姨,她又把我轻轻推开了:“这次可以休息了吧?”      “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没什么感觉。”她淡淡地说。      “刚才您的反应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您挺享受的。”      “不想跟你说这些。”      “妈,到了您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男人的滋润,难道您不渴望男人吗?”      “不渴望。”      “怎么可能呢,常言说,女人的欲望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还有吗?”      “有,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疯了吧你,你说的这些跟治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把病治好了以后您就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刚才说的那几个阶段都可以达到了。”      “行了,别废话了,快点出去吧。”她又催我出去。      “您就让我在这儿睡吧,两个人在一起多温暖啊。”      “不行。”蓉阿姨依然是铁板一块。      我并不气馁,又跟她闲扯了一会,直到胯下的定海神针又矗立起来,她才觉出不妙,当我又靠近她时,她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您真是料事如神,咱们继续治疗吧。”      “你是大牲口托生的吗?不累吗?去歇会儿吧。”她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往后退。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体力恢复得很快。”      “怎么不见你有疲软的时候呢?昨天不是已经弹尽粮绝了吗?”      “嗐,像我这种高手哪能一次交底?肯定还有余力再战呀。”      蓉阿姨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抗议,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一会儿你能轻一点吗?”      “没问题。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你说吧。”      “可以穿警服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      “可以换个姿势吗?”      “什么姿势?”      我没敢说太怪异的姿势,只说想试试乳交和后入式,她坚决反对,说只有这种正统的传教士姿势才是治病,别的姿势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没有办法,我只好继续采用男上女下的方式,在房事这方面她真是太保守了,我岳父离开她可能也是因为觉得她太死板,没有什么情趣。      不过她随后很顺从,几乎没有反抗地任由我进出肉穴,好像我获得了独一无二的秘洞采矿权。这时就看出长期坚持锻炼身体的好处了,我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她的胴体上攫取快乐,体力无穷无尽,她也尽情享受肉棒在肉穴里的肆意搅拌,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完全把两个人都淹没了。      最后到达高潮的时候,蓉阿姨的反应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射精的巅峰时刻她竟然用玉腿紧紧夹住我,完全顾不上脚上的伤,她的一双玉手也紧紧抱住我的肩膀,下身的幽谷紧紧锁住深入洞穴的长枪,似乎要榨干里面的所有精华。      她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才缓缓放开我,看来刚才的快感非常极致,以致于她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凝视着那张陶醉的脸,我终于忍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这次岳母大人的反应似乎有点迟钝,竟然没有躲闪,我以为是默许了,又壮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这次她终于秀目圆睁,抡起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委屈地说:“您怎么回事?不开心打我,开心也打我?”      “胡说,我哪里开心了?”      “刚才您把我的肩膀抓得生疼,您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颤抖,难道不是开心吗?”      “我是被你弄疼了才那样的。”      “好吧,下次别打这么重行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一会儿我能在这儿睡吗?”我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句。      她大概是怕我再求欢,这次很痛快地答应了:“可以。”      我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躺了下来,伸手轻轻搂住她,她没有阻止我,随后我们再无战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想给蓉阿姨请病假,她不同意,坚持要去上班。快出家门的时候我突然叫住她:“等一下,咱们还没有治疗呢。”      她以为又要做爱,气得要打我,我急忙举起药瓶解释道:“我说的是给脚上药。”      “哦。”她的脸色这才好转。      “您刚才肯定想歪了。”我边给她上药边说。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就往别人的床上爬。”她怨怼地扫了我一眼。      “下次咱们什么时候再治疗?”      “这次说的是治什么?”      “当然是剩下的一百九十七个疗程。”      “滚。”她用另一只脚踢了一下我的腰。      “好吧,一会儿就滚。”我给她上完药就去穿衣服。      她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小声嘀咕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我还是去买新的工具吧。”      我把蓉阿姨送到局里后,给她找来了一副拐杖。她行动不方便,有些事只能我去帮她跑腿。      不久,梁政委给我们介绍一位新来的副局长邢化弓,这人年龄三十多岁,他的父亲是以前这里的老局长。这位新来的邢副局长年轻气盛,一上任就大刀阔斧地改革,很多编制都被他打乱了,蓉阿姨的权力也得到了挑战。      当天就遇到一个抓赌的行动,邢化弓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编到了他那组,我只好跟着出去一阵忙活,幸亏我的身手好,否则还真追不上这伙儿赌徒。结果回到局里的时候邢化弓把我批评了一顿,说我抓人的时候把群众的手机碰到地上摔坏了。      蓉阿姨对此没说什么,但是看得出不太高兴,我猜她认为自己的权力受到挑战了。下班后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以为会继续余下的疗程,不料她从局里找了一位年轻的女同事小水帮忙照顾她,晚上自然也住在她家里,我只好送到门口就怏怏地告别了。      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她不用跟陆厅达去看画展,也不用共进晚餐了。      从那以后,蓉阿姨天天都找那位女同事住在家里,脚伤好了以后也这样,很明显这是要跟我拉开距离的节奏,估计她的阴部骚痒一定没发作,只怪我那两天做得太猛,一下子就把她喂饱了。      不过我在局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本来说好了是兼职,但邢副局长非让我天天去,还总让我执行最危险最艰巨的任务,不光我这样,蓉阿姨手下常带的几个兵都遭到了同样的待遇,经常私下里抱怨。      这段时间我也挺倒霉,每次执行任务都出差错,不是把战友的东西弄丢了,就是把群众的物品损坏了,还有两次是因为勇闯女卫生间而获得了“女性卫士”、“色狼先锋”的光荣称号,虽然最后都把任务完成了,但大家对我的恶评如潮,邢副局长几乎天天都训我。      时间一长我觉得挺沮丧,有点不想干了,本来只是参加了一个卧底行动,而且还是个协警,我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可是就是走不了,先是为新官上任的蓉阿姨冲锋陷阵,接着被直接空降的邢化弓随意调遣,搞来搞去我居然成了局里的得力干将,每次轮到假扮夫妻或者恋人的时候,都有几位女同事抢着要跟我一起执行任务。      我跟蓉阿姨透露了想辞职的想法,她说:“你的人事关系都冻结了,现在办不了手续,再说你是我的人,你走了邢副局长不是更一手遮天了吗?”      我说:“不是还有局长和政委吗?”      “他们也要让邢局三分。”      “我公司还有一堆业务,天天往这里跑也不是个事啊。再说哪有不可或缺的人,离了我地球不是照样转?”      “你再帮我一段时间,成吗?”她认真地对我说。      看她的态度很诚恳,估计日子也不好过,我勉强同意先不走了。      蓉阿姨的脚完全好了,不过为了治疗她阴部骚痒的症状,我还是要经常要去医院。为了不见到莫采欣,我尽量躲着她,不去她工作的那家医院,不过有一天还是被她逮到了。她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帮同事取化验结果。”      “为什么不去我们单位化验?”她说话的时候美目流盼,巧笑倩兮,宛若仙子一般。      “那天正好离这家医院近,就送到这儿来了。”      她认真看了一下我的脸,低声说:“你最近都不来找我了,在忙什么呢?”      “谁说的,这不就来了。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来听学术报告会。”      “那你去听吧,我先走了。”我抬腿就想溜。      “哎,等一下,中午一起吃饭怎么样?”她叫住我。      “好吧。”我无奈地答应了。      午饭的时候,她笑着说:“上次你参加我同事的聚会给足了我面子,大家都说你又帅又酷又有型,还特别体贴,一个个的可羡慕我了。”      我琢磨着想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说清楚:“采欣,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等一下,”她伸手制止了我,“下午我有时间,咱们去逛街吧。”      “好。”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迫吞回到肚子里。      下午我们先去逛街,我的外形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回头率很高,莫采欣很享受这种荣光,把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了。随后她让我去陪她做头发,美发店的小哥打趣说你男朋友真nice,又帅又温柔,她一高兴还给人家打赏。      做完头发就去看电影,之后她还想去游泳,我心想穿了泳衣以后露得太多,她肯定会跟我有肌肤接触,自己的鸡巴那么大,搞不好会出丑,还是不要去了,当下建议去游乐城打游戏,她同意了。      晚上她带我去吃烛光晚餐,我很怕吃完晚饭去酒店开房,一直心神不定。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心想不能再耗下去了,打算跟她摊牌,不料她忽然说:“你们公司那个叫慧小凤的女孩子好像对你有意思。”      “怎么可能,别闹了。”      “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说这个?”      “喂,现在追你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呀?”她的语气里透出三分妒意。      “采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其实我……”我鼓足勇气打算开口。      “先不要说,”她有些慌乱地摆摆手,“让我冷静一下。”      “好。”我拿起酒瓶给她倒酒。      莫采欣看着杯子里逐渐升起的红酒液面,低声说道:“知道吗,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真心喜欢的人……”      她的话说得我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一根烛台,一点火星正好落到她的秀发上,霎时就烧了起来,我眼疾手快地端起酒杯就泼在头发上,及时把火扑灭了。      看着她额头躺下的红酒,我尴尬地说:“对不起,酒瓶没拿稳,你没事吧?”      “没事儿,还挺凉快的。看来真是劫数难逃,小时候你把我的辫子点着了,现在又在头顶上放了把小火,难道咱们真的与火有缘?”她任由红酒流过嘴边。      我急忙拿毛巾帮她擦头和擦脸:“别开玩笑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点火算什么?没准儿是在暗示咱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呢。”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着。      “采欣,其实我想说,我已经结婚了……”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对了,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又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典礼那天。”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说:“对不起,我为上次说过的话道歉,我不应该喜欢你,更不应该追求你。”      她摇摇头:“不,你不用道歉,先让我把话说完,其实咱们……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她提前说出了我想说的话,禁不住让人一愣:“你为什么这么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咱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只想享受当下,你无需承担责任,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      “那你是为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明知道你结婚了还要缠着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东,你觉得我的个人条件怎么样?”她手托香腮地看着我。      “你很漂亮,性格温柔,工作好,学历高,有经济实力,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身边没有男朋友呢?”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的择偶标准比较高。”      “不,我的标准并不高,我曾经有个男朋友是送快递的,但是我们在一起就很开心,而且都已经快要谈婚论嫁了。”      “那你为什么还是单身呢?”      “因为……我所有的男朋友都被一个人夺走了。”      “是谁这么卑鄙?”我气愤地说。      “那个人就是……我的妈妈。”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追我的男人全是骗子,所以我每次结交的新男友都会被她勾引走,最后全都以分手收场。”      “你妈妈的做法也太极端了吧?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忠于你的吗?”我心中暗想,原来采欣的妈妈这么变态,看来一定是个老花痴。      她苦笑着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现在就不交男朋友了是吗?”      “是的,而且也没有男人敢追我了。”      “不对呀,上次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办公室的桌子上放情书吗?”      “是的,那是我们医院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男生写的,他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贸贸然就想追求我。”      “后来呢?”      “后来?他的工作丢了,人也离开这个城市了。”      “我知道了,你妈妈肯定是院长,怪不得医院的人都对你那么尊敬,原来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我想我妈妈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可是你为什么同意跟我交往呢?”      “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且我知道咱俩一定会被拆散,所以明知道你结婚了我也不在乎,我不敢奢望能跟你永远在一起,只要你能多陪我一天就是幸福,以后的事我不想考虑,也没资格考虑。”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无比凄凉。      “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跟你妈妈好好谈一下不行吗?”      “没有用的,她的控制欲太强了,你也会被她夺走的。”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我是一件商品,谁看上了或是觉得好就可以把我买走?”      “算了,我认命了,你也不用努力了。”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时两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结了账就出来了。我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定定地注视着我,眼里还泛着晶莹的泪花:“小东,我想告诉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有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那就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以后,不等我开口,她捂着嘴就跑进了家门。   19.11   为了配合上级组织的严打活动,最近局里的工作量增大了许多,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连蓉阿姨和新来的邢化弓副局长都要到一线参与行动,我更逃不掉了,从周一到周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连续的疲惫作战让我有点招架不住,我不光顾不上公司的事,连家都顾不上了,我跟邢化弓申请了好几次回家都被拒绝了,他告诉我要舍小家顾大家,我知道自己的境界太低,没敢多说话就退出来了。      蓉阿姨觉得政策执行得有点太死板了,跟邢副局长沟通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的工作方法,局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幸好局长跟梁政委从中调停了几次,否则矛盾就要愈演愈烈了。      从那以后邢副局长就对我“另眼相看”,不断派给我一些“俏活”,经常让我一个人对付三四个歹徒,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有一次甚至让我和一个年轻瘦小的女同事小肖去抓赌,我一脚踢开门以后才发现里面的十多个壮汉都拿着家伙,他们一见情况不妙就要往外跑,幸亏我带了催泪瓦斯,一把将小肖推出屋子后就跟这伙人混战起来,在催泪瓦斯和撩阴腿的帮助下,这些壮汉都捂着脸和裤裆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但是催泪喷射器喷出的水柱也反溅到了我的脸上,我霎时间就睁不开眼睛,脸部又烫又辣,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鼻涕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我怕有人逃跑,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堵住他们的去路,随后就瘫倒在地上了。      幸亏小肖及时叫来支援,否则还真不知怎么收场。事后我以为自己会立功受奖,不料邢副局长又把我批评了一通,这次说我的理由是出手太重,把犯罪嫌疑人都打得住进了医院,不符合文明执法的原则。      谈话的末了他再次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小东同志,你什么时候能注意一下人性化执法呢?”      我分辩说:“邢局,那些家伙都拿着凶器,而且人数又多,我要是手软的话,今天跟小肖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戾气太重了。”      我有点不服气,找到蓉阿姨那里去申辩,她平静地说:“记住你是在执行任务,要以大局为重,个人要服从集体,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      “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目前还是应以团结为主,不宜制造内部矛盾。      随后的第二天行动我果断采用了“文明执法”,没有采取任何暴力行为,斯文得体地给两个公交车上偷手机的小毛贼上了一天法制课,我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还啰嗦,讲尽了各种大道理,最后磨得他们实在受不了,想逃又逃不掉,只好乖乖地到公安局主动投案自首。      邢副局长这次不出意外地又训了我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泡蘑菇消耗时间,还说我是消极怠工,这样的工作效率过于低下,给其他同志树了一个坏榜样。      我心中暗暗抱怨,敢情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位邢副局长分明就是看我是蓉阿姨的女婿,故意找各种借口整我,现在没人能帮我,只有靠自己了。      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新麻烦,有一天我巡查时发现三个蒙面歹徒挟持了一个刚下班的女白领,他们的样子很彪悍,我马上寻求支援,但是大家都在忙,最快的支援也要等半个小时以后,我只好悄悄尾随着他们。      等到三个家伙把女白领挟持到一个小树林里,我觉得有点不妙,果然,他们把那个女人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就要强奸,这时我没法儿再等援兵了,果断跳出来制止了他们。他们抓过女人挡在身前作为人质,我才发现那个女白领竟然是葛离花。      葛离花的胆子很小,一见到是我就吓得一通乱叫,搞得我很被动,三个蒙面歹徒趁机让我束手就擒,否则他们就拿刀捅了葛离花。      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我假装被他们绑住双手,不料这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让我和葛离花躺在一起拍了好多张裸照,看来是打算以此要挟我们。      正当我以为他们接下来要轮奸葛离花或者轮奸我的时候,他们却让我和葛离花当着他们的面做爱,这可万万不行,我假意顺从,用嘴里的刀片悄悄割断绳子,和三个家伙打斗在一起。        这三个人明显是练家子,出手又快又狠,而且我觉得他们的身手似曾相识,肯定是以前交过手。不过我的战斗力已经有了很大提升,并且是有备而来,在经过一番鏖战后终于打倒其中一个家伙并且揭掉了脸上的面罩,见到他的相貌以后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就是“西城三虎”中的黑老三,不用问了,另外两人一定就是秃老大、乌老二,上次为了保护安诺和他们三人激战一场后,我还挨了一刀并住进了医院,这三个家伙一直在被通缉,今天突然出现应该不会是为调戏妇女而来,想必就是要报复我。      这个发现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自知以一敌三胜算不大,因此护着葛离花且战且退,就在这时援兵及时赶到,三个家伙见状不妙,如丧家犬般溜之大吉,我光着身子没法儿追赶,先找到衣服给两人遮挡上。      葛离花担心地问我:“他们拍了裸照以后勒索咱们怎么办?”      我说:“勒索倒不怕,就怕他们发到网上去恶心咱们,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你有什么建议?”      “买一些好看的帽子、墨镜和口罩,以后出门的时候只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防止被别人认出来。”      “没有办法抓到他们吗?”      “办法肯定会有的,不过要耐心一点。”      过了几天,葛离花又来找我,说她的贞操被我玷污了,让我对她负责。      我吃惊地说:“葛大姐,你胡说什么?是我救了你,你怎么反过来还冤枉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可是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什么失身?不是只拍了几张裸照吗?”      “我从来没被陌生男人看过身体,除了我的前夫。”      “昨天那三个坏蛋不也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找他们负责?”      “我找不到他们,只能找你了。”      “葛大姐,您这叫不讲理,没有您这样办事儿的。”      “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告你。”      “别别别,”我还真怕她到邢副局长那里胡说一气,“你想让我怎么管你?不会让我娶你吧?”      “好像……也行……”她居然思考了一下,给了我一个认真的答案。      我的眼睛马上瞪大了:“你别开玩笑了,这不成讹人了吗?”      “这样吧,我不在希成公司干了,让我去你的‘东一’公司吧。”      “葛大姐,我那是个小庙,比希成小多了,怎么容得了你这尊大佛?”      “不,我在希成干得不开心,我想跟着你干。”      “好吧,你想来‘东一’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说什么‘负责任’,吓得我汗都下来了。”我紧张地擦了一下额头。      还没等她调过来,又出事了。因为发现了“西城三虎”的踪迹,局里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任命邢化弓为组长,我为副组长,另有八个组员,看起来我的权力好像很大,但是邢副局长总是把那八个人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这个小组里基本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追捕三虎,我很担心再遇到他们该怎么办,又要孤身战三魔吗?      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提意见也没有,我暗中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他们答应在危急关头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危机很快到来了,而且比上次更大。      因为我猜到“西城三虎”为了报复还会出现,一直悄悄盯着葛离花的动静,这位大姐一点都没觉察到危险在临近,还旁若无人地逛街、吃饭、做美容,好像完全忘了裸照的威胁。      我的盯守终于收到了成效,三个歹徒在葛离花参加一次野餐会的时候出现了,我发出报警信号后就堵住他们的去路,这时他们已经把葛离花等四个女人捆住手脚推倒在了草地上。      看到我出现后,“西城三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索性把面罩摘下来,拿刀指着四个女人说:“要是想保住她们的命,你就不要反抗。”      如果只有葛离花一个人质我自然是不害怕,但还有另外三个女人在,那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了,目前的形势终究是敌众我寡,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外,援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要是稍有不慎,不但可能危及人质的安全,还有可能被三只恶虎再次逃脱,下次想要再抓到他们可就千难万难了。      思前想后之下,我决定不反抗,暂时听任他们的摆布。这三个家伙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我的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而且他们又把我和四个女人的衣服剥个精光,将我们摆放在一起继续拍摄裸体写真。      我心里暗暗叫苦,之前是自己跳钢管舞的视频流传到网上,现在又被胁迫拍了艳照,以后如果再泄露出去只怕脸丢得更大,最无辜的是那几个女人,她们无缘无故跟我在一起拍了裸照,以后还怎么有脸做人呢?      “西城三虎”随后又重复老套路,要我跟四个女人轮流性交,他们要拍一组性爱视频,几个女人听了之后吓得发起抖来,我心说这三个家伙真是变态,又搞这一套,他们自己不和女人发生关系,让我去充当性爱的先锋,以后出了事也是我一个人兜着,真是阴险至极。      我想了一下,强作镇定地说:“让我跟她们性交倒没什么,但这样以后她们就没脸见人了,不如这样,我当众表演打飞机,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脸上和身上,一样刺激,怎么样?”      秃老大冷笑一声:“不行,你的鸡巴这么大,不跟她们操练一番不是太可惜了?”      “让我先撒个尿行吗?憋了半天了。”   “快去快去。”他不耐烦地往旁边指了指。      黑老三野蛮地把我拽到一堆灌木丛边让我对着里面撒尿,其实正中我下怀,因为跟我一起来的一个同事正埋伏在那里,他悄悄替我割断绳索,还塞给我一根警棍和一瓶喷雾剂。      趁着黑老三东张西望的工夫,我先把他击昏,然后和同事直奔秃老大和乌老二而去,秃老大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经过一番搏斗,我们把他们俩也制服了。今天这番擒拿恶徒真是很凶险,幸亏我肯配合拍裸照,让他们完全失掉了警惕性,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      我穿好衣服后给四个女人解开束缚并摘掉眼罩,几个人的眼睛对上以后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们我都认识,除了葛离花之外,另外三个女人竟然就是陶馨雨、俞知月、慧小凤。这几个女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呢?      她们见到我以后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惊叫起来,因为几位美女都还裸着身子,我急忙把衣服拿来给她们穿上。      她们穿好衣服后脸上犹带着红霞片片,忙不迭地整理着各自混乱的发丝。      我直接问葛离花:“葛大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互相都认识吗?”      “是的。你也认识她们吗?”她也怔了一下。      “对呀。你们是好朋友吗?”      葛离花指着另外三个女人说:“陶馨雨是我的大表妹,俞知月是我的二表妹,慧小凤是我的三表妹。”      听完这一番介绍后我着实发了一会呆,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是亲表妹吗?”      “没错儿,她们是我二姨、三姨、四姨的女儿。”      “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你也没问过我们呀。”      “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们在一起,谁能想到你们还是亲戚关系?”      “这次你不就见到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今天她们是四个表姐妹的家庭聚会,我也不知道是走大运还是倒霉运,跟每个美女姐姐都拍了裸体合影,这事儿该怎么善后呢?      援兵直到这时才赶到,“西城三虎”被带上了警车,四位美女也跟着一同回去做笔录。      我以为这次肯定会得到表扬了,不料邢副局长照旧狠批了我一番,这次批我的理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通知专案小组的其他成员就私自行动,完全是逞个人英雄主义,差点酿成大错,让我回去做深刻检讨。      对于他的批评我早就习惯了,不用解释,直接道歉就成,我承认完错误以后就直接出来了。      可是魔劫还未结束,出了单位以后四个女人把我带到一个小茶坊私聊。还是葛离花最爽快,直接对我开撕:“你玷污了我们四姐妹的清白,打算怎么赎罪?”      我“哼”了一声:“真是新鲜,我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的,是那三个坏蛋把你们脱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去,怎么会见到……我们的身体?怎么会侮辱我们?”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救了你们反而有罪了,是不是?”      “你玷污了我们的身体,必须对我们负责。”      “怎么负责?让我娶你们四个是吗?国家允许吗?”说完这句话以后,四个女人居然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都很期待。      “好像……国家不让同时娶那么多人,你们觉得呢?”她看向三个表妹,那三个人居然附和地点点头。      我心说这叫什么事,遇到了四个女精神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救人居然也会惹祸上身,看来最近走的都是背字儿。我想了一下又问她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葛离花犹豫了一下说:“让我的大表妹、二表妹也进入你的‘东一’公司,成吗?”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只是这个要求,随即劝解道:“我那个公司又小又破,连个固定的办公地点都没有,像个草台班子,我不明白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只要你在就有希望。”      “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说不定公司哪天就破产了,到时咱们怎么办?捧着大碗一起到路边要饭吗?我怎么着也要对你们负责吧?”      “就是要饭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无奈地说:“搞了半天你们都是一个套路,成了,我同意了。”      “谢谢你,小东。”葛离花认真地对我说。      “不用谢,葛大姐,还是你最厉害,把一家子都安排到我这儿了。”      陶馨雨这时也感激地看着我:“小东,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工作。”      “别客气,陶姐,你也是被人要挟才做那种事的,缓刑期间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再犯错误了。”      “我知道。”      我又看向俞知月:“月亮姐姐,你在饮品店干得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到我这里来呢?”      她含笑的双眼如一汪春水般扫过我的面颊:“我更喜欢给咕咚先生打工,听你讲‘咕咚来了’的故事。”      “别逗壳子了,我现在愁得都要冒烟儿了。”      “这样好了,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我也不用担心小凤被人骗了。”      “连你都上我的贼船了,居然还担心别人。”      “我担心什么,以后不用当服务生了,我很开心呀。”她轻松地说。      慧小凤这时插话道:“对呀,你终于变成白领了。”      我对俞知月说:“以后就不能再随便打我的头了,遗憾吗?”      俞知月抿嘴笑了一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凌总的头是颗宝头,以后我给你保驾护航好了。”      我转而对慧小凤说:“这回你们姐妹四人在一起工作了,开心吗?”      “嗯,开心。”      “下次口红别擦那么淡了,西餐厅会拒绝你入内的。”我调侃道。      话一说完她的脸马上浮现两朵红花,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把头低了下来。      葛离花这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那些坏蛋拍的裸照怎么样了?”      “都被我们缴获了。”      “能删掉吗?”四个女人几乎一起问我。      “现在还不行,这是犯罪的证据,不能随便删除。”      “那以后要是流出来怎么办?”陶馨雨担心地问。      “不会的,我们有纪律,而且法律有规定,要保护受害者的权益,不过——”我故意拉长了音。      “不过怎么样?”她们一起盯着我。      “我可能会选择一张精彩的五人大合影作为我办公室的电脑桌面。”我笑着说。      她们知道我在开玩笑,仍然冲着我拍了一下桌子,动作非常整齐。      “行了,明天让小凤带你们去办手续,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送走四个女人后,一出茶坊就遇见了蓉阿姨。她坐在车里正平静地看着我,我笑嘻嘻地钻到车里的副驾驶位置坐下:“沈局,找我有事吗?”      “你跟那四个女人在谈什么?”      “哦,刚才在进行面试。”      “你挺有办法呀,借着这次破案又勾搭了几个女人。”      “我的公司现在正缺人手,急需她们这样的人才。”      “为什么不招男员工?”      “正好跟她们挺熟的,知根知底,容易进入工作状态,也省去了磨合的过程。”      她冷笑一声:“你恐怕是想让她们当你的女秘书吧。”      “这是个好主意。怎么,您吃醋了?”      “少臭美了,你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吧?”她不屑一顾地说。      “您怎么了,我看您最近容光焕发,难道下面不痒了?”      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左右:“你要死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我低声说:“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您打算什么开始恢复治疗?”      “我想先打开你的脑子,看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我的精华也差不多失效了,您不难受吗?今晚约起来怎么样?”      没等她回答,我的同事小肖远远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您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很忙,晚上加班缺帮手,小肖要到家里跟我同住。”      “您是故意的吧?小水走了就换成小肖,难道我不能帮您吗?小肖比我强吗?”      “小肖是没有你强,但她不会占我的便宜,更不会半夜爬上我的床。”      没等我反驳,小肖已经上了车,她还浑然不觉地跟我打招呼:“小东,原来你也在呀,你也去沈局家吗?”      蓉阿姨怕我顺杆儿往上爬,赶紧抢在我前面说:“不行,他没有时间,他还要回去给媳妇洗脚呢,对不对?”      “对对对,我最喜欢给女人洗脚了,这是我的光荣使命。”我边说边下了车,表情却是万般的不情愿。      蓉阿姨带着几分得意地发动车子,载着小肖扬长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若有所思,算无遗策的岳母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其实她高兴得太早了,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手,那天和她鏖战之后就在她身上埋下了“伏笔”,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回到家我先给依依洗脚,再上楼给妈妈和三个孩子洗澡。本来想跟妈妈同睡,但是宝贝们格外兴奋,围着我们直蹦,根本就不给我和妈妈亲热的机会,她为难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先回依依那儿?”      “我是孩子们的爸爸,为什么让我走?现在不正好是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我有点不情愿。      “他们一会儿要脱光衣服在床上蹦,跟他们在一起的人也要脱光衣服……”      “我可以脱光的,没问题。”      “不行,思怡和思云是女孩子。”      “没事儿,她们还小,不懂得男女之别。”      “那也不行。”      “那您呢?不是也要脱光吗?您让思郑怎么办?”      “孩子们允许我穿一条薄的内裤。”      我拉开她的裙子往里看了一眼,丰满挺翘的美臀上竟然套了一条又窄又薄的酒红色丁字裤,蕾丝花边若隐若现,低腰T裤的正面绣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正好遮住了从今开始为君开的盈盈蓬门。      妈妈设计的这一幕真是居心叵测,我的鸡巴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立了起来,她马上察觉出来,警觉地往后一闪:“你想干什么?”      我的呼吸变得像风箱一样急促:“母上大人,今晚能……吟诗吗?”      “吟什么吟,孩子们白天睡够了,现在都精神着呢,一时半会都不会困,你就是等到半夜十二点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还是早点回去陪依依吧。”      “不带您这样的,把人家的瘾勾起来了又往外撵人,让我怎么消火呀?”      “回去找你的依依公主吧,她是你的发妻。”她含笑看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可您是我明媒正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妻子,我不找您找谁?”      “但是咱们现在有了孩子,是看孩子重要还是吟诗重要?”她歪着头看我。      “当然是……看孩子重要了。”      “那你还不赶快走?”      “可是……”我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现在让你去见依依,又不让你陪着孩子,分明是便宜了你,还不赶快领旨谢恩?”她戏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好吧……微臣跪谢老佛爷。”我无可奈何地退了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欲火却没有消退,我觉得一腔热情憋在心里都无处排解,只好去找依依。她一见到我就问:“你怎么满脸通红?喝酒了吗?”      “刚才空嘴吃了一罐子辣椒,有点叫渴。你怎么不睡?”      “等你呀。”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就去吻她,她挣扎了几下就被我噙住软唇,两张嘴如磁石一般吸在一起,霎时间吻了个天昏地暗。两人越吻越是情动如火,禁不住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等到二人裸裎相对、待要行鱼水之欢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撑住我的胸口:“不行,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好害怕。”      “别害怕,咱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马上就要适应了,再忍一下吧。”      “可是……这两次做完以后我都歇了半个月,真的落下心理阴影了……”      “媳妇儿你想永远都逃避吗?你想一辈子都不做爱吗?”      这句话说得依依身子一颤,她想起我这个花心大萝卜素来以勾三搭四见长,如果因为怕疼而拒绝跟我行床榻之欢,只怕会迫使我更加出去勾五搭六,到时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思来想去,她越发犹豫不决,加上我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我的鸡巴变得再大,那也是人类的生殖器吧,只要属于人类的范畴,按理说她就应该承受得了,所以她觉得做爱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并不是逾越不了的高山,她可不想把机会留给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      把依依说得动心以后,我也很高兴,两个人说干就干,马上付诸行动,我憋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在她身上连做了两炮,把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掰弯揉碎,两个人都死去活来,不过我是舒服得要死,而她是痛得要死。      当我射完两次精后爽得倒在床上酝酿着是不是来第三次时,她忽然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我听她的声儿都变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留下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不是在闹着玩,肯定是真的疼,吓得我抱起她开车就奔医院去了。      接诊的女医生是个胖大姐,她说依依得了阴道裂伤,不过还好,只是一度裂伤,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治疗处理以后回家休养就可以了。本来这就不是光彩的事,偏偏那位胖大姐的嘴像搅拌机一样说个不停,一个劲问我是怎么把媳妇儿弄成这样的。      我解释说:“我们就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没有虐待她。”      “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工具?你媳妇受的这个伤可不像是正常房事造成的。”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工具都没用,我又不是搞装修的。”      胖大姐没理我,旁若无人地跟身边那个女护士说:“现在这些年轻人花样可多了,上个床能把十八般兵器都搬上来,什么擀面杖、狼牙棒都用得上,我上次还见过一个小子把丝袜和麻花塞到了女朋友的阴道里面,简直是变态中的极品。”      我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自在,这位女医生认定我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了。幸亏现在是晚上,要是白天让莫采欣看到就丢人了。可是这事儿我又没法辩解,只怕越抹越黑。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怔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进来的人竟然就是莫采欣。她见到我以后也是一愣,我尴尬地说:“采欣,你今天值夜班吗?”      “是呀。你来陪依依看病吗?她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她安慰我不用担心,接着跟那位女同事交代了几句,胖大姐马上闭口不再数落我,对依依的治疗更上心了。这使我越发惭愧,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真是不巧,上次把安诺弄伤住院也是采欣帮忙,这次又让她撞见依依治疗,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喜欢折磨女性的变态,就算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她离开治疗室的时候把我叫到一边,低声叮嘱我:“我知道你很有男子气概,但是以后对女人最好还是温柔体贴一些。”      我看着她认真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19.12   跟依依出院后,我帮她在单位请了假,所幸她伤得比较轻,在家里静养就可以,不过要定期去换药。      看着她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非常愧疚,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快就把她弄进了医院,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原谅的。      依依见我很不安,反倒安慰起我来:“没事的,老公,再做几次我就能适应你了。”      我摸着她的头说:“别逞能了,医生说都是我的错,让咱们短期之内不要再行房了,你还想再受伤吗?”      “那可不行,”她挣扎着抬起上身,“以后一定要正常做爱,我是你媳妇儿,别人休想趁虚而入。”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吧。”我赶紧搂住她的肩头。      第二天早上我正做饭,忽然愣了一下,接着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卧室,依依纳闷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咱妈要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才刚给她发完信息。”      “我……预感到了。”      过了十多分钟,蓉阿姨果然来到。她关切地直奔我们的卧室,掀开依依的被子就仔细察看她的伤口,我站在一边没敢出声。      依依还想掩饰一下,蓉阿姨看看她又看看我,显然已洞悉了一切,她“哼”了一声:“小家禽怎么对付得了大野兽呢?没把你的骨头吞掉就算不错了。”      依依难为情地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旋即把头低下来,我“嗬嗬”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茬。      依依的欲盖弥彰在蓉阿姨眼里根本没有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岳母大人比她的女儿更了解我的粗大阳具,没准儿她还在想,你这个小妮子还是忒嫩,你老公的阳具变粗以后已多次进入我的体内了,怎么我受得了,你就受不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看了她一眼,她也心灵感应般转头迎上我的眼光,趁着依依不察,我尴尬地对着蓉阿姨笑了一下,她冷冷地白了我一眼,迅速把目光移开了。      蓉阿姨又跟依依说了一会贴心话才起身要走,我急忙说:“妈,我送您。”      到了楼下,她趁着左右无人,低声审问我:“你是不是故意把依依折磨成这样的?”      “您为什么这么说?”我惊讶地看着她。      “就因为我不让你去我家,你就拿依依发泄是吗?”      “怎么会呢?您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夫妻闺房之事哪有你那么拼命的?把人弄得都进医院了,你是大种马转世吗?”她紧皱着眉头。      “您还不了解我的实力吗?再说每个人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很投入,一爽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对自己的媳妇也不能温柔一些吗?”      “您还好意思说,上次开心的时候是谁把我的肩膀咬破了?当时您温柔了吗?”      蓉阿姨气得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你这个混蛋,我让你满嘴跑火车,今儿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她待要踢第二脚时我已经敏捷地闪开了:“沈局,先不要动气,请问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蓉阿姨二话不说就要掏腰里的枪,我不敢再逗留,三步并作两步就逃走了。看来她现在对我依旧防卫森严、怒火满腔,想要再次攻略她真是不容易,不过她的行踪已尽在我掌握之中,距离敲开她的芳心似乎并不太远了。      依依的伤恢复得很快,这也幸亏我当初棒下留情,从那以后我拾起千般小心,轻易不敢再提做爱的事了。      平静日子刚过了几天,温小村又打来电话,问我最近为什么没去他家,我说刚出差回来。他热情邀请我去一个度假村玩,还说唐老师也会去。      我迟疑了一下说:“小村,你最好不要再自作主张了,你妈妈是成年人,你要尊重她的选择,不要勉强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唉,她是为了迁就你才跟我见面的,我比她小了二十多岁,又是她的学生,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不,你错了,她真的很在乎你。自从那回她跟你出去一次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平常经常跟我议论你的情况,还让我把手机里关于你的视频分享给她。”      我知道他说的“那回”就是我和唐老师不小心上床的那次,那真是错进错出的一次荒唐经历,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发生肉体关系,那次经历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晕乎乎的。      “那这也不能证明她喜欢我,只能说明……她比较关心我这个学生。”      “可是她一提起你就脸红,还经常偷着笑,跟恋爱中的女人一模一样。”      “哇,你这小子居然冒充过来人,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懂得什么叫恋爱吗?”我轻视地说。      “我不懂,但是我看得出来,我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害羞了。”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不相信她会这样。”      “好吧,你等一下。”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唐老师的电话果然打进来了,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上班,她又问我工作累不累,我说挺累的,她便说有一个度假村挺好的,建议我去游玩一下,既可以放松心情,又可以缓解工作压力。      本来我不是很想去,但是她柔软的声音分外地娓娓动听,像一个慈爱的女神在耳边轻声细语,使我完全失去拒绝的力气,情不自禁地就答应了。我转而问依依和妈妈想不想去,她们一个在养伤,一个在看孩子,都出不来,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赴约。      因为是周末,度假村里的人非常多,我心想要是妈妈能跟我一起来就好了。想到不能跟她名正言顺地出双入对,心里真是很惆怅。      唐老师见到我很高兴,她对我的态度极其温柔,说话如春风细雨,一双美目放出无限电波,似乎要将我马上纳入她的轨道。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温存的模样,她在我心里一直是严肃、沉稳、公正的象征,一旦神圣的师道威严突然消失,我瞬间变得惶恐起来,手脚俱无措,不知该怎样和她相处。      温小村见我有点拘谨,就带我们去游泳。幸好唐老师穿的泳衣比较保守,让我暗暗松了口气,不过那保守的几片布却挡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丰满的胴体和挺翘的乳球呼之欲出,而且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心猿意马,下身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唉,男人就是这点不好,遇到一点性刺激或性暗示就容易性起,怪不得女人说我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一边尽力调整泳裤里鸡巴的位置,一边躲着唐老师,以免她看到我的丑态,可是温小村找借口说遇到几个同学,要跟他们去打台球,让我陪着他妈妈游泳,我只好又来到唐老师身边。      唐老师见了我以后莞尔一笑:“躲那么远干什么?我正想让你教我学游泳呢。”      “我也不太会。”我含糊其辞地说。      “你不是号称‘浪里小白龙’吗?怎么不会游泳?”      “我的绰号其实是‘一次打十个’。”      她抿嘴一笑:“我听说过这个绰号了,小村说你打架的时候可帅了。”      “唉,那都是毛头小子干的事,不值一提,”我笑了一下,“您真的不会游泳?”      “是呀。”      “好哩,学生斗胆演示一下如何遨游碧波,还请老师不吝赐教。”      “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连说带比划地演示了一通,唐老师似乎听懂了,频频点头,可轮到她付诸实践时却又不得其法,我鼓励她大胆去游,她始终放不开手脚,我只好扶住她的手臂引导她前行,她蹬了两下水后,身子突然失去平衡,连呛了两口水,两只手乱抓起来。      这时候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抢上前去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像找到救星一般,紧紧搂住我的身子不断咳嗽,高耸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胸口被压成两个扁球,两条丰满的玉腿也牢牢夹住我,搞得我下身的标枪挺立得更坚实了。这是我和她之间少有的一次亲密接触,而且也是她采取主动,我心里既舒爽又恐慌,不知该如何应对。      过了一会儿她才惊魂稍定,似乎也觉出这样的姿势不雅,急忙放开了我,呼吸略微均匀了一些,脸上还挂着两朵小红花。      我笑着打趣说:“您刚才发明的那个新泳势有点像狗刨儿,看来已经自成一派了。”      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不卑不亢的气质:“刚才呛了一下,让你看到我的丑态了。”      “您言重了,学游泳哪有不呛几次的?”      我跟唐老师又游了一会儿,给她提了很多指导建议。因为我个子最高,说话温和有礼,在泳池里鹤立鸡群,很快有几个女人过来向我请教泳技,我挺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和她们迅速打成一片,唐老师这时插不上嘴,就在泳池边上按我说的动作要领默默练习着,偶尔向我们这边瞥上一眼。      我正教得高兴,忽然听到唐老师喊我的名字,好像声音很急的样子,连忙从女人堆里分身出来,几下就游到她身边,她见我过来后,慌促地一把搂住我,再次将肉感丰腴的身体紧贴住我。      “您怎么了?又呛着了?”我关切地问她。      她窘迫地贴在我耳边说:“不是呛着了,是我的泳衣坏了……”      我低头一瞧,她泳衣的下端果然开线了,丰盈的白皙美臀若隐若现,看来十分诱人。八成是她身体太过丰腴,加上初学游泳时发力过猛,这泳衣又有点过于紧身,抑或是本身就质量不好,终于被挣开了一条缝,只怕再游一会就要露得更多了。      “您别着急,咱们往边上游,一会儿我帮您想办法。”我拥着她缓缓向池边游去。那几个女人看见唐老师紧紧搂住我后,知道我不会再过来,不满地撇了撇嘴,各自散了。      到了池边后,我只觉得一股股热力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纵然池水清凉,依然无法阻挡我被她的娇躯烤得心跳如鼓,鸡巴又不争气地挺立起来,这次的姿势很不雅,泳裤的突起位置正好顶在她的耻部附近,我甚至感受到了两枚薄薄的肉片,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娇躯猛地颤了一下,身体变得更烫了。      我说:“您是想接着游还是上去冲一下就出去?”      “我不想游了,你帮我出去吧。”      “这好办。”我跟一个学游泳的小姑娘借了一个漂浮板,让唐老师拿着它做遮挡,同时我也不离她左右,一路掩护着她进了女更衣室。      出了游泳馆后,唐老师的脸上还有点浅红,这时温小村也打完球回来了,他脸上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问我们:“怎么样?游得开心吗?”看他一脸坏笑的样子我真怀疑唐老师泳衣撑裂的事情是他预先设计好的。      随后事情的发展进一步证实了我的判断,温小村提议一起去参加当地组织的一个娱乐比赛活动,可他把我们领到会场报名参加比赛后就再次“失踪”了,只剩下茫然相顾的两个人。我定了定神对唐老师说:“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参加比赛吧。”      这个比赛的名称叫做“男女对对碰”,是一男一女参加的闯关游戏,无非是两人用身体配合参加各个项目,比如夹气球、嘴传信之类,也没有太大新意,最大的乐趣就是男女选手可以借机互相吃对方的豆腐,如果是彼此有意的男女参加这种活动最为适合。      不过这种比赛对我的意义不大,因为我的攻略计划已经得手,比这更大的豆腐都吃过了,何况于小小的身体接触呢?      但这个安排对唐老师却很重要,她玩得甚是开心,又笑又跳的,读书时都没见她这么开心过,像是焕发了第二春,我猜她一定是离了婚之后心情压抑,日子过得不甚开心,如今难得有机会释放心中郁结,自然是比旁人更加欢乐。看她和我在一起时笑逐颜开的样子,估计一定是许久未和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了。      比赛终于结束了,她的脸红扑扑的,依旧沉浸于游戏的兴奋中,怪不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对异性组合在一起真的可以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感觉空气中流淌的都是暧昧的味道。      到了晚上不出所料,温小村找来几个同学陪我们喝酒,我看唐老师喝了几杯就满面通红,赶紧挡在她面前,对那些半大小子说:“各位小帅哥,要喝酒找我吧。”      温小村见我挺身而出,神秘地笑了一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虽然比较能喝,但是这些小孩子的实力也不容轻视,而且他们的车轮战进退有序,配合默契,一个个小嘴甜似蜜,一个劲往高捧我,竟是让人退不下来了。我硬着头皮喝了一轮又一轮,觉得再这样喝下去不是办法,就开始装作酒力不支的样子伏桌不起。      就在我设法避酒的时候,唐老师举起杯子对他们说:“孩子们,你们的小东哥喝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让我陪你们喝吧。”      “好呀,谢谢阿姨,您真是太给我们面子了。”几个小男生都很兴奋。      一番拼酒比斗下来,唐老师竟然毫无醉态,而对面几个人却东摇西晃起来,这时我发现原来她才是真正的高手,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如果真正喝起酒来,男人是无法招架的,理论上来说,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擅长饮酒。      酒局终于散了,那几个小男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唐老师却一点儿事都没有。温小村这时才露面,他给那几个醉倒的同学在度假村安排了房间,却让我送唐老师回家。我心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在这里休息多方便,为什么非要折腾回去呢?      但是唐老师也同意回去,我只好继续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把她送回了家。她喝了那么多酒依然脚步稳健,活力盎然地走在我前面,很有熟女的味道。而且她今天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紧身针织衫,勒得胸口两座乳峰高高隆起,下身穿着一条弹力裤,勾勒出了非常魔鬼的线条,走路的时候腰肢一扭一扭,带动圆滚滚的翘臀颤巍巍的,肚脐下方的三角地带也显得异常凸起。      她的打扮让我越看越性动,脑子里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到了她家楼下,我假惺惺地说:“唐老师,您上楼吧,我有点喝多了,就不跟您上去了。”      她回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怎么到了楼下反而客气起来了?”      “太晚了,怕打扰您休息。”我继续扮演正人君子。      唐老师当然知道我是什么德性,她不动声色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主动,吓得胳膊一抖,手便滑了出来,她再次握住我的手,我惊诧地用眼睛去看她,她却把脸扭到一边不与我对视,白玉般的脖颈上泛起一片别样的红。      就这样,唐老师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缓缓走上楼来,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没想到敬爱的老师像一个恋人般积极牵我的手,让人感觉像是在做梦,我身子都酥了半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任她牵引着进了房门,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她才放开我的手。      唐老师端来一杯水后,见我继续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便笑着在我身边坐下:“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就不用装醉了。”      我尴尬地坐正身子:“您看出来了?”      “当然了,谁都看得出那几个小孩想灌你,不过你用这招避酒也可以。”      “他们太能喝了,我实在没办法才这样,怕喝多了出丑。”      “这都是小村的主意,你别介意。”      “他不会是又想撮合咱们俩吧?”      她一下子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你也看出来了?”      “嗐,我又不是傻瓜,他撮合了多少次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      “今天咱俩玩了一天,还喝了酒,应该算圆满完成任务了吧?”      “不,还没有结束,”她更忐忑了,“他要求我必须跟你……上床……”      “他真这么说的?”我紧盯着她。      “是的。”她无奈地点点头,看起来已被儿子磨了很久了。      “这样,我陪您说会儿话,您就告诉他咱俩做过了,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不行,他检查得很仔细,恐怕……瞒不过去。”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唐老师,没有这样的道理,您是妈妈,当然是他听您的了,怎么能颠倒过来?”我不解地说。      “不行,如果不听他的就会闹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再说……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的确是喜欢您,但我不想再强迫您……做那种事。”      “我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如果再错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我提醒她。      “没事儿,你来吧,我是自愿的。”她低头说道,声音像蚊子一般。我心想,难不成温小村说的是真的,唐老师其实心里很喜欢我?既然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要是再推三阻四就显得太虚伪了,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      道理已然讲通,剩下的就是付诸行动了。我当然巴不得跟她上床,毕竟上次是蒙着眼做爱,还以为交欢的对象是莫采欣,交媾的中途也没有语言交流,所以缺少与老师性交的那种禁忌感与刺激感,事后才发现插错人了,反而是惊讶感大于愉悦感,唯独没有那种调教、征服恩师的成就感,一切的一切更像是在错误地点发生的一次错误交合,彼此留下的只有尴尬与羞愧,做爱之后本应该有的幸福感与甜蜜感一丁点儿都没有。      一句话,上次的做爱很不尽兴,所以再做一次早已成为我念念不忘的一个心结了。这次遇到她送上门来,怎能错失良机?      我和唐老师洗完澡以后就到床上躺下,她毕竟是教过我的老师,让她跟自己的学生做爱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她把自己白皙丰满的娇躯用被子紧紧包起来,还一伸手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我摸着黑对她说:“敬爱的老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您是要进行盲人按摩吗?”      “我以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是关灯的。”她害羞地说。      “那是以前的老黄历,现在不流行了,性交时一定要看得清对方才有利于情感的交流,而且关灯行房对下一代不利,生出的孩子容易性格不健全。”      “乱讲,谁要跟你生孩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房间太暗影响性交的质量。”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她半信半疑地说。      “这是真的,您就相信我吧。”      在我的一番游说之下,她勉强同意开一盏最昏暗的灯光。      借着朦胧的灯光,我轻轻吻住唐老师的嘴唇,她初时很羞涩,牙关紧闭地只进行唇与唇的接触,直到我叩开牙关后才被动地任我探入口腔,我步步紧逼地在里面搅动一番,攫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吮吸,她似乎无力反抗,渐渐沦陷在我的野蛮进攻之下。      吻了一阵后,我见她还是很拘谨,就吐出她的舌头,开始舔舐浑圆饱满的乳房,两个乳头被交替吮吸,留下了斑斑的口水,她酥软的身子开始款款扭动,低沉的呻吟渐渐响起。      听到她娇弱的声音我越发兴奋,转而进攻她突起的耻部。那里水草肥沃,肉嫩色鲜,连流出的汁液都很可口,我如老牛饮水一般把潺潺的爱液喝了个够,她被我呼出的气息弄得胯间痒痒的,禁不住摇晃着臀部说:“小东……别舔了……那里很脏的……”      “没事儿,唐老师,我喜欢舔您的下面了,这里好美。”      她无限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马上移开:“你的习惯真奇怪……”      唐老师的阴毛不如蓉阿姨茂盛,但是长得非常俏皮,一个个在肉丘上古灵精怪地弯着腰,仿佛要给我表演一场欢快的集体舞,软嫩的阴唇在穴口一张一翕,被涌出的爱液浸得湿润润的,肥沃的耻丘像一个肉包子一样让我胃口大开。      是了,我就要再次攻略我最尊敬的唐老师了,上学时她对我传道授业的画面犹在脑海中,现在却轮到我品鉴她精致美好的肉体,在她这样成熟盛开的花样年华却孑然单身,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么?如果不是那次误打误撞的“绑架案”,也许还不能这么快攻占她的身子,如果不是她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助攻,我也不可能与她再次春风一度,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居然变成现实,人生真是太奇妙精彩了。      这时耳边仿佛响起了上课的铃声,我激动地把膨胀已久的大铁杵送到她的桃源洞口,微笑着对她说:“老师您好,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她听出我的谐谑之意,满面酡颜地把脸转到一边不与我直视。      我待要挺棒往里深入,她忽然说:“等一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避孕套交给我,“戴上这个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老师,学生只顾着欣赏您的美艳身体,连安全措施都忘了做了。”      不过她拿的避孕套有点小,勉强套到鸡巴上以后,勒得小和尚满脸通红,我的脸也憋得像紫茄子一样,她见我的表情很痛苦,马上贴心地问道:“怎么,套子买小了吗?”      “是呀,勒得有点紧,您还有大一点的避孕套吗?”      “没有了,这是最大号的。”      “好吧,末将就穿着这紧身的披挂上阵了。”我一边调笑,一边扶着肉棒缓缓刺入那鲜红的肉缝。      因为有了依依的前车之鉴,我不敢太过粗鲁,进入的速度极其缓慢,虽然避孕套把鸡巴勒得稍小了一些,但反而显得更硬更长,唐老师不断皱眉低呼,显然对肉棒的尺寸很不适应。      我循序渐进地插入大半根肉棒后,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这时已不能再深入,我见她眉头深锁,就关心地问道:“老师,还吃得消吗?用不用我先拔出来?”      她急忙摇摇头:“没事,我受得了。不过,你的东西好像比上次大很多……”      我解释说:“是这样的,我的小弟弟见到您以后太兴奋,有点得意忘形,所以膨胀了。”      “还有这种事?”唐老师在学校待得久了,脑子有些单纯,对我的胡说八道竟然半信半疑。      “那当然了,遇到最漂亮的仙女老师,小弟弟也会通人性的。”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逗我吧?”      “怎么会呢,不瞒您说,能和您共赴巫山,我就是半夜做梦也会笑醒的。”      “你可真会哄人。”她听了我的话很受用,虽然下身很疼,依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一边缓缓抽送着一边说:“没有哄您,说的都是实话。”      “我漂亮吗?”她突然问了一句,然后期待地看着我。      “当然漂亮了,我以前不是说您像关之琳吗,现在仔细一瞧,她不如您好看。”      “那我跟你妈妈比呢?”她的这个问题让我更加心惊肉跳。      “你们俩不相伯仲,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我只好说了谎话。      唐老师听了很开心,即便我说的言不由衷,她依然温柔地扶住我的胳膊任我挺枪抽插泥泞不堪的肉穴,那里花浆翻涌,白花花的爱液不断涌现出来,淌满了两个人的生殖器,单调而重复的“啪啪”肉击声成了当下最动人的旋律。      她的面颊变得异常红润,紧皱的眉头渐渐展开,我见她逐步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就开始缓慢加速,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热浪阵阵,几乎就要火星四溅了。她到底是过来人,虽然耻肉几乎被撕裂了,但凭借强大的韧性硬是挺了过来,而且还苦中作乐,居然从中找到了一点愉悦的味道。      最近我胯下的大杀器总给我惹祸,蓉阿姨、北北、安诺均是苦不堪言,依依干脆进了医院,只有妈妈能全身而退,害得我畏手畏脚,面对唐老师不敢使出全力,不过她如水一般的温柔完全包围了我,她努力迎合着我却又不表现出勉强的样子,让我渐渐放开手脚,把那美妙白皙的胴体当成了快乐的源泉。      “老师,您搂着我点儿。”我启发她。      她试探性地搂住我的腰,随着热力的不断升温,快乐如电流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她的一双妙手越搂越紧,慢慢地如藤蔓一般紧紧缠住我的腰身,我俩终于开始了一轮你来我往的抵死缠绵,不约而同的做着奔向快乐的运动,我的喘息也开始粗浊起来:“老师,我好想再跟您上一次英语课……”      她似乎很喜欢听我这么说,回应也很热烈:“嗯……你真是个好学生……你想什么时候上课?”      “以后就在床上补习英语好吗?”      唐老师娇羞地避开我热切的双眼:“你又拿老师寻开心……这是尊师重教的道理吗?”      “老师,英语要学,房中术也要学,我看您现在的状态就挺好,学生的小棍棍好像教鞭一样,快被您撸出火花了。”      “净胡说,哪有你这样的学生,都把教鞭插到老师的下面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羞不自胜,胸口一片红彤彤的。      “老师,您不必一直用一个造型,可以换个姿势。”我继续开导她。      “你为什么总让我换姿势?”      “在床上搞教学就要推陈出新,增强互动,您不是也经常这样教育我们吗?”      唐老师似嗔似怨地瞪着我:“怎么教你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好学’,你又想怎么样?”      “您可以把腿盘在我的后背上……”      “为什么要那样?”她羞涩地说,“好像不太正经的样子……”      “您听我的好吗?难道学生还会骗您吗?”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她依言抬起两条美腿放在我的宽背上。      唐老师的百依百顺令我更兴奋了,她的性格真的很适合当老师,那么温柔和善,没想到在床上也这样,简直就像跟面条一样任我摆弄,我兴奋地加大了征伐的力度,插得她娇喘不断,两条腿不由自主勾紧了我的后背往下挤压,似乎是想让我的铁棒插得更深一些。      相比于她的动作,我更受不了的是她的娇声细语,尤其是那一句句老师与学生的对白,更让我欲火难耐,没想到小黄片里学生攻占老师的剧情居然变成了现实,我压抑了几天的激情完全释放了出来,双目放光地看着她白皙肉感的身体,胯部不停歇地撞到她的会阴上,接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次肉棒后退时,又会带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洒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      “啊……小东……你的眼光好吓人……你是不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她畏惧地看着我发红的双眼。      “老师您放心吧,学生会进退自如的,就是不知您是否吃得消?”      “我还行,就是……你的体力真好……你媳妇受得了吗?”      “她……当然受得了,而且非常开心,每天都跟我欢乐个不停……”我没敢说出把依依弄到医院里的事,怕引得唐老师怯战。      两个人越做越投入,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涎着脸说:“老师,您这对乳房貌似跳跃的幅度不一样,可否让学生把玩一下?”      “胡说八道。”她红着脸轻叱了我一句。      “怎么样?行不行?”      她不作声,算是默许了。我兴奋地把大手覆到她的白乳上,握住了半球就是一阵揉搓爱抚。她的这对奶球真的很大,即使身体平躺着也隆起很高,当她的身子随着蜜穴被插而摇晃时,乳球抖动得就更欢了,那对白腻腻的波球甩来甩去的,看的直叫人眼花缭乱。      我在她胸前摸了一阵后,还嫌不过瘾,便俯下身体贴过去,张开嘴巴轮流吮吸两个硕大红胀的奶头,又沿着乳晕舔了几圈,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的口水,她无法自抑地随着我的嘴巴起伏身体,眼里荡漾起一波波春意。      “你把玩得怎么样了?”耳边尽是她迷人的喘息声。      “我觉得您的乳房弹性有余而活力不足,缺乏持续有力的爱抚,以后您就把这个工作交给我吧。”      “你……越来越不严肃了……”她又皱起了眉头。      唐老师眯起眼睛的样子很美,我痴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把嘴离开乳房,再次集中精力冲击那愈发火热的蜜洞,被套上薄膜的教鞭每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肉穴里,然后再狠狠地往里刺入,熟透了的肉体被插得发出阵阵美肉的香味,和沉靡的汗味混合在一起,整间卧室都回荡着我急促的喘息和她娇弱的呻吟。      美女就像车和电脑一样,不怕用而怕闲置,对于唐老师这样的熟女更是不可长期久旷,对于她来说肏是肏不坏的,闲置太久却容易长草生锈,所以必须对她的美草肉穴大力开发,否则就是暴殄天物。      随着我的一番冲撞下来,她肉壶里的每一处软肉都紧紧咬合着我的龟头不放,这滋味就像一张小嘴在吮吸马眼,虽然隔着避孕套,快感依然一波波涌来,肉棒潜伏在她的肉洞里,就像是杵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烫伤了她也烫伤了我,一股游荡已久的快感突然急转直上,她的双眼遽然睁大,几乎是在快感冲到峰顶的瞬间,她的火山口猛地涌出一股股岩浆,直接浇在红肿的龟头上,我只觉得一团火星在后脊燃起,如导火线般沿着一条长线直奔精囊而去,继而再将火势烧向胀得通红的肉棒,眼看一场大爆发就要发生,我慌乱失措地压在她的身上说:“老师……是不是快到下课的时间了……我想上厕所……”      她这时已完全说不出话,只是频频点头,似乎希望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我的肉棒瞬间变得更粗更大,薄薄的避孕套再也承受不住,一股喷薄的力量在原地爆发出来,被束缚已久的鸡巴突然脱颖而出,一种无比轻松的释放感传到棒身上,龟头如久旱逢甘霖般感觉特别舒坦,马眼随即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喷发出了浓浓的阳精。      “嗯……”她发出一声长吟,花心紧紧锁住龟头,双腿把我的后背使劲往下压,将两人的性器官紧密贴合在一起,中间竟没有了一丝缝隙。   【第十九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卷)   20.1   唐老师的这声娇呼余音袅袅了很久,直到肉棒再无精液可喷时才渐趋于无,我静静体味着蜜穴肉群的律动,她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射进去了呢?”      我说:“我也有这种感觉。”随后缓缓退出肉棒,发现避孕套果然被戳破了。      她这时并没有惊慌地大叫,而是红着脸对我说:“能把这个套子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我把破损的套子褪下来交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连里面残留的精液都舍不得漏掉一滴,估计是温小村布置给她的任务,让她收集好做爱的证据以待检查。      过了一会儿,她才羞赧地说:“你的力气怎么那样大?避孕套都被你戳破了。”      “唉,这个套子太小,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质量也不行,下次我带一些好的来。”      她竟然点头附和说:“行,下次你来准备。”      我晃动着兀自挺拔的铁棒说:“有课间休息的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光。唐老师,您还记得咱们一起晨跑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你那时比现在瘦,也比现在矮。”      “您还给我做过英语辅导呢。”      “是的,在你租的房子里,你给我做了饭,但是菜炒得有些咸。”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当时在楼下是我拉着您的手上的楼,今天晚上就变成您拉我的手上楼了,我觉得世界真奇妙。”      “你在楼下非要卖关子,就是不上来,只能我主动一些了。”她的身上仍布满高潮之后的红晕,见我盯着她的胴体不放,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我毫不避讳地继续抖动粗长的铁棒:“您是老师,我怎么能侵犯您的师道威严呢?”      “你干什么?”她羞怯地笑了一下,却没法儿控制自己不往我的胯下看,在她看来,那根黑长条就是罪恶的最大化身,却又是幸福快乐的源泉。      “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非常尊敬您。”      “你要是真的尊重我,为什么强吻了我两次?我可是头一次被学生那么亲,真是太丢人了。”      “被我亲完以后您就芳心大乱了,是吗?”我笑嘻嘻地说。      “我本来想跟你保持距离,但是都被小村打乱计划了。他非常喜欢你,说你有担当,会照顾人,既像哥哥又像爸爸,让我跟你多亲近。”      “看来我要谢谢小村了。您是不是也很喜欢他的安排?”      唐老师不置可否地岔开了话题:“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禁不住握在手里说:“我再帮您揉揉脚怎么样?”      她的俏面又泛起两片红云:“你又想起上学时的那次按摩了?”      “是的,您不想吗?”      “我想……再洗个澡。我身上都是汗。”      “好的。用不用学生服侍您去沐浴更衣?”我的语气多了几分轻佻。      “不要乱讲了,我自己能来。”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去卫生间了。      看着她娇俏的背影,我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其实我很想跟她洗鸳鸯浴,但是怕她面子薄不好意思,就没有硬来。      唐老师洗完以后我也冲了一下,回来以后继续给她揉脚。她的脚圆润小巧,充满一种奶腻的白,握在手中又嫩又滑,我边给她按摩边聊起上学时的种种过往,两人一同回想起校园里的种种趣事,俱都陷入美好的追忆中。      聊着聊着,她的浴袍渐渐分开一条缝,阵阵热气从缝隙中袅袅而出,我的目光为浴袍下的美好胴体所吸引,按摩的部位顺着脚踝、小腿缓缓向大腿根部移动,她初时舒适得几乎闭上双眼,后来则有所觉察地睁开美目,眼光随着我的禄山之爪一同迁移。      待我的手摸到丰腴的大腿根时,她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是要揉脚吗?怎么位置变了?”      “刚才有个小黑影一闪,我担心有老鼠跑到您的衣服里了。”      “老鼠倒是有,不过是很大的一只,正在吃我的豆腐。”她把纤纤玉手放到了我的手腕上。      “老师见笑了,学生是怕您的玉体太过顺滑,引得坎精入内,所以斗胆做一个捕鼠英雄。”      唐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看你自己就是成了精的老鼠,一直在贼喊捉贼。”      “老师,”我按捺不住色心欲火,慢慢慢靠近了她,“课间休息已经结束了,能否开始上第二节课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枕头下面有避孕套……”      “不戴行不行?那个劳什子太紧,勒得教鞭生疼。”      “还是戴上吧,好吗?”她软语相求道。      “遵命,师尊大人。”我无法抗拒她的温柔款款,又把那个薄膜套到了勃起的铁杵上。      她看到我戴上套子以后才将被子掀开,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我握住两条白皙玉腿正要分开,忽然心中一动:“老师,换个姿势好吗?”      “什么姿势?”      “您把四肢屈跪在床上,我用‘后入式’来听课。”      “你的花样真多。”唐老师说完便轻轻地床上爬起来,顺从地摆好了姿势。有了那个喜欢性虐待的前夫,她在性知识方面肯定不是一张白纸。      看着她高高翘起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的丰硕圆臀,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殷红的阴唇闪着晶莹的亮光,好似一座高山、峡谷、流水的画卷。      我跪在她身后用双手轻抚着肥美的屁股,轻声说道:“老师,您保养得真好,学生可否进入教室了?”      她回头用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地瞥了我一眼,口里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因为羞涩而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这对圆润的臀瓣真是太吸引人了,我伸手反复地揉搓着,还轻轻拍了两下。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小声回答道。      “就快要开始上课了,这根教鞭有点粗,您受得了吗?”我下身套着薄膜的铁棍在灯光下闪着斑斓的光。      “你慢一点就好了。”她低着头说。      我用双手扶着她肥腻的翘臀,下体坚硬如铁的鸡巴径直贴了上去,寻到还未完全平息的火山喷发口,龟头破开湿滑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媚肉,接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从臀后一举插入性感的肉缝,再次占据了身前的这具美肉。      唐老师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纤纤玉手抓紧床单,显然对这根定海神针的尺寸还不是很适应。我快马加鞭,拔出肉棒后再次深深捅了进去,让她琼树花枝般的身子无力地随棍飘摇着。      连插两棍之后,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我俯身从后抱紧了她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呻吟刚出口,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她的玉体依然是情动如潮,美穴里蜜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美交融。      我的下体维持着汹涌澎湃的节奏,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悬乳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便掐住了挺翘的乳头,她娇哼一声,蜜穴里又流出了好多湿滑的蜜汁,在爱液的润滑下,鲜红的肉缝被我进出自如,媚肉翻内翻外,其景妩媚非常。      这一番学生后入老师真是荡气回肠,每插到最深处,我都会控制肉棒在穴里搅弄跳动几下,龟头的冠状边缘刮得壁内软肉阵阵颤动,唐老师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的玉体也绷得越来越紧,腰肢随着我的冲撞而摇动起来,无形中让鸡巴和蜜道相互摩擦得更厉害了。      被深深开发过的女人,一旦高潮过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我感觉还没有完全发力,她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俯跪着身体,粉面都快贴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快似一声的急喘,美臀被我揉捏得几乎变了形。      她的身体语言表示此刻非常舒服,记得有人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未免言过其实,但也并非全无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会这样,一旦被肏得爽了,就会沦陷于男人的强威之下,而我此刻正把曾经的英语老师的美妙胴体拥于怀中,她的白臀在我的撞击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我想通往她灵魂的通道也快要被我打通了吧。      眼见她身上的粉色越来越浓,我身上的快意越来越盛,心理的满足感远大于肉体上的快乐,嘴里又开始了对她的殷切关心:“老师,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她似乎连说话的余裕也没有,只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老师,您授课时身体力行,不惜以仙子之身饲我这色中饿虎,真令学生汗颜,这样,学生先插为敬,您随意……”我一边说,一边趁热打铁,使出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手段,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插进去,径直捅进蜜穴的最深处,直顶得她魂飞魄散,鬓发乱飞。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老师,以前您只是在灵魂上指引我,现在连肉体上也对我悉心指导,学生真是感愧莫名,无以为报,只能用胯下这根教鞭报答老师之恩……”我越说越兴奋,宽厚的胯部把她的白臀都撞红了,睾丸袋重重打在耻丘附近,拍得浆汁四处飞溅。      “小东……你还是好好说话吧……”她被我顶得四肢悸动不已,花心深处阵阵酥麻快活,殷红的小嘴无力娇啼着。      “好的,老师,您既是我灵魂的工程师,又是我肉体的开发者,如果您当初就对我这样肉帛相见,可能我都已经考上牛津剑桥了……”      “你别再说了……你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下面有点发胀……”她虽然很疼,但是怕影响我的性致,故意把痛苦说得很轻。      我这时已完全进入了状态,不容唐老师告饶,大肉棒更用力地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与痛苦一波波将她的情绪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撕裂感与爽悦感袭遍周身,螓首完全抵到了床上。      随着鸡巴的快进快出,我盯着那被撞击得臀肉翻飞的屁股,越看越爱,禁不住挥手拍打了一下她的翘臀,她“噢”地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亢奋,我一下子回想起她前夫录的那些视频,在那些血脉偾张的虐待场面里也听过这种声音,莫非她潜意识里已经爱上了这种受虐的快感?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又拍了两下,她叫的声音更大了,看来我猜对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调调,这下我信心十足了,一边快速挺动下身的雷霆之棍,一边用两只手轮番拍击那白皙的圆硕美臀,每一下拍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直打得她声音高昂,像女高音一样发出了嘹亮的歌声。      “老师,您教英语可能是屈才了,我建议您去参加‘中国好声音’,没准儿会一炮而红。”我调侃地说。      “不要……折磨我了……”她的臀肉尽管被拍打出了红红的手印,却毫无痛感,而且我打得越大力,她就越兴奋。      这时我也可以说,通往男人灵魂的通道是眼睛,因为男人是视觉主义者,而女人是感觉主义者,视觉的冲击力和美感是俘虏男性的最有效工具,这也是男女差异的最根本地方,现在的唐老师就像一个曼妙起舞的尤物,她扭动的腰身和臀部给了我巨大的杀伤力,熟美肉穴对我的夹迫更甚,当然最销魂的还是这次采用的后入体位,没有什么比后入自己的授业恩师更刺激了。      看着眼前这副美人扭腰图我就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虽然隔着套子,小穴里涌出的大量爱液依然烫得龟头一阵酥麻,我哆嗦着身子抱住她的美臀说:“老师……可以下课了吗……我又想上厕所了……”      “我不知道……我也想上厕所……”她拼命摇着头,对我的课堂提问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很显然,我这种大力的生抽猛插与拍打臀部完全击溃了她,她呜咽着的香口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小穴里的蜜肉夹得更紧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深入她体内的肉棒遭遇了最紧致的压榨和吸裹,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很快,在一阵娇吟声中,唐老师全身猛抖,第二次泄了身,我也发出一阵低吼,将定海神针捅进花海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将一坨一坨的热液发射出去,不出我意料,脆弱的避孕套又被撑破了,部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好烫……好多……又流进我的里面了……”她的身体还没泄完,便感受到了我的阳精冲击,两股爱液拍打在一起,让她的反应骤然加大,肉穴裹住龙头就是阵阵哆嗦。      我俩的高潮来得都很强烈,我紧紧搂住她的娇躯,肉棒在小穴里颤个不停,一抖再抖后才将年轻的阳精全部射完。      对于唐老师来说,这次的快感来得格外猛烈,她全身软绵绵地僵挺了好一阵,仿佛被抽筋去骨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被我搂着早就瘫倒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双手缓缓放松,她慢慢软倒在床上,我也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铁棒依旧牢牢锁在紧致的蜜穴里。      伏在唐老师玲珑剔透的美白娇躯上,只觉得泄身之后的她娇软无力,全身美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的剧喘渐渐转成了呻吟,随后呻吟声也渐轻,终于变为了低吟,卧室里只回荡着我们细弱的呼吸。      趴在她的香躯上温存了一会,我才缓缓抬起身子,离开了她的美背。但是她的蜜穴泄出爱液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肉棒,似是不舍它的离开。      又过了良久,我们才徐徐分开,我吻了一下她的香肩说:“老师,下课了,您可以去卫生间了。”      “不,我不想动。”她懒洋洋地说。      我拔出肉棒后,避孕套上果然又破了个洞,她让我把套子及里面的精液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装好。      看着她一起一伏的酥胸,我笑着说:“今天这两节课上得好累啊,老师您辛苦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的骨头都要碎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您的课讲得太好,我听得入了神,忘记让您歇会儿了。”      “看来还是年轻好啊,老师年纪大了,已经跟不上你的体力了。”      “您太谦虚了,刚才您的发挥超棒,又温柔又体贴,小姑娘也不如您有魅力,我真是听您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你就别开玩笑了,这跟上课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以前您在讲台上授业解惑,今天在床上为我施云布雨,都是一样的为人民服务,只不过您今晚是为我一个人服务。”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她紧张地看着我,“都怪小村任性胡闹,居然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唉,我平时也是太溺爱他了。”      “放心吧,我会保守秘密的,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也是为了您好,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缺少一种安全感。”      “今晚如果不是小村的强迫,你会跟我……做这种事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马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会了,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就是怕冒犯了您,一直不敢付诸行动。今天能跟您在一起,真的像做梦一样。”      她听了之后嘴角上扬了一下,显得很开心:“我也感觉……像做梦一样。”      “不过我今天第一次发现您的酒量真好。”      “以前朋友说过,我好像属于饮酒不易醉的体质,所以出去的时候很少喝酒。”      “您今天可真能喝,把那些生瓜蛋子都撂倒了。”      她调皮地笑了一下:“让那些小男生见见世面也好。”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是温小村发的一条信息,他让我把床底下的一个皮箱拿出来打开。      我不敢擅作主张,把信息拿给唐老师看,她高潮后本就酡红的秀面更红了,慌不迭地把手机推到一边:“别听他的,小村在开玩笑呢。”      “老师,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您今天一天都在听他的摆布,为什么单单这次不听了呢?”      “箱子里都是我个人的物品,没什么好看的。”      “如果只是私人用品,他一定不会让我打开箱子,您说是不是?”      “小东,我真的不方便,你就……别听他的了。”她异常窘迫地看着我,全然失去了身为人师的镇定自若。      我看她闪烁其词的样子,推断里面必是私密的物品,想到上次看到的温开成虐待唐老师的视频,心里已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我无意打探唐老师的秘密,但她惶恐紧张的样子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生出调皮捣蛋之心,想要捉弄她一下,当下把脸一板说:“老师您就别瞒着我了,刚才我已经把箱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她不防有诈,吓得身子一抖:“你说什么……你真的看到了?”      “当然了。唉,老师,您怎么有这样的癖好?”我说完故意不断摇着头,显得很是吃惊和惋惜。      她看到我的态度以后,登时羞愧莫名:“你不要说了……真是太丢人了……”      “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我马上安抚她,心中暗想,没想到只随便诈了她一下,居然成功了。      “小东,这件事真的不怨我……”她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知道,都是您前夫胁迫您做的。”      “什么?这你也知道?是小村告诉你的吗?”她越发吃惊了。      “不错。”她惊慌失措的神态看得我心花怒放。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她小声嘀咕着。      “老师,原来您也喜欢看小黄片,看来咱们是同道中人了。”我想起了视频中温开成边看A片边虐待唐老师的镜头,禁不住调侃道。      “我才没有那个喜好,都是我前夫没正形……每次行房的时候非要拉着我看那种片子。”      “嘿嘿……不光是他喜欢看,恐怕您也很投入吧?”      “小东,别再说了……”她更觉得难为情了。      “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就算加些辅助工具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成,其实我也挺喜欢在做爱时加些道具,那样更有情趣。”我想起依依、安诺跟自己做爱时扮演的制服诱惑,嘴角漾起了一丝微笑。      “其实我知道……你也有这个癖好。”她的眼睛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      “您什么意思?”我被她的表情唬得一愣。      “上次在烤肉店小村把你的包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她脸上的羞惭之情渐消,却慢慢浮现出一种兴奋之色。      我想起上次那个包里放着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情趣用具,那是我和安诺胡闹时的道具,记得唐老师当时看到那些东西时并没有厌恶、恶心,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颇有遇到知音之感,想来她也把我当成一个SM爱好者了。看她现在的表情,不会以为我要和她来个师生双修SM大法吧?      眼见她的眼神都变了,我意识到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那不是我的东西,我是帮别人保管的。老师,我再帮您揉揉肩吧。”      “小东,你不要掩饰了,今天晚上我就看你一直心神不定,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特别的游戏?”      “老师,现在太晚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怪不得你刚才那么用力打我的屁股,我早就感觉不对劲了……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对不起,刚才我下手有点重了……”我真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没事打屁股干什么,这下倒好,把唐老师的瘾勾起来了,接下来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没事的,既然你有这个癖好,我就配合一下你吧。”她显然已做好了献出自己的准备。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有点玩大发了:“这个……今天太累了,要不改日吧?”      “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没事儿,我不累,你想要就来吧。”她以为我想要保护她,一个劲地劝我放下包袱。      “我担心您的身体受不了……”      唐老师这时的脸上兴致勃勃,全无半点痛苦之色:“你对我太关心了,真是个好学生,放心,我吃得消。”      现在这个情形变得有点骑虎难下了,本来我只想跟她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她当了真,开始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当下的局面俨然成了她招招紧逼,我步步后退,仿佛她在无私地牺牲自己来满足我的虐待狂心理,我几乎无路可退了,只好对她说:“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就糟糕了,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别紧张,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你的名声一定会保住的……”她诚恳地劝我放宽心。听听,这番会谈进行到最后,竟然演变成我是一个执着的SM发烧友,而她是一个受害者,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不得不帮助我、迁就我,最后还要帮我保守“秘密”。      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了,想要起身跟她仔细解释一下,不料脚下一麻没站住,身子径直倒向了唐老师。她看我扑向她居然毫不躲闪,好像还有点期待。我一见眼看就要压到她的身上,本能地伸出双手一撑,结果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正拍在她的大腿上,这两下的力度都不小,打得她“哎哟”、“ 哎哟”连叫了两声。      她挨了这两下后,不但没有埋怨我,反而娇嗔着说:“你怎么这么着急,说着说着就动上手了?”      我看她有点误会了,急忙摆着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大概我比划的动作有点大,不小心把蚊帐碰倒了,马上有纱帘飘落下来缠住了她的身子,接着蚊帐支架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手上,这时我的手还在摆着,支架就在她的身上连打了几下,她娇哼了两声说:“你的办法真多,这个支撑架也被你派上用场了……”      “老师,您听我解释……”      “好了,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别急,我马上就把箱子拿出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揭掉身上的纱帘,伸手到床下拽出了一个大皮箱。      这时我想说什么劝阻的话都来不及了,她麻利地打开箱子,把里面琳琅满目的工具展示给我看。我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那里面的SM工具真是蔚为壮观,跟它相比,上次我包里的那些情趣产品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唐老师见我张大了嘴巴不说话,以为我怀疑她是变态,连忙解释说:“这些都是我前夫买的,跟我没关系。”      “没事儿,您不用解释。”      接下来她让我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趁手的兵器,我对SM实在没什么兴趣,只好说:“还是您来选吧,我已经看花眼了。”她脸红红地说:“我也不会,每次都是我前夫选的。”      “你就别客气了,俗话说长幼有序,还是请老师先选吧。”      唐老师最终换上了一套捆绑束缚绳套装,还让我拿工具鞭挞她丰满的胴体。我看着那被绳套勒得愈发性感突出的肉体,终于兴奋起来了,声音颤抖地对她说:“如果当初您肯穿着这身套装上课,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肯定是全学年第一。”      “别开玩笑了,这身衣服怎么穿得出去?”      “那您以后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你的名堂可真多,开始吧。”      “好哩。”      我按照她的吩咐用鞭子和蜡烛轮流招呼被缚的美肉,她兴奋地扭动身子挣扎个不停,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她也越来越迷失了方向,终于,我放下了一切武器,直接扑在她红通通的肉体上。      这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而且也不想反抗了,就这样保持着被捆的姿势让我把鸡巴狠狠插进了蜜穴中,两个人均发出一声快意的哼声,显然对这一刻都期盼许久了。      眼前的这幅画面既绮丽又奇异,平时受人尊敬的唐老师被捆得像虾米一样,身子对折,两条美腿向上掰到最大角度,膝盖几乎要碰到她自己的肩头,酥胸被挤得越发高耸挺立,乌黑亮丽的耻丘和菊蕾昂然向上,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颤动着,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我哪里还忍得住,搂着她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这次的做爱没有任何试探和过渡,一上来就开足了马力,胯部不停拍打在她的会阴部,睾丸袋和香臀亲密地撞击着,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的巨棒又增大了几分。      唐老师好多年不曾享受如此粗长壮硕鸡巴的抽插了,也不曾体会如此销魂的性交技巧,尤其是在被调教、鞭打和捆绑的情况下,她的玉体像在沸水中被煮熟的大虾一样通红,滚烫的肉体被我的狂抽猛插肏得一阵阵颤动,销魂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小东……你比刚才兴奋多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老师,我觉得您更兴奋,您的下面比刚才紧多了……”对于我来说,现在别有一番滋味,唐老师前两次做爱时大概有点紧张,而且对粗壮巨棒也不太适应,若隐若现的疼痛让她的热情没有完全发挥出来,现在则不同了,在绳索和鞭子的帮助下,她的蜜穴充满了妩媚的吸引力,肉棒的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被紧紧地吸裹着,让人体会到一种奇妙的脱水般的感觉。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做爱方式……看来你平时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她挺动着美臀,丰腴的腰身不住扭摆着迎合我的抽送。      “老师,您可真厉害,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能扭腰摇臀,我都快要受不了了……”她的蜜道拼命夹裹着我的肉棒,夹得那么有力,勒得我的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嗯……啊……那也不如你的力气大……我还以为帅哥都是正常人,没想到帅哥更变态……”      “老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人……”      “我知道……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唐老师娇颤颤地说着,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缠绵火辣地抛送着身体,这让脸皮薄的她臊得浑身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凹凸肉感的娇躯套弄间愈发卖力,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      “不会吧?我一直对您挺温柔的。”我抽送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不住在她的胴体上四处开花,抚弄着脆弱的敏感地带,一点点挑发体内潜藏的欲望,刺激得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哼……你最狠心了……捆得我这么紧……打我的时候也那么用力……”她虽然被捆着,扭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蜜道内壁收缩得越来越紧,敏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强烈的吮吸感觉,让我背心一麻,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要射精,幸好我及时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总算克制住将要喷射的欲望,开始采用更富有技巧的抽送方式。      “老师,咱们这门课上得越来越精彩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加课?”      “没有……”      “那晚自习呢?”我追问道。      “也没有……”      “可是我还想继续提高学习成绩怎么办?”      “你先自学一下吧……老师快不行了……”      “那好,学生就助你一臂之力吧。”我嘻嘻一笑,骤然提高了挺动的速率,同时再次拍打起她丰满的翘臀。      唐老师没想到我的提速如此之快,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小东……你干什么……轻一点呀……”      我没理会她的求饶,大龟头狠狠冲击花心嫩肉,紧紧地顶住旋磨,她感到我的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心肝也一并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筋骨欲裂,情不自禁挺起腰肢追逐着鸡巴,期待它再次占据花房,期待那种充实膨胀的感觉快点降临。      “你真粗鲁……怎么对老师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她痛苦地摇着头。      其实以我这种冲刺的速度肯定撑不了多久,那种射意已经忽隐忽现,我曾有心要缓上一缓,但她的乞求和痛呼却让我不敢慢下来。谁都知道SM游戏的精髓就是不能怜香惜玉,唐老师一定在欲擒故纵、正话反说,她现在肯定是美呆了,爽翻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心慈手软。      想到这儿,我拍她屁股的时候就更起劲了,不过她现在是仰卧的姿势,虽然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露出大半个美臀,却始终不如后入式的时候拍得爽快。      又拍打了一阵屁股后,唐老师忽然整个身子收紧,全身迸发出极大的力量,不顾一切地勒紧了陷入到泥潭中的肉棒,我暗叫了一声“不好”,来不及进行任何防御就扣动了扳机,积蓄已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射了出去。      几乎在我射精的同时,她忽然发出惊呼:“你忘了戴套了……”      我心说:您这话问得可真滑稽,都插这么半天了才发现我没戴套,您是反应迟钝还是在装糊涂?当下喘着粗气回答道:“来不及了……这次就算了吧……反正戴套也得被捅破了……”      “哎呀……不行呀……”她徒劳地叫着。      “您别叫了……都已经射进去了……”不论她是明知故问还是欲盖弥彰,我只能理解为她做爱做得太舒服,主观上已经放弃了做安全措施的努力。      唐老师只觉得我喷射的阳精又多又烫又猛,一下就灌满了子宫和蜜道,仿佛射进了她的心窝里,她不断发出“啊”、“哇”的娇呼声,身心舒畅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接连泄身三次之后,她身上的力气已全部消耗殆尽,就连收拢蜜道夹住我肉棒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我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女人的身上征伐了半天,体力消耗也不小,只能搂住她喘息着说:“终于下课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她无力而又陶醉地呻吟着,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怕的迷醉感和归属感,似乎从此以后要成为我的禁脔,变成我的专属女人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唐老师不会要跟我来真的吧?   20.2   我解开唐老师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就保持虾米的姿势僵卧在那里。我给她的手脚按摩了一番,她却还是浑身酸软,没有一丁点要起身的意思,想必是刚才的那番做爱太过舒服,让她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量。      我靠在她的身边说:“老师,还想上第四节课吗?”      “我没有力气了,你自己随便吧。”她没有拒绝。      我很想歇一会再上第四节课、第五节课……但是家里的妈妈和孩子勾起我的惦念,最终还是决定早走为妙。      我把现场收拾利索,又给唐老师穿好睡衣就下了楼,到了楼下看到温小村正在那儿五里一徘徊,他见了我以后似乎有点吃惊:“怎么你要走吗?为什么不在楼上过夜?”      “你妈妈累了,我想让她早点休息。”我支吾着说。      “今天怎么样?不虚此行吧?”他坏笑着问我。      “嗯……感觉挺好的……不过以后这种事不要自己拿主意,还是要多征求你妈妈的意见。”      “我问过她的意见了,她举双手赞成。”      “她是怕你不高兴才迁就你的,你也不小了,不要在感情的事情上绑架她了,你妈妈有她自己的选择。”      “对呀,她有自己的选择对象,不就是你吗?”      我一时无语了,看了一会他才说:“你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没走出几步,脑后传来他的喊声:“小东哥你放心,有我在,我妈妈不可能跟其他男人约会的。”      他的话让我的头都大了,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狐狸到处乱窜,不但留下了满世界的骚味,还惹了一屁股的风流债,现在那些女人的弓马已经就绪,就待要万箭齐发、把我射成一只刺猬了。      我边走边想,再留在这里只会麻烦更多,还是早寻退路为妙。这些女人没一个好惹的,包括“东一”公司里的四姐妹,一个个虎视眈眈,我就不信她们肯无缘无故地在我那里屈就,整个公司只有我和米开罗两个男人,如果有一天他出差了,我真怕这些女人会把我放在锅里炖了。      没等我想出对策,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我接起来一看是北北,心里暗暗叫苦。      “马户王子,你干什么呢?”      “原来是大公主殿下,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我扯谎道。      “你周围怎么有广场舞的声音?”      “对呀,我在阳台晾衣服呢。”      “你能不能……来我们这儿一趟?”她压低声音说。      “干什么?下水道又堵了?还是电线跳闸了?”      “请你来做……倾心之谈。”      “今天可能出不来了,你嫂子让我陪她批学生作业,你听,她喊我了……媳妇儿,你说什么呢……好的,我马上来,”我边打电话边装作在跟依依说话,“北北你看,你嫂子催我了,我得马上过去了。”      “好吧,不打扰你了,”她显得很失落。      “再见。”我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先别挂,你……爱我吗?”      我看了看周围,小声对着电话说:“当然了,我爱你。”      好不容易哄得她去忙自己的事,安诺又打来了电话,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她不像北北那么好骗,略带怀疑地说:“你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她说两句话。”      “她……洗澡呢。”      “你在客厅蹦三下,大喊三声‘我是变态’。”      “为什么?”      “证明你是在家里呀。”      我咬咬牙,溜到一个绿化带旁边蹦了三下,喊了三声“我是变态”。话音刚落,从一棵树后钻出一对谈恋爱的情侣,那个女孩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生气地看着我:“我听见了,谢谢你这么坦白。”她的男朋友拉着她的手说:“快点走吧,别理那个变态。”      我无端地挨了骂,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又没法儿还击,安诺在电话里显然听到了那对情侣的声音,她促狭地问我:“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在……看电视。”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没在家里。”      “别诈我了,我真的在客厅。”      “别再编了,你在客厅地上蹦的声音我是最熟悉的,刚才那个动静根本就不是。”      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没想到安诺对我在家里的声音都那么了解,自己也是有些托大,竟然着了她的道儿。      “你是不是在骂自己是‘笨蛋?’”她笑嘻嘻地说。      “不,我在说你‘乱猜’。”我依然嘴硬。      “王子殿下,你回头看看。”      我循着声音回头一瞧,不远处两个小美人正在跟我招手,那不就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和安诺嘛。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正挥舞的手臂也不动了,原来她们俩一直都跟在我身后,刚才不过是在捉弄我。      眼看着她们俩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故作镇定地说:“真巧,你们俩怎么来了?我刚刚下楼。”      安诺笑着说:“是吗,那你的动作可真快,是坐火箭来的吗?”      我知道再编下去也没用了,就讪笑着说:“跟你们开个小玩笑,不要当真。”      北北往前迈了两步盯着我的脸:“你不是在洗衣服、批作业吗?”      “本来打算一会儿回家就做这些事,我用的是将来时……”      她不满地噘起了嘴:“刚才我就说直接跟你见面,安诺非要打电话试探一下,她说你肯定没一句实话,看来真的猜对了,你——”      我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急忙劝她说:“北北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安诺也向前迈了两步:“那你打算怎么改正错误?”      我无可奈何地说:“一会儿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      “好,跟我们回家。”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无奈地跟着她俩上了车。要说安诺这一招还真是用心良苦,她明知道直接约我去爱巢可能会被拒绝,故意打电话引诱我说谎,然后再当面拆穿我,让我产生内疚感,最后只能听任她们的摆布。      到了安诺家以后又是一番车轮大战,幸亏没在唐老师那里把子弹打光,否则还真应付不来。让我有一点担心的是,她们俩对我的肉棒越来越适应,只怕以后找我会越来越频繁了。      不过两个妹子似乎变得害羞了,又或者是不想跟对方分享我,总之她们不肯再跟我进行双飞的游戏,我的乐趣着实减少了一些。      被她们俩连续纠缠了三天后,我以公司有事为由终于逃了出来。其实不是我喜新厌旧,而是担心这种关系越来越难以理清。如果说北北因为单纯一头扎进来情有可原,安诺那么老成却也不考虑退路,实在让我有点顾虑重重,总觉得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局很可能就是石破天惊。我虽然很爱她们,但真的不敢再冒险了。      刚离开爱巢不久就接到信息,蓉阿姨的快递到了。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是她从国外订购的治疗阴部骚痒的特效药,据说费了很大劲才买到手,不管这个药究竟灵不灵,我是不打算让她有机会试药,万一要是好用的话岂不麻烦了?      经过一番蹲守后,我终于用掉包的方法把快递弄到了手,这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她想要完全摆脱我还得费点劲。      蓉阿姨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竟然没有察觉,我发现她最近经常去宝利公司找妈妈谈事情,本来她们俩是闺蜜,见面聊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我凭借警察的本能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因为她们有意无意地一直在避着我。      有一天我去妈妈的公司找她,竟然又发现蓉阿姨在那里,她们一见我进来就换了话题,我近来虽然获得了不少蓉阿姨的信息,却一直没有听到她和妈妈的谈话内容,好奇心驱使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来到她们的身边坐下。      妈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你有什么事?”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想送给您一本诗集,以后可以共同研究一下,一起吟诗作赋。”      她马上凤目倒竖,狠狠瞪着我却又不说话。      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们俩有点糊涂,我又转而对她说:“听说健身俱乐部推出了一个健身套餐,非常划算,可以享受一百九十七个疗程的服务,您有兴趣吗?”她马上也对我怒目而视。      看到两位妈妈不说话了,我笑着在椅子上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淡定地看着她们美丽的脸上阴晴不定。      可惜我的得意只维持了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位不速之客连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一见到这个人,我马上坐正身子,表情也恭敬起来,妈妈刚要发作,也忽然压住不悦,礼貌地站了起来:“杜董,您来了。”      蓉阿姨认得杜晶芸,但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妈妈很快认出杜晶芸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是她送给我的,非常不满地盯了我一眼。      我躲开她的眼神,殷勤地站到杜晶芸身边问道:“董事长,您有什么事?”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我:“你最近很忙吗?为什么连公司都不去了?”      “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一点都没拉下,前几天还签了两个大合同。”      “我说的是你的人,你的人应该经常出现在公司,有一些会你也要参加,否则你让大家怎么看你?”      “好的,我明白了。”我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妈妈有点看不下去了:“杜董,小东也是为了希成公司的事来找我。”      杜晶芸转头看向她:“郑总,您这位公子最近太忙了,自己开了公司,还在外面有多处兼职,是不是应该对他约束一下,让他分清什么是主次?”      妈妈当然不愿意看到有人当着她的面教训我,但也不想得罪财大气粗的俊采集团董事长,她微笑了一下说:“小东也是成年人了,当然有他自己的见解和判断。”      “您说得没错,所以我希望他多做一下自己的分内事,不要总往这里跑,否则会影响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马上又恢复了礼貌性的笑容:“小东办事毛躁,确实应该进一步提升自身素质,不过这要靠大家的努力。”      “郑总,您是他的妈妈,不应该总把他拴在身边,得放手时须放手,让孩子自己经历风雨才会长大成材。况且……就是夫妻之间也没有这样形影不离的,是不是?”      这话说得太过份了,我真担心妈妈发作,没想到她竟然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声色,估计心里一定在还击:放屁,我跟他就是夫妻关系,我不跟他形影不离,谁跟他形影不离?      我看杜晶芸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生怕场面越来越难以收拾,急忙打圆场道:“杜董,我妈妈跟我岳母在谈事情,正好我有个工作上的事想跟您汇报,咱们出去说好吗?”      不提岳母还好,一提反而提醒她了,她转过来又对蓉阿姨说:“沈局长,小东什么时候能结束在公安局的工作?不是说好了是借调吗?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蓉阿姨不卑不亢地说:“他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当然要保密了。”      “秘密任务也要有个期限吧?他毕竟还有本职工作,是不是?”      “局里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开会讨论和上级批准。”      “沈局长,咱们现在的警力是不是非常紧缺?小东没上过警校,也没当过兵,能胜任公安局的工作吗?我担心他给你们帮倒忙啊。”      “他干得还不错,局领导对他的评价很高。”      “我觉得可以让更有能力的同志做这项工作,毕竟小东不是科班出身,把事情搞砸了反而不美,沈局,公安局的事如果没那么忙了,是不是可以找个人把他替下来?”      蓉阿姨淡淡地说:“目前还不行。”      “听说那伙犯罪分子不是都抓住了吗?”      “当前工作繁忙,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他做。”      杜晶芸想了想又说:“沈局,最近我们集团的工作也很繁忙,我想让他过来帮帮我。”      “你们集团没有更有能力的同志吗?找个人替代他不就结了。”      “抱歉,像他这么出色的人才很难找到了。”      蓉阿姨听了暗想,什么出色的人才,根本就是好色的家伙,这个杜晶芸摆明了是见色起意,还拿工作繁忙当借口。      杜晶芸接着说:“沈局,我觉得你应该处理好跟小东的关系,虽说你是他的岳母,并且是为了工作,但也要当心流言蜚语,毕竟人言可畏啊。”      “杜董,您能否说得再清楚一些?”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哈哈,这种事该怎么说呢,虽然小东是个正人君子,但和岳母走得太近也会被人说闲话的,是不是?这和夫妻之间的关系毕竟不一样,对吧?”      听到她说我是“正人君子”,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妈妈和蓉阿姨不约而同地瞪了我一眼。      杜晶芸的话说得太狠了,蓉阿姨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发出一阵怒吼:凌小东,你这个大淫棍居然成了正人君子,那地球上恐怕就没有恶人了。你把自己的丈母娘侮辱了好几次,弄得她妻子不像妻子,岳母不像岳母,你现在倒成了香饽饽,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杜董,这么说好像不太合适吧?”蓉阿姨准备要开始反击了,“我跟小东之间工作是工作,亲戚是亲戚,这两件事我是分得开的。”      妈妈怕蓉阿姨针锋相对地跟杜晶芸硬刚起来,急忙插话道:“杜董,我马上就让小东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帮您,多久都没问题,您看怎么样?”      杜晶芸满意地站了起来:“郑总,还是你有气魄。”说完,她直接对我摆了下手:“小东,咱们走吧。”      我毫无办法地看了一眼两位母亲,跟着杜董出去了。      蓉阿姨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不悦地对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理论一番?”      “她也是小东的领导,有权力管理下属,我怎么能干涉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      “她说话那么难听,你也受得了吗?”      “有钱人的脾气就是大,你就当是为了小东,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拿自己当仙女了,居然直接跑到咱们这儿要人,脸皮真够厚的。”      妈妈捉弄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你和小东走得太近,你怎么看的呢?”      蓉阿姨怔了一下,急忙解释说:“我们……经常要一起执行任务,而且我在单位的工作压力很大,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      妈妈意有所指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那还好一点,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流言蜚语是真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流言蜚语?”蓉阿姨心虚地看着她。      “有人见过小东晚上带着宵夜去你家……”      “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在执行任务。”      “对,你说过,”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沈蓉,你觉不觉得你最近的气色很好,交新男朋友了吗?”      “我局里的事那么多,哪有时间搞对象。”      “哦,那我就清楚了。你还记得我在医院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笑了一下:“将来的事情可不好说。”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妈妈依然微笑着,话里却暗藏杀机。      “怎么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好像……”蓉阿姨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好像什么?”妈妈追问道。      “没什么。”蓉阿姨闭口不言了。      妈妈猜到了她想说什么,那句咽回肚里的话就是:好像我抢了你的男朋友。妈妈的眼中骤然放出灼人的光芒,似乎在回答她:没错儿,你相中的那个人就是我的男朋友。      蓉阿姨大胆看着妈妈的眼睛,仿佛在辩解说:你的男朋友下流无耻,是他玷污了我。      妈妈的眼神还击道:你自己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你敢说对他没有一点动心吗?      蓉阿姨觉得再这样用眼神交流下去会暴露得更多,她赶忙转移了话题:“接着说刚才那件事吧。”      “也好。”妈妈也收回凌厉的目光。      两个人继续密谈的工夫,我已经跟着杜晶芸回到了希成公司。她现在根本不顾自己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整天往子公司跑,也不管别人如何对我们的关系说三道四。目前盛传的说法是我已经被她包养了,还有的人说她已经怀孕了,反正流言四起,到处烽烟,我都懒得管了,只是我的诸多绰号中又增添了一个新头衔:金牌软饭王。      我对那些戏谑和嘲弄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况且我的职位一升再升,杜晶芸跟我又毫无瓜葛,搁谁见了都免不了胡思乱想,而且大家想来想去就会发现,两人之间除了男女那点事还能有什么?      不过,她今天去妈妈的公司发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公然硬怼妈妈和蓉阿姨,而且话讲得很重,几乎有点失仪,完全不像一个集团董事长应有的表现。她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我跟两位妈妈有不正当的关系,吓得她们俩心惊肉跳,差点当场露馅。      回到希成公司以后她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看来之前的怒气冲冲只是借工作为由发泄对我的不满,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躲着她,就算去公司也是办完事即走,不给她见面的机会,她的怨气肯定是越积越多,爆发只是迟早的事。其实我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连总裁谢令达都没少夸我。如果非要指摘我的毛病,那就是没有天天在那里坐班。      我在公司老老实实干了几天活,而且是朝九晚五,没有迟到早退,拿出全部小心侍奉着这位杜大姐。她对我很满意,不断夸我是最得力的助手。我看着她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试探性地问能不能送还给我,她异常坚决地说肯定不行,就算把她卖了也不能交出来,说完就把玉坠塞到了乳沟里,然后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心说,这个女人真顽固,想要回这个玉坠肯定很困难了。自己在这里职位虽高,而且收入颇丰,却是处处受限,要不是为了妈妈的公司,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连续几天没去公安局,自然也没见到蓉阿姨,不过我也没闲着,根据收到的信息围绕着她做了不少工作,我猜她也在暗中谋划着对我采取行动。      人就是有点犯贱,近来没有被邢化弓副局长呼来喝去,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天天竖起耳朵等待组织的召唤。结果组织的召唤没等来,蓉阿姨的召唤却不期而至。      这一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东一”公司加班,蓉阿姨忽然来电话约我见面,我欣然赴约。两人出去吃了点东西,接着回到她的车里。她今天开了一辆很大的吉普车,我高兴地坐在副驾驶上说:“这是您新换的车吗?真宽敞。”      “对呀,你的个子那么大,开辆小车怕把你憋坏了。”      “您真体贴。”      车里弥漫着蛊惑人心的香水味,我从侧面悄悄打量着她,她穿了一件开衩很高的旗袍,大半个美腿露在外面,一根细丝带在腰间若隐若现,似乎穿的是丁字裤,高耸的胸部被紧身衣服绷得异常突出,仿佛胸口扣着两个大椰子。      除了那次跟我假装谈一天恋爱,蓉阿姨很少如此打扮,当然最性感的穿着是在参加卧底行动的时候,不过那显然不是她的真实风格。她今天穿得如此性感,莫非是阴部痒得受不了,想要主动引诱我?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蓉阿姨已经把车缓缓开动了。因为她要开车,所以没喝酒,而我就少喝了一点。      她缓缓开着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边看路边问我:“兜兜风怎么样?”      我听了一愣,兜风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分外突兀,感觉极不协调,自从她升任副局长之后,整个人几乎成为工作的机器,生活中再没有五彩斑斓的消遣和娱乐,有的只是忙碌的破案与会议,连依依都说她妈妈变得越来越无趣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      “好呀,兜风当然好了,不过……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约你兜风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您是以什么身份约我?是岳母、局长、患者还是……情人?”      她罕见地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你不讲下流话就不会说话是吗?”      “不是。”      “这几天侍候那个老女人很开心吧?”      “您说的是杜董?我跟她只是工作关系。”      “她不是你的干姐姐吗?”      “好吧,顶多还有一个姐弟之情。”      “你跟她上几次床了?”她冷冷道。      “胡说,一次都没有。”      “她一点甜头都没尝到会让你当副总裁?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您别乱猜,这事儿依依都没怀疑我。”      “哼,依依那是太单纯了,我越来越觉得把她嫁给你是个大错误。”      我耐心地说:“您听我解释,这是杜董使的‘无中生有’之计,故意给我很优厚的待遇,让别人都以为我和她有一腿,借此造成既成事实,屏退那些想靠近我的女人,实际上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都上当了。”      “那她为什么要对你用计?还不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的是我的才华……”      “切,”蓉阿姨再次冷笑一声,“这句话你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她拼命减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于你?你敢保证她不想和你上床?”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语气坚定地说。      “既然不同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拒绝她?”      “她和我妈妈的公司有合作,好多项目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拒绝她?”      “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利益吗?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她愤愤地说着。      “您不用这么说我,我是清者自清。”      “呸,没见过你这么浑浊的人。”      “您太较真了。”      “我警告你,那天在你妈妈的办公室我是让着她,她下次要是再那么没分寸,别怪我不给她留面子。”她俏丽的脸上闪过一道阴影。      “好了,我知道了。妈,您今天穿的这件旗袍真漂亮。”我色眯眯的眼睛始终在她旗袍侧面的开衩处徘徊。      “今天去执行任务,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任务需要副局长亲自出马?又要当卧底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在华贸城的一个普通任务。”她轻描淡写地说。      车子这时拐上一条窄道,我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去往城外的一条路。      “妈,咱们去哪里呀?这个风好像兜得有点远了。”      “你不是最喜欢诗意和远方吗?”她把车缓缓停到一片小树林旁,这里黑压压的一片,没有路灯,仅从高密的枝叶间透过少许斑驳的月光。      “这里月黑风高,您不是要杀我灭口吧?”我笑嘻嘻地说。      “我有句话要问你。”      “您说。”      “你把我的快递放到哪儿了?”她按下电子手刹,侧首严肃地看着我。      “什么快递?小婿不知道。”我装傻充愣。      她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会找你吗?”      我挠着头说:“不对呀,我做了很严密的措施,应该是天衣无缝呀。”      “你穿了一套流氓兔的卡通服去掉的包,是不是?我找到那套衣服了。”      “您是怎么找到的?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呀。”      “有个捡垃圾的大妈把这套卡通服给捡走了。”      “唉,我真是棋差一招。”我拍了一下脑袋。      “把快递还给我吧。”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寄到外地找人化验去了。”      蓉阿姨气得柳眉倒竖:“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寄走了?”      “这些进口药来路不明,凶吉难测,我怕加重您的病情。”      “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先调查过?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不想让我把病治好。”      “我就是最好的药,想治病找我不就行了?”      “混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了干坏事真是不择手段,我都已经被你侮辱过了,你还不放过我。”      “妈,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滚。”她耸了一下肩膀。      “有需要您就直说,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      “我还敢把你带到家里吗?你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掉啊。”      “您以为到了这里就逃得掉吗?”我的声音忽然轻佻起来,手又摸上了她的丰胸。      “你想干什么?”她察觉到事情不妙。      “其实在野外也不错,所谓天为被、地为床,现在正是您以身相许的大好时机,咱们也别说废话了,马上就开始治疗,行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她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我的手向下滑动,又摸上了她旗袍开衩处光滑的大腿。      蓉阿姨气坏了,抡起巴掌就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抬起手臂就挡开了,她又连打了几拳,都被我轻松避开,她眼见在狭窄的车厢内控制不了我,转身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跳下车几个大步追上她,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她气得在我的怀里又踢又打,把我的头发抓得一团糟,我没管那套,抱住她回到吉普车旁边,打开第二排车门就把她塞到车里,自己也随之钻进去并关上了车门。      两人一起倒在座椅上后,她惊恐万状地看我顺着大腿往上摸,嘴里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您怎么忘了?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没做呢。”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      “小东,求求你停手吧,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见来硬的不行,便换成了哀求的口吻。      我心想,您把我单独约出来,又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还穿那么紧身和暴露的衣服,鬼才相信您不是有意勾引我,当下不顾一切地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附近,贲起的耻丘立刻害羞地颤动起来,湿淋淋的牧草随即润湿了我的手指,看来这位美娇娘说的不过是言不由衷的话,她嘴上说着“不要”,蜜穴里却已泛滥成灾。      当我的手拨开窄布条摸上那滑润的阴唇时,她终于尖叫一声,蓦地从前排座椅下摸出一把形状怪异的枪对准了我:“不许动!”      看着那古怪的枪身,我认得那是一把麻醉枪,马上笑着说:“您怎么来真的了,咱们不是在做游戏吗?”      “放屁?有你这么做游戏的吗?把手拿出来。”      “您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呀。”我缓缓把手拿了出来。      “呸,把手都伸到丈母娘的内裤里了,你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这都怨您,为什么穿这么性感的丁字裤?这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你个头,我真想一枪毙了你,快点滚开。”      “好吧。”我假意把身子直了起来。      “把手举起来。”她把枪口牢牢对准了我。      我慢慢把手往起抬,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用膝盖一顶她的大腿,趁其身子一歪的工夫伸手就去夺她手里的枪,这次她的反应很快,几乎就在我动手的一瞬间扣动了扳机,虽然打歪了,依然击中了我的肩膀,那根注射器很快把一管药都推了进去,我猝然向后靠在车门上,脸色变得苍白。      蓉阿姨放下枪,又从车里掏出一个对讲机,自信满满地对我说:“就猜到你这只色狼要现原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你耐心地等一下吧,麻醉药马上就发挥作用了。一会儿我就把小水和小肖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你的丑态。”      “您不会叫她们的,家丑不可外扬。”我自信地说。      “为了对付你,就算有家丑也顾不上了。”      “您把她们俩藏在哪儿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反正离这里很近。”      我忽然微微一笑:“妈,您的援兵恐怕不会到了。” 第20.3章   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动了我的对讲机吗?”      “是的。”      “你别得意,我还有手机。”      “您看看有信号吗?”      她拿出手机一瞧,别说没有信号,竟然都无法开机了。她哼了一声把手机甩到一边:“你果然诡计多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实说吧,你到底收买了小水还是小肖?”      “这怎么能告诉您呢?我要保护我的消息来源。”      “你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麻醉枪,现在麻醉药应该生效了吧?”她强作镇定地说。      “对讲机和手机都是坏的,您觉得麻醉枪能是好用的吗?”      她拿起麻醉枪看了看,又瞧了瞧我:“这个你也做手脚了?”      我伸手把肩膀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当然了。”      “你把麻醉药换成什么了?”      “生理盐水。”      “小东,咱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口气缓和了许多。      “好呀,我也想跟您谈一谈。”我探身到主驾驶上把四个车窗落下少许,拔下车钥匙并锁好了车门。      “你怕我跑掉是吗?”      “刚才都已经追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费第二遍事了。”      “我刚才其实不想拿枪打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她解释道。      “我明白,您没拿真枪指着我已经很照顾我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吗?”      “我天天躲在您家门口听窗户根儿,就是这么听到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那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您到底想不想跟我上床?”      “我…不想。”她避开我的眼光。      “您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您敢发誓吗?”      “对不起,我没有发誓的习惯。”      “那您就是口不对心。”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您喜欢跟我做治疗吗? ”      她的脸一下子浮现两片红晕:“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您是当事人呀。”      她摇摇头,表情很无奈:“我不想回忆这些事,太纠结、太痛苦了,我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您不妨想开一点,等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再找我了。”      “要是我这种状况变成慢性病怎么样?要是需要长期治疗怎么办?”      “我会陪伴您一起治病的。”      “纸里包不住火,隐藏得再巧妙也会露出马脚的,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瞒不住她。”      “谁?是依依吗?”      “不,是你的妈妈。”      “那咱们就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算了吧,你也是当警察的,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那我们就珍惜现在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车里太闷了,有点热。”      “你不是把车窗都打开了吗?”      “打开也觉得闷。您不热吗?一起脱吧。”      “不,我不热。”      这时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穿条内裤吗?”      “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妈,咱们就这么干聊吗?”      “怎么着你还打算喝一口?不行,我的车里没有酒。”      我笑着摸上她的玉腿:“我的意思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这样才有情趣,是不是?”      “能不能光说话、不动手?”      “您说呢?”我一面说,一面把身子靠近她。      蓉阿姨徒劳地用手撑住我的身子:“小东,帮帮忙,别再这样了。”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您的下面不痒吗?”      “当然很痒了,但是…如果继续找你治疗就是饮鸩止渴,恐怕永远都戒不掉了…”      “为什么要戒掉呢?治疗的时候不是挺快乐吗?”我的手沿着玉腿再次向三角地带摸去。      她只好又去推我的手:“这样吧,还用以前的方法,你把精液弄到杯子中,我自己擦到阴道里,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我不喜欢那种治疗方法,太费事,而且效果不好。”我的手又覆到了丁字裤上鼓鼓如丘的阴阜地带。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肉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肉。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别再舔了…我好痒…”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嗯…”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您说呢?”我反问道。      “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约我出来的?”      “是的。”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嗯。”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对的。”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导航导错了…”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那这次呢?”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上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就到了蜜穴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一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龟头始终找不准穴口,几次堪堪错过,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花穴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龟头挤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别乱来。”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什么结果?”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指甲都陷到了我的肉里。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我要打掉你的幻想。”      “那走前门行吗?”      “滚,什么门都不让你走。”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走前门怎么治病?”      “告诉你,别以为我像那些娇小姐好哄好骗,我是警察,你再敢来硬的我就让依依跟你…离婚…”      “她跟我离婚了以后您就可以接班做下一任,是这样吗?”我调皮地问。      “你脸皮真厚。”      这时我的龟头上已蘸满了花穴里流出的爱液,滑溜溜的像是一个小蘑菇头,它在蓉阿姨拼力挣扎的时候已将蜜汁涂在了菊蕾的周围,惹得她跃动得更欢了。      眼见她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我心生一计,突然顿住身子用很急迫的口气说:“糟了!”      她闻言一愣:“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把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花痒’的毒,肯定会变得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穴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花穴,我趁机一点点将鸡巴靠近蜜穴,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穴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湿润的桃花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我四个耳光。      “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      “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不吭声。      “妈,还疼吗?”      她继续保持沉默。      “我可以…动一下吗?”      她依然不置可否。      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穴,男人无法将其开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子宫禁地在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花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花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蜜穴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的花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肉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花翻涌的欢乐歌谣。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肉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做爱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肉棒泡在爱液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花心,每一次对蜜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花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进一步地润滑。两个人的阴毛在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亲密地纠结在一起,相互地缠绕,交合处不断溅出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龟头旋转着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花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      “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      “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      “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不着。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肉肉、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我只好在她的粉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看来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就是不肯在做爱时跟我接吻。      随着两个人的脸部紧贴在一起,我结实的胸膛压在蓉阿姨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高耸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可惜这时来不及脱掉她的旗袍爱抚胸部,否则一定是件相当舒爽的美事。      既然不能舔舐这对豪乳,我索性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丰胸前磨动起来,把她压迫得娇喘吁吁,呼吸错乱。      我眼见蓉阿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着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异常亢奋,气喘嘘嘘地直起身子,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暖暖的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她再也忍不住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吉普车上,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我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居然随着鸡巴的进退一起摆动,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肉球大跳炫舞,幸亏有旗袍包裹着,否则那两个大椰子一定会敲到我的脑袋。      “妈,您好像来状态了,您真的很有潜力…对,就是这样夹我…您真是天才,夹得好舒服…”      蓉阿姨红着脸不理会我的撩拨,动作却越来越主动,几乎完全抛掉了长辈的矜持,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光滑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这分明就是召唤我加大进攻力度的信号,她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我,想着一个如此威严高冷的岳母大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穿着性感的旗袍,我被这快感刺激得愈发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她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车身摇晃得更激烈了,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里面有好几对情侣在交欢。      两个人的做爱完全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下身的肉棒继续重复着捣蒜般的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把那松软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的肉穴几乎被分成了两半,狭小的肉洞胀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黏滑汁液都被挤出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堵了个严严实实,被凶悍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捣中了要害。      “臭流氓…你轻一点…我的骨头要碎了…”她承受不住我雷霆般的冲击,忍不住发出恳求的声音。      “香美人…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能把您的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要欣赏一下美丽的乳房。”      “滚一边去…”      遭到拒绝后,我的动作越发势大力沉,粗棒不断刮碰到蓉阿姨的G点,搅得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星眸微闭,香口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在抗拒,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肏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无比的鸡巴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肉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肉穴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穴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肉穴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鸡巴根部拼命厮磨起来,花心一下子完全打开,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肉棒,“滋”地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鸡巴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入蜜穴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肉棒重重向里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肉棒,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精液顺着蜜道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做爱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这种事说成是‘治病’,我不打你打谁?”      “人家别的男女情人欢爱之后都是你侬我侬,您倒好,噼里啪啦地打嘴巴,看看这境界差得有多远。”      “谁是你的情人?谁跟你欢爱?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算了,下次给您治疗的时候我还是戴上头盔吧。”      “你这种坏家伙就是欠揍。”      “妈,您想过吗,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这是因为他们不循常理,行事怪异,极大地满足了女人对爱情甚至性生活的美好幻想,所以尽管她们一开始按照传统观念拒绝这些坏男人,一旦体验到极度的新鲜感与刺激感之后,马上就会愈陷愈深,直到难以自拔。”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就因为我是坏男人,所以您也喜欢我。”      “你可真能臭美。”      “您对我是又爱又恨,这没错儿吧?”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她依然嘴硬。      “今天您把我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潜意识里就是想跟我干坏事,只是您不肯承认罢了。”      “我只想干掉你,别的都不想。”      “妈,我就喜欢您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咱们拥抱一下吧。”我笑着靠近她。      “滚开,离我远一点。”她挥手又要打我。      “好了,别动手,我怕了您还不行吗?”我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      “当然是走人了,难道留在这里被您打吗?”我把鞋也穿上了。      蓉阿姨怔了一下:“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打开车门说:“当然是回家了。”      “我怎么办?”她问我。      “您回自己的家呗。”我直接跳了下去。      她见我“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登时愣住了。 第20.4章   没等蓉阿姨回过神,我打开主驾驶的车门又跳了上来。她又愣了一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笑着说:“怕您一个人回去太孤单,还是我送您回去吧。”      她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怎么会呢,哪有把长辈扔下一个人走的道理。”我插上车钥匙启动了发动机,随后把吉普车开上了主路。      她一边重新扎头发,一边看着我的侧脸:“你认识路吗?”      “嗯。”      “你来过这里吗?”她有点疑惑。      “巡逻的时候来过这边。”      “你是什么时候换了我的麻醉枪和对讲机?”      “就是这两天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唉,您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琐碎的小事?”      “你是怎么给我的手机做的手脚?”      “我是搞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的,想给手机制造点故障易如反掌。”      “我的手机还能用吗?”      “当然能了,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而已,一会儿帮您恢复过来。”      她把头靠近主驾驶的位置,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变得异常柔和:“你说实话,到底是谁帮你监视我的行动?”      “没有人监视您。”她的呼吸弄得我耳根一阵发痒,身子微微发酥。      “是不是新来的那几个小姑娘?”      “跟她们没关系。”      “你一定是收买她们了。”      “怎么会呢,她们都是新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也是窝边草,你为什么把我吃了?”      “乱讲,您这么漂亮,分明就是鲜花,怎么可能是草呢?”      她听了这句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所以你的逻辑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窝里的花就可以随便采,是吗?”      “您就别问我了,我只是比较留意您的行踪而已,也是为了关心您嘛。”      “哼,你的嘴还真硬,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我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把车开到一条宽阔的大路上。她看着道边的路灯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着急地喊道:“靠边!停车!”      我吓得身子一抖,心知肯定出了紧急的状况,急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她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接着跑到主驾驶室前拽开了车门:“你快点下来。”      “干什么?”      “你今天喝酒了,现在开车属于酒驾。”      “没事儿,这么晚不会有人查的,而且我只喝了两瓶啤酒。”      “不行,不能冒险,这个路段经常有交警设岗检查,而且这段时间全市都在严打酒驾,你不能有侥幸心理。”她一脸严肃地抓住我的胳膊。      “您这辆越野车的操控性非常好,我开得很顺手,现在不想下来。”      “小东,你要听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我不下来。”我稳坐在驾驶位上纹丝不动。      她急得又拽了我几下,见我不为所动,干脆钻到了主驾驶室里,因为我身高腿长,特意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些,所以蓉阿姨钻进来以后刚好也装得下她。      我们俩在主驾驶的位子上挤作一团,她当然推不动我,两人纠缠了一会后就变成她钻到我怀里扭动娇躯,外面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因为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主驾驶位上的空间更小了,几乎不能有大的动作,她无论怎样躲闪也避不开我的嘴唇,我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彼此都喘得越来越剧烈。      起初我只是觉得好玩,一直在往她的脖子里呵气,她觉得很痒,不住躲闪我喷出的热气,后来我变得认真起来,开始频频亲她光滑如玉的脖颈和俏容,她根本就躲闪不开,被我偷亲了好几下,这时她有点后悔自投罗网了,但是想下车又下不去,因为我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      蓉阿姨眼见自己越来越被动,急忙伸手摁住我的额头说:“小东,别闹了,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难得您主动送上门来,我还不大力配合?您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跟我亲热了?”      “我是想让你快点下去,咱们可不能冒酒驾的危险,一次都不行。”      “我最喜欢开这种大车兜风了,宽敞,舒坦,您就让我过过瘾吧。”      “我答应你,明天让你过瘾行吗?今天你喝酒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冒险。”      她游说了我半天,嘴皮子都说薄了,我就是不肯下去,她无奈地说:“这样吧,我开车带你兜两圈,也算过了瘾,行吗?”      “行。”      她见我爽快地答应了,有些喜出望外:“好,你先下去吧。”      “不,我不下去。”      “你不下去我怎么开车呀?”      “就像现在这样,您坐在我的怀里开车。”      她瞪了我一眼:“你是变态吧?有岳母坐在女婿怀里开车的吗?”      “有呀,现在不就是吗?”      “你有毛病吧?我可不跟您一起疯。”      “您不开是吧?我自己开。”因为我臂长腿长,即使她偎在我身前依然够得着油门、刹车和方向盘,只是视线有点受阻。      “不要再胡闹了。”她见我真的要发动车子,紧张得急忙去拉我的手,但是拉不住我的脚。      眼见我手脚并用,挂上档就要踩油门了,她情不自禁地扭转身子,想要跟我争夺吉普车的驾驶权,趁她跌跌撞撞转身的工夫,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旗袍提到腰间,直接露出丰腴的下体,她只顾着阻拦我开车,来不及反抗我的咸猪手,就这样穿着丁字裤坐到了我怀里,后背贴着我的胸口,丰润滑腻的美臀紧紧顶在了我的裆部。      蓉阿姨坐定身子后,忙不迭地踢开我踩在刹车、油门上的左右脚,又把我放在方向盘、档杆上的左右手推开,我乐得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丰满的上身。      她重新掌握车辆的控制权后,终于出了一口长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这时才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发觉现在的坐姿更加尴尬,她正以一种颇为亲密的姿势坐在我怀中,很像是坐在情人的怀里,一种暧昧的气氛正在车厢里悄悄流淌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不懂您的意思。”我笑着说。      “你明知道自己喝了酒,还故意说要开车,为的就是要引我上来,对不对?”      “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等我上来以后你就假装抢不过我,让我去开车,你就可以趁机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您忘了,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干这种事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哼,你这个下流坯子,每一秒钟都在想方设法占女人的便宜,我怎么这么倒霉遇见了你?”她恨恨地啐了一口。      “不是倒霉,您应该说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凌小东,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马上坐到第二排,让我自己在这儿开车,我可以原谅你今晚的行为。行不行?”      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后脖颈:“您说呢?”      完了,一听到这句口头语她就知道麻烦了,感觉今晚完全落入我的魔掌,尽管做了诸多反抗,最后发现都是徒劳无功,结果只是从一个圈套跳入另一个圈套,终于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泥淖,越是拼命挣扎,陷得就越深,现在危机已没及腰身,想要脱身却已是千难万难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从来没想过要折磨您,现在只想跟您一起开车兜风。”      “就用这个姿势吗?”      “对呀。”      “你还说‘对呀’,你看咱们现在这样坐着成什么样子?让熟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现在很晚了,不会遇到熟人。”      “我想…上厕所。”她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      “可以,没问题。”我说完就去脱她的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吃惊地攥住我的手腕。      “帮您脱内裤呀。”      “为什么脱我的内裤?”      “您不是要上厕所吗?”      “我说的是出去上厕所,在这儿脱内裤做什么?”她拼命拽住T裤的边缘。      “您现在不能出去,想方便的话请在车里解决,大的小的都没问题。”      “你可真恶心,在车里解决味儿多大啊。”      “没事儿,您就解在我身上,我不嫌脏。”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真是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动,就碰了一下她:“来呀,您不是要上厕所吗?可以开始了。”      她赌气地一耸身子:“我不上了。”      “那您就开车吧。”      “不。”      “那好,我来开。”我伸手去摸方向盘。      “不行,你也不能开。”她把我的手又推开了。      “您不开也不让我开吗?”      “对,咱俩都不开。”      “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吗?”      “耗着就耗着,不行吗?”      “等耗到天亮,就会有人来围观的,您不怕丢人吗?”      “你——无耻!”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      “您不开车就算了,反正我该做自己的事了。”我说完把手伸到她的旗袍里面。      “你要干什么?”      “您说呢?”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臂摸到了胸罩附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慌乱地去抓我的手腕。      “您又开始明知故问了,刚才咱们在第二排座椅上干什么了?”      “小东,你不是已经射完了吗?”      “但是我又硬起来了。”我用坚挺的鸡巴顶了一下她的翘臀。      “这是在车里,不太方便…一会儿去我家怎么样?”      “不行,到了您家楼下必有埋伏,一定会把我瓮中捉鳖的。”      “那…咱们去第二排吧,这里太挤了。”      “不行,下了车您就会跑掉的,到时我可抓不住您。”我尝试着去解她胸罩后面的搭扣。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您开车,要么现在就开始‘治疗’。”      “你疯了吧?就在这儿‘治疗’?这可是司机的位置啊。”      “谁规定不能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治病?您快点选择吧。”      “臭流氓,你有恃无恐是不是?不怕我喊人吗?”她气得又捶了我一拳。      我把车窗落了下来:“您现在就喊,拜托大声一点。”      蓉阿姨气坏了,她只恨自己的防狼工具带得太少,现在被我紧紧搂住身子,想要跳车都不行,再这么耗下去,恐怕真的会引得路人来看热闹,到时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她哆嗦了好一会才颤声说:“凌小东,我想杀了你。”      “您杀了我,以后谁给您治病?”      “行,今天就算我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在颤抖着。      “现在就开车行吗?”      她扭了一下身子:“别再动手动脚了,我开车还不行嘛。”      “谢谢,您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她一边怨气满腹地说着,一边发动车子缓缓行驶起来。      “对了,您经常开车的话,有什么好的车牌号推荐一下?”      “推荐什么车牌号?我的车牌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没听明白。      “您搞错了,我说的‘车牌号’是指那些动作片的番号,经常在网上开车的老司机都懂这个。”      “呸,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来劲了,我没有什么车牌号可以推荐的。”      “前一段时间您不是经常帮我遴选各种精彩的动作片吗?”      “那我也记不住它们的番号呀。”她一面盯着前方的路一面回答我。      “您最喜欢看什么类型的动作片?是岳母勾引女婿还是熟女情挑小鲜肉?”      “我最喜欢看武松斗杀淫贼西门庆。”      “咱俩的品味差不多,我更喜欢西门庆大战潘金莲。”      “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了大色狼?”      “您的变化也挺大,不愧是女中豪杰,果然又‘挺’又‘大’。”我把手又放到她的豪乳上。      “把手拿开。”她因为开车而不敢乱动。      “您开您的车,我开我的车,互不干扰。”我的手缓缓移到胸罩后面,很熟练地解开了搭扣。      她的娇躯一震:“凌小东你疯了。”      我拨开松弛下来的胸罩,直接握住两个硕大的奶球,嘴里轻笑道:“您开车的时候我什么也不做才是真的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实话说了吧,我惦记这对保龄球已经一晚上了,刚才在后排座就想脱您的衣服,可惜没脱成,现在还不摸个够?”      “你还要不要命了?开车的时候跟我胡闹,不怕出事吗?”      “我相信您的技术,您就专心开车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用手指捻搓着如葡萄般圆硕的乳头,感觉它正变得越来越大。      蓉阿姨气愤异常,她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臂给了我重重一肘,打得我连咳了好几声。她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可不像普通的弱质女流那样好欺负,我也是有些托大,自以为已全面掌控局势,不防她会突然袭击。      她待要再攻击第二肘时我已有了防备,一抬手架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无功而返,她只好乖乖地又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      我吃了亏之后,马上展开报复行动,伸手去褪她的丁字裤,她扭动着身子不肯让我如愿,这很好办,我双手微微用力,薄薄的T裤立刻被撕作两半,冒着热气的肉穴一下子袒露出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笑着抚摸她光滑的翘臀说:“您说呢?”      “不是说只要我开车就不侵犯我吗?”      “我可没说这句话。”      “你刚才说要么开车,要么开始‘治疗’,这不是你说的吗?”      “对,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我的意思是要么不开车在原地‘治疗’,要么边开车边‘治疗’。”      蓉阿姨一时为之气结:“凌小东你个大骗子,你还是人吗?”      “我是人呀。”      “是个屁,你干的是人事吗?”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耐心地说:“妈,这我就要批评您了,您都已经落入了色狼的魔掌,还想要跟他讲道理,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您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指责他,而是要配合他,爱抚他,跟他共同完成全部的‘治疗’过程。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混蛋,流氓,禽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您不要再骂了,”我用手拉住旗袍的两侧吓唬她,“再骂我就把您的衣服撕破,然后再把您脱光,您信不信?”      这句话很有效,她马上收口不骂我了。我满意地说:“这样多好呀,世界清净了,人与人之间也和谐了。”      其实开车兜风根本就不是我的目的,借机吃豆腐才是真实的意图。趁她暂时不敢作声,我上下其手把她的肉体摸了个遍,充分弥补了刚才做爱时没能爱抚她全身的遗憾。从她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摸了两遍之后,我又把手停在那对豪乳上把玩起来,嘴里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您觉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后坐体位?您尝试过这种‘治疗’方式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人都说我花心,其实是误解我了,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从一而终。但是我长得太英俊了,很多女人都会对我倾心,所以我只能同时对很多女人从一而终,这个责任并不在我,只是因为我个人的魅力太大了。”      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她撇着嘴不屑地说:“脸皮真厚,我看你就是个自恋狂。”      我稍微加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头:“您真这么觉得吗?”      她的口中“嗯”、“嗯”地吭了两声,身子轻轻颤着,呼吸更加急促:“你规矩一点行吗?”      这次她显然猜到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几乎与我同时喊出了那句口头语:“您说呢?”      “您真棒,都会抢答了。”我笑着说。      “哼,就知道你要说这句,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稳,光滑润洁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肉棒,可惜隔着裤子着实不过瘾,我只觉得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达到烈火焚身的地步,怀中的这个美妇变得无比性感魅惑,此时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鸡巴插入她那紧致的肉壶里。      我的欲念越来越强烈,此时也顾不得她在开车,拽住自己的裤子就要往下褪,但是她的肉体太过丰满,把我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的,裤子竟然脱不下去,我一着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从中间撕做两半,接着把内裤也撕成几片。      蓉阿姨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她敏锐地猜到我想干什么,急忙警告说:“你可别乱来。”      “放心,不会乱来。”      “那你撕裤子干什么?”      “您怎么回事,又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说要边开车边‘治疗’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那种事是吗?”      “您说呢?”我把撕坏的外裤和内裤慢慢拽出来放到一边。      “小东,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知道自己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胯下这把大刀太过凶悍,一旦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让她由心底往外地恐慌,语气又变得缓和起来。      “可以呀,我最喜欢跟您商量了。”      “你先别着急,一会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随便‘治疗’,怎么样?”她软语相求道。      “嗯,您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时我粗长的肉棒紧紧顶在润洁的丰臀上,龟头流出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不安地躲避着肉棍的骚扰,生怕它一不小心滑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贴合的方式,她的肉体令人陶醉,她的哀求让我兴奋,我的大手在她的软嫩花躯上摩挲个不停,渐渐觉得旗袍很碍事,有一种想把它脱下来的冲动。      蓉阿姨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抓紧自己的旗袍说:“你别打我衣服的主意。”      “这件旗袍太紧了,我的手在里面都伸不开,实在影响给您的‘治疗’,不如脱掉吧。”      “混球儿,那不就等于光着身子吗?”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肉棒又顶了她几下。      “乖,听话,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让你发泄出来,行吗?”她央求道。      “OK,就听您的,万事好商量。”我假装应承下来,心里却还有点担心,只怕她用的是缓兵之计。      没多久,吉普车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趁着等信号的时候,我扶着她的腰身说:“妈,您压着我的上衣了,能抬一下屁股吗?”      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翘臀,我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扶起鸡巴直插,这一下认穴极准,龟头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入洞穴中,连同一小段棒身也一起没入,由于她已经流出了不少浆汁,所以我这一插极为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阻碍就破关而入。      “啊——”蓉阿姨不出意外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还不算太凄厉,我原以为她会像杀猪一样大喊大叫的。      我也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哎呀,您坐到哪里了?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她用手撑住我的大腿,气咻咻地说:“你疯了是不是?这里有摄像头,你不怕被拍到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到了这种田地只能继续装傻。      “你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拔出来?”      “好的,您别急。”我运了运气,猛地把屁股向上一挺,只听“嗞”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蜜穴中,这下她想拔出来都费劲了。      蓉阿姨猝不及防,被我这突然的一棍洞穿了花穴,她条件反射般缩紧了身子,好像被打了一针肌肉针,过了一会儿才恨悠悠地说:“你能听懂中国话吗?我让你拔出来。”      “对呀,我就是要拔出来。”      “你们家把东西往里插叫拔,是吗?”她气坏了。      “嗐,您绕住了,不先插进去怎么才能拔出来?”我振振有词。      “你这张嘴是真能说,好了,你插也插了,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欠了欠身子,打算把插入肉穴中的棍子吐出来。      我急忙一把抱住她:“先别动,信号灯变绿了。”      虽然停车线上只有我们一台车,蓉阿姨也只能发动车子向前驶去。她一边开车一边左顾右盼,找了半天都没有停车的地方,我借机牢牢搂住她的腰,把鸡巴往里插得更深了。      她似乎是认命了,声音低沉地诘问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岳母大人,您何出此言?”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下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不笑逐颜开?何必强忍着呢,多难受呀。”她嘲讽道。      我干笑了两声:“这只是个美丽的小误会,纯属碰巧而已,”      “放屁,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刚才你还同意商量一下,怎么转眼就变卦了?”      “刚才我确实同意商量一下,不过我的意思是一边‘治疗’一边商量。”      蓉阿姨被噎得没词儿,过了一会儿才说:“凌小东,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着急地说:“不行,您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滚蛋吧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还嫁得出去吗?”      “您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      “我看看哪里能停车,现在这个姿势太不成体统了。”      “不用找地方了,我看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去你的。”      “不过我觉得您现在开车的水平更高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您现在能同时操纵两个档杆,一个是汽车档杆,一个是我下身的档杆,最好的赛车手也不如您的技术全面。”      “滚。”      随着车辆平稳地行驶,我对路况越来越不满意,这条路修得太平整了,一点坑坑包包都没有,路上又没什么车,蓉阿姨没受到任何阻碍,一直在匀速行驶,想要颠簸几下都很难,我本希望借助车辆的震动让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几下,可是车子开得太稳了,几乎没有什么波动,所以我俩的位置关系既稳定又尴尬,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泡在蜜洞中的亲密姿势一路向前。      还有,我对这辆吉普车也很不满意,它的减震系统太好了,坐在里面稳如泰山,杯子里的水都不会洒出来,早知这样我就让蓉阿姨开拖拉机来接我了。如今虽然和她融为一体,但却不敢抽插泥泞的花穴,只怕影响她开车,所以这次性交活动在完成插入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们几乎变成两尊静止的雕像,唯一连接两人的就是那根肉棍。      就在我抓耳挠腮想着怎么享受她的美肉时,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下体的骚痒更甚以往,那根大肉棒好像越泡越粗,把薄薄的肉壁撑得满满的,心儿不断漂浮,身子不断膨胀,眼前不断浮现出桃花般瑰丽的景象,让她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有那么一会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如同盲人驾驶一样。      这种热血上头的劲头让她满面酡红,人也有点飘飘悠悠的,好似喝了酒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酒驾。      酒驾这种事真的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就遇上了真的查酒驾的,我们开上一条窄道后没多久就遇到了交警设岗,两个人还真的有点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我喝了一点酒,另一方面就是我俩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很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      这时,一个年轻的交警摆手让我们靠边,随后让我们摇下车窗接受酒精测试。当他看到我和蓉阿姨的坐姿后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在教他开车。”      交警把头伸进车里闻了一下:“你们俩喝酒了?”      “是的,我喝了,她没喝。”我抢先说道。      他盯着我俩看了几秒,拿出酒精检测仪让我们吹气,检测的结果也是蓉阿姨没喝酒,我喝了一点。      交警问蓉阿姨:“你们到底是谁在开车?”      “是我在开车。”蓉阿姨说。      “请出示您的机动车驾驶证。”      他检查完蓉阿姨的驾照后问她:“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的我的…朋友。”蓉阿姨的回答让我一愣,还以为她会说我是她的儿子或侄子。      交警会意地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我们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定不是寻常的男女关系。他严肃地对蓉阿姨说:“你应该知道主驾驶位置能坐几个人吧?”      “我知道。”      “你们这是很危险的行为…等一下,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交警心生疑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胳膊上被蓉阿姨掐红的手印。      “当然了,”蓉阿姨转过身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傻瓜,下次还听不听话了?”      “亲爱的,我一定听你的话,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了。”我马上配合道。      “真乖,来,给你一个奖励。”她竟然捧住我的脸,直接在我的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行了,行了,”交警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点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叮嘱蓉阿姨,“这位大姐,下次再跟你男朋友起腻,请下了车以后再亲热,因为车下是安全的,明白吗?”      “明白了。”      交警本来根据规定要对我们进行处罚的,但他们当晚的主要任务是查酒驾,加上正好有两辆被查的私家车突然冲卡,他也被叫去支援,结果我和蓉阿姨有惊无险地脱身了。      脱离盘查后,我们迅速驾车离开。这次真的很危险,幸亏没遇到熟人,否则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就穿帮了。      我擦着汗说:“刚才您的反应好快,没想到还真遇上查酒驾的了。”      “多亏那个交警年轻,不然还真不好糊弄他。”      “嘿嘿,他肯定以为您是个富婆,我是被您包养的小白脸。”我坏笑着说。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吗?你的脸上有我打过的痕迹,我要是不那么做他就该怀疑了。”      “我知道,当时是有一点尴尬。”      “为什么搞得那么尴尬?还不都是你出的坏主意,非要跟我一起开车。”      “其实我看得出您心里也挺紧张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交警盘问的时候,您的下面把我夹得特别紧,简直要夹断了。”      蓉阿姨的脖子马上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喂,我什么时候成小傻瓜了?为什么不叫我最响亮的那个绰号?”      “什么绰号?”      “小钢炮呀。”      “歇着吧你,没一句正经的。这次吃到教训了吧?下次喝完酒还敢不敢开车了?”      “不敢了。不过如果您还肯像今天这样坐在我怀里,也可以试一下。”      “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再发生了。”      “那我们就更要珍惜今天,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她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      “马上就开始‘治疗’吧,手术刀都已经插进来半天了,再等一会里面的水就该干涸了。”      “已经折腾一晚上了,你不累吗?不如改日再做吧。”      “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快点找个地方把箭射出去吧。”      “不,这个姿势太怪异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跟老陆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也许您试过以后就会爱上这种姿势了。”说完我又开始抚摸她丰满的肉体。      “你想去哪里?”蓉阿姨忽然说了一句让我颇为意外的话,看来她被我纠缠了一晚上已经非常疲倦了,现在只想快点让我快点射精,然后快点摆脱我。      “前面不远处有个公园,附近的小树林是个偷情圣地,咱们去那里吧。”      “好吧。”      “这次您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纳闷地问。      她哼了一声:“有用吗?”      我嘻嘻笑道:“看来您终于想通了。”      蓉阿姨按着我指的方向开到了公园大门附近,在路灯下直接对我说:“你说的是这里吧?”      “您开玩笑吧?这里的摄像头最多了,是不是想上明天新闻的头条?您希望看到什么标题?是‘神勇女警花裸身肉搏男下属’还是‘女公安局长偕爱婿共演车震门’?”      “对了,你刚才说的是小树林附近。”她继续向前驶去,终于来到一个又黑又静的地方,这里鲜有人至,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第20.5章   蓉阿姨边打量四周边狐疑地说:“你是不是经常约小姑娘到这里来?”      “别乱猜,这个地方是以前抓流氓时一个老色狼对我说的。”      “你果然对这种事很上心,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大概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您不会了解的。”      “有什么不了解的,无非就是好色呗。”她把车子停好,关掉了空调。      “妈,您能转过来吗?”我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臀部说。      “干什么?”      “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想亲您的乳房、脖子和脸。”      “亲你个大头鬼。”      “亲大头鬼也行,就是不想亲后背。”      “不行。”她干脆地说。      “咱俩面对面的时候可以舌吻,可以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多浪漫呀。”      “浪漫个球,你自己出去慢慢浪吧。”      “求求您,转过来吧。”我恳求道。      “不,我不想转过来,不要再磨我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就听您的。能把旗袍脱掉吗?”      “不行。”      “您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你再废话一大堆我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她一会再改主意,只能依着她来。      想不到蓉阿姨连做爱的时候都保持着警察的威严,真是与别不同。她虽然态度冷淡,却悄悄把两只脚尖放到脚垫上踩住,竟是已做好了交合之前的预备工作。      我扶着她的腰肢说:“妈,我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没回答。我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作声。      待到我问第四遍时,她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笑道:“岳母大人既然已整装待发,末将就要上阵厮杀了。”说完扶住她的身子缓缓抛送起来,她紧紧踩住地面,顺着我的力气上下套弄着鸡巴,两个人的做爱伊始便已有了十足的默契。      出现这种和谐的局面很正常,因为肉棒已在蜜洞里泡了那么久,就算有少许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她一米七高的个子正好可以在我身上肆意起伏,幽谷内部的嫩肉紧紧咬住长枪,不住地蠕动、包裹着,对它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卖力吮吸。      虽然她是被我强迫的,但是却对我的动作十分迎合,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平缓下来的的呼吸重又变得媚人、粗重,一阵阵娇喘从粉艳的红唇中吐出。      我两手紧紧地贴在她赤裸着的软腰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触感,心头一阵激动,美丽娇艳的蓉阿姨真是一位极品的尤物,经过几次强迫的做爱后,她已逐渐沉迷于与我的甜蜜交合中,粗大鸡巴上的筋络已被她完全摸透了,她甚至知道我的哪个点比较敏感,竟能咬合住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磨得我下身一阵发麻,实力真是不可小觑。      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她的反噬之力越来越强,我真怕有一天她反客为主,像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把我吞到肚子里。不行,还是要反击,我猛地挺动了几下深入虎穴的巨棒,狠狠戳中了她的花心,捣得她全身哆嗦,她马上对我展开报复,肉穴里的嫩肉紧贴在棒身上颤抖着、磨蹭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性福享受。      我们俩激烈肉搏,互相厮杀,又被彼此的性器官摩擦得浑身麻酥酥的,正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两个人既无法克制对方,又被对方的美妙肉器卡得欲仙欲死,呼吸声越来越重,鼻子翕动之际,缕缕气喘冲溢而出,下身肌肤紧贴处,阵阵淙淙的水流冲激声和肌肉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在封闭的车厢中,我们做爱的声音一定会传遍四方。即便如此,外人从剧烈晃动的车身也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充满了旖旎的性爱风光。      其实我早就料到,蓉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纠缠,她既想快些结束这个荒唐的晚上,又担心越陷越深,我的钻探棒无休止地划开粉色肉缝直击花心,捣得伊人心魂俱醉,她只怕我有一天会最终叩开她的心门,那样她将无颜面对所有人,必将直线坠入十八层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可是现如今烈火焚身,又让她无处可逃,越是纠结彷徨,快乐的感觉越是无孔不入,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身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断起落着,翘臀拍击在我的大腿上,勒着鸡巴的穴口毫不费力地把粗胀的棒身吞进吐出,穴内丰腴的嫩肉被肉棱刮来刮去,爽得人骨舒筋麻,灵魂好似要脱离躯壳一般。      我被她的美穴摩擦得通体舒泰,禁不住握住她的豪乳说:“妈,您今天好有活力,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也不吭声,只管闷头上下活动,那肥美的鲜鲍腻汁润滑,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都被肉棒刮得美畅若仙,每次她抬起身子时,我的巨棒就顺势一顶,随后再猛烈地向下一带,直蹭得她眉头紧皱,喉咙里翻滚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却始终发不出来,硬是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您就喊出来吧,会舒服一些的。”我启发她说。      “哼。”蓉阿姨只哼喘了几声就再无其它反应,也许在她看来跟我车震就已经是最大的罪过了,倘若再发出一些淫声浪语那就是罪上加罪,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但是我不这么想,因为我是色狼,喜欢在做爱时有互动,有情调,如果她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吭声,那未免太无趣了些,所以不断地逗她说话:“您倒是说两句呀,总让我一个人说怪累的。”      “嗯…”她发出的仍旧是最单调的声音。      我脑子一转,想出一个点子,趁她律动正欢的时候捏着胸口两粒桃红说:“妈,我想跟您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终于回应了。      “其实依依也喜欢用女上位的姿势,每次也跟您一样体力充沛,一个人能舞动很久,最后高潮的时间也很长。”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和依依的兴趣爱好非常相似,不愧是母女情深,连做爱时喜好的体位都一样。”      “你可真无聊,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是我和依依之间的小秘密,您可千万别跟她说。”      “我才没兴趣嚼舌头呢。”      “下次咱们再试试其它姿势如何?”      “滚一边儿去。”      我说完和依依的“秘密”之后,蓉阿姨似乎存了要跟自己女儿比试的心思,律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很多,丰满惹火的玉体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压榨着埋入其中的铁杵,几乎快要把火星子撸出来了。      这时的我当然不甘示弱,对她还以更猛烈的攻击,随着我卖力地挺动屁股,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比刚才更响亮的娇吟声从口中传出,敏感粘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黏滑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玉门中涌出,顺着粗棒流淌下来,淌满了我的股间和座椅上。      尝到了甜头后,她晃动身子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沉醉在快速颠动身子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戏谑地看着她的脸。      体会了半天畅快的感觉后,她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一股股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诧异地看向了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我正通过那里盯着她,顿时一阵大羞,窘得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地继续摇摆着腰肢。      此时的她一脸娇艳媚人之色,显得明艳可人,我在后视镜里看得心旌摇荡,禁不住对她说:“您就不能说点浪漫的情话吗?”      她似乎听从了我的建议,一边摇晃着玉体一般在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竖起耳朵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您说的是什么?”      她没搭理我,依旧含糊其辞,我又仔细听了一会儿,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说的是:“浪漫你个头。”      这真是奇妙而又奇特的场景,别人做爱是甜甜蜜蜜,我们却互相攻击,好像在打架而不是打炮。虽然肉体上很欢乐刺激,却缺少亲密的语言交流,即便她很喜欢我,也不肯说出半句甜蜜的情话。      既然现在的局面是只做爱不交心,那我们就用力做爱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提高了速度,她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抖动着腰身,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我挺动着大腿,抛动着身上的娇躯,两手放在她浑圆的美臀上不时地揉搓着。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想要吸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我彻底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手在乳头上力度十足地搓动起来,处于红润乳晕中的乳头越发凸显,不顾一切地在手指中钻出来伸头呼叫,让每一次揉搓都酸透了她的酥胸,温暖的后背越发顶住我的胸口磨蹭着,整个人都快活以极。      “嗯…啊…”蓉阿姨陶醉地呻吟着,渐渐抛去应有的矜持,几乎是第一时间地降落腰肢,丰腴的屁股径直向下坠去,迎向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壮硕长棍。      “妈,您好豪放啊!”我邪邪地扬起嘴角,鸡巴在她的花心上磨擦、撞击,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嗯…”蓉阿姨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我的挑逗,身体深处的炽热正在迅速累积增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开来。      要说她的体力还真好,依依采用女上位的时候常常会在后半段力竭,蓉阿姨却没有力衰之虞,她的电臀像着了魔般不间歇地上下舞动,仿佛不知疲倦。      我喘着粗气说:“您现在好像吸血女巫…我的精血快被您吸干了…都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可是您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啊…”      这句话她听进去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还击,身子下砸的动作却更狠,车子震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从外面看还以为有人在车里抡大锤砸石头。      在她卖力的套弄之下,粗壮的巨棒在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铁杵越刺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直入花海,钻探出股股湿腻黏滑的仙汁玉液。      渐渐地,我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了,两鬓也渗出了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腰身挺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车厢。      说真的,我确实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蓉阿姨的攻势这么凶猛,她身体的弹速如此惊人,逮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粗暴的蹂躏,我后期虽然有所反击却敌不过她借力打力的一连串套弄,那股熟悉的快感渐渐浮现,我马上觉得有些不妙了。      “妈,别扭得那么快,我快要撑不住了…”我跟她商量说。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失去控制了,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反而起降得更来劲了,终于把我这根粗蜡烛吮吸得面红耳赤,我“噢”的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般疯狂涌出。      “别再动了,别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我试图控制住强烈的射意。      “好的,我会慢一点的。”这次她难得地回应了我一句。      我刚要松一口气,才发现蓉阿姨说的是反话,她的速度瞬间达到最大值,温热的肉穴包住肉棒就是一阵拼命吸吮,湿腻的穴肉如同要将它扼杀在身体里一般死死绞缠着,一波接一波的强力吸附和挤压纷至沓来,仿佛要逼迫我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天啊,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越说慢一点她就越加速,简直是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了。      “不行了,不行了,慢一点…妈您怎么越来越快了,再这样我就要出来了…”我再次哀求道。      她对我的回答就是比刚才套弄得更狠了,这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必须痛打落水狗。      终于,我被怀里这个魅惑的女妖勾得失了魂,阵地完全失陷,挡不住又退不了,唯一能做的只剩下缴械投降了。在她蜜穴的强大吸力下,我哆嗦了两下后,喊了一句“我到了”,紧紧抱住她的胴体,鸡巴狠命往上捅了几下,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发射出去,很快便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啊…”她也是浑身痉挛着,被蜜穴深处滚热的精液烫得晕晕乎乎,似乎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一波波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着,交汇出生命的萌芽。      在两个人几乎同时冲上巅峰的当口儿,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她罕见地把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肩上,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反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一同痉挛着。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对于她来说尤为印象深刻,因为我的鸡巴在深入小穴后并没有马上抽插,而是在里面泡了很久,这使她的欲念早就达到了最大值,花心处又痒又胀,早就渴望肉棒大杀四方了。      我现在明白她刚才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疯狂了,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我,另一方面是因为肉棒在小穴内逗留得太久,快要把她憋疯了。    剧烈晃动半天的车身终于安静下来,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出里面的战事已经偃旗息鼓了。      不过这次车震让我重新认识了蓉阿姨,原来她一旦在做爱时发起飙来也是很吓人的,非得是像我这样的习武之人才勉强承受得住,如果我的身板再弱一点可能就要被她拆散了。      蓉阿姨大概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过了很久才说:“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吧?”      “还可以,谢谢您关心。”      她摸了一下座椅说:“你把我的车座都弄脏了。”      “肯定是这样的,在车上做运动避免不了这一点,一会儿我帮您擦一下。”我知道座椅上面淌满了两个人的爱液。      “这次可以回家了吧?”      “当然可以了。咱们还用这个姿势吗?”      “别闹了,你去副驾驶上坐着吧。”      “好的。”这次我没什么理由再推脱了。      蓉阿姨缓缓站起身,粗大的鸡巴“啵”地一声从穴口吐出来,立刻有精液要缓缓流出来,马上被她伸手堵住了。      我拿纸擦干净座椅的椅面后,挪到副驾驶上坐下,她发动吉普车往回开,我俩又恢复了来时在车上坐的位置。      车子开了一阵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就主动挑起了话头:“妈,邢局长最近有没有找我?”      “当然有了,我说你执行任务去了,他有点不高兴。”      “我觉得他有点锋芒太露了,缺少容人之量,而且他的工作方式也不利于同事团结。”我直言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想法比较多,也比较心急,总想干出点业绩。”      “妈,我想跟着您干,还是把我调回到您这组吧。”      “不行,你要服从大局,听从组织的安排。”她苦口婆心地劝我。      “其实我觉得杜晶芸上回说的话有点道理,公安局毕竟不是我的本质工作,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身兼多职吧?要不干脆明天去办理离职手续,就不用再面对邢局长那张臭脸了。”      “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局里不会同意的。”      “关键是这份儿工作干得太憋屈了,他现在折磨人上瘾,天天找茬收拾我。”      “你要学会在职场中如何与领导相处。”      “我每次只要去局里就要受到他的花式蹂躏,比当男妓还惨。”我吐槽说。      “你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就当是帮我了,行吗?”      “好吧,我真的是冲着您了。”我知道她的工作压力也挺大,在局里根本指挥不动那些老资格,的确非常需要我的帮助。      车子开到市区以后,眼看离繁华路段越来越近,我瞧了瞧自己裸露的下体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她:“您车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有一条,不过是女裤,而且你个子太高,可能穿不了。”      “没事儿,我就当七分裤穿好了。”      “谁让你色欲熏心,把自己的裤子都扯烂了。”      “唉,当时您压着我,裤子脱不下来,只能那么干了。”      “你等一下,前面那个路段没人,我靠边停一下,你下去取裤子。”、      “为什么让我下车去拿?”      “裤子在后备箱里。”      “可是我现在光着屁股呢。”      “对呀,就是因为你光着才让你下去拿裤子,难道让我下去吗?”      “好吧,”我无奈地向外张望着,“这里没人吧?”      “没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蓉阿姨把车停在路边后,我轻手轻脚地溜下车,绕到车后却发现后备箱打不开,急忙又溜回到主驾驶室前对她说:“您把后备箱锁上了,我打不开。”      她冷冷说:“是吗?那就不要打开了。”      我一听话茬不对,赶紧去拽车门,才发现车门也被锁上了,心说坏了,赶紧笑着对她说:“妈,别开玩笑了,快点把裤子给我吧。”      “你不是最英明神武吗?这么点小问题肯定难不倒你,何必找我借裤子呢?”      “那…先让我上车行不行?”      “你说呢?”      “妈,我错了,今晚不应该不打招呼就给您‘治疗’,我下次一定改,行不行?”我赶紧向她道歉。      “混蛋,你还想有下次?马上给我滚。”她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可是我还没穿裤子呢。”      “你穿没穿裤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把我那条撕坏的裤子给我行吗?”      “不行。”      “那…把我的手机给我行不行?”      “不行。”      我有点慌了:“妈,别耍我了,明天我给您做深刻检查行不行?”      “行。”      “那让我上车行不行?”      “不行。”      “那我怎么办?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大街上裸奔吧?毕竟我也是警察,不穿衣服会影响人民卫士的光辉形象的。”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欣赏了,我一定会找一些群众来围观的。”蓉阿姨的脸上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妈,您能不能发挥点人道主义精神?怎么着我也是您的女婿,看在依依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吧。”      “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不能饶了你,你干的那些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么样对你都算便宜你了。”她恨恨地说着。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诚恳地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我扒着车门说。      “不成。”      “美丽的岳母大人,您是最善良的女神,咱们都是一家人,您不会看我这样丢人现眼吧?”      “我还嫌你丢人丢得不够呢,你快点放手,再不走我就使劲摁喇叭,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观众来目睹你的风采。”她说完把手放到方向盘上轻轻摁了一下。      我被“滴”的一声吓了一跳,只好放开车门:“别这么狠心行吗?”      蓉阿姨没理我,竟然开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妈,再商量商量吧,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您。”我急了,跟在后面追了起来。      她把头伸出窗外对我说:“去,发挥你自己的小宇宙,小钢炮同志,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眼看她越开越快,自己就是飞毛腿也追不上了,我颓然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她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看来蓉阿姨是真的生气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她到底是个女汉子,发起狠来什么都不顾,我戏弄了她一晚上,这样也算罪有应得了。      我愣了一会,眼见附近没什么人家,急忙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下身,沿着人行道缓缓向前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惜现在正是深夜,走了半天也没碰到一个人,连一条狗都没遇到。      没办法,只好站到路边伸手打车,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在道边比划了半天都没一辆车经过,好像全世界都把我遗忘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了,我瞬间开心起来:原来世界还记得我的存在,生活真美好。      等我看到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时,我又希望世界赶紧把我遗忘了,因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我的冤家对头武月坡,另外三个人显然是他的狐朋狗友。      武月坡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帅哥,在这儿干什么呢?兼职做午夜牛郎吗?有人点了你的钟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晚上没事,出来溜达溜达。”      “溜达为什么穿这么少的衣服?你的裤子呢?”      “你不懂,这叫时尚。”      武月坡转头对三个哥们说:“既然他喜欢时尚,咱们就帮帮他吧。”      “好哩。”      他们一起扑上来将我围在中间,酒味比刚才更浓了,看来四个人都没少喝酒。经过一阵厮打后,因为穿得太少施展不开,我身上仅存的上衣也被他们扯烂了,武月坡发出一阵狂笑声:“原来什么都不穿才是真正的时尚,小帅哥,你还真的很前卫哩。”      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指着他们说:“快点把衣服还给我,否则我就报警。”      他抖了抖那件破烂的上衣说:“这件衣服都破了,还要它干什么?我帮你把它扔了吧。”说完,四个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车开走了,我无比郁闷地在原地转了两圈。这帮小子真坏,临走的时候把破衣服也带走了,连个遮挡都不留给我,这下我真的变成一丝不挂了。不过我把他们的车牌号记住了,车上四个人都喝酒了,可惜手边没电话,否则一定举报他们。      我走到路边试图找点掩护的东西,这附近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绿化是怎么搞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想找点树叶遮羞也不行,而且没有贴小广告或海报的,也见不到垃圾箱,弄得我只能用手挡住下体,无奈鸡巴太大,需要用两只手才挡得住。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路边见到一块类似毯子的东西,我如获至宝地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哭了,原来是一块半透明的塑料板,但是总比没有强,我还是拿着它围在下身,希望找点报纸什么的贴在上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两个中年女人,大概是刚下夜班,我激动万分地跑过去说:“两位姐姐,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她俩疑惑地看看我,对我的打扮非常吃惊,但看我长得不错,口气也很诚恳,就半信半疑地把一个很旧的手机借给了我,我拿到手机以后毫不犹豫地先给交警打了电话,举报武月坡等四人酒驾,把车牌号、车型和颜色说得一清二楚。      挂掉电话后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武月坡这小子找到饭辙了,可以去拘留所好好享受一番了。      陶醉了几秒后,我接着对她们说:“姐姐,能不能再让我打个电话?”      “啊——!色狼!”两个女人突然看着我的下身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我心里一高兴就忘了遮挡要害,露出了塑料板后的大粗肉棒。      我急忙伸手比划着,想要让她们不要乱喊乱叫,两个女人大概误会了,以为我要非礼她们,吓得一把抢回手机,抡起包就向我打了过来。      我边后退边解释也不行,她们索性大喊大叫起来,我怕吸引更多的人来,到时就更加说不清楚了,当下拿起塑料板就跑,两个女人不敢追得太紧,远远地跟在我后面尾随着。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女人一旦勇敢起来什么都不怕,她们俩很明显想要见义勇为,我虽然是色狼,但是这一刻我不是,而且我不会对陌生女人有想法,也不会干那些下流的流氓行径,所以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逃跑。      经过一阵飞奔后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多事的女人,心里觉得有点后悔,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打电话举报酒驾了,直接打电话向北北求援多好,结果搞得自己又一次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色狼。      也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小区外面有一家建材装饰商店,商店门口放着半桶没用完的涂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塑料板,这个透明的板子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围上以后显得我的鸡巴更长,阴毛更黑了,还是要掩饰一下才好。      想到这儿,我拿起刷子就往塑料板上涂了起来,打算给它涂成不透明的。我正忙活得起劲,商店的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提着裤子大概要去解手。她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看我赤条条的模样,条件反射地大喊了一声:“流氓!”      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这一喊显得格外响亮,小区里许多家的窗户都亮灯了,我心说也别解释了,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街口忽然听到警车的警笛声,我想准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报警了,这下可麻烦了,当下又掉头跑回到小区院里。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个院子很熟悉,仔细看了一圈才记起是安诺新买的那套房子“爱巢”的楼下。刚才有点紧张,加上黑天看不清楚,一时没认出来。眼看警车开到街口,小区里亮灯的窗户更多了,耳边渐渐响起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安诺家的单元,没敢坐电梯,顺着楼梯就跑了上去。 第20.6章   我疯狂地敲了一阵门后,北北终于打开了防盗门上的小窗,她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说:“哥哥,你怎么来了?”      “快点开门,让我进来。”      她不明就里,打开门把我放了进来,我正要开第二道门,安诺已经迎了出来,她见到我的裸体以后也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打扮?”      我伸手摸第二道门的门把手:“咱们进去再说。”      “等一下,”安诺拦住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脱成这个样子?”      “唉,一言难尽,我进去以后跟你们细说。”我又去拉门把手,急于进到屋子里。      “别着急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说我是梦游跑出来的,你信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回答说:“不信。”      “一猜你们就不信,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晚上出去执行任务,正好遇见几个歹徒在干坏事,我跟他们搏斗了半天,寡不敌众,就被扒光衣服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被谁打的?”      “就是被那些歹徒打的。”      安诺冷笑一声:“你别编了,还是我替你解释吧,你准是跟哪个有夫之妇约会,被人家的老公堵到床上了,打了一顿嘴巴子之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了,是吧?”      “我看你也挺能编的,可以当编剧了吧?我凌小东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吗?”      安诺看了一眼北北,北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      我无奈地把手放在额头上:“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种人,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安诺讥笑道:“你可真行,还编出个跟歹徒搏斗的故事,我看你就是那个歹徒吧?是不是哪个妇女跟你搏斗了?你现在好low啊,连女人都打不过了。”      “不要编排我,我是清者自清。”      她指着我的下身嘲讽道:“你看看你的睾丸萎缩成这样,今晚挺操劳呀,究竟射了几次精?是谁有那么大魅力,让你冒着裸奔的危险去跟她偷情?”      北北这时也听出来了,她生气地捅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哇,你又出去鬼混了,鬼混完了还来气我们,你还有良心吗?”      我声音低沉地对她说:“北北你别听她瞎猜,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鬼混。”      安诺指了一下外面轰鸣作响的警笛声:“那些警车也是奔你来的吧?”      “开玩笑,我是抓犯罪分子的人,怎么可能有警车来抓我?”      “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跟你的同事打个招呼。”安诺说完就要把我往外领。      “用不着,太晚了,我就不打扰她们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安诺对北北说:“姐姐,麻烦你下楼把哥哥的同事请上来喝茶。”      “好的。”北北真是个实诚人,居然马上就要出门。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北北,对她使了个颜色,“安诺在开玩笑,别听她的。”      安诺一把将我推开:“少套近乎,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那些警车就是来抓你的,说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我看看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武月坡,他带了好几个人报复我,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      “你不是号称‘一次打十个’吗?”      “我今天喝了点酒,状态不太好。”      “你就这样让他们跑了?”      “哼,当然不会了,我已经举报他酒驾了,他明天就可以进拘留所了。”      “你既然是被那几个坏小子报复了,为什么不敢见警察?你肯定还干了别的坏事。”      “跟你说实话吧,我衣服被脱光以后遇到几个妇女,本来想跟她们借电话,结果她们非说我是色狼,还打电话报警了,我只好一路跑到这儿来了。”      安诺转头问北北:“姐,你信他说的话吗?”      北北先是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这次彻底结成联盟了,完全步调一致啊。不过你们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色狼吗?”      安诺摇着头对我说:“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今天不能进这个门。”      “为什么?”      “你从来不会主动来我们这里,每次都是提了好几次要求你才来,今天不请自来,一定有古怪,所以你不能进。”她淡定地看着我。      我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应该是警车已经开到了小区院里,楼梯间逐渐传来邻居们说话的声音,如果再拖延一会恐怕真会引得警察上来,到时可就要丢大人了,我急忙对安诺说:“你就不怕我用武力硬闯进去吗?我可是搏击高手啊。”      “怎么,你还敢对我们动粗吗?”      “那倒不敢…不过我会脱光你俩的衣服,这样咱们仨就一样清洁溜溜的了。”      安诺说:“好呀,你来脱吧,我们会大喊大叫,让全世界都知道咱们的关系。”      北北见我俩互不相让,居然用另一种方式打圆场:“哥哥你别急,不需要你用强,我自己脱就行了。”      “唉。”我和安诺同时拍了一下脑门。      我放缓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抱怨我没有主动来找你们,这方面我确实做得不够,我向你们道歉。”      “光道歉就够了吗?”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能进去?”      她似乎把一切都盘算好了,异常淡定地说:“除非你跟我们签一个承诺书,保证对我们不离不弃。”      “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苦笑道。      “难道你不敢签吗?还是说你只是逢场作戏,随便玩一玩?你是不是不想对我们负责任?”      “我没说不负责任。”      “可你的行为就是告诉我,你想抛弃我们。”      “我从来没说过要抛弃你们呀。”      “我知道你对我们很好,但我还是想要你跟我们签一个文件。”      “那个东西只是一张纸而已,能有什么用呢?咱们的事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      “结婚证也是一张纸,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去办?”她不满地说。      “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你敢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吗?”      安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我敢!你信不信?我敢跟你堂堂正正地去领证,我敢通知所有认识的人参加咱们的婚礼,我敢跟你双宿双栖,你敢吗?”      没等我回答,她又发炮似地转向北北:“你敢吗?”      北北怯弱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冷静点,别这么认真。”      我见安诺动情了,只好安抚她说:“你别激动,把承诺书拿出来让我看看行吗?”      她斜乜了我一眼:“坏家伙,你等着。”转身进屋去了。      她一进去我赶紧跟北北说:“快点让我进去。”      北北一愣:“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承诺书吗?”      “哎呀,你可真笨,反正她也不在,你让我进去不就得了?”我低声说。      “那怎么行?你这不是在骗人吗?”      “咱俩是一个战壕的,你还不信任我吗?”我靠近北北,试图用柔情感化她。      她被我扑面而来的呼吸弄得心烦意乱:“你别这样…”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睛:“哥哥…”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不想帮我吗?”      “你…”她深情而又胆怯地看着我。      “快点吧,好吗?”我牵起了她的手,她鬼使神差地任我拉着她的手,拿出钥匙打开了第二道门。      进了屋子后,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安诺拿着四份承诺书站在面前。      北北怯怯地看着她:“外面不太安全,我就带他进来了。”      安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就知道你没主意,哥哥哄两句你就找不到北了。”      北北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找得到北,我就是北北。”      安诺不理她,直接把一份承诺书递到我手里:“大帅哥,你看看这个吧。”      我说:“能不能先给我找件衣服?我还光着呢。”      “找什么找,一会儿还要脱。”安诺戏谑地笑了一下。      还是北北心软,给我找来了一套睡衣穿上。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承诺书仔细看了起来,本以为这不过是两个小女生炮制的爱情书信般的小游戏,熟料越往后看越是心惊,虽然她们没有提结婚登记的事,但所列出的条条款款无不让人心惊肉跳,我真是有点后悔到“爱巢”来找她们了。      没等看完我就先对安诺开口了:“你们列出这么多要求,好像我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比老公还要多,这是不是有点乱了套了?”      “一点都不乱套,写得很清晰呀。”      “前面那些条还行,比如让我主动来‘爱巢’陪你们,那都没问题,但是这条是怎么回事:每周至少做爱四次?”      “怎么,有难度吗?”      “难度倒不大,但是这种事情写在协议里多别扭呀,还有,你们要是来月经了怎么办?”      “有月经就把次数顺延呗,嗐,规则是咱们制定的,执行的时候当然可以灵活一些了。”      看到最后一条我坐不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简直是胡闹!”      “怎么了?”北北纳闷地看着我。      “还‘怎么了’,你们看看最后一条是怎么写的:让我跟你们俩每人生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荒唐!这是哪门子的承诺书?”      安诺说:“最后一条写得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量化呢?再说我答应跟你们在一起已经是把天捅个窟窿了,你们还要生孩子,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生命的延续,你想让我们一辈子孤孤单单地生活吗?”      “我不是反对你们孕育下一代,但我不能跟你们生孩子呀。”      “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生儿育女,谁又会知道咱们是兄妹关系?”      “那也不行,让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们早晚会复婚的,我不可能撇下她。”      “我也没说不要她呀,这样吧,我和北北负责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肯定会想通的。”      “她要是想不通呢?”      “我们就一直做工作,做到她想通为止。”      “别开玩笑了,你是想让我同时娶你们三个人吗?”      “不行吗?”安诺认真地说。      我看向北北:“你也同意我娶三个女人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这也是个办法…如果放弃任何一个都会有人伤心的。”      “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我着急地盯着她。      她低下头看着地面:“我也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你,但是不这样做就会失去你。”她再抬起头时眼里已泛着泪光:“我不想离开你,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嗫嚅道:“你太傻了,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      “别胡说。”我一摆手制止了她。      安诺皱着眉说:“你们俩海誓山盟完了没有?我还在这儿呢。”      她这一打岔让我又想起刚才的事了:“不行,这最后一条我坚决不同意!”      “既然选择在一起了,生一两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你说得多轻松,这是生一两个孩子的事吗?你们写的是每人生三个孩子,两人就是生六个,加上依依再生几个,以后就是一屋子孩子,咱们家将来是不是要改成托儿所了?”      “把咱家改成托儿所?这个想法也不错,你还蛮有创意耶。”      “我看你们就是胡诌八扯,还动不动就生三个孩子,干脆生八个得了。”我郁闷地说。      安诺听了转头问北北:“好像生八个也行,咱们在承诺书上写的就是‘生三个或三个以上’,你有信心吗?”      北北竟然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道:“我倒是有信心,不过这算不算超生呀?”      我站起来说:“行了,别胡闹了,还生八个呢,生完八个我就该被爸爸妈妈大卸八块了。”      安诺说:“我才不是胡说呢,一切都是有根有据的。”      “来,你说说,我听听你的根据是什么。”      “我的根据是,你这么强壮,也许一次就达标了。”      “什么意思?”      “云阿姨不是生了三胞胎吗?你为什么不行?”      安诺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几乎以为自己和妈妈生小孩的事暴露了:“你说得再详细点,行吗?”      “嗐,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说你发挥得勇猛一点,让我和北北一次怀上三胞胎,承诺书上的最后一条不就一次实现了?”      “做梦去吧,我的炮儿哪有那么准?生孩子这种事儿还是要看缘分,哪有写到协议上的?”      说来说去,我们始终在最后一条上有分歧,最后双方都做了一点让步,改成我跟她们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签字画押之后,我嘟囔着说:“这是自清朝以后最大的不平等条约,居然还包括生孩子,根本就是一张卖身契。”      “你的比喻太不恰当了,这怎么是卖身契呢?”安诺回应道。      “别人卖身还能得到点东西,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不是得到我们两个了吗?”      随后安诺提出三个人在身上刻一样的文身以明心志,我说算了吧,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不适宜刻文身,她说刻在私密部位,平时不露出来,我说那也不行,被发现之后更说不清了。安诺又提议在三人在胸口刻个心型的图案,我摇摇头说那样也太明显,容易暴露,最后她提出一个最简单的方案,在肩膀上刻个十字,表示“实心实意”,我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没想到安诺的工具还挺全,她拿出文身器材就操作起来,很快给三个人的肩上都添了一个十字形的图案,只是我的在左肩上,她们俩的在右肩上。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哪知她又拿出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要我们仨歃血为盟。我怀疑地说:“你不会是让我加入什么邪教组织吧?”      “就算是邪教,成员也只有咱们三个人。”      我们把血涂在嘴边后,这场结盟仪式才算结束。承诺书一式两份,安诺和北北各一份,我手里两份。      我捏着文件说:“这个承诺书条款这么清晰,你们是不是早就写好了?”      “是呀。”安诺说。      “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      “你对我们一直不冷不热的,我们能不犯嘀咕吗?所以就暗中做了点准备。”北北说。      安诺补充道:“今天看你赤条条的,正好就拿出来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可真会挑时候,一见到警车在下面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北北拿起承诺书说:“这个用不用去公证一下?”      我唬了一跳:“你可真敢说,还想去公证,要不要做个登报声明?”      安诺劝阻北北说:“没事儿,别担心,承诺书有法律效力的,不做公证也可以。”      我叨咕着说:“又不敢拿出来给大家看,签了还不是跟没签一样。”      “那可不一样,咱们签字按手印了,而且还对天盟了誓,你要是违背誓约就是坏了良心,老天会惩罚你的。”两个妹子小心翼翼地把承诺书收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两张纸,我觉得身子有些发飘,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梦游感。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感觉像做梦一样,自己赤身裸体地在街上游荡,忽然就进了安诺的“爱巢”,忽然就签了承诺书,然后多了一份对她们的责任,还要跟她们生孩子,事情来得太突然,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仍旧保持着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也不知道是谁编的剧本,居然搞出这样的剧情,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安诺看我还在发愣,伸手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开心得呆掉了?”      我这才醒过神来:“是的,太开心了。”      她又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说:“到底是哪个女人把你的脸抽成这个样子?”      “在街边遇到的,不认识,八成是只母老虎。”      “你肯定是把人家惹毛了,不然不会用那么大的力。这女人下手可真狠,打了你得有十好几下吧?”      “是我不愿意跟女人动手,不然她肯定讨不了好去。”      “行了,你快点去冲个澡,一会儿我给你脸上擦点药。”      看到我进了浴房,北北悄悄问安诺:“真的要跟哥哥生那么多孩子吗?”      “唉,就是约束他一下,你以为他会让咱们怀孕吗?”      “其实,我还有点想给他生孩子…”      “算了吧,别闹了,你不怕云阿姨了吗?”      北北打了个哆嗦:“怕。”      “那不就得了,这个承诺书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只有他手里那两份有用,咱们手里的扔掉都没事。”      过了一会我洗完澡出来问她们:“你们聊什么呢?”      “在聊去哪里坐月子。”      “什么?已经想得这么长远了吗?是不是还要请月嫂呀?”      “那要看一胎怀上几个了。”      “你们可别吓唬我,我现在胆子小得很。”      “别扯了,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对了,那个小阳台是不是通向防火通道的?”      “是的,你才发现吗?”      “我早就发现了,从那里可以直接上消防楼梯。你买这套房子是不是因为去防火通道很方便?”      “不光是这一点,还有很多好处呢。”      “我琢磨也是,以你的眼光应该不会买那种有问题的房子。”      “别说房子了,快点办正事吧。”      “办什么正事?”      “你说呢?”两个人几乎一起问我。      “太晚了,今天休息一次不行吗?”      “你说呢?”      “好吧,我知道了,去哪个房间?”我就知道接下来是这个结局,所以没有再多废话。这一晚上我都在对蓉阿姨说“你说呢”,这下也轮到别人对我说了。      接下来的场景可说是温柔缠绵,两个妹妹分别和我缱绻欢爱,虽说不能再跟她们双飞,但也非常刺激,我深切地感受到她们是非常爱我的,她们都想跟我厮守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们快乐。      快乐之后就是甜蜜的梦乡,我可真是疲惫透了,这一晚连战数场,三位美女让我应接不暇,很快我就搂着两个妹妹睡着了。      次日早上我走的时候北北在门口跟我吻别,安诺却是追到单元门口与我亲了半天,弄得我很紧张,生怕被人看到。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我照例去看爸爸。这次我又给他和刘洁阿姨买了很多东西,还给那个小妹妹凌让买了很多玩具。      爸爸听说我在公安局参加卧底工作的事情后很担心,反复问我会不会出危险。我心说危险当然有一点,不过把岳母攻略得手了,所以冒点险也值。他问起妈妈和孩子们的状况,我说他们都很好,他悄悄问我孩子们的爸爸来过吗,我只能摇头,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法回答他了。      凌让非常喜欢我,因为她跟我的三个孩子是同一天出生,我有时不知道是该把她当成妹妹还是自己孩子的同伴,以后他们会一起上学,该怎么让他们了解彼此之间的关系呢?      不过她真的很缠着我,每次我进屋就第一个扑到我怀里,而当我要走的时候就哭着大喊大叫,并且她的眉宇之间长得越来越像安诺,总让我有点心神不定,真怕她长大以后变成另一个小魔女,那我可要跟她保持距离了。      吃完午饭以后,趁着凌让睡觉,我赶紧提出告辞。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瞧,原来是刘洁阿姨跟着我一起下楼了。      她的神态有点困乏,估计是晚上看孩子没休息好,我问她:“您有事吗?”      “想跟你聊几句,有时间吗?”      “当然有了。”      “咱们去那边的人工湖附近走一走吧。”      “好的。”      我猜刘阿姨一定找我有事,上次安诺为了见我故意生病住院,刘阿姨就对她半夜往头上浇凉水的事洞若观火,特意在医院门口跟我谈了一番,不但替安诺向我道歉,还给我鞠了两躬,如今她瞒着爸爸找我聊天,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      小区附近的这个人工湖比较偏僻,来的人不多,很适合说一些私密的话题。我和她沿着湖边走了一会,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明知道她肯定要说跟安诺有关的话题,但就是不想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儿,刘阿姨终于开口说:“让让很喜欢你,你说的话她都听,有空儿可以领她出去玩一玩。”      “没问题。”      “小东,你觉不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别?”      我笑了起来:“小孩子看大人的眼神都差不多。”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诺诺也经常那样看你。”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我是当哥哥的,她们这样看我也很正常,兄妹情深嘛。”      “我觉得,”她顿了一下才说,“诺诺最近不太对劲。”      听她这样说,我蓦地想起上次安诺在旅店说她妈妈最近总对她催婚,还说猜到她喜欢上别人了,安诺精明如斯竟想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我当时答应去帮她探探刘阿姨的口风,一直没抽出时间,今天或许就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问刘阿姨:“她怎么了?”      “她好像交男朋友了,但是又不告诉我们。”      “诺诺以前不是也这样吗,她身边的男孩子经常换。”      “不,这次不像是闹着玩,应该是认真的。”      “您怎么知道?”      “我托人给她介绍了几次对象,她要么找理由不见面,要么见了一面就没下文了。”      “可能她确实没相中人家。”      “不,不是这样的,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刘阿姨把握十足地说。      我只觉得手心直冒汗:“您怎么这样肯定?”      她转过头看着我:“我听她亲口说的。”      我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暗暗埋怨起安诺来,这个小妮子真是两面三刀,明明跟她妈妈交底了,却告诉我守口如瓶,这不是在陷害我吗?当下鼓起勇气问刘阿姨:“她是怎么说的?”      “她不止一次说很喜欢一个男生,说要嫁给他,还说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      “她还说什么了?”我只觉得一阵头晕。      “好像那个男生已经结婚了,并且对安诺若即若离,她有时的口气挺幽怨的。”她似乎看出我的紧张,每句话都戳在我的软肋上。      “她连这些…都说了?”我心说安诺真是个牛皮大王,平时自诩没露半点破绽,搞了半天浑身都是破洞,原来刘阿姨什么都知道了,岂不是爸爸也要知道了?这下子可完蛋了。      “不过前一阵她的心情好多了,经常在睡觉的时候笑出声来。”      “什么?睡觉的时候?您的意思是她之前说的都是梦话?”我心里一喜。      “是的,她清醒的时候不说实话,我只能去听她的梦话。”      “您听多久了?”我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已经有好几年了。”      听到这儿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安诺说梦话露了底,没想到刘阿姨居然天天守在她的床头听呓语,看来当母亲的为了打听女儿的秘密真的可以做任何事。      我想了一下问道:“她说那个男生是谁了吗?”      她摇摇头:“近来她不在家里睡了,我就听不到了,你听过她说什么新的梦话了吗?”      我晃晃脑袋说:“我也没听到。”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她马上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我,嘴角泛出狡黠的微笑。      真是该死,我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大猪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上当了,刘阿姨给人挖坑儿设陷阱的本领一点都不比她女儿差,怪不得妈妈说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她看了我一会,又把目光转向别处:“诺诺从小做事就有自己的主张,不会轻易看上一个男人,如果她说喜欢了,那就是真正的在乎了,你说是不是?”      我也把眼光移开:“诺诺行事出人意料,特立独行,我猜不透她。”      “你说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她如此倾心呢?我真想见一见这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也…不知道。”我吞吞吐吐地说。      “唉,如果能见到他,我很想告诉他善待诺诺,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您放心吧,诺诺这么好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娶了她都会加倍珍惜的。”      “可是,我现在担心万一这个男人已经结过婚了,诺诺该怎么办呢?我既不想让诺诺破坏别人的家庭,又不想让她痛苦,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的话里透出一丝担心。      “那个男人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不会让诺诺孤独无靠的。”      “小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刘阿姨,您说。”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诺诺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和他是同龄人,跟她有共同语言,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件事,帮我多多照顾她,别让她被坏人骗了?”      “就算您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她是我妹妹,谁要是敢害她就别想囫囵个地离开,我非搞他个鸡毛鸭血不可。”      “那个男人能接受她当然最好,如果不幸分开,希望那人能给她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伴侣,我这个要求高不高?”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说:“不高不高,一点都不高。”      随后她的话突然变得让人心惊肉跳起来:“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被世人接受的,我也不希望那种事发生,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也阻止不了,只希望诺诺和那个人走得远远地,别再让我见到他们…还有,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她爸爸…”      我心里一颤,难道她知道了我和安诺之间的关系,并且默许这件事情发生了?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过了良久才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诺诺,不让她受苦的。”      “好,那我就把诺诺托付给你了。”她竟然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您别客气。”我赶紧还了一躬,心想,看这意思,她坚信安诺终身有靠了。      她待要回去时,忽然对我说:“今天早上我在诺诺家楼下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没看见,不知道。”      “是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男生?”      “我不清楚…”没想到今早安诺追吻我的场景被看到了,我登时语无伦次,面色苍白,躲着刘阿姨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是吗,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我感觉得出诺诺很在乎他,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我希望他好好地对待诺诺,不要伤害她。”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我。      “您放心,那个人一定会珍惜诺诺的…”我心虚地看着她。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给我鞠了一躬,转身回去了。 第20.7章   送走刘洁阿姨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上全是汗,衣服都湿透了。这次的谈话实在太过惊心动魄,我像经过了一次严厉的审判,给我的处罚比无期徒刑还要严重,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不行,不能再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必须早做决断,再拖延一阵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和安诺的关系,到时候将会更加难以收拾。我开始在地图上寻找气候宜人的海边城市,并把公司的事逐步跟其他人做交接。      可惜公安局的事还没有完,我又被邢化弓副局长叫去执行任务,他现在用我用得顺手了,也不跟蓉阿姨打招呼,直接就给派活,也许在他眼里我是真的又帅又能打,个子又很高,很适合当助手或跟班,带出去也有面子。      可是我对他很烦,他总批评我,一点鼓励都没有,简直把我当成了干活的机器,每次我提出异议的时候他就拿大道理压我,动不动就是“国家”啊,“人民”啊,“集体”啊,经常是一顶顶帽子飞过来,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快被他折磨疯了。      最气人的是蓉阿姨,她对我的遭遇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把我放弃了,我实在忍不住,直接冲到办公室跟她说不想干了,她说可以呀,不过事情要按流程走,等办完手续我就可以离开了。我说手续要办多久,她说需要上级一层层地批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能通过,那就要看组织上开会讨论的结果了。      我说:“我只是一个临时借调的小兵,我的去留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你的职位虽然不高,但是角色很重要,好几个专案小组都把你列为骨干力量,你的去留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想想,我敢让你随便走吗?”      “当初您和梁政委让我卧底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呀,难道要我去找梁政委吗?”      “你可以去找他,不过我告诉你,他跟我的答复肯定是一样的。”她悠闲地转着手上的笔说。      “您怎么这么冷酷?您还是我的亲人吗?”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      “对待同志不是应该像春天般的温暖吗?”      “我对你还不够温暖吗?你看局里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看她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说出大天也没用,我的命运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甘心,下班后又去车里堵住了蓉阿姨,她见我贸然闯进来后愣了一下,马上去摸腰里的枪:“你又想干什么?告诉你,我腰里别的可是真枪,我已经验过了,你别想再蒙我了。”      “您怎么了,为什么又要动刀动枪的?我是您的敌人吗?我是您的亲人呀。”      她看了一下窗外,低声对我说:“你是哪国的亲人?你比最凶狠的敌人还可怕,跟你斗智斗勇得累死我好几亿的脑细胞。”      我摸着座椅也小声说:“是不是因为我没帮您洗车,您就生气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你再敢胡说一句试试?”      “要让我说,最凶狠的敌人也不如您狡猾,大半夜的愣是把我骗下了车,我光着身子您知道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充满掩饰不住的得意:“你不是还穿着件上衣吗?”      “别提了,遇到武月坡和几个坏小子,把我的上衣给扒走了。”      “少胡诌,武月坡开车酒驾进了拘留所了,哪有时间扒你的衣服。”      听了这话我暗暗得意,这位武公子也算罪有应得了。      蓉阿姨又说:“听同志们说,那晚街上出现一个裸体色狼,先是抢夺两位下班女士的手机,接着偷窥一个半夜上厕所的女士,最后溜进一个小区,咱们的人折腾了大半宿也没找到,你能提供点有用的线索吗?”      “我也没见过。”      “不过根据那几位女士的描述,色狼的样子跟你很相似。”      “只是相似而已,我是正人君子,很明显不是我做的。”      “那你后来干什么去了?”      “我去同学家借住了一宿。”      “你的哪位同学呀?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男的,男的。”      “喏,给你。”她把手机扔还给我。      “谢谢妈,”我接过手机后问,“还有一百九十五个疗程,您打算什么时候继续治疗?”      “你还有完没完?专注色狼品质二十年是吗?”      “嘿嘿,我一闻到车里和您身上的味,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可能会形成条件反射了,一进到您的车里就想给您做治疗。”      “我也形成条件反射了,一见到你的面就想打你。”她柳眉倒竖地盯着我。      “对了,您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打耳光了?那晚您下手太狠了,打得我都要去擦药了。”      “活该。”      “不过您同时操纵两只档杆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可不可以把这项技术传给小婿?”      她二话不说,马上拿起对讲机呼叫:“小水,小水,我的位置在单位停车场,你马上过来。”      “行了行了,您别叫她了,我马上下车。”我见她要喊人过来,急忙下了车。      蓉阿姨余怒未消地隔着车窗用手指了指我,嘴里做出一个“滚”的口型。      我笑嘻嘻地摆摆手,动作飞快地溜走了。      离开局里我就去找安诺,简单地告诉她刘洁阿姨找我谈话了。她问我她妈妈说什么了,我只说刘阿姨让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别的没敢多说。      安诺斜乜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我妈妈没事会找你吗?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那天早上…她好像看到咱俩在楼下拥抱亲吻了。”      “这有什么?”她淡淡地看着我。      我怀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会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吧?”      “我的心机有那么重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说,“不过咱们应该收敛一下了,我觉得她好像知道了很多事。”      “你觉得她跟你暗示什么了?”      “她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还让我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没敢说刘阿姨默认了我跟安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你怎么想的?”      “不用她交代我也会保护你的,这是我的责任。”      “那就不用害怕了,是吧?”      “不是的,安诺,我总觉得最近有点情况不妙,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安诺挑挑眉显得不是很在意,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听说你总去看凌让?”      “嗯…我主要是看咱爸。”      “我告诉你,不要再跟让让那么亲热。”      我听了一愣:“为什么?”      “她跟你太亲密了,以后容易出事的。”      “你在开玩笑吧?她可是你亲妹妹呀,你怎么还吃小孩子的醋?”      “对,就是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所以她的眼光和口味跟我是一样的,长大了以后肯定也会爱上你、缠着你。”她笃定地说。      我觉得她的说法有点不可思议:“你的神经有点太紧张了,这怎么可能呢,等她长大了我就三四十岁了,她就像我的孩子那么大,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三四十岁不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吗?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最喜欢那样的男人了。”      “我跟她的年龄差像父女一样,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哼,你也明白,这种忘年恋满大街都是。别说是忘年恋,就是父女恋、母子恋也有不少,至于老公公跟儿媳妇、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就更多了,这还新鲜吗?”      听到她提及“母子恋”与“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让人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倒好像她说的是我一样,我嘟囔着说:“就算有这个先例,你防范得也太早了。”      “我觉得不早,等再过几年她八九岁了,也就懂事了,如果那个时候爱上你,我们该怎么办?”      “别对小孩子用‘爱’这个字眼行吗?她懂什么叫男女之爱吗?”      “她现在是不懂,以后呢?再说了,就是因为她不懂,所以你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项空白,弥补了感情发展上的空洞期,让她对你更加崇拜,也就更加迷恋你了。”      “照你这么说,以后我连幼儿园都不能去了?那里的小女孩见到我也会很危险,是不是?”      “嗯,能不去最好。”      “我跟凌让是亲戚,怎么可能不见面呢?”      她盯着我瞧了半晌:“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我鬼使神差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她…长得很像你…”      安诺气得拍了我后背一下:“大色狼,你还说对让让没想法?我才刚刚提到她,你就露出了一脸淫笑…”      “胡说,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露出淫笑?”我急得跳了起来。      “我也是你妹妹,你在床上对我就是这么笑的。”      “小点声,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看看你刚才那副德行,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指着我的脸。      我擦了一下嘴角:“别乱说,这是我之前喝水的时候没擦干净。”      “我告诉你,离她远一点。你害了我和北北不够,还想再害她?”      “我知道了,是不是以后五十岁以下的女人我就不要再见了?”      “最好别见了,你太招人,估计‘一见杨过误终身’就是这个道理。”      “你把凌让当成郭襄了吧?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现在你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杨过一样。”      “别捧我了,我哪有杨过那么帅。”      “你是没有他帅,不过才勾搭了七八个女人而已。”      “七八个?好像没有那么多吧?”      “那你还想勾搭多少个?”她质问道。      “我一个都没勾搭。”      “别遮遮掩掩了,你的公司最近是不是又招了好几个女人?”      “是呀。”      “这些人除了米开罗的媳妇,剩下的不都是单身吗?”      “你不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说了,整天跟一群老爷们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招工当然要招女人了。”      “我有什么不懂的,无非就是好色呗。你信不信,从这些女人里面随便找出一个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肯定都一百二十个愿意。”      “你又扯远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单位了。”      “等一下,先别走,”我急忙叫住她,“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转过身看着我。      “你为什么非说凌让会爱上我呢?”      “你看不出来吗?每次去的时候她都主动搂你、亲你,她对爸爸妈妈从来不那样。”      “爸妈都四十多岁了,工作那么忙,肯定不如年轻人那么有精力照顾孩子,凌让跟他们生疏一点也很正常。”      “但是她总亲你的嘴,这正常吗?”      “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估计是跟大人学的。”      “哥哥,你就别解释了,我看这种问题最准了,你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安诺走了以后,我觉得她还是有点危言耸听,凌让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谁对她好她就亲近谁呗,怎么能扯到男女的情爱上呢?安诺肯定是小题大做了。      虽说我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点,以后再去探望爸爸的时候,对凌让的行为暗中留意了一些,你别说,安诺还真说对了,这个小妹妹果然对我特别亲近,每次见面必亲嘴,而且全程都赖在我怀里撒娇,连刘洁阿姨都要不走,爸爸可能还以为我们兄妹情深,刘阿姨却不时露出苦笑。      最煎熬就是告别的时候,凌让如果不是在睡觉必然会大哭大闹一番,弄得我每次走的时候都带着深深的负罪感,好像抛弃了自己的女儿。      离开爸爸家以后我就要赶紧回家照看自己的孩子,妈妈最近的事情也不少,我正好可以请假回家看孩子。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了,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和妈妈的爱情结晶在屋子里乱跑更自豪的事了,也只有我的体力才跟得上他们。所以生孩子还是要趁早,否则等到老爸那个年龄再要孩子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的三个宝贝搞破坏的能力与日俱增,他们最喜欢摆弄我的车钥匙,看我刮胡子,拽我身上的毛发。我严格遵照妈妈的嘱托,不在家里打赤膊,不穿太短的裤子,不讲脏话,不亲思怡和思云的嘴。      还有一点很可怕,就是他们学本领的技能突飞猛进,他们喊“爸爸”的发音越来越准了,幸亏妈妈还没教他们喊“爷爷”,否则他们如果见了老爸的面喊“爷爷”,老爸一定会砍死我的。我猜妈妈不教“爷爷”的另一个原因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谁是“奶奶”,如果宝贝们知道了他们的妈妈同时还是“奶奶”,恐怕会糊涂的。      因为他们叫“爸爸”的次数越来越多,妈妈只好频繁地更换保姆,而且不太敢让她的同事来家里了。我能做的就是在妈妈、依依、北北、安诺之间来回跑,我有时真的希望她们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这样自己就不用把时间都花在路上了。不过让她们住在一起显然是不可能的,单单妈妈一个人就能宰了我。      虽然妈妈没对我动刀,我却预感到危机越来越近,果然就在我和安诺、北北共度良宵的时候出事了。那天晚上三个人正搂在一起睡觉,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信息就没法淡定了,猛地坐起来大喊了一声:“不好,蓉阿姨要来了!”      “蓉阿姨”这三个字一响起,当真如凶神恶煞降临一般,安诺和北北登时就惊醒了,北北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我把衣服扔给她们俩说:“快点穿衣服。”      安诺想了一下对北北说:“拿着你的东西赶紧从防火通道走,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办。”      看来她们以前应该演习过这种突发情况,我现在明白安诺买这套房子的好处了,其中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在别人“捉奸”的时候多一个逃跑的通道,对于偷情的人来说,狡兔三窟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小区大多数单元的防火通道实际上都处于封闭状态,只有安诺家的这个通道被物业公司额外安了一个门,而且安诺手里还有钥匙,所以她可以自由进入消防楼梯并离开这栋楼。      北北匆匆收拾好东西就奔着防火通道去了,我追上她说:“不要从这个单元门口出去,下面一定有蓉阿姨的埋伏,你从最远的那个出口出去。”      “好的,”她点点头,顺便叮嘱了我一句,“你也小心点。”      我回来后见安诺还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惊讶地问:“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换了有什么用?换了就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怕你受到伤害。”      她反问我:“你为什么不走?”      我拿着手机叹了口气说:“我的手机被定位了,走了反而解释不清楚。再说她们就是来捉奸的,这次捉不到还会有下次,还不如被她们捉到,省得回去以后提心吊胆。”      安诺感激地看着我:“你愿意跟我共进退吗?”      “我当然愿意了。”我坐在床边把睡衣换好,心里暗暗祈祷北北顺利走脱,千万不要落入蓉阿姨的手中。      安诺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说:“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我早就厌烦了,被她们发现也好,我就不用整天躲猫猫了。”      我不安地说:“就怕这件事传到爸爸和刘阿姨那里。”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安诺,你太执着了,这样会害了你的。”      “没事儿,别担心,一会儿演得像一点就行了。”      这时,门铃果然响了。我过去打开门一瞧,门口赫然站着三位女神:妈妈、蓉阿姨、依依。      我假装惊讶万分的样子:“你们来干什么?”      “混蛋,你居然做出这种事。”妈妈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没敢躲闪,被她结结实实打了一下。      我捂着脸不敢作声,偷偷打量着三个人。妈妈的俏脸已气得浮上一层寒霜,依依虽然没说话,但是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蓉阿姨则脸色铁青,目光阴冷,但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起开,别挡着路。”妈妈一把推开我,领着依依和蓉阿姨就进了屋。      安诺这时已经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依依愤怒地冲到我面前:“凌小东,你真的跟她有一腿?”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      “下流!”她也重重地给了我一记耳光。      蓉阿姨看到两个同伴都打过了,自己如果不动手未免显得不太协调,于是也过来给了我一巴掌,力量不算太大,嘴里喊了一句:“畜生!”      按照电视剧里捉奸的情节,这时三位女将就应该上去围殴安诺了,但她们之中既有公司高管,又有人民公安,剩下那位也是中学老师,不太好意思像泼妇骂街那样抓头发挠脸地打群架,而且她们和安诺都很熟,实在拉不下脸来揍她,只好改成围殴我这个奸夫了。      我被打了一会儿后,反倒是安诺看不过去了,她过来劝架说:“不要再打小东了,是我勾引他的。”      依依生气地对她说:“安诺,我当你是自己人,你就这样对我?”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      “你们俩是兄妹关系,不能做这种事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始终没说出那两个刺耳的字。      “嫂子,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夫妻关系,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咱们一起照顾哥哥,我给你们当佣人,成吗?”      依依听到这话一愣,随即转过头气愤地看着我:“凌小东,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结结巴巴地说:“媳妇儿…这件事咱们能坐下来慢慢商量吗?”      “可以。”她话音刚落,又给我了一个大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从来没见过依依如此生气,这可能是她最愤怒的一次了。我不敢再解释了,只能一下一下挨她的打。      蓉阿姨觉得我个子太高打起来有点费劲,就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先捶了一阵后才冷冷地说:“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      “妈,是这样的,我觉得都是一家人,可以从长计议,我肯定不会辜负依依,但是也不想伤害安诺,能不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什么方案能两全其美?”      “让安诺离我们住得近一点,缓慢过渡一下,以后如果大家能商量好了,就让她搬过来住,反正她是我妹妹,在一起住也没什么。”我鼓足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妈妈听完这句话马上皱起了眉头,蓉阿姨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的意思就是要把她收为二房是吗?”      “妈,您说得太直白了,不是那个意思…”      “你这个花花公子,大流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依依气得再次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我捂着脸说:“别打脸,再打就没法儿见人了。”      “凌小东,你还知道要脸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      “我当然是爱你的,现在只是给你添了一个助手,人多力量大嘛…”      “我让你‘人多力量大’,让你‘人多力量大’!”她又开始劈头盖脸地打我。      我抱着头不敢再吱声,依依打了一阵后又问我:“你跟她上床了吗?”      “上了…”我从指缝里看着她。      “发生过那种关系了吗?”她不甘心,又追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      “凌小东你这个禽兽,背着我出去搞女人,连自己的妹妹都上了,我要打死你!”依依怒吼一声,更暴烈的殴打随之而来。      我捂着脸任她捶打,其实她的力气并不大,基本打不疼我,而且打到后来力量越来越弱,一下一下轻拍在我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了。我心想,如果她知道我跟现在屋子里的每个女人都有肉体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一飞冲天。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她轻轻的抽泣声,我有点慌了,急忙安慰她:“媳妇儿,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你接着打我吧。”说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拍。      她哭着抽回自己的手:“你这个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她含着眼泪问我:“是不是因为我下面受伤了,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就来找她?”      “不是…”      “你们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偷情了?”      “也不是…”      “怪不得咱俩处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对你不怀好意,果然如此!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是不是咱们仨一起看电影那次?”      “你相信我,我没变心!”      “对,你没变心,你是花心!你的使命就是到处招蜂引蝶,把她们骗到公司里占为己有,然后建立你庞大的后宫队伍,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干!我不是那种人!”      “骗人!你还敢狡辩?前一阵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从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都撩骚个遍,我只防着她们了,没想到你却先从身边的人下手了,你说,你还勾引谁了?”      “没有别人了…”      “我才不信,你就是个大骗子。”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安诺这时往前走了几步想说话,被蓉阿姨拦住了。      妈妈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里觉得很别扭,明明她是正牌妻子,今晚行动的指挥者应该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如今却不能正大光明地来抓“小三”,反而要配合我的“前妻”来捉奸,更闹心的是,安诺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妈妈很早就知道了我和安诺之间的肉体关系,却没能及时告诉依依和蓉阿姨,于情于理都让她很心虚,实在没法儿在这种局面下再去指责安诺了。      她在屋子里四下巡视了一下,忽然柳眉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接着悄悄走进主卧检查了起来,安诺意识到不妥,想要跟过去,被蓉阿姨挡在身前了。      依依又哭了一阵后,把心一横对我说:“凌小东,我要跟你离婚!”      蓉阿姨最怕听到这句话,急忙过来劝阻:“依依,你冷静一下,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安诺这时忽然冷静地开口了:“你们不是都已经离婚了吗?”      蓉阿姨身子一震,转头看着她:“你胡说什么?”      安诺闭口不言,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蓉阿姨急忙去问依依:“这是怎么回事?”      依依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不说话,蓉阿姨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安诺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身体随着她玉手的拉拽而起伏着:“妈您手下留情,疼死了。”      “快点说!”      “是真的,是真的,不过我们是为了买房子而办的假离婚。”      “复婚了吗?”      “还没有…”      只听得“啪”、“啪”几声,蓉阿姨连给了我两个大嘴巴,这次打得最狠,我的脸马上肿了起来。      妈妈这时已从主卧走了出来,她看到依依和蓉阿姨这样用力地打我,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又没法儿插手。她自己怎么打我都没事,若是眼看着别人这样揍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蓉阿姨越打越生气,嘴里骂着:“好哇,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瞒着我,今天非打死你俩不可。”说完拳头如雨点般向我身上落了下来。      她说的是打死我俩,实际上却只打我一个人,她可比依依有劲多了,又是个练家子,手下一点情面都不留,打得我叫苦不迭,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妈妈看得越来越心疼,但又不能出言阻止,就在她无比心疼的时候,安诺冲过来挡在我身前:“蓉阿姨,您不要再打了。”      “我教训自己的女婿、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蓉阿姨翻了一下眼睛。      “他现在是您的女婿吗?”      蓉阿姨一时语塞:“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哥。”      “你们做了这种事,难道还有理吗?”      “我们做得是不对,可以认错,也可以认罚,但是您把人打坏就没理了。”安诺真是史上最豪横的“小三”,她什么都不怕,就那样面对面地跟蓉阿姨对视着。      “你这副态度像是认错的样子吗?”      “您别忘了,我哥哥已经离婚了,他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他在我这儿过夜又有什么奇怪的?”安诺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你们是兄妹呀。”      “是的,我们是兄妹,但这事儿也轮不着您教训我吧?”      蓉阿姨和依依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无从反驳。这真算得上一次奇异的“捉奸”事件,几个“有理”的人竟然被“小三”说得哑口无言。      妈妈也是有苦说不出,她明明可以站出来说“凌小东不是单身,我就是她妻子”,但又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安诺站出来替我说话。      我看到场面有点僵持不下了,急忙站起来打圆场:“妈,我真的错了,您消消气。”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唉,我跟依依又不是真离婚,所以就没告诉您,这不算什么大事,”我说完去牵依依的手,被她一把甩开了,只好又对蓉阿姨说,“您说吧,让我怎么办,我都听您的。”      “都听我的是吗?”      “是的。”      “你马上跟依依复婚,然后离这个小魔女远远地。”蓉阿姨想了一下对我说。      我急忙说:“好的,没问题。”安诺还想说话,被我一把拽到了身后。      妈妈看到事情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走过来对蓉阿姨说:“我看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就让依依和小东去登记,其它的事稍后再议。”      蓉阿姨瞪着眼睛说:“你儿子做的好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滑过去了?”      “咱们不是已经打了他半天了吗?你要是没消气,要不换个地方接着打?”      “哼,就会宠着你的宝贝大儿子。”      “嗐,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再闹下去就该扰民了,再说两个孩子办的是假离婚,感情根本就没破裂,明天让他们复婚不就结了吗?”      蓉阿姨指着安诺问:“那她的事怎么办?”      “她的事咱们慢慢再商量,现在事情已经摆到明面儿上了,想怎么处理还不是你说了算吗?”      蓉阿姨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领着依依跟我们一起走了出来。安诺幽怨地跟在后面想对我说点什么,我悄悄冲她摆了摆手,让她先回去。      到了楼下,妈妈对蓉阿姨说:“你带着依依先回去,我跟小东去办点事。”      “这么晚去办什么事?”蓉阿姨有点纳闷。      “哦,一点小事,他去帮我搬点东西。”妈妈故作轻松地说。      “郑怡云,小东和依依离婚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蓉阿姨忽然冷声问道。      “我前几天才知道,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妈妈掩饰道。      “你的宝贝儿子真有本事,这边刚离婚,那边就交新欢,墙里墙外的花都照采不误。”蓉阿姨讽刺地说。      “你放心,回去我就教训他。”      “哼,让他好自为之吧。”      “媳妇儿,别生气了。”我还想去牵依依的手,又被她用力地甩开了。      蓉阿姨和依依走后,我抠出手机卡,把手机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妈妈问我:“为什么把手机扔了?”      “手机已经被定位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我心里明镜似的,一定是那晚手机留在蓉阿姨车上以后被她做了手脚。      “你猜到是你岳母做的了?”妈妈拉开车门说。      “是的。”我钻进了车里。      上车以后她把车子开得飞快,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她:“您慢一点,咱们要去哪里呀?很着急吗?”      “你说呢?”她冷冷答道。      我现在最怕听到这句口头语了,没想到她也学会了。每次听到这句回答都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仿佛各种糟糕的答案都在里面了。      过了一会我才问:“今晚是蓉阿姨通知您去捉奸的吧?”      “嗯。”      “她是不是盯了我很久了?”      “废话,还用得着她盯着?你没事儿就往安诺家跑,依依跟我早就怀疑了。”      “您怎么打算处理安诺?不会把我和她的事告诉爸爸吧?”      “我如果想毁了你就那么干。”她淡淡地说。      “安诺帮过我,也帮过您,咱们放她一马好吗?”      “你想怎么放过她?从法律上来讲我是你的妻子,你背着我出去偷腥,我是不是应该大闹一番?”她厉声说道。      “我和安诺之间的事您知道,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我妹妹,现在她很依赖我,如果不要她了,我怕她会做出傻事。咱们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能不能别对她做太绝情的事?”      “哼,你还在考虑安诺?恐怕你现在自身难保了吧?”她冷哼了一声。      “您什么意思?”我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她越开越快了。      “你这么聪明还猜不到吗?”      谢天谢地,这次她没说“你说呢”,但是我心里更没底了。车子又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着窗外的路,终于意识到要去哪里了:她要去北北家!      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马上包围了我,车内的气氛也变得凝固起来。该死,我现在手里没电话,没办法给北北报警了。我紧张得不敢看妈妈,她也仿佛猜透了我的想法,只是把油门踩得更大力,仿佛在跟时间赛跑。      在连闯两个红灯之后,妈妈的车只花了十多分钟就开到了北北家楼下。她马不停蹄地领着我上楼,用钥匙打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北北没在客厅,好像在卫生间洗澡,妈妈抓着我的手就奔向卧室。她在床上翻了一阵后,突然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回头一瞧,北北用浴巾裹着热气腾腾的白嫩身子正站在门口,很像一朵美丽的出水芙蓉。      妈妈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逛夜市去了,刚回来不一会。”      妈妈从床上拿起一只长筒丝袜问她:“另一只丝袜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许在柜子里吧?您怎么了?”      “啪!”妈妈的回答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想阻拦都来不及了,北北被打得趔趄了好几步才站住,白皙的粉面上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她的眼泪迅速流了出来,声音颤抖地问道:“您为什么打我?”      在我印象里妈妈好像从来没这么狠地打过北北,我急忙站在北北面前,生怕妈妈再来第二下。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去安诺家了?”妈妈的凤目里仿佛射出最冰冷的光芒,我和北北都觉得不寒而栗。      “我…没有去…”北北捂着脸说。      妈妈从兜里掏出一只丝袜,当着我们的面展开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仔细一瞧,这只丝袜和床上那只一模一样,很明显是一对的,心想这下可麻烦了,原来刚才妈妈在安诺家主卧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罪证”,怪不得她急急忙忙地要赶到北北家,目的只是为了捉贼拿赃,找到另一只丝袜。      北北看到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居然镇定地回应道:“这只丝袜很像是我的,您在哪里找到的?”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几章的篇幅都增加了,所以写得慢了一些。 对不起,我食言了,原计划二十卷内完成,但有些情节还没讲完,可能还要再多写几章。没办法,写蓉阿姨多费了些笔墨,但总要把她彻彻底底地攻略完才算告一段落。我对故事长度的预判还是不够准确,写着写着就超纲了。 这本续写倘若能给大家带来一些不算太差的阅读体验,也算我不虚此行。 正在写《母上攻略》的一个番外篇,等写好了拿出来跟大家共同分享。 **************   20.8   妈妈见北北仍在嘴硬,更生气了:“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狡辩了!”冲上来就要继续打她。      我急忙拦住妈妈:“您消消气,别闪了身子,有话好好说。”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闪到一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那您不动手行吗?”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今晚在我们来之前,北北是不是也在安诺家?”      “她……没去……”我看了一眼北北。      “你想要气死我是吗?”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我知道她在盛怒之下,越躲闪反而越让她生气,当下老老实实挨了这一下。      她打完这一下似乎把手打疼了,我心疼地抱住她的手不断吹气:“手很痛吧?那么大力干什么?多影响您的玉女形象呀。”      “起开,少在这儿装好人。”她察觉到北北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急忙把我推到一边。      我才要过去阻拦,她马上伸出好看的兰花指对着我:“你敢干涉我的权威是不是?咱们家谁是家长?”      “当然您是家长了。”我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去劝阻。妈妈就是妈妈,连生气都那么清雅高丽,真是清新脱俗的一位大美人,要不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我真想经常看到她发火的模样,实在别有一番风韵,不像有的女人生气时活像一块干面包,一点都不好看。      妈妈带着一身怒意来到北北面前,抖着手里的丝袜说:“凌小北,你当我是傻瓜是不是?别忘了我是你妈,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晓得,难道我认不出你的丝袜吗?你自己闻闻,这两条丝袜是不是一个味儿?”      北北知道瞒不过去了,她接过丝袜仔细端详了一下,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怪不得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原来是忘在安诺家了。”看到这里我真是暗暗佩服她的演技,果然越来越惟妙惟肖了。      “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经常去安诺家,把生活用品丢在那儿也很正常,但你看看这条丝袜,我刚捡到的时候还有你的体温,这你怎么解释?”      “我知道了,肯定是安诺拿去穿了。”北北辩解道。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都是跟你哥哥学的吧?”      “这件事跟哥哥没有关系。”      “凌小北,你不用在这儿胡搅蛮缠,你知道我们今晚上干嘛去了?我们堵被窝去了。你哥哥一直在跟安诺偷情,你见天儿往安诺家里跑,他们俩的事你会不知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哥哥跟安诺……有那种关系吗?我确实不知道。”北北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臭丫头,你现在浑身都是戏啊,当初真应该让你去考戏剧表演专业。”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安诺家的主卧室里有两个女人的气味,其中一个是安诺的味道,另一个你猜是谁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说。      “死丫头,另一个就是你的味道!你觉得我太笨了是不是?连自己女儿的体味都闻不出来了?”      “我经常去安诺家,她的卧室里有我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凌小北!”妈妈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们三个人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了?”      “妈妈,您胡说什么呀,这是多丢人的事儿呀,我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跟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北北分辩说。      北北这个乖乖女居然变得巧言善辩,妈妈又惊又怒,她转头怒视着我:“北北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急忙承认说:“是的,都是我带坏的,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给北北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凌小东,你们三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张床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冲我喊了起来。      “您怎么又来了,北北是我的妹妹呀,我怎么会跟她在一张床上?”      “安诺也是你的妹妹,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被你搞上了床?”      “我跟安诺之间是误会,第一次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爸爸的私生女。”      妈妈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她愤怒地看看我,又看看北北,猛地用力一拍床面,哆嗦着身子说道:“你们就合起伙来骗我吧,老凌家都没有好人!”      我悄悄走过去捋着她的后背说:“妈妈,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她把我的手打开,生气地说:“不用假惺惺地哄我,你们俩就没安好心,看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北北这时也胆怯地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靠垫:“妈妈您息怒,靠着这个歇会儿吧。您渴不渴?”      妈妈冷冷看着她:“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是为了掩盖罪证吗?想让我看不出来你去过哪里是吗?”      “不是的,我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洗澡的。”      “你看看你,包着个浴巾像什么样子?去,把睡衣换上,再给我倒杯水。”      “好哩。”北北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看她出门后,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问道:“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碰北北?”      我顺势坐到她身边,在她妩媚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没有。”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的?”      “真的。”      “你发誓。”      “没有用的,我现在发誓都不灵验。”      “不行,必须发。”      “好吧,如果我碰过北北,就让我明天进医院。”      “这算什么发誓?一点儿都不狠。”      “怎么着您还希望我发毒誓吗?”      “对,发毒誓。”      “假如我碰过北北,就让我……娶五个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妈妈,加上依依、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正好是五个人。      她愤怒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这是发毒誓吗?”      “这还不够恶毒吗?”      “毒个屁,你这是在做梦。”      “怎么做梦了?”      “连依依都搞不定,还想娶五个老婆?”      “韦小宝娶了七位貌美如花的夫人,我还比他少了两位呢。”我又想,如果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师,就正好凑足七个老婆了。      “你觉得挺美是不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了,我已经发完誓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屁,你发的这两个誓都跟没发一样,根本就是避重就轻。”      “连发两个毒誓还不够吗?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哼,”妈妈发泄似地说,“你和北北都是骗子,一个骗财,一个骗色,我把那么多房产都给了北北,又被你骗了感情,现在是人财两失,以后你们都离我远一点,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我什么时候骗您的感情了?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我捧住她的俏脸又要去亲她。      “你疯了,一会儿北北该过来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一下子碰倒了叠好的被子,露出了下面的一本薄册子。      妈妈好奇地把那本册子拿在手中翻看了起来,越看越严肃,神情渐渐变得吃惊、诧异、愤怒,柳眉也竖了起来,白皙的面容变得通红。      我悄悄瞄了一眼册子的封皮,认出是北北的体检报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这不会是上次北北和我在医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写着她不是处女了,万一是这本可就麻烦了。      随着妈妈一页页地翻下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着她的脸色。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把册子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了?这里写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装傻。      她一双寒烈如刀的凤目直盯着我,看得人浑身发冷:“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      “我确实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气势汹汹地翻开一页对我说:“你还装傻是吧?看看这一页吧。”      我伸头过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医院取的那份体检报告,心里暗暗抱怨她做事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放在被子底下,这不是任人参观吗?      “看完了?”妈妈追问我。      “看完了。”      “有什么感想?”      “嗯……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      “什么?这还不算大问题?”      “您先别急,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慰过频,也可能是运动损伤,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样。”      “你还想替她掩护是不是?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吓得身子一抖:“您别乱说,我可没干这事儿。”      “不用你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妈妈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下我,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不妙,欠身对她说:“您要找什么?我帮您找行不行?”      “用不着你管,坐着别动,别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她回首又指了我一下,目光凛冽而又决绝。      凭借女人特有的敏感,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证据”,马上紧紧握在手中,我想要上前看一下,她用一个手指顶住我的身子:“想刺探军情吗?回去坐着。”      我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北北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里都已经闹翻天了,她还在外面优哉游哉,忍不住冲着门外喊道:“北北,你到哪里倒水去了?是打井去了吗?”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谁让你通风报信的?”      “来啦。”北北闻声而至。这个家伙真能磨蹭,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后才端了两杯水过来,浑不知危机就在眼前。      “想喝你这杯水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们渴死了再端过来?”妈妈接过水杯放在桌子上。      “头发有点湿,多吹了一会。”北北还在傻傻地解释着。      我急得不行,不住地对北北使眼色,让她留意床上以及被翻过的房间,她看到床上的那份体检报告之后,表情马上变了一下,妈妈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变化,她冷若冰霜地指着椅子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北北的肤色本就很白净,受了惊吓后就显得更苍白了,她面无血色地坐下来,像小时候翻了错误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妈妈,两只小脚的脚尖不住碰撞着,等待着恐怖的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妈妈先用冰冷的眼光鞭挞了她一阵后,才拿起薄册子开门见山地说:“北北,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本体检报告我看过了,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没什么解释的。”北北以不变应万变。      “报告上说你不是处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报告弄错了吧。”      “胡说,报告会弄错?我明天就带你去妇科做复查,你敢不敢?”      “我不想去。”北北低下头说。      “你心虚了吧?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的口气中渗入了一丝杀气。      “妈妈,您搞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你怎么弄破的?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我没有自慰……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太用力了……”北北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你看这个体检报告上写的,你应该是经历过很剧烈的运动才会造成阴道口的创伤,你洗澡的时候到底使了多大劲?是用马桶刷来擦身体的吗?”      “我有的时候洗澡确实比较用力,具体是哪次弄破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报告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妈妈蹙眉看着北北。      “是前一段时间单位组织的体检,我拿到结果以后有点害怕,没敢告诉您。”北北弱弱地说着。      眼看北北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头,我咳嗽了一声,把手放在自己脸的侧面继续对她使眼色,妈妈又踢了我一脚:“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呢?”      “嗓子有点痒。”      “嗓子痒去喝水,不要总出怪声。”      北北这个笨家伙还是读不懂我的暗示,仍在那儿傻傻地发愣,要是把她嫁给别的男人我还真不放心。      “凌小北,你不用掩饰,我已经找到证据了,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你剩下的就是争取个好态度了。”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怒意,每次她做出这种姿态都是盛怒的前兆。      “妈妈,您别诈我,我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北北这点很像我,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在硬嘴。      “哼,没有把握我会这样说话吗?我刚才翻过你的房间了,你猜我找到什么了?”妈妈故意用眼睛在房间里来回巡视着。      北北还是有些嫩,太缺乏斗争经验了,她倏地紧张起来,情不自禁地看向书柜,妈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哼了一声,迈步直奔书柜而去,北北真地慌了,她完全上了妈妈的当,失去了之前的冷静,一个箭步蹿出去,抢在妈妈之前冲到书柜边,从几本书后面掏出一个小盒子,视若珍宝地紧握在手中。      妈妈其实只是向书柜方向虚走了几步,根本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中的举动却压迫出另一个秘密,看到北北这样慌张的动作她就知道逮到要害了,当下冷冷地向她伸出一只手:“把东西交给我。”      北北慌张地把小盒子放到身后,对着妈妈摇了摇头。      妈妈更生气了,她快步走到北北面前:“你给不给我?”      北北可怜巴巴地说:“求你了,妈妈,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请你不要动它。”      “最珍贵的东西?比你的贞操还要珍贵吗?”      “求求您,给我保留一点隐私好吗?”北北苦苦哀求道。      她越是珍视那个小盒子,越说明秘密的重要性,这表示真有一个北北心仪的“男子”存在,而且可能已经跟北北上床了,这让妈妈愈加愤怒,自己居然被瞒了这么久,简直是无视她的存在,她怒气十足地威胁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盒子交给我,我看完就还给你。”      “不行,您看完就不会还给我了。”北北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好,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看了。”      北北毫不犹豫地说:“不,我不能说。”      “凌小北!”妈妈只喊了一声,一巴掌就呼在了北北的脸上,打得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手里的盒子也掉在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戒指。      我急忙上前扶起北北,妈妈这时已捡起了那个戒指,我认得那是我和安诺、北北洞房之夜的结婚戒指,并不是很值钱,想不到北北还真当成了宝贝,只是她的经验太浅,终于还是斗不过妈妈。      妈妈把戒指捏在手里看了两眼,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找的这位男朋友看来没什么钱呀,送个戒指也这么寒酸,这次你可算看走眼了。”      北北擦了擦嘴角的血:“妈妈,我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应该彼此交心,多交流感情,而不是只盯着物质和财富。”      “说得真好听,你忘了你的财富是谁给的吧?”      “我觉得只要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财富什么的并不重要。”北北越说越认真,我急忙扽了扽她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再激怒妈妈了。      “凌小北你可以呀,都敢和我顶嘴了。”妈妈眯起眼睛看着她,玉手又有往起扬的架势。      我急忙托住她的手:“妈妈,别再打了,北北都流血了。”      妈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北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冷声问道:“你和那个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      “您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我是你妈,难道不能问这个吗?”      “我……不想说。”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看看这是什么。”妈妈“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北北面前,那是一盒避孕药。原来她刚才从房间里翻出的就是这个,北北却误以为自己隐藏的戒指暴露了,惊慌失措之下反而错得更多。      北北盯着那盒药沉默不语,妈妈又问:“那个人到底是谁?”北北还是不说话。      妈妈叹息了一声:“你跟他是来真的还是随便玩玩?交了男朋友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北北这时表现出了少有的倔强,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妈妈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过来又问北北:“是不是这个人很特殊,所以你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北北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没有开口。      妈妈追问道:“这个人是不是我也认识,而且还是个熟人?”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颤,脸上没露出半点异样,北北的身子却微微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妈妈用怀疑的眼光又看了我一会,沉声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尴尬地说:“妈妈,我先给北北上点药行不行?”      “我怎么觉得好像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呢?”她依然很怀疑地盯着我。      “我怎么会知道,大家现在都很忙,也不是经常见面。”我故作镇定地说。      “哼,”妈妈斜乜了一眼北北,不屑地说道,“不知道你交的是什么男朋友,就知道泡妞和上床,连面都不敢露。”      北北这时不知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轻声反驳道:“能说说您的男朋友是谁吗?他只知道让您怀孕和生孩子,不是也不敢露面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你疯了北北,不要跟妈妈顶嘴。”      妈妈的身子也震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最听话的乖女儿竟然说出这么针锋相对的话,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幽怨的丹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会,仿佛在埋怨我始终躲在背后,让她不得不以单亲妈妈的形象示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目光转向北北,眼中渐渐涌起一股杀气,声音却变得更低沉了:“很好,凌小北,你终于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北北被我捂住口无法说话,妈妈的眼睛却在房间里四下里寻找起来,估计又是在寻找武器,我急忙指着床上的抱枕说:“用那个就可以。”      她没理会我,继续在屋子里巡视,又找了一圈后,终于从衣柜里拿出一个不锈钢衣架,我一瞧就知道麻烦了,那东西打人特疼,赶紧挡在北北面前说:“妈妈,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凌小东,你给我闪开,我要问她的话。”她又用手指着我。      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妈妈现在“灵犀一指”的样子,别提多销魂性感了,显得身姿更加婀娜端庄,要不是北北在场,我真想上前抱住她的玉腿,把那根水葱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个够。      但是她现在怒意正盛,我必须帮助她维护做母亲的尊严,当下放开捂在北北嘴上的手,小声叮嘱她:“现在妈妈正在气头上,赶快说软话认错,劝劝她不要生气了。”      北北这时也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指责我不肯出头,让她一个人对抗强大的母上大人。我明白她的难处,心里纵有百般不忍,也只能默默安慰她:对不起了,好妹妹,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分忧,唯独这件事实在无法相助,只能靠你自己了。      妈妈似乎读懂了我们的眼神交流,她又气又妒地催促我:“还不快点到一边儿去,磨蹭什么?”      我刚把身体闪开,妈妈就向前迈了两步,她直盯盯地看着北北说:“凌小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谁?”      北北大胆地迎着她要杀人的眼光,默默摇了摇头。      “你不说是吧?好,只要你答应跟他不再见面,我就不问了。”      北北倔强地又摇了摇头,看来她这次是要犟到底了,我真为她捏了把汗。      妈妈这次真的怒不可遏了,她美丽的身体气得直哆嗦,玉手颤抖地指着北北:“难道你真的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吗?”      没想到重压之下的北北竟然点了点头,妈妈简直要出离愤怒了,她猛地又给了北北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北北身体一歪,纤弱的娇躯再次摔倒在地上,白皙的嫩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一抹鲜血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心疼地扑过去扶起北北,她坚定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哥哥你放心,无论经历什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把你供出来的。我心头一热,差点就要对妈妈和盘托出,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忍住了。      妈妈最讨厌我们挨揍的时候硬扛,偏偏北北今天一反常态,似乎要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而与全世界为敌,这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鬼脚七吗?难道这都是跟安诺在一起学的吗?      美丽的母上大人盯着一声不哭的女儿,越想越生气,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悲哀感:完了,北北不再是以前那个乖乖女了,她现在敢跟自己瞪眼睛,敢顶嘴,敢背着自己交男朋友,敢跟他上床,敢维护一个陌生人,她就要失去控制,不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妈妈禁不住想起龙应台说的那句话:“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这句话说得真是至为有理,对于妈妈来说,现在她用婚姻把我留在了身边,却无法制约北北的渐渐远去,这让她徒生出一股无力感,却又极不甘心,她伤心以极地瞪着北北,恨不能把她再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那种痛悔之意扑面而来,显得痛彻入骨。其实她不知道,我已用某种方式留下了北北的人和心,也就等于把她留在身边了。      其实龙应台这句话说得也不全面,如果子女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或者像我这样和妈妈结成夫妻,那就不是渐行渐远,而是长相厮守,子女所说的话就不是“不必追”,而是“不分离”。      妈妈恶狠狠地又盯了一会北北,盯得我们俩心里直发毛。以前她看我们的眼光都充满了慈爱和温情,如今却像看两个仇人一样,直叫人不寒而栗。      对于我来说,此刻的她怒气勃发,恨意飘飘,却别有一番娇俏少妇的风姿。她周身散发出冷艳清丽的独特气质,让人只能远观而不敢接近,这种冷傲的美实在令人心折,远非那些庸脂俗粉可以相比,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世上竟有妈妈这样的绝色美人,无论喜、怒、哀、乐、愁都是上等之姿,造物之神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这等盛世仙颜实非人间罕有,正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我光顾着欣赏仙女了,却忘记她正憋着要揍人,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仙女已经飘了过了,我心说莫不是嫦娥下凡了,忍不住涎着脸迎上前去,待到仙女举起闪着银光的衣架时,我还在做着美梦,以为仙女改行开洗衣店了,等到衣架快速落下来的时候,我才有点反应过来,眼前的仙女又变成了妈妈,她正把衣架抡得老高打向了北北。      这可不行,北北那么粉嫩的身子如果被抡上了还得了,我来不及阻止妈妈,只好一个翻身压在北北身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哎哟!”妈妈这一下可谓用尽全力,直接在我身上抽出了一道檩子,疼得我脸色都变了。      眼看我痛不可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惜之色,马上又板起面孔:“快点起开,否则连你一块儿打。”      “妈妈,这个东西打人太疼了,能不能换一个软一点的?”      “不能!”      “那我替北北挨打,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打她,你最好躲远一点,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您从小教育我要保护妹妹,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我就问你最后一遍,你闪不闪开?”她厉声质问道。      “对不起妈妈,我不能闪开,您打我好了。”      她看到北北紧抓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好,那我就打你,你可别后悔。”说完抡起衣架就冲我打了过来。      妈妈的下手还真狠,可怜我今晚迎来一个挨揍之夜,上半场是蓉阿姨和依依主打,下半场则换成了母上大人担纲,这一番毒打无穷无尽,也不知我是犯了哪颗灾星,还是命里该有此劫,反正这些漂亮女人打起我来都无比亢奋,就像我抽插她们的小穴一样活力十足。      等到妈妈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我只觉得皮开肉绽,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疼得都想去重新投胎了。北北一直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当看到我痛得发抖时,她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恨不能替我承受这份儿痛楚。      我俩都以为这番殴打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母上大人歇够了以后握着衣架接茬儿狠揍,我一看这样不行,再打下去明天就该站不起来了,当下掩护着北北开始左躲右闪。      面对我们有序的撤退,妈妈毫无收兵之意,继续穷追猛打,真不敢想象这些暴打如果落到北北身上会怎么样。      由于我既要护着北北,又要在地上闪转腾挪,很快被逼到一个死角,妈妈在追赶我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个花瓶落了下来,眼看着直奔她的螓首而去,我吓得冲过去一把推开她,结果花瓶正好击中我的脑袋,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最后的影像就是妈妈和北北惊恐万状的两张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等睁开眼睛就听到北北的哭泣声,接着传来妈妈的声音:“你怎么还在哭?医生不是说要保持安静吗?”      “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您顶嘴……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受伤……”北北抽泣着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没事就好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得出这是在医院,看来两个人的速度还挺快,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医生手里。我真要感谢这个花瓶,否则今晚还不知怎么收场。      两人的关系目前看来还算和睦,我怕睁开眼睛后妈妈又要拷问北北,到时自己可再没力气拉架了,当下继续闭着眼装作昏迷不醒,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们的动静。      北北的哭声始终断断续续,看来今晚的感情冲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积蓄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如今终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自然是哭个不住了。      妈妈不耐烦地说:“你从家里就开始哭,在车上哭了一路,到了医院也哭,你不累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这样说?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砸晕的,我能不哭吗?”      “他干别的不行,保护女人还真有一套。”妈妈想起我瞒着她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觉得很有感触。      北北哭了一会又说:“妈妈,哥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谁变成植物人,你哥哥都不会变的。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你觉得他会甘心变成一个傻子吗?”      “哥哥才没有那么差,他有情有义,能文能武,体贴关心,还会干家务,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北北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别再提这个了,多尴尬呀。”      “我还没说你呢,刚才你在车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我跟你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哭。”      “我刚才太着急了,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您就别较真儿了。”      “我不是较真,我是觉得你有点恋兄情结,以前你也说过要找小东这样的男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妈妈压低了声音,同时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一个单间。      “没有,没有,”北北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有原则,不会乱来的。”      “行了,你去买点宵夜,顺便到护士那里把备品取过来。”      “好的。”北北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妈妈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因为出来得急,几乎什么都没带,我连病号服都还没换。随后,妈妈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和身体,她身上的熟女气息完全把我笼罩住,嘴里呼出的兰花气息打在我的耳侧,令我又痒又麻,下身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当擦到我的小腹的时候,肉棒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凌小东,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我没吱声,继续装昏迷。      她端详了我一会,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个帐篷,帐篷里的条状物似乎比刚才更胀大了几分,把裤子支得更高了。这回她确认我是清醒状态了,伸手就去捂我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图,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刚伸到鼻子边就张开嘴去咬,她蓦地把手缩回来说:“坏蛋,就猜到你已经醒了,我和北北的谈话你偷听了多久?”      “没听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谋杀亲夫吗?”      “少胡说。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您下回轻一些行吗?您已经很久没这么打人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仙一样。”      她紧紧盯着我:“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我知道,您是打给北北看的,这叫杀鸡儆猴,可惜我又当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您不要紧盯着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之前发誓说如果碰过北北,明天就进医院,”她看了一眼手机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应验了,怎么解释?”      “我早就说了我发誓不灵,是您非让我发的。”      “等一等,你发的第二个誓不会也变成真的吧?”      “您是说娶五个老婆那个誓言吗?唉,那是开玩笑,放心吧,不会灵验的。”      “凌小东,北北交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承认了不行吗?我是那种很开明的家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想听句实话而已。”她的态度很诚恳,口风也似乎有所松动。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上当了,但是本帅哥现在的斗争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放出的烟雾弹,表面上看是开诚布公、推心置腹,实际上却挖了一个大坑,如果我承认的话必定会被处以极刑,搞不好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坐轮椅了,当下不敢迟疑,果断地回答道:“不是我。”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跟你和安诺在一张床上?”      “没有。”      “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我都在房间里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了,被子里的味儿更大,你愣说她没去过,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她经常去安诺家,那屋子里有她的味儿很正常,总之,这个说明不了什么。”      “哼,你别想糊弄过去,我告诉你这事儿还没完呢。”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仍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   20.9   女人的嗅觉都很敏感,妈妈不知从哪里得了启示,一心认定我有作案嫌疑,所以不顾我刚苏醒过来,一直在紧锣密鼓地盘问我。我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不敢有半点松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她不甘心,一心要从我这里打开突破口,靠在我旁边不住用丰满的身子挤压我,一阵阵撩人的体香飘到鼻子里,飘得我骨头一阵麻酥酥的。      难道妈妈要对我用美人计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我还不是英雄,如果她长时间地用美色考验我,我还真有点把持不定。      就在我渐渐不能自持的时候,幸亏北北赶到了,后面还跟着依依和蓉阿姨。妈妈功亏一篑,她不满地看了一下刚来的三个女人,心里暗暗抱怨她们来得不是时候。      依依本来对我还很有怨气,看到我受伤后却又心疼起来,反复问我有没有其它的症状,叮嘱我一定要做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我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谢谢媳妇儿的关心,你对我真好。”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我才不是关心你,我是来看看你怎么罪有应得的。”      “我这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受了伤还见不到你哩。”      “希望你早日痊愈,好继续出去泡妞。”      “嘻嘻,我可不敢了。”      北北看着我和依依在那儿卿卿我我,禁不住皱了皱眉。      蓉阿姨有心让我和依依说说知心话,就把妈妈和北北拉了出去。北北有点不太情愿,还是跟着出来了。      来到楼梯间后,蓉阿姨问妈妈:“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呀。”      妈妈斜了她一眼:“气头上还顾得了那些?你又没儿子,不知道男孩子气起人来是什么样子,简直会把人逼疯,我宰了他的心都有。”      蓉阿姨心说:你那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上次我一晚上揍了她七遍,比你打得可狠多了。她想了一下又问:“还是因为他和安诺的事吗?”      “这还不够吗?”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他被打成这个样子,好像犯了不止一个错误。”      “这个混蛋干的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说我和他爸爸都是正经人,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      “你没听说过负负得正吗?父母性格都老实巴交的时候,生出来的儿子往往是桀骜不驯,你这就算中奖了,而且是头等奖。”      “算了,把这个中奖机会让给你吧,反正一个女婿半个儿,他也算你半个儿子,而且还是你的下属,以后就由你来管教他吧。”      “得了您行行好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吧?你也治不了他?”妈妈不相信地看着蓉阿姨。      “我管理一般人还行,但是管不了你家的那个混世魔王。”蓉阿姨心想,我要是把你那混账儿子干的好事都说出来,恐怕你会把他立刻顺着窗户推出去。      两个闺蜜正在那儿议论我的归属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在病房里开始对依依动手动脚,她一边推挡着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起开,以后少碰我,我跟你没关系了。”      “你不是我媳妇儿吗?”      “那是过去时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妻。”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复婚吗?”      “复你个大头鬼,去跟你的诺妹妹结婚吧,她惦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行,到时你来当伴娘好吗?”      “凌小东——”她气得伸手就给了我一拳。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对不起了,媳妇儿,原谅我吧。”      “哼,不原谅,你就是个大骗子。”      “别生气了,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爱的世界只有一个你……”      “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花言巧语了,真的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想要男人的嘴是吗?好,我马上就来。”      “你干什么?唔……”依依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口,她气得一边扭头躲闪,一边不住拍打着我。      我怎能让她如愿,紧紧抱住她的粉面就把舌头往里伸,她挣扎了一会到底拗不过我,被我噙住舌尖吮吸起来,终于还是渐渐失去力气,沦陷在我霸道的强吻中。      妈妈和蓉阿姨谈完话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才把门轻轻推开一点,却见到我和依依的嘴牢牢粘在一起正吻得不亦乐乎,两位母亲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苦笑,跟在后面的北北凑过来一瞧,气得就要推门进来,妈妈急忙把她拉到一边,蓉阿姨顺手把门掩上,也悄悄闪开了。      北北被带到一边后还很不情愿,妈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小东跟依依亲热,你激动什么?”      “我担心哥哥的伤还没好,他现在不能做剧烈动作。”      “你放心,他们就是亲一亲,不会有大的动作。你不想让你哥哥挽回你嫂子吗?”      “当然想了。”北北不情愿地说。      “那你就别捣乱。”妈妈提醒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我和依依在一起甜蜜地接吻,妈妈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这位好闺蜜的脸上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表情。两位母亲都觉得两个孩子在一起亲热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她们的心里却又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北北想留在医院陪我,妈妈坚决地说:“不行。”      “他是为了保护我受伤的,我必须留在这里。”      “医生说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头部的检查也做过了,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你还怕什么?”      “谁说没有问题?他的身上都是外伤。”      妈妈低声说:“笨蛋,那些外伤不是我打的吗?你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这点外伤只不过是小儿科,还用得两个人在这儿陪护吗?”      “可是……我不放心呀。”      “现在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白天你再来。”      “还是您先回去吧,陪床最辛苦了,我毕竟是年轻人,让我多干些吧。”      两个人正在抢着照顾我的机会,依依走过来说:“妈,北北,你们不用争了,一会儿我留下来照顾小东,你们辛苦了一晚上也很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蓉阿姨附和着说:“对,咱们都走吧,正好让他们小两口增进一下感情。”她巴不得我和依依赶快复婚。      妈妈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咒念了,依依出面照顾我正是最好的安排,虽然我们离婚了,但那只是为了买房子的临时之举,论起站在我身边的配偶身份,谁也不如她有资格。      两位母亲和北北走了以后,依依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我想搂着她说两句亲热的话,她扭了一下身子说:“别再毛手毛脚了,刚才都让护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对于她我始终觉得充满歉意,自己在外面惹了不少风流债,两个妹妹跟我私定终身,甚至连蓉阿姨都被我搞上了手,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的老公上了床,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虽说我在物质上给了她巨大的补偿,但在感情上来说还是对她有所亏欠,也许她很难再拥有我全部的爱,不过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照顾她。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些遗憾很难弥补,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减少对依依的伤害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后面可能还有更大的定时炸弹要引爆,也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了。      我跟依依又聊了一会,两个人都有些困了,她就在陪护的床上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都有好几个女人让我娶她们,追得我满世界乱跑,感觉又累又辛苦,比不睡觉的时候还要疲惫。      一番挣扎之后,我终于醒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被压麻了,怪不得一直在做梦。我睁开眼睛想要去摸手机,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转头一瞧,安诺竟然坐在身边的椅子上,我吃惊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闹得这么大,都进医院了?”      我看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依依,小声对安诺说:“一言难尽,总之是劫数难逃,躲也躲不过,也许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还疼不疼?”      “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早就不疼了,但是她们非让我住院观察一下,只好听大家的了。”      “今天真对不起,连累你挨了两顿打。”      “说什么呢,咱们是自己人,跟我还客气?”      “想不想来第三顿?”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神色。      “什么?你还要接着打吗?”我有点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你需不需要安慰一下?”她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小声说:“我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依依在那边躺着呢,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咱俩要是当着她的面亲热,恐怕今天就要血溅医院了。”      “你这个贼还是挺善良的,就是总喜欢偷女人的心,这一点可不好。”      “好了,你看也看完了,快点回去吧。”      “你真的要跟依依复婚了吗?”她的声音突然透出几分凄凉。      “是的,本身我们就是假离婚,也该恢复正常了。”      “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呢?”她幽幽地说。      她的提问让我无言以对,这时忽然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马上就可以给你这样的机会。”      我和安诺都身子一抖,不约而同地把头转过去,只见依依正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我们。      我担心她要冲过来打人,连忙笑着说:“媳妇儿,你别误会,安诺只是来看看我,马上就走。”      依依缓缓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没误会,我只是好奇,安诺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机会?”      安诺收起调侃的表情,神态谦恭地说:“我想要一个给哥哥当助手的机会。”      “什么助手?是工作助手还是生活助手?”      “我……还没想好,一切都听嫂子的。”      “我如果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那我也可以接受。”      依依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咱们出去说吧,让小东休息一下。”      我着急地说:“没事儿,我已经睡饱了,就在这里谈吧。”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话是不能当你的面说的。”      “不行,你们两个人出去不安全。”      “你是怕我们两个人打起来吗?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动手的。”      “这样吧,你们在病房里说,我出去溜达溜达,行吗?”      “你的身体能行吗?”      “当然行了,马上打炮都没问题。”      依依无奈地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的,正经的来了。我刚才这一觉睡得很累,浑身都不舒服,正想出去走两步,你们谈好了以后就叫我,行吗?”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对我说:“行。”      “好哩。”我拿着手机就出来了。走廊里有好几个病人也在缓缓地走着,他们旁边都有人举着吊瓶,只有我是一个人单独行动。      不知道她们俩在房间里谈什么,我心绪不宁地不时到门口倾听一下,并未听到大声的吵架声或打斗声,总算感觉稍稍安心了一些。现在等于是我的“前妻”与“小三”在谈判,与其他三角关系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位“小三”与我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并且她与我的“前妻”早就相识,两人的谈判一开始便缺少了情敌之间应有的敌意、火药味和陌生感。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就是安诺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下战书”了,她曾经在电影院里当着依依的面说喜欢我,说她开玩笑也好,真情流露也好,反正她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并不算搞突然袭击,至于婚后发生的种种“偷情”事件,不过是当初“下战书”的一种延续,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不知道两个人谈得怎么样了,我局促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凑到房间门口探听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安诺终于走了出来,我急忙跑到她面前检查脸和头发,看看有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你干什么呀?”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你对我的武力值有怀疑吗?”      “当然不会怀疑了。怎么样,谈得如何?”我轻声问道。      “我们俩商量好了,把你一分为二,每周一、三、五归她,二、四、六归我。”      “那周末呢?”      “你还当真了?”      “这不是真的吗?”      “想得美,你以为你是谁,还真的要享受齐人之福?”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怎么商量的?”      “哼,就不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我追上去轻轻拉住她的玉臂。      “回家去呀。”      “可是咱俩还没说完话呢。”      “我已经说完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为什么不去问她?”她冲着病房门口努了一下嘴。      “你们俩不是合伙把我卖了吧?”我不安地说。      “差不多吧,基本上以后你就没有人身自由了。”      我又追问了几句,她都不肯再多说,最后被我逼问得紧了,她索性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安慰你一下?咱俩去开个房间吧。”      我只好放开她的手臂,任她坐电梯下楼了。      回到病房后,依依已经躺下了,我轻轻扶住她的肩头问道:“媳妇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她爱答不理地说。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      “说的是梦话。”      “我也想跟你说两句梦话,成吗?”      “不嫌累你就说吧。”      “你和安诺刚才都干什么了?没伸手过招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们……打架。”      “打架是做低级的做法,我们才不会那么干,我们都是文明人。”      “难道我今晚遇到的都是不文明的人?为什么我从前半夜一直挨揍到后半夜?”      “就你犯的那些错误,挨揍都是轻的。”依依怨恨地说。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们俩商量着把你阉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这主意太狠了吧?是要斩草除根吗?”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不如切了干净。”      “我倒觉得它是快乐之源,还是留着好。”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快乐,每次都跟上刑一样疼。你说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生殖器还在发育?再这样发展下去,你是不是只能娶大象当老婆了?”      “我对四条腿的动物没兴趣。”      “我对你这种两条腿的野兽也没兴趣。”      “不对呀,结婚典礼的时候你不是说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愿意与我不离不弃、终身厮守吗?”      “那是结婚时的誓言,现在不是离婚了吗?”      “可是马上不就要复婚了吗?”      “你呀,等复婚了以后再说吧。”      “亲爱的,这不就是一道手续的事吗?”我边说边抚摸着她白皙柔软的玉臂。      “劳您大驾了,我等的就是这道手续。”      “办完手续你就不怕我继续发育了?”      依依咬咬牙说:“谁让我被你这个混蛋缠上了,就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了。”      “那你可小心点,这两天我的武器又变粗了。”      她苦着脸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能给我条活路吗?”      “我就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你想想,难道以后也不跟我做爱了吗?”      “你的东西……太吓人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有耐心,多做几次就会适应了。”我得寸进尺,开始摸上她的酥胸。      “对,我是没有别的女人适应能力强,因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会出去另寻新欢,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呀?”      “我不是另寻新欢,安诺只是我的旧相识……”我解释说。      “你做了出轨的事还有理是吗?”      “咱俩结婚之前我就认识她了,这是历史造成的误会,不是咱们之间的错误。”我的手越来越大胆,悄悄探到她的胸罩里面。      “我现在服了你了,你可真能编,一件出轨的事愣让你说成谁都没有错。”      我叹了一口气:“谁让我人帅嘴甜,一出门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佛见佛发呆,鸟见鸟惊摔……”      “我看你出了门是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      “你怎么比我还贫?应该说我是:汽车见了会转弯,啤酒见了会开盖,姑娘见了会失态,少妇见了会晕菜。”      “真不害臊,你的脸皮呀,就是皇上他妈——太后(厚),你赶紧滚厕所去吧,唉呀不行,厕所见了你都得吐。”      “你都是在哪儿学的一套一套的?”      “跟你学的呀。”      “我有那么话痨吗?”      “差不多吧。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别的本事没长进,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是吗?你还少说了一样,你做爱的本事也越来越长进了,除了在阴道内壁的尺寸收缩上还跟不上我,其它的都很全面了。”我的手指开始揉捏她膨胀的乳头了。      依依忽然充满嫉妒地问道:“你跟安诺做得很开心吧?她能匹配你的尺寸吗?”      “还行吧……”我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又不高兴起来,把我的手拽出来推到一边。      “亲爱的,别生气,刚才的情绪不是挺好的吗?”      “我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安诺的样子,情绪好得起来吗?”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不想跟你说,你去问她吧。”她把身子转向墙里,给了我一个后背。      “媳妇儿,媳妇儿。”我又轻推了她几下。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肩膀:“干什么?”      “明天能去登记吗?”      “滚,你去跟她登记吧。”      “我想跟你登记。”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      “别烦我,我要睡觉了。”她赌气地把耳机塞到了耳朵里。      我又磨了几句,她都没有反应,只好退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在医院躺了两天后,又做了几次检查,我终于出院了。依依对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复婚的事也不置可否,我有点搞不清她的路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妈妈私下里问我:“与依依登记的事能搞定吗?”      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她问:“怎么了?又出状况了?”      “她心里那道坎还过不去,可能要过几天才能缓过来。”      “依依有这种情绪也正常,当初安诺第一次闹上门的时候我也缓了好一阵。”      “北北怎么样了?”      “你想干什么?”妈妈警觉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你不用惦记了,我已经把她保护起来了。”      “保护起来了?什么意思?”      “我现在抓紧时间给她介绍对象,省得她总往安诺那里跑。”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连面都不敢露算什么男朋友?我就当没有这个人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还让我征求她的意见?再征求几次她就该怀孕了,到时你能负得了责吗?”      “没那么严重吧?”      “哼,我觉得已经非常严重了,上回那次吵架让我重新认识了她,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北北了,她从安诺那儿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又臭又硬,比你还不听话,唉,你们兄妹俩真让我头痛。”      “我还是挺听话的吧?”      “对,你超级听话,搞了一茬又一茬的女人,西门庆也比不过你。”      “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你真聪明,这都能听得出来。你上辈子不会是一棵梧桐树吧?”      “不可能,上辈子咱俩不是一对神仙眷属吗?”我轻轻扶住她的蜂腰。      “我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北北的事弄得我天天睡不好觉,我都没敢跟你爸爸说这件事。”      “对,先不要跟他说,省得他也上火。”      “我告诉你,北北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先告诉我,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尽好当哥哥的责任。”      “明白了。”      “还有,你不是在公安局上班吗,正好可以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骗了北北的处女贞操,如果那个人主动认错,我可以考虑跟他谈一下,没准儿就能原谅他。”      “行。”我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很清楚妈妈说的不是真心话,如果让她知道那个人是我,我的下场一定极其惨烈,根本就不会有谈话这个环节了。      “还有一点我觉得不太对劲,”妈妈怀疑地看着我,“北北那么相信你、崇拜你,她怎么没把交男朋友的事告诉你呢?”      “再深的信任也是有限度的,女孩子最私密的事不会轻易对别人讲,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我赶快把自己摘出去。      “喂,你就不能跟我交个实底儿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您怎么又来了?当然不是我了。”      “不是你?你连自己的妈妈都敢攻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确实不是我,我可没攻略她。”我这句说的是实话,虽然我对北北的青春玉体心动不已,但我确实没有主动引诱她。      “你敢发誓吗?”      “怎么,还让我发誓?”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算了,先别发了。”妈妈想了想,放弃了让我起誓的想法。那天我发了两个誓,第一个很快应验,我被送进了医院,第二个是娶五个老婆,万一真的实现了很可就是五雷轰顶,如果今天再让我发誓,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可不能再冒险了。      看她走了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妈妈越来越怀疑我跟北北的关系,以她丰富的斗争经验和超高的智商来看,想找到更大的破绽只是迟早的事,以后可是要加倍小心了。      不过我跟北北来往最大的掩护就是我们的兄妹关系,谁见了也挑不出毛病,除非妈妈把我们俩堵到被窝里,否则还真说不出什么来。其实那天她是有失误的,如果当时马上带北北去医院做检查,只要一化验她体内残余的精液就知道谁跟她做爱了,我纵然浑身是嘴也无法抵赖了,幸好妈妈没那么做。      当然,我也有失误,就是我低估了蓉阿姨的反击能力。我一直以为自己掌控了她的行踪,没想到她的反戈一击着实厉害,差点把我跟两个妹妹一起捉奸成功,幸亏北北先一步逃走,否则那晚我能不能活着到医院还两说。      就在我悄悄躲着北北的时候,她也没闲着,每次都把妈妈安排的相亲搅得乱七八糟,搞得媒人各个灰头土脸,都不想再给她介绍对象,要不是因为北北是个白富美,又冲着妈妈的面子,估计很难再有人理会这些相亲的事。      妈妈不管那一套,她一心让北北早点嫁人离开,最好离我远远地,也好了却她一桩心事。但是北北的精彩表演层出不穷,并且总会带来意外的“惊喜”。      有一次,她跟一个中年的成功男士谈得颇为融洽,妈妈听说以后非常开心,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开窍了,那个男人什么条件都挺好,就是年纪大一些,四十三岁,而且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刚上初二。      妈妈找来北北跟她商量,问她能不能接受当后妈的角色,让她再慎重考虑一下。北北爽快地说当然没问题,不过她的志向更“高远”,是想要做后奶。妈妈听了就有点糊涂了:“后奶是什么意思?我只听说过二奶。”      北北神秘地笑了一下:“我看上的是三个孩子的爷爷,他成熟稳重,会体贴人,正好也是单身……”      后来北北的话妈妈完全没听进去,当听到自己的女儿说看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时,她已经彻底懵了,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希望赶紧出来一个大仙收了自己,顺便把这个作妖的丫头片子送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做苦力。      当看见北北眉飞色舞的脸和滔滔不绝的口型时,妈妈忽然觉得那张一开一合、说个不停的嘴好像在嘲笑自己,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马上打醒这个不孝的女儿,但又觉得这样太轻了,应该拿根棍子好好教训她一顿。      最终妈妈在就要崩溃的时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淡淡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想借此逃避去相亲,是不是?”      北北闭住口:“您不是希望我早点结婚吗?”      “你上次说喜欢你哥哥那个类型的,这才几天就变了,现在开始喜欢年纪大的了?”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不行吗?”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让你嫁人是肯定的了,除非把你那个‘男朋友’找出来。”妈妈镇定地说完这段话后就不理她了。      北北回身悄悄做个鬼脸,心里自以为得计,暗暗谋划着下次搞什么新的阴谋。      最让我头疼的是,她每搞砸一次相亲后就第一时间向我报捷,还问我干得漂不漂亮,弄得我不知是该鼓励她还是批评她。      当然北北的举措是有效果的,自从她说相中一个老头子以后,妈妈给她介绍对象的脚步明显减缓下来,不再那么频繁了,北北挺高兴的,认为自己的对策成功了。但是妈妈卡住了我们俩之间的联系,严格限制我们见面的次数,这又使北北极不满意,她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和我见面,如今我这个真正的“男朋友”让她既不可见,又不可得,之前的一切岂不是都白忙活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安诺那边也出事了。因为我的“东一”公司一直私自借用她们单位的一个仓库做办公地点,这件事不知是被哪个好事者给举报了,我们遇到了最坏的结局,安诺被单位开除了,我们被限令在一天之内搬出仓库。      办公地点没了不算什么,最多再找一个,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安诺的工作丢了。我跟她说:“你别急,我马上就去找你们领导沟通,我跟你们的保卫处经常有联系,我不信他们连梁政委的面子都不给。”      “算了,别给大家添麻烦了,反正我也不想在那儿干了。”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怎么算是添麻烦?你的工作是因为我被弄没的,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内疚地说。      “这事儿很容易解决呀,让我进你的‘东一’公司不就成了。”她微笑着说。      “那行吗?你这么大的人才,去我那里岂不是委屈了?”      “我算什么人才,顶多是根火柴,到哪里一划就是一片混乱的火焰。”她自嘲地说。      “你能来帮我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你每个月想要多少薪水?”      她把身子靠近我低声说:“只要能跟你天天在一起,就算倒贴钱我也愿意。”      “别这样安诺,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      “好的,从今以后我就在工作中投入最大的感情,顺便也给你投入足够多的感情,成吗?”      “成成成,你就是当来度假好了,别那么辛苦。”我安慰她说。      她补充道:“而且我知道你们公司里的美女多,除了米开罗的媳妇,剩下的那些女人都是你的菜,对不对?正好我去了‘东一’可以天天盯着凌大帅哥,省得你被别人惦记。”      “你随便吧,我真是怕了你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虽然安诺跟原来的单位解除了劳动关系,这口气却让人咽不下去,我借口她的原单位保卫系统有问题,加上最近在搜查两个嫌疑犯,我就天天带公安局的人去检查,把整个单位搅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正常工作也进行不下去了。      在被我折腾了一阵后,她们原单位的领导终于受不了了,主动找我谈话,说可以把安诺重新调回去,并且担任一个部门的小领导,我回来问安诺的意见,她坚决不肯回去,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把意见反馈回去,她的领导说这样行不行,安诺的工龄太短,不符合提前退休的条件,给她办个离岗休养吧。      我说离岗休养的条件好像也不太够,几位领导马上说没关系,现在就给她调到一个轻松安逸的部门,根本不用去上班,原有的福利和待遇都不变,熬个二三十年就可以办理正常的退休手续了。我一打听才知道,那个部门里的人都是安诺这种情况,不是老领导的子女就是关系单位的亲属,只在单位挂个名,平时根本就不来上班,说白了,就是被单位养起来了。      我假装思考了一阵说那就这么办吧,从此以后不再带人去“检查”工作,安诺和原单位的劳动纠纷就这样解决了。      对于这个处理结果安诺非常满意,她夸我办事有力度,我说有什么力度,这纯属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解决完了安诺的工作问题,公司的办公地点问题还没有解决。还是安诺思路开阔,她直接让我们去她的“爱巢”办公,我说那是你新装修的房子,拿来办公不太合适。她说无所谓,那么大的房子她自己住着也浪费了,用来开公司才是物尽其用。      我说:“那你以后住哪里?是在公司住还是回去跟咱爸一起住?”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一个人住哪里都行,你就不用管了。”      看到安诺到我公司上班以后,北北羡慕得很,也要调过来,我说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你在研究所那么好的单位工作,到我们这里来掺和什么。      北北不干,非要加入“东一”,还说我偏心。我说:“这也是为了咱俩好,你想想要是妈妈知道你放弃那么好的单位到我这里来,肯定猜到咱俩有事,以她的脾气你估计会怎么做?我的公司肯定要黄了,然后一大批人都下岗了。你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吗?”      她很不情愿地说:“我知道了,离你远一些就是了。”      随着安诺的加入,我的公司更热闹了,有时米开罗不在的话就是我跟一群女人在打交道,简直繁华至极。米开罗的妻子也正式调入了“东一”公司,我给了她不菲的高薪,妈妈这么安排也是想对米开罗形成一个制约。      这段时间葛离花和她的三个表妹干得挺开心,都比在原来的单位更卖力。我有时想,自己和那四姐妹在不同的场合结识,发生了不同的故事,最终竟然变成了同事关系,缘分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随着“东一”搬迁新址之后,公司和公安局的事越来越多,我经常早出晚归,比以前更忙了。有一回参加局里的围捕行动,抓获了一批制销假药的不法商贩,其中竟然就有经营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      他发现我是警察后很吃惊,随即想套近乎,我耸耸肩说:“对不起了,欧哥,只能公事公办了。”      在随后的查抄证物的过程中,果然从欧利上的店里起获了不少假药和过期药,还有一些是三无产品,他贩售的壮阳药也是有真有假,不过上次卖给我的“强者之星”却是真药。      还有一件事得到了证明,安诺在电影院给我做“冰火三重天”时用的辣椒油并不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产品,而是从欧利上那里买的商品,据他自己交代,这种辣椒油也不是从正常渠道来的,有一些甚至是从他家隔壁卖臭豆腐的那家铺子弄来的,这个奸商真是太黑心了。      抓药贩子的事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公司的事都较少兼顾。有一天我回来得比较晚,刚走进电梯的轿厢里,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女孩子急切的声音:“麻烦等一下。”      我急忙伸手按住开门键,过一会儿便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有两个女孩子小跑着冲了进来。      她们进来以后我就愣住了,因为这两个人正是安诺和北北。她们看到我吃惊的样子以后只是微笑了一下,似乎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我怔了一下才问道:“这么晚你们来干什么?”      “来吃宵夜行不行?”两个人的手里都拎着餐盒。      “别闹了,这个时候来串门不是找打架吗?我上次挨揍的伤还没痊愈呢。”      “谁说要去你那里了?”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们在你家的楼下租了房子,咱们现在是邻居了。”安诺笑眯眯地说。      “你也搬过来了?”我转过来问北北。      “是呀,你不开心吗?”北北兴奋地说。      “开……”没等我说完,她们住的楼层就到了,果然比我租的房子矮了两层,两个妹妹蹦蹦跳跳地出了电梯,临别时还转身跟我挥手说再见。      我呆呆地举起手跟她们比划了一下,心中暗想:这下实在是太“开心”了,她们俩居然把战火烧到了家门口,这回可真是热闹他妈给热闹开门——热闹到家了。   20.10   第二天我趁依依和妈妈不备溜到安诺和北北租的房子里,她们一见我来到就欢喜万分,轮流上来与我拥抱、亲吻,安诺还叮嘱北北:“快点把热水器插上,一会儿哥哥要洗澡。”      我急忙摆手说:“我不是来做那件事的。”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在我家的楼下租房子?”      “反正我也要找地方住,再说这样离你更近,不是很方便吗?”      “但是离依依也很近呀。”      “没事儿,我们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了,你来瞧瞧吧。”安诺说完就开始带领我参观房间。      原来她们租了相邻的两间房,阳台是相通的,平时两个人就住在一间房里,另一间房保持空闲状态。由于另一间房通往另一个单元,遇到紧急情况时两人就可以通过阳台跑到隔壁并从别的单元逃脱。      不光如此,房间内也有机关,有几面墙是活动的,就连大床也被做了手脚,不但可以折叠变形,还可以藏人。      我看了一遍房间布置后感觉叹为观止:“你们俩可真是煞费苦心,安诺,你那天跟依依到底谈了什么?你不怕在电梯里见到她吗?”      安诺笑而不答。      我又问北北:“你在妈妈和依依的眼皮底下搬到这边住,不怕被她们发现吗?”      “平时我们都从另一个单元走,基本上不会遇到她们的。”      “这样太冒险了吧?”      安诺说:“你不知道吗,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担心地说:“你们这是要把我放到火堆上烤啊。”      “你担心什么,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对门不如共屋,共屋不如同房……”      “我知道后面那几句,是不是:同房不如上床,上床不如内射,内射不如爆菊,爆菊不如互爆?”      “你又开始胡编乱造了,哪有后面那些?”      “我建议你俩别玩得太大,当心被人发现。我可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下次再这么打一顿的话我就该进ICU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摸着脑袋,还对那天花瓶砸头的事心有余悸。      偷情可真是最危险的游戏,不知道下次揍我时是依依领衔还是妈妈统军,反正想毫发无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本来我已做好了复婚的准备,可是依依又不肯跟我去登记了,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她都没反应,连蓉阿姨都着急了,见天儿问我何时去办手续,我无奈地说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我可没有,从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把她当成祖宗供着,您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你对依依还真不错,不让她干活,还对她百依百顺,”她颇有感触地说,“要是没有拈花惹草的毛病,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您难得这么夸我,怎么样,是不是想嫁给我了?”我笑着靠近她。      “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候吗?”她不住往后退着。      “好吧,说点正经的,您最近是不是又见依依的爸爸了?”      “你找人跟踪我了?”      “先别说那个,他又跟您提复婚的事了吧?”      “我复不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点我跟我岳父倒是挺相似,都想跟前妻复婚,都被拒绝了。”我自嘲地说。      “在渣男这一点上你们也挺相似的。”她撇了撇嘴。      “我这是关心您,您怎么还攻击起我来了?我找人查过了,他成立了几家新公司,想借着复婚的契机让您当股东和法律顾问,他还惦记着要分您婆婆的财产,打算拿您当筹码,是不是这样?”      “你怎么什么都晓得?”      “为了防止您被那个老男人骗,我可是没少下功夫。”      “可惜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我上次就说过了,他接近您是有目的、有预谋的,您当时还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搞定。”蓉阿姨越来越喜欢跟我打嘴仗了,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时我说一些很无聊的话题她也能津津有味地接下去。      “不过您为什么跟他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个你也听到了?那是我搪塞他的话,不用当真。”      “能跟我介绍一下您的男朋友吗?我想看看他有多帅。”      “都说是搪塞了,你怎么还问?”蓉阿姨怕我越说越不靠谱,直接甩开我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她明明在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了男朋友,却嘴硬不肯承认,这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且看我如何一点点剥开她的伪装,让她在我面前露出全部的心扉。      机会很快就来了,蓉阿姨在网上订购了一台跑步机,估计这两天就要到货。我趁着有一天晚上她独自在家,钻到一个硕大的快递箱子里,找了一个人冒充快递员把箱子送到她家门口。      她不疑有诈,签字之后便让快递员将箱子放在玄关处,自己转身去拿拆箱的工具。等她拆开包装后看到我的笑脸时,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愣了一下,马上向门口冲去,我反应很快,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她转回身又去抢夺自己的手机和对讲机,也被我先拿到了。      没有了通信设备的蓉阿姨稳定了一下情绪,故作轻松地对我说:“小东,怎么来之前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我笑着说。      “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位老同学送了我瓶好酒,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行呀,小婿正有此意。”说完,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您说呢?”      “我听不懂。”      “当然是先治疗、再喝酒了。”所谓速则乘机,迟则生变,我怕她想出花招对付自己,不敢犹豫,二话不说就直扑主题。      “小东,你先把我放下,我觉得这样太直接了,缺乏情调,咱们一起到阳台看星星,顺便培养一下情绪,如何?”      “可以呀,真是好提议。”我说完便把手覆在了她丰硕的豪乳上。      “你不能斯文一点吗?”      “好的。”我抱着她径直向卧室走去。      她着急地喊道:“你走错了,阳台在那边。”      “没走错,咱们先治疗,然后再欣赏星空。”      “你怎么就认准治疗了呢?就不能做点别的事吗?”      “当然要做别的事了,不过那是在治疗之后。”      “这样吧,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自从上次玩过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玩了。”蓉阿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您的提议真不错,我最喜欢这个游戏了,之前跟您玩的那次也很开心。”我说完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蓉阿姨忍不住挣扎起来:“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您说呢?”      “唉,你又来了,不能换句口头语吗?”      “我也想换,但是您总做明知故问的事,让我没法儿换。”      “帮帮忙,别脱我的衣服,成吗?”      “您绕住了,咱们是先治疗,后做游戏,只能先脱衣服呀。”      “凌小东!”蓉阿姨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一声怒吼,“你还当我是你的岳母吗?”      “失礼了,我和依依还没复婚,所以您目前只能算我的前岳母。”我有条不紊地去褪她的丝袜。      她气得抓起枕头就和我搏斗起来,我握住她光滑的双臂说:“妈,我希望咱们的治疗能在一个友好和平的气氛下进行,您觉得呢?”      “你有想过尊重我吗?”      “我当然尊重您了,不然也不会主动上门给您治疗。”      “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上门了?”      “咱们一直是十多天治疗一次,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她看我很有理的样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前几天刚被我捉奸,今天就来调戏我,你这是在报复吗?”      “妈,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两天您下身的瘙痒越来越严重了,您联系了好多家医院寻求特效药,有这件事吧?”      “怎么这些事你也知道?是谁跟你泄的密?”      “谁泄密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您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我就是最好、最方便的特效药,您又何必再矜持呢?上次在车里不是很配合我吗?”我循循善诱地说。      “在车里不也是你强迫我的吗?”      “您听我说,咱们今天就把治疗顺顺利利地进行完吧,只剩下一百九十五个疗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结了。”      说到这儿我就要啰嗦一下了,年轻人做事一定要讲效率,不要太过拖沓,我就是个很正能量的好榜样,这不,我一边跟她耐心地讲道理,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为待会儿的性交做好了准备,这就叫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我认为自己就是个很赤诚的君子。      蓉阿姨不肯听我的解释,还是在极力挣扎着,但是在床上她的功夫完全施展不开,而且我对她的武功路数很熟悉,所以她越来越难以招架,经过又一番较量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只有文胸和内裤还挂在胴体上,其它地方都是清洁溜溜的了。      她看着我高高翘起的大粗鸡巴,生气地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见就会同意吗?您完全就是讳疾忌医,不想让我给您治病,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病态心理,必须要好好反省一下。”我把道理讲得越来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她被我的大道理说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待到我熟练地解开胸罩时,她如梦初醒地捂住胸口说:“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妇女?”      “现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日?”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为什么你每次都动粗?别忘了我是一个警察!”      “我知道您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觉得我不敢抓你吗?”      “咱们这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属于工伤和意外性伤害,具体是谁的责任应该启动司法认定,关于中毒以及后续治疗引起的纠纷也应该申请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吗?”我一本正经地问她。      蓉阿姨被我的义正词严说得没词儿了,她又愣了一会才说:“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误会,后面那几次也都是误会吗?”      “后面那几次是不是您主动找我要的精液?”      “是呀。”      “对呀,那您还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精液放在杯子里,没让你……直接插进来。”      “咱们已经试过了,插进来治疗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缓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缓解两三天,为了提高治疗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这些您不是都清楚吗?”我一边说,一边拨开胸罩握住了圆硕的乳球。      蓉阿姨又恨又气,完全忘了理会我的咸猪手:“可是……我有权选择拒绝治疗吧?”      “您别忘了,上次咱俩的生殖器都被抹了药,而且互相是对方的解药,就算您不找我治疗,我还要找您解毒呢。”      “这是哪门子的治疗?非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简直太荒唐了!只有疯子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土豹子’那些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谁说不是呢,可真缺德,搞得我要定期把精液献给您,这叫什么事儿呢!”我的手一直没闲着,把膨胀起来的乳头放在指间轻轻拉拽着,像在采撷两个红果果。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几次我看你都是色眯眯的主动要求治疗,那些坏蛋的鬼主意正好切合了你色狼的想法,对吧?”      “您言过其实了,佛祖尚且能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您献出肉体和精液呢?”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乳根向下方摸去。      蓉阿姨气得痛骂道:“那我以后只能让你合理合法地强奸了,是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人不是教导咱们要‘存人欲,灭天理’吗?”      “嗯,好像还真有这句话……”她有点糊涂了,感觉我引用的似乎真是圣人之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完全就是满嘴胡说八道,趁着她晕晕乎乎的工夫,伸手就去脱她的蕾丝边内裤,刚脱到一半,她忽地又挣扎起来:“不对,你说反了,刚才那句话不是那么讲的。”说完,两条润滑光洁的美腿又乱蹬起来。      没想到蓉阿姨会突然反扑,我被她连续踢了好几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是我抓内裤的手没有撒开,所以那条白色小内内也一并被拽了下来,蓉阿姨下身贲起的肉丘和茅草地一下子露了出来,穴口的美肉似乎还闪着晶莹的光,看来也在期盼客人的来访。      她这时再想要护住自己的下身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双手一支,一个纵身从起上爬起,抓住两只粉嫩的脚踝将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那粉红色的花穴正努着小嘴儿等待嘉宾的造访,蓬蓬的野草也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蓉阿姨用力蹬了几下腿都甩不开我有力的双手,她恨恨地说:“凌小东,你还是人吗?”      “您不要把我看作普通人,要把我当成拯救您的爱人。现在您不是岳母,我也不是女婿,咱们只是两个互相关怀的人,何必互相攻击呢?您不妨放下一切,跟我共同治疗,这样既可以治病,又可以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蓉阿姨眼见我的身子离她越来越近,只觉得双脚被捏得酸软,竟是使不出什么力气,她辩论了半天都没占到上风,反惹出我一肚子的歪理,而打又打不过,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我得意地看着微微颤动的媚肉,猛地低下头把花葵美穴含在嘴里,舌头如灵巧的小松鼠一般挑逗着肉壁内的敏感点,她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美臀就沦陷在本帅哥高超的舌技下。      经过我一番巧舌如簧的口交后,蓉阿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完全弃械投降了,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猛地喊了一声“不行了”,后背突然僵直,酥腰一阵上扬,主动挺起美臀紧贴在我的脸上,似乎在期待舌头探得更深,源源不断的浆汁从花心里流出来,淋湿了我的嘴边和下巴。      看到她享受快乐的样子真的很美,既然她已经舒坦过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我示威似地晃了晃又长又粗又黑的鸡巴,得意地说:“岳母大人,比舌头更好的东西来了。”      她看着我逼近的圆硕龟头发出最后的悲啼声:“你想过吗,这件事万一被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就说咱们在治疗,她一定会理解的。”      “你这种鬼话只有傻子才信。”      “妈,您别担心,我之前说还需要一百九十五个疗程并不准确,那只是估计数字,实际上用不了那么多次。我看您最近恢复良好,也许再治个二三十次就完全康复了,到时就不需要再跟我做这种事了,我也不会再缠着您,依依也不会知道,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说急病乱投医的人的防御值一般都很低,非常容易欺骗,而蓉阿姨这样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就更容易轻信别人,别看她是副局长,一样被我忽悠得晕晕乎乎的。我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她,一边把鸡巴徐徐插进了湿润的蜜穴中,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钻洞涉水,直捣黄龙。      直到我开始缓缓抽插她才醒过味来:“呀,你怎么插进来了?”      “您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还以为您要等到射精的时候才有感觉呢。”      “你怎么变得……更粗了?”      “恐怕是您的错觉吧,我的尺寸一直没变,估计您一定是练了缩阴术了。”      “不对,我的感觉不会错,你真的变粗了,怪不得依依被你弄伤了,谁受得了越来越大的生殖器呢?”她皱着眉说。      “难道是‘土豹子’给我擦的‘如意’药有问题?壮阳药,壮阳药,不会一直这样壮下去吧?”      “我不知道……反正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她喘息着说。      “您是不是以为我给鸡巴配置了一个武器库,每次跟您上床都换上不同的核弹头?”我戏谑地说。      “你的心真大……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她被我撞得花枝乱颤。      “我着什么急?真正着急的应该是依依和您吧?”我笑着说。      果然女人被插上几次以后就忘了在心里设防,或者打开她心灵大门的通道真的是阴道,反正她不再反抗,似乎已对这一切认命了。      我跟她的做爱越来越和谐,两个人发出的牛喘声和娇吟声掺杂在一起,在卧室里不断回荡,我把她紧致的肉穴插得花汁四溢,高高凸起的肉丘被鸡巴根部拍得“啪啪”作响,在花心深处荡开一圈圈的快乐的波纹。      蓉阿姨对此显得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投入了,虽然鸡巴的粗壮让她每次都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已经渐渐爱上了这个适应的过程,那种由疼痛转舒适的递进感让她觉得很刺激,也很销魂,她经常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悄回味这种感觉,越来越觉得自慰是那样的无趣和不过瘾了。      她做爱时欲拒还迎的媚态真是太迷人了,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见到她这个样子都让我斗志昂扬,鸡巴也变得更硬,说实话,如果她表现得太主动或太豪放,这种诱惑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虽然她在肉体上已经很迎合我了,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像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开了,也许在她看来做爱和接吻还是两码事,做爱尚且勉强和“治疗”挂得上钩,接吻则和“治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几回做爱下来,她内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唯一坚守的就是那两片嘴唇。她还是坚定地认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疗,治疗,这是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字眼儿,如果没有这个词,可能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彻彻底底的通奸了。      最后高潮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步的,我一个字都没说,蓉阿姨却完全领会我的每一个动作,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她借着身体的起伏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巅峰,两个人的耻部在一起剧烈摩擦,阴毛在一起欢快纠缠,肉体的碰撞是那样的合拍,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野鸳鸯。      当我的精液在她体内喷洒时,她抬起身子紧紧贴附过来,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肥美的鲜鲍随着一股一股阳精的射出脉动着,抽搐着,宛如一个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插入其中的定海神针。这一刻要说她没有快感真是鬼都不会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做爱对象,我岳父当初放弃她实在是太蠢了。我原来还以为她可能是性冷淡,现在看来不是,她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开发对象。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出现,她就会变得风趣、开朗、柔情,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很多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情花园。      高潮过后我们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说:“妈,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赛时一样。”      “我越来越怕见到你了,你早晚会害了我。”      “我不会害女人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呢?我跟老陆见面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附近没有别人啊。”      “我是猜的。”      “别想骗我了。”      两个人歇了一阵后,我问蓉阿姨:“现在有时间了,您想喝酒、看星星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想睡觉。”      “也好,我陪您一起睡。”      “你早点回去吧,别在我这儿耗着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她貌似要赶我走,但光在嘴上说而没有实际行动。      等到肉棒又挺起来以后,我笑着又靠近了她,她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了,很淡定地看着我,泰然自若地等待着下一轮交媾的发生。她已经发现了,我每次做爱都像连续剧一样,不连着弄个三四次不会罢休的,所以她也不准备逃避了。      这一晚我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一见到那傲人的胴体就想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不管射了多少精液,只要休息片刻就马上满血复活,她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我自己都有点吃惊。      在我不断的纠缠下,我们又做了三次爱,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她虽然很投入,也不太挣扎,但当我提议让她穿上警服时,她却说什么也不干,后来我又提出换别的姿势,她也坚决反对,最后只能我妥协,照旧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过在第四次交欢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彼时我正在蓉阿姨的身上驰骋,依依忽然打来了电话,吓得我停住身子不敢动了,生怕蓉阿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把我拆穿。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透露一点风声,只是问依依还有什么事。我见情况并不危险了,索性又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声音又腻又嗲,让人心中一荡。      “妈,您怎么了?”依依在电话中听出有些不对。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脚。”她急得用手一指我,双目露出威严的寒光。      可惜这些恐吓对我的作用不大,我意识到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在依依面前解释不清,更怕自己和女婿偷情的事情曝光,所以现在我是她的主宰,她必须要听我的。      想到这儿我欣喜不已,下身发力又挺动了几下,她被我的深插捅得头部向后仰去,身子弯成一个弓形,饱满的胸部愈发向上挺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      我扶住她丰腴的腰身,欣赏着美人下腰般的美态。依依不明就里,还在电话里问道:“妈,您的脚还疼吗?”      蓉阿姨半抬起身子怒视着我,用口型对我说:不许动!      我脸上露出调皮的表情,心想:不动才怪。      “没什么,我自己揉两下就好了。”她在电话里对依依说。      “这么晚您还没休息吗?”      “一会儿洗漱完我就睡了。”      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打电话,我觉得有点无聊,深埋在蜜洞里的鸡巴也蠢蠢欲动,于是又悄悄挺动起了腰部,她用眼神警告了我几次,但我都视若不见,她只好又换了一副恳求的表情,用口型说“求求你”,希望我鸡下留情,但这反而让我更兴奋了,深入蜜洞的插穴持续不断地进行了下去,把她傲翘的身子撞得动个不停。      蓉阿姨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一边强忍如潮的快感,一边跟女儿通着电话,偏偏今天依依的话题比哪天都多,说完一个又说下一个,让蓉阿姨根本没法儿挂电话。      这时我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快,在她的玉体上加大了征伐的力度,卧室里响起轻微的床体摇晃声和肉体的拍击声,依依听到以后又问道:“妈,你在干嘛?为什么一直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在……练习快步走。”为了防止肉体相撞发出响声,蓉阿姨拿了一件衣服垫在自己的身上。      “你的呼吸好急促啊。”      “是呀,我走得比较快。”      “您买的跑步机到货了?”      “还没有,我在屋子里转悠呢。”      不知道为什么,跟蓉阿姨做爱时听到依依的声音格外让人兴奋,我的鸡巴霎时间硬得如同一根铁棍,撑得小肉穴快要裂开了,她张着香口露出不知是哭还是恨的表情,却又不敢对我发出一个字的训斥。      这时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俯下身开始频频亲她的嘴,她拼命地左躲右闪,还要分出精力去跟依依通电话,别提多忙碌了。      “妈,小东说要跟我复婚,我没有答应他。”依依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显得情绪不高。      “为什么?”      “我每次想起他和安诺在一起的样子就不舒服,心里乱乱的,想等一等再说……”      “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虎视眈眈的,你不怕夜长梦多吗?”      “妈,您觉得我应该跟他复婚吗?”      “当然了,像这样的禽兽就应该用婚姻关系绑住他,让他永远有一种内疚感和负罪感,你说是不是?”蓉阿姨说话的时候紧盯着我的脸,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给电话另一端的依依听,也说给正在她蜜穴里打桩的“禽兽”听。      我没说话,只是埋头在她泥泞的田地里继续春耕,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扶住墙头,防止床体晃时发出更大的声音,只是两条玉腿被我分得更开,饱满凸起的耻丘被撞得红肿,零零碎碎的阴毛都脱离小穴而贴到了肉棒的根部。我听说有一种病症叫“粉碎性骨折”,我和她现在就是在进行“粉碎性肏屄”。      这个时候充分考验了蓉阿姨的忍耐力和一心二用之术,她的胴体泛满了粉红色,如丝缎般光滑的香肌颤抖着,讲话的丝路居然清晰不乱,不愧是一位训练有素的神勇女警。      “妈,我觉得小东还有其他的女人……”依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话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我身子一抖,巨棒猛地向前一捅,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蓉阿姨来不及防备,发出了“呀”的一声惨叫。      “妈,您又磕到脚了?”依依关切地问道。      “是呀,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感觉很气愤,忍不住踢了一下墙,好痛呀。”蓉阿姨临时编了一个借口,却掩盖不了此刻的心慌。如果让依依知道了电话那头的妈妈正跟她的爱婿欲火同欢,恐怕会顺着电波爬过来找我算账。      “您快点再揉揉脚吧。”      “你为什么说他有其他女人?你发现什么了吗?”蓉阿姨心虚地问道,此时我也竖起耳朵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是猜的,因为我觉得她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蓉阿姨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不要乱猜。”她还担心依依说的是她,我却怀有另一个心思,以为她发现了妈妈和我之间的秘密。      “不是乱猜,我真那么觉得的,从杜晶芸暧昧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小东应该还有别的女人,说不定咱们还认识,肯定是个不要脸的骚劲十足的老狐狸精。”      听到这儿蓉阿姨又羞又气,显然她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老狐狸精”,因为她正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可是她又不能反驳,因为依依句句话都说得极准,倒仿佛亲眼看到了一般。      此刻我的肉棒油罐车也驶入了快车道,龟头如战鼓般剧烈敲击脆弱的花心,直插得她通体酥软,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也连不成句子:“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哪有什么老狐狸精……你就是疑心生暗鬼……”      “我也不想猜疑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您说我是不是坐下病了?”依依的声线喑哑起来。      我恶作剧般提起蓉阿姨的丰臀,鸡巴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猛烈轰击粉红色的肉缝,浆汁抑制不住地四溅而下,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她咬着牙强忍住扶摇直上的快感,只觉得整个人被一个又一个的浪潮抛到了云霄之上,      在这个紧要关头,蓉阿姨无比强烈地希望依依快点挂掉电话,因为她正在向快乐冲刺,但依依偏偏就是不肯收声,而且还哭了起来:“我还是很爱他……非常非常爱……我不想失去他……”      蓉阿姨已经无暇顾及女儿的哭泣声了,她顺手把手机塞到被子底下,试图掩盖住卧室内掀起的快乐的声浪,她完完全全地忘记了依依说的关于老狐狸精的话,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我最后的肉搏中。      她的身子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有意识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提起肥美的丰臀拼命上挺,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蜜道和阴唇有力地收缩包裹,一吸一放地套撸、夹迫着肉棒,终于迫使我把浓浓的精华尽数喷洒在深邃的肉穴中。      这一刻真是太销魂了,我们同心一体,宛若飞鸟般穿云破雾地漂过肉欲之海,浑身都被惊涛骇浪浸透,最后完全紧拥在一起,像连体人一样密不可分。      这次的高潮格外强烈,以致于蓉阿姨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她仰着头紧紧夹住我,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大虾,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今晚的四次做爱中数这次最刺激,最狂野,最有偷情感和背德感,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大声呻吟,大声喊叫。      等她再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依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蓉阿姨想也不想就又打了我一个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呆呆地说:“请问您一下,治疗之后打嘴巴是不是已经成为标配动作了?”      “对。”她抬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把给我治疗的事告诉依依了?”她质问道。      “我有那么傻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猜的,都是直觉。”      “她一定发现什么了,我警告你,最好守住这个秘密,否则我就杀了你。”      歇了一阵我又问:“一会儿能继续治疗吗?”      她眉头紧蹙地说:“今天不行了,下面有点疼,是不是被你刮坏了?”      我趴下来检查了一番:“没事儿,只是有点红肿。”      “我要上点药,今天就这样吧。”      “那好吧,还剩下一百九十一个疗程,下次再说。”既然她觉得不舒服,我决定停手。如果不是她说下面好像戳破了,我肯定还会做第五次。      男欢女爱刚结束不一会,蓉阿姨就往外撵我,我苦着脸说:“现在是深更半夜,您让我去哪儿?就让我在这儿过一夜不行吗?天一亮我就走。”      “不行,你在这儿我很不安全,连觉都不敢睡。”      “您这还真是偷情的路子,做完爱以后就把情夫赶走了。”      “快点走,啰嗦什么?”      “好吧好吧,容我把衣服穿上行吗?”谢天谢地,蓉阿姨这次没把我光着屁股赶出去。      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严声说道:“以后我取快递的时候一定要全副武装,说什么都不会轻易开门了。”      没等我回话,她“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20.11   自从我冒充快递进入蓉阿姨家后,她家的安全警卫系统就升级了,现在就是扮成小猫小狗也进不去,而且她身边总有一个小女警同行,基本上堵死了我所有接近她的通道。      与此同时,她抓紧时间做通了依依的思想工作,终于劝得依依同意跟我复婚。因为我在公安局负责身份信息和户籍管理系统,正好利用职务之便修改了自己的个人信息,这样即使我跟七八个女人登记结婚也不会被发现。      从民政局办完登记手续出来后,依依如释重负地拿着结婚证说:“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珍惜这个小红本本,离婚那种事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本来咱俩的感情也没破裂,只是为了少交点税嘛。”我边说边想,等你发现我犯了重婚罪就笑不出来了。      “现在我的腰杆硬了,今后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你身边打退那些狐狸精,看谁还敢冲你摇狐狸尾巴。”依依自信地说。      “放心吧,只有咱们公母两只狐狸了,别的狐狸精都跑到异次元空间去了。”      “老公,咱们赶紧生个孩子吧。”她忽然对我说。      “好呀,我随时都可以,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迟疑了一下:“我……马上就要准备好了。”      当晚她鼓起勇气要跟我做爱,我问她上次受的伤痊愈了吗,她踌躇了一下说差不多都好了,我说:“要不你再休养一段时间吧,我看你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      “不行,今晚是新婚之夜,必须入洞房。”      “今天是复婚,不是新婚。”      “那也要夫妻交配。”      “好吧,你想怎么交?正着交还是反着交?”      “等一下,我先拿点东西。”依依急匆匆跑出去,过一会儿拿过来几个小瓶,有润滑液、按摩油、清洗剂、妇洗液等,竟然还有创伤药,看来她已为今晚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看她这么坚持,我也只好配合她了。这次做爱我分外小心,插得很慢,也不敢太用力,结果插了半个小时也没射,最后还是她用嘴帮我吸了出来。      我心想:不会以后都这样吧?那可麻烦大了。      依依对此却很满意,她认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毕竟今晚没有撑裂阴部,创伤药也没用上,只要坚持下去就会跟我恢复正常的性生活了。      因为我们的做爱并不顺畅,所以怀孕的事也遥遥无期,她有点犯愁,开始喝各种中药,我安慰她说:“别着急,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顺其自然就好了。”      “不行,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把你拴住。”依依坚定地说。看来虽然跟我登了记,她依旧危机感十足。      “好吧,都听你的。”我暗想,媳妇儿你可能不知道,妈妈生的那三个小天使已经把我拴住了,即使你再生的话也只能排第四了。      跟依依复婚后最高兴的是蓉阿姨,她认为我肯定会就此收心,不再骚扰她了。她不希望依依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更不希望自己是那个给依依带来伤害的人。      但我还是不甘心,我和蓉阿姨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可她就是不给我机会捅这最后一下,弄得我心痒难搔,天天惦记着补上这临门一脚。      这段时间我往局里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单单是为了蓉阿姨,邢化弓副局长召唤我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说来真是麻烦,他从可靠消息得知市政府高层有个空缺,只要加紧运作就有机会高升,所以不断上下活动,为了增加自己的政绩,他加大行动力度和破案效率,还从上级那里接了很多艰难危险的任务,累得我们这些下属被他指挥得东跑西颠,天天都要加班,实在是苦不堪言。      在这次严打活动中蓉阿姨亦不能幸免,也被分配了许多工作。局长和梁政委牵头成立了两个特别行动队,邢副局长担任A队队长,蓉阿姨担任B队队长,最讨厌的是我被安排到了A队,各种脏活累活都分配给我,扮演卧底或男公关去色诱女罪犯更是家常便饭,我的钢管舞和采花技术一点儿没糟践,全都派上用场了。      干点辛苦活我倒不在乎,最头疼的是A队和B队在执行任务时发生“撞车”问题,两拨人经常是赶到同一地点后不知该由谁上,经过短暂的大眼瞪小眼之后又争相抢上去,每次都搞得一片混乱,同一个罪犯经常要被逮捕两遍,犯人也被搞得有点头晕,以为警方在玩猫捉老鼠或是欲擒故纵的游戏。      这时就看出邢副局长的居心叵测了,每次两队发生任务重叠时他就让我去打头阵,我见到蓉阿姨以后分外尴尬,只能硬着头皮执行任务,她很不高兴,对邢副局长很有意见,对我的意见就更大了,认为我在吃里扒外,因为最近有风言风语说凌小东也想往上爬,并且相中了新来的女警小邵,她是邢副局长的表妹,有人说我想要做邢局的表妹夫,其实我是冤枉的,我和小邵不过是共同执行了几次任务而已,当然有两次我们确实扮演的是情侣。      A队和B队的矛盾越来越深,梁政委调解了几次也没有缓解,很多好同事因此生出了嫌隙,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每天都忙着调和同事间的争端。两队的队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参加行动时分外卖力,都想把对方比下去,邢副局长对此颇为得意,认为他引进的竞争机制初见成效了,还到处作报告宣传他的高效管理方法。      最倒霉的是那些犯罪分子,他们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追剿,两伙人的围捕力度之大让他们叫苦连天,文明执法也没有了,迎接他们的只是粗暴的雷霆重击,本市的犯罪率下降到历史最低点,破案率则上升到了最高点,邢副局长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和表彰,成了远近闻名的“犯罪克星”。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我明明是协警,却当上了中队长,大家都说我色艺双绝,通过女警小邵把邢副局长搞定了。      最不走运的是蓉阿姨,不但没得到表扬,还被很多人写了匿名信,指责她不团结同事,爱搞山头主义。虽然她没有被处分,但是遭到了领导的批评。蓉阿姨觉得很郁闷,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几个月,累得像滩烂泥,最后竟成了反面典型,这让她去哪儿说理?      我当了中队长后归邢副局长直属,他让我负责跟B队交涉,得罪人的事儿全交给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到蓉阿姨哪儿借人借物,她对我十分不满,态度也越来越冷淡,从一开始的基本配合到后来的推诿扯皮,每次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先要训我一通,简直把我当成了出气筒。      我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因为她看到我就像见了仇人一样,经常想出各种方法难为我,我觉得再这样干下去非被两个领导折磨死不可。邢副局长乐得看到我和蓉阿姨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这就是领导的艺术,擅于挑唆一伙人去斗另一伙人,自己则稳坐钓鱼台。      更让我生气的是蓉阿姨和陆厅达之间又暧昧起来,我这个丈母娘好像对老男人没有免疫力,陆厅达一约她就出去,两个人近来打得火热,已经见了三四次面了,有两次还拥抱话别,气得我七窍生烟。      陆厅达的脸皮差不多跟我一样厚,蓉阿姨已经明说有男朋友了,他还不相信,非让她带出来见个面。      蓉阿姨自然是带不出来,她平淡地说:“我交男朋友也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别误会,我就是关心你,想帮你把把关。”      “谢谢您了,把关的事还是交给我自己吧。”      陆厅达故意用深情的语气说:“你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吗,咱俩拥抱了一下,当时的感觉好温馨,我一下子想起了以前咱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那时候男耕女织,比翼双飞,多甜蜜啊。”      “那时候你天天不回家,哪里就比翼双飞了?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在飞。”      “我在外面打拼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啊。”      “对,你打拼得非常好,钱没带回来,却弄来一堆外债,让我跟着你一起还债,还要给皮包公司做担保,连我娘家的家底儿都被你挖光了。我有三年的时间没买一件衣服,没买一双鞋,这段回忆真是太深刻了。”蓉阿姨嘲讽地说。      “蓉妹,那段日子确实很艰苦,但是现在我有钱了,我可以最大限度地补偿你和依依。”      “算了吧,我现在过得挺好,依依也挺幸福,咱们就当是普通朋友相处吧。”      “可是那天咱们拥抱了呀。”      “你当时说是朋友之间的拥抱我才同意的,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我就不跟你见面了。”蓉阿姨说话直来直去,也不留什么余地。      “好了,我不说了,”陆厅达勉强笑了一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脾气秉性一点儿都没变。”      蓉阿姨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依依以为她的爸爸妈妈真要复婚了,高兴得不得了,没事儿就美滋滋地跟我议论这事儿,我不咸不淡地说:“等他们真登记了再说吧。”      随后我跟蓉阿姨说起这件事,她不冷不热地说:“你怎么跟个鸡婆一样,这种事也轮到你操心了?”      “依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是过来问一下。”      “出去吧你,这事儿我有分寸。”      “好吧。”看她的态度很冷淡,我只好识趣地退出来。      我和蓉阿姨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不论是工作方面还是感情方面都降至冰点,我很想离开这里,但是多方面的责任又使我不能做一个逃兵,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没过多久,我跟她之间迎来了一次真正的大爆发,这次冲突也是缘于工作,像A队和B队这样分工不明确的两支队伍,平时竞争那么激烈,又经常执行类似的任务,不产生矛盾才是怪事。      事情的起因是邢副局长让我从B队借几个女同事去商场抓逃犯,因为逃犯是女人,而A队仅有的两位女警执行任务去了,所以只能去B队调兵。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偏巧蓉阿姨不在局里,我又联系不上她,就自作主张地带着B队的五位女同事出发了。      到了商场后发现情报有误,逃犯是两个女人不假,但她们是来接头而不是逃跑的,她们跟另外两个女人碰面后发觉苗头不对,马上转身逃进了二楼的女浴池,没想到那里面居然藏着两个潜逃已久的通缉犯,也是女人,所以就在这洗澡的地方一共藏了六个危险的罪犯。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浴池里竟然还有八位女外宾和她们的孩子,我的四位女同事救人心切,冲进去后才发现有人质被控制了,她们只能退开几步,和对方保持对峙状态。      事情拖得越久越麻烦,如果要等援兵到来可能会生出新的变故,我当机立断,让另一位女同事守在外面,过二十分种以后拉一下闸再合上,自己则打扮成女人模样,穿着清洁工的衣服从通风口钻了进去。      幸亏我进去得早,这六个女人还没商量明白怎么脱身,我悄悄靠近更衣室,趁着停电的的短暂工夫来个突然袭击,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倒了其中五个,有一个离我最远,没来得及捉到,被她跑到了出口附近,那是个退伍女兵,战斗力很彪悍,她手里拿着两把很长的刺刀,抡起来虎虎生风,四个女警不敢贸然开枪,又无法靠近她,只好将她围住,结果在打斗时都受了伤。      后来还是本帅哥解决了问题,我抄起两把拖布冲过来,经过一番打斗后终于把她制服了,总算没出什么纰漏,幸运的是人质也毫发无损,否则如果外国人受伤可就闯大祸了。      回到局里以后我还是被梁政委批评了,因为我擅自带五位女同事去执行任务,导致其中四人受伤,要对此负责,另外,六位嫌疑人全被我打伤住院,属于野蛮执法,也遭到了指责。不过看在我抓获罪犯和解救人质的功劳上,就不做出处分决定了。      梁政委说完以后,蓉阿姨又把我叫到办公室的里间狠狠训斥了一番,就因为我私自调动了她手下的兵。我说这是邢副局长让我那么干的,她说为什么不请示她,我说联系不上您,她说那也要告诉局长或政委,我无奈地说,谁想到有那么多嫌疑人,我以为女人好对付,确实有些大意了。      蓉阿姨说着说着就把A队和B队之间的矛盾掺了进去,言下之意就是我跟邢副局长合伙算计她,我委屈地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真难伺候,都对我不满意,成天让我受夹板气,她生气地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气受了?你现在不是归邢局指挥吗?”      “我根本就不想在他手下干,您为什么不把我争取到B队去?”      “这是领导开会决定的,我也不能任人唯亲。”      “我还想问您一件事,明明我是借调来的,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走?”      “上次说过了,是因为‘土豹子’的人还没有一网打尽。”      “我自己不想干了也不行吗?”      “你要从大局出发,服从集体的安排,就是想离职也要有一个流程,不能说走就走。”她试图劝解我。      “这不是一拖再拖吗?您说都拖了多久了?是不是想把我一直拖到退休?”我不满地说。      “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你现在走很不合适。”      “我天天往局里跑,公司的正事都耽误了,家里的事也顾不上,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我觉得你干得挺好的,局领导也很看重你,等忙过这一阵再走吧。”      “不行,我真的干不下去了,您和邢局天天明争暗斗,我太累了,不想再掺和了。”      “不!你现在不能走!”她坚定地说。      “怎么?我卖给局里了吗?”我皱了皱眉。      “你当初说好了帮我,怎么又变卦了?”      “我说的是帮您,不是帮他,他现在用我用得特溜,根本没有放我走的意思,这叫什么事儿?”      “你帮他就是帮局里,帮局里就是帮我。”      “这不是拿我当礼物送来送去吗?还有没有完了?”      “你这是跟领导讲话的口气吗?”她站起来看着我,表情很严肃。      “我一直拿您当领导,可是您根本就不护着我,局里是个人就能使唤我,您尽到当领导的责任了吗?”我不客气地说。      “你说说领导应该怎么当?”      “领导起码应该护犊子吧?我在公司里也算个领导,也管着一批人,平时对他们是恩威并施,因为我既要用他们,但又不能惯坏了他们,所以该批评就批评,该鼓励就鼓励,但要是有外人想随意使唤他们,对不起,那可不行,我从不让别人欺负我的下属,否则我还怎么做老大?”      “你就是这么当领导的?”      “对呀,我进局里也是奔着您来的,您就是我的老大,但是您现在不罩着我,还把我甩给了别人,根本不管我的安危死活,就像父母不保护自己的孩子了,您觉得老大应该是这样当的吗?”      “你怎么满嘴黑社会的腔调?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您甭管我什么腔调?您就说我的话在不在理儿吧。”      “我们是人民的贴心人、国家的卫士,怎么能斤斤计较个人得失,把江湖习气带到这支光荣的队伍里?”      “对不起,我没您那么高的觉悟,但我这段时间真的像没家的孩子一样,完全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岳母见了踹三脚,小狗见了咬一咬,我都成了臭遍街了,这时候您在哪儿?抄袖子在旁边看热闹呢吧?您关心过我吗?”      “你想让我怎么做?把公事和私事掺和到一块儿吗?难道工作就不干了吗?我们还是人民的贴心人吗?”      “那我这段时间没少抓坏人,也算为人民立功了吧?您怎么还那么冷漠,忘了我是为什么来的呢?”      蓉阿姨被我说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她严肃地说:“我忠于我的职业,忠于党、国家和人民,为了他们我可以牺牲个人利益,我希望你也能认识到这一点。”      “牺牲个人利益就要把我牺牲了,是吗?不错,我也热爱党、国家和人民,但是我希望您当一位合格的老大,保护好自己的小弟,不要寒了他们的心。”      “我怎么不合格了?”      “您总是教育部下牺牲个人利益,却从不帮他们维护尊严,我看您打心眼里就看不起他们,只是把他们当成无足轻重的马仔了吧?”      “你失去尊严了吗?”      “对,因为我投奔的老大很软弱,上怕领导,下怕同行,所以我们的腿脚不值钱,让干啥就干啥,结果到最后这个老大还批评我们在外面给她惹事,您说有这样的领导是不是一种悲哀?”我忘了应有的礼貌,话越讲越重。      “你觉得我很不合格是吗?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是合格的下属吗?”她反唇相讥。      “当然是了,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这段时间我什么活没干?当初说好了只参加抓捕‘土豹子’的任务,结果我像个傻子似的干了那么久,天底下还有比我更笨的下属吗?”      “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合格吗?”她不甘示弱地说:“每次执行任务都打伤嫌疑人,损坏公共财物,要不就逞个人英雄主义,私自带队行动,一个人破坏一条街,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我是主持正义,公而忘私,再说面对犯罪分子怎么能手软?被他反咬一口怎么办?”      “告诉你,别以为会两下自由搏击就是块材料了,你离一名合格的公安干警还差得远呢。”她嗤笑着说。      “那我也比您强,要不是靠着我出生入死,您能当上副局长吗?都说当官不当副,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当上正职呢?是不是还需要我立一个大功才行?”      这句话说得太狠了,蓉阿姨的脸气得都变颜色了,她猛地举起手想要打我,但是又缓缓放下了,冷笑着说:“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都说出来吧。”      我自知失言,心里也有点后悔,但场面已僵到这个份儿上,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当然您自己也很有能力……”      “你可别这么说,我哪有什么能力,全都是靠着别人才爬上这个位置,你赶紧去投靠一个更有能力的老大吧,比如年轻有为的邢副局长。”      “我说句公道话吧,邢局确实比较有能力,想法也很超前,虽然有时做事比较激进,但是也可以说他很有魄力。”      “所以你现在想抱他这只大腿了?”      “这不是领导开会决定的吗?”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老早就想傍着他这棵大树,只是苦于没得到机会,现在好了,他有机会继续高升,你也可以跟着鸡犬升天了。”蓉阿姨这几天就憋着一肚子邪火,正好借着数落我的由头发泄了出来。      “我只是客观地评价他,用不着诬陷我吧?谁想傍着他了?”我辩解说。      “没傍着他你升职能这么快?还没转正就当上中队长了,下一步是不是要转正当支队长了?我发现你挺有本事啊,不管干什么都升职很快,论起溜须拍马可是数你第一名。”      “我凌小东从来不干投机钻营的事儿,您可别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别装了,局里谁不知道你把邢局哄得相当开心,他的表妹也看上你了,你的前途无量、前程似锦呀。”      “您怎么跟其他女人一样那么俗,男女之间稍微走动得近一点就能联想到那方面的事,真是俗不可耐。”我有点不高兴了,没想到她也拿这个说事儿。      “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从杜晶芸到邢局的表妹,你最会钻女人的裤裆了,几百万的钻戒都轻轻松松拿到手,谁比得上你?”      “您是说我靠女人上位吗?”我的脸阴沉下来。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不然呢?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升职那么快?”      “您太过分了,没有哪个领导像您这么讲话的,太没有水平、太没有风度了,像个泼妇一样。”我真有点生气了。      “你说谁是泼妇?”      “我说的是谁,谁心里明白。”      蓉阿姨二话不说,抄起一杯水就泼到我的脸上:“混蛋,我让你说个够。”      我任由水在脸颊上淌下来,冷笑着说:“果然是撒泼的行为,我现在知道依依爸爸当初为什么离开您了,像您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以后还是单身下去吧,我替广大男同胞谢谢您了。”      “哗!”她又泼了我一身水。      “您喜欢泼水是吧?这就满足您的要求,”我拎起一大瓶矿泉水,给她面前的几个杯子都倒满了水,“您随便泼,幸亏依依不像您这样野蛮,否则我的肠子都得悔青了。”      “你嫌我野蛮是吧?但起码我专一,不像你跟条发情的公狗似的,见到女人就勾搭,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你后宫的队伍是不是日益在壮大?”      “沈局长!”我怒吼道,“您的金口是不是缺个把门儿的?”      “你也知道丢人?你做得出我就说不出?”      “您太低级了,简直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你说对了,我就是冷血,我哪有你的感情丰富,哪有你的人缘好?”      “您不用讽刺我,我才不会像您这样患得患失,对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明明喜欢别人还推三阻四,像个没骨头的赖皮猫,您的感情生活注定是失败的,就一辈子单着去吧。”      “我就愿意单着了,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对,跟我没关系,看看您自己,工作工作干不明白,感情感情稀里糊涂,好不容易有一个前夫求复合还是另有所图,唉,千年的老狐狸精没人要,活得真是太失败了……”      “哗”、“哗”!连续两杯水又泼在我身上,蓉阿姨指着门口愤怒地说:“滚出去!”      我擦了一下脸上的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这是我和蓉阿姨争吵最激烈的一回,两个人均失去了理智,都以伤害对方为己任,说了很多绝情的狠话,这一刻我不当她是岳母,她也不当我是女婿,潜藏在心底的不满一股脑地发泄出来,说完都感觉痛快了许多,但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尴尬了。      从那以后我和她形同陌路,除了公事见面都不说话,局里的同事都以为我俩是因为公事闹掰了。说心里话,那天她讲的话太伤人了,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合着我这么长时间的工作都白干了,我勉强留在局里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当初她那句“就当是帮我了”,她现在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好像我是来害她的,天底下还有这样无情的人吗?      当然了,我说的话也没留余地,句句都戳在了她的心窝上,想必她也一定很恨我。我们这次的交锋不像是上下级之间的争吵,倒像是情人之间的互相指责,两个人都在攻击对方对自己的关心不够,都在抱怨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仿佛心里都很委屈,觉得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却被对方无视,两个人都在暗自揣度和猜测着,是不是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还不够深?      我和蓉阿姨都不肯让步,也不肯说软话,冷战依旧在持续进行中,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糟糕过。      大概是受了我那天的话的启发,她最近的手段开始变得强硬起来,邢副局长再去B队借人时不再那么容易,就算局长出面都要小费一番周折,而且蓉阿姨还常到A队来借人,每次只借我和小邵,邢局如果不同意就一遍一遍来找,磨得他万般无奈下只能同意。      艰苦的磨难从此就开始了,蓉阿姨“温柔体贴”地把最艰苦的任务派给了我们,我和小邵先是被一位得了健忘症的老奶奶当作孙子和孙女,去她家干了好几天活,接着被一位得了抑郁症的离婚少妇认成老公和小姑子,她是位京剧演员,天天让我去跟她压腿练功吊嗓子,结果我唱得太难听,吵得楼上楼下不得安生,忍无可忍的邻居们选择了报警。      这还不算完,在处理精神病院的一起案件时,我被那里的七位重症患者相中了,那几个女人组织了一个舞蹈团,非要拉我去参加,本来我有点底子,跳舞不是难事,但她们跳了一会舞就说要拍一部伦理大片《白雪王子和七公主》,接着就轮流搂着我上下其手,还想脱我的裤子,大有拍A片的架势,幸亏院长及时赶来,否则我可能就失身了。      我觉得在调戏我的时候她们一点都不像精神病,各个眼睛放绿光,看来精神有问题的人眼光不一定有问题,也喜欢跟长得好看的人待在一起。小邵就没有我幸运了,被几个拿着菜刀的男精神病堵到了屋里,差点白挨了刀子。      回到局里以后,小邵找邢副局长大闹了一场,说什么都不肯再跟我一同行动了,所以我和她的搭档基本算泡汤了,从那以后,局里的女警都不愿跟我共同行动,蓉阿姨只好单独折磨我一个人,我照单全收,一句怨言都没有,而且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仰着脖子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好像对这一切很享受。      到了月底局里组织聚餐的时候,大家终于放松了一次。在邢副局长抽风式的指挥下,全局的警察都快干疯了,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正需要一个契机缓冲一下,我被折磨得最惨,但也没向蓉阿姨投降。众人获得难得的休息之后,开始推杯换盏,庆祝来之不易的欢乐。蓉阿姨显得不是很开心,她陪着其他领导敬了几巡酒后就推说身体不舒服,先一步离开了,梁政委急忙叮嘱我把她送回家。我想说能不能换个人,我跟她正在冷战呢,但是领导的命令也不能拒绝,只好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等我追到的时候她已经在路边的一个小酒馆喝上酒了。原来她不想与众人同醉,只想一个人独饮。      看到我的身影后她的眼睛一亮,随之马上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没看见。我走到她的近前说:“沈局,别喝了,早点回去吧。”      “不用你管。”      “梁政委让我送你回家。”      听说我是奉了梁政委之命,她更不高兴了:“他让你来的是吧?好,我一会跟他打电话报平安,你可以走了。”      我见她连启了十瓶啤酒,觉得有点太多了,就用手指着啤酒说:“您一个人喝这些太多了,而且现在已经黑天了,回去太晚不安全。”      “走开,不要烦我。”      我叹了一口气,在她面前坐下了:“这样吧,我陪您喝一会,行吗?”      她白了我一眼:“今晚不用陪你的老大吗?”      “什么老大?”      “你现在的老大不是邢局吗?”      “您怎么还记着这件事?早就翻篇儿了。”      “翻篇儿了?我是冷血动物,又不会护犊子,跟我喝酒不会影响你的前途吗?”      “您就别发火了,这段时间您把我折磨的也够可以的了,全局里就没有第二个比我倒霉的人,您的气也该出够了。”      “谁折磨你了?不要以为我是小肚鸡肠的人。”      “您还不够小肚鸡肠?”我看了看周围,小声对她说:“您把我使唤得像条狗一样,现在局里的女同事见了我都躲得远远地,没人敢跟我搭档,您还不够解恨吗?”      “我解什么恨?我工作干不明白,感情稀里糊涂,就是个失败者,你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就别再来找我了,省得把你的层次也降低了。”      我见她对那天吵架的内容还念念不忘,知道自己当时讲的话比较重,确实伤害到她了,想说点道歉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就低下头开始一杯杯地喝酒。      这是一次比较压抑的对饮,两个人各喝各的,没有碰杯也很少交流,等喝到五六瓶的时候,蓉阿姨忽然拿出一个小盒放到桌子上,我仔细一瞧,那里面似乎装着一个戒指。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故意大声问我。      “不知道。”      “你刚说完我要单身一辈子,就有人要跟我求婚了,怎么样,气不气人?”她特意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戒指欣赏起来。      我知道她想气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那好呀,恭喜您名花有主了,真是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你不想问问我跟谁结婚吗?”      “这有什么关系呢?您跟谁结婚都成,反正您以后当了贤妻良母,阴阳调和了,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蓉阿姨瞪了一眼我,没有再说话,继续往杯子里倒酒,我也识趣地闭口不言。      又喝了三四瓶后,她忽然把杯子重重一撂,不悦地看着我说:“你对我结婚的事一点都不关心吗?”      “瞧您说的,我当然关心了,可是您现在情绪不高,我不敢问呀。”      “你以前不是说怕我被人骗吗?现在又不怕了?”      “您是成年人,又是我的长辈,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说三道四了,否则下次该让我去掏大粪了。”      “你可真能装,这会儿又装得像只小猫似的,那天跟我吵架的劲头哪儿去了?”她带着几分醉意盯着我。      “咳,我那天昏了头了,说了一堆不靠谱的话,您就当我放了一堆屁,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从来没见你放过那么响的屁,这几天我回想了一下,你放的屁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那都是气话,我下次不敢了。”      “虽然是气话,但也是真话,你肯定憋了好久了。”      “妈,咱们碰一杯吧,一晚上都在喝闷酒,忒没劲了。”我举起酒杯递到她面前。      她缓缓把酒杯放下来:“我跟你是话不投机半杯多,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      “妈,您怎么了?”      “我喝多了,不想再喝了,你回家吧。”      “一会儿您怎么办?”      “我已经联系小水了,她马上就到。这下你放心了吗?”      我回头一瞧,影影绰绰地看到了小水正向这边走过来,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当下放下酒杯悻悻地走了。      走出没多远,我又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脸色只是有一点微微发红,显然还没有到量,看来她只是想让我离开。或许她真正赶我走的原因并不是那天的吵架,而是认为我不重视她,没有认真打听她被求婚的事儿,她似乎对我不以为然的态度有点生气,可是我又能表现出什么呢?   20.12   蓉阿姨宣布要结婚的消息后就更“恨”我了,在工作中越发铁面无私,处处针对我,连请个假都不许,我觉得自己从参加工作以后就没这么惨过,原来女人要害起你来简直无孔不入,有时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我真的受不了了,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交给她,她看了几眼就打回来说写得不行,让我重写,结果重写之后依然不合要求,我悄悄去找局长和梁政委,得到的答复是这件事由蓉阿姨全权负责,不能绕过她。我不能明说自己在天天忍受沈局的荷尔蒙蹂躏,只好暂时打消离开的念头。      就在我以为她对我的折磨无穷无尽的时候,一件事情的出现改变了局里的形势。那是一天傍晚,我们忽然接到了出警的命令,到了现场发现一栋大楼燃起大火,消防官兵已经控制住了火势,楼里的人也基本都撤了出来。      我觉得似乎没有我们的事了,就问正在现场指挥的邢副局长怎么办,他悄声说副市长家住在六楼,里面收藏了很多珍贵的古玩,让我带几个人帮忙把东西抢出来。我说等把火扑灭了再进去行吗,他说火都扑灭了还用你干啥,那些收藏品价值不菲,是副市长多年的心血,他视若珍宝,如果我们不去的话副市长就要自己进去了。      看来邢副局长一心要往上爬了,我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带着几个同事冲进了单元楼口。眼看要到六楼,却听见有一家传来呼救声,原来是几个瘫痪的老人刚睡醒,正在边敲管子边喊叫。      同事问我怎么办,我说当然救人要紧,于是带着他们砸开门冲进去,没想到那是一个老年之家,床上躺着七个老人,地下还趴着一个昏倒的护工。眼看火势还没有扑灭,这个单元也处于危险之中,我们当机立断,七手八脚把八个人背了出去,直接送到了救护车上。      邢副局长刚见到我们出来时很高兴,等发现副市长的收藏品没带出来却马上把脸阴沉下来,批评我们执行任务不坚决,让我们再回去一趟。我说上面火情严重,再回去的话很危险。他勃然大怒:“这是市领导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那些古玩都是无价之宝,你们畏手畏脚,难道让我进去不成?”      我们之前上楼已闻到浓烈的煤气味,保不齐是谁家的燃气泄露了,如果再上去恐怕凶多吉少,因此大家都踌躇起来,不想再去冒险。      邢副局长见大家不作声,火气更大了,直言要处分大家,我看场面有点僵,就主动说:“我去一趟吧。”      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嗯,你的身手还比较敏捷,注意安全。”      我刚走了不一会蓉阿姨就到了,她发现大家几乎都在松了一口气,发现我不在后又紧张起来,同事说我去取副市长的古玩了,蓉阿姨一听眼睛就瞪圆了:“这不是去玩命吗?”马上找到邢副局长理论起来。      邢化弓平静地说:“火势已经控制住了,我只是让小凌上去取点东西。”      “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东西重要?你是不是搞错了?”蓉阿姨质问道。      没等邢局回话,副市长家的那个单元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从六楼的窗户里爆出火光和浓浓黑烟,无数碎片和废渣崩落下来,溅得到处都是。      我的一个同事大喊:“不好,燃气爆炸了,小东还在里面!”      邢化弓这时惊得目瞪口呆,蓉阿姨又急又气,她跺了两下脚后连忙和闻声赶来的消防员一起展开营救,奈何找了半天也不见我的踪影,大家都以为我被炸得粉身碎骨了,纷纷哭了起来。      蓉阿姨气得冲到邢化弓面前大喊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去把凌小东还给我!”      “沈局,你冷静一点。”      “冷什么静,你想让领导开心为什么自己不上去?我告诉你,要是凌小东有什么闪失,我就跟你没完!”      正在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我突然浑身发黑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众人见到我以后兴奋地把我围在中间轮流拥抱,蓉阿姨也冲到我面前,我以为她也要拥抱我,她却二话不说给了我两记耳光,打得我直发懵。      “混蛋,消防员都不能直接进去,你就敢冒险进去了,你不要命了吗?”她训斥我的时候满脸都是怒意,眼里却闪着晶莹的光。      我傻呆呆地说:“当时没考虑那么多。”      邢副局长过来安抚了我一下,接下来居然问:“那些收藏品拿下来了吗?”      我用手一指远处的十几个旅行袋说:“都在那边了。”      蓉阿姨看到邢局还在惦记副市长的古玩,整个人都快气疯了,她拎起一桶脏水就冲了过来,几个同事都没拉住她,我见状不妙,急忙挡在邢局面前,结果她把半桶水都泼到了我的身上,一股脏水的异味马上传了出来。      “疯子!”蓉阿姨罕见地暴怒无比,她冲着邢局大喊着,完全失掉了平时的沉稳与冷静。      几个同事见势不妙,急忙拥着邢副局长去见副市长,现在正是他该表现的时候了。      “傻子!”蓉阿姨又向我喊了一声,把剩下半桶水也浇到了我身上。      大家赶紧把她也拉到一边,我苦笑地看着浑身脏水和黑灰的自己,感觉自己要变成一个泥人了。这一晚上先遇火情,再遭水攻,真是水火无情,人也无情。      几天之后,邢副局长果然得到市领导的表扬,还跟副市长一同吃了饭。只是他交给上级的报告里对我只字未提,蓉阿姨非常生气,到梁政委那里去申诉,反被他告知要以大局为重,不要计较个人得失。      蓉阿姨真地很愤怒,很罕见地跟梁政委拍了桌子,梁政委等她发泄完以后才耐心地劝她把眼光放长远,邢化弓肯定会高升的,以后他在市里工作对我们只有益处没有害处,还是不要得罪他。      梁政委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蓉阿姨若是坚持己见反倒显得气量狭小了,她失望地退出来,却看见我穿好衣服要往外走,纳闷地问我:“这么晚去干什么?”      “晚上有行动。”我边走边系衣服上的扣。      “什么行动?”      “晚上副市长去参加同学聚会,邢局让我们去保护一下。”      “凌小东!”她气愤地喊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干什么?”      “你跟我出来。”她大踏步地出了局里大楼的门。      看她的样子很生气,我只好跟了出去。可是她在前面飞快地走着,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头。最后我只好快跑几步追上她:“沈局,您找我有什么事?”      蓉阿姨猛地转过头盯着我,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你是不是受虐狂?”      “您是说邢局的事吗?放心,今晚不是苦差事。”      “他就会推过揽功,上次害得你差点送了命,你怎么还给他跑腿儿?”      “他是领导,能不听他的吗?”      “我也是你的领导,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马上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现在就在听您讲话嘛。请问有什么指示?”      “你肯听我的吗?”      “当然听了。”      “好,我命令你,今晚不要去参加他指派的行动。”      “嗯……好吧。”看着她铁青的脸,我觉得还是顺她的意比较好,于是给邢副局长打个电话请假,他略显不悦,但还是准了我的假。      蓉阿姨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以前你不是最桀骜不驯的吗?怎么现在变得像个小媳妇了?”      我“嘿嘿”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前几天还说没有抱邢局的大腿,怎么现在又想通了?”      “不是抱大腿,是跟领导搞好关系。”      “我看你就是犯贱,不被人使唤就难受。”      “同志,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好吗?”我耐心地说。      “谁是你的同志?同你个鬼,志你个球。”她的火气依然很大。      “妈,您最近的脾气太大了,我建议您出去旅旅游放松一下,也可以缓解压力。”      “我不需要放松,也没有压力,反正我上怕领导,下怕同行,当上副局长也是靠别人立的功劳,我还有什么脾气?”      “您还在为我那天说的话生气吧?我郑重地跟您道歉,您就原谅我吧。”我急忙说。      “不,你一点儿都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不会保护下属,没有维护你们的尊严。”      “您现在好多了,很像个合格的领导了,不过您前段时间把我折磨得太惨了,有点过犹不及。”      蓉阿姨幸灾乐祸地说:“听说你在精神病院干得挺不错的?”      “还行吧,就是那七朵金花我有点受不了,她们总吃我的豆腐,而且她们是精神病患者,做什么危险的事都不犯法,我可惹不起。下次别再派这样的活儿了,真的吃不消了。”      “不会吧,你最擅长淫人所不能淫,还有你吃不消的?”      “我对付正常女人还行,不正常的实在搞不定。”      她走到自己的吉普车旁打开车门上去后,发现我站在原地不动,放下车窗问我:“你怎么不上车?”      我听了精神一振:“我没听错吧?您让我上车?”      “对呀,不敢上吗?”      “不是不敢上车,我是怕您喊非礼。”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你要是敢非礼就试试。”      我被她从未有过的凶恶眼神唬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地乖乖上了车。      上车以后我规规矩矩地做着,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不说挑逗她的情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放肆地看她。她一脸严肃地发动车子,缓缓驶出了公安局。      车子开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寂寂无语,她冷冷说道:“话痨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我小声说:“这段时间被您治得那么惨,话痨也变成哑巴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      “你真的怕我了?”      “没有,没有。”我干笑了两声。      车子继续往前开,我还是寡言少语,这让蓉阿姨觉得有点不习惯,她忽然觉得不爽起来,以为我在用沉默与她对抗,这分明就是肇事逃逸的态度,难道以后都要像这样在冷战中对峙吗?恐怕到了以后就没有“战”而只剩下“冷”了。      她越想越郁闷,禁不住又冷冰冰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拉开距离,以便今后跟着邢副局长青云直上?”      “都说了跟他没关系了。”      “你之前不是赞美他很有魄力吗?”      “随口说说而已,您怎么连男人的醋都吃?”      “放屁,我是说你有了外心,想换老大。”      “换什么老大,您别胡思乱想了。”      “我胡思乱想?为什么你今天见了我连个屁都不放?”她不满地说。      “刚才在车下我已经放了好几个了。”      “上了车以后为什么不放?”      “我觉得今天的气场不太对,屁放多了怕您不高兴。”      “别来这套,你是巴不得离我远一点吧?”      “车里不是有您不愉快的回忆吗?我现在讲多错多,还是少说话为妙。”      蓉阿姨见我一直在敷衍,气得数落道:“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平时就数你干的缺德事最多,你倒学会沉默是金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大尾巴狼。”不管她说什么我都照单全收。      “你以前对我什么样,现在对我什么样,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以前你什么事都管,现在就装成陌生人,显得你很有深度,很有内涵,是吧?”      “……”      “又开始扮深沉了?”      “不是……”      “你到底怎么了?故意不说话是吗?无声的反抗是吗?”      “我一直在说话呀。”我解释说。      “骗谁呢?你以前是这样说话吗?”      “……”我没吱声。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吗?”      “现在换词儿了,是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这句话说得没错,你真的是越来越坏、越来越变态了。”      “……”我又选择了沉默。      “凌小东!”蓉阿姨再也忍不住,她大喊了起来,“你就一直这样装哑巴吗?”      “妈,您今天有点不对劲,”我疑惑地看着她,“是因为邢局的事吗?我跟您说,他一定会去市里工作的,只要他一走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他吗?”      “他也不是我的老大,您才是,我不会背叛您的。”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怕继续挨收拾,您天天派我去最艰苦的环境执行任务,我快要挺不住了。”      “挺不住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您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去找您申诉不是触霉头吗?万一给我加刑怎么办?”      “所以你就消极抵抗,处处躲着我?”      “唉,前一段时间纠缠得您太紧了,搞了那么多事端,怕您烦我。”      “我不烦。”她低声说。      “什么?”我追问了一句。      “我是说,你对我的事一点都不关心,上次我说要结婚,你连个屁都没放。”她解释道。      “怎么会呢,我不但放了,还祝您结婚快乐呢。”      “混蛋!我要的就不是这个!”她又喊了起来。      我被她的声音震得有点头晕:“那您让我干什么?帮您筹备婚礼吗?没问题呀,我明天就带人开始操作。”      “凌小东,你想要气死我吗?”她的声音更高了。      我觉得头更疼了,指着路边说:“妈,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样好了,您把车子靠边,让我下去吧。”      “你想逃跑吗?”      “我待在车上只会让您更生气,还是让我先撤吧,您一个人待会儿消消气。”      “畜生!你还在气我!”她居然抬起右手要打我。      我吓得急忙托住她的右手:“求求您别发火了,专心开车好不好?”      “那你还下不下车了?”      “我不下了,就是您开到俄罗斯我也留在车上,成吗?”      蓉阿姨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路况上,嘴里也没闲着,开启了对我的狂轰滥炸模式,我不敢顶嘴也不能沉默,偶尔还要回应几句。      她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从梁政委的办公室出来后就极为郁闷,得知我要给邢副局长做事后就更加愤懑,把我拉上车后本期待能说些交心的话,谁知我讲话半遮半掩、惜字如金,竟似要跟她拉开距离,这使她的愤怒达到了顶峰,现在连杀了我的心都有。      这下我知道一个女人打开话匣子以后是有多疯狂了,她的嘴像机关枪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我开火,先是骂我被邢副局长欺负成那样都不反抗,是个窝囊废,接着指责我是真正的冷血动物,对她的事丝毫不关心,应该拿去挖坑活埋。      我被她训得体无完肤,脑子都快炸掉了,整个人处于一种濒于崩溃的状态。我此刻无比希望自己没长耳朵,因为她的声音正像一把大锯把我的头部割开。我只恨自己没长翅膀,现在只想逃出这辆车,最好有枚火箭马上把我发送到外太空去。      本来从公安局开到蓉阿姨家用不了多久,但是她领着我绕着城区转了好几圈,只为了不停歇地骂我。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愤怒,仿佛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恨我。      感谢老天,她大概是骂累了,终于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我下了车就想跑掉,她“嗖”地一声拔出一把枪对着我:“别动!”      我急忙把手举起来:“妈,不要开玩笑,当心走火。”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是猜的。”      “猜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走,跟我上楼去!”      我很意外:“上楼?您不怕我吗?”      “怕你?借你个胆子,再敢作妖就别怪我不客气!”她晃了晃枪口。      “好吧,您把枪收起来,我跟您上楼就是了。”      到了蓉阿姨家后,她打开门让我进去,我站在门口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不肯进去,她推了我一把说:“为什么不进去?”      “就在门口说吧。”      “你以前不是最想进去吗,还藏在快递的箱子里让人推进去,现在怎么又不敢了?”      “嗐,您就要结婚了,我不想破坏您的幸福生活。”      “废什么话,滚进去。”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进了屋里。      到了客厅她依旧举枪对着我,我无奈地说:“有话您就说吧。”      “是谁帮助你监视我?”      “没有人帮助我,再说了,谁敢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那么多事?特别是在车里那次,你把我的麻醉枪和对讲机都换了,难道你会未卜先知吗?”      “碰巧而已。”      “碰巧?你的嘴可真硬。看看这是什么?”蓉阿姨猛地抠下自己的警徽给我瞧,后面竟然贴了一个小巧的窃听器。      我看到实在瞒不住了,只好尴尬地笑着说:“您都发现了?别生气,开个小玩笑而已。”      “买这个东西花了多少钱?”      我把数字说出来以后,她吃惊地说:“为什么这么贵?”      “高科技产品,就是这个价儿。”我也有点无奈。      “你为了偷听我的消息还真下本啊。”她冷哼道。      “还行吧,我觉得物有所值了。”      “论起不要脸你真是无人能及,泡女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钱。”      “能把这个东西还给我吗?”我试探性地伸出手。      “想得美,没收了。”她把窃听器放进了兜里。      “好了,您的问题都搞清楚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还没说完呢。”      “什么?您在车上骂了我一路,还没骂够吗?”我不解地看着她。      “对了,没骂够。你为什么对我结婚的事漠不关心?”      “您想让我怎么关心?是需要我当司仪还是伴郎?”      “臭流氓,”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把我拉下了水,侮辱了我的身子,现在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吗?”      “我没说要拍屁股走人呀。难不成要我对您负责?”      “你说呢?”      “好吧,妈,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跟您上床,不过您把我打得够惨,也算惩戒我了。以后您结了婚,我就不再来骚扰您了,这样成吗?”      “不成。”      “那您到底想怎么样?让我陪您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吗?”      “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这样吧,我拿出个东西启发你一下。”她转身抽出了一根橡皮棍子。      我一看就知道麻烦了,赶紧求饶说:“您不会是又要动粗吧?换个启发的方式行吗?”      “不行!”她话音刚落就把棍子抡了过来,我知道她处于盛怒之中,躲闪只会让她更愤怒,当下抱住头蹲在那儿缩成一团,让她打了个够。      等她打累了以后,我浑身剧痛地瘫倒在地上,呻吟着说:“这回您满意了吧?”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了吗?”她喘息着问道。      “我给您买辆五十万的新车做结婚贺礼行吗?”      “好呀,你还在胡说八道,看来还是揍得轻。”她眼露凶光地又站了起来。      “妈呀,不要再打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成吗?”      蓉阿姨不理会我的求饶,抡起棍子开始打第二遍,我只好又捂着脑袋蜷缩起来,这一轮暴打也是全力而为,揍得我直哼哼。      等她打够了休息的时候,我心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不想办法就该被打成烂酸梨了,当下举手做投降状:“求求您别再打了,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好,你说说对我结婚的事怎么看?”      “我送您一套房子做婚房成吗?”      “看来你还是没开窍呀。”她拎着棍子又站了起来。      我一瞧苗头不对,赶紧一翻身爬起来,冲着门口就跑了过去,她几个快步追上我,一脚踩在门上,断了我想逃跑的念头。      我一脸愁容地转过身:“求求您,别再打了成吗?”      “可以呀,只要你说句实话就成。”      “您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      “你真的希望我结婚吗?”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想要的是这个态度,当即大声说道:“当然不希望了,一想到您要结婚,我简直要气死了!”      “那你还说要送给我新车和婚房?”她愤怒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那不是在说反话嘛,其实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的心就一直在流血,每天晚上都以泪洗面,夜不能寐……”      “真的假的?”她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棍子。      “当然是真的,要不是怕依依不高兴,我早就想娶您为妻了。”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心里话。”她的口气似乎在埋怨我,脸色却好转了许多。      “这么着,您先歇着,我现在去把您的未婚夫揪出来,先打断他的狗腿让他长长记性,再把他的鸡巴挂到房梁上练习‘鸡悬梁,锥刺股’。”      “你说话也太粗俗了吧?”      “您就擎好儿吧,很快就会把您这朵鲜花从牛粪上解救出来了。”说完我就打开门溜了出去,头都不回地顺着楼梯往下跑。      “喂,等一等,我还有话要说呢。”蓉阿姨打开门喊道。      “主公莫送,末将先行一步,稍后自有捷报送来。”我不敢逗留,三步并作两步地逃得无影无踪了。      “喂,你慢一点……”她不甘心地喊了一句,可惜我已经没回音了。她叹了口气,感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逃掉了,实在有点遗憾,不过我最后那番半真半假的“表白”令她的情绪好了许多。      我走了之后,蓉阿姨在屋子里徘徊了半天,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的逃之夭夭让她的美好感觉刚出现就戛然而止,只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回味起刚才对我的怒骂与殴打。      她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又翻了翻书,都觉得没意思,远不如与我在一起时热闹,思来想去,还是拿起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问她:“您有事吗?”      “刚才……我的手有点重,你疼不疼?”      “非常疼,已经住院了。”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呢,你过来我给你上点药吧。”      “现在忙着呢,脱不开身。”我小声说。      “你干什么去了?跟依依在一起吗?”      “没有,我在外面呢。”      蓉阿姨听到我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马上反应过来了:“是不是邢局又让你执行任务去了?”      “嗐,主公大人莫怪,末将也是身不由己。”      “不是跟他请假了吗?”      “我不放心兄弟们在这里饿肚子,过来给他们送点吃的。”      “送完了以后到我这里来一趟。”      “我没受什么大伤,真的不用上药了。”      “让你来就来,啰嗦什么?我有别的事找你。”      “现在吗?”      “对,这是任务,必须马上执行。”她口气坚决地说。      “好的,领导。”我有点怕她,不太想去,但是又不能得罪她,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原来她说的“任务”是让我去她家附近的一家精致小店吃饭。我心想她大概是刚才打我打饿了,这真是利用职务之便随意调遣男下属,如果不是怕她给我穿小鞋,我还真就不去了。      她见我来了以后心里很高兴,表情却依然显得很严肃,吃饭的时候主动问我:“真的不需要上药吗?”      “真的不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你在埋怨我?”      “嘿嘿,跟您开个小玩笑,别介意。”      “救火那天你怎么那么勇敢?你不害怕吗?”      “当时太危险了,只想着把那些老人背出来,根本来不及多想,再说了,年轻人的顾虑比较少,如果是人到中年就难说了。”      “后来你都已经闻到煤气泄露的味道了,怎么还敢上楼去拿副市长的收藏品?”      “跟您说实话吧,我根本就没上楼。”我悄悄对她说。      蓉阿姨愣了一下:“为什么?”      “不瞒您说,我也有点害怕,毕竟水火无情嘛,还有我觉得,为了活人去上楼还值得,为了死物去冒险就不划算了。”      “那你干什么去了?”      “我在附近找个地方躲了一会,顺便把自己的身上和脸上抹黑了,想着一会儿怎么跟邢总交差。等消防员把火扑灭后,我就跟着他们一起把那些收藏品搬下楼了。”      “你就干了这些吗?”      “当然不止了,我还跟副市长聊了好久呢。”      “胡扯吧你?就凭你还能跟副市长聊天?”      “是真的。他家不是在六楼吗,他听说家里着火就赶回来了,正好遇见我,我就跟他介绍了一下咱们英勇的邢副局长。”      “你一定说邢局的坏话了是吧?”      我笑了一下:“您猜错了,我怎么会耽误人家的前程呢?我说的都是好话。”      “什么好话?”      “就是夸邢局有能力,有魄力,适合到更高的平台上去展现才干。”      “你真这么说的?”      “当然了。”      “为什么?”      “嗐,他早点离开,咱们这里不就早点清静嘛。”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就你的鬼点子多。”      “放心,邢局就快高升,咱们就快有好日子过了。”      她把头转到一边:“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日子。”      我安慰她说:“别犯愁了,以后有我帮着您,一切都是一马平川、一帆风顺了。”      她看着我手腕上的伤痕说:“你的伤口还很疼吧?”      我笑了笑说:“还有一点疼,不过我也习惯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      “您是我领导,又是我岳母,我怎么能跟长辈动手?再说我从来不打女人,当然了,犯罪分子除外。”      “你不恨我吗?”      “唉,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这么熟,我哪里会恨您?况且夫妻哪有隔夜仇?”      蓉阿姨怔了一下,随即柳眉微蹙:“你才装了一会儿哑巴就原形毕露了?”      “您如果真想嫁人,不如考虑我怎么样?”我压低声音说。      她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看来你的伤口真的不疼了。”      “咱俩可以悄悄地结婚,秘而不宣,这样就没人知道了。”我继续开玩笑。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好吧,我可是请求好几次了,您都不答应,下次可不要再我说不关心您了。”      “去你的吧。”她低头又开始吃东西,只是吃得有点快,还不小心碰倒了醋瓶子。      吃完饭以后我送她回去,她一路都闷不吭声,不知在想什么,我说了几个笑话想让她开心,她不咸不淡地反应平平,似乎是有心事,但又不肯说。      快到楼下的时候,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问我:“你上楼吗?”      “您还敢让我上楼?不怕引狼入室吗?”我笑嘻嘻地说。      她惆怅地看看我,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见她没吱声,便告辞说:“好了,已经很晚了,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就在这儿目送您上楼吧。”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转身欲往单元口走去,我忽然喊了句“等一下”,她才转过身,已被我张开双臂抱住,她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扎。      我浅笑着在她耳边说:“您走得太匆忙了,还没有正式告别呢。”说完去吻她的嘴唇,她本能地把头侧开,结果这一下只亲在了她的侧脸上。      其实我也没指望能亲到她的嘴,就是想逗逗她,此刻她那又羞又恼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爱,一点儿都不像个警察,反倒像一个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      拥抱过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她被我的亲热动作弄得芳心大乱,呆呆地看着我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又咽回去了。      本来今晚的事情到此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从吃晚饭到送她回家都还算顺利,如果我就此走掉可以说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局,偏偏我吃饱了撑的,还想要再捉弄她一下,又溜回到单元门口去拍她的肩膀,并用另一只手去蒙她的眼睛。      蓉阿姨没想到我杀了个回马枪,她反应奇快,头都不回就用胳膊肘向我顶我,接着使了个“蝎子摆尾”,单脚反撩我的下阴,我早料到她有此反击,马上见招拆招,压制住她的手脚并将她紧紧顶在墙上,她又惊又怒,没想到遇上一个练家子,不但胆子大敢袭警,而且伸手很敏捷。      就在她想要再度反击的时候,我低声笑言道:“且慢动手,是小婿在此。”      她诧异地回过头,脸上的表情惊喜交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看您刚才有话要说,特意回来问一下。”我放开了她的手脚。      “你……真的想要离开局里吗?”      “我仔细想过了,自己做事容易冲动,总是惹事,而且出手太鲁莽,经常把嫌疑犯打伤,真的不太适合当警察。”      “你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那只是暂时现象,我的性格早晚要闯大祸,趁着没把天捅出个窟窿,赶紧走人算了,省得给您添麻烦,也给大家留个好念想。”      “那我怎么办?”她显得有点郁闷。      我上前轻轻抱了她一下:“别担心,我永远支持您,有事儿您就言语,我随时回来帮您。”      “你……”她的话卡在嗓子眼里,眼里又闪烁出晶莹的光。      “乖,别郁闷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个觉,不然明天就不漂亮了。”说完,我主动跟她贴了一下脸表示亲密,然后转身要走。      没想到就是这个普通的贴脸动作一下子打开了蓉阿姨紧闭的心门,她看到我两只胳膊上伤痕累累,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的样子,心里高筑的铜墙铁壁突然门户洞开,积蓄已久的爱欲之火喷涌而出,一瞬间就烧遍全身,烧得她忘掉了长辈应有的矜持,忘掉了这是在单元门口,猛地拉住我的胳膊,像只飞鸟一样扑到了我的怀里。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香唇就准确无误地捕捉到我的嘴,妙舌如灵蛇般探入口中搅拌起来,我吻了几下后察觉到场合不对,赶紧推开她的脸:“妈,您怎么了?”      她二话不说,继续拿她的嘴去堵我的嘴,我错愕之间再度被封住口,两个人的嘴像涂了胶水一样牢牢粘在一起,      她突然生扑并强吻我的架势太吓人了,因为这段时间她都不许我吻她,所以突然来这么一下彻底把人搞蒙了,我根本就没想到是真情流露,还以为她要施展什么阴谋或酷刑,吓得只想把她推离自己的怀抱。      蓉阿姨可不管那一套,现在她的眼里只有我,我越是反抗她就扑得越猛,我们俩纠缠着来到电梯口,她一伸手按了开门键,把我推了进去,自己也跟进来并按亮了她家的楼层,我更恐慌了,以为有埋伏在楼上,扑到电梯口就想按其他楼层以便脱身,她揪着我的衣领说:“凌小东,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想娶我吗?这么会儿就变卦了?”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动了真情,也许这种情愫在她心里已涌动了很久,但是她一直压抑着不肯释放出来,今天不知怎么了,或许是我哪个行为不小心触碰到了她心底那根脆弱的弦,让她突然忘记了伦理大防,恰好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爆发了。平时我习惯了占嘴上的便宜,见天儿开玩笑说要娶她,如今她突然提起却让我不知所措了,心里一阵懊悔:她不会把以前的玩笑话当真,让我兑现诺言吧?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可是……您就要结婚了,让您的未婚夫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办?”      “我就问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表情有点尴尬。      “那就跟我上楼。”她再度把脸靠近我。      这回我知道她是真想跟我亲热了,面对她又靠过来的红唇,我只能配合地贴上去,两个人再度深吻起来。这是我俩吻得最激烈的一次,以前每次打啵都是我连哄带骗,今天则是她采取主动,她出奇地狂热和激情,像是被妖精附了体,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松口,把我的口水吸得一干二净,舌根也被她咬得生疼。      这次的亲嘴可谓惊天动地,两个人从楼下吻到电梯里,再从电梯里吻到楼上,最后吻到了她的家里,嘴和嘴始终连在一起不舍得分开。她好像是豁出去了,也不怕遇到相熟的邻居,幸亏深夜无人,否则我们这等狂吻必会引来无数群众围观。   【第二十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一卷)   21.1   进了蓉阿姨家以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时我和她的嘴还紧紧粘在一起,两人像连体人一样密不可分,随后就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在脱的过程中还在不停地接吻。      说来也巧,我们二人做爱次数虽然不多,却配合得极为流畅,上面舌尖互舔,下面宽衣解带,没几下就脱得清洁溜溜,直到滚上了床。我的内裤和袜子居然也是她扒掉的,可见她是多么主动。      这时如果有人进了蓉阿姨的家,就会看见从门口到卧室的地上留下了散乱的上衣、裤子、胸罩、内裤、丝袜,看来这些衣服的主人一定很饥渴,来不及慢条斯理地调情,也来不及洗澡,迫不及待就进入了主题。      整个脱衣到上床的过程我们的嘴都没有分开,很像是一对训练有素的奸夫淫妇。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无奈蓉阿姨太主动了,她都已经开放成这样,我要是再扭扭捏捏就不是男人了。      上了床才发现她的胯间已蜜液潺潺,没等我提枪上马,她先把我推倒在被子上,昂首挺胸地骑到了我身上,原来她喜欢女上位。      我调侃地说:“妈,你今天怎么风格大变,是在婚前最后的放纵吗?”      她什么也没说,双眼通红地盯着我,像是一只母兽在审视自己的猎物,片刻之后,她再次低头咬住我的嘴,狠狠地亲了一番后才放开我,看她这喷火的眼睛我就知道今晚不会全身而退了。      蓉阿姨这次完全成为了主宰,她已经无所顾忌,红着脸像骑马一样跨上我的身体,一手握住早就勃起的鸡巴,一手分开自己两片湿润的蜜唇,把红肿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洞口,肥美的臀部一点点沉下来,将那高耸的肉棍缓缓吞入到自己的肉穴里。      “啊……”当两个人的生殖器完成无缝贴合后,蓉阿姨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似乎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虽然女上位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少用的姿势,只跟我在车里实践过一次,但她的适应能力还是蛮快的,加上跟着我看过一些小黄片,多少也学会了一些技巧,所以想要再试一下也不会太困难。我没想到的是她会主动采用这个积极的姿势,因为她跟我做爱时总是被动的一方,每次扮演的都是“受害者”,如今形势似乎要发生逆转了。      完全纳入大肉棍后,蓉阿姨双腿分开地跪坐在我的小腹上,毛茸茸的耻丘紧紧咬住傲然挺立的鸡巴,开始挺动腰身一前一后地套弄起来,一开始她的动作还有点生疏和羞涩,慢慢地就熟练起来,从对方身上获得快感的本能让她渐入佳境,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协调,久违的麻酥感从性器官传递到全身,我感觉到了,她也感觉到了,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有了良好的开端之后,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快感的升级让她速度越来越快,背德的刺激感令这种快感格外刻骨铭心,她训练有素的腰部律动起来节奏很欢快,勒得深入其中的棒身一再遭到窒息般的吮吸。      今晚她的蜜穴好像格外地紧致,适应能力也比以前强了许多,没听她喊一句疼,也可能是欲火太旺盛了,让她忘了痛感的存在。      蓉阿姨的套弄技巧越来越娴熟,胸前的一对豪乳随着腰部的摆动不停荡漾着,好像两个大水袋在晃动,我禁不住伸出双手揉捏起那对美乳,她兴奋地摇头晃肩,秀发在肆意飞舞,嘴里发出忘情的轻呼:“喔……”      “妈,您今天好有状态……能不能慢一些……这样弄下去会让小婿提前缴枪的……”我有点压制不住肉棒上的强烈刺激,发出了半是挑逗半是实话的呼唤。      也不知她是否听到了我的恳求,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玉门像痛打落水狗一样夹住鸡巴使劲套撸,黑壮的巨棒被摩擦的热意给烫红了,随着一波波的进出而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水润发光,棒身上的脉络更加斑驳有致。      看她没有减速的迹象,大概是要一撸到底,把精囊里的精华压榨出来,我别无他法,只好昂首应战,肉棒不断上顶,挤开暗红色的肉缝突入到蜜道深处,精囊袋卡在她的臀沟里反复摩擦,性器官摩擦带来的畅美感不断上升,包围着我也环绕着她。      此时的蓉阿姨满脸绯红,呼吸急促,香喘阵阵,丰满的硕臀前后剧烈扭动着,俨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这番忘情的蛇形摆动实在太香艳了,光看这副美景就能让人射出来,我性致盎然地欣赏她香汗淋漓的激情表演,渐渐忘了抵抗花心深处的强大引力。      这时我觉出下身的肉棍被越箍越紧,便把手移到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肉穴上,分开那被插得向外翻开的阴唇,径直按在她的阴蒂上揉捏起来,她“嗯”地闷哼了一声,身子一阵剧颤,洞里的浆汁一阵接一阵地不断流泻出来,把睾丸袋冲刷得油亮油亮的。      “啊……嗯……我……你……”她吐词不清地呓语着,身上的香汗如断线的珠子般流淌下来,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在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晶莹的光,粘腻而柔滑,每当我滚烫的龟头撞击到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都立刻惹出惊人的剧颤来,那飘飘欲仙的酥麻滋味像电流般不断从神经末梢传导到全身,一直蔓延到她的手指尖,令她周身的骨节都像被快乐撕碎了一般。      蓉阿姨的身子在欲潮的驱动下颠动得更快,激情的感觉挡不住也藏不下,那饱满的乳球在我的掌上跳跃,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不断甩动出粉红的弧线,我再也抵受不住这种诱惑,情不自禁地坐起身子,将圆大红肿的乳尖一口含到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      “啊……”她最敏感的乳尖落入我的口中,瞬间加剧了快感的燃烧,让她又发出一声惊叫,禁不住搂紧我的脖子,肥美的肉臀摆动如飞,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我的欲火也被她彻底点燃了,搂住她的腰肢用同样的速度驱动肉棒在花海里穿插,两个人相对而坐,紧紧拥抱在一起,面对面的交合让彼此更贴近,肉欲的欢乐让我们搂住对方的肉体一次次进行着对撞,“啪啪”的拍击声显得既单调,又悦耳。      看着埋头吃奶的我,蓉阿姨又爱又怜,心里的爱欲之火又喷发出来,只觉得性动如潮,情热如火,一把将我的头部拔离丰乳,再度用她的红唇攫住我的嘴,我也毫不示弱地热烈回吻,彼此眼中释放出深情款款的电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跟蓉阿姨的做爱基本上都属于单方面行动,只有今天的交欢才有了点鸾凤和鸣的味道。      我们俩狂吻了一阵后,她猛地把我推得躺在床上,继续像个骑士一样驭马亲征,我再度起身吻她,又被推倒,如此三番两次下来,她始终不让我坐起来,一直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最后按住我的胸口就是一顿全力冲刺。      由于是今晚第一炮,我的抵抗力也是最弱的,被她这么折腾了一阵后渐渐射意涌现,赶紧抓着她的乳球说:“妈……您是不是吃兴奋剂了……别再发力了……我要挺不住了……”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那我叫您什么?叫小蓉蓉行吗?还是叫蓉儿?”      “不知道……不知道……”她双眼红红地瞪着我,说不出是恨我还是爱我。      “好吧,就随便叫您‘大屁股猪宝宝’好了。”      “坏蛋。”她叱了我一句,腰部挺动更快,蜜洞大开大合,恨不得把睾丸袋也一并吞进去。      我收起调皮的口气,扶住眼前的腰肢配合她的动作推拉着,蓉阿姨急挺了几下后,突然长呼一声,美臀猛地一沉,双腿紧夹,蜜穴也紧紧地咬住鸡巴,我只觉得深埋在美肉中的棒身奇麻无比,一股一股的爱液浇在龟头上,害得小和尚涨红了脸,一道道脉冲电波从鸡巴根部升起,径直冲向头顶,身体如过电般哆嗦了好几下,阴囊一阵麻软,终于从我嘴里发出一阵急喘,一发发浓浓的阳精喷涌而出,全部射入美艳岳母的小穴中。      “啊……”她仰面长呼,头部痉挛般抖动着,承受着体内一股股热泉的涌入。      快乐就是这么措手不及,明明有预感,可一旦来临却让人惊慌失措,一种灭顶般的快感席卷蓉阿姨的全身,让她的肉穴紧紧咬合住肉棒,硕臀压坐在我的腿上,蜜道里发出一阵阵强而有劲的收缩吮吸,像要吸干我的每一滴精液。      她的身子如中箭般伸展了几下后,香汗淋淋的胴体缓缓软倒下来,完全贴附在我的身上,不时伴有阵阵抽搐,似是在享受快乐的余韵,口中的剧喘渐渐平缓下来,变成了无力的娇喘低唱。      这时我也搂住她的香软身子,轻吻着战栗的耳垂和脖颈间的汗珠。      蓉阿姨在我身上趴了好久才微微抬起丰满的上身,两个乳球兀自挂着两个人的汗滴,我看着她红红的粉颜笑道:“妈,您刚才的表现真好,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这是咱俩‘治疗’效果最好的一次了。”      “这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当然了,这样多和谐呀,就是剧情转变得太快有点接受不了,之前还被您拿棍子狠揍,随后就开启了亲热模式,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实在太刺激了。”      她看着我胸口的伤痕说:“今天我下手这么重吗?”      我笑着说:“还可以了,跟您‘诸葛亮七擒孟获’那次毒打相比,这回只是小儿科。”      “下次学聪明点,早点求饶就不会挨打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被女人打,可能我命犯桃花吧。”我自嘲道。      “我觉得你是命犯霸王花,注定要挨女人的揍。”她白了我一眼。      “您别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很像是SM游戏里的剧情——先虐后爱。您最近是不是偷看这方面的视频了?”      “我没有看那种视频,你总是胡说。”她平静地说。      “不过今晚有一点很幸运,您猜猜是什么?”我高兴地说。      “猜不到。”      “这次‘治疗’的时候您没有打我的耳光,真是太意外了。”我的表情很兴奋,还有点贱兮兮。      蓉阿姨眼光深沉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把手又举起来了,我心说要坏,这真是祸从口出,自己也太乌鸦嘴了。      就在我懊悔不迭的当口儿,她的玉手已经落了下来,直奔我的面颊而来,看来已无法避免了,正当我准备结结实实地挨一下的时候,她的手却轻轻落在我脸上,变掌掴为轻抚了。      我登时就怔了一下,随即笑道:“看看,您也舍不得打我了吧?这样多好,还是温柔一些更动人。”      她“切”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不睬我,耳梢带红,透着一点点害羞,看得我心里一荡,原来神威凛凛的女警也有腼腆的一面,直起身便去吻她的嘴,她轻轻把头侧了一下想要避开,我哪里肯让,搂住她的玉颈,霸道地再次印上她的唇,这次她没刻意闪躲,被我吻个正着,两根舌头又搅拌在一起,不过她的热情有所减退,似乎理智回归了,占据主导地位的是我,我在她的口腔里一番扫荡,把所有的角落都舔了个够。      她默默顺从着我的袭扰,间或还要配合几下,显得很温柔,却没有最初时那种狂热的劲头了,我也没奢望她会一直狂野下去,今晚她能如此热情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总不能让她转变太快,毕竟我们的关系摆在那儿,哪个岳母也不可能完全放下身段跟女婿缠绵在一起。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后,她两只玉臂依然搂着我,眼睛却不与我直视,讪讪地向下看着,似乎不想面对眼前的窘境。      我又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嘻嘻笑道:“亲爱的,咱们去洗澡怎么样?”      “你叫我什么?”她眼中精光一闪。      “亲爱的……岳母大人,可否与小婿共沐汤浴?”      “洗澡就洗澡呗,拽什么文绉绉的字眼儿?”      “好吧,咱们一起去您那个超大的双人浴缸洗个澡,怎么样?”      “你的伤口不疼了吗?”      “还行吧,多亏您今天没使那么大力,看来您还是在乎我,终于手下留情了。”我的脸上又堆起浪子般不羁的笑容。      “臭美吧你。”她扶住我的肩膀抬起湿滑的身子。      当我们一同泡在温热的水中时,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吁,我搂着蓉阿姨的肩膀说:“今天感觉这里格外的舒服,这个浴缸买得超值啊,还是您会享受。”      “你的伤口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感染?”      “没事儿,泡一泡好得更快。”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这就算是对你个警告。”      “对了,您今天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从局里一直骂到车里,再从车里骂到您家里,骂完了不算,还用棍子打了我两顿,就因为我不关心您结婚的事吗?”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她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我当然猜到了大概,就是不敢说出来,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我也不能因为舍不得您就破坏您的婚事吧?”      “你连个像样的态度都没有,就知道一个劲地恭喜我,分明就是敷衍我、故意气我。”她幽怨地说。      “嘻嘻,平时跟您开玩笑开习惯了,哪里想到那么多。请问我这位未来的岳父在哪儿高就呀?腰围是四尺还是五尺?头型是地中海吧?身高达到一米六了吗?还有牙吗?是不是已经退休了?”      “你就损吧,怎么着我嫁不出去了,非要找一个矮胖谢顶的老头子吗?”她轻轻推了我一把。      “那您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不会又是个大官吧?您可悠着点,咱俩这样属于婚前出轨,小心被他发现。”      蓉阿姨不悦地又推了我一下:“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未婚夫,也没有结婚的打算,那天就是故意拿个戒指出来,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我“嘿嘿”笑道:“我早就猜到了,您成天跟我在一起,上床也有好多次,口味早就变刁了,怎么会随便嫁人呢?除非您找到了一个跟我同样玉树临风的人。”      “我也猜到了,你明知道我说的是假话,就是成心跟我逗气儿。”她哼了一声。      我又问道:“可您为什么突然在楼下亲我?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这句话显然问到点儿上了,她非常明显地踌躇了一下,随后才含糊其辞地说:“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我对你的行为太生气了,想要惩罚你。”      “惩罚也应该是打人呀,怎么会亲嘴?”      “我想咬你,不行吗?”      “好吧,您可以咬我,不过感觉跟亲嘴差不多。”      “你怎么刨根问底呢?一直在揪着这个话题问我。”      我想了一下,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或许是前段时间跟蓉阿姨的冷战让她的感情压抑了太多,今晚她把我痛骂并痛打之后,我非但不介意,还跟她若无其事地说笑,这让她心中积压的爱恨情绪一下子增加到最高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而我后来送她到楼下时主动拥抱并贴脸,大概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点燃了她心中激情的火焰,所以才会变得那么疯狂。      “怎么不说话了?发什么呆?”      我把手放在她的乳球上轻轻揉搓着:“我觉得您真的很依恋我,不想让我离开,所以一直在跟我互相试探。”      “那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她急切地问道。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我愿意跟您在一起,不过要征得依依的同意。”      “你疯了吧?这事儿能跟依依说吗?”      “那咱俩就只能发展地下情了。”我遗憾地说。      “你是不是也打算跟安诺保持这种关系?”她的表情忽然充满了妒忌。      “唉,我跟她还有您的事都是误会造成的,咱们互相理解吧。”我显得很为难。      “理解个锤子,你就是在给自己的滥情找借口。”      “妈,您的皮肤好光滑,最近又做保养了吗?”我岔开话题,并顺着她的乳沟向小腹摸去。      “哼,顾左右而言他,毫无诚意。”蓉阿姨不满地说道。      我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桃源秘谷附近,在那贲起的肉丘上轻轻揉动,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对这明目张胆的调情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半推半就。      按照以前的习惯她是要假意挣扎一番,并以那虚假的抵抗证明自己是贞洁的正经女人,然后才能假戏真做,可是今晚在电梯口她投怀送抱,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为后来的做爱定了一个很不好的调子,随后在床上她更加情热如火,采用了最为主动的“观音坐姿”姿势,这下就更说不清了。所以就现在而言,不管我做出什么调戏的动作她都没法反抗,而且还要适当地配合。      我看着她尴尬的神色,马上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到底还是拉不下脸来做我的情人,这时就需要我来表现了。我是个男人,又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正人君子,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彻底把她拉下水,不能只把我一个人泡在臭水沟里,只有两个人一起泡臭了才是正理,所谓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笑话对方黑。      想到这儿我加快了在她身上的扫掠,一只手捏住乳头转圈似地捻动,另一只手悄悄探入两片蜜唇之间,温柔款款地拨弄着穴口的嫩肉,她身子一震,本能地抖动肉感的胴体迎合着,眼睛却依然直直地盯着我,显得有点无助。      我果断地一口封住她的香唇,和她来了一番舌尖上的纠缠,她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碰撞着,看得出内心很是不安,待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一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咱们开始吧。”      她身子又抖了一下:“开始什么?”      我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咱俩脱成这样泡在一个盆里,您说接下来要干什么?”      她眼睁睁地看着我爱抚蜜唇和阴蒂,并交替吮吸两个乳瓜,想要推脱却又说不出口,直到我和她面对面地坐好,把龟头送抵到小穴口才如梦初醒:“咱们……真的要在这里做那种事吗?”      “您说错了,咱们这个叫‘治疗’。”      “可是……”      “可是什么?您不想‘治疗’吗?您的下面不痒吗?”      “好像不太痒了……”      “不痒也要治疗,这叫做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嘛。”说完,我一发力就把半根鸡巴插了进去。      她不防我骤然发力,被这敏捷的一插刺激得酥胸高高挺起:“呀……你……”      “怎么,您不想要吗?”      “我……”      “您怎么吞吞吐吐的,刚才的热情劲到哪儿去了?”      “你忙了一天不累吗?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她迟疑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妈,这么跟您说吧,不管我有多累,只要看到您在我面前,我就想把阳具插到您的阴户里,不管是走路还是睡觉,我都想跟您融为一体。今天就是天赐良机,咱们要是不做那种事岂不是浪费了良宵美景?”      她看着我振振有词的样子居然无从反驳,我顺理成章地把整根肉棒都插到花穴里,她只能分开双腿任我长驱直入,把那紧窄的蜜洞占了个满满登登。此时的她除了埋怨自己刚才在床上太主动,别的什么都不能做了。      我一边缓缓抽送鸡巴,一边看着她含羞带怯的表情,禁不住又出言挑逗道:“妈,您这个大浴缸买得真好,简直就是‘治疗’时的一大利器,您是不是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买的?”      “不是。”她的回答言简意赅。      “我不信,您买这个浴缸的时候就没想过在里面做那种事?”      她脸带红晕地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好色吗?”      “那您现在舒不舒服?”      “我……不想回答你……”      “您为什么不肯说出真实的感受?”我逐步开始加速。      “我说不出来……”她的身上渐渐笼罩上一层烟水般的薄雾。      “您还记得以前偷听我和依依做爱的事吗?您应该多向她学习,她跟我的互动就非常好。”      “我什么也不想学……”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躲闪,温顺地任凭我吸住红唇,我继而又问:“那您舒服吗?”      “你的话好多……”她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有继续追问,把注意力转移到肉体的交合上来,粗壮的肉棒一根筋似地突入蜜道深处,肆意采撷花洞中的蜜汁,她的蜜穴肥厚异常,极有弹性和柔韧性,在我的钻探下越夹越紧,她的口中传出不由自主的急促喘息。      我见蓉阿姨渐入佳境,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豪放一些,在经过一阵不停歇的抽送后,突然将巨棒拔出洞外,只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撩动拨弄,又放在阴阜上轻叩敲击,就是不肯插进去。      蓉阿姨正在兴头上,哪容我这般戏弄,她悄悄挪动小穴追逐龟头,想要把它再吞进去,谁知刚一接触到,我就将龟头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在玩老鹰捉小鸡一般逗弄她,她急于给快乐的感觉续航充电,臀部摆动得像风车一样捕捉那个快速闪躲的小蘑菇头。      这时我很想对自己胯下的老二说一声:奔跑吧,兄弟,不要被那个无底洞逮住。      当蓉阿姨追到气喘连连,想要恳求我时,那铁棍似的肉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插进蜜道里,她“啊”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花穴里被填充得满满的,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占据了饥渴的心灵。      她刚舒了一口气,鸡巴便在里面穿插挺动起来,爽得她玉颊红热,媚眼春意朦胧,不断涌出来的快感让她无暇考虑自己的反应,只是本能地抛送玉臀迎合铁杵,没想到只享受了一阵快美感觉后,铁杵又退出来,充实又变成了空虚,急得她重又挺动下体搜寻龟头的下落。      我又挑逗了几下才把鸡巴又插进去,几个回合下来便让快感重燃,她怕我再度上演捉放曹,索性伸开双臂紧搂住我的后背,玉腿夹住我的腰,不许我再撤出,我好不容易获得她的主动响应,也不想再吊她的胃口,一门心思地大力抽送起来,和着水流把蜜穴插得爱液荡漾,水面上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由于两个人对撞时贴得很近,那圆硕的乳球剧烈拍击在我的胸口,尽管有水流的阻力而减少了一些撞击力,但感觉也非常愉悦,像被两个蜜瓜轮番敲击,偶尔我还要抓捏乳球并伸出舌头去叼含乳尖,她似乎也很喜欢我爱抚那对豪乳,眼神变得越发迷离,绵绵的爱意不断散发出来。      看到她红晕满面的快乐模样,我又伸出嘴去亲她,她很配合地送出红唇与我吻在一起。我们现在的默契感可谓绝对十足,每当我想亲亲的时候,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明白我的意思,她会乖巧温柔地伸出香舌与我缠绵,两片舌头时而在口腔内互动追逐,时而在口腔外舌尖交缠,嘴与嘴之间连接的唾液细线在空中蜿蜒不断,成为烘托性爱气氛最好的催化剂。      在水中做爱真的会令快乐加倍,柔和的浮力推动着我们的肉体行进,使鱼水之欢更细致动人,蓉阿姨已经被我抽送得魂魄不齐,此刻又加上一对美乳的沦陷,断断续续的哼喘声声入耳,微睁的双眸脉脉含情地投在我脸上,完完全全将我当成了心中最爱的情郎。      此刻她从被动的一方变成了主动的一方,四肢将我紧紧缠住,小穴内敏感粘人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巨棒,蜜道中绵绵不断的吮吸引起一连串的舒爽感,让她不禁娇语出声:“嗯……小东……轻一些好吗……下面要被你撑开了……”      “叫我‘亲爱的’……”      她咬住嘴唇嗔怪地看着我:“别捉弄我了……我下面真的很胀……”      “在浴缸里做那种事有水的润滑,插起来不是应该更顺畅吗?”      “我觉得你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了……”她皱着眉细细体会着。      “难道我的阳具被水泡得浮肿了?”      “我不知道……”      “那您舒不舒服呢?”      她使劲晃着头说:“别问我……别问我……”      眼看她已渐渐失控,一点儿都不像是疼痛难忍的模样,倒像是食髓知味般地越陷越深,我信心十足地操控着腹下坚硬的巨棒,威猛地在红肿的蜜道内横冲直撞,直把她玲珑浮凸的胴体撞得要散了架,她的气息散乱不堪,银牙暗咬,显然是快活到了极致。      “告诉我……到底舒不舒服?”我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道。      “啊……啊……我……啊……”在我的大抽大送中,蓉阿姨也苦尽甘来,紧紧地搂住面对面的我,只要我不停下来,什么都已不要紧了。      “您怎么不说呢?啊呀……我快要不行了……”我只觉得蜜穴内紧致的膣肉牢牢缠绕在肉棒上,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人来不及防御,只疾呼了一声便敞开精库,把数以亿计的精子喷射到了花穴中。      就在我射精的那一刻,蓉阿姨“啊”、“呀”地尖叫着,声音特别响亮,也到达了极致的高潮。这次真是太销魂了,她感到无比地舒爽,把我抱得更紧,玉门一阵收缩、剧颤,娇躯如坐云端,那种酣畅淋漓的飞升感让她再次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我借着这波飞旋的舒爽感再次吻住了蓉阿姨,她的反应极为热烈,趁着晕晕乎乎的高潮劲儿与我来了一番深度舌吻,那枚香舌向着我的咽喉深处快速挺进,没想到她会把舌头伸得那么长,看来以前跟我接吻的时候都有所保留了。      快乐的余韵袅袅不绝,我们的肉体颤抖着,两张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忘情地沐浴在性爱长河中。看来她已渐渐忘了自己的受害者身份,与我亲热时更投入了。      直到两个人的口水都被吸干了才分开,她有些羞赧地把头靠在我的肩头,不想正视我的脸。我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妈,刚才实在太爽了,您舒服吗?”      她低着头不肯理我,我又追问了一句,她才回应道:“感觉……挺好的……”      “我跟依依也用过这个姿势,不过她不如您的体力好,每次到后来就没劲了。”      蓉阿姨红着脸低声说:“你跟依依都用过什么姿势?”      “那可就多了,几乎所有的动作都试过,而且我们喜欢在不同的场合做爱,比如公园、电影院、游泳池、咖啡厅、更衣室……那些地方更新鲜,更刺激。”      “你俩的胆子可真大,在外面也敢做这种事。”      “但是,最近我跟她做得很少了,唉。”我叹了口气说。      “怎么,她还不适应你的尺寸吗?”她关心地抬起头看着我。      “不瞒您说,我俩复婚之后一次都没成功过,每次我插进去都不敢使劲动,怕弄疼她,只能用最慢的速度抽拉,有几次我都差点睡着了。”      “那你们以后怎么办呀?”她显得有些担心。      “我想让您帮帮她,多给她传授点经验,毕竟咱们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      “滚。”她轻捶了我一拳。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感觉没啥可写的,会的词儿几乎都用完了。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实在拿不出什么新东西了。    一本正经地写这些文字,我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有的时候没有灵感也要写下去,写的时候就成了行尸走肉。感觉每天都要在火上烘烤,连走路和睡觉时想的都是下一步怎么写。    凌小东因为不能跟妈妈正大光明地在一起觉得惆怅,我也因为不能多写母上大人的戏而觉得惆怅。唉,我是那么喜欢她。    如果这几天不更新可能就要等到半个月以后了,我拼了几天总算赶出了五章,抢在诸事缠身之前一并发出去,为了这一更,正事也往后推了。    以后一个半月都会很忙,能不能更新就看运气了。    **************   21.2   洗完澡以后,我大摇大摆地到蓉阿姨的床上躺下,她来到房间门口后愣了一下,还是走进来在床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不说话,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便好奇地凑过来瞧了一眼,发现我在看一部电影,内容也是关于一位岳母和女婿的不伦之恋,那位女主角是一位公司高管,在一次酒醉后和身为下属的男主角发生了一夜情,两人在懊悔和尴尬后开始了微妙的感情交流,几经挫折后由于身份的差异和误会而分开,男主角调离该公司,几年后二人再碰面,男主角却已成为她女儿的男朋友,精彩的情节由此展开。      蓉阿姨最初只是随便瞥了几眼手机屏幕,后来越看越入戏,情不自禁地偎在我身边一同观看起来。我大着胆子把她搂在怀里,边看边亲她的粉面和脖颈,她安然承受,我又把手放在她的乳球上赏玩,她也不反抗,鼻子里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我想她也是被剧情吸引,感同身受地联想到跟我的不伦关系,片中岳母和女婿的爱欲交缠深深引起她的共鸣,让她也情难自禁起来。      当看到男女主角的亲热戏时,蓉阿姨的呼吸更急促了,我这时的注意力已不在电影上,一双魔掌把她的绝美胴体上下摸了个遍,那红肿圆硕的大樱桃在乳峰上一颤一颤,招摇的腰肢如妖狐一般魅惑,湿滑的蜜穴轻轻一碰便沾了一手的汁液,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待我夺下手机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时,她眼波流动却不与我直视,双颊红彤彤的显然已情热如火,我在她身上挑逗了一番后柔声问道:“妈,能不能把您那套夏季警服穿上?”      她斜了我一眼:“怎么又来这套?上次你让依依穿我的警服,我还没说你呢。”      “她穿没有您穿好看,嘻嘻。”      “我哪里好看?”      “您的身材是魔鬼之腰,容颜是仙女之姿,男人看了想犯罪,女人看了很惭愧,月亮见了要流泪,太阳见了想撤退,如果谁要娶了您,就会得罪全人类……”我一个劲儿地赞美她和夸赞她,把她夸得有点儿飘飘然了。      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没想到她很顺从我,在我一番游说下居然换上了警帽、短袖衫、警裙以及黑色的分体丝袜,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我接着提出一个新的要求:“您可不可以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      她瞪了我一眼:“不行。”      我不甘心,又磨了她一会,她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看着美艳的蓉阿姨跪在那里,警裙卷在腰间,肥美圆滑的臀部对着我,让人既又意外又兴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公安局长啊,而且还穿着警服,又是我的岳母,现在我就要用后入式进入她的小穴了,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我挺起铁棍长枪抵在湿滑的穴口,一本正经地问道:“妈,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她低沉着声音说:“治疗你个头,上床就是上床,还掩饰什么?”      看来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了,我干笑了两声,把鸡巴徐徐送入了紧窄的玉门中,她期待已久地仰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哼吟声。      话说蓉阿姨今晚真是温婉顺从,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看法,莫非她真的打算把身心都献给我?这个发现让人又是兴奋,又是心慌。      随着抽插的持续进行,她身上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扭腰摆臀的动作越来越纯熟,臀间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紧贴在棒身上,红得仿佛要滴血。刚才还纵横疆场的骑士如今却成了一匹烈马,似乎要脱离缰绳驰骋而去。      蓉阿姨的热烈反应也激起了我的斗志,眼前娇媚的肉体、销魂的呻吟、芬芳迷情的幽香格外勾人,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即便已跟她欢好多次依然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欲念旺盛地从背后按在她的丰胸上,将那两个倒挂葫芦般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双手还磨搓挤压竖起的乳头,肆意玩弄,爽得她戴着警帽的头部左右摇晃,丰腴的腰肢如蛇一般扭动,陶醉地舞动娇躯,鼻中竟是抑制不住地婉转吟唱,声音无比温柔甜美。      几乎就在我揉捏美乳的瞬间,蓉阿姨的脸埋进身下的床单中,上半身垂成一条斜线,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从她的腿间不断滴落爱液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区域。      我觉得大肉棒被她的玉门夹得舒爽非常,而她又猛摇那迷人至极的浑圆挺翘的丰臀,一扭一甩地更增情欲,让人觉得如果不打几下就是暴殄天物,忍不住挥手在臀瓣上拍打起来,她起初不太适应,不满意地“昂”了两声,试图进行反抗,但在我的一番狂插下很快变得老实了,头部又垂了下去。      就这样,我一边欣赏着美艳岳母的姣好玉体的扭动,一边拍击着颤巍巍的臀肉,她的娇吟声更响亮了。能见到一丝不挂的蓉阿姨被自己肏弄得如此失态,真是让人兴奋到了极点,而此时的她星眸微张,无力地被我从后面搂住抽插,也是全无反抗之力。      我插到兴处,直接搂住她的脖子往后扳,她顺从地回过头来与我甜蜜接吻,看来女人一旦卸下包袱放开了真是深不可测,情到浓时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此时她一脸陶醉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中情意盎然,俨然把我当成了最爱的心上人。      由此可见之前说的话是对的,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蓉阿姨现在就是既爆发,又失态,谁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我吐出她的舌头戏谑地说:“妈,您的身份是警察,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呀?”      “我不知道……”她猜到我又要撩拨她,索性给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      “您不喊两句‘有坏人’或是‘抓流氓’吗?”      “我不想喊……你自己喊吧……”      “那您说‘缴枪不杀’行不行?”      “为什么要喊这个?”      “您现在不就在撸我的枪吗?最后不是要让我把子弹打出来吗?”      “你真无聊……”她虽然被我推动得身子一再耸动,却不肯照我说的来。      “快点说嘛,这样才有情调,是不是?”我又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诱惑她。      蓉阿姨正在意乱情迷的当口儿,架不住我的温柔攻势,面带酡颜地喊了句“缴枪不杀”,我笑着回应道:“好的,末将就是想听这句话,不过您可要加把劲,我的枪可没那么容易缴的。”说完就还以更猛烈的一番攻击。      她“啊”地惊叫一声,在我强有力的插穴下越来越沦陷,身子就快完全趴在床上了,只是高高翘起的巨臀还在我的掌控中,我抱着这两瓣臀肉发出快如闪电的一轮轮攻击,让她的快感打着滚地直线飞升。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后入式是一种进入更深、更容易刺激到宫颈口的敏感姿势,被猛烈撞击会产生强烈快感,达到的高潮也比平时强烈,而对于男人来说,可以清楚看到肉棒在蜜穴里进出,还能看到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视觉上的刺激感也极为浓烈。      就这样,在我热烈的抽送下,蓉阿姨越来越失控,不用提醒就不停说着“缴枪不杀”,我见这个势头很好,又给她熊熊燃烧的爱火上浇了一勺油,开始大力地按揉蜜道、扣弄菊花,爽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菊蕾和蜜穴,勒得我的肉棒跃跃欲射,大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到了快乐的最后时刻,她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躯剧震,双手抵住床头,脚掌向后勾住我的腿,脚趾紧收在一起,腰肢发力,屁股向后顶去,嘴里像说绕口令一样不断喊着“缴枪不杀”,几乎要把深入洞府的鸡巴勒断了。      终于,她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爱液如崩塌一般奔涌而出,排山倒海的快感扫过她的全身,烧红了两个人的身子,烧得我也到了极限,抱住她傲翘肥腻的屁股一阵哆嗦,大量黏稠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径直射入小穴深处,真的把“枪”和子弹都“缴”给她了。      缴枪之后,我从后面抱住她的玉背,跟她一同瘫软在床上,两人如两根面条一样缠在一起无法分开了。      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上翻转下来,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两个人的身上都汗水淋淋,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胴体说:“这个澡白洗了。”      “没事儿,我带您再去洗一遍。”说完我就抱起她来到浴缸里,殷勤地给她擦洗全身。她推让了几下说“不用了”,我热情地说:“都老夫老妻了,您还客气什么。”      她瞪眼看着我说:“你还真不见外,谁跟你是夫妻?”      “不就差道手续吗?您就别矜持了,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过两年您再给我生个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侧福晋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不理你了,没一句正经话。”      我笑了一下,专心擦着眼前滑嫩的玉体。说是帮她洗澡,实际上我主要抚弄她的敏感区域,乳房、屁股、小穴尤其成为爱抚重点,捣蛋的手指不时伸进孔穴中搔弄,弄得她反抗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就这样被我赏玩着。      洗完之后我们俩都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又到床上舞弄起来,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爱与欲的纠缠是那么缠绵悱恻,男欢女爱成为今晚的主旋律,在双人床的一阵剧烈摇晃中,我又把精液射入到她的小穴中。      射精之后我们又陶醉地拥在一起,她指着湿漉漉的身体说:“你看,又白洗澡了。”      “很简单,接着去洗不就成了?”我又把她抱到卫生间。      到了浴缸里我又把刚才的过程重演了一遍,一边给她洗澡一边上下其手,最后摸得她不堪忍受,又跟我到床上再行男女欢爱之事。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却不再提出汗的事了,我忍不住问她:“您怎么不建议去洗澡了?”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再去洗了,每次进了浴缸你都挑逗我,出了浴缸就拉着我做那种事,等做完以后再抱我去洗澡,洗完澡再上床,这不成了无限循环了吗?”      “但是您的肌肤越来越好啊。”      “别提了,今晚洗了三遍了,皮肤都泡肿了。”      “好吧,那就不洗了,睡觉。”我拿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接着就把她搂在怀里关了灯。      今天的体力消耗很大,光是在床上和浴缸之间就折腾了好几次,我和蓉阿姨都现出疲态,躺了不多久就睡着了。不过我像以往那样又露出“午夜色狼”的本色,半夜去卫生间放水回来,见到她睡衣下娇艳欲滴的傲人身材又来了性致,趴到她的身上就开始吻遍全身。      她迷迷糊糊地哼道:“你怎么又来了,不累吗?”      “今晚能跟您共度良宵,做多少次都不觉得累。”      “别折腾了,睡觉吧好吗?”      “不会吧,难道您不想做吗?您的下面都湿了。”      “唉,我遇上你真是命犯狼毒花,你不愧是狼中之狼,前些日子抓的三个变态色狼加起来都不如你好色。”      “我怕过了今晚您就不肯跟我做了,当然要抓紧时间。”      “好吧,你不嫌累就来吧。”她知道劝不了我,便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任凭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次我们的做爱依旧激情四射,动作幅度也很大,双人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似乎对于我们不知疲倦的男欢女爱有些怨言了。      做到性处,我突发奇想,想试着走一下蓉阿姨的后门,便将鸡巴突然拔了出来,她“咦”了一声,对于快感的中断显得很意外,我往鸡巴上涂了一些润滑液就直奔软嫩的菊蕾,没等她反应过来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她“呀”地发出一声惊叫,继而恐慌地对我说:“小东……你插错地方了……”      我装糊涂说:“是吗?哎呀,灯光太暗,看不清楚……”但是下身却暗暗使劲,把鸡巴又往里塞进去了一些。      “不行,不行,好疼呀……”她惨叫了两声,猛地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接着一脚踹到我的肩头,把我踢到了一边。      我敏捷地坐起来,看见她正一脸痛惜地抚弄着自己的臀穴,似乎在检查有没有被戳破,就凑上前说:“您怎么了?为什么又打我的脸?”      “你刚才往哪里捅?”      “黑灯瞎火的,八成是迷路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屁股洞那么紧还感觉不出来吗?”      “总插前面太单调了,换换后面不行吗?”      “换你个头,差点让你插成肛裂了,你还有没有准谱了,屁股洞是随便插的吗?”      “试一下好不好?我会慢慢的来。”      “去你的,再敢碰我那里就滚出去。”      “好吧好吧,我不试了还不行吗?插前面可以吧?”      “你来吧,但不许再捣鬼。”她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知道了。”这次我没有作妖,在她警惕目光的注视下老老实实的插入小穴,继续开始活塞运动。      几十个回合插下来,快乐的感觉又回到身上,大床又发出痛苦的摇晃声,卧室里也泛滥起男人女人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这次我没有再生波折,一路快慢有序的抽插下来,又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看她在我身下抖成一团的样子真是很有成就感。      高潮之后蓉阿姨变得很敏感,一直用玉手护着自己的后庭,生怕我再破门而入。我知道自己的鸡巴太大太粗,就是以前往她们的菊蕾里插都很费劲,何况现在已经变身了呢?于是暂时打消念头,规规矩矩地搂着她睡到天亮。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欲火重燃,又在她的身上舔弄起来,她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声:“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妈,一日之计在于晨,开始做运动吧。”      “你跟依依也这样吗?”      “差不多吧,但是自从把她插昏过去以后就不敢这么频繁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你不会真是大牲口托生的吧?”      “要不您搬过来跟我和依依一起住吧,这样也方便一些。”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我:“什么方便?是揍你方便吗?”      “您不觉得我天天往您这里跑太费事了吗?住得近一点不是皆大欢喜吗?”      “皆大你个球,欢喜你个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吗?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要是敢在依依面前提这件事我就抱着你一起跳楼。”她气势汹汹地说。      “那依依不就成寡妇了吗?”      “当寡妇也比被你侮辱强。”      “好吧,那就不在一起住,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你真的还要做呀?我算被你给毁了。”她无奈地看着我,但是身子已顺从地放松并展开,盈盈的蓬门也做好了欢迎客人的准备。      蓉阿姨这次异常地温存,几乎对我百依百顺,只在我捅她菊蕾的时候打了我一巴掌,这已经算格外开恩了,按照以前的惯例每次都要打十几个耳光。      再次进入她体内后我们马上缠绵在一起,她对我非常配合,我们上面接吻,下面插穴,休息了一晚后只觉得体力充沛,爱的动力绵绵不绝,快感如潮般拥住两个人,她越来越放得开,把我抱得非常紧,两条美腿夹住我的腰,身子跟着我一起摆动,脸上的表情也欲仙欲死,毛孔间不住透出幽兰麝香,喷洒着女体香味,简直比那些极品媚药还要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      随着抽插间荡起的迷人的情欲滋味,销魂的呻吟声再次从她的香口中发出,熊熊升起的欲望之火无法解也不可解,我的肉棒被刺激得成了一只发了疯的大老鼠,不住在她的小穴中钻探打洞,汗水从我额头流下,汇聚在下巴上,一滴滴地掉落在她布满晶莹汗珠的丰胸上,她也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突然间,蓉阿姨尖叫一声,全身僵硬地绷直了,一波波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她的大脑,花心深处一圈圈的膣肉勒紧了我的金箍棒,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高叫了一声,撅着屁股发出更凶猛的一连串猛攻,把床摇晃得发出凄惨的叫声,仿佛随时都要解体报销。      最后的快乐时刻如期而至,我一边嚎叫着一边把精虫喷射到她的体内,她的美肉身子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猛烈哆嗦着,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搂住我一同摇摆,床被晃得“吱吱”声更大了,饶是如此也无法散发内心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这次的晨炮打得高潮迭起,我和蓉阿姨都进入忘我的状态,把床摇晃得像一艘小船一样摇摇欲坠,最刺激的一刻终于到来,在我们的几波大力晃动之后,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响,两个人随着床板一同趴到了地上,床头也歪斜着靠在了墙上。      我们顾不得理会现场,依然紧紧抱着,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这次的射精真是太爽了,感觉鸡巴像通了电似的一波一波地痉挛着,别说床塌了,就是天崩地裂也不在乎。蓉阿姨也处于高潮之中,她紧紧锁定我的身子,恨不能把自己揉入到我的身体里。      等我们从快乐中清醒过来后,她看了看混乱的现场,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说:“你是来负责拆家具的吗?上次你和依依弄坏一张床,这次又弄坏一张床。”      我嘟囔着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真是不行,这张床才买了多久就散架了。”      “怎么不说你自己像个牛犊子似的呢?就是钢筋铁床也架不住你这么折腾。”      “今天我就去给您买张新床,这次一定要买结实的。”我认真地说。      “你又把我弄得浑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      “太好了,同去同去。”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她赶紧拦住我:“算了吧,我可不敢让你跟我去了,这个澡一洗起来就没完没了,还是让我自己先去洗好了。”      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先留在卧室里。她去卫生间以后,我随便在地上扫了一眼,意外被床下一个压破的箱子吸引住了,那里有一个奖杯看起来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破损的箱子拽了出来,拿出里面的东西瞧了一眼,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箱子里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的东西,有我和蓉阿姨参加游泳比赛获得二等奖的奖杯、证书、“最佳情侣奖”奖状,有我教她谈恋爱时送给她的那枚戒指,有我上学时送给依依的一些礼物,竟然还有我读中学时的一本学习笔记,最令人吃惊的是,上次我俩车震时撕坏的裤子和内裤也被她收藏了。      箱子底部的一个小盒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面放了一张手机内存卡,不知道卡里存储了什么秘密,竟被被保存得这么小心,我疑心里面可能是一些私密的图片,没准儿还有蓉阿姨的裸照呢,嘿嘿,真是越想越兴奋,我情不自禁地把内存卡插到自己的手机里,发现里面果然存储了大量照片和视频,不过都是我和蓉阿姨参加游泳比赛时的精彩镜头,而且大多数是我俩接吻的抓拍和片段,足足有几千个文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居然一张都没给我看。      我正在翻看照片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一见到箱子大开便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扑到我面前把箱子盖上,还去抢我手里的手机:“把内存卡还给我。”      我笑着躲开她的手:“您还真有心,收藏了这么多好东西,有一些我都没印象了。”      “谁让你打开箱子看的?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知道吗?”她有点气急败坏。      “是床塌了以后把箱子压坏了,我才看见的。”      “那你也要征得我的同意才行啊。”      “您正在洗澡,我就没打扰您。”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把东西还给我。”      我笑着问她:“请问您怎么有我中学时的课堂笔记?连我自己都没有了。再就是上次我在车里撕坏的裤子,您怎么也收起来了?”      她的粉脸刷地红了一大片,窘迫得恨不能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那条裤子质量还可以,白白扔掉怪可惜的,我不喜欢浪费……”      “裤子都撕成两半了,还有保存的价值吗?留着当开裆裤穿吗?”      “你不懂,艰苦朴素是我们的优良传统,穿衣服也是这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嘛。”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只是往旁边看着,就是不与我对视。      “那您为什么还收集了我别的东西?我办公室里有一些扔掉的小工艺品也跑到您这儿了。”      “刚才不是说了,使用东西要节约,不能浪费。”她的嘴还很硬,就是不肯承认暗恋我。      “好,那这张内存卡就不还给您了。”      “不行不行,你必须给我。”这次她真的急了,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      我很迅速地闪开了,接着笑着对她说:“怎么,您没有备份吗?”      “别闹了,快点给我。”她显得很懊悔的样子,看来我猜得没错。      “还是先借给我看两天吧,您可真坏,拍了这么多比赛的照片和视频都不给我看,以前问您的时候还说没有,没想到瞒了我这么久。”      “这是别人拍的。”她红着脸继续上来抢手机。      “那您也应该跟我说一声,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她已经贴得我非常近,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      我努起嘴对她示意了一下,她无奈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接着继续讨要内存卡,我促狭地说:“想要回内存卡就叫我三声‘好哥哥’。”      “怎么又来这套?”      “那您到底叫不叫呢?”      “好女婿,好女婿,好女婿。”她的嘴很硬,楞把“哥哥”换成了“女婿”。      我知道她不会服软,也不会叫我“好哥哥”,自己不过在拖延时间而已,从发现内存卡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把卡里的内容往自己的手机上复制,如今耗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已复制完毕,当下微微一笑说:“好吧,看您这么诚心,内存卡就还给您了。”把卡退出来交到她手里。      她小心翼翼地把卡放回到小盒子里收好,接着问我:“你还拿了别的东西吗?”      “没有。”      “对了,你是不是送给依依一个石葫芦,上面雕刻了一个神鸟,底部还刻了一个‘依’字?”      “对呀。”      “为什么不送给我一个?”      “您也想要吗?可那是我送给爱人的呀。”      “安诺和北北是你的爱人吗?你不也照样送了她们吗?”      “她们是我的亲人。”我解释道。      “难道我不是?”      “好吧好吧,也送您一个,不过您可千万不要拿出来显摆,当心被人看出破绽。”      “我当然会小心的,以后不会再往床底下放了。”她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锁到柜子里,一转头却发现我正在那儿“呵呵”笑着。      “你笑什么?”      “您既然把跟我有关的东西都收藏了,不妨把我也收藏起来,这样下回睹物思人的时候就不怕无所依靠了。”      “别开玩笑了。”      “妈,看这架势您好像喜欢我很久了,收藏这些东西要花不少时间吧?”      “别乱说,这是以前出去游玩的纪念品,不想扔掉而已。”她硬着头皮解释说,两只眼睛一直在左顾右盼。      “为什么每个纪念品都跟我有关?”      “碰巧而已。”她还在辩解,神色特别惶恐。      我从来没见她的脸那么红过,大概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感觉有点无地自容的样子,于是又笑着说:“依依知道您收藏的这些东西吗?”      “不知道。”      “可以找她来共同欣赏吗?”      “我警告你,一个字都不许跟她说。”她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      “我还有一件纪念品很有意义,您想不想收藏?”我不怀好意地说。      此时我的口气明显轻佻起来,她居然听不出来,一点儿都没有警察的警惕性,反而傻傻地问道:“什么纪念品?”      “是我和依依第一次做爱时的战利品。”      “到底是什么?”      “就是我俩的生殖器摩擦时掉下来的阴毛,被我精心收藏了。怎么样,您有性趣吗?”      她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还当我是岳母吗?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好吧,您不要我就自己留着了。话说您没收藏咱俩做爱时掉下来的阴毛吗?”      她抬手就拍了我脑袋一下:“别贫了,快去洗澡吧,轮到你了。”      我应了一声,拿起手机进了卫生间,我的手机可不能落到她的手里。      洗完澡以后我们就分头去上班,因为做贼心虚,不敢同车去单位。      虽然人到了单位,我还停留在昨晚梦幻般的大战里,脸上时常露出诡异的傻笑,同事们都以为我没睡醒。      我发了一会呆,总觉得昨晚的事不过是昙花一现,蓉阿姨今天一定会跟我恢复正常的同事关系,以后必然要划清界限,重新进入冷战状态,如果再严重一点,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理我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想要去试探一下,就以送文件为由进了她的办公室,她果然不卑不亢,冷若冰霜,我心说要坏,岳母大人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急忙找机会向她悄悄靠近,嘴里一直在东拉西扯。      等离她很近的时候,我故意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没有闪躲也没有发火,只是侧脸微红了一下,这下我心里有底了,原来她还是无法抗拒我的,当下捏住她的玉手说:“您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帮您暖一下吧。”      她急忙把手挣脱出来,轻声对我说:“别乱来,当心有人进来。”      我小声说:“下班以后一起去吃饭吧。”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颔了下首,我心领神会,马上起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局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和蓉阿姨才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单位。      我们去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吃饭,她坐得离我远远地,之后去看电影,她也坐得离我远远地,我心想这也太谨慎小心了,当下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她慌促地看着我说:“你干什么?”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说:“咱们一起出来的,您做什么事情都离我八丈远,到底是什么意思?练习心电感应和无线接收吗?”      “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遇到熟人就麻烦了。”      “这么远的地方能有什么熟人?再说这是最后一排,没人会看到咱们的。”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别这样。”      我低声吓唬她:“您要是再乱动我就站起来大喊‘我尿裤子啦’,让您跟着一起曝光。”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敢乱动了。我终于搂着她把电影看完了,期间还强吻了她一下,她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脚作为回应。      离开电影院后回到她家,两个人洗了洗就上床性交,她比以前主动热情多了,但是仍然不肯说大胆的情话。我和她欢爱过后偎在一起玩一款射击手游,我惊讶她还记得这个游戏,她说:“当然记得了,这是那次去北京你教我的,也是我玩的第一个游戏。”      “您还真恋旧。”      “没错儿,这么多年我就只玩这么一个游戏。”      我吃了一惊:“不会吧?”      “怎么不会?就是这样。”蓉阿姨认真地看着我。      “好吧,我真佩服您。您不会从那次北京之行就看上我了吧?”      “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喏,这个给你。”她递给我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钥匙,你拿着吧,以后来找我就不用再钻到快递箱子里了。”      我接过钥匙愣了一下,难道她要从此对我敞开心门了吗?以前想了那么多花招要进她家,每次都历尽千辛万苦,现如今却轻轻松松地拿到了钥匙,也不知是该庆祝还是悲叹。   很快,我去家具城给她买了一张新的大床,这次我特别叮嘱商家选一款能承受两千斤重的大床,他问是给大象睡觉吗,我说不是,他说那就好,于是给我选了一张最结实的床,下午就送到了岳母家里。      从那以后,我和蓉阿姨就开始了正式的偷情关系。她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面对我的温柔攻势总是不知不觉地沦陷,渐渐难以自拔。其实她的阴部已经不怎么瘙痒了,“花痒”的药性也基本解除了,不过我们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这件事,仍然以“治病”为第一宗旨,并乐此不疲地不断增加“疗程”。      在单位,她依然是威严冷酷的副局长,到了我面前却变得百依百顺,对我的纠缠也来者不拒。我说她的翘臀很漂亮,特别最适合穿丁字裤,她就买上几百条T裤天天换着穿,我说自己是丝袜控和美腿控,她就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都穿丝袜,我有一次戏言依依的皮肤比豆腐都嫩,她便开始关注各种美容和护肤品,还偷偷买了不少,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蓉阿姨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从那以后她开始不见别人介绍的对象了,什么样的都不见了,好像谈恋爱时才有这个劲头。并且她总缠着我要石葫芦,我只好再找那个古玩店的造假高手仿造了一个,这次在外端上雕刻的神鸟是金乌,底部刻上了一个“蓉”字。      那位高手对我打趣说:“恭喜你又增加一个好妹妹。”我心想,这回你可猜错了,这次增加的是“好阿姨”而不是“好妹妹”。      蓉阿姨拿到石葫芦以后非常高兴,戴上以后不住照镜子,我说美一会儿就得了,可千万别戴着出门,让熟人看到就完蛋了。她白了我一眼说,管好你自己得了。      在我的影响下,她开始看一些小黄文,尤其偏爱岳母与女婿的题材,每次都看得欲罢不能,还常常跟我一起讨论。我觉得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攻占了,下次再约她去看电影的时候就开始付诸实践,可她坚决不肯跟我在电影院里亲热,别说做爱了,连口交都不行,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只给我打了一次飞机,还是在全场根本没有几个人的情况下。   21.3   回到局里听到一个好消息,邢副局长终于高升调到市里了。在局里召开的欢送会上大家都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很多同志还眼眶发红,其实我估计大家心里都乐开了花。      蓉阿姨当然也很开心,但是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只是下午趁着没人的时候问我:“晚上一起去吃烤肉怎么样?”她的脸上分明写着“喜悦”两个字,看来想跟我共同庆祝邢局的离开。      我很抱歉地说:“晚上我要跟依依去逛街,还要帮妈妈看孩子。”      “哦。”她有点失望。      我安慰她说:“我已经好久没陪依依了,要是再不露面她就该怀疑了。”      “怀疑什么?”      “怀疑我又勾搭了什么狐狸精。”      “贫嘴。”她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下次再陪您,行吗?”      “我没事儿,你去陪依依吧。”她的口气很无所谓,神情却有点落寞。      其实我没说实话,我要去陪依依不假,不过在陪她之前先要去见安诺和北北。      两个妹妹效率极高,提前把热水烧好,把床铺好,房间里喷上魅惑的香水,饭菜也做好了。我进屋以后还想寒暄一下,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被她们拉着直奔卫生间而去。      “北北,咱们聊两句行不行?喂,你慢一点……”我才说了几句话,上衣已经被她扒掉了。      “你不是说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吗?”她边脱边说。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安诺,你轻一些,别把我的裤子拽破了……”话音刚落,安诺已经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并脱掉了。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别说话了,快点来吧。”安诺把我推到浴房的花洒下就冲洗起来,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头活猪,洗干净之后马上就要放到案板上待宰。      洗完澡我们就上了床,经过一番鏖战后,两个妹子都被我送上了高潮。之后我们就一起吃饭,饭后她们俩还想再战,我说不行,给我留点子弹吧,依依还等着呢。      北北幽怨地说:“我觉得我们俩有点像被打入冷宫了,天天等着主人来宠幸。”      安诺急忙制止她:“别乱说,你这个比喻很不恰当。”      我赞许地看着她:“还是你比较成熟,来,你说一个。”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俩像是守了活寡的怨妇。”      “得了吧,你还不如北北呢,好家伙,你俩也不盼我点好。”      安诺忽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最近怎么总看海边的房子?”      “哦,打算找个机会去旅旅游,度度假。”      “也带上我们吗?”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      “你是想出去玩还是要跑路?”她警惕性十足地问。      “跑什么路?我又没干坏事。”      “告诉你,要是跑路的话必须带上我们,否则就跟你没完。”      “好了,知道了。”      两个妹妹又磨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走,我回到家里后忐忑不安地寻找依依,发现她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心里正暗暗庆幸,她忽然翻个身看着我:“老公,你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对不起,媳妇儿,我回来晚了。”      原以为她会埋怨我几句,没想到她的态度非常友善,只是温柔地往我怀里钻,还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就势把手环在她的肩头,用下巴厮磨着她的秀发,她的手指不住在我胸口画着圈,过一会儿昵声说道:“老公,咱们开始造人运动呀。”      “好啊,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怕引起她的怀疑,满口子地答应道。      幸亏刚才没有把子弹打光,还可以再战,但是我已经射过了,敏感度下降了很多,在依依身上起伏了半天都没射出来,看得出她很努力,一直在用各种方法刺激我,奈何我也陷入了怪圈,心理压力越大就越扣动不了扳机,最后搞得她疼得直冒冷汗,我只好又拔了出来。      出现这种情况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依依大概是上次阴道撕裂后留下了心理阴影,我也心怀愧疚,两个人一上床就神经高度紧张,插入后也瞻前顾后、小心翼翼,总怕再受伤,无法全身心地享受快乐,射精自然也变得困难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那么糟,虽然这次没射精,但是没把她的下面戳破,也算一个小进步,我觉得情况正在变得越来越好,人的肉体毕竟是有弹性和适应能力的,只需要再磨合一段时间我和依依就一定会重拾往日的快乐时光的。      我正想说点安慰的话,依依的眼中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老公,我有一个好东西,你想不想试一下?”      “什么好东西?是情趣用品吗?”      “你猜对了,还真是。”她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真人大小的硅胶娃娃,长得很像某个性感漂亮的女明星。      “这是什么意思?”我马上猜到她的用意,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老公,这个是最新产品,能发音,有温度,皮肤又柔软又细腻,毛发都是人工手动植入,还有血管、毛孔和青筋,像真人一样,而且不出油不掉色,能摆成各种姿势……”      “别说了,”我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当我是变态色狼吗?我就是再饥渴也不会跟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做爱,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主要是怕你去找别的女人,与其让那些狐狸精钻了空子,还不如对着情趣娃娃发泄,起码它不会跟我抢老公。”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只喜欢活生生的人,不喜欢跟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我越说越大声,脸上充满了义愤填膺之色。      依依完全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她委屈地咬着下嘴唇不吭声,我抄起硅胶娃娃就向阳台走去,没想到这个东西还挺沉,需要两只手抱着。      她见势不妙,急忙跟了过来:“老公,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把这个东西扔了,让你知道我的决心。”说完我就把窗户打开了。      “千万不要,这个娃娃扔了怪可惜的。”她急忙上前抱住硅胶娃娃的脚。      我摸到这个娃娃的皮肤以后,感觉确实很逼真,再看看她姣好的面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禁不住回头对依依说:“快点松手,我真的要扔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个娃娃都会说什么样的对白?能把你的声音录进去吗?”      依依气得踢了我的屁股一脚:“讨厌,你又逗人家。”      “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可真要扔了。”说完我就把那个娃娃举到了窗口。      “等一下,你这个行为算高空抛物,很危险的。”她着急地喊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把硅胶娃娃从窗口拉回来,放到盒子里装好,直接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旁边。      依依看我很不悦的样子,也没敢强行阻拦我。      回到家以后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略带不悦地看着她,她乖巧地到我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我的腿上。      我“哇啦哇啦”地讲了一通大道理,表达了对她这次先斩后奏行为的不满,她只是安静地听着,也没说什么。      等我说累了以后问她:“这个娃娃究竟花了多少钱?”      她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出一个数字,我听了之后马上瞪大了眼睛:“什么,就这么个玩具要好几万?这不是打劫吗?”马上起身去门外又把那个大盒子拿了回来。      依依哭笑不得地捶了我一拳:“你干什么?又舍不得扔了?”      “不是舍不得扔,花了那么多钱白白扔掉太可惜了,明天我就去办理退货,反正还没用呢。”      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你应该尝试着接受一下新鲜事物,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都不介意了。”      “我喜欢跟人交流,不想借助这些工具,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自己打飞机。”      “用这个帮你定期缓解性交欲望不好吗?”      “万一我用情趣娃娃有了依赖性怎么办?以后可能就不会跟你做爱了,你慌不慌?”      “会这样吗?”      “怎么不会呢?听说一个男人就发生过这种事情,买了硅胶娃娃以后再也不理自己的妻子了。”      我这句话半真半假,依依听了以后有点含糊,口风也软下来了:“既然这样就先等一等再说吧,反正我用嘴和手也能帮你射出来。”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我说要去看看妈妈和弟弟妹妹,她就先上床睡下了。我穿好衣服后出了门,很快就到了楼上,非常便捷。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在妈妈家楼下租房子的原因,主要为了照顾她们方便。      孩子们竟然还没睡,见我来了以后分外高兴,一个个飞奔过来喊跳着,我一下子把他们三个都抱了起来,小家伙们轮流在我脸上亲着。      这时妈妈也走了出来,我一见到她就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短款蕾丝边睡袍,两只汉服长袖飘逸洒脱,大V领口的设计可清晰看见里面的雪肌,若隐若现的乳峰只漏出一角,反而比全部露出更夺人眼球,睡袍的蕾丝花边下端只盖到大腿跟部,两条白皙颀长的美腿尽数露在外面,简直成为谋杀男人眼球的第一利器。      一见到她性感美丽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的魂魄一下子被吸走了,瞬间就忘记了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抱着孩子就快步来到她面前:“妈……老婆……”      思郑听了居然奶声奶气地问道:“你为什么也叫‘妈’?”      我急忙掩饰说:“这是在教你们怎么喊‘妈妈’,你们的发音都不标准。”      “妈妈!”、“妈妈!”、“妈妈!”三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喊了起来,别提多热闹了。      “哎!”妈妈一边回应着孩子们的叫声,一边白了我一眼。我趁机凑过去想亲她一口,她迅速闪开,却伸出香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接下来我跟妈妈一起给孩子们洗澡,他们在水里又闹又笑,又蹦又跳,弄得到处都是水,简直要吵翻天了。这是他们每天最喜欢的节目,每次都能玩上半天,怎么叫都不肯出来,我和妈妈被迫退到门口看着他们在里面掀起一波波水浪滔天。      在宝贝们戏水的工夫,我飞快地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这次她没避开,用嗔怪的语气对我说:“怎么总搞突然袭击?”      “您这件睡衣太漂亮了,就是短了点,不怕思郑看了以后蠢蠢欲动吗?”      “你还说呢,肯定是你摸我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现在孩子们跟我在一起时都不老实,一个个学着你的样子在我身上乱摸。”      “他们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想伸手感受一下,这很符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道理。”说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孩子们在那儿看着呢。”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      “我也想感受一下美好的事物。”我脸上露出色色的笑容。      “去你的,我还没说你呢,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陪依依聊了一会。”      “见依依之前呢?”      “去公司了。”      “乱讲,你裤子上有安诺的味道。”      “对呀,她现在是我的公司职员,我们有一些接触也很正常。”      “可是你的上衣不是她的味道,”她又凑过来闻了闻,“你是不是见北北了?”      我被她敏锐的嗅觉惊得差点失态:“是的,见面了。”      “你俩下次见面能不能别搂搂抱抱的?她是个大姑娘了,你总这样不注意分寸会让她误会的。”妈妈柳眉微蹙地看着我。      “好吧,您的嗅觉也太灵敏了。”此时我万分地后悔,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换件衣服呢?      “这种事还需要灵敏的嗅觉吗?哪个做父母的不熟悉自己孩子的味道?”      “请问您能闻出可卡因的味道吗?”      “去你的,你才长了个狗鼻子。”她轻推了我一下。      “亲爱的,一会儿让孩子们早点睡觉吧,咱们好办正经事。”我贪婪地看着她睡衣下修长的玉腿,在依依身上未释放出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最不正经了,我告诉你下回在孩子面前注意点,他们都跟你学坏了。”      “对于他们来说,爸爸妈妈在一起亲密一点不也是很正常吗?”      “别人家小孩的爸爸妈妈敢挎着胳膊出去,‘老公’、‘老婆’互相地喊,咱们行吗?”      我沮丧地说:“咱们不行,只要带着孩子出去就像被戴了紧箍咒,都不知道互相该怎么叫。”      “所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海边的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看得差不多了,有一套别墅很不错,里面有六间卧室。”      “六间卧室?你什么意思?”      “这样住起来不是很宽敞吗?”      “宽敞你个鬼,咱们一共才多少人?你和依依住一间,我跟孩子们住两间也够了,剩下三间卧室你打算给谁住?”      “孩子们长大以后不是要一人一间房吗?再说咱俩不是还要接着生吗?”我解释说。      “疯了吧你,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生孩子?这里的三个小祖宗还不够吗?”她用手指了指水花四溅的大澡盆。      “俗话不是说了嘛,活到老,生到老,生生不息……”      “去你的吧,你去搂着一棵大树给你生孩子吧。”      “就算不生孩子的话,还是房间多一些比较好,这样住着舒心。”我辩解说。      妈妈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她冷冷一笑说:“不要动歪心思了,你是想给那些狐狸精找安乐窝吧?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和依依会把她们全部驱逐的。”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吧?”      “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赶快把那个别墅的想法放弃,去换一套小一点的房子,三个卧室就够了。”      “那孩子们长大了怎么办?”我急忙问她。      “笨蛋,你觉得咱们会在一个地方住很久吗?以后可能就要过打游击的日子了。”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为什么?咱们又不是超生游击队。”      “你以为那些狐狸精会放过你吗?她们肯定会找上门来,咱们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晚一步的话就得让人家把门堵上。”      “真要那样的话我就开坛做法,把她们全部逮住。”      “别胡扯了,就按我说的办。”      “好的,母上大人。”      “嗨,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叫我‘母上’?”她指了一下我。      “对不起,叫习惯了,应该是老婆大人。”我急忙改口,心想这可真是件麻烦事,每天对她的称呼要在“妈妈”和“妻子”两种称呼之间来回切换,还要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恩爱夫妻的模样,实在太辛苦了。      终于盼到三个小天使喝完奶上床睡觉,我和妈妈才有机会享受二人世界。这段时间和她的男欢女爱其实并不多,我的精力都用来应付蓉阿姨了,所以我感觉得到妈妈也很想做爱,只是不肯说出来罢了。      跟她上了床以后我们就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我像以往一样把她全身都亲了个遍,此时我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抑或是刚才那件睡衣太魅惑了?我怎么觉得她是故意穿成那个样子给我看的呢?      她见我直哆嗦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了?又变回处男了吗?”      “不是,您今天太漂亮了,我觉得能跟您在一起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有那么幸福吗?”      “当然了,我要永远永远地跟您在一起,谁也甭想把咱们分开。”面对妈妈独一无二的美,试问我又如何抵抗?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不在乎。      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后马上被浓浓的浆液包围,我没有什么过多的试探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满意地扶住我的胳膊,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是满满地春意盎然,这一刻我们都无比享受,无比陶醉。      也许我才是世界上最匹配妈妈的那个人,可惜不巧的是我是她的儿子,她是我的妈妈。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在一起了,这件事永远都不能改变,谁也无法改变。      我一边想着,一边搂住她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鸡巴一挺一挺地顶撞着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她被我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爱火攻心,浑身发热,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剧烈的身体撞击声、床体摇摇晃晃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起来,组成了一曲最美妙的乐章,温馨旖旎的房间里一时间春色无边、爱意纵横。      我的伏地挺身之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白虎肉穴被一只烧红了的通条一出一进,曾给她带来无数欢愉的定海神针正把肉穴四壁的嫩肉磨得酥软发麻,尤其是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的肉棱刮蹭得膣肉又痒又疼,犹如蜂刺一般在快乐中还带了点隐隐作痛。      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喊疼,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正将她层层包围,她预感到更大的快乐洪峰即将到来,这一切幸福的前奏都让她抖擞精神,全力以赴地期待着不久将至的灭顶般的高潮。      我看着妈妈双眉颦蹙、皓齿紧咬、红唇微张的表情,性趣越来越浓厚,但觉得美人欲说还休的表情最柔媚动人,下身的鸡巴恶作剧般捅入得更卖力了,在那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深入得更彻底,直接抵达蜜穴的最底端,插得花心深处电波荡漾,一圈圈的快乐电流层层包围上来,渗透到我们全身的每一个骨节。      “你今天怎么特别硬……”妈妈终于发声了,她的纤纤玉手抓住床单,两条圆润修长的嫩腿向左右更为张开,以使肉穴四壁与肉棒贴合得不是太紧密,减轻点疼痛。      “光是硬吗?胀不胀?粗不粗?”我可不管那套,她越是分开双腿我就越来劲,以鸡巴为支点不断摇晃身子,拼命增加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接触面积,把她的蜜道扩充得到了极致。      “很胀,很粗,但是更硬……”她体会到我今天的肉棒超乎寻常地坚硬,像是一根大铁棍插进了花丛中,将柔软的蜜肉捣得娇颤不已。      “硬就对了,这就叫郎棍如铁,需要您的柔情来感化它。”我兴奋地说着,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挥舞着铁杵在桃源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坏蛋……越说你就越来劲了……”她嗔怒地看着我,却又无力反击。      其实我早就忍受不住了,刚才已经被她性感的睡衣刺激得欲望爆棚,鸡巴像涂了硬化剂一样恨不能在墙上捅个洞,如今插进蜜洞里更加如放出笼子的老虎一样疯狂咆哮,妈妈那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想逃也逃不过了。      “谁让您打扮得那么性感,说实话,您是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已憋了半天了,此刻总算能恣意地宣泄了,动作肯定是越来越快。      “什么故意的……我一直都这么穿……怎么不说是你太好色了……”      “不是我好色,是您蓄谋已久想要采我的元阳,贫僧只能舍身奉献了。”      看着摇晃的白嫩丰满的美乳,我很自然地把两个奶球抓在手中,一边爱惜地揉搓,一边伸出舌头在奶尖上吸裹,她“喔”地低声娇吟着,娇媚的玉靥上绽放出陶醉的表情,美目含情,樱口微微张开,纤纤玉手放开床单而抱住了我的胳膊。      对于妈妈来说,刺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令人心神摇曳、甜美舒适的舒爽感,虽然我的铁棒依旧在肉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但是她已渐渐适应了,并从中找到了一点乐趣,那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犹如灵蛇般缓缓蠕动,修长白皙的美腿伸缩抖动不已,蜂腰轻扭,翘臀微摇,爱液宛如小河流水般汨汨淌出,桃源洞口变得更为湿滑。      此时的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奋力将鸡巴抽插得快捷如飞,滚圆硕壮的龟头一往无前地捣弄着花穴深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愉悦波涛汹涌地奔向我们俩的心头及四肢百骸,维系我们肉体之间的只有那根粗硬黝黑的大长棍,它使得两人之间的快感从未间断,妈妈那隆起的包子美穴被冲撞得比之前更丰满了。      很明显,她已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身上香汗淋漓,像涂了一层薄薄的油,明艳照人的娇容情意殷殷,媚眼如丝,芳口微张,呵气如兰,绵长不断的呻吟自口中流出,听来宛如天籁之音:“啊……嗯……啊……嗯……”      我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单调,就调笑着问道:“您能说两句别的话吗?除了‘啊’就是‘嗯’,来点新鲜的不行吗?”      “你让我……说什么?”妈妈已进入飘飘欲仙的境地,愉悦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您可以像周杰伦的《双截棍》里唱的那样喊‘哼哼哈兮’,一定会有更特别的感觉。”      “胡闹……你让我这个时候唱Rap吗?”      “怎么不行呢?还有人做爱的时候飙高音呢,咱们为什么不行?来,跟我一起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我不会唱……”      “来吧来吧,咱俩一起唱,这样才有情调嘛。”      “好,我唱,快使用擀面杖,打得你哇呀乱叫……”      “您怎么改歌词呢?意境全变了。能不能好好唱一下?”      “哼……哼……哈……兮……”妈妈在快感的熏陶下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羊脂白玉般的粉面娇艳欲滴,春色撩人。      我本就情欲满胸,听了她这荡人心神的声音后越发不能自持,气息粗浊地将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向小穴猛插,似是要将她的肉穴插穿似的,直插得美穴中春潮泛滥,蜜液自肉穴口四流而出,肥厚殷红的大阴唇与粉紫艳丽的小阴唇一起颤动,如花丛中蝴蝶急速扇动的翅膀一般翕张不已。      这一番急攻猛插让她意兴翻飞,娇喘吁吁,平坦润滑的玉腹直向上频频挺起,粉腿屈起并紧夹着我,显然已卸下所有矜持,开始全力迎合我的抽插。我们俩都舒爽得心花怒放,情欲高涨,快感更为强烈,也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妈妈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贴在我的肚子上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与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章鱼般牢牢缠挂在我的身上,如膏似脂的蜜穴锁住粗棒不断抽搐着,随着一声低吟,一股浓稠无比的浆汁自花心深处如泉涌般喷流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      我本来就快坚持不住了,被这湿热的阴精一烫后,只觉龟头奇痒钻心,忍不住也哼了一声,肉棒在肉层的挟持下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蜜穴深处。      她得到精液的浇灌后把我抱得更紧了,眉梢带情,凤眼微张,朦胧含笑,绝美的仙颜上绽放出如花的芳容,显得风姿绝伦,艳若桃李。      两个人登上情欲的顶峰后,情意缱绻、如胶似漆地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身子,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下面还疼吗?”      “开始有一点不习惯,后来就好了。”妈妈气息均匀地说。      “是因为我今天很硬吗?”      “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你这么强悍,依依受得了吗?”她问我。      “受不了。”我如实回答。      “你的阳具那么吓人,正常的女性当然都受不了。”      “您不是正常的女性吗?”      “我是你妈,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有什么我承受不了?”      “说得也对。”      “你的花样太多了,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让我唱周杰伦的歌。”她皱眉说。      “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他的歌了。您不觉得在床上挺适合演绎说唱风格的歌曲吗?”我笑着问道。      “不觉得。”      “您把我的生殖器当成双截棍不就行了?”我讪笑道。      “胡说,双截棍是两根棍子,你只有一根……”她说完以后脸就红了一片。      “下回我把避孕套只戴上一半,不就相当于两根棍子了吗?”      “不跟你胡扯了,天天都没正形,我去洗澡了。”她自顾自地下了床。      “我也去。”我笑嘻嘻地跟过去。      “别闹了,你去看看孩子们,帮他们盖盖被。”      “好哩。”我转身去了宝贝们的房间。   21.4   洗完澡后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往身上擦护肤品,我从后面俯下身环住她的酥胸,在脸上吻了一下:“还是先不要擦了。”      “为什么?”      “一会儿要么弄得浑身都是汗,要么被我舔干净,不是等于白擦了吗?”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我:“你又想干坏事?”      “您不想吗?”      “不想。”      “好妈妈,您就帮帮我吧,您瞧,我的棍子还是硬的,就是想睡也睡不着。”我把下身粗挺的鸡巴展示给她看。      她娥眉微蹙地扫了我一眼:“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呢?”      “您忘记了,小时候给我洗澡就是这样一直硬的。”      “学龄前的事你也记得那么清楚吗?”      “您以为呢,从小我就喜欢让您给我洗澡,因为那时候可以偷看您的胸部、屁股和大腿,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摸一下。”      妈妈用手指点了我一下:“小色鬼。”      “好好好,我是色鬼,您就成全一下我吧。”      “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瓶子,站起来要往床上去。      “别去床上了,就在这里做吧。”我轻轻拉住她的胳膊。      “你说什么?在这里做?”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      “对呀,就在梳妆台这儿。”      “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小黄片受刺激了?”      “那倒不是,不过每次看见您坐在这儿往脸上抹东西,都有一种想把您就地正法的冲动。”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嘻嘻,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了。”我笑着说道。相信很多男生都有我这样的经历,小时候看到年轻漂亮的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时,都会生出想要调戏和非礼她的念头,如果她再穿上一件酥胸微露的睡衣,简直就是诱惑男人的第一利器了。      “怪不得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眼神怪怪的,当时还以为是叛逆期,原来是色眯眯。”她百般无奈地看着我。      “色狼的眼神您都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经常有男人这样盯着我瞧,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这样。”      “因为您的儿子也是男人呀。”      她一边幽怨地看着我,一边回到梳妆台边准备脱睡袍。      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别脱,这件衣服很好看,我就是靠它奋发图强的。”      “你真是变态。”她嘴里嘟哝了一句。      我把梳妆台上面收拾干净,又放了一个软垫在上面,接着把妈妈抱起来放到软垫上坐下,她脸色微红地任我摆布着。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分开妈妈的玉腿后需要下蹲一点才能顶到玉蛤,她咬着性感的薄唇,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含嗔带怨地看着我,充满了母亲对孩子耍赖的无奈与宠溺,同时还掺杂了妻子对丈夫霸凌自己的不满与顺从。      我现在正处于情欲旺盛期,与刚才和妈妈交合时的性致勃勃如出一辙,鸡巴仍然硬邦邦地粗不可当,在她湿润的洞口逡巡了几下后就缓缓刺入,一路通畅地抵达洞穴的最深处,她只能任由我长驱直入而无法反抗。      随着双方对彼此的性器官越来越适应,磨合的过程越来越短,我每次都是把鸡巴一下子插到肉穴底部,随后再抽出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穴口,接着再猛插到底,抽插幅度之大胜过以往,妈妈初时的配合较少一些,很快就意兴飞扬起来,在“嗯”、“哼”的娇吟声挺起娇躯去迎合我的动作。      有了她的迎合,我的快感愈高,欲火更升,抽插幅度也更大,肉棒进出肉穴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摩擦强度剧增,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感直透骨髓,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让我们俩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妈妈性感的娇躯不断颤抖着,蜜道紧密收缩,几乎要夹断闯入洞府的不速之客,爽得我不住吻着她的香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渐渐忘了自己在梳妆台上被摆成如此害羞的姿势。      此刻我们不但可以面对面地交流,而且胸部可以贴合在一起,我肆无忌惮地撞着她的胸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乳浪翻飞,那丰满挺拔的白乳颤颤巍巍地跳动着,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丰润无毛的白虎蜜穴吐出源源不断的浆汁,从生殖器的结合处不断流出,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来,在地板上聚成一片小的水渍。      “妈妈,我觉得好舒服,您把我夹得好紧……”我喘息着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太粗……还说别人……真是不讲道理……”她吐槽道。      “您喜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我觉得很奇怪……很别扭……你为什么总要想这些稀奇古怪的姿势……”      “我还有很多新鲜的创意呢,以后咱们一个个去实现吧。”      “希望你安分一点……别再搞这些花样了……”      又抽插了一会,我忽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她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把她又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子面对梳妆台站着,两只纤纤玉手扶住桌角,自己在她身后撩起睡袍的下摆,分开两条玉腿,扶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顶在白皙的白虎小穴上,龟头刮擦着穴口的嫩肉前后抽动,挤擦着翘立的阴蒂,磨得她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声音发颤地问道。      “从后面来怎么样?”我兴奋地说。      “怎么又是从后面来?你不会又要打我后门的主意吧?”      “当然不会了,如果要通菊花的话我一定会提前告诉您的。”      “那你把我摆成这个姿势做什么?”      “您瞧呀,咱们可以边做爱边照镜子,这不是挺好吗?”我指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说。      “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为什么要照镜子?有什么好看的?”她回头抗议说。      “您恐怕不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有多迷人吧?每次都把我迷得要死要活的,我想让您自己也欣赏一下。”      “我不想欣赏。”      “来吧来吧,好妈妈,求求您了。”我搂住她的纤腰哀求着她,对着她晶莹的耳朵呵着气,肉棒在美穴洞口摩擦得更勤了。      她被我磨得浑身发软,后脖颈越发红润,小穴口又渗出爱液,把鸡巴淋得湿漉漉的,像涂了一层清油,身子也越发酥软,两只脚都快站不住了,重量都放在了两只手上。      我又舔弄刺激了一会,她到底捱不住了,颤声对我说:“冤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得嘞,谢谢妈妈。”我亲了亲她的玉颈,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顶,再次全根而入,她“喔”地娇哼了一声,螓首禁不住向上仰了一下。      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妈妈,一边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棒,撞得她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圆翘美臀上嫩滑的臀肉被撞出颤动的臀浪,纤细的瘦腰无力地弹动着,宛如风中无力摇摆的花枝,只能任人采撷却又无法反抗。      卧室里渐渐响起臀部被撞击的声音,“啪啪”声不绝于耳,妈妈嘴里先是发出沉闷的哼声,继而如痴如醉地承受着我的冲击,包着毛巾的头部前后晃动,朱口微启,眼睛却始终闭着。      我知道她还有点矜持,即便采用这个姿势也不愿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便伸手到她胸前握住那对晃动不已的吊挂的丰乳,还捻住两粒桃红轻轻揉搓着,挑逗得她春意盎然,爱念满满,一心沉浸在欲海之中。      在我持续的抚摸下,她的身子呈现出越来越浓的粉红色,美臀上分泌出薄薄的香汗,每次我俩肉体的拍击都会震得她睡衣翻飞,像一只黑蝴蝶在展翅飞翔,绮丽中带着香艳,比全身赤裸更吸引我。      唉,只有妈妈才拥有这样致命的美,别人都不如她,不管在什么场合下她都能对我的心房一击而中,让我无法防御也无法阻挡,每次只能乖乖地屈服、缴械、沉沦,我想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我们的交欢越来越炽烈,梳妆台被推着发出发出“砰砰”的撞墙声,这时我们也顾不得扰民了,追求快乐成为当下最大的主旋律,她情难自已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臀部不断向后摆动以迎合破空而至的大肉棒,如果说她一开始还有点羞涩,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      对她身体语言的变化我全都看在眼里,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巨棒适时地在粉红色肉缝内加快了穿梭速度,每次都捣中她的G点,在蜜汁泛滥的花穴内搅起一圈圈波澜,刺激得她失魂般地娇吁软叹,完全沉溺于性爱的快感中。      “你轻一点……梳妆台都要被你拆掉了……”她被我撞得终于发出抗议声。      “跟我没关系,是您的屁股一直在使劲。”我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胡说……我一直在向后顶……根本没往前使劲……”      “哈哈,您终于承认向后顶了,看来采取主动的是您。”      “呸……你这个坏蛋……”她轻轻训斥道。      “您睁开眼睛看一下不行吗?现在的画面很美的呢。”我劝说道。      “去你的……你没安好心……我才不看……”      我又花言巧语地游说了一阵,她都不肯听我的,眼看快没戏了,我故意失望地叹息了一声,显示出准备放弃的样子:“不看就算了,错过这样的美景实在太可惜了。”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渐渐防守了警惕,冷不丁喊了一句:“哎呀,思怡,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很有效果,妈妈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蜜穴也突然变得骤紧,勒得插入其中的鸡巴又麻又痒,爽得我闷哼一声,差点就此把精虫发射出去。      妈妈回首看向门口,什么也没见到,转过头来却发现我在镜子里正露出邪邪的坏笑,气得拧了一把我的大腿:“坏家伙……你太缺德了……”      “您瞧,我没骗您吧,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很美?有没有感觉像是两对恋人在同时做爱?”      “你真是变态……”她说了一句就不肯再说了,但是睁开的眼睛却没有再合上,始终在悄悄盯着镜子里那对欢游性海的母子。      我分明感到她的娇躯变得更发烫了,两条玉腿也快站不住了,当下抱住她的翘臀防止身子软倒下去,铁杵抽插一下子提速到了最高档,把那白皙柔软的身子撞得无处可逃,只能竭力往后扭摆,美鲍也不断夹紧,试图压榨出肉棒内的精华。      “嗯……啊……”妈妈只是发出无助的娇吟声,却听得我越发肉紧,只顾大力抽送,试图在那紧窄的蜜道内杀出一条血路。      男亲女爱的纠缠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两个人都意识到快乐就在不远的前方,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她眼睛红红地盯着镜子,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在跟镜子里的影像比赛谁先到高潮,她似乎越来越喜欢看着镜子做爱了,这让她觉得快乐的感觉越来越立体化,仿佛有人在与自己互动,启发自己获得更大的享受。      终于,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疾攻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急促,两个乳球在胸前晃荡得令人头晕目眩,肉棒与小穴的摩擦生成了最强的电波和热度,把人的神经都快烤焦了,即便如此,她似乎仍不满足,几番掐我的腿暗示我提速,我却没有意识到,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娇呼起来:“快……快……再快一些……”      我恍然大悟:“好哩,马上就来。”当下扶住白皙细嫩、暄软有肉的翘臀,再次把小宇宙提升到极致,速度瞬间达到最快,一下子就点燃了她心中的激情,她随着我的撞击抽搐了几下后,突然“昂”地长呼一声,身子如过电般剧颤起来,两条玉腿倏地一软,娇躯直向下瘫软而去,幸亏我一把抱紧她的腰才没让她滑下去。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她出人意料的热烈反应把我的欲望催到了最高点,逼得我的龟头更加深入,穿过花心直抵子宫,在几个哆嗦之后,急促地喷射出大量充满精华的浓汁,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秘密花园,直到那里也装不下,不断从紧密相连的性器官交界处流了出来。      这一轮劲射把妈妈的花心烫得再次迎来一次疯狂的高潮,她不顾形象地拉长了音地哼喘着,整个玉体都抖成一团,再次向下滑去,我用力抱紧她的身子,随着她的快乐一同起伏着,两个人亲密贴合,仿佛因为这波高潮而融化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等我抱着她倒在床上后,她星目微张,气息徐徐,唇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像是进行了一次最舒适的蒸汽浴。我整个人趴在她雪白的美背上,感受到肉棒被她的小穴收缩吸吮,酥酥麻麻地充满蚀骨的舒爽感,完全舍不得拔出来,只想永远放在里面。      还是跟妈妈做爱的感觉最顺畅,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世界上谁都可能会害我,唯有妈妈和爸爸不会害我,当然我永远都对不起爸爸,每次见到他都怀有深深的愧疚感,可妈妈对我是真的好,就算我耍赖捣鬼她也不生气,每次都用无尽的母爱包容我,就算我成家立业、生了孩子了,依然感觉身后有无尽的力量在支持我,这一点无人可以替代。      诚然,能和妈妈相知相恋也是我最大的梦想,能跟她达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是既然把她留在身边了,我就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我是个没有远大理想的人,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跟心爱的人待在一起,只想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当然了,我还有点花心,这是我的缺点,以后必须擦亮眼睛,提高泡妞的质量,不能什么样的女人都撩闲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自己奇特的感情经历,一边把妈妈搂得更紧,好像生怕她飞离自己的身旁,她晃了一下身子说:“轻一点,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妈妈,您刚才的反应好大,好像整个人都融化了。”      “别说这个了,好丢人。”      “这叫情调,很多夫妻都讲究这个,不丢人。”      “不行,我可接受不了。”      “还有人把自己卧室的四面八方都放上镜子呢,这样在做爱的时候能从不同的角度看见自己和对方,会爱得更加激情。”      “他们不害羞吗?”妈妈诧异地问。      “为什么要害羞?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时间一长就适应了,我看您今天就适应得挺快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是被你拖下水的。”      “下回我知道怎么做爱能让您兴奋了,就是照镜子,嘻嘻。”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搞这些花样了,我不喜欢标新立异,还有,你居然拿孩子吓唬我,真是太缺德了。”      “咱俩在孩子们面前保持的形象不就是夫妻吗?您还担心什么?”我反问道。      “宝贝们一天天长大了,让他们看见这个不好,再说他们要是出去乱说怎么办?”妈妈有点担心。      “行,下次我会注意的。”      “现在能擦护肤品了吗?”她问我。      “可以了,不过估计还是要白擦。”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还要做吗?”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忘了上次您想跟别人登记,咱俩做了多久吗?”      她无可奈何地愣了一会,站起身说:“我去淋浴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需要我陪同吗?”      “谢谢关心,不劳您大驾了,要是你去的话咱俩能洗到天亮。”      “好吧,为夫就在床上等待娘子出浴了。”我笑着坐在床上说。      “没正形。”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毛巾又去卫生间了。      等妈妈洗完以后,我也进去冲了一下,速度很快,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里面耽误太多时间。      回到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跟妈妈亲热起来,她温柔地任我摆布,不主动也不拒绝,我又像贪吃的熊一样尽情地亲她摸她,心中暗想,妈妈这美丽的仙子之躯几乎完美无瑕,让我如何爱抚都不会腻,凌小东啊凌小东,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当我再次和她融为一体后,爱的动作已变得温柔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激烈了,她毕竟是女性,体力远不如我这样的精壮男性,刚才在梳妆台前几乎站不住了,多亏我抱着她才把后面的欢爱进行完。      不过我之前连续跟安诺、北北、依依做爱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所幸每天我坚持锻炼,营养也跟得上,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大概是之前的两次高潮太猛烈了,耗费了许多精力,妈妈的反应和缓而顺从,像一条温柔的小河一样随我一同流淌,声音也异常柔和,我乐得跟她细细缠绵,尽情体会着性爱的快乐。      终于在我俩交媾的最高潮,种种情绪的积累都到了极限,我觉得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大肉棒,估计就是继续变粗也承受得了,她的蜜道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不但把我生出来,而且对我下身弹性变化的“如意金箍棒”也完全容纳,简直令我又惊又喜。      最后的冲刺时刻表面上看是我在挥戈猛进,实际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我觉得鸡巴被小穴内的媚肉包裹得酥痒难当,自己想忍也忍不了,而她的四肢又紧紧缠在我身上,让人欲罢不能,看着她娇喘吁吁的面容,我急促地说道:“妈妈,您感觉怎么样?我就要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她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也有点顾不上我了。      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我只觉那白虎馒头穴似有无限吸力一般,拼命地把我的精华往外吸,这时她的两条玉腿开始一合一开,带动蜜洞把鸡巴夹得更紧,仿佛要把我的全部灵魂都吸出去。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美的体验,纵有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我此刻的感受,我强忍射意勉强支撑了半天,却敌不过花穴肉海的紧密厮磨,说到底还是妈妈厉害,仅仅夹了几下就让我挺不住了,再配上诱惑的表情与动听的呻吟,终于让我像开闸放水一样把精液都喷射了出去。      阳精的蜂拥而入把妈妈再度带上了一波高潮,她忘情地发出一阵急促娇啼,俏脸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娇躯一阵猛烈地颤动,蜜道和阴唇强而有力地收缩、包裹、压榨着埋入山涧里的鸡巴。      我也紧紧搂住她娇艳的胴体,又一次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快乐。那种喷射精液的快感实在太销魂了,为了获得这一享受付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到耳边,我凭借警察特有的敏感听出是孩子的动静,急忙回头一望,登时愣在妈妈的身上:“思怡,你怎么来了?”      妈妈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当然不会以为这次的是真话,她不以为然地搂着我说:“少来这套了,又想哄我是不是?”      “是真的,思怡在门口呢。”      “歇着吧你,这时骗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在照镜子。”      “不信您瞧瞧。”      “我才不看呢。”      我正要再说话,一个稚嫩的哭泣声忽然响起:“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妈妈吓得一激灵,急忙把我推下身子,我快速拿起被子挡住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接着就看见思怡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爸爸,你真坏,你把妈妈都打哭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我……没有打妈妈。”      “你骗人,我听到妈妈的哭声了。”      “她……不是哭泣,是在唱歌。”      “可是你一直在用身体撞她,而且撞得很重,她疼得都哭了。”      “是这样的宝贝儿,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是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的游戏。”      思怡一边说着一边爬上我们的床:“我也想做这个游戏。”      我听了之后吓得咧了一下嘴:“现在不行,你还太小,等长大了以后才能做这个游戏。”      妈妈急忙把睡袍披上,又把我的睡衣扔给我,我接着被子的掩护把衣服穿好,两个人看着思怡天真懵懂的大眼睛,都觉得有点惭愧不安。      思怡直接躺在了我们的中间:“我要跟你们一起睡。”      妈妈慈爱地看着她:“好呀,宝贝儿。”      “妈妈,你还疼不疼了?”思怡抓着她的香手问。      “不疼了。乖宝宝,你答应妈妈,别把刚才看到的事跟别人说,行吗?”      “行,我只跟弟弟和妹妹说。”      “也不要跟他们说。”      “那……我只跟我的玩具小熊说。”      “如果也不能跟小熊说呢?”      “那不行,”她急得快哭了,“我只有他一个朋友了。”      “好吧,妈妈答应你,你可以跟小熊说,不过只能说一次,行吗?”      “好的,妈妈,那我睡觉了。”      “晚安,宝贝儿。”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晚安。”思怡转过来又对我说。      “晚安,我的小天使。”我也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思怡很快就睡着了,我挪到妈妈的身边对她说:“刚才好惊险。”      她掐了我一下:“都怪你总喊‘狼来了’,我还以为又是开玩笑。”      “孩子们进步得好快,说话这么溜了,简直跟大人差不多。”我吃惊地说。      “这段时间你很少回家里,而且待一会就走,当然不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思怡恬美安静的脸说:“她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地说下去,事情可有点麻烦。”      “是的,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去住。”      “公司也不要了?”      “公司的事可以遥控,也可以慢慢交接,那都不是问题。”      “太好了,我早就想走,公安局的事我也不想干了。”      “你舍得那些红颜知己吗?舍得安诺吗?”她斜眼看着我。      “这件事稍后再说,”我含糊其辞地说,“北北怎么办?”      “怎么一提北北你的两眼就放光呢?”      “瞧您说的,她是我妹妹,我能不关心吗?”      “她现在那么大了,有稳定的工作,有一堆固定资产,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被人骗。”      “除了你,还有谁骗她?”      “她太单纯,被那些小白脸一忽悠就找不到北了。”      “用你的话说,她自己名字里就带个‘北’字,还担心找不到北吗?”      “要不把北北也带上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去你的,你想什么呢?你干脆把安诺也带上吧。”      “你不担心北北吗?”      妈妈淡淡地说道:“那天她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主意很正,不但隐瞒有男朋友的事,上床的事也跟我隐瞒了,而且她长得比我都高,我也打不动她了,你说让我怎么办?”      “您的意思是要对她放任不管了?”我不安地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我可以把关,有些事就要靠她自己了,我横是不能一辈子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吧?”      “但是您把我拴在裤腰带上了。”      “混蛋,我是被你勾引的,想不拴也不行了。”      “不管怎么说,我不想扔下北北。”我不甘心地说。      她炯炯的眼睛看向我:“除非你是她的男朋友,否则这件事解释不通。”      “她要是知道咱们悄悄走掉了,一定会大闹特闹的。”      “没事儿,她现在越来越自立了,一定会习惯的。”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没有要带北北走的想法,而且看她的意思,似乎把我跟北北之间的距离拉得越长越好,她几乎认定了只要北北跟我在一起就不会有好事儿。      我又跟她聊了一会就不敢再谈这方面的话题了,怕引起她的怀疑。她不住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我,显然还对北北破处的事耿耿于怀,过了片刻,她忍不住问道:“上次让你帮忙查北北男朋友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正在查,但是没什么进展。”      “动用警方的力量也查不到吗?”      “您别急,这事儿要慢慢来。”      “你的效率太低了,不会查到最后就剩你们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了吧?”她抱怨道。      “没那么夸张。”      “增加人手不行吗?”      “那也不能滥用警力啊。”      “反正你每次都有借口。”      “老婆大人,别说那个了,咱们接着吟诗吧。”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别闹了,思怡在这儿睡觉呢。”      “没事儿,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      “你都做了几次了,还没有尽兴?”她皱起了眉头。      “再接再厉嘛。”      “讨厌,不理你了。”她把身子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雪臂。      “我要去卫生间,”她小声说,“刚才被思怡吓得想嘘嘘,已经憋了半天了。”      “好的,您快点去。”我笑着松开她的胳膊,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紧张就想去小便。      等她回来后,我又开始约战,她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再次任我的巨棒进入妩媚的白虎小穴,不过她反复叮嘱我动作轻一点,不要把孩子吵醒。      因为已经射了几次了,龟头的敏感度弱了许多,加上怕影响到思怡睡觉,我的动作一直不急不缓,插了半天虽快感如潮,却始终不射,妈妈有些着急了,开始悄悄扭动身子,并用手刺激我的睾丸袋和会阴附近,等我终于有了射意后,她猛地含住我的舌尖吮吸起来,还把津液度入我的口中。      这番魅惑的攻势真是摄人心魄,我哆嗦了几下后就一头埋入到她的雪乳中,下身“突突突”地射出一发发精华,尽数填充到温热的肥美鲜鲍中,她随着热流的灌入蠕动着娇躯,快乐地细喘着,一双妙手把我的头发抓得生疼。      就在两个人魂飞天外的时候,卧室门口又传来了哭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又来了个小祖宗,赶紧抓起睡袍盖住妈妈,自己也把一条毯子围在下身。      果不其然,这次进来的是思云,她边揉着眼睛边哭道:“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姐姐丢了。”她又哭着对妈妈说。      妈妈赶紧下地把她抱在怀里:“乖,姐姐没丢,”伸手指了一下大床,“你看,她在床上呢。”      思云过了一会终于不哭了,但是提出一个要求:“我也要跟你和爸爸一起睡。”      “好吧。”妈妈把她放到大床上,她钻到妈妈的怀里撒了一会娇,也悠悠地睡着了。      我在思云的脸上轻吻了一口后,小声对妈妈说:“两个小公主不愧是亲姐妹,连睡觉的时候都牵挂着对方。”      妈妈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动静太大了,把她们吵醒了。”      “以后再吟诗真的要小心了,被孩子们看见怪尴尬的。”      “最主要的是怕他们出去乱说。”妈妈说完又下了床。      “您又要去干什么?”      “笨蛋,去卫生间呗。”她斜了我一眼。      “您又被思云吓了一跳?”      “是呀,她突然那么一哭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我一着急就想上厕所。”      妈妈去卫生间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正发愣的工夫,我已经抱着思郑回来了,她低声问:“你干什么?”      “反正他一会儿也要找咱们,不如提前先抱过来。”      “你可真能折腾,得了,放这儿吧。”她指挥我把思郑放在两个姐姐旁边。      “一会儿还吟诗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你还有没有完了?”妈妈柳眉倒竖,低声呵斥道,“想把孩子们都弄醒是不是?”      我吐了一下舌头:“嘻嘻,我就是随便问问。”      “快点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好的,母上大人。”我乖乖地在床上躺下了。   21.5   一觉到天亮,睡饱了的孩子们精神抖擞,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玩闹起来,我和妈妈插不上话,只能坐在床的一角看着他们欢蹦乱跳。      小家伙们口无遮拦,开始说起昨晚我和妈妈“做游戏”的事,思怡和思云说得最热闹,争相描述自己看到的场景,只有思郑表示很遗憾,因为他什么都没看到,他只知道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早上一睁眼才发现从小孩的房间变到了妈妈的房间。      早饭后妈妈去公司开会,我问有什么事,她遮遮掩掩地不肯说,我也懒得猜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刚下楼就遇到了依依回来,我吃惊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学校停电了,领导让我们回家办公。你们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我们下来溜达了一圈,现在正准备回家去。”我怕孩子们胡乱说话,赶紧把他们往回领。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公园玩?”      “不去了,那里人太多,我一个人看不过来。”      “没事儿,有我呢,我可以帮你看着。走,三位小天使,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太好了!”三个宝贝欢呼起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要居家办公吗?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儿。”我还是不太放心,怕孩子们口无遮拦。      “今天的工作已经干了一大半,我正好想去公园放松一下,再说你也不能成天把弟弟妹妹关在家里,会把他们憋坏了的。”她拉起孩子们的手就向小区外走去,我只好跟在后面。      真是无巧不成书,刚走到小区门口就遇见了安诺和北北,依依一见到安诺的脸色就变了,她转身看着我说:“你约她们来的?”      我当然不能说她们也住在这里,只能掩饰地说:“可能她们是路过。”      依依又问安诺:“你来干什么?”      安诺谦卑地笑了一下:“嫂子,公司有个文件需要哥哥签字。”      依依接着问北北:“你今天也不上班吗?”      “我们单位和哥哥的公司最近有一个合作,让我负责联系工作。”      依依冷冷地对我说:“你还真挺忙的。”      我苦笑着说:“最近确实忙一些。你回家吧,我跟她们俩交代点工作上的事情。”      她“哼”了一声想回去,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不放心地回头瞧了瞧我和安诺、北北,转身又走了回来:“算了,我也没什么事,就跟你们一起待会儿吧。”      安诺和北北表情生硬地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我当然不敢带着三个孩子跟她们一起溜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公司有事,你们等我一下,我先把他们三个送回去交给保姆。”      一听说要回去,三个孩子都不高兴了,围着我吵闹起来,本来我已经叮嘱了在外面不许喊我“爸爸”,但是他们大概是要求没得到满足生气了,开始胡乱喊叫,其中喊得最多的就是“爸爸骗人”。      这时我想捂他们的嘴就已经来不及了,依依、安诺、北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依依这时稳定了一下情绪,蹲下来问思怡:“好妹妹,你管谁叫‘爸爸’?”      思怡这时好像记起我的嘱咐,她看了看我又不说话了。      安诺的鬼点子最多,她直接从兜里摸出几块糖在三个小家伙的眼前晃动着:“让我看看谁是最诚实的小朋友,好吗?你们谁能回答姐姐的问题,谁就可以得到好吃的糖块,怎么样?”      思怡和思云看到五颜六色的糖块都睁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放进了嘴里。      正在我担心三个孩子被美食诱惑而出卖我的时候,思郑却拉住思怡和思云的手说:“姐姐,咱们走吧,别理她们。”      思怡和思云不太情愿地被弟弟拉到我身边,思郑仰起头看着我,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叫什么,想了一下才说:“好了,回家吧,今天不想去玩了。”      我心里一热,真想对他喊一句“好儿子”,但又叫不出口,只好摸着他的头说:“思郑真乖。”      北北这时开口道:“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我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三位美女,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自觉今天要经历一个大劫,似乎是命中注定,想要躲也躲不过。      安置好三个孩子后,我心情忐忑地下了楼,安诺说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提议去车里说话,于是四个人一起去到我的车里坐着。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都没开口,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看,咱们正好凑了一桌麻将牌。”      依依冷冷地说:“不过你好像是诈胡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的弟弟妹妹管你叫‘爸爸’?”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有人会问了,当下镇定地回答道:“因为孩子们的爸爸一直没出现,我暂时冒充一下。”      安诺问:“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让他们健康快乐地成长,拥有一个不缺少父爱的童年。”      “你觉得你一个当哥哥的冒充爸爸,合适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        “以后怎么办?”      “等长大一点再跟他们解释。”      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荒唐,难道思郑他们管你叫‘爸爸’,管咱妈叫‘妈妈’吗?”      我认真地看着她:“是这样的。”      “太不靠谱了,这样你和妈妈不是变成夫妻了吗?”      “我们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演戏而已。”      依依插嘴道:“为什么不找别人?”      我嗫嚅着说:“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怎么找别人帮忙?”      “可你冒充他们的爸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后怎么收场呢?”      “就像《小姨多鹤》那样,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出真相。”      依依看了一眼北北:“云阿姨不想再婚吗?”      北北摇摇头:“没听她说这件事。”      依依又看向我:“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冒充下去?”      “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依依觉得很不理解,而且她的心里很难受:“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知道,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会缺少一份爱,我不想让思怡、思云、思郑也面对这种困境。”      依依忽然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自己不能生孩子呢?没想到我被“别人”的孩子抢先一步叫了“爸爸”,这一声声喊出来格外刺耳,好像在嘲讽她的肚皮至今没有动静。      北北不悦地看着我:“这件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连我们也要瞒着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希望出现这个局面呢?”我显得无计可施的样子。      “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妈妈也同意了?”      “嗯……是的。”我不安地看了她们一眼。      北北摇摇头说:“按说不至于,妈妈不应该这么糊涂啊,这不是乱……乱了套吗?”      我知道她想说“乱伦”两个字,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也实在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安诺沉默了半晌又发话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这边熟人多,孩子们越来越大,以后肯定瞒不住的。”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正在想办法。”      安诺看向依依说:“嫂子,你说怎么办?”      依依只觉得心乱如麻,她失落地晃了晃头说:“我不知道。”      安诺又看向北北:“你有什么办法?”      北北几乎要脱口而出“咱们私奔吧”,被安诺狠狠瞪了一眼后才怯怯地说:“我也不知道。”      安诺再次问依依:“嫂子,这件事你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      北北附和道:“对,听你的。”      依依看了看两个小姑子,又看看我,踟蹰了一会才说:“我……想问问我妈妈的意见。”      我和安诺几乎同时说:“那可不行,这事儿先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说:“她是警察,又是我妈妈最好的闺蜜,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件事还不闹翻天?”      依依和北北想象了一下蓉阿姨全副武装、愤怒咆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安诺也觉得惹翻了公安局副局长是件很麻烦的事。      四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依依问我:“你打算怎么把我介绍给你的弟弟妹妹?我又变成你的前妻了吗?”      “那倒不用,你先当两天我的妹妹行不行?”我看了看她阴晴不定的脸,壮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你有两个妹妹还不够,还要把我也变成你的妹妹?”      “这只是临时的办法,江湖救急而已。”      “那让思怡他们管我叫什么?”      “叫姑姑。”      “姑姑?”三个女孩同时发出疑问的声音。      我硬着头皮说:“对,依依是大姑,北北是二姑,安诺是三姑。”      依依的双目忽然放出寒光,她“霍”地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凌小东,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跟着你了,我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倒成了你的妹妹,你还是人吗?”      我挣扎着说:“媳妇儿你别冲动,这不是想给宝贝们创建一个和谐的生长环境吗?”      “你想要和谐的环境是吗?好,我先把你和谐一下,”依依气势汹汹地冲着安诺和北北说,“你们就别愣着了,来吧,一起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好吧。”安诺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轻轻按住我的胳膊。自动她上次在病房跟依依谈过一次之后,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每次安诺见到依依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北北也不太情愿地夹住我的腰,她对打我实在没什么兴趣,表面上看是夹,其实动作很温柔,说是抱着我还差不多。      依依抓着我的衣领就要打我,我眼明手快,直接把她的身子拽过来就吻住她的嘴,她“唔唔”叫了几声就动弹不得了,我腾出一只手轮流去抓安诺和北北的胸,两个妹妹脸一红,几乎同时放开了我。      我又吻了一会才放开依依,她红着脸擦着嘴唇说:“你干什么呀,安诺和北北还在这儿呢。”      我振振有词地说:“逃避媳妇儿毒打最好的方式就是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她幽怨地盯了我一会,实在拉不下脸再动手了,安诺和北北看我们的眼神里却充满了醋意。      我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就这样吧,算我求求你们三位了,为了弟弟妹妹的健康成长,拜托大家帮个忙,成吗?”      依依不情愿地说:“就是让我们跟你一起演戏呗?”      我笑嘻嘻地搂住她:“亲爱的,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我一次吧,胜造七级浮屠。”      她噘起嘴说:“算了,既然上了你的贼船,只能跟着你这只猴子一起混了。”      “谢谢媳妇儿。”我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不过,以后我尽量少见你那些弟弟妹妹吧,省得咱俩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否则他们要是问:‘大姑,你为什么跟爸爸住在一起?’我怎么回答?”      “放心,他们不会这么问的。”随后我把眼光投向了安诺和北北。      安诺摆摆手说:“你不用看我,我肯定没问题,从今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三姑了。”      北北也快速地说:“我也没问题,我就是他们的二姑了。”      我高兴得要去亲两个妹妹,依依一把揪住我的衣角:“你要干什么?”      “给她们一个爱的抱抱不行吗?就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拥抱。”      “不行。”      “你太紧张了吧?      “难道我不应该紧张吗?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不知道吗?”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安诺一眼,安诺急忙扭头避开。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你省省吧,生怕她们不误会你,是不是?”      “那就不抱了,我全听你的。”我只好顺着她的意。      北北这时打了个岔:“那以后咱们和妈妈之间怎么称呼呢?”      安诺抢先回答说:“只要有孩子们在场,你和依依就不能管云阿姨叫‘妈妈’,我也不能叫‘云阿姨’了。”      北北问道:“那我管我妈叫什么?总不能叫‘嫂子’吧?”      依依只觉得头都大了,她转而问我:“你说应该怎么称呼咱妈?”      我想了想说:“可以叫代号。”      “什么代号?”      “郑总、领导、总裁、宝妈、美女……这些称呼都可以。”      “这么叫她好像也有点别扭。”她们仨讨论了一会,也没找到更合适的叫法。      后来还是我说:“具体的称呼可以稍后再定,总之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好吧。”三位美女互相看了看,居然同意了。      事情谈妥了我们就散会了,依依和安诺下车以后并没有走远,还回头看着车里的我,北北趁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满脸不快地对我说:“你和妈妈怎么一直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是和依依、安诺一起知道的,你还当我是亲妹妹吗?”      我为难地说:“这种事传出去怪难为情的,别人要是知道了也会对你指指点点,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      “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呢?”      “我找了一圈替代者了,这件事比较特殊,如果找别的男人实在有诸多不便,一是不放心他与孩子独处,二是怕他宣扬出去,三是怕这人对妈妈动了歪心思,这毕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问题,时间一长很容易生出变数,万一再遇上一个难缠的人,以后就更难以收拾,所以只能找个托底的熟人来做这件事,我思来想去,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件事。”      “可是……你跟妈妈成了‘夫妻’,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我告诉你,这件事先不要跟妈妈说,如果她知道是我泄的密会把我撕碎了的。”      北北抱怨说:“不能把妈妈的那个男朋友找出来吗?这个人真不是男人,生完孩子就玩消失,连应尽的责任都不敢承担,不知妈妈看上他什么了。喂,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么说。      “估计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除了颜值高一无是处,要么就是个花花公子,玩弄完别人的感情就逃之夭夭,也可能是个吃软饭的,把钱骗到手后立刻人间蒸发,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呐,简直是道德沦丧,下流无耻。”北北气愤地说道。      我听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却又没法儿解释,只好劝她快点下车。      北北不情愿地下了车,走的时候还在敲打我:“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商量,你跟妈妈还当不当我是一家人了?”      “当然拿你当一家人了,快点走吧,一会儿依依该怀疑了。”      好不容易送走北北,安诺又在不远处把我堵住:“快点说实话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话都已经说完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定是有恋母情结,平时巴结不上云阿姨,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冒充她老公,对不对?”      “对个球,你这么厉害,去当编剧吧。”      “怪不得以前上床的时候你让我冒充云阿姨,原来那时就有想法了。”她压低声音说。      “去你的,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我是为了弟弟妹妹。”三个女孩里我最怕的就是安诺,她像是能洞悉一切的小密探,我的事几乎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喂,你是不是想搬到另一个城市去?”她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紧张了一下。      “只是有个初步的想法。”我知道骗不了她。      “只是想法吗?不会飞机票都买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这边还一摊子事儿呢。”我掩饰地说。      “如果你要离开这里,知道该怎么安置我吧?”她轻轻拽着我的衣角说。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故作镇静地看着她。      “反正我跟定你了,别想把我甩掉。喏,这是给你的。”她递给我一个稍显老旧的翡翠手镯,这明显是个老物件,手镯内部散发出幽幽的光,显得柔和而有内涵。      “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点不妙。      “这是我们家传的手镯,妈妈前几天给我的。”      “那你自己就收好吧,给我做什么?”我把手镯又推了回去。      “给你也一样,反正咱俩不分你我。”她轻声道。      我看了看远处等着我的依依,也小声说:“刘阿姨给你这个传家宝是传给后代子孙的,你给了我还怎么往下传?”      “她说这个手镯给女儿或者女婿都行,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最合适。”她眼里泛着柔柔的光。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将了我一军,难不成刘阿姨真的同意让我当女婿了?”      她把身子更加靠近我:“我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好像也猜到了你可能要带我走。”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依依,把身体往后退了一些:“我现在最怕见到她了,她比克格勃还厉害。”      安诺硬把手镯塞到我手里:“你就拿着吧,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嫁第二个男人了。”      她的表白让我很惶恐,同时还有点感动:“诺诺,你再好好想一想吧,这毕竟不是小事,会耽误你一辈子的,等十年八年以后你就变成大龄剩女了,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放心吧,不会耽误我的,再说上次不是说‘一见杨过误终身’了吗?既然已经误了,那就误到底吧。”      “这会让我有罪恶感的。”      “切,你的罪恶还少吗?”她轻轻捏了我的手一下。      “别这样,依依看着呢。”      “今天晚上想不想再‘罪恶’一下?”她对着我的耳朵细声说。      我觉得她是故意表现给依依看的,急忙把手镯放进兜里:“好吧,我先替你保管一下,你快点回公司吧。”      她嘻嘻笑了一下,退后一步说:“算了,不给你上眼药了,快去见嫂子吧。”      安诺走了以后我赶紧跑到依依身边,她不悦地撇了撇嘴:“跟你的情妹妹告别完了?”      “对不起,等得不耐烦了吧?我们没干啥,就是随便聊几句。”我小心地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      “糊弄鬼去吧,你俩在一起能干什么?闭眼睛都想得出来。”      “你误会她了,其实外表越是狂野的女孩子,内心往往越纯净。”      她不满地说:“安诺可不是善茬,人家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看还应该再加上一条:防妹妹。”      “唉,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少哄我,这事儿跟她的关系可大了去了,你们俩就把我当成傻子吧。”      “媳妇儿,别生气了,咱们走吧。”      “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想问一下,你是不是一直单恋你妈妈?”      我皱了一下眉说:“你怎么也说这个,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你不总让我穿她的衣服跟你上床吗?”      “那时只是觉得好玩,你还当真了?”      “我就是觉得像真的,你一定爱上她了。”她半开玩笑地说着。      “媳妇儿,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她是我的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神圣的,我对她没有半点邪念。”我故作严肃地告诉她。      依依吐了一下舌头说:“好吧老公,别认真,就当我是开玩笑了。不过你别介意,很多男孩子都有恋母情结,况且云阿姨那么漂亮,你喜欢她也很正常。”      “哪个子女不爱自己的妈妈?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也很崇拜你爸爸吗?难道你也单恋他吗?”我反驳道。      “乱讲,我才没有单恋我爸爸,”依依急忙辩解道,“但是我觉得你跟云阿姨格外地亲密,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容光焕发,显得特别有精气神儿,很像……恋爱中的女人。”      “我觉得你看见你爸爸的时候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很像发情中的女人。”      依依的脸倏地红了:“我哪是那个样子,你就会胡说八道。”      “是你先说我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喜欢你妈妈,怎么会出这么荒唐的主意?怎么会给她的孩子当爸爸?”      “我说的也是真的,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一切都是为了弟弟妹妹的健康成长,我的行为基本上等于牺牲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硬着头皮自夸着。      “别美化自己了。”      “为家人做点奉献还不是应该的吗?”      “反正我觉得怪别扭的,你从他们的‘哥哥’变成了‘爸爸’,不觉得很混乱吗?这种关系要维持到什么时候?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该怎么介绍给思郑他们?难道说这是‘爸爸’和‘大姑’生的孩子吗?”她对我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媳妇儿,你别急,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的。”      “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没谱了,我明明是合法的妻子,居然变成了‘大姑’,还要和你一起演戏,这叫什么事儿呢?”她显得很委屈。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有老公爱你就够了,”我搂住她的肩膀,“走,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们俩离开小区,一块儿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外加一份棒骨汤。      两个人才吃了一半,依依的领导就打来电话,告诉她学校来电了。依依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地说过一会儿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满心不快地说:“真讨厌,连饭也不让人家安安生生地吃完。”      我安慰她说:“算了,别跟领导对着干,我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回去了。”她又吃了几口就沉着脸走了。      我又吃了一会,忽然察觉到眼前来了一个人,抬头一瞧,原来是蓉阿姨,她穿着一条印花修身的包臀连衣裙,深V领、宽肩与七分袖凸显了丰满的上围,裙底的左侧开了一个衩,滑嫩的玉腿若隐若现。最近她的打扮显得年轻多了,今天穿的这件裙子尤其贴身,把魔鬼般的好身材勾勒得尽显无疑。只是她为什么在工作时间出来呢?莫非又在执行任务?      我起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顺便请她坐下来,她捋了一下裙子坐在我对面,表情轻松地说:“怎么一个人在吃饭?”      “本来是跟依依一起吃的,她有事先走了。您吃了吗?跟我一起吃点呀。”      “我吃过了。这几天为什么不去局里?”      “邢副局长都调走了,还用得着那么拼命吗?”      “公司里的事很多吗?”      “嗯,确实不少,主要是杂事多。”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一会儿干什么去?”蓉阿姨不经意地问道。      “没什么事。”      “我想买几件衣服,你陪我逛一逛,顺便帮我参谋一下,行吗?”      “您下午不去局里吗?”      “今天我串休。”      “我觉得您选衣服的眼光不错呀,最近打扮得都很漂亮,好像不需要我的建议。”我不太想去。      “不,还是你的审美独一无二,这一点我不如你。”      我高兴地说:“您怎么这么客气,好像很久没这么夸我了。”      “是呀,一个色狼的眼光总是挑剔和独到的,有的时候比女人还要敏锐。”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您就是这样夸人吗?”      她用手挡住嘴角蔓延开的笑容说:“不是有句名言吗,生活中从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以及发现美的色狼。”      “好吧,看来我是摆脱不了色狼的光荣称号了。”我故意显得颇为无奈。      “好了,不跟你说了,快点吃吧。”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吃完饭以后我就陪着蓉阿姨逛街,不但要帮着拎兜子,还要对她选中的衣服给出意见,不过我也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跟着她转战于各个商场之间。      终于到了她觉得有点疲惫的时候,毕竟穿那么高跟的鞋逛街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两个人正准备往回走,忽然,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我正要摆脱开,她迅速给我发了个暗号,我意识到有情况,当下就不再挣扎了。      她带着我尾随一个壮汉走了很久,直到那人进了一家酒店后才停在门口不动。没过多久,接到消息的同事迅速赶到,直接冲上了酒店的三楼,很快,他们就押着那个壮汉下来了,原来那是一个通缉犯。      我佩服地对蓉阿姨说:“您可真厉害,没想到您的脑子里存了这么多的通缉犯的信息,简直比得上档案室的电脑了。”      “那还用说,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挽着我,看来她已经习惯挎我的胳膊了。      我中间悄悄挣扎了几次,试图把胳膊抽出来,她都加大了力度,把我的手臂扣得紧紧的,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她,她还之以凌厉坚定的目光,我只好不反抗了。      不过被她这样强硬地挽着胳膊也挺好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仿佛正在被一个女朋友锁定为终身的依靠,而这个女朋友竟然就是依依的妈妈,我的丈母娘。      我有时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人生剧情的发展太过曲折离奇,很多以前从未想过的事竟然一一实现,先是自己稀里糊涂地当了卧底,接着糊里糊涂地跟蓉阿姨上了床,现在居然跟她像情侣一样逛街购物,自己的脑子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终于等到她逛累了,我帮着把大包小包送到她的车里,她满意地说:“你很有耐心,依依说你温柔体贴还真没错。”      我笑着说:“那当然了,我对待女性一直都关怀备注。”      “就是保持好色的本质不变呗。”      “这不是好色,只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欣赏。”      “欣赏完了以后呢?再追求、调戏、占有美好事物,是吗?”她挖苦道。      “那是色狼才做的事,我不是色狼。”我继续显出轻薄嘻笑的样子。      “对,你不是普通的色狼,你是狼中之狼。”      “好吧,我是狼中之狼,您是色中之色,可是您好像一直都很喜欢某匹色狼耶。”      蓉阿姨马上轻轻踢了我一脚:“那还不是因为你缺德冒烟儿,到处留情。”      “请您不要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就要焕发色狼的本性了。”      “好哇,焕发你的本性吧,看看你还敢怎么样?”她挑衅地看着我。      “您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别以为这里是停车场我就不敢耍流氓,您忘了上次在车里我是怎么发挥的吧?我那根大铁棍一出,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无人敢与之争锋。”我吓唬她。      她打开车门上了主驾驶的位置,毫无惧色地看着我:“来呀,有本事你就上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发挥的。”      “上来就上来,有什么不敢的?”我说完以后却不动身,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她裙子开衩处露出的水润匀称的秀腿。      “上车呀,为什么站着不动?”她顺着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大腿,急忙把裙子往下拽了拽,嘴里叱道,“你还真的是色心不改。”      “您让我上车去哪儿?”      “到我家去。”      “为什么到您家去?”      “帮我搬东西呀,买了这么多衣服我一个人拿得了吗?”      看着她认真的脸,我忽然想打退堂鼓了,口里开始编造撤退的借口:“嗯,是这样的,待会儿我公司有个会要开,是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去,可能帮不了您的忙了……况且您的东西并不算多,一个人多搬几次就可以了,实在不行可以先放车里,下次我帮您搬。”      蓉阿姨秀气的脸马上阴沉下来:“刚才说得那么热闹,一让你上车立马就怂了?”      “不是怂,是真的有事,您听,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假装接电话,边说边溜出了停车场,留下她一个人坐在车里气兮兮地咬着下嘴唇。      出了停车场我先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蔬菜,然后才打车回家,坐在车上还在回想着刚才逃跑时蓉阿姨弃妇般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害怕,女人的变化可真快,以前她还视我如洪水猛兽,现在却当我是亲亲宝贝,难道她准备继续往下发展吗?      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后,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人在向我招手,仔细一瞧,我的乖乖,居然还是蓉阿姨,她怎么跟到我家楼下了?      我觉得情况不妙,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妈,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我在这儿住。”她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单元。      我怔了一下:“什么?您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单元?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昨天搬过来的。”      “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心中暗暗叫苦。      “这次也是工作需要,临时租的房子。”      “刚才买的东西还在车里吧?需要我帮您搬吗?”      “不麻烦您了,我已经分几次拿回家了,”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塑料袋说,“你开的是什么会呀?菜篮子会议吗?”      我干笑了两声说:“开完会以后去了趟超市。”      “行了,你回家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在小区见到我也不用打招呼,就当是不认识好了。”      “哪敢呀,您别逗我了。”我苦笑着说。      “切,口不对心。”她很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向自己住的单元走了过去。      看着她远去的丰腴背影,我觉得脑子完全乱成了一锅粥,现在这个小区可热闹了,安诺、北北、蓉阿姨都搬了过来,以后大家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看来我也甭想出门了,各路娘子军已经到齐,就等着围剿我了。   21.6   这天我正在希成公司开会,杜晶芸忽然来找我,看她的神色比较匆忙,我急忙跟着她进了会议室。      她让秘书交给我一叠资料,说最近公司要招标一个大项目,希望我为集团出把力,将这个项目拿下来。      我一看资料很厚,问她需要看这么多文件吗,她说是的,这次的竞争对手很强,必须做好充分准备,一定要毕其功于一役,万万不能让别的公司抢到这个项目。      因为最近正准备辞职,我不太想接这个任务,她暗示我说拿下这个项目就可以给我放大假,以后也不用天天坐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想着自己虽然要走,但还是应该善始善终,站好最后一班岗,就把这个大活接下来了。按照资料的显示,这次的竞争对手也很强,我把项目的内容大致研究了一下,连续熬了三天三夜,终于搞出了一个集合我方所长、克制己方所短的标书。      到了正式竞标那一天,主持人宣布完会议流程后,就由各家公司的代表陈述标书内容并做概况性发言,等我上台后才发现下面赫然坐着妈妈公司的项目负责人小王,心里一下就哆嗦了一下:怎么宝利公司也要参加这次竞标吗?为什么我事先不知道?这不会是杜晶芸给我下的套儿吧?      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台陈述,小王茫然地看着我,他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由于我获得了第一手的资料,写出的标书针对性极强,其他竞争对手基本没有招架之功,纷纷败下阵来,小王也无计可施。看得出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奈何我对宝利公司的所有事物都了如指掌,有些内部信息甚至我比他还门儿清,他在我面前的任何尝试都无济于事,所以他变得越来越沮丧,就像一个武林高手在比武时遇到了自己的克星,想尽了所有招数都不能克敌制胜,只好投子认负了。      会议进行到后半程的时候,妈妈和杜晶芸都赶到了。妈妈铁青着脸看着我将她的公司打得落花流水,杜晶芸则露出了含蓄的微笑。      最后的竞标结果不出意料,我们公司获胜了,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打败了妈妈的公司。      这还不算完,杜晶芸又往妈妈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她当众宣布攫升我为希成公司的总裁,我终于成为公司的一把手了,不过是在一个很不恰当的时机。      得知这个“喜讯”后,我满脸都是难堪的苦笑和展不开的愁眉,而妈妈则表现得很有风度,她大方地过来恭喜我高升,夸我年轻有为,我握着她冰冷的手显得更尴尬了。      晚上杜晶芸给我举行了庆功宴,公司的同事轮流向我敬酒,我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赔笑把酒喝下。杜晶芸喝到兴处拉着我翩翩起舞,我很想质问她为何设下圈套害我,但没有证据显示她是有意为之,而且就算把事情搞清楚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关键是如何挽回损失。      不过杜董真的是得意忘形了,居然借着灯光的掩护在我身上亲了好几口,我不能反抗,更不敢拒绝,只好装成喝醉的样子在地上吐了起来,总算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散场,我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一进客厅就惊呆了,只见屋子里变得异常干净,好像刚搬完家,而且孩子们也都不见了,所幸妈妈还在卧室,不过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正匆匆往外走,手里还拎着一个拉杆箱。      我意识到情况很糟糕,急忙挡在她面前:“妈妈,您听我解释,竞标这件事我真的毫不知情,我也是到了现场才知道你们也参加投标了。”      她面沉似水地用手一指我:“凌小东,你闪开!”      坏了,她对我直呼其名就表示很生气了,我又是惶恐又是害怕,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可是眼下妈妈生气的样子又显得格外清冷高雅,楚楚动人,像一朵绽开的花朵,沁人心脾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使我禁不住悄悄打量起她来。      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一套轻熟风的职场女装,西装领口显得简约典雅,两只波浪形的长袖飘逸洒脱,高腰收身的设计充分勾勒出纤细堪握的蜂腰,盘起的黑发与淡妆浓抹相得益彰,这份儿琼姿花貌的艳绝之貌实在夺人心魄,尤其她伸出纤纤玉指的样子与那天指责北北时的美态如出一辙,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张大了嘴巴就合不上。      妈妈见我张口结舌的样子,以为我理屈词穷了,怒火更盛,她伸手就来推我的肩膀:“滚开,好狗不挡道!”      我苦着脸说:“可惜我不是好狗,只能拦着您了。”      “这个时候你还耍贫嘴?”她用力推了我一把,竟然推不动。      “妈妈,您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别让我当屈死的冤鬼呀。”      “我不听,你快点闪开。”她又来推我。      “您能告诉我孩子去哪儿了吗?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妈妈冷笑一声:“关于孩子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以后你也甭想见到他们了。”      我有点慌了:“妈妈,不带您这样的,这不是剥夺了我当父亲的权利吗?”      “呸,你配当父亲吗?”      “我怎么不配了?”      “你天天出去拈花惹草,连杜晶芸那种老女人都觍着脸去巴结,你好意思教育孩子吗?”      “说了半天,您还是因为竞标的事在生气,好,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下,让我打开您的心结,成吗?”      “不成,我不想跟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她还是坚持要走。      “好吧,既然您这么认真,我也不拦着您了,但是我要跟您一起走。”我往后退了一步。      “你跟我去哪儿?”      “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滚,我都说了不想见到你了。”      “腿长在我身上,我有行动的自由,这您可管不住我了。”      妈妈冷冷看了我一眼:“随你的便,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我就当后面跟了条哈叭儿狗。”      “好的主人,汪汪。”我故意叫了两声。      妈妈没有理我,推开我的身子就打开了门,我急忙跟在了后面,嘴里还在说着软话:“妈妈,咱们边走边说吧,你得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个误会事出有因……”      “你跟着就跟着,但别在我耳边聒噪成吗?”      “您总不能把我一棍子打死吧,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上诉的机会?”      “你要是条狗的话,我早就把你打死了,你还想上诉?”      “您别着急,听我解释啊,其实这次的投标计划完全是杜晶芸一手策划的……”我耐心地在她耳边辩解着。      “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破事,你也不要再来烦我。”她站定脚步怒视着我。      “我只是被她利用了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我和王哥今天就是各为其主,实际上我们都没有错,我们既然是公司的职员,就要有点职业精神,不能感情用事,您说对不对?”我继续申诉着。      她躲不开我的喋喋不休,愤怒地捂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小狗念经。”      “您怎么连俏皮话都想起来了?”      眼见她不肯听我说话,我索性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而且把脱掉的衣服挂在了她的拉杆箱上。      妈妈被我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急忙问我:“你干什么?”      “您见过小猫小狗有穿衣服的吗?除了有时主人给它们套上衣服,大多数时候不都是一丝不挂吗?”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已走到电梯口。      她恐慌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说我是哈叭儿狗吗?小狗当然要脱衣服,不然怎么跟在主人的身后?”我一边回应着她,一边继续脱衣服,很快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袜子了。      “凌小东,你还要脸吗?你不怕丢人吗?”      “跟在主人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脸皮算什么?”我像那位裸体游行的皇帝一样若无其事地扭动着身体,内裤前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眼看电梯就要到了,如果到了楼下,凭我这副造型肯定会引来无数人围观,妈妈到底没我脸皮厚,她气得一跺脚,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回走,我踉踉跄跄地跟着她重新回到了家里。      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后,摘掉脚上的红底的细高跟鞋,冲着我的屁股就打了起来,打得我屁股好疼,我急忙抓起拉杆箱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她气势汹汹地说:“这会儿怎么又知道要脸了?我还以为你没羞没臊呢。”      “妈妈,您轻一点好吗?我的身体可是肉做的,会疼啊。”      “你真是无耻,就会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威胁我,以后我要离你远远地,不给你机会要挟我。”      “为什么要离我远远地?我可是您的知心爱人啊。”      “知心个屁,我现在算认识你了,吃里扒外的家伙。”她恨恨地瞪了我一会,大概是觉得有些累了,缓缓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跟着坐了下来:“今天的事真的是误会,我完全不晓得你们也是竞争者,很明显这是杜晶芸使用的反间计,故意离间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再说我要是知道你们也来竞标,肯定会帮助你们的。”      妈妈生气地说:“别狡辩了,我现在算明白了,原来你才是公司最大的内鬼,陶馨雨跟你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您怎么这样说,难道您还不了解我吗?别人可以误会我,您不应该我误会我呀。”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跟沈蓉参加秘密行动不告诉我,在杜晶芸那儿当了总裁也不告诉我,看来你翅膀硬了,想单飞了,真有出息呀。”      “既然把话说到这儿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既然决定参加这次竞标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怯懦地看了一下她愤怒的眼睛,很快大声说:“我是你老公!”      “什么臭老公,我要跟你离……”她只说了一个字‘离’字就说不下去了。      “哼,您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两个字吗?”我不满地盯着她。      “我没有说出来。”她辩解道。      “幸亏您收得快,有一个字都已经溜达出来了。不过看得出来,您对我有意见已经很久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只是就事论事,根本就没说对你有意见。”她自知失言,赶紧把眼睛看向别处。      “您还说没意见?以前这种投标的事不是由我来全权负责吗?为什么这次换成了王哥?您看他的临场发挥根本不行,反应总是慢一拍,很明显是给竞争对手献爱心去了。”      “那也不如您老人家呀,最擅长给富婆献爱心了。”      “妈妈,以后咱们能不能不提富婆的事了?您每次都说这个不腻吗?”      “哎呀,还不让说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我都懒得说你。”      我无奈地说:“看来这份儿工作不能再干下去了,太影响夫妻感情了。”      妈妈定睛看了我一会,忽然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男人可真虚伪,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心里偷着乐呢,还装成很无辜的样子。”      “我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无辜。从参加今天的竞标到晚上的宴会,全是杜董一手策划的,我都毫不知情。”我无可奈何地把两手一摊。      “她是个老江湖,论起玩心眼儿,你斗得过她吗?”      “我还真就不行,本想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结果让人当枪使了。”      “听说你今天双喜临门,不但拿下一个大项目,还当了公司的总裁,现在跟我平起平坐了,真是年轻有为,恭喜你呀,小帅哥。”她嘲讽地说。      “您又寒碜我了,我知道公司的人都管我叫‘软饭王’,您干脆也这么叫我得了。”我被她说得脸上滚烫滚烫的,像火烧一般。      “你们今天怎么散场这么早?这个时间段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没跟她去开房间吗?”她继续讽刺我。      “妈妈,我认输了,都是我的错,您就饶了我吧。”我举手做投降状。      “喂,这是什么?”她忽然揪住我的后脖领子,声音又变得愤怒起来。      “不知道啊,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就过来瞧瞧。”她气咻咻地把我拽到一个镜子前,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衣领上赫然盖了一个口红印,心里禁不住叫苦连天,不用说了,这一定是晚宴的时候杜晶芸趁着混乱亲上去的,这位董事长可真是害人不浅。      “妈妈,这种衣服上有口红印的桥段都被电视剧演绎得臭遍街了,越是出现这种情景就越说明是假的,您怎么会当真呢?”我巧言安慰她。      “我不管,你肯定跟那个杜董卿卿我我了,臭混蛋,你还真出轨了!”她像所有吃醋的妻子一样又妒又怒,不顾一切地用拳头敲打着我。      “您就不能理智一些吗,一个口红印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晚宴的会场上有那么多人,我跟杜董能做什么?”      “你跟她是不是偷偷溜出来亲热了?”      “我没有,不要冤枉我,”我竭力辩解说,“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参加宴会的其他人,他们都可以做我的证人。”      “呸,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妈妈越说越生气,索性拖着拉杆箱又向门口走去。      “妈妈,您消消气,事情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样。”我试图劝阻她。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我都听烦了。”她说完以后直接拿出手机联系公司的同事。      “您要干什么?”      “我要找人治治你,省得你一会儿又脱衣服。”      “妈妈,您不能这样,这是咱们家里的事,不能找外援呀。”      “小周他们本来就在楼下,我让他们上来搬东西。”      我拉住她的胳膊哀求着:“求求您了,让我跟您一起走吧。”      她把胳膊一甩:“滚,去和那个老女人开心吧。”      “咱们的孩子呢?让我见见他们好吗?他们晚上要听我讲故事才能睡觉,见不到我会哭闹的。”我又拉住她。      “你放手!我晚上回去就给他们讲个新故事,说你被黑山老妖抓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天呀,这不是恐怖片吗,当心把孩子们吓坏了……”      正在我俩纠缠的当口儿,敲门声响起了,妈妈快步过去打开门,她的属下小周、小王和生活秘书小丁走了进来。      我和小王见面以后都有点尴尬,我咧嘴笑了一下:“王哥,今天对不起了,没让你完成任务。”      他显得很大气:“别往心里去,都是为了公事,咱们还是好哥们。不过你的表现真精彩,我算是对你心服口服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去,否则一定会回避的,也省得咱们同室操戈了。”      “没事儿,别纠结了,不过我有个事想求你帮忙。”      “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吧。”我很想做点什么以赎回自己犯的错误。      他把我拉到一边耳语说:“你下次再遇到好的富婆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搬砖太辛苦了,哥哥我不想再奋斗了。”      我登时被他闹个满脸红胀:“王哥,你误会了,其实我……”      “误会什么呀,”他对我挤眉弄眼地说,“咱们都是男人,这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吗?谁不知道你号称‘情场杀手’,是中老年妇女的偶像?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个绰号——富婆收割机。”      “王哥,别闹了,我知道错了。”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好发作。      “你就别谦虚了,要我说能把富婆兜里的钱钓出来也算能耐,你这是凭本事挣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      “不过老话说得好,一人红红一点,大家红红一片,全球红才能红满园嘛,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哥哥,给我创造一个二次就业的机会?”      “王哥,你怎么了?”我听他的话茬有点不对。      “唉,今天这个项目没拿下来,估计我就要下岗了,家里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想让你帮忙介绍个好下家。”他小声说。      “不会吧,公司现在很困难吗?”      他正要回答,妈妈已经在那边喊了起来:“小王,别跟他废话了,快点走吧,车还在下面等着咱们呢。”      小王只好去帮着拿行李,我追到门口也想帮忙,妈妈凤目怒睁地用手一指我:“你给我退后一点,小心对你不客气。”      眼看有几个熟人在场,我真的没法儿使出脱衣大法了,只好挪动着脚步跟在后面,到了电梯口的时候,小王好心凑过来对我说:“郑总正在气头上,你先避一避风头吧,等她气消了我们再帮你说好话。”      这时电梯到了,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妈妈和小周、小丁进了轿厢,小王快要进去之前在我耳边迅速说了两句话,让我一时苦笑不得:“兄弟,找富婆的事就拜托你了,年龄只要不超过八十岁就成。”      眼看他们下了楼,我发了会呆,忽然如梦初醒般去按电梯的开关,无奈两部梯半天都不上来,我实在等不及了,冲到楼梯间就急三火四地跑了下去,可惜追到楼下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公司的车扬长而去。      我怅然站立了一会,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寂寞、孤独、冷,妈妈和孩子们都离开了家,依依也出差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正当我不知往何处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发什么呆呢?”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蓉阿姨,慢慢转过身子说:“我正在欣赏美丽的夜景,真是皓月当空,群星璀璨啊。”      “满嘴胡说八道,今天是农历初一,月亮在哪儿呢?”      “那个圆圆的亮亮的东西不是月亮吗?”我顺手一指。      “傻瓜,那是路灯。”      “哎呀,看错了,”我瞧了一眼她手里拎的两大兜肉鱼、果菜、海鲜,好像要吃大餐的样子,禁不住问道,“您怎么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是要请客吗?”      “不,我一个人吃。”      “什么?您一个人要吃这么多东西?能吃得完吗?需不需要某位帅哥帮您分担一下?”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当然需要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帅哥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有时间,”我一边满口应承着,一边把她手里的兜子接了过来,“看来您搬过来以后心情很愉快啊,也开始追求生活质量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以前一直在过苦日子。”她扭动着腰肢向单元口款款走去,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两个屁股蛋儿在我眼前一扭一扭的,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要搁在往常我早把魔爪伸出去了,但是妈妈的刚才一通发火把我心里搅得很乱,一时提不起拈花惹草的劲头来。      到了蓉阿姨租的房子以后,发现那是一间不大的两室一厅,但是收拾得很整洁,两间卧室的双人床看起来很结实,我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她脸色一道红晕快速闪过:“你笑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一间房子的大小并不重要,关键是大床的质量要好。”      她脸上又红了一下,低声叨咕了一句“本性难移”,转身去厨房收拾鱼和海鲜,我边挽袖子边凑过去说:“做饭的事儿还是交给我吧,您去沙发上歇会儿,省得熏一身的油烟味儿。”      “不,今天我来做。”      “为什么?”      “我报了一个烹调培训班,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真的?”      “真的。”      “我给您打下手成不成?”      “不,你在这里我会紧张的。”      “好吧,我去歇着,一会儿等着品尝您的美味佳肴。”      蓉阿姨有条不紊地忙活了一阵,做了一桌子的丰盛晚餐,然后又打开了一瓶红酒。      我笑嘻嘻地举起酒杯说:“岳母大人辛苦了,让小婿敬您一杯,顺便祝贺您的乔迁之喜。”      她跟我碰了一杯后,马上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尝尝我做的菜,看看味道怎么样?”      “好哩,马上就来。”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当好品菜师,当下把每个菜都尝了几口,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她看着我大快朵颐的样子,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      两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带着醉意问她:“您为什么非要学习烹饪呢?”      “想要看看我合不合格。”她也带着微醺回应道。      “合格做什么?”      “合格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她脸上的粉红色更甚了,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含娇带羞。      我一听这话马上酒醒了一半,含糊地应了一句“您肯定合格了”,低头就猛吃起来。      “你怎么光吃菜不聊天呢?”她有点不满地盯着我。      “您做的菜太好吃了,腾不出工夫说话了。”说真的,她的烹调技术的确有了很大进步,但我更主要的目的是把自己的嘴堵上,因为她的问题越来越危险了。      对一个厨师来说,对她厨艺的最大褒奖就是把她做的菜吃光,蓉阿姨开心地看着我把几盘菜一扫而光,脸上挂满了满意的微笑。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我抢着干活,把厨房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把整间屋子的地都擦了一遍。      蓉阿姨满意地坐在沙发上说:“嗯,真是一个勤快的好男人。”      要是依着我往常的习惯,肯定要回上一句“这个男人在床上更勤快呢”,但这句话很容易引起不好的联想,万一她借此意乱情迷就不好办了,于是只“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有多说话。      干完活以后我就想走,她却指着沙发说:“过来坐下歇会儿吧。”      “好的。”我乖乖地坐了下去,不过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两个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偶尔聊上几句,就像普通的岳母和女婿那样唠家常。我满心都在想着妈妈和孩子们,实在无心在此逗留,但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只好继续坐下去。      两个人又耗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对她说:“妈,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依依不是出差了吗?你回家去也是一个人,陪我聊一会不行吗?”      “聊天倒是没问题,我主要是怕打乱您的作息规律。”      “凌小东,你就是麻雀落在拖布上,装什么大尾巴鹰?以前你对我怎么样,绞尽脑汁地跟我套磁,现在怎么样,我都搬过来了,你却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怎么了,我身上有病毒吗?”蓉阿姨怨气满满地看着我。      我装成正义凛然的样子:“您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胡来呢。”      她抬腿就踢了我一脚:“臭流氓,你装什么正经,还在这儿玩欲擒故纵吗?”      “您不怕是吧,好了,流氓马上来了。”我一下子坐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她不满地撞了一下我:“你这个坏小子,是不是得到我以后就厌倦了?没有成就感了是不是?喜新厌旧了是不是?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躲您,是我的个人太高,这边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我,总往您这儿跑不太合适。”      “什么叫总往这儿跑?今天才是你第一次来。”      “您别生气,我以后经常来就是了。”      “一会儿你还想走吗?”      “当然不了,我今晚就想搂着您睡,成吗?”我故意深情地对她说。      “没正形。”蓉阿姨边说边站了起来。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待到我们俩都洗完澡后,她以为我会像以往那样跟她调情、做爱,我却搂住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搂着。      良久,她轻声说道:“你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怎么了,跟依依吵架了吗?”      “没有。”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一说,也许我能帮你分忧呢。”      我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深沉了许多:“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她轻轻笑了一下:“当然可以了。你可真奇怪,平时不都是这么叫我吗?”      “妈妈,妈妈,妈妈……”我连续叫了好几声,并且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觉得有点诧异,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就这样任由我抱着她喊“妈妈”。其实她不知道,这一刻我把她当成了母上大人,我只希望快点把妈妈追回来,而并不想跟眼前的岳母大人做爱。      还有一点蓉阿姨可能也没察觉到,以前我称呼她的时候只有一个字“妈”,只有喊母上的时候才是两个字“妈妈”,我似乎在以这种叫法上的差异区别跟两位母亲的亲密程度,妈妈当然是无可取代的,即便她嫁给了我,我也要用两个字称呼她,我不会再叫另一个人为“妈妈”,今晚之所以破例是因为我太想她了,所以搂着蓉阿姨喊了好多句“妈妈”,我真正思念的人其实还是母上大人。      事实上,我对依依也是这个态度,刚结婚的时候我还叫她“老婆”,后期就改成了“媳妇儿”,而把“老婆”这个叫法完全留给了妈妈,在我眼里妈妈是最有资格承受这个称呼的人。      蓉阿姨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美滋滋地任由我搂着,我们就这样极其罕见地没有做爱,互相依偎着一觉睡到了天明。      天亮以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到局里查询妈妈的信息,不但通过监控查到了她的最新住址,还发现她要坐上午十点的飞机去南方一个省会城市,估计一定有重要业务要谈,我急得来不及收拾行李,只从办公室拎了一个小皮箱,跟蓉阿姨打了声招呼就打车直奔飞机场。      谢天谢地,总算让我订到了一张头等舱的机票,总算让我提前十分钟赶上了飞机,不过妈妈这次没有坐头等舱,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接下来当然又轮到我表演的时间了,我从小皮箱里拿出化妆的道具,给自己来了一番乔装打扮,之后的样貌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随后我拿出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因为事先已查到妈妈的座位号,我托空姐把这张纸条转交到妈妈的手里。看到空姐过去后,我跟身边的一位男士耳语了几句,我俩一同起身离开了座位。      妈妈拿到纸条后先是愣了一下,立马想起一个熟悉的桥段,她也曾在山洞和船上见过这样的纸条,里面写的都是相同的内容,以致于再见到类似的便笺就会条件反射般想起那两句古怪的诗,让她总是心神不宁。      她眉头紧皱地愣了一会才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两行熟悉的歪诗: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这“经典”的语句让她又是意外,又是慌张,还有点小小的窃喜,她急忙问空姐我的位置在哪里,待她赶到头等舱后却发现我的座位是空的,她想了想,马上猜到我躲到哪里去了,转而又去敲卫生间的门。      敲了一会,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露出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半张脸,那人不快地说:“美女,我才刚进来,你很着急吗?”      “对不起,您先用,我不着急。”妈妈急忙摆摆手退开了。      既然我不在卫生间,总不会去了驾驶舱吧?妈妈有点困惑不解,她跟空姐聊了几句,空姐礼貌地说:“对不起,女士,我不能把其他乘客的资料透露给您。”      妈妈又问了一下给她纸条的人的长相,那位空姐描述了一番,跟我的相貌也不一致,妈妈正在发愣的时候,头等舱空座上的两个人都回来了,也都不是我,妈妈问他们有没有交给空姐一个纸条,他们都矢口否认,这下妈妈彻底糊涂了,她愣了一会,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通过快递把纸条寄到了飞机上。      空姐见她逗留的时间太长了,就劝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妈妈也察觉到机舱里的乘客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只好悻悻地回来了。      这时她旁边座位上的乘客已换成了一个留着披肩发、戴着墨镜和帽子的大胡子男人,那就是乔装易容后的我,大概是我装扮得太成功了,又或者是妈妈心里有事,她只是随意扫了我一眼,也没有细看就往里面走,应该是没认出我来。      因为她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所以要从两个人的腿前挪过去,当她经过我身前的时候,凹凸有致的身材散发出迷人的馥郁香气,闻着她身上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我无法自持地伸出禄山之爪,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轻捏了一下。      妈妈没想到在飞机上遭遇咸猪手,她身子触电般定了一下格,随即快速转过身子怒视着我,抬起玉手就要打我的脸,早有防备的我急忙握住她纤细的玉臂,轻声说了一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她又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伸手摘下我的墨镜,撕掉了我的假胡子,我疼得“嘶”地叫了一声,她盯着我的脸看了片刻,举手就拍向我的头,我眼疾手快又接住另一只手,低声对她说:“大家都看着呢,您赶快坐下吧。”      她用眼睛巡视了一下四周,果然有乘客露出不悦的神色,只好按下怒气,缓缓坐在我的身边。      我把假发和墨镜都拿了下来,笑着对她说:“怎么样,我的易容术是一绝吧?把您都骗过去了。”      她没理我,把头转到窗户那一侧,给我留了一个后脑勺。      我一边把乔装用品塞进小皮箱里,一边对她说:“您为什么要单独行动,走得又那么匆忙?”      她还是不吭声。      “您这次出门没带秘书,也没带同事,是有什么重要任务吗?”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我见她不说话,便贴近那软玉温香的身子说:“我觉得这次好像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让咱俩去度蜜月,您准备好了吗?”      她恨恨地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我假装没避开,挨了一肘后轻轻说了声“哎哟”,顺势靠在她的肩上,有气无力地说:“您的力气好大,打得我真疼呀。”      妈妈感到我正把重量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她越来越撑不住了,不由得皱起眉头说:“你轻一点挤我,我都贴到窗户上了。”      “不行了,我受了内伤,动不了了。”      “你怎么这么赖皮呢?”      我座位的另一侧是位年纪很大的老奶奶,她这时已陷入沉沉的睡眠中,无暇关注我们的言行,我趁机搂住妈妈的肩膀,把嘴巴贴近她的耳朵柔声说道:“我刚才去卫生间检查过了,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咱们一起去吟首诗怎么样?”      “你疯了?”她转过头来生气地看着我。      我把嘴凑到妈妈面前轻轻吹了一下,她避无可避,只好闭眼接下了这一口真气,我坏笑着说:“已经有很多男女尝试过在飞机上吟诗了,咱们试试又何妨?”      “你怎么不学好,整天就想着那些事情?”      “本来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一见到您就有想法了。”      “好哇,你自己风流好色还怪到我的头上了?”      我看了看附近,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您听说了吗,外国有一对男女在飞机的卫生间里做那种事,乘客在门外等了半天都进不去,最后空姐过来跟着一起砸门。”      “后来呢?”她追问道。      “后来这对男女死活不开门,幸亏在卫生间门的底部有个紧急小锁,可以从外面打开,空姐就通过这个小锁把门打开了,把一对正风流快活的鸳鸯堵了个正着。”      “那你还让我跟去卫生间吟诗?”      “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您以为是什么?”      “你……混蛋!”      “您先别骂我,我是跟您开玩笑呢。谁都以为飞机上的卫生间是一个很私密的空间,其实只要两个人一起进去,空姐马上就知道了。”我笑道。      “为什么?”她又问。      “您想呀,飞机上就那么些人,空姐用眼晴一扫就知道少了几个人了。”      “那你刚才躲到哪里了?”      “嘿嘿,我跟头等舱的一位先生商量了一下,说在跟您玩一个爱心小游戏,让他帮忙配合一下,我们就一起进了卫生间,让他站在门口,我蹲在他的身后。”      “怪不得呢,我敲门时见到一个陌生人开门,还以为你不在里面,你可真狡猾。”      “等您去跟空姐交涉的时候,我就和您邻座的乘客换了座位。”      “他同意了?”      “当然了,谁不愿意免费升到头等舱?”      “你呀,就会琢磨这些没用的小花招。”      我把手抚上她光滑的丝袜美腿,热切地对她说:“好了,说正经的吧,尊敬的郑总,此时此刻,我想真诚地对您说一声‘谢谢’。”      “为什么谢我?”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因为您今天穿的是裙子而不是裤子,丝袜也是分体的,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您是不是预感到我也会上这架飞机?”      “你想干什么?”她预感到情况不妙。      “您说呢?”我的手已经顺着丝袜一路滑行,如长了眼睛的蛇一般,径直探入到她的蕾丝内裤里,湿烘烘的热气马上包围了我的手指。      “呀……”妈妈轻呼一声,玉背瞬间就僵直不动了。  (待续)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因为工作忙、打字慢,这次只更新了三章。    母子出差的这段故事稍长,三章也没有讲完,大家可能看得不上不下,下次我争取快点发。    我手头的工作已完成了一大半,稍微有了些空闲,下次发文应该不会隔这么久了。    其实原著后期的母上的人设就有些变了,如果大家非要说我把母上的人设改变了,我也没办法。    **************   21.7   我这一招“灵蛇入洞”可谓又快又准,瞬间就点中了妈妈的软肋,她如中了定身术一般不敢乱动,一只嫩手紧抓在我的胳膊上,一双娥眉微微蹙起,脸上泛着忽红忽白的光。      我低声笑道:“您怎么入定了?是不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      她目光敏锐地看了一下周围,我旁边的老奶奶虽然已经睡着了,两个空姐却在不远处悄悄盯着我们,显然刚才刚才那番风风火火的找人行动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加上她撕掉我墨镜和假胡子的动作很夸张,人又长得那么漂亮,空姐们虽然没有议论纷纷,但都饶有兴致地不时往我们这边扫视,眼里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趁着她一走神的工夫,我的手指已点上了滑润的蜜唇,黏滑的爱液瞬间就破堤而出,手指很快变得湿漉漉的,我都没想到她会这样,热情召之即来,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看来她的身体本能已经完全被我的调情手段唤醒了。      我笑着说:“您的小型温泉又开始工作了,我真怀疑下面是不是安了一个水泵。”      她恨恨地用手拧住我的胳膊:“要死了你,快点住手,空姐在那儿看着呢。”      我拿过毛毯盖在两个人的腿上:“没事儿,有这个东西盖着,她们不会发现的。”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是什么场合,你还要不要脸了?”她战栗着娇躯,不知是气愤还是害羞,但肯定不是兴奋。      “我一看见您就像见到了仙女,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了,只想跟您在一起。”      “我可不那么想……快点把手拿出来。”她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很坚决。      “可是您的下面把我咬得很紧,好像舍不得放开呢。”      “别胡说。”      “真的,我没胡说,您的下面仿佛在恳求我:亲爱的,不要走。”      “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我微笑了一下,把手指更深入了一些,她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腰,蜜道两侧的肉都蠕动起来,把深入其中的不速之客夹得更紧了,似乎在期盼更粗的定海神针来造访,我越发开心了,再次贴在她耳边说:“糟了,手指卡住了,拔不出来了。”      “凌小东,你想让我打你是不是?”她的脸颊愈发红润了。      “您别动手,虽然您的语气很抗拒,可我怎么觉得您有点欲拒还迎呢?”      “迎你个头,告诉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您不是一直在生气吗?”      “臭无赖!”她气得又掐了我两下。      我吓唬她说:“您快点住手,否则我的手指就插得更深了。”      “你敢威胁我?”她娇声斥道。      “现在不是我往里插,是您拼命地往里吸,我已经陷入泥潭,动弹不得了。”      “你在骗谁?别拿这种话哄我,我可不是小姑娘。”      “我知道您不是小姑娘,您是世上最美的少妇。”      妈妈听了我的话眉头一挑,嘴角绽出一丝笑意:“我都多大岁数了,哪里还像少妇?”      “您现在风华正茂,正当妙龄,别说像少妇了,就说是我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去你的,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娇嗔道。      看着她眉目间含羞带喜的美态,我的心里忽地冒起一股欲火,急不可待地把嘴靠近她的耳朵:“郑总,我有点想吟诗了……”      “你疯了……”她的话里只有愤怒而无惊讶,似乎早就预判到了我的反应。      “您不想吗?”我只觉得她的肉穴里涌出的浆汁更多了。      “我想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她又恨又怒。      “嘻嘻,您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不要做徒劳的反抗了。”我存心逗她,索性把另一只手也探入裙底,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就要往下褪。      这下妈妈真的急了,手上暗暗加了力气,紧紧摁在我的胳膊上:“臭小子,你要是再强迫我,我就从飞机上跳下去。”      “真的要跳?您带降落伞了吗?”      “没工夫跟你逗闷子,快点放开我。”      “不行,两只手都卡住了,硬往外拔会把内裤带下来的。”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      她冰冷的凤眸往我脸上一扫,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寒意:“混蛋,得寸进尺是不是?你当我是谁?你尊重我了吗?”      “我当您是心中的女神,而且非常尊重您。”      “有你这么对待女神的吗?你的手放在哪儿了?”      “我就是太仰慕女神了,所以要亲手触摸她、爱抚她,我认为这才是最大的尊重。”我的手指在蜜道里一深一浅地抽送起来。      妈妈情难自控地“嗯”了一声,似乎体会到了某种快感,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紧扣住我的肩膀:“凌小东,你放过我吧,行吗?”      “行。不过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您答应原谅我,不再生我的气了。”      “不,不能原谅你,你犯的错是不可饶恕的。”      “那我的手就拔不出来了。”      “你这不是臭讹吗?”      “您第一天认识我吗?怎么对我的个性一点都不了解?”      “小东,你不能每次都用这种胁迫的手段逼我原谅你,这是不对的,你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      “可是我的手很冷,急需一个又温暖又有水源的地方。”      “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身体取暖?”      “我的身体里没有水源……”      “你就是个小流氓。”她气得娇躯一阵乱颤。想想也是,一个美女被我挤到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无法反抗,又不能大叫,除了任我鱼肉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      “求求您了,原谅我好吗?”我继续缠着她。      “不行。”她的态度很坚决。      “那好吧,一会儿就等着看一出喷泉爆发的好戏了。”我加快了手指穿梭在肉群里的速度。      “你……住手……”她只觉得小穴内的每一指都叩摸在G点上,刺激得下体如通电了一般,无以名状的酥麻感从蜜道内不断蔓延开来,一种可怕的感觉慢慢攫住她的心头,她知道时间久了喷泉未必会出现,但小溪潺潺是一定的了,与其坐等那种局面出现,还不如早下决断。      “真抱歉,我的手抽筋,停不下来了。”      妈妈见来硬的不行,终于决定妥协了:“小东,咱们商量一下……怎么样?”      “好呀,您想商量什么?”我高兴地回应道,手上的动作却一下都没停。      “别再弄了,”她急促地对我耳语道,“一会儿内裤要透了……”      “透了就脱下来呗。”      “你听我说,”她握住我的胳膊说,“只要你帮我完成这次出差的计划,我就原谅你,成吗?”      “太好了。”我高兴地要去亲她的脸。      妈妈警觉地挡住我的嘴:“你又得意忘形了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吗?”      我讪笑着咧了一下嘴:“嘻嘻,太兴奋了,忘了注意分寸了。”      “现在可以把手拿出来了吗?”      “我看您挺舒服的,就保持这种状态不好吗?”      “好什么好,都快泛滥成灾了,你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下丢人吗?”      “好吧,听您的。”我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上面还挂着黏滑的汁液。      终于摆脱了我的骚扰,妈妈如释重负地把身子往后一靠,嘴里发出劫后幸存的娇喘声。      “您这次出差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的任务?为什么还瞒着我?”      “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淡淡道。      “怎么,您怀疑公司还有内鬼吗?”      “不用怀疑,肯定有。”      “但一定不是我。”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我相信不是你。”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交底?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还能帮您出主意呢。”      “你?还差得远呢。”      “我已经在职场打拼很久了,又当过警察,这些还不行吗?”      “你很聪明,但是经验和魄力都不够。”      “那您说谁行?北北?依依?”      “你说呢?”她反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们俩是差点……蓉阿姨呢?”      妈妈又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她行吗?”      “她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公安了,阅历也很深,还跟您是闺蜜,应该可以帮得上您了吧?”      “你说错了,沈蓉其实就是高配版的陆依依,你没发现她做事一条筋吗?她但凡要是头脑灵活一些,也不会跟邢副局长搞得那么僵。”      “您……真的这么认为?”      “她不光是做事一条筋,感情上更是一条筋,当年被陆厅达骗成那样还对人家死心塌地,要不是我及时提醒,她早就被卖到非洲挖矿去了。”      “她有那么笨吗?看不出来呀。”      “你以为呢?女人沾上感情的事,没有几个是头脑清醒的。”      “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话: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几乎为零?”      “对沈蓉来说,她恋爱时的智商是负数。”      “那您恋爱时的智商是多少?”      她叹了一口气:“我跟你爸爸搞对象的时候智商还在线,但是和现在这个老公谈恋爱以后,智商就完全掉线,生完孩子以后更是要傻三年了。”      我听了以后绷不住地乐了起来:“看来您现在的老公魅力更大呀。”      她斜了我一眼:“他有什么魅力,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到处留情,男人该有的毛病他全都有。”      “可您还是喜欢他呀,对不对?”      “我已经上了贼船了,又生了三个小猴子,还能怎么办?只能嫁鸡随鸡了。”      “嘻嘻,这话听了好舒服。”我美得屁颠屁颠的。      “你发现了吗,最近这大半年沈蓉有点不对劲。”她忽然压低声音说。      “怎么了?”我隐约猜到了妈妈想说什么。      “她好像是交了新的男朋友,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但是她嘴特严,我试探了好几次,她愣是一点儿口风都不吐。”      “您怎么发现的?”我紧张地问道。      “她的眼神一看就不对劲,而且整天心不在焉的,还有,”她的声音更低了,“她好像……和那个男人上床了。”      我吓得心里一颤:“这您也知道了?是她说的吗?”      “切,她怎么会说这种事?但是她骗不了我。”      “对对对,你们是最好的闺蜜,肯定互相知根知底。”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了,她有很多事都瞒着我。”      “你们吵架了吗?”      “不,我们没吵架,但是互相都不太信任了。”      “您是不是也有事瞒着她?”      “嗯……是的,她不止一次套我的话,问孩子的爸爸是谁。”      “您怎么回答的?”      “哼,我是谁?她还能从我这里套出话来?”妈妈不屑地说。      “没想到你们姐俩儿还互相防着。”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的判断不会错,以前沈蓉每次相亲的事都跟我讲,唯独这次不说,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她交的那个男朋友我一定认识,八成是我们公司的人或者是我的同学、客户,再有可能就是跟咱们都很熟的人。”      “难道是咱们小区的保安?”我明知故问。      “她会看上一个保安吗?”      “要不就是咱们物业办公室的王主任?”      “你能不能说个靠谱点的?王主任都快六十岁了。”      “那还能是谁呢?”      “一定是个经常见面的熟人,说不定还是个有妇之夫。”      “经常见面的熟人……有妇之夫……”我喃喃自语了一阵,忽然一拍脑门,“啊呀,不会是我爸爸吧?”      “你可真能胡联系,”妈妈哭笑不得地说,“沈蓉平时最看不上你爸爸了,这会儿还能给他当小三?”      “那我就猜不出来了,这可太伤脑筋了。”      妈妈似乎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你天天跟沈蓉在一起,没发现她在和谁拍拖吗?”      “瞧您说的,平时我在局里跟她只是上下级关系,她的私人生活我是无权干涉的。”我着急地说。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你紧张什么?”      “我……哪里紧张了?”      “你没发现她最近的状态有问题吗?没发现她的智商数不稳定吗?”      “没发现呀。”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心里又是一阵发憷。妈妈所言非虚,那天蓉阿姨在电梯里强吻我的表现就很不正常,亢奋的样子着实吓人,跟她的年龄和身份完全不相符,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态,相信那一刻她的智商一定是负数。      “喂,你发什么愣?”妈妈捅了一下我。      “哦,我在想,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蓉阿姨的智商下降那么多……”      “你一定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但是不想告诉我,对不对?”      “我哪知道什么小道消息,您可别诈我。”      “你和沈蓉都是我最熟悉的人,你俩一翘尾巴我就知道要干什么,如果你们两个人一起翘尾巴,那就肯定没好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咱们有点跑题了,刚才不是说谁能帮您的忙吗,怎么扯这么远了?”我被她的暗示搞得心神不定,赶紧又把话题兜了回来。      “跑题了吗?没有吧。我看你是有点做贼心虚。”      “别开玩笑了,还是说刚才那件事吧,您觉得谁能帮上您的忙?”      “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她快速想了一下。      “谁?”      “安诺。”      这个答案让我吃了一惊:“什么?您说的是安诺?您不是不喜欢她吗?”      “这跟喜欢不喜欢是两码事,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确实有这个能力。”      “您不怕她是来帮倒忙的?”      “她能不能来帮我,还不是取决于你?”妈妈的话中隐隐带了一丝醋意。      “我哪有那么大的作用?”      “你还谦虚什么,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喜欢你,这还需要我细说吗?”      “不,不用细说了。”我被妈妈数落得心惊肉跳。      “上次我们去过她家以后,她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她又提起“捉奸”那件事。      “还行吧……她没说什么。”我不太想跟妈妈说起安诺的事。      “也是,她的心理素质那么好,这点事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      “唉,别说她的事了。”      “你准备怎么安置她?”      “我……还没想好。”      “我看你是没想好怎么说服依依接受她。”      “咱们说点别的吧。”      “一说起安诺你就想换话题,是吧?”      “您别气了,这事儿都怨我,是我太花心,跟安诺没关系。”      “你还挺爷们儿的,知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人家会领情吗?”妈妈好像一提起安诺就怨气满满,语速也比刚才快了不少。      “她也有不对的地方……可她到底是我的妹妹呀,我们身上流的……不是一样的血。”我话说了一半才想起安诺跟我的血型不一样,只好临时改口。      “你想说什么?”妈妈斜睨了我一眼。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不安地看了看妈妈,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她也猜到了我想说的是“不过太巧了,她和您的血型是一样的”。      “想说就说,何必遮遮掩掩的?”      “嗯……您真的打算让她来帮忙吗?”      “凌小东,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我同意让她去你的公司还不够吗?你还想让她来夺我的权?”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告诉你,公司的核心机密绝对不能让安诺知道。”妈妈警告我。      “好吧。”      “还有,我现在很担心北北,她成天跟安诺在一起,真怕安诺把她教坏了。”      “安诺没那么坏,再说还有我呢。”      “对了,你找到北北的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正在调查之中。”我最不想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      “你平常办事的效率挺高的,怎么这次这么拖沓?”      “不好查呀,北北现在警惕性很高,而且我盯了她那么久,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男人。”      “难道她被那个男人抛弃了?不会是一夜情吧?”妈妈皱起了眉头。      “应该不会,北北一直很乖的。”      我俩又说了一会话,妈妈渐渐觉得疲乏,就戴上了眼罩开始闭目养神。      飞机落地后,我们坐上一辆接机的商务车直奔一家酒店。因为妈妈已经提前订好了房间,我建议跟她住在一起,这样互相照顾也方便。      妈妈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说:“不行。”      “为什么?”      “你这次的身份是我的助理,不能跟我住在一个房间。”      “可我还是您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踩了一脚,抬头一看,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里正散发出阵阵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识趣地及时闭口,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问:“我们这次到底来干什么?”      “一会儿再跟你说。”      我又磨了她半天,她都不肯松口,只好订了另一个房间,虽然跟她在同一层,不过离她比较远,几乎处于酒店中心的位置,既不安静,采光也不好,不过幸亏我下手早,再晚一步连这个房间也没了。这个酒店大概要迎接什么活动的召开,房间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局面。      跟着妈妈到她的房间后,我放下小皮箱就要抱她,她早有防备地挣脱开我的双臂:“你干什么?”      “我想要个爱的抱抱,庆祝一下咱们即将开始的甜蜜之旅。”      “什么爱的抱抱?什么甜蜜之旅?你还在做梦吧?我原谅你了吗?”她再次使出了“灵犀一指”,一根水葱般的玉指对准了蠢蠢欲动的我。      “之前在飞机上不是已经谈好了吗,到了酒店就开始吟诗吗?”我满脸浮现笑意,有些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心。      “吟你个头,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我说的是完成工作以后再原谅你。”      “可是妈妈,我真的不是内鬼,参加竞标那件事也是被人利用了。”      “就算你不是内鬼,衣领上的口红印又怎么解释?”      “那肯定是参加晚宴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您想一想,我要真是干了坏事,会带着那么明显的‘罪证’回家吗?”      妈妈一怔,似乎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我见她有些心动,便继续循循善诱:“您放心,我一定会跟杜晶芸划清界限,别说让我当总裁,就算让我当集团董事长……”说到这儿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怎么样?”她追问道。      “……我可能真的要考虑一下。”我坏笑着回应道。      “你这个厚脸皮!”她气得扑过来要打我,忽然“哎呀”一声捂住小腹弯下腰来,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您怎么了?岔气了吗?”我关切地上前扶住她。      “讨厌,都怪你。”她恼怒地一把推开我,转身从自己的拉杆箱里拿出一条内裤和一个小瓶,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卫生间里。      哦,我明白了,妈妈可能是尿急了,她一紧张就想小便。      我在房间里无聊地等了好一会儿,妈妈才脸色红润地出来,我关心地迎上前去:“怎么这么长时间?您还难受吗?”      她不满地白了我一眼:“就怨你,非要在飞机上乱摸,害得我下面一直在流东西,内裤都弄脏了。”      我痴痴地盯着她纤细的腰身说:“既然内裤脏了就不要穿了,咱们顺便吟个诗吧。”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事,现在已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您这不是已经开始吟诗了吗?”      “别闹了,我哪有那个心情。”她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坐在沙发上。      我看出她真的心情不佳,急忙收起嬉笑玩闹的口气,来到她身边坐下:“您还在为竞标失败的事发愁吗?”      “那天的项目没拿下来,公司今后的路不太好走了。”      “那个项目有那么重要吗?”      “你可能不知道,公司已经风雨飘摇,再没有项目入手就难以为继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吃了一惊。      “杜晶芸走了上层路线,说服总公司的高层把我们宝利公司剥离出去,然后她想收购宝利,被我拒绝了。”      “她为什么这样做?宝利又不是什么潜力股。”      “你说她为了谁?”妈妈斜眼看我。      “我怎么知道……后来呢?”我的表情有点难堪。      “后来总公司把权限一点点收回去,技术骨干也调走了,想逼我们就范,但是我都没答应。”      “我明白了,您想通过上次的竞标为公司争得喘息之机,没想到被我搅黄了,唉,我真是愚蠢,事先跟您沟通一下就好了。”      “这事也怪我,只想着最大限度地封锁消息,哪知道杜晶芸会利用你来对付我。”      “总公司没给你们找出路吗?”      “找了,不过很不理想,除了我和部分高层调到总公司,其他职员只保留一半,而且待遇也一落千丈,比后妈养的孩子还不如。”她不住地摇着头。      我想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横竖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如就按照总公司的意思做,让杜晶芸去收购好了,反正咱俩都不打算干了。”      “可是杜晶芸收购之后要裁员一半,而且待遇也不好,我这么一走不等于害了大家吗?”      “唉,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况且商场如战场,优胜劣汰、弱肉强食也是职场法则,每个员工从打工第一天起就应该有这种职业精神。”      “不行,公司是我接手的,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我更不能带着大家的骂名离开,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妈妈有点不甘心。      “有些事不是您能决定的,我想问一下,别的子公司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我耐心地启发她。      “有。”      “后来他们怎么处理的?”      “服从上级安排了。”      “对呀,那您还操什么心?咱们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顾得上管其他员工的去留?”      “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别忘了你也在宝利干过,你希望它解散倒闭吗?”她不满地看着我。      “我当然不希望了,但是我无能为力啊。”我把手一摊。      “不,我可以改变这一切,而且总公司的领导也同意了,只要我为宝利找到出路就可以不被收购。”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看着她坚毅的目光,我忽然想起算命先生大胖说过的话,他曾说妈妈“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莫非她真的能溯流而上,改变公司的命运?      想到这儿,我禁不住生出几分悔意:“早知这样,那天让我代表你们去竞标好了,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烦恼。”      妈妈摇摇头:“就算你代表我们公司发言也未必会稳赢,杜晶芸一定会想其它办法竞标成功的,你玩儿不转她。”      “妈妈,真对不起,我给您添麻烦了。”我再次向她道歉。      “你也不用自责,这事儿不能全怨你。你小打小闹还可以,搞大项目就不是你的特长了。”她怕我太郁闷,反而宽慰起我来。      “唉,我也知道自己的弱点,这不正好想跟您学习一下嘛。您这次出差是不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会议?”      “嗯,这边召开一个企业家论坛,我知道杜晶芸不会派人来,所以想来会会那些老总,也许能给宝利找到一线生机。”她缓缓说道。      我一听就兴奋了:“哈哈,这您可找对人了,做公关是我的强项,我是有名的交际花,放心吧,这次肯定会帮您超额完成任务的。”      “轻点吹牛吧,这可不是以前你参加的那种小作坊联欢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心你连会场都进不去。”      “您就擎好儿吧,这次我要将功赎罪,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让您风风光光地退隐江湖。”      “我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必须必呀!”      “好,我就等着看你的表演了。”她淡淡一笑。      “妈妈,还有一件事有点棘手,”我突然想起一个更大的麻烦,“那天我带三个孩子下楼玩的时候遇到依依、安诺和北北了,结果她们听到孩子们叫我‘爸爸’了……”      妈妈似乎对此并不意外,她平静地看着我:“你怎么解释的?”      “我说自己只是临时扮演孩子们的爸爸,为的是让他们从小不缺少父爱。”      “嗯,跟咱们平时排练的一样。”      “可是,棘手的还在后头,三个大美妞不知道该让孩子们管她们叫什么,我就让她们当孩子们的大姑、二姑、三姑……”      妈妈皱皱眉:“这都乱了套了。”      “是有点乱。”      “北北岂不是成了我的小姑子?”      “反正不能让她在孩子们的面前叫您‘妈妈’了。”我苦着脸说。      “看来公司的事不能再耽搁了,咱们把眼前的危机解决之后马上就走。”妈妈越发坚定了决心。      “好嘞,就这么办。”      妈妈换好衣服后,我跟着她下楼,顺便去印了些名片,之后到一楼的会议室办理参加企业家论坛的入会手续,果不其然,因为我事先没报名,也没有提供有效的公司证明,组委会的工作人员不给我办理贵宾证,这下轮到我傻眼了。      妈妈讥笑道:“这下交际花没地方展现魅力了吧?”      “您快点给秘书发个信息,让公司给我办个工作证明发过来。”      “这次出差是一次秘密行动,怎么能发信息回去?那不就暴露了吗?”      “那我怎么办?进不去会场我干什么来了?”      “现在就到了考验你个人能力的时候了,快点发挥你公关先生的强项吧。”她抿嘴笑道。      “您怎么还笑呢?我这儿都心急如焚了。”      “我没笑呀,就是看你着急的样子挺好玩的。”      “刚才您还说黑云压城城欲摧,现在就开始在我身上找乐子了?”      我俩正说着话,会议室的门口忽然躁动起来,接着几个开路的工作人员小跑着冲进来,后面跟着十多个保安,簇拥着一位傲气十足、气场强大的年轻女子走进会场。      这个女人长相一般,甚至有点偏老,但是妆化得很凶,显得杀气十足,她旁若无人的步伐走起来六亲不认,简直视所有人为无物。      我看了一会儿,悄悄对妈妈说:“这么大排场一定是什么大集团的高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明星来了。”      妈妈淡然道:“她是一家大公司的副总裁,名叫戴娇娇,以前确实当过演员,不过只是小角色。”      “怪不得那么会表现自己,原来是学过表演。”我端起一杯水边喝边说。      这时,门口忽然涌进来一群更热情的人,像追星族一样冲向戴娇娇,但是被保安手挽手组成的人墙挡住了。      我又对妈妈说:“现在这些粉丝真疯狂,都追到酒店来了,一会儿是要开新闻发布会吗?”      她轻轻一笑:“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仿佛被妈妈说中似的,那些冲进来的人忽然举起牌子和条幅,上面赫然写着“还我血汗钱”等字样,我瞬间瞪大眼睛,嘴里的水没憋住,全都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妈妈蹙眉躲开我喷出的水花:“你干什么呀?”      我捂着胸口乐得都上不来气了:“哈哈哈,真是搞笑,还以为是粉丝团来了,原来是讨债大军。”      就在我乐不可支的时候,保安开始向外驱赶讨债的人群,场面渐渐混乱起来,惊叫声和怒骂声不绝于耳,几个情绪激动的讨债者被膀大腰圆的壮汉直接抬了出去,一个七十多岁的满头白发的老先生也被推倒在地。      我看看情况不妙,急忙上前把那位老者扶了起来,他感激地说:“谢谢你,小伙子。”      看到年纪这么大的老人也来讨债,我着实有些于心不忍,把他搀到一边坐下。简单聊了几句后,得知他姓姜,是来追讨一笔工程款的,我说你们单位为什么不派年轻人来,他说本来是派他儿子来的,但那可怜的男人不小心摔断了腿,只好让他这个老爸亲自出马了。      听他凄凉地讲完不幸的遭遇,我禁不住感叹生活不易,谋生也不易。这时现场已经越来越混乱了,再待下去也不安全,我急忙护送妈妈回到了她的房间。      等我再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局面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现场没有一点混乱的迹象,看来酒店处理突发事件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21.8   讨债风波过去后,晚上的招待酒会如期进行,妈妈穿着一套漂亮的晚礼服出席,我虽然没有贵宾证,也扮成工作人员混了进来,门口的安检系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密。      酒会现场宾客云集,群星闪耀,那些大咖和总裁们果然长得奇形怪状,形态各一,没有几个脑袋是正常形状的,但是他们携带的助理或女友都非常漂亮,那些男秘书也很英俊帅气,我跟他们相比还真不占什么优势。      不过妈妈的美貌在那些美女面前丝毫不落下风,我敏锐地察觉到很多男人在悄悄打量她,还有一些人干脆过来交换名片。看看,我就知道自己这次来对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色男像苍蝇一样围着妈妈这朵鲜花打转,都不是好东西,这回我有事做了,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当好护花使者。      随着酒会的深入开展,带着三分醉意的来宾们开始在现场来回走动,自由结合,随意搭讪的场面还是到来了。我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就在妈妈附近晃悠,眼光不离她左右,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打她的主意。      这时,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从我们面前走过,他看到妈妈以后愣了一下,随之点头示意,妈妈也颔首微笑。那人似乎想过来聊两句,但他的朋友招呼他去敬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朋友过去了。      我借着给妈妈倒鲜榨果汁的机会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不记得了,但是看着眼熟。”      “是以前的老客户吗?”      “可能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妈妈若无其事地说。      “奇怪,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我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却想不出答案。      “你也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不行,我扮演的是waiter,坐下来就露馅了。”      跟妈妈才说了几句话,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叫我去给来宾倒酒,我心说你们这帮家伙还真拿我当服务员了,但又不好发作,就拿着一瓶法国红酒跟了过去。      走过去一瞧才发现等我倒酒的是戴娇娇,我一见她女王般的模样便想起刚才被追债的场景,憋不住就想乐,她似乎看出我忍俊不禁的表情,不悦地敲了敲桌子,示意我不要走神。      就在我倒酒的时候,不知哪个大屁股女人撞了我一下,结果瓶口的方向一下子歪了,喷流而出的红酒沿着一道弧线钻到了她的低胸装的领口里,凉凉的红酒马上顺着她的身体流淌下来。      没等她尖叫出来我就意识到闯祸了,马上扯过几张纸巾给她擦酒,结果手忙脚乱之下没有看仔细,好像碰到了她的乳沟,她愤怒地站起来,喊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姑娘,这两位巾帼英雄不由分说地揪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架出了宴会厅。      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过来问个究竟,我急忙摇头让她别起身。      被架出宴会厅后,我刚从地上站起来,领班指着我的鼻子把我臭训了一顿,警告说不许再进大厅了,接着折回身去给戴娇娇赔礼道歉。      我站在门口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心想自己真是不走运,好不容易混进去又被人当垃圾一样扔了出来,该用什么方法再进去呢?      妈妈这时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她低声说:“既然这样,你就先别进来了。”      我担心地说:“不行,我不放心,里面的色狼太多了。”      “没事的,这里人很多,再说我有经验的。”      “好吧,您小心点。”话虽这样说,我还是站在宴会厅门口盯着里面的动静。      跟我想象的色狼四处涌现的场景不一样,这里到底还是高级的场所,跟那些小酒吧不一样,虽然很多色男的眼睛偷瞄着妈妈,但他们似乎比较顾忌自己的身份,没有贸然上前骚扰,我的心情稍微平和了一些。      就在宴会快要完结的时候,我的身后又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回头一瞧,之前向戴娇娇讨债的大军又来了,但是有保安拦着,所以他们只是在门口发出抗议的声音。      大厅里换好衣服的戴娇娇大概接到了密报,打算从后门溜掉,我心想,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不是把我撵出来了吗,本帅哥也要给你找个乐子瞧瞧。当下毛遂自荐,给这些要债的人当向导,把他们领到了后门守株待兔。      戴娇娇在几个人的保护下刚出后门就遇到狂热的“粉丝”迎面扑来,拦都拦不住,场面又像上次一样混乱起来,我在旁边看得乐不可支。说真的,我觉得自己挺坏的,这样的馊主意也能想出来。      由于讨债的人太多,戴娇娇这次准备不足,带的人不够多,很快陷入被动的局面,那些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很多要债人被推得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人群中渐渐闪出一条路,戴娇娇顺着这个缺口便向外疾走。      眼看就要被她走脱,那位七十多岁的姜爷爷忽然挡在她面前,戴娇娇对身边人示意了一下,那两个高大的姑娘像对付我一样,夹住姜爷爷的胳膊把他放到一边,老爷子大概是年轻大了没站住,加上情绪激动浑身直哆嗦,一下子躺到了地上,这下我不能袖手旁观了,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戴娇娇:“等一下,先别走。”      她见到是我后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你,你还挺忙的,哪儿都有你。快去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当心被炒鱿鱼。”      “我干不干工作跟你没关系,但你们把这个老人推倒了,必须道歉。”我不肯闪开。      戴娇娇不再废话,冲着身边的人指了指我,那两个美女好像是她的保镖,领到命令后再次向我扑过来。我向来不喜欢跟女人动手,她们又不是犯罪分子,只好向后退了两步。      这两个女孩子不但体格健壮,身手敏捷,身高都达到了一米八十多,而且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只是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怨念,好像我是她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们的出手也很凶悍,几下子就把我逼到了一个死角。      眼瞧着不能再这样躲下去了,我心想挺好看的姑娘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当下使出蓉阿姨教过的招数,假装被她们一拳打了个趔趄,突然揪住两人的衣角,脚下猛地使了个扫堂腿,她们俩也是有些托大,没料到我会突然反击,被迫向后退开,我趁机逃出了她们的包围圈。      这时戴娇娇已经走得很远了,她大声喊道:“别再追了!”两个女人这才悻悻地止住脚步,转身跟着主人去了,但临走时仍然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显得很不甘心。      讨债的人这时都坐在地上,已经无力再追了,我把他们一一扶了起来,姜爷爷感激地对我说:“小伙子,多亏你刚才帮忙了,你是不是学过功夫?”      “没有,就是经常健身而已。”      其他的人围上来劝我跟他们一起去讨债,还说会给我提成,我不想趟这个浑水,婉言谢绝了他们的请求。      这时保安已经赶到了,这些人被迫散去,妈妈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她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显然刚才并没有喝酒。      她平淡地看了看现场,对我说:“你又见义勇为了?”      “是啊。没想到这么高级的地方也会发生讨债的事情,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别人要账,关你什么事?”      “我本来是想看热闹的,但他们连老人都推搡,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这事儿连警察都不管,你操什么心?”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好吧,下次我只看热闹。对了,今晚的酒会有什么收获吗?”      她摇摇头:“哪有那么快。”      “我看您收到了不少名片。”      “都是虚应场面的,有用的不多。”      “我看到有一些老总已经在酒会后单独见面了,咱们也赶紧约那些大咖吧,晚了就被别人抢先了。”      她摆摆手说:“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明天再来吧。”      我有点不甘心,主动请缨道:“您看现在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商机稍纵即逝,我回去躺着也睡不着,不如再让我去碰碰运气怎么样?”      她见我的样子很固执,也就没有阻拦我:“好,你去试试吧。”      “如果我得胜而归呢?有什么奖励?”      “那我就原谅你上次犯的错误。”      我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所以今晚就可以吟诗了,对吗?”      她赶紧把我推到一边:“不要乱说话。”      “到底行不行呀?我现在诗兴大发,满腔的诗意就要跑出来了。”我又靠近她。      “你先把任务完成了再说吧,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有点不服气,心想自己好歹也打拼了这些年,谈判与竞标都参加了不少,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间的交易也见过了,一个普通的商务谈判就把我难住了?        把妈妈送回酒店后,我踌躇满志地说:“您就在房间里等待我胜利的消息吧,记得换好战袍。”      “真的那么有自信?”她半信半疑地说。      “那当然,本帅哥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我微笑了一下,自信地拿着名片出发了,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今晚拿下几个大项目后就去向妈妈邀功,晚上再来个通宵大战,哈哈,人生简直不要太逍遥啊。      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酒店对面的启光大厦,这里负责承办本次企业家论坛的大部分活动。我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说我们宝利公司不够级别,不许我进去。我说我们郑总有邀请函,他说你有吗,我说:“我是她的高级助理,她今天有事不方便过来,派我替她出席。”      “别说你是高级助理,就是你们总公司的总裁来了,没有邀请函也不能进去。”      我解释了半天也不行,只好闪到一边。这时正好戴娇娇在一伙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那两个高大的美女保镖跟在最后,显得很是扎眼。      戴娇娇看到我以后马上冷哼一声:“原来只是小公司的小助理,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居然学别人去打抱不平,哼,没有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      我不屑地把脸转到一边,没理会她。等那伙人进去后,我找到一个角落戴上头套、墨镜和假胡子,围着启光大厦转了两圈,终于逮到一个机会,跟着一群外宾混了进来。      进到大厦后我成就感爆棚,以为今晚可以一逞英才。在会议中心坐了一会后我发现自己高兴早了,这是一次真正的精英聚会,不是我以前谈判和卧底时经历的那种小party,看到戴娇娇在那里旁若无人地侃侃而谈,我觉得自己特像一个不入流的笨蛋。      不过自己已经在妈妈面前夸下海口了,只能硬着头皮硬撑。我厚着脸皮四处和人攀谈,恭恭敬敬向人递上名片,所得到的反馈都是轻蔑的眼神和冷冷的一瞥,我不住安慰着自己:没事儿,就当是募捐来了,谁也不欠你的,搭理你是赏脸,不搭理也很正常。      最后当我在走廊的垃圾桶附近发现多张自己的名片后,心里一阵难过,但马上把名片捡起来,自嘲地安慰自己:这些人真是的,不喜欢就把名片还给我呗,扔掉了多可惜,我可以把它送给有需要的人嘛。      说实话,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就没这么低三下四过,但是现在我真的愿意为妈妈牺牲尊严,如果这些人肯跟妈妈的公司合作,让我舔他们脚下的鞋也心甘情愿,可惜我真的和那些大咖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注定不会有交集,我苦笑地看着他们潇洒自如地指点江山,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实在太幼稚、太天真了。      不过我在大厦里周旋了一晚上也不能算没有收获,起码弄回了一堆名片,这些精英人士我也基本混了一个脸熟,我还知道了戴娇娇身边那两个美女保镖的名字,那个梳辫子的大胸姑娘叫凤雪,短头发的翘臀姑娘叫梦晴,她们好像没有笑神经,从头到尾没露过一丝笑容,我甚至怀疑是别人欠了她们的钱。      终于熬到聚会散场,我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走出大厦,感觉这一晚上如同炼狱一般折磨人,真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走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仰头看着灯火通明的窗户犯难了,妈妈的房间还亮着灯,很明显没有睡觉,自己现在两手空空,怎么上楼面对她呢?      看来酒店先不能回去了,还是出去躲一躲吧。我一肚子愁绪地走到附近的美食一条街,一边撸串喝啤酒,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跟妈妈解释。甭管怎么说,先把自己弄醉了再说。一位姓罗的烤串大妈见我喝得很郁闷,不住开导我。等到喝得有七分醉意的时候,我看到旁边几个卖小吃的摊床,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这时候妈妈也正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平常都有我和孩子们制造噪音,虽然吵闹却也充实,如今剩下她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反而显得孤单寂寞,她甚至有点后悔没和我一起去启光大厦了。      又过了一会,她见我还不回来,忍不住给我打了个电话,却听到手机铃声在门口响起,她疑惑地拉开门一瞧,发现我喝得醉醺醺地正坐在门口打盹。      妈妈叹了一口气:“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她蹲下身轻推了我两下,同时喊着我的名字。      我缓缓抬起头,装作意识不清的样子发了会愣,然后才呆呆地看着她,慢慢露出一脸傻笑:“您好……吃完饭了吗?”      她搀住我的胳膊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能站得起来吗?”      “没喝多少……我还行……”我顺着她的手劲慢慢站起来,一步三晃地挪进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妈妈愣了一下,走到我面前柔声问道:“怎么样,难不难受,要不要喝点温水?”      我嘴里发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混乱语言,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妈妈又问了几句,我都发出含糊其辞的回应,有点像自言自语,语速也渐渐变慢,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又要睡着了。      她无奈地弯下身仔细端详着我,又围着我转了几圈,又叹息了一声,大概已经准备接受我要在这里睡觉的事实了,我正在暗自得意,她忽然踢了我一脚:“臭小子,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起来?”      我不甘心自己的演技被拆穿,嘴里嘟哝了两句,继续装醉。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怎么,任务无法完成了,就装成喝醉的样子打算蒙混过关?”      我吧唧吧唧嘴,没有回应她,好像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好,你喜欢这个房间就在这里睡吧,我去你的房间。”说完她就去摸我的房卡。      我怕她真的要走,急忙一把握住她的手,她正中下怀地微微一笑,抬手又拍了我一下:“坏蛋,就知道你在演戏,快点起来吧,导演已经喊cut了。”      我知道瞒不过去了,笑嘻嘻地坐起身子:“您怎么知道我没喝醉?”      “你的酒量是多少我还不知道?你根本就没喝多,身上都没有多少酒味。”      “不对呀,我往身上倒酒了。”      “那有什么用?我一靠近你就知道喝没喝醉。”      “好吧,还是您厉害,现在不翘尾巴都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为什么装醉?任务没完成吧?”她坐到床边看着我,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      “怎么会呢?走之前不是说了要得胜而归吗?”我一面嘴硬地辩解,一面瞪大了眼睛扫视着眼前傲人的身躯。      此时的妈妈穿了一套藕粉色的睡衣,外袍上的腰带轻轻系着,里面是一件短款的半透明的吊带裙,饱满的乳峰急不可待地撑起半球罩杯,下摆的蕾丝花边覆盖在玉腿上更显出白皙的肌肤,向上浮动的衣摆几乎盖不住翘起的美臀,更加驱动我的欲望,我体内的小火苗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看到我灼人的眼神便知道我淫念又起,轻轻拍了我一下说:“又在胡思乱想了?放规矩些。你的胜利成果在哪里?”      我不等她把玉手拿开,急忙一把握住:“就在地上的那个文件袋里。”      “好,我去看一下。”      “别别别,”我急忙拉住她的身子,“先做爱吧,等做完了再看胜利成果也来得及。”      “不行,万一你骗我呢?”      “怎么会呢?我就是骗谁也不会骗您呀。”      “你骗我骗得还少吗?”      我怕她总惦记看文件袋里的文件,连忙换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妈妈,您今天这件睡衣好漂亮,是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总见您换不同的款式?”      她嘴角绽出一丝笑意:“这是特别为你凯旋归来而准备的,喜欢吗?”      “非常喜欢,简直爱得透心透肺、魂牵梦萦,希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永远都跟您在一起。”      我怀疑妈妈察觉到了什么危机,最近总在我面前打扮成最好看的样子,大概是要保持长久的新鲜感和神秘感。其实她什么都不做就足够了,她永远是我心里最美最圣洁的女神,只要她不赶我走就是最大的恩赐。      “你呀,就会灌蜜水哄人。”她抿嘴笑着说。      “妈妈,我好爱您,咱们开始吧。”我把身子往前一探就要抱她。      “开始什么?”她急忙一闪,避开了我这一扑。      “我刚才光喝酒了,现在有点饿,想吃奶。”我笑着又靠近她,一双带钩的眼睛只管盯着那高耸的胸部。      “冰箱里有纯牛奶,你可以去喝。”      “不,我想喝人奶。”      “那可不行,我要先检查一下你的文件。”她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巧地躲开张开的魔掌,一闪身飘到门口,捡起了地上那个文件袋。      坏了,这下要穿帮了,我慌慌张张地从床上弹起来,想要去夺那个文件袋,她快速把东西放在身后,严肃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咱们先办正事吧,看文件着什么急呢?”      “你还想哄我吗?到底搞了什么鬼?为什么不让我看里面的文件?里面藏着什么猫腻?”我越是拼命阻拦,越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坦白说:“只签了三个项目,怕您看不上眼,想等一会再拿出来。”      “一晚上签了三个项目?已经不少了,看来你还挺能干的。”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几份文件拿了出来。      看着她拿出文件,我自知今晚的打炮十有八九没戏了,乖乖地站在一边等着她发问。      妈妈先拿出第一份项目书,翻阅了几页后问我:“这个‘果缤纷’餐饮连锁是什么公司,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是一家新兴的果汁饮料企业,很有发展前景。”我顺嘴胡诌道。      “他们在全国有多少家连锁店?”      “在本市就有几百家。”      “什么?规模这么大吗?那全国得有多少家呀?”她非常吃惊。      “嗯……反正规模不小。”我不安地看着她。      “能带我去他们的一家连锁店看看吗?”      “这个……不太方便,他们的地址不固定。”      “地址不固定?什么意思?”      “他们一般是哪里热闹就去哪里,有时还要钻胡同避开城管……”      “你说的不会是那种流动售卖车吧?”她疑惑地看着我。      “对呀,您真是厉害,一猜就中。”      “厉害你个头,凌小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拿这种卖奶茶果汁的小吃摊来糊弄我?”她气得用文件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妈妈,很多生意都是由小做大的,对不对?我们不能小看流动售卖车上蕴藏的巨大商机,也许这就是做大做强的第一步,是吧?”我抱着头说。      她控制住自己又要打我的冲动,想了一下问道:“你跟他们是怎么合作的?”      “他们答应在车体上印上宝利公司的宣传广告,咱们负责帮他们推广果汁饮料。”      “要是全市的流动售卖车都替咱们公司做宣传的话,那样的规模还是挺可观的……”妈妈似乎有些心动了,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自言自语着。      “不,您说错了,我只谈妥了一个流动售卖车,其他的还没有搞定。”      “你不是说他们是连锁公司吗?”      “连锁公司是那个小贩自己起的名字,目前只有一家……不过以后肯定会发展壮大的。”      妈妈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举起文件又连打了我好几下:“你这个大骗子,我就猜到你憋了一肚子坏水。说了这半天,没有一句靠谱的。”      “母上大人,饶命呀。”      她把打烂的文件扔到地上,又拿出另一份项目书说:“下一个小商贩是卖什么的?”      “下一个合作公司是‘黄金砖’超级美食连锁,他们的规模也不小。”我振振有词地说。      “说人话。”      “他们主要经营的是一种发酵后的豆腐炸制而成的美味食品。”      “就是臭豆腐呗。”她冷冷道。      “不,有时也炸薯条、炸鸡柳……”      “这就是你找的大项目?”她又把手举了起来。      我抱着头说:“别打,别打。”      “哼,你还真有办法,居然拿炸臭豆腐的敷衍我。”      “您别生气,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急病乱投医。”      “那也不能找庸医啊。”      “我觉得他们也算是企业,只是还处于萌芽阶段。”      “你跟他们怎么谈的合作?也是在车体上印咱们公司的广告吗?”      “不光是在车体上,在食品袋上也可以印。”      “这样我们公司以后就可以像臭豆腐一样臭遍街了,是吗?”她讽刺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开知名度,还管什么香的臭的呢?”      “去你的,满嘴胡言乱语,”妈妈边说边拿出最后一份文件,“第三个合作的是卖鱼丸还是卖肠粉的?”      “都不是,第三个项目不是合作,而是收购。”      “收购?你还有能力收购公司?他们到底是卖什么的?快说!”      “第三家公司的来头可大了,他们的生意遍布全国,推出的食品深受人们的喜爱,号称‘平民版的披萨’。”      “平民版的披萨?是卖馅饼的吗?”      “不是。”      妈妈翻到最后一页愣了一下,接着又问:“为什么没有签名,只按了一个手印?”      我支支吾吾地说:“公司的代表不认识字。”      “这是什么公司呀,派出的代表居然是文盲?”      “这是一家平民企业,讲究的就是接地气。”      “胡说!他们公司没有认字的人吗?”      “没有了,公司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能成立公司吗?凌小东,你还敢耍我是不是?快说,这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说了您不许生气。”      “你说吧。”她的拳头悄悄握紧了,约摸着又要打人。      我慢慢往后退了两步:“她是……卖煎饼果子的。”      “混蛋,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她果然抬手就要打我。      我急忙闪开:“不管怎么说,那位大妈答应了到另一个城市去发展,不就相当于被我收购了吗?”      “她会心甘情愿跟你走吗?”      “她儿子在那个城市上班,她早就想去了。”      “你真是满嘴胡吣,这是哪门子的收购?还有,煎饼果子和披萨长得一样吗?居然说它是什么‘平民版的披萨’。”      “我的意思是,煎饼果子在国内很受欢迎,就像披萨在国外的地位一样。”      她冷声道:“你觉得这么逗闷子很有趣吗?”      “妈妈,您消消气,再给我几天机会,我一定帮您谈成一个大项目。”我抱歉地说。      “我可不敢相信你了,你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我真的在为公司做事。”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在窗户这儿都看到了,你从对面的大厦出来就奔着美食一条街去了,在那儿吃喝完以后,就拿这些卖奶茶、臭豆腐、煎饼果子的小商贩骗我?”      “嘻嘻,别生气,就当是开玩笑好了。”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现在生活节奏这么快,人的压力都很大,适当说笑一下有助于缓解紧张的神经。”      “听你胡说八道一番就能缓解压力吗?”      “当然,光说笑是不够的,还应该吟吟诗、打打炮,这样才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妈妈又发出一声叹息:“你可真能胡说八道,没理也能讲出三分理来。”      “好了,咱们也说笑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办什么正事?”      “上床做爱呀。”      “得了吧你,都喝成这样了还胡思乱想?快点回房间休息吧。”      “您看我来都来了,为什么还撵我回去呢,就让我在这儿睡吧。”我恳求道。      “不行,你今晚一直在骗我,必须回去反省错误。”她面色不悦地看着我。      “其实我今天也做了不少事情,只是缺少一个突破性的成果,所谓无功也有劳,能不能给点奖励?”我实在舍不得走。      “你都做什么事情了?整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扑,我怀疑你去启光大厦也是鬼混去了。”      “妈妈,您听我解释,我的确是跟那些公司的老总努力沟通了,但是没人理我,我怕回来交不了差,只好去美食一条街寻找一下商机。我一晚上都在努力工作,真的没有鬼混。”      “好了,别解释了,我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妈——”我晃着她的肩膀央求说。      “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指着门口不容分辩地说。      她的口气很坚决,看来刚才这个玩笑开得过头了,唉,我也真蠢,本来想消除一下母子之间的隔阂,结果却弄巧成拙,现在反而变得更尴尬了。      我一步三叹地走向门口,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心有不甘地回过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她婀娜俏丽的身姿,禁不住小声嘀咕道:“真是没天理,老公不能跟老婆住在一起,大晚上的要被撵到别的房间去。”      “你说什么?”她高声质问道。      “什么也没说。”我乖乖地走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情绪低落地呆坐了一会才去洗澡,一边洗一边回想着今天乱糟糟的经历。不怪妈妈对我不满,今天四处撒网的策略确实有问题,看起来场面好像很热闹,其实大多是无用功,明天应该换一下思路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我倒了杯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瞧可把我高兴坏了,原来是妈妈来了,她穿着正式的裙装,手里还拎着一个餐盒。      我高兴地上前就要抱她,她嗔怪地说:“别毛手毛脚的,当心把餐盒打翻了。”      “您怎么知道我饿了?”      “我还不了解你?喝完酒以后肚子就不舒服,到处想找吃的。房间里正好有方便面,我给你煮了两袋,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妈妈,您真是太体贴了,”我感动地把餐盒接过来,“要不咱们一起吃呀?”      “不,太晚了,我不想吃东西,你自己慢慢吃吧。”她说得像是要告别,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房间里领:“先别走,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陪我说会儿话吧。”      “你又想说什么?”她半推半就地跟我走了进来。      “嘻嘻,等我吃完面再跟您说。”      “我坐在这儿会增加你的食欲吗?”她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在我身边坐下了。      “对呀,秀色可餐嘛,有您在这儿我就觉得胃口大开,整间屋子也变得有光彩了。”      “没正形,天天油嘴滑舌的。”她好看的凤目白了我一眼,美目流转间风姿盎然,让人看上一眼就浑身酥麻。      我一边握紧她的荑手,一边大口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嘴里不住赞叹着:“真香,真好吃。”      “方便面没什么营养,以后还是少吃一些吧。”她慈爱地看着我贪婪吃面的样子。      “遵命,母上大人。”喝完酒以后吃上一碗热汤面真舒服,我感觉胃暖了许多,浑身也洋溢着甜蜜的感觉。      看着我把最后一口汤也喝光,她问我:“现在可以把我的手松开了吗?”      “不,我一松开您就该走了。”      “你干什么呀,想把我绑在这里吗?”      “也不是,只想让您再坐得久一点。”      妈妈摇摇头,任凭我拉住她的手,良久后才问道:“今晚你是怎么跟那些老总谈合作的?能再跟我说一下吗?”      “好呀,没问题。”我拿出一堆名片,把自己在启光大厦的经历说了一遍。      她听我说完以后,似乎有点感动,过了一会才说:“原来你真的跟他们见面了,我还以为你又去泡妞了。”      “唉,我是犯了错误的人,立功赎罪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情去鬼混。”      “虽然你没谈成项目,但也不能说没有收获,起码给他们留下一个初步的印象了。”      “我觉得一点印象都没留下,他们可能完全把我当成空气了。”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没准儿过一阵就会有人来找你了。”      “说实话,这回我终于见到真正的大咖了,确实不是一般人,我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大得简直无法想象。”      “差距有那么大吗?”      “确实很大,我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上流社会的了,以后也不会幻想攀高枝,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自己的阶层待着吧。”      “你能领悟到这一层说明你进步了。”      “我没想到那些人的话题会那么高大上,我都插不进嘴,嗯,该怎么形容呢,那些大咖的吐纳之间充满了对全人类的思考与探索,连放个屁都充满了哲学的味道。”我自愧不如地说道。      “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里面也不全是精英。”      “就算不是精英也比我高一大块。妈妈,他们说的话题也只有您才接得上茬。”      “算了,别想那些了。明天我要参加几个活动,你跟我一起去吧。”      “太好了,就等着您的召唤呢。”      她站起身抖了一下裙子:“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今晚就留在这里不好吗?”我痴恋地握住她白玉般的藕臂。      “之前不是说好了嘛,你是我的助理,咱俩住在一起会惹人闲话的。”      “可是我下边硬硬的怎么办?”我苦着脸一把拉下裤子,露出胡萝卜一样直挺挺的大肉棒。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阳具,妈妈的脸上还是飞起一片红霞:“你干什么呀,丢不丢人?”      “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展示武器,有什么好丢人的?”      “你怎么还在想这些事?折腾了一晚上不累吗?”      “我不累,一点儿都不累,今天忙活了一天,等的就是这一刻。”我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还是别这样了,我真的没心情,过几天吧。”她不等我回答就走向门口。      “妈妈……”我恋恋不舍地又喊了一句。      “乖,听话,早点休息,把精神养好,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她转身对我嫣然一笑,便如鲜花盛开一般,瞬间就把我的魂勾走了。      看着她仙女一般的丽颜,我忍不住痴痴地说:“您把我勾引完了就走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快点去睡觉,那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能再说一句话吗?”      “你说吧。”      “平时您总说我一翘尾巴就知道要干什么,现在我一翘鸡巴,您是不是也能猜到我想做什么?”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低声说了句“臭流氓”,拉开门就走了。   21.9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给妈妈送早餐,她开门以后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来而不往非礼也,昨晚您给我送的温馨面条,今早我给您送来了爱心早餐。”      “你真是很执着,进来吧。”她转身往房间里面走,从后面看去,纤细的腰身如风摆杨柳般柔软飘逸。      我一面把餐盒放在桌子上,一面对她说:“这些早餐虽然不是我做的,但真的很有营养,会让您一天都保持最好的状态。”      “好了,知道了。”她叠好被,去卫生间洗漱。      当我们一起坐下来吃早餐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妈妈说:“我托人给你办了一个临时的入门证,你可以跟我参加大部分的活动了。”      “太好了。”      “今天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不要多说话。”      “好的。要是有人跟我搭讪呢?”      “你正常回答就可以了,小心他们话里的陷阱,一句瓷实话也别撂。”      “OK。”      饭后还有一些时间,在我的提议下两个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园逛了一下。清早的空气果然很新鲜,附近不时有晨练的人经过。      因为有孩子们的牵系,我和妈妈已经很久没有早起锻炼了,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我的心情非常愉悦,大踏步地走在石板路上。妈妈穿着一身休闲的便装跟在后面,宽松的衣服依然掩藏不住纤细的腰身和圆翘的美臀。真是的,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走到一个小亭子的时候她说要坐下歇会儿,我就贴住她紧紧坐着,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她拍了一下我的手:“别这样。”      我笑了笑,把手放开了。      亭子的周围有一大片开阔地,很多晨练的人在此聚集,还有一些在三三两两地说话。不知谁在播放音乐,一阵袅袅绕绕的歌声传到了妈妈耳边,她忽然身子一正:“你听,这是什么歌曲?”      我凝神听了一会说:“没听过这首歌,只知道是女人唱的。”      她又听了一会,很有把握地说:“我听出来了,这是左安安的《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      我摇摇头:“歌曲和歌手的名字都没听过。”      “她的父亲叫左宏元,是很有名的音乐人,那首《千年等一回》就是他写的。”      “《千年等一回》?我知道,是那部关于白娘子的电视剧的主题曲吧?”      “是的。”      “您说的这些歌曲好早呀,我都不知道。”      “当然了,这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听的。”      “怪不得呢,原来这首歌承载着您读书时的美好回忆。”      “是啊,一听到这首歌就想起上学时的日子了。”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对了,我想问一下,”她的笑容忽然引起了我的妒忌,“您这么漂亮,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追您?”      “对啊,从小学、中学到大学,一直都有人追我,同班级的、跨专业的、不同学校的……非常非常多。”      “您就没从那些追求者里选一个帅哥或是富二代吗?”      “没有,我当时只想着学习了,根本就没考虑谈恋爱的事,而且追求者太多,每天围着我转,弄得我很烦,一见到他们就想躲得远远的。”      我一拍凳子说:“您为什么不叫我去帮忙?我肯定会把那些登徒子打跑的。”      她捶了一下我的大腿:“去你的,那时你在哪儿?”      “对了,那时还没有我。唉,我真恨不得早生几年,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您了。”      “你要是早生几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郑总,”我靠近她小声说,“如果我是别人家的孩子,还有机会追到您吗?”      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      “可是您后来还是喜欢我了呀。”      “谁让你投奔我而来呢,你前世一定是我的魔障,只有你才能让我无计可施、无可奈何、无处可逃。”      “哇,您好有才,连续用了三个‘无’字开头的成语。”      “‘无处可逃’好像不是成语。”      “我知道,是一本关于母子的小说,写得很棒的。”      妈妈看着远处淡淡地说:“有些事情一旦缠上了,就永远都躲不过,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好了,反正人生苦短,以后我也不想再做后悔的事。”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既然已经孕育了三个小天使,就要坚定不移地生下去,再生三个、六个、九个……”      她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还上瘾了是不是?养那么多孩子干什么?”      “嘻嘻,我就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      这时一对穿着太极训练服的大妈从小亭子前经过,她们用欣赏、赞许的眼光看了我俩好久,直到我们被看得也回看她们时,两位大妈才一步三回头地向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议论着。      “好般配的一对年轻人,女的漂亮,男的英俊。”一个大妈说。      “可不嘛,现在很少能看到这么养眼的情侣了。”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就是那个美女看起来成熟了一些,小伙子是真年轻啊。”      “嘘,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      我和妈妈都听到了她们的对白,妈妈气得咬了咬嘴唇,没有言声儿,我悄声对她说:“这两位大妈真是好眼力,一下就看出咱俩是年轻人了。”      “你美坏了是吧?她还说我比你成熟呢,你怎么不说话?”      “人家说的是事实,我怎么反驳?”我坏笑道。      “你还来劲了是吧?”她伸手拧了我一把,“那些人都说我是老牛吃嫩草,我的脸都丢光了。”      “您哪里像老牛了?分明就是一头年轻漂亮的小母牛。”      “去你的,别想拿好话哄我。”她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把我的手也甩开了。      我赶忙又拉住她的手:“您先别着急,听我解释呀。记得几年前在北京的一个公园里,有人说咱俩是姐弟恋,说咱们的年龄差了好多,还说您是富婆,有印象吗?”      “当然记得了,怎么了?”      “当时别人说咱们年龄差得多,现在却说您更成熟了,您听出这里面的区别了吗?”      “有什么区别?”      “当时我还在念大学,显得有点稚嫩,所以有人说咱们是姐弟恋;现在我结婚成家了,更高大强壮了,而您还是冻龄一般没有变化,咱俩站在一起时年龄已经很接近了;等再过几年我变得更成熟了,就该有人说您是我的小妹妹了;到了咱俩七老八十的时候,就更看不出年龄的差别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这张嘴是真能忽悠,我不跟你说了。”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看得出来心情好了不少。      “咱们走吧。”我站起来说。      “你不觉得刚才那首歌挺好听吗?”她也站了起来。      “哪首歌?《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吗?”      “对呀。”      “这歌节奏有点慢,而且老点儿,我还是比较喜欢旋律明快的歌曲。”      “我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写得挺好,柔情中带着少许幽怨,不过分明又处于热恋之中,听起来很舒服,不像是那时的其他歌曲,动不动就是失恋啊,分手啊,变心啊,一个比一个凄惨。”      “有时候悲伤的主题更能打动人心。”      “生活中不开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在听歌的时候还心情压抑。”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您的领悟还挺独到的。”我笑了一下。      “后来这首歌还作为配乐出现在电视剧《青青河边草》里,听起来也好有感觉。”      “您上学的时候不是忙着学习吗,怎么还有时间听歌和追剧?”      “也不能一天到晚地学呀,总有休息和放松的时候。”她迈步向前走去。      “所以您就听了很多情情爱爱的歌曲?为什么不听一些积极向上的曲目?”我亦步亦趋地走在后面。      “因为那些爱情歌曲都好听呀。我们当时还有歌本哩,就是把自己喜欢的歌词抄在上面。”      “您的歌本里有没有这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你看你,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她转头不理我了,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我笑了一下,像一条小奶狗一样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回到酒店后已是上午七点多,我们换好衣服就去参加企业家论坛的开幕式。妈妈穿的还是最经典的灰色职场西装套裙,下身配上肉色丝袜和细跟尖头高跟鞋,显示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魅力。      大会开始后,首先是主席致开幕辞,之后由各路大佬轮流上台发言,我听了一会他们的高谈阔论就昏昏欲睡,妈妈怕我睡着了打呼噜,让我出去溜达一会。      来到会场外我感觉精神多了,顺便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她已经出差回来了,正在家里看网剧。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上班,她说今天休息,明天才去。      我说:“出去逛逛街吧,别总窝在家里。”      依依突然神秘地说:“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你想知道吗?”      “什么重大发现?你喜欢的包包又推出新款了吗?”      “我发现我妈妈有情况。”      “什么情况?”      “她……有男人了。”      我听了身体一哆嗦,声音却没有任何变化:“真的吗?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最近报了一个烹饪学习班,每天早出晚归地练习做菜,而且越来越讲究穿衣打扮,天天做美容和护肤,妆画得比以前更浓了,还有,她的衣柜里增加了好多丁字裤和丝袜,都是以前没有的……”      “那只能说明她越来越爱美了,也不能表示她有男人了呀。”      “她就是有男人了,你不晓得吧,有一天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她做爱了,她还骗我说在屋子里练习快步走。”      我听了心里暗暗叫苦:“你怎么听出来的?她是不是在看小黄片呀?”      “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姑娘吗?她根本就不是在看片,我不但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还听到了她的喘息声,那种声音……反正一听就是在做爱。”      “你知道跟她交往的男人是谁吗?”      “不知道。”      “会不会是你爸爸?”      “才不会呢。”      “你怎么知道不是?”      “我问过我爸爸了,他说我妈妈根本就不想跟他复婚,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淡,而且我妈妈还当着他的面亲口承认有男朋友了。”      “哦,这么看来咱妈的男朋友不是你爸爸了。”      “唉,我真的很希望跟她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是我爸爸,可惜不是。”      “这件事你跟咱妈说了吗?”      “当然不能说了,我现在只跟你说过。”      “好,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再跟别人说了。”      跟依依结束通话之后,我正想着要不要跟蓉阿姨知会一声,她的电话已经打进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她一开始的声音还是很镇静的,几乎听不出什么波澜,我们客套性地寒暄几句后,她大略地问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一下局里的近况。      接下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还是我先开了口:“您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吧。”      “这次出差我走得挺急的,局里的工作麻烦您了。”      “干嘛那么客气?”      “这里的土特产很有特色,外面买不到的,您想要什么?”      “随便,你看着买吧。”      “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蓉阿姨冷静地对我说:“依依好像知道咱们的事了。”      我反问道:“您怎么发现的?”      “她去见老陆了,还翻了我的柜子,发现我换了新床。”      “你们俩谈这件事了吗?”      “没有。”      “您把重要的证据先收一收吧,当心让她发现更多的线索。”      “我已经都收起来了。”      “咱们以后务必谨慎小心,不能再露马脚了。”      她从我平静的语气里听出来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马上问道:“依依是不是都跟你说了?”      “是的,她说了。”我如实答道。      “她怎么说的?”      “她说您有男朋友了。”      “你怎么回答的?”      “我告诉她保守秘密,千万不要乱说。”      “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蓉阿姨问道。      “我想咱们还是低调一下,避避风头,不能再惹起她的怀疑了。”我不安地说。      “就这些吗?那你该怎么对我呢?”      “您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她又问。      我不方便透露妈妈的行踪,只好拣一些不重要的事说给她听,她似乎没听够,还在拐弯抹角地问我都做了哪些事,我终于明白她想问什么了,干脆单刀直入地说:“我做的最主要的事就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电话那头的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害羞,过了一阵才说:“你说话也太直白了,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吗?”      我心说:要不是您一直在问我,我才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好嘛,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      本来之前我只是垂涎蓉阿姨的肉体,但是没想到她在感情上真的是一根筋,居然开始学做菜,还说什么要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简直要把我吓尿裤子了,如果让妈妈知道我勾引了她最好的闺蜜,非得把我人道毁灭不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话虽这样讲,可她到底是依依的妈妈,又是我的顶头上司,无论如何都不能激怒她,必须说一些让她开心的话。      想到这儿,我继续对她展开甜蜜攻势:“为了表达对您的思念,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您就给句痛快话吧: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头又没动静了,过了好久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看,您也想我了吧,这就叫两情相悦,咱们应该说一些更热烈的情话,使这朵感情之花盛开得更灿烂,对不对?”      “凌小东,你也太吓人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反倒惶恐起来。      “我不管,我就是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既然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地表达出来。”      “你都在胡说什么呢,收敛一下吧。”      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逃避是没有用的,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不要脸,一定要不断地对她说肉麻的情话,说得她不够意思再问我了,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于是我继续恬不知耻地说:“要不您搬来跟我和依依同住吧,这样热闹一些。”      “现在住得还不够近吗?只隔了一个单元而已。”      “那不行,没有住在一个房子里方便,再说我还要定期给您做‘治疗’呢。”      “你怎么还提‘治疗’那件事?”      “哎哟我的娘呀,就数这件事最重要了,以后能不能化险为夷就全靠它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根本就没喝酒,我的脑子清醒着呢。”      “我看你说的全是醉话。”      “怎么了,难道您不想跟我们俩住在一起吗?”      “不行,我不能再跟你聊了,我警告你,咱俩之间的事不许在依依面前透露半个字,否则有你好瞧的。”她慌不迭地准备撤退了。      “怎么您要挂电话吗,别介,聊得正开心呢,再唠一会儿吧。”我装作死缠烂打的样子。      蓉阿姨更不敢再纠缠下去了,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挂断了电话。谢天谢地,终于用这招“以进为退”逼得她主动闪人了,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擦着头上的汗。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哟哟,小助理挺忙的,居然在这儿追女人,你下一步打算傍哪个老总?”      回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跟我说话的居然是那位不可一世的总裁戴娇娇,不知道她为什么也溜出了会场。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她在后面大声叫道:“喂,你泡妞的话说得好肉麻呀,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有空能不能教教我?”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您客气了,我就是个屌丝,什么都不会,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为什么这么谦虚呀?是不好意思了吗?”      “我真的帮不了您,不过您回身瞧瞧,您的真命天子在那边呢。”      戴娇娇转身一看,脸色真的变了,因为那位讨债的姜爷爷又来了。看到他们“喜相逢”的场面真让人感动,我慢悠悠地坐到椅子上,开始欣赏这出要账的好戏。      姜爷爷颤巍巍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对戴娇娇诉说着什么,戴娇娇面色阴沉地跟他解释了一会,他不住摇着头,似乎对戴娇娇的言辞很不满意。      两个人又理论了一会,好像还是没达成一致,戴娇娇不耐烦地站起身要走,姜爷爷着急地上去拉她的衣服,结果就听“呲拉”一声,不小心给拽了一个口子,这下戴娇娇不干了,反拉住姜爷爷让赔她的名贵连衣裙。      就在两人纠缠的当口,工作人员和戴娇娇的助理都赶了过来,却没看到她的那两个美女保镖。在问清事情的缘由后,戴娇娇和姜爷爷都被带走了,两个人离开的时候,一个昂首挺胸,一个满脸悲愤,果然欠钱的是大爷,有钱人就是豪横啊!      我看了一会儿热闹之后,顺便到门口瞧了一眼,外面的人更多,好像也是讨债的,但是都被戴娇娇的保镖和保安拦在外边了。      妈妈散会后走出会场,问我都干什么了,我说忙着看戏了,而且还挺精彩的。她看了一眼窗外混乱的人群,马上猜到又有讨账的来了,我幸灾乐祸地说:“讨债能讨到企业家论坛也真是没谁了,您看外面来了这么多人,纯粹是给大会组委会上眼药来了。”      妈妈说:“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些要债的一定是有人指使来的。”她警告我不要跟那些人掺和到一起。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大会给我们安排的是自助餐,我和妈妈盛好了饭菜之后,端着餐盘来到一张桌子边坐下。那里已经坐了一位男士,他抬起头和我们一照面,大家都愣住了,这人就是昨晚在招待酒会上遇见的那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      那人和妈妈对视了几秒后,不约而同地点头微笑了一下,妈妈主动伸出手来:“你好,好久不见了。”      那人赶忙也伸出手跟妈妈握了一下:“是呀,好多年没见了。”      没想到妈妈竟然认识那个人,昨天还装作不认识,看来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心里有点不愉快,但还是克制住自己,也伸出手跟那人握手致意。怪事儿,我看这个男人也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那人跟妈妈聊了几句后,站起身说:“你们先坐着,我过去一下。”然后向食品区的方向走去。      这个男人一走我马上问妈妈:“他是谁?昨天您不是说没想起来吗?”      她小声对我说:“我怕说认识他,你就会去找他的麻烦。”      “真是奇怪,您心里没鬼的话为什么会心虚?”我不满地说。      “你现在把所有接近我的男人都视为洪水猛兽,我也是不想你再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其实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对不对?他到底是谁?”      妈妈摇摇头:“亏你还当过警察,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难道你真的忘了?你还捉弄过他呢。”      “不会吧,他年纪跟您差不多,长得也不讨厌,肯定是您的客户、同事或老同学,我怎么会捉弄他?”      “你还记得我离婚以后差点结了一次婚吗?”她微笑着提醒道。      我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哎呀,我想起来了,他是那个税务局副局长,叫……”      “叫陈力。”妈妈直接说破了。      “对对对,叫陈力,您的记忆力真好,简直是过目不忘啊。”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吧?要是记不住客户的名字不就失职了?”      “可是我昨天真的没想起来他是谁。”      “你恐怕是选择性遗忘吧?那次在家里吃饭,你还跟他比吃辣椒酱,弄得他肚子痛了好几天。”妈妈掩嘴笑道。      “告诉您吧,我那时就像一条发情的小公狗,谁敢打您的主意我就咬谁。”      “后来要不是你搅局,可能我就跟他登记了。”她禁不住想起了那几天跟我在床上的激烈战斗。      正好我也想到了这一节,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那次真的好惊险,幸亏我战斗力爆棚,否则您就要嫁作他人妇了。”      妈妈的脸微微一红:“就你的坏主意最多。”      “后来你们没再见面吧?”      “还见什么面?我被你害得脸都丢尽了。”她怨恨地剜了我一眼。      “这次您会跟他的公司谈合作吗?”      她坚定地摆摆手:“不,肯定不会。”      “您怕旧情复燃是吗?”我调笑道。      “去你的,我跟他哪有什么情?”      “可您当时还铁了心要跟他登记?”      “我为什么那么做你还不知道吗?”      “嘿嘿。”我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他干什么去了?”妈妈回头看了一眼。      “要不咱们换一张桌子坐着吧,免得你们俩见面觉得尴尬。”我提议道。      “嗐,我有什么尴尬的。这时不能再换桌子了,那样不礼貌。”      又过了几分钟,陈力领着一个厨师过来了,那人推着一个上菜车,上面放着很多海鲜、肉、菜和两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妈妈急忙站了起来:“陈总,您太客气了。”      “没事儿,没事儿,咱们这也算他乡遇故知,正好小酌一杯。”陈力赶紧摆手让她坐下来。      大家都坐定后,厨师在离我们不远处开始煎牛排和海鲜。      随着美食陆续煎好,我分别端到陈力和妈妈的面前,并给他们倒酒。      在聊天的过程中得知,陈力现在已经不在税务局了,自己开了一家公司,这次来参会也是应邀而来。      两个人都对多年前登记未成的事避而不谈,陈力有时很含蓄地看一眼妈妈,心里大概在想:那天明明说好了去办手续,你却和别的男人在床上,还在手机里让我听直播,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拒绝我可以直接说嘛,何必用这种方式?      妈妈也尴尬地看了看他,心里默默回应道:对不起,那天的事也非出自我的本意,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伤害,请原谅我。      看到菜基本齐了,陈力刚把杯举起来,一位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性忽然走到我们桌边喊了一声“老陈”。陈力诧异地看着她说:“老婆,你怎么来了?”      “下午的活动取消了,我就回来了。”那位女性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妈妈。      陈力急忙把妈妈和我介绍给她,她礼貌地跟我们打着招呼。      见到她的打扮以后我和妈妈都是一愣,这位陈夫人的穿着跟妈妈一模一样,也是西装套裙、肉色丝袜、尖头高跟鞋,就连盘起的头发都是一样的盘法,可以说她简直就是一个低配版的妈妈,只是腰比妈妈粗,气质也比妈妈差了一截。      见到这一幕我和妈妈心里都有点明白了,这位陈总八成是按照妈妈的样子给她夫人打扮的,看来他对妈妈还是念念不忘。      那位陈夫人也很精明,她看到妈妈和自己相似的衣着以后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有点不悦,但还勉强跟我们说笑着。她应该察觉到妈妈和她老公见过面,没准儿还交往过,所以她潜意识里先对妈妈有了一丝防备,甚至还有了点敌意。      陈力似乎忌惮他夫人的存在,说话开始注意分寸,显得异常小心,全无了刚才的潇洒与健谈,空气变得沉闷起来,反而要靠妈妈来带动气氛。      我看一眼妈妈,再看一眼陈夫人,感觉两个人极度相似,好像一对双胞胎。而从妈妈这个角度来看,仿佛她在照镜子,只不过照的是哈哈镜。      陈力几次见了妈妈欲言又止,我猜他肯定在想:要是当初咱们结婚了该有多好啊,我何必找现在这个老婆,她比你可差远了。      到了吃牛排的时候,陈夫人忽然对陈力说:“你怎么不抹辣椒酱了?平时不是最喜欢吃辣的吗?”说完把大量的魔鬼辣椒酱涂抹在她老公面前的牛排上。      妈妈大概想起了那次我和陈力比拼吃辣椒酱的场面,她戏谑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牛排,似乎在暗示我迎头赶上,配合一下陈总。我心说算了吧,上次只是为了拆散他和妈妈才布下辣酱阵,我和这位陈总根本没有什么个人恩怨,他老婆又在现场,何必跟着凑热闹。      不过陈力吃辣椒酱的水平的确有了很大提高,简直像吃番茄酱一样容易。更可怕的是他的夫人,眼中仿佛带着杀气,不停地往牛排上抹酱料,恨不得把整罐辣椒酱都倒进老公的嘴里,我和妈妈看着都觉得呛得慌。我觉得他不像是在吃煎牛排,倒像是吃牛肉辣椒酱。      陈总越战越勇,不但大口吃着牛排,还不时微笑着看向妈妈,似乎在说:你瞧,我现在能吃魔鬼辣椒酱了,多辣都不怕。      终于吃完了这顿饭,最后陈力像《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一样,顶着两条香肠嘴和夫人离开了餐厅。      我同情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而对妈妈说:“女人报复起来真是凶狠,陈总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吃煎牛排了。”      “你的意思是我也凶狠吗?”她马上问道。      “不,您这次仁慈多了,没有往我的牛排上挤辣椒酱。”      “你吃完了吗?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的。”      来到酒店后面的小花园里,看着绿树成荫的甬道,我忍不住又问妈妈:“那次要不是我阻拦,您是不是就真的跟他登记了?”      “可能是的。”她坦率地说。      “您知道吗,我当时非常的伤心,都不想再活下去了。”      “那段时间我被你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那么做。”      “您不后悔吗?跟一个根本没感情的人去登记结婚?”我追问道。      “我以为感情在婚后是可以培养起来的。”她无可奈何地说。      “要是培养不起来呢?继续离婚吗?”我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因为每次回想起那段经历都让我胆战心惊。      “我没想那么多。”妈妈如实回答。      “为什么您当时不考虑我呢?”      “这还用问吗?我当时想的是,这世界上我跟谁结婚都可以,唯独跟你不行。”      “现在您为什么又想通了呢?”      “我觉得人生苦短,不如意的事太多,与其两个人痛苦,不如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次您考虑未来了吗?”      “我考虑了,而且想得很多,既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最开心,我就坚持走这条路,不再做别的选择了。”      我感动地握住她的手:“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咱们这么有默契,就在这里吟诗庆祝一下吧。”      “去你的,没正形。”      “妈妈,那个陈总好像对您一往情深,把夫人打扮得跟您一模一样。”      “唉,我当时的做法有些草率,没想到他会当真了,这件事我确实要负一定的责任。”妈妈叹了一口气。      “他还吃了那么多辣椒酱,估计他老婆回去以后肯定会拷问他的。”我同情地说。      “没想到吃辣椒酱的事他也记得,而且还那么在意。”      “用不用去跟他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爽约?”我心有不甘地说。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妈妈斜乜了我一眼。      “这样以后见面才不会尴尬。”      “我觉得,他以后再也不会跟我见面了。”她淡淡地说。      “为什么?”      “如果他的夫人今天没来,可能我们还会再见面;但是他夫人见到我了,我想他不会再见我了。”      “那样也好,以后索性就不再见面了,反正我见到他也觉得有点别扭。”      这时我们快要走出小花园了,妈妈又对我说:“今天你不要再单独去联系那些老总了,一切听我的安排。”      “好,您有什么计划?”      “这次企业家论坛从参会嘉宾中选取一些精英人士,成立了一个VIP内部群,我也入选了。”      “这是好事呀。是不是在这个内部群里会遇到更多的商机?”      “对,这个圈子里的消息更多,也更真实可靠。”      “太好了。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她的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这个内部群每天都有活动,但参加活动必须要喝酒,否则去了也是白去……”      我马上明白了,拍着胸脯说:“您放心好了,若论干别的我可能差一些,要说喝酒我可不惧任何人,您就等着看我这个‘酒神’的精彩表演吧。”      “以前参加这种活动都有人替我喝酒,但这次只有咱们两个人……”      “您可千万别喝,对您的身体不好,我还年轻,遇到这种酒局应该让我冲锋陷阵。再说助理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关键时候帮领导挡酒的嘛。”      妈妈显得很不安:“我怕把你的身体喝坏了。”      我急忙安慰她:“没事儿,您就放宽心吧,不会影响性能力的。”      “要死了你,还敢胡说。”妈妈赶紧拽了我一把。虽说附近无人,她还是很紧张。      “是呀,说得太直白了,应该说不会影响我吟诗的能力。”      “晚上喝酒的时候你要注意技巧,不要喝得太急。”      “郑总,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喝酒,您就别担心了。”      到了晚上参加VIP群的内部活动时,才发现在酒吧和KTV练就的喝酒技巧不管用了,那种掐着脖子灌酒的行为完全不登大雅之堂,真正有身份的人都是按酒令行事。      活动开始后,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候指令,不能乱动也不能插话,只能听和看。等到妈妈示意我喝酒,我就在规定时间内把酒喝完,然后等待下一轮的安排。      这些入选VIP内部群的人不愧为精英中的精英,果然出的主意也无比之馊,他们讨论的那些主题简直闻所未闻,我越听越觉得自己像一个井底之蛙,不但见识短浅而且品味粗鄙,感觉人生的前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场面愈来愈热闹,话题与酒局穿插进行,酒也越喝越多,渐渐到了我的极限。我想出去透透风、解解酒,但是身边的人纹丝不动,自己也只好坚守岗位。      今晚的活动非常有特点,就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不能敬酒也不能推酒,我成功地从酒神变成了酒缸,并且彻底沦为了一个喝酒的机器。      随着战线的越拉越长,眩晕与膨胀成为当下最大的感受,肚子里翻江倒海,像有七八个搅拌机在一起工作,我只觉得灵魂渐渐脱离自己,肉体也变得麻木了。      这种感觉真是太煎熬了,以前被海盗关在监牢里的时候也没这么难受过。我咬牙硬挺着,感觉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想到是在为妈妈而战斗,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能咬牙硬挺着。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活动终于结束了。我面色通红地跟其他助理站起来向各位离席的老总鞠躬,这时我已经连他们的脸都看不清了。      不过我还认得妈妈,待到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马上露出傻笑,给她也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关心地对我说了好几句话,我都没有听清,只是“嘿嘿”笑着。她叹了一口气,扶着我往大厅外面走,我只觉得自己走路时深一脚浅一脚的,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      等到一楼的大门一打开,一股凉风嗖地吹到脸上,我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两脚发软,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   (待续)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后面的情节以凌小东跟妈妈的故事为主,别的人物也会写一些。    不太想写肉戏了,但是大家非要看,只好写一段。    有朋友问我还有多久可以写完,其实没多少内容了,现在就是按照大纲在向下进行。因为我没有经验,对篇幅的长度不好判断,也不能准确地说出来还有几章或几卷。    还有的朋友让我一直写下去,我只能当成玩笑话了,一个同人续写,都已经写了一百三十多万字了,还想写多长?断断续续地已经写了一年多了,纵有热情也该消耗殆尽了吧?写得太长会让人厌倦,写得太久也会招人烦,别人都说见好就收,虽然我没见到什么“好”,但我以为已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    **************   21.10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虽然有了些意识,但是头痛欲裂,喉咙也似灼伤般疼痛。      “你醒了?”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不用问,说话的人自然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现在是几点了?”      “凌晨三点多了。”      “我一直睡到现在吗?”      “是的。”妈妈走了过来,还穿着白天那身西装套裙。      “您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      “对呀,除了我还有谁?”      “妈妈,您对我真好。”看到她衣不解带地一直照顾我,我心里非常感动。      “唉,我干的这些算什么,最辛苦的还是你,喝了那么多酒。”      “喝酒倒没什么,但是像昨天那种喝法还是头一次见,好像军训一样纪律严明,很多喝酒的技巧都使不出来。”      “后面还有更奇怪的喝法,你受得了吗?”      “您别忘了我是警察,这点苦算什么,只要能帮您完成任务,就算喝尿也无所谓。”      “喝尿就不必了,先喝点水吧。”她给我端来一杯温水。      “谢谢妈妈。”我接过水一饮而尽,现如今干渴得紧,正想大量喝水。      连喝了三四杯水后,感觉嗓子没那么疼了,我精神振作了一些,拉住她的手问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她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窘意:“你不记得了吗?”      “喝断片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我扶着额头说。      “你昨晚从大厅出来以后的表现超级精彩,已经可以载入史册了。”她忍住笑意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会干了什么酒后失德的事情吧?”我被她古怪的笑容吓得瞬间就酒醒了一半。      “你自己再好好想一下。”      “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我盯着她问。      她摇摇头:“不,我说不出口。”      “什么,说不出口?很丢人吗?”我更担心了。      她揶揄地说:“这个不好讲,我觉得你的行为有点丢人,但是围观的人觉得你很勇敢。另外你的脸皮那么厚,在你眼里这些可能都不算什么。”      “我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调戏妇女了?还是当众小便了?”我马上想到酒鬼最容易干的坏事。      “都不是。”      “那就是手舞足蹈、又唱又跳了?”      “也不是?”      “难道我对您当众示爱,并且做了什么亲密的举动?”我更害怕了。      “不,你碰都没碰我。”      她怪异的笑容让我心里直发毛,好像本帅哥做了什么极其变态的事,我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蹲到她身边,把手轻轻放在香滑的膝盖上:“亲爱的母上大人,求求您告诉我吧,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我需要赶紧想办法补救呀。”      “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我真的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唉,昨晚的状态不太好,从大楼里出来以后被风一吹就懵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后面的记忆都是空白。”      妈妈含笑着说:“我帮你回顾一下昨晚的精彩表现吧。你在地上坐了一会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跟着我在街上走,路过道边一排小树的时候,你忽然来了兴头,说那些都是等待你拯救的无知少女。”      “然后呢?”我感觉出不妙了。      “你兴冲冲地跑过去,把每一棵小树都摧残了一遍,而且摧残的时候紧紧搂住小树,不仅用嘴亲树叶,还提臀发力,用下半身快速撞击树干,撞的时候很有节奏感,像是在做那种事……”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渐渐变得有些走样了。      我听了又急又恼,一下子站了起来:“您为什么不阻止我,任由我在那儿丢人?”      “你以为我喜欢看你在那儿出丑吗?你喝醉以后的力气比平常大了许多,我一个人怎么拦得住你?”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所有的小树都被你撞得东倒西歪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两个小孩说你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唉,真是太丢人了,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我苦笑着说。      “但是你还有一丝理智,没抱着我纠缠,也没抱其他人。”      “那管什么用呀,总之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我当时特紧张,就怕你真的去骚扰别的女人。”她看起来有点后怕的样子。      “这下我成了名人了,明天参加大会的所有人都该知道我是个大色魔了。”      “那倒也不一定。”      “怎么说?”      “后来我看你越闹越凶,就雇了几个人蒙上你的脸,把你抬到一边按住手脚。”      “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最后你就像现在一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没反应,我就让他们把你抬回酒店了。”      “然后我就一觉睡到天亮吗?”      “也不是,你睡一阵就唱一阵,中间还吐了好几次,总是翻来覆去地直哼哼,我不敢走开,就待在你的身边。”      我看到自己的身边和地上都干干净净,仅仅能闻到一些淡淡的酒味,估计妈妈一定擦了好几遍,心里涌起无数的感动,却又觉得说出来苍白无力,只能晃着她的膝盖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都怪我的酒量太差了。”      她浅笑着低声说:“老婆侍候老公不是应该的吗?这回有没有天理了?”      原来那天我在门口嘀咕的话被她听到了,我厚着脸皮笑了一下,也低声说:“要是能进行一下床上运动就更好了。”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等你熬过这几天的酒局再说吧。”      我见她的口风有些松动,心里的欲望禁不住又涌现出来,拉着她的玉手就说:“妈妈,就让我搬过去跟您一起住吧,这样咱们互相照应也方便。”      “目前还不行,让别人看到我和助理住在一起会影响公司的形象的,你要顾全大局,再忍耐一下。”      “好吧,没事儿,我都听您的。”我心里略有一点失望,但是没表现出来。      “你昨晚吐了那么多,现在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这时的头还有点疼,心中寡寡劳劳的像是饿,又不想吃,还有点儿想继续睡觉,就对她说:“不想吃东西,只想咪觉。”      “那你躺着吧。现在还需要我照顾吗?我出去开个会行不行?”      “我没事了,不会再吐了,您去忙吧。”      妈妈走了以后我就继续睡觉,不知睡了多久,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人睡不着,便出门看个究竟。      一开门就见到了熟悉的景象,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凤雪和梦晴夹着姜爷爷一路快行,她们的身躯那么高大,姜爷爷又那么瘦小,这画面就像是两只老鹰刚刚捕获了一只小鸡,打算找个地方共享美餐。      之前妈妈已叮嘱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可眼前的场景实在无法让人忍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冲出房间喊了一声“住手”。      凤雪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怎么又是你?回自己的房间待着吧,这里不关你的事。”      “快点把老人放下,否则我就报警了。”我不便亮明自己的身份,只能吓唬她们。      “好呀,你去报警吧,把这个恶意讨债的人抓起来。”      “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老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你们没有爸爸妈妈吗?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们的父母,你们会怎么想?”我质问道。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吧,别再出去耍酒疯了。”梦晴讥讽道。      我心里一沉,坏了,八成昨晚自己的丑行被她们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可是事到临头又不能退缩,只好硬着头皮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今天这个闲事我管定了。”      凤雪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转而对梦晴说:“别理他,先办咱们自己的事。”说完和拍档继续夹着姜爷爷向前走去。      看来这次不出头也不行了,我几个大步冲到她们身后,想要让她们放下老人,凤雪早有防备地一记虎尾脚向我踢来,我灵巧地闪过这一脚,顺势一掌劈向她的腰部,她再托大就要陷入被动了,只好放下老人的一只胳膊,回身与我打在一起。      这个大胸美女出拳非常凶狠,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却招招狠辣,似乎要把我打伤打残,原以为她是花拳绣腿,看来真的有两下子。多亏我跟蓉阿姨对练过,对女子搏击的特点有一些了解,否则肯定会被她打成重伤的。      凤雪见我采取守势,一味游斗消耗她的体力,出招越发凶悍,半点余地也不留,墙边一个装灭火器的箱子居然被她踢出了一个大洞,我拍着胸口一阵后怕,嘴里却还说着逗趣的话:“美女,出手太狠了吧?你这么刁蛮,会有男人娶你吗?”      “用你管?”她越说越生气,动作越来越大。      其实像她这么高的女孩子打起架来是很吃亏的,因为个子太高,身手没那么灵活,我虽然比她长得更高,但我的身体更匀称,不像她们俩的腿那么长,一旦踢出去就不好往回收,远不及我快速敏捷。      梦晴看了一会就发现凤雪打不倒我,她果断地放下姜爷爷也过来帮忙。其实她们俩一起上正中我的下怀,因为走廊里空间狭窄,我正好可以借力打力,利用一个人来攻击另一个人。      又混战了几个回合后,两个人的招数越来越乱,有几次还撞到了一起,我瞅准机会夹住她们俩的各一条腿,用专用的收紧绳直接捆在了一起,两个人变成了二人三足,当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终于摆脱掉两个女保镖的纠缠,我怕她们解开绳子,赶快扶着姜爷爷逃之夭夭。临走时我笑嘻嘻地跟她们挥了挥手,两位美女愤怒地看着我,眼睛里简直要飞出刀子来。      扶着姜爷爷走了没一会,他忽然说“到了”,原来他就住在离我不远的一个房间里。进屋以后他给我倒了杯水,问我这次来做什么,我含糊其辞地说跟着领导来开会。      他叹了口气说,如果这次不能把欠的债要回去,他儿子的公司就要破产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他凡事想开一些,即使要账这件事儿占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万万不可采取违法的手段,那样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一股风吹过,直接推开了阳台的门,由于阳台的窗户没关,姜爷爷晾的几件衣服都飞了出去,直接挂到了大楼的墙体上。      本来这不算什么事,他也说不想要了,但我一心想要帮忙,就自告奋勇地来到阳台想办法。我把阳台内外的结构仔细看了一下,渐渐看出了点门道。这家酒店的设计很有特点,阳台和阳台之间有一个圆弧形的小平台,上面的宽度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如果这个人不恐高,就可以踩着平台慢慢挪到另一个阳台去。      我看清地形后,试探性地钻出阳台,缓缓落到平台上,挪了几下脚步后,终于够到了那几件衣服。如果是在较低的楼层,这些操作只是小case,但是在这么高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幸好以前跟着蓉阿姨训练过一段时间,不然还真的会腿脚发软。      把衣服拿回到屋内后,姜爷爷夸我是个热心人,他再次劝我帮他去要账,还说可预先支付给我一笔不菲的酬劳。这些诱惑着实让人心动,不过妈妈的叮嘱言犹在耳,我思来想去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特意走到阳台查看了一番地形,顿时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我的房间虽然采光不好,比较吵闹,却是处于整栋大楼的最中心位置,而且周围的平台都比较宽,理论上我可以通过这些平台爬到酒店内任何一个房间的阳台,不但来去便捷,直线距离也比较短,非常方便。      当然了,这种高空作业是一种比较危险的行为,实际上只有那些蜘蛛人或专业人士才敢这么做,好在我受过专业训练,这次还随身携带了攀爬套装,所以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这几天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通过爬到阳台或窗外来打探军情。      打定这个主意后,我跑到酒店对面的大楼上安了两个摄像头,几乎可以监控各个房间的一举一动,随后又采购了一些防身的套装产品,这次参会危机四伏,要是再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可以自保。      等我再去找妈妈的时候,她也刚刚回来,趁着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悄悄在她手机里安了一个监听器。从我警察的身份来讲,这种操作是常态,有时我们经常需要监听可疑人员的电话,但是用在妈妈的身上还是第一次,我的心里着实有些忐忑,很怕她觉得我不信任她。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段时间她的周围色狼环布,万一她要是瞒着我去见那些色鬼就麻烦了,还是监听一下她的电话比较保险,就算被她发现并毒打我也认了。      妈妈从卫生间出来后,边擦头发边问我:“这回休息好了吗?”      “当然了,已经满血复活了。”我笑着抬起胳膊秀了一下肌肉。      “今晚VIP的内部群还有活动,你能去吗?”      我快速回答道:“当然能去了,我是您的助理,我得去帮您挡酒呀。”      “那你要是再喝多了怎么办?还去摧残那些小树吗?”她的嘴角又浮现一丝笑意。      我拿出一条绳子说:“今晚活动散场以后,您就拿这个把我捆上,准保不会惹事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绳子放到包里,随后又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我:“今晚参加活动之前你把这个先喝了。”      “这是什么?”我接过药瓶。      “醒酒药。”      “好用吗?”      “我没用过,听别人说还行,你试一下吧,总比没有好。”      “谢谢妈妈,您考虑得真周到。”我把药瓶揣了起来。      “你今天喝得还可以再慢一点。”      “不行,喝得超时会被亮黄牌,如果得到黄牌的次数太多就会被红牌罚出场的。”      “我在VIP群里跟他们沟通了,每个人允许有五次超时。”      “那太好了,昨晚那些酒鬼都是久经沙场,我跟他们比拼的时候还真挺费劲的。”      她叹息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参加这次活动也是机会渺茫,很难遇到什么商机了,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下去,咱们就放弃吧。”      我着急地说:“那怎么行?就算有一分的希望也要尽一百分的努力。”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里不是慈善结构,也不是救济院,没人会同情和可怜咱们的。”      “不行,我不甘心,不试过一次我是不会放弃的。”      “好吧,那就把这次的活动参加完。”她面色淡然地看着我。      “对了,您见到陈力了吗?”      “你还说呢,今天一大早他就和夫人坐飞机走了。”      “还真让您说着了,他果然是不想再见到您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开心。      妈妈瞪了我一眼:“都怪你,害得他一直以为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没事儿,您是清者自清,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我现在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最麻烦的是他以后都会看低我,以为我作风不好。”      “要不这样吧,咱俩下次做爱时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再听一次现场直播,以后就会对您彻底死心了,如何?”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小奶狗的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块象牙。”      “像我这么忠心的小奶狗到哪里去找?”      “别贫了,跟我去交罚款吧。”      “交什么罚款?”      “你昨晚撞坏了好几棵小树,以为就这样没事了吗?”      “哎呀,把这茬儿忘了,咱们赶快去吧。”      到了市政局接受处罚的时候,工作人员说我的行为破坏了城市绿化和市容,让我牢记这个教训,下次切勿再酗酒了。我不住地点头道歉,态度很诚恳。      看来昨晚耍酒疯的事一定是真的,因为很多工作人员都闻讯过来一睹我的风采,他们见到我的样子以后很纳闷,大概是觉得这么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怎么会欲求不满,跑到大街上去蹂躏小树。      交罚款时给我开票子的那位姐姐更过分,写几个字就抬头看我一眼,然后低头偷笑一阵,还不时和身边的同事互做鬼脸,现场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我只希望快点开完票子离开,她却磨蹭了半天才办完手续,弄得我像猴子一样被所有人看了个够。      妈妈似乎预料到了这个场面,根本就没有跟我进办事大厅,我出来以后没好气地跟她说:“下次我要是再耍酒疯,您就一棍子把我敲昏过去,省得我到处丢人。”      她憋住笑说:“怕什么,你是清者自清,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清什么清,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心理变态,搞不好都已经有视频流传出去了。”      “别烦恼了,咱们去吃饭吧。”      “我今天想吃点好的,不想回酒店吃。”      “去吃西餐怎么样?”      “不,我想吃烧烤。”      妈妈皱了一下眉头:“路边摊不卫生。”      “但是最好吃的美食都在路边呀。”      “咱们千里迢迢地到这里出差,是不是应该品尝一下当地的特色美食?烧烤在哪儿不能吃?”      “不不不,我说的那家烧烤特别好吃,您肯定没吃过,尤其她家的烤肉串,吃到嘴里感觉肉都是活的,我觉得就算吃烤活猪或者烤活羊也达不到那个味道。”      “倒是可以试一下,但是每次吃完都熏得我一身油烟味儿,晚上还要参加内部群的活动,让别人闻见了多不好。”      “一会儿回酒店换一身衣服不就行了?”      “好吧,听你的。”她微笑着听从了我的建议,眼里充满慈爱的光芒。我觉得更多时候她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儿子来看待,也许这就是母子恋最无奈的地方。      来到美食一条街后,烤串的罗大妈一看见我就热情地招呼道:“小帅哥,你又来了?这次还是老规矩吗?”      “对,不过要多加一倍的量。”我笑着说。      “是跟你身后的那位美女一起吃吗?”她显然发现了我身后的妈妈,立刻睁大了眼睛,“哇,她真漂亮,好像仙女下凡一样。”      “谢谢,您说得太准确了。”我高兴地说。      妈妈今天穿了一条轻熟风连衣裙,上身是蓝色的V领短袖衫,下身是高腰的碎花裙,配上一双银色的尖头高跟鞋,显得身形婀娜,腰肢纤细,那种勾魂夺魄的气质一瞬间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很多人都在偷偷打量着她。      罗大妈显然被妈妈的美丽震惊到了,一边烤串一边不住打量着她,嘴里持续发出啧啧的赞美声:“美女,你是不是月亮上的嫦娥呀?实在太迷人了,电视上的女明星也不如你好看。”      妈妈听得出她的赞美发自内心,也微笑着回应说:“谢谢你。”      罗大妈悄声问我:“小帅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您觉得呢?”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觉得不像。”      “为什么?”      “这么好看的仙女出现在人间就是奇迹,怎么会给别人当女朋友?”      “您说得太夸张了吧?仙女就不能和凡人结婚吗?天仙配是怎么回事?”      “那是神话故事,不能算数的。”      “可我身后这位也不是仙女呀。”我觉得这位罗大妈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她就是,不然不会这么漂亮。”她坚持己见。      “万一这位仙女要是当了妈妈呢?”      “那更不可能了,”罗大妈转而问我的母上大人,“美女,你还没生过孩子吧?”      妈妈被她问得一愣,觉得这位大妈性子太直爽了,说话一点弯都不拐。      我在旁边直接附和道:“对对对,还没生过。”      罗大妈得意地说:“你看,我猜对了吧。”      我心说,你猜得真对,她的第一个产品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吃烤肉串,她还和这个产品又制造出了三个小宝贝,你居然说她没生过孩子,真是太搞笑了。      妈妈眼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第一批烤串做熟后,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用托盘端着送到我和妈妈的桌上。我看了她一眼,模样挺清纯的,以前没见过,便跟她聊了几句,原来她是罗大妈的女儿,刚刚参加完高考,这几天有时间,正好给父母打打下手。      妈妈起初不太想吃,后来在我的极力推荐下也吃了几口烤肉串,吃完之后情不自禁地说:“嗯,味道确实很特别。”      “嘿嘿,我没吹牛吧,这条街上就数这家的肉串最好吃。”      等我们这桌的烤串上齐后,罗大妈让她老公招呼生意,自己则饶有兴致站在旁边看着我们享用美食。      “您家的烤串这么好吃,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我问她。      “当然有了,不然怎么吸引回头客呢?”      “是不是煨肉的佐料有技巧?”因为我在家里经常做菜,所以多问了一句。      妈妈悄悄碰了一下我的腿:“不该问的就别乱问。”      我笑了一下,用一串肉把自己的嘴堵上了。      罗大妈似乎对妈妈充满了兴趣,晃着脑袋反复端详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妈妈很有耐心地任由她看着,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罗大妈叹为观止地说:“美女,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尤其你的那双眼睛很有魅力,好像画里的美人一样。”      “您过奖了。”      “你的嘴也很好看,鼻子也很迷人,耳朵也非常小巧,头发也不错……”      “大妈,您直接说她的五官都很漂亮,这不就结了吗?”我插嘴道。      她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我不会形容一个人的美丽,还是你这个小帅哥会用词儿。”      “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面对面夸人,但像您夸得这么直接的还真不多见。”      罗大妈接着问妈妈:“你结婚了吗?”      “你猜呢?”妈妈反问道。      “我猜不出来,不过我感觉你应该没结婚。”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我觉得没有男人能配得上你。”      罗大妈这句话一出口,我本来吃得正欢,一下子没忍住,“喀喀喀”地咳嗽了起来。      妈妈递给我一瓶饮料,顺便瞪了我一眼。      罗大妈也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妈妈说:“那你有男朋友吗?”      “有了。”这次妈妈点了点头。      “啊呀,你怎么会有男朋友呢?”罗大妈显得有点失望,仿佛是看到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因为她认为没有人可以当妈妈的男朋友,但是妈妈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这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心里默默叨咕着:那一定是牛粪成精了。      妈妈笑道:“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单身不成?”      罗大妈指着我说:“你的男朋友不会是这位小帅哥吧?”      我心说这位大妈可真直爽,当着别人的面就直接伸手指人。      妈妈不置可否地说:“你觉得呢?”      罗大妈又问了几次,妈妈都是笑而不答,她便又开始赞扬妈妈的美貌,听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这顿饭就是在她热情洋溢的夸赞声中过来的,像这么赤裸而又大胆的倾诉真是少见,幸好来吃烤串的人越来越多,她只能站起来帮着招呼客人,我们的耳根总算清静了一会。      吃完最后一口肉后,我和妈妈迅速结账走人,罗大妈被吃客们绊住身子无法相送,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匆匆离去。      回酒店的路上妈妈还说:“这位大姐真是热情豪爽,就是太能说了。”      “您心里很高兴吧?她刚才夸了您半天,说没人能配得上您。”      “我觉得她说得没毛病,都是大实话。”      “好家伙,把您夸得跟仙女一样,我都自惭形秽了。”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我急忙说:“当然是对的了,我也想天天这么夸您,就是不如她夸得那么猛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的粉丝哩。”      妈妈想了一下对我说:“你发现了吗,她老公的脸色不太好,她女儿的情绪也不太高。”      “好像是有一点。”      “你这个当警察的怎么还不如我观察仔细?”      “被那位大妈夸得有点晕头转向,只顾着跟她见招拆招了。”      “我看你是光想着吃肉串了。”      回到酒店后我厚着脸皮想到她的床上躺着,又被她下了逐客令。我嘟囔着说:“还是让我搬过来吧,夫妻俩在一个房间住多好,干什么都方便。”      “现在还不行。”她说得斩钉截铁。      “就算您今天荣登仙女高位了,也不用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你又任性了是不是?别忘了要以大局为重。”      “不如直接告诉大家我是您的儿子,这样住在一起也名正言顺了,是不是?”      “胡说,哪有儿子这么大了还跟妈妈住在一起的?”      “就说您长得太漂亮,总惹得色狼来骚扰,我是来保护您的,这样还不成吗?”      “不成。”      不管我怎么巧言相劝,妈妈就是不同意,我只好摇摇头,无比失落地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妈妈把我喊住了。      “哈哈,您回心转意了吗?”我高兴地回头看着她。      她没有说挽留我的话,只是走过来我嘴上吻了两下,然后抚摸着我的脸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酒局呢。”      “知道了。”我也回吻了她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推门离开。      其实我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她大概觉得三番两次地拒绝我有点不近人情,所以主动吻我作为补偿,但是我的熊熊欲火岂是吻两下就能熄灭的?我反思了一下,这几天想搬到她的房间去都无功而返,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斯文了?总这样事前请示、事后汇报未免太耽误时间,下次不如再强硬一些,没准儿能让她乖乖就范。      晚上的VIP内部活动照常进行,这次我提前喝了醒酒药,加上对昨天的喝法有所适应,妈妈又特意减缓了喝酒的速度,所以状态一直很好。      不过到了活动下半程的时候突然局面大变,不知道这些老总从哪里搞来一堆外国酒,红酒白酒啤酒都有,要求我们这些助理掺着喝,我喝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劲,浑身又轻飘飘地,每根头发都竖了起来,脑袋好像变成了一个火车头,两只耳朵呼呼地向外冒着气。      看来考验我的时候又到了,只是没想到那些外国酒的后劲那么大,尤其是俄罗斯的几瓶酒,简直喝得肚子里像火烧一般难受,真恨不得把一大桶冰块都倒进自己的胃里。      虽然酒喝了不少,大脑还是清醒的,看来活动之前服用的醒酒药还是有点作用的,尽管不能解酒,但是可以保证脑子不糊涂,这就足够了。      不知又喝了多少轮,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身边的人也都面现痛苦之色,有两个助理因为忍不住而当场呕吐起来,还有一个男秘书喝得不省人事,直接被抬了出去。      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欣慰,就是妈妈在那里舌战群儒,丝毫不落下风,老总们纷纷向她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多亏她的精彩表现,让我少喝了不少酒。      今晚的混酒大战真是害人不浅,等到酒局散场的时候,能站起来的助理已经没几个了,我虽然肚子里翻江倒海,思维却挺清晰,还能硬撑着跟着妈妈走了出来。      为了防止上次的糗事重演,她特意找了酒店的两个工作人员陪我同行,但是我表现得很从容,脚步也不算太凌乱,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失态,这让她觉得很意外,倒好像我应该表现得比上次还放荡不羁才符合常理。   21.11   进了房间后我一身酒气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妈妈拎来了两大壶热水放到我面前,我也没言语,她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很难受?先喝点温开水吧。”      我摇摇头:“不想喝。”      “你今天的状态好多了,不像昨天那样进屋就睡,跟你说话都没反应。”      “其实像昨天那样更好,闷头睡觉就是了,现在想睡也睡不着。”      “你把睡衣换上,先躺一会儿吧。”      “不行,现在睡不着,肚子里不舒服。”我换好睡衣后却没躺下,还在沙发上坐着。      “你去卫生间待一会儿吧,也许能吐出来。”      “好吧。”我来到马桶边抠了半天嗓子眼,却只是干呕,只吐出来一点口水。      这时我的电话忽然响了,妈妈打开我的包拿出手机送到了卫生间,我一瞧,原来是打错了,转手又递给了她。      她拿着手机看了两眼说:“你手机里为什么有这么多音频?”随便点开一个播放出来,只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原来正是她走路时的脚步声。      她又点开几个音频,录的都是她穿高跟鞋时的走路声,剩下的文件不用再点开了,估计也是一样的内容,她拿着手机问我:“你怎么录了那么多我走路的声音?”      我摇晃着身体说:“小时候在学校最怕听到您的脚步声,长大了以后才发觉那是最美妙的声音,所以有空就录一些,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放出来听一听,瞬间就感觉轻松了不少。”      “真的有那么大效果吗?”她似乎有点意外,还有些感动。      “当然了,有一阵我还想拿它当铃声呢,但怕别人说我恋母,后来还是放弃了。”      “你不恋母吗?”她轻轻笑了一下。      我扶住她的蜂腰说:“嘻嘻,我恋妻。”      “等一等,先别恋妻,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三个身份证给我看。      我一瞧,那都是我的身份证,一定是刚才妈妈在我的包里找手机时发现的。坏了,自己一直跟她说的是只有两个身份证,这下露马脚了。      “哦,这是工作需要,我们经常需要跟不同的犯罪分子打交道,为了安全必须多携带几个身份证。”我装出很镇定的样子,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说了。      “真的是这样吗?”她半信半疑地盯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      “你不会是为了娶第三个女人吧?”      “怎么会呢?家里有您和依依还不够吗?”      “我可没觉得你得到满足了,依依跟你做爱被弄进了医院,我又年纪大了,不能跟你玩那些花样,所以你就着手开发新资源,想要寻觅爱情的第二春,是不是?”      “您不要胡思乱想,我最爱的始终是您,从来没有变过。”      “还有第四个身份证吗?”她紧盯着我问道。      我犹豫了一会才说:“有。”      “混蛋,你太狡猾了,狡兔三窟是吗?不,你是狡兔四窟。还有第五窟吗?”      “目前没有。”      “多出来的两个身份证打算娶谁?安诺吗?另一个是谁?”      “您怎么就认准了我有多个身份证是为了娶老婆呢?”      “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怪不得你平时总把韦小宝挂在嘴边,原来早就以他为榜样了,哼,你不光像他一样好色,还像他一样诡计多端。”      “我怎么会跟他一样呢?我这么高,又这么帅。”      “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她气咻咻地指着手里的身份证说,“看看你起的这些名字,跟《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似的,一会儿是孙行者,一会儿是者行孙,你是捅了猴子窝吗?”        眼看她的怒火就要燃烧起来,我急忙一手扶着头部,一手捂着肚子,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哼喘声:“哎呀……”      妈妈本来还想继续兴师问罪,但一看我的样子很难受,不由得有些心软了,她暂时忘了审问我的事,扶住我的胳膊柔声问道:“还是很难受吧?”      “那还用说?本来刚才有点好转了,但是您非要不断地提问题,现在又开始难受了。”      “切,你可真会耍无赖,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对呀,就是您的错,哪有这样审问喝醉的人的?”      听我这么一说,她想到我拼死拼活地喝了一晚上确实很辛苦,满心的不快登时烟消云散,贴心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吐出来吧,那样会舒服一点。”      我弯下腰干呕了半天都吐不出来,表情越发痛苦了:“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真难受。”      “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输液吧,那样会恢复得快一点。”      “去医院倒不至于,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很快吐出来。”其实我早就可以吐出来了,但为了逗妈妈而故意忍住不吐。      “什么办法?”妈妈还不知道我在憋着坏。      “办法并不难操作,但是需要您的帮忙。”我故作为难地说。      “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您在我身边唱歌就可以了。”      她听了以后愣了一下:“凌小东,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以前就说我唱歌难听,还说我每次去KTV就跟灾难现场一样,怎么现在想起来让我唱歌了?成心让我难堪吗?”她生气地瞪着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分明就是拿我寻开心,我不理你了。”她转身欲往外走。      “您干什么去?”      “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妈妈您先别走,听我解释好不好?以前听您唱歌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气流在丹田里游走,随时都在向外涌动,今天肚子里正好有几道气流交织在一起,我想利用您的歌声产生推动力,把这些不舒服的东西逼出来。”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去你的,想整蛊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就没听说唱歌能把人唱吐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尝试一下。”      “尝试什么?那种呕吐的感觉吗?凌小东,我真恨死你了,你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儿。”      “亲爱的母上大人,您曲解我的意思了。”      “曲解你个大头鬼,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儿拿我打哈哈。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就连喝醉的时候都不忘了捉弄我。”她气得连续拍了我好几下。      我苦着脸说:“可是我真的很难受,现在又吐不出来,您就行行好,唱两句给我听听吧。”      她玉体轻颤地发了一会抖才恨恨地说:“好,你赢了,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因为我以前讽刺过她唱歌不好听,她竭力想唱得好一点,感觉浑身都跟着一起使劲儿,但我成心要跟她开玩笑,又怎会做出陶醉的样子,当下只听了一会儿就拍着胸口说:“不行,有点忍不住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      我这时已经鼓起了两个腮帮子,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快速地对她摆着手,让她尽快闪开,她不情愿地退到卫生间门口,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她闪到一边后便冲着马桶哇哇吐了起来。吐了一气后,我迫不及待地对她说:“妈妈,求求您再唱一会,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没了。”      她气愤地瞪着我,想要骂人又觉得没什么用,我这时等得不耐烦了,又催了一遍,她跺了一下脚,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唱了起来。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哇哇大吐,弄得她既生气又无奈。      连续吐了好几次后,我终于觉得吐无可吐了,妈妈冷冷地说:“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角:“求求您不要走,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你耍我也耍够了吧?把手放开,我不想理你了。”      “妈妈您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您的歌声具有穿透力,可以加速我的胃肠蠕动,并没有说您唱得难听。”      “少来这套,你不就是想说我唱得恶心吗?好,凌小东,我记住你了,你以后别想再进我的房间了。”她撂下一句狠话后,转身就向外走去。      这下我有点慌了,感觉这次的玩笑开大了,踉跄着追出了卫生间:“您先别走,等一下。”      妈妈显然不打算给我补救的机会,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熟悉的“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不好意思追出去大喊大叫,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怒气离开了。      本来这时候应该追到她的房间去道歉,但她现下正在气头上,去了也是白去,我决定再等一会,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着。      今晚的酒喝得我很兴奋,毫无倦意,只是刚才吐了一气后嗓子眼疼得厉害,我就开始一杯一杯地喝水,两大壶热水很快被我喝光了。      要说这次的醒酒药真是挺有效的,虽然肚子喝得不舒服,但是头脑一直很清醒。这样就很好,起码我不会再去摧残小树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妈妈已经消气了,没准儿正在等我的电话,就给她拨了过去,她很快接通了,声音依然平淡:“什么事?”      “您睡着了吗?”      “睡着了。”      “好几天没给您按摩了,我帮您揉揉肩怎么样?”      “不用。”      我知道她还有些不高兴,顿了一下才说:“刚才是开玩笑的,您别生气了,其实您唱歌一点儿都不难听。”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她的声音平缓了许多。      “那咱们就和好吧,行吗?”      “本来就挺和谐的,还需要和什么好?”      “谢谢您,妈妈。”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振作起来了。      “吐完以后感觉舒服多了吧?”她关心地问我。      “是的,没那么难受了,就是肚子里有点空落落的,想吃点热汤面。”      “不行,我已经换好衣服躺下了,你自己煮吧。”她猜到了我的用意。      “好吧,晚安。”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吃面,就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结果令我很愉悦。      挂断电话后,我又看了一会手机里的美食直播,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于是在房间里到处找吃的。但是屋里只有饼干、面包这些冷冰冰的食品,看起来实在没胃口,我又不想点外卖,就继续躺在床上看手机。      可惜越是没吃的,肚子饿得越快,就在我想出去吃宵夜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我心想莫不是妈妈又来了,开门一瞧,果然真的是她,手里还拎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不用说,她一定是放下我的电话就煮面去了,唉,到底还是我的母上大人最关心我。      “妈妈你真好。”我高兴地接过餐盒,亲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轻声说道:“别这样。”      “别站着了,快点进屋吧。”我不由分说地搂着她的纤腰,把她迎到了房间里。      我让她在床上坐一会,她却缓缓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吃面。      “今晚的酒会谈得怎么样?”我边吃边问她。      “没什么效果,都是虚应故事。”      “我看大家的反应很热烈呀,都在冲您频频点头。”      “那些都是老油条,他们肯听我讲话只是尊重我是个女性罢了。”      “一个有诚意的都没有吗?”      “至少目前看来机会很渺茫,这些老总嘴里说的全是客套话,其实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个比一个精。”      “不过您表现得真棒,坐在那里气定神闲,气场十足。”      “我也只是在硬撑场面,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啊。”      “没事儿,还有我在支持您呢,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有合作意向的。”      等到我吃得差不多了,妈妈似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再次问我道:“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不,比以前好多了。”      “为什么我就是唱得不如小韩、小丁她们好听呢?”      “您那几个秘书经常去KTV应酬,当然练出来了。”      “我也经常去KTV,为什么我就练不出来?”她再次发问。      我耐心地说:“老天都是公平的,您这么漂亮,又有很强的领导能力,必然有一个方面是不如别人的,您又何须介怀呢?”      “不行,我也要去练歌。”她不服气地说。      “不不不,您千万别去练。”      “为什么?”      “您要是唱得好听了,以后我喝多了还怎么吐得出来?”      “讨厌。”她知道我又在开玩笑,这次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嗔了一句。      吃完热汤面后我终于有了一丝困意,妈妈直到我上床躺下后才悄然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白天我跟着妈妈参加企业家论坛的各种活动,晚上就在VIP内部群力拼大小酒局,虽然在项目合作上没取得任何进展,酒量却是见长了。      眼看这么耗下去只是浪费时间,我加紧了对酒店内部活动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商机。机会果然来了,我通过自己安的那两个摄像头发现了端倪,酒店顶楼的一个大厅每天晚上都灯火通明,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动静,但从旋转的彩灯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在举行舞会之类的活动,没准儿里面就隐藏着秘密。      到了晚上的时候,正好VIP内部群的活动不需要喝酒,我跟妈妈请了个假就直奔酒店顶楼,结果还没到大厅门口就被拦住了,想不到这里的防卫系统更严密,全都是人脸识别,我想了几套方案都没混进去。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工夫,猛地想起了上次勘探过地形,酒店的阳台位置是一个薄弱环节,当下换好了小皮箱里的攀爬套装,顺着阳台与阳台之间的平台一层一层地爬到了最高层,大厅的阳台虽然窗户紧闭,却挡不住身手敏捷的我。      终于进入阳台后,我兴奋得心跳如鼓,看来以后可以用这个办法进入酒店内任何一个房间了——包括妈妈的房间。      我脱下夜行服,换上一套正装,昂首进入喧闹的大厅。为了显得自己老成一些,我还特意留了胡子,希望能遇到真命天子来跟我谈合作。      可惜真命天子没等来,却等来了两个大妈一样的女总裁。她们一发现我便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一边色眯眯地盯着我,一边在我身上拍拍搭搭的,还抢着往我手里塞名片和纸条。      我这才发现大厅里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俊男靓女,他们都在殷勤地和各路总裁攀谈,还不停地递纸条、换名片,有几个美女穿得更暴露,身上只有几块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肉的来了,嗐,这里和夜总会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级别更高档而已。      我在大厅里转了两圈后,兜里也塞满了纸条,这让我哭笑不得。讲真,我原来在公司和卧底时就经常当男公关,想不到现在又混回老本行了,怎么一个人想干点正事就这么难呢?      又转悠了一会儿,我发现陆续有几个阿姨盯上我了,生怕一会儿脱身困难,赶紧趁着上厕所的机会溜之大吉。      说来真是凑巧,才从顶楼下来就遇到了戴娇娇,她见到我以后就冷笑一声:“怎么这里也有你?你还挺忙的,现在开始兼职做男公关了吗?”      我没理她,径直往下走。      “怎么样?找到金主了吗?”她继续讽刺我。      “你为什么不上去?你们公司的另一个副总裁也在里面。”我反问道。      “我对这种出卖肉体的事不感兴趣,我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      我看她一脸轻蔑的表情,自己就算解释也说不清楚,索性不多说了,转身坐电梯就下了楼。      出了酒店大楼后,我刚走到喷水池旁边,眼前忽然闪出一个高挑的姑娘,仔细一瞧,原来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她似乎在这儿等了很久了,一见我即冷声说道:“你来得正好,我等你半天了。”      “找我有什么事?”      “上次交手被你使诈赢了,这次我们要找回这个场子。”      “你以为这是拍武侠片吗?我是不是还要跟你去华山论剑呀?”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有本事就跟我们正大光明地打一架,敢不敢?”      “你这属于斗殴,我没工夫跟你们胡闹。”我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哪里走!”这时又跳出一个姑娘截住我的退路,不用说了,来者正是戴娇娇的另一个保镖梦晴,原来她们俩已经在这儿给我设下埋伏了。      “我跟你们说,看在你们是女人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们动手,你们赶快走,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这两个女孩子非常野蛮,二话不说就猛扑上来,向我展开了疯狂的攻击,招招都直奔我的要害,我一边招架,一边寻找着退路,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真是不走运,好心帮人讨债却惹来两贴膏药,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可恼的是这里很宽敞,不像上次在酒店的走廊里那么狭窄,两个女保镖完全施展开了手脚,她们越打越起劲,而且配合起来相得益彰,我不想碰到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很多招数都用不上,只能节节后退。      不走运的是,自己只顾着撤退却忘了观察地形,后背很快顶到了喷水池的边缘,已经退无可退了,这时凤雪一掌劈过来,我低头闪过,看准她的胸口是个破绽,猛地一拳就挥了出去,眼看就要砸到她高耸的胸部,我突然意识到这一拳如果打到她的胸部就是耍流氓了,以后恐怕更说不清了,当下眼疾手快地把拳头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梦晴的一脚已经扫过来了,我眼见躲不过去,只能挺起胸膛接下她这一脚。      梦晴的这一下真是力道十足,踢得我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我借力向后一翻,直接翻到了喷水池里,浑身马上被冰凉的池水浸湿了,耳边还传来她的嘲笑声:“这就是你的绝技吗?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其实在挨这一脚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就是利用喷水池脱身,所以一掉进池子后马上用双手掀起阵阵水浪,直接泼向两个美女,她们俩猝不及防,被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水,凤雪的头上还挂了一个大荷叶。      趁着她们俩狼狈不堪的当口儿,我从喷水池里爬出来迅速逃走,远远地还能听到两个姑娘娇脆的怒斥声。      一身是水地回到酒店后,才发现妈妈正在房间门口等我。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湿漉漉的样子:“你去游泳了吗?”      “一言难尽呀,咱们进屋再说。”      进了房间我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简单冲了一下澡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妈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身体是湿的,没法儿穿衣服。”      “拿毛巾擦干呀。”      “我觉得还是自然晾干比较好。”      “以后在家里当着孩子们的面你可不许这样。”      “那还用说,家里有两个小公主哩。”      “出门为什么不带手机?”      “忘了。”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就把自己夜探顶楼大厅、大战魔女双姝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爬阳台的细节没有说。      妈妈皱着眉头说:“上次就告诉你不要管闲事,这回知道麻烦了吧?”      “谁晓得那两个女人那么彪悍,动起手来跟不要命似的。”      “你去顶楼大厅都见到什么了?是不是又收了一堆名片?”她嘲讽道。      我尴尬地说:“您都知道了?”      “那里是不正经的地方,我怕你误入歧途就没告诉你,想不到你的嗅觉很灵敏,自己就找上门了。”      “我以为那里会有商机,谁知道只有商人和商品。”      “有几个富婆相中你了?”她斜眼看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那里没有富婆……”      “只是有几个谈得来的老年红颜知己,对不对?”      “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您别乱猜了。”      “什么叫乱猜?杜晶芸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我把话题岔开说:“话说顶楼的美女真漂亮,男人也都很帅,我跟他们相比还真不占优势,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身高了。”      “这次有几个参会的老总根本就不是来谈生意的,就是奔着顶楼的聚会去的。”      “要是到最后实在搞不定合同,不如再让我去认几个干妈和干姐姐吧。”我戏言道。      “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了,你要是敢再招惹女人就别想见到我和孩子们。”她再次发出严正警告。      “放心吧,我不会再那样了。”      “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都已经晾干了。”她看了一眼我的下体,脸色又红润起来。      我低头一瞧,自己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了起来,禁不住讪笑道:“这小子真讨厌,见到美女就开始闹革命了。”      “闹什么革命?”      “揭竿而起呀。”      “少胡说了,快点穿衣服。”      “好哩,马上就穿。”我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一套清凉的衣服。      “你不会是看上那个戴娇娇了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胡说,她就是个老赖,我躲她都来不及呢。”      “难道你喜欢上那两个美女保镖了?”      “更不可能了,谁会去找那么凶悍的女人?”      “要么就是那三个女人看上你了,不然最近怎么总是跟她们打交道?”      “咱俩别谈她们了,行不行?”      “你心虚了吗?”她逮住这个话题就不肯松口。      “对了,您今天参加的VIP会谈有什么成果?”我又使出乾坤大挪移的招数,把话题转移开来。      “没什么成果,总之都不太理想。”她叹息着说。      “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露面的老总都已经谈妥项目了,剩下没有项目的公司越来越少了。”      “为什么他们不跟咱们谈?”      “咱们宝利的底细业内都知道了,现在公司就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遇到这种情况大家要么躲得远远地,要么在一边看热闹,谁会无缘无故地帮助咱们呢?”      “真的毫无机会吗?”听到她的诉说,我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机会也不是没有……”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扭头看向别处。      “是不是需要您或者我做出牺牲?”我马上猜到了。      “倒也没那么严重,但肯定是有一定难度。”      “您说吧,我受得住。”      “露面的老总肯定没戏了,只能从没露面的老总里找了。”      “大会都开了一多半了,还有没露面的老总吗?”      “有的。”      “是谁呀?不会是在顶楼大厅忙着泡妞的那些人吧?”      “不是那些人,是几位因为私人原因不便出席活动的老总,他们对项目合作不是很在意,所以虽然人来了,但是没有露面。”      “您的意思是要从这些人里面寻找合作对象,是吗?”      “是的。”      “但是他们也一定知道宝利的事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手相助呢?”      “这就要靠咱们的努力了。”      “您开了一晚上的会就只有这些吗?咱们天天晚上去参加他们的酒局,我喝得都快酒精中毒了,是不是应该有一些特别的福利?”      妈妈这时显得窘迫起来:“福利当然有了……不过有点难办。”      我“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这次肯定是要牺牲您了,对不对?”      她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些天参加VIP群的活动,已经有好几个老总跟我私聊过了,他们同意跟宝利合作,但是要求我陪他们喝酒、唱歌、跳舞、看电影……”      我气得大喊道:“是哪几个王八蛋提的要求?您把名字告诉我,我去把他们的王八盖子和睾丸袋卸下来!”      “你先别这么激动,难道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他们的要求我全都拒绝了。”      “这些家伙算什么老总,一个个人模狗样的,成天就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就是一伙衣冠禽兽!”我恨恨地说着。      “其实一开始我就猜到进这个群会遇到什么了,但还是不甘心,想要努力一下。”      “我也早就猜到了,咱们不是大公司,又没有什么背景,为什么选您进VIP内部群?还不是冲着您这个人去的?还说什么精英中的精英,我呸,都是色狼中的精英。”      “不过VIP群还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刚才说的那几位不露面的老总。”      “那咱们接下来只能来跟这几位老总谈合作了,是吧?”      “嗯。”      “估计难度肯定不小,先说说第一位吧。”      “第一位总裁姓黄,他的身体不太好,几乎长期卧床,你需要去房间照顾他,顺便再谈合作的事情。”      “这位总裁是男的吧?好,我没问题。其他的老总呢?”      “还有两位老总,一位姓高,一位姓费,我把他们的信息发给你,你去跟他们谈一谈吧。”      “什么意思?您不去吗?”      “是的,我不去。”      “为什么?”      “这三位老总都明确表示了,只想见你一个人。”      “他们不会是同性恋吧?我可没有这个爱好。”      “你想到哪里了?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      “那为什么非要见我而不见您?第一位总裁需要保健按摩我可以理解,其他两位呢?”      “去了不就知道了?别忘了你是警察,什么牛鬼蛇神能逃得过你的法眼?”她严肃地看了我一眼。      “对,我是警察。”我重复了一遍妈妈的话,没有再多问了。      第二天我先去见那位黄总,去了才发现不光是他卧床,他的父母、妻子全都卧床,原来他们得了一种少见的脊柱疾病,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平时都要以静卧为主。      我心想,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我来有什么用呢?      黄总也不谈合作的事情,先让我给他做保健按摩,我虽然心里有疑虑,还是使出浑身解数为他们全家服务。      经过一番通体按摩,他们全家四口都全身舒泰,神清气爽,黄总对我很满意,最后让我再给他们做一个足底保健按摩,我心说都按这么久了,也不差按个脚丫子,于是满口应下。      等到四个人脱下鞋和厚袜子后,一股恶臭突然迎面扑来,差点没把我熏吐了,幸亏我平时训练有素,脸上没露出一点儿异常,继续谈笑风生地按摩四双大臭脚,心里不住嘀咕着,有钱人不是很讲卫生吗,怎么连脚都不洗呢?从他们脚上的臭味来判断,至少有半年没洗脚了。      强忍着臭味把脚按完后,我表现得气定神闲,一点儿都没露出厌恶的表情,黄总全家上下笑逐颜开,对我极为满意,约好明天再来。      回到房间后,我恶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一双手洗了好几遍,总是觉得有臭味,都不敢去见妈妈。真是活见鬼,要不是为了妈妈的公司,我才不去遭这份儿罪。      接下来的连续三天我都给黄总一家进行保健按摩,他们越来越喜欢我,但就是不提项目合作的事情,让人不免心生疑窦:该不会拿我当免费的按摩师了吧?      终于在第四天按摩完以后,黄总郑重地跟我谈了一番,他说只要答应他的条件,就把个人资产的一半及公司的控股权交给我,我耐心地问:“请问您的条件是什么?”      他说他们家族有两种奇怪的遗传病,除了脊柱疾病之外,还有一种足底异菌炎,一旦发病就无法正常行走,而且这两种病很难治愈,只能通过物理治疗缓解,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在家族内部通婚,他和他妻子就是堂兄妹关系,他们的父母也是亲戚关系,但是到了下一代的时候,他不想让这种近亲结婚的习俗再传袭下去了,打算招赘一个可靠的男孩当上门女婿,照顾他们的女儿以及全家。      我又问道:“这就是您的条件吗?”      “对,你要终身照顾我的两个女儿,还要每天给我们全家做保健按摩。”      “您的女儿多大?”      “一个十岁,一个八岁。”      “这么小能结婚吗?”我听了一怔。      “可以先把婚事订下来,等到了法定年龄再办正式手续。”      “为什么要订得这么早?”      “早吗?一点儿都不早,我们夫妻俩和老人的身体都不好,想给孩子们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太难了,我觉得十年之内能找到就不错了。”      我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又劝解了我一番,说看我人不错,又懂得保健按摩,实在是个合适的人选,建议我慎重考虑一下,如果想要更多的资产也可以商量。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考虑,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黄总再三挽留之后都动摇不了我的决心,他非常惋惜地送我出门,临了又把名片递到我的手里,告诉我如果想通了可以随时联系他们。      我心说:别扯了,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想得通,好家伙,我这哪是谈合作,分明就是卖身来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搞清楚了,黄总一家人的脚那么臭不是因为不讲卫生,而是长期用特制的药水泡脚,这也是为了治病,属于无奈之举,所以他们在房间里都不敢脱鞋。      结束了跟黄总的会谈,我又和余下两位总裁见了面。这两人跟黄总的情况差不多,也是有千金待字闺中,只要我肯娶了他们的女儿,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虽然都是嫁女儿,两人的状况也不一样。高总的女儿体重二百多斤,因为半身不遂长期卧床或坐轮椅,经常大小便失禁,身边根本离不开人;费总的女儿四肢健全,长得也不错,但是患有间歇性精神疾病,发作的时候连父母都打,据说还徒手掐死过一条大狗,三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摁不住她。      这两位老总也是爱女心切,想给女儿找一个终身的依靠,可惜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别说我已经有两个老婆了,就算现在是单身也不可能去当他们的女婿。哼,说好听一点是女婿,实际上就是终身保姆。      最终我和三位总裁都说拜拜了,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沮丧和失望。唉,本想帮妈妈多谈几个项目,结果却事与愿违,肯与我见面的老总都别有用心,要么打算包养我,要么想让我当女婿,这也奇了怪了,为什么相中我的都是老弱病残呢?      后来我一想,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妈妈的公司已经风雨飘摇了,几乎没有多少可利用的价值,别的老总凭什么会看上我呢?凭什么会帮助宝利呢?还不都是另有所图?   21.12   看到我没精打采地回来,妈妈就猜到凌帅哥出师未捷了,她等我情绪稳定了一会才问道:“谈得怎么样?”      我摇摇头:“都不行。”      “他们的开价很高吗?”      “非常高。”我就把三位总裁要嫁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听后也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说:“你也别太难过,咱们尽力就好了。”      “是不是咱俩必须要牺牲一个才能挽救公司呢?”      “那可不行,咱们是有底线的。”      “别说底线,我现在连底裤都快赔光了,就是看不到希望在哪里。”      “沉住气,也许下一次就有希望了。”      “什么?下一次?您的意思是还有总裁要嫁女儿吗?”      “你想到哪里了,今晚VIP内部群还有酒局,你能去吗?”      “我当然能去了,不过您认为这种活动还有必要参加吗?”      “为什么没有必要?”她问道。      “反正我觉得意义不大了,这些大佬只会给人灌心灵鸡汤,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我撇着嘴说。      “也不能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不是刚给咱们介绍了三位老总吗?”      “您说是那三位想嫁女儿的总裁?这也算机会吗?”      “当然算了,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还得不到呢。”      “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上次介绍的是女儿,这次就该介绍寡妇给我了,说来说去还是得发挥我公关先生的强项。”我自嘲地说。      “得了,别发牢骚了,去吃点东西吧,晚上还要再战酒局呢。”      “您干什么去?”      “我跟几位女总裁约好了去泡温泉。”      “我也去吧,可以帮你们擦擦背什么的。”      “去你的,别闹了。”她的神情显得有点不自然。      “好吧,您先忙着,我出去了。”我凭借警察的敏感判断出她刚才说的不是实话。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急忙打开监听设备,果然听到了妈妈的电话,她根本就没打算去泡温泉,而是约了一个男人去咖啡厅。好哇,妈妈终于露出她的狐狸尾巴了,不要紧,我也是个老猎手,不会让这只狐狸逃出我的掌控的。      随后我切换到监控的画面,发现妈妈果然拉上了一半窗帘,透过半遮半掩的窗户,依然能看到她有条不紊地描眉画眼擦口红,一个劲地捯饬自己,看来不像是去泡澡,倒像是要出席什么重要的外事活动。是了,我的母上大人要施展出美人计了,因为怕我知道,她还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好了,现在也到了猎手出动的时间了,因为上次妈妈在飞机上见识过我的大胡子了,我特意换了一套行头,这次乔装打扮成一个阿拉伯人,穿着白色长袍,戴着花格子头巾。我这么装扮是有理由的,因为酒店里正好住了几个卡塔尔人和阿联酋人,而且个子都挺高,我冒充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一切准备停当后,妈妈也出门了,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性感晚礼服,不但侧面开衩,后面更是露出一大块美背,堪称参加这次企业家论坛以来的最大突破,把我看得又妒又爱,看来她把压箱底儿的大杀器都拿出来,今晚势必要有所斩获了。真是的,她这几天对我不冷不热的,都没有为我这么穿过。      我悄悄尾随着她来到咖啡厅,那里果然坐着一个长着鞋拔子脸的男人,他一见到妈妈就满脸堆笑地站起来,看起来满满的色欲就要溢出来了,妈妈礼貌地跟他握手寒暄,随后两个人就坐下了。      我选了个离他们比较近的位置以便偷听他们的谈话,那个男人客气了几句后就说他仰慕妈妈很久了,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了解对方,我心说你个臭不要face的大长脸,一会儿我就用大耳刮子把你的嘴抽歪了,让你好好了解一下我的实力。      妈妈试探性的说:“瞿总,你上次说的那个健身馆项目进展如何?能不能考虑一下跟我们公司合作?”      “郑总,如果你能促成我说的这个姻缘,我一定会跟你合作。”他脸上露出了色色的笑容。      瞧瞧,这条色狼就要露出它的獠牙了,我心里暗暗叨咕着,妈妈明知道这个家伙不怀好意还前来赴约,公司的未来就那么重要吗?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妈妈这句话回答得干脆利落,而且毫无余地,简直让我心花怒放。      “郑总,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跟你的姻缘。”      “那是跟谁的?”      “是跟……你的助理。”      “什么……你看上我的助理了?”      “不是我,是我的孩子看上你的助理了。”      “可是……那也不行。”妈妈很快拒绝了他的请求。      “郑总,是不是可以征求一下你的助理的意见?”瞿总问道。      “不,不用征求了,我就能替他作主。”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瞿总显得很失望。      妈妈又聊了几句就告辞了,看到她远去以后,我去掉伪装来到瞿总面前,他吃惊地说:“你怎么来了?”      “瞿总,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咱们谈谈怎么样?”      “刚才郑总已经拒绝我了,而且她说能做你的主。”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郑总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说的,她向来都很尊重我的意见,如果我同意的话,她是不会反对的。”      “真的吗?”      “当然了,只要您肯跟宝利公司合作,我和您孩子的事都好商量。”      “好,果然爽快,既然这样,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我的孩子。”他高兴地站了起来。      “等一下,”我急忙拦住他,“您还没说具体的条件呢。”      “喔,是这样的,只要你陪我的孩子出去玩半年,我就跟你们公司签订合作项目,项目的金额不设上限,做到你们满意为止。”      “嗯,这个条件不错……我先跟您的孩子见一面怎么样?”这个条件让我有些心动了,我想先看看他的孩子再说,万一又是精神病患者或者SM爱好者的话就算了。      “可以。”他起身就带着我上楼了。      进了他孩子的房间后,我忽然觉得忐忑不安起来,要是妈妈知道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她会怎么对我?会不会真的不让我见她和孩子们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太大了?      正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一个梳着长发的姑娘,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说话也轻声轻气:“哥哥,你来了?”      因为她的头发始终遮住半张脸,也看不清到底长得什么样,我使劲打量着她的身形,等她试图靠近我的时候,我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你是男的吧?”      “嘻嘻,你猜出来了?”他把额前的头发一分,露出一张略显清秀的脸,脖子上的喉结分外显眼。      我这时已经感到有点凌乱了:“弟弟,你爸爸为什么……给你介绍男朋友?”      “是我让他那么做的,哥哥。”      “你想干什么?”      “我很欣赏你,想跟你交个朋友。”他走过来要拉我的手。      我急忙摆脱开他的手:“咱们以前从没见过面,你为什么会欣赏我?”      “因为我前几天看了一部非常好看的片子。”他拿出手机给我播放出一段自录的视频,画面内容就是我那天喝醉了以后在路边蹂躏小树的精彩表现。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我又惊又恼。      “这是别人发给我的。哥哥,你肏树的表现真是一流,大家都夸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你的。”他边说边向我靠近。      我一边后退一边思忖着,这个瞿总真坏,故意不说他的孩子是男的,成心引我入彀,眼前这个年轻人男扮女装,眼里充满了可怕的欲念,很明显是个性取向不正常的人,自己绝不可以在这里逗留了。      想到这儿,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让他先去洗个澡,他说已经洗过了,我强调说开心之前必须沐浴三次才显得诚心,否则就会遇到不祥之事。      他大概是有点发痴了,居然信了我的话,乖乖地去淋浴间了。我想趁机溜走,但是推了几下房门却打不开,仔细一瞧才发现有问题,不知是谁在门外又加了一把锁,估计也是瞿总的主意,他的点子还真多,看来是一心想让我变成他儿子的好基友。      大门走不了没关系,还有阳台可以走,我施展出壁虎功的绝技,顺着阳台和平台溜之大吉。等到瞿总的儿子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踪影全无了。      回到房间以后我暗暗庆幸,自己住的这间房真是太棒了,它好像整座酒店的中枢神经,从这里发出的信号是最强的,通过它的阳台可以自由往来于其它房间,并且还不容易受干扰,实在是方便至极。之前我还一度闹着要换房间,幸亏当时没换成,现在我很喜欢这个房间,打算好好利用它,并且暂时不想搬到妈妈那儿去了。      刚进屋不久妈妈就来了,并且阴沉着脸:“你为什么瞒着我去找瞿总?”      这个瞿总真是事儿多,他一定是见了我之后又找妈妈核实情况了,我难堪地笑了笑:“他开出的条件不太高,我想试一下。”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谁知道他让我陪的是他的儿子,那小孩是个gay,他居然迷上了我那天摧残小树的表现,见到我就摸摸搜搜的,我只好逃跑了。”      “要是他让你陪的是女儿,你是不是就打算牺牲自己了?”      “妈妈,其实男人吃点亏不算什么,况且他说只陪半年就可以,我觉得牺牲一把还是值得的。”      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一双丹凤眼如两把利刃一般紧盯着我:“你忘了咱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吗?不许牺牲自己!你是属耗子的吗,撂爪就忘?”      “对不起,我这回是病急乱投医了,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抱歉地解释道,心中暗想,这些老总的孩子我一个也不想见了,没有一个正常的。      “凌小东,你太让我失望了,要不是瞿总来找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她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吧?您去见瞿总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说是和几位女总裁去泡温泉,请问你们是在咖啡厅泡的澡吗?”我不服气地说。      她愣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您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我是干什么的?这种事能瞒过我的眼睛吗?您现在一翘尾巴我就知道您想干什么。”      “呸,你才翘尾巴呢。”      “说到这儿我就想起来了,您见那个瞿总的时候为什么打扮得那么性感?是不是也打算牺牲自己?”      “胡说,我那是在社交场合的正式穿着。”      “别逗我了,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穿成那样,为什么偏偏我不在的时候这么穿?好家伙,雪白的大腿、玉臂、后背都露在外面,简直性感得不要不要的……您是不是要假戏真做了?”      “不要用你恶意的假设来揣测我。”      “郑总,这我就要批评您了,到现在您还在遮遮掩掩,还不如实话实说呢,您在房间里捯饬了半天,很明显就是想利用美色来收买那些老总,是不是?”      “我没有收买任何人,你少诬陷我。”她的凤目马上瞪起来了。      “好吧,咱俩谁也别说谁了,既然都不想用色相换取利益,咱们签个协议怎么样?”      “什么协议?”      “不准利用色相去公关。”      “你说得有道理,签就签。”我的提议正中她的下怀。      协议很快拟好了,核心内容就是六个字:不许背叛对方。我和妈妈又审阅了一遍内容后,都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签完以后我拿着协议觉得挺满意的:“这样很好,感觉像是在结婚证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保障。”      “只有像你这样风流成性的人才会疑神疑鬼,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      “我也没说您不清白,就是怕您头脑一热,为了公司利益牺牲个人利益。”      “一开始我就说了,不会做那种事违背原则的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我担心地说:“不是我不自信,实在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每次出场都把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让我觉得很危险。”      她轻声说:“我都已经为你生了三胞胎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做了,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让我每天跟你出双入对地以夫妻相称吗?”      我看她眼中泛着晶莹的光,连忙扶住她的香肩说:“对不起,妈妈,我的意思是跟您结婚是我最幸福的事,我有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生怕一觉醒来您就不是我的妻子了。”      她语速平缓地说:“我这辈子已经结了两次婚,我不想再离婚了。”      我附和道:“我也结了两次婚,我也不想再离婚了。”      “对,你的确是不想离婚,但你也没有停止结婚的脚步。”      “什么意思?”      “你办了那么多身份证,目的就是娶更多的女人,别以为我是傻子。”      “您怎么又提起这个了?”      “你可真行呀,利用当警察的职务之便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而且还专管户籍管理和身份信息系统,这样就没人能查你了,是不是?”妈妈嘲讽道。      “不是。”我一口否认。      “你成天把韦小宝挂在嘴边,不就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只是拿他打个比方,根本就没有向他学习的意思。”      “上次你还发誓说要娶五个老婆呢。”      “唉,那不是开玩笑嘛,这种话我说的多了去了。”      “哼,你别让我抓住马脚,下次惩罚可不是花瓶敲脑袋那么简单了。”      “妈妈,瞿总的事怎么办?用不用再跟他解释一下?”      “他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唉,又错失了一个机会。”我叹道。      “不用着急,这次不行就下次,只要我们一直努力就好了,也许机会就在不远的前方。”她鼓励我说。      这一点我就很钦佩妈妈,她始终信心十足,不像我这样情绪波动过快,总是处于失落与焦虑之中。      晚上参加VIP群活动的成员有所变化,几个老总退出了,出现了两个日资企业的会长,一个叫芥川奈行,一个叫龟岛秀君,据说来头不小。这两个日本人大概五十多岁,表情威严,不苟言笑,而且管理职员非常严格,在喝酒的时候就当着我们的面打他们手下的部长,一点情面都不留,那几个部长一口一个“哈依”,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不过这几个日本人对我们还是比较尊敬的,只是言语间始终透着一种优越感。还有一点我察觉到了,就是他们看女人的眼光有点不寻常,很像我看岛国动作片时经常见到的那种眼神。尤其他们看妈妈的目光很特别,这些人身上一定蕴藏着某种豺狼虎豹的野性,我莫名其妙地对他们产生了戒备之心。      到了按酒令行事的时候,日本人有点不习惯了,随着酒越喝越多,他们开始贪婪地盯着几个年轻的女助理,很想让她们过来陪酒,但是那样就等于破坏了规矩,所以全场就数他们最难受了,一直在那里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高级人物,原来也是老色批。      活动结束后,我又喝得肚子胀胀的,酒劲不住往上涌。回到房间后先去卫生间抠嗓子眼,手指头捅了半天都吐不出来。我求助地看向妈妈,她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别看我。”      “帮帮忙吧,肚子好难受。”      “我去给你找几个酒店服务员,让她们给你唱歌行不行?”      “不行,别人唱歌我听了没反应。”      “好哇,你的意思是就我一个人唱歌恶心,是吗?”      “不,是我的肠胃已经对您的歌声形成条件反射了,只有听到您唱歌才有反应。”      “胡说八道。”她嘀咕了一句,继续躲避我的眼神。      我靠在墙壁上一面醉气熏天地打晃儿,一面低声下气地恳求她,妈妈到底拗不过我,还是唱了起来。其实她唱得越来越好了,而且并不难听,但我就是成心逗她,最后还是在她的歌声中吐了出来。      因为有些怨气,她唱歌的时候一直不看我,等到我吐得差不多了,她才转过头来看我,两个人的眼光一对上,我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她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她笑了,我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笑声慢慢泛滥开来,她笑得娇躯乱颤,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宛如聊斋中的细柳一般婀娜柔软。      开心地笑了一阵后,她才掩着口说:“你的鬼主意真多,我都被你带坏了。”      “这次的烦心事太多,笑一笑不好吗?”      “你总捉弄我,下次我也要整蛊你。”      “妈妈,咱们这样调笑的时候才有夫妻的味道。”      “哪有像你这样子的,又叫我妈妈,又说是夫妻。”她娇嗔道。      “我真心地希望您做我的妻子,但这只是一个正在做的美梦,只有叫您‘妈妈’的时候我才觉得是在现实中。”我真诚地说道。      “为什么说是美梦?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唉,不知为什么,自从登记以后发生的事情我都觉得像是在梦中。”      “那怎么样做才会让你觉得是在现实中?”      我坏笑着说:“如果能让我胯下的大棍子在您的小洞洞里搅拌一下,就能判断出是不是在现实中了。”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随即慢慢靠近我:“我有一个方法更有效,可以马上给你最准确的答案,想不想试一下?”      我察觉到有点不妙,赶紧表态说:“不用试了,您的方法都很刺激,我怕承受不了。”      她拍了我脑袋一下:“感受到现实了吗?”      “有一点了……”      “这样呢?”她又掐了我一把。      “感受到了,完全感受到了,现实真的是很疼呀。”我痛得直躲她。    她见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很夸张,也就不再动手了,转而问我:“待会儿还要吃热汤面吗?”   “今天不想吃面了。”      “那吃点什么?”   “想吃烤肉串。”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太好了。”我高兴地收拾了一下就跟妈妈出门了。      今天的烤串摊前只有罗大妈一个人在忙,她一见到我妈妈就笑了起来:“仙女,你又下凡了?” “你别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妈妈笑着回应。   我在旁边插了一句:“大妈,您也夸夸我呗。”      罗大妈斜看了我一眼:“你也挺帅的,不过比这位仙女差远了。她一站到我的摊床前,好像整条街都变成黑白色了。”      “哇,您说得比上次还夸张。”      烤串做熟端上来以后,我大口地吃着,妈妈小口地品着,罗大妈则坐到旁边看着我们吃。      “仙女,味道怎么样?”她热情地问了一句。      妈妈频频点头:“非常好,您的手艺真不错。”      “哈哈,能得到仙女的夸奖真是太荣幸了。”      又过了一会,罗大妈忽然神秘地对妈妈说:“仙女,你上次不是说有男朋友吗?我知道是谁了。”      妈妈送到嘴边的肉串一下子停住了:“是谁?”      罗大妈悄悄指了一下我:“就是这位小帅哥。”      “你是怎么猜到的?”妈妈好奇地问。      “你们互相看对方的眼神、说话的口气,还有你们坐的位置……跟那些到我这儿吃烤串的情侣一模一样。”      “就是这些根据吗?”我问道。      “其它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很特别……一看就是很亲密的那种恋人关系。”      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罗大妈的话,想不到她的直觉还挺准,也许她所依据的就是我和妈妈之间的那种默契感,或者可以这样说,她无意中判断出了恋人间的距离。      “你觉得我们般配吗?”妈妈好像不嫌事大,主动问了一句。      “说实话吗?”罗大妈这次很谨慎,先看了我一眼。      “说吧。”我向她点了一下头。      她顿了一下才说:“我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这位仙女,但如果非要找一个人的话……你这位小帅哥勉强算得上一个选择。”      我不服气地说:“怎么,我只能算一个备胎吗?”      “你还不满意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备胎都不够资格吗?”      “我好像没那么差吧?”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你当然很不错了,又高又帅,还挺幽默的,但你终究是个凡人,凡人怎么配得上仙女呢?”      这几句话说得妈妈相当受用,她一双丹凤眼俏中带笑,看一会罗大妈又看一会我,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面对罗大妈的话我也没法儿反驳,因为她一直在赞美妈妈,我也很赞同她的话,妈妈在我心里的地位确实像仙女一样,但我就是不甘心自己被说成一个备胎,话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等到我们快要吃完的时候,妈妈不经意地问起了罗大妈的老公和女儿,她的神情忽然黯淡起来,随便说了一件事把话题岔开了,没等我们再问,她就起身炸串去了。      我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就向隔壁做铁板鱿鱼的那位大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罗大妈的老公旧病发作进医院了,最近正在筹手术费,而她女儿上大学还需要一笔学费,目前这两件事让她忙得焦头烂额的,已经跟所有的亲戚和朋友借了一圈儿钱了,目前还差十多万。      我和妈妈听完也不作声了,罗大妈的女儿一定正在医院护理她的爸爸,罗大妈一个人在烤串挣钱,难得她心胸豁达看得开,还有余力跟我们开玩笑,若是换做普通人的话,早就被这么大的负担压垮了。      离开美食一条街后,我们母子俩默默走了很久,似乎都在想罗大妈的事。我思忖自三后先开了口:“妈妈,我想帮帮罗大妈。”      “怎么帮?”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我想给她拿二十万,先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可以,不过这个钱由我来出。”      “为什么?”      “你说呢?你的钱还不是都在我这里?”      “对对对,忘了您是家里管钱的了。”      当我们把二十万元拿到罗大妈面前的时候,她先是呆住了,继而拼命拒绝,表示跟我们非亲非故,才认识没几天,实在没理由接受我们的钱。      妈妈说:“这是借给你的钱,到时候要还的。”      罗大妈感动地看了她一会,忽然跪下来就要磕头,我急忙把她搀了起来。罗大妈双手颤抖地说:“原来你不是普通的仙女下凡……你不会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吧?”      妈妈拉住她的双手说:“别再说这些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罗大妈不住喃喃自语着:“菩萨保佑……我这是遇到好人了……我这是遇到好人了……”      我看她的情绪有点激动,急忙扶着她坐到椅子上。她想了一会后,提出要给妈妈写一个欠条,妈妈说不用了,罗大妈很坚决地说:“那可不行,没听说借钱不留字据的。”      妈妈握着她的手问道:“这笔钱你打算还给我吗?”      “当然要还了。”罗大妈认真地看着妈妈。      “既然你决定还给我,我就相信你,所以不用打欠条,等你有了钱再还给我就是了。”妈妈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还钱。      罗大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激动地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来回折腾了好几遍。最后她一连炸了好多肉串端过来,我们根本都吃不完。      等我和妈妈往回走的时候,罗大妈坚持要送我们。妈妈对她说:“你就别客气了,现在摊位上就你一个人,回去照顾生意吧。”      “不,今天打烊了。”她回身就把摊床收拾了起来。      我和妈妈拗不过罗大妈,只好让她跟我们一起走。才走了没多远,她就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和那位女菩萨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我心说您还真是心直口快,怎么什么都问?于是含糊答道:“就是……比较熟的关系。”      她疑惑地看着我:“比较熟是什么关系?”      “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你拉过她的手吗?”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当然拉过了。”      “那……亲过她吗?”她穷追不舍。      “……亲过了。”我觉得愈来愈不自在了,自己好像是一个被审问的犯人。      “都亲哪里了?”看来罗大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的手、脸我都亲过。”我已经想逃跑了。      “你们还做什么了?”她根本就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大妈,您想干什么?改行当记者了吗?这些都是个人隐私,您问得太多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不是想打听你的秘密,就是想嘱咐你一件事。”她也觉出自己问了太多不该问的问题。      “您说吧,什么事?”      她靠近我低声说:“你一定是修了好几世的福分,才能跟这位女菩萨交朋友,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善待她,我会天天为她祈福,如果你辜负了她,恶毒的诅咒会伴你一生,你以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您放心,我不会背叛她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点感动。      “还有,”她继续小声说,“你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温柔一点,不要弄疼她,嗯……生孩子这件事很痛的,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让她生孩子了。”      “您考虑得真细致,我记住了。”我有点哭笑不得。      罗大妈把我们送进酒店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坐电梯的时候妈妈问我:“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还要背着我?”      “她打算把女儿嫁给我做抵押,想问我的后宫队伍里还有没有名额。”      妈妈知道我在开玩笑,她不咸不淡地说:“你真有本事,泡妞的范围都已经扩大到女学生那儿了。”      “现在的父母考虑问题真是目光深远,她一定看出我是潜力股,所以直接把女儿托付给我,那二十万大概是当成嫁妆了。”我故意发出感叹。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敢拐骗未成年少女我就报警抓你。”      “不用报警了,我就是警察,告诉我就行了。”      “那性质更恶劣了,你这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罗大妈的女儿马上就要满十八周岁了,再说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怎么就犯法了?”      “哼,不跟你废话了,你自个儿去陶醉吧。”出了电梯后,妈妈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别走那么快。”我紧跟在她身后。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回自己的房间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还想说什么?”她打开了房间的门。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边走边说:“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其实罗大妈就是让我对您好一点,不要让您受委屈。”      “就这些吗?”      “她还让我每天都跟您过性生活,说这样才能阴阳调和,损有余而补不足。”      “不要瞎编了,她会告诉你这种话?”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她变成您的超级粉丝了,一个劲地夸您人美心善,让我务必跟您白头偕老。”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您不留我在这儿过夜吗?”      “过什么夜?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怕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说完我就掀开她的晚礼服的裙摆,露出白玉般笔直光滑的两条美腿。      她抓住我的胳膊:“干什么?”    “当然是吟诗作对了,”我把手放在小丘般隆起的耻部上,“您抬一下腿,我帮您把内裤脱下来。”      她急忙并拢两条腿,压低声音说:“不要这样,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差,要是做那种事的话,整个走廊都听得见,你不怕丟人吗?”      “咱们出去开个房间怎么样?”      “太晚了,我不想出去了。”      “那怎么办?”      “你先忍一忍吧,过几天就有机会了。”她把我的手使劲往外推。      “可是,我已等了好久了,总这样忍着会把身体憋坏的。”我愁眉苦脸地说。      “你自己弄出来不就行了?”      “不,我自己的手撸起来没什么感觉,还是和您做的时候最舒服。”      她摆摆手:“我这几天考虑的都是公司的事,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我拽住她的裙角恳求道:“亲爱的女菩萨,您就行行好吧,我现在就好比一个等待拯救的小羔羊,快点帮助我脱离苦海吧。”      “这样好了,我用手帮你释放出来吧。”她见我无处发泄的样子很可怜,心里一软,还是放松了口风。      “好吧。”我心里当然很失望,但被她撸棒也是很不错的体验,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我刚把裤子脱下来,她指着卫生间说:“你去洗一下。”      等我洗完了鸡巴回来,妈妈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我爬上床靠着床头坐着,她问我:“你怎么不躺下?”      “我想坐着看您撸。”      “一会儿不许乱叫。”她警告我。      “没问题。”      可是当她暖暖的香手甫一触及硕大的鸡巴根部,一股电流瞬间从胯部传出,我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她迅速推了我一下:“小点儿声。”我赶紧闭口。      随着她的妙手开始上下套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她又适时地用另一只手抚弄睾丸袋,这一招两面夹攻瞬间就让我破防了,还没等我欣赏她的胴体,龟头突然变得异常红肿起来,鸡巴也变得又烫又硬。      “我……快要到了……”我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妈妈意识到情况不妙,等她把纸拿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喷薄而出,她用纸只接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都有,还有一小股溅到了她的睡衣上。      她一边擦一边埋怨我:“怎么这么快?你是有意的吗?而且还射得这么多。”      我抱歉地说:“好久没发泄,精液攒得太多,您撸头几下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      “这下舒服了吗?”      “好多了。”      “舒服了就回去吧。”      “您没有需要吗?用不用我帮您满足一下?您想要舌头、手指还是阳具?”我热心地说。      妈妈的粉面微微一红:“我想要休息一下。”      “是唱歌唱得太累了吗?”      “去你的。”      “妈妈你看,它又起来了。”我指着二度崛起的鸡巴给她看。      “这么快吗?”她微微地有一点惊讶      “能再爱抚它一下吗?”      “我就猜到你只射一次是不够的。”她白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来。      我挡住了她的手:“这次用脚行吗?”      “好吧,满足你。”为了让我早些发泄出来,她按照我说的把两只脚伸到了鸡巴两边。      “等一下,穿上丝袜行吗?”我抓起她刚脱下来的肉色丝袜,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了一下,带着体香的肉味立刻充斥了鼻腔内外,我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把丝袜给我吧。”她伸手讨要我鼻子上的丝袜。      “不行,这个丝袜穿一天了,上面有您身体的味道,我最喜欢了,您再换一双穿吧,我要一边闻着丝袜一边看着您用脚撸棒。”      “你真是变态。”她嘟囔了一句,拿出一双新的丝袜套上了。      等她再次把脚伸过来时,我又说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您把睡衣的领口往下拉一下行吗?露出三分之一的乳房就行。”      “这样行吗?”她按照我说的往下拉了一下睡衣。      “对,就这样,千万别露出的太多,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      “你的事儿真多,”她嗔怪地抱怨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我一边贪婪地闻着丝袜,一边看着妈妈用丝袜美脚夹住鸡巴来回撸动着。      虽然已经发射过一次了,但对欲望的缓解并没有什么作用,坚硬如铁的肉棒骄傲地矗立着,马眼里渗出一丝丝液体,把龟头装点得油汪汪的,我迷醉地晃着脑袋,恨不得把妈妈的丝袜和体味一并塞入鼻孔里,这种感觉真让人飘飘欲仙。      当然更刺激的是眼前奋力操作的妈妈,她卖力地活动着双脚,口中发出阵阵娇喘,起伏的胸口用力晃动着,露出三分之一的乳球仿佛就要跳跃出来,视觉上无比刺激的冲击波让我的快感迅速增长。      本来我还想多坚持一会儿,但是妈妈对节奏的把握越来越好,她还时不时地像捻臭虫一样夹住龟头一阵猛搓,弄得我浑身直哆嗦,屁股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哇塞,真是极致的享受,来到酒店这么多天都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我只想说,快乐的性体验可以有很多种,并非每次都要鸡巴插入肉穴才是终极目标,偶尔尝试一下其它方式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高潮感。      最后在妈妈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剧烈揉搓中,我很快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这次的量也很大,而且多数落在了她的丝袜上。最销魂的时刻来临时,我把鼻子上的丝袜咬在口中发出“哞哞”的牛喘声,简直爽透腔了。      当我喘息着体会高潮的余韵时,脑子里回想起罗大妈的叮嘱,如果她知道了我用这种方式冒犯了她心中的女神,不知她会怎么想?会不会直接把我放到烤炉上烤熟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妈妈快速收拾现场,似乎怕我继续有要求,因为根据她的经验,我一旦开了荤,不连续射个四五次是不会罢休的,但我这次很积极地帮她清理大床和地面,之后还主动离开了,这让她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我竟然不提搬来同住的事了,这好像也有些不正常。 第二十二卷   22.1   随后的几天里我和妈妈分头出击,为了公司的未来做最后一搏。由于大多数老总都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留给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虽然形势严峻,妈妈却不住鼓励我: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要放弃。她也想以此磨砺我的意志。      我倒不怕吃苦,也不怕吃闭门羹,更不怕被人奚落,唯一让我担心的是总有男人想打妈妈的主意,偏偏她每次面对色男的时候都不卑不亢,保持微笑,这让我很恼火,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盯她的梢。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妈妈好像对我也不太放心,她对那些试图靠近我的女总裁们充满了警惕,每天都要审问我几次,连我的内裤也要检查一遍。      时间一长我们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门之前两个人都互相检查对方的穿着,她经常说我穿得太像舞男了,我则攻击她的妆化得太艳了,她抱怨说我拖了她的后腿,我则自怨自艾地说:“娶了一个漂亮老婆真是不放心。”      “我还说嫁了个帅哥不省心呢。”她反唇相讥。      我抱怨说:“公司明明有公关部,却需要咱们两个总裁出马,您说这该到哪儿说理去?”      “需要咱们出马是因为工作有难度,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别人能放心吗?既然想要封锁消息,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代价也太大了点,非要牺牲咱们自己的姿色,就这还不一定能办得成呢。”      “咱们不是签了互不背叛的协议吗?现在就按协议上写的执行好了。”妈妈提醒我。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最近好像有几个男老总看上我了,估计我的后庭可能要保不住,所以我想先把处男之臀献给您。”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怎么要你的处男之臀?”妈妈很纳闷。      “很容易,我去买个假鸡巴,您把它戴在腰上,就可以打通我的菊花了。”      “你说得好恶心,有那么夸张吗?”      “我这也是未雨绸缪,万一哪天我被人家灌醉了,一觉醒来发现臀部的贞操不见了,岂不是更糟?”      “我跟你说,我不会要你的处男之臀,但是也不许别人开发你的臀部。”      “这可就难办了,现在不但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着男人,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精英的聚会了。我就纳了闷了,我准备了那么多的项目计划书他们都不看,非要盯着咱们的人使劲,这叫什么事儿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本来很多事情就是通过公关才办下来的。”      “好吧,”我站在门口严肃地说,“您准备好了吗?交际花凌小东马上就要出动了。”      尽管我比较努力,还是收效甚微,每天使出全部招数去沟通,得到的仍然只是两手空空,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一样,每天重复做着把巨石推上山顶的工作,却在巨石接近山顶时眼睁睁地看着它滚落下来,这种不断发生的前功尽弃的悲剧深深地笼罩着我,让我的耐心始终处于煎熬之中。      但是妈妈永不放弃的态度激励了我,真不知她那纤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难道她真的是仙女下凡?抑或是什么神仙转世?于是我也咬紧牙关,继续厚着脸皮周旋在各个老总之间,每天晚上都定时监控酒店内几个房间的举动,一旦发现那种秘密的小型party就重点关注,有好几次他们把窗帘遮得特别严,我就从阳台爬过去窥探动静。      这种小聚会我也混进去几次,只是他们基本上已经不谈关于合作的事了,聚会真的变成了聚会,我的出现变得特别不合时宜,冷淡的对待成为了常态,这期间喝吐了好多次,遭了多少白眼,也都不必说了。      妈妈也非常尽力,不过大会已接近尾声,可供我们选择的合作机会越来越少,剩下可谈的项目要么有硬伤,要么要价很高,基本上把我们的路都堵死了。我几次想劝她放弃,后来想想算了,反正活动也快结束了,就把剩下的十几天混过去再说吧。      不过我在各个阳台之前来回游走的身法越来越利落,就算不是如履平地,也已经非常纯熟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住的这个房间占尽了地利,简直就是个大型的中转站,想去酒店内任何一个角落都非常方便,我要是有一天晚上不在阳台与阳台之间爬一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在妈妈面前也不再提搬到她房间住的话了,因为从她那里去别的阳台实在太绕远了。她反倒觉得纳闷起来,以为我又要生出别的幺蛾子,对我的态度逐渐重视起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列举房间的一些小毛病,比如窗帘挂钩不好用,卫生间的水龙头有些松动,想要引起我的关注,进而搬到她的房间去。我的解决方案就是把酒店的工作人员找来处理,其它的一句也没多说,她有点不太满意,似乎认为我对她不够关心。      VIP内部群的活动也接近尾声了,我每天混战于酒局之间也只能获得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我觉得眼前的希望之门基本上已经关闭了,每日再去不过是徒费时日,我也只是想对自己有一个交代,不想那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这个内部群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气氛就很不和谐,他们既想融入大家,又有点孤芳自赏的意思,总觉得他们的屁股都在绽放出光彩,虚假的礼貌客套下隐藏着极度的狂妄和冷漠。      这也没什么,忍一忍就算了,最讨厌的是每晚都要看到那两个日企会长色眯眯的样子,他们对所有的女人都虎视眈眈,尤其对妈妈更是垂涎三尺,贪婪的眼睛里始终闪烁着野兽看到猎物的光芒,让我觉得很不安。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妈妈,让她小心那两只野狼,她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内部群有群规,酒店也有规定,而且每天的活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谅那些日本人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惜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只要是豺狼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那两个日本领导终于在内部群就要解散的时候提出新的群规,就是要打破助理代替领导喝酒的规定,让所有的人都参与到酒局中来。      他们一提出这个规定我就猜到一定是不怀好意,那些色狼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向女人灌酒,保不齐也惦记着妈妈。      这个想法他们一定酝酿了很久,并且做了一定的工作,所以很快就在群里通过了,正好当天晚上有舞会,VIP内部群里的所有男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一展身手。      我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提前跟妈妈说不要参加晚上的舞会了,她不同意,觉得那样就浪费机会了,我小声嘀咕道:“您要是去了,那些淫棍就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的意思是,今晚的活动与往常不同,是酒会加舞会,场面比以往复杂一些,那些老总可能会请您喝酒、跳舞,如果拒绝了显得不礼貌,答应了又可能会吃亏,所以不如不去。”      “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问题的。”      “您听我说,昨晚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今晚这次活动恐有干戈之患,如果咱们参加的话必会惹麻烦上身。”      “你又来这套了,最近开始学习占卜术了吗?”      “我只是觉得无缘无故地修改群规肯定没好事,那个群里有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像今晚这样又喝酒又跳舞,等于给他们泡妞大开方便之门了。”      “这些老总都是精英,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吧?”      “唉,您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就说群里新来的那几匹日本色狼吧,一见到您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把话撂在这儿了,只要有合适的阳光、水分、空气、土壤,他们还真能干出来不要脸的事。”      “你太多虑了,今晚他们特意邀请我去,我总不能不给大家面子吧?”      “这样吧,就说您身体不舒服,想要在房间休息一下,由我代替您去,好不好?不管是喝酒、唱歌还是跳舞我都奉陪到底了,一定让他们满意而归,这样还不行吗?”      “这不太合适,”她摇摇头,“他们会说我言而无信的。”      “刚才说的那个理由不是很充分吗?那些老总都是有素质的人,一定会体谅的。”      “不,这样不好。”她还是坚持要去。      我见劝说无望,只好提了一个要求:“既然您一定要去,您得答应我今晚不要喝酒,遇到敬酒的都由我来摆平。”      “不,这个要求我也不能答应。”她果断地说。      “为什么?”      “群规已经修改了,所有的人都要参与到酒局中,不能再让助理代替喝了,我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吧?况且当领导的天天让手下喝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那好吧,您也可以喝酒,但一定要小心谨慎,离那些色狼远一点。”      “行了,别啰嗦了。”她拎上手包跟我走了出来。      我们俩到了会场后,妈妈穿的那件香槟色的鱼尾晚礼服瞬间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长可及地的裙装周身布满了璀璨迷人的亮片,深V领的里面是薄纱型的透视圆领,两侧的钉珠流苏肩展现出迷人的香肩线条,两只酥臂完全裸露在外,修身的腰部设计勾勒出魔鬼一样的腰身,显得挺翘圆滚的美臀越发丰韵迷人。      唉,就怕妈妈的美貌引来好色之徒,可她还是打扮得这么高调,简直就是在刺激那些雄性生物的体内激素,今晚想要全身而退可就难了。      果不其然,妈妈一亮相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立刻有一伙人围上来跟她攀谈起来,我站在旁边耐心地看着。      等到酒局开始后,两个日企的会长在下属的簇拥下也来向妈妈敬酒,妈妈礼貌地跟他们喝了几杯,这些人竟然不肯罢休,还要向妈妈敬酒,我心说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当下直接挡在妈妈面前,让那些想喝酒的人冲我来。      那个叫芥川奈行的会长很不满意,说我不遵守群规,我说群规允许你们一伙人跟一个女人喝吗,想要喝酒就先过我这关。芥川阴险地看了我一眼,马上指挥手下围住我要展开车轮战。      对这一套我早有准备,事先已雇了几个人助战,当下两排人坐在长条桌的两侧展开一对一的PK,更像是一场中日酒局大对决。      妈妈见火药味有些浓了,担心地劝我不要把事情搞僵了,毕竟这事关外交事宜,我说没那么严重,只是喝酒而已,您放心吧。      酒局开始后,我才发现对面的日本人并不好惹,不管是掺着喝还是快速喝都不在话下,我身边的战友渐渐酒力不支,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现在已经是华山一条路了,除了硬上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好在对面也只剩芥川和龟岛两个人,我以一敌二,又拼了一阵后,双方始终处于僵持状态,我的肚子却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感觉随时都要吐出来。      这时观战已久的妈妈忽然坐到我身边,举起酒杯说:“两位会长,我也陪你们喝一杯吧。”芥川和龟岛摇摇晃晃地把杯举了起来。      讲真,我从没见过妈妈这样喝白酒,简直像喝白水一样,她面不改色地连喝数杯后,终于把两个日本人喝得瘫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钦佩地看着妈妈,她俏皮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上阵不离母子兵,还是咱俩配合得更默契吧?      酒战告一段落后,舞会又开始了,我的肚子实在太难受,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等我出来以后,却看见芥川和龟岛在抢着邀请妈妈跳舞,咦,这两个家伙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他们也隐藏了实力,果然是一对老奸巨猾的老家贼。      最终芥川赢得了和妈妈跳舞的资格,他急不可待地把手放在妈妈腰上,带动着她婀娜的身躯就进了舞池。      除了爸爸,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当着我的面搂妈妈的腰,我气得眼里简直要冒火了,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人群中。      这个芥川真是狼子野心,一直在对妈妈呲牙咧嘴地干笑,妈妈无奈地报以礼貌的微笑,芥川趁机把放在妈妈腰上的手悄悄向下移动了一下,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也没说什么,这个老淫棍更来劲了,以为妈妈默许了他的行为,狼爪进一步向妈妈的翘臀摸去。      这个时候如果还袖手旁观就不是男人了,我一把抓住芥川的手,直接把他拽到了一边,留下妈妈一个人愣在那里。      可能是我的手劲儿太大了,芥川疼得直叫唤,我微笑着用英语对他说:“芥川君,那位女士有点累了,我陪您跳一曲怎么样?”      他诧异地说了句“纳尼(什么)”,接着用英语回答说:“我从来不跟男人跳舞。”      “真巧,我跟您一样,也不喜欢跟男人跳舞,但是今天气氛很好,咱们就破个例共舞一曲吧。”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在场内旋转起来。      场内的其他人都看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偏偏两个社长的手下都喝倒了,也没人敢上来阻拦,妈妈喊了我几句也是徒劳。      如果说比喝酒芥川还有两下子,比体力他就完全是菜鸟一只,我喝了一肚子酒正愁精力无处发泄,加上他体重又轻,几乎被我抡了起来,几下就把他转晕了。      在完成了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后,芥川彻底被我扭成了一只麻花,等我把他放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我回头一瞧,另一个日本人龟岛秀君正在厚着脸皮邀请妈妈跳舞,他脸上猥琐的表情与芥川如出一辙,也是我在岛国动作片里经常见到的嘴脸,看来芥川的惨状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这老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龟岛刚把手伸出去,忽觉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轻飘飘地离地而去,被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随后就看到了我的笑容,他连续惊呼了几声“桥都马代(等一下)”都无济于事,我搂住他的腰开始了更疯狂的劲舞输出,他只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慢慢地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幸亏妈妈带了几个酒店的保安赶过来,否则这支舞还不知要跳到什么时候,等我把龟岛放下来的时候,他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直接瘫到了地上,我还对妈妈笑着说:“这两位日本朋友真是太热情了,非要跟我一起跳舞,拦都拦不住。”      她瞪了我一眼:“你也很热情,把别人跳得都快散架了。”      这时两位社长已经被抬出去了,再没人敢邀请妈妈跳舞,我和她在会场里干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就讪讪地离开了。      妈妈出了会场就气呼呼地在前面一路快走,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头,直到走到一个僻静的水塘边才被我追上,我一把拉住她的玉臂说:“您慢一点不行吗?”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快去跳呀。”她冷冷道。      “您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吧?别忘了可是我把您从日本人的手底下拯救出来的。”      “你拯救我什么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那个叫芥川的家伙就要吃您的豆腐了,这还不危险吗?”      “他只是跟我正常地跳舞,哪里吃豆腐了?”      “只要我再晚一秒钟,他就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了,这还不算吃豆腐吗?”我气愤地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他根本没那么做。”她反驳道。      “他的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我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日本人想干什么我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所有的日本男人在你眼里都是色狼吗?”      “您没事儿吧?居然去维护那些日本鬼子?这些天他们就对您虎视眈眈,为了接近您把会规都改了,您感觉不出来吗?”      “你知道什么,这些天我正在跟芥川和龟岛先生谈两个项目,他们对我的提案很感兴趣,再谈几次就可以签意向书了,这下都被你搞砸了。”      “他们就是为了跟您套近乎才这么说的,这些商人最狡诈了,我觉得他们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可信?我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舞会之后继续谈,现在还怎么谈?”      “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目的是让您在跳舞时忍气吞声,任由他们非礼。”      “我没觉得他在非礼我。”      我有点生气了:“难道要把手放到胸罩里才算非礼吗?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我在旁边看着呢!”      “跳舞的时候有些身体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现场有那么多人,他敢耍流氓吗?”她辩解说。      “您忘了咱们签的协议吗?不许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身体。”      “这算什么牺牲?只是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男人的心思我最了解,等跳完舞他们又会提出新的要求,最后就会让您用肉体来交换项目,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他们提出无理要求,我会马上终止谈判的。”      “哼,就怕那个时候已经吃亏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咱俩别在一起搭档了,你总是给我闯祸。”      我大声说:“您是不是希望没有人监督您?这样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你真是胸无大志,整天只会监视我。”      “对,我是胸无大志,我只想跟老婆孩子老老实实地在一起过日子。”      “难道我不是那么想的吗?”      “可您今天触碰我的底线了……”我难受地说。      “什么底线?”她问道。      “您穿得那么性感,还让别的男人搂着您,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只是在公共场合下跳个舞,再说还是为了公事,这也不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不能接受。”      她也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说完转身就走。      “您又要干什么去?”我急忙跟在了后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房间去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小媳妇儿,这样行了吗?”      我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倒也不用那么教条,只要远离那些色狼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我是不是也要远离你?”      “当然不能远离我了,难道以后要隔空吟诗吗?”      “去你的,说不了三句话就下道。”      把妈妈送回到房间后,她看了一眼我说:“你的房间是不是挺吵的?采光也不好吧?”      “还行吧,我基本上也习惯了。”      “要不你换一个房间吧,那样会住得更舒服一点。”妈妈的话很明显在暗示我搬来与她同住。      “嗯……暂时先不用了,我那个房间住得挺习惯的。”我还惦记着每晚去打探其它房间的会谈情况,虽然跟妈妈同住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合适的合作项目。   “你每天晚上都在忙些什么呀?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她对我近期态度的转变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我还曾死乞白赖地要求搬来同住,现在却含糊其辞,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这几天都在研究项目,看看用什么好的题目去打动那些总裁。”我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关于每晚在阳台间攀爬的事并没有说。      “好吧,你先回去吧。”她有点失望。      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医院给两个日本人道歉,大概是我昨天跳舞时的力气太大了,他们俩都受伤了,芥川抻伤了腰部,龟岛拉伤了小腿,两个人正躺在床上进行康复治疗。      我把果篮放在床边后给他们鞠躬致歉,妈妈把治疗费用交给他们,被拒绝了。      令人意外的是,芥川和龟岛对我毫无憎恨之意,反而表现得又敬又畏,似乎被我昨晚那番折腾给打怕了,这好像是他们民族的性格特点,对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人直接无视,对态度强硬对抗他们的人却十分尊敬,用句俗话说就是有点贱皮子。      芥川试探性地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故意吓唬他:“卖核武器的。”      他吓了一跳,又问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我说:“正在开发一个大型抽水机,计划把太平洋的水抽干了。”      他听了又是一愣,妈妈急忙扽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不要乱说话。      离开医院后,我问妈妈:“今晚还去参加VIP内部群的活动吗?”      她抱怨说:“还去什么,我已经被踢出那个群了。”      我不满地说:“这些人真没有素质,对待这么漂亮的美女也那么粗鲁。”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把人家的场子都砸了,没让你赔偿损失就不错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在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每天去了就是喝酒,灌得我天天吐。”      “接下来的合作对象恐怕更难找了。”      “没事儿,咱们不靠那些VIP人士,靠自己一样能找到目标。”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姜爷爷,他居然还没走,我关心地问他:“您的帐要得怎么样了?”      他无助地摇摇头:“不太理想,只要回了一少部分钱,大部分的还遥遥无期。”      我本来想帮忙,但妈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只好敷衍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下午跟妈妈分头去谈项目,我又遇到了姜爷爷,不同的是他这次被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抬出了酒店,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戴娇娇不许他跟别人要账,只要他一行动就设法找人破坏。      我忿忿不平地说:“她这事儿办得太过份了,自己欠钱不还,还不许您跟别人要债,我看她就是存心报复,因为前段时间您让她丢脸了。”      姜爷爷一脸苦闷地叹气摇头,似乎也找不到太有效的方法。      看到他一脸愁苦的样子,我决定帮他想想办法,虽然妈妈叮嘱过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还是不想袖手旁观,更主要的是我看不惯戴娇娇嚣张跋扈的样子。      可是没等我去找戴娇娇,她倒先来找我了。晚上我待在房间里正在看监控,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妈妈,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开门一瞧竟然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和梦晴。      我以为她们又要打我,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哇,都追到家门口来了,还要比武是吗?今天我可没工夫。”      “我们戴总要见你。”      “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在房间里等你。”      我心说姓戴的丫头谱还挺大的,当下板起脸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你们先回去吧。”      我的话似乎在凤雪的预料之中,她拿出手机说:“戴总说如果你不来,就让你看一下这个。”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里面播放的正是我搂着小树用力撞击的视频,老实说这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我冷冷地说:“想用这个威胁我是吧?你们戴总的格局也太low了,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梦晴也拿出手机给我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到这个视频我登时有点慌神了,里面播放的居然是我在海盗船上跳钢管舞的画面,最可怕的是这个片子是无码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脸部。      糟了,蓉阿姨已经保证过视频不会外泄,怎么又被人拿到了清晰的版本?这回可要丢人丢大发了。我强装镇定地说:“这个视频跟我有什么关系?”      “跳舞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      “奇怪了,他的身高和长相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而已。”      “好,戴总说如果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就发到网上让大家共同欣赏吧。”      “等一下,”我急忙制止了她,“虽然这个男人不是我,但是我们应该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要随意传播这些小视频。”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跟我当然没关系了,我只是不想这个人被放到网上去人肉……嗯,我现在又有时间了,我去跟你们戴总聊一下吧。”我决定跟她们走一趟,顺便看看那个戴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这样多好,何必让我们多费口舌。”凤雪冷哼了一声。      到了戴娇娇的豪华套间后,看到她正悠闲地涂指甲油,身边一个人见我进来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凌助理来了吗?您的尊驾还真是不好请,请坐吧。”      我没有坐下,开门见山地对她说:“请问戴总找我有什么事?”      “想跟你谈一个项目。”她也直扑主题。      “什么?谈项目?”我愣了一下,心中暗想,你们在外面欠了那么多账,天天被人追着屁股要钱,还有能力谈项目吗?不会是在耍我吧?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哼了一声说:“怎么?我们就不能谈项目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整天被人追债,就快要破产了?”      “我不是内个意思,听说你们公司已经拿下来几个大project,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还找我谈什么?”我迟疑地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前段时间咱们有点矛盾,以为我是在报复你,是吗?”她终于把头抬起来了。      “倒也没那么想……不过我真的挺意外的,请问你想谈什么项目?”      “当然是发挥你的强项了。”她用手指了指梦晴手机里正在妖娆舞动的我。      我现在特烦别人拿视频说事儿,赶紧问她:“戴总你是什么意思?想跟我们合作关于酒吧的项目吗?”      “不,我想跟你们合作一个服装品牌的项目,而且要请你当模特。”      我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真的,渐渐放下了戒心:“我没当过模特,咱们可以找专业的男模来做这件事,那样效果更好。”      “不,我们就相中你了。”她指了我一下。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个戴娇娇不会看上我了吧?那可糟透了。想了一下又问她:“还是让我跳钢管舞吗?”      她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你以为我要拿这个视频威胁你吗?我有那么低级吗?”      我心想,要不是你让梦晴拿这个视频胁迫我,我会来这里吗?嘴里忍不住问道:“我能问一下这个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能不回答吗?”      “好吧,您随意。”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喏,你看看文件吧。”戴娇娇随后让助理拿出项目书与协议给我看。      我翻了一阵之后,发现她的文件非常齐全,看来像是真的,而且按照协议里的条款所写,对我的待遇很丰厚,如果妈妈的公司多签几个这样的项目,恐怕很快就会起死回生了。      手里捏着这些文件,我觉得既兴奋又激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苦苦寻觅了这么久,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突然从天而降了。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到处都充满了意外,真不知道哪块儿云彩有雨。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她:“戴总,请问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公司合作呢?”      “我看你们郑总一直在找人谈判,你的条件又很合适,所以我们就找你了。”      “就这么简单吗?”      “对,就这么简单。”      我霎时间觉得不安起来,有些抱歉地对她说:“戴总,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给你添麻烦,真是对不起,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没事儿,你也刷新我的认知了,没想到你会为公司的事那么拼,喝成那个样子了还坚持天天喝。”她又提起我抱着小树乱拱的画面。      “唉,我那天失态了,让您见笑了。”我窘迫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会去跳钢管舞呢?”      “这个……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儿,我也是被迫的。”我含糊其辞地说。      “说真的,你跳得真不错,就是那个视频让我决定了选你当新品牌的模特。你以前是不是学过舞蹈?”      我只好把话题岔开了:“戴总,我觉得这些文件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样吧,我把我们郑总请过来,你们当面谈怎么样?”      “那不着急,你现在能不能把衣服脱掉,展示一下你身体的线条?”      “为什么?”我警觉地问她。      “当模特不都要展示一下身材吗?穿着衣服能看出来什么?”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况且这里人这么多,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当下就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本来我也没穿多少,很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说来真是有点尴尬,这段时间都没有做爱,只是让妈妈用手和脚分别发泄了一次,我的鸡巴尚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如今得到展示的机会了,它毫不犹豫地把内裤高高顶起,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悄悄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希望鸡巴不那么挺拔,可它就是无处躲藏,反而变得更突出了,弄得我一脸不堪,就希望快点结束这次展示,起码让我先把裤子穿上。      对于场内的女士们来说,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可是殊为难得,我健硕的身材和庞大的阳具令她们大饱眼福,戴娇娇的表情显得又惊又喜,凤雪和梦晴看了一会就把头转向一边,脸上掠过一片淡淡的红,这可真新鲜,我还以为她们俩是机器人呢,想不到也会害羞。幸亏这次秀身材不用脱内裤,否则可就糗大了。      正当我以为展示即将结束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且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几十个人聚集到了走廊里,我觉得不妙,便问戴娇娇:“戴总,是不是有什么事?”      “别着急,我让她们去看看。”她淡定地对两个女保镖示意了一下。      凤雪和梦晴急忙走到门口去查看动静,她们不去还好,一打开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开,随后便见到一群人潮水般向室内涌入,手里还举着手机对室内咔咔一阵拍摄。      所幸我的反应比较快,这些人刚推开门时便已经预感到不妙了,第一时间就跳到了窗帘后面,等他们对着室内狂拍的时候,我已经顺着阳台溜走了。      这真是一次始料未及的突袭,好在我及时逃脱,否则明天又要登上搜索排行榜了。我一边顺着阳台和平台缓慢移动,一边自嘲地说: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可笑至极,居然会相信那个丫头的鬼话,还说什么邀请我当模特,分明就是挖了个大洞骗我入坑,当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自己也是立功心切,连起码的警惕性都失掉了,活该被骗。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刚才还以为幸运之神降临了,现在就穿着底裤在外面兜风了。      虽然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但是满天的星斗仿佛在为我保驾护航,和暖的夜风吹在身上好似在被人抚摸,我像一个夜奔的勇士一样攀墙越壁地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儿回头一瞧,远远地看见几个人来到戴娇娇房间的阳台上向下张望,嘴里大呼小叫着,大概以为我跳楼了。      我心里默默念叨着,你们这些家伙大概是巴不得我跳楼吧,现在还装什么好人。      眼看就要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了,我忽然心里一动,妈妈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在等我呢?想到这儿,满心的思念之情忽然涌上来,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见她了。是了,与其一个人回去独处,不如与妈妈共度良宵,只要我坚持一下,没准儿她会把我留下呢?对,说干就干,干脆直接去找她吧。      我越想越兴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当下手脚麻利地翻过自己的阳台,直接爬向了妈妈的房间,心里默默呼唤着:亲爱的母上大人,您最心爱的儿子老公就要来了!   22.2   说来挺巧,我爬到妈妈房间外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拉窗帘,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正在看笔记本电脑。      本来我是可以直接爬进阳台的,但是怕那样吓到她,就轻轻敲了敲窗户,她转头向我这边瞧了一眼,先是吓了一跳,待到看清是我后,花容失色地差点没叫出来,急忙起身跑到了窗边。      我笑着冲她摆摆手,她打开窗户担心地说:“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趴窗户呀?不怕危险吗?吓死我了,快点进来。”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我敏捷地爬进了阳台。      “光剩下‘惊’了,哪还有‘喜’呀。”她后怕地说。      “我踏月色而来,盼见女神一面,听闻仙女秀雅,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我文绉绉地说。      “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拽词儿?刚才多惊险呀,你不害怕吗?”      “还行吧,外面有抓手,其实没那么吓人。”我回身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我警告你不许再有下一次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她抱怨说。      “知道了,下次坐直升飞机来见您。”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特来邀您吟风弄月,共度良宵。”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了?”      “当然能了,实际上就是我想您了,希望能和您共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那你为什么不从大门走,非要趴窗户?”      “如果走大门的话,怕您又要拒绝我。”      “为什么只穿一条内裤?”她直接问到了关键处。      我只好继续胡编乱造:“这就叫坦诚相见,您不觉得很浪漫吗?”      她猛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浪漫你个头,快点交代,是不是去勾引哪个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给打出来了?”      “您冤枉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去偷鸡摸狗?”      “谅你也不敢。说吧,究竟是谁把你扒成这样的?”      “好了,跟您说实话吧,我是被别人算计了。”我知道瞒不下去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被戴娇娇设计脱光衣服的事说了一遍,结尾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了一下自己:“我这警察真是白当了,那么明显的陷阱就眼睁睁地跳了下去。”      她没有奚落我,只是凝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才缓慢说道:“这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公司着想,你没有错。”      “怎么没有错?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我就要负责到底。”      她怀疑地瞄了瞄我的下体:“只有这些吗?你有没有做出卖色相的事?”      “当然没有了,咱俩刚签的协议,不许背叛对方,我要遵守诺言的。”      “真的?”      “您怎么还怀疑我?我最讨厌那个戴娇娇了,就算我出卖肉体也不会出卖给她的。”      “我就怕你一时头昏上了坏人的当。”      我一着急,直接把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掂量着沉甸甸的睾丸袋给她看:“您看,这里面货源充足,随时都可以通宵大战,根本就没有失身。”      她皱着眉头把头转到一边:“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每次说话和做事都这么冒失,动不动就把那个东西露出来。”      我微笑着靠近她:“那不是因为咱俩关系好才这样嘛。”      她轻推了我一把:“去你的,没大没小。”      我摇露了一下鸡巴说:“您摸一摸不就知道是大还是小了?”      “快点收起来,当心有人找你。”      “谁来找我?”      “当然是那个戴娇娇了,你以为这件事就完了吗?”      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我了:“对啊,一会儿她肯定会找我的,您就随便编个理由说我出去了吧。”      果然过了没多久,戴娇娇给妈妈打来一个电话,妈妈直接告诉她:“我的助理出去跟别人唱歌去了,今晚肯定不回来了。”      戴娇娇委婉地说:“他有东西遗忘在我这里了。”      妈妈说:“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替你转交给他。”      过了一会儿,戴娇娇的助理把一个袋子送到了妈妈的房间,里面有我的衣服和手机。      妈妈将袋子交给我:“把衣服换上吧,以后别再穿得这么少了。”      我笑嘻嘻地接过袋子放到一边:“房间里只有咱们俩,还穿衣服干什么?”说完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了,这下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      她的娥眉微微蹙起:“刚说完让你稳重一点,怎么就把衣服全脱了?”      我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蜂腰:“要不您也脱了吧,这样咱们就一样了。”      “你又想做那种事了?”      “您不想吗?”      她摇摇头:“这里隔音太差了,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我问的是您想不想?”      “干嘛非要问这个?”      “如果您想的话,咱们自然是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      “哈哈,您还是想了,对不对?”      “别闹了,你今晚在哪儿过夜?”      “当然是在这儿了,我的衣服都脱了。”      “那你去洗漱吧。”      等我洗完了出来,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枕头边还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妈妈,您这件睡衣真漂亮,也是新买的吗?”      “嗯。”她应了一声。      “今天是特意为我换上的吗?”我贪婪地看着她。这件白色的睡裙带有蕾丝花边,质地轻薄,不但高开衩,而且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美背,兼具唯美感与诱惑力,最适合妈妈这样的女神穿,我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      “我可没想那么多。”      “您总穿得这么漂亮,很明显就是在引诱我犯罪,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怎么,我穿得好看一点也不行吗?”      “当然行了,我巴不得您天天这样穿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您吟诗了。”      “去你的,天天都在想那些事。”      “妈妈,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好,你来吧。”她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殷勤地跪在她身边开始卖力地揉捏,随着我手法的逐渐展开,她渐渐觉得惬意起来,眼睛微微闭上,酥软的玉体越来越放松,身上散出的馥郁香气也越来越浓厚。      一直以来,妈妈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美丽而多汁,但是现在进入了保鲜模式,不让我经常品尝,拒绝我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的,比如孩子的骚扰,比如环境的不便,现在则变成了心情的不适,总是让我求而不得。      但是我的欲望一直都存在,而且越来越强烈,尤其她现在穿得越来越漂亮,总感觉是在有意诱惑我,其实我是不用诱惑的,妈妈若要勾引我的话,只消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甚至她连眼神都不用,只要她在面前出现或是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味儿,我瞬间就会沦陷,马上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就会脱下她的石榴裙爱抚她白嫩的双腿与美穴,这应该就是我近期最想做的事了。      在我卖力的按摩下,她的睡裙几乎完全打开了,里面的酥胸与玉腿若隐若现,我按捺不住地把文胸与内裤也脱掉了,露出睡裙下曼妙的玉体,她有所察觉地“嗯”了一声,语气嗔怪地说:“每次按摩到最后你都会脱我的衣服是吗?”      “咱俩按摩的最后一步不就是利用阳具摩擦阴部吗?”      “看来你的豺狼本性还是一百年不变。”      当我摸上她的蜜唇后,无端地想起了那个有名的词牌“点绛唇”,手上立时沾上了薄薄的一层粘液,我觉得以后写上一首名叫“点蜜唇”的词也还不错,词的内容就写抚摸母上大人的阴唇时的体会,感觉一定特别甜蜜。      随着我的爱抚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她的白虎肉穴里流出的汩汩爱液越来越多,不但润湿了我的手指,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我轻轻在穴口的美肉上舔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两声,脸颊像石榴花一般盛开,两只丹凤眼也水汪汪的。      这时我探过身子去亲她的嘴,她嫌我刚舔完肉穴,晃着螓首不肯与我接吻,我笑了一下,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最近在公安局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下。”      她对我的话题有些诧异:“什么难题?”      “就是练习飞刀的成绩不理想,经常脱靶。”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咱俩可以模拟一下训练时的场景,我的阳具好比飞刀,您的阴部就是靶子,一会儿我试射几刀,看看能不能准确命中您的靶心。”我故作严肃地说。      她咬住红唇瞪着我说:“满嘴胡说八道,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点子。”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行吗?”      “随你的便。”      我把屁股向后退了一下,跟她的蜜穴拉开距离,在做了一番瞄准后,对准穴口就戳了过来,因为没用手扶着,速度又稍快一些,这一次飞刀投射便刺歪了,龟头直接捅在了鼓鼓的肉丘上。      “不好意思,第一次失败了。”我赶紧表达了一下歉意,准备再来。      她只是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挺着粗大的肉棒又连续捅了几次,每次都是和阴唇擦肩而过,妈妈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在我投射鸡巴的时候悄悄挪动香臀,若有若无地用一张一翕的穴口去捕捉飞奔而来的核弹头。      连续五六次投射失败后,我自责地说:“唉,最近疏于练习,射飞刀的技术确实有所退步了。”      终于,我在一次投射中把龟头塞进了蜜唇中,她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我却把鸡巴又抽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这次发射飞刀的角度不对,需要重新再来。”我认真地说。      她又瞪了我一眼,心里大概在想:你搞什么搞,要做就快一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我又试了几次,终于直来直去地把大半根肉棒插入到蜜洞中,她满意地哼了一声,以为这回可以得偿所愿了,不料我又拔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气破肚皮:“这次的力量把握得不好,需要重新练习。”      “还要练多久?”      “怎么说呢,训练场上教官讲过一句话,最好的一击永远在下一次,咱们再耐心一点,一定要追求最完美的飞刀弧线。”      “你是故意的吗?”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您别着急呀,成功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疾不徐地又插了几下,有几次都已经插进去了,但是又很快退出来,理由就是飞刀的准确度有所欠缺。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我黑粗的肉棒已被湿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妈妈的穴内穴外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山洪暴发,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粉面的两颊挂着异样的红色,凤目射出的光芒简直要杀死我。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她的两只纤纤妙手揪住了,我痛得大叫:“好疼呀,您怎么动手了?轻一点啊!”      “你这个混球儿,玩得很开心是吧?耍我耍得很来劲是吧?”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我咧着嘴说:“我哪敢耍您?只是训练而已……”      “你还敢狡辩?想训练是不是,正好我最近拎东西没力气,想练练手劲,你也配合我一下吧。”说完她就揪得更起劲了。      我疼得不住吸气:“老佛爷饶命吧,小人不敢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训练吗?”      “不不不,训练已经圆满成功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我急忙改口。      “早这样多好,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上床拉粑。”她松开了手。      我再不敢怠慢,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插入,并且一插到底,跟妈妈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她终于纳入了挑逗许多的大肉棒,禁不住发出一串低长的呻吟,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露般的欢喜表情,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住我的腰身,似乎怕我再上演一出捉放曹。      这次可不能再泡蘑菇了,我知道妈妈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经过短暂的几十下慢插后,马上开始逐渐提速,几乎没用多久就达到了最快速度。她对这一切欣然接受,毫无不适感,看来滑润的蜜道内已酥痒了很久,就等着布满青筋的粗壮棍子来止痒,她的全身心都做好了准备,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很快就在鸡巴的定点轰击中绽放出最销魂的声音:“嗯……唔……喔……”      我低下头细细看着那痴迷酣醉的丽容,显然她已舒爽到了极点,之前还百般拒绝我的挑逗,想不到这么快就沦陷在粗壮的铁杵下。      快乐的来临真是猝不及防,最初的时候我还保持着少许的理智,闲庭信步地看着她陶然自得的美态,但她下意识地用身上的一切夹紧我,娇嫩的肌肤比我所有接触过的女人都更加吹弹可破,她的每一寸香肤都在颤抖,我渐渐被带入她的节奏,跟着她白皙的娇躯一同起伏,快乐的电波无可抑制地在两个人身上交汇流通。      触电般的快感使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粗壮异常的巨棒将蜜道塞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边缘刮遍了肉穴里每一个角落,妈妈只觉得下体又胀又麻,火烫的鸡巴真像一把快刀在里面进进出出,似乎要把她的肉体切割成两半,她的周身都处于即将引爆的边缘,受到的刺激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她真想抱着我大声呻吟,宣泄压抑已久的怨情,但担心隔墙有耳,始终不敢喊叫出来。      看到她强力压抑自己的表情,我知道她很需要发泄,便低下头对她说:“妈妈,别忍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却摇了摇头。      此时她强忍不叫的美态勾魂夺人,堪称最销魂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表白道:“妈妈,我好爱您,我真的真的好爱您。”      她红唇轻启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只是眼神愈发深情满满。      我把头更靠近她,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缠绕在一起,似乎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我再次追问道:“妈妈,您爱我吗?”      她的酥胸在我眼前弹跳着,细语莺声缓缓传到我耳边:“这个问题……不止回答你一次了……怎么还问?”      “我最喜欢听您回答这句话了,最好每天都说一遍。”      她见我催得紧了,便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像是在说“是的,我爱你”,又像是在呻吟,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爱时矜持自重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倒希望她永远保持母亲的尊严和高贵感,如果她像依依或安诺那样和我打成一片反而不刺激了。      妈妈欲说还休的媚态实在撩人,我下身肉棒的抽动更大力了,她被加大量的愉悦感舒爽得眼神越发迷离,红唇微微开启,似乎要诉说什么,让人必欲亲之而后快,我猛地低下头,一下子吻在那娇艳红润的薄唇上,她的小嘴刚一松动,我的舌头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檀口中,两只舌头瞬间就缠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她还在逗我,故意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我的袭扰,大概是因为刚才我挑逗了半天而不插入。但是口腔里的空间很有限,无论她怎么躲闪也避不开舌尖的接触,我最终还是把她的舌头完全俘获了,她很不甘心当了俘虏,还在努力往回挣扎,但是我怎能让她如愿,用力含住她的香舌便强行掳入自己口中,把她嘴里的香津也一股脑地吸了个干净。      这个火热的吻让妈妈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两人的眼睛已非常接近,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燃烧的炽热火焰,那种窒息般的狂热让我们都感觉一阵眩晕。      我一边品尝着妈妈口中的芳香,一边保持原有的速度冲击着肥美隆起的鲜鲍,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在我身下忘情扭动着,鼻子中发出了更急促的喘息声,眼看喘气越发艰难,终于忍不住推开我的头部,随后便迎来一阵大口的呼吸。      看来她已经爱火汹涌了,那圆滚傲立的奶球不住摇晃着,红色的乳头摇曳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我将大手扣在乳房上缓缓揉动着,搓得她凤眼迷离,红云满面,神色愈发痴迷。      对于妈妈来说,我那粗大的鸡巴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里,庞大的棒身撑得白虎肉穴胀膨膨的,许久未现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不停地哆嗦着,光滑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身体拍得“啪啪”作响,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的感觉正席卷全身。      这个时候我也处于飘飘欲仙的境地,本想多坚持一会,但是她的小穴像有灵性一般不断蠕动着,温热的肉璧紧紧包裹我的鸡巴连续收缩,有几次差点被她磨得喷出精液来,好在我咬紧牙关硬撑着,几次若有若无的射精点都被我扛过去了,总算没有提前缴枪。      随着我的坚持不泄,妈妈渐渐有些挺不住了,因为我一直在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期间没有采取任何技巧,只用这一招就令她的快乐级数迅速增长,那鲜红的穴肉被粗硬的肉棒插得外翻内陷不已,花心深处更是龟头撞得颤抖,阵阵爱液沿着棒身流淌出来,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都弄得油汪汪的。      由于插穴之前已做了足够的铺垫,她早就被火热的欲火烧得充满了期待,那根大鸡巴一进入穴内就开足马力,让她进入状态很快,没插多久就开始晃动头部,几次想要发出忘情的呻吟声,都被她强行忍住了,不过真正的最高潮点即将到来,这可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她在自己几乎忍不住要大叫的时候,迅速抓过准备好的那条毛巾塞到嘴里,硬是把高亢的呻吟声封锁在喉咙里了。      这一幕让人挺意外的,我一边虎虎生风地插穴,一边对她说:“妈妈,您准备得还挺充分的,毛巾都预备好了,为什么不给我也预备一条?”      她“唔唔”地摇头不说话,我接着说:“一会儿我的叫声更大,要是把周围的人都吸引来怎么办?”      她还在摇着头,我又说:“如果他们破门而入的话,我就说是您让我叫的,看看您到时怎么应付。”      妈妈还是不理我,只是不停摇头,我一下子意识到她要高潮了,果不其然,又插了一阵后,她突然抓紧我的双臂,全身一阵抽搐,玉臀直向上挺起,无毛的耻丘紧贴住鸡巴的根部一阵旋动,紧致的蜜道咬住棒身大力吮吸着,一股热流喷到了龟头上,爽得我直打哆嗦。      我知道她正爽着呢,就停住身子不动了,此时妈妈的体内正掀起一连串的爆炸,快乐的波涛炸得她魂飞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半醉半醒的瘫软状。      静静地等了一阵后,我摘掉她嘴里的毛巾,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舐着,还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吮吸着,手里握住那雪白饱满的乳峰,轻柔地抓揉爱抚着,捏成各种形状。      妈妈在我温柔的爱抚中苏醒过来,慢慢回应着我的轻吻,四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我也越来越兴奋,加上刚才忍住了没射精,鸡巴越发茁壮起来,泡在蜜穴中悄悄弹动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随即就要去抓毛巾。      我轻声对她说:“别往嘴里塞毛巾了,多难受呀。”      “难受一点也比被人家听到那种声音要强。”她回应道。      “我觉得您叫的声音不大,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行,我今天有好几次都想大叫,忍得很辛苦,还是咬块毛巾比较方便。”      “平时您的叫声都很温柔,我不觉得您会大叫。”      “不不不,”她面色酡红地连声说道,“今天就是特别想大声喊出来,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      “是不是越在酒店这样的环境下,您就觉得越刺激?”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能真的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一下。”      “现在释放出来了吗?”      “我不知道。”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释放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事了。”她小声说。      “咱们继续吧,我也想释放给您。”我提臀又开始抽送起来。      “嗯……”她不出意外地又哼了一声。      “妈妈,再说一遍你爱我好吗?”      “刚才已经说过了。”      “您刚才说的是‘嗯’,没有具体内容。”      “‘嗯’表示的就是‘是’的意思,也就表示同意了,你还问什么?”      “我就是想听这句话从您嘴里说出来。”      “这句话以前说过很多次了,为什么总要问?”      “您不觉得做爱的时候说这句话很有感觉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还行吧。”她滑嫩的身子被我推得前后动个不停,脸色愈发红润了。      “而且相爱的人就应该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要天天说,时时说,这才是爱的精髓所在。”      她的身心渐渐被快感笼罩,嘴里的话已跟不上节奏了:“……那你就说吧。”      “我爱你。好了,轮到您了。”      “我爱……我的孩子们。”这个时候她居然开始搞怪了。      “我要您说爱我,就是一对一的那种。”      “我爱你,大儿子。”      “为什么管我叫‘大儿子’?”      “你不是我的大儿子吗?”      “我当然是了……但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公。”      “好吧,我爱你,小公狗。”      “是老公,不是公狗……您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要一辈子当我的小奶狗吗?”      “好哇,您一直在调戏我,等着吧,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我把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峰上,开始大起大落地用力抽插,一阵狂风骤雨的攻击下来,不断地在那热炉般的美穴内肆意进出,体会着被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妈妈这次的反应更为强烈,白玉般的臀部扭动着配合我的动作,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中,随着我身体的冲击摇晃不已,光洁无毛的耻部吞吐着刺入其中的肉棍子,脸上的神情妩媚迷人,声音也甜美了许多:“啊……嗯……喔……呀……你轻一点……”      “轻一点还叫做爱吗?那不成了瑜伽训练?”      “你真坏……就知道报复我……”她无力地娇喘着。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反话,倘若真的减慢动作必会招来怨言,当下一刻不停地钻探她的甬道,那根炙热的庞然大物毫不停歇地在肉缝里进进出出,直捣得花蜜一阵一阵地向外流淌,流得白皙的沟壑幽谷与床上到处都是。      “亲爱的,你的小型温泉又启动了。”我调侃着对她说。      “嗯……”回答我的只有呻吟声。      “没想到您体内蕴藏了这么多水源,都可以打一口井了。”      “胡说。”她娇声叱道。      “下次我喝醉的时候能不能饮一口您阴部里流出的蜜汁?”      “你想干什么?”      “您的蜜汁那么可口,一定可以解酒的。”      “讨厌……你又信口开河了……”      “您也可以用嘴含住我的阳具,来一曲弄玉吹箫。”      “哼……我想咬你的鼻子头……”      “可以呀,不过您要是咬我的龟头会更开心。”      “你脸皮真厚……”      我和妈妈的对白越来越露骨,这种言语上的刺激不亚于身下美肉的娇啼嘤咛,那令人筋骨酥麻的娇嗔宛如仙音一般动听,再配上她丰富多变的表情,此刻就是对我最大的诱惑,想到仙女一般的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心里别提多快活了,这种精神与肉体上带来的双重快乐实在难以言表。      我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力量也越来越大,两个人的肉体碰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带动着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性致盎然地挺动鸡巴直插花心,带动她的香躯花骨乱颤,两个人如烈火烹油般忘情交媾着,剧烈摩擦的性器官结合部不断流出阵阵爱液,把她的股间涂布得油亮一片,我的阴毛上也沾满了凝固的浆汁。      “啊……嗯……唔……”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双玉臂也紧紧搂住我,内心里隐隐觉得不该如此,但母子俩水乳交融的酣畅快感却使她无法独立思考,只想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顶峰。      做到兴起的时候,我直起身把妈妈的美足握在手里把玩起来,那里的肌肤滑嫩雪白,富有光泽,皮下的毛细血管若隐若现,几根晶莹的脚趾玲珑剔透,足弓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我越看越爱,捧住两只秀脚就轮流舔了起来,当舔到脚趾的时候,她惊叫一声,双腿一阵乱蹬,接着捂住脸发出一阵模糊的低吟,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又舔了一会儿脚心,她忽地举起双手向空中乱抓,秀美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红色,眼中居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有点害怕了,赶紧放开她的双脚,伸手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这时连接我们下体的就只剩下这根肉棍了,目前的场景就是我仅凭一个鸡巴就固定住了她的耻部,并将那娇美的肉体顶得前后摇晃,这画面真是太美了。      令人异常兴奋的是,妈妈一直都在迎合我的撞击,她乳浪翻飞地摇晃着玉体,两只水润匀称的美腿蜷曲在两侧,性感的脚尖崩得紧紧的,随着我的抽插进入白热化,她的美腿张得更开,小腿不住拍打着我的腰部,性感的姿势令我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插得她连续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唔……嗯……啊……慢一点……呀……”      “妈妈,是不是很舒服……”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知道……不知道……”她又伸出双手向上胡乱抓着,似乎想找一个依靠,我连忙探出双臂与她高举的葇夷握在一起,而且是十指相扣。      大概是我的攻势太猛了,妈妈始终都在一个快乐的山峰上徘徊,并且呼吸越来越紧促,冰肌雪肤的胸口变成了粉红色,紧致的蜜穴牢牢勒紧了深入其中的定海神针,似要用尽一切手段逼它吐出全部的精华。      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额头和乳球上布满了美人的香汗,浑身散发着火热的春意,很显然,在我大棒的伺候下她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嗯……顶得好重……呜……快到了……”      眼前妈妈摇晃哼喘的美态太撩人了,我心中涌起强烈的成就感,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蜂腰,一下子把打炮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时间插得她花蜜飞溅,娇声四起:“啊……不行了……要到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再次抓起毛巾堵上了自己的嘴,喉咙中吐出一阵“呜呜”的哼声,光滑雪白的娇躯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丰满的胸部猛地上挺,纤细的腰身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美穴内涌出一股电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紧紧缠住我的身子,不断地用美乳和小腹摩擦着我的肌肉,天哪,这一刻她就像舍身救王子的美人鱼,仿佛性爱赐予了她极大的力量,她要不顾一切地嵌入我的身体,哪怕天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与此同时,她的蜜道内急剧收缩,一圈圈嫩肉裹紧了鸡巴,使我的抽动变得极为困难,随后便有黏液喷向龟头,花心深处的蜜肉不断颤抖,裹着肉棒一同抽搐,令我的龟头一阵酥麻,再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凭谁也挡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只觉得一股热电流由下体自背部直涌而上,马眼突然大张,一道道浓热的精液倾巢而出,直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妈妈的花心被喷出的热浆浇灌后,口里发出高亢的呜咽声,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不忍心看见她强忍快感的模样,一时心软地摘掉了美人嘴里的毛巾,结果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很响亮,唬得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香口,硬生生的把后面的高呼都封在了嘴里。      她的红唇被我亲上后,立刻像沙漠中久旱的人一样吸住我的舌头就不放松,此时无比快慰的飞升感将大脑填得满满的,对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      我们甜蜜拥吻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相互追逐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密缠绕,满满的爱意在舌尖流淌,她时而轻抚我的头发,时而轻拍我的后背,像一位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不对,不是“像”,她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这个孩子很不乖,把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      对于妈妈来说,此刻发生的一切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她已好多天没跟我做爱了,工作的压力让她一直倍感压抑,根本就没有行床笫之欢的想法,不过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地骚扰她一下,仿佛在一直提醒她,夫妻生活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有效方法。      经过我坚持不懈的努力,她也想通了,工作和生活完全可以平行前进,眼看寻找合作伙伴的计划基本泡汤了,倘若再让我被哪个女人勾引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当我出现在窗外时她就意识到男欢女爱已无法避免,既然事情已走到这个地步,与其再找借口往后推脱,还不如跟我欢好一场,正好让我收收心。      在我看来,我和妈妈之间既然已经产生了男女之爱,那它就有存在的合理性,这种母子间的性爱因为掺入了不伦关系,远比普通男女间的做爱更销魂,也更有震撼力,男人的鸡巴返回出生地,女人的小穴迎来旧相识,禁忌之恋的念头如魔音般萦绕在两个人的脑海里,精神上越是想逃避,肉体上就越渴求对方,别人可以指责母子乱伦的反社会性,我却誓死捍卫我和妈妈互爱的权利。      等到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后,又轻轻地互啄了几下,她才缓缓说道:“为什么把我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我看您憋得太难受了,想让您畅快地呼吸一下。”      “你又闯祸了,我刚才喊的那一声那么大,肯定被人听见了。”      “咱们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妻,为什么搞得像偷情一样?”我揉捏着她的美乳说。      “哪里像偷情了?”她问道。      “您看,咱俩亲热一下也要偷偷摸摸的,我到您的房间还要跳窗户进来,做爱的时候又不敢大声叫,这不像偷情吗?”      “谁让你有门不走非要跳窗户?对了,下次你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要是在阳台外面没站住怎么办?”她很担心。      “好吧,怨我太鲁莽了。”我没法反驳这一句了。      “你松开手吧,我想去洗个澡。”      “别洗了,一会儿还会出汗弄脏的。”      “怎么?你还要做吗?”她皱眉看着我。      “您说呢?”我笑嘻嘻地反问道。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年底的事情多,只能保持这个进度了。    虽然我喜欢看肉戏,但是我不喜欢写,每次面对这种描写的时候都很吃力,实在太费劲了。好佩服那些写肉戏信手拈来的高手。    对于《母上攻略》来说,最难写、最精彩、最好看的部分已经被竹大写完了,后来人不过是拾遗补缺而已。    这本书想要完全的后宫不太可能,母上能默许别的女人的存在就已经超乎想象了,其他女人想要登堂入室除非是世界末日,否则很难实现。    **************   22.3   “不管你接下来干什么,反正我要去洗澡。”妈妈推开我的身子,起身去淋浴间冲洗去了。      我知道她不喜欢汗流浃背的样子,每天都要沐浴好多次,如果赶上跟我做爱,这个澡可能就洗得更多了。      等她出来后我也赶快去洗,因为本就不脏,只是有些汗,我出来得更快。之所以这么抓紧时间就是想跟妈妈亲热。      她一看到我兴冲冲地扑到床上就猜到要做什么,既然已经把我放进来了,不让我尽兴怎么可能呢,所以任由我搂着她上下其手。      摸了一阵之后,我又开始捧着她的粉面亲个不停,好像很久没亲热过了,她顺从地任我吻着,当我伸出舌头时也配合地伸出舌尖与我甜蜜纠缠,但亲得比较被动,似乎有点心事重重,我的动作禁不住慢了下来,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您在想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我好想再见到大胖大师,让他帮我预测一下咱们的未来。”      我不以为然地说:“咱们未来的路要靠自己走,算命先生的话听一次就行了,他又不是神仙,总去找他就会不灵了。”      “其实我不想算什么特别的,公司、事业什么的我都可以自己解决,我就是想算算咱俩的姻缘。”      “上次不是算过了吗?”      “我这次想算算你到底要娶多少个媳妇。”她半开玩笑地说。      妈妈的话让我心头一惊,赶紧解释说:“我只有您和依依两个老婆,以后也不会再娶了。”      她摇摇头:“别的事我都可以信你,唯独这件事我持怀疑态度。”      “为什么?”      “你是个大色狼,每天都在招惹女人,从十八到五十八都不放过,在这一点上我就是相信狐狸他妈也不会相信你。”      “您把我说得太不堪了。”我心中暗道,别以为我是笨蛋,恐怕到时见了大胖您就不光问我找几个女人的事了,还会追问谁是北北的男朋友,哼哼,可不能给您创造这样的机会。      “你好像很不喜欢见大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她侧着头看我。      “当然没有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上次还是幸亏他帮咱们破解了困局。”      “那好,你答应我忙完这档子事就一起去同心岛找他。”      “何必这么着急呢?”我心虚地说。      “不行,我必须再找他算一次,不然绝对不会甘心的。”      “咱们不一定要去同心岛,想办法跟他通电话或者视频聊天,这不是一样吗?”      “不行,那样心不诚,必须面对面才行。”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苦着脸看着她,心想自己好好的跟她讨论什么算命,结果把妈妈的瘾头勾起来了,这回她非要去找大胖了,想逃也逃不过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想问问您,可以谈情说爱了吗?”我把手探入她的睡衣,重又覆在了肥软白腻、饱满傲挺的酥胸上。      “不是一直在谈吗?”      “刚才谈了半天都是算命的事,我觉得去那边度假倒是不错的选择,我有一条船,您有一个面馆,咱们男耕女织,一个打鱼,一个煮面,简直就是世外桃源的生活。”      妈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点咱俩想的倒一样,我也很喜欢同心岛的环境。不过那里的条件过于简陋,去了也仅限于度假而已。”      “度假的事稍后再说,现在可以打炮了吗?”我缓缓揉搓着她肿胀的奶头。      她皱着眉说:“我正在诗情画意呢,你的话题怎么转得那么快?”      “诗情画意和打炮也不冲突呀,一会儿您在前面吟风弄月,我在后面炮声隆隆,咱们珠联璧合,妇唱夫随,肯定是其乐融融啊。”      “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跟自己的儿子上床,而且还要给他生孩子。”她颇为无奈地说。      “这一点我跟您就不一样了,我一直都想跟您上床,一直都想跟您结婚,但是生孩子的事我确实没想到,更没想到会生三胞胎,看来我的炮还是挺准的。”我的手顺着乳沟向下缓缓移动,很快到了小腹。      “你就是个小流氓、小色狼,从小就对我心怀不轨。”      “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您这么漂亮呢?我倒是想做个正人君子,可身边整天有一个大美人在晃悠,试问谁受得了呢?”      “我身边也有很多帅哥和成功人士,我为什么就能抵受住诱惑?”      “好吧,我承认我是色狼,我的意志不如您坚定。”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都已经木已成舟了。”她又叹息了一声。      “您说得也对,不过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生活总要朝前看。”我一边告诉她眼光要长远,一边把手伸得很长,已经摸到了高高隆起的馒头美穴。      “你又想干什么?”她脸红红地瞪着我。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摸我的,咱俩互不耽误。”      “我有时觉得很迷茫,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略显担忧地说。      “这话过了,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咱们相亲相爱有什么不对?”      “别人可以追求幸福,咱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幸福越艰难才越要追求,唾手可得的感情往往都不会珍惜。”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耻丘上缓缓揉动着。      “你说得对,”她的眼神忽然又坚定起来,“一个人一定要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改变。”      我和妈妈现在就是这样,经常处于两种情绪的徘徊之中,时而信心百倍,坚信能找到属于我们的幸福,时而又忧心忡忡,觉得无法抵受世俗的眼光,有时甚至想要撤退或是逃跑,所以我们经常需要做的是互相鼓励,互相扶持,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有信心就好办,就怕两个人同时信心不足。      “妈妈,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会这么做,您呢?”我问她。      “我……”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轻声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和你处的位置不一样,你爸爸也不是坏人,我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      “那好,咱们换个说法,您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这次她回答得无比坚决,“而且我现在……很幸福。”      “妈妈,我太喜欢您这个回答了。”我感动地一把搂住她的腰,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咱俩的事一直都是我采取主动,我更加不会后悔了。”我心里洋溢着甜蜜的感觉,手里更热情地抚弄着她的小穴和屁股。      “你的手能不能规矩一点?”她撒娇似地扭了一下身子,因为我的手指始终在湿润的穴口和菊蕾附近徘徊,时不时地还要戳进去一下,让她总处于担心之中,生怕我打她的后庭的主意。      “爱的真谛不就是奉献和分享吗?现在我的肉体是属于您的,您的肉体也是属于我的,您可以随便享用我的身体,想插哪个洞都可以,我也可以爱抚您的肉体,对不对?”我对她循循善诱着。      “道理是这样的……但是别碰我的屁屁行不行?”她护住了自己的菊蕾。      “您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地方没被开垦了,您说我应该碰哪里?”      “我不习惯别人摸我的屁股,之前你就试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想打它的主意?”      “您就不能勇敢一点吗?跟自己的爱人分享美臀有什么害羞的呢?”      “不行,这件事坚决不行,别的都可以商量。”      “那我用舌头碰它可以吗?”      她迟疑了一下:“那好吧……你不嫌脏吗?”      “您的屁股就是仙女的美臀,简称仙臀,里面排出的气体就是仙气,我爱它还嫌不够呢,哪里会嫌弃?”      “我真搞不懂你,你有时候的表现太吓人了。”她看着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震动还是感动。      “好了,我要开始施展‘十全大补法’了,您准备好了吗?”      “你悠着点吧。”她脸上露出略显忐忑的表情。      我笑了一下,先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作为开场白,这是规矩,必须先亲嘴,否则等亲完屁股再亲嘴她该不干了。随后我开始亲其它部位,老实讲,妈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爱不够,不管亲多少遍都心甘情愿,只是在家里总有孩子们打扰,不能随心所欲地爱抚她,否则每天都恨不得把嘴长在她的身上。      不过孩子们是我和妈妈爱的见证,只要看到他们我就成就感爆棚,尤其喜欢当着他们的脸偷吻妈妈或在她身上揩油,每次得手后就会听到妈妈嗔怒的娇叱声、孩子们清脆的欢笑声,最后就是我得意的大笑声。      要是能跟妈妈无所顾忌地谈情说爱就好了,可惜她总觉得我太嫩,其实我已经很成熟了,只不过我还是喜欢吃她的奶、吸她的手指,偶尔跟她撒一下娇,这又有什么呢?夫妻之间互动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今天这样,我又变成了一只贪吃熊,把她身上的肌肤都舔了一个遍,甚至包括她的菊花蕾。她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宠溺和无奈的笑容。当我舔到仙臀的时候她显得异常可爱,始终露出紧张慌乱却又咬牙坚忍的表情,哈哈,别提多好看了。      等我舔完全身后,她如释重负地问我:“你的‘十全大补法’进行完了吗?”      “差不多进行完了。”      “你还打算释放出十次精华吗?”      我恐慌地说:“当然不会了,只有第一次才要求那么做。”      “下次别舔屁屁了。”      “为什么?不舒服吗?”      “挺舒服的,”她小声说,“就是你的嘴会变臭的。”      “没事儿,我刚才闻了,仙女的屁屁是香香的,一点儿都不臭,同理可证,我的嘴也不臭。”      “不,你去刷一下牙。”她红着脸说。      “为什么?怕我待会儿亲你是吗?”      “快去快去。”她催促道。      “要不您也舔一下我的菊花,这样咱俩嘴里的味儿就一样了,大家也就扯平了,成不?”      “不成。”      “那倒是,虽然我刚洗完澡,但我的屁股肯定不如您的香。好吧,我现在就去。”      我刷了两遍牙后,又喷了口气清新剂才回到床上,她的枕头边又放了一条新的毛巾。      她见到我回来,先闻了一下我嘴里的味儿才允许我上床。我沿着她白玉般光洁修长的美腿一点点摸上来,但觉肤如凝脂,亚赛冰肌,真是数不尽的尽态极妍,便是天仙也不及她琼姿花貌,般般入画。      每次我和妈妈欢好的时候都是这样,倘若时间充足,她都会静静地躺在床上凝视着我,我像一个品鉴师一样把她全身摸了个遍、亲了个遍,极尽亲昵爱抚之事后才会共赴巫山,她也搞不懂我为什么就是亲不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流口水,总之一句话,她是那倾国倾城的貌,我是那多情多感的身。      顺着玉腿摸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后,我并没有挑逗神秘的三角地区,而是越过溪谷直奔丰隆柔滑的玉乳,我并非厚此薄彼,而是要把最美好的部分留在最后抚摸。      我的左右手各按住一只巨乳,手指头夹住珠圆硕大的奶头,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揉捏着,红玛瑙般的紫葡萄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那种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她兴奋,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大手的刺激下,愈发膨胀得丰盈傲挺,围绕在乳头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艳丽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快慰的感觉让她洁白如玉的娇靥如醉酒一般晕红,盎然的春意不断隐现。      妈妈的美乳在我的手中变成了两个白面团,如变魔术般被揉成各种形状,那份儿滑腻与酥软着实令人惊羡,我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低首埋在她胸前口衔嘴叼地吮吸那一双雪峰,她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动人的“嗯、嗯”的浅吟低唱。      舔遍她的雪乳之后,我才缓缓向下移动,经过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窝似的肚脐中轻吻几下后,目光向下扫去,那馒头般隆起的白虎美穴已春水潺潺,光滑无毛的山丘让人又爱又怜,禁不住伸出手指穿过大小阴唇,插入温热湿滑的肉穴,在那蜜洞里轻轻搅拌起来。      “啊……”眼前的仙女妈妈发出阵阵娇吟,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款款蠕动起来,两条珠圆玉润的粉腿轻轻扭动着,渴望的欲火又开始悄悄燃烧。      我的手指搅动得更欢了,不时刮碰那粒红肿的小豆子,爱液如溪水般从蜜洞里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间,一圈圈嫩肉包围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哎……唔……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母上大人强忍了半天,再次发出渴求的哼喘。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轻声对着她说:“您跪在床上好吗?我想从后面来。”      妈妈居然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跪在床上,把一个丰满圆翘的美臀呈现在我面前,水润的穴口在下方微微开合着,两条白嫩的玉腿自然分开,这是我见过她最主动、最配合的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和过渡,完全就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但是我还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对于本帅哥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把龟头递到湿滑的穴口后,只轻轻蘸了一下薄薄的肉片就让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但是龟头很快就撤开了,过了一会儿又靠过来,依然是只塞进半个核弹头就退出来,如此重复了三五次,终于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你在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最近我在局里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忙解决一下。”      她气得扭了一下身子:“你怎么又来了?还是练习飞刀吗?”      “不,这次是练习军刺入鞘。”      妈妈又羞又恼:“你还有完没完了?”      “唉,教官总说我军刺入鞘的动作不规范,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练习一下,现在好比我的阳具是军刺,您的阴部是刀鞘,咱们实践一番如何?”我说得头头是道。      听了我一席话,她的头蓦地低垂下来,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半晌没说话。      我正要再问时,她忽然说道:“你又开始捣鬼了,这么训练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了,那些军刺和刀鞘都是死物,咱们现在用活物练习,难度更大,训练效果更好。”      “小东,”她转过头对我温柔地笑了一下,“别开玩笑了,我下面被你弄得流了好多水,又痒又麻的,有点不舒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多亲你几下,咱们不要再做这个训练了,行吗?”      我被她的笑容弄得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把头凑了过去:“训练还是要做的,不过您既然答应亲我了,我可以把训练的过程缩短。”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开始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吻着,柔和的鼻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简直让人骨软筋酥。      慢慢地,妈妈吻到了耳垂附近,就在我美得冒泡的时候,她忽然一口咬住耳朵,疼得我“哎唷”一声惨叫,想要推开她,她却咬得更紧了。      这也怪我大意,只防着她的两只手揪耳朵,却没想到妈妈使了个美人计,用嘴来咬耳朵,这下可玩大发了。      她这一招可谓出其不意,咬住了就不松口,任凭我“好妈妈”、“亲妈妈”地叫了半天也无济于事,眼看她真的发力了,再不认输就不行了,我大声求饶道:“妈妈,求求您别咬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句话说完也没有用,她照旧“咬定青山不放松”,我感觉耳朵快要被咬掉了,只好哀求说:“母上大人,饶了我吧,刚才都是开玩笑,我现在正式通知您,训练取消了,真的,没骗您。”      她这才把耳朵松开,眼神凛冽地盯着我:“臭小子,这下知道疼了吧?看你还敢再捉弄我。”      我疼得直吸气:“您怎么还当真了,这不是想玩点情调嘛。”      “正好,我也想跟你玩情调,来,把耳朵再伸过来。”      我急忙捂住耳朵:“算了,您的瘾头这么大,我可不敢跟您玩了。”      “下回还想再训练吗?”      “嗐,我说的训练什么的都是胡扯,其实就是前戏的一部分,您只要央求我几次就过关了。”      她威胁地伸出手要掐我:“现在还想要前戏吗?”      “不,前戏结束了,现在开始播放正片了。”说完我就把手放在她的桃源洞口,她初时还扭动着身子不让我摸,但是我眼疾嘴快地一下子含住她的奶头,她“喔”地叫了一声,娇躯马上松软下来,身体又变得娇若无骨,抵抗的力量似乎全被我吸走了。      看到她不反抗了,我再次用手指分开洞口的阴唇,穿过粉红色的层层肉瓣,顺利深入到蜜道深处,那里还是湿漉漉的,黏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在手指上,层峦叠嶂的蜜肉不住蠕动推挤着,好像在召唤更粗壮的兵器来访。      经过又一阵的亲吮和爱抚,妈妈的凤目又迷离起来,我含笑对她说:“还用刚才那个姿势行吗?”      她不放心地睁开丹凤眼盯着我,大概是怕我又搞怪,我这时鸡巴已经很胀了,也没耐心再出幺蛾子,当下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吧,这次是真的了。”      她没有再怀疑,又一次跪在床上打开膝盖,翘起丰臀静静等待着。对于她来说这是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却也是我喜欢的姿势之一。我握着鸡巴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爱液立刻沾满了整个龟头,冠状边缘下面的沟里也粘满了黏滑的分泌物。      此时无需太多的等待,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我把龟头对准正一张一合的肉缝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穴口被挤迫得蜜水四喷地发出“唧”的一声,她嘴里也发出“喔”的一声,显然是等了许久,这一枪正中下怀。      以前我经常跟她讨论这些做爱的姿势,每次她都脸红心跳地避而不答,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和观察,她很喜欢这种后入式的做爱方式。所以我稳定了一下鸡巴的的行进轨迹后就开始缓缓抽送,鸡巴摩擦蜜道带来的快感很快在两个人身上堆积起来,妈妈嘴里也传来满意的喘息声,但被她刻意压低了许多:“啊……嗯……”      我双手把着妈妈白皙丰满的屁股,腰部前后摇摆着,坚硬的肉棒分开阴唇深插进蜜道里,每一棍都激起蜜汁四溢,妈妈被我顶得娇躯不稳,身子带有惯性地往前晃动,她那肥美的屁股充满弹性,承受着我小腹的凶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此时我双手将两个臀瓣尽力往两边分开,好让肉棒插得更深些,嘴里也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尽情发泄。      “唔……你可真奇怪……要么不进来……要么像上了发条一样……”妈妈柔顺的头发完全失去控制,被我插得肆意飞舞。      此时最可观的是她胸前像吊钟般倒挂的一对豪乳,摇曳起来像一对频频互撞的奶瓜,我将身子前倾,两手伸到前方捞住两个乳球赏玩不休,无尽的爽感让人征服欲大增。      随着乳房的揉搓和蜜穴的扫荡,她的两处敏感地带被我夹击,屁股情不自禁地随势晃动着,快感难以抑制地焕发出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浑浊了,是了,我猜得没错,她潜意识里非常喜欢这个姿势,每次传递出的快感都很澎湃,但是她又不肯承认,每次都是我提出什么姿势,她就采用什么姿势。      “呜……啊……你轻一点……床都要散架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爱液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在玉腿上留下了几条细痕。      “散架就散架,大不了赔酒店一张新床。”我像骑士一样驾驭着胯下的胭脂马,亲眼目睹蜜穴口的嫩肉被鸡巴拖带得一会朝里,一会向外,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尤其她一面埋怨我太用力,一面悄悄挪动屁股向后迎送,矛盾的心情一览无余,登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      “乱讲……把床摇坏了多丢人……啊……”妈妈完全陷入了我的掌控,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任由大粗棍子在体内横冲直撞。      “妈妈,您对我的棍法满意吗?这几下行不行?”我越插越爱,不住用双手热烈地抚摸着她香嫩的肌肤。      “呀……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她的脸部贴在床上,手指将床单紧紧抓成一团,美臀被撞得摆来摆去,身体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现在了眼前。      此时的妈妈像一个精美的玉兔瓷器一样,跪在我身前哼哼细喘,白嫩如霜的美体发出润泽的光芒,周身散发着淡淡的优雅,让人不得不由衷地钦佩,她是那样的高洁淡雅,即使在床上也从容不迫,进退有度,开合自如的肉穴不紧不慢地夹住肉棒进行全方位地按摩,热浪滔天的岩浆深处几乎就要沸腾,烫得龟头面红耳赤,每一次深入都是飞蛾投火般的进击作战。      我越插越爱,越爱就越想插,眼前香美的肉体光滑细腻,让人爱不够也亲不够,随着我在销魂肉洞的连续深入,她秀美的螓首在枕头上摇晃不已,柔顺的发丝披散在额前与耳侧,两只耳朵红得好似透明一般,呻吟声仿若从水下传来,似有似无地听得人心痒痒:“噢……呣……我说真的……你把床摇晃的动静太大了……会被人投诉的……还是注意一下吧……”      “您就放心吧,别的房间也都在办事,才没人理会咱们呢……”我并不理会她的教诲和叮嘱,紧紧扶住纤细的蜂腰,挺动下体的力度和速度丝毫没有减缓,把那穴口粉红的肉片插得纠结不堪,蜜汁四溅,心中暗想,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鸡巴都把蜜道插了千百回了,还想做我灵魂的导师,是不是有点儿戏?现在这场床榻情事的主人是我,我才是这次做爱的主宰者,亲爱的母上大人,拜托您仔细考虑一下吧。      “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听我的呢……”妈妈的身子被我撞得更加身不由己了,香臀摇晃的幅度更大,两个乳瓜甩得如同藤蔓上随风乱摆的葫芦,曲折迂回的蜜道壁把鸡巴包裹得更密实了。      此时她的金玉良言比娇吁吁的呻吟还要销魂,想不到在床上听她的说教更刺激,那动听的声音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快感在全身游走,肉棒变得更胀更硬,促使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鸡巴把花心撞击得又酥又痒,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龟头已隐隐发麻,但这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快乐的脚步。      激烈的性器摩擦下来,她的粉臀、玉腿以及我的睾丸袋、阴毛和大腿上都溅满了黏滑的爱液,我那盘根错节、布满经络的粗棒像一条黑色的盘龙柱,把她幽邃深远的蜜洞捣得一片狼藉,那一下下深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直把美丽高雅的母上大人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她万没想到自己像年轻人一样情欲昂扬,竟被巨硕的阳具插得红云满面,虽然明知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应该矜持一些,却无法自制地随着我一同在爱欲的波涛中起起伏伏。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许久未做爱了才如此投入,压抑之后的放纵通常更为震撼,往往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现在我就是这样,正全力挺动身下的大粗棒,把热力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蜜穴深处,她的颤抖更剧烈了,柔软的娇躯几乎被我压垮,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压抑不住的娇呼声再次流泻出来:“喔……我好热……里面像是被捅漏了……为什么这么用力……你是要害我吗?”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      “不知道……”每次我问她性爱体验的时候,她的回答几乎都是这三个字。      此时的妈妈颇有一种朦胧的美,淡淡的汗珠笼罩在肌肤上,宛若披了一层薄薄的细纱,好似一个刚沐浴完的凌波仙子,我想起罗大妈说她像仙女的话,情绪再次变得亢奋起来,胯间的铁杵也坚硬了许多,她意外地“哦”了一色,不知道我又受了什么刺激。      接下来我又变成了钻井队员,正把坚硬无比的钻头向地心深处大力捅去,刮得蜜道内壁又麻又疼,她终于受不了了,以为我换了一个备用的鸡巴,慌慌张张地扭头对着我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硬啊?”      看到她慌促惶恐的娇颜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我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探过身子就吻住了那薄软的红唇,把那软软的舌尖一并含在了嘴里。她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只好扭着头与我吻在一起。幸亏她经常练习舞蹈和瑜伽,否则这个回首一吻的姿势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想到正在和仙子舌吻,我激动万分地把咬住她的香舌不松口,坚硬的牙齿都发了力,她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渐渐有了退却之意,不住往后躲闪着,可我就是不放松,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伸出春葱般白嫩的手指把我的脸推开了,嗔怪地说:“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舌头咬掉吗?”      “嘿嘿,有点小兴奋。”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不,这次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她认为我的笑容很不正常。      “我想起您是仙女下凡的事了,所以就来劲了。”      “真的?”      “罗大妈告诉我要对您温柔一点,可她越是那么说,我就越想要粗暴一些,真的很刺激,嘻嘻。”我嘴里说着话,下身可丝毫没停,直把那紧缩的耻部插得几乎变成了一朵喇叭花。      “怪不得刚才变得那么硬……真拿你没办法……”她渐渐适应了肉棒变身后的硬度,娇吟声也不那么痛苦了。      “妈妈,您觉不觉得仙女跟凡人做爱是很刺激的事?”      “你就爱胡思乱想……”      “其实我一直把您当成心中的女神,但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撩人,简直太兴奋了。”我催动着身下的肉棒插得更快速了。      不知是受了我的话的影响,还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妈妈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光滑酥软的娇躯显现出异样的粉红色,呻吟的时候也拉长了音儿,身体越来越不受控了。      “仙女妈妈,您是不是快到了?”我也觉得鸡巴有几分射意了。      “不知道……不知道……”她说话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又抽插了多少下,我撞击美臀的速度达到了白热化,妈妈似乎一直处于被动中,但她的屁股总是在恰当的时机回顶我几下,并且蜜肉缝把鸡巴包裹得更紧了,紧缩的花径让人直哆嗦,一阵难以言表的酥麻感在后脊渐渐升起。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好紧……亲爱的仙女妈妈……我怎么感觉您跟处女一样紧呀……”      妈妈这时的软腰已经塌下来,上半身几乎趴在床上,显然也快到达快乐的顶峰了,即便在这个时候,她还是反应快速地抓过毛巾堵上自己的嘴,看来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我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鸡巴感觉像要爆炸一样,一种急于发泄的感觉逼得我冲刺般连续了几十下,终于在一阵“噢、噢”的狂叫声中把一股股热浆喷射进花穴深处,不但喷得多,而且喷得久,烫得妈妈把头深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只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喘声。      射精之后,铁棒一样的鸡巴还顶在肉穴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我俯下身紧紧搂住妈妈,但又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一直咬着毛巾不敢松开,估计是怕大声叫出来,其实她应该给我嘴里也塞一块毛巾,因为我刚才叫的声音更大,如果有人听到了肯定能猜到我们在干什么。      剧烈晃动的大床终于安静下来,房间里仅仅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如灵魂重生般陶醉在飘飘然的仙境里,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      等到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后,我把妈妈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面颊说:“您真不愧是仙女转世,刚才射精的时候太爽了,我真的有一种要升天的感觉。”      她嘴里的毛巾虽然摘掉了,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和身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烈火焚身般的高潮中。      我接着问她:“您是不是没想过性爱会这么快乐?”      她避开我的眼光,显得有点害羞的样子,嘴里又“嗯”了一声。   “请问您作为一个仙女,能谈一下跟凡人做爱的体会吗?”      “别胡说了。”她推了我的胸口一下。      “那我能说吗?占有仙女真是一件快乐的事,希望天天都有这个机会。”      “你不怕别人说你在亵渎女神吗?”      我想了一下说:“别人我不怕,就怕罗大妈拿菜刀砍我。” “嗯,没准儿还真有可能呢。”妈妈想起罗大妈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身子,以及一本正经提问题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22.4   第二天早上起床以后我和妈妈都觉得神清气爽,特别地有精气神儿,这是自打出差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我还跟她打趣说:“看看,早点听我的打一炮就好了吧。”      她略显不安地瞄着我:“你就少吹两句吧,昨晚弄的动静那么大,搞不好附近的人都知道咱俩在干什么了。”      “这家酒店什么都好,就是隔音太差了。”      “再厚的墙也架不住你扯脖子喊呀,我还傻傻地用毛巾堵嘴,结果堵了个寂寞。”她抱怨说。      “这事儿您就别费神了,咱们自己开心就好了,别人愿意趴墙根儿就随他们去吧。”      “你现在住的房间条件很一般,有没有考虑换一个房间?”她暗示地看着我。      我很干脆地表态了:“不,我觉得挺好的,现在不想换房间。”      妈妈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为什么?你前一阵不是抱怨那个房间问题很多吗?”      “那些都是小问题,无伤大雅的。”我实在舍不得那个房间的便利位置,这几天有几个小型party正在召开,我正盯着他们的动静,很希望找到一点商机。      “你很奇怪耶,怎么现在又舍不得离开那个房间了?”她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在那里研究项目比较方便,还可以跟一些专家请教。”我搪塞道。      “就这些?”她眯起了眼睛。      “对,就这些。”我若无其事地说。      “我还真是搞不懂你,跟一条变色龙似的。”      “您上午有什么安排?”      “那两位日企的会长约我见面,可能要继续上次谈判的事。”      “什么?还见他们?那两只色狼要是发作了怎么办?”我警觉地说。      “不会的,他们的伤还没好呢,而且这次是在医院见面。”她淡然地说。      “那也不行,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跟您一起去吧。”      “不,今天不用你去。”      “为什么?”      “这次我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我撇了一下嘴:“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您怕我去了添乱,万一再把他们打一顿就不好收场了。”      “不是这样的,你想多了,不过我真的想提醒你,你有时太冲动了。”      “我是个警察,怎么可能随便冲动?我只会对那些觊觎您的色狼不客气。”      “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真的不用去了。”      我思忖了一下说:“这样吧,我给您的手机里安一个软件,可以听到你们的谈话内容,那样我就不用去了,成吗?”      “好吧。”她知道我的坚持,所以没有反对。      安完这个软件后,我把手机递到她手上,她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经常搞这些监视、窃听、跟踪的事情?”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工作需要。”      “一会儿你干什么去?”      “我要回房间打几个电话,还有些局里的事情需要处理。”      离开妈妈后,我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首先给蓉阿姨发了有特殊符号的信息,她过了一会儿就把电话打过来:“有什么事?”      因为有求于她,我先开起了玩笑:“我想您了。”      她顿了一会才说:“别开玩笑了,直接说正事吧。”      “您在忙什么?烹饪学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再尝到您做的美食?”      “有那么好吃吗?”她情不自禁地顺着我的话头问了一句。      “真的很不错,上次吃过以后就念念不忘。”我吹捧着说。      “这些赞美的话等你回来再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她很快恢复了理智。      “嘿嘿,您猜得真准。”我简略地说了一下自己跳钢管舞视频外泄的事,顺便提了一下戴娇娇的债务纠纷。    “债务纠纷属于民事诉讼范围,咱们一般不处理。”她提醒我。    “我知道,主要是想把视频的事情解决了。”      蓉阿姨干脆地说:“你放下电话,我帮你联系一下。”      “好的。”      趁着她沟通的时候,我戴上耳机监听妈妈的会谈内容,她果然去医院见两个日本会长了,那两个日本人还比较客气,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等到蓉阿姨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情况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她让我直接去找当地分局的索科长,共同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我高兴地说:“沈副局长办事的效率就是高,真不愧为市里的第一美女警花。”      “就这么点事吗?我还以为是什么大案子。”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难度不是特别大。      “这事儿还不够大吗?那可是我的无码钢管舞视频,要是不赶快采取措施,您的女婿马上就要成为新的网红了。”      “好了,我知道你在暗示我视频外泄的事,那个真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我不是在抱怨您,再说您怎么会害我呢?”      “你明白就好。不过这次属于异地办案,还是要履行正式的手续。”她叮嘱我。      “我晓得,真的太感谢您了,不然我的麻烦可就大了。”我真心真意地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好,我来个不客气的,美艳的岳母大人,小婿为了表达谢意,在此给您深深地鞠上一躬,再送给您一个千里之吻。”说完我对着电话“啵”了一声。      “你不着急了?又有心情说笑了?”看来她的心情也挺好的。      “不管多着急也不能忘了礼数呀,妈,我出差就快回来了,您想要什么礼物?”      “我不想要礼物。”她淡淡地说。      “明白了,您是想要我这个人,好哩,没问题,麻烦您沐浴更衣,小婿不日就要回来了……顺便问一下,您的下面还痒吗?”我的话题开始慢慢下道了。      她犹疑了一下:“还行吧,我每天都洗好几遍。”      “您还真是讲卫生,不过有一点您必须注意。”      “注意什么?”      “就是自慰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会影响性生活的质量。”我郑重其事地说。      “凌小东!你说什么哪?”蓉阿姨蓦地提高了嗓音。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放屁!我最近都没有……”      “都没有自慰是吗?看来您的境界提高了,恭喜恭喜。那么请您等我回来,咱们重燃战火怎么样?”      “都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她低声叨咕了一句。      “好了,该轮到您说了。”      “说什么?”      “说您爱我、想我的话呀。”为了劝退她,我又开始说一些厚颜无耻的话。      她小声说:“你就不能说一些正常人的话吗?”      “这还不正常吗?这么久没见了,难道您不想我吗?”      “我……”      “您为什么就不能说句实话呢?”      “我……”她被我的糖衣炮弹一下子轰得张口结舌。      “您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有……”她本来想否认,结果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      “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有……”她被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乱了阵脚。      “这就对了嘛,实话实说才是好同志,那您大概几天想我一次?”      “我怎么知道……”      “那就是天天都想呗。”      “你……”蓉阿姨有点招架不住了,在这一点上她到底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始终不能做到像我这么不要脸。      我的声音渐渐充满了挑逗性:“您都想我什么了?是我的舌头还是那个又长又粗的东西?”      她吓得完全失去了冷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小东,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我要接个电话……”      “别介,再聊两句呀。”      “不不不,这是领导的电话,不接不行啊,你也赶紧去忙吧,索科长还等着你呢。”她又匆匆说了几句,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看着手机上消失的通话界面,我苦笑了一下,自己也实在是没辙了,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她先撤退,至于后续会带来什么副作用我还没有想到,蓉阿姨会不会越陷越深也不由得我控制了。      撂下电话我又把注意力转到手机监听的界面上,虽然刚才一直跟蓉阿姨通电话,我依然关注着妈妈那边的情况,她跟日方的谈话始终波澜不惊,那两个日本人一再表示可以继续谈合作的事情,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妈妈的这个行为让我很开心,我始终对芥川和龟岛这两个人充满怀疑,他们看女人的眼神很不对劲,这一点瞒不过我作为警察的职业敏感,若是跟他们合作下去只怕后患无穷。      等到妈妈离开医院往回走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心头随之涌上一层忧虑,因为面向公司敞开的机会大门又关上了一点,现在VIP内部群也不让我们参加活动了,以后只怕商机越来越少,看来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我心说妈妈走得还挺快,打开门一瞧,来访的却是上次参加顶楼大厅舞会时结识的两个女总裁,她们年约五十多岁,个子不高,长得很富态,浑身都是名牌,一见到我就热情地握手寒暄,我站在门口没动,以为她们聊一会就会自动走人,不料两位大妈都是自来熟,聊着聊着竟然自己走进房间里了。      俗话说“上门就是客”,毕竟她们是笑脸相对,总不能生硬地把人家撵出去,我只好也跟了进来,盼着她们坐一会就走,千万别遇见妈妈。      想不到两位女总裁的屁股还真沉,一坐下去就不动窝了,嘴里天南地北地一阵神侃,我耐着性子听着,脸上还要报以礼貌性的微笑。      她们又聊了一会,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正琢磨用什么办法脱身,半掩的房门忽然又被敲响了,我赶紧跑到门口,妈妈已经推门进来了,她看到房间里有人先是一愣,随即礼貌性地跟两个女老总互致问候。      三个女人碰面后都觉得有点尴尬,也不知该说什么,本来她们就是奔着我来的,所以眼光不时扫过我的身上。我一琢磨自己也别慎着了,急忙出言化解了窘迫的局面:“梅总,兰总,我一会要跟领导汇报一下工作,先跟您两位告个假行吗?”      按理说我这句话讲得挺生硬的,但是两位女总裁丝毫不介意,她们一边爽朗地大笑着,一边站起身走向门口,我和妈妈在后面相送,她们俩还谈笑自如地夸赞妈妈气质高雅,夸我年轻有为。      终于送走了两位大神,妈妈好看的脸上立时罩上一层阴云,她开门见山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隐瞒,直接和盘托出,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们什么都没干。”      她听了以后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干,你心虚什么?”      “不解释一下不行啊,现在这种情况很容易产生误会,幸亏来了两个总裁,如果只来一个就更说不清了。”      “你到底在顶楼大厅认识了多少女人?”      “我一个都没认识……只是有几个想要我联系方式的。”      “她们找你谈什么了?”      “其实什么也没谈,才坐了不一会儿您就回来了,我们连招呼都没打完呢。”我耸耸肩。      “你把我身边的线索都砍断了,然后自己在这儿一个接一个地见富婆,这样好吗?”她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清冷,看不出是调侃还是认真。      “是她们来找我的,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家赶出去吧?”      “她们是不是表达过那方面的意思?”      “嗯……梅总和兰总只是表达了想合作的意愿,别的什么都没说。”我诡辩说。      “还需要说吗?她们俩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估计我再晚来一会就该亮出底牌了。”妈妈不屑地说道,显然刚才观察得很仔细,看来女人和女人之间都存在着某种微妙的默契和敌意。      “没那么夸张吧,您把她们都快说成花痴了。”      “你跟我说要在房间里处理一些事情,就是跟她们见面吗?”      “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们要来。”我解释道。      “反正你总是有理,我警告你记着咱们之间的协议,要是违反了可有你好看的。”她警告说。      “明白了,郑总。对了,跟那两个日本人谈得怎么样?”      “你不是都监听到了吗?”她反问道。      我笑了一下:“真的不跟他们谈合作了?”      “还谈什么合作?再谈下去他们俩就该进ICU了。”      “嘻嘻,也没那么夸张。”      妈妈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遍,细细打量了每一个角落,似乎在思考什么,终于站定脚步对我说:“你这个房间的环境不太理想,还是搬到我那里去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议我搬到她的房间去,而且是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之前无论我怎么游说都不管用,现在目标忽然实现了,我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要是搁在前几天我肯定乐不得儿地答应了,但这几天忙于看监控,晚上还要经常出去爬阳台,我还真发现了几个线索,虽然没有转化成生产力,但也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如果搬到妈妈那里去就要完全失去这些优势了,这着实让人有些舍不得。      经过一番快速的思想斗争,我还是对妈妈表了态:“这里研究项目挺方便的,我想过几天再搬到您那儿去。”      “到我那里也可以研究项目啊。”她听了我的回答后有点不开心。      “我的房间离那些总裁挺近的,跟他们沟通起来也比较便利,您的房间离得有点太远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跟更多的富婆沟通?”她狐疑地看着我。      “嗐,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以前认识杜晶芸也纯属误会,要是您不放心的话我就再也不见她们了。”      “胡说,我有拦着你办正事吗?我是觉得那几个女总裁都不怀好意,就跟你怀疑那些约我见面的男老总一样。”      “那这样吧,每天我都向您汇报工作,保证不会上那些女总裁的当,行吗?”      妈妈嘴里嘟囔了一句“没诚意”就不再理我了。      下午她继续开会,我则抽身去附近的公安分局,蓉阿姨已经帮我联系好了索科长,我先跟着他办理一些相关手续,他对我还是很热情的,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把相关的资料都提前准备好了,还允许我带走两位女警去调查情况。   为了方便办案,我也借了一套警服换上了,要说我这个身高想找一套合适的制服还真不容易,上衣和裤子分别是朝两位同事借的。      当我们赶到酒店会议室的时候,大会刚刚结束,人都还在座位上,我带着两位女警器宇轩昂地走了进去,全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妈妈更是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时大门已经被我封上了,所以一个人都不能走。我们径直来到戴娇娇面前,让她协助一下调查。她的两个女保镖一见到我穿着警服来了,大概以为是恶作剧,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嗤笑,我心想有这么好笑吗,便对两位女同事示意了一下。      两位女警拿出办案手续给戴娇娇看,她坐在那里不予理会,其中一位女警以为她没听见,便向她走近了几步,熟料到凤雪突然暴起,一连串组合拳就打过来,逼得我这位女同事接连后退,另一个女同事见状不妙,急忙过来帮忙,不料梦晴也跳了起来,几个飞腿就踢过来,直接把她也压迫出两米开外。      我借调的这两位女同事都是普通干警,不是身怀绝技的特警,索科长以为只是普通的案件,也没给我派太多的警力,没想到会遭到激烈的反抗,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眼看两位女警被打得节节败退,我心说这太没面子了,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观了,当下一个快步跳到两个女保镖面前,举着证件大喊一声:“干什么,想袭警吗?”      凤雪冷笑一声:“你个小助理冒充什么警察?快点出去!”不等我说话就一脚踢了过来,看来真是警察遇到女打手,有理说不清,我招架了几下后,梦晴也出拳猛攻,完全不把我的警察身份放在眼里。      我心想这是要造反呀,这两个女武痴连警察都敢打,当下冲着戴娇娇喊道:“戴总,你不管一下自己的部下吗?”      她大概也以为我是假警察,只是冷冷地旁观着,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凤雪和梦晴的攻势更猛了,简直有点肆无忌惮,我用眼睛的余光一瞧,妈妈已经走了过来,正站在那里惊诧地看着这场打斗。      眼看严肃的警察办案变成了武林大会,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身上的压力骤增,心中暗想,要是不拿出点厉害的她们还真拿我当病猫了,于是马上展开了反击。双方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彼此知根知底,我利用二女身高腿长的特点不断攻击她们的下盘,渐渐占据了上风。      其实我琢磨这两个女保镖的招数已经好几天了,她们的大长腿就是劣势,本来我不喜欢跟女人打架,但是情况逼到这个份儿上,不反击也不行了。      我把她们逼得手忙脚乱后,连续踢向她们的小腿胫骨和踝关节,踢得二人招架不住,慢慢跪倒在地上,这时的形势已经完全扭转过来了,随着我快脚把二人扫翻后,迅速用两只手锁住两女的脖颈,完全把她们压制在了地上。      看到我干脆利落的精彩表现后,现场很多人都发出了惊呼声和赞叹声,在这场对决中他们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因为我穿着警察的制服,代表的就是公平和正义,跟我做对的必然是作奸犯科的人,所以当我展现出漂亮的身手后,大家都很欣慰,并且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有的人甚至悄悄喝彩,还拍了几下手。      凤雪和梦晴被我控制住后根本动弹不得,我的两个女同事趁机过来给她俩戴上了手铐,一人一个看管住了她们。      戴娇娇见到手铐以后意识到我们可能是真警察了,她目瞪口呆地站起身,绕过桌子走了过来:“这位助理先生……”      “请叫我凌警官。”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凌警官,我能看一下您手里的文件吗?”      我把手续和证件交给她,她细细看了一遍后脸色越来越严肃,马上弯腰对两个保镖说:“你们打错了,他们真的是警察。”凤雪和梦晴听了以后都惊讶地“啊”了一声,似乎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剧情。      等到三个女人被安排到椅子上坐下后,一个女警站在她们身后,另一个女警负责录像,我对会场的其他人员说:“各位先生女士对不起,我们要进行现场办公,一会儿可能需要大家的证词,各位暂时不能离开,请到会场的另一侧就座。”      妈妈知道我警察的身份,所以没有上来干预,她找个位置安静地坐下了。      我拿着记录本看着戴娇娇和两个美女保镖,微笑了一下说:“真高兴咱们又见面了,这下相信我是警察了吗?”      戴娇娇犹豫了一下才说:“你不是助理吗?”      “戴总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有多种身份,这一点就不需要跟你详细解释了。”我淡定地说道。      她又问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录口供?这里人太多了。”      “你以为在选酒店吗?我们是按规定进行询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下面的流程了。”      凤雪和梦晴这回变得老实了许多,只是眼睛睁得大大地,脸有点微红,呼吸很急促,加上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好像刚刚被蹂躏完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她们狼狈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想笑,但是脸上一点笑纹儿都没露,只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凤雪、梦晴,你们俩是法盲吗?知不知道刚才的行为涉嫌‘妨害公务罪’?你们的表现都已经被录像了,还有什么解释的吗?”      凤雪和梦晴张了张嘴才说:“我们以为你是在恶作剧,在进行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你们刚才连我的证件都不看,上来就打人,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因为你侵犯了我们戴总的安全距离……”      “你说的安全距离是什么?也要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戴娇娇连忙帮忙解释道:“对不起,凌警官,前几天新闻刚刚报道了一起假警案件,我们就以为你也是假的……”      “就因为出了一起假警案件,所有的警察就都是假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戴总你们公司涉嫌虚假宣传、危害社会公共利益、虚假记载财产清单、非法殴打讨债人员、非法使用他人视频资料,这些我们都会依法调查的。”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实话实说,我的确整理了戴娇娇公司的很多材料,他们的有些行为一直游走在法律边缘,虽说未必真的违法了,但是查一查也会让他们灵魂出窍,况且如果细查的话,哪家公司敢说自己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      对此戴娇娇也心知肚明,所以底气也不是那么足,后来她只是强装镇定地反驳说,公司在债务方面只是陷入了多角债,目前正在走法律程序,这次在酒店遭遇的大规模讨债事件是被人陷害的结果,那是一次精心设计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目的就是为了败坏他们公司的形象。      我就当场找来姜爷爷等人作为证人与她对质,并调取相关监控视频说明她们非法驱赶讨债人员的事实,戴娇娇看到人证与物证后只好说,有些事情要咨询她的律师才能回答。      随后说到未经允许使用他人视频资料的问题,戴娇娇还在狡辩,我又找来妈妈作证,她挺有意思的,一见到我的面还端着架子,嘴角挂着轻松的笑容,张口就直呼其名:“小东……”      我严肃地说:“您好,请叫我凌警官。”      她愣了一下,似乎对我公事公办的态度没有准备,迟疑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表情马上变得认真了,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好的,凌警官。”      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这是在公共场合,旁边有人看着,还有同事在录像,当然不能嬉皮笑脸了,于是按照程序逐一向她提出问题,她也意识到我进入了工作状态,当下收起嘴角的微笑,非常谨慎地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我一边做着记录,一边偶尔抬头看她,她的两只玉手半握成拳状,看我的眼神显得有些不自然,但是言语间丝毫不乱,回答问题时条理清晰,逻辑缜密,不但证明我那天确实被视频要挟得差点跳了楼,还列举了我为救人而跟凤雪、梦晴发生的几次交手。      妈妈陈述完以后往回走,我特意大声说了一句“谢谢您,郑总”,她眼神怪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随后就是其他证人来做笔录,我记录的间隙觉得有点心神不宁,转头悄悄看了一眼妈妈,她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令人不安的是,她的脸上挂着一种极为奇怪的表情,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态,眉头轻轻皱着,薄唇微微上翘,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发愁,总之很怪异。      等到大家的作证进行得差不多了,我还要进行下一个调查,戴娇娇忽然说:“凌警官,剩下的程序能不能换个地点进行?有一些事情涉及到我们公司的机密,最好不要在这里说。”      我看了看她:“你想好了吗?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了吗?”      “是的,我想好了,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事情进行到了这会儿,她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是成心找她麻烦来了,如果选择继续狡辩,调查肯定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即使把事情说清楚了,也会把自己和公司搞得很臭,与其闹到那个田地,还不如早点答应我的要求,及时止损,也许后果还没那么严重。      “好吧,咱们去局里。”我满意地站起身,两位女同事带着戴娇娇等人也跟了出来。      到了分局以后,戴娇娇的态度非常积极,凤雪和梦晴也像开了窍一般,放荡不羁的性子全部收起,变得异常老实,基本上是问什么就答什么,整个调查的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      这个时候我就要赞一下戴副总裁了,她表现得十分老练,估计不是第一次进局子了,我才问了几句话,她就把我想知道的全交代了。我不但找到了本人跳钢管舞的视频来源,还把未流出的资源都删除了。让人颇为意外的是,这个视频真的是从公安局内部泄露出去的,原因很简单,我们一位同事的优盘丢了,正好里面存着一些重要的物证,我就不幸成了牺牲品,顺便成了网红。      还有一件事也解决了,就是戴娇娇公司的债务纠纷,经过我们的调查,他们还真不是老赖,只是被牵涉到一笔多角债中了,而且负的责任并不大,真正的债务人已经跑路了,相关法律程序正在进行中,所以他们暂时不还钱的行为也没问题,只是在驱赶那些讨债人的时候比较粗鲁野蛮,以后改进就是了。      除了这两件事,其它的都是小问题。戴娇娇非常会来事儿,她主动提出垫付全部债务,积极配合还款事宜,所以她们办完手续以后,当天就离开公安局了。      拿到欠款的姜爷爷等人非常感激我,要给我一笔酬劳,还要请我吃饭,都被我婉言谢绝了。今天办成这件事让我心里觉得很满意,虽然妈妈公司的问题还没解决,但是起码不用看着姜爷爷一大把年纪还天天出来追债了。这个时候我真正地体会到,帮助了别人以后,自己的心里也是快乐的,上次帮助罗大妈是这样,这次帮助姜爷爷也是这样。      兴冲冲地出了分局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回到酒店,到了妈妈房间门口才想起来忘记换衣服了,身上还穿着警服,哎呀,这样会不会让她觉得紧张和不安呢?      我正要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房门忽然打开了,原来是妈妈正要往外走,她见到我以后也愣住了:“你……回来了?”      我见她的表情还有点严肃,估计还沉浸在我给她做笔录时的情境中,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搞怪的念头,想要逗一逗她,当下板起面孔说:“是的,还有几件事要跟您确认一下。”      “嗯……可以的,咱们去哪里谈?”她小心谨慎地回答道。      “在您的房间就可以。”      “行。”她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圆翘的美臀在包臀裙下一扭一扭的,我差点把手伸出去,好在及时控制住了。   大概是觉得坐在床上不严肃,她选择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个人相距的位置不远,但是相对而坐,恰恰形成了一个审问的局面。      妈妈坐下后,略带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显得很不自在,也许是因为我穿着警服,又板着脸,那种强大的气场让她觉得始终有一种压迫感。      我掏出记录本和笔,煞有介事地对她说:“刚才在局里给戴娇娇做笔录的时候遇到一点小问题,她说昨天晚上我并不是穿着内裤离开她的房间,所以还需要核对一下您的证词。”      “需要我证明什么?”      “证明我是穿内裤到您这儿来的。”      “上次做笔录的时候不是已经陈述过了吗?”      “上次陈述得不够详细,还需要补充一些细节。”我翻开记录本,摆出要写字的架势。      “嗯……好吧。昨天晚上我正在看笔记本电脑,忽然听到有人敲玻璃,回头一瞧,你穿着一条内裤正趴在阳台的外面。”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按照事件发生的顺序说了起来。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开窗户让你进来了。”      “你确定我当时只穿了一条内裤吗?”      “是的。”      “是什么样的内裤?”      “这个……有必要说得那么详细吗?”她觉得有点不解。      “必须说得这么细,万一有人说我穿的是丁字裤怎么办?”我反问道。      “好吧……你穿的是一条白色棉质的四角内裤。”      “您把我穿内裤时的外观形状描述一下。”      妈妈的脸瞬间就飞上两朵红云:“为什么还要说这个?”      “这也是细节呀。”      “查案子需要写得这么细吗?”      “我们以前办理有性行为的案子的时候,报告写得比这还要详细,您想不想听听?”我一板一眼地对她说。      “不用了。”她急忙摇着头说。      “好了,您说吧。”      “就是……内裤的后面是两个半圆形的屁股蛋,前面……前面是一坨很大块的条状物突起……”妈妈越说越觉得别扭,说完以后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      “条状物的具体尺寸有多大?详细说一下。”我继续一本正经地搞恶作剧。      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小东——”      我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您好,请叫我凌警官。”      她不安地看了一下我凛冽的眼神,马上改口道:“凌警官,这个问题太难为人了,你让我怎么说呀?”      “实话实说。”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条状物很大、很粗、也很长,普通的内裤都装不下……从外观上看非常突出,比内裤广告上那些男人的部位都要大很多……可以了吗?”      “您检查过脱了内裤以后的条状物尺寸吗?”      这个问题再次压垮了妈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凌警官,为什么你的问题越来越露骨?这些细节跟戴娇娇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必须写清楚我的生殖器的大小才能证明我是穿着内裤离开的。”      “凌警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称呼让她觉得很陌生,“那天你也在场,你自己写这个笔录不行吗?”      “那怎么行呢?我是办案民警,哪有警察代替证人写证词的道理?即使我当时在现场,也必须按照你的口述来写。”      “可是……你提的问题都太古怪了,我真的没法儿回答了。”      “有什么难回答的?您只需如实作答就可以了。”      “如实回答也不行,实在太难为情了……能不能换个问题?”      “好吧,换一个问题,我跳进来以后,你和我都干什么了?”我问得越来越大胆了。   妈妈的脸更红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需要您详细地描述出来。”      “后来咱俩在一起的事还跟案子有关系吗?”      “凡是我提出的问题,您都应该认真地回答,这也是为了配合我的工作。”      “你进来以后……就跟我上床了……不对呀,这件事不能写在笔录里。”她话说到一半猛地意识到不对劲。      “好,我不写,您放心说吧,我只是拿耳朵听一下。”我安抚她说。      “上床之后就睡觉了。”      “这么简单吗?您再描述一下上床时的细节。”      “上床时的细节?这怎、怎么描述啊?”她更窘迫了,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就是做爱时用了哪些姿势,获得了几次高潮。”我越问越下流。      妈妈怔了几秒后,突然冷笑一声:“你还真有本事,居然把我耍成这个样子。”      “怎么了?”我觉得她似乎醒过味儿来了。    “凌警官,你问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她眼里闪着寒光,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我预感到她要动手,也站了起来:“郑总,请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果然不出所料,她来到我面前,抬手一巴掌就拍向我的脑袋,结果被早有准备的我轻松闪开,我还调侃道:“怎么,您也想袭警吗?”      她也不说话,抬起高跟鞋就踩向我的脚,这次也被我避开了,正在我自鸣得意的时候,想不到她的后手更快,直接捏住了我的耳朵,我怕弄伤她的胳膊,不敢发力,只好任由她紧紧地揪住不放。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恨恨地问道,手劲一点儿都没松。      “哎,您轻一些,我没有恶意,只是跟您排练一下录口供的过程,怎么还动上手了?”我弯着腰问她。      “你觉得耍我很有意思吗?”      “郑女士,请您不要再袭警了。”      “我就袭警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把我抓起来呀。”她瞪着凤目说。      “您就是这样对待专政机关的同志吗?”我还强自支撑着公安干警的形象。      “我现在恨不得把你从阳台推下去。”      “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有人找您做笔录了。”      “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她质问道。      “我想邀请您出去逛街,不知道肯不肯赏脸?”我咧着嘴说。    她直接把我揪到了门口:“你一个人去逛吧。”说完一脚把我踢了出去。   22.5   我狼狈地来到走廊后,回身敲了一会门都没反应,知道妈妈肯定生气了,看来自己的玩笑开大了,最近不知怎么地,对美妇尤其情有独钟,见到母上或者蓉阿姨都想逗一逗,可能是潜藏在心里的色魔因子还在作怪,每次看到她们又羞又恼的样子真的很开心。      眼见妈妈不肯开门,我只好隔着门说:“您先忙着,我回去换衣服,一会再来找您。”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脱下警服,换上一套休闲的衣服,正对着镜子梳头,门又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居然又是那两位五十多岁的女总裁——梅总和兰总。      我心想,这两位大妈还真是执着,知道我是警察了还来找我,看来有的人什么都不怕,连条子都敢惹,只是想不到她们年纪这么大,火力还是这么旺盛。      梅总和兰总这次没有说多余的客套话,而是选择了直扑主题,她们热情邀请我参加晚上在顶楼大厅举行的舞会。      我为难地说自己的事情比较多,晚上可能没时间。      梅总微笑着跟我说了一段很有深意的话,她暗示晚上的舞会只有几个人参加,而且以她和兰总为主角,不会像以前那样有一大堆人拥在屋子里,所以想说什么都很方便,有什么机密的事也可以私下里交流。      我为难地说:“对不起,我真的有工作要做。”      兰总贴心地对我说:“我知道你在忙什么,不就是想找合作的项目吗?你晚上来参加舞会吧,肯定会有机会的。”      看着她们含蓄而深沉的眼神,我知道晚上只要去就会有收获,但肯定也会付出代价,只怕到时又要穿着内裤从阳台逃脱。      “梅总,兰总,谢谢你们赏识我,今天我确实没时间……要不咱们改在明天?”说到底,我还是舍不得放弃眼前这次机会——只怕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梅总和兰总露出为难的表情,没等她们说话,虚掩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一位穿着黑白条纹连衣裙的大美女,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一脚把我踢出房门的母上大人。      原来她换好衣服后就坐在房间里等我,奈何等了半天都不见我去,心想莫不是被我放了鸽子,干脆直接来找我,到了门口才发现房门未关,里面还隐约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原来这小子又在会女人,当下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      看到妈妈冷若冰霜的样子我急忙站了起来,梅总和兰总察觉气氛不对头,也站起来向她微笑致意。妈妈看到两位女总裁的笑脸后,工作中练就的职业素养让她瞬间把满心的不快压制下来,嘴角也露出一丝礼貌的微笑。      简单聊了几句后,梅总和兰总看出妈妈和我之间有点微妙的小芥蒂,她们很识时务地告辞出门,走到门口时悄悄地约我明天再见。      看到两个女人走了以后,妈妈淡淡地问我:“这次你们谈的是什么项目?”      “还没谈呢,她们只是约我参加晚上的舞会。”      “你答应了?”      “没有。”      “为什么不答应?”      “嘻嘻,今天说好了要陪您呀。”      妈妈蹙眉看着我:“你怎么刚才给我录口供的时候那么严肃,现在又嬉皮笑脸了?”      “怎么了,您是不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嗯,是有点不习惯,一会儿是人民公安,一会儿是好色之徒,身份转变得太快了。” “想要严肃点还不容易,”我马上恢复了冷峻的表情,“郑总,您怎么不打招呼就闯进警官的房间?还不赶快出去。”    她被我的严厉神态唬得一激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我们俩就这样面对面地对峙了一会,我忽然扑哧一笑:“怎么样?严不严肃?好不好玩?”      妈妈的神态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又恢复了在会议室录口供时的古怪表情,看得我心里忐忑不安:“您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发现……”她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为什么不说下去?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你穿警服的时候还挺像一个警察。”      “什么叫‘像’,本来就是警察嘛。”      “为什么在家里的时候没见你穿过警服?”      “我怕吓到您和孩子,再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执行卧底任务,只能穿便服。”我笑道。      “你们对待犯罪分子都很严厉吧?”她对警察这个话题有了一些兴趣。      “当然了,不然怎么能震慑到他们?”   “对待群众也这样吗?”      “不,我们和群众心贴心,对待他们永远像春天一样温暖。”      “那你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对我那么冷酷?”      “冷酷?没有呀,我对您的态度非常友善。”      “友善个头,你简直就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了,从头到尾一点笑容都没有。”她略带不满地说。      我回想了一下:“没有呀,我对您的态度和别人一样,没有区别对待。”      “哼,你对我压根儿就是冷酷无情,都不拿正眼看我。”她好像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原来这种情绪一直压抑在她心里了。      “我没有呀,您冤枉我了。”我叫屈道。      她看了看我委屈的样子,嘴角禁不住微微翘了一下:“我有时觉得,你好像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您才发现呀?我早就是男人了。”说完我故意把下体冲着她挺了一下。      “去你的,”她红着脸呸了一下,“这么快就从警察变成流氓了。”      “怎么,您不喜欢吗?”      “别闹了,”她的耳根还有点微红,“你这里人多眼杂,还是搬到我的房间去吧。”      “再过两天吧,我觉得就快要等到机会了。”我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      “你是想等那两个富婆吧?”      “您又来了,都说跟她们没关系了。”      “那你为什么不搬过去?”      “我这个房间的位置非常好,从这里去酒店别的阳台很方便。”      “你还在爬阳台吗?我都已经说了好几次了,这种行为很危险的,别再冒险了。”她担忧地说。      “这不也是为了工作嘛。”我答道。      “你听到别人议论咱们了吗?”      “怎么议论的?”      “他们都说,这家酒店真奇妙,屋里屋外好热闹,外面有个蜘蛛侠,里面有个歌唱家。”      “歌唱家说的是谁?”      “就是我呀,”她不满地说,“你每次喝醉了吐不出来都让我唱歌,现在大家都知道酒店里面住着一个天天唱歌的女人,真是太尴尬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您是不是在房间里偷偷练歌了?”我反驳道。      “对呀,我是偷偷练歌了,不行吗?你都说我唱歌难听了,难道我还不抓紧时间练习吗?”      “嘿嘿,咱俩可真行,女主内,男主外,搭配得还挺合理的。”      “总之你不许再爬阳台了,我好担心的。”      “好吧。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干什么呀,真的去逛街吗?”      “对呀。”    “可是待会儿还有两个小范围的会议……”她有点舍不得开会这件事。      “那些土大款的会议就不用参加了,他们只会吹牛皮,还是跟我去逛街吧。”我劝说道。      “就这么放弃有点可惜了。”      “天天都开会,也不差这一天了。咱们出差这么久了,都没有正儿八经地逛过一次街,也该放松一下了吧?”      妈妈想了一下,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况且今晚这两个会确实不太重要,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她看了看我渴望的眼神,也觉得该放松了一下,便颔首同意了。      这真是太令人高兴了,我搂着她的细腰就往外走,她急忙打开我的手:“小心点,别让人家看见。”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熟人。”      “那也不行,还是谨慎点好。”      来到最繁华的商业街后,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腰间,她轻微扭了一下身子,但是动作没那么大了:“你怎么又来了?”      “搂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别忘了咱俩的关系,越低调越好。”      “您就当儿子搂着老妈,这不就成了?”      “可是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俩。”      “您不懂,他们是羡慕咱们呢。”      “为什么一定要搂腰呢?”      “您想呀,咱俩在家的时候哪敢这样搂着出门?现在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没熟人的地方,还不好好地秀一下恩爱?”      妈妈无奈地接受了我的动作:“好吧,你喜欢就搂着吧。喂,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怎么街上到处贴的都是男人女人牵手的海报,连公交车上印的都是,今天是情人节吗?”      “不是啊,阳历、阴历都不是情人节。”我也觉得有点纳闷,就找了一个人问了一下,经他一解释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几天是“情侣之夜”城市文化节,因为我和妈妈每天就是酒店、会场两点一线地活动,所以没有发觉。      听说是全市范围的“情人节”,我挺兴奋的,把妈妈搂得更紧了:“真是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可算让咱们赶上了,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您亲热了,要不咱们去找个地方打野战吧?”      她听说后吓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说这种不着调的疯话。”      “郑总见教的是,打野战确实不方便,也不卫生,这样吧,咱们去电影院、KTV怎么样?试衣间、卫生间也可以,听说还有去大厦顶楼的。”      “小点声,这是在大街上,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她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      “怕什么,今天全城都过情人节,到处都是卿卿我我、郎情妾意,比咱们说得肉麻的有的是。”      我和妈妈边走边聊,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工作上的压力好像也不存在了。      走着走着,街边一家服装专卖店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店内的装修一看就很高档,里面的衣服也很漂亮,我和妈妈情不自禁走了进去。      进到店里才发现,为了配合城市文化节的活动,店内销售的大多为情侣装,其它款型的衣服很少,妈妈看了一会觉得这里的衣服风格偏年轻,悄声对我说:“走吧,这里不适合咱们。”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刚才相中了好几件呢。”      “店里的都是情侣装,没法儿穿。”      “没事儿,在这里没有人认识咱们,可以穿出去的。”我也小声说。      “不行,我不能穿。”她摇摇头说。      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店员走了过来,因为店里的顾客不多,她已经关注我们很久了,妈妈的犹豫不决全被她看在眼里,正当我们要往外走的时候,她热情地迎了上来:“美女,我们店里的衣服既高档,又好看,为什么不选一件呢?”      妈妈微笑着说:“你们的衣服很有档次,但是我穿不出味道,所以就不打扰你们了。”      “美女你太谦虚了,你这么漂亮,怎么会穿不出味道呢?”她连续拿了几套衣服给妈妈看,妈妈只是摇头。      说实话,这几套衣服都挺好看的,我也挺喜欢,想到能和妈妈穿情侣装,这种感觉也蛮不错,但她就是不同意试穿,我游说了半天也不行。      那位女店员很有经验,她似乎看出了妈妈的顾虑,就指着我说:“美女,你是不是怕这位帅哥跟你穿情侣装的时候不搭调?”      妈妈没有表态,我站在她身后向那位女店员眨了眨眼,做了一个两只手一高一低的姿势,女店员读懂了我的提示,马上热情地对妈妈说:“美女,其实你不用担心,现在很流行老夫少妻的组合,你们穿着情侣装出去会非常和谐的。”      妈妈听了以后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老夫少妻?”      我悄悄地冲着女店员竖了一下大拇指,她看到以后更加自信了,立马对妈妈解释说:“对呀,你身边这位大叔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妈妈难以置信地指着我说:“你叫他什么?”      “叫大叔呀。难道……应该叫伯父吗?”        “他比你还小,你管他叫大叔?”      “美女你别开玩笑了,看看他的胡子,怎么着也得三十多了,怎么会比我小?”      妈妈转过头看着我,这几天我确实蓄胡须了,但怎么看也不像超过三十岁,她又看着女店员说:“你说话有点夸张了,他还没有那么老成。”      女店员干脆直接问我:“帅哥,冒昧问一下,你今年三十几了?”      我的配合非常默契:“三十六了。”      她马上得意地说:“你看,我猜对了吧?”      妈妈觉得有点啼笑皆非了:“你们商量好了吧?说的词儿都差不多。”      女店员继续吹捧道:“妹妹你就别谦虚了,我知道你想把他说得年轻一点,这样就配得上你了,是不是?”      “什么?你叫我‘妹妹’?我有那么年轻吗?”妈妈这回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因为她完全明白了女店员的路子,这些人为了卖衣服真是什么都敢说。      “当然了,妹妹,你看你的皮肤多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你今年芳龄二十几了?”      我又插嘴道:“二十四了。”      “什么?二十四?不可能不可能,你看上去顶多二十岁,天呀,你是怎么保养的?”女店员露出更加惊讶的表情。      妈妈无可奈何地说:“你真会说话,谢谢你了。”      我在旁边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硬憋着不敢笑。      女店员乘胜追击道:“妹妹,我一看就知道你喜欢成熟的男人,这也难怪了,找个中年大叔能给人提供温暖的港湾,这次真是找对人了,恭喜你呀。”      妈妈心想,你脸皮真厚,年龄比我小还一口一个“妹妹”地叫着,我儿子也被你说得比我年龄都大,要是你知道了我们是母子关系,看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女店员经过又一阵吹捧后,水到渠成地对我们说:“二位既然到我们店里来了,一定要选择一套情侣装,这样会让你们更搭配、更甜蜜,以后永远都不分离。怎么样,咱们去楼上看看吧,上面还有更好的。”      妈妈看看眼前这个局面,不买一套衣服是甭打算走了,只好跟着女店员往楼上去,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无奈,我则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上面的情侣装更多、更好看,也更贵,我跟妈妈都有点看花眼了,她的态度渐渐发生了变化,不再是被动勉强地看衣服,慢慢地也被那些衣服吸引住了。      女店员又推荐了一阵后,见我们都有点举棋不定,就自作主张地拿出一套衣服说:“两位俊男美女,是不是有点花多眼乱了?你们看看这套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啊。”      我看了一眼她口中的“镇店之宝”,觉得款型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惊艳之感,忍不住说道:“这套衣服好像还不如刚才那几套。”      “大叔,这你就误解了,你看看这套情侣装的面料、做工,尤其是这几个地方,使用的都是手工穿制的金线,可以说是点睛之笔。”她一边指着衣服上的几个关键位置,一边卖力地给我们解释着。      “但是,这套衣服显得有点太年轻了……”我觉得这套情侣装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适合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妈妈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女店员马上反驳道:“大叔你说得没错儿,这套衣服你穿起来确实有点卖萌,但你的女朋友穿起来就正好,你是不是应该迁就一下她?”      我附和说:“对对对,她比我年轻,让她穿正好。”      妈妈表情平淡地看了看这套“镇店之宝”,我以为她会嫌弃衣服太年轻,没想到她忽然说了一句“就要这套了”,让我一时惊诧不已,这个可真是个冒险的想法,她怎么会怎么大胆呢?不怕穿出去被人笑话吗?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妈妈换上这套情侣装后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美。      她的这套衣服看似比较随意,但是低调之中暗蕴奢华,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袖圆领衫,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及膝A字裙,光洁润滑的小腿几乎都露在外面,脚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休闲鞋,头发还扎成一个低侧马尾,显得既洒脱又年轻,再配上她高雅清丽的气质,简直是万中无一的超级美女。      说也奇怪,若是同龄的其他女人这样打扮不免有装嫩之嫌,但妈妈如此穿出来却毫无违和感,果然一个女人若是太过美丽,穿什么都脱俗超群,当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看到她的超凡风度,我和那位女店员都睁大了眼睛,没等我开口,女店员的赞美之词就如黄河泛滥一般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哇,妹妹,你好漂亮呀,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简直美得无懈可击,我们这套衣服的气质全让你体现出来了,以后你就做我们的品牌代言人吧。”      面对迎面扑来的谀美之词,妈妈只是礼貌地微笑着,显得愈发优雅。我希望自己也被夸几句,可惜无人理会。      我穿的男款衣服是黑色圆领衫、卡其色五分裤、黑色运动鞋,风格虽然与妈妈相似,但却不如她那么清雅脱俗,按说我也是个衣服架子,几乎所有类型的男装都能驾驭,但今天体现的气质就是不如妈妈夺目,我俩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随着我俩换好衣服站在那里,店里的很多店员和顾客都凑过来观看,我们像两个模特一样无奈地迎接大家的眼光,妈妈微微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这违反了她低调的原则,我明白她的感受,连忙跟接待我的那个女店员说:“衣服挺合适的,带我们去结账吧。”      “好的帅哥,请往这边。”她把我领到了收银台。      我付款的时候仍有几个人跟在身后艳羡地看着,还有人悄悄发出了赞叹声,显然是没见过妈妈这样有气质的美女,他们一定很羡慕我,因为我和她站在一起是那么般配,用天作之合这个词形容我们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交完钱往门口走时,那位饶舌的女店员还跟在我身后叮嘱着:“大叔,你比这位美女大一轮,以后做什么事都要让着她啊。”      “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心说这位大姐真是敬业,就是有点太爱演戏了,不仅是入戏太深,简直就是有点戏过了。      离开服装店后,妈妈促狭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忍不住问她:“您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忍住笑意说:“大叔,你比我大一轮,以后可要让着我呀。”      “妹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平常都是你对我家暴,我可没少挨揍,希望您以后手下留情吧。”我也不甘示弱。      “刚才那个服务员讲得还真对,说咱俩是老夫少妻,我头一次听到这么中肯的意见。”      “她夸人夸得太猛了,快把我说成老头子了。”      她微笑着说:“我觉得她说咱俩般配是没错的,就是眼神差点儿,把咱们当成大叔跟萝莉了。”      “您可能真的要变成萝莉了,现在竟然还能穿二十岁女孩的衣服,简直刷新我的认知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别提多开心了,我希望您永远都这么年轻,希望咱们最后一起慢慢地变老。”我边说边拉住了她的手。      “我也希望这样。”她的耳梢微微红了一下,想挣脱开我的手,试了一下没成功,也就任由我牵着了。      “实话实说,这套衣服的做工确实挺好,看来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      “这套‘镇店之宝’花了多少钱?”      “六千多。”      “还真是不便宜,怪不得她那么卖力气。”      “这好像是咱们第一次穿情侣装逛街,我心里还有点小兴奋呢。”      “只许这一次啊,下次可不行了,让人发现就完了。”      我和妈妈走在街上,养眼的外形吸睛无数,很多路人都情不自禁地看着我们,有一个大叔看得太投入,甚至撞到了树上,那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叔。      看到大家羡慕的眼光,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把她的手也握得更紧了:“我真的很开心,很早就盼着跟您像情侣一样逛街了,可惜都没有机会,这次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有些事就应该低调,太张扬反而不好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我俩正说着话,迎面走来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打扮得像个花仙子似的,手里拎着花篮,一见到我们就露出花一样的微笑:“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朵玫瑰花吧。”      “好呀,给我拿几枝吧。”      她给我包好几支玫瑰花后,瞪着纯真的眼睛看着妈妈:“姐姐,你好漂亮。”      “谢谢。”妈妈笑着回应。      我把钱递给她:“哥哥就不漂亮吗?”      她快速扫了我一眼,又把目光定在妈妈身上:“你也很帅。”我猜她没说的后半句一定是:但是我更喜欢看姐姐。      我追问道:“那你觉得哥哥和姐姐在一起般配吗?”      “当然般配了。”她把玫瑰花递到我手上。      “你觉得我们俩是谁追的谁呢?”      她毫不犹豫地指着我:“一定是你追这位姐姐了。”      “为什么不能是姐姐追哥哥呢?”      “姐姐这么漂亮,哪会追别人呢?”      “你还真聪明,没错儿,就是我追的姐姐。”      “姐姐,那边有个拍大头贴的机器,你们可以去试一下,拍得可漂亮了,而且那部机器还有一点好处,能拍出你们未来的孩子的样子。”她往不远处一指。      “好的,谢谢你。”妈妈微微一笑。      小姑娘走了以后,我把花交到妈妈的手里:“您瞧,又遇到一个小粉丝。”      “我就这样拿着玫瑰花吗?”妈妈问我。      “对啊。”      “我有点儿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您看大街上的女孩子不是人手一支花吗?”      “我也算女孩子吗?”      “什么叫‘算’,本来就是嘛,别忘了,您比我小一轮呢。”我眉毛一挑。      “别逗了,你们就会捡好听的说。”她撇了撇嘴。      “您也别多想了,今天是全市的情人节,大家都拿着花,您要是不拿的话,倒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了。”      “好吧,我先拿着。”她把花捏在手里。      “走,咱们去拍大头贴。”我拉着她的手往前面走去。      “还真要去呀?”      “当然了。”      “现在已经不流行大头贴了,智能手机全都一键搞定,大头贴的体验店几乎都没有了。”她不解地说。      “正因为这样才要去拍啊,可以找一下怀旧的感觉。”我笑着说。      “你的思路真奇怪,我还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挺年轻呢,你就开始怀旧了?”      “今天的气氛不一样,拍出来的效果肯定特别,来吧来吧。”      妈妈随着我来到拍大头贴的机器前,被动地跟着我在镜头前摆出各种亲密的造型,很快就拍好了一张。      拿到打印好的照片后,我边看边发出赞叹:“果然拍得不错,您看,咱俩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璧人,如果咱们不结婚的话老天都不会答应。”      她端详了一阵照片后,忽然说:“咦,怎么没有孩子的照片?”      “哎呀,少设定了一个选项,”我一拍脑袋,“再拍一张吧。”      这次她认真了许多,跟我在镜头前呈现的姿势更流畅自然了,只是我提出拍嘴对嘴的造型的时候她坚决不同意。      照片拍完后,我按下打印的按钮,机器运行了一阵传来“滋滋”的声音,相片出口似乎被堵住了,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我在出口的位置摸了摸说:“坏了,可能是夹纸了。”      “这儿有个客服电话,打电话问一下吧。”她指着机器上的信息说。      我拿出手机正要拨号,机器忽然又响了起来,经过一阵运行之后,只见相片出口连续吐出了三张照片,居然都是电脑合成的我和妈妈的孩子的照片,而且两张是女孩,一张是男孩,你别说,还真和思郑、思怡、思云长得有点像。      “哇,太神奇了,这个大头贴的机器是不是会算命啊?”我惊讶地说。      妈妈也呆呆地看着照片,嘴里喃喃说着:“果然和孩子们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我太喜欢这部机器了,它可真了解我的心意,咱们跟它合张影吧。”我提议道。      “也好。”      我拿出手机,跟妈妈在拍大头贴的机器前合拍了一张,拍完以后又美滋滋地欣赏了一会儿,忍不住对她说:“您不觉得咱俩的甜蜜合拍太少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希望更多的人看到咱们的合影吗?”      “对不起,忘了应该低调了,”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咱们接着逛街吧。”      “等一下,你看看这里。”她指着机器上贴的一张纸给我看。      我凑过去瞧了一眼,那是一个拍照说明,上面写着该机器提供了一个“情侣头像智能配对”功能,专门针对那些单身人士,只要输入个人信息并完成拍照,机器就会自动匹配出拍照者另一半的模样,并合成出两个人的大头贴合照,这应该属于比较另类的合拍了。      “哦,这个是给单独来拍照的人准备的,跟咱俩没什么关系。”      “我想试一下这个功能。”她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想知道系统能给我匹配什么样的男朋友。”她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唉,没事您试验这个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试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您的男朋友就在旁边,跟真人拍大头贴不香吗?何必让机器自动匹配另一半的样子?”      “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咱们就试试呗。”      “您真的要试?”      “对。”她这次回答得斩钉截铁。      “您的想法真奇怪,我都有点跟不上了。”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妈妈没再说话,来到机器前输入年龄、星座、身高、兴趣等信息,系统很快合成出了一张双人大头贴合照,跟她匹配的那个男士形象居然跟我有几分相似,身高也比她高很多,各方面都与我重合度很高。      我吃惊地看着照片说:“嘿,这个机器还挺神的,预测得挺准的。”      “你来吧。”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用手指了指机器。      “干什么?”      “该轮到你照了。”      我摇摇头:“我就不用照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来吧来吧,你也试试。”她一个劲劝我。      “唉,我就别试了。”      “怎么了,不敢试吗?”她淡然道。      “我不喜欢一个人照大头贴,要是您想照的话,咱俩可以再合拍一张。”      “不,咱俩已经照过了,我现在要看你一个人拍的大头贴。”      “为什么呀?”      “我想知道系统给你匹配什么样的女人。”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电脑合成的,又不是真人。”      “别啰嗦了,快点拍一张。”      “咱们走吧,已经在这儿耽误半天时间了。”      “你刚才不是说很喜欢这部机器吗?还说它了解你的心意,为什么现在又急着要走?”      “我想抓紧时间逛街,不想在这儿耽搁太久。”      “你是不是不敢拍照?”她疑虑重重地盯着我,我躲躲闪闪的样子越发引起了她的怀疑。      “开玩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无聊。”      “既然不害怕,你就拍一个。”      “算了,别拍了,有点饿了,咱们去吃饭吧。”我不由分说地转身就走,迈出几步后回头一瞧,妈妈还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两只丹凤眼正紧紧地盯着我。      我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又溜达了回来:“您怎么不走呢?”      “你就那么怕拍单人照吗?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怎么可能呢,我是有点饿了,想去吃东西。”      “拍完了再去吃。”      “为什么非要让我拍照呢?电脑匹配的另一半的样子肯定是随机的,就算拍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觉得无所谓,你就拍一张,反正我都拍完了。”      “一定要拍吗?”      “对,一定要拍。”她的表情已经很严肃了。      “好,我拍。”我叹了一口气,也站到镜头面前,学着她的样子把个人信息输入进去,然后开始拍照。这个过程还比较顺利,只是在打印的时候又出故障了,相片出口“滋滋滋”地响了半天都没有东西吐出来。      我高兴地说:“看来这次是真的坏了,咱们给客服打电话报修吧。”      “再等一下。”她盯着机器说。果然,没过多久电脑又“吱吱吱”起运行起来,随后便看见相片一张张地从出口打印出来,而且一连出了五张才停住。      眼前这一幕让我倍觉尴尬,差点没当场哭出来,这台机器真够可以的,偏偏在我拍照的时候捣乱,一点面子都不给,只出一张照片就那么难吗?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五张大头贴拿在手里,上面果然是我跟五个不同女人的合成照片,除了一张有点像她之外,其他四张都看不出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她捏着照片问我。      “您问这些照片是吗?很好解释,机器坏了。”我故作镇定地说。      “刚才打出三张孩子照片的时候也是机器坏了?”      “嗯,差不多。”      “我拍照的时候为什么没坏?”      “您不懂,有时候电脑的故障是间歇性的,可能好一阵,坏一阵。”      “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机器每次出故障都赶在你拍照的时候?”      “太有可能了,这就叫无巧不成书。”      “为什么你一拍照就出问题?”      “唉,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倒霉。”      “凌小东,”她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说实话,除了我和依依、安诺,另外两个女人是谁?”      “没有另外两个女人,您搞错了。”我急忙否认。      “那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难道机器会撒谎吗?”      “您怎么能相信这些玄幻之说呢?这些都是巧合而已,咱们都是唯物主义者,笃信的都是无神论,那些鬼啊神啊什么的都不可轻信。”      妈妈也知道单凭几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许真的有可能是巧合,但是我刚才徘徊犹豫的态度很值得怀疑,说明我心里可能真的有鬼,所以我的嫌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一时之间,我和妈妈陷入到无形的对峙之中,她找不出有力的证据拆穿我,我也无法为自己刚才的举止失措自圆其说。我们面对面地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可能是我多虑了,也许机器真的坏了。”      “对对对,就是机器坏了。”我赶紧附和道。      “你先别美,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你的考验还在后头呢。”      “还是彻底把我放了吧。”我苦笑着说。      妈妈小心翼翼地把十张大头贴照片收了起来:“这些都是你的罪证,我要好好留着,看看你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      “我是小奶狗,不是狐狸。”      “有时间一定要找大胖再算一次,我有好多疑惑都解不开。”她自言自语地说。      “您不要再迷信了,算命这种事偶尔来一次还可以,算多了就不灵了。”我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担心,好像真的怕她再去找大胖。      “大胖是世外高人,跟那些神棍不一样。”      “我也会算命,要不我给您算一下?”      “去你的,你就知道骗我,让你算命还不如去找北北,起码她还会纸牌占卜。”      “好了,别说算命的事了,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我拉住她的手。      她想甩了一下没甩开,只好任由我拉着向前走去。   22.6   快速走了一阵后,妈妈问我:“你能不能慢点走?现在是要去抢座位吗?”      我心想,走得慢一点您又该去照大头贴了,嘴里却说:“我饿得很,想快点吃东西。”      “咱们吃什么?”      “吃罗大妈的烤串怎么样?”      她摇摇头说:“这样不好,咱们刚把钱借给她,现在不适合在她那儿露面。”      “那就去吃西餐吧。”      “好吧。”      到了西餐馆才发现全场几乎爆满,只有一个极其偏僻的卡座空着,因为位置不好,大家都不愿意去,我和妈妈却正好乐得清静,欣然选择了那个卡座。      这个座位处于大厅的偏远一角,既看不到舞台上的节目表演,也看不到厅内的其他风景,只能看见一堆绿植与几个屏风,正常的吃客都不会喜欢坐在这儿,我却非常钟意,觉得这里几乎就是一个天然的包房,可以和妈妈随性地聊天,不必担心被人打扰。      餐品上齐后,我自己吃得很少,一直在照顾妈妈,甚至包括喂她,最初的几口她还笑着接受,后来就是在皱眉了,当我再次把肉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她终于提醒我说:“别这样了,你自己也吃点吧。”      “不,我喜欢看着你吃。”      “你不是饿了吗?”      “不,看到你吃得这么香,我一下子就饱了。”      “那你别喂我了,行吗?”      “不行,老公必须服侍好妻子。”      她迅速看了一下两边,小声埋怨我:“别乱说话,当心别人听见。”      “您看这周围还有人吗?咱俩跟发配了差不多,除了送餐的服务员,这里连狗都不来。”      “那你也不能胡说啊,这里毕竟是西餐厅,要讲究礼仪。”      “好吧,那我坐到您旁边搂着您的腰,用嘴喂您吃,这样算讲礼仪吗?”      “你可不许胡闹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您的担心是多余的,现在就算我抱着您在座位上做爱,也不会有人发觉的。”      听到我这句大实话,妈妈差点被肉呛了一口,她拍了怕胸口,嗔怪地看着我:“越来越没正形了,这是一个总裁该说的话吗?”      “我算什么总裁,人家都说我是靠当鸭子上位,再加上跳钢管舞、蹂躏小树,我的名声早就臭了。”      “其实你也没那么差,我对你有信心。”      “没错儿,我对咱俩以后的家庭生活更有信心,我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我自信地说。      “快别再说这个了,你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大了?”她紧张地说。      “怕什么,咱们是明媒正娶,受法律保护,怎么搞得像偷情似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忘了咱们当初的约定吗?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你可倒好,扯着大嗓门儿到处吆喝。”      “这个时候您还想瞒着谁?看看咱俩穿的衣服,能瞒得住吗?”      妈妈这才想起我们穿的是情侣装,等于不打自招,主动告诉了别人的关系,再想掩饰也是徒劳的了。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显得颇有些无奈。      我仗着这里山高皇帝远,没人听得见我们说话,继续对她说:“您也不用顾虑了,就跟我好好过一天情人节吧,即使被别人发现了也没关系,只当是妈妈陪着儿子度假了。”      “这样合适吗?”      “反正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新闻上还报道过有的母子穿情侣装呢,咱们这么干没招谁惹谁,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妈妈见我越说越来劲,连忙点了一下我的手背:“你不要总拿儿子妈妈来说事儿,母子关系能像咱们这样亲密吗?”      我说得性起,干脆绕过桌子坐到她的身边:“我想问一下,您觉得儿子和老公有什么差别?”      “为什么问这个?”她不自然地欠了一下身子。      “你只需回答我就好了。”      “差别当然大了,一个是母子关系,一个是夫妻关系。”      “依着我说,这两种关系的差别不大。”      “为什么这样讲?”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您想想,儿子从小吃妈妈的奶长大,亲过妈妈的嘴,摸过她的乳房、屁股甚至是阴部,看过她的全身,妈妈也摸遍了儿子身上每一个部位——包括小鸡鸡,您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与夫妻关系有什么差别呢?”      “但是……母子关系就是母子关系,怎么能和夫妻关系混为一谈呢?”      我继续在她耳边蛊惑道:“依我看,母子关系和夫妻关系最主要的差别就在于,是否把儿子的小鸡鸡插到了妈妈的阴道里,只要插入了,就变成夫妻关系了,仅此而已。您瞧,只有这一个差别,您又何须如此介怀呢?”      “能不能再小声一点?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她见我口无遮拦,变得更紧张了。      “一点都不乱啊,说的都是至理名言。”      “我不想听你的至理名言,你就是在砌词狡辩。”      “我句句都是真心实意,没有半句瞎掰的话。”      “照你这么说,你把我从母亲变成妻子还有理了?还符合自然法则了?”她反驳道。      “我承认,咱俩的第一次是我的错,但我后来确实是真心真意地追求您,跟正常的男人追女人的过程一样,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我慢慢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胡说,这还没什么不妥?你想追我没问题,但是咱们是母子关系啊。”她不自然地躲着我呼出的热气。      “咱俩只是在母子的关系上前进了一小步,对世界没有影响,对人类也没有危害,为什么不允许咱们之间的爱情存在?”      “你那是一小步吗?你自己说说迈了多少步?三胞胎是怎么回事?”她看看左右无人,忍不住小声驳斥我。      “那顶多算是前进了一大步后又迈了三小步。”      “我真是服了你了,说的都是什么奇谈怪论呀,快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去吧。”      “不,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可以搂着您的腰说话,充分体现了爱的零距离。”我亲昵地吮吸着她耳边的发丝。      “哪有像你这么吃西餐的,把我搂得那么紧。”她耸了一下肩膀。      “真正的夫妻之间都是搂得这么紧的。”      “别嚷嚷了,越说越不像话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餐馆内驻唱的吉他手过来给我们唱了两首情歌,我听他唱得挺卖力,大方地给了一笔丰厚的打赏。      眼看我出手阔绰,大堂经理急忙拿过来一个平板邀请我们参加“爱心大转盘”的互动游戏,这个游戏只限情侣或夫妻参加,规则很简单,就是操作者在小程序中点一下转盘中心的圆形按钮,等大转盘转起来后,最终指针指向哪个选项,顾客就获得相应的奖励。这里面的奖品很丰厚,包括八折优惠卡、两千元礼券、免单大礼包等等。      我悄悄塞给经理一笔小费,他心领神会地在平板上操作了一番,随后把平板交给妈妈,妈妈不防其中有诈,随意地点了一下按钮,大转盘旋转几圈后,最后指向了一个很特别的奖励:回答恋人三个问题,获得红酒一瓶。      我满意地看着经理,心里暗暗夸赞道: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经理,太了解我的想法了。      妈妈略带窘态地看了看经理,再看看我:“一定要这么做吗?”      经理会意地看看我,然后对妈妈说:“是的,美女,这是游戏的规则。”      “我们不要红酒了,行吗?”      “红酒您可以不要,但是要回答男朋友的问题,而且必须说实话。”      妈妈怕我一时抽疯问一些不三不四的问题,就对经理说:“这样吧,你们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回答男朋友的问题,可以吗?”      经理很懂得保护客人的隐私,他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这时一个服务员已经把奖品拿了过来,经理把红酒放在桌上就退开了。      看到他们走了以后,妈妈微皱着眉头说:“这家餐馆的规矩好奇怪。”      “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奇怪,全市都在宣传‘情侣之夜’城市文化节的主题,餐饮业肯定也要动起来。”      “你很得意吧?可以问我三个问题?”她斜睨着我。      “我有什么可得意的,这是游戏的规则,又不是我安排的。”我装得很无辜。      “哼,如果提问题的人是我,一定会问得你欲哭无泪。”      我心想,就猜到您想问什么,所以不会给您这个机会的。      她接着补充道:“不过我有言在先,有一些问题你是不能问的。”      “什么问题?”      “就是私密的问题。”      “什么样的话题算私密的问题?”      她的脸忽然罩上一层红晕:“就是你平时经常说的那些话题。”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您最好说得详细一些,否则我很容易触雷的。”      妈妈再次巡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才低声说:“你装什么糊涂,平常在床上的时候你都爱说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哦,”我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有点想起来了,不过您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一点?”      她气恼地瞪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许问我类似‘一晚上能高潮多少次’或者‘喜欢用什么姿势做爱’这样的问题。”      “那我可不可以问您一次高潮能持续多长时间?”      “当然不行了。”      “可不可以问您做爱的时候喜欢我插多深?”      “凌小东,你要是都是这样的问题我就不许你提问了。”她恼火地说。      “可以问您多长时间放一次屁吗?”      “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好了,我知道该问什么了。您准备好了吗?”我紧紧贴住她的身子,一边想着自己的问题,一边仔细欣赏着她秀美的丽颜。      “准备好了。”她的神情略有点紧张。      “OK,第一个问题是:您爱我吗?”      她一怔,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随即说道:“爱。”      我高兴地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我就喜欢听您说这个字。”      妈妈愣愣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问这个问题纯属多余,因为答案是很明显的,可我还要明知故问,等于白白浪费了一次提问的机会。      我还没尽兴,补充说道:“您能说得清楚一些吗?具体是哪种爱?是母子之爱还是夫妻之爱?”      “两种爱都有。”      “哪种爱多一些?”      “以前是母子之爱多一些,现在是夫妻之爱多一些……你怎么还刨根问底?”      “因为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恨不得天天问一遍。”说完我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      “好了,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吧?”她赶紧推开我的嘴。      “您听好了,第二个问题来了:您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夫妻之爱的?”      “这个我怎么说得清楚,本来对你的两种爱就是掺杂在一起的。”      “不行,这次您一定要说个清楚。”我追问道。      “嗯……大概是你上大学以后,我开始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      “您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      “废话,我被你逼得一次又一次地做夫妻之事,就算没有那种想法也有了。”      “其实您少说了一种爱。”      “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懂。      “咱俩之间除了母子之爱、夫妻之爱,还有一种爱。”      “什么?还有一种爱?是什么爱?”她诧异地问道。      “就是肉体之爱。”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啐了一口:“呸,就猜到你要胡说八道。”      “您对我的肉体非常迷恋和依赖,几天不跟我做爱就浑身难受,所以这也是一种爱。”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可真不着调,好了,别胡扯了,这个问题可以告一段落了吗?”      “可以了。”      “接下来要问什么?”      “我的第三个问题您绝对想不到是什么。”我微微一笑。      “是什么?”她期待地看着我。      “这样吧,如果您能猜出我的第三个问题是什么,可以不用回答。”      妈妈尝试着说了几个问题,都不对,最后干脆说:“我猜不出来,你问吧。”      “好吧,我的第三个问题是:下午在酒店会议室做笔录的时候,您为什么用那样的表情看我?”      她果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发了一会愣才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当时您的表情很怪异,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所以想问一下。”      这时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突然爬上两朵红云,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花,眼神也开始躲着我:“我的表情有什么好问的。”      “不,您那个表情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我特别想知道您当时想的是什么。”      “我没想什么……就是看到你穿警服进来的时候有点意外,没料到你会突然来审问戴娇娇她们。”妈妈闪烁其词,似乎想隐瞒点什么。      “我觉得您的表情不止是意外,肯定还有别的含义,您就告诉我吧。”      “没有别的含义,你不要乱猜了。”      “不,我是警察,您瞒不过我,还是说实话吧。”      “你又想审问我,是吗?”她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紧张。      “不,我是想提醒您,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您应该遵守游戏的规则,实话实话。”我紧盯着她。      妈妈被我逼得无处躲藏,她表情凝固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似乎把压力都卸下来了:“真是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算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      “太好了,您快点说吧。”我迫不及待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穿警服认真办案的样子好帅,好有魅力。”她神态轻松地说。      我一愣:“就这些?”      “对,就这些。你还想要什么?”      “我觉得有点太容易了,问了半天只得到这么简单的答案。”      “本来事情就很简单,被你复杂化了。”      “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您能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感受吗?”      “你真是的,非要听这个,”她的美目扫了我一眼,继续往下说,“小东,你不知道你专注于工作时的状态有多迷人,尤其穿了制服以后简直帅爆了,真的,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英俊的警察,个子还那么高大,现场的小姑娘都被你迷得一愣一愣的,就差上去找你要签名了。”      “有那么夸张吗?”我半信半疑。      “当然了,你的身手也很敏捷,尤其制服那两个女保镖的时候,动作既潇洒又干脆,简直堪比电视上的武打明星,我都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当时可紧张了,就怕你控制不住局面。”妈妈此刻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竟然变得滔滔不绝起来。      “现场有那么多人看着,我当然不能给警察丢脸了。”我被妈妈说得心花怒放。      “你录口供的时候也很酷,表情不怒自威,说话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气场很强大,每个被你审问的人都战战兢兢的,情不自禁地就把实话说出来,没有一句敢隐瞒的。说实话,那一刻我好佩服你,你真是一个合格的警察,怎么以前我就没发现你有这方面的潜质呢?”她由衷地赞叹道。      “您现在发现也不晚,怎么样,是不是更喜欢我了?”我笑着问道。      “还有,你审问我的时候也好酷,和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嘴角绽出一丝微小的笑意,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你的眼神扎实有力,声音冷静自然,我本来还想跟你微笑一下,后来都不敢笑了,你的冷酷让我很自然地跟你产生了一种距离感,那一刻你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了。”      “是的,在房间向您提问题的时候我也感觉出来了,您有点紧张,还有点怕我。”      “不是怕你,就是……唉,那种感觉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很特别,既忐忑不安,又惶恐焦虑,有点像……初恋的感觉。”      “您说什么?初恋?我有那么大魅力吗?”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这种体会真的很难描述,以前我在你爸爸的身上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就好像……被人征服了一样,整个人都屈服在你的气场下,特别是你板着面孔教训我的时候,感觉心怦怦乱跳,浑身麻酥酥的像在过电,那一刻,你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再是以前的大男孩……”      “天哪,您对我的评价太高了,这还是我吗?”我有些感动了。      妈妈低声说道:“真的,就在那一瞬间,你彻彻底底俘虏了我的心,我从来没那么在意你的言行,从来没那么想引起你的关注,我甚至有点妒忌那些被你问话的女人了,恨不得把她们都赶走,只留下你一个人在我身边。”      “哇,我从来没想过您有这么澎湃的内心世界,我还一直以为您是被胁迫的呢。看来您以前说得对,有事业的男人都是有吸引力的。”      “小东,你要是当空少或列车乘务员也会很帅,但都不如当警察这么有威严。今天做笔录的这件事给了我很深的体会,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正在变得越来越成熟,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你了。”      “嗐,您怎么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你别以为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真的,以后我要重新审视你了。”      “嘿嘿,这下不会后悔嫁给我了吧?”我笑道。      “关于结婚这件事,我从来就没后悔过,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她认真地说。      “刚才您的这些感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非要我这么逼问才肯说出来?”      “哼,我不想让你太得意,我宁愿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您怕我骄傲是吧?唉,您多虑了,”我貌似想要说自己很谦虚,突然话锋一转,“其实我一直都很骄傲。”      妈妈轻轻拍了我一下:“别臭美了。”      我接着说:“像这样把话说开了多好,也省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您不知道,录完口供以后我一直在猜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您对我有了意见,在心里憋着呢。”      “切,我哪有那么小气。”      “我事先没跟您打招呼,也是怕走漏了消息,您不怪我吧?”      她摇摇头:“我不怪你,你办的是正事,再说你的工作性质也要求保密的。”      “谢谢您的理解。”      “这回你把我的秘密都打探清楚了,满意了吧?”      “您也是,下回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别让我乱猜了。”      “你是不是给那个经理小费了?”      “嘻嘻,您都看见了?”      “你的小动作还瞒得过我?”      “话说这个西餐馆真是挺好的,环境挺幽静,经理还会来事儿。”      “你刚才不是说这里跟发配差不多,连狗都不来吗?”      “不,我现在觉得这里闹中取静,很适合谈心,不如咱们在这儿打个炮吧,庆祝一下两口子的爱情更上一层楼。”      “之前还夸你成熟稳重,这么快就现出原形了?”      “是我的小鸡鸡要现出原形了,不信你摸一下。”说完我抓过她的玉手往裤裆上放。      “你疯了,想找打是不是?”妈妈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您还敢袭警吗?”我笑着问。      “现在你不是警察,是流氓,我要打流氓。”      “那您可以报警呀,我帮您抓流氓。”我顺势在她嘴上又连亲了好几下。      她见我的行为越来越大胆,知道我饱暖思淫欲,开始要毛手毛脚了,急忙站起身说:“你吃饱了是吗?那就快点走吧,外面等座位的客人都排长队了。”      “再吃一会儿不好吗?”      “再吃下去你就要化身成大色魔了,快去结账吧。”她索性来拉我的胳膊。      “您慢点儿,别把我身上的衣服拽坏了,这可是‘镇店之宝’呢。”      她见我慢吞吞地不肯起身儿,干脆用两只手拽住我的胳膊摇晃着,那着急的样子活像是小女友在跟男友撒娇,看得我心中大乐,想不到妈妈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跟她平时揍我的女强人形象完全不同了。      “好吧,您搂着我的胳膊,咱们一块儿去结账。”我又磨蹭了一会才站起来。      她没办法,只好搂着我的胳膊一起去结账,出了西餐馆后我也不许她放手,就保持这种亲密的姿势逛街,她起初不太情愿,也很不适应,后来见街上的人都这样,也就入乡随俗,挽着我漫步在繁华的街上。      哈哈,没想到能被妈妈这样搂着胳膊逛街,简直跟做梦一样,我禁不住心花怒放,美得屁颠屁颠的。其实以前也被妈妈这样挽过手臂,但那时她把我当成了孩子,基本上没有心动的感觉,现在则完全不同了,她心里已当我是爱人,挽着我的时候不免脸红心跳,而这时路人不断投来艳羡的目光,看得她神情紧张,浑身不自在,倒比那些初涉爱河的女孩子还要羞涩腼腆。      跟她不一样,我很享受这些目光的洗礼,不住指着街边的风景品长论短,心里感觉很惬意,走在路上也觉得轻飘飘的。妈妈大多时候只做个听众,偶尔才回应几句,显得很安静,不过她的身子却贴得我越来越近,似乎找到了小鸟依人的感觉,搂住我胳膊的手也从一只改成了两只,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像个妻子一样甜蜜地傍在我身边。这一刻,我们两人仿佛真的在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但是偶尔也会有人在我们的身后悄悄议论,说妈妈在和我搞姐弟恋,这时她就会露出不太愉快的表情,我连忙指着自己的脸说:“您看,现在更老的人的是我。”      妈妈说:“你最近怎么不刮胡子了?是为了故意显老吗?”      “不,我是想改变形象,展示出一个粗犷豪放的自己。”      “别扯了,你是怕别人说我的年龄比你大,故意在这儿扮老。”      “我听说有一种衰老针,打了之后可以加速衰老,要不我去咨询一下?”      “胡说,只听说有人打抗衰老针,谁会去打衰老针?”她不解地说。      “也许打完之后就不会有人议论咱们的年龄差了。”我随口道。      她不悦地说:“少胡说,我喜欢年轻的你,而不是不修边幅的你,你要是故意扮老我就不理你了。”      “我明白了,您更喜欢小鲜肉,好了,我还是改回原来的自己吧。”      夜晚的街道人头攒动,路灯把街上照得亮如白昼,逛街的人越来越多,我和妈妈裹在人群中缓步前进,在不同的商铺之间驻足逗留,挑选着心仪的商品。      在街上购物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女朋友真漂亮”,然后就会有好事者围着她不停打转,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着,完全不顾忌是否失礼。她也渐渐适应了这一切,任由大家端详着,神情也变得放松起来,      以前妈妈上街的时候也常被人观看,她早就习惯了,本来这不算什么,但是今天的情况确实有点不一样,大家像打了鸡血一般争相目睹她的芳容,更有几个人围追堵截般绕着她欣赏美貌,不知道的还以为某个大明星微服私访来了。      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就说妈妈漂亮,也不至于把他们迷成这个程度吧?难道他们没见过美女吗?或者是因为今天买的这套情侣装太好看了,完全把妈妈的美都释放出来了?可是我也穿着这套衣服呀,长得又不是歪瓜裂枣,怎么他们都不看我,只是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妈妈?      眼看逛街越来越费劲了,她无奈地看了看我,我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商业街说:“咱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人不多。”      “也好。”      到了街口我们眼前一亮,这条街果然有点特别,逛街的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恋人或夫妻,而且男士大多抱着或背着女士,形式很像我以前和蓉阿姨参加的接吻大赛。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这条街果然在举办一个名叫“爱的背包”的活动,“背包”两个字指的就是“背”和“抱”,要求参加活动的女士脚不可沾地,必须由男士背着或抱着,然后就可以享受在商铺里购物打折以及幸运大抽奖的活动。      妈妈皱着眉头说:“好奇怪的规则。”      我说:“这可能也是为了吸引眼球,增加流量。”      “我们还在这里逛街吗?”      “当然逛了,现在就数这里人少,去别的地方您又要被围观了。”      “你先去买两个口罩,如果情况不对就赶紧戴上。”她提议说。      “好哩,还是您考虑得周到,用不用再买个避孕套把我的阳具也保护起来?”      “别闹了。”她没有打我,只是轻声数落了一句。      我买完口罩以后问她:“一会儿逛街的时候您想让我抱着还是背着?”      “都不想。”      “那可不太好,您总得选一样啊。”      “为什么非要这样?这不是难为人吗?”      “没事儿,咱俩在这儿是生脸,不会有风险的。”      “我怎么感觉今天跟你出门是个错误呢。”她嘀咕道。      “您别多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嘛。”我劝慰道。      “好吧,你来吧。”她咬了咬牙,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猜她可能在想,本来打算低调一点,哪成想遇到的规则越来越五花八门,想不高调都不成了。      我站在妈妈身后一矮身儿,一手扶住她的玉背,一手兜住腿窝,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托在了怀中,她尴尬地把脸埋在我胸口,无可奈何地任由我抱着。      话说她是真轻盈,抱起来毫不费力,不像蓉阿姨的肉那么实诚,尤其跟她参加游泳比赛那次几乎把我累垮了。      其实我对这个“爱的背包”的活动没有多少兴趣,我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抱着妈妈漫步在街上,享受神仙般的美好时光,是了,这一刻只有我和妈妈,我们就是街上的主角,我们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      不过妈妈不这么想,当我抱着她行走在街上的时候,她连头都不抬,像只鸵鸟一样隐藏着自己,我轻声笑道:“您这样还叫逛街吗?怎么看起来像个抢来的新娘?”      “我不想让大家看到我的脸,你帮我选东西就可以了,想买什么你拿主意。”她回应道。      “好吧,那您可要藏好了。”      我抱着她逛商场的时候,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悄声对我说:“要不你还是把我放下吧,我觉得很别扭。”      我也低声说:“您忘了,咱们正在参加‘爱的背包’活动,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秀恩爱。”      “我从来没这样秀过恩爱,太丢人了。”      “没事儿,多丢几次就习惯了。”      “去你的……我感觉别人都在看我,咱们快点走吧。”      “好吧,马上就出去。”      到了街上后我抱着妈妈东看看西看看,她问我:“你不累吗?”      “嘻嘻,一点都不累,我情愿一辈子都这样抱着您。”      “真是油嘴滑舌,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因为她一直埋头在我胸前,街上的商贩和行人都呆呆地看着,大概以为她逛街累了在我怀里睡着了,一位大妈还好心劝我:“帅哥,你怀里这位姑娘可能太疲惫了,要不你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吧,别让她睡着了以后着凉了。”      我笑着答道:“多谢关心,这个小姑娘刚才一个人吃了半只烤全羊,撑得大脑有点缺氧,就在我怀里打个盹。”      妈妈听了我的话也不反驳,只是悄悄拧了我一把。      这时,一个头发染得通红的小伙子从我眼前经过,他看到我怀里不肯露头的妈妈,忍不住嘲笑道:“你也太逊了吧?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看把她吓得,头都不敢抬。”      “你很会搞吗?你的小姑娘在哪儿?”      “想看看我怎么表演吗?哥们马上就给你展示一下。”他伸手打了个响指,马上有个粗眉大眼的姑娘跳到他的怀里,动作很熟练,看来一定是他的女朋友。      红头发小子挑衅似地看了我一眼,搂住那个姑娘就大力亲了起来,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搅到口腔外,亲得嘴边和脸上都是口水,仿佛下巴漏了似的。      这两位旁若无人的亲吻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意外,因为整条街上都是这样的青年男女,一言不合就激吻的场面比比皆是,路人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经过一番狂吻后,红头发和女朋友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表演。我只在妈妈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对红头发说:“她有点累了,现在需要休息。”      红头发听了之后不屑地一笑:“不敢亲就不敢亲,找什么借口?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我懒得跟这些小毛孩子打嘴仗,抱着妈妈就走开了,他在我身后喊道:“喂,敢不敢比一下?”      我还是没忍住,回身问道:“比什么?”      “咱们抱着各自的女朋友从这里跑到街尾,看谁先到,输了的人请喝饮料。”      这时妈妈揪了一下我的衣服,暗示我不要理会他,我心说局面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一大票人在旁边看着,不敢应战就太没面子了,当下爽快地应道:“好吧。”      她看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就没有强行阻拦,只是抱紧了我的身体。      红头发信心十足地跟我站在同一起跑线上,随着他的同伴一声令下,我俩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上次我和蓉阿姨就参加过这种比赛,所以对此完全驾轻就熟,我的个子又高,力量又足,比赛很容易就被我赢了。红头发不服气给我们买来饮料,随后带着女朋友离开了。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你跑得真快,感觉像一辆势不可挡的货车。”      “那当然了,体力好是我的强项嘛。”      这时,街边传来一阵哭闹声,显得与浪漫的“情侣之夜”很不和谐,我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在和女朋友争吵,好像是他要和哥们玩通宵,而女孩不同意,坚持要过情人节,二人因此争执起来。      这种事我向来是不愿意管的,因为情侣或夫妻之间的事厘不清,弄不好容易帮倒忙,但是那个男孩动手把女朋友推倒了,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我最看不得女生受欺负,当下把妈妈轻轻放下,冲过去就把打架的两个人分开了。      那个小伙子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犯错了,还跃跃欲试地往上扑,被我轻松制服,他的两个哥们上来帮忙,也被我打跑了。后来还是女孩上来讲情,我才把他们放了,虽然发生了一点小风波,两个人还是手拉着手离开了。      管完这件闲事以后,我满意地回到妈妈身边,她眉毛挑了一下问我:“当完正义使者了?”      “当完了。”      “这是在外地,不是告诉你少管闲事了吗?”      “唉,没忍住,职业病又犯了。”      “我觉得那个女孩不简单。”      “为什么?”      “她的眼神里有一股狠意,比那个男孩更坚决。”      “怎么会呢?她一直在哭。”      “你在现场感觉不出来,有些事旁观者清。我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俩正说着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我站在高处一瞧,刚才那个女孩居然气势汹汹地领着一群人回来了,小伙子狐假虎威地跟在后面。看他们这架势是回来寻仇了,我急忙对妈妈说:“不好,您猜对了,他们真的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人,咱们赶紧走吧。”      “去哪儿?”她急忙站了起来。      “我看前面有家酒吧,咱们先去那儿躲会儿。”      “把口罩也戴上吧。”妈妈想得挺周到。      “嗯,您说得对。”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追兵将要到来之际,我们俩人匆匆忙忙地戴上口罩,快步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吧。   22.7   躲进酒吧后,我们隔着窗户看着那一伙人风风火火地走过去,心里才稍微踏实了点儿。      我问妈妈:“用不用报警?”      她摆摆手:“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别浪费警力了。”      我跟妈妈正要离开,却被两个服务生拦住了,他们让我们到大厅就座。我说:“我们不是来喝酒的。”      “我知道,你们是来参加我们的‘情侣对对碰’活动。”      “什么‘情侣对对碰’活动?”      “就是我们酒吧举办的情侣和情侣之间互动、游戏、比赛的活动,非常刺激好玩,赶紧进来吧。”      “我们不想参加这个活动。”      “你们穿着情侣装,又进了酒吧,不是参加活动来的又是什么?快点进大厅吧,正好还有位置。”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我和妈妈请了进去,我们俩恰巧有点累了,想坐下歇一会,就找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座位坐了下来。      活动开始后,马上掀起一轮轮热浪,很多年轻的情侣踊跃参加,场面十分热闹。妈妈对这种PK之类的活动没什么兴趣,只是拉着我静静地看着。      其实很多地方的酒吧都举办过类似的情侣主题活动,我和依依也参加过不少,但和妈妈还是第一次参加。说来挺耐人寻味的,我和妈妈虽有夫妻之实,但很多夫妻该做的事却都没有做过,比如手挽手逛街,比如穿情侣装,比如参加情侣活动,或者说,在很多方面我们都是白纸一张,这是让人既心酸又无奈的现实,谁让我们相爱的起点是母子关系呢?我们注定要谨小慎微地做人,要回避很多敏感的雷区,像今天这样过了大半天的情侣时光,放在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我们很开心这几天的幸福相伴,等出差回去后又要一切回归如初。      今晚活动的开篇章节是“动口不动手”,就是每一桌的情侣不管干什么都只能用嘴,我和妈妈也只好暂时把口罩摘下来,用嘴给对方喂吃的。这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家里我们经常这么干,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第一次。      这个步骤结束后,妈妈很快又把口罩戴上了,我嫌气闷,没有再戴上。下面的节目也都是情侣互动的节目,大多比较老套,但因为是和妈妈一起玩,所以觉得很新鲜、很温馨、很浪漫,她始终不太习惯跟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反应总是略生涩一些,我倒很喜欢看她半推半就的样子。      随后的“爱情骰子”环节也挺有趣,这个游戏的规则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对情侣掷骰子,按照掷得的结果进行互动。骰子的六个面写有“亲吻10秒”、“拥抱60秒”、“表白2分钟”等字样,我还挺遗憾地说:“怎么没有‘撸棒5分钟’、‘口交10分钟’、‘打炮半小时’等选项?”      妈妈“呸”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有本事你到前面嚷嚷去。”      最后我和妈妈摇出的结果是“表白2分钟”,她想了想,先对我表白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我愿用一千次回眸,换得今生在你面前的驻足停留。让我们珍惜这次相见,互相关爱,携手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      我感动地说:“好浪漫啊,我也愿用一万次回眸,换得今生看见您的展颜一笑,我还愿用两万次回眸,换得今生听到您的燕语莺声。”      “嗯,你说得也挺浪漫。”      “为什么这些美丽的爱情宣言动不动都是五百次呢?”      “这里的五百次指的就是很多的意思。”      “那我可不可以说,我愿用前生放的五百个屁,换来今生的一次拉屎?”      “你说的这个太恶心了吧?”      “或者也可以说,我愿用前生打的五百次飞机,换来今生的一次内射。”      “你还能不能有点正常的话题了?说着说着就不着四六了。”她又把头转到一边,不想再听我胡说八道。      随后进行到了跳舞环节,我和妈妈也被邀请了上去。这下正中下怀,这么多年来我们俩的舞蹈练习没有耽误,妈妈正好发挥出她的特长,我也全力配合,两人越跳越默契,简直就是珠联璧合,一曲舞毕,我们合作的这支双人舞赢得满堂彩,现场掌声一片。妈妈的脸色也微微红润,有点小小的兴奋。      说来真是冤家路窄,我们正要下场的时候,和后面上来的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双方都愣住了,下一组选手竟然就是那个红头发小伙子和他的女朋友,他刚刚和我比赛完抱女友跑步,想不到又在这里重逢了。      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随后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一眼,显然还对刚才跑步的事耿耿于怀。看到他我就知道有麻烦了,谁晓得他们也来参赛,这也太巧了。      在一段欢快的舞曲过后,他们的舞蹈也结束了,两个人跳得很熟练,也得到了大家的一阵欢呼声。下场的时候,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又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下,觉得情况不太妙,她提议早点走人,我说既然都来了,还怕他做什么,难道他也想袭警吗?      但是我们的出现真的激发了红头发小子的斗志,他无论比什么都要和我们一决高下。我也觉得挺难缠,遇上一个硬刚的生瓜蛋子可说是出师不利,摆不脱也甩不掉,只能跟他耗下去了。      当进行到唱歌一对一PK的时候,我让妈妈上场,她不去,只好我上去了。红头发一见我出战,直接上台跟我单挑,我唱歌确实不太行,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一战。      我们一连比了三首歌,都是高音部分很难唱的歌,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浑身都在使劲,奈何越来越吃力,终于在唱到第三首歌的时候喊破了音,发出像鸭子一样的怪叫声,酒吧里的几个女人猝不及防,当场吐出了嘴里的酒水,喷得到处都是。妈妈见状忍不住掩口微笑。      等我回到座位后,她双眼含笑地问我:“歌神回来了?”      我讪笑道:“今天没发挥好,有点紧张了。”      “你的粉丝挺狂热的,把酒喷了一地,你用不用去给她们签个名?”      “别讽刺我了,谁让您不上台,只能我上去了。”      “幸亏我没上去,否则喷酒的人不是更多?”      “其实您唱歌已经不难听了,我这几次都是逗您的。”      “我原来不相信唱歌能把人唱吐了,现在相信了。”她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      我知道她在报复我,因为前几天我喝醉的时候吐不出来,让她在旁边唱歌了,她后来没说什么,只是悄悄练歌,但心里一定觉得很不爽,这下终于逮到机会了,还不好好取笑我一番,当下无奈地说:“您就别幸灾乐祸了,我认栽了还不成吗?”      她把上身靠近我,眼神坏坏地说:“原来你唱得也这么恶心,看你下回还怎么说我。”      “好吧,我承认我唱歌也很难听,下回谁喝醉了吐不出来,您就播放我唱歌的录音吧。”      过了一会儿,妈妈收起笑意说:“那个小伙子一直在盯着咱们,就这样跟他比下去吗?不如早点走吧。”      “现在走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笑话就笑话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样吧,一会儿我故意把比赛输了,让他赢了得了,这样他有面子,咱们也可以全身而退。”      “嗯……也行。”      当晚的最后一个环节是“仙颜大比拼”,每一组参赛选手都把自己的自拍照发到大厅的大屏幕上,看看谁是真正的俊男靓女,妈妈故意不摘口罩跟我合拍了一张,所以我们的得分不高,最后屈居亚军。      颁奖的时候,拿到冠军的红头发小伙子得意非常,一直在转着圈儿地展示自己的女朋友,好像她才是全场最美的人。妈妈很有风度地跟着大家一起鼓掌,为他们送去了最真诚的祝贺。      本来事情到这儿结束就挺完满了,那位新科冠军偏要节外生枝,硬是拦住我和妈妈,非要她脱下口罩展示一下自己的芳容。      我明白他的心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之前一直没看到妈妈的正脸,第一次见她时是在我的怀里,我正抱着妈妈逛街,她把头埋在我胸口,谁也看不清她的脸,后来这小子再见她就是在酒吧,因为妈妈戴着口罩,别人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所以他始终认为妈妈长得很普通。哼哼,看来有些人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跟那些庸俗的世人一样,总是用自己愚蠢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妈妈也微微皱了一下眉,觉得这个红头发年轻人忒不知进退了,明明把冠军让给了他,还要在此纠缠不休。      我摆摆手对红头发说:“你快点去庆祝吧,我们就不在这儿逗留了。”说完拉着妈妈的手要从旁边绕着走。      他看到我们着急要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继续挡在我们面前不许我们走,大赛的主持人这时也跟着过来凑热闹,委婉地劝我们用事实证明一下自己,并说这也是公平比赛的一部分。      我不满地说:“我们又不是冠军,还有什么可质疑的?你们为什么要侵犯别人的隐私?”      红头发翻了一下眼皮,开始鼓动下面的人给我们施加压力,于是“摘口罩”、“把脸露出来”的喊声此起彼伏,还有的人起哄道:“是不是没有鼻子呀,怎么不敢露脸?”这里面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瞎起哄。      妈妈秀美的脸渐渐有了几分阴郁,她最不满意的是主持人也跟着煽风点火,极力怂恿她摘下口罩,还说什么真金不怕火炼。      眼看这些好事者越闹越起劲,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红头发小子更加得意了,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妈妈不敢露真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我有点按捺不住了,心想瞅你女朋友长那个样子,像个大冬瓜似的,冠军都让给你们了还不知足,居然在这儿得寸进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最让我不爽的是,如果这些人嘲笑的是我,那没问题,我不会在乎的,但他们一直在讽刺妈妈,这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忍不住想要亮明警察的身份,一摸兜才发现没带证件。      妈妈猜到了我的想法,她快速点了两下我的手腕,暗示我不要公开身份,我只好忍下心中的怒意,附在她耳边说:“一会儿我掩护您,您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不行,”她摇摇头,“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我说:“拖得越久越不容易脱身,我让您先出去也是为了报警,只要您把消息发出去,我的同事很快就能赶到。”      “那样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别着急,你看我的。”她转过身对主持人和红头发小伙子说:“好了,别争论了,我同意摘口罩了。”      这句话通过麦克风一传出来,现场马上安静了许多,大家不道德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脸上都露出满意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议论,静静地等着下一幕的发生。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妈妈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她那风华绝代的盛世仙颜,大屏幕上也出现了一张绝美的丽容,当真是蛾眉皓齿,玉质天成,便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大厅内一时鸦雀无声,全场的男人女人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心中均想:怪不得她不肯摘口罩,原来是这样一个超级美女,想来是不想太过招摇才做的掩饰,唉,我们都猜错了。      这时全场最尴尬的人变成了红头发小伙子,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在让着他,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他身上,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马上在地上挖个地缝钻进去。      最坏的还是那个主持人,他唯恐天下不乱地对妈妈说:“美女,你既然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早点把口罩摘下来呢?”      妈妈微笑了一下说:“我这几天有点伤风,怕传染给大家,所以不想摘口罩。”      这时大家都发出一阵惊叹声,没想到这位美女不但长得宛若天仙一般,还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真是人美心善,这一刻,她的美丽实在是精致到了极点。      主持人转而又往新科冠军的伤口上撒盐:“小帅哥,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受呢?”      红头发小伙子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如果她早点说出来,我就不会让她摘口罩了。”      “你现在还觉得你的冠军是实至名归吗?”      可怜的红头发骚年憋得满脸通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妈妈看不过去了,急忙打圆场说:“当然实至名归了,他们每个环节都表现得非常好。”      主持人似乎没过瘾,还想要问下去,我连忙对着麦克大喊道:“来吧各位,咱们嗨起来吧,庆祝今晚活动的圆满成功!”      大家闻言马上兴奋起来,劲爆的音乐声也适时地回响在大厅里,众人随即跟着欢快的节奏扭了起来,觥筹交错声也响成一片。      趁着全场嗨成一团,我连忙拉住妈妈的手,两个人悄悄下了台,在一片热闹的景象中溜出了酒吧。      来到街上后,她把口罩收起来说:“终于可以出来了,再待下去该有多尴尬啊。”      我笑道:“恐怕那位冠军会更尴尬吧。”      “我真的不想让他难堪,可他非要步步紧逼,到底是年轻人气盛,太不知进退了。”      “您就多余给他留面子,早点把口罩摘下来多好,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极品美人。”      她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想这样,本来想跟你悄悄地走人,他非要多此一举。”      “这样也挺好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谁是真正的冠军,您没看到刚才那些人有多无耻,用最恶毒的话攻击您,非让您把脸露出来,真是要多坏有多坏。”我忿忿地说。      “看热闹的人都是这样,就会起哄架秧子,这也是人的劣根性,我后来想,既然非让我露脸,那就露给他们看,省得再嚼舌头了。”      “嘿嘿,这个结果我挺满意的,总算让他们知道厉害了,不然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妈妈还是有些担心:“结果虽然挺好,但是麻烦也惹下了,咱们别逛街了,早点回去吧。”      “您是担心有人找咱们的麻烦吗?”我自恃警察的身份,并不是很害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现在也挺晚了,该回酒店休息了。”      “好吧,听您的。”      我欢迎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他们在那儿!”回头一瞧,刚才跟男友吵架的那个女孩子领着十多个人又杀回来了,想不到这些半大小子居然还在找我,看来现实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就要上演了,好心劝架反而遭到了群殴,我也算是善有恶报了。      眼看强敌在侧,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儿,事情还好办一些,但是现在妈妈在身边,行事有诸多不便,自己又没带证件,就说是警察也不会有人相信,当下拉着妈妈的手就跑了起来,结果没跑多远就遇到三个包抄的,为了避免缠斗,我速战速决,几记重拳就撂倒了他们,这时后面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我见妈妈跑得太慢,索性抱起她就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对她说:“你用我的手机给分局的索科长打电话,把免提打开。”      别看我抱着一个人,跑得还挺快的,后面十几个人只能远远看着我却追不上,由此可见锻炼身体是多么重要,另外蓉阿姨还说过,不要幻想一个打十个,电视上那些一个人单挑一群人的镜头都是有水分的,真正遇到敌众我寡的时候,想也不要多想,就是一个字:跑!      这时索科长的电话已经接通了,我边跑边跟他通报位置,他让我小心应对,能拖延就尽量拖延,附近的警察马上赶到。本来这是个好消息,可惜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跑着跑着竟然进了一个死胡同,待我发现时已经晚了,后面传来一阵狂叫声:“哈哈,他跑不了啦!弟兄们,准备扁这个小子吧!”      我心里泛起一阵寒意,轻轻把妈妈放下说:“我看胡同里面有几户人家,你去敲敲门,如果有人开门就赶快进去躲起来,外面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来。”      她揪着我的衣角紧张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      “一个人或许能走,两个人就不好脱身了,我要留下了挡住他们。”      “那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没事儿,索科长已经通知附近巡逻的警察了,他们一会儿就到。”      “要是他们来迟了怎么办?”      “嗐,您别婆婆妈妈的了,我是警察,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东,跟他们服个软吧,要不给他们一些钱也行。”      “我知道了,您快点走吧,别在这儿影响我的发挥了。”我把她远远地推开了。      妈妈一步三回头地看了我几眼,眼里充满了不舍,随后才毅然决然地向胡同深处跑去。      她走了没多久,我捡起一根棍子放在身后以备不测,静静地等着追兵的到来。      眼看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回头一瞧,一辆庞大的流动售卖车从身后飞驶而来,我急忙闪在一边,就见这辆车从眼前“刷”地一下快速驶过,直奔那些大呼小叫的人而去。      那些人一见有车来了,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不料售卖车突然一个急刹车,一下子就打横在他们面前,把本就不宽的胡同堵了个严严实实,霎时间就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伙人正憋着揍我,突然被大车拦路,哪肯善罢甘休,上来就开始拍车门,但是车子纹丝不动,他们气坏了,骂骂咧咧地在车旁叫嚷着,正在这时,两个在街口放哨的小子打开电话,说听到警车的动静了,十多个人见势不妙,赶紧抹回身就往外跑,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没了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售卖车上走下来一个中年妇女,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卖烤串的罗大妈,她热情地打着招呼:“帅哥,真巧啊。”      紧接着,妈妈也从车上走了下来,我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碰到一起的?”      罗大妈兴奋地说:“我家就住在胡同里面,刚才去车里取点东西,正好看见你的女菩萨朋友过来,她说有坏人在追你们,我就赶紧把车开过来了,看来我来得还挺及时,是不是?”      “是啊,今天多亏遇到你了,真的太感谢了。”      “别那么客气呀,说感谢的人应该是我,要不是女菩萨上次帮忙,我这个家可能就要散了。”      妈妈说:“上次的事就别提了,对了,你老公怎么样了?”      “他手术很成功,已经出院了,正在家里康复治疗。”      “那真是太好了。”我和妈妈听了异常高兴,这真是个好消息。      “走吧,去我家坐会儿,别在这儿站着聊了。”罗大妈热情相邀。      “好吧。”妈妈跟我对视了一下,觉得不好推辞她的一番好意,也就答应了。      罗大妈把流动售卖车停好后,跟我们一起来到她家里,那是一套不大的房子,但是非常干净整洁,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她的老公和女儿都在家里,她老公虽然躺在床上,但是气色比上次见面时好多了,她女儿的脸上也绽放出少见的笑容,看来最近他们家的难题基本都解决了,一切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罗大妈全家对我和妈妈的到来都非常欢迎,罗大妈更是拉着妈妈的手一口一个“女菩萨”地叫着,弄得她很不安。      我见状忙对罗大妈说:“您别叫她‘女菩萨’了,她都不好意思了。”      “嗐,不用不好意思,在我眼里她就是仙女下凡,今天她的到来让我蓬荜生辉,整间屋子都充满了仙气。”      “真的,别这么叫我了,我都怕自己冒犯了神灵。”妈妈看着她说。      “你别谦虚了,你心肠那么好,人又那么漂亮,一定是菩萨下凡来帮我的,你身边这位小帅哥是你的坐骑吧?他是麒麟还是狮子变化的?”      我苦笑着说:“我是大狼狗。”      “对了,你说的有点儿道理,观世音菩萨的坐骑长得就很像狗,好像叫什么‘金毛犼’。”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对妈妈说:“啊呀,你不会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吧?”      妈妈一听,好家伙,罗大妈说得越来越离谱,只怕一会就要把她夸成王母娘娘了,急忙站起来说:“太晚了,我们要告辞了,谢谢你邀请我们到家里来做客。”      罗大妈显得有点失望,但也站起来了:“这么快就走啊?好吧,我送你们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小声叮嘱我说:“帅哥,我上次说的话不太合适,你们可以在一起,也可以亲亲热热的,别听我的。”      “OK,我记住了。”我对她的热情言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又对妈妈说:“追你们的那些混小子就会欺软怕硬,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但是他们喜欢抱团,所以遇到人多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好,谢谢你。”      出了她家大门以后,罗大妈坚持找邻居开车送我们回去,我和妈妈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因为怕胡同口有人堵着,那位邻居还特意带我们走的后门。      车开到酒店后,罗大妈并没有送我们上楼,只是问了一下住的房间号,随后悄悄离去。      妈妈和我都穿着新买的情侣服,不方便同时进酒店,我让她先进去,自己找个僻静地方把情侣服脱下来,换上来时穿的衣服,然后才拎着袋子上楼。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梅总和兰总来了,估计她们一定在附近蹲坑死守,我不好拂两位总裁的面子,只好请她们进来。想不到这两位这么晚还来,真是有够执着的。      进屋刚刚坐定,梅总和兰总就拿出一张空白的支票交给我,我愣了一下说:“两位领导,这是什么意思?”      梅总说:“我们准备跟你们郑总的公司合作,建立一个三国合作的大项目,想请你当这个项目的荣誉顾问,待遇从优。”      随后兰总拿出几份文件给我看,我一瞧,还有鼻子有眼的,似乎真像那么回事,只是协议上说我今后一段时间都要在她们身边工作,让人有点惴惴不安。我忍不住问道:“兰总,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你们那儿去呢?荣誉顾问好像不需要干涉那么多吧?”      她听了以后笑道:“这只是草案,有些条款还可以修改的。”      我隐隐猜到了她的言下之意,只是不便说破。正在这时,妈妈的电话打过来了,接通后立时传来她温柔的声音:“为什么还不过来。”      我含糊其辞地说:“正在找几份文件。”      “还要多久。”      “快了。”      “好。”      放下电话后我又问梅总:“为什么要给我这张支票?”      “这是提前支付给你的薪酬。”      “为什么没填数字?”      “数字你自己填好了,我已经签完字了。”      “这……”我捏着支票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梅总,这个待遇有点太隆重了,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器重的。”      她微微笑道:“这是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否则就成了空口无凭了。”      这时兰总又给我详细解释了一下文件中的各项条款,桩桩件件都确有其事,不由得我不信,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严肃,好像真的在进行商务会谈。      就在我们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妈妈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这次的语气明显有点不耐烦:“文件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心虚地说。      “找到了怎么还不过来?”      “正在看文件里面的内容。”      “看几个文件需要这么久吗?”她不悦地问。      “里面有法语,需要查字典。”我解释道。      “很着急吗?明天再看不行吗?”      “明天……可能来不及了。”      “好,你看吧,看个够,最好看上一个月。”她快速地挂断了电话,很明显是有情绪了。      我知道她不太乐意,而且她肯定一直在等我,自己耽搁了半天没过去,属实有些冷落了她,可是眼前分明有一个巨大的诱惑,让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梅总看出我有点心动了,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她趁热打铁地给我解释项目的具体细节,还说我可以把家属也接到身边,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也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两位总裁给了我这么多优厚的待遇,如果说她们没有所图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她们是为了我的才华而来,好像也是无稽之谈,思来想去,只能是奔着我这个人来了,这些女总裁泡花样美男的桥段其实都差不多,以前杜晶芸也是这个路子,只不过她更含蓄,眼前这两位大姐则更激进、更勇猛。      会谈又持续了一会,我始终犹豫不决,对于妈妈的公司来说,这很可能就是最后的机会,倘若再错过,那可就真的是白来一趟了,所以尽管我明知道她们的动机不纯,却始终没有严词拒绝,还在跟她们虚与委蛇,能扯一阵是一阵。      这段时间妈妈都没有打电话来,我想她大概是放弃了,没准儿已经上床睡觉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有些惦念她,唉,今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陪她,她肯定是对我有所怨言,搞不好又要花力气哄她了。      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房门忽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我心说要坏,自己居然又忘了锁门了,抬头一看,妈妈穿着一件材质轻薄的黑纱裙快速走了进来,飘飘欲仙的样子好像一只蝴蝶,把坐在沙发上的梅总和兰总都看呆了。      三个女人一对上眼后,妈妈的职业素养立刻火线附体,她抛开兴师问罪的架势,礼貌地跟那两个总裁打起了招呼,接着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要谈合作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马上皱着眉头训我:“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太晚了,不敢打扰您休息,我准备明天一大早就向您汇报。”      “不用了,我现在就帮你处理。”她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虽然协议里有一些法语单词,她看得还是很快,看完之后笑着对梅总和兰总说:“两位老总,谢谢你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这个项目前景很好,但是不太合适我们公司,很抱歉,我们不接这个项目了。”      她虽然笑容可掬,话却说得斩钉截铁,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空白支票也退了回去,两个富婆怔了一下,又试探性地劝了几句,都被妈妈微笑着回绝了,她们想了想,转而对我说:“小凌,明天六楼有个小型的招标会,你也来参加吧,我们两家公司会有一个全面的形象展示,可以增进一下你对公司的了解。”      “好的。”面对对方的盛意邀请,我也不好推辞。      两位大妈走了以后,妈妈坐在我对面翘起了优美的二郎腿,冷冷地看着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      “你跟她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才刚开始谈项目,您就来了。”      “她们为什么要给你一张空白的支票?”      “她们说要聘请我当荣誉顾问。”      “荣誉顾问?那不就是个虚职吗?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不过我觉得可以走一步看一步,摸着石头过河。”      妈妈冷笑一声:“大家都是老中医,你就不要给我开这些偏方了,快点招了吧。”      “招什么?”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变成了傻子。      “我们的政策你知道吧?”她严肃地问我。      “当然知道了,坦白从……等一下,您是要审问我吗?别忘了我才是警察。”我差点进入犯人的角色了。      “现在我是领导,你是下属,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还是老公呢,您是不是应该讲究一下夫妻平等?”      “放屁,我是你妈妈,你必须听我的。”她马上拿出当母亲的威严。      摄于她的气场,我只好坦白说道:“好吧,母上大人,我实话实说,我跟那两个女老总没达成任何协议,这几次都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我可没勾引她们。”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深入敌后,开展游击斗争,一点点试探她们的虚实,如果确实有值得利用的地方,我就果断出击,为咱们公司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我振振有词地说着,脱口而出的鬼话连自己都相信了。      “如果她们要求你献身呢?”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美丽的双眸射出最锐利的光芒。      我连忙捂住耳朵:“放心,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的,不等她们流露出邪念我就会拂袖而去。”      “真的吗?”她把手搭在我的脑袋上。      “真的真的。”我的两只手把耳朵保护得更紧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在电话里不说实话?”      “嗯……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真的在看文件……只是没交代她们俩也在这里。”      “我让你去我的房间,你还拿上糖了,非要我过来请你,你是什么大神吗?”      “我想把她们俩打发走了就过去。”      “如果我今晚不过来呢?你是不是就打算卖身投靠了?”她严声道。      “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我就算卖身,也是为了公司,不是为了自己。”我辩解说。      “看来你还是想卖身。”      “不是,我说的是‘就算’,是一种假设的语气。”      “那你今后有什么计划?怎么处理她俩说的三方项目?”      我胆怯地看了看她,鼓起勇气说:“我想再跟梅总和兰总谈一谈,让她们把条件降低一些,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对三方都有利的协议。”      “这样吧,我打算和那两个日本人再谈一下,他们也一直承诺给我最大的优惠力度。”妈妈淡淡地说。      “那怎么行?跟他们谈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我马上就不干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用问吗?他们上次要不是毛手毛脚,会被我……送进医院吗?”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女人平白无故地为什么给你开一张空白支票?她们为什么不给我开?”      “这种涉及多国合作的业务一般都很复杂,也比较耗费精力,当然是男人更适合参与了。”      “凌小东,你不光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还在侮辱我的智商,你敢不敢把这个理由再说一遍?”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妈妈,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如果再错过的话,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我自知理亏,只好小声解释说。      “我不怕喝西北风,就怕你被人迷得找不着北,那样的话还不如什么机会都没有。”      “行了,别争论这件事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好了,以后不再跟梅总和兰总谈合作了。”      “怎么你很委屈吗?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您不觉得这次出差不太愉快吗?咱们为了项目合作的事情已经吵了好几架了。”      “夫妻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喜。      “我也看明白了,如果不做大的牺牲,就只能跟卖奶茶、卖臭豆腐这样的项目合作,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算了。”我无奈地说。      “行,再过几天咱们就回家。”这是几天来妈妈第一次展现出想要撤退的意图,大概她也觉得此行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对了,”妈妈仿佛想起来什么,“你把我手机里的窃听软件卸载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好的。”我拿出手机直接给她卸载了,顺便把上次安的监听器也摘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着监听器问。      “嘿嘿,用来监听您的电话的。”      她抬手就拍了我一下:“臭小子,对我还敢耍心眼儿,你真是坏到家了。”      “我是关心您。”我笑着说。      “关心什么,你分明就是把我当成女特务了。”      “胡说,哪有像您这么漂亮的女特务。”      “我跟你说,下次再和别的女人谈判,一定要用手机录音,我要听听你到底谈了些什么。”      “怎么,您对我也不太信任吗?”      “我对你不是不太信任,是太不信任。”      “好勒,我全听您的,下次录音就是了。”我满口答应道。      “哼,看你到时候的表现吧,我先回去了,”妈妈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怀疑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摇摇头:“没有了,我已经全部向组织坦白了。”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转身又问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了?”      “真的没有了。”我坐在那儿纹丝儿没动。      妈妈把门打开一半后,心有不甘地回头又瞧瞧我,忽然转身快步走了过来,我急忙站了起来,她用手一指我:“你为什么不说想去我的房间?”      我愣了一下才说:“我看您还在气头上,不敢有非分之想。”      “你是不是还憋着见别的女人?”      “哪有什么别的女人,您别乱猜了。”      “好,你跟我去我的房间。”她干脆地说。      “现在就去?您不怕被别人看见以后说三道四吗?”      “还说什么说,会议都快结束了,你没看到酒店里的客人已经走了一大半吗?现在就是在走廊里唱歌也没人管。”   “太好了,我马上就去,”我高兴地拿起袋子说,“就盼着这一天呢。” 22.8   到了妈妈的房间后,她盯着我说:“为什么不把东西全搬过来?”      “拿今晚够用的就行了,其它的搬来搬去怪麻烦的。”我说。      “一次性搬过来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搬回去?”      “我总觉得那个房间还有用处,打算再住几天,说不定会有机会的。”      “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天天要搬过来。”      “我那时想,夫妻嘛,总是应该住在一起的,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搬过来。”      “现在呢,你的想法又变了,是吗?”她反问道。      “我的想法一直都没变,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想再搏一把。”我也看着她。      妈妈冷哼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那边的诱惑越来越大,你有点乐不思蜀了,对不?”      “得了吧,您就是我的女神,有您在身边,什么诱惑都形同虚设。”      “哼,这次出差你可算大开眼界了,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了一大堆,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参与这次会议了。”      “您不也见了不少帅哥吗?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您一个人来了会发生什么。”      “每次一说起这个你都有借口,一肚子的歪理。”      我见她情绪不高,急忙搂住她的纤腰说:“好了妈妈,别说了,咱俩只不过是互相关心、互相在乎而已,只有相爱的夫妻才会在乎彼此,是不是?”      “对,先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她略显无奈地说。      “妈妈,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您说,如果咱们不是母子关系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深情地看着她说。      “切,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她对我的告白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真的,除了您,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了,只有您是我的最爱。”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已经爱完了是吗?来,把名单说给我听听。”      “哪有什么名单呀?您别乱猜了。”      “大头贴机器吐出了五张照片,就表示你至少有五个女人,你敢否认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冰冷的机器呢?今天的情况很明显就是机器出故障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再去拍一次?”她紧盯着我说。      我闪烁其词地说:“一个大头贴拍那么多次干什么?属实有些无聊了。”      “看看吧,你还是不敢去。”      “这跟敢不敢没有关系,我是觉得实在没必要去那里浪费时间。”      “说来说去,怎么这件事全变成你有理了?”      “不是我狡辩,我真的有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许多,“我知道你以前不成熟,交了好几个女朋友,比如依依、安诺,这属于历史问题,我也不怪你。但是现在咱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彼此坦白一些呢?”      “是的,应该坦白一些。”我喃喃道。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另外两个女人是谁呢?”她的粉面离我越来越近,香气阵阵袭来,就在我把持不定的时候,她索性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几个吻下来就让我神魂飘荡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女人…”      “你可以不用说出她们的名字,只要告诉我认不认识她们就行。”      “您认识她们…”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非常好,”妈妈的眼里透出兴奋而又妒忌的光芒,“她们的年龄有多大呢?是不是一大一小?”      “对,一个年龄跟您差不多,一个年龄跟依依差不多…”我好像已经被她控制住了。      妈妈心想,不错,跟我料想的一样,她含住我的耳朵吻得更炽热了,刺激得我浑身发烫,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趁着我飘飘欲仙的工夫,她继续对我展开诱供:“你能告诉我上次见她们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      “什么?今天?你在胡说什么?”      “对,就是今天。”      “今天见了好多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刚才那两个女总裁?”      “不,不是她们…”      “那是谁?”      “咱们不是刚去她们家了吗?”      “凌小东,你是不是在耍我?”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刚才去的不是罗大妈家吗?”      “对呀,您不是问我认识哪两个女人吗?年龄一大一小的不就是罗大妈和她的女儿吗?”我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妈妈气得又拍了我一掌:“臭小子,原来你一直在跟我装傻。”      我咧着嘴说:“别打了,您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出招凶狠,脸变得比川剧演员还快,真让人受不了。”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漱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      “母上大人,”我急忙拉住她的玉臂,“咱们一会儿吟诗可好?”      “吟什么诗?你的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事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也是夫妻之道吗?”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做爱的机器吗?你靠近我就只是为了侵犯我的肉体吗?”      “不,我还爱您这个人。”      “去你的,我看你就像在西餐馆时说的那样,对我只有肉体之爱,你根本就是个食肉动物,一见到漂亮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气哼哼地说。      “但是,这几天您不是一直让我搬过来住吗?”我小声答道。      “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搞项目的奸商骗了。”      “既然让我搬过来,如果不吟诗的话是不是不太好?”我厚着脸皮说。      “你自己吟吧,我去卫生间了。”她甩下一句话便去洗脸。      等她洗漱回来了发现我坐在那儿没动,正在专心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禁不住催我说:“还不快点去洗澡?”      “等一会,让我把这关过了。”我的两只手紧忙活着。      “多大人了,玩游戏还那么上瘾?今天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快点儿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汗。”      “我还没打完呢。”      “你要是不马上去洗的话,今晚就不许上床睡觉,你到沙发上忍一宿吧。”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可以上床吗?”      “哼,看你这点儿出息,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主公稍等,末将马上就去沐浴一番。”我乐颠颠地小跑着去淋浴间。      澡很快洗完了,出来以后却发现妈妈把灯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      “郑总,咱们是要玩密室追踪吗?”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往前走。      她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天天都洗好几遍,身上没那么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床。      她等我爬上来以后,又把床头灯关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诧异地说:“怎么又把灯关了?”      “要睡觉了,当然要关灯。”      “可是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妈妈把身体转过去,侧身背对着我说:“今天一天的节目已经太多了,你还没玩够吗?早点睡觉吧。”      “科学上证明,做完爱以后的睡眠质量更高。”我慢慢贴近她的身后。      “科学上证明,胡思乱想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她反驳道。      “咦,这是哪位科学家说的?”我悄悄把手伸了过去。      “每次一到干坏事的时候,你就拿科学当挡箭牌,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科学道理。”      我摸着她光滑丝薄的睡裙说:“妈妈,您穿得太多了,还是把睡衣脱了吧。”      “不,还是穿着吧。”      “穿着也行,这样更有韵味。”我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芳香滑嫩的胴体立时陷入魔掌中。      “你怎么天天都有要求,不腻吗?”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天天亲热都不会腻。有时我也琢磨,您不会真的是女神转世吧?”      “你怎么也这样说?”      “我觉得罗大妈搞不好是泄露天机了,没准儿您就是仙女下凡,不然您的身材和相貌怎么会如此完美?”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这会儿倒开始迷信了?”      “嘿嘿,我这不是迷信,是面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攀上了她饱满结实的豪乳,肉乎乎的腻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令人性致大起,鸡巴变得像根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翘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丰臀上。      “你就不能歇一天吗?”妈妈慌促地说着,口里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我倒是想休一天,但是有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我边说边褪下了她窄小光滑的内裤。      “什么公务?还跟上床有关?”      “等一下,容我跟您慢慢细说。”我把她的一条玉腿微微抬起,露出了湿气外露的花蚌。      “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您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我将又肿又大的龟头凑到了白虎穴口,轻轻蹭了几下后,马上有一层黏糊糊的浆汁粘满了冠状体,看来她的热情来得也很快。      “想干坏事就直说,干嘛又拿公事打掩护?”她的声音变得越发颤抖了。      “不是干坏事,真的有公务。”      “鬼才相信你。”      “您是仙女呀,怎么又变成鬼了?”我笑道。      “混球儿,整天就会耍嘴皮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公务?”      “公务已经开始了。”我把龟头轻轻插入到两片媚肉间,只深入少许便感到一团热情的肉群紧拥过来,裹住我肉棒上的小光头一阵吮吸,一种酥麻感油然而生,让我快活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让人熟悉而又温馨,显然妈妈的蜜穴已对我的鸡巴非常适应,对它随后的动作都能做出预判性的反应。      其实我特别喜欢刚插入肉穴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刚投入冰池一样,既刺激又解暑,等适应花穴的肉壁以后,那种新鲜感就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一直在追逐那种感觉,当棒身渐渐适应蜜道后就立刻拔了出来,让龟头冷却一下,随后再插进去,这样就可以反复体会那种乍暖还寒的快感了。我敢说除了射精之外,这也是一种很销魂的体验。      但是妈妈不这么觉得,我连续插拔了几次后,仿佛没事人似的,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凌小东,你又开始玩这套了?这就是你说的公务吗?”      “对呀,就是这个,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次练习的是什么?飞刀射靶还是军刺入鞘?”      “都不是。”      “难道练的是插头的插拔?还是小孩穿袜子?”      “也不是。”      “混蛋,你还来劲了,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又掐住我腰上的肉,“你到底说不说?”      我连忙讨饶道:“老佛爷您手下轻点儿,我说了,这次练习的是手枪入库。”      “你可真能琢磨,下次是不是还要练习炮弹入膛?”      “也有可能。”      “你搞的都是些什么呀,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不是不是,我看您不太想做爱,打算先搞点开胃菜,让您热热身。”我赶快检讨。      “热你个头,每次都这样捉弄我,存心让我难堪,真是没安好心。”妈妈幽怨地说。      “好了,热身结束了,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吗?”      “随你的便,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      “等一下,先把灯打开。”我又点亮了床头灯。      “为什么非要开灯呢?”她不解地问。      “老话儿讲的,关灯做爱不利于下一代。”      “真有你的,这时又开始信那些老理儿了。”      “咱们需不需要做一下隔音措施?”我又问。      “怎么做?把嘴堵上吗?”      我拿出四个棉花球说:“拿这个东西堵住耳朵,别人就听不到咱们的动静了。”      妈妈愣了几秒后,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说的是掩耳盗铃吧?那你还不如钻到沙发套子里面,那样最隔音。”      我把棉花球扔到一边:“算了,那就不塞耳朵了。您还是想堵上嘴是吗?用我的袜子怎么样?”      “滚,把袜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吧。”      “我看也不用堵上嘴了,纯属多余,隔壁的客人都退房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大胆做爱就是了。”      “你疯了,小点儿声。”      “遵命,老佛爷,我现在可以把手枪入库吗?”      “你还想再折腾一会儿吗?”      “不,这次保证一遍就成。”      “为什么这回这么痛快?”      “您的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了,我的卵蛋和大腿上都是,再不进去堵上漏点的话,这张床就要变成水床了。”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她轻轻叱了我一句。      我没再多说,抬着她的玉腿,挺起肉棒就送至花穴洞口,她略微期待地保持身子不动,我把腰一挺,火热的钻头破门而入,直接牵引着遍身青筋的大铁杵向花心深处徐徐推进,由于内壁的媚肉已经完全被爱液润湿,造访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抵达了最深处,火热的刺激感引得她“嗯”、“嗯”地娇吟了几声,显然甚合心意。      “妈妈,漏点堵上了吗?”      “不知道。”她低声道。      “好像堵得不太严实,用不用再试一次?”      她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我一下。      我“嘻嘻”笑了一声:“看来不用了。”于是缓缓催动腰身,把那硬挺壮硕的肉棒分开滑嫩的肉片,在一波波水花的簇拥下搅拌起紧致的花径,开始了对白虎美穴的活塞式抽送。      随着肉棒挺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个人身上仿佛同时接通了火热的电流,畅美的愉悦感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频率调整到一致,那香气四溢的玉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有时不免产生错觉,倒好像她在扭动腰肢迎合肉棒的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我抽送的节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再次进行了不容于这个社会的亲密接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要做她的爱人,不管世人如何反对,我都要和她灵欲合一,双宿双飞,共同穿越爱欲的长河。      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想,也许没我的心意这么坚决,但沉默的顺从就等于接受了一切,我紧贴在她香柔的美背后面,腰部像活塞一样前后律动着,将她的蜜洞钻探得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绽放,如一朵妩媚的花一样瑰丽娇艳。      一种娇美的呻吟正从她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来:“嗯…啊…”虽然略显单调,但却非常动听,我忍不住也发出了喘息声:“妈妈,真的很舒服,您的里面总是那么紧,我都快要崩溃了。”      她没有回答我,身体却变得滚热发烫,蜜汁飞溅的小穴被我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刚开始只是轻微地晃动着,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美乳也震颤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像两个水袋一样时而互撞,时而外甩。      虽然看不到双乳的全貌,但那甩到身外的乳肉总会带来惊鸿一瞥,反而比正面看奶更加诱人,我大为兴奋,下身的铁棒如同安了弹簧般快速进出美妙的肉洞,龟头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蜜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花穴的尽处,性器摩擦发出的水花拍肉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我们不再担心男欢女爱的声音外泄,不再害怕别人发现禁忌的母子之恋,一切的顾虑全都抛到一边,只想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那蚀骨的销魂感如毒品一般吞噬着人的身心,腐蚀着人的灵魂,让人一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情不自禁地上瘾,总想不断地去尝试。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一会我要掉下去了…”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向床边移动,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在呢。”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使那温软的娇躯不再任意游动。      此时我们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桃源仙洞的尽头,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一声声失控的娇呼不断从她的唇齿间吟呼出来:“完了…我上了你的当了…”      “您怎么这样说?”我纳闷地问。      “这回虽然掉不下去了…但是你撞得我更狠了…”她完全语不成句了。      妈妈的娇吟让我心里觉得越发畅快刺激,禁不住从侧面窥视她娇媚的玉容,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那秀美的粉面、缭乱的发丝、点滴的汗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我觉得比从正面看还娇媚可人,如果评选最好看的侧脸,毫无疑问妈妈也会入选。      她显然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因为在我大力的撞击下,她思绪的珠子已经无法串在一起了,那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随意飘动,圆滚的臀瓣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着,她几乎就要失控了,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好像一个正在受刑的美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怜香惜玉了,这种侧卧背入式的做爱姿势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朦胧的灯光更增添了我的兽性,此刻我一手抬着她的粉腿,一手揉捏着丰润肥嫩的豪乳,大鸡巴插在小穴里疯狂快速地抽送着,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龟头深入到洞穴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简直夺了她的三魂七魄,连呻吟声都走了调:“嗯…呀…轻一些…你跟我有仇吗?”      她的娇吟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鼓励,所以鸡巴的戳入只会更用力,没过多一会她又哼喘了起来:“你慢一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是要到高潮了吗?好的,我马上就让您起飞。”      “不是高潮…我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对呀,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嗯…不对…我可能要…”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您想要什么?”我又快速插了几下。      “小东…帮帮忙…我想小便…”她忽然急切地说了出来。      “别哄我了,您是想让我轻一点吧?我猜您是正话反说,其实很快活的,是不是?”      “真的…我没哄你…我快憋不住了…快点让我去卫生间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妈妈,您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惟妙惟肖,我太佩服您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不断施展挑逗的技巧,竭力想把她引入更快乐的高峰。      “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要尿出来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臀,直把那曼妙的身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下,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长吟,身子猛地挺起,蜜穴挣脱了插入其中的肉棍,从尿道孔里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形成一个散射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到了床上和地下。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做爱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干尿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尿液的喷出,妈妈的身子不断痉挛着,整个肉体都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顶峰,这种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长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尿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才壮起胆子说:“您…没事儿吧?”      她白了我一眼,只是连瞪我的眼神都显得有气无力:“混蛋,这像没事儿的样子吗?”      “对不起,刚才以为您在逗我,就没停手。”      “现在我尿床了,你满意了?”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      “都说要尿出来了,你还不信,分明就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会那么坏呢?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水淹七军,刚才那一幕简直太震撼了。”      “你每一次都说不是有意的,然后下一次就变得更坏,这已经成为你的规律了。”她似乎已勘破了一切。      “我没有,千万别冤枉我。”我急忙否认道。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先把这条湿了的床单换下来吧。”      “好哩,马上就来。”      看来妈妈是真的没力气了,我换床单的时候她一动都不肯动,非要我把她抱起来挪动身子才行,我触碰到那娇妙可人的身躯后,鸡巴再次坚挺了起来,像是因为刚才未尽兴而颇有些郁闷。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忍不住又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小弟弟又闹革命了,您还有力气进行二次作战吗?”      “作战的力气没有了,要是打你的话就有体力。”      “您别闪了身子,要不我自己打自己吧。”说完我用手抽了自己的鸡巴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进退,竟然敢把母上大人弄得小便失禁,现在命令你罚站思过,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妈妈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论起胡说八道谁也不如你专业,瞎话张嘴就来。”      见她露出笑容,我渐渐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到她滑润的美腿上:“妈妈,您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去卫生间洗一下?”      “不用了,等完事了一块儿洗吧。”      “什么?等完事了?您的意思是还可以接着做?”我欣喜地说。      “如果我说不能做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我是个民主的人,最不喜欢用强了。”      “呸,”她轻轻啐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喜欢用强?你要是个讲民主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暴君和独裁者了。”      “我对您还不够尊重吗?”      “是的,你平时对我都很尊重——除了在床上。”      “在床上我也没对您用强啊。”      “凌小东,你真会说笑话,你要是没用强的话,我会跟你爸爸离婚吗?会生三胞胎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妈妈觉得我的说法太可笑了。      “第一次不能算用强,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辩解说。      “后来那几次呢?也是误会?”她追问道。      “后来的几次当然不是误会了,我确实强迫您了,可您也要为我想一下,如果我不用强的话,您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      “对呀,所以我只能用强了。”      妈妈一时语塞:“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对我用强还有理了?”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之前好话说了一大堆也不管用,只能软硬兼施了,这也算曲线救国嘛。”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她哼了一声:“能把儿子强暴老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恐怕你也是第一人了。”      “妈妈,自古男人追女人都是这样的,不能一味当舔狗,有时强硬一点反而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所以你很得意,觉得自己很有经验了,是吧?”      我把手顺着美腿向上滑动,摸到了隆起的肥美阴阜附近:“妈妈,其实我并不想采用强硬的方法,一切都是形势所逼。”      “是什么形势把你逼成这样,要向自己的妈妈伸出魔爪?”妈妈质问道。      “就是您那天仙一般的魅力,已经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闹了半天还怨我了?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每天都蓬头垢面,打扮得像个黄脸婆了?怎么不说你自己好色呢?”      “难道我不应该追求美好的事物吗?”      “那也要看看这个美好事物是谁啊。”      “妈妈,咱俩不要抢功了,还没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呢。”我的手指轻轻刮蹭着穴口滑润的肉片。      “别臭美了,谁跟你抢功了?”她低喘着说。      “其实咱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如果喝醉的人是我,您也会把我当成爸爸去强暴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强暴你?”      “因为您垂涎我的肉体很久了,总想得到我,但我一直坚守贞操,没有给您机会,所以那一晚是个契机,要么我强暴您,要么您强暴我,总之必须有一个人被强暴,这符合牛顿第三运动定律,物体和物体之间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等的。”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当时为什么不这样说?我一定会把你打进ICU的。”听了我的奇谈怪论,妈妈恨得咬牙切齿。      “当时我的地位太低,现在就不同了,我有勇气了。”      “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是风流好色的心还是胆大包天的魂?”      “妈妈,您看这样互动一下多好,夫妻之间就是应该经常骚扰对方,这种骚扰带来的爱意也是相互的。”      “我没你那么有才华,床上的事也能讲出那么多道理。”      “郑总,以后您一定要吸取教训了,跟我做爱的时候别那么保守,要主动一些,要敢于做新的尝试,这样夫妻生活才有情趣,明白了吗?”      “你昏了头吧?用不用我给你写一份检讨书?”      “也行,不过叫检讨书太严肃了,不如叫保证书吧。”      “好,我先给保证书盖个戳。”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囗。      “哎哟,您的印章上的印泥太多了,把我的皮肤都快弄破了。”我惨叫一声。      “怎么样,满不满意?用不用多盖几个戳?”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除了有点疼之外,其它的非常满意,不用再盖了。”我咧着嘴说。      “看你还敢再取笑我不?”      “好了,该轮到我盖章了,您准备好了吗?”我决定展开反击了。      “不,没有准备好。”      “那我就给您全身都盖个章吧。”说完我就把妈妈搂在怀里,嘴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酥胸、小腹上,亲得她不断发出娇喘吁吁的声音:“小东,别亲了,你弄得我好痒。”      我这时已来了性致,怎么可能停得住,嘴巴对着脐眼就是一阵猛吸,吸得她花腰乱颤,螓首摇摆,两手在床上胡乱抓着。      备受鼓舞的我再接再厉,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汩汩流水的白虎肉穴,舌头不顾一切地往里钻去,是了,这里我非常熟悉,里面的每个肉芽都久经我的口水浸泡,穴里最敏感和最脆弱的点都逃不过舌头的袭扰,每次只要我一亲上她的耻部准会让她立马缴械。      果然,我只舔了一会儿就使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全身如过电一般剧烈颤动着,这个时候不能急流勇退,必须乘胜追击,要舔得她欲罢不能才行,于是我继续展开技巧,力度忽轻忽重,舌头忽深忽浅,直把那妩媚的花缝舔得浆水泛滥,两条滑润的玉腿不住地在床单上踢来踩去。      说实话我太爱眼前的这幅海棠春醉图了,妈妈的无毛肉洞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这个做儿子的一次次向往、一次次进入、一次次喷射、一次次瘫软,我的身心都在这个魔洞里迷失,我的爱欲都在这个仙境里升华,此时恨不能把里面的汁液都喝光,恨不得让舌头在里面长期安家,永远都不离开。      我越舔越起劲,妈妈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知道自己的软肋被捏住了,如果再不发声,胯下的混蛋儿子舔上一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她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当母亲的矜持,揪住我的头发摇晃着说:“别舔了…一会儿又要小便了…”      “您再等一会儿,我的印章就要盖好了。”      “混蛋…不用你盖章了…再舔下去又要尿出来了…”她发出一阵溺水般的剧喘。      “那我换一个印章行吧?”我说完把鸡巴顶到了美穴洞口。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静静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 22.9   这次我没有多费口舌,也没练习什么手枪入库,从正面缓缓把鸡巴插入了嗷嗷待哺的肉缝,伴着洋溢的水花一通到底,再次贯穿了美妙的白虎小穴,难得的满足感和充实感让她觉得分外踏实,如释重负地“啊”了一声。      看到她檀口微张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我笑着说道:“您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开始用这个印章盖戳子了。”      她秀美的丹凤眼微微闭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这时我的鸡巴也已经很胀了,因为几乎一直在勃起状态,早就想发泄了,所以不再多说就徐徐抽送起来,愉悦的肉与肉的摩擦感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我很快就觉得飘飘欲仙,她的一双柳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今晚的感觉很奇怪,我的肉棒就像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龟头就是火山口,一种强烈的灼痛感正在马眼附近燃烧,很像那次安诺给我抹了辣椒油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疼,但是挺刺激的,若有若无的刺痛感促使我的动作更快了,只想缓解那莫名的火烧感。      妈妈不理解我的用意,还以为我突然来了性致,禁不住睁开眼睛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但我只是怪笑着,让她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也总是在男欢女爱时玩点小花样,她也都习惯了,并且认为这是年轻人的特点,幸亏我玩得不是很出圈,她也都能承受。      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快,我一边爱抚着她的美乳,一边挺动着屁股在那诱人的玉体上起伏,两人赤裸裸的肉体上闪耀着幽幽的光,她虽然很舒服,也只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不肯抱着我,跟她欢好这么久了,她始终在性爱中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虽然不太拒绝我,但也很少采取主动,即便有几次我感觉她很想要,但也表现得很克制。我猜她是时时挂念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不想表现得太过豪放,我也曾经努力过几次想让她更投入一些,但都收效甚微。      见她默默忍耐的样子挺辛苦,我弯下腰对她说:“您再放开一点吧,这样有点闷。”      她在快乐之中白了我一眼:“怎么样才不闷?还是要唱《双截棍》吗?”      “您没看过小黄片吗,就像那里演的一样,两个人都要动起来。”      “现在不就是在动吗?难道咱们俩是静止的状态?”      “我说的是做爱时的互动,要你亲亲我,我摸摸你,这样才有情调嘛。”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飘忽:“我顾不了那些了…想要互动你就自己跟自己动…”      “好哩,一会儿我可就要动起来了。”我笑道。      妈妈虽然没有听我的动起来,但是也在悄悄调整着节奏,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跟我贴合得更紧密,纤腰和丰臀也在缓缓摆动着,即使不是有意迎合,却也契合了我的每一次进击,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整体,两个火热的肉体紧密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的她还是有些含蓄矜持,即使我粗大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插弄狂干,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想大叫的念头,母亲、总裁、领导,多重的身份让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就算这里基本没有人认识我们,她也不敢太放肆,她宁愿关着灯、嘴里咬着毛巾也不想露出任何不合身份的表情。      但是我不这么想,妈妈越想低调,我就越想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我的肉棒和她的蜜道紧密地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她的娇吟声也变得细致绵长,秀美的脸上显示出诗意盎然的表情,显然已无法隐藏快乐的感觉了。      现在是时候展开最热烈的进攻了,粗壮的定海神针深入到水花泛滥的肉穴中,快速的搅拌发出最美感的声音,每一次冲击我的睾丸都拍打着她的美臀,妈妈分在两侧的小腿高高翘着,可爱的小脚趾因为舒爽而用力张开着,她的美腿分得那么开,似乎也在希望我的大肉棒能更好地插到她的小穴。      夜色那么美,还带点凄迷,似乎在为一对欢渡性海的男女遮挡着什么,虽然窗帘很厚,灯光也很昏暗,深入骨髓的颤栗却清晰可辨,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赤裸相搏的肉体上渗出晶亮的薄层,我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向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旖旎,也和窗外的黑夜一样醉人。      这时我的大手紧箍着妈妈纤细的柳腰,灼热昂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戳送,每一次抽出时她都配合地把臀部抬起来,等着我再次插下去,等我插入后,她就欢喜地迎接这次冲击,像是等待了很久,我则完全忘了怜香惜玉,真的在猛烈钻探深邃的花穴,像要把最深处的花蜜完全采集出来。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我们母子两人沉沦在热烈的肢体结合中,忘我地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常见、最美好的欢娱行为,      就在我们做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股紧密的咬合力,似乎想吮出点什么,我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幸好昨天才做完,耐力还挺好,没有被她吸出阳精,但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她就要迎来高潮了,我快马加鞭地一攻到底,把她的蜜肉摩擦得几乎燃起了火,勇猛的龟头疯狂地冲击蜜道尽头,欢乐的天堂仿佛就在眼前了。      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嘴里不断地呢喃自语,洁白的脖颈微微仰起,娇躯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两只手无力摊放在螓首两侧,两条修长的玉腿颤动的样子分外可爱,而且在向内侧勾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我情不自禁地停住身子,刚才这一轮疾攻效果很好,足以使她灵魂飘散,再度酥酸遍体,第二次泄了身子了。      等她歇了一阵后,我轻声问道:“您还受得了吗?我可以继续盖章吗?”      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你自己决定好了,别问我了。”      “因为我是个民主的人,所以要多问一下。”      “谢谢你关心,暴君大人,不要搞假民主了。”      “成了,那我就接着盖戳子了。”我再度扶起她的双腿,粗长的鸡巴真的像一个长柄印章一样戳入肉洞中,龟头上也不知刻了什么字,就这样一进一出地又抽送起来,按说以这个盖章法,不管有多厚的纸也会被戳破了,果不其然,妈妈那熟悉的呻吟声又响起来。      这时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了,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地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爱液,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肉,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热烈的火焰又从肉穴烧遍全身,她无力抵挡,也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去抽插贯穿。      看着妈妈胸前两团颤悠悠的雪白美乳,两颗热意四射的红褐色乳头娇艳可人,正在动人心魄地抖动,丰满光滑的小腹下那块肥美的三角洲寸草不生,从张开的玉腿之间尽眼望去,红艳湿润的肉穴如魔鬼般向我招手,似乎在召唤铁棒进入洞府内享受肉贴肉的摩擦之欢。      要命的是,眼前这副美景让我越发沉沦,本就很粗长的鸡巴越发坚硬,这也是用了“如意”药物后带来的效果,经常是遇强愈强,遇到好的交合对象后就会实力暴增,仿佛激发了它的小宇宙,这种变身带来的结果就是依依苦不堪言,至今不太适应,不过妈妈很习惯,每次都跟我配合得极佳,我甚至怀疑她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完美的性交对象,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她是我的妈妈,试问谁会想到妈妈是自己的最佳性伴侣呢?就算知道了,谁又敢尝试呢?      不过此刻已顾不了那许多了,我的大手捻搓着豪乳上肿大的桃红,嘴巴在和她深吻,两人互吮舌头,互吸唾液,我的鸡巴极度坚硬,急切地想发泄,下身如弹簧一般挺动,不顾一切地在她贲起的阴户上打洞,插得她白嫩的小腿无助地甩动着,像两个小白萝卜在抖动,那画面煞是唯美。      随着两条美腿的逐渐打开,我的目光慢慢被那顺条笔直的白皙大腿所吸引,情不自禁把两条腿越劈越开,最后竟然劈成了一字马,多亏她经常练习舞蹈瑜伽,对这个动作比较习惯,做起来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当母亲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是很羞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我了:“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腿掰断吗?”      “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美,把您身体的柔韧性充分体现出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不行吗?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咱俩第一次做爱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胡说。”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真的是这个姿势,我骗您干什么。”我回答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难道我会主动把两条腿劈开?这可能吗?”      “不是您主动劈开的,是我往两边掰,您不知不觉地就把腿伸直了。”      “说的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会那样呢?”      “当时您喝醉了,大概以为在训练,我一伸手掰腿您就开始配合了。”      “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是你害我的…我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您说想喝水,还管我叫老公。”我笑着说。      “嗐,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你爸爸了,你这个坏蛋,就会趁人之危。”      “我也不算故意的,就是上错床了。”      “别解释了…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有你是贼大胆儿…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      “好吧妈妈,我就把这个姿势进行到底了,您劈成一字马的样子还真美,显得身材更好了。”我兴奋地说着,胯部拍打在她的阴户附近,把那里撞得噼啪作响,鸡巴将穴口的肉片刮得紫红紫红的,充满了妖艳的妩媚感。      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粗鲁,也可以这么直白,现在我和妈妈是一言不合就开干,她被迫把两条腿伸成一字马,一双凤目气咻咻地瞪着我,秀发甩来甩去,玉手紧紧抓着床单,花房不断痉挛收缩,把探入其中的巨棒阵阵箍紧,身上的粉红色越来越浓烈了。      此时她诱人的身体流满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曼妙的身躯颤抖得越发激烈,白皙圆润的美臀也大幅度地摆动着,每一下都意图使花房与鸡巴贴合得更紧密,这已经违背了她低调文静的初衷,但是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      我和妈妈的男欢女爱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我将肉棒对准花房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蕊,每次棒身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带得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穴口,这时她的白虎肉穴显得分外洁白光滑,在我茂盛黝黑的阴毛衬托下别有一番圣洁的美。     妈妈已觉得心神俱醉了,双腿一字马的姿势使得阴部门户大开,不但任我的肉棒探入洞中予取予求,而且快感打着滚儿地向上猛升,让她无法矜持自重,虽然腿不能动,手还可以,她柔弱无力地把小手抵在我胸口,像在抚摸,又像在催促:快点来吧,莫迟疑,也不要停留。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俩仿佛同时感受到了高潮即将来临,我开始了更快更有力的插入,她则挺起小腹欢迎我的进入,美臀异常焦急地扭动着,火热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像一个岩浆口一样吸引我往里深入,一圈圈的黏肉咬合住龟头,似乎正在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并要将它牵扯出来。      这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惊觉自己到了临界点,一切已无法挽回了,连插了几下后,猛然地把鸡巴推送到了花穴尽头,她也发出一声长吟,两颊绯红一片,双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做好了迎接激流爆发的准备。      随着我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棒身卡在湿软如泥的唇缝之间,龟头深深嵌入到花心深处,她发出“呀”的一声长吟,花穴里千万层嫩肉卷上来紧紧缠住鸡巴,勾得我蓦地放松了精关,一股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了她的花房。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也攀上了顶峰,她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双眼紧闭,两手抓紧我的身子,两条腿想要合并到一起,却反被我分得更开了,痛并快乐的纠缠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那是无言的呐喊,仿佛在大声高呼“我很舒服”,但是却喊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接受这爱的洗礼。      我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两手紧抓着她的两条白皙美腿,眼睛紧盯着她承受雨露的美态,还有那一动一动正在绞合的肉穴,上面缩紧的耻骨紧紧勒住鸡巴根部,似乎要把精囊袋里的全部精液都榨干,而我的卵袋还在抽搐着,正在把汩汩的精液注射进去,我仿佛听到了子宫被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水柱声,以及小穴深处一吸一吸的战栗声。      我和妈妈就这样像定格了一般保持一个造型不变,共同经历着升天般的快感,待到潮水渐渐回落,我才放下她的双脚,低下身伏在她微汗流淌的身上,两个人脖颈相交地相拥在一起,一同喘息着,身体由剧烈的痉挛变为轻微的颤抖,彼此都贪恋地在对方的肉体中感受无穷的爱意。      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胴体上,刚射完的肉棒还在蜜穴里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就跟着颤一下,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着我强壮的身体,似乎还在处于高潮之中,这时候的她全没了女强人的严厉干练,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助,我抬起头吻向她粉润的薄唇,她试图躲了一下,但是没躲开,被我强行捕捉住了软唇,母子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口舌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我才吐出她的舌头,她面色红润地低声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咬得我好疼。”      “您的舌头真香,我想起了一道名菜:椒盐猪舌头。”      “你才是猪。”      “还有一道新菜叫红烧美女舌,也蛮不错的。”      “呸,你才是蛇。”      “妈妈,这次我的戳子盖得不错吧?我的印章插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我这是为了在您身体里打下一个爱的烙印,让您永远记得我。”      她斜了我一眼说:“可你让我做一字马的时间太长了,我的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对不起,光顾着开心了,”我抱歉地说,“要不这样,待会儿您把我的腿也掰成一字马,然后也骑在我身上做爱,成吗?”      妈妈看看我,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过夫妻生活嘛,用得着搞那么多花样吗?”      我马上回应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阴阳调和是最有深度的一门科学,和咱们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胡扯,哪有那么夸张。”      “好,我问您一句,您承不承认跟我在一起更快乐了?”      “我当然很快乐…但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性生活是夫妻感情的润滑剂,使用得当可以使家庭关系更融洽。”      她不想跟我讨论这个话题,转而指着床上说:“看,你又把大床弄得像水洗一样。”我一瞧,大床果然凌乱不堪,床单上也留下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别担心,我马上收拾一下。”我赶快又去换床单,随后两个人分别去洗澡。      待我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又把床头灯调得比较昏暗,静静地等我钻进被子搂着她。      我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说:“您还想再做一次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我知道你体力好,不过今天就到这儿吧,弄得太久会乏的。”      “我的小弟弟又硬了。”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她顺着我的手劲缓缓撸了几下,我立刻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不要乱叫。”她警告说。      “您的手好温暖,第一下摸上的时候太爽了,根本忍不住。”      “那也要小点声。”      妈妈又套弄了一阵后,忽然把手撤开了,本帅哥正处于飘飘欲仙之中,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让我禁不住一愣:“为什么停止了?”      “你还要射出来啊?”      “当然了,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已经连着做两天了,留点精华吧,不要一下子都透支了。”      “我没问题的,再战个三五场都可以。”      “我知道你一晚上可以射十次,还是悠着点吧,别把身子掏空了。”      “好吧,听您的,现在躺下来休息,明天晚上再接着做,成吗?”      她叹息了一下说:“你真是条喂不饱的小奶狗。”      “还不是因为前几天憋的太久了?下回您别再吊我的胃口了,您的手段太高明,很轻松地就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感叹说。      “你胡说什么,我想的都是工作的事,哪有工夫吊你的胃口?”      “您什么招数都不用施展,只要不许我上床就算拿住我了。”      “你把我想得太小气了。”      “好吧,我不说了,是我想多了。老佛爷,您今天喷了那么多水,需不需要补充一下水分?”      “我已经喝过了。”      “您今天的喷水量真是惊人,比上次喷的还多,怪不得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您的身体里除了温泉之外,肯定还藏着一个水库。”      妈妈听到这儿又皱起了眉头:“我还没说你呢,每次在床上都那么能折腾,我已经被你弄得尿了好几次床了,你给我留点脸面吧,行不行,凌公子?凌少爷?”      “好的,主母大人。”      “今天真是太疯狂了,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她幽幽叹了一声,呵气如兰,显得柔情缱绻。      “是呀,今天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情人节,简直跟做梦一样,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赞同地说。      “你怎么还敢有下一回?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咱俩穿情侣装,吃情侣餐,拍情侣照,你抱着我逛街,还去参加酒吧主办的‘情侣对对碰’活动,简直太恐怖了。”她显得有点担心。      “不光是那些,咱们还被一对小情侣带的人追赶,上演了一出情侣大逃亡,最后在床上共度情侣水花节,连续弄湿了两条床单,实在太刺激了。”我补充说。      妈妈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微微闭上一双秀目:“跟你在一起我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你以后帮帮忙,少玩这些新花样吧。”      “好嘞,从明天起,做一个有底线的人,养孩子、陪老婆,周游世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希望你言行如一吧。”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晚安,妈妈。”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她搂得更紧密了。   看来还是年轻人精力充沛,我折腾了一天依然未见疲态,妈妈却真的累了,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我先起床,等她梳洗完毕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她慢慢坐下来对我说:“果然十年如一日,起得最早,饭也做得最快。”      “那当然了,我喜欢干家务,喜欢跟老婆孩子在一起。”      “说到孩子我都有点想他们了。”      “今晚跟他们视频聊天怎么样?”      “我的两个秘书在旁边,可能不太方便。”      “让她们出去待一会。”      “也行,但是你不能露面。”她警觉地说。      “好吧,我继续做隐身的男人。”我有点不开心。      吃完饭以后,妈妈对我说:“今晚把行李都搬到我的房间来吧。”      “行李就别动了,我那边还有点儿事。”      她瞪着我说:“酒店里都没几个人了,你还想通过爬阳台去刺探军情吗?”      “我想站好最后一班岗。”我终究是不太甘心。      “也就是说,你还不肯搬过来是吗?”      “我这不是每天都来吗?”    “那可不一样,我的意思是完完全全住在一起,东西也都放在一起。”   “求求您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也许就要有突破了,再说这也是为了公司。”我恳求道。      “你还要去见那两位女总裁吗?”她敏感地问道。      “当然不会了,昨天都已经说好不见她们了。”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以后和别人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用手机录音。”      “知道了,郑总。”      随后我们又来到会议室,令人意外的是,会场里竟然座无虚席,我纳闷地说:“参会的老总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重要的领导和大咖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乡镇级和小作坊企业的代表,他们前几天没有机会进来,现在大会没人了,就把他们放进来充数。”妈妈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      “怪不得呢,那咱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大会主席这次帮了我不少忙,她让我留下来帮忙撑撑场面,我不好拒绝她。”      “那也行,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咱们就跟着混日子吧。”      大会开始后,我本来想打一会儿盹,但是身边两位来宾完全展现出了企业家的风采,左边那位一直在抠脚,有时还抠鼻子,右边那位则像个气泵船一样一直在放屁,我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实在坚持不住,终于躲到会场外面去了。      下午的茶话会也跟上午的情况差不多,这些初来乍到的嘉宾在会上雄辩滔滔,不时发出惊人之语,就差给他们一个支点来撬动地球了,我跟妈妈说:“真要跟这些人合作吗?”      她不置可否地说:“别说话,安安静静地开会吧。”      我又坚持坐了一会,眼看就要睡着了,忽然闻到一股臭味,以为谁又把鞋脱下来了,顺着味儿一找,乖乖,一位大姐居然拿出一大块榴莲吃了起来,她可能是把这里当成自个儿家了,这也太肆无忌惮了。我终于忍受不住,起身悄悄退了出来。      随后的时间我都待在会议室外面,只有妈妈还坚持坐在里面,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因为有了她的严重警告,我没敢去六楼参加那个小型的招标会,但是通过手机偷偷关注了一下,招标会挺热闹的,好像成交了几个大项目的合作,只可惜已与我无关了。梅总和兰总事后又偷偷联系了我几次,都被我婉拒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兴致索然地跟妈妈参加那些大话连篇的会议,无聊的时候就在会场外散散步,顺便给大家发一发名片,希望能碰到一个愿意上钩的,但也是白忙一场。      连续数日扑空后,参加会议的人越来越少,连很多企业家都撤退了,我沮丧地对妈妈说:“人都走光了,再谈就只能跟这里的保安、厨子或服务员谈,或者去门口的美食一条街里找商机了。”      她似乎也想开了,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不用着急,不用强求,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到了晚上,妈妈准时跟孩子们视频聊天,我只能躲到一边去。虽然她的秘书被支开了,只有保姆在附近,我也不敢露面。孩子们隔一会就问“爸爸去哪儿了”,妈妈敷衍说“去工作了”,他们就噘起嘴说“想爸爸了”,妈妈不免有点妒忌,事后问我怎么收买的孩子,我说您总教训他们,我却一直在保护孩子,还经常跟他们一起玩,他们当然喜欢我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样是宠溺孩子,会把他们惯坏的。”      “妈妈,教育孩子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不由分说地批评他们,要先跟他们交朋友,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然后再一点一点渗透大人的想法。”      她淡淡道:“你是不是也经常用这招泡女人?”      我掩饰地说:“您又跑题了,我觉得跟孩子相处不能简单粗暴,最好处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这时就会发现大人的很多想法都是错误和想当然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从事幼儿教育的潜质呢?”      说到这个话题我就兴奋了:“嗐,您不知道为什么吧?因为我小时候就总挨家长收拾,所以我特了解孩子们面对欺压时的那种心情…”话说了一半我就发觉不对劲了,因为这个“家长”就坐在面前,而且已经把眼睛瞪起来了,赶紧用好话找补说:“但是每个家长也都不容易,所以一定要体会她们的良苦用心,她们对孩子严厉也是因为爱他们,出发点都是好的。”说完以后偷眼瞧她,妈妈马上就要发作的表情已经有所缓和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次回去以后,我想让孩子们去幼儿园适应一下。”      “为什么?跟着我不是挺好吗?”      “跟着你?算了吧,我怕你把他们带到沟里去。”      “怎么了?您对我不放心?”      “你别说了,反正不能让你一个人带孩子,早晚会带跑偏的。”      我不情愿地嘟囔着说:“您怎么会出这样的主意?白白浪费我的大好才华了。”      “你留着才华去开幼儿园吧,会有更多的小孩等着你去照顾。”      看来我对孩子们的教育方式引起了妈妈的注意,早知这样我就不自我炫耀了,这回可倒好,她反而要把孩子们送去幼儿园了。      没等我从失望情绪中走出来,梅总和兰总竟然又到房间找我了,这次我反应很快,提前把手机里的录音程序打开了,她们一进屋就告诉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坐飞机离开,问我是不是真心做项目,如果想合作的话,可以抛开妈妈跟她们单独谈,跳槽也可以,待遇会非常高。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跟我合作?”      两位女老总这时竟然变得不爽快了,挺简单的一句话绕来绕去说了半天,听到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们之前只是对我有好感,但是我那天在会议室力斗两个女保镖的表现深深震动了她们,特别是穿着警服录口供的样子又酷又帅,彻底折服了两人,她们才下定决心要把我挖过去。      听到这个原因后先是很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穿制服的样子也会吸引两位久经沙场的女总裁,继而觉得有点荒唐,感觉她们说的话不像是真的,多半是在捧着我说,可信度不大,不过能得到赏识总是一件开心的事,且不论这种赏识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动机。      说来真是鬼使神差,我正跟她们俩谈着呢,妈妈竟然又推门进来了,我和两个老总再次闹了个张口结舌。      这事儿不对呀,妈妈不会是在我的房间里安了窃听器了吧?不然怎么会一堵一个准儿?她好像真的和我心有灵犀,只要我的房间一出现异性就会吸引她的到来,简直太神奇了。      母上大人既然降临了,我断不能再有暧昧的态度了,当下对梅总和兰总严正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就是一切都听公司的,自己不会再跟她们探讨合作的事宜了。她们俩一看到妈妈来了就知道没戏了,也没做过多的纠缠,很爽快地就告辞了。      送走二位总裁后,妈妈也没有教训我,只是冷静地说道:“你现在马上收拾行李,搬到我那里去,这个房间明天就退了。”      “您看能不能容我再缓两天?我觉得就快有机会了。”我恳求道。      “你还想要什么机会?伺候老女人的机会吗?”      “您要相信我,我们什么也没干,才刚刚聊了一会。”   “你不是说不跟她们谈合作了吗?”      “今天也没谈合作,只是她们明天要走,跟我辞行来了,我总不能把人家撵出去吧。”      “辞行需要背着我吗?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这也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告诉您。”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幸亏我早有准备,掏出手机说:“您看我都录了音了,一会听一下就知道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然后又看着我:“你说什么都不肯搬过去是吗?”      “郑总——”我再次拉长了音央求道。      “行了,别说了。”她把手一摆,转身风风火火地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您先别走,容我解释一下。”我看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急忙跟了出去。      刚来到门口,她猛地回身用手指着我:“不许跟着我,听到了吗?”      看着那美丽的“灵犀一指”,以及她脸上浮现的怒意,我被那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一时不敢再往前迈进一步了。      妈妈气呼呼地走了以后,我怅然地回到房间里呆坐着,感觉脑子里有点乱。过了一会,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她很快就挂断了,估计还在气头上。我心说坏了,这一气不知要过几天才好,自己可有得忙了。      正当我打算去房间找她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我心想该不会是梅总和兰总又回来了吧,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妈妈,她手里拎着拉杆箱,正一脸风轻云淡地站在门口。      “您、您怎么又回来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不是不肯搬过去吗?现在我搬过来了,你满意了吗?”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我又惊又喜,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什么我?还不赶快让我进去?”她一把推开我,拖着箱子就进了房间。 22.10   妈妈搬过来以后,很快把她的那个房间退了,我心里挺高兴的,但是没表现出来,其实我早想让她搬来同住,但是没敢提这事儿。自来都是儿子听妈妈的话,哪有妈妈这样顺从儿子的?      虽然她是主动搬过来,理由还是挺充分的,说是怕我被坏人骗了,我说我可是警察,她说那可不一定,坏人的手段是意想不到的。      又过了几天,我连爬阳台都懒得去了,因为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而且我的行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已经有人向酒店前台投诉了,说经常看到飞贼在外面出没,我只好收敛了一些,虽说我是警察,可也不能太肆无忌惮了。      梅总和兰总走了之后,再没人联系我了,我除了参加大会组织的活动之外,只能去逛街买些送人的礼物。实在无聊的时候,我对妈妈建议说不如咱们也早点回去吧,她回复的那一句永远是“别着急,再等一等”。我心想还等什么,再等下去大会就只剩下我们娘俩儿了,好家伙,这次出差比度蜜月的时间都长了。      不过有一点挺奇怪,戴娇娇居然还没走,也不知她在等什么。她没再找我的麻烦,见面以后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      有一天我刚从外面回来,意外地在酒店的走廊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姜爷爷。我吃惊地问他:“您怎么还没走?欠的账不是都已经追回来了吗?”      “还有点别的事,等办完了我们就走。”      “还有人欠你们账吗?”      “没有了。”      “那就赶紧回去吧,您儿子的公司还在等着呢,再说这里的房间挺贵的。”      “小凌,我想找你有点事。”他忽然压低声音,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      “什么事?”我有些纳闷。      “到我的房间去谈一下行吗?”      “行,没问题。”      到了姜爷爷的房间才发现里面还有四个人,穿得很正式,像是公司的高管,我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姜爷爷没有多客套,他介绍了一下那四个人,竟然是他儿子公司的两位副总裁和两位部门经理。这些人找我来干什么?难道有什么案子要侦破吗?      他见我有点不明就里,便开门见山地说:“小凌,你们公司是不是一直在找合作的项目?”      我有点窘迫地说:“您都瞧出来了?确实是这样的。”      “我儿子的公司有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真的吗?什么项目?”我听了精神一振。      他递过来一份计划书让我看,我翻开一瞧,登时眼睛一亮,您别说,这还真是个好项目,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楼盘,最令人惊喜的是,项目的地址竟然离我们住的城市不太远,虽然靠近郊区,但胜在环境优美,空气清新,周围还有游乐园、动物园和垂钓园,交通设施和教育设施也很齐全,以后只要政府的政策扶持一下的话,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放下计划书后我对一位副总裁说:“贵公司的项目确实很不错,但是…你们为什么要跟我们公司合作?”      他坦率地回答说:“这次你帮我们解决了困扰多时的债务问题,我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非常出色,跟我们公司的发展理念非常契合,所以想促成这次合作。”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讨债只是一件小事情,何至于把这么好的商机留给我们?再说大会都快结束了,如此抢手的项目居然会留到现在,说出来谁会相信?这个项目一定是有什么硬伤,找了半天没人接盘,最后才轮到妈妈的公司了。      于是我把计划书拿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似乎看出了点门道,便试探性地问他:“这个项目的审批文件好像不太全,是不是缺什么手续?”      副总裁这时才露出勉强的微笑:“小凌你的眼光真是很敏锐,我们的项目的确是遇到了一些小的障碍,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      “难道你觉得我们公司能解决这个障碍吗?”      “你们也不一定非要解决这个障碍,只要跟我们合作就好了。”      “您的意思是…”      “现在你们缺的不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吗?”他又笑了一下。      “您是让我们拉大旗作虎皮?”我有点明白了。      “小凌,公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存,然后才能谈发展,对不对?”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说的有些道理,只要谈下来这个大项目,甭管能不能如期完成,公司就算是有缓了,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被解散或收购了,我们的目的不也就达到了吗?      这个意外之喜让我很是高兴了一会,心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就要无路可走,突然又柳暗花明了,人生之中果然充满了惊喜和意外,实在是太刺激了。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两个部门经理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隐隐有窃喜之状,让我猛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自己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这个项目不会还有其它问题吧?以后要是解决不了那些障碍怎么办?就这样一直挂着吗?      经过一番思忖后,我对那位副总裁说:“非常感谢你们公司提供的这次机会,我个人很看好这个项目,但是我不能做决定,请问现在可以向我的领导汇报吗?”      “当然可以了。”      得到我的消息后,妈妈马上离开会议室赶到这里,她的商业嗅觉比我还要灵敏,把项目书看了几遍后,又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得到的答复还算比较满意,对方的态度也比较诚恳,当场就拍板了:“好,再商讨一下细节就可以签约了。”      没想到妈妈做起决定来比我还要果断,而且干净利落,决不拖泥带水,有些我觉得比较含糊或犹豫的协议,她连眼睛都不眨就签了,论起这种大事决断的魄力,我可比她差远了。      协议签完后,我握着姜爷爷的手感激地说:“谢谢您这次想到了我,您传递的消息真是太及时了。”      “小凌你别客气,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也帮帮你,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嘛。”      “真没想到您儿子的公司会有这么好的项目,看来咱们俩很有缘啊。”      “好了,看到你们的麻烦得到解决了,我也挺高兴的。”      “您什么时候回家?”我关心地问道。      “可能明天或后天就要回去了。”他显出很轻松的样子。      “您的行李多不多?需不需要我送您去飞机场?”      “不用了,我们这次来的人挺多的,有人帮我拿东西。小凌,很高兴见到你,咱们以后再见吧。”他也跟我握手话别。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高兴地对妈妈说:“没想到项目的事就这样解决了,看来还是好人有好报。”      “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吗?”她平淡如水地问我。      “当然了,他们都是善良的人,特别是姜爷爷,因为我帮他了的忙,他就想办法给两家公司之间牵线搭桥,看来人还是应该积德行善,多做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得到回报。上次罗大妈不也是这样吗,因为咱们帮过她的忙,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就来帮咱们了。”      “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脸上依然没有喜悦的表情。      “怎么了?”我察觉到她话里有话。      “这份协议里有好几个漏洞,他们最后也没指出来。”      “那些不是在细则里修改了吗?”      “还有几个问题没有修改,他们刻意回避了。”      “哎呀,那您刚才为什么不指出来?”我有点着急了。      她悠闲地说:“我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您也太托大了吧?协议都签完了,白纸黑字是有法律效力的,这不等于埋下隐患了吗?”      “我看你正在兴头上,就没拦着你。”      “嗐,这个时候还顾什么面子,当然公事最重要了,快,趁他们还在,赶紧去找他们修改漏洞。”      “不用去了。”      “为什么?”      “他们这个时候肯定走了,说不定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怎么可能呢。”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侧着头也看着我:“怎么就不可能呢?”      我有点不太相信,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让人心凉了半截,姜爷爷果然和那几位高管退房了。我愣了一会急忙对妈妈说:“我马上就联系公安局的机场分局,看看能不能截住他们。”      “万一他们没去飞机场呢?”      我又愣了一下:“那也要赶紧采取对策呀,总不能坐在这儿干耗吧?”      “他们要是有心使诈的话,你就是想尽办法也很难追上他们的。”      “这不等于白白吃亏了吗?”      “你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她斜眼瞧着我。      “唉,您就别讽刺我了,我现在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      “你还说自己是警察,没人敢骗你,是不是?”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笨蛋,我简直就是白当警察了。”      “嗯,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没做过这种楼盘的项目,不了解内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您怎么发现有问题的?”      “第一,协议本身就有漏洞;第二,他们的眼神不对劲;第三,咱们初步达成协议后,我看到他们在查航班信息了。”      “您的眼睛是X光机吧?怎么看得那么清楚?”      “心怀鬼胎的人终究会露出马脚的,你没看到我一直在盯着他们吗?”      “当时为什么不拆穿他们?给我点提示也行啊。”我着急地说。      “如果我给你暗示,他们不就看出来了吗?那样就不好把戏演下去了。”她淡淡地说。      “您还真是冷静,好了,现在戏已经演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等着演员出来谢幕啊。”      “演员在哪儿呢?只有咱俩坐在这儿。”      “说了半天有点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她悠然地说。      “天呐,您怎么还有工夫喝水呢?赶紧想辙啊,别在这儿闲聊了,再等一会儿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被她稳如泰山的样子急得直蹦。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先把水端过来。”      “唉,我真是服了您了,简直太稳了。”我用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把水接好端了过来,她接过去慢悠悠地喝了两口,表情古怪地看着我:“看来你对我的事还是挺上心的。”      “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品上茶了?快点拿个主意吧。”      “我怎么成了你的姑奶奶了?”      “只要能想出办法,叫您祖宗都成啊。”      “好吧,咱们坐下来喝点水,说不定一会儿会有贵客来访呢。”她不紧不慢地说。      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我心想难不成妈妈预先想好了应对之策?否则怎么会如此轻松?只好也跟着坐了下来。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房间的门果然被敲响了,我没精打采地过去一看,敲门的竟然是之前退房的姜爷爷等人。嘿嘿,母上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一切都被她说中了,居然真的有人来访,而且就是刚才想逃跑的那几位。      这回我可不客气了,脸上一点儿笑纹儿都没有:“你们来了?跟我进来吧。”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房间里。      妈妈微笑地看着这些人,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姜爷爷,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微微把身子侧了一下,避开了我兴师问罪的眼神。我想了一下,转身站在离出口比较近的位置,后背就对着房门,防止他们一会儿夺路而逃。      那位之前讲话颇多的副总裁把签好的协议放在桌子上,满脸不悦地对她说:“郑总,这么干不太好吧?”      “怎么了?”妈妈早有准备地看着他。      “您提供的信息和资料都是不准确的,这就是贵公司体现出的诚意吗?”      “我这么做也是因为有的公司缺乏诚意在先,您觉得呢?”      “您是什么意思?”他显得有些准备不足,神情略微有些慌张。      妈妈转头看向姜爷爷:“姜总,您帮忙解释一下吧。”      姜爷爷怔了一下,随即露出狡黠的微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总这样的大神虽然常年退居幕后,身上的气质却是隐藏不住的,今天的场面您是策划者呢,还是旁观者?”      姜爷爷知道藏不住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了腰板,马上流露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质,和之前那个唯唯诺诺一心讨账的老大爷形象完全不同了,我这时也看傻了眼,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他儿子公司的总裁,自己居然被骗了这么久,还傻乎乎地帮他去讨债,真是蠢到家了。      姜总稳步走到妈妈对面坐下,气定神闲地说道:“郑总果然好眼力,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谈?”      妈妈指着桌上的协议说:“这份协议怎么办?”      “作废了,咱们重新谈,如何?”      “可以。”      这次重启谈判,双方都知道遇上了劲敌,彼此不再客套,也不再暗设圈套,都拿出了压箱底儿的东西。姜总很明显知道我们的公司陷入了困境,但是他们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否则也不会请他这个退居二线的老人出山,经过整整一天唇枪舌剑的争论,双方也没有达成一致,原因就在于他们公司不想让我们平等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或者说他们不想跟我们共担风险,而是想完全抽身出来。      妈妈当然是想把风险降到最低,因为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解决项目中的隐患,倘若久拖不决的话,这可就是个烂尾工程,到时别说挽救公司,可能就要变成害公司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大家都已经很困乏了,姜总提议明天继续谈,妈妈同意了。      他们走了以后,我担心地问妈妈:“能谈成吗?”      她疲惫地舒展了一下玉臂说:“情况还不明朗,双方都不肯退让,但又不想错失机会。”      “那个姜总老奸巨猾,只占便宜不吃亏,能谈得过他吗?”      妈妈沉吟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和他都像烤炉上的地瓜,就快要烤熟了。”      “您觉得还有机会是吗?”      “机会一直都有,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妈妈,我觉得房地产项目还是要少碰,最近的政策很微妙,万一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咱们就得从舅舅家赔到姥姥家了。”      “做生意哪有不担风险的?这个项目虽然有隐患,但是前景也很光明,眼下正是个机会,姜总他们遇到了难处,否则也不会给咱们可乘之机的。”      “我刚才观察了,他几乎寸步不让,口风强硬得很,咱们的难度很大啊。”      “他确实很有经验,不过我也不是菜鸟,嗯,这个烤炉的温度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能把地瓜烤糊了。”      “可是他已经骗了咱们一次,会不会再骗第二次?”      “我认为不会了,当然了,还是要小心为上,防止他耍新的花招。”她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自己有几分僵化的颈椎。      我见妈妈的表情不太巴适,索性上前把她抱了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吓得她花容失色:“你要干什么?”      “您听我的就是了。”我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然后去脱她的外衣。      “你不会又想做那种事吧?”妈妈手脚忙乱地跟我推挡着,却无法阻止我把她脱得只剩下了紫色蕾丝文胸和粉色冰丝内裤。      “您想到哪里了?我看您忙了一天太累了,准备给您做个全身按摩。”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好的,我以为你又想吟诗了呢。”      “您可把我想歪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已经火上房了,难道我还满脑子黄色?那不是成了大淫虫了吗?”我一脸正气地说道。      “抱歉,凌公子,我忘了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随后我就露出了一脸坏笑:“当然了,如果您想要吟诗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奉陪,吟几首都行,通宵也没问题。”      “刚夸完你就现了原形了?”      “嗨,妈妈,您能说句实话吗,是不是很喜欢吟诗的感觉?”      “别说这个了,谈正事吧。”      “好哩,说正事,”我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说,“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姜爷爷的真实身份的?”      “从他找你帮忙要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身边一直跟着几个保护他的人,很明显他的身份很尊贵,一看就不对劲,我就找人悄悄查了一下,果然证实了我的判断。”      “他的确是只老狐狸,一直在隐藏自己,伺机而动,我算是白穿警服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他的狐狸尾巴。”      “警察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骗你?”      我略带沮丧地说:“我真是太笨了,连披上画皮的妖怪都看不出来,真给警察丢脸。”      “以后还吹自己是神勇干探吗?”妈妈笑着问道。      “不吹了。”      “其实第一次见到他来酒店要账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会让人三番五次地来讨债?大会的组织者是不是太疏忽了?酒店的管理是不是太失职了?”      “嗯,您说得有道理。”      “他的行为畅通无阻只能说明一件事,幕后已经有人帮他疏通好了,所以他一定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唉,我怎么没想到,光惦记见义勇为、帮人要账了。”      “他已经退休十多年了,这次公司出了大问题才重出江湖,这个项目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但是项目有问题,他怕被人骗,所以就不惜降低身份,打着要账的幌子来寻找合作伙伴,以为没人认得他,哼哼,算盘打得挺如意,可惜参会的都是人精,谁会轻易上当?”      “您的意思是,他们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不少公司,但都没人愿意接手这个做了一半的楼盘项目?”我按摩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妈妈舒服地趴在床上说:“嗯,别人也都不傻,平白无故地蹚这个浑水干嘛?项目虽然很诱人,但是硬伤太大,万一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怎么办?”      “所以他们最后没得选择了,只好来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跟他们一样,都在寻找救命稻草,只不过咱们在明面儿上,他们在暗处,我猜姜总一定在悄悄关注咱们,他让你去帮忙讨债只是为了打掩护。”      我感叹地说:“是的,其实他们讨债的账目并不多,而且戴娇娇并不是主要的债权人,看来姜总只想找个牺牲品,戴娇娇也够倒霉的了。”      “你信不信,他们也是找了一圈了,实在找不到人了,最后才找的咱们。但凡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他们也不会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不符合他们金蝉脱壳的要求。”      “你说得对,他们就是想把危机完全转嫁,因此我今天提了很多平等合作的方案,他们都不同意。”妈妈点头说,      “怪不得今天的第一次谈判那么顺利,原来姜总早就想好了欺骗咱们,所以签完协议以后马上就开溜了。”我恍然大悟地说。      “没错儿,就是这个理儿。”      我接着说:“可惜他有张良计,您有过墙梯,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所以预先准备了错误的资料和信息,就等着他们来上钩,对吧?”      “嗯,基本上是这样的。”      “我本想着姜爷爷会跟我讲些交情,想不到只是一场生意而已,嗬嗬,我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能拯救世界,其实只是个笑柄。”我自嘲地说。      “商场上只有利益,没有人情,你的缺点就是有的时候太心软。”妈妈说了一句大实话。      “您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沟通一下呢?弄得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我怕你露馅,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我是您最亲的人啊。”      “你卧底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即使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泄密。”      “好吧,您做得对。”      “我知道你有意见,直接说出来吧。”      “不,没有意见,您今天干得挺漂亮的,非常沉稳、老练,简直是女中卧龙,算无遗策,我是拍马也追不上您了。”      “怎么想起来夸我了?”      “嘿嘿,实话实说而已。”      “是真心话吗?”妈妈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殷勤地给她做着全身按摩。      “嗯,不乱发脾气,这也是你的优点。”      “我发现您太棒了,真是现象级女强人,跟您相比我就是个笨蛋,简直蠢得冒泡,有时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您。”我的情绪有点低落。      “不,你一点都不笨,你的警察工作就干得很好。”她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脸。      “您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她见我还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就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小东,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爸爸结婚吗?”      “我知道,因为爸爸会做饭,当初你们上大学时正好租的是隔壁房间,是借盐认识的,后来您就总去他那里蹭饭。”      “不,不光是因为这个,主要是我觉得你爸爸的性格比较厚道、稳重,跟我是互补的,你要知道,两个人如果想要结婚成家,性格决不能太相似,否则看见自己的另一半就等于照镜子,会天天吵架的。”      “可你们最后还是分开了。”      妈妈斜乜着我说:“我们为什么分开,这个原因要问你。”      我吐了一下舌头:“您离婚以后有没有后悔?”      她沉默了一会才说:“当然有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如果他再求我几回…唉,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      “那您现在呢?还后悔吗?”      “明知故问,我都已经跟你在一起了,还后什么悔?”      “按照您的择偶标准,我跟您的性格也是互补的吗?”      “肯定是互补的了,你冲动,我冷静;你脸皮厚,我脸皮薄;你好色,我正派…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我是你的妈妈,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包容你,这是一般夫妻做不到的。”      “我想起来了,那次在办公室做爱的时候我也说过,咱俩的性格确实挺互补的。”      “对啊,所以你不用担心了,咱们的性格很适合在一起生活,如果你跟我一样成为一个强势的霸道总裁,跟我一样机敏果断、咄咄逼人,咱们可能就不会在一起了,所以说,男人还是笨一点好。”说完她还拍了拍我的脑袋。      “您真这么想吗?实在太让人感动了,看来我笨得很有福气,竟然得到了女神的认可。”      妈妈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舒心,没有婚姻的枯燥期,你也顺着我,听我的话,我觉得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另一半了。你对孩子们也很好,是个住家好男人,只有一个缺点:花心,别的没什么了。”      “谢谢您的赞美,这个评价简直太高了。”我终于高兴起来。      “不过有一件事我肯定不会再做,就是离婚。”她坚定地说。      “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其实有一件事我还是挺后怕的,之前没有跟你细说。”      “什么事?”      “怀孕的时候我一直很担心,害怕孩子们生出来以后有什么问题。”      “我明白,因为咱们是…母子关系。”      “那段时间我天天查近亲结婚的资料,按要求调理身体和做检查,还经常找人算命…我是不是有点太迷信了?”      “噢,我明白了,怪不得您那么相信大胖,原来都是为了孩子,您真是用心良苦,科学和玄学的手段都用上了。”我感叹地说。      “孩子们出生以后我就给他们做各项检查,他们非常健康,我实在太开心了,老天对我真是不薄,我觉得自己很幸福,以后就算遇到什么困难我也不在乎,因为你和孩子们就是我的天。”她情真意切地看着我。      “妈妈,没想到您背负了这么多压力,真是太感动了,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就好。”      “我那时还总纠缠您过性生活,一旦被拒绝了就情绪低落,可见我是个多么不成熟的人,只会贪恋肉体之欢,我真不是人,您骂我吧。”我自责地说。      “我骂你干什么,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早就习惯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您磕个头吧。”      “不用了。”      “不行,我的心里太惭愧了,总得做点什么啊…要不,咱俩打个炮吧。”      “去你的。”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经过一番细致的全身按摩,妈妈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别提多惬意了,我扶着她的藕臂说:“妈妈,感觉怎么样?需要再来一遍吗?”      “不用了,真的很解乏,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她坐起来穿上了睡衣。      “妈妈,你上次说大会主席帮了你不少忙,也包括今天这件事吗?”      她会心地笑了笑:“你的感觉很正确,姜总的资料就是她帮我查的,她还提醒我哪些总裁迫切需要项目合作,前一段时间我想走,她告诉我还有机会,让我务必坚持到最后。”      “怪不得开会的时候你们总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原来一直在商量这些事。”      “那当然了,既然来参会,就必须对各位嘉宾有清楚的了解,否则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吗?”      “嗯,我以前帮过她的忙,所以关系比较好。”      “妈妈,姜总的项目风险很大,还跟他谈下去吗?我担心咱们越陷越深,局面会变得更糟。”我对这个狡猾的“姜爷爷”还是不太放心。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她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有希望,因为两个公司都没有退路了,互相算计只会两败俱伤,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通过姜总这件事我也领悟到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要保持镇静,保持耐心,等机会来临的时候,记得再骗回去。”      “别闹了,快点开始研究协议吧,明天还要接着谈判呢。”她坐在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好的,这次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不能再被老小子骗了。”我信心百倍地坐到了她身边。      就为了这份文件,我和妈妈整整熬了一个通宵,我负责查资料,她负责联系专家,我们把所有能出现的问题都想到了,写了一大堆文案和注意事项,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成为半个房地产专家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依旧没有困意,我对妈妈支持不住,就对她说:“要不您先睡一会儿吧,当心到了白天没有精神头儿谈判了。”      她摇摇头:“不行,我根本睡不着,一躺下全是各种文件在眼前晃,还是先准备一下吧。”      “也好,您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很亢奋,毫无倦意。”      我跟妈妈洗漱完毕后,大约八点半的时候去了姜总的房间,因为今天是他们的主场。      上午的谈判延续了昨天的局面,始终围绕双方的角色分配及项目细节展开,因为有几处隐患存在,双方又都想规避风险,所以始终不能达成一致。      午休的时候我对妈妈说:“看这架势今天很难达成一致了,双方都是寸土必争,一点儿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她回应说:“姜总确实咬得很紧,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他不说散场我就不收工。”      我嘀咕着说:“不是说他们公司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吗?看他底气那么足,一点儿都不像揭不开锅的样子,估计家里还有余粮,一时半会儿饿不着。”      “也许他还有底牌。”      “可是咱们都已经梭哈了,相当于打明牌了。哼,我就多余帮他去讨债,他现在倒有资本跟我叫号儿了。”我忿忿地说。      妈妈谨慎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说:“谈判就是这样锱铢必较的,什么都不争还不如去做慈善。”      “我怎么感觉要谈崩呢?那个姜总太厉害了,一点儿破绽都不露,一点儿亏都不吃,照这个谈法,一个月都谈不成。”      “小东你稍安勿躁,像姜总这么好的对手是很难遇见的,这也是个绝佳的学习机会,你要认真观察,仔细体会,这对你以后的工作也有很大的帮助。”她劝我说。      “您觉得还有戏?”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有信心。”      随后她又接了七八个电话,都是我们之前咨询问题的回复来电,其中有一个特别重要,是妈妈在省委一位熟人的最新消息,这个电话至为重要,我感觉妈妈的眼睛一亮,仿佛得到了某种强力的支援。      到了下午会谈重启的时候,双方试探性地交锋了几轮后,姜总突然提出一个新的方案,就是将该项目连同贷款一并转让给我们,自此之后他们公司就跟这个项目无关了。   妈妈似乎有所准备,她经过深思后竟然表示同意了,这让我大吃一惊,脑子立刻陷入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等我脑子恢复清醒后,马上感到一阵害怕,这不等于把千斤重担从别人身上卸下来扛在自己肩上吗?姜总那么大的公司都撑不住,我们就撑得住吗?万一解决不了项目里的漏洞,可就等于陷入泥沼了,以后还怎么脱身啊?妈妈的一世英名不是都毁了吗?      趁着短暂休息的工夫,我把她拉到一边说:“您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呢?太草率了,咱们公司从没接过这么大的项目,搞砸了怎么办?”      她轻声对我说:“你先听我的吧,回头再跟你解释。再说这事儿还没成呢,价格还没谈。”      看到妈妈的表情很镇定,我也就没说什么。随后她跟姜总就转让价格进行了一番紧张耗时的磋商,这是一轮更艰苦的拉锯战,因为涉及到了最根本的利益,双方都尽展所长,争论得十分激烈,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在谈判桌上展现咄咄逼人的气质与舌战群雄的风采,即便姜总身经百战也无法在她那里占到什么便宜。      经过长时间的谈判之后,最后的结果令我又惊又喜,我们居然以一个非常理想的价格获得了这个项目的转让权,优惠力度之大简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我心里想笑但又憋住不敢乐出声,瞬间就感觉云开雾散,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想不到我们又谈了整整一天,真是忙碌不觉时光短。签完初步合作协议意向书后,我们和姜总商定几天后再签正式的合同。      回到房间后我和妈妈都疲惫得不得了,加上昨晚一宿没睡,精神上已经极度困乏,简单冲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22.11   早上我很早就醒了,闭目养神了一会,听见耳边有翻纸的声音,转头一瞧,妈妈在我身边坐着,正拿着昨天签的协议若有所思。      我揉了揉脸说:“您怎么比我起得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她没吱声,也没理会我,只是看着那几张纸发愣。      我猜她可能遇到了什么疑问,急忙也坐了起来:“您怎么了?这协议有什么问题吗?”      她还是不作声,眼睛却眨得很快,像是在计算什么。      我这回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阵,她才把头转向我:“你说什么?”      我心想,合着自己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见,于是又问道:“您是不是发现协议里又有新的漏洞了?”      她摇摇头:“我又看了很多遍,没有漏洞。”      “那您在想什么?好像很犯愁的样子,刚才跟您说话都没反应。”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拿得出足够的项目转让金。”      “您说什么,钱不够了?”我本来还有点迷糊,一下子被她的话吓精神了。      “本来按预算是够的,不过有两笔资金不知能否按期到账,之前我觉得肯定没问题,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不踏实,总怕哪里会出岔子。”      “如果不能按期到账呢?”      “那就要想别的门路了。”      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那还等什么,快点去算账吧。”      她被我唬了一跳:“你就不能沉稳点。”说完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了。      我们俩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摆开摊子计算手里的资金,把方方面面都算到了,果然还差那两笔走在路上的资金,妈妈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到了中午的时候终于得到了准确消息,这两笔钱真的出了问题,不但到账时间不能确定,到账金额可能也要打折扣。      这个消息便如当头一桶凉水浇下来,登时浇得我遍体冰凉,我两眼发直地呆了一会儿才对妈妈说:“依着您的经验,这种情况下资金大概什么时候能到账?”      “保守估计的话,最快也要两个月以后。”      “那就来不及了,过几天就要跟姜总签约了,到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可怎么办啊?”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那就要赶紧想办法凑一凑了。”      “还差多少钱?”      “两个亿。”      “什么,还差两个亿?”我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两亿精虫我倒有,可以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这差得也太多了,到哪儿能变出来这么多钱啊?”      “那也要想办法啊。”      “要不咱毁约了吧,顶多赔给他们一些违约金。”我想打退堂鼓了。      “那怎么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建功立业就指着它了,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她坚决反对。      我在地上转了几圈后,走到妈妈面前说:“风险投资行不行?”      她摇摇头:“不行。”      “贷款呢?”      她为难地说:“我已经申请过了,行长倒是同意了,但有一些附加条件,而且我还要…陪他们出去旅游…”      “算了,这条路行不通,”我断然否认道,“那就是以身喂色狼,代价太大了。”      “我也知道会这样,所以没答应。”      过了几分钟,我又冒出一个主意:“要不我去联系一位有钱人,也许她能帮助我。”      妈妈冷冷瞥了我一眼:“你说的是杜晶芸吧?”      “嗯,是的,我去跟她借钱,以后多还一些利息还不行吗?”      “滚,这种事你想不要想,你敢去找她借钱我就宰了你。”      “或者换一种方式,让她入股这个项目呢?”      她气得打了我一巴掌:“你这个蠢猪,咱俩为什么悄悄搞这个项目,不就是不想被她收购吗?你可倒好,自己送上门去了。”      “啊呀,光想着筹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对不起,您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我抱歉地说。      “凌小东,我警告你,这个项目不许用她的一分钱,要是让我发现了可跟你没完。”      “我记住了。”      “你最好给我记得扎实点。”      “妈妈,我还认识几位女总裁,要不再找她们想想办法?”      “怎么你找的有钱人全是女的呢?”妈妈的丹凤眼又瞪起来了。      “我倒是认识很多男人,但是借不到钱啊,您又不让我出卖菊花。”我嘀咕道。      “你就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了,既然你不许我出去跑业务,你也不要在外面招蜂引蝶。”      “好吧,您说怎么办?”      “你那里能筹到多少钱?”      “我哪里有钱啊?不是全上缴给您了吗?”      “除了上缴的钱呢?”妈妈继续问道。      “那就只剩下固定资产了,我可以把我的‘东一’公司的资产全抵押了,外加一些破桌椅、烂板凳。”我想了想说。      “除了你的公司,还有什么?”      “还有邮票、手办,以及杜晶芸给的那个大号的蓝钻戒指。戒指当然不能动了,其它的都可以。”      “邮票和手办还是不要动了,你都攒了好久了。”      “多谢母上大人网开一面,孩儿不胜感激。”      “除了这些呢?还有别的值钱的东西吗?”      “没有了,剩下的都是不值钱的。”      “你的包里不是还有钱吗?”      “那才几千块,都是那天逛街时您交给我的。”      “你自己就没有钱了吗?”她不太相信的看着我。      “真的一点儿都没有了。”我显出很为难的样子。      “你的私房钱呢?”      “只有几百块而已,都藏在家里的吊灯上了。”      “就这些?”      “除了这些就真没有了,我现在每天还靠您给零花钱呢,您瞧瞧,我的兜比脸都干净。”说完我把裤子里的兜翻出来给她看。      妈妈看了看我说:“你不是还有个小金库吗?”      “别开玩笑了,哪有什么小金库,上次都被您搜刮干净了。”      “你用米开罗的名字开了个账户,对吧?钱都在他那里呢。”她一下子就把我拆穿了。      “您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瞒不过去了。      “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有有,我承认了还不行嘛。”      “账户里有多少钱?”      “回主子的话,说出来丢人,才二十万。”      “转给我吧。”      “额娘,您缺的是两个亿,我这二十万管用吗?”      “现在不是管不管用的问题,而是你的认错态度不好,所以要全部没收。”      “好哩,就依着您说的办。”我无可奈何地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妈妈收到二十万后问我:“你还有别的钱吗?”      我都快哭出来了:“您是要把我吃干榨净,一点儿钱也不给我留呀。”      “快点交出来。”      “您赢了,我办公室里还有现金两万,回去以后再给您成吗?”      “两万?那算了,给你留着吧。”      “谢谢主子的恩典,现在咱们还差一亿九千九百八十万,剩下的该怎么办呀?”      她想了想说:“我把咱俩所有的钱和房子都投进去,再找人借一些,大概能凑一个亿。”      我听了一哆嗦:“您不是开玩笑吧?把家产都押上去了?要是赔了怎么办?咱们到大街上去住啊?”      “别害怕,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嘛。”      “就算您凑了一个亿,那还差九千九百八十万呀。”      “你办公室不是还有两万吗?”      “刚才不是说给我了吗?”      “我想了想,你还是交出来比较好,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一块钱也很重要。”      “好嘛,您可真会精打细算,成成成,回头我就让葛离花她们把钱存到卡里。”      妈妈看了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你的那些名牌衣服和饰品还留着有用吗?要不也献出来吧?”      我愁云惨淡地说:“好滴,全都献出去吧,以后我就围着一条床单去上班。”      “这样也不够,你再想想办法吧。”      “您不会让我光着腚在家里办公吧?”      “我现在没开玩笑,说真的呢。”      “唉,让我去筹钱,真是头疼。”我又开始在屋子里转圈。      妈妈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我在那儿转磨磨。      又转了十几圈后,我来到她面前站定了:“我出去打电话借钱行吗?”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打?”      “我要给安诺、依依她们打,必然要说些哄她们的话,怕您听了不开心。”      “好,你出去打吧。”她很难得地没有吃醋。      我如获大赦地逃了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先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她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没等我说完就表了态:“老公你放心,我马上就去筹钱。”      我感动地说:“媳妇儿,你真好,不过涉及到房产抵押的事还是要和北北商量一下。”      她说:“我明白了,你现在去联系她吧。”      接下来应该联系北北或安诺了,但我却犹豫了起来,因为这个电话不知道该怎么打。我不太想跟安诺求助,她自己没什么钱,而且还欠了我六百万,现在跟她提钱就等于逼她还钱,那不是让她倾家荡产吗?这种事我无论如何都干不出来。可要是不告诉她真相的话,又怕她知道了以后掀起滔天巨浪,到时恐怕更难以收拾,唉,这可叫人头痛。      我反复思量了半天后,还是先给北北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秒接通了电话,我低声说道:“北北,是我,安诺不在你身边吧?”      她顿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道:“我想借钱,可能会很多,你能帮我吗?”      她又“嗯”了一声,回答得很痛快。      我心里还纳闷呢,北北今天这是怎么了,变得如此惜字如金,要是放在往常早就大呼小叫,连珠炮似地发问了,我也没多想,继续对她说:“谢谢你,北北,这事儿先不要跟安诺说,我怕她会怪我。”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随后听到了小魔女安诺的声音:“我为什么要怪你?”      我登时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接电话的是安诺,怪不得她刚才不说话,自己也是光想着筹钱的事,注意力不够集中,加上她平时就擅长模仿北北的声音,结果又一次搞错了。      我尴尬地卡了会壳才说道:“诺诺,没想到是你,北北呢?”      “姐姐她在卫生间。”      “呣…刚才就是个误会,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你想借钱,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偷偷给北北打电话?你是嫌我没北北有钱,还是跟我生分了?”她忽然提高了音调,连续发问道。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我是不愿意给你添麻烦。”我急忙安慰她。      “咱俩不是说好了要共患难吗?怎么一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就把我摘出去了?”      “唉,这是借钱,又不是别的,现在人和人之间最难的事儿不就是借钱吗?要是结婚登记这样的好事儿我就叫上你了,对不对?”      “不行,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是不是因为我欠了你六百万,你不好意思张口?”      “诺诺,我绝对没有要账的意思,而且我以前也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六百万我不要了,以后你别再提这笔钱的事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刚才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这次我确实遇到困难了,想求你和北北帮个忙。”      没等她回话,听筒里远远传来北北的声音:“安诺,你在跟谁通电话?是哥哥吗?”      安诺转头对她说:“是的,他要跟咱们俩同时讲话。”      “真的吗?太好了!”北北兴奋地叫了一声,接着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节奏很快的小碎步的声音,她跑得很急切,似乎还踢倒了一个凳子,安诺低声对她说:“你慢一点,拖鞋都甩到茶几上去了。”      北北扑到手机前高兴地说:“神经病,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要回来了吗?”      “还没那么快,嗯…我在这边遇到点困难,需要你和安诺的支援。”      “什么支援?你说吧。”      “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想跟你们借些钱。”      “没问题,你说吧,需要多少钱?”      “唉,这次需要的钱比较多,大概还差七八千万。”我没说出具体需要的金额。      两个女孩听说需要用这么多钱,半晌都没有言声儿,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安诺开口说:“你到那边干什么去了?不是参与赌博了吧?”      “怎么可能呢,我是警察,哪儿能知法犯法。”随后,我把需要用钱的理由大概说了一遍,当然,涉及到商业机密的细节没有说出来。      “看来是正事,”她回应道,“没想到资金缺口这么大,这次要想想办法了。”      我先表明了态度:“安诺,我有言在先,我确实需要用钱,但是你千万不可以借高利贷,也不可以签卖身契,如果你去找那些大款或阔少帮忙,我马上就打飞的杀回来,宁肯穷死也不会用你的钱。”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哥哥,我愿意为了你献出一切…”      我强势地说:“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我不许你随便牺牲自己,我希望你好好地,况且事情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做力所能及的事,千万别犯傻。”      “好,我听你的。”      “还有,你千万不可以跟咱爸和你妈要钱或东西,也不可以动他们的房子。”      “我知道。”        这时,许久没吱声的北北说话了:“哥哥,我马上就去抵押房产,如果钱还是不够的话,以前妈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里还有几个一直在联系我,我也可以跟他们借钱…”      我急忙打断了她的话:“接下来就要说到你的事了,我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只许动你自己的钱或资产,不许联系别的男人,要是你敢动什么歪念头,我也马上杀回来。”      “哥哥…”她轻轻吐出两个字,试图跟我讨价还价。      “北北,你不用说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爱不爱我?”      “爱。”她毫不犹豫地说。      “好,那你就要听我的,别做让我伤心的事,行吗?”      “行。”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我怕这两个妹子还想通过不正常的渠道弄钱,又严肃地叮嘱了一番:“安诺,北北,你俩听着,我现在确实遇到了难处,因为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才开口向你们借钱,我知道这事儿挺为难的,你们完全可以不借给我,我一点儿怨言都没有,你们要是借给我了,我会万分感激,但是你们记住了,千万、千万、千万不要碰那些非法的借贷平台,也不要牺牲自己去换取利益,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回去杀它个天翻地覆,我说到做到。”      安诺说:“行了,别说得那么吓人了,我们答应你还不行嘛。”      北北也说:“哥哥你放心吧,我有那么多房子,我把它们全都抵押了,保证不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      “也不用全都抵押了,我什么时候还钱还不确定呢,别搞得你们生活质量下降太多。”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会掌握分寸的。”      我放缓了语气,安慰她们说:“不过你俩放心,就算我的项目赔了,借的钱也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的。”      “不还也行。”两个妹妹异口同声地说。        我吓了一跳:“那哪成啊,别开玩笑了。”      安诺说:“不是开玩笑,我已经说过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有些语塞了:“诺诺…”      北北也说道:“哥哥,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就算妈妈反对我也不害怕。”      我低声说:“快别说了,你想妈妈杀了我吗?”      “好,我不说了。”      最后我又补充道:“你们再跟依依商量一下,看看能凑多少钱,商量完了把结果告诉我。还有,做抵押的时候别被人骗了。”她俩也都应了。      结束通话后,我有点不放心,又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已和两个妹妹沟通过了,让她务必盯紧安诺和北北,切勿通过非正常的方式去弄钱。      虽然一再嘱咐她们小心谨慎,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总怕三个女孩一冲动干出点什么来,尤其安诺那个脾气,让她玩命都不会含糊的,我还真是有些担心。      我一边焦躁不安地等待着,一边不住地责骂自己没本事,居然要向媳妇和两个妹妹借钱,实在太丢人了。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依依终于来信儿了,她说和两个妹妹计算过了,三个人准备抵押所有的房产,卖掉全部的股票,把商铺全都低价续租十年,估计大约能凑出八千万,问我够不够。      我觉得还差一些,不过这时不能再给她们增加压力了,马上用很高兴的声音大声说:“哇,你们竟然筹到了那么多钱,真了不起啊。够了够了,你们实在太棒啦!”      依依听了很开心:“好极了,那我们就开始操作了。”      等她挂掉电话后我又开始犯愁了,虽说三个美女凑了八千万,但距离妈妈说的缺口还差一千九百多万,剩下的钱可到哪儿去淘换呢?      我靠在树边把能想到的路子都想了一遍,却也凑不出这么多钱,讲真,要是一百九十万还好说,可将近两千万的巨款实在太多了,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最让人为难的是,妈妈提前说了,所有的旁门左道都不让用,这几乎把我最擅长走的路都堵死了。      就在我抓破脑袋想主意的时候,蓉阿姨打来了电话。      接起她的电话我便知道有门了,因为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缺钱了为什么不找我?”      我“嘻嘻”笑了一声:“妈,您都知道了?是不是依依说的?”      “她说要跟我借钱,还不说为什么,我能不问一下吗?”      “嗐,您这个宝贝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嘴有点快,到底把您给惊动了,真对不起。”      “听说你要搞个大项目,是吗?”      “是的。”      “凌小东,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非法的勾当?怎么会需要那么多钱?”      “是这样的,您听我说。”我知道蓉阿姨作为警察的职业本能很敏感,不像小姑娘那样好糊弄,便把项目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她听了之后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听起来倒像是真的,但我还要跟你妈妈再确认一下。”      “没问题,您尽可以去找她了解情况。”      “你很着急用这笔钱,是吗?”      “是的,这几天就要。”      蓉阿姨停了一会才说:“我要是不主动打电话,你就不会跟我说这件事,是吗?”      我连忙解释说:“妈,您也瞧见了,现在需要这么多钱,我挖空心思地到处找门道,已经愁得到处挠墙了,您又日理万机,怎么好意思给您添麻烦呢?”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钱呗?”      “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就是跟您太熟了才不想把您带到沟里去,万一这个项目有什么闪失,您的钱就要套在里面了。”      “难道依依她们三个人的钱就不怕套在里面?”      “她们还年轻,禁得起折腾,您的工作那么忙,给我们当当顾问就好了,涉及到钱的事儿还是谨慎一些吧。”      “我怎么就不谨慎了?”      “您现在是一个人,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总得留些积蓄吧?”      “你在暗示我人老珠黄,需要这些钱来养老,是吗?”      “我可没那么说,您现在美艳动人,精力充沛,一晚上参加七次运动都没问题,怎么会人老珠黄呢?”      “凌小东,你说什么呢?什么七次运动?”她的声音突然急促起来。      “哦,我是说您上次一晚上揍了我七遍,能量依旧源源不断。”其实她和我都明白“七次运动”指的是什么,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做爱。      “别解释了,你就是对我不关心,遇到困难的时候只会想起那些丫头片子。”蓉阿姨的语气略带点委屈,我猜她本来想说的是“你就是心里没有我”,可能觉得太露骨了,临时换了词儿。      “妈,我就是关心您才这么干的,要是有人说我把您的老本儿骗光了怎么办?我凌小东以前顶多被人说是‘骗色’,要是再加上一条‘骗财’,我可就真成了吃软饭的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我耐心地对她说。      “你也承认自己是‘骗色’了?”      “这是别人说的,其实我没那么花心。”      “难道你真的是关心我,怕我把积蓄都搭进去?”      “对呀,就是这样,万一您以后要认识一个帅哥,跟他谈婚论嫁,不正需要用钱吗?”      “凌小东!你混蛋!你敢再说一遍吗?”蓉阿姨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显得愤怒以极。      我被她吼得身子一震:“您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我跟谁谈婚论嫁?你、你还想要配送嫁妆是吗?”她气得都有些结巴了。      我自知失言,连忙补救道:“嗐,您绕住了,我说的那个帅哥不是别人,就是我呀,您不想嫁给我吗?”      她瞬间就没词儿了,过了一会儿才悻悻地说:“又说疯话,我怎么会嫁给你?”      为了熄灭她的怒火,我继续对她甜言蜜语:“妈,您和依依一起嫁给我不好吗?咱们亲上加亲,以后在一起过日子,你们娘俩儿每人给我生几个baby,咱们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这不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吗?”      我说完以后她居然不作声了,似乎陷入了我勾画的美好蓝图中,这个时候的沉默是最可怕的,她想得越久就越危险,说明她入戏太深了,这个麻烦可小不了,我连忙发声打断她的思路:“喂,您怎么不说话了?”      “哦,刚才有点走神了,都怪你,尽讲些不着调的胡话,说得我都糊涂了。”      “您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我笑着问道。      “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疯子,满嘴跑火车,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蓉阿姨恨恨地说道。      “这怎么是疯话呢?您在海上的时候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混蛋,你说怎么嫁?”她居然当真了,没准儿私下里还谋划了几种方案,我甚至怀疑她进行了可行性调查。      “只要依依同意了就好办…”      “好办你个头,你要是再敢跟她离婚我就杀了你。”她凶狠地说道。      “好吧,那就只能发展地下情了,您能接受未婚生子吗?”我继续胡说道。      “你出的这都是什么鬼主意?”      “您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要不咱俩生个龙凤胎吧。”      “你自己去生吧。”      “嗯…要是咱俩生了孩子,依依该管他叫什么呢?叫弟弟吗?那我不是成了依依的继父了吗?”我竟然开始设想未来的事了。      “凌小东,你还有完没完了?我看你八成要抽风,你是不是不着急用钱了?”蓉阿姨见我越说越不靠谱,急忙把话题往回兜。      “怎么不着急呢?急得都快冒烟了。”      “哼,没看出你哪儿着急,还在这儿跟我胡诌八扯呢。”      “对了,妈,您真的能助小婿一臂之力吗?”      “听说依依她们凑了八千万,这些钱不够吗?”她被我挑逗了一番后,心情似乎变得好了许多。      “不瞒您说,还真的不太够。”我也只能说实话了。      “不对呀,依依说已经凑够了。”      “我怕她上火,没跟她交实底儿。三个小姑娘已经尽力了,我横是不能把她们的骨髓也抽出来吧?那样太不地道了。”      “还差多少?”      “一千九百八十万。”      蓉阿姨听到这个数字有点意外,踌躇了一下才说:“这么多钱啊?将近两千万呢。”      “是啊,要不说愁人呐,我正在这儿转磨磨找门路呢。”      “你等一下,我先给怡云打个电话。”      “好滴,您忙着。”我知道她要跟妈妈确认一下我说的话。      过了一阵,蓉阿姨又把电话打过来了:“我已经跟你妈妈聊过了,你说的项目和资金缺口都是真的,剩下的那些钱我帮你想办法吧。”      “谢谢妈…不过您好像没那么多积蓄吧?”      “那你就别管了。还有,依依和北北根本办不明白抵押贷款的事,就安诺还懂一点,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那三个丫头片子呢?”      “我忘了这个茬儿了,应该给她们找个代办的中介公司。”      “再说了,如果不找门路的话,银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放款吗?”      “依着您说该怎么办?”      “你也不用找中介了,我能找到熟人,就让我领着她们仨去办吧。”她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主动揽下了这个活。      “对不起,妈,又给您添麻烦了。”      “别在这儿假模假样地客气了,我也不光冲着你,我是实在不放心那三个小美女,她们哪儿经手过这么大金额的资产变动啊,别到时候受了坏人的骗。”      “多谢岳母大人,有您监督着我就放心了。”      “行了,别说客气话了,你等我的信儿吧。”      “好的,您费心了。对了,千万别忘了写清楚每个人出了多少钱。”      “这还用你交代吗?快去忙你的吧。”      “等一下,”我急忙喊了一声,“如果我妈妈问起咱俩都聊什么了,您就说除了聊借钱的事之外,还说了一些公事,如果她要问公事的具体内容…”      “行了,”蓉阿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不用你教,我知道怎么说。”      挂断电话后,终于感觉放松了一些,我脚步轻快地回到房间,看到妈妈正在笔记本电脑前打字,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头也没回地问道:“任务都完成了?”      “已经完成一大半了,”我兴奋地说道,“就等着资金到账了。”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呀,电话还要躲出去打?”      “这不是要哄那几个妹妹吗,好话说了一箩筐,终于劝得她们同意借钱了。”      “你把这件事告诉沈蓉了?”她的声音很冷淡。      “是啊,有她帮忙更放心,资金到账也能更快一些,不然依依她们真的搞不定贷款那些繁琐的程序。”我没敢说是蓉阿姨主动给我打的电话。      “能凑齐一亿吗?”      “应该差不多,蓉阿姨都已经出马了。”      “你倒很信任她啊。说说吧,大家分别出了多少钱?”      “依依、北北、安诺她们抵押了全部的身家,股票也都出手了,大概凑了八千万,剩下的蓉阿姨说她来补上。”      “沈蓉能给你凑两千万?她有那么多钱吗?”      “蓉阿姨说她有办法。”      “哼,她还真关心你。”      “妈妈,您的话里怎么带着醋味儿,她可是依依的妈妈,关心自己的女婿不正常吗?”      “你也很关心她吧?你躲出去是不是就为了给她打电话?”妈妈讽刺地说。      “是这样的,我和她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汇报,因为要遵守保密守则,只能单独联系。”      “你什么时候能把公安局的工作辞了?”她不满地问。      “嗯…这次回去我就办。”      妈妈又看了一会儿电脑,忽然转过头盯着我说:“你把依依和北北的财产都骗到手了,这样好吗?”      “您说错了,这只是借,不是骗。”我连忙解释说。      “要是一时半晌还不了呢?”      “那就当她们入股好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慢慢还呗。”      “你说的叫什么话,这不是老赖的口气吗?她们可都是你的亲人啊。”      “没事儿的,妈妈,她们都不在意,说什么时候还钱都行。”      “唉,你怎么这个德性,专坑自己人。”      “您听我说,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这个项目一准儿大赚特赚,肯定能把借的钱都还上,说不定还能多还一些,您还愁什么?”      “你就这么肯定能赚钱吗?”      “我也是猜的…不过您放心,我借钱时打的是您的旗号,她们一听说是您的事,全都乖乖地答应了,没有一个人反对,以后就算不还钱也没人敢来要账。”我故意歪曲了一下事实。      她气得一拍椅子:“你这不是往我头上倒脏水吗?”      “额娘,您只是头上倒了点脏水,我已经用脏水洗了个澡了,现在更脏的人是我。”      她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会,过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混蛋”。      几天之后,妈妈凑齐了一个亿,蓉阿姨那边也传来喜讯,她竟然把她和三个小美女的资产整合成了一亿一千万,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我悄悄问她是怎么弄的,她说多亏依依的爸爸帮忙,不但加快了贷款的步骤,还多审批了一千万的贷款额度。      我一再对她表示感谢,她在电话里不屑地说:“给你办了这么大的事,你轻飘飘地说几句‘谢谢’就想蒙混过关了吗?”      “真是惭愧,我现在完全没有值钱的东西,只剩下以身相许了,您想要吗?”      蓉阿姨不以为然地说:“你现在倒贴钱都没人要,别拿自己当块宝。”      “这样吧,我回去以后再‘重谢’您,成吗?您想怎么谢?从正面来还是从后面来?您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在床上还是在浴缸里?要不在阳台也行。”      “凌小东,你就是个大流氓。”她恨恨地骂了一句后把手机挂断了。 22.12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钱凑齐了,我们与姜总顺利完成签约,这个期盼已久的大合同终于搞定了。不夸张地说,从出差以来到现在,这是我最轻松的一刻,我从未感到人生如此充实、如此有意义,之前遭受的一切折磨和苦难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姜总也显得很释然,虽然他赔了不少钱,但是他从这个泥潭中脱身了,失去项目的痛彻入骨也变成了壮士断腕的坚决果断,自此之后他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临走的时候,他满怀深意与我握手作别,我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叫他姜爷爷还是姜总裁,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孤独和幼稚,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剥光了衣服赤裸示众,所有的难堪都涌入心里,嘴角动了动,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忽然变得无比厌恶尔虞我诈的商场竞争,最丑恶的人性阴暗面就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姜总明显更老成持重,也更有经验,他看出了我的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便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后生可畏”后就跟着属下离开了。      送走他们后,妈妈问我:“你怎么闷闷不乐的?还在想姜总的事吗?”      我说:“他骗了我好几次,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妈妈安慰我:“这算什么,比这还奸诈的阴谋诡计你还没见过呢,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狠得下心才能活得下去,你这次的收获还是挺大的。”      我钦佩地看着她:“您每都天跟这些老狐狸周旋,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最初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不适应,后来慢慢地就习惯了。”      “嗯,我也快要慢慢适应了,以后我不会再轻信别人了,说来真可笑,我还自诩是开公司的呢,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小作坊,还当什么总裁,没得让人笑掉大牙。”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经验稍微欠缺一些,这些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实战来弥补。”      “嗯,听您说完这些话,感觉舒服多了。”      “中午姜总请咱们吃饭,你也去吧。”      “我不去行不行?”      “就因为是姜总请客,所以你不想去,是吗?”      “嗯…差不多是那样。”      “小东,”妈妈耐心地开导我说,“你应该变得成熟一点,大度一点,这样才会让姜总高看你一眼,对不对?再说了,咱们公司这次一共来了两个人,如果你不去,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酒桌上了,是不是不太好?”      “妈妈,您说得有理,我去就是了,大不了再丢一回人。”我应允了。      “你放心吧,现在咱们和他们就是合作关系了,不会有人奚落你的。”      “好了,我明白了。”      “看你这么乖,奖励你一下吧。”她展眉一笑,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被她吻得身心俱畅,把脸凑过等她吻第二下,她却不动了,只是笑着看我。      看着她嫣然微笑的美态,我觉得骨头都快化了,忍不住张开双臂去抱她,她却轻巧地从两臂间逃了出去,转回身笑道:“你想干什么?”      我也笑着说:“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哪来的大功告成?这个项目的缺陷还等着咱们攻克呢。”      “没事儿,最难啃的硬骨头都啃下来了,后面的小骨头渣就容易解决了。”      “容易解决吗?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姜总那么厉害的人都解决不了,你就能轻松摆平了?”      “既然困难这么大,您为什么还非要接下这个项目呢?”      “第一,这个项目虽然有几处缺陷,但是存在可操作性,并非无药可救;第二,只要有这个项目存在一天,哪怕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公司就不会解散,想收购公司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可是怎么解决那些缺陷呢?”      “我仔细看了几遍这个楼盘的项目书,虽然处在咱们市的郊区,但是环境和基础设施都非常好,现在缺的就是政策扶持,姜总也是因为解决不了上层的问题,才把项目变成了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状态。”妈妈仔细地分析着形势。      “您的意思是说,咱们需要找市里的大领导来解决这些问题?”我有些听懂了。      “对,只要市政府给咱们开绿灯,再补齐所有的手续,这个项目就能起死回生,那时才算得上‘大功告成’了。”      “您在市里有熟人吗?”      “我认识的几个人职位都不高,如果要跟大领导说上话,那就要托人了。”      “能托得上人吗?”      “嗯…有点困难,不过可以找你的小蓉蓉想办法。”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被她的笑容弄得有点心神不宁:“什么小蓉蓉?您是说蓉阿姨吗?别开玩笑了。她在市里有熟人吗?”      “现在市里的那个邢副市长,原来不是在你们局里当副局长吗?”      “您说的是他呀,可是蓉阿姨跟他不对付啊。”      “不对付就多沟通一下呗,毕竟以前都是同事,总好过我们这些陌生人。”      “好吧,我试着跟她说一下。”      妈妈轻笑一声:“干嘛说得这么小心翼翼,她那么宠着你,你一跟她说准成啊。”      我皱了一下眉:“您可别这么说,她还是您的好闺蜜呢。”      “好闺蜜?那是以前,现在没准儿是情敌了。”      我听了一哆嗦:“您这个玩笑开大了,可别再往下说了。”      “你紧张什么?”她斜眼看我。      “我…我没紧张。”      “不紧张就好,生活嘛,不开开玩笑怎么有意思?”      我见她对蓉阿姨的话题很感兴趣,只好转移了话题:“妈妈,这次大家凑钱多出了一千万,能不能把小金库里的二十万退给我?”      妈妈非常干脆地说:“当然不行了。”      “我这次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上缴小金库的速度也非常快,也算戴罪立功了,考虑到我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能否酌情退回部分款项?十万也行啊。”      “别异想天开了,你见过有贪官上缴赃款后还往回要的吗?”      “好嘛,我成贪官了。”      “你这种情况跟贪污是一个性质,没加重处罚你就算不错了。”      “您是不是盯着我的小金库很久了?”      “是的。”      “您知不知道我攒这些钱攒得很辛苦?那都是省吃俭用省出来的,我容易吗我?”我试图用真情打动她。      “我知道,我一直没揭穿你,就是想等你攒得足够多的时候再一起收割。”妈妈不为所动。      “就是等把猪养肥了再杀,对吗?”我一脸悲愤地说。      “对呀,你说得没错儿。”      “您还是我的亲额娘吗?对我也太狠了吧?”      “你没听说‘慈母多败儿’吗?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能问您一句吗,我现在到底是儿子还是老公?”      妈妈坦然地看着我:“两种身份都是,何时切换由我来掌握。”      “可您的角色转换得太快,我有点跟不上啊。”我苦着脸说。      “这就需要你慢慢领会了。”      “可是我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惨。”      “为什么?”      “以前做儿子的时候还有零花钱,现在当了老公,啥都没有了。”我嘀咕道。      “你还想要什么?有了我还不够吗?”她反问道。      “对对对,您就是世上最无价的珍宝,就算把全世界的财富都堆在面前,我也会选择财富…”见到她的凤目瞪起来了,我马上补充道,“…还有您。”      “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这次是多选题,可以一次选两个选项。”      “脸皮真厚,你就是喜欢花言巧语,占些嘴上的便宜。”妈妈撇了撇嘴。      “歌里都说爱江山更爱美人,您也不希望我当个光杆司令吧?”我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蜂腰。      “好啦,知道你大小也是个领导,会给你一些钱的。”      “我知道您是怕我有钱了就学坏,其实您大可放心,不管我有钱没钱…”      “…都会学坏,是吗?”她接过我的话头说。      “…都不会变坏。”我纠正道。      “行了,这些好听话留到以后再说吧,我要看看你怎么用行动捍卫你的诺言。”      “妈妈,现在的资金是不是还比较紧张?”      她点点头:“当然了,咱们接手了这么大的一个工程,到处都需要用钱,还有很大一大笔贷款需要还,如果项目再拖上一两年没开盘的话,公司就更要捉襟见肘了。”      “您说得对,看来还是要省一点花,算了,我那二十万就不要了。”      “就别提你那二十万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好在我的邮票和手办保住了,真是万幸。”      “最重要的是,这次没有白来,总算为公司赢得了一线生机,幸亏咱们没有放弃。”      “嗯,您之前说要坚持到最后的话是有道理的,就是咱们以后的生活要苦一点,可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不过这一步还是值得走的,而且如你所言,这可能真的是最后的机会了,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那好,咱们就庆祝一下吧。”我快速地在她薄薄的软唇上亲了一下。      妈妈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      “嘿嘿,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      “别庆祝了,一会儿就去赴宴吧,别迟到了。”      中午的宴会我勉强撑了下来,一共没吃几口菜,酒喝得也不多,有人跟我说话就强颜欢笑,没人理我就给大家端茶倒水,做一个助理该做的事。      好不容易盼到酒局散场,妈妈马不停蹄地进行下一个活动,邀请大会主席去练瑜伽、做美容、泡温泉,还要送她一份价值两百万的大礼。临行前,她满怀歉意地对我说:“小东,今天下午我要答谢几位好朋友,参加活动的都是女人,所以你…”      我心领神会地说:“没事儿,下午我正好想在房间睡一会儿,您去陪朋友好好放松一下吧。”      妈妈出去以后,我先睡了一觉,随后斜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正无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竟然是戴娇娇打来的,她很礼貌地说:“凌警官,请问您能到我的房间来一下吗?”      “对不起,我有点乏了,不想过去。”      “那我到您的房间来可以吗?”      “你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咱们面谈好吗?”      我心想自己是警察,还怕她做什么,便答应了下来:“好,你来吧。”为了防止她耍花招,我把手机的“录音”程序提前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戴娇娇果然如约而至,不过她是一个人来的,两位美女保镖并没有跟在身边。      我把她让到沙发上坐下,她的态度很谦恭,和之前飞扬跋扈的气场完全不同了。我心想这个女人越客气就越没好事,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能再被她骗了。想到这儿,我拿出一瓶水放到她面前:“请喝水。”      “谢谢,我不渴。”      “你们公司的业务早就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戴娇娇正了正身子对我说:“凌警官,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上次逼得你跳阳台不是我们的主意,是姓姜的那个老头暗中操作的,他故意挑唆别人来搅乱,成心破坏咱们的谈判。我们后来调查发现了,这次的讨债事件也是他在幕后指使的,他还几次破坏了我们跟其他公司的合作。这人的花花肠子很多,听说他正跟你们公司谈合作,你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要上他的当。”      听她这么一说,跟我掌握的情况差不多,看来这位姜总果然是个阴谋家,他利用讨债事件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干了一连串见不得人的事,还害得戴娇娇成了远近闻名的老赖,连我也以为她是个奸商、小人,把她带到分局一顿审问。不过这一切都已经翻篇了,再多说也没什么用,我对她说:“谢谢你的提醒,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她含蓄地笑了笑,似乎还是畏惧我的警察身份,斟酌了一番才对我说:“凌警官,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协议还是有效的,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骗你的意思,你的外形条件确实很出众,咱们上次差一点就签约了,你能否再考虑一下跟我们的合作呢?”      “对不起,戴总,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个协议,咱们这次恐怕不能合作了。”我委婉地拒绝道。      戴娇娇显得有些失望,很快又露出职业性的微笑:“那也没关系,以后一定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我以为她再坐一阵就会走人,谁料她还是坐在那里闲聊,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我心说八成还有话没说,恐怕那才是她来见我的真实目的,便开门见山地说:“戴总,你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她忽然变得腼腆起来,神情略有些不自然:“嗯,确实有别的事…”      看她扭捏的样子我觉得不妙,这个丫头不会看上我了吧?那可大大的不妙,心里赶紧组织语言,想着一会儿怎么拒绝她。      果然,戴娇娇磨蹭了一阵,终于开了口:“凌警官,请问你结婚了吗?”      我心说,果然被我猜中了,还真有这么一出,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结了。”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不但结了,而且不止一次。      接下来她的高论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那也没关系,可以再多结两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一个董事长有三个媳妇儿,家里关系维持得也挺好的。”      “戴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给你介绍对象。”戴娇娇果然不是一般女人,一出言就不同凡响。      “对不起,我没兴趣,我已经有媳妇儿了。”我心说这个娘们还真是什么都敢唠,我特想切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长的是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只有一个媳妇儿?”      “对呀。”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所以再加上两个也没关系。”她的每一句话都振聋发聩,我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冷笑一声:“戴总,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我不想跟你讨论婚姻法的问题,但你也应该知道咱们国家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吧?”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很不自在,我现在就是标准的一夫二妻制,并且安诺和北北还在旁边跃跃欲试,更别提伺机而动的蓉阿姨了。      “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推荐的人保证安分老实,一定会跟你的媳妇儿和平相处的。”      “麻烦问一下,你给我推荐的是谁?”      “就是我的两个保镖,凤雪和梦晴。”戴娇娇终于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让我跟她的两个女打手结婚。这也真够新鲜的了,以前见的都是给一个男人介绍一个媳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给一个男人同时介绍两个媳妇。      我“哼”了一声:“你在开玩笑吧?她们两个人最恨我了,每次见面都憋着要揍我,你把她们介绍给我是什么用意?”      “我想你误会了,她们只是在保护我的时候才凶狠一些,那是她们的职业本能,其实她们平时的性格都是很文静的。”      “文静?你说她们俩文静?我没听错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跟她们相处一下。”      “戴总,我看你是嫌我家不够热闹,非要让我娶两个杀神进门,这样也好,她们没等嫁过来就先变成小寡妇了。”      “她们怎么会杀你呢?”      “我说的是我媳妇儿,她要是知道我又娶了两个女人,非宰了我不可,到时她们不就守寡了吗?我家也就变成寡妇大院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其实所有问题都可以坐下来谈的,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的媳妇儿不同意?”戴娇娇不死心,还在游说我。      “这个根本就不用试,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你现在又给我介绍两只母老虎,是不打算给我留活路吗?”      “凌警官,你先别封门儿,咱们再研究研究。”      “戴总,你最近是不是闲得很,都开始当红娘了?当红娘就当红娘吧,你还偏偏给已婚男人介绍,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要不你还是忙自己公司的业务吧,那才是你的专长。”我终于忍不住了,话中带了几分讽刺的味道。      “唉,这也不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是她们俩共同的心愿。”      “我好像没听懂,你的意思是她们让你来的?”      “我那两个妹妹不好意思找你表白,是我瞒着她俩来的。”      “她们俩找不到对象了吗?要一起嫁给已婚的男人?”      “不瞒你说,她们俩的个子太高,找对象的确很费劲,很多人一听说她们的身高就直接忽略了,她们俩也很着急。”      “就算介绍对象也不用把她俩介绍给同一个人吧?”      “她们俩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以前就立誓永远在一起,而且这次是同时看上你了。”戴娇娇的话说得我一愣。      “你别忽悠我了,她们跟我打了多少架,我会不了解情况?她们每次见到我都双眼通红,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怎么会看上我?”我根本就不相信戴娇娇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凤雪和梦晴的身高都一米八十多,一直想找一个比她们高的男人当老公,你正好符合这个基本条件,当然最主要的是你的身手很敏捷,长得也不错,她们都很相中你。”      “相中我?哼,我可没看出来,我就知道她们见了我以后一次比一次打得凶,感觉每次都想要杀了我。”      “这就叫爱之深,恨之切,她们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要用凶狠、冷漠、敌意掩盖内心的情感,女孩子怎么能让你轻易猜透她们的心意呢?”戴娇娇振振有词地说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情感专家。      “戴总,如果这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很重要的事’,那我真的很失望,我认为这不是一个有理性的职场女性该说的话,你居然让我娶三个老婆,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你是不是午觉还没睡醒?”我说话开始不客气了。      “凌警官,我的确是在跟你认真地讨论凤雪和梦晴的婚姻大事,没有一点儿想耍你的意思,我觉得这件事是可以操作的,只要你同意娶我的两个妹妹,她们可以不要名分,跟你在一起就行。”      “她们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呢?找一个大款嫁了不好吗?比她们个子高的大款虽然不多,但是也应该找得到啊。”      “我已经帮她们找到几个了,她们都没看上。”      “那就继续找呗。”      “不,她们现在就看上你了,还说你是百年一遇的好老公,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麻烦你告诉她们,我这个人就是再好也是别人的老公,不可能再娶她们两个了。”      “凌警官,我们不要彩礼,而且可以陪送一大笔嫁妆,是双份儿的,每份儿的价值不少于五千万,您看怎么样?要不您想要多少钱,直接开个价也行。”戴娇娇干脆展开了金钱攻势。      我真是有些无语了,索性站起身说:“戴总,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这儿就不留您了。”      她急忙摆着说:“您别送客呀,我这儿还没说完呢。”      “我觉得你说的够多的了,该回去清醒一下了。”      “凌警官,您也得体谅体谅我,好歹我也是个总裁,从来没有拉下脸来求人,今天算我求求您了,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个忙。”      “抱歉,这个忙不能帮,您另请高明吧。”      “您先别封口儿,这事儿也可以变通一下。”      “怎么变通?”      “您可以先假装跟凤雪和梦晴交往,安抚住她们的情绪,等她们度过痛苦期后再慢慢想办法撤退。”      我一听这个主意更馊,分明是糊弄傻子呢,等到她们陷入情网难以自拔了我还退得出来吗?当下连连摇头:“你这属于饮鸩止渴,毒性更大,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拒绝她们呢。”      “不行不行,千万不能拒绝她们,她们现在被你折磨得相思成疾了,要是一口回绝她们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这可真新鲜,我跟她们在一起除了打架就是打架,什么时候折磨她们了?”我心中暗想,难道上次打架的时候误点了她们的“发情穴”或“风骚穴”?      戴娇娇摇摇头说:“你可能不知道,自从你上次在会议室制服她们以后,她们就像着了魔一样,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在议论你,说你穿警服的样子特迷人,特有男人气概,天天跟我讨论的都是这个,还说想再犯一次法,这样就可以被你抓起来审问了。”      “她们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们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我就替她们来了。”      我心说,好家伙,归了包齐还是警服惹的祸,想不到这两个女保镖也和妈妈、梅总、兰总一样,喜欢看我穿制服时的样子,下次办案的时候还是穿便装好了。      虽然戴娇娇说得越来越像真的,我也不能答应她,只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戴总,就算你说出大天来也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我要休息了,你也去忙吧。”      她又跟我磨蹭了一会,见我依旧是铁板一块,只好站起身说:“凌警官,那我就先不打扰了,希望您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正要送她,房间门又被敲响了,我心想不会是妈妈回来了吧,就冲着门口问了一句:“请问是哪位?”      门外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声:“凌警官,我是凤雪。”      戴娇娇一听是自己的保镖来了,吓得指指自己,又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能与凤雪见面,我会意地指了指里面的卧室,让她先躲到里间去,她没得选择,只好踮着脚尖进了卧室。      等我打开房门后,凤雪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连衣裙出现在面前,让人眼前一亮,很少见她如此小女人的打扮,一头长发如瀑布般自然下垂,显得很妩媚,胸部似乎也更大了。      我本来想板起脸教训她几句,但她一直谦卑地向我点着头,显得特别小心翼翼,嘴里的狠话便说不出去,不知不觉地缓和了口气:“是你啊,请进吧。”      凤雪进来后很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不过她人高马大,即使收敛着行为依然显得体格硕大,我看了看她紧张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是女打手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第一次相亲的大姑娘,禁不住问她:“你怎么一个人来的?你的搭档呢?”      “你说梦晴是吗,她…她有事出去了。”      “你们是要跟我切磋武功吧?那就等她来了再说,你一个人是打不过我的。”      “不不不,”她急忙摇着头说,“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谈什么?”      “凌警官,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是吗?”她的眼睛一亮。      “但是有妻子了。”我马上揭开了谜底。      “啊?”凤雪显得很失望,愣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凌警官,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说完这句话她马上就晕红了双颊。      “不行,我介意。”我故意逗她。      她又一愣:“为什么?”      “我喜欢温柔一点的姑娘,不喜欢那种成天打打杀杀的,尤其是让我练习‘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姑娘。”      她听出了我的言下之意,急忙辩解道:“我不是那种爱打人的姑娘,其实我…挺温柔的。”      “不行,你的温柔太沉重了,我承受不了,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      “我不会让你离婚的,咱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你慢慢就会发现,我的优点还是挺多的。”      “那也不成,你的条件不符合要求。”      她一怔,站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您说吧,我哪方面不合要求?”      “我选对象有个硬条件,一般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现在的媳妇儿也是找了好久才碰上的,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佳偶。”      凤雪不服气地努了一下嘴:“我就不信了,我全须全尾的一个大活人,要什么有什么,哪方面会不如别人?您把条件开出来吧,就算我现在不行,努把力也就成啦。”      我摆摆手:“这个条件很高,就算你努力也办不到。”      “不成,你得说一说,我还就不信了,会有我凤雪办不到的事。”她放下端了半天的淑女范儿,那股子泼辣劲儿又上来了。      我正要跟她解释,敲门声又响了,我琢磨这回肯定是妈妈了,抻脖子喊了一声:“请问是谁呀?”      “是我,凌警官。”一个女人在门外轻声说道。      “您是哪位?”      “我是梦晴。”      凤雪一听说是自己的搭档来了,急得原地跳了起来,两手胡乱比划着,一个劲冲我使眼色,我用手一指卧室,直接把她也送了进去。风雪进去一看自己的老板戴娇娇也在,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手指竖着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把梦晴迎进房间后,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屁股撅得老高,还烫了一头卷发,妥妥的贵妇打扮,一看就是捯饬了半天才过来,我瞧着怪可乐的,但又不能笑出来,便先让她坐下了。      梦晴跟凤雪一个套路,也是扭捏了半天不说明来意,我忍不住了,直接对她说:“行了,梦姑娘,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当我的女朋友?”      她的脸马上就挂了红,像个红山楂一样:“你…你…怎么知道?”      “一看你的样子就猜出来了,你的脸上藏不住事儿。”      “凌警官,我…”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结婚了。”      “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那也不成。”      “为什么?”      “我的要求很高,你做不到。”      “您把要求说一下吧。”      “这个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边说边看着她忐忑不安的表情。      “好,你说吧。”她做好了准备。      我直接冲着卧室喊了一声:“戴总,凤雪,你们出来吧,有什么事咱们当面说清楚。”      梦晴吃惊地瞧着里间,就见到戴娇娇和凤雪一前一后地从里面走出来,后者还尬笑地对她摆了摆手。两人碰面后低声聊了几句,凤雪说:“你说出去办事,原来是做头发去了。”梦晴低声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裙子?穿着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太紧了。”      戴娇娇制止了她俩的谈话,转头对我说:“凌警官,您就直接说吧,需要什么条件,也好让我的两个妹妹安心一下。”      “好吧,你们听好了,”我清了清嗓子说:“要做我的女朋友,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比我长得高。”      凤雪和梦晴听了都吃了一惊,戴娇娇说:“您这不是成心为难吗?上哪儿去找那么高的姑娘?”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家的祖训,为了后代的优生优育,要求找的媳妇儿一定要比男人高。”我知道凤雪和梦晴的择偶要求是找一个比她们高的男人,便故意提出这条来为难她们。      “你现在的妻子就比你高吗?”      “对啊。”      戴娇娇为难地看了看两位保镖,接着对我说:“凌警官,您看这个条件能不能改一下,我的两个妹妹的个子已经很高了,也算基本符合要求,生出来的孩子肯定矮不了,不如互相迁就一下,也可以成就一番好事,您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摇头说:“不行,这条规矩是金规铁律,半步都不能退。”      三个女人听到我的口气很坚决,都显得极为失望,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凤雪的眼睛都有点红了:“凌警官,您就因为这个条件拒绝了我和梦晴,我们会很伤心的。”      梦晴也快哭了:“是呀,我们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合适的老公了。”      戴娇娇也帮腔说:“凌警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您看凤雪和梦晴都这么诚心,不如就变通一下吧。”      “不行,要是违反了这条规矩,我的先祖也会很伤心的。”      凤雪见劝说无用,竟然上前拉住我的胳膊说:“好哥哥,求求你了,还是通融一下吧。”梦晴也抱住我的手臂摇晃着。      我心说怎么还上手了,急忙甩开二人:“你们别这样,好吧,我出个章程,你们回去试一下,也许能成。”      三个女人一听就来了精神头儿:“好,你说吧。”      “你们俩回去好好吃饭,增加营养,继续长个儿,等到身高超过我了,不就符合要求了吗?”      这句话一出,她们满怀期待的劲头儿马上没了,凤雪嘀咕着说:“真是异想天开,我们都什么岁数了,还能继续长个儿吗?”      梦晴说:“是呀,就算继续发育也是往横了长,怎么可能往高了长呢?”      我耸耸肩:“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戴娇娇忽然把手一伸:“等一下,还有办法。”      我和两个女保镖一起看向她:“什么办法?”      “凤雪和梦晴虽然不能再长高了,但是凌警官可以变矮。”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什么意思?”      凤雪恍然大悟:“对对对,这真是个好办法。”说完她就开始打量我的身体:“你的腿太长了,做手术锯掉一块就可以了。”      梦晴说:“或者给你用点促进脊柱弯曲的药,把你变成一个驼背。”      戴娇娇摇摇头:“你们说的都不靠谱,给他注射一剂肌肉萎缩针就成了,但是药量不能用得太多,万一变成侏儒就麻烦了。”      凤雪不同意这个方案:“那样有点太冒险了,容易有副作用,我觉得可以改变他膝关节的弯曲度,让双腿呈弯曲状,同时把足底削掉一块肉,把头发剃光,这样身高也能降下来。”      梦晴附和道:“同时咱俩每天都穿内增高的鞋,在头顶打一个大包,再梳个朝天辫,此消彼长之下,身高就能超过凌警官了。”      “不行,等咱们头顶上的包消退了怎么办?”      “再打一个出来不就行了?”      “你天天都在头上打大包啊?不嫌疼啊?不麻烦吗?再说还要梳朝天辫,丑死了。”      “为了爱情,只能这样了。”      我一听这主意越出越邪,急忙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把我的腿打断,我成天坐在轮椅上,不就比你们矮了吗?”      梦晴居然傻乎乎地说:“也行。”      凤雪拍了一下她的头:“你傻呀,他要是变成瘫子了,还要他干什么?”      我快速地摆动着两只手说:“行了,别胡说八道了,我是不可能变矮的,你们快点回去吧。”      三个女人还有点不想走,这时门又被敲响了,我也不问是谁了,直接走过去打开了门,这次真的是妈妈来了,她穿着咖啡色的修身衬衫和蓝色的铅笔裤站在门外,显得腰身细软,两腿修长,女强人干练的气质扑面而来,当真有夺人心魄之美。      我正看得发愣,她春风满面地轻轻踢了我一脚:“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挡着门口不让我进来?”      我急忙闪开身子,她白了我一眼,兴冲冲地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却迎面看到了并排站立的戴娇娇等人,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了。 23.1   我一见情况不对,马上指着戴娇娇等人对妈妈说:“郑总,戴总来跟我谈一个项目,正想跟您汇报,您就来了。”      戴娇娇反应很快,马上附和道:“对,还是上次说的那个服装品牌的项目,我们觉得凌先生的形象气质非常符合品牌的定位,想邀请他担任产品的平面模特。”      妈妈这时的神色已恢复了正常,她看着我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忙对她使了个眼色:“郑总,我服从公司的安排。”      妈妈转过来对戴娇娇说:“戴总,谢谢你的关注,但是我们公司最近业务繁忙,小凌可能没时间跟你们合作了。”      这话也早在预料之中,戴娇娇很知趣地说:“OK,那咱们就以后再谈吧。”说完带着凤雪和梦晴往门口走去。      本来她们安静地走掉就没事了,但那两个美女保镖非要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眷恋之意,惹得妈妈也来看我,我只好快走几步把她们送了出去。      终于把三个女人送走了,我不安地回到房间里,妈妈正在看包里的东西,我装作没事儿似地坐到她身边:“您是逛街去了吗?都买什么好东西了?”      “没逛街,这是做美容和泡温泉时给的礼物。”      “看来收获挺大啊。”我跟着她一起翻看那几个包。      她一边低头看那些盒子,一边问我:“戴娇娇的那两个保镖找你干什么?”      “她们是陪着戴总来的。”      她继续头也不抬地说:“陪着戴总来会用那种眼神看你?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含糊其辞地说:“她们是保镖,眼神飘忽不定是她们的特点。”      妈妈拿出脱毛仪和美容刀的盒子对我说:“这些产品我都还没用,你想不想试一下?”      “您想把我也变成白虎吗?”我笑呵呵地说。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最讨厌说谎的男人。”      我知道她还会问下去,心知是刚才凤雪和梦晴恋恋不舍的样子露了马脚,既然遮掩不住了,索性直言道:“一开始戴总确实是跟我谈合作的,后来她就把两个保镖推荐给了我,说想给我交个朋友,可以互相切磋什么的。”      “真的就这些吗?”她抬起头看着我。      “差不多就这样。”      妈妈伸出手来:“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把电话交给了她。      “你刚才是不是录音了?”她边用手指划着手机屏幕边说。      “是的。”这个时候说谎已经没有用了,反正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如实话实说。      妈妈找到刚才的录音文件,把我和戴娇娇等人的对话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听完半晌没说话,只是呵呵冷笑。      我胆怯地看着她:“您别笑了,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她一言不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忽然发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呀?连那种女杀手也看上你了?”      我愁眉苦脸地说:“其实我是最无辜的,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她们说过,纯属飞来横祸。”      “你管这叫横祸吗?我看你是艳福不浅,一下子有两个一米八十多的大姑娘相中了你,穿得跟黑白双煞似的,你想要增加左右两个护法吗?”      “我这才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刚才的录音您也听了,我可是坚守本分,一句过分的话都没说。”      “你前面说的还行,后面就是胡说八道,还拿身高说事儿,有意思吗?万一那两个女人的身高超过你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呢?现实中我就没见过比我还高的女人,再说她们俩都二十多了,还会继续发育吗?”      “现在科学都很发达了,要是她们去打什么‘增高针’,你不就麻烦了?”      “那…我也穿内增高的鞋,在头顶打一个大包,再梳个朝天辫,不信超不过她们。”      妈妈听到这儿怔了一下,仿佛联想到了我梳着朝天辫的模样,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梳完朝天辫以后,最好在两只眼睛和嘴边擦点白色的化妆粉。”      “那不成了双簧了吗?您还嫌我不够现眼啊?”我自嘲道。      “要不就搽两个红脸蛋,外带一个红嘴唇,那样也挺好看的。”      “那还不如双簧呢。”      “被两个又飒又酷的美女看上,你心里一定很美吧?”      “跟您说实话吧,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美,反倒是压力山大,我宁肯天天被她们追着打,也不想被她们表白。”      “你们这才叫不打不成交,打是亲骂是爱,没有你上次在会场制服两位美女,她们会对你一见倾心吗?”      “我还真有点怕那两个女打手,她们宁肯倒贴钱也要给我做小老婆,戴娇娇更是大力支持,真让我三观炸裂了。”我摇着头说。      妈妈嘀咕道:“现在的人都不知怎么了,这么荒唐的主意也能说得出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不行,咱们得赶快走,这里不能待着了,就怕过几天还有女人来找我。”      “没想到凌帅哥这么受欢迎,你现在就像一个逐渐成熟的大桃子,以后如果再多一些人生阅历,喜欢你的女人肯定越来越多,到时候我人老珠黄了,指不定被你嫌弃成什么样呢。”      “嗐,您就别说风凉话了,赶紧帮我想办法脱身吧。”      “我才不管你的这些破事儿,反正都是风流惹的祸,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吧。”她不满地说。      “妈妈,您今天一进房间脸色就变了,当时想的是什么呀?不会以为我在同时泡三个女人吧?”我好奇地问。      “胡说,我会那么无知吗?我还以为你们在打麻将呢,谁能想到是相亲大会,而且一次相了两个。”      “我也没想到,最初还以为是戴娇娇看上我了呢。”      “哼,这个戴娇娇就是很另类,别的公司的人都走了,只有她还赖在这里,每天也不去开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盒子又装回到包里。      “她八成是在给那两个女保镖找对象。”      “也许是,看来她们的关系还挺亲近的。”      “妈妈,您的这条铅笔裤好漂亮,显得您的臀部很圆滚,腿也很修长。”我色眯眯的眼光一直落在她的腿上。      “真的吗?”她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裤子。      “以前您穿裙子多一些,现在才发现穿裤子也很好看,唯一的遗憾是看不到丝袜了,不过您这两条腿真是超美,有点像当年的第一美腿王祖贤。”      “我才没有她的腿好看呢。”妈妈谦虚地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您今天不是没去逛街吗,在哪里买的裤子?”      “是大会主席前几天买的,她逛街时见到这条裤子,看着非常喜欢,觉得我肯定能穿,就买下来送给我了。”      “她还真的挺有眼光,也很了解您。”我一双色狼的眼睛始终盯住她的美腿。      “你就不能看点别的地方吗?怎么总盯着我的大腿?”她蹙眉问道。      “您忙了半天了,坐下歇会儿吧。”我拉住她的手,让她跟我并排坐在沙发上。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看着我。   “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先在她的香唇上重重亲了几口。      “你怎么咬我的嘴唇。”她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接下来我就开始抚摸她的两条美腿,这才是我的真实目的,因为这条铅笔裤把她的腿型勾勒得太漂亮了,丰满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完美地呈现在眼前,像两端莲藕接合在一起,滚翘的美臀在大手的捏揉下颤动着,像是两块饱满的肉冻,老实讲,她这身打扮的美态比脱光了还要诱人。      妈妈初时还顺从地任由我抚摸着,慢慢地才发觉这次爱抚没完没了,她都已经看完了电影频道的一部电影,我的抚摸还没有停止,而且我的手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她的两条腿,从上到下反反复复地摩挲了不知多少遍,把她摸得都有点烦了:“你干什么呀,我的裤子都被你摸热了,再摸一会就该破了。”      “您的玉腿真漂亮,我简直都无心干别的了。”      “你是要把我的新裤子摸成破裤子吗?你是不是有恋物癖?”      “嘻嘻,我有恋人癖,主要是恋您。”      “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你就这样一直抱着我的大腿,不腻吗?”      “您说得对,该进行下一步了。”说完我就把手伸到腰间脱她的裤子。      妈妈着急忙慌地去推我的手:“你又想干坏事了?现在才晚上七点多。”      “做爱还分时间早晚吗?性致来了就可以了。”      “我在看电视呢。”      “那咱俩就在沙发上做,不耽误您看电视。”      “你怎么说来就来呢,又受了什么刺激?”      “就是您这条裤子啊,简直太诱人了,完全忍受不了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裤子从美臀上剥离下来,露出了挺翘丰腴的屁股。      她急得直拍我的胳膊:“你别这么性急,先让我去洗个澡。”      “您不是泡温泉去了吗?还没洗干净吗?”我这时已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刚才回来的时候出了点汗。”      “出了点汗算什么,就算有也是香汗,我来帮您添干净吧。”说完我就捧着两条修长润滑的玉腿亲了起来,从大腿根向下亲,一直亲到了脚趾尖,那里只有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味道,几乎没有什么异味,我非常喜欢,并为之着迷。      其实她的身上并没有汗,反而充盈着淡淡的体香,这让我如中了媚药一般神魂颠倒,按理说跟妈妈已经做爱这么多年了,对她的肉体早就十分熟悉,应该具有一定的防御度了,但每次她宽衣解带都会让我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苦心经营的防线没经过任何冲击就垮塌了。      也不知舔了多久,反正她的玉腿上布满了我晶莹的津液,妈妈眉头紧锁地说:“看来一会儿非去洗澡不可了,上面全是小奶狗的口水。”      我笑道:“没有汗液就成了,就当是小奶狗用舌头给您做了个腿部的SPA。”      “那我是不是还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呀?”      “我是温顺的小狗,不是狂犬,不过您要是想打疫苗的话我倒是有,都储存在精囊袋里,一会儿我就用下面的针管子注射到您的阴道里面,保管舒服有效。”      “全都是胡说八道…喂,小东,别舔腿了行吗?我身上麻酥酥的,好痒啊。”她娇声道。      “好了,那我就舔您的小妹妹吧,”说完我把她裆部的布条拨到一边,一股腥腥的味道扑鼻而来,那股血腥的味道似乎比以往重了很多,我禁不住抬头问她,“您是不是快来月经了?”      妈妈脸色绯红地说:“是的,快来了,要不你就先别舔了。”      “不,这个时候的味道更刺激,我喜欢。”说完我就伸出舌头探入穴口,先是吮吸着急剧收缩的阴蒂,继而叼住它来回摇动,由于根部被含住,阴蒂无法退回到包皮内,只能任由我反复戏弄,等妈妈浑身颤抖着发出嘤咛时,我再突然用牙齿一咬,她遽然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赶忙掩住自己的檀口。      我张嘴松开豆子般大小的阴蒂,抬起头得意地对她说:“很刺激吧?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美目如水般地凝视着我,把嘴捂得更紧了。      我把她的表情视为鼓励,重新伸出舌头撩拨阴蒂,那颗小豆豆在妙舌的安抚下又趋近饱满,重又舒展地探出头来,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的舌尖如灵蛇吐信一般快速抖动,逮住小豆豆就是一番舔弄爱抚,把它抚弄得又红又肿,随之而来的是爱液汩汩流出,妈妈的美臀颤动得更厉害了。      眼瞧着光亮的液体淌满了阴阜和股间,我舔得更起劲了,舌尖迎着喷洒的水花把小豆豆一顿蹂躏,在妈妈痛苦的呻吟声中,阴蒂膨胀到了极致,上面沾满口水和蜜汁,好像一颗会发光的宝珠,妈妈似已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刺激,她不断扭动着臀部,想躲开我无情的侵袭,却发现这一举动根本无济于事。      随着她扭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下体不断收缩,分泌出大量浆汁,我知道她即将迎来快乐的时刻,便又吸裹住阴蒂不松口,把那肿胀的豆子舔舐得不能再扩张了,她扭动得更快了,似乎想摆脱我,我急忙搂住两条玉腿,不许她乱动,她鼻子里发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急,显然是即将达到高潮的先兆,这正是我想追求的效果,没有比看她欲仙欲死的样子更迷人的了。      这波强烈的刺激彻底打败了妈妈,她的情绪已完全失控了,当我再接再厉地咬住那滚圆丰满的蚌珠时,快乐终于如山洪般爆发开来,她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猛地高耸起下体,白虎耻丘紧紧堵在我的嘴上,臀部像安了马达一般筛动着,连续不断的爱液喷涌出来,流得我嘴角脸上到处都是。      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了,嘴巴被抖动的阴阜带动得一起颤抖,她实在太快乐了,终于撤下覆在嘴上的手,紧抱住我的脑袋,像揉面团一样摇来晃去,我的舌头让涌出的液体冲刷得几近麻木,但也不敢乱动,只是由着她的劲儿摆动着。      妈妈这一波剧烈的颤抖持续了很久,她脸颊酡红,嘴里发出强忍的哭泣般的声音,在我看来宛如仙女重生时的美态。等到她终于放开我后,酥软的身子已瘫软得如同一摊泥,浑身极度敏感,我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痉挛般的连锁反应。      我静静地欣赏着她极度舒爽的样子,过了一阵,她睁开眼瞧了瞧我,脸色更红润了:“你看什么呢?”      “我在欣赏小型的喷泉表演。”      “你这个坏蛋。”她红着脸说。      “妈妈,咱们抓紧时间打一炮吧,过几天您的大姨妈就要来了。”      “都已经这样了,随你好了。”      “太好了。”我高兴地脱掉妈妈湿湿的内裤,接着把她的上身也脱光,她像是没了力气,顺从地任我摆弄着。      虽然我们之间男欢女爱很多次了,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以前曾开玩笑让她在做爱时大胆一些,管我叫“老公”或“亲爱的”,她勉强试验了几次,后来就不叫了,大多数时间只是默默地配合我,以前在那些小黄文里看到的母子大胆叫床的场面在我俩之间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依我看来,真正的夫妻之间是平等的,无论怎么亲热,无论做出多惊人的动作也不会引起心灵上的震撼,而我和妈妈之间就不同了,虽然我们有夫妻的名分,但是母子相恋的禁忌感时时压迫着我,让我在做爱时总是体会到那种仰视感、谦卑感,她的玉体和仙颜不断提醒着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使我一会儿觉得自卑,一会儿又异常兴奋,为能与她交媾而雀跃不已。这种奇特的感觉在每次做爱时都存在,每次都让我的情绪大幅度地波动起伏,每次都充满了忐忑感和征服欲,最后获得的快感也是要成倍上升的。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让我有这种感觉,安诺和北北不行,蓉阿姨也不行,答案很简单,因为我只有一个妈妈。      不过我今天想试一下别的玩法,即便她不肯在言语上放开,我也要想办法玩得尽兴一些。想到这儿,我迅速地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她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我回身坐在沙发上,然后拉着她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用这个姿势呀,您忘了吗?”      妈妈的粉面上再度浮现一波红晕:“我不想在上面。”      “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我不喜欢刺激,就在床上做不好吗?”      “不会吧,您不喜欢刺激?刚才您的身子像过电一样,喷出的水流都够我洗个澡了,怎么现在又害羞了?”      “小东,夫妻之间做这种事还是循规蹈矩的比较好,搞太多花样实在没什么必要,不但劳神,而且费时间,咱们还是去床上吧。”她坐在我身上耐心地劝说着。      “总在床上做没什么意思,换个花样才有情趣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近在眼前的雪白奶球,她那丰硕的雪乳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如水蜜桃尖般鲜红娇嫩的乳头在我手中慢慢绽放,硬币大小的乳晕色泽莹润,娇嫩可爱,在如雪堆般的乳肉上如印章一般清晰醒目。      经过一番撩拨后,妈妈也知道劝不动我,她低声说了一句“你快点吧”,算是顺从我了。      我很是高兴,扶着她把身子抬高一些,一手扶住鸡巴对准了湿意潺潺的花穴洞口,她低眉顺眼地看着我的胸口,也不肯与我对视,等我把龟头凑到两片媚肉之间后,几乎没经任何阻力就一下子滑了进去,我慢慢释放手劲儿,让她的身子缓缓下沉,她也顺着我的力量往下降落,直到鲜红色的肉洞把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喔…”我俩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快慰,很明显对这一刻期待了很久,我甚至出现了幻听,仿佛听到了她蜜道里传来的满足的叹息声。      鸡巴与蜜洞完成最紧密的贴合后,妈妈本该坐在我身上开始上下起伏,她却一动也不动,任凭肉棒挤出的爱液顺着两人生殖器结合的缝隙流下来,一直流到我的鸡巴根部和大腿内侧。      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动,我忍不住说:“您倒是动一下呀,咱们就这么一直坐着吗?”      她不慌不忙地挺起胸,舒服地调整了一下位置,顺便拢了拢披散的长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我俩又保持了一会这个姿势,她还是没有动的意思,似乎对这样纳入大肉棒感觉很充实,后面该做的事情竟然不是很热心了,我心说这哪成啊,既然她不动,那就我来动吧,于是扶住她的腰身上下颠动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性器摩擦的快感同时在两个人身上燃烧起来,我呻吟着对她说:“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更好?”      她也不说话,只是将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肩上,秀美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味道,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我一边舞动着她的娇躯,一边仔细端详着她,说实话,妈妈的美真是令人心旌摇荡,如沐春风,最令人赞叹的是,她不但长得美,而且非常会打扮,有一句诗可以很贴切地形容她,就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用句俗话说就是怎么打扮都好看。      我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胸口,她睁开眼看着我,似乎想问怎么了,我笑着说:“您总打扮得这么美,会让人犯错误的。”      她还是没说话,又把眼睛闭上了。因为在我粗大肉棒的入侵下,她的蜜道反复体会着被撑开的扩张感,那种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无暇回答我的问话。      虽然我也很投入,但是我更喜欢在做爱时多多交流,这样可以消除面对妈妈时的那种仰视感,而且这样的性交更快乐,更丰富多彩,快感更强烈。眼看她又陶醉于性爱中,我故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她又睁开凤眸盯着我,我抚摸着她的蜂腰说:“妈妈,您的腰好细呀。”      她喘息着说:“你咬了我一下…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是啊,您是怎么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的?”      “经常锻炼身体、保持合理饮食就可以做到了…”她顺口回了我一句。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您不光是仙女,还是腰(妖)精。”      “我怎么又成妖精了?”      “我的意思是,您的腰瘦得像成了精。”      “无聊。”她说完这句后又不作声了。      其实我采用这个姿势是想让她自己在上面动,自己在下面配合一下,但是现在事与愿违,她基本上就不动,全靠我一个人在下面发力,这样的乐趣就少了很多,为了达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目的,我开始慢慢减弱手上的力量,直到两只手都轻轻搭在她的腰间,一点儿劲都不使了。      我以为她为了保持快感的连续性会自己动下去,因为她是有这个体力的,谁知道妈妈完全没有主动追求快乐的意愿,竟然随着我的减速也开始减速,等我完全停止后,她也跟着一块儿停了,我们俩又变成一动不动、默默相对的局面了,好像是两尊塑像一样。      这个时候妈妈还倒打一耙,她诧异地说:“咦,你怎么不动了?”      “我动了半天了,该轮到您了。”      “我动得不好,不如你会动。”      “做爱做爱,就要讲究互动,也别光让我一个人忙活呀。”      “把仙女和妖精都白送给你去爱爱了,还想怎么样?”她嗔怪地说。      我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您说得对,天底下就数我占的便宜最大了,确实应该多出些力气,您就擎好儿吧。”      这时再多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行动才是最好的表白,我扶住腰精妈妈的细腰就上下抛送起来,中断的快感再次连成了线,她的口中又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次我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干劲十足,所谓色牛欲采花中蜜,不待扬鞭自奋蹄,妈妈刚才那句话完全说到了点子上,我心里别提多美了,是啊,得到了母上大人这样的大美人,堪称人生顶级乐事,我还计较什么做爱时的主动和被动,干就完了。      随着肉棒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我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黝黑的鸡巴显得格外扎眼,每次她抬起硕臀时,可以看到蜜唇被撑得门户大开,两个人的身体只靠着一根粗壮的肉棒相连,连接处浸满了浓浓的爱液,白色的浆汁完全挂到了我的阴毛上,她的阴唇更像涂了厚厚的一层蜂蜜一样湿淋淋的。      这幅画面真是太性感了,我的鸡巴被妈妈的蜜洞肆意吞吐着,她是仙女也好,妖精也好,此刻都要雌伏在粗棒之下,我是如此爱着她的美肉妙穴,但是却只能看着它在肉棒的抽送下扭曲变形,鲜红的肉壁被翻出来,粘稠的爱液肆意流下,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同时吸引我的还有她带着剖腹产刀口的小腹,虽有刀痕,但是平坦滑嫩,每次见到鸡巴抽插小穴引得小腹一同震颤时我就心潮起伏,我非常爱看女人的小腹,尤其爱看成熟女人的,在这一点上妈妈极大地满足了我,让我在每次做爱时都大过其瘾。      在她持续不断的娇吟声中,我对她娇躯的冲击更剧烈了,房间里回荡着身体碰撞时的“啪啪”声,汗水浮现在两个人的躯体上,形成一个光亮的薄层,像是披了一层隐形的外衣。      虽然妈妈刚才说让我一个人动,其实她也在悄悄地配合着我,随着乳房如水袋拍击跳跃,她看我不住吐着舌头,知道我想吃奶,便将身子不断前倾,以使我的舌头能捕捉到抖动的乳头,在我的大力吮吸下,蜜桃般的雪乳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仿佛涂了一层润滑油,她也惬意地发出哼声,显然亦处于极度的快乐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肉欲狂欢后,我们母子俩的交媾已处于一边倒的局面,她的两条玉腿无力地垂在我身体两侧,基本上已不能发力,只是不断地战栗着,我则完全成为了性爱的主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一手大手已从她的腰间滑向臀部,托住两个臀瓣大力抛送着,每次都是先把屁股向上一托,同时自己把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她的身子弹了起来,等她发出一声娇呼后,身体又开始落下,重新坐回到粗壮的肉棒上,实现了无死角的紧密贴合,也引出了她口中更为满意的哼声。      随着我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妈妈的臀部不住地抬起、放下,她的娇躯在我大腿上起起落落地颠动个不停,两人的胸部不时地碰在一起,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更加兴奋难耐,铁杵猛力地往上冲挺,不断进入到迷人的花洞深处。      这时她的呻吟声更大了,初时的矜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放心大胆的娇吟,丰硕的美臀以肉棒为中心反复研磨着,挤压得棒身麻酥酥的,几乎就要把精液压榨出来了。两个人的动作都很急促,似乎不打算再忍受了,只想一步登天。      “妈妈,您夹得我好舒服,您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我忍不住说道。      “嗯…”      “您能多说两个字吗?”      “说什么?”      “描述一下此刻的心理感受,便于我下次更好地发挥。”      “我…不会说…”她的身子动得更快了。      “您怎么变快了?是不是…要到嗨点了?”我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因为她开始采取主动了。      “不知道…”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屁股扭动得也越来越厉害。      “不知道?那您为什么扭成这个样子?您看,都不用我扶着了。”我尝试着松开了双手,她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依旧如弹簧般上下弹动个不停。      “别说话…别说话…”她似乎无暇理会我了,把这句话反复说着,大概怕跟我对话的时候分神,影响最后的冲刺效果。      “需要帮忙吗?”我再度把手放到她的腰间。      “不需要…不需要…”她大概是嫌我跟她的节奏不一样,直接把我的手推开了。      我只好把手又挪开,看着她像一个骑手一样在自己身上纵情起伏,她的臀部拍打在我大腿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水淋淋的蜜洞把肉棒套弄得油光锃亮,越来越多的浆汁分泌出来,在我的两腿间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这个时候的母上大人应该是真实的自己了,我确定她已经无法压制内心的欲望,此时距离那个快乐的时刻只有一步之遥,她不再需要我的帮忙,而要自己追逐那辉煌灿烂的瞬间。      都说追求梦想的人是最美的,此时的妈妈赤裸着身子坐在我怀中起伏,她也是美丽的,她的螓首在摇晃着,丰满的乳房跳跃着,荡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痛苦,像是煎熬,却又分明荡漾着飘然欲仙的期待感,看得我那叫一个陶醉。      我这时也忍不住了,当然不是忍不住要射精,而是不能这样袖手旁观了,眼前的她太美了,我情不自禁伸出魔爪,大力地揉捏着面团似的乳房,她已经顾不得阻拦我了,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又变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似笑非笑的,一种即将得到满足的幸福感正浮现开来。      这种表情我太熟悉了,于是立马挺动屁股送上一波助攻,直顶得她丢了三魂七魄,喘息声变得又粗又急,身子耸得更快了,突然,妈妈“噢”地娇呼一声,头部猛地向后仰去,双手搂紧我的脖子,玉体发出一阵强烈的抽搐,花心剧烈咬合着龟头,一股浓液无可遏制地喷涌出来,直接淹没了肉棒,我急忙把手从美乳上拿下来,让她尽情地享受着不受干扰的快乐巅峰。      这是一个超美的时刻,她套住鸡巴颤抖着娇躯,尽情体会着升华的快感,头部还保持着后仰的姿势,长长的黑发左右摆动着,我配合地向上顶住花心并保持一动不动,让她的快感保持得更为长久。      女人高潮的时间确实很长,她如魔鬼旋涡般的花穴深处仍持续不断地吸裹着龟头,差点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好在我还顶得住,没有被她得手。过了好久,她才把身子坐直,脸上仍然呈现着冲顶后绝妙的美态,香口微张,凤眼迷离,神情陶醉而又销魂,看得我心痒难安,含住她的嘴唇就轻轻吻了起来。      跟往常一样,妈妈高潮后的反应有些迟钝,她的身子依然在颤抖,当被我亲吻的时候只是被动地回应着,嘴巴里的舌头也一动不动,像是罢工了,那副痴态真是又可爱又迷人。      又过了一阵,她才逐渐平静下来,像位乖巧听话的妻子一样慢慢靠在我的身上,温柔地把脸贴在我的肩头,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我也紧紧搂住她,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23.2   快乐的波涛渐渐平息,没想到妈妈这次的高潮如此猛烈,她从不想做、不想在沙发上做、不想自己动,直到最后自己动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过渡得十分自然,当然我前面的舔穴也占了很大功劳,不然她也不会如此之快地进入状态。      看到她渐渐缓过来了,我挺动肉棒又顶了她一下,她撒娇般拧了一下身子:“你还没射吗?”      “瞧您说的,咱练的是手枪入库,能轻易走火吗?”我看着跟她紧连在一起的下体说。      “你每次都做这么久,要注意身体啊。”      “谢谢老佛爷关心,今天做爱之后我建议您写篇总结,谈一下心得体会。”      “没听说过,你以为是在看电影吗?动不动还要写读后感。”      “我认为很有必要,写总结是为了提高以后性爱的质量,也可以作为经验之谈流传下去,造福人群。”      “你说的这些技巧早就有人总结过了,古今中外的房事秘籍有一大堆,哪轮得到咱们献丑?”妈妈推了我一把。      “咱们可以锦上添花嘛,嗯,这篇总结的题目不如就叫做《论前戏的重要性》,或者也可以叫《腰精妈妈的快乐前奏》。”我认真地说。      “你自己写吧,我不会写。”      “您不会写?刚才是谁被我舔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难道那不是前戏吗?”      她不解地说:“你怎么对这种事那么感兴趣呢?夫妻之间的房事做完就得了,何必搞得那么复杂,还要写什么总结?”    “好了,下面该继续我的节目了。”说完我就抱着妈妈站了起来,而肉棍子还插在她的洞穴里。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随即紧紧抱住了我。      “继续做爱。”我抱着她在房间里走了起来。      “咱们去哪里?”她紧张地抱着我。      “练习一下八卦步。”我居然抱着妈妈在地上走起了九宫八卦步。      “别闹了,快点放我下来。”她搂着我的脖子,身子跟着一起颤抖着。      “嘿嘿,这里是我的地盘,既然您主动到我的房间了,就要一切听我的。”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您还记得我上大学的那次吗,咱们就用这个姿势在酒店里做爱?”      她想了一下说:“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怎么又想起来了?”      我坏笑着说:“我觉得那个姿势很棒,想再试一下。”      “别试了,还是到床上去吧,这样我觉得不踏实。”      “放心吧,踏实的马上来了。”说完我就抱着她的圆臀上下颠动起来,本就粗挺的肉棒分开肉片,一棍接一棍地在蜜洞内穿梭起来。      “啊…”妈妈发出一声娇吟,她没想到我再次开启了性交模式,而且是在站立的情况下,这个姿势只在我遥远的学生时代做过一次,当时我尚未发育成熟,体力有所不足,并没有坚持太久,现如今则不同了,我不但经常健身,而且还受过警察的特训,浑身都是肌肉,耐力已远非昔日可比。      随着我上下抛动她的娇躯,那白皙肉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来回舞动着,她已无法反抗我的行为,只能任凭火热的肉棒野蛮地破开阴唇,推入早已湿滑泥泞的蜜道。在我一次接一次的强有力的抽送下,她渐渐迷失在爱欲之中,口里的呻吟声也连成了片。      说真的,她进入状态太快了,有时甚至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可我爱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反应是那么真实,她就是我最亲的人,我愿意让她更快乐。      由于刚才已经到过一次高潮了,妈妈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对于那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根本无法抵挡,她无力地抱着我的后背,勾人的低吟声变成连串的娇呼,粉面上浮现着又是惊吓又是期待的表情,一双柔软的手把我搂得甚是舒服。      我真是爱极了此刻的妈妈,她既像受惊的小鹿,又似失魂的弱女,女强人的形象几乎不在,她那么无助、又那么惊慌失措,完全落入我的掌控中,每次我的冲击都引来娇呼无数,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鸡巴的每一次进入,美鲍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勒紧了粗棒,勒得我也飘飘欲仙,舒爽异常。      “怎么样,妈妈,适应了吗?”我喘着粗气说。      “适应什么?”她的声音在剧烈运动中也断断续续的。      “适应这种做爱方式呗。”      “我…不知道…”      “好嘛,您每次都是这一句,那您舒不舒服呢?”      “别说了…”她还是不正面回答。      “好吧,您不说实话我可要来厉害的了。”我双手一发力,把她抛得更高,龟头几乎脱离了蜜穴的控制范围。      “你…”妈妈才说了一个字,身子已快速下坠,铁棒在娇躯落下时热烈迎上,惯性加上她身体的重量使这次进入插得极深,她的花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禁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随后我依然保持这个抛举的高度,节奏也变得更快,她的叫声比以往大了许多,表情又变得痛苦不堪,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多的乳白色爱液顺着粗大的铁棒缓缓流下,淌满了我的两条大腿,地毯上也留下了淅淅沥沥的湿痕。      由于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她的头部摆动得更快,长发如风中柳叶一般飘舞,粉色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水来,显得香艳迷人,我几次抬头向她索吻,不知她是有意躲避还是动作太快,始终都没有亲到,但是我不放弃,始终仰头噘嘴等着她,她扭头躲了几次后,到底受不了我的纠缠,还是把香唇迎上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几下,但是时间很短,舌头都没有伸出来。不过这也让我很开心了,她毕竟还是在配合我,只是显得有些矜持和含蓄。      我的体力真的增长了许多,抱着妈妈做爱了这么久居然还龙精虎猛,要是搁在上大学的时候早就累趴下了,这得益于我对自己身材的悉心保养,也是我为什么喜欢锻炼身体的原因,它可以使你在做爱的时候精力充沛,能量源源不绝。      当我抱着她转到镜子前面的时候,可以看到镜中的一对男女正在忘情交欢,男人健美的身材肌肉毕现,一双有力的臂膀托着一位蜂腰圆臀的美女上下舞动着,那位丰腴少妇身材玲珑,双乳圆硕,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背部,玉体因为洒下的汗珠闪着细细的亮点,从纤腰到臀部圆润的曲线令人血气翻涌,亢奋异常。      随着我们的肉体激烈地碰撞,妈妈胸前那对雪乳欢快地弹跳着,脖颈上的筋脉一鼓一鼓,可以看得出正在经历强烈的快感,她的呻吟变得错乱无章,时而拉长了音儿,时而频频短叹,我的肉棒越发昂首挺立,在丝滑紧致的蜜道中快速抽送,直把她插得蛾眉紧蹙,表情痛苦。      想不到母上大人反对了半天,又是她先入的戏,看来她在这方面起了一个很好的带头作用,跟她的工作中的表现一样,要么不做,一旦做上了就要倾情投入,力争做到最好。      不过我却渐渐感到了一丝疲态,虽然我能量充沛、年轻力壮,但是这种做法实在太消耗体力,而且我又不断变换节奏,妈妈除了给我增加分量也帮不了什么,她直着腰还好,倘若她弯下身子跟我深情对视或接吻,我就觉得有些吃力。      为了继续进行战斗,为了保证性爱的质量不下降,我抱着她向阳台缓缓移动,她察觉到不对劲,睁眼看了一下,马上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您放心吧,肯定是好事儿。”      “什么好事儿?为什么要去阳台?”她觉得不安起来。      “我想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一边做爱,那样一定感觉很特别。”      “不行…不行…”她慌乱地摇起头来。      “您是要跳摇头舞吗?”我也跟着她一起晃起了脑袋。      “咱们不能去阳台…万一被别人看到就完了…”      “也许别人也在阳台做爱呢?这样咱们不就实现共鸣了吗?还可以互相打个招呼。”我开玩笑说。      “小东…别说笑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求求你不要去了…”她紧张地揪住了我的头发。      “我看小黄片里很多人都在窗口做爱,顺便欣赏城市风景,非常地刺激,我也想试一下。”      “那都是拍出来给别人看的…实际上根本没几个人会那样做…”      “那咱们就做一对勇于尝试的夫妻吧,如果有人在对面拍照就更好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新闻的头条,咱们还可能成为酒店的形象代言人,比做什么推广都更有效,连广告费都省了。”      根据我以往的德性和口无遮拦的习惯,妈妈知道我在信口胡说,如果真的答应我了,我也未必敢付诸实施,但是她又不敢冒险,万一我脑子一抽风真的那么干了怎么办?      眼看我离阳台越来越近,她吓得搂住我的脖子说:“小祖宗,你别胡闹了,除了这件事别的都可以商量,行吗?”      “刚才我在沙发上说要互动,您也不配合,只好由我做主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属于小东时刻,我可要大动特动了。”      “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互动还不行吗?”      “好吧,我听您一次,不去看夜景了。”      “可你为什么还是往那边去?”她恐慌地说。      “咱们不拉开窗帘,只在阳台做爱,这总行了吧?”我安抚她说。      “为什么非要去阳台呢?”她不解地问。      “您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听从了我的安排。      到了阳台后,那里有一个单双杠多功能健身器材,我对妈妈说:“您用两只手握住单杠,就像引体向上那样,我在下面抱着您,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做爱,行吗?”      “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想节省一些力气?”她一边伸手握住单杠,一边看着我说。      我笑着说:“差不多吧,主要是想换一下花样。咱俩这个姿势还有个名堂,可能您没听说过。”      “什么名堂?不是引体向上吗?”      “不,现在这个姿势叫引鸡巴向上,是新开发的房中秘技。”      “呸,没听说过,肯定又是你编的。”她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口。      “好了,我的鸡巴要开始向上运动了,这叫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说完我把鸡巴整根退出来,顺着黏滑的爱液向上一捅,破开鲜红的肉缝直插而入,连同甬道里汩汩的浆汁也被挤得喷涌而出,仿佛把棍子插进了汁水充足的水蜜桃里。      妈妈“嗯”地轻哼一声,我这一枪虽然捅得比较快,但是事先已有预告,所以并不突然,反而蜜道内空虚之后骤然被长物填满,让她觉得爽畅惬意,一种暖暖的饱胀感油然而生。      第一棍顺利挺进后,后续的插穴大法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我的肉棒像鼓号队的指挥棒一样按照“下、上、下、上”的顺序上下挺动着,而且速度逐渐加快,那饱满贲起的山丘又被插得蜜汁四溢,花样的美肉重又在我怀中痉挛颤抖起来。      “啊…”妈妈的娇美薄唇里吐出温柔细腻的声音,心中的爱欲之火被我越拨越旺,两条玉腿把我夹得更紧了。      我如同受到了鼓励一般,驱动鸡巴去挺刺那狭窄的肉缝,随着粗棒在媚肉间快进快出,一种穿透般的快活感令她的身子时而绷紧,时而松弛,曲线诱人的胴体无法控制地扭动着,白皙丰满的翘臀也暗自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撞。      是了,这时的妈妈不是总裁,不是母上,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她需要男人,需要和谐的性生活,这一切只有我才能给予她,只有我才是她的良方正药,而我很乐意做这一切,很希望把她送上最快乐的顶峰。      实话实话,我这根大粗肉棒孔武有力,的确可以给女人的蜜穴带来最大的冲击波,再配上我充足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女人想不沦陷也很难,妈妈也是这样,她尝过自己儿子的鸡巴之后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虽然她嘴里不说,实际上已经非常迷恋这种感觉,就是想让她放弃恐怕也非常难了。      眼下就是这个场景,妈妈情热如火地扭动着,魅惑煽情的的呻吟令我沉迷,也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乐而不淫”,她那恰到好处的反应总会击中我的星命点,远比那些夸张放肆的浪叫更得我心,我的兽性渐渐被激起,双手把挺翘多肉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巴的每次打桩都把她的娇肢花骨撞得要散架了。      “小东…你要把我拆散了吗?我的骨头都要碎了…”她娇喘吁吁地说,      “没事儿,女人都是水做的,您的骨头不可能碎的。”我的打夯一下都没有停止。      “你轻一点吧…这个单杠快要被你拽倒了…”      “放心吧,我盯着呢,不会倒的。”      自从妈妈两手挂在单杠上后,我抱她的时候感觉轻松了好多,冲击的时候也更有力量了,但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蜜穴也如岩浆般沸腾,几乎将我的肉棒烫成油条,我得牢牢地守住精关才能抵御反扑,心想妈妈真是不可小觑,在极为被动的情况下还能反击,真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弱女亦不可貌相。      此时窗外的夜色朦胧而又幽深,窗内的母子俩也体会着如暗夜一般迷醉的快感,耳听着窗户被风鼓动的声音,面对着妈妈夹得愈来愈紧的肥美鲜鲍,我禁不住对她喊了一句“面对疾风吧”,挺起屁股就展开一连串快速大力的冲击,把她撞得花枝乱颤,健身器材也被晃得“吱吱”作响,如果不是我一直抱着她的屁股,这一下都能把她撞得立刻起飞。      骨酥筋软的妈妈哪禁得住如此狂风骤雨,她发出一阵连绵不绝的娇哼声,圆鼓如球的豪乳甩得如同两个大椰子,小腹和胯间几乎被我拍红了,这是肉与肉的对撞,这是爱与爱的交流,我越来越占据上风,虽然自己也快感如潮,隐隐有射精之意,但是我还能再坚持一会,看妈妈那呼吸急促的样子,估计坚持不了太久,肯定会在我之前先泄身,这一仗我几乎是赢定了。      人在得意的时候就会忘形,容易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这次我也犯了这个错误,本来已经胜券在握了,只需再猛烈进攻一会就能让妈妈丢盔弃甲,但是我非要玩个花样,想看看她彻底臣服的模样,于是又开启了对话模式,一边看着她魂销玉醉的模样,一边对她说:“妈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不知道…”这句话是她雷打不动的回答。      “舒服就是舒服,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怎么会不知道呢?”      “别问我了…”她的肉体泛红,凤眼似醉,竟是已到了半句话都不想说的地步。      “快点说吧,说完以后会更舒服的。”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挺满意的…行了吗?”      “您怎么答非所问呢?我问的是舒不舒服。”      “我已经答过了…”      看来是问不出来了,我换了一个话题:“您跟我结婚以后开心吗?”      “开心。”这次她答得很爽快。      “您下辈子还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她毫不犹豫地说。      没想到这两个问题答得如此之快,我有些后悔自己问得太简单了,打算问一个难度大一些的问题,哪料到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用腿夹紧了我的腰,身子贴得我更紧了。      就在我分神的工夫,她的花心深处突然变得异常滚烫,烤得龟头暖洋洋的,一种触电感油然而生,我感觉有些不妙,但盲目的经验让我以为局面还在自己的掌控下,应该还能再支撑一会,于是又问了一个自以为很高明的问题:“您能说一句‘老公,我爱你’并做出爱的举动吗?”      妈妈这时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哽咽声,像是哭泣,又像是咳嗽,总之是很奇怪的声音,在和她以前任何一次做爱中都没有听到过,我猜她将达到一波最猛的性高潮,便打算助她一臂之力。      在发动总攻之前,我把刚才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以为她会回答我,谁知下面的一幕是我从来没想过的,她先是红着眼睛看了我一阵,随后突然放开单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我的乳头,小穴亦紧紧地裹住鸡巴,不留一丝缝隙,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心想糟了,要坏事了,此时我的双手正托着她的臀部,没有第三只手进行阻挡,妈妈完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果然,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扑上来咬住我的舌头,还把香津度到我的口里。      这一下我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完全处于别动的地位,她的花房把肉棒吸得更紧了,甬道内似乎有千万条触手伸过来,牢牢缠在棒身上,而且越缠越紧,勒得我下体一阵发麻,朦胧的射意变得越来越强烈了,想要开口说话,嘴巴却又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妈妈占据上风后根本不停歇,她的香舌在我的嘴里一通翻江倒海,几乎所有的角落都舔到了,我差点没哭出来,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接吻时很少这么主动,现在倒好,眼看我快撑不住了,她却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更麻烦的是,她明明亲的是我的嘴,我却感到鸡巴根部越来越酥麻,倒好像有人在给我做口交一般。      其实这个时候她也快到达快乐的顶峰了,但她居然比我还忍得住,也许是因为之前经历过一次高潮了,她的承受力比我还要略强一些。      这下可真是糟透了,明明刚才还占据主导地位,形势却在转瞬之间发生了逆转,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多此一问了,纯属画蛇添足,现在倒好,妈妈开始在全方位碾压我的性敏感点,万没想到在性生活方面素来谨慎保守的她会突然反击,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曾经拥有绝对的优势,不过很可惜,由于自己的大意和玩火,现在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待到她终于松开我的嘴后,我急忙呻吟着说:“您慢一点…我快要射出来了…”      她看着我努力坚守的表情,促狭地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我正想借此机会缓一缓,急忙回应道:“好好好,您问吧。”      “你能对我做出爱的举动吗?”      此时我已受制于妈妈,几乎没有了抵抗能力,只好苦着脸说:“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出来了…要不您先停下来让我缓一下?”      原以为妈妈会胯下留情,不料她根本就没有放我一马的意思,竟然动得更快了,纤腰扭得像蛇一样,本来她被我抱在身上就不费什么力气,刚才又歇了一阵,如今完全是以逸待劳,逮住脆弱的鸡巴就是一阵猛撸,她的玉手还把我的乳头用力往外拽,天呐,这个女腰精真是名不虚传,看到小奶狗掉进河里了不但不出手相救,反而一顿痛打落水狗。      “亲娘呀…您怎么越来越快啊?”我一边哀叹着,一边强自硬撑着,希望能坚持到她先到高潮。      到底还是妈妈棋高一着,她看准了我已到了临界点,马上就要发射了,立刻换了策略,突然采用了篮球中慢三步上篮的手法,将速度降了下来,蜜道缩得更紧,身子大幅度起伏,连续大力套弄了鸡巴几下,每一下都正好刮到我最敏感的位置,就跟我打飞机临射精之前慢撸的手法一模一样。      乖乖,她这几下张弛有度的套弄太致命了,每一下都正好撸在我的阿喀琉斯之踵上,其实一味地快我倒是不怕,就怕每下都打在要害上,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毫厘之间,关于这次与妈妈的性爱博弈,我只能说,我输了。      随着触电般的感觉从会阴传递到大脑,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也不想忍受了,我知道再也拦不住精液出关,猛地呻吟了一声“不行了”,臀部快速前挺,鸡巴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与蜜洞实现了最紧密的贴合,中间几乎没有了缝隙,精闸的开关也在这一瞬间打开,强而有力的浓精如炮弹般一发发轰进小穴深处,将那里的沟壑全都填得满满的。      这次的喷射量极大,随着精液的不断注入,妈妈也长呼了一声“呀”,挺动花唇迎合精液的灌溉,小腹一阵乱颤,白天鹅般的脖颈再次后仰,酥胸高高挺起,显得两个奶球愈发高耸圆滚。      尽管精液已经射出去了,但是鸡巴并没有马上软下来,还是如一根铁棍般挺拔硬直,我知道她距离最高峰还差一点点,所以缓缓挺动着肉棒又开始了对蜜洞的探索,这应该属于常规赛之后的附加赛,我已经不用担心再有射精之虞,随便怎么插都没事,于是速度逐渐加快,再次冲击着眼前的无毛耻丘。      妈妈的娇哼声好像刚浮出水面一般渐渐响起,随后越来越大,我如同得到鼓励般越插越有力,这次不用再互相提问题了,我再提问就属于作弊,她也没有力气向我发问,于是两人间剩下唯一能做的是就是打炮,我再无后顾之忧地全力进出肉缝,她的蜜穴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插得像一朵盛开的烟花般凄美艳丽,娇小可爱的蜜唇被摩擦得越发红润,我敢说只有白虎小穴才能达到这种白里透红的效果。      持续不断的抽插让妈妈的快乐级数越升越高,她也不再握单杠了,只是紧紧地抱着我,脸上又浮起心魂俱醉的表情,我去亲她也不再躲闪,她的眼前仿佛有无数的烟花在绽放,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徘徊,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这时我的快感已经很弱了,开始有余力腾出一只手在她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着,她闭着凤目迎接大鸡巴的频频造访,充满香气和柔弱感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身上,痒痒的甚是舒服,我又开始捣鬼,也揪住她的一个乳头轻轻拉拽着,她抖了下身子,甜腻腻地哼了一声:“嗯…”      受到多处快感的一齐侵袭,妈妈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似乎嗨点就在前方,我也有点累了,生怕自己一会儿力不从心,鼓足力气发动最后的攻击,把她美好的玉体撞得肆意飞舞,这时也来不及怜香惜玉了,把她送到极乐性海的彼岸才是最重要的。      在快乐电波的驱动下,美丽的母上大人仿佛掉进了无法脱逃的旋涡中,她身不由己地把我抱得越来越紧,花径内的媚肉一圈圈地缠到肉棒上,勒得它青筋暴起,虽然这对我没什么用,但能看得出她的幸福能量包就要引爆了,果然,又经过几轮抽插后,她忽然发出一阵悠长婉转的呻吟:“唔…”蜜穴内壁一阵急剧的抽搐,一股热流浇在肉棒上,把整个甬道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她的玉体随之颤抖个不停,下巴顶在我的头顶反复磨蹭着,我几乎要抱不住她了。      这是一次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对于妈妈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浑身散发着超凡出世的韵味,在我看来简直充满了仙气,尤其她骑在我身上盈盈高踞的样子,活像是美女修炼成功之后,即将飞升成仙的美态。      经过这一次高潮后,妈妈像被抽掉了所有的能量,无力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刻她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只想享受跟我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为了不打扰她的美好体会,虽然几乎没有体力了,我依然保持站立的姿势,手托着她的美臀,静静地陪她徜徉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我们亲密相拥了许久后,她才直起腰来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嘻嘻笑了一下,主动努嘴向她示意,她含羞笑了一下,低下头把香唇印在我的嘴上,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了我们的头部的外面,如果从旁边来瞧,只能顺着发丝缝隙看到两张紧紧黏在一起的嘴。      这会儿真是神仙一般的时光,我和妈妈缠绵地深吻着,嘴唇交接时发出“呣呣”的声音,颇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对于她来说,很少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接吻方式,看起来很像是仙女在恩赐雨露给祈福人,而受恩者不知积了几辈子的德才有幸获得仙子口中的香津。      过了很久我们才唇分,她的脸上娇中带羞:“放我下来。”      “好哩。”我将她轻轻放了下来,心中暗想,谢谢您主动下来,要是再抱一会我的腰就该断了。      我们相拥着回到房间后,偎依着躺在床上,她轻声对我说:“刚才的感觉好棒,好像真的要成仙了。”      “以前没有这种体会吗?”      “以前也很舒服,但不如像今天这样,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以前很少采用这种引体向上的姿势。哦,说得不准确,应该是引鸡巴向上。”      “你说话真粗俗。”      “好吧,文雅一点说,其实这就是站立式的做爱方式,不过能用的人并不多,因为它要求男人必须有极强的身体素质,女人也不能太胖,咱俩恰好满足这个条件。”      “你后来是不是累了?不然为什么到单杠那里去?”      “嘿嘿,被您发现了,我确实是想缓一缓,不过后来您也看到了,我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      “你的腰受得了吗?”妈妈关心地看着我的身体。   我拍拍自己腰腹部的肌肉说:“小意思,您想天天用这种姿势做爱都没问题。”      “得了,少吹牛了。不过你的身体真的很强壮,一般人都不如你。”      “妈妈,我也想夸夸您,今天您的表现也很棒,特别是后来让我就范那一番操作,活脱脱的就是一条美女蛇。”      “我怎么又成蛇了?”      “当蛇精不是挺好吗,跟腰精差不多,反正腰都很细,而且还能逼我射精。”      “我怎么又逼你射精了?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就是最后在阳台的时候,我跟您提了几个问题,还记得吧?当时您以退为进,故意示拙迷惑我,等我放松警惕后就现出原形,先把蛇信子伸到我嘴里,再用阴部夹我的阳具,结果我没忍住,几下子就缴枪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又描述了一遍。      “胡说,你这是把我当成阴谋家了,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她否认道。      “我当时都告诉您快要射了,可您不但越夹越紧,最后那几下还故意改变节奏,每一下都正好夹在点儿上,我压根儿就没忍住,立马就射出来了,这不是您的杰作吗?”      “我从来就不在性生活方面动太多的脑筋,也不懂得搞什么技巧。”      “咦,您最后把我弄射那几下不是故意的吗?跟您平时给我打飞机的手法一模一样啊。”      “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没想那么多,你说要射了,我就减速了,这样做有毛病吗?”      “可您减速以后动的那几下太蹊跷了,快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了。”我又回想起刚才那销魂的体验。      “你也很舒服吗?”妈妈好奇地问道。      “是的,感觉像到了天堂一样。”      “嗯,我也有那种感觉。”    “而且我很喜欢被您控制的感觉。”      “我没控制你,那些都是做爱时下意识的反应。”    “嘿嘿,感觉您特像武侠小说里的女魔头,正在吸收我的内力来采阳补阴。”   “我看你有点走火入魔的意思,还有,下回做爱的时候别再提问题了,我都没有时间回答你。”      “一边做爱一边交流,多温馨呀。”我搂住她的肩膀说。      “做爱就是做爱,只管专心地做就好了,而且用一个姿势就可以了,总换姿势也会影响快感的。”妈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做爱的意思就是一边做一边爱,所以一定要有爱的交流啊。”      “我说不过你,你的歪理总是一大堆。”   “妈妈,您现在讨论性生活的时候都这么专业了吗?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啊。”      “还不都是被你带坏的。”      “不,应该是您的天分更高,领悟力更强,咱俩在一起简直就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妈妈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转而问起回家的事:“回去的东西都买好了吗?”      “都买好了,我还想订一台跟酒店一样的单双杠多功能健身器,在家里也用得上。”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你歇会儿吧,少在那儿胡扯了。” 23.3   又过了几天,企业家论坛圆满闭幕,妈妈也来了月经,不能跟我做爱了,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终于逃出了苦海。      我怀疑地盯着她:“您怎么一副逃出生天的表情?跟我上床就那么可怕吗?”      她拍着胸口说:“你像个铁人一样,都不知道疲倦,我还不离你远一点儿?”      “可我看您每次都很快乐啊。”      “快乐也架不住天天来呀。”      “好吧,我这杆兵器又要闲置几天了。”      “你也缓一缓吧,天天这么折腾也够辛苦的了。”      “我倒不辛苦,做这种事一向是乐此不疲,多多益善。”      她害怕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太吓人了,晚上出门都可以不用开灯了。”      “为什么?”      “你的眼睛刷刷地冒绿光,比探照灯还管用。”      “您就别拿我逗闷子了,咱们来点实际的吧。”说完我搂着她使劲亲了几口。      妈妈推开我的胳膊说:“慢一点,当心把我的妆弄花了。”      “嘻嘻,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又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希望早点大功告成,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离开公司了。”她心事重重地任我吻着。      “您放心吧,最难的一关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都是小沟小坎了。”      又过了两天,终于要启程回家了,因为买了很多东西,加上别人送了不少礼物,足足装了几个大箱子,我们请酒店工作人员帮忙把行李搬到了送机的商务车上,随后坐电梯下楼。      出了电梯口,刚来到一楼大厅就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罗大妈,她似乎已等了半天了。      妈妈以为她是来送我们的,亲切地问道:“你有事吗?”      罗大妈递给她一个包了好几层的布袋子:“仙女,我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妈妈看那个布袋子有些年头了,隐约猜到了里面应该是一件值钱的东西:“什么礼物?”      “这是我们家烤肉串的独家配料秘方。”      妈妈急忙把罗大妈的手推了回去:“不行不行,这是你们家传的东西,我不能要。”      罗大妈又推让了几回,妈妈都坚辞不受,她只好把布袋子收了起来:“仙女,你要是不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不用这么客气,下次我们再来这边玩,记得请我们吃你的烤串就行了。”      临走的时候,罗大妈要了妈妈和我的联系方式,然后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她心中的女神菩萨以及女神的坐骑。      罗大妈走了以后,妈妈轻声提醒我:“你的小迷妹在那边等你呢。”      我转头一看,凤雪和梦晴正站在不远处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一见到我注意到了她们,马上开心地咧开了嘴。      我只好跟妈妈说:“郑总,能不能请一小会儿假?”      她斜了我一眼:“去吧。”      我快步走到两个女保镖面前,对她们挥了挥手:“嗨。”    梦晴鼓起勇气问我,能不能带上她们一块儿走。    我对她们好言相劝,告诉她们不要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凤雪说:“可是像你这么高的树不会再有了。”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还有一点你们记住了,以后一定不要找同一个男朋友,听到了吗?”      她们俩没有回答,只是一脸不舍地看着我。      终于劝走了两个大姑娘,我擦着汗回到妈妈身边,她不动声色地说:“好一出十八相送,真是感人啊。”      “您就别笑话我了,咱们赶紧走吧。”      “还有别的女人要送你吗?”      “没有了。”      “那你急什么?”      没过多久,妈妈的几位朋友也来送她,包括大会主席。妈妈跟她们热烈拥抱后才依依惜别,走的时候双方都情深意切,妈妈的眼中也晶莹闪烁,我却读得出她泪光中的含意,她一定在想:我以后要跟我的家人换一个地方生活,不会再来参加这种会议了。      上了飞机后,我一身轻松地对妈妈说:“这次不用在飞机上乔装打扮了,感觉真好。”      她“嗯”了一声说:“我也不用在飞机上收到你的纸条了,感觉真好。”      “收到我的纸条不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但是远不如你这个人坐在我面前更踏实。”      “好吧,下回不写纸条了,就用我的真人一直陪着您。”      妈妈闭目养神了一会,低声对我说:“晚上你多陪陪依依,可以晚一点儿到我这儿来,嗯…不来也行。”      “不行,我必须去,好久没见到孩子们,太想他们了,晚上我一定要跟他们在一起。”我很着急地说。      “不想你的媳妇了吗?”      “当然想了,我前半宿跟依依在一起,后半宿去陪你们。”      她冷哼了一声:“齐人之福不好享吧?你这种状态能娶五个媳妇吗?”      “嘘,别嚷嚷…娶两个就够了,不想娶那么多。”我小声说。      “安诺怎么办?”      “她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很期待你怎么对付那个小魔女。”      “对了,您把孩子们藏到哪里去了?”      “保姆已经把他们送回来了。”      “下回您把孩子转移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      “跟你打招呼还叫转移吗?那不成了搬家了吗?”      我看了看左右,把嘴贴在她耳边说:“我怎么说也算孩子的爸爸吧?您不能一发火就剥夺我当父亲的权利呀。”      她也学着我的样子贴在我耳边说:“就因为你没有当父亲的样子,我才要让孩子们离你远一点,免得他们学坏了。”      “您把我管得太严了,这样不好,不利于我在孩子们面前树立高大的形象。”      “我要是不严一点,你还不上天了?”      “看您这意思,还以为我是个孩子吗?”      “不然你以为呢?”她反问道。      “这世道变了,公理也要服从强权。”我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您说得很有道理,听了您的高论我简直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哼,口不对心。”她瞥了我一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的同事来接机,小王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兄弟,找富婆的事怎么样了?哥哥我这边快揭不开锅了。”      “王哥,这次我倒是见到了几个阿婆,但是没有钱,行吗?”      “不行,那不成认干妈了吗?”      “你可以献爱心呀,这样你的灵魂会得到升华的。”      “算了,等我把温饱的问题解决了再去献爱心吧。”      “王哥,你先别犯愁,也许这次公司就会迎来转机了。”      “真的吗?”他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车子回到公司以后,妈妈马不停蹄地组织大家去开会,我也跟着去旁听。刚刚收购的这个楼盘项目成为会上讨论的重点,各个部门得知这个消息后精神大振,知道公司一时半会不会解散了,纷纷畅所欲言,发表意见,都充满了干劲。      妈妈给大家分配完活以后,把我叫到一边面授机宜,让我负责联系蓉阿姨去市里沟通。我有所保留地说:“我去试一下,但是不敢保证能成。”      她不同意我话里的模棱两可:“这件事关系到公司的存亡,我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是您的好朋友,这件事好像您出面更有说服力,我毕竟是一个晚辈,找她可能没有什么用,反而耽误时间。”我觉得这件事有点难办,蓉阿姨没有那么深的高层背景,跟邢副市长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要说她能搞定市里的那些领导,我还真不太信,我也不知道妈妈哪来的自信把这个任务叫给我。      “她不是你的同事吗?还是你的领导、岳母,你们经常在一起搭档办案,最有默契了,没人比你更了解她,只要你说句话,她一定会听你的。”      “妈妈,我说话没那么好使,她完全可以不搭理我。”      “她要是跟你不熟,会借给你那么多钱?告诉你,我从她手里可借不出两千万,她肯定把结婚的钱都搭进去了,搞不好还跟别人借了不少。”      “好吧,我尽力就是了。”我知道再多说也无用了。      离开妈妈的公司后,我带着出差买的礼物去看北北和安诺,两个妹子出了那么多钱,不当面感谢她们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刚把门敲开就听到安诺一声尖叫,我以为她是因为见到我而兴奋,哪知她蹦着来到北北面前说:“我赢了,我赢了,快点给钱。”      原来这两个小妮子在拿我打赌,我笑着走进屋,北北不理会安诺,也不看我手里的礼物,只管喊着朝我扑过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嘴里还不停喊着“神经病”,我只好把两只手上的东西放下来,紧紧托住了她的小香臀。      北北随后就吻住了我的嘴,灵巧的舌头如小蛇一般快速游历我的口腔,几乎要把我的舌头舔化了,安诺看得眼热,几次想把她拉下来,可北北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含住我的舌头不撒嘴,弄得我也进退两难。      这场热吻真是天昏地暗,安诺由忌妒到无奈,由羡慕到眼馋,却又无法分开我们,只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      最后还是我主动推开了北北,她的反应实在太吓人了,简直要把我生吞活剥,舌头也被她咬得生疼。我几乎没法儿想象,要是自己和妈妈瞒着她悄悄走掉的话,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      安诺这时才走过来抱住我,我以为她也会来一番长吻,幸运的是她没那么干,只是一直抱着我,抱了很久。这期间北北不紧不慢地去洗了个澡,等她回来时我们才分开。      虽然没再抱着,安诺依然靠在我身边跟我说着话,眼里写满了柔情蜜意,北北走过来对她说:“安诺,该你去洗澡了。”      安诺摇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一会儿你不想上床了吗?”      安诺挽着我的胳膊说:“你跟我一起去。”      “我在外面等你吧。”我不太想去。      “你不是也没洗吗?跟我一起来吧。”      “会不会太挤了?”      “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呀。”她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淋浴间去了。      北北呆呆地看着我们一起进了淋浴间,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一出,淋浴间那么小的地方,我们两个一起钻进去,肯定挨得很近,保不齐这会儿都已经肉贴肉了。      她在外面等了一会,听到里面先是传来一阵说笑声,随后就是呢喃声和“滋滋”的接吻声,因为水声潺潺,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她禁不住走到门口,这时传入耳中的却是粗重的喘息声,再过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她拉开门一瞧,我和安诺果然已经真枪实弹地做上了,姿势正是标准的后入式。      北北生气地把门一关,回到沙发上又坐下了。淋浴间里传来的肉击声和呼吸声越来越大,直到安诺发出一声长呼后才缓缓停下来,随后听到的就只有水流的声音了。      又过了片刻,我们俩终于洗完出来了,我瞧见北北绷着脸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笑着走过去搂住她亲了几下,她也不理我,只是任我亲着,于是我把手伸到浴巾里捻搓着她的乳头,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不规则了。      安诺笑了一下,转身奔着厨房去了,我亲得越发肆无忌惮,把头埋在北北的胸前尽情地吮吸着,那对滑嫩娇弱的雪乳上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口水,她渐渐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口中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见她的奶头不断膨胀,笑着在她耳边说:“你的乳头比上次大了很多,最近是不是经常吃木瓜?”      她甜腻腻地哼着说:“没有。”      “虽然乳房变大了,但是平时不能发脾气,一发脾气就会变小的。”      她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呻吟着说:“真的吗?”      “是的,我就经常吃壮阳的食物,但是不能心情低落,否则会使阳具变小的。”      “我怎么没听说生殖器的大小跟情绪有关?”      “当然有关系了,中医上说了,悲哀忧愁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遂有肌理凑紧,四肢不举,你看是不是这样?”      “那好,我以后尽量不生气了。”北北还当了真。      这时她粉嫩的白虎小穴已湿意盎然,小手也不停在我身上抓挠着,我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跟我去卧室吧,哥哥给你做个全方位的检查。”      她的小脸马上变得羞红一片:“神经病,你今天很特别。”      “怎么特别?很好色是吗?”      “不,很主动。”      “你不想要主动一点的吗?难道你喜欢以前那种欲拒还迎的方式?没问题,我马上就可以切换过去。”      “不不不,”她急忙抱紧了我的脖子,“这样很好,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      安诺做饭的间隙朝客厅看了一眼,发现我们不在,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卧室门口,只刚把门推开一点便听到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呻吟声,她顺着门缝一瞧,我举着北北的两条粉腿正大开大阖地冲杀着,黑粗的鸡巴把无毛的粉嫩小穴插得如花朵般绽放,大床被我们摇得晃来晃去,好像随时都会解体。      在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之下,久旷的北北被插得惊叫连连,她的酥胸抖来抖去,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白嫩的身子似乎要被对折过去,她几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正调动小穴内所有的肉群去抚摸它、刺激它,恨不得与我完全融为一体。      这场遭遇战又刺激又温馨,我们快乐得心无旁鹭,她扭动着纤腰忘情大叫,均匀修长的美腿在我手中摆晃,纤瘦性感的香肩渗出一层香汗,花穴深处正把鸡巴箍得几乎当场缴枪。      不过我的耐心还是更好一些,连续把她送上三次高潮后才完成了射精,精液太多了存不下,竟然从小穴里慢慢流了出来,而她这时几乎陷入了失语的状态,反复在床上扭动,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话。      快乐的余波终于平息后,安诺敲了敲门说:“两位痴男怨女,可以吃饭了。”      北北羞得满面通红,急忙遮住自己的脸,我给她盖上了一条毯子,她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才坐起来。我关心地说:“下回别这么投入了,当心把嗓子喊破了。”      “我很想控制,可是控制不住啊。”她的脸更红了。      “鬼脚七,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能喊了,我都喊不过你了。”      “谁让你隔了这么久才来找我,你知道人家等得多着急嘛。”      安诺又敲了一下门:“别磨磨蹭蹭的了,一会儿饭菜就凉了。”      我赶紧站起来:“好的,马上就来了。”      等我和北北坐在餐桌边后,她的脸上还带着羞赧的红色,安诺挨个打开盘子上的盖子说:“快点吃吧,一会儿还有正事。”      “还有什么正事?”北北傻傻地问道。      “你说呢?就是你和哥哥刚才做的事啊。”      北北不好意思地说:“你说得也太直白了。”      “你不想做了是吧?好,一会儿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谁说的,好不容易盼到哥哥回来,当然是要快乐共享了。”      吃饭的时候,我郑重地向两个妹妹表示感谢,安诺摆摆手说:“不要说谢谢,说多了就显得有点儿假,就是不拿我们当亲人了。”      “可你们帮我筹了这么多钱,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咱们的性命都可以拿来交换,钱算什么?”安诺一句话就戳到了点子上。      “安诺,北北,我保证,一定会把欠的钱还给你们的。”      “哥哥,你别这么认真,钱的事情就别再说了。”北北说。      “你们现在的钱够花吗?有没有困难?”我最担心这一点,怕她们遇到难处还硬撑着。      “我们的钱够花,没有困难。”北北诚实地回答说。对于她的话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她一般不骗我。      安诺补充说:“蓉阿姨做了很大的牺牲,她自己至少负担了三千万的债务,她让我们每个人少付出了三百多万,所以我们的生活质量一点儿都没下降。”      我心里有些感动,没料到蓉阿姨连这些都想到了,接着问道:“她是从哪里搞到那么多钱的?”      北北说:“她没告诉我们。哥哥,有蓉阿姨帮忙真的方便多了,而且很安全,她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你们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不,我们也刚搬回来,这里不能总来,容易被人发现的。”安诺说。      “我刚进屋的时候你们是在打赌吗?”      北北笑着说:“是的,安诺说你会主动来找我们,我说不接到我们的电话你是不会来的,结果她赢了。”      吃完饭以后,我抢着干活,抢着打扫屋子,北北有点尴尬地说:“我们也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      我把专门给她们买的礼物拿出来,两个妹妹都很喜欢,不过我感觉她们更喜欢的是我,因为她们总在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身体,即使不说话时也要把手搭在我身体某个部位,所以聊着聊着两个人就都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只好一左一右地搂着她们,好像皇帝在宠幸两个心爱的妃子。      随后她们便对我展开了全方位的侵袭,我的衣服很快被脱光,肌肤被一寸一寸地占领,肉体很快陷入到两位女侠的魔掌中。      要是在往常我可能会分辩几句:“咱们能不能谈点高大上的话题?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做爱?”但是今天不行了,两位妹妹倾尽全力帮我解决经济危机,我对她们只有感激,面对她们提的任何要求都会无条件地服从,如今她们想跟我上床,自然要全力满足她们。      其实我一早儿就知道她们的想法,所以主动送上门来,而且也没打算全身而退。不过我也希望她们不要把我一下子榨干,毕竟依依还在家里等我,搞不好还有蓉阿姨在后面接班,如果把子弹全都打光再回家就不太好了。      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我陪着她们俩玩了一下午,尝试了好几个高难度的姿势,两个妹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床上到处都是汗液,虽然她们拒绝玩双飞,而且一人一个卧室,但不能阻止我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我以一杆铁枪穿梭在两个蜜穴之间,直插得她们骨软筋酥,心魂俱醉,最后全都语无伦次,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我看了一下她们俩通体舒畅的样子,先去问北北:“怎么样,还想再来一次吗?”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话都懒得说。我又去问安诺:“你感觉如何?打算再来一发吗?”她勉强回答道:“我已经很满足了,哥哥,你也早点回去吧。”      两个妹妹都很满意,但我还不能马上走,还有些善后的工作需要处理。我先轮流抱着二位美女去洗澡,她们基本上一下都不能动,我是连洗带按摩一条龙服务下来,把她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接着再把她们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最后把混乱的大床整理干净才离开。      说来挺幸运的,今天虽然战况激烈,但我一共没射几次精,总算给依依留了一些子弹,就算蓉阿姨来了我也可以连续作战。      我兴冲冲地爬了两层楼回到家里,打开门发现家里回来人了,禁起鼻子一闻,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估计依依一定在做饭,看来媳妇儿的厨艺见长,这回可要好好观摩一下了。      我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轻手轻脚地溜到厨房,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我正在灶台前择菜,我高兴地上前一把搂住她,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脚腾空后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这个女人虽然穿着跟依依一样的休闲服和围裙,但她明显更丰满,体重也更重一些,最主要的是她发出的这声惊叫不是依依的动静:“啊——”      这时依依也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她吃惊地看着我说:“老公,你抱我妈干什么?”      我赶紧把蓉阿姨放了下来,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妈,我认错人了。”      她脸色微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你可真行,自己的媳妇也能认错。”      “对不起,您穿着她的衣服,还背对着我,我就以为是依依了,刚才那下没伤到您吧?”      “没有。”她的神情已恢复正常了。      “老公——”依依这时已欢跳着跑过来,直接蹦到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拥抱着对方,两只嘴巴牢牢地粘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有七八分钟,要不是考虑岳母大人在旁边,可能还会继续吻下去。      蓉阿姨起初还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们,笑容中满怀着长辈看晚辈的慈爱、关心、欣慰,但是我和依依亲得太久了,蓉阿姨的眼神中慢慢有了一丝尴尬、不悦、妒忌,其实我和依依恩爱是她最开心的事,可是想到她自己跟我不清不楚的关系,她的心情又复杂起来,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转身又开始去择菜。      依依的理智率先回归,她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把她的舌头吐出来,我也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长辈看着呢,属实不应该亲得太久,连忙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她落地后从后面抱住了蓉阿姨,撒娇地说:“妈妈,您怎么转过身去了?”      蓉阿姨头也不回地说:“让我看你们秀恩爱吗?”      “要不您也找一个吧,或者跟我爸爸复婚。”      蓉阿姨身子一抖,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净胡说,我都多大年纪了,还让我去结婚?没得让人笑话。”      依依晃着她的身子说:“不,我们没人笑话您,您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说完转头看着我,“老公,你说是不是?”      我想了想说:“是的,咱妈应该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咱们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希望咱妈一直单着吗?”      “不,她不会一直单身的。”我一语双关地说。      “对了,”依依想起在电话中听到蓉阿姨做爱的事,伸手搔了一下她的腋下:“妈妈,您老实交代,是不是有情况了?我的新爸爸是干什么的?”      蓉阿姨略微紧张地扭了一下身子说:“少胡闹了,别打搅我干活。”      依依还想说什么,卧室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只好放开自己的妈妈去接电话,她走了以后,我趁机也从后面抱住蓉阿姨,两手直接扣在了丰满的乳球上,吓得她身子又一颤,急忙从我的怀里钻出来,两眼气势汹汹地盯着我,嘴巴张了张却没说话。      我凑过去想要亲她,她敏捷地用一只手支住我的身子,另一只手警告似地指了指我的鼻子,意思是再敢轻举妄动就揍我,我笑着说:“妈,我来帮您做饭吧。”说完站在她身边帮着洗菜。      这时卧室里传来依依打电话的声音,我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一边低声对蓉阿姨说:“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依依说要给你接风,让我帮忙做顿家宴。”      我笑着贴到她耳边说:“不是您自己想来的吗?”      她严肃地推开我:“说话归说话,不要挨得那么近。”      “您为什么穿依依的衣服?”      “我的家居服没带来,回去取又挺远的。”      “您不就住在隔壁那个单元吗?”      她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不要乱说话。”      我吐了一下舌头:“对不起,我忘了。”      饭菜做好了以后,我和依依甜蜜地坐在一起,蓉阿姨坐在我们的对面,我给她倒了一杯酒,说了一番肺腑之言,主要是感谢这次对我的无私帮助,在极短时间内凑了那么多钱。      依依笑着说:“俗话说‘大恩不言谢’,你光说谢谢是没有用的,一定要拿出诚意来。”      我端着酒杯站起来说:“妈,以后您家的家务活全归我承包了,我一定做您的坚强后盾,帮助您排忧解难,解决所有的问题。”      蓉阿姨也举起酒杯:“你和依依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再说你们遇到困难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随后我又跟依依干了一杯,她笑着靠在我的肩头直起腻:“老公,你出了趟差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搂着她的腰说:“因为我爱你呀,媳妇儿。”      “我也爱你,老公。”她抬起头又跟我吻在了一起,我怕蓉阿姨介意,只吻了一会就赶紧分开。      可是这几个吻好像点燃了依依心中的爱欲之火,她蜜里调油般紧紧偎依着我,不停往我嘴里送吃的,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情意,我也不能总让她喂我,也给她嘴里夹吃的作为回应,这可苦了对面的蓉阿姨,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只能看着眼前这对小夫妻你侬我侬地甜蜜蜜,心里涌起一阵酸苦,多希望也有一个人给自己喂口吃的。      机会很快来了,趁着依依去卫生间的工夫,我夹起一块剥好的虾送到了蓉阿姨嘴里,她愣了一下,还是把虾吃了下去,边嚼边小声说:“别这么冒失。”      我也低声说:“这是女婿夹给岳母的,您不用介意。”      依依回来以后照旧跟我甜蜜纠缠,每吃上几口就跟我亲个嘴,照理说蓉阿姨看到女儿和女婿这么恩爱应该很开心,可她的心里总觉得酸溜溜的,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时刻笼罩着她,让她坐立不安。      这是我最近吃得最忙碌的一顿饭,又要吃菜,又要喝酒,还要跟依依接吻,我们的嘴几乎就没有分开的时候,有几次我想提醒她注意一下,可她正在兴头上,满心都是缠绵的爱意,实在没法儿拒绝,后来还是蓉阿姨看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打算踢她一脚提醒一下,结果很不巧,这一脚踢到我腿上了。      我当时就误会了,以为蓉阿姨看到依依跟我亲热吃醋了,故意伸腿来挑逗我,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蓉阿姨、依依跟着妈妈、北北到北京来玩,我把蓉阿姨当成依依,在饭桌底下伸脚顺着她的裤管向上撩拨,她不怒自威的表情还历历在目,如今她却主动拨弄我的腿,看来是见到我和依依恩爱的场面忍不住了,得了,我也别慎着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赶紧还礼吧。      于是我也伸出腿去,顺着蓉阿姨的裤脚悄悄向上滑动,她先是身子一凛,继而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估计心里在想,这个臭不要脸的大流氓,竟敢当着我女儿的面调戏我,真是色胆包天。      我见她只动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以为是默许我的行动了,当下用脚反复在她的腿上来回滑动着,她不想惊动依依,一直在默默忍受,等我把脚向上滑到她裆部的时候,她才用手掐了我的脚踝一下,制止了我的进一步行为。      这顿波澜起伏的饭终于吃完了,依依跟我吻得浓情似蜜,蓉阿姨则满脸忽红忽白,显得心事重重。饭后,依依让我开车送蓉阿姨回去,我心说开什么车,就隔了一个单元,走路五分钟就到了。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不用送了,你们俩好久没见面了,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      我说:“我送您下楼吧。”她想了想说:“行。”于是拎着我给她买的礼物出了门。进了电梯后,她问我:“吃饭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干?你胆子太大了吧?”      我诧异地说:“不是您先对我那样的吗?”      “我对你干什么了?我就是踢了依依一脚,想让她收敛一点。”      “嗐,您踢到我身上了。”      她愣了一下,这才明白我为什么接二连三地骚扰她。      到了一楼后,蓉阿姨说:“你回去吧,别再送我了。”      我说:“我送您到家里吧。”      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你快点回去陪着依依吧。”      我搂住她的肩头想要亲她,她哆嗦了一下急忙推开了我:“你别胡来。”      “您不想吗?”      “想什么想?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想社死吗?”      “我去您家里坐一会儿怎么样?”我想把妈妈交代的事跟蓉阿姨说一下。      “不行,你回去得太晚依依会怀疑的。”她似乎心动了一下,但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      我想了一下,蓉阿姨说得也有道理,自己进了她家的门很可能陷入一场大战,什么时候出来就不一定了,依依要是问起来也不好解释,所以现在去确实不太合适。      虽然不能去她家,我还是想提点建议:“妈,您下次来能不能不穿裤子?”      “你说什么?”她以为我在说下流话,马上就把拳头握起来了。      “嗐,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让您穿裙子。”我解释说。      “原来你说的是穿裙子…喂,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操心吗?”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您穿裤子我就不好下手,刚才撩了半天什么也没撩到,不如穿裙子方便。”我一本正经地说。      “去你的,离我远一点。”她轻轻一肘将我推开,拎着东西就走了。      送走蓉阿姨后,我回家拥住依依求欢,她抱歉地看着我说:“老公,我来月经了。”      “没事儿,你好好休息,别累着,别凉着。”我心里暗暗庆幸,觉得这样也挺好,自己避免了连续作战,也可以养精蓄锐。      陪了一会依依后,我又上楼见妈妈。孩子们见了我以后异常兴奋,抱住我的腿就欢呼跳跃,随后把我推倒在床上,踩在我身上乱蹦乱叫,活像三个小魔王。我很高兴被他们当成大玩具,我真的太想他们了,感觉他们又长高了,也更有力量了。      孩子们洗澡的时候,妈妈让我明天带他们去幼儿园体验一下,说都已经联系好了。我不太赞同,说孩子们还小,现在去有点早。      妈妈说:“不行,把孩子们交给你我不放心,你自己还没长大呢。”      “我建议过半年再去,那个时机正好。”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坚持她的意见,我也只好妥协了。随后我主动从吊灯上取下私房钱交给她,她瞥了一眼那几张票子说:“算了,留给你自己花吧。”      我高兴地把钱收了起来:“谢谢妈妈。”      “杜晶芸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跟她说清楚。”      “你舍得离开她吗?”妈妈不太相信地问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又不是卖给公司了,大不了不干了。”      “我是说你舍得放弃总裁的位置吗?”      “当然舍得了,既然咱们要走,就要走得彻彻底底,这里的一切都要放下。”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我又待了一会,直到孩子们睡觉后才下楼去陪依依,对她来说这是极幸福的时刻,我却希望妈妈也能在我身边。 23.4   第二天早上妈妈上班,我带着思郑、思怡、思云去幼儿园报到。      那是附近的一家价格昂贵的贵族幼儿园,各方面条件都挺好,入园的孩子也都是非富则贵,我本来不太赞成孩子们太早上幼儿园,但是看了这里的硬件设施和教育理念后,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孩子们体验一下,有些教育和课程毕竟是家庭无法给予的,也是我这个半吊子“老师”讲不出来的。      幼儿园的老师挺年轻,也很温柔,她见到我以后很惊讶:“你是哥哥还是爸爸?”      我回答说:“我是爸爸。”      她更惊讶了:“哇,你好年轻啊。”      我谦虚地说:“谢谢,不如您年轻。”      把孩子们安妥好后,我带着出差买的土特产去送人。先去的是自己的“东一”公司,米开罗和那些娘子军都在忙着,他们见到礼物后挺意外的,没想到我还惦记着他们。      随后去见莫采欣,去之前很是思想斗争了一会,怕引起她的误会,因为根据她上次见面的意思,基本上是不会再与我相处了,这本来是个斩断情丝的好机会,就此冷却下来也挺好的,但她帮了我那么多忙,我不想连同学也做不成,所以还是把礼物给她送去了。      她见到我以后表现得很克制,没有特别地高兴,但也不算冷淡,言语间似乎在刻意地保持距离,但我仍然能看出她对我充满了眷恋之意,如果我这时候强行拥抱或亲吻她,她一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      我当然没有那么干,因为那简直就是不要脸的行为,我又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因为人家不计名分就去占人便宜,所以我决定对两人之间的事画一个休止符,万万不可再向前发展了。我这几年招惹的小姑娘已经够多了,还是少惹些风流债吧。      离开的时候莫采欣还是表现出了恋恋不舍之意,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她的妈妈,我唬了一跳,心说你这位高堂专抢别人的男朋友,怎么还敢让我跟她见面?不怕我又被她抢走吗?      莫采欣的话让我有点害怕,估计她已经准备放弃我了,但我的出现又勾起了她的思念之情,她的心有点蠢蠢欲动,想再尝试一下,也许会有个例外呢,没准儿她的妈妈压根儿就瞧不上我,这不就两好合一好了吗?      我看着情况不妙,她的心已经活了,再聊下去很危险,急忙找个借口就匆匆溜掉了。      第三个见的人是唐老师,好久没见她了,她的身材还是那么凹凸有致,说话也还是温柔款款,尤其她看我的眼神柔情似水,充满了恋人之间痴痴缠缠的感觉,我跟她对视了几眼就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      温小村也非要过来凑热闹,他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而且不住搂着我的肩膀,几乎就要贴在我身上了。我别别扭扭地才回了几句话,他就让我和唐老师去逛街吃饭看电影,还说晚上也不用回来了,直接去酒店住就行。      唐老师的态度非常暧昧,她的脸上略带酡色,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似乎在等我的意见,但她的眼神很积极,估计不管我说去玩什么都会立刻同意,就算要跟她上床也没问题。      我只好继续扯谎,说有一堆事要处理,恐怕分身乏术,温小村说那就改日,然后非让我定个具体日期。      我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了,连忙说最近真的很忙,如果有时间一定会联系他们的,说完把礼物放下,不等回话就向门口方缓步退去。      唐老师显得略有些失望,但是很礼貌地过来送我,温小村则很不乐意,围在我身边嘟嘟囔囔的,埋怨我说话做事不够爽利,把和他妈妈的事拖了这么久,我心想你就歇着吧,要是以前的同学知道我和自己的高中老师搞到一起了,非把下巴都惊掉不可。      逃离唐老师的家后,我带着第四份礼物去找杜晶芸,她见到我很高兴,但听到我说想辞职后,显得无比失望,还苦口婆心地劝我说:“你现在这么年轻,熬了这么久才获得总裁这个位置,放弃了多可惜啊。”      我心想,有什么可惜的,要不是你捧着我,我能爬到这个位置?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是软饭之王,恐怕这辈子都洗不掉这个污点了。      杜晶芸又劝了一会,见我去意已决,便正色道:“好吧,我考虑一下,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过几天你再来找我吧。”      虽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事情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以后也不用再看杜董的脸色行事了。      一天都没接到安诺和北北的信儿,我忍不住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打完炮之后,两个妹妹的小穴都有些肿了,大概是许久未做,用力过猛,看来要歇几天了。      到了下午幼儿园放学的时候,我去把三个孩子接了回来,老师委婉地说孩子们对新环境适应得很快,也听老师的话,就是喜欢打架,今天才第一天就已经打了三架,而且每次都是是三个孩子一起上,他们班个子最高的那个黑小子也被打败了。      我心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思郑他们年龄小,个头也矮一点,遇到身高体壮的大孩子一定吃亏,既然单打独斗占不到便宜,就只剩下群起而攻之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们是同胞姐弟,遇到打架的事当然要互相帮忙,难道在旁边看热闹吗?      我心里在为孩子们喊好,表面上只能规规矩矩地认错。其他家长见到三胞胎都觉得很新鲜,而我又那么年轻,纷纷围着我们四个边看边议论,说我肯定是早婚早育,说不定不到十八岁就生孩子了。      带着孩子们回家的时候,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架,思郑说为了抢食品和玩具,我说幼儿园准备的东西不够吗,思怡说东西很多,但大家就是喜欢在一起抢,我说你们打架老师不管吗,思云说老师管了,但是打架的孩子太多,管不过来。我心想这是什么贵族幼儿园,收费那么高,每天的主要活动就是打架。      回到家以后,我给他们讲了一番大道理,告诉他们要与小朋友和平相处,遇到事情以谦让为主,能讲道理就不要诉诸武力,遇到实在不讲理的再动手,总之掌握一条原则:要文斗,不要武斗。      三个孩子听完以后呆呆地看着我,很明显没有听懂,我只好换了个思路,告诉他们以后总打架就没有朋友了,也没人陪他们玩了,玩具全都没收,爸爸妈妈也会跟着一起罚站,还会被打屁屁。他们这才奶声奶气地说:“我们要做听话的好孩子。”      为了防止孩子们吃亏,我特意教给他们一些打架的技巧,告诉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孩子们学得很认真。      晩上回家以后,蓉阿姨居然又来了,而且真的穿了一条稍稍过膝的蓝色百褶裙,显得屁股又圆又大,上身是一件米色的低胸圆领衫,高耸的胸部把衣服撑成了夸张的球形突起,好像扣了两个大碗。看得出她经过了精心打扮,比昨天的样子更妩媚性感。      我话里有话地对她说:“妈,裙子挺漂亮的。”      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后便把目光移开:“依依也这么说。”      依依笑嘻嘻地对我说:“咱妈做的菜太好吃了,昨天没吃够,今天我又把她请来了。”      “太好了,我也没吃够,最好她天天都来,要不干脆住在这儿得了。”我赞同地说。      蓉阿姨说:“你俩别在那儿胡乱吹捧了,来帮我打下手吧。”      三个人一起干活就很快,美味佳肴没用多长时间摆满了一桌子,满屋子香气扑鼻,看来蓉阿姨最近的厨艺精进不少,即便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勤加练习。      但是吃饭的时候她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让我没机会用脚碰到她,依依不明就里,还纳闷地问她:“妈,你干嘛离得那么远,好像受气似的。”      “坐那么近干什么,太热了。”她淡淡地说。      眼看她有意躲着我,我故意把纸巾碰到地上,趁着弯腰的工夫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她身子一震,抬腿作势要踢,我急忙钻了出来,迎面遇上了她凛冽的目光。      吃完饭以后依依就进卧室打开了电脑,留下我和蓉阿姨在厨房收拾碗筷,这是我喜欢的场景,因为可以和美艳的岳母单独相处,她这两天一直对我若即若离,弄得我的心痒痒的,想要再对她开发一下。      看着她背对着我在水槽前清洗碗碟,圆滚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显得丰腴肉感,我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抖了一下,手里的盘子差点飞出去,急忙回身用胳膊肘顶开了我,眼神变得更加凶狠。      我踏上一步继续要抱她,她刷地一声抄起一根擀面杖对准了我,嘴里说着无声的狠话,我笑着小声说:“您怎么了?我想帮您擦一下围裙上的油渍。”      她也压低声音说:“不用你帮忙,离我远一点。”      “两个人一起干活多好啊,还可以说说话。”      “你去拖地吧,这里不需要你。”      我看她全身戒备的样子很认真,只好退了出去。      蓉阿姨以前干活很麻利,跟她的性格一样风风火火,今天却格外地磨蹭,把厨房每个角落都擦了两遍,简直比对她自己家还要认真,我想告诉她不用那么仔细,但她对我防备很深,一见我靠近就分外警惕,所以想说句话也真不容易。      好不容易等到她干完活了,我正打算劝她歇一会,依依的两个女同事来了,我热情地把她们迎进来,依依也从卧室走了出来:“你们来了,太好了,快跟我进来。”      原来依依最近要申报一个教学课题,那两位女老师跟她是一个课题组的,过两天要交申请书了,她们还有很多内容没完成,只好利用下班的时候搞突击。      看到她们进了卧室把门关上了,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没趣,好像没什么可做的了,她摘下围裙说:“我要回家了。”      我靠近她说:“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再坐一会儿呗。”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      “我这儿有一款新的射击手游,您想不想玩?”我随口说道。      这个借口相当笨拙,原以为蓉阿姨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谁知她想了一下居然说:“好,那就看看吧。”      我被她的回应弄得愣了一下,随手指着另一间卧室说:“来,咱们别在门口站着了,到里面去说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也跟着进了卧室。      一进房间我就把门关上了,她警觉地看着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耍流氓,身子立刻绷紧了,双拳也微微握住,心里有点小小的忐忑,不知道一会儿是该反抗还是顺从。      谁知我真的拿出平板打开了游戏,看到屏幕上枪声隆隆,她微微一怔,心里暗想:真的要玩游戏呀?      这时我已经开始指着屏幕说了起来,她只好煞有其事地看着这款游戏,而且渐渐入戏了,感觉真的挺好玩,禁不住按照我说的尝试了起来。嘿嘿,蓉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看到好玩的游戏就会感兴趣,而且很容易上瘾。      就在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却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巨臀,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胸罩里,直接挑逗两个大肉球。      蓉阿姨着急忙慌地拉出了我的手:“你干什么?别闹了。”      我索性将她一把抱在怀里,使劲吮起了耳朵和侧脸,弄得她气喘吁吁:“你疯了吧?快点住手。”      我松开嘴说:“您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她挣扎着说:“你说呢?依依就在隔壁,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怕被她发现吗?”      “哦,您说的是这个,放心吧,我早有准备,”我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监控软件,调出了依依她们在另一间卧室的画面,“我在那个卧室安了摄像头了,通过手机可以看清房间内所有的情况,还能转动摄像头观看的角度。”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嗯,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      “现在您放心了吧?”我重新把手又插到她的内衣里。      “那也不行。”她照旧不许我挑逗她。      “为什么不行?您不是很想我吗?”我看了一眼手机,幸亏依依那屋放着音乐,否则很有可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声。      蓉阿姨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把我当成不正经的女人了吧?你媳妇儿就在隔壁,你却对岳母动手动脚,这样合适吗?”      “那咱们去你家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回来才几天就往外跑,像过日子的样子吗?”      “您就直说吧,想不想我?”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神:“不要乱说话。”      “您在电话里都承认想我了,现在怎么又不敢说了?”我伸出双臂抱住她的肩头,想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她挣扎着说:“小东,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      “我这段时间反思了一下,咱们之前做那种事是为了治病,现在是为了什么呢?”蓉阿姨一边说话,一边盯着监控画面里的动静。      “也是为了给您治病。”      “什么病?”      “相思病。”      “胡说,我没有那种病。”      “您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了,这件事就不用抵赖了。”      她自知理亏,只好面颊微红地说:“就算我喜欢你,咱俩也不能再发展下去了,这样太危险了,而且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依依。”      “怎么了?”我问道。      “自从跟你有了那种关系,我觉得自己特无耻,特不知羞臊,每次依依叫我‘妈妈’的时候听着特别扎耳,都不敢正视她。”蓉阿姨痛苦地说着。      “那您可以对她斜视。”      “别开玩笑了。说真的,我觉得很不安,也很担心,就怕咱们的事被发现了。”      “您的意思是咱们坐下来跟依依谈一下,把这件事彻底说开了?”      她吓得敲了我肩膀一下:“你别胡来,要是依依知道了真相,她会去做傻事的。”    “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咱们最近还是少见面吧,各自冷静一下。”    我心里暗暗叫苦,本来已经彻底把她拿下了,结果出差一个多月,回来后又变成了若即若离,刚才我还在琢磨,不会让我对蓉阿姨再重新攻略一遍吧?看这样子,难道又要从头再来了?合着我以后就不能出差了,就算出差也必须把她带上了?      我想了想说:“要不您试着去交一个男朋友,开启一段新的感情生活,也许就把我忘了?”      蓉阿姨愣了一下,大概觉得我有点绝情,过了一阵才幽幽地说:“你也想摆脱我了,是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猜您一时半会找不到像我这么英俊的男朋友,就算找到了,他的厨艺和干家务的能力必然不如我,即便他这方面的条件符合要求了,性能力也肯定也不如我,所以您跟我交往了以后,等于把择偶的标准提高了,以后无论找什么样的对象都会比我差一大截。”      “你说的叫什么话?还能不能有点正形了?”      “妈,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贸然地中断咱俩的关系只会让您痛苦异常,这个道理就跟戒烟一样,要循序渐进、慢慢减量,斩草除根只会让人痛不可当,所谓欲速则不达。”我耐心地给她讲着道理。      “你觉得咱们的关系应该怎样慢慢地中断?”她反问道。      “嗯,我打个比方,比如咱俩这周约会五次,下周就改成三次,这样不就减少了吗?”      “然后呢?”    “然后第三周再约会五次,第四周又改成三次…以此类推。”      “五次、三次、五次、三次…这不是一个循环吗?那还有完吗?”      “好像是的…那就换一种方式,第一周约会五次,第二周三次,第三周一次,第四周三次,第五周五次,第六周三次…”      “五、三、一、三、五、三…这好像还是个循环啊?你在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那您说怎么办?”      蓉阿姨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对于你来说,放弃我就等于一片森林中少了一棵树,根本没什么影响,你可以继续去寻花问柳,寻找新的目标,反正你也把我玩腻了,我对你来说就是年老色衰,可有可无,对不对?”      “那我对您来说算什么?难道不是众多森林中的一棵树吗?”      “放屁,我心里只有你这一棵树,哪有什么森林?”她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说完脸就红了。      “岳母大人,您不会要在小婿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我怕她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今天爱这个,明天就爱那个?”      “但是您随便起来就不是…”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又冒出阵阵寒光,只好赶快住口。      “凌小东,说穿了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是吗?”      “妈,我有点搞不懂了,您前面说要斩断情丝,后面又要求我负责,是不是变得有点太快了?”      “我说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负责,我是不满意你的态度,你对我根本就没有一颗认真的心,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弄我,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占有我的肉体。好了,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也就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了。”蓉阿姨忿忿地说道。      看她委屈而又不满的样子,我想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情绪不对的时候就想跟男人划清界限,一旦对方同意了,却又患得患失起来,觉得男人对自己不够重视,又迫切地希望他给出承诺。本来被她骂两句不算什么,我平素经常被女人奚落,早就习惯了,只是蓉阿姨竟然像一个小姑娘那样发脾气,那是我没想到的,莫非她找到了心中的真爱?      我等她发泄完了才回答说:“妈,您误会了,我这次来就是对您负责的。”      “怎么负责?”      “要是您不介意,以后就跟我和依依一起生活吧。”说完我就握住了她的手。      “去你的,做白日梦呢吧。”      “不,我要真的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凑钱,这次的项目可能就拿不下了,您实在太棒了,简直是暗室逢灯,雪中送炭,不愧为济困扶危的及时雨。”我晃着她的手说。      “你好像把我说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妈,俗话说知恩不报,非为人也,您帮的忙太大了,简直是天高海深,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您,您就等着看俺精彩的表现吧。”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张嘴朝她脸上亲了过去。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我堵上了嘴,急得直拍我的肩膀,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摆摆样子,因为当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后,她只简单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半推半就地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们这一吻可算得上旷日持久,蓉阿姨虽然没有热烈地配合,但也没有强烈拒绝,最主要的是没有咬我的舌头,在我看来就算挺满意了。我贪婪地扫掠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不断追逐逃避躲闪的香舌,逮住了就是一通摩擦蹂躏,她的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声,紧抓我肩膀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抚摸。      看来过了这么久没有亲热,她也十分想念我,对我的肉体也充满了渴望,刚才还说怕伤害到依依,这会儿就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她面泛红光地说:“这就是你的报恩方式吗?”      我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以身相许了,您不会拒绝吧?”说完去掀她的衣服想亲胸口,她死死地揪住衣服不让我得手,我看看上三路求而不得,转而进攻下三路,掀开裙子直接把头钻了进去。      蓉阿姨刚要发出惊叫,所幸她反应奇快,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那一句惊呼喊出来。      钻进裙子里一看,她的下身穿了一条浅绿色的窄小棉质内裤,紧紧包住的耻丘被凸显得越发高高隆起,中间还湿了一小块,估计早就情动了,只是因为依依在场才不敢敞开心扉。      我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水滑润泽的媚穴洞口,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让人闻起来很兴奋,湿湿的阴唇战战兢兢地颤抖着,黑漆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顽皮地钻出来,那美好的小穴得到我目光的垂青后更激动了,甬道里涌出更多的爱液,把穴口装点得湿意潺潺。      这个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需要的是胆量与魄力,我迅速把舌头伸过去舔了一下门户洞开的穴口,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屁股猛地动了一下,又有几股爱液涌了出来。      我很喜欢舔女人的小穴,有一点味道也不在乎,特别是那软软的阴毛碰到脸上痒痒的,感觉很舒服,最令我高兴的是蓉阿姨没有大力挣扎,仿佛是认命了,又或者是她的矜持已经到头儿了,我认为她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否则以她的实力早就打得我鼻青脸肿了,这真是个好的现象,看来她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看到她的反应很愉快,我的舔穴行动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深邃的花穴被灵巧的舌头一探再探,四周的肉壁都在颤抖着,花样的肉体哆嗦个不停,她显然是受不了这番刺激,屁股不断挺动着,对于我来说这就是鼓励和认可,当然舔得更用心了。      蓉阿姨的反应越来越大,她的臀部剧烈摇摆着,屁股上的肌肉持续使劲,汹涌的花心一直在收缩,几乎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越来越多的汁液涌出来,好在我也不在乎,张开嘴照单全收。      这时候最痛苦的人就是蓉阿姨,她无力反抗,下体的舒爽又令她无法大叫,只能一边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边紧捂着自己的嘴,美好的胴体几乎扭成了一根软面条,我看她下面流出的蜜汁越来越多,便把她的裙子拉高到腰部,防止被液体弄湿了。      这时候最可怜的人其实是依依,我那可爱的媳妇儿还在隔壁指着电脑跟同事讨论工作,说到兴处还还随着音乐声摇摆着身体,她根本就不会想到,仅仅在一墙之隔,我正钻到她妈妈的裙子里舔着她的出生之地,她妈妈已经臣服在女婿可爱的舌头下,正展现着女人最真实妩媚的一面。      这时候最得意地人是我,因为蓉阿姨之前的种种抵抗都成了泡影,我还以为她会多挣扎一会,没想到很快就缴了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她对我的爱意还是很深,深到顾不得女儿就在隔壁,顾不得自己岳母和警察的身份,像被我掐住了七寸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着。      随着我的舌头的重点出击,她那敏感的小豆子完全陷入了厚舌的席卷中,最脆弱的区域躲不过也逃不掉我的袭扰,她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两条粗壮的大腿不住打开、并拢着,瘙痒的花穴非常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来止痒。      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含住小豆子发出最动人心魄的连续十八舔,她急促地甩动着丰臀,嘴里发出沉闷的“唔唔”的声音,当那快乐的一刻到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昂”的声音,屁股不顾一切地挺了起来,浑身剧颤着,甬道里流出一股股的蜜汁,全都喷到了我的嘴里和脸上。      想不到蓉阿姨还是这么的敏感,也许是特殊的环境给了她格外的刺激,反正她这次的喷潮源源不断,弄得身子底下和腿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如果这时候依依进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妈妈正在经历某种极致的快乐。      我这时发现现场已是一片狼藉了,急忙拿出抽纸擦了起来,一边擦还一边调侃她:“您这次又没少喷水,以后往庄稼地喷农药的时候可以让您代劳,效果一定很好。”      她又羞又恼地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个流氓、土匪,又让我丢了一次人,这次你满意了?”      我坐到她身边低声说:“我还真没满意,您倒是爽了,可我的子弹还没有射出来呢。”      她警觉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你别胡来,依依就在隔壁呢。”      我搂住她的腰身:“如果依依不在就可以,是吗?”      她挣脱开我的手臂:“别闹了,我不想这样,太危险了。”      “难道您的下面不痒吗?不想让我的阳具帮您通一下阴道吗?”      要是搁在刚才,我这句话一定会遭到蓉阿姨有力的驳斥,但是她刚刚喷完水,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而且之前已把哼喘扭动的媚态展示了个遍,现在正是说话最没有底气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挑逗的话都让她无力反驳,只好把脸转到一边,不肯与我直视。      我见她不敢作声,心里更加欢喜,只管搂住她去脱裙子,她见我动作越来越粗鲁,而自己刚泄完身子又没什么体力,眼看就要被硬上弓了,急得在我怀里直扑腾。当我的手拽住内裤的边缘要往下褪时,她急得一把揪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脸面吧,不要再逼我了,你想让我去死吗?”      看她的口气柔弱无力却又异常坚决,我琢磨着还是不要逼得太紧,把她惹得从此不敢见我就麻烦了,而且隔壁就有三个大活人,我们俩就在这儿打炮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放缓了口气说:“好吧,今天先不做了,不过您要帮帮我。”      她红着脸挣脱了我的怀抱,低着头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用您的嘴帮我吸出来。”      “不行。”她倔强地摇摇头。      “刚才我不是也用嘴帮您了吗?”      “依依就在旁边的房间,我…做不出这种事…”      “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都用嘴取悦对方,没有比这再合适的了。”      蓉阿姨又扭捏了一会才说:“我用手帮你,行吗?”      我想了想说:“好吧,看您怎么为难,我就答应您一次,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受委屈的人是我。      因为怕有人进来,我将裤子褪了一半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放在裆部上方以作遮掩,蓉阿姨先把自己的衣裙整理好,重新扎了一下头发,然后才用手撸起了粗壮火烫的鸡巴。      她的手甫一摸上肉棒就让我觉得很爽,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呻吟声,屁股也跟着蠕动起来,她怕夜长梦多,采取了比较快捷的方法,两只手交替摩擦按压棒身与睾丸袋,让我的快感增长得很快。这里我要赞扬她一下,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副局长同志,学东西就是快,以前刚给我手淫的时候还非常笨拙,现在却举重若轻,游刃有余,胜似闲庭信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下身不断涌起的灼热感越来越强,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浊,蓉阿姨看到红肿的鸡巴和我不规则的律动就知道发射在即,她敏捷地拿起准备好的纸巾,另一只手加快了撸动的节奏,果然,几个冲刺下来,我的一股股浓精尽数喷在纸巾上,把厚厚的几层纸都快喷漏了。      终于射完精了,我舒服地靠在床头,蓉阿姨也如释重负地把精液包好,她端详了一下我的脸,似乎发现了什么,指着我说:“你的嘴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摸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你的嘴角沾上…我的毛儿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浅浅的红晕。      我对着镜子一瞧,自己的嘴角果然粘了几根阴毛,一边摘下来,一边笑着调侃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下次您再多送给我几根吧。”      蓉阿姨这时站起身要往外走,我说:“您干什么去?”      她压低声音说:“内裤都湿透了,我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我把手放在她的硕臀上说:“您今天是特意为我穿的裙子吗?”      她推开我的手说:“想得美。”      “您还没问答我呢。”      “我喜欢穿裙子,不行吗?”      “那我提个小建议,成吗?”      “什么建议?”      “下次裙子里面不穿内裤行吗?”      “去你的。”她拉开房门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依依还在房间里跟同事修改文件,她一定不会想到,就在刚才,我和她妈妈在房间里已经互相慰藉过了。这是我和蓉阿姨第一次在离依依这么近的地方互相触摸性器官,我第一次觉得有点不安,还有点小小的兴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罪恶的想法,可能是小黄文看得太多了,呸,我真是一只禽兽。      大概是心里觉得惭愧,蓉阿姨洗完以后就匆匆走了,都没有跟依依打招呼,我追到门口要送她也不许。等她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话没说,自己光顾着调戏她,把妈妈交代的事都忘了。 23.5   第二天早上我把孩子们送到幼儿园后,带着一大堆礼物去局里,准备送给领导和同事,走到半路的时候接到电话,让我去支援一个破获制假窝点的行动,于是调转车头直奔犯罪地点。      等我赶到现场的时候,犯罪分子已全被控制住,制假车间里各种排版、印刷的机器随处可见,柜子里还摆满了各种假证、假卡、假票据,甚至包括假机票、假出生证明、假病历。车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四处检查了一遍后,觉得打印假机票的机器挺好玩,就用自己和蓉阿姨的信息打印了两张机票,随手装进桌上的一个档案袋里。      过了十多分钟,其他同事也赶到了,大家运走了全部物证并将现场封存,我拿着档案袋也跟了出来。      剩下的工作不需要我做了,我继续开车赶到了局里。把车停好后,我拿出档案袋瞅了一眼,发现里面除了两张假机票之外,还有一个挺大的钻戒。这个钻戒应该是一早就放在档案袋里的,但是沉到了袋底,所以并不显眼,我当初没有注意到里面有东西,还以为是个空袋。      这个钻戒上面镶了一块硕大的整钻,一看就是假的,再说它是在制假窝点发现的,更不可能是真货了。不过我不应该把档案袋和钻戒带出来,这是一个不该犯的错误,还是要尽快交到局里。在上交之前我决定跟蓉阿姨开个玩笑,就从车里翻出一个用过的戒指盒,把这个钻戒放了进去,然后带着所有东西下了车。      到了局里我先把出差买的礼物分发给同事们,大家都很高兴,随后我敲开了蓉阿姨办公室的门,她见我进来以后先是一怔,神色显得不太自然,接着让我远远地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好像是怕我有歹意。      我觉得那样离得太远,说话不方便,就向前走了几步,她马上戒备地把双手放在胸前:“你过来干什么?”      “我想跟您说点私事,离得近一点比较好说。”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有私事等下了班再说。”      “事情比较急,等不到下班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我:“好,你说吧,不过要快一点。”      我笑嘻嘻地掏出戒指盒子放到她面前,蓉阿姨又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向您求婚。”      “你吃错药了吧?”她冷冷道。      “为什么不打开看一眼呢?”      “我就看看你搞什么鬼花样。”她先看了一眼门口,确认门已经锁上了,然后才打开了戒指盒,露出了里面的大钻戒。      “怎么样?惊喜吗?”我故作神秘地问道。      蓉阿姨拿起戒指看了一眼,禁不住哑然失笑:“你这是在哪儿买的地摊货?价值得超过二十块钱了吧?”      “这是真的。”      “真你个头,你是不是太幼稚了,拿这种假货来骗我?”      “您别着急,还有这个呢。”我又出机票放在桌子上。      她扫了一眼机票上的信息,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结完婚以后咱俩就去巴厘岛度蜜月,机票我都买好了。”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机票上的信息,姓名和身份证号都是对的,航班号和出发时间也没问题,顿时感到有点困惑了:“你在开玩笑吗?”      “您看我像开玩笑吗?”      “出去旅游一次倒也没什么,但是为什么非要扯到度蜜月上呢?”      “不,不是旅游,就是度蜜月。”我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严肃认真的表情。      “凌小东,你开玩笑要有度,更不能到我的办公室胡闹,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沈局,我没有开玩笑。”      她疑惑地盯了我一会,又拿起钻戒仔细看了看做工,表情变得越来越郑重:“我怎么觉得这个戒指有点像真的呢?”      “本来就是真的。”我还开着玩笑。      蓉阿姨有着比较丰富的办案经验,她握住戒指感受了一下温度,用嘴对它哈了一口气,接着往上面滴了一滴水,在观察了一会后,她颇有把握地说:“这个戒指我会找专家再鉴定一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它很有可能是真的。”      听了她的话,我后背上的汗立马下来了,心中连呼不妙,岳母大人既然这么说,这个钻戒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这回可算闯祸了,从制假现场拿回来一个档案袋,谁知道里面藏着一个真的戒指,而且还那么大,这可真叫祸从天降,自己纯属吃饱了撑的,好不央儿的打印什么假机票,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活该,真是活该!      她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猜到肯定有什么问题,马上接着发问道:“你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钻戒?前一阵不是嚷嚷着没钱了吗?”      我苦笑着说:“既然是求婚嘛,当然要有诚意了。”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凌小东,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咱们可就不能见面了。”      “唉,您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我上前想把钻戒收回来。      “等一下,”蓉阿姨把钻戒拿到了自己手里,“这个戒指是你买的吗?有证书吗?”      我只好笑着说:“嘿嘿,你看出来了,这个戒指是我捡到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哪里捡到的?”      我只好把在制假窝点打印假期票、错拿了戒指的事说了一遍,她马上批评我说:“小东,你太胡闹了,你刚才的做法是违反纪律的,说严重一点,已经涉嫌违法了,这些东西我必须要全部没收。”      “好吧,都听您的,但我可不是有意拿走物证的,再说谁能想到制假窝点会有真货。”      “等我调查完了再说吧。”她把戒指和机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心情却变得复杂了许多,而且还略有一点不开心。      我看出了她的心绪不宁,嘴贱地说了一句:“我没求成婚,您觉得很失望吧?”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你最好收敛一下,不要再幻想求婚的事了,当心我和依依拿刀一起砍你。”      “嘿嘿,其实您心里特希望是真的,刚才我都看出来了,您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是不是都在想象到了巴厘岛穿什么样的泳衣了?”      “凌小东,再胡说就滚出去。你还有没有别的事了?”她怒斥道。      “有有有,我真的有事。”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这次我终于正经了一把,把妈妈接手的新项目有缺陷的事说了出来,希望蓉阿姨帮忙到市里活动一下,争取获得领导们的支持,使项目能如期进行。      蓉阿姨几乎没想多久就果断地拒绝了我:“不行,这件事我办不到。”      “您不是在市里有熟人吗?”      “我没什么熟人,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邢副市长和依依爸爸,你让我去求谁?”      “您跟他们俩还闹得那么僵吗?”      “跟邢副市长就不用说了,误会一直都没消除,跟依依爸爸也不好张口,前段时间刚从他那里借了一大笔钱,要是再去找他帮忙岂不是太过份了?他们家人也会瞧不起我的。”      “妈,您不会是为了帮我筹钱才去求他的吧?”      “你以为我一个人能凑出那么多钱吗?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每次见面都要忍受他没完没了的自我欣赏和自我吹捧,简直无聊透顶,真的,他有些方面比你都浅薄,我看他是无药可救了。”      “对不起,妈,给您添麻烦了,想不到您这么关心我,我刚才错了,真不该拿您打哈哈。”我早就猜到蓉阿姨的积蓄不够,一定会跟别人张嘴的,哪成想她为了我不惜拉下脸来找前夫借钱,也够难为她的了。      “你知道就好,我帮你也是有限度的,我不能触碰自己的底线。”      我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言语,又对她展开了游说,奈何不管我花说柳说,她就是不肯吐口儿,态度之坚决在我和她的历次对话中都极为少见,可能邢副市长和陆厅达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大到她都不想再见这两个人。      末了,她果断地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别在我身上费工夫了,再去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她的人脉更广,办法一定比我多。”      “您亲自去跟她说不行吗?”      蓉阿姨摇摇头:“我跟她说不太方便,她会以为我不想帮忙,还是你去说吧。”      我觉得她们两个闺蜜之间的芥蒂好像越来越大,现在都不肯直接对话了,要靠我在中间来传话,忍不住问道:“你们之间怎么了?吵架了吗?”      “没有吵架,我们之间挺好的。”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怎么感觉你们姐俩之间不像以前那么融洽呢?以前你们可是无话不谈的。”      “你想得太多了,大家都很忙,哪有时间总在一起说悄悄话。”她平淡地处理了我的疑惑。      “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闲聊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我要开始工作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      “你说。”      “刚才我求婚的时候,您有没有动心?”我笑着问她。      “动心你个大头鬼,你是不是闲得找屁吃?”蓉阿姨叱道。      “我刚拿出戒指和机票的时候,您的眼睛都亮了。”      “我现在就想对你亮出大棒子,打你个鼻青脸肿。”      “别那么矜持了,何必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你到底还有没有事了?没事就快点出去。”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有。”      “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怎么像挤牙膏似的,一会儿挤出一句。”      “今晚我想接着报恩。”      “啪!”蓉阿姨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没完了是吧?还有没有一句正经的了?”      “您对我的恩情太大了,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昨天只报了一次太少了,我想多报几次恩。”      “凌小东,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我真的想报恩。”      “你想报恩是吧?你现在就出去找个庙磕头烧香,多给些香火钱,他们最欢迎了。”      “这是个好主意,您能跟我一起去吗?”      “我跟你去干什么?我又不想还愿。”      “咱俩不是去拜送子观音吗?您不去怎么成?”      “你混蛋!”她气得抄起一支笔就扔了过来。      我侧身闪开:“您怎么又生气了?”      “放屁!你说了半天有一句人话吗?”      “好吧,人话来了,我家浇花的喷壶坏了,您的出水量那么大,能去帮我浇一下花吗?”      蓉阿姨听到这话以后“嗖”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伸手去拿旁边的警棍:“今儿个我非给你松松筋骨不可。”      我急忙向后退到门口:“您别动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貌似很生气地指着门口说:“滚出去!”      “其实我也是实话实说,我刚才看您一直在夹腿,估计有水要溢出来了,就好心提醒了您一下,谁知您还不领情,算了,我先出去了。”这次我不等她发飙,说完以后就拉开门迅速退了出去。      蓉阿姨拿着警棍正要走过来,看到我快速闪人了,叹了一口气又坐下来,凶狠的表情马上变成了一脸无奈,情不自禁又夹了一下腿。我刚才说的话恰好击中了她的心事,自从我提到“报恩”以后,她的小穴里就一直暗潮涌动,不住有液体向外渗出,又麻又痒,弄得她不住夹着腿摩擦耻丘来止痒。      我出了办公室以后也是一脸愁容,妈妈交给我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蓉阿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给我,回去怎么向妈妈交差呢?唉,真是头痛死了。      头痛的事不止这一件,温小村又开始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跟唐老师再处一处,还说他妈妈已经茶不思饭不想了,每天日渐消瘦,长此以往就很危险了。我偷偷去学校看了一下,唐老师的状态还挺好的,根本不像温小村说的瘦得皮包骨了,这小子说话就喜欢夸张,而且还喜欢乱操心,唐老师都没说什么,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那儿瞎忙活了。      接着是孩子们不省心,在幼儿园给我惹出新的祸事,他们用我教的武功招数把大班的一个小胖子打了,还把他捆到了栏杆上,听说那个小胖子又渴又饿,还拉了一裤兜子屎,他的家长不干了,到幼儿园去闹,老师让我和妈妈都过去,我没敢告诉妈妈,谎称她出国考察去了,自己单独去了。      到了幼儿园以后,小胖子的妈妈和姥姥把我堵到墙角训了一个臭够,我自知理亏,也没敢应声儿。老师很快带来了调查结果,原来是因为小胖子自恃身高体大,总去思郑他们班抢玩具,还欺负小朋友,今天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去摸思郑最喜欢的一个小女孩的脸,思郑自己都舍不得摸,他实在气不过,就跟小胖子打起来了,思怡和思云怕弟弟吃亏,也冲上去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胖子固定到一个偏僻位置的围栏上了。      听说三个孩子展现出了我教的才艺,我心里别提多美了,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小胖子的家长更生气了,指责我教子无方,还说我这么年轻不可能是孩子们的爸爸,肯定是冒充的。我心说冒充你个毛线,我就是孩子们的亲爹,有事冲我来就好了。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我向小胖子的家长道歉、赔钱、买礼物,我一一照做。看到他们悻悻离去后,我一句话都没有批评孩子们,还夸他们抵御外敌入侵班级,属于见义勇为,是一种集体主义的体现。思郑备受鼓舞,问我怎么追求喜欢的小女孩,我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这你可算问到行家了,你老爸我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人称‘情场浪子急先锋’。”      思郑抱着我的腿说:“爸爸,快教我,快教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晚上给我端洗脚水吧。”      离开幼儿园后,又接到了杜晶芸的电话,约我去她家谈事情。我觉得不对劲,问她为什么不去公司,她说公司不方便。我心说,对,去家里就方便了,到时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想了想,谎称自己在局里办事,没时间去她家,杜晶芸口气严肃地说:“我只占用你一会儿时间,不会耽搁太久的,你早晚都要来,有些事是避不开的。”我只好说:“好吧,杜董,我请个假就过来。”      在去她家之前,我暗暗给自己约法三章:不要乱吃东西,不要脱衣服,不要做对不起妈妈的事。到了她家以后我心里仍有点忐忑,因为她穿的是家居服,如果非要表演昏倒什么的还真不好办,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她果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连看都不看,开门见山地问她:“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让你见一下我的女儿。”      “就这件事?”      “对。”      “我明白了,您是想把女儿介绍给我。不行,我已经跟我媳妇儿复婚了,谢谢您的好意。”      “不,不是介绍我的女儿给你。”      “那您的意思是…”      “我跟她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了,她说想见你一面。”杜晶芸很从容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没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可不行,杜董,您这个玩笑开大了。”      “做我的男朋友不行吗?我又没让你离婚。”      我心说,好哇,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急忙对她说:“咱俩不是说好了做干姐弟吗?怎么又变成男朋友了?”      她继续悠闲地说:“你觉得我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像是对待干弟弟的做法吗?”      我怔了一下才说:“不像。”      “对啊,你这么聪明,难道会不明白我的用意吗?”      “但是杜董,咱俩的年龄差得太多了,别人会说我是奔着你的钱去的。”      “那又如何呢?这种情况不是很常见吗?比咱们年龄差得更多的组合也不是没有。”杜晶芸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      我听她的话越说越危险,显然已经摊牌了,自己不能再躲避和敷衍,马上郑重地表态说:“芸姐,谢谢您这么长时间对我的栽培,这样吧,我把在公司获得的薪水、奖金、奖品,还有以前咱俩交换的那枚蓝钻戒指都返还给您,如果还缺什么您就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凑齐。”      杜晶芸皱起眉头看着我:“你干什么?要跟公司算账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用不用把你在公司的花费都算一下?”      “唉,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您,希望您能批准我的辞职申请。”      “辞职的事不着急,你先跟我见了女儿再说。”      “芸姐,我一直把您当成亲姐姐一样尊敬,咱们能不能保护好这份纯洁的姐弟之情,不要再往前发展了?”      “你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      “不行,如果您非要尝试,我就只能不辞而别了。”我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她急忙喊住我,“我不让你做我男朋友了,只在我女儿面前做做戏,假装是我的对象,这总可以吧?”      “见完你女儿就当没发生这件事,是吗?”      “是的。”      “好,我答应您。”为了维护她在女儿面前的形象,我还是答应她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有人开门的声音,杜晶芸起身走了过去,随后听到她跟一个年轻女子说话的声音,那女人的腔调听起来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两人简短说了几句后,那女子便随着杜晶芸走了进来,我站起来微笑着迎向她,当我们的目光对上以后,两个人都僵住了,表情也从微笑变成了惊讶,一时间都定住不动了。      我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从来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我的老同学,就算让我猜一万遍也猜不到,跟随杜晶芸进来的这个女子竟然是莫采欣!我俩的面色都变得无比苍白,像是白天见到鬼一样。      杜晶芸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试探性地问道:“你们…认识?”      我转头问她:“采欣就是您的女儿吗?”      “对啊。”      “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      “我以前说过有个女儿,只是没提她的名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小学同学,而且还是同桌。”      “为什么我也没听采欣提过你?”      我心说她敢提吗,您专抢女儿的男朋友,一提的话又该被您抢走了。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我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不对呀,我们上学时开了很多次家长会,怎么从来没见您去过?”      “采欣小的时候我很忙,没有去过她的学校。”杜晶芸显得有点尴尬,原来她从来没参加过家长会,怪不得莫采欣跟她有点生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把采欣的辫子点着了,也是她爸爸去处理的,还差点在我家的车里放了把火。”      “原来你就是个那个调皮捣蛋的同桌,采欣还总跟我提起你,说你古灵精怪,鬼点子最多,但是也最可爱,但她就是没说过你的名字。”      莫采欣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把脚一跺,转身跑出了杜晶芸的家,我愣了一下,急忙追了过去,多亏我反应快,总算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按下了按钮,门又缓缓打开了。      我面带愧色地走进电梯的轿厢里,看着一脸失望的她,她的眼神茫然而又空洞,看我的时候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都没有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能听到彼此无助的呼吸。      到了一楼以后,她出了电梯就径自向外走去,任凭我怎么喊也不回头,直到我追上并拦住她,她才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会才挤出一句“对不起”。      她凄然一笑:“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杜董的女儿,否则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      她绝望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着:“这都是命…都是命…”      “采欣,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轻声说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莫采欣忽然脸色一变,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怕她情绪失控,把她拉到路边轻声说:“采欣,你信不信我?我跟你妈妈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告诉我今天来见她的未婚夫,说这次肯定要结婚了,让我不用再担心,下次可以放心大胆地带男朋友去见她了。”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说法,我既不是她的未婚夫,也没跟她交往过,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心说这个杜晶芸真会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未婚夫了?      她不相信地看着我:“你们就只是上下级关系吗?”      我知道这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就把自己跟杜晶芸结拜的经过告诉了她,她愣了一会才说:“这么说是我妈妈对你单相思了?”      “也不一定是单相思,我琢磨着杜董只是对我有好感,不一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你想呀,我们差了三十岁,她比我妈妈的年龄都大,怎么可能跟我发展恋爱关系呢?”      “但她的口气很笃定,说跟你发展得非常顺利,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      “嗐,她那是为了让你安心,表示不会再抢你的男朋友了。”      莫采欣苦笑道:“还说什么‘不抢’、‘不抢’,最后不还是把你抢走了?这就是我的命,所有的男朋友都留不住,都被我妈妈拆散了。”      “你不要有这种宿命论,真正的爱情要靠自己把握,你一定会交到真心爱你的男朋友。”我劝她说。      “会吗?我觉得不会了。”      “你这么漂亮,工作能力这么强,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要相信你自己。”      她想了一下,又对我说:“我妈妈是不是很喜欢你?”      我小心翼翼地说:“她没跟我说过,我们的来往只限于工作关系。”      “你不要替她打掩护了,她要是不喜欢你,会为了你而减肥?她已经胖了五十多年了,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让她有这么大的决心和毅力去减肥?你可能不知道,她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又帅又高又有能力,还很温柔体贴,哼,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了。”      “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追求过她,也没有表示过那方面的意思。”      莫采欣又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我听别人说你是软饭王,原来是从我妈妈这儿传出来的,你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我迅速答道。      “可是你当上了总裁呀。”      “这是杜董单方面任命的,我事先并不知情,这几天我正准备辞职。”      “她为什么要跟你结拜呢?”      “对不起,那天我喝多了,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你妈妈的干弟弟。”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干舅舅’?”她盯着我说。      我避开了她的眼神:“别开玩笑了,这件事说出去真是丢人。”心中暗想,就是做了干舅舅也比当继父强。      莫采欣接着说:“她跟你结拜也是为了缩短年龄差,好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庸俗化,为下一步骗你上钩创造有利条件。”      我心里大为认同,嘴上却说道:“别这么说你妈妈。”      “我做她的女儿多少年了,她的手段我会不了解?你听我说,她认识你这么久了都没拿下你,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以前我的男朋友最多抵抗三个月就成俘虏了,这次要么是你的反抗很坚决,要么是她对你动了真情,打算攻心为上,彻彻底底地把你拿下,所以一直在跟你打消耗战。”      “采欣,无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跟你妈妈谈恋爱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看了看我真诚的脸,叹了口气:“我相信你,但是咱们再也不会有将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妈妈的未婚夫和我的男朋友居然是同一个人,你说以后还怎么相处呢?是不是很讽刺?”她自嘲地说。      “这次跟以前是不一样的,你妈妈真的不是故意干涉你的感情生活。”我觉得该帮杜晶芸说句话。      “你说得对,这回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她都是见到我的男朋友以后再明抢,这次却是母女俩同时相中了一个男人,我们的眼光倒挺一致的,呵呵,真是英雌所见略同。”莫采欣又发出凄苦的笑。      “采欣,你要是早点跟我提到你妈妈的事就好了,我肯定会采取措施,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就算提前说了又能怎样?能躲得开她吗?”      “你至少应该早点告诉我你妈妈是董事长,我还以为她是你们医院的院长呢。”      “算了,别说这些了,反正我妈妈不会放过你,咱俩也成不了。”她无比凄惨地说道。      “采欣,真的对不起,我…”我把抱歉的话又说了一遍。      “小东,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做错,我对这段感情一点都不后悔,真的,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跟你拍拖,哪怕我的付出没有任何结果。”她的声音渐渐哽咽了。      看着她压抑痛苦的脸,我心里很不忍,但是安慰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了,好像都显得苍白无力,这时本该抱一抱她,我怕她接触到我的身体后越发沉沦,始终没敢伸出手去。      采欣越说越凄然,眼泪终于缓缓流了下来:“我交的这些男朋友里面,最在乎、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自从上次跟你说完之后,我还保留了一点幻想,以为能逃过我妈妈的掌控,那样咱们就还有戏,可是…现实真的是太残酷了,几乎不给我一点喘息的空间…”      眼瞧着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我拿出纸巾递给了她,她的手颤抖着,连纸巾都几乎拿不住,扑簌簌落下的泪珠把几张纸巾都打湿了,显然是伤心以极,可即便如此,她的悲伤依然封在嗓子眼里不肯出来,压抑的情绪始终徘徊在爆发的边缘,让我很是担心,怕她突然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她又抽泣了一会儿,继续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只想在你身边做一个卑微的女人,我甚至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愿意为你改掉一切坏习惯,愿意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声音,我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同情,她既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朋友,我非常后悔以前跟她开那些不轻不重的玩笑,让她在情网里陷得这样深,上次她伤了心,好不容易刚刚修补好,这回又被伤了一次,而且看来伤得更重,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帮助她修复伤痕,好像怎么说都没有用,因为罪魁祸首就是我,我的存在就是她痛苦的根源,除非我在她眼前消失,否则她只会越来越难过。      等她的哭声渐渐平息,我试探性对她说:“采欣,我送你回去歇会儿吧,你今天很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她梨花带雨地看着我:“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你现在这个状态我很不放心。”虽然她的身手是跆拳道黑带级别,遇到一般的坏人不会吃亏,我的意见还是非常坚决,坚持要送她回去,我是真怕她在情绪激动之下做出傻事来。      莫采欣拗不过我,还是跟着我走了。半路上我给她的一个闺蜜打了电话,恳求她帮忙陪着采欣,防止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情绪崩塌,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她的闺蜜很快赶到,我放心地把采欣交给了她,目送着她们向单元门走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采欣忽然转过身冲我喊了声“小东”,我问:“怎么了?”她急切地跑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但是这回没有哭出声,直到泪水把我的上衣洇湿了一大片,她才轻轻推开我,泪水涟涟地说道:“小东,以后咱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怕自己反悔,又像是怕决心动摇,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大门,留给我一个空空的单元楼口。      我心情复杂地站了一会儿,正好杜晶芸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告诉她莫采欣已经回家了,旁边还有闺蜜陪着,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你就是采欣说的那个男朋友吧?”      “嗯。”事到如今也没法儿再隐瞒了,只能先承认下来,其实我更想说的是,采欣对我也是单相思。      “她很喜欢你吧?”      “是的。”      “你能为了她离婚吗?”      “对不起,杜董,我不能。”      “小东,如果你能跟她在一起,我把三分之二的资产给你,而且保证这辈子都不再跟你见面,行吗?”      “不行,请您尊重我的选择,我不会背叛自己的婚姻。”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咱们再商量一下,你想要什么,可以把条件开出来,我一定尽量满足你。”她还是不死心。      “杜董,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您不用再劝我了。”我说得很有礼貌,但也很坚决。      “如果不结婚呢?可以让采欣陪在你身边吗?”      “抱歉,这样也不行,这对采欣不公平,对我的妻子也不公平。”      不管杜晶芸怎么说,我都不肯答应,最后她只能无奈地说:“今天先说到这儿吧,咱们都再冷静一下。”      我回了一句“好的”,心情却不如刚才那般沉重了。今天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它更加坚定了我辞职的决心,也进一步斩断了我跟杜晶芸、莫采欣之间的关系。如果说之前我还在犯愁怎么跟她们说清楚,现在则没有这种顾虑了,虽然她们很痛苦,但是痛则通,等痛苦之后迎来的就是幡然醒悟,也许就不会再把感情投在我身上了。其实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等她们经历完痛苦的洗礼,也就可以更早地投入到新的生活中了。 23.6   晚上妈妈问我托蓉阿姨办的事怎么样了,我没有讲实话,只说还在进行中。她也知道这件事有一定难度,所以没有再多问。      我的思绪仍沉浸在莫采欣的事情里,神情有点恍惚,妈妈马上察觉到了,问我找杜晶芸了吗,我说找了,过一阵就办理辞职手续,她又问:“她跟你说别的了吗?”我吞吞吐吐地说:“她让我冒充男朋友去见她的家人,被我拒绝了。”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显然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淡淡道:“杜晶芸竟然忍了这么久才向你表白,看来是蓄谋已久,志在必得,你要提防她的后手。”      “好的,我知道了。”我没敢说太多,怕又引起她的一大堆话,每次妈妈发现我被别的女人青睐以后都会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所以我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不过她显得还不是很开心,整晚都在用好看的丹凤眼斜视我,在我面前拿东西也是摔摔打打的。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就怕她找茬收拾我。      就在空气有点紧张的时候,思郑在两个姐姐的帮助下给我端来了洗脚水,妈妈诧异地说:“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得意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父子情深嘛。”      她很意外地看着三个小家伙:“我记得广告里演的不是儿子给妈妈端洗脚水吗?怎么变成给爸爸端了?”      我连忙冲他们说:“快去,给妈妈也端一盆洗脚水。”      思郑他们仨乐颠颠地给妈妈也端来一盆水,我高兴地对她说:“瞧,孩子们多听话。”随后把脚伸进了盆里,刚沾到一点水马上就拿了出来,嘴里怪叫道:“怎么是凉水?”      妈妈抿嘴笑道:“你说得对,你们果然是父子情深,他们怕你火气太旺,拿点凉水给你降降温。”      我看了一下她的盆:“您的盆里不是凉水吗?”      她将脚轻轻放进去,惬意地哼了一声:“抱歉,我的是热水,真的非常舒服,你很失望吧?”      我也哼了一声:“您先别美,您觉得以孩子们的能力,会从哪里搞来热水?”      她“咦”了一声,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急忙睁开眼看向盆里,里面好像飘着一些黑色的小颗粒杂质,禁不住愣了一下。      我看了看她的盆,憋住笑说:“老婆,你有几个月没洗脚了?你的玉足上全是黑泥,这几天挖煤去了吗?”      “胡说,我天天都洗脚。”      “那您的洗脚盆里是什么?”      她又仔细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是木耳的碎渣。”      我一拍大腿:“唉呀,您是不是在厨房的凳子上泡了一大盆木耳?八成是孩子们把里面的热水拿来了。”      妈妈赶紧把脚拿了出来:“思怡,我盆里的木耳呢?”      思怡眨着可爱的眼睛说:“我放到垃圾桶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思怡真是有才,还知道把大个儿的木耳扔了,给您端来一盆干净的洗脚水。”      妈妈瞧了瞧我的盆:“先不要乐,你的水也不干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盆里飘着一层绿毛,急忙问他们:“我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思郑说:“从大鱼的家里舀来的。”      “大鱼的家里?你说的不会是厨房地上的那个大盆吧?”我今天新买了几条活鱼,为了让它们保持新鲜,特意接了一大盆水把鱼放在里面养着。      “对,就是那里。”他自豪地说。      我皱着眉说:“宝贝儿,下回不要再拿鱼盆里的水给爸爸洗脚了,那里的水不干净。”      妈妈幸灾乐祸地说:“思郑更有才,都知道给爸爸提供鱼疗的服务了,恭喜你啊小东,你的洗脚盆里再有几条小鱼就更完美了。”      这时思云端着一杯水走到我面前,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喝水。”      我高兴地接过杯子,抚摸着她的头说:“思云真乖。”然后骄傲地对妈妈说:“看看吧,我的小棉袄对我多么体贴。”      妈妈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见她的神色有点诡异,心中一动,连忙拿着手里的杯子对思云说:“宝贝儿,你是从哪里舀的水?也是从养鱼的大盆里面吗?”      “不是。”      “真乖。”这下我放心了,重又把杯子送到嘴边,就在要喝上一口的时候,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水里的味儿似乎不太对,便用鼻子闻了一下,随后问她说:“乖女儿,你告诉爸爸,到底是从哪儿接的水?”      “嗯……是从卫生间的马桶里。”      “什么?”我的眼睛马上瞪圆了,手里的杯子差点没飞出去。      “哈哈哈哈……”妈妈终于也大笑起来,这应该算是对我刚才嘲笑她的回敬,“你的小棉袄……对你真是体贴……”      我耐心地对思云说:“亲爱的二宝,不要再玩卫生间的马桶了,更不能喝里面的水,记住了吗?”      “记住了,爸爸。”      “你要是再给我舀脏水喝,我以后就不要小棉袄,改穿破背心了,明白吗?”      “不明白,爸爸,什么叫破背心?”      “以后你就明白了,行了,去跟姐姐玩吧。”      “好哩。”她乐颠颠地走了。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背影,我庆幸地说:“幸亏多问了一句,我差点就把这杯水喝了。”转头一瞧,妈妈还在那儿笑着,我忍不住说:“您就先别笑了,孩子们这么捣乱,您不说句话吗?”      “你让我说什么?我觉得他们挺有创造力的,值得大力培养。”      “好吧,您真是开明,不过我得先教会他们什么水能喝、什么水能洗脚。”      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杯子说:“这个杯子你以后还敢用吗?思云都已经把它放到马桶里了。”      我眉头一挑:“当然敢用了,用完了再跟您亲嘴,什么都不耽误。”      “去你的,真恶心。”妈妈露出嫌弃的表情,起身洗手去了。      趁着她在卫生间,我把思郑拉到身边对他面授机宜,告诉他如何泡妞,如何打败竞争对手,因为有些手段太复杂,担心他听不懂,我就挑了一些最基本的来说,他听了之后兴趣大增,两眼放光,好像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随后的几天里风平浪静,只是温小村继续打电话骚扰我,让我多跟唐老师交往,最好早点结婚生子,出去度蜜月也行,现在这个时间正好,正是旅游淡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说有什么事让你妈妈直接跟我说,他说唐老师不好意思,我说这件事你妈妈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要替她作主了。他劝了我半天不见效果,只好抱怨地说:“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个能作主的人。”      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幼儿园老师又打来电话,说孩子们不省心,犯了新的错误,让我尽快赶过去。她这次强调孩子妈妈也必须去,因为三个小家伙犯的错误太严重了。我觉得这个老师有点危言耸听,说话太夸张,还说是贵族幼儿园呢,一点儿贵族气质都没有,几岁大的孩子能犯什么严重错误?      但是她把事态描述得很紧急,好像思郑他们引爆了核武器,我实在推脱不过,只好把事情告诉了妈妈,她皱了皱眉头:“我很忙啊,你自己去吧。”“不行,老师说了,必须两个家长都去。”“好吧,我安排一下。”      当妈妈出现在老师面前时,她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的老婆那么高雅秀丽,风姿绰然,简直让她都有些妒忌了,其他家长也看傻了眼,说孩子的妈妈一看就很温柔,想必教育子女一定很得法,那么孩子们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一定是我教的,更有一个家长当面批评我作风粗暴,把孩子们都引导坏了。      我不服气地说:“我的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能不能让我明白一下。”      老师很不客气地说:“你的三个孩子都很调皮捣蛋,犯的错误也五花八门,你们听我细说。”在她的指挥下,批斗大会开始了。      先说的是思郑,他把一个同学的小鸡鸡用绳子系上了,后来那个同学的生殖器都憋大了,肿得像个小腊肠,回去以后一直在哭。我心说这孩子真笨,不会找人帮忙解开吗,不过这可能是个挺好的壮阳方法,以后可以考虑推广一下。      思怡的花样略逊一筹,她只是把两个女同学的辫子拴到了一起,还不许她们解开,疼得她俩直叫,别的没做什么。思云则有了新突破,午睡的时候她趁着生活老师坐在椅子上打盹,拿着放大镜照小朋友的脑袋,结果把别人的头发点着了,吓得那位受害者原地乱蹦。我心说思云还真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也把同学的辫子点着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老师批评完我们以后,轮到那些受害者的家长指责我们,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开家长会了,她开始还不太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找到当年的感觉,她控制住自己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听着,我觉得她之所以没发火,只是因为思郑他们还太小,她没办法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去教训孩子。      由于我们认错的态度比较好,几位家长没有进一步追究,我像上次那样赔钱、买礼物,获得了他们的谅解。回家以后妈妈让孩子们站成一排罚站,还要打手板,被我拦住了,我说孩子们犯错误可以批评教育,最好不要体罚。她瞪着我说:“都怪你太纵容他们,这些捣蛋鬼都被惯坏了。”      在我的争取下,三个小宝贝被从轻发落,我有点不放心,又单独给他们上了一课,告诉他们如何把错误犯得巧妙一些,尽量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还有,可以联合或收买其他同学,让他们去冲锋陷阵,减少自己的风险。几个小家伙听得似懂非懂,看来还是要通过实践来检验所学。      我正在进行育儿教育,依依来电话催我回去,我便跟妈妈告了假,匆匆下了楼。      进了屋才发现蓉阿姨也来了,我满脸堆笑地问她:“妈您这两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来吃饭?”      “忙着参加年轻同志的培训工作。”她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哦,培训工作都结束了?”      “再过几天就可以收尾了,本来今天也有事,但是临时改了培训内容,我就提前回来了,正好依依说要学习做菜,让我过来教教她。”她迅速解释着,好像怕我认为她是主动来的。      我心里暗暗发笑,依依还真是个好队友,最擅长助攻了,以前跟妈妈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拜她所助,如今又开始为我和蓉阿姨的再次媾和创造良机,我真的好喜欢她,还有她的妈妈。      不过她似乎有点不着调,蓉阿姨示范做菜的时候她钻到屋子里看手机去了,只有我待在厨房陪着大厨。看着她殷勤忙碌的背影,我又把手放到了她的美臀上,她身子一激灵,转头怒视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您的衣服上有点灰。”说完又轻轻拍了一下。      “你又要干什么?”她忍不住发声了,不过声音压得很低。      “您的衣服上有一根香菜。”      “有香菜你拿走就行了,或者提醒我也成,为什么要拍我?”      “我是不想打扰你的准备工作。”我随之又拍了第三下。      她怒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您的裤子上粘了一根韭菜。”      “你下次能不能动口不动手?你总拍我算什么回事?”      “因为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我马不停蹄地拍了屁股第四下。      “凌小东!”蓉阿姨把手里的菜一扔,侧首生气地说,“你要干什么?”      幸亏依依那屋的音乐声挺大,否则还真怕她听到。我拿起一根胡瓜说:“您的屁股后面粘了一根水黄瓜。”      “你有毛病吧?屁股后面能粘黄瓜吗?”她踢了我一脚。      “我也纳闷呢,您的屁股是不是安了吸力器?怎么什么都能吸上去?”我边说边拍了第五下。      “你还闹,是不是?”她怒斥道。      我拿起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不好意思,这次粘的是土豆。”      “你还让不让我干活了?”      “我就是怕影响您干活,先把您衣服后面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清理一下。”我鼓起勇气拍了第六下。      “混蛋,你没完了是吧?”蓉阿姨转过身要打我。      我举起一个茄子和一棵白菜说:“这次粘的最多,一下子粘了两样东西。”      “你把我当成菜篮子了吧?是不是想找打?”她连续两脚踢了过来。      我连忙向后退开:“岳母大人请勿生气,此事不怪小婿唐突,只因您的魅力实在太大,把这些瓜果青菜什么的都吸引过去了。”      “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我。      “何必如此生气呢?”      “你是不是闲得无聊?那就出去干活,省得一直在这里捣乱。”      “我想干您。”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的意思是跟您一起干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闹一闹,快乐团团绕。”      “谁有工夫跟你胡闹?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添乱。”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留在这儿不就是帮您嘛。”我壮着胆子又站到她身边。      “我看你就会帮倒忙。”      “妈,问您个事行吗?”我轻轻把手放到她的美臀上。      “你问话怎么还带动手动脚的?不怕依依看见吗?”她这次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她忙着看手机呢。”我轻轻揉动着两个硕大的臀瓣。      她皱眉看着我:“别再摸了行吗?你这样影响我干活。”      “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说。”      “今晚让我给您报恩行吗?”      “滚。”蓉阿姨怒斥道。      “您别发火,我还有一件事。”我轻轻掐了掐她屁股上的肉。      “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她扭了一下身子。      “那天我给您的钻戒怎么样了?上交了吗?”我把手撤开了。      “当然上交了,”她严肃地看着我,“幸亏你及时把东西给了我,那是一件很重要的物证,对案子的侦破非常有用,你差点就犯了大错。”      “我的确不应该那样,有点大意了,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你也是老警察了,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案发现场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哪怕是一个档案袋、一个空瓶子、一张卫生纸。”      “是的,您说得对。局里对我有什么处理意见吗?”我不安地问道。      “我跟局长说了,念在你也是协助破案,不是有意窝藏物证,这件事只进行内部处理,不对你做出任何处分了。”蓉阿姨平静地说。      “谢谢妈。”      “不用谢,我也是公事公办,没帮你什么,要是你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我一样会抓你。”      “如果我调戏了妇女,您会抓我吗?”      “你调戏谁了?”      “您呀。”我低笑一声,大手又摸上了她的屁股,啊,肉乎乎地摸着真舒服,好像两个大白肉馒头。      “滚开,再敢耍流氓我就真的抓你。”她显得很生气,口气却没那么严厉,大概是怕依依听到。      “妈,上次我告诉您来的时候裙子里面不要穿内裤,您照我说的做了吗?”我的手摸到她大腿上,并一点点滑向半高裙的里面。      “混蛋,你想死吗?”她抬脚又把我踢到了一边,脸上却挂满了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红潮。      我笑了一下,正想上前再挑逗一番,依依那屋的音乐声忽然停止了,厨房里只剩下洗菜切菜的声音,蓉阿姨和我都变得谨慎起来,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了。      等我们把饭菜都做好了,依依才从卧室里出来,我促狭地问她:“陆老师,请问您是到屋里学做菜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今天有点累,进屋躺了一会。”      “快请过来吧,现在开始学习怎么吃饭,可不能再错过了。”      “嘻嘻,老妈、老公辛苦了,我去拿碗筷。”她快走了几步来到餐桌前,发现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蓉阿姨对她说:“今天学会了几个菜呀?”      依依犯难地说:“一个都没学会,太难了,明天您能接着教我吗?”      我笑着说:“陆老师的方法真好,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大餐了。”      吃完饭以后,依依又回到屋里躺着,照旧一边玩手机一边听歌,还把音乐放得老大声。      蓉阿姨边收拾桌子边说:“依依被你惯坏了,连家务活都不干了。”      “她单位的事挺多的,回家以后总喊累,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再说了,”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您不是要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吗?我看截止到目前表现都非常好,可以继续进行观察。”      她的脸上迅速闪过了一抹红晕,似乎对我的话准备不足,我看她欲语还休的媚态挺可爱的,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两眼紧张地盯着卧室的方向。我说:“别担心,她不会出来的。”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别胡言乱语了,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收拾厨房的时候,我俩一个洗碗,一个擦灶台,活干得有条不紊,我打趣说:“您觉不觉得咱俩配合得挺好,蛮像一对夫妻的?”      “我觉得你的皮子又痒痒了,是不是想挨揍?”      “您先别发飙,我有个秘密想跟您说一下。”      “什么秘密?”      “就是我的月经要到了。”      她嗤笑道:“你越来越能胡扯,都编出花儿来了。”      “我说的是真的,每个月我都有几天心情烦躁,情绪焦虑,阳具又胀又痛,跟月经时的症状十分吻合。”我认真地说。      蓉阿姨又问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您得抓紧时间让我报恩了,如果这几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月了。”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听起来跟编的一样。”      “这不是编的,已经经过科学家的验证了,男人都有月经期,只是不像女人的症状那么明显而已。”      “那你来例假的时候是不是出血量很大?也要垫卫生巾?”她嘲弄地说。      “那倒没有,但是小便的颜色会很黄,生殖器的反应有点迟钝,像要进入冬眠一样。”我说得头头是道。      “说得蛮像那么回事,可惜我不是小姑娘,你这套骗不了我。”      “如果您不信的话,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一下。”      “我白天没时间。”      “您的意思是只有晚上有时间?一会儿去您家怎么样?”      蓉阿姨眉头紧锁地对我说:“你就别瞎胡闹了,好好跟依依过日子吧。”      “我没说不跟她好好过日子啊,您也可以加入进来,三个人的世界也挺快乐的。”我继续忽悠她。      “我不想加入,我要回家了。”      “妈,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上次说的我妈妈公司的那个项目,您能不能再帮忙疏通一下?”      “不行,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另想辙吧。”她异常坚决地回答说。      “妈,我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都行不通啊,只有请您出山了,您务必帮我这一次,再说您的钱也在里面押着呢,是不是?”我恳求说。      “你就别费劲了,怎么说都不成。”      “您到底想要什么条件啊?只要您说出来,我们就一定尽量满足,这还不成吗?”      我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蓉阿姨就是油盐不进,最后干脆拿起自己的包向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袖子说:“您再坐一会儿呗,我又发现了一款超级好玩的游戏,咱们一块儿研究研究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甩开我的手:“我不想玩游戏。”      “您怎么了?”她的态度让我有点纳闷,以前她遇到这种场面总是兴趣十足,乐此不疲的。      她没说什么,只是用幽怨的眼睛看了一下依依的房间,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肯定不行啊,又没人来找依依谈工作,她刚吃完一肚子美食,正在屋子里兴高采烈地消化着呢,浑身活力四射,满腔的精力无处发泄,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蓉阿姨又跟我怎么玩游戏,又怎么陈仓暗度呢?      我低声说:“要不我找个理由去您家,就说有案子要办?”      “不行,不能总拿办案当借口。”      “我去把她哄睡着了怎么样?”      “你觉得她像要睡觉的样子吗?她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两只眼睛刷刷地放光,熬通宵都没问题。”      “我以前有个方法很有效,但是现在不能用。”      “什么方法?”      “就是疲劳战术,不停地跟她做爱,很快就能把她累趴下,但是依依来月经了,所以这个方法用不了了。”      “你这个办法太野蛮了。”      “但是很有效啊,简直万试万灵。不过您放心,依依的月经就快结束了,我马上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听说依依很快就可以做爱了,蓉阿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亮光,似乎在考虑什么私密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对我说:“别说疯话了,好好陪着依依,早点生个一男半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      “她这段时间都没动静,唉,早知道这样,那回就不做流产了。”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你们都还年轻,可以接着生嘛。”      “她最近有点怕我,嫌我的鸡巴太粗。妈,要不您帮我生吧。”      “臭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滚远一点。”她小声怒斥道。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俩正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房间里传来依依起床的动静,两个人急忙恢复成秋毫无犯的神态。      片刻之后,依依从房间里出来,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要走,赶紧走过来搂着她不让走,蓉阿姨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小馋猫,明天想学什么菜?”      “嗯……”依依想了想,连续说出好几个菜名来,我忍不住吐槽说:“一下子学这么多菜,能学会吗?当下贪多嚼不烂。”      “老公你放心,我肯定嚼得烂。”      “对,你不但嚼得烂,而且消化得也挺好,看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蓉阿姨说:“好了,我回去了,你们明天把食材准备好吧。”      趁依依不注意的时候,我快速地又摸了一下岳母大人的屁股,她这次没有反抗,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不悦的表情一闪而过,之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显得无所谓,我却心痒难搔,这几天和她动手动脚,撩拨得那叫一个热闹,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半推半就,始终让我心存幻想,觉得只要再添一把火就成了,于是悄悄准备了几打啤酒,打算采用最简单也最基本的方法——摆酒阵,就不信灌不倒依依,最好把蓉阿姨也喝得五迷三道,那样更方便我行事。      第二天我早早地把该做的事做完,早早地去买晚上要用的烹饪材料,早早地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且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射精了,目前完全是弹药充足,随时可战。      想不到刚回到家不久,蓉阿姨就到了,她手里也拎着两瓶外国酒,显然也是有备而来,我看看自己手里的啤酒,又看看她手里的洋酒,禁不住意味深长地说:“妈,看来还是您的准备更充分,我媳妇儿今晚是逃不过去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含沙射影地在说什么?这是别人送我的酒,听说挺珍贵的,也比较少见,拿来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把您分享给我更实际。”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行动,被我搞了个冷不防,错愕间我的嘴巴已如雨点般亲在了她的脸上,她又急又恼,一边躲闪一边说:“你疯了,依依就快回来了。”      “放心,她还没那么快到,咱们可以先亲热一会。”      “你怎么像只饿狼似的。”她气喘吁吁地跟我搏斗着。      我说:“您为什么非要到我家里来?依依天天在这儿多不方便。去您家不好吗?”      “你想什么呢?依依又没有出差,去我家干什么?”      “她这段时间正好来例假了,咱俩可以鸳梦重温啊。”      “温你个头,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太没正形了。”      我见蓉阿姨还故作矜持,心说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赶快配合一下得了,于是亲得更快了,终于把她的嘴彻底堵上了。她推了我几下没推开,任凭我把舌头钻到她的口中,两人的舌尖互相挑逗了一会后,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这时我们的表现比任何一对偷情的男女都更奇怪,她与其说是在反抗,不如说是在激烈地配合,只是她一会儿抗拒、一会儿沉迷的态度让我有点儿捉摸不定,不过我很快释然了,这可能就真正反映了蓉阿姨矛盾的内心,她既想跟我男亲女爱,又怕对不起依依,整个人如同飞翔在南北两极一般,反复在两种心情间徘徊。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帅气的外表、邪邪的眼神、痞痞的话语,以及温柔中带着野蛮的做爱方式,这些都对她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而且我近来频频撩骚的做法让她心乱如麻,所以即使觉得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她依然身不由己地向下坠落。      别看蓉阿姨已经四十多岁了,是个身经百战的公安局长,在感情方面却是战果寥寥,遇到我就等于遇到了生命中的魔障,从开始拼命地想要抗拒,到最后却发现无能为力,现在我住的地方对她来说俨然成了人间的天堂,充满了无尽的吸引力,让她绞尽脑汁、不顾一切地向我靠近,哪怕我这里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她也要如飞蛾一般投火而来。      现在我的霸道强吻如风暴般席卷而至,她尝试着想要反抗,却发现越陷越深,之前的种种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情不自禁地与我舌尖对舌尖,两唇紧相连,痴缠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两只手也搂住我的后背,急促的呼吸声从鼻孔里喷出来,像极了一个深陷情网的熟女。      我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连衣裙里揉搓起了硕大的豪乳,她娇嗔地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想让我赶紧把手拿开,但我两面同时进攻,灵巧的舌头攻城略地,细长的手指轻搓乳头,她的身上越来越火热,电流一波波传遍肉体,爽得她浑身哆嗦起来,自己的忍耐仿佛到了极限,肉欲的渴望正占据全身,如果我马上脱下她的内裤跟她做爱,她一定不会反对。      正当我们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门口出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蓉阿姨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慌乱地推开我,一个箭步就进了卫生间,我也急忙对着客厅的镜子擦了擦嘴,顺便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转回身依依就打开了门,我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这才发现她也带回了两瓶白酒,我纳闷地说:“你喝白酒吗?”      “这是同事给我的,说可好喝了,让我尝一尝。老公,咱们晚上喝两口呀。”她挺兴奋地说。      “好啊,你开心就成。”我心说你们同事也是好队友,这一记神助攻真是恰到好处。      这时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了一下妆容,神态又恢复了自然,只是两个脸颊还有点微微的红,显然是刚才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我举起依依带回来的酒说:“妈,你看,依依拿了两瓶好酒回来。”      “好啊,这两瓶酒真的不错。”她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我,估计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怎么三个人想到一块儿了,竟然带回了三种酒,这里面恐怕只有依依想真正地喝酒,我和蓉阿姨都是揣着别样的心思。      有了晚上进行活动的热烈期盼,我和蓉阿姨格外卖力地开始了晚餐的准备工作,我一点儿都没有骚扰她,也没有往她的屁股上粘东西,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么营造晚上的气氛,让大家喝得开心,喝得尽兴,怎么让那个小电灯泡喝得醉醺醺,能喝倒最好。      依依不知道我们的心思,她口口声声说要学做菜,却只在厨房待了一会,剩下的时间都在房间看电视。她一定想不到她的妈妈和老公是一对偷情男女,正在心照不宣地合谋怎么设下酒局灌倒她。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   23.7   今晚的饭菜做得很快,而且还增添了几个下酒菜,依依不等酒菜上齐就坐到了餐桌前,我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小馋猫,去拿碗筷和酒杯。”      她“嘿嘿”笑了一下,起身去做准备,我把三种酒都启开了,蓉阿姨看着三种颜色的酒,大概在想应该怎么喝,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有点心软、有点动摇了。      最后一道油焖大虾也端上来后,依依深深闻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赞美的声音:“哇,真是太香了,妈,您简直可以当厨神了。”      我笑着说:“这个大虾是我做的。”      “你先别美,咱妈是不是在旁边指导你了?”      蓉阿姨插话道:“小东的厨艺也可以的,不比我差多少,不用我指导。”      我说:“您别谦虚了,现在您是专业的,我跟您可比不了。”      “好了,你俩都是大厨,别互相吹捧了,我是不是可以吃了?”依依迫不及待地说。      “来,我帮你剥虾。”我知道她懒得动手,主动上前帮忙,将一个个剥好的虾仁放到她碗里,我还给蓉阿姨也剥了几只虾,她嘴里虽然说着“不用”、“不用”,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纹儿。      今晚的饭菜确实很丰盛,煎炒烹炸,蒸煮焖炖,应有尽有,简直让人食欲大开,依依放开了腮帮子就是一通风卷残云,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      我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说:“你怎么了媳妇儿?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学校的工作餐,比咱家的伙食可是差远了。”她边吃边回答说。      “那你也悠着点啊。”      “不行,今天的菜太好吃了,简直让人忍不住。”      “有那么好吃吗?”      “这段时间的晚餐堪比国宴啊,实在太过瘾了,感觉天天都像过年一样。”      “你慢一点,咱们还没喝酒呢,再过一会儿你就该吃饱了。”我怕她吃得太急,等一下连酒都喝不进去了。      “放心吧老公,我心里有数。”      我有点后悔做这么多好吃的了,依依的注意力完全被美味佳肴吸引走了,现在她只想大快朵颐,根本就不考虑别的事情,而我和蓉阿姨作为嗷嗷待哺的欲情男女正饥渴难耐,属于我们的春天又在哪里呢?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依依倒好了,天天像在过年,我和她妈妈却连顿像样的团圆饭都没吃上,这太不合理了。      我正琢磨着如何开始酒局,蓉阿姨却不慌不忙地对依依说:“咱们行个酒令怎么样?输了的人不但要喝酒,还得讲个笑话,如果谁听了以后笑了,也要陪着一起喝。”      依依听着觉得挺有意思,忙说:“好好好,这个很有意思,就玩这个。”      当酒令游戏开始后,局面就完全落入了我和蓉阿姨的掌控,起初我故意输了几把,讲的笑话也不可乐,随后给蓉阿姨递了个眼色,她也小输了几把,依依更开心了,兴致愈浓,主动给三个杯子里续酒。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表演的时间了,游戏的难度突然增大,依依的思路似乎有点跟不上,连续输了好几把,酒喝得可就多了,因为之前我跟蓉阿姨都是满杯而尽,她也不好意思躲杯藏杯,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和岳母没喝几杯,依依却越喝越多,她像是陷入了一个魔圈,不管怎么玩都是输,而且我每次讲笑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乐,还要多罚几杯。蓉阿姨有点于心不忍,给她端来了一杯蜂蜜水,她却推开杯子,主动自己找酒喝。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自己主动喝酒,那可能就是真的喝多了。      这时候蓉阿姨出去接了个电话,依依就跟我做游戏,结果输得更多,她不听我的劝阻,啤酒、白酒、洋酒掺着一起喝,脸色越来越红,浑身酒气熏天,好像一个美丽的人形大酒缸。      其实她并不想一醉方休,但是今天的游戏做得太开心了,她的兴致越来越浓厚,而且我和蓉阿姨都哄着她来,让她的心情一直处在嗨点上,况且这是在自己家,不用顾忌什么,自然是越喝越多了。      蓉阿姨接完电话回来,发现好几个酒瓶都空了,依依的脸更红了,连忙问我:“你们俩怎么喝得这么快?”      “我只喝了几口,剩的几个半瓶都让依依喝了。”我解释说。      “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对待媳妇的吗?”她急得拍了我一下,“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现在劲头十足,拦不住呀。”      “妈你回来了,快点坐下呀,等你半天了,”依依高兴地拽着蓉阿姨的胳膊说,“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唠家常吧。”      蓉阿姨皱着眉头坐下来,还不时瞪着我。      依依很明显已经进入状态了,她的情绪十分亢奋,一直在“咯咯咯”地娇声大笑,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亲个嘴,一会儿搂着她妈妈的玉颈接个吻,两边都照应着,忙了个不亦乐乎。她沾完我的口水就亲在蓉阿姨的唇上,然后再把蓉阿姨的香津带回到我的嘴里,好像一个媒婆一样在给我俩牵线搭桥,只不过牵的是乱欲之线,搭是口舌之桥。      后来她大概觉得这样在中间传来传去地太麻烦了,索性对我们说:“老妈,老公,我跟你们都亲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俩互亲了。”      我和蓉阿姨听了以后都是身子一抖,蓉阿姨更是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丫头,你喝多了吧?怎么尽说醉话?”      依依笑嘻嘻地说:“你俩又不是没亲过,害什么臊?那次参加游泳大赛,电视台都直播了,还给你们评了个‘最佳情侣奖’,这事儿谁不知道?”      蓉阿姨嗔怨地又瞪了我一眼,柔声对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别再喝了,身体是自己的,当心喝坏了。”      “没事儿的,妈您放心吧,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您就让我喝得尽兴吧。”越是喝多了的人越怕被人说喝醉了,总想逞强证明自己酒量好,依依现在就是这样,什么样的建议都听不进去,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自己。      我和蓉阿姨不敢再行酒令了,就这样看着她哇啦哇啦地畅所欲言,还不时端起酒润润嗓子,简直成了女酒神。很多人喝多了以后话多,依依也这样,她的嘴里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我就没发现她这么健谈过,而且什么都往外说,弄得我们俩坐立不安,好像奸情被她发现了似的。      她先是对蓉阿姨说:“老实交代,跟您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蓉阿姨镇定地说:“没有什么相好的,你在哪里听的谣言?”      依依晃着她的胳膊说:“您就别瞒我了,那次打电话我都听出来了,您在跟一个男人做爱,快说,他到底是谁?”      蓉阿姨心跳如鼓,脸色却一点儿都没变:“别胡说,根本就就没有什么男人,那次是我在锻炼身体。”说完以后趁着依依没注意,她又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依依傻笑着说:“我才不信呢,你们当警察的嘴最严了。”然后她又指着我说:“这个坏蛋更过分,偷偷地当了卧底警察,连我都不知道,执行完任务以后生殖器就变得特别大,把我插得可疼了,每次过夫妻生活都跟上刑一样。”      我赶紧把依依搂到怀里去捂她的嘴:“小姑奶奶,求求你嘴下留情吧,咱妈还在这儿呢,一会儿把脸都丢光了。”      她挣脱开我的怀抱,还对着蓉阿姨撒娇说:“妈你看他呀,都不让人家说话,侵犯了我的话语权,快点把他抓起来。”      蓉阿姨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小东,不能再让她喝酒了,来,你把蜂蜜水的杯子递过来。”      我把杯子拿过去,配合着她给依依硬灌了两口蜂蜜水,依依不太情愿,好歹也喝下去了。不过这东西仿佛没什么效果,她喝完之后依然在那儿傻笑,好像什么东西都那么可乐。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迷离,头也低垂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架势,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我对蓉阿姨说:“我把她抱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她点点头。      把依依安置到床上后,我给她脱掉居家服和袜子,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身边还放了一个接呕吐物的桶。      这时蓉阿姨已经开始收拾厨房及餐桌了,我扑上去就要搂她,她敏捷地躲开了:“你干什么?”      “向您报恩呀。”我小声说。      她看了一眼卧室说:“你胆子太大了,依依还在屋里呢。”      “她醉成那个样子,还会起来吗?”      “会的,她至少还要折腾两趟。”      “好吧,那就再等一会。”我帮着蓉阿姨一起打扫现场。      果不其然,依依躺了一会儿后发出一阵翻来覆去的声音,喉咙里像塞了什么东西,始终在“嗬嗬”地剧喘着,过了一阵,她猛地翻过身,冲着床边的桶“哇哇”吐了起来。      我急忙端着一杯水过去,等她吐完了以后,扶起她把水都喝了下去,然后把桶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      依依安静地躺了一段时间后,好像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了,她扭动了几下后,再次对着塑料桶吐了起来,这次比刚才吐得更多,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酒气和呕吐物的味道,我打开窗户通了会风,等味道渐渐散去才关上窗户。      这次吐完以后,她好像感觉舒服多了,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沉沉入睡,很久都没有再动一下。真是知女莫若母,蓉阿姨的预判极准,依依吐了两次后果然变得安静老实,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我把大灯关掉,打开一个床头灯,然后把电视机打开,音量调得不是特别大,随后才悄悄退了出来。      看着我把门带上后,蓉阿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把电视打开?”      “依依睡觉的时候开着电视或音乐睡得特瓷实,打雷也不会醒的。”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      “她最近这几年才这样的,因为我总出差,她一个待在家里孤单、害怕,必须听着音乐声才睡得着,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更严重,还要开着大灯才行呢。”      “小东,你要对依依好一点,不要总往外跑,留在家里多陪陪她。”      “我知道了,亲爱的,这还用您说吗?”      “你叫我什么?”她踢了我一脚。      “叫您‘亲爱的’的呀?不然叫什么?”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依依刚睡着你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上回我想叫您别的,您不同意。”      “上回是哪一回?”      “就是咱俩假装谈恋爱那次,我给您提供过一些昵称,还记得吗?”      “什么昵称?”蓉阿姨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次我差点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穴里,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居然忘记了。      “就是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之类的,当时您都没选。”我一一列举出来。      “废话,这些昵称有一个靠谱的吗?”      “我现在有一个靠谱的,您可以采纳吗?”      “说来听听。”      “我叫您‘小洞洞’,您叫我‘小棍棍’,怎么样?”      “下流,这样的昵称能叫得出口吗?”      “为什么叫不出口?这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独处时才叫的称呼,您不觉得很甜蜜吗?”      “你骗了我的身子已经够无耻的了,现在还想全方位地占领我的身心,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蓉阿姨不满地说道。      “那叫什么?总不能我叫您‘大波霸’,您叫我‘大色狼’吧?”我反问道。      “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好吧,我就叫您‘球球’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我乳房大,对吗?”      “对的。”      “你就不能起个有深度的名称吗?”蓉阿姨不太满意地说。      “有深度,有深度……”我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一拍脑门,“叫您‘阴道深处’怎么样?”      “太难听了,你是故意的吧?”      “要不这样,把‘阴道深处’改成‘情到深处’?这回总行了吗?”      “这回好一点了,总算没那么下流了。”她难得露出满意的表情。      “嘿嘿,其实意思没变,您没听出来。”我坏笑道。      “还有别的意思吗?”      “所谓‘情到深处’,是取第一个字的谐音,准确的叫法应该是‘请到深处’,含义就是‘请到我的阴道深处来’,所以还是一回事,只是这么说显得文雅多了。”      “你真是下流无处不在,龌龊如影随形。”      “嗐,您别担心,我说的‘请到深处’也仅仅是针对我而言,这个称呼仅限于咱俩之间,也就是说,只有我才能到达您的阴道深处,这样总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你的每一句话都散发着色狼的味道,已经无药可救了。”蓉阿姨已经不想跟我对话了。      “等一下,我送了您这么多昵称,您是不是也应该送给我一个爱称呢?”我轻轻揽住她的腰。      “你想要什么爱称?”      “只要是贴心的就成。”      她想了一下,嘴角绽开一丝笑意:“我叫你‘茫茫’,怎么样?”      “茫茫?这个称呼很新颖啊,也很缥缈,您是怎么想到的?”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      “我明白了,您一见到我就像见到了太阳一样,我身上散发出的万道光芒笼罩了您的全部世界,您觉得我就是您唯一的太阳,我对您的爱就像光芒一样无处不在,所以您叫我‘茫茫’,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想到什么狗屁光芒,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大流氓,所以叫你‘氓氓’。”蓉阿姨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我怔了一下:“您也太直白了吧?哪有这样称呼您的爱婿的?”      “我这也算便宜你了,你希望我直接叫你‘大流氓’吗?”      “算了吧,还是‘茫茫’好听一些。”      “我警告你,你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昵称可不许在依依面前提起,否则我就手起刀落,让你去练葵花宝典。”      “您真狠心,好了,咱们可以进屋练习夫妻宝典了吗?”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      “练你个头,依依还在房间里呢。”她轻轻推开我的手。      “她已经睡着了,而且咱们去的是隔壁的卧室。”      “不行,你的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那好,现在就去您家,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不行了,依依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把她一个人撂在这儿我不放心。”蓉阿姨母爱的本能又体现出来了。      “好像依依喝醉也有您一份儿功劳,就是您把她灌醉的。”我一针见血地说道。      “胡说,我是她妈妈,我会灌醉她吗?”      “但是您今天特意带了两瓶洋酒来了,对吧?我跟您说,今晚上的酒里就数您那两瓶酒最有劲儿,依依拿的白酒都不如它。依着我说,您就是大义灭亲,专为灌倒自己的女儿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没灌她吗?”      “您没看见吗,后来依依根本就不用灌了,自己在那儿找酒喝。”      “哼,要我说你根本就不想拦着她,我看你巴不得她喝醉呢。”      “巴不得她喝醉的人是您吧?本来她吃得好好地,最多是撑得躺在床上多消化一会,要不是您提出行酒令,彻底把她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她最后会像喝水一样地喝酒吗?”      “我只是活跃一下吃饭的气氛,你总有监督的职责吧?就任由自己的媳妇那样喝下去?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蓉阿姨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灌醉依依的主谋。      “好吧,您要非这样说就算是我的责任吧,谁让这几天没时间向您报恩呢。这下好了,小电灯泡睡着了,也算错有错着,咱们可以开始钻研夫妻宝典了吧?”我又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      蓉阿姨脸色酡红地说:“别急,等她睡得沉一些再说。”      “您还想让她睡得多沉啊?一直沉到太平洋底吗?”      “你要有耐心,再等一会。”      “妈,别再等了,再等我就该来月经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卧室。      “你、你慢一点。”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一张嘴就攫住了那火热的红唇,她只轻哼了一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娇舌还装模作样地想往后退,我直接来了个野蛮突击,裹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风扫落叶,吸得她灵魂与身体一齐颤抖,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真实,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可爱,她几乎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肯在女儿睡觉的隔壁与我亲热了,我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妈妈说她一根筋还真是有道理的,她一旦认准一件事情便会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哪怕这件事有可能会破坏到女儿的婚姻,她也会尽量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伤害到女儿,也不破坏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越亲越投入,她肩上的扣子被解开,裙子褪到乳房下面,胸罩早就飞到一边,我抓住她的胸口使劲揉搓,硕大的奶球被我拨弄得摇来晃去,滑腻的乳肉不住从指间溢出,手感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她的舌头也悄悄开始反击,先是小心谨慎地钻到我的口腔里,继而如抽丝剥茧般游遍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寻以往爱过的痕迹。      我们的这番口舌相交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戏剧性,先是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到了紧密纠缠,最后变成了你追我赶,她愈来愈主动了,一双光滑的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拼命把我向她的怀里拉,看来她的欲望之火已经点燃,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饥渴难耐,估计我出差这么长的时间也把她憋坏了,心中早已积蓄了无尽的思念之情。      虽然蓉阿姨这几天一直在拒绝我,但那不过是内心伦理观念的无谓抗争,实际上她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无比热烈地期待跟我交颈而卧,共赴巫山了。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蓉阿姨竟然还把舌头深情地伸得老长,显然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看我,禁不住红了整张脸,急忙把舌头缩了回去。      我低声说:“您每次进入状态都好快,现在我知道您也很想我了,是不是这样?”      “我当然想你了,我还想依依,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她选择了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男女情人之间的想念,您怎么又回避我的问题呢?”      她岔开话题说:“你别絮絮叨叨的了,当心依依一会儿醒过来。”      “您说得对,先抓紧时间办正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裙子,蓉阿姨急忙抓住裙角说:“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要不要斋戒、焚香、沐浴、更衣啊?”      “那好吧,先不洗了,反正我也不脏。”      我正要继续脱裙子,蓉阿姨连忙又制止我说:“等一等,还没锁门呢。”      “最好不要锁门。”      “为什么?”      “平常这个门我们从来不锁,万一依依半夜来找我,锁门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你是想让她怀疑呢,还是想让她直接推门进来?”      “OK,您说得对,还是锁上门比较安全。”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把门轻轻锁上了。      当我要解她的裙带时,她又说:“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做。”      “您又怎么了?”      “把依依房间的视频监控打开。”      “对对对,您说得对,幸亏您提醒了。”我急忙调出了隔壁摄像头的手机监控画面,可以看得出来,依依睡得还是很香。      可当我要脱蓉阿姨的裙子时,她竟然又说:“还是不要脱了。”      我彻底被她搞糊涂了:“还有什么事没做?您是打算提醒我戴避孕套吗?”      “不,就这样穿着裙子吧,万一依依突然来了,把裙子往下一拉就可以遮挡住了。”      “用不用在裙子里面再套一条棉裤?这样会进一步提高安全指数。”我嘲弄地说。      她愣了一下,知道我在讽刺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倒也不用那么夸张。”      我候了半天早就心焦了,不等她再说话就掀开了裙底,一股热烘烘的湿气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丰满隆起的耻丘,上面盖了薄薄的一小块布片,布片上面是两朵黑色的并蒂花刺绣,两根细细的带子横在腰间,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少许,显然是经过了修剪,否则一定会露出更多,不过我觉得阴毛多一点、乱一点也为未必是坏事,自有一种杂乱无序的美。      蓉阿姨只感受到了阵阵哈气袭来,却不见我有任何动作,正纳闷的工夫,我已经把头又抬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看您有没有遵守上次的约定。”      “什么约定?”      “裙子里面不穿内裤。”      “你别胡闹了,又让我穿裙子,又不让我穿内裤,我是个局长啊,万一走光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脸了?”      “您不会穿一条开档的内裤吗?那样不就符合要求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怎么会穿那种内裤?”      “这不是不正经,这叫情调。”      “我不会玩那种情调。”      “局长大人,对您今天不守约定的行为提出口头批评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如果再犯,就把您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下次你再提出无理要求,我也把你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嘻嘻,咱俩如果都脱光了,恐怕不仅仅是打屁屁那么简单吧?那应该叫妖精打架吧?”      “呸,你就会胡说八道。”蓉阿姨的粉面再次布满了红晕。      我笑了一下,再次钻到裙底去褪她的丁字裤,她嘴里说着“慢一点”,两条丰满的大腿却主动并拢,美臀也抬了起来,配合我将内裤脱了下去。      我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细细端详着湿气盈盈的肥美鲜鲍,俏皮可爱的耻毛分布在贲起的山丘附近,两片蜜唇滑漉漉地闪着光彩,娇滴滴的花穴洞口一张一翕地微喘着,宛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放,看得我又是心动,又是期待,面对如此美景,我不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暗暗犹豫,而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必须将这朵暗红色的玫瑰花毅然采摘。      当我直起身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蓉阿姨没有像以前那样闭眼,而是勇敢地注视着我,大概是我身上健美的肌肉很吸引她,直到我脱掉内裤的时候她才把眼睛挪开,我猜她很想欣赏自己女婿的大鸡巴,但又不好意思当面去看。      我把自己脱光后,扶住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挑逗起来,里面很快汪洋一片,一股股的爱液流到龟头上,蘸得它油亮油亮地很有光泽,我又把手指伸进穴口轻轻搅动起来,所触摸的全是她最敏感的位置,柔嫩的穴肉、红肿的阴蒂无不发出战战兢兢的颤抖,似乎在渴求我快点释放大棒,去解救小穴里面瘙痒难耐的媚肉群。      我抬眼看向蓉阿姨,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急不可待,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闪着健康的小麦色的光泽,很像一幅油画中恬静柔美的少妇,正在安静等待爱人的归来。      当我分开她健美的双腿跪在身前,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摩擦的时候,她的呼吸更快速了,想来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是了,现在就是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没有岳母,没有女婿,只有互相渴望肉体的一对痴男怨女。      “滋……”我终于将龟头插了进去,她咬住下嘴唇挺动着腰身,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霖般的笑意,眉头完全舒展开来,别提多惬意了。光明就在前方,无需再犹豫,无需再忍耐,我徐徐推动鸡巴,蓉阿姨的蜜穴出奇地丝般顺滑,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两个人的生殖器如胶似漆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我们终于在几个月后又一次实现了肉体的完美契合。      “啊……”肉穴再次包裹鸡巴后,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充斥全身,蓉阿姨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随后急忙看向手机屏幕,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儿,还好,依依果然一副雷打都不会醒的架势,没有一点儿受干扰的意思。      我适应了一会儿穴内的温暖才对蓉阿姨说:“您今天的水好多,都可以给我的小弟弟洗个澡了。”      她羞赧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表情却异常温柔可爱,和那个凶巴巴的女警形象完全不同,我想她在依依爸爸面前也未必有这样温柔的媚态。这副迷人的神态让我的性致大增,抬起屁股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她的酥胸一下子挺起,嘴里又发出一声轻呼:“喔……”      既然攻击拉开了序幕,后续的插穴行动也就连绵不断地进行下去,我缓缓提升着速度,想要给蓉阿姨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地我发现这一举动纯属多余,因为她早就欲火焚身,刚才这几下缓抽慢插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她的鼻子里发出饥渴的哼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晃动着,用她的身体语言催我加快速度。      我坏笑了一下问她:“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插得太快了?用不用再慢一点?”      虽然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她依然保持了局长独有的矜持,就是不肯吐口儿,但是整个娇躯都把我夹得更紧了,慌促的呼吸一口口喷出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我低声说道:“要是您不介意,我可要提速了。”她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微微绷紧,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来我还想再跟她逗一会儿,尤其想听她亲口求我,但依依还在隔壁酣睡,属实不适合玩得太刺激,所以便把这些过程省略了,肉棒直上直下地开始提速,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动得向外翻转,那朵迷人的玫瑰花又被插成了一朵喇叭花。      我不提速还则罢了,一旦速度飚起来后便如同一辆刹不住的跑车,油门瞬间踩到了底,盘根错节的棒身像活塞一样刮擦着她的油箱,她的双眼好似没有雨刷的前挡风玻璃,被迷蒙的快感冲刷得目不视物,粉红的胴体显示出肉体发动机已开到了最大马力,嘴里正发出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呜……呜……”      这真是一次快如疾风的肉体摩擦,触电般的快感在身上迅速聚集,野蛮的撞击让她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痉挛,吊了半天的胃口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极度强烈的快感反复冲上头顶,我想她再没有任何不满了,这波攻击足以满足她饥渴的内心。      正当我攻势正盛的时候,她突然“噢”地一声叫出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就颤抖起来,我被迫停下来任由她搂着,她的快乐一波波涌上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身下抽搐着,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      蓉阿姨抖了好久才停下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她美目迷离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又开始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反正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她根本没法儿反抗。刚才她情难自已地跟我上演了一出火力四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却渐渐趋于平静,很明显,发动机熄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为什么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画面才说:“你让我说什么?”      “刚才您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您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那样了,我也控制不了。”      “很舒服吗?”      “嗯。”她勉强用一个字作为回答,这已经很难得了。      “还能接着做吗?”      “嗯。”      “您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总是‘嗯’、‘嗯’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想让我说什么?”蓉阿姨问道。      “难道您就不能说:‘哇,好刺激呀,你的大鸡巴真棒,我被你肏得快要尿出来了。’”      “真恶心,我说不出来。”      “做爱的时候就要讲这些粗俗的话才过瘾,难不成您要跟我一起背《诗经》吗?”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新潮,我可跟不上。”      “您这么说就把自己说老了,其实您也很年轻。”      “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非常饥渴,好像一个几百年没做过爱的女狐狸精,我就是这么判断出来的。”      “乱讲,我才没有那么变态。”蓉阿姨轻声驳斥了我一句就不言语了,身子仍不时地颤动一下,好像还沉浸在刚才迅猛的高潮中。   23.8   又过了一阵,我摩挲着蓉阿姨的肌肤说:“现在怎么样了?可以开始第二轮冲锋了吗?”      她脸颊红润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因为我的鸡巴一直插在蜜穴里,被爱液泡得都有些浮肿了,而且还特别地痒,早就想一逞其快,但又不好意思打断她享受快感,所以一直在等着,如今终于获得首肯了,我兴奋得又缓缓动了起来。      蓉阿姨身上的快感也续上了,她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知道她喜欢更狂野的方式,当下逐渐地开始加快速度,渐渐达到了她喜欢的频率,房间里又响起了低沉的呻吟声。      她今晚的状态非常好,特别是蜜穴里水花翻涌,浓厚的浆汁簇拥在棒身周围,使得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现在她跟我的性爱越来越和谐,对接纳我的肉棒也毫无问题,以前那种几乎把蜜穴撑裂的惨状几乎完全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说,她和我身体的相性也越来越高了?      此时我的鸡巴像一把滚烫粗大的火钳,疯狂地捣弄着如花的美穴,两片蜜唇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硕大龟头旁若无人地挤入窄洞,尖端的马眼在花肉内脉动,连绵不断的花液沿着性器官的表面流出来,淌满了我们的股间和床上。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不规则,温香软玉的娇躯在我身下晃动着,似乎又驶向了通往幸福的快车道。      我觉得蓉阿姨的反应愈来愈丰富多彩,我对蜜道内壁的每一次触摸都能获得她的响应,她跟我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好像真的完全入戏了。      不过现在的感情现状属实有点乱糟糟,她一会儿想要拒绝我的求爱,一会儿又想要更深切的爱,矛盾的心态紧随在身边,让她对我的热力召唤几乎不敢呼应。      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觉得真可爱,禁不住吻着她的耳朵说:“您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做爱?”      她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羞,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我马上重重插了几下,她“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抓着我的胳膊说:“别那么大力,成吗?”      我一边插得她身子向上挪动,一边对她说:“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索性闭上眼睛又不作声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便将身子律动得更快了。      蓉阿姨今晚对我的狂轰滥炸很是畏惧,只要我一祭出这个招数就让她身心俱颤,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有时越简单的招数反而越有效,我的这番猛攻就胜在力度坚持如一,鸡巴粗硬适当,尤其逮住一个弱点就猛戳的劲头更让她花骨乱抖,眼神重又变得空洞茫然起来。      我笑道:“瞧您现在的样子,眼睛都不聚焦了,好像叫您‘茫茫’更合适。”      她的脸变得格外通红,眼下正是情热如酣的当口儿,我频繁的问话对她的刺激不亚于下身肉棒的频频光顾,她对那些耳热心跳的问题一直在敷衍作答,越来越肉麻的挑逗让她觉得接话茬儿别扭,不接话茬儿也别扭,我的对白俨然成了控制电流的开关,刺激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让她浑身如接通电流一般又麻又痒,好像又有了要一飞冲天的感觉。      蓉阿姨这时只觉得又羞又恼,她只想默默地享受快乐,偏偏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来,让她逃不过又躲不掉,她认为跟我偷情这事本身就已经乱了伦常,况且女儿又在隔壁,如果再放肆地跟我说些肉麻情话,简直太不知羞耻了,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我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但看她羞怒交加的样子就猜到一定在心里纠结着呢,对于我来说,这时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补上一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以后也很难再有,若是不利用就是一个大傻瓜了,于是不停歇地继续问道:“您倒是说话呀?最近有没有自慰?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她被我追问得终于忍不住了,娇喘着回应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能说话吗?”      我乐呵呵地看着她强忍快感的美态,觉得太销魂了,忍不住又说:“我觉得您回答得挺好的,思路很清晰啊,话题可以往下进行了。”      “别再说了……”她的头开始大力摇晃起来,好像身体又不受控了。      “唉呀,您的下面勒得我好紧,是不是又要到了?”我畅快地欣赏着她孤独无助的表情。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摇得更快了。      “好,咱们抓紧时间再问一个问题,您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      “小东……我……”她忽然猛地抬起头,性感的红唇径直递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把我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您别急,我来了。”没想到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这样快,我的腰部挺动得更快了,每一下都顶中花心,感觉紧小的阴道抽筋般收缩,竟似马上就要到巅峰了。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蓉阿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而且一次比一次迅猛,第二轮冲锋我拢共没说几句话她就快感连连,莫非真的因为依依就在附近,刺激了她的性欲望?又或是我们很长时间没做爱了,她的久旷之身难以抵挡肉棒的大力侵袭?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的身子都已经僵成一大块美肉,无助地在我身下摇晃,鲜红的肉缝滴满了汁液,牢牢地锁住了夹在其中的鸡巴,这让我更加兴奋,不顾一切地深入其中,把那花穴肉海搅成了一坑乱泥。      “啊……”蓉阿姨的娇吟声如期而至,她又一次搂住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哆嗦起来,我不能再动了,便又停下来紧紧搂住她,此时她幸福的丽颜就在眼前,我一低头把她的香唇紧紧含住,余下的呻吟都封在了嘴里。      此时的她茫然无措,心魂俱醉,四肢百骸恍如脱离了自己的身躯般失去知觉,只有舌头被我紧紧含住,似乎还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我俩这一次又抱了很久,我虽然没射精,也觉得很舒服,蓉阿姨的样子就很震撼了,她好像劫后余生一样死死抠紧我的肉,嘴巴也跟我紧贴在一起,我想尝试动一下,结果她的反应很大,很不情愿地“昂”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了,只好暂时由她抱着。      这时蜜穴内分泌的汁液更多了,汹涌着将鸡巴包围,内壁的媚肉贴心地对它做着全身按摩,似乎觉得这根大肉棒操劳了半天也很辛苦了。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蓉阿姨才将我放开,我们紧粘在一起的舌头得以脱离,我笑着对她说:“谢谢您放了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口水也吸干呢。”      她没有回答我,显然还沉浸在快乐的余波中,她的脸色红润娇艳,鼻孔微微张合,眼睛虽然闭着,眼皮却轻轻颤动,人比花娇的粉面美艳无双,果然高潮之后的女人更迷人,具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香艳之美。      等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后,她才嗔怪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咬我?”      “想听您说句话。”      “你不会轻一点吗?”      “力量太轻了没有用,您也不会理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您最近有没有自慰?”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呢?”      “关心您嘛。”      “我……没有真正地自慰。”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呢?”      “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用那些自慰的工具,只是偶尔用手摸一下。”      “用手摸不也是自慰吗?”      “只是摸一下外阴,没有往里深入。”她很害羞地说道。      “您不用不好意思,我也经常打飞机,缓解一下生理需要嘛,只要不太频繁就行。”我安稳她说。      “我现在好多了,已经很少摸自己了。”      “是不是因为有我的大肉棒的存在,您觉得自慰没什么意思了?”我笑道。      蓉阿姨的脸更红了:“去你的,没正形。”      “真的,我一直想问您,跟我做爱是不是很满足?以前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吧?”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确实很特别,我不知道性交原来可以这么舒服,以前看小说里的描写不太相信,还以为书里夸大其词了,现在才知道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跟依依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好像对这件事都不是很在意。”      我愣了一下:“你们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吗?”      “有倒是有,不过他像例行公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后来就越来越淡了。”      “不会吧,您这么美艳动人,他面对您的时候会没有欲望?没让您穿着警服来个制服诱惑?”      “他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欲望,大概是因为我们总吵架,”蓉阿姨红着脸低声说,“我跟老陆做爱的总次数都没有跟你这几个月做爱的次数多。”      我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吗?”随即感到了几分得意,“看来还是我的魅力大。”      “你的确是有一些魅力,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老陆不像你这么会耍流氓。”      “这话听着好像是夸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呢?”      “你就当好话听就行了。”      “不过您离婚以后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找男人,我真佩服您。”      “这就要怪你了,我本来准备一切随缘的,有对上眼的男人就处一下,没有的话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谁知道被你这个混世魔王搞了这么一出,害得我这辈子在依依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她自责地说道。      “依依要是知道您找到幸福也会开心的。”      “呸,开什么心,肯定会伤心欲绝的。”蓉阿姨轻声叱道。      “那您现在开心吗?”      “我……说不出来。”      “我猜您是心里很矛盾,身体很快乐,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惊讶。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就很矛盾呗。”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叹息了一声。      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出轨的想法,一旦想法变成事实则各有其缘由,有些人是主动的,有些人是被动的。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理由安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实。蓉阿姨就是这样,她摆脱不了我的纠缠,接二连三地和我发生肉体关系,而且不能每次都用“误会”来解释,所以她认定我是一个懂得勾魂术的大色狼,是我用邪术控制了她的心神,她的肉体沦陷只是我“作法”的结果,跟她的主观想法毫无关系,她觉得只要远离我就会远离纵欲的“邪念”。但当她发现无法躲开我后,又变得非常无奈,接受现实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要我说您也不用太纠结,反正现在是做爱时间,不如就好好享受性交的欢乐,等做爱结束以后再回归理性,继续做您的好妈妈,两不耽误嘛。”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胡说,你这属于歪理邪说,自我麻醉,精神胜利法。”      “好了,咱们接着办正事吧。”      “怎么?还要做吗?你刚才没到高潮吗?”蓉阿姨惊讶地说。      “到什么高潮,我一次精都没射呢。”      “你为什么不射精?是不想射吗?”      “我怎么会不想射呢,可是没等我射您就先到了,只好停下来等一等您了。”      “好吧,下次你不用等我了。”她善意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但是您的速度特别快,这两次都没追上。”我实话实说,她却又害羞起来:“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坏女人,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现在就让我好好地爱您吧。”我直起身,扶起她两条丰腴的肉腿。      她看到我摆开架势就知道要开始狂风暴雨了,略显紧张地看看我,心里头却有点小期待,嘴里喃喃说道:“你……别太用力。”      “好了,放心吧。”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蓉阿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会温柔对她,哪知这一番肉棒冲刺也是暗藏杀机,起初还算风平浪静,我只是扶着她的大腿缓慢抽插,颇有些江南文士泛舟湖上的闲情逸致,待到攻势开始后却画风突变,鸡巴突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把那粉红肉穴扩张得愈来愈大,小肉缝逐渐变成开口大馅包子,无数的浓汤汁液已经流到了包子的每个褶上。      如果说这时候蓉阿姨还能忍耐,后来我的进攻就越来越荒腔走板了,鸡巴插到花心后还要磨上一磨,这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动作,但却害得她惊呼连连,虽然声音不大,也已经是无奈之下的痛苦哀求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想大力进攻,只想尽快释放,弹簧般的大粗棒不断破开玉门直捣花心,直插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和耳边。      “小东……你怎么比刚才还用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她痛苦地呻吟着。      “对不住了,亲爱的岳母大人,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减速你都不会吗?就是慢一点。”      “减速我倒是会,但是那样快感就没了。”      “混蛋,你快感倒是有了,我就要被你害得变成相片儿了。”      “怎么了?”      “你把我推得快要贴到墙上了。”      “对不起,力气用得太大了,您稍等我一下。”我急忙把她拽了回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香肩,使她不再被我撞得任意移动。      蓉阿姨刚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麻烦堆里,这次她的身子虽然不再乱动了,但是本该有的缓冲也没了,我的鸡巴对她的小穴形成了无差别点对点攻击,把那黏滑的花穴轰得越发红肿,她连一点闪转腾挪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鸡巴大炮不停歇的炮击。      “怎么样?这次您满意了吧?”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好像火上浇油一般,使她感觉更痛苦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了。      “非常满意……我就要被你拆散架了……”她焦躁不安地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呢?我现在像个被捆好的螃蟹似的,完全都不能动了,还不是随便你处置?”      “您是说我太粗鲁了吗?”我一边自我检讨,一边继续发力,胯部和她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坏蛋……明知道粗鲁还那么用力……我终于明白依依为什么那么怕你了……你就是一头蛮牛……”      “好呀,依依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现在就由她的妈妈来承担后果吧。”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蓉阿姨的粉面闪耀着爽痛交加的光芒,口气含嗔带怨:“反正肉已经在砧板上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虽然固定住了身子,鸡巴插得却比之前更狠了,开始说好的温柔插穴已完全走了样,彻底变成了屠夫虐羊的残暴场面,我就是那挥舞着鸡巴大刀的屠夫,她就是等待宰割的美羊羊。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她的浅黄色胴体无力地战栗着,丰润高耸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我吮吸舔舐,妩媚的花蕊被搅得乱七八糟,已经无力再夹紧粗暴进入的鸡巴。      这个时候真是太快乐了,尤其看到她在我的大棒政策下颤抖哭泣,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一波波猛烈的进攻下来,肏弄得她眼冒金星,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忍的表情,似乎又要到快乐的顶峰了。      不行,得赶快加快进度,否则又要被蓉阿姨抢先一步了,我急速推动肉棒探入花穴深海,一股酥酥的麻痒感渐渐在体内生出,这正是喷精的前兆,这次终于可以跟她同步到高潮了,我得意地想着,心里感觉快要美翻了。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就在我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蓉阿姨突然缠住我的腰,两条丰腴美腿夹住我的身子,像一条美人鱼一样贴上来,阻止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举动。不,这可不行,不能再被她搅局了,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冲撞起来,誓要把精液引爆出来,但她随后的举动彻底把我打败了,因为她把嘴凑过来,在距离我的脸非常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小东……你先别动……我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温柔款款的脸,觉得这一瞬间的岳母风情万种,好不撩人,自己完全被她蛊惑住了,别的想法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按照她的要求停下来,同时把嘴巴印上了她半露微张的性感红唇,两张嘴巴又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剧情和刚才一模一样,蓉阿姨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在我的身下颤抖、呻吟、痉挛,放肆地宣泄着快乐。想不到她和刚才一样陶醉,身上似乎泛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魅力。我和她热情地互吻着,肉棒埋在花径中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欢娱的长河中随意遨游。      等到她回归清醒后,才跟我分开粘连的嘴唇,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很少这样看我,以前多是像在审犯人,现在则像是在看一个情郎。      又过了一阵,她拍了我的胳膊一下:“放开我的肩膀吧,你快要把我勒成两段了。”      “哦,忘了这个茬了。”我急忙抽出双手,轻轻放平了她的身子。      “你还真是好有力气呀,折腾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喘粗气。”      “那当然了,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散打,还有每天坚持的体能训练,进行房中事不是小菜一碟嘛。”      她察觉到我的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禁不住吃惊地说:“你不会是还没射精吧?”      我笑了一下:“您说对了,还没有射,正在找合适的机会。”      蓉阿姨有点羞涩地说:“你……还想做吗?”      “当然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哩。”      “你别做得太久了,依依还在隔壁呢。”      “您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她睡得正香,就是在她旁边做爱都没事。”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真的,肯定没事,您不相信吗?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实践一把。”说完我就要把她抱起来。      她吓得连忙打开我的手:“你疯了吧?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思维?”      “好吧,那就先不过去了。接下来您想怎么样?”      蓉阿姨悄悄看了一眼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硕大的鸡巴深埋在肉洞中,只露出油亮的睾丸袋,滑润的蜜唇被撑得向外翻开,小穴周围一片狼藉,那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耻毛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这香艳刺激的画面让她看了一眼之后就忍不住再看,呼吸也急促起来,忍不住对我轻声说:“你要是想射出来就快点吧,我这儿没问题。”      我舔了一下她布满香汗的脖颈,也轻声说道:“好吧,这次说好了,您可不要再晃点我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您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这儿还旱着呢。”      她的脸红红地,像两个新鲜的柿子:“我才没那么多想法,节奏掌握在你的手里,每次都是你带着我走。”      “好吧,这次要跟着我的节奏走,听到了吗?”      “听到了。”      “乖,叫我一声‘好老公’。”      “去你的。”      “那叫‘好哥哥’,这总可以吧?”      “脸皮真厚,比我小那么多还想当我哥哥。”      “叫我‘小情郎’或者‘小心肝’怎么样?”      “叫你‘小色魔’还差不多。”      “您还真是嘴硬,看来做您的思想工作挺费劲的。”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说:“做什么思想工作,都怨你,就爱搞那样花样。”      “好了,不搞花样了,来点实在的吧。”我说完之后又要去勾她的香肩。      她急忙拍了一下我的手:“这次不用你把着我的肩膀了,我自己来。”说完伸出双手撑在床头,这样不管我如何推撞也不会让她的头碰墙了。      我低下头舔了几下她的豪乳,上面的小桃红跟着一起微颤,她的口中又呢喃起来,这对大奶球真是我的最爱,从第一次偷窥她洗澡以来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中,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又摸又舔,也不知她是怎么发育的,每天挺着这对大胸器行走于街市之上,难怪上级领导派她去执行卧底任务,如果派了一个排骨精去了,肯定会功败垂成。      摸了一阵她的巨乳,我又将小桃红含在口中摇曳起来,蓉阿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又再响起,她也不知道我什么如此钟爱她的乳房,但是被我舔舐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带动着下体也跟着酥麻起来,爱液分泌得更多了,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我的大腿。      看到她的腿磨得我越来越快,我知道她的性致又来了,这也不怪她,一根定海神针埋在深水海底,把那里撑得满满的,哪个女人又能无动于衷呢?      我抬起身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嘿嘿”笑了一下,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想与我直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好的表白就是行动,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屁股慢慢挺动起来,新一轮的抽插又开始了。      由于鸡巴泡在蜜汁里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海参一样越泡越大,把小穴撑成一个圆形,性器与性器之间紧密贴合,幸亏她分泌的蜜汁源源不断,否则摩擦久了还真有些生涩,只是一般女人的下体都会越肏越干,蓉阿姨却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流潺潺,始终确保我们做爱时有足够的光滑度,连润滑剂都省掉了。      我一边插着她的小穴一边问道:“妈,您下面的水好多,这几天是不是看了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嗯……我没有……”她已经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了,其实我才插了没多久。      “不然您下面怎么跟泄洪了一样?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就算我不提出来,您也会主动找我做爱的,对不对?”      “乱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蓉阿姨这个时候还很嘴硬,我真是佩服她。      这时我已经逐渐开始提速,她香艳的胴体被我撞得上下弹动,要不是她的手撑在床头,估计又要变成相片儿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搞了半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体力,看来年轻人要多锻炼体能,有个好身板实在太重要了,在床上也可以尽展才华。      不过我掉过头来还是要继续钦佩蓉阿姨,插了这么久她的蜜洞里不但没有干涸的迹象,反而水流越来越多,只是穴口被我撞得略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走得了路。我很纳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跟我做爱的女人里面,大概只有妈妈能跟她相比了。      其实我揣测的并不一定是蓉阿姨的真实内心,她可能也不想做这么久,但是快感源源不绝,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实在让她难以抗拒。这么久没做爱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强了,而且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性,大概是因为久旷之身更敏感,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很快挑起她的欲望。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睾丸袋的鸡巴根部拍打在她的蜜唇附近,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下来,沾满了我的胯间,也将她的小穴装点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画里有丘陵、草地、小溪、洞穴,简直美不胜收,浑然天成,唯一有点突兀的是一根通天柱正贯穿于洞穴之间,不住地来回推拉,把那仙洞捣得水花四溅,天雷滚滚,远远还能听到女人勾魂的呻吟声,大概是身在洞中无处躲藏了。   看着蓉阿姨快乐的模样,我也飘飘欲仙,没想到她的肉体也让如此迷恋,能跟她做爱简直太爽了。虽然她比妈妈还要矜持,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是单身一个人她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很让人满意了,我也只是偶尔才挑逗她一下,让她说些耳红脸热的话,她肯说固然好,属于锦上添花,不肯说也很正常,我最喜欢的是这个挑逗的过程,最喜欢看她羞怒交加的美态。      所以说做爱的时候要有些光亮才好,沉沐于爱河中的男女可以交流眼神,可以看得见对方欲仙欲死的表情,可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这可不是在乌漆嘛黑的环境下能达到的效果。我看着蓉阿姨爱欲纠缠的美态越来越兴奋,下身的挺动再次接近最快速度,她无力地抓着我的胳膊,阴阜急速向上挺动,热烈配合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      因为这次我采用了快慢结合的方式,所以快感急速增加,很快奔着射精的临界点就去了,心中暗自得意,太好了,蓉阿姨高潮了那么多次,这回终于轮到我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了,哈哈,让我尽情地喷射吧。      随着射意越来越浓,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烫,龟头像一个热宝一样烘烤着脆弱的花心,她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两条腿夹紧我的腰部,脸上又出现痛苦纠结的表情,显然也要迎来一波洪峰了。      这次我学乖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闷头捣弄她的花心,想早些把精液弄出来,但是蓉阿姨似乎耐不住快感的陡增,反倒先开口了:“你又开始用力了?”      “嗯。”我只回答了一个简短的字。      “这次能射吗?”      “……”我怕分神,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吱声,只顾低头钻探小穴。      说来也奇怪,之前做爱时都是我的话多,她的话少,等到我闭口不言了,她反倒有些不习惯,转而开始了喋喋不休,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她见我不吭声,呻吟着又发问道:“你快说话呀。”      “……”我继续不遗余力地冲击着,龟头已浮现出酥麻的感觉,看来幸福就在前方了。      蓉阿姨见我还不说话,居然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喂,你变傻了吗?怎么不吭声呢?”      我还是不言语,因为我的眼前只有这个熟美妇人,我一定要把火热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这时谁也甭想阻止我。      可是蓉阿姨真是太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竟然不停干扰我的意志,还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对她说:“我看您还没睡醒呢,做这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梦游呢?您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您没看见我在埋头工作吗?”      “你不是说做爱的时候要多说话、多互动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您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我还让您叫我‘好老公’,您怎么不叫?”我气得狠狠插了几下。      “啊……你是在报复我吗?”她的连续发问又变成了呻吟,大概是被我插得爽了。      “您不是喜欢我说话吗,好吧,话匣子打开了,现在开始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她的话反倒变得断断续续了,神情也恍惚起来。      “说什么?实在没话题就说绕口令呗,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没等我把绕口令背完,蓉阿姨忽然夹住我的身子又摇晃起来,粉面上写满了破茧而出的舒爽感:“小东……我快不行了……”      眼看情况不妙,我急忙抱住她说:“您先别‘不行’,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要……”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猛地将我牢牢抱住,身子又似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我没法儿再动了,只好也抱住她,鸡巴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无情地封住了。      她这一番潮来又是骨软筋酥,飘然若仙,等了一阵才见乐潮渐渐退去,等她放开我后,竟然还像没事儿人似的问我:“这次你射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刚才太舒服了,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好多水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射了没有。”      “您还说呢,刚才眼看就要射了,结果您非拉住我说话,我的注意力一分散,被您抢先一步到了。”      “你都说什么了?”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不是因为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嘛,我才开始背的绕口令。”      蓉阿姨纳闷地说:“绕口令?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绕口令?”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是呀,做爱的时候应该说情话,怎么背上绕口令了?难道是在搞脱口秀吗?我嘟囔了一会才说:“算了,下次念唐诗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的。”      “都这时候了您还捧我呐?这么会工夫您已经到了四次了,我还一次没到呢。”      “下回我等你还不成吗?”      “咱们可说好了,一会儿您不许先溜。”      “成啊,你来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小心翼翼地又抽插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妙,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性交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的表情却没变,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你的样子很专注,挺可爱的。”      “有什么可爱的,大色狼而已。”      “你不要随便说实话。”她大概是经过几次高潮后变得身心愉悦了,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您是在逗我吗?您还有多久能到?”我问道。      “现在不好说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到了,你先射吧。”      “那好吧,小婿这次就不推让了。”我握紧她的两个硕大乳房,加快了下身提拉的频率,把那富有弹性的红缝肉包子插得汁液直流,快感渐渐又涌现出来。      由于蓉阿姨的表情一直风平浪静,不像马上到高潮的样子,我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主动对她说:“咱们来了个接力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我说‘一只青蛙四条腿’,您用‘两只青蛙八条腿’来接,我再说‘三只青蛙十二条腿’,以此类推。”      “好吧,你先说。”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嗯……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两声跳下水。”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三声跳下水。”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唉呀,小东,我又要到了……”她这句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一股热液从花心喷出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就哆嗦起来,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到了第五次高潮。   23.9   今天蓉阿姨简直化身成了水神,她的蜜穴里水势滔滔,连绵不断的蜜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甬道还特别紧窄,从各个方位各个角度贴身按摩肉棒,显得特别饥渴,最特别的是,我的鸡巴只消快速抽插几下,都不用采用什么技巧就能让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这可是以前跟她做爱从来没发生过的情况,难道性欲憋了太久的女人都这样吗?      这波快乐的波涛慢慢过去后,她没等我说话就先做起了自我检讨:“对不起,小东。”      “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到吗?怎么您又先颠儿了?”我假装严肃地问道。      “刚才我没留神,没想到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来了,想通知你已经来不及了。”      “您今天有点不对劲呀,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来之前看小黄片了?”      “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看了。”      “那您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你不要问得那么直接好不好?”      “您不会一直都在忍着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蓉阿姨觉得挺惊奇的。      “嗐,看您刚才的表现就猜到了。”我坦白地说。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了?”      “您今天的表现像坐火箭一样,我还没干什么呢,您都已经嗨了五次了,用屁股想也猜得到您肯定是憋得太久了。”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其实你刚插进来的时候我就很舒服,才动了几下就有点忍不住了,后来几乎一直都在峰顶,每次那种感觉都来得很快,根本就忍不住。”她脸红红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要忍呢?您做得很对,就是应该及时享受人生,您现在才体会到做爱的快乐已经有点晚了,不过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只要您坚持每天跟我打炮,更多美好的人生还在后头。”我对她循循善诱。      “别胡扯了,还说什么每天跟你打炮,你打算把依依摆在什么位置?你让我以后怎么跟你们相处?”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依依的事其实好办,只要您答应搬过来同住,她也不会反对的。”      “搬过来同住没问题,但是你不能总跟我做那种事。”      “我倒是忍得住,您忍得住吗?”      “我……也没问题。”她自信地说。      我笑着直摇头:“看您今天的状态不像没问题,您要是两个月不沾我的身子,可能会疯掉的。”      “我就那么好色吗?离开你都活不了啦?”      “妈,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巧妙解决所有的矛盾,您想不想听?”      “什么好办法?”      “很简单,只要您给我生一个孩子,依依就会接纳您的。”      蓉阿姨气得拍了我一下:“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简直狗屁不通,我看你真的是在说梦话了。”      “好哇,您敢打我,看我怎么报复您。”我假装严肃地抬起屁股又迅速落下去,长长的鸡巴直戳入到肉洞里,插得她娇吟了一声。      “我看你最坏了,不打你真的不行了。”她又轻拍了我一巴掌。      “来吧,咱们看谁先投降。”我重重地插了第二下作为回应,她的眉毛瞬间舒展开来,显得极为受用。      “你敢还手是吧?”她警告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我边说边插完了第三下和第四下。      蓉阿姨一边抵抗着快感一边说:“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胆子。”说完像擂鼓般在我身上敲了起来。      作为回应,我的鸡巴也像打桩般在蜜穴里快速抽插起来,零星的舒爽感连成了片,她渐渐被极致的愉悦感俘虏,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了毫无力度的轻轻拍打,当我的攻势越来越猛后,她已无力打我,只是把两只手放在我后背温柔地抚摸着。      我们的斗嘴最后又演变成了肉体间的交流,她的话越来越少,只剩下醉人的呻吟,我看着她陶醉的脸,笑着问道:“您怎么不吭声了?刚才的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混蛋,你很得意吗?你又不害怕了吗?”      “怕什么?”      “你不怕我趁你说话的时候先到高潮了?”      “嘿嘿,这算什么,我根本就不害怕。”      “那你刚才还那么说?”蓉阿姨问道。      “我说什么了?”我反问道。      “你说我到高潮的速度太快,影响你射精了。”      “我那是跟您开玩笑呢,这您也听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在开玩笑?”      “两个人能在一起做爱,讲究的就是一个和谐,难道还要像算账一样分得那么清楚吗?谁先到高潮不一样?”      “你不是喜欢一起到吗?”      “一起到固然好,不一起到也无所谓,我是个佛系的人,不是很在乎那些。”我笑着说。      “呸……哪个佛祖像你那么好色?”      “当然有了,就是欢喜佛呀。”说完我就把速度提到了最快,鸡巴大力冲撞美穴。      “唉呀……你怎么又快起来了?”      “我要开始念佛经了。”      “还有……关于做爱的佛经吗?”蓉阿姨娇喘着说道,表情已开始发生变化了。      “当然有了,我记得大概的经文是,以金刚杵住于莲花之上,乃入彼中,二事相击,作是法时得妙快,乐无灭无尽。”      “你说的……我听不懂……”她的双手又开始抓紧我了。      “这还听不懂?金刚杵就是阳具,莲花就是阴部啊。”      蓉阿姨这时已经无心听我念佛经了,她抱住我的肋下说:“小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舒服的。”      “你最好快一点……我好像又有那种感觉了……”      “什么?您又要来了?好的,我抓紧时间。”我急忙抓住她胸前的乳球,反复揉搓着殷红膨胀的乳头,屁股挺动得更大力,鸡巴搅拌肉穴的战况几乎达到了白热化。      蓉阿姨被我摸上乳房以后,禁不住挺起胸部,显得更舒爽了:“啊……你不要再摸了……这样我会来得更快……”      “女施主,你也给我来点刺激的吧……”我喘息着对她说。      她揪住我的两个乳头说:“这样行吗?”      “哇,好舒服……对,就这样……您再说两句情话听听。”      “说什么情话?”      “就是小心肝、小宝贝之类的话。”      “我不会说。”      “您不是爱我吗?爱人之间不应该畅所欲言吗?”      “那我也说不出来。”      “这样吧,你跟着我学,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行,你说吧。”      “听好了,第一句是:好哥哥,你肏得我好舒服。”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显得有点窘迫:“这句话太粗俗了,能不能换一句?”      “这句已经很文明了,要不您试试下一句: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粗。”      “这句还不如刚才那句呢,我还是学第一句吧。”      “好,您来吧。”      “好哥……小东,你弄得我好舒服。”      “您怎么擅自改词儿呢?什么叫‘好个小东’?这属于偷工减料啊。”      “不行,你说的话太肉麻了,我学不来。”      “真正的情话都是这么肉麻的。”      “有没有不肉麻的?”      “不肉麻的也有,要不您试试下面这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这都是些什么呀……太难听了。”蓉阿姨的脸越发红了,身子也扭动得越来越频繁。      “相信我,就照我这样说,肯定效果奇佳的……看,您扭得比刚才更欢了……怎么样,这个方法有效吧……唉呀,您怎么越扭越快了……妈,您先别急……别那么用力夹我……”我发觉她又陷入了狂舞模式,两只手拼命拉住我往她身上拽,美臀也快速晃动着,把龟头裹得麻酥酥的。      这时如果从我的身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健硕的屁股快速下压着,带动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棍子在一个贲起的阴户中抽插,两人的胯部相碰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蜜汁淌满了两个人的股间和生殖器,两组漆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仿佛是两朵黑色的牡丹花在竞相开放,透过肉体分离的间隙可以看见两团高耸的乳峰在晃动,还可以看见蓉阿姨粉红的脸在无助地上仰,袅袅悠扬的喘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来,像在倾诉,又像在歌唱。      火烧般的感觉从耻部遍及全身,烤得她娇躯乱颤,由于蜜穴在不断吞吐肉棒,阴唇被带得不断外翻,一种苦尽甘来的甜美感涌上心头,她因为耐不住快感的灼烧而轻叫了起来:“小东……我好像又快要到了……”      “等一下,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呢。”      “什么话?”      “就是那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终于肯说了:“亲爱的,快点把……”我正高兴地听着,谁知下一秒就风云突变,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抱住我一阵乱抖,居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攀上了第六次高潮,可怜我正在冲刺,即将喷出的精液在涌到关口的时候又被叫停了。      这次的突变很急促,但也不是没有先兆,所以我很平静地就接受了。看着丰满性感的岳母在我身下扭动哼喘,看到她把我的肌肉抓得生疼,心里涌起巨大的成就感,这时候射不射精已经不重要了,能让她得到满足才是第一要务。      说实话,从来没见过蓉阿姨的表情这么丰富多彩,时而蹙眉晃首,时而咬唇轻哼,两只豪乳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穴内的膣肉一圈圈围上来缠住鸡巴就不松口,勒得我甚是舒服。      待得她身上的浪潮平息后,我才微笑着说:“这次怎么样?很舒服吗?”      她看到我眼中揶揄的目光后有些害羞,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我急忙说:“不要说‘对不起’,也别说‘抱歉’,您没有做错任何事。”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脸上红润光滑,充满了女人高潮后特有的幸福感。      “您又忘了?应该叫我‘好哥哥’呀。”      她轻声叱了一句:“别说这些了,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样?刚才说那些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她的脸还是很红润:“要不是你逼着我说那些话,我还不会来得那么快。”      “是吗?看来还是我助了您一臂之力,这您可得谢谢我。”想不到这些挑逗的话却成了令她高潮的助攻,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还是出不来吗?”      “那有什么,为了您我愿意固守精华,坚持不泄。”      “别贫了,还是先射出来吧。”      “怎么了,您的花心需要灌溉了?”      “去你的,我是怕你憋坏了。”蓉阿姨抚摸着我的胳膊柔声说道,她已经不排斥常规时间与我这样亲密接触了。      “您放心好了,我憋不坏,再让您高潮四五次都没问题。”我也轻轻揉着她的丰胸作为回应。      “你的需求这么强烈,依依受得了吗?”      “当然受不了了,她说我是大种马,我只好找您帮忙了。”      “找我干什么?我也帮不了你。”      “您现在是四十如虎,每天的需求那么大,我又是匹种马,咱俩加在一起就是‘马虎组合’,正好可以互相慰藉对方,也算一对奸夫淫……”      “你说什么?”她掐着我的胳膊厉声说。      我急忙改口说:“您听错了,我说的是好一对俊男靓女,咱俩凑到一块儿真是夫唱妇随。”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媳妇?不要总占长辈的便宜。”蓉阿姨又把眼睛瞪起来了。      “那好吧,长辈同志,可以往下进行了吗?”      “你总是不射精,下面还怎么弄啊?”      “我当然有办法了。妈,我要是不射的话,您是不是能跟我一直做下去?”      “你不累吗?打算做多久啊?”      “打算做到您下面没有水儿为止。”      她听了嘀咕道:“那可有点难了。”      “是啊,我也纳闷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您不会是用下面喝酒了吧?”      “你才用下面喝酒了呢。”      “我严重怀疑您是把酒倒进阴道了,不然怎么依依醉成那个样子了,您一点儿事都没有?还有,您的下面跟发大水一样,我的鸡巴好像一条在河里游泳的鱼,这有点太不正常了。”      “你太大惊小怪了,有一种女人就是下面的水儿多,这有什么奇怪的。”蓉阿姨不以为然地说。      “说得挺有道理的,看来您知道的挺多啊。”我赞赏地说。      “那也不如你有学问,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念佛经和绕口令,下次不会打快板吧?”      “您真当我是丐帮的少帮主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管说什么话题您都不搭茬儿,给我逼得实在没招儿了,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想起来了。”      “我看你就是扯这些没用的很擅长。”      “妈,我觉得您今天特敏感,插几下就能到高潮,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花痒’的药效不会又死灰复燃了吧?”      “还行吧,只是偶尔有一点痒,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今天做完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蓉阿姨脸色又一红:“你想说什么?”      “您不如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不但能天天插穴解痒,还能省一笔房租,这不是挺好的吗?”      “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跟你睡一个房间,让依依睡另一个房间,岂不是更好?”她讽刺地说。      我假装当真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嗯,也行,不过这个方案好像有点难度……但是可以试一下……最困难的是怎么做通依依的思想工作。”      蓉阿姨直接拍了我一下:“混蛋,你还敢在这儿胡扯?净说这些没边没沿儿的,要是再开依依的玩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好呀,您又开始打我了,我可要还手了。”      “来吧,我看看你怎么还手。”      “这位女施主莫要张狂,现在可要使出我的绝技了,朝天一棍!”说完我就把屁股抬了起来,大半根肉棒都抽到了阴户外面,显然已做好了再度进攻的准备。      蓉阿姨猜到我有此一招,她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看着我:“你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是吗?”      “您不喜欢吗?”      她的花径里确实有些痒了,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只能又拍了我一下:“臭小子,想耍流氓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那我就直说了,女施主,请吃贫僧一棍。”说完我把整根棍子都捅了进去,随着鸡巴完全消失在蜜洞里,她舒坦得“嗯”了一声,屁股悄悄向上挺动着,完成了两人生殖器的最完美契合。      由于一晚上都在做这种肉与肉的摩擦,快乐的火苗不用撩拨就会燃起来,而且会越烧越旺,我们俩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是我和依依做爱,肯定不用客套就直接进入主题,但是蓉阿姨自恃岳母的身份,又是公安局长,总是要含蓄地抵挡一番,不能显得太主动了,所以每次我们都要来回推挡一番,颇费一番周折。      就现在而言,即使她已经到了六次峰顶了,依然觉得还有更高的山可以攀登,每次她在高潮之后都会觉得空虚寂寞,都会无比期待下一次的沦陷,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都在默默地等着我,每次我一番撩骚后粗暴地插入,其实都正中她的下怀,她的内心无比期待这一瞬间,但是表面上还要做些矜持的工夫,所以她的表情包又出来了,一直在皱眉摇晃着头部,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啊……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      我可没时间跟她耍花腔,稍微顿了一下就开始挺动屁股,鸡巴戳进潮湿的蜜道,推开一层层膣肉的纠缠,在花房内大力地抽插,而且次次尽根,花房内泛滥的爱液让肉棒的抽送异常顺畅,龟头在花蕊的深处被夹得特别舒服,快乐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美得我直哼哼。      蓉阿姨实在是一个妖娆撩人的极品熟妇,除了不如妈妈那么白,浑身没有一处不充满了对男人的极致诱惑,高耸浑圆的豪乳上嫣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镶嵌着浅浅的脐眼,健美有力的大腿圆润修长,浑圆饱满的肥臀挺翘迷人,小腹下一丛丛乌黑发亮的阴毛傲娇分布,红润的蜜唇上流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的阴蒂凸胀饱满,湿润的蜜道口被撑得完全张开,这样一个尤物一天不插个三五遍纯属浪费,我岳父没有好好开发她真是暴殄天物。      我越看越兴奋,真想把她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咬一口,她的豪乳在我手上变换着形状,她像一个受虐的女奴一样在我的摧残下发出无助的哭泣声,黑粗硬的鸡巴恍若一把无情的刀,不停歇地戳入鲜红的肉缝,不但把内壁的肉群分开,而且把鲜红的肉汁也带出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无情的掠夺,让她的呻吟声全都语不成句了:“你……干什么呀……跟我有仇吗……我的肉要被你挖出来了……”      我没说话,继续像一个老黄牛一样埋头犁地,把她的花田美穴耕作得美肉全都翻外,看那成熟胴体饱满丰实的样子,只要现在播撒种子进穴,明年一定会开花结果,获得一个好收成。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的声音在战栗,肉体在颤抖,灵魂在飘移,俏脸上渗出细细的香汗,张开的双腿形成一个“大”字,无力地任我在其间出入,蜜道深处的肉壁在蠕动,酸痒酥麻的折磨煎熬着她,健美的腰身急急扭动,光溜溜的火热胴体不住向上贴合着我,似乎想跟我尽快融为一体。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融为一体的时候,因为肉棍子还没在小穴里播种,我最享受的还是在蜜肉田间犁地的过程,这个时候最舒服,蓉阿姨还没法儿反抗,纵使她能踢善打,也只能臣服在我的大号农具之下。      随着战况的持续深入,蓉阿姨曼妙的身躯抖动得越发激烈,她见我只顾着来来回回地做活塞式动作,禁不住问道:“你……怎么又保持沉默了?”      我没回应,依旧在埋头苦干,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倒是说话啊。”      “您所呼叫的用户忙于打炮,目前不在服务区。”我装模作样地学着电话里的语音提示。      “你又搞什么鬼……沉默是金吗?”      “您就别费劲了,其实大家都明白,您又想像刚才那样哄我说话,然后比我先起飞,是不是?告诉您,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插着娇嫩湿热的美鲍,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你把我当成坏人了……”她口里发出销魂的喘息声,热情地扭动肥臀将花唇凑上来迎合,紧窄的花穴包住鸡巴不停夹紧,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节奏上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是一对熟知对方身体的情人。      “瞧瞧,您把我夹得越来越紧了,还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您可真是个老江湖。”我运用娴熟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花穴插得“滋滋”作响,也算是一种还击。      “你别胡说……”蓉阿姨还是不肯承认。      “那您的身体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把我往您的怀里拉?”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好吧,那我的反应也来了。”我挺着腰重重插下去,誓要将她彻底征服,她毫不示弱地抬起丰臀迎接我的刺入,两人之间的交锋达到了白热化。      随着快感节节高涨,蓉阿姨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啊……你又那么用力……你是想要害我吗?”      “您能不能小点声?我怎么害您了?”连我都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大了。      她红着脸降低了声音:“你总是捅我……最脆弱的地方……那里太痒了……我忍不住想叫……”      “这可奇了怪了,刚才就是这么干的,那时您怎么没叫?”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你的阳具上面抹了什么东西?感觉有点辣辣的……”      “嗯,您说得对,我刚才趁您不注意的时候往鸡巴上面抹了一些芥末、胡椒面和辣椒粉,所以才会这么酸爽刺激。”      “又胡说……不过你真的比刚才更热、更硬了……”现在蓉阿姨的胆子也是变大了,什么都敢往外说。      “没事儿,等我一会儿射进去您还会更爽呢。”      “这次……能射吗?”      “那就要看您的表现了,来吧,说点我爱听的。”      “还说那些肉麻的话?”      “对呀,那样才刺激。”      “说点别的不行吗?”      “您要是想念诗也行,那就得做到明天早上了。”      “好吧,”她犹豫了一下才合上双眸说,“小东……你真好……你真棒……”      “您怎么闭着眼睛说?这不等于念经了吗?您要睁开眼看着我,大胆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觉得蓉阿姨不会轻易听从我的摆布,只是随口说一下,没想到她真的睁开眼直视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起来:“你长得很帅……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您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个大种马吗?”      “不不不……你各方面都很有魅力……我特别喜欢你坏坏的样子……要是我再年轻十岁,还真想嫁给你……”看来她也是太动情了,即便女儿在隔壁也不顾一切地说出了心里话。      “现在嫁给我也不晚啊。”      “现在不行了……没机会了……”她不住摇着头,显得很遗憾。      看着蓉阿姨柳眉轻蹙银牙紧咬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小女人的美态,和她平时动不动噼里啪啦揍我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的血液沸腾起来,把她浑圆光滑的双腿架上肩头,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腰肢,鸡巴用力刺入并拔出,龟头突破花唇的紧紧包含,大力扣击着嫣红湿润的肉缝。      “啪啪啪……”两个人的肉体在激烈碰撞,汗滴浮现在彼此的身上,女人失神地惊叫着,和男人野蛮的冲撞声混在一起,她曾经幻想的低调做爱没有了,无穷无尽的高潮让她忘记了应该小心行事,她的勇气越来越大,为了追逐性爱的美好瞬间,已经顾不得自己母亲和岳母的身份了。      “吱吱吱……”床体在剧烈地摇晃,似乎已经不堪承受我们俩的疯狂输出,我的肉棍不断撑开紧迫狭窄的甬道,一往无前地突进到最深处,尽情享受着幽洞的紧窄和温暖,盘根错节的棍身摩擦着湿润粉红的阴唇,把蜜穴内外搅动得蜜汁斑斑,一片狼藉。      蓉阿姨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俏面绯红,如兰的气息急促起伏,丝滑的秀发肆意舞动,香汗流满了傲人的豪乳上,乳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一副诱人娇态写在脸上,她曾试过反击我,但是这一晚经历的高潮太多了,她的胴体筋酥骨麻,双手无力的扶在我的身上,无法形成有效的还击,但那成熟完美的胴体闪耀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这次她的敏感程度终于有所下降,我炮火连天地攻击了半天,她也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如潮的快感,却始终没有到达新一波的巅峰,看来涨潮总有落潮时,她也不能一直处于波峰之上,我抚摸着她腰上的香肉说:“亲爱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的……”她低吟着回应道,两条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肩头。      “我觉得咱俩的身体蛮搭调的,您有没有这种感觉?”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问题?”她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      “我跟你做这种事本来就很丢人,你还不停地让我说感受……你是要把我的最后一点尊严也剥夺吗?”      “我想让您更快乐。”      “我怎么能快乐呢?”蓉阿姨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快乐?您也有追求爱的权利啊。”      “我可以追求任何人……就是不能追求你。”      “那您就先追求快乐。”      “别这么说……我已经很羞愧了……”      “一个人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也没什么可羞愧的,如果您真的觉得不安,就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狐狸精,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勾引我了。”      “你又在讽刺我吗?”      “我没讽刺您,我说的是事实,看看您现在的打扮、穿着,还有您最爱穿的丁字裤,活脱脱一只美艳迷人的女狐仙。”      “混蛋,我什么时候爱穿丁字裤了?那不是因为你喜欢看丁字裤吗?”      “明白了,您是为我而穿的,其实您也蛮好的,又漂亮,又体贴,能娶到您的男人真是有福。”      这句话几乎让蓉阿姨破防了,她动容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晶莹的光:“你真这么觉得的?”      “当然了,我一直这么认为的,从小我就对您又敬又畏,还有点偷偷地仰慕您,欣赏您,哈哈,是不是有点人小色心大?”      “小东,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看来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的下体被我插得劈啪作响,脸上却深情款款,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支持您,力挺您,瞧,现在就在用我的棍子力挺您,是不是很真心?”我的鸡巴在她的肉缝里进出着,借助肉丘的弹力又弹回来,软乎乎的甚是舒服。     她的呻吟声更响了:“我没有看错你……你虽然比较花心,但真的是一个挺好的男人……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还很懂得女人的心思……”      “您也是一位挺好的女狐仙,就是可惜没有尾巴。”      蓉阿姨听了我的话,身子真的像狐狸精一样扭动起来,屁股拼力摇晃着,带动蜜穴撕咬着棍子,更多的爱液沿着生殖器结合部流出来,她的呻吟也开始走样:“你又嘲笑我……”      “我可没嘲笑您,您这么棒,局里很多男同事都暗恋您,不管别人怎么想,总之能跟您做爱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有些感动地看着我:“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好了,我恨不得给鸡巴办个户口,就在您的阴道里安家落户得了。”      “你说话总是那么爱夸张。”      “那您呢?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蓉阿姨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就算想也没有用。”      我看她有些动心了,鸡巴禁不住插得更快了:“只要您想就好办,我有个办法,就是先让依依怀孕,您就有合适的理由来照顾孕妇了,等生完孩子可以接着伺候月子、照顾小宝宝,这样不就留下来了吗?”      “这个办法……好像还可以……”她呻吟着说。      “怎么样,办法不错吧?”我得意地把龟头紧顶在花心上大力研磨,强烈的刺激让快乐一波波升起,她修剪整齐的阴毛完全被我扯成了一团糟。      “可是……如果依依一直没怀孕呢?”她想起了一个问题。      “那也好办,由您来怀孕、生孩子、坐月子,我和依依来照顾您,最后咱们还是能在一起,只是生孩子的人变了。”      “太荒唐了……你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谱……”她气得拧了我大腿一把,肥美的鲜鲍把我夹得更紧了。      在我看来她生气的样子更像是撒娇,口气和动作都很温柔,眼神也痴痴缠缠的,像是在跟自己的情郎打情骂俏,最主要的是,她似乎是受了生孩子这个想法的影响,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还不住往下拽我的身子,似乎在期盼我快点完成播种的大业。      受到蓉阿姨的鼓励,我挺动得更来劲了,鸡巴在蜜道内大力地抽插,次次尽根,蜜汁被挤压得不住喷出来,快美的感觉使她挺动阴阜迎合,小穴紧锁着鸡巴,长腿用力夹着我的脖子,难以自制地发出呻吟:“你别这样……啊……”      “怎么样,心动了吧?想生孩子了吧?”我笑道。      在这场爱欲焚身的交战中,伴着肉体的拍击声,我像老练的骑士般一边抽插,一边出言挑逗,轻松地驾驭着蓉阿姨这匹母马,她似乎很快就被驯服了,无力地承受着我的鞭挞。      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越来越快,在一阵激烈的“吱吱呀呀”声后,她疯狂扭动着美臀,开始最后的挣扎,我牢牢地用手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挣脱,她拼命抖动美腿都不行,最后的结果当然非常理想,我继续驾驭这一匹母马驰骋沙场,任她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她只能摆动肥臀配合我的抽插,同时紧抓住我的腰部,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尽情享受肉棒给予的快感,那慌乱的叫声和表情看了真叫人惬意。      我再次低下身对她说:“您考虑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备孕?”      她的脸变得异常的红,身子又滚热起来,似乎要进入发飙的阶段,但是话说出来却充满了暧昧:“这事不用你管……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我不是一直在帮您吗?”      “你就会使坏……滚远一点……啊……好热……”不知道是我的话产生了效果,还是鸡巴越来越烫,她的身体越发扭动如蛇,情况突然变得又要失控了。      “我要是走了,谁帮您的阴部做贴心按摩呢?您现在能离开我吗?”我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终于将盘在脖子边的两条大腿分开,身子完全下压,胯部重重地拍击在高耸的耻丘上,粗壮的大肉棒破开鲜嫩湿滑的肉缝,穿过一切阻碍直冲向美鲍的尽头。      “混蛋……你现在就会欺负我……”她扭动着丰腴的腰部迎接鸡巴的进击,声音颤抖得像在做电疗。      “您怎么样了?又要到高潮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      “您能说点别的吗?比如‘好开心、好开心’?”      “你好讨厌……好讨厌……”哈哈,蓉阿姨居然像一个小女生一样撒起娇来,真是太可爱了。      “您应该说‘好粗啊、好粗啊’。”我调侃道。      “你……闭嘴……别再说了……”她胸前跳跃的乳房泛起一片红色,肉鼓鼓的奶球互相撞击、弹开,像两个保龄球碰到了一起。      看她越来越失控的样子,我意识到她的第七波浪潮就要来了,前面被她多次按了刹车键,我也不在乎了,也许还有第八次、第九次,反正今天晚上我就交给她了,就算她来个九曲十八弯我也不害怕,只要她开心就好。      随着力量的加大加重,蓉阿姨在我的身下吟唱不断,断断续续的哼声袅袅不绝,自从她的双腿被分开后,鲜美的肉群和耻毛完全暴露在火力网之下,我抱着誓要将穴底刺穿的信念一往无前,将那泥泞的巢穴捣得混乱不堪,点点斑斑的浆汁与阴毛散落在两个人的生殖器上,画面异常惊艳撩人。      她身子的律动越来越频繁,似乎已无法承受越来越强的快感,额头滚动着几滴香汗,性感沉醉的表情显得既可爱,又勾人,我禁不住俯下身吻向她的唇,她已无力反抗,自然是被我亲到了,但是牙齿是紧闭的,有点美中不足,我对着秀美的丽颜连吹了几口气,她才睁开眼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您倒是把舌头伸出来呀。”      她这时已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是茫然地吐出了舌尖,我噙住那薄薄的肉片就吮吸起来,连她口中的香津一并吸出来,吸得她身体和灵魂一起在颤抖,我意识到她的快乐顶峰似乎触手可及了,这时的拷问效果也许是最好的,连忙对她说:“您怎么不说话呀?”      她吐出我的舌头后就再次牙关紧闭,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您先别着急开心,得抽空回答我的话啊。”      蓉阿姨终于睁开眼又看着我:“我不想说……”      “就是普通的问答而已,您别紧张。”      她的身子抖得愈来愈厉害了:“不行……我现在不能说话了……”      “就回答几个问题,还不成吗?”      “好吧……你快点问……”      “您喜欢我吗?”      “怎么又是这样的问题?”她的声音中带了点哭腔,显得不太情愿,很明显是不想在如此畅快的时刻说害羞的话。      “因为您现在来不及编瞎话骗我,说的肯定是实话。”      “混蛋……好……我说……我喜欢你……”      “您爱我吗?”      “爱……爱……”      “说完整一点。”我紧追不舍地问道。      “我爱你……我爱你……这总行了吧?”蓉阿姨的俏脸气得又红又胀。      “您愿意跟我做爱吗?”      “我愿意……”      “到底怎么个愿意法,说来我听听。”      “你这个无赖……我每天都想跟你做爱……见不到你就很煎熬……”      “以后也愿意跟我性交吗?”      “臭小子……我愿意……”      “以后随时随地都能跟我做爱吗?”      “混蛋……以后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这样行了吗?”蓉阿姨显然舒服得魂都要飞了,已经口不择言了。      “您愿意把手放在圣经上发誓吗?”      “发你个头……我下面好热……你是不是也快到了?”      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很准,我也快到临界点了,而且感觉到有大量精液在冲关,似乎要无可遏制地破堤而出,这次可能真的要爆发了,仿佛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挡我了。      “是的……我好像有那种感觉了……”我喘息着说,心中暗想,之前的性爱对白将蓉阿姨送上高峰,这次的问话却将她奔向的快乐的脚步阻了一阻,这也算无心插柳,错有错着。      “嗯……你来吧……”她也为我感到高兴。      “好极了……能再回答一个问题吗?”我抓住圆硕的乳球揉捏着,鸡巴根部愈来愈麻,射意越来越浓。      “怎么还有问题……你说吧……”      “您能给我生个孩子吗?”我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你疯了……这绝对不行……”      “那……我就先拔出来了……”我作势要抬起屁股。      “为什么?”她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戴套,只能射在外面了。”      “不……别拔出来……射到里面吧……我做避孕措施了……”蓉阿姨顾不得羞涩,直接给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好的,那我可要发射了。”我快乐地抖着身子,疯狂的爆发就在眼前了。      “来吧……来吧……”她喃喃地说道。      我又连续抽送了十几下后,低下身对她霸气地说:“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这完全是命令式的口气,充满了不容置疑和居高临下的味道,要搁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蓉阿姨居然没发火,顺从地把香舌伸出来,和我的舌头接触在一起,两人的舌尖就在空气中纠缠、相随、舔舐,都没有伸到对方的口中。      我又挺动几下后,突然闷哼一声,将肉棒一捅到底,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决堤之水一般喷发出来,全都射进了花穴深处。      “啊……”蓉阿姨也叫了一声,一双玉臂将我紧紧搂住,两条美腿夹住我的腰,颤抖的蜜穴牢牢锁住肉棒,肥美的屁股上下颠动着,迎来了属于她的第七次高潮。   23.10   这一波高潮可谓惊天动地,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没想到忽略了射精这件事后,快乐反而不期而至,这才叫事不过七,我终于在她登上第七次巅峰的时候同步赶到,她也被我带入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非常长,我的精囊袋一直在一鼓一鼓地蠕动着,精液无穷无尽地涌入蜜穴深处,尽情地灌溉着花穴美田,烫得蓉阿姨筋骨俱醉,玉体一边不停地颤抖,一边将我缠得更紧。这是她今晚最销魂的一次体验,她放弃了与我互相挑逗舌尖的游戏,张开玉口将我的舌头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用力吮吸着我的口腔,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呣”、“呣”的声音。      随着精液的汩汩而入,可爱的岳母大人彻底迷失在将要粉身碎骨的快乐中,她的心儿在飘荡,灵魂已出窍,全身都陷入到触电般的痉挛中,舒畅感延伸到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骨节,随后她就像进入了异次元空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肉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很想就此漂浮下去,最好永远都不着地,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我也被这次的射精折磨得魂飞魄散,一股股精液的飞出好像带走了所有的知觉,销魂的快感在龟头上徘徊不去,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舒爽感了,历来男人的高潮都要比女人短很多,这次却是分外地绵长,蓉阿姨的花穴又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咬合着肉棒,爽得我直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从快乐中清醒过来,我想要将鸡巴拔出来,蓉阿姨紧紧搂住我,嘴里撒娇似地“昂”了一声,显然还不舍与我分开。其实我也很愿意趴在她的身上,她健美的身材很有肉感,压在身下像铺了一个软垫,躺在上面肉乎乎的很有弹性,还能感受到圆圆的豪乳、蓬蓬的阴毛、湿湿的小穴,别提多惬意了。      这时我们的嘴巴还紧紧连在一起,虽然她化成了一滩香香的软泥,却还锁牢牢住了我的舌头与鸡巴,不许这两样东西离开她的身体,仿佛我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离开她就等于背叛、失信与负心,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释放了我的舌头,幽幽地说了一句缠绵的情话:“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我调笑道:“比自慰还舒服吗?”      她脸红红地说:“自慰的时候再舒服也觉得空洞洞的,不如你的东西有温度,有硬度,也不如你的技巧多。”      “如果我再等一会儿,可能您还会有第八次、第九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不,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今天的感觉确实很特别,高潮一个接一个,以前就算有连续的高潮,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次,如果再继续做下去,可能就不会像前几次那么舒服了。”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夹得我特别紧,您也搂得我特别紧,确实跟以前发情的时候不太一样。”      “去你的,我没有发情,这只是真实的体会而已。”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小腹说:“您也不用不好意思,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方面特别饥渴是很正常的,说真的,今天的事让我对您有了全新的认识,咱们这个‘马虎组合’还要继续发扬光大啊。”      “呀……”蓉阿姨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肚子了。”      “我没用力呀。”      “哦,我没说你用力,就是被你摸了一下,突然觉得全身像过了一遍电流。”      “我的手上没有静电呀。”我又摸了一下自己。      “不是静电,大概是我舒服的劲头还没过去。”她脸上和胸前的红晕都未散去,说话时依然轻声细语。      我马上明白了,蓉阿姨高潮的时候肌肤很敏感,碰一下都会引发连锁反应。以前她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都不如今天脆弱,我又轻轻摸了几下,她都发出“嗯”、“嗯”的声音,光滑性感的胴体轻轻晃动着,似乎被我的手指触动了性敏感点。我轻声笑着说:“您的样子真可爱,比小姑娘还有意思。”      她低声细语道:“你不嫌我老就好了,怎么敢跟小姑娘比。”      “其实我也挺喜欢像您这样的大姐姐,成熟漂亮,有风韵,会疼人,性能力也很强,跟我打一天一夜的炮都不觉得累。”      “你真会夸人,居然管我叫姐姐,不怕别人吃醋吗?”她听了很是受用。      “那怕什么,我早就想管您叫蓉姐姐了,就怕别人说我乱了辈分。”      “你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怪不得你公司里的那些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宁肯少拿薪水也要来帮你。”      “她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女性,愿意为了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你又开始了,把打屁的话说得那么正经。”      我感受着她香艳迷人的肉体,忍不住说道:“妈,这么长时间没跟您亲热了,您好像变瘦变轻了,是去减肥了吗?还是因为太想我得了相思病?”      “你还说呢,你像个大叫驴一样,每次都那么能折腾,跟你做完一回等于掉了五斤肉,体重怎么会不变轻?”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有那么夸张吗?”      “根据书上的记载,在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面,只有大猩猩能跟你媲美了。”她眼里闪过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道:“拿大猩猩比我也挺好的,说明我雄壮威武,孔武有力,是雄性生物里的翘楚。”      “嗯,你的确是翘楚,不过是在脸皮的厚度方面。”      “那好,我要离您近一点,看看到底谁的脸皮更厚。”我把脸无限地靠向她,距离越来越近,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得到大大的瞳孔。      就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有点痒,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她忍不住问道:“看出来了吗?谁的脸皮更厚?”      “看出来了,您没有脸皮。”      “胡说。”她拍了我一下。      “因为您是狐狸精,所以您的脸上是狐狸皮。”      “去你的,你成天勾引女人,你才是狐狸精。”她咬住下嘴唇说。      我把头抬高一点,看着她的嘴唇说:“妈,您的唇线挺漂亮的,有人这么说过吗?”      “没人说过,只是有人评价我的嘴唇太厚,不好看。”      “她们真是没水平,厚嘴唇才性感呢。”      蓉阿姨微微一笑:“还是你有水平。”      我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忽然很想亲上一亲,就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毛、眼皮、鼻子、下巴一路亲下来,除了嘴没亲,其它部位全都亲了一遍。      等我亲完以后,她困惑地睁开眼睛,大概想问我为什么不亲嘴,我坏笑着把刚才做爱时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用的是柔和的语气:“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她先是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这个家伙真是胆子大,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看到我亲切的笑容和眼神时,忽然觉得身子一下子融化了,竟是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凝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细语温存地回应道:“你是在扮演霸道总裁吗?”      “嘿嘿,您别生气,这也是温柔的一种方式。”      “今天就让你牛气一回,下次可不许这么说话了。”她嗔怪地说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把嘴巴张开,探出了可爱的舌头。      她的听话和乖巧让我微微一惊,难道蓉阿姨真的深陷情网了?或是被我的大鸡巴肏服了?      我舔了几下她的舌头后,觉得这位女狐狸精一动不动地任我舔着,根本不采取主动,便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虽然力度很轻,还是让她觉到了痛处:“你干什么?为什么咬我?”      我笑着问道:“还记得我教您的接吻技巧吗?”      “当然记得了,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她的脸微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跟我在海边的旖旎情事。      “您跟别人实践过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后来不是相了好几次亲吗?”      “那都是别人介绍的,不是我主动找的。”      “这里面没有相中的吗?”我戏谑地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天天跟踪我,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蓉阿姨反问道。      “您的交际圈那么广,我怎么能都知道?”      “自从你和依依度蜜月回来以后,我就对相亲的事不太上心了。”      “不对吧,好像您也一直没闲着,我就撞见了好几回,比如上次逛街时遇见的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还有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是您的相亲对象。”      “你胡说什么,那个壮汉不是通缉犯吗?再说我见别的男人也是冲着媒人的面子,我离婚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其他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我听了觉得有点可乐:“您什么时候跟我好了?咱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她的脸更红了:“那咱俩算什么关系?”      “算比较亲密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      “放屁,”蓉阿姨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哪个女婿会把阳具插到岳母的阴户里?”      “我听说孟加拉国有一种习俗,母女可以共嫁一夫,您有兴趣吗?”我开始列举异国风俗。      “做你的梦去吧,就算我和依依是孟加拉国人,你也甭想一次娶两个。”      “好吧,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下吗?”      “为什么要实践?”      “我看您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点生疏了,想要检验一下您的学习成果。”      “胡说八道,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舌头也伸向了她。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舌头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我双舌共舞,时而你追我赶,吻得那叫一个热烈,我觉得她的主动性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实话实说,她的技术果然没有荒废,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最重要的几招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花。      待得二人唇分后,我舔舔嘴唇说:“嗯,不错,您的技术没有退步,舌头也蛮香甜的,吃起来口感很好。”      “这下你满意了?”蓉阿姨的脸颊红扑扑的。。      “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最完美的接吻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真正地接吻,而且你让我练习的时候全身放松,想象在跟最爱的人接吻,还说那样才是最好的方法。”      “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您脑海里想象的最爱的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都过去那么久了。”      “当时我就问了,您没有告诉我。”      “那就不必再问了。”      “不,您当时肯定有心里话没说,都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也该说出来了吧?”      “我不想说。”蓉阿姨显得很不情愿。      “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您脑海里的那个人不会是长期暗恋的对象吧?”我故意撩拨着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暗恋的对象。”      “那您就说吧。”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地逼我回答问题。”      “我知道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所以特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了解你个头,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这个笨蛋,我闭眼时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就猜到了,还在这儿不停地问。”蓉阿姨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别提多难为情了。      “哈哈,原来真的是我,简直太荣幸了。”      “你很得意吗?”      “是呀,那时我才刚开始勾搭您,竟然成了您心里最爱的人,把我岳父都打败了,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明知道不会是别人,还揪住我一个劲地问。”她羞臊的表情真是既可爱又媚气,原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腼腆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唉,没有听您亲口说出这句话,总是不敢相信。”      “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她瞪着眼说。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您就暗恋我了,难怪您对游泳大赛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      “是的,我全都记得,特别是你教我接吻的时候说的那些情话,真的很……动听。”      “我都说什么了?”我真的记不清自己当时说的话了,估计肯定是男女相恋时常说的甜言蜜语。      “你说的是: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这句很普通嘛,还有吗?”      “你还说: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句也很稀松平常嘛,就这样的话能让您念念不忘?”      “不管你怎么想,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这样的情话我每天都能跟依依说出十筐八筐来,有什么新鲜的。”      蓉阿姨小声嘀咕说:“但是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您想听是吧?那我每天跟您说十几遍,让您听烦了为止。”      “我要的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      “我对您就是真心实意。”      “你对我就是虚情假意。”她轻声回应道。      “您可能是单身太久,对婚姻没有信心了,这在医学上称为爱情恐惧症,学名叫做单身母狐狸思春想嫁症候群。”我顺嘴胡诌道。      “又开始胡说了,哪有这样的病症?不过我对婚姻恐惧倒是真的。”      “您要相信爱情,这世上还是有真爱存在的。”      她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奢望一段奋不顾身的爱情了。”      “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背台词儿了。”      “您忘记了,现在就有一段爱情摆在您面前,您的白马王子就趴在您的身上。”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这个白马王子我可招惹不起,她妈妈会打死我的。”      “可是您已经爱上他了,后面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让白马王子自己去遛一遛吧,我要离他远一点。”      “那您要是忍不住想他了怎么办?”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会偶尔见他一两次。”她的脸上又现出两片酡红。      “我想问一下,您跟我的哪一次经历最刻骨铭心?”我单刀直入,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      “你给我留点秘密好不好?不要什么隐私都翻出来。”      “放心好了,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      “不。”她摇摇头。      蓉阿姨越是不想说,我就越是想问,捧住她的脸就使劲吻着,亲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乳峰上流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等到她浑身发麻的时候,终于耐不住我的袭扰了,喘息着推开我的脸说:“你打算用口水给我洗澡吗?别再用这个招数了。”      “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继续亲。”说完我又把脸贴了过来。      她急忙挡住我:“行了,你别亲了,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先猜一猜。”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俩在旅店的第一次做爱?”      她摇头说:“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是谁,何来的刻骨铭心?”      “难道是参加游泳比赛的那几次吵架?就是我逼您训练那次?要么就是您的戒指失而复得那次?或者我在海里救您那次?”      “也不是。”      “是不是您在地铁被我跟踪后崴脚了那次?还是咱俩在车里打炮那次?又或者是我冒充快递那次?”      “都不是。”蓉阿姨一句话把三次的可能性全部否定了。      “那就是假装谈恋爱那次?当时我差点把阳具插到您的阴道里了。”      “不是。”      “还不是……”我歪头想了想,“莫非是您在电梯里主动吻我那次?那次做得可是很激烈啊。”      “不,不是那次。”      这次轮到我摇头了:“那我就猜不出来了,您说的总不会是今天吧?”      “说好了是‘经历’,当然不是今天了。”      “再往前推就该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你们几个女人去北京,我教您手游,吃饭时撩您的裤子,坐地铁时用鸡巴顶您的屁股,后来您抓小偷崴了脚,我帮您揉脚,是那次吗?”      “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只对你有一点点的感觉,怎么谈得上是刻骨铭心?”      我一听到这里马上来劲了:“原来您对我真的有感觉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妄想症发作了呢。”      蓉阿姨脸色微红地看着我:“你很称心如意吧?”      “您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呢?”我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还不是你妈妈和依依撺掇的,非让我跟你约一次会,还说你最擅长跟女人打交道,虽然我当时拒绝了她们,心里还是有一点……动心的。”      我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也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在地铁上蹭您屁股的时候,我特想扒下您的裤子,把鸡巴塞到您的身体里。”      “你真是下流。”      “我记得当时您的脸都红了,您是怎么想的?”      蓉阿姨似乎也想起那天的场景,虽然过去好久了,依然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娇羞得像一个少女,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起依依说你在床上像头野兽,心里有一点点乱。”      “哈哈,当时我就猜到您心猿意马了,就是没想到您会看上我,看来俗话说得好,不怕狐狸精偷,就怕狐狸精惦记。”      “我不是狐狸精,只是一个被你勾引的受害者。”她很认真地说。      “对了,说跑题了,您还没告诉我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经历是什么呢。”      “你猜不出来了吗?”      “猜不出来了,我把能想到的情况全都说出来了,再往前说就是中学时候的事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我,眼波盈盈,竟是情意无限:“你真笨,就是我拿棍子打了你七遍那一次。”      “噢,原来您说的是严刑拷问那一回,但是咱俩没做爱啊。”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跟女人做爱是不是?你就想不到别的吗?”      “我想不到别的了,既然您打了我七遍,莫非在拍一部新片《七擒七纵大色狼》?”      “你没发现我打完你以后变得高兴了吗?”      “发现了,您嘴里还哼着歌呢。”      “因为我知道谁是‘小钢炮’了。”      “噢,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您发现失身给我后,这一切正中下怀,您就避免失身给别人了,以后也可以不带负担地跟我交往了,是不是?”      蓉阿姨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本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但是阴差阳错地发生那件事后,可能老天也在暗示我要跟你发生一段不伦之恋,所以我不再抗拒,也不再纠结,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我心想,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就是“土豹子”那几个老色胚设的圈套,那个章鱼哥非要看母子恋,否则也不会让我轻易得手。不过这些想法肯定不会说出口,我附和地说:“因为您知道真相了,所以那一次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对吗?”      她有些羞涩地“嗯”了一声:“是的,那次我打了你七遍,其实就是跟自己的过去说再见,表示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从此以后要接受你了。”      我打了个寒颤说:“您接受一个男人的方式就是要揍他七遍吗?怪不得您交不上男朋友,谁能挨得起这份儿揍啊。幸亏我练过,不然非被您打进ICU不可。”      “你把我当成村妇了吗?我手底下会没准儿吗?”      “我知道,您给我戴了头盔,还避开了我的要害部位,已经够仁慈的了,听说有一个高中生调戏自己的妈妈,都被打进医院去了。”      “我不会那么干的,除非你跟我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是强奸。”      “我怎么会强奸您呢?那样太粗鲁了。”      “既然咱俩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不管是误会也好,有意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认定是你,也不会再逃避了。”蓉阿姨越说越认真,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有点害怕了:“您想怎么样?要把咱俩的事公布于众吗?”      “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干的,但是我以后肯定不会找男朋友,也不会再结婚了。现在看来,你妈妈和依依还真的有先见之明,那么早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谈恋爱了。”她轻声笑道,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看了直叫人心惊肉跳。      “妈,你的眼神有点吓人。”      “怎么了?”她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您刚才看我的时候有点像看到了猎物,好像要把我吞下去的样子。”      “你是个坏人,专门勾引女人,我本来对你只是有点朦朦胧胧的感情,结果被骗得越陷越深,到现在都无法自拔了,我有时真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今天特别紧,把我勒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为什么才射?”      我笑嘻嘻地说:“我今天的速度不如您快,再说您是长辈,又是女人,我得让着您啊。”      “你倒懂得尊老爱幼啊。”她撇撇嘴。      “那是必须的啊,我最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要不是依依死心塌地认定了你,我还真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个适合过日子的男人。”      “现在跟我一起过日子也不晚啊,搬过来吧,正好我跟依依住一个房间,您住另一个房间。”      “不行,我总来这里不方便的,你每次见了面都动手动脚,早晚会被依依发现的。”      “我保证以后不动手动脚,只动棍子,行吗?”我指了指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毛茸茸的下体。      “去你的,真不要脸。”她红脸啐了一声。      “妈,您的下面还是水流不断,滔滔不绝,真是好棒啊。”      “哪里棒了?”      “您的水源这么充足,很适合做爱,两个人都不会感到干涩和疼痛,快感也会源源不断。”      她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你……好像又变大了……”      “对啊,海参泡久了就会发的。”我早就感觉到了,射完精的鸡巴傲然抬头,呈现了复苏之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想拔出去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拔出来插到您的屁眼里。”      “你真脏。”      “那就插到您的鼻孔里或嘴里。”      “你太恶心了。”      “那就还插在阴道里吧。”      “好吧。”她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又把蜜穴填得满满的,蓉阿姨想要转移注意力跟我说话,但下身的饱撑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长了一个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很想找个地方去撒尿或是发泄一下。      我已经射了一次了,倒没觉得怎么样,还在跟她面对面地说笑,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红,鼻尖沁出汗珠来,娇躯悄悄扭动着,似乎不堪忍受体内巨棒的不断膨胀。      又聊了几句,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聊下去吗?”      “对呀,不然呢?”      “我的下面有点痒……”      “好办,我帮您挠挠。”我伸出手在她的阴唇上摸了两下。      “是里面痒。”      “那也没问题。”我抽出鸡巴往里插了几下,每次都对着花心转圈揉动,她惬意地哼了两声,显然这两下颇为解痒,磨得她甚是受用。      等我再次停住后,她脸挂红霞地说:“要不你就射出来吧,省得憋着难受。”      我说:“可以吗?我担心您受不了。”      “没事,我受得了。”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脸,感觉她浑身都在发烫,故意拖延着说:“不行,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烧了,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说完就要拔出来。      蓉阿姨见我真要起来,急忙抱住我的胳膊:“别闹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发烧?”      “那您怎么了?”      “你感觉不到吗?”她知道我要使坏,气得直瞪我。      “我感觉到您的身子很热,下面夹得更紧了,您是不是抽筋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我胳膊一下:“臭流氓,就你最坏,我的下面又痒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唉呀,对不起,忽略您的感受了。”      “你最讨厌了,咱俩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这样不行吗?”      “这次您在上面好吗?”      蓉阿姨的脸上又掠过一片红潮:“不好。”      “为什么?”      “那个姿势……不正经。”      “那次您在电梯里激吻我,接着在床上不是主动用了女上位吗?”      “那次我有点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做完以后就后悔了。”      “这个姿势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只是女性更主动一些,也在可接受的范畴之内。”      “我接受不了。”      “您看了那么多小黄片,几乎每一部里都有这个姿势,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是你的长辈,你让我到上面去……这像什么样子?”      “长辈高高在上,不就是应该到上面去吗?”      “去你的,净瞎胡说。”    “那天您主动上来的表现很棒,简直太销魂了,我想再温习一遍。”      “不,我不想温习。”      “蓉姐姐,求求你了,就用这个姿势吧,我好喜欢呀。”我使出“磨功大法”,开始对她软磨硬泡起来。      听到我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蓉姐姐”,她一愣:“你还真敢这么叫我?你要造反吗?”      “因为您年轻啊,我才这么叫您。”      “不,不行。”蓉阿姨语气坚决地回答道。      我也不气馁,继续对她展开温柔攻势,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反复地亲,下身的鸡巴还偶尔在蜜洞里捣两下,弄得她心痒难搔,身上变得更热,而且还浮上了一层新的小汗珠。   虽然说“铁杵磨成针”,我的肉棒却越磨越粗,胀得她不断轻吟着,似乎正在拼命忍受蚂蚁抓心般的痛苦。      到底还是我经验更足,一段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她拗不过我坚持不懈的挑逗,终于爆发式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混球,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您答应我为止。”      “臭无赖,你赢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你让我起来吧。”她轻声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抱着她一翻身,直接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      她脸红红地趴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这时候裙子还褶褶皱皱地堆在腰间,但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乳球和湿润光滑的肉缝,这副欲盖弥彰的美态娇艳欲滴,显得比赤身裸体还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着蓉阿姨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她此刻娇美艳丽,成熟华贵,好像一朵牡丹花般正在我身上盛开,那肥美暄软的丰臀压在腿上甚是舒服,硬梆梆的鸡巴套在紧密的蜜洞里宛如被机关牢牢困住,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   23.11   蓉阿姨适应了片刻后,身子开始缓缓动了起来,鸡巴一长一短地出没在肉缝里,快感如接通电流般缓缓出现,游荡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我俩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都沉迷在那畅然若仙的感觉里。   “噗滋”、“噗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阵阵的水花声,使得两个人听后更加情爱昂奋、性欲高亢,动作也逐渐加快,催动着快乐的感觉向更高的峰顶前进。      她大概是许久没有采用这个姿势了,屁股扭动得幅度越来越大,结果一个不小心将鸡巴甩了出来,我俩同时“咦”了一声,都对生殖器的空虚感到诧异和失落,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用我再催了,主动抬起肥臀,把那湿润、美丽、成熟的蜜道口对准傲举向天的长棍,一手扶住棍身,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拨开自己的花唇,借助着爱液的润滑,腰肢一摆,屁股向下一沉,只听“哧溜”一声,那根直挺挺的长棍连棒带根消失在她的蜜道里,龟头一下子就触到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我俩再次发出了“啊”的一声,显得满意至极。      这次进入后,蓉阿姨先是缓慢游动身子,等到完全掌握了鸡巴的动向后才逐渐开始加速,她的动作快速而稳妥,始终保持对肉棒的掌控,确保它不会再次滑出来。      这是一次美好的体验,这是一次至高的享受,美艳的岳母大人在我身上颠动着娇躯,胴体奋力摇晃,充盈的蜜液使小穴彻底湿润,滑腻多汁、内壁带有褶皱的甬道紧紧套撸着粗长硬壮的肉棒,绵绵的爱液从小穴深处不断地流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阴毛和性器官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我禁不住抬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跃动的花样娇躯,她小麦肤色的胴体健美丰满,极富弹性的丰满豪乳高耸傲挺,乳峰顶端绕着一圈乳晕,硕大的乳头非常性感地微微上翘,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小腹,浅浅的脐眼如美眸般闪动,健美的腰身丰腴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坚持长期锻炼的傲人身躯在灯光下透出华丽的光泽,像是披上了一件油做的衣裳。      这副画面真是太美了,成熟性感的蓉阿姨骑跨在我的身上,自如地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双乳如两个水袋般在胸前跳动,浑圆肥美的臀瓣“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为了追寻快感的到来已不顾一切,我被她剌激得不禁兴奋地哼叫着,感同身受的她也被不伦交媾产生的快感刺激得魄荡魂摇,喘息阵阵:“喔……啊……”      “妈……您也叫出来了……舒服吗?”      “嗯……”      “喜欢吗?”      “嗯……”      “下次还用这个姿势,行吗?”      “嗯……”      虽然蓉阿姨每次都只用一个字作答,意义却各不相同,也许这是她快乐之下的本能回应,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欣然应允,无论如何,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交媾的主动权,正甘之如饴地享受着属于她的美好时光。      这时的蓉阿姨已经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粗大硬挺的玉杵和娴熟的性交技巧彻底征服了,深深地沉浸在母婿通奸的快感中,不仅用红润的小嘴吮吸我的鸡巴,还让这根鸡巴插进她的蜜道,现在又骑在我身上用迷人的甬道套弄着尘根,如果把时间调回到几年前,就算让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这样一个血脉偾张的场景。      我仰卧在床上越想越开心,再次看向她酥软而有弹性的娇躯,软嫩尖挺的豪乳随着娇喘微微摇荡,红胀的乳头与乳晕组合在一起像镶嵌的红玛瑙,把我的心也荡起一圈圈涟漪,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她坚实又弹性惊人的豪乳,肆意地把玩、赏弄着,只觉得触感滑润,滑溜溜地弹性十足,结实饱满的乳肉险些从手中溜走,两粒硕大的乳头也被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好像一对成熟、饱满的葡萄。      此时的蓉阿姨早已没有了在公安局威风八面、严肃端庄的局长形象,有的只是扭动肥臀把女婿的鸡巴紧紧套撸的熟女风采,当她主动用花心一下一下包裹着龟头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荡漾起美艳、娇媚的爱意,她的秀脸羞红、娇喘吁吁,叫床声娇柔而又低沉,把沉寂多年的空闺怨妇的饥渴感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我被她刺激得情意盎然,两手加大指间的力道,把那一对巨乳向中间推挤,使本就身深邃的乳沟更加深不可测,她被我捏得娇吟了一声,显得极为受用,胴体扭得更欢,肉体的摩擦也更为起劲,潜藏在心底的性欲完全被唤醒了,我顾不上怜香惜玉,指头深深陷进乳肉里,肿大的桃红无处躲藏,只能可怜巴巴地从指缝间钻出来,在我不断的撩拨下上翘挺立,仿佛快乐得就要开花绽放了。      “妈……现在开心吗?”我喘息着问道。      “开心……”      “喜欢我摸您的乳房吗?”      “喜欢……”      “以后我可以叫您蓉姐姐吗?”      “可以……但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才能叫……”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您能叫我‘好老公’吗?”      “不行……”      “那‘好哥哥’总行了吧?” “也不行……”   “那我叫您‘狐狸精’行吗?”      “哼……你才是狐狸精……我不是……”      想不到蓉阿姨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我把注意力又放回到她的胴体上,那高耸的乳峰经过揉搓之后显得更挺拔了,又凸又大的红肿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我把手挪下来放到她的腰间,扶住肌肉有力的腰部,上下挺动着屁股,带动着鸡巴用力挺送迎合她湿滑的蜜道,等于给她的快乐焰火上添了一把柴,但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这时的房间充满了性爱的气息和肉欲横流的味道,男女压抑的喘息声和肉体结合的啪啪声响彻房间,隔壁的依依依然醉得很深沉,对于近在迟尺发生的肉体狂欢居然一无所知,她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和老公正在用生殖器取悦彼此的身体,她更不知道他们竟然一同憧憬美好的未来,甚至想要三人同住。      此时蓉阿姨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的连衣裙,别处都片缕皆无,在我双手的抚摸下,那一身长裙已经褶皱不堪,螓首上的发丝也随着欲情的升腾而杂乱,她的身子如观音坐莲般坐在我的身上,并且伴随我们俩一上一下的交合,卷在腰间的裙摆慢慢脱落下来,正好盖在了两人的交合处,让赤裸裸的鸡巴进出蜜穴的场景完全被裙摆遮挡住了,看不清了,但就是这种朦朦胧胧视线受阻的感觉让我更加地亢奋,因为那裙子是纱料的,透过若隐若现的材质可以看见一根黑粗的棒子正出入一个凹陷的峡谷,实在太刺激了,比实打实地目睹性器结合还要过瘾,我觉得两个眼珠子像要跳出来一样,兴奋的情绪直冲头顶,双手情不自禁地发力,把她的腰部勒得更紧了,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向上挺动,把她也刺得“啊啊”直叫:“你干什么啊……打鸡血了吗?”      “是啊……您穿的这条裙子真好看……我一会要把它撕开……”      “别胡闹……那样我就没有裙子了……”      “您可以穿依依的衣服回去。”      “她要是问我,我怎么说啊?”      “您就说裙子弄脏了。”      “你不要发神经了……我的裙子得罪你了吗?”      “是的,它太好看了,得罪我了。”      “你别闹了……我现在把它脱下来还不行吗?”      “不行,来不及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像长了眼睛的巡航导弹一样快速上挺,刺得蓉阿姨身子如风中荷叶一般摇来晃去,她再次惊叫道:“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我快要坐不住了……”      眼看自己的重心就要失去,她只好身子后仰,双手支撑在我的小腿上,胸部高高挺起,身体形成一个弓形,保证鸡巴继续在肉洞里穿梭,这本是她的无奈之举,可在我看来这个姿势更加豪放,她似乎变成了主动享受快感的模样,这比任何挑逗都来得更直接,我太兴奋了,直接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撕,只听到“刺啦”、“刺啦”几声,她的纱料裙被我从中间扯开,余下还有几块布料耷拉在腰间,但二人紧密结合的生殖器已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下,这正是我要的效果,破烂的衣裙垂挂在丰满的玉体上,豪乳和美鲍在碎布片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这画面实在太撩人,为什么以前没想过设计这样一出精彩大戏呢?      看到自己衣不蔽体了,蓉阿姨忍不住娇喘喘地说道:“你太坏了……为什么非要撕我的裙子呢?”   “您不觉得这样更好看吗?”      “这条裙子很贵的……你真是的……这是在毁东西啊……”      “您放心,我会再给您买一条的。”      “你越来越变态了……以前偷丝袜,现在又开始撕衣服了……”      “您就相信我吧,这样更刺激。”      蓉阿姨似乎受到了我的传染,也开始发力了,她的双手按住我的小腿,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地上下颠动,湿润多肉的蜜道内壁加速夹迫、套撸我的鸡巴,更多的蜜汁被带出来,洋洋洒洒地分布在性器周围,所有的耻毛都东倒西歪,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      我目睹鸡巴在鲜红的肉缝里出入,虽然看不到蓉阿姨的正脸,但是可以看到她头部后仰后抬起的下巴,以及剧烈晃动的两个大奶球,这种视觉上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我的鸡巴似乎更粗了,把穴口扩成了很大的一个圆圈,阴唇被挤得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两边,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生殖器,以前有首歌叫《你的名字我的姓氏》,现在的情景俨然成了这首歌的另一种形式:你的阴道我的鸡巴。      快感源源不断地升起,蓉阿姨终于也忍不住了,快乐的呻吟从口中一经响起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不需要我引导也不需要我启发,而且声音还忽高忽低,像是一个女歌唱家在进行发音训练:“呀……好麻……你慢一点……嗯……我撑不住了……啊……”      她投入的样子真让我开心,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巨臀说:“妈,您喜欢跟我做爱吗?”      “嗯……”      “我出差的时候您是不是想做爱了?”      “嗯……”      “换一个字行吗?”      “行。”      “跟我做爱很爽吗?”      “是。”      “比跟依依爸爸更舒服吗?”      她稍微顿了一下才说:“是的。”      “能说得详细一些吗?”      “混蛋……这让我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      因为现在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脸,蓉阿姨无需担心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她纠结了一会,架不住我的催问而呻吟道:“你比他强很多……他比你差远了……”      “他每次能做很久吗?”      “不,他做一会就不行了,力量也不如你大……”   “您还想他吗?”      “不想了……不想了……别再问我了行吗?”她已经很不情愿了,实在不想回答这些撩人心魄的问题。      “您以后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了……”      “叫我一声‘好哥哥’。”      “不……不行……”      “快点叫。”我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许多,几下重击都戳到了她的花心上。      “啊……你太狠了……我快不行了……”蓉阿姨的头部再次向后仰去,身体拉伸出的弓形弧度更大了。      “再给您一次机会,快点叫我‘好哥哥’,否则一会就把鸡巴插到您的屁眼里了。”我又开始了连吓唬带欺骗的手段。      “小东……你不要强迫我……啊……你这几下太用力了……”      “不用力您会说实话吗?”      “求求你……轻一点……我一定会说实话……”她都快哭出来了。      “好,下一个问题,您是不是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我再次逼问道。      “是的……”蓉阿姨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您偷听的时候有没有自慰?”      “有……有……”      “有没有幻想跟我做爱?”      “有……有……”      “咱俩假装谈一天恋爱那次,如果我当时真的插进去了,您会拒绝吗?”      “不……不会的……”      “为什么?”      “别问了……”      “不,您一定要说。”      蓉阿姨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因为我想听您的实话。”我棍不停歇地对蜜穴进行着刺入、拔出的重复性动作,里面的膣肉已经变得红通通了。      “臭混蛋,我说了,因为我当时在自慰……我幻想做爱的对象就是你……你满意了吗?”她一口气喊了出来,声音颤抖得已经哭了。      “对不起,您别哭,我只是想解开心中的疑问而已。”      “去你的……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好人……”      “妈,可以接着问您吗?”我试探性地又说。      “你好烦人……继续问吧……”        “谢谢您。我记得咱俩第一次在旅店性交的时候,您不知道来的是谁,就跟‘小钢炮’说想和我做爱,是真的吗?”      “是真的。”      “如果我当时摘了您的眼罩,您还会跟我做爱吗?”      “会的。”      “是真心话吗?”      “是的。”      “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戴什么变声器,直接跟您打炮就好了,也省得事后被您打七遍。”      “不……就算当时知道是你……事后我也会打你的……”蓉阿姨呻吟着说道,她的臀部一点力都没有减,照旧“啪啪”砸在我的大腿根上。      “为什么呀?”我的手一直在抚摸着她饱满有力的屁股。      “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上级……不能那么容易就被你夺去贞操了……一定要有一个说法……”      “您的说法就是要揍我吗?”      “嗯……如果不能让法律惩戒你……那就只能由我来惩罚你……”      “天呐,您还真是秉公执法,我算服了您了,看来我这顿打高低是躲不过去了。”      “我这么多年没接触男人了……被你一天上了七次……还内射了……能不揍你吗?”      “这么说您揍我是对的,但我也是按照性交大赛的规则操作的呀。”      “你说的都是哄鬼的话……如果没有什么所谓的性交大赛……你一样会占我的便宜……我早晚都逃不过你的魔掌……”      我发现蓉阿姨有点喜欢在做爱时跟我说话了,她似乎很乐意配合我,也愿意跟我交流,也许那样会让她的快感更强烈。      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因为我问了太多敏感的问题,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就在刚才的一番对话过后,她的动作幅度明显增大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可能是不想让我再问下去,她增加了很多技巧,似乎希望把我的精液尽快压榨出来,力度也用得很大,紧凑多汁的肥美鲍鱼把鸡巴撸得几乎退了一层皮。      我觉得快感愈来愈强,眼前美肉与汁液横飞的景象本就刺激诱人,她的呻吟声又连绵不断地传过来,虽然很单调,在我耳中却无比动听,因为那都是发自本能的真实声音,比小黄片那些女明星叫得可好听多了,真的,要不是怕被妈妈和依依发现,我真想把蓉阿姨的叫床声录到手机里仔细欣赏,那一定会成为打飞机时的上选之物。      蓉阿姨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她身子的抛动越来越急了,说实话,在跟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里面,她的体力算是最好的了,很多高难度动作她都能从一而终,坚持到底,实在是一个性交的好对象,就拿现在这个场面来说,女上位的姿势非常有利于她发挥,她强劲的腰腹力量体现得淋漓尽致,一般的女人都做不到。      不过在她的全力套弄之下,我这样一个花丛老手也渐渐招架不住,我用了很多办法分散注意力,但都挡不住眼前一扇粉红色的玉门拼命夹棍撸棒,还有那撕烂的连衣裙披在身上,除了该挡的地方全都挡住了,跳跃的乳球、潮湿的穴口、杂乱的耻毛、丰满的大腿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美女坐莲图,我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只能任凭这个美女狐狸精把我精囊袋里的精液排好队伍,准备迎接不久就要到来的大检阅。      终于,我感到尾椎渐渐发麻,强忍了半天的快感也呼之欲出,急忙抱紧她的巨臀,一边猛力向上顶着,一边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蓉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不行……不行……”蓉阿姨很急促地回应说,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红了。      “这样吧,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凑成一个‘好’字,行不行?”      “不行……不行……”她的美臀摇得更快了,头部晃来晃去,似乎是快到最销魂的一刻了。      “那您叫我‘好哥哥’。”      “不行……不能叫……”      “快点,别犹豫了,叫吧,我就要出来了。”      “不。”      “叫吧,叫吧,蓉姐姐,一会儿咱们一起到高潮,多美好啊。”      “不,太丢人了。”      “没事的,不丢人,快点叫吧。”      不管蓉阿姨如何拒绝,我都抱住她的臀瓣软磨硬泡,大概是被我问得烦了,或者是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有些短路,她居然真的叫了起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本来我也快到临界点了,一听到她这娇滴滴的声音,登时就破防了,抱住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了几下后,蓉阿姨重重地往下一坐,两个人突然同时叫了一声“啊”,身子一齐定格不动,接着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轰然而至,我的精液难以遏制地喷发而出,强劲地射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在这一瞬间也到了高潮,一股暖流喷涌出来,尽数浇到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上,使我的鸡巴一阵酥麻,精液射得更畅快了。      “喔……”随着阳精的不断注入,蓉阿姨进入了神游太空模式,双眼紧闭,筋骨俱酥,粉红色的胴体微微颤动着,娇躯撑起的弓形角度更大,乳球高高挺起,脸上和胸口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圆硕的乳峰显得更大了。      这一波高潮真是绵长持久,我紧紧搂住她的臀部,鸡巴用力上顶着,她也把耻部用力下压,使蜜道把肉棒连根包裹住,虽然大部分精液已经射出去了,我的屁股一抖一抖地,仍旧有一波波的小股精液涌入花穴,每射一股她就抽搐一下,快感便如扎了根一般久久不退。      这时我也是飘飘欲仙,特别是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一阵阵收缩、抽搐,把肉棒包裹得特别舒服,好像她的舌头一样灵巧可爱。      待到蓉阿姨的力气耗尽后,她软若无骨的玉体才缓缓伏在我的身上,也许这时才感到了一丝疲倦,毕竟能像她那样长时间律动腰部的女性实在不多。      感受着两个大乳瓜压在身上,我觉得分外地舒服,禁不住摩挲着她的背部和屁股,她娇羞无限地注视着我,似有万种深情要传递出来,我一伸嘴将她的香口封上,她配合地跟我口舌交缠起来,两人互相在对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与舌尖之间展开了温馨的追逐,这种高潮之后的舌吻充满了甜蜜与柔情。      等到我们终于分开后,仍未完全软化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小穴里退出来,带出了汩汩的乳白色的精液,穴口的蜜唇仍旧显得神采奕奕,一点儿疲惫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蓉阿姨搂在怀里,她很幸福地依偎着我,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是两口子行房之后靠在一起享受余韵,只是女人的年纪略大一些,更成熟一些,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女婿和丈母娘搂在一起。      快乐的时光真是稍纵即逝,刚才还响彻房间的交合声终于平息下来,我抚摸着蓉阿姨光滑如玉的肩头说:“蓉姐姐,这次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有多舒服呢?”      “感觉像要融化一样,从下面一直遍及到四肢,全身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一点都不想动了。”      “我没有骗您吧?女人在上面真的很惬意的,因为她可以自己掌握快乐的节奏。”      “就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小黄片里不都是这样嘛,总是一个姿势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开发点新花样才有情趣,这方面您已经很保守了,以后要加强学习,前进的步子要迈得更大一些。”      “你又在开玩笑,我都已经吓得不行了,就怕依依听到咱们的动静。”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监控画面:“放心吧,她睡得正香,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能再冒险了。”      “好的,蓉姐姐。”      “你也不要再叫我‘蓉姐姐’了,让别人听到怎么办?”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您刚才不是还叫我‘好哥哥’了吗?”      “我正要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提这个称呼了,刚才我是逼得没办法才叫你的,你下次再这么高调的话,咱俩就完蛋了。”      “好吧,蓉娘娘。”      “什么‘蓉娘娘’,别闹了,就叫一个字‘妈’,或者两个字‘沈局’不行吗?”      “叫三个字‘亲爱的’,行不行?”      她也没有呵斥我,只是轻声道:“你就是爱开玩笑,以后一定要严格管教你。”      “遵命,岳母大人。”      蓉阿姨拿起被撕坏的裙子说:“你看,这是我刚买的裙子,全被你扯坏了,都没法儿缝补,你真是野蛮,脱又不让脱,就是使劲拽。”      “做爱的时候把衣服撕破也会有快感,以后您慢慢就知道了。”      “那你的快感可是有点贵了。”      “没关系,我明天再去帮您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算了,这条裙子我不要了。”      “嘿嘿,其实上次撕坏我一条裤子,这次撕坏您一条裙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忽然说道:“你真的想让我生一个孩子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开个玩笑,只是为了打炮的时候助兴而已。”      她伸出手指在自己眼前饶了绕,用一个很小的声音说:“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的,可以考虑一下。”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吓了我一跳:“您也是开玩笑吗?”      “我有一个师姐,前几天刚生完二胎,跟她家的老大差了将近二十岁,我前几天去看了,小宝贝可好玩了。”      “刚生下来的孩子像小猴子一样,哪里可爱了?”      “你就是没有爱心,等你生完孩子就知道了。”      我心想,不用等,我已经生完了,看这个意思蓉阿姨八成是有想法了,不行,得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于是急忙对她说:“莫非您也蠢蠢欲动了?想要再生一个小宝宝吗?”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您已经超过四十岁了,属于高龄产妇,生孩子是很危险的。”      “你妈妈不也生了吗?”      “是啊,她生了三胞胎,不过生的时候差点大出血,当时多吓人啊,您不也看到了吗?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我的身体条件比她好。”蓉阿姨自信地说。      “我妈妈的身体也不算太差,但是偏偏就遇到危险了。生孩子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您已经二十多年没生孩子了,不要轻易尝试了。”      “我觉得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可以让我非常顺利地完成分娩过程。”      “您想得太轻松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小心保护自己,生孩子并不难。”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然后呢,生完孩子怎么办?要是别人问谁是孩子的爸爸,您怎么回答?”我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她怔了一下,随即说道:“就说他出远门了,或者在国外。”      “不如说他是宇航员,到月球上定居去了。”      “你什么意思?”      “反正您也不打算让孩子的爸爸露面。”      “你为什么一直在给我泼冷水?”蓉阿姨有点不高兴。      “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正所谓忠言逆耳。”我直言道。      “我只是在讨论一个可能性。”      “您想都不应该想,这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我的师姐能生,我不能生?她比我还大两岁呢。”      “她能跟您比吗?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突然生出一个孩子,让同事和领导怎么看?让您的同学和朋友怎么看?”      “你好像很怕我生孩子。”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当然要为您的身体和将来考虑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关系到一个孩子能否健康成长,关系到您可能要面对世俗的种种压力,必须要慎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负责任了?”      “瞧您说的,我一直都很负责任。别的不说,我就问一句,您工作那么忙,以后谁来带这个孩子?谁来接他上下学?”      “不是还有你吗?”      “好吧,我可以去……可是孩子要是找爸爸怎么办?”      “让他去找你呀。”蓉阿姨斜眼看我。      “妈,别说笑了,您不会让我当孩子的父亲吧?”我哑然失笑道。      “既然你说出来了,那就这么办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唬得身子一震:“您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严肃地看了我一会,忽然轻轻一笑:“当然是开玩笑了。”      我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急忙拍着胸口说:“你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在跳。”      “瞧你这点出息,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了。”      “唉,这个玩笑太像真的了,我的汗都下来了。”      蓉阿姨看着眼前的吊灯,口中喃喃自语道:“其实我挺想要个男孩的,依依小的时候总跟我嚷嚷没有小伙伴,我和老陆曾经商量过要个二胎,后来总吵架,这件事就搁下了。”      我抱了一下她光滑的肩头说:“妈,从小您不是把我当成了半个儿子吗?现在我和依依结婚了,我就是您的儿子了。”      她摆脱开我的手:“以前我当你是儿子,现在不行了。”      “我知道,您现在当我是好哥哥了。”      “脸皮真厚,还在开玩笑。”她斜乜了我一眼,缓缓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然后呢?”      “睡觉。”      “不打炮了吗?”      “还打呀?你不累吗?”      “不累。”我轻轻揉捏着她饱满圆翘的硕臀。      “我累了,我要去休息。”蓉阿姨不再理我,起身穿着破烂的裙子去卫生间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她找好了依依不常穿的一件睡衣。她穿好以后才发现是件半透明的情趣睡衣,禁不住又羞又恼:“你又在捉弄我?”      “不合身吗?”      “非常合身,里面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想让我在依依面前丢人吗?”      “没关系,我再给您换一件。”我又取来了一条睡裙,这次的款式比较偏于保守。      蓉阿姨换好新的睡衣后就进了依依的房间,我愣了一下:“妈,您进错房间了,应该是我陪着依依,您到隔壁去睡。”      “不,你到隔壁去睡,我陪着依依。”她大概是怕我继续求欢,把我支到另一个房间了。      我看了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到隔壁去了。虽然自己也洗了澡,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精神上亦处于亢奋之中,鸡巴异常结实地高挺着,似乎还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是啊,今晚才射了两次,离开心过瘾还差得远呢。      又躺了一会,我越发觉得无聊,手里轻轻撸了一下粗壮的鸡巴,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打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瞧,居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估计是蓉阿姨做了手脚。我悄悄爬起身来到隔壁,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被锁上了。      想不到岳母大人还矜持上了,大概是对我刚才反对她生孩子的言论不满,可我也不能由着她胡说啊。她锁上门不要紧,山人早有准备,我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溜了进去,摄像头果然被毛巾挡住了,我蹑手蹑脚地刚走到床边,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正惊恐地看着我。      我嘻嘻笑了一下,对她挥了挥手。她用唇语问我:“你来干什么?”      因为平时都练过,我也用唇语回答:“您说呢?”      本来我进来只是想看一看,但是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完全把我吸引住了,她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大奶球把睡衣高高撑起,浑圆的肥臀似乎就要破衣而出,衣服下摆露出的两条结实的美腿更是闪着幽暗的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美腿之间的隐秘地带。这件睡衣依依穿着正好,蓉阿姨穿起来就有些局促,也是她的身材太丰满了,但在我眼里这就成了罪恶的根源,我觉得嗓子一阵发干,无穷的邪念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了大腿上。      她猜到我的用意了,继续用唇语说:“依依就在旁边,你不要胡闹。”      “我做噩梦了,好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了,想跟你们在一起。”      “不行,这里没地方了,挤不下三个人。”      “没事儿,我一手搂着您,一手搂着依依,还是能睡下的。”说完我就去抱她。      蓉阿姨急忙推开我的手:“你别闹了,当心把依依吵醒。”      “放心,她不会醒的。”      “你住手。”她还在跟我搏斗着。      “来吧来吧,三个人一起睡多温馨啊。”      “温馨你个头,快点出去。”      “亲爱的,别害羞了。”      蓉阿姨一直在极力挣扎,奈何我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她又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把依依吵醒,所以越来越被动,睡衣几乎要被我扒下来了,眼看被脱光是迟早的事了,她急忙哀求我说:“这样吧,我到隔壁去,你留在这儿,行不行?”我点点头。      她如释重负地起身往外走,不料我也跟了过去,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你干什么?”      “跟您一起去隔壁。”      “你太过份了。”她用唇语叱责我说。      “您选择吧,要么在依依旁边,要么去隔壁。”我直接把裤子褪掉一半,露出硕大的鸡巴给她看。      她气得直瞪我,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跟我讲道理也没有用,过多的纠缠还有可能吵醒依依,她干脆利落地对我说:“走吧,去隔壁。”我欣喜地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把盖在摄像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   23.12   到了另一个房间后,蓉阿姨锁上门就训斥我:“你怎么回事?依依在旁边就敢毛手毛脚?她醒了怎么办?”      “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睡。”      “然后呢?你还想干什么?”      “没有别的了。”      “你想骗谁?你的下面都支棱成那个样子了,说你没想法,谁信呢?”      “我真的只想跟你们一起睡。”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再说鬼话了,这次你又赢了,我的人就在这儿,你看着办吧。”蓉阿姨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      “谢谢妈,您真是善解人意。”      “你还不如说我是善解淫意。”她白了我一眼,主动躺在了床上。      这次我没把她的睡衣堆在腰间,而是彻底把她脱光了,看着一丝不挂的岳母大人,我的性致更浓了,她的豪乳微微颤动,平滑小腹下的耻丘高高隆起,阴毛整齐排列,穴口水光闪动,似乎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备。我微笑着说:“妈,您是不是也有点想做了?”      她脸色微红地盯着我的手机说:“把那个房间的监控打开。”      “早就打开了。”      虽然蓉阿姨显得不太情愿,可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我才刺出前几棍就听到了销魂的呻吟声,而且显得很迫不及待,好像饥渴了半天的人是她。   别看刚才她还板着脸训我,真正开始短兵相接后就不是这样了,我们唇舌相交,热烈地抚摸对方,下身的性器官结合得就更激烈了,我像打桩似地把她的小穴插得汁液四溢,她不住挺动翘臀迎合着我,主动的样子既性感又妩媚,我甚至怀疑她在那个房间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在等着我去骚扰她。      此时我们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我没有刻意拖延不射,她也没有再经历七次高潮,两人的步调几乎一致,向着最后的巅峰前进。      我好喜欢这时候的蓉阿姨,她娇美的粉面上泛着升腾的热意,跟我的对白大胆而又热情,像极了一个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的痴情熟妇,不管在我挑逗时如何抗拒,只要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拿捏住了她的穴道,瞬间就让她软化下来,所有的都变得苍白无力,很快就沉沦在我潮水一般不停歇的进攻中。      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都难以抑制,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对着我的脸呼出长气时,像是故意又像是难以控制,我被她吹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口气中充满了妖艳的香味,她的表现好像真的是一个狐狸精,只不过她的媚技只对我一个人施展。      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有意引诱我射精,总之她的表现特别魅惑,这正中我的下怀,我就喜欢她豪放的样子,这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我在她的婉转娇吟中越战越猛,直到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快乐的精水喷发而出,第三次灌满了她的鲜美花蚌。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心魂俱醉,瘫在我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我也紧紧搂住她,任凭快乐的丝线把我们的灵魂拽得越来越高。      当两人的灵魂终于回归落地后,蓉阿姨表现得很温顺,一声不吭地任我搂着亲着,也不再提回到依依那里去睡的事。她算是想明白了,我若是不尽兴还会去找她,索性也不折腾了,就留在我身边等着我性欲再起。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下一波纠缠又开始了,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显得比我还要兴奋,只不过她有一定的自控力,不过,当我分开她丰满的大腿,单刀直入地把鸡巴插入肉缝时,她的控制力也烟消云散,久旱逢甘露般的满足感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点我深深感受得到,她的震颤和呻吟完全发自灵魂深处,每当我深入花穴深海时,她都异常主动地夹住我的身子使劲摇摆着,有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不够积极,配不上她热情洋溢的反应。      最后当两个人又一次接近快乐顶峰的时候,我使了个坏,突然看着监控画面说:“糟了,依依好像动了一下!”      这句话像个晴天霹雳一样,吓得蓉阿姨全身肌肉绷紧,伸手就去拿手机,当看到依依还在呼呼大睡时,她气得直拍我的后背:“坏蛋,你吓死我了。”      “哇,您夹得我好紧!”我骤然觉得她的蜜穴的握紧力达到了最大级别,爽得我的快乐级别一下子冲到了十二级,精关再也坚守不住,热乎乎的精液又破堤而出,第四次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啊……”她也被大起大落的快感刺激得忘了自我,双手猛地揪住我的耳朵,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口中发出忘情的娇呼,和着我的节奏一起冲到了凌霄之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而且是快乐中带了惊吓,销魂的滋味不是以往所能相比的,她丰满的身子震颤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胸口的红潮比之前浓烈了许多,呼吸里也带着阵阵颤栗。      不出意外,她在愉悦的漂浮感中依然牢牢拽着我的耳朵,过了半天才放开。我揉着耳朵说:“您怎么了?换新的习惯了?不打嘴巴,改成揪耳朵了?”      “混蛋,你还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着我,“刚才居然开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毁了咱俩吗?”      “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何必那么认真?”      “我看你是闲得无聊,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不过真的很有效果,刚才您夹我夹得特别紧,简直爽歪歪呀。”      “我都要吓死了,告诉你,下次不许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起身把鸡巴拔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的小穴又空虚了,禁不住诧异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觉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拨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肉棍子:“想跟您玩个新花样。”      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担心地问道:“什么新花样?”   “您猜呢?”      “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蓉阿姨看了看我诡异的笑容,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点不妙的事情:“小东,不要搞新花样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      “所以呢,您快点猜啊。”      她挡不住我的催促,只好开始发挥想象力:“难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边……做这种事?”      “我当然想了,但不是现在。”      “你是不是想去阳台做爱?”      “不是。”      “莫非你想去楼梯间?或者是去车里?还是想去楼下的小花园?”      “都不是。”      她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小东,你不会让我跟你去电梯里做爱吧?那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呀。”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联系,最近是不是小黄片看得太多了?”      “乱讲,我最近都没有看。”      “还说没看呢,您刚才说的这些地方没有一个重样的,小黄片的编剧都不如您脑洞大开,我现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经验丰富,看来小黄片的精髓已经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当警察都屈才了,应该去当编剧。”      蓉阿姨脸红红地说:“是你非让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讽刺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花样?”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这下您猜到了吗?”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门是吗?”      我坏笑着靠近她:“您不想试一下吗?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了,不如把它献给我,怎么样?”      “不行,坚决不行。”她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      “为什么不行?”      “你的东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会流血不止,搞不好还会弄成肛裂,你饶了我吧。”      “我有个稳妥的计划,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您的痛苦。”我有板有眼地说。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问:“什么稳妥的计划?”      “就是先拿一个东西做试验,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习惯了之后再换成我的阳具。”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      “肯定行啊,这是经过临床验证的方法,科学家都已经写到论文里了。”      “有那么神奇吗?科学家会搞这种研究吗?”      “千真万确,确有此事。”      “胡说,这肯定是你瞎编的,我才不信呢,哪个科学家会去研究肛交的事?”      “真的,确实有这样的论文,不过他们研究的是怎样在物体上快速打洞,我觉得应用在肛交上也可以,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就是一根小棍棍。”      “小棍棍?是筷子还是雪糕杆?”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这个。”      蓉阿姨骇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屁股?”      “对呀。”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鸡对鹅‘?我看你才是脑洞大开,这种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来,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性恋。”      “那你就拿这么粗的东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根插进去,而是用细的那头在您的菊蕾洞口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硬插的。”      “那也不行,细的那头也很粗。”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准儿。”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您怎么没有为科学做奉献的精神呢?”      “要不你先给我打个样,拿这根大粗棍子通一下你自己的菊花,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亲身体验,如何?”      “也行,不过为了保证实验的顺利进行,我建议咱俩一起通。”我煞有介事地说。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道。      “这个棒球棍不是一头粗来一头细嘛,您用细的那头来通,我就用粗的那头,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做不到。”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菊花才多大,能放得下一根棒球棍?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屁。”      “您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蓉阿姨没瞧出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按摩棒,结果塞进肛门里拿不出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出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干什么?电动按摩棒和棒球棍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没有可比性,电动按摩棒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出来,棒球棍塞进肛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您怎么知道?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蓉阿姨听后脸色都变了,她揪紧自己的衣服说:“你要是敢用擀面杖,以后就别再碰我了。”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便假装皱着眉头说:“算了,既然您这么抗拒,今天就不做这个试验了。”      她看到我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我还会继续纠缠下去的,谁知道马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带水,这让她不安起来,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忙凑到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试探性地说:“小东,我真的不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这些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弄完之后就得进医院,到时人家问起来都不知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不算什么。”      她还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走前门吧,什么姿势都可以。”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也握住了她的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会儿……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问道,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样她还真的不好拒绝。      “当然是您住这屋了,我去隔壁跟依依在一起。”      “哦,那还好。”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      “当然了,您要是想跟我们小两口一起睡也可以。”我补充道。      蓉阿姨轻声道:“你真的非要那样吗?”      我看她的神情犹犹豫豫的,似乎再多说两句就会心动了,觉得这样也没必要,非要勉强她去干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口胡说,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挺麻烦的事。于是亲了一下她的粉面说:“只是随口说说,您别当真。”      她这才放松下来,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挽留我,还是就这样看着我到隔壁去。按理说两个人男欢女爱之后应该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拥,这样才不辜负之前的一番颠鸾倒凤,可是我却要舍掉与她继续温存的机会,到另一个房间去陪着依依,这让她多少有点失落、不甘,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下她的玉颈说:“您怎么呆呆地不说话?想什么呢?”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没答应你走我的后门。”      “嗐,我哪有那么小气,您放心吧,前门我还是会走的,不过给您提个小建议,以后有时间的话多拿警棍之类的东西通一下后门,小婿早晚还是要来拜访的。”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什么呀,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回到依依的房间后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烂醉如泥,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蓉阿姨都已经打了几炮了,依依居然还沉浸在梦中,看来“喝酒误事”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我折腾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依依把我推醒了,说要喝水,我端来三大杯水才满足了她的要求,她喝饱了以后就不困了,钻到我怀里不断抚摸着我的胸肌,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我低声说:“怎么,饱暖思淫欲了?”      她笑着说:“老公,难道你不想做那件事吗?”      “我当然想,但是你来大姨妈了。”      “嘻嘻,大姨妈已经走了。”      “真的吗?太好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必须大力配合了。      在一番你侬我侬的甜蜜接吻之后,我舔遍了依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事实上很久没跟她做爱了,我也非常渴望她的肉体,以前是怕她疼,现在既然主动提出要求了,那还客气什么,很快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之后,她终究是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我可以这么说,自从鸡巴变身之后,在跟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里面,依依是适应得最慢的那个人。      因为怕弄疼她,我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她今晚的表现超好,也许是酒精助长了她的状态,她的快感渐渐汇集成河,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完全顾不上隔壁还睡着一个成熟的单身美妇。不对,依依一直不知道她妈妈今晚留宿在此了,所以才会这样旁若无人地大叫,刚才我也忘记说了。      高潮很快如潮水般涌来,依依很难得地没有喊痛,而是跟着我一起登上了快乐之巅。当精液喷洒进小穴时,她的叫声更大了,估计楼上楼下都会听得很真切。      这次高潮过后她还保持了惬意的美态,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样子,这简直太难得了,我俩之间的房事已经很久没这么和谐了,我心里暗暗庆幸,之前那种上床跟上刑一样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依依休息了一阵后,竟然提出再战一个回合,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不到她的进步竟然这么大,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我当然是欣然应允了,于是小夫妻两个上演了二番战,她的状态比刚才还要好,搂住我的身体就娇喘不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起初我还想提醒她蓉阿姨就睡在隔壁,后来想想算了,让岳母听听我们两口子的肉戏直播也好,顺便把她的欲望之火撩得更旺一点,下次提要求的时候就比较容易实现了。      虽然依依今晚没有喊疼,而且一直快感如潮,但是有几个刺激的姿势她还是不让用,说那样会有微痛感,不太敢尝试,我一想这样也好,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总不能一下子就达到最佳状态,这次她的表现已经很惊艳了,只要多“日”几次,她就会越来越好,来“日”方长嘛。      第二次的鱼水之欢终于进入了最刺激的部分,她表现得比刚才还积极主动,夹住黑黑的大粗棍子扭动个不停,叫声几乎要穿破屋顶了,我想吻住她的嘴让她小点声,她却推开我的头,叫得越发肆无忌惮,想来依依很久没跟我做爱了,也是久旷之身,我都被弄得有点狼狈了,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学生,正在被敬爱的陆老师进行体罚教育。      也许是她太投入了,已经进入了盲听状态,另一个房间的蓉阿姨很明显已经被吵醒了,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来回烙饼,我都听到了大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依依竟然听不到,只是自顾自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好吧,媳妇儿既然这么开心就随她好了,难得她这次做爱不喊疼,只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自己的大鸡巴从蓉阿姨的小穴里拔出来插到了依依的蜜道里,中间只隔了几个时辰,看起来颇有点母女盖饭的味道,好在我的精液储备量还可以,而且幸亏及时从岳母大人那里撤兵,要是真跟她来个通宵大战可就麻烦了。      最后当高潮铺天盖地扑来的时候,依依锁住我的身子抖成一团,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完全被我的精液炮弹轰得无处躲藏,几乎要被轰透了,轰穿了,我都被她的表情惊呆了,没料到她酒醉之后还有这么惊艳的状态。      第二次射精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幸福地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隔壁的蓉阿姨肯定睡不着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我一看手机,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自己也悄悄起身来到客厅,看到她正在穿衣服,由于来时穿的裙子被我扯坏了,她挑了一件依依不常穿的衣服套上了。      “妈,您要干什么去?”我小声问她。      “我回去换件衣服。”她的脸有点微红。      “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了,你陪着依依吧,她喝多了酒不舒服,身边不能没有人。”      “对不起,妈,刚才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打扰您休息了。”我对刚才如火如荼的打炮事件表示了歉意。      她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怎么让依依叫成那个样子?”      “没有,我们就是正常地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做爱了。”      “你为什么像个大种马一样不知道累呢?”      “睡了一阵,有精神头了。”      “看来你在我那儿也有所保留了。”蓉阿姨的话中带了几分醋意,我想她一定怀疑我偷奸耍滑了,没有把全部的能量都奉献给她。      “您误会了,我当然可以继续作战,就是怕您受不了,您的下面不疼吗?”我把脸贴过去,呼吸轻轻喷在她的粉面上。      “不要乱说了。”她被我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伸出手将我轻轻推开了。      “今天晚上还来吗?”我轻声问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俩怎么办?去哪里做?”      “依依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跟她做吧。”      “我也想跟您做。”      “少胡说了,快点回去。”      “今天还穿丁字裤吧,挺好看的。”      “看情况了。”      “把黑丝袜也穿上吧,要分体的那种。”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连体的丝袜,就穿开档的那种。”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禁不住哼了一声:“别那么多事。”说完走到门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时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牵扯到了红肿的蜜穴,这才意识到昨晚那番做爱真的很疯狂,也许我年轻力壮没什么事,她抬腿或迈大步时却感到了私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我意识到她昨晚也是用力过猛了,扶住她的香肩关心地说:“您怎么样?撑得住吗?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开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动,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说了一句“回去照顾依依”,打开门就匆匆走掉了。      看着她慌张逃走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岳母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只有在我身边才偶尔体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开始准备早饭,依依还在沉沉睡着,我去楼下跑了十多圈,随后将思郑、思怡、思云送到幼儿园,回来以后发现依依还没醒,身上的酒味依旧很浓,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大了,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给蓉阿姨买裙子,走了几处专卖店都没买到,很失望地向她报告,她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没关系,反正也穿过了。”      “我去网上给您定一条同款的裙子吧,网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还穿裙子吗?”      “穿了裙子以后继续让你去扯吗?”      “您可以穿一条比较好买的裙子,或者以后买裙子的时候多买几条同款的,那样就不怕撕坏了。”      “你撕衣服还上瘾了是吧?快点去忙你的事吧,我这儿有工作呢。”      依依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头还有点疼,下体也隐隐作痛,走路的时候不太敢迈步子,只能左右摇摆着向前走,好像一只鸭子。我忍住笑意说:“你这种状态可不能去学校上课,学生会以为不倒翁来了。”      “老公,我的头还晕乎乎的。”她扶着额头说。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陆酒神算了。”      “我没失态吧?”      “你没有失态,就是搂着我们俩亲个不停,还管咱妈叫大姐。”      “唉,怎么会那样?”她的头更疼了。      “不过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发挥很好,堪称近期的最佳表现。”我赞叹地说。      她终于有点高兴的模样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做爱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怕你无法获得满足,出去找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看你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她确实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到了晚上蓉阿姨来的时候,依依总算起来了,不过还是头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蓉阿姨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半天话,告诉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着头部说:“我在外面从来不喝太多的酒,昨天还不是因为跟你们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放得这么开。”      “身体是自己的,酒是别人的,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现在竟然又焕发母爱了,她可真是个矛盾组合体。      依依揉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馋猫,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咱们吃什么?”      “喝粥、吃面条,还有小咸菜儿。”      “好嘛,昨天还是生猛海鲜,今天就变成粗茶淡饭了。”      “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吃大餐吧。”      晚饭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条很可口,咸菜也花样繁多,足有十多个小碟儿,味道相当美味,依依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饭饱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进屋躺着,整个人处于懒洋洋的状态。我打趣地说:“你每天吃完了就睡,这像是学做菜的态度吗?”      她对此还振振有词:“我是在用灵魂学习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学习,那只是皮毛而已。”      “我看你是在用胃学习做菜,然后学完的知识变成米田共又排出来了。”      依依不太服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打着嘴仗,但是声音渐渐变弱,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过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经合上了,嘴里正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已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边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歌曲。这个小妮子,睡得还真快。      蓉阿姨见我高兴地回到厨房,问了我一句:“她睡着了?”      “是的。”我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马上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吗?”      “有,唐僧骑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      “混球,我是马吗?”她边刷碗边叱责我说。      “您不是妈吗?‘妈’和‘马’,读音差不多。”我说完又拍了一下。      “烦人,不要这样了,依依还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住。      “她睡着了。”      “那也要规规矩矩的。”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起臀瓣来,“您为什么穿裤子?不是说好了穿裙子和丝袜吗?”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那也不用包得这么严实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见。”我把手放到腰间试图解她的腰带。      蓉阿姨紧张地把身子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臀。      “哎唷……你轻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这几下震得我下面有点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点重了,马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点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做爱的念头。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点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干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做爱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点儿都看不出不适应的样子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股劲一上来,像一头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插一下。”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别乱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爱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爱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妈妈,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点没冲到水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口走去。      蓉阿姨慌乱地甩开我的手,紧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干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这句话宛如说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你别乱猜。”      凭借刚才她的这个反应,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气又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你别这么说依依的爸爸,这次借钱他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挟您把戒指交出来,对不对?”      “他没有要挟,是我主动交出来的。”她轻声道。      “这个时候您还在维护他?”我气得火冒三丈,“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专会趁火打劫,妈,我问您一下,在他们家拿着这个戒指是不是可以分到很多财产?”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握着她的手说:“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急着用钱,不找他帮忙的话,贷款怎么会那么快批下来?”她低声说。      想不到蓉阿姨的一根筋属性又发作了,我霎时间感动万分,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口里喃喃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我一定帮您把戒指要回来。”      她没有在我的怀里挣扎,反而露出了羞涩和欢喜的笑容:“没关系,戒指我不要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不等她再说话,张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她“嘤”了一声,浑身都松弛下来,顺从地陶醉在跟我的口舌纠缠中。   【第二十三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段时间陷入了懒惰期、疲乏期、烦躁期,非常不想写,速度也很慢,总之什么都不想干。 有几个段落我写得很不满意,改了七八遍也不行,很苦恼,但是又没有办法。 关于凌小东与蓉阿姨、依依的这段“双飞”情节,一开始是有构思的,随后觉得不妥,便放弃了;近日又想起来了,觉得还是应该写一下,于是情节开始慢慢往那边过渡,前天忽然觉得技术上不好操作,纯属给自己找麻烦,于是第二次舍弃了;但是昨天睡得很早,今早起来很有创作欲望,我又觉得可以把这段写完,况且前面还埋了一个梗,弃之不用未免有些可惜,于是第三次决定写完母女二人与凌小东的“双飞”之战,这次应该不会再变了。 有人要求写凌小东与郑怡云、蓉阿姨的“双飞”,我觉得这个太难了,母上大人一定会很生气的,蓉阿姨也会很难堪,所以基本上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   24.1   几天以后,妈妈公司的两笔资金终于到账了,我请旨拔下一笔钱,准备先把欠蓉阿姨的钱还上,至于欠依依等人的钱还要再等一等。      随后我去找依依的奶奶求情,她听说送给前儿媳的戒指跑到儿子手里了,显得很气愤,马上表态会解决此事,让我回去等信儿。      老太太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依依爸爸就约我去他公司商谈此事。之前我已得到消息了,老太太答应再多给儿子三处房产,全是黄金地带,估计现在已经价值千万了,这次依依爸爸应该满足了。      可惜好事多磨,思维缜密的陆先生怎么会放弃这个赚钱的好机会,他一见到我就开门见山地说,戒指可以给我,但还要再支付给他五百万“感情损失费”。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这是坐地起价,可东西捏在人家的手里,多说也是无益,只好低声恳求,希望用真情打动他:“岳父大人,我可是您的女婿啊,不能通融一下吗?”      “我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给你递了最低价,否则低于一千万根本没得谈。”      “依依的奶奶不是答应补偿您了吗?”      “你懂什么,我拿着这个戒指会得到更多,要不是我母亲出面,谁也别想打戒指的主意。”      我使劲盯着满脸铜臭的岳父大人,知道再多说也无益,算了,他是依依的爸爸,跟他较那个真干什么呢?如果闹得太僵,依依那里也不好交代。想到这儿,我爽快地答应支付五百万给他,不过让他写了张收条。      陆厅达拿到钱以后露出满意的表情,嘴里夸赞我说:“你小子挺会来事的,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谢谢您,我也祝您事业亨通。”我本来想说“财源广进”,怕他听了不是滋味,临时换了一个词儿。      “你对你的岳母真挺好的,肯为她出这么多钱。”      “应该的,谁让她是依依的妈妈呢。”      “这么重要的事,沈蓉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说?”      “她今天要开好几个会,抽不出时间来。”我随口敷衍道。      陆厅达用敏锐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心思,想把戒指要回去又不好意思跟我明说,所以派你来谈判,呵呵,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面子。”      我不好当着他的面评价蓉阿姨,只好含糊其辞道:“她一直都很认真……您一会儿还要去忙吗?”      “是的,”他把包收起来准备要走,刚要起身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向我发问道,“对了,你见过沈蓉的男朋友吗?”      我摇摇头:“没见过。”心里暗暗说道,当然见过了,还跟他很熟呢,每天同吃同住,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她最近很奇怪,明明有男朋友,偏偏不告诉我是谁,我问过依依了,她也不知道。我在想,她是不是攀上了什么大人物?”      “她要是认识了大咖,还会到处去借钱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就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把她迷成那个样子。你知道吗,我跟她说了好几次复婚的事,她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上次来找我帮忙办贷款,她也是不肯说谁要用钱,我说:‘好,只要你跟我结婚,这件事我肯定帮到底。’她死活不同意,宁肯把我母亲的戒指交出来也不复婚,真是奇了怪了。”      没想到蓉阿姨为了我多次拒绝自己的前夫,我心里涌起莫名的感动,但又有点担心,她现在的做法简直是不顾一切,而且把我们的退路都堵死了,以后要是被妈妈、安诺发现了可怎么办?      刚从岳父那里拿到戒指,幼儿园又来电话了,说孩子们又闯祸了,让我和妈妈赶紧去一趟。我心想怎么每回都是祸事,就不能有一次是立功受奖的吗?      妈妈对这一切倒处之泰然,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总闯祸,她没少去学校帮我善后,所以她已经很习惯了,觉得小孩子犯错误被找家长再正常不过了。      我却很有感触,自己小的时候最怕找家长,总觉得老师太坏、太不近人情,非要看妈妈打我才开心,同时也很怕在学校见到妈妈,每次她见到我都是一阵狂风暴雨,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大杀神。      现在我也当了父亲,完全体会到了她当时的心情,原来每个父母都不容易,都要在子女成长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都要为了他们呕心沥血,所以每个子女都要爱自己的父母,都应该尊敬他们、孝敬他们、听他们的话,尽量少做让他们生气的事。比如我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虽然我小时候总让妈妈生气,但后来我长大了,就学会了体贴她、关心她,而且为了不让她跟爸爸离婚以后孤独、寂寞、冷,我还主动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为我生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也便于我更好地照顾她,我是不是很孝顺?      到了幼儿园以后才知道这次犯错的只有思郑一个人,这还好一点,思怡和思云到底还是女孩子,不如男孩子那么淘气。可是听到思郑犯的错误以后,我和妈妈的眼睛都瞪大了,因为这小子居然跟班上的一个小女孩订婚了!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被冤枉了:“老师,您搞错了吧?我们思郑还小,怎么会搞对象呢?”      老师很认真地说:“思郑妈妈,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原来,自从我教思郑如何泡妞之后,他就对班上一个叫佳佳的女孩大献殷勤,平时有事没事就给她送礼物、送美食,跟她一起做游戏,等到佳佳对她有了好感之后,他就偷偷地亲她,摸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在草地上漫步,活脱脱一副小色狼泡妞的套路。      听到这儿我对老师说:“这好像也没什么,都是儿童之间的纯洁的友谊,而且也没妨碍别人,似乎算不上什么大错。”      老师很意外地看着我:“你真的这么认为吗?”随后她冲着门口摆摆手,一对青年夫妇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进来了,我看着这个小胖墩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就是佳佳吗?”她的妈妈骄傲地说:“对。”      这时生活老师把思郑也带进来了,他一看到佳佳就想拉她的手,佳佳的母亲很警觉地把女儿带到一边,让他拉了一个空,思郑有点迷茫地抬头看着她。      老师这时拿出一个很大的戒指放到桌子上:“这个是思郑送给佳佳的订婚戒指。”      “什么?订婚戒指?”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      佳佳的妈妈插嘴道:“老师说得没错,这个戒指是我的,后来被佳佳偷偷拿走交给你们的儿子了。”      我指着戒指问思郑:“你就是拿这个去求婚的吗?”      “是的。”这个小家伙没有撒谎或是不承认,而是勇敢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用佳佳的戒指?”      “爸爸,因为我没有自己的戒指。”      “那也不能让女方提供戒指,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应该由男方来买吗?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我这句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了,包括妈妈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只有思郑奶声奶气地回答道:“我知道了,爸爸。”      佳佳的妈妈吃惊地说:“思郑爸爸,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们错了,这件事干得不漂亮,太不爷们了,应该由我们来买戒指。”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用纤纤玉手锤了我后背一下:“你闭嘴,不要再胡说了。”      接着老师又说:“就在今天上午,思郑还跟佳佳商量着要一起出去玩,还说什么一起浪迹天涯,幸亏被我们及时发现了。”      我心说什么浪迹天涯,分明就是要去私奔,这两个小鬼真是比我小时候的胆子还大。      跟我的吊儿郎当不同,妈妈很诚恳地向佳佳的父母道歉,向老师承认错误。佳佳的父亲看起来挺友善的,也没说什么重话,他不住打量着我和妈妈,还问了一下我们的职业。      事情说开了以后,也就没什么大事了,毕竟犯错的都是小孩子。佳佳一家走了以后,趁着老师出去取东西的工夫,我摸了摸思郑的脑袋说:“小伙子胆子挺大的,就是眼光不行。”      “怎么了,爸爸?”      “那个佳佳都胖成什么样了,而且看起来呆萌萌的,显得不够机灵,你怎么会看上她?”      “她身上的肉很多、很软,捏起来很舒服。”      “你来买肉了是吧?搞对象当然要选盘亮条顺的才行啊。”      “爸爸,我听不懂。”      “你听我说,佳佳的条件很一般,你们班的小颖、俏俏还有桐桐都很不错,你要把眼光放宽一点,择优录取嘛。”      这个时候老师正好刚走进来,听到我的话后愣了一下,妈妈马上推了我一把,我立刻闭口不言了。      回家的路上妈妈批评我上梁不正下梁歪,把孩子们都教坏了。我辩解说:“我也是提前传授给他们一些知识,防止被坏人骗。”      “现在倒好,思郑先学会骗小姑娘了,以后可怎么办呢?你还当着老师和家长说那样的话,保不齐人家以为思郑的行为是咱们教唆的呢。”      “难道要我在大家面前批评孩子们吗?我做不到。我觉得老师有点小题大做了,那个佳佳妈妈也是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好像咱们是阴谋家似的。”      “就只有你最会护犊子,我告诉你,以后教育孩子的事由我负责,你给我当助手就行了。”她不满地说。      “好吧,听您的,不过我觉得护犊子没毛病,孩子生下来就要由父母保护着,不然还要咱们干什么?”      “去你的,满嘴歪理,”她接着转向思怡和思云,“大宝、二宝,弟弟在那儿搞对象,你们为什么不阻拦他呢?”      两个小天使抢着说:“爸爸告诉我们了,要给弟弟帮忙,班里还有几个男生想跟佳佳牵手手,都被我们赶走了。”      妈妈气得愣了一会才说:“我还以为你们俩跟这事儿没关系,想不到你们是老三的坚强后盾,你们姐仨儿还挺相亲相爱的呢。”      “妈妈,谢谢您表扬我们。”思怡和思云乐呵呵地说。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宝贝们真是很团结,我简直太开心了。”      妈妈皱着眉头说:“孩子们都被你教坏了,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      “您听我说,别对他们要求太高,不要束缚他们的成长。”      她悻悻地说:“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当爹的,真是太不靠谱了。”      车刚开到楼下,三个孩子忽然喊了起来:“二姑,二姑。”我和妈妈顺着车窗往外一瞧,原来是北北正站在不远处向这里张望。      车门打开以后,思郑他们欢呼着向北北跑去,把她围在中间喊叫着,一口一个“二姑” ,喊得那叫一个亲热,北北一脸尴尬地看着我们,显得很无奈。      妈妈这时走到北北面前,神色泰然地说:“你给我送文件来了?”      “是的,这是您上次让我画的图纸。”北北别扭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反正肯定不能叫“妈”就是了。      “走吧,一起去家里吃饭。”妈妈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北北身子一颤,随即又像以前那样挽住妈妈的胳膊,母女两人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向单元楼口走去。      原来妈妈最近忙于新收购的那个大项目,让北北帮忙画一些图纸,北北不敢怠慢,和同事忙了好几天,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她没有耽误工夫,第一时间就把文件送过来,不想撞见了我们在一起。自从上次妈妈打了她以后,她变得特别怕见妈妈,也很少再跟她交心了,母女之间好像生出了什么隔阂,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了。      还有一点让北北觉得很不习惯,就是不能当着三个小家伙的面管母上大人叫“妈妈”,反而还要当孩子们的“二姑”,这实在太无厘头了。      但是这顿饭吃得还是挺热闹的,因为有孩子们在,他们的欢笑声缓解了空气中荡漾的尴尬气息,北北也跟着我们一起说笑,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虽然不能喊出一声“妈妈”,北北的眼睛还是不离母上大人的左右,她的眼里充满了热烈的爱意,似乎想随时钻到妈妈的怀里,但又必须克制住自己,我看了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把三个孩子领到另一个房间做游戏,让她有机会搂着妈妈撒了一会娇。      等到北北走后我看到妈妈还有点恋恋不舍,就安慰了她一会,她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终于什么也没说。我想她一旦说起来势必是长篇大论,关于她和我的关系,孩子们和我的关系,孩子们和北北的关系,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如果她知道了我和北北的关系,那一定就是世界末日了。      所以我虽然在劝说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只帮忙给孩子们洗完澡就下楼了,我对她的眼神也有点发憷。      回到家以后才发现蓉阿姨早就到了,而且真的穿了冰丝半高裙和分体黑丝袜,是不是丁字裤我还没有看到,估计肯定没跑了,想不到她现在真的迁就我,随口说的话也深深记在心里,这还是以前那位铁面无私、心如止水的女警花吗?      她看到我以后随口问道:“去你妈妈那里了?”      “嗯。”我笑眯眯地回应道,两眼只在她的身上绕来绕去。      “依依憋了好几天了,说想吃大餐,非让我来继续教她厨艺。”她一边在厨房做着准备工作,一边对我解释说,像是在证明她来我家是师出有名,不是因为思念我而来。      “她说的正是我的心里话,我也想跟您学做菜。她人呢?”我还在微笑着,笑容越发扑朔迷离。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这段时间蓉阿姨天天来传授烹调技术,依依根本就不学,每次吃饱喝足了就躺下,反倒是我学会了几手。      “她在屋里准备教案呢,听说单位过一段时间要进行教学评估。”她的话音刚落,果然从房间里传来隆隆的音乐声。      我走到她的侧面,细细打量着她丰满的轮廓曲线、黑色顺滑的长筒丝袜,想到这具丰满的肉体多次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嘴角禁不住一阵上翘,欢喜的心情几乎就要洋溢出来。当然了,我最高兴的还是把戒指的问题解决了,嗯,等一下就告诉她。      蓉阿姨切了一会儿肉,见我笑而不语,瞥了我一眼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了一眼依依的房间,靠近她低声道:“看大美人展示厨艺呢。”说话间,手已搭在了她光滑的丝袜美腿上。哇,入手丝滑顺畅,还有点凉飕飕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摸她大腿的时候还要舒服。      她早就猜出我的用意不纯,也没有大力地挣扎,只是抖了一下腿说:“那就在一边规规矩矩地看,不要靠得这么近。”      “为什么不能近一点?”      “你影响我做菜了。”蓉阿姨摆动了一下胳膊肘,表示我侵犯了她的工作范围。      我往后退了半步,手已滑到她的翘臀上,裙子也被撩起了一半,里面果然穿了一条肉色的超薄低腰丁字裤,勒得臀瓣愈发丰满圆硕,前面鼓鼓的阴阜如肉包子一般傲娇凸起,显得比前几天更肥更大,不会真的被我插肿了吧?      “你怎么还摸呢?把手拿开。”      “想不到您真的信守诺言,穿了丁字裤和黑丝,今晚是不是可以开荤了?”我的声音在她耳边飘荡着。      “我这不是在切肉吗?”      “您又打岔了,我是想问您下面还疼不疼了。”      她转头瞪了我一眼:“不要打我的主意了,去找依依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同时不断窥视她丰满傲人的娇躯。她起初不在意,旁若无人地切着菜,后来被我看得太频繁了,禁不住低声说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我没有。”      “别掩饰了,你的脸上一直挂着坏笑,说吧,又在憋什么坏水?”      “什么都没有,是您太敏感了。”      蓉阿姨不作声了,接着去洗海鲜。可是我热烈的目光和诡异的笑容时刻在她身上盘绕,好像一副无形的膏药贴在身上,让她无法置之不理,终于把东西往盆里一扔,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你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让我安心地把菜做完?”      “我可什么都没说,怎么打扰您了?”      “你在那里一直盯着我看,还笑得很不正经。”      “那您管得可太宽了,哪一条法律写着不许我欣赏美人?”      “没说不许你看,但是你笑得太奇怪了,快说,到底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您想多了。”      “那你不许再看我。”      “好吧,听您的。”我把脸转到一边,肩膀却一耸一耸的,似乎还在偷笑。      蓉阿姨本来想着就当作看不见我,但我窃笑的样子反而比当面做鬼脸更过分,她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我的衣角说:“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别躲躲藏藏的了,还是当面说清楚吧,我今天哪里打扮得不合适了,让你这样笑个不停?”      “我没有笑。”      “那你转过去干什么?”      “我在……想今晚的菜谱。”      “别胡扯了,是不是我今天的裙子有问题?”她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      “没有,没问题。”      她不相信地摸了一下后腰附近,忽然阵子一凛:“哎呀,丝袜后面破了一个洞,你一定是在笑这个吧?”      我岔开话题说:“您别纠结这个了,我笑是因为有好消息要告诉您。”      “什么好消息?笑话我穿了一条坏的丝袜吗?”      “不是,您这个洞很小,而且被裙子挡住了,别人根本看不见,我真的有好消息告诉您,您的贷款可以还上了。”      她怀疑地看着我:“你妈妈的资金到账了吗?”      “嗯……到了一部分,我决定先把您的钱还上。”      “先还依依她们的吧。”      “不,先还您的。”      “为什么要先还我的?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吗?”      “不是划清界限,您是长辈,应该先还您的。”      蓉阿姨嘀咕道:“这个时候你又把我当长辈了,往外掏坏的时候怎么不晓得尊重我一下?”      她不太满意的时候我已掏出手机,通过几家银行完成了转账。她完全没有开心的表情,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担心我还完钱以后就不再理她了。      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样子,我把手放到兜里说:“把眼睛闭上,我要送给您一个礼物。”      “你这个桥段太老套了吧?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您先别说话,这次准保是惊喜,听我的好了。”      “我不听,你又想整蛊我。”      “不会的,我发誓,这次不是整蛊您。”      “呸,你没有一次发誓是灵验的。”      “您要是不要的话,我可把礼物送给别人了,您可别后悔。”      蓉阿姨犹豫地看着我:“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依依可在房间里,随时都会出来。”      “放心吧,我已经把监控打开了。”我掏出手机给她看。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还是决定相信我,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我笑了一下,伸过头去在她的嘴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愣了一下,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无比真诚地告诉她:“这就是礼物:一个甜蜜的吻。”      她的脸上迅速晴转阴,眼睛也红了,似乎马上就要暴起发难,我急忙掏出那个家传戒指递到她眼前:“别发火,刚才是开玩笑,真正的礼物在这儿呢。”      她看到戒指以后登时就呆住了,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我又叫了她两声也没反应,只是在那儿发愣。      我心说八成是高兴大发了,就托起蓉阿姨的玉手把戒指戴上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似乎是不相信奇迹就这样发生了,过了好久才喃喃道:“你……是怎么要回这个戒指的?”      我叹了一口气,显出一言难尽的样子:“算了,别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过程很曲折吗?”      “您就别问了,总之说多了都是眼泪。”      “快点说,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您一定要问吗?”      “对啊。”      “当然是很费劲了。”我故意扭了一下屁股,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怎么,难道他对你……”她吃惊地看着我的下身。      “您猜得没错,他对我做了那种事了。”      蓉阿姨不敢相信地摇着头说:“不会吧,老陆的性取向好像一直都很正常,没听说他对男人感兴趣啊。”      “不是我岳父,是他的两个朋友垂涎我的屁股,为了这枚戒指,只好让他们爆我的菊花了。”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哄我吧?”      “瞧您说的,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要不我脱下裤子给您瞧一下。”我作势要解裤腰带。      “不不不,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她急忙劝阻了我。      “不过我的牺牲也不如您大,我岳父拿贷款的事要挟您复婚,您愣是没答应,立场可真够坚定的。”      “我已经跳了一次火坑了,还会跳第二次吗?”      “那我对您来说是火坑还是天堂?”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腰际。      “别闹了,小东,这次真的谢谢你。”蓉阿姨越说越感动,眼睛里有点亮晶晶了。      “您打算怎么谢我啊?”我贴得她越来越近,手也从腰间滑到硕臀上。      “你别这样……”她半推半就地抵挡着我的纠缠,因为我刚帮她要回戒指,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拒绝我,只能无力地推阻着。      我的两手已经在两条黑丝美腿上肆意摩挲起来,光滑的丝袜摸起来甚是舒爽,说心里话,真想把头伸到两腿间让她夹住我的脑袋,然后用脸颊细细感受黑丝的质感,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好,只是这个动作太大,万一依依突然出来不好躲避。      当我的手滑到丁字裤附近的时候,她的反抗变得剧烈起来,可也挡不住我势如破竹地高歌猛进,把裆部的小布条一拨开就抚弄起湿淋淋的肉缝来,她的身子一颤,两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浓浓的浆汁不住溢出小穴,润湿了我的手指,原来她的性致也来了。      就在我挑逗正欢的时候,依依那屋忽然有了动静,我一瞧手机,她拿着睡衣正准备去洗澡,急忙把手从蓉阿姨的裙下拿出来,她也慌乱地把衣衫整理好,低下头继续去备菜。      过了一会儿,依依从房里走了出来,我打趣道:“陆老师是来学做菜的吗?”      她笑嘻嘻地说:“身上有点汗,我想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再学做菜。”      “也对,洗完澡以后胃口大开,可以多吃一些。”      “讨厌。”她娇声埋怨了一句,像阵风一样飘进了卫生间。      一看到依依进去,我马上把蓉阿姨的身子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撑在操作台上,自己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敏捷地把丁字裤推到一边,露出了花样盛开的美穴肉丛。      她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依依进去洗澡了,还不赶快抓紧时间?”      “你疯了,她出来怎么办?”      “没事儿,她洗澡时间很长的,足够咱们打一炮了。”      “不行,这里不安全,还是去卧室吧。”      “那您才是真的疯了,万一她洗完澡了去卧室,咱俩怎么解释?难道说在床上练习瑜伽吗?还是厨房最好,就算她突然从卫生间出来,您把裙子往下一拉就挡住了,对不对?”      “小东,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换个地方吧。”      “哪有时间再去换地方了?就在刚才咱们说话的工夫已经少插了几十下了,您还想再磨蹭一会儿吗?”我不由分说地把裤子脱掉一半,挺着勃起的粗大鸡巴逼近了湿润的花唇。      蓉阿姨察觉到火热的龟头已经没入到肉片之间,禁不住绝望地悲鸣道:“小东……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先把龟头推送进肉缝中,接着把整根鸡巴缓缓向里面插去,她见我要来真的,急得用力摆动肥臀,想把探入洞府的不速之客甩出去,嘴里叫得更急切了:“快点住手……你真的疯了……这样会毁了咱们的……”      我抚弄着她滑顺的丝袜大腿说:“别着急,先让我先插进来,然后再跟您慢慢探讨。”      她随后又开始哀求起我来,但也无济于事,我一路畅通地把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将多日未扰的桃源仙洞塞了个满满登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头部高高抬起,似乎也觉出了一丝愉悦。      接下来两人的动作就和日常的后入式做爱没什么差别了,我激情四溢地扶住她的腰肢,胯部重重地撞在浑圆饱满的肥臀上,她被撞得娇躯乱颤,螓首摇来晃去,秀发甩成一片,像是已经无力反抗了,腰部却在暗暗发力,不住向后挺动迎合着,似乎有点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了。      现在看来蓉阿姨还真是迁就我,虽然刚才喊了半天“不要”,但是一旦被我进入后,她迅速就适应了肉棒的节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汹涌的爱河中,可惜我这时不能脱掉她的上衣,否则从后面揉搓那一对大乳球一定分外惬意,即便如此,跟她在厨房做爱也算是一件超级刺激的事情了。      就在这激烈亢奋的交合中,我的身子越来越低,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她穿着整齐的衣服却无奈地被我进入、搅动、拔出,场面像极了制服诱惑里的后入式交媾,我忍不住喘息着对她说:“好了……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现在到了自由讨论的时间了……”      她不敢大声呻吟,只是低声回应道:“还讨论什么……你都已经进来了……”      “您听我一句金玉良言吧,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不是很好吗,效率提高了,时间也节省了。”      “混蛋……你的效率倒是提高了……以后我就要听你的调遣随叫随到、随到随插了吗?”      “未来科技的发展方向不就是‘即插即用’吗?”      “去你的……‘即插即用’说的也不是那方面的事……你把我当成泄欲的机器了吗?”      “瞧您说的,难道您不舒服吗?”      “就算舒服也不是这样的方式……依依就在卫生间里……你还敢做这种事,胆子也太大了……分明就是在玩火……”她娇喘着回应说。      “这不赖我,谁让您穿得这么性感。”我辩解说。      “臭无赖……不是你让我这么穿的吗?”蓉阿姨反驳道。      “但是您的诱惑力太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完我忍不住开始拍起了她的屁股,越拍越是亢奋。      “轻一点……你拍的声音太大了……当心让依依听见……”她着急地警告我。      “没事儿,她要是问的话就说您在拍黄瓜。”      “拍黄瓜是这个动静吗?”      “那就说我在拍妈妈的屁股,简称拍马屁。”      “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快一点吧……依依可能要洗完了……”蓉阿姨催促起来。      “好哩,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虽说我们的上身衣着整齐,下身却是性器袒露,最主要的是生殖器结合在一起了,这简直太大胆了,完全颠覆了岳母与女婿之间应有的伦理关系,而且爱火越烧越旺,烧得两个人都性致盎然,几乎就忍不住要喊出声了,场面似乎变得就要失去控制。      我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也有点紧张,厨房这个地方终究不太安全,而且没有门,若是久攻不下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如果依依突然出来怎么办?我和蓉阿姨能迅速穿好裤子不露一丝破绽吗?      思来想去,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当下推高她的肥臀,速度提升得越来越快,巨棒在紧凑的花房里剧烈摩擦,把那潮红的小穴捣得狼狈不堪,黏滑的浆汁沾满了阴毛和股间。      蓉阿姨也意识到我想要尽快发射,其实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波涛推动得情欲难捱,因为我的个子高,为了让我更尽兴,她努力踮起脚,把圆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我每次都能狠插到底,湿润狭窄的蜜道磨擦肉棒,发出了清脆的水响,销魂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她几次忍不住想要大叫,但都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一次快乐与时间赛跑的大比拼,虽然现场简陋,但却无比刺激,几乎把做爱的幸福度拉到一百分了,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并且感受到了抑制不住的热意,她的美鲍深处不停收缩,小腿乱晃,肥臀猛挺,娇躯痉挛颤抖,显然就要迎来期盼已久的高潮了。      不过我的精液却迟迟不到,着实有点让人着急。这时给了我致命一击的还是她的丝袜,大概是我上次说过喜欢做爱时撕衣服,她就把这句话记住了,当我正在发力冲刺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把我的丝袜撕了吧”,让我瞬间就来了兴致,我几下子就将丝袜撕成碎条,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几乎要将小穴里的膣肉烫化,她也体会到了,闷哼了一阵后忽然身子一软,就要向下倒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她的腰,低吼着将巨棒刺到花房深处,火热的阳精开始一股股喷射,喷得她娇躯蠕动颤抖,花芯不停吸吮,似要将射出的浓稠精液吞食得一滴不剩。      这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蓉阿姨完全陷入到空前的快感中,她甩着头哀婉地轻呼着,用仅剩的力气扭动挣扎,却被我的铁腕牢牢夹住身子,两个人就像漂在海面的苦命鸳鸯一样,紧紧缠在一起晃动着,颤抖着,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24.2   虽然高潮让人陶醉,现实却令我们不敢沉迷太久,我和蓉阿姨只温存了一会就很快分开,两个人擦拭、梳头、补妆、整衣,迅速恢复原状,唯一可惜的是她的丝袜被撕破,不能再穿了。      她把丝袜缓缓褪下来揣到了兜里,我低声说:“我去给您找一条依依的先穿上吧。”她摇摇头。可能是我刚才射得太多了,又有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她正要弯腰去擦,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依依如雨后娇杏一般湿嫩嫩地从里面出来了。      我怕她看到蓉阿姨的窘态,急忙从厨房走出来,上去就将依依抱在了怀里,她意外地“嘤”了一声,随即也抱住我。我直接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大踏步地走进了卫生间。这个突然的举动显然让她有点发懵,她怔了一下才问道:“老公,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跟我洗个澡。”      “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遍吧。”说完我就开始脱她的睡衣。      她窘迫地被我脱着衣服,一脸困惑地说道:“老公,这样不好,咱妈在外面呢。”      “放心吧,她忙着做菜呢,不会进来。”      “等晚上不行吗,这样多丢人,她一定会猜到咱们在干什么。”      “我等不及了,你沐浴完以后太漂亮了,我现在就想做。”我说的也不是虚言,刚才射得太匆忙,像赶场一样,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现在看到媳妇儿娇艳欲滴的样子,很快又唤起了心中的欲望。      依依听到我夸她美,嘴角禁不住翘了一下,只是我的动作太麻利,几下子就把她又脱光了,她忍不住嗔怪地说:“你慢一点……怎么这么猴急?”      “你不想做吗?”      “当然想了。”      “那就开始吧。”      “我觉得晚上在床上做更好,不受打扰,无忧无虑的,想做多久都可以。”      “晚上当然要做,现在也要做。”      “老公你怎么了,现在的欲望变得这么强烈了?”她娇喘着说道,红嫩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气环绕,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跟我一样动情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以前的欲望很弱似的。”我接着把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      “我始终觉得在卫生间做这种事不太合适。”      “怎么了?以前在这里又不是没做过。”      “我的意思是咱妈就在外面,让她听到了多难为情。”      “没事儿,她是过来人,不会难为情的,只要咱们俩脸皮够厚就行。”      “讨厌……说得好像人家多不害臊似的。”      “来吧来吧,别说了。”我把她粉嫩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挺起肉棒在水草盈盈的洞口研磨起来。      “老公,老公。”依依连叫了两声,似乎还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却异常兴奋,粗大的鸡巴适应了洞口的湿润之后,开始缓缓向里挺进。      “啊……你慢一点……”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我继续向小穴深处钻探,里面虽然甬道狭窄,却是湿意盎然,对大铁棒似乎有些适应了,不过从镜子里能看到她的眉头还是紧锁的,显然这次的进入还是一个苦乐交加的过程。      “老公,我觉得我越来越适应你的阳具了。”她咬着嘴唇说。      “这是好事呀,以后咱们就可以天天做爱了,每天至少做三次。”      “为什么至少三次?喔……你变得越来越粗了……”      “有个成语不是叫‘日上三竿’吗?”      “‘日上三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日上三竿’的意思就是每天要‘日’上三次,竿说的是杆子,也就是我身上这根大肉棒。”我说完腰部一发力,将最后一截肉棍也送了进去。      “你又开始胡联系了……啊……全都进来了……好胀……”她又咧了一下嘴,声音有点大了,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口。      “怎么样?能行吗?受得了吗?”我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你来吧。”她从捂在嘴上的指缝间挤出声音说。      “疼你就说话,我随时可以停。”我缓缓抽送起来。      “老公,”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咱们好像忘记锁门了……”      “别锁了,来不及了。”其实我是故意给门留了一道缝,就是想让身在厨房的蓉阿姨听一听小两口的现场直播。      “啊……老公……这样多不好……外面会听见的……”      “别说了,抓紧时间吧。”我的速度逐渐加快,插得她语不成句,再也无法提要求了。事实上我很享受这个连续做爱的过程,尤其在镜子里看到依依渐渐舒展的眉头,心里充满了异常的成就感,刚才我的大肉棒还在蓉阿姨的小穴里翻江倒海,现在就到了依依的蜜洞中任意驰骋,母女两个人都跟我发生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而且用的都是同一个姿势——后入式,这种快乐的感觉简直难以想象。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又酥又麻的升仙感在身上层层递进起来,依依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了娇吁吁的喘息声,卫生间里回荡着两个人肉体相撞的拍击声,像是一曲和谐的打击乐,我想身在厨房的蓉阿姨一定听得很真切。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体会尤为销魂,自己像是一个忙碌的修行者,刚在膳房跟一位女菩萨参完欢喜禅,又到浴室跟另一位女施主共登极乐天,我真心希望蓉阿姨从此就搬过来,最好能天天跟我这样暗度陈仓,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幸福、刺激了。唉呀,恐怕这样还不行,我还要去找妈妈呢,如果蓉阿姨来得太频繁,我跟妈妈就没有时间相聚了。嗯,对了,还是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吧。      依依哪里知道我想的这么多事情,只顾在那里快乐地呻吟着,当我爆发式地将精液射入花心时,她的美好体会达到了最高峰,修长的娇躯像软皮蛇一样来回扭动,脸上写满了成仙后的销魂体验。      当我穿好衣服出来后,蓉阿姨仍在厨房准备美食,已经炒好了几个菜,虽然油烟机一直在开着,依然很难抵挡来自卫生间的异域魔音,因为盥洗室的门没有关严,她一定听到了我和依依做爱时的动静,保不齐连我们的对白都听得很清楚。      看着她忙碌的孤单背影,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真实,好可爱,忍不住凑到她身边说道:“妈,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呗。”她只盯着眼前的蒸锅,也不转头看我,但是耳梢有点微微发红。      我讪笑着说:“对不起,刚才开小差了,请您原谅。”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刚跟我做完就跟依依做?”      “我刚才是为了给您争取时间,把作案现场打扫干净。”      “你要是再这样把我们俩混在一起,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我知道了,下次分开做。”      “去你的,净说疯话,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我能,而且无限可能。”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说。      “别贫了,去做事吧。”      “好哩。”      当我们把饭菜摆满餐桌后,依依才姗姗而至。蓉阿姨想取笑她两句,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我的肉棒刚刚完成在母女两人体内的射精,现在说依依好像就等于在说自己,总是显得不那么合适。      依依也有点害羞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们,她的脸上还挂着红潮,性福的余韵布满娇靥,一看就是刚做完剧烈的交合运动。      我看两个人都有点闷闷的,就开始讲逸闻趣事活跃气氛,场面才渐渐热闹起来,只是她们俩的嘴都破了,吃饭时有点疼,大概是刚才做爱的时候咬自己的嘴唇太用力了。依依忍不住问蓉阿姨:“妈,您的嘴唇怎么坏了,最近上火了吗?”蓉阿姨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含糊其辞地说:“最近有点火大。”      “为什么火大?”依依偏偏还要追问道。      “没什么,都是小事情,遇到两个不省心的家伙,一个在厨房跟我添乱,一个成天说学做菜,其实就是想找个人来做饭。”      她这一句话把我们俩都数落了,我和依依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她。她接着问依依:“你的嘴唇怎么也坏了?”      依依的脸红了一下:“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别说这些了,吃饭吧。”      依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闷头开始吃饭,我频频给两个人夹菜,蓉阿姨的脸色又恢复如常了。但是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几道菜做得欠火候,还有一个菜忘记放盐了,我们仨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我还主动多吃了一些,撑得肚皮鼓鼓的。      饭后依依主动留下来帮着收拾碗筷,蓉阿姨把她推到一边:“小姑奶奶,快点回房间做自己的事吧,这里不需要你。”      依依笑着抱住蓉阿姨的胳膊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让您做菜就够麻烦了,哪能让您再收拾厨房呢?”      “行了,别拿好听话填补我了,忙你的去吧。”      依依走了以后我靠近蓉阿姨说:“好了,让我来帮您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更坏,还不如依依呢。”      “我可是您的得力助手,重活累活全靠我了。”      “你干什么重活了?”      我轻声道:“刚才在您后面打桩了。”      她狠狠地抬起脚踩了我一下:“混蛋,我让你疯言疯语。”      “哇,好疼,您可真狠心。”我龇牙咧嘴地抬起脚,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      “这是给你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胡说八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蓉阿姨往依依的房间看了看,确认她又开始放音乐了,才低声对我说:“别在这儿说便宜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就是想母女通吃,我看你是小黄文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我警告你,要是再打这样的主意就滚远一点。”      “您对我太无情了,这哪里是对待恩人的态度?”我愁眉苦脸地说。      “你哪里对我有恩了?”      “好家伙,您忘得可真快,刚才是谁泪光盈盈、一副感动的样子?”      蓉阿姨这才想起来我为了她的事做了“巨大”的牺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戒指,声音又软化下来:“小东,今天真的谢谢你帮我要回这个戒指,你是个好孩子。”      “一句‘好孩子’就够了吗?”      “说实话,我根本就想过戒指会要回来,你这件事做得太漂亮了,我会记住你的好的。”她情真意切地看着我。      “那您打算怎么报答我呢?”我的声音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她读出了我话中的不怀好意,神情又慌乱起来:“怎么报答都可以,只要依依不在旁边就行。”      “但是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刚才你不是已经射了两次吗?”      “是的,不过子弹又上满膛了。”      蓉阿姨软语相求道:“现在没有机会了,依依就在房里,随时都有可能出来,要不明天再说吧。”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就今天吧。”      “不行,真的不行,刚才已经很冒险了,不能再试第二次了。”      “好吧,”我摸摸自己的屁股说,“可怜我的菊花刚被通完,却得不到一点安慰,真是太悲惨了。”      她摸了我的屁股一下:“真的被通了?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      “谁有心情拿这个开玩笑?啊呀,岳父大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忽然似有所悟地说。      “越说越离谱了,你的想象力也是一流的。”      “算了,既然您不想帮忙,就让我一个人承受痛苦好了。”      蓉阿姨看了看戒指,又看看我,显得有点于心不忍:“你……真的很想发泄吗?”      “对呀。”      “你自己用手弄出来不就行了?”      “不,我现在不想打飞机,就想跟您做。”      “要不……我跟你出去一下?”她无奈地说。      “今天恐怕不行了,一会儿我还要帮依依整理材料。”      “那怎么办?现在这个情况,我肯定不能再把裙子脱下来了。”      “咱俩一起去洗澡吧……嗯,不行,这样目标更大,更容易被发现。”我提出一个方案后,马上又自我否定了。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似乎很想帮我,但又怕惹出新的麻烦来。      想了片刻,我用手扶住她的腰身说:“这样吧,您用嘴帮我吸出来怎么样?”      她为难地说:“非要这样吗?”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您就蹲在橱柜旁边,我不脱裤子,只把拉链打开,依依如果出来也来得及掩饰。”      其实这个要求也挺无理的,满以为蓉阿姨会严词拒绝,谁知她认真想了想,居然答应了下来:“那你要快一点,行吗?”      “好的好的,没问题。”得到她的首肯后我简直太开心了。      “别忘了把监控打开。”她提醒道。      “欧了。”我拿出手机放到微波炉上摆好位置。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口红,慢慢蹲在我身边,这时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胯下的大鸟释放了出来,粗壮的棒身显示出它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正处于十分饥渴的状态。      蓉阿姨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她握住粗大的棒身,舔了一会儿龟头之后就把肉棒缓缓吞了进去,喉咙深处的灼热感让我爽差点叫出声来,哇哦,这简直太刺激了,依依在房间里工作,岳母却在厨房为我口交,试问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体验吗?      经过一番试探性的吸裹之后,她的速度逐渐加快,舌头如灵蛇出洞一般围着棒身不住舐弄,爽得我前后耸动屁股,把她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她的技术又有长进了,莫不是最近观摩小黄片的时候进修口交技术了?      对于我来说,看着她衣着整齐地蹲在下面吮吸鸡巴真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带来的快乐远超生殖器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妈,真的很舒服……您能一边看着我一边做吗?”      她知道我喜欢被侍弄的感觉,为了让我早些发射,她也算拼了,竟然真的昂着头跟我的眼睛对视着,手上与嘴里的动作丝毫没减,灵巧的舌头吸得龟头麻酥酥的,我只觉得浑身飘飘欲仙,仿佛灵魂就要脱壳而去,这一刻真是太爽了,美丽的岳母大人像个女奴一样蹲在身前口舌俱用,还用温柔的眼神讨好着我,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就在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同颤抖的时候,监控画面里有了变化,依依在房间里站了起来,她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离开座位在书架上翻起东西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是翻了半天没找到,我急忙对蓉阿姨说:“您快一点……依依可能要出来了……”她吓了一跳,想要将嘴巴拔出来,但是被我牢牢抱住了头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      随着她对马眼的用力吸裹,终于带出一股电流,从我的腰间迅速传递开来,我情不自禁挺动屁股配合着她的节奏,眼看就要扣动精液机枪的扳机了,依依忽然向房间门口走了过来,我怕蓉阿姨半途而废,抱着她的脑袋说:“再快一些……用舌头……”      她听到我的话以后,加大了舌头对龟头的刺激力度,还伸出玉手反复抚摸着睾丸袋,舒爽的快感瞬间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美得我哼了两声,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就在这销魂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依依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老公,你见到我去年的工作量报表了吗?”蓉阿姨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后,吓得魂都要没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急忙拍怕她的头,示意她不用恐慌,同时对依依说:“你去书架上找了吗?”      “找过了,没有。”      “床头柜里找了吗?床下面的抽屉呢?”我怕她走过来,随口说了两个位置。      “噢,对了,那里还没有翻。”她精神一振,抹回身又回到房间里。      听到女儿回去后,蓉阿姨松了一口气,想要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我急忙抱着她的螓首低声说:“就快要到了,您可别在这个时候停啊,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渴望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头部的前后晃动,而且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我的快感很快续上了,销魂的感觉一溜烟地扶摇直上,跃跃欲射的精液又呼之欲出了,这次我怕她受到干扰后又停手,抱住她的头部就是一顿冲刺,她的喉咙被我冲得一阵干呕,眼里充满了泪花,还含着少许委屈和埋怨,别提多美艳和凄美了,我也知道不该这么野蛮,但是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正是冲关的关键时刻,而且依依随时都可能再出来,要是再耽搁下去就更难射精了。      幸亏依依这次找东西的时间比较长,我的动作得以越来越快,腰部也渐渐发麻,那个刺激的瞬间越来越近,突然,房间里传来她兴奋的喊叫声:“乌拉!找到啦!太棒啦!”听这个声音似乎是文件找到了,      这一阵欢呼声像是在给我助威一样,一下子就把引线点燃了,我忍不住也大叫了一声,鸡巴拼命往蓉阿姨的嘴巴里面顶去,精关大闸终于开启了,一波波浓烈的精液争前恐后地出关而去,尽数喷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叫着,但却挡不住阳精的鱼贯而入。      这真是一次脱胎换骨般的射精,让人的三魂七魄俱都飘然而去,其实我很想把鸡巴拔出来射得她满脸都是,但是很担心那样做带来的后果,她一定会暴怒,然后暴打我一顿,接着再去暴走,实在有点划不来,还是算了吧。      依依似乎也听到我的叫声了,她拉开房门问我:“老公,你喊什么?”      “我……跟着你一起欢呼啊,你是不是找到文件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蓉阿姨的头部安抚情绪,她已经冷静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害怕了。因为我的臀部微微抽搐着还在射精,她一直紧含着鸡巴没有松开。      “对啊。”      “我听到你的喊声很高兴,被你传染了,也跟着一起叫了。”      “是吗?看来咱俩还有点心灵感应啊。”      “对啊对啊,你说得没错。”我心中暗想,的确是很有心灵感应,只不过快乐的来源不同,你是因为找到文件了,我则是终于把精液射出去了。      “咱们拥个抱庆祝一下吧。”依依说着说着,忽然向厨房的方向走过来了。      “等一下,你先别过来。”我连忙伸手拦住她,蓉阿姨也急得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为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把你找到的文件拿来给我看一下行吗?”      “那个文件你能看懂吗?”      “都是中文和阿拉伯数字,有什么看不懂的?”      “等一会再拿给你看。”她又往前迈了几步。      “依依,还是先把文件拿过来吧,我特想看一下你找了半天的东西是什么样子。”我的声音越发着急了,蓉阿姨也不住敲着我的大腿。      “嗐,文件一会儿再拿给你看吧,其实我是想过来喝杯水。”      “其实我也不光是想看文件,这儿的厨房用纸没有了,你能帮我拿一卷过来吗?我刚才把瓶子弄倒了,地上都是油。”      “好吧,你等一下。”她终于转回身去拿东西了,我趁机把鸡巴从蓉阿姨的嘴里拔出来,她瞪了我一眼,捂着嘴快步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把鸡巴擦干净塞到了裤子里,刚往地上倒了点油,依依已经拿着工作量报表和厨房用纸过来了,我先跟她热烈拥抱了一番,然后接过她的文件装模作样看了看,随后扯下两张纸开始擦地上的油污。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后,忽然用鼻子使劲闻了闻:“老公,厨房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担心她闻出了精液的味道,急忙掩饰说:“刚才又杀鱼又宰鸡的,还做了那么多海鲜,当然什么味儿都有了。”      “这味道很怪,腥腥的,跟生猛海鲜的味儿都不一样。”      “别在这儿乱猜了,你喝完水了吗?快点出去吧,我要开始拖地了。”我怕她再待一会儿会闻出更多的味道,赶紧把她撵了出去。      依依回到房间后,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嘴一边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靠近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她小声警告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再往嘴里射就给你咬下来。”“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她大概是被我弄怕了,不敢再逗留,拿起包就要走,依依出来挽留说:“妈,累了一晚上,坐下来歇会儿呗,顺便让小东帮您按个摩。”      “算了,我可不敢劳你们的大驾了。”她盯了我一眼,心中暗想,我还敢让他给我做按摩?怕不是要连我的骨头都吞下去了。      依依拉住她的胳膊撒娇说:“好妈妈,再坐一会儿吧,离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      “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让我给你们做宵夜吗?”      “嘻嘻,宵夜是吃不进去了,我就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蓉阿姨皱眉看着她说:“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想问问你,我都来了这么些天了,你到底学会了几道菜?”      依依瞬间变得张口结舌起来:“我……还在学习中,感觉太难学会了。”      “我看你是懒得要成精了,平时都是小东做饭、做家务,现在又换成我了,你就算把小东的厨艺学会也不错啊。”      “可是……我试了几次,真的很难,不是切菜切到手,就是把锅烧糊了,还有一次把微波炉弄得冒烟了。”      “这都是你的借口,你好歹是个女孩子,现在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家务活都让老公干吧?”      这时我插嘴道:“没事儿的,妈,这不算什么,我习惯做饭和做家务了,再说媳妇儿就是用来哄的,我怕她干活干得太多,把手都弄得粗糙了。”      “你闭嘴,”蓉阿姨冲着我说,“就怨你,把依依惯得什么活都不会干了。”      依依这时解释说:“您别说他了,我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现在就是想帮他分担一部分家务,所以先从学做菜开始。”      “你自己说,学了多少天了?我给你做了多少菜了?你除了体重见涨,别的都没见涨。”      “就因为我学艺未精,所以急需您再教一段时间。”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不会想让我天天来给你们白做饭吧?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找个免费大厨,还是想找个老妈子?”      “都不是,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胡说八道,你俩全都是大忽悠,天天在这儿给我画大饼,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就不天天来了。”说完她就去门口穿鞋。      依依急忙跟了过去:“那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呀?”      “过几天吧,我这段时间局里有事,从明天起就要加班,真的没有空了,等忙完这一阵我就过来。”蓉阿姨毕竟爱女心切,声音还是有所缓和了。      依依高兴地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谢谢妈。”      蓉阿姨随后看了我一眼,似乎希望我也抱她一下,我当然想了,但是依依在这儿,打死我也不敢,只好随着依依说了一句“谢谢妈”。      岳母走了以后我和依依都有点怅然若失,屋子好像突然变得冷清起来,我过了一会儿又去楼上帮妈妈照看孩子,屋子里就只剩依依一个人了。      到了妈妈那儿才发现她的表情很严肃,似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嬉皮笑脸地聊了几句后,发现她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知一定出了什么状况,当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帮她给孩子洗澡,然后打扫房间,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一遍。      等到宝贝们睡觉后,我试探性地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了,我不安地问道:“您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      “想跟您亲热一下,敦一敦夫妻之伦。”      “敦什么伦,你去墩地还差不多。”      “我已经拖完地了。”      “别贫嘴,过来有话问你。”她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卧室,让我坐在一个圆凳上,她自己坐在床上。      我坐在那个跟屁股一边大的凳子上,感觉异常别扭,脸上还露出勉强的笑容:“这是怎么了?又要开始审问我了吗?”      “你成天犯错误,难道不该审问吗?”      “妈妈,好像我才是警察,应该是我审问您吧?”      “现在是在家里,我才是负责人。”      “那您是以妈妈的身份,还是以妻子的身份审问我?”我没把这当回事,还在那儿逗壳子。      “还敢臭贫是不是?我最近是不是疏于对你的管教了,你就敢一连串地犯错误?”妈妈面沉似水地盯着我。      “我能问一下吗,小人都犯了什么错误?”      “还在负隅顽抗是不是?给你机会不珍惜是不是?”      “好吧,我老实交代,希望政府对我宽大处理。”      “你说吧。”      “这次思郑在幼儿园早恋的事跟我是有关系的,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没想到他当真了,而且还具体操作了,我的防范意识确实不强,应该做出严重批评,我建议取消凌小东同志跟郑怡云女士接吻一次的权利,并对他做出家庭内部处分。”      “你在胡说什么?这算什么错误?”      “这还不严重吗?这可是早恋呀,我记得我是上小学的时候才开始摸女同学的手的。”      “对了,说起思郑早恋的事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叫佳佳的女孩的父母联系我了,说同意跟思郑订婚的事了。”妈妈忽然说道。      “什么?”我听了之后眼睛都睁大了。      “他们大概是调查咱们的背景了,好像有跟咱们合作的意愿。”      “佳佳的父母不会也是开公司的吧?”      “是的,他们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希望能得到大公司的帮助。”      “我说呢,原来目的不纯,敢情是想找个接盘侠,这算盘打得够精的。”      “你觉得订婚这个想法怎么样?”妈妈问道。      “不怎么样,什么订婚,不就是娃娃亲嘛,小孩子玩过家家,大人怎么还当真了?”我撇撇嘴说。      “好了,订婚的事先不说了,接着说你的错误吧。”      “怎么还有错误?”我摸了摸头说,“不会是我藏私房钱的事吧?”      “那只是个小错误,你现在需要交代主要问题。”      “主要问题?会不会是最近跟您做爱的次数太少了?今晚来个通宵大战怎么样?”      妈妈生气地一拍枕头:“你还在避重就轻是不是?我警告你,拒不交代问题属于错上加错,要罪加一等的。”      “老佛爷,您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吧?我最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犯什么大错。”我叫屈道。      “凌小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有那么多事瞒着我,你想造反是不是?”她的语气越来越重了。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能具体点吗?”我有点心虚了,但是嘴巴还很硬。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凝神看了我一会,虽然我是警察,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我强撑着没有退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峙了一会,她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面:“你这个花花公子,大骗子,你又搞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我吓得心里一哆嗦,脸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您又听谁嚼舌头了?不要听风就是雨,要相信组织,相信人民。”      “别跟我打官腔,你那一套我都懂,我就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您是说安诺吗?不是已经捉过奸了吗?”      “混球,我说的不是她。”      “那您说的是谁?”      妈妈冷笑一声:“你在套我的话吗?”      “搞错了吧?好像是您在给我下套儿。”我觉得可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在诈你?我是那种人吗?”      “您是女神下凡,手段多种多样,跟我可用不着使诈,我是怕您听信了别人的谣言。”      “凌小东,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找你吗?”      “证据?在哪里?拿来给我看一下。”      “哼,我知道你是警察,心理素质强,不过你横是不能睁眼说瞎话吧?自己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      “我做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搞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直逼向不远处的我。   24.3   妈妈这句话一出,吓得我身子一抖,以为跟蓉阿姨的事暴露了,表情终于变了一下:“您……为什么这么说?”      “混蛋,她的孩子下午到公司找我了。”      我登时吃了一惊,没想到依依竟然发现了自己跟蓉阿姨的秘密,而且还告状告到妈妈这里来了,她为什么不先找我?是了,她猜到我一定会死不承认,所以干脆直接找妈妈来建立统一战线,这个媳妇儿还真是颇有心计,我以前低估她了,唉,看来这次是瞒不过去了。      妈妈一见我沉默不语就猜到事情可能是真的了,她气得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你这个流氓,原来还真有这种事。”      我接过枕头说:“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一下。”      她顺手拿起一根衣挂说:“好,你解释吧。”      我紧盯着她手里的家伙,身子暗暗戒备,随时准备逃脱:“这件事说来话长,不知道您是想从头听还是从中间听?”      “别跟我扯皮,从头儿说。”      “那就要从我上中学的时候说起了。”      “您那个时候不是在跟依依早恋吗?”      “对,我是在跟她早恋,但是我也深深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妈妈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可真不要脸,有依依那么好的女朋友还到处留情。”      “您听好了,是我暗恋那位少妇,她对我可没有感觉。”      “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后来有一次她喝醉酒了,我误以为是依依,我们就发生了第一次关系。”      妈妈愣了一下,觉得这段情节似乎有点耳熟:“后来呢?”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我想起了一首歌曲《后来》。      “你能不能严肃点,这不是歌词吗?”她气得脸都变色了。      “哦,对不起,不小心把这首歌想起来了。”      “快点说,后来你们是怎么发展关系的?”她见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恨得手痒痒的,就想扑过来揍我。      “后来我们就日久生情了,她终于认识到我是她的真命天子,还为我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两个是女孩,一个是男孩。”      妈妈“刷”地一下站起来了:“你说的这不是我吗?”      “对呀,我从中学起暗恋的那个少妇就是您啊。”      此言一出令她气得呆了半晌,随后才缓缓说道:“依依说你诡计多端还真没错,说了半天没有一句实话。”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臭小子,你还在这儿装傻,我说的是别的少妇,而且她的孩子找过我了。”      “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相信。”      “如果是真的呢?您不会跟我离婚吧?”      “离婚倒不会,但我要好好惩罚你。”      “请问是什么样的惩罚?”      她冷哼了一声:“你这么说就是承认了?”      我觉得妈妈不像是在诈我,便坦白道:“好吧,我承认,她确实是我在中学时候认识的一位少妇,我当时只是觉得她挺漂亮的,并没有什么邪念,发生关系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你们俩第一次的时候是谁先主动的?”      “没有谁主动,我们的第一次就是个误会,而且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胡扯,你每次都说是误会,每次都妞照泡,床照上,你有一次不是误会的吗?”      “我也不想这样,有的时候自然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      “真能骗人,明明就是色狼的本能,还说什么自然的力量。”妈妈对我的借口嗤之以鼻。      “您多虑了,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辩解说。      “你们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现在已经断了,没有那种关系了。”      “不可能,你分明是在敷衍我。”      “妈妈,我一直以来真心爱的只有您一个人,这一点您就不用再怀疑了。”      “之前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真相?”      “我怕您生气,也怕您胡思乱想。”      “哼,你不说我才生气。”      “好吧,我下次一定注意。”      “什么,这种事你还想有下次?”      “对不起,说错了,我一定吸取教训,不会再犯。”      “你们最后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妈妈忍不住又问起了细节。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只好扯了个谎,总不能说今天刚跟蓉阿姨打完炮。      “她是不是要求你娶她了?”      “没有啊。”我有点懵了。      “胡说,她的孩子就是这么说的。”      “不可能,我没说过这种话。”我不相信依依会这么传话,而且蓉阿姨也没亲口说过要嫁给我。      “你还想抵赖吗?”      “我不是抵赖,是有点听糊涂了。”      “你不用装糊涂,你觉得哪个男孩子会撒谎诬陷自己的妈妈?”      “男孩子?”一听到这儿我马上察觉到不对劲了,原来告状的不是依依,我说嘛,她不可能那么聪明,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得赶紧往回圆。      我不动声色地在脑子中快速回想了一下,马上猜到这个人是温小村,没错儿,肯定是他,他一定是为唐老师的事而来,这小子还真大胆,在我这儿劝说无效就来打妈妈的主意,幸亏我刚才步步为营,没有竹筒倒豆子地全都交代出来,否则现在就得进入挨揍模式了。      这事儿也真是巧,蓉阿姨和唐老师都是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也都是很早就认识我了,多亏我让子弹在空中飞了一会儿,要是刚才没绷住把跟岳母偷情的事说出来,那可就是天崩地裂的大灾难了。      “对啊,你以为是谁?”妈妈马上意识到刚才跟我对错了线,她紧追不舍地发问道。      这时她想再刨根问底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在脑海中迅速建好了防御体系,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回应道:“我是觉得很生气,这小子明明答应我不会乱说的,掉过头却到您这里来告状,真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      “他说很希望你当他的继父,有这回事吗?”      我的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他好像是说过……不过我没答应。”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迷药,把那个半大小子迷得晕头转向,非要撮合你和她妈妈?”      “我什么都没跟他说,就是帮他打了几次架……也许那几次出手让他觉得我很讲义气。”      “为什么他不跟依依说,却来找我求助?”      “他可能觉得依依是我媳妇,不好张口,所以就来找您这个当妈的,不过他没想到您也是我老婆。”      “你真不要脸,一个媳妇一个老婆,现在还想纳个小妾是吗?”妈妈怒斥道。      “我没有,我跟她之间只是发生了一个不该发生的误会。”我解释说。      “你每次都说是误会,你跟所有的女人上床都是误会,只有跟依依不是误会。”      “有些事情我也没法控制,我真的不想做个花花公子。”      “你敢说你对唐娟没有想法?”      “当然是有一点了,不过更多是师生之情。”      “我不信,高中的时候你不止一次说过她长得像关之琳,还说她温柔,脾气好,有耐心,对不对?”      “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呸,你当我的面夸别的女人,我还能记不住?”      “我还说什么了?”      “你还说,你跟唐娟做了一个约定,如果你能考上一本,她就跟你做一次。”      “我说过这种话吗?”我惊讶地问道。      “对,你说过,可见你是多么的无耻和不要脸。”妈妈恨恨地说。      “您怎么骂上人了?五讲四美都忘记了?能不能讲文明、懂礼貌?”      “骂你都是轻的,我应该打你一顿。”      “您别生气了,我不是都已经招了吗?”      “好,你说一下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一共发生了几次关系。”      “您是不是有点太庸俗了?这种事问得那么详细干什么?”      “好,你说我庸俗是吧?”她直接拎着衣挂走了过来,我刚要闪开,她用手一指我:“不许动。”我只好乖乖地不动了,她接连在我肩膀上敲了三下,痛得我连声叫道:“好疼呀,您轻一点。”      “现在还说我庸俗吗?”      “不不不,您一点儿都不庸俗,您是最高雅华贵的仙女,我就是只癞蛤蟆,您跟我在一起算是委屈大发了。”      “这还差不多。”妈妈拿着衣挂坐了回去,“快点交代你和唐娟的问题。”      “好吧,您要是想听我就说。”于是把自己和唐老师第一次被绑错票的事说了一遍。      “你们就是这么上床的?”      “对,就是这样的。”      “这也太神奇了吧?有这么巧的事吗?怎么听都像是编的。”她半信半疑地说。      “嗐,无巧不成书嘛,就是有这么巧的事。”      “然后呢?第二次上床是什么时候?”      “第二次就是我跟她去度假村,不过都是她儿子安排的。”      “你就这么饥渴?别人一找你就去?”      “她是我的老师,我不好意思拒绝她。”      “去度假村的事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我没想那么多,以为就是去玩一玩,哪知道温小村这小子不怀好意,把我给灌醉了,结果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这么说,这次又不怨你?又是别人给你下的套儿?”妈妈不满地说。      “也不能算是下套,只能说是……一个误会。”我不敢说自己之前已经偷偷亲过唐老师,只是尽力把事情淡化一些,因为说得越详细就越令母上大人愤怒,也就越不好收场,现在她就像个火药桶,说错一个字或是某一个表情不对都会引发她的雷霆之怒。      “接着说,第三次上床是在哪里?”      “没有第三次了,一共就两次。”      “一共就只有两次?这可能吗?也不符合你一贯的作风啊。”      “是真的,只有两次。她是我的老师,我一直都很尊重她,不能太勉强她。”      妈妈再次冷笑一声:“你的本事还真是大,把自己的老师都搞到手了。怪不得你从小就喜欢立泡妞的志愿,原来这些目标长大都是要实现的。”      “妈妈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倒也不完全是,年轻漂亮的我也喜欢……”      “什么?”她的凤目又瞪起来了。      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不是别人,就是您呀,您这么青春可人,像我的姐姐一样,试问我怎么会不喜欢?”      “你说话太夸张了。”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当然了,我也喜欢依依,她是我的发小,我也不能抛弃她。”      “那安诺呢?”      “我跟她的事您都知道,也是误会。”      “你说来说去都是误会,你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果然人家说得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就是最大的色鬼。”      “妈妈,先别说这些了,后来您怎么回答温小村的?”      “怎么轮到你问我了?”妈妈眉头一皱。      “我能说的全都交代了,下面该您通报情况了。”我很想知道她对追上门来的毛头小子是如何应对的。      “我对他说:‘凌小东已经结婚了,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温小村不相信,说你最怕的人就是我,我一定有办法说服你。我说就算我能说服凌小东,他的媳妇和岳母也会把他大卸八块的,在他娶小妾之前就先把他灭口了。”      “你们女人真是狠心,动不动就毁尸灭迹。”我打了个寒噤说。      她没理我,接着往下说道:“这个臭小子不死心,跟我说不是要求你离婚,只要你答应跟唐娟在一起就行,可以暂时不领证。我说:‘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他居然说:‘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听听,这是一个高中生说出的话吗?还不都是大人教的。”      “唐老师不会教他说这些。”      “那就是你教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每次他提出这个要求都被我严词拒绝了。”      “你最近长本事了,还懂得曲线救国,先把儿子拿下,就更容易攻略他的妈妈了,是不是?把你放在公司里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参加国际贸易谈判。”      “我根本没讨好温小村,事实上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讨厌我。”      “讨厌你?没看出来,我觉得他恨不得马上就认你做干爸爸,好像他妈的幸福全都要靠你了。”      “您怎么说脏话。”      妈妈一怔:“我说什么脏话了?”      “您说了一句‘他妈的’。”      “我说了吗?”      “您说了。”      她快速回想了一下说:“唉,我说的是意思是‘他的妈妈的幸福’,不是‘他妈的幸福’。”      “您下次可要注意了,不要在孩子们面前说脏话,当心把他们教坏了。”      “怎么还轮到你教训我了?我是那个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那个意思,接下来您是怎么说的?”      “我会跟一个毛孩子一般见识吗?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些事大人会商量怎么办,让他去好好读书。他听了很不服气,说他已经长大了,有权决定自己的幸福,因为他的亲爸对他妈非常不好,他不希望他妈重蹈覆辙,如果找的后爸对他们娘俩儿不好,会影响他们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一定要过问这件事。”      “这小子还真是难缠。”我嘀咕道。      “你很得意吧?”妈妈不满地看着我,“他把你夸得像一朵花似的,说你体贴顾家会疼人,他和唐娟都特别喜欢你,如果你能娶了唐娟,他就愿意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去考上清华大学。看看,又一个愿意为了自己妈妈考清华大学的人,跟你当初一模一样,清华大学要是知道自己成为莘莘孝子们向往的地方,一定会很骄傲的。”      “那小子的德性能考上清华大学?那我就能当上教育部长。”我撇着嘴说。      “我看他的样子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他考不考清华大学跟我也没关系,我以后一定要跟他保持一公里以上的距离,这小子太吓人了。”      “他把唐娟的银行卡都偷出来了,说卡里是他妈妈的全部积蓄,要把卡和密码交给我,说这就算唐娟的嫁妆了。”      “这小子要疯了,您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回答他。”      “为什么?”      “因为我见到唐娟了。”妈妈淡淡地说。      “什么?您去找唐老师了?”我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们俩没吵架吧?您没打她吧?”      “看把你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很心疼你的小娟娟?”      “您说哪里话,我是怕唐老师说错话,那样误会就更深了,为什么您当时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还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有人已经打到我的家门口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我不是拦着您保卫家园,我的意思是您找唐老师之前应该跟我商量一下。”      “我没有去找她,是她来找我的。”      “这是怎么回事?”      “温小村来公司的时候,他妈妈一直跟在后面,她开始是在外面等着,后来怕小孩子说话没轻重冒犯了我,也跟着进来了。”      “你们的谈话内容没有别人听到吧?”我担心地问。      “这个时候你怕丢人了?放心,没人听得到。”      “你们……都说什么了?”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唐老师的态度非常诚恳,上来就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说她没有管教好孩子,不该让温小村到我这儿胡说八道,还说她绝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也不会拆散你的家庭,我看她这样讲,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以前就说过,唐老师不是那种插足别人婚姻的狐狸精,她自己还是受害者呢。”      “她这招主动示弱、以退为进很厉害,看来也是个高手。”      “别这么说,她是个老师,长期在学校里工作,为人还是比较简单和单纯的,没那么多复杂的心眼。”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你一直不跟我说唐娟的事,原来早就想跟她保持长期的情人关系了。”      “您又开始胡联系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      “少瞒我了,除了我、依依和安诺,你的五个女人里面还有唐娟吧?另外一个是谁?”      “没有另外一个了。”      “噢,阿门,宽恕那些有罪的人吧。”她忽然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您什么时候开始信基督教了?”我诧异地问道。      “因为你说谎话了,我要向上帝谢罪。”      “我平时说了那么多话,也没见到您天天去祈祷。”      “我现在感觉好像见到耶稣基督了。”      “您是不是困得眼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瞪着眼睛说瞎话,不就等于救世主要出现了吗?”妈妈斜乜着我说。      “您就别讽刺我了,老佛爷,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态度也很诚恳,今晚就饶了我吧。”我无奈地说。      “你还是不肯交代另一个女人是谁吗?”      “真的没有另一个了。”      “那个女人我认不认识?你就告诉我这一点就行。”      “我也不认识,行了吗?”      “你现在不说是吧?等我查出来以后就扒了你的皮。”      “您不要胡乱猜疑了,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到了明天早上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杞人忧天了。”      “好,先不说那个女人,我问你,今后打算怎么对待唐娟?”      “我以后只当她是我的老师,不会再跟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行吗?”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      我试探性地问:“那……今晚能吟诗吗?”      “吟你个大头鬼,赶快回去吧。”妈妈不悦地站起身。      “先吟两首诗,然后我就走,行不行?”      “半首都不行。”      “求您了。”      “你不是跟唐老师很融洽吗?她更懂你的心,而且温柔,脾气好,有耐心,去跟她诉说衷肠吧。”妈妈的话里带着酸意。      “对不起,那是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说的,现在我更正一下,世界上最温柔、最有耐心的人就是您,我希望能留下来聆听您的教诲。”      “没工夫教你,快点回去,别再跟我废话,我这已经算很客气了,要是搁在往常你这一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去了。”      “好吧,谁让我是犯错误的人呢,听您的好了。”我知道打炮肯定无望了,哪个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都不可能心静如水,甭管我和唐老师的上床是不是出于误会,反正妈妈短期之内肯定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现在还是别触雷好了。      回到家里后,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不踏实。不知道唐老师回去以后会怎么想,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她,对温小村的邀请也刻意回避,也许唐老师以为我占有了她的身子后就玩够了、玩腻了,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真想去找她,但是真的不敢去,一是怕她越陷越深,二是怕温小村缠得更紧,三是怕妈妈和依依她们知道了,毕竟这件事自己做得并不光彩,现在又有了始乱终弃的味道,不管刚才如何在妈妈面前为自己辩白,终究逃不了负心汉的恶名,想想真是纠结。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总去找唐老师,到最后又该如何收场呢?万一她真的存了嫁给我的心思,我又不能给出承诺,这不是害了她吗?唉,错就错在当初不该三番两次地去吻她,不该知道她做爱时喜欢受虐的秘密,现在除了她前夫我就是和她最亲密的人了,就连她儿子都那么喜欢我,又该怎么收场呢?      我越想越觉得头大,这次的感情经历真是稀里糊涂,自己仓促上阵,几乎什么也没做,却不知不觉俘虏了中学英语老师的心,搞得她有可能要变成自己的女人,这叫什么事儿呢?凌小东啊凌小东,说你不靠谱还真是名副其实。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我还是决定找唐老师谈一谈,如果现在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只怕更没机会了,误会也会更深,到时她一定会带着伤透的心过下半辈子,我的良心也不会安宁。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我尝试着给她发了条信息,她居然秒回了,我马上约明天上午见面,她爽快地应允了。      到了第二天,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去接唐老师,我们选在一个不起眼的书吧见面。她的样子没什么变化,而且很精心地化了妆,但却掩盖不住一点细微的憔悴,似乎也没有休息好。      我们互相问了一下对方工作的情况,接着就同时陷入到沉默中,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抢先说道:“不不不,都是我做错了事,把您也连累了。”      她摇着头说:“不,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我没管住小村,没想到他会去找你妈妈,你妈妈一定会以为是我让他去的,我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唐老师,您没有犯任何错,也不着用自责,这次咱俩的事情曝光了,以后的麻烦会很多,就让我来负责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您和小村的。”      “小东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来负责的,如果非要说到这个责任问题,我也脱不了干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坚决地拒绝你,客观上起到了纵容的作用,所以别再说谁错谁对的问题了。”      “唐老师,我对不起您,都是我害了您。”      “我也不对,我不应该喜欢你,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能控制这段感情,后来才发现它失控了。”      “昨天小村说的都是真的吗?您也想嫁给我吗?”我选择了直扑主题。      “小东,你别这么说,”唐老师慌乱地摆着手说,“这是小村的一厢情愿,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就算你现在没复婚,咱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明白,您觉得咱俩的年纪差距太大。”      “不,不光是年龄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我是你的老师,你的妈妈、妹妹都认识我,还有我的同事和你的同学也都知道咱俩的师生关系,如果结婚了,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开明了,没人会在乎这些的。”      “不,我很在乎,而且非常在乎。我念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同学跟男老师搞师生恋,一度恋到天崩地裂、非你不可,最后那个男老师的妻子闹到学校里,搞得全校都知道了,男老师也被开除了,和我的同学到另一个城市生活,两个人到现在磕磕绊绊地并不幸福,所以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大到你无法想象,有时候柴米油盐和街谈巷语就足以把一个人压垮,你也清醒一下吧,你之前的做法是正确的,就是不应该跟我走得太近,如果你天天缠着我,我反而要警告你了。”      “您怎么这么清醒?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之前很有分寸,也没有死缠烂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如果太过纠缠,反而显得不美了。”      “但是我给您添麻烦了,特别是小村那里。”      “小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的。他的确是很渴望父爱,那么巧你在各方面又很符合他的心意,所以就相中你了。不过不用担心,等他再大一些就明白了,你不适合做他的继父。”唐老师温和地看着我,试图打消我的顾虑。      “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感动地说。      “不是我善解人意,是因为你一直对我都很好,我才这样跟你说说心里话。你是个好男孩,可惜我比你大那么多,也许这才叫‘恨不相逢未嫁时’。”她的眼中含着晶莹的光,一番话竟然说得情意绵绵。      她的话很直接,把我说得一愣,过了一阵才嗫嚅着说:“如果您在年轻的时候遇见我,咱俩之间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不管是故事也好,真事也好,反正都已经经历过了,我觉得挺好的,也很幸运,至于再往后还有什么花前月下、郎情妾意,我可是不敢奢望了。”      “您真的觉得师生恋不会有好的结果吗?”      “我觉得在当前的环境下难度很大,两个人都有亲戚、朋友、同学,难道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吗?即便到了陌生的地方,你就能保证肯定不会遇到熟人吗?”      唐老师的话说得我心中一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跟妈妈、蓉阿姨的事,如果师生恋都不为世所容,我跟两位妈妈的事岂不是更惊世骇俗?世人若是知道了,单凭口水也会把我淹死吧?      想到这儿,我有些不服气,反驳她说:“小龙女不也是杨过的师父吗?他们最后不也在一起了吗?”      “你看看他们走了多少曲折的路?几乎把性命都搭进去了,苦不苦?累不累?”      “我觉得苦也好,累也好,只要相爱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就是开心的,便是遇到多少苦难折磨也不会犹疑犯难。”我表面上是在为师生恋摇旗呐喊,实际上是在捍卫自己和妈妈相爱的权利。      唐老师自然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她看了一眼我认真的面孔说:“想不到你还挺执着的,那你可是选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我过了一会儿又问:“以后咱们怎么办呢?”      她温和地看着我:“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就可以了。”      “您觉得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呢?我觉得只要保持应有的距离,咱们也可以和平相处,走得太近不好,离得太远也没必要,你看呢?”      “嗯……好的,我听您的。”想不到她很自然地就化解了这次危机,丝毫没有逼我负责的想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老实说,她的意见正中我的下怀,但我不能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好假装犹豫了一番才同意下来。      “小东,你是不是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我……可能是有一点这方面的倾向。”没想到唐老师也看出了我的这个癖好。      “看来你不单喜欢师生恋,还喜欢姐弟恋。”      “您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      两个人又愉快地谈了一会,她说学校还有事,让我送她回去,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开玩笑:“唐老师,我最近练习骑马了。”      她愣了一下问我:“说这个干什么?”      “所以我抽鞭子的技术比以前更好了。”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嗔怪地对我说:“不要乱讲话。”      我没有再往下说,怕她误会了,万一再找个地方跟我去检验这项技术就麻烦了。      把唐老师送回到学校后我挺开心的,原以为她会哭哭啼啼或是说两句悲苦凄惨的话,想不到她想得比我还豁达,这样也好,给双方都留了体面,免得以后连普通的师生关系都做不成了,唐老师真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      借着这个高兴的心情,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邀请她晚上来家里吃饭,她似乎正在开会,压低声音对我说:“上次不是说要加班了吗?我这几天都很忙。”      “连吃晚饭都没有时间吗?”      “没有。”      “好吧,您先忙着。”我不敢打扰她的正事,赶紧挂了电话。      我以为她说的忙碌只是托词,想不到从这次通话之后她就进入了繁忙期,每次约她共进晚餐都被告之“局里有事”,有一次我忍不住说:“局里我也经常去,没发现有那么多事啊。”她淡淡地说:“都是领导们的事,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领导们不吃晚饭吗?”      “我们吃的是工作餐。”      “成,那您忙吧。”      我和依依就这样过了几天二人世界,虽然很甜蜜,总感觉有点空虚寂寥,好像少了一位重要人物,我有时忍不住想,好像前一阵的“三人世界”更新鲜,更有趣,也更热闹,说心里话,同时周旋在母女二人间的日子真的比想象中更刺激,以前我还颇多担心,后来发现还是乐趣更多,几乎每天都有兴奋点出现,尤其看到蓉阿姨担惊受怕的样子实在太过瘾了,我都有点期待她的到来了。      还有一个原因让我希望岳母大人早点来,就是最近的性生活次数不是太多,依依对我的肉棒又爱又怕,我要是跟她做得多了就会让她觉得很疼,每次我脱下裤子露出鸡巴,她就说我又对她亮起了屠刀,我说:“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叫手术刀还差不多。”依依便可怜巴巴地问我:“主刀医生,请问这次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      看到她痛欲交织的表情,我不免生出怜惜之心,每次只跟她做一遍就收手,最多做两遍,有时甚至都不能射精,只好自己去撸棒。本来可以去找妈妈的,可她自从知道我和唐老师的事后就对我采取了“闭关锁国”的政策,不许我触碰她的蜜穴关卡,憋得我火力旺盛,只能天天去健身房发泄精力。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后,实在有点煎熬,我觉得还是把蓉阿姨拉进战团比较好,虽然她很反感我插完她的小穴就去插依依的蜜洞,但是我认为这样实现了资源最优化配置,也算大鸡巴物尽其用,总比放得要长毛了强。      不过蓉阿姨宁肯我的鸡巴长毛也不肯露面,我感觉这样不是办法,悄悄跟踪了她几回,终于在一个购物中心见到了她,她正拎着一堆战利品快乐地往外走,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喜悦,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一旦投入商品的海洋就像鱼儿游进水里一样,简直就不知道疲倦。      当她的眼神对上我的目光后马上一怔,我笑着说:“今天局里是改在商场里开会了吗?这次是现场办公还是执行新的任务?”      蓉阿姨淡淡道:“怎么了,我就不能逛街吗?”      “当然可以了,用不用我帮您拎包?”      “不用。”她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我快步跟在后面对她说:“今天您有时间去家里吃饭吗?”      “没有。”她干脆地回答道。      “晚上有什么事?”      “不想说。”      “连我也要瞒着吗?”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你不要再问了。”      “不会是去相亲吧?”我用打趣的口气说。      蓉阿姨蓦地站定脚步,侧头看着我:“你怎么又说这个?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再找男朋友了。”      “对不起,开个玩笑。”      “你应该懂得尊重我。”      “好吧,下次不乱开玩笑了。妈,最近局里的烦心事是不是挺多?我看你一直闷闷不乐。”      “天天被你盯得这么紧,我能乐得起来吗?”      “用不用我晚上陪您乐一下?”      “别乱说话,这儿容易遇见熟人。”她越走越快。      “您能慢一些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说吧。”      “明天可以约您去家里吃晚饭吗?”      “不行。”      “后天呢?”      “也不行。”      “您就直说吧,哪天能行?”      “你等我的电话吧,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蓉阿姨被我问得紧了,随口应付道。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目送着她打车离去。   24.4   随后的几天里局里并不是很忙,蓉阿姨也没有来,我打听到今晚几位领导都没事,便又给她拨通了电话,她的声音依然像南极底层的海水一样冰冷:“什么事?”      “您今晚能过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吃晚饭吗?”      “是的。”      “我要去健身。”      “健完身呢?”      “去做头发。”      “别做了。”      “不行,已经约好了。”      “做完头发呢?”      “回家休息。”      “别回家了,到我这儿来吧。”我轻声说。      “做完头发已经很晚了,还去你家干什么?吃宵夜吗?”蓉阿姨反问道。      “对。”      “今天就算了,改日吧。”      听到她还在推诿,我有点绷不住了,心想总这样低声下气地央求她也不是办法,不如来个硬气点儿的,大不了事后跟她认个错就完了,当下生硬地说道:“不行,您今天必须来。”      她在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您想推到什么时候?永远不来见我了吗?”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      “我说的是到我家来。”      “你和依依是小两口,我总去算怎么回事?”      “前一段时间不是天天来吗?”      “那一阵是为了教依依做菜,现在我会的菜都教完了,还教什么?教你们怎么吃吗?”      “依依说学得很不扎实,要求学第二遍。”      “她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学八十遍也没用。”蓉阿姨不屑地说。      “可是我还想学啊。”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俩就是在一直哄着我,你做菜的水平比我都高,我有几次调料放得不对,你明明看到了却不说出来,任凭我在那儿自由发挥,你说你有多坏。”   “没有的事,我根本就没看出来。”我矢口否认。      “行了,我跟你们俩玩过家家玩了这么久,也该退出了。”      “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退出吗?”我质问道。      她顿了一下,似乎被我说中了痛处:“你自己什么都清楚,不用来问我。”      “我不清楚,想听您亲口说出来。”      “你那么聪明,何必明知故问呢?”      “不,我真的不明白。”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我觉得你最近的心态很不健康。”      我也一愣:“我怎么不健康了?”      “你还装什么糊涂?以为自己是处男吗?”      “您什么意思?”      “你想同时玩弄我和依依,就是小黄文里常说的‘双飞’,对不对?”      “您搞错了,我没这么想过。”      “别狡辩了,你这几天就是按照这个路子在发展,你跟我做完以后马上就去找依依,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这只是巧合而已,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哄我了,你那点小心思还逃得过我的眼睛?之前你说想跟我们在同一个床上就已经暴露了,你平时看了那么多母女同侍一男的小黄文,这种下流的想法已经在你脑海里根深蒂固了,你一直都想在我们身上实践一下,我说得没错吧?”      “您别胡乱猜疑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哼,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不这么想,那才见鬼了呢。”      “就因为这个原因,您就不肯来我家了是吗?”      “我不想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在母女两个人都跟你发生关系了,居然还想把我们两个人弄到一张床上,你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没那么严重吧?我向来都很尊重你们的意见,不会乱来的。”      “算了吧,你的话我可是不敢相信了,你在骗女人的时候没有一句实话。”        “好吧,既然您这么担心,晚上我到您那里去,咱俩一对一,行吗?”我换了口风。      “不行。”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你的媳妇在家里,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      “就说有工作的事要商量。”      “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到底是什么工作这么重要,白天干不完,还要天天晚上往我这里跑?”      “那您就搬过来跟我们同住。”      “不行,总这样不是办法,你现在太危险了。”蓉阿姨显得有点担心。      “我有多危险?是我的人危险,还是咱俩的关系危险?”我追问道。      “都危险。”      “那就是以后不见面了,是吗?”      “工作上的事还是可以见面的。”      “您的公事私事倒分得清楚。”      “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这段时间比较敏感,你还是少来找我吧。”      “我再说两句行吗?”她的话让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翻涌上来,反复在胸口徘徊着。      “你说吧。”蓉阿姨似乎没意识到风暴即将到来。      “您今天晚上必须来。”为了增加说话的力量,我的口气和刚才一样生硬,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为什么?”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自己又不能跟依依秀恩爱刺激她,那正是她所乐于见到的,如果跟别的女人秀恩爱,正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借口,以后更不会与我见面了,最糟糕的是,她的“花痒”药效几乎已经完全解除了,我已经没有要挟她的资本了,这事情还真有点棘手,我吭哧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等了半天,只听到听筒里粗重的呼吸声,以为我生气了,禁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脑子里还在飞快地运转着,寻找能说服她的理由,如果让我应付别的女人还能想出办法,可是蓉阿姨身经百战,又是我的岳母,我和她的肉体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我横是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举报我和她有私情吧?那不是把我也装进去了吗?唉,这个女人还真是难对付。      不过我的短暂无言却收到了奇效,有时候沉默不语反而是最有力的武器,因为等待的人不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蓉阿姨现在就陷入到这种等待中,她觉得我似乎有点认真了,态度比前几次都严肃,而且不再说软话,似乎在准备放大招,这让她有少许担心,生怕我搞出什么大的动作,以她对我的了解来看,我一旦发起疯来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她变得愈来愈不安,我一直不开口,偏偏又不挂断电话,一定还在酝酿什么,她开始忐忑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不知道法官会做出什么样的裁决。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不说话就要变得更尴尬了,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如果您今天晚上不来,我就……不喜欢你了,也不跟你处对象了。”      蓉阿姨瞬间就感觉脑子有点发懵,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传入她耳中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显得那样任性和不可理喻,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撒泼耍闹,她很想问一句“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咱们俩有在交往吗?”      这下轮到我糊涂了,没想到一个弱智的问题竟然等来了傻瓜的回答,我们俩好像化身成了一对白痴,这一刻的智商都成了负数。唉,既然错了,那就错到底吧,我硬着头皮说:“当然有交往了,但是您现在不喜欢我了,嫌我碍眼了,找各种借口不见我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在家里等您,要是您不来的话,我就把对您的爱收回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赶紧把电话挂掉了,因为我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实在太恶心、太变态了,如果再说下去我就会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好家伙,我的防御值历来是很高的,但刚才这番既像威胁又像耍赖的话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决定去卫生间冷静一下。      电话虽然挂断了,不安的情绪却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我想这次肯定彻底把岳母大人得罪了,以后可能连工作上的见面机会都不会有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弥补过失为上策,可是自己刚对她发泄完,马上就道歉有点拉不下脸来,我琢磨着明天去找她解释一下,实在不行就来个负荆请罪。      我在这儿抓耳挠腮的时候,蓉阿姨那儿也并不好过,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我不会轻易说那番话,肯定是太生气了,所以口不择言,由此看来我对她还是有些情意的,这让素来英明果断的沈副局长踌躇犹豫起来,不知是该挽留这段感情,还是任凭它无疾而终。      如果让她毅然斩断跟我的这段情丝,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她的心里偏偏又有点舍不得,以前跟我的种种经历又浮现在眼前,我的年轻力壮、粗鲁野蛮、索求无度好像正中她的下怀,我的每一次调情都让她脸红心跳、不能自已,她曾经失控地在电梯里强吻我,也曾经在性爱中主动采取女上位,如今却要与我划清界限,好像一切甜蜜的憧憬都要化为泡影了,这让她分外地不舒服,仿佛就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那种痛苦的感觉像要深入骨髓一般,让她疼得一刻也无法呼吸了。      事实上她不是没想过与我一刀两断,但结果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反而变得更纠缠不清。“慧剑斩情丝”这句话可不是轻易就能说出来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身轻松地潇洒转身,大多数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所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了愣了很久,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我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依依回来,正要给她打电话,敲门声忽然响了,我兴冲冲地小跑过去,边走还边说:“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打开门一看就呆住了,没说完的半截话也卡在了嗓子眼,因为站在门口的这个人不是我的媳妇,而是我媳妇的妈妈——蓉阿姨。      两个人照了个面后都有点发愣,不知该说什么,继而觉得尴尬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半透明圆领衫,下身是一条前开叉的半高牛仔裙,腿上的斑点黑丝袜显得双腿修长且风情万种,真是别有一番风韵。看来她放下电话后就进行了精心打扮,然后匆匆地赶到了我这里。其实我电话里威胁的话只是随口说的,哪料到她居然当真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巴张得大大地无法合拢,她静静地任我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看够了吗?”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把她让进门,她进来以后扫了一眼屋子,边脱鞋边问我:“依依呢?还没回来?”      “可能是单位又加班了,咱们一边做饭一边等她吧。”      她将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上:“你到底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催我过来,不就是吃晚饭嘛,至于搞得那么严重吗?”      我惭愧地把围裙给她递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想请您来吃晚饭,不知怎么地头就发昏了,说了一大堆语无伦次的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我怎么感觉不像是语无伦次,好像都是你的心里话呢?看来你平时隐藏得太深了,一直把话憋在肚子里,要不是这次情绪爆发,恐怕还不会发泄出来吧?”蓉阿姨一边穿上围裙一边用话敲打着我。      “唉,您别说了,我真的错了,今天我说话没过脑子,或者说我过的是猪脑子,我本来想明天跟您解释一下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你在电话里把话说得那么决绝,我还敢不来吗?”      我尬笑着说:“我好像说得挺委婉的吧?”      “嗯,很委婉,就差跟我恩断义绝,一刀两断了。”      “对不起,妈,真不该打扰您,我现在正式地给您道歉,请您原谅,我收回电话里所说的话,下次保证不会再犯了。”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收起你的道歉吧,我可受不起。”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直接走到了厨房里。      我跟在后面帮忙把冰箱里的菜和肉拿了出来:“沈局长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别拿这些假话哄我,我可不是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小姑娘怎么能跟您比呢,您的皮肤、身材、气质足足甩她们一条街,长得更是像天仙一样,能遇见您真是我的运气。”我捧着她说。      “少在那儿胡乱吹捧了,整天就会油嘴滑舌。”      “我保证这次说的都是真话,绝无虚言。”      蓉阿姨洗了会菜,忽然侧头看着我:“你电话里说不喜欢我了,这话也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我用的是假设的语气,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欢您呢,电话里都是胡说八道,您这么睿智的人可不要相信啊。”我急忙解释说。      “你还说不跟我处对象了,是吧?”      “这句也是胡言乱语,您千万别当真。”      “咱俩谈过恋爱吗?”      “当然谈过了,就是我假装教您谈一天恋爱的那次,结果谈着谈着就变成真的了。”我满脸堆笑地说。      “谁跟你谈恋爱了?每次不都是你强迫我的吗?”她的话里透着些委屈,还有点儿幽怨。      我急忙附和说:“对对对,都是我强迫您的,您是受害者,我是大色狼、大淫魔,以后我绝不再提谈恋爱的事了。”      “你就是个精神病,一发作起来就满嘴跑火车,什么都往外说。”      “是是是,以后我的嘴里一定把好门,决不乱跑火车了。”她说什么我都虚心接受。      “上次你还说咱俩是奸夫淫妇,有这么说话的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现在更正一下,我是奸夫,您不是淫妇,成吗?”      蓉阿姨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你要是奸夫的话,好像我也不是正经人,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劲。”      “那我是情夫,行了吧?”      “你是情夫?那我算什么?”      “您就是一个爱上有妇之夫的无辜女人,都怪我把您拖下了水,不过既然已经下了水,不妨就在水里畅游一番,反正您也学会游泳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每次就会胡联系。去给依依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到了哪里。”   “好哩。”我给依依拨了几遍电话,却始终无人应答。      “还没人接听吗?”蓉阿姨问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手机调成静音了,一会儿我再接着给她打。”      可是直到我们把饭菜做好,依依也没回来,我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对蓉阿姨说:“妈,您是不是饿了?要不您先垫补一点儿吧。”      “不,我不饿,还是等依依回来吧。”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依依的电话,不过电话的内容不是快回来了,而是她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要连夜到外地出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有点小小地高兴,蓉阿姨的眼里也闪过一道异样的光。      依依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她在电话里把领导一阵埋怨,说这些头头脑脑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大晚上的让她和两位女同事去外地公出,真是没有人性。      我好言安慰了一番,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通话结束后,我兴奋地一把搂住蓉阿姨的香肩:“妈,您听到了吗,依依出差了。”      她白了我一眼:“媳妇不在家,你就那么高兴吗?”      “我不是高兴……就是觉得有点意外。”      “还说不高兴,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我是觉得终于有机会跟您单独相处了,可以说很多贴心话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晃了一下我放在她肩头的手:“不跟你在这儿胡扯了,我要回家了。”      “为什么要走?还没吃饭呢。”      “依依不在家,还叫什么家庭聚会?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您不想跟我共进晚餐吗?”      “不想,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跟你在一起只有危险。”      “可是我看到您刚才的表情也很兴奋,您不高兴吗?”我的手开始向她的腰部滑动。      蓉阿姨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再闹了,放开我。”      “好,听您的。”我松开了手,知道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今晚她肯来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接下来的事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      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嘴里说着要走,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说:“妈,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开始用餐吧,过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看了我一眼,默默拿起了筷子,也许心里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时候再做抵抗也没什么大用,反不如顺水推舟算了。      晚餐开始后,我越吃越高兴,而且不住打量着眼前花样年华的岳母大人。其实就现在这个场面而言,吃东西倒在其次,重点是欣赏蓉阿姨娇羞躲避的美态,她小心掩饰的样子实在可爱,连眼神也很少与我交流,看起来颇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生。      我明白她的心理,之前还在故作矜持地保持距离,现在却因为一个电话就主动送上门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精心构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让她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与我调笑。      不过我的脸皮够厚,当然拉得下脸来,这个时候不主动出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吃着吃着去摸她放在餐桌上的手,她触电似地急忙收了回去,我的兴致更大了,索性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蓉阿姨蛾眉紧蹙地往旁边闪了一下,我再次搂住她的腰肢说:“您还躲什么?今晚这里只有咱俩了,您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了。”      “我担心什么?”      “您不是担心我同时打您和依依的主意吗?”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想跟你们共享天伦之乐。”      “然后呢?再共享母女双飞之乐?”      “不,没有您说的这个‘双飞之乐’。”      “我告诉你,今天被你要挟来不为别的,是因为我想跟你讲清楚,不要做伤害三个人感情的事。”      “那咱俩的感情呢?”      “咱俩的事单独说,算我误上了贼船,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很感谢,如果你不放过我,我就陪你一段时间,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自然会放过我了。”      “干嘛说怎么沮丧的话?您不会变老的。”      “算了吧,不会变老的是妖怪。”      “您不是狐狸精吗?狐狸精可以青春永驻的。”我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丝袜玉腿。      “你这个人怎么没脸没皮呢?”蓉阿姨对我的我行我素不太满意。      “本来是有脸有皮的,一见到您就全忘了。”我的另一只手悄悄攀上了她的美乳豪球。      “合算我讲了半天大道理,一点儿不影响你在这儿占便宜,是吧?”她显得很不解,也很无奈。      “有件事您忘记了,是咱们之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      “就是上次在厨房做爱的时候讲好的。”      “做爱的时候?”她有点糊涂了,“那个时候能讲什么约定?”      “我当时讲,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可以提高效率,节省时间。是不是这么说的?”      蓉阿姨气得用肩膀顶了我一下:“你混蛋,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讲得那么冠冕堂皇,脸皮真的比城墙都厚。再说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要求,我根本就没同意。”      “但是您也没反对呀。”      “不反对就是同意啊?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我看您当时的表情很开心,不像是反对的样子啊。”我一边与她唇枪舌剑地理论着,一边把手探入到胸罩里面,酥软的乳肉和挺拔的奶头马上落入到宽大的手掌中,温热的手感和绵绵的弹性让人感觉分外舒适,只想马上就把她的上衣脱光。      她见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开始反抗了:“你不会现在就要开始实践那个约定吧?”      “瞧您说的,就咱俩刚才说话这工夫已经耽误半天时间了,从吃饭的一开始您就应该坐在我的身上把棍子套进去,然后一边吃饭一边撸棒,这样什么都不耽误,对不对?”      “对你个头,全都是歪理邪说,快点把我放开。”      “放开干什么?马上就要进入状态了。”      “混蛋,不能先把饭吃完吗?”蓉阿姨敲了一下餐桌。      “我的配菜已经吃完了,现在要开始吃正餐了。”我自顾自地拨弄着手中的乳头,感觉它越来越大了。      “你的正餐在哪儿呢?”她被我抚弄得身子发热,呼吸也紊乱起来。      “就是您呀,您就是我的正餐。”      “去你的,我还没吃完呢。”      “别吃了,开始办正事吧。”我下面的手顺着大腿内侧已摸到内裤附近。      “你别这么猴急,有一晚上时间呢。”她情急之下顺口说了一句失常的话。      “什么?您说什么?”我听了很是兴奋,饶有兴致地伸过头去看她的正脸。      蓉阿姨这时已经窘得满面红云,她咳嗽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还是应该先把饭吃完,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不要操之过急。”      “您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我就是想‘肏’之过急。”      “不跟你说了,满嘴都是下流的话。”      “好吧,那就先等您吃完。”      吃完饭以后我拥住她就往房间里去,她慌乱地拍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      “办正事啊。”      “不能慢一点吗?”      “放心,我插进去的时候会慢一点,保证不会弄疼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刚吃完饭,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会再做运动啊?”      “我刚才没吃多少,我看您吃得也不多,完全不影响咱们做运动。”      蓉阿姨推开我的胳膊说:“一点儿常识都没有,刚吃完饭就做运动容易导致消化不良,还会引起胃下垂,你就那么着急啊?”      “也好,您说的有道理,咱们休息一会儿再开战,不过咱们说好了,今晚可得让我走您的后门。”      “胡说八道,我去给你找一只猪,你走它的后门吧。”      “我只想走狐狸精的后门。”      “懒得理你,别废话了,一起来干活吧。”      我和蓉阿姨都是行动派,两个人马上开始收拾厨房,然后打扫房间,活都干完以后就在屋子里走圈,为待会儿的肉欲狂欢做着热身。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我就把她往房间里领,她脸色微红地说:“还是去我家吧,反正离这里也不远。”      “在这儿不好吗?”      “这里是你和依依的房子,我始终觉得有点别扭。”      “但是我有一个神秘的礼物,必须在这里才能展现。”      “礼物?你还准备礼物了?”      “当然了,为了和您共赴巫山,我可是下了一番工夫。”      “是什么礼物?不会是皮鞭、蜡烛之类的吧?”      “那些太俗了,我这次准备的是一个高科技产品。”      “高科技产品?难道又是棒球棍?还是擀面杖?”蓉阿姨对我诡异的做事风格很是担心。      “您怎么了,屁股又痒痒了?想让我给您通一下吗?”      “你每天都那么饥渴,给你自己通一通吧。”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美臀,像是怕我打它的主意。      “说实话,这个礼物我平时轻易不展现出来,和依依也没用过,除了我以外,您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别着急,马上就会看到了。”我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慢慢地打开柜子,结果一个真人大小的硅胶娃娃先倾倒过来,我一下子没接住,它“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蓉阿姨蹲下身看了看这个娃娃,然后抬头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高科技产品吗?你有它还找我干什么?”      我尴尬地扶起硅胶娃娃说:“不,不是这个,搞错了。”      “你的欲望已经强到这种程度了吗?人类都已经无法满足你的需要了,要开始找情趣娃娃了?”      “不,您听我解释,这个娃娃是依依买给我的,而且还挺贵的。”      “她为什么给你买这个?”      “自从卧底那次被抹了药以后,我的鸡巴就变得很粗大,有一回做爱太用力还把依依弄到医院去了,这事儿您也知道呀,后来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依依就自作主张买了这个情趣娃娃,说是让我发泄一下,事先她可没跟我商量,事后我也没用。”      她叹息了一声:“依依这孩子就是实心眼儿,只会一门心思地过日子。”      我心中暗想,依依还不是跟您一样,做事一根筋。把硅胶娃娃顺手放到床上后,我从柜子的最里面拽出一个大箱子,然后微笑着对蓉阿姨说:“妈,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请您做好准备吧。”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以为我要从箱子里变出一个核武器,谁知我打开箱子后组装出来的却是一个情趣椅,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我:“你说的就是这么个东西?有什么新鲜的呢?”      “妈,这是最新款的电动合欢椅,可以调整到多个角度,能跨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发挥出各种技巧,而且带保护锁,可以在做爱的时候防止爱侣逃脱,兼有虐待调教的功能,非常地新潮浪漫,实在是居家旅行、男欢女爱的必备良品。”      “说得那么热闹,不就是个工具嘛,做这种事当然还是要在床上了。”      “总在床上不单调吗?换个方式才好玩。”      “我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不喜欢搞那么多新花样。”      “其实工具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要人帅活好,这才是关键,对吧?”我拍了拍自己裤子高高支起的裆部。      “别搞怪了,能不能不用这个?”她红着脸指了指情趣椅。      “我精心准备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平常也没机会展示,今天正好依依不在家,咱们就好好研究一下吧,保证让您欲仙欲死,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我循循善诱地对她诉说着。      “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感觉用它的时候像一个放荡的女人。”蓉阿姨不住地摇着头。      我怕她不肯答应,竭力地反复劝说着,其实今天的机会真的很好,依依又很配合地出差了,这样的场面简直千载难逢,如果万一错过了,下次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蓉阿姨本来不想尝试这个,但架不住我的语言轰炸,我又时不时地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荡漾,终于答应了下来。      这简直太棒了,我高兴地拉着她去洗澡,两个人沐浴之后赤条条地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走到了卧室里。蓉阿姨看看赤裸身体的自己,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我,忽然觉得很荒唐,她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就这样跟着我胡闹,不穿衣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且还要在情趣椅上做爱,简直颠覆了所有的认知,如果被熟人知道这一幕,只怕下巴都会惊掉的。      当我将她固定在情趣椅上后,她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的样子,气得又羞又恼,当场又要放弃,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把她的双手也固定好了,顺便上了锁,然后把钥匙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我把眼罩给她戴上了,蓉阿姨更惊恐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问我要干什么,我不断地安抚她说:“没事没事,就是做个小实验。”      “做实验为什么要戴眼罩?”      “怕您看到了以后害怕。”      “什么实验这么恐怖?连看都不能看?”她担心地问道。      我吓唬她说:“我买了几条鱼,想试试能不能在您的阴道里游泳。”      “什么?你疯了吧?”她的声音僵硬成了一条线,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      “您不要乱动了,这样会影响实验的顺利进行的。”我边说边蹲下来在她的穴口媚肉上舔了一下,温润的舌尖和久违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但她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鱼头要钻进来,吓得又叫了起来:“凌小东,我警告你……不要再胡闹了……把鱼拿出去!”      “嗐,您别叫了,是我的舌头。”我把头抬起来说。      “不,我不信,你把眼罩摘下来让我看一眼。”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我怕她一会儿把邻居喊出来,只好摘掉了她的眼罩:“好了,不要再叫了,一会儿该有人投诉您扰民了。您看看吧,有鱼吗?”      蓉阿姨看清楚真的是我的舌头后,这才放下心来,她心有余悸地说:“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不是为了增加情趣吗?”      “什么狗屁情趣,快要被你吓死了。”      “您是神勇女公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算是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坐电椅,您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吧?”      “你是打算给我上刑还是做爱?这是情趣椅还是坐电椅?”      “您觉得不妥吗?”      “不是一般的不妥,是非常不妥、极度不妥,而且你还给我戴了眼罩,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叫情趣眼罩,是夫妻性爱的必备佳品,您也见过的啊。”      “不行,咱俩之间不需要戴这个,我要看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瞧把您吓的,我会害您吗?”      “你害我害得还少吗?”      “好吧,那就不戴了。”我把眼罩扔到了床上,然后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留下卧室一盏氛围灯,这样显得更有情调了。      终于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蓉阿姨觉得安心了许多,唯一让她略微紧张的是手脚俱都被锁住,现在已成了砧板上的鱼,倘若我把她的嘴堵起来,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所以她一直在安抚我的情绪,生怕把我激怒了,不过她自信还是可以控制得住整个场面的。      就在她又紧张又期待的时候,我再次低下身子在她的曼妙玉体上舔了起来,从脖颈到豪乳,再到小腹、玉脐,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晶莹的口水,她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此一直乐此不疲,在她看来我对女人肉体的喜爱和享受程度简直是变态级别的,每次漫长的前戏都让她觉得好刺激,最后插入的时候又无比惬意,仿佛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最后带来的高潮真如天崩地陷一般,似乎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撕得粉碎。      当我舔到毛发旺盛的耻丘时,那里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溪谷的上下都弥漫着焦躁的气息,我用眼睛的余光一扫,蓉阿姨正拼命将头部后仰,两只手握成拳头,两条腿用力踢动着,似乎想夹住我的身子,但却发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我不想让她等得太久,舌尖灵巧地探出,再次刺入妩媚的肉缝之中,她“吖”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又扭动起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就像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任凭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丝网的束缚,过多的扭动反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只能伴着阵阵香喘对我求饶道:“小东……别再舔了……我下面好痒……”      眼看着她已经情欲难忍了,我愉快地站起身,把颤巍巍的大鸡巴对准了被爱液浸湿的花穴洞口,那里的阴唇已经焦急地一抖一抖,好像一只蝴蝶在呼扇着翅膀。随着龟头抵到洞口,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我得意地说:“蓉姐姐,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随你的便好了,只要不走我的后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自知已受制于人,除了表明自己的底线之外,别的已不敢奢求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觉得眼下真是志得意满,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真应该把蓉阿姨四肢大开的样子拍下来,这样的美景可不会常见,以后一定是打飞机时的最佳素材。只是她现在没戴眼罩,一定不会允许我拍照的,实在有些可惜了。      正在我琢磨着怎样哄她再把眼罩戴上的时候,一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家里的房门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难道是妈妈吗?   24.5   我吓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情趣椅的钥匙,结果手一抖,把钥匙掉在柜子后面了,这下可麻烦了,我急得“哎呀”地叫了一声,这可真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      这时门已经快被打开了,眼看就要有人进来了,蓉阿姨反应很快,她低声对我说:“快点儿穿上衣服去门口挡一下,别让她进来。”      我应了一声,急忙套上一件睡衣,顺便把床上的眼罩揣进兜里,一伸手把氛围灯也关掉了,然后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正撞见家门被打开了,客厅的灯已经亮了,一只手刚从开关上挪开,我定睛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我的媳妇——依依。      她一见到我以后,马上扔掉拉杆箱,高兴地张开了双臂:“老公,我回来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心里惨叫一声“要坏事了”,表情却显露出截然不同的兴奋与喜悦,同时也把双臂张开了:“太开心了,太意外了,媳妇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扑到了我的怀里:“领导说活动改在咱们市举行了,我们不用出差了,怎么样,很惊喜吧?”      我紧紧抱住她高兴地说:“太惊喜了,真的是天降喜讯啊。”心里却把她的领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是什么破领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取消了出差,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多亏蓉阿姨穿了一双跟依依一样的鞋,而且放在了鞋柜上,否则依依一进门就该发现了,可是现在蓉阿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情趣椅上,这场大戏该怎么收场啊?      不过困难没有办法多,我想到了兜里的眼罩,忽然有了办法,于是捧住她的脸就亲了起来,一只手也伸到她的内衣里摸起了乳房,她哼了一声,马上软倒在我的怀里,身上也变得火热异常,像是对这次亲热期待很久了。      随着我们唇舌相交,我开始缓慢地脱她的衣服,虽然她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酥软的身子却缓缓配合着我的动作,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丝袜了。当我们的唇分后,她甜蜜地看着我说:“老公,我去洗个澡,好不好?”看来她读懂了我的暗示,也很想做爱了。      我就盼着这句话呢,当下高兴地说道:“好啊,你去吧,我在床上等你。”转身就要奔着卧室去,打算趁着她洗澡的间隙把蓉阿姨解救出来,哪知道依依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别走,跟我一起去洗吧。”      我心里暗暗叫苦,转身对她说:“我已经洗过了。”“那就在旁边陪着我,我想跟你说说话。”这下没咒念了,我只能乖乖地跟她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后,我按照刚才想好的办法搂着依依说:“亲爱的,咱们今晚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就是‘黑夜双星’。”      “那是什么游戏?怎么玩?”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你戴上眼罩扮演一个黑夜女巫,我扮演暗黑大主教,对你进行黑暗中的调教,并且把阳具插到你的阴户里逼你就范,但是你不肯认输,所以我就一直插,直到你认输为止。”      “这个游戏要玩多久?”      “大概几个小时吧,我至少要喷洒四次魔法水花才行。”      “什么是魔法水花?”      “就是精液。”      “什么?你要在我身上射四次精?那我明天就得进医院啊。”依依吃惊地说。      “没办法啊,游戏规则就是这么定的。”我显出为难的样子。      “少射两次精不行吗?”      “不行,那样游戏就不完整了,你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真的有那么好玩?”她疑惑地看着我。      “老公向你保证,绝无虚言,准保你玩一次就会终身难忘。”      “可是,我真的承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交啊。”      “嗯,其实这个游戏原本的规则是一个男人调教两个女人,就是暗黑大主教对战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所以游戏的名字叫做‘黑夜双星’,大主教要轮流在她们俩的体内射精,这样两个女人雨露均沾,就比单独一个人承受调教要好多了。”      依依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找另一个女人来玩这个游戏吗?”      “当然不是了。”      “什么‘不是’,你别狡辩了,你是不是想把安诺找过来,让她借这个机会登堂入室?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门儿都没有,她要想跟我抢老公的话,等下辈子吧。”她越说越激动。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凌小东,你要是敢找别的女人进咱家的门,我就让我妈去把她剁了喂狗,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连声回应道,心中暗想,如果依依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咪就在房间里,而且还赤条条地张着大腿等君入瓮,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好了,把你的话说完吧。”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用上次你买的那个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我跟你做一会爱,再跟它做一会,这样你就不会很痛了,游戏也能顺利进行了,怎么样?”      “这样……也可以吗?”她愣愣地说。      “如果不找其他女人的话,这就是目前最好的方案了。”      “你以前不是说过,不想跟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吗?”      “是啊,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      “呣……老公你真好,我刚才错怪你了,对不起。”依依感动地搂住我深吻了一下。      “没事儿,我扮演的是大主教,不会跟小女巫一般见识的。”      “你真讨厌,又笑话人家。”她撒娇地捶了我肩膀一下。      “这下想通了吧?可以玩游戏了吗?”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      做通了依依的思想工作后,我找出一套性感的情趣睡衣给她穿上,还别说,她穿上这套内衣后胴体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还要魅惑诱人,我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地向她行礼致敬了。      我给她戴上眼罩后就进了卧室,蓉阿姨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对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无比愤怒,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了利剑般的光芒。      这个时候就不能考虑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为了保持一定的情调,我又把氛围灯打开了,随后将依依放在了床上开始进行调教。为了让她满意,这次我可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羽毛拍、低温蜡烛、流苏鞭子全都用上了,最后用绳子和铐子把她的四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她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形,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了。      现在的局面已经非常清楚了,蓉阿姨和依依都被我控制住了,一个都跑不了,这时我本该趁机把蓉阿姨偷偷放跑,这原是最好的机会,但我忽然改了主意,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好的“母女双飞”的机会,既然两个人都无法动弹,还不是我说了算吗?      其实刚才在编排“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的时候,我就暗藏了这样的心思,我跟依依说的是让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这个说法勉强行得通,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也可以理解为我一早就设下安排,打算让蓉阿姨扮演黑夜修女,那样就证明了我的居心叵测,我从编故事的初时就想要把蓉阿姨拉入到情节中,否则为什么不编一个“黑夜单星”的游戏名字?      蓉阿姨很明显地读出了我的企图,她用唇语对我说:“小东,求求你,快点放我走,再等一会就该被发现了。”      我对她的回答就是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嘴堵上了,她无奈而又愤怒地看着我,却又无计可施。      搞定了岳母后,我转过身继续用各种方法挑逗依依,当我含着跳跳糖对她进行口交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高叫起来,一旁的蓉阿姨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叫成那个样子,简直是声音嘹亮,技惊四座。      最后依依高声对我喊道:“老公,别再折磨我了,快点开始吧!”旁边的蓉阿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鸡巴早就勃起半天了,就等着这句话了,当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蜜穴中,里面罕见地荡漾起了花海的涟漪,被我的定海神针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她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后便投入到忘我的爱欲纵横中。      这次的做爱是酝酿了好久的终极之战,大主教全力抽插着黑夜女巫的花穴,两个人的肉体“啪啪”撞在一起,把床晃得“吱吱”乱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剧烈的交媾的气息。      依依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位观众,偏偏今天她又快感如潮,很快就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叫声夸张而又持久,像是一位花腔女高音在歌唱,我都被惊到了,最后几乎是被她喊得射了精。      蓉阿姨也被自己的女儿喊得很不自在,她一开始的时候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可惜那男哼女喘的声音如魔音般不断往耳朵里钻,让她听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浑身开始发烫,蜜道内渐渐瘙痒起来,水流般的爱液不断流泻出来,她真恨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如果能把手伸到小穴里揉搓几下就好了,那种眼看着活春宫却不能自慰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说来真是挺奇妙的,以前她偷听我和依依做爱的时候觉得很刺激、很向往,现在亲眼目睹小夫妻贴身肉搏了,反而觉得异常地羞赧和不安,似乎又不敢看了,就像她无法看到自己跟我做爱的画面一样,她没想到近距离观战是如此刺激的经历,痴迷于性爱中的男女辐射出的能量完全笼罩了整个房间,也覆盖了她的身心,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烤熟了,刚才被我勾起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她还真有可能喊出声来。      我射完精以后对依依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调教黑夜修女。”她乖巧地“嗯”了一声,就这娇滴滴的一声使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又抖了两下,犹如过电一般,感觉甚是舒服。      拔出肉棒后,我简单将它擦了一下,然后走向旁边的岳母大人,准备享用属于自己的母女盖饭。      当我来到蓉阿姨的身边,她羞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低头一瞧,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这证明她动情了,并且对刚才的男欢女爱采取了认同和欣赏的态度,这实在太丢岳母大人的面子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所以她很是窘迫,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的,轻轻抬着她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她猜到了我要干什么,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祈求的光芒。我用唇语问她:“您现在想做爱了吗?”她拼命地摇着头。我说:“那好吧,我先给您助助兴。”      她苦于不能说唇语,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眼看着我又把舌头伸入小穴中,脆弱的阴蒂又遭到了无情的攻击,浓浓的蜜汁流淌得更多了,她无声地扭动着身躯,却又不敢制造出大的动静,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像有蚂蚁在身体上爬一样,比上刑还要难受。      蓉阿姨以为能抵挡住我对小穴的刺激,慢慢地她发现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似乎抱定了要跟她做爱的决心和信心,如果她不同意的话,我就会一直舔下去,直到她屈服为止。而且事情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如果再耗上一会儿,等依依没了耐心要求把眼罩摘下来,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终于,当我又一次问她“想做爱吗”的时候,她不住地点着头,还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身子。我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已不需要前戏了,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我缓缓催动鸡巴插入一片泥泞的蜜穴中,她愉悦地摆动臀部,配合着我的一举一动。依依绝对不会想到,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我正把大粗棒插入到她妈妈的身体里,她更不会想到,所谓的黑夜修女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人。      当蓉阿姨想通了以后,反而觉得应该大力配合我,只有让我提早射精才会让她尽快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所以她热情地扭动美臀迎合着我,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她真想紧紧地搂住我,心甘情愿地做让我开心的事情,当然了,如果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也有可能选择不配合我而迅速跑路。      我们的交媾很快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从来没想过能在情趣椅上把岳母大人摆成这么大胆的姿势,不但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超乎我的想象,而依依就躺在旁边等待临幸,场面简直太刺激了,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法描述我此刻惊喜交加的心情。      由于刚才已被我和依依的做爱声刺激得欲情满满,她的蜜道早就变得极为敏感,当肉棒插入后,马上像欢迎久别的亲人一样夹住它用力摩擦着,薄薄的阴唇被带动得忽内忽外,茂密的黑草像有灵性一样自如地摆动,两个人漆黑的耻部紧紧连接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高,实在让人浑身都酥爽不已。      对于蓉阿姨来说,目前最痛苦的一点是不能自由地扭动和呻吟,所以她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反应,一边任由快乐的感觉自由驰骋,两种极端的情绪让她备受煎熬,如同在冰与火之间来回考验。      我没像她想得那么多,当前的环境虽然很危险,但却充满了挑战性,我满心想着“性福生活”的来之不易,哪里会考虑后果,只顾着一心一意地享受迷人的肉体,而且像以往做爱时那样伸出大手在两个乳球上肆意揉捏,把它们搓成了任意形状,傲娇的乳头仿佛不知道危机一般,比以往更加膨胀挺立,不住地在指缝间欢乐地跳跃着。      之前我一直躲避着蓉阿姨的眼神,毕竟还是有点心虚,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勇敢地对上她的眼睛,她眼里的愤怒已经减少了许多,有的只是无奈、哀婉以及少许的欲情,当我情不自禁亲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急忙把双目合上,眼皮却在微微颤抖着。      看着眼前美人无力承受的模样,我越来越兴奋,胯部如疾风一般撞得她花枝乱颤,却又逃不出情趣椅的束缚,光滑的胴体摸在手中无比柔顺,仿佛是一个精巧的娃娃在接受狂风暴雨的蹂躏,她的愤懑、不满无处宣泄,电炙般的快乐火苗却越烧越旺,刚才耳听目染女儿女婿受到的刺激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她心里也许还在默默想着:看吧,终于轮到我体会性快感了,我要比你们更享受、更投入,我的高潮要比你们更高潮,我的热情要比你们更热情。      就在这种欲念的驱动下,她的肥臀不住挺动着,蜜穴把我夹得愈来愈紧,我的舌头吻遍她的胸口,摇晃的巨乳在我口中变幻各种形状,像是两坨巨大的奶糕,她的腰肢抚摸起来是那样健美有力,令我越来越兴奋,这一晚真是宴席丰盛的一晚,真是性福满满的一晚。      由于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精关并不急着打开,蓉阿姨却渐渐承受不住了,她的欲望在前戏中已被撩到了高峰,又观看了现场版的妖精打架,早就到了极限,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快车道,而且快感越来越强,几乎就没有滑下顶峰的时候,在我一轮又一轮的插拔下,她忽然挺起上身,一对豪乳几乎顶在我的脸上,光滑的胴体随之剧颤起来,很明显,她正在经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等快乐渐渐平息后,她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乎希望我给她松绑,我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拔出湿淋淋的鸡巴直奔依依而去。      老实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实现母女双飞的方法了,必须把两个人都绑上手脚,而且还要挡住一个人的眼睛,捂住另一个人的嘴,这个计划才有可能实现,如果蓉阿姨今天没有被我锁在情趣椅上,如果不是依依提前回来,这一幕也是断断不会出现的,所以还是谢谢老天成全,助我达成心愿。唯一有一点可惜的是,两个人不能自由扭动和呻吟,少了很多乐趣。      依依这时也渐渐缓过来了,听了半天我粗重的呼吸和情趣椅晃动的声音,她也有些情动了,当我趴在她的身上后,她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来啦?刚才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你休息好了吗?游戏还能进行吗?”      “可以的,你开始吧。”      “好哩。”为了减缓她对大粗鸡巴的不适,我把前戏的时间拉长了一些,虽然她今晚很在状态,但也不宜长时间地在她的蜜洞中逗留,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      这次我的调教更耐心,不断在她身上的性敏感点安抚触摸,有一些她没感受过的道具也派上了用场,她刚平息不久的欲望又被热意的海洋簇拥起来,青春美好的身子随着我的挑逗缓慢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依依有点熬不住了,她娇声嘤咛道:“老公,你进来吧。”      “亲爱的,再等一会儿。”我觉得火候还差一点,没有马上就进入,对于媳妇的娇嫩小穴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太粗暴,若是一炮把她弄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接下来我拿出一瓶特制的膏状物涂在她的身上,这种粘稠的东西是专为房事定做的,初时抹上没什么感觉,慢慢地就会觉得浑身飘飘欲仙,很想要接受异性的爱抚,堪称床上调情的必备佳品。      随着膏状物的慢慢发挥效力,依依觉得浑身热力倍增,欲火越来越旺盛,身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粉嫩的小穴渗出阵阵爱液,这一波粘稠物按摩让她有些禁受不住,再次发出了爱的呼唤:“老公,我现在可以了,你开始吧。”      “媳妇儿,再等一会儿,第二轮的角色扮演还没结束呢。”我拿着道具继续对她的身上进行抚弄、刺激。      由于这次的爱抚既漫长又细致,可怜的媳妇不断流出更多的蜜汁,两个脸蛋红的像熟透的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误服了烈性春药。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第三次对我发出了求欢的呼唤:“老公,角色扮演结束了吗?快点开始做吧。”      “请叫我大主教。”      “好吧,大主教老公,可以开始传教了吗?我下面痒得受不了了。”      “黑夜女巫,既然你这么虔诚,那就开始传授道义吧。”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扶着鸡巴缓缓送进了顺滑湿润的蜜道中,感觉异常地温暖,禁不住惬意地哼了一声,她也发出满足的娇吟,对这一刻也期盼良久了。      依依很少有这么急迫的时候,我们这段时间的做爱更像是不得不完成的家庭作业,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我怕把她弄伤了,每次都浅尝辄止,几乎都不能尽兴,最后只能用打飞机等方式排解欲望,感觉不是很过瘾,不过她此刻的表现很在线,也没有喊痛,看来今晚会是一场销魂之战。      随着我逐渐提速,圆硕的龟头把蜜道里的褶皱一点点熨平,烫得她花心酥麻,四体酸软,饥渴的欲壑终于被填满了,浑身都陷入难以言状的快感中,发出的呻吟声比之前更大了:“大主教老公……我好舒服……”      “黑夜女巫,你要忍受住,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你到底还是用了什么魔法……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      “就是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OK,你就放心大胆地飞,不用担心,有我在下面接着你呢。”      “老公,你真好……”      这一番燃起快乐的火苗后,性爱的小船扯满了风帆全速前进,依依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络绎不绝的哼喘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旁边的蓉阿姨又难受起来,湿润的桃源洞口又泛起晶莹的光,她情不自禁地期待着我临幸完依依就赶快过来宠幸她,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心思。      慢慢地我觉得差点儿意思,因为依依的四肢不能配合我,只能被动地扭动着,显得我一个人在这儿操作有点单调,不过考虑到岳母大人就在旁边,谨慎一些也好,虽然现在这个时刻很刺激,但也很危险,做人要学会知足,总不能让她们两个并排躺在床上顺从地跟我交欢吧?那种场景恐怕在小黄文里才会出现。      看着依依飘然若仙的样子真令人陶醉,虽然她不能自由移动,但是我可以,我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着嫩乳,把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咬住吮吸,她发出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喜悦而又迷乱的复杂表情,娇艳欲滴的乳头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又挺又硬地高高凸起。      此时处于快乐中的她柳眉轻皱,樱唇微张,银牙紧咬,桃腮绯红,呈现出一幅舒畅甘美的诱人娇态,可爱的小嘴里发出妩媚婉转的娇啼,仿佛是天上才有的仙乐之音,如此鲜嫩水灵的性感娇妻真令人神魂颠倒,只想跟她永无休止地欢爱下去。      随着粗硬的肉棍不停歇地搅拌小穴,甬道内的嫩肉收缩蠕动吸吮着棒身,致密的媚肉夹得龟头酥酥发麻,温暖的汁液由花心喷出浇在马眼上,滋润得我下体酥麻,我知道自己又快要射精了,于是连续抽送了几十下,插得依依的性欲之舟径直冲向快乐彼岸,她的叫喊声又一次达到了最高峰值,震得蓉阿姨的身体也颤个不停,像是引起了共振。      终于,我第二次将阳精喷进了依依的小穴中,她剧烈抽动着四肢想要抱住我,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能无奈地在镣铐的束缚下抽搐着,娇美的脸上绽放出最热烈的爱意,嘴里的欢叫声经久不息,把一旁的蓉阿姨也传染了,竟然跟女儿一起抖动着胴体,仿佛自己也到了高潮。      当我把精液全都射完后,依依失语一般半晌不说话,似乎被刚才的巅峰时刻夺走了所有的魂魄,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如此忘我了,实在太惊喜了,看来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有这样快乐的性生活。      幸福的波涛渐渐平息后,我关心地对她说:“怎么样,黑夜女巫,感觉疼不疼?”      她喘息着说道:“现在感觉还挺好,大主教老公。”      “还可以再接受调教吗?”      “应该还可以……不过能先让我歇会儿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觉得不舒服就马上说出来,千万别硬撑着。”      “那你怎么办?去找黑夜修女吗?”      “嗯……我要接着调教她。”      “怎么样,和硅胶娃娃做爱的感觉如何?”依依肯定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硅胶娃娃”实际上是自己亲切慈爱的妈妈。      “还可以。”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行’的意思。”      “那是跟我做舒服,还是跟她做舒服?”依依穷追不舍。      我感觉到蓉阿姨也把头抬起来向这边张望着,似乎也在期待这个答案,我故意用让岳母不愉快的口吻对依依说:“当然是跟你做舒服了,那个黑夜修女冷冰冰的不解风情,不如你温柔。”      “你说得没错,大主教老公。”依依高兴地说。      等我拔出鸡巴来到蓉阿姨身边时,她的眼中放射出凛冽、寒冷的目光,似乎在埋怨我刚才说她“冷冰冰”,我用口型解释说:“这是为了安抚依依,总不能说跟硅胶娃娃做爱更舒服吧?”      眼看她仍然不太满意,我又说:“其实跟您做爱更舒服,也更过瘾。”她白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一边,还有点余怒未消的样子。      我看看没时间再哄她了,便将手放到浅黄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带着情绪抖动了一下身子,我没有再劝她,而是细细体会着光滑的香肌美肤带来的美妙手感,享受着她美妙胴体的细滑无比的质感,随后,我顺着她的挺直玉颈一路吻下去,停在饱满挺拔的丰胸上几番舐弄,品尝着柔软乳肉的芳香甜美,硕大的乳头比依依的壮实很多,不愧为美艳的豪乳岳母。      在我的吮吸之下,蓉阿姨的乳头变得比刚才更大了,她再次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星眸微闭,满脸泛红,腰部和肥臀款款摆动着,显然已忘了刚才的不满情绪,我趁势把手滑下去,揉遍那丰满柔软的娇美胴体,梳理着修剪整齐的阴毛,最后停留在美穴洞口。      这一下触摸小穴甚是满足了她的意愿,她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于我下一步的操作,我先拨弄一阵两片滑嫩的肉片,继而滑入蜜道内挑逗起红肿的小豆子,那颗红小豆在手指的爱抚下变得越发膨胀,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臀之间,亮晶晶的一波水纹像镜子一样平摊在椅座上,湿漉漉的样子仿佛在召唤春天的来临。      这时我再看向蓉阿姨火烫粉红的丽容,她的怒意已消失不见了,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小火苗,我用唇语问她:“现在可以进去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多此一举,她已经像一只螃蟹一样被捆得半分也动弹不得,就像一个大红包一样,我尽可以随时来采撷她的花蕊,为什么每次还要再问一遍呢?是为了彰显我的民主呢,还是为了表现我的尊重妇女?如果我真的尊重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把她捆起来了吧?      我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又问了一遍,她心中暗想,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过我吗?还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既然点头摇头都是一个效果,那还问什么?不过看这小冤家的架势还在兴头上,如果不让他玩个过瘾,恐怕战线还会拉得更长,到时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此处,蓉阿姨缓缓地对我点点头,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我高兴地挺棍入洞,再次把她的美鲍占据得满满的,其实她目睹耳闻了我和依依的二番战,下体也早已酥麻难当了,正希望有人来解痒,如果我磨蹭着不插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肉棍入巷后便开始了旁若无人的大力抽插,小穴内泛滥的汁液让鸡巴的抽送异常顺畅,龟头被紧致的蜜道夹得很舒服,蜜水的浸泡令肉棒如鱼得水,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她期盼我已经很久了。      我越来越有干劲,紧紧压住她坚实丰挺的美乳,肉棒在蜜穴中自如地进出着,又窄又滑的紧致感让人畅美若仙,我的速度也不断提升,棒身与蜜道摩擦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清脆水声,她的肉体一波波地战栗着,鼻息越来越粗重,我怕依依听见,急忙发出更大声的喘息声,完全掩盖住了岳母的声音。      为了完成全套的“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我也开始了对她的拷问过程,除了使用情趣工具之外,还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与美腿,这两个部位早就令我神魂颠倒,如今她落到我的手里,还不是要好好爱抚一番?      蓉阿姨对我的言语调戏和肉体拍打很不情愿,但是又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我轻轻拍击,如同我在对黑夜修女进行调教,既然已经说好是扮演游戏中的角色,当然要把戏做足才行。      尽管她是被动的,心里却渐渐涌起异样的感觉,因为我的轻微虐待已经激起了她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心理,她似乎正习惯于享受爱人的折磨,而且现在被情趣椅锁住的这个姿势几乎等同于在受虐,如果说我们没有玩SM游戏,那一定是在骗人,所以我对她的调教和拍打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显得甚合时宜。      这样的拍打很好地为性爱推波助澜,她身子的扭动渐趋混乱,显示出将要到顶峰的迹象。虽然她的娇躯被缚,却在有限的空间内做出了最剧烈的挣扎,好像一条被锁住的蛟龙,纵使不能脱困而去,依然搅得水面上浪花翻涌,没等我射出第三发精子大炮,她再次从上到下发出最剧烈的颤抖,惹得我停下身子,细细体会花心深处涌出的阵阵热意,以及温暖的肉团对龟头殷勤的按摩。      我见她耸动的乳浪渐渐平息后,打算再抽出鸡巴换到依依那边去,蓉阿姨忽然对我摇起了头,似乎并不希望我就此离去,我不解地对她用口型说:“一会儿我就过来,现在轮到依依了。”她仍然摇着头,还是不想我走。      我安慰她说:“一人一次,很公平的,您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陪您。”她瞪起眼睛看着我,目光中依然透着不情愿,我忽然有点明白了,温柔地看着她:“您是不是希望我射完精再过去?”她红着脸低下头,显然是默认了。我的嘴角禁不住延伸出一丝笑意,想来也是这个缘故,自己已经在依依那儿射了两次了,却在她这儿一次都没射,好像她只是个中转站,而依依才是最后的终点站,这确实有点儿不太公平。      我抬起她的下巴用无声的语言说道:“您稍等一下,我会把精液留给您的。”她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用美目流盼的双眼看了看我,绷紧的身子渐渐又放松了。   24.6   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便抽出玉杵回到依依身边,经过一番调教后果然又令她欲火重燃,我正欲翻身上马,她突然说道:“老公,这次我想在上面。”      我听了心里一紧,急忙婉拒说:“现在还不行,游戏尚未进行完,双星还没有征服呢。”      “我想试试在上面的感觉,一定更舒服。”      “等一会儿吧,咱们把这个最精彩的部分留到最后,行不行?”      “好吧,那我能摘掉眼罩吗?”      我又吓了一跳:“当然也不行了,这属于破坏了游戏规则,会使做爱的感觉不完整的。”      “只有咱们两个人,破坏了规则也没人知道,那么认真干什么?”      “不行,媳妇儿,只有戴上眼罩的调教才是最刺激的,你不觉得双目如盲的时候充满了神秘感吗?正所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才便于用它寻找性快感,你回想一下刚才戴眼罩的过程,高潮涌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强烈、很刺激?”      她思忖了一下说:“好像是那样的……嗯,你说得有道理,那就先戴着吧。”      好不容易说服她不摘下眼罩,我马不停蹄地展开了下一轮调教,随着对乳头和蜜穴的轮番刺激,她的喘息声又嘹亮高亢起来,好像轮船要起锚时的汽笛声,我想她这种叫声一定对蓉阿姨形成了很大压力,她有可能在考虑下次做爱时如何叫得比女儿更大声。      当我再次跟依依的身体合二而一后,紧密贴合的性器官让我们如痴如醉,她受到性爱新玩法的激励倍觉兴奋,我却是因为同时跟她们俩做爱而心愿得偿,这一切实在是太梦幻了,以前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成为现实,实在太刺激了,看来一个人只要活着就不要停止梦想,万一有一天实现了呢。      随着“啪啪啪”声音的响起,年轻的夫妻俩开始了第三度的欲海弄潮,依依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额前和头边,纤瘦性感的香肩在晃动,丰软滑嫩的玉乳在摇曳,水蛇般扭动的细腰盈盈堪握,修长滑白的玉腿颀长动人,这一切无不让人为之激动,我的美丽媳妇儿果然是百里挑一,青春娇艳。      我一边在她的身上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转头看着偷瞄我们的蓉阿姨,她和我的眼神对上以后,马上红着脸地把头转到一边,含娇带羞的美态令人心中一动,我立时觉得成就感爆棚,亢奋地加大了伏地挺身的力度,把依依插得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令人沉迷的清纯娇靥全没了矜持,玉臀也随着我的节奏卖力挺动,湿润的肉缝磨擦肉棒发出阵阵水声,构成了一曲最动听的交响乐。      大约因为之前已经高潮了两次,这次依依做爱的持久力稍微长了一些,本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最喜欢长时间的性爱,如果再多些言语上的交流就更好了,但是今天不太适宜打持久战,一是蓉阿姨处在卧榻之侧,正对我们虎视眈眈,二是依依才刚适应我的粗壮肉棒,不适合做得太久,所以我一边叫着她“黑夜女巫”,一边说着挑逗的话,同时还撩拨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弄得她脸红耳热,情热如火地高声叫着,惹得蓉阿姨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真恨不得马上塞住自己的耳朵。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依依终于攀上了她的第三次高潮,这已经算是近来最罕见的景象了,她的胸口和脸上泛起异样的红色,浑身在一阵痉挛之后彻底软成了一滩香泥,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而我也及时扼住了精关,做到了坚持不泄。      等她平息了一阵情绪后,我问道:“黑夜女巫,游戏还需要我喷洒两次魔法水花才能结束,你能坚持完成吗?”      她有气无力回应说:“不行,我累了,你去找黑夜修女吧。”      “那好,你歇一下,等一会我再来找你。”我兴冲冲地起身奔着蓉阿姨去了,她正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大概以为我身体里安装了一台永动机,而我的鸡巴就是一根永动鸡巴。      这次我没有进行太多的前戏,因为蓉阿姨已经被接二连三的肉戏直播看得血液沸腾,她现在几乎已经认定做爱就是当下的唯一选择,而她自己扮演的就是黑夜修女,所以跟我做爱是应当应分的事,不需要害羞,也不需要掩饰,把腿直接分开就好了,对,她整晚采用的都是这个造型,就是想换别的姿势也换不了,所以坦然地接受我的爱爱就是了。      我把龟头送到美穴洞口,屁股往前一挺,整根肉棒都消失在洞穴中,实现了生殖器与生殖器的完美贴合,蓉阿姨被这一棍戳得再次挺起丰胸,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两个人的阴毛紧紧纠缠在一起,成为最美的黑白写意画。      稍作停留后,我的鸡巴就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插穴运动,每一次刺入都让她娇骨乱颤,每一次拔出又让她充满期待,这是整晚都在进行的交媾行为,虽然不能采用更多新颖的姿势,但我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时光,如此上好的机会以后也很难再有了。      我一手抚弄着高耸坚实的豪乳,本就圆硕的乳头在手指的刺激下发胀变硬,另一只手揉搓着蜜道内的阴蒂,潺潺的爱液不断涌出,嘴巴则含住另一侧美乳的紫红色奶头反复吮吸,她忍受着多处袭来的快感没发出哼声,充满情欲的眼睛勇敢地与我对视着,似乎在说:你来吧,占有我的肉体吧,反正今晚也逃不掉了。      这种目光的挑战我当然不会害怕了,只会让本帅哥的动作更猛烈,我扶着她的玉腿,鸡巴如捣蒜一般来回冲击,插得她身上香汗淋漓,仿佛涂了一层油膜,在氛围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种幽静的美,我禁不住生出一番感触,这是最好的时光,也是最妙的邂逅,我以一根肉棒穿梭在两个肉洞之间,两个女人都对我是那样的倾心,真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报答她们的一往情深。      在肉体的激烈碰撞下,爱火越烧越旺,我伸手抱住她圆翘的肥臀,龟头紧顶在花蕊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刺激让爱液一波波流出来,洇湿了两个人的耻毛,远远看去像挂了一层白霜,她的两条美腿在束缚与冲撞之间反复扭动,每到快感汹涌的时候,脚丫就不由自主地向前绷紧,秀气的脚趾并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在跳一支民族舞。      这次交媾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在她体内射精,她希望让我早点释放出后两次魔法水花,所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摇晃着身体所有能活动的部位,希望能给我以最大的刺激,我一边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一边快乐地挺动鸡巴在肉缝中出入,感觉这一刻真是胜似活神仙,实在太惬意了。      到底还是岳母大人技高一筹,我终于在她魅惑的表情和热烈的身体语言下扣动扳机,第三次释放出了阳精,把花径里灌得满满的,她也长出了一口气,四肢用力向外张开,美臀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显然已到了极度的快乐顶峰。      这次到了高潮后,我贴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动,舒爽的余韵一波波涌上来,又一波波落下去,让人好久都不想动,直到她一个劲用眼神暗示我,我才拽出她嘴里的毛巾,她用唇语对我说:“快点拿钥匙给我开锁,让我离开这儿。”      “可是依依还醒着呢,您一走肯定有动静,她会听到的。”      “那怎么办?”      “这样吧,我先去跟她商量一下。”      随后我来到依依身边问她:“亲爱的,咱们一起去洗澡怎么样?”      “游戏结束了吗?”      “基本上已经完结了。”      “你射了几次精?”      “三次了。”      “那还差一次啊。”      “就差一次而已,下回再补上吧。”      “不行,游戏一定进行完整,否则会使做爱的感觉不完整,这不是刚才你说的吗?”      “你还能再做吗?”      “我好像不行了,下面有点微微发胀的感觉。”      “那就别做了。”      “不过你已经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精了,也算是完成对我的调教了,下面该去找黑夜修女了,你还可以在她的身体里再射一次精。”      我苦笑着说:“不用这么严谨吧?”      依依不解地说:“不对呀老公,你每次跟我玩角色扮演都坚持把游戏做完,今天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呢?这样多不好啊,也有违你做爱的原则。”      “依你说该怎么办?”      “把黑夜双星全都调教征服了,并且喷洒完四次魔法水花,这才算结束啊。”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蓉阿姨,她也正困惑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下对依依说:“这样吧,我一边跟黑夜修女做爱,一边用手帮你自慰,两件事同时进行,不但可以加快我射精的速度,也可以让你参与到调教的过程中,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行啊,用你的手指插入阴部就好多了,不会像阳具那么粗。”      我起身来到蓉阿姨身边,她用口型问我:“真要这么干吗?”      “对啊。”      “你有把握射出来吗?”      “当然有了。”      “为什么还要给她自慰?”      “这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要是咱俩进行得太久,我怕她发现有问题。”      “你同时应付两个人,能行吗?”      “没问题。”      “我和她会不会离得太近了?要是互相碰到了怎么办?”蓉阿姨有点担心。      “不会的,你们两个人的手脚都锁住了,动弹不了的。”      “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她发现了。”      “放心吧。”      “你先把钥匙找到行吗?”      “好的。”      我悄悄挪动了一下柜子,把掉在后面的情趣椅的钥匙拿了出来,然后把椅子和蓉阿姨一起拽到床边,接着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老实说,我这个主意不但荒唐,而且很危险,蓉阿姨现在和自己的女儿离得非常之近,搞不好呼吸都可能听见,所以这实在是一件很冒险的事,她居然能允许我这么干,说明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依依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妈妈来到了身边,她还挪动了一下屁股来配合我,我伸出双手分别摸上了母女二人的大腿,继而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摸到两腿之间,轻轻梳理着黝黑浓密的阴毛,并在圆隆的阴阜上画着圆圈,当我刮到小穴里面媚肉的时候,依依率先哼了起来,蓉阿姨倒还忍得住,不过玉股也微微颤动着。      我抽出插在蓉阿姨蜜洞里的手,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黑发,露出正饱受情欲纠缠的秀美面容,随后握住她凝脂一般的饱满豪乳缓缓揉搓,另一只手的指法也丝毫不乱,正有序地深入到依依的嫩穴中,在膣肉的包围中慢慢叩击敏感点,引得依依白皙的嫩臀不住扭动着。      随后我握住蓉阿姨光滑有力的足踝,伸出舌头在她修长大腿的肌肤上热吻起来,浑圆结实的美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清亮的口水,使她觉得下体麻酥酥的,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触摸反而比直接攻击肉穴更难忍受,但是她不敢有大的反应,生怕身边的女儿听到声音,幸好依依也沉醉在我手指的触摸中,无暇倾听周围的动静,否则还真挺麻烦的。看来我的主意是对的,先用自慰这件事让依依忙起来,她也就无心顾别的了。      经过一阵撩拨之后,蓉阿姨的蜜穴里又变得水汪汪的,已做足了交合之前的准备,机会就在眼前,必须抓紧时间,我握住自己粗壮的鸡巴送到她的穴口,轻轻一送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到壮硕的龟头推开蜜唇,在爱液的润滑中亢奋抖跳着推进,我接着再一发力,将粗壮的棒身缓缓向里推送,一路上都在抵抗着被媚肉紧紧吞吮的快感将鸡巴插到甬道深处,整个过程虽有滞阻,但也较为顺畅。      当我全部进入后,被爱液充分滋润的蜜道不停蠕动着,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膣肉紧紧包裹着鸡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是我并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压紧她光滑的胴体,慢慢扭着腰臀,充份享受爱液的滋润以及膣肉的包裹和夹缠。      几乎就在同一时候,我的手也没闲着,有条不紊地钻探着依依的花穴,让她的快感逐级上升。我对她的穴内结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平时也经常给她自慰,所以对她敏感点的抚弄完全是轻车熟路,就像打字时的盲打技术一样熟练,不用看就可以直接操作。      随着依依渐入佳境,蓉阿姨也觉得穴内的铁杵变得又粗又胀,情不自禁扭动腰身催促我,她既想让我动起来以解花穴之痒,又怕动作太大让依依察觉,心里充满了矛盾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在做爱时离自己的女儿这么近,更不用说做爱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女婿,这真是一件荒谬的事,母女两个人居然被同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且还没有办法反抗。      我明白蓉阿姨已做好准备了,现在正是交媾的最佳时机,当下挺动身子在焦躁不安的花蕊中抽插起来,快感马上蔓延开来,我们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区别就是我的声音传出来了,她的声音被毛巾堵住了。      快感这件事一旦开个头就刹不住了,我一边帮依依自慰,一边快速插着蓉阿姨的小穴,两个女人都随着快乐的波涛起伏着身子,陶醉在同一个男人的魔法棒下。我俨然使出了老顽童周伯通的“分心二用”之术,一心二用地同时做两件事,试图把母女俩都推向快乐的顶峰。      对于蓉阿姨来说,起初是很抗拒这件事的,作为一个警察,竟然要在女儿身边跟女婿偷情,这在以前几乎是无法想象的,现在不但实现了,而且自己还配合得挺默契,这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幻觉,好像一切都是在梦中,但是蜜道内的刮蹭感和粗胀感又让她觉得不是在做梦,她忍不住低头看向二人身体的结合部位,但见插穴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鸡巴抽出时将滑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道口,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充盈的蜜汁不断被鸡巴带出,正发出美妙的伴奏声,幸好依依也正忘我地陶醉在仙境中,否则还真有可能被发现。      不过我还是有点紧张,两边虽然同时操作,但是却有点兼顾不周,手法均略重了一些,我自己也没有觉察出来,可两个女人都感觉到了,先是蓉阿姨觉得我的肉棒捅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到G点上,力度很重,把蜜汁流向外面的必经之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但她说不出话,只能耸动身子提醒着我,接着是依依急促地喘息说:“老公……你今天的力量有点大……”      我感受到了她们的诉求,试图降低一下力度,但是降完以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回力量不大了,但每一下都捅在敏感点的边缘,快感又变得若隐若现起来,而且忽强忽弱,弄得两个女人像做过山车一样,要不停追着快感跑,最惨的是蓉阿姨,不住扭动着肥臀试图控制住鸡巴,但总被它轻易逃脱,依依则一边夹着我的手指一边说:“老公……还是像刚才那样……力量重一点吧……”      我只好又加大了力量,这次虽然满足了需求,但又超量了,我的身躯重重砸在蓉阿姨身上,肉棍仿佛变成了一把手术刀,将小穴里的肉翻得直向外绽放,她像是变成了一只落到陷阱里的天鹅,娇躯和四肢剧烈抖动着,把情趣椅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但却逃不出肉棍的控制范围,维系我们之间的纽带就只剩下了这根棍子,不管她如何躲闪,都只能游走在快乐与痛苦的边缘。      依依也不好受,她的小穴被手指搅动得汁水洋溢、肉群涌动,阴蒂越来越红肿,但却得不到及时的呵护,那可恶的魔手似乎在玩捉迷藏,总是在快感刚刚燃起的时候迅速跑掉,急得她不住蠕动着小香臀,一直苦苦追寻着魔法手指,但却寻而不得,情绪的焦灼终于令她再次发声了:“别闹了……你为什么总是避开重点……我的下面好痒……”      我知道自己想同时做好两件事,但结果却是做得都不太好,脑子里一边快速想着对策,一边说话缓解两位美女的压力:“因为现在是‘黑夜双星’的游戏时间,我扮演的是暗黑大主教,正在对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进行调教。”      “对了……我忘了……游戏还没结束呢……”      “所以要耐心一些。”      “但是我快受不住了……下面好像憋了很多气……”      “你是要放屁吗?那就放好了,我不嫌弃的。”      “不……不是放屁……就是感觉怪怪的……”她呻吟着说道。      “我今天摸的方法不对吗?”      “你好像总是走神……要不先别玩硅胶娃娃了……先让我到高潮吧……”      “好了,你别着急,马上就会到高潮了。”我边说边看向依依口中的“硅胶娃娃”蓉阿姨,她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和依依几乎一模一样,都是欲求无法得到满足的幽怨模样。      “那太好了……我感觉一会儿到爽点的时候会很猛烈的……”依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了。      我看了看眼前两个渴望高潮的女人,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亲爱的,你爱我吗?”      “当然了……我爱你……”依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我转而看向蓉阿姨,她闭上眼睛选择了回避,我也选择了静止,把肉棒埋在蜜穴里就不动了,她悲愤地睁开眼怒视着我,我用唇语又问了一遍“你爱我吗”,她无奈地点点头,肉棒才继续动了起来。      我的第二个问题随之而来:“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妻子吗?”      “我愿意……这也是游戏里的环节吗?”依依有点纳闷。      “对。”      “什么?大主教爱上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了?”      “是的,他在调教的过程中爱上了两个女人。”我胡编道,接着又看向岳母大人,她看着我询问的目光,只好又颔首表示同意。      “这个大主教可真是博爱。”依依嘀咕道。      “第三个问题,你愿意随时跟我做爱吗?”      “我愿意……大主教先生,你的问题好像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次蓉阿姨不等我看她就主动点头,我满意地继续问道:“你愿意把屁股献给我吗?”      依依为难地说:“大主教先生,原来你还真是个变态,这个问题叫人怎么回答啊。”      我笑着说:“反正也是献给我,你担心什么?”      “好吧,变态老公,我愿意把屁股献给你。”      这次蓉阿姨不肯点头了,眼睛瞪得很大,我把脸靠近她,眼睛瞪得比她还要大,她气坏了,恨不得把我揉成团顺着窗户扔出去,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我是主人,她除了听我的已经没有其它选择,于是她愤怒了一会,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下来,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得意地直起身子:“好了,最后一个问题,能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吗?”      依依吐槽说:“我明白了,你这个大主教是个大色狼外加妄想狂,就想让女人给你当老婆。”      “快点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亲亲好老公,你越来越肉麻了。”      随后我把脸转过来,蓉阿姨又气又恼地盯着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我伸手摘下了她嘴里的毛巾,让她用口型叫我,她张了张口,看那意思似乎想把我的鼻子咬下来,不过她知道那样的后果不会太妙,犹豫了一番后还是用唇语叫了我一声“亲亲好老公”,虽然没听到真正的声音,我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她随后又加了一句“你是个大混蛋”,我已经不在乎了,赶快又把毛巾塞了回去。      “好了,大主教先生,这次过瘾了吧?可以继续了吗?”依依早已被小穴内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快发疯了。      我微微一笑:“两位黑夜女神看好了,暗黑大主教的表演时刻开始了。”说完我就闭上双眼,凭借自己对肉体的感知力同时驱动鸡巴和手指,在蓉阿姨和依依的蜜穴内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攻击,而且每一下都正中她们的爽点,堪称“轻推重叩总相宜”,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状态,依依的呻吟声尤为响亮,像是一只母老虎在捍卫自己领地的主权,蓉阿姨则拼命摆动着两条丰满玉腿,看样子想要把我夹住,可惜总不能如愿。      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刚才之所以弄得两个人不过瘾,就是因为自己非要欣赏她们做爱时的美态,这属于注意力不集中,如果是一对一还勉强可以,一对二的话就有点不够用心了,要知道五色令人目盲,四处乱看只会让人忽略性爱的真谛,所以我选择闭上眼睛,采用了一种类似于“盲打”的方法,凭借自己的感觉与两位美人进行肉体交流,果然这个方法甚佳,没几下就让我切中了她们的快乐点,两个人的身子都像腾云驾雾一般飘摇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们的情绪有点亢奋,似乎与之前的反应不太一致,让我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幸亏她们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然我还真有点担心,就怕她们对我做出可怕的兽性袭击。      尽管心里觉得不妙,我还是越插越勇,把两个人的蜜穴捣弄得肉浪翻涌,水花飞溅,蓉阿姨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痴痴地盯住我的面孔,像是第一次发现我是那样可爱,她特希望能跟我深度接吻,特想大声呻吟,但是这一切都被束缚住了,她已经憋得快受不了了,花心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灵魂与欲望齐飞,她真心希望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就可以放开身心,纵情做爱。      我不知道蓉阿姨的心思,当然不敢伸出嘴去接吻,不过依依却主动叫了起来:“老公……我好舒服……快点跟我接吻……”我只好拔出鸡巴去跟她吻在一起,蓉阿姨又急又气,在情趣椅上直扭身子。      好不容易等依依放开我,我重新插入到美艳岳母的小穴内,肉棒像打桩一样快速插入,不断排挤出阵阵气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是在放屁,蓉阿姨被我弄得如天外飞仙般不知身在何处,她浑身都在快乐地颤抖,晶莹光滑的胴体发出幽暗的光芒,一对豪乳像灯笼一样互相撞击,雪白的小腹蠕动起伏,圆滚的肥臀微微摇摆,蜜唇内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如果不是依依在场,我还真想解开蓉阿姨的束缚,跟她好好欢爱一番。      就在我想要来点新花样的时候,蓉阿姨与依依的动作都变得急促起来,不愧母女连心,她们连接近高潮时的反应都非常相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挺动着丰满肉厚的耻丘,我被岳母紧致的蜜穴勒得十分舒服,依依下体的粉唇也牢牢夹住了深入其中的手指,我一开始还想着享尽齐人之福,现在却完全失控了,我非常庆幸有东西绑着她们,否则她们一定会扑过来把我生吞活剥的。      还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就是刚才的不妙的猜想,我似乎找到了这种感受的由来,因为两个女人的穴内弥漫着焦躁的气息,好像正在酝酿一波暗潮,我又插了一阵后,那种感受变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到她们脸上的表情,不晓得蓉阿姨已接近失控的边缘,可惜她叫不出来,空把一张粉面憋得通红,依依却忍不住了,她猛烈抽搐了几下后,突然娇呼一声:“老公,我要小便!”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她们是要喷潮了,怪不得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其实这种场面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今天会遇上了,现在就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我又重重插了蓉阿姨几下后,突然一股水流从小穴内喷出来,如水枪一般冲在龟头上,我欲拒还迎地又插了几下后且战且退,把更多的浪花吸引出来,这时依依也猛地一挺屁股,一波水柱从她的下体迅猛喷出,冲得插在里面的手指立足不稳,我急忙睁开眼睛,但见她射出的水柱愈来愈多,伴着一阵高叫声如天女喷水般四射而出,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蓉阿姨也不遑多让,她穴内激荡的水花一路狂追,逮住龟头就是一阵冲刷,冲得我连打几个哆嗦,终于把第四波精液也射了出去,伴随着浓精的一阵喷洒,她的美臀挺动得更剧烈了,浪花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一股水流向外推进,我见势不妙,急忙把鸡巴抽了出来,这下终于给了她展现水神风采的机会,但见一波接一波的浪花掺杂着精液快速喷出,幅度愈来愈大,覆盖面越来越广,好似上天普降甘霖一般,洋洋洒洒地落向了人间。      这时的我只能做个看客站在一旁发呆,蓉阿姨和依依喷出的浪潮交相映衬在一起,像是两个女神在斗法,又像是两位绿化师在搞人工降雨,我以前见过一个女人喷潮,也在卧底时见过多个女人喷潮,却从未见过母女二人同时潮吹,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母女双飞很难实现,想要同时喷潮就更是难上加难,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如果实现不了也不必强求,能把岳母攻略到手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我今天算是运气非常好,硬生生地将本来要发生的奸情败露变成了母女同床,再好的编剧也写不出这样的剧本,虽然过程紧张惊险,玩了一把心跳,但是结局令人舒适,不但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同时享用了她们俩的肉体,还分别射了两次精,实在是太圆满了。      随着浪花的喷射渐渐平息,两个女人终于放松身子瘫软下去,她们的胸口剧烈起伏,光滑的小腹无力颤抖,穴口还在一张一合,仿佛已被刚才这番泄身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这是放跑蓉阿姨的最佳时机,悄悄拿起钥匙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随后走到依依身边说:“亲爱的,游戏结束了,咱们去洗澡好吗?”      “你喷完第四次魔法水花了吗?”她有气无力地说。      “喷完了,但是没有你喷得多。”      “别笑话我了。”      “你还真是厉害,都学会加剧情了,游戏里也没有这一出呀,难道是黑夜女巫后发制人,发射水炮反攻大主教?”      “都怪你这个变态的大主教,非要搞什么调教,害得人家都尿出来了,羞死了。”      “行了,别害羞了,快去卫生间洗一下吧。”      “我没力气了。”      “这不还有老公呢吗?我抱你去。”      我把依依手上的镣铐去了,轻轻将她抱起,她浑身柔若无骨,竟似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声音也细若游丝:“为什么还不给我摘掉眼罩?”      “按照游戏的规则,喷完魔法水花之后要到阳光下接受天沐之光,然后才能让双目离开黑夜。”我继续胡编乱造。      “现在是晚上,哪儿有阳光?”      “卫生间有浴霸,到那里就可以。”      “老公你最近好奇怪耶,又开始喜欢角色扮演了。”      “下次的节目更精彩,叫《草地上一群牛的化妆舞会》,让你扮演大乳牛。”我边说边看向蓉阿姨,她正揉着勒红的手腕坐了起来,脸上红潮密布,煞是好看,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愠怒之意。      “去你的,又开始胡说了。你扮演什么角色?养牛人吗?”依依不知道我意有所指,还在跟着我闲扯。      “不,我扮演配种的公牛。”      “那不是要喷出更多的魔法水花吗?”      “能者多劳嘛。”      “呸,我看你倒像个好色的大花牛。”依依啐了一口。      “好了,快点去洗澡吧,一会儿再研究谁当花牛。”我不敢耽搁太久,快走几步将她抱到浴缸里,并把卫生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为了给蓉阿姨创造足够多的撤退时间,我跟依依在卫生间里玩了半天,把她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直到她嚷嚷着皮肤都洗皱了,才声称出去拿一下手机,顺便检查了一番,蓉阿姨果然已悄悄走了,而且还把硅胶娃娃弄得湿漉漉的,以此表现我跟“黑夜修女”的做爱是多么激烈,她考虑得真是很周到。      我跟依依出来后,她一踏进卧室就愣住了,似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到处都是狼藉一片,硅胶娃娃也变得皱巴巴的,好像刚刚爆发了世界大战,床上地下尤其湿了好几处,可见战况多么激烈,她难以置信地说:“这都是我喷的水吗?太夸张了吧?”      我附和着说:“一点儿都不夸张,你喷出的才叫魔法水花,我喷的顶多叫小水枪。”      “太丢人了,幸亏没让我妈看见,赶紧收拾一下吧。”依依当然不会想到,蓉阿姨刚才就在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      “好了,媳妇儿,干活的事儿交给我了,你先到隔壁去歇会儿。”      “老公你真好,辛苦了。”她高兴地亲了我一口。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心说,你可别谢我,这次的母女双飞就是本人策划的,可不就是我应该做的嘛。   24.7   自从双飞事件之后,我以为彻底打开了蓉阿姨的心扉,天天幻想着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谁知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竟然不和我见面了,而且把我当成了仇人,不但在家里见不到她,就是在局里也处处躲着我,即使我想办法进了办公室,她身边也总跟着一个女助理,让我无机可乘。      我以为她还在怪我,因为我擅作主张地导演了一出“黑夜双星”的大戏,让她在女儿女婿面前丢了丑,虽然女儿没看见,但是女婿看见了,所以她一定觉得很难为情:自己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玩成这样,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呢?      但是我还显得很乐观,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猜她过几天就会好转的,于是没有再去打扰,让她安静了一阵。      过了几天,我估摸着她已经恢复常态了,便偷偷溜进女卫生间,打算跟她制造个浪漫邂逅,谁知她恼羞成怒,全然不解我的良苦用心,找个由子就把我关进了小黑屋,而且整整关了三天,我被放出来的时候都饿瘦了一圈。      这下我老实了,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再去骚扰了。      她给我发来信息:还想再试一次吗?      我回复说:不想试了,您忙工作吧,不敢打扰了。      蓉阿姨隐身不见,依依也觉得有些不习惯,她纳闷地问我:“咱妈怎么不来了呢?”      “八成她发现你太能吃,所以不敢来了。”      “哼,肯定是你说话得罪她了,快点去向她认个错,把她请回到家里吃饭。”      我心说还去呀,再去就不是关三天那么简单了,就因为蹲小黑屋这个事儿我跟依依和妈妈解释了半天,她们还以为我跟哪个女人私奔了。      依依见我陷入犹豫中,又催促我说:“快去呀,这个时候该轮到你出马了。”      “我说话的力度不行,要不还是你去吧。”      “为什么让我去说?”      “你是亲闺女,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我顶多算半个儿子,还差得远着呢。”      “不行,这次是你犯的错,必须你去说。”      我禁不住依依的软磨硬泡,只好给蓉阿姨拨了个电话:“妈,这两天有空吗?能不能来家里共进晚餐?”      “凌小东,我就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你干了一堆恶心的事,还好意思请我去吃饭?”她怒气冲冲地说。      “我干什么了?上次的角色扮演不是在友好祥和的气氛下进行的吗?”      “友好你个头,你把我捆起来了,这叫友好?”估计她身边没人,所以才敢这样说话。      “之前您同意了呀。”      “可是我没同意你玩什么‘黑夜双星’啊。”      “当时的情形您也看到了,为了不让依依进卧室,我只能顺嘴编个理由,想不了那么多了。”      “可你为什么不编个‘黑夜单星’或者‘黑夜女巫’的名字?”      “情况太紧急,来不及想得那么周全了。”      “让我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吧,其实你心里一直怀着龌龊的念头,但是苦于不能实现,正好那天的场合给了你这个机会,所以就付诸实施了,对不对?”蓉阿姨冷笑着说道。      “这还是我吗?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反问道。      “把你当成色狼了呀。”      “您能换个词儿吗?您看哪个丈母娘成天管自己的女婿叫‘色狼’?”      “那管叫你什么?淫魔?色鬼?变态狂?下流坯子?你自己选一个吧。”      “您又来了,有很多好听的词儿为什么不用?”      “什么好听的词儿?”      “比如帅哥、俊男、靓仔、花美男,这些都可以啊。”我推荐了几个称呼。      蓉阿姨忿忿地说道:“什么‘帅哥、俊男’,都是虚有其表的词,根本不能概括你的本质,你不要侮辱这些词汇了。”      “好吧,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你这个淫棍、无赖、禽兽,每次费尽心机地骗我过去,其实就是为了占便宜,我算是瞎了眼,每回都上你的当,你卑鄙、下贱、猥琐……”      “等一下?为什么说我猥琐?”      “你不但猥琐,而且还是一个大淫虫,一个大蝗虫。”      “我怎么又成蝗虫了?”      “你就是一个喜欢黄色的大虫子……等一下,我去喝点水,回来再接着骂你。”蓉阿姨大概是话说得太多了,有点口干舌燥。      等她喝完水回来,却忘记骂到哪里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您说我是一个蝗虫。”我提醒道。      “对,你是一个蝗虫,而且还我发现了,你这个人特别无耻,每次都打着‘误会’或者‘意外’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实际上就是一个大流氓。”      “拜托您注意一下用词,我可是人民警察,是老百姓的贴心卫士。”      “我看你倒像是少妇和少女的贴心卫士。”      “您的意思是我就好比卫生巾呗?”      “别臭贫了,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蓉阿姨斩钉截铁地说。      “就算您不想见我了,难道还不想见依依吗?”我试图搬出依依来打动她。    “别拿依依当借口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上你的当了。”      “这次真的是邀请您去吃饭。”      “你的话留着去哄鬼吧,别来骗我了。”      “您要是害怕的话,咱们出去吃也行。”我提了个新方案。      “那我也不去,你肯定又有什么新的阴谋。”      “您怎么就认定我是阴谋家了吗?难道您以后连依依也不打算见面了?”      “依依我当然会见的,至于你,算了吧。”      不管我花说柳说,蓉阿姨就是不松口,末了又骂我没安好心,整天就想着骗她,是个白眼狼。      我看她对我的看法已根深蒂固了,再多说也无益,便不再费口舌了。依依听到我打电话的结果后有点费解:“你倒底是哪里得罪咱妈了,她上次还把你夸得像朵花似的。”      “嗯,可能她上次没看清楚,后来发现我是狗尾巴花,看了就想吐,所以就不愿意见面了。”      蓉阿姨不肯露面,我的注意力又转到幼儿园上来。思郑听了我的建议后似乎开了窍,终于找到了发现美的眼睛,不再追求佳佳了,结果现在剧情反转,佳佳开始倒追他了,每天都跟在屁股后面献殷勤,还送给他各种小礼物,但是思郑已经对她没什么热情了,只是敷衍着没有生硬地拒绝她。      我去幼儿园的次数也逐渐增多,还当了家长委员会的会长,每天跟老师和妈妈们打成一片,渐渐地有点乐不思蜀了。妈妈上次把我赶走之后以为我会去找她献殷勤,谁知道我更沉得住气,除了接送和照顾孩子之外,对她竟然奉若上宾,仿佛一点儿都不着急,这明显很反常,一看就是有情况了。      于是就在我当会长的这段时间,一段针对我的调查悄悄展开了,就在某一天的晚上,我正兴致勃勃地帮孩子们做手工模型,突然就被妈妈和依依带走了,一看到她们严肃的模样我就知道要审问我,马上乖乖地摆出受审的姿态,妈妈冷哼一声:“你还真是识相,不等上刑就准备招了。”      我笑着说:“不是要开家庭座谈会嘛,我正想做个好的听众。”      “不是座谈会,是审讯会。”      “我又犯什么事了?”      “你在幼儿园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了,想听你谈谈心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思郑他们,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依依这时插话了:“老公,孩子们说见到你抱幼儿园的老师了,那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说:“你们说来说去又是为了这种事,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有一次幼儿园老师拿柜子顶上的东西,不小心没站住,从凳子上面摔了下来,刚好被我接住了。”      “听说你把老师的腰搂得可紧了。”      “她突然掉下来吓了我一跳,可能我的力气用得稍微大了点。”      “所以你们就甜蜜相拥了?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      “后来听说那几个老师总叫你去幼儿园,有这回事吧?”      “放心吧,我只是帮她们干活,没有别的想法。”      “她们为什么总让你去帮忙?为什么不找别的家长?”      “因为我的个子高,力气大,干起活来比较麻利。”      妈妈质问道:“你没事儿总往幼儿园跑,就只是帮忙干活吗?”      “我是家长委员会的会长,当然要帮老师们分忧了。”      “除了这些,你还做没做过别的出格的事情?”      “没有了。”我的嘴很硬。      “老公,你就老实交代吧,我们全都查清楚了。”依依很实在,选择了实言相告。      “你们都调查到什么了?”我马上问她。      “我们查到你和几个孩子的妈妈……”她很听话地就要往下说,被妈妈及时制止了。      我明白她们查到什么了,马上解释说:“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确是跟几位家长有来往,但都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听说幼儿园举办运动会的时候,你跟一个叫‘拉丁舞皇后’的女人当众表演桑巴舞了?”      “那是一个孩子妈妈,她是教舞蹈的老师,那天大家起哄让她来一个,可惜没有舞伴,我就上去临时救场了。”      “为什么不找我去?”      “那天我跟您说了,您不是去市里开会了吗?您还说,这种小事情以后不要再烦你了。”      “听说后来你们又跳了一次,是怎么回事?”      “那次是去幼儿园劳动,大家干了一天活挺辛苦的,正好有个家长在健身会馆有熟人,晚上我们就去放松了一下,喝酒的时候她们又起哄,非让我们再表演一下,我就跟她跳了段伦巴。”      “为什么喝酒的时候只有你一个男人?”妈妈不满地说。      “本来还有两个孩子爸爸,但他们临时有事走了,我也想走,她们不让,说那样聚会就变成‘乘风破浪的姐姐’了,非让我去平衡一下性别比例,再说我是会长,连我也走了的话就不太好。”我无奈地说。      “所以你就充分展现男人的魅力了?听说你和那些妈妈们打成一片,玩得很融洽啊。”      “应酬而已,我没做什么过界的事。”      “喝完酒你们还干什么了?”      “您什么都查到了,怎么还问我?”      “我和依依要看你的认错态度,如果你还藏着掖着,以后就别想回家睡觉了。”      “好吧,我说,喝完酒我们一起去打保龄球,有几位妈妈不太会,我给她们辅导了一会,还有一个妈妈不小心扭到了颈椎,我帮她按摩了一下,就这些了。”      “被你按摩的那位是个富婆吧?”妈妈敏感地问道。      “嗯,她是挺有钱,不过跟我没关系。”我坦然说。      “她后来不是还联系过你吗?”      “是的,联系我了,让我跟她一起去健身,我没去。”      “你为什么不去?”      “去了还有活路吗?”      “这件事为什么不交代?”      “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不值得费口舌。”      “听说还有一个孩子妈妈成天跟老公打架,找你去劝架了?”      “不是劝架,我们是出警,那个家暴男被我们好好教育了一番。”      “那个孩子妈妈好像看上你了,要花钱请你当保镖,有这事吗?”      “您听错了,没有当保镖这件事,是她怕老公报复,申请了警方保护。”      妈妈听后看了一眼依依,似乎想征求她的意见,依依懵懵然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您别看我了,全听您的。”妈妈知道她没什么主意,转而又问我:“假期快到了,老师说这些家长们要搞一个‘海边七日游’,有这回事吗?”      “有有有,您的消息还真灵通。”      “为什么这个活动不许孩子和爸爸参加,只让妈妈们和你参加?”      “她们说孩子太吵,老公又太懒,不如跟我出去舒心。”      “你同意了吗?”      我快速看了一眼她们:“当然不会了。”      妈妈冷冷道:“幸亏你没答应,否则我就举报你们聚众淫乱。”      “这话太难听了,您就不能说得文明一些吗?”      “一个已婚男人跟一群少妇出去玩,你觉得算怎么回事?想让我怎么说得好听?”      “所以我没有答应啊。”      “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出息了,以前是傍富婆,现在就开始勾引孩子妈妈,看来她们都是潜力股啊,你还真是个与时俱进的好青年。”      “你们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男人在外面怎么可能没有应酬?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为什么要审问我?”      “你这叫应酬吗?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选你当会长吗?”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她们:“当然知道了,不过这关系到思郑他们未来的成长,只能牺牲一下我了。”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妈妈拿起一份材料说,“我已经详细调查过了,整个班级只有一个叫桥桥的孩子妈妈跟你没有密切来往,看看你有多无耻。”      “我是会长,跟其他家长有一些来往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桥桥的妈妈?”      我显得有些为难:“她……不太好打交道。”      “你看看,一个班级里终于有一个正常的家长了,她是不是拒绝跟你们在一起鬼混?”      “那倒不是,她这个人有点怪。”      “不跟你们同流合污的人当然显得奇怪了,你肯定是骚扰人家被拒绝了,对吧?”      “你们想到哪儿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难道她喜欢女人?”      “算了,你们别乱猜了。”我不肯再往下说了。      “是不是这位家长脾气比较古怪,被你们孤立了。”      “不是。”      “如果现在让你去联系她,帮助她加入家长委员会,你愿意吗?”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嗖”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显得很着急。      妈妈和依依感觉出了不对劲,她们一起发问道:“为什么?”      “没有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接触她。”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妈妈好看的丹凤眼瞪得更大了。      “我……什么也没做。”      “你什么也没做会这样害怕她?你在糊弄鬼吗?”      “我就是不想见到她。”      “老公,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对我们还不能说实话吗?”依依又是焦急又是生气。      “媳妇儿,你相信我,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见到她?”      “不去见女人还不好吗?”      “不对,你跟她一定有事,赶快交代。”      “交代什么呀,你们真会胡联系。”      “不行,别藏着掖着,快点说出来。”事情变得麻烦了,两个女人的好奇心已经被吊起来了,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肯再往下说了,妈妈和依依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站起来逼向我,我警觉地看着她们:“干什么?要刑讯逼供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你是打算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还是想让我们零零碎碎地折磨你?”      我知道情况不妙,赶快满脸堆笑道:“当然是说出来了,我最喜欢坦白从宽了。”      “快点说。”      “那个桥桥妈妈是个单身女人,听说精力很充沛,两任老公离婚的时候都面黄肌瘦,她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就要给我看手相,摸着我的手聊了很久,然后摸我的胳膊和肩膀,夸我身体素质好,年轻有为。”      “她……还摸你哪里了?”依依愣了一下,随即气愤起来。      “还摸了……我的胸口。”      “还有什么地方?”妈妈好看的脸色渐渐阴郁起来。      “哦,别的地方就没有摸了。”我急忙解释说。      “她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你动手动脚?”依依又问。      “她说她是保健医生,喜欢给人介绍健康知识。”      “后来呢?”      “后来她约我到她的房车里喝补肾汤,结果把汤都倒在了我的裤子上……”      “然后呢?”两个女人同时瞪大了秀目。      “然后我就跑掉了。”      “真的跑掉了?你不会将计就计了吧?”妈妈怀疑地盯着我。      “不会不会,我既然敢说出来,就肯定没做这种事。”      依依显得非常不高兴,嘴里忍不住抱怨道:“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想男人已经想到这种程度了吗?脸都不要了?”      我回应道:“是啊,所以我根本就没给她机会,赶快闪人了。”      “之后你们还见了几次?”      “一次都没见。”      “怎么可能呢?你就是只饿狼,闻到腥味儿了还不赶快扑上去?”依依根本就不相信,妈妈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没再见面了,就是打了几次电话。”      “电话里都说什么了?”      “她说我命犯桃花劫,必须找一位高人来脱劫解困,还说她自己就是一位高人,只有她才能帮我化解劫数,然后就约我到她家里看个全相,我找个理由推辞了,她就一直约我,我只好躲着她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很少联系她的原因。”      “还有关于她的事情吗?”      “没有了,我全都交代了。”      “这么重要的情况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      “唉,有什么可说的,她一直在给我看相和介绍保健知识,别的也没说什么,万一人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这不是庸人自扰吗?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别在这儿掩饰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不自爱。”妈妈不悦地说。      “怎么能怪我呢?我跟她拢共没见过几回面,没说过一句过界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怪你怪谁?你肯定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展现你的男士魅力了,所以那个女人就看上你了,对不对?说不定她已经幻想让你当她的第三任老公了,正好你精力旺盛、索求无度,可以满足她的欲望。”依依不满地说。      “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看看,本来我不想说,你们非逼着我说,等说出来以后又埋怨我,你们俩真是的,这分明就是错杀良民,冤枉好人,告诉你们我很不高兴,希望你们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故意板起脸说。      妈妈和依依听到这里都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一阵苦笑。      我站起来说:“行了,我都交代完了,可以让我给孩子们做手工模型了吧?”      妈妈摆摆手:“你不用做模型了。”      “难道您要亲自出马吗?也行,您确实应该跟孩子们多亲近一下了。”      “不,我的意思是模型让孩子们自己做,我明天替你把家长委员会的职务辞了。”      “为什么?我又没犯错?”      “你当会长就是个错误,如果你还想认自己的妈妈和媳妇,就不要再跟那些女人见面了。”      “好吧,会长我就不当了,反正费力不讨好,还总惹你们怀疑,何必呢。”      “你明天就在家里待着吧,哪儿都不要去了。”妈妈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在公司和局里还有事呢。”我觉得情况不太妙。      “我帮你请假,你可以歇几天了。”      “我没太听明白,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你要非那么说也行,”妈妈说完看向依依,“你同意吗?”      “妈,我听您的。”我这个媳妇全没主意,一句话都不帮我说,只知道听婆婆的。      “好,从明天起你就在家里待着吧,手机也要交上来。”妈妈若无其事地说。      “为什么?”      “你说呢?犯了错误的人还敢讲条件?”      “好吧,我不说话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就这样,我被一个人关在家里关了三天,门从外面反锁了,晚上依依也不回来,任由我一个人孤独寂寞、无聊透顶。看来这几天真是不走运,先是被蓉阿姨关了三天小黑屋,又被妈妈关了三天禁闭,我又不能想办法逃走,妈妈时不时地通过手机监控查看我的动静,只能乖乖地当一只笼中鸟了。      好不容易熬到三天以后,我兴高采烈地去见妈妈,刚进了家里的门,却见她对我“嘘”了一声,原来她正站在孩子们房间的门口偷听谈话,我立时生出好奇心,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起来。      房间里首先传来思怡稚嫩的声音:“为什么这几天看不到爸爸了?”      思云说:“不知道,今天老师还问了呢。”      思郑说:“你们不晓得,爸爸因为偷看漂亮的阿姨,被关起来了。”      “他为什么要偷看漂亮的阿姨?”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些阿姨的屁股大。”      “但是我总看到那些阿姨偷看爸爸,背地里还经常说他。”      “你怎么知道的?”      “是小朋友告诉我的,小宁的爸爸妈妈还因为这个吵架呢,小宁的爸爸说;‘你要是喜欢三胞胎的爸爸,就去跟他过日子吧。’”      听到这儿,妈妈一脸严肃地用手指了指我,我吐了一下舌头。      “其实要我说,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妈妈。”思怡说。      “妈妈当然漂亮了,但是你知道老师怎么说她的吗?”思云回应道。      “不知道,怎么说的?”思怡问。      妈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想听听幼儿园老师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思云稚声稚气地说:“老师说妈妈至少比爸爸大十岁,是典型的姐弟恋,还说爸爸看起来像咱们的大哥哥,又帅又年轻。”      “你怎么听到的。”      “有一天我中午没睡觉,听她们说的。”      思郑这时插话道:“大姐,二姐,你们还说呀?忘了爸爸是怎么跟咱们说的吗?”      “我当然记得了,爸爸说千万不能在妈妈面前说他比妈妈小,还告诉咱们谁敢说妈妈比爸爸年龄大就罚站、没收玩具。”思怡说完以后,妈妈狠狠瞪了一眼我。      “那你们还说?不怕妈妈听见吗?”      “妈妈不会听到的,她在厨房做饭呢。”      “虽然妈妈比爸爸大一些,但她就是最美丽的女人,那些家长都羡慕她,老师也妒忌她,我很爱妈妈。”思怡很深情地说。      “我也爱爸爸,他很会让那些女人开心,也会让妈妈开心,对咱们也很好,平时妈妈教训咱们的时候他就帮咱们说话,他是最棒的爸爸。”思郑的话也发自内心。      思云奶声奶气地说:“你忘记说了,爸爸还教你交女朋友了。”      思郑兴奋地说:“你说对了,爸爸什么都会,不过他也说了,咱们要好好学习,不能太早谈恋爱。”      我悄悄瞄了一眼妈妈,她的脸上正阴晴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心中暗暗戒备着。今天真不凑巧,刚放出来就听到孩子们说心里话,特别是让妈妈知道了小家伙们早就发现她的年龄比我大,而且我还一直在教他们说谎话,这回的娄子捅得可不小了。      思怡这时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你们猜谈恋爱的时候是爸爸追求妈妈,还是妈妈追求爸爸?”      “我猜是妈妈追求爸爸,你们看,每次只要爸爸来得晚一点,妈妈就不停地讲爸爸的事,等爸爸来了以后就不讲了。”思云说。      “我说不对,肯定是爸爸追求妈妈,你们没看到他很怕妈妈吗,每次不管妈妈说什么他都乖乖地照着做,一个男人只有很喜欢一个女人才会那么干。”思郑反驳道。      儿子的话让我一愣,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成熟的话。      思怡附和道:“我要是爸爸的话也会追求妈妈,毕竟像爸爸那样的帅哥还可以找到,像妈妈那样的美女就太少见了。”      妈妈听完这句话眉开眼笑,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无限美好。      思云说:“爸爸也很帅的,喂,你们觉不觉得他长得跟妈妈有点像?”      “我觉得二姑更像妈妈。”思怡的话让我一哆嗦,我知道她说的是北北。      “大姑和三姑好像跟爸爸也很亲密,我见到好几次大姑摸爸爸的手,三姑虽然没有摸爸爸,但是她看爸爸的时候眼睛是那样子的。”思郑好像正在模仿两位姑姑的动作和表情,他说的大姑、三姑自然就是依依和安诺了。      三个孩子惊人的观察力让我们都大吃一惊,想不到他们人小鬼大,竟然能发现这么多不寻常的秘密,看来有些事是很难长久隐藏的。      随后思云的一句话让我和妈妈都身子一抖:“弟弟,我见到一个女人看爸爸的眼神跟三姑一样。”      “你说的是谁?”思郑问出了妈妈想问的话。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一次她给咱们发糖了,你们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好多阿姨给咱们发过糖呢。”      妈妈听不下去了,直接把我揪到一边,声色俱厉地问道:“思云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八成是唐老师吧。”其实我知道思云说的是蓉阿姨,当然不敢承认了。那次和妈妈带三个孩子去蓉阿姨的办公室,蓉阿姨拿出糖来给孩子们吃,被妈妈拒绝了,妈妈还说小孩子不能吃糖,一定就是那次了,当时我和蓉阿姨还慌张地对视了几眼,没想到瞒得过妈妈,却没逃过思云的眼睛。      “不可能,孩子们没见过唐老师。”      “那就可能是别的女人,您刚才也听思郑说了,好多阿姨给他们发过糖呢。”      “孩子们说这个女人像安诺那样看你,这样的人会有几个?你一定知道是谁,对不对?”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幼儿园的家长,或者是单位的女同事,我认识的女人太多了。”      “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没有那么多,所以你一定说得出是谁。”      “我真的说不出来,您饶了我吧。”      妈妈正待要再问,孩子们已听到我的声音跑了出来,他们围着我欢呼雀跃,声音震得吊灯仿佛都跟着一起颤动,我趁机把他们抱在怀中挨个亲了起来,妈妈见到我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发问。      等到孩子们上床睡觉后妈妈也没有再拷问我,估计是知道问不出来了,我有点心虚,没敢逗留太久就溜掉了,逃跑的时候她一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让人分外地狼狈不堪。唉,这一天天的,感觉蓉阿姨和妈妈对我两面夹攻,都想要压榨出全部的秘密,我就快要绷不住了。      第二天妈妈不让我送孩子们去幼儿园,我知道家长委员会的事从此跟我无关了,正好公安局最近不太忙,杜晶芸那里又风平浪静,妈妈的公司也暂时不需要帮忙,便直接去了自己的“东一”公司。我的公司虽然很小,好歹还在正常运转。      进了办公室不到半个时辰手机就响了,我接起来一看,原来是蓉阿姨,她在电话里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不在家?不是被你妈妈关起来了吗?”      “昨天已经解禁了。您有事吗?”      “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不行,必须当面说。”      “唉呀,那可能不太方便,我正在外面办事,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时间来。”我觉得她前几天一直在躲着我,今天突然要见面,情绪转化得过快,显得有点儿蹊跷,保不齐这里头憋着什么阴谋,自己还是躲着点好,千万不能贸贸然地去赴约。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一听话茬儿不对,这是要杀上门来的节奏,赶紧站起来就往外走:“什么?您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喂……喂……这样吧,我找个信号好的地方给您打过去。”      逃出公司以后,我在外面跑了一天的业务,蓉阿姨打来好几个电话,我要么推说信号不好,要么说正在忙,总之就是坚决不见面。她也是身经百战,当然明白我的心思,后来就不打电话了。      终于熬到天黑,我估计她肯定在小区附近堵我,现在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于是找个电影院看了几场电影,等到次日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约摸着不会有危险了,我才悄悄溜回家。一路上非常顺利,楼下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埋伏,连只猫都没有,我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太谨慎小心了,蓉阿姨根本没时间搭理我,也许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进了家门后我兴冲冲地直奔卧室而去,边走还边说:“媳妇儿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想你了。”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卧室的灯亮了,一个头发丝毫不乱的女人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吃惊地愣住了:“妈,您怎么来了?”      “你白天那么忙,手机信号又不好,我只能在晚上约你了,对不对?”蓉阿姨淡淡地说。      “依依呢?”      “她去你妈妈那里了。”      我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您有什么要紧的事,为什么在电话里不能说,非要当面说?”      “你之前不是拼命地想邀请我吃饭吗?为什么现在躲着不敢见我?”她反问道。      “我上次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心里感到很后悔,一直在自我反省,不好意思去见您。”      “你犯的错误还不止这一个,现在需要你说个清楚。”      “我又犯什么错误了?”我就猜到肯定有不寻常的事,否则她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找我。      “你自己不知道吗?”蓉阿姨的眼里忽然放出两道异样的光,让人觉得很不安。      “抱歉,我真的没想起来,您能给我提个醒吗?”      她看了看我疑惑的脸,似乎觉得不好开口,便把头低下来看着地面,沉吟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我……怀孕了。”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如晴空霹雳一般,震得我脑子嗡嗡乱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24.8   蓉阿姨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对我的答复充满了期待。      我思忖了一会才问道:“您打算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妈,我尊重您的意见。”      我这句“妈”喊得她身子一动,似乎不太习惯:“你怎么还叫我‘妈’?”      “那叫您什么?还叫阿姨吗?那样不是显得生分吗?”      “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说应该叫什么?”      这句话更让我感到害怕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是这个孩子……您不能要。”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高龄产妇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您可以生孩子,但是不能跟我生。”      “可我不想跟别人生。”      我试探性地问道:“您只想跟我生,是吗?”      “嗯。”蓉阿姨居然点了点头,说起感情的表达她真是坦白直率,丝毫不藏着掖着。      “为什么啊?”我被她的坦率弄得一愣一愣的。      “臭小子,你还明知故问是吗?”      “好吧,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自己纯属多此一问,还能因为什么,她喜欢我呗。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同样的问题说过好多遍了,还要反反复复地问。”      我担心地说:“要是咱俩生了孩子,依依怎么办?告不告诉她?我是不是应该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蓉阿姨斜眼看着我:“你以为现在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自从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觉得头都大了:“您不是一直在做预防措施吗?为什么会怀孕呢?”      “什么样的避孕措施能挡得住你的如狼似虎?我感觉就算是男人也会被你搞大肚子。”      “您说的那是妖怪,不是我,这世上又没有子母河的水,男人怎么会怀孕?”      “但是我怀孕了,所以你要负责。”      “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自己测的。”      “不会搞错吧?”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红了,“你以为我在讹你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些测孕产品的质量不过关,或者干脆过期了,都会影响最后的测量结果。”      “你要我当着你的面再测量一次吗?”      “那倒不用,您既然这么说,肯定不会错的。”      “你知道就好。”      “冒昧问一下,上次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您是不是就已经怀孕了?”      “应该是的,但是我当时还不知道。”她的脸迅速红了一下。      我喃喃道:“看来是更早时候怀的孕。”      “你打算怎么办?”蓉阿姨追问道。      “我想陪您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如果检查的结果还是怀孕呢?”      “那就要好好商量一下了,我觉得以您目前的工作状态和身体条件,并不适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那我什么时候适合生孩子?五十岁?还是六十岁?”      “您为什么非要生这个孩子呢?就因为您的师姐要了二胎?”      “上次在床上的时候你还让我给你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呢。”      “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蓉阿姨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逼近到我的身边。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急忙也站了起来:“我是说,我当时说话的时候没经过大脑,就是想看看您又羞又恼的表情,您不知道,您生气的样子好看极了。”      “你是在耍我吗?”      “不是,不是,”我赶快解释说,“都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所以我一见到您就情不自禁地变得嘴贱了。”      “那你还反对我生孩子吗?”      “您不觉得这样很冒险吗?”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我觉得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您正在兴头上,将来可能会后悔的。”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认账了呗?”      “不是不认账,是怕以后您埋怨我帮您做了错误的选择。”我心里的想法是,妈妈给我生了三个孩子就已经见不得光了,如果蓉阿姨再给我生了孩子,恐怕同样见不得光,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从此就偷偷摸摸地不见人了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让我说出来吧,从头到尾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现在把我搞得怀孕了,事情不好解决了,你就想溜之大吉了,对不对?混蛋,你这种做法跟那些臭流氓有什么区别?”她终于按捺不住,气愤地说了起来。      “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分辩道。      “你还敢狡辩?当年你让依依流了产,到现在都没能再怀孕,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落到那个下场?”      “您听我说,流产虽然比较痛苦,但却是一种很明智的做法。”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凌小东,我算看清你的本质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做流产,免掉你的一个麻烦吗?”蓉阿姨的怒意越来越盛,脸色白得吓人。      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了:“妈,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跟您解释。”      她的语速却越来越快了,身体也颤抖起来:“等我流了产,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轻装前进,继续泡其他的女人了,对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泡其他女人了?”      “你的人生信条不是‘更高、更快、更强’吗?”      “那是奥运会的口号,不是我的信条。”      “我知道,你现在的人生信条是‘更美、更挺、更骚’,是吧?”      “求您了,不要再捕风捉影了。”      “凌小东,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了,你就是个渣男,还说什么为我考虑,其实就是给自己找借口,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吗?好,我现在就满足你。”说完她就拿出了一根警棍,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我吓了一跳:“您要干什么?”      “我先把你打死,然后再把孩子打掉。”说完她就当头一棍打了过来。      我见势不妙,赶紧一把托住她的手腕:“您慢一点,千万别闪了身子。”      “我都不想要孩子了,还怕什么?”蓉阿姨双眼通红,浑身迸发着难以遏制的恨意。      “您已经怀孕了,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我不管,先打死你这个人渣再说。”她不肯放手,还在跟我抢夺着警棍。      “您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渣男,我消灭了你为民除害,然后就去自首。”她连续几脚踢在我的腿上,疼得我直咧嘴,但又不敢避开。      “您把我打死了,孩子出生以后岂不是没有爸爸了?”我一看再这样下去不行了,恐怕要出人命了,急忙说出了最有杀伤力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她挥动手臂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我说我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您想要处理我,行,没问题,但总要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吧?”我这也不全是为了哄她,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如果是岳母给我生的,肯定要犹豫一下,现在事情已然逼到这个份儿上,她都要玩命儿了,甭管真的假的,先答应了她再说。      “你真这么想的?”蓉阿姨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早就想让您给我生孩子了,就是怕您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是有违伦常的事情,怎么开得了口?”      “现在为什么又敢说了?”      “我本来想考验您一下,看看您的心意够不够坚决,现在看出来了,您非常想要这个孩子,太好了,跟我想的一样,您已经通过考验了,咱们就大胆地生吧。来啊,亲爱的,现在赶快抓紧时间去上床。”我一边搂住她,一边将她手里的警棍轻轻拿了过来。      “上床干什么?”      “我再往您的身体里射进去几路援兵,为咱们的孩子保驾护航。”      “胡说八道,一点儿科学根据都没有。”她紧张的表情放松了许多,绷紧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蓉姐姐,你能怀孕我真是太开心了,我的梦想终于变成现实了,实在太难以置信了。”我看她的神态还犹犹豫豫的,显然还心存疑虑,急忙捧着她说。      蓉阿姨怀疑地看着我:“你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不会是为了哄我吧?”      “瞧您说的,当然不是哄您了,都是真心话,”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怎么样,现在能看出性别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快?才刚怀上。”      “没事儿,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这下依依有弟弟或妹妹了,可以告诉她吗?”      “等过一阵再跟她说。”      “可以告诉她是我跟您生的吗?”      这回轮到蓉阿姨吓得身子一哆嗦:“你疯了?想要害死我吗?”      “这种事没法儿一直瞒着她,她如果问谁是孩子的爸爸,不好回答啊。”      “先说孩子的爸爸出国好了。”      “那我怎么办?算孩子的什么人?”      “你先不要表明身份,看看情况的发展再说。”      “好吧,合着我成地下工作者了。”      “你还想转到地上来吗?”      “算了,暂时别转到地上了,依依会杀了我的。”      “你要是对不起我,也会杀死你的。”蓉阿姨的话里透出杀机。      “我明白了,反正是没有活路了。”我苦笑着说。      “你把我和依依都勾引了,还想要活路吗?”      “不能对我仁慈一些吗?”      “你不是最喜欢双飞吗?现在我们俩给你表演个‘黑风双煞’,对你实行‘母女双杀’,不是很好吗?”      “行了,我投降了,您和依依是最无敌的组合。”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玩什么‘黑夜双星’了。”      我似乎想起一个要紧的环节,忽然一拍脑袋:“哎呀,不行,我想起来一件事,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生。”      “为什么?”蓉阿姨紧张地看着我。      “咱俩是近亲,不能生孩子。”      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吃错药了吧,谁跟你是近亲?”      “您是我的岳母,我管您叫‘妈’,不就是近亲吗?”      “笨蛋,谁告诉你岳母和女婿是近亲?”      “噢,对了,咱俩不是近亲,我糊涂了。”我自嘲地说。      “你怎么会想到近亲的事儿呢?”      “不好意思,听到您怀孕以后的消息太开心了,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一些了。”      “明天陪我去医院做检查好吗?”蓉阿姨轻声问道。      “好呀。”我没敢犹豫,马上就答应了。      “我今晚想回自己那里住,你要来陪我。”她又提出一个要求。      “好的。那今晚打炮吗?”      “去你的,满脑子黄色思想,一天天地不琢磨点正事儿。”      “我说的就是正事儿,再过几个月您肚子大了就没法儿做爱了,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她踌躇了一下说:“等明天检查完再说吧。”      “好哩。”      两个人拿好包就向外走去,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蓉阿姨的脚步忽然慢下来,接着完全停住了,我也跟着站住了。      她若有所思地缓缓转过身,紧盯着我问道:“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看她的表情又严肃起来,猜到她十有八九又生出疑心了:“您问吧。”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敷衍我?”      “没有啊。”      “你真的同意我生孩子吗?不会是怕我闹事打你吧?”      “我真的同意了,没有骗您。”      “那你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这不符合常理啊。”      “什么常理?”      “一个渣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责任感?你是不是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蓉阿姨的口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见她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灼人的小火苗,连忙解释说:“您不要再说我是渣男了,好吗?我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犹豫,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孩子。”      “怎么能证明呢?”      “您看我对我妈生的三胞胎好不好?您看我在幼儿园的表现好不好?”      “我看到了,听说你在幼儿园勾引老师和小朋友的妈妈,被人家踢出家长委员会了。”      “什么呀,那是我主动从领导的岗位上退下来,属于退位让贤,跟古代的尧舜禅让差不多。”      “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我就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我知道这是要紧的时候,蓉阿姨既然已经决定生孩子了,无论怎么劝阻都是无用的,不如说点宽心的话,让她做一个安心的产妇,当下叹了一口气,故作一言难尽的样子说:“这就说来话长了,因为它涉及到我心里一个隐藏多年的小秘密。”      她马上被我凝重的神情吸引住了:“好,你说吧。”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暗恋您了,每次遇到合适的机会就偷看您,打飞机时想的也是您,您没有感觉到吗?”      她茫然地摇摇头:“没有,我只觉得你小时候皮皮的,总跟我顶嘴。”      “嗐,那都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不跟您顶嘴怎么会让您对我有印象?”      “我对你的印象就是调皮、早恋、嘴贱,别的没有了。”      “我还给您写过情书呢。”我顺嘴胡诌道。      蓉阿姨听到这儿,竟然歪着头仔细想了起来,脸上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我有一段时间总收到肉麻的情书,字迹歪七扭八的,还以为有人故意写得乱糟糟地掩盖真实身份,想不到是你做的,你可真是‘天生我材必下流’。”      “您说错了,这叫做‘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有时跟依依做爱也把她想象成您的样子呢。”      “你不会跟依依谈恋爱也是为了接近我吧?”      “不完全是,我当时很喜欢依依,但是也忘不了您,我最终的目的还是一箭双雕,把两位美人都收入怀中。”      “呸,你真不要脸,真贪心。”      “后来我跟依依搞上了对象,经常去您家玩,有时趁您不在家就偷着闻您的内裤、胸罩和丝袜,恐怕您不知道吧?”我把对妈妈做的事都安在了蓉阿姨的身上,反正事情过去很久了,她也无从考证。      但是这番话居然又收到了效果,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说:“想起来了,依依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发现内衣有被动过的痕迹,后来还丢过几条丝袜,原来也是你干的,你真是不要脸。”      “嗐,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件事当然不是我做的,说不定是她自己粗心大意塞到哪个角落找不到了,但是她又推到了我的身上,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天哪,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她捂着胸口说。      “要不说小孩子作案有隐蔽性呢,您怎么会想到有小男生给您写情书、偷内衣?”      “那倒是,的确没想到,”她深有感触地说,“这种事一般只有那些猥琐的成年人才干得出来,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是你做的。”      “嘿嘿,我在您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猜不出来吧。”      “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你后来总吃我的豆腐,还偷看我洗澡,原来这一切早在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埋下种子了,那我怎么防范得了呢。”      “是呀,我惦记您已经十多年了,就算您不离婚也逃不过我的魔掌,所以您今天怀了我的孩子是顺理成章的,把孩子生下来也是水到渠成的。”我滔滔不绝地说着,瞎话编得连自己都相信了。      “那你还跟依依结婚?”蓉阿姨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马上就羞红了半边脸。      “您的意思是我直接跟您结婚?不行啊,我跟依依是青梅竹马,再说就算跟您求婚也会被臭骂一顿,我妈妈和依依也不可能同意的,您说是吧?”      “嗯,你说得没错,如果你跟我求婚,我不但会骂你神经病,还会揍你的。但是现在……”      “现在您想跟我结婚了是吧,好像来不及了,我又不能跟依依离婚,咱俩只能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见到哪国的柏拉图式恋爱把女方的肚子搞大了?”      “我忘了叫什么恋爱了,反正我会对这个孩子负责的,您放心吧。”      “但是你说的这些事只能说明你从小喜欢我,不能证明你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啊。”      我一听怎么着,编了这么多理由还不够啊,只好继续编:“这些当然只是一方面,我心里还隐藏着一个小秘密,就是我有浓厚的母性生育情结,只要是怀孕的生物我都喜欢。”      蓉阿姨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你心里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当然还有很多了,以后再慢慢跟您讲,就说这个母性生育情结吧,其实源于我从小看楼下的大狗交配,当看到母狗生出一窝小狗的时候,感觉太兴奋了,从那以后就对孕育生命的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管是母狗、母猫、母猪还是母牛、母羊、母驴,都成为我每天的重点观察对象,我尤其喜欢母驴,您觉不觉得怀孕了以后的母驴特别性感,特别有魅力?”      “你真是变态。”她叨咕了一句。      “再后来我就对孕妇产生了巨大的好感,经常玩关于生孩子的电脑游戏,看关于孕妇的小说、电影,直到把趣味转移到您的身上,我觉得您胸大屁股大,如果再把肚子搞大就是一大奇观,您一定会成为身上挂满五个球的超级孕妇,佛祖见了您也会立刻显灵的。”      “你在胡说什么?哪来五个球?”      “两个乳球、两个大屁股蛋,加上怀孕的大肚子,不就是五个球吗?”      “你真能胡琢磨。这就是你心里的秘密吗?”      “对啊,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不然大家会以为我是心理变态呢。”      “呸,你本来就是心理变态。我想起来了,平时在局里你对孕妇的案子处理特别积极,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同情弱势群体,现在看你就是假公济私,变态心理又发作了。”      “您说错了,我在工作的时候是不会想私事的。”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地一直想让我怀孕是吗?”蓉阿姨的表情变得放松了许多,甚至显得有点欣慰。      “是的,我特别想看您大肚子的样子,看到您的奶水流出来,顺着肚皮向下淌,然后凝固成奶块,硕大的肚皮在光线的映照下好像一个大肚子蝈蝈,哇,这画面简直太美了。”我绘声绘色地说着,好像自己真的特别喜欢孕妇。      她用厌恶的表情看了我一会:“你的心理很不健康,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我匿名咨询过了,医生说我是一个关爱孕期女性的好男人,以后一定是位好爸爸。”      “既然你那么喜欢孕妇,为什么之前一直反对我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我一开始是从理性角度考虑的,如果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拦着您,但正因为这是咱俩孕育的生命,所以就要万分谨慎,一定要为他的将来着想。咱们不能太自私,把孩子生完了就不管了,是不是?”      “你接着说。”她咀嚼着我的话,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沉思中。      “我就怕不好说明孩子的身份,影响他以后的健康成长,尤其是不能明说他的父亲是谁,这点对小孩的心理影响是巨大的。”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蓉阿姨终于觉得我不是满嘴跑火车了,“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我现在觉得不能光从男方的角度看问题,也要从女性的角度考虑,像您这样的年龄怀孕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这次如果错过了,以后想再生育就更困难了。现在既然有机会生小孩就应该珍惜,这个小生命也许冥冥中就是投奔咱们来的,如果咱们不要他,是不是等同于犯罪呢?”      “你真这么觉得的吗?”她的眼中闪着晶莹的光,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      “当然了,只要您想生就大胆地生,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克服,没有翻不过去的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这个孩子一定会健康成长的,我觉得他就是老天赐予咱们的小天使,您说呢?”我继续给她打气,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      “小东,你的话对我太重要了,其实我的压力很大的,但是又不能跟外人说,特需要一个人安慰我、支持我,你真的很善解人意。”蓉阿姨深有感触地对我说。      我肚里一阵苦笑,只好继续硬撑着:“因为我跟您一样非常喜欢孩子,每次看到母狗生小狗的时候就感觉特温馨可爱,情不自禁就会想到您了。”      她轻轻拍了我一下:“坏蛋,你敢骂我是狗。”      我嘻嘻笑了一下:“我可没说,是您自己联想的。”      “我给你增加了一个包袱,你愿意吗?”      “没关系,我愿意。”我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你发誓。”蓉阿姨忽然把手举起来了。      “什么?又要我发誓?”我吃惊地说,“我发誓向来都不准的,您不是知道吗?”      “不准也要发。”      “这不是为难我吗?”      “怎么?不敢了?心虚了?刚才说假话了?”她的眼睛忽然眯起来了。      “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发了好几次誓,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您不是看到了吗?”      “对,我看到了,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说明你是一个大骗子,平时谎话连篇,连老天爷都不愿意帮你了。”      我忽然感到一阵泄气,刚才绞尽脑汁编的那番话算是白说了,本来气氛烘托得非常好,蓉阿姨都已经眼泛泪光了,最后居然还让我赌咒发誓,真是太让人无语了。既然她已经决定不问苍生问鬼神了,我还在那儿费劲巴力地煽情干什么?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会:“一定要发誓,是吗?”      “是的。”      “如果不发誓呢?”      “你就是个大骗子,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如果发了誓以后不灵呢?”      “你也是个大骗子。”      “合着怎么说我都是大骗子,那您还跟我商量什么?直接给我盖个戳得了。”      “快点发誓吧,别磨磨蹭蹭的了。”蓉阿姨催促我说。      我无奈地举起手说:“我发誓,今晚我对沈蓉女士说的话都是真话,我希望她生小孩,我会对她的孩子好,也会对她好,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家里马上停电。”      话音刚落,屋子里马上一片漆黑,我马上愣住了。随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蓉阿姨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有点猝不及防,一时被打得眼冒金星,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之前我就说不想发誓,您非让我发,发完了以后又打我,既然这样还发誓干什么,不如直接揍我算了。”      “我早就说了,你谎话说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您怎么还相信这些鬼啊神啊的?无非是事有凑巧罢了。”      “为什么这种巧事每次都让你赶上?”      “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的运气不好。”      “你这不也是迷信吗?”蓉阿姨嘲讽地说。      “运气这个东西还是存在的,有时运气不好的话,一整天做事都不顺利。”      “你今天运气怎么样?”      “一般般吧。”      “我不喜欢待在黑暗中,你想想办法吧。”      “没问题,我去门口的配电箱看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发个誓就行了。”她促狭地说。      “您怎么回事儿?让我发誓发上瘾了?您怎么不发?”我没好气地说。      “我发誓没有你灵验,所以还是你发比较好。”她的脸上一定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不发。”      “那你就是个大骗子。”好嘛,蓉阿姨就认准我是骗子了。      “随您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发誓。”      “你不发誓就说明你对我怀孕这件事无动于衷,说明你根本就不希望我生孩子,说明你整晚说的都是假话。”      我叹了一口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听得很动情,为什么一定要我发誓呢?我的一腔真情还比不上几句空洞的誓言吗?”      “既然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发誓?”      “刚才发誓的效果您也看到了,灯灭了,挨了一个嘴巴,为什么还让我发?您要是对我有意见的话,直接开始打吧。”      “不,我还是希望你发誓。”在这一点上蓉阿姨固执得很,我也有点无可奈何。      “是不是我再发一次誓就可以过关了?”      “是的。”      “好吧,我发,这次说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OK,我发誓,我喜欢沈蓉女士,我想永远跟她在一起,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家里马上来电。”      话一出口之后,我马上闭上眼睛,希望不要再出现诡异的一幕,可惜事与愿违,很快就有一记耳光打在我的另一侧脸上,疼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睁开眼一瞧,老天爷果然没有辜负我,屋子里又变得灯火通明,蓉阿姨正举着手站在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哇,不知道谁捉弄我,这也太过份了,我气得冲出门外大喊:“这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拉电闸玩,是不是有病啊。”      这时候对门的梁哥闻声走了出来:“小凌你喊什么呀,物业昨天就说要更换线路了,你没看到一楼贴的通知吗?”      “对不起,梁哥,我忘记看了。”      “一会儿你也不要坐电梯了,走楼梯吧。”      “好哩,谢谢梁哥。”      我悻悻地回来后,蓉阿姨看着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渐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摸着热辣辣的脸,沮丧地看着她说:“这回您满意了吧?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我看您就是憋着来揍我的。”      她笑得越来越难以自制了,看来我的誓言不灵不仅让她觉得好笑,打了我两个耳光也让她很开心,总之很难见到她如此快意的大笑。      她又笑了一阵才慢慢收起笑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你发誓,然后故意打你。”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无辜的样子好可爱,无奈的表情好帅气。”      “把我说得这么好还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您不会得了产前抑郁症吧?”      “被你猜中了,以后打你的时候多了去了。”      “得嘞,下回来见您我还是戴着头盔吧。”      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眼中又闪起亮晶晶的光,她缓缓走到身边抱住我,把脸贴在胸口喃喃地说:“刚才打疼你了吗?”      “哪能呢,我有护体神功,您那几下只当是给我挠痒痒了。”我还在嘴硬着。      “其实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但我不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总是忍不住想要试一下,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的,您多虑了。”      这时我忽然听到轻微的抽泣声,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流眼泪了,这可是很少见到的景象,比她大笑的次数还要少,看来蓉阿姨今晚真的有点失态了。      我不敢再开玩笑,只轻轻说了句:“您怎么了?”      她哭了一会儿才说:“就算这些话都是假话,我也很开心。”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放心吧,都是真话。”话音未落,灯又灭了,屋子重新陷入到黑暗中。      我正在尴尬的时候,蓉阿姨却没有打我耳光,只轻轻拍了我一下:“你这个大话王,没有一句实话。”      “我刚才问了,是小区更换线路,跟我没关系。”我解释说。      “不用掩饰了,反正只要你一说谎,就会出现反常的事情。”      “我没有说谎。”      “你敢再发个誓吗?”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再打脸就肿了。”      “我和依依你更喜欢谁?”她故意问了一个有难度的问题。      “我都喜欢。”我选择了折中的回答。      “上次的‘黑夜双星’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们两个人同时做爱了?”      “没有,我真的没想过。”话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妙,果然屋里的灯又亮了,真讨厌,这个检修线路的人好像成心跟我做对,只要我一说类似起誓的话,他就给我制造点小意外,而且每次都赶在点儿上,这也真是没谁了。      “好吧,我相信你,你是最诚实的人。”蓉阿姨笑着从我的怀里钻出来,脸上却还挂着两道泪痕。      “看来还是您了解我,咱们赶紧走吧,这里的电压太不稳定了。”      她高兴地说:“好啊。”看来她早就想跟我住在一起,当了孕妇以后就更想了。      走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我们踏入黑黑的楼道感觉很不适应,我一边拿手机一边说:“想不到这里也这么黑,会不会我说一句话就亮了?”      话音未落,她“啪”的一声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想不到她黑暗之中对我的脸部位置也判断得极准,丝毫就没有打偏,随着她打完之后,楼道里的灯马上亮了。      我捂着脸差点没哭了:“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我还没说呢。”      蓉阿姨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不知不觉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你一说起亮灯的事就想动手。”      “那您也要等我说完再打啊。”      “每次你发的誓都不灵,我已经习惯了。”      “您怎么知道每次都不灵?万一有一次灵的呢?”      “刚才不就是这样吗,我打完你以后灯就亮了。”      我委屈地指着头顶的吊灯说:“您太健忘了吧,您家楼道安的是声控灯,打完人以后当然亮了。”      “噢,对了,想起来了。”蓉阿姨恍然大悟地摸着自己的头。      “哪儿的事儿啊,我看您的老毛病又犯了,没事儿就喜欢打我的脸。”      “对不起,还疼吗?”她内疚地帮我揉着脸。      “行了,不疼了。”      她自嘲地说:“看来书上说的是对的,女人怀孕之后智商就下降了。”      “想多了,您的智商没下降,就是手劲儿比以前更大了。”      “哼,又在笑话我。”她白了我一眼。      “好了,咱们回家吧。”我扶着她向楼上缓缓走去。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计划二十五卷或二十六卷结束,这次应该不会再变了。争取二十五卷就完结,如果还有未尽之意,那就二十六卷收尾。    关于北北对凌小东的感情变化写得稍微仓促了一些,有时间的话我在前面再补充一些铺垫。    我也不是非要写成后宫文,但是依依、安诺、北北、蓉阿姨这些女人实在舍不得。在番外篇里我会尽量让凌小东和母上一对一,不加入太多别的女人的感情戏。    母上和凌小东的情人关系最后会不会被发现?这点不好说。我觉得就算是被发现,也是慢慢察觉的,不会出现那种突然撞破的情况。    **************   24.9   蓉阿姨怀孕这件事真的把我吓坏了,我怕的不是怀孕的行为,而是她的态度,她卯足了劲要把孩子生下来,仿佛这就是她的未来和全部,她根本不像妈妈那样思虑周详地考虑问题,她的眼里只有二胎,这简直太可怕了,那天要不是我改口哄她,她十有八九会跟我拼命,局面会更加难以收拾了。      几天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产检,这次看得非常清楚,她的确是怀孕了。出了医生办公室她就露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心想,拉倒吧,这块石头没落地,全砸到我的脚上了。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      “哦,太开心了,我正在想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忘了回答您了。”      “男孩女孩都一样,最重要的是你要当爸爸了,怎么样,很激动吧?”      “哇哦,好激动啊,简直说不出话来了。”我发出夸张的声音。      “本以为这是依依的事,没想到被我抢了先,让你第一次成了人父,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陷入到美好的憧憬中。      “是是是,我也有梦幻的感觉。”我嘴里附和着,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这次您可错了,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回到家里后,蓉阿姨还沉浸在兴奋中,在手机上不停地搜寻婴幼儿产品,间或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我耐心地回答了几句后,她忽然问我:“该买多大的童车呢?”      “您说型号是吗?网上都查得到的。”      “不,我的意思是用不用订一个大号的童车?”      “大号的?您也想进去睡吗?”      “去你的,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双胞胎。”      “什么?双胞胎?”我吓得身子一抖,天哪,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      “是啊,像我们这个年龄很容易生多胞胎的,就像你妈妈那样。”      “您就发发慈悲吧,还是控制一下数量吧,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怎么我没害怕,你倒先害怕了?”      “岳母大人,您当然不用害怕了,这件事万一被发现了,您顶多是被批评教育,我就不同了,我妈妈和依依肯定要把我凌迟处死的。”      “别担心了,依依不会那么野蛮的。”      “但是我妈妈会,您不害怕她吗?”      “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跟她可是闺蜜。”蓉阿姨还有点嘴硬。      “以前您是闺蜜,以后就是儿媳妇了,都当了小辈了,还敢在她面前摆谱吗?”我提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      “你说什么?”她被我的问题说得一愣。      “以后我妈妈就是您的婆婆了,您想好怎么叫她了吗?是跟着我叫‘妈’还是单独叫‘阿姨’?”      “胡说,我跟她是平辈。”      “别做梦了,现在都是嫁夫从夫,您还幻想着跟她平起平坐吗?这一页早翻过去了,现在您是她的二儿媳妇。”      “为什么是二儿媳妇?”      “依依是老大,您不就是老二吗?这个要按入门的先后顺序论资排辈,您就算是依依的妈妈也得按规矩来。”我继续向她展示残酷的现实,寻思着也许会让她有畏缩之心。      “你……”蓉阿姨被我说得一时无言以对。      “以后我一回家,您就得和依依一起向我鞠躬说‘老公,您辛苦啦’,然后一个帮我脱鞋,一个帮我脱外套,把我请到沙发上坐下,一左一右给我捶腿,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告诉我晚饭都已经做好了,还问我晚上会翻谁的牌子。”我越说越起劲。      蓉阿姨愣了一会才说:“你觉得以后会出现这种场景吗?”      “为什么不会呢?”      她拍了一下桌子:“给你个机会重说一次。”      看着她凶巴巴的眼神,我只好改口说:“对不起,刚才只是猜测,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我一回到家以后就给你们俩洗脚,然后做全身保健按摩,最后由你们猜拳决定我来服侍谁。”      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      我撇撇嘴说:“光靠凶我是没有用的,您得想办法过我妈妈这一关。”      “是啊。”她猛地想到了这一节,突然变得泄气了。      “怎么样?感觉难度很大了吧?”      蓉阿姨呆呆地想了一会,嘴里喃喃道:“我以后能不能……不见你妈妈?”      “这怎么可能呢?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我见她眼中放出寒光,急忙补充说,“况且您还很漂亮。”      “可是我不想见到她。”      “听我说,您应该克服这种害怕的情绪,要勇于面对她,哪怕她打您骂您也要承受下来,等她打累了骂够了,也就表示接受您了。”      “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      “我不能出现得太早,她会集中火力揍我的,等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出现,她就没有力气打我了。”      “你想得真美,让我替你去冲锋陷阵当炮灰,你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我不是想擎现成儿的,我是真害怕我妈,她打我敢下死手,对您就不会这样,况且您还坏了我的孩子,有这道护身符在手,她得把您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决不会动您一根汗毛。”我振振有词地说着。      “万一她对我也照打不误呢?”      我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我也顾不上您了,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凌小东,你……”蓉阿姨知道我在开玩笑,还是气愤地用手指着我。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把她的手腕轻轻压下来:“放心吧,我会保护您的,挨打的时候我第一个冲上去当垫背,决不让您受半点儿委屈。”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你妈妈发起飙来真的挺吓人的。”她想了想还是有点儿担心。      “还有一点,您以后见到我爸爸怎么叫他?”      “叫他老凌啊。”      “那是以前,以后再那么叫就失礼了,应该叫‘公公’。”      “什么?公公?”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他是我爸爸,您说该管他叫什么?”      我的这句话又让蓉阿姨陷入沉思,以前她对我爸爸就不大看得起,等爸妈离婚后就更加不客气了,每次说起我爸爸都充满了鄙夷之情,现在形势反转,居然要管他叫“公公”了,这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她还真有点转不过这个劲来。      我看她不说话,也就不吭声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她才对我说:“能不能也不见你爸爸?”      “好像不太行,丑媳妇……不对,美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您还能躲一辈子吗?”      “可是……我不好意思见到他。”      “多见几次就好意思了。”      “我平时没少奚落他,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怎么有脸见他啊?唉呀,实在是丢死人了。”      “没事儿,多丢几次人就习惯了。”      “滚,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还不赶快帮我想办法?”蓉阿姨呵斥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您想过见了北北和安诺该怎么说吗?以后她们就是你的小姑子了,姑嫂关系可不好处理啊。”我句句话都戳在她的心窝上,说得她脸色变幻莫测,心情喜忧不定。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问道:“你的亲戚怎么这么多啊?”      “这还算多?有好多远亲还没介绍给您呢。”      “这么多亲戚朋友,以后怎么相处啊。”      “非常容易,就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您这次要降一辈儿了。”      “真讨厌,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你说完以后又乱糟糟的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后,我说起妈妈项目的事,试探性地问她能不能帮助未来的“婆婆”一臂之力,也算是准“儿媳”献给长辈的见面礼,她这次不好推辞了,踌躇了一番才说:“我考虑一下吧。”      轮到我要走的时候,她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每次跟她告别的时候都费点劲,她总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刚坠入爱河的少女,弄得我很尴尬,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只好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每次都是在一片“下次早点来”的叮咛声中离开。      回到家后妈妈还是不给我好脸,一方面是因为幼儿园家长委员会的事,另一方面是因为上次孩子们说我比她年轻。她生气的不是小孩子出言无忌,而是因为我教宝贝们撒谎,这个行为让她颇有一种受欺骗且被家人排斥在外的感觉,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我着力哄了她一会后,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她忽然又想起一桩事:“为什么你的账户上突然少了五百万?”      我知道帮蓉阿姨赎回戒指的事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言相告,妈妈听了以后倒没说什么,看得出来她对五百万并不是很在意,真正让她不悦的是我对待蓉阿姨的态度,在她看来我这个忙帮得有点过头了,已经超出了女婿和岳母应有的关系范围。      我心虚地看着她的脸,等着即将到来的审判,她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阵才说:“依依爸爸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还是跟以前一样唯利是图。”      “他对依依还是挺好的。”我不好评价自己的岳父,即便媳妇儿不在身边。      “你这么对待沈蓉,她很感动吧?”妈妈斜乜着我。      “还……可以吧。”讲到这儿我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她没给你什么奖励吗?”      “唉,助人为快乐之本,不能讲回报的,那样就庸俗了。”      “你倒是高尚了,五百万没了。”      “这些钱从我的年终奖里扣吧。”      “你很有钱吗?借我点儿呗。”妈妈嗤笑了一声。      “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拿去用好了。”      “你还有多少钱?”      “现金大概还有几万块,您什么时候想要?”      “哼,你留着自己用吧。”      “谢谢您放我一马。”      “让你找她办的事怎么样了?”妈妈惦记着上次争取到的大项目,希望能尽快补齐所有的手续。      “放心,我已经快要说动她了。”      “什么?她还没同意吗?”妈妈吃惊地说,“很久以前你就说马上就要成了,怎么现在反而退步了?”      “之前我没说实话,其实她一直有点抗拒,不太想帮这个忙,但自从我帮她把戒指弄回来以后,她有点心动了,打算为我破一次例。”      “你可真行啊,事情办得越来越漂亮,愣从希望巨大变成了曙光初现,之后是不是就要变成希望渺茫了?”      “这次不会再变了,真的,蓉阿姨亲口答应我了。”      “你回家去自我安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办成什么样子。”      “您这是要赶我走吗?”      “你还想干什么?”      “不吟诗吗?”      “不想吟。”妈妈果断地摇头说。      “那亲一下行吗?”      “你又要搞什么鬼?”      “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笑嘻嘻地说。      “离大功告成还远着呢,不亲不亲。”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把头转到一边。      “来吧来吧,亲一下吧。”我搂住了她纤弱的肩膀,急吼吼地把嘴伸了过去。      “你的脸皮真厚。”妈妈到底拗不过,被动地跟我亲了一会,她的嘴唇还是那么软,舌头还是那么灵巧,我真是好喜欢。      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活,妈妈和三个孩子是我的责任,蓉阿姨又珠胎暗结,都成为我的重点照顾对象,所幸她们住得离我很近,我也算得以兼顾,就是蓉阿姨对我的依赖越来越大了,总是来找我,或者让我去找她,这一点就连依依都感觉到了,经常对我嘀咕说:“咱妈最近真的很奇怪,变得特别懒了,动作也很慢,不会是进入更年期了吧?”      “别胡说,哪有那么早进入更年期的?可能是春困秋乏,最近工作压力又大,有点没精打采。”      “但是她现在总来咱家,而且又不愿意做饭了,吃东西也变得挑剔,容易恶心,你觉得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之前说自己像老妈子,天天来干活,现在倒好,变成皇太后了,来了以后就往那儿一坐,连剥葱的活都不干了。”      “你这个小女子真奇怪,怎么还攀比上自己的妈妈了?她干了半辈子的工作,不应该歇一歇吗?让你干点活就这么难受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她最近好奇怪,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依依若有所思地说。      她的怀疑让我有些吃惊,忙把话题岔开说:“别胡乱猜疑了,还是多干点活吧。”      也别说,蓉阿姨怀孕以后倒是把依依的懒病治好了,她每天跟着我一起在厨房忙活、一起干家务,比以前勤快多了,活也干得更麻利了。      只是有一件事变得越来越麻烦,就是蓉阿姨总是情不自禁地在我眼前流露出满满的爱意,身上也散发出愈发浓烈的母性气息,而且她竟然不太避讳依依了,即使女儿在身边也用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依依不在眼前,她的胆子就更大了,竟然在桌子底下踢我的脚,还悄悄捏我的手,吓得我直哆嗦。若是在平常这些动作都算不了什么,就是她当众打我一顿也很正常,但是她现在注视我的时候几乎不加任何掩饰了,脸上的表情全是甜蜜,而且完全是小女人看向丈夫的那种幸福眼神,只要是个傻瓜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搞得我整天心惊肉跳的,就怕两个人的暧昧关系败露。      这个时候北北和安诺也来添乱,两个人埋怨我对她们关心太少,还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掩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最近就是太忙了,没有别的事。      安诺不满地说:“才不信你的话呢,最近公司你去得也不多,分明是有情况了。”      “没有没有,”我否认道,“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用情不专的人吗?”      “当然是了。”两个妹妹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故意皱着眉说:“别闹了,我不会对不起你们的。”      安诺太了解我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用情专一的人,这世上的男人就都是正人君子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照着你们说的做就是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挤出时间去陪她们。      不过北北对此还不太满意,她本就不想跟安诺分享对我的爱,只是忌惮她的手段才不得不结成统一战线,如今住得这么近,安诺有时不免忙起来,她就趁机悄悄来找我,有几次还碰到妈妈在家,吓得我紧张兮兮地叮嘱她:“你来我家就算了,怎么还到妈妈家来?这是闹着玩的吗?”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来看妈妈不行吗?看我的几个侄子侄女不行吗?”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我指着她放在我腰上的手。      “我跟自己的哥哥亲近亲近,不也很正常吗?”她搂得更紧了。      “你别闹了,一会儿妈妈就该洗完澡出来了。”我盯着卫生间的门口说。      “你还真的怕她,其实我觉得妈妈对咱俩只是表面凶,实际上没那么吓人。”      “不,我可没你的胆子大,我是真的怕她。”      北北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很奇怪吔,都结婚这么久了还那么怕妈妈,别人说你是妈宝男还真没错。”      “这不是怕,这叫‘爱’,每个人都爱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奇怪的?”      “那我呢?你爱我吗?”      “当然了,这句话你问过我很多遍了,我非常爱你。”      她噘起嘴说:“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我说的明明不是兄妹之爱。”      我知道她想听什么,眼见妈妈随时都有可能出来,可不能再耽搁了,当下反手搂住她说:“我对你可不只是兄妹之爱,还有情人之爱,以后别的男人休想打你的主意,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不但要天天拥有你,而且要时时刻刻拥有你,我用吻遍你的全身,用我的爱融化你,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      这一番情话梭哈显然令北北甚是满意,她陶醉地闭上眼睛,搂住我的脖子就吻上我的嘴,两个人的舌头刚搅到一起,卫生间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我们俩吓得猝然分开,匆忙整理着各自的衣服和头发。      妈妈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们神情慌乱地站在一起,随口问了一句:“干什么呢你们?”      北北知道欲盖弥彰没有用,索性一把搂住我的胳膊说:“最近脖子有点酸痛,神经病正在给我按摩颈椎。”      “对对对。”我顺势把双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煞有介事地说,“鬼脚七,你平时要注意坐姿,看电脑两个小时左右就要站起来活动一下。”      妈妈显然没有被糊弄住,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怀疑地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见她盯着我的脸,立时猜到了她因什么事起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去舔嘴唇,真是“知子莫若母”,她一见我转头就知道有蹊跷,猛地断喝一声:“别动!把头转过来。”      我尬笑着把脸转回来:“您有事吗?”      她把北北从我的身前拉走,紧紧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又看,接着又细细端详了一番北北的脸,我知道刚才那番接吻留下了少许痕迹,自己虽然舔了几下嘴唇,也不知道舔没舔干净,女人的感觉真是太敏锐了,居然能在漫不经心的一瞥间嗅到暧昧的气息。      妈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大概是没发现什么,她悻悻地说:“挺大的人了还在一起胡闹,你们以为还是小时候吗?”      北北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说:“老佛爷,以前咱们不都是这样吗?”      妈妈无奈地搂住了她苗条的娇躯:“就你没有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北北撒娇地哼了一声,把妈妈搂得更紧了。      趁着北北背对着我,妈妈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还用手指了指我和北北,我急忙摇摇头,表示刚才什么也没做,心里却在“通通通”直敲鼓,多亏北北擦的口红比较淡,如果浓妆艳抹的话估计就已经露馅了。这次真的很冒险,北北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母上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索吻,我觉得她登堂入室的心思越来越强了。      等到孩子们出来以后北北就更没机会跟我亲热了,当然她也不敢,因为妈妈一双锐利的双眼始终不离我们左右,刚才我们两人慌乱的表情一定引起了她的怀疑。      吃饭的时候妈妈有意无意地拿话敲打北北:“最近都忙什么了?男朋友经常来看你吗?”      北北慌促地否认说:“您别乱猜了,快点吃饭吧。”      妈妈又斜眼看着我,继续对北北说:“找男朋友可千万要睁大眼睛,不要相信那种花心大少,也不要被那种找各种借口靠近你的色狼占便宜。”      “我知道了,您给我介绍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了一遍,早就身经百战了,现在就算让我写一本相亲指南都没问题。”      “是吗?你这么有经验,哪天把男朋友带来让我看看呗。”      “我就算了,现在工作很忙,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北北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急忙低下头来吃饭。      我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一下三个孩子的椅子,他们心领神会地大声说笑起来,妈妈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吵闹声中了,她看着眼前闹哄哄的景象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都收回去了。      这件事让我很紧张,几天后找到北北认真谈了一次,她看着我严肃认真的脸许久没说话,等我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回应道:“好啦,知道你很不容易,以后我一定学得乖巧一点,不在妈妈面前露出破绽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故意的?你不会是想跟妈妈摊牌吧?”      “别把人想得那么复杂,哪有那么多事,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忍不住想跟你亲热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      “好吧小姑奶奶,拜托您下回别在妈妈面前玩火了,再这么玩下去就要烧糊了。”      “行了老爷爷,您说得都对,就听您的了。”她阴阳怪气地回应道。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苦口婆心地说:“你不觉得妈妈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了吗?你的那个男朋友迟迟不现身,她早晚会猜到我头上的。”      她看了看我焦急的样子,替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好了,知道你不容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你最好也能抽出时间陪陪我,行吗欧巴?”      “行了,我全都明白了,只要你不给我惹事,其它的都好商量。对了,最近怎么没看见安诺,她在忙什么?”      北北懵懵然地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忙。”      “你问她了吗?”我问道。      “问了,她每次都含糊其辞,说得不是很清楚,我也没细问。”      我知道北北根本斗不过安诺,如果安诺成心想瞒着她,北北是一句话也问不出来的,可是安诺也没向我透露行踪,这就有点奇怪了,最近资金并不紧张,公司的事也不是特别忙,她在忙什么呢?      到了周三晚上,蓉阿姨又让我去她家研究案情,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她知道周末约我去不合适,所以改在了周三,这样可以避人耳目,也不容易引起大家的怀疑。      对于我近来频频去找蓉阿姨的举动,依依觉得很正常,因为都是为了公事,妈妈同样没有任何表示,北北和安诺也没什么反应,大家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蓉阿姨乐得有一个跟我独处的空间,她越来越像一个孕妇了,搜罗了一堆的婴孕信息,天天研究怎么优生优育。      进了蓉阿姨的家门后,她系着围裙就从厨房出来欢迎我,活像一个等候男主人回家的家庭主妇,我忍不住想说一句“您入戏太深了”,但怕打扰了她的兴致,还是没有说出来。      吃完饭以后她就拿出一堆资料图片给我看,全是跟生孩子和养孩子有关的,我说:“亲爱的岳母大人,每次来都看这些东西,我已经快成半个妇产专家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您自己留着慢慢看吧。”      “我看这些干什么,我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了,没生过孩子的是你,需要恶补知识的也是你。”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没生过孩子,您就算生过孩子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我比您有经验。话虽这样说,我还是委婉地说:“但是我一直在帮我妈妈看孩子,育儿的经验比较丰富,也算很有经验了。”      “嗯,说的有点儿道理,但是你想过给孩子起名字的事吗?”      “那还没有,这个有点早了吧?”      “早什么早,现在就得琢磨了。”      “那您就起名吧,我帮您参谋一下。”      蓉阿姨用胳膊顶了我一下:“你装糊涂是不是?你是孩子的爸爸,名字当然由你来起了。”      “我现在起不出来。”我突然觉得这个任务好艰巨,她好像完全把我当成了老公,已经开始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责任,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先起几个我听听。”      “‘凌一统’这个名字怎么样?”      “听起来很有气势,有什么含义呢?”      “表示要让咱们的孩子‘一统天下’,成为人中之龙凤。”      蓉阿姨沉吟了一会说:“这个名字不错,就是气场太大了,不知道将来孩子能否驾驭得了。还有别的名字吗?”      “嗯,还有一个,‘凌二条’怎么样?”      “二条?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眉头皱起来了。      “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更深了,有一句话叫‘条条大路通罗马’,您知道吧?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头脑灵活,善于变通,每条路都走得通,所以这个‘二条’指的是‘条条’的意思,但是‘凌条条’不好听,所以改成了‘凌二条’。 ”      “这个名字比刚才差一些,听起来有点‘二愣子’、‘二傻子’、‘二混子’的意思,还有别的吗?”      “当然还有了,我可是学富五车的人呢,第三个名字是‘凌三柄’。”      “有什么含义吗?”她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困惑不解,显然觉得我的名字越起越怪了。      “当然有了,我们都知道人生要秉承三大工具——权力之柄、思想之柄、金钱之柄,这三样获得哪一样都不容易,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同时持有这三件利器,以后就可以纵横天下,无往而不利,所以这个名字叫做‘三柄’。”      “听起来含义很深,就是读起来不太顺耳,有没有好听一点的?”      “下一个名字就挺好听,叫做‘凌四万’。”      “凌小东!你混蛋!跑到这儿打麻将来了是吗?”蓉阿姨再也忍不住了,气得一拍桌子。      “您怎么发火了?我起的名字不好吗?”      “好个屁,一筒、二条、三饼、四万,这是人名吗?这不是麻将牌的名字吗?”      “您太冲动了,都不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凌四万’是什么含义?每年的年收入是四万块钱,对吗?”      “您解释得太庸俗了,这个‘四万’有两种含义,一种是‘四方万物,皆我主宰’,另一种是指‘万贯家财、万事大吉、万寿无疆、万世流芳’,都有非常积极的意义,怎么能扯到麻将上呢?您最近是不是手痒痒了想打牌?”      蓉阿姨听我说完后,不悦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仍旧透着些不满意:“就算有意义也不行,别人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会以为咱俩是赌鬼,孩子的人生也算被你给毁了。”      我嘟哝着说:“费挺大劲起的好名字一下子就被毙了,太浪费我的才华了。”      “你说这几个名字有意义,好,我问你,如果是双胞胎的话你打算怎么起名字?”      “让我想一想……”      “不用想了,依着你刚才的意思,双胞胎的名字就应该叫‘凌幺鸡’和‘凌红中’,对不对?”      “您这才是打麻将呢,哪有孩子的名字叫‘幺鸡’和‘红中’的?”      “‘幺鸡’表示的含义是‘闪耀金鸡’,‘红中’表示的含义是‘红色中华’,按照你的说法就该这么解释。”      “您的解释太牵强了。”      “那你还有更好的双胞胎的名字吗?”      “我想出来了,双胞胎可以分别叫‘凌小瑟’和‘凌小琅’。”      “这次又是什么含义?”      “‘瑟’表示‘情谊和谐’之意,‘琅’表示‘华美玉石’,都很有积极向上的含义。”      蓉阿姨这次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把两个名字连到一起读了好几遍:“小瑟,小琅,小瑟,小琅……哎呀,连起来不就是‘小色狼’吗?你这个家伙居然给咱们的孩子起名叫‘小色狼’?”      我也慌了手脚:“您怎么会想到‘小色狼’吗?明明都是很风雅的名字嘛。”      “算了吧,这种风雅我们要不起,你总不希望听到孩子从小被人家叫‘小色狼’吧?丢不丢人?闹不闹心?人家肯定会说孩子的父母太没溜儿,太没文化了。”      “我绞尽脑汁起的这些名字都饱含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怎么成了没文化了?”      “笨蛋,孩子们从小叫‘小色狼’,咱俩该叫什么名字?我叫‘大花痴’,你叫‘大色狼’吗?”      “那您说该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个叫‘大阿哥’,一个叫‘二阿哥’吧?”      “我要你起个好听一点的。”      “一个叫‘凌小好’,一个叫‘凌小听’,这回怎么样?把他们的名字连到一起就是‘好听’。”      “不行,这个太直白了,我要有深度一点的。”      “那就叫‘凌钗琅’和‘凌琥宝’吧。”      “我听不懂,是哪几个字?”蓉阿姨困惑地摇摇头。      我拿笔在纸上边写边解释说:“‘钗琅’的含义是‘金钗美玉’,‘琥宝’的含义是‘琥珀宝贝’,这回有深度了吧?”      “名字写出来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拗口,”她又开始在口中喃喃自语起来,“钗琅,琥宝,钗琅,琥宝……哎呀,连起来不是‘豺狼虎豹’吗?你在搞什么飞机,让别人以为咱们养的是狼崽子吗?”      我也唬了一跳:“您怎么每次都能把名字联想到不好的方面呢?”      “是我想得有问题吗?还不是你起的这些名字太没水平了。就凭尊驾这两把刷子还敢自称学富五车?会不会太寒碜了点?”      “怎么样才算有水平呢?要不一个叫‘凌吾小’,一个叫‘凌爱东’,很接地气的。”      “这次有什么含义?”      “没什么含义,连起来读就好了。”      “吾小,爱东,吾小,爱东……是‘吾爱小东’吗?”      “对的,就是这个含义。”      “你这个不光是接地气了,简直是接到煤气了,你还怕咱俩的关系不够爆炸性吗?”蓉阿姨质问道。      “好了,我一个名字都起不出来了,接下来看您的吧。”      “算了吧,别在这儿费时间了,还双胞胎呢,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对对对,这些事情以后再考虑吧。”      “凌小东,听说你打算辞掉工作是吗?”她忽然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嗯……有这个打算。”我琢磨了一下,觉着还是应该告诉她实话。      “然后还要离开这里,到外地定居是吗?”      “是的。”      “都带谁去?”      “我妈妈和她的三个孩子,还有依依。”      “那我呢?”蓉阿姨指着自己说。      “您这边有工作,走不了啊。”      “依依也有工作,她怎么办?”      “依依可以到那边找工作,再说她是我媳妇儿,必须跟着我走。”      她愣了一会儿才说:“我这边的工作干得不太开心,我也可以辞职跟你走。”      我急忙劝阻她:“我看您每天意气风发,干得挺开心的呀,再说您都已经当上副局长了,前途一片光明,辞职的话就太可惜了,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      “你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您留在这儿守住根据地,等我们站稳脚跟了就接您过去。”      “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再说我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以后谁来照顾我?”蓉阿姨很坚决地说。      “可是……”我觉得妈妈不会同意,不免踌躇起来。      蓉阿姨看出我的犹豫,她恼怒地走到我面前说:“凌小东,我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现在要远走高飞,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觉得合适吗?”      “呣……您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我回去跟依依再商量一下。”我小心地看了她一眼,急忙改口了。   24.10   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回去,蓉阿姨含蓄地说:“你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多歇一会。”      “那多不好意思啊,怕打扰您休息。”我满脸堆笑地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      “想做个有素质的色狼是吗?”      “您太直率了,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我看你装大尾巴狼装得太辛苦了,不如坦白一些。”      我看着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丰满身躯,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蓉阿姨跟妈妈一样,怀了孩子以后就增加了很多孕味,显得特别地成熟丰腴,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有几次把手都伸出去了,中途又缩了回来。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在打太极拳吗?想摸又不敢摸?”      “您已经怀孕了,我要克制住欲望,不能再乱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好像你是个正人君子似的。”      “对呀,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您很危险,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好。”      “哼,真虚伪。”她没理我,自顾自地去洗漱。      当她洗完了出来,递给我一套睡衣说:“该你去洗澡了。”      我高兴地说:“您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在这儿睡?我没听错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这儿睡觉,怎么搞得受宠若惊的,像个处男一样?”      “嘻嘻,这样才有意思嘛。”      “别废话了,快去吧。”      洗完澡后我站在蓉阿姨的房间门口说:“妈,那我就去另一个屋睡了,晚安。”      她放下手里的书说:“你还要装下去是吗?”      我笑着进屋爬上她的床:“您怎么还看上书了?是《金瓶梅》吗?”      “你就会看这些黄色的书吗?”      “起了一晚上的名字,实在有点乏味了,咱们探讨一下世界各国的小黄片如何?”      “不感兴趣。”      “那您对我感兴趣吗?”我脱掉睡衣把肌肉展示给她看。      “你真的会带我走吗?”她又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我看到她被乳峰高高撑起的睡衣,情不自禁又把手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你怎么了?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蓉阿姨不满地瞪着我。      “唉,您现在太性感了,我不敢摸第一下,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你以前的下流劲儿哪儿去了?在车里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还钻到箱子里混进我的家,当时想过怜香惜玉了吗?”      “当时您身体健康,当然可以做一些大胆的游戏了,现在怀了孕,是重点保护对象,必须怜香惜玉,这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有欲望也要忍住。”      “我自己的身体还不了解吗?只要动作不剧烈是完全可以过性生活的,你欲擒故纵地玩了半天,是不是成心逗我?”她的话里透着埋怨。      “嘿嘿,您别生气,这下我没顾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睡衣,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几日未见,感觉比怀孕之前更丰满了。      蓉阿姨红着脸任我操作着,不是很抗拒,但也没有特别配合,她到底自恃岳母的身份,不可以表现得太豪放,但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一定也很饥渴,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一直处于干涸的状态,虽然偶有自慰,但如何能跟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      我的爱抚如潺潺小溪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圆硕的豪乳、丰美的贲穴、结实健美的玉腿无不留下了舔舐的痕迹,她本就情热如炽,终于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加上我挑逗的话说个不停,时不时地还与她口舌纠缠,情欲的风暴越来越猛烈,她渐渐放下矜持,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再考虑,只想立刻跟我投入到无边无际的性海中。      以前跟我看小黄文的时候,蓉阿姨对女性被欲望控制的桥段始终不太相信,觉得那都是编书的人夸张的写法,她坚持认为人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想守得住自己就一定不会沦陷,如果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她自信一定会经受住所有的诱惑和考验。      可惜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我一次次地将她拖入性河欲海后,她吃惊地发现对我的调情越来越适应和依赖,期间曾经想过反抗和逃避,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一次性瘾复发后都比上次来得更猛烈,书里描写的女性沉湎于性爱后不能自拔的场景居然在她身上体现了,她很是恐慌,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还是如贪吃熊一般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蜜穴里分泌的爱液源源不断流出来,如泄洪一般难以遏制,隆起的耻部与阴毛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像披了一件透明的天衣,黑白分明的肉体与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任何颜色都更夺人心魄,在我舌头的充分撩拨下,她压抑不住地扭动起身子,喘息声娇吁吁地愈来愈响,仅有的矜持也保不住了。      不光是我诧异,蓉阿姨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惊恐了,以前她还能顾忌身份有所控制,现在却几乎完全失控了,这种失控之可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判,现在她最怕我将身子靠近,我甚至不需要抚摸乳房和小穴,只需在脸上亲一下就能让她的蜜道变得光滑湿润,这似乎成了条件反射,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春药,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欲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是来找她做爱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了。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爱,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为我要来求欢,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也不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爱人,甚至是赤裸裸的性交对象,我们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性交”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参加补考。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独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空气中也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变成了肉欲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直到完成肉棍在花径内的射精才算告一段落。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爱,您不用一见到我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性感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但怕她说我是欲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色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的肉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性交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肉体就已经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欲火焚身,她的胴体泛着别致的粉红色,柔媚的双眼放射出浓烈的爱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挺动肉棒缓缓刺入鲜红的肉缝,蓉阿姨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显然这一棍甚是解痒,她所需要的一切快乐都在这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不客气地说,跟孕妇做爱我也算是很有经验了,妈妈在生产之前没少跟我翻云覆雨,每次都销魂至极,我对她们身体的保护别有一套,绝对不会伤到腹中的胎儿。就在我的一波波攻势下,蓉阿姨的娇呼声逐渐响成一片,我听得出她想压住自己的声音,就像上次跟依依双飞那次,但是眼前没有危机临头,她的意志力渐渐松懈,此刻只想忘情地畅游性海,该有的警觉意识也不复存在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孕妇行房的事颇有心得,所以一句吹牛的话也不敢多说,只管埋头做爱,把那花样的玉体插得肉花翻飞,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显怀,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光滑的大腿,尽量减少对她小腹的冲击,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两只豪乳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打,好似两个大锤在敲击,两只脚ㄚ绷得紧紧的,曼妙的身躯无力地随着我的撞击上下弹动。      最后要到快乐顶峰的时候她异常亢奋地抖着身子,细腻的肌肤跟着一起颤抖,我想告诉她慢一点,但她夹住我的腰用力晃,似在催促我快马加鞭,我只好伴随着她快乐的波涛加了把力,终于在她狂热的抖动中把精液喷了出去。      高潮时候的岳母大人非常迷人,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晕,她的哼喘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这次显得更投入,好像歌手在浅吟低唱,两只玉手也把我的胳膊抠出了指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舒服。我觉得她肯定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高潮,非要有我这样的体力才能给她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力冲击。      射精后我搂着蓉阿姨说了一会子话儿,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似乎对这边的工作没什么留恋的了,我一个劲劝她冷静思考,先别急着下结论。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我的鸡巴再次挺立起来,于是笑着对她说:“小鸟想去拜访一下您的巢穴,您同意吗?”      “就知道你没够儿,你来吧。”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我搬起一条腿,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点触着,上面很快沾了一层黏滑的液体。      实话实说,岳母的胴体丰腴修长,体态撩人,十分勾魂,我以前幻想她的肉体打了很多次飞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狭窄的幽谷,在我看来女警察是最难攻略的,她们既有原则,又有手段,我之前被臭骂和痛揍了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只是她的动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她会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悄悄地去流产,就像妈妈第一次被我搞得怀孕了那样,想不到她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打算组建一个幸福家庭,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因为想得入神了,蘸满浆汁的龟头就在洞口徘徊而没插进去,蓉阿姨以为我又要搞怪,禁不住昵声哼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噢,我来了。”我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一发力,将鸡巴插进去了大半根,两个人的耻毛又纠缠在了一起,别有一种错落的美。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扶住健美的大腿,肉棒已深埋在泥泞的蜜道中。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再跟您和依依玩一次‘黑夜双星’,这次我不想再让她戴眼罩了。”      蓉阿姨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够胆就试试,看看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嘻嘻”笑了一声,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娇吟了几声,声音美得让人骨头发酥,又肥又红的肉片和鸡巴的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浓厚的浆汁再次从肉棒与蜜穴结合的间隙溢了出来。      随后我就展开了下一轮的挺身插穴,这个姿势我就更熟悉了,跟妈妈也经常采用,两个人都不会太累,还可以说点贴心话,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正脸儿,可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时看着女人的后背更有神秘感和快乐感。      蓉阿姨想不到我会开发她那么多姿势,更没想到在情色动作片里看到的体位会一一呈现,她原以为这些羞人的场面决不会在自己身上体现,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她不但身体力行地跟着我一起实践,而且还很享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一定被什么邪灵附体了,否则怎么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胡闹,而且这人还是女儿的老公。      这次我没有想那么多,只顾贴在她的身后快乐地抽送肉棒,硕大的鸡巴插得花穴“啪啪”作响,肥大的美臀被撞得肉瓣乱颤,快美的潮汐一波波涌来,又一波波退去,让人分外地陶醉,如同处在仙境一般,我想她的感受一定跟我一样。      因为我之前的挑逗恰到好处,蓉阿姨已完全处于最佳状态,每一次冲锋都能得到她的回应,蜜道内的嫩肉紧紧箍住龟头,豪乳诱人地跳动着,嫣红的乳头微微颤动,腰肢粉腿销魂地蠕动,真是少见的尤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依依的妈妈,就这一条足以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了。      “我不行了……啊……”她剧烈晃动了一会儿后,忽然把屁股向后一阵猛挺,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即发出一阵忘情的娇呼声,身子也剧烈颤动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停下身子紧紧拥住她,舔着她玉背渗出的香汗。她的臀股间已湿黏泥泞,爱液一波波地溢出,妩媚迷人的胴体在床上舒展着,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酥胸前,发丝缠绕在肌肤上形成魅惑的曲线,美丽的双眸因害羞而紧闭着,修长的脖子顺着光滑的曲线连接到圆滑精致的香肩,丰满挺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修长匀称的大腿微微弯曲着,勉强遮住了一部分柔软亮黑的阴毛,却无法隐藏圆隆的阴阜及插入其中的肉棒,互相交叠的玉足晶莹细腻,显出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      这次终于不用堵上嘴了,蓉阿姨也可以尽情地哼喘了,她的呻吟声充满了刚柔并济的力量,显得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做爱的时候非常投入,还透着点女警特有的英气,在和我做爱的女人之中很有特点,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像她这样固守本色。      良久后蓉阿姨才问我:“你没射精吗?”      “没有。”      “是不是想要射出来?”      “还好啦,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      “你觉得过程怎么样?”      “很舒服,您的肉体还是那么迷人,我岳父错过您真是太可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感情,只剩下吵架了。”她轻声道。      “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感情很充沛,基本上不吵架,就是喜欢揍我,是因为‘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打你是因为你总耍流氓。”      “不,您打我是因为您爱我,上次您都承认了。”      “对了,下回不要在床上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上次依依在的时候你也敢问,我看你真的要发疯了。”蓉阿姨想起上次双飞之战时我提的问题,脸上又发起热来。      “遵命,岳母大人。”我将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她睁开美目回首看了我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想去洗个澡,您怎么样?跟我一起去吧。”      “你不是还没射出来吗?会不会憋得难受?”      “没事的,我现在收放自如,武功已臻于化境了。”      “别吹牛了,我帮你射出来吧。”      我听了精神一振:“那当然好了,您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我是不想让你惹出别的祸事来,你这人揣着精液到处惹事,还是射出来比较安全。”      “好嘛,您还是当我是色狼,”我晃晃头说,“这次打算用手还是用嘴?”      “这次让我到上面来吧。”蓉阿姨的脸色有点发红。      我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您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看来我猜得没错。”      “什么呀,你想到哪里了,我是因为怀孕了,采用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她嗔怪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想偏了,您请上马吧。”我躺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她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太主动了,似乎有失身份,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想要反悔却有点不好意思,她最终咬咬牙,面对面地骑跨在我的身上,正压在粗壮的大肉棒上,我觉得棒身被两片媚肉紧紧贴住,禁不住愉快地哼了一声。      蓉阿姨坐了一会儿后,一只手伸到我的腿间握住棒身,然后欠起身子,将它对准自已的小穴,轻轻往下一沉,吞入了大半截鸡巴,接着把屁股稍稍上提,达到一定距离后再次下沉,直到蜜道将整根鸡巴完全包裹住。      看着粗长的鸡巴被小穴尽根吞没,龟头与花心实现了紧密贴合,我的欲望昂然升起,性致勃勃地欣赏着她起伏的美臀,随着肉棍在花蚌内的抽送逐渐加快,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有几分羞涩,又掺杂着几分兴奋。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最适合欣赏女性的美好玉体,我伸出双手覆在一对奶球上细细揉搓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响了,肥美鲍鱼套弄着玉杵发出“滋滋”的水声,臀部撞在大腿上给人一种结实的肉击感,动作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这时候隔壁的邻居大概受到我们俩做爱的影响,或者是对我们制造的声音不满,突然放起了劲爆的舞曲,节奏感特别强,好像要穿过墙壁扑到面前,蓉阿姨似乎受到了影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俨然跟舞曲是同一个节拍,我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握住她的腰部就向上挺动身子,肉棒猛烈地轰击着眼前的小穴,刺得她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哭腔。      就在隔壁舞曲的伴奏下,蓉阿姨感觉莫名的炽热正在一步一步吞噬自己的心魂,律动的身子渐渐要失控了,我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忽地坐起身子,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正沉醉在扭腰带来的巨大欢乐的她骤然浑身一颤,还未及做些什么就被我牢牢抱住腰肢,口中发出“喔”的一声,两只光滑的玉臂伸过来也搂住了我。      这一次真正地实现了短兵相接,我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双腿交叉放在两侧,性器的交合达到了白热化,每次鸡巴的抽出都带来不尽的惆怅,她总是忍不住悄悄地挺凑身子追逐后撤的热棒,当巨棒重新挤进肉洞最深处时,她立时感觉到空虚良久的小穴被巨大的尘柄贯穿,全身都燃烧起火热的浪潮,忍不住想快乐地大叫。      不过考虑到隔壁震耳欲聋的音乐,她意识到可能跟我做爱的声音太大,引起邻居的不满了,所以竭力忍住自己的想要冲天而起的放肆呼喊,只是发出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声。      我很喜欢她这种强行压制自己情绪的美态,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就吸裹起来,闪电般的快感从美乳传开,瞬间就捕获了她的身心。      “啊——小东啊……唔唔……”蓉阿姨刚叫了两声就意识到失态了,她抽回一只手放到唇边捂住了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丰润的玉腿夹住我的身子,泛着红潮的酥臀无法控制地高悬了起来,两个人的耻骨紧贴在一起像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汩汩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从幽谷中不断涌出。      我愈来愈受鼓舞,前后摇动腰胯,插得肉缝越来越鲜红,她脸上陶醉的表情十分妩媚,这一刻没有岳母,没有局长,只有一个渴望关爱的女人,她的丰胸随着我对乳头的啮咬不住前挺,酥麻入骨的感觉终于让她抑制不住,撤开捂嘴的手就叫了出来:“喔……呀……好痒……”      我正忙着吸吮乳房,来不及与蓉阿姨互动,她羞怯地抬起长腿缠上我的腰,光滑的美腿越缠越紧,恨不得跟我连成一体,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任凭灵巧的舌头在挺起的奶球上舔弄,玉臀前挺的幅度更大了,每次都紧贴在鸡巴根部,小穴像一个不知足的饕餮怪兽,贪婪地把肉棒吸到最深处,恨不得让它从此在花心安家落户。      随着蜜道不断地痉挛收缩,我的肉棒被本就不宽敞的甬道阵阵箍紧,酥麻感开始涌现,似乎有几股热流汇集到小腹以下,准备做一次放肆的大逃亡。是了,快乐的纠缠也有定数,陶醉的互动终有尽头,看来射精就在不远之处,我也不想再忍了,抱住她的腰部就是一番快进猛出,把她酥软的身子撞得花枝乱颤,无力地随我摆动着。      “喔……嗯……你慢一点……啊……呀……”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失控了,禁不住又叫了起来。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说:“慢不下来了……您的下面吸得我好紧……就快要忍不住了……”      “你还说……我的乳房都要被你压扁了……你怎么像饿鬼投胎一样……”      “不,应该是色鬼投胎……”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现在你不怕我怀孕了吗?”      “放心……我护着您的肚子呢……”      “可是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不对劲了……”      “瞧您说的,又不是打太极拳,声音当然会变的……”      “你的东西……变得好热……”      “您说对了……我八成要射了……”      “你真是好色……刚才还说‘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这么快就想射了……”      “过程当然很重要……可是射精的那一下才最爽啊……”我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对柔嫩的花心做着最后的冲击。      蓉阿姨也不再那么从容了,她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我的身子,玉臂勾着我的脖子,挺翘的肥美圆臀快速挺动,热情配合着我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官心有灵犀一般痴情地咬合在一起,每一滴迸发的水花仿佛都在为我们歌唱,黑黑的耻毛紧密纠缠着,画面分外地绮丽动人。      她终于也被情欲乱了心神,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哼唱:“我现在也很舒服……坏蛋……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就快了……就快了……”我捧住她滑溜溜的臀肉快速动作着,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蓉阿姨只觉得体内的巨棒更加火热坚挺,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迷人的娇颜上泛起醉人的酡红,有些羞赧地说道:“快什么快……我就快要被你撞得散架了……”      隔壁的舞曲声似乎感觉到我们就要到嗨点了,变得越来越急促,跟龟头急欲一吐为快的状态一模一样,丰腴岳母的腰肢也律动如蛇,她那滑软温湿的阴道又紧致又会夹,刺激得人心魂飘荡,再看向她的粉面时,娇喘喘的样子真是令人心醉,我禁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叫我……快点……”      “小东……”      “不……叫我‘好哥哥’……”      她犹豫了一下,架不住我连续舌吻了好几下,一时情热如火,终于开启香唇道:“好……好哥哥……”      我马上抓住她的细腰大力抽插了几下,爽得她头部一阵后仰,等她幽怨地回头再看向我时,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我趁势又说道:“叫我‘好老公’……”      “不……你不是我老公……”蓉阿姨还未完全失去理智。      “上次双飞的时候不是叫过了吗?”      “那是被你强迫的……”      “现在只有咱们俩,您不用紧张,想叫什么都可以了……”      “你别勉强我……”      “快点叫吧,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我一直的梦想就是把你的嘴堵上……你这个坏家伙……”      “好吧,您不叫我可要惩罚您了……”说完我就发出一连串的攻击,鸡巴每一下都顶在要害上,撞得她曼妙的胴体抖成一片肉花翻飞。      每次面对这招“排山倒海”她都无力招架,她一见我发力就知道在劫难逃,果然这一番激烈肉搏操作下来,蓉阿姨爽得双眼眯成一条线,檀口微张,嗓子里也只发出一个音:“呣……”      看着她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觉得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急忙又喊了一声:“快点喊‘好老公’,不然我就拔出来射在外面了……”      这次的恐吓本来只是假招子,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她居然也相信了,可见恋爱中的女人对于爱人的话十分在意,哪怕随口一说也会让她紧张兮兮,加上又怀了孕,心里面八成已将我当成一家之主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看我的脸色。      这点她和妈妈不一样,妈妈嫁给我以后反而比嫁之前管得更严,什么都想控制住我,我算知道为什么有那句话了:“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如果说跟依依结婚是住进了一间大门关得不严的小宅院,跟妈妈结婚就是住进了一座四门紧闭的城池,虽然我很喜欢妈妈,可被关起来的感觉总是不自由的,幸运的是,我在蓉阿姨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对我更顺从一些,大概知道自己不会有名分,对我提的要求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能答应下来。      随着我连威胁带吓唬,她终于扛不住了,红着脸叫了一声“好老公”,引得我火力倍增,以最快的速度把鸡巴突入花穴深海,摩擦得蜜道内壁的肉都红了,“啊……啊……啊……”她的叫声陡然高了八度,肥臀也快速扭动着,拼命地迎合着大肉棒的入侵。      就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她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我的巨棒一阵麻痒,龟头禁受不住这迎头一浇,嘶吼一声,于这一刻同时爆发,浓浓的阳精如白箭般喷发而出,尽数射进了蜜穴深处,烫得她娇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紧紧粘在一起,终于迎来了共登极乐仙境的销魂一刻。      就在我们达到高潮的一瞬间,隔壁响亮的舞曲声也到了最高亢的时候,仿佛与我们有心灵感应一般,随着我们的动作缓缓停下,舞曲声也慢慢停止,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我和蓉阿姨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快乐的波涛涌上来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子,她完全陶醉在成仙般的快感中,香舌吸吮吞咽着我的唾液,我也尽力抱住她的屁股让鸡巴插得更深,捅得她不住娇哼着。      待到我们从灭顶般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后,两只黏在一起的嘴巴终于分开,她情意绵绵地凝视着我,心里荡漾起无穷的爱意,我轻轻说道:“再叫一声‘好老公’。”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个色狼……就喜欢强迫我……”      “别害羞了,再叫一声听听。”      “好吧,好老公,好老公……你满意了?”      “对啦,这样多好,多和谐呀。”      “和谐什么……被你害惨了……唔……”      我不等她说完,再次封住了她的香唇,两只舌头又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似乎这一刻只有相伴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就在我们俩缠绵相吻的时候,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人迅速闯了进来,我和蓉阿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徒劳地把嘴巴猝然分开,发出了一声惊叫:“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我们明明把大门反锁了,就是开锁公司也不可能进来得这么快啊,就算进来了,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24.11   等我和蓉阿姨看到闯进来的人,嘴巴就张得更大了,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全都是我们认识的人,而且都是女人,她们就是:妈妈、依依、北北、安诺。再加上搂在我怀里的蓉阿姨,实际上这五个女人都和我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说现在是“一龙五凤”的夫妻见面会也不为过,或者叫“凌小东与五美女现场交流会”也可以。      可惜这些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事实上是我和蓉阿姨被人捉奸了,而且被人实实在在地堵在了床上,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冤枉的成分,我们两个人不但赤条条地相拥在一起,而且性器官也紧密贴合在一起,如果说不是在偷情那才是活见鬼了,可惜他们进来的时间计算得太精准了,如果等我们射完精、洗完澡再进来,就算把我们堵在被窝里,我也可以说自己梦游了,现在摆成这个最羞耻的姿势,说什么都是白费,赤裸裸的现实只有一个:我和蓉阿姨在幽会,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隔壁会响起震耳欲聋的舞曲声了,妈妈她们一定是借着音乐声的掩护溜进来的,不然以我和蓉阿姨的训练有素和警觉性,断然不会察觉不到有人溜进屋子。唉,我真是愚蠢透顶,隔壁几乎没人住,怎么会突然响起舞曲声呢?而且跟我们的做爱几乎同步发生,不值得怀疑吗?我实在是太大意了。但是有一点还不太清楚,她们是怎样从隔壁进入蓉阿姨家的呢?      这时我避开妈妈和依依愤怒的眼神,迅速看了一下安诺,她不安地避开了我的眼睛,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从隔壁进入是她的主意,只有她和北北最了解这栋楼的结构设计,当初就是她告诉我这里相邻两个单元的房子阳台是相通的,她和北北为了跟我私会还租了相邻的两间房,目的只是在被人堵住门口的时候便于从阳台逃脱,偏巧蓉阿姨租的是另一个单元的房子,与她们租的房子结构完全一样,我们又忘了在阳台设锁,就这样被几位女将趁虚而入了。      想不到安诺竟然和妈妈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我心里暗暗发出一声惨叫,以后恐怕更加没我的活路了。      因为我和蓉阿姨偷情的场面太过惊心动魄,几个捉奸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和怀里的女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好像一尊双人塑像一样一动不动,姿势很像藏传佛教中的欢喜佛。对于我和蓉阿姨来说,好像目前这个姿势是最安全的,我们下意识地觉得这样抱在一起可以互相保护对方的隐私,算得上一种比较保险的防御模式。      可是妈妈和依依都忍不住了,尤其依依还是我的正妻,更是又生气又恼怒,她气的是自己的老公又出轨了,恼的是老公出轨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妈妈平时不是最看不上他吗,他们怎么会搞到一起的?      妈妈同样气得火冒三丈,她知道我素来爱招蜂引蝶,对我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她没想到我居然和她的好闺蜜搞在一起,以前的种种担心和猜测都成了现实,她的愤怒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发泄出来。事情搞到这个地步,叫她以后还怎么和闺蜜相处?还怎么面对依依?      两个女人都气得直哆嗦,但又保持了某种克制,她们都意识到普通的捉奸套路不足以应付眼前的场景。换句话说,如果我偷情的是别人,她们早就扑上来揪着头发乱打一通了,但是因为我偷的这个人跟她们很熟悉,而且是非常亲近的人,不是什么淫妇小三,所以常见的那些暴打出轨男女的招数不适用了,这真是一套难解的题目。      安诺和北北都嗅到气氛很紧张,知道轮不到她们说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安诺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北北则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妈妈决定打破眼前的僵局了,她虽然也跟我登记结婚了,但毕竟是秘密进行的,万万不能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遇到危及婚姻家庭的大事还得靠依依出面,她转头看了一眼依依:“你说怎么办?”      依依这时居然还说:“妈,我听您的。”      “这种事你也听我的吗?”妈妈气得把她往前面一推,依依才如梦方醒地冲到我们面前,怒气冲冲地喝道:“凌小东,你算对得起我。”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不过她力气不够大,我只是晃了一晃,身子还留在原位。      我愧疚地看着她说:“对不起,媳妇儿。”      “混蛋,你不要脸,你是畜生!”      “媳妇儿,你消消气,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你这个王八蛋!”她又狠狠给了我两个嘴巴,这回打得比较狠,我的头和蓉阿姨的头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被撞得比较疼,她感觉这一下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一声也没吭。      “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依依周身散发着难以遏制的怒意,对她来说这种场面更为痛苦,因为普通的捉奸只会遭遇丈夫的背叛,她却看到了亲生母亲和丈夫媾和的一幕,这种痛楚带来的心灵上的伤害往往是双倍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彻底撕开了,撕心者就是她最亲的两个人。      “媳妇儿,你想打我就使劲打,但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我担心地看着她。      “那跟谁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      “也就是说,是你勾引她的,对吗?”      “是这样的。”      “臭流氓,你想骗谁?你跟她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们真……恶心!”      “媳妇儿,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去你的,别想再骗我了,”依依愤怒地说着,“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当初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你俩成天黏在一起,后来又搞什么接吻大赛,你们从早到晚地亲嘴儿,打kiss的场面都上了电视了,你说,你们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道。      “还说‘没有’,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抱得比夫妻都紧,谁会相信你们没有关系?”      妈妈看出形势不对,她很及时地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背上:“混蛋,还不赶快放开她!”      我愣了一下:“妈妈……”      “别废话,快点放人。”她又拍了我一下。自从依依打了头阵以后,妈妈就好出面了。      我本不想放开蓉阿姨,怕她挨打,但是妈妈也这样说,实在不能不听了,只好掰开蓉阿姨紧抱自己的玉臂,她不太想跟我分开,似乎还想拥在一起壮胆,但终于还是被我轻轻推开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我俩的身子分离后,就听“啵”的一声,连在一起的生殖器也分开了,湿淋淋的鸡巴还是又粗又长,像是没有射过精,蓉阿姨的穴口却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黑毛的映衬下甚是扎眼。      听到性器分离的动静,安诺和北北也忍不住抻着脖子往这边看,我那粗壮的鸡巴令她们很是动心,如果不是为了捉奸,可能她们还真的会凑过来研究一番。      看到我在蓉阿姨的体内射精后,依依和妈妈更生气了,两个人揪住我的头发又开始打起来,我的脸被她们抽得像一个大红柿子,身上全是女人抓的手指印。      依依一边打我一边带着哭腔说:“凌小东,没想到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真话?”      “没有,媳妇儿,我是爱你的,这句话就是真话。”      “呸,谁信你的鬼话。”      “我发誓,这句话是真的。”      “那你爱她吗?”依依指着蓉阿姨说。自从进屋后她没叫过蓉阿姨一句“妈”,也不肯与她正面对话,提到她时顶多用一个“她”代替,显然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愤怒与失望。      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震了一下,安诺和北北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几步,妈妈也期待地看着我。      就在我思考的这几分钟里,卧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感觉屋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不过我没等太久,很干脆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爱她。”      这句话甫一出口,便如晴空响了个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乱响,蓉阿姨的嘴角似乎往上翘了一下,安诺露出无奈的苦笑,北北则摇了摇头。      反应最大的当然是依依和妈妈了,两个女人愣了一下后,眼中都放出熊熊的烈火,她们不约而同地抓起床边的羽毛球拍就往我身上招呼了起来,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女子双打,我抱着脑袋不住求饶着,越求饶她们就越生气,下手也就越狠,打得我身上全是红道子。      蓉阿姨听到我惨叫连连后,转头看了安诺和北北一眼,安诺明白了,马上和北北上来劝架,一个拉着依依,一个拉着妈妈,都在劝她们消消气。妈妈不买账,直接对北北说:“这事儿不用你管,你到一边站着去。”北北只好乖乖地又退到门口。      依依气犹未消,她甩开安诺的手,径直冲到自己母亲的面前:“你是不是也喜欢凌小东?”      蓉阿姨看了她一眼,羞愧地把头又低了下去,等于是承认了,      依依气得直跺脚:“为什么呀?你不是很讨厌他吗?还说他是臭流氓,怎么会喜欢她?”      蓉阿姨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对不起,依依,这件事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吧。”      依依又问道:“你跟爸爸说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是凌小东?”      “是。”      “那次我在电话里听到你气喘吁吁的,是不是在跟那个流氓做那种事?”      “……是。”蓉阿姨犹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那天我跟他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在场?扮演‘黑夜修女’的人是不是你?”      我怕蓉阿姨难堪,急忙插话道:“那是我的主意,跟她没有关系。”      妈妈打了我一下:“别多嘴。”      依依狠狠瞪了一眼我,转回头又看着蓉阿姨:“我想听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我又抢话道:“当时咱妈是反对这件事的,但是被我绑上了,想走也走不了。”      “你住口。”妈妈又推了我一把。      依依继续问蓉阿姨:“是这样吗?”      蓉阿姨无颜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看女儿,羞愧莫名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那天她虽然反对我的双飞计划,也挣扎了一番,但最后还是被动地加入到性交大战中,并且还很高潮,说她对此完全无动于衷好像也不太贴切。      依依听到这儿又羞又恼:“你们真是……淫荡、下流、不正经!哼,我说地下怎么那么湿,原来你也在场!”她显然愤恨以极,跟蓉阿姨说话时不再尊称“您”,每一句都是“你”。      蓉阿姨被训斥得满脸发烧,低下头轻声说:“依依……我错了……”      妈妈也给了我一拳:“混蛋,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真是太无耻了。”      我尴尬地说:“事情只是凑巧而已,我不知道依依那天会突然回来。”      依依恨恨地说:“怪不得天天来做饭,我还以为真的是教我做菜的,想不到是为了你的情郎来的,你们还真是恩爱,每次都拿家庭聚会当幌子,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我算认清你们了。”      我看她说得太激动了,嘴欠地又插话道:“媳妇儿,咱妈那段时间挺辛苦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不要再训她了。”      依依生气地冲过来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光:“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岳母都勾引了,还敢在这儿说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的人,卑鄙无耻,臭不要脸!”      “对对对,我无耻,我下流,但是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别再骂她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想得美,”依依又回到蓉阿姨面前,“我问你,那天你们是不是有意把我灌醉的?”      蓉阿姨痛苦地点点头。      “我喝醉了以后你们又开始做那种事了,是不是?”      “……是。”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呀?做得那么激烈,把衣服都扯坏了,最后竟然要穿我的衣服走?”      “我……”蓉阿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哼,还说什么‘没有功劳还有苦劳’,难道天天来做饭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公吗?”依依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了。      蓉阿姨脸上一阵发烧,却又无法反驳。      依依的话越说越过分,顾不上眼前就是自己的母亲,还不依不饶地说道:“还说什么每周三晚上研究案情,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们每次见面就是来通奸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又开了口:“媳妇儿,别这样说她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妈妈,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有这样当妈的吗?抢自己女儿的老公!”依依愤怒地回应道。      这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蓉阿姨的心头,她身体抽搐了一下,头又低了下来。      安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像是在看一出大戏,对她来说这也叫做“一报还一报”,上次蓉阿姨带人来捉她和我的奸,这次她就来了个“投桃报李”,也带人捉了蓉阿姨和我的奸,想不到报应来得这样快,她心里颇有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北北的脸上写满了同情,她本无心参与到这场“捉奸”行动中,但是被大家裹挟而来,想不来都不行。她原想做个局外人,但是另外三个女人不许她置身事外,强令她必须共同行动,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屋里的都是家里人,所以她必须知悉一切,以后确定责任的时候也有她一份儿,她甭想逃掉。      想到蓉阿姨上次还一身正气地带人捉奸,这次却被人捉了奸,北北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下一次会不会是自己被人捉奸呢?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和哥哥被堵在床上?万一妈妈发现了自己和哥哥的秘密怎么办?她越想越害怕,不晓得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也不知道是该和哥哥彻底断掉呢,还是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就在两个妹妹驻足观望的时候,依依的怒气越来越大,大得像是要冲破屋顶:“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瞒了我多久?你找哪个男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找凌小东?”      这些问题蓉阿姨一个也答不上来,她的表情难堪至极,这么多年她审问了很多犯人,在上级面前也是有问有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哑口无言,我想如果她会魔法的话,一定“噗”的一声把自己变成一个隐身人,在我们面前完全消失。      但是她的沉默不语让依依更加生气,说明一切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依依也恨不得掌握一种魔法,让眼前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最好能把自己的记忆也全部清除,让所有的痛苦像没发生一样。      可惜这是现实世界,并没有魔法的存在,什么“黑夜女巫”,什么“黑夜修女”,都只存在于我的谎话中,这次依依无法再进行角色扮演,她在蓉阿姨面前呆呆地站了半天,脸蛋儿气得煞白,瘦弱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没见过她这样数落蓉阿姨,真正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妈妈没法儿说话,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因为她不是“正妻”,没有发言权,依依可以愤怒地表达各种情绪,她却不能。      依依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冲着自己的妈妈爆发道:“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最烦他的吗?你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蓉阿姨痛苦地看着依依,嘴角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成这样?你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你连伦理道德都顾不上了?你配当母亲吗?你配做长辈吗?”依依越说越气,几乎字字诛心,连妈妈都觉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依依说的“伦理道德”那些话就像在说妈妈一样,她想起跟我说不清的肉体关系,脸上也发烫起来。      蓉阿姨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愤怒的脸和张大的嘴,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这一刻恨不得立刻撞死,只有腹中的孩子让她止住了这个念头。      依依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阵后,再次冲到了蓉阿姨面前:“你以后想怎么样?还和他在一起吗?能不能跟他彻底断掉?”      蓉阿姨这次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她的回答着实吓了我一跳:“对不起,依依,我不能答应你。”      这下彻底把依依气到了,她的怒气再次爆发出来,对着蓉阿姨就大喊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跟他已经达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吗?你们……你们……”她气得说不出话,又在屋子里徘徊起来。      她越走越快,终于又来到蓉阿姨面前:“你们……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蓉阿姨听到“奸夫淫妇”四个字后只觉得骨头酥冷,从心里往外地泛起寒意。      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想说的话一股脑地冒了出来:“枉我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就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来耍,你还叫他什么‘好哥哥’、‘ 好老公’,恶心,变态,下流!”她越说越愤怒,直接把手举了起来,想要给蓉阿姨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时她的眼中没有母亲,只有情敌,没有孤独寂寞的单身妈妈,只有跟老公通奸的女人,所以她恨透了眼前的这个人,非要打她一顿才能解气。      “媳妇儿,不要打她。”我着急地喊了一句,不希望看到女儿打妈妈的场景出现。      但是依依的手已经举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来,蓉阿姨就这样坦然地看着她,甚至把脸往前递了一下,就等着这记耳光打过来。      依依看到蓉阿姨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手却落不下去了,她想起眼前这个女人曾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为了供自己读书吃苦受累,为了让自己成家立业费尽心力,自己结婚以后还要多次麻烦她,如今她做错了一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了私情,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永无翻身之日吗?      她的想法一多,心肠就变得软了下来,几千年的传统孝道告诉她不能打自己的母亲,所以这一巴掌无论如何都拍不下去,就悬在了半空中。蓉阿姨见女儿犹豫了,反倒希望她快点打下来,因为她认定自己是一个坏女人,爱了不该爱的人,上了不该上的床,理应接受一切惩罚,哪怕是浸猪笼也行,但是最好不要游街示众,那样太丢人了。      依依越想越纠结,这一掌就打不下去,但是又不好收回去,就这样高举着。眼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我身边忽然飘过一个身影,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超级响亮的耳光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身子歪在一边,贲起的耻丘居然又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浆汁,可见我刚才没少往里射精。      这一巴掌当然不是依依打的,因为她的手还在举着,替她完成这一击的是我的妈妈——美丽温柔的郑怡云女士。知道依依舍不得下手,妈妈挺身而出做了一把恶人,以现在的这种情况而言,也该轮到她上场了,她也有话要对自己的闺蜜说。      蓉阿姨就这样斜着倚靠在床上,几绺头发披散在额前,脸上红肿了一块,但表情却有点轻松,因为自己终于开始挨打了,这让她的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赎罪之旅即将展开。      妈妈同样怒气十足地站在蓉阿姨面前,面对着自己曾经的闺蜜,种种过往也一起涌上心头。她和蓉阿姨也是很早就相识,先是在一起讨论生儿育女、家长里短,一起点评对方的老公和婆婆,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离了婚,最后又变成儿女亲家,现在画风突转,自己和儿子结婚了,没料到她也看上了自己的儿子,而且她还和她上了床,这让妈妈又是震惊,又是妒忌,而且感觉有点讽刺的味道,自己和她真不愧是闺蜜,连欣赏眼光和口味也一模一样,喜欢的男人居然也是同一个人。      打完这一巴掌以后,妈妈质问道:“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      “记得。”蓉阿姨抬起头看着她。      “我说什么了?”      “你说过‘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还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是不是这么讲的?”      “是这样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妈妈又一巴掌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再次无力地倒向一边,脸上又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这一掌可比刚才那一下狠多了,因为蓉阿姨的嘴角流血了,我有点于心不忍,依依也吃惊地张开嘴巴,没想到妈妈动起手来真的不留一点余地。      蓉阿姨对这一切倒觉得很正常,她很快坐起身子,做好了继续挨打的准备。      “我以前问你有没有交新男朋友,你不承让,现在可不可以说实话了?”      “可以说实话了,我……有了喜欢的人,但他算不上我的男朋友。”      “他是谁?”      “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女婿。”蓉阿姨勇敢地说了出来。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被捉奸在床,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不如坦白算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是那次游泳大赛吗?”      “不是。是我们在一起破案的时候。”      “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我急忙举起手说:“是我强迫蓉阿姨的,跟她没关系。”      妈妈用手一指我:“你闭嘴,还没轮到你说话。”      蓉阿姨接过话头说:“他说得没错,确实是他采取的主动。”      “哼,你们俩都搞到一起了,肯定串通一气了,谁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妈妈恨恨地说着,话里充满了怨气,她忍不住想起有人曾经说过,闺蜜是男朋友或老公的“天敌”,看来此言非虚。      “我这次说的都是真话。”蓉阿姨回应道。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依依问你能不能跟小东断了联系,你为什么拒绝了?”      “因为……我不能离开他。”蓉阿姨看了一眼我,没有把怀孕的事说出来。      依依听到这句话后气得跺了一下脚,妈妈抬手就给了蓉阿姨两个耳光,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疼了,蓉阿姨再次倒在床上,嘴角又渗出了血。我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不忍,这个蓉阿姨也真是的,不会说两句软话吗,就这样实话实说,只会把依依和妈妈愤怒的火苗撩得越来越高。      蓉阿姨歪着身子躺了一会又坐起来,妈妈冷笑道:“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我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整天说没有好男人,还说视男人如粪土,想不到这么快就和一块年轻的粪土难舍难分了,那你现在算什么?屎壳郎吗?”      “怡云,我知道我对不起依依,但我和小东也是真心在一起的,我不会破坏他和依依的感情,只是偶尔见一见他,可以吗?”      蓉阿姨的话说得无比诚恳,依依听得愣住了,竟然忘了反驳,妈妈气得又打了蓉阿姨一个嘴巴,打得她两边的脸都肿了,估计明天是没法儿出门了。      打完这一下后,妈妈“哼”了一声说:“小三能当成你这样也真算奇葩了,竟然跟原配明目张胆地讲条件,用不用出具一个手续让你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蓉阿姨忍着嘴角的疼痛说:“你误会了,我没有那样的野心,只是想让小东尽他该尽的义务。”      “他有什么义务?”      “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你想让他怎么负责?”      “他知道该怎么做。”      妈妈转而问我:“你跟她定了什么计划?远走高飞吗?”      “不是远走高飞,就是互相照顾一下,再说她单身一个人不太方便,旁边需要有个男人。”我委婉地说道。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想继续占她的便宜吧?不对,应该说是你们互相占对方的便宜。”妈妈越听越生气,觉得眼前这两个人都有精神病,一个傻傻地声称找到真爱了,另一个还笨笨地去维护她,简直就是一对二百五。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她特别生气,就是因为她也是我的妻子,我现在的行为属于婚内出轨,而且出轨的对象还是她最要好的闺蜜,等于最好的东西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抢走了,这种伤害也是双重的,所以她不光是以婆婆的身份执行家法,更是以妻子的名义捍卫婚姻。      “事情不像您想的那样。”我辩解说。      “那究竟是什么样?”她恨得手又痒痒了。      “我只是想……孝敬长辈……”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妈妈和依依听着逆耳,连安诺和北北都听着不像话,妈妈冷哼一声,再次逼近了蓉阿姨:“你也这么觉得吗?”      蓉阿姨还没意识到危机已经来临,她低声下气地说:“怡云,你别生气,这件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一定跟小东保持距离,但是他还是应该对我负责……”      我看着妈妈身上释放出的气场,本能地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喊了一声“小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再次给了蓉阿姨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身子倒在床上,小腹正好压在床角,我见她皱着眉头“哎哟”了一声,好像是碰到肚子了,急忙扑过来挡在她的身前:“妈妈,不要再打了。”      妈妈怒道:“怎么,你还敢护着她?”      “她……她已经怀孕了……”我终于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依依差点没晕过去,妈妈也在原地晃了一下,不过还是硬挺着问了我一句:“是你的孩子吗?”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壮着胆子点了点头。安诺和北北都浮现出同情和恐惧的表情,知道一场大恶斗已经不可避免了。      过了几分钟,就看到依依浑身的怒意都要炸开了,像是一只羽毛要支起来的鸟,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终于爆发似地大喊一声:“你们把我骗得好苦!我恨死你们啦!”随后就和妈妈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温柔贤惠的依依和妈妈对我展开了疯狂的摧残和殴打,手段之毒辣、力度之凶悍实在令人发指。      最初的时候她们喊安诺和北北来帮忙,但是两个妹妹说什么也不肯加入战团,只好由我的两位妻子担纲主打。妈妈先是痛骂我是“禽兽”,打了我一顿大嘴巴子,接着依依说我是“畜生”,用扫帚狠敲了一顿我的屁股,敲得屁股肿得老高。      打了一阵之后,妈妈觉得手很疼,依依也觉得兵器不够趁手,两位女将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堆竹条,对着我就抽了起来,这个窄窄的小竹棍打起人来可疼了,我抱着头拼命躲闪着,可她们越打越起劲,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这个竹条打在身上仿佛就要皮开肉绽,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硬挺了一会,肉体的撕裂感越来越强,有点熬不住了,心想总这么硬扛着也不是办法,再打下去明天早上就该起不来了,眼看她们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灵机一动,趁着躲闪的工夫把头往床头一撞,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接着就瘫在床上不动了。      依依当了真,扔下竹条就晃着我的身体说:“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你的头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心说:净胡扯,我都已经休克了,怎么可能再说话?      妈妈知道我素来诡计多端,她围着我仔细瞧了瞧,始终觉得不太可信,就对依依耳语了几句,依依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妈,这样能行吗?”      “行,没问题,你按我说的做吧。”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听到依依出了房间,不一会又匆匆地回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她仿佛在征求妈妈的意见,妈妈果断地说:“别犹豫了,开始吧。”      我正在装昏倒,忽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火烧感在手上升起,而且越来越疼,痛得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发现依依手里拿着蜡烛正惊奇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谋杀亲夫吗?”      “哼,咱妈说得没错儿,你还真是装的。”依依气得把蜡烛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小竹条。      我一边吹着手上的痛处一边对妈妈说:“这是您出的主意吧?真是太狠了。”      “对于你这种禽兽就不能手软,你不是最喜欢‘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吗?依依,咱们继续吧。”她拿着竹条再次逼近了我。      我看看情况不对,急忙求饶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能不能给个申辩的机会?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有苦衷的。”说完又冲着安诺和北北使了个眼色。      两位妹子心领神会,也上来劝架:“哥哥说得有道理,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是啊,再打下去容易把他们打坏的。”      妈妈看向依依:“你觉得呢?”      依依确实有点打累了,便同意了:“行,先不打了,听听他们怎么说。”      安诺说:“让他们穿上衣服吧,这样光溜溜地不太好看。”      依依“哼”了一声,拿起衣服扔到我们身上,蓉阿姨羞愧满面地开始穿衣服,我则厚着脸皮看着几个女人,心里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感和愧疚感,反而有点小小的得意。这屋里的每个女人都跟我发生过肉体关系,与其说是“四女讨伐”,倒不如说是“五美齐聚”,所以我表面上一直在示弱,而且被打得挺惨,实际上并不怕她们,她们的招数不过如此,而我是她们的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们终究还是要唯我的马首是瞻,不可能对我做出太大的惩罚。      不过我还是挺感谢她们的,没有拿手机拍摄我和蓉阿姨狼狈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捉奸的场面都分工明确,有负责臭骂的,有负责痛打的,还有一个手不抖的摄影师负责留取视频证据,今天我和蓉阿姨一丝不挂的样子完全可以拍下来作为呈堂证供,看来她们还是意识到这是家务事,不宜闹得太大,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终究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24.12   我和蓉阿姨穿好衣服后,妈妈又给我来了个灵犀一指:“你到另一个房间去。”      “为什么?”我怔了一下。      “我们有话要单独问沈蓉,你待在这儿不合适。”      “你们不会打她吧?她可是孕妇啊。”我担心地说。      “放心,我们不会打你的小亲亲的。”妈妈的话里带着刺儿。      我不甘心地说:“我留在这儿不行吗?我保证不说话,就当个听众。”      “不行,这里是审问室,另一个房间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另一个房间是拷打室。”      “不应该叫拷问室吗?”      “不,那个房间只拷打不问话。”      “你们的意思就是要接着揍我呗?”      “恭喜你答对了,这两个房间一个是问话的,一个是打人的,分工明确,沈蓉待在这儿问话,另一个房间当然留给你了,你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有什么不敢去的,这种受刑的事儿当然是交给男人去面对了。”我知道她们是在激我,自己自然不能认怂了,“刷”地一下站起来就向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叮嘱说:“你们千万不要打她,凡是有受刑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妈妈沉着脸呵斥道:“废什么话?准备好挨你的揍吧。”她拿过几根竹条递到安诺和北北的手里:“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流氓,不许他说话,就是一个字:揍。棍子不打断不许回来。”      北北为难地说:“真的要打呀?我看您和嫂子打了半天,他也应该得到教训了,改成口头训诫行吗?”      “不行,这个坏蛋犯的错误不可饶恕,必须打得他永远记住这件事。”      “好吧,听您的。”北北无奈地应了一句,和安诺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就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我发现安诺和妈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交流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妈妈快速地眨眨眼,安诺会意地点点头,随后都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近在迟尺的依依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微妙的动作让我心头一凛,想不到妈妈竟然开始和安诺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就像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开始合作了,别的国家还有活路吗?只是这两个女人向来不对付,好像是一对天敌,她们怎么会携手呢?说真的,这世上我最害怕的两个女人就是妈妈和安诺,她们不但血型一样,处事的风格也都干脆果断,该下狠手的时候绝不留情,被她们盯上以后真的生不如死,只能勤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既然妈妈说这间卧室变成审问室了,蓉阿姨应该不会再挨打,我心绪稍平地和两个妹妹去了另一间卧室。      刚进房间我还以为她们会留点情面,谁知安诺居然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坐在一个挺硬的凳子上,我诉苦说:“屁股被打肿了,坐不下去。”她才让我趴在床上。      接着她和北北坐在我的两边,两人的手里都捏着几根竹条。我说:“请问接下来是女子单打还是女子双打?”      “接下来是混合单双打。”      “什么意思?”      “就是一会儿单打,一会儿双打,混合着进行。”      我小声说:“还真要打啊?你们可怜可怜我吧,你们的好哥哥这几天都不能坐着说话了。”      安诺忽然提高了嗓门:“你做出这种事,还好意思求饶?不行,饶了谁也不能饶了你。”说完拿着竹条重重地在床上敲了几下,北北急忙推了推我:“快点叫。”      我心领神会地发出惨叫声:“啊……好疼呀……轻一点……肉都要打烂了……”      北北也装腔作势地大声说:“最下流的人就是你,别以为我们会心软,今天这顿打是甭想躲过去了。”说完也用竹条使劲地敲着床头,我配合地发出更凄厉的叫声。      惨叫了一阵后,我低声问安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报个信?”      她也小声说:“来不及了,云阿姨把我和北北的手机都收上去了,突然就说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谁晓得是你和蓉阿姨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支吾着说:“我和她的事……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安诺“切”了一声:“不用那么费事,一句话就说得清楚:你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只不过这次倒霉的是蓉阿姨。”      北北也数落我说:“哥哥你也真是的,专挑身边的人下手,蓉阿姨是嫂子的亲妈,她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怎么……对她也感兴趣?”      安诺说:“是啊,没想到你那么喜欢成熟的女人,怪不得以前总让我穿云阿姨的衣服。”      我急忙摆着手:“快别乱说了,当心让她们听见。”      “你还知道害怕了?哼,你背着我们在外面偷腥,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就算云阿姨不说,我们也打算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的,哥哥,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帮你了。”北北也不再同情我了。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辜负了你们。”      “你的错误非常离谱,简直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很生气。”安诺继续数落我。      “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最亲的人,你这样做真的太不尊重我们了。”北北附和说。      “你们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误了。”我也很内疚,自己一直瞒着两个妹妹,掉过头来却还要寻求她们的帮助,确实有点过分。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你又来这套了,每次都用说软话逃避审查。”两个妹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诺诺,我想问一下,这次行动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试探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刚才都说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巧,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置。”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北北只负责帮忙,别的一概不知道。”      “你们真的事前没有开会吗?”我还是半信半疑。      北北说:“真的没有开会,妈妈突然就把我们叫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办,然后大家就一起到蓉阿姨家的楼下了。”      “妈妈那么谨慎是怕你们通风报信,她真是料事如神。”      “是的,我也才明白。”      “从隔壁阳台偷偷过来是谁的主意?”      “那是我说的。”安诺说。      “音乐是谁放的?”      北北忙说:“是我放的,不过这也是妈妈的点子。”      我一拍手:“原来都是妈妈的策划,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北北附和道:“是是是,妈妈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点儿都不像她。”      我想说,不,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和妈妈、姥姥都是白虎。随后又对安诺说:“不好意思,安诺,你别介意,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冷静,还以为你是策划者呢。”      她冷冷道:“不用道歉,就猜到你会怀疑我,只当是我告密的好了。”      “唉,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      安诺“哼”了一声道:“你也没错,蓉阿姨捉奸了我一次,我也捉了她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北北嘀咕道:“这也怨你自个儿,放着我们不来找,偏偏去勾引蓉阿姨,原来平时说的那些‘工作太忙’的话都是哄我们的。”      “我没有哄你们,光是这周我就找了你们三次,这还不够吗?”      “哎呀,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总来找我们或者是蓉阿姨,引起妈妈的怀疑了,唉,可怜蓉阿姨替我们背锅了。”北北似乎想通了什么。      “不是,”安诺摇头说,“我觉得你妈妈早就怀疑你跟蓉阿姨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偷听思郑他们说话的场景,妈妈这么聪明,就算当时没想到,事后肯定也猜得到孩子们说的发糖的“阿姨”是谁,我真是大意,从那个时候就该提高警惕了,现在可倒好,被几个女人堵个正着,把蓉阿姨也连累了。      “你为什么会看上蓉阿姨?她都四十多岁了,哪里有我们青春靓丽?”北北有点不高兴地盯着我,话里透着幽怨的味道。      安诺插嘴道:“你不知道,哥哥是老少通吃,既喜欢咱们这样年轻的美女,也喜欢蓉阿姨那样成熟的少妇。”      “可是蓉阿姨平时看起来多凶呀,连微笑都很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把大家瞒得严严实实的。”      “是呀,”这点连安诺也不得不赞同了,“想不到她在床上放得那么开,我们在外面都听傻了。”      北北脸红红地说:“她竟然会叫你‘好老公’,听得我的骨头都酥了,看来平时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饥渴。”      安诺问我:“喂,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迷魂药?”      “是的,我们误服了烈性春药,所以都失去理智了。”      北北说:“胡说八道,要我说肯定是你对蓉阿姨施了什么符咒,让她失去了心智,然后被你诱奸了。”      “拉倒吧,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情很久了?”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嗯,你说得有道理……”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安诺提示我。      “让我好好想一下……这么说行吗,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情花毒,彼此互为解药,必须住得近一点,便于为对方疗伤。”      “你的脑洞真大,这个说法比刚才那个还不靠谱。”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骗蓉阿姨搬过来住,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她,我告诉她这样便于平时走动,还可以教依依做饭,她就上当了,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也没告诉你们。”      北北点点头:“这个理由比刚才那两个合理多了,看来你编瞎话的功力还在。”      安诺举起竹条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蓉阿姨?”      “问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      “我对她是有一点好感……”      北北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腿:“坏家伙,到现在才承认,安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小声说:“但我也喜欢你们俩,是不是?”      安诺气不过地说:“喜欢我们还过来找蓉阿姨?还把她弄怀孕了?我和北北到现在都没动静。”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天哪,姑奶奶求你别说了,你想上演一出二度捉奸吗?我妈妈和媳妇儿离这儿可不远啊。”      安诺掰开我的手,压低声音数落我:“真可笑,那些女人追求你的套路原来差不多,都是搬到附近来住,果然是近水楼台啊。”      北北也抱怨说:“是啊,你不光骗了妈妈和嫂子,还把我们俩也骗了,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耳其大骗子。快点交代,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我就是大灰狼。”      “呸,你本来就是色狼。”      我见她们从审问变成了吃醋,再说下去就该变成怨妇诉苦大会了,急忙改了话题方向:“诺诺,你最近的身材好正点啊,胸部也比以前丰满了,是抹了丰胸膏吗?”      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别闹。”      “没闹啊,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是换了罩杯了?”      安诺的脸有点发红,但还有点儿高兴:“讨厌,你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熟悉你的男人吗?”      她居然带着娇羞地拍了一下我:“内衣尺码才换了几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还真是色狼中的战斗机。”      “过奖过奖,您客气了。”      “脸皮真厚,以为我夸你呢是吗?”      我又用脚勾了一下北北的翘臀:“鬼脚七,你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吗?”      “是啊。”      “你的小屁屁也比以前大了,最近是不是健身了?”      “你猜得真准耶,我已经练了好几天了。”她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安诺对北北说:“他哄你呢,才练了几天,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吗?”      “你别打岔,我这几天就觉着自己的身材更好了,哥哥的眼光真准。”      我说了一会甜言蜜语后,不住触碰两个妹妹的娇躯,她们半推半就地迎合着,脸色越来越红润,显得很开心,似乎忘了要“拷打”我的事了。      看到两个小美人渐入佳境,我还开玩笑说:“现在这个画面真是温馨,如果再铺上一床大被就更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你们不是把北北藏在被子里吗?”我小声说。      安诺急忙打了我一下:“快点闭嘴。”      北北也掐了一下我的小腿:“你还敢乱说。”      我没忍住,继续说道:“好久没有三个人在一张床上了,好怀念那次的大被同眠。”      安诺和北北知道我说的是那次“双飞”之战,两个人都红了半边脸,禁不住一起去捂我的嘴。      说真的,那真是一次难得的三人爱爱,之后她们说什么都不肯再复制一回了,弄得我心痒痒的老想美梦重温。      眼看我越说越不像话,安诺对北北说:“他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咱们拷打他吧。”      “不用拷打,把嘴堵上就行了。”      “不行,你妈妈交代了,必须拷打,而且要把棍子打断。”      “那太狠了吧?”      “没事儿,好办。”安诺拿着竹条去窗台鼓捣了一会儿,弄断了四根,回来对北北说:“这样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接着两个妹子开始研究如何拷打我,商量了半天觉得哪儿都舍不得下手,打胳膊怕我以后没法儿搂她们,打大腿怕不能陪她们逛街,打腰部或屁股怕影响以后在床上的发挥,最后商量出一个结果,打我的脚心。      她们的方式很温柔,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在做足底按摩,力量不轻不重,而且认穴很准,像是从我这里偷艺了,我舒服得直哼哼,安诺忙说这个叫法不行,一听就是在享受,要叫得痛苦一些才行,于是我又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      喊了一阵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安诺就给我倒了一杯水。她还要接着按脚,我就你就不能换个位置吗,比如“拷打”一下我的肩膀?她赞许地说:“也行。”于是跪在我的身边开始揉捏肩膀。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很美,我因为屁股肿了只能趴在床上,两位美女一个给我揉脚,一个给我捏肩,我时不时地发出惨叫声,如果只站在门外倾听真的会以为在严刑拷打,进去以后才后悔没有早点买票入场,原来门里别有洞天,光是看这一男二女的按摩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两个妹妹给我按摩的同时,妈妈和依依也对蓉阿姨展开了新一轮的审问,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怀了孕的女公安局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脸上满是自惭、羞愧与不安,还淌满了泪水。      这种情形确实不多见,以前都是蓉阿姨审问别人,这次却被当成了审问对象,而且没有一点儿借口反驳,只能乖乖地接受调查。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眼里仍不住有泪水涌出来,依依于心不忍,给她递过来一包纸巾。      妈妈看到她的情绪差不多平稳了,斟酌了一下语言问道:“沈蓉,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凌小东?”      “……是的。”蓉阿姨回答得依然很坚决。      “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女婿吗?”      “知道。”      “那你还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现在就是喜欢他……”      蓉阿姨的坦白把妈妈和依依气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原来实话这样伤人,可是大家有的时候又偏偏想听实话。      依依的脸从来没这么白,比一张白纸都白,她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老公吗?你让我怎么办?”      “依依,我虽然喜欢他,但我不会拆散你们俩,让我一个人生活就好了。”      “你会和他彻底分开吗?”依依不太甘心,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不跟他住在一起,不就等于分开了吗?”      “我是说你的心能跟他分开吗?”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你都已经怀孕了,难道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蓉阿姨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不敢说能跟他彻底分开,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断就断?”      依依气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了吗?你偏偏找上了小东!”      “依依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会离他远一点,不让你为难,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      “可是……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这种关系了,还让我怎么冷静?”依依的声音已经带哭腔了。      这时另一个房间传来我夸张的惨叫声,妈妈自言自语:“安诺她们还真的开始打了?”      依依回应说:“她们果然铁面无私,没有偏袒小东。”      妈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蓉阿姨,皱着眉头对她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得整齐一些?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蓉阿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急忙把胸口的睡衣往上扯了一下,挡住两个露出一半的乳房。她刚才在惊惧恐慌之下,衣服穿得比较匆忙,头发也乱蓬蓬的,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她的身材真的太丰满了,妈妈和依依不自觉地盯了一会儿,都有些不爽,心里嘀咕道:她的自身条件太好了,难怪把凌小东这个色狼迷得不要不要的。      妈妈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对蓉阿姨发问了:“沈蓉,你心里一直隐藏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小东?”      “是……的。”蓉阿姨很艰难地答道。      “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嗯……”      “自从参加了游泳大赛以后,你的心里是不是就已经有他了?”      “嗯……”      “后来我问过你几次,你始终不承认,对吧?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没想过。”蓉阿姨苦笑着摇摇头。      “我跟你是最好的闺蜜,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依依吗?”      “怡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和依依,但我也是一个女人,而且单身这么多年了,也有自己的感情需要,我错就错在不该招惹小东,你们放心,我会退出的,不会让你们为难。”      “你真的能保证退出吗?你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看看小东刚才拼命保护你的样子,你们的感情好深厚啊,就算你肯退出,他也不会同意吧?”妈妈醋意十足地说着,显得又气又悔。她以前听说防闺蜜甚于防火防盗,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凭自己的美貌,加上爸爸憨厚的样子,一定无人敢打自己老公的主意,想不到跟爸爸离婚了以后,竟然被蓉阿姨趁虚而入,跟我搞到了一起,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最好的闺蜜果然手段高明,不声不响就把自己的儿子拿下了,还怀了他的种,让她有苦都没处诉,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她又不能去跟别人说“凌小东是我的老公,但是被我的闺蜜勾引了”,对吧?      妈妈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脸上忽红忽白,似乎又要处于情绪爆发的当口儿,蓉阿姨不太敢看她,依依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她起身给妈妈倒了一杯水,之后略微思忖了一下,也给蓉阿姨倒了杯水,蓉阿姨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依依。”她折腾了大半天,说了很多话,流了很多泪,真的有些累了,捧着水杯就喝了起来。      依依没有回答蓉阿姨的话,只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到沙发上坐下。说到底,今晚发生的事情太惊世骇俗了,压得依依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没在一天里受过那么多刺激,即便是我和安诺被捉奸那次也没这么愤怒,是的,她知道自己老公是个风流的家伙,喜欢到处撩妹,但是万万没料到他会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奸情,而且还种下了爱的种子,这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甚至怀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面对这两个人。      妈妈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她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考虑到我可能要拥有五个女人,除了她以外,已经出现了依依、安诺、唐老师、沈蓉,是不是就是这五个人呢?北北到底和小东有没有那种关系?名单上还会不会出现别的名字?难道以后就默许这种情况存在吗?该怎么处理沈蓉以及她肚里的孩子呢?      她被诸多想法纠缠得既苦恼又头疼,但事情总要面对,困难总要解决,虽然麻烦千头万绪,以她女强人的性格还是剪得断、理得顺,所以她毅然压下愤怒的心情,重新让理智占据了上风。看着闺蜜泪眼模糊的模样,妈妈觉得还不是心软的时候,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才好下结论,她换了一种略显温和的口吻说:“沈蓉,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说实话吗?”      “能。”      “你和小东是怎样产生感情的?”      “就是在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我因为被人笑话不会游泳,想要放弃不学了,他狠狠地骂了我,从那以后就对他有了那种感觉。后来他故意说扔了我的戒指,但是没扔,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接着就是参加接吻大赛,他告诉我接吻的各种技巧,我就……越来越迷恋他了。”蓉阿姨很羞涩地把当时的心路说了出来,腼腆的样子很像是初次坠入爱河的少女。      “然后呢?”      “后来我去执行卧底任务,不小心遇到小东在谈生意,那些犯罪分子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我就只能也让他参加行动了,再后来,有一次我们的生殖器被那些坏蛋擦了药,逼我们去参加什么性交大赛,结果……我们就发生了第一次……”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钻到了妈妈和依依的耳朵里。      听到这儿依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妈妈自责地想到:也许我不该让小东去开什么公司,那样就不会遇到麻烦了。      “然后,我拒绝过他,也打过他,但他对我纠缠得越来越紧,我实在推脱不了,就越陷越深了……”蓉阿姨继续说道。      “租房子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学做烹饪呢?”依依问道。      “也是我自己去报名的。”      “哼。”依依气得没说出话来。      “你们好了这么久,想过以后怎么办吗?”妈妈问。      “当然想过,我跟他探讨过,试过跟他分手,但他都不同意,始终缠着我,当我决心彻底断掉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找他商量怎么办,开始他想让我去流产,后来改变了想法,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了。”      听到这儿,妈妈和依依不约而同地说了句“不行”,蓉阿姨一怔:“为什么?”      妈妈首先质问道:“你是我的闺蜜,现在要给我的儿子生孩子,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依依接着也说:“你是我的妈妈,竟然要跟自己的女婿怀孕生子,这种事情不荒唐吗?”      “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小生命,他就是投奔我来的……”蓉阿姨对腹中这个孩子充满了希望,就算孩子的父亲是我,她也想把孩子生下来。      “明天我就帮你联系医院,去把孩子打掉。”妈妈果断地说道。      “不。”蓉阿姨非常坚决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怎么办?大家要是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怎么解释?”妈妈感觉非常头疼。      “我会带孩子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再见你们。”      “那小东呢?以后你也不见他了吗?”      “对,不见他了。”      “你的孩子呢?也不让他跟自己的父亲相认吗?”      “孩子?”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还是别让他跟小东相认了,只怕是后患无穷。”      “你的这些想法跟小东说了吗?”      “说了。”      “他都同意了?”      “他……大部分都同意了。”      听到蓉阿姨有些任性的话,妈妈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她就是这个想法的亲身实践者,并且已经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但是依依却听不下去了,蓉阿姨的每句话都让她觉得分外刺耳,她想不到自己的妈妈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不但离自己越来越远,也让老公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站了起来:“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你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成为一个大笑话吗?想让我一辈子被人耻笑吗?想让每个人都这样对我说:‘嗨,依依,听说你妈妈跟你老公生了孩子,怎么样,你和这个孩子相处得融洽吗?’”      “我们可以不让大家知道小东是孩子的父亲。”      “得了吧,这只是那些烂大街的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我告诉你,这件事谁也瞒不住,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      “依依,这件事一定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好吧,我认输了,”依依无奈地说,“我决定退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妙。      “我跟小东离婚,让你们结婚。”      “依依,你别说傻话,我从来就没这么想过。”      “不,我说的是真话,你跟小东那么恩爱,我决定成全你们。”      蓉阿姨恐慌地也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这是我个人的事,你应该尊重我。”依依固执地说。      “小东不会同意的。”   “他的心已经在你那儿了,我跟他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不,小东非常爱你,他不会跟你离婚的。”      “可是他也爱你,而且你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我现在撤出正是时候。”      蓉阿姨无比自责地说:“不不不,该撤出的人是我,是我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痛苦,明天我就再也不见小东了。”      妈妈插话道:“你既然打算生下这个孩子,又不想再见到小东了,是想让我们扮演恶人吗?”      “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你刚才不是还说让小东对你负责吗?”      “不,不用他负责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让我自己解决吧。”      妈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你真的忍心让孩子长大以后不知道谁是父亲吗?”      “我当然希望小东做孩子的父亲,但是这会让大家很痛苦,所以还是早点断了比较干净。”      依依看出蓉阿姨的为难,她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如果让她放弃我,确实不太情愿,但要是眼看着自己的妈妈给老公生孩子,简直就跟凌迟她一样痛苦,岂不是更加生不如死?这一刻她真的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生个孩子呢?      就在三人会谈陷入僵局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我杀猪般的嚎叫声,妈妈气得对依依说:“你快去瞧瞧,告诉安诺和北北轻一点,别再让小东鬼叫了,大晚上的会被邻居投诉的。”      依依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等她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一瞧,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我正惬意地趴在床上享受安诺和北北的指压按摩,时不时地还抬头叫上两声,哪里是被打得痛不可当,实在是爽得找不着北了。如果让我穿上沙滩裤,戴上墨镜和太阳帽,安诺和北北再换上泳衣,十足就是一个在海边吹风并享受美女按摩的沙滩男孩。      看到依依突然进来,我和两个妹妹都愣了一下,我马上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哇,好疼啊,你们俩就不能轻点吗?”      安诺顺势拍了一下我的头:“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北北也敲了一下我的小腿说:“对,都是你咎由自取,就不要再叫了。”      依依气得指着我们浑身直颤,嘴里只能说出几个字:“你们……你们……”      我对她说:“媳妇儿你不用心疼我,让我一个人承受折磨吧。”      她气得一跺脚,抹回身就出了房间,妈妈正跟蓉阿姨低声说着话,忽然看到依依气呼呼地回来了,觉得有点诧异:“怎么了,依依?”      依依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喘起粗气来,脸上都气得不是正经颜色了,妈妈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依依摇摇头没说话,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妈妈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急忙坐到她的身边:“别着急,缓一缓再说,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做主。”      蓉阿姨虽然没说话,但也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依依过了一阵才哭出声来:“安诺和北北根本就没有打小东……”      “那她们在干什么?”      “她们在给小东做……马杀鸡……”      “什么?马杀鸡?”妈妈听到这儿有点儿忍俊不禁,但她马上压制住自己的笑意,表现出非常愤慨的样子,“好啊,这两个丫头原来在阳奉阴违,你等着,我帮你出口气。”说完她就拉着依依的胳膊冲进了另一个房间。蓉阿姨本来也想跟过来,但想到自己刚说完不再见我,抬起一半的身子又缓缓坐了回去。      这时我们当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安诺和北北拿着两根竹条正在敲打着我的后背和小腿,节奏缓慢且力度轻巧,好像在用小棒做按摩,我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声音:“哇……好疼啊……不要再打了……骨头要碎了……”      妈妈二话不说就夺下了她们俩手里的竹条:“行了,别再演戏了,你们到底能不能执行家法了?”      “能,当然能了,”安诺指着旁边弄断的竹条说,“我们打了哥哥半天,已经打断好几根棍子了。”      “这些都是打断的吗?”      “对啊。”      “对什么对,一看裂开的茬口就不是打断的,你们就护着他吧。”      “云阿姨,我们真的打他了。”      “好,你们现在每人打他五个耳光。”      “没问题,让我先来。”安诺走过来轻轻摸了我的脸五下,接着北北也凑过来摸了五下,两人的手法非常温柔,与其说是在掌嘴,倒不如说是在调情,而且还是当着我的两个妻子的面,实在太大胆了。      妈妈生气地说:“你们这是在打耳光,还是在安抚他?”      “应该怎么打?”      “就像刚才我和依依打他那样。”      北北心疼地说:“妈妈,恐怕不能再打了,你看哥哥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安诺也求情说:“是啊,哥哥的身上都是伤,咱们可以想个别的法子惩罚他,是不是?”      妈妈看到我惨兮兮的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看依依,我马上明白了,走到依依面前抓住她的手说:“媳妇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跟咱妈没有关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依依愤怒地一把甩开我的手:“别叫我‘媳妇儿’,咱们以后没有这种关系了,我要跟你离婚,你去跟我妈结婚吧。”      我担心地说:“不,媳妇儿,我不想离婚,我还要跟你甜甜蜜蜜地过一辈子呢。”      “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了,去找我妈妈吧,她更需要你。”      “亲爱的,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跟我离婚。”      “不,我一定要跟你离婚,你就别废话了。”      听到这儿两个妹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在说:瞧,咱们有机会了。      我又抓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谈一下,行不行?”      她不耐烦地说:“不行,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      “亲爱的,别这样好吗?”      “快点放开我。”她甩动着玉臂说。      我把力度减弱了一些,但是依然没有松手,她甩了几下没甩开,就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没站住,正好撞在身后的墙上,一个挺大的相框晃动了两下就掉落下来,我吓得急忙一把推开了依依,结果这个大家伙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只觉得两眼一黑,登时就没了知觉。   【第二十四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五卷)   25.1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居然还是上次被花瓶砸头住进去的那间病房,而且还是同一张病床,照顾我的人还是妈妈和北北,颇有旧梦重温之感,只是这次重温的不是美梦了。      看到我醒了,北北关心地坐到我身边说:“哥哥你终于醒了,快要被你吓死了。”      我沙哑着嗓子说:“别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不屑地说:“你的运气真好,又用装昏迷的方法蒙混过关了。”      “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昏过去了。”我辩解说。      “妈妈,你别冤枉哥哥了,他要不是为了救嫂子,才不会被砸到头的。”北北握住我的胳膊说。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到一边:“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我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黑,忙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北北低声说:“你昏倒以后妈妈说你是装的,让嫂子拿蜡烛烧你的手指试探一下,结果你完全没反应,大家才知道你真的昏倒了,赶紧开车把你送到医院了。”      “你们可真是我的亲人,我都昏倒了还给我上火刑。”我苦笑着说。      “之前被你骗了太多次,谁知道你哪次是真的?”      “蓉阿姨呢?”      北北说:“安诺陪着她呢。”      “哦,那还好。”我放心地说。      妈妈冷笑一声:“你还真挺关心她,才一会儿没看到就惦记上了。”      “依依呢?”      “怎么?最后才想起自己的媳妇儿?”妈妈嘲讽道。      “嫂子说要冷静一下,在医院的走廊里待着呢。”北北如实相告。      “她真可怜,被两个最亲的人伤了心。”      “难道我不可怜吗?”妈妈反问道。      “我觉得我和安诺也挺可怜的,里外不是人。”北北也补上了一句。      “你们都可怜,只有我是混蛋。”      “你知道就好,回头还要再审你。”妈妈怨怼地说。      “一会儿能弄点好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干了这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我为了保护大家,一个人面对危险,结果被拍进了医院,这还没有功劳吗?”      妈妈嘟哝着说:“活该,你就是坏事干得太多了,老天爷也要惩罚你。”      我正要回话,医生进来了,她看着手里的报告单说:“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      她似乎有点好奇,打量了一下我说:“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总被女人打进医院?”      我连忙纠正说:“不是打的,这次属于意外。”      “意外?上回是花瓶,这次是相框,怎么每次都砸中你的头?”      “嗐,我们家的东西对我有感情,专门喜欢往我的头上掉。”      “可是你身上还有很多外伤,再看看你的脸,这些都是相框砸的吗?”      “嗯……我平时有自虐的习惯,遇到情绪不对的时候喜欢自我惩罚,这些都是我自己个儿打的。”      医生怀疑地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遭遇家庭暴力是可以申请求助的,我们也可以帮你报警。”说完看向妈妈:“你们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坐视不理,他这次比上回伤得还严重,长此以往是很危险的。”      妈妈只好对她说:“谢谢您,我们一定会注意家庭教育,加强对他的心理辅导。”      医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问妈妈:“您是她的妻子吗?”      妈妈下意识地想点头,头刚往下使了一点劲就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改成了摇头,医生转头又看向北北,北北似乎也想点头,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      医生索性直接问我了:“你的妻子在哪儿?”      “大概在走廊。”      “她为什么不进来?”      “她看见我伤成这个样子,心里太难过了,在外面平复一下心情。”      “好吧,我出去跟她谈一下。”医生对眼前的一幕有点不解,便转身出去了。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过了一会儿便进来了,妈妈和北北急忙出去,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看到依依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堆笑地说:“媳妇儿,你来啦?”      她表情淡然地看了看我的伤势:“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媳妇关心。”      “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就要出去。      “哎——”我急忙喊了一声,“刚进来就要走吗?”      “我已经看完你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了,还想让我怎么样?”      “再多聊一会儿不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别这样,媳妇儿,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不想听你解释,大骗子,满嘴都是谎话。”      “这次我保证说真话。”      “算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也别费劲了。”依依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半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还有,下次别再说我家暴你了,医生都快把我当成凶神恶煞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也不怪她,谁摊上这样的事也平静不了,她刚才没提离婚的事已经够照顾我了,估计是看我躺在病床上怕我受刺激,也许等我出院就该亮出真家伙了。      我在医院待了两天,只有安诺和北北轮流来看我,妈妈也没有出现,出院的时候还是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的。      到了家门口发现依依从里面反锁了,敲了半天不给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只好去找妈妈,谁知也吃了闭门羹,用尽各种方法都进不去,在门外学了半天猫叫也没用。      我在门口呆呆地站了半天,决定去找蓉阿姨,到了她租的房子后,敲了一会便有人开门了,我正在暗自高兴,却发现出来的是个大学生,跟他聊了两句得知他也刚搬过来,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于是又给房东打电话,他说蓉阿姨在前几天便退租了,具体搬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当然难不倒我,我很快找到了她新的落脚点,那是在离局里比较近的一个小区。这次的敲门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她肯隔着门跟我对话了,虽然还是没有打开门,但我至少听到了对白和声音,不像是敲妈妈和依依的门,完全是对牛弹琴。      蓉阿姨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想跟您谈工作。”      “有事情到局里去说。”      “还想谈点工作之外的私事。”      “我跟你之间没有私事。”      “之前的事都怪我不对,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内疚地说。      “不想听。”蓉阿姨的态度很平淡。      “我知道您很难受,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你别再来见我,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现在不来见您不行了。”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      “为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我最近月经紊乱,可能也怀孕了,想跟您商量一下怎么办。”      “凌小东,你还是人吗?说的叫什么话?”      “您先别生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咱们不应该面谈一下吗?为了将来,也为了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是不是?”      “你快点走,别再胡说八道了。”蓉阿姨厉声道。      “我没胡说,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想找您求助一下。”我恳求说。      “求助什么?”      “请问女施主,能让我进去借宿一晚吗?”      “不借。”      “求求您了,拯救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吧。”      “你怎么就无家可归了?”      “依依和妈妈把我赶出来了。”      “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进。”蓉阿姨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我身上只有十几块钱。”我觉得很尴尬。      这回轮到她没声音了,看来谈到钱的时候人们很容易选择性地保持沉默。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缝下缓缓塞出了两百元钱,好像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我。      看到这两张钱,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世界,贪婪与私欲主宰了一切,人与人之间只能通过冰冷的金钱进行交流,好像钱才是万能的主宰,基本的信任没有了,心灵的交流也没有了,只剩下这些充满铜臭味的数字。我恨这些令人作呕的钞票,是它玷污了我纯洁的心,让我变得不再单纯,为了表示愤怒,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敏捷地弯下腰捡起两百元钱塞进了兜里,心里涌起一阵温暖的浪花,谢天谢地,终于盼到有人给我钱了,妈妈的坚壁清野搞得我穷困潦倒,再没钱的话就要到大街上要饭了。      把钱揣好后,我轻轻敲了一下门说:“沈局,您这么做太伤人了,难道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吗?您的行为既侮辱了我,也玷污了我对您的好感,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那种爱慕钱财的人吗?我真的太难受了……能再给我一百块钱吗?一会儿我想去吃烧烤。”      蓉阿姨的回答就是狠狠踢了一脚门。我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您怎么突然激动了?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过了一会儿,门缝底下又塞出一张钱,这次的面值更大,居然是一元钱。我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瞪起来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冷酷无情了,对我的伤害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没有底线了,试问有这样侮辱人的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又气又恼,感觉受了极大的羞辱,身体都哆嗦起来,不行,不能再受这样的刺激了,我的尊严已经完全被践踏了,心里的伤痕越来越大,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古人遗风浮现在眼前,我毅然决然地蹲下身把一元钱捡起来,隔着门又说道:“您就喜欢这样侮辱人是吗?才一块钱够干什么的?就不能多给几张吗?”      蓉阿姨又踢了一脚门,脚步声转向屋里,渐渐地越来越轻,看来是进去了。我又敲了一会门,她都没有动静,估计是不会再出来了,只好揣着钱悻悻地下了楼。虽然这次又碰了钉子,好歹拿了些钞票,也算不虚此行,再说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有一个去处呢。      不用说了,这个去处就是两个妹妹那里,虽然她们也搬了家,还是被我顺利地找到了。我满怀期待地敲着门,心想今天的寻家之路虽然不太顺畅,却是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拿一开始来说,造访两位贤妻的时候的确碰了钉子,她们都不给开门,可是也没出来痛骂我,这就是一个不小的飞跃,第三个女人虽然也没开门,但是给了二百零一元钱,可以说是进步巨大了,接下来这一家住着我最忠实的两个粉丝,想必她们待会儿一定会把我像皇帝一样迎进去,说不定今晚还可以来个双飞,哈哈,想起来就叫人心潮澎湃,美得冒泡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果然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我兴奋地张开双臂,已经准备好拥抱她们了,却听到“吱”的一声响,打开的并不是门,而是门上面的一个人脸大小的方形孔,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妹妹一前一后的两张脸。      我高兴地咧着嘴说:“快开门,是我。”      北北“欸”了一声,就要上来给我开门,安诺急忙拦住了她:“等一下。”      这句“等一下”瞬间就浇凉了我的心,我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有什么事?”安诺问道。      “这两天多亏你们在医院照顾我了,我心里好感动,今天刚一出院就来找你们,想跟你们聊聊天,顺便共进晚餐。”      “你是不是在其他人那里碰壁了,没有地方可去才来找我们?”她古灵精怪的脑子马上猜到了我来找她们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想你们了。”      “今天恐怕不行,云阿姨叮嘱我们不许联系你。”她淡淡地说。      “那我不吃饭了,只睡一晚就行。”      “不行,她特别交代了,不许收留你。”      “不会这么认真吧?我可是你们的亲哥哥欸。”      安诺也很为难:“我知道,但是这几天真的不行。”      “你们对我也太无情了,搬家都不告诉我一声,现在又不让我进去。”刚才的美好幻想全都变成泡影了,我显得有点沮丧。      “这都是嫂子和云阿姨的意思,我和姐姐不敢违抗。你说实话,她们是不是不让你进门?”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了,“所以现在无家可归了。”      安诺同情地看着我:“你真可怜,我们也很难过,但是还是不能让你进来,你早点找个地方待着吧。”她的意思是我好像是个受伤的野兽,应该单独找个地方去疗伤。      “她现在又不在这儿,你就让我进去呗。”      “不可以,她会开摄像头抽查的。”      “你们搬家也是她的主意吗?”      “不是,但我们看到蓉阿姨的样子觉得很惨,生怕有一天灾难也落到我们的头上,所以就搬走了。”安诺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你们溜得还真快。真的不让我进去吗?”我又问了一句。      “真的不行,我给你的手机里转些钱吧,你去旅店住。”      “不用了,我兜里有钱。”      “算了吧,你兜里能有多少钱?你等一下。”她不由分说地给我转了两千元。      我接着又问北北:“妈妈真的会抽查你们的情况吗?”      北北这才开了口:“会的,她每天都查。”      “鬼脚七,我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很需要家庭的温暖,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我有点不死心,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她为难地说:“对不起,今天好像不行。”      “别这样对我,你忍心让我无家可归吗?”      “哥哥,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大家都说不能轻易原谅你,你还是自己找地方吧。”      我看了看她,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好吧,那我走。北北,走之前让我亲你一下行吗?”      她也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想要把门打开,安诺急忙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来个飞吻就行了。”      “让我抱你们一下不行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保持距离吧。”      我知道今天是甭想进去了,无奈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开玩笑说:“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谁出来我就跟谁去登记,顺便去度蜜月。”      北北的眼睛马上亮了:“我可以去。”      安诺抓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怕你妈妈吗?”      “如果能跟哥哥结婚的话,我就不怕了,大不了去隐居。”      “你别发疯了,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你去哪里隐居?”      “我不管了,我要跟哥哥在一起,你别拦着我。”北北急得直推她的手。      “不行,你不能出去,他就是想把门骗开,不要上他的当。”      看来还是安诺头脑清醒,我撇撇嘴说:“机会只有一次,既然没人出来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就去公司找葛离花、陶馨雨她们陪我喝酒,你们可别后悔。”      眼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北北气得直跺脚:“你干什么给我添乱啊,好事儿全都被你搅和了。”      “别在这儿做梦了,什么好事儿,那就是哥哥给你挖的甜蜜陷阱,你也不想一想,平时他躲避结婚这个话题还来不及呢,为什么现在突然同意了?你不觉得有猫腻吗?”      “那有什么,就算被他骗了也不吃亏,你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呢?”      安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拜托你清醒一下吧,咱们这位哥哥最会哄女人了,但凡脑子反应慢一点都得被他骗得毛干爪净,人财两失,你还敢试吗?”      “他不会骗我的。”北北不太情愿地说。      “他骗咱们的次数还少吗?你看他和蓉阿姨的事,咱们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被他瞒得死死的,你说他有多狡猾?跟他说话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北北想了想,觉得安诺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刚才我给出的承诺诱惑太大了,虽然没有兑现,还是让北北颇为心动,她整晚都沉浸在我的话里,也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里。      能让北北如此心动,其实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边往外走边想,她们构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只要我再耐心地冲击几次,裂缝一定会越来越大,距离最终的垮塌只是迟早的事了。      虽然兜了一圈没找到住处,我并不气馁,先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公司沙发上对付了一宿,就当是值班了。仔细想一下,自己犯了这么大错误,总得让这些女人出出气吧?她们横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过得深入浅出、小心翼翼,没有再去打扰几位女人,也给了她们一个缓冲的时间,相信她们也会发现,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并非那么惬意轻松。      大约一个礼拜过后,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筹划自己的回归行动了。这时我已经在杜晶芸那里办完了离职手续,基本没有太忙的事,开始全神贯注地准备各项“作妖计划”。      我先联系了北北,和她见了一面。其实事情很简单,北北还能永远待在房子里不出来吗?等她一出来不就落入我的掌控了吗?所以遇到麻烦不要着急,要慢慢来,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很快就用一顿美食和甜言蜜语俘获了她的心,不到晚上她就把我领回了家。      等安诺回来后发现北北正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她愣了一下:“姐姐,你不怕云阿姨抽查你吗?”      “没事,到时躲起来就好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云阿姨都不怕了。”      “我当然怕了,所以咱们才要互相配合,别让她发现啊。”      我拍着另一条腿说:“诺诺,你也过来坐吧,这样两边受力就均匀了。”      “不,我已经答应云阿姨了,暂时不和你见面。”      “那好吧,我们俩先去洗澡了。”我拉着北北的手就进了卫生间。      安诺无奈地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很快听到一阵阵嬉笑打闹声,她竭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声音就是不住跑到耳朵里,没过多久,卫生间又传出细语呢喃声,似乎里面的男女正在调情,她不悦地想着,这两个人肯定在气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就开始互相爱抚了,而且还制故意造出那么大的动静。      又过了一阵,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已变成了男女销魂的喘息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用说了,里面的两个人肯定开始做爱了。安诺越想越生气,合着只有自己的遵守约定,北北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想想也是,她们俩都那么喜欢哥哥,怎么会随便放弃送上门的机会呢?      就在安诺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战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我赤条条地从里面出来,走到安诺的面前就将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快放我下来。”      我笑道:“诺诺,这可不像你啊,平时你不是这么矜持的,怎么了,几天不见变成修女了?”      “你别这样,我要信守诺言的。”      “我知道,你名字里带个‘诺’字,不能违背诺言,这样吧,现在就当是我在强迫你,你已经做出反抗了,经过一番挣扎后力气耗尽,最终被我得手了,这样就不算是不守信了,行不行?”      “这样不好……”她嘴上说着反对的话,脸色已变得红润了。      “行了,快跟我进来吧,就差你了。”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在我的妙手操作下,安诺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她居然还假意挣扎了几下,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可以说我们的角色扮演有了新主题,就叫做“凌衙内强抢民女”,这个新题目很有挑战性,三个人都兴奋起来。      她的反抗在我把鸡巴插入后彻底消失了,随后就进入了正常做爱的流程,只是她的反应比北北还要大,可能是忍了这些天已经憋不住了,又或者是刚才在外面听床听得欲火焚身了,总之她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还把我的身上抓出了一条条红指印,几乎就要抓破了。小魔女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卫生间跟两个妹妹分别做了一次爱,随后就转战到了床上,压抑多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两位美女都无比投入,相继进入了最销魂的时刻。      北北还是那么羞涩,即便是冲上高潮的时候也比较含蓄,安诺就不同了,她在我插入之前和插入之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按理说在卫生间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应该已经忘了答应妈妈的事了,可她还是挣扎着说:“这样不太好,我以后再见到云阿姨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很是纳闷,平时最大胆的安诺居然收敛锋芒,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几乎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过一位亚洲气质舞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对于我和安诺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当我不停歇地用各种姿势跟安诺交合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全身心地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耗掉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了。      安诺缴械投降后,我又跟北北做了一次,很快也把她送到了云霄之上。女孩子的体质还是偏弱一些,这么长时间的激烈交欢让她也体力透支,倒在我怀里就不想动了。      这次的破冰之旅真的很顺利,上来就是一个开门红,两位妹妹的妥协让我信心倍增,临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们:“下回还允许我再来吗?”      安诺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便宜话了,你要是想来的话,我拦得住吗?北北就是你的卧底,有她在我们什么防线都形同虚设。”      北北还惦记着结婚的事呢,她红着脸问:“你那天说登记的事还算数吗?”      我假装板起脸说:“我都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就在当时有效,现在已经过期了。”      她听了以后遗憾地拍了一下床,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果断出击,我暗自笑着跟她们摆摆手,大踏步地推门而去。      拆掉两个妹妹的壁垒后,接下来我就去找依依,不过她对我的恨意还是很深,始终拒绝跟我见面,想了很多招数都不行。      不过本帅哥还是有办法的,我托人搞来一些老鼠,通过窗户放到了家里,然后埋伏在了门外,静静等着惊喜的发生。      依依下班以后像往常一样取完快递才回来,只是脚步不如以前欢快,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她开门进屋以后先去换鞋,刚把一只鞋套上,忽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从屋里倒退着跳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我急忙冲出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媳妇儿?”      “鞋……鞋里面有老鼠。”她指着门口的鞋柜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吓得全无人色。      “别着急,让我来。”我一手扶着她进了屋,另一手伸到鞋柜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便拿来一双新的鞋给她换上了。      “看到老鼠了吗?”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手里还紧抓着我的衣服。      “没看到,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顺手关上门。      “什么‘看错了’,我刚把脚伸到鞋里就踩到它了,毛茸茸地动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跑掉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会的,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老鼠,咱们住了那么久都见过一只,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不可能,我都碰到它了,老公,你快点去帮我把它找出来啊。”      依依罕见地叫了声“老公”,紧贴在我身后的感觉也很美妙,让我一阵懊悔,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放老鼠进来,也用不着在外面待得那么久了。      “找老鼠着什么急,反正它们也跑不出去,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行,吃饭的时候老鼠跑出来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这儿吗?”      “那也不行,刚才吓得我心里直突突,至少吓死了十几亿个细胞。”      “还是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听我的,先去捉老鼠。”      我试探性地问道:“捉完老鼠以后能原谅我吗?”      她着急地说:“你先捉住它们再说。”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了起来,很快就被我逮到了一只,我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依依的面前:“看看,我捉住杰瑞了。”      她吓得往后跳了一下,离得远远地摆着手:“快点把它拿走。”      “咦,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猫和老鼠》吗?”我又往前踏了一步。      “我喜欢看的是动画片,谁说我喜欢看真老鼠了?”她继续往后退着。      “那怎么办?弄死它吗?”      依依有点不忍心:“算了,它也没干什么坏事,把它扔掉算了。”      “好吧。”我拎着老鼠出了屋子,不一会儿便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她马上叮嘱我说:“快点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进到厨房准备做饭,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到处摆满了订餐卡和宣传页,好像很久没生火做饭了,忍不住回头问依依:“这几天都在订外卖吗?”      “是的。”      “水也没烧吗?”      “家里有矿泉水。”      “怎么不收拾一下屋子?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以前都是你收拾,我怎么知道东西应该放哪里?”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摸了一下她的头。      “你别碰我。”她扭了一下身子,避开了我的手。      “好吧,你去卧室叠被子,把衣服挂起来,我来收拾厨房。”      “嗯。”她转身去卧室了。      说实话,眼前这个局面让我挺满意的,依依这几天把屋子弄得糟糟的,一方面说明她心乱如麻,另一方面说明她非常依赖我,她也意识到我在她生活中的重要性,如果真的离婚了,一定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了。我除了花心,其它方面都还可以的。嗯,这时肯定会有人说了,单凭“花心”这一条就让女人无法忍受,别的缺点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干,我先把厨房收拾干净,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做饭,很快就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依依觉得很舒心,仿佛舒适的家庭生活又回来了,但是表情依然冷若冰霜,对于我殷勤的问话也是爱答不理,我问三句话她顶多回答一句。      吃完饭我继续收拾屋子,她这次没有帮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在想什么,眼神不时掠过我的身上,仿佛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把大部分活干完以后,最后开始擦地,这期间我又找到了几只老鼠,但是没有揭穿它们的身份,而是让它们继续潜伏下去,以后还会派上用场的。   25.2   等我把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后,依依让我坐在椅子上:“你坐下来,咱俩谈一谈。”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好的,没问题。”      她不悦地推了我一把:“你没听懂吗?我让你坐在椅子上。”      我搂住她说:“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她急忙把我的手拿到一边:“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      “咱俩好久没见面了,就让我搂着你说话不行吗?”      “不行,你是个肮脏的家伙,离我远一点。”      “对不起,媳妇儿,这次的事都是我不对,我想跟你好好地道个歉,你就别生气了。”      “可以道歉,但是我不接受。”      “别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哼,我就快跟你不是夫妻了。”      “别说气话了,咱们还要白头偕老呢。”我又搂住她。      依依猛地站了起来:“你还来劲是吧?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就滚出去。”      “你别激动,我坐在那边儿还不行吗?”我只好起身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      看到我坐定身子后,她才缓缓坐了下来:“这几天在哪儿过的夜?”      “在公司。”      “跟公司的几个小妖精混在一起很开心吧?”      “我跟她们只是工作关系。”      “不用解释,反正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媳妇儿,这次我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弥补一下过失?”我主动谈及两人之间最敏感的话题。      “你想怎么弥补?”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每次你说完了都重复犯错,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那你说,从咱俩认识以来到现在,我有过对你不好的时候吗?”      她顿了一下:“你对我都很好……但是你总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这一条实在太伤人了。”      “爱一个人,总要包容他的缺点,是不是?”      “放屁!”依依愤怒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你这个缺点太致命了,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      “我这次和咱妈的事是有苦衷的,不是有心的。”      “好,我就听听你的苦衷,听完了再把你凌迟处死。”她的眼里仍然闪烁着骇人的火苗。      “你总是那么容易冲动……好,我现在开始说。”我把自己谈业务时巧遇执行任务的蓉阿姨、误打误撞加入行动小组、在罪犯巢穴被迫和蓉阿姨上床的事说了一遍,并说卧底的事可以由局里的同志作证。      这些事依依已经听蓉阿姨说过了,她穷追不舍地问道:“那你们上床的事呢?由谁来作证?怎么证明你们是被迫的呢?”      “这种事怎么找人作证?再说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犯罪分子是通过摄像头监视我们的。”      “有监控录像吗?”      “都被人清除了。”      “哼,那可真是巧啊,说话全凭一张嘴,反正什么证据都没有了,随便你现在怎么说好了。”      “真的是这样的。”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可是后来都已经破案了,你们为什么还继续在一起鬼混?”她气愤地说。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的生殖器被擦了药,到处找不到解药,后来发现我的精液可以帮她解痒,于是就把精液弄出来送到她的阴道里。”      “这种方法也可以啊,为什么还要把你的东西插进去?”      “后来发现这种方法的效果太差,几乎每天都要挤出我的精液,实在很麻烦,所以……”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所以你们为了省事,就开始真刀真枪地打炮了?你们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连上床的事都搞得那么师出有名。”依依的话里充满了讽刺和妒忌,她已经不把蓉阿姨当作自己的妈妈,而把她看成了一个情敌。      “这件事都是狡猾的犯罪分子造成的,我和咱妈都是受害者,我们心灵上的创伤也是难以弥补的。”      “你们也受到伤害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反正你们每天在一起快乐逍遥,比夫妻还像夫妻,而且现在还有了爱情果实,就差一张结婚证了是不是?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们腾地方,以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媳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离婚,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咱们别再提离婚的事了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同意,我妈妈和你妈妈也不会同意。”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想要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想要咱们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你做梦吧,这种事不可能再有了。”依依气咻咻地说。      “可以有的,以后咱们在一起安心地过日子,还有更多美好的生活等着咱们。”我竭力劝说她打掉离婚的念头。      “那我妈妈怎么办?”她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已经想好了,生孩子的事要尊重她的选择,以后住在哪里也由她决定,如果她要了这个孩子,咱们就帮她抚养孩子,如果她以后想要再婚,咱们就全力支持她。”      依依斜了我一眼:“别开玩笑了,她会再婚吗?就算想要再婚,结婚的对象也是你啊。”      “媳妇儿,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是个大色狼、大骗子,先是勾引了安诺,然后就是我妈,跟你在一起太没有安全感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妈妈在一起吗?”她冷冷地问道。      “正常的工作和日常往来肯定是有的。”      “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还会跟她……有那种关系吗?”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再有了,她已经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了。”      “可是她说很喜欢你啊。”      “那也不行啊,我只能跟你在一起了。”我急忙说着让依依开心的话。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的了。”      “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      “那天你还承认爱她呢。”      “爱自己的长辈不是很正常吗?”我狡黠地回应道。      “你……真是无赖。”依依气得又结结巴巴了。      “我怎么无赖了?”      “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跟她上那么多次的床?”      “都说是为了解除她阴部的瘙痒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到后来她已经不痒了,你们为什么还在一起鬼混?”      “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她的炎症好没好,就按照以前的方法保守治疗了……”      “呸,你这话说得真无耻,你不会是打算一辈子都当她的私人治疗师吧?”      “当然不会了。”      “还有,治疗的事为什么一直没跟我说?”      “这种事怎么说啊,等于越描越黑,反而惹得你怀疑。”      “现在倒好,全都曝光了,安诺和北北也知道了,不是更丢人吗?”依依觉得一阵头疼。      “她们俩不会往外说的。”我安慰她。      “那以后怎么办?这种事情能一直瞒得住吗?”      “放心,一定能瞒得住,那天在场的都是家里人,肯定会保守秘密的。”      “对,安诺是你的小情人,北北也是你忠实的拥趸,她们全都会听你的。”      “你又来了。”      依依侧头想了想,又气呼呼地说:“你们俩的手段太高明了,瞒了我这么久,现在来了个既成事实,小生命也有了,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又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你把我们想得太坏了。”      她的火气依然很大,指着我说道:“你说你有多虚伪,我跟你说过好几次,怀疑我妈妈在外面有男朋友,你明明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就是不肯说。”      “我怎么说啊,难道让我主动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我?”      “你起码可以说她有男朋友啊,至少我不会像傻瓜似的被耍了那么久,真是的,那次喝酒的时候我还让你们俩亲嘴,我真是个大蠢蛋。”      “对不起,媳妇儿,别难受了。”      “不难受才怪,我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依依痛苦地摇着头。      我试探性地说:“亲爱的,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你想说什么?”      “其实咱妈很不容易的,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一个人,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多陪陪她?”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身边需要有人照顾,如果咱们这个时候抛弃她不管,好像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听明白了,你想要跟她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太敏感了,我只是想照顾她,让她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那不都是一回事吗?你们天天住在一起,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想亲嘴就亲嘴,想做爱就做爱,谁还拦得住呢?”      “那时她已经大肚子了,还怎么做爱?”      “但你们还可以亲嘴啊,还可以互相叫‘好老公’、‘好老婆’。”依依讽刺地说。      “别胡思乱想了。”对于她任何嘲讽的话我只能接受,相信谁也不想面对她这样的困境。      “我没法儿不胡思乱想,如果每天跟你们住在一起,只要想到她肚里怀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就感觉要发疯了,你还让我怎么保持冷静?”      “咱妈说她决不会破坏咱俩的婚姻,所以你不用担心。而且孕妇在产前和产后都容易得抑郁症,现在有咱俩在她身边,正好可以缓解她的情绪,让她有一个寄托,这总归是好事,对吧?”      “我觉得你们俩肯定会旧情复燃,不对,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断过。”      “那你说怎么办?让她一个人住吗?”      依依极不情愿地说:“就算要跟她一起住,也是我陪着,哪里就轮到你了?”      “那样不太方便,家里还是需要有个男人的。”      “你呀,一边儿歇着去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想着靠近女人堆占便宜,是不是?”      “好吧,那就让你先陪着她住,我隔三差五地去帮忙,这总可以吧?”      “等她肚子大了以后再说吧。哼,早知道怀孕能绑得住你,上次我就不做流产了,你也不会出轨了。”      “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我心想,就算你上次把孩子生下来,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依依懊悔地说:“唉,可能是老天惩罚我,从那以后就再没怀过孕。”      “媳妇儿,你别着急,咱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算了,不考虑那些了,先让咱妈好好地养身子吧。”      “亲爱的,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      “那也架不住你蛇蝎心肠,两面三刀。”      “谢谢陆老师的夸奖。”我又嬉皮笑脸起来,其实依依还是比较好沟通的,心肠又软,最主要的是论起诡辩她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妈妈一再叮嘱她不要跟我对话,防止上我的当,看来她没有记住这条嘱托,或者说她动摇了,反正她现在又跟着我的思路走了。      “别拿好话哄我,你就是没安好心。”      “对了,你最近去见你妈妈了吗?”      “没有,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面,电话也没有打。”谈到蓉阿姨,依依不免有些情绪低落,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情绪上也转不过来那个劲儿,发生了这种事,想让她一下子原谅自己的母亲是很难做到的。      “我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她,对吧?如果非要让她来主动看你,好像也不太好。”      依依踌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再想想吧。”      “你说得对,的确应该考虑一下,”我舔舔嘴唇说,“说得半天有点渴了,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她站起来说。      “你让我去哪里?”我怔了一下。      “你混进来半天了,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啊。”      “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亲爱的,别这样,刚才咱们谈得很融洽,你也很开心,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儿吧。”      “不行,云阿姨说你是个大灰狼,告诉我千万不能留你过夜,今天已经破了例了,让你待了这么久,你赶快走,不然我就报警了。”依依的语气很坚决。      “直接报给我就好了,我就是警察。”我已经完全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来面目。      “你走不走?信不信我真的打110?”她走过来用手指着我,另一只手已经把手机拿起来了。      我只好也站起来:“好吧,我走,你别激动。”      眼前的这个情形比较微妙,不适合来硬的,我决定以退为进,于是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准备穿鞋,就在抬脚的一瞬间,我假装不经意踢倒了一个盒子,结果从里面忽地蹿出一只老鼠,像一枚导弹一样朝着依依就飞奔而去,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了两声后,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抱住她:“怎么了?”      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老鼠……老鼠……”      “在哪儿呢?”      “刚才从鞋柜那儿跑过来的……你没看见吗?”      “没看见啊,跑到哪里了?”      “跑到那边了。”她用手往角落一指。      “没有啊。”我装模作样地抱着她过去找了找,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说明老鼠再次隐藏起来了,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它有可能随时再跑出来,依依把我抱得更紧了:“不行,你再找一下,肯定跑到这边了。”      “好吧。”我又翻上翻下地检查了一番,依旧没见到杰瑞的身影,反而翻出了依依的一只袜子。      她看到袜子有点窘迫:“咦,怎么会跑到这里了?”      “你是不是回到家以后一边抠脚一边看手机了?”      “你怎么知道?”      “抠完脚以后又舔手指头了,对不对?”      “去你的,真恶心,那是你干的事。”      “你看,我翻过了,这里面没有老鼠。”我指着地面说。      “我明明看到它跑过来了,不可能看花眼的。”      “也许是过路老鼠,一去不回头了。”      “它要是回来怎么办?”      “那你就可以欣赏一部现场版的《猫和老鼠》了,还记得那首歌怎么唱吗?”我开始哼起了动画片里的旋律。      “讨厌,别唱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老实说,现在这种状态挺让我满意的,刚才还要翻脸的媳妇现在却紧紧抱着我,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看来还是老鼠的助攻比较有效。      “那怎么办?都已经找了半天了,再翻下去就是拆房子了。”我显出很无奈的样子。      “真的没有了吗?”她紧张地问道。      “貌似是没有了。”我给了一个不是很肯定的答案。      “好,让我下来吧。”依依确定老鼠真的不在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我身上滑下来,她秀美的脸上挂着几滴香汗,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替她擦了擦汗说:“看把你吓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见到老虎了。”      “凌小东,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害怕老鼠吗?”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请这几位朋友来助阵。嘴里却说道:“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会害怕小小的老鼠呢?应该鼓起勇气,敢于战胜自己的心魔。”      “不行,我战胜不了心魔,到现在还在发抖呢。”      “抖一会就好了,不过我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它们会杀个回马枪。”我煞有介事地说。      “会那样吗?”依依又紧张起来。      “太有可能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倒没什么,老鼠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就怕等你睡着了以后它们出来四处活动,那就麻烦了。”      “不会吧,老公,你可别吓我。”      “怎么是吓你,你什么时候见到老鼠白天出来活动了?不都是在晚上吗?”      “唉呀,那可怎么办啊。”她越来越害怕了。      “我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睡觉的时候最好戴个头盔?”      “为什么?”      “防止可爱的小杰瑞钻到你的嘴里或者是耳朵里。”我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哎呀,你干什么去?”      “我到门口给你站岗去,如果老鼠出现了你就大声地叫我。”      “等一等,先别走,”依依感动地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对我真好,这样吧,你今晚就留下来吧。”      我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可以吗?会不会违背你的原则?你可是答应我妈妈不留我过夜啊。”      “今天是特殊情况,可以破例的。”      “那好吧。”      “不过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知道了,大美人,你的房间禁止色狼入内。”我换上家居服准备去洗澡。      “等一下,”依依忽然喊住我,“这些老鼠不是你放进来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是。”      “别逗了,要我说你这段时间天天往家里拿快递,八成老鼠是藏在快递的盒子里混进来的。”      “瞎说,我买的又不是吃的,老鼠怎么会钻进来。”      “咱们楼里有一家正在搞装修,也可能是从他们家跑过来的。”      “对,也许是那样的。”她嘀咕了一句。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依依非要让我进她的房间检查一番,我说:“你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我不敢去,怕有老鼠。”      “我也不敢去,怕忍不住把那些老鼠吃了。”      “别闹了,快点去。”      我进屋后假模假样地查看了一圈,随后告诉她:“报告首长,天上地下都很安全,您可以放心大胆地休息了。”      “用不用戴个头盔?”她居然把我刚才的玩笑话当真了。      “放心吧,不用戴头盔,裸睡都没问题,不过最好别放屁。”      “为什么?”      “老鼠喜欢闻屁的味道,如果你不小心放了一个,它们可能会闻着味儿过来找你。”      “净瞎掰,我都没听说过。”      依依进了房间以后把房门紧锁,我觉得挺可乐的,她还真听我妈妈的话,严格地按照要求把我封锁在外,不过她是不是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就凭这一扇门还想挡住我?最大的野兽都已经蹲在门口了,居然还在为小小的老鼠担惊受怕,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我不屑于弄开这扇门,而是从门缝把两只老鼠放了进去,然后就在门口静静地等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因为床头柜上有吃的,所以很快吸引了两只可爱的小精灵,它们“嗖嗖嗖”地就爬了上去,陶醉在美食的海洋里。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      我急忙拍着门说:“怎么了,媳妇儿?”      “老鼠……老鼠……”她又吓得语不成句了。      “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捉住它。”      “我不敢下地……有老鼠……”      “唉呀,我也没有钥匙,怎么办?”      “你快点想办法呀……”      “这样吧,你坚持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找开锁公司来。”我不紧不慢地说。      “那不行……我会吓死的……”依依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啊?”      “钥匙还有一把备用的,在客厅柜子的饼干盒子里……”      “好嘞,你稍等一下,我洗个澡就过来帮你。”      “不行,不许洗澡,马上就过来。”      “好的,马上就过来。”      我迅速找到钥匙打开房间的门,刚打开灯就听到一阵热烈的欢呼“老公你来啦”,我快步走到床边,马上有一个白花花的香躯跳到怀里,紧紧夹住我的身体簌簌发抖着。我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说:“没事儿,别害怕,有老公在呢。”      “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那两只老鼠已经在灯光的照射下狼狈逃窜,我也没有全力追赶,任由它们逃得无影无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老鼠?”当我抱着依依坐在床上后,她兀自瑟瑟发抖,这次受的惊讶比头两次还要严重,她的脸色白得吓人,说出来的话全是断断续续的:“我刚有点睡意……听到床头有簌簌簌的声音,用手机一照,发现是两只老鼠……妈呀,太吓人了……”      “你用手机照了以后,它们还没跑掉吗?”      “是呀,它们就趴在那里吃薯片,胆子可真大……”      “也许是饿坏了,没事儿,估计是过路老鼠,不会再回来了。”      “你刚才说客厅的那只老鼠是过路的,现在说卧室的这只也是过路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过路老鼠跑到咱家来?咱们这里是中转站吗?”      “八成是。”      “它们会不会再回来?”依依担心地问着,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不好说。”      “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怕那些老鼠再回来。”      “估计不太可能了,我都已经打开灯了,它们没胆量再回来的。”      “不行,我害怕。”      “我是大灰狼,不是更可怕吗?”      “我宁可搂着大灰狼睡,也不想看到过路的老鼠,好家伙,之前是一只一只来,刚才就变成两只一起来了,下次是不是要三只以上组团出动了?”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过路老鼠不会逗留太久的。”      我俩又聊了一阵。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哆嗦着,显然还心有余悸。      关了灯躺在床上后,我搂住依依的肩膀不断亲着,她似乎正希望有人安抚,没有太过抗拒,只是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在亲我?”      “这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专门针对受到惊吓后情绪不稳定的患者。”我信口胡说道。      当亲到她的嘴唇后,她终于反抗起来:“你干什么?”      “给你做治疗啊。”      “你治疗的范围太广了吧?连嘴都要亲?”      “不然呢?别的地方都亲过了,只留着嘴巴不亲吗?”      “我看你是想占我的便宜。”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占便宜的话?再说就是亲嘴你也不吃亏啊。”      “不行,你的嘴巴是臭的,我不许你亲我。”      “不臭啊,我刚才闻过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完了别的女人,以后就不要再来亲我了。”依依挣扎着说。      “弄了半天还是因为咱妈的事,唉,你就别再想了,以后还是咱们俩在一起过日子,不要再受其它事情的影响了。”      “不,我不许你亲我。”      “那可有点难了。”      “为什么?”      “你主动邀请大灰狼到床上来,现在又不让他亲你,你觉得可能吗?”      “你……”她气得没词儿了。      “如果你再把我撵出去,杰瑞又来了怎么办?”      “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就请你既来之则安之,可以吗?”我猛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混蛋,唔……”依依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舌头已完全搅到了她的口腔中。      经过一番强制性的深吻,她已变得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嘴巴分离后,我顺势向下亲遍她的全身,当亲到蜜穴的时候,她又扭动四肢抗争起来:“不行,你的嘴巴太脏,不许舔我的下面……”      “亲爱的,别再叫了,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是不是很想我了?”      “你滚开……我恨你……”      “我听明白了,你恨我是吧?但是很不巧,我爱你,所以我要用我的爱意来感化你。”说完我就把舌头探入她的小穴中,舔遍了所有能舔到的地方。      依依气得一边呵斥我,一边陶醉在酥麻不断的快感中,我那灵巧的舌头逮住阴蒂展开最猛烈的吸吮,红肿的豆子越发膨胀,几乎就要发芽破土而出,潺潺的溪水不断流出来,把我的嘴角弄得湿湿的,两条修长美腿也悄悄地夹住了我的脖子。      看来身体语言是最诚实的,我那嘴硬的媳妇儿已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完全沉醉在下体波澜壮阔的潮汐中,一波波的蜜液涌出来,淌遍了耻毛与大腿间,浑身泛着红色的光,雪白的玉体扭动得更剧烈了。      看到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我抬起身将她压在下面,粗壮的铁棒对准了颤巍巍的穴口,依依感受到滚烫的龟头后马上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娇呼着:“不行,你不许插进来。”      “为什么?”      “我恨你……你的东西都是脏的……不许插到我的身体里……”      我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便耐心地对她说:“媳妇儿,你搞错了,我在教你抓老鼠。”      “胡说八道,哪有我这个姿势抓老鼠的?”      “别着急,让我一步步教你呀。”我抓住她的两条长腿,想让她稳住身子,可她洞悉了我的意图,就是来回晃动嫩臀,不许我的阴谋得逞,嘴里发出阵阵哼喘声:“坏蛋……你不许强迫我……”      “我没有强迫你,现在是在进行关于捕鼠的教学研究。”      “别想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咱俩都已经摆成这个姿势了,你还矜持什么呢?再说你是我的媳妇儿,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坏蛋……就算我是你的媳妇儿……我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依依表现出少有的倔强,还在拼力挣扎着。      “为什么呀?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还让她怀了孕,我恨死你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做这种事?你还要脸吗?你每天想的就只有做爱吗?你不会是一个长着人形的大号生殖器吧?”      “我这也是为了赎罪……”      “放屁,你把这个棍子从我妈的身体里拔出来,现在又插到我的下面,就是为了赎罪吗?”      “对。”      “赎什么罪?”      “因为我和咱妈是由于肉体关系而犯的错,现在咱俩也要用性交的方式把这个错误弥补过来,这叫做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说的赎罪指的就是这个。”我又悄悄将龟头送到小穴的两片媚肉之间。      依依机警地意识到危险即将来袭,马上又扭动起了滑嫩的小翘臀,让龟头从穴口堪堪滑过,随后喘息着说道:“你越来越会瞎编乱造了……说的是什么狗屁理论?这是哪个理论家告诉你的,插完一个女人再插另一个女人叫赎罪?”      “嗯……你不觉得这个观点很有道理吗?”      “我觉得你的脑子很有问题,该去看看医生了。”      “媳妇儿,不是你让我上床陪你吗?”      “我是让你陪我,但是没让你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啊。”      “上床不就要做这件事吗?”      “臭流氓,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可是你的阴部已经流了很多水了。”      “那都是被你舔的,是生理本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吧,咱们不说做爱的事了,还是继续学习抓老鼠吧。”      依依愠怒地说:“每次你都能讲出歪理来,现在咱们这个姿势跟抓老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你说吧,让我听听你有什么鬼名堂。”      “你的阴部就好比一个老鼠夹子,具有随时捕鼠的能力。”      她气得拍了我一下:“臭家伙,明知道我最害怕老鼠,还让我去捕鼠,你是不是疯了?”      我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先别说话,好像有老鼠进来了。”      依依马上吓得不敢动了:“是吗?在哪里?”      “好像在床的下面……现在正在向这边靠近……”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对准了滑润的小穴洞口。      “它会不会爬上床?”她担心地问道。      “目前暂时不会……但是它离咱们越来越近了……不要动,我马上就要锁定它的位置了,等它再靠近一点……对,非常好,一会儿我就要把它一下子捉住……这叫做‘一击即中’……”      “好的……你一定要准一点……”她完全被我的声音控制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就等着我发出迅猛一击捉住那只贸然闯入的笨老鼠。   25.3      我看依依已渐渐失去了警惕性,猛地将屁股向下一使劲,把大半根肉棒都塞进了肉缝,插得她“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如同水中的涟漪一般一圈圈抖动着,我不等她的叫声停止,腰部持续发力,把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虽说我和她的性爱早已是轻车熟路,但因为她一直在抗争,我不得不兵行险着,来了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一棍插得突然,捅得急促,以致于她花了一小段时间才适应过来,随后便开始了痛骂与呵斥:“混蛋……你要疼死我吗?”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不是说捉老鼠吗?为什么把阳具插进来了?”      “我就是在捉老鼠啊。”      “老鼠在哪儿呢?”      “已经捉到了。”      她抬起上半身看了看地面:“哪里有老鼠啊,根本就没找到。”      我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这不是吗,我的阳具好比老鼠,你的阴部好比老鼠夹子,现在把阳具插进阴道,不就等于老鼠被夹子捉住了吗?”      依依气得半晌才说出话来:“你真是不要脸,无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怀疑这些老鼠也是你带来吓唬我的。”      “哪有啊,你别胡乱猜疑了,老鼠的事跟我无关,而且我是在用科学的方法为你治疗。”      “治疗什么?”      “科学家说了,受过一次惊吓后,用性爱的方式更能治愈惊恐带来的心理创伤。”      “这是哪个科学家说的?”      “在澡堂子听一个搓澡的师傅讲的。”      “他是科学家吗?”      “他姓科,平时喜欢抽雪茄,所以大家都叫他‘科雪茄’,听起来就像在喊‘科学家’了。”      “你可真能编,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一击即中’是什么意思?”      “‘一鸡即中’的意思就是用鸡巴一下子就能戳中。”      依依又怔了一下才说:“你好有才啊,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骗子。”      “过奖,过奖。”我习惯性地自谦了一下。      “我夸你呢是吧?”      “好了,别说话了,开始演习怎么捉老鼠吧。”我缓缓抽送鸡巴,展开了最常见的活塞式运动。      “坏蛋……啊……你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喔……坏家伙……”她又急又气,但又没什么办法,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反抗到底,一开始的拼命阻挡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证明自己维护了妻子捍卫婚姻的尊严,但是丈夫的力气太大了,自己实在抵挡不住,最终只能沦陷了。      这哪里是什么“老鼠夹子捉老鼠”的现场演习,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性交行为,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插得白色浆汁溢得到处都是,她最初的时候还发出叱骂声,后面就变成了忽长忽短的喘息声,娇软的身子也随着抽插的节奏起伏着,这一刻她不再是冰冷矜持的恼怒妻子,又变成了青梅竹马的知心爱人。      再往下就是日常的做爱行为了,男人在抽插,女人在迎合,一个在全力撞击对方的肉体,一个在似嗔似怨地挺动着娇躯,粗长的喘息和蚀骨的娇吟交相回荡在卧室里,健壮的身躯与柔美的胴体紧密纠缠,耻骨与耻骨紧密摩擦,两团黑色的阴毛密切交织在一起,男欢女爱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了。      插到性处,我直接将依依修长的大腿架在肩上,鸡巴对准蜜道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心,插得酥软的玉体无力地颤动着,充满了反抗未果后的无奈,显得温顺而又娇媚。她那平滑白皙的柔软小腹,纤细苗条的蛮腰,浑圆微翘的粉臀,修长笔直的雪白粉腿,无不充满了极致的诱惑,看得我热血澎湃,真是一幅绝美的玉女纵爱图。      以前在她百依百顺的时候不觉得性交多珍贵,现在经过了多次的拒绝之后,反而体会到了征服后的成就感与刺激感,在鸡巴快速插入的一瞬间竟然有了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紧张与兴奋,快感也是一个劲地飞速上升,她的脸上娇艳欲滴,布满了幸福的红韵。      “媳妇儿……感觉怎么样……”我喘息着问道。      “臭流氓……我没有感觉……”      “不对啊,你今天的下面很顺滑,一下子就插进去了,没有什么滞涩感,好像是母狼发情时才有的样子。”      “呸……你才是母狼……”      “不对,我是公狼,你才是母的。你的乳头也特别的大,是抹了乳牛丰胸膏吗?”      “去你的……胡说八道……”      “真的,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胸部也特别的红。”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握她柔软娇嫩的椒乳挤捏着,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乳头,随后俯下身子,舌头在乳晕上挑逗地绕圈吸吮,引得她的胸口挺动得更快了。      “坏蛋……放开我……”她嘴里还在抵抗着,两只手却悄悄搂住了我的后背,乳房也有意无意往我的嘴里塞,跟平时做爱的配合模式几乎一模一样了。      “现在还放不了,我的老鼠已经被你捉住了。”      “你真赖皮……”她又羞又气,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嘴巴开始上移,舌头巧妙地挑逗耳垂,继而封住樱唇热吻,她的牙关不再紧闭,很容易就被我撬开了,我的舌头探入檀口挑动细滑的丁香小舌,她初时还躲避了几下,慢慢地发现避无可避,而且小穴里翻江倒海,野蛮的舒爽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无暇挡住舌头的入侵,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跟我深吻在了一起。      依依本来想着今晚坚决不跟我接吻,但是短短的时间内就被攻占了口腔,接着她把底线调整为坚决不跟我做爱,可是小穴很快也被占领了,等于两个“坚决”一个都没做到,现在不但跟我投入了欢乐的性海,还又一次完成了深吻,这让她非常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沮丧的情绪很快又被麻酥酥的升仙感冲淡了,小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忘了身上这个男人干的坏事,情不自禁用四肢缠住我,只想享受这快乐的一刻。      我充满怜爱地抚平她如云的缕缕秀发,舔舐她身上残留的香汗,细细欣赏那娇弱修长的白皙胴体,她如泣似怨地把头转到一边,不肯与我对视,我轻声道:“媳妇儿,你觉不觉得自从上次做爱之后,你的战斗力提升了很多?”      依依听我说到那次双飞之战,双颊立时红了许多,她抬起手就拍了我一下,眼睛却还是不肯看我。我顺势将鸡巴深深插进湿润的蜜道里,她“喔”地发出一声娇吟,狭窄的甬道把鸡巴夹得更紧了。      我厚着脸皮说:“舒服的话就说出来,那样会更爽。”      依依二话不说,抬手又拍了我一下,此时她蜜道里的收缩逐渐变成整个美臀的痉挛,嫩白的臀肉不停颤抖着,娇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哼叫声越来越销魂蚀骨,却还是不肯说出勾人的话语。      “媳妇儿,如果你还不说话,我的老鼠就要吐口水了。”我觉得射意渐渐涌现了。      她听到这儿也仅仅是“哼”了一声,对我的话语并不在意。是啊,都已经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老鼠夹子夹得太紧,我有点挺不住了,当心一会儿把老鼠尿也挤出来。”我笑嘻嘻地说。      她恼怒地连拍了我两下,看嘴型还是在骂我是“流氓”。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让她说话,自从捉奸那件事后,我真怕她就此不再理我,想不到还有再次打炮的时刻,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人不能得寸进尺,对于她的默许我可是万分感谢,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不过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针对性了,每一下都戳在她最舒服的地方,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当我将鸡巴向外拔时,鲜红的阴唇跟着翻出来,蜜汁溢出得更多了,她的双手紧抓床单,脚趾蜷曲,雪白的娇躯蠕动如蛇,乌黑的秀发散成飞瀑一般落在雪白晶莹的香肩上,两条苗条粉腿越发缠紧我的腰,夹得我很舒服。      说真的,这种身体上的反应比嘴里说的话更真实,凭经验我就知道她快要到了,不容她犹豫彷徨,鸡巴的捅刺更有力了,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两只玉臂松开床单,紧紧揪住我的胳膊不放,我们夫妻俩完全恢复了默契感,彼此索求着对方的肉体,这一瞬间什么矛盾都没有了,只有快乐的巅峰在眼前变得越来越清晰,马上就要触手可及了。      销魂的时刻终于到了,依依什么也没说,渴望的眼神和绷紧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随着我一阵快速的抽插,进出不停的鸡巴一下子整根插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嗯”地叫了一声,整个肉体都贴附在我的身上,以前所未有的紧合度抱住了我,我也没有忍住,又动了几下后就开启了精关,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花穴里,爽得她跟随我一起晃动着。      高潮渐渐平息后,她看了看我陶醉的面容,忽然把搂着我的手抽回来,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我当时就被打蒙了,心说依依跟蓉阿姨真不愧是母女俩,连做完爱的习惯都一样,先要打男人一个嘴巴,到底是爽大劲儿了还是对之前的交欢表示后悔?可是她以前没有这个毛病啊。      “为什么打我?”我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庞说。      “因为你强迫我了。”      “我强迫你什么了?”      “你强迫我做爱了。”      “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不情愿的,刚才还很开心呢。”      “那不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嘛,我反正也反抗不了,只好将计就计了。”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反攻倒算吗?”      “快点拔出来。”依依严声叱道。      “好吧,听你的。”我乖乖地拔出了挺直的长枪,上面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你太讨厌了,用老鼠吓唬我,骗得人家不敢动,然后就趁虚而入,简直坏透腔了。”      “我这也是想修复咱俩的关系,夫妻没有隔夜仇嘛。”      “别想美事了,咱们的关系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不能恢复?刚才不是都已经捉老鼠了吗?”      “去你的,臭流氓,你马上出去。”      “我要是走了,老鼠再进来怎么办?”      “哼,你跟老鼠一样坏。”依依恨恨地说。      “我能让你快乐,老鼠行吗?”我辩解了一句,心想媳妇儿这招儿很绝,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这真是念完经打和尚,吃饱了就骂厨子。算了,谁让自己是犯了错误的人呢。      “无赖,你说你的那个东西是‘老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犯坏了。”      “对,我的‘老鼠’就想钻到‘老鼠夹子’里取暖。”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你别想再碰我。”      “媳妇儿,我觉得你刚才反抗的剧情很有新意,咱们下次角色扮演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桥段?”我笑嘻嘻地说。      “考虑你个头,现在还在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告诉你,这些角色扮演的事下次别再找我了,我也没兴趣再跟你玩了。”依依不悦地说。      “可是我已经爱上这个游戏了。”我开始慢慢地向她靠近。      她警觉地往后退着:“你想干什么?”      “我的老鼠又要出动了。”      “去你的,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她恐慌地说。      “别这样,媳妇儿,咱们重归于好吧。”我一个纵身就压上依依娇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禁不住生气地说:“臭无赖,快点下去。”      “好的,捉完老鼠我就下去。”说完我就把手放到她的粉嫩小穴上。      “把手拿开,别碰我。”她又拼命扭动起来。      因为我恰到好处地压住了她的四肢,但又不会弄疼她,所以她的抗拒完全没有用,灵动的手指如长了眼睛一般拨开肉片,径直揉捏起阴核来,蜜汁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把手指包裹得湿淋淋的。      “坏蛋……不要再摸了……嗯……”她像是被制住了要穴,反抗的力气消失了不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声的哼吟。      随着手指持续不断地挑逗,她的爱液把蜜唇上下浸润成一面湿滑的肉壁之墙,粉臀也悄悄蠕动着,口里反对的声音减弱了许多。      当我把鸡巴又递到小穴入口时,她带着哭腔说:“你又要开始吗?”      我安慰她说:“亲爱的,别紧张,你看,刚才插进去的时候你已经非常适应了,也没有喊疼,咱俩身体的相性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应该趁热打铁,多做几次?”      “打什么铁,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做……”依依晃动着下巴说。      “又口不对心了,明明心里很想要,还在嘴硬。”我的鸡巴头一直在穴口晃来晃去。      “不要再闹了,放开我吧。”她意识到有危险,不住把屁股摇晃避缩着。   “我没跟你闹,在讨论正事。”      “什么正事?”   “角色扮演的事。”      “我已经说过了,以后不再玩角色扮演了。”      “来吧,亲爱的,还是接着玩‘猛帅哥霸占娇公主’这个主题吧,多有意思啊。”我边说边把半个龟头塞了进去。      “不。”她凄厉地叫了一声,又开始拼力扭动身子,让侵入的龟头滑了出去。      “媳妇儿,别再乱动了,你影响我的准星了。”      她身体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不,就是不让你瞄准。”      看她越动越欢,不太好控制,我突然喊了一声:“当心,有老鼠,先别动。”      “你别想哄我,这次我可不上当了。”依依识破了我的诡计,照旧动个不停。      “真的有老鼠。”      “我不信。”      “你看看。”我抓起一只老鼠给她瞧。      “哇!”她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再次乱踢起来。      “你别动,”我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说,“再动它就跑到你的脸上了。”      “快……快点拿走……”依依话都说不利索了。      “OK。”我把老鼠扔到了一边。      “老公……老鼠怎么跑到床上了?”她吓得不敢乱动了,声音颤抖得像一条波浪线。      “它可能是闻着你的味道过来的,你刚才是不是放屁了?”      “我也不记得了,场面那么混乱,谁还顾得上放屁的事?”      “你要保持安静,千万不要再惊动它。”      “好的,老公,我不出声。”她果然乖乖地不动了。      “你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它的同党。”我假装要起身。      “不行,你不能走。”依依急忙揪住我的胳膊说。      “为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走了以后它们再回来怎么办?”      “你大声喊我就行了。”      “不行,你必须在这里陪我。”她把我抓得更紧了。      我追问了一句:“真的必须让我在这里吗?”      “对,必须在这里。”      “好吧,听你的。”趁着她愣神的工夫,我把鸡巴缓缓插进了小穴中。      依依有点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干什么?怎么又进来了?”      “你不是让我陪你吗,这就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      她终于意识到又着了我的道儿,脸色泛起红色的云团:“老公,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不是骗你,这叫做贴身保护。”我边说边前后运动起来。      “啊……”她喘息着说道,“既然是贴身保护,为什么动来动去?”      “只有在运动的状态下才能实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方位保护。”      “臭家伙,你就是想干坏事,还找那些借口干什么?”      “嘿嘿,媳妇儿你别生气,我真的是想保护你。”      “你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科学家已经说了,像咱俩这种情况需要用特殊的方法解决。”      “什么科学家?又是那个搓澡的?他怎么说的?”      “他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我分开她的两条雪白长腿,把肉棒更深地刺入洞穴。      “这人说的全是歪理……怪不得只能去给别人搓澡……”依依又气又恼,但已挡不住我的一波波攻势。      “亲爱的,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咱俩做完一次之后,你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这样吧,咱们今晚加个班,辛苦一下,做个十次八次怎么样?”      “你要是敢做那么多次……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那好,你说做几次?五次?七次?”      “我想让你现在就停止……喔……你怎么越来越粗了……”      “因为你下面的老鼠夹子逮住猎物了,肯定是越夹越紧。”为了消除她的抵抗力,我的屁股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插得她乳房抖成一条波浪线,两条美腿大大分开,粉红的肉缝不住吞吐着粗长的铁杵,性器的结合处荡漾着阵阵的水花,看起来蓬门已是完全为君开了。      依依再无法反抗,连呻吟声都有气无力:“混蛋……现在怎么说都是你的了……”      “媳妇儿你真好,我还以为以后都不能插进来呢。”      “我根本就不想让你插进来……都是你逼我的……”      “看来还是科学家说得对,夫妻之间的事儿如果两次做爱不能解决,那就三次或三次以上,你准备好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她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随着她的思绪愈来愈混乱,我们这次的交媾比上一次更加和谐了,她对我再没了臭骂与痛斥,齿缝间不断流泻出急促的喘息,看来她也想拼命忍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投入,但是身体被推动得任意摇摆,脑子完全被快乐占据,该有的防御体系全都失灵了。      在这充满爱意的房间里,两个人的男欢女爱变得越发地动山摇,我们热烈地索取着彼此的肉体,好像都忘了捉奸时难堪的场面,说到底,还是我的脸皮更厚,把想要跟我一刀两断的依依变得犹豫不定,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就这样,两人的爱欲交缠越来越猛烈,男女的喘息声与地动山摇的床响声连成一片,伴着一阵剧烈的冲刺后,我又一次在依依体内射精了,她贴住我的身体摇晃着,恨不得镶到我的身子里,我想这一刻她根本就忘了和我离婚的想法。      这次射精之后依依完全没了精力,只是发出不规则的呼吸,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你每次都要这样强迫我吗?”      “不是,媳妇儿,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我不想失去你。”      “刚才很舒服吗?”      “当然了,非常舒服,简直要上天了。”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妈妈做爱?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不是这样的,咱们别再说这件事了,好吗?”      “哼,怎么能避得开,一想起那天你俩的叫声,我就忍不住……”她的秀目又瞪起来了。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亲爱的,别再说了。”      她拨拉开我的手:“哼,就说,偏要说。”      “对不起,媳妇儿,我又惹你生气了。”      她缓缓坐了起来,侧头看着我:“你真的很喜欢我妈,是吧?”      “别说这个了。”我显得很难堪,依依刚做完爱就在我面前讨论另一个女人,实在让人难以回答。      “她很了解你的需要,能让你更舒服,对不对?”      “媳妇儿……”      “你能在她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是不是?”      “对不起……”      “我看她对你一往情深,好像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别这么说她,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妈。”      “她抢我老公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她的女儿?”依依步步紧逼,不肯相让,我从没见过她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      “媳妇儿,你原谅你妈妈吧,这事儿跟她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她斜了我一眼:“别都往自个儿身上揽,好像你多有担当似的,我告诉你,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      “依依,”我急忙截住了她的话,“求求你,别再说了。”      “懒得理你。”她起身要下地,猛地看见我刚才抓的那只老鼠还在地上,吓得浑身一抖,刚要失声大叫,忽然发现有点蹊跷,那只耗子见到一个大活人在眼前竟然不动不跑,实在有些反常,便壮起胆子轻轻踢了一脚,耗子还是不动,依依鼓足勇气凑到近前一瞧,终于发现是一个玩具老鼠,但是做得很逼真,毛发都是一根一根的,气得她冲我喊道:“凌小东,这只假老鼠是不是你拿来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我拿来的,制造个小情调而已。”      依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可真行,为了得到我想了这么多花招。那些真老鼠也是你弄来的吧?”      我急忙摆手说:“不不不,真老鼠的事可跟我没关系。”      她狐疑地瞥了我一眼:“反正你和它们是一路货色,专门出来吓唬人。快点把那个假老鼠扔了,一会儿别再让我看见它。”      “夫人放心,马上就来。”我迅速把玩具老鼠装进袋子放到了垃圾桶里。      “你跟我去卫生间。”      “为什么?”      “那里要是有老鼠怎么办?”      “好哩。”我跟着她一起进了卫生间,经过一番详细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      正当我要往外走时,她又把我喊住了:“你不要走,陪着我一起洗澡。”      “为什么?”      “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一会儿你走了,老鼠要是进来怎么办?”      “嗯,说得有道理,我跟你一块儿洗吧。”我也站到了花洒的下面。      洗澡的时候我问依依,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和蓉阿姨的事,她狠狠地瞪着我说:“我根本就没想到你会和我妈妈搞在一起,是云阿姨找到我,说你在外面有情况,让我跟着她去捉奸。”      “她是怎么发现的?”      “我没问,她也没说。”      “她没说我跟谁在一起吗?”      “她没有说。哼,如果知道你是和我妈在一起,我才不会让安诺和北北去,省得丢人。”      “我妈妈为什么非要让安诺和北北也过去呢?”我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想多两个证人。”依依随口说道。      “我觉得不光是让她们作证那么简单。”我摇摇头。      “云阿姨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依依也有点云里雾里的样子。这些天她只沉浸在我和蓉阿姨偷情带来的愤怒与伤心里了,对于别的事情并没有深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想搂着她,她用力把我推到一边:“去去去,现在从你身上都能闻到我妈妈的味儿。”      “你这是心理作用吧?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别离我这么近,我膈应。”      她既然这么说,我只好跟她保持距离,远远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又把身子转了过去。我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她的火气这么大,看来还是做爱的次数不够多。于是没有再说话,闭目眼神了一会,神思渐渐飘荡,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有一两个小时的光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无意间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依依正炯炯有神地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正若有所思,登时嚇了我一跳:“你……干什么?”      她没说什么,只是斜了我一眼,又把身子转到一边。我怕她再瞪眼看我,就保持这个样子一动不动,始终看着她的方向,但她都没有再转过来,就保持这个姿势一直睡到了天亮。      到了早上的时候,我大着胆子贴到依依的身边搂住她,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说:“媳妇儿,想不想继续捉老鼠呀。”      “你怎么又来了,昨晚不是已经捉过了吗?”      “我看你对我的意见还是很大,想再捉几回老鼠,让你开心一下。”      “又是那个搓澡师傅的理论,对吧?什么‘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什么‘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或更多次’,都是狗屁不通的歪理。”      “但昨晚做完之后,我看你的气色确实好多了,人也更美了。”      “少来这套,你就是想干坏事,什么‘黑夜双星’,什么‘黑夜女巫’,真亏你能编得出来,你去当编剧吧,别开公司了。”      “媳妇儿,别生气,当心把过路老鼠引过来。”      “你又拿老鼠吓唬我,还说什么‘过路老鼠’,全是瞎编,这些老鼠哪里像过路的?我看是把这里当成大本营了。”      我把依依的身子翻了过来:“来吧,亲爱的,开始捉老鼠吧,再捉几次你的胆子就大了,以后就不害怕它了。”      她不满地说:“大坏蛋,你非要角色扮演是吗?那就开始吧,我说暗黑大主教,今晚的游戏为什么看不到‘黑夜修女’?她是不是跑到哪儿去偷偷修炼了?”      “现在只有你和我,别再提上次的事了。”我尴尬地说。      “不成,这个游戏需要三个人,少一个怎么行?”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你就饶了我吧。”      “哼,以后少不了说这件事,不过今天就算了。”      “谢谢陆老师,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你来吧。”她不再反抗挣扎了。      “太好了。”没想到依依答应得这么快,我真有点喜出望外,摆正她的娇躯就要压上去,她伸手挡住我说:“等一下,这次让我在上面。”我更加高兴了,主动躺在床上:“媳妇儿你真是善解人意,怎么感觉好像做梦一样。”      她骑到我的上面后,用蜜壶套住巨棒,缓缓摇动起来。我俩之间用这个姿势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格外地特别,因为是在我被捉奸之后,她居然肯用这个姿势,说明她冰冻的心有点松动了,已经有条件地原谅我了。      两个人都是轻车熟路,所以动作逐渐加快,看着她在我上面颠动身子真是一件快乐的事,美乳与香汗齐飞,美肤共晨光一色,说她是在我身上晨练的仙子也不为过。我的积极性也被调动起来了,跟着她一起晃动身躯,鸡巴像一根拂尘一样直捅入仙洞深处,刺得她心魂荡漾,声音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妙语仙音,又像是梦中闲话。      这个晨炮打得分外之爽,当我把精液一股脑地喷进花心的时候,依依纤细的娇躯颤抖了好一阵,随后才娇柔地趴在我身上,断断续续地说道:“坏蛋……你真是害人不浅……”      我轻抚着她的美背说:“亲爱的,你的老鼠夹子越来越紧了。”      “都怪你的老鼠……成长得太快了……”      这次的做爱很是酣畅淋漓,给依依带来了愉悦的心情,并且一直延续到了饭桌上,她对我不再是冷面相对,也肯吃我喂的饭了,后来我干脆嘴对嘴地喂她,她推脱了两下也接受了。这顿饭吃得我心花怒放,美得屁股都要放光了。      快要出门的时候,她对我说:“你今天下班去接我,一起回家。”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了?最近听力下降了?”      “你之前连门都不给我开,现在却让我去接你……嗬嗬……我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我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脑子有点晕晕的。      “坏蛋,你不来的话,谁去捉老鼠?”依依呵斥道。      我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放心,今天看我的表现吧。”      下午我早早地去学校门口候着,等她一出来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接着就是一顿亲吻,把她亲得满脸通红,周围的老师和学生都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没管那套,搂着她的腰就回到了车里。      她羞得在车上直拍我:“讨厌,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刚才我们领导也在那儿。”      “哦,是有一点失礼,忘记跟她打招呼了。”      “下回接我的时候能不能别亲嘴了?”      “OK,没问题,下回我把车停在校门口,咱们直接在车上车震。”   “去你的,没正形。”      回到家以后两个人像之前一样吃饭、干家务、做爱,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在床上也不那么抗拒了,我们俩纵情缱绻了一番,都很尽兴。为了表明悔过自新的态度,我还逮住了一只老鼠给她看。当然我没把所有的老鼠都捉住,那样的话自己就该兔死狗烹了。      随后的日子就恢复了正常状态,我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天天回家了,依依也不再提离婚的事,看来她也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我们又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生活,好像什么矛盾都没发生过。      只是有一点跟过去不太一样,就是她上床的时候变得更积极主动了。以前都是我提出做爱,她对我能躲就躲,现在却变成了她要求每天都做爱,而且让我一天至少射两次精,有几回我发现小穴都被插得红肿了,她还忍痛要求打炮,有点轻伤不下火线的意思。除此之外,依依每天必有一次是用“后入式”做爱,而且射精之后她都把屁股抬起来保持一段时间,似乎是不希望精液流出来。   25.4   安诺、北北、依依都和我重修旧好了,只有妈妈和蓉阿姨还不许我进门。这个问题虽然很棘手,但是又不能不解决。我好像正在进行一次巡回演出,安诺和北北是第一站,依依是第二站,第三站就轮到了蓉阿姨。至于妈妈就很不好办了,她很明显是一位出现在剧情关键时刻的终极大BOSS,我使尽浑身解数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所以把她放到了最后一站。      想要再次打开蓉阿姨的心房并不容易,她不是依依,再用放老鼠这样的办法就不灵了,而且自从我找了她一次后,她又连续搬了两次家,地点越来越偏僻,显然都是为了躲着我。      不过她最新的地址又被我找到了,毕竟找人比搬家容易。我给这个新地址订了一大堆商品,随后算准日期,到了门口悄悄等待。      等了没多久,蓉阿姨就下班回来了。几天没见,她的脸上布满了阴郁之色,显得很憔悴,想必这几天一定饱受折磨。她脚步迟缓地走到家门口,看到快递员送来的二十多个大箱子就愣住了,不太相信地问道:“这些都是我的吗?”对方说是。      她的第一反应是肯定送错了,但是看到箱子上贴的单子又一怔,因为收货人和手机号都是她的信息,这绝对不会是一次乌龙。她很快地就猜到这件事可能是我做的。      这时快递员好心地问用不用帮忙搬进屋里,他说这些快递加起来足有几百斤,没有力气是搬不进去的。      蓉阿姨急忙说:“等一等。”她围着这些快递转了几圈,有几个箱子又宽又高,正好可以藏下一个人,她担心我故技重施,又想藏到箱子里混进屋子,便让快递员拆开几个最大的箱子,发现里面都是婴幼儿用品,登时就呆了一下,然后对他说:“谢谢你,不用帮忙了,你先走吧。”      快递员走了以后,蓉阿姨给我打来电话说:“喂,你给我买那么多快递干什么?”      我学着手机语音提示的口吻说:“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泡妞,请稍后再拨。”      “凌小东,你胡闹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      “为什么?”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经泡到妞了,请不要再骚扰他。”      “你在哪儿?快点说,我这些快递是怎么回事?”      “都已经说了,这位用户在泡妞,您怎么还问?”      “这些快递是不是你买的……喂……喂……”她一句话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正在她发呆的工夫,我已经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挂着不羁的笑,她举着电话愣了一下,马上转身开门要进屋,我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您又要躲进去吗?”      蓉阿姨一把甩开我的手:“有事说话,别动手。”      “我想跟您谈一下。”      “没什么可谈的。”      “您不想探讨一下孩子的未来吗?”      “不想。”      “这件事我也有份儿,您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啊。”      “你觉得咱们还应该有联系吗?那天的事还不算是教训吗?”      “那天的事确实有点难为情,不过都已经过去了。”我安慰她说。      蓉阿姨痛苦地摇摇头:“不,在我这儿过不去,我现在天天做噩梦,想的都是那天的事。”      “您这个状态是不行的,对胎儿的发育也不好,孩子出生以后要是也成天愁眉苦脸怎么办?”      “这件事不需要你管了,你走吧。”      “您先别撵我,这件事我不能不管啊。”      “别再废话了,快点走。”      “这样吧,咱们进屋去说,行不行?”      “不行,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买了这么多快递,就是想骗我让你进屋。”      我指着快递说:“您不想看看我买了什么东西吗?”      “不想看。”蓉阿姨很坚决地说。      “都是孕妇和婴幼儿用品,我准备和您一起学习生育知识,共同迎接小生命的到来。”      “我不要你的东西,拿走吧。”      “您让我拿到哪里去?这就是给您买的。”      “我不要,收起你所谓的好心吧,还有你的虚伪。”      “我怎么虚伪了?”      “你小点声,我不想在公共场所跟你争论,快点走,别啰嗦。”      “您别对我这么绝情好吗,好歹我也是当事者。”      “别再耍花招了,我不会上当的。”      “您怎么总把我当成坏人呢?”      蓉阿姨指着我说:“你走不走?信不信我报警?”      “您报吧,反正咱俩都是警察,您报完以后我马上就出警。”      “混蛋,我还治不了你是吧?”她伸手就一掌向我打来。      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腕说:“您是孕妇,千万不要做剧烈运动。”      “我顾不上了,先打你一顿再说。”她又抡过来另一只手,也被我敏捷地捉住了。      “流氓,放开我。”她两只手都被擒,顾忌着肚子又不敢伸腿踢我,便在我怀里挣扎起来。      我见她红云满面的样子很妩媚,额头滴下的香汗也别有一番风韵,忍不住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蓉阿姨一怔,我再接再厉,直接上口吻住了她的嘴,她准备不足,被我亲个正着,当我把舌头都探进来以后才醒过神来,忙不迭地推开我的身子。      “这么久没见面了,有没有想我?”我低声笑道。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真不要脸,别人都知道咱们的事了还敢耍流氓。”      “我是来安抚您心灵的创伤的。”      “不需要,你来了以后我的伤口更深了。”      “为什么咱们不能坐下来谈一谈呢?”      “不,我不能跟你面谈,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她也意识到我是个危险人物,坚持要跟我保持距离。      “也可以,”我拿出手机放到耳边,“咱们就面对面地打电话,好吗?”      “无赖。”蓉阿姨想把另一只手抽出来,却挣脱不开我的手腕,急得她直耸动身子。      就在两个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低声说:“快点放手,有人来了。”      我快速地松开手,两个人急忙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她还捋顺了一下头发。      没多久下来一个中年大妈,一看就是一个事儿多的人,她一见到蓉阿姨就热情地说:“美女你好。”      蓉阿姨似乎跟她也不太熟,礼貌地点了一下头:“你好。”      “你是刚搬过来的吧?我们这个小区怎么样?”      “挺好的,很安静。”      中年大妈看到我了,马上快嘴地问道:“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笑着搂住蓉阿姨的肩膀说:“您猜对了,真是好眼力。”      蓉阿姨急忙拨开我的手:“他是我的同事,别听他开玩笑。”      大妈又下了几步台阶端详着我:“小伙子真的挺帅的,还长得这么高。”她转而问蓉阿姨:“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      蓉阿姨摇摇头:“不是。”      “是吗?”大妈眉开眼笑地靠近我,“小伙子有对象吗?”      “没有。”      “那太好了,我有三个女儿,各个长得如花似玉,嫁妆丰厚,有没有兴趣吃个饭?”      我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现在就有时间,请问到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要不来家里吃吧,我的手艺特别好,大家都说比得上顶级饭店的大厨。”      “好啊。您女儿的厨艺怎么样?”      “她们做饭的水平跟我差不多,而且针织女红,样样精通,她们织的毛线衫都赶得上专卖店的品质了。”      “听起来真棒,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大妈更高兴了:“来吧,小伙子,我家就在楼上,去了包管你不会后悔。”      “OK,现在就去。”      我拔腿就要走,蓉阿姨急忙一把将我拉住,她笑着对中年大妈说:“我这个同事跟你开玩笑呢,他已经结婚了。”      “什么?结婚了?”大妈的脸马上拉下来了,“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快去忙吧,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蓉阿姨急忙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那位热心的大妈不满意地嘟囔了两句,转身也走了。      进了她的家门后我笑问道:“为什么这次又让我进来了?”      她生气地质问道:“你还要脸吗?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未婚?”      “开玩笑也不行吗?”      “开什么玩笑?你太无聊了吧。还问人家三个女儿的厨艺怎么样,你以为是撞天婚配女婿吗?她们的针织技术那么好,是不是还要给你套上亲手织的珍珠汗衫?”      “她的三个女儿不会叫真真、爱爱、怜怜吧?”      “觉得自己很幽默吗?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要是敢背着依依出去乱搞我就……”      “怎么样?”我斜着眼看她。      她本来想说点狠话,但想到自己就是女婿婚外恋的对象,说话瞬间就没那么硬气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谎话,搞得那位大妈以为你真的是单身,让人家空欢喜一场,多不好啊。”      “您不许我说单身,是不是因为您还在惦记我?”      “胡说,我是不允许你做对不起依依的事。”      “那您现在的状态算怎么回事?”我指着她的肚子说。      蓉阿姨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眼眶也有点红了:“这件事我对不起依依……永远都对不起她……但你不许再找别的女人,否则我就跟你拼了……”      “妈,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依依,但是我……也不想对不起您。”      她苦笑了一声:“我就算了,不值得你们关心,让我一个人生活就好了。”      “何必把自己弄得这样苦巴巴的呢?”      “我是个坏女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应该受到惩罚。”      “如果说做了什么坏事,那也应该算我一份儿,我凌小东虽然吊儿郎当,但是不怕事、不躲事,遇到这种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出头。咱俩之间的事丢人也罢,被人唾弃也罢,不被大家接受也罢,绝没有让您一个人承受的道理,所以我现在来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跟您一起上,您千万不要一个人扛。”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蓉阿姨似乎有所触动,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理解你的好意,但是你跟我在一起会让依依伤心的,所以还是不要来找我了。”      “如果我不来,咱俩的孩子怎么办?让您一个人把他生下来吗?以后也由您一个人照顾吗?”      “但是依依……”      “她那里没关系,我会跟她说的。”      “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搬到一起住,我也方便照顾您。”      “不行,我做不到。”      “您还能躲着一辈子不见依依吗?早晚要面对她。”      “但是我现在不想面对她,至少在短期之内都不行。”      “咱们坐下来说行吗?站久了怕您累。”我提议道。      蓉阿姨意识到不该让我逗留这么久,她推了我一把说:“快点出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您怎么又这样对我?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不行吗?”      “不行,你的话一多准有猫腻,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我可不想着了你的道儿。”      “这样吧,让我把快递搬进来行吗?这些东西花了好多钱,而且全是您和孩子用得上的,扔掉实在太可惜了。”      “真的都是我用的东西?不会又是情趣椅之类的工具吧?”      “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会想那些色情的事情吗?”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还真会那么干。”      “您和依依一样,都曲解我的好意了,我像圣人一样用慈爱的光照耀着大家,你们却把我当成了恶魔。”      “你不是恶魔,你是色魔。”      “好了,不说这些了,先让我把东西搬进来,行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跟你一起搬。”      “算了吧,您是重点保护对象,可不敢让您上手,您到一边儿歇着吧。”      她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把大小不一的箱子一样一样地搬进来,很快占据了大半个客厅。      接着就到了展示商品的时候了,当我打开每个箱子后,映入蓉阿姨眼帘的是各种孕妇用品,还有婴儿车、儿童床、儿童护栏及大量婴幼儿物品,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凡是孕妇和孩子能用到的东西全被我买到了,而且这些东西大多是双份或四份,看得出她挺感动的,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还挺细心的,比我想的还要周全。”      “那当然了,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我是很认真的。”      “可是婴儿车和儿童床为什么也是双份的?”      “您不是说怀的是双胞胎吗?”      “我说的是可能,不是肯定。”      “没事儿,不是双胞胎也没关系,就当是备用的好了。”      “备用?你想让我生几个?”      “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去你的,又开始说胡话了,生这一次还不够?”      “OK,您随意好了。”      “好了,快递也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您怎么还要赶我走?”我苦着脸问道。      蓉阿姨戒备地看着我:“你还想要干什么?”      “我想跟您谈一谈咱俩之间的事。”      “你还想谈什么?”      “上次的事真对不起,我妈妈那样打你,依依那样骂你,有点儿过分了。”      “不,一点儿都不过分,我做的事该打该骂,她们做的很正常,如果对我没有任何处理反而不对劲了。”她想起那天的事,脸上又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可您是局长啊,被折磨成那样不难堪吗?”      “她们没有用手机拍摄,也没有把这事宣扬出去,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一个局长的头衔算什么?我现在谁都不敢见,包括你的两个妹妹。”她的眼眶又红了。      “妈,其实大家还是很尊重您的,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我的错,我已经跟她们解释过了,她们已经原谅您了,把我臭骂了一顿,您也不用有心理负担了。”      “你妈妈和依依都原谅我了吗?”蓉阿姨只看重这两个人的态度。      这下可问倒我了,我顿了一下,含糊其辞地说:“我妈妈现在不肯见我,依依跟我谈过了,她正在考虑中……”      “这叫原谅吗?她肯定恨死我了,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心里的痛苦再一次被无限放大了。      “您先别哭,事情没到那个地步,依依其实已经原谅您了,只是抹不开面儿跟您当面说。”      “你不用安慰我……”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我负责去劝说她,保证让她跟您开诚布公地说说心里话,怎么样?”      “我不信你的话,你来这里也是为了安慰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怎么骗您了?”      “说完哄我的话你就再也不会来了……你只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相信我,我真的是为了您和孩子而来,我像是那种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吗?”      “像……”蓉阿姨哭的时候还没忘了挖苦我。      “嗐,您又来了,怎么你们女人都把我当成花心大贼了呢?这样吧,我保证以后天天都来,还不行吗?”      “你的保证我根本就不信。”蓉阿姨的泪水还是不停地流着。      “我发誓怎么样?”      “一听就是在骗人……你发誓没有一次是灵的……”      “为了您,我愿意再冒一次险。”      “反正我不信。”      我看她还在哭,就举着手指说:“我发誓,如果我刚才说的是假话,就让刚才那位大妈回来找我。”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走过去开门一瞧,真是活见鬼了,真的是那位给女儿介绍对象的中年大妈,她手里举着一个小盒子说:“小伙子,你有个快递忘在门外了。”      我接过盒子说:“不好意思,谢谢您。”      她不悦地盯着我说:“你以后最好做个本分的人,别再云山雾罩地胡说了。”      “好哩,谢谢您的教诲。”      “行了,我回去了。”她悻悻地转身走了。      “您慢走。”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送走大妈后,我尴尬地回到屋里,自嘲地看着蓉阿姨说:“今年也不知怎么地,真是流年不利,许的愿没有一次是灵的。”      她哭着对我说:“你过来一下。”      “好的,”我迅速来到她的身边,“您别难受了,我会一直支持您的。”      她“啪”地一声就打了我一个耳光,带着哭腔说:“坏蛋,明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数,你还敢发誓,论起不要脸你真是天下第一了。”      我捂着脸说:“论起翻脸不认人、抬手就打,您也算是天下第一了。”      “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跟我开玩笑,你还有人性吗?”      “我是为了安抚您。”      “滚蛋,你越安慰我越难受。”      我轻轻拉住她的胳膊说:“您不要再哭了,这样对孕妇的身体不好。”      “就怪你,非要惹得我哭。”蓉阿姨抽泣着说。      “其实我是为了让您宽心,心情好是一天,心情不好也是一天,何必折磨自己呢?”      “我不像你的心那么大,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跟没事人儿似的,女婿和岳母偷情都被堵到床上了,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吗?要是我的同事和朋友知道了怎么办?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也觉得很难受,已经哭了好几天了,您看我的眼睛都是肿的。”我让她看自己的眼睛。      “我才不信,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我算被你害苦了。”      我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别难过了,那天确实很丢人,我也被打得很惨,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太多也没有用,不如想想以后怎么办。”      “我想不出以后该怎么办,我太难受了,每一天都度日如年,那天的事就像噩梦一样纠缠着我,我在办公室的时候经常愣神,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您这种状态很不好,对肚里的胎儿也不好,您应该保持心情愉快。这两天听胎教的音乐了吗?”      “没有。”蓉阿姨老老实实地说。      “看看您,离开我以后就生活得乱七八糟,这怎么行?来,让我来给您按摩一下。”说完我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你想干什么?怎么又毛手毛脚了?”她急得直打我的手。      “别乱动,让我帮您放松一下。”说完我就按摩开了,她虽然还有点推脱,但已经渐渐适应了我的手法,身体开始变得松弛,哭声也稍微减缓了一些。      我看她的神态不那么痛苦了,便开始脱她的外套:“您穿得太多了,不利于按摩,我帮您脱两件衣服吧。”      “不,不用脱。”她慌张地推着我的手。      “不脱怎么行?您穿的衣服有点紧,不利于血液循环。”      蓉阿姨急忙说:“那也不用你脱,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算了,您是孕妇,别费劲了,还是让我来吧,一会儿保准让您舒舒服服的。”说完我就不管不顾地开始脱她的裤子。      “喂,你怎么还来硬的呢。”她怀孕之后身子明显有点发虚,挡不住我的粗手粗脚,只能发出徒劳的喊叫,没过几下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了文胸和花边丁字裤。      “我这是帮您呢。”说完我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你为什么还要脱自己的衣服?”她吃惊地看着我。      “作为一个按摩师,难道我也穿那么多衣服吗?穿得越少按摩起来不是越方便吗?”我振振有词地说着。      蓉阿姨担心地说:“我还以为你又要开始耍流氓呢。”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圣人,专门来拯救你们这些受苦的人的。”      我又推拿了一会,说要给她涂按摩油,把她的文胸和丁字裤都脱掉了,这下她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      “小东,好像这样不太好,能不能给我盖条毛毯?”      “好的。”我给她的巨乳和美穴都披上了两条毛巾。      即便三点被挡住了,她还是显得不太自然,身体时而扭动一下,似乎对像这样在我面前暴露身体不太习惯。      “您别乱动,顶级的按摩都是这样的。”我的手法渐渐变得轻柔起来,不但缓解了她肌肉上的酸痛,还舒缓了纠结痛苦的心灵,她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表情却渐渐放松,双眼也微微阖上,变得有些享受了。我想她也许真的需要一个安慰了,不管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随着推拿的持续进行,蓉阿姨的呼吸越来越平稳,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断释放出勾魂的热浪,没想到怀了小宝宝的她变得如此有孕味,着实让人有些性动。      我一边给她揉捏着腰肢,一边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表情,以前很少见到她哭啼啼的模样,还以为她没有眼泪,想不到哭起来也是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韵味。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忍不住悄悄弯下腰,撩开了盖在乳房上的毛巾。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感到我开始舔她的豪乳,连忙睁开眼睛,发现我也脱光了衣服,大肉棒正直挺挺地指着她,终于惊惶起来:“你怎么也不穿衣服了?”      “身上有点热……”我抽空挤出一句话,然后继续吮吸乳头。      她急得一把推开我的头:“为什么舔我的乳房?”      “帮您按摩呀。”      “去你的,这里不需要按摩。”      “那下面呢?”我的一只手已钻到她下身的毛巾底下,摸上了丰满的耻部,原来那里的水草也变得丰盈欲滴了。      她从我邪恶的语气里嗅到了熟悉的淫念,想想也是,我都把她脱光了,怎么可能会乖乖地按摩呢?那也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啊。      “凌小东,你别胡来,不是说要给我涂按摩油吗?怎么还不涂?”蓉阿姨开始跟我的手进行搏斗。      “按摩油用光了,拿口水代替行不行?”      “那就算了,你去忙别的吧。”      “不,按摩是全套的,必须进行完才行。”说完我干脆趴到了她的身上。      “这也是按摩吗?”她娇喘吁吁地说。      “对,这种贴身按摩更全面,而且不会压到您的肚子。作为一个圣人,我就是这么贴心、无私。”      “呸,就你这副德行也敢自称圣人?千万别玷污了神灵。”      “圣人就不能有凡心吗?”      当我的龟头划过湿润的穴口肉片的时候,蓉阿姨终于生气了,她厉声喝问我:“你现在还觉得这是按摩吗?”      “难道不是吗?”      她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臭流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您怎么又打上了?”      “难道你不该打吗?这个时候还在想占便宜的事,你还是人吗?”      “我这是在安慰您,科学家说了,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      “我跟你是夫妻吗?”      “就算不是夫妻,也跟两口子差不多,您看咱俩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应该进入更深层次的按摩——生殖器与生殖器之间的摩擦?”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臭流氓,打从进屋开始你就想做这件事,是不是?”蓉阿姨的眼睛又红了。      “不是,我是来安慰您的。”      “不要狡辩了,你这个禽兽,前一阵刚被捉奸,居然还敢来找我,而且还想做那种事,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还有人的良知吗?”      “我就是有良知才来跟您商讨孩子的未来。”      “商讨就商讨,可是你的下面……”      “噢,您还记得我跟您说的那个约定吗?”我把龟头对准小穴入口,趁着她说话的工夫迅速往里一捅。      “什么约定……啊……你怎么进来了……”蓉阿姨猝然地叫了一声,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就在愤怒与彷徨之间,粗大的鸡巴竟然旁若无人地插了进来,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气得她又打了我一个嘴巴。      “您可真健忘,我上次刚说过,以后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是不是这么说的?”我理直气壮地说着。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流了下来:“畜生,你真没有人性,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放过我。”      “我就是来关心您的,您现在的压力太大,这样对身体不好,对胎儿也不好,适当的做爱可以舒缓压力,迎来更好的心情。”      “我一见到你就想逃,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来吧,蓉姐姐,再做一次爱吧,做完了就舒服了。”      “不,我不想,你快点拔出去。”      “真的不想?”      “对,不想。”蓉阿姨还是很嘴硬。      “但是我想。”      “你去跟依依做吧,她才是你的妻子。”      “我现在就想跟您做。”      “你凭什么跟我做?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抬起身指着她的小腹说:“请问这里面是不是我的孩子?”      她一怔,脸色微红地回答道:“是啊。”      “那我为什么不能跟您做爱?”      “我……”她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所以您不要再抗拒了,顺从自己的内心吧。”我趁她不备开始缓缓抽送起深入小穴的肉棒。      蓉阿姨的蜜道里居然异常湿润顺滑,估计刚才按摩的时候就已经动情了,她还一个劲地推脱阻拦,看来都是虚张声势,心里不知道已经多想要了,幸亏我坚持到底,没被她严厉的态度吓唬住。      就在我快速插穴的时候,她觉得熟悉的暖洋洋的舒适感缓缓升起,嘴里的话也变软了:“就算孩子是你的……你也不能强行跟我发生性关系……这属于违背妇女意愿……也是犯法的行为……”      “对不起,局长同志,我并没有强迫您,只是对您进行深度的按摩治疗,您只要保持放松就好,剩下的事情全交给我吧。”      “坏蛋……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放你进来……”她无力地喘息着,口气颇为无奈,显然已接受了如今的现状。      对于我来说,快乐的时光已经正式开始了。我扶住蓉阿姨两条丰满的长腿,鸡巴快速在肉缝中出入,插得她一前一后地弹动着,黑粗的肉棒和同样颜色的阴毛亲密贴合在一起,睾丸袋像两个小铁锤一样拍在肉穴边缘,敲得她哼哼呀呀喘个不停。      如果说她刚才还不太情愿,现在已完全放开了,什么伦理、禁忌全都抛在脑后,所谓坚守的初衷也化作云烟,一双小腿无力地摇晃着,肥美小穴被青筋怒凸的粗棒不停地出入抽插着,磨擦着爱液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声响。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屁股往内扯,令我的下体与她的耻丘大力碰撞,更使红热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从地心深处传来的阵阵余震一波波传上来,荡漾在两个人的身上,让人快活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贪婪地盯着眼前的岳母,她那玲珑的、凸凹有致的曲线勾勒出一个成熟美艳妇人的丰腴体态,让人越看越爱,禁不住抚摸着小腿上的肌肉说:“蓉姐姐,你最近真迷人,真性感。”      “嗯……呣……”她嘴里只有动听的喘息声,却不肯回答我。      “您的身体还是很喜欢我的,何必强忍着不承认呢?”      “你很讨厌……别再废话了……”她忍不住反驳道。      “您说实话,这几天是不是想我了?”我又问道。      “呼……”蓉阿姨只发出一阵慌乱的呼吸声。      “为什么不回答我?”      “不想理你……”      “那就是默认了?”      “去你的……”      “好,既然您不承认,我可要发力了。”我腰部的力量越来越大,粗棒在滑腻的肥美鲜鲍中出入自如,龟头分开滑润光洁的阴唇,肆意挑逗着战栗的阴蒂,她那如水草般荡漾的耻毛被压得东倒西歪,从缝隙间泄出的蜜汁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      这时更美的是蜜道口的美肉,不但被棒身带得忽里忽外,而且牵动着阴唇一颤一颤,继而扯动阴蒂外的包皮捋上捋下,使红肿的小豆子不断伸出缩入,充满了剧烈摩擦后的斑斑红丝。      在我一波波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后,蓉阿姨的娇喘声完全不加以克制了,变得越来越急促,两条美腿也夹着我向下使劲,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肯把鸡巴完全送进她的体内。      对她的要求我当然心领神会,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抱住她的大腿就是一阵冲刺,她的呻吟声不断发酵、变质,从细柔绵长到急促短粗,最后终于娇呼两声,花蕊一阵开合,喷出阵阵浓密的花蜜,全都洒在我的龟头上,我也没忍住,把储存的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她的体内,烫得她的绝美胴体跟着一起颤抖着。      就这样,自从上次的“捉奸”事件之后,我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迎来了销魂蚀骨的性海高潮。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段时间都很忙,没有空闲写文,憋得有点难受。写了这么久,突然停笔了,感觉很不习惯。    好不容易写出三章,先发出来,之后还要再忙一阵。    ************** 第296章(25.5)   我把射精的姿势保持了一阵才俯下身去看蓉阿姨,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头偏向一侧,脸上挂着大块的红晕。      我在她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又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妈,您这几天是不是想我了?”      她没吭声,似是仍沉浸在高潮中。      我又等了一会,直到她基本恢复常态后才低头又问了一遍,她蹙眉看着我说:“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关心您啊。”      “你别逼我,说完以后我就回不了头了。”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蓉阿姨听到这儿,眼泪忽然又流了出来,我嚇了一跳,急忙贴到她的身边:“您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她没回答,眼泪继续成串地往下流,我真的有点慌了,急忙搂住她的肩膀说:“您别吓唬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本来不想再见你……你非要来找我……结果咱俩又变成这样了……我怎么对得起依依……”      “我以为刚才说的那个化解夫妻矛盾的方法是有效的,没想到让您更难受了,真对不起。”我觉得很惭愧。      “你不用道歉……反正我早就是不正经的女人了……”      “不,您是被我强迫的,这事儿跟您没关系。”      “算了吧,咱俩都这样了,还说是你强迫的,谁信啊?”      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这一刻不像是女警察,倒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我的心马上软了,把她搂在怀里说:“您别哭了,我以后保证不再问这种问题了。”      蓉阿姨见我不问了,忽地挣脱开怀抱看着我:“你很想问这个问题是吗?我现在就回答你……我这几天想的都是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你满意了吗?”      我不安地说:“妈,您不用回答了。”      “你还装什么正经?就说你满不满意吧?”      “我……很满意。”      “真不容易,想不到你还有满意的时候。”      “真抱歉,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问问。”      “混账东西……明知道我想你……偏偏还要问……”      “我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开开玩笑无伤大雅的。您躲着我也是因为这点吗?”      “废话,不躲着你能行吗?我越是想你,就越不敢见你,搬了好几次家也躲不开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唉,都怨我,一个劲地逼您回答问题,您还有别的心里话想对我说吗?”      蓉阿姨的眼泪再度流了出来:“没有了,我什么都说了,这次你赢了。”      “您怎么又哭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我想起了《降临》里的一句话“即使我预见了所有的悲伤,但是我依然愿意前往”,说的好像就是蓉阿姨此刻的心情,禁不住把她抱得更紧。      她得到我温暖的怀抱后,情绪更激动了,不知是想起曲折的往事,还是觉得前路艰险,哭得比之前还凶,我用纸巾也截不住泪水,只能用毛巾来擦。      眼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在我的怀里泣不成声,禁不住在她的额头吻了两下,她似乎获得了某种力量,主动伸出赤裸的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还不住把火热的胴体向我怀里贴,弄得我已经射完精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头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岳母大人在我怀里蜷缩着哭泣,好似一个受伤的小女生,既招人怜爱,又楚楚动人,我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轻抚玉背,依然挡不住她的泪如雨下,我想她的压力一定很大,憋了这么多天都无处诉说,今天终于得到释放了,泪水肯定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便任她哭了个够。      不过她的身子总是动来动去真让人受不了,而且总碰到我的大腿和胯部附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膝盖经常会撩到精囊袋,害得大肉棒挺得笔直,只想找个洞钻进去。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性要求,好像自己无视人家的悲恸和情绪宣泄,只顾着追求自己的生理快感,显得有点不近人情,只能先忍着了。      就这样,蓉阿姨哭哭啼啼地抽泣了很久,有几次都快要停止了,我刚说两句宽心的话,又勾起她的痛苦心结,结果又开始哭了,眼泪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几条毛巾都湿透了,害得我不敢再作声,就任凭她一个人在那里呜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鸡巴实在胀得太难受了,眼看她已好久没哭了,估计情绪已经平稳了,便试探性地亲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这一下又惹祸了,她咧嘴又要哭,我心说这可麻烦了,岳母化身成雨神了,已经下了一早上的雨还没下够,现在又开始了,不能让她再哭下去了,一会儿大床该变成水床了,想到这儿我迅速吻住她的嘴,把将要出笼的哭声都堵了回去,她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显得有点意外。      我封住她的香唇后觉得有点无聊,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刚搅拌了几下就被推开了,她哭着说:“你干什么呀?这个时候还占便宜?我现在难受着呢。”      趁着她哭了半天没力气,我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别难受了”,再次用嘴堵住她的檀口,而且紧紧抱住了她的头,让她挣脱不开,她“唔唔”地挣扎了半天,这次没挣脱开,彻底陷入到长长的深吻中。      为了吸干她的力量,终止无休止的哭声,我裹住她的舌头吻了很久,她的鼻子不断喷出热气,身子的挣扎越来越弱,慢慢地沉迷在与我的舌尖纠缠中。我们这一吻缠绵持久,激情盎然,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待得唇分后,我以为蓉阿姨不会再哭了,谁知她脸红红地盯着我说:“我都已经很难受了,你怎么没还在亲我?”然后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心想这算没完了,看来光靠亲嘴的力度还不够,于是沿着她的脖颈、丰乳、小腹一路亲下去,最后停在毛茸茸的茅草地带,才舔了几下就看见有蜜汁流出来,把嫩肉都浸湿了,蓉阿姨一面扭动美臀,一面抽泣着说:“小东……你别这样……”      看她的样子反对的力量不是很强,估计已经无力抗争了,我大着胆子分开她的大腿,直接把龟头顶进了阴唇之间,她哭着晃动了一下屁股,但是力度不大,嘴里徒劳地说道:“不能再这样了……放开我……”      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半天了,迫切地需要一个地方发泄,蓉阿姨虽然哭得梨花带雨,终究还是无法让我心慈手软,我徐徐将肉棒推送到底,感觉棒身被暖暖的紧致蜜肉包裹住,异常舒服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喔……”      她的哭声更大了,这次不光是因为心里难受,大概还掺杂了对我落井下石的不满,她可能在想,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只想着肏我,看来你不只是个禽兽,还是个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光彩,把肉棒顶到尽头后就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妈,我是想用做爱的方式让您忘记痛苦,您总这样哭会哭坏身子的。”      她哭着说:“混蛋……臭流氓……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您别难过,马上就可以舒服了,然后您就会忘记烦恼了。”说完我就俯下去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同时揉捏坚挺饱满的丰胸,她虽然哭声未断,但是喉咙间时而发出柔弱的低哼,时而发出娇媚的细喘,明媚的双目仿佛笼罩了一层雨雾,带了些凄美朦胧的味道。      为了止住她的哭声,我的鸡巴没停留多久就开始了出洞入巷的钻探工作,随着我腰部的挺动,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粘稠的爱液,她的股间一片狼藉,晶莹剔透的蜜汁蘸满了肉丘附近,浮现出一片湖光潋滟的美景。      在我的冲撞之下,蓉阿姨皱起眉头,脸上虽然还淌着泪,却已张开红唇呻吟叹息,一面说着“不要”, 一面把腰肢悄悄弓起,丰臀也调整角度方便我的出入,火热的蜜穴发出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深入其中的肉棒榨出水来。      看到她的反应我很兴奋,两手扶住她的腰肢,鸡巴一下一下地插入深洞,把能探索到的汁液都挤了出来,由于身体一直在晃动,她的哭泣声也变成一段一段的,有时甚至感觉不出是哭声,就和普通的叫床声差不多一样,我看还不如某些小黄片里女人的叫声大,那些女人叫得特别凄惨婉转,比蓉阿姨的哭声响亮多了。      就跟以前和怀孕时的妈妈做爱一样,我现在要时时刻刻护着蓉阿姨的肚子,不敢用力碰她的身子,只能大力抚摸她的豪乳与美腿,但是她好像不怕这个,到了快感如潮的时候像以前一样耸动身子,还把我夹得很紧,拼命往她的身体上拉,八成是想跟我融为一体。这可把我吓坏了,拼命地撑住身子不敢压到她,她马上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声,我觉得这次不是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嫌我的动作不够猛烈。      虽然久违之后的做爱很热烈,我们俩的心头仍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我的鸡巴在不压迫她身体的条件下越刺越快,桃源洞口的媚肉被摩擦得瑟瑟发抖,稠密的汁液四下流淌,她的哭声几乎没有了,只剩下如饥似渴的娇哼声,我心想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就早点做爱好了,省得白费了半天力气去哄她。      这时再看向蓉阿姨的眼睛,虽然还是红红的,却荡漾着亢奋的光芒,好像她也很兴奋,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释放压力的路。在刚才那样一场大哭过后,确实很需要一次温存的性爱抚平伤口,我一开始的做法的确有点粗鲁,却让她很好地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这让她觉得保持形象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堕落了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反正“奸夫淫妇”的称呼也无法改变了。      就这样,在我的快速抽送下,她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房间里只有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以及肉体的拍击声、大床的晃动声,刚才一直响彻屋顶的哭泣声没有了,女人责骂的呵斥声也没有了。      没过多久,蓉阿姨的蜜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急忙加快抽送的速度,她张大了口发出“喔”、“喔”的呻吟声,脸上布满幸福的红云。      我又抽送了一百多下后,感到龟头上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包围了整个肉棍,电击般的快感从中枢神经直传到鸡巴根部,又迅速向龟头传去,我抑制不住地叫了两声,也把精液喷了出去。几乎就在同时,受到精液灌溉的蓉阿姨也如蛇一般扭动个不停,她等待这一刻也很久了,即便一开始是被迫的,但腾云驾雾般的飞仙感让她也投入其中,她紧紧搂住我的胳膊,打了一阵哆嗦后才软绵绵地瘫在那里。      看到她快乐幸福的模样我很开心,这可比哭哭啼啼的场面要好多了,还以为她要哭一个晚上呢。我静静地等了一会,见她的眼睛变得有神了才说:“妈,对不起,刚才没征求您的意见就插进来了,请您原谅。”      她面颊红润地白了我一眼:“别假惺惺地道歉了,你就是想干坏事,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会插进来。”      我尴尬地笑着说:“刚才的确想跟您商量一下的,但是您哭得太厉害,只好先斩后奏了。”      “你有几次不是先斩后奏的?”      “最后的结果还是挺圆满的,是不是?”      蓉阿姨眉头紧锁地说:“哪有什么圆满的事,以后恐怕都要活在这种难堪里了。”      “我倒不觉得很难堪。”      “那当然了,你是男人,脸皮又厚,家里人都宠着你,当然不在乎了,但我是女人,还是你的岳母,你让我怎么办?以后怎么面对家里那些女人?”她粉面上的泪痕还没有干,说着说着又要掉泪了。      “您先别哭,有办法的,可以解决。”我急忙拿纸巾去擦她的脸。     她透过泪眼看着我:“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就是像我一样,脸皮厚一点。”      “去你的,这算什么主意。”      “您听我说,虽然咱们上次被捉住了,但这不一定是坏事。”      “为什么?”      “如果没被捉住,你觉得咱们的事能瞒多久?”      “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您,不会瞒太久的,我妈妈早就怀疑咱俩了,她已经拿话敲打我好几次了,怪我太大意,没想到她们会从隔壁阳台溜过来,但就算躲过这一次,下一次也躲不过去,所以咱们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蓉阿姨喃喃道:“你说得对,其实怡云也试探过我好几回,我当时虽然没承认,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      “现在事情就很清楚了,您是希望现在被发现,早点解除危机,还是希望心惊胆战地过下去,直到有一天被彻底曝光,把脸都丢光了?”      “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而且是以这么难堪的方式……这也太丢人了。”      “如果大家不知道,您觉得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吗?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是长久之计吗?”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次被捉住也不失为一个机遇,相当于提前公布了,反正早晚瞒不住,不如现在就说破,有什么困难和问题可以马上解决,等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往了,您说对不对?”我仔细地分析了一番形势。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说得那么不靠谱呢?”      “唉,没有比这更靠谱的方案了,依依是您的女儿,她虽然很生气,但早晚会想通的,等解开这个心结她就会重新接受您。我妈妈那边也没问题,她是您多年的闺蜜,而且这件事错误在我,她也没道理一直揪着您不放,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蓉阿姨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你说得有点儿道理,但是……你确定依依真的会原谅我?”      “当然会了,您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她已经饶恕你了吗?”      “对啊,我们已经重归于好了,我正在做她的思想工作,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和您见面了。”      “真的这么有把握?”      “真的,您相信我吧。”      “就算依依肯原谅我,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      “想好了,您就搬过来跟我和依依一起住,这样互相照应也方便。”      “不行,”蓉阿姨不同意,“我和依依心里的那道坎都过不去,不可能住到一起。”      “这件事可以稍后再议,那就先住得近一点,这总可以吧?”      “那也要等依依原谅了我再说。”她勉强同意了。      “好了,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已经很晚了,咱们早点睡觉吧,您肚里的孩子也该休息了。”      “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我猜的。”      “别瞎蒙了。我身上都是汗,你先跟我去洗个澡吧。”      “好哩,没问题。”      蓉阿姨洗完澡以后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香,看来她今天真的累了。想想也是,一个内心满是伤痕的女人哭闹了大半天,又跟我做了两次爱,早已精疲力尽,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第二天起床以后她的状态很好,我猜得没错,昨天那番折腾很好地释放了心中的压力,她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眉宇间的忧悒之色几乎一扫而光。      我开玩笑地对她说:“您今天的变化真大,好像换了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恩公’?”      她没理我,边穿衣服边说:“你今天有时间吧?陪我去办点事。”      “好的,岳母大人,小婿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那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请问是什么事?是局里的工作吗?”      “问那么多干什么,像个女人一样。”      “好好好,我不问了。”      跟着她整整跑了一天,我才知道是为了妈妈项目的事,蓉阿姨这次可算拿出了浑身解数,动用了所有能联系上的关系,包括依依的爸爸。我这位视金钱如粪土的岳父还想跟她套近乎,蓉阿姨不好直接拒绝他,只好答应去跟他吃饭、看歌剧。      就这样忙了十多天,总算见到点儿亮了,依依的爸爸也加快了勾引前妻的步伐,开始给她送花、巧克力,居然还送了衣服,气得我七窍生烟,但又不好发作。岳父大人看我成天在眼前晃悠,也觉得有点碍事,每天用眼睛剜我,就想让我这个大灯泡到别的地方照亮去。      我心说你想得美,连我的女人也敢勾搭,别看她是你的前妻,但现在已经怀了我的baby,拜托你离她远一点,不然老丈人我也不给面子了。      蓉阿姨对我的紧密相伴挺满意的,看得出她面对前夫的纠缠有点无奈,但又不能生硬拒绝,正好需要我的插科打诨,我就在嬉皮笑脸中把那只围着她飞来飞去的苍蝇驱赶得不得安生,有什么花招也都使不出来。      眼看着蓉阿姨全力帮忙解决项目中的漏洞,八成是有赎罪的心理,回到家以后我就抓紧时间做依依的工作,劝她早日和自己的妈妈冰释前嫌,她白了我一眼:“你说得容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其实事情也并不复杂,只要说开了就可以了。”      “我先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仨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把事情彻底解决。”      “怎么解决?”      “就按上次说好的,你搬过去跟咱妈一起住,我隔三差五地去帮忙。”      “那是你说的,我还没有想好。”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想好吗?”      依依又恨又怨地推了我一把:“坏蛋,都是你造的孽,哪有那么容易想得通。”      “咱们把眼光往前看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只能把账算到万恶的犯罪分子身上了。”      “你可真能狡辩,合着你们俩一点错儿都没有?”      我故作沉思了一下说:“也不能说我们没有错,不过……我跟咱妈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还真没看出来。”她嘲弄地看着我。      “对……受害者……当然了,我受害的程度轻一些。”      “呸,说得真轻巧,我就没见过偷情偷得像你们这样理直气壮的,好像你们都是无辜的,我和云阿姨倒成了恶人,真是活该我们倒霉。”她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了。      “别那么说,我们一开始真的是为了治病,后来才走了样。”      “滚,别在这儿花言巧语了,本来我都不打算见你了,要不是你这个流氓太无耻,你连我的门都进不了。”      “对对对,我是流氓,我最无耻,多亏我有个大度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      “少在那儿灌迷汤了,谁也没有你的本事大,一边是‘大度’的老婆,一边是大肚子的岳母,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我还真比不了你。”依依不放过每一个嘲讽我的机会。      “先别说这个了,你还是去和咱妈谈一下吧,这件事避不开的,早晚都要面对。”我再次提起蓉阿姨的事。      这个躲不开的现实让她又踌躇起来:“我……当然不想躲避她……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谈啊?太尴尬了。”      “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借口,比如说庆祝你这次的提职成功,或者拿你们学校学生打架的事做做文章,就说保卫处最近遇到几起校园纠纷,想让咱妈帮帮你的忙,这样不就能和她见面了吗?”      “不行,这些理由都很牵强,我张不开嘴。”      “跟自己的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样不去找她,她的压力越来越大,会更胡思乱想的。”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让我去主动认错?明明是你们俩对不起我。”依依有点委屈。      “不是让你去认错,是为了缓和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      “不行,我一见到她就会想起那天你们俩在一起的模样,根本就没办法正常对话。”      “你可以想一想别的事情啊,比如她含辛茹苦地把你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就算她犯了错,你还真的不原谅她吗?”      “可是……”想到二十多年的母女之情,想到妈妈对自己倾尽了全部的爱,依依说不出话了。      “别‘可是’了,快点迈出这一步,早点跟咱妈和解吧。”我看出她心动了,加紧劝说道。      “为什么非要我迈出这一步?为什么不让她来向我解释?”她痛苦地摇着头说。      “她是长辈,你叫她怎么主动?”      “难道我被人抢走了老公,还要低声下气地向小三儿道歉?”      “可这个小三儿不是一般人,她是你的妈妈呀,别忘了她对你有养育之恩,而且她也很惭愧,觉得没脸见你,你就主动一次吧。”      “你别再强迫我了,”依依低下头说,“我实在张不开这个嘴。”      我不放弃地继续游说,她架不住我不停地聒噪,勉强同意跟我去蓉阿姨那儿打扫卫生,因为我告诉她那栋楼比较老旧,楼梯间和阳台都需要清理,蓉阿姨有孕在身,不适合长时间地干体力活。不过依依一再强调,只能等她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去帮忙。我满口答应下来,心说等到了那里就由不得你了,因为我已经给蓉阿姨打电话了,让她提前回来。      将要出门的时候,依依犹犹豫豫地说:“要不还是改个时间吧,今天就算了。”      “为什么?”      “我担心遇到我妈妈。”      “不是说这个时间她不在家吗?”      “万一她突然回来呢?”      “不会的,我已经侦察好了,她们晚上要迎接检查,十点之前都不会回来。”      “可我还是不想去。”      “不要迟疑了,这是最好的机会了,咱妈知道你去收拾屋子一定会很开心的,这样下次就好见面了。”      “我……不太想见到她。”依依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别胡思乱想了,快点跟我出发吧。”我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下了楼。      可是到了蓉阿姨家的楼下时,依依又变卦了,说什么都不肯上楼,我着急地说:“大小姐,你怎么又变卦了?”      “我想……我就别上去了。”      “为什么?”      “上次闹得那么僵,云阿姨打了我妈妈,我也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去见她。”      “这一关早晚要面对,不如现在就去说破,这样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不,不行,还是让我再想想吧,”依依一面摇着头一边向上瞥了一眼,忽然瞪着我说:“你又骗我了,我妈妈明明在家。”      我心里一紧,嘴上还挺硬:“胡说,她没在家,你别诈我。”      她用手一指楼上的一家阳台:“你看,她的衣服都在外面晾着,我刚才还看到有人在阳台,不是她又是谁?”      我仰头仔细看了一下:“你看错了,那不是她家。”      “别哄我了,那就是她家,你这个大骗子,花言巧语说了半天没有一句实话。”      “这种事我骗你干什么,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不,我不上去了,你也不许去。”依依转身就要走。      我急忙一把拉住她:“亲爱的,别着急走啊,咱妈真的没在上头。”      “你别哄我了,我现在就要离开这儿。”她说什么都不肯再听我的话。      就在我们俩拉拉扯扯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和惊叫声,接着看到有户人家的窗户冒出阵阵黑烟,好像就是刚才依依说的那家,我们两个都呆住了,她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老公……好像咱妈的家里出事了……是不是着火了?”      我一时没厘清状况,拉住她的手就向单元门走过去,她忘了刚才的矜持,情不自禁地迈动脚步跟着我。刚刚走到二楼,迎面遇上几个下楼的人,只听到一个男人说:“那家人真是的,电视机天天开着也不关,结果就着火了,幸亏发现得及时,否则咱们这个楼就危险了。”旁边一个女人说:“是啊,那家里只有一个孕妇,现在躺在那儿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依依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吓得面无血色,挣脱开我的手就向楼上跑去,我在后面喊了好几声,她好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往上冲。刚才她还在想如何躲着不见自己的妈妈,现在却无比担心她的安危。      等她冲进一家半掩房门的屋子后,看到一个脸上被熏黑的孕妇正躺在担架上,旁边还有几个医护人员,那个孕妇躺着一动不动,似乎没了呼吸,吓得依依丢了三魂七魄,脚步踉跄地往前就跑,结果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地上,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跪在担架前就痛哭起来。      医护人员被她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愣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这时我从外面走进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媳妇儿,先别哭,你搞错了。”      她把身子一耸,带着哭腔说:“什么‘搞错了’,你长心了吗,就这样袖手旁观?还不赶快帮着救人?”      “听我说,你认错人了。”      “你胡说什么?怎么会认错人?”她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我。      “你看看她的肚子?”      依依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孕妇,才发现她的肚子很大,大概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不可能是自己的妈妈,而且她的脸虽然被熏得很黑,但是脸型明显和妈妈不同,显然是另一个人,这真是太难堪了,依依窘迫地站起身,这时那个孕妇也被她的大力晃动摇醒了,她惊诧地看着依依说:“你是谁?”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依依尴尬地鞠了一躬,拉着我就向门外匆匆走去。才走到门口,迎面遇上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正是她避而不见的妈妈大人。      看到多日不见的女儿主动上门,蓉阿姨又是意外,又是感动,她一把握住女儿的手说:“依依,你来了?太好了,快,跟到我家里去。”      依依低下头说:“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我忙拉住她的胳膊:“媳妇儿,既然咱妈这么说了,咱们就去坐一会儿吧。”      她使劲瞪了我一眼,好像在抱怨说:混蛋,你又骗了我,不是说我妈妈不在家吗?      我装作没看见,搂住依依的腰就把她抱进了蓉阿姨的家,任凭她在我怀里几番挣扎也没用。      依依被放在沙发上后只是生气地看着我,就是不肯与蓉阿姨对视,就在两个人扭捏的时候,蓉阿姨忽然轻呼一声:“呀,依依,你的胳膊流血了。”原来依依刚才在孕妇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胳膊擦破了皮,只是她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孕妇身上,没有察觉到身上的伤口。      经过蓉阿姨一提醒,依依终于感觉到了疼痛,禁不住“哎呀”地叫了一声,蓉阿姨急忙拿来药箱,小心翼翼地给依依的伤口涂药。不知是疼痛还是不安,依依纤弱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着,蓉阿姨柔声说着:“是不是有点疼?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扶着依依的玉臂说:“媳妇儿你看,咱妈上药上得多仔细,她对你是真关心,以前给我上药的时候可比现在疼多了。”      依依听到我的话,禁不住看向自己的妈妈,她正在低头给自己的伤口上药,神情是那样的认真和专注,就怕弄疼了她,眼里禁不住有了些湿意,我趁机又对蓉阿姨说:“妈,你看到没,刚才依依对你有多关心,她以为你的房间着火了,吓得拼命往楼上跑,胳膊磕破了都不晓得。”      蓉阿姨这时也抬头看向依依,两个人的目光终于对上了,她吃惊地发现依依的眼泪正缓缓地流下来,忍不住心疼地说:“对不起,依依,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依依摇摇头,“妈妈,你……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听到这声久违的“妈妈”,蓉阿姨实在绷不住了,眼泪也流了下来,她握着依依的手颤声说道:“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行,”依依边说边看了我一眼,“本来我想以后一个人过下去,但是这个臭流氓天天缠着我,我就又跟他在一起了。”      听到女儿提起我,蓉阿姨愧疚地说:“依依……真抱歉……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夫妻感情……”      依依哭着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您,凌小东就是个大流氓,就算没有您,他也会去搞别的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我被她说得直翻白眼,真是的,我怎么成了狗了呢?我明明是色狼啊。      “依依,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见我了。”蓉阿姨呜咽着说。      “妈妈,您别这么说,我那天说的话也有点过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一见到那个场景就失控了,很多话不由自主地就说出来了。”      “不,你没有错,错的都是我。”      就这样,母女二人抱在一起说一阵哭一阵,两人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像是没卸完妆的女演员,我在一旁看着她们脸上纵横交错的花道道,觉得有点滑稽,但也有点感动,经过这么一次相拥对泣,二人之间的隔阂化解了不少,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她们需要宣泄的情绪似乎很多,哭哭啼啼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断,我好像在听一出大型戏曲里的哭戏,脑子里一直有两只小鸟在盘旋着啾啾地叫个不停。看着两位美人拥在一起梨花带雨的模样,再看看她们两个人的身材,一个玲珑浮凸,一个修长婀娜,我的下身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也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这时候是不是可以来一次双飞呢?      蓉阿姨率先感受到了我的歹意,因为当我安慰她们的时候把手放到了她的美臀上,她触电般地抖了一下身子,急忙推开了我的手,还在我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虽然她没有回头看我,但我从她愤怒的身体语言中读出了两个字:走开。此时此刻我也想送给自己两个字:禽兽。      随着抽泣声的越发绵长,两位女神的哭声真令我心碎,看着她们哭作一团的样子,我忍不住劝道:“你们二位就别哭了,当心哭坏身子。”她们俩仍然不睬我。      眼见正常的劝说没有效果,我便说了一句锦上添花的话:“要不这样吧,为了庆祝重归于好,咱们玩一次‘黑夜双星’的游戏怎么样?”      两个女人听到这儿均是一愣,难以置信地把头转过来看着我,虽然她们还是泪眼朦胧,但是愤怒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冲我喊道:“滚!” 第297章(25.6)   我的巡回演出的第三站胜利结束了,蓉阿姨原谅了我,也和依依冰释前嫌,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站:终极的大BOSS——郑怡云女士。      这位郑女士和前几站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因为她既是我妈妈,又是我老婆,而且她每次对付我的招数都不一样,当我提出以夫妻之道解决分歧时,她就拿母亲的身份压我,当我讲述母子尊卑有别时,她又亮明妻子的地位,让我无所适从。      就拿这次的“捉奸事件”来说,她显然是蓄谋已久,而且一击即中,当场抓了我的蓉阿姨的现行,让我们无话可说,而且事后马上闭关锁国,不许我见她和孩子,我试了很多招数都不能跟她平等对话,着实有些头痛。      不过仔细想想,妈妈不是普通的女人,想要攻略她当然不能用普通的招数。首先来说,使用“老鼠计”是行不通的,嬉皮笑脸套磁也是不行的,之前屡试不爽的“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更是完全无用,我现在连她的面都见不到,更谈不上什么“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或更多次”。      虽然这次的困难很大,还是要想办法,我始终觉得妈妈生气是因为我勾引了她最好的闺蜜,并不是真的想离婚,所以这件事还有转机,就看怎么操作了。就为了这个原因,我现在也没闲着,一直保持着三线同时出击,除了跟蓉阿姨跑业务、跟依依修复关系,还在努力地劝说妈妈。      这里最难办的就是化解妈妈心里的疙瘩,她坚持着一直不肯见我,逼着我只能兵行险着,想一些不同寻常的路数。这时候利用我的厚脸皮去进行死缠烂打已经没有用了,请依依和北北出面也是白耽误工夫,只能从其它方面去寻找妈妈的软肋。没错儿,这个弱点被我找到了,就是思郑、思怡、思云,他们就是妈妈现在最牵挂的人,只有在他们身上做文章才能真正地触动妈妈。      于是我开始频繁往幼儿园跑,对老师和三个孩子面授机宜。老师开始不太同意,架不住我天天来,只好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孩子们见到我很高兴,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也决定按照我说的做。      晚上回家的时候,三个小家伙郑重地找妈妈谈判,要求解除对我的禁令。妈妈看了他们一眼说:“这是大人们的事,小孩子少管。”      “不,我们想爸爸了,想让他回来。”      “他最近很忙,暂时不能回来。”      孩子们不相信,又磨了半天,妈妈都坚守阵线不动摇,最后三个孩子只好说:“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不吃饭了。”      妈妈听了冷哼一声:“这是你们那个最慈爱的爹地教你们的法子吧?我告诉你们,这一招已经过时了,对我没有用,你们爱吃不吃,我自己吃。”说完她就坐在饭桌前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赞叹声:“嗯……真好吃。”      思郑、思怡、思云眼巴巴地看着她,不约而同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此表示自己的立场很坚定,妈妈故意吃得很大声,动作也很慢,把一顿晚饭吃了一个小时,饭后歇了一阵又开始吃水果,三个孩子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只好跑到房间里玩游戏。      妈妈没想到孩子们挺顽强,还很团结,她猜到这是我的主意,心里别提多气了,当初我上学时就对她使过绝食这一招,后来她为了让我同意她去相亲也绝过食,想不到几年以后情景重现,我和她的孩子居然也使出了“绝食”的套路,这真是屡试不爽的威胁大法,只是这么小的孩子能一直坚持不吃饭吗?      妈妈决心打赢这场家庭保卫战,第二天她就买了更多的山珍海味和珍馐美馔烹饪成佳肴,孩子们还是有一定耐力的,硬是生扛了一天没有讨饶,不过到了第三天他们终于坚持不住了,思怡和思云开始偷偷地吃饼干,只有思郑还守口如瓶。第四天来到后,思郑也挺不住了,悄悄吃了一块糖。等到晚上妈妈使出了杀招,请了一位厨师到家里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宴,三个小家伙终于缴械投降了,这个说“妈妈,我们帮你尝尝菜好不好吃”,那个说“妈妈,这些菜太多了,你一个人吃不完,咱们一起把它消灭吧”,还有一个一声不吱地捧着一小盘虾仁滑蛋到房间里偷偷去吃了。      看到孩子们哀求的模样,妈妈得意地说:“这次投降了吧?下次还敢拿不吃饭威胁我吗?”      “不敢了。”思郑他们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好吧,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太好了。”三个孩子全忘了我的叮嘱,坐在饭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大概是头一次饿得这么久,他们像不知道饥饱一样往肚子里填了很多东西,等到妈妈想要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没过多久孩子们就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直哼哼,妈妈只好开车带着他们去医院。经过医生的一番治疗,孩子们的肚子总算不痛了,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妈妈看到孩子们沉沉睡去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即便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联系我,她不想让我的阴谋得逞,不想让我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样子。      第二天我在幼儿园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心里很不安,思怡和思云反过来向我道歉:“爸爸对不起,昨天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妈妈请的那位阿姨做的菜太香了。”我说:“没事儿,这不怪你们,你们做得已经很棒了。”心中暗想,这些套路一点儿都不新鲜,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了,孩子们到底还是小,怎么能抵挡得住美食的诱惑?不过妈妈想得到的招数我也想得到,所以山人自然有破解之法。      经过我面授机宜后,三个孩子心领神会,到了晚上回家后继续开始绝食抗议,妈妈气得把腰一掐:“好啊,这么小就知道搞对抗了,以为我会怕你们的威胁是不是?想得美,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爱吃不吃。”说完一个人到卧室躺着去了。      这次孩子们按照我的布置悄悄储存了一些食物,实在盯不住劲儿的时候就少吃一些充饥,大多数时候他们都能在妈妈面前坚持革命本色不动摇,保持了一个具有坚定信念的小革命者的立场。      就这样又坚持了几天,妈妈眼看拿美食诱惑这一招不灵了,就托人去买了一大堆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几乎装满了半间屋子,看到房间里盘旋飞翔和地上爬行的各色玩具,孩子们的眼睛都花了,张着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妈妈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孩子们流口水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美了。果然,没过多久孩子们就来央求她,妈妈假装不同意,还说要把玩具送给别的小朋友,这时连意志最坚定的思郑都熬不住了,抱着妈妈的腿就撒起娇来,妈妈又逗了几个回合后才说:“你们同意吃饭了吗?”      思郑、思怡、思云异口同声地说:“同意了。”      “好吧,快去洗手,下次如果再搞这些幺蛾子,我就把玩具都收回了。”      “好的,谢谢妈妈。”三个背叛了革命的小家伙争先恐后地跑到卫生间去洗手。      这次妈妈吸取了教训,格外小心地盯着他们吃饭,等吃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让他们停筷,孩子们说还没吃够,妈妈说那也不能再吃了,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暴饮暴食会把小孩的肠胃搞坏的,当心再进医院。孩子们只好不情愿地下了饭桌。      第二天知道妈妈的新办法后,我并不觉得吃惊,这些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思郑他们虽然又一次投降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我早就想到这一节了,孩子们到底还是小,能坚持到这会儿已经很不容易了,计划还是要慢慢展开嘛。当然了,面对这样的招数我自然是有对策的,否则我就不是凌小东了。      很快地,我就从公司带着陶馨雨、俞知月、慧小凤去了幼儿园,而且特意让三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裙子也特别短,摆出很性感的姿势倚在车边,直把思郑、思怡、思云看得目瞪口呆,思云还傻傻地问:“你带这三位阿姨来干什么?”      思郑老成地说:“可能是爸爸给咱们找的新保姆。”      我指着远处的三个女人说:“你们看,如果妈妈再不让爸爸回家,爸爸就要给你们找三位新妈妈了,正好每一位新妈妈照顾一个人,以后就是你们和爸爸还有三位新妈妈一起生活了。”      三个孩子到底是小,马上跳着脚表示反对,特别是思怡和思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思郑很不高兴地说:“你不但教我去搞对象,自己还交了好几个女朋友,你是个坏爸爸。”      在遭到孩子们的极力反对后,我装作无奈的样子说:“这样吧,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带新妈妈回家,只能回去劝劝你们的妈妈了。”      “好的,爸爸,交给我们吧。”他们满口答应下来。      果然,回到家以后孩子们又开始了第三轮绝食,这次妈妈拿玩具做诱饵也不行了,她气得怒叱道:“你们全都叛变了,真是三只小白眼狼。”      “妈妈,让爸爸回来吧。”思怡央求说。      “不行,所有的坏事都是他一个人干的,现在还拿你们来要挟我们,我说什么都不能原谅他。”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哇……”小家伙们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妈妈依旧不为所动,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任凭孩子们在外面哭声震天。      就这样,思郑、思怡、思云白天找机会补充体力,见到妈妈以后就继续绝食抗议,妈妈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眼看战线越拉越长,自己的工作都干不下去了,她实在熬不住了,终于选择了妥协,抓起电话打给我说:“混蛋,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老佛爷,您何出此言?”我装傻充愣道。      “孩子们那么小,你就教唆他们跟我唱对台戏,你还有人性吗?”      “我是想让他们为家庭和谐贡献一份力量,怎么是没有人性呢?”      “混蛋,你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的身上了,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妈,这是思郑他们自愿采取的行动,我只是提了点建议而已。”      “臭无赖,这次算你赢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回家。”      “还有呢?”      “向您认错儿,跟您重归于好。”      “想得美,我告诉你,你可以回家,但是别想碰我。”      “但是您要允许我跟您对话。”      妈妈想了一下,终于咬牙切齿地说:“行,我就跟你聊两句,看看你还有什么花花肠子。”      “太好了,谢谢妈妈。”我高兴极了,做了这么久的铺垫,终于可以混进屋子了。      到了晚上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拿着一大束鲜花和钻戒回到家里,孩子们高兴地把我迎接进屋,唯有妈妈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她今天穿了一套蕾丝花边的白色居家服,上身是冰丝短袖V领衫,衬得白玉脖颈如天鹅一般光洁,傲挺的酥胸把衣衫高高撑起,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下身是同款的短裤,长度只到大腿根,两条圆润白皙的美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玉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我只扫了几眼就看得热血翻涌,情难自已。      我挨个亲完孩子们后,把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了,那是一个跟他们一般大小的机器人,不但能和儿童互动,还有很多超强的功能,花了我好几万元,不客气地说,妈妈买的全部玩具都比不上我带来的这一个大号玩具。孩子们见到这个机器人后几乎笑出猪叫了,抱着它就进了房间,而且还把房门紧紧关上了。      看到可爱的小天使们进屋后,我拿着鲜花送到妈妈身前,她淡淡地指了一下茶几:“放到那儿吧。”      我又拿起戒指盒打开一半,露出硕大的钻戒,然后端到她的面前,同时单膝跪地,深情地说道:“亲爱的母上大人,请您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好吗?”      她扫了一眼戒指,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对这份昂贵的礼物早有预料,只是冷冰冰地回应道:“不接受。”      我把戒指盒又往前递了一下:“亲爱的,别生气了,咱们和好吧。”      她用凌冽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你管谁叫‘亲爱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对不起,少说了‘妈妈’两个字,亲爱的妈妈大人,我真的错了,您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次吧。”      “你错在哪里了?”她斜乜着我说。      我听出妈妈的话里有转机,瞬间感觉兴奋起来,一下子起身坐到沙发上搂住她:“亲爱的,我能坐下来说吗?”      她急忙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又来了?还敢叫我‘亲爱的’?离我远一点。”      我只好向旁边挪了一下:“坐在这儿行吗?”      “行。”      “谢谢您。我可以开始说了吗?”      “说吧。”      “嗯……我这次犯的错误非常严重,最主要的一点是没有提前汇报跟蓉阿姨的关系,但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因为我们都签了保密协议。”      “除了这点呢?”      “除了这一点之外,我还有一个错误就是不应该继续勾引她,本来她都已经想分手了,但是我还是不断地纠缠她,终于把她彻底拉下水了。”      “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把她的肚子搞大,这个错误实在太严重了,简直无法饶恕。”      妈妈不屑地说:“别把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难道她就没有诱惑你?”      我嗫嚅着说:“还好吧,她到底是长辈,不会主动诱惑我……”      “算了吧,她上次都承认喜欢你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唉,我真没想过她会喜欢我,从小到大她都一直看不上我,对我也没什么好脸色,谁知道她心里还藏着这样的心思。”      “有什么想不到,她就是个一根筋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跟老陆离婚。她这次看上了你,说什么都不会死心的。”      我怀疑地看着妈妈:“您是不是早就看出她喜欢我了?”      “是的。”她坦然地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们参加接吻大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寻常,跟看恋人的感觉一模一样,而且我也不止一次跟你暗示过了,对不对?”      “唔……您好像说过……我当时还以为您在开玩笑。”      “我会拿这种事胡乱开玩笑吗?只怪你自己色令智昏,见到有姿色的女人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连自己的丈母娘也不放过。”妈妈的声音愈来愈冷酷。      “妈妈,您一直都怀疑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没说破而已,是不是?”我只觉得一阵心惊。      “没错儿,我早就猜到她是你的第五个女人,想等着你主动坦白,可你就是不说。”      “所以您就和依依她们设计了一个圈套来围捕我们,是吗?”      “其实我并没想马上揭穿你们,但是依依来找我哭诉,说她的衣服被别的女人穿走了,怀疑你有外遇了,我才跟她想出了这个办法。”      我不满地说:“你们真是太过分了,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妈妈质问道:“你在开玩笑吧?我们哪里过分了?”      “你们几个女人瞒着我去捉奸,这还不过分吗?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我理直气壮地说。      她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放屁,没听说捉奸还有提前打招呼的,你以为是演习吗?”      “可咱俩还是夫妻呀,您至少应该知会我一声吧?”我看她生气了,也缓缓站了起来,轻声安抚她。      “去你的,说到这儿我就更生气了,如果你还当我是妻子,会出去勾三搭四吗?你这属于婚内出轨,我和依依都无法忍受,不把你扔出去剁了喂狗算便宜你了。”      “我跟蓉阿姨只是纯洁的……肉体关系,不会破坏咱俩的夫妻关系……”      “混蛋,你说的是人话吗?”她终于忍不住了,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您别生气,我跟她之间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辩解说。      “少糊弄鬼了,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说是误会,跟唐娟在一起的时候也说是误会,现在把沈蓉弄得怀孕了,还说是误会,真是可笑,哪有那么多误会都让你一个人赶上了?”   “我真的没有刻意追求她们,就是不小心有了交往,可能就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恐怕是月老的安排吧?这不正遂了你组建后宫的心意吗?呸,你可真无耻,年龄不大,居然搞了五个女人,而且从中年妇人到年轻少女都不放过,年龄梯度分布得还挺合理的。”妈妈恨恨地说。      “别提了,这五个女人全让我得罪了,现在我已经被列为不受欢迎的人了。”      “你早就该被所有的女人唾弃了,哼,我要是知道你这么风流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去登记。”      “对啊,一说‘登记’我想起来了,咱俩是受法律保护的,我现在还是您的老公。”      “别做梦了,告诉你,我是绝不会允许我的老公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如果不是因为咱们的母子关系,我早就跟你离婚了,你还有资格在这儿说长道短吗?”      “谢谢您,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再度上前搂住她的蜂腰。      “你干什么?”她往外推着我的身子。      “向您表示忏悔之情。”我的一只手已悄悄滑到她丰满的翘臀上,她穿的这件睡裤实在太短了,站起来以后完全凸显出了圆滚的臀瓣,让人没法儿不伸手去摸。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每次都这样,找个借口就上来吃豆腐,别碰我。”妈妈的挣扎越发剧烈了。      我越摸越上瘾:“这不能怪我,谁让您穿得这么性感?”      “你这是流氓的逻辑,难道我们女人穿得好看还有错吗?”      “当然没有错了,可是我跟自己的老婆亲热,我有错吗?”      “你的错误多了去了,快点住手,去跟你的小蓉蓉亲热吧,她是你的最爱。”      “不,您才是我的最爱。”我伸手便去搂她的腰,妈妈情急之下推了我一把,结果我没站住,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      这时儿童房的门打开了,思郑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妈妈怒视我的样子,急忙跑过来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干什么呢?”      我站起来掩饰地说:“我们正在商量今天晚上吃什么。”      他又问妈妈:“是这样吗?”      妈妈只好点头说:“是的。”      “你们为什么离得那么远?刚才看你们好像打架的样子。”      “哪有,你看错了,我们正要亲热呢。”说完我就上前搂住妈妈的腰肢,这次她没有反抗,乖乖地让我搂住了。      两个人静静地搂了一会,发现思郑还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妈妈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要看着你们在一起亲亲。” 思郑的这句话正合我意,我高兴地在妈妈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她忍往而没有发作。      谁知思郑还不走,他接着问妈妈:“你为什么不亲爸爸?”      妈妈无奈地把凤目一瞪:“你的事儿可真多。”说完侧身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思郑说:“不行,亲得太轻了。”      妈妈重新亲了一遍,思郑仍旧说:“不行,还是太轻。”      妈妈只好用力亲了一口,这次终于勉强过关了,思郑高兴地拍起了手。      我跟妈妈亲完之后,思郑依然站着不动,妈妈问他:“捣蛋鬼,你还想干什么?”      “你和爸爸还没有互相问好呢。”      妈妈懒得跟小孩子争辩,转身问我说:“你好,吃了吗?”      “还没呢,您吃了吗?”      “我也没吃。”      “待会儿咱们一起吃,怎么样?”      “好的,没问题。”      思郑不满地摇摇头:“不行,你们说得不好听。”      为了让他高兴,我和妈妈用柔和的声音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满意。妈妈问他怎样说才好听,他又讲不出来,只是用小手比划着说:“就像以前那样。”      我有点明白了,就对妈妈说:“我猜他可能是想让咱们说得亲热一点。”      她小声说:“还要怎么亲热?”      “您瞧我的吧,”我搂着她的腰部说:“亲爱的老婆,你用过晚膳了吗?”      她转头瞪着我,我轻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皱着眉说:“需要说得这么肉麻吗?”      “你如果想让小少爷满意,就必须这么说。”      “好吧,”她又瞪了我一眼,把银牙一咬,故意用娇娇糯糯的声音对我说:“亲爱的老公,我还没有吃饭饭,我的小肚肚有点饿了,你吃了吗?”      “我也没吃呢,老婆大人,咱们一起吃怎么样?”      “太好了,老公,我好想吃你做的菜,好想让你嘴对嘴地喂我,好想让你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拌。”妈妈一面贴到我的身上,一面忍住想要呕吐的念头,把我教的话都说了出来。      “真的吗老婆?我也是这么想的,待会儿咱们就一起去做饭吧。”      “好的,亲亲的老公。”她甜糯的声音说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思郑听到这儿终于开心地笑了,脸上绽放出可爱的笑容。      我搂住妈妈的香肩说:“老婆,我好喜欢你,咱们再亲一下吧。”      “好巧啊老公,我跟你想得一样。”她的香口凑过来跟我的嘴巴贴到一起,一只手却悄悄伸过来掐住我身上的肉,而且使了好大的劲,疼得我直哆嗦,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看到我们甜蜜蜜的样子,思郑终于满意了,他“哈哈”地笑着跑开了,能看到父母重归于好显然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看到思郑重新回到房间后,妈妈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很严肃地质问我:“这又是你出的主意吧?”      “别冤枉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你的教唆,思郑会这样讲话吗?”      “我可没教他们,这是孩子们自发的行动,他们希望咱俩夫妻和睦,结束冷战。”      “那孩子们不吃饭总是你教的吧?”      “这个我承认,但我只是提了一个小建议,没想到孩子们就采纳了。”      “你是最卑鄙的家伙,拿自己的孩子要挟我,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无耻的人。”      “妈妈,既然孩子们这么撮合,咱俩就重归于好吧,我保证不再出去拈花惹草了,行吗?”      “算了吧,你的话我再也不相信了,沈蓉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租房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你还有诚信可言吗?”妈妈生气地说。      “我也是有苦难言,她自己要搬过来住,我能拦得住吗?您又这么强势,我怎么敢跟您讲实话?”我无力地辩解说。      “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你不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吗?”      “当然知道了,只是当时怀有侥幸心理,觉得不一定会被发现。”      “还有,你真的跟沈蓉、依依玩双飞了?”      我担心她有很大的反应,迟疑了一下才说:“……是的。”      “你们……真不要脸!”妈妈果然气愤以极,这一句话连依依也骂进去了。      “亲爱的,你别生气了,其实我不是有意搞成那种场面的,就是没想到依依会突然回来,只能现编剧本了。”      “说得没错,论起胡说八道没人比得过你,还有,不要再叫我‘亲爱的’了,我要离你远一点。”她又要走开。      我急忙抱住她的身子:“求求您,不要走,我下次不会再犯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费力地又把我推到了一边:“你说说,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      “很多次。”      “你珍惜过吗?”      “非常珍惜,每一次都视若珍宝。”      “珍惜个屁,你如果真在乎我的话,还会把沈蓉的肚子搞大吗?”      “那属于意外。”      “什么‘意外’,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鬼话,你自己说说,你都意外多少次了?”      “这次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我把手放到她的肩上。      妈妈愤怒地一耸身子:“别碰我,你跟她做都不戴套,能不怀孕吗?”      “她一直有做避孕措施,我以为不会出事的。”      “什么叫‘我以为’?你这是典型的做事不负责的态度,混蛋,臭流氓。”      “好吧,我现在想负责了,行吗?”      “你说说看,怎么负责?”      “我想对她负责,对她肚里的孩子负责。”      “你不会是想让她搬到咱们家来住吧?”妈妈的眼中又闪过一道寒光。      “当然不是了,”我急忙解释说,“毕竟这件事是我引起的,如果就这么对她不闻不问,那也太无耻了。”      “你对自己的评价倒很中肯,哼,想不到我的闺蜜还真的成了我的情敌,人生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她也不是有心引诱我的,其实她一直都很内疚,每次见到您也备受良心的折磨。”      “内疚?她这也叫内疚?我看她什么都没耽误,天天以公安局长的形象出来进去,背地里却和你紧锣密鼓地上床,还真是个称职的好岳母。”      “我觉得她没那么复杂,她对这件事很后悔,不止一次要跟我中断这种关系,每次都是我强迫她的。”      “别给她打掩护了,哼,每次想起你们在床上的场景我就觉得恶心,这个沈蓉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居然那么大声地叫床,隔壁好大的音乐声都盖不住她的动静,实在太风骚了。依依说得没错,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亲爱的,其实您在床上也挺热情的,您的叫声一点儿也不比她小……”我鼓起勇气说。      “什么?你居然敢拿我跟她比?你这个臭流氓、下流坯子,天下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母亲和岳母都被你骗到手了。不行,我越想越生气,你现在就把沈蓉叫过来,我非要再打你们一顿不可。”妈妈气得凤目又瞪圆了。      “您别动气,她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挨打了。”      “她怀孕了,你不是没怀孕吗?我先打你一顿再说。”说完她就抡着粉拳朝我打了过来。      说实话,妈妈的小拳头打在身上像按摩一样,一点儿都不疼,而且还很舒服。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红润的小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别样的艳丽,我禁不住爱意翻涌,一下子搂住她的玉颈,敏捷地将嘴唇印在了性感的薄唇上。      “唔……”她只发出了一个音符就没动静了,错愕间被我的舌头高歌猛进,直接在香口里大肆扫掠起来。      因为我的吻突如其来,她的小舌头来不及抵抗就被我紧紧裹住,就在挑逗与纠缠之间,甜甜的小香舌本能地回应起厚舌的袭扰,甜蜜地回吻了几下,直到她发觉不对劲,自己似乎不应该沉迷得这样快,这才断然地将我推开了。      我舔着嘴唇说:“亲爱的,您的吻真香甜。”      她生气地用手指着我说:“别来这套,就算你主动亲热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看着她灵犀一指的样子,只觉那又羞又恼的美态着实夺人心魄,我忍不住又要上前相吻,她看出我的企图,举起沙发靠垫就扔了过来。      我刚接住靠垫便听到儿童房的门打开了,心说怎么又来了,这次跑过来的是思云,她站在沙发前疑惑地看着我们:“爸爸妈妈,你们在吵架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在做游戏。来,老婆,这个抱枕应该像我这样扔。”我把靠垫又轻轻抛了回去。      妈妈接住靠垫后对思云说:“宝贝儿你看,我们真的在玩扔枕头的游戏,没有吵架,你先回去吧。”      可是我的小天使就是站着不动:“弟弟说你们刚才亲亲了,我都没看见,能再来一次吗?”      我霎时间觉得很温暖,看来三个孩子就怕我和妈妈吵架,总是试图找到我们恩爱如初的证据。      妈妈没办法,只好放下靠垫过来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吻了一下,思云说还不够,必须亲嘴才行,这个建议正中我下怀,我扶住妈妈的头部,攫住她的香唇就深吻起来,这次她没法儿再抗拒了,只能跟我吻了起来。两条舌头之间本就十分熟悉,经过一阵短兵相接后便牢牢吸附在一起,初时还只是为了演示给女儿看,后来就变成了真情流露,我们一直吻了很久,直到女儿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才缓缓分开。      唇舌获得解放后,妈妈的凤目幽怨地看着我,脸颊布满红云,羞答答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      我问思云:“小美人,这下可以了吗?”      “可以了,你们亲得真好。”她的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那就回去玩机器人吧。”      “不,弟弟说你们还讲亲热的话了,我也要听。”      我只好搂住妈妈说:“亲爱的老婆,你爱我吗?”      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竭力用温柔的语调说:“老公,我当然爱你了。”      “你能原谅我以前的行为吗?”      “当然能了。”她咬着牙说。      “老婆,我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全身心地爱你,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和最美的爱情,我要永远把你捧在手心,呵护你一辈子。”      她听到我的倾诉后一愣,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矛盾,一时不知该怎么搭茬,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低声问:“干什么?”      我小声说:“该轮到你说了。”      这时思云开始催促了:“妈妈,你怎么不说话了?”      妈妈气得也用力掐了我一把,随后用饱含深情的声音回答道:“老公,我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全身心地爱护你,我要给你最体贴的照顾,要是你再交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用绳子吊起来荡秋千,用各种武器呵护你的肌肤,如果你还是不改的话,我就用‘爱情大炮’把你从窗口发射出去,让你体会一下自由飞翔和被爱包围的感觉,使我们的爱情进一步升华。”      思云没听明白,还以为妈妈在向我示爱呢,她兴奋地在原地直蹦:“妈妈你说得真棒,比爸爸说得好多了。”      我被妈妈暗藏杀机的“情话”嚇得打了一个寒颤,但这时已不能退却,急忙把话题转移开来:“谢谢你,老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今晚让我留下来过夜好吗?”      “嗯。”她不太情愿地说。      “我想搂着你睡在一张床上,可以吗?”我得寸进尺地说。      她嗔怒地斜了我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好”字,我兴奋地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思云见到我们夫妻情深,恩爱无比,高兴地拍着手回去了。 第298章(25.7)   妈妈看着思云回到房间后,急忙推了我一把:“她都已经走了,还不赶快放开我?”      “不,现在还不能放。”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为什么?”      “您绕住了,待会儿就该轮到思怡出场了,她肯定会让咱们当着她的面亲热,到时候还不是要抱在一起?不如现在就做好准备,省得到时候瞎忙活。”      妈妈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只好任由我抱着,但是我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坐着,一只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她蹙眉忍受了一会儿,当我把手伸到短裤里面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了了,抓住我的胳膊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这是在热身,防止一会儿亲热的时候不够自然。”      “你要是再乱摸就出去,我宁可让三个小鬼继续绝食了。”      “您别发火,我不摸就是了。”我急忙停了手。      虽然自己不再乱摸了,但是欲火却越烧越旺,这都是因为妈妈今天打扮得太妩媚了,特别是这套性感的居家服包在丰满的胴体上,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我的鸡巴一直处于高度勃起的状态,经常顶到她的身体,弄得她直瞪我。如果眼睛能发射武器的话,估计我的身上早被被她轰得千疮百孔了。      我们俩就这样搂在一起坐了半天,却始终不见思怡出来,两个人都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妈妈轻轻推了一下我:“你去房间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思怡还不出来?”      我推开儿童房的门一瞧,三姐弟正在玩我带回来的机器人玩具,每个孩子的表情都很专注,别提多投入了。我连问了几声,思怡才转头来看我:“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你不去看我和妈妈亲亲吗?”      “不看了。”      “为什么不看?”      “弟弟和妹妹已经看过了,也给我讲过了。”      大女儿的话让我一阵语塞,想不到她竟然选了一种最简单的处理方式,害得我和妈妈白等了半天。      回到客厅以后,妈妈见我的神情很奇怪,禁不住问我:“怎么了?”      我着急忙慌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脱她的短裤,她急忙拽住裤腰说:“你干什么?”      “快点儿开始吧,思怡就要来了。”      “她来了又怎么样?”      “刚才她说了,不想看咱俩亲亲,就想看咱俩爱爱。”      “你说什么?爱爱?什么意思?”妈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是说她想看咱俩做爱。”我一本正经地说。      “胡说八道,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做爱?”      “您忘了,上次咱俩在卧室做爱,不是被她们姐俩看见了吗?”      “就算被看见了,她们也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      “唉呀,您就别磨磨蹭蹭的了,思怡马上就到了,一会儿她看不到打炮的场面就该生气了。”      “我不信,你又在诓我,她不可能想看这种事。”      “是真的。我骗您干什么?不信您一会儿问她。”我的两只手用力一拉,已将她的短裤和内裤褪到大腿根,露出了一大半光洁凸起的耻丘,阵阵袅绕的湿气正飘散出来。      “凌小东,你疯了吧?孩子们就在房间里,你怎么敢跟我做那种事?”妈妈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把内裤又往上拽。      “孩子们想看爸爸妈妈秀恩爱,当然要满足他们的要求了。”我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一半,粗壮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显露出来,龟头胀得通红,已经跃跃欲试了。      “别胡闹了,快点把裤子穿上。”她慌乱地往后退着。      这时,儿童房的门忽然又打开了,三个小家伙都跑了出来,我急忙提上裤子,妈妈恐慌地看着扑上来的孩子们:“你们要干什么?”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开始呢?”      “开始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开始做呀。”      “宝贝儿们,听妈妈说,有些事情你们是不能看的……”妈妈试图解释一下。      “我们不想看。”      “那你们刚才说的‘开始’是什么?”      “开始做饭呀,我们都饿了。”      “哦,好的,马上就做。”妈妈如释重负地说。      孩子们离开后,她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说思怡想看咱俩做那种事吗?”      “她刚才的确是想看的,八成是因为小孩儿心性儿,说完的话就忘了,这会儿又想干别的了。”我解释说。      “得了吧,肯定是你编出来的,刚才差点又着了你的道儿。”妈妈庆幸地说。      我嘀咕说:“这些孩子也真是的,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别啰嗦了,快去做饭。”      “遵命,母上大人。”我再没什么借口,只能乖乖地去厨房了。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思怡站在主卧门口监督我和妈妈,直到我们钻到被子里搂在一起,她才满意地关门离去。      关灯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脱妈妈的睡衣,她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妈妈,我已经憋了很久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行,这件事儿没得商量。”      “那什么时候能给我?”      “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这段时间肯定不行。”      我看她的语气和眼神很坚定,心想这才第一天回家,的确不太适合勉强她,而且硬来的话容易惊动了孩子们,那时反倒不美了,还是循序渐进的才好,当下压制住色欲,乖乖地搂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妈妈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总算让我的心情安宁了一些。这世界上我什么都不怕,就只怕妈妈不理我,如今她能让我回家,已经是大大的惊喜,虽然我的手段有点卑鄙,可是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吃完早饭妈妈告诉我,她们公司的几笔资金到账了,让我抓紧时间把欠依依、北北等人的钱还了。我说太好了,我乐意做这件事。      看到她今天的气色不错,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能跟您商量件事吗?”      她斜了我一眼:“不能。”      “为什么?我还没说呢。”      “不用说了,你一张嘴准没好事。”      “好妈妈,求求您了,发发慈悲吧。”我拉住她的胳膊摇晃着。      “去你的,多大人了还撒娇。”她皱着眉头甩开我的手。      “您就帮帮忙吧。”      “不帮。”      “您就不问问帮的是什么忙吗?”      “不问。”      我叹息了一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她冷冷看了我一眼:“是不是为了她的事?”      “……是。”      妈妈又发出一声冷笑:“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人,现在却朝三暮四,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嘴。”      “妈妈,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您。”我又拉住她的玉臂。      “是的,你不会背叛我,也不会抛弃我,因为你的目标是建立庞大的后宫队伍。”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看,自从结婚以后,你勾引了多少女人?快有两支足球队了吧?我还敢相信你的承诺吗?”      “请您相信我,我对您的爱永远都不会变。”      “得了吧,你的座右铭就是博爱、扩招、只进不出、一个都不能少,对不对?”      “其实……我只是想做一个负责任的人。”      “真是混账话,你负我和依依的责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沈蓉?你就那么喜欢年龄大的女人?还是因为她是依依的妈妈,能满足你的变态心理?”妈妈用力捶了我一下。      “唉,我没有那么变态,只是希望减少对她的伤害。”我为难地说。      “那我和我和依依怎么办?谁来减少对我们的伤害?”      “我来减少。”      “混蛋,好人坏人都让你一个人当了,你还真不客气,快点去送孩子们去幼儿园,别在这儿啰嗦了。”      “妈妈,我说真的呢,您就帮帮我吧。”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要我去向沈蓉道歉吗?”      “我希望您能跟她谈一谈,毕竟上次的事情弄得挺尴尬的。”      “事到临头了才想起来补救,早干什么去了?”妈妈生气地说。      “对不起,都怨我,我不是东西,但她是依依的妈妈,我总要对她负责的。”我怯怯地说。      “那就去负你的责,但是别拉上我。”      “我能陪她去做产检吗?”      妈妈愤怒地大喊道:“滚!”      思郑、思怡、思云闻声跑了出来:“妈妈,你喊什么呢?”      妈妈马上将一脸怒容换成了柔情似水,她指着我说:“我在跟你们的爸爸练习唱歌呢。”      “唱什么歌?”      我插话道:“是《三国演义》的主题曲《滚滚长江东逝水》。”      三个孩子兴奋地说:“快点唱吧,我们也想听。”      没办法,我和妈妈只好合唱了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可惜歌词都没记全,有几个地方都唱错了。      把孩子们送到幼儿园后,我先给依依、北北转账,然后开车去接蓉阿姨,两个人一起去医院。因为怕被熟人看见,也怕医生乱问,我没有进超声室。      做完产检出来后,蓉阿姨的脸上写满了阳光,好像从心里往外地高兴,我忍不住问她:“怎么样?孩子很健康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      “您一直在笑。”      “我有吗?”她急忙去照镜子。      “当然有了。”      开车的途中她一直把脸转向窗外偷笑,有时还用眼睛的余光瞄我,仿佛遇到了什么大喜事,我好奇地说:“是不是还有别的高兴的事?”      “没有了。”      “那您为什么一直在偷着乐?”      “我没有。”      “快点说,别卖关子了。”      “没有就是没有,别乱猜了。”      等到快要下车的时候,我看她的开心完全藏不住了,满眼都是笑意,禁不住又说:“不行,您不能再一个人开心了,肯定还有别的事儿,快点跟我交个实底儿。”      估计蓉阿姨这时也不想忍了,笑容终于完全从嘴角蔓延开来,她神秘地说:“你猜咱们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我怔了一下:“天哪,您怀的不会是哪吒吧?”      “别胡说,孩子特别正常。”      “那您为什么笑个不停?”      “你猜不到。”      “好,我猜不到,您就揭晓谜底吧。”      她靠近我小声地说:“我怀的是双胞胎。”      “什么?真的吗?”我吃惊得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      “当然是真的,我拿这种事骗你干什么?”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蓉阿姨不由得笑出声来:“瞧你那傻样儿,在想什么?你也很开心吧?”      “是的,太开心了,”我已经醒过神了,随后不断低语着,“实在没想到,真的太意外了。”   “我也没想到。喂,你说是不是很神奇,上回咱俩起名字的时候说有可能是双胞胎,结果就真的怀上了,这也太巧了吧?”      “哇,您说得对,真的好巧。”我嘴上附和着,肚里却一阵叫苦。      她没察觉到我的愁绪,继续兴奋地说着:“你这小子运气还真好,第一次当爹就是两个孩子的爹,说不定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嗯,是的,我的运气向来不错。”我心想,岳母您搞错了,这是我第二次当爹了,而且妈妈给我生的是三胞胎,还是比您略胜一筹。      “这回你可以琢磨着给双胞胎起名字了,但是要起好听的,不要上次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好的,我记住了。”      蓉阿姨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妈妈公司的事已经解决了,所缺的手续都补齐了。”      我听了精神一振:“是吗?太好了。是我岳父帮的忙吗?”      “哼,他成天就想着占我的便宜,根本就指不上他。”      “怪不得最近这段时间看不到他的影子了。那您是怎么办成的?”      “是我求一位市委领导的妻子帮的忙。”      “很费劲吧?”      “那当然了,我跟着那位官太太上上下下跑了很久,不知遭了多少白眼。”      “怪不得您当初不愿意帮这个忙,低声下气的感觉确实很难受。”      “算了,谁让我对不起你妈妈呢,这是我该受的惩罚。”说这话的时候,蓉阿姨的情绪低了很多。      “您也别这么说,真正做错事、该受惩罚的人是我。”我急忙安慰她。      “好了,就在这儿停吧。”她指着前面说。      “这儿离单位还很远呢,再往前开一段吧。”      “不,我就在这儿下车了,再往前送就该被人看见了。”      “您怕什么,女婿送岳母上班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我也是局里的人。”      “我就是不想让局里的同事看见。”      “好吧,听您的。”我把车子停好,让她下去了。      蓉阿姨走了之后我轻轻叹了口气,万没想到她怀的也是多胞胎,自己还真是弹无虚发,以后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下午我把蓉阿姨补齐项目手续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她淡淡地说:“知道了。”      “难道您不觉得兴奋吗?这可是个重大的突破啊。”      “怎么?难道让我专程去感谢她吗?”      “妈妈,她为了办成这件事可是吃了不少苦,这次既有功劳,又有苦劳,真的挺不容易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费心思了,我已经没有她这个闺蜜了。”      我一看她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就没敢再多说,毕竟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目前正处于考察期,还是夹起尾巴做人比较安全。      不过妈妈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思忖了一番后,决定去找她的闺蜜谈一下。      蓉阿姨自从知道自己怀了双胞胎后很是兴奋,而且有点骄傲,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幸亏当初没去做流产,否则肠子都该悔青了。这几天她经常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偷笑,充满了孕育生命的甜蜜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不在身边,否则她会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分享快乐更幸福。      就这样,蓉阿姨一整天都被幸福感包围着,她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看什么都是甜蜜蜜的,直到下班以后,她踩着幸福的脚步出了单位,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幸福感戛然而止,剩下的都是酸涩和痛悔的感觉。没错儿,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未来“婆婆”——郑怡云女士。      蓉阿姨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跟闺蜜好好谈一下,但当她真正看到对方的时候,心里却浮现出无穷的忐忑与惶恐。她压制住想要逃脱的念头,走到闺蜜的面前勉强笑了一下:“怡云,你找我有事吗?”      妈妈淡然道:“有时间吗?到我的车里坐一会儿。”      “当然有了,现在就去吧。”蓉阿姨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心虚地跟着“婆婆”上了她的车。      到了车里,妈妈看着蓉阿姨渐渐隆起的腹部,开门见山地说:“你真的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蓉阿姨还以为她会寒暄两句,想不到直扑主题,她不安地看着对方的脸色:“嗯……我有这个想法……”      “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想法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荒唐吗?”      “我已经考虑过了……有什么后果我都会承受的。”蓉阿姨勇敢地说。      “你是个挺精明的人,这么做不难为情吗?你的亲友和同事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过一段时间我就申请调到别的部门工作,尽量远离大家。”      “咱俩好了这么多年了,几乎无话不谈,我一直很相信你,没想到在小东的事情上你瞒了我这么久。”      “对不起,怡云。”      “你是看着小东长大的,平时没少奚落他,怎么会看上他?”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觉得他痞痞的没正形,可是突然有一天看到他就觉得很顺眼了。”      妈妈嗤笑了一声:“你俩的事好像拍电视剧似的,那里面的欢喜冤家也是见面就吵,结果搞了半天是地下情,每天的鸡吵狗斗不过是打掩护,这可苦了那些想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最后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傻瓜。”      蓉阿姨喃喃地说:“我并不是想和小东发展地下情。”      “那你们算什么?难道是他单方面地强迫你?或者是你受到要挟了,被迫跟他在一起?”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呣……也不能那么说。”      “我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就敢电视上演的那样,一个女人被一个坏男人反复纠缠,怎么也摆脱不掉,最后发现这个坏男人更有魅力,就情不自禁地爱上她了,然后在大家面前还装出很讨厌他的样子,让大家以为他们之间是互相敌对的,这样就不容易暴露内心的感情了。是这样吧?”妈妈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堆话。      “你说得很有道理,感情上的事的确……说不清楚。”蓉阿姨处于弱势地位,没有底气反驳对方的话。      “那个坏男人还对你甜言蜜语、关爱有加,所以你就更离不开他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妈妈心想,我当然知道得很清楚,我都已经给这个坏男人生了三个孩子了。      “怡云,我和小东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的第一次,而且我当时不知道是他。”      “我了解,你们是因为公事发生的误会,那么在这之前呢,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他了?”      “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他。”蓉阿姨没法子否定了。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妈妈质问道。      “对不起。”蓉阿姨更觉得羞愧了。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妈妈觉得很不舒服,表面上她是以闺蜜的身份谴责蓉阿姨,谴责她诱惑了自己的儿子,实际上是以妻子的身份指责她勾引了自己的丈夫,但是又没法儿明说,更不能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心里颇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像一个另类的“小三”,连说话都不如依依硬气。      “要不……你再打我一顿吧。”蓉阿姨无颜面对妈妈,又把头低了下来。      “我才不会打你呢,你现在是孕妇,被我弄得流产了怎么办?再说要是把你打坏了,你的爱人小东也会心疼的,我就彻底变成坏人了。”妈妈讽刺地说。      “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能把你怎么样?”      “怡云,只要你不让我打掉孩子,其它的我都听你的。”      “真的都听我的?”妈妈觉得眼前一亮,似乎受到了某种启示。      “是的。”      “好,听说我的项目手续被你拿到了,还差几个部门的最后签字,你先跟我办这件事吧。”      “行,没问题。”      将要发动车子的时候,妈妈忽然侧过头看着蓉阿姨:“那天依依在场,有些话可能不方便说,你跟我交个实底儿,你是不是打算嫁给小东做小老婆?”      “怡云,我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真的吗?”      “真的。”      “那你还愿意为了小东生下这个孩子吗?”      蓉阿姨显得有点纠结,她声音低沉地说:“是的,我愿意。”      妈妈的娥眉紧锁了一下:“我就纳闷了,凌小东像个活土匪似的,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      “那就笼统地说一下。”      “嗯……他年轻、有活力、会疼人、懂得浪漫,对我很体贴,能让我开心,跟他在一起很舒服……”      “是在床上很舒服吧?”      蓉阿姨的脸变得通红:“我知道我犯了错误,你就别再讽刺我了。”      妈妈没再说话,发动车子开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女人都在忙项目的事,蓉阿姨殷勤地随着妈妈奔走于各个部门,一点儿怨言都没有。就在所有领导都快签完字的时候,有个环节出了岔子,一个部门因为更换一把手的时候交接不顺畅,新上任的领导不肯为前任的决策买单,拒绝在文件上签字,妈妈和蓉阿姨都傻了眼。      随后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拉锯战,妈妈锲而不舍地带人去做这位领导的工作,虽然次次碰壁,她也不肯退却。      这时一个大公司找上门来,同意以超出总价五千万的价格收购这个项目,我不失时机地劝妈妈抓住这个机会,不但可以摆脱困境,还可以把包袱甩给别人,可谓一举两得,但是她坚决不同意。      我不太理解,还在劝说她:“妈妈,这就跟炒股票一样,已经套了这么长时间,有利润就赶紧解套吧,您想等到最高点抛出是不太可能的。”      “你不懂,商人的嗅觉是最灵敏的,有公司在这个时候找我说明还是有利可图的,而且效益很可观,决不能在此刻放弃。”      很快,那个公司把价码涨到了比项目金额多出一个亿,我更加心动了,对妈妈说:“现在总可以了吧,多挣了一个亿,也算对得起公司的所有员工了,咱们赶紧脱身吧。”她还是坚决不同意。      跟她谈判的人不耐烦了,问她什么价格可以出让这个项目。      妈妈想了想说:“至少要项目总价的1.5倍才可以。”      那个人笑了起来,觉得妈妈的说法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最后表示只能再增加八千万的收购价,妈妈也付之一笑,双方的谈判暂时搁浅了。      我觉得很可惜,都已经多挣了1.8个亿了,为什么妈妈还是不肯松口呢?      她对我的追问始终讳莫如深,最后被我逼问得太紧了,才说出了个中原因:“那个公司还有个附加条款,要一并收购宝利公司,这一点我不能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那也是家大公司,再说宝利早晚要卖出去,不如现在就转让给别人,也算给员工们找了一个好出路。”      “你不懂,那家公司是专门负责拆分的,宝利到了他们手里就算完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您已经尽力了,咱们也算做到了仁至义尽。”      “不行,我不能毁了公司,这样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您真是有够坚持,好,就听您的。”在这一点上我拗不过她。      转让项目的事情暂时没戏了,我就换了另一种方式帮忙。说来也巧,那位给妈妈出难题的市委领导遇到了点小麻烦,他的小舅子在一次扫黄打非的行动中被逮住了,虽然那个倒霉蛋只是搭便车,没有参与到任何违法行动中,但是架不住机智聪慧的我擅长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出这小子的一系列问题,我马上装模作样地要成立专案小组,打算给他查一个底儿掉儿。消息传到那位市委领导的耳朵里,他立刻通过熟人找到局里,当得知我和妈妈的关系后,更加机智聪慧的他马上爽快地在妈妈的项目手续上签了字。      这下终于解决一个大问题,项目可以合理合法地展开了,我高兴地对妈妈张开双臂:“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她避开我的怀抱说:“还没有完全成功,这个项目还需要引进一大套国外先进设备,目前国家管控得比较严,怎么引进这些设备还是个大问题。”      “没事儿,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有办法的。”      妈妈想起一件事:“我问你,那位领导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签字了?你是不是搞鬼了?”      我微笑着说:“只是用了点小技巧,他的小舅子惹了点官非,我打算深入调查,结果被他知道了,然后他就同意签字了。”      “你真是的,又搞这些歪门邪道。”      “不搞这一套不行啊,那位领导不收钱也不吃饭,我怕他把咱们的项目拖黄了。”      “那也不能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招数。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告诉您就麻烦了,我怕您拦着我,到时会束手束脚。”      “下次不许再自作主张了,你这属于滥用权力,小心被人举报。”      “OK,我晓得了。听说今晚您跟蓉阿姨要请几位领导吃饭,是吗?”      “是的,他们都帮过忙。不过只是小领导,大领导我们是请不动的。”      “需要我去吗?”      “不用了,你在家待着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喝水。正在这时妈妈接到一个电话,她讲话的声音不大,我在厨房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负责陪酒的小周、小王有事不能去了,妈妈显得有点失望,正在紧急调配新的人手,我急忙走出去说:“算了,让我去吧。”      她放下手机看着我:“今晚的那几位领导很能喝,我怕你一个人撑不住。”      “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把你喝坏了就不好了。”      她这么一说我更想勇挑重担了:“别这样,正好我处于留用察看的阶段,就给我个机会立功赎罪吧。”      “你真的行?可别逞能啊。”      “我当然行了,再说总不能让您和蓉阿姨去喝吧。”      到了酒店门口的时候,妈妈有点不放心,叮嘱我注意喝酒的技巧,不要蛮干,我自信地说:“您就别担心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这时蓉阿姨也到了,她见妈妈在我身边,没敢跟我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她和妈妈快速交流了一下眼神,被我用余光看到了,我也没有多想,因为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在忙着跑项目的事情,整天都在一起,有些眼神的交流也不奇怪。只是两人再没了以往那种平等相处的闺蜜关系,蓉阿姨一见到妈妈就谦卑地垂下眼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欠了她很多钱。      刚进酒店的时候我还满怀信心,到了酒桌上才知道遇到了劲敌,那几位领导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集中火力对我发动了猛攻,我很快就陷入到激战中,几乎没有什么过渡。这是一场遭遇战,来不及准备,也来不及躲闪,很多技巧都施展不出来,我很快就和对方喝了个昏天黑地。      随着酒局的深入,我渐渐觉得有点孤单,妈妈和蓉阿姨只顾着和领导们说话,即使有空也不理会我,任凭那些人围着我猛灌,仿佛我被遗忘了。要是搁在往常的话,妈妈不管多忙都会抽空来看我,或是跟那些人说说话,顺便帮我挡挡酒,但是今晚这些举措都没有,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刚走了会神,对方阵营的几位陪酒客又将我包围了,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就知道在劫难逃,果然,他们又对我展开了新一轮的轰炸,我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晚上可真是一场苦战,虽然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酒量不俗,但也架不住车轮战,只好咬着牙单骑闯连营,这真是:凌小东以寡敌众战群雄,小帅哥勇闯虎穴斗酒友。      这还不算什么,最奇葩的是连上厕所的时候都不得安宁。本来我想借着撒尿的工夫缓冲一下,偏偏还有一个酒友伴在我身旁,初时吓了我一跳,以为他要来搞基,结果他举起一个酒瓶说不要浪费时间,让我一边放水一边喝酒,这样两下都不耽误。      我被他弄得真是无语了,只能仰头喝酒,下面的尿都射到墙上去了。这一瞬间我真想逃到女卫生间去。      回到酒桌后继续陷入鏖战,不断有人跟我热聊、碰杯,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在跟谁说。酒文化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文化,在这一刻我完全迷失了自己。      到后来我连妈妈和蓉阿姨也找不到了,不知道酒局是什么时候散的,也不知怎么地就来到了一辆车里。我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觉得喉咙渴得厉害,拿起眼前的一瓶水就一饮而尽。喝完这瓶水以后感觉头更昏昏沉沉的了,不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好像是躺在了床上,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眼前也像罩了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努力地转了转头,想要辨别自己身在何处,可就是搞不清楚。      这时身边靠过来一个人,听她的声音是女人,但又听不清是谁,只听到她柔声对我说:“想喝水吗?”      我晃晃头,勉强挤出一句话来:“我这是在哪儿?”      “你连这里都不认识了?这是我家啊。”      “你家?”我怔了一下,“你是谁?”      “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      我本来就迷糊,被她拍了一下之后就更糊涂了:“老婆,是你吗?”      “我倒是想当你的老婆,你同意吗?”她嗔怪地说。      我更糊涂了:“那你是谁?是安诺吗?还是北北?”      “你真讨厌,连我都不认识了。”她轻轻晃着我的身子。      我的脑袋不知怎么了,好像有千斤重一样,就是抬不起来,四肢也如同打了麻药一般没有知觉,随着身子被晃动着,我觉得眼皮渐渐合上,似乎又要睡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温软的胴体贴到我的身上,似乎没穿衣服,阵阵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很像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心里一动,难道自己到了北北的家?为什么没见到安诺?      那个娇躯不断摩擦着我的身体,令人意兴飞扬,我克制不住此起彼伏的绮念,喘息着说:“你……到底是谁?”      “神经病,你居然忘了我是谁,你还有良心吗?”      “北北,真的是你,太好了,我还以为是别的女人。”我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了。      “讨厌,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你把我摆在了什么位置?”      “我把你摆在要很重的位置。”      “胡说,我觉得你只对嫂子好,根本就不关心我。”      “别胡思乱想了,除了妈妈以外,我最关心的人就是你。”      她不满地说:“你说谎,我觉得你更关心安诺。”      “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你跟她都上过床了,但是你对我呢?”      “北北……”我刚想说“咱们俩也上过床了”,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便努力抬手在她的耻部摸了一下,那里光洁无毛,的确是可爱的白虎小穴。      “讨厌,你怎么乱摸?”她身子一抖,娇声在我耳边说道。      “你别这样,我现在浑身都没劲儿。”      “别转移话题,快说,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她追问道。      “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你忘了对我做过的事吗?”      “别再提那些了,我头疼得很,给我倒杯水行吗?”我觉得喉咙像火烧一样。      “不行,我就要听你的真心话。”她很固执。      “什么真心话?”      “就是你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些贴心话。”      “我的真心话就是希望你永远都好,如果谁敢欺骗你,我就跟他没完。”      “不,还有。”      “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就这些吗?”      “你还想要什么?”      “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北北,你先把灯打开好吗,我脑子有点乱,今天酒喝得太多了。”      “你说完真心话我就开灯。”      她的步步紧逼让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越发找不到北了,想不到这个小妮子在这个时候拷问我,我的话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好,真心话来了,我要跟你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讲文明,懂礼貌,做四化的接班人……”      “你在胡说什么?”      “我要天天做好事,扶老人过马路,扶孕妇过马路,抱宠物过马路,抱着好看的小妞过马路……”      “好了,别再乱说了,还是讲咱俩的事吧,我喜欢你,你呢?”      “我喜欢所有的人,包括楼下跳舞的大妈们。”      “我不想听那些,你还记得咱俩在一起最难忘的事吗?我想听这个。”      我觉得今晚的北北有点不对劲,她似乎特别喜欢追问旧事,那股刨根问底的劲头不像她本人的风格,如果自己头脑清醒,当然可以从容回答,但是现在脑子乱哄哄地像一锅粥,思绪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话也说不清楚,对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根本招架不住,便趁着短暂清醒的工夫随口问了句:“你还记得我给你起的绰号吗?”      “记得,你叫我‘鬼脚七’。”      “还有一个呢。”      “什么?还有一个?”她愣住了。      “对,后来我又给你起了一个绰号。”      “难道是‘猪肉荣’?还是‘牙擦苏’?”      “你真的不记得了?”她的反应让我隐约觉得奇怪,因为有一次她郑重其事地让我叫她“十三姨”,还称呼我为“飞鸿哥”,这么印象深刻的事似乎不应该忘记。      “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说最难忘的事吧。”她又摇晃起我来。      我的头脑又昏了,感觉就要撑不住了,恐怕再晃一会就该彻底失去理智了,就在这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想起进公安局之前参加的训练课,一位教官告诉我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如果怕说错话,可以选择反复唱歌或念经,通过机械的重复性操作来避免犯错误,现在看来是时候了。      “北北,你先别晃,我马上就告诉你。”      “真的?”      “真的,不过要用唱歌的形式表达。”      “唱歌?”      “对。”      她信以为真,果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对歌曲的真情演绎:“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她愣住了:“你唱的是什么?”      我再不敢分神答话,一鼓作气地把歌曲唱了下去,她慌了神,以为我中了邪,用各种手段来制止我,都没有奏效,想堵我的嘴也堵不住。我的歌声越唱越响亮,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回荡在幽静的夜里。      当我以饱满的热情唱了半宿《国际歌》后,忍无可忍的邻居们选择了报警,我稀里糊涂地就来到了警车里,又稀里糊涂地来到了医院,经过一番输液治疗后,总算恢复了神智,蓉阿姨代表局里对我进行了一番训诫,让妈妈开车把我带了回去。   (待续)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我发现有一些网友的意见真不能听,因为我按他们说的写完以后被骂得更狠了。现在是有肉戏要骂,没有肉戏也要骂,肉戏多了要骂,肉戏少了也要骂,好像怎么做都要挨骂。其实在前面已经讲过了,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写肉戏,但这种小说不写肉戏好像总缺点什么。还好,幸亏没听你们的写更多的双飞和肉戏。    我知道发表评论的很多人都是专家,文学鉴赏的水平都无比之高,中国文学的半壁江山都靠他们撑着,所以希望这些人以后继续保持高超的水平,当好光说不练的嘴把式。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二十六卷应该就可以结束了。但能否写到26.12,我不敢保证,也许最后一卷写不满十二章。 聪明的写手轻易不会续写别人的作品,尤其是《母上攻略》这样的神作,看来我还不够聪明。 最后再说一下,我没有建群,也没有收费,凡是打着“飞星追月”名义收费的都不是我。最近这几次的帖子都发在“第一文学”了,想看的去那里吧。    ************** 第299章(25.8)   一路上妈妈都没给我好脸,我试探性说了一句“对不起”,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她不屑地说:“你唱歌可真卖力气。”      我不知道昨晚的情形如何,没敢再搭茬儿,含糊其辞地咳嗽了两声就不言语了。      回到家发现北北也在,她一身酒气地刚从房间走出来,显然昨晚也没少喝,我俩打了个照面后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率先答道:“前些日子我帮妈妈画图,她说我太辛苦了,昨天让公司设计部的人请我吃饭,结果酒喝多了,不知怎么地就到妈妈家了。你是怎么回事?”      “嗐,我昨天晚上也喝多了,糊里糊涂地就到这里了。”因为妈妈就在卫生间,我没敢说得太多。      “你昨晚在哪个房间睡的?”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喝断片儿了。你呢?”      “我早上醒的时候是在客卧。”      “你昨晚不知道我来了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      “不可能,我唱了一晚上的歌,邻居们都听到了。”      “唱歌?我真的没听到。”她显得很困惑,而且不像是装的。      这时候思郑、思怡、思云忽然从房间冲了出来,嘴里高唱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把北北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思怡说:“二姑,爸爸昨晚唱的就是这首歌。”      北北不解地看着我:“你为什么唱《国际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喝得太多了。”      思云插话道:“爸爸,这首歌有那么好听吗?”      我说:“当然好听了,这首歌的主题是号召全世界受压迫的人站起来反抗、斗争,争取自己的权利和自由。”      “你想要争取什么自由?你哪里受压迫了?”耳边忽然飘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转头一瞧,妈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的味道。      “您听错了,我没说自己受压迫,我是在给孩子们解释歌词的大意。”      妈妈走到我们的身边:“觉得自己很光彩吗?看看你昨天做的好事,全楼的人被你吵得睡不着觉,好几家的狗都叫了一晚上。”      “酒鬼不都是这样吗,喝多了以后很亢奋,喜欢说话、唱歌,自己也控制不住。”      “你不光是酒鬼,还是个酒疯子,现在整个小区的居民都认识咱们家,连孩子们也学会唱这首歌了。”      “我这好歹也算是传播正能量,您想想,要是我唱了一晚上的《十八摸》,最后该怎么收场?”      “一说话就没正形,”妈妈不理我了,转头问北北,“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好多了。”      “下回少喝点吧。”      “嗯。”      “你昨晚都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北北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难道……我也唱歌了吗?”      “你没唱歌,但是做的事也跟唱歌差不多。”      “啊?”北北听了更害怕了,“我到底干什么了?”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北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自觉地跟着妈妈一起看向我,我一看要麻烦,急忙对北北说:“行了,鬼脚七,我看你还有点糊涂,我带你去醒醒酒吧。”      她读懂了我的意思:“太好了,正好我想清醒一下。”      说完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地去穿衣服和鞋,很明显有要逃跑的意思,妈妈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等到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才问了一句“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我强装镇定地问道:“您还有事吗?”      她撇撇嘴:“我不拦着你们说话,两个酒鬼好好去清醒一下吧。”      难得她不再纠缠,我和北北逃跑似地离开了家门。      进到电梯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北北悄悄地靠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触电般地把手抽了出来:“你别这样,电梯里有摄像头。”      “你就那么怕我吗?”她轻声说道。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我也低声回应道。      “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她的眼睛还有点红,透出了一股幽怨的深意,让人心头一紧,不敢去直视她。      “所以……咱们要小心谨慎,避免伤口进一步加深。”      “切,口不对心,繁衍了事。”她嘴里叨咕了一句。      出了小区后,我买了两杯热牛奶,和北北来到附近的一条水塘边。这里比较安静,很适合放松心情,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好解释。      到了水边后我看看左右没有熟人,开门见山地问她:“昨儿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      “我不记得了。”她困惑地说着。      “我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儿,就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你靠在我身边问了许多话。”      北北显得有点意外:“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可能喝得太多了,所以没印象了。”      “八成是,”她晃了晃头说,“我这会儿感觉头特别昏沉,好像完全失忆了……我都问你什么了?”      “好像是让我回忆咱俩以前的经历,我说得吞吞吐吐的,你后来还有些生气了。”      “真的吗?”她更吃惊了,“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吧?不会被妈妈看到了吧?”      “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要是有的话,妈妈还能放过咱们?”      “你说得有道理,唉,喝酒真是误事,自己做过什么了都不记得。”北北懊悔地说着。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想起一种叫做阿卡托钠的禁药,据说可以使人的判断力和抵抗力受到抑制,如果能将用药的程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服药的人就会如实地回答问题,而且受审者清醒之后,只能模糊地记得曾经被问话,而想不起自己的回答,实在是诱供和套话的必备良药,只是这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所以一直被国家管制。      本来我是想不到阿卡托钠的,但是北北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我,因为我们局里就有这种药,尽管也处于严格的管控之中,但是几位领导是有权力接触到它的,比如说,蓉阿姨就可以拿到这种药,而且不用经过任何人。      这个想法一下子让我害怕起来,天哪,不会是蓉阿姨把药拿出来交给妈妈了吧?这也太可怕了,莫非这两位昔日的闺蜜又开始联手了?      北北看我的脸色变得很严峻,禁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我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那种药?”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越想越害怕,突然盯住她问道:“北北,你昨晚真的一点儿都没听到我唱歌?”      “是啊,没听到。”      “你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这件事也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      “先别下结论,你使劲想一下,能不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一些特别的事?”      她歪着脑袋不停地回忆,费力半天劲终于想起了一点事情:“我大概记起了一些东西……昨晚有一阵感觉像是在坐船,身体不停地摇来晃去,但是眼睛却睁不开。”      “后来呢?”      “后来我好像用脚蹬了几下,接下来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只有这些吗?”我显得有点失望,她说的这些不过是蹬被的普通小事,好像对我没什么帮助。      “嗯,只有这些了。”她老老实实地说。      忽然,我想起自己昨晚问过身边女人一个问题,但却没得到正面的回答,便又对北北说:“鬼脚七,你还记得你的另一个绰号吗?”      “当然记得,”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让你叫我‘十三姨’,你却只肯在没人的时候才那么叫。”      “是的,你说得没错。”我彻底明白了,情况已经变得非常清楚,昨晚我们遇到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且事情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复杂。我相信、确信以及笃信,昨晚跟我说话的人不是北北,因为她答不出“十三姨”这个答案,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北北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昨晚那个女人的下面虽然没有阴毛,但她肯定不是北北,估计十有八九是妈妈,也许是她在设下圈套,试图诱骗我说出和北北的真实关系,这太有可能了。      想到妈妈要正式介入这件事情了,我越寻思越害怕,脸色忽晴忽暗,心里充满了极大的不安。看来她对这件事丝毫没有松懈,而且已经把目标锁定到我的身上了,乖乖,事情可能就要藏不住了。而且还有一点很可怕,就是我和北北都记不清昨晚到底说了哪些话,机智如我也只记起了一部分,北北几乎就是完全想不起来,保不齐我们昨晚已经说错了话,所有的情况都已经被母上大人掌握了,她正在暗中观察我们呢。唉呀,这次可真是祸从口出了。      北北见我呆呆地发愣而不说话,忍不住又上前拉住我的手:“神经病,你在想什么?”      我急忙把手又缩了回来:“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咱俩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见面。”      “怎么了?”      “我怕再出现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      “你是我哥哥,咱俩又不是偷情的关系,为什么不能见面?”她不满地说。      我低声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俩的事根本就不能见光。”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了,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你忘了安诺和蓉阿姨被捉奸的事吗?”      北北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怎么这样讲话?”      “捉奸虽然让人觉得难堪,但是度过危险期就没事了。你看看现在,她们跟你的关系已经从地下转到地上了,妈妈和嫂子也没说什么,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跟她们的情况不一样,妈妈如果知道我跟你上床的事,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就让她来杀吧。”北北风轻云淡地说。      “你真的不怕?”      她轻轻靠近我:“放心吧,妈妈不会杀你的。”      我意识到她要往怀里钻,急忙往后撤了一步:“那也不能冒这个险。”      “你干嘛?总往后躲什么?”      “大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昨晚有没有说漏嘴都不知道,你怎么还想着谈情说爱的事?”      “真讨厌,总这样偷偷摸摸的,烦死了,干脆咱们也别等着捉奸了,主动去跟妈妈坦白吧,这样就能转到地上了。”她变得烦躁起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的,没错儿,到时候你转到地上,我就转到地下了。”      “为什么你转到地下了?”      “我被妈妈打死了,当然在地下了。”      “你说得太吓人了,事情未必像你想得那么严重。”      “事情远比我想得严重多了。”      “那咱们怎么办?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现在是严打时期,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讨厌,你每次都有借口。告诉你,要是想让我当一辈子地下工作者可不行,你要赶快想办法安置我。”北北一边挎上我的胳膊,一边威胁说。      我紧张地东张西望着:“知道了,大小姐,快点放开我吧。”      她一把扳住我的头:“你别乱动了,这样反而惹人怀疑,现在就是妹妹挎着哥哥,没什么不正常的,你要表现得自然一点。”      “好吧好吧,都依你。咱俩的奶也喝完了,可以走了吗?”      “那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她可怜兮兮地说。      “别急,有机会我就会去找你。”      “没诚意,又给我开空头支票。”      “我倒想开一张有效的支票,就怕以后没机会跟你兑现。”      “你跟安诺那么卿卿我我,就不怕她妈妈发现吗?”      “她妈妈不会杀了我,但是咱俩的妈妈会。”      北北噘着嘴说:“你别忘了,咱爸还蒙在鼓里呢,如果他知道你勾引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你猜猜会怎么样?”      “别说了,太吓人了,我浑身都是汗,鬼脚七,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就更不能在一起了。”      “所以咱们要远走高飞,离开爸爸妈妈。”      “那依依呢?”      “好吧,最多让你把嫂子也带上。”      “这个方法行不通,咱们就算逃到月球上也会被妈妈找到的。”      “反正我不会嫁给别人,你看着办。”她不悦地说。      “晓得了,你们两个我都惹不起。”我非常后悔当初招惹了北北,虽然她的肉体让我沉迷,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妈妈的警告始终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时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你别以为耗下去会把我的耐心耗没了,告诉你,我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你也甭想甩掉我。”北北见我眼珠乱转,知道我不怀好意,赶紧补了一句。      “大小姐,你别吓唬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可不是吓唬你,这都是心里话。你不会等我怀孕了才把事情公之于众吧?”北北步步紧逼。      “当然不会了。”      “告诉你,安诺可一直都想怀孕,你一定要当心。”她忽然神秘兮兮地说。      “我的上帝,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对了,你是不是也想怀孕?”我恐惧地看着她。      她笑得更含蓄了:“我不告诉你,让你自己猜。”      “算了,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使劲猜也猜不出来。”      “都还没有猜就放弃了?”      “鬼脚七,我觉得你的思维还有点乱,最好回去再休息一下。”我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你又把话题岔开了。”北北嘟囔着说。      “不是岔开话题,我是觉得你的话有点多,这可能就是酒喝多了的后遗症。”      “我现在觉得挺清醒的。”      “得了吧,快点回家睡一觉,到了明天就好了。记住,这段时间都不要再喝酒了,当心酒后失言。”      “知道了,教导主任。”她极不情愿地被我拉着走了。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回家,我马不停蹄地回到局里查了一下办案工具的使用情况,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蓉阿姨最近真的接手了违禁药品的检查工作。虽然我没查到阿卡托钠的使用记录,但是蓉阿姨具有非常重大的嫌疑,想要说她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像也有点难。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这次的酒后诱供极有可能是两位母亲合谋设计的结果,而且借用了让人头脑麻醉的药物阿卡托钠,只是药量用了多少不清楚,有没有给北北用药也不知道,反正我还有余力演绎了一把夜半歌声,这应该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现在的情况非常清楚了,妈妈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只是审问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准备不足,想不到她的心思如此缜密,设计了一个酒局让我入彀,更没料到蓉阿姨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昨晚的审问过程,妈妈一定是对我和北北分别进行了诱供,我还好,一直在用唱歌抵抗药力,就是不知道北北有没有说漏嘴。      我越想越不安,决定去找蓉阿姨问个明白。她似乎也做好了准备,看到我以后显得很镇静。我笑呵呵地先打出一连串糖衣炮弹,给她买了好些礼物,外加一大套的甜言蜜语,要是一般的小姑娘早就被侃晕了,可蓉阿姨毕竟身经百战,她丝毫没有被我的攻势冲昏头脑,反而更警觉了。      我看看这招不行,索性单刀直入:“妈,昨天晚上的酒局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      “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喝得大醉,你们却都没事。”      “怪事,不是你自己要求去陪酒的吗?”      “可是……饭桌上所有的人都在灌我一个人,你们还不拦着……我觉得你们是有意让我喝醉的。”      “我们会那么无聊吗?和市里的领导串通起来对付你?”      我怔了一下,旋即又说:“我看到你和我妈妈交换眼神了。”      “我和她就不能有交流吗?”蓉阿姨淡定地反问道。      “嗯……当然可以了……可是车里的那瓶水是怎么回事?我喝完以后就彻底糊涂了。”      “那瓶水是有人逼你喝的吗?”      “……不是。”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论起讲道理肯定说不过蓉阿姨,只能发动感情攻势了,当下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蓉姐姐,你非要一直绷着脸说话吗?”      “你干什么?”她意识到不妙了,所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一旦我决定使用美男计,她就难以招架了。      “你说心里话,几天没见了,想不想我?”我的嘴巴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别这样……”她竭力把身子往旁边躲着。      我哪能让她如愿,如附体一般紧紧跟随:“怎么您还不好意思了?咱俩之间还有不能讲的话吗?”      “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身子瞬间就发烫了,耳根也有点微微的红。      “我想干什么您还不知道?”      蓉阿姨当然想跟我亲热了,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轻推着我的肩膀说:“别闹了,当心压到孩子。”      “放心,我手底下有准儿。”我的另一只手已放到她的丰胸上揉搓起来,自从她怀孕以后,一对豪乳变得比以前更壮观了。      “你还是直接说事儿吧,别这样了。”她娇喘着蠕动着身体。      “您说,我是不是孩子的爸爸?”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当然是了……”      “那您是不是应该对我真心真意?”      “我对你一直都真心真意。”      “不见得吧,您最近就有事儿瞒着我,分明是拿我当外人了。”      “我哪里有事瞒着你?”      “好,您说,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探到内衣里揉搓起硕大的乳头,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小东……昨晚的事就是你喝多了在家里唱歌,结果被我们带走了。”      “就只有这些吗?”      “对。”      “我不信,您对我没说实话。”我另一只手已滑到她的裙子里,覆在了贲起的耻丘上。      蓉阿姨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从容不迫,她略带慌张地晃动着身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您是不是在我喝的水里加了什么佐料?”      “没有……什么都没加。”她的声音里透着犹豫。      “蓉姐姐,您这样讲话就不诚实了,别忘了我也是警察,您做的事瞒不过我的眼睛。”      “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有人动过咱们局里的禁药阿卡托钠了,您知道是谁吗?”我说话时故意拉长了音。      “我……不知道。”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您又违背自己的内心了,这样可不好,难道您不喜欢我吗?”我一面魅惑地说着,一面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我……”她被我热烈的攻势搞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回答了。      “蓉姐姐,说出心里话吧,您是不是很喜欢我?”      “嗯。”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对于强悍冷静的岳母大人来说,这可能是她唯一的软肋。      “你喜欢咱们的孩子吗?”      “当然了……啊……小东……你轻一点……”蓉阿姨忍不住发出轻吟声,因为我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的桃源洞口。      “那你是不是应该对孩子的爸爸好一点?”      “是的……”      “可是我觉得您最近对我不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发现您偷偷给我下药,而且还不说实话。”我轻抚着她穴口滑嫩的肉片。      “你想听……什么实话?”她的美臀不断蠕动着,小穴里涌出的爱液正把手指慢慢浸湿。      “您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药了?”我把手指缓缓插入小穴,她的后背一瞬间就绷紧了,嘴里已经语不成句了:“喔……小东……这样不行……不能在这里……”      “蓉姐姐,您就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看她的意志已经动摇了,加紧了对她的全面骚扰。      蓉阿姨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豪乳上好似过电一般酥软,粉面上又被我不停吻着,身上多处敏感地带受袭令她的防线全面崩塌,禁不住抓住我的胳膊喘息起来:“好……我告诉你……”      我听了心里一喜,把耳朵递过去仔细倾听。就在答案即将揭晓的一刻,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蓉阿姨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她马上从火热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一个扭身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抓起手机就接通了。      我凑过去想听一下通话的内容,她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我纳闷地问:“跟谁通话这么快?才说了三两句就结束了。”      “没什么,局里有点事,让我回去一趟。”她站起身说。      “等一下,您刚才的话还没讲完呢。”      “什么话?”      “就是我刚才问您的话,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药?”      “什么阿卡托钠,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完全矢口否认了。      “您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呢。”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坏事了。      “小东,我真的有事要办,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她避开我的眼神,匆匆向外走去。      “我送您去局里吧。”我不甘心地去拉她的胳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蓉阿姨俨然已成了惊弓之鸟,她慌乱地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不到半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她溜得这么急,我猜一定跟刚才那个电话有关,不知是哪位大神这么会掐时间,不早不晚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白白坏了我的好事,下次再想从蓉阿姨嘴里套出话来可千难万难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工夫,蓉阿姨也是紧张万分,她才出门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后不住回头观望,发现我并没有跟上来,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一些。刚才她险些沦陷在我编织的甜蜜陷阱里,若是那个电话再晚来几分钟可能就要彻底招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到一阵后怕。      不用问了,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大美人郑怡云。她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一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得明明白白,连我用计哄骗蓉阿姨的招数也被她猜到了,这不,她一个电话就把闺蜜拯救出来了。      当蓉阿姨赶到休闲广场的时候,妈妈已经等候多时了,她一见面就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跟小东在一起?”      “嗯。”蓉阿姨没有隐瞒。      “他问你那瓶药的事了吧?”      “是的。”      “你说实话了吗?”      “没有。”      “要是我的电话再晚打进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招了?”      “……不会的。”蓉阿姨说得很犹豫。      “别逗了,”妈妈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我看你现在恨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你就不能有点自尊吗?他对你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蓉阿姨无法反驳,她的头低下来,谦卑的样子像一位儿媳妇在听婆婆训话。      妈妈又说:“你是不是有意袒护他?为什么你的药对他和北北都没有用?”      “北北怎么了?”      “还说呢,她一晚上睡得像头猪一样,跟她说话根本就没反应,稍微碰一下就满床打滚,把我的床单都蹬破了。”      “小东呢?他不是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没错儿,他回答了,不过说的都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没有一句答在点儿上。”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想问什么?”      “问一些他不想说的事。”      “直接问他不行吗,何必一定要借助药物?”      “已经问过了,他一直都不肯说。”      “你这么强势,他还敢隐瞒你?”      妈妈斜乜了她一眼:“他的胆子大了去了,你还不了解?他和你好了那么久,跟我说过半个字吗?”      蓉阿姨又把头低下去:“咱们就别说这个事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依依。”      “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故意演戏给我看?”      “不不不,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泄密的。”蓉阿姨急忙辩解说。      “要是他没有准备的话,为什么醉成那个德性都不说实话?我可见过他喝醉的样子,搂着一棵树都能聊上半天,昨天晚上却回答得滴水不漏,这正常吗?”      “也许他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了。”      “不可能,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他一定还有事瞒着我。”      “你是不是怀疑他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看看,女人的直觉都是一样的,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妈妈发现自己的闺蜜终于开窍了。      “我觉得他虽然风流一点,还不算太花心。”      “那要怎么样才算花心?同时搞十多个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东对我和依依还算挺好的,对安诺也不错,我看他对其他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你完全被那个大骗子洗脑了。”      “我的阅历比他丰富,他骗不了我的。”      “是吗?”妈妈扫了一眼蓉阿姨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冷哼一声:肚子都被搞大了,还在这儿吹呢。      蓉阿姨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黄毛丫头,主动请缨说:“怡云,在审问犯人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不如让我来吧,我一定会让他招供的。”      妈妈摆摆手:“他又没有犯法,不能用专政机关的那一套对付他。再说了,”她白了一眼蓉阿姨,“你们俩凑到一块儿,谁审谁还不一定呢。”      “那你说怎么办?”      “依着我说,你们的药肯定有问题,不会是过期了吧?”      蓉阿姨沉思了一会儿:“应该不会的,我们会定期检查库里的备品。”      “可是他吃完药以后一点儿都不糊涂,后来还唱起了《国际歌》,把街坊四邻都给吵醒了。”      “喝醉酒的人倒是有喜欢唱歌的,这不足为奇。”      妈妈静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对了,你知道北北还有别的绰号吗?”      “我只听过小东叫她‘鬼脚七’,别的就不知道了。”      “你这几天离小东远点儿吧,我当心你再说漏嘴。”      “好吧。”蓉阿姨明白对方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上回我跟你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办呢,稍微麻烦一点,有些设备很老旧了,不太好取证。”      “行,那就慢慢办,办好了为止。这次一定要保住秘密,别再让那个家伙把话套出去了。”妈妈叮嘱她。      “唉,别说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闺蜜又在一起说了会话才散去,妈妈显然对蓉阿姨的能力有所怀疑,在她看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低智商的,如果再怀了孕就更低得没边了,就像一艘无舵的船,说不定会漂到哪里去,只是如今又找不到值得信赖的合作对象,只能让这个昔日的好友帮忙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和妈妈各怀心思地碰了面,她问我一天天的不着家跑到哪里去了,我笑着说:“昨天喝得太多,今天还没有醒酒,到处闲逛去了。”      “下次再有这种场合你就别去了,我看你的酒量有很大的退步。”      “就算酒量有退步,那也是性生活太少造成的。”      “净胡说。”      “正好依依这几天出差,咱俩抓紧时间吟诗吧,这样我的酒量就能提升了。”      “去找你的小蓉蓉吟诗吧,她才是你的最爱。”      “别闹了,您才是我的最爱。”      “把这些肉麻的话对她说吧,我不需要。”      “她都怀孕了,不能再去折腾她了。”我叹息了一声。      “她就那么娇贵吗?我怀孕的时候你跟我做了多少次?还记得‘十全大补法’吗?”妈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      “当然记得了,那是咱们的甜蜜回忆。”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就笨呼呼地跟着你一起瞎胡闹。”      “老佛爷,我是真心喜欢您,我做的所有的事也是为了让您高兴。”      “真心喜欢我?那你还搞那么多女人?”      “那些都是误会,并非出自我的本意。”      “哼,你又来了,每次都拿误会当借口。”      “在蓉阿姨这件事上我做得确实不对,我应该跟她保持距离的,唉,只怪自己没管住裤子里的小弟弟。”      “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要不是我及早提醒,依依这个傻姑娘八成会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想弥补一下,能给我个机会吗?”我诚恳地说。      “你想要什么机会?”妈妈反问道。      “跟您一起吟诗作对的机会。”      “去你的,别做梦了。”      “难道您就不想跟我吟诗吗?再说这也是孩子们的意思。”      “瞎说,孩子们哪里懂得什么叫吟诗。”      “但是他们是真心希望咱们在一起的。”      “那也是你教唆的,你就是个臭无赖。”      “唉,真没办法,我的一番美意又被误解了。”      这时候孩子们唱着《国际歌》又出来了,经过一天的练习,他们唱得越来越靠谱了,妈妈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该夸奖他们还是阻止他们。      我边听孩子们的歌声边对妈妈说:“前几天我拿回来的大钻戒呢?”      她云淡风轻地说:“我收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您戴上呢。”      “那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      “这次您为什么不推让一下?”      “戒指是送给我的,为什么要推来推去?”      “我还以为您会因为生气而拒绝接受呢。”      “我拒绝的是你这个人,你送的东西我是不会拒绝的。再说了,如果我不接受的话,万一你把它送给别的女人怎么办?”      “您真是的,把我当成大色魔了。”      “还有,你这次买戒指是不是刷的信用卡?”      “对啊。”      “等到出账单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去还钱。”      “为什么?”我有点慌了。      “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必须由你自己来买单。”她淡淡地说。      “可是我的钱都在您那里啊。”      “那我不管。你不是有小金库吗?”      “都说了是小金库,顶多几百块而已,那点钱够买一个大钻戒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她就一扭身进了屋,留下我一个人在孩子们越唱越响的歌声中陷入迷茫。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我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写得真是符合我的心境,我就好比一个饥寒交迫的奴隶,现在就是全世界最苦难的人。 第300章(25.9)   由于母上大人拒绝对我进行财政拨款,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眼看距离还款日不远了,我硬着头皮接下一个大工程,虽然酬劳比较可观,但是被人质疑“东一”公司实力不够,只好又拉上几个公司,这才勉强完成了这个工程。结果分钱的时候只分到了最少的一部分,连买戒指的钱都不够,真是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天,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因为还差一万多块钱,我干脆帮人拉了几天货,为了多挣点钱,我连装货卸货的活儿都包了,自己亲自上阵。一天活干下来,我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干活的材料了,原来一个人卸一天货真不是闹着玩的,即便我年轻力壮、训练有素也差点累吐血了,每天回家时手脚都不听使唤,给孩子们洗完澡后就一头栽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一动都不想动了。      妈妈初时以为我在演戏骗她,后来才发现不对劲,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干别的了,甭管她这几天穿得多性感,我都像看不见一样,对我来说此时最亲切的就是大床,其它的都是浮云。妈妈觉得有点纳闷,她没料到公司或局里的业务会这么忙,以致于把我累成这个德性,连她的美色都无法吸引我了。      又过了几天,她终于知道我拼命挣钱的真相了,忍不住心疼地对我说:“干嘛这么拼啊,想要用钱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嘛。”      我若无其事地说:“这算不了什么,小case而已。”      “别吹了,看你这几天累得,回家连话都懒得说,你说你逞什么能呢?”      “我这是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劳动挣钱,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也真是的,跟我说几句软话不就成了,我还能不管你吗?”      “嗐,我前段时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哪还好意思张嘴要钱。”      妈妈有点感动了:“好啦,我接受你的心意了。”      “得嘞,谢谢您。”我站起身给她鞠了一躬。      “你先别谢我,我找你有事。”      “您说吧,什么事儿?”      “我有个大学同学的户口要迁移,但是办理户籍证明的时候遇到点儿麻烦,你帮帮她吧。”      “这事儿找我岳母不就行了。”      “她说事情比较复杂,还是需要你来处理。”      “到底怎么个复杂法?”      妈妈就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我一听,是有点儿难办,不过不是不能办,估计要费点儿事,可是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又觉得不能答应得太快,那样就显得自己不金贵了,于是决定逗一逗她,故意皱着眉摇了摇头:“这件事有点儿棘手。”      她也一愣:“怎么了?”      “依着您刚才的意思,这位阿姨想落户的地址涉及到房屋动迁,而且她老公牵扯到一起经济案件,现在孰是孰非还没有说清楚,所以户籍科不给她办理户籍证明是完全合理合法的。”我振振有词地说着,显得有理有据。      “那你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位同学很着急。”      “好吧,您让她明天去局里找我,我好好跟她聊一下。”      “行。”      第二天我见过那位阿姨后,把详细情况问了一遍,又看了她的手续,已经决定帮她这个忙了,嘴上却没说半句实诚话,而且显得有点为难,不住地打官腔,说得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到了晚上妈妈又问我事情办得如何,我直截了当地说:“她的这件事很麻烦,既违反政策,又违法原则,我这儿办不了。”      妈妈听了很是吃惊,因为我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而且自打上次的“捉奸”事件之后,我成了一个犯错误的人,现在正处于赎罪期,对她只有讨好奉承的份儿,若是她提了什么要求,打破脑袋也要办成,如今却公然坚持“原则”,这显然有违常理。她怔了一下才说:“你不是办法最多吗?怎么会办不成呢?”      “我的办法虽然多,可我毕竟是一名警察,不能徇私舞弊。”我一本正经地说。      “别说得那么夸张,这种事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房屋不是动迁房,她老公的问题也可以说清楚,你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您说得太轻松了,我们的内部检查很严格的,任何一次的玩忽职守都是对人民的犯罪,我可不能玩火。”      “真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她对我的变脸之快极不理解。      “我向来就是这样,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公私是要分开的,您又不是没见过我办案。”      “如果是我让你帮这个忙呢?”      “这……”我假装沉思了一下,马上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成,我不能把公事和私情混到一块儿。”      “你……”妈妈没想到我会这样顽固,而且丝毫不给她面子,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我翅膀硬了,想要离开她的母爱的庇护,后来转念一想,不对,两个人还存在夫妻关系呢,于是不悦地把脸一沉:“你这是跟我说话的口气吗?”      “噢,我的口气太生硬了,那我就温柔一点对您说,亲爱的母上大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请您务必要原谅我,同时也要放弃那些不必要的幻想哟。”我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可我还是你的妻子呢,你把我追到手了就露出了本来面目,不再献殷勤了,对我的话也不听了。”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不听您的话,但这是原则问题,是不能感情用事的。”      “胡说,你就是报复我,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让你回家。”      “唉,您要非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好人难做。”      “你就是个大坏蛋,竟然还敢冒充好人。”      因为妈妈拉不下脸来求我,这次的会谈又不欢而散,她没想到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对着干,而且顶嘴的时候振振有词,好像完全不怕她了,感觉又惊又怒,对我的态度彻底冷淡下来,吃饭的时候对我根本不理睬,出了门也是爱搭不理。      其实我跟她完全是闹着玩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忙她那位同学的户口问题,如她所说,事情虽然难办,但是也存在操作的空间,为了避免将来有人找后账,我办得稍微仔细了一点,多跑了几个部门,尽量拿到最充分的佐证材料。      但是妈妈不这么想,她认为我在跟她暗战,所以心里很不爽,在她看来我就是想造反,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爆发而已,没准儿我都已经跟她的闺蜜勾结到一起了。      随后事情的发展大约印证了她的判断,因为她又找了一次蓉阿姨,想绕过我办成这件事,后来发现绕不过去,户籍这一块儿的事情还是控制在我手里,蓉阿姨也很纳闷:“你怎么又找我?这件事找小东就行了。”      妈妈没法儿说在跟我冷战,只好不再去找蓉阿姨。她的大学同学摸不清我的路数,又找了妈妈几次,最后一次带了好多礼物,还声泪俱下地恳求她,弄得她很尴尬。      这下她终于发怒了,直接找我来训话:“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给我找麻烦?”      “您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我说的是我同学的那件事,为什么你一直卡着不给办?”      “上次不是已经说过原因了吗?”      “上次你说的我没同意。”      “那要怎么样您才能同意?”      “你说呢?”      “您这是为难我,这怎么能行呢。”我故作为难地说。      “你还敢在这儿装腔作势,你知道吗,今天我的同学给我送来了很多贵重的礼品,她大概以为我把事情拖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好处费,所以赶紧表示了一下。你说你有多坏,让我的同学以为我是个贪财的家伙,以后我还怎么跟她们交往?”妈妈生气地说。      “后来您收她的礼物了吗?”      “收什么收,我当时就拒绝了。”      “您做得非常正确。”      “别在这儿讲风凉话了,你说,这件事情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秉公办理了。”      “你还拿糖了是吧?故意跟我在这儿吊腰子,想让我求你,是不是?”      “亲爱的,您又误解我了,我向来是只对事不对人。”      “算了吧,上次那位领导的小舅子不是被你调查了?你那不就是挟私报复吗?”      “我这是办事的一种策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为君子也。”      “别在这儿跩文了,凌小东,我就问你一句,到底能不能给办事?”      “老佛爷,我也回答您一句,这件事不能办。”      “好啊,你的胆子变大了,跟我说话都不留余地了。”妈妈不想再忍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您想干什么?”我警觉地看着她。      “给你松松筋骨。”她拿起一个锅铲就打了过来。      幸亏我早有准备,一个闪身就躲开了:“您怎么了,又想袭警是吗?”      “对,我想袭警,把我抓起来吧。”她又打来第二下。      我又敏捷地躲开了:“我劝您不要以身试法。”      “我就以身试法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继续向我扑来。      论起身手的敏捷程度,妈妈可是不如蓉阿姨,她尝试着追了两圈,发现很难逮住我,就用锅铲指着我说:“凌小东,你给我站在那儿,不许乱动。”      “从小我就是这样逃跑着躲避您的追打,难道要我停下来等着挨揍吗?”我笑着说。      “我命令你站住。”      “开玩笑,我又不是受虐狂,才不会停下来呢。”      “你快点站住,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威胁说。      我觉得玩笑开得也差不多了,就站住说:“您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打我是吗?”      她绕过茶几一把抓住我:“臭小子,你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非要打你一顿不可。”说完就抡着锅铲往我身上敲。      “哎呦,轻一点,”我一边躲闪一边说,“您每次都这样,说不过我就改成动手了。您就不能讲点道理吗?”      “我是女人,跟你讲什么道理?”      “先别打,能让我说两句话吗?”      “你要说什么?”      “亲爱的母上大人,您当妈妈的时候还好一点,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商量个事儿什么的,嫁给我以后全变了,抬手就打,这也太粗暴了。”我委屈地说。      “这怎么能一样,咱俩以前只有母子关系,现在又多了一层夫妻关系,当然要更严厉了。”妈妈边说边打,手上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请问能不能换一种不太激烈的沟通方式?”      “可以啊,我现在用锅铲教训你,这就是很温柔的沟通方式,如果你想要激烈一点的话,我就要用大棍子了。”      “算了,还是用锅铲吧。”      “好的,马上满足你的要求。”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决定实话实话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手上的锅铲仍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身上。      “您同学的事我已经办完了。”      “什么?”她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您瞧,所有的手续都齐全了,就等着她明天来办理了。”      “是真的吗?”妈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当然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跑这件事,手都弄破了。”我展示手上的创可贴给他看。      “哎呀,你真是不小心,怎么受伤的?”      “前几天没人跟我吟诗,我就自助打飞机,打的次数太多,把手给弄破了。”      “去你的,满嘴胡言乱语。”      “您怎么样?这几天有诗兴吗?”      “我没有什么文学素养,你还是跟小蓉蓉吟诗吧,她最适合你了。”      “您又这样,话里话外带着醋意。”      “真可笑,我会吃你们的醋?她有这个资格吗?”妈妈不屑地说。      “您别生气了,咱们想一些快乐的事吧。”      “算了吧,想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快乐不起来。”      “好吧,那我就不说她的事了。”      她看了看我,又问道:“你一直在办这件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想等办成了再说。”我故意做了个鬼脸。      “那你至少应该知会我一声啊,省得我的同学着急,她都哭成那个样子了。”      “我就想看您着急的样子,觉得那样很有趣。”      “你真是坏透了。”她悻悻地拿着锅铲回厨房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孩子们一张嘴唱的还是《国际歌》,妈妈烦得不得了:“不要再唱了,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妈妈,你跟着我们一起唱好吗?”思郑说。      “我不会唱。”      “爸爸,那你跟着我们一起唱。”思怡对我说。      “好呀,没问题,但我要小声一点,否则又该被警察带走了。”我低声跟三个宝贝们一起唱了起来,妈妈生气地捂住了耳朵,用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使劲地瞪着我们。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唱的还是《国际歌》,晚上哄他们睡觉的安眠曲也是这一首,妈妈说就不能换一首别的歌吗,孩子们坚决反对,我在一边帮腔说:“您就别拦着了,听说宝贝们在幼儿园表演节目时唱的也是这首歌,老师还夸他们呢,说这是一首很有教育意义的好歌曲。”      妈妈没好气地说:“幼儿园老师没有听烦吗?”      “就算听烦了她也不会说的。”      “你们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妈妈问思云。      思云学着老师的腔调说:“下一个节目,请三胞胎表演三重唱《国际歌》。”      思怡接着说:“我们还在排列一个新的节目,叫《我住长江头》。”      “什么?”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把这首词也教给你们了?”      “对呀,他还说这首词是你们的……腚前屎。”      “腚前屎?他怎么什么都说?太恶心了吧?”      “他就是这么说的。”      妈妈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说的是定情诗吧?”      “对,好像是这么说,”思怡疑惑不解地问道,“妈妈,什么叫定情诗?”      “你们现在还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孩子们睡着以后,妈妈问我为什么教给孩子们情诗,我说:“这首词非常有美感,让他们学学也好,您没看到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背好几首唐诗了吗?”      “有那么多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诗你不教,非要教这一首吗?”      “我觉得这些描写爱情的诗挺唯美的,而且朗朗上口,正好可以培养一下他们的语感和诗情画意,以后学语文的时候也容易上手。”      “你就折腾吧,思郑他们都让你教坏了。”妈妈嗔怪地说。      孩子们大概是太兴奋了,睡熟了以后说的梦话也是《国际歌》,三个小家伙唱得还挺整齐,看来平时没少练。我给他们盖好被后,回到主卧一瞧,妈妈也已经睡着了,嘴里正发出曲折婉转的声音,离近了仔细一听,哼的竟然也是这首歌,心里忍不住偷笑,别看她整天逼着我们换歌,其实她被熏陶得也唱得很溜了。      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后,看到妈妈玉体横陈的样子,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已经好久没跟她做爱了,每次求欢都被拒绝,幸亏宝贝们天天监督,否则想和她睡到一张床上都难如登天。可即便睡到一张床上,她也不许我碰她的身子,还说我是个肮脏的家伙,让我一时无计可施。不过坚持了这么久和她同床却不能入巷,我也算是当世的柳下惠了,但是整晚对着妈妈这样的大美人,柳下惠只怕也要坚守不住了。      我有心摇醒妈妈跟她好好谈一下,又觉得肯定会再次碰壁,思来想去,还是先斩后奏比较靠谱,想到这儿,我轻轻掀开她身上的毯子,露出薄如蝉翼的丝滑睡裙,睡裙下正是魔鬼一样的身材,傲娇浑圆的双乳宛如两个半球将衣服撑起,睡裙的下端便是两条洁白光滑的玉腿,由于衣服下摆往上缩了一些,可以看到两腿间高高隆起的包子美穴,在一小片丁字裤的包裹下愈发显得肉缝清晰可见,两片阴唇呼之欲出,真比脱光了还要刺激诱人。      这副美人卧睡图看得我欲罢不能,鸡巴马上就竖了起来,做好了随时出征的准备。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动作轻巧,谨慎小心,这个时候万不能鲁莽行事,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当然了,也不能前戏过长,不然把她弄醒了就全都泡汤了。所以,现在不能舔乳房,也不能摸大腿,只能直接进攻小穴,下手一定要稳准狠,一击即中,只要把大鸟插进去就好办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当下轻轻拨开挡住穴口的小布条,挺动身子把鸡巴抵到了穴口。老天保佑,她的穴口还比较润滑,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我一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扶住肉棒轻轻往里推送,只见鬼头鬼脑的龟头像是找到了老家一样,兴奋地一头钻了进去,美得我差点没喊出声来。      随着龟头入巷,我把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觉后,缓缓地将棒身往里推送。妈妈大概睡得太沉了,竟然毫无反应,任由我的大鸡巴一点点入侵,当棒身最粗壮的部分将穴口撑开后,她似乎有所察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也没有醒过来,可能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见到她的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没准儿在梦境中正与我颠鸾倒凤,看来她对男女之间的性爱也思念很久了,但是因为我犯了错,她抹不开面儿跟我做爱,只能把这种欲望深埋在心底了。      现在好了,她不用强忍着欲望了,因为我凭着不要脸的精神已经把鸡巴插进来了,她就算想反抗也来不及了。我腰部缓缓用力,随着最后一段鸡巴闯入洞穴,现在整根鸡巴都已插入到贲起的白虎小穴中,完完全全地实现了零距离接触。      两人的性器官虽然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了一起,我的身子却还悬在外面,没有与她的香艳胴体接触。阴部鼓胀的充实感越来越强烈,妈妈的梦境似乎正在变为现实,她逐渐睁开睡眼惺忪的凤眼,借着昏暗的氛围灯,她发现了正挂在她身前的我,便轻轻哼了一声:“小东……你干什么呢?”      终于到了见证演技的时刻了,我同样口齿不清地回复说:“亲爱的……我要给你打针……”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要给你打针……打完了就舒服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会儿,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的下身,才发现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正埋在自己的花穴之中,那棒身又粗又硬,薄薄的阴唇被压迫得可怜兮兮地缩在两边,暗红色的媚肉已被挤出洞外,丁字裤也被挤得歪在了一边。      妈妈终于意识到狼不但来了,而且已经进村了,她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张口就痛斥道:“混球,你干什么呢?”      我只能继续装傻,嘴里发出汽笛一样的声音:“嘟嘟嘟……请您坐好……轮船马上就要启航了……嘟嘟嘟……”说完就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还没睡醒?”她晃动着我的胳膊。      我没理睬她,提臀把鸡巴抽出一半,接着又插了进去,因为她还没有进入发情的状态,小穴内稍微有点干涸,对我的突然抽插不太适应,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两声:“啊……臭小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请您不要乱动……轮船已经起锚了……”我静静地在她身上感受着酥软火热的胴体,舒服得浑身都在乱颤。      “什么轮船起锚,你在说胡话吗?”妈妈见我装傻充愣,气得在我身上掐了一把。      “轮船马上就要提速了……嘟嘟嘟……”我自顾自地说着,当小穴内明显湿润了以后,屁股便又开始了挺动,在那湿滑的蜜道内抽送着,粗硕的鸡巴旁若无人地挖弄着穴内的层层蜜肉。      “哼……你真不要脸……趁着我睡觉就占便宜……啊……”她试图推开我,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自知在体力方面相差太大了,如今想要逃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她很后悔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太高估自己的威慑力和我的自制力了,现在小穴已经沦陷,我如猛虎一般压得她不能动弹,论反抗根本没戏,如果大声喊叫又会把孩子们引来,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我见妈妈眼中愤怒的火花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纠结的眼波,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动摇,大着胆子把手放在挺拔高耸的乳球上揉搓起来,揉捏了几下后感觉隔着睡裙不过瘾,索性把吊带从肩膀上拨下来,将睡裙一直褪到小腹上,露出了巨硕的美乳。      她见我的手法有条不紊,思路异常清醒,猜到我不是在睡梦中,气得又怒叱起来:“混蛋,你还敢得寸进尺是吗?真是太无耻了。”      “好的,谢谢您的夸奖,轮船现在运行得非常平稳,马上就要驶入大海了。”我继续答非所问,下身的动作可丝毫没停,鸡巴每次狠插到底后,都是磨了一下后才抽出,磨得她身子发麻,玉腿直颤。      “臭流氓……快点拔出去……”她试图维护做母亲的尊严,可我已经色令智昏,根本顾不上这些,两只魔爪放肆地抓捏着晶莹腻滑的豪乳,把乳头夹在指缝间拉得老长。      “咕咕咕……嘟嘟嘟……”我嘴里不断发出打电报一样的声音,好像梦游一般语无伦次,下身却挺动不辍,一个人忙活得挺欢的。      “唔……嗯……”随着鸡巴不停歇地在蜜洞内出入,妈妈只觉得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抵抗的意志渐渐变得薄弱,畅游爱河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她拼命咬紧牙关,快乐的气息仍不断从齿缝间流泻而出,仿佛正将内心的世界全部暴露出来。      妈妈的小穴内已充满了蜂拥而来的蜜汁,把鸡巴裹得黏糊糊的,而且蜜道正变得越来越紧,夹得我好不舒服,可惜我还要继续扮演神志不清的样子,着实有些辛苦。      这时她不说话了,大概是认命了,我反而觉得有些单调,便把身子低下来,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绝美的脸庞,只见双眸微闭,睫毛闪动,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慌促的气息不断喷发出来,更舔几分妩媚,一时欲火难禁,张嘴便要吻她的红唇,她察觉到我的呼吸,猛地睁开双眼呵斥道:“这下露馅了吧?你还想干什么?”      我怔了一下,嘴里马上说道:“您好,我是医生,马上要开始打针了,请不要乱动。”      “不是说在坐船吗?怎么又变成打针了?”      “现在就是在船上打针。”我顺嘴胡说着,然后吻向那红润的薄唇,她侧头便闪过了,我不甘心,继续亲她的嘴,她见我胆子越来越大,真是又羞又恼,把头又摆到一边:“你还没完了是吗?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位美女,请您配合一下治疗……唵嘛呢叭咪吽……”我又念起了符咒。      “你叽里咕噜地在胡说些什么?别装了,累不累啊。”      “好了,现在就开始打药了。”我不理会她的质问,只管把嘴巴雨点般地亲了下去。妈妈拼命地把头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如愿,我见亲不到嘴巴,干脆猛亲她香滑的桃腮、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凤目,她无奈地被我亲了个遍,就是不让我亲嘴。      我的胆子愈来愈壮,身子直往下压,将她的饱满豪乳挤压到胸口,对准那张娇美的红唇就吸住不放,她抵挡不住,到底被我噙住了嘴不放,我正待要将舌头探入,她却咬紧牙关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心说您可真顽强,下面都被我插进去了,上面愣是不肯吐口儿,我算服了您了。      虽说妈妈还守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防线,她的所有底牌却已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也不着急了,下半身只管一下一下地打桩,只插得蜜穴水花四溅,浓浓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淌满了两个人的股间,湿漉漉的像是披了一层透明的雨衣。      即便战况如此激烈,她虽然坚守牙关不许我探入,但是一副绝美的娇躯却无法自控,随着熟悉的快感愈来愈强,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们母子俩本就恩爱无数,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配合起来也是默契十足,她一面微微推拒,一面羞涩地纠缠住我的身体,随着快速的抽插而迷乱地娇吟着:“嗯……臭混蛋……你打算伪装到什么时候……”      她那娇艳的美态真是勾魂夺魄,在这剧烈的肉体交合中平添了几分凄艳的美感,柔软如绵的玉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柔软坚挺的豪乳随着身子的晃动在我的胸前反复磨擦,我的小乳头时常被两个硕大的乳头咬合住,仿佛四个乳头就要联合在一起了。      看到她反抗的力量渐渐变弱,只剩下嘴硬了,我心里别提多美了,看来自己坚持插入是有道理的,否则等到她同意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别看她嘴上一个劲地攻击我,拼命暗示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娇弱的香躯却软绵绵地任我摆布,修长白皙的粉腿紧贴在我的腰上磨擦,玉臀也一阵一阵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铁杵的一次次出入,这时若说她不乐意绝对是胡说八道。      “这位美女,请把玉口打开,现在要检查您的口腔。”我继续去亲她的嘴。      “起开,臭流氓,离我远一点。”她的头部晃动得更剧烈了,就是不想让我得手。      我心想您就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大规模的进攻马上就要来了,当下把鸡巴的刺入改成了浅尝辄止,每次只进攻一半就抽回来,而且刻意刮擦她最敏感的点,像碰瓷一样刮完了就走,弄得她的快感突然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濒临高峰,一会儿又降到低点,反复在两种感觉之间跳跃,心情渐渐变得焦躁不安,身子有点不听使唤了,小手勾住我宽厚的肩膀,一双玉足微微夹住我的腰,似在催我尽快发力。      这时我使了个坏,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蕾内轻轻抠挖抽插起来,她“昂”地吭了一声,臀部晃动起来,想要摆脱手指的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对后庭的刺激更深了,她花穴内的汁液一波波流出来,淌满了玉臀与我的手臂,身体变得更红了。      在我耐心的挑逗下,妈妈体内的瘙痒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从坚决反抗变成了刻意索求,终于忍不住发声了:“该做的都做了,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我用机械的声音回复说:“美女,请张开嘴巴迎接检查。”      她气不过地把脸转到一边,凤目紧合,但是秀靥却绯红如火。      我并不气馁,又问了几遍,她无奈地把头转过来:“缺德鬼,要检查就快一点。”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只微微张开檀口,我的舌头探入时并不顺畅,下身便悄悄发了一下力,突然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她的快乐点瞬间就被点燃,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发出了剧烈的呻吟声:“喔……”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舌头马上趁虚而入,迅疾地伸入到檀口香唇内,终于占领了她最后一个据点。妈妈也坚守不住了,她半推半就就任由我闯入口腔内,嘴巴越张越大,使我不断深入,她那柔软滑嫩的香舌被动地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完全就是一次本能的双舌互动,我的舌头像与久违的爱人重逢一样,与她的妙舌交织撩弄,她最初是无奈,随后就变成了暗自的互动,最后则成了甜蜜的交融,我想这时的她完全忘记了我犯的错误,像以往一样全身心地享受着爱与欲的交流。      为了保持不清醒的状态,我一句实打实的情话都没敢说,一路上都在避重就轻,旁敲侧击,就想把这次做爱变成一次“误会”,减少自己的负疚感。      这时的妈妈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爱河中,我也没什么可保留的了,鸡巴用力地向紧致的蜜道深处挺进,再次达到了最深的程度,每次挺刺都正中靶心,刺得花心一阵酥痒,她忍不住发出羞赧的娇啼,雪白的胴体在我的身下轻颤蠕动,修长的美腿贴得我更紧,一双藕臂搂住我的后背,仅有的矜持都被抛到了一边。      当我们的嘴唇分开后,我意犹未尽地吻着她微微颤动的温润樱唇,舐舔着洁白的贝齿,她双眸微闭地体会着大肉棒的深入探索,花径迎合着棒身的刮蹭而收缩夹紧,她只觉得鸡巴越来越粗胀了,撑得穴口越张越大,那种被完全占领的充实感简直无与伦比,仿佛这一刻才实现了做女人的真正意义,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享受到这样神仙一般的满足感。      我做爱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大手在坚实的豪乳上揉捏爱抚,肉棒在蜜唇间不住地跳动,享受着窄热花径带来的无上快感,妈妈的玉面上布满红潮,额头渗出几滴香汗,身子被我插得前后摇晃着,嘴里再无叱责的言语,有的只是连绵不断的娇吟。是了,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她,为了追求性爱的快乐而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身心。      性爱进行到最狂热的时候,我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最快,大粗棒每次都戳刺到底,直抵花心,身下的母上大人被推动得乳浪翻飞,身子已完全不受控制,灵魂像坐了火箭一样迅速升起。      此时的她被快乐的波涛包围着,连续不断的升腾感宛如飞仙一般,眼前出现了各种幻象,一层层瑰丽的薄板不断裂开,碎片到处乱飞,她好像离最高处的宇宙中心越来越近,浑身变得越来越热,几乎就要融化在苍穹里,那种惬意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一刻堪比神仙,只想无穷无尽地一直这样下去,再不想返回人间。      我看到妈妈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此刻必定是欲仙欲死,于是又一阵狂抽猛送,直接把她送上了最顶峰,她实在太舒服了,忘记了坚守整晚的矜持,忽然抠住我的肩膀,嘴里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啊……天哪……我……快要不行了……嗯……天哪……”      “美女……祝贺你……咱们的打针快要结束了……”我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因为她的身子越绷越紧,花径中的压力也越来越强,勒得鸡巴又麻又痒,只怕射精也就在转瞬之间。当然了,还有一点很关键,就是她的呻吟声实在太好听了,真是百听不厌,可称得上我每次射精必保的推动剂。      “呀……我到了……”妈妈的身子忽然一阵急抖,上半身抬起形成一个拱形,玉臀也离开床面,玉蛤紧紧咬合住肉棒,一股热烫的浆液从花心深处浇洒在龟头上,花径的勒夹也到了最紧致的程度,我在双重的快感下精关大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去,烫得她整个人痉挛不已。      “好了……我的药剂全都推进去了……终于打完针了……”我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伏在她傲人的胴体上。      “喔……天哪……我要飞起来了……天哪……天哪……”妈妈舒服得如登仙境一般,迷茫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只顾享受着那连绵不断的快意。      我确定她这次应该是很舒服了,因为我好久没见到她说了那么多次“天哪”,这次的快感一定非比寻常,让素来以母亲身份自持的她也无法克制,她的身心在这一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凡间的诸般万象竟已全部忽略了。     不过,我还处于人世间,虽然插入妈妈蜜穴的感觉非常销魂,最后也通过剧烈抽插获取了向她体内喷射精液的快感,但是我从一开始扮演的就是“神志不清”的状态,而她过一会儿就会清醒过来,所以这一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第301章(25.10)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我:“医生,可以起来了吗?”      我抬起身子,假装惊讶地说:“妈妈,怎么是您?”      她哼了一声:“看来你演戏成瘾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认识您了,可是我怎么会趴在您的身上呢?”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刚才你扮演船长,又扮演医生,忙了个不亦乐乎,这些都忘记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我可要恭喜你了,凌帅哥,你已经练成移魂大法了。”      我看了一眼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到底练的是移魂大法还是合欢大法?咱俩刚才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下面的生殖器会插在一起?”      她直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还装呀,刚才你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了,要不是怕把孩子们吵醒,我非报警把你抓起来不可。”      “您想报什么警?告我婚内强奸还是调戏母后?”      “混蛋,你还有恃无恐是不是?”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啊。”      “呸,你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呢。”妈妈不屑地说。      我忽然一拍头:“我知道了,可能我刚才又梦游了。”      “梦游?我怎么不知道?又是你瞎编的吧?”      “真的真的,我是有这个毛病,依依早就发现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我白天太思念您了,晚上就情不自禁地爬到您的身上了。”我一边说,一边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虽然已释放了一次,它显得还是那么粗大,似乎没有尽兴。      “你的意思是,刚才发生的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呗?”妈妈坐正身子问我。      “对的,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因为我太想跟您在一起了,就无意识地做出了后面那些事。”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说。      妈妈冷笑一声:“凌小东,你当我是傻子吧?这种鬼话也只有你才能编得出来,我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论起脸皮之厚,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      “可这里也有您的责任。”      “真可笑,有我什么责任?是因为我拒绝你了吗?”      “您当然有责任了,郑怡云女士,您长得像天仙一样,睡在一个床上还不让我碰,我能不梦游吗?”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长得漂亮还有罪了?”      “可不嘛,论起相貌之美,您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我认真地说。      妈妈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微笑:“论起油嘴滑舌,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      “论起在床上的默契,咱俩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      “行了,别吹了,世界上那么多人,性生活和谐的情侣多了去了,哪里就轮得到咱俩?”      “那您觉得跟我在一起过性生活的时候和谐吗?”我反问道。      她窘迫地说:“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您的感受。”      “我都回答你多少遍了,怎么还问?”      “我看您刚才都快飘起来了,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不想回答你,整天就知道骗我。”      “我哪里骗您了?”      “你刚才说自己梦游了,这不是骗我吗?”      “唉,守着您这么一个大美人,碰又不能碰,只能干看着,要么梦呓,要么梦游,要么就梦遗,您希望我选哪一样?”      “别转移话题,你就说说看,为什么假装梦游?”      我淡定地问道:“您了解我吗?”      “当然了解了。”      “您说我天天搂着您睡觉,真的会坐怀不乱吗?真的以为我是柳下惠吗?您不觉得不可思议吗?难道我自己不会想办法插入吗?”      她愣了一下:“会。”      “对啊,那您还问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的玉体,她的睡裙缩在腰间,美乳与白虎小穴都露在外面,比一丝不挂更有一番韵味,看得我欲火高升。      面对我的无理狡辩,她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流氓。”      “您可别这么说,我不是流氓,是抓流氓的人。”      “合着我还没处说理了?你在外面把别的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回来还逼着我原谅你,这还有天理吗?”      “我跟您道歉了,你想怎么惩罚我也成,可就是千万别不理我。”      “我就是打算不再理你了。”      “这太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美丽的误会’了。”      “你还要什么机会,刚才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我的意见根本就等于没说一样。”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假装梦游侵犯您,这样吧,您也侵犯我一次,用什么姿势都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我保证不反抗。”      “去你的,我侵犯你干什么,你就想得美。”      看着妈妈呵气如兰的美态,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把手伸过去轻轻摩挲她莹白如玉、丝般滑腻的玉背:“亲爱的,我昨晚没忍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您穿得太暴露了。”      她把睡裙重新穿好,挡住了裸露的美乳,然后问道:“这件睡衣哪里暴露了?又不是第一次穿。”      “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有点过于性感了。”      “我这是在自己家,也没有外人,为什么不能这么穿?”      “那可不行,因为我在场,您这么穿对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是不公平的。”      “我没听错吧,你说谁情窦初开?是你吗?”      “对啊。”      “你太谦虚了,怎么能说自己是情窦初开呢?”      “依着您应该怎么说?”      “应该说是色狼转世才对。”妈妈讽刺地说。      “哪有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合适吗?”我继续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混球,就知道拿儿子的关系要挟我。”      “您不也是总拿母亲的身份教训我?”      “我教训你都是有道理的,而你呢?”      “好吧,咱就说今天晚上的事,您穿得本来就很性感,睡觉的时候还故意把双腿分开,睡裙都跑到小腹上去了,正好把内裤露了出来,阴部鼓鼓的特别诱惑人,我看了能不浮想联翩吗?”      “你可真是不讲道理,我都已经睡着了,还能管得着自己是什么姿势吗?”      “但是这个姿势被我看到了,对我的伤害就造成了,所以您需要再检讨一下。”      “满嘴歪理,不理你了。”她赌气地下床穿鞋。      “您干什么去?”      “去卫生间。”      “用我陪着吗?”      “你可千万别去,否则看到我小便的时候又该勾起你的欲望了,到时候又要说我诱惑了你。”      “您有点草木皆兵了。”      “得了,你歇着吧,可不敢劳你大驾。”      妈妈上完卫生间后,顺便去给孩子们盖被,等她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我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发愣。她顺着我的眼神一瞧,原来我正盯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若有所思,禁不住脸红红地啐了一口:“呸,你不好好睡觉地发什么呆?”      “妈妈您瞧,它好像比以前更粗壮了。”      “我不看,我要睡觉了。”      “先别睡,咱们研究一下它的结构不行吗?”      “没工夫,你自己研究吧。”她侧身背对着我躺下了。      “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知道。”      “说一说吧,好吗?”      “不想说。”      我挪到妈妈身后也躺下来,伸手抚摸起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她晃动了一下蜂腰:“别乱摸,我要睡觉了。”      “我的下面又勃起了,睡不着。”      “那我去别的房间。”她想要坐起身来。      我急忙一把搂住她:“老婆你别走,咱们再做一次,怎么样?”      “我不想做。”      “刚才您高潮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      “刚才是在睡觉,被你趁虚而入了,现在我不想做了。”      “咱俩的性生活配合得多和谐啊,再来一次不好吗?”      “不好。”      “可是我的下面很胀啊,怎么办?”      “你自己想办法吧,但是别来烦我。”      “好把,我自己打飞机解决。您能帮个小忙吗?”      “帮什么忙?”妈妈猜到我可能又要生出什么阴谋诡计。      “您把丁字裤脱下来,让我对着您的屁股撸行吗?”我请求说。      “你不会是想从后面偷袭我吧?”      “不会的。”      “那你让我脱内裤干什么?”      “您的屁股太漂亮了,对着它打飞机感觉特爽。”      “你真是变态。”她嘟哝了一句。      “求求您了,帮我一次吧,不发泄出来的话睡不着觉。”      “算了,就再帮你一次。”她不太情愿地把丁字裤脱掉,撩起睡裙,露出了饱满丰腴、圆翘暄软的美臀,看得我呼吸几乎停滞了。      “妈妈,您的屁股越来越美了,看来练习瑜伽真是效果明显啊。”我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她的翘臀上。      “你又开始不规矩了,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讲好了只看一看吗?”      “对对对,您说得没错儿,那我现在开始了?”      “快点吧,别再啰啰嗦嗦的了。”      “我能再提个小要求吗?”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妈妈不耐烦地说。      “就这一个要求了。”我可怜兮兮地说。      “你说吧。”      “待会儿能把精液射到您的屁股上吗?”      “不行,太脏了。”      “求您了,就这一个要求了。”      “非要这样吗?”      “这样才爽啊。”      “刚才说你变态还真没说错。”      “怎么样,可以吗?”      妈妈想了想,终于无奈地说:“好吧,不过你的动作要快一点儿,别弄到床上去。”      “谢谢老婆。”我高兴地说。      “但是你的阳具不能接触到我的身体。”      “那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吐口唾沫是个钉儿,决不干出尔反尔的事。”      “好,你开始吧。”她静静地背对着我,心中暗想,只要我有什么异动,她马上就采取激烈的反抗措施。      这次我没有施展什么花招,专心致志地对着妈妈翘起的美臀撸起了鸡巴,而且不知为什么,她的气息也随着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浊,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快乐起伏。我之前也想过让她帮我撸,但是她的技巧还有待提高,对于有些兴奋点的把握不如我自己得心应手,最主要的是,如果是她给我撸棒,最后射到屁股上时的快感没那么强烈,不如我自己发射时有一种征服感和肆虐感。      因为已经好久没做爱了,又有圆硕的屁股呈现在眼前,我的第二发精液很快到来,在灵魂颤动的那一刻,我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翘臀扫射着,留下了一行行白色的精液,仿佛在挥毫泼墨一般,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待到我呼吸平稳后,妈妈才开始用纸擦臀部上的精液,就在两条玉腿的晃动间,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洞口水光潋滟,正荡漾着阵阵的春波,看来刚才的撸棒行为也引起了她的共鸣,八成她也动情了,这是何苦呢,白白浪费了我的精液,两个人就这样颠鸾倒凤一番不行吗?何必一个自撸、一个硬挺呢?      看到我完全发射后,妈妈终于放心了,她又去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大概心里还在想,这小子的精液储存量还真是充足,已经是第二次了,居然还射了那么多。      回到床上后,她很快就沉沉睡去了,即便我靠近她的身边也没有引起警觉,大概她觉得我没有余力再战了。      如果世界都像她想象得那么友善就好了,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再战下一个回合。眼前的大美女酥胸微颤,玉腿白皙,让人欲罢不能,我仔细打量着她勾魂的娇躯,忍了很久的欲望再也隐藏不住,就像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各种念头一股脑地全都释放了出来。实话实说,打飞机根本就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需要的是肉与肉的交流,粗棒与深洞的摩擦,这才是快乐的真正所在。      待到妈妈进入深度睡眠后,我按捺不住燃遍全身的欲火,再次拨开她的内裤,又把鸡巴缓缓推送了进去。这次比上次顺畅了许多,因为我刚才自慰的时候她的小穴就已经流出爱液了。肉棒进入后马上受到贵宾的礼遇,被层层的肉群包裹了起来,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在爱液的簇拥下纹理毕露,如同一根盘龙柱上的神龙一样熠熠生辉。      我享受了一阵蜜穴内的温暖后才开始缓缓抽送,虽然动作很轻,妈妈还是逐渐醒过来了,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才说:“你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已经射过了吗?”      “嘟嘟嘟……亲爱的女士,我们的轮船又要起航了,请您抓好扶手,系好安全带。”      “你开的是轮船还是赛艇?怎么还要系好安全带?”      “您提的问题非常好,轮船就要提速了,请做好水流颠簸的准备。”说完我便逐渐提高了插穴的速度。      “啊……凌小东,你又来这套是不是?你可别告诉我还是在梦游……”她被我插的这几下弄得舒爽异常,气息马上紊乱起来。      “这位美女,现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请问是谁在做梦?”      “呵呵,演得还真像啊,你是不是要改行当演员了?”      “请您配合一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别再给我们添乱了。”      妈妈这次的态度很反常,她不气也不恼,只是揪住我的耳朵说:“你演戏上瘾了吧?快点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我怕她真的发力,急忙抖了几下身子,假装真神归位,然后一脸茫然地盯着她说:“老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骑在你的身上了?”      “装得还真像,刚才你还对我进行坐船的安全教育呢。”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我又梦游了?”我一脸不解地说着,下身的挺动却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两个人的耻部碰到一起,伴随着水声发出阵阵的肉击声。      “对,你刚才梦游了,现在还不赶快拔出去?”她忍住越来越强的快感对我说。      “老婆,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那就做一次吧,反正你的下面都已经湿了。”      “混蛋,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招呼都不打就敢插进来,你眼里还有我吗?”妈妈皱着眉说。      “当然有了,插入之前我跟您请示了,您没有回话,我就当是默许了。”我回应道。      “净胡扯,我那时在睡觉,怎么能听到你说的话?”      “噢,对不起,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还想下次?这不会成为你以后惯用的套路了吧?”      “您放心,肯定不会的,下次我会把您叫醒再请示的。”      “梦游这个花招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呵呵,你可真能琢磨。”      “我也不想这样,好像我是个大色狼似的,整天不干别的,就想着床上这点事。”      “你对自己的定位倒很准确,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个花花公子。”      “但是你的成果也很丰富,好多富婆都看上你了,包括你的岳母,这也可以算是一条致富捷径了。”      “您就别糗我了,以后我一定低调做人,不再拈花惹草了。”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拈了不该拈的花,惹了不该惹的草?”妈妈忽然盯住我的眼睛问道。      我就怕她又把话题绕到北北这儿,马上又发出“嘟嘟嘟”的声音:“这位美女请放心,我们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没有多余的花花草草,准保不会让您踩上的。”      “又把话题绕开了是吧?你还真会蒙事儿。”      “亲爱的,我给您来个刺激的吧。”我怕她问题不断,便低头封住她的嘴,在插穴的同时与她舌吻并交换唾液,她“唔唔”地哼了两声后便陷入到两舌的纠缠中。      等我拔出舌头后,妈妈的眼神已变得情意缠绵起来,全无了刚才的凌冽逼人,我挺起上身抓住她那双因为快感而脚尖直指天花板的美腿,用力吸吮那几乎透明的脚趾,她立时发出“吖”的一连串莺啼,身子不断扭动着,可就是挣脱不开来。      我再低头看向她的粉面,那张好看的脸上红扑扑的,冲满了迷人的妩媚气息,恍若醉卧海棠花丛中的一位仙子,我有时真怀疑她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决不会美得这么无懈可击,最可惜的就是我是她的儿子,否则一定可以公开追求她,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我上面舔着脚趾,下面加速腰部的挺动,催动肉棒在那酥麻紧致的蜜道中来回抽送,妈妈又一次沉浸在了爱河中,每当我插得较深时还要娇吟几声,她显然很享受这种脚趾、小穴同时受到爱抚的感觉,以前也试过这样做爱,当时就插得她心魂飘荡,竟然出现了很少见的失态行为。老实说,要不是她那次脸蛋的颜色红得吓人,我一定会经常采用这一招的。      果然,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声音也有些变调了:“小东……别再舔脚趾了……这样好刺激……我会受不了的……”      “亲爱的,你就好好享受吧,今天晚上咱们要把快乐进行到底。”我怕她又要问北北的事,竭尽全力挑逗两只美足,让她无暇分心。      果然,妈妈脸上布满了异样的红潮,还有因为太刺激而流出的眼泪,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只能发出徒劳的求救声:“求求你小东……别再这样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您以后还会凶我吗?还会克扣我的零花钱吗?”我趁机提了几个要求。      “不会了……不会了……”她慌乱地回应道。      “以后可以随时随地跟我做爱吗?”      “可以……可以……”      想不到她连这个条件也答应了,我兴奋地扶住美腿展开最密集的攻击,鸡巴像一个冲击钻头一样,把白嫩无毛的鲜鲍插得蜜汁四流,她的叫声霎时间高了八度,这回轮到我叫老天了:“天哪……天哪……妈妈您能飚这么高的音吗?您应该去音乐学院啊……”      要是搁在往常,妈妈听到我这样的奚落一定会还击的,但她今天偏就没了反击的力量,只是抓紧床单抖动着娇躯,声音越来越高,我怕把孩子们和邻居吵醒,只好先用毛巾堵上了她的嘴。      想不到素来矜持的妈妈会展现如此失态的一面,她被连番不停的高潮刺激得就想大声呼喊,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我又狂插了一会后,终于被她的娇艳美态和紧致花穴夹得失了章法,对着秘密花园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彻底地缴了械。      随着我射精以后,妈妈也到了高潮,她的四肢牢牢贴在我的身上,玲珑浮凸的玉体过电一般颤抖个不停,恨不得把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华都吸到她的体内,我也配合地搂住她,这一刻我们像所有恩爱的男女一样,眼里只有彼此,世上万物都化为了虚无。      待到她清醒过后,才发现我的身上被抓破了,嘴里的毛巾也咬了两个洞,她愧疚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样?疼不疼?”      我这时也感觉到了痛意,忍不住发出吸气的声音,她关心地说:“我给你上点药吧。”      “没事儿,您想多了,这不算什么,我还觉得挺爽呢。”我硬撑着说。      “下次别再舔脚了,虽然很刺激,但是身体有点承受不了,感觉就像……”妈妈的脸颊上还挂着浓烈的红晕,说话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      “就像什么?”我追问道。      “就像憋了很多的尿,随时都要尿出来一样。”      “是不是跟以前喷潮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嗯,确实有相似的地方,但这次的体会更强烈,那种感觉让人很害怕,觉得没办法控制,但是又很期待,希望最刺激的一瞬间快点到来,千万不要错过去。”      “我怎么没有这么丰富的感觉呢?真是太羡慕您了。”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妈妈看着破烂的毛巾说。      “我希望您多失态几次,这样就能拉近咱们之间的距离了。”我由衷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      “您每次都是高高在上,一副霸道女总裁的样子,我跟您做爱的时候既卑微,又紧张,压力很大的。”      “我倒没觉出你的压力大,只感觉你的胆子很大,从咱俩第一次在一起开始,你就像索求无度的魔鬼一样,不断地纠缠我跟着你做那种事,我有一段时间很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得了性瘾症,或者是性激素分泌紊乱。”      “幸亏您没带我去,否则人家会以为我是变态呢。”      “其实心理疾病也会导致性欲特别亢奋,我当时推测你可能有心理问题,所以高考之前特意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妈妈坦言说。      “我明白了,但那个阿姨也没跟我探讨性欲方面的问题啊。”我一下子回想起很多往事。      “是我告诉她不要说的。”      “为什么不让她说?”      “我跟她说你喜欢上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她就一个劲地问这个少妇是谁,说要对症下药,我总不能说是我吧?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要是您说了实话,没准儿她会找到解决咱们问题的良方呢。”      “你说的很有可能,听说这个心理医生几年后跟一个年轻的患者好上了,那人是她的远房侄子,两个人差了二十多岁,后来一起去了国外。”      “对啊,这种事国内肯定容不得,他们只能去国外了。”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妈妈似有所动,她直盯盯地看着我,我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两个人都不言声儿,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道:“是不是咱们将来也要去国外啊?”      她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国内。”      “嗯,我也喜欢国内。这么说吧,不管将来去什么地方,我都要跟您在一起。”      “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其他女人怎么办?这不是浪费你的优秀资源了吗?”她的话里又带了讽刺的味道。      “嗐,您又来了,算了,我说不过您,咱们洗澡去吧。”      洗完澡以后,我痴痴地盯着妈妈勾魂的娇躯,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快速瞄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凌船长,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我“嘿嘿”笑了一下:“您放心,我会控制住自己,尽量不骚扰您。”      她没说什么,慢慢躺在了我的怀里,我搂住她的肩膀,闻着清雅的沐浴露香味,只觉得心旷神怡,快美舒畅,下身的肉棒变得更坚挺了。      两个人静静躺了一阵,妈妈轻声对我说:“你就这样一直硬着吗?”      “没事儿,您不用管它,就让它这样一直立着,挺好的,虽然我还没到三十岁,但是三十而立嘛,这是个好兆头。”      “男人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也是不太好的,对身体健康有影响。”      “男人一直不射精才对身体有影响呢,容易患上前列腺炎。我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所以继续勃起也没什么问题。”      “你这个勃起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我听说超过四个小时就叫做‘阴茎异常勃起’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我超过四个小时了吗?”      “我看差不多有了。”      “那怎么办?把精液撸出来吗?”      “你自己看着办。我有时怀疑你的阴茎里面不是海绵体,而是金刚不坏之体,最近就没见它有软下来的时候。”妈妈调侃说。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这几天一见到您就特别地硬,要过很久才能软下来。”我实话实说。      “是因为我对你实行禁令,憋得太久没做的原因吗?”      “有可能。”      “你现在想释放出来吗?”      “算了,别折腾了,您已经很累了。”      “我可以用手帮你。”      “我不想用手。”      “用嘴也行。”      “嗐,您对我真好,我现在不需要这个,咱们还是睡觉吧。”      妈妈按我说的合上了双眼,却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她来回动了几下身子后,忽然对我说:“一会儿你还会梦游吗?”      “应该……不会。”      “你能说得肯定一些吗?”      “这怎么肯定呀?睡着了以后的事谁能控制?”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气得推了一下我的胸口:“就是说等我睡熟了以后,你还会插进来是吗?”      “亲爱的,这我没法儿保证啊,如果我又做梦耍流氓了,您就把我叫醒吧。”      “有没有别的预防措施?”      我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嗯……我给您出个主意吧,您把我捆起来,这样不就安全了?”      她为难起来:“可是……我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太好,好像是在虐待你。”      “没关系,反正我也犯了错误,正好需要惩戒一下。”      “不,让我再想一想,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嗐,别想了,您就把我捆起来算了,这样我睡得也踏实。”      “真的要这样吗?”妈妈有点动心了。      “对啊,您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我鼓励她说。      “好吧,那就试一下,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赶快说出来。”      “行了,别纠结了,这种捆绑游戏我又不是没玩过。”这一刻我想起了唐老师。      妈妈的可爱就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她大概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居然把我的话当了真,拿出两根绳子把我捆在了床上。我看她忙得香汗淋漓,还捧着她说:“妈妈,您是不是在生产队练习过捆猪?您的技术还真不错耶。”      她擦了一下汗说:“没有你的技术好。”      “当然了,我的技术也不错,可惜我不能自己把自己捆起来。”      “好了,睡觉吧,你要是想上厕所就告诉我。”      “好的妈妈,晚安。”      这回妈妈终于放心了,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解决方法,她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了。      不过美好的愿望总是跟现实有一定差距,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妈妈觉得下身胀胀的很舒服,身子也跟着一直在晃,她不明就里地睁开睡眼,发现我正抱着她的两条美腿在插穴,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家田里种地。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问道:“凌船长,咱们又开船了是吗?”      “是的,马上就要驶入公海了。”      “今天坐船还需要打针吗?”      “必须打啊,这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下回坐船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上船了。”      “本来想叫您的,但是您睡得太香了,就没忍心打扰。”      “连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我的船舱,这样好吗?”她悄悄伸出手去。      “美女,我的做法确实有些鲁莽了,请接受俺最诚挚的道歉……哎呀,您怎么又揪我的耳朵?”我疼得叫了起来。      “你不是在开船吗?正好,我替你掌舵。”妈妈将我的两只耳朵一起向上拽。      “疼疼疼,别再揪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真想把你的两只耳朵都揪成船帆。”她恨恨地松开了手。      “不行,那就成了招风耳了,难看死了。”我护住耳朵说。      “这次又是为什么?你不是说不会梦游了吗?”      “我以为不会梦游了,但是下面胀得太难受了,就情不自禁地让它主动出击了。”      “你的花招真是一次比一次多,刚才让我帮你释放出来不就行了吗?”      “唉,谁知道会一直硬到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      妈妈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当然是随便你了。”      下面就是我和她正常的男欢女爱了,她似乎已经认命了,对我的调情和索吻都欣然接受,我让她在上面也不拒绝,最后冲刺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对面地搂在一起奔向最后的顶峰。      这次的快乐也很销魂,高潮的时候她把我夹得特别紧,香躯如过电一般抖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她对我身体的渴望不亚于我对她肉体的垂涎程度,只不过她定力更强,更能压制住心中的绮念,可是欲望的闸口一旦被打开,所有的纠结都烟消云散,最终表现出的激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热烈澎湃。      此番云收雨歇之后,妈妈的小脸红彤彤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甚为敏感,只需轻轻触碰一下便会引来一连串娇吟,而且她十分贪恋我的怀抱,紧紧缠住便不肯放手,像极了一位痴爱丈夫的小妇人。      这种局面恰恰是我最喜欢的,前几天她看我还像是仇人,今天就变成了贴心人,一夜之间从地上转到天上的感觉真的非常刺激,我飘飘然地如坐在云中一般,心里简直美翻了。      洗澡的时候也是我抱着妈妈去的,她一动都不肯动,全程是我给她洗的,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我把她抱回到床上后,她才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刚才真的很舒服,感觉全身都要融化了一样。”      “您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她红着脸说:“知道,因为你的技巧很好。”      “不,是因为您的身体已经被我开发出来了,现在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会达到最佳状态,就会获得最销魂的快感。”      “胡说,哪有那么夸张?你这不还是在自我吹嘘吗?”      “我这叫实事求是。其实我早就讲过,咱俩在一起是最匹配的,用句成语形容就是‘天作之合’。”      “我看你把自己当成超人了,整天就会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那您承不承认,跟我做爱的时候很快乐?”      妈妈的面颊更红润了:“我承认,你很了解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让我很舒服。”      “再说得详细点儿呗。”      她害羞地一摆手:“唉呀,这种事问那么细干什么。”      “我就是想听嘛。”我晃着她的玉臂说。      她架不住我的催问,只好羞赧地说道:“我觉得你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下面的尺寸也很大,每次都能让我在快乐的顶峰上停留好久,有好几回我都感觉没有低潮,一直处在高峰上,简直舒服得没边儿了,那个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追问道。      “……要和你永永远远厮守下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三生三世都不要分开。”      “妈妈,你说得太好了,其实我也是怎么想的,但是没有您说得精彩。”      “你也说一个我听听。”      “我希望和您在每一个地方打炮,家里、车里、海里、飞机、轮船、高铁、地铁、饭店、宾馆、电影院、游乐场、公园、摩天轮……每一个地方都留下爱的痕迹,希望咱们打炮一直打到下个世纪,希望咱们生一百个孩子,然后就坐火箭到外太空去打炮……”      “行了,别说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打炮吗?”妈妈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不,打炮只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解释说。      “可你说了半天全是打炮,还要到摩天轮和火箭上打炮,你想丢人丢到地球外面去吗?”      “这只是比喻的手法。”      “我看论起胡说八道,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      “我怎么胡说了?”      “你刚才说要打炮打到下个世纪,还要生一百个孩子,这不是胡说是什么?”      “我这已经收着说了,我还没说到大街上打炮呢。”      “我看你真的要疯了,没有一句正常话。”      “好吧,那我换个说法,我想每天都舔遍您的手指、脚趾、头发、乳房、阴部、菊花,用您的洗脚水洗脸,用您的洗澡水泡茶喝,用您洗屁股的水漱口……”      “呸,你说话真是太粗俗了,快点住嘴吧。”妈妈见我说话越来越没溜儿,赶紧按下了停止键。      “行了,咱俩也不用互相表白了,总之咱们就是深爱着对方,谁也离不开谁。”我意犹未尽地说。      “这句说得倒没错儿。”她赞同地说。      “好了,开始吧。”我递给她两根绳子。      “干什么?”      “把我捆起来,然后咱们好睡觉啊。”      “你开什么玩笑,还让我捆你?捆得住吗?”      我又拿出三根绳子:“这回您用五根绳子捆我,准保捆得住。”      “算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刚才还说我捆猪的技术挺好,其实就是忽悠我。”      “我之前的话只说了一半,您没有听全。您捆猪的技术的确不错,不过只适合捆死猪,要说捆人的话还差点。”      “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您还会同意捆我吗?”      “真是个大骗子,”妈妈赌气地把绳子扔到一边,“我不捆了。”      “那我就这么躺下了,身上可是半点束缚都没有,您可别后悔。”我一个歪身侧卧在床上,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轻抚着她光滑洁白的小腿。      “行,你睡吧,我给你值班。”她负气地坐在我身边,直接用手抱住了双膝。 第302章(25.11)   我笑着说:“别闹了,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当更夫的。”      “女人就不能打更吗?”妈妈反问道。      “要说打更也是我来打,怎么敢劳烦您的大驾?您还是休息去吧。”      “不成,我不能睡觉,万一你又梦游了怎么办?”      “就算我梦游了,顶多把小弟弟插到您的身体里,对您也没什么坏处,就当是小蝌蚪找妈妈好了。”      妈妈蹙眉说:“我觉得很别扭,现在睡觉特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爬到我的身上。”      “那怎么办呀,梦游的事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我显得很为难。      “凌小东,你的脸皮真厚,到现在还敢胡说八道,我算服了你了。”她冷哼一声。      “我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毛病我还不知道?就算梦游了也不可能跟女人做那种事。”      “我就不许后天养成梦游的习惯?”      “混蛋,没完了是不是?你要是再提梦游的事我就跟你急。”她的凤目又瞪起来了。      “好吧,我不说了,主子,您也请安歇吧。”      “不行,现在还不能睡。”      “怎么?您打算坐一晚上吗?”      “反正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了。”      “那以后怎么办?”      妈妈一琢磨,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便直接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只想跟着您一起睡觉。”      “你不是想睡觉,是想打着梦游的幌子随时随地侵犯我,我没说错吧?”      “您误解我了,我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就不是那种人?就因为前段时间我拒绝和你亲热,你就想出了个梦游的花招,要是我破解了这一招,你还会想出一些其它的下流的招数,对不对?”      我尬笑了一下:“您把我说得太坏了。”      “我早就发现了,我做别的事都游刃有余,唯独面对你的时候无计可施,你还真是我的小克星。”      “您说得太严重了。”      “好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你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我是想获得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行,这次我答应你。”妈妈终于同意了。      “太好了,谢谢妈妈。”我高兴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睡觉啊。”      “睡得着吗?”她盯着我勃起的鸡巴。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应该能睡得着。”      “你这样硬挺着太危险了,算了,还是让你先释放出来吧。”      “何必这么着急?再聊一会儿不行吗?”      “聊什么聊,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急忙擦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有点情不自禁了。”      “一会儿你想怎么弄?”看妈妈的意思是想早点做完,然后就去睡觉。      “唉呀,你说的这些话题好羞羞啊,人家只是个斯文的小男生。”我捂住脸说。      “别装大尾巴狼了,”她轻轻踢了我一脚,“你要是斯文小男生的话,全世界就没有男人了。”      “真的要做吗?您的身体受得了吗?”      “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的身体,是不是太晚了?放心,我最近也一直在坚持锻炼,没有问题的。”      “要不还是等明天吧,我真怕您吃不消。”      “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刚才那股子要吃人的劲头哪儿去了?”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不该对您太粗暴。”我显示出很懊悔的样子。      妈妈连说了几遍“现在可以了”,我还是左推右挡,气得她又踢了我两脚:“你装起小男生还没完了?是不是还在过戏瘾?”      “不是过戏瘾,我是怕把您的下面插肿了。”      “我都说没问题了,你还磨蹭什么?”      “好吧,真的可以了?”      “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我就生气了,好像我要害你似的。”她的凤目又睁得很大。      “老婆,你是自愿的吗?不是因为怕我梦游吧?”      “对对对,我是自愿的,我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想着晚上能和你在一起。要是不开心一下的话,活着都没有意义了。”妈妈快速地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别扭?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想不到您和我一样饥渴,真是太棒了。”      “哼,你开心就好。”      “您用不用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      “我倒没什么,你已经射了四次了,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我就更没问题了,您还记得头一回练习‘十全大补法’的那一晚吗?那次射得不是更多?”      “那次你的表现是挺吓人的。”      “所以今晚也不在话下。”      “年轻人就是好,精力那么充沛,可以连续作战。”妈妈感叹道。      “嘻嘻,别总这么说,您也很年轻,咱俩是同一拨人。”我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行,我已经老了。”      “不,您是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      “别哄我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仙女?”      “有的有的,我就是您的坐骑——小奶狗。”      “行了,别聊了,已经很晚了,快点开始吧。”      “您能先打扮一下吗?”      “打扮什么?你是嫌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吗?”妈妈打量了一下自己。      “不不不,您现在也很美,但我想更刺激一点。”      “又让我穿那些暴露的衣服是吗?我不穿。”她不悦地推了一下我。      “为什么?不是挺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上次那件情趣衣服太紧了,把我的胸部勒成了那个样子,丑死了。”      “一点儿都不丑,非常性感,我那天的血管差点没爆掉,小弟弟还没插进去就射了。”      “不行不行,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穿那样的衣服了。”      “那穿黑丝可以吧?”我把要求降低了一下。      “这个还勉强凑合。”妈妈点点头。      “上面再穿一件蕾丝的吊带背心行吗?”      “穿吊带还能看到乳房吗?”      “嗐,那是我自己的事,您不用管了。”      “好吧,我去拿衣服。”      妈妈换上吊带背心和黑色丝袜后,我马上兴奋起来:“您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还不都怪你,就喜欢搞那些奇怪的衣服让我穿,把我的品味拉得跟你一样低。”      “您平时太高高在上了,偶尔体会一下人间烟火也挺好的。”      “好了,大少爷,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等一下,还有个小环节,请您化一下妆。”      “化妆?大晚上的化什么妆?”      “就是简单地捯饬捯饬。”      “化妆之后还要卸妆,不嫌麻烦吗?等天亮以后再化吧。”      “不不不,那时就来不及了,就是现在化妆才有味道。”      “你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这次又想把我打扮成谁?还是那些动漫人物吗?”      “这次打扮成女巫行吗?”我故意逗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我现在像巫婆是吗?还是觉得我像后妈,专门来破坏你和白雪公主的婚事?”      “嘻嘻,刚才是开玩笑,不用化妆成女巫,只要浓一点就行。”      “你的癖好还真是奇怪,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她嘴里嘀咕着坐到了梳妆台前。      我在旁边告诉她使用哪些化妆品,她好像特别迁就我,真的按我的要求去做了。只是她似乎还有疑虑,总是停下来看着我:“你不会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吧?我告诉你,我只能跟你在家里疯,你可悠着点,千万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好的,您放心,我今晚肯定不会做变态的事。”      因为我要的是浓妆,妈妈很快就画完了,虽然只涂了眼影和口红,但显得分外妩媚,我又让她把头发披散下来并打乱,还把额头的几绺头发弄湿,看起来更有种特别的魅惑感。      她照着我的要求弄完以后,疑惑地看着镜子说:“你这是按照哪个女明星的样子给我打扮的?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      “哪个女明星都不是。”      “不会是你的小蓉蓉吧?”      “嗐,您想到哪里了,不是她。”      “我怎么感觉今晚要有一个大阴谋呢?”      “您放心,没有任何阴谋,连阳谋都没有。”      “哼,才不信你的鬼话。”      “您一定要相信我,这才是夫妻之道。”      妈妈端详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好笑,上次发现你和沈蓉的事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肯定是您心底对我埋藏的爱意太深了,加上我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把您给感动了,所以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厚着脸皮说。      “不管怎么说,你这也算婚内出轨,虽然出轨的对象是自家亲戚,但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的语气又尖锐起来。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出轨了。”我急忙解释说。      “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你和沈蓉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快气疯了,差点就去跟你离婚了。”妈妈红着眼说。      “幸亏您没那么做,我已经在户籍系统里做了手脚,现在咱俩就是想离婚也离不成了。”      “你利用工作之便钻了那么多空子,是不是就算同时娶五个女人也不会被发现?”      “您放心,我不会娶那么多的。”      “那你打算娶几个?”      “我只要您和依依就够了。”      “这句才是最大的谎言,男人都是这么骗女人的,信你才怪。”妈妈边说边斜了我一眼,眼波流动中满是嗔怪幽怨之意,看得我心中一荡,胯下的长枪越发粗硬了。      她也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只瞄了一眼就把脸转到一边,我急忙用手去扳她的肩膀:“妈妈,我想要了。”      她秀美的脸庞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责地说道:“你这个流氓,我还以为能拒你于千里之外,谁知道不到两个月就沦陷了。”      “这不是您的责任,是因为我认错的态度太诚恳了,您被我的真诚打动了。”      “呸,是我被你无赖的精神打败了。”她又白了我一眼,那风情万种的眼神瞬间就勾起了我的熊熊欲火,我急忙将她抱起了放在椅子上,并分开了两条丝袜美腿。      “你干什么?就在这里吗?”她娇呼道。      “对,就在这里。”      “在床上不好吗?”      “不,来不及了,再说这里也挺好的。”      “我觉得这里有点怪怪的,不是很习惯。”      “好了,别说了,马上就开始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挺身就把鸡巴缓缓插入小穴中,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喔”的一声,秀色可餐的妆容下充满了勾魂的力量。      这次我们进入状态都很快,更大的呻吟声如水流一般淌满了整间屋子。两个人适才聊了半天,都已经情爱涌动,此番短兵相接,快感马上从紧密相连的性器结合处传遍全身,她不再计较椅子的不适,我也被她的浓妆和黑丝迷得神魂颠倒,我们极有默契地互相索取着对方,寻求着最大的快乐。      妈妈此时又展现出了最温柔的一面,对我做的一切都全力配合,我说“您爱不爱我”,她马上说“爱”,我说“这几天想我了吗”,她点点头说“想了”,我又说“叫我老公好吗”,她迟疑了两秒才叫了声“老公”,我问她“为什么犹豫”,她说“那是为了让你不要太骄傲”。      看着她深邃的双眸、火红的艳唇、缭乱的发丝,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断低头轻啄她的薄唇,她很能读懂我的暗示,当我想要深吻时就伸出妙舌与我交流,如果我舔她的下巴,她就主动抬起白玉般的脖颈,如果舔到乳沟附近,她会竭力上挺酥胸,让我在她的乳海中任意采撷。      当然了,这里最吸引人的还是妈妈的美腿,而且我太爱她的黑丝了,俗语有云,世上丝袜千千万,还是黑丝最耐看,世间万般勾魂物,唯有黑丝不可负。我抱住她的丝袜美腿就亲个不停,上面淌满了我的口水,黑色的脚趾更是绷得紧紧的,显然她也很兴奋。      在这多重的诱惑下,我很快就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一面挺动鸡巴刺入洞穴,一般喘息着问她“可以射精吗”,她也正处于极致的快乐中,频频点头说“可以”,于是我快速挺动腰身,在她忘情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的浓精喷进了秘密花园中,烫得她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和着我的节奏一齐摇荡在欢乐的海洋里。      其实母子小说里写的那些母亲大声叫床的场景我是没有见过的,我觉得除非在极特殊的情况下,否则母亲一般都是相对比较含蓄的,她可能会很投入,可能会有高潮,但未必会像情侣之间那样忘情呻吟,她终究还是会顾及母亲的身份。我的妈妈就是这样,我能感觉出她很快乐,但是她不太愿意表达,而且也不喜欢跟我分享这些快乐的体验,她更愿意一个人独自消化这些。虽然她嫁给了我,心里的那道伦理的坎还是过不去。她不止一次说自己是犯了罪孽的人,那么在男欢女爱时太过招摇显然也是罪孽的一种,当然要尽量低调了。      不过今天她的表现很棒,跟我的互动也很好,即便没有大声叫床也用温柔的眼神和呻吟安抚了我,还有她化的妆和黑丝真的太勾人了,谁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会穿成这样,就凭这份儿满足感已经让我很难遏制精关了。      射精之后我又抱着她来到床上,她说:“不去洗澡吗?”      我说:“没事儿,只流了一点汗,等完事之后再一起洗也不晚。”      “你是怕我要重新化妆是吗?”      “是啊,如果做一次爱就要化一次妆,那可太麻烦了。”      “你非要把我打扮成这样,就只能保持这个造型了,”妈妈说完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你看,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可真是一个丝袜狂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只丝袜吞下去。”      “这点我知道,从小你就这样。”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身边揣上十条八条您穿过的丝袜,没事就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感受丝袜的每一根纤维……”我一脸陶醉地说。      “这个梦想不算大啊。”      “对,梦想不大,但是无法实现。因为这样会暴露咱俩的关系,别人也会以为我是变态,所以只能停留在梦想中,最多是抱着您的大腿亲个够。”      “你身边没有我的丝袜吗?”      “以前有,现在一条都不敢留了,让依依发现就麻烦了。还有我的岳母,她也很警觉的,专门检查我的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东西。”      “你做得对,沈蓉的警惕性很高的,千万不能让她发现一丁点儿线索。”      “她是不是也套过您的话?”      “嗯,她始终想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我一点儿口风都没敢透。”      “是的,这事儿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万一有一天被人发现了,您就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说是我强暴了您,生孩子也是我的主意。”      “责任还用推吗?本来就是你干的坏事儿。”      “对对对,到时就这么说。”      妈妈看了看我依然坚挺的肉棒:“你还要几个回合才能结束?”      “目前还不好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让我洗澡就表示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妈妈,我觉得您今天这样打扮太好看了,舍不得让您去洗澡。”      “不会吧,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看?”      “当然好看了,您不觉得吗?”      “怎么说呢,你把我打扮得太风尘了,我平时都不是这样子的。”      “对,您平时很高贵,跟现在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但只有这样产生的反差才刺激嘛。”      “我感觉出来了,你后来的动作很激烈,力量也很大。”      “对不起,我弄疼您了吗?”      “那倒没有。”      “真的没事?”      “对,没事。”为了让我放心,妈妈对我微笑了一下,顺便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我觉得女人味十足,心底的欲望又升起来了,忍不住又凑到她的身边,她立时猜到了我的用意:“你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何况……”她的脸又微微一红,话也只讲了一半。      “何况我下面的东西也翘起来了,不用猜也知道要干什么。”我笑着替她把话说完了。      “你真是讨厌,每天都说那样的话,把我带得也没正形了。”      “好吧,我下次尽量斯文一点。怎么样,夫人,现在可以开始了敦伦吗?”      她也笑着说:“我可以了,船长,您开船吧。”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也没有多少疲惫的感觉。我以前的判断真没错儿,我们两个人的相性是很高的,她的身体里深深烙下了跟我在一起欢爱的印记,这种印记无法抹去,也无法消除,每次我们做爱的时候就会迅速进入状态,在短时间内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个人互相扶持、互相等待地追寻快乐,最终默契十足地奔向最后的高潮,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这次也是,妈妈艳丽的面容和黑色丝袜让我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在她的温暖小穴中一泄如注了,不过能看得出她也很快乐,两个人都很舒服。      这次射精之后,我提了个建议,下次从后面来。她问怎么了,我说:“您正面的杀伤力太大,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      “今天化的妆有那么大威力吗?”她诧异地问。      “当然有了,最主要的是配上黑丝以后简直无敌了。”      “以前看别的女人穿黑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      “嗐,黑丝女人千千万,唯有妈妈最好看。”      “真的假的,你说话就喜欢夸张。”她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我和妈妈歇了一阵,很快开始了化妆之后的第三轮交锋。这次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获得了她的同意,两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简单方便了。      我估计得没错儿,采用后入式做爱的确多坚持了一会儿,但是妈妈一直快感如潮,身子总是在不断地扭动着,弄得我只能随着她的节奏挺动,结果越插越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在她一轮急似一轮的娇吟声中把精液喷了出去,她幸福地哼了两声,紧紧夹住我的小弟弟,痉挛了很久才松弛下来。      这次射精之后我们都觉得舒服得没边儿了,人生至乐之事不过如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总是顾念着自己的身份,不肯表现得太豪放,显得高贵有余,激情不足。要是她再妩媚一点或是挑逗一些,我还能再做下去,至少能多射两次精。      高潮平息之后,我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妈妈怕我没尽兴,说她还可以接着陪我,我感动地说:“谢谢老妈关心,但我真的很满足,不用再做了。”      不过洗完澡以后,我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像是没射过精,她又关心地问了一下,让我不用强忍着,有需要就直接说,我说真的没有需要了,都是这个小弟弟不争气,见到美女就昂首挺胸地摆造型,实际上它也很累了。      两个人躺下后,妈妈又问我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梦游了,我说您放心,肯定不会了,这次保证一觉睡到天亮。她有点不太相信,仍然睁大了眼睛等着,就怕我有新的要求。      实际上我也很疲惫了,但我还是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终于露出疲态,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宿我们俩睡得极香,连梦都没做,真正地一觉睡到了天明,最后还是孩子们把我俩叫醒的。      吃完饭以后我就去办妈妈同学户口的事,那位阿姨得知我出了不少力后,感动地握住我的手连说“谢谢”,还要请我吃饭,我说不用这么客气,饭就不用吃了。下班以后她又送来两张卡,也被我婉拒了。      晚上我本想跟妈妈再战三百回合,但是很不巧,依依出差回来了,我只好陪着她了。妈妈似乎也不太高兴,但是她隐藏得极好,几乎没有显露出来,还请我和依依去吃大餐。在维护婆媳关系这方面她做得很周到,而且她从小看着依依长大,早把她当成了半个女儿,依依也非常尊敬她。只是世事难料,依依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跟妈妈不但成了夫妻,还生了孩子。这件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说不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对于依依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孩子,她刚回来就拉着我进行造人计划,我说用不用歇两天,她说歇什么歇,这种事就要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      我说:“为什么要跟时间赛跑?”      “就是要早点怀孕。”      “那你跑得有点快了。”      她的眉毛一挑:“我还嫌自己跑得慢呢。”      “为什么?”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因为我跑得慢了,我妈都比我先怀孕了。”      这回我没法儿反驳了:“好吧,你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从此以后,做爱就成了我和依依的必修课,她每天回家见到我就想上床,连美食和追剧都不能动摇她的意志。我估计她一是想榨干我,让我没精力出去招惹女人,二是想早点怀孕,把我绑得更紧。这个时候只有大姨妈才能让她追赶时间的脚步歇一歇。      这时我就有点顾不上妈妈和两个妹妹了,她们都对我颇有微词。妈妈那边还好一点,起码住在一个楼里,每天能过去几趟,安诺和北北的意见就大了去了,两个小美女都指望从我这口井里打水,但井口被依依占住了,现在连望梅止渴的机会都没有,可说是斩断水源了。北北很不爽,想再搬回到附近住,安诺坚决反对,她觉得那样做有风险,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      但还有一个人是依依招架不住的,那就是蓉阿姨。她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每天吃东西都很费劲,而且容易疲惫,家务活也不想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便跟依依说起这个情况,她不假思索地说:“这事儿好办,咱们给她请一个保姆就行了。”      “只让保姆一个人照顾孕妇有点儿不太合适,最好咱妈的身边还能有其他亲人。”      “没问题,我有一个表姨最近有空闲,可以请她来帮忙。”      “你的表姨只能算远亲,我的意思是应该找真正的亲人照顾她。”      “你说的这个‘真正的亲人’是指咱俩吧?告诉你,我这段时间白天很忙,晚上也经常加班,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      “那也要抽出时间照顾她啊,对不对?”      “难道你有时间吗?”依依的脸色阴沉下来。      “我……可以挤出时间来。”她的眼神使我害怕,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哼,看来你最近很闲在。”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媳妇儿,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有时间还是没时间?”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咱妈一个人住真的很不方便。听说前几天一个孕妇在家里晕倒了,由于发现得太晚,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流产了。”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就是想去照顾她,对不对?”依依冷冷道。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她到底是你的妈妈,咱们得帮帮她啊。”      “她是我的妈妈,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的……岳母。”      “还是你的什么人?”她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扫向我。      “还是我的……”我说不下去了。      “没法儿说了吧?你怎么不说呢?她还是你的小三、情人、情妇、相好的……”      “媳妇儿,别说了。”我急忙去捂她的嘴。      依依生气地拨开我的手:“为什么不让说?你做得出来我就说不出来?”      “对不起,亲爱的,我让你难受了。”      “你还知道体谅我的感受?凌小东,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这么说高抬你了,你连动物都不如。”      “好吧好吧,我禽兽不如,行了吧?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我对她点头哈腰,就差跪下磕头了。      她凶巴巴地看着我,越说越生气:“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老公照顾?只有她是例外,让女婿照顾,你说新不新鲜?意不意外?这算怎么回子事儿?”      “那你说怎么办,亲爱的?难道就对咱妈放任不管吗?”      “我可没那么说。”      “你还记得上次在她家小区吗,有一家的电视机爆炸了,结果那个孕妇昏倒在地上,你还扑在她身上哭,当时是不是很危险?现在咱妈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要是把她托付给不太熟悉的人,咱们能放心吗?有谁照顾她能比俩照顾得好?”      依依想起那天孕妇昏迷不醒的场景,暗暗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她思忖了好久,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但她不许蓉阿姨搬进来跟我们同住,也不许我们去她家,我说:“这样吧,正好咱们对门的租户刚搬走,就把他家租下来给咱妈住吧。”      她又想了想才说:“行,那就先这样,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跟她勾勾搭搭的。”      “好的,没问题。”我满口答应道。      “别答应得这么痛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现在怀着孕呢不方便,你想等她生完了孩子再跟她偷情,对吧?”      “别胡思乱想了,我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偷情,行吗?”      “呸,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要偷情?”      “我的意思是只跟你一个人好。”      “你听好了,我妈搬过来以后,你要把她家也安上摄像头。”      “没问题,就这么办。”      我和依依说干就干,先把对门的房子租下来,顺便安好摄像头,然后去请蓉阿姨。她得知我们的来意后,又是意外,又是感动,嘴里一个劲地推辞着:“算了,我就不过去了,一个人在这儿住着挺好的,别给你们添麻烦。”      我说:“没事儿,我们不怕麻烦,就喜欢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依依瞪了我一眼,拉着蓉阿姨的手说:“妈妈,您还是来吧,小东他照顾孕妇有经验,再说你们还是同事,有什么事他就替你去局里办了。”      看得出蓉阿姨很想跟我们住得近一点,尤其是想跟我在一起,她推让了几下后便同意了,于是我们帮助她收拾东西火速搬家。      搬完家我们就出去吃饭,依依这次吸取了教训,一口酒都不敢喝了。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工夫,我小声对蓉阿姨说:“新家里有监控,说话做事要小心。”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摄像头是我安装的,所以肯定留下了一些死角。第二天趁着依依不在家,我去帮蓉阿姨干活,顺便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她似有准备地问道:“你干什么?”      “以后咱俩见面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被发现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最丢人的时候都已经被撞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也要避嫌啊,尤其是别让依依看到咱俩在一起。”      “就算不让她看到,你以为她就不会怀疑咱们俩吗?”      “那倒是,即便以后不跟您见面了,她也会以为咱们还在偷情。”      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这件事已经不用再解释了,反正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她的小腹说:“最近您感觉怎么样?小家伙有没有捣乱?”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他们还挺懂事的,有时闹得太欢了,我口气稍微重一点他们就老实了。”      “看来这些小家伙挺聪明的,也知道母老虎不好惹。”      “你说什么?”她的脸色马上变了。      “对不起,口误了,我想说的是‘警花不好惹’。”      她的口气缓和了一点:“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      “嘻嘻,开个小玩笑。”      “别开玩笑了。这次搬家是你提出来的吗?”      “是啊,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怕您一个人住着不开心,我琢磨着还是搬到一块儿住比较好。”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这还用问吗,我既然说过要照顾您和孩子,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你不怕你妈妈吗?”      “当然怕了,但是我也不能逃避责任啊。”      “小东,看来你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我当初没有看错你。”蓉阿姨有些动情地说。      “就是有一点比较麻烦。”我露出了一些担心。      “什么事?”      “不知道孩子们长大了以后该管我叫什么。”      “你觉得该怎么叫?”      “从血缘上说他们应该叫我‘爸爸’,但从依依那边论就该叫我‘姐夫’。”      “具体叫什么等以后再说,最关键的是让他们健康成长。”      “这您不用担心,我正在努力赚钱,务必保证他们有一个充裕的物质生活。”      “我的意思是,孩子们需要一个没有舆论压力和歧视的环境。”      “这也不难办,以后咱们离开这里就是了。”      “你想好去哪里了?”      “差不多了,正在筹划中。”      “走的时候带上我吗?”      “您就不用去了,我把孩子们带走就可以了。”我故意坏笑着说。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又瞪圆了。      “嘿嘿,这句也是开玩笑,怎么能把孩子妈妈撇下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为什么你每次见面都这么贫?”她嗔怪地说。      “因为我喜欢看到您生气的样子。”      “讨厌,每次跟你说话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又遇到什么花招。”      “如果我成天一本正经地讲大道理,不就跟岳父一样了吗?”      “那倒是,他比你无趣多了,连开的玩笑都老气横秋的。”      “谢谢娘子夸奖。”      “你叫我什么?”蓉阿姨怔了一下。      “叫您……丈母娘。”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天呐,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不会是想歪了吧?”      “哦,我可能出现幻听了。”      “没事儿,女人在怀孕时容易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或记忆力下降的情况,一般都是由于贫血造成的。”      “好吧,我该补补铁了。”      “顺便再补一些高蛋白的食物,可以使屁股变得更大。”我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屁股大更容易生孩子,是吗?”她问道。      “不,屁股大可以刺激我的性欲。”      “去你的。”      “待会儿我再帮您做一个全身按摩吧。”      “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了,娘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看,你又叫我‘娘子’了,这次不会错了。”蓉阿姨惊讶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您不用大惊小怪,叫‘娘子’有什么稀奇的,我本来就是咱们孩子的爸爸,您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叫我‘相公’或‘老公’。”      “你疯了吧?依依听到会杀了你的。”      “那就别让她听到。”      “你脸皮真厚。”      “过奖了,娘子。”      “我夸你呢,是吧?”      “不是夸我吗,娘子?”      “我发现你听不出好赖话,不许再这么叫我。”      “好的,娘子。”      “你还有没有完了?”      “有完,娘子。”      “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不是,娘子。”      “那就换个别的称呼。”      “知道了,娘子。”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开玩笑都没有分寸。”蓉阿姨嘴里在嗔怪我,话里却透着意外和兴奋。      “分寸什么的不好说,但我想您应该知道我的尺寸有多大。”我笑着回应。      她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红:“我刚搬过来你就耍流氓,这是要赶我走的节奏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是在跟您热身呢,待会儿还有更大的节目。”      她信以为真,急忙挣脱开我的怀抱:“你可别闹,当心被依依看见。”      “这儿没有摄像头。”      “那也不行。”      “怎么您现在害怕我吗?”      “笑话,我是长辈,怎么会害怕你?”      “好,那请您回答我,您跟我妈妈还是闺蜜吗?”      “这个……现在不好说了……”蓉阿姨略显迟疑了一下。      “您是不是联合她对付我了?”我追问道。      “你自己去问她不行吗?”      “我现在就想问您。”      “这件事一两句说不清楚,以后再聊吧。”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您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她要挟了?”      “小东,你不要胡乱猜疑,没人想要对付你,除非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您别瞒我了,我都已经查清楚了,我那天喝的水里就有阿卡托钠,这种药是从哪里来的就不用明说了吧?”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蓉阿姨躲避着我的眼神。      “我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紧紧盯着她。      “你让我搬过来就是为了审问我吗?”      “您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我可是您的相公耶。”      “别闹了,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难道您以后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当然不会了。”      “所以您只能嫁给我,是不是?”      “是是是……不不不……”蓉阿姨先是频频点头,随后又拼命摇头。      “您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问道。      “我……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您不想嫁给我吗?”      “小东,别拿结婚这种事开玩笑了,我已经犯了天大的罪孽,如果再嫁给你,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吗?”      “不管您承不承认,我都是您的相公,只是没办手续而已,还不赶快向我坦白?”      “你这样逼我,我怎么对得起怡云啊?”      “我看您是摆明了帮她不帮我,我问你,到底是向着老公,还是向着婆婆?”      这话让蓉阿姨听了直害怕:“别开玩笑了,怎么连婆婆都出来了?”      “你要是嫁给了我,她不就是你的婆婆吗?”我半开玩笑地说。      “别再胡闹了,难道让我和依依嫁给同一个男人吗?再说国家法律也不允许啊,咱们这属于知法犯法。”      “可您以前叫过我老公啊。”      “那是你强迫我的,不能作数。”      “但是您说过想跟我在一起,有这句话吧?”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结婚不可以。”      “唉,您可真麻烦,那就先不结婚,但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总不该瞒着我吧?”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瞒着你什么了?”蓉阿姨很有经验,回答得滴水不漏。      “就是咱俩上次讲的那件事,当时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电话打断了,这次时间很宽裕,应该可以说完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我妈妈是不是联手了?你们下一步要对我怎么样?”      “你别乱猜了,我和你妈妈为什么要联手对付你?”      “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当然知道为什么。”      “小东,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妈妈是你最亲的人,她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      我一看蓉阿姨守得壁垒森严,知道很难问出真相了。想想也是,两个警察在一起问来问去,彼此的套路都十分熟悉,就算问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套出对方嘴里的实话,倒像在演习审讯过程。而我又不能说出妈妈怀疑我和北北有暧昧关系的实情,所以这个话题实在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但我还有点不甘心,决心再试一下温柔攻势,上前搂住她开始亲吻面颊,继而吸住嘴巴,在那丰满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她似乎也有所准备,虽然情动,但是却不失去理智,搞得我像老虎吃刺猬一样无从下口。      我一看普通的套路不行,干脆撩起她的裙子直奔美穴而去,她慌得身子直抖:“你要干什么?”      “娘子,听说怀孕时做爱有助于胎儿健康成长,咱们研究一下怎么样?”      “别闹了,小东,快点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开,但被我牢牢抱住了。      “您就别挣扎了,又不是第一次。”       “还是别了吧,这样对不起依依。”      “为什么咱们三个人不能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那次的‘黑夜双星’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我的手迅速探入了她的丝薄内裤,肥美的鲜鲍竟然已经湿润了。      “别说了,那是我最后悔的事,我算被你害苦了。”她的眼眶马上就红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做爱,就是想麻痹她的意志,顺便从嘴里套话:“亲爱的,上次我醉成那个样子,脑子却没完全糊涂,你是不是只给我用了一半的药量?”      蓉阿姨终于抵不住我的纠缠,用蚊子般的音量挤出一个“嗯”字,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我听了很高兴,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正要再问几句,她却趁我松懈的工夫逃到了监控区域。      我坏笑着走了过去,她急忙用手指了指摄像头,提醒我要谨言慎行。      我故意吓唬她说:“您不用害怕,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不过我想起刚发生的一件事,听说一个女人总联合别人骗自己的老公,还声称是为了自己的老公好,结果时间一长,她的老公厌倦了总被欺骗,慢慢地开始不喜欢她了。您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      蓉阿姨竭力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嘴里却小声说:“这个女人是有苦衷的,她两边的人都不想得罪。”      “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后果就是——最后两边都得罪了。”      “那你觉得她应该怎么选择?难道她愿意夹在中间吗?”      “夹在中间肯定不是长久之计,但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去老公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想暗示什么?”蓉阿姨的声音低沉下来。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走吧,咱俩去卧室。”      “干什么?”她担心地看着我,以为我又产生了邪念。      “去给您按摩啊。”      “噢,对了,刚才说好了的。”想到卧室有摄像头,那里很安全,可以坦然地接受按摩,也不用怕我胡来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第303章(25.12)   蓉阿姨刚搬来的当天,妈妈就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是你的主意吧?”      我坦白说:“您别生气,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怕您不高兴,想等您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你把这么一个女人放在我的楼下,还是同一个单元,天天在眼前晃悠,我心情好得了吗?”      “您把她当成自己的闺蜜、依依的妈妈不就行了?”      “你成心气我是吗?”      “老佛爷,我哪敢啊。”      “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可倒好,把窝边的草根子都嚼烂了,我算看明白了,你是专挑熟人下手,典型的杀熟专家。”      “谁说的,不熟的人我也……”看到妈妈质疑我泡妞的圈子太窄,我忍不住出言反驳。      “往下说啊,不熟的人你也怎么了?”她追问道。      “不熟的人我也……不理会她们,这叫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哼,我看你是‘流氓过茅坑,全都一扫空’。”      “这话太粗俗了,不如说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夸你呢是吧?你还要点儿脸不?把情妇都弄到两个妻子的眼皮子底下了,你想造反吗?”      “上次我已经说了,蓉阿姨的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住得近一点是为了方便照顾她,没有别的意思,她也没有什么野心。”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野心?”      “她是依依的妈妈,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抢老公的。”      “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你不知道女人是善变的吗?”妈妈对我的观点嗤之以鼻。      “蓉阿姨的性格挺简单的,她不是这种人。”我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错。      “你真是个笨蛋,还号称什么‘情场杀手’,我看你就是个‘情场傻子’。哪个小三一开始会交实底儿?肯定装得特谦卑、特单纯,拼命地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野心,什么‘我不要名分,只要你爱我’,什么‘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什么‘我是为了真爱,不是为了钱’,一个个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后来呢?还不都是露出了本来面目?”      “妈妈,蓉阿姨是自己人,我觉得她不像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小三。”      “哼,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我见得多了,很多女人的厉害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你的道行还是太浅。”      “您以前不是总说蓉阿姨是一根筋吗?”      “不错,我的确说过这句话,但有一些女人会进化的,一根筋也有可能变成弯弯绕。”妈妈似乎对这个昔日的闺蜜不太放心。      “您的意思就是我岳母也可能变成一只伪装的狐狸精,是这样吧?”我觉得妈妈有点草木皆兵了。      “反正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不像年轻的小姑娘那样有挥霍的资本,一旦她认定了一个男人,决不会轻易放手的。”      “那就没事了,”我如释重负地说,“我一直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又喜欢拈花惹草,她一定不会认定我的。”      “万一她就好你这一口呢?”      “这……”我的情绪马上黯淡下来。妈妈说得很有道理,联想起蓉阿姨的种种表现,很明显她对我情有独钟,如果说她对我没有好感,那才是胡说八道,而且她对我的好感好像还挺深的,倘若我现在是单身,估计她十有八九愿意嫁给我。      “怎么不说话了呢?”      “我是觉得,就算蓉阿姨看上了我,她也不一定就是个腹黑女,不能把她想得太坏。”      妈妈冷哼一声:“别以为自己是警察就了不得了,你才经历了多少事?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见过的鬼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我知道,您流过的汗水比我射过的精液都多,您挖出的鼻屎比我拉出的大便都多,您放过的香屁比我闻过的空气都多。”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太粗俗了。”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你们有经验的人都喜欢这样教训年轻人,这样才显得你们阅历丰富,有资历。”      “我说的你还别不信,现在的女人不一定都喜欢傍大款,图什么的都有。别看你没什么钱,照样有小三哭着喊着往上靠,恐怕还有倒贴钱的。”      “您这句话我比较认同,现在的女人攻势很猛,可能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大了。”      妈妈嗤笑了一声:“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的意思是,很多接近你的女人都是别有用心的。”      “照您这么说,安诺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吧?”我顺口问了一句。      听到安诺的名字后,妈妈的表情却严肃了许多:“不,我倒觉得安诺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那么讨厌了。她虽然行事乖张,特立独行,有时候还有点离经叛道,但是她的本性并不坏,这也许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因为缺少家庭温暖,她的身上有很强烈的防御意识和攻击意识,容易做出不理性的激烈行为,但是一旦有人给了她关心和温暖,她就会对这个人死心塌地,就算豁出命来也不在乎。”      “您是不是想说,能让她死心塌地、甘愿豁出命来的那个人就是我?”      “没错儿,安诺最信赖的人就是你,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像依依一样对你忠心耿耿,那就是她了。”      “您真的这么看好她?”      “是的,她对别人怎么样我说不准,但对你肯定是一心一意,就算你得罪了全世界,她也会站在你这边。别人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是越有困难越不走。她要是当你的左膀右臂可比依依、北北管用多了。”      “嗯,她身上是有那股子劲儿,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妈妈叹息了一声:“我本来很想让她在公司当你的助手,又怕依依不高兴。嗐,要是你和她之间没有那种关系就好了。”      “我晓得,我不应该跟她上床,这件事让我搞砸了。”我无奈地说。      “这件事你办得确实不好,弄得你们俩之间既像兄妹,又像情人,以后她都没法儿嫁人了。”      “妈妈,您真的这么看重安诺?之前您可说过要防着她。”      “我能不防着她吗?她对你是百分百地忠诚,对别人可是翻脸不认人,我总不能让她把公司的业务都搞砸了吧?”      “还是您考虑得周全。”      “安诺是个好姑娘,优点和缺点都非常突出,我最看重的一点就是她真心实意地对你好,她对你的那种感情比普通的兄妹、夫妻的感情还要深。你对别人需要有戒心,对她则完全不用,她不会对你两面三刀,也不会勉强你做不愿做的事,遇到困难时还能跟你同舟共济,决不会临阵脱逃,这样的好妹妹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我想说“她比北北还好吗”,但觉得这样说有引火烧身之虞,万一妈妈揪着北北的事问个不停就麻烦了,于是顿了一下才说:“您很相信她,是吗?”      “对。”      “就像相信依依那样吗?”      妈妈点点头:“我对安诺还是比较放心的,她的头脑很清醒,越是关键的时候越值得信赖。”      “是的。别看她平时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其实很重感情的,不像现代社会的某些人,成天把人情世故挂在嘴边,其实最无情无义了。”      “说得很对,安诺正好可以做你的坚强后盾,你会发现她办事的能力还是挺强的。”      “我当然知道了,她一直都在我的公司里。您以前不晓得她的工作能力吗?”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所以你们开始联手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你们捉奸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您好像忘了,当初就是她把咱们家拆散的。”      “唉,就算不用她拆,我和你爸爸早晚也得离婚。”      “为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妈妈的凤目射出两道寒光。      “是是是,都怨我,”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早知道这样,那天就一直戴着避孕套做了,您也就不会怀孕了。”      “要是早知道你会耍流氓,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要是知道喝酒会带来这么大的好处,我就早点安排酒局了,这样咱们还能提前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别在这儿贫嘴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它还有什么用。”她叹了口气。      我怕妈妈不开心,安慰她说:“您也别总想过去的事了,以前的生活留下了遗憾,那未必是坏事,也许都是命运的安排,想要改变也是很难的。”      “照你这么说,你和沈蓉搞到一起也是命运的安排,现在她搬了过来,我也只能无条件地接受,是这样吗?以后你要是勾引更多的女人,我也不能阻拦,因为也是命运的安排,对吗?”      “您有点咬文嚼字了,没有那么夸张。”      “咬什么文嚼什么字,你就是在给自己的拈花惹草找借口。好啊,凌小东,你现在的手段进化了,开始拿‘命运的安排’当挡箭牌了,以后是不是只要有什么事不合你的意,你就拿人类的命运、世界的命运、宇宙的命运来压我?”妈妈嘲讽地说。      “咱们能聊点别的吗?怎么每次都拐到女人上来?”我苦着脸说。      “废话,今晚谈话的起因不就是从女人开始吗?”      “好吧,咱就说我岳母的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她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也不会想要当小三,而且她每次见到您和依依都很惭愧,恨不得躲得远远地,肯定不会威胁到咱们的家庭幸福。”      “希望如此吧,反正我做事喜欢先做最坏的打算。”她转身进了卧室。      “妈妈,您又要出差吗?”我跟着走了进去,在床边看到了一个拉杆箱。      “对,明天早上就走。”      “怎么走得这么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今天上午才决定的。”      “这次要走多久?”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后天就能回来。”妈妈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是为了项目的事吗?”      “嗯。”      “项目文件不是已经齐全了吗?”      “还有一套最重要的设备没有引进,必须到国外去购买。我这次出差就是办理出国前的手续。”      “从国外进口货物也不一定非要出国吧?按照正常的流程采购进口商品不就行了?”我有点困惑。      “你可能不知道,这套设备是国家严格管控的,政策变化很快,如果在国内申报要等很久,而且不一定批得下来;去国外的话机会就大一些,可以用参加展会的方式购买设备。”妈妈说得很认真,我却感觉她的信心似乎不是很足。      “那也不一定非要您亲自去啊,派个副总去不就行了?”      “不行,这件事很棘手,而且牵扯到公司的机密,交给谁办我都不放心。”      “您一定要亲自去吗?”      “对。”      “是不是这套设备买回来,项目就可以顺利完成了?”      “是的。”      “那好,我跟您去,顺便陪着您在国外多玩几天,就当是度蜜月了。”我兴奋地说。      “净胡说,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度什么蜜月?”妈妈不以为然地说。      “咱俩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不正式地度一次蜜月还成?我还想在国外找个教堂跟您补办一次婚礼呢。”      “越说越不像话了,讲好了要低调的,你怎么闹得越来越大?再说登记那天不是已经办过婚礼了吗?”      “那次太简单了,根本不能算是婚礼,况且我还兼着司仪呢,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严肃。”      “你呀,就来这不严肃的吧,万一把事情闹大了,可就成了全球直播了,到时更难收场了。”      “没关系,可以找一个小教堂去办,国外不会有那么多人认识咱们,所以不用担心曝光的事。”      “那也不成,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咱俩的夫妻关系。”      “好吧,这事儿先搁在一边,我陪您出国总可以吧?”      妈妈想了想说:“其实你不去也行,这次出国的行程就是逛展会、参观企业、和外商洽谈,没有什么艰巨的任务,我一个人就应付得了……不过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也不拦着。”      “行了,我还是去吧,省得您一个人去怪孤单的。”虽然她嘴上说不用我去,话里话外却没有强烈地拒绝,我马上明白了,立刻拍板做了决定。      “好吧,那就先这样定下来。”她果然显得挺高兴的。      “明天我送您去飞机场吧。”      “OK。”      第二天我把妈妈送到机场后,驱车往回赶的路上接到了北北的电话,她的声音特别地兴奋:“神经病,妈妈上飞机了吗?”      “上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你说了等于没说,反正都是好消息,先说哪个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那你就按顺序说。”      “第一个好消息是,安诺好像出门了,这两天都没回家。”      “这算什么好消息?谁还不出个门?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      “第二个好消息呢?”      “嫂子陪着蓉阿姨回娘家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点意外。      “就是刚才的事儿,她们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没接。”北北说。      “哦,我刚才在机场大厅,那里挺吵的,没听到手机响。”      “哥哥,这两个好消息怎么样,是不是让人很激动?”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只是她们不在家而已。”      “你不觉得很巧吗?跟你有关系的女人都不在家了,现在就是属于咱俩的二人世界了。”      “你又想干什么?”我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味道。      “咱俩很久没在一起了,今天聚一下如何?”北北果然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好啊,中午我约你去吃饭。”      “不,光吃饭还不够。”      “明白了,下午接着去逛街。”      “也不够。”      “你还有什么安排?”      “我制定了一个一条龙计划,正好今天一天就能完成。”      “你怎么又开始制定一条龙计划了?”听到这个计划就让我害怕。      “不行吗?”北北问道。      “每次执行完这个计划,我都从一条龙变成了一条虫,浑身被撸得毛干爪净,比要饭的强不了多少。”      “你怎么又这么说?你不是总裁吗?”      “总什么裁,我快成火柴了,身上就顶着一个脑袋,兜里空空的比脸都干净。。”      “你不要再哭穷了。”      “我不是哭穷,我是真的穷,现在最有钱的是你和依依,你们就是两个小富婆,好家伙,才二十出头就有几千万,再过几年就要有上亿了。”      “哥哥,这样吧,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以后你来养我,怎么样?”      “你又来了,这钱是妈妈给你的,她要是知道我骗了你的财产,非跟我没完不可。”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赶紧叫停。      “好吧,还是说一条龙的事吧,你答不答应?”北北没有往下深究,也许她觉得今天的时间还很充裕,不需要太早逼我做选择。      “行了,听你的,你就安排吧。”      “太好了,那就像以前一样,看电影、买衣服、吃大餐、做按摩、行房事。”      “等一下,怎么最后还有个‘行房事’?”      “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都往外说。”      “怕什么,今天就是咱俩的二人世界,再说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现在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想让你低调一点,别这么张扬。”      “你真是的,胆子越来越小了,我一条龙计划的后面还有九个字没说呢。”      “哪九个字?”      “就是‘去登记、度蜜月、生小孩’。”      “哼,这就是你完整的一条龙计划?”我干笑了一声。      “对啊。怎么样,很激动人心吧?”北北还觉得挺美的。      “没错儿,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激动的,她的人啊心啊都会气得爆炸的。”      “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      “你说得太轻松了,这又不是过家家,哪有那么简单?”      “好吧,咱们今天就商量商量怎么过妈妈这一关。”      “别费劲了,我直接给你的一条龙计划再补充几条怎么样?”      “我猜到了,是不是‘去隐居、继续生、养儿孙’?”      “你可真能胡扯,都想到孙子辈的事儿了,告诉你,我补充的几条可跟你想的不一样。”      “说一下你的那几条吧。”      “听好了,我的这几条是‘被发现、做检讨、施酷刑、被凌迟’。”      北北好像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哆嗦:“你说的太吓人了,听着好像恐怖片。”      “这回你知道了吧,被妈妈发现就是这么恐怖。”我说完也是一阵后怕。      “我觉得你有点太害怕她了,你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她又不是你的老婆,横是不能管你一辈子吧?”      我心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的老婆?我就是要跟她过一辈子。嘴里却回应道:“她是咱们的妈妈,管咱们一辈子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你还真是个妈宝男。”      “你又想说什么?”      “以前我看你什么事都依赖她,还觉得你和妈妈的感情深厚,现在我看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了?”我急忙问道。      “你呀,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口一个‘妈妈’,就差让她天天给你喂奶了。”北北讽刺地说。      “你还别这么说妈妈,不是她的话,你能当上千万富翁吗?”      “我没有不尊重妈妈的意思,我是觉得,有一些小事可以不用麻烦她,你自己就可以做决定。”      “你想要跟我结婚生孩子,这还算小事吗?居然还说什么‘去隐居’,简直是白日做梦,就算咱们躲到了深山老林,妈妈也能找到咱们,到时把咱俩大卸八块、抛尸荒野,就等着做一对孤魂野鬼吧。”      “你越说越夸张了,说得妈妈好像一个变态杀手。”      “她不是变态,她是太爱咱们了,以你对妈妈的了解,你觉得她会轻易放过咱们吗?”我直接触及到问题的核心。      “……不会。”北北沉思了一下才说。      “你看,我说对了吧。”      “要不,咱们躲得再远一点,到南印度洋的克尔盖伦群岛怎么样?那里很荒凉的。”      “没有用,就算躲到火星上也会被妈妈找到的。”      “那就干脆不躲着了,反正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盯着你。”      “好家伙,看来你打算破罐破摔了。”      “我现在的感觉可以用十二个字形容,待会儿就加在一条龙计划的后面。”      “哪十二个字?”      “今朝酒,今朝醉;若有乐,及时行。”      “好嘛,你这算想开了。”      “不想开又能怎么样?对了,你开到哪里了?”      “快要下机场高速了。”      “马上来接我吧。”      “干什么?”      “实施一条龙计划啊。”      “现在才上午七点多,是不是早了点儿?”      “那就把计划反过来执行。”      “什么叫反过来执行?”我纳闷地问。      “就是你到我家来,咱们先‘行房事’,然后再干别的。”北北坦然地说道。      “你还真好意思说,算了,我还是带你去逛街看电影吧。”      把车开到北北家楼下后,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长裙出来了,裙子上画了一些六瓣花,显得温婉知性,额前梳着可爱的刘海,还戴了一顶小圆帽,清丽动人的样子就像刚从画上走下来,看得我张大了嘴,身上的某一处器官也蠢蠢欲动。      她上车以后带来一阵清雅的香气,我马上可耻地硬了,她笑着问我:“你今天怎么了,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打扮得很特别吗?”      我假装低头调整了一下座椅,借以掩盖内心的波澜:“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挺好看的,而且你的衣柜都满了,还需要买新的吗?”      “哪个女孩子会嫌新衣服太多?”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我边说边看着正前方,心中暗想,你也真是的,非要打扮得这么好看,不是在逼我犯错误吗?      把车开到商业街附近后,我找了一个地方把车停好。北北从下车开始就一直挎着我的胳膊,还亲昵地把脸靠在我的肩头,我看了看周围说:“不要这么亲密,当心被人看见。”      “怕什么,我是你妹妹,咱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子的。”      “天气这么热,两个人挨得这么近走路,你不热吗?”      “一点儿都不热,你身上的皮肤凉凉地好舒服,我想一辈子都这样搂着你。”      “不要总是‘一辈子’、‘一辈子’的,一听这话我就害怕。”她身子的越贴越近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偏偏今天还没穿休闲的裤子,勃起的鸡巴把裤子前顶起了一大坨,常有路人偷偷看着我笑,还有一些女人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北北却很享受大家羡慕的目光,对于她来说,长久以来都是跟我和安诺的三人行,现在难得身边没有小魔女,可以独自一个人拥有我,实在是太惬意了。她尽情地跟我进行各种身体接触,肆无忌惮地大声说笑,体会着二人世界的快乐。      当然了,最让她开心的是逛街的时候,每进一家商铺,导购员或促销小姐都称我为她的“男朋友”或“老公”,还面对面地夸我们是“天生一对”,把她美得眉开眼笑,逢店必入,就连典当行也要进去,搞得我们到了店里都不知该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她有点儿累了,衣服鞋子也买了一大堆,我说去看电影吧,她眼珠转了一下:“也好。”      到了电影院才发现人少得可怜,北北选了一部外国电影,我说:“这场不好看,还是换一场人多的吧。”      “为什么?”      “人多的电影肯定精彩。”      “不行,我就想看这一场。”      “这是日语原声的,每次看这种电影你不都是睡觉吗?”      “不,有你在就肯定不会睡觉了。”她神秘地笑了一下。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好吧,就看这一场。你想吃点什么?”      “来两杯饮料吧。”      “饮料?等出去再喝吧。”我马上表示反对。      “为什么?”北北诧异地问。      “你们这些女人,每次喝饮料都会倒在我的裤子上,而且专门倒在裤裆的位置,接下来就要给我洗裤子、洗屁股,还是算了吧。”      “可我真的渴了。”      “我给你买两份儿哈根达斯吧,你先吃着。”      “算了,我怕拉肚子。买瓶矿泉水总行吧?”      “矿泉水?那可以,裤子也不会弄脏。”      进了放映厅我们就知道为什么这一场的人这么少了,里面清一色的都是情侣,但是没有一对儿在看电影,都在窃窃私语或热情接吻,有几个包厢里本来坐着两个人,突然间就看不到女人的头了,只能看到男人的脑袋拼命往后仰,身体还在颤抖着,估计是身上的某个要害位置被控制住了。      北北高兴地看着这里,感觉终于来对了地方。她拉着我来到一个包厢里坐下,接着就偎到我的怀里,那股特殊的香气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让人一阵神魂颠倒。      我本来想着这次跟她见面以后好好谈一谈,让她理性对待感情问题,最好不要再幻想跟我修成正果了,但是她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诱惑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彻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美女,让我的欲念越来越强,脑子里全没了偃旗息鼓的打算,想的都是怎么跟她甜蜜互动。      就在她的嫩手在我身上摩挲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只好出去接电话,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男人张口就向我推销产品,我没好气地说什么产品,他说是阳痿膏,我听了一愣:“别人都是推销壮阳药,你们倒好,推销阳痿膏,是卖给太监专用的吗?”      “要是有的人觉得自己性欲太强,也可以用这种药。”      “万一用完了彻底阳痿了怎么办?”      “那就可以再用壮阳药啊。”      本来我可以马上挂断电话,但是北北在包厢里对我动手动脚,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我决定再闲扯一会儿:“这么做不是把消费者害苦了?”      “先生,这您就不懂了,中国人口多,消费者群体基数大,什么样的消费需求没有?难道您没听说过有的妻子性欲太强烈,逼得丈夫不敢回家吗?”      “然后呢?用了你们的药就能让妻子彻底死心了?万一她红杏出墙了怎么办?要求离婚怎么办?”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妥善应用就不会带来副作用。”      “照你这么说,使用这种药还可以缓解夫妻关系、减少家庭矛盾了?”我越听越觉着新鲜,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是的,还可以降低犯罪率呢,以后想实施性犯罪的人只要擦上我们的产品,马上就可以打消邪念了。”他振振有词地说。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你要说卖减肥药吧,可能还有点销路,偏偏说卖什么阳痿膏,不就是把减肥药擦到小鸡鸡上了吗,怎么着,改个名字就能多赚点钱了?”      “先生,我们这款药真的很有效,您不想试一下吗?”      “你说话可忒损了,我可不需要这种药。”      “可以推荐给您的朋友啊。”      “拉倒吧,我的朋友也不需要这种药,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那人又罗里吧嗦地说了一会儿,我不耐烦地说:“行了,别说了,你去跟别人推销吧,我这儿还有事呢。”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回到包厢后,北北都快睡着了,我悄悄坐到她身边,她身子忽然抖了一下,用手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哥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还说呢,接了个电话,谁知道是搞推销的,跟他白聊了半天。”      “好了,咱们接着看电影吧。”      “你怎么还睡着了?”      “一个人看太无聊了。”      我正要说话,手机又响了,我一瞧是个陌生来电,赶紧又出去接电话,谁知还是刚才那个人,我纳闷地说:“你们的推销任务很重吗?怎么换个号又打过来了?”      “先生,您有没有兴趣加盟我们产品的连锁店?”      “没兴趣。”      “您先别忙着拒绝我们,听我讲讲加盟的好处成不成?”      “不成,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心肠软,干不了骗人的事儿。”      “我们也不是骗人,是为了给大家带来一个健康的体魄。”这人的嘴皮子真是挺溜的,也不管我有没有耐心,滔滔不绝地又说了起来。      我看这人的口才挺好的,就又听他聊了一会儿,大概聊了二十多分钟,听得有点乏味了,才把电话挂断了。回去一瞧,北北果然又睡着了。她被我叫醒后纳闷地说:“你都知道是搞推销的了,怎么还和他聊了那么久?”      “你不知道,这人的口才很好,都已经漏洞百出了还在那儿夸夸其谈,我听着怪可乐的,就没打断他。”      “行了,别说他的事了,快点看电影吧。”      “电影演到什么地方了?好看吗?”      “我也没看,净睡觉了。”      “行了,别说了,看片子吧。”      才看了五分钟,那个人又把电话打进来了,我心说这个推销员可真够执着的,就认准我这一个目标了,当下走到外面接通了电话,他哇啦哇啦地又说了起来,我说了好几遍对他的产品和加盟店不感兴趣,他还乐此不疲地说着,直到我忍无可忍,再次把通话终止了。      回到放映厅后我正要问北北演到哪里了,忽然头顶灯光大亮,原来影片演完了。我说:“怎么演得这么快,我还没看呢,能重播吗?”      “你以为是手机短视频啊,可以一遍接一遍地刷?”      “现在的电影也太短了,才接了几个电话就演完了。”      “你打了几个电话不假,可是打的时间也太长了,整整聊了一个多小时,害得我也睡了一个多小时。”她噘着嘴说。      “你看我没说错吧,你看这种电影就是喜欢睡觉。”      “真讨厌,说是看电影,结果跑这儿睡觉来了,早知道这样儿还不如回家睡呢,家里的大床可比包厢舒服多了。”      “行了,别抱怨了,走吧,去吃大餐。”我拉起她的手。      话说我今天真的跟推销的人有缘,刚吃了一会儿就又接到那个人的电话,这回我有点忍不住了,直接把他臭训了一顿:“告诉你,我可是警察,别再打骚扰电话了,我看你不像是骗子,否则一定把你抓起来。”      那人竟然不害怕:“警察也需要购物和消费嘛,我又没有作奸犯科,只是正常推销自己的产品,您可以不买,犯不着威胁我。”      “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不想买你的产品,别再废话了。”      那人没辙,终于主动挂断了电话。      北北撇撇嘴说:“你可真有礼貌,要是我的话,早就说出不好听的话了。”      “一个推销员而已,也是为了讨生活,没必要难为他。”我以前也干过推销的活儿,知道推销员的辛苦和不易。      不过这哥们儿还真有股子锲而不舍的劲头儿,等到我们快吃完的时候又打来了电话,我气得不怒反笑:“呵呵,这位大哥,你不吃饭吗?怎么感觉你一直在工作呢?”      “先生,我们这款‘阳痿膏’真的很不错,而且我向您保证,不会给消费者带来任何副作用,也不会引起真的阳痿。”      “我倒觉得你们自己可以用一下这款产品,然后对消费者现身说法。”      “你怎么知道?我们已经用过了。”      “怪不得你说话颠三倒四,原来是用了‘阳痿膏’,不过我估计你擦错了地方,肯定是擦到脑门上了,引起了小脑萎缩。”      北北在旁边听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推销员的脾气很好,竟然没生气,而是继续耐心地对我说:“先生您说笑了,如果您肯购买我们的产品,我们可以向您推荐一款有趣的游戏。”      “什么游戏?”我觉得这事儿真新鲜,推销计生用品的人竟然开始推销游戏了。      “就是‘真心话大冒险’。”      “哼哼,真好笑,”我忍不住又冷笑两声,“居然给我推荐这么老套的游戏,看来你的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您还记得上次跟谁玩过这个游戏吗?”      “关你什么事?”听他这么说,我忽然心里一动。      “您不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吗?”      “不觉得。”      “我再给您推荐一款别的产品怎么样?”      “好了,别啰嗦了,我对你推荐的产品和游戏都不敢兴趣,你去向别人推销吧。”      “先生……”那人还想接着说,我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通话结束后,北北纳闷地说:“这个人确实挺轴的,知道你是警察还一个劲地打电话,现在生意这么难做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是有点奇怪,明知道我是警察,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北北不太明白:“能有什么用意呢?难道是陷入传销组织的人在给你打求救电话,希望你去解救他?”      我摇摇头:“这不太可能,有这种求救的事直接给110打电话就可以了,给我打干什么?”      “你以前经常接到这种推销电话吗?”      “以前也接到过一些,但是像这个人这么执着的还是第一次。”      “哥哥,我吃饱了,咱们回家吧。”      “不逛街了?”      “不想逛了,进行下一项吧。”      “好嘞,我去结帐。”      离开饭店后,我们开车往回返。到了北北家楼下的时候,小区院里经营饮料售卖车的老大爷喊住了我,说安诺昨天早上拿了三杯奶茶没有给钱,让我帮忙结一下帐。      我愣了一下,急忙把帐结了,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北北见我的神色不对,好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安诺到底去了哪里。”      “我也不清楚,她连招呼都没打,而且她的手机还关机了。”      “是不是去她妈妈那里去了?”      “不知道,我问一下吧。”北北直接拿出手机给刘洁阿姨拨了电话,得到的答案也是“不知道”。她放下手机对我说:“要不给她的奶奶或大伯打个电话?”      我皱着眉头摆摆手:“不用打了,咱们上楼吧。” 二十五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六卷) 第304章(26.1)   打开房门后,我把北北买的一大堆东西拎了进去,她转身关上门说:“太好了,终于回家了。”      我刚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在我的脸上一阵狂吻,我被她弄得有点儿狼狈,想要劝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封住了,随后就是两人长时间的接吻。      其实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再跟她亲热下去,但她今天打扮得太楚楚动人了,一下子就把我的魂勾走了,心里构筑的防线也迅速崩塌。自打今天上午见到她,我的肉棒几乎就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还要不停想办法掩饰裤子上的支起部分,着实有些狼狈。她也早就发现我的窘态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偶尔偷笑一下。我们俩好像都忍了很久,所以当她的热吻扑面而来的时候,我瞬间忘掉了一切,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两个人的嘴巴终于分离后,我压住心里的欲望说:“我觉得妈妈好像察觉到咱们的事了。”      她脸上还挂着红云:“我也有这种感觉。”      “妈妈那么精明,咱俩的关系恐怕瞒不了太久,还是要早点想办法。”      “早上跟你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出了一个高招。”      “什么高招?说来听听。”我充满期待地问道。      “咱俩先上车,后买票,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妈妈就只能默许咱们在一起了。”      一听这荒谬的话,我差点没噎着:“你这叫白日做梦,妈妈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决不拖泥带水,你根本就没有可能把孩子生下来,即便你生下了,她也不会同意咱们在一起。”      她不服气地说:“为什么蓉阿姨就能跟你在一起,还可以把孩子生下来?”      “蓉阿姨跟我有血缘关系吗?没有吧。她一定要生这个孩子,谁拦得住?再说她也没说要嫁给我啊。”我把双手一摊说。      北北摇摇牙说:“实在不行就只能鱼死网破,跟妈妈把话挑明了。”      “这也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就说了,她会把咱们人道毁灭的。”      “我不信她这么无情,只要跟她好好商量一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许能说动她。”      “我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在这件事上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如果被她发现了,那就只能是世界末日,没有别的路可走。”      “要不这样吧,我假装找一个男人结婚,实际呢,还是咱俩在一起,怀孕了以后就说是那个男人的,等生完孩子以后我再跟他离婚,这样咱俩不就有孩子了吗?”北北又想出一个办法。      “那跟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每次见面不还是要偷偷摸摸地?”      “唉呀,你说得也对。”她的脸色又黯淡下来。      “你说的这些办法都不行,要么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要么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你那么聪明,还是你出一个主意吧。”她把皮球踢给了我。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我认为咱俩应该保持低调,不要经常见面,等妈妈放松警惕了再增加接触。”      北北很不满意:“你这算什么主意呀?不是也等于维持现状吗?”      “看现在的态势发展,能维持现状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连安诺跟你的关系都已经合法化了,现在就只有我还是地下情人,这叫什么事儿?”      “我什么时候跟安诺合法化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刘洁阿姨已经知道了你和安诺的事,还默许你们来往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哼,成天待在安诺身边,再笨的人也会变得精明了。”      “这倒是真的,你现在越来越聪明,我都害怕跟你在一起了。”      “神经病,我想起来一件事,”北北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妈妈的血型那么稀少,安诺居然跟她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我纳闷地看着她。      “安诺不会是妈妈的亲身女儿吧?”      我听了浑身一哆嗦:“鬼脚七,你是真敢说啊,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她也哆嗦了一下:“没有,我就是瞎说一下,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妈妈只生了咱们两个孩子,其余的都流产了,怎么会有第三个孩子?”      “要不这样,你想办法查一下刘洁阿姨的血型?”      “我看你真是要疯,大晚上的胡说些什么?”      “你说的也对,妈妈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安诺了,她们俩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      “要不我再仔细查一下,也许你不是妈妈的亲身女儿呢?”我逗她。      “去你的,别吓唬我。”北北轻轻踢了我一脚。      “万一咱俩不是亲兄妹,不就可以搞对象了吗?”      “那可不行,我宁可不搞对象,也不希望不是妈妈的亲身女儿。”      “这点你倒挺清醒的,好吧,咱先别说这个事了,弄得像韩剧似的。”      北北“哼”了一声:“可不嘛,搞得这么热闹,又是血型,又是几个女人抢一个男人,还有母女共事一夫的桥段,简直比那些狗血的电视剧还要精彩。”      “北北,”我低声说,“我这个人挺不靠谱的,惹了不少风流债,让你和很多女人一起竞争,你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你不用说了,”她的眼睛马上变红了,“我也不想跟别人分享你,但我不觉得有比你更好的男人,就算有,我也不喜欢,我只钟意你。”      “你现在正是花样年华,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委屈呢?”      “你又想劝我退出是吗?”      “我可没那么说,我是心疼你,现在别人甭管是被捉奸,还是被发现,都转到地上了,只有你还在地下,你想过以后怎么办了吗?”      “我能怎么办,咱俩的事又见不得光,你都已经说了,这是一局死棋,解不开的。”她低下头不想看我。      “你别难过……我再想想办法。”我上前拉住她的手。      “你不用为难,也不用犯愁,我一点儿都不后悔,咱们仨一起入过洞房,还签了承诺书,我也算明媒正娶了,还不算太委屈。”她顺势靠在我的怀里。      “唉,咱们是怎么了,怎么搞到这个局面,完全被妈妈和安诺控制住了。”      “你怎么这样说?你很怕她们吗?”      “当然怕了。你不怕吗?”      北北哽咽的声音忽然坚决了许多:“告诉你,我不怕妈妈,也不怕安诺。别给我逼急了,大不了就把这件事拆穿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我吃惊地说:“北北,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对,我生气了,”她的语气变得异常怨怼,“我早就想好了,咱俩今天晚上要通宵狂欢,直接播种、怀孕,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我倒要看看能受到什么酷刑。”      “老天爷,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又来了那股子劲?不是说好了要低调吗?”      “低什么调,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我怕呀,姑奶奶,你怎么突然就炸庙了呢?”      “我是憋了太久了,不想再受这股子窝囊气了。”北北的两眼冒着火光。      “别了,你还是消消气吧,犯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      “我就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的心事我都明白,我这不也是在想辙呢嘛。”      “那你的辙到底想没想出来?”      “正在想呢,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哼,你的办法越来越遥远了。”      “别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完成一条龙计划吧。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该按摩了?走吧,先去洗个澡。”      “讨厌,每次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就换频道。”她不满地离开我的怀抱。      两个人溜达了一天,也都出了不少汗,当下拿着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我一边给她擦身子一边东拉西扯,她的心情渐渐好起来,时而发出清脆的笑声,时而嗔怪地抱怨说:“你又来了,真讨厌,说不了三句话准下道。”      就在快要洗完澡的时候,我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神色变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坚定地点点头:“你就听我的吧,准保没错儿。”      两个人擦干身子来到卧室,北北精心地铺好了一套新的床单,我笑着说:“你已经准备好了吧?没问题,现在就开始按摩。”      “不,我想要跳过按摩这一项,直接进行最后一个流程。”她露出了娇俏可爱的笑容。      我怔了一下:“你打算直接上床是吗?”      她来到身前抱住我:“好不容易这次没有安诺,是真正属于咱们的二人世界,还按什么摩?当然要做最开心的事了。”      “你真的想好了?”我盯着她说。      “当然想好了,今晚就是咱俩的良宵之夜,我就是要高高兴兴的,谁也甭想拦着我。”她说完了两手轻轻一发力,将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忙用手抓住裤子,紧张地看着不断逼近的她:“北北,咱们是不是应该来点儿情调,先聊聊音乐、美术、艺术品什么的?”      “可以呀,你还想聊什么?”      “聊完了这些以后,我还想再聊聊几部传世名作,提升一下咱们的艺术水准。”      “你说说吧,想聊什么传世名作?”      “那就很多了,你了解我这个人,平时一向兴趣广泛,品味高雅,什么《十八摸》、《肉蒲团》,都是睡前必读的佳作,还有很多不穿衣服的游戏和岛国动作片,也是我休闲放松时最喜欢的文艺精品。咱们聊一聊这些吧。”      “你说的这些听着都很诱人,可惜我没研究过,这次要向你好好讨教了。”说完她就轻轻伏在我的身上,傲娇的一对嫩乳在睡衣的掩护下呼之欲出,凝脂般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更加迷醉的香气钻到鼻子里,让人神魂飘荡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喝醉了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宁静的环境里,一个酥软的娇躯偎在我的身边,同样用嘤嘤细语诉说着对我的思念,那个声音既像北北,又不像北北,她的软语温存令我如卧云中,又让我神魂飘荡,那一刻真想抛开一切俗物,就这么静静地随波而去,和她一同融化在蓝天碧涛里。      等她轻轻吻着我的面颊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探讨艺术了,搂着她的香肩说:“北北……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没有,要那劳什子做什么?”北北柔声说了一句,檀口里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      “我觉得……不戴套很危险……”      “对于我来说……什么痕迹都不留下才是最危险的……”她反复地在我脖子和胸口亲吻着,还轻轻咬了几口,但是一点儿都不疼,甚至还有点儿舒服。我着实有些抵挡不住,也回吻起她来。      就在我和北北浓情缠绵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女人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缓步来到房子的门口。她穿着灰色的职场西装套裙,裙下是光滑的肉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显得干练而又妩媚,她的蜂腰翘臀配上豪乳显得凹凸有致,细长的丹凤眼娇俏迷人,充满睿智女人的机敏练达,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疑虑与不安,似乎内心正充满着矛盾与纠结。      没错儿,这位去而复返的大美女就是我的妈妈,她此时就站在北北租的房子的门口,默默站立了良久。她呆呆地看着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对她来说,屋内是一个世界,屋外则是另一个世界。屋内也许正热火朝天、烈焰熊熊,屋外却是天寒地冻、如坠冰窟。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老公和宝贝女儿亲热地搂着对方进了单元门,心里充满了苦涩和绝望,不知是该以妻子的身份去捉奸,还是该以母亲的身份制止一起伦理悲剧的发生。对于她本人来说,自己恰恰就是打破伦理大防的始作俑者,如今却要面对一双儿女突破人伦界限,这到底是一种讽刺呢,还是天理昭昭,报应循环?      妈妈又呆呆地兀立了一会儿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是的,就为了这第一刻,她早就查清了我和北北的行踪,托人配好了钥匙,随后安排沈蓉、依依两人以“探亲”为名离开,安诺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消失”了,接着骗我说去出差,实际上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从飞机场赶了回来。      为了不让家丑外扬,她没让沈蓉和依依、安诺上楼,自己一个人坐电梯悄悄上来了。她事先已经打听明白了,这栋楼房的阳台是不相通的,所以我和北北注定没有退路。她决定亲自揭穿这一对偷情的兄妹,看看自己生出的这两个冤家怎么面对自己。      妈妈轻轻拉开房门,身子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入屋内。她作为母亲的心又颤抖起来,仿佛进去了就是残酷的你死我活,再没有一丁点儿周旋的余地。可是这个局终究不能不破,难道就任由他们俩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想到这儿,她把心一横,不管床上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老公,她都要兑现自己的那句诺言:凌小东,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脱下高跟鞋走进屋里,随手还轻轻带上了门,生怕待会儿有人听到这里面传出的惊天打斗声和喊叫声。      妈妈静静地在客厅里站着,耳朵捕捉着一切能听到的动静。很快,她就听到了从卧室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床响声,以及最不想听到的男人女人的呻吟声。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年轻而有力,显得游刃有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前几天就是这个人和她共渡性海,几度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没错儿,这个男人就是我,她的儿子兼老公——凌小东。      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就动听多了,显得娇弱、急促,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但又有一点儿羞涩,似乎才初经人事。妈妈不用再听下去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除了她的宝贝女儿凌小北,还有能发出这样软嫩可爱的声音?她的手哆嗦起来,带着满腔的怒火往前走了几步,更清晰地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啊……哥哥……你慢一点……”北北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不懂,这个姿势慢下来就不舒服了。”我回应道。      “但是你弄得我有点疼……”      “傻丫头,疼完了就该变成舒服了。”      “真的吗?”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这样吗?”      “哦……你说得对……确实舒服多了……”      “我没骗你吧,嘿嘿。”      完了,一切的猜测都变成了现实,妈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自己听到的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声音。但那连绵不断的男欢女爱的声音正穿过她的耳膜,直接抵达脑海的中心,让她无法回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撕碎了,心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怒吼:凌小东,你这个畜生,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日防夜防,还是被你夺走了北北的处女贞操,你还是人吗?还有凌小北,你口口声声不肯交代跟谁上了床,原来你最喜欢的那个人就藏在我身边,你还要不要脸?死丫头,你跟谁搞对象不行,非要缠上我的老公,一会儿我就冲进去,看你还怎么抵赖。      妈妈越想越生气,魔鬼般的身材一个劲地颤抖着,此刻她真心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女魔鬼,可以像火箭炮一样穿墙冲进卧室,把两个正在胡搞乱搞的家伙一炮轰出去,最好轰出地球,永永远远都不再见到她们。      她一面恨恨地想着,一面弯腰把鞋放在地上,慢慢从包里拿出了一根警棍,这是她从沈蓉那里借来的,今天她要给这对不知羞耻的兄妹好好上一课。      她正在生气呢,屋里的声音更大了,两个人好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床晃得都快要塌了,北北的叫声也高了不少,显得更夸张了,似乎正在飚女高音,妈妈从来没听她这样叫过,听着听着,感觉自己的脸都有些红了。想想也是,她以前只听过北北说话、唱歌、哭泣的声音,却从未听过做爱或自慰的声音,这次终于听到了,感觉又是愤怒,又是惊讶,这还是以前那个乖巧听话、胆小怕事的北北吗?      “哥哥……不要太用力……哇……好刺激……”北北高声叫着。      “刺激吧……哈哈……这是我的绝技……”听到我得意的声音后,妈妈气得在心里大骂: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把这些下流的本事都用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了,一会儿我就用电棍电得你生活不能自理,让你也看看我的绝技。      “我的脖子快要断了……”      “没事儿,你抱住我就行。”      “我快要挺不住了……你的力气太大了……我的头已经顶到床头了……”北北似乎有些受不了了。      “没事儿……就快到最舒服的时候了……”我鼓励她说。      “啊……真的好舒服……我的身体要飞起来了……”北北娇吟道。      “好的,我再助你一臂之力。”我似乎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床晃得更响了。      “呀……”北北的叫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似乎舒服得没边儿了。      妈妈知道这时的两个人已经快接近高潮了,她握着警棍继续往前悄悄挪动着脚步,等挪到门口的时候,北北的惊呼声更大了,听起来仿佛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酸苦:郑怡云啊郑怡云,你真是命苦,先是被闺蜜勾引了老公,现在又被女儿诱惑了丈夫,怎么全天下最不幸的事都让你一个人赶上了?你还能再倒霉一点吗?      屋里的两个人显然不知道妈妈的心思,还在发出欢乐的声音。      “北北,你小点儿声,当心被邻居听到了。”      “不行……我就要叫……太舒服了……”      妈妈将手放在门的把手上,手腕微微颤抖着,脑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一时竟然下不了决心:这门我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倘若进去了,肯定会看到不应该看的事,只怕从此就要失去儿子、老公、女儿,代价会不会太重了?倘若不进去,就任由他们这样胡闹吗?要是他们珠胎暗结,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她越想越是心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用力扶住门框才没有倒下去,而卧室里的战斗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断传出忘情的呼喊声。      “鬼脚七,这几下怎么样?”      “非常好……千万别停……啊……呀……”北北忽然尖叫了两声。      “姑奶奶,求你别再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打你呢。”      “我真的忍不住了……不喊不行呀……啊……喔……”      眼见北北叫起来没完没了,妈妈气得再也忍不住了,她慢慢把手放在把手上,猛地一下就把门推开了,床上正剧烈运动的两个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像两尊塑像一样停住不动了。      妈妈握住警棍冲进卧室后,却发现我和北北都穿着长款的家居休闲服,并没有赤身裸体,而且她趴在床上,我跪在她身边,一只手提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似乎正在进行按摩。      我愣了一会才对妈妈说:“您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反应也很快:“哦,那边临时有事,把活动取消了。”      “您怎么还拿着一根警棍?”我扫了一眼她的手里。      “这是沈蓉送给我的新产品,用来防身的。”妈妈回答得很从容。      “您既然提前回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接?”      “我正好在机场遇到陈总,就搭他们的顺风车回来了。”      “看来您的速度还挺快的。您到北北家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到这儿来还需要先申请吗?”      “那倒不用,就是觉得有点突然。刚才您进门的时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突然就把卧室门推开了,吓了我们一跳。”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刚进屋就听到你们的鬼叫声了,还以为你们在打架,吓得我一下子就冲过来了。”妈妈掩饰得很好。      “好家伙,您的速度可真快,而且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我还以为您练了‘铁掌水上漂’呢。”我笑嘻嘻地说。      “少贫嘴,你们俩在干什么呢?”妈妈放下警棍走到我们的身边。      我伸出双手说:“北北说浑身疼,让我给她来个全身按摩。”      “按摩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好像杀人一样。”她边说边细细打量着我们。      北北从床上坐了起来:“哥哥的手法太好了,而且他同时按摩脚和颈椎,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就算舒服也不用叫得那么夸张吧?”妈妈貌似漫不经心地把床上和地上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也没有闻到类似体液的味道,她又看了看我和北北的下半身,两个人的裤子穿得整整齐齐的,不像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接触。      “您也被他按过脚,一定知道那种巴适的感觉,真的是飘飘欲仙啊。”北北陶醉地说。      “为什么把床晃得那么大声?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按摩,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拆房子呢。”      我跪在床上又晃了两下:“我这种按摩属于全身运动,一旦动起来就幅度很大,动静肯定不小,您再看看这张床,都快散架子了,能不出声吗?”      “你们再按摩几次的话,这张床就彻底报废了。”妈妈说完以后,信步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避孕套之类的用品,我们的衣服也都规规矩矩地放着,没有激烈运动后的痕迹。      我和北北看着妈妈的举动,似乎都嗅出了特别的味道。很明显,她并不是无意的来访,而是搞突然袭击来了。      “我听说北北跟一个小伙子逛了一天街,请问是哪位帅哥?”妈妈站定脚步,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      “哪有什么帅哥,是哥哥陪我溜达去了。”北北急忙说。      “除了逛街,还干什么了?”      “吃饭、看电影。”      “你们俩倒挺投缘的,”妈妈随意地走到我的身边,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说,“把头抬起来。”      我来不及做出掩饰,下意识地把头抬了起来:“您要干什么?”      她把我领口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胸前大块的皮肤,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北北跟我都愣了一下,妈妈愤怒地指着我的胸口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凑到镜子前看了一眼,顺嘴胡诌道:“哦,这没什么,可能是吃东西过敏,起疹子了。”      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这是疹子吗?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      “我知道了,准是天热的时候身上痒痒,顺手挠了几下。”      “你还在糊弄我是吗?这是抓痕吗?”      “不是吗?”我假装疑惑不解。      她抬手就揪住我的耳朵:“这明明就是用嘴亲的,而且刚刚亲完没多久,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咧着嘴说:“求您别揪我的耳朵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这是我自己亲的。”      “什么?你自己亲的?”妈妈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是的,我在按摩之前做准备运动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很白,就顺嘴亲了几下。”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来来来,你现在就给我展示一下怎么亲自己的胸口。”她松开了我的耳朵。      “这很容易。”我拿起一张纸巾亲了一下,接着把亲过的纸巾摁在了胸口上。      “这样就亲完了?”      “对的。”      “凌小东,你还敢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妈妈再次逼近了我。      我急忙捂住耳朵:“求求您别再揪了,真的很疼。”      “快说实话,到底是谁亲的?”      北北见我快要招架不住了,急忙插嘴道:“是我亲的。刚才我们俩闹着玩,他一直在拍我的头,我就咬了他几口。”      “哦,原来是闹着玩。”妈妈来到北北的面前,也解开了她胸口的衣服,但见她的椒乳附近布满了更多的吻痕,显然都是我的杰作。      妈妈指着北北胸口的吻痕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瞒不过了,不等北北开口就抢先说道:“这些都是我亲的,因为她咬我了,我就回咬了几下,这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为什么非要亲胸口?”      “她咬我的位置是胸口,我当然也要咬她的胸口,这样才公平。”      “凌小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她是个女孩子,还没有嫁人,你就不能规矩一点吗?”      “我俩从小闹着玩长大的,经常是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大家都习惯了。”      “那你们亲嘴了吗?”妈妈突然问道。      “没亲。”“亲了。”我和北北没有商量好,说出了不同的答案,我急忙拍了她一下:“妹子你记错了,咱俩参加的是商场组织的‘接吻抽奖’活动,只是比划了一下,连嘴都没有碰上,不能算亲嘴。”      “对对对,是我记错了。”她很快附和道。      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可能是在后悔没有把我们俩分开审问。她看了看我和北北,突然说:“你们把舌头伸出来。”      我们俩愣了一下,还是张嘴伸出了舌头,妈妈仔细端详了一下,颇有把握地说:“你们俩亲过嘴了,而且刚亲完不久。”      北北吓得都结巴了:“您……您怎么知道?”      “看看你们的舌头下面,有两条紫色的线,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弱了,而且还有一些小疙瘩,这就表示你们刚才接吻了。”      “是吗?我还真的没注意。”北北这个丫头太实在了,居然真的信了妈妈的话,凑到镜子前面仔细看了起来。我在下面悄悄踢她的脚,让她别上当,妈妈一脚踢在我的腿上,警告我不要找麻烦。      北北还是比较嫩,竟然转头看着我的舌头说:“哥哥,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妈妈生气地指着她说:“你,跟我到卫生间去。”随后又对我说:“你,就坐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去,想要打个电话,又怕妈妈听见,试着给蓉阿姨和依依、安诺发了信息,都没有回应。我悄悄站起身到窗前看了一眼,发现一辆警车停在楼下,心里登时一紧,知道下面已经有人封住退路,就算想逃也逃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和北北从卫生间出来了,北北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有羞涩,又有郁闷,还带着点不快,显然刚才被妈妈详细检查了一番,那种方式让她觉着没有受到尊重。不过从妈妈悻悻的神态来看,她也没获得多少有用的信息,至少她应该确认了我和北北今天没有发生关系,不过这并不能证明我们以前没上过床,所以她心里的疑惑应该还在。      北北坐在一边后,妈妈开门见山地问我:“你为什么跟她接吻?”      “哥哥亲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北北说你们的舌头都搅在一起了。”      我不满地看了北北一眼,心想你这丫头一点儿立场都没有,不知道应该保密吗?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妈妈拍了我脑袋一下:“你盯着她干什么?快点回答我。”      我若无其事地对妈妈说:“我跟北北是血浓于水、亲密无间的亲人,我们俩的舌头发生点亲密的接触也很正常。”      “亲人就是要亲嘴是吗?而且还是舌吻?你觉得这正常吗?”      “好吧,下次不亲嘴了,亲脸蛋可以吧?”      “也不行。”      “那就亲手吧。”      “手最好也少亲。”      “那就只剩下亲脚了。”      “你还跟我逗壳子是吗?告诉你,你俩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就等着你坦白了。”妈妈冷峻地看着我。      “您别诈我,我跟北北能有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是什么?”妈妈拿出一份文件拍在茶几上,我和北北只瞄了一眼就差点没跳起来,这张纸竟然是当初两个妹妹拿给我看的承诺书,我的老天爷,怎么会到了妈妈的手里?      我们俩被弄了一个措手不及,都大为吃惊,北北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妈妈看到我们的反应就知道承诺书是真的了,她气得捡起地上的警棍就站了起来,我急忙挡在北北的面前:“妈妈,您先别发火,咱们有话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      “您是从哪里搞到这张纸的?”      “这个重要吗?现在你们最需要做的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让我再看一眼这张纸行吗?”      “我就让你瞧个够,看看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我和北北拿起承诺书快速看了一遍,发现这是一个最初的版本,写的是我作为男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以及安诺和北北作为女朋友享受的各种福利,但是没有最终版本里的“每周至少做爱四次”和“生孩子”的关键条款,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哦,这是我和安诺、北北进行角色扮演的剧本大纲,内容是关于几个公司职员的三角恋,是我们平时闲极无聊写的东西,您不用当真。”我很快就编好了借口。      “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个说事儿,角色扮演需要用真名实姓吗?哪个剧本的名字会叫‘承诺书’?”      “这只是巧合罢了,实际上我们这个剧本的名字就叫做《承诺书》。”我继续诡辩道。      “你可真能胡编乱造,这明明就是你们约会的铁证,居然说是什么剧本。凌小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和两个妹妹一起谈恋爱,而且还写到了文件里,你是不是活腻了?”妈妈咬牙切齿地说着。      以前她骂人的时候我都觉得有点言过其实,今天却觉得无比准确,没错儿,我确实是活腻了,没事儿好不央儿的跟两个妹子谈什么恋爱,结果作茧自缚,惹出的麻烦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我看了一眼北北,忍不住暗暗埋怨两个妹子为什么非要搞这个承诺书,到最后承诺没兑现多少,反而给人落下了口实。      不过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要想办法用一只天残脚硬撑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和北北上床的事。我眼珠转了转,故作轻松地对妈妈说:“老佛爷,您说我们会这么笨吗,把自己谈恋爱的细节写在纸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没准儿是因为你始乱终弃,欺骗了安诺和北北,她们就逼你写了这么个文件。”      “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一看这就是开玩笑时写的东西,纯粹是闹着玩的,怎么能扯到始乱终弃呢?”      妈妈根本不相信,转而又问北北:“你说,这些是不是真的?”      北北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我急忙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别紧张,有什么就说什么。”      妈妈把我的手推到一边:“你别裹乱,我要听她说。”      北北又顿了顿才说:“这个……都是以前随便写的,不是真的。”      妈妈气得举起警棍就要打北北,被我及时拦住了。她凤目灼人地盯了我们一阵,忽然冷哼了一声:“你们不用狡辩,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这两年多来跟北北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小东,几乎没有第二个人,所以破了北北处女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小东!”      我心里颤了一下,马上猜到她找的这个调查者一定是蓉阿姨。妈妈之前就让我查北北的“男朋友”是谁,我一直办得拖拖拉拉、毫无进展,她发现我办事不力后,果断地临阵易帅,转而找蓉阿姨帮忙,因为她发现这个闺蜜更听话,认识的人脉更广,而且会无条件地帮助自己。      我相信蓉阿姨一定会毫无保留地查清所有的事,但架不住我死不认账,我嘴硬地说:“您这么说就很牵强了,我跟自己的妹妹走得近一点不是很正常吗?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是北北的男朋友吧?”      “不是你,还会是谁?”      “可以把范围再扩大一下啊,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嫌疑对象。”      妈妈冷冷地指着我说:“不用狡辩了,如果找不到别人,那就肯定是你!”      “您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这么说,实在太武断了。”      “北北只跟你一个男人交往过,这还不够明显吗?还想要什么确凿的证据?难道非要我把你们堵在床上才算吗?”      “所以您今天是来捉奸的,对吗?”我的脸色也沉下来。      “我来这里串门,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您来得真突然,而且还拿着武器。”      “少贫嘴,”妈妈转过来问北北,“你以前也说过想找小东这样的男朋友,对吧?”      “嗯。”北北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把想法变成现实了?”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还学会装糊涂了?”      “我……真的听糊涂了。”      “好个难得糊涂,你说,你把所有的相亲都搞砸了,别的男孩子追你也不搭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合适。”      “你始终不说你的男朋友是谁,我很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甘心为他保守秘密?”妈妈盯住北北问道。      “没有什么男朋友,我的下面……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北北只好说着违心的话。      “北北,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当我是傻子,你自己琢磨琢磨,我没有证据会来找你们吗?”      “您还有什么证据?”我插嘴道。      “你们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就给你们听听这个。”妈妈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点开一个文件开始播放。      在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我和北北听了均是一惊,因为那正是我们俩的声音。但是录音的质量并不好,听起来始终是断断续续的,并且伴有刺耳的杂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大概能听到一些对白,其中有几句是很要命的,都是北北对我诉说真情的话,比如“我好想你”,比如“什么时候咱们能在一起”,比如“我以后只爱你一个人”,我的回话大多是在劝她不要越陷越深,但有一句“我当然喜欢你”也很可怕,足以作为勾引妹妹的证据了。      实话实说,妈妈能拿到这个录音让我有点吃惊,因为我在自己和安诺、北北的手机上都安装了“防窃听干扰器”,基本上不会有什么设备能窃听到我们的谈话,所以这个录音算是个不小的意外,看来我们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但录音里的声音不太清晰,说明它还是受到了某种干扰,并没有流露出更劲爆的消息。不用猜了,这个窃听的设备也一定是蓉阿姨借给妈妈的。      “怎么样?还有什么话说?”妈妈关掉录音后,成竹在胸地看着我们。      我耸耸肩膀说:“这个录音好像证明不了什么。”      “什么?这么明显的证据都不能说明问题?”      “您这段录音一点儿都不清楚,就算拿到法庭上也不能作为有效证据。”      她气得一拍椅子:“凌小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狡辩?你敢说这里面不是你们俩的声音?”      “妈妈,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您只拿了段模糊的录音是不能控告我们的。”      她咬了咬牙:“好,那我就让沈蓉找专家来查一下,我就不信查不出事情的真相。”      我一看她铁了心要一查到底,有可能把事情闹大了,只怕后面难以收场,还不如先承认一部分错误,避免她再往下深究,当下急忙劝阻道:“您先别急,我承认了还不行吗,这段录音里的两个人……好像是我们俩。”      “那你就是承认喜欢北北了?”      “是的……我喜欢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跟依依结婚以后开始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可是你的妹妹呀。”妈妈绝望地呼喊道。      “我一开始以为只是兄妹之情,谁能想到后面还有……男女之情。”      “你们到底……有没有做那种事?”她很艰难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口气异常坚定地撒了一个谎。      妈妈接着又问北北:“凌小北,你真的喜欢小东吗?”      “我……”北北再次踌躇起来。      “我是你的妈妈,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北北犹疑了半天,才勉勉强强地说道:“您说得没错儿,我……喜欢哥哥……”      “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是在他结婚以后才开始的。”      “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哥哥吗?”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没忍住。”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被他夺走了?”      “没有,不是他。”北北知道利害关系,也是咬死了不认账。      “那会是谁呢?你还有别的男朋友吗?”妈妈气得又喊了起来。      “您别问了,反正我跟哥哥只是互相喜欢,没有做不该做的事。”      “怎么着,你们俩互相喜欢还有理了吗?别忘了你们是兄妹!”      北北看了看妈妈,忽然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您也喜欢他,对不对?”      此言一出,我和妈妈都大吃一惊,屋里的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在这本续写中,还是没忍心让妈妈发现凌小东和北北已上过床了,又或许妈妈已经意识到了却装作不知道。    对于是否揭露凌小东和凌小北的肉体关系,我心里一直存在极大的矛盾,一方面想要让母上知道,把故事变得更完整、更复杂一些,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地打算守住这个秘密,因为母上不止一次对凌小东说过:“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这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虚张声势,在她的眼里凌小东风流成性,是很危险的因素,如果不严加约束,保不齐真有可能会碰北北,到时可能就真的是世界末日。安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凌小东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她上了床,事后也知道她是妹妹了,但是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最终还是惹得安诺对他倾心,就此纠缠不断。所以母上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北北身上,北北就是她的底线,她甚至可以接受蓉阿姨入驻凌小东的后宫,可以接受凌小东进攻自己的菊花蕾,但绝对不会允许北北和凌小东有任何暧昧关系。就这本书而言,也许揭开这个秘密更刺激,故事更富有戏剧性,情节更加张力十足,看起来也更爽,但是太残酷了,我认为如果出现了这一幕,凌小东和母上的关系也就基本到头了,而且很可能是以悲剧收尾。如果她同意凌小东收了北北,她就不是郑怡云,人设也就真的崩了。所以完美的后宫结局是不太可能出现的,母上能让北北跟在自己的身边就已经是一大奇迹,后面的事就要听天由命了。不管是从保留悬念的角度出发,还是从维持母上、小东、北北三人关系的方面考虑,凌小东和北北的暧昧关系都不应该被揭穿,顶多是处于母上持续的怀疑之中,再往下深究的内容就不太适合写了。所以最后我设想了种种情节,还是没有忍心在母上面前拆穿凌小东与北北的肉体关系,希望想看到这一幕的朋友不要怪我。 行文之初,我觉得如果不收了蓉阿姨、北北、唐老师等人,续写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本文就变成了后宫文。写着写着,我又觉得攻略这些女人不能没有床上戏,所以又从纯爱文变成了肉文。如果要完整地征服一个女人,当然要从肉体到灵魂一并征服,所以只有一两次肉戏是不够的,因此写到后来就显得“肉”味浓了一些。我第一次写这种小说,对肉戏的篇幅和比例预判不足,写到后来就有些失控了。这也原非我的本意,但是已经快要写完,所以也无可奈何了。 等母上和凌小东出国回来后,故事就基本结束了。在番外篇里,我希望尽量让凌小东和母上一对一,别的女人的戏少写一些。    **************   26.2   妈妈到底经验老到,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没错儿,我喜欢小东,也喜欢你,你们俩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北北毫不退让地说:“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妈妈眉头微蹙:“你是听到孩子们说什么了吧?那几个捣蛋鬼就喜欢胡说八道,不要信他们的。”      “我觉得孩子们不像是在撒谎,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一看就不是编的。”      “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你俩总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而且经常……亲嘴儿。”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东扮演的是孩子们的爸爸,孩子爸爸跟孩子妈妈亲热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你们是母子关系啊,总在一起亲热多不好,也会招来流言蜚语的。”      “你和小东从小到大亲我的次数还少吗?”      “我和思郑他们不一样,我是像对待妈妈那样亲您,不像哥哥现在这样,把您当成妻子一样去亲。”      “你以为我想亲小东吗?都是孩子们要求的。”      “能不能别让小孩子再提这些要求?万一他们要看你们一起洗澡怎么办?”北北担心地说。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孩子们大一点我们就会注意分寸的。”妈妈淡然地说。      “妈妈,我觉得让哥哥冒充您的老公不太靠谱,您的年龄比哥哥大……”北北看到妈妈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改口说,“当然了,您比同龄人要年轻很多,气质上也超出一大块,只不过哥哥更年轻,所以你们俩站起一起更像……姐弟恋。”      “凌小北,你可真会说话,我有那么老吗?”妈妈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不不不,您一点儿都不老,就是长得太成熟了,而哥哥又显得太年轻,好像邻家的大男孩,你们在气质上不是很搭,要说让他冒充孩子们的舅舅还行。”      “可惜孩子们不缺舅舅,缺的是爸爸。”      “为什么不让孩子们的亲生爸爸回来?我们都想一睹他的风采,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您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      “有什么可看的,这个男人不但是个胆小鬼,还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而且风流成性,发现我怀孕以后就人间蒸发了,让我上哪里去找他?”妈妈一边说话,一边直撇嘴,虽然不是冲着我说,但是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自在。      “这个人确实很差劲,真是一个人渣,哥哥,你说是不是?”北北转头看我。      “是是是,他真的是一个标准的渣男。”我尴尬地附和着说。      “我要是遇到这样的混蛋,非给他贴上一个标签不可,让所有的女人都远离他。”北北越说越起劲。      “没错儿,就是要像臭狗屎一样臭着他。”我边说边想,亲爱的妹妹,你可真是个小笨笨,妈妈一说你就信了,要知道今天上午你还说要嫁给那个男人呢,下午就说他是人渣了,你变得也太快了吧。      北北把孩子们的亲生爸爸痛骂了一阵后,又对妈妈说:“哥哥和蓉阿姨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让他们帮忙查一下?没准儿能找得到您的男朋友呢。”      “没有用,这个法子也试过了。要是能找到的话,还用得着让你哥哥冒充吗?”      “您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让哥哥当您的老公实在太奇怪了,再说孩子们越来越大,越来越懂事,以后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难道说‘你们的爸爸实际上是你们的大哥’?”      “这点你不用操心,会有办法的。”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我明明是三个小家伙的同母异父的姐姐,现在却成了他们的二姑,您不觉得这样很别扭吗?”      我在旁边暗想,你说得没错,你的确跟他们是“同母”,但“异父”的说法却不太准确,这位年轻的“父亲”跟你太熟了,让你叫他“继父”实在太别扭,还是不如当“姑姑”更稳妥一些。      妈妈不疾不徐地回答北北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你是小东的妹妹呢,你先委屈一下吧。”      “我倒没什么,就是你和哥哥成天假扮夫妻太尴尬了,还有的人说你们可能会假戏真做呢。”      妈妈把脸一沉:“这是谁说的?”      北北结结巴巴地说:“我……忘了是谁说的了。”      “是安诺吧?哼,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就会捕风捉影,我看你现在什么都听她的了。”      “倒也没那么卑微,我跟她的地位是平等的。”      “她为什么会说起我和你哥哥的事?”      “我们就是闲聊的时候偶然谈到的,我说哥哥每天都去您家好几次,她就开了这个玩笑,说您和哥哥大概是弄假成真了。您看,她纯粹是说着玩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还说什么了?”妈妈追问道。      北北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她说您很喜欢哥哥,看他的眼神就像恋人一样,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带着撒娇的口吻,仿佛在打情骂俏。”      我听了心里一惊,安诺的洞察力还真是惊人,这么隐秘的事情居然也看得出来。      妈妈也是愣了一下:“我有这样吗?怎么我自己没发现?”      “我原来也没发现,自从安诺说了以后才开始留意,妈妈,还真是这样的耶,你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人变得特别开朗、活泼,还经常会使女人的小性儿,好像真的把他当成男朋友了。”      “胡说,我那是在孩子们面前演戏。”      “不过思郑、思怡、思云不在跟前的时候,您也这样。”      “我看你和安诺有点魔怔了,没事儿总盯着我干什么?小东成天整蛊捣蛋,我对他不哄着点能行吗?他要是把孩子教坏了怎么办?”妈妈反驳说。      “嗯……好像您说得也没问题……”北北一时语塞了。      我也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们两个丫头怎么在背后说我和妈妈的闲话呢?”      “我也没说你们的闲话……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想说什么?”我问道。      “……你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开心,而且你以前就喜欢让嫂子穿妈妈的衣服,我和安诺都觉得你有很强烈的……恋母情结……”      我又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们怎么还议论这个,以前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这是我的个人癖好而已,咱们在一起不也扮演过其它的角色吗?”      “那你承不承认有恋母情结?”北北对这个话题穷追不舍,看来她也有点妒忌我和妈妈的感情,不光是受到了安诺的教唆。      妈妈听不下去了,直接还击说:“小东有没有恋母情结我不知道,我倒觉得你有恋兄情结。打从很久以前你就一直在说小东的好处,现在又承认喜欢他了,你和安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那么多好男人看不上,却相中了自己的亲哥哥,你们还能再荒唐一点儿吗?”      “我……”北北说不出话了。      “你说实话,安诺是不是还在惦记着小东?”      “我不知道……这件事您应该去问她……”      “你们俩天天在一起,她喜欢谁你会不知道?”      “她的事我真的不清楚。”看来北北还不打算完全出卖安诺。      “我还想问呢,是不是她天天给你灌输小东的好处,怂恿你去追求小东?”妈妈紧追不舍。      “她才没有这么做呢,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真的探讨过哥哥的一些事情,但和喜欢他的事无关。”      “你们俩凑在一起,整天就讨论这些事,是吗?”      “也不完全是,我们有时还讨论您呢。”      “喂,你又打算岔开话题了是吗?”妈妈好像刚刚醒过神来,“刚才不是一直在说你和小东谈恋爱的事吗,怎么突然绕到我的身上了?”      “噢,对了,好像是在说那件事,但是妈妈,我和哥哥不是谈恋爱,只是在普通的兄妹关系上加了点亲密的味道,顶多算锦上添花而已,跟‘爱情’两个字是不沾边的。”北北辩解说。      “你还想怎么沾边?你们都已经接吻了,难不成还要一起洗澡吗?”      “不会的,您别乱猜了,我们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凌小北,你可真狡猾,为了逃避我的问题就东拉西扯,后来居然开始盘问我了,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我审问你,还是你审问我?”      “当然是您审问我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不许再跑题了。”      “好,您问吧。”      “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是不是小东?”      “不是。”      “那你的处子之身给谁了?”      “是我自慰时弄破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胡说,我把你的体检报告给医生看了,她说从你的阴部检查结果来看,肯定是经历了很频繁的性生活。”      “她说得没错,我有一段时间自慰很频繁,所以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你为什么总是自慰?不丢人吗?”      “我看电视剧时经常碰到里面有亲热戏,看得浑身发烫,一时没忍住就自我安慰了。”      妈妈见她不肯招认,气得一时无计可施,她又抓住我的衣领说:“凌小东,北北回答得这么溜,都是你教给她的吗?”      “冤枉啊,母上大人,当然不是我教的。”我急忙护住自己的两只耳朵。      “我现在找不到她的男朋友,你说这件事怎么解释?”      “很好解释,这就表示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不存在。”      “不存在?哼,我看是不敢露面吧,或者本来就是你。”      “嗐,您又来了,真的不是我。”      “前段时间我让你查北北的男朋友是谁,你说什么都查不到,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现在你又跟她走得这么近,恨不得天天住在一起,你说我会怎么想?”      “我接近北北也是为了关心她,她的工作太累了,需要按摩放松。”      “就只有这个原因吗?”      “然后我再顺便当一下爱情顾问,让她在找对象的时候擦亮眼,不要被坏人骗了。”      “我看最大的骗子就是你,如果再让你辅导下去,恐怕就要从爱情顾问变成贴心爱人了。”      “不会的,我们是有分寸的。”      “分寸?你们都已经互相喜欢了,还接吻了,这叫分寸吗?”      “您放心吧,我们从小玩到大,经常你亲亲我,我亲亲你,这也不算什么,亲上加亲而已,我们心里都有准儿,不会超过界限的。”      “凌小东你疯了吧,我怕的就是这个‘亲上加亲’,再亲下去你们就该出事了,你想要我的命是吗?”妈妈的凤目变得通红,两只手抓紧我的胳膊,似乎又要发作了。      我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安抚她说:“妈您别激动,我们以后不亲就是了。”北北也说:“是啊,以后我们一定规规矩矩的,不再胡闹了。”      妈妈气得玉体哆嗦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她像看仇人一样直盯盯地瞅着我们,看得我和北北心里直发毛。      又过了好久,她大概觉得今天审不出什么了,便悻悻地对我们说:“今天的事不算完,我还要查下去的,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      “知道了,妈妈。”      “你们下次碰头要提前跟我报备,不许瞒着我偷偷见面。”      北北忍不住说:“妈妈,我们已经是大人了。”      “你们想见面也可以,必须有第三者在场,而且这个第三者不能是安诺、依依、沈蓉这些熟人。”      “这不是拿我们当犯人了吗?”      “犯人?我倒真的想把你们俩分别关起来,这才是最安全的,就是怕你们不肯接受。”      北北还想说点什么,我急忙拉住她的手说:“别解释了,听妈妈的吧。”      妈妈的眼睛很尖,她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小动作,急速地走过来一把分开我和北北拉在一起的手:“刚说让你们保持距离,怎么又把手牵在一起了?”      北北“哎呀”了一声,不满地揉着手说:“您弄得我好疼。犯得着用那么大劲儿吗?”      妈妈环视了一下四周说:“你不能住在这里了,马上搬家。”      “为什么?”      “跟安诺住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只能越学越坏。”      “我跟她在一起习惯了。”      “习惯了也不行,必须马上搬走。”      “您是要我搬过去跟您同住吗?太好了,我早就想这样了。”北北高兴地说。      “你想什么美事儿呢,这是不可能的。”妈妈不屑地说。      “那就让我搬到您的楼下,我每天去给您请安也方便。”      “楼下也不行,你只能搬到我们公司的职工小区去。”      北北这下非常不满:“那是在郊区啊,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喜欢这个安排。”      “等你喜欢了我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你先对付住一阵吧,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回来。”      “您为什么非要把我弄到那么偏远的地方?这和流放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说了,这只是临时的计划,现在你和小东都是危险人物,绝对不能单独见面的。”      “真的要这样吗?”      “必须这样。对了,还有件事要说一下,三个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以后你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留神,不要什么都跟他们说,容易传出去的。”      “好吧。”北北很不开心,嘟嘟囔囔地絮叨了半天,最终还是服从了妈妈的安排。      妈妈说干就干,立马出去打电话联系公司行政部的负责人,让他们打扫出一间最好的公寓,接着让秘书小丁联系搬家公司尽快来干活。      趁着妈妈出去联系业务的工夫,北北噘着嘴对我抱怨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把我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小声说:“这已经算从轻发落了,今天她没有打咱俩,也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这不是挺好吗?”      “但是我住得太远了,以后咱们见面就很费劲了。”      “这有什么关系呢?常言说得好……”      “行了,别说了,”她直接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常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对吗?”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个大皮球,我都流放宁古塔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但这段时间咱们要小心谨慎,不能再被抓住把柄了。”      听到这儿,北北低声说:“你今天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我刚才差点就拉你上床了。”      我想了想说:“今天早上送妈妈上飞机的时候我就感觉有问题了,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另外安诺的突然失去联系也很不正常,她从来不会这样不辞而别的。”      北北赞许地点点头:“对啊,你真不愧是人民警察,考虑问题就是周到。要不是你这么机警的话,咱俩今天肯定被妈妈堵在床上了。”      “没错儿,要是再走错一步,我现在肯定已经被掐死了。”我只觉得一阵后怕。      “想不到妈妈调查了咱们那么久,既有行动轨迹分析,又有谈话录音,还拿到了没签字的承诺书,简直比克格勃还要厉害。”北北也是心有余悸。      “是啊,咱们真的低估她了,我也是大意了,其实前几天喝醉酒的时候她就已经审问过咱俩了,但是没引起我的足够重视。后来她装得若无其事,还说要出国考察,把我给麻痹了,以为没事了,哪成想还有这么一出。”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妈妈的确是观察咱们很久了,而且把整个行动安排得条理清晰,几乎没有破绽。”      “那当然,她都已经捉过我的两次奸了,能没有经验吗?我也是忒笨了,这种事情发生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长记性,让她逮了一次又一次,身边的女人都快被她捉光了。”我觉得自己简直蠢得出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北北马上敏锐地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之处。      “你想到哪里了,我的意思是前两次安诺、蓉阿姨都是这么被发现的。”      “幸好第三次没有捉奸成功。”      “不过这一次真的太惊险了,差点就被她得手了。”      “是的,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配的我家的钥匙,虽然你跟我说了你的猜测,我还是半信半疑,没想到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进来了,还一下子推开了卧室的门,把我吓得够呛。”      “我也是挺害怕的,虽说心里有准备,衣服穿得也挺整齐,可是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还是吓了一跳,有一种奸情被撞破的感觉。”      “我觉得妈妈可以当特工了,她只当个总裁有点屈才了。”      “她今天的反应那么大,可能是因为咱俩的叫声太大了。”      “还不是你的主意,让我叫得那么豪放,就像在做爱似的,真的太羞羞了。”北北的脸有点微微地红。      “只有这么叫才能逼她现身啊。”我对她说。      “这回倒好,不但现了真身,还把我发配到了郊区,以后想见面可就困难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过一阵妈妈就会放松警惕的,再说她刚才也讲了,以后会给你找一个更合适的住处。”      “唉,那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鬼脚七,你要记住,以后咱们不能再有一点儿松懈,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严肃地叮嘱她说。      “我知道了,神经病。”她显得有点惆怅。      过了一会儿,妈妈打完电话走过来:“行了,搬家公司联系好了,明天上午就到,北北你抓紧时间整理一下行李,明天我找几个人帮你一起搬家。”      “好吧,您办事的效率可真高。”北北不太情愿地说。      妈妈接着对我说:“你现在跟我下楼。”      “为什么让我下楼?我帮妹妹收拾一下东西不行吗?”我想帮北北干点活。      “这里用得着你吗?别忘了你是个嫌疑犯,快点跟我下楼。”      “下楼干什么?有埋伏吗?”      “你害怕了吗?”      “害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嫌疑犯小东的献身呗。”      “少啰嗦,快点走。”妈妈走到门口催促我。      我知道她还是不放心让我和北北独处一室,只好怏怏地跟着她出来了。      到了楼下,远远看到依依、蓉阿姨、安诺三个人站在警车边上,脸上都带着又惊又怒的表情。      我悄悄地对妈妈说:“瞧瞧,您的三个儿媳妇排成一列等着检阅呢。”      “别乱说话。”妈妈不动声色地说。      “这好像是您第一次单枪匹马地去捉奸,头两次可都是动用了大部队呢。”      “我是不想让那几个女人伤心。”      “我明白,其实您是不希望大家看到我没穿衣服的样子。”      “你明白就好。”      “可是我怎么感觉您对这次捉奸的结果很失望呢。”      “你什么意思?”      “您好像很期待看到我和北北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样子。”      “去你的,我看你是要疯了。”      这时依依率先走了过来,她拿出一个警棍对准了我:“凌小东,为什么不让上面的那个女人下来?”      我故意把胸口往前一挺:“你搞错了,上面只有北北在。”      “是这样吗?”她转头看向妈妈。      妈妈镇定自若地点点头:“是的,只有北北在家里,她的颈椎不舒服,小东在帮她按摩。”      依依诧异地说:“您不是说有个小三儿在上面吗?”      “搞错了,没有其他女人在。”      这时蓉阿姨和安诺也走了过来,她们听到妈妈的话都觉得很意外。蓉阿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就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但是没有说我和北北互相喜欢的部分。安诺当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没有说什么,蓉阿姨凭却借警察的直觉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又问道:“为什么待了这么久才下来?”      “我在屋子里到处寻找,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被藏起来了。”      “结果呢?”      “没有找到。”      “那你为什么要让北北搬家呢?”      “哦,是这样,我们公司的职工小区最近新装修了,安装了很多高科技产品,北北很感兴趣,想要去试住一下。”      “就这个原因吗?”      “对。”      蓉阿姨转过头对依依说:“这样吧,你跟你婆婆上楼,帮着北北收拾一下要带走的东西。”      依依愣了一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蓉阿姨对她挤了挤眼:“上面的东西如果很多,就慢慢收拾,听懂了吗?”依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妈妈说:“算了,你们就别折腾了,我已经告诉我的同事了,他们明天早上就来帮忙。”      蓉阿姨说:“女孩子的东西最多了,一两次根本搬不完,我多找几个人帮你吧。”说完她就把警车里的小邵、小水、小肖喊了出来,对她们使了个眼色:“你们跟着郑总、依依一起上去,帮着打包行李。”      三位女警心领神会地应了一声,一起往楼上走去,妈妈没办法,只好带着大家一块儿上楼。我跟在后面想混上楼去,她回身用手一指我:“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只能停住了脚步。      几个女人走了以后,我开门见山地对蓉阿姨说:“这次您带了不少人啊,莫非您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提前猜到了北北要搬家?”      “我虽然不能未卜先知,但我能猜到有的人蠢蠢欲动,又想在外面招蜂引蝶了。”      “那您可猜错了,这次我们行动的主题是情比金坚,真爱无悔。”      “哦,是吗?希望这次我猜错了。”      我转头对安诺说:“诺诺,我有点口渴了,帮我买几杯饮料怎么样?”      “好的,你想喝什么?”      “呣……我还想买点别的,算了,咱俩一起去吧。”      “也好。”      就在往仓买店去的路上,我轻声问安诺:“你是不是被蓉阿姨带来的人看管起来了?手机也被收上去了?”      “是的,她们突然来找我,我都来不及给你报信,只好去小区的饮料售卖车拿了三杯奶茶。”      买东西不给钱这件事是我和安诺之间的一个约定,起因只是一句玩笑话。有一次我们在一起聊天,说到警察执行任务时如何秘密传递信息,她显得很感兴趣,想知道有什么巧妙的途径,我就随口说了几个方法,她非要追问细节,我说:“你想当警察吗?有些办法很特殊,你不一定用得上。”      “那就讲几个我能用得上的办法。”      “你确定能用得上?这些可都是紧要关头才可以用的套路。”      “万一我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她开玩笑地说。      “你会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那就不好说了,比如有可能遇到帅哥抢亲什么的。”      “别闹了。你真的想知道吗?”      “真的真的,快点说给我听吧。”      我看她追问得紧,就大略说了几个方法,其中有一个法子非常简单,就是到常去的店铺赊账买东西,然后始终不还钱,让店主见到我以后找我来要账,这样我就知道有状况了,自然就会提高警惕来调查事件。      实话实说,这个传递信息的方法比较低效,主要适用于事情不太紧急,但又无法用通讯工具进行联系的情况,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件,这么做肯定会耽误事的。我想安诺未必会遇到特别紧急的情况,所以就没有教更高效的方法。      我俩当时还有一个对细节的补充,就是不要买太贵的商品,而且根据商品的数量确定了一下事件的紧急程度,其中拿了一件商品不给钱是普通情况,拿了两件商品是特殊情况,拿了三件以上的商品就是紧急情况。      由于当时是在天南地北地侃大山,气氛很轻松,我也没当回事,只是随口说了一下,没想到安诺都记在心里了,而且在关键的时候使用了出来。所以当饮料售卖车的老大爷说安诺拿了三杯奶茶没给钱,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初跟安诺的笑谈,这才意识到她可能遇到了麻烦。三杯奶茶就表示事情很紧急,她一定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失去联系的,想必是被人羁押而又无法与外界沟通,这个突然的发现让我冷汗直冒,瞬间就提高了警惕。      当然了,不光是安诺给我发来了预警信息,实际上蓉阿姨也给我报了信,只不过她用的是另一种方式。我猜那个推销员一定是按照她的指示给我打骚扰电话的,因为他天上地下地一顿瞎说,专门推销稀奇古怪的“阳痿膏”,满嘴胡言乱语,实际上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他接二连三地骚扰我,估计是有话不能直说,只好用这种看似荒谬、实则隐晦的方式提醒我,只是我一直没体会到话里隐藏的深意。直到他提起“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我才想到了蓉阿姨,因为最近一次玩这个游戏就是跟她在一起,这时才有所醒悟,原来是有人在向我发出暗示。估计是蓉阿姨知道了有人要对我采取行动,但又不方便直接透露,便用这种曲折的方式发出警示。      好在我反应还比较快,综合比较了安诺和蓉阿姨发出的信息后,猜到很可能是妈妈要对我采取行动,行动的主题八成又是为了捉奸,所以和北北悬崖勒马,没有上床做爱,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了全身按摩。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她们俩的示警,今晚我和北北十有八九会被妈妈堵在被窝里了,到时可就是一番血雨腥风了,我今晚还能不能站着走路就两说了。      我和安诺买完东西以后,她问我和北北有没有受到严刑拷打,我说还好,受到的都是言语逼供,没有上刑,只是对方的证据太多,差点就漏了陷,安诺急忙表态说:“我这儿可什么都没说,凡是云阿姨问我你俩的情况,我都一概说不清楚、不知道、不记得了。”      “可是你议论我和我妈妈的话被北北说出去了,弄得我们俩挺尴尬的。”      “有这种事吗?嗐,那都是我们开玩笑时说的话,姐姐怎么就说出去了呢?八成是云阿姨问得太紧,姐姐一时回答不上来,就把这些话推出去,以为能缓个一招半式,谁知道更麻烦了。”      “你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      “我……应该是说过,但那都是随口乱讲的,没有什么根据,你别忘心里去。”安诺怕我误会了,急忙解释说。      “没事儿,我没有怪你。”我心中暗想,安诺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我和妈妈之间的情愫,以后和妈妈的情路只怕越来越难行了。      安诺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她主动握住我的手说:“哥哥,你别担心,我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以后我也不再讲这样的话了。”      她这样说反而让我更别扭,她的潜台词似乎是:你的秘密我都猜到了,但是我会帮着你一同保守,只要你对我好就可以了。      我握紧她的手说:“别这么说,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你们在干什么呢?”远处忽然传来蓉阿姨的声音,我和安诺急忙把手分开了。      走到近前后,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们俩去哪里买东西了?怎么走了这么久?”      “边走边聊,忘记看时间了。”      “聊什么呢?说给我听听呗。”      “我们在商量买什么好吃的。”      “商量出结果了吗?”      “有结果了,打算吃臭豆腐、榴莲、螺蛳粉、臭鳜鱼,您想吃哪一样?”      “你真恶心,想把我熏吐了是吗?”蓉阿姨迅速捏住自己的鼻子,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怕北北一个人在上面说错话,轻轻推了安诺一下:“楼上也有你的东西,去看一下吧,别让她们打包的时候装错了。”      她马上就懂了,连忙点头说:“咱俩想到一块儿了,我现在就上楼。”      安诺走了以后,蓉阿姨沉着脸对我说:“现在只有咱俩在这儿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妈,是不是您让那个推销员给我打的电话?”      “什么推销员?我不知道。”她矢口否认。      “就是今天下午,有一个推销员给我打了五遍电话,说得好像是语无伦次,实际上却暗示我可能有危险,让我小心提防。”      “你为什么说是我让他打的电话?”      “因为他提到‘真心话大冒险’了。”      蓉阿姨忽然叹息了一声,显得有些懊悔:“也许你不应该接到这个电话,那样就知道你在和谁偷情了。”      “您怎么也这样说?我没有偷情。”      “不可能,你妈妈的情报不会有错的,你这小子一定是有新的目标了,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们公司的那几个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呀,您怎么也变得这么庸俗了?太让我失望了。”      “别转移话题,快点说,你是不是得到消息以后就把那个女人转移了?”      “往哪里转移女人啊,我一天都跟北北在一起,您不也看到了吗?”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得有点道理,她思忖了一下说:“是啊,这一天都没看到别的女人出现,也不知道你妈妈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接着问她:“听说依依陪您回娘家了,有这回事吗?”      “你还明知故问是吗?你不也经常出去探亲吗?”      “你们下次不会再骗我了吧?”      “那可难说,只要你不勾三搭四就没人骗你。”      “你和依依也不相信我吗?”      “就数你骗我和依依的次数最多,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辜负依依,我宁肯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也要跟你拼了。”      “你们俩都是一样的凶狠。对了,您肚里的小宝宝怎么样?最近听话吗?”      蓉阿姨微笑着把手放在肚皮上:“他们大多时候挺安静的,只有听到你声音的时候才变得特别活跃。”      我凑过去在肚皮上倾听了一下,脸上也露出笑容:“孩子们在和我打招呼呢,看来他们跟我挺亲近的,不瞒您说,我是相当有孩子缘的。”      “你能听到他们说话吗?”      “当然了。”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妈妈很关心爸爸,遇到紧急情况就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行了,别在这儿犯贫了。”她轻轻推了一下我。      “我想再跟他们说两句。”我的嘴都快贴到她的肚子上了。      “你要干什么?这里人很多的。”蓉阿姨有点紧张了。      “我能不能亲一下您的肚皮?”      蓉阿姨吓得花容失色:“你疯了吧?让大家看到怎么办?”      “不让我亲肚皮,我就亲您的嘴。”我继续胡说八道。      她更害怕了,伸手去推我的肩膀,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我和蓉阿姨吓得身子一颤,急忙分开了。      这场景可挺奇妙,刚才是蓉阿姨对我和安诺说这句话,现在就轮到了妈妈说。我和蓉阿姨像被捉奸了似的,紧张而又胆怯地看着逐渐走近的母上大人。      等到她走到身边后,我故作镇定地说:“我帮岳母大人检查一下身体。”      “你很懂吗?”      “实不相瞒,我对孕妇的事情多少有一点了解。”      “你岳母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会不如你明白?”      “我怕她久疏战阵,技术有所退步,给她提个醒。”      “哪里就用得着你了?我看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吃饱了撑的。”      “好吧,那就由您担任技术指导,我退居二线了。”      妈妈没有理我,跟蓉阿姨耳语了几句,后者点点头,显得很恭顺。又过了一会儿,依依和三个女警也下来了。      我问依依:“媳妇儿,北北和安诺怎么样了?”      她白了我一眼:“她们在上面挺好的。”      “我想上去一趟,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她伸手拦住我的去路:“我们已经把东西都打完包了,不需要你出马了。”      我低声说:“我上去看一眼就下来,不会很久的。”      依依很坚决地看着我:“不行,你不许上去。”      “为什么?”我很少见到她那么认真的表情。      “我和妈妈觉得你应该待在楼下,这样对大家都好。”她的口气柔柔的,但却不容置疑。      “媳妇儿……”我正想再商量几句,却发现蓉阿姨已站在眼前,她的神情异常严肃,身后三个小女警更是摩拳擦掌,似乎做好了随时对付我的准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改口说,“好吧,我不上去了。”      听我这样说,依依和蓉阿姨才没有继续发作。看着她们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只能暂时放弃上楼的打算了。   26.3   这时妈妈走了过来,她对依依说:“你跟你妈妈回家吧。”      “嗯。”依依应了一声便护着蓉阿姨上了车,我正要跟过去,妈妈一把将我拉住了:“等一下。”      “您还有事吗?”      “你还不能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还有别的事。”      “那……好吧。”我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蓉阿姨、依依和三个女警坐着警车离开了。      “她们已经走了,现在能说了吗?”我问妈妈。    “这里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她走到自己的车旁边。      我站在原地没动:“是要回家吗?”      “啰嗦什么,快点上车。”      “好吧,我来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快走几步上了车。      车子开出小区后我就发现路线不对,并不是朝着家的方向,忍不住问道:“不是回家吗?”      “不是。”      “太晚了,思郑他们会找咱们的,还是回家吧。”      “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不然能出来吗?”妈妈淡淡地说道。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吗?”      “不能。”      “您到底有什么事儿?现在只有咱俩在这儿,不能交个实底吗?”      “不能。”      “您不是要把我卖了吧?”我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你想得太美好了,不会这样善待你的。”妈妈平静地看着前方。      “那我申请下车行吗?”      “不行。”      “告诉您,我可是警察,您现在的行为涉嫌非法拘禁他人,请您悬崖勒马,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勒住你的脖子,看看你在正确的道路上能走多远。”      她这么一恐吓,我觉得有点危险,索性就不出声了。随着车子越开越远,我瞧着外面的路也渐渐看明白了,好像是开往妈妈以前买的一个独栋别墅。那是我们周末才去的地方,这么晚去有什么用意?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果然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外。妈妈把车子停好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要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性爱之旅吗?      等看到她锐利的眼神时,我才嗅出一丝寒意,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到她刚才一直不肯告诉我去哪儿,估计进了别墅一定是凶多吉少,还是不要进去的为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正确,当下坐在车里就不动了。      妈妈见我半天不动弹,拉开车门问我:“你怎么不出来?”      “我觉得车里挺好的,想在这里冥想一下。”      “去别墅里冥想不行吗?”      “那里太空旷了,影响我的专注力。”      “你要冥想到什么时候?”      “如果我入定的话,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帮帮你吧。”说完她就把手伸了过来。      我连忙握住她的纤纤玉腕:“您要干什么?”      “你没听过‘耳提面命’吗?我现在就帮你捏捏耳朵,这样有助于你理解更深度的禅意。”      “好了,您就别打我耳朵的主意了,我出来还不行吗?”我知道躲不去了,只好从车里钻了出来。      “跟我走,快点儿。”妈妈催促我。      我站在原地说:“都已经到家门口儿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了?”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我怎么感觉您要有一个大阴谋呢。”      “你是警察,还怕什么阴谋?”      “您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没底。”      “快点跟我走,进了屋子你心里就有底了。”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一步三停地跟着妈妈进了别墅。她径直把我领到了地下室,然后转身把门反锁了。      “您要干什么?”我担心地看着她。      “没什么,提高一下安全措施。”      “锁门就安全了吗?”      “锁门只是第一步,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为什么?”      “我帮你保管一下。”      “您是怕我打电话求援吧?”      “别废话,快点给我。”      “好吧,谁让您是母上大人呢。”我不情愿地交出了四个手机。      妈妈看着四个薄薄的移动电话,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家伙,手机还真多。”      “没办法,这都是为了执行任务。”      “主要是为了勾引女人方便吧?”      “您又来了,好像我成天都在泡妞似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魅力太大,已经很注意收敛光芒了,以后不会再招惹女人了。      “你可真行,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忘了吹牛,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有没有力气说风凉话。”妈妈的话里透出一丝冷飕飕的味道。      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安了:“您不是说进来就有底了吗,底在哪儿呢?”      “你回头看看,心里不就有底了吗?”她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转身一瞧,登时吓了一跳,这间地下室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藤条、竹鞭、木棍、扫把、鸡毛掸子之外,还摆放着衣架、直尺、皮带、水管、棒球棍,几乎都是打人的利器,墙上更夸张,挂着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开屏的装饰物,显得整间屋子阴森森的,好像那些武侠片里的密室,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我走到屋子中间,环视着四周说:“瞧您说的,这我就更没底了,您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跟你好好谈一谈。”      “刚才在北北家还没有谈好吗?”      “没有。”      “那也可以回家谈啊,何必来这里呢?”      “这里怎么了?”妈妈问道。      “这里原来不是酒窖吗?什么时候改造成一个武器库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说话真夸张,这里只是有点像杂物房,跟武器库有什么关系。”      “还没有关系呢?您瞧瞧,谁家没事儿在墙上挂一个琵琶?这分明就表示房里住着一位高手‘断魂琵琶送别离’,这儿挂的这个孔雀就更有来头了,代表的是‘孔雀翎’,是七种武器之一,好家伙,您不会是兵器谱上隐藏的高手吧?”      “你在胡说什么?武侠小说看多了吗?这个房间是别人装修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墙上挂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翎。”      “可是这些藤条、木棍又有什么用?总不是为了练习架子鼓的吧?”      “你说得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给你预备的。”妈妈脚步娉婷地走到我身边。      “妈妈,您别闹了,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招惹女人了。”我恐惧地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微笑。      “凌小东,你猜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      “难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是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你触动了我的逆鳞。”她的眼中杀机突现。      “妈妈,北北这件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敢怠慢,赶快恳求道。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要是我敢碰北北,您就掐死我!”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跟她只是普通的亲亲嘴,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不算违反您的规定。”我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还有点侥幸的心理。      “我说的是不许碰北北,你能听懂吗?”      “能……”      “好!”她话音未落便重重地给了一记耳光,虽然我早有防备,还是被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感觉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刚才不想打你,一是让北北看到不好,二是不想扰民,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      “我明白,在这里揍我没人听得见,也不会扰民了。就是有一点,这里太偏僻了。”      “你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想。”我心中暗自琢磨,下次说什么也不跟您单独去这样的地方了,准没好事儿。      “很好,你的态度还不错。”她满意地又给了我三个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过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      “妈妈,您歇一歇吧,总这样发力会把身子累坏的。”      “没关系,别的事情可以对付一下,打你的这件事决不能敷衍。”她说完以后又踩了我几脚,说实话,比踢我还要疼。      “妈呀,您不会是为了打我而新买了一双高跟鞋吧?这双鞋踩人的时候真疼。”      “现在你就开始叫疼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始呢。”妈妈说完就在武器库中挑选了一根藤条,嘴里自言自语道:“先拿这个热热身吧。”      我知道这些武器的厉害,急忙恳求道:“这个不行,会很疼的,换个轻点的行不行?比如抱枕什么的?”      “抱枕?你想什么呢?我用不用先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倒不用,但是藤条真的不行,儿臣吃不消啊。”      “你想怎么样?”      “用墙上的这个琵琶打我怎么样?怎么说也比藤条强多了。”      “废话,我不会用琵琶打人。”      “您看我今天全都招认了,态度也很诚恳,能不能坦白从宽?”      “你应该知道我在北北这件事上的态度吧?”      “知道,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这件事没得商量。”妈妈的态度就像一座冰山一样。      “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还是您的老公呢。”我开始打感情牌。      “从老公的角度看就更不可原谅了,你勾引了那么多的女人,早就该对你施以极刑了。”      “但是我认错态度良好啊,就算有什么惩罚,不能缓期执行吗?”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妈妈用藤条指着我,“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跟北北上床?”      我心说您就别忽悠我了,这件事我哪敢说实话,说了以后只会死得更快,当下没口子地否认道:“千真万确,我没有跟她上床。”      “到现在你还嘴硬是吧?”      “我没有嘴硬,我们只是在一起亲亲嘴罢了。”      “别的呢?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对方的性器官?”妈妈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回复得更干脆:“我不信!”      “没有就是没有,您为什么不信?”      “我记得那次在我家里,你和她在床上把衣服都脱了。”      “那次不算,当时我喝醉酒了,而且还认错了人。”      “哼,你别狡辩,北北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运动损伤碰坏了处女膜,也可能是她自己抠破的,这些都有可能,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      “这些可能性我都不相信,而且她以前承认过有男朋友,所以一定是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      “妈妈,您说的这些也都是猜的,就算有那个男人存在,也肯定不是我。”      “你的嘴倒还真硬。”      “我不是嘴硬,只是据实禀告。”我心想,那当然,我是警察嘛,嘴不硬还成?      “北北说过,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以后只嫁你这样的人,你们又这么亲密,你说我还会怀疑别人吗?”      “怀疑归怀疑,现在是疑罪从无,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放心,我打你从来没错过,这几次也不会错,你就做好准备吧。”她又把藤条对准了我。      我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不要打脸?明天还要见人呢。”      妈妈想了想说:“好吧。”      我于是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凭她对我抡起了藤条。起初我还以为她能收着点儿,想不到毫不留情,围着我转圈地抽,好像在抽陀螺,而且越抽越起劲,简直比旧社会地主婆打长工还要狠。我当初敢让她打也是以为她体质纤弱,不像蓉阿姨那么有劲儿,哪成想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体力反而比以前增长了许多,打起我来不但精力充沛,而且富有技巧,打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动不动还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兵器,所以这顿毒打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我忍不住了,抬起头对她说:“母上大人,别打了,受不了了。”      “才刚进行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你平时不是号称练就了金刚护体神功吗?”      “不成了,不成了,就算有金刚护体也早被您打成碎片了,现在完全是肉身护体,求您手下留情吧。”      “那可不行,冲着你犯的错误,就是打死你也不多。”      “没错儿,我罪该一死,但是思怡他们还小,是不是应该留我一条性命,让我把孩子养大,然后戴罪立功?”      “呸,你还想戴罪立功?你已经罪无可赦了,就等着罪有应得吧。”妈妈气咻咻地说。      “您不减刑也成,请问能不能缓刑呢?”我恳求说。      “怎么缓刑?”      “办个分期付款行不行?明天继续打怎么样?”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照您这个打法,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你还能在这儿跟我逗壳子,就证明你没什么事,我还能轻打了你?”      “我这是在垂死挣扎,我的肉都要碎了,您没看到吗?”      “我没看到,我就知道你中气十足,活力四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妈妈轻描淡写地说。      我差点要哭出来了:“亲娘呀,求求您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妈妈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混蛋,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的闺蜜,我恨不得让你死上十次八次,你还敢在这儿求饶?告诉你,凌小东,你越求饶我就越生气,打得也就越狠,你别在这儿白费口舌了。”说完她就举起了直尺。      我一看形势不对,抱着头就往桌子底下钻,她追到桌前喊道:“快点出来。”      “不,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你想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吗?”      “我不想当缩头乌龟,但是您的毒打实在无法忍受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面对现实。”      “出来以后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能发誓永远不见北北吗?”      “这好像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她?”      “那你就出来接受惩罚。”      “不,我的肉都要裂开了,坚决不出去。”      “懦夫,快点出来!”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去。”      “凌小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敢不敢面对现实?”妈妈气冲冲地说。      “我当然敢面对现实了,但是不敢面对您的棍子。”我蜷缩在桌子底下回应道。      “你成天这么臭贫,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宁可臭贫三天三夜,也不想挨您的毒打。”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掀桌子了,到时你的毒打可能要加倍。”      “就算掀桌子我也不出来,我今天晚儿就在这儿过夜了。”      妈妈用直尺敲了一下桌子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和那些女人风花雪月的时候都想什么了?”      “哪有什么风花雪月,您别乱说。”我虽然蜷成一团了,嘴还挺硬。      “我现在谁也不服,就服你,把自己的亲妈、岳母都搞大肚子了,把自己的两个妹妹和老师也搞上床了,要是给你一双翅膀的话,你都能上天搞大嫦娥的肚子。”      “您说清楚点,我只和一个妹妹上床了。”      “这个时候你还争辩这个有什么用?在我心里跟北北上床的那个人就是你,没有别人了。”      “您不能光凭想象办事啊,我们公安办案还讲究有理有据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安?呸,你就是警察队伍里的害群之马,就是披着法律外衣的禽兽,要不是怕影响沈蓉的前途,我早就去公安局揭穿你的色狼真面目了。”      “您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恨意,您还是我的亲妈吗?”      “对,我现在非常恨你,北北不是处女了,即便不是你做的,你也有保护不力之责,亏你还是她的哥哥,连自己妹妹的贞操都保不住。”      “我是她哥哥不假,但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盯着她呀。”      “那我让你查她的那个男朋友,你为什么始终查不到?”妈妈质问道。      “北北的行踪很飘忽,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就是没有线索。”我辩解说。      “还有之前那部大头贴机器吐出五个女人的照片,我觉得那五个女人里面不应该有唐老师,除了我、依依、安诺、沈蓉之外,第五个人应该是北北,对不对?”      “您又开始了,这不就是迷信吗?大头贴机器的事怎么能相信呢?您这分明就是宿命论。”      “你敢说这五个人不是你的女人?”      “唐老师是,北北不是。”      “好啊,你到现在还死咬着这个茬不放,凌小东,我还得给你松松筋骨,快给我滚出来!”妈妈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不,我就不出来,这里待着挺安逸的,现在可以静静地想事情,蛮好的了。”我像诸葛亮一样不肯出山。      “凌小东,枉你自称是高大猛男,想在桌子底下窝一辈子吗?”      “您现在气势旺,我故意先壮大您的胆子,您胆子一大,就会做错事,气势就会转弱,到时候我再出其不意地去摸您的胸,拍您的臀,直戳您的软肋,就会反败为胜的。”我学着周星驰的口吻说。      “是吗?”妈妈一直盯着我的脑袋,等她看准一个机会后,突然蹲下来一把揪住我的一只耳朵,端的是出手快捷,深得“稳、准、狠”的三字要诀。      我疼得马上叫了起来:“您怎么又来这一招,换个别的地方揪不行吗?”      “不行,别的地方我揪不住。”      “您想怎么样?”      “你要是不想变成猪八戒就赶紧出来。”      “好吧,您赢了,我出来了。”这次我没办法了,因为她越拽越疼,毫不怜惜留力之感,估计就算把耳朵拽掉了也不会眨眼,我还是别慎着了,麻溜儿出来得了。      妈妈把我拽出来以后,先用凳子把桌子底下塞满,然后举起直尺又打了起来。这下我无处可藏了,只好抱着脑袋忍受新一波的打击。刚才那番对话虽然拖延了时间,但也让她攒足了力气,抡起尺子更有劲头了,打得我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      我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扯着脖子大喊起来:“救命呀,来人啊,要打死人啦。”      她打得更起劲了:“很好,你再喊得大声一点。”      我才想到这是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心里暗暗叫苦,嘴里却依旧在大叫着:“有没有人听到啊,这里要谋杀亲夫啦……”      妈妈瞪着我说:“不要再鬼哭狼嚎了,你还是个男子汉吗?”      “没错儿,我是男子汉,但这里也不是审讯室,还不许我喊两声吗?”      “再喊就把你的嘴堵上。”      “您不许我求饶,也不许我喊疼,难道就只能做个沉默的挨揍者吗?”      “你可以一边唱着《国际歌》一边挨揍。”      “您真是个暴君,怪不得旧社会穷人要翻身闹解放,天天这么揍谁受得了。”      妈妈不理会我的调侃,继续用力拍击我,直到把直尺拍断了,我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她恨犹未消地又拿起一根水管走过来,我恐惧地往后挪动着身子,嘴里哀求着说:“亲爱的,不要再打了,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难道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知道,但您的这份儿爱太沉重了,我实在承受不了,能不能分一半爱到明天?”      “不行,北北的这件事已经困扰我好久了,不打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而且你一直不肯说实话,我恨不得把你剁成肉酱,你除了挨揍没有别的选择。”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您要是真的把我打个好歹,还要给我治病,这不是更麻烦吗?”我疼得在地上不住舒展着手脚。      “治病就治病,先打完你再说。”      好家伙,看来妈妈已经豁出去了。但是我不能豁出去,再打下去我就该变成肉饼了。我急忙举起手说:“报告政府,能去趟卫生间吗?”      “干什么?”      “我要大便。”      “大什么便?这又是你想出的花招吧?”      “我哪敢呀,我的屎都快被您打出来了,求求您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让我去上个大号,回来再接着打,行不行?”      “我不信,你肯定又在骗我。”      “嗐,您这么聪明,我怎么骗得了您,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你就直接在这里拉吧。”      “您不嫌臭吗?”      “我不嫌。从小到大又不是没处理过你的臭便便。”      “您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开始了。”说完我就站起来解裤腰带。      妈妈吃了一惊:“你要干什么?”      “脱裤子拉屎啊。”      “谁让你脱裤子了?”      “不脱裤子难道拉在裤子里?”      “对。”      “您真是太狠心了,好吧,就按您的意思办。”说完我就扯了几张手纸蹲在了她的面前,顺便还放了个屁。      妈妈捏着鼻子瞪了我一眼:“你真要大便是吗?”      我也回瞪了她一眼:“我大便的时候请不要打扰我,您会影响我的专注力的。”      她有点慌了:“你真要在这儿拉呀?”      我的脸开始憋得通红,嗓子里也发出使劲的声音:“嗯……昂……”      “等一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别嚷嚷,我的翔就要新鲜出炉了。”      “凌小东,你真恶心,快点憋回去。”      “您真会开玩笑,这怎么憋回去?”      “不行,你不能在这儿拉。”      “等一等,”我忽然保持身子不动,“翔的一头就要出来了……”      妈妈再也受不了了,指着旁边的卫生间说:“快,去卫生间拉吧,你这个变态的家伙。”      “不行,我可能坚持不到卫生间了。”      “那也不行,你要是敢拉在这里我就跟你没完。”      “好吧,我试着夹住它,先不让它出来。”我假装痛苦难忍的样子,半蹲着挪到了卫生间。      进了厕所后我马上关上门,坐在马桶上拿出隐藏的手机给安诺发信息,才发了一半,门忽然被拉开了,妈妈猝不及防地闯进来,一把夺走了我手里的手机。      我吓了一跳,随即虎着脸说:“您太没有礼貌了,怎么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她举着我的手机愤怒地说:“你可真行啊,搜走了四个手机还有漏网之鱼,解释解释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局里给我们统一配的备用手机,是在最紧急的时候用的。”      “现在就是你最紧急的时候吗?”      “我觉得差不多是了……”      “是吗?那我看看你到底发了什么,”妈妈拿起手机念道,“速来救我……”      我虚张声势地对她说:“伦家正在大便,您就这样冒失地冲进来,而且还偷看别人手机里的隐私,这样好吗?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她冷哼一声:“你的反应还真快,这么会儿的工夫就编好了信息,怎么,你是打算让安诺来救你吗?”      “不是来救我,我是怕您打我打得太辛苦了,让她来劝一劝您。”      “算了吧,我发现你的招数越来越low了,竟然假装大便躲到卫生间发信息,你可真有出息。”      “这不是假装的,都是真的,您打得太狠了,就快把我的屎打出来了,我要求上厕所方便一下也是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发信息?”      “您也没说不让发信息啊。”      妈妈气得二话不说,上前就来揪我的耳朵,我早有防备,一个扭头就躲过了,但是我的裤子脱了一半,下盘还动弹不得,所以她的手向下一滑,顺手抓住我的裤腰带,直接就把我拽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想脱掉自己的裤子,可惜有鞋子挡着脱不下来,只能踉踉跄跄被她牵着鼻子走,像是一头失去自由的牛。      她把我拽回到屋子中间后,拿起鸡毛掸子就向我身上招呼了起来,结果没几下就打断了,她又拿起木棍继续往我身上打,我怎么求饶都没用,后来索性就不吭声了。她眼里冒着火,棍子如雨点般落下,就像要超度我到极乐世界一样,那种凶狠的程度以前从未见过,简直跟蓉阿姨一晚上毒打我七次那回有得一拼。      等她打累了坐下休息的时候,我呻吟着说:“您打够了吗?”      “没有。”      “您还是我的亲娘和亲老婆吗?怎么照死里打啊?”      “我还嫌打得轻呢。”      “怪不得百晓生在兵器谱里没有列入女性,像您这样的辣手靓女如果踏足江湖,一定是所有高手的噩梦,保不齐几十年过后您就是新一代的灭绝师太。”      “你敢再说一遍吗?”妈妈的眼中寒气再现,伸出一根水葱般的手指指着我,想不到她在化身女杀手的时候还是那么优雅清丽,仿佛就算她出手打人也是师出有名,理所当然。      “对不起,我说错了,您应该是仪山派的掌门‘仪山仙女’,我就是玉树临风的‘雪山奇侠’凌小东,咱俩正好是一对儿。”      “呸,脸皮真厚,还说什么‘雪山奇侠’,这是你给自己起的绰号吗?”      “没错儿,在武侠世界里我也是响当当的武林第一号美男子。”      “我看你倒像响当当的武林第一号大淫贼。”      “那咱俩正好就是女侠配淫贼,也是一对儿。”      “你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说话还是这么流里流气,真该把你的嘴也缝上。”      “您说咱俩的前世是母子还是夫妻?是姐弟还是兄妹?总不会是父女吧,哈哈。”      妈妈眼中的寒气更重了,作势要起身:“你还有完没完了?是不是我打得太轻了,还没有把你的嘴打服?”      我见势不妙,急忙举手告饶说:“这次我真的认识到错误了,求求您手下留情吧。”      “真的认识到了?”      “是的。”      “那你说说,准备怎么改正错误?”      “我要做一个深刻的检查,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再勾三搭四。这样可以吗?”      “不行。”      “那我保证以后不再和北北有任何亲密的接触,这样行吗?”      “还不行。”      “这也不行?难道非让我和她再也不见面吗?”      “你做得到吗?”      “妈妈,咱俩说了半天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了,这不成了死循环了吗?就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吗?”      “两全其美的方式?当然有了,不过比较残忍。”      “没关系,您说来听听。”      “很简单,就是把你变成和尚或者太监。”妈妈慢悠悠地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您这招儿太狠了,简直是斩草除根。咱们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何至于闹得那么大呢?”      “不然应该怎么样?反正你也没有改正错误的诚意。”      “您别着急,我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咱们尽快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尽快搬到外地去,这样就不会有烦恼了。”      “要是沈蓉她们跟着你怎么办?”      “没事儿,咱们悄悄走,来它一个瞒天过海、金蝉脱壳,不会被察觉的。”      “沈蓉是警察,你还能骗得了她?”      “她已经说过了,不会干涉我的家庭生活,只要我以后照顾她的孩子就行了。”      妈妈禁不住又冷笑一声:“你真是傻得没边儿了,沈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会轻易放过吗?”      我蛮有把握地说:“她说过了,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      “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相信她的话。”      “我们警察说话一向是一诺千金,绝不会朝令夕改的。”      “你还说过只爱依依一个人,然后呢?”      我被她问住了,尴尬地愣了一会才说:“我当然爱依依了,但我最爱的还是您。”      “你跟每个女人都这样说吧?”妈妈嘲讽地说。      “不管有多少女人,我最爱的始终都是您。”      “我明白你的路子,你虽然花心,但是不负心。这就是你的泡妞原则。”      “您放心,我对蓉阿姨有信心,她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不会出尔反尔的。”      “告诉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岳母了,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你以为她仅仅是因为喜欢孩子才怀孕吗?”      “她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能相信女人说的话呢?沈蓉明明就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下家,她年纪大了,如果不生孩子,怎么绑得住你?”      “我不信她是这样的人,哪个妈妈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我始终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说你这家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精明,实际上就是个呆子。”妈妈对我的自信不屑一顾。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笨,看来该给脑子补点药了。”我自嘲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你就等着被现实啪啪打脸吧。”      “咱俩能不能唠点别的,比如宇宙的前途、人类的命运什么的,为什么每次说的都是女人?好像我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那儿忙着泡妞。”      “你别的事情办得都还算妥当,就只剩下生活作风问题了,不谈这个谈什么?”      “谈谈孩子的教育问题不行吗?”      “我才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呢,非让你带到沟里去不可。”      “可您没发现孩子们更喜欢我吗?”      “他们年龄还小,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当然容易上坏人的当了。”      “好嘛,我成坏人了。”      妈妈又坐了一会儿后,站起来说:“我现在歇好了,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继续刚才的流程啊。”      “您什么意思?还要接着打是吗?”我有点绝望了。      “不然呢?光在这儿聊天吗?”她这次拿了一根比较结实的竹鞭。      我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转:“亲娘呀,您这是要废寝忘食地打个通宵吗?给我一条活路行不行?”      “我就是在给你活路呀,要是给死路的话我就把你从楼顶上推下去了。”      “可我现在感觉生不如死啊。”      “从你招惹北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这个结局了,你还想舒舒服服地活着吗?”      “您已经侵犯了我的人权,这属于家庭暴力,是违法行为,我劝您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了。”      “反正我已经错得很深了,也不打算回头了。”      “额滴亲娘咧,求求您三思啊。”      “你想要三思是吧,好的,没问题,待会儿我就再打你三遍,让你好好思考一下。”说完她就对我抡起了竹鞭。      妈妈休息了半天,已恢复了不少体力,这一番暴力输出可谓连绵不断,络绎不绝,直打得我三佛出世,五佛升天,眼前天旋地转,仿佛已经看到了万佛朝宗的幻象。      我心说照这个打法可不行,她的体力比以前增长太多,我的身体却是肉做的,再打下去明天就要坐轮椅了,当下一个翻身蹿了起来,提着裤子就冲向了卫生间,刚跑了两步,忽然感觉到被一股大力拽住,竟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接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低头一瞧,自己的裤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妈妈用绳子拴在了桌子的一条腿上,由于之前起身的用力太大,裤子也被扯坏了。      她优哉游哉地走到我身边:“臭小子,身手挺敏捷啊。”      “妈妈,您变得狡猾多了,怎么还给我系上了一道绳索?”      “你比猴子都精,不约束一下岂不要上天了?”      “好吧,今天我认栽了,您就随便打吧,除了脑袋和裤裆,打哪里都可以。”      本以为这句以进为退的话会让妈妈心软,谁知她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看来刚才的毒打并没有让她的恨意减退。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让我勾引了北北呢,这是她的底线,一旦底线被突破了,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所以这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了。      经过又一番暴风骤雨般的鞭打后,我躺在地上彻底动弹不得了,连呻吟声也没有了。      妈妈看我没动静了,用竹鞭捅了一下我的身体:“喂,你怎么样?”      我吭了一声,身体只晃了一下就又不动了。      “你又装昏迷了是吗?告诉你,这一招已经用过了,对我不灵了。”      我仍然躺在那儿不动,不一会儿,从屁股附近慢慢渗出黄色的液体,妈妈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她蹲下身摇晃着我的胳膊:“小东,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得到的依然是我不痛不痒的哼声。   26.4   这下妈妈有点慌了,急忙伸手到我的口鼻附近摸了一下,发现呼吸比较均匀,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接着又开始摇晃我的身子:“小东,小东,你怎么了?快点说句话。”      我“嗯”了两声说:“别晃了,您在摊鸡蛋吗?”      她着急地指着旁边的黄水说:“你的下面流东西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我随手摸了一下身边,然后看着自己的手说:“好家伙,您把我的黄胆水都打出来了。”      “没听说过,黄胆水怎么打得出来?”      “要不就是您太用力了,打得我大小便失禁了。”      她疑惑地摇摇头:“我没打你的关键部位,不可能大小便失禁。”      “就算您没打我的前列腺,但是您今晚太凶悍了,把我吓得屎尿齐流,难道不可能吗?”      “你会那么脆弱吗?才打了几下就吓得尿裤子了?”      “您把我打得皮开肉绽,这叫‘才打了几下’?刚才我就要去上厕所,愣被您给拽出来了,能不吓得拉裤兜子吗?”      妈妈显得有点懊悔,她关切地对我说:“咱们去医院吧,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见了医生怎么说?他肯定要问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摔的。”      “别开玩笑了,除非我在一千层的大楼里从顶楼滚到一楼,否则不可能伤成这个样子。”      “就说是被一伙蒙面人打的,打完他们就跑了。”      “那也应该报警啊。”      “唉呀,别说这些细节问题了,快点去医院吧。”      “好吧,”我试着挪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难以移动,便绝望地说道:“完了,动不了了,我已经残废了。”      妈妈信以为真,拉住我的胳膊想扶我起来,我自然是显出一副无力动弹的样子,挣扎了半天都坐不起来,把她吓得花容失色,不住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天呀,我到底打你哪里了,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      “您哪里都打了,可称得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但是我没用力啊。”      “您还想怎么用力?我约摸着您十有八九把我的腰椎给打坏了。”      “不会那么严重吧?”      “怎么不会呢,我现在都站不起来了,您就等着养我一辈子吧。”      她急得去脱我的裤子:“我看看到底哪里受伤了。”      我慌乱地说:“为什么脱裤子?”      “不脱裤子怎么能看到伤口?”      两个人拉扯的工夫,裤子已经被褪掉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妈妈赫然发现内裤上竟然还有一个裤兜,随着四只手的推拉抢夺,裤兜里掉出来一个打开盖的小瓶,她捡起来一瞧,里面还留有一些残余的黄色液体,便闻了闻里面的味道,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这不是黄药水吗?专门用来杀菌消毒的,你放在内裤里干什么?”      “是啊,这个小瓶是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裤兜里的?”我装作茫然不解的样子。      她又看了看地上的液体,很明显都是从小瓶里流出去的,她略微思忖了一下就知道了:“这个小瓶的盖子是你自己拧开的吧?”      “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凌小东?你还装傻是吧?”      “不是装傻,我是真的听糊涂了。”      “你故意把这些黄药水从裤子里流出去,让我以为你受伤了,这样就不敢打你了,是不是?”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小瓶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妈妈冷着脸把小瓶扔到一边,随手又拿起一个扫把,我一看情势不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您要干什么?”      她二话不说,转身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我的两只鞋,鞋里掉出了一个非常小的手机,她拿起那个袖珍电话看了一眼,禁不住生气地说道:“你到底藏了多少个手机啊?怎么鞋子的里面还有?”      “公务繁忙,有时候要多准备几个通讯工具。”我抱歉地说。      “刚才为什么不交出来?”      “鞋里的这个手机有点臭味儿,怕您受不了。”      “混蛋,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这属于公务上的事,不方便跟您透露,别的事我可没敢瞒着您。”      “喂,”妈妈盯着我坐起来的身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全身都不能动了吗?怎么起来得这么快?”      “哎,对呀,”我装得像是刚发现了新大陆,“我怎么忽然能动了呢?难道这是爱情的力量?”      “什么爱情的力量?”      “就是您对我的爱情感动了上天,所以老天让我恢复了一部分体力。”      “凌小东,到这个份儿上你还在胡说八道,你是要气死我啊!”妈妈气得举起扫把又要打。      我连忙托住她的玉臂:“亲爱的,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真的起不来了。”      “你快点躺着吧,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起来了。”她气咻咻地用扫把在我身上敲了两下。      “我知道您很生气,但您打了一宿,有什么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挂一下免战牌,择日再战如何?”我循循善诱地劝解她。      妈妈可能是打累了,也可能是被我刚才的屎尿齐流吓住了,她终于没有再打我,只是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我就算再打上十天十夜也不一定有用,你的风流成性已经刻到骨髓里了。”      “对不起,您别生气了,以后我一定会让您过上安心舒适的生活的。”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你还能爬起来吗?”      “好像还行。”我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你用不用擦点药?”      “不用了,擦完药就睡不着觉了。”      “不行,还是擦一下吧。”她说完就去拿了一瓶外敷的药交给我。      “好吧。谢谢妈妈。”我接过药以后还挺感动的。      “不过你要自己擦。”      “OK,没问题。”      “待会儿你自己睡一个房间,不许跟我在一起。”      “怎么,您又怕我梦游吗?”我厚着脸皮说。      “别再跟我开这些无聊的玩笑了。”妈妈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走到地下室的门口解锁、开门,独自一个人出去了。      我一面忍着全身的疼痛,一面一步一步地挪了出去,就在她的卧室的隔壁躺下了。此时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倒在床上。      漫长的暴打终于结束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迎来任何舒适与宁静,事实上,随着伤口的疼痛一点点显示出来,无休止的折磨才真正开始。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度日如年,一刻都不能入眠。虽然涂了药,皮肤、肌肉与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痛神经也变得特别发达,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粉身碎骨般的疼痛,此时最怕的是别墅外面有动静,一旦有车辆经过,那飞驶而过的轰鸣声会引来一连串的钻心剧痛,让人觉得瞬间跌入十八层地狱,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哀嚎,忍耐力也到了极限。这一刻只想让思维与肉体彻底分离,最好全身都被麻醉,或者能天降一个恩人,一棍子把我敲昏过去,忘掉这无休无止的痛苦。      因为明天可能要开车,不敢喝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手机、听音乐,间或发出一阵痛楚的哼叫声。此时妈妈就在隔壁,估计她也听见了。她的房间没有锁门,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过去骚扰她的念头。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以前常用的那套插科打诨的伎俩也不管用了,再说现在全身都是伤,就算她让我上床也干不了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刚想过去请安,她已经把早餐端过来了。看来她还是关心我的,只是脸上依旧冷若冰霜。      我嬉皮笑脸地说:“感谢母上大人赐我早餐,祈求您的祝福赐我力量。”      她白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还能站起来,看来我打轻了。”      “您就别说气话了,要是把我打坏了,谁陪您开心解忧呢?”      “看到你我还开心得起来吗?”      “当然要开心啊,人生苦短,为什么不高高兴兴地过好每一天呢。”      “我没你那么豁达,我只恨自己没有尽到当母亲的责任。”      “算了,别想那些事了,咱们把一切烦恼抛下,去享受未来的美好生活吧。”我试着去搭她的肩膀。      妈妈敏捷地把身子闪开了:“谁说跟你在一起享受美好的生活?你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我看她很排斥跟自己的身体接触,只好在桌子边坐下:“我还有什么问题没交代?”      “你跟公司的那几个女人,还有你的小学同学莫采欣,她的妈妈杜晶芸,这些事情说清楚了吗?”      “您怎么又来了?我跟她们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边吃早餐边说。      “现在你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爆出一个女人来,而且还是跟我们很熟的女人,我对你可是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她悻悻地说。      “不会再有女人了,都被你们挖出来了。”      “谁信你的鬼话。”      “看来您还是不信任我,我扫听一下,是不是您又打算让蓉阿姨查新的线索了?”      “只要你贼心不死,对你的调查就永远不会停止。”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想问一下,原来调查北北男朋友的事一直归我负责,为什么突然换成蓉阿姨了?事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还敢让你查吗?查了那么久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看看沈蓉,查了两天就锁定嫌疑对象了,瞧瞧人家这效率。”      “那您就是偏向她而看不起我了?别忘了这件事是我先接手的,我做了大量的准备和铺垫工作,结果全被蓉阿姨捡了现成了,凡事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我故意没话找话。      “你听好了,我可是先找的你,但是你办成了吗?”妈妈反问道。      “那也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地就下岗啊。”      “呸,你在岗位上不谋其政,还不赶快下来?而且事实证明了,你就是嫌疑人,让你调查等于监守自盗,这辈子也休想查得出来。”      “对了,你们是不是成立了一个‘捉奸委员会’?”      “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已经捉了我三次奸了,每次都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地行动,难道我还不能问一下吗?”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丢人?”妈妈嘲弄地看着我。      “确实有点儿尴尬,你们的组织非常严密、系统,策划周详,计算精准,行动也很快速,一击即中,每次都弄得我措手不及,非常狼狈。”我无奈地说。      “捉奸这种事就是要快、准、狠,否则不就成了串门了吗?”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捉奸,你们互相都认识,只是在自己人之间捉来捉去,没什么新鲜感。我早点挑明就好了,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麻烦事儿。”      “什么?你还想早点说出来?胆子太大了吧?想早点被我们打死吗?”      “我现在是招供了挨打,不招供也挨打,就快没有活路了。”      “这就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对感情不负责,不专一,到处留情,专门坑自己家的人,活该受到惩罚。”妈妈一边瞪着我,一边用力搅动手里的咖啡。      “现在这个‘捉奸委员会’的名誉会长是您吧?请问谁是常务副会长?谁是金牌打手?谁是情报员?”我调侃地问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反攻倒算吗?”      “不,我是想跟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化偷情为真情,化亲情为爱情。”      “你想把谁的亲情化为爱情?”      “当然是您的了。”      “没有北北吗?”      “当然没有了,我昨晚已经想好了,要慧剑斩情丝,跟她划清界限。”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下次慧剑斩的就不一定是情丝了。”妈妈冷冰冰地看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您可别吓我,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妈妈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咖啡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坚信你和北北有私情吗?”      “我知道,凭的是女人的直觉。”      “不,我的直觉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一点是沈蓉和安诺给你通风报信了。”      “您别诈我,她们都在您的严密监控下,通信工具肯定也交上去了,怎么可能给我报信呢?”      “我昨晚回想了一下,我们的行动并非无懈可击,沈蓉中间去了一次卫生间,安诺买奶茶的时候跟小贩说了几句话,只有这两次她们脱离了我的视线,一定是这两次走漏了风声。”      “这都是您猜测的吧,好像不能作准。”      “我早就看明白了,她们俩根本就没有是非观念,只要对你不利的事情就全力帮你脱身,要不是她们把消息送出去,你以为今天能躲得过我的突击检查吗?”      “您是不是问蓉阿姨和安诺了?她们俩承认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妈妈撇撇嘴:“这两个女人对你太忠心了,嘴咬得死死的,而且都特会装傻,一个说自己怀孕了,一个说自己发烧了,我问了半天都没问出来。”      “这都是昨天晚上的事吗?”我这才放下心来。      “对,我昨天晚上越琢磨越不对劲儿,连夜给她们打了电话,可惜她们的嘴比鸭子还硬。你到底给这两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她们对你那么死心塌地?”      “我什么药都没灌,如果我猜得没错,也许是我的真诚打动了她们,所以她们愿意相信我。您了解我这个人,平时最喜欢以心换心、真诚待人了。”      “呸,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不行,这件事我非要查清楚不可。”      “您是不是有点儿太较真了?”      “这不是较真,这是实事求是。”      “其实她们说的都是实话,根本就没人给我报信儿。”我也在为蓉阿姨和安诺开脱。      “你别想哄我,你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否则昨天不可能和北北在床上叫得那么大声。”妈妈很有把握地说。      “我们的叫声很大吗?”      “不光是声音大,主要是很夸张,所以不正常。”      “按摩不就是那样的吗?”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和北北的表演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你们的叫声夸张得像在做广告,生怕别人听不到,以前你给别人按摩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叫过。还有你们俩的对话,说得特暧昧,什么‘舒服’啊,‘刺激’啊,好像在做那种事,其实这都非常不正常,很明显就是演给别人看的。你们一定是预先知道有人要来,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能说明什么?”我也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      “别跟我打哈哈,你和北北准备得这么充分,恰恰说明你们在有意掩饰什么,所以你俩的事基本坐实了,也不用再狡辩了。”妈妈不容置疑地看着我。      我微微笑了一下:“其实我们什么都不想掩饰,就是打算跟您开个玩笑,所以叫得大声了一些,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含意,您想多了。”      “你就狡辩吧,反正我也不打算理你了。”她知道我不会承认,所以继续安静地喝着咖啡。      “接下来您要去同心岛吗?”      “你怎么知道?”      “您的公关秘书小韩说的。”      “你打听我的行程干什么?”      “我想劝您一句,不要去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      “您又想去找大胖算命,是不是?”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是您的老公,您的事我一定要管。”      “老公?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风流成性,我当初就不答应跟你登记了。”      “可是现在已经木已成舟了,而且您也说过不会再离婚。”我得意地说。      “对,我上了贼船,已经下不去了。”妈妈狠狠地瞪着我。      “所以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她气得推开椅子走到落地窗前,一边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信了大胖的话,跟你登记结婚了呢?”      “您说什么?”我这时也吃完了,用纸巾擦擦嘴走了过来。      “我说我一定要去同心岛,你甭想阻拦我。”      “我以前就说过了,这是封建迷信,您怎么还不懂呢?”      “我知道这是唯心主义,但我说了一定要相信吗?”      “大胖说的每句话您都坚信不疑,而且严格按照他的意思执行,这还不叫相信吗?如果他说我必须娶十个老婆,您是不是也会同意?”      这句话说得妈妈身子一抖,她蹙眉看了看我,随即冷冷说道:“他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不会出这种荒唐的主意的。”      “怎么不会?他如果说您最近的运势不稳,必须让我与十位女贵人结连理才会逆天改命,您打算怎么办?”      我这番话如惊雷入耳,骇得妈妈呆了好久才回应道:“他如果说出这种话,我倒要好好问一问他了。”      “所以我说,还是不要去找他了,一个人的命运要靠自己把握,怎么能寄希望于占卜问卦呢?”      “我只找他随便聊聊天,不行吗?”      “您这就是自欺欺人了,只有您自己才知道想去干什么。”      “好了,你别烦我了,这次我自己去,你不要跟着了。”      “为什么?”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你去了就会添乱,扰乱我的心智,还是别去了。”妈妈避开我锐利的眼神。      “不行,那里五方杂处,人员复杂,您又这么漂亮,我不放心您一个人去。”      “我这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我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万一大师没碰到,遇见海盗怎么办?”      “胡说,怎么会有海盗。”      “还是让我去吧,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只当保镖,决不当色狼,行吗?”      “真的不需要你,我想自己去一趟。”      “您还在因为北北的事生气吧?还是说您想找大师算一下北北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能说,这个东西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我和妈妈很快陷入到唇枪舌剑的争执中,她坚持要自己去,我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她干脆拿着包向外走去:“就先聊到这儿吧,我要出去办事了。”      “我跟您一起去吧。”我急忙跟了过去。      “你还没断奶是吗?怎么每一步都跟着我?”      “我是觉得您这么大的总裁,身边没有一个秘书太跌面儿了。”      “我今天要办跟出国有关的事,事关一些私密文件,不能带公司的人去。”她快步走出别墅,来到自己的汽车旁边。      “那就带我去吧,我不是你们公司的。”我径直走到车子的另一侧。      “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呢,我又不是要去潜逃。”      “您这段时间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怕您做出错误的判断。”我直接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的位置。      妈妈无可奈何地看看我,也拉开车门进来了。      跟着导航的指引,车子开了没多久就来到一坐办公大楼前,可能是我们来得比较早,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妈妈让我在车里等着,她先上楼去了。      目送她娇俏的身影消失在楼里后,我无聊地在车里东看看西看看,发现她的一个备用手机忘在车里了,急忙给她拨电话,虽然通了,但却无人接听,估计正在忙别的事,便把手机先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又坐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口渴,下车去仓买店买了瓶水,回来的时候看见几位五十来岁的大妈在路边搭建活动棚架,便好心过去帮忙。      几个大妈很感谢我,一边干活一边跟我闲聊,原来她们是市妇联的,今天要进行反对家庭暴力的义务宣传,欢迎我去听一下。      我摆摆手说:“我就算了,我在家里从来不打女人,也不打小孩。”      那位姓霍的大妈纠正我说:“你理解错了,家暴不一定是男人打女人,女人打男人也叫家暴,现在男性被家暴的问题已经呈现上升趋势,本市已经成立了一家男性家暴受害者避难所,每天都有来咨询的男人。”      “是吗?这回我可算开了眼界了。”我心说,废话,我能不知道家暴的含义吗,看这意思还是别在这儿逗留了,万一她们发现我身上的伤就麻烦了。      “喂,小伙子,你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是不是你身边就有被家暴的男人?”那位霍大妈大概是个小领导,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身边的家庭都是男女相亲相爱,举止斯文,相敬如宾,跟家暴一点儿边儿都不沾。”      “现在我们的认识提高了,冷暴力也算是一种家庭暴力,所以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勇敢地说出心里的隐秘,所有的受害者都将得到最好的治疗。”      我一听,这有点麻烦了,八成是把我当成受害者了,正要想办法搪塞过去,妈妈的备用手机忽然响了,这可真是个及时雨,我冲着霍大妈举手示意了一下,拿着电话就躲到一边接通了,原来是公关秘书小韩打来的,她说妈妈的手机打不通,只好打这个备用电话。我说她正在办事,可能没有时间接电话。      小韩问去滨海城市的机票需要订几张,我眼珠转了一下,心想与其征求妈妈的意见,不如先斩后奏,于是装模作样地对她说:“郑总说了,订两张机票就可以,这次我和她一起去。”      “好的,我马上去办。”小韩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霎时间觉得异常得意,这下好了,妈妈想不让我去同心岛都不行了,只要我不退票她就拿我没有办法。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妈妈举着手机边通话边走了出来,我迎上去刚要说话,她突然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接着揪住我的耳朵说:“你为什么让小韩订两张票?”      我被她拽得只好歪着身子说:“我以为您就是这么想的,再说每次不都是我陪着您去嘛。”      “臭无赖,就数你的鬼点子最多,我今天非好好打你一顿不可。”说完她就抬脚踢向我的小腿,连踢了好几脚。      “您先别打,那边有人看着呢。”我担心被宣传家庭暴力的几位大妈看到,急忙提醒妈妈。      “有人看又怎么样?我照样打你。”她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又开始掐我的胳膊。      果然,妈妈恣意的行为引起了霍大妈等人的注意,她带着几个人就赶了过来,当妈妈又要拽我的耳朵时,霍大妈猛地喊了一声:“住手!”      妈妈没料到她有此一喝,身子抖了一下,手上的包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散落出来。她定了定神看向霍大妈:“你是谁?为什么管我的事?”      霍大妈把自己正在进行反家暴宣传的事情一说,妈妈觉得有点不妙了,她急忙松开我的耳朵说:“我在跟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还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有点没轻没重了?”霍大妈质疑说。      旁边一个大妈也说:“是啊,在外面尽量不要教训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另外一个大妈附和说:“这个小伙子挺好的,刚才还帮我们干活呢。他这么高的个子,你把他拽得腰都直不起来,这样多不好啊。”      妈妈见势不妙,只好放缓了语气说:“他把我的事情办砸了,我就是教训他几句而已。”      我怕大妈们不依不饶,急忙上前对她们说:“真的没什么事,我们平时就喜欢这样打打闹闹的,都习惯了,您几位请回吧。”说完拉着妈妈的胳膊就要离开。      “等一下,”霍大妈忽然拦住了妈妈,“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妈妈怔了一下,很快说道:“我们是……亲戚关系……”      “什么亲戚关系?”霍大妈追问道。      我看妈妈有点为难,急忙插嘴说:“我们是husband and wife(丈夫和妻子)。”      “什么意思?”霍大妈没听懂。      “好了大妈,您先去忙吧,那边有咨询的人来了。”我用手指了指宣传桌。      这时一个妇联的大姐把妈妈掉在地上的包和证件捡了起来,有一个红色的结婚证也掉在了外面,她顺手拿起来瞄了一眼,又看了看我们,禁不住露出意外的表情:“原来你们是夫妻啊。”      “什么?夫妻?”霍大妈接过结婚证看了看,又瞧了瞧我发红的脸颊和手腕,心里疑窦暗生,“既然是夫妻,为什么说是亲戚关系?”      “夫妻到最后不就是变成了一种亲情关系吗?”我解释说。      “那你为什么说外国话?欺负我们听不懂是不是?”      “嘿嘿,您别介意,这样说比较流行,赶时髦嘛。”      “流什么行,好好地说中国话不行吗?”      “当然行了,下次一定注意。”      霍大妈转而问妈妈:“他真是你的老公吗?”      妈妈只好承认了:“是的。”      “看你们的结婚证年龄差得不少,你应该懂得爱护自己的小老公,为什么当街打他?”      “刚才有点生气,现在我的气儿顺了,以后不会在外面打他了。”妈妈急忙认错,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我也在旁边解释说:“是的,以后我一定乖乖地听话,不惹老婆生气了。”      霍大妈看看我们要溜,急忙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别急着走啊,小伙子,我们的话还没问完呢。”      “您还要问什么?先放开我行不行?”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紧张,”她慢条斯理地说着,突然将我的袖子往上一捋,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胳膊,“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我参加散打训练时留下的印记。”      她又撸起了我的另一只袖子:“这只胳膊也是吗?”      “是的,没错儿。”      她指了指我的脖颈和脚踝:“你的脖子和腿上都有伤,也是散打留下的吗?”      “差不多。”      “你是运动员吗?”      “不是。”      “小伙子,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的伤都是器械造成的,只有脸上的伤才是巴掌打的。”      “您说得很对,我是个武术爱好者,除了练习散打,还练习器械对练,身上有伤也是很正常的。”我急忙解释说。      “正常的武术练习会打成这个样子?我刚才看你走路都有点费劲。”      “我就是平时练得太投入了,自己身上添了很多新伤都不知道。”      霍大妈微微一笑:“小伙子,我在妇联接待过很多像你这样的家暴受害者,心里总是犹豫不决,明明是来控诉施暴者恶行的,到了接待室门口却变卦了,要么说走错地方了,要么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还有一个更离谱,说自己晚上梦游练习铁布衫,拿铁棍把自己打伤了。我告诉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也不要有精神负担,更不要怕有人威胁你,”说到这儿她瞄了一眼妈妈,“有强大的人民政府做你的后盾,谁要是敢打击报复,准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谢谢政府的关心,我真的没有什么可控诉的,这些伤都是我自己弄的,跟别人没关系。”      “你是不是还有顾虑?来,咱们到那边去说。”她以为我慑于妈妈的淫威不敢说出实情,想引我到另一边去倾诉。      “真的不用,您赶快去忙吧,别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了。”      我越是遮遮掩掩,霍大妈越是认定我有冤情,她凭着老江湖的判断和直觉,认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当代版的“窦娥”,眼前这位帅哥一定是个资深的家暴受害者,今天正好被她发现了,所以一定要想方设法拯救我脱离火坑。      我从几位大妈的眼神交流中察觉到苗头不对,拉着妈妈就想逃之夭夭,带头的霍大妈一声令下,几位妇联的同志将我们团团围住,她们开门见山地问妈妈:“你老公被打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妈妈只好按照我编的理由说下去:“我知道,他经常练习散打和刀枪棍棒,受伤是家常便饭。”      霍大妈对我说:“你身上的伤都是新伤,请你提供最近一次练习散打的时间、地点、对象及目击者,我们要核实一下。”      这下轮到我犯难了,真不知下面该怎么编,妈妈只好说:“跟他练习散打的对象就是我,他的伤都是我打的。”      “怎么,你也喜欢散打吗?”      “是的,我们是武林世家,从老到小都崇尚武侠之风,每天都要对练一番。”妈妈编剧的能力越来越强了,我在旁边硬憋着不敢笑。      霍大妈看了看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你为什么没受伤?”      “我的武功比他强,修为也比他高一层。”      听到妈妈这样讲,旁边一个大妈忍不住低声笑道:“这招真是高明,下回我老头要是不听话,我就跟他说练习散打,准保让他练习一次就不想练第二次了。”      霍大妈似乎对练武之事很感兴趣,她拿起了一根竹竿说:“美女,那你现在能施展一下你的绝技吗?我想讨教一番。”      “不行,我们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能好勇斗狠,寻衅滋事。”妈妈急忙推脱说。      “你搞错了,我也纯粹是为了切磋武功。”      “今天我不太方便,改日再说吧。”      “不方便还把你老公打得遍体鳞伤,要是方便了岂不把他打成残废了?”      “我一会儿还有事呢,没时间切磋武功。”      “美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霍元甲的后人,看你的身手这么好,想必也是高手的后代,我忍不住有点技痒,咱们就在这里切磋一番,保证点到即止、不伤和气,怎么样?”      我怕妈妈吃亏,急忙站到她身前说:“霍大妈,我老婆凤体欠安,还是由我来陪您过两招吧。”      霍大妈不屑地说:“你的功夫不行,我只跟高手过招。”      妈妈无奈地说:“这位大姐,我真的没时间奉陪了,单位还有事等着我呢。”      霍大妈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美女,你的这个借口真的不太高明,上次有一个富婆打老公,说自己是花木兰附体,还患有歇斯底里症,人家那才叫准备充分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跟我切磋武功呢,还是找人给你老公验伤,或者是让司法介入,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她在吓唬妈妈,急忙咳嗽了一声,妈妈看看我,转头对霍大妈说:“我们的确是在切磋武功,只不过他没有还手。”      “那你就是承认打他了?”      “这个顶多算失手,不是有意的。”      “如果你经常这么做,那就不是失手,而是家暴了。”      妈妈有些意外地说:“这怎么能跟家暴联系到一块儿了?”      霍大妈慢悠悠地说:“是不是家暴,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交给法律来认定。两位美女帅哥,接下来你们哪儿都不用去了,欢迎到我们的‘家暴庇护中心’来做客。”      妈妈皱着眉头说:“不行,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现在还有什么事比你打老公还重要?你知道你的这个情况有多严重吗?需要通知你的单位吗?还是需要通报给公安局?”      “这么点事儿不用惊动公安局吧?”      “家暴这种事可大可小,严重了是要判刑的,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妈妈只好无奈地说:“你们想怎么样?”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老实交代问题,反省自己的错误,写下悔过书,争取宽大处理,同时获得你老公的谅解。”      “好吧,我们跟你去说明情况,但是这件事就不要扩散了,也不要惊动我的单位和公安局。”      霍大妈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出现问题并不可怕,勇于改正才是好同志。”      接下来我们跟着几个大妈去市里的家暴庇护中心报到,幸亏不是在市里的繁华地带,否则还真怕遇到熟人。霍大妈显得非常得意,估计她宣传了好几天都没有客户上门,今天终于开张了。   26.5   到了家暴庇护中心后,我和妈妈被分到两个部门,我去的是受害者访谈室,她去的是施暴者管理区。      我到了受害者访谈室一瞧,大多数男人都神态落寞,寂寂无语,只有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大汉在慷慨陈词,号召大家振作起来,下次一定要给老婆点颜色瞧瞧。旁边一个拄拐的公司高管说没有用,他被老婆欺压了十多年,前几天喝酒壮胆想谋朝篡位,结果被打断了一条腿。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说:“你这算不了什么,我的一个同事跟媳妇吵架,被小舅子连砍了七刀,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      别人问他:“你身上怎么一点儿伤都没有?”      斯文男子痛苦地捂着胸口说:“我老婆把我的肋骨打断,伤到了我的内脏,现在我走路都不敢快走,重活也不能干,几乎跟废人一样了。”      我听了之后倒吸一口凉气,家暴真的有这么严重吗?看来昨晚妈妈对我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蓉阿姨那次揍我七遍也属于恩威并施、普度众生的善举了,依依每次打我也只能算是体毛级的抚触了,我还真是运气不错哩。      这时大家注意到我了,开始问我受到了那些虐待,我想了想才说:“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本来不想来的,结果遇到妇联的同志在街上开展反家暴宣传,就把我给拉过来了。”      “你这么高大强壮,还有女人敢打你吗?”      “一般的女人不敢打我,但是老婆就敢打,所以我只能忍着。”      他们非要看我身上的伤,我只好掀起衣服展示了一下,大家吃了一惊:“这还叫小伤吗?”      “嗯,这次稍微重了点,以前很轻的。”我解释说。      一个白净的男人直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天哪,我有密集恐惧症,真看不了这个。”      另一个人也对我说:“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生下来皮肤就是红色的呢。”      “你是不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公司高管关心地问道。      “是的。”      “什么错误?工资没上缴吗?还是洗脚水弄凉了?”      “都不是。”      “那因为什么?”      “我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了。”      “什么?”这些男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真活该,那还不揍你?难道留着你过年吗?”      “是啊,所以就打成这样了。”      “疼不疼?”被打断肋骨的斯文男子问道。      “当然疼了,晚上都睡不着觉。”      “小老弟,不是我说你,你这可是咎由自取。上次我跟我老婆吃饭,邻桌两个女人一直在讲话,吵得人很烦,我就随便看了一眼,老婆就把我的头打破了,你说我冤不冤?”头上缠着绷带的大汉对我说。      “那两个女人漂亮吗?”我问了一句。      “漂亮什么呀,又矮又胖不说,年纪也很大,别提多难看了。”      我同情地说:“那你可真的很冤枉。”      这时访谈室的门开了,妈妈走进来交给我一件外套,让我赶紧把衣服穿上,她还小声叮嘱我不要轻易展示伤口,免得被妇联的人抓住把柄。      她走了以后,同屋的人问我这是谁,我骄傲地说:“我老婆。”      “什么?”他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约而同地对我说,“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出去勾三搭四,你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      “她很漂亮吗?”我故意问道。      “当然了,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还那么有气质,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一天被她打八遍也愿意。”      我笑着说:“所以啊,我对她只有宠着护着,从来只有她打我的份儿,没有我说她的道理。”      几个男人一直在摇头叹息着:“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家暴,看来人不可貌相,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      “其实她挺完美的,都是因为我犯错误了,她惩戒一下也是正常的。”      “你有这么好的老婆,就别再勾搭别的女人了,不然老天也会惩罚你的。”被打断肋骨的斯文男子好心地对我说。      “谢谢你大哥,我记住了。”我美滋滋地享受着大家对妈妈的赞美,心里别提多美了,早就忘了身上的痛。   妈妈给我送完衣服以后,回到施暴者管理区,屋里还坐着七八个女人,大多身强力壮,面色阴沉,有一个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自己来错地方了,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老公,结果就被送到家暴庇护中心了。      旁边有人问她:“你怎么碰的你老公?”      “我就在阳台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从阳台飞出去了。”      “天哪,那他不就摔死了吗?最差也是个残废啊。”      “没事儿,我们家住的是二楼,他就是把腰扭到了,脚上也打了石膏。”      “你为什么要碰他?”      “这月的工资晚交了两天,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我觉得很气愤,就碰了他一下。”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轻轻地碰他一下’?”      “你怎么知道?对,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用力地碰他,可是妇联的那几个女的非说我是家暴,你说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妈妈听了暗想,就凭你这身手,要是重重地碰一下你老公,非把他弄死不可。      另外一个身强力壮的女人说:“那我就更冤枉了,我天天给我老公和公公吃小灶,还让他们住单间,可是邻居非得报警,说我虐待丈夫和老人,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      “为什么让他们住单间?”经常轻轻碰老公的那个女人问道。      “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提这个要求?”      “他们非说我虐待他们父子俩。”      “你对他们俩做什么了?”      “我就是让他们少吃了几顿饭,这也是为了防止积食,还有,后来我为了节约粮食,把馊了的饭菜给他们吃了。”      旁边一个女人说:“你这个做得有点过分了,我只是把不爱吃的鸡屁股、烂菜叶给老公吃,对于公公婆婆我可是特孝顺,每次都把吃不了的生猛海鲜给他们吃,别提多有营养了。”      “那不就是剩饭剩菜吗?”      “但是我给的剩饭剩菜不是馊的啊。”      这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接着说:“后来我不给他们吃馊了的饭菜了,单独做小灶,他们还说我在搞虐待。”      “你是不是打骂他们了?”      “我没有骂人,就是说话的时候大声了一些,他嫌我的态度不好,说我不讲理,我就用棍子吓唬了他一下,没想到他主动冲上来用头撞我的棍子,就说我打他了。”      “他用头撞了几下你的棍子?”      “大概有十多下吧。”      “你老公是不是喝多了,用头撞你的棍子?他现在怎么样?”      “他现在进医院了,医生说头上撞了几个大包,双眼肿得像熊猫眼一样,眉毛处还开了两个口子。”      “你可真是的,下回别拿棍子吓唬人了。当时你公公没阻拦吗?”      “他阻拦了,我就把棍子扔了。”      “然后呢?”      “后来他冲到我面前说我是悍妇,我看他离我太近,口水都喷到我的脸上了,就用手轻轻挡了一下,结果他没站住,和我老公的头撞到一起了。”壮女人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你把公公也给打了?”      “我没打,就是吓唬了他一下。”      “他现在在哪儿?”      “也进医院了。”      “不是就撞了一下吗?”      “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和颅骨损伤,需要住院观察。”      “你到底打了……吓唬了他几下?”      “可能有七八下吧,我也记不清了。”      “你不会是掐着老公和公公的脖子,让他俩的脑袋对撞吧?”      “医生看完脑CT的片子也这么说,但是我真的没印象了,当时场面那么混乱,谁还记得细节呢。”壮女人显得十分委屈。      “我的天哪,你可真行。你婆婆就没在旁边拉架吗?”      “她拉架了,但是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她也拉不住啊。”      “你婆婆现在在哪儿?”      “她在医院呢。”      “在护理你老公和公公吗?”      “不,她昏迷不醒,现在在ICU呢。”      “什么?”几个女人一起站了起来,“你把婆婆也给打了?”      壮女人急忙解释说:“不不不,我可一下都没碰她,那天她看到我在吓唬两个男人,在旁边又哭又喊,我也没注意,不知她什么时候就躺下了。”      “好家伙,你可真厉害,把他们一家三口都送进医院去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吓唬了他们一下。”      “他们家还有没进医院的吗?”      “有。我的两个小叔子就没进医院。”      “看来你跟他们俩相处得挺好的。”      “也不能算是挺好,就是一般关系吧。”      “他们没找你理论吗?”      “找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吓唬了他们一下,现在两个人都骨折了,在家里休养呢。”      大家都吃了一惊:“你把两个小叔子也打伤了?是一起打伤的吗?”      “是的。”      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彪悍,一次把两个壮汉都撂倒了,如果说她不是家暴,那才没有天理呢。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旁边有人问道。      “我是柔道队的运动员。”      “哦,怪不得力气那么大,你是不是经常吓唬你老公?”      “也不算经常吧,反正他一直都很听我的话,就是我的公公婆婆来了以后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本来我们的生活还是挺幸福的。”      妈妈听到这儿感到一阵不安,禁不住往旁边悄悄移动了一下位置,尽量离那个强壮的女人远一些。      这时一个文静的戴眼镜的女人站起来说:“姐妹们,家暴这种事向来都是男人的专利,他们体力占优,又喜欢耍大男子主义,平时包小三、养小蜜的也是他们,我们女人是弱势群体,在家里任劳任怨地照顾一家老小,不但得不到关心,还要无端地忍受发泄和虐待,现在干脆给我们扣了一顶大帽子,说我们家暴老公,你们说说看,公理何在?王法何在?”      她说得情绪激昂,声情并茂,大家都被感染了,情不自禁地鼓掌喝彩。一个女人问道:“请问您是怎么进来的?”      她叹了一口气:“我体弱多病,还能干什么?都是误会而已。”      另一个女人悄声对同伴说:“这个戴眼镜的女人可厉害了,她说自己是东方不败转世,坚持练习葵花宝典,每天都拿绣花针扎自己的老公。”      同伴说:“那她比我可狠多了,我只是让我的老公喝洗脚水。”      “他愿意喝吗?”      “不愿意也得喝,我跟他说我是菩萨转世,不喝的话就会让他全家遭殃,他敢不同意吗?”      “你也够狠的。”      “那也不如你,大晚上的逼得自己老公只穿了一条内裤跳楼了。”      “他不是跳楼,是想到楼下避避风头。”      “为什么把他逼成那样?”      “他偷着攒私房钱,让他罚跪又不肯,不应该好好教训吗?”      “他没摔坏吧?”      “没有,他是顺着管子爬下去的。”      妈妈听到这几个女人的对话忍不住一阵愕然,没想到她们都身怀绝技,自己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正在这时,有人注意到妈妈了,她虽然不说话,但是长得太漂亮了,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任谁也无法掩盖她的光芒。这不,一个女人偷偷观察了她半天,终于忍不住上前搭讪道:“妹子,你走错地方了吧?你也家暴老公了吗?”      妈妈尴尬地回应到:“我不知道我的行为算不算家暴,但是妇联的那位大姐说是,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你长得这么好看,说话也很柔和,一点儿都不像家暴的人。”      “我其实也没干什么。”      这会儿又有几个好事的女人凑了过来,大家都对妈妈美丽的容颜很艳羡,但又对她家暴的行为十分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把她惹得如此盛怒,以致于要动手打人,那个戴眼镜的女人直接问道:“美女,你真的打自己的老公了?”      妈妈点点头:“是的。”      “以前经常打他吗?”      “不经常打。”      “这次怎么了?因为什么打他?”      这个问题让妈妈很为难,只能含糊地回答:“他勾搭别的小姑娘了。”      “上床了吗?”      “还没有。”      “噢,明白了,那你应该打。我告诉你,男人不能惯着,该打就得打,尤其是在男女问题上,有苗头一定要及时掐灭,等他们上了床再打就晚了。”      “嗯。”      “你这次是不是打得狠了点?”      “是的,以前打得轻,这次打得有点重了。”      “重成什么样?进医院了吗?”      “没有。”      “能自己走路吗?”      “能。”      “那就没什么事。”      “可是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美女,不用自责,你做得没错,男人这种动物就是贱皮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现在不狠点心,将来可能就惹出大麻烦。”      妈妈赞许地说:“你说得很有道理。”      “美女,你老公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局长或者老总?年龄比你大很多吧?”让自己老公喝洗脚水的那个女人问道,看起来她很嫉妒妈妈的美貌。      没等妈妈说话,另一个女人就开口了:“还用问吗,肯定是这样的,我跟你们说,社会就是这么的不公平,越是长得漂亮的女人,越是嫁给平平无奇的男人,这就叫一朵鲜花插在了……”      眼看她要把“牛粪”两个字说出口,身边一个女人急忙拽了她一把,她识趣地及时住口,尴尬地笑了一下表示歉意。      妈妈对此倒没什么介意的,她对自己老公的相貌很有信心,她觉得只要我出场,足以秒杀在场所有女人的老公。      说来也真是巧,她们刚谈到我,我就推门而入,将妈妈的备用手机交给了她:“这个手机刚才忘记给你了,一会儿可能会有电话打进来。”      “好的。”她故意温柔地应了一声,微笑着把手机接了过去。      “那我到外面等你了。”我边说边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那些女人都在紧盯着我,便回头冲她们笑了一下。      等到我出去以后,她们聚在妈妈身边问道:“他是你的司机还是秘书?长得好帅啊。结婚了吗?”      “他是我老公。”妈妈自豪地答道。      “什么?他是你老公?”这些女人都傻了眼,想不到刚才的推测全错了,眼前这个大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更年轻、更英俊的男人,这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她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妈妈也没再说话,只是抿着嘴看着这些女人古怪的表情,心里偷偷地笑着。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和妈妈在家暴庇护中心接受了几拨人的询问和心理辅导,幸亏我们的态度比较好,没有留下什么不良的记录。霍大妈大概也觉得问不出什么了,到了下午的时候,主动跟我们进行了一次总结式的谈话。      她首先拿出过来人的身份对妈妈说:“这位女士,我知道你老公在外面跟别的小姑娘起腻了,你生气是很正常的,但是惩罚一个男人有很多种方法,用暴力却是最不明智的,你觉得呢?”      “你说得很正确,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行为的。”      “有一点我不太理解,他跟别的女人只是打情骂俏,又没有上床,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呢?”      妈妈愣了一下,她不能说我勾引了她的女儿兼小姑子,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我已经劝了他好几次了,他都屡教不改,我才忍不住动的手。”      “但是你打得也太凶了啊,要不是你老公一个劲地帮你说话,我们肯定会报警的。”      “谢谢你们帮我保守秘密,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了。”      “看你的气质应该是位领导,在单位固然要在员工面前树立威信,在家里也应该以德服人,不能以武力服人,对不对?”      “是的,您说得很正确。”      “你老公以前打过你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是的。”      “看来他很爱你呀,当然了,也可能是害怕你。既然他比你小那么多,你应该包容他、爱护他,用潜移默化的方式教育他、改变他,而不是用家庭暴力。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我明白。”      霍大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这个小伙子也是,娶了这么好看的大美人还出去招蜂引蝶,就不怕有群众见义勇为教训你吗?”      “是是是,我做得不对。”我急忙表示自己很懊悔。      “能跟这样的美女结婚简直就是你的造化,为什么不珍惜?外面的小姑娘能有家里的原配夫妻对你这么好吗?”      “不能。”      “所以说啊,人要懂得感恩,要懂得惜福,明白吗?”      “明白了。”      “还有,下次帮老婆开脱也要符合实际,不要胡说八道,上午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呀?说自己是受虐狂,每天不挨揍就浑身痒痒,还说你老婆是雅典娜下凡,必须定期打你一次才能释放出洪荒之力,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老婆要是希腊女神,那我还是王母娘娘呢,这不是没有的事儿嘛。”      妈妈听了在旁边直瞪我,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生气还是苦笑,总之有点哭笑不得。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再说了,你们受过高深教育,都是有文化的人,什么道理都明白,今天是你们第一次来这里,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好了,这位美女,给你老公道个歉吧,表明一下你的态度。”      妈妈气得够呛,但又不能不听霍大妈的话,她站起来咬着牙对我说了声“对不起”,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还礼:“没关系。”      她越发恼了,也学着我的样子鞠了一躬:“老公,你受委屈了。”      “老婆,你辛苦了。”我只好继续还礼。      “真不好意思,耽误你泡妞了。”      “实在抱歉,我下次不敢了。”      “祝你桃花朵朵开,艳福天天来。”      “祝您金银装满仓,天天发大财。”      “祝你妻妾多又多,从这里一直排到新加坡。”      “祝您子孙一箩筐,把好吃的东西都一扫光。”      “祝你的皮肤光又滑,下次挨揍不要再起伤疤。”      “祝您的棍子软又强,下次别再打出别人的翔。”      “你真是太客气了,恩公。”      “您真是太体贴了,恩婆。”      “你看看,这多好,这才叫相敬如宾嘛。”霍大妈在旁边看得乐不可支,一双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合算妈妈讽刺我的意思她愣是一句没听出来。      “这样可以了吗?”妈妈问她。      霍大妈点点头:“可以了,你们再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您,霍大妈,给您添麻烦了。”我连忙对她说。      “不要感谢我个人,要感谢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感谢党和国家的关心,感谢社会各方面伸出的友爱关心的手。”      “是的,我要感谢的太多了,但是最应该感谢的还是您。”      “客气话就别说了,我们的宗旨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你们都是可以教育好的人,又不是犯罪分子,以后也像现在这样互敬互爱就可以了。”      “好的,那就不打搅您了。”      我和妈妈签完字就赶紧溜了出来,她一上车就埋怨我:“在大妈的面前跟我耍嘴皮子,有意思吗?”      “好像是您先讽刺我的。”      “妻妾成群不是你的梦想吗?”      “别闹了,不过看今天这架势,下次您还真不能再打我了,现在有男性家暴受害者避难所了,我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你是不是感觉有人撑腰就腰杆子硬了?我现在就要接着家暴你,你有本事就去找你的组织求助吧。”妈妈抬手作势就要打我。      我急忙托住她的香手:“好了,我错了,别打了。谁知道今天会遇到家暴的义务宣传队呢。”      “还不是怪你,非要和那几个大妈去搭讪。”      “我是好心去帮忙。”      “帮忙可以,但为什么要把伤口给她们看?”      “她们突然就撸我的袖子,我怎么知道?”      “哼,你就是故意的,想要引起别人的同情心。”      “我还没说您呢,好不央儿的为什么把结婚证带出来?一下子就让人家抓住把柄了。”      “废话,我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需要提供婚姻关系证明,我能不带结婚证吗?”      “好吧,咱俩都没有错。不过今天可算开了眼界了,我才知道有那么多男同胞生活在家暴的阴影下,很多人都是默默忍受,生怕说出来丢人,其实最主要的是没人相信。”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妈妈也深有同感:“我也发现了,原来真的有女人打男人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挺残忍的,看来家暴就在我们身边,而且离我们还不太远。”      我掀起自己的衣服说:“瞧您说的,家暴可不就在咱们身边呢,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胡说,你这个伤算家暴吗?”      “怎么不算?”      “家暴是指家庭关系中持续发生的侵害行为,我又没有经常打你,怎么能算家暴呢?”      “妈妈,这您可没有我懂了,家庭关系中发生的一切暴力行为都算是家庭暴力,甭管您多长时间打我一次,都算是家暴。”      “昨天为什么打你,你还不知道原因吗?我那个算家暴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弱弱地回应道。      “你和自己的亲妹妹不清不楚的,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唉,应该打。”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许碰北北,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不揍你揍谁?这顶多算执行家法,跟家暴有什么关系?”      “您这是要把家法凌驾于国法之上吗?需要我给您做一次普法教育吗?”      “凌小东,不要给我讲法律,你就说我打你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      “那就不要废话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打北北的主意,就不单单是家暴那么简单的事了。”      “好吧,您说得有道理,我都听您的。”      “你的伤怎么样?”妈妈的口气忽然软了下来。      “还行吧,这也算是我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挨揍了。”我苦笑着说。      “擦药了吗?”      “擦过了。”      她从包里又拿出一瓶药:“这是我找人弄来的特效创伤药,很多国家运动员都用这个,你试一试吧。”      “好的,谢谢妈妈。”没想到她还这么关心我,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为什么谢我?”      “感谢您,赐我药。求祝福,赐我愈。”我笑着接过药。      “你还不如说‘感谢您,赐我伤’呢。”      “嗐,哪敢呀,我的命都是您给的,打一顿还不正常嘛。”      “幸亏你有这个觉悟,我还以为你会让妇联的人把我关起来呢。”      “别开玩笑了,借给我胆子也不敢啊。”      妈妈看了看手机:“好了,你送我回公司吧。”      我试探性地从后视镜看着她:“去同心岛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带我去?”      “你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我又能怎么办?”她的口气有点无奈,不过看来是松口了。      我高兴地说:“谢谢妈妈,您真是太好了。”      “我有什么好?都已经把你打得遍体鳞伤了。”      “嗐,这件事我早就忘了。”      “不,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件事。”她语气冷峻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把妈妈送到单位以后,我马不停蹄地回家收拾行李,没想到依依也在家。她一看到我就飞奔过来,我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以为她要追问昨晚在北北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哪知她非常迅速地扑到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就“咯咯”笑了起来,把我闹了个云山雾罩。      不过她这一扑的冲力真的很大,一下子就牵动了身上几处伤口,疼得我差点当场叫出来,幸亏我还是忍住了,等身子稳住后才问她:“媳妇儿,你怎么了?”      她高兴地说:“老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心说你和北北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吗,怎么说话的套路都一模一样,当下回应道:“反正都是好消息,先说哪个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那你就随便挑一个先说。”      “我的职称评审通过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恭喜你,媳妇儿。”我兴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当然是好消息了,这次全校只有三个人通过,其中一个就是我,怎么样,你的媳妇儿厉害吧?”      “厉害,厉害,实在太棒了。另外一个好消息是什么?”      依依更高兴了:“我怀孕了!”      “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更加兴奋了,在她脸上连亲了好几口。      “是真的,没有错。”      “哇,太好啰!”我开心得举起依依在原地旋转了好几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动作幅度太大了,赶紧把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老公,以后咱们就有自己的小宝宝了,你开不开心?”依依搂着我的脖子说。      “当然开心了,这是最棒的消息了。”      依依随后就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依偎在我的怀里畅想着孩子的模样和未来。我觉得这次受孕成功对她来说也是一次压力的释放,她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小宝贝了,以后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带着孩子打退那些想要接近我的女人了。      不过蓉阿姨得知这个喜讯后并没有特别的开心,她脸上的笑容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也许她在想,自己和依依生下来的孩子年龄相仿,以后该怎么相处?他们又该如何称呼对方呢?      我看得出她的顾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趁依依不在的时候告诉她,自己会对所有的孩子一视同仁,也会让他们和睦相处的,她脸上才有了些笑模样。      随后我暗中调查的一件事也有了眉目。之前北北戏言安诺可能是妈妈的亲身女儿,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个猜测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这件事用屁股思考也知道答案,那就是根本不可能,但是她们俩的血型都是非常罕有的同一类型,这种巧合的概率实在太低了,没法儿不让人怀疑,我就悄悄地给安诺和刘洁阿姨做了亲子鉴定,为了稳妥起见,把妈妈的样本也提供了一份。      结果出来以后令人非常舒心,安诺和刘洁阿姨是货真价实的母女关系,妈妈虽然和她们的血型相同,但是和安诺没有任何亲属关系。这里就要佩服一下老爸了,他找的两任妻子居然血型一样,都是那种极为罕见的类型,这种概率恐怕也堪比彩票中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北北以后,她只是情绪不高地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      “你怎么了?现在不是应该觉得很踏实了吗?”我在电话里问道。      “你们是踏实了,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开心。”      “为什么?”      “我一个人待在郊区,有什么可开心的?”      “那里的环境不是挺好吗?听说你住的公寓的客厅就有八十多米,视野超级开阔,电梯直通高尔夫球场,简直是至尊无上的奢华享受。”      “环境再好我也不喜欢,这里没有你,连安诺也不在身边,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跟充军发配有什么区别?妈妈真是太狠心了。”北北不高兴地说。      “你这已经算不错了,你知道吗,妈妈那天刚离开你家就把我毒打了一顿,我到现在还浑身都是伤呢。”我诉苦说。      “我宁可被妈妈打一顿也不想到这儿来。”      “你再耐心忍一段时间吧,她不会让你一直住在那里的,等风头过去我会想办法让你搬回来。”      “好吧,我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一阵不能跟安诺走得太近。”      “行了,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      好不容易劝得北北不闹了,无处不在的伤口疼痛又开始折磨我。妈妈这次打得真是太狠了,让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痛苦的存在。虽然她给我的药很见效,但也仅仅是恢复得更快而已,疼痛感还是无法消除的。      以前我最喜欢晚上睡觉之间的空闲时光,感觉那是一天之中最轻松惬意的一刻,现在则完全不同了,我最害怕的就是晚上,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无事可做,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伤口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痛神经的跳动,连绵不断的痛楚感如潮水一般全面涌现,除了品味痛苦,似乎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这时禁不住让人怀念起白天的好,说实话,白天真的很不错,可以做事,可以运动,可以忙碌起来,这些都能暂时忘却身上的疼痛,不像黑天,只能在煎熬中度过漫漫长夜。      其实还有一贴良方可以减轻我的痛苦,那就是跟妈妈在一起,让她用温柔的玉手和声音抚慰我。但她这几天正在气头上,压根儿不许我在她那儿过夜,我试了几次都不行,只好在家里陪着依依了。      当然了,这种情况下也可以喝点酒,用酒精麻醉自己,但是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开车,所以不敢喝酒,只能吃点儿止痛片。止痛片这种药刚开始吃的时候还有点用,时间长了就不太灵了,痛感几乎和以前一样,接下来就只能靠我自身的防御系统去忍受了。      依依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充满了同情,她好几回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见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就主动陪我说话聊天。后来她困得实在熬不住了,让我去数绵羊。      我说:“没有用,已经数了好几只羊了,再数下去羊就该怀孕了。”      “那你就数一下我身上的体毛。”她用玉臂摩挲着我的胳膊说。      “你身上的体毛也没多少呀。”      “加上头发就不少了,够你数一阵的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      数体毛这招真的很有效,才数了不一会儿依依就睡着了。当我数到她的阴毛的时候,鸡巴情不自禁就竖了起来,那凸起的鲜鲍、滑润的洞口充满了醉人的气息,修长的玉腿和白腻的双乳看得人欲罢不能,我情不自禁贴到她的耳边说:“媳妇儿,我想做爱。”      她呼呼睡着没理我,直到我轻轻晃动她的身子,她才在半梦半醒中回了一句:“那就来吧。”      当我把鸡巴插入到软嫩的小穴后,她轻轻“嗯”了一声。因为怕牵动伤口,我不敢动作太快,但是当快感的火焰越烧越旺后,这些伤痛都被抛在脑后,依依也抱住我的胳膊,跟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      这真是一次痛并快乐着的性爱之旅,身体的疼痛如影随形,性交的愉悦却压倒了一切。在冲上高峰的一刻来临的时候,我真的忘记了疼痛,精液如喷泉一般射入她的体内,她舒服得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呢喃,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随后我们又做了两次爱,依依被我插得又爽又疼,但是硬撑了下来,我也终于在三次射精之后进入了梦乡。   26.6   终于找到了一种缓解疼痛的方法,我非常高兴,天天晚上拉着依依做爱。连续做了三天后,她有点吃不消了,抱着我的胳膊求饶说:“老公,我的阴部很痛,而且浑身都不舒服,你好像把疼的感觉转移到我身上了。”      “但是我感觉好多了。”      “可是我是孕妇哎,不适合天天做剧烈运动。”      “那我下次慢一点插。”      “慢点也不行,你做得太频繁了。”      “一天晚上才三、四次,这样算频繁吗?”      “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多了。”      “真的很疼吗?”      “是的。咱们歇两天怎么样?”      我故意逗她说:“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做事情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可我已经打了三天鱼了,真的想晒两天网。”依依软语相求道。      “这样吧,把计划改成打十五天鱼,晒两天网。”      “十五天太多了,五天怎么样?”      “听我的,就十五天好了。”      “那好吧,”依依显得有点失望,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不是说要出差吗,行李都收拾好了,怎么还不走?”      我笑着摸了一下她的头:“就知道你想要撵我走,好了,不用害怕了,明天我就出差了,你可以搬过去跟咱妈一起住了。”      “太好了,”她高兴地喊了起来,随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恢复成正常的表情,“老公你别介意,我不是真的希望你走,我巴不得你天天陪在我身边呢。”      “我知道,你并不希望我走,只是想让我的阳具出去放几天假。放心吧,你都已经说疼了,我还能强迫你天天做吗?”      “谢谢你,老公,你真好。”      第二天,我如愿以偿地和妈妈坐飞机来到了滨海城市。距离上次和依依来这里度蜜月已经过去好久了,我和妈妈的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如今旧地重游,心里生出了无限感慨。      妈妈无心欣赏美景,马上就登上了开往同心岛的轮船。我对她说:“海边多美啊,在这里漫步一下不好吗?拍几张照片也行啊。”      “我又不是来度蜜月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淡淡地说。      “说真的,我特想跟您去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度蜜月,这样咱们的婚姻才是完整的。”      “你已经享尽齐人之福了,还想要度蜜月,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我只想跟您一起度蜜月,现在不度的话,以后孩子们大了就更没有机会了。”      “我跟你登记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怎么还敢想别的事情?”      “大胖不是说您可以逆天改命吗?”      “我就是对这件事有疑问,想再问一问他。”妈妈若有所思地说。      “恐怕您还想问点别的吧?”我低声道。      “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好像应该带点礼物去。”我心中暗想,自己什么都不怕,就怕妈妈找大胖问我有几个女人,那个大师神神叨叨的,万一被他说出真相可就麻烦了。      随着大船离同心岛越来越近,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心里盘算着一旦和北北的事情暴露了,如何面对妈妈的诘问。      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紧张,她不住用余光扫视着我,一副坐等我现出原形的架势。      就在大船将要靠岸的时候,我忽然站起来说:“最近风浪比较大,岸边可能有礁石,我先去探探路。”      妈妈轻轻拉住我的胳膊说:“船上有那么多水手在,还怕有礁石吗?他们总不会连你都不如吧?”      “大家都很忙,好像人手不太够,不如让我先下去看一看。”      “你当过水手吗?”      “当过。”      “什么时候?”      “就是捉海盗那次,我在海上漂流了很久呢。”      “算了,你还是坐下吧,我看你八成是想去找大胖打预防针。”      “没有的事儿,我心里又没鬼,有什么预防针可打的。”      “心里没鬼就老老实实地坐着,船马上靠岸了。”      “好吧。”我只好规规矩矩地坐下来,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的。      等到轮船平稳抵达岸边后,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先不要着急下船,等一下。”于是我和她站到船舱一角静静等着,只见船上的游客像打了鸡血似的全都失去了冷静,一个个疯狂地挤下船,大呼小叫地朝着姻缘石跑过去了,热闹的场景如同在超市抢购商品。      妈妈看到这副景象禁不住笑了笑,低声对我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以为那块大石头就是姻缘石呢。”      “这也没什么不妥,信仰这东西,只要你相信了,就值得仰视。”      “好了,人走得差不多了,咱俩下去吧。”      “您为什么一直拉着我的手?是怕我跑掉吗?”      “这是同心岛,上岛的情侣或夫妻当然要手牵手了。”      “好吧,我就当您的话是真的。”我知道妈妈怕我上了岛以后甩掉她单独行动,是以一直拉着我的手。      “你想什么呢,本来就是真的,我才不像你呢,成天三心二意的。”      “好了,别再说三心二意的事了,既然上了岛,夫妻自然要同心同德了。”      我跟妈妈一步一步地下了船,穿过人群来到那个硕大的凉棚底下,但见长条桌仍在,算命先生也在,料事如神的大胖却不在。      看着他座下那块真正的姻缘石,妈妈有点怅然若失,呆立了一会儿才向周围的人打听大胖的去向,一个跟他比较熟的大妈说:“大胖出远门了。”      “是吗?什么时候走的?”我感觉特别地高兴,压抑的心情一下子舒爽起来。      “已经走了两三天了。”      “哈哈,那真是不巧。”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妈妈瞪了我一眼,接着问大妈:“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大妈摇摇头:“他没说具体的时间,只说了句‘行当归时自然归,不当归时随风吹’,别的就没有了。”      “你有他的手机号或者其它通信方式吗?”      “没有。”      “电子邮箱有吗?”      “什么叫电子邮箱?没听说过。”      “请问谁能联系上他?”      “他的家里人都搬走了,现在只有他自己在这儿。”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他每天来无影,去无踪,人又傻里傻气的,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我通过派出所能找到他吗?”      “你可以试一下。”      “好吧,谢谢你。”妈妈显得非常失望。      大妈走了以后,妈妈就坐在大胖的座位的对面,看着远处的海水发怔。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扫到桌面上,发现上面刻着六个字“有缘必会相见”,从刀痕来看似乎刻了没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大胖的笔迹。    “你说这是大胖留给咱们的话吗?”她指着桌上的字问我。      “我认为不是。”我笃定地回答道。      “为什么?”      “他看起来像个文盲,我不觉得他会认识那么多字。”      “别胡扯,他认识的字肯定比你认识的多。”      “您不会以为他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活神仙吧?”      “他肯定是有一定道行的,跟其他算命先生比,我觉得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我倒觉得有时候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很难准确界定。”      “那你说,这几个字是谁刻的?”妈妈指着桌子问道。      “这怎么说呢?岛上人来人往,品流复杂,什么样的好事者都有,保不齐谁闲极无聊,正好看到这张桌子旁边没人,就坐下来休息了一会,顺便刻了几个字,就跟刻‘到此一游’的过程差不多。”我马上进行了一番分析。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胖给咱们留下的一种暗示?”      “暗示?别逗了,您还真把他当成神仙了?他要是能预料到咱们来,为什么不跟咱们见面?”      “也许他有事出门,但是又不想让咱们空手而归,就留下了这几个字。”      “不想空手而归?您什么意思?莫非一会儿走的时候想要顺点大胖的东西?可惜他坐的那块石头太沉了,搬不动,要不您把这张桌子带回去当办公桌用?”      “去你的,又胡说。”      “行了,您听我说,他已经走了好几天,八成是云游四海去了,没有个把月不会回来的,咱们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打道回府吧。”      “不,我觉得他刻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让咱们在这里等他。”妈妈自信地说,      “什么?要在这里等他?”我觉得既吃惊,又沮丧。      “你想一想,咱们大老远地来到这里,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等一等?如果很快地回去,是不是白来了?”      “您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至少要等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时间太长了,我不同意。”      “那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      “别介,我一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这样吧,我陪您一块儿等他三天。”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就是个坏人,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儿,就怕我和大师见面拆穿了你的好事。”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在您这儿算洗不干净了,得了,随便您怎么说吧,我老老实实地陪着您就是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跟妈妈把同心岛的周边走了一个遍,虽然找到了大胖的家,但是已经人去房空,而且房子破落得很,好像很久没人住了。我们还去看了一下妈妈的面馆和我的那条船,都在正常运转。      除此之外,妈妈还把同心岛近七天的主要监控录像调取了出来,她证明了一件事,桌子上的那几个字真的是大胖刻的,而且他刻字的时候面带微笑,似乎包含着什么深意。      三天过后,大胖没有回来,妈妈的公司却来信了,由于那套国外的先进设备始终没有到位,项目卡在一个关键点上进退不得,各供应商和合作单位一再发函催促,市里也派出监督小组进驻公司,妈妈骤然觉得压力大了许多,同心岛看来待不下去了,她恋恋不舍地跟我踏上了归途。      在返回滨海城市的轮船上,她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直到上飞机以后她才对我说:“这次没有找到大师,你很开心吧?”      我心想自己一开口准保是炮灰,所以没敢接她的话茬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明明一早可以就说出实话,避免咱俩劳师袭远,非要藏着掖着,折腾我走这一趟,你是不是太坏了?”      我没吭声,心想您说得轻巧,要是我把实话说出来,马上就会被凌迟处死,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你怎么不说话?”她对我的沉默不语很不满,认为是一种心虚和逃避的表现。      我只好把眼睛闭上,装成睡觉的样子。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声?”她推了我一把。      “噢,您是在跟我说话吗?”我睁开眼装作刚听到的样子,“刚才有点困了,就打了个盹,没有听到您说话。”      “成,我就当你刚才睡着了,现在再问你一遍,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您想听什么实话?”我明知故问。      “就是关于北北的男朋友的事。”她两眼如猎鹰般紧盯着我。      “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吗?”      “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都不相信。”      “您什么意思?难道非要说北北的男朋友是我吗?”      “难道她的男朋友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      妈妈不满地说:“各方面证据都已经表明了,根本就没有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在他认识的成年男性里面,关系最密切的就是你,你说我不怀疑你怀疑谁?”      我低声说:“北北不是说处女膜是她自己抠破的吗?”      “这么低级的谎言你也相信?”      “您跑这么老远来找大师,就只是为了问北北这件事吗?”      “当然还有别的事,但光是这件事就已经让我很头痛了。”      “我给您找点治头痛的药,行吗?”      “你又开始转移话题了,哼,我忘了你是警察了,一般人是说不过你的。”      “您不困吗?咱们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好吧,那就休息一会儿。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这次出国我决定一个人去了。”她慢悠悠地说着。      “什么?”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是讲好了我跟您一起去吗?”      “别嚷嚷,我在闭目养神呢。”她微微闭上了双眼。      “好,您一边养神一边听我说,说好的事情为什么要变呢?”      “现在计划有变,决定让你在家里留守。”      “您没搞错吧,资本主义国家那么凶险,怎么能一个人去呢?”      “瞧你说的,好像我没出过国似的。”      “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这次谈的是大生意,您又这么漂亮,很容易招来狂蜂浪蝶的,我不放心。”      “你去了我还不放心呢。”妈妈不屑地说道。      “怎么,您怕外国女流氓勾引我吗?”我反问道。      “我怕你出去招蜂引蝶,引诱外国女人,有失国体。”      “好嘛,在您眼里我真的成了色狼了,难道我会把狼爪子伸到国外去吗?”      “哼,这太有可能了。”      “我明白了,您就是因为北北的事对我打击报复,剥夺了我出国的权利。”      “你这么说也可以,反正我对你的意见很大,你现在是嫌疑犯,处于取保候审的阶段,你的一切权利都已经被剥夺了。”妈妈淡然地说。      我急忙问道:“包括吟诗的权利吗?”      “对。”      “那接吻的权利呢?”      “你自己跟自己接吻吧。”      “自己跟自己怎么接吻?”      “你不是可以亲到自己的胸口吗?”妈妈凤眼微闭,不疾不徐地说道。      “可是咱们说好了去度蜜月啊。”我真的着急了。      “谁跟你说好了?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      “就是前不久说的,当时还说要在国外找个教堂补办一次婚礼呢。”      “切,你的想象力真丰富,还说什么补办婚礼,我看你的头是要发昏了。”      “亲爱的,您不能这样啊,怎么说好的事情全变了呢?你们女人也太善变了吧?”我情不自禁地诉说起心中的委屈。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说的,我一件都没答应,怎么算善变?”她条理清晰地反驳我说。      “但是……咱们至少应该度蜜月啊。”      “好吧,我同意度蜜月,只不过你在国内度,我在国外度。”      “没听说过,有这样度蜜月的吗,两个人分开度?”      “怎么没有呢,咱俩就可以尝试一下。”      “具体应该怎么个度法?”      “很简单,我在国外游山,你就在国内游山,我在国外玩水,你就在国内玩水,咱俩把视频通话打开,一边看着对方一边旅游,不就相当于一起度蜜月了吗?”妈妈振振有词地说着。      “这倒是个办法……”我也真是傻,居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是仔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但是国外和国内是有时差的呀。”      “那我不管,反正我喜欢白天出去旅游。”      “您的意思是,我就只能晚上出去溜达了呗?”      “差不多是这样。”      “这好像不太合适,万一您白天去爬山,我跟着您同步行动,大黑天的跑到山里去,被狼吃了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啊,是你说要一起出去度蜜月的,我是女人,而且还在国外,只能是你迁就我了。”      “难道就不能一起出国吗?”      “这件事你想都不要再想了,我对你已经彻底失望了,以后也要跟你保持距离。”她语气生硬地说。      我悄悄去拽她的衣角:“求求您,别这么绝情。”      “不是绝情,是对你心冷了。”      “再给一次机会吧,我会改过自新的。”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不想再听了。”      “亲爱的,看在思郑、思怡、思云的面子上,为了家庭的和睦,咱俩重修旧好吧。”      “不行,绝对不可能。”      “我看这几天您对我的态度还可以呀,还让我帮您揉肩呢。”      “我是自己揉着不方便才找你帮忙的,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要是思郑、思怡、思云下次想看咱俩亲亲怎么办?难道要伤孩子们的心吗?”      “就是为了孩子我才忍你到现在,不要再拿他们要挟我了。”      “亲爱的,为了孩子们的健康成长,通融一下吧。”我继续扽她的袖子,试图用温情打动她。      妈妈生气地甩开我的手:“别再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就喊人了。”      “别喊别喊,我松手就是了。”看到她还是怒火当头,我只好暂时停止了游说。      下了飞机以后,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妈妈依旧对我冷若冰霜,对我的任何言语试探都不理不睬。到了家以后她把行李放回家,马上就带我去公司。      坐在车里我还挺高兴的,看来她对我还不是太绝情,肯带我去单位,说明我俩之间的关系还有一线生机,只要我继续坚持厚脸皮和死缠烂打的精神,她一定会重新接纳我的,就像前几天我假装梦游跟她做爱那样,她心中的坚冰早晚会融化的。      一路上我想得挺美的,到了公司就傻眼了,妈妈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单方面宣布我为宝利的副总裁,而且交给我一堆差事,我必须从早到晚待在公司才能干得完。      这个突然的任命让我又惊又怒,立刻就想把反对的意见说出来,但公司的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无论如何都要维护妈妈的面子,我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在大家的掌声中发表了几句简短的就职宣言。      回到总裁的办公室后,我阴沉着脸锁上门,打开隔音墙,她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着我。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口气一点儿都不客气。      “提前告诉你会答应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可您也不能用先斩后奏的方法啊。”      “那用什么样的方法你能接受?”      “不管怎么说,我不想当这个副总裁。”      “现在公司正缺人手,项目的压力很大,非常需要你的技术,难道你不想帮我吗?”妈妈把两手平放在桌面上,口气认真地说道。      我怔了一下才说:“别开玩笑了,平时您总说我吊儿郎当、无所事事,我能帮上什么忙?”      “上次公司九个项目的危机不是你解决的吗?还有跟杜晶芸的合作也是在你的努力下促成的,现在这个项目更是在你的帮助下从姜总裁那里争取的,如果没有你的大力协助,公司怎么能起死回生呢?你自己说说,你为公司做了多少事,你的丰功伟绩怎么能抹杀呢?”      “我是您的亲人,当然要帮您了,这算不了什么丰功伟绩,您说得太过了。”我觉得妈妈说得有点夸张了,虽然她说的内容跟事实大体上一致,但怎么听都像是在忽悠我。      “你为公司做了这么多贡献,难道不值得担任副总裁吗?”      “就算我可以担任副总裁,为什么早不任命,晚不任命,非得赶在您要出国的节骨眼上任命,这不就是故意的吗?”      “你为什么认为我是故意的?”妈妈云淡风轻地反问我。      “您就是不想让我跟着您出国,故意找了一个职位和一大堆工作把我绑在这里,让我无暇分身。哪有您这样当领导的,实在太老谋深算了。”我抱怨说。      “领导不就是要量体裁衣,合理分配人才资源吗?”      “别逗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人才,只想跟您在一起。”      “你别光想着卿卿我我,难道公司的事就不用管了吗?”      “照您这么说,我自己的‘东一’公司还有事呢,公安局也要时不时地去签到点卯,我就很有空闲吗?”      “瞧瞧,你自己都这么忙,再加上我们公司的事,哪还有时间出国呢?”      我气得在她的桌前走来走去:“好呀,您就是故意挖个坑让我往里面跳,这分明就是一场大阴谋。”      妈妈皱着眉头说:“我就不明白了,跟我出国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现在国外的环境多险恶,这次的项目又很关键,都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不正好轮到我发挥强项了吗?”      “发挥你的什么强项?泡妞吗?”      “当然是我当警察的强项了。”      “我又不是出国搞间谍活动,还需要你当我的保镖。”      “但是这次出国的任务很重要,要是买不到设备,整个项目就有夭折的危险。”      “难道国内的业务就不重要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千头万绪,有一些涉及到最高机密,要是我出国不在家,只能找一个最信任的人帮忙处理,除了你以外,你说我还能找谁?”      我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但是自己出国的目的没有达到,心情始终不爽,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咱俩就要办理离职手续了,您还让我当什么副总,简直太滑稽了,哪有这个时候提拔干部的。”      “这个时候不能提拔吗?”      “当然不能提拔了,没有任何意义。您分明就是不信任我,所以用了调虎离山之计,而且还当着大家伙的面突然宣布,就是想造成既成事实,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无条件地接受。”      “叫你这么一说,我不是成了阴谋家了吗?”妈妈不悦地说,      “反正您的心机够深的。刚才我不想当着他们的面跟您争辩,就是怕影响您的高大形象,您真不愧是总裁,什么事情都被您处理得妥妥帖帖的。”      “凌小东,你不要再讽刺我了。你自己说,我什么不想让你出国?”      “我知道,因为我犯了一点小错误。”      “你犯的那个是小错误吗?”      “就算我犯了错,也不能剥夺我跟您一起出国的权利。”      “我这已经算从轻发落了,本来这次去同心岛都不想让你跟着去,是你耍诈硬要来的。”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您的安全……”      “我是总裁,又不是第一天跑业务的愣头青,需要你那么操心吗?”妈妈觉得自己被低估了。      “国外情况复杂多变,而且您是只身前往,遇到麻烦事的话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万一您真的需要帮助,我们就是想支援也是鞭长莫及啊。”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宁,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只是买一套设备,至于这么紧张兮兮吗?”      “当然至于了,我觉得这套设备不会容易买到手的,不然咱们国家不早就进口了吗?”      “大不了就不买设备了,怎么被你说得我好像要深入虎穴一样呢?”      “我觉得姜总肯赔那么多钱把项目转让给咱们,说明项目本身必然有很多隐患,这套设备一定很难买,或者根本买不到,咱们要做好最困难的准备。您应该以公司大局为重,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自断臂膀、自毁长城,失去像我这么忠心耿耿的部下。”      “你说的‘儿女私情’是什么意思?是指儿子和女儿有私情吗?也就是你和北北吗?”      “您想到哪里去了,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是想说,您不要因为家庭琐事而耽误正事,毕竟我是您最得力的助手。”      “那我的经验也比你丰富,用不着你天天在这儿教训我。”      “您所有的经验都比我丰富吗?不一定吧?”      “真是笑话,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走过的桥……”妈妈嗤笑了一声。      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行了,别说了,您又来了,您没事儿吃那么多盐、走那么多桥干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我的阅历很丰富,是你无法比拟的。”      “好,那我就说一件事,您的经验肯定不如我丰富。”      “你说吧,我倒想听听。”她自信满满地看着我。      “就是夫妻房事方面的经验,我肯定比您强太多了。”      妈妈听到这儿猛地睁大了凤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两个脸蛋变得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了:“你怎么突然从项目扯到……那方面的事了?”      “因为那方面的事我更擅长。”我色眯眯地盯着她裙下光滑闪亮的丝袜美腿,看着那轻轻晃动的尖头高跟鞋,禁不住想起我跟她曾在这张桌子上颠鸾倒凤过,那种刺激的感觉无与伦比,恍若神仙,实在是一次难忘的销魂之旅。      妈妈似乎也跟我是一样的想法,她的眼中透出羞涩、畏惧与慌乱的光芒,当我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更紧张了,把两只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胸前戒备地说:“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你不会是想做那种事吧?”      “知道了还问。”      “现在可不行,大家都在外面呢,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这好办。”我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了“会客中”。      “那也不行啊,我是个总裁,而且大家都看到你进来了,咱俩躲在办公室里不出去算怎么回事啊?”      “隔音墙不是打开了吗?咱们就算在这里放鞭炮,外面也没人听得见。”      “那也不行啊,哪有大白天做这种事的?”妈妈担心地说。      “那我就在这里陪着您,等到了黑天再开始做,行吗?”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做,就是刚才自己被欺压得太狠了,想要捉弄她一下。      “那也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她绝望地看着我越来越近的身躯。      “办公室又怎么样?咱们在这里又不是没做过。”      “小东,你可千万别胡闹,这次真的不成。”妈妈看着我邪恶的眼神,禁不住想起那次跟我在这里的三番战,那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性爱之旅,最后她的高潮太过强烈,以致于人都出现了昏厥的现象,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反正您就要公出了,不如在出国之前打一炮,就当是登机之前送给您的一份礼物吧。”我弯下腰把嘴巴慢慢贴近她的粉面。      “不行,我现在不想做那种事。”她慌张地躲着我的嘴巴。      “我知道您不想做,所以我是强迫您的,怎么样,这个道理行不行得通?”      “凌小东,我警告你,不许勉强我。”妈妈只能发出徒劳的警告。      “妈妈,说真的,我好想亲一亲您的乳房,舔一舔您的阴部和菊花,吸干您的每一滴汗,把您的脚趾含在嘴里当成棒棒糖去嘬个够。”我魅惑的声音如符咒一般在她耳边响起。      她用手顶着我的胸口说:“你不要再往前靠近了,我要生气了。”      我坏笑了一下,突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直起身子后退了两步:“好吧,既然您不情愿,那我就不勉强了。”      妈妈对我的突然撤兵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才说:“你……想干什么?”      “回自己的办公室去当一个称职的副总裁呗。”      “你真的同意我的任命了?”      “不同意不行啊,您的金口都已经开了,我能不帮您这个场子吗?”      “你怎么转变得这么快?是不是……”      “放心,我没憋着什么坏水儿,不过我有一句良言相告,不知您愿否一听?”我又变得文绉绉起来。      “你说吧。”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我觉得吧,出国这种事属于漂洋过海的万里行,身边最好有一个男人,这样才是万全之策。有那么一句俗话您听过吗,叫做‘有鸡巴走遍天下,没鸡巴寸步难行’。”      “这是什么俗话,也太粗俗了吧?我只听过‘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您那两句也是老黄历了,现在是‘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这两句也比你刚才说的头两句好听,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说出那么难听的俗话?”      “嘿嘿,我这两句是话糙理不糙,其实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原话是‘男人走遍天下,女人寸步难行’。”      妈妈摇摇头:“你这两句话说得也不对,有重男轻女之嫌,凭什么女人就只能待在家里?你以为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寸金莲的时代吗?那是万恶的旧社会,是我们要重点批判的对象。”      “好吧,我说错了,现在是‘怡云走遍天下,小东寸步难行’的时代了,您就出去闯荡江湖吧,我在家里给您搞好后勤,保证不会让后院失火。”我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向门口走去。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瞧您,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我就不能有个转变的过程吗?”      “但是你转变得也太快了。”妈妈其实最不理解的是,在这样一间便于偷情的密室内,我突然放弃了占她便宜的机会,这明显是极不正常的。      “您真是奇怪,别人反对您的意见,您不高兴;等别人同意了您的意见,您还是不高兴。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的真实想法就是您主外,我主内,咱们夫妻同心协力,比翼齐飞,共同完成这个大项目。”      “真的假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      “感觉不对劲吗?”      “是啊,我觉得有点假,你好像真的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您真是的,太不了解我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出去闯荡,我最喜欢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这次您不让我去,也是一件好事,我正好在家里陪陪孩子,顺便养养伤。”      “等一下,”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妈妈忽然喊住了我,“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出国了。”      “为什么?”      “你一定想利用这段时间完善你的后宫队伍,泡更多的女人,是不是?”      “嗐,这个就不需要您操心了,山人自有安排。”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不用太得意,我会找人盯着你,你每天都要向我汇报,听到了吗?”      “没听到。”      “你说什么?”妈妈又瞪起了眼睛。      “我说,没听到才怪呢。”我急忙改口。      “凌小东,你不用跟我耍嘴皮子,要是让我发现你又勾搭了别的女人,我对付你的手段会比上次还要狠。”      “您管得也太严了吧?人还没走就先把规矩定下了。”      “对于你来说,不论管得多严都不为过。”      “这样吧,您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出国的时候就把我带上。”      “想得美,我才不会带你出国呢。”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将要开门的时候对她说:“郑大美人,临别之际,我有良言相赠,不知您愿意听否?”      “凌大色狼,你有气就放,我愿意一闻。”妈妈学着我的口气回应道。      “一个女人在国外抛头露面,确有不便之处,还是应该小心为上。若是遇到险阻,请及时示警,小生必定拍马杀到。”      “多谢你的金玉良言,希望你稳守后方,不要拈花惹草,否则我必剪除汝之祸根。”说这话时她的目光扫到我的下身,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赶紧开门出去了。      过了几天,到了妈妈启程出发的时候。为了不让我尾随其后,她让我在公司留守,不许离开办公大楼一步,而且还给我配了两个贴身男秘书,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左右,包括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我知道她怕我以送机为由混上飞机,就老老实实地在办公室坐着。      眼看要登机了,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先跟两个男秘书聊了一会,接着对我说:“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当上副总裁的感觉如何?”      “感觉非常好,就是天天跟两个男人形影不离,大家怀疑我是同性恋。”      “严肃一点,不要胡说八道。”      “好,那我就说正经的,妈妈,您登机了吗?”      “还没有。”      “唉,您还没走,我就已经开始想您了。”      “别想我了,多想想工作吧。”      “好的,您也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妈妈隐隐约约地感到一丝惆怅。以前不管是坐车、坐船还是坐飞机,都有我陪着,虽然我的嘴巴比较贱,但是我的存在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如今她孤身一人出国,耳边听不到凌大色狼的聒噪声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飞机起飞以后,妈妈觉得有点困乏,便把眼罩戴上闭目养神。因为她的座位紧挨着过道,不知谁去卫生间的时候碰了她一下,她也没有在意。      快到中午的时候,空姐开始给大家发食物,妈妈看着她们苗条的身影,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她们会不会给我送来一张写有诗句的纸条呢?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刚才还跟凌大色狼通了电话,他正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怎么可能跑到飞机上呢?这个幻想太不切实际了,那个坏家伙这次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妈妈虽然明知不可能,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等着,结果可想而知,等了半天都没有纸条送来,到手的只有午餐和饮料。她对着空姐笑了一下,空姐也还以礼貌的职业微笑。      饭菜虽然很香,但是妈妈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种种好处,似乎我要跟她同行的想法也并不糟糕。一个人出门和两个人出门真是差上不少,一个人的时候要孤单地面对一切,两个人则可以互相商量、互相帮助,遇到困难时也可以互相安慰,这样不是很好吗?      看到别人的成双成对,她真的有些后悔了:为什么非要固执地拒绝我的建议呢?就为了心里那股忿忿不平的怨气吗?可是我都已经认错了,何必非要用拒绝同行来惩罚我呢?现在倒好,这根惩罚的大棒不但教训了别人,也孤立了自己,当孤独和寂寞扑面而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早就适应我在她身边的生活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妈妈禁不住有点恨我了,恨我那么早就放弃了努力,当初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如果再多哀求她几次,也许她的心肠一软,不就答应了吗?她也有点恨自己,觉得自己没出息,竟然刚上飞机就开始想念我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身后似乎有人轻声呼唤她,她回头一瞧,还是刚才那位漂亮的空姐。妈妈问她:“您有什么事?”      空姐指了指她的身后:“这位女士,您的身后贴了张纸条,请问是您的朋友贴的吗?”      妈妈往自己的身子左侧一瞧,一张纸条正露出一半,夹在她的后背与座位之间,在她身后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伸手把纸条拿下来一瞧,上面竟然写着两句梦寐以求的歪诗,连字迹都是那么的熟悉: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在第九卷第九章中补了一段北北和凌小东参加酒局的戏,为他们后来的感情发展做了一下铺垫。也许铺垫得还不够,目前只能这样了。 关于发文的事,本来不用等这么久,但每次发文时总会有人问“什么时候完结”,我就想着一次性写完,省得大家再问。原以为最多十几章就可以搞定,哪知写了二十五章,再加上忙别的事,隔了三个月才发文,也是实属无奈。下次不会拖这么久了,写出几章就发几章吧,不让大家等得太久。 外国人说话的部分,如果用中英文的形式表达,怕大家看着别扭,干脆直接用翻译后的形式。 没有人让我接续写这个活儿,是我主动要求干的。没想到一次续写会惹来这么多非议,当初凭着一腔热情就干了,现在我知道了,续写从来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写好了没有你的事,写得不好了,注定要挨骂。最初写大纲的时候颇有雄心壮志,付诸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困难重重,最艰苦的不是下笔构思,而是一个人在战斗。 以前的母子文大多属于手枪文,“母亲”的形象跟荡妇差不多,剧情也极度夸张,看了之后感觉很糟糕。这本《母上攻略》却让我首次把它当成一本正常的“书”来看待。跟其它母子文相比,《母上攻略》更贴近生活,更接地气,更现实一些,所以比较难续写。    第一次写肉戏的时候逃避了很久,就是不想写。到现在也是这样,如果不让我写肉戏,会感觉很轻松。以前看别人写的肉戏津津有味,没想到轮到自己写的时候会这么困难。对我来说,写肉戏就是就是赶鸭子上架,真的很害怕。每次写到床上戏的时候码字的速度就骤然降下来,好不容易写完之后就长出一口气,感觉像是刚经历完一场炼狱。在最后这两卷里本来不想写肉戏了,这样可以早早结束,但是大家非要看,只好勉为其难。其实已经感觉没什么可写的了。 还有,第一人称不好写。我不太喜欢用第一人称写,我写不好。但是原著是这样,只能硬着头皮来。别人指责的关于文笔的问题,我也尽力了,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达到高手的级别。 写纯爱文受限太大,不像其它类型那样可以有很多的发挥空间。这本续写能有人看,还是因为原作光辉太大。续作本身水平一般,不过我已尽了最大努力。两年时间,两百万字,不管你们喜不喜欢,我都把它写完了。虽然结果未必尽如人意,我也没有一丝后悔。 随着这次发文,这本同人续终于完成了。我的心情就是一首谭咏麟的歌《讲不出再见》;对于支持我的人,我的体会是一首赵传的歌《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关于大家的种种评论,我的感觉是一首林忆莲的歌《不必在乎我是谁》。 爱读《母上攻略》这本书的朋友一定都是喜欢纯爱的真心人,希望大家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因为喜欢这本书而努力过,付出过。    **************   26.7   妈妈呆呆地看着纸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悄悄掐了一下自己,哎呀,很疼,看来不是做梦。天哪,这个臭小子明明在公司的大楼里,他的纸条怎么会跑到飞机上呢?难道是他提前贴在自己身后的?也不对,自己上飞机之前去了一次卫生间,当时身后什么都没有啊。所以纸条肯定是上飞机之后被人贴上的。难道这个家伙真的跟着自己上飞机了?那他是怎么接听自己办公室的电话的呢?      想到我可能在飞机上,妈妈马上觉得兴奋和激动起来,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她站起身把前前后后的座位都检查了一遍,包括卫生间,却没有看到我的踪影。她猜到我可能又乔装易容了,所以对每位乘客都审视得特别仔细,但却没看到一个跟我长得像的人。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有人搞恶作剧,把纸条贴到了她的身后?但是这两句歪诗是她和我之间的秘密,别人不可能知道啊。      她有点不甘心,又把机舱里的人都看了一遍,突然发现一个大胡子长得跟我有点像,肩膀宽度也很接近,忍不住悄悄打量起来,但是细看又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个大胡子旁边还有两个小胡子,几乎跟他长得一样,只是胡子小了一点,而且这三个人相谈甚欢,明显是很熟识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三兄弟,绝不可能是她一直惦念的那个人。      妈妈又把所有的乘客都看了一遍,最终在空姐怀疑的眼光中怏怏地坐下了。不管怎么样,能得到我的讯息就是一件开心的事,她把那张纸条拿起来又反复看了好几遍,心里涌起一阵甜蜜的感觉:这个坏小子,每次都能搞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虽然经常让人意外,但总能带来惊喜,真不知该怎么说他。      不怪妈妈产生怀疑,其实那个身形高大的大胡子就是我,她猜得非常准确,我真的是上了飞机之后马上化妆,坐到了她的后面。旁边那两个小胡子是我找的两个乘客帮的忙,他们起初不太愿意化妆,等我拿出证件后就乖乖地配合了。等妈妈的目光扫视过来的时候,我就假装和两个乘客很亲热地聊天,借此打消她的疑虑,她果然被骗过去了。      看到她失望地坐回原位,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要不是怕被她发现,真想大笑两声。那天她以为我妥协了,放弃了跟随她出国的想法,其实她搞错了,我没有一分钟停止过与她共游海外的念头。既然她很坚决地反对我公然同行,我就采取了私自尾随的办法,反正她别想甩掉我。      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漂亮的大城市,处于欧洲的中心地带,具有浓厚的宗教风格,从窗户向下瞭望时我们就充分感受到了这一点。      等到大家陆续走下飞机的时候,妈妈还有点不甘心,回身又扫视了一下机舱,似乎希望找到我的踪迹,我跟旁边两个人坐着没敢动,直到她下了飞机才开始去掉脸上的伪装。      为了拖延时间,我们三个人一直在假装收拾东西,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在空姐的催促下慢吞吞地下了飞机。到了大厅后我向两位乘客一再表示感谢,随后就和他们分手了。      目送这两个人离去后,再回头却找不到妈妈了,我正在东张西望,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转身一瞧,我心中的大美人正站在不远处对着我微笑,她那婀娜的身姿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异常醒目,像是砂砾中一颗璀璨的珍珠。      我知道这下藏不住了,也笑了一下,急忙跑到她面前:“您走得好快,差点没跟上。”      她嘲弄地说:“凌副总,你不是应该在公司的办公室吗。怎么到了国外呢?你出国这件事写申请了吗?得到批准了吗?”      “我申请了,没通过,我想您可能是心里同意,嘴上却不说,就按照您心里的想法实施了。”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同意了?”      “刚才在飞机上,您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我是想看看,谁那么无聊给我写纸条,还用了那么粗俗的诗句。”      “我看您的样子挺高兴的,好像这两句诗说到了您的心坎里。”      妈妈抬起脚轻轻踢了我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高兴了?”      “您不高兴吗?我看您的嘴角一直是咧着的。”被踢的时候我感觉很舒服。      “咧什么嘴角,我是在犯愁呢,我在想,你可真讨厌,在国内烦我还不够,还跑到国外给我来添堵。”      “您也是,非要拒绝我来帮忙,不然何至于费这么大劲呢?”      “你的鬼主意算是爬到天上了,说说吧,那两个秘书是怎么跟你串通在一起的?”      “没有串通,我只是答应给他们升职了。”      “人事变动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      “您不是让我做主吗?”      妈妈又踢了我第二脚:“你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给你三分颜料,你就开染坊了。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我看出她的心情不错,渐渐变得放肆起来:“我好像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但我记得您应该叫‘凌郑氏’。”      “什么‘凌郑氏’,胡说八道,我看你倒是没正事,为了跟我出国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      “我这也是关心您嘛。”      “为什么打电话时我能听到你在办公室的声音?”      “很简单,我当时也在飞机场,秘书用他的手机给我拨了个电话,然后把声音外放,咱俩就能通话了。”      “你可真狡猾,看来下次要多找几个人看着你了。”妈妈的口气虽然是嗔怪的,却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思。      “别这么认真好嘛,我下次尽量少犯错误就是了。”      “飞机上那个大胡子是不是你?”      “是的,您怎么发现的?”      “这还用发现吗?飞机上就那些人,仔细一看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你旁边还有两个人,我怕万一认错人就尴尬了。”      “所以您就在外面等着我,是吗?”      “是啊,反正你早晚要下飞机。”      “其实我在飞机上化妆,也不光是掩饰身份,主要是想看您找我时着急的样子。”      “着急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哈哈,您找人时的样子可认真了,好像一个大美人在找寻丢失了的宝物,非常地迷人,非常地……性感。”我想了一会儿才找出“性感”这两个字来形容。      妈妈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可真会胡乱用词,找人这种事怎么能跟性感扯上关系?”      “因为您的神情很专注,呼吸有点微微地急促,一直在咬嘴唇,额头还有几滴香汗,显得特别有魅力。”我见她一直在踢自己或拍自己,看起来心情很高兴,就轻轻拉住她的手。      妈妈这次没有挣脱开,反而挠了一下我的掌心说:“恭喜你,凌副总,你的目的达到了,小无赖的精神又一次发挥作用了。”      我也挠了一下她的玉手:“好像您也挺开心的,单行鸟变成了双飞雁,这次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别贫嘴了,快点去取行李吧。”      “好的,咱们一起去。”      到了行李提取大厅,等了半天才看到妈妈的拉杆箱,拿到手后却发现不对劲,妈妈用手掂量了一下便说:“糟了,箱子被人拿错了。”      我们马上向机场工作人员反映情况,他们做了登记后又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是被一个中年男子拿走了,那人走路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好像是喝醉了。由于机场的一个监控摄像头出了故障,没能看到这个人的准确去向,工作人员只好记下我们的联系方式,说会根据旅客的登记信息跟踪寻找这名旅客,让我们耐心等待结果。      妈妈显得有点无可奈何,跟着我就出来了,我安慰她说:“没事儿,现在网络监控这么发达,肯定会很快找到的。箱子里都有什么?”      “我的换洗衣物、项目文件、采购手续、设备资料、银行卡、现金,还有一些盥洗用品。”      “最重要的是采购手续和银行卡,其它的倒没什么。就怕那个酒鬼把箱子撬开,那样东西就不好往回找了。我给蓉阿姨打个电话吧,她有一位老同学常年负责对外关系事务,可以找国际刑警帮忙。”      “不,先不要找她。”妈妈果断地制止了我。      “为什么?您又忌惮她的身份了是不是?这我得劝劝您了,这个时候就不能有妒忌心理了,您应该捐弃前嫌,以大局为重,把好的资源都利用起来。”我连忙开导她。      “你想什么呢,我不是妒忌她。”      “那还犹豫什么,她是你的闺蜜兼儿媳妇,不用不好意思,直接找她帮忙就可以了。”      “不是不好意思,这次买设备的事有点麻烦,我不想让她知道。”      “等一下,”我觉得不对劲,“您为什么要瞒着她?这里不会有什么违法违规的事情吧?”      妈妈的神色有点凝重:“据我所知,这套设备通过正常渠道购买是有难度的,咱们可能要采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所以还是先不要告诉她。”      “您听我说,不合法的手段坚决不能用,否则后患无穷。”警察的本能让我马上警惕起来。      “有很多人用的都是这种非正常的方法,后来他们都成功了。这里涉及到一些灰色地带,法律也不好界定管辖范围。”      “那也不行,咱们不能钻法律的空子,更不能有侥幸心理。”      “你怎么知道是钻法律的空子?”      “您刚才说的那几句已经漏了底了,我一听就听出来了,您已经游走在违法的边缘了。”      妈妈不悦地甩开我的手,好看的脸上掠过一丝乌云:“你非要把我变成犯法的人是吧?怎么每一句话都在针对我呢?”      我又拉住她的手:“您误会我了,我是怕您触犯法律,而且现在咱们人在国外,不同国家的法规制度都不一样,万一真的惹上官非,这里不比国内,想要脱身可就很困难了。”      “你还是自己去旅游吧,别在这儿烦我了。”      “别介,您这是要撵我走了吗?”      “我不想听你唠叨。”      “我现在有点明白您为什么不让我跟着来了,敢情这里面还有猫腻呢。”      “我有什么猫腻?你说说。”      “我觉得您是想通过旁门左道来达到目的。我受累问一下,这套设备有那么重要吗?”我怕她介意,特意没有说“歪门邪道”这四个字,换了一个温和一点的词。      “对,很重要,不光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从接手这个项目开始,咱们就注定要克服一切困难,把所有的目标都顺利完成。”妈妈的丹凤眼中透出异常坚毅的光芒。      “好吧,我一定会全力帮您,前提是不能做违法的事。”      “知道了,凌警官,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大义灭亲,不用心慈手软。”      “您又来了,一旦不高兴就讽刺我。算了,咱们还是说说度蜜月的事吧。”      “买设备的事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度蜜月?”      “度蜜月和买设备可以同时进行,两不耽误。再说还要去教堂补办婚礼,咱们该做的事情真不少呢。”      “我看你的想法越来越丰富多彩了,你是不是还想让这里的大主教给你主持婚礼?”      “如果能那样就最好了,那将会是最难忘的时刻,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档期。”我陷入到了美好的幻想中。      “做梦吧你,大主教是给皇室成员主持婚礼的,你只是个外国平民,哪里就轮得到你?”妈妈觉得我简直是在异想天开。      “我可以出钱。”      “呸,不要想美事了,这已经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时代了。”      “我觉得这句话在任何时代都好用。”      “我看你是要中邪了。对了,你身上有现金吗?”      “有一点点,这还是出国之前临时兑换的。您呢?”我摸了模身上。      “我的也不多。你带银行卡了吗?”妈妈看看手里的小包。      “带了,但是没有多少钱。”      “为什么不多带点钱?”      “我的钱不都在您那儿吗?”      “没跟依依要点钱吗?”      “走得太匆忙,忘记要了。”我无奈地说。      “你说说你都混成什么样子了,钱越来越少,你带孩子们出门不怕人笑话吗?”妈妈斜了我一眼。      “我也没办法,钱都被两个老婆把着,现在我是真正的无产阶级。”      “你没钱都能一个接一个地泡妞,如果有钱还不上天了?”      “我现在让依依给我转点钱,怎么样?”      “算了,先别这样了,她会以为我在你耳边吹风了。”      “咱俩现金不多,又没有银行卡,只能用手机支付了。”      “也只能先这样了,等找回我的箱子就好办了。”      我和妈妈一面说话,一面打了一辆出租车。车子一路飞驰,开了好久才来到市中心。下车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手机支付不能用了,我当时就有点紧张,妈妈发觉情况不对,赶快用她的手机试了一下,结果也不能支付,她的脸色也变了。眼看出租车司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们俩只好用身上的现金支付了打车费。      司机走了以后,我担心地说:“快到别的商户试一下,看看手机的支付功能是不是出故障了。”      “行,咱俩一起去。”      两个人立刻动身,到附近的几个商店试着用手机购物。我们挑选了一些不太贵的纪念品,支付的时候发现都无法通过,我的汗马上就下来了,妈妈的表现还算镇定,连声地跟店主说着“sorry”,拉着我就退了出来。      站在风儿轻柔的广场上,我只觉得一阵头痛,思忖了一会儿才说:“让国内汇钱来吧,或者补办银行卡。”      “那样最快也要好几天,这两天怎么办?”妈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您在这边有熟人或者朋友吗?”      “没有。”      “我知道银行有一个紧急现金服务,可以向无法使用银行卡的客户提供一定金额的现金支援,我现在就去办。”      “好,那就试一下。”      我给发卡行打完电话后,接着到最近的网点填申请单,但是我提供的手续不全,银行暂时未能核实我的身份,还要等后台进行审核,所以今天肯定是拿不到钱了。      出了银行后我一脸愁容地说:“这下麻烦了,要过几天才有钱,去向大使馆求助吧。”      妈妈摇摇头:“都说买设备这件事要低调了,怎么能惊动大使馆呢?”      “我申请的紧急现金能不能获批还不知道,今天晚上咱俩的钱只够看电影的,要不去电影院待一宿?”      “我不想去电影院。”      “那怎么办?只能到公园、卫生间、地铁站、24小时便利店了,您选一个地方吧。”      “这些地方我都不想去,我想住正规的酒店。”      “大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正规的酒店,现在能有正规的澡堂子就不错了,要不咱们去浴池对付一宿?”      “不,我要跟你一起睡在大床房。”      “现在没有大床房,只有大马路、大长椅,或者去银行的室内24小时取款机。”      “这些地方我都不想去。”      “您先随便对付两宿,过几天就会有钱了。”我劝她说。      “那就找个便宜的酒店吧。”妈妈只好降低了一下要求。      “我打听过了,便宜的酒店咱也住不起,咱俩的钱基本上都用来打车了,现在剩的这点零钱只够买个汉堡的。”      “你不是说以后出国要带我吃大餐吗?”      “我请您吃大汉堡、大薯条、大可乐行吗?”      “我不想吃这些。”      “好嘛,您还是一副仙女的做派,现在咱们就要混成乞丐了,快点回归现实吧。”      “你不是男人嘛,一定有办法。”      “咱们去找地方打个短工怎么样?”      “国外打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需要体检、面试,而且证件要齐全,不是马上就能被录用的,多数情况是回去等通知。”      “那时间太长了,咱们可等不起。要么去卖艺怎么样?我看挺多人在广场上表演的,给钱的人还真不少。”我又想了一下,只好提了个不太靠谱的建议。      “你打算表演什么?”妈妈问道。      “我就会打拳、唱歌、跳舞什么的,还学过一点魔术。”      “这些都不太吸引人,得有抓人的东西才行。”      “要不咱俩用英语说个相声?”      “我不会说。”      “就是咱俩平时打嘴仗那一套,稍微加工一下就是相声了,我看您的包袱抖得还行。”      “不行,我捧不好哏,还是你自己来段单口相声吧。”      “我倒是能说个单口,形式就跟外国的脱口秀差不多,但是没有剧本啊,别人听着不可乐还会给钱吗?”我犯愁地想着,自己平时那些耍嘴皮子的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根本就挣不到钱。      “你能不能表演点别的?咱们老祖先练过的杂耍卖艺还是挺多的,尤其是在过去的天桥一带。”妈妈真有耐心,居然在街上跟我聊起了旧社会。      “这个想法非常好,我跟您来个兵器对练怎么样?”      “我不会。”      “前几天您不是跟霍大妈说经常练习器械对练吗?咱俩正好在外国友人的面前操练一下。”      “那不是糊弄她的话嘛。咱俩平时都没练过武术的套路,打轻了等于没打,没人会给钱;打重了会有人报警,说咱们当街斗殴或者是夫妻互虐,恐怕要到警察局吃牢饭了。”      “那就表演口技、杂技、口吞宝剑,您挑一样吧。”      “我会口吞葡萄。”      “那管什么用啊,我还会口吞饺子呢。”      “这几个都不行,你再说一样。”      “胸口碎大石怎么样?”      “我会胸口碎鸡蛋。”      “胸口碎鸡蛋还用得着您表演?随便在街上找一个小孩都会。”      “这些都太难了,而且很危险。有没有安全一点的?”妈妈摇摇头。      “喷泉旁边有一个小伙子在拉小提琴,钱也不少挣,您会吗?”我指着不远处说。      “会。”      “是吗?那太好了,您什么时候学的,平时怎么没听您拉过?”我吃了一惊。      “我上大学的时候练过,后来就放弃了。”她坦然地说着。      “为什么?”      “他们说我拉琴的声音像锯木头,我一生气就不练了。”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您还会别的乐器吗,像萨克斯、单簧管、笛子什么的?”      “我的别墅里倒是有一个琵琶,但是我没有练过。”      “冒昧问一下,郑总,您最拿手的才艺是什么?”      “我会谈判,会招标,会管理公司,会演讲,会动员。”      “这些都是您的工作内容,好像不能拿到街边去表演。”      “我去街边做个演讲怎么样?揭露一下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妈妈突然语出惊人。      “太好了,您真是个伟大的革命战士,不过我能离您远一点吗?”我边说边看看左右。      “你不是应该给我站脚助威吗?”      “我要是离您太近,肯定会被当成同党抓起来的,这样就没人营救您了。”      “为什么抓我?外国不是言论自由吗?”      “所谓的言论自由都是相对的,凡是涉政的演讲都有可能会被人盯上。您设想一下,可能您在街上说得正高兴呢,突然就来一伙人说您是恐怖分子,还说您在进行非法演说,甭管您长得多漂亮都要被抓走。”      “这么危险吗?算了,那我不演说了。”      “不过您要是被抓进去也不一定是坏事,就等于找到饭辙了。”      “我才不去呢,这样的饭辙还是留给你吧。”      “到时咱们的祖国还会敲锣打鼓地给您送来两块匾呢。”我调侃地说。      “什么匾?”妈妈纳闷地问道。      “一块写着‘扬我国威’,一块写着‘爱我中华’。”      “呸,论起胡说八道你真是天下无敌。”      “请问您还有别的才艺吗?”      “没有了。”      “您不是还会瑜伽、舞蹈和健美操吗?”      “这些能拿出来表演吗?不是在吸引色狼吗?”      “您再想一想,肯定还有什么压箱底儿的绝技没有拿出来。”      “打你算吗?”妈妈脑中灵光一闪。      我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合着您最拿手的技术就是揍我,是吗?我跟您说,在国内随便怎么打我都行,顶多是妇联的人找您谈话,在国外可就不同了,警察对家暴处理得特别严厉,您随时会被带走的。”      “那我就没什么可以展示的了。”      “您再想想,还有什么特长?”      “真的没有了,刚才全说出来了,都被否定了。”      “不,还有一样您没说。”      “还有哪样没说?”      “就是唱歌。”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又讽刺我,是吧?”妈妈的面色一沉。      “我没有讽刺您,您想啊,如果前面说的那些都不行,您的才艺不是就只剩下唱歌了吗?”      “唱歌那是我的特长吗?明明是我的短处。你这不是讽刺是什么?是挖苦、是嘲笑?”      “您后来不是专门练习过唱歌的技巧吗?进步还挺大的。”      “我那是自娱自乐,自我欣赏,还没到能在大家面前展示的水平。”      “这次就是个契机,正好在外国朋友面前来个汇报演出,检验一下训练的成果,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中文。”      “你就缺德吧,以前你总说我唱歌跟灾难现场一样,还是你喝多了呕吐时的药引子,现在又一个劲地捧我,分明就是想让我出去丢人,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看看那边有个胖子也在唱歌,挺大的一坨肉声音比蚊子还小,他脚底下的钱盒子都快装满了,您唱得还能比他差?”我往远处一指。      “我倒是比他强,可是……”      “别‘可是’了,来吧来吧,试一下吧。”我轻轻拽她的袖子。      “哼,你别以为我不敢唱,告诉你,你可能想错了,外国人的欣赏口味跟咱们不一样,没准儿他们会觉得我唱得好听呢。”妈妈对自己的唱歌水平屡次被贬低属实有点不服气。      “那咱们正好去试一下,如何?”      “可以呀,没问题,但是你要先去探探路。”      “为什么让我去探路?”      “你不是觉得自己唱歌很好听吗,正好在外国友人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才艺。”      “告诉您,我一旦出马就会吸粉无数,兴许被哪个外国伯乐相中,直接选拔我进歌剧院深造,后面可就没有您的事儿了。”      “太好了,你快点去为国争光吧。”      既然妈妈这么说,我实在推不过去了,只好去附近租了一套音响,为了提高演出效果,我租的是最贵的设备。      把音箱等设备拎到广场上后,我突然停住脚步,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了。自己毕竟是个警察,这样抛头露面地在外面演出合适吗?万一被人录下来传到网上怎么办?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当下站在原地踌躇起来。      妈妈问我怎么了,我小声说:“我觉得这样不妥,会不会被人当成要饭的?”      “没事,放心吧,你是凭自己的劳动挣钱,跟那些直接伸手乞讨的乞丐还是不一样的。”      “您这么说我心里还好受一点。听说外国的街头艺人从来不去乞讨,全靠表演挣钱。”      “说得没错儿,而且外国人很尊重像你这样有才华的乞丐,都会主动打赏的。”      “好嘛,说了半天还是拿我当要饭的了。”      “你别那么想,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热爱表演的街头艺术家好了。”      “我是觉得,这样在外面演出会不会给祖国和人民丢人?会不会给单位抹黑?”      “不会的,放心吧。”      “我都要饭了,难道不会辱没祖先吗?他们要是地下有知的话,也会蒙羞的吧?”      “你要是怕被人认出来,化一下妆不就行了?”妈妈提了个建议。      “好主意,就这么办了。”我戴上墨镜、头套和假胡子,马上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乔装打扮之后,我发现妈妈远远地站在一棵树下,忍不住问道:“您为什么站得离我那么远?”      “这里有树荫,比较凉快。”      “那我也到树荫底下卖唱……不,到树荫底下表演。”      “不行,你来了我就得走了。”      “为什么?”      “咱俩不能离得太近。”      “您怕我唱得太好,影响您的自尊心是吗?”      “我怕一会儿有人向你扔臭鸡蛋,殃及到我。”      “我唱歌会被人扔臭鸡蛋?笑话,您就等着我的粉丝来送鲜花吧。”      “好的,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我接好音响以后,先试了试音,接着就开始了酒吧歌手的那一套开场白:“各位朋友大家好,非常高兴你们来欣赏我的表演,请各位伸出你们温暖的双手,为我鼓鼓掌,让我看一下你们的热情,好不好?”说完把麦克风伸出来对准远处的人,另一只手放到耳边做倾听状。      等了半天只听到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用余光一瞧,只有妈妈在为我拍手助威,其他路人则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我心想外国人八成是太腼腆,没见过像我这么劲爆的歌手,是要让他们开开眼界才行,当下清了清嗓子,扯着脖子就唱了一首英文摇滚歌曲,唱到兴处还扭了起来。      随着几个外国人试探性地向我靠近,我心想老祖宗说得真对,买卖买卖,全靠吆喝,我这歌声一出马上就有人光顾了,当下唱得更卖力气了,旁边那个唱歌的胖子和拉小提琴的人被我的才艺震得都不敢出声了,两个人一起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我。      我心说好极了,现在就让你们看一下天皇巨星的风采,当下伸手把音箱调到了最大声。我知道街头唱麦的音质效果必须要好,能不能吸引人来就全靠它了,唱歌虽然需要一副好嗓子,但更重要的是要配上一套劲爆的音响系统,所谓“三分唱歌,七分音效”,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随着我制造的声音的分贝的增加,恬静的喷泉广场被我变成了广场舞公园,我的歌声回荡在周边的街道里,很多出租车司机停下来惊讶地聆听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公交车上的乘客纷纷向广场的方向望去,以为那里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我见大家的目光都锁定在我身上,别提多兴奋了,再一转头,却发现妈妈捂着耳朵,站得离我更远了。那个胖子歌手和小提琴手也悄悄溜掉了,周围的人虽然不少,但是都在惊恐地看着我,而且保持了比较远的距离。      这一番表演可谓技惊四座,真的,我觉得自己蛮有当歌星的潜质的,因为我的优美歌声和精湛舞技结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的浑然天成,我好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舞台表演,变得越来越人来疯了,唱到高兴的时候又把麦克风伸向大家:“会唱的朋友请跟我一起唱,不会唱的朋友请不要吝惜你的欢呼声、喝彩声、呐喊声,大声地尖叫吧!”      周围的人群可能没见过这阵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有几个年轻人恶作剧般地跟着喊了几声,其他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在围观一只歇斯底里的大猩猩。      连唱了三首歌后,我决定开始收钱了,于是指着地上的帽子对大家说:“先生们,女士们,又到了收获的季节了,请献上你们的一份支持吧,接下来小弟将有更精彩的表演!来,大家动起来吧,让我看一下你们的热情!”      观众开始明白我的意思了,于是纷纷向帽子里扔钱,我注意到了,几乎每个人都扔了,看来他们的素质挺高,艺术欣赏水平也不低,只是给完钱以后离开了不少人,只有三五个人还留在原地,估计都是我的铁粉。      我偷着用余光瞄了一下帽子里的硬币,感觉还挺不少的,里面还夹着几张纸票子,心里霎时间觉得美翻了。看来“艺多不压身”这句话说得真是没错,平时坚持去KTV唱歌确实很有作用,凌大帅哥“麦霸”的绰号绝非浪得虚名,这一次终于派上用场了。      还有一点让人没想到,就是我用亲身实践证明了“艺术无国界”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不同国家的人民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水平和鉴赏能力都是相通的,我也没想到自己的首场演出就获得了如此大的成功,心里充满了对异国人民的感激和钦佩。莫非我以后要转行往歌唱事业的方向发展了?      我喝水休息了一会儿以后,鼓足力量又唱了两首歌,这两曲下来真的是绕梁三日不绝,周围基本没几个人了,附近的猫啊狗啊,还有小鸟什么的也没有了,只剩下远处的妈妈和近处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还在坚守。      看到没有多少观众了,我准备收工,然后和妈妈找个地方庆祝一下。这时那个老太太蹒跚着向前迈了两步,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我看出她的意思,出于礼貌和对粉丝的关爱,就迎上前去问她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演唱。      她紧紧拉住我的手,说我的歌声让她想起了去世多年的老公。我说请问您的先生是干什么的?她说她的老公是一位歌唱家,在生命晚期的歌声跟我特别相似。我立刻觉得特别感动,心里充满了热烈的情绪,颇有一种他乡遇知音的感觉。      这位老太太跟我说话的时候眼里噙满了泪水,一定是想起了她的亡夫,是啊,我的歌声那么动听,一定让她触景生情,情难自已。      我俩聊天的时候,妈妈也走了过来,她从耳朵里掏出两个棉花,静静地听着我们说话。      老太太又跟我聊了一会儿才离开,临走的时候还给我深深地鞠上了一躬,我也弯了一下腰表示还礼。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妈妈对我说:“谢天谢地,你终于唱完了。”      我盯着她手里的棉花说:“我唱得有那么难听吗?您至于把耳朵塞上吗?”      她说:“难不难听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耳朵快要被你震聋了。你那个音响的动静太大了,附近的小商贩都被你吓跑了。”      “那是附近没有生意了,他们换个地方继续去做买卖。”      “不过你今天的唱歌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以前有人说噪音能杀人,我还不太相信,听完你的歌声以后我就相信了。你的歌声不仅能把人逼疯,还能杀人。”      “您一直在说风凉话,是不是在嫉妒我的首场演出获得如此大的成功?”      “你哪里成功了?”妈妈问道。      “您没看到我的粉丝都激动成什么样子了吗?他们往我的帽子里扔了很多钱,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得意地说。      “他们是被你吓的,你化妆成那么凶恶的样子,他们担心不给钱的话会被你打。真的,你的歌声太有杀伤力了,我估计很多观众听了以后都想重新投胎做人。”      “哼,一看就是您对我的演出成功充满了妒忌,您没看到刚才那个老太太吗,她说我的歌声让她起来了她的老公,一位著名的歌唱家。”      “你怎么知道她老公是著名的歌唱家?”      “她自己说的,您不是也听到了吗?”      “现在这个世界上歌唱家到处都是,谁都可以当,就像雨后春笋一样,你也可以封自己为歌唱家,反正没人承认就是了。”妈妈不以为然地说。      “那位老太太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觉得有点不服气。      “是的,没错儿,我被你吼得眼泪也快流出来了。”      “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遇到自然界的反常现象时,动物不是经常会做出奇怪的反应吗?”      “您的意思是她是被我的声音吓得流泪了?”      “可不就是这样嘛,刚才有一条狗被你吓得大小便失禁,有一只猫像疯了似的直打自己的脑袋,还有个拄拐的残疾人扔了拐杖直接就跑掉了。”      “您说得太夸张了,那个人的腿脚肯定没什么大毛病,所以扔了拐杖也一样能走路。”      “这些场景不反常吗?”      我充满自信地说:“不,这只能说明我的演出引起的反响太大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情绪了。唉,人哪,真不知哪块云彩有雨,怎么突然就红了呢?”      妈妈撇了撇嘴:“我不听你吹牛了,你自己陶醉吧。一会到哪儿去吃饭?”      “您说得很对,这次演出大获成功,是应该找个地方大大庆祝一番。”      “你觉得这点钱够上哪里庆祝的?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钱不够吗?我觉得挺多的啊,帽子都快装不下了。”      “你数一数吧。”      我蹲下身捧着帽子里的硬币数了起来,然后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好像距离“大大庆祝”还差不少,便对妈妈说:“这样吧,咱们先找一个小饭店小小地庆祝一番,然后接着出来开演唱会,等把酒店的钱挣出来,晚上再大大地庆祝一番,行不行?”      “行,没问题,反正牛皮都是你吹的。”她大概是真的饿了,对我的荒唐主意竟然接受了。   26.8   我找了个地方把音响设备寄存起来,然后跟妈妈去吃饭。途中经过一片草地,我对她说:“稍等我一下。”弯下腰在草地里找寻着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做点准备工作。”我笑着把两样东西塞到兜里。      因为钱不多,门脸大的餐厅我们连看都没看,直接从前面走过,最终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餐厅。因为两个人一直没吃东西,都有些饿了,我连菜价都没问,直接点了几个实惠的大菜。我们怕酒水太贵,只点了两杯矿泉水。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饭就要吃完了,我叫来一个服务生说要结账,他拿来账单给我瞧,我一看就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这么贵,才几个菜而已,就快吃出一张机票的价格了,就算我们开一晚上的演唱会也挣不来这些钱,这可怎么办呢?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直接采用了B计划,趁着服务生不注意往一块披萨底下塞了点东西,然后指着盘子对他说:“你瞧,这是什么?”      他用筷子翻开披萨一瞧,两只蟑螂正趴在盘子上,须子上还冒着油光,登时就愣住了,随后对我们表示歉意,接着去找餐厅的经理。      经理赶来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机拍完照了,还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经理一再对我们鞠躬致歉,他请我们把照片销毁,然后不但给我们免了单,还送了我们一瓶红酒。      离开餐厅后,妈妈沉着脸说:“这就是你说的‘准备工作’吗?你平时就是这样在外面蒙吃蒙喝吗?”      “不,我这也是第一次吃霸王餐。没想到几只海鲜就那么贵,下次我先看看价格再点菜吧。”      “你这属于欺诈行为,不怕给祖国丢脸吗?”      “是有点不太好。这样吧,等咱们的钱一到账,马上就来这儿把饭钱补上,您看行不行?”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刚才的饭菜虽然贵了一点,味道还真是挺不错。古人说‘行万里路,吃万家菜’,这句话的确很有道理。”      “又胡诌,你这是听哪个古人说的?原话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好了,这次吃饱了,咱们接着去广场表演吧。”我信心十足地说。      妈妈提议说:“这次去能不能把音响的声音调得小一点?”      “怎么了?您怕我扰民吗?”      “我怕你再去几回,方圆几公里就该没有人烟了。”      “这种街头卖艺要是声音太小就没人看了,主要听的就是那个气氛。”      “那也不能像你那样震耳欲聋啊,心脏不好的人都受不了。”      “如果没有激情热烈的音乐,大家会慷慨解囊吗?您看看那些大歌星的演唱会,哪个不是人山人海、热血澎湃?”      “歌星演唱会有在居民区举办的吗?你看看有哪个歌星像你这样把瘸子吓得在地上嗖嗖地跑?”      “您不用担心了,我的粉丝都已经等不及了,让我先去把晚上的住宿费挣出来。”由于首场演出大获成功,我已经信心爆棚,根本听不进妈妈的意见了。      她叹息了一声,只好远远地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广场我一瞧,人还真不少,登时心花怒放,好家伙,这是给我送钱来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下次可能就要收门票了,嗯,就让妈妈当我的经纪人,直接在国外开演唱会,挣外国人的钱,这也算扬威海外了。      正在我想得美滋滋的时候,已经有热情的粉丝把我围上了,我心想事不宜迟,赶快开始演唱吧,于是手脚麻利地把音响接好,接着以一个闪亮的造型出现在大家眼前,马上有人发出了口哨声和尖叫声。      我更兴奋了,立刻发出一连串激情四射的开场白,不断鼓动大家的情绪,在获得一阵欢呼声后,我的演唱会如期开始了。这次我情绪饱满,第一首歌就获得了满堂喝彩,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顺便瞥了一眼躲得远远的妈妈,心想这次您可算看走眼了,瞧瞧我的粉丝有多拥护我,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过几天就可以住在总统套房了。      一首歌唱罢,我蓦然发现上次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又来了,她这次的情绪更激动,旁边还跟着两个中年人,像是他的儿子,两人手上还拎着一个很大的袋子,似乎很沉的样子,我心想这位大妈不会是把全部家产都拿来了吧,唉,遇上这么狂热的粉丝真是没办法,希望她不要倾囊相赠,至少留点养老钱和生活费。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递给那位老太太一个麦克风,她接过来就开始对我说话,全场马上安静了下来。我以为这是一个粉丝在袒露心声,因为很多演唱会都有这个环节,于是也静下心倾听她的诉说。      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老太太拿过麦克风后突然脸色大变,用一连串激动的英语对我开始了控诉,我竭尽全力才听了个大概。      原来她的老公是个普通的歌唱演员,晚年退休以后因为郁郁不得志,就把火气撒在家人身上,他在家里咆哮大喊的动静跟我唱歌的声音一模一样。下午老太太一听到我的歌声就想起了她的老公,先是一阵激动,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两人在一起的如歌岁月,随后就是一阵愤怒,因为她的老头把全家都折腾惨了,全家人都对那粗暴的喊声留下了心理阴影,至今难以忘怀。如今我的歌声让他们痛苦的记忆再现,又把那难忘的伤疤揭开了,全家人群情激奋,商量了半天决定不能让我轻轻松松地离去,一定要给我点颜色瞧瞧,于是就给我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我听到这儿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挤出笑脸对她说:“我只是喜欢唱歌而已,要是你们不想听的话,我就不唱了。”      老太太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开始煽动周围的人一起针对我,说我是个噪音制造者,把这儿的宁静彻底破坏了,接着又有一个老大爷控告我谋杀,因为她养了一条狗当时在广场附近吃东西,听了我的歌声以后差点被骨头卡死。      有这两个人牵头,其他人马上开始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我来,大家纷纷指责我涉嫌不正当竞争,把其他街头表演者都赶走了,还指责我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痛快而不顾别人,一门心思制造噪声武器毒害大家,是个毫无底线的缺德歌手,应该就地消灭。      这最后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这些人刚才还笑脸相迎,现在却要把我人道毁灭,资本主义社会还真是残酷冷血,不像社会主义大家庭那样充满了温暖。我见势不妙,紧张地东张西望,寻找着最稳妥的撤退线路。      没等我撒丫子开溜,忽听得老太太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从她两个儿子拿的大袋子里拿出东西向我扔了过来,我的天哪,我还以为那个沉甸甸的袋子里装的是献给我的爱心,谁知道都是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虽然我喜欢吃鸡蛋炒西红柿,但我不喜欢这两样东西在做熟之前飞到我的身上,所以只能一边左闪右挡,一边寻找退路。      就在我被这些人团团围住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哨声,有人高呼道“警察来了”,众人马上乱作一团,我趁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妈妈站在一个很高的花坛上冲我招手,她的嘴里还含着一个哨子,不用说了,刚才那串哨子声一定是她发出的,我快速跑到花坛旁边,她一下子跳到我的肩头,我扛起她就是一阵狂奔。      身后那群人发现上当以后,马上呼喊着向我追了过来,我头也不回地拔腿飞奔,间或能感觉到臭鸡蛋和烂西红柿擦身而过,有几下还打在了妈妈的身上,为了不让我分心,她一声都没吭。      说来很巧,我和妈妈被众人追赶并以臭鸡蛋烂柿子轰击的场面有点眼熟,很像是《九品芝麻官》中周星驰和吴孟达被村民用臭鱼烂菜追打的镜头。      要论逃跑这可是我的强项,别看我身上还扛着一个人,他们还是追不上我。穿过几条大街后,终于甩掉了他们。因为地形不熟,我没有走小巷,生怕进了死胡同。      等我把妈妈放下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身上也挂满了鸡蛋和西红柿。      妈妈一边拿纸擦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调侃我说:“大歌星,你的演唱会还没有开完就走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需不需要给你的粉丝们退票?”      我累得坐在地上说:“别糗我了,今天这人可算是丢大发了,碰上了一个神经不正常的老太太,把我的粉丝见面会彻底搞砸了。”      她不屑地说:“你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唱歌难听吗?”      “我唱歌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就是今天运气不太好。”      “刚才那些人说得真没错,你好好唱歌就算了,非要搞那么大的音响,那不是噪声污染是什么?他们只拿鸡蛋和西红柿招呼你已经算不错了,要是用砖头瓦块你还受得了吗?”      “我还没问呢,您从哪里搞来的哨子?”      “我在广场看见一个小孩在玩警用哨子,虽然是玩具,但是做得和真的一样,就跟他买过来了。你别说,这哨子吹起来挺像真的,还真把他们给唬住了。”      “幸亏您反应机敏,否则我今天就跑不出来了。”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妈妈问我。      “演唱会暂时不能开了,现在需要找到一个住的地方。”      “你还有多少钱?”      “有一部分交了音响的押金,现在还剩下一点点。”      “剩下的钱够交一个床位吗?咱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也可以。”      “剩下的钱还不够租一块床板呢。”      “那咱们去哪儿过夜?真的要去地铁站吗?”      “您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      “先让我洗一下好吗?我身上都是脏东西。”妈妈指着自己身上的蛋清、蛋黄、蛋皮和西红柿籽说。      “路边有个大水车,咱俩去那儿冲一下行吗?”      “你说呢?”      “当然不行了。好吧,咱们先找个卫生间清洗一下。”      “你闻闻,这些真的是坏鸡蛋和烂柿子,简直臭死了。”妈妈边走边捏着自己的鼻子。      “是啊,这些人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臭鸡蛋和烂西红柿呢?”我也被这股酸臭味儿搞得直反胃。      “到菜市场不就可以了?”      我抱怨说:“他们也真是的,就不能用点好的鸡蛋和西红柿吗?”      “瞧你说的,那样成本不就提高了吗?”      “难道这就是这个国家迎接外宾的待客之道吗?”      “你想得还挺美的,用不用他们拿些新鲜的蔬菜水果给你做个水分面膜?”      我跟她走向公共卫生间的时候,看见很多服饰华丽的人气度高贵地走向街道对面的“蓝色赤道”大酒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平民,便跟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要举办一个世界性的宗教盛会“卫元节”,也是一个各国政要聚会的节日,听说许多国家的重要人物和皇室成员都来了,“蓝色赤道”大酒店就是部分贵宾下榻的酒店。      想想这一切也很正常,我们去的这座城市是欧洲最有名的宗教城市,这里的教堂或寺庙随处可见,街上经常能看到教徒或僧侣,举行一些宗教活动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那些贵宾旁若无人地走进酒店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门口的服务生基本不抬眼看,恭恭敬敬地把他们迎接进去,似乎贵宾们的脸就是畅通无阻的通行证,这让我的心中一动,有了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主意。      妈妈看到我的眼中忽然冒出亮光,禁不住身子一抖:“你干什么?不会是想要把我卖了吧?”      “哪能呢,您是无价之宝,给多少钱都不能卖。”      “那你在想什么?”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眼睛一直在冒绿光。”      “我在想,我找到咱们今晚的住处了。”      “住哪里?有便宜的小旅店或者青年旅社吗?”      “我跟您说,这些小旅馆都不能去,他们小本经营,不容易赊账,要去就去大酒店。”      “你疯了吧,只有几个烧饼钱还敢住大酒店?”妈妈诧异地问道。      “只有大酒店才有空子可钻,他们自恃身份,讲面子,爱排场,不会查得那么严,只要咱们的戏到位,过关没有问题。”      “凌小东,我提醒你一下,这是很危险的行为,别把事情闹得大了。”      “骗家骗家,不玩一票大的怎么叫骗家?”我诡异地笑着说。      “你又想搞诈骗那一套吗?当心警察把你抓起来。”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真的没钱,事后把账补上就行了。”      “之前吃了霸王餐,现在又想住霸王酒店吗?”      “嘿嘿,您猜得差不多,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怎么在酒店赊账呢?”      “您听我的安排就是了,先去卫生间洗一洗。”      两个人走进公共卫生间后开始擦拭衣服上的臭鸡蛋和烂柿子,我看看身上差不多干净了,便对妈妈说:“您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搞几套衣服来穿。”      她点点头:“好吧,不过不许用非法的手段。”      “知道了。”      我走到附近的一家卖演出服的店铺,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头发有些稀少,一见面就嘿嘿地笑,我开门见山地说自己身上的钱不够,能不能赊账买几套衣服,需要抵押也可以,他说:“不用抵押,把你们住的酒店告诉我就行。”      我直接就说出了“蓝色赤道”大酒店的名字,他又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和证件号码,接着让我挑衣服。我细细走了两圈,选了几套晚清时期的衣服。      等我把衣服拿回来的时候妈妈就愣住了:“你是要带我去拍古装戏吗?我没有学过表演啊。”      “您不用学过表演,只要端着架子就可以了,就是您在公司当总裁那套范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穿这套衣服出去骗人吗?”      “嘻嘻,您基本上说对了,不过咱们不是骗人,只是到一个更大的舞台上去演戏。戏如人生嘛。”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一下,不然我可不跟你去胡闹。”      我就把假扮皇室后裔的计划大概说了一遍,妈妈皱眉说道:“这不就是骗人吗?”      “这不叫骗人,只是权宜之计,等过几天咱们的钱到了,就不用演戏了。”      “你可悠着点,千万别演砸了,过几天还要去买设备呢。”      “知道了,有我出马您就放心好了。”      妈妈虽然不太情愿,还是架不住我的巧舌如簧,终于换好衣服跟我一起出了门。站在气势恢宏的“蓝色赤道”大酒店门口,她忍不住感叹说:“这家酒店虽然贵,但也还住得起。”      “是啊,有钱的时候什么都好说。”      “你确定要进去?咱们会不会直接被人家扔出来?”      “不会的,顶多是被友好地请出来并告知咱们是不受欢迎的人。”      “好吧,我就跟你拼一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好了上战场的准备。      我本来还想再雇几个人,增加一下队伍的气势,但是一来钱不多,二来需要临时培训,很容易穿帮,不如两个人行动简明快捷,当下和妈妈挺胸抬头地迈步而入。      两个人走到大厅时,服务生果然很谦卑地把我们迎进去,妈妈昂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在贵宾沙发上。我走到前台先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来自中国的末代王子小东,接着指了指妈妈,说她是晚清最后一个公主怡云,这次不远万里到这里参加“卫元节”,顺便还要旅行结婚,因为旅行箱被人拿错了,我们希望先入住,随后再支付酒店的各项费用。      前台经理看到我们高贵的气质后,微笑地表示同意,但要求我们把护照等证件留在前台,随后把我们请到了贵宾套房。我本来想选个最便宜的房间,但是经理说其他国家的皇室成员都选最好的套房,我们要是住得档次太低,反而显得给祖国脸上抹黑了,只好硬着头皮选了一间上好的套房。      这套贵宾套房虽然不是总统套房,但是也差不多了,进去以后的设施之完备和装修之奢华,简直令人叹为观止。我从没住过这么豪华的酒店,眼睛都看直了。      妈妈明显见过大场面,她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问我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说:“虽然今天晚上有地方过夜了,明天还是要出去卖艺挣钱。”      “你的鸡蛋炒西红柿还没吃够吗?”      “不,这次我不唱了,轮到您去唱歌。”      “我不行啊。”      “您就别谦虚了,听说您勤加苦练,水平突飞猛进,已经今非昔比了。”      “我……不想去。”      “为什么?”      “他们要是再拿臭鸡蛋和烂西红柿招待我怎么办?”      “只要您不喊得像杀猪那样就成,这次我不给您配音箱了,咱们就清唱。”      “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他们只是讨厌我的音响,对您可并不讨厌。到时候您唱两首温柔舒缓的外国歌曲,大家就算不给钱,也不会朝着您扔鸡蛋、西红柿的。”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妈妈勉强答应了下来。      随后我给那个卖演出服的老板又打了电话,让他送几套衣服来。他到了我们的房间后,一看到金碧辉煌的套房环境,立刻对我们肃然起敬,不但答应我们继续赊账,还赠送了两套本地人常穿的衣服。      送这个老板出门的时候,我看到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服务生,有点像套房的专用服务员,他们一见到我以后马上深鞠了一躬,显得毕恭毕敬的,看来这间套房真的很高档。      晚上我和妈妈好好地洗了一个澡,随后我就对她眉来眼去,希望能同床共枕,她果断地指着另一个房间说:“你到那个床去睡。”      “为什么要赶我到别的房间?”      “你勾引了北北,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了。”      “白天您还说想跟我一起睡在大床房,怎么到晚上就变了?”      “现在有条件了,当然不能睡在一起了。”      我嘀咕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条件一改善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说什么?”      “我说您的话很有道理。这样吧,不在床上也行,待会儿咱们就在沙发上做爱,成不成?我一定好好服侍您,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就连公主都不想做了。”      “你想什么呢?你犯了那么多错误,还想跟我亲热,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妈妈板起脸教训我。      “夫妻之道不就是互相体谅、互相理解吗?”      “呸,我根本就不谅解你,你最好乖乖地出去。”      “好吧,公主殿下,您真是狠心。”      “告诉你,今晚不许梦游上我的床。”      “知道了,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你管我叫什么?”      “我说的是一个游戏里的角色。”      “不许再给我起外号,听到了吗?”      “听到了。”      正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竟然是上次出差遇到的那个烤肉串的罗大妈打来的,她开口就管妈妈叫“仙女”,弄得妈妈怪不好意思的。      两个人聊了几句后,罗大妈说要还上次借的二十万,妈妈说不用还了,罗大妈说不行,一定要还,做人要讲信用。妈妈实在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罗大妈问清卡号后又叮嘱了我几句,让我一定要善待怡云“仙女”,如果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上天一定会派下天兵天将把我收走的。      挂了电话后,我感叹地说:“这位大妈还真是个实诚人,就怕我把您骗了。”      “她的担心没有问题,你确实是个大骗子,从前骗女人,现在就骗吃、骗喝、骗钱、骗酒店。”妈妈鄙夷地说。      “我怎么骗钱了?”      “你出去唱歌还跟别人要钱,不是欺骗吗?”      “我那是凭本事挣钱,钱也是他们自愿给的。”      “反正今天我是见识了你的手段,在飞机上跟另外两个人一起化妆欺骗我,你的骗术越来越升级了。”      “这不叫欺骗,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开个玩笑而已。”      “反正你每次都有理。”      “妈妈,有了罗大妈这笔钱,应该可以解咱们的燃眉之急吧?”我高兴地说。      “想得倒挺好,境外汇款有那么快到账的吗?”妈妈淡淡地说。      “那等上几天也到了。太好了,终于要看到希望了。”      “她这笔钱来得倒真是时候。”      “我就说嘛,人多做善事,是一定会有好报的。”      “帮助别人不要总惦记别人的回报,那样你会过得很累的。”      “您说得很对。今天这一天折腾得太辛苦了,我帮您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做按摩可以,但是不许吃我的豆腐。”      “好哩,您放心吧。”我殷勤地爬上床给她做全身放松。      “嗯,真的很舒服。”她惬意地半闭着凤目。      我边按摩边说:“如果罗大妈的钱要过几天才能到账,明天还是得去街上卖艺演出。”      “你想好都演出什么了吗?”妈妈问道。      “我想好了,不能光让您一个人唱歌,我也得表演一些节目。”      “你想表演什么节目?”      “我虽然不能唱歌了,还可以表演打拳、街舞什么的。”      “成,那就试一下吧。”      “要不我用面粉做点大力丸,明天拿出去卖一下?”      “不行,那是骗人,坚决不允许。”      “好吧。您就坚持您的原则吧。”      我又按摩了一会儿,趁着她半梦半醒把手探到美臀上面,她一个激灵就醒了,抬腿就给了我一脚:“你干什么?”      “帮您按摩屁股,放松身心。”      “屁股就不需要按摩了,你可以出去了。”妈妈支起半边身子说。      “就让我在这儿睡不行吗?”我恳求说。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别废话,快点跪安吧。”她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目前还不适宜用强,只好悻悻地下床说道:“公主晚安,奴才告退了。”      虽然没能跟妈妈翻云覆雨,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已经好转了许多,我自问再度挺枪入巷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毋需着急,只要用小火慢慢烤就是了。      话说这一夜无事,我和妈妈都睡了一个好觉。奔波了一天之后,终于得到了一次难得的放松和休息的机会。      第二天我们吃完早饭就离开了酒店,找了一个僻静地方换好了卖艺穿的衣服。因为今天要抛头露面,自然不能穿做昨晚的那身行头。为了遮挡面容,我还给妈妈配了一顶带面帘的帽子,这样别人就无法目睹她的真正芳容。      除了换衣服,我还给妈妈身上安插了很多机关,为今天的魔术表演做好了准备。她低声说:“我第一次配合别人去表演魔术,这次真是破了例了。”      “待会儿您还要在街头第一次唱歌呢,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会使您的人生经历更丰富。”      我们做好准备后走出小巷,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去昨天那个广场,选了另外一个更大的广场,那里还有一个教堂。      可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刚一踏入这个广场,我们就遇到了环境保护局的官员。原来自从昨天的鸡蛋西红柿事件后,我和妈妈已经被盯上了,今天刚一露面就遭到了警告。他们说我们制造噪音,污染环境,是一个扰民的团体,如果再这样继续唱下去的话,就要把我们驱逐出境了。      我和妈妈只好认错,承诺不再做破坏生态环境的事情了。      那几个人走了以后,我率先开始了表演,打拳、街舞都试了一个遍,随后又让妈妈配合我变魔术,可惜观者寥寥,折腾了一身汗都没挣到几个钱。      我沮丧地看着帽子里的几个硬币,心想难道还是劲歌热舞才能挣到更多的钱吗?可是环保局的车就在不远处,要是再唱跳几回就真的要进局子了。此时只能无比深刻地痛恨自己,早知这样当初就多学几门才艺了,真是艺到卖时方恨少。      妈妈看我有点落寞,走到我身边问道:“怎么了?演出不太顺利吗?”      我故作镇定地说:“这边的粉丝的品味比较高,我表演的节目都不入他们的眼。”      “你还有什么深藏不露的绝技吗?”      “剩下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钢管舞了,不过这个节目好像比较适合到夜店表演,在这里跳的话似乎有伤风化,而且附近有教堂,很明显是对神灵不敬,到时候教徒往我身上扔的恐怕就不只是臭鸡蛋和烂西红柿了。”      “那怎么办?该轮到我表演了是吗?”      “是的,您唱一些歌颂教义、劝人向善的歌曲,也许大家会喜欢。”      “好吧,我豁出去了。”妈妈抿着嘴点点头,似乎在给自己打气。她走到一个距离人群不远的地方,先唱了一首小曲试试音,然后才开始了正式的演唱。      她刚开始的歌声不太大,还有点颤抖,慢慢就进入了状态。有几个人被她的歌声吸引,缓步走了过来,渐渐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静静地聆听者,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这次我没有扯着大嗓门到处吆喝,只是全神戒备地盯着妈妈。如果有人打算对她不利,我马上就会冲过来保护她。      随着大家的掌声响起,妈妈唱得越来越自如,我也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没想到她唱得这样好,看来平时一定没少下功夫练习,我以前总嘲笑她,这次真的是自愧弗如了。      最后妈妈以一首民歌《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收尾,尽管是中文歌曲,大家依旧听得津津有味。当一曲唱毕,妈妈鞠躬表示感谢,大家纷纷慷慨解囊,地上的帽子里摆满了硬币和纸钞,是我昨天收获的好几倍。      等众人散去后,我把一堆零钱放到包里,由衷地对妈妈说:“您唱得真不错,我今天可算是心服口服了。”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还带了点意外的表情;“真的吗?你不是在哄我吗?”      “当然是真的了。”      “我还以为不会有人听呢,想不到有那么多人欣赏,看来这里的人还是挺有品味的。”      “您的歌唱水平确实进步很大,许多技巧都应用得不错,值得表扬一番。”我由衷地说。      “真是的,就拣人家爱听的说。”她的嘴角绽放出一丝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这时居然有一个歌唱团的负责人来找妈妈,说刚才听了她的歌声很震撼,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问她有没有兴趣到歌唱团进修。      妈妈当然很兴奋了,不过很快恢复了冷静,她委婉地拒绝了对方,然后拉着我说:“别再唱了,就怕有更多这样的人找我。”      我也劝她说:“您说得很正确,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色狼,就跟国内有人冒充星探发掘新星一样,最后不是骗财就是骗色。”      这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俩去附近的咖啡馆吃了一些简餐,终于享受到了难得的安逸。妈妈慢慢品着桌上的咖啡,同时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感觉心里云淡风轻,出现了一丝恬淡的舒适感。此时她不想工作上的紧张忙碌,也不想家庭里的喧嚷吵闹,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平静。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轻声对我说:“下午别卖艺挣钱了,出去走一走吧。”      我虽然很想去挣钱,但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好,您想去哪里?”      “就在周围随便走一走,没有具体的目标。”      “好主意,我也喜欢信马由缰地自在闲逛,来一次不受拘束的漫步。”      于是整个下午我和妈妈都牵着手走在大街小巷,感受着这里浓郁的宗教气息和风土人情。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教堂,还别说,真的有几对新人在里面举行婚礼,我禁不住露出羡慕的表情,拉着妈妈就进了一个教堂去观礼。      妈妈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轻轻晃着胳膊说:“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进去看一下不好嘛,正好沾沾喜气。”      “你都结了几次婚了,还想沾什么喜气?”      “我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想打破狗头,打断狗腿。”      “为什么您每次的话都充满杀机呢?”      “因为有的小奶狗总是蠢蠢欲动,我必须早做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      “好了,别说了,不要总是杀气腾腾的,别破坏了甜蜜的婚礼时刻。”我拉着她坐在一张椅子上。      妈妈不是太情愿,但我牢牢抓着她的手,她只好随着我一同看完了这场婚礼仪式。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在国外参加教堂婚礼,感觉既隆重,又庄严,似乎在最神圣的地方举行最神圣的婚礼,以后注定一生都要笼罩在最神圣的光芒下。不管将来面对什么样的艰辛,夫妻二人都要携手同行,共经风雨。      看到一对新人离去后,我向一位教友打听了一下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收费价格,他说根据不同的牧师或神父,加上场地布置的费用有所差别,大概分成几个档次。我听完几个价位后,觉得可以跟妈妈举行一次挺盛大的婚礼,就打算预订一场。      妈妈发现我真的要去找教堂的执事洽谈,显得不太高兴,直接对我说:“这件事我不同意,你不要自作主张。”      我见她的意见很坚决,脸色也不太好看,只好跟着她一起出来了。她离开教堂后一直走得很快,直到我追上后才放缓了脚步。      “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啊,您怎么又不高兴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你怎么又擅作主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之前已经跟您说过了呀,在国外举行一次婚礼。”      “但是我根本就没同意。”      “您不觉得咱们的婚姻不完整吗?就是缺少一个正式的典礼。”      “都已经有婚姻关系了,还要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干什么?”      “当然需要了,每个女人心中不是都渴望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吗?”      “我都什么岁数了,哪还有什么渴望?”妈妈边说边摇着头。      “胡说,您现在正年轻,可谓风华正茂,咱俩是最般配的一对,以后的爱情之路还长着呢。”我握紧她的手说。      “你成熟一点吧,咱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吧。”      “别这么消极好不好,难道您想一辈子都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你说什么?”妈妈直接站定脚步,一把甩开了我的手,两眼直盯盯地看着我,“难不成你想把咱俩的关系公之于众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想弥补一个遗憾,不然等咱俩老了以后,肯定会因为没有举行一次正式的婚礼而觉得惋惜的。”我急忙又拉住她的手。      “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我也不在乎这些所谓的仪式感。”      “您可以放心,咱们找个小教堂,悄悄地举行一次婚礼,不许大家拍摄,没人会认识咱们的。”      “那也不成,我不想抛头露面,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咱俩的关系。”      我见她的意见很坚决,只好放缓了口气:“好吧,那就暂时推迟一下这件事,等您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进行。”      妈妈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你也别再想这些事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指着远处的风景说:“您还记得吗,上次在咱俩的母校,您说自从有了我和北北之后,想去哪儿也去不了,想玩啥也玩不了,一天到晚围着我们转,好不容易熬到我们快要成年了,可以放飞自我了,结果又被我套住了。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是又怎么样?”她侧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无限柔情。      “我就是因为记着这句话,所以一有机会就想陪着您,每次出差都想跟着您,这次来欧洲我也是千方百计地跟了过来。我想好了,这几天咱们走一走,看一看,好好玩一玩,弥补一下您心里的遗憾。”      我的这些话勾起了妈妈美好的回忆,她对我牢固的记忆又是意外,又是感动,心里翻腾起情爱交织的浪花,久久都不能平静。这时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摩挲着她的每根手指。她的双眼不时扫过刚才那座教堂,过了良久才轻声说道:“这方面还是你更有心,北北就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我等了一会儿才回应道:“您累不累,用不用坐下来歇一会?”      “现在不累,再走一走吧。我喜欢这座城市,文化气息很浓厚。”      就这样,我和妈妈一下午都漫步在街上,累了就歇一歇,看到好的景点就进去看一看,感觉已经忘记了一切烦恼,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爱情世界。   26.9   到了快要天黑的时候,我们终于开始往回走。因为昨天唱歌的时候音箱被狂热的人群毁坏了,我们到租赁的地方做了赔偿,这下把妈妈上午挣的钱花了不少,晚饭好像又成了一个问题。      看到她一直不提吃饭的事,我忍不住问道:“晚上怎么办?去哪里吃?”      妈妈这一下午玩得非常高兴,她神态轻松地说:“我觉得能自由自在地旅游是最开心的事,吃不吃饭倒还在其次。”      “别介,街要逛,饭也要吃啊。”      “你饿了?”      “美女,走了一下午了,就是铁人也吃不消了。”      “我怎么不觉得累呢?”      “您当然不累了,您今天穿的是高跟鞋,碰到不好走的路和台阶多的地方都是我抱着您过去的,整个下午您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我的怀里,您看看大街上除了抱小孩的,还有谁抱着一个大美女到处溜达?”      “怎么了,抱着我让你很不愉快吗?”妈妈用好看的丹凤眼斜乜了我一下。      我急忙解释说:“瞧您说的,这种机会花钱都抢不到呢,我今天算是中了头彩了,能抱着第一美人到处闲逛。这真应了那句话,我抱着美女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我和美女。”      “这句话说得还蛮有水平,行了,就先原谅你了。”      “那咱们还吃不吃饭了?”      “你有钱吗?”      “有一点儿,不过只够吃汉堡的了。”      “不能总吃汉堡,对身体不好。”      “那就吃点对身体好的,我去挖点野菜,薅点榆树钱,您去采点蘑菇,咱俩来一顿绿色食品大荟萃,怎么样?”      “咱们好像还没惨到那种程度吧?”      “要不就去海边捡点别人捞剩下的海鲜?”      “越说越不像话了。算了,还是出去吃吧。”妈妈提议道。      “出去吃?”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咱们可以去酒店一楼的餐厅吃,吃完记在账上就可以了。”      “这倒是个办法。”      “好了,就这么办了,快点去吧,我真的饿了。”      我和妈妈达成一致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就回到了“蓝色赤道”大酒店。      到了一楼的餐厅后,我这次学乖了,先看了一下菜谱,了解了一下大概的价格。嗯,还可以,跟昨天那顿饭的价位差不多,不过这次有强大的还没到位的资金在背后撑腰,我异常豪气地点了几个大菜,还开了瓶好酒,妈妈也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没过多久,饭菜就上齐了,这家餐厅的手艺真是一流,加上我们两个人确实有些饿了,很快就吃了起来,说话的时候反而不多。我觉得我出国以后变得更能吃了,每次吃完一顿饭就拼命地惦记下一顿饭什么时候吃。      正当两个人吃得起劲的时候,服务生端过来一道汤,说是餐厅赠送的,我和妈妈很高兴,一再表示感谢。我心说国外的饭店真是挺讲究的,什么都没说就主动送菜,看来这些高级场所真的很大气。      可是我低头一看这道汤就愣住了,因为里面都是鸡蛋和西红柿,有点类似于国内的鸡蛋西红柿汤。      妈妈忍住笑意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食欲?”      我低声对她说:“这家餐厅真是的,送什么汤不好,非要送鸡蛋西红柿汤,这不是成心恶心我吗?”      她揶揄地说:“要是他们知道你昨天已经饱餐了一顿臭鸡蛋和烂柿子,肯定就不会上这道汤了。”      “是啊,我再也不想吃鸡蛋和西红柿了,现在看到这两样东西就想躲开。”      “那就把汤往旁边挪一下,别看它就好了。”      于是我们把汤悄悄推到一边,继续吃已经点好的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妈妈说她已经吃好了,我打个响指示意服务生过来签单,他却拿着账单让我直接买单,我愣了一下,说我们是楼上的贵宾,直接记在我们房间的账上就可以了,他笑着说不可以,我说为什么不行,他说他们餐厅和酒店不是一家的,所以不能记账。      我不解地说:“酒店的一楼一般不都是餐厅吗?”      他很有礼貌地说:“先生,这家酒店没有餐厅,我们和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和妈妈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一出,看来想不吃霸王餐都不行了。可惜今天没有把小强带在身上,不过没有关系,好在我还带了变魔术的装备。      想到这儿,我站起身对他说:“好,您请稍等一下。”走到妈妈身边假装去她的包里拿东西,实际把魔术道具拿在了手中,然后借着近身的工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一会儿您不要说话,跟着我走就行。”      她眼睛快速眨了两下,没有说话,显然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拿着一张类似银行卡的东西走过去递给服务生,就在他将要伸手接过去的一刹那,我忽然惊叫道:“哎呀,你身上着火啦!”顺势在他身上一拍,一股火苗立刻冲天而起。      他回头一瞧,吓得马上蹦了起来,我装成惊慌失措的样子,踉踉跄跄地退到饭桌边,手在餐桌布上一按,又一股火焰燃烧了起来。      我见状吓得大叫起来:“着火啦,快跑啊!”抓起妈妈的手就向外跑去,途中每经过一张桌子就摸一下,立刻有无数的火苗熊熊燃起,整个餐厅变成了火的海洋。      不明真相的顾客纷纷发出一阵尖叫,争先恐后地跟着我们跑了出去,餐厅里很快没剩下几个人了。      当顾客们惊魂未定地站在外面后,妈妈刚要质问我,我摸了一下她的胳膊说:“您站在这儿别动,我进去救火。”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只叮嘱了一句“小心点”。      我之所以要回去是因为火是我放的,时间长了会露馅。我进去以后让服务生赶紧转移易燃易爆物品,免得引发二次灾害,接着带领两个保安用灭火器一番扫射,把桌子上的火焰都扑灭了。事实上,就算不用我们出手,这些火也会自己灭的。      等到经理带人赶过来的时候,现场的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他非常感谢我及时发现火情并组织大家撤退,还感谢我带人将火扑灭。随后,他走到餐厅外向众人赔礼道歉,为打扰了大家进餐而深感不安,并宣称今天所有的餐台都免单了,欢迎各位顾客下次再来。      这些吃饭的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他们对餐厅经理表示了一番安慰后,三三两两地走掉了。      回到酒店以后,妈妈说:“你今天搞的行动好大胆,好冒险,吓得我的心砰砰直跳,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当时的情形您也看见了,根本来不及解释了。”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冒失。      “这才出来几天,我已经跟你吃了两次霸王餐了,你说咱俩怎么混到这份儿上了?”      “要不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呢,但是别担心,咱们只是暂时遇到点困难,危机马上就要度过去了。”      “我看你的魔术变得挺不错的,技术很熟练啊。”      “我以前在马戏团蹲过抓过犯人,对他们的节目有一些了解,还专门学了几个绝活,要不然今天怎么敢拿出来表演。”      “是啊,我刚才还在担心呢,就怕你没办法收场。”      “没事儿,我已经身经百战了,这些都是小场面。”      “其实你在我身边对我的帮助还真挺大的。”妈妈由衷地说。      “哈哈,您终于发现了,我才是您最得力的助手,对不对?”我得意地说。      “也是最不安分的助手。”      “不,是最多才多艺的助手。”      “你就在那儿自我陶醉吧。”      “郑总,请问您的设备什么时候开始购买?”      “行李箱还没找到,没有手续和申请单,拿什么购买?”      “对啊,这事儿还真是挺棘手的。那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你想有什么安排?”妈妈反问道。      “您还打算去街头演唱吗?”我试探地问了一下。      “不,不想去了。”      “为什么不去了?今天的发挥不是很好吗?”      “我是个总裁,又是堂堂大国的公主,怎么能总是抛头露面呢。”      “哈哈,对了,我想起了,您是公主殿下呢,请问您的雅号是什么?还是那个‘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吗?”      “不许再说这个名称,好难听啊。”      “开个玩笑嘛。”      “你可真无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还能笑得下去。”      “不笑又能怎么样?难道哭吗?”      “别开玩笑了,我累了,你跪安吧。”妈妈又发出遣散令。      “公主,今天我能服侍您就寝吗?”我再次问出熟悉的问题。   “不行。”      “为什么又不行?难道您还要跟我分居吗?”      “这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平时那么花心,居然打北北的主意。”      “怎么又旧事重提了?”      “废话,这件事一直像根鱼刺一样扎在我的喉咙里,根本就不可能忘记。”      “咱们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对话了?”      “短期之内我都不可能心平气和了,你别废话了,快点出去吧。”妈妈面有愠色地指着外面。      “您真是的,又把我像皮球一样踢出去了。”我嘟囔着退了出来。      “你又发什么牢骚了?”她追到门口问道。      “我是想说,您不怕我晚上梦游吗?”我坏笑着问她。      “你要是敢来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冷冷地用手指着我,声音和表情都很坚决,一点儿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OK,您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吧,奴才告退了。”我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妈妈的心意很坚决,我晚上没敢再去骚扰,只是在她熟睡以后帮忙盖了一下被子。盖完被子以后我舍不得走,站在那儿静静欣赏了一下睡美人的绰约风姿。她的睡态真是美不胜收,好像一朵恬静的水莲花,我真想爬上床把鸡巴插到水莲花的根茎里,又怕水莲花发怒变成狼毒花,那样我就该变成狗尾巴花了。      第二天我们没有去卖艺,去参观了几个著名的景点。各处的风景都很不错,人也比较文明,还能看到一些同胞。当然了,这里的宗教氛围很浓厚,能看到最多的还是僧人。妈妈开玩笑说:“不知道大胖会不会来呢?”      “怎么可能,他八成是在国内某个富人区化缘呢。”      “这次回国以后,我想再去一次同心岛。”      “不会吧?您还要去同心岛?难道非要找到他不可吗?”      “上次没见到他,再去一次不是很正常吗?”      “要我说就算了吧,他不是说‘有缘必会相见’吗?”      “我多去几次同心岛,不就有缘了吗?”      “呵呵,您还真是执着,别忘了他是出家人,不要总去打扰人家的清修。”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就别管了。”      “亲爱的,您有很多事都擅作决定,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这样是不太友好的。”      “你每件事都跟我商量了吗?你对我友好了吗?”      我一看又要起争端,赶忙岔开话题说:“咱们别说这个了,去那边的桥上看看吧。”      “等一下,我要去卫生间。”妈妈也没有再说下去,转身去厕所了。      我在街上等得无聊的时候,买了一盒当地有名的饼干吃了起来。吃得正高兴的时候,一个穿得西装笔挺、相貌堂堂的小伙子走了过来,他看到我以后就停住脚步跟我攀谈了起来。原来他是一个公寓的管理员,最喜欢谈天说地。我跟别人聊天的时候不方便吃东西,就把饼干盒放在手掌里端着,不料他竟然拿起我的一块饼干吃了起来,把我弄得一怔,却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装作没看见。      就这样,他一面跟我聊天,一面吃光了我的饼干,然后礼貌地跟我说拜拜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发呆。      妈妈出来以后问我怎么了,拿着一个空的饼干盒在发什么愣?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她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谁让你把吃的东西露在外面,别人还以为你在等着他品尝呢。”      “外国人都这么不见外吗?”      “还有更不见外的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街头卖艺就已经够掉价的了,想不到还有更不劳而获的人。”      “街头卖艺并不掉价,凭自己的劳动挣钱有什么不好?”      “您说得也对,卖艺总比吃霸王餐强。”      “你什么意思?你是暗示我吃霸王餐了吗?”      “不,您没吃霸王餐,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又想讽刺我是吗?”      “我可不敢,公主殿下。”      两人正聊着,酒店打来一个电话,让我们回去一下,说有点情况要跟我们核实一下。我和妈妈觉得不太妙,还是迅速赶回去了。到了才知道是一楼的餐厅经理来找我们,原来他们调取了监控录像,怀疑这把火是我放的。      对此我早有准备,相关的证据早就被销毁干净了,他们也不可能有更有力的物证,我侃侃而谈,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指出该酒店有几处安全隐患,我甚至暗示包括经理在内的几名工作人员有用火不当的行为,还说自己已经留存证据了。这下他有点慌了,忙说回去再调查一下。      餐厅经理走了以后,酒店经理又来了,他说已经托人查过了,晚清最后一个公主好像不叫爱新觉罗·怡云,而且我也不像是所谓的末代王子。      我板起脸说:“这件事关系到国家机密,能让你随便查到吗?你不知道很多皇族的后代都改了姓氏吗?我还是一名警察呢,这次出差要配合国际刑警调查大案,难道也要向你汇报吗?”      他看到我的证件和公函之后,马上收敛起骄纵的气势,又变得卑躬屈膝起来,不住地向我们赔笑致歉,还给我们送来一个小蛋糕。      等酒店经理也退去后,我擦了一下汗说:“好家伙,终于把他们糊弄走了。”      妈妈问:“你什么时候跟国际刑警合作了?”      “我怕这次出国不方便,特意让局里出具了一份文件,就是我在出差期间可以和国际刑警取得联系,合作处理关于信息档案的问题,这样不就师出有名了嘛。”      “你真的要联系他们吗?”      “这个不一定,看情况吧。”      “餐厅和酒店都盯上咱们了,下次你就不好吃霸王餐了。”      “这几天不是订的餐吗?反正也是记在账上了,以后就在房间里吃吧,不要出去了。”      “这里靠着海边,听说那里的海鲜很出名,咱们可以去见识一下。”      “您还真的想吃霸王餐吗?不怕被捉到吗?这次我可没有新的招数了,咱俩只能等着刷盘子了。”      “过几天这里要举行‘卫元节’,据说是欧洲最有名的宗教节日之一,我很想见识一下。”      “咱们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您还有兴趣管外国人的节日?”我纳闷地说。      “听说附近有一个仙吉岛很漂亮,我也打算去见识一下。”妈妈继续提要求。      “您还想见识什么?不妨一次说出来。”      “我还想让你带我见去识一下这里最好玩的地方。”      “瞧瞧,我之前说来这儿度蜜月,您还不同意,现在怎么样,越玩越开心,有点乐不思蜀了吧?”      “是的,自从有了你和北北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这样出来玩了。每次出国都是公事,办完事就回去,几乎没有时间好好旅游一下,这次好了,我特意挤出一大块时间来出差,终于可以尽情地放松身心了。”      “您说来说去都在回避,这次出差最主要的目的应该是度蜜月、举行婚礼,工作才是其次。”      “婚礼只是个形式,何必那么执着,再说咱们的孩子都不小了。”      “女人这一生一定要有一次完美的婚礼,人生才不会留下缺憾。”我尽力游说着。      “我已经举行过一次婚礼了,只不过是跟你爸爸。”妈妈提醒我。      “对啊,所以您也要跟我举行一次婚礼,这样才公平。”      “妈妈和儿子举行婚礼,这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管什么母子关系,我只想跟您在一起。”      “我明白你的心,你也应该明白我,咱们能在一起已经是上天赐予的恩德了,婚礼就免了吧。”      “您戴上面帘,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要是有人认出你,不也挺麻烦吗?”      “我戴个口罩吧。”      “太麻烦了,算了,别折腾了。”      “一点儿都不麻烦,我已经打听过了,现在很多教堂主持婚礼全是流水作业,只要肯付钱,都有多个套餐供咱们选择,再复杂的婚礼有小半天也结束了。”      “不,”妈妈还在摇头,“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那您说一句心里话,到底想不想在教堂举行一次婚礼?”我不甘心,仍然在劝说她。      “我……”她不想说谎,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      “在教堂里看到那些新人结婚,您没有羡慕吗?”      “是有一点羡慕。”她终于承认了。      “你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这次就是最好的一次契机,要是错过了,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过了几年您一定会后悔的。”      “不行,你现在正处于保释期,问题都没有查清楚,你还一直在负隅顽抗,我暂时不能跟你举行婚礼。”妈妈只好拿我犯的错误当挡箭牌。      我无奈地说:“是不是问题都查清楚了就可以举行婚礼呢?”      “再说吧。”她随口回了一句,明显是在敷衍我。      我见妈妈的态度很坚决,只好放弃了游说。不过她没有把话说死,我心里还是残留了一点希望。而且她对教堂结婚的事似乎有点动心了,我准备继续哄下去,说不定哪天她想通了就会答应了。      虽然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酒店经理好像还是处于对我们的怀疑之中,不住地找各种方法加以试探,一会儿问我们的资金何时能到账,一会儿问我们订没订返程的机票,而且近来又换了花招,总是建议我们参加一些重要人物才会出席的活动。      我明白他的心思,他说的那些活动都不是普通的会议,与会者基本上都是各国的首脑或皇室成员。因为我们国家没有派人来参加这种宗教节日,我和妈妈无形中就成了国家的代表,这等于赶鸭子上架,有点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这些活动。我心里真是有些后悔,早知这样当初就不吹这个牛了。      还有一点很麻烦,这些活动很多都是要花钱的,有点像那些捐钱捐物的慈善活动,所以大部分被我委婉地拒绝了,我们俩只参加了一些免费的座谈会。      不过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要来,怎么躲也躲不过去。在一次不收费的聚会中,几个国家的王子和王后都对我们的皇室身份产生了怀疑,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从他们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这些人对我们要么不咸不淡,要么冷嘲热讽,总之是不太服气,我和妈妈似乎只有大手笔地花点钱才能证明一下自己。      我对妈妈说:“这样不行,再这么搞下去,咱们就真的要露馅了。要不从今天起不要出门了。”      “那怎么行,现在我和你代表的是国家形象,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不当乌龟不行了,下一步这些王子公主什么的就该逼咱们花钱了,到时拿不出钱来不是更丢人?”      “再等一等,钱不是问题。”      “我觉得钱是最大的问题。”      “别着急,先观望一下。”      “好嘛,您可真沉得住气。”      果然,更大的麻烦来了,酒店方面通知明天要举行一个小型拍卖会,盛邀我们参加,并说这次每个国家的代表都要参与竞拍,否则就视为违反“卫元节”的规定。      得到消息后我急急忙忙地跑回房间,忙三火四地对妈妈说:“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快点收拾东西跑路吧。”      “怎么了?”      “酒店让咱们参加拍卖会,要求每个代表都要竞拍,咱们哪有钱啊,还不赶快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现在往哪儿溜?住酒店的钱不用付了吗?”      “对啊……那咱们就装病不出房间,他们总不会抬着咱俩去开会吧?”      “这也不行,酒店会觉得咱们没有诚意,会看不起我们的。”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总比到拍卖现场丢人要强。”      “不行,咱俩代表的是国家形象,不能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妈妈坚决反对。      “我看到这里旅游的同胞挺多的,里面的有钱人肯定不少,我还是出去找两个人帮忙吧。”我又出了个主意。      “你这明显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冒充的事都已经做了一半了,现在让谁去接这个雷?”      “可是咱们空手上场不是更给国家丢人吗?”      “放心,咱们不是跟他们去斗富,拍卖的时候正常跟价就可以,只要不出到最高价就行。”她安慰我。      我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个办法,咱们每次竞拍早点加价,然后就再也不举牌了,他们也不会说咱们没参与活动了。”      “可以这么做,但是未必每次都行。”      “但是参加拍卖会需要保证金,咱们有吗?”      “马上就会有了,今天的钱就能到账。”      “太好了,这笔钱来得真及时,酒店都已经盯上咱们了,再没钱就麻烦了。”      到了下午,我申请的紧急现金和罗大妈汇的二十万都到账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接下来就看明天的竞拍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虽然有了些钱,我还是心事重重,一晚上翻来覆去地都没有睡好觉,妈妈却睡得很香,要不说她能当上总裁呢,到底是举重若轻,有大将之风,我虽然也当过副总裁,水平比她可是差远了。      第二天的拍卖会如期开始,我和妈妈分工好了,竞拍时由她主控,我负责给她打下手。      要说妈妈还真是有经验,她每次赶的点都恰到好处,我们竞拍了十多件拍品,没有一件中标的。不过有一条珍珠大项链差点拍到手,因为那件珍品只被竞拍了两次,我们拍了第一次,第二次被一位南非的大豪客给拍走了,如果他不出手,可能我们就要买下这条八千多万的项链了。哇,真的好惊险。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在回想那紧张的一幕,感觉很后怕,妈妈倒挺镇定。我小声对她说:“您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咱们差点就把那条项链买到手了。”      “我不害怕。那个南非的老总一直在盯着项链,他不会让别人买走的。”      “您观察得可真仔细。”      “当然了,参加这种拍卖会不能光盯着拍品,也要关注大家的反应。”      “下午咱们就别竞拍了,感觉太紧张了,完全就是一种打肿脸充胖子的心理,万一真的拍到东西没钱付就太丢人了。”      “那不等于临阵脱逃吗?”      “可是我的心里实在没底。”      “大家都去了,咱们怎么能不去呢?那不是给国家丢脸吗?”      “好吧,大不了还像上午那样,只拍一次就停手。”      到了下午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经理给大会提了什么建议,拍卖的流程明显加快了,而且只有我们这一组没拍下任何拍卖品,大家都用很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和妈妈,好像知道了我们拖延逃避的计划。      对于大家的白眼我就装作视而不见,反正他们不能说我们没参加活动,也不能说我们没竞标,我们只是出价不够高,没有争过别人而已。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块未经处理的翡翠原石,虽然很大,但是从各方面看都不是太理想,估计里面的翡翠成色不是太高,所以起拍价为九十万美元。      对于赌石这种事大家都来了兴趣,纷纷跃跃欲试,因为这块原石里的翡翠万一成色甚好,价值可能要超出十几倍。当然了,如果里面无色无水,可能瞬间变得一文不值,所谓“一刀穷,一刀富”,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我和妈妈本来不打算竞拍了,但是拍卖师非要让我们先出价,我以为别人也会出价,便按最低加价举了一下牌子,哪成想大家说得挺热闹,到了该加价的时候全都鸦雀无声了,我求助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全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拍卖师又等了一会儿,看到没有人再加价,果断落锤,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成交。这个结果让我目瞪口呆地坐在沙发上,侧头去看妈妈,她的表情还算镇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这时一位参会的贵宾悄悄告诉我,这块翡翠原石从外表看大约值五十万,我们出的价格有点偏高了。我掉头看向酒店经理,他正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立刻明白了,肯定是酒店和拍卖会串通好了,故意把最后一件藏品的价格抬高了,同时告诉大家不要竞拍,尽量表现出很想买的样子,引诱我去加价,结果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最后一件商品拍下了。      正在我懊悔不迭的时候,工作人员提醒我们去支付拍定成功后的款项,我正琢磨着怎么推脱抵赖,妈妈却站起身说:“好,我们去付款,但付款之后我要看一下这块原石的真正成色。”      我轻声在她耳边说:“您忘记了吧?咱们没有钱的。”      她却淡定地对我说:“你先别急,看看再说。”      当妈妈拿出一张银行卡刷卡支付的时候,我彻底懵了,因为这张卡里很轻松地刷出了一百万美元,就在我的瞠目结舌中,拍卖品的购买手续已经完成了。好啊,真没想到妈妈这么狡猾,居然瞒着我还有那么多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婆是个狐狸精。      随后在一位专家的帮助下,对翡翠原石完成了切割处理,大家都好奇地过来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当看到里面水灵剔透的翠绿后,众人“哗”地发出一声惊呼,每个人眼中都闪着惊羡的光芒,酒店经理满脸的兴高采烈则变成了阴沉积郁,简直比那块翡翠还要绿。      据那位专家说,从这块翡翠的成色来看,至少要值五百万美元,实际价格只会更高。于是我和妈妈在大家羡慕和钦佩的眼光中神态优雅地离开了会场,留下众人一片连绵不绝的赞叹声,以及几位大佬错失瑰宝的悔恨声。      这副场景显得很奇妙,我和妈妈就像一对翩翩而至的俊男美女,最后一个来到晚宴,却拿走了所有的蛋糕,让所有先开餐的人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回到酒店套房后,我把装翡翠的箱子放到柜子里,随后就去找妈妈,却发现她躲进自己的房间还锁上了门,动作非常轻巧迅速,显然猜到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轻轻敲着门说:“怡云公主,请把门打开。”      “不。”      “乖,把门儿开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她调皮地唱起了儿歌。      “你自己不就是妈妈吗?”      “我是妈妈,不给大灰狼开门。”      “您要是没做亏心事的话,锁门干什么?”      “我没做亏心事,只是想静静地思考一下人生。”      “我也想思考一下人生,能让我进去跟您一起思考吗?”站在门外的我想进去。      “不,你太危险了,还是留在外面比较安全。”站在门里的妈妈不想出去。      “骗子,快点开门。”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用力地拍门。      “你叫我什么?”      “我说您是天字第一号的大骗子,我算被您害苦了。”      “我骗你什么了?”      “我这几天当卖赊借,坑蒙拐骗,就差到街上要饭去了,您看了之后连问都不问,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我不也跟你去卖艺了吗?”      “算了吧,您是揣着钱去开心,我是为了钱去糟心,这境界能一样吗?”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你经历的我也都经历了。”妈妈诡辩道。      “别忽悠我了,快点开门。”我又拍起了门。      “哼,说不开就不开。”      “真是的,没听说哪一个妈妈怕儿子怕成您这样,您不觉得丢面儿吗?”      “这一刻我不是妈妈,是妻子,妻子害怕丈夫是很正常的。”      “您好像说反了吧,每次家暴都是您打我,我什么时候欺负过您?”      “上次梦游的时候你就欺负我了。”      “说了都是梦游,睡着以后的事谁能控制得了。”      “不行,我的身心受到伤害了,我要一个人在房间里疗伤。”妈妈觉得自己是一个受伤的女人。      “哼,您还意思说疗伤,前一阵也不知道是谁使出霸王枪,打得我浑身都是伤。”我不服气地反驳说。      “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你欺负我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      “您强行让我当副总裁,还不许我跟您一起来,分明就是霸王条款。”      “你前几天买演出服不给钱,买的就是霸王商品。”      “请问又是哪个大美人跟我一起吃霸王餐、住霸王酒店?”      “那也不如你唱的霸王歌好听,把广场上的人都吓跑了,后来招待咱们的都是臭鸡蛋和烂柿子。”妈妈嘲讽地说。      “别谦虚了,还是您唱得更好,站在那儿就像朵霸王花一样,把歌唱团的负责人都吸引过来了。”我说话也不客气。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被我的歌声吸引过来的?”      “别逗了,老色批的伎俩我是最懂的,每年都有大量的无知女人被星探欺骗,您对自己的歌声是不是太自信了?”      “臭混蛋,你敢讽刺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您觉得他是冲着您的歌声来的,还是冲着您的人来的?”      “就算我唱得一般,也不如你野蛮,打人、放火、诈骗什么都会,简直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      “我那是工作需要,平时在生活中才不那样呢。”      “你工作的性质就是要做这些野蛮的事吗?”      “对啊,我有的时候做卧底,为了和犯罪分子打成一片,必须学会他们的做事风格,这样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知道你最喜欢研究歪门邪道,平常学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数一点没浪费,全都用在我们身上了。”      “您说了半天,还是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实在太过份了,我不理您了。”我转身就开始往自己的包里装东西。      “你要干什么?”妈妈隔着门问道。      “我要自己出去玩了,您喜欢的话就一个人就待在房间里吧。”      “你真舍得把我扔下?”      “哼,我这叫霸王别姬,讲究的就是魄力和勇气。”说完我就快步走出门外。      妈妈把耳朵靠近房门,清楚地听到套房的专用服务员喊道:“先生,您的包还没拿呢。”随后却没听到我的声音,大概是走远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向外张望,屋子里似乎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偌大的空间显得有点儿空虚。她忽然觉得有点失望,心想这个臭小子真是没风度,才听了几句不顺耳的话就发脾气了。      她有些兴致索然地推开门走了出来,刚才热热闹闹的套房忽然沉寂下来,显得有些冷清,她还真不太习惯,原来房子再大也要两个人一起住才有情调,一个人住的话怎么看都像是孤家寡人。      她噘着嘴坐在沙发上,心里暗自想着,臭小子,脾气还变大了,竟然说走就走,再求我一会儿门不就打开了吗?   26.10   妈妈正独自生着闷气,忽然觉得身后有呼吸声,她回头一瞧,发现我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脸上充满了恶作剧的表情。      她“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就想往房间去,我一下子挡在了她的身前:“郑大美人,想往哪里去?”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走了吗?”      “您怎么知道我走了?”      “我听到门开了,还听到服务生喊你的声音。”      “只要给了小费,让他喊什么都行。”      “坏蛋,你又在骗我。”妈妈的表情怒中带笑,别提多俏丽了。      “好像骗我的人是您吧?”      “我哪里骗你了?”      “你嚷嚷了半天没钱,却花了一百万美元买了块翡翠,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没钱了?”      “这几天我天天说没钱,差点去要了饭了,还吃了两顿霸王餐,您没听到吗?”      “没钱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事到如今,她又不承认了。      “每次我问您身上有没有现金,您都说没有啊。”我苦着脸说。      “是啊,你问的是现金,我身上的确没有现金了,但是我的银行卡里还有钱呀。”妈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显得她很无辜。.      “您的银行卡不是在拉杆箱里吗?”      “没错儿,拉杆箱里是有银行卡,但是我的身上也有银行卡,这两件事矛盾吗?”      “不矛盾……”我情不自禁地被她的思路带着走了,很快又醒过神来,“合着您一直在骗我,是吗?”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理解有问题。”妈妈摇摇头。      “我的理解怎么有问题了?”      “我是个总裁,这次又是出远门,身上会不带钱吗?”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也没问得那么细啊。”      “怪不得刚才拍卖的时候您那么镇定,原来是身上有钱,心里不慌。可最后一轮竞拍我被人算计了,您为什么不拦着我?”我心里仍然充斥了很多不满。      “拍卖的事我也是毫不知情,怎么拦着你?”妈妈无可奈何地把两手一摊。      “您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臭小子,居然敢怀疑我?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你不会以为我跟那些人是一伙的吧?”      “您当然是跟我一伙的了,可咱们也太冤了,才出了一次价就中标了。”      “拍卖就是这样子的,你出了价以后没人加价,自然就是你竞拍成功了。”      “可对咱们不太公平,万一那块石头切开后成色很差,咱们不是赔了?”      “赔了就赔了,赌石就是这样的,不搏一下怎么能叫赌呢?”      “可那些人明显是串通起来对付咱们的,把最有风险的藏品交给咱们来拍,我只加了一次价他们就都不吭声了,简直太坏了。”      “那也没有办法。这件事关系到国家的脸面,咱们要是拒绝付款,别人不会说咱俩怎么样怎么样,只会说国家怎么样怎么样,那就真的有失国体了。”      “所以不管这块石头里面的成色到底怎么样,即便里面是一坨大粪,您都要买下它了?”我困惑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道理,哪怕它一文不值也要买下来。”妈妈郑重其事地说。      “好,那就不说买石头的事了,咱先聊点眼巴前儿刚发生的,这几天您身上明明有钱,为什么不提前拿出来,就任由我在那儿卖艺出丑,还被老太太带着人去骂?”      “卖艺的时候我也去唱歌了呀,没有让你一个人出丑。”      “可是您得到的是鲜花和掌声,我得到的是臭鸡蛋和烂西红柿。”      “那就没有办法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抿着嘴想乐。      “吃霸王餐和买演出服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说自己有钱?”      “我想说了,但是你没给我机会,二话不说就开始行动,我只能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哼,您分明就是想看我一个人出丑。”      “别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还有,咱俩都快露宿街头了,您为什么不把钱拿出来?”我还是对此念念不忘。      “这个说真格的,我的确是没交实底儿,因为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办法,顺便看看你还藏着多少私房钱。”妈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好哇,您真够可以的,把我当成猴子来耍了,以后管您叫大骗子郑怡云得了。”      “你骗我也不止一回了吧?”      “我骗您也是适可而止,哪像您这样,简直骗得没有底线了。”      “也不知道是谁没有底线,在飞机上骗了我一次又一次,每次骗完我还塞给我一张纸条嘲笑我。”      “我那不是骗,顶多算开玩笑,您可是结结实实地骗了我好几天。”      “我也是开玩笑。你不是男子汉吗,就这么在意吗?不能大度一些吗?”      “好,我大度一下,之前的事也不追究了,现在就想听您一句实话。”我忍不住说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妈妈真是好样的,到现在还明知故问。      “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一直不承认自己身上有钱?为什么看着我为钱奔走也不发声?”      “你就想知道这个原因,是吗?”      “对呀,刚才问了您好几遍了,合着您兜了半天圈子也没说到正题上。”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跟你乔装打扮的出发点是一样的。”      “我乔装打扮的出发点是什么?”      “你在机场的时候讲过了,就喜欢看我着急的样子,还说我找人的时候很认真、很迷人、很性感,什么呼吸很急促、紧咬着嘴唇、头上有香汗,是不是都是你说的?”      “好像是……您记得可真清楚。”      “所以呀,我身上虽然有钱,但是我故意不说,就是想看看你为了挣钱而努力奋斗的样子。”      我心中暗想,女人的报复心理来得好快,也来得好奇怪。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问道:“您的目的达到了吗?”      “达到了,”妈妈满意地说,“你表演才艺的神情好专注,躲避臭鸡蛋和烂柿子的动作好潇洒,吃霸王餐的时候好有男子气概,住酒店不给钱的样子好硬气,在拍卖会上冒充大富翁的造型既帅又酷,真的很迷人、很性感。还有,每次你憋坏水的时候呼吸都很急促,还咬着嘴唇,头上冒着汗,别提多有魅力了。”      “说完了吗?”      “说完了。”      “这次看我尽情地出丑,觉得很爽吗?”      “非常爽。”      “很过瘾吗?”      “很过瘾。”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结束表演时间,开始过正常的生活。”      “那我怎么办?就这样被您耍了一个臭够吗?”      “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妈妈指着远方悠悠地说。      “我现在不想让它随风而去,我只想随您而去。”我虎视眈眈地靠近她。      她感觉出危机就要逼近,情不自禁地一步步往后退着,脸上浮现出动人的微笑:“好了,别想这些了,咱们谈点开心的事吧。”      “您耍了我好几天,就想这样轻而易举地滑过去吗?”我不为所动。      “小东,其实你也没什么损失,不但提高了跟异国人民沟通的水平,还检验了一下自己的生存能力,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现在想检验一下您的抗击打能力,您能配合一下吗?”      “别逗了,我怎么能抗击打呢?”她觉得有点慌,继续往后退着。      “当然能了,您不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吗,那里的女人胸大屁股大,是最抗击打的了。”      妈妈见势不妙,夺路就想逃,我迅速挡住她的去路,伸手就摸向她的胸口,她红着脸拨开我的手:“不许再闹了。”      “我可没跟您闹,现在是玩真的了。”说完我又把手转移到她的腋下。      她架不住我的搔痒,禁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两个人搂在一起打闹着,就跟普通的打情骂俏一样,气氛越来越欢乐。      “快点投降,不然我就使出杀手锏了。”我恐吓她。      “不,就不投降。”她的嘴还挺硬。      我见她不肯就范,干脆大喝一声“霸王举鼎”,一弯腰抱住她的双腿,用肩膀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她像一条刚被捕获的美人鱼一样,不甘心地在我的肩上胡乱扑腾起来,我夹住她的双腿说:“不要再挣扎了,没有用的,您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了。”      她扭动着身子说:“你是猎人吗?”      “不,我是霸王龙,现在捉了一只美女龙,要娶回去当老婆。”      “别想美事了,我不同意。”      “哈哈,这件事已经不是您能控制的了,就乖乖地听从召唤吧。”      妈妈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当一只小绵羊,她继续在我肩膀上扭动着。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我只觉得精神一振,那曼妙的香躯在我身上反复蹭动,似在向我发出挑逗,又似在催促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说了一句“不要乱动”,伸手就在那圆滚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瞬间感觉手感非常地好,丝滑的布料在两个臀瓣的包裹下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好像两个被包住的大白馒头。      我拍了一下之后以为她会生气或是喊痛,没想到她只是“咯咯”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埋怨的意思,这等于暗示我可以继续操作,于是壮着胆子又拍了两下,她继续发出娇媚的笑声,显得很受用,我的勇气更足了,连续拍了五下,拍得她的玉体直颤,她笑得更难以自制了,而且声音愈发清脆和娇嫩,显得极为开心。      这下我仿佛是受到了鼓励,劲头更足了,在那酥软的屁股上拍得更起劲了,她的娇笑声越来越连成串,几乎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其实我拍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打痛她,又很有冲撞力,还让她觉得很舒服,感觉几乎跟按摩差不多了。      随着妈妈的美臀在手掌的叩击下变换形状,她那香艳的肉体如有灵性一般在我的身上蠕动摩擦,显得肉感十足,似乎要将我体内的魔性全都勾引出来。      虽然隔着包臀裙,她那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却让人爱不释手,真想扒下她的裤子好好爱抚一番。不知为什么,有时隔着衣服摸她的肉体反而更有感觉,就像穿得若隐若现比一丝不挂更刺激一样。      随着我持续不断地拍下去,妈妈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小,笑声也渐渐变弱,最后如常春藤一般娇艳地垂挂在我身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来,宛如写意的泼墨山水画一样柔顺。      当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娇声说道:“小东,我投降了,不要再拍了。”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认识到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看你出丑,不应该隐瞒身上有钱的事。”      “以后准备怎么改正?”      “以后我不再跟你一起吃霸王餐了。”      “这算改正错误吗?换一个。”      “那我以后不跟你一起去街头唱歌了。”      “唱歌还是可以一起去的。”      “好吧,下次咱们一起去唱歌的时候,如果大家朝你扔东西,我会提醒他们换成没有臭味的鸡蛋和西红柿。”      我又拍了她屁股一下:“您这是认错吗?分明就是在讽刺我。”      妈妈轻笑了一声说:“你把我拍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启发说:“您应该说得有诚意一些。”      “怎样说算有诚意?”      “比如您可以说:小亲亲,我要舔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下面的大肉棒和大肉丸。”      “太恶心了,我说不出来。”      “那您就叫我‘好老公’或者‘好哥哥’,这样效果会很好。”      妈妈这时也无心抵抗了,就按着我的意思温顺地说:“好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她这句“好哥哥”一出口,登时叫得我浑身酥软,差点没站稳,我定了定神说:“再叫两声听听。”      她显得出奇地乖巧,马上又说道:“好哥哥,好哥哥,请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说实话,我曾经被很多女人软语相求过,可谓身经百战,一般的娇嗲的声音根本动摇不了我的意志,但是妈妈今天的仙音格外地柔软魅惑,充满了爱人之间甜蜜的依赖感,实在让人无法抵御,最要命的是,她肯叫我“好哥哥”,这三个字比“好老公”还有杀伤力,一下子就夺走了我的力气,让我瞬间就松懈下来,情不自禁地弯腰卸力,轻轻地将她放倒了在沙发上。      妈妈倒在沙发上后,身体也像没了力气似的,只管幽怨地看着我,呼吸依然很急促,喘了好一阵才对我说:“你太坏了,打起人来就没完没了。”      “不会吧,我打痛您了吗?我都没有使劲吔。”      “但是你打得很讨厌,弄得我浑身都麻酥酥的。”      “您身体也发软了吗?我还以为只有我才这样呢。”      “凌小东,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放肆,都敢动手打我了。”她这才想起来重拾母亲的威严。      “但是我打得您是不是很舒服呢?”我坏笑着说。      妈妈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跟你说了,总是没正形。”      “妈妈,刚才我拍您屁股的时候好有感觉,差点没射出来,真刺激啊。”      “你这个家伙,总是那么变态。”      “怪不得小时候您总打我的屁股,原来那时就很享受打我的快感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您也是位深藏不露的小阿狼。怎么样,一会儿要不要再打我几下?”      “别胡思乱想了,我打你是教育你,才没有你那些变态的想法。对了,小阿狼是什么意思?”      “就是女色狼的意思。”      “去你的,你才是色狼。”      “最近我就发现不对劲,您总是盯着我的屁股流口水,原来真的是在打它的主意。来吧,我可以让您旧梦重温,再拍几下我的小香臀,但是不能太用力。”      “不用了,那天在别墅我已经打得很过瘾了。”      我靠近她的身边搂住她:“亲爱的,刚才被打屁屁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有没有想做爱的冲动?”      妈妈的身体变得特别烫,她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刚才不是说要一个人去玩吗?”      “嘿嘿,我不那么说,您会从卧室出来吗?”      “你真是太狡诈了。”      “您别转移话题,先回答我,想不想做爱?”      “我被你打得很累了,想休息一会。”      “可是我刚才看到了,您的内裤都湿了。”我故意诈了她一下。      “什么?”妈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精神了,她快速地坐起来摸了一下裤子,轻轻叫了一声“哎呀”,起身奔着卫生间就去了。      等她出来后,脸还有点红扑扑的,我一看她羞赧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禁不住笑着说:“明明已经很想要了,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她冲我摆摆手说:“好了,说点正经的吧,趁着现在有钱,先把这几天欠的账还了吧。”      “霸王餐也要还吗?”      “当然要还了,那是你欠别人的钱,不要以为能逃得过,做人还是要诚实守信,不能总是想要投机取巧,更不能欠别人的债。”      “好了,我都听您的。”      随后我就快刀斩乱麻地开始了还债的工作,分别去服装店、餐厅、酒店等处还钱,还赔偿了给广场、餐厅造成的损失。      要说真是好事成双,随着我们不用为钱发愁了,妈妈在飞机场被拿错的拉杆箱也找到了,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她很高兴地跟我说,这下太好了,可以办正事了,旅游的事先往后放一放吧。      于是我们停止了到处游玩,把精力全部投到买设备的事上,这本来就是我们此次欧洲之行的主要目的。当我们真正办起这件事才发现,买设备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套先进的产品是由该国一家著名的公司生产,由于涉及到知识产权、地区矛盾等多方面的问题,公司对设备的出口管控极严,明确说明不得销售到某些国家和地区,其中就包括我们国家。      这条规则实在太严苛了,等于把我们的路堵上了,我不满地说:“这简直太不讲理了,凭什么产品不卖给咱们国家?”      “听说之前是可以的,后来有一段时间发生国际争端,有的国家居心叵测地挑事,提出一个针对咱们国家的所谓的威胁论,结果几个国家巨头达成共识,设备就不卖给咱们了。”妈妈对我说。      “您既然知道这个规定了,为什么还到这里来?不是白跑一趟吗?”      “那倒也不一定。”她淡淡地说。      “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我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听说这家公司几位高管的意见并不统一,至今还在争论不休,所以有的人内外协作,偷偷将设备销往禁止售卖的地区,并且取得了成功。”      “所以您也想试一下,没准儿咱们国家也有机会,是这样吗?”      “是的。”      我深思熟虑了一下,最终对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您的做法不妥,这毕竟是那么大的一套设备,不是一个笔记本电脑,也不是一个手机,如果没有正当的手续,就算您能把产品买到手并运回国,海关那一关也是通不过的。”      “如果能拿到正常的手续呢?”妈妈反问道。      “怎么可能呢?那个公司都已经指明不卖给咱们国家了,您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我觉得只要全力操作一下,机会还是会有的。”    “您听我说,不要幻想所谓的机会了,这种棘手的事一定要靠国家出面,个人是很难解决的。”      “你怎么总是打退堂鼓?”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您的个人能力很强,但是有些事不要强求,人力未必一定能胜天。”      “要是试都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能办成呢?”妈妈始终不肯放弃。      “您就听句劝吧,咱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事情太难办,那就到此为止吧。咱们马上回国,把这个项目加点钱卖出去,反正也有人愿意接盘,之后我和您带着孩子到一个新的城市去生活,以后就安安心心地把孩子带大,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知道我的个性是做事要有始有终,现在明明有机会,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呢?”      “您所说的那些机会都太勉强了,我看您是太相信大胖的那句‘逆天改命’了。”      “你到底行不行?为什么总是唱反调?你要是不想干就自己先回国,我自己一个人也行。”妈妈生气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要走。      我一看她有点着急了,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别走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头也不回地说:“我听着呢,你说吧。”      “我只是说了一点个人看法,您觉得合适就采纳,不合适就不必理会,何必赶我走呢?现在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当然是要全力帮您了,不然我干什么来了呢?”      她听到这儿才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绪:“嗯,你说的这两句话还像那么回事。”      “嘿嘿,您就当我之前是放了几个屁吧。”      “这套设备虽然不太好买,倒还可以想想办法,关键是要拿到产品的授权书,那样才能通过海关的检查。”      “那咱们就先把授权书拿到手。”      “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和妈妈说干就干,立刻动用了各种关系疏通,最终找到生产设备这家公司的一位高管菲利乌克,听说他神通广大,什么事情都能办成,连总统都要买他的账。不过他的脾气很古怪,行事常常出人意料,而且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所以大家都有点怕他。      为了讨好这位高管,我们又是送钱,又是送礼,但是都不管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我说既然人家不给面子,可能事情真的不好办,那就算了吧。妈妈说也许是送的钱或东西还不够分量,我说那要送什么才可以,不会是想要人吧?      在妈妈的坚持下,我们托人找了两位政府官员做引荐,又尝试了几次要跟他见面,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搭我们的茬,连句“我很忙”的话都没有。      我对妈妈说:“要不就算了吧,这个菲利乌克要么是真的很忙,要么就是压根儿不想搭理咱们,咱们就知趣点,别在这儿费劲了。”      “是不是咱们的诚意还不够?”      “还想要什么诚意呀?咱们送了那么多钱和礼物,还光顾了好几次他的茅庐,礼数也够了,到现在还见不到人,这位老总的谱也太大了,诸葛亮也没这么难请啊。”      她也觉得有点困惑,感觉这个菲利乌克比所有见过的领导都不好打交道,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因为这条路走不通,我跟妈妈只好转而跟公司其他的领导沟通,眼看就要有点眉目了,这位菲利乌克先生突然说同意跟我们会晤了,而且还是个急茬儿,要求立刻、马上、迅速见面。      我心说这位高管先生也是个喜欢犯贱的人,先前摆谱不见面,等我们要联系别人了,他又起急了,好像脑子真的有问题。      虽然菲利乌克的行为让人直返嘀咕,我和妈妈还是同意跟他见面了。见到他的本人以后,我想起了一句话“见面不如闻名”,现在深以为然。这个家伙长得骨瘦如柴,像个大烟鬼,一口大黄牙和嘴里的恶臭简直能把人熏倒,要不是他身边有十多个壮汉,我早就跟妈妈拂袖而去了。      我之所以没有选择立马走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菲利乌克并不是普通的公司高管,还是本市著名的黑社会老大,他的权力之大,连警察局长都要让他三分,难怪我们见不到他的面,像这样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家伙,谁又能轻易见到呢?      菲利乌克一见到我们就哇啦哇啦地说了一堆本地的俚语,我们也听不懂,在一个翻译的的帮助下才搞明白了,原来他是埋怨我们办事不讲信用,都已经要找他帮忙了,却又中途换了别人。      我心说你还好意思说,都找了你多少次了,连你的鬼影子都见不到,现在却倒打一耙,埋怨我们找别人,你的神经还真是有点不正常。      妈妈怕我说错话,急忙对他解释说:“主要是您太忙,怕打扰您工作。”      菲利乌克不满地说:“我都已经收了你们的钱了,还会让你们找别人吗?”      妈妈只好说:“那就麻烦您帮忙了,事成后还有重谢。”      菲利乌克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让我们出去,我和妈妈忍气吞声地退了出来,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后,心中均想:求人可真不容易,不但要低三下四,还要有耐心,也不知这次又要等多久。      我们估计得不错,这个家伙随后又销声匿迹了。一个礼拜很快过去了,我们等得好不心焦,也不知是该问他,还是不该问,最后我实在绷不住了,托人暗中问了一下,得到的答复居然是,老板现在正在沙滩度假,没有时间处理其他事情。      妈妈给那位中间人塞了一大笔钱,然后问他能不能跟菲利乌克先生打个招呼,先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再交一笔加急费也可以。      中间人收了钱后终于发了善心,悄悄告诉我们别再等了,这位老板的脾气最为古怪,他要是不想办的事,就算登上一年也未必有结果。      听到这话我们的心都凉了,妈妈禁不住问道:“他最喜欢什么东西?古董还是珠宝?我们都可以想办法给他买过来。”      中间人摆摆手:“这位老板的城府很深,他的想法不会让人猜出来的,而且你们越是揣测他的心思,他可能越不高兴。”      我把手一摊:“果然是位高人,行事风格的确与众不同。”      妈妈急忙制止了我,她又问了那人几句话,随后对我说:“我想通过这位高管的妻子和妈妈沟通一下,他应该会买自己家亲戚的账。”      “要我说就换别的方法吧,刚才那个人已经说了,这位‘非礼勿听’先生最讨厌别人猜测他的心意了,您找他的亲戚帮忙只会弄巧成拙,后面的事情可能更难办了。”      “他不叫‘非礼勿听’,他叫菲利乌克。”      “反正差不多,不是‘非礼勿听’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总之这是个没有礼貌、不按规矩办事的人。”      妈妈没听我的,她给这位“非礼勿听”先生的妻子和母亲都送了贵重的礼物,结果依然如石沉大海。我对她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西方的人情往来和咱们不太一样,您越这么积极主动越让人烦,还不如晾他几天。”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逗壳子?”      “要不咱们两条腿走路吧,两个方案同时进行,您接着找这个‘非礼勿听’先生,我去联系一下别的路子?”      她大约是真的有些着急了,也就顾不得菲利乌克的警告了,默许了我的建议。      我在这边当然没有什么熟人,但我悄悄联系了蓉阿姨,通过国际刑警的关系找到了另一家公司的一位高管,这人虽然要的钱更多,但是干起活来非常爽快,很快就开始操作了,我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现在收钱肯办事的人就是最靠谱的人,起码他是敬业的,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那么懒散呢,原来也有勤快的人。      眼看我这边要有点希望了,那个菲利乌克又跳出来裹乱了,他派人严重警告了我找的那位高管,结果吓得那个人不敢再管我的事,收的钱也退回了一半。接着他让人把我和妈妈带到了他的办公室,把上回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让我们不要着急,不要找别人,也不要惊动他的母亲和妻子,耐心地等待就是了。      我见妈妈有话想说,便大着胆子替她说出来了:“菲利乌克先生,我们国内的情况和这边不一样,项目搁置一天就会损失好多钱,一大堆人等着开工呢。您看看需要什么手续或操作,我们来帮忙行不行?或者需要资金、设备、运输、人工什么的,我们也可以想办法。”      这个家伙听到我们的恳求后又开始摆架子,哼哼哈哈地敷衍了一会儿就让我们出去了。      出了大楼后我就对妈妈说:“不要再指望这个‘非礼勿听’先生了,他不会帮咱们了。”      “可是他已经收了咱们的钱。”      “那又怎么样?到时他拖了几个月,把项目彻底拖黄了,然后随便找个借口说事情办不了,把钱退给咱们就拍拍屁股走人,您能把他怎么样?”      妈妈想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他已经两次告诉咱们不许找别人了,尤其是第二次,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这个人有黑社会背景,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好。”      “既不能激怒他,又要把事情办成,这个好像挺难。”      “本来一事不烦二主,他说的也在理儿,就是这个拖延症实在受不了。”      “我觉得他不是有拖延症,就是不想帮咱们。”      “没有这个道理啊,既然不想帮咱们,为什么不早点说。”      “谁知道他怎么想,也许他的性格比较怪僻,就喜欢吊别人的胃口。”      “可是咱们现在绕不过他啊。”妈妈犯愁地说。      我气愤地说:“资本主义国家就是阴险,明知道咱们等米下锅还磨磨蹭蹭的,估计就是成心想把咱们的事情拖黄。”      “现在是咱们求人家,只能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发牢骚也没用。”      “我主要是觉得很不公平,这些国家对我们充满了歧视,处处给我们找麻烦,真是没安好心。”      “别纠结那些国家之间的争端了,想想怎么解决菲利乌克的事吧。”      “能不能打开一下思路,再想想其它的办法?”      “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      我想了想说:“我这两天琢磨了一下,可以让有资格的国家去买这套设备,然后再转卖给咱们,这样不就行了吗?”      “没有用,出国之前我就已经尝试过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他们要核对购买者的真实身份,不允许代购,还要对设备进行卫星定位,每个月发一次加密系统的验证码,如果发现违约的话就立即停止技术支持,那样就等于买了一堆废铁了。”      “这些人真是变态,一套机器而已,又不是卫星、导弹,至于这么防卫森严吗?”我抱怨说。      “这组设备涉及到知识产权的重点保护内容,它的技术含量目前处于世界顶级,做周密的防范也是可以理解的。”妈妈对于保护正版的认识还是比较深刻的。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您上次不是说,可以用参加展会的方式购买设备吗?”      “那只是我的猜想,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就算买到设备也没有用,没有授权书和技术支持,还是等于买了一堆废铁。”      “那咱们也应该去展会看一下,没准儿会有意外的收获。”      “嗯,你说得对。”妈妈对我的意见表示赞同。      我们俩商量妥当后就立刻动身,赶到了国际机械博览会的会场。这是欧洲最大的工业博览会,每两年召开一次,世界上最新最先进的设备在这里都能看到,妈妈最初的行程计划也是按照它的展会日期制定的,但是来了以后发觉设备很难买,就没有再去会场。      我们在博览会的现场待了两天,意外获得一个好消息,原来过几天本国要举行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为了庆祝这一盛事,博览会推出一个优惠活动,允许处在“黑名单”上的国家购买博览会上的展品,但是我们要买的设备只有一套,所以大家就要共同竞争这一个机会。      不管怎么说,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辛苦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看到一点曙光了,我和妈妈都喜出望外,一起商量着怎么竞标成功。妈妈为此谋划了多种方案,但我觉得都不太切合实际,这个时候不能再这么斯文了,要拿出更有把握的手段才行。      我的手段就是软硬兼施,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这次我决定单独行动。行动的伊始首先来点硬的手段,我跟那位当国际警察的詹警官取得联系,联合当地的警察局对博览会主席一家展开经济调查,这一查不要紧,直查得他焦头烂额,寝食难安。接着就是软的手段,我给这位主席送了很多珍贵的礼物,我还暗示他,只要让我们顺利中标,就会免除他所遭受的一切调查,保他余生平安。他读懂了我的暗示,主动表示说这套设备就是我们的了,别人没有机会了。      两天之后的招标大会上,我们如愿中标,其他国家的人都觉得很遗憾。我和妈妈绷着脸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内心里却已经欣喜若狂。      办完相关手续后,妈妈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趁机在她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她大约是心里高兴,没有刻意教训我,只是嗔怪地说了一句:“这么多人呢,注意点分寸。”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吧。”      “去你的,别闹了。”      “难道您不开心吗?”      “不能高兴得太早,授权书还没拿到呢。”      “下一步就好办了,咱们毕竟是通过正当渠道买的设备。”      “你居然还说什么‘正当渠道’,”她看了看周围,低声对我说,“你是不是又使用警察办案那一套了?”      “是啊,您怎么猜到的?”      “废话,你这几天都在联系你的同事,说话还神神秘秘的,一猜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不叫‘见不得人’,只是斗争的一种策略。”      “花了不少钱吧?”妈妈直接问到了核心要点。      我捂着心口说:“当然了,整个过程都没少破费,钱花得真是有些心疼。”      “都花在哪里了?”      “除了给博览会主席送礼之外,我还把警察局装修了一遍,没想到国外的装修公司收费这么贵,早知道这样我就自己上建材市场买材料了,装修的活儿我也不是没干过。”      “这是给政府干活,他们要少收你的钱才怪呢。”      “您不知道,钱花到最后都不是钱了,哗哗哗地像流水一样往外淌,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钱花得不冤枉。”      “现在已经把孩子舍出去了,是不是肯定能套住狼呢?”      “我觉得这回差不多能成了。嗐,真是柳暗花明,我原以为肯定买不到设备了,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大会的组委会还真是胸怀宽广。”妈妈两只玉手抱在一起感动地摇晃着。      我不以为然地说:“什么‘胸怀宽广’,还不是为了讨好皇室。对了,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有这么大威力吗?”      “当然有了,虽然皇室已经没有实权了,但是皇威犹在,是很受国民爱戴的,他们的子女成婚自然也是国家大事。”      “明白了,就跟古代的天子登基以后大赦天下似的,总是要营造一些欢乐祥和的盛世气氛。”      “你想不想去看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妈妈忽然问道。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有什么好看的,我跟他们又不认识。”      “小时候看过很多童话,结尾不都是王子和公主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吗?”她的双眼充满了对美好的憧憬,痴迷的样子好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您都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还整天想着童话的事情呢?”      “一个人要时刻怀着一颗童心,才会更豁达地看待世间的善良与丑恶。”      “我倒是怀着一颗童心,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女人的胸部和大腿?”      “你真是不可救药,美丽的童话世界也被你玷污了。”她不屑地说。      “请问公主殿下,您真的想去看王子和王妃结婚吗?”      “是的,我想见识一下他们的结婚典礼。”妈妈期待地说。      “您想见识的东西太多了,前几天说要见识海鲜、卫元节、仙吉岛,现在又变成了要见识结婚典礼,您的公主梦越来越像真的了。”我撇撇嘴。      “这次出国的机会很难得,不多见识点东西岂不是太可惜了?”      “您现在又想看结婚典礼了是吗?前几天我拉着您去教堂观礼还不愿意呢。”      “我不想看平民的婚礼,只想看皇室的婚礼。”      “您自己不就是怡云公主吗?我勉强可算得上一个皇室的后裔,咱俩也可以去教堂结婚,亲身实践地去完成王子和王妃的婚典,这样不是更好吗?”      “咱俩怎么能算王子和公主呢?”      “怎么就不行?反正皇权都已经取消了,您说是就是。”      “我的祖上好像有满族血统,可你的爷爷和爸爸都不是八旗子弟,你怎么就成了皇室后裔了?”妈妈诧异地说。      “您没听说那句话吗?‘黄土马家,皇室凌家’,我们姓凌的本是皇室一脉,为了避灾免祸才改了姓,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煞有介事地解释说。      “胡说,我从来没听你爸爸说过你们是皇室一脉。”      “他对这事儿也是一知半解,我是问过凌家的老人才知道的。”      “还有什么‘黄土马家’,那不是马三立的相声吗?什么时候又出来个‘皇室凌家’?”      “他那个是相声,我们是真的。所以您的童话世界完全可以存在,您就是公主,我就是王子。”      “你又在骗人,我才不信,”      “刚才您不是说,最喜欢看到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      “我是想说,童话里不能只有王子和公主。”妈妈认真地说。      “您的意思是这里还缺少后妈、巫婆和七个小矮人?是不是加上他们,您的童话世界就变得完整了?”我促狭地问道。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的。”      “怎么样才算正经的?”      “你就说吧,能不能跟我去看他们的典礼?”      “等把设备的问题解决了,让我跟您去哪儿都成。”      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悠闲地走在人行道上,两人都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可是这份儿轻松很快被打破了,随着一辆豪华商务车停到我们身边,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下车邀请我们去见菲利乌克,我们才意识到这家伙又想出新的幺蛾子了。据眼前的情形来看,估计是福不是祸,然而是祸又躲不过,所以既然无法逃避,不如勇敢地去面对。      想到这儿,我和妈妈就坦然地上了他的车。   26.11   菲利乌克会来找我们,这件事情我已经估计到了,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样快,才离开竞标会场就被盯上了。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在车上悄悄给詹警官盲发了一条信息。      商务车这次并没有开到他的办公室,直接来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类似国内的酒吧或KTV。这让我的脑子一下子警觉起来,本能地嗅到了某种不安定和敌意的味道。      这次菲利乌克穿了一件类似睡袍的衣服斜靠在沙发上,嘴里叼了一根大雪茄,十足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打扮。我一见他的样子就猜到了,这家伙估计是要撕下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满嘴的獠牙了。      果然,他的副手一张嘴就把我们教训了一通,说我们不按规矩办事,到处搞歪门邪道。      我心里有点不乐意了,心说这些老板混社会要么求财,要么求利,要么求权,现在他什么都不求,就是成天找我们的麻烦,到底是为了什么呀?难道是看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不顺眼吗?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没等我开口,妈妈先做了一番解释,把自身面临的困境说了出来,接着告诉菲利乌克,非常感谢他的关照,并承诺不管这件事情办成与否,都会再给他一大笔钱表示感谢。      但是这个家伙不吃这一套,还是数落我们三心二意,总想通过其他途径来达到目的。      我心想,分明是你自己把事情一拖再拖,成心耗着我们,我们又没跟你签任何协议,为什么不能找别人帮忙?这些外国人真无聊,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让我们找别的卫生间。      菲利乌克又哇啦哇啦说了一会儿,神情很是激动,我耐着性子问道:“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居然让我们取消跟博览会签的协议,退掉买好的设备。我心说这人大概是个疯子,一晚上都没说一句正经话,于是不客气地说:“只要您帮我们办成这件事,我们马上就退掉在展会订的机器。”      他听了之后又开始犯拖延症,说自己很忙,要把档期排开才可以。      我说:“那您就先忙您的,我们也不耽误您的时间,但是我们这边的事您最好也不要干预。”妈妈听了急忙拽我的衣角。      菲利乌克一怔,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生硬地怼他,他想了想,又说我们不讲信用,先找他帮忙,中途却又变卦了。      我没理会妈妈的劝阻,直接对菲利乌克说:“我们非常想找您帮忙,您说要花多少钱我们也认了,但是我们不能无限期地等下去。如果您坚持要我们只找您一家帮忙,可以的,没问题,但是麻烦您能不能写个协议,确保在规定时间内办完跟设备有关的全部手续?”      他打着哈哈说不用写什么协议,口头说明一下就可以了。      我摇头说:“口头说明的东西有风险,还是落实到协议上才对双方有保障。”      他这时又开始装糊涂,说何必那么认真,只要他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办成的。      我说:“要是您真的无法确定时间,那也没关系,这样吧,我们自己办这件事,不管办成什么样,答应给您的钱一定照付,怎么样?”      菲利乌克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我压着火问道:“您到底想让我们怎么办?”      这个疯子居然还让我们取消跟展会签好的协议,我心想真是欺人太甚,禁不住问道:“您为什么不想让我们早点把事情办成呢?我们又不少给您钱。算上这次您都已经拦了我们三回了,求求您放我们一马吧,我们永远都记得您的恩情。”      他的副手警告我说话客气点,妈妈急忙把我拉到了一边。      菲利乌克竟然没有发火,他让手下拿出一瓶酒倒满两个杯子,让我们挑一杯喝下,并说喝完了就没事了,可以继续合作。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说话。      妈妈看了看两个酒杯,轻声说道:“对不起,您能先喝一杯吗?”      菲利乌克不假思索地拿起一杯就一饮而尽,随后把空杯子向我们展示了一下。      妈妈看他没有什么异样,就要伸手拿另一杯,我急忙伸手拦住了她:“等一下,让我来喝。”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好把手收回来看着我。      我向后退了两步,打开包厢的门,喊过来一个服务生,从他手里的托盘上随便拿过来两瓶酒,然后对菲利乌克说:“真抱歉,我更喜欢喝这样的酒,就让我来陪您吧。”说完就把这两瓶酒一口气喝完,然后也展示了一下空瓶给他看。      菲利乌克慢悠悠地说:“我可没同意你喝外面的酒,你要把这杯里的酒喝完才行。”      “我喝了整整两瓶,这还不够吗?”      “刚才已经说了,要把我的酒喝完才行。”      “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约了一位朋友要见面,不好意思,那就先不打扰您了。”我拉着妈妈的手就往外走,她不明就里地随着我向门口走去。      菲利乌克的手下看到我们要走,急忙挡住我们的去路,包厢里的气氛马上紧张起来。妈妈的脸色微微有点变了,她对我说:“要不就让我喝了那杯酒吧。”      我摇摇头:“不行,咱们的身份喝不了那么尊贵的酒。”她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猜到杯里的酒可能有什么问题,就没有再强求了。      就在我们陷入僵持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打开了,詹警官面色严肃地走了进来。菲利乌克看到他后愣了一下,两个人之前应该打过交道,似乎对彼此都比较忌惮。      经过一番互相试探后,詹警官也喝下了整整两瓶酒,然后才带我们走了出来,这次没有人阻拦我们。      走了没多远,詹警官突然带我们杀了个回马枪,回到那才那间包房的隔壁躲了起来,我隐隐地猜到外面一定被包围了。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大批的人闯进来搜查,几乎每个包房都搜了一遍,除了我们藏身的地方。这些人闹腾了很久才离开,我感觉妈妈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被吓得不轻。      又过了很久,等到服务生进来打扫卫生,我们才从柜子里走了出来。服务生能进来就说明菲利乌克的人已经撤了,詹警官带我们从厨房的后门走了出去,那里有一辆警车在等着我们。      上了车以后,三个人才觉得稍微安心了一些。我问詹警官:“詹哥,那杯酒是不是被做了手脚?”他点点头。      妈妈禁不住问道:“是里面的酒有问题吗?”      我淡定地说:“不,是酒杯有问题,他们在上面涂了药。”詹警官又点点头。      妈妈这才明白过来:“哦,怪不得你不让我碰那杯酒。”      我对詹警官说:“詹哥,接下来怎么办?”      他目光凝重地看着前方,思忖了片刻才说:“明天我带你们去见几个人。”      詹警官把我们送回到酒店后,叮嘱我们晚上不要离开房间,随后就匆匆走了。      我进了套房后想跟妈妈开两句玩笑,却发现她的神情也很严峻,情不自禁地就把嬉笑的言语收了回去,只是搂住她的蜂腰问道:“您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回应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为什么这么说?”      “这套设备实在太难买了,好像咱们正在得罪越来越多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遇到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而已。”      “我觉得好像整个国家的人都在反对咱们,要不……”      “您想打退堂鼓是吗?”      “不是打退堂鼓,我觉得可以战略性地撤退一下,只是一组机器,犯不着为它得罪黑社会。”妈妈想起刚才在包房里惊险的一幕,心里还觉得一阵后怕。      “我记得您好像最讨厌做事的时候半途而废,现在就快要成功了,怎么忽然打算撤退了?”我很喜欢看到她害怕的样子。      “具体情况当然要具体分析了,现在咱们遇到很大的麻烦,暂时回避一下也是明智之举。”      “您以前不是常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最后一哆嗦吗?”      “我觉得这最后一哆嗦太吓人了,刚才我在包厢的时候小腿直哆嗦,到现在手都是冰凉的。”她一面说着感受,一面将葇夷伸到我的手里,我感觉受宠若惊,禁不住握紧了她的手,果然一丝凉意顺着指间传到我的身上,她似乎正在变成一个冰美人。      为了让她安心,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耳畔轻轻吻了一下:“别担心,其实一切恶势力都是纸老虎,他们遇到硬茬的时候也会心里发虚。”      “你觉得不用回避吗?”      “我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可以再试一下。”      “当初你不是极力劝我放弃吗?”      “对,当初我是劝过您放弃,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离成功已经很近了,无论如何都要再坚持一下。”      “能有办法解决菲利乌克的威胁吗?”妈妈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想办法呗,事在人为,咱们尽力就好了。”我安慰她说。      “明天一定要小心一点,如果困难太大,我也可以接受放弃的结果。”她显出非常担心的样子。      “放心吧,大美人。”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香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和詹警官都在忙这件事,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我们还不是强龙,面对这种困局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低调、保持一颗平常心,另外还要舍得花钱。      经过一番金钱攻势后,很多重要人物都帮我们说话,甚至惊动了大使馆,事情越闹越大,菲利乌克大概是感觉到了压力,又或者是他耍了我们三次已经耍够了,总之他的态度出现了转变,肯配合我们办理授权书了。      这次是真的快要看见曙光了,但是我们都变得谨慎了好多,不敢轻言大功告成了,用妈妈的话说,只要这台设备没在国内运行起来就不能算成功。      我们还知道了另一件事,就是生产这套设备的工厂就在仙吉岛上,等我们办完全部手续后,就要到这个岛上提取一套全新的机器,因为展会上的那套展品是不完整的。能把工厂建在一个偏远的小岛上,这些开发者也是煞费苦心,只是现在仙吉岛已成了小有名气的旅游景点,来这里游玩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个工厂也显得不那么神秘了。      我开玩笑说:“这回好了,过几天您就可以见识一下仙吉岛了。”      妈妈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我想先见识一下卫元节。”      “那是出家人的节日,咱们不信教,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我陪您去吃海鲜。”      “不,我还是想去看一下。”      “您可真够执着的,好,我陪您去。”      两个人说走就走,很快就到了大寺院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僧人,剃度与未剃度的都有,简直是人山人海,妈妈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我在旁边开玩笑说:“您不会是在找大胖吧?他就算再缺钱也不会跑到欧洲化缘的。”      “乱讲,我还不如你明白事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是啊,他得先把机票钱化出来再说,来回那么多钱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对他总是那么不客气,我觉得这样很不好。”      “今天到这儿来,您准备好布施的钱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到这种地方哪有空手来的。你的东西带了吗?”      “我也带了,而且是很特别的礼物。”我神秘地说。      “你就是喜欢标新立异,小心别冒犯了里面的高僧。”妈妈叮嘱我。      “咱们是不是该往里面走了?还是就这样站在门口看一天?”      “走吧走吧,往里进吧。”她略带失望地随着我往里走。      看着她有点低落的情绪,我有心使个坏逗她一下,忽然指着远处的一个僧人说:“那不是大胖吗?”      “哪儿呢?哪儿呢?”妈妈兴奋地蹦了起来,顺着我指的方向就跑了过去,等那个僧人回头一瞧,发现根本就不是,她满心欢喜的劲头儿又没了。      等我走到近前后,她不悦地盯着我说:“你什么眼神儿,这人和大胖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我笑着说:“您还说不想见大胖,刚才我就那么随口一说,瞧瞧您兴奋的样子,跑起来的速度比兔子都快,好像打了吗啡似的。”      “讨厌,你这是成心逗我是吗?”      “我觉得您有点口是心非,明明想找大胖算命,嘴上又不肯承认。”      “我只是想跟他聊一聊,毕竟他对咱俩的事估算得很准的。”      “您可以找找别的大师,何必就认准了大胖呢?”      “他真的挺神奇的,你不觉得他有点与众不同吗?”      “没觉出来,我只是猜测他可能欠钱太多,所以跑路了。”      “别乱说,”妈妈推了我一下,“他在桌子上刻了‘有缘必会相见’,就是暗示我还会和他再见面。”      我反驳说:“他说有缘会再见面,也没说是跟您见面呀。”      “你别打岔了,反正我相信他。”      我俩又逛了一会,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胖胖的身影在面前一闪,我吃惊地“啊”了一声,那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就是大胖吗?天哪,他怎么会到了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      妈妈不以为然地说:“你在乱叫什么?是不是又看到哪个女游客长得有姿色了?”      我“啊”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看见他了……”      “你看见谁了?”      “看见大胖了。”我兴奋地晃着妈妈的玉臂。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她皱着眉说。      “我真的看到了,他就在那边站着。”      “你都已经骗过我一次了,别想再骗第二次了。”      “这次我可没骗您,我的确看到大胖了,我确定就是他。”      “好啊,你去跟他聊一会儿吧,顺便替我向他问个好。”      “您能不能把头转过来看一眼?”      “我才不信你呢,在这里能见到他才是见了鬼哩。”      “大师,大师,我在这儿呢,您还认识我吗?”我兴奋地冲着大胖摆着手,他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我,微笑着点点头,缓步走向我和妈妈。      妈妈头也不回地警告我:“这里是神圣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大声喧哗。”      “您快瞧呀,大胖已经走过来了。”      “是吗?看来我真的是要见鬼了。”她压根儿就不信我的话。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女施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鬼魂呢?”      这个声音让妈妈身子一震,她不敢相信地转过身来,当看到双手合十、躬身微笑的大胖时,凤目立时睁得硕大,嘴里也发出一连串的声音:“啊……”      我说:“您怎么也‘啊’上了?见到老朋友不应该先打个招呼吗?”      大胖穿了一件肥大的僧袍,还是那样的一尘不染,他对我说:“也许女施主太高兴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又“啊”了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也顾不得这里是寺院了,一边尖叫着,一边跳着脚向大胖冲了过来,大胖急忙伸出两只手挡在身前,同时快速往后退了一下:“施主请注意仪态,不要乱了礼法。”      妈妈只好在他跟前站定,两手紧握,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师,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施主,真的是我,你没有做梦。”      妈妈抬起手就打了我一巴掌:“疼吗?”      我捂着脸说:“疼。”      “看来不是做梦。”      “您为什么不打自己?”      “我怕疼。”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我也怕疼。”      她盯着自己的手说:“看来是真的,我的手很疼。”      “拜托您下回想验证是不是做梦的时候打自己的脸,行吗?”      “唉,我习惯了。”      “您的习惯可太不友好了,专打熟人的脸。”      当妈妈意识到不是做梦后,她“呀”地又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握成拳头跳了起来,吓得我急忙往旁边躲了一下,怕她找个借口继续揍我。      妈妈兴奋地说:“大师,没想到能在国外遇见您,真是太意外了,太惊喜了。”      “施主,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大胖礼貌地回答说。      妈妈实在不知该怎么表达内心的喜悦了,往前迈了两步就要握大胖的手,我哪能让她如愿,抢先一步去拥抱大胖,大胖虽然身材肥胖,动作却很矫健,一下子就避开了我的双臂。      可是我的身手也不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握住大胖的一只手摇晃了起来,妈妈也想学我的样子握他的另一只手,大胖眼疾手快,急忙将手抽回来放在身后,让她握了个空。      妈妈虽然没握住他的手,仍然高兴地在原地拍手喊叫着:“太好了,太好了,大师,我终于找到你啦,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古寺宝刹中,哈哈,我实在是太开心啦。”      我在旁边看着她欣喜若狂的神态,感觉有点吃惊。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样子了,看起来就像个刚拿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而且还不时伴有尖叫,老实说,我考上大学和结婚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兴奋过。      大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我们两个人。      妈妈似乎忘了一切矜持,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对了,这里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在国内,反正周围没有人认识自己,想怎么蹦就怎么蹦,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管它呢。可是周围的人被她吵得直皱眉,纷纷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她,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打断她的自娱自乐,大家可能在想,也许这个美女刚领悟到宗教的玄妙,正在那儿自我陶醉呢。      我在一旁觉得有点尴尬,不住挤眉弄眼地提醒她,她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忘形了,慢慢冷静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鞠躬道歉,然后讪笑着对大胖说:“对不起,大师,我刚才有点忘乎所以了,没吓到您吧?”      大胖温和地笑了一下,对妈妈颔首示意道:“女施主,好久不见,你风采依旧,气质更胜往昔,真是可喜可贺。”      我在旁边插嘴说:“当然要可喜可贺了,她现在是武林世家的扛把子,武功和修为又增高了几层,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了。”      妈妈瞪了我一眼,转头又看向大胖,脸上依然是梦幻般的表情:“大师,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梦中一样呢?我一边往寺院里走,一边想着会不会遇见您,结果就遇到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施主你信念笃定,心善如水,行善如流,必定会顺风顺水,心想事成。”大胖夸赞她说。      “你到这儿也是参加‘卫元节’的吗?”      “是的。”      “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妈妈兴奋地说。      “我到这里已经有十多日了。”      “嗐,我们找您找得好辛苦啊。”      “你们一直在找我吗?”      “是啊,我们先去了同心岛,发现您不在,猜到您可能云游四海去了,打算这次回国以后再去一次同心岛,没想到就在这儿遇见您了,实在太神奇了。”      “施主,只要心意坚定,终有心愿达成之时,这也是咱们有缘,便是相隔万里之遥也会相见。”      “大师,您现在有时间吗?走,咱们到那边坐一会儿,我有好多话想问您。”妈妈一脸急不可待的样子,像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大胖。      我轻声对妈妈说:“您这样做好像不太礼貌,今天是最隆重的宗教节日,大师怎么会有空闲呢?”      她轻轻推了我一把:“你别废话,是不是担心自己要现原形了?”      “笑话,我又不是妖怪,现什么原形?”      大胖似乎看懂了我和妈妈的争执,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禅堂说:“两位施主,咱们移步到那边小叙吧,我还有一些时间。”      那间禅堂空间不大,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大胖进去后坐在桌子的一侧,我和妈妈坐在相对的另一侧,三个人又形成了和在同心岛时一样的算卦模式。      妈妈刚坐定便从包里拿出一大捆现金递到大胖的面前:“大师,我们今天打扰您的清修了,这是一点心意,您当成香火钱也好,功德钱也好,总之都是我们的一番诚心。”      大胖急忙摆手:“不不不,施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是不是怕回国以后拿着欧元不方便?我帮您兑换成人民币怎么样?”      他摇头说:“你们太客气了,请把钱收起来吧。”      “哦,明白了,您是担心拿着现金到处走不合适吧?”妈妈拿出手机说,“您的银行卡账号是多少?我直接给您转账吧。”      “施主,我并不是想跟您要钱。”      “那您想要什么?”      我在一旁插嘴说:“不是我说您,您把大师想得太庸俗了,他是世外高人,怎么会随便接受别人的金钱呢?”      妈妈反问道:“依你说该怎么补偿大师?咱们已经占用他的时间了,他可能有很多事要做呢,比如讲经、说法、设斋什么的。”      “我当然准备好了,我的诚意是最实惠的。”我一面说,一面从包里拿出金条和珠宝,恭恭敬敬地捧到大胖面前:“大师,您看看我的心意怎么样?是不是离修行的最高境界已经很接近了?”      大胖的两只手摆得更快了:“非也,非也,您也会错意了。”      妈妈见到我的“心意”后嗤笑了一声:“还说我庸俗呢,你这一套不是更粗俗吗?你干脆拿个大金链子直接挂到大师的脖子上得了。”      “我觉得我的心挺诚的呀,很多普通人要是见了这些东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师是普通人吗?别忘了这里是大寺院,你这么做简直就是玷污了出家人的圣地。”她批评了我一番后,拿出两个名贵的包对大胖说:“大师,这是今年最新的款式,我刚买的,男士也可以用,请您收下吧。”      大胖看到那两个包以后马上皱起了眉头:“这个……”      “哈哈。”我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妈妈白了我一眼。      “您居然把奢侈品送给大师,他拿着这么昂贵的包到处云游,还能化到缘吗?您干脆送给他一辆车得了。”      “要是他需要的话,送车也不是不行。大师,您喜欢跑车还是越野车?”      “哈哈,”我笑的声音更大了,“开着跑车到处去游历,真是有够创意。您用不用再给大师配一个女助理呢?”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能不能降低点音量?别忘了这里是清净的地方,还笑得那么大声,简直太肆无忌惮了。”妈妈用严厉的声音制止了我。      我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不过您的主意真的有够荒唐的,照您这么做,大师不是纯粹变成了一个追求物质的人吗?那不是违背了出家人清心寡欲的本意吗?”      我这番话说得很在理,赢得了大胖的点头赞许,我来了劲头,接下来的话马上就堕入了魔道:“大师您常年奔波在外,身体容易疲惫,筋骨和肌肉肯定会很酸痛,我给您来个贴身按摩怎么样?保证舒服透顶。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给您踩背和推油……”话没说完,突然感到耳朵一阵剧痛,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好疼,您轻一点。”      妈妈恨恨地放开手说:“当着大师的面还敢如此放肆,不怕受到神灵的惩罚吗?”      我咧嘴瞪眼地揉着耳朵说:“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大师,您也不用这么大力吧?”      “我恨不得把你的耳朵拧掉哩,让你再胡说八道。”      “好吧,现在您是老大,就听您一个人说,成了吧?”      这时大胖适时地开口道:“女施主的驭夫之术果然又精进了不少,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大师,见笑了,我没有管好他,让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无妨,这位男施主也是关心我的健康,而且非常主动热情,实在令人感动。”      我小声说:“您瞧瞧,还是大师会说话。”      妈妈低声警告我:“别在大师面前耍嘴皮子了,这里是宗教场所,开玩笑也要有分寸。”      我嘟囔着说:“好几年没见到大师了,实在太开心了,说两句贴心话也不行吗?”      大胖接过话茬说:“男施主说得不错,他不拿我当外人,怀的是一片赤诚坦率之心,希望女施主也收起繁文缛节,以朋友之礼待我,不要再送我钱财和礼物。”      “这样不太好,怎么能让您白辛苦一场呢?”      “你们上次帮我修船、修路、修寺院,已经很破费了,出家人不可贪恋钱财,不要再送我东西了。”      “那这次……”      “这次不是求签问卦,只是朋友与朋友之间普通的聊天而已,除非你们不肯拿我当朋友。”      “怎么会呢,简直求之不得,我们还怕高攀不上呢。”      “那你们就先把东西收起来吧。”      我和妈妈只好把现金、金条和珠宝收了起来,桌子上又只剩下三个杯子了。      眼看大胖如此坦诚,我先开口问道:“大师,您在同心岛的卦摊上刻了‘有缘必会相见’六个字,是给我们留的消息吗?”      “那只是留给有缘人的一句箴言。我又不会神仙之术,如何能预知你们要去找我?”      “您这次是一个人来还是跟别人一起来的?”      “我这次是孤身前来参加‘卫元节’的,并无友人相伴。”      妈妈生怕下次找不到大胖,急急忙忙地问道:“您现在在哪儿住?环境舒适吗?要不搬到我们的酒店来住吧,我给您开一个套间,费用就记在我们的账上。”      大胖摇头说:“出家人以布衣粗食为乐,不习惯住在酒店里,谢谢施主的好意。”      妈妈又说:“还有个事想麻烦您,但是有点冒昧,不太好意思开口。”      我插嘴道:“您是不是想跟大师合影?很抱歉,我已经预约完了,您只能排第二名。”      “不要胡说。”      “难道是您想要大师的签名照?”      “你的耳朵又痒痒了是吗?”      大胖这时开口道:“女施主,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大师,我……想要一下您的联系方式。”      大胖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确实不太方便。”      妈妈摆摆手:“没事儿,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唐突,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出家人行踪不定,不愿受俗务缠累,有些事情不便相告,还请施主见谅。”      “嗐,您太客气了,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能轻易透露个人信息呢,我也就是随便问一下。”      我看妈妈什么都没问出来,便学着她的口气对大胖说:“大师,我也有个冒昧的问题,就是不太好意思开口。”      “施主请直言。”      “能把您现在的地址告诉我们吗?”      大胖微微一笑:“这次出行我一直待在寺院里,但是每天住的地点都不一样。”      妈妈眼见问不出具体的信息了,知道他有心不说,就算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而且如果磨蹭得太久,万一他突然有事走了,可能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还是抓紧时间问些关键的问题要紧,当下推了我的胳膊一把,抢在我之前对大胖说:“大师,你别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女施主,你这次想问的还是与家庭婚姻有关的话题吧?”大胖每次都是这样神奇,一下子就能命中问题的核心。      “是的,您怎么知道的?”妈妈惊讶地问道。      “我觉得别的方面的事情没有能难住你的,只有感情方面的问题比较难缠。”      “嗐,大师,您真是料事如神,我为这件事已经犯愁很久了,就是找不到破解之法。”      “我劝你不要破解了。”大胖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妈妈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提问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其实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你不想面对。”      妈妈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她定睛看了一会大胖才说:“我想知道您的回答。”      “我的回答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      “那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您说吧。”      “你现在幸福吗?”      妈妈想了一下才说:“很幸福。”      “那你还追究这些干什么?”      “可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通。”      “你想不通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拒绝相信真相,你在逃避。”      “就因为这一点吗?”      “是的。”      “您的意思是我的问题都不需要解答,实际上我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是吗?”妈妈觉得有点困惑。      “施主所言极是。”大胖点头道。      妈妈更加迷茫了:“难道咱们的问答已经结束了?”      大胖站起来说:“可以这么说。”      “结束了……结束了……”妈妈喃喃自语着,神情也呆滞了。      看到她陷入沉思中,大胖对我笑了笑,示意他要出去一下,当他刚从桌子后面绕出来,妈妈猛地站起身,一伸手拦住了他,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打大胖,急忙上前劝阻说:“郑总,您可千万不要动粗,大师可是咱们的朋友啊。”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想到哪里了,我怎么会打大师?”      “那你要干什么?”      妈妈转头问大胖:“是啊,您打算去干什么?”      大胖轻松地说:“我去给你们沏一壶茶。”      “大师,您不会是想逃跑吧?”妈妈说话真是不留情面,一张口就问到痛处,我急忙对她挤眼睛,让她说话时含蓄一点,她假装没看到。      “我为什么要逃跑?”大胖坦然地问道。      “因为您也在逃避,您不想面对我提出的问题。”妈妈咄咄逼人地说。      大胖叹了一口气,重又回到座位上坐下。我第一次看到他有失去风度的危险,也许是因为妈妈的气场太强大了,也许是他没想到妈妈会用他的武器来还击他,总之,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从容了。      这画面真是挺有趣的,一个号称半仙的人在妈妈的逼问下渐渐乱了方寸,说话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儿气定神闲,仙气的储量有所不足,好像到了该打气的时候了。   26.12   妈妈看到大胖坐稳后,又开口问道:“大师,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一部分答案,还是不太确定,另外我还想预测未来,了解过去。”      “施主请说,如果我有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大胖这次变得老实了。      “我和我现在的老公能白头偕老吗?”      大胖看了我一眼:“能。”      “他会为了我一心一意吗?”      “他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甚至愿意为了你献出生命。”      “呸呸呸,你说话真是不吉利,他不会出事的。”妈妈的口气渐渐变得很直率了。      “您放心,我会为你们日夜诵经祈福的。”      “我老公到底有几个女人?”我最担心的问题终于被妈妈问出来了。      “他就在这儿,你问他不行吗?”      “他不说实话。”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插嘴说:“我已经说实话了。”      “你闭嘴。”妈妈用手指了我一下,看来她也不打算在大师面前扮演优雅温柔的贤妻了。      大胖被她的气势震慑了一下,考虑了一番才说:“何必问得这么具体呢?他以后会一直对你很好的。”      “我知道他会对我好,我就是想知道他有几个女人。”      “你已经知道一些了。”      “没错儿,我已经知道几个了,但是还有几个我不确定。”      “你想确定到什么程度?”      “我想确定一下,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到底是几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      大胖沉吟着摇摇头。      妈妈吃惊地说:“什么,这几个数字都不对?难道是八个、九个、十个……或者更多?”      “施主,我劝你不要问得这么详细了。”      “为什么?”妈妈“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大胖情不自禁地往后让了一下身子:“施主,稍安勿躁,请您先坐下,切记万事以和为贵。”      我怕妈妈又来女强人那一套,急忙拽她的衣角,她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大师,我只想听到实话,说句实话有那么难吗?”      “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清楚未必是好事,古人常说,难得糊涂。”      “我现在不想糊涂,只想知道真相。”      “施主,我知道,你实际上只想问有一个人是不是你老公的女人,对不对?”大胖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妈妈听到这句话以后缓缓坐了下来:“……你说得没错。”      “这个人也是你们的亲戚,对吧?”      “是的。”      我知道接下来就要说到北北的事了,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      大胖沉吟了一下又说:“你的爱人有两个比他小的亲戚,这两个人都非常喜欢他。”      “然后呢?”妈妈追问道。      “其中一个人已经跟他有夫妻之实了。”      “另一个呢?”妈妈着急地问。她早就已经晓得我和安诺的事了,现在只想知道我和北北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另一个……”      没等把话说完,我突然站起来说:“大师,该到烧香诵经的时候了,很多人都等着您呢。”      他会意地点点头:“施主所言甚是,我现在就去。”      “等一下,”妈妈伸手拦住了我们,“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我连忙劝说道:“大师是修行的人,今天正好是出家人的节日,他总应该出去见一下香客吧?”      妈妈冷冷地说:“诵经拜佛也不差这一时三刻,就不能等回答完我的问题再出去吗?”      我嗫嚅着说:“咱们已经打搅大师很久了,这样强行挽留人家似乎不太好。”      妈妈质问我说:“这是我和大师之间的会谈,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我正要再说话,她已经用凛冽的眼神逼退了我,接着对大胖说:“大师,咱们见一次面不容易,还是把话说完吧,不会耽误您太久的。”      大胖只好坐稳身子说:“施主客气了,我也很喜欢跟你们聊天。”      “您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请问另一个亲戚跟我老公有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笼薄纱,似有若无,似无若有,真假莫辨。”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你觉得有就有,你觉得没有就没有。”      “大师,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万物运转,本就忽明忽暗,阴晴难定,便如月有阴晴圆缺,福祸难定。。”      妈妈耐着性子说:“您别再跟我绕弯子了,行吗?能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女施主,我的修为有限,这一层利害关系却是勘不破。”      妈妈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大师,我一向都很尊敬您,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您为什么对我有所隐瞒?”      “我并非有意不说,实在是能力不足,看不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不信,别的事情您都看得很清楚,唯独这件事就看不清楚?”      “施主,我拿你们当好友相待,你既然有事问我,我一定会坦言相告,断不会刻意隐瞒。”      妈妈冷冷道:“大师,想必您不知道我的处事原则吧?”      大胖一怔:“请问是什么原则?”      我心说这可新鲜了,头一回见到还有大师不知道的,当下低声对他说:“原则就是八个字: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大胖又一愣,以为要对他用刑了。妈妈急忙对他解释说:“您别听他胡说,我的原则是另外八个字: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嗯,不错,这八个字很有内涵,很能体现你的气质。”      “只要是我想调查的事,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谁也别想阻止我。”      “我很钦佩你的这种坚持的精神,你果然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奇女子。”      “大师,您就别捧我了,我怎么感觉您在给我挖坑呢?”      “山人不会挖坑。”      “您就不能告诉我实话吗,我老公跟那位亲戚有没有夫妻之实?”      “此事混沌不明,真伪莫辨,难做定论,施主不宜强求本源。”听到大胖的这句话后,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但我疑心他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不想说出来破坏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      对于大胖模棱两可的答复,妈妈显得很失望,她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对方才说:“你是怕我激动才这么说吧?”      “我并无隐瞒之意,只希望施主不急不躁,全家平安,诸事顺遂。”      “大师,我老公还会找其他女人吗?”妈妈见暂时问不出真相,便开始提出别的问题,在她看来,这次见到大胖是一次极其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加倍珍惜,尽量多问一些问题,最好把心中疑惑不解的事情都问出来。      “不会了。”      “我老公现在的这些女人会影响我的地位吗?”      “不会的,你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我和他的前世真的是夫妻吗?”      “是的。”      我忍不住插嘴问道:“我们的前世是哪种夫妻关系呢?是同事、同学、邻居还是发小?”      大胖平静地看着我们说:“都不是,你们的关系还和现在一样,是亲属关系。”      “什么?”我和妈妈听到这话都吃了一惊。      我试探性地问道:“是姑姑和侄子、姨妈和外甥这种关系吗?”      “比这种关系还要亲近。”      “难道是姐弟、兄妹、父女这样的关系吗?”      大胖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亲密关系,但是你刚才都没有说中。”      这次不用他再往下说,我们俩全都明白了,我和妈妈的前世虽然是夫妻关系,但同时还是母子关系,好家伙,我们的前生、今生、来生可能都是母子加夫妻的关系,这可真是三生有幸了。难道我俩是母子专业户吗,不管在什么朝代都是母子关系?就不能有一次门当户对、地位平等的夫妻关系吗?      可是细想一下,如果在某一世不让我管她叫妈妈,好像真的不太习惯,似乎只有母子关系才能激发出我对她全部的爱,这种掺杂了禁忌感的爱情远比普通的情侣或夫妻之爱还要深入骨髓,让我为之痴迷,也让她难以自拔。      只是我没想到,我和妈妈会这样有缘,不管在哪一世都是母子,也许我在每一世的使命就是打破伦理枷锁、追求她、娶到她,这是不是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宿命?      我和妈妈都在如潮的思绪中沉默了一阵,大胖也无言地看着我们。      妈妈沉思良久后才问道:“我老公的一个女人已经怀孕了,我非常生气,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您说我应该怎么办?”      “施主,这件事其实你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妈妈不甘心地说:“那个女人曾经是我的好朋友,没想到她和我老公发展得这样深,早知这样的话,我就该提前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了。”      “他们的事也是因为误会而起,而且你老公负有主要责任,不能都怪你的好朋友。”      “您再点拨我几句行不行?我心里总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尊夫虽然生性风流,但是对你始终不渝,我以为再没有比他更适合你的男人。”      “我不想就这样便宜了他,他以后肯定会得寸进尺的。”妈妈边说边凶狠地瞪着我。      “他不敢了,而且其他那些女人也不会同意的。”      “我想把那些女人都赶走,只留下一个,行不行?”      “此事似乎难成,尊夫的女人多是他的亲属,即便断了情人关系也有亲戚关系存在,想要赶走她们恐怕会危及你的地位。”大胖说得很含蓄,其实也很清楚。      “他就是个大骗子、大流氓,我恨不得天天打他一顿。”妈妈咬着牙说。      “这个我相信,如果他不听话,教训他这种事应该多多益善。”大胖说完这句话后,我心里暗暗嘀咕道,您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多多益善”,难不成要把打我这件事变成常态化,来个“每日一打”?      “看来您也同意我打他?”      “可以适当地教训他,也算是家法惩戒,但不宜过多过重,毕竟他没有真的变心,你们尚需抚养子女,还是应该以和为贵。”      “您怎么又帮他说话了?他不会是答应给您买房子了吧?”妈妈真是坦白,话说得一句比一句有劲。      “施主言过了,我跟尊夫并无利益往来。”大胖的脾气真好,一点儿都不气恼。      “你就不怕我们整天打架,最后分手吗?”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位男施主爱你极深,为了你就算献出一切也毫不在乎,他只会挨打,断然不会打你,你们不可能分手的。”      “那我以后可要倒大霉了,一辈子都受这个风流鬼的折磨。”妈妈悻悻地说。      “施主没有什么办法制止尊夫到处拈花惹草吗?”      “我已经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      “收走他的钱财和银行卡,切断他的经济来源,怎么样?”大胖真是无聊,开始出谋划策了。      “我早就已经试过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钱,但是还照样能泡到女人,您说神不神奇?”      “施主有天仙之姿,怎么尊夫还出去寻花问柳呢?”      “谁知道呢。据我所知,有一些女人愿意倒贴钱去追他,还有的甘心为了他减肥,甚至送给他几百万的大钻戒。”      “这么看来我上次说得没错,你的老公身犯桃花煞,易受情色灾劫,需要设法克制。”      “太好了,大师,我就等着你给我出一个好主意呢。”      我终于忍不住了,妈妈和大胖仿佛当我不存在似的,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我泡妞的事,还想找到约束我的办法,我看保不齐以后会让我穿贞操裤什么的,这种事情妈妈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想到这儿,我直接开口对他们说:“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残忍?我不是有意出去勾引女人的,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误会造成的,其实我是一个很纯情的人。”      听到我的话后,妈妈和大胖不约而同露出嘲弄的笑容,好像我在说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妈妈不屑地说:“在这么神圣的地方,你也敢说谎话,不怕神灵降罪于你吗?”      大胖居然也附和着说:“男施主,你说的话中就数这一句最无诚意,如果你再欺骗下去,我也不能帮你了。”      看到他们达成了统一战线,我只好闭口不言了。      大胖接着对妈妈说:“施主你放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一定让尊夫解除桃花劫,避免情色之困扰。”      我小声说:“只要不让我入寺当和尚就行。”      两个人又低声商讨了几句,大胖面授机宜,妈妈频频点头。这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了,妈妈对他说:“大师,咱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您吃最好的素食餐。”      大胖婉拒说:“谢谢施主的好意,我习惯一个人用餐,不麻烦二位了。”      “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一起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吗?”      “两位施主,出家人吃住简单,不尚奢华,就不劳二位费心了。”      听了大胖的话,我颇有些不以为然,心说看你肥头大耳的样子,平时肯定酒肉没少吃,美食没少造,不然能长这么胖吗?      妈妈忽然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您是活神仙,平时吸风饮露,不食人间五谷,所以不便和我们一起用餐。”      大胖急忙摆手说:“施主莫要说笑,我可不是神仙。”      我在旁边补充说:“您就别谦虚了,我妻子也是神仙下凡,一直在波罗波罗山修炼,号称大白奈斯……女神,这次你们可以谈一谈神仙的下岗再就业问题了。”      妈妈怕我把“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说出来,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我一脚。      大胖对我的笑言付之一笑:“女施主气质高雅,当有仙苑难逢之光华,尘世凡夫俗子自是难撄其锋。”      妈妈见他不肯出来吃饭,也就没有勉强他,拉着我的手就要退出来,我正感到如释重负,她忽然折回去对大胖说:“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请问你今天有没有说过假话?”      大胖一愣:“你为什么这样问?”      “你敢对神灵起誓吗?”      “为什么要起誓?”      “起誓就可以证明你今天没说过假话。”      “我今天一直在讲话,都不记得说过什么了。”      “大师,你这句话就是假话,你会不记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吗?”      “施主,刚才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为什么你又要发问?”      妈妈走到桌子前面盯住他说:“因为你说了假话,对神灵不敬,我就可以质问你!”      大胖对她一连串的逼问有点猝不及防,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可能说过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好,我现在问你,我老公和那个比她小的女孩子到底有没有夫妻关系?”      大胖就算料事如神,也没想到妈妈会突然杀个回马枪,他的从容不迫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又或者他不知该怎么应付女人,当妈妈变得气势汹汹的时候,他的气场仿佛受到了遏制,所有的机智百变都发挥不出来了:“你怎么又提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大师,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许说假话,也不许说模棱两可的话,但凡你还是个修行向善的人,就应该对我说实话!”      大胖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指着门口说:“外面有个大头佛的头套,你把它戴在头上吧。”      我有点不明就里,还是出去看了一下,果然有个舞龙舞狮时用的笑面大头佛头套,还有一把蒲扇放在旁边,我把头套拿回来后对大胖说:“您是让我把这个戴上吗?”      “对,就是这个。”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让我戴头套?难道是让我表演耍狮子舞龙灯吗?想不到这里的中国风还挺浓厚的。”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胖对妈妈说:“你想听实话,是吗?”      “是的。”      “好,施主请听真切,我有一言相告,你所有的猜测……可能都是事实。”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飘了过来,接着就感到一顿棒子打在大头佛头套上,发出一阵“梆梆梆”的声音,我本能地向后退着,但是那人穷追不舍,继续对我乱棍打来,这时我已看清打我的人是妈妈了,她为何在外人面前发飙,原因无需多说,显然是愤怒以极,我除了躲避什么都不能做,只好一退再退。      就这样,妈妈对我乱打了一阵后,终于在大胖的制止下停手了,她生气地说:“你为什么要阻拦我?让我打死他得了。”      “女施主您请三思,我说的是可能,不是肯定;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又不是罗汉真神,你也不能完全信我之言。”      “我现在只相信你说的话。”      “所信者,听也;而听,犹不可信。事非亲见,切莫轻信,况且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你还是要拿到确凿证据后才好下定论。”大胖挡在我身前劝解着妈妈。      妈妈又想了一番,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终于把棍子放下了。我摘下大头佛头套对她说:“谢谢您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您真是从善如流。”      她白了我一眼,冷冷说道:“今天算便宜你了,不过只要我查出真相,你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我身子哆嗦了一下,转身向大胖表示感谢:“谢谢大师相助,不过下回能不能再提前一些给暗示?”      “这还不够提前吗?”      “刚才好惊险,再晚一步我就被打成猪头了。”      “女施主身手敏捷,真是叹为观止。”      “您别夸她了,她会骄傲的。”      “你的反应也非常迅速,看来平时经常操练。”      “您算说对了,平时她没少教训我。”      “希望你收敛本性,不要再做让尊夫人伤心的事。”      “我知道了,大师。您真是神机妙算,不知能否再帮我算一下,她今天回去会不会接着打我?”我急忙问道。      “我今天不算卦,吉凶祸福要靠你自己规避。”大胖淡淡道。      “好哩,谢谢您的金玉良言,您对我的恩情真是粉身难报。”      眼看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半天,想知道的事情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妈妈觉得再待下去就是打扰别人了,她讪讪地向大胖告别,临走时有点难为情地说:“刚才多有失礼,还请大师不要放在心上。”      “女施主不必多礼,你性格率直,敢恨敢怒,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实在令人钦佩。”      “唉,您就别安慰我了,怎么听都像是奚落我。”      “山人并无嘲讽之意,你多虑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妈妈转身就要跟我走。      “施主留步,我有一事相告。”大胖忽然喊住了我们。      “好,您请说吧。”      “你们此次去仙吉岛荆棘丛生,或有风险,千万小心。”      “谢谢大师提醒。”      妈妈和我再三表示感谢后才离开禅堂,大胖并未送出来。我讪笑着去拉妈妈的手,她气恼地甩开我的手,一个人向前走去。      我正要追过去,忽然发现远处一个人影一闪,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下来不及深思,迈开大步就跟了过去。      妈妈原以为我会追上她继续服软道歉,一回身却发现我不见了,禁不住一怔,随后开始四下里寻找,心里暗暗呵斥道:臭混蛋,真是痞性不改,居然还敢跟我玩捉迷藏。      再说说我这边的情况。那个人虽然身影很迅速,却逃不掉我的追踪,我翻过几堵墙后,终于在一个小院里截住了他。这人穿着一袭灰色的僧袍,头发已剃光,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有一个豁口,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僧人。      我俩对视了几秒后,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继而点起头来,看来是都认出了对方。      我率先开口说:“这不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吗,什么时候剃度做了和尚了?你还真是有办法,居然躲到欧洲的寺庙里出家,难怪国际刑警都找不到你。”      “凌警官,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你不是应该在国内吗?”贾阴山强装镇定地说。      “国内见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到国外碰碰运气,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大家都是同胞,你又是来游玩的,不如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怎么样?我可以送你一箱古董。”      “怎么,你现在改行贩卖古董了吗?”      “这些都是偶然得来的,不是巧取豪夺,我可以全送给你,只求你放过贫僧,让我在这里安度残生。”      “你想安度残生?那被你害了性命的人该如何超度呢?”      “亡魂已逝,又何必惊扰活人呢?”      “活人犯了罪孽就妄想逃脱惩罚、在人世偷生,佛祖会置之不理吗?”      贾阴山眉头紧锁,眼里放出凶恶的光芒:“我在这里诚心出家,潜心修行,诵经行善,以赎罪愆,何必对我赶尽杀绝呢?”      “当了和尚就可以消除罪业,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如果歹人做了坏事都去出家,普天下的寺庙恐怕都装不下吧?”我半步不让。      “凌警官,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度过残生,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可以,不过你要先跟我去警察局报到。”      “你这么逼我,是想让我下地狱吗?”      “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既然你这么说,好,那就看谁先下地狱吧。”贾阴山阴恻恻地说道。      “来吧,让我看看穿山甲大师的道行有多深。”我毫不示弱。      两个人说完话后同时陷入沉默中,都在蓄力等待攻击的开始。      就在凶险的恶斗一触即发的时候,小门突然打开了,妈妈边说话边闯了进来:“凌小东你干什么呢,是不是看中哪个女香客了?我都等了你……”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我和贾阴山的静止不动让她意识到不对劲,一丝危机感马上笼罩了她的心头。      贾阴山“嘿嘿”干笑了一声:“凌警官,你果然生性风流,出国还带了个小蜜,上次那个女人哪儿去了?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关你什么事?”我不敢分神,只是盯着他,生怕这家伙耍什么花招。      他狞笑了几声后,又对妈妈说:“这位大美人果然更好看,比上次的那位漂亮多了。喂,靓女,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这位小郎君早就和他的妈妈搞到一起了,还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做了性爱表演,真的好刺激啊,哈哈哈哈!”      妈妈知道对方在故意挑拨,试图扰乱我的心神,所以保持了沉默,没有上他的当。      其实贾阴山对我的了解还局限于上一次卧底行动,那次蓉阿姨扮演的是我的妈妈,我也本色出演一位恋母的儿子,我们在喜欢乱伦的“土豹子”老大章鱼哥的怂恿下发生了第一次肉体关系,当时有几个人通过视频监控看到了,应该就包括眼前这只“穿山甲”。他以为把我和蓉阿姨做爱的事情说出了会激怒妈妈,也会让我方寸大乱,殊不知他说对了内容,却说错了对象,我的确和妈妈搞到一起了,但是他们上次见到并不是我的妈妈。      贾阴山又怪笑了一阵后,见我不上当,开始暗暗盘算退路,我则退了几步对妈妈小声说:“快走。”她犹豫了几秒后,转身就向小门跑去。      贾阴山心念一转,抬手一拳就向我打了过来,我早有准备,见招拆招地和他打在一起。两人快速打了几个回合后,见对方的拳脚都很硬,知道遇上了劲敌。我谋划着把他引到狭窄的地方生擒,他却吹了一声口哨,立刻从墙上跳下来两个矮壮的和尚,一前一后地向我扑了过来。      想不到这家伙还有同伙,我以一敌三,登时落了下风,眼见形势不妙,我且战且退,想要往门口方向移动,他们猜到我的用意,出手更是又快又狠,渐渐把我逼向一个角落。      我看看这样不是办法,拼着挨了他们几拳后,猛地使出蓉阿姨教的格斗必杀技,一下子踢中了两个矮和尚的要害,他们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发出阵阵哀嚎声,叫得好像杀猪一样。      贾阴山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也使出了绝招,没想到他身上藏了那么多刀,一会儿变出一把,我的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几次险象环生,差点被砍到脑袋。      就在最危险的关头,还是最亲爱的妈妈助了我一臂之力,她担心我的安全,带着大胖等人赶了回来,还扔给我一根大棍子。我得了强援后如虎添翼,把棍子抡得虎虎生风,终于把贾阴山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两个保安捆了起来。      当贾阴山等人被带上警车后,我对妈妈说:“多亏你带人回来,否则我还真搞不定他。”      “他是国内的通缉犯吗?”      “是的,他们的团伙几乎被一网打尽,只剩下这几个漏网之鱼。”      “想不到你今天接连遇到两个熟人,而且还都是出家人,这是不是就叫做‘他乡遇故知’呢?”      “没错儿,的确很巧,我们找了这个‘穿山甲’很久了,他是犯罪集团的二号人物,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自从上次收网后就杳无音信,怎么找都找不到,谁知道被他逃到了国外,而且还做了和尚,真是让人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妈妈这时才感到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没想到在寺院里也会遇到坏人。”      “就是因为大家都以为清净的地方不会藏污纳垢,才给犯罪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机。”我也感到一阵紧张之后的空虚。方才经历了从游览寺院的轻松自在到力拼罪犯的艰难凶险,这两种心情之间的转变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冲了上去,可能还是警察的本能在驱动着我。      “你没受伤吧?”她担心地检查着我的身体,全然忘了刚才就是她用棍子在敲我的头。      “没什么,衣服破了,身上划了几个小口子,都没有以前抓流氓受的伤多。”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就会逞能,你不晓得我刚才有多担心。这个工作太危险了,回国以后就办理辞职手续吧。”      “好的,没问题。其实我早就想辞职了,只是因为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案,梁政委怕影响我的安全,让我再最后坚守一下。这回好了,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坏人能隐藏到国外的寺院里来,真是让人想不到。”      “是啊,所以说他们狡猾呢。今天是您报的警吗?”      “是大师报的警。”      “大师一向神机妙算,这件事他怎么没算到呢?”      “别乱讲,他过来了。”      这时大胖从远处走过来,问我们怎么样了,还夸我的功夫了得。我谦虚地说我哪成,武功更好的是我老婆,人称“波罗波罗山大白女侠”,妈妈推了我一下,让我不要胡说。      大胖客气地说:“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你们不如就在我这里用一顿斋饭吧。”      妈妈微笑道:“也好,就是不知道是否方便,多有打搅了。”      “世间皆是凡人,互来互往,各行其便,何来打搅之说?”      “真不好意思,本来想请您吃饭,却反倒先叨扰您了。”      “二位施主不必客气,我与你们也是有缘,有缘自不必多言。”      随后我们就和大师共同吃了一顿素食餐,虽然简单,但还比较可口,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饭后妈妈还想再请教一下,我怕话问得越多就祸事越多,拉着她就往外走,谁知道她不死心,竟然直接对大胖说:“大师,我有个女儿,有了男朋友却一直瞒着我,您能帮我算一下他是谁吗?”      “施主,这件事需要问您自己的女儿。”      “我试过很多次,甚至找警察帮忙了,但都问不出来。”      “此乃女孩情窦初开之事,俗话说,天机……”      “拜托了大师,您就不要再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了,我女儿找个对象而已,这算什么天机呢?”妈妈又有点焦躁了。      “你所言不错,但是令媛内心自有丘壑,不宜强人所难。”大胖不紧不慢地说。      “我不是反对她谈对象,只是想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      “到了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不可能,她不会说的。”妈妈瞥了我一眼。      “如果她不想说,那个人想必十分重要,令她难以开口。”大胖也瞄了我一下。      “所以啊,现在需要您告诉我他是谁。”      “我已经回答过了,你所有的猜测可能都是事实。”      “您刚才也说了,这个猜测仅仅是‘可能’,并不是十分肯定。”      “施主,推测预判之事本就源于对人心之揣度,万勿全信。”      “但是这是前一个问题的回答,我现在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它们的答案是一样的。”      “不行,这次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妈妈不满地说。      “施主,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苦海无边,何必跋山涉水;望你断欲无求,自会心明眼亮。”大胖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大师,您每次都这样绕弯子,说一些半文半白的话,像在猜谜语一样,有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能不能说得简单直白一些?”      “好,就依施主所言。”      “谢谢您。这样吧,我也不问得那么详细了,您就告诉我,我女儿的男朋友我认识吗?”      “认识。”      “我女儿有过几个男朋友?”      “一个。”      “这个男朋友比她大两岁,是吗?”      “是的。”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浑身发冷,料想待会儿必有一顿毒打,不住地四下里扫视,想找到大头佛头套之类的防护工具。    “我女儿非常喜欢那个男人吗?”妈妈继续发问。      “对的。”大胖简短回答。      “那个男人也喜欢她吗?”      “喜欢。”      “他们俩有夫妻之实吗?”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大胖又卖起了关子。      妈妈着急了:“您就别‘佛曰’了,我还想曰呢,您听好了,现在是怡云曰:必须说,必须说。”      大胖遭到一阵抢白后,也有点愣神了,他对付男人办法颇多,对付不讲理的女人却有点手足无措,眼见对方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愣了几秒才说道:“施主,您能退后两步吗?”      妈妈没有听他的,继续严肃地说道:“我还没有曰完呢,您听好了,怡云现在继续曰:请快说,诉实情;若不说,则动武;若动武,必无情。”      大胖无可奈何地说:“施主用这样的口气讲话,难道是把自己比作佛祖吗?”      妈妈冷冷道:“大师本应解忧困,空谈佛法误众生,遇事便用佛挡驾,只知临时抱佛脚。倘若不把实话讲,狂风暴雨在眼前,即便有佛在阻挡,也要打得佛跳墙。”      这几句话说得杀气腾腾,大胖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难得地露出一丝惊惧之色,我也惴惴不安,这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出家人碰到了强势的女人,同样有理说不清。我和大胖不约而同地四处偷瞄,想要寻找一个护身工具。      很快,我们同时锁定了地上放的一个锅,这个锅不大不小,放在头顶正合适,既可以当成安全头盔,也可以作为防身工具,我们俩暗暗蓄力,准备去抢这个小锅。      这时大胖的劣势就体现出来了,他自恃身份不便乱动,我趁机“刷”地一声迈出一大步,抢先一步将锅拿在手中,然后对他抱歉地笑了一下,心中暗想,对不起了大师,现在大难临头,我也顾不上您,只能先求自保了。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的举动,似乎觉得很可笑。等到我们都安静下来,她才对大胖说:“大师,您想好了吗?”      大胖的表情虽然有点错愕,说话声却依然波澜不惊:“施主,有理不在声高,力大无需炫耀,你聪慧过人,一定不会恃强凌弱,欺压在下。”      她这么一说,妈妈倒不好发作了,只能放缓了口气:“我当然不会对大师不敬了,只求您对我说句实话。”      “天机不可泄露,知天机者,不可逆天矣!”      “您上次好像说过我可以逆天改命。”      “你可以逆天,我不可以。”      “我问的是家庭私事,跟天机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一家子都是天神下凡?”   “凡有关他人私密之事,皆不可轻易泄露,我也是为施主一家安宁考虑。”      “大师,您当我们是朋友吗?”      “这个当然。”      “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您坦诚相告,解除我们心中的疑惑。”妈妈有点强词夺理了。      “施主言之有理,那我就给二位念上一篇经文,以消除你们心中之惑。”说完,大胖竟然坐下来念起了经文,我和妈妈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听下去,还是该打断他。      随着这篇经文越念越长,浩浩汤汤地竟没有停止的迹象,妈妈听不懂,又没耐心听下去,忍不住轻轻叫了两声“大师”,他依旧充耳不闻,闭上双眼自顾自地往下吟诵,似乎已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我们俩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回应,终于意识到这既是诵经,也是含蓄地下了逐客令,只好给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悄悄退了出来。   【第二十六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七卷)   27.1   返回酒店的路上,妈妈觉得有点失望,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被大胖不点名地说出了很多秘密,心里觉得发虚,也不敢安慰妈妈,担心一言不慎激怒她,所以也保持着沉默。      回到房间以后,她终于开口问我:“我今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是‘有点’,是‘相当’过分了。我看您简直想拿出对付我的那一套对付大师了。”我鼓足勇气说。      “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没看到我已经把锅拿在手里了吗?要是您对大胖动手,我肯定挡在他前面替他挨揍了。”      “其实我不会打他的。”      “我知道,但是您说的话也把他吓坏了。”      “他才不会那么胆小呢。”      “好家伙,我头一次见到要打算命先生的,您还真是六亲不认,不过我想提醒您,现如今像这么靠谱的大师可是不好找了。”我有些害怕地看着她。      “你说他烦不烦人,咱们跟他聊了大半天,每次说话都只讲一半,一到关键的地方就卡壳,真是的,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妈妈不悦地说。      “前几天您还把他捧成神仙,现在就打回原形了?”      “本来都快问出来了,每次都出岔子,真是好可惜。”      “嗯,是有点可惜。”我附和道。      “你可惜什么?他为了保护你不肯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偷许给他什么好处了?”妈妈斜乜着我。      “别开玩笑了,我也是今天才见到大胖,哪有时间去收买他。”      “那他为什么一个劲地护着你,一说到关键的时候话就那么少?”      我心说,这还用问嘛,您都已经用棍子打我的头了,他还敢说得更多吗?嘴里敷衍着说:“我觉得他是想维护咱们家庭的稳定和谐,不想让咱们发生内讧。他真是一个好人,您错怪他了。”      “我看他就是一个和稀泥的人,两头都不想得罪。”      “要我说您也有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关心自己的老公和女儿有错吗?”妈妈诧异地问道。      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天哪,我没听错吧?您刚才是叫我‘老公’吗?”      “是的。”      “哇,好意外,好开心,好激动。”      “你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叫你,至于那么兴奋吗?”她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      “当然要兴奋了,因为这次听起来格外顺耳,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我不管你叫老公,管谁叫?”      “嘿嘿,看来您真的把我当成丈夫了,简直太奇妙了。”妈妈理直气壮地称我为“老公”,让我听起来很受用,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欲仙、难以置信的感觉。      “怎么,听我叫你‘老公’很不习惯吗?”她斜眼看我。      “嘻嘻,是有一些不习惯,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      “是啊,我期待很久了,感觉真的很甜蜜。”      “对了,你刚才说我也有责任,那是什么意思?”妈妈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      “哦,是这样的,我觉得您的出发点不对,您找大师咨询本就是存有私心,问了半天都是私事,跟公司或者佛法都没有半点关系。”我回答说。      “废话,公司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找他问什么?佛学的法理我也不懂,有什么可咨询的?”      “那您就是只顾自己的方便,不顾他人的感受。”      “好啊,你敢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您,只是说点客观事实。在寺院的时候您先是拿钱砸,然后一直追问他,把一个老实巴交的出家人弄得那么狼狈,最后还想动武,逼得他只能念经自保。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我开始循循善诱地劝解她,在局里我就经常给别人做思想工作,这是我的专长。      妈妈嘀咕着说:“问了他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最后倒变成我的错了。”      “您先问问自己,是不是把他当成了情感咨询师?还是婚姻与家庭问题的专家?或者是当成了妇女之友?”我进一步启发她。      “没那么复杂,我只是想让他帮我解开心中的疑团。”      “搞了半天,您还是把他当成了算命先生。”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开始就是因为算命才认识的他。”      “可现在他不是算命先生了,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之间也可以相互帮忙。”      “但是您今天做得有点太过分了,朋友之间也没有这样的,一点情面都不留,他以后一定不敢见您了。”      我最后的这句话打动了妈妈,她想了一下说:“你说得有道理,刚才我的确有点着急了,挤兑得他只能去念经。我去跟他解释一下怎么样?”      “今天太晚了,他可能已经休息了,明天一大早去吧。”      “行。”      第二天妈妈很早就把我叫起来了,我俩饭都没吃就赶到了大寺院,住持的回答让我们的心一凉,原来大胖昨天晚上就已经走了,而且搬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      妈妈很失落地对我说:“糟了,他一定是生我的气了,这下不会再找到他了。”      “没事的,他不是说了嘛,有缘必会相见。”      “昨天把他的联系方式要来就好了。”      “他不会给的。”      “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讲老实话,要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女侠’来打我,我也会连夜逃跑的,她连佛祖都敢打,我算什么呢?”我装出害怕的样子。      “别说风凉话,快点想办法。”妈妈推了我一下。      “好办,咱们继续完成买设备的事,该去仙吉岛了。”      “不行,先要找到大胖。”      “您没搞错吧?咱们这次是为了什么来的?好不容易争取到了机会,当然要先把买设备的事情办完了,大胖的事可以随后再说。”      “要是以后再也找不到他怎么办?”      “那就找不到呗。”      “不,我还有话要问他呢。”      “还问呀?昨天差点动手打人,您没看到他害怕的样子吗,都想把锅扣在脑子上了。”我想起昨天的场面还觉得很担心。      “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母老虎似的。”妈妈又推了我一下。      “不是‘像’,简直就是。”      “你说什么?”      “噢,我的意思是,您简直就是波罗波罗山第一女侠,佛祖见了您也要吓得腿肚子转筋。”      “别废话了,快跟我去找大胖。”      “我不去,您自己去吧。”我不打算跟她一起折腾了。      “好,我自己去。”妈妈说到做到,真的准备挨家寺院去找。      这下我没撤了,只好跟着她一起转战在各个寺院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一门心思要找到人,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配合了。      不过这件事情真的是让人很郁闷,本来我希望再也找不到大胖,这样我的秘密就可以长久保持了,可是妈妈铁了心要找到他,并且认定只有他才能帮助自己查清事情的真相,所以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止她。      我觉得自己很愚蠢,就这样不可救药地跟着妈妈一锹一锹地挖出一个大坑,而这个大坑将来要埋的人可能就是我。看来我既是掘墓人,又是入墓人,这是不是有点太悲催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应该说是大难临头躲不过,我们总算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找到了大胖,那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庙里,他正在打坐冥想,见到我们后略略一怔,却并不很吃惊:“二位施主是找我吗?”      我脸上笑着:“当然是了。”心里暗想,鞋底子都快磨没了,不是找您又是找谁?      妈妈显得很不安,她连续给大胖鞠了几躬:“对不起,大师,我昨天太失礼了,请您原谅。”      大胖显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女施主昨天之高论如当头棒喝,令我醍醐灌顶,增知长见,受益匪浅,何来‘原谅’之说?”      妈妈感觉他是在讽刺自己,但这次忍住没有发作:“我实在太想知道结果了,出言无状,不慎冲撞了佛祖和大师,还望您大人不记‘女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女施主言过了,你昨天的举止也是率性而为,并非有心针对,不必耿耿于怀。”      “谢谢大师,您真是胸襟广阔,气量宏大,不愧是得道高人。”      “施主谬赞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人,道行还很浅。”      我心想,这两个人真行,一见面就互戴高帽,看来是被那天的事搞怕了。      妈妈斟酌了一下言词说道:“大师您也别谦虚了,您对我们的帮助太大了,这两天又多番打扰,实在于心不安。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穿的衣服太朴素了,我送您几件镶金线的袈裟行不行?这样会更突显出您的气度,也会吸引更多的人听您讲经。”      我原以为大胖会委婉地拒绝,哪知他想了一下居然说:“施主所言有理,如果你们真的有心送我礼物,袈裟就不必了,可否送一件别的礼物给我?”      妈妈也怔了一下,大概想不到对方这次竟然答应了,她很快爽快地说:“您说吧,想要什么礼物都成。”      “你们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得了一件翡翠原石,能否将它送给我?”      听到这个要求,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大胖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好不容易开了一次口就要了一份大礼。这块宝石自从被切开后,价格一路飙升,已经是原来的几十倍了,如今大胖伸手就要,他难道不知道翡翠的价值吗?      不过还是妈妈大气,她知道越多犹豫就越失礼,当下果断拍板决定了:“好,大师,我们就把这块原石送给您。”      “谢谢施主慷慨相赠,果然大气磅礴,气度非凡。”      “没事没事,这是我们应该的。”妈妈说完以后,我心里暗自嘟囔,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张口就给要走了,哪里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呢?      大胖送我们出来的时候,再次叮嘱说:“你们这次去仙吉岛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险也不要慌张,只要沉着应对,吉人自有天相。”说完拿出两个珊瑚手串让我们戴上,告诉我们在回国之前切勿摘下,自然可报平安。      我和妈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再提及仙吉岛,但见他反复说这个岛的名字,估计是有什么玄机,也就一再表示感谢。      为了避免事后反悔,我们很快就把翡翠原石取出来送到大胖的手里,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太乐意,妈妈的表情却很坦然。      离开这座小庙后,我不太满意地对妈妈说:“这位大师果然一点儿都不客气,一张嘴就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真是狮子大张口。”      “是我答应送他礼物的,他做得没错。”      “那他也应该悠着点儿啊,这也太不见外了,把咱们最值钱的东西要走了。”      “他是一位高人,既然肯接受礼物,必定有他的理由,也许跟他的修行有关,咱们是无法知晓的。”      “我就纳闷了,出家人不是视钱财如粪土吗?他要的这块翡翠原石得值多少粪土啊?都够开几个化肥加工厂了。”      “行了,别发牢骚了,反正东西都已经给出去了,再说咱们拍到这块石头本来就很幸运,不属于你的东西强求也留不住。”      “好吧,我听您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女侠。”我嘟哝了一句。      妈妈悄悄拧了我一把:“你怎么又这么叫我?不许再乱说了。”      “明白了,波罗波罗山大白奈斯女神。”      “真讨厌。”她瞪了我一眼。      “你说大师是怎么知道咱们有这块石头的呢?”      “拍卖会那天的事闹得那么大,肯定大家都知道了。”      “您说得也对。”      “我之前一直担心他不要钱财,不知道怎么游说他,现在行了,只要他肯接受礼物就好办了,说明他愿意跟咱们保持联系,这太好了,以后遇到麻烦事儿就可以向他咨询了。”妈妈显得很满意。      “干脆您直接花钱聘他当顾问得了。”      “行啊,只要他同意就成。”      “您太心急了,我觉得咱们不要追得太紧,应该给他留有一定的私人空间。”我提议说。      “我觉得是你心虚了,怕我问出你更多的秘密来。”      “别逗了,我哪有什么秘密?”      “你瞒着我做的事情还少吗?就说北北这件事,大师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答案了。”      “他告诉你什么了?”      “你没听到吗,他说我所有的猜测都是事实。”妈妈笃定地说。      “这句话太笼统了,您猜测了那么多事,怎么可能都是事实呢?”我反驳说。      妈妈想了想,似乎我说的也有道理,禁不住埋怨说:“这个大师也真是的,说到关键的地方就卖关子。”      “我觉得他是不想给咱们制造矛盾,他都已经说了,咱俩的姻缘是天注定,几生几世都不会分开,要是因为他的原因拆散了咱们俩,那不就是逆了天意吗?难道不怕受到天谴吗?”      “哼,说得有模有样的,好像你很明白似的,请问你的道行有多深?”她斜睨着我说。      “女施主,这您可算问到点子上了,我本来就是天狼星下凡,是除了太阳以外最亮的恒星,我原本应在天狼山建立道场,广纳教徒,就是因为和您有贯穿几世的姻缘,这才抛却教众,和您共经人世的繁华。”      “别自吹了,还说什么天狼星,我看你是色狼星下凡,到了人间的目的就是勾引女人,你要是建立道场的话,说不定有多少女人要遭殃呢。”      “就猜到您会这么说,你想想,我要不是天神下凡,怎么会命犯桃花劫呢?”      “那我是什么星下凡?”妈妈随口问道。      “您是太白星下凡。”      “为什么我是太白星?”      我把嘴贴到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您浑身都很白,下面还没有毛,所以肯定来自太白星。”      她也猜到我不怀好意,在我靠近的一瞬间就已做好了准备,我的话音刚落,她就已经掐住了我身上的肉:“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知道越挣扎只会越疼,当下一把搂住她的腰说:“来吧,亲爱的,就在这里征服我吧,我愿意为你放弃继续当神仙的机会。”      妈妈将手里掐住的肉旋转了四十五度:“快点放手。”      “我偏不。”      “那我使劲了。”      “您使劲吧。”      她的手腕又旋转了四十五度:“这次怎么样?舒服吗?”      “哇,直是爽呆了,别提多舒服了,您继续,千万不要停。”我一边呲着牙,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时我们俩已经完全搂抱在一起,比正常的礼节式的拥抱亲密得多了,看起来像是热恋中的男女情绪失控,突然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      妈妈从路人奇怪的眼神里看出不对劲,抬眼一瞧,对面大楼里正有人站在窗口看我们拥抱,急忙挣脱开我的怀抱,嗔怪地说:“别毛手毛脚的,让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怎么了,您忙着下凡去自己的洞府吗?”      “什么洞府?”      “您忘了吗,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您就是在波罗波罗山的大白奶子洞修炼的大白屁股真神,最近刚刚下凡。”      “那你就是在色狼山的色狼洞修炼的头号大色狼,人称‘狼中之狼’。”      “那正好,我是大色狼,您是大白屁股真神,咱俩可以说是珠联璧合,臭味相投。”      “呸,你才臭呢。都怨你,整天没正形,害得我跟你在一起变得越来越贫了。”妈妈抱怨说。      “我怎么觉得我的贫嘴是您教的呢?”我觉得有点冤。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从小我就跟您天天打嘴仗,嘴皮子早就练出来了。”      “你那是青春叛逆期不听话,专门跟大人顶嘴,我当初就是手软了,不然非把你这个毛病扳过来不可。”      “这个毛病多好啊,当谈判专家就靠它了。”      “别废话了,买设备的文件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欠什么东风?”妈妈没听明白。      “就是咱们明天启航去仙吉岛之前,需要鸣礼炮八十一响。”我一本正经地说。      “胡说,国际礼仪中鸣礼炮的最高规格才是二十一响,那还是欢迎国家元首,你就是个普通游客,只是来坐船的,又不是国事访问,凭什么给你鸣礼炮?”      “咱们可不是普通游客,我是末代的王子,您是晚清最后一个公主。”      “好了,别吹牛了,这样的鬼话只有你自己才信,小心说出来让人家把大牙笑掉。”      “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吧,上船之前先我打你二十一个耳光,就当是欢迎你登船了,行不行?”      “可以啊,不过我要脱掉您的裤子,拍您屁股二十一下作为还礼,怎么样?”我礼貌地回答说。      “你不但无聊,而且还很下流。”妈妈瞪了我一眼。      “好吧,说正经的,我的意思是咱俩上船之前要有点仪式感,放点礼炮或者礼花什么的。”      “到哪里弄礼炮或者礼花?”      “礼炮咱们自己就可以弄。”      “怎么弄?你对着天空放屁吗?能凑够二十一响吗?”      “您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咱俩待会儿回去就打炮,为明天的出航进行一个誓师大会。”我郑重其事地说。      “什么?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要干坏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妈妈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      “别生气嘛,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劳逸结合,适当的夫妻生活也会缓解紧张的压力。”      “凌小东,我真是佩服你,任何不要脸的事都能让你说得冠冕堂皇,你简直是一个无敌的存在。”      “谢谢您的夸奖,咱俩是两口子,不用这么客气。”      “我夸你呢是吧?你打算今天晚上打多少炮?也是二十一炮吗?”      “那不太可能,一半还差不多。”      “那你就自己用手去弄吧,看看能射出多少炮。”      “为什么您不肯跟我共同放炮呢?咱们已经很久没做了。”      “你太讨厌了,整天就想着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了。”妈妈赌气地甩开我,一个人向前面走去。      “您去哪里?”我在后面喊道。      “回酒店。”      “等等我啊。”      “不等了,我自己先回去了。”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出很远。      我正要追上去,两个身材高挑的外国美女忽然走过来把我夹在中间,一个人搭着我的肩膀,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      我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了,原来她们让我请客去喝咖啡,之后可能还要去跳舞。我被妈妈吵得头有点昏,倒很想跟两位美女聊几句,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不过跳舞就算了,那样容易产生误会。      就在我的身体被她们推得摇来晃去的时候,妈妈忽然气呼呼地走了回来,她两下子就拨开两个女人的手,拉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拽走了,我只好边走边向她们俩表示歉意。      妈妈把我拽出老远后才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离开女人就不能活呀?外国女人你也勾搭吗?”      “跟我没关系,是她们主动过来搭讪的。”我辩解说。      “别狡辩了,你没给暗示人家就能靠过来吗?她们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们又不是同性恋,找您去干什么?”      “臭混蛋,幸亏没让你一个人出国,不然非带回来几个外国小三不可,你真是小狗改不了吃屎。”      “您把我喂饱了不就行了,我就不会出去找吃的了。”      “我为什么要搭理你?我是你发泄欲望的机器吗?”妈妈压低声音质问道。      “但我们是夫妻呀,总这样冷战算怎么回事?”我也小声对她说。      “就因为我不理你了,你就开始勾引外国女人了是吗?凌小东,你是真的打算移情别恋,还是纯粹为了气我?”      “您别开玩笑了,我认识那两个女人还不到五分钟,您就回来了,哪里谈得上勾引?”      “我要是不回来呢?你是不是就跟她们去夜店了,然后接着去开房间?”      “您可真会开玩笑,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因为你就是个乱七八糟的人,整天只会做乱七八糟的勾当。”      “这么说我好像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你一见到女人就像癞皮狗见到骨头,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觉得您有点不讲理了,一点小事也要无限度地扩大。”      “你第一天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怎么了,娶了我以后后悔了?”      我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您总这样无理取闹,实在太过分了,我受够了。”      妈妈冷冷地看着我:“你想怎么样?”      “我大小也是个男子汉,还是您老公,您每天就这么对我,太伤男人的自尊了,我先走了,不用送了。”我说完就怒气冲冲地独自一个人向前走去。      她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可是没过多久,我又气势汹汹地走了回来,直接站在她面前说:“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走了,现在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什么权利?”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脸上又恢复成笑嘻嘻的表情:“劝您赶紧收收心,跟我度蜜月去。”      “我偏不。”她极力挣扎着。      “唉呀,那就不好意思了,亲爱的,现在是老公做主的时间,可就由不得您了。”我一面涎皮赖脸地说着,一面握住她软嫩的小手,她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被我拉着向前走去。      “你真是讨厌,就会耍无赖。”妈妈的口气已经柔和了许多,      “嘻嘻,听说会调情的无赖才最受欢迎。”我厚着脸皮说道。      “切,懒得理你。”一路上妈妈都在反抗着,但是拗不过我把她连搂带抱地带回了酒店。      晚上我想跟她套近乎,她绷着脸不理我,想亲个嘴都不行,打炮的事就更别想了。不过我一点儿都不沮丧,女人生气一般就是两三天的事,只要有一点耐心,慢慢就能把她们哄好,再说刚才的拌嘴也不算什么事,顶多是打情骂俏。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的态度果然有所好转,虽然不让我抱她,但是当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时,她并没有甩开,这就是个不小的进步。跟女人套近乎就是这样,不能一下子发展得太猛,要细水长流,先从不起眼的身体部位接触开始,再逐渐向其它部位扩展。      后来我借着刷牙的时候蹭了一下她的翘臀,她只是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的胆子更大了,吃早饭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她也仅仅皱了一下眉,随后继续去喝粥。      等到出门的时候,我很自然地去牵她的手,头两次都被甩开了,我不气馁地第三次去牵,她终于被我握住挣脱不开了,之后我们的手就一直连在一起。      好像这才是爱情本来的面目,我们的最初由于亲情而在一起,然而那次酒醉后的交欢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直到我们有了孩子又历经了风风雨雨,两人的关系才重新回到爱情的轨道上来。我希望尽最大的努力为我们的感情保驾护航,不想再出现一点儿风吹草动。      当我们上了船以后,妈妈问我:“你的二十一响礼炮准备好了吗?”      我低声说:“这几天肠胃比较听话,没有多余的气体可以排出来,要不您赞助我两个吧?”      “我也没有。”      “算了,那就先上船吧,缺的礼炮以后再补。”      进了船舱后,我和妈妈安静地坐了下来。同行的游客很多,都是去岛上看风景的,据说那里还能见到硕大的海鲜。      仙吉岛终于到了,船靠岸后大家迫不及待地去游玩,我们则赶到了生产这套设备的工厂。一位负责人带我们参观了部分车间,有些涉及到机密的部门则不允许我们进入。      经过一番考察后,我们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工厂要建在小岛上。原来有一个巨型离心泵必须建在岛中央的一个温泉里,建在别的地方则无法发挥离心泵的最大作用。我猜是那个温泉里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在推进巨型加工中心的运转。这种利用大自然的能量带动大型设备运转的做法真的很有创意,但是别的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个温泉是个小型的火山喷发口,万一某一天真的火山爆发了,这个独一无二的工厂可能就要跟着一起埋葬了。      参观之后,我们开始办理购买设备的相关手续。这才是重头戏,也是我们此行的终极目标。这个过程是相当漫长的,我们经历了各种繁琐的文件验证和设备检查,还有各种审核和验证,让人有一种随时要崩溃的感觉。为了免生后患,我们对每个环节都检查得非常仔细,不敢有一点纰漏,直忙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终于完成,款项也都支付完了。所幸工厂的服务还不错,给我们提供了食宿,否则我们真的打算熬个通宵了。      进行完全部流程后,我们终于拿到了菲利乌克开好的授权书,拥有了合法进口设备的凭证。由于设备非常庞大,无法拆解,只能通过海运的方式运载回国。      随着工人把全套设备装上货船运向海港后,我和妈妈才算感觉轻松了一些。我笑着搂住她的腰说:“这次大功告成了,可以亲个嘴儿吧?”      她轻轻推开我说:“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只是亲个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现在哪算大功告成,设备运回国才算呢。”      “好吧,您真是谨小慎微。”      接下来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在岛上转了转,买了一点纪念品。虽然这里的海鲜个头很大,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见识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坐上返航的船,这时的风浪已变得大起来,按照船长的意思最好不要出行,建议明天再出海,但是游客们不同意,于是轮船还是启航了。      头一个小时大船的行进很顺利,而后风云突变,风浪越来越大,天色也昏暗起来,能见度变得很差,船体的摇晃越来越大,大家都变得有些担心起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忽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晃动了一阵,接着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对妈妈说:“我过去看一下,您先别动。”      她关心地说:“注意安全。”      我出去看了一阵,转回来对她说:“轮船出了点故障,现在需要大家换乘一条船,咱们赶紧下去吧。”      “是不是撞到礁石了?”      “不是不是,您别乱猜了。”      妈妈不明就里,拎起拉杆箱就跟我下了船,来到另外一条类似救生艇的小船上,上面已经挤满了惊惶不安的人们。      我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塞到包里,然后把包放到她的身边,她有些诧异地说:“你干什么?”      “这条船坐不下,我要坐另外一条船。”      “不用吧,这里挤一挤还坐得下。”她指了指身后。      “这条船太小了,另外一条船才大呢。”我看了一眼她身后,满满登登地都是人。      “那咱们什么时候会合?”她担心地抓着我的手。      “放心吧,很快就会见面的。”我安慰她说。      “要不还是一起走吧。”她恋恋不舍地对我说。      “好了,别说了,船就要开了。”我用力抱了她一下,然后转身就匆匆下了船。      我下去不久,小船就收起舷梯,缓缓向前驶去。妈妈恋恋不舍地对我招着手,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一丝不安。她回首环顾了一下周围,狭小的船舱内挤满了人,像是一个硕大的沙丁鱼罐头,它和罐头唯一的区别就是四周是透气的。      小船航行了一阵后,旁边一个外国胖女人问妈妈:“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我老公。”      “他对你挺好的。”      “是啊,他对我很好。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他塞给大副好多钱,不然你也上不了这艘船。”      “为什么要塞钱?”      “咱们的大船刚才撞坏了,你不知道吗?只能上救生船逃命,但是这艘船太小了,只能让妇女、儿童和老人上来,后来没有地方了,你老公就花钱给你找了一个位置。”      “真的是这样吗?”妈妈大吃一惊。      “对呀,还有好几个女人和老人没上来呢。”      “其他人怎么办?”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了。      “能怎么办?留在大船上等救援呗。”      “没有别的救生船了吗?”      “听说还有几艘小船,但是装不了几个人。”      妈妈急得拿出手机,两只手哆嗦着给我拨了电话,但却始终拨不通。是了,这是在海上,天气又很差,肯定影响手机信号。      她尝试了几次无果后,绝望地放下手机,眼巴巴地透着船边的栅栏向外张望着,希望能看到一点转机。海水溅起的浪花不断打在她的脸上,她也不在乎,只恨自己没有千里眼,不能看到百里之外。      此时她全部的期盼都寄托在有人能去救援大船,是的,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换来我的安全,她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问几遍,稀里糊涂地就上了船,早知这样她就坚持跟我在一起了,那样的话无论生死都在一起,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牵肠挂肚了。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风也越来越大,妈妈心里残存的念头变得越来越渺茫,她的眼泪开始缓缓流下来,并且越流越多,直到无法控制。那个外国胖女人看她哭得很伤心,好心递过来几张纸巾让她擦眼泪。      妈妈擦了一会眼泪后,发现胖女人的表情很轻松,忍不住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跟我老公和弟弟一起来的。”      “他们没有上船,你不难受吗?”      胖女人的忽然神秘地对她笑了一下:“一点儿都不难受。”      妈妈纳闷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就在船上。”      “船上不都是妇女、儿童和老人吗?”      “是啊,所以他们一个打扮成女人,一个打扮成了老爷爷。”      “这样也行吗?”妈妈吃惊地问道。      “唉,为了活命,什么苦都得吃呀,你看到那边了吗,好几个老人和女人都是男人假扮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妈妈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很多真正的女人和老人挤不上船了,原来他们的位置被一些健壮的男人给占领了,真是一群无耻的家伙,相比起来,我真是太傻了。      胖女人接着说道:“你老公真是挺可惜的,他只要化一下妆就可以上这艘船,但是他没去化妆。”      妈妈懒得再和这些人讲话,心中暗想,我老公才不会像你们这么贪生怕死,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话虽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很担心,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怎么样,也不知能否安全脱险,她的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两眼渴望地看着窗外,希望能看到奇迹的发生。   27.2   这条船又行驶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有人喊道:“有船过来了。”      妈妈听了精神一振,急忙向外面看去,但见几艘小船正向救生船飞驶而来,其中一艘速度很快,转瞬之间就离船身很近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瞧,离他们很近的这条船上站着一个人,也正在极力向这边张望着,这个人身材高大,衣服已经全被海水打湿了,虽然风急浪大,天色又有些发暗,但是她看得真真切切,这个人不是她苦苦思念的老公吗,忍不住喜极而泣,挥动胳膊就喊了起来:“老公,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忍不住也挥手喊道:“老婆,我看到你啦!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我的“好”字还没有说出口,一排滔天巨浪突然打过来,直接把我们的小船打翻了。      妈妈正沉浸在跟我重逢的喜悦里,突然一排水花打过来,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和小船都不见了,登时又急又怕,马上又喊了起来:“老公,你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呢?”      可是眼前除了汹涌的水面什么都没有,是啊,今天的天气特别差,海面上一个大浪接着一个大浪打来,好像台风要刮来一样,眼前不光是那几艘小船没了踪影,就连她们坐的救生船也被摇晃得东倒西歪,仿佛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妈妈急得在原地直蹦,对于她来说这真是喜忧参半的几分钟,乍然与我重逢的欢喜被冲得一干二净,剩下的都是担心与焦虑,她大声地呼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嘶哑着,都已经带着哭腔了。      就在她无比绝望的时候,我突然在船边的水面上冒出脑袋,一把抓住窗边的栅栏,头发和脸上都湿漉漉的,手上戴着珊瑚手串,身上还穿着救生的装备,好像一个刚刚完成水下勘探任务的蛙人。      妈妈又惊又喜,一下子抱住我的双手说:“老公,原来你在这里呀,吓死我了。”      尽管我泡在水里,还是笑嘻嘻地说:“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她流着眼泪说:“当然想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都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你真讨厌,又笑话我。”      “你在这里还好吗?”      “我还好,”她说到这儿,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我的手,“你真坏,为什么瞒着我一个人悄悄留在大船上?”      “救生船上的都是妇孺和老人,我怎么能上来呢?”      “那你也要跟我说实话啊,我可以跟你一起留在大船上,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面对。”      我摇摇头说:“有些困难可以一起面对,有些困难必须一个人面对。”      妈妈抽泣着说:“你这个坏蛋,非要上演个人英雄主义,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恨你。”      我深情地看着她说:“亲爱的,别恨我,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抬起泪眼说:“你不是在大船上吗?怎么又到了小船上了?”      “说来真不巧,咱们的大船遇到了三十年不遇的坏天气,根本就控制不了方向,结果跟另一艘船撞到一起了。你们走了以后,我们本想留下来固守待援,但是大船开始慢慢下沉,大家只好四散逃命了。”      “大船上有那么多小船吗?”      “小船没那么多,但是还有其它的救生工具。”      “那你们的小船翻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放心吧,我们早就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了,估计很快会有救援赶到的。”      “你先别说了,我找几个人把你拽上来吧。”妈妈着急地说。      “不行,别拽我了,你们的船都已经超载了,”我急忙制止她,“我穿着救生衣,在水里泡一会也没事的。”      “可是你的脸色白得吓人,你的手比冰块还凉,你是不是很冷?我把衣服脱给你吧。”说完她就要脱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      “不不不,千万不要脱,衣服弄湿了穿在身上更沉。”我急忙制止了她。      “那怎么办呀,我把这些栅栏撬开吧,你顺着窗口就能爬进来了。”她用力去拔窗口的栅栏,发现这些铁条纹丝不动,根本就拔不出来,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先别哭,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她像看到了希望之光似的,眼睛睁得很大,哭声也停止了,“快点说。”      “您现在马上大声唱两首歌,船舱里的人肯定会少一半,这样我就可以进来了。”      “坏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妈妈本来正在难受呢,听了我的话以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顺手拍了我一下。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现在要跟您交代一些事情,很重要的,您拿手机录一下音。”我恢复了严肃的口气。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她不太明白,还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条不紊地讲道:“我公司保险柜的钥匙在门口的灭火箱里,在林子凡那儿还有一个保险箱,钥匙就在办公室的吊灯上;我电脑和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是您的生日,最值钱的邮票和手办放在家里的衣柜夹层里,杜晶芸给的蓝钻戒指放在衣帽间最上面的抽屉里;我在书柜的饼干盒里有一个本子,那是个账本,所有别人欠我的钱都记在上面了,我的私房钱藏在您放珠宝盒的柜子底下……”      妈妈越听越是心惊,她猛地打断我说:“凌小东,你没头没脑地说这些干什么?”      “咱俩是两口子,有秘密当然要分享了。”      “我不想听你的秘密,只想让你跟我在一起。”      “我知道,咱们肯定会在一起的,但是你一定要把这些秘密记住。”      “我不记,我不记,”她拼命摇着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      “乖,听话,别任性了,你把这些事情记住我就放心了。”      “混蛋,你想让我放什么心?你是不是打算抛弃我和三个孩子去享福?”妈妈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好吧,您就当我要去享福了,我马上就要去一个小岛当国王,上面有很多美女,以后可能就不回来了。”      “凌小东,你又在骗我了,你忘了以前说过的那些誓言吗?你答应了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现在想要反悔吗?别做梦了,你听好了,以后你到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别想抛弃我们娘四个。”她哭着说。      这时我的体力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声音也弱了下来:“可是,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世事变幻,离合无常……咱们也不能保证永远在一起……适当地分离一下未必是坏事……”      “不不不,”妈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你再支撑一下,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手,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的身体越来越冷,牙齿不住打架,浑身都在颤抖着:“老婆你记住了,一定把孩子们带大,让他们好好读书,还有,教育孩子的时候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生气,不要打他们。”      “你不要说这些废话,孩子们我管不好,必须由你来教育才行,你可不能当逃兵。”她着急地晃着我的胳膊说。      “别这么说,老婆……你都生了五个孩子了,你肯定能行,要相信自己……”我的眼睛有些迷离,头也渐渐往下沉。      “凌小东,你振作一点,不要睡觉。”她急得直拍我的头。      “我没有睡觉……”我的头仍在往下沉。      “凌小东,凌小东,你别睡觉,快点说话呀。”妈妈不住叫着我的名字。      “咕噜……”我的嘴里只是发出一连串的冒泡声。      妈妈更担心了,她抓着我的头发摇晃着,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凌小东,你这个坏蛋,不许放弃,快点回答我的话。”      这次我连“咕噜”声都没有了,只是把头垂下来任她摇动着。      她越来越害怕,哭着对我说:“求求你别吓我,以后我不再打你了,成吗?”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接着哀求道:“我允许你有私房钱,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行吗?”我还是耷拉着头。      “北北的事我不再查了,行了吗?”      “……”我依然像睡着了一般。      “老公,老公,”妈妈哭得更大声了,她一边晃着我的头一边喊道,“我同意你娶好几个老婆,这还不成吗?沈蓉、安诺、唐娟都可以搬过来,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北北也可以搬到咱们附近住。”      听到最后这几句话后,我“噌”地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喏,这都是您亲口说的,可不许反悔。”      妈妈先是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接着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她条件反射地举手就要打我,我连忙说:“亲爱的小云云,手下留情啊。”      她愣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这么叫我?”      “我早就想这样叫了,但怕您说我没大没小。”      “你还真是没大没小。现在为什么又敢叫了?”      “嘻嘻,现在您抓不到我。”      “先别贫了,快想想怎么脱险吧。”她担心地说。      “噢,对了,”我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出行不顺了。”      “为什么?”      “一定是因为出发前没有鸣礼炮二十一响。”      “又胡说,这跟鸣礼炮有什么关系?”妈妈反驳道。      “轮船启航之前都要放炮的,可以驱邪、除魔、避瘟,大家都信这个。这些外国人也真是的,太大意了。”      “你这不也是封建迷信吗?”      “我这不叫封建迷信,是正常的航行礼仪。亲爱的,这下你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      “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我一起放礼炮。”我暧昧地笑着说。      妈妈这次没有嗔怪我,她眼泪汪汪地说:“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我天天都跟你放礼炮,放多少响都没关系。”      “太好了,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吧。”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把脸靠近,她急忙把嘴伸过来,透过栅栏的缝隙跟我吻在了一起。虽然我的嘴唇和舌头是那样的冰冷,她依然深情地跟我唇舌相交,吻得那么缠绵、那么主动、那么投入,似乎希望就这样跟我的嘴巴粘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最后还是我把舌头抽了出来,感觉被她咬得都有些麻木了,我勉强笑着说:“我身上太冷了,跟我亲完了会着凉的,快去喝点热水吧。”      她可怜巴巴地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乖乖地听话,把手放开,明天早上就能见到我了。”      妈妈摇着头说:“不,你骗我,我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没有骗你,我是个盖世英雄,明天就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见你。”      “不,我不是那种毛丫头,别想哄我上当。”      “嗐,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别再提什么筵席不筵席的了,反正你别想离开我,咱俩也不可能散掉。”      我只好劝她说:“好像风浪越来越大了,我要找个地方避一下。”      “这茫茫大海的你到哪里去躲避?还是到船上来吧。”      “不行,我已经拖慢你们的速度了,再说这又不是冲浪,我不可能一直跟在你们的后面。”      妈妈着急地说:“那我就下船去,反正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说:“不行,你不能这样做,太危险了。”      “你别拦着我,不管是生或死,咱俩都不能分开。”她固执地说。      “你听我说,千万不能下来。我现在一个人还撑得住,要是你也到海里,我可能就顾不过来了,搞不好咱俩都搭进去,以后谁来照顾孩子呢?”      妈妈又哭得泣不成声了:“我真后悔没跟你一起留在船上,你这个坏家伙,每次都骗我,我好恨你。”      “这种事当然是男人冲在前头了,哪能让女人去冒险呢。”      “可是……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点您不用担心,我是色狼星下凡,不完成泡妞的大业是不会回到天上的。”我佯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真讨厌,这个时候还闹,告诉你,一定要全须全尾地回到岸上,不然我可不饶你。”妈妈担心地说。      “那当然,我还要再跟您生三个孩子呢。”      她这次没有教训我,只是柔声说道:“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生几个孩子都可以。”      “这是您说的,可不许赖账。”      “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嗯,您不是。”      “所以你也不许骗我。”      “那是当然,”我苦笑着说,“对了,您瞧瞧咱俩现在的样子,像不像那部关于轮船的大片?”      “什么大片?”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嗐,就是那部最有名的片子,一艘豪华巨轮撞上冰山以后沉没,男主角把女主角推上一块木板,自己泡在海水里,是不是和咱俩现在的场景很相似?”      这下她终于想起来了,急忙拍了我一下:“呸呸呸,不许乱说,咱们和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亲爱的露丝小姐?”      “你肯定不会出事的,而且我也不是在木板上。”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您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有机会死里逃生吗?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安慰她:“是的,咱们和他们不一样。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叮嘱您。”      “什么话?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      “都是吉利的话。”      “那你说吧。”      “您以后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多喝热水,少喝酒,少吃辛辣和生冷的食物。”      妈妈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坏蛋,这是吉利话吗?”      “这话还不吉利吗?”      “吉利个屁,你想甩掉我一个人去逍遥快活是吗?告诉你休想,我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甭想甩掉我。”      “我是关心您嘛。”      “用不着,真要关心我就踏踏实实地拿出实际行动来,不要只在口头上关心。”她泪眼婆娑地说。      “您能再打我几下吗?我怕以后没机会再打了。”我有些动情地说。      “去你的,又开始说这种话了,不要垂头丧气的,振作一点,我们的明天还很长呢。”妈妈在给我鼓劲,也在给她自己打气。      “好吧,但愿如此。”我已经感觉两只胳膊快没有劲了,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      “都怪我,非要买什么设备,不然咱们也不会到仙吉岛来,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事了。” 她自责地说。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预测未来呢?”      “大师就能预测,而且他猜到咱们会遇到危险了,只怪我没有听他的话。”妈妈不住摇着头,显得很懊悔。      “别再想他的事了,我们不能总把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我感觉两只手越来越酸痛,就快要抓不住了。      “唉,总之是怪我贪多求全,一意孤行,害得你为我受苦。”      正在她悔恨交加的时候,一股大浪忽然打来,船身剧烈摇晃起来,我被一股大力推得身子向外,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一只手登时被甩到一边,只有另一手还握着栅栏。      “老公,你怎么样?”妈妈着急地喊道。      “我可能要去当个冲浪先锋了,您多保重。”      “别说这种话,来,抓住我的胳膊。”她竭尽全力去向我伸出手来。      我原本想向前使劲,后来转念一想,这样不过多支撑一会,到最后反累得她体力耗尽,终究还是救不了我,何必呢?与其待会儿更痛苦,还不如提早放手。于是把手缩回来,大声对她说:“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苦了自己。”      她哭着说:“不不不,我不答应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我只是走开一小会儿,还会回来的。”      “不,你骗人,你一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死死攥着我不肯撒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股大浪尚未平息,又一股大浪席卷而来,整只救生船几乎被抛到了半空中,万幸的是,船身没有倾覆,但是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痛,几乎就要断裂了。      妈妈感觉到我在咬牙坚持,她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抓我的身子,但是海浪越来越汹涌,她自己都站立不稳,更别提帮助我了。      就在几股水浪的不断冲击下,我抓着栅栏的手变得越来越虚弱,眼看就要握不住了,妈妈拼命想要抓住我的手,但是她的力量实在有限,喊别人帮忙又来不及了。      最痛苦的时刻终于到了,在一股滔天巨浪的冲击下,我的手指承受不住钻心的疼痛,终于松开了栅栏,就在她绝望的惊呼声中,我用尽力气大喊了一声“老婆,我爱你”,随后就消失在了汹涌的海水中。      这股凶猛的海浪也从救生船的窗口拍进来,正打在妈妈的脸上,她隐隐约约听到了我最后一声呼喊,只觉得诸般黑暗一起袭来,天塌地陷般的痛苦让她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等到妈妈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简易的床上了。她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是一间狭小的舱室。她揉了揉太阳穴,强撑着自己坐起来,脑子里回想着自己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      就在电光火石的回忆中,我掉入大海中的最后一句话再次钻入了脑海,她一下子清醒了,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就要出去,舱室的门打开了,那个外国胖女人和一个船员走了进来。      妈妈见到她们像见到了救星,急忙问道:“我老公怎么样了?”      胖女人摇摇头:“风浪太大了,小船和上面的人都不见了。”      妈妈只觉得一股寒意陡然钻入身体,久悬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她站在原地发起愣来,良久才缓缓坐回到床上,眼泪顺着眼角又流了出来。      胖女人和船员同情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哭了一阵后,猛地站起身就往外走,胖女人看她的样子很吓人,急忙拉着她的胳膊说:“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找我老公。”      “他不在船上。”      “那我就坐小船出去找。”      这时那个船员对她说:“我们都找不到你老公,你就能找到吗?”      妈妈哭着说:“那也要去找呀,总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着吧。”      船员说:“搜救的船只已经赶过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胖女人附和说:“是呀,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在这里等着。”      妈妈觉得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就停住了脚步。她看了一下四周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不是在救生船上。”      “是的,咱们的船差点就被海浪掀翻了,幸亏遇到救援的船只,不然大家全都要完了。”      “这里是救援船吗?”      “对。”      “现在咱们去哪儿?是去寻找其他落水的人吗?”      船员解释说:“现在海面的风浪还是很大,我们要先把你们送到中转港,你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等天气好了以后再坐另一艘船到达目的地。”      “那我的老公怎么办?”妈妈焦急地问道。      “我们已经在进行搜救了。”      “你们派出了几艘船进行搜救?”      “三艘。”      “才三艘?不行,太少了,我建议你们马上派更多的船来扩大搜救范围,费用由我来出。”妈妈又拿出女总裁的派头。      “对不起,我们不是为您的金钱服务的。”      “那你们为了什么服务?是为人民服务吗?”      “我们是为了神圣的工作服务的。”      “你们干工作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钱吗?我又没让你们白干,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多少钱?”      “女士,请不要再提钱了,好吗?这是我们的工作,请您尊重它。”      “这样吧,你们搜救队一共有多少条船?我全都买下来了,你开个价吧。”妈妈想仿效我在同心岛的做法,也把对方的船买下来。      船员很无奈地说:“很抱歉,你真的误会了,我们搜救队并非私人企业,不能随意买卖。”      “我可以出很多钱。”      “那也不可以。”      “那怎么办呀,我老公现在生死未卜,我却待在这儿什么都干不了。”妈妈急得直蹦。      “你先别着急,我们正在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搜寻落水者,估计陆续会有结果,你去中转港等消息吧。”船员安慰她说。      妈妈没有办法,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毕竟是在国外,而且又是在海上,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能随意指挥别人。她有点想念大胖了,是的,现在是最需要他的神算的时候,偏偏这个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寺院去了。看来还是陆地上最安全,起码可以脚踏实地,妈妈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不遇到特别重要的事是绝对不会坐船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后,救援船终于到了中转港。妈妈裹着一件外套孤零零地下了船,想到去仙吉岛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以后却变成了一个人,她的鼻子一酸,禁不住又流下泪来。      从船上下来的人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们纷纷涌到码头的一家快餐店吃东西,妈妈什么都没吃,只点了一杯咖啡,因为她觉得很冷,是从心里往外的那种冷。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心里的悔意越来越深,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她坚持要购买这个设备,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而且大胖事先已经提醒过了,此次去仙吉岛荆棘丛生,可能会遇到风险,但是她没有听进去,如今想说什么悔恨的话都太晚了。这真是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太自信;不怨鬼,不怨神,只怨自己太好强。      休息了一阵后,有一艘救援船靠岸了,大家都飞奔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亲人,妈妈也跟着跑了过去。      等船上抬下两个人后,大家凑上去一瞧,原来是两个渔民,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于是都放心地散开了。      妈妈转身也要走开,却听到几个船员正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这些人太幼稚了,这种天气下怎么可能会有幸存者?”      “就是,咱们搜寻了半天都没见到一个活人。”另一个回应道。      还有一个人绘声绘色地说,他看见了一个大个子,但是没有脑袋,估计是被鱼咬掉了。      妈妈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转回身问道:“那个大个子穿的什么衣服?”      船员结结巴巴地说:“我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救生衣。”      “他的手上戴了什么东西吗?”      “嗯……戴了一个类似手串的东西。”他想了一下说。      听到这句话后,妈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急忙扶住旁边的扶手才没有倒下。几个船员看到她的脸色不对,赶紧让一位女船员扶她到沙滩椅上躺下休息一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妈妈喝了几口水后,觉得有点缓过来了,就勉强坐起身来。女船员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亲人在沉没的大船上?她说是。      女船员又问:“他是你的什么亲人?”      妈妈哽咽着说:“他是我的老公。”      “你们的感情一定非常好,不然你不会这么激动。”      “是的,他对我非常好,但是……我却把他一个人扔下了……我对不起他……”说到这儿,她的泪水再次成串地涌了出来。      “别这么说,要是他知道你这么痛苦,也会不开心的。”      妈妈此刻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她责怪自己为了项目利益的最大化而不断冒险,而今想要的东西即将得到了,却有可能要失去老公,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情景,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让她的心如针扎一般痛苦。      这时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我对她的劝告,因为我不止一次劝过她及时收手,她都没有听进去,她还是坚信自己作为总裁的经验,却没想到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又一次后悔了,后悔当初没听我的建议,她一辈子的后悔都集中在这一天了。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女船员安抚她说:“你要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你老公已经脱险了,对不对?”      “不可能的,刚才他们说的那个没头的男人跟我老公一模一样,再说他掉到这么大的风浪里,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你现在见到你老公了吗?”      “还没有。”      “这就对了,说明他有可能还活着,你为什么要一直在这儿哭呢?”      妈妈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但是自己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懊丧,无论如何都难以释怀。特别是当她意识到自己为了买这些冰冷的机器,可能要失去最亲的人,之前付出的种种努力竟然成了埋葬爱人的垫脚石,一时间悔恨难抑,眼泪如开了闸的河水一般流得更多了。      女船员见自己的劝慰没起作用,急忙递过纸巾让她擦眼泪,这反而让她的泪水更止不住了,一边哭泣一边呜咽着说:“就为了买这些设备……我把老公给弄丢了……我是个坏女人……”说完就哭得更厉害了。      女船员又劝了一会儿,见她仍然停不住哭声,觉得把压抑的情绪释放一下未必是坏事,也就不阻拦了,静静地在她身边又陪了一阵,直到轮船要出发了才起身离开。      妈妈又抽泣了很久才止住哭声,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海面,似乎希望之前的奇迹再度上演,希望我能突然从水下把头钻出来,嬉皮笑脸地喊她一声“波罗波罗山大白奈斯女神”,如果这一幕能出现该有多好,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实现这个愿望。      然而现实生活并不是童话世界,有些愿望不过是美好的幻想而已,她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那个盖世英雄出现,一切期盼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厢情愿,忍不住低声说道:“凌小东你这个大坏蛋,你不守信用,说好了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见我,但是你失约了,我好恨你。”      说也奇怪,当她意识到可能要失去我的时候,我的种种好处又浮上心头,我的勤劳能干和奋勇当先俨然成了优秀的品质,我的风流成性和到处留情成了温柔的标记,我的调皮捣蛋和低级趣味转化为甜蜜的回忆,就连我在床上的欲求无度也变成了体贴多情,她甚至回想起跟我做爱时的细节。总之,有我的生活是那么美好,而没有我的世界却是那么糟糕。她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她真想马上跳到海里去追随我而去,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烦恼了。      是的,这个时候妈妈才感觉到已经离不开我,并且习惯了我的贫嘴滑舌和插科打诨。她已经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了老公,几乎忘了我本来是她的儿子。如果我们沿着这条幸福的路走下去,将会有非常美好的未来,但是厄运忽然从天而降,她对人生的所有规划都在这一刻被清了零,现在老公没有了,大儿子没有了,所有的希望都破碎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自己和三个没爹的孩子,以后的漫漫人生路该如何走过呢?      她越想越绝望,越想越疲惫,心力的交瘁让她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没过多久便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她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怡云……怡云……”      她吃惊地抬起头,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副奇景:我像海洋之子一样从水下面一步一步走了上来,身上的衣服竟然丝毫未湿。      妈妈又惊又喜,她接连揉了几下自己的眼睛,当确定真的是我后,兴奋地扑上来就要拥抱我,被我冷静地伸手挡住了:“请你不要这样。”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吗?”      “我认识你,你是怡云,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冷冰冰地说着。      “你……为什么这样跟我说话?”她被我一口一个“怡云”叫得心里一痛,暗自思忖道:好你个凌小东,即便我不是你的妻子,可我还是你的妈妈,你就这样对我直呼其名吗?      我的下一句话更让她心惊肉跳:“因为咱们不会再见面了。”      “你……什么意思?”      “我就要走了,要去很远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她不甘心地问道。      “对不起,我被别人救了,是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必须跟她结婚。”我索性直言相告。      妈妈哭着说:“那我怎么办?”      “下一世吧,咱们一定会在一起。”      “这辈子呢?”      “这辈子可能没希望了。”      她一面流泪,一面拉住我:“你不是跟我说过,三生三世都要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我无奈地看着她:“这么做也是没办法,我如果背叛誓言,也不会有好结果,咱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呢?”      “茫茫大海,无法逃生,为人所救,自当听命于人。”      “我跟你一起走行不行?”妈妈抓着我的袖子说。      “可是……我要跟别人结婚了。”      “我……给你做小老婆还不成吗?要不就让我当保姆。”她可怜兮兮地说。      “怡云,不要这样,你到了那边也无法生存,咱们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我叹息了一声。      “老公……我不想跟你分开……”      “不要舍不得离开我,夫妻纵然恩爱难分,到头来终须一别,谁又能真的实现百年之约呢?”我一边劝她,一边递过来一个纸条。      妈妈打开一瞧,上面写的不是最熟悉的“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而是两句分外冷酷的诗“今夜踏浪来诀汝,死生从此各西东”。      她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在心里蔓延开来,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你、你为什么这么绝情?”      我的眼泪也缓缓流了下来:“我也不想这样,实在别无选择……你是希望我在世界上彻底消亡,还是希望我在另一个地方默默地活下去?”      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咱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我怕自己会心软,挣脱开衣袖说道:“带好咱们的孩子,待他们成婚之日我还会再来。望你一切安好,善待自己。”说完之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向海里走去。      妈妈见我匆匆告别,只恐从此再难相见,禁不住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迈步就想追过去。只是她的双足便如钉在地上一般,竟是半步也动弹不得,急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心里又气又痛,恨不得一下子飞起来。      就在这苦命挣扎的当口儿,她忽然觉得双腿一阵发麻,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两只丹凤眼蓦地睁开了,但见眼前还是蓝天、白云、大海、沙滩,根本就没有我的踪影,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幸好是一场梦,不是真实发生的事。她一边庆幸地想着,一边坐了起来。再一摸自己的额头,已然是汗水涔涔,显然适才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脸上还挂着斑斑的泪痕,很明显是刚刚哭过。      虽然回到了现实中,梦里的恐惧感也渐渐消散,妈妈依然抽泣了半天,似乎被刚才那个梦伤得不轻。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不晓得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当面对危机的时候,她究竟是该祈祷我能奇迹般地平安归来呢,还是该像梦中那样看到我活着就行,哪怕我和其他女人双宿双栖,再也不能回到她的身边?      几番思量过后,她终究不相信我会就此舍她而去,还是决定等下去。      这时,返回市区的大船已经到了,大家纷纷走上船去,只有妈妈和十几个人留在岸上。他们都怀着同样的念头,希望等一下救援船的消息,同时也无比期待自己的亲友平安归来。      就在一下午的时间里,救援船来来回回地又走了几趟,一次比一次的成果少,几乎再没有发现任何失踪者,只找到了他们散失的一些个人物品。等待的人失去了耐心,陆陆续续地都走了,只剩下了妈妈还坚守在那里。港口的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她,但是又没什么好的办法开解她,只能放一些舒缓的歌曲助她放松。      其实妈妈这时候也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唯二能支撑她的就只有两个信念,第一,救援船并没有找到我,这说明我还有生还的希望;第二,大胖曾经说过,此行虽然有风险,但是不要慌张,只要沉着应对,吉人自有天相。此时她正期盼着这个“天相”早点出现,因为她觉得大胖不会胡言乱语,更不会言过其实,所以她还要继续等下去,哪怕变成望夫石也不在乎。      这时,又有一艘船靠岸了,从上面下来很多游客,妈妈站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依然没有我的身影,于是又失落地坐下了。经历了多次船舶入港时的人群检查,她的心理素质已经变得非常强大,早就习惯了接受一次次的失望,但是每次又不肯放弃希望。      就在她觉得希望渺茫的时候,港口的广播室忽然传来一阵动听的音乐,那袅绕的歌声是如此地熟悉,简直熟得要流淌到她的心里,让她禁不住侧耳聆听。十几秒钟过去后,她更加确定了,没错儿,现在播放的这首歌曲就是她上学时最喜欢听的,也是之前跟我出差时一起欣赏的那首《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天啊,她不相信自己竟然在国外听到了这首曲子!      妈妈一下子就呆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是在国外,外国人怎么会听一首中文歌呢?即便是在国内,这也是一首比较生僻的歌曲,一般人都没有听过,在异国他乡谁又会播放它呢?难道是有人故意放给自己听的吗?可是在她熟悉的人中,只有我了解这个喜好,难道是我点给她的吗?难道我……还活着?      她越想越兴奋,香躯微微颤抖起来,一下子站起身,快速迈动脚步,很快就来到了广播室。进去一瞧,那里只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播音员在工作。      妈妈激动地问她为什么要放这首歌,女播音员说是站长让她放的,妈妈又问站长在哪里,她说刚才还在这儿呢,可能有事出去了。      妈妈说:“站长是怎么拿到这首歌曲的?是谁交给他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有人捡到了别人的手机或者MP3,然后就交到站长那里了。他有时会让我们试一试这些机器好不好用,或者是从里面找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物品都是无人认领的?”      “差不多是这样的。”      听到这儿,妈妈感觉最后一丝期盼也要破灭了,禁不住露出凄苦绝望的表情,在她看来,一定是自己老公的手机被人捡到了送到广播站,所以这里才能放出那首歌曲。自己真的想多了,这里是喜怒无常的大海,怎么可能会有奇迹呢?      这时的歌声已经唱到了最悦耳的部分,妈妈听着那熟悉的曲调,想到音乐的旋律没变,听歌的人却少了一个,只觉得悲从心中来,一种酸楚的感觉遍布全身,令她想站也站不住,玉足一软便坐在一把椅子上,心里默默念叨着:为什么要放这首歌给我听,却又扑灭最后的希望?现在老公没有了,依靠也没了,就算挣到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都怪我太任性,是我害了他,我为什么要错过这么美好的感情呢?以后就要一个人带孩子了,人生的道路那么漫长,我该怎么过呢?      妈妈越想越伤悲,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让她喊又喊不出来,只能无声地流着泪,女播音员大概知道了她的事,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不晓得该说什么。   27.3   就在两个人相对无言的时候,一个装卸工推开门打破了宁静:“请问哪位是来自中国的怡云公主?”      妈妈抬起泪眼说:“我就是。”      “我们捡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你的名字。”他递过来一张对折的便笺,外面果然用英文写了“Princess Yiyun(怡云公主)”几个单词。      “喔。”妈妈又惊又喜,她轻呼一声,把便笺紧紧攥住贴在心口。这张纸条虽然不大,但却承载了太多的美好记忆,这一天她都在盼望它的到来,感觉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仿佛只要等到它就可以等到我的出现。      以前每次找不到我的时候,就会有一张这样的纸条如变魔术般在她眼前出现,然后打开它就会发现两句熟悉的歪诗,接着就会很快找到我,最后就是打情骂俏的大团圆的结局。她希望今天的事情也向这个方向发展,那就再好不过了。但她又怕这只是个幻觉,所以先掐了一下自己,哎呦,真的很疼,看来不是做梦,心里马上燃起了火热的希望,心里暗暗说道:凌小东,你个臭小子,又跟我来这套‘捉迷藏’的把戏,看我一会儿怎么惩罚你。      妈妈等了半天才把对折的纸条展开,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个普通的字母都没有,登时感觉一盆凉水兜头浇上来,整个人都异常失望,好像一个满怀期待的人收到生日礼物后,费了好大劲把盒子拆开,结果发现里面只是一张白纸,可想而知心情该有多糟糕。      就在几分钟内,她的心情再次经历了从峰顶跌到谷底,刚冒出的一点儿希望火花又被吹灭了,心里酸酸苦苦的没着没落,苦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感觉命运之神像一个爱捣蛋的孩子,一直在跟自己玩恶作剧,每次都是给点希望就迅速掐灭,似乎非要把自己折磨得发狂才肯罢休。难道她冥冥之中真的得罪了神灵?      妈妈捏着纸条又思忖了一会儿,觉得这张便笺的出现一定是有原因的,虽然上面没写什么字,说不定后面隐藏着什么玄机,莫非是暗示自己不要白等一场?还是告诉自己要像这张白纸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重新书写人生?      但是她转念一想,觉得事情未必那么复杂,也许就是因为对方时间太紧,来不及写字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随后细细琢磨了一下,似乎也不是这个理儿,既然纸条没有弄湿,一定是在平稳的环境下写好的,为什么不多写几个字呢?哪怕画几条波浪线也行啊,起码能让她猜到是长江,现在什么都不写不画,几乎等同于白纸,难道代表的是白云苍狗、白驹过隙?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工夫,远处不知是谁一直在拿镜子晃广播室的窗户,那个女播音员开始没理会,后来见对方变本加厉地晃个不停,忍不住低声说道:“这个人真讨厌,一点素质都没有。”      妈妈起初也只是陷入沉思中,并未搭茬儿,后来也被晃得心烦意乱,终于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好像是从一艘大船上晃过来的。”      女播音员到瞭望镜前看了一眼说:“你说得很对,是从那艘船上反射过来的光线,而且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没礼貌的人。”      “也许是小孩子在搞恶作剧。”      女播音员又仔细看了一下:“可能真的是小孩子干的,他还在船体上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字。”      “写的什么字?”      “写的好像是你们中国的文字,我不认识。”      妈妈听了觉得有点纳闷,就站起身说:“能让我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我也想知道那些汉字是什么意思。”      妈妈来到瞭望镜前看了一眼,只见刚才那艘大船的船身上贴了一些白纸,每张白纸上都写了一个大字,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勉强还认得出来,当看清这些字的内容时,她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呼吸好像也停滞了。天呀,不会是真的吧?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竟然就是我经常调侃她的那两句歪诗: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只是那个“尿”字写出来有点不雅,故而画了一个圆桶代替了。      她急忙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重新看了几遍之后,终于确定是这十几个字,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立刻攫住她的心灵,忍不住蹦了起来,嘴里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呀——!我看到我老公写的字啦!这次应该是真的了!那个坏蛋就在船上!”      女播音员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些字有什么魔力,竟然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反应。妈妈一边笑着哭着,一边用力拥抱着女播音员,对方完全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只是被动地跟着她一起微笑。      看到对方错愕的表情后,妈妈也来不及解释,只是对她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跑了出去。是的,现在就要争分夺秒,如果再晚一步,那个家伙可能又要溜走了。      于是,港口的码头上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个中国美女穿着紫色风衣跑向即将离港的一艘大船,她的秀发随风飘扬,细长的丹凤眼中泪光盈动,两条玉腿在碎花裙的飘动中奋力迈动,整个人像一朵即将怒放的玫瑰花,沿着港口的道路一路盛开。      大概没有人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一路飞奔,大家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肆意飞翔,奔向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幸福,每个人都在心里为她送上最真诚的祝福。多年以后,当他们回想起这一幕也会觉得惊艳动人,一位美女像一团火焰奔跑在码头上,附近的水面都被她映红了,偌大的港口只有她一个人是主角。      妈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跑得那么快,她几乎毫不停歇地跑上了将要起航的轮船,中间居然没有换气。      上船以后一位船员吃惊地说:“你是运动员吗?怎么跑得比我都快?”      妈妈一点儿都不觉得累,她急切地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位来自中国的高个子男人吗?”      “那个人是不是长得很帅气,手上戴了一个手串?”      “对对对,就是他。他在哪儿呢?”      船员抬头张望了一下:“咦,他刚才还在甲板上,怎么这会儿就不见了?”      “你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吗?”      “我知道,我带你去。”他很热心地主动带路。      妈妈跟着他来到船舱里,却发现我不在房间里,船员想了一下说:“可能他去餐厅了,要不去那里看一眼?”      “不,不用了,我在房间里等他就好了。谢谢你。”      那位船员走了以后,妈妈站在走廊大声喊道:“凌小东,快点给我滚出来!”      我看她已经猜到我躲在附近了,就笑嘻嘻地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怡云公主,为什么这么不开心?谁得罪你了?”      “你……”她用手指着我,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点点向我靠近,眼看要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两眼一翻,身子就软倒了下去。      我见状不妙,急忙上前扶住她的娇躯,她这时已经没了知觉,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想不到她的情绪这么激动,我只好抱起她,轻轻放到自己舱室的床上,然后迅速叫来了船上的医生。      经过一番救治后,她终于清醒了过来。茫然地看着天花几秒后,她飞快地坐起身,抓着我的衣服说:“老公,真的是你吗?”      我点点头:“是我。”      她伸出手刚要摸我,突然“噢”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一倒,又昏了过去。      我问医生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可能是她的心情太激动了,没事儿,我还有办法。”      在医生的帮助下,妈妈又苏醒过来,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了,抓着我的双手说:“老公,我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了,要不然您掐一下自己试试?”      她却不肯放开我的手,好像怕我突然消失,美丽的丹凤眼里涌起泪水,慢慢淌了出来。我正要给她擦泪,她却身子一软,又缓缓倒了下去。      这次医生不等我说话,急忙展开急救,同时对我说:“你不用着急,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很快就会好转的。”      妈妈第三次醒来后,抱着我就大哭起来,我不住地哄她,她的哭声越来越声嘶力竭,好像所有的悲伤与快乐都凝聚在一条狭窄的线上。这条线越来越单薄,似乎无法承受这么多激烈的情绪。很快,她的哭声渐渐变弱,再过了一阵就没声儿了。我一瞧,又昏过去了。      “这也算正常现象吗?”我有点不满地问医生,觉得她根本没拿出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嗯……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约会被她看见了?”      “您可真能胡联系,我什么时候约会了?”      “那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哦,是这样的。之前我掉到海里失踪了,她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心里很难过。现在突然见到我出现,心理上一时承受不了,结果就昏倒了。”      “那还是你的责任。”      “是啊,我承认我有责任,这不是找您来了嘛,快点帮我想办法啊。”      医生只好又开始采取急救措施,在她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又一次苏醒了。这次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看得我直害怕,医生也有点含糊,悄悄往我的身后躲。      “老婆,你怎么了?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把自己憋坏了。”我柔声劝她说。      她听了之后还是一动不动,既没有表情,也没有回音,好像变成了一个冰美人。      我又说了半天话,她都没反应,医生觉得有点不对劲,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她竟然缓缓地又倒了下去,身体僵硬得好似一块木头。      我吓得抱住妈妈对医生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她可能是在大悲之后迎来大喜,心里一时接受不了,无法恢复到正常的情绪中。”      “我想问她刚才坐着的时候为什么一动不动?”      “很明显……她在坐着的时候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什么?你是说她坐着就晕倒了?”      “差不多是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      “你先别着急,还有办法的。”医生紧张地擦了一下汗,再次投入到治疗中。      不过这次医生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妈妈始终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我又怕又急,不住呼唤着她的名字。眼看医生也有点手足无措了,我病急乱投医地喊了一句:“凌小东掉进海里了!”她的螓首忽然动了一下。      我一看这招有效,赶紧又喊了一句“凌小东跟人私奔啦”,她一下子就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医生见状急忙抓紧时间治疗,妈妈终于再次苏醒过来。医生给她喝了一杯营养水,又测量了一下身体的各项指标。这次她一直安静地躺着,双眼渐渐变得有神,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又过了一阵,大概是有点缓过来了,妈妈轻声问我:“老公,你真的在我身边,是吗?”      “是的,我就在你身边,你别激动,好好休息,咱们有的是时间谈心。”      “你不要走,好吗?”      “放心吧,我就待在这儿,哪儿都不会去。”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你竟然回到我的身边了。”      “放心吧,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躲着不肯见我呢?”她哽咽着说。      “我不是躲起来,主要是怕您庆祝时的动作太大,就提前做了点准备。”我讪笑着说。      妈妈盯着我的身上说:“你果然准备得很充分,可以算是全副武装了。”      我看了看自己穿的海上救援套装,小心翼翼地说:“我这也是前车之鉴,上次在同心岛您差点没咬掉我的舌头,这回可不敢再冒险了。”      她缓缓坐起身子,盯着我说:“你的衣服怎么这样厚?”      “嘿嘿,为了安全起见,我这次穿了两套救生服,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了。”我急忙扶住她,防止她再晕倒。      “你就那么怕我吗?”      “不是怕您,这叫做未雨绸缪。”      妈妈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内心剧烈起伏的情绪,声音低沉地说道:“为什么你现在这么冷静?你不想抱我一下吗?”      “当然想了,但是我怕您打我。”      “我的手有那么重吗?”      “是的,非常重,上次在别墅您差点没把我打成残废。”      “好,我保证不打你,你来抱我吧。”      “还要保证不咬我。”我补充了一句。      “行,我答应你。”她认真地说。      医生这时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觉得妈妈已经恢复正常了,便拎起药箱悄悄走了。      我这才笑着张开双臂,刚要去抱她,她盯着我的救生服说:“你穿的衣服太厚重了,抱我的时候不方便,还是脱下来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真的要脱下来吗?”   妈妈的声音带了些哭腔:“你真的把我当成母老虎了吗?”      “胡说,根本就没有的事,疼您都来不及呢,怎么能当您是母老虎呢?”      “那你为什么那么怕我?还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她委屈地说。      “您说我的衣服是吗?哈哈,这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让您看看我的新造型。”      “你还当我是你的妻子吗?”她眼泛泪光地看着我。      一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急忙收起油腔滑调的样子,亲昵地对她说:“那还用问吗,您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谁也甭想把咱俩分开。”      “你能把遇到风浪时最后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吗?”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她两只凤目已噙满了泪水,显得越发楚楚可人。      我从没见过妈妈这么哀婉缠绵的眼神,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马上站起身说:“我现在就把救生服脱了,随便您怎么处理我吧。”说完就脱掉海上救援套装,直接坐到她的身边。      原以为妈妈会扑上来打耳光或咬肩膀肉,但她真的说话算话,没有打人也没有咬人,只是把我从上到下扫视了好几遍,过了好久才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点了一下我脸上的肉,很快又如同触电一般快速缩了回去,接着便细细感受着指尖上的温度与触感。      没错儿,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体温、有弹性,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幻象,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老公。可是,他不是被卷入惊涛骇浪中了吗?现在居然会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这不是做梦吗?      妈妈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忍不住疼得直咧嘴,哇哦,看来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太好了,快让我再感受一下这个男人吧。      她颤抖着伸出两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感受着我的肌肤与温度,还把头贴在我的胸口倾听心跳,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她的气息喷在身体上很舒服,急促的呼吸又说明她的内心极不平静。我颇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像自己从未受过如此的礼遇,于是一动不动地任她爱抚,心里美得没边没沿的。      妈妈把我从头到脚抚摸了至少三遍才柔声说道:“我没有猜错,小东,真的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好家伙,您摸了这么久只是为了确认是不是我?”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次能重逢,真的要感谢上天的恩赐和垂青。”就在她说话的同时,眼泪又缓缓流了下来。      “快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我急忙伸手把她拥到怀里。      “以后别再一个人冒险了,行吗?”她再度依偎在熟悉的怀抱中,眼泪流得更多了。      “好吧,希望咱们以后不要再遇上冒险的事情。”      “就算遇到危险了,也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去硬杠,行吗?”      “没问题,以后咱们就是连体婴了,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在一起。”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赖账。”妈妈揪着我的衣角说。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凌小东,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离开我。”她忽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伸出了三根手指说:“我答应您,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您。我可以发誓……”      她急忙按下我的手指说:“你答应我就可以了,用不着发誓。”      “您是怕我发的誓又不灵验吧?”      “反正你就别发誓了,万一适得其反就糟糕了。”      “我可以发毒誓。”      妈妈急忙推了一下我的胸口:“那就更不能发了,你上次发毒誓说娶五个老婆,差点就实现了,我可不想让更多的女人打进门来。”      “您又来了,这还是封建迷信的思想在作怪。”我对卜卦算命这一套始终不太相信。      “我刚才说不让你离开我,那可是正经八百地告诉你,你别不当回事。”      “我回答得很认真,也不是开玩笑啊。”      “哼,以后我干什么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半步都别想甩开我。”      “太好了,我正想跟您形影不离呢,就怕您到时候烦我。”      “还有,下次不许再这样吓唬我了,差点被你吓死了。”      “遵命,老婆大人。”      “这个大胖算得还真准,他不但猜到了咱们会遇到危险,还算出会逢凶化吉,果然有一套。”妈妈一边抚摸着我胸口的肌肉,一边柔声说道。      “您就别捧他了,漂亮的吉利话谁不会说。”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因为我在办案时见过太多的伪大师和假高人了。      “你的漂亮话都是用来骗我的,从上次同心岛到这次仙吉岛,一次是瞒着我去险地采石头,一次是大船沉没后把活下去的机会留给我,你说说你自己,每次遇到危险就一个人冲上去,万一真有什么闪失,让我和三个孩子怎么办?”      “唉,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包括我的生命,我怎么能让您出事呢?再说我还是个男人,如果到了非要舍弃一个人的时候,只能我先上了。”      “那你想过我没有?你自己当了英雄,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怎么生活?而且我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里,良心上过得去吗?”妈妈责备地说。      我纠正她说:“不,您不用自责,您只要好好地活下去,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情。”      “你这个坏人,好色起来像头饿狼,正经起来又比谁都严肃,真搞不懂你。”她嗔怪地把我抱得更紧了。      “嘿嘿,您已经很懂我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只是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似乎觉得我不够亲密,就主动拉过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蜂腰和酥胸上。      我们又相拥了一会儿后,她温柔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说那句话了?”      “什么话?”      “就是你平时总说的那句话。”      “我平常说了很多话,您问的是哪一句?”      “真讨厌,非要我说出来,”妈妈的脸色有点微红,“就是那句‘大功告成’。”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咱俩想到一块儿了,我正想说这句话呢。亲爱的,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吧。”      “嗯。”她面带酡颜地应了一声。      我待要去吻她,蓦地想起了什么,盯着她晶莹闪烁的凤目说:“您不会咬我吧?”      “不会的。”她异常乖巧地回答。      虽然她一直都表现得很温顺,但是这样就更反常了,说不定背后藏着什么惊天的虐人杀招,现在我的护身装备已经脱掉了,她想如何摧残我都易如反掌。我也是真笨,本来想了很多方案逃避追打,一见到她美丽的样子就全忘了,不知不觉就缴了械。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她的情绪那么激动,就让她咬两下好了,谁让我那么爱她呢。      想到这儿,我慢慢低下头将嘴覆在她的香唇上,她似乎还处于梦幻之中,不太确定地探出舌尖与我交流,等确认是我的牙齿与舌头后才放心深入。我们好像前几天刚亲完,又好像好久没有亲亲了,她如同漂泊在外的游子回到家乡一样,略带怯弱地先把我的嘴里游览个遍,然后才跟我真正地唇舌纠缠。      亲着亲着,我们都性动起来。本来之前就是两天一小亲,三天一大亲的频率,两个人都对彼此的嘴巴十分熟悉,如今再度重逢,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适应了一下,马上就进入了热吻模式。      她的舌头还是那么香软,津液也那么可口,最主要的是,她没有一丝咬我的意思,我渐渐放下戒心,完全投入地陷入到劫后重逢的相亲相爱中。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鼻息紊乱而急促,头部交替变换角度,双手抱住并抚摸对方,整个房间里都洋溢着爱的气息。      这一吻缠绵而持久,妈妈尤其吻得动情,她把所有积郁的情感都释放出来了,含住我的舌头就不肯松口,虽然没有发力咬我,但是让我更害怕。而且她像是饥饿了很久,反复地在我的嘴里搅动,两只手也用力摩挲着我的身体,让我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      最后我的嘴巴里完全没有口水了,舌头也麻了,变得很僵硬,行动迟缓的样子像个蹒跚的老人,妈妈的小香舌则照旧生龙活虎,把我的舌头按在下面就是一通蹂躏,看起来仿佛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施暴。      是的,她没有咬我,但这种吸尽榨干的接吻方式更凶猛,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也许她就在用这种方式释放心中的喜悦之情,但我可算受了苦了,眼睛里直往外冒泪花,终于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妈妈的爱了。      我们都不知道接吻了有多久,好像时间已经停住了,眼里只有近距离的对方,似乎很庞大,又似乎很模糊,我们的思维也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剩下舔舐对方嘴巴的本能,我们尽可能地吸收一切,仿佛余生的力量都要从这一吻中获得。      就在妈妈吻得难以自制的时候,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把我的脸也弄得湿漉漉的,我有点困惑了,急忙拔出舌头说:“亲爱的,你怎么哭了?是我咬痛你了吗?”      “不……不是……”她的泪水依旧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那为什么?是因为我吻得不够好吗?对不起,刚才亲嘴儿的时间太长,我的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了。”说完我就伸出舌头给她看。      “也不是。”她还是哭个不停。      “还有别的原因吗?是因为我跟您的玩笑开得太重了吗?”      “不……”      不管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原因,只是揪着我的衣服哭个不停。我没了办法,只好一边搂住她的身子,一边轻抚她的后背,让她在我怀里哭了个够,脑子里时刻绷着一根弦,只怕她再次晕倒。      我从未见过妈妈哭这么久,她的悲伤简直像河流一样漂流不止,我只在第一次去同心岛的时候见她这么哭过。那次她见我脱险后,先是打我,然后才哭出来,已经很令人吃惊了;这次的悲伤似乎比上次还要深,让她已经顾不上打我,先是昏倒了五次,然后就一直质疑我是不是真的存在,终于哭了个一塌糊涂。这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支持、需要关爱的女人。      等她的哭声终于停止的时候,我的肚子都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地上全都是擦眼泪的纸,可以看得出这里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泪水洗礼。      看到我直盯盯地瞧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说:“我是不是哭了很久了?”      “不算太久,比奥运会的开幕式短多了,您可以再哭一会儿。”      “去你的,又取笑我。”      “您现在可以说了吧,接吻接得好好地,为什么要哭起来呢?”      “我想到终于跟你在一起了,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突然就忍不住流泪了。”      “这有什么,咱俩分开了还不到一天嘛。”      “可是我觉得这一天比一年的时间还要长。”      “老婆,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有点像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      妈妈红着脸说:“小东,我想提个要求。”      “是要打炮吗?这里好像不太方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是,你想到哪里了。”      “那是什么要求?”      “我想咬你一下。”      我听了身子一抖,急忙护住自己的肩膀:“我说什么了?就知道您还惦记着我的肉身。告诉您想都别想,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你咬我了。”      她可怜巴巴地伸出一个指头:“就咬一下,行不行?”      “半下也不行,肯定会见血的。”      她摇晃着我的胳膊说:“好小东,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用力的。”      “那也不成,宁可让您打一顿,也不能让您咬一下。”      妈妈不甘心,又软磨硬泡了一会,我实在招架不住了,只好对她说:“真拿您没办法,好吧,我答应您了,不过只能咬一下,而且不能太用力。”      “太好了。”她高兴地凑到我身前,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您到底要咬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害怕什么?”      我盯着自己的裤子说:“您不会是要咬我的小鸡鸡吧?”      她的脸色又红了一下:“你想到哪里了,只是咬上半身。”      “那还好一点。”      “行了,那就开始吧。”她说完就把我的上衣脱了下去。      “亲爱的,您可千万要嘴下留情啊。”我又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我还是恐惧地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妈妈。虽然她答应不用力咬了,我依然有点担心,她有时翻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如果真的使劲咬我也没办法。唉,我明明是全副武装的打扮,怎么就变成光着膀子的造型了呢?      她靠得很近后,我以为她会咬我的肩膀或胳膊,忙用双手交叉抱着肩膀,摆出一副防卫的姿态。哪知她竟然低下头,轻轻含住了我的乳头,一股舒爽的感觉马上扩散开来,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鸡巴渐渐挺立起来。      妈妈吮吸了几下乳头后,突然牙齿一合,牢牢咬住了它,疼得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我的亲娘哟,您还真的要下嘴呀,好痛啊。”      她张开嘴说:“你鬼叫什么?我才刚开始咬。”      “还是别咬了,这都已经受不了了。”      “你不是搏击高手吗?抗击打能力不是很强吗?”      “搏击高手也没有咬对方乳头这一招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坐正身子说:“行了,饶了你这次,不咬你了。”      我赶紧把上衣穿上:“谢谢老婆的大度,您真是宽宏大量。”      虽然只咬了一口,她的压印还是留在了乳头上,让我隐隐作痛。不过她的心情却好了起来,眼泪也止住了,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小东,我又能听你胡说八道了,真的好开心。”      “这回您又不嫌我贫嘴了?”      “不,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每件事都很甜蜜,你的人是那么风趣,开的玩笑也很睿智。”      “我没听错吧,以前您一直说我是小流氓,还说我是最粗俗的人呢。”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粗俗和高雅之分,不过是真诚和虚伪之分。”      “您说得真好,咱们去吃饭吧。”      “等一下,咱们要牵着手一起去。”妈妈主动拉住了我的手。      我笑着对她说:“怎么样?是不是经历过这件事后意识到我的好处了?我还是有点作用吧?”      她发自内心地说道:“你岂止是‘有点作用’,简直是作用非常巨大,我以前真的低估你了。”      “您今天怎么了,净说我爱听的话,让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下次你再少点个人英雄主义就更完美了。”      “好了,不说了,去吃饭。”我拉着她向餐厅走去,她低眉顺眼地跟在后面,很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到了餐厅以后,我对妈妈说:“您把手松开一下,我去拿盘子和刀叉。”      “不用松开,咱俩一起去就行。”她小声说。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餐台前,我用左手拿餐盘,她用右手拿刀叉。      去盛饭菜的时候,她也牢牢抓住我的手,我想趁她不备把手挣脱出来,谁知她抓得更紧了,我又说:“一只手不方便端盘子,等端完饭菜再拉手,行不行?”      “不用那么麻烦,你用左手端盘子,我用右手夹菜。”      “好吧,都听您的。”      我和妈妈拿饭菜的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了,外国人可能见多识广,对此习以为常了,只是微微一笑。到了餐桌后,她还是不肯放手,我说:“您先放开一会儿,等吃完饭再牵手,成不成?”      “不成。”      “那咱俩怎么吃呀?”      “你用左手吃,我用右手吃。”      “我不是左撇子。”      “这好办,你用左手喝汤或吃沙拉,其它的我来喂你。”      我靠近她压低声音说:“不用这么亲密吧?等吃完饭再牵手也来得及啊。”      “不行,你要是中途跑了怎么办?”      “咱俩刚刚重逢,我怎么会跑呢?”      “别想哄我,我已经上过两次当了,不会再上第三次当了。”      “我真的没有哄您,再说很多人都往咱们这边瞧呢,多尴尬啊。”      “尴尬吗?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等他们习惯了就好了。”      “好吧好吧,不说了,就这样吃吧。”我没法再争辩,只好顺从了她的意见,反正在船上也没熟人,随便他们笑话吧。      妈妈见我同意了她的意见,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不住地往我嘴里塞东西,我也招架不住,囫囵吞枣地吃了好些东西。      这顿饭终于吃完了,在众人友善、关爱的眼神中,我想迅速躲回到房间去,她却拉着我到上面欣赏海景。我不想去,就说:“别去了,那里有海风,有点儿冷。”      “没事儿,我穿得多。”      看着她很积极的样子,我只好跟着去了。一到甲板上她就钻进我的怀里,让我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一副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的架势。以前我最喜欢当众与她做亲密动作,或者说一些挑逗的话,她经常躲来躲去,显得很忌讳,现在却形势逆转,主动与我腻在一起,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随着海鸟飞来飞去,咸咸的海风吹在身上很舒适,滚滚而去的浪花让人只想沉迷在水天一色的世界里,天地之间仿佛也只剩下了我们俩。      这个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妈妈对我是那样的依恋,她的身上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她一刻也不想与我分开。      等到甲板上只剩下我们俩时,她主动表白说:“老公,我好爱你。”      “老婆,我也好爱你。”我吻了一下她递过来的薄唇。      “老公,我觉得好幸福。我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想要了,只想跟你在一起。”      “老婆,我也是这么想的。”      “咱们以后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好。”      “我觉得老天对我太宠爱了,把你又赐还给了我,一切就像是在梦中一样。”      “其实我一直都很有信心,即便是掉在海里的时候,我也觉得咱们不会分开。”      “你知道吗,我在港口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突然回来了,还拿着一张纸条。我兴奋得不得了,又蹦又跳地想去抱你,结果你说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想追都追不上,急得在那里直哭。”妈妈想起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梦,竟然还心有余悸。      “老婆,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太让我感动了。”我边说边闻着她的发香。      “哼,你当时对我特冷酷,那种绝情的劲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亲爱的,那只是做梦而已,不要太当真。”      “怎么会不当真?我就没见你那么无情过,你要是当起负心汉一定无人能及。”      “我都已经回来了,你就别再想那些了,行吗?”      “不要转移话题了,快说,你在梦里为什么那么狠心?”      “老婆,又不是我托梦给你的,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愁眉苦脸地说。      妈妈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只好悻悻地说:“这次就饶了你了,不过我永远都会记得这个梦的。”      “嗐,您也是太认真了,咱们从小到大做过很多梦,难道您都记得吗?”      “但是那个梦太真实、太痛苦了,我从来没见你那么残忍过,实在太薄情寡义了。”      “亲爱的,有时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这恰好说明我在生活中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是的,你在生活中确实喜欢帮助别人,不过帮的都是那些漂亮的女人。”      “谁说的,男人我也没少帮过。”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我料想你也不敢像梦中那么无情无义。”      “老婆,这次你总算说对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奶狗,根本不可能造反的。”      两个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海面,妈妈又说:“你觉不觉得,人在大自然面前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嗯,感觉到了。”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咱们能从那么大的风浪里脱险,运气真是好得没边了。”      “希望以后不要再碰到这样的天气了。”      “你到底是怎么得救的?”      “大船出事以后我就给詹警官发了求救信息,他马上联系当地的海事局,正好有一只海警船在附近执行任务,就把我救上来了。”      “就这么简单?”妈妈困惑不解地问道。      “说起来当然简单了,实际上是很惊险的。咱俩被冲散以后,幸亏我穿着救生衣,带了信号灯,还抱住了一块大船板,不然他们真的很难发现我。”我心有余悸地说。      “后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别提了,我先跟着海警船回到咱们出发的港口,发现除了你,大家都回来了,这才坐另一条船去中转港找你,结果运气真不错,你还在那里。”      “你怎么确定我在港口的?”      “一开始也不知道,我就让人拿了一首MP3到广播站去播放,没想到您听了以后真的去了那里。”      “然后呢?你就送了一张只有我名字的纸条给我,还用镜子晃广播室的玻璃?”      “嘿嘿,开个小玩笑而已,您不会生气吧?”我笑着说。      “你好讨厌,一惊一乍的,弄得我的心七上八下,快要被你吓死了。”妈妈用胳膊肘向后顶了我一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俩的手机卡都没信号,手机也不能用了,真的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了。”      “你到港口播放一个寻人启事不就行了?”      “那样不是会少了很多惊喜吗?”      “这还真的是又惊又喜,不过我一定要报复你。”她故意用恶狠狠的口气说。      “求您了,不要再报复我了,咱们握手言和吧。”说完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玉手。      “我的报复很快就要来了。”妈妈悄悄伸过手来,在我的腰间重重拧了一把。      “哎呀,好疼,您犯规了。”我疼得叫了一声。      “我哪里犯规了?”      “之前您已经保证不打我、不咬我了。”      “我没有打你和咬你呀。”      “那刚才算怎么回事?”      “刚才只是爱抚了你一下。”      “好家伙,您爱抚的手劲儿太大了,弄得我好疼,下回别这么爱抚了行吗?”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放心,我保证哄得您开开心心的。”      这时海风渐渐大起来,我们就回到了船舱里,当然还是手牵着手。因为怕妈妈再掐我,我不敢调戏她,不敢毛手毛脚,说话也规规矩矩的,俨然成了一位正人君子。      她马上就察觉到了,故意坐得离我很近,期待我用手去摸她的腰或翘臀,但我任凭那阵阵体香钻到鼻子里,就是不伸出魔爪去,也不说挑逗的话,她的甜蜜诱惑都落了空。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仿佛都在互相试探。妈妈皱了皱眉,假装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杂志,身子顺势倒进我的怀里,我也不为所动,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没有到处乱摸。      她拿到杂志以后瞪了我一眼:“你是木头吗?”      我装作听不懂:“夫人何出此言?”      “杂志离我那么远,你就不能帮忙拿过来吗?”      “噢,我疏忽了,下次我连桌子一起给您搬过来。”      她转身趴在了床上:“我的颈椎和后背不舒服,你帮我按摩一下。”      “遵命,夫人。”我俯下身开始认认真真地给母上大人按摩,完全做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一丁点的便宜都没占。      按摩结束后她问我:“完了?”      我点点头:“完了。”      “只有这些吗?”      “对。”      “没有别的了?”      “您还想要什么?”      妈妈气得坐了起来:“你这个混蛋,装什么蒜?”她的意思大概是我只按摩了而没有占便宜,所以这是一次不成功、不完整、不系统、不礼貌的按摩,也是一次缺乏诚意的按摩,显然她希望我像以前一样占她的便宜。      “您怎么了?”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平时是这样按摩的吗?”      “差不多吧。”      “胡说,你平时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一边按摩一边念诗吗?”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了?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因为我的心境变了,现在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心情半佛半神仙’。”我随口说道。      妈妈敲了敲我的头:“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是不是被海水泡坏了脑子?”      “这样不好吗?”      “好个屁,别假模假样地冒充哲学家了,像个正常人那样说话吧。”      “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像以前那样按摩就行。”      “以前那样太不规矩了。”      “呸,你又开始假正经了。”      “瞧您说的,是不是我按摩的时候应该越来越放肆,最后一只手插到您的胸罩里,一只手插到您的内裤里?”      妈妈红着脸说:“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反正每次你按摩完了,我身上都没有衣服了。”      “说真的,我不是不想那样,但是您最近太妩媚了,又一直拒绝跟我上床,我怕按摩到一半的时候会把持不住,到时您又不配合我,非把我憋坏了不可。”      她柔媚地轻声说道:“我又没说会一直拒绝你。”      “这么说今天可以了?”我高兴得就要撩她的裙子。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轻轻打开我的手:“别闹,这里人太多,有什么事等下了船再说。”      “也对,每次打炮的时间都那么长,如果船靠岸的时候还没结束战斗就太尴尬了。”我抚摸着她光洁的小腿说。      “讨厌,又说这种话。”她嗔怪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27.4   我和妈妈在舱室里聊得越来越开心,我的手也在她身上不断地摸来摸去,她见我揩油揩得越来越起劲,怕我走火入魔,提议去喝点红酒,说这样很解乏。      我笑着说:“喝酒不但可以解乏,还可以乱性呢。”      “哼,你的性子不喝酒也很乱。”      “还是您了解我。”我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间。      快要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我们和一个低头拖地的清洁工擦肩而过,虽然他低头带着口罩,我仍然嗅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熟人。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一边跟妈妈选了一个座位坐下,顺便点了两杯酒。跟先前一样,从离开舱室到进入酒吧,她都一直牵着我的手,包括喝酒时也是这样,她用右手端杯,我用左手端杯,我俩还喝了一杯交杯酒。      刚喝了两杯,我趁着妈妈不注意,对着几个外国人招了一下手,他们是我之前认识的游客,一见到我打招呼,欣然走了过来。      妈妈一见过来六七个人,男男女女的都有,先是怔了一下,马上浮现出礼貌的微笑,摆手和对方打招呼。她经常参加应酬性的酒会,对于这种公开场合的交际早已司空见惯。      我对他们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过来跟我喝酒,还搂脖子抱腰地跟我拥抱、贴面,一个妖艳的女人干脆搂着我的腰不松手,不时对着我耳语。妈妈越看越别扭,她假装跟那几个女人碰杯,顺手把我从她们的包围圈里拽了出来。      我和她们都一愣,妈妈又推了我一把,让我去男人那一堆喝酒,这一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假装不情愿地跟男人们喝起酒来,心里在暗暗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办。      妈妈一边跟几个女人周旋,一边用余光盯着我的身影。可是这些女人也很热情,又开始跟她拥抱起来,妈妈没办法,只好接受她们的亲切问候。等她们一一拥抱完了,她往男人这边一瞧,发现我不见了,登时就觉得脑袋“嗡”地一下,急忙问他们我哪里去了,一个外国人用手一直吧台:“他说去那边点几杯酒。”      妈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然有一位个子很高的男人正在吧台边跟服务生说话,穿的是和我一样的衣服,便暂时放下心来,只是眼睛不时扫向吧台那个方向。      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总觉得那个背影略显僵硬,而且始终不回头,也不向两边看,似乎在躲避什么。联想起我近来的种种表现,她忽然心里一动,就要向吧台这个方向走过来。两个外国女人举杯想拦住她,她这次撕掉温文有礼的面纱,果断地推开她们的杯子,快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那人尴尬地转过头来,妈妈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我,只是穿了我的衣服而已,而且他的身高不够,脚底下还踩了一个小凳子。      妈妈没有多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他:“你是不是穿了别人的衣服?”      那人拿出二百元钱说:“是的,有一个亚洲的男人让我穿他的衣服在这里站一个小时,不要回头就可以。这是他给我的钱。”      “他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妈妈也拿出二百元递给他。      那人接过钱后,马上指着酒吧的操作间说:“他从那里走了。”      “谢谢你。”妈妈马上向操作间跑了过去。      妈妈这么盯着我是有道理的,因为我有时要参与一些危险的行动,如果盯得松一点,可能就要被我跑掉了。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瞒着她,之所以再次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是因为我发现那个清洁工有问题,而且他不像是我的朋友,为了查清真相,只能再骗妈妈一回了。      幸亏我的反应比较快,迅速赶到紧急救生舱,终于截住了他。他看到我以后马上露出凶恶的眼神,原来他也认识我,看来这次不会认错人了。      我哼了一声说:“怎么走得这么急?都是老熟人了,为什么不聊两句?”      他摘下口罩冷笑道:“凌警官,怎么到哪里都躲不开你?”      我一瞧,眼前这人竟然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真不知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于是问道:“穿山甲大师,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吗?”      “施主,贫僧只是想找个地方苟延残喘,以后也不会再抛头露面,请你放过我吧。”      我盯着他的箱子说:“想走也行,让我先检查一下你的拉杆箱。”      他的眼中马上放出阴毒的寒光,脸上的刀疤和嘴上的豁口一动一动的,显得更狰狞了:“凌警官,你已经得到了一大块好处,何必剥削我的东西呢?”      “我得了什么好处?”      “你不是得了一块翡翠原石吗?那可是块价值连城的宝贝,很多大佬都在打它的主意,恐怕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不要血口喷人,那是我们参加拍卖会得来的,走的都是正常的流程,没使用任何不正当的手段。”      “凌警官,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不是拍卖会搞错了,能让你用那么便宜的价格拍到一大块宝石吗?”      我心想,一百万美元的价格还算便宜吗?看来这块石头的价格还会更高,只可惜被大胖要走了。      两人正在剑拔弩张之际,舱门忽然被一脚踢开,几个大汉闯了进来。贾阴山一见到他们脸色就变了,马上指着我说:“你们来得正好,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一个光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别耍花招,看你往哪里跑。”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不过你们抓住他会让大老板更开心的。”      “他是谁?”      “他是要抢我东西的人,大老板要的翡翠原石就在他手里,快点抓住他。”      “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拍卖会那天你也在现场,你看看认不认识他?”      光头仔细端详了我一下:“没错,果然是你。”他把手一挥:“抓住他。”另外几个人马上向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解释说:“翡翠原石不在我手里。”但是没有用,这些家伙照样往上扑。我闪了几下后,眼看形势越来越不利,只好展开反击。      随着我们打作一团,小小的救生舱里马上乱成了一锅粥,而所有的一切变化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多说无益,眼看对方人多势众,又不听劝说,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      又挡了几下后,我使出几记狠招,趁着他们躲避的工夫,我拽开门就往外跑,却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妈妈,她的俏脸气得红扑扑的,抬手就打了我一下:“臭无赖,为什么又偷偷溜了?”      我急忙把她往后推:“这里很危险,快走!”      她正要说话,舱里的几个人已经冲了出来,她看出情形不对,转身就往回跑,我则挡住那几个冲过来的大汉,双方又打了起来。      这里我想多说两句,一个人单挑多个人的时候,除非对方各个是弱鸡,或者你手里拿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基本上不会出现一个人打败一群人的场景。所以我只抵挡了一会就且战且退,不给他们一起冲上来的机会。      这时贾阴山也趁乱从里面溜了出来,我急忙摆脱开这些人去追他,然后这些人又跟在后面追我。由于我追得很紧,贾阴山慌乱中跑到了甲板上,我冲出船舱后回手把门锁上了,他要是想跑就只能跳到海里了。      看着我不断地逼近,贾阴山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一定要逼我上绝路了,是吗?”      “认罪伏法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只要你闪开一条路,就是我的活路,我会隐姓埋名,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我做过的事。”      我冷笑一声:“做了那么多坏事,真的以为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吗?”      “我不想成佛,只想做个普通的凡人。”      “可惜人间虽大,已没有你这样的凡人的容身之处。”      “凌警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让我无路可走,那就请下地狱吧。”      我毫不示弱地说:“蛇蝎缠身应还招,我佛慈悲亦惩恶。如果你想要下地狱,我也可以送你一程。”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就对准了我,但被我用棍子打掉了,他的后手马上紧随而至,两把快刀同时弹出,冲着我就砍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还是被他划破了衣服,胳膊上也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口子。这让我提高了警惕,出手时更加谨慎小心。    两个人激战十多个回合后,我非常吃惊地发现他的刀法非常好,比上次交手时强太多了,看来在大寺院的时候他没有使出全部本事,这个家伙真是既阴险,又狡猾。      不过我也有绝招,那就是乱战。我在酒吧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穿山甲”是那么狡猾的罪犯,想要抓住他一定很困难,所以随身携带了很多石块、沙子之类的小工具,到了实战的时候便伺机扔出来,他终于让沙子迷了眼睛,被我打倒在地。当然这家伙也不是善类,他鞋上的尖刺也划破了我的后背,好在伤口并不大。      这个坏蛋躺在地上还骂声不绝,指责我出手卑鄙下流,有辱警察的形象,我也没搭理他,直接捆住了他的手脚。      正当我要把他带走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小警官,这是我的人,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回头一瞧,立时吃了一惊,跟我说话的竟然是那位难缠的公司高管菲利乌克,他带着十多人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最麻烦的是,妈妈也被他手下的两个女助理一左一右夹在了中间。      “先生,您认识这个人吗?”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但是还保持了冷静的态度。      “他是我的手下,这两年给我办了一些事。”菲利乌克泰然自若地说着。      “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我知道,他是一个出家人。”      “不,那只是他的一个伪装,实际上他是我们国家通缉的要犯,我们找了他很久,这次终于抓到了,一定要押解他回国归案。”      “如果我不同意呢?”菲利乌克淡然地说道。      “您要干涉我们国家的法律吗?好像这样对您不太好,毕竟您在我们国内还有很多生意。”我干脆直言相告。      “他拿了我一件重要的物品,我必须把东西追回来。”      “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帮您找回来。”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这下我有点明白了:“是不是因为他拿了这件东西,你们才把他从警察局捞了出来?但是他悄悄跑掉了,所以你们是来抓他的?”      “你的确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做人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菲利乌克不客气地说。      “我理解您的困境,但是对不起,搜寻失物的事比较麻烦,您最好联系本地的警方协同我们一起办理。”      “别说这些官话了,我不想打扰警察。”      这下我明白了,贾阴山拿走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而且见不得光,所以菲利乌克不顾一切要把他救出来,为的只是自己的秘密不被曝光。为了不得罪地头蛇,我决定退让一步,就对他说:“这样吧,先让他把东西交出来,然后我再带他走,行不行?”      菲利乌克正要回答,贾阴山抢先一步说道:“大老板,不要听他的,我只跟你谈。”      “怎么谈?”      “你只要放我走,我就把东西还给你,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只是想逃命,要你的东西也没什么意义,你可以找人盯住我,确认东西没有问题后再放我走。但是你不能把我交给中国的警察。”      “好,我答应你。”菲利乌克不动声色地说道,接着对我说:“小警官,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      “我听到了,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你一定会答应的。”他诡异地笑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你老婆在我手里。”说完他让两个女助理带着妈妈往前走了一步。      “菲利乌克先生,您是大人物,不会拿一个女人当人质吧?”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做。”菲利乌克无耻地笑了一下,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我看了看妈妈平静的眼神,心里一阵发紧,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冒险,唯独不能拿家人的安全冒险,所以这一刻决定妥协了。我颇为不甘心地对菲利乌克说:“你是要交换人质吗?”      “是的。”      “你能确保我们的安全吗?”      “可以。”      “好,我同意。”我押着贾阴山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完成交换。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了,虽然非常可惜,但是没办法,妈妈的安全最重要。今天这次机会错过了,以后再想抓这只穿山甲只怕会很困难了。      “等一下。”贾阴山刚迈出两步,猛地喊了一句。      菲利乌克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很快回应道:“还有什么事?”      “大老板,请给我准备一艘加满油的船,我上了船以后就把东西交给你。”      “好,我答应你。”菲利乌克回答得非常痛快,好像已经预判到对方会提这个要求。      贾阴山满意地点点头,似乎也对大老板的诚意没有怀疑,他径直走到自己昔日的同伴当中,妈妈也快速走到我的身边,我急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她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手腕轻轻颤抖着,手心里都是汗。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不稳定的情绪。      菲利乌克这次办事的效率非常高,没过多久就有一艘船破浪而来。但是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这个面目可憎的人似乎给昔日的手下布好了一张大网。      贾阴山看到船以后满意地笑了,他将要跳到船上时,忽然转身对我们说:“我还需要一个抵押,请你们拿给我。”      “什么抵押?”      他看着我说:“就是你的那块翡翠原石。”      没等我说话,菲利乌克的眼中忽然射出两道阴狠的光芒:“穿山甲,你果然算得很准,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大老板,我知道您的母亲看上了这块石头,非要弄到手不可,我也只是拿它自保而已,等我脱险以后自会原样奉还。”      菲利乌克转而看向我:“小警官,把你的宝贝献出来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据实相告:“翡翠原石我送给别人了。”      贾阴山和菲利乌克自然都不相信,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贾阴山冷笑道:“凌警官,你的谎话说得太没有水平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会送给谁呢?”      妈妈在旁边解释说:“翡翠原石真的不在我们这里。”      我附和着说:“是啊,我们实在拿不出来。”      菲利乌克摇了摇头:“年轻人,你的脑筋真不灵光,这种时候还舍命不舍财。”      我猜到了他们不会相信,但又不想连累大胖,就对他们说:“不信你们可以去我住的地方搜一下,那里已经没有这块石头了。”      “我知道你们把石头藏起来了,我要提醒一下,这块宝石是大自然的馈赠,你们福薄命浅,无福消受,所以它不是属于你们的,还是交给我这样的天佑之人来保管吧。”菲利乌克无耻起来果然没有下限。      “什么意思?你们打算明抢是不是?连警察的东西也敢抢?”      贾阴山不屑地说:“在国内或许有人怕你,但这是在国外,没人承认你是警察。”      我冷声道:“所以你们就敢我们的东西,是吗?别说我们现在没有翡翠原石了,就算有的话,凭什么给你们?”      “我可以出钱买,五百万怎么样?”菲利乌克说。      “你就算出五千万也没有用,这块石头我送人了。”      “送给谁了?”      “无可奉告。”      “小伙子,别跟我绕圈子,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贾阴山也知道我不会痛痛快快地交出宝石,他指着妈妈说:“那就让这个女人跟我走,等你什么时候找到翡翠原石了,就拿石头来换她。”      他刚说完我就断然喝道:“不行。”      贾阴山没理我,他转头问菲利乌克:“大老板,你觉得这么做行不行?”      菲利乌克当然想拿到翡翠原石了,他欣然同意说:“我看这个方法可以。”      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说:“你们还没睡醒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抢不到东西就要抢人吗?”      贾阴山阴恻恻地说:“你要是舍不得宝石,就让你的女人给我当人质,我脱险以后自会放了她。”      菲利乌克在一旁帮腔说:“到底是要石头还是女人,你自己决定吧。”      “石头我没有,女人是我的,谁也别想带她走。”      贾阴山指着菲利乌克说:“大老板在这儿,你耍横也没有用,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你也不用吓唬我,我这次是和国际警察一起来查案,我要是出了事,谁也别想好过。”      菲利乌克看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对我说:“我建议你把翡翠原石交出来,我可以付给你钱。这个时候要把这么漂亮的女人舍弃,你于心何忍呢?”      眼看这两个家伙步步紧逼,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就保护妈妈冲出重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跟着贾阴山上那艘船。      正在我们三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几位施主不必争了,翡翠原石在我这里。”      众人循着声音向下一瞧,一个光头的僧人站在刚驶来的船上,正举头向上张望着。说来真是太巧了,他就是宝石当前的持有者——大胖。      看到大胖突然出现,妈妈又惊又喜,急忙向他招了招手:“大师,您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们唇枪舌剑,争执不下,特来说和一下。”大胖镇定自若地笑着说。      “这里很危险,您不该来的。”      “你们的争论因宝石而起,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呢?”      “您把石头放在小船上,快点上我们的大船吧。”      大胖拒绝了妈妈的好意:“多谢施主美意,但是我只有待在这里才会让他们觉得安心。”      贾阴山半信半疑地说:“这个和尚疯疯癫癫的,你们会把翡翠原石送给他吗?”      大胖打开一个箱子,指着里面的石头说:“你们看,是不是这块宝石?”      贾阴山跳到船上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冲着菲利乌克说:“是真的。”      菲利乌克急忙说:“那就把东西交给我吧。”      “东西就放在船长办公室的桌子底下。”      菲利乌克一摆手,几个手下急忙向船长的办公室跑了过去。没过多久,他们就把一块类似电脑硬盘的东西拿了回来。一个助手迅速把硬盘接到笔记本电脑上,经过一番查看后,确认没有问题,菲利乌克点了一下头,连接小船的绳子被解开,贾阴山和大胖缓缓离开了。      妈妈冲到船边大喊道:“大师,你要小心啊。”      大胖摆手道:“多谢关心,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看着小船越走越远,我想找船长去报警,妈妈拍了我一下,让我先不要动,我转头看了一下,菲利乌克正在微微笑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我看看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拉着妈妈的手返回到舱室里,把门也锁上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禁不住说道:“不用这么小心,咱们现在是安全的。”      我一想也对,现在已经确定翡翠原石不在我们身上,对于菲利乌克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当然不会来找我们了。可是转念一想,就这么放跑了贾阴山,等于放虎归山,恐怕还会危害人间,于是又问妈妈:“为什么您不让我报警呢?”      “菲利乌克必然藏有后手,贾阴山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真的这么肯定?”      “是的。”      我有点不太相信:“我承认您阅历广博,恐怕您跟黑社会还没打过几回交道吧?”      “黑社会也好,白社会也好,都要按照事物发展的规律办事,这一点始终不会错的。”她淡定地说。      “那我也要通报一下警方,万一菲利乌克把贾阴山灭口了怎么办?”      “你们刚起冲突的时候我就已经让船长报警了。”      “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菲利乌克的女助理捉住了,不过她们对我挺好的。”      “说起来刚才真是挺惊险的,我就怕他们对您不利。”      “我也挺害怕的。以前只听说你们办案很危险,这次终于见识到了。你以后还是别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妈妈显得非常担心。      “可惜大师落到坏人的手里了,翡翠原石也被拿走了。”我遗憾地说。      “翡翠原石只是块石头,从送人那天起就已经跟咱们没有关系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大师的安全。”      “您不是说他的道行很高吗?估计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大师真是个好人,什么事情都被他预先想到了。”      “您的意思是,他早就料到了宝石会给咱们带来麻烦,所以提前把东西要走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否则他一个出家人,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妈妈反问道。      “嗯,您说得有道理,我现在明白了。”我也瞬间想通了很多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笛响,我们来到窗口看了一下,只见菲利乌克带着手下正在急急忙忙地上另外一条船,动作十分匆忙,似乎要赶往哪里去。他的表情很焦急,而且一直在忙着讲电话,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看到他们走了以后,我对妈妈说:“我出去给詹警官打个电话。”      她的丹凤眼马上瞪了起来:“你又想甩掉我吗?”      “您误会了,只是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别哄我了,你肯定是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您太紧张了,这次是办正事,一点儿都不危险。”      “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我只好拉着她的手来到船长那里,借用他的工作手机跟詹警官通了个电话。詹警官说他们已经发现贾阴山的踪影了,正在全速赶往前方的港口,估计很快就能见分晓了。听到这里时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往回走的时候,妈妈责怪我接二连三地骗她,我耐心地说:“这几天的事您都看到了,我说假话也是出于无奈,您不是警察,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如我反应快。”      “之前我们已经说好了不再分开,谁知你一转眼就把我撇下了,还找个替身杵在那儿骗我,你的鬼主意太多了。”      “那些家伙太凶狠了,打死我也不敢让您去冒险呀。”      “我就那么不可靠吗?你就算告诉我实话了,我还能拖你的后腿吗?”      “亲爱的,除了这些危险的事,我什么都可以跟你在一起。”      “真的吗?”      “那当然,这可是天下第一等的实话。”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妈妈开始觉得有些乏了。自从大船出事,一直到追捕穿山甲,她都跟着我忙前忙后,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已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一旦静下来以后便感觉体力不支,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见她接连打了几个呵欠,就劝她小睡一会,她不肯,说怕我趁她睡觉的时候溜掉,我说:“你当我是耗子吗,没事就溜来溜去的?”      她说:“反正我不睡觉,就在这儿盯着你。”      我说:“你还打算一辈子不睡觉吗?”      “没事儿,我这会儿还挺得住。”她又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休息一会儿呗,把身体充满电是为了更好地放电,我最喜欢您迷离的双眼了。”      “别拿好话哄我。喂,你就不困吗?”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当然也困了,我在这儿硬撑着呢。要不然我陪您睡一会儿?”我想了一个办法。      “可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犹犹豫豫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还是怕我离开她,就把手伸过去说:“这样吧,我把手交给您,您只要牢牢地抓住它,还怕我逃到天上去吗?”      “你的意思是,咱俩一起躺下来休息,而且手拉着手,对吗?”      “对,就是这样。”      妈妈大概是太累了,她挡不住困意的袭扰,决定小憩一会,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躺在床上。为了保持警惕性,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睡得太沉,一定要盯住我,所以特意把眼睛睁得大大地。      可是她终究还是扛不住睡意的来临,才躺下一分钟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怎么晃都晃不醒。      我爱怜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给她盖上了一条毛毯。她虽然已进入了深度睡眠,还是牢牢抓着我的手,半分都不肯松懈。      不过她还是太乏了,又躺了一会就睡得更沉了,攥着我的手劲也渐渐变松,我想上厕所,就稍微用了点力,终于把手拔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无手可握,她睡得很不踏实,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头也不住晃动着,额角沁出几滴汗珠,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      忽然,她连喊了几声“老公”,听不到回答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发现我不在房间里,忍不住喊了起来:“小东,小东,你在哪儿呢?”      我急忙推开门说:“别慌,我在这儿呢?”      “你干什么去了?”妈妈急得向我伸出双手。      我急忙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亲爱的,我去卫生间了。”      她担心地晃着我的胳膊:“吓死我了,以为你又偷偷跑掉了。”      “您太紧张了,这是在船上,我往哪里跑啊?”      “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见你又瞒着我抓坏人去了,怎么喊你都不回头,急得我直蹦,一下子就急醒了。”      “您做恶梦是因为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不,不睡了。小东,我怎么感觉还像是在做梦呢?你真的回来了吗?”      “嗯,我没有回来,您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      “讨厌,又跟我开玩笑。”妈妈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      “您要是想弄清楚是不是幻觉,跟我打一炮不就知道了?”我的嘴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她的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你一说流氓话我就放心了,这次肯定不是幻觉。”      我也轻轻拍了一下妈妈的玉臂,学着她的口吻说:“讨厌,又把人家当成流氓了。”      “你又学我说话了。”      “再歇一会儿吧,我在旁边陪着你。”我体贴地说。      “不,不歇了,睡太多会头痛的。”她握着我的手,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亲爱的,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我泡在水里的时候,您好像答应我娶好几个老婆了,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妈妈显出茫然的样子:“我说过这句话吗?怎么没有印象呢?”      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的脑子是不是也被海水泡了?怎么刚说完不久的话就忘了?”      “我怎么可能说这句话呢?你都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了,还嫌不够吗?”      “您肯定说过,当时我的头就耷拉在水面上,您一边哭一边许了很多承诺,还同意让北北搬回到咱们附近住。”      “胡说,我不可能答应你娶很多老婆,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不会同意的。”      看到她完全不承认说过这句话,我也没觉得意外,这跟我心里预想的结果一模一样,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一夫多妻制,那才是真的荒谬绝伦。我笑了一下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您同意我扩招了呢。”      “这种事想都不用想,你要是敢扩招我就把你的考生都掐死。”      “这不是挡住了莘莘学子的求学上进之路吗?”      “你的那些考生个个如狼似虎,还有的都已经怀孕了,你敢把她们招进门我就跟你拼了。”妈妈恨恨地说着,顺手又掐了我两下。      我疼得叫了一声:“别这么用力啊,好家伙,您先前答应不打我、不骂我了,现在就整天地掐我,敢情比原来还疼啊。”      “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别总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只是重复一下您说过的话,谁知马上就遭到迫害了。”      “你触碰我的底线了,不掐你还留着你?”      “行行行,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不过您可够健忘的了,才说完的话就全都忘了。”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倒想问你一下,你怎么又开始藏私房钱了?而且还藏在了我的珠宝盒的下面?”      “好嘛,敢情您这是选择性遗忘症,让我扩招的事忘了,私房钱的事却记得清清楚楚的。”      “别废话,快点交代私房钱的问题。”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您不知道这句话吗?我这也是险中求财。”      “现在呢?还觉得那里最安全吗?”妈妈得意地问道。      “不觉得了,”我苦笑着说,“我真是蠢,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哪儿都告诉您了,这下完蛋了,我要变成穷光蛋了。”      “看在你坦白的份儿上,我可以从宽发落,给你留下几百块钱作为活动经费。”      “谢谢,我真是太感动了,您真是温柔贤淑的好妻子。”      “干什么?讽刺我是不是?”      “我可不敢讽刺您,好了,您歇着吧,我要出去一下。”我站了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去?”她急忙拉住我的手。      “姑奶奶,我去上厕所。”我着急地说。      “刚才不是去过了吗?”妈妈纳闷地问。      “刚才是小便,这次是大便。”      “你消化得也太快了吧?”      “我现在肚子里憋了很多气,加速了小肠、大肠的蠕动,所以要去大便。”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那里是单间,只能进去一个人。”      “那我在外面等着你。”      “亲爱的,不用盯得这么紧吧?我只是去方便而已,又不是去喝酒,再说卫生间里面臭臭的有什么好去的?”      妈妈不放心地说:“万一你借着上厕所的工夫尿遁了怎么办?”      “这是在船上,我往哪里遁?遁到海里吗?”我觉得她的说法有点不可思议。      “不行,我已经上了好几次当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听你的了,总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劝了半天她也不听,两个人只好手拉手地去卫生间。进了单间后我说:“我要开始方便了,这回可以松手了吧?”      “不行,还不能松手。”妈妈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怎么方便呀?”      “你要用手方便吗?”      “我需要用手保持平衡,寻找那种释放时的快感。”      “你把着我的手,一样可以保持平衡,一样可以找到快感。”      “我又不是小孩,需要大人把着才能拉屎,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你方便你的,不用介意别人怎么看你。”      “我不习惯大便的时候拉着别人的手。”我试图甩开她的手。      谁知妈妈握得更紧了:“那就让我也进来。”      “您不嫌臭吗?”      “不嫌臭。”      “您在外面等着不行吗?我待在里面也跑不了。”      “不行,我被你骗了太多次,已经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拉屎的时候旁边有人盯着,肯定拉得不爽快,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呢,快点闪开,让我进去。”妈妈嫌我啰啰嗦嗦的,索性直接挤了进来。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陪在旁边见证了整个大便的过程。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还紧紧拉着我的手,我无奈地问道:“以后真的要连上厕所也形影不离吗?”      “对呀,早就已经说好了的。”      “您不是常说夫妻之间要给对方留一些私人空间吗?”      “是的,我已经给你留了私人空间了,刚才不是让你在单间上的厕所吗?”      “可我不是一个人在单间,您也在里面呀。”      “这就对了,夫妻之间既要有私人空间,也要有共享空间。”      “您好厉害,怎么说都有理,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听完一席话,等于没说话。”      “不要在这儿发牢骚,我也是被你害的。”      我说:“要不在咱俩之间拴一个绳子吧,这样就省得您总拉我的手了。”      妈妈不同意,她说:“万一你偷着把绳子拴在别的地方怎么办?”所以这一招还是不行。      随后不管我怎么解释,都被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任我有多少道理,也不能和她分开。无论在船上的什么地方,我们都十指相扣,双眼含情脉脉地互相凝视,比所有的情侣都更情浓似蜜。      我想就算包括爸爸在内,妈妈也从来也没和别的男人在公共场所如此地秀恩爱过,对于她这样的大总裁,肯放下身段痴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开天辟地的罕有之事,就算很多年轻人也不如她这样爱得热烈、大胆,有时连素来脸皮很厚的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这样,妈妈为了防止我再次跑掉,不管做什么事都跟我在一起,我们就像连体人一样,同吃、同行、同上厕所,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随着大船回到了港口。   27.5   下了船以后,第一眼就看到很多警察聚集在码头,我很快找到了詹警官,问他怎么了,他简短地回答道:“所有的人都捉住了,唯独少了大胖。”      “大师哪里去了?”妈妈关心地问道。      “他们两个人的船翻了,我们只找到了贾阴山,没有找到大胖。”      “还找到别东西了吗?”      “还找到贾阴山的一个箱子和大胖的一件衣服。”他拿起一件青灰色的僧袍展示给我们看。      “发现一大块翡翠原石了吗?”      “石头?没有看到。”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发现贾阴山的时候,他好像也正在水里找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块原石?”      “可能是。”      “坏了,大师可能出事了。”妈妈担心地说。      “我觉得他不会出事的。”我语气肯定地说。      “为什么?”      “您常说他是得道的高人,高人怎么会轻易出事呢?再说他长期生活在海边,水性肯定不会太差,所以不用担心了。”      “希望如此吧。”      “可惜那块翡翠原石也不见了,一百万美元就这样打了水漂。”我觉得有点遗憾。      “这块宝石留在手中只会带来麻烦,让它回归大海也许更好。”妈妈更豁达,看得更开。      我又问詹警官:“还捉到谁了?”      “还捉到了菲利乌克的几个手下,他们一直在跟踪和围堵贾阴山,想要抢人夺宝,也被我们控制住了。”      “捉住菲利乌克了吗?”      “目前还没有关于他的犯罪证据,暂时不能逮捕他。”      “他的手下都有犯罪行为了,难道跟他没有关系吗?”      “目前还不能证明这些人是受他的指使,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      “如果找不到证据呢。”      “那就只能放了那些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心想,菲利乌克位高权重,富可敌国,而且家族背景非常深厚,一般人是很难动他的。      这时贾阴山被几个警察推了出来要押上车,妈妈大声喊道:“你把大师怎么样了?”      贾阴山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疯和尚差点害死我,要不是他缠着我,我的船也不会翻,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他这么一说就表示大胖没遭到毒手,妈妈总算稍微放了一点心。      贾阴山见我们面露喜色,口气变得更恶毒了:“凌警官,你不用太得意,你和自己的母亲搞暧昧关系,我会把这件事到处说给别人听的。”      这个家伙说的一定是我和蓉阿姨卧底打入“土豹子”的事,那次我们俩误打误撞地扮演了一对母子,就因为这个关系获得了“土豹子”老大章炳铁的信任。      妈妈听到他的话脸色一变,我冷冷道:“你搞错了,那位陪酒小姐也是卧底的警察,她不是我的妈妈。”      “你别想狡辩了,我听到你叫她‘妈’了。”      “笨蛋,那也是为了迷惑你们才那么叫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他绝望地大喊了起来。      旁边的警察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把他摁着脑袋推到了车里。      看着警车扬长而去,远处的几辆车也缓缓开动了,我才发现菲利乌克就坐在车里,原来他一直在盯着警察和我们的动静。      等到这些人全都走了,妈妈担心地对我说:“那个家伙会不会真的把咱俩的事到处乱说?”      “别担心,他说的是我和蓉阿姨,我俩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冒充的是母子。”      “但是别人听到这些谣言都会联想到你和我的身上。”      “嗯,您说得有道理,回去以后我跟蓉阿姨商量一下这件事。”      “这个人以后在这里受审,还是会押回咱们国内?”      “目前还不好说,我们会想办法把他引渡回国。这个家伙的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一定要让他接受公正的审判。”      “哦。”妈妈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不知道大师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看,大胖真是个挺好的人,而且预测得很准。”我暂时抓不到大胖的破绽,只能承认他有点手段。      “那当然,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不同寻常,他的眼光看起来很柔和,实际上非常锐利。”      “唉,前几天错怪他了,我还以为他是个贪财的和尚呢。”      “只有你才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      “我是警察嘛,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怀疑一个人。”      “现在没什么事了,我想坐船出去找一下大师。”      “别开玩笑了,咱们刚回到岸上,又要出海去吗?”      “大师对咱们有恩,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撇下吧?”妈妈对我的冷静不太满意。      “那可是茫茫的大海啊,您觉得凭咱俩的力量能找到一个人吗?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我坦率地说道。      “可是……也不能待在这儿袖手旁观呀。”      “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委托更多的船去搜救,谁要是能找到线索或是找到人,咱们就给他多发奖金,这样的机会是不是更大一些?”      “好,那你就快点去办吧。”她只能同意了我的建议。      看到她的样子很着急,我马上去联系官方和当地的搜救团队,并拿出一大笔钱做奖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很快做好了动身的准备。看到他们的船出海以后,妈妈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终于回到熟悉的陆地上了,妈妈庆幸地说:“谢天谢地,这次真是太惊险了,以后我可不会轻易地去坐船了。”      “船还是要坐的,只是要更小心一些。”      “走,咱们去吃饭吧。”      “真巧,咱俩想到一块儿了。”      我俩都有些饿了,选了当地最好的一家饭店,这里的海鲜最出名了。除了几个招牌菜之外,妈妈还给我点了好几道补肾的大菜,我一看那些菜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记得第一次从同心岛回来,妈妈也是给我一番补肾,使我充满了火力。随后的事情自然无需多言,我们连夜实践了一把“十全大补法”,那一次的肉搏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随后我又被依依连榨了三次精,因此有了“拼命十三郎”的称号。这个两天十三射的纪录我自己后来也没有打破过。      看到这些生龙活虎的佳肴,我会心地笑了一下:“公主殿下,您今天晚上打算鸣礼炮了吗?”      她脸色微红地瞥了我一眼:“好好吃饭,不要乱说话。”      因为她一直紧贴着我坐着,我把手抽出来摸了一下她的美臀:“您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呢?”      她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对我说:“斯文一点,注意规矩,这里是高级场所。”      “我已经很规矩了,按照惯例我应该把手插到您的裙子和胸罩里面。”      她面带酡颜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讨厌,你越来越大胆了。”      “您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你问我为什么想通了是吧?还不是因为这次海上的遇险。我觉得人要学会惜福,两个相爱的人真正相聚的时光是很短暂的,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学会珍惜,彼此爱护对方是最重要的,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争吵上,否则等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得真好,看来这次遇险也算因祸得福,您对婚姻和爱情的理解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只是不想再发生追悔莫及的事情了,失而复得的经历不会经常遇到,好运也不是常有。我这次对项目的追求太完美,现实已经教育我了,应该吸取教训了。”      “好极了,您终于想通了。”      我和妈妈吃到一半的时候,地下忽然快速跑过来一个东西,如闪电一半蹿入了饭店的库房,我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动物,急忙对妈妈说了句“我出去一下”,身子迅速弹了起来,也跟着跑进了库房。      她愣了一下,看着旁边空空的座位发了会呆,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有点措手不及。又过了几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把刀叉往桌子上一扔,起身就向库房跑了过去。      这次她的反应非常快,只比我晚了几分钟。一把推开库房的门后,她在几个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冲了进来。迅速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她马上锁定了一扇打开的窗户,再次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半边身子已经悬在外面的我:“凌小东,你这个坏蛋,又想甩掉我吗?”      我着急地喊道:“您干什么呀?我这儿忙着呢。”      “忙什么呢?忙着逃跑吧?”      “我在抓小动物。”      “你的借口越来越五花八门了,抓小动物的理由都能编出来。”妈妈气得直晃我的身子。      “我真的在办正事。”我急忙解释说。      “我不信。”      “快点放开我吧,一堆人看着呢。”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撇下我一个人就跑了,这种事你干过多少次了?”      我拿过手里的猫给她看:“您瞧,我抓的就是这个。”      “你为什么去抓猫?”她怔了一下。      “您没看出来这只宠物猫很名贵吗?刚才有个贵妇人一直在追它,但是始终追不上,我就帮了一下忙。”      妈妈仔细看了一下:“这好像是那种萨凡纳猫,确实和普通的猫不太一样。”      “嗯,它的毛色和纹理都挺特别的。”      这时一个打扮很奢华的外国女人敲门进来了,我忙对妈妈说:“让我下来吧,失主来找猫了。”      她这才松开双手,我轻轻地从窗台上下来,将那只宠物猫交给了外国女人。她连续说了好几句“谢谢”,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客气。接着我们向库房里的人表示了歉意,他们也挺理解的,还夸我身手敏捷。      离开库房之后,妈妈紧紧抓住我的手说:“别再盯着那个贵妇人了,她长得很好看吗?”      “我在看她怀里的猫。”      “我看你是对猫的主人感兴趣了。”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那只猫的与众不同之处。”      “下次再有这种行动,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出去一下。”      “你说得那么匆忙,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OK,我下回行动之前一定先打个报告,把要办的事情写得明明白白的,等获得您的批准了再出发,成不?”      “这还差不多。走,接着去吃饭吧。”      “亲爱的,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牵手了?我不太习惯用一只手吃饭。”      “你想用两只手吃饭,是吗?”      “对啊。”      “好吧,我同意了。”妈妈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我。      “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我高兴地说道,心想她肯定是想通了,两个人总这么牵着手实在是不方便,也会惹人笑话,还是回归正常比较好。      事实证明我想得太一厢情愿了,回到座位上她就分开我的双腿,直接坐到了我的怀里,我当时就懵了,这还是至高无上、尊贵矜持的母上大人吗?这不就是娇俏缠人、寸步不离的小迷妹吗?      她见我惊讶地说不出话,就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喂,你怎么不吃呢?”      我犹豫了几秒才说道:“怪不得您同意不牵手了,原来是有更亲密的方式约束我了。”      “这样挺好的,你也不会突然跑掉了。”      “您不怕别人议论咱们吗?不怕他们说咱俩太肉麻了吗?”      “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怕。”      “我发现您一出国就完全放开了,好家伙,在国内逛街的时候想牵一下手都很费劲,这回倒好,直接来了个美人怀中坐,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妈妈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你总是不辞而别,我被你吓怕了,宁可坐得亲密一点也不能给你机会溜掉。”      我小声说:“我的棍子已经顶到公主殿下的屁股了,您不害怕吗?”      她洁白如玉的脖颈有点淡淡的红:“你向来就是个流氓,我有什么可怕的。”      “您是不是巴不得我的棍子顶破您的裤子,直接顶到菊花蕾的里面?”      她一点儿也不气恼,只是低声说:“别开玩笑了,快点吃饭吧。”      “坐在怀里应该怎么吃饭,这不用我教您了吧?”我坏笑着说。      她脖颈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真讨厌。”      妈妈没有拒绝,真的按我的要求做了,她把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送到我的嘴里。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喝得恰到好处,微醺的感觉很舒服。连续忙碌了很多天,今天是最没有后顾之忧的一次用餐,酒也喝得很放松,我们真正地感觉到了惬意。      用完餐后,我们手挽着手走在港口上,看着月光下漆黑的水面,妈妈很有感触地叹息了一声:“夜色下的大海也挺美的。”      “我觉得大海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它不可捉摸的个性,就像女人一样,时而平静如水,时而狂浪滔天。”      “我的性格很温柔,可不是难以捉摸的那种。”      “对,您的性格很温柔,除了经常揍我,其它的都很好。”      “你说得太夸张了,我有那么暴力吗?”      “反正妇联的同志都已经盯上您了,您可要多加小心。”      “还不是因为你犯错在先,否则我会打你吗?”      “我这么大的男人还要被女人打,这也真是没谁了。”      “如果你总是犯这种错误的话,就算到了八十岁也会挨打的。”      “唉,这才叫活到老,打到老。”      经过一个露天酒吧的时候,我和妈妈过去买了两杯酒,看到他们正在选音箱播放的歌曲,就问能不能放我带的音乐,他们说当然可以,于是我就把妈妈最爱听的那首曲子传输了过去。      等到《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的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俩已经坐在比较远的一张长椅上了,这里没有人能听到我们说话,还可以感受到阵阵清凉的海风。      听到熟悉的音乐,妈妈心情愉快地对我说:“你还挺有心的,知道我喜欢在喝酒的时候听这首歌。”      “那当然了,知母莫若子嘛。”      “你说什么?”      “喔,应该是‘知妻莫若夫’。”      “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些呢?”      “您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我吗?”      她低下头轻笑了一下:“这句话说得没错,你要是一本正经的话,那就不是凌小东了。”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咱俩的事情不被外界所容,肯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不过只要咱们真心相爱,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也希望能永远跟你在一起。我相信大师所说的话,咱们三生三世都是夫妻。”妈妈认真地说。      “肯定是这样的,咱们在每一世都是夫妻,同时还是母子,等于上了双保险,就算想分开也办不到。”我回答得也很细致。      “为什么非要是母子呢?只做夫妻不好吗?”她还是对母子相恋的事顾虑重重。      “只做夫妻的话容易离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唯有加上亲情的纽带才会让咱们的关系更牢固,这也是命运之神对咱们的关照。”      “这份关照太体贴了,弄得咱们好尴尬。”      “有什么办法呢,很多爱情都是不为世俗所容的,比如杨过和小龙女。”      “他们虽然爱得很辛苦,但是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总比咱俩的路要好走一些。”      “现在看起来觉得好走,实际上放在古代的背景下也是不伦之恋,几乎不会有人支持他们。”      “没想到你对那本书看得那么细。”妈妈侧头看着我。      “里面最好看的就是他们冲破世俗阻碍、不顾一切相爱的部分,我对好几段情节的印象都很深。”我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口气变得无比郑重。      “我记得你在同心岛的时候讲过他们俩在襄阳赏月的那一段故事。”      “没错儿,您记得真清楚。其实后面的内容也非常有震撼性。”      “还有什么内容更震撼?”      “就是杨过和小龙女在重阳宫拜堂成亲那一段,杨过的那番表白给我印象很深,您还记得吗?”      “我……似乎看过那一段。”      “原话我记不清了,好像大概的意思是:什么师徒名分,咱们通通当是放屁!死也罢,活也罢,咱俩谁也没命苦,谁也不会孤苦伶仃。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师父,不是我姑姑,是我媳妇!是我妻子!”      妈妈深有感触地说:“这一段话说得大胆恣意,确实很感人。”      “我当初追求您的时候,就想把这一段重演。”      “怎么重演?”她好奇地看着我。      我的表情更严肃了:“我当时特想冲进宝利公司,搂着您在大家伙儿面前把杨过的话重复一遍,又怕您不同意,就没敢那么干。”      妈妈擦了一下汗:“幸亏你没那么干,否则我非从楼上跳下去不可。”      “是啊,咱俩的关系比杨过和小龙女亲密多了,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出来,肯定是最爆炸的新闻了。”      “你敢那么做的话,咱们俩就彻底完蛋了。”      “好在我后来冷静下来,不然就真的没脸做人了。”      她悄悄捏了一下我的手:“我也没想到你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      “为了和您在一起,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您没喝醉酒,咱俩早晚也会发生关系,这是命运的安排,历史的巨轮,谁也无法更改。”      “说得那么吓人,好像咱俩发生关系是理所应当的,好像你爸爸也是多余的。”      “我可没那么说爸爸,我很爱他,再说没有他哪有我。”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有这个苗头了,你对成熟女人的兴趣好像比年轻女人的兴趣更大。”妈妈揶揄地说。      “我也发现了,您对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更有兴趣。”我也不示弱,直接反击道。      “你的手机里和电脑里都是成熟女人的照片。”      “那是以前,现在我的脑子里都是您。”      “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看您的笔记本电脑里也存了很多小黄片。”      “胡扯,我的笔记本里根本就没有小黄片。”她觉得我又在瞎说。      “别遮遮掩掩了,我已经看过您的电脑了。”      “我的笔记本都是有密码的。”      “那些密码在我面前形同虚设,我已经在您的电脑里逛了好几圈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哪一部是小黄片?”妈妈问道。      “我至少看到了两部刺激的外国片,一部是《姐弟恋》,一部是《假结婚》。”我绘声绘色地说着。      “笨蛋,那都是正常的外国电影,不是什么小黄片。我发现你的眼睛总是冒着黄光,看到什么片子都觉得是色情片。”      “您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关于姐弟恋的电影呢?是不是想从中获得一些灵感?”      “我只是想锻炼一下英语的口语和听力。”      “我知道您的心思,您是想更好地把控我的内心,让我做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对不对?”      “你就会乱扣帽子,咱俩还需要揣摩对方的心思吗?”      “我觉得您挺有趣的,偷偷下载一些姐弟恋的片子去看,还不告诉我。”      “你的电脑里不也有很多这样的电影吗?你是不是也想学习更多的本领,以便更好地去泡富婆?”妈妈讽刺地说。      “您怎么也偷看我的电脑?”我记得自己的电脑都设置密码了,看来她是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检查的。      “我还在里面见到了一部法国电影《爱上岳母大人》,连字幕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练习法语才看的。”      “差不多吧,我主要是为了了解国外的文化和风土人情。”      “切,看来咱俩都是一样的好学。”妈妈撇撇嘴。      “好了,亲爱的,咱们喝杯交杯酒吧。”我举起杯子对她说。      她欣然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合卺酒,喝完脸色马上泛起一片石榴红。      我接着又说:“再接再厉,再喝一杯‘交口酒’。”      她急忙看了一下远处的人,有点窘迫地说:“这样不太好吧?那边还有人呢。”      “没事儿,咱们这边灯光昏暗,他们看不清的。”      她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办了,含了一口酒度到我的嘴里。我喝完以后也含着酒喂到她的香口里,她喝完以后脸色更红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两腮桃红点点开。      “这下行了吧?”她娇羞地问道。      “还没完呢。”      “什么?还没完?”妈妈的娥眉微微一蹙,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对啊,喝完了交杯酒、交口酒,还有三种酒没喝呢。”      “哪三种酒?”      “就是交肉酒、交欢酒、交臀酒。”      “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咱俩洞房花烛夜那天也喝过这五种酒,想起来了吗?”      妈妈的脸色马上变了,她推开我的手就想逃,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又急忙折回来,再次握紧了我的手:“你别想用这招骗我走,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您不害怕喝后面三种酒吗?”      “有什么害怕的,回到房间就可以喝,但是在外面不行。”她说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特别妩媚,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仙女正在诉说心事。      “您可能没发现,这里正是一个喝交欢酒的地方。”      她往四周看了看:“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任何爱情的宣传画,还是个露天的场所,怎么喝交欢酒?”      我把手往上指了指上面:“您看看这棵是什么树?”      她抬头看了一眼:“是枫树。”      “答对了,枫树是象征男欢女爱的一种树,号称‘性爱之树’。咱们正好坐在了枫树下面,当然可以合理合法地喝交欢酒了。”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枫树是‘性爱之树’?”      “您不知道吗?这是古人告诉咱们的。”      “哪个古人说的?是咱们小区姓古的那个保安吗?”      “不,是唐朝著名的诗人杜牧。”      “杜牧?他怎么说的?”妈妈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有一句著名的诗是‘停车做爱枫林晚’,意思是到了枫树下就该做爱,所以枫树就成了‘性爱之树’的代名词。”我说得煞有介事,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真可笑,那句应该是‘停车坐爱枫林晚’,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难道我从小到大都理解错了?我还以为到了枫树下就可以合欢交媾了呢。”      “去你的,就会跟我开这些不正经的玩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也该说些正经事了。”      “什么正经事?”      “请问什么时候能把您的菊花穴献给我?”      “这是正经事吗?”      “我觉得很正经啊。”      “我就纳闷了,每次你跟我聊不到三句话准会扯到那方面的事,咱们就不能谈点高大上的吗?”      “怎样的话题才算高大上?”      “刚才谈到杨过和小龙女时的气氛就很好,结果你说着说着就又下道了。”      “嘻嘻,我本来也想说点严肃的事情,但是一见到您美丽高贵的样子就想逗您一下,这样的心理是不是有点不健康?”      “你们男人是不是见了漂亮女人都是这种反应?”      “也不完全是。”      如果搁在往常,妈妈一定会再教训我几句,但是经历了大海逃生的波折艰险后,她对人生有了许多新的看法,对于我无休止的玩笑也不再嗤之以鼻,而是变得宽容了许多。她轻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这么开玩笑,那就开吧。”      她态度的转变让我没法儿再出招,只好讪笑着说:“算了,不说了,听歌吧。”      妈妈握紧我的手说:“别‘算了’呀,接着开你的玩笑吧,我不介意的,多粗俗都行。”      “您是不是生气了?”我急忙看向她的脸。      “我没生气。”      “真的?”      “真的。”      “那您跟我亲个嘴儿。”      “好呀,不过你要把话说完整了。”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嗯。”她把嘴凑过来,跟我深深地吻了一下。      亲完以后,妈妈倒在我的怀里,用粉面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摩挲着:“我现在觉得,能听到你的玩笑话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所以不管你说得多下流,我也不会在乎。”      “我怎么感觉您是在讽刺我呢?”      “不,我真的没有讽刺你。现在能听到你的声音,还有那些熟悉的荤段子,我感觉很舒服。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更开心的事了。”      我这才相信她没有生气,所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禁不住有些感动,低下头在她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已经准备了很多肺腑之言,就怕那些情意绵绵的话说出来会让您恶心,所以没敢直接说出来。”      “你不用刻意地改变自己,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了。”      “谢谢您,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讨厌。”她嗔怪地掐了一下我的腿,不过没用力,感觉很舒坦。      随后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静静倾听着灯火闪亮处传来的悠扬歌声,身子都放松下来。我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现在的场景,节奏也不再那样缓慢了。眼望着徐徐起伏的海面,感受着柔柔的夜风,我们的心境一时间变得无比平和,竟似要随着那首《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一起迷失在无边的暗夜里。      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到喝酒的人渐渐散去,妈妈对我说:“咱们也走吧。”我说:“好。”      两个人经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看到几对情侣在那里拥抱接吻,妈妈急忙把头转过来,我笑着说:“咱俩也亲热一下吧。”她摇摇头:“这里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嗔怪地轻声说:“不要毛手毛脚的。”      我又拍了一下:“我只是动手,还没有动脚。”      “你怎么还拍?”      “老婆,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好像又增加了很多肉。”      “我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变化。”      我爱不释手地又连拍了好几下:“您是不是经常做臀膜?”      “没有,我只做面膜。”妈妈被我拍得娇躯直颤。她今天脾气出奇地好,一点儿都不生气。      “那您的屁股为什么这么完美?”      “不知道。”      “那就是丽质天生了。其实小时候您打我屁股的时候,我就盼着有一天能反转局面,也好好拍一下您的屁股,没想到这个目标居然实现了。”      她顺手推了我一下我的胳膊:“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坏。你说你到底是像我呢,还是像你爸爸?我俩都是正常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呢?”      “可能是因为你跟我爸爸太正派了,基因传到我这儿就变异了,这叫做负负得正。”      “不对呀,北北也很正常啊。”      “也许这种事传男不传女呢。”      “你真会胡联系,”妈妈不经意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忽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的戒指不见了。”      我倏地紧张起来了:“是不是落在刚才那个酒吧里了?”      “没有,刚才还在手里呢,”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可能是甩到那个水池里了。”      “水池?在哪儿呢?”我急忙站到水池的边沿上,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扫来扫去,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我打算试试水深的时候,屁股后面突然挨了一脚,登时就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一扑,两只脚都踩进了水里。不过好在水还不深,只没到了膝盖。      我回头一瞧,妈妈正笑吟吟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促狭的表情。我有点不解,迟疑了一下才问她:“您要干什么?”      “找戒指当然要下水去找,对不对?”      “那也不用踢我的屁股啊。”      “我看你磨磨蹭蹭的,决定助你一脚之力。”      “好嘛,您的动作还挺麻利。”      “我着急嘛。”      “您为什么不下来?”      “我想让你先下去探探路。”      “我已经探得差不多了,您可以下来了。”我冲她招着手。      “不行,我的水性不如你,下去也没有用。”妈妈微笑着说。      “您不是说以后要跟我形影不离吗?”      “没事儿,我在岸上盯着你就行了,这就等于形影不离了。”      “您不怕我扎个猛子从水池底下游到太平洋去吗?”      “不怕,这个水池是封闭的。”      “好家伙,这会儿您又不怕我溜走了。”      我弯下腰在水里捞了一会儿,只捞到一个易拉罐的拉环,于是站起身对她说:“您确定是把戒指掉到这个池子里了吗?”      “不确定。”妈妈摇摇头。      “什么?不确定?那您为什么让我下水?”      “我想看看你喝完酒以后的水性怎么样。”      “什么?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那您不就是在逗我玩吗?”      “是的,我就是在逗你玩。”      我愣了几秒后,转身往回走:“您的戒指真的甩出去了吗?”      她笑着举起另一只手,上面赫然戴着一只戒指:“你说呢?”      我这才意识到被妈妈耍了,想不到高雅清丽的母上大人也会骗人,自己属实有些大意了,我笑着一步步在水里走着:“亲爱的,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大,也学会骗我了。”      “你骗了我好几次了,我就不能骗你一次吗?”      “那您就是承认是故意的了?”      “对,我是故意的。”      “您心里不惭愧吗?没有负疚感吗?”      妈妈抿嘴笑道:“一点儿都没有。”      “这样骗我有什么意思呢?”我问她说。      “非常有意思,而且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屁股很有弹性,上面的肉也很多。”      “好啊,您可真行,想不到女人搞起恶作剧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回答正确,我感觉非常痛快,非常过瘾。”      我走出水池后来到妈妈面前:“现在有一点后悔了吧?”      她轻咬着豆沙色的红唇,脸上绽放着两片红烧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嗯,后悔了。”      “后悔什么了?”      “后悔谜底揭开得太早,应该让你在水里再多泡一会儿。”      “您不害怕我打击报复吗?”我贴得她更近,呼吸已经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身体一直在往后倾斜,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故意示弱道:“帅哥,我好害怕啊,千万不要打击报复我。”      “那就说点好听的话求求我。”      “行,我求求你,下次开演唱会的时候能少带点鸡蛋和西红柿回来吗?”      “好啊,您越来越过分了,看我怎么收拾您。”我装作无法忍受的样子,一弯腰就将她扛了起来。      妈妈似乎料到了我有此一招,她没做任何抵抗,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挂在我的肩上。我却没打算放过她,还是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下:“快点说,害不害怕?”      “我已经说了,真的很害怕你的粉丝,他们都太热情了。”      “您还敢讽刺我,看来需要家法伺候了。”说完我就连续不断地拍起了她的美臀,她笑得更大声了,显得非常受用。      这已经是我这段时间第三次扛起她了,第一次是为了躲避鸡蛋和西红柿的攻击,第二次是发现这位大美人隐瞒有钱的事,就把她扛起来打屁屁做为惩罚,她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方式了,每次都极为享受,开心大笑的样子就像个小姑娘,把我都看呆了。      既然她嘴硬不服软,我就一边危言恐吓,一边拍着圆滚的小香臀,不管路人如何侧目,不管行人如何议论,我都没有把她放下来,一路把她扛回了酒店。      到了大堂的时候,她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挣扎着想下来,我没答应,直接把她扛进了电梯。      谁知电梯里的人更多,好像还都是几家国际大公司的首脑,他们见到我扛着一位美女以后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失礼貌地向我点头示意。我笑着指了指妈妈说:“对不起,她喝多了。”她羞得把长发披下来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被大家看到。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妈妈又开始扑腾了起来,我说:“别乱动,马上到家了。”可是她还在扭动身子,我只好又拍了她屁股两下,她才老实了下来。   27.6   终于到了贵宾套房的门口,两个专用服务员见到我们的样子就是一愣,想要过来帮忙。我摆摆手让他们别过来,然后一只手扶住妈妈的香躯,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      半边身子进了房门后,我付给二人一笔小费,告诉他们今晚不必守在门口,两个人心领神会,拿着钱立刻消失了。      轻轻关上房门后,妈妈急不可待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快点放我下来。”      我又“啪啪”拍了两下她的翘臀:“您着什么急,都已经进屋了。”      “我……想小便……”      “不行,我还没拍够呢。”      她急得连声说道:“一会儿再让你拍行不行?我就快忍不住了。”      我探手在她的裆间一摸,居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说道:“妈妈,您已经尿裤子了吗?”      “别瞎说,我没有。”她红着脸说。      “那您的裤子里哪来这么多的水?”我忍住笑意,明知故问道。      “小东,快点让我去卫生间,不然就真的尿裤子了。”她急得直晃身子。      “遵命,母上大人。”我看她已经急不可待了,就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妈妈似乎都已经站不稳了,趔趄着就奔着卫生间去了,我甚至看到了她边跑边解裙带。      终于可以开闸放水了,我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和一声放松后的长吁。她的这一泡尿好长,过了好久才出来。      我笑着走到她身前:“这回舒服了吗?”      她的脸红扑扑地像两朵石榴花:“舒服了。”      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接下来还可以打屁屁吗?”      她两眼柔情无限地看着我:“坏蛋,你想打就打吧。”      “嘿嘿,刚才拍您屁股的时候真爽,我的下面都硬了。”      “你今天好坏,打了我那么久。”      “您还没告诉我裤子为什么会湿呢。”      妈妈脸红红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哪有拍屁股拍那么久的。”      “老实说,我刚才是隔着衣服拍的,手感上还差一点,您能把裙子撩起来吗?”      “你要干什么?”她斜了我一眼,把裙子提到了腰间。      “您怎么还穿着内裤呢?”      “刚才那条湿了,我就换了一条。”      “我的意思是,您不应该穿内裤了,现在是打炮时间,您就不能再穿衣服了。”      “讨厌,说得那么赤裸裸。”她羞赧地把头低下来。      “来吧,我帮您。”我把她新换的一条蕾丝内裤缓缓往下褪。      “你太猴急了。”妈妈嘴里嗔怪地说着,身体语言却很诚实,分别抬起两只脚配合着脱下了内裤。      “老婆,今天晚上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打炮了?”我故意又问了一句。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当然要问一下了,您对我闭关锁国了那么久,自打出国以来我就没沾过您身上的肉味儿,谁知道您现在怎么想?”      “凌小东,你怎么那么讨厌呢。”她轻轻打了我一下。      “您的意思是,现在已经对我解禁了,是吗?”      “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不要等插进去以后再遭到拒绝,那样就来不及了。”      “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拒绝的?你想怎样就随你好了。”妈妈的脸上泛着红色的光。      “您的意思是今晚我可以为所欲为了?”我高兴地说。      “不能含蓄一点吗?非要说得那么清楚吗?”      “哈哈,了解。”我闻言大悦,把她的连衣裙解开,顺着肩头褪到文胸下面,又把长长的裙摆向上提起盘在腰间,这样她漂亮的裙子就变成了一块布围在身上,既挡不住上围,也遮不了小穴,比全身赤裸还要性感、诱惑。      她扭动着身子说:“为什么不把裙子脱下来?”      “您不明白,脱了就缺少美感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很美?”      “何止是美呀,简直是惊艳绝伦,叹为天人,就算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审美的,管腰上围了块布叫漂亮。”妈妈嘀咕着说。      “亲爱的,您今天晚上既温柔,又配合,简直让人受宠若惊,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对她的顺从非常兴奋。      她柔声道:“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还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没想到又能在一起,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今晚我一定要好好陪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笑着把裤子脱了下来:“我明白了,您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受到刺激了,觉得夫妻之间应该珍惜彼此,及时行乐,对不对?”      妈妈被我说中了心事,脸色变得更红了,滑润的肌肤似要渗出水来,娇羞中透着愉悦,显得煞是好看:“差不多就是你说的那样,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是喜欢做这种事,那我就陪着你。”      “您不喜欢吗?”      “我……主要是配合你,你开心就是我开心。”      “我想听到您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因为您刚才流了好多水,说实话,是不是想做爱了?”      “不知道。”她把脸扭到了一边。      “您每次都这么羞羞答答的,一点儿都不像职业女性那么干练直率。”      “胡说八道,职业女性在床上也要积极主动吗?”      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露出布满青筋的盘龙肉柱:“既然您不肯主动,那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她羞答答地不肯看我:“你别玩得太疯了就行。”      我直接抱着她坐到落地镜对面的沙发上:“在这里行不行?”      “你又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照镜子?”妈妈觉得我可能又要放大招。      “那次在梳妆台上您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你的点子可真多,算了,随便你吧。”妈妈今天表现得很顺从,我想她八成是认为跟我冷战了好久,对我不太公平,所以决定给我点甜头。      我也早就憋了很久了,不想再多说多问,于是抱着妈妈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雪白的玉背对着我。她看到镜子里面半裸的自己,禁不住又羞又怕,低下头就想蹲下去,我急忙抱住她的蜂腰说:“亲爱的,你要往哪里去?”      “不行,这样太丢人了。”      “只有咱们两个人在,您怕什么?”      “这种姿势太不正经,我做不出来。”      “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及时行乐吗?”      “两个人不穿衣服照镜子,你让我怎么乐得出来?”      “没事儿,您的腰里还有裙子呢,不算一丝不挂。”我边说边把她的胸罩脱下来放到一边。      “真拿你没办法。”她轻轻叹了口气,充满了妈妈对儿子的宠溺无奈,也饱含了妻子对丈夫的体贴顺从。      我把大手顺着丰满傲挺的酥胸滑到湿滑无毛的蜜道口,指间沾满了流出的粘稠爱液,想来她也是情动已久,于是将手指凑到她半张半合的凤目前展示着:“亲爱的,瞧呀,你的下面流了好多东西了。”      她轻轻“呸”了一口:“都怨你,总是想着法儿地欺负我。”      “既然您这么说,我可真的要欺负你了。”我有些等不及了,准备攻占眼前这个美艳动人的胴体。估计她跟我的想法一样,因为她的胯间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      我轻轻扶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些,然后将两片媚肉对准了冲天而起的大肉棍。她在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了这一切,禁不住脸如火烫,明知道我越来越放肆,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我。况且她自己的下身也已经是水漫泽国,如今除了合体交欢,似乎再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没等我双手卸力,她的身子已缓慢下沉,先用肉片咬合住了紫色的大蘑菇头,继而流出一大股粘液,将肉棍的周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      我惬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将她的玉体下落,蜜洞内壁丝滑如缎,硕大的鸡巴畅通无阻地一棍抵达花心,她忍不住娇吟道:“哦……你怎么一下子就进来了……”      “舒服吗?”      “嗯……”      我也没想到这次的进入会这么顺利,看来妈妈也是情欲满身,爱液泛滥了,忍不住用手包住她硕大的豪乳,指尖轻轻捏弄圆滚的乳头:“亲爱的,刚才打屁股的时候,您是不是已经动情了?”      “我……不知道……”      “您真是嘴硬,都这样了还不承认。”我坏笑了一下,轻轻揪了一下圆肿的奶头。      “啊……”妈妈娇哼了一声,身子一阵后仰,紧紧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被她娇弱无力的身躯弄得浑身发麻,鸡巴胀得更加难受了,扶住她的纤腰就上下活动起来,才套弄了几个回合,她就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好像这根粗壮的棍子有无穷的魔力,正在将她蜜道内不平的褶皱一一熨平。      这时我和妈妈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好久没做爱了,两个人都已经寂寞难耐,并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原本我们应该相亲相爱,只是由于北北的事情产生了隔阂。她在拒绝我的同时,也限制了自己的快乐通道,如今想要拷问出北北秘密的计划全部落空,却又遇到我一次次的舍命相救,不由得犹豫踌躇起来。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她终于放下心结,再次投入到和我的肉体纠缠中。这次做爱之后还能不能再狠下心来展开调查,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因为都是久旷之身,欲火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加上刚才在外面一阵调情,我们早已经是情浓意浓,烈焰焚身,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我托着她的娇躯奋力抛起、落下,粗壮的肉棍子贪婪地钻探着深邃的蜜穴,每一下都冲击着深处的花心,直磨得她浑身发软,娇喘不断:“小东……你的力量好大……磨得我里面好痒……”      “妈妈,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好像更紧了。”      “你再慢一点……我的下面又麻又烫……”      “您搞错了,做爱的速度太慢就没意思了,那不成了瑜伽了吗?”      “可是……我感觉就快要忍不住了……”妈妈又一次发出娇吁声。      “忍不住就对了,这么长时间没做爱,您早就进入发情期了,正盼望有一个大肉棒给您止痒呢。”      “你真能胡说……每次都是一堆歪理……”      我知道她的快感正越来越强,之前说的也都是反话,所以动作根本没有减缓,还加大了对花样胴体的刺激,一边搂住白玉般的娇躯把鸡巴刺入肉缝中,一边轮流揉搓着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直搞得她喘息声越来越慌乱。      随着我对她身体的连续上下抛动,她对这个姿势越来越适应,自己也开始加入力量,跟着我的力度上下起伏着。她的后背反复撞击着我的前胸,秀发自由飞扬,一对美乳欢快地跳跃着,像两只白鸽在相伴飞翔,甭提多有韵律感了。      以前用这种姿势我是看不到妈妈的正面的,但是这次不同了,有那么大的一面落地镜摆在对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只见镜子中两个肉体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坐在上面的女人腰间围着连衣裙,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自由起伏着,她的美穴光洁无毛,正在肆意吞吐一根沾满蜜液的大棍子,每当穴口与肉棍根部实现无缝连接时,都有更多的蜜汁被挤出来,有些挂在男人的阴毛上,有些沾在女人的耻丘上,形成了一副令人热血沸腾的美妙图画。      我被镜子里的肉搏场面刺激得斗志昂扬,往上挺动的力度更大了,直把妈妈刺得魂都要飞走了。阿基米德说过,只要有一个支点和一根足够长的杠杆,他就可以撬动地球,现在我也有了这种体会,我用两个连在一起的性器官做为支点,用粗大的肉棒做为杠杆,正在把母上大人撬得上下跃动,胸前的两个乳球摇来荡去,好像结在藤上的两个葫芦正在随风飘摇。      这幕场景颇似一种传统的杂技“顶杆”,就是一个人在下面用竹杆顶起另一个人,只不过我用的不是竹杆而是鸡巴,从妈妈的表情来看,她是非常享受的。但是有一点有些可惜,就是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似乎不想看到镜子里男欢女爱的热烈场面,让我觉得两个人的互动性差了一些。      随着鸡巴在蜜穴内的出入越来越粗鲁,更多的浆汁流出来,淌在我的大腿上和地上,我一边不停地抽插着,一边揉搓着两个奶瓜说:“老婆你瞧,镜子里面的你有多美。”      “我……不想看……”她一面挺动着翘臀上下舞动,一面向后仰着身子,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大腿,快乐就写在她的脸上,但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用这种姿势做爱实在美得没边了,尤其是您,不愧为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身材与样貌都是一流的,您扭动腰肢的样子比所有的舞蹈家都漂亮,我已经彻底被您迷倒了。”      “别哄我……这跟跳舞有什么关系……”她完全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根本不想睁开凤目。      “只要看一眼镜子,您就会发现一个新的世界,原来性爱也可以这么美,这么神圣。特别是您的好身材,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我每天看到您都会多吃两碗饭。”      “照镜子真的……有这么好?”妈妈似乎有些心动了。      “我骗您干什么?看一眼又不会吃亏。”我更加用力地向上插了几下。      “啊……坏蛋……弄得我好麻……”她架不住我的突袭,忍不住惊呼了几声。      不等她缓过劲来,我又重重插了十几下,插得她惊叫连连:“你要干什么?”      “亲爱的,我发现您的身材太劲爆了,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不过有几个动作还可以再修正一下,那样会更完美。”      听到批评的意见后,妈妈终于睁开了眼睛,待看到我们俩肉欲交合的样子后,她吃惊得合不上嘴,没想到自己坐在老公的腿上会用那么快的弹速起伏身子,而且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黑粗的鸡巴进出自己小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她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浑身迸发出最强的力量,腰部挺动得更快了,美鲍把鸡巴撸得频频向上弹动,几乎就要连根拔起了。      我也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叫了一声:“哇,好爽,亲爱的,你真会撸,简直太棒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看着镜子做爱是不是很特别?”      “你好讨厌……只会教我学坏……”她腻声抗议着,但是眼睛却没再闭上,只管贪婪地盯着镜子里紧密结合的两个生殖器。      “不要矜持了,您说句实话,咱俩肉搏战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叫做‘美’……”      “您后仰的时候可以把胸得挺再高一点,另外您可以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这样会让人更兴奋。”      当妈妈发现了镜子的奥妙后,她挺动屁股的动作明显加快了,而且双目紧盯着落地镜,呼吸变得更急促,看起来很想跟镜中的自己融为一体。      我们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她的美腿和我的大腿剧烈摩擦,小穴从各个角度套弄着肉棒,肥美多汁的鲜鲍勒得鸡巴一阵乱跳,我突然感到后脊有些发麻,这都是要射精的先兆,看来太久没做爱,第一炮的防御力总是比较差的。      我没有刻意忍住射意,而是更大力地插着迷人的白虎小穴。妈妈配合着我的抽动,同样更用力地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变得绯红火烫,乳房上的红樱桃又胀又硬,整个人像个熟透的大桃子一样,似乎随时有可能激射出桃汁来。      伴随着她嘴里发出的勾人魂魄的娇喘,我的大手牢牢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展开了新一轮的猛烈冲刺,真是舒爽无比。她的后背不住撞在我的胸口,身体一直在不规则地抖动着,周身变成了粉红色,好像也快要到临界点了。      “妈妈,我可能差不多要射了……”我率先发出呼唤。      “嗯……我也快要到了……”      “我感觉到了,您把我勒得好紧。”我奋力挺动着陷入重围的鸡巴。      “小东……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啊……”她一面发出陶醉的娇呓,一面像骑马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我们两股力量汇集到一起,肉与欲的结合更为默契,无法遏制的爽感正将母子二人的快乐推向极致,她又一次闭上了双眼,不过这次因为快感太强烈,她已经无暇欣赏镜中的自己了。      我快速插了几十下后,突然喊了一声“我射了”,一把抱住妈妈的蜂腰,把一股股阳精喷了出去,她也用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高喊了一声“我的天哪”,身子猛地坐下来,美鲍牢牢套住鸡巴的根部,雪藕般浑圆白皙的胳膊伸过来勾住我的脖子,回首跟我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不知道亲了多久,我们终于缓缓分开。她静静靠在我的怀里,体会着高潮之后的幸福时光,我也轻吻着她的后背和脖颈,像在爱抚一件精美的瓷器。      这一次的高潮快速而舒爽,我们的步调惊人地一致,每个节奏都是那样合拍,最后射精的一刻宛如巨闸泄洪,万千潮水一涌而出,喷了好多下才结束。可能是因为喷射量太大,有几缕精液就顺着生殖器结合处的缝隙缓缓流了下来。      只是有一点比较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调情就结束了战斗,显得有点美中不足。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娇躯,我忍不住问道:“妈妈,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舒服。”      “会不会稍微快了一点?”      “不,这样才恰到好处,太久了女人会疼的。”      “我感觉今天进入得很顺畅,您下面的水特别多。”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气氛烘托得比较成功,咱俩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地热身了半天。”      “还不如说是您对打屁股情有独钟。”      “我看你是想造反,连我的屁股也敢打。”妈妈故意加重了口气。      “嘻嘻,真的是冒犯了。爸爸以前不打您的屁股吗?”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没有这个习惯,而且他也不敢打。”      “瞧瞧,您的美太神圣了,他连您的屁股都不敢拍。”      “哪有几个人像你这么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做。”      “过奖了,妈妈。”我谦虚地说。      “这里人多眼杂,最好别叫我‘妈妈’。”她急忙提醒我。      “好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为什么这么叫我?我长得是那个样子吗?”      “当然是了,您的乳房又白又大,不就是大白奶子吗?”      “这个叫法太粗俗了。”妈妈不满意地说。      “还有更粗俗的呢。”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什么更粗俗的?”      “就是我的绰号。”      “你的绰号是什么?”      “还是别说了,有点太露骨了。”我卖了个关子。      妈妈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了:“到底怎么个露骨法?快点说。”      “不想说。”      “不会是‘英俊大郎’吧?”      “不是,怎么会那么肤浅呢。”      “到底是什么?快点说。”    “都说很粗俗了,您还要听,您是不是潜意识里很喜欢这些下流的东西?”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听听你是怎么给自己起外号的。”      “其实这个外号跟您的差不多。”      “你说吧。”      “您听好了,我的绰号就是‘呖咕呖咕山大粗棍子王子。’”      妈妈皱起眉头说:“还真的是很粗俗,怪不得你平时不肯说出来。”      我叮嘱说:“这个绰号我只跟您说过,千万不要往外传。”      “你别想美事儿了,这么难听的绰号,我还嫌丢人呢,怎么可能往外传。”      “虽然有点粗俗,但是咱俩的绰号正好是一对儿,所以不能分开。”      “你这种素质还能考清华的研究生吗?烤腰子还差不多。”      “清华也有研究民俗和语言文学的,所以我的特长还派得上用场。”      “别自我陶醉了,跟我去洗澡吧。”她慢慢站起身,抬起雪白的玉腿,肥美的鲜鲍将硕长的鸡巴吐了出来,棒身上还挂着白浆。      “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一会儿不玩了吗?”      “那也要先洗干净呀,身上都是汗。”妈妈拉住我的手。      “其实您根本不用洗,您身上流的都是香汗。”我也站了起来。      “那也要冲一下,不然我会不舒服的。”      “好,我跟您去。”      两个人洗完以后,妈妈进衣帽间换衣服,我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我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忽然惊呆住了。不知她什么时候竟然换上了一套超性感的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吊带式的短款背心,用的是半透明的材质,两只乳头清晰可见,两条玉腿上穿的是分段式渔网状丝袜,妩媚中透着诱惑,最刺激的是她穿了一条米色的贴身内裤,把肥大的骆驼趾勒得特别清晰,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欲望。说实话,以前在家里也经常见她这么穿,但都不如今天这条内裤魅惑撩人,特别对我的胃口。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靠近她。她觉得我的表情有些吓人,好像一头猛兽在扑向猎物,禁不住后退了两步:“你想干什么?”      “您穿的是骆驼趾内裤吗?”      “不是。”她这才有点明白过来。      “让我摸一下行吗?”      “你摸吧。”妈妈站住不动了,而且有意分开了双腿。      我兴奋地走过去,把手放到内裤的裆部摸了一下,软软的果然是肉,而且就在我摸的时候,隐隐有了湿润之意,我再抬头看向母上,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包含了几许嗔怪、期待与渴盼。      “摸完了吗?”她见我摸了半天还不停手,忍不住腻声问道。      “摸完了。”我尬笑着把手缩回来,顺便闻了一下手指上的味道,除了淡淡的香气之外,还有少许的肉味。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穿那种骆驼趾内裤呢?”      “很多女人都喜欢穿这种内裤,我以为您也赶时髦呢。”      “我都多大年纪了,还赶这种时髦干什么?”      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内裤上的凹陷处,那条狭长的肉沟清晰可辨,连一颤一颤的肉芽儿都看得见,我的呼吸越发急促,禁不住又提了一个要求:“我想舔一下您的骆驼趾,行吗?”      “你是要舔内裤吗?”妈妈诧异地问道。      “是的。”      “多脏啊,直接舔肉不行吗?我刚洗完澡,浑身都是香喷喷的。”      “我舔您的内裤又不是第一次了,您的内裤都不脏。”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我的丝袜,怎么又现在又转性了?”      “嘿嘿,丝袜我喜欢,内裤我也喜欢。”      “真的要舔?”      “是的。”      妈妈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的两只眼睛怎么都是红的?好像要吃人似的。”      我故意呲着牙说:“是的,要是您不让我舔一下,我就准备把您吞到肚子里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坐到衣帽间中间的沙发凳上,把双腿向着我呈M字型张开。      这一幕美人待采撷的香艳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欲罢不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缓缓蹲下来,那缝中带沟的骆驼趾就在眼前,简直比穿比情趣开档内裤还要刺激,我已经感到一股热浪扑来,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下两片肉,妈妈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呀”地叫了一声,我更兴奋了,连续不断地舔了下去,直到骆驼趾完全变成了湿蹄子,阴唇的形状越发清楚了。      这时我已经完全欲火焚身,鸡巴硬得如铁杵一般,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妈妈也看出来了,她柔声说道:“要不咱们进卧室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说:“老婆,我想在这儿要你。”      “这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太方便吧。”      “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和您身上的衣服很搭。”      “真的要在这里?”      “是的。”      “你的癖好都好奇怪呀。算了,今天晚上就由着你折腾吧。”她乖乖地往后一躺。      我没有脱她的内裤,而是小心翼翼地沿着裆部的中间撕开一个口子,湿润的阴唇马上带着一股热气脱颖而出,妈妈轻轻叫了一声:“唉呀,你为什么撕坏我的内裤?把它脱下来不就行了吗?”      “这条内裤很贵吗?”      “反正不便宜。”      “怪不得鲍鱼线的形状那么漂亮,原来内裤是上等货。您说得没错,贴身的衣物一定要买好的、贵的、穿着舒服的,我又学到新知识了。”      “可你为什么要撕坏它呢?”      “这就轮到我给您上一课了,做爱的时候需要营造气氛,好的内裤不能脱掉,只有撕坏了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真是奇谈怪论,难道每次行完房事都要留下一地的破衣服?”      “好了,撕不撕衣服的事以后再讨论。我要进来了,您准备好了吗?”我迫不及待地说。      妈妈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你来吧。”      我早已经亟不可待了,握住火烫的大肉棍抵到内裤的裂口边缘,那两片媚肉娇艳欲滴,像蝴蝶呼扇着两片小翅膀,穴口水光闪动,显然已经足够湿润了。      随着我把鸡巴徐徐推送进蜜穴,妈妈像被一根烧火棍烫了一下,嘴里发出阵阵哼吟:“你怎么这么硬……”      “硬就对了,越硬才越舒服。”我真的等不及了,适应了一会儿就开始加速,妈妈无力地把手垂在身边,香美的胴体被我冲击得一颤一颤的,无助的呻吟回荡在整个衣帽间里。      眼看着大鸡巴在撕开口子的内裤里进出,我爽得都快要起飞了,也顾不上跟妈妈交流,只管一下一下在露出的白虎蜜穴中冲刺。她这时就算想交流也没力气了,因为我超级硬的铁棒把湿润的蜜穴搅成了一潭肉泥,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哼唱:“小东……你怎么这么兴奋……我要被你刺穿了……”      “亲爱的,你的下面好紧,勒得我很舒服。”      “你也很烫……而且特别硬……”      “那您觉得舒服吗?”      “嗯……很舒服……像坐过山车一样……”      “以后每天都这样做爱,好吗?”      “好……”      “以后每天都这么打扮,行吗?”      “行……”      “咱俩回国以后办个盛大的婚礼,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邀请过来,行吗?”我故意逗她。      “什么?你疯了吗?”妈妈一下子清醒过来,吓得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疯,这都是心里话。”我赶紧快速插了几下。      “我……你……怎么又提速了……啊……”她被我插得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回答问题了。      看着妈妈溃不成军的样子,我的成就感大起,胯下的铁棍进入得更快了,把她的花径插得蜜汁四溢,湿滑的浆汁沾满了两个人的性器官,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发亮,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      “老婆,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我又调侃地问道。      “不要再问我了……”她无法招架我的攻势,更无法回答问题,柔软丰满的胴体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平时苦练不辍的瑜伽术终于派上了用场,我把两条丝袜美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将黑色吊带背心推到胸部上方,两个硕大的乳球摇成了一片乳浪。这样魅惑成熟的打扮比身无寸缕还要勾人心魄,啊,我真是越来越爱我的妈妈了。      随着鸡巴在小穴内的快速进出,她的身子被我戳得来回弹动,两条修长美腿在我身体的两侧晃动个不停,两只白得透明的小脚无力地指向屋顶,绷紧的脚尖显示出它的主人正处于极度的快乐中。在我一波接一波的密集插穴下,她已完全沉浸在欲海中了。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都无力再回答了,让我愈来愈兴奋。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她的目光已经迷离,眼神也涣散了,一头黑发舞动成了各种形状,完全不像女总裁,倒像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当然了,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条被撕破的内裤,果然质量不错,和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的时候愉悦连连,再配上无毛耻丘的活力弹动,视觉与肉体上的双重快感令我渐渐有了射意。      “老婆,今天让我开发一下你的后庭,行吗?”我试探性地抛出一个酝酿了很久的问题。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光想着享受呀,总要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啊。”      “不知道……不知道……”她牢牢抓住我的双臂,两条美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亲爱的,您不会是复读机吧?怎么就只会说‘不知道’呢?”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晃动得更快了。      “好嘛,还真成了复读机了,既然您很忙,我就先把肉棒退出来吧。”我作势要把鸡巴拔出来。      “别……别……”妈妈急忙抱住我的肩膀。      “您什么意思?”我故意问他。      “不要……退出来……”她面色酡红地说道。      “那……能让我开发您的后庭吗?”      “我……还没想好……”      “要不……我先退出来让您想一会儿?”我又要往外拔鸡巴。      “不,不,千万不要退出来……”妈妈急得抱住我的后背,两条美腿把我夹得更紧了。      她这副娇羞缠人的媚态真是娇艳迷人,简直夺走了我的三魂七魄,我像受到鼓励一样快马加鞭,把力量用得更足了,两个人肉体的“啪啪”撞击声达到了白热化,似乎又到了紧要关头。      我觉得可以再提刚才那个问题了,于是又问她:“老婆,想好了吗?”      她娇喘吁吁地说道:“没有……”      “还需要再想多久?”      “不知道……”      “难道您不想获得快乐吗?”      “嗯……当然想了……快点动……舒服……”      “哎呀,您把我夹得好紧,轻一点。”      “我控制不了自己了……”妈妈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感觉射意越来越强烈,急忙抓紧时间问道:“有话您就快点说吧……我也要撑不住了……”      “先办眼前的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眼前的事?您是指现在的‘啪啪啪’吗?”      “知道了还问……真麻烦……”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再说呢?”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啊……您又抠我的后背……轻一点……我也快不行了……”      “别废话了……快啊……用力……”妈妈的身上像有磁石一样,吸引我向她的蜜穴深处不断探索。      “收到……我已经在用力了……”我脸上的肉不住抽搐着,也快到临界点了,只好咬牙坚持着。      “就这样……对……啊……好舒服……”她的两条美腿跟我厮磨得更密切了,勾住我不断向下压去。      “老婆……我也很爽……”      终于,在一串密集的“啪啪”声过去后,妈妈先娇呼一声:“小东……我到了……”接着就发出一阵剧颤,曼妙的身姿一阵乱舞,紧致的花穴牢牢锁住了埋入其中的肉棒。      “好的……我也来了……大家一起吧……”我大叫了一阵后,红热的龟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喷射出精液,把她的花心灌得满满的。      “哇……太舒服了……”她不由自主地说着,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完全陷入到飘飘欲仙的境地里。   27.7   等我抬起身后,妈妈依然躺在沙发凳上一动不动,仿若化作了一滩香泥。当我擦掉穴口的精液后,她才娇哼了一声:“这回你满意了吗?”      “非常满意,只有一点比较遗憾。”      “哪一点?”      “我提的正当要求没有得到回应。”      “胡扯,你提的是正当要求吗?”      “哪里不正当了?”      “你怎么又想走我的后门了?前一阵不是已经放弃了吗?”她诧异地问道。      “我也以为这个念头已经断了,想不到最近又跳出来了。亲爱的,今晚时间比较充裕,您能考虑配合一下我吗?”我轻抚着她的香臀说。      “不行。”妈妈果断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为什么?”我明知道会有这个答复,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受不了。”      “可以抹润滑油。”      “抹润滑油也没有用,你的下面那么大,除非抹缩小剂。”      “如果缩得特别小,插进去还有什么意义?您也不会有快感。”      “你疯了吧?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能有快感吗?”      “我跟依依试过了,她说挺刺激的。”      “你真的把生殖器插进依依的菊花蕾了?”妈妈不相信地问道。      “没有,我用手指试了一下。”我据实相告。      “手指头当然可以插进去了,这还用你说吗?”      “我的小鸡鸡也只是比手指头粗了一点而已。”      妈妈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谦虚,你的小鸡鸡都快赶上我的手臂粗了,竟然说只比手指头粗了一点,脸皮真厚。”      “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倒也没那么粗。”      “反正你每次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      “但我看您每次都是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痛苦啊。”      “我现在差不多已经适应了。”      “那您说实话,到底感觉怎么样?”      妈妈脸红红地说:“我现在感觉挺好的,虽然你的东西很大,但只是刚进去的时候有点费劲,适应了以后还是很舒服的,而且它会越来越胀,撑得我的下面很充实,很满足。”      “可是您刚才还说像上刑一样。”      “那只是打个比方,实际上我虽然有一点害怕,但对那种感觉还是蛮期待的,而且只要你插进了我的下面,后来一直都很舒服,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实在是非常的快乐。”      “真的吗?”      “真的。”      “您以前没想过做爱会这么爽吧?”      “没想过。”      “以后还想继续爽下去吗?”      妈妈皱着眉头说:“你总是说这些事干什么,我觉得怪别扭的。”      “食色性也,男女交配是人类繁衍的重要方式,谈一谈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坦然地说。      “我觉得你谈得有点太多了。”      “还行吧,我平时还算挺正常的,可一见到您就变得失控了,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很多跟做爱有关的事。”      “我想有句老话应用在你身上挺合适的。”      “哪句老话?”      “人之初,性本淫。”妈妈嘲弄地看着我。      “哪有这句老话?我怎么没听过?”我笑着问她。      “你就说这句话有没有道理吧?”      “原话不应该是‘人之初,性本善”吗?      “哼,你的本性可是一点儿都不善,成天只会搞新花样。”妈妈撇撇嘴说。      “对了,您这条新内裤是在哪里买的,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您穿。”我贪婪地盯着她的下身。      “这是我托人买的大品牌的限量款,平时很难买到的。”      “怪不得那么柔软,手感真好,唉,可惜被我撕坏了。”      “你为什么一见到内裤兴奋成那个样子呢?简直像饿狼见到了食物一样。”妈妈对我刚才的奇怪反应还是有点后怕。      “因为您的骆驼趾被它勒得特别清晰,好像要随时要蹦出来一样。”我亢奋地说道。      “我以前也穿过类似的内裤,那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激动呢?”      “以前内裤上的骆驼趾有点呆板,不像今天勒出的阴唇痕迹活灵活现,特别地有肉感。”      “怪不得你今天的反应那么强烈,”她自言自语道,“尤其你的阴茎特别地硬,简直有点恐怖。”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老实说,你刚才两眼通红的样子真是吓人,我还以为你要玩SM游戏呢。”      “我可没有那个爱好。”      “你的怪癖也不轻,专门喜欢撕别人的内衣。”妈妈边说边把破了一个口子的内裤脱了下来。      “您是要扔掉它吗?”我盯着那条内裤说。      “对呀,都已经撕坏了,还留着干什么?”      “这条内裤挺贵的,缝一缝不行吗?也许补一下还能穿呢。”      “你留着穿吧。”她把内裤扔到了我的身边。      “您干什么去?”我看着走过来的妈妈。      “我要去洗澡,你也来吧。”      “还去呀?不是刚洗完吗?”      “身上又有汗了,当然要洗了。”      “好吧,同去,同去。”      洗完澡以后,妈妈去换衣服,我说:“夫人,需要我陪同吗?”      她想了想说:“暂时不用了。”      我好奇地说:“咦,这次怎么不需要我陪同了?”      她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我在心里给你拴了根线,你是跑不掉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吗?”      “差不多吧。”      “好家伙,您可真厉害,这么快就有了牵制我的新方法。”      妈妈神秘地冲我笑了一下,又走进了衣帽间。      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她久久未出来,就打开客厅的电视看了起来。看了大约半个小时,鼻子里闻到一阵香浓的咖啡味,便顺着味道来到茶水间,发现她正在煮咖啡。      妈妈见我走进茶水间,回头冲我笑了一下,但我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穿的内衣跟方才毫无二致。吊带背心和丝袜没有损坏也就罢了,内裤竟然跟撕坏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又看到了诱人的骆驼趾和鲍鱼线,喉咙间禁不住又火烧火燎起来。      她见我的眼睛突然变红了,登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一步步逼近她:“老婆,这条限量版的内裤不是已经撕坏了吗?”      “是的,那条已经撕坏了,我就换了一条新的。”      “您不是只买了一条吗?”      “谁告诉你我只买了一条?”      “好啊,您又欺骗了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这条内裤不是限量版的吗?您为什么买了不止一条?”      “谁规定限量版的商品就只能买一份?”      “原来您一直在晃点我,那就休怪我粗鲁了。”我脸上露出色色的邪笑。      “你想怎么样?”妈妈似乎有所预感,逐步地向后退着。      “我想在这里占有您。”      “又是因为这条内裤吗?”      “是的,没错儿,只要见到您内裤上面的骆驼趾,我就想用阳具刺穿它。”      “别开玩笑了,我把内裤脱下来还不行吗?”      “不行,已经来不及了。”      “咱们上床去不行吗?”妈妈的后背贴到了墙壁上,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我就要在这里跟您做爱。”我把一只手撑在她头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提起她的一条美腿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闹了,这里连个沙发都没有。”      “没有沙发就不能做爱吗?”      “你真是讨厌,来了性子就不分场合地点。”她娇嗔地对我说,似乎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      “哈哈,您知道就好。”我不由分说地先跟妈妈来了一通壁咚强吻,她扭头躲避了几下后,还是沉沦在我的热力火唇下。      一番热吻过后,我再次脱下自己的内裤,鸡巴又像铁棍一样坚硬,妈妈也感觉到了,她不安地说:“你……又变成这样子了?”      “是的。”      “我们……能谈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您想怎么谈?”我又一次隔着内裤抚摸着穴口的蜜唇。      她的脸上又浮现一道红霞:“我想进卧室谈,可以吗?”      “您可以先告诉我想谈什么。”我的手指没有丝毫停歇,不断挑逗着一张一翕的两片媚肉,很快就感受到了从里面涌出的湿意。      “我想说……这样站着亲热不太方便……”妈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您马上就可以知道是否方便了。”我蹲下身再次把那条丝滑贴身的内裤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了湿气缭绕的美穴洞口。      “唉。”妈妈叹息了一声,知道自己又一条名贵内裤报销了。      当我透过撕破的内裤对小穴进行爱抚时,她很快随着奇妙的手指扭动起来,脸色越发红润,嘴里也不再说拒绝的言语了。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就知道已经情欲难禁了,当下矮了一下身子,抬起她的修长美腿,把铁杵一样的鸡巴顶到了穴口,她马上发出了一声轻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切。      “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假模假样地客气什么?真虚伪。”      “好极了,那我就来点实际的吧。”我把身子向上缓缓挺动,粗长的铁棍很快贯穿了蜜壶,在妈妈一连串的哼喘中,我们俩的身体再次完成了零距离的结合。      “坏蛋……你还真不客气……”      “怎么样,亲爱的,感觉如何?”      “不知道……”      “不会吧?我都已经插得这么深了,您还是没有感觉?那我插得再深一点。”      “不不不,别再往深了插了。”她急忙按住我的肩膀。      “那您到底有没有感觉呀?”      “混蛋,你的东西像根铁橛子一样,把我的下面都快撑裂了,居然还问我有没有感觉,你是不是成心的?”      “亲爱的,还有别的感觉吗?”      “当然有了,你还是特别地硬……”      “那您希望我拔出去吗?”      “不要……不要拔出去……”      “为什么?”      “反正都已经插进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现在拔出去,等你一会儿后悔了,还要再插一遍,不是更麻烦吗?”      “看来您已经想通了,真好。”我抬起她的玉腿就上下抽插了起来,她嘤咛了一声,无助地将粉臂放在我的脖子上,随着我的动作蠕动着身子。      虽然我们俩不经常采用这种站立式的做爱方式,快乐的感觉却是相通的,妈妈的脚上很快没了力气,她的后背顶在墙上,整个娇躯的一半重量都挂在我的身上。      每次自由下落时,她借助身体的重量坐下来,小穴重重撸在肉棒上,耻部和肉棒根部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比平常套弄的力度大了很多,我只觉得又舒爽又刺激,粗硬的肉棒在内裤的破洞中自由穿梭,把那肉穴插得浆汁四溢。她也快感连连,头部不断后仰着。两个人都舒服异常,不约而同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向着快乐的顶峰奔去。      “喔……你的动作真快……”她娇声呻吟道。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还可以。”      “喜欢这种方式吗?”      “不知道……”      “待会儿您会该知道了。”      妈妈现在完全变得柔若无骨,我用一根鸡巴就轻而易举地支起她的娇躯,粗壮的棒身一往无前地分开肉片,直上直下地贯穿着软嫩的白虎蜜穴。她的花心发出阵阵战栗,湿滑的爱液不断流下来,冲刷着我的生殖器。      她这次又跟往常一样,在做爱之前抵抗了半天,当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变得老实了。随着抽插的持续进行,她从轻微抗拒变成了彻底配合,每次身体的摇摆都正好与我的动作合拍,显得默契十足。似乎是受到了我的亢奋程度的影响,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慌乱,把我搂得也越来越紧。      看着她投入的样子,我有心捉弄她一下,就来了个紧急刹车,突然停住不动了。她从快乐的高峰遽然坠落,急忙睁开凤眼看着我:“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      “我担心您的身体吃不消,想让您休息一会儿。”      妈妈咬着嘴唇恨恨地说:“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吗?”      “老婆,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故作不解地问她。      “我都没说让你停,你为什么要停?”      “说得也有道理,您现在不觉得胀了吧?”      “不觉得了。”妈妈红着脸说。      “刚才很舒服吗?”      “为什么又要问这个?”      “温故而知新嘛。”      “你可真烦人。”      “快点回答我嘛。”      “好吧,我说。刚才我很舒服,不想停,行了吗?”      “太行了,就是想听这个。那我可以继续了吗?”我笑嘻嘻地说。      “讨厌,不要再说废话了。”妈妈拍了我一下。      “遵命,夫人,为夫马上就开始冲锋。”我扶住她的腿又上下挺动起来。      “嗯……”熟悉的快感又升起,她情不自禁地搂住我,再次畅游在快乐的波涛上。      每次跟妈妈翻云覆雨的时候,我最喜欢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每回都觉得看不够。她明明很想要,但总是矜持自制,力保身份不失,既维护了母亲的尊严,也保持了总裁的身份。只有当我的鸡巴插入以后,她才露出本来的样子,变得敏感而又多情,而攀到高潮那一刻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她最性感、最美丽的时候。      这次重燃战火让她的期待值提升了许多,也变得更饥渴,她的两只玉手在我的肩上用力抓挠着,美丽的凤目眼波流转,脸蛋红彤彤的犹如一抹晚霞,周身散发着难以言说的魅力。这种独一无二的美无人能及,蓉阿姨和唐老师不如她高贵,两个妹妹和依依不及她成熟,只有她能让我的战斗值达到最高点。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所以要稍微下蹲一些以配合妈妈小穴的高度,她很有默契地踩在宽厚的踢脚线上踮起脚尖,确保了鸡巴的顺畅出入,这让我觉得一句话说得很正确,成功的路上有男人的一半功劳,也有女人的一半功劳。      由于鸡巴在蜜穴中的进入越来越激烈,每一次肉击都像打在心头上,妈妈的矜持正被一点点剥去,她的秀发肆意飞舞,酥软的蛮腰尽情扭动,两条丝袜美腿被分开,洁白无毛的胯间肉缝好像正在开闸泄洪,无尽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此时她的吊带背心又被推到胸部上面,两个巨硕的奶球上下晃动着,我越看越爱,低下头轮流吮吸两个乳球,她陶醉地抱住我的头,用力把乳头往我的嘴里塞,似乎希望我舔得更大力一些。      吸了一阵乳房后,我开始吮吸她秀气的耳朵,她被我咬得心烦意乱,身子律动得更快了,我接下来又舔她的鼻子和眼睛,她哼了几声后,终于发出娇媚的叫音:“你舔得我好痒……”      “喜欢吗?”      “喜欢……”她的美鲍迅速收缩,箍紧了粗大的的肉棒。      “哇,您勒得我好紧。”我忍不住大力插了几下来解困。      “啊……好舒服……”她慌促地叫了起来。      “您喜欢这种力度?太好了,马上就来。”我挺动得更快了,      “小东……小东……”她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怎么了?”      “我……快要到了……”      看着妈妈随着鸡巴一道起伏的媚态,我倍儿有成就感,每一次抽插都直达花心,终于把她插得花枝乱颤,耳环叮当作响,酥胸晃成一片乳浪。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而是一位深谙御夫之术的熟妇贤妻,她的全身都在收紧,粉面上写满了快乐,简直是美呆了,美翻了。      “小东……我真的要到了……”      “好的老婆,我马上来,咱们一起到。”      “喔……我……忍不住了……”妈妈忽然惊呼一声,猛地用红唇封住我的嘴,随后紧紧搂住我的身体,发出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接着就有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里涌出来,尽数浇在红肿的龟头上,麻麻的甚是舒爽。      其实我再插一会也会到的,但是之前已经发射了两次,鸡巴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所以还是比她慢了一拍。而且我现在被紧紧抱住了,就是想射也射不出来了。      妈妈显然已获得了极致的高潮,她和我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香滑的身子如软泥一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一直在微微轻颤着,哆嗦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      看到她这么舒服,我也很开心。原以为她用站立式的姿势做爱会有一点不适应,谁成想会比我先到高潮,而且爽得如此彻心彻骨。想来也是因为好久没做爱了,对挑逗的反应很强烈,几乎不用太多的刺激就能冲上最高峰。      这次登临顶峰后,妈妈像只树懒一样在我身上挂了好久,直到我轻轻拍了一下才腻声道:“干什么?”      “亲爱的,咱们去洗澡吧。”      “你不是还没射精吗?”      “做爱也不用每次都射精,只要过程愉快就够了。”      “是吗?听说男人最喜欢射精时的感受,不射出来就会觉得很不爽。”      “不用了,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好,咱们去洗澡,不过你要抱着我去。”      “完全没问题,保证让您脚不沾地。”      我笑呵呵地把妈妈抱到浴室,殷勤地给她洗遍全身,再把她抱出来,果然没让她的玉足碰到地面。      洗完澡后两个人一起喝了咖啡,她面带微笑,充满了高潮之后的幸福感。只是她一直拉着我的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仿佛在确认我的存在。更明显的是,她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打个激灵,身子抖几下才恢复平静。然后就更用力的握紧我的手,似乎不相信我真的回到她的身边了。我想可能是这几天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她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海上遇险的阴影。      我跟妈妈又聊了一会儿,想去电脑间打一会儿游戏,她很罕见地没有跟着我。我心里有点纳闷,觉得这似乎不是她的风格,但是也没有多想。      事实上,我的判断是很准确的,我坐在电脑桌前还不到五分钟,她就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瓜果梨桃问我:“小东,来吃点水果啊。”      我一看到她的打扮,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哇塞,她居然穿了跟在衣帽间、茶水间一样的衣服,照旧是吊带背心、丝袜加内裤,最奇妙的是,这条内裤还是价格昂贵的那件限量款,上面勒出的骆驼趾活灵活现,肉感十足,活活把我的淫念又逼了出来。      这时游戏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我双眼通红地站了起来:“亲爱的,您不是送水果的,是来榨汁的吧?”      “你为什么这样讲话?”      我指着她的下身说:“您自己瞧瞧,明知道我对这身打扮没有抵抗力,您还穿成这样过来,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      “我只是想给你补充一下维生素C。”      “我看您是来砸场子的,就是不想让我玩游戏。”我一步步逼近她。      妈妈对此已有所预感,但并不恐惧。她将水果盘放在桌子上,镇定地对我说:“我只是过来表达一下关心,是你自己的抵抗力差,不能怨我。”      “表达关心需要穿得这么性感吗?”      “这里只有咱们俩,穿得少一点又怎么了?我又没光着身子。”      “还不如光着身子呢,您这样打扮太撩人、太刺激了。”      “至于那么严重吗?”      “当然至于了,刚才就因为这身衣服我已经要了您两次了,您还敢穿着它来,我严重怀疑您是故意的。”      “那我回去把衣服换了。”她转身欲走。      我急忙上前拦住她:“不用换了,这样挺好的。”      她看到我熟悉的大灰狼表情就知道在劫难逃了:“你不会是又想做爱了吧?”      “这难道不是您进来之前就已经想好的吗?”我把手又放到内裤上狭长的蜜沟里轻轻抚弄着。      妈妈身子一抖,轻声喘息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咱们去卧室行吗?”      “不,在卧室没有仪式感。”      “你的意思是,在这里有仪式感?”      “是的,在电脑间会有一种催人奋进的紧迫感。”      “那我把内裤脱掉行吗?”      “不行,脱了就看不到骆驼趾了。”      “不撕坏行吗?”      “当然不行了,不撕坏就没有仪式感了。”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仪式感?”      “跟老婆做爱是最神圣的事,当然要有仪式感了。”      “真拿你没办法。”她脸红红地看着我,似乎是无可奈何,但我总觉得她是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二话不说,马上把妈妈抱到电脑椅上,她细长的丹凤眼深深地看着我,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已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我分开美人的两条腿,再次把内裤的裆部舔得湿湿的,两片蜜唇的形状更明显了,如同蝴蝶要展翅飞翔一般。悠扬的娇喘声从她的口中飘出来,像在歌唱,又像是倾诉,听得我浑身发麻。      接下来发生的事的跟衣帽间、茶水间一样,我又在名贵内裤上撕了一个洞,把粗长的鸡巴插进了白虎蜜穴中。她半是嗔怪半是埋怨地说道:“你怎么还是那么硬?”      “疼吗?”      “一开始有一点点疼,但是适应了就很舒服。”      “现在可以提速了吗?”      “你来吧。”      我站在电脑椅旁边,架起妈妈的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一边抽送着肉棒。随着穴内的浆汁被一点点带出来,她美妙的声音渐渐泛滥开来,从渐不可闻到热烈澎湃,充斥了整个房间。      虽然我们俩试过在一些地方做爱,但是在电脑椅上还是第一次,其实这里挺不错的,很适合一个固定的体位从头做到尾,我站在地上也容易发力。更刺激的是,可以看到大粗棒在蜜洞内肆意出入,可以看到内裤撕开的口子,最容易满足我的想象力了。      随着“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越来越响亮,我站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妈妈,她纠结而顺从的表情妩媚动人,两只乳房欢乐地跳动着,分开的玉腿充分地展示出了总裁的风采,无毛的美鲍更是紧紧含住肉棒,时不时吐出粘滑的爱液。看到她的美态我就知道了,她也很享受这个姿势。      “领导,请问有什么指示吗?”我促狭地问道。      “没有指示……”她颤抖地回应说。      “您是不是应该做个报告,谈一谈跟我交接工作的感想和体会?”      “交接什么工作?”      “就是您的小洞洞跟我的大肉棒一对一互帮互助的爱心活动。”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      “亲爱的,您是希望我插得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笑着说。      “你怎么那么讨厌呢。”妈妈红着脸把头偏到一边。      “明白了,您是希望我插得舒服一点。”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当然能了,郑总,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屁就放。”      “我觉得您现在分开大腿的样子特有总裁的范儿,能让我拍照留念吗?”      “滚,敢拍就掐死你。”      “您说话太粗鲁了。”      “也不知道是谁粗鲁,都已经扯坏我的三条内裤了。”      “说到内裤,我想问一下,这条限量版的内裤您到底买了几条?”      妈妈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告诉你。”      “好,那我就要逼供了。”我马上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铁棒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插小穴里的敏感点,爽得妈妈如上钩的美人鱼一样不停挺动着小腹,仿佛身体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的快乐是最纯粹的,因为她是我的妈妈,是她孕育了我,现在又跟我共游性海,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我是那么的爱她,我们俩永远都是配合最默契的一对佳偶。      由于我的钻头越钻越深,她披散着头发,脸蛋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螓首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住摇晃,红唇间吐着热气,传递着一声声的娇吟:“坏蛋……你敢报复我……竟然用那么大的力气……”      “这样不舒服吗?”      “这还用问吗?”她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嘴上不承认,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妈妈两条珠圆玉润的长腿向两边张开,妙态毕呈,春光尽泄,每次肉棍进到小穴深处,她都热情地扭动美臀凑上来迎合,看来我胯下这只魔法棒真有无穷的魔力,让她也身不由己了。      伴着肉棒打桩机似的一阵输出,她的小穴越收越紧,夹住鸡巴就拼命套撸,饱满的阴阜尽力与肉棒摩擦,爱液像崩了堤的洪水一样不断涌出,把屁股底下的椅子浸得湿湿的。      这次我感觉她的速度很快,快感也很强烈,似乎要快速引出我的存货。虽然我一直在她上面挺动身子,看似占据了上风,但是那条内裤给我的刺激太深了,透过撕裂的口子看小穴别有一番味道,而且她温暖湿润的小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反复刺激龟头,虽然我忍了半天,但就快忍不住了。      妈妈凭着经验知道我快到最高点了,她的香臀一直在提起、放下,蜜道急剧收缩,终于勒得我闷哼一声,精关快速开启,一道道浓烈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激射而出,全都灌进了花房。      受到浓精冲刷的她没能坚持太久,很快也哆嗦着到了高潮,酥软的身子紧紧盘住我,跟着我一起沉浸在天崩地裂的快乐中。      本来热闹非凡的电脑间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男人女人粗重的呼吸声。我爽得忘了身在何处,搂住妈妈就跟她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从嘴里纠缠到嘴外,亮晶晶的唾液线在舌尖上逶迤蔓延。      这次的交合让我们两个人都心满意足,唯一的遗憾就是又报销了一条内裤。当我们终于分开后,她脸上明艳照人,春意盎然,充满了被性爱雨露灌溉后的成熟优雅,那种风韵无人能比得上。      看到她轻抬玉腿,再次把内裤脱下来,我接过这条限量版的高档货,贪婪地放到鼻子上闻了起来。妈妈用古怪的表情看了我一阵,忍不住问道:“闻够了吗?”      “没有。”      “你到底是喜欢人还是喜欢内裤。”      “当然是喜欢人了。”      “那你还闻那么久?”      “因为内裤上有您的味道。”      “这条内裤才刚穿上,没有多少味道。”      “是的,味道是淡一点。下回您能穿一个星期再给我吗?”      “那得多脏啊,我可做不到一周换一次内裤。”      “下次您洗澡的时候把阴部交给我吧,我保证舔得干干净净的。”      “算了吧,到时你恐怕就不光是帮我洗澡那么简单了。”      我摩挲着这条柔软的内裤,满怀期待地又问妈妈:“现在能回答我了吧,这种内裤您一共买了几条?”      她略带遗憾地说:“三条。”      “为什么不多买几条?”      “说好了是限量版的,能买到三条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猜您一定觉得很可惜。”      “可惜什么?”      “要是能买十条的话就好了,今晚儿准能把我榨干。”      妈妈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真是头蛮牛,成天就只会想这些事。”      我拉住她的手腕说:“我把第一条内裤撕坏以后,后两条是不是您故意换上去的?”      她甩了一下手说:“我才没那个闲心,难道我不知道内裤很贵吗?”      “您当然知道了,但是您很喜欢被我粗鲁对待的这种感觉,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换内裤挑逗我,对不对?”      “不对,你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如果您还有内裤的话,肯定还会接连不断地换上去的。”      “你越说越离谱了。”      “看看咱俩这次的做爱轨迹吧,从会客厅到衣帽间、茶水间、电脑间,地点越来越多样化了,下次是不是要到卫生间和淋浴间了?”      “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喜欢到床上去做?”妈妈好奇地问,      “在床上做得太多了,我想换一下地点,换一下感觉。”我轻抚着她的胳膊。      “你现在的感觉好奇怪。”      “您的感觉也很特别,刚才夹得特别紧,弄得我好几次都想缴枪了。”      妈妈粉面微红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太硬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的很硬吗?”我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嗯。”      “喜欢吗?”      “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下次还希望我这么硬吗?”      妈妈蹙眉白了我一眼:“咱们聊点别的行吗?成天讨论这些事,我都变得庸俗了。”      “这件事一点儿都不庸俗,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鸟。”我振振有词地说。      “不是要先抓住他的胃吗?”      “哦,那个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抓鸟,您今天就抓得很好,希望您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又在胡说八道,真拿你没辙。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马上就有一句真话问您了。”      “什么话?”      “我撕坏第一条内裤之后,您为什么还要换上相同的款式?”      “这个问题刚才已经回答过了。”妈妈对我的坚持有点儿头疼。      “不,刚才您没有说真话。”我摇头说。      “你可真麻烦,为什么非要追问这种事呢?”      “嘻嘻,我喜欢刨根问底。”      “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这个回答满意吗?”      我撇撇嘴:“一般般吧,不算太满意。”      “那你也将就一点吧。”妈妈扔下一句话,又去洗澡了。这次没有带上我。      待到她沐浴出来后,换上了一条颇为性感的黑色蕾丝边的薄款内裤,里面的耻丘若隐若现,我看了之后忍不住瞪大眼睛赞叹道:“哇,好漂亮。”      只是这条内裤勾勒出的骆驼趾缺乏生气,实在不如被撕坏的那一款漂亮,我夸赞了几句后,并没有表现出要侵犯她的冲动,妈妈看了看我,又瞧了瞧自己,显得略微有点失望。      不过看着她扭动着腰肢在眼前走来走去,我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对于我来说,妈妈就是最美的女神,她不需要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就已经很有诱惑力了,我想跟她鸾凤和鸣的心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27.8   激情缠绵的男欢女爱暂时告一段落,现在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妈妈穿梭在各个房间开始忙碌起来。      当她弯着腰在床上整理衣物的时候,美臀翘得高高的,曼妙的身姿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我禁不住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什么时候能收拾完?”我又拍了一下。      “快了。”      “这是要做回国的准备了吗?”我接着拍那圆硕的屁股。      “是的。”      “您干活真是麻利。”我重重地又拍了两下,拍得她身子向前晃了一晃,差点没扑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呀?为什么一直拍我的屁股?”妈妈嗔怪地转头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想调戏您。”我郑重其事地说道。      她怔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白。      “您怎么不说话了?”我毫无惧色地继续拍妈妈的小香臀。      “你……”她用手指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说出一个字就顿住了。      “我怎么了?您倒是说呀。”我说话的时候动作可没有停,照旧拍打着圆润挺翘的屁股。      妈妈似乎对我的“无礼”行为很受用,即使身子被拍得失去平衡了也没有发作,只是脸色更红润了:“你别影响我干活,行不行?”      “行,我不打扰您了。”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转身走开了。      大概是受到了拍屁股的影响,妈妈干活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没过多久就把东西收拾完了,然后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正在看电视,只是感觉到她坐了过来,没留意到她有意把屁股落到手的附近,也就没有伸出魔爪,只是搂住了她的腰。      她跟着盯了一会儿电视,期间偷瞄了我几眼,见我没有什么表示,禁不住用肩膀撞了一下我:“喂,你干什么呢?”      “看电视。”      “你还真的看电视啊?”      我不解地侧头看她:“对呀。”      “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坐在你旁边,你居然还有心情看电视?”      我这才醒过神来,急忙关掉电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当然不是了,我一直在想着怎么跟您共度良宵,又怕节奏太快您受不了,所以寻思着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继续战斗。”      “我已经休息好了。”      “太好了。但是咱俩已经做了四次了,您的下面不疼吗?”      妈妈的脖子微微红了一下:“我还行,没有问题。”      “我感觉也是,您下面的水源非常充足,插起来游刃有余,巴适得很。”      “是吗?”      “而且您最近豪放了不少,动作非常潇洒、大胆,颇有女侠之风。”      “去你的,你才豪放呢。”她捏了一下我的胳膊。      “当然了,我一直都很豪放,就怕您跟不上我的节奏。”      “你以前像头饿狼似的,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有点怕你。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一个男人肯爱我,能在我的身上花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其实还是蛮幸福的。我宁可你天天在床上纠缠我,也不希望你出一点儿事。”      我感动地摸着她的屁股说:“亲爱的,你说得太好了,我现在就想纠缠你。”      妈妈面带酡颜地说:“今晚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好极了。”我继续大力揉搓着翘臀。      她娇哼了一声,带着少许期待,大概是想让我接着拍她的屁股,但我只顾兴奋地捏着臀肉,没领会到她的意思。      两个人热吻了一阵后,我便要脱她的内衣,她娇滴滴地说:“为什么这次不穿着衣服做了?”      “换一种感觉嘛,这样会更刺激。”我轻轻摩挲着新换的内裤。      “为什么不撕内裤了?”      “总是撕内裤就没有创意了。”其实我是觉得这条内裤的骆驼趾不太明显。      “看来你还真的是喜欢那款内裤,早知道就托人多买几条了。”      “那种限量版的商品不是很难买到吗?”      “是啊,我买的时候就只剩三条了。”      我把妈妈的吊带背心脱下来,露出洁白浑圆的乳球,还剩下内裤和丝袜没有脱。刚要把她抱起来,她红着脸说:“先别这么着急,有一件事还没做。”      “什么事?”      “唉呀,你知道的。”她撒娇着说。      “明白了,您是想换一个新的地点。去阳台怎么样?”   她摇摇头:“不好。”      “嗯,您说得对,那里容易被外面的人看到。去储物间怎么样?”      “不想去。”      “对了,那里太闷了……难不成您想去走廊?倒也不是不行,两个服务员被我支走了,这一层也没有别人,”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摆手说,“恐怕还是不行,走廊里有摄像头啊。”      “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我又想了想,“您打算到天台上去做爱吗?这个属实有点冒险了,不过想法很刺激,值得一试。”      妈妈显得很害羞:“越说越离谱了,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到底是什么事还没做?能给个提示吗?”      “你真是讨厌,非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脸上的红云更浓重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您是不是同意我走您的后门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说完就去摸她的屁股。      “你干什么?”她惊呼一声,因为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狭窄的菊花蕾。      “我先帮您疏通一下管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你走我的后门了?”她急忙推开我的手指。      “您刚才不是指着自己的屁股暗示我了吗?”      “我的意思是,想让你拍我的屁股,就像今晚在街上那样。”      “噢,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会有重大突破呢。”我失望地说。      “开发我的后庭就那么重要吗?”妈妈皱着眉说。      “当然重要了,这可是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呢。”      “你开发过别人的后庭吗?”妈妈反问道。      “开发过。”我迟疑了一下才说。      “成功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成功?”      “阴茎太粗,插不进去。”      “对呀,别人的后庭都进不去,我的就能进去吗?”      “我觉得咱俩是天生的一对佳侣,默契十足,也许能配合成功。”      “胡扯,我跟别的女人的生理结构都是一样的,别人的屁股洞多大,我的就多大,凭什么我就能成功呢?”      “您的生理结构跟别的女人真的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只是我的阴毛比较少而已。”妈妈这样解释自己的白虎现象。      “您的阴毛不是比较少,而是根本就没有。”我纠正说。      “没有阴毛也不怨我,又不是我让它们不长出来的。”      “那也不怨我,我也没拦着您的阴毛发育。”      “好了,别再讨论阴毛了,肛交的事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你的阳具太粗了,正常人肯定受不了,我建议你去开发大象或者河马的后庭。”      “我不想开发它们的后庭,我怕它们爱上我。”      “那就让大象和河马开发你的后庭,让你尝尝菊花被爆的滋味。”      “那还是算了吧,我可弄不过它们。”      妈妈抿嘴笑道:“像你这种饥饿的色狼,只有找更饥饿的野兽才能对付你。”      “我发现您胡说八道的本事越来越强了,您还打不打屁屁了?”我搔了一下她的腋下。      “当然要打了,刚才都已经说好了。”她急忙躲开我的手,脸上又浮现一片红晕。      “怎么打?站着打还是趴着打?”      “还像前几次那样,你把我扛在肩上打。”说完这句话,她的脸色更红润了。让一个矜持的妈妈对儿子说这种话,也够难为她的了。      “哈哈,看来您很喜欢被扛在肩膀上打屁股,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有人这样打您?”      “没有。”      “那您为什么又提这个要求呢?”      “坏蛋,又开始明知故问了,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她轻轻推了我一下。      “嘿嘿,刚才您收拾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拍屁股那几下特对您的胃口,您的瘾头已经被勾起来了,早就跃跃欲试了,对不对?”      “凌小东,你怎么那么讨厌呢。”她伸出两只手去捂我的嘴。      “好吧,不开玩笑了,霸王龙要开始扛美女龙了,您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妈妈有点害羞地站稳身子,心情既兴奋,又期待。      因为最近这两次扛起她都是带有“惩罚”的性质,我马上进入了自己扮演的角色,凶神恶煞地对她说:“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终于被我捉住你了,看你还往哪儿逃?”      她怔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好哇,你还装糊涂,我就是来自呖咕呖咕山的大粗棍子王子,现在要掳你上山做压寨夫人,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妈妈很快就明白了,马上接着我的台词儿说:“想得美,你这个大色魔,我不会跟你上山的。”      “不配合是吧?那我可要动粗了。”      “动粗我也不怕。”      “好,那就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我一弯腰就把她扛了起来。      妈妈已经入戏了,很快在我身上扑腾了起来:“坏蛋,快把我放下来。”      “大屁股公主,不许乱动。”      “偏不,我就要动。”她继续挥舞着两条雪白的玉臂。      “不听话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马上抡开胳膊,在那圆滚的翘臀上拍了起来。      “哎呀……哎呀……你这个坏蛋……这么用力……”她马上娇哼了起来。      其实我一点儿都没用力,打她屁屁的力度恰到好处,但她表演得惟妙惟肖,令我很兴奋,于是持续不断地拍了下去。      在我半是按摩半是抚摸的拍击下,妈妈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能感觉到她的内裤也变得热起来,好像有东西正在流出来,便高兴地说:“公主殿下,把内裤脱了吧,都湿了。”      “不,就不脱。”      “再不脱就该湿透了。”      “你别想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好吧,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我像烙饼一样换着花样地拍了下去,她的美臀如同两个大白馒头,被我拍得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坏蛋……你好狠心……”妈妈的香躯越来越热,就像一个小火炉,私处也湿得透透的,一股按捺不住的春意从她身上散发开来,恍似一瓶香醇的好酒,熏得我也有了几分醉意。      “投降吧,公主殿下,再拍一会你就该受不了了。”      “不,我不投降。”她的嘴还是很硬。      “OK,那您就擎好儿吧。”我微微笑道。妈妈嘴硬没关系,因为我有耐心,而且技巧也越来越好,她是挡不住的。      随着我扛着郑大美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屁股也拍得越来越响,她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曲折婉转,像莺啼,又似燕语,比在床上的声音还要动听,她的上半身垂下来紧贴在我身上,如云的秀发摩擦着后背,痒痒的很舒服。      看着她骨软如泥的样子,我笑着说:“亲爱的,咱俩好久没吟诗了吧?”      “嗯……”她只是哼了一声。      “看到您现在的样子,我想起来一句诗。”      “哪一句?”      “美人如玉屁如鼓。”      “有这一句吗?我怎么没听过?”      “当然有了,意思就是您的屁股像鼓一样,只要不断地敲,就会让人越来越兴奋。”      “这句很粗俗……一听就是你编的……”      “高雅的也有。”      “你说一下。”      “帅哥小东行路急,扛着母猪去赶集。”      “呸,你才是猪。”妈妈娇嗔着拍了我一下。      “这句不是很贴切吗?”我笑问道。      “贴切你个头,这是诗吗?”      “可以算作打油诗。”      “不要再侮辱诗歌了。”      “那我就要侮辱您了。”于是我在屋子里走得更快,拍得也更急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软语相求道:“好了,别拍了,我够了。”      “不行,我还没拍够。”      “求求你了,别再拍了。”      “那您说实话,为什么喜欢这样拍屁股?”      “因为拍起来很舒服。”      “不,我还想听更深层次的理由。”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当你拍我屁股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什么奇妙的感觉?”我问道。      “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你的女人。”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满面通红,声如蚊蚋。      “太好了,您终于敞开心扉了,我其实也跟您有同感。”我感动地说,      “真的吗?你也这样认为吗?”      “是的。”      “噢,小东,我真的好开心。”      “啊,我也好开心。这样吧,为了纪念这么有意义的感受,咱们今天晚上打屁屁打一个通宵,如何?”      “别闹了,快点把我放下来。”      “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是应该庆祝……但是我的下面有点不舒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怎么个不舒服法?”我故意问道。      “就是……有点痒……”      “没关系,我去给您拿个痒痒挠。”      “去你的,又胡说。”      “那我就不胡说了,接着打您的大白屁股吧。”说完我又开始拍妈妈的圆翘小香臀。      妈妈大概下面痒得实在难受了,急忙抓住我的胳膊说:“不要再拍了,我投降了还不行吗?”      “光投降还不够。”      她在我后背亲了一下,昵声说道:“这样行吗,好哥哥?”说完以后只觉得浑身发烫。      这句“好哥哥”真是威力奇大,一下子就说到心坎里了,我瞬间觉得浑身麻酥酥的,所有的坏主意都没有了,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妈妈见这招好用,马上又说道:“好哥哥,我真的投降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您……真的投降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身子也在摇晃着。      “是的。”      “我想再听一下您的决心。”      妈妈心领神会,马上连续不断地叫了起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她平常说话的语气都非常威严、庄重,今天却格外地乖巧,连北北的声音都不如她那么嗲。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有点招架不住,身子也越来越软,好像扛不动她了。      这真是不怕女人撒泼,就怕女人撒娇,想不到妈妈四十多岁了,发起嗲来还这么厉害。上次她这么叫我也是在扛她的时候,几句“好哥哥”就弄得我灵魂出窍,差点被那软腻的声音叫得射出来。我当时就想跟她打炮,可惜没有得手。这次不同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她休想再逃脱了。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拍臀部的兴趣也减少了许多。相对于打屁屁来说,当然还是打炮更爽。既然妈妈已经投降了,还是快进到下一个程序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她红润的脸上娇艳欲滴,滑腻的肌肤仿佛要拧出水来,双眼如秋水一般扫过我的脸:“为什么打我的屁股要打那么久?”      “因为手感太好了,实在停不下来。”      “为什么又放我下来?”      “因为您投降了。”      “现在你在想什么?”      “您在想什么?”      “你先说。”      “我想舔遍您的全身,尤其是前门和后门。”      “你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这还不正经吗?今晚的主题不就是夫妻团聚和情侣互舔吗?”      妈妈脸色通红地跳过了这一步:“别舔了,咱们去吟诗吧。”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真的吗?今天您怎么这么主动?是不是被我打屁股打得欲火焚身了?”      “怎么,我就不能主动提出要求吗?”      “当然能了,只是有点意外,因为以前每次做爱几乎都是我先提出来的。”我兴奋地说。      “我是你的妈妈,这种事叫我怎么开口?”她红着脸说。      “我明白,您也挺不容易的,就算有需要了也不敢说出来。”      “你知道就好。”      “但是今天晚上为什么敢说出来了?”      “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拍得太重了。”      “我知道了,您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洪水泛滥了,急需一根棒棒来止痒?”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真是的,每次说话都这么直白。”      “嗐,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还用得着拐弯抹角吗?”      “嗯,这句话倒是对的。”      “亲爱的,您的内裤真的已经湿透了,脱下来吧。”我摸着她的屁股说。      “还是你的本事大,每次都让我不知不觉地着了你的道儿。”她一边娇嗔地说着,一边抬起腿配合我把内裤脱了下来。      “妈妈,我好喜欢您的丝袜。”我抱着两条丝袜美腿就亲了起来。      “你怎么又叫我‘妈妈’了?不是说好了在国外不这样叫吗?”妈妈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对不起,我有些情不自禁了。但是叫‘妈妈’很有禁忌感,真的非常刺激。”      “那也不行,一定要注意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好的,妈妈。”      “臭家伙,故意跟我捣蛋。”她又戳了我一下,脸上像开了两朵桃花,显得煞是好看。      “亲爱的,我可以把丝袜脱下来吗?”      妈妈诧异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彬彬有礼了?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您看看您,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我只是从尊重女性的角度问一下。”      “呸,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你要是懂礼貌的话也不会趁着女人喝醉的时候占有她,更不会在女人睡觉的时候假装梦游和她发生关系。”      “好,那我就来粗鲁的吧,大白奶子公主,您准备好做我的压寨夫人了吗?”      “嗯,这么说还比较像话。”她见我又展现出色狼的嘴脸,终于放下心来。      “唉,看来以后不扮演采花贼都不行了,我的戏路越来越窄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自己也脱光了。      妈妈刚松了一口气,就被眼前一根壮硕的鸡巴震惊了:“你已经这么饥渴了吗?”      “恭喜您,答对了。”我轻轻分开两条美腿,露出中间的桃源仙境,里面正冒出湿湿的蒸汽。      她见我扶着鸡巴就要往洞里戳,急忙喊了一声:“等一下。”      “干什么?”      “到床上去行吗?”      “当然行了。”我上前抱起妈妈,把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她躺稳身子后,我又一次把鸡巴递了过来,刚要将龟头塞进蜜穴中,她又说道:“等一下。”      “又怎么了?”      “让我在上面行吗?”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若桃花,羞不自胜。      “天哪,我的女神,您终于主动出击了,这实在太棒了。”我发出惊喜的声音。      “你说话太夸张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亲爱的,我准备好了,您上来吧。”我满怀期待地躺在了床上。      妈妈大概憋了很久了,也没做太多的前戏,蹲在我身上用穴口对准了鸡巴,先把龟头套进去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身子缓缓下落,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当两个人完成肉体的无缝对接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爽呼。她的蜜穴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液,对鸡巴的容纳毫无压力,进入时也非常顺畅。我相信她在被我拍屁股的时候就已经动情了,很多蜜汁无法遏止地流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所以她不肯再让我拍下去,坚持要下来。      当然还有一点也可以肯定,就是妈妈真的很想做爱。她的眼神和身体是那么火热,尤其是下面都已经湿透了。我从没见过她流那么多的水,估计一定是因为今天拍屁股拍得太爽了,让她忘记了母亲应有的矜持,只想着跟我共渡性海。这也就是在国外,如果在国内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勇敢了。      随着她来回晃动身子,快感如火一般在两个人身上燃烧起来,她嘴里很快发出酥软入骨的呻吟声:“嗯……今天的感觉好特别……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浑身都麻酥酥的……下面好像要融化一样……”      “我也觉得很特别,跟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小东……没想到在上面会这么舒服……”      “是的,没错儿,让我助您一臂之力。”说完我就扶住她的蜂腰加大了活动的力度。      妈妈急忙推开了我的双手:“你别乱动,让我自己来。”      “不需要帮忙吗?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的脸红红的:“今天我想自己掌握节奏。”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您终于觉悟了。”于是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在身上自由驰骋。      你别说,妈妈的动作还真是越来越娴熟,而且张弛有度,不疾不徐,自成一派。跟她相比起来,蓉阿姨每次都偏于迅猛和狂野,虽然很刺激,但不够温柔,每回都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样。只是妈妈轻易不肯采用女上位,用她的原话说就是:“不过是夫妻间的闺中之事,只是繁衍下一代的手段罢了,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这话我是不太认同的。也不能说妈妈是性冷淡,只能说她对夫妻房事不那么热衷,有了可以接受,没有也似乎无所谓。可我偏偏就喜欢这种高贵清冷的性格,总想跟她做爱,总想在床上征服她,总想挖掘出她心底潜藏的欲望。      在我看来,妈妈是喜欢做爱的,她跟我在一起越来越投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一个妻子,在床上也总是那么美艳迷人,我想她对房事是有一定向往的。如果长时间不做爱,她也会有所期盼,甚至发出各种暗示。况且面对我多角度、全方位的骚扰,即便她清心寡欲也很难招架,就算熏也被我熏出来了,想不成为一位房事达人都很难。      这不,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展现了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一面,像是觉醒了一样,主动要求采用骑马式,而且不准我帮她,要靠自己的力量获得快感。这当然很符合性交的规律,只要体力足够,女人完全可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自行达到高潮。她也许早就知道这一点,但始终拉不下脸来做得这么主动。可能是这次劫后余生让她意识到了生命的无常与相聚的不易,她终于决定做出一个大的改变。      随后妈妈的做法印证了我的这一判断,她雪白身子的摇摆恰到好处,每次都正好摩擦到鸡巴的软肋,令我的快感打着滚地上升,她还紧紧盯住我的眼睛,目光里饱含着无限的深情、爱溺与纵容,让我觉得自己就要失控了。      以前她用这种姿势做爱时总是很害羞,或者闭眼睛,或者要求关灯,总之不肯跟我有眼神上的交流,但是今天不同了,很明显她想居高临下地把控全局,所以一直在看着我,而我就更加意乱情迷了,忍不住问道:“您总盯着我看什么?”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我觉得您今天晚上很特别,是因为小别胜新婚吗?”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非常好,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以后,妈妈悄悄加快了美臀蠕动的幅度:“舒服吗?”      “嗯,非常舒服。就是您动得太有技巧了,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一会儿。”我喘息着说道。      “坚持不住就不要坚持了。”      “那怎么行,您还没有到高潮呢。”      “一起到不就行了吗?”      “这么有把握吗?”      “你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胸有成竹,似乎已经把控制快感的开关握在手里了。      “那我就等着您了,不过今晚您好性感,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知道了。”她依然动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捏在我的敏感点上,爽得我心神飘荡,手枪里的子弹也蠢蠢欲动了。      为了延长持久力,我采用转移视线的分心大法,开始把眼光转向别的位置。这一转不要紧,对我的刺激就更大了。但见妈妈两个圆滚滚的奶球随着娇躯的晃动而剧烈抖动着,纤弱的蜂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扭动,带着一头秀发肆意飞舞,白皙的娇嫩身子在灯光的照映下宛如白玉雕像,看得人欲罢不能。最兴奋的是,我躺在床上清清楚楚地看见,就在两条美腿的中间,光滑无毛的美穴正在套弄一根粗长的肉棍,任凭汁液飞溅也不肯松口,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是油亮亮的一片了。      天哪,再没有比这个画面更具有摧毁力的了,我只好又看向她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春波流动,嘴角带有一丝揶揄的笑容,像极了一位掌控全场的女总裁。当她的强大气场迎面扑来时,我忍不住说道:“亲爱的,您好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总裁。”      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润,声音也急促了很多:“这个时候怎么会像总裁呢?”      “当然像了,而且我还想起了一个人。”      “想起谁了?”      “哈利波特。”      “为什么会想起他?”      “哈利波特骑着魔法扫帚能到处飞,您现在骑着我的魔法肉棒也快要起飞了。”      “去你的,真能胡说八道。”妈妈不理会我的调侃,继续扭动腰肢套弄着鸡巴,或许真的想起飞了。      在她快慢结合的厮磨下,我的子弹就快要上膛了,眼看发射在即,我急忙使出各种办法摁住精关,防止某些女人想要去打开它。      她看出我的坚持,忽然笑了一下,低下身子对我说:“好哥哥,别忍了,都放出来吧。”      这句“好哥哥”一出口,我就知道逃不掉了,她那精雕玉琢的粉面就在眼前,呵出的气息如花香一般扑在脸上,令人神魂飘荡。我竭力向下缩着身子,想要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她却把香臀重重地向下压来,蜜穴追上来牢牢锁住鸡巴,套弄得比刚才更狠了。      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发麻,喷精似乎就在转瞬之间,忍不住求饶道:“亲爱的,能不能缓一缓?”      “为什么?”妈妈故意问道。      “你的节奏太好,我可能坚持不到跟你一起高潮了……”      “那就别坚持了。”      “亲爱的,让我缓一下,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你确定吗?”她不为所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方式持续扭动。她的表情显得很享受,又像是在玩耍,一直在非常浪漫地摇啊摇,让我快感连连,明明精液已涌到龟头,但就是发射不出来。      妈妈就这样又折磨了我一会儿后,小穴突然开始发力,猛烈地撸起了鸡巴,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两只豪乳,断断续续地说:“亲爱的……我快挺不住了……你还要多久能到?”      她温柔地笑了一下,再次低下头对我说:“好哥哥,别忍了。”      “老婆,你……”      没能我把话说完,她就一边叫着“好哥哥”,一边将耻骨压在鸡巴根部快速磨动起来。这等于加速了快感的滚动,我情不自禁地摇动着屁股说:“您怎么还越来越快了……不能稍微停一下吗?”      “为什么要停一下?”      “嗯……短暂的休息是为了更好地战斗……”      “不,不用休息了。”      “我想等您一起到……”      “不用等了。”      “亲爱的,别这样了,我知道你可以停一下的,咱们一起到高潮,好不好?”      “你是在求我吗?”妈妈妩媚地笑着。      “嗯……是的……”我只好说道。      “既然是求我,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好老婆,俏老婆,你是天下第一美的贤妻良母,求求你缓一下吧,你的儿子兼老公就要挺不住了。”      “你爱我吗?”      “当然爱了,我对您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      “不光是此生此世,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无论有几生几世,我都不和您分开……”      “你肯投降了吗?”妈妈一定在报复刚才我打屁股时逼她说“投降”。      “好吧……我投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鸡在小穴中,不得不屈服,我只好高举白旗了。      “我想再听一下你的决心。”她把我的原话也照搬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我连续不断地说了下去。      “好吧,看在你的态度这么诚恳……”她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      我那很快就要喷薄而出的精液终于及时止住,我刚松了一口气,她的后半句话马上就“真诚”奉上:“……我就送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吧。”说完骤然加快了速度,比之前还要更快了。      我才稳住的精液之闸立刻变得风雨飘摇起来:“亲爱的……您怎么又变卦了呢?”      “我没有变卦……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妈妈的呼吸愈来愈慌促,也不如刚才那么游刃有余了。      “我的要求?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说了……你说了……”她的花穴深处咬住龟头就是一阵猛吸,蜜道也变得异常紧窄。      “我的老天……您真是无中生有……翻脸就不认人……”      “我没有……我没有……”她连声否认着,身子律动得更快了,沾满浆汁的耻部重重砸在我的胯间,花径把肉棒撸得水花翻飞,龟头肿得像一个大李子,似乎马上就要参加吐槽大会了。      难得她今天体力这么好,居然没有衰竭的迹象。但是我不行了,鸡巴遭受几番蹂躏,在射与不射之间徘徊了数次,终于到了临界点,我无力地呻吟道:“您说什么都没有用……反正来不及了……我马上就要出来了……”      妈妈听到这话后越发摆动雪白的臀部,连续几下重重套在鸡巴上,最后一下顿住后,耻骨紧紧地贴在鸡巴根部,用力绞合着它,我彻底崩溃了,“嗷”地叫了一声,岌岌可危的闸口彻底崩塌,精液如水炮一般喷射出去,悉数灌进花穴的深处。      她“嘤”地发出一阵娇吟,快速的晃动终于停止下来,身子随着浓液的注入而一颤一颤地抖着,仿佛灵魂也一起受到了浇灌。      这次的阳精注入量多而持久,如同打开了快乐之门,妈妈深深地沉醉在轰天而至的浪潮中,她的双手撑在我的小腿附近,娇躯向后弯成一个弧形,头部后仰,秀发下垂,星眸微闭,粉红的脸蛋上写满了难以言说的愉悦感。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如同处在仙境之中,过了好久才缓缓沉下娇躯,趴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刻终于返回了人间。      我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说:“会骗人的老妈,这次您终于停下来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道。      “刚才明明讲好了,投降了就暂停一下,您可倒好,只停了几秒钟,之后就比以前动得更厉害了,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我没骗人,是你让我那么做的。”      “别逗了,我什么时候让您动了?我一直告诉您休息一下。”      “不,你说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投降了’。”      “投降了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啊。”      “亲爱的,我有点听糊涂了,投降了跟继续做有什么关系?”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胸肌说:“你可真笨,这都不明白。”      “大美人,麻烦您帮我解释一下。”      “战场上抓俘虏的时候除了说‘举手投降’,还有一句常说的话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就是‘缴枪不杀’。”      “对啊,你既然投降了,当然要缴枪了,我让你把子弹交出来有什么不对?”      听到这句回答我竟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说:“敢情是我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那我还说‘投降了’有什么用?反正左右都是要把精液射出来。”      妈妈轻轻笑了一声:“你现在明白了也不晚。”      “让我射精倒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可惜。”      “哪里可惜了?”      “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结果没忍住,一股脑地全射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到高潮?”      “之前有点没把握,现在看您的样子,应该是到了。”      “你是个情场杀手,连女人是否到了高潮也看不出来吗?”      “本来是很有把握的,但您今天不让我动,全由您自己操控,您的力度忽大忽小,速度忽快忽慢,体温和呼吸也很有规律,我有点判断不准。”我坦白地说道。      “想不到久经沙场的凌帅哥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妈妈嘲笑道。      “呵呵,主要是您的表现太精彩了,想不到您深藏不露,还留着这么一手绝活,今天我可算领教了。”      “哪有什么绝活,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不同的体验。”      “怎么样,这回感觉怎么样?”我摩挲着她的香肩问道。      “感觉很愉快,而且我在上面可以控制节奏的快慢,最后咱俩真的是一起到高潮的,非常舒服。”她红着脸描述道。      “嗯,是的,高潮的时候我也感觉跟成仙一样,精液好像止不住似的,一直都在往外喷。”      “你真的喷了好多,我的下面装不下,都流出来了。”妈妈看了一眼两个人的下体。      “妈妈,我的棍子还是很硬吗?”我轻轻捻搓着她的乳头。      “没有撕内裤时那么硬了,但是很有韧性。”      “那是硬着舒服,还是有韧性舒服?”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是我在上面的时候,还是有韧性舒服。”      “其它的时候呢?”我追问道。      “问这个干吗?”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      “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不想说。”      “快点说嘛,老婆,求求你了。”我晃着她的肩膀说。      妈妈拗不过我的纠缠,羞红着脸说:“其实只要你插进去就很舒服了,因为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把下面撑得满满的,感觉特别充实。还有你的体力也很好,能一直高速运动,每次我都幸福得不得了,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那您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我纳闷地问。      “唉,美味不可多享,欲望不可贪纵,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奢求太多。”      “我看出来了,您在工作上尽善尽美,精益求精,在房事上就适可而止,云淡风轻,是不是有点轻重颠倒了?”      “你说得对,我以后在工作上不会那么拼了,还是跟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对,以后在房事上拼一拼就可以了。”      “去你的,没正经。”   27.9   这次做爱之后,我和妈妈都有点累,两个人随便擦了一下就相拥而眠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看到她睡得很香甜,就把她从我怀里轻轻抱出来到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我本想去上个厕所,谁知才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东西拽住自己的脚,差点没把我拽倒,这时妈妈也发出一声惊叫:“哎哟,好疼。老公,你去哪里了?”      “我在这儿呢。”我没敢再动,站在原地回答道。      “你干什么呢?”她用遥控器打开了房间里的氛围灯。      我低头一瞧,自己和她的脚上竟然系了根绳子,顿时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是您拴的绳子吗?”      “对啊。”      “好家伙,我还以为是月老给咱俩牵线呢。”      “净胡说,咱俩都结婚了,月老还给咱们牵什么线?”      我看她一直在摸脚,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绳子勒得脚很疼?”      “嗯。”她边说边揉着脚,我刚才那一下迈得步子太大,不但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还把她的脚腕拽得生疼。      “为什么要栓绳子?是怕我偷偷溜掉吗?”      “是啊。”      “您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需要防范得这么严密吗?”      “当然需要了,要不是有这根绳子,你刚才不就跑掉了吗?”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      “亲爱的,这大半夜的我往哪里跑啊?”我愁眉苦脸地说。      “那你半夜三更地起来干什么?”      “上厕所。”      “为什么不叫上我?”      “以前在家里也没有这个习惯啊,不是各上各的吗?”      “这是在国外,四处充满危机,厕所当然也要一起去了。”      “好家伙,难道我以后去卫生间都要叫上您吗?”      “呣,这个主意很好,以后就这么办吧。”      “什么?您还当真了?这是不是有点儿太严格了?”      “一点儿都不严格,这叫做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昨天您不是说在我心里拴了根线吗?为什么在脚上又拴了一根?”      “这叫做双重保护,双保险。”      “要不您以后也在我的小鸡鸡上拴根绳子吧,省得成天担心我出去寻花问柳。”      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哎呀,这个主意很好,可以考虑一下。”      我听得直翻白眼:“您可真狠,这么荒唐的想法也觉得可行,您还是我的亲媳妇吗?”      “就因为我是你的亲媳妇,我才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否则你找个机会偷偷溜掉,剩下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只是去小个便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至于,非常至于。”      “好吧,我答应您,以后不管是吃喝拉撒睡,还是行立坐卧走,我都带上您,行吗?”      “这还差不多。”      “行了,可以放了我了吧?”我蹲下身去解绳子。      “你干什么?”妈妈警惕地坐到床边。      “去上厕所呀。”      “为什么解绳子?”      “不解绳子怎么去卫生间?”      “不用解了,正好我也想方便一下,一起去吧。”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咱俩都这样拴在一块儿吗?”我不解地看着她。      “不行吗?”      “您不觉得有点别扭吗?”      她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儿,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来,跟我一起喊‘一、二、一、二’。”      我拗不过她,只好一边喊着口号一边跟她到了卫生间。拉开门后我嘀咕道:“这可倒好,以后咱们俩可以当‘两人三足’的形象大使了。”      妈妈没听清:“你说什么?”      “噢,我刚才说,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的感觉真好,不过我要是大便怎么办?您不嫌臭吗?”      她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果断地说道:“没事儿,我受得了。”      “我的天,您做出的牺牲还真大。”      离卧室比较近的这个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让她先方便。当她“哗哗”放水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脚说:“哎呀,您的脚上怎么勒了一圈红印?”      她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刚才用的力气太大了。”      我帮她轻轻揉着脚:“对不起,不知道上面系着绳子,下床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了些。下次我走路之前一定先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牵挂。”      “你的脚怎么没事?”      “嘿嘿,我皮粗肉糙,用铁链勒着都没事。”我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脚腕。      她仔细看了看我:“还是年轻好,身体像座塔一样。”      “别这么说,您也很年轻。”我急忙补充道。      “切,别哄我了。”      我也放完水后,两个人又喊着“一、二、一、二”回到床上。妈妈一点儿都不觉得麻烦,还挺兴奋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我们一起躺下后,她的一双纤纤玉臂紧紧搂着我,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是晚上的水喝多了,我睡了一阵后又想去小便,可她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就低下头想去解绳子。这个绳子是特制的,还真是结实,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系得更紧了。我有心把绳子剪断,又怕她醒了以后不高兴,眼看尿意越来越强,索性抱着她去了卫生间。      抱着一个女人对着马桶小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也可以操作,因为她的体重并不大,我单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螓首搭在我宽阔的肩头,另一只手褪下睡裤,掏出肉棒对准了目标。刚刚做好准备,便有一股尿液喷发出去,我霎时间觉得如释重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我尿得正欢畅的时候,妈妈的身子动了动,慢慢醒过来了。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带着几分慵懒问我:“为什么不叫醒我?”      “您睡得特香甜,不好意思打搅您,我就直接抱着美人去出恭了。”      “出完了吗?”      “还没有,让我再抖两下。”      “放我下来吧。”      “您也要方便吗?”      “不。”   “那就别下来了,我再把您抱回去。”说完我就缓步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刚把她放下来,丝滑的睡衣就缩到腰间,露出雪白挺翘的丰臀,在灯光的照映下好似两个大白馒头,我痴痴地看了一会,忍不住把手放到上面抚摸了起来。      因为我经常这样摸,妈妈也没有太在意,本来我对她的好身材不知看过多少遍,早已经很习惯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格外痴迷,先是对内裤上的骆驼趾反应很大,一连撕坏了三条内裤,现在又被屁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手放到上面后就不肯拿下来,还经常挑逗一下菊花蕾。她觉得有点痒,便扭动着臀部说:“你怎么又摸起来了?还没摸够吗?”      “您这么漂亮,怎么会摸够呢?”      “在国内怎么没见你这样?”      “可能是因为这次憋得太久了。”      “你还想摸到什么时候?”      “就在房间里摸上一整天,怎么样?”      “今天不是要去逛街买纪念品吗?”妈妈对我说。      “对对对,幸亏您提醒我了。不过时间还来得及,不影响我研究您的身体。”我俯下身又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两口。      她满面通红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总亲我的屁股?”      “因为您的屁股太美了。”      “别亲了,睡觉吧。”      “不,看到您的小屁屁,我已经睡意全无了。”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她想借睡觉逃过我的魔掌。      “别睡了,亲爱的,我看您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肯定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呸,我才没有做好准备呢。”妈妈被我说中了心事,脸色更红润了。      “好了,咱们起床吧。”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现在才凌晨两点多,起这么早干什么?”      “起来做运动呀。”      “做什么运动?”      “瞧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妈妈秀眉微蹙说:“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不累吗?”      “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很有精神。”   “你真是个铁人,”她嘀咕了一句,转身躺在了床上,“来吧,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      我轻轻把她的身体又侧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老婆,我想换一种形式。”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我的套路已经了然于胸:“好,我去换衣服。这次要穿性感的内裤还是丝袜?”      我的手在她的臀沟里慢慢滑动着:“不,这两件衣服都不要,我打算开辟一个新的通道。”      她吃惊地扭过头看着我:“你又想打我屁股的主意?”      “不行吗?”      “之前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这件事根本不可行。”      “为什么?”    “事情是明摆着的,你那个阳具是超大号的,能插进屁股那么小的洞里吗?”      “只要慢慢操作,再配上润滑液,我觉得问题不大。”我话说得蛮自信,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不会造成肛裂吗?”妈妈担心地说。      “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的。”      “你确定没问题吗?”      “很多人都试过了,也没弄出事来,说明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万一插不进去怎么办?”      “那我就鸣金收兵呗。”      “真的会收兵吗?”      “当然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说:“我也听说有成功的例子,这种事情好像是可以操作的。”      “您说得没错儿,当然可以操作了。”我晃着她的玉臂说。      “但是也有失败的例子,听说有的人做完以后血流不止,被送到医院去了。”      “没事儿,我不会那么残暴的。”      “可是我怕痛。”      “没事儿,亲爱的,我会慢慢来的,保证不弄疼你。”      她缓缓坐起身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是你老公,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你真的很想做?”      “是的,不然大半夜的我给您做思想动员干什么?”      妈妈白了我一眼:“这件事你酝酿很久了吧?我猜你不拿下我的后庭是不会罢休的。”      “我这也是为了打开思路,拓宽视野,便于咱们以后更好地交流。”我认真地说。      “你在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以后您来大姨妈的时候,我就可以走您的后门了,这不是两不耽误吗?”      “你想得美,你天天走我的后门,到时我疼得连路都走不了,还有力气干别的事情吗?”      “没那么严重,到时候您可能就已经适应了,没准儿还会天天央求我帮您通菊花呢。”      “别做梦了,我就希望你轻点折磨我。”      “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妈妈已经被我说得活了心,脸上的表情犹犹豫豫的,大概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了:“你真的要试一下?”      “对啊,已经讲了半天理论了,不实践一次怎么知道不行?”      “我还是有点害怕,以前你没变粗的时候就进不去,现在尺寸变得这么大了,你确定真的能进去?”      “人身体上的洞穴都是有弹性的,到时让您的菊花蕾扩张一下就可以了。”      “我觉得你说得不对,菊花蕾的弹性是很有限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进行扩张?”      “您有什么好提议?”      “要不你找一根和你的阳具一样粗的棍子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捅进你自己的菊花里?”      我愣了一下:“这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能跟自己肛交,最终不还是要走您的后门?”      “我觉得还是先进行一下试验才好。”      我看妈妈又动摇了,急忙搂着她的香肩说:“老婆,我爱你,求求你,跟我做一次吧。”      她听到我说话的口气就一怔,再一看我的脸,神态跟在海里被卷走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当时说的也是这句“老婆,我爱你”,简直让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那是让她最刻骨铭心的时刻,永远永远都难以忘记。      想到两个人刚刚经历了惊魂的海上历险,如今久别重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我向来垂涎她丰满的翘臀,这次再次提出特别的要求,放在今天的环境下似乎也不算太过分。她看着我恳切的脸,禁不住心一软,轻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什么?您答应了?”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是的,我同意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太好了,您终于同意了,”我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需要灌肠吗?”      “不,不需要。”这次妈妈选择了拒绝。      “行,那也没关系,反正您的屁屁都是香的。”      在给妈妈的臀部做了一番润滑后,我扶着她趴跪在床上,两腿在后面交叉叠放,丰臀向上翘起,形成了一幅菊蕾斜向上的绝美造型。      这个姿势很适合做爱,也很适合肛交,她素来并不担心,但今天频频回头看,像孕妇等着进产房一样忐忑不安。虽然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还总拿这件事开玩笑,但等到真正要插入时,我也有点紧张。      妈妈的菊花蕾生得小巧秀气,像她的本人一样漂亮。我一边用语言安抚她,一边握着鸡巴往孔里戳去。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龟头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再往里挺进就有些困难了。看片子里面展示的过程大多很顺利,女方都很快乐,我卡在屁股洞里的鸡巴却陷入长考,徘徊了半天不能再挺进一步。      眼看只有龟头进去了,这种插入方式有点太初级了,以前也曾经试过这么干,根本没什么难度,也没什么挑战性。我觉得生殖器是有弹性的,只要试着一点点往里磨蹭,总归有机会进入,况且还抹了润滑剂,我就不信插不进去。      于是,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我试着发力往里面挺进,鸡巴的前端瞬间陷入到一个无比狭窄的涡洞中,被卡得更紧了。随着两个人的生殖器陷入到短兵相接中,能感受到她的玉腿开始微微颤抖,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无法回头了,我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快马加鞭,继续用力,终于把鸡巴往前挺进了几分。      这一下突然攻击没有任何预警,妈妈的身子往前一倾,似乎有点吃痛,但她马上稳住腰身,又把娇躯向后靠来,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我以为她还撑得住,就暗暗发力,把鸡巴又向里推进了几分,她低头抖了一下身子,随即又保持不动,似乎也还挺得住。      这下我信心倍增,以为之前的润滑环节做得很到位,又以为自己的动作比较“温柔”,她还吃得消,于是大着胆子缓缓向菊蕾深处推进,终于实现了缓步推进、稳步占领的目标。瞧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透气的孔洞,再紧致的后庭也是有空隙可循的,所以只要我保持耐心,鸡巴还是有可能插到她的屁股洞里的。      随着我的一点点发力,鸡巴也实现了一点点入侵,棍子的前端竟然已经插进去一部分了,这简直是旷古未有的奇迹,也是我和妈妈夫妻生活中的大事情。我变得越来越兴奋,不断催动下面的兵器继续前行,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那才叫功德圆满呢。      可能是我今天的节奏掌握得比较好,动作也比较缓慢,所以推进过程比较“顺利”。因为怕她承受不住,我一直在问她:“疼不疼?”她每次都很坚定地摇着头,这让我的信心倍增。      但是鸡巴终究是越来越粗,当它行进到一个关口的时候又被卡住了,再难以往里推进一分,加了很多润滑液也不行。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渐渐变得急躁了,便轻声对她说:“亲爱的,我这儿有点动不了了,能不能稍微使一点劲?”      她一言不发地点点头,这给了我很大的错觉,以为她还承受得住,于是吸了一口气,屁股猛地一使劲,粗大的鸡巴遽然破开狭窄的孔洞,又往里突进了一大截。这次进展让我差点没欢呼出来,虽说这回插入的部分相对于鸡巴来说只是前进了一小步,但是对于我和妈妈的肛交史来说却是前进了一大步,真的可以写进历史了。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虽然她没有吱声,头部却一直在轻轻颤动,下面的床单也被洇湿了几个小斑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呣,事情似乎不像我想的那么顺利,我不安地对她说:“亲爱的,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很疼吧?”      她晃晃脑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我越发怀疑了,抱住她颤抖的臀部说:“老婆,你要是疼就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她还是在摇头。      “你是不是哭了?”      “……”她不吱声。      “亲爱的,能把头转过来吗?”我伸手想去摸她的脸。      她倔强地摇摇头,不肯让我摸她。我心中的疑窦更多了,便抱住她的纤腰,在床上水平转动起二人的身体,她被迫跟着我旋转,终于转到了镜子的方向。我往镜子里一瞧,登时吓了一跳,只见她好看的脸上痛苦不堪,五官挤到了一起,几乎都扭曲了,而且好几道泪痕蜿蜒而下,似乎哭了不止一次。这还是我那位天仙一样高雅俏丽、云淡风轻的总裁妈妈吗?      我这才知道她已经痛到了极点,刚才一直在咬牙坚持,为了怕自己喊出声来,她都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又是懊悔,又是心疼,急忙把鸡巴缓缓退出来,来到她的面前捧着脸说:“老婆,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露出一丝惨笑,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拔出来了?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呢。”      “别开玩笑了,再插下去就真的变成肛裂了。”      妈妈伸手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下,脸色放松地说:“没事儿,还没有裂开,你可以再试一下。”      “算了吧,我可不敢再试了,瞧瞧您自己,脸都疼得变形了,还在那儿硬挺着。”我难过地抚摸着她的脸。      “别难受了,我还行,再说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疼呢?”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她越这么说,我越难受,就指着墙上的一根棒子说,“现在您拿这根棍子惩罚我吧。”      “怎么惩罚?拿棍子打你一顿吗?”      “不,是让您拿它通一下我的菊花,也叫我也尝尝被爆菊的滋味。”      “算了吧,我才没有那个兴趣。”      “您要是不惩戒我一下,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您。”      妈妈坦然地说:“你不用觉得抱歉,这都是我自愿的,而且你现在可以继续走我的后门。”      “不行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试验了。”      “我真的没事,你接着来吧。”她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我轻轻摩挲着她的臀部说:“不要硬撑着了,您说实话,刚才是不是非常地疼?”      “还行吧,反正忍得住,你别担心。”她故作轻松地说。      “可是您都已经哭了,要不是眼泪滴在床上,我还发现不了呢。”      “流点眼泪算什么?开后庭怎么可能毫无痛感呢?”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东西太粗了,正常人都受不了,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妈妈小声说:“你的兴致那么高,我不想扫你的兴。”      “唉,您真是太傻了,不值得为我付出这么多。”      她动情地说:“你为了我被冲到海里,差点送了命,让你插一下屁股又算什么?别说是开后门了,就算拿我的身体做解剖实验也没问题。”      我愧疚地说:“那也不用这么牺牲自己啊,您这样会让我很惭愧的。”      “你惭愧什么?”      “平时我是最怜香惜玉的了,现在却差点把您的屁股捅破了,这不就等于犯罪吗?”      “没那么严重,我是自愿的。”妈妈怕我有思想包袱,主动安慰我说。      我感动地把她搂在怀里:“老婆,你对我真好。”      她也紧紧搂住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休息好了吗?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接着开发我的后庭了。”      我把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今天就算了吧,再开发下去就该叫救护车了。”      “没事的,我还承受得住。”      她这么说就使我越发不安,为了让我称心如意,她甘心接受了平时最抗拒的肛交,整个过程没有吭一声,哪怕是痛不欲生的时候也只是咬牙流泪,绝不逃避。相比之下我真是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痛快,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要不是看到她流泪,可能我还会继续插下去,到时她不定疼成什么样子了呢。      “不,还是先别冒险了。您的后面没流血吧?”      “没有。”妈妈又摸了一下后面,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还好一点。不过估计您今天走路可能会吃力一点,走快了肯定会牵动屁股上的创口,会有一点点痛。”      “没事的,这不算什么。”      “对了,您刚才有快感吗?”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没什么感觉。”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不会吧,怎么会没感觉呢?至少会有痛感吧?”      “真的没有其它的感觉。”      “那就是只有痛感,对吗?”      “差不多是这样。”妈妈终于承认很痛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还以会有奇迹呢。”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只是不想承认。      她坦然道:“我觉得肛交谈不上舒服,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你把生殖器插到了女人的菊花里,恐怕还是成就感多于快感。”      “您说得对,男人有时就是这样,只顾着自己爽,不太顾及女人的感受。”      “不过你也算是很好的了,对我非常体贴,把我宠得像公主一样,我感觉很幸福。”      “怎么能说‘像公主’呢,您本来就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对不对?”      她轻声笑道:“讨厌,你又拿我寻开心。”      由于我暂时中止了开发后庭的计划,妈妈嘴上说“不用介意,可以接着开发”,心里却很欢喜,仿佛终于逃过了一劫,甭管后面是不是还有荆棘,至少现在可以保住菊花蕾不被戳破了。她心情一高兴,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搂着我的胳膊很快睡着了。      睡到大约五点的时候,妈妈先醒了。她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检查了好几遍,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我的每个部位都被她摸了一遍,仿佛只有触及到我的肉体才会让她觉得更安心。这大概也是海上遇险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当抚摸告一段落后,她决定去小便,顺便洗个澡。为了不吵醒我,她终于把绳子解开了,独自一个人下了床。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没过多久我也醒了。发现床上少了一个人,我急忙出了卧室,发现她刚刚走进一个超大的圆形浴房。      这个浴房又大又高级,里面不但功能齐全,还有双人大浴缸和大喷头的淋浴区。浴房的四周都是透明的,不过因为有浴帘挡着,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妈妈见我也跟着进了浴房,关心地问道:“你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我已经睡好了,您怎么样?”      “我也挺好的,这一觉睡得很香。你是怎么醒的?”      “我想抱您一下,发现抱了个空,结果一下就醒了。”      “看来你也挺敏感的。”      “为什么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我要去卫生间,看你睡得正香,不想打扰你。”      “您现在是要洗澡吗?”      “是的。”      “一起洗吧。”我提议说。      “行。”妈妈对我的要求已经习以为常了。      虽说是一起洗澡,我的两只大手却一味揉搓她的屁股,乳房也只用嘴来亲,她娇喘吁吁地说道:“你……能不能摸一下别的地方?”      “不能,现在只想摸您的屁股。我弄疼你了吗?”      “还行,你的动作挺温柔的。”      “要不说还是您的心胸宽大,宰相肚里能撑船,美女屁洞能赛艇。”      “你说的每句话都那么粗俗、直白。”      “妈妈,您的皮肤真是越来越好了,怎么亲、怎么摸都不会腻。”我干脆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喘息着说:“那是因为我经常做护肤……你觉得咱俩这样抱在一起能洗澡吗?”      “亲爱的,澡已经洗完了,现在该办正事了。”我又把手放在菊花蕾的附近。      妈妈惊得身子抖了一下:“你不会是又想要走后门吧?”      我本来不想肛交,但看她惊恐的样子很可爱,就故意逗她说:“难道您不想再试一下吗?”      “坏蛋,就知道你不会死心,”她银牙紧咬,把心一横,将身子转过来背对着我,毅然决然地说道,“好,你来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让她的美臀向后翘起,把她的双手放在浴房的墙壁上,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      看到她簌簌发抖的娇躯,我觉得愈发可爱,忍住笑意问道:“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不过我想确认一件事。”妈妈声音颤抖地说道。      “什么事?”      “房间里有急救箱吗?”      “有。”      “酒店的私人医生能很快赶到吗?”      “能。”      “好,你来吧。”她这次没有了后顾之忧,心里想着,大不了就是血流如注呗,反正有小东在,有医生在,肯定能给我及时止血,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当然不晓得妈妈的想法,只知道她很害怕,心里暗暗笑着,嘴里却显得很不安:“您真的可以了吗?用不用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想好了。”      “能说说您的想法吗?”      “这种事就是讲究一鼓作气,刚才已经插进去一小段了,如果半途而废,以后再插的时候会更痛苦,还不如今天一口气插到底,把这条路彻底打通,以后你就可以随便出入了,省得我再受第二遍罪。”      听了她的话,我只觉得既感动,又惭愧。这世上不管人心如何难测,对我最好的还是妈妈。她明知道我的鸡巴很难插进她的屁股洞里,还是抱着悲壮的决心甘愿承受,只要能遂了我的心意,不管屁股被插成什么样她都认了。嗐,她真是我的好妈妈,我怎么能让她再遭受一次痛苦呢?      想到这儿,我抚摸着她的臀部说:“好了,亲爱的,我先给您擦点润滑液。”      “嗯。”      抹完润滑液以后,我把粗壮的鸡巴顶到她颤巍巍的屁股上:“老婆大人,我要进来了。”      她低下头,从牙缝里又挤出一个“嗯”字。      我握着鸡巴在菊穴附近挑逗了起来,龟头上很快沾满了液体。每当马眼接触到屁股洞口的时候,都会让她身子一颤,难以言说的恐惧感在心头变得更强烈,心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焦虑。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我无声地笑了一下,龟头故意顶了菊蕾两下后,忽然滑到蜜穴洞口,那里也是湿滑的一片。我微微一发力,鸡巴破开穴口的媚肉,一路畅通无阻地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啊——”妈妈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娇吟。      “噢……”我舒服地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对乳球。      “小东……你好像插错地方了?”她很快醒过神来,不解地对我说。      “没有插错,我就是想插这里。”      “不是说要走后门吗?”      “哦,是这样,我觉得您的后门有点太紧了,插进去快感不是很强烈,还是舒服最要紧,所以决定走前门。”      “你的主意变得可真快。”      “怎么,您不喜欢走前门吗?”      “不不不,还是走前门好,这是最正常的性交方式,老实说,就是用嘴或手也比走后门强。”      “哈哈,您还是说了心里话了,我就猜到您不喜欢走后门。”      “你真讨厌,刚才是不是故意在逗我?”      “是的,我就是想看看您还敢不敢让我开发后庭。想不到您不愧为堂堂的女总裁,真是有气魄。”      “去你的,真是要被你吓死了。”      “那现在您感觉舒服吗?”      “嗯……挺好的……跟刚才相比……现在简直就是上天堂了……”      “您的意思刚才就是下地狱吗?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般说笑着,一边加快了节奏,胯部撞在饱满结实的圆臀上,碰得她娇躯乱颤,花洒喷出的水流打在我们的身上四处飞溅,变成了很漂亮的浪花弹射,而我们就是一对人形礁石,正在接受海浪的洗礼。      两个人终于回归到了正常的做爱方式,妈妈既意外,又高兴,很快就陶醉在我棍棍到肉的抽插中。熟悉的快感又在身体里燃起,她像贪吃的孩子发现好吃的糖果一样,逮住壮硕的鸡巴就不肯松开,誓要榨出它全部的精华才肯罢休。      我也毫不示弱,热烈地将肉棒出入于紧致的蜜道中。对于粗大的肉棒来说,肉穴可是比菊穴舒服太多了。我之前数次想开发妈妈的菊花蕾,更多是出于新鲜感和刺激感,至于鸡巴插进屁洞中到底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经过刚才那么一试,她很痛苦,我也没什么快感,所以还是暂时把开后门的念头搁在一边,有什么事先走前门好了。      走前门对于我们母子俩来说可算得上驾轻就熟,两个人做了那么多次,配合起来得心应手,相得益彰,她很快就飘飘欲仙,我也快感连连,我们陶醉在骨软筋麻的欲潮中,眼前繁花盛开,色欲斑斓,不约而同地沉迷在梦一样的世界里,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就这样一直快乐下去吧。      看到美丽的总裁妈妈像匹小母马一样在眼前晃动娇躯,我的欲望越来越澎湃,铁马长枪破开肉阵的重重阻碍直击花心,被挤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光亮的蜜唇和我的睾丸袋向下淌去,又被水流冲得无影无踪。是了,这一刻琴瑟和谐,爱浪翻飞,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的激情穿云破雾,越飞越高。      “老婆,怎么样,感觉很棒吗?”      “非常好……你的体力真好……我感觉非常棒……”      “您现在该怎么叫我?”      “好小东……”      “不行,不够亲。”      “亲亲好小东……”      “不是在前面加个‘亲’字,而是要叫得亲热一点。”我启发说。      “好哥哥,好哥哥……这样行了吗?”妈妈知道我想要什么。      “对,就这么叫……哇,您夹得我好舒服……”      “好哥哥……我也很舒服……”      “您怎么变得这样紧?”      “不知道……不知道……”      “那我可要快马加鞭了,一直做到您知道为止。”说完我就加大力度,把她婀娜的身子撞得如风中树叶一般无力摇摆,圆滚滚的两个乳袋摇来晃去地摆动着,有几下直接撞到了浴房的薄壁上,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觉得让乳房多和薄壁发生接触才好,于是伸手按动开关,把浴帘缓缓升了起来,露出了透明的墙体,而且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浴房外的一个硕大的落地镜,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的。      妈妈突然在外面的镜子里看到了赤条条的自己,以及身后一丝不挂的我,一下子就发出了一声尖叫,伸手就去挡自己的胸部和耻部,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不要乱叫,这里只有咱们俩。”      “那也不行,你瞧,镜子里面能看到咱们俩。”      “嗯,没错儿,我看到了,您的身材还是那么棒,我的肌肉块也和以前一样。”      “你不觉得害羞吗?”      “这有什么,主角是咱们俩,观众也是咱们俩,没有别的人在,您静静地欣赏情欲大戏就好了。”      “把浴帘放下来吧……这样怪丢人的……”      “一点儿都不丢人,咱俩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不是也做过吗?”      “可是……那次是在家里……这是在外面……”      “还不都是一样?反正是只属于咱们的二人世界。”      “还是放下来吧……”妈妈恳求道。      “不行,浴帘放下来就照不到镜子了,还怎么欣赏咱俩的精彩肉戏?”      “你真讨厌……这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了,而且非常好看。”      “你真是变态……”她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顺着我的意思摆动身体,但自己也把眼睛悄悄闭上了。      我一边抱住妈妈大力抽插,一边盯着镜子里的男欢女爱。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赤裸男人搂住一个貌若天仙的裸体女人,正不断撞击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对此欣然接受,正发出阵阵销魂夺魄的声音。从肉体的相连处可以看到,一根粗长的棍子正不断贯穿着滴蜜的肉壶,只是由于有身体挡着,两个人的性器官看得不是太清楚,但这一幕已经够让人血脉偾张的了。      看到她飘然若仙的表情,摇成一片乳浪的奶头,我的情绪异常亢奋起来,不住向前撞击她的丰臀,直到她无路可走,身体紧贴在浴房的透明墙上,两个奶球被挤成两个扁平的奶饼,牢牢地吸附在薄壁上。      这幅画面真是太刺激了,太性感了,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妈妈终于睁开了凤目。当她看到自己裸身贴墙、双乳成饼这一幕后,脸变得更红了,蜜穴突然急剧收缩,把裹在其中的肉棒握得更紧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猝不及防,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积蓄已久的精液立刻上了膛,我知道这是关键的时刻,立刻抱住她,肉棒的插入和拔出更快了。      “啊……”她发出一声长吟,支在浴房墙壁的双手不住颤抖着,玉臀频频向后挺动,迎合着铁杵的冲击。      看到她反应这么热烈,我兴奋异常,胯部挺动得更大力了,当然,这也是身不由己,因为她的蜜穴越夹越紧,而且屁股有意贴住鸡巴根部摩擦,我被弄得射意频起,但又不好意思退却,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这下再次见识到魔鬼老妈的厉害了,她一旦做好迎战的准备,我还真招架不住她的反冲锋。但见两个人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而且节奏完全一致,仿佛找到了性器官的最佳契合点,我也放弃了固守精关的念头,一边拍着她的屁股,一边搂住她的娇体快速晃动着。      “呀……”妈妈忽然发出一阵惊叫,玉臀猛地向后挤压过来,如同一个榨汁机一样逮住鸡巴就是一阵压榨,我都来不及说话,只叫了一声“哇”,就把精液一股脑地扫射了出去。      这一阵浓精灌溉真如暴雨来袭,瞬间就滋润了妈妈的心田,她用紧致的花径套住肉棒转着圈地摩擦,像钻井打水一般把更多存货都抽了出来,我爽得不能自已,搂住她的娇躯直哼哼。哇,这次射精简直太舒服了,就像成仙了一样。这是最快乐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我想我是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我的喷精之潮也点燃了妈妈的快乐火焰,她无法自持地痉挛着,哆嗦着,嘴里不断娇呼着“喔……真棒”,要不是我抱住她,早就像一滩泥一样软倒在地上了。最后还是我先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把她擦干净并抱到了床上。      即便如此,她依然在我的怀中不断战栗着,身心俱醉带来的体验就是余震不断,她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肉棒还在小穴中作怪。   27.10   这次的高潮堪称虎头豹尾,我相信最后把妈妈紧贴在透明墙上挤出两个乳房大饼的情景一定是点睛之笔,她正是从落地镜里看到这一幕,才有了后来的急速起飞。      因为我们家没有这样的浴房,所以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而我在小黄片里是见过的,所以拉起浴帘的行为真是太正确了。      果然,妈妈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说:“你怎么会设计出这样一个场景?真的好羞人,不过也好刺激。”      “当时您是什么感受?”      “我睁开眼睛以后,看到自己的乳房紧贴在浴房壁上,先是觉得好丢人,随后就感到一股热流‘呼’地一下涌上头顶,感觉特别兴奋,希望你越快越好,而且……”      “而且什么?您快点说。”      “而且……我希望你用力打屁屁,用力撞我的身体,希望你的那个东西插得越深越好,希望你用力抓我的乳房……我是不是也有点变态了?”她羞赧地说。      “还行吧,只能算一般的变态,比我还是要差一些。”      “那当然了,有几个人能比你变态?”      “不过这个浴房真是太豪华、太给力了,以后我也想在咱家安一个,浴房的对面也要放上一面超大的落地镜。”      “想法倒是挺好的,不过未必能实现。”妈妈言简意赅地说道。      “您是觉得咱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是吗?”我问道。      “空间倒不是问题,只是孩子们都在家里,你觉得他们能让咱俩趴在浴房的透明墙壁上做爱吗?”      “嗯,这点倒是有些麻烦。”      “麻烦的还在后头,你在浴房的对面放一面镜子,谁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到时北北和依依看到了问我,我怎么回答?”      “嗯……就说那是一面照妖镜。”      “呸,你才是妖精。”      “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人不是管做那种事叫妖精打架吗,咱俩在浴房里合体交欢,就相当于两个妖精在打架,所以妖精照的镜子就叫做照妖镜。这话说起来没什么毛病吧?”      “没毛病,但是你的点子不可行。”      “没关系,那就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      妈妈看了我一眼:“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想睡了。”我瞪着两只大眼睛说。      “咱俩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不想出去走。”      “那你想干什么?”      “想跟女妖精打架。”      “别闹了。”她用脚踢了我一下。      “不打架也行,那就走后门吧。”      妈妈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本能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蕾:“除了走前门和后门,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有,那就是举行世界巡回婚礼,让全世界都见证咱俩结婚的神圣时刻。”      她吃惊地说:“算了,还是走我的前门吧,这样做的风险最小。”      “这是您自愿的,我可没强迫您。”      “对,你没有强迫我,但是威胁我了。”      “那不是一回事吗?”      “好了,别开玩笑了,你真的还想做吗?”      “是啊,这一晚上只在床上做了一次,有点太少了,我想再做两次。”      “天哪,你不累吗?”她觉得难以置信。      “不累。”      “还有子弹吗?”      “有。”      “好,你来吧。”妈妈是两害相较取其轻,选了一瓶毒性比较轻的药。      “亲爱的,您真是太温柔了。”我高兴地搂住她丰腴有致的胴体,尽情地抚摸起来。自己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已经射了好几次,依然欲望如火,看到她就想把鸡巴插进洞里去。      妈妈对此倒是司空见惯了,她知道我天赋异禀,不但体格强壮,阳具粗大,性欲也非常惊人,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憋得很难受,好在她也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对我的索求还算招架得住。      就这样,我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两次,一次是对坐式,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甜蜜相拥;一次是侧入式,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抬起一条美腿完成交合。这两次做爱都不疾不徐,张弛有度,既不疲惫,又很尽兴,只是最后射精的时候她变得特别热烈,把我身上的肉抓得生疼,而且两条美腿把我夹得特别紧,想多动两下都很费劲。      等她把我放开后,我笑着说:“您是属螃蟹的吧?”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横着走路吗?”      “不,我是说您把我夹得太紧了。”      妈妈因为高潮而兴奋的脸更红了:“讨厌,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做这种事,做完以后又嫌我太投入了。”      “您误会了,我没有怪您,事实上我比您更投入。”      “你怎么投入了?”      “每次面对面做爱时,我都恨不得把您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是我怀孕把您生出来一样。”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还真是变态中的VIP,这么非人类的念头你也能想得出来。”      “是啊,有时我还当您是我的妹妹呢。”      “去你的,我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笑了笑,又问道:“怎么样?这两次走前门的感觉如何?”      妈妈居然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现在发现了,能被你插到阴部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比插到屁股里要好多了。”      “您的感触好深刻呀。”      “是啊,我现在太喜欢正常的性交方式了,简直就是人类智慧和文明的结晶,欢迎你以后常到前门来做客。”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还真是有才,这种事都能扯到人类的文明上,我简直太佩服您了。”      她白了我一眼:“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我可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一直是最尊重您的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吧?”      “您怎么又要去洗?皮肤不会洗皱吗?”      “做完以后又出汗了,当然要去冲一下。”      “我感觉您一天至少要洗八百次澡,以后称呼您为‘澡堂子女王’好了。”      “别胡扯了,跟我一起去洗吧。”      进了刚才那个大浴房,妈妈让我把浴帘放下来,我纳闷地问:“为什么?”      她说:“我不喜欢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洗澡。”      “刚才不是已经洗过一次了吗?”      “不,我还是不习惯这样。”      “好,听您的。”我把浴帘缓缓放了下来。      妈妈边洗边嘀咕说:“这家贵宾套房真会设计,浴房是透明的,对面还放了一个大镜子。”      “好多酒店都有这样的设计,这也是便于男女沟通交流、增加情趣的一种形式。”      “这样会不会显得格调太庸俗了?”      “当然不会了。您平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难道没见过这样的设计吗?”      她踌躇了一下才说:“也不能说没见过,但是我每次都告诉秘书,尽量选一些品味正常的酒店。”      “嗐,这样的酒店设计也不能算不正常,我看您刚才对着镜子做爱的时候就很兴奋呢。”      “每次一说起这种事你就能扯到我的身上,不要总这样好不好?我是被你带坏了。”      “好哩,明白了,都是我的错,加上月亮惹的祸。”      “切,没正形。”      等到洗漱一番后,两个人分别换好衣服来到玄关,我一见妈妈穿的衣服就迈不动步了。她今天穿了一条性感修身的黑色网纱高腰褶皱连衣裙,交叠的V领衬托出天鹅般的玉颈,紧致的胸口网纱将一对豪乳烘托得甚是饱满,腰部的高腰设计不但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还尽显修长笔直的玉腿。最漂亮的就是裙子的下摆,是一种交叠的花苞造型,不但层次感分明,而且行走自如,无拘无束,步伐间尽显优雅姿态。整条裙子的背部都是透明黑纱,可以清楚看得到里面的肤色里衬,给人一种黑纱下即是肌肤的亲切感与联想感,让我忍不住想撩开黑纱细看究竟,真可谓黑纱与里衬的巧妙配合,实在是撩人于无形之中。      其实这些也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她穿了一条蝴蝶裆连裤丝袜,这是对我的杀伤力最大的武器,想不到她除了性感内裤之外,还准备了一款我很喜欢的丝袜。以前这种丝袜我也见过,但都不如今天这款性感、漂亮。      妈妈一见到我的眼睛直了就知道事情要坏,急忙转身往回走,我一把从后面兜住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脖子呵气道:“等一下,您要去哪儿?”      “我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要换?这件不是很漂亮吗?”      “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怕你撕了我的衣服。”      “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她怕我真的动手,急忙柔声说道:“那我就不换了。小东,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妈妈问道。      “您这些衣服都是在哪里买的?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我又开始对她的耳朵呵气。      “都是以前在国内买的,这次出国也是第一回穿。”      “您的丝袜呢?也是在国内买的?”      “不,是女同事出国给我捎回来的。”      “不便宜吧?”      “嗯。”      “所以您今天要穿出去?”      “是的。”      “我很喜欢这条丝袜。”      “没问题,我现在脱下来给你。”妈妈就要开始脱丝袜。      “不,您还是穿着更好看。”我邪邪地笑着。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把她的连衣裙掀到腰间,露出了穿着连裤丝袜的下体,只见油光丝滑的裆部印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几乎透明的足尖显出玲珑剔透的美脚,两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颀长而又亮滑,无限的诱惑正从温暖的下体不断散发出来。      “小东……”她呆呆地瞧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我没有多说话,蹲下身扶住两条美腿,从脚尖一直舔到裆部,一路留下了闪亮的口水,那只蝴蝶被我舔得活灵活现,几乎就要飞走了。妈妈没法儿动,也不想动,只是凤目含情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的儿子兼老公。      当我又站起来以后,见她的表情有点儿沉醉,便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不买开裆款的丝袜?”      她不满地说:“你说呢?”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开裆款的卖光了,所以您没有买到。”      “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喜欢舔丝袜?让孩子们看到怎么办?”      “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么恩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不好了,会把孩子教坏的。”      “现在孩子们不在这儿,只有咱们俩,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搂住她的纤腰,脸离她越来越近。      妈妈把脸往旁边转了一下,避开了我热烈的呼吸:“我已经说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现在要出门,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行不行?”      “我觉得您说的是反话。”      “什么?反话?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您想在出门之前跟我打一次炮,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故意穿成这个样子来暗示我。”      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在暗示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现在正处于饥渴期,受到一点刺激都会变得很粗大,但是您打扮得越来越性感,还穿上了这么诱惑的丝袜,难道不是在暗示我快点打炮吗?”      “小东,我不是暗示你做那种事,我只是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再出门。”妈妈觉得自己有点无辜躺枪了。      “但是您诱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严重怀疑您是故意的,而且您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刺激我。”      “好吧,如果这样打扮不小心刺激了你,那我就回去换一套衣服。”她转身想要开溜。      我把她的纤腰搂得更紧了:“不行,您哪儿都不许去。”      “你想干什么?”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您说呢?”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单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盘龙交错的大粗炮筒。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打了三次晨炮了,它还是又粗又直。      妈妈吃惊地看了看粗壮的榴弹炮,又看了看我:“你是现在就要做吗?”      “是的。”      “早上不是已经射了三次了吗?”    “但是还没有尽兴。”      “这样吧,等逛街回来再做,做几次都成,行不行?”      “恐怕不行,这个炮筒子把裤子支得这么高,我都没法儿出门了。要不您自己去逛街吧。”      “不成,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出去不是更丢人?”      “我用手帮你吧。”妈妈拢了拢自己的裙子,打算蹲下来用小香手帮我释放出来。      “我不想用手。”我摇摇头。      她明白我的意思,只好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被你打败了。走吧,到卧室去。”      “不,就在门口吧,这里挺好的。”      “这里怎么行?门口还有两个人呢。”      “这好办。”我直接拽开门对那两个专用服务员说:“你俩到楼下待一会,等我们出门了再回来。”      两个人一愣,正要说什么,我立刻掏出一笔小费递给他们:“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他们俩马上眉开眼笑,接过钱就匆匆下楼了。      打发走两个门神后,我急不可待地抱起妈妈放到玄关的沙发上,她红着脸拍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那么猴急?就不能到床上去吗?”      “您不懂,丝袜就只有在特殊的场合才最刺激。好了,您别乱动了,都瞧我的了。”      “你不会又要撕破我的衣服吧?”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在丝袜的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把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嘿嘿,您还是真是神机妙算。”我一边笑着,一边握住鸡巴在美穴洞口磨蹭了起来。      她眼含秋水地瞪着我:“我神机妙算有什么用?反正也架不住你如狼似虎。”      “这回您为什么不拦着我撕衣服?”      “我拦得住吗?”妈妈也想通了,只要我不打她屁股的主意,撕两件衣服根本算不了什么。      “老婆,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不过下次爱我的时候最好看一下场合和地点。”      “知道了,下次挑一个隆重的场合去爱您。坐飞机的时候怎么样?”      “你又开始胡说了。”      “我说的是真的,咱们把头等舱包下来,就在那里打炮,该有多隆重啊。”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了吗?”我把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对,我说到做到……喔……你又进来了……”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钻入洞中的大粗炮筒打断了,熟悉的饱胀感袭遍全身,肉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填充得严丝合缝,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了。      我觉得妈妈这段时间也是欲念极深,稍微挑逗一下就爱液长流。每次她嘴里都说着反对的话,身体却无比诚实,只要我稍加挑逗,小穴里马上就溪水泛滥,不用费任何事就能插进去。只要完成了插入,后面的程序就很简单了,她会热情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回答每一个问题,跟我妇唱夫随,互亲互爱,一起在性海的狂潮里飘荡。      比如在玄关做爱这件事,她起初是反对的,对于撕破衣服也是不赞成的,她觉得为什么不能采用正常的手段呢?两个人可以先互亲忽摸,经过一番调情后,再来到床上脱光衣服,用常规的方式做爱,这不是很符合常理吗,何必搞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呢?      但是我的诡计层出不穷,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和意外,她也在不断的抗拒、迎合中渐渐适应了我的新招数,开始跟我一起冒险,一起追爱,一起获得数倍的快感。      对于我和妈妈来说,撕破丝袜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格外地刺激,大概是因为这是在国外的酒店里,离走廊又很近,而我又那么凶悍,她又那么驯服。      因为前面已调了半天情,我们的爱意早已似流水般肆意纵横,彼此的肌肤都十分敏感,轻轻碰一下就如触电般快意连连,身体的碰撞和下体的摩擦更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我不顾一切地握住她的纤纤玉足,硕大的鸡巴将小穴搅成了一锅肉泥,洁白无毛的耻部被撞得“啪啪”作响,好像生殖器要在上面盖个章。这应该是最快乐的时候了,她连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了。      伴着越来越强的快感,我忍不住对妈妈说:“亲爱的……我能唱一首歌吗?”      “什么歌?”她呻吟着回应道。      “就是《常回家看看》……”我盯着她的白虎肉穴说。      “哼……你还是少回来吧……”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嗔怪地揪了一下我身上的肉。      “为什么?”      “因为……我也想唱一首歌……”      “太好了,咱们真是夫妻同心……您想唱什么歌?”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不……我不喜欢这首歌……咱们还是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真逗……最适合你的歌曲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我是狼的话……建议您练习一下《要嫁就嫁灰太狼》……”      两个人上面唇枪舌剑,下面的性器摩擦毫不耽误,眼看着肉棒搅拌在蝴蝶裆连裤丝袜的裆部破洞里,涌出的白沫沾在破洞边缘,绮丽的画面令人深深沉醉。我俯下身跟她热烈接吻,两人的舌尖紧紧纠缠,她香软的舌头让我为之深爱,晶莹的唾液丝线在口与口之间搭起爱的桥梁,唇与唇的接触使我们俩的欲火越烧越旺。整个玄关都回荡着我们“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幸亏走廊没有别人,否则他一定听得见我们肉搏的声音。      虽然我从昨晚到今早射了很多次,但因为前一阵太久没做了,还是积压了不少存货,在妈妈如水蛭般蜜穴的紧紧吸附下,很快就有了射意,而且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我料想得不错,她还真是个能吸尽我阳气的女杀手。      这次我没有再忍着,一心一意地和着她的节奏向前挺进,她无力而欢乐地呻吟着,眼里放着奇异的光,似乎知道了快乐就在不远的前方。      我被她娇艳俏丽的美态迷得身心俱醉,猛地放开丝袜美腿,一弯腰噙住她的香唇,两个人唇齿相依,甜蜜撩舌,她也性致盎然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夹住我的腰身,跟着我的节奏上下起伏。      此时此刻我还想说一句,这是最好的妈妈,也是最成熟的妈妈,她像个大白桃子一样,每当我把棍子插进去,就有好多桃汁被挤了出来,流得耻部与股间到处都是,而且这个桃子还越夹越紧,让你想逃也逃不了。      就在花径不断紧缩的压榨下,我终于一股脑地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溢满了她的花房。她的瑶鼻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娇躯如过电般一阵阵地颤抖着,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这次高潮过后,她在沙发上躺了半天才起来,但是身体没什么力气,走路摇摇晃晃的,还是我抱着她放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照理说我在上面一阵紧忙活,更累的人应该是我,但她却显得比我还累,体力好像透支了。      不过妈妈这次犯了一个错误,她不该在房间待这么久,应该出去找个地方边喝咖啡边歇息。她躺在房间里小憩恰好给了我可趁之机,她的身体机能在恢复,我的精力体力也在恢复。等她换好衣服走到玄关的时候,再次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微笑着站在门口,裤子褪掉一半,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正在微微颤动,好像在向她招手致意。      她张着嘴巴愣了一会才说:“你是吃了春药了吗?怎么又变成这样子了?”      “是的,您就是最有威力的春药,一见到您我就想打炮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我穿的衣服又太性感了是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妈妈疑惑地问道。      “因为您刚才化妆和穿衣服的动作太妩媚了,特别是穿丝袜的时候,把那薄如蝉翼的丝滑长袜一点点往腿上套,简直迷得我不要不要的。”我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痴迷。      “我看你是有毛病了,以前在家里不是经常看我化妆和穿丝袜吗?也没见你这么兴奋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好嘛,以后我还不能当着你的面化妆和穿衣服了?”      “不,必须当着我的面。只是有时可能要打个炮而已,不会耽误太久的。”      “你的欲望是不是太强烈了?简直像头饿狼一样。”      “您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吗?”我启发她说。      “什么约定?”妈妈又一怔。      “不是说好了要鸣礼炮二十一响吗?”      “你什么意思?”      “从昨天到现在才打了多少炮?离二十一响还差得远呢。”      “我看你可能是要疯,什么样的人能连打二十一炮?你以为是铁人吗?”      “我也不是说非要一下子打完,可以细水长流嘛。”      妈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显得很犯愁:“我这一早上什么也没干,净忙着穿衣服、脱衣服、穿衣服、脱衣服了,每次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地走到门口,然后被你找个由子把内裤脱下来,接着就开始打炮,打完炮以后洗澡、穿衣服、走到门口,又被你把内裤脱掉,继续打炮、洗澡、穿衣服……请问我今天还能出得去这个门吗?”      “您太悲观了,当然能出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瞄了一眼我的铁棍,无奈地说道:“你一定要射出来,是吧?”      “也不一定非要射出来,这样吧,您不用动,我可以换一条肥一点的裤子。”      “算了,别装得那么可怜了,我都已经答应随便你折腾了,你就来吧。”她优雅地走到我面前,举止从容地抬腿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老婆,你真好,我太感动了。”我一把抱住了她。      “行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不然会由着你的性子胡闹吗?”      随后我们就在门口做了起来,妈妈的双手放在门上,我撩起飘逸的长裙从后面进入。她初时还压得住自己的声音,后来就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小穴被大粗棒子撑得几乎没有缝隙,锥心刺骨的快感从花心深处插传遍全身,她难以忍受,却又无法逃避,终于发出了阵阵的娇喘声。      这时的画面是最美的,她的裙子卷在腰间,圆滚鼓翘的美臀露在外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自动分开,正在承受我在后面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喘息声跟撞击声完全是一个频率,似乎在给我加油,又像在自我鼓励。      在我连续不断的冲击下,她的快感愈来愈强,原本只是为了配合我,最后却变成了她很享受,很快乐,很投入。      我很想知道她的快乐源泉为何总是源源不断,想知道她的情绪变化为何如此之快。每次做爱之前,她都是义正言辞地训斥我,对我接二连三的色狼行径颇为不齿,可是一旦鸡巴插入后,她进入状态比我还快,投入程度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身上都是她掐的紫手印,而且这个郑大美人事后还不承认,说是我自己掐的。      由此可见,女人说起谎来比男人厉害多了,甭管在做爱的时候多陶醉,清醒之后都会把责任推到男人的身上。我除了苦笑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借口。这时候多说无益,实打实地插穴打炮才是最实际的。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深入,变成我推着她,她推着门,不堪重负的门发出“砰砰”的响声,幸亏走廊没人,不然被听到了一定很丢人。      当男欢女爱进行到后半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服务生的声音,原来他是送早餐的。妈妈吓了一跳,蜜穴骤然变得异常紧致,夹得我的鸡巴几乎要断了。我爽得差点叫出来,搂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狂抽猛插,拍得耻丘水花四溅,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欢叫声。      有人在门外听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除了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感受是刺激。这种事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了,蓉阿姨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北北、安诺听过我和别人做爱,一群女人组团听过我和蓉阿姨做爱,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只是我和妈妈做爱还没有人听过,这次被这个服务生听到,也算是第一遭了。只是这个人的脑子有些不开窍,还在一声接一声地按门铃。我有点不耐烦了,对着门口说道:“今天不用早餐了,把东西都拿走吧。”      他磨磨蹭蹭地还是不肯走,继续在门口徘徊着。      我想按兵不动,等那人走了再继续做,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住地把臀部往后顶,催促我再快一点。我感觉小穴越来越紧,壁内的蜜肉从各个方位包围过来,挤得肉棒麻酥酥的,退又不能退,只好一往无前地向前冲去。      这次的做爱真是既刺激又销魂,要不是有门口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在,我可能还会发挥得更好一些。妈妈的身上变得异常火烫,臀部和脖子都是红的,估计正情热如火,我忍不住轻轻拍了几下屁股,她扭动得更欢了,花心深处带出无限吸力,把我的龟头牢牢套住,弄得马眼一阵酥麻。我有些挺不住了,忍不住说道:“我快要不行了……您慢一点……”      门口那个电灯泡又搭腔了:“先生,您说什么?”      我心里这个气,暗自把这个笨蛋骂了千百遍,这时妈妈醒过神了,她在我身上掐了一把,并对着我搓了搓手指,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服务生是等着要钱呢,急忙冲着门外喊道:“你到楼下等我,一会儿给你小费。”      “好的,先生。”他终于如愿以偿,高兴地跑下了楼。      这个人一走开,妈妈马上夹住肉棒抖了起来,我想忍住精关,但是没忍住,她像个魔法女巫一样,逮住我最敏感的位置一阵猛吸,我只抵抗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嘴里闷哼一声,如潮的精液汹涌喷出,尽数射进了火热的蜜壶中。她也终于修成正果,仰起脖子发出“啊……”的娇吟,听得我的骨头一阵酥麻。      我们俩到了高潮后,像两尊塑像一样立在门口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缓缓分开。她拿纸擦干净自己,重新穿上内裤,把裙子放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手包说:“走吧,去逛街。”      我把裤子提上来穿好:“您不洗澡了吗?”      她斜了我一眼:“还敢去洗澡?再磨蹭一会儿的话又该激发你的兽性了,还是赶紧出门吧。”      “您有点紧张过度了,简直把我当成大色魔了。”      “是不是色魔你自己知道,反正我不敢待在房间里了。”妈妈迅速拉开房门,走到了门外。      我只好也跟出来:“看来您是被吓怕了,其实没必要走得这么急。”      “这我还嫌走得慢呢,再晚一会儿的话,你就该吟下一首诗了,今天还能不能出去就不一定了。”她伸手把门带上。      “您以为我是永动机吗,会一直做下去?”      “你自己说了,要鸣礼炮二十一响。”      “嗐,那是开玩笑。”      “我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我宁可相信那是真的。”      “怎么会是真的呢?谁也不可能连做二十一次。”      “放到你身上就有可能。”      “别逗了,我也做不到。”我摇摇头。      “你忘了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那次吗?是不是做了很多次?”妈妈的记忆力比我还好。      “那也才射了十次而已。”      “别管多少次,反正你的要求多得吓人,我可不敢跟你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      “好了,不做了,咱们去逛街。”      走到楼下的时候,那个服务生果然在等我们,妈妈羞得急忙挡住脸,我掏出钱递给服务生,他高兴地说:“先生,太太,谢谢你们。”      出了酒店后,妈妈悄悄对我说:“这次我的脸全丢光了,幸亏是在国外。”      “没事儿,我的脸也丢了,您并不孤单。”      “但咱俩是一块儿丢的脸,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放心吧,这里全是生面孔,不会有人议论咱们的。”      “好吧,就信你一次,不过咱们要低调一点,不要太拉风了。”她拉着我的手叮嘱说。      “老婆大人,您就擎好儿吧,保证低调。”说完我就当着路人的面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的嘴。      “哎呀,你真是的,越让你低调就越但大胆。”她娇嗔地擦着自己的嘴,脸上红红的像开了两朵海棠花。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要去亲,她急忙侧头避开了。      出国这么多天了,像今天这样轻轻松松地逛街还是第一次,感觉身上没有任何包袱,只管专注于压马路就好了。我和妈妈买了好多东西,手里都拎不下了,最后租了一辆车才拉回了酒店。      虽然最初的时候她要求保持低调,但是走着走着就变了。这是一个浪漫的城市,到处都有情侣在卿卿我我,我看得眼热,忍不住用小动作撩拨她,从耳垂到脖子,都成了我假装不经意去袭扰的目标,她试着推挡了几次,但是左支右绌,防不胜防,最后也就任由我触碰了。      我看她对身体接触不反对了,就开始亲她的嘴,她躲避了几次后,发现后面的攻势源源不断,觉得与其封堵,不如疏导,便拉着我的手说:“小东,咱们总这么亲来亲去的不太合适,容易让国外的人笑话,会影响祖国的形象,你觉得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      “怎么收敛?”      “常言说,堵则溢,疏则顺;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      “听不懂。”      “意思就是要因势利导,顺水推舟,到一个新的地方就要遵守当地的规矩,谨言慎行。”      “是的,您说得非常正确,我确实应该注意一下个人行为,谢谢您指出了我的问题。”我诚心诚意地说完,然后一口就封住了她的薄唇。      “唔……”她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便被堵上了嘴,小香舌无助地躲闪了几下,还是和我的大舌头搅在了一起。      这次接吻又长又久,等她好不容易把舌头拔出来后,我认真地说:“请问我还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您说出来,我一定虚心接受。”      她又羞又怕地擦着自己的嘴巴:“没有了,你做得非常好,我没有任何意见,下次评选先进模范就推荐你了。”      “真的吗?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来吧,亲一下。”我把脸又凑了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把嘴巴迎上来跟我贴在了一起。也许她已经发现了,封堵、疏导都不灵了,不如主动配合更有效。      经过我深入浅出的一番辅导后,她的思想境界完全提高了,不再跟我讲大道理了,只要我想亲亲她就尽量配合,我俩这一天逛街的时候,嘴巴几乎都粘在一起。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路过一家很高级的酒吧,妈妈说:“咱们进去喝杯酒吧,这里看着挺高大上的。”      我赞许地说:“好提议。”      进去以后我们就感到了异国人民的“好客”和“热情”,几个色眯眯的家伙看到妈妈长得漂亮,纷纷过来搭讪,我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酒气,嘴里的话越来越下流,知道是遇到流氓了,赶紧领着妈妈往外走。      那几个酒鬼见我和妈妈要溜,急忙把我们拦住了。我见对方人多,便笑着跟他们套近乎,说想跟大家交朋友,请他们喝酒,希望各位给个面子,今晚好酒随便喝,都由我来买单。      为首的一个镶了一口大金牙的黑胖子指着妈妈说:“你想请客当然好了,不过我们要这个大美人陪大家喝酒。”      我依然笑着说:“对不起,她是我的妻子,不方便陪你们喝酒,不如由小弟陪你们喝,怎么样?”      “我们不想跟你喝,只想跟她喝。”      “她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这样吧,大家今晚的消费我全包了,你们喜欢唱歌、跳舞还是按摩?”      “我们都喜欢。”      “好极了,我马上给大家安排。”说完我就带着妈妈要出去。      “等一下,你一个人去安排吧,把这个美女给我们留下。”大金牙对我们说。      我一看金钱攻势不灵了,动手的话又处于下风,只好又使出魔术手法,突然在桌子上变出几把火来。这些人一看到起火就懵了,趁着他们发愣的工夫,我抱起妈妈就跑出了酒吧。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大呼小叫地追了出去。      因为路不熟,我们跑了一会儿就被那些人抄近路追上了。我知道这次到了危急关头,既然他们不吃软的,那就只能来硬的了,于是使出最拿手的绝技,快速打翻了几个冲在前面的家伙。这些人虽然比较嚣张,还说了一堆狠话,但是身手真的不行,完全不像是混黑社会的,倒很像一群乌合之众。而且他们都喝了酒,各个脚步虚浮,连棍子都拿不住,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虽然场面上很紧张,我还是杀出了一条生路。蓉阿姨以前教过我,打群架时千万不要恋战,有机会逃命时就赶紧逃。我没敢逗留,扛着妈妈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27.11   逃回到酒店后,妈妈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些家伙又要动刀动枪呢。”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他们不像是亡命之徒,只是耍耍酒疯,虚张声势罢了。”      “都怪我,不该去那种地方喝酒。”      “这也不能怪您,谁知道那么高大上的地方也会有流氓呢。”      “刚才你的反应好快。”      “不快不行呀,咱们到底是在国外,还是少惹麻烦为好。我当时想了,实在不行就多花点钱,能不动手就尽量别动手。”      她摸摸心口说:“以后晚上还是别出去了,保不齐就会遇上坏人。”      “倒也没那么严重,这里的治安还可以,没那么多坏人的。”我安慰他说。      “我以后再出门就戴那顶带面帘的帽子,让他们看不清我的脸。”      “也行,这也算是个办法。”      “小东,我感觉自己不太适合去酒吧这种地方了。”妈妈自责地说。      “这点倒是真的,您长得这么漂亮,那些老外肯定会见色起意的。”我附和道。      “你的身手真不错。”      “嘿嘿,承蒙夸奖。”      “都是沈蓉教的吗?”妈妈瞬间就想到了她的好闺蜜。      “嗯……她教了我不少招式。”      “她跟你在床上都用什么姿势?每次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不知道她的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为什么……您要问、问这个问题?”我结结巴巴地说。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能不回答吗?”      “你说呢?”她瞪起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闹着玩。      “其实我们俩就是用比较普通的沟通方式……那天您不也看到了吗?至于谁主动……也不存在这个问题,我和她就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的头顶直冒汗。      “呵呵,说得好轻松,还来个‘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你和所有的女人都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吗?”妈妈冷笑道。      “老婆,别说这个了,我以后不再勾引女人就是了。”      “我能相信你的话吗?”      “当然能了。”      妈妈撇撇嘴:“信你的鬼话才怪,除非地球停止转动,否则你凌小东就不可能停止泡妞的脚步。”      “亲爱的,希望咱们夫妻之间能增加信任,增进了解。”我拉住她的手说。      “别说这些套话,你自己说说看,到底泡了多少妞了?有没有几百个?”      “您说得太夸张了,没有那么多。”      “那你的岳母和唐老师算怎么回事?”      “我跟她们的事……只是无心之失……”我吞吞吐吐地说。      “无心之失?你用的这个词儿还真好,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妈妈不屑地说。      “确实是这样……人在江湖,有的时候难免会身不由己……”      “我觉得你不是‘身不由己’,而是‘奋不顾身’。”      “亲爱的,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      “别扯了,你不是‘无心之失’,而是‘有心之过’。”      “夫人,何出此言?”      “别在那儿跩了,以为自己很有学问是不是?”      “不是。”      妈妈瞪了我一眼,冷声道:“你把沈蓉的肚子都搞大了,她一心一意要把孩子给你生下来,这还是无心之失吗?”      “这……是一个意外……”我嗫嚅着说。      “那依依不是也怀孕了吗?”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她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唐娟呢?她有没有怀孕?”      “没有。”   “安诺呢?”      “没有。”      “北北呢?”      “也没有……”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漏嘴了,急忙辩解道,“您怎么给我下套儿呢?北北什么时候怀孕了?就算怀孕了,也跟我没关系。”      妈妈凤目冷峻地盯着我:“这件事大师已经暗示得很明白了,他怕我杀了你才没有说得那么清楚,你是赖不过去的。”      “亲爱的,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不再提北北的事了吗?您怎么又说起来了?”      她悻悻地说:“反正北北现在有了男朋友,但是又不知道是谁,你就是最大的嫌疑犯,要是找不出这个人,你就背一辈子的黑锅吧。”      我嘀咕着说:“我身上的黑锅也不少了,再多一口也无所谓。”      “我看你是想耍无赖,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不,我是‘英雄甘做背锅侠’。”      “别贫嘴了,正好有一件事我还要提醒你。”妈妈又想起来一个注意事项。      “什么事?”      “你下次能不能别在公开场合搂着我就亲?虽说这是在外国,让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好像咱们多高调似的,非要在公共场所秀恩爱。”      “说到这儿我也想问一下,您说的疏啊堵啊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引用大禹治水时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就是水情复杂多变,围堵不是良策,不如疏导的方法更有效。”      “您说到这儿我就想起来了,原话是不是那么说的:堵不如疏,疏不如导,导不如撸,撸不如射?”      她听到我说“堵不如疏,疏不如导”时还频频点头称是,听到后两句马上就红了半边脸:“哪有什么‘导不如撸,撸不如射’?你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我一见她的脸红了,性致马上就来了:“老婆,咱们去床上研究一下如何疏和导吧,我正好储存了一些精液需要导出来。”      妈妈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你为什么一进房间就像换了一个人?每句话都奔着下三路使劲,恨不得一进门就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您讲了半天的疏和导,不就是在暗示我跟您一起疏导精液吗?”      “唉,我说了半天真是对牛弹琴……”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又堵上了嘴,两个人又是一番激情狂吻。      为了提高效率,我边接吻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二人的唇分后,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胯下坚挺的大粗棍子正在微微颤抖。      她一见到我的样子便花容失色:“你怎么……脱得这么快?”      “您不是要对牛弹琴吗?来吧,现在就对着我的牛牛弹琴吧。”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不能再聊一会儿吗?”她看了一眼肉棒便把目光移开了。      “好,我现在就跟您下面的嘴聊一会儿。”我俯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把内裤推到一边,直接把嘴贴到了隆起的耻丘上。      “啊……”妈妈的话完全说不出来了,她紧抓住我的头发,两条腿微微颤着,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的桃源仙洞了。      我像贪吃的小奶狗一样,吸住白嫩的小穴就不放,她全身哆嗦着耸动俏臀,一个劲地把媚肉往我嘴里塞,我自然是照单全收,把小穴内外舔了好几遍,把流出的爱液也吸了个干净。      当我终于嘴下留情放过她时,她已经娇弱无力地瘫在那里了,全身像被吸干了精力一样没有半分力气,躺在那儿只是微微喘着。      我炫耀似的抖了一下粗壮的鸡巴:“可以开始疏导了吗?”      她脸色酡红地说:“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你不累吗?还有子弹吗?”      “当然有啊,您忘了我是‘拼命十三郎’吗?”      “什么‘拼命十三郎’?”妈妈呆了一下。      “那次从同心岛回来后,我两天内射了十三次精,所以就有了这个雅号。”我一本正经地说。      “呸,真无聊,你居然给自己起这样一个外号。”      “我昨天射了八次还是九次?所以今天还可以再战。”我边说边缓缓脱掉她的裙子。      “是不是只要以后咱俩单独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你就会想跟我做那种事?”妈妈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身体却配合着我,我褪掉内裤的时候更是主动抬起臀部和美腿。      “当然也不是了,您来月经的时候我就不会纠缠您。”      “那你要是有了欲望该怎么办?”      “我就自撸呗,或者找依依。”      “你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以前就说过了,你的性欲这么旺盛,可能是一种病态行为,也许是‘性瘾症’或者‘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妈妈显得有点担心。      对此我早有准备,马上振振有词地说:“我查了好几回了,第一次医生说我得了‘生殖器粗大症’,第二次说我处于‘大粗棒子狂躁型发射期’,第三回判断我是‘精液系统储量过剩综合症’。我问医生有什么治疗办法,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不建议药物治疗,让我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案。”      “保守治疗的方案是什么?”      “就是找一位大美女定期做爱,通过频繁的性生活来调节我的内分泌系统。”      “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给自己寻欢作乐找借口,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些病。有本事你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我要听到医生亲口说才相信。”      “可以。去之前咱俩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按医生的要求采集我和你的性爱样本,以此作为对症下药的依据。”      “你说什么?性爱样本?那是什么东西?”妈妈彻底听糊涂了。      “就是把咱俩每次同房的过程拍摄下来,您还要记录每次做爱的心得,包括射精的时间、速度、浓度、温度,高潮的时间有多长,是两个人一起高潮还是您自己一个人高潮,高潮的感觉怎么样,是觉得人要飞了还是魂要没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着,事实与论据都非常充分,连自己都不由得相信了。      她更糊涂了:“还有这样的样本数据吗?”      “当然有了,不然您凭什么说我是‘性瘾症’或者是‘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呢?总不能信口开河吧?”我握住鸡巴对准了颤巍巍的桃源洞口。      “我在网上查过了,你这个症状可能是‘性欲亢进’或者‘阴茎异常勃起’,是可以治疗的。”      “对啊,但是下诊断的时候需要性爱样本的数据支撑,您办得到吗?”      妈妈早就猜到我在满嘴跑火车,只是不想拆穿我,她看我说得唾沫星子直飞,忍不住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还越说越来劲了,口才这么好怎么不去说相声呢?”      “嘿嘿,我早就想去了,只是没机会拜师,也没人给我引荐。”我轻轻一发力,把鸡巴送进了早已泛滥的花径中。      “啊……”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牢牢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不说话了?”      “你的病症已经发作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娇喘着说。      我嘻嘻笑着,慢慢加快了节奏,她摇动身体配合着我,之前的种种借口都化为无形,全心全意地享受性爱成了当下唯一的主题。      因为之前我已舔了很久她的小穴,她几乎没用任何过渡就驶上了愉悦的快车道,才插了几十个回合就到了高潮,速度之快连我都很吃惊。我笑着想去看她,她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我的肩上不肯露出来。      其实我不是想嘲笑她,只是觉得她享受快乐时的样子很美。她现在越来越成熟,那种优雅的气质无处不在,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散发得更浓烈,简直让人无法抗拒。我有时甚至觉得跟别的女人上床是仅仅是普通的肉体交欢,跟妈妈上床才是真正的灵欲合一。她是那样的端庄雅致,凛然不可侵犯,每次插入时都让我觉得在亵渎女神,心里既有罪恶感,更有一种窃喜感,仿佛女神不应该单单拿来供奉,似乎亵渎了才更有意义。      这次高潮过后,她在我的怀里微微细喘,仍在回味刚才的一飞冲天。我适时地挑逗起两对豪乳,并且轮番吮吸乳头,让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很快就发出了爱的呼唤。      接到信号之后,我抽动起坚硬的肉棒,再次在她的肉体上耕耘起来。她玲珑白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如海妖一样吸住每个毛孔,似要将我的全部能量都吸取出来。      刚才她还叮嘱我不要太累,但她自己动起来却毫无疲态,我被她锁住全身,无法摆脱又无法推开,几乎是带着极大的负重在做爱,每次都有两个人的重量推动肉棒砸下来,径直插入蜜汁洋溢的小穴中,力道十足而又角度刁钻,爽得妈妈满面娇红,凤目迷离,嘴里不断叹息着:“天哪……天哪……要飞了……”      我心想,您说得没错,您把身子全挂在我的身上,当然快要起飞了,可惜我负重飞行,不能飞得太高了。      快乐的前方越来越清晰,妈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极乐仙境,她紧紧缠住我的身子,用肢体语言催促我加速,我心领神会,一波快插下来,如打架子鼓一般把花穴内壁插了个遍,汹涌澎湃的欲潮掀起滔天巨浪,把我俩从低处甩到最高峰,她又叫了一声,耻部紧紧套住鸡巴,全身剧颤起来。我没能忍住,勉强又插了几下后,终于哼了一声,精液夺路而出,悉数灌进了潮热的花心深处。      “啊……”她再叫一声,几乎跟我同步地攀上了最高峰,花样的玉体搂得我更紧了,几乎要嵌入我的身体里。      这次高潮之后,妈妈的身子松弛了许多,积压的情欲缓解了不少。我的体会是,她现在就像一个活火山,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有一点爆发的兆头,一旦在某个时间点被点燃了,磅礴的欲火马上如烈火般汹涌而出,不但燃烧了自己,也燃烧了我,我们的二人世界马上变成一个失火的天堂。      在我和依依结婚之前,妈妈的性需求还算比较正常,大多数的时候是在我的要求下才完成交合,基本上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自从生完三胞胎后,她的性欲慢慢变得强烈了,以前做爱时达到一次高潮就已经很享受,现在往往要达到两三次高潮才心满意足。      还有她的奶子,比生育前至少大了一圈,又肥又大像个木瓜,用手一捏,雪白的乳汁就顺着乳房往下流,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我经常利用做爱的间隙揉捏这两个巨无霸乳球,并用嘴含住葡萄一样的乳头用力吸奶。这时她就会嗔怪我又偷吃孩子们的口粮,我说真是奇怪,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孩子吗?难道这不是我的口粮吗?她说思郑、思怡、思云还小,应该把好吃的留给他们。我说没事的,孩子们学过孔融让梨的故事,知道要把好东西留给大人。      妈妈赞许地点点头:“你无耻的样子真是气度非凡,跟自己的孩子抢吃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全天下的父母都应该行动起来,学一学你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我不为所动,每次都是坚持把奶吃完,然后再开始下一轮的啪啪啪。      等到孩子们长大以后,对母乳的依赖不那么重了,吃奶的活儿就基本被我承包了,孩子们偶尔才吃一回奶,跟我并不冲突。只是有几回时间没错开,我刚吃完奶他们就来了,妈妈来不及洗澡就被叼上了奶头,孩子们跟我实现了无缝对接。      这时的思郑最敏感,他吃了几口奶就会把乳头吐出来闻一闻,然后疑惑地说:“上面好像有爸爸的味道。”妈妈轻轻抚摸他的头说:“我刚才给爸爸洗衣服了,所以身上沾了他的味道。”思云吐出奶头闻了闻说:“我怎么没闻到爸爸的味道?”      思怡在一边催促说:“你俩别说话,快点吃,我在这儿等着呢。”      妈妈搂住她亲了一口说:“可怜我们家的大公主只能排在后面,还是你最乖、最懂事。”      思怡忍不住说:“妈妈,你为什么只有两个乳房?如果有三个的话,我们仨就可以同时吃了。”      妈妈愣了一下才说:“女人都是这么长的,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是这样?”      思怡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再等一会。”      现在孩子们基本断奶了,所以平时就只有我吸奶吃了。今天也不例外,两个人经历一番高潮后,我又搂住她开始舔奶,她懒洋洋地躺着,任凭我用口水给她的乳房洗澡。      舔了一阵后,她又情动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下一轮的交合。她怕我再打屁股的主意,一个劲地劝我走前门。当我同意之后,她就积极地配合每一个动作,用紧致的小穴缠住我,引诱我把一波波精液都射到了里面。      妈妈这次想通了,与其严防死守,还不如把我的能量都榨干了,省得我总是胡思乱想。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避免我出去勾引别的女人,可谓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就在这个思路的指导下,她一晚上都痴缠着我,用美艳的胴体磨蹭着我,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深埋在蜜汁丰盈的肉穴里。我们一晚上都在调情、做爱、洗澡,不断重复着爱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她的体力非常好,又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后才软瘫在那里,浑身惬意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最后一次射精后,我亲了亲她的粉面说:“老婆,刚才你把我夹得真紧。这次的感觉怎么样?”      她满意地说:“好舒服,简直太美了。”      “一会儿还继续做吗?”      “不了,我想睡觉了。”      “OK,咱们一起睡。”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影影绰绰地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瞧,发现是妈妈在摸我,便诧异地说:“您在干什么?想叫我跟您去卫生间吗?”      “不是。”      “难道是想再打一炮?”      “也不是。”      “那您想干什么?”      “我想摸一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我当然在您身边,一看不就知道了?”      妈妈不安地说:“我还是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像一场梦,不知道哪一刻是真实的,哪一刻是虚幻的。你好像在梦中回到了我的身边,又好像在梦中离开了我。我不敢等到天亮,害怕一睁眼又见不到你了。”      “嗐,哪来的那么多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怎么还这么紧张?”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就是担心,害怕你又突然不见了。”      “您看,我不是好好地躺在这里吗?不要再担心了,一切都已经雨过天晴了。”      “不,我要摸一下才放心。”      “好,您摸吧。”      妈妈又摸了一会儿才躺下来,钻到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嘴里喃喃说道:“能再见到你,我觉得好满足。”      “我也是。”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私自行动了,行吗?”      “行。”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后,她满意地贴着我睡着了。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个偶然事件,后来才发现已经变成常态化了。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从梦中惊醒,然后坐起来仔细端详着我,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好几遍,弄得我浑身痒痒的,鸡巴都被摸硬了。等她摸到完全放心后才又躺下来,但是我却被摸得精神抖擞,睡不着觉了。      有一天晚上我决定跟她开个玩笑,就在半夜偷偷爬起来,趁她正在熟睡的时候穿戴整齐,把一个枕头塞在她怀里,在床上放了张纸条,然后拿着手机、皮包和鞋,躲在了阳台的一个柜子里。      不出我所料,她没过多久就醒了,照旧坐起来摸我,摸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这个“凌小东”浑身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急忙打开灯一瞧,发现我不见了,床上只剩下一个大枕头。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吓得魂都要没了,急忙下床到处去找我。      不找不要紧,找了一圈之后发现问题严重了,不光是我的人不见了,我的衣服、包、鞋也都不见了,好像我这个人没在房间里待过。妈妈一下子懵了,嘴里喃喃道:“难道我真的是做梦?小东从来就没有回来过?”      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心里更慌了。当然,这是因为我提前关机了。这时她看到床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我留的便笺,如获至宝地拿了起来,却发现上面写的不是什么“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而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长江水”,登时觉得如坠冰窟。翻过纸条一瞧,背后还写了两句诗“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醒西楼人迹绝”,心里更加悲伤了,想不到真的是在梦中,忍不住坐在床头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玩笑开大了,赶紧从柜子里钻出来,一溜小跑地冲到床边。她一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唬了一跳,然后举着纸条对我说:“这又是你搞的恶作剧,是吗?”      我讪笑了一下:“天气闷热,生活又枯燥,弄些小把戏来调剂一下,您不会生气吧?”      她脸上梨花带雨,声音颤抖着说:“你觉得耍我很有趣,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失踪了?”      “我想给您一个惊喜。”      “你觉得我喜在哪里?”妈妈的脸变得通红,显然是非常生气。      我有点害怕了,急忙说:“对不起,可能是吓到您了,下次不敢了。”      “你过来。”她的口气变得异常严肃,也许是准备动手了。      “您要干什么?”我不安地问道。      “你先过来。”      “不,您先说要干什么。”我怕遭到妈妈的毒打,先跟她讲条件。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只是开个小玩笑,您千万别介意。”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很害怕、很担心?”她泪水涟涟地问道。      “知道,我刚才都看到了。”我心虚地说道。      “上次的事给我留下了多大的伤痕,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没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你怎么忍心给我制造二次伤害?”      “其实我也是在帮您。”      “真新鲜,你帮我什么了?”妈妈觉得我的理由简直不可思议。      “我帮您树立信心呀,让您尽快从上次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辩解说。      “混蛋,刚才吓得我魂儿都要没了,有像你这么帮忙的吗?”      “我真的是在帮您。”      “成,就算你是帮我,说说你的道理吧。”      “我是想通过刚才的事告诉您,人生在世,离合无常,只有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您不必天天盯着我,也不用在半夜三更检查我的行踪,只要我们心中有对方,肯为对方考虑就足够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你现在过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说:“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打你。”      “您说吧。”      “你答应我以后不再玩这种失踪的游戏了,我就饶了你。”妈妈的眼角还流着泪。      “行,我答应您。只是……您别再哭了。”我看到她脸上的泪痕点点,有些后悔了。      “好,我保证不打你,你过来吧。”      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她缓缓把手举起来,吓得我缩了一下脖子,准备结结实实地挨这一下。谁知她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抱住我,偎进我的怀里,开始抽泣了起来。随着哭声越来越大,眼泪打湿了我胸前的衣服,她的双臂也逐渐加力,把我抱得更紧了。      可能是沉浸在我去而复返的喜悦中,她这次真的没有动手打我,只是抱着我静静地哭了好久。      等她的哭声终于停止了,我慢慢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她没有训斥我,而是声音非常温柔地说:“好了,把衣服脱了,咱们睡觉吧。”      我搞了这么大的恶作剧,她居然信守诺言,真的没有打我,太出乎意料了,这让我很吃惊,也非常意外,心里还有一点儿死里逃生的感觉,感觉自己终于躲过了一劫。      两个人躺在床上后,她又钻到我的怀里,我紧紧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玉臂。这一番搂抱甚是用力,勒得她不堪重负,禁不住娇哼了一声:“你……轻一点……”      “遵命,夫人。”我放松了一下胳膊。自己这么大力抱她,既有赎罪的心理,也是对刚才恶作剧的行为表示一下歉意。      经过这么一番躲猫猫的折腾,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胳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下子就把我疼醒了。睁开眼睛一瞧,妈妈正抱着我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小心。      我又惊又痛地捂住自己的胳膊:“您要干什么?是不是刚才没打我后悔了,想让我为骗您的事买单?”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打你,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之前不是抚摸吗,怎么这回改成上嘴咬了?”我疼得直吸气。      “一时着急,忘了该怎么做了。”她眼里带着歉意,但看起来总觉得是故意的。      “亲一下也行啊,一样能确认我是不是回来了,而且还不疼。”      “我觉得抚摸和亲吻的力度不太够,欠缺真实感,不如咬一口更实在。”妈妈实话实说。      我听了感到一阵绝望:“以后您不会每天晚上都咬我吧?”      她回答道:“那可不好说。”      我哭丧着脸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按原来那套方案执行呢,起码摸一摸不会受伤。这可倒好,比原来更狠了,天天晚上咬上一口,这谁受得了啊?”      “行了,别抱怨了,以后我尽量不咬你就是了。”      “真的吗?”      “真的。”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亲了一口。      “谢谢老佛爷的恩典。”我将信将疑地搂住她的香肩,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次一宿无事,我在无痛的状态下睡到了天亮。      睁开眼后,发现妈妈正在手机上购物。我问买的是什么东西,她微笑着不回答,我想凑过去瞧一眼,她把屏幕挡住不让我看。我的好奇心更盛了,伸手要去拿手机,她连忙把胳膊举得高高的,让我够不着。      这种情况非常好处理,我换了个方法,去搔她的胳肢窝,她哪是我的对手,躲了几下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胳膊也放下来,到底被我把手机拿走了。      我把画面解锁了一瞧,原来她正在咨询前几天被撕坏的那款高档内裤也没有货,忍不住笑道:“原来您还想展示一下骆驼趾,真是太了解我的心意了。”      她红着脸把手机拿回去:“你真是讨厌,别人买件内衣你也要管。”      “我才没有管呢,我希望您多多地买,大量地买,最好每天都穿它。”      “这条内裤并不是最性感的那一款,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呢?”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感觉性感是一种综合性的感受,有时体现在内里,而不是表面。”      “你的感受真是蛮特别的。”她轻声说道。      吃完早餐以后我们又去逛街,这次主要去游览当地的名胜古迹。为了不惹麻烦,妈妈特意戴上那顶带面帘的帽子,让别人看不清她的脸。      这里的风景还真不错,当我们没有负担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两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感觉很是惬意。途中经过了好几个教堂,里面都有新人在举行结婚典礼,外面还有很多排队的。我纳闷地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等着结婚?”      妈妈也觉得困惑不解:“前一阵教堂还挺冷清的呢,怎么现如今这么热闹?”      “难道这几天是国外的情人节,流行扎堆儿结婚?”      “谁知道呢。”      “亲爱的,你看他们结婚的场面真是很庄重神圣,咱们也在这儿举行一次婚礼吧。”我羡慕地说。      “我觉得有点儿太招摇了,让熟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还招摇?算上牧师才十几个人,连吃席都不够。而且这是在国外,咱们又是第一次来,不会有熟人看到的。”      妈妈之前已经拒绝了我好几次,这一回却有些动摇了。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她觉得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我提出了请求,如果还是拒绝,可能就要带着遗憾回国了,这不是她希望见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其实她也很想举办一次正式的婚礼,否则第二次结婚就变得太卑微了,以后想起来都会不开心。      我看她有些动心了,感觉有戏,便趁热打铁说:“到时咱们不许观礼的嘉宾拍照,限制一下进入教堂的人数,您再戴上面纱,肯定会万无一失的,保证不会有外人知道。”      她又仔细思忖了一下,心里只剩下一半的犹豫了:“真的能保证消息不外泄?”      “是的,只要控制人数,不许拍照,问题应该不大。就算有熟人知道了,咱们只说是角色扮演,跟着外国人一起演戏,不会有人深究的。”      “好,你去安排吧。”妈妈终于首肯了。      “太好了,您终于同意了,我马上去办。”      我高兴地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所有教堂的档期都已经排满了,而且大多数都排到了明年,我们今年肯定是排不上了。      我纳闷地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举行婚礼呢?”      一位教堂的义工告诉我们,明天就是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这是国家的头等大事,万民为之雀跃,大家都争着抢着去教堂举行婚礼,想要沾一沾皇室的喜气,各地教堂安排的活动爆满,所有的租赁安排都已经排到一年以后了。      妈妈看我一脸失望地回来,马上猜到了八九分:“是不是教堂没有时间承办婚礼了?”      “时间倒是有,不过要等到一年以后。”      “一年以后?那算了吧。”      “这里的教堂是排不上了,只能到别的地方去了。我现在就回去查一下,看看哪里有空闲的教堂。”      “能找得到吗?”      “肯定能。我今天就把这件事落实了,然后咱们明天就出发,怎么样?”      “明天?不是要去看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吗?”妈妈提醒我。      “噢,对了,怎么把这档子事忘了。那就先观看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然后再举行咱俩的婚礼,怎么样?”我摩拳擦掌地说。      她的脸微微一红:“瞧你,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这么来劲,举行一个婚礼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这可是咱们家的头等大事,就盼着这一天呢。”      “我告诉你,可不许弄得太张扬,找个小教堂就可以了。”      “放心,保证低调进行,绝不会走漏风声的。”      “你打算请多少人?”      “除了咱俩和教堂的工作人员,最多请二十个人来,行吗?”      “二十个人?会不会有点多了?”妈妈担心地问。      “不多不多,一点儿都不多,咱俩的甜蜜时刻总归需要一些见证人吧?现场太冷清了就不好看了。”      “好吧,就依你了。”      “谢谢主子开恩,奴才马上就去操办。”我转身就要往回走。      “你着什么急呀?先逛街吧。”妈妈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可婚纱什么的总得先预备好吧?临时再订可就来不及了。”      “那也不用着急,等明天看完皇室的结婚典礼再说。”      “好嘛,您还真沉得住气。”我真佩服妈妈,我都急得不行了,她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别愣神了,那边有个大瀑布挺漂亮的,快去看看吧。”她催促我说。      “再漂亮还能有咱们国家的景色漂亮?”我嘀咕了一句,还是跟着她去了。      随后看风景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都是在教堂结婚的事,只有妈妈很开心,看来这次欧洲之行可算遂了她的心愿了,她那被抑制许久的旅欧之心终于得到了释放。我才发现她是那么喜欢出国,那么喜欢旅游,都怪自己平时太粗心,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我们一直逛到天黑才回到酒店,她还有点意犹未尽。我感叹地说:“您的体力真好,连我这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怎么样,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吧?能陪你白头到老吧?”      “您说哪儿的话,当然能白头到老了,谁也甭想拦着咱们。”      “你今天晚上不会再玩失踪游戏了吧?”妈妈警觉地说。      “哪敢呀,再玩两次您就该把我身上的肉咬掉了。”我又想起她的尖牙利齿。      “哼,算你比较识相,就饶了你这次,下回如果再装神弄鬼,当心我嘴下无情。”      “夫人见教的是,请您先行上床歇息,为夫马上就来。”我站在床边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干什么去?”      “我要漱齿濯足,沐浴更衣。”      “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懂。      “我要刷牙,洗脚,顺便再冲个澡,换套睡衣。”我把刚才的话变成了白话文。      “为什么非要说那些听不懂的话?”      “您不是嫌我平时说话太粗俗吗,我特意查了辞典,选了一些文绉绉的词儿说给您听。”      “你就不能说得再通俗一些吗?”      “能。”      “重新说一遍。”      “待会儿我要去淋浴间,把自己从脑袋到屁股都洗干净,然后蹿到床上劈开你的两条大白腿,把鸡巴插到你的阴道里去。这么说行吗?”      听完这句话,她的粉面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真粗俗。”   27.12   第二天早上我和妈妈穿戴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参加王子和王妃的新婚大典。      来到本地最大的教堂前,巨大的建筑物外人山人海,热闹极了。严谨认真的保安正在检查证件,手续齐全的人才可以进去。      拿着之前办好的证明,我们俩连续通过了五道关卡。越往里面人越少,审查制度也越严格,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收上去暂时保存了,包括我们的手机和电子设备,甚至连遮阳伞、墨镜和纸巾也被拿走了。      我悄悄对妈妈说:“如果再有几道这样的关卡,就该把咱们穿的衣服也收上去了。到时候脱得光光的,那就不是去教堂观礼,而是去天体营或者澡堂子了。”      “别乱说话,当心让别人听见。”      “亲爱的,这里好庄严,我好激动。”      “我也是。”      “但是有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      “我看到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像觉得很兴奋,现在已经硬起来了。”      妈妈盯了一眼我的下体,大吃一惊:“你疯了吧?在这么神圣的地方也会产生邪念?”      “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特别想做。您看离活动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咱俩找个地方开心一下,怎么样?”      她吓得浑身直哆嗦:“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当然是说真的。咱俩速战速决,开心完了以后再观礼,什么事都不耽误。”      “小东……你是想害死我吗?你……你要是在这里强迫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得话都说不全了。      我把手放在她丰满翘起的臀部上:“只是开开心而已,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当然至于了,你要是敢在这里亵渎神灵,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妈妈急忙把我的手推开。      “好吧,那我就忍一下,先不提这件事了。”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还好一点,幸亏你悬崖勒马,没有酿成大错。天哪,我的魂都要被你吓没了。”她心有余悸地把手放在心口。      “您也是,胆子太小了,堂堂的大总裁怎么没有一点开拓精神呢?”      “别胡闹了,这跟开拓精神有什么关系?”      “难道咱们的男欢女爱就不能改变一下方式和地点吗?难道传统的性爱模式就不能转变一下思路吗?”      妈妈急忙抓着我的胳膊去捂我的嘴:“小祖宗,你能不能小点声?用不用借给你一个大喇叭去到处嚷嚷?”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不是故意大声嚷嚷的。”      “求求你,别再谈论这件事了,等回到酒店以后一切都随你,想怎么改变传统模式都可以,这还不成吗?”她紧贴在我身上低声说。      “好吧,看您这么诚恳,我就先不谈这个话题了。”      “谢谢你了,小东,你真是通情达理。”      “叫我‘老公’。”      “谢谢你,老公。”      于是我不再谈论跟性事有关的内容,把注意力转到周围的景物上来。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开玩笑确实不太适合,我也只是逗逗妈妈,就算她真的同意打炮我也不会去做的。      “您瞧,这个教堂的气势真宏大,整个欧洲都找不到几座这么庄严肃穆的建筑物了。”我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那当然了,所以王子和王妃才选择在这里结婚。”      “老婆,我希望咱俩也能在这里举行婚礼。”      “我也想,不过这只能是个梦了。”      “为什么不能变成现实?”      “这是整个国家最高等级的教堂,只有地位最尊贵的人才能在这里举行婚礼,咱们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妈妈边说边摇头,显得很遗憾。      “不是说王子结婚与庶民同级吗?怎么又有了阶级之分了?”我故意问道。      “我只听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听过什么王子结婚与庶民同级。”      “多花点钱也不行吗?”      “恐怕不行,教会的人都很虔诚,你砸钱那一套不会生效的。”      “嗯,您说的这点倒对,我刚才想给一个执事小费,他都不肯要。”      “你给他小费干什么?”      “我想参观一下王子和王妃的更衣室,他说什么都不同意,给钱也不行,这些人真是刻板。”      妈妈吃惊地说:“你的胆子还真大,王子和王妃的更衣室何其尊贵,是你能随便参观的吗?”      “是呀,就是因为没见过,才想着去见识一下,可惜这里的防卫太森严了,想靠近都不行。”我的话里充满了惋惜的口气。      “人家可能是怕你携带攻击性的武器。”      “您看看我,全身上下都被搜了个精光,除了下面的鸡关炮,还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      “你又开始胡说了,今天的机会多难得,能近距离地观看皇室的婚礼,我早就想参加这样的活动了,你可千万别煞风景。”      “知道了,不会搅了您的兴致的。”      “不过你说得没错,今天的审查确实非常严格,这是我见过最严密的安保措施了。”妈妈很有感触地说。      “我也感觉到了,好像去联合国开会都没这么费劲。”我附和说。      “你去过联合国吗?”      “没去过。”      “那你提联合国干什么?”      “我就是想说,现在的皇室根本没什么实权,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高高在上。”      “别乱说,这里的人还是很认同皇室的。”      “我看出来了。”      妈妈指了指入口的方向:“咱们进教堂吧,我想看看里面的样子。”      “同意,正好我也想瞧瞧婚礼现场是怎么布置的。”      我们俩边说话边走向教堂门口,不出意外,又有警卫把我们拦住了。我们拿出了证明和证件,他们看了一下,很严肃地对我们说:“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问道:“为什么?”      “里面只有各国的皇室成员和国家领导才能进入,你们不在邀请名单上,所以不能进去。”      “这太过分了,我们过五关斩六将才走到这儿,到了门口却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过前面那些关卡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可以在这里近距离地感受到婚礼大典的喜悦气氛,这是一般人难以获得的优待。”      “合着我们忙活半天就是为了到这里体验气氛来了,是不是站在这儿能闻到更新鲜的皇室成员的汗味儿?”      妈妈急忙捏了一下我的手,让我不要乱说话,她对警卫说:“一会儿婚礼开始以后,这里的闭路电视能不能看到实况画面?”      警卫摆摆手:“婚礼现场要对外保密,不允许有任何摄像和拍照泄露出去。”      妈妈也愣住了,她自问道:“那我们就是看不到了?”      我握住她的手一抖:“您还问什么呀,这块木头摆明了是不让咱们进去,别跟他啰嗦了。”      “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她不甘心地看着我。      “办法当然有了,”我转而对警卫说,“真让你说着了,我和我太太就是来自中国的皇室成员,这次是代表国家来参加你们王子、王妃的结婚大典。现在我们有资格进去了吧?”      “但是名单上没有你们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此次低调而来,不但准备了很多神秘的礼物,还要参加一些神秘的活动,行事自然要神秘一些,所以在名单上可能找不到我们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那我也神秘地告诉你,你们可以站在教堂外面发挥神秘的力量祝贺王子新婚大典,不用进入到教堂里面。”警卫嘲弄地说。      “我们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参加王子的结婚典礼,可现在却被拒之门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他态度不屑地摇摇头:“先生您不知道,刚才我们至少拒绝了二十多个跟您一样的王子,其中还有一个是非洲多国集团的轮值主席。实话跟您说吧,如果不在邀请嘉宾的名单上,就算联合国秘书长来了也进不去。”      我见他的态度很坚决,来硬的恐怕不行,就拉着妈妈到一边说:“您在这儿等着,我去转一圈,看看能不能买到两张高价票。”      “刚才那个人说需要邀请才能进去,你到哪儿去买高价票?”      “那也要试一下,否则不是白来了吗?”      “好吧,不过要用正当的手段。”      “知道了。”      我出去忙了一阵后,拿回两个证件和两套衣服:“好了,可以进去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妈妈疑惑地问道。      “您就别问了,反正不是歪门邪道。”      “不行,你必须说清楚,不然我不换这身衣服。”      “是这样的,我刚才遇到两位外国朋友,大家聊得很投机。他们非常热情好客,一听说我想进教堂,马上就同意把机会让给咱们了。”      “我不信,事情会这么容易就办成了?总感觉不像是真的。”      “是真的,您看,他们把证件和衣服都给咱们了。”我把战利品展示给她看。      “为什么要穿这两个人的衣服?”妈妈问道。      “不穿他们的衣服怎么冒充他们进去?”      “这不是骗人吗?”      “不能说是骗人,只能算是入会资格的一种转让。”      “要是警卫核对证件上的照片怎么办?”      “没关系,他们国家的人习惯戴头巾和面纱,包上以后只露出一双眼睛,而且有大使馆的人接他们进去,警卫也不会阻拦的。”      “可是咱们跟外国人的肤色也不一样啊。”      “这个您不用担心,他们也是来自亚洲的国家,跟咱们身上的颜色是一样的。”      “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听着怎么那么不靠谱呢?”妈妈半信半疑地说。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收买他们花了多少钱?”      “没有花钱,请他们喝了两杯咖啡就同意了。”      “会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会有了,人间自有真情在嘛。”      “得了吧,我现在特怕你把话讲得这么简单,你越说得轻描淡写,我越觉得心里没底。”      “嗐,您就别再疑神疑鬼了,只要心诚,上帝也会帮助你的。”      “难道是咱们的真情感动了上帝?”妈妈这时显得无比可爱,她和蓉阿姨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就是喜欢无条件地相信我,而对我的谎话连篇视而不见。      “您说得没错儿,就是这个原因。俗话说得好,上帝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咱们既然通过正常的渠道进不了教堂,就一定可以通过其它的方式进去。”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接过衣服正要更换,忽然听到教堂大门处传来一阵吵闹声,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穿着内衣的外国人正在情绪激动地跟警卫理论着,好像遇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妈妈走过去听了一下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对青年男女被一个蒙面人打劫了,不但抢走了证件,还扒掉了衣服,最后把他们关在一个小屋里,喉咙都快喊破了才被人救出来。      听完这几个人的对话,妈妈的脸色大变,她返回来低声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是主动把机会让给咱们的吗?”      我低下头说:“这两个人的脑筋不开窍,我已经出价到五十万了,他们还不肯把机会让给我,我只好请他们到小黑屋喝咖啡了。”      “这就是你说的热情好客?还说什么咱们的真情感动了上帝,全是骗人的。你分明就是打开一扇门把这两个外国人关了进去,然后给咱俩单独开了一扇窗。”      “嗐,我只是想借他们的身份用一下,只怪他们太较真了。”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欺骗的方式,快点把衣服和证件还给人家。”      “那咱们怎么办?”      “我宁可不进去观礼,也不想让你骗人。”      “这只是一种策略,完事之后我会马上赔礼道歉,任凭他们处置。”      妈妈阴沉着连说:“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把东西还给人家。”      “别别别,不用您出马,还是我去吧。”我见她不肯接受这个法子,只好把证件和衣服包在一个袋子里,悄悄送了回去。      看到我悻悻地回来,妈妈问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      “什么办法?”      “把王子和王妃关起来,冒充他们俩进去。”      “胡说八道,你就不能出点正常的主意吗?”      “我在外面点把火怎么样?现场肯定会大乱,教堂里的人都会跑出来,咱们就能混进去了。”      “不行,这个主意太馊了。”      “要不把那个多层蛋糕掏空,您躲到里面藏起来?”      “那我什么时候出来?”      “等到新人要切蛋糕的时候,您突然从里面站起来,大喊一声‘surprise’,您想想现场会是什么效果?是不是马上到了婚礼的最高潮?”      “你敢再说一遍吗?”妈妈把手举了起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想办法。”      “不许再骗别人的证件和衣服,知道吗?”她不放心地叮嘱说。      “知道了。”      我又出去忙了一阵,很快拿回两件臭气熏天的工作服,妈妈捂着鼻子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拿了两件这么臭的衣服?”      “我想好了,咱俩冒充工人去修下水道或排风管,一样能混到教堂里去,虽说是味道差了点,但是为达到目的就顾不上这些了,是不是?”      “不行,太臭了,我再闻一会儿就该晕倒了。”      “只要能达成心愿,闻点儿臭味算什么?”      “就没有不臭的工作服吗?”      “当然有了,但是穿不臭的衣服还能混进去吗?”      “不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穿这样的衣服。”      我耐心地说:“再磨蹭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您还想不想看王子和王妃上演童话世界里的一幕了?”      妈妈的心里有点不甘,还有点不舍,她想了一会儿才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采用。”      “什么办法?”      “就是我脱光了在这里裸奔,现场肯定大乱,您就能混进去了。”      “不行,这样太丢人了。”      “放心,是我一个人裸奔,您不用裸奔。”      “那也不行。”      我正要开口,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位施主眉头紧锁,请问正为何事烦恼?”      我俩转身一瞧,不约而同地惊呼了起来:“大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被“穿山甲”贾阴山挟持走的大胖。原以为他在大海中失踪了,想不到竟然奇迹般地脱险了。      妈妈高兴地就要跑过去,我抢在她之前握住了大胖的一只手,大胖单手行礼道:“施主不用这么客气。”      妈妈又惊又喜地说:“大师,您是怎么脱险的?”      “施主放心,鬼蜮伎俩如何能肆意猖狂?行大道者必能克邪制恶,得获多助。”      “我猜是有别的船把您救起来了,是吗?”      “是的。”      “您今天到这儿来干什么?好像……您平时不信外国教。”妈妈纳闷地说。      大胖从容道:“我跟这里的大主教有一面之缘,今天特来祝贺教堂举行的盛大活动。”      “大师,你能进教堂吗?”      “能。”      “可以把我们带进去吗?”      “二位稍等,我去问一下。”大胖说完便走进了教堂,警卫果然没有阻拦他。      过了十多分钟,大胖和一位穿着紫衣紫帽、拿着牧杖的主教走了出来,那人虽然年纪比较大了,一双鹰眼却放射出锐利的光芒,一看就是一位地位很高的圣职人员。      大主教的态度威严而又友善,使人既有距离感,又有亲切感。他问了我们几句话后,转身对警卫低语了几句,那个原则性很强的年轻人马上乖乖地让我们进去了。      我和妈妈都挺高兴的,想不到绞尽脑汁费力半天劲,却不及大主教的一句话,看来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走进教堂大厅后,我们俩登时被恢弘宽敞的内部空间震惊了,这么宏伟的结构在图片上是看不出效果的,只有真正到了现场才会感觉到人类智慧的伟大。在主道两边的座位上坐满了各国的政要和嘉宾,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等候婚礼主角的出场。      我和妈妈也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发现没有位置了,只好站在侧门旁边。能看到这么盛大的场面也算难得了,这种机会也许一生只有一次,至于站着还是坐着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见到王子和王妃,我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观礼的宾客也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这时,一个执事匆匆走过来,对着大主教耳语了几句,大主教的脸色微微一变,显得有几分惊愕。      妈妈低声对我说:“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可能王子和王妃要迟到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也能迟到?是不是在家里睡过头了?这些人的时间观念真是差。”我嘟哝了一句。      远处的大胖跟大主教说了几句话后,也向我们走了过来,妈妈问他怎么了,大胖压低声音说:“王子和王妃有事不能来了。”      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还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吗?”      “有。”      我纳闷地说:“什么重要的事?不会是王妃今天要生孩子吧?”妈妈连忙推了我一下。      大胖说:“根据赞助商的要求,王子和王妃要乘坐热气球举行世界巡回婚礼,这里的活动暂时取消了。”      妈妈听完就愣住了,大概她没想到自己费了老大劲进了教堂,等了半天却等了个寂寞,婚礼的男女主角居然已经潇洒地翱翔于天际,简直是视广大宾朋于无物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真是帅呆了,与其说是王子和王妃放了热气球,倒不如说是放了大家的鸽子。好家伙,我还跟个傻子似的一道道的关卡往里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找个教堂结婚呢。”      妈妈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她满腔热情地过来观礼,却被现实无情地粉碎了希望,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样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中。      看到大厅里的各国来宾在面面相觑,我忍不住说道:“这也太不严肃了,全世界的人都来了,最后搞了个金蝉脱壳,这不是把大家当猴耍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能随便改期吗?堂堂的皇室家族也忒不靠谱了。”      大胖在旁边解释说:“新婚夫妇都是年轻人,比较喜欢赶潮流,而且这次婚礼有几个大商家的赞助,临时改期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时现场的大屏幕已经开始播放王子和王妃致歉的录像,能看得出他们的态度很诚恳,对于自己的缺席也很无奈,但是在座的嘉宾并非都是豁达之人,有的人已经开始面露不悦之色。      我“切”了一声说:“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明明说好了要来,却悄悄地溜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观众的一片热情,留下了一帮傻鸟在大眼瞪小眼。”      妈妈失望地说:“这件事办得确实欠妥,皇家大事关系到国家脸面,改变婚期应该提前通知,怎么能如此草率呢?”      “对呀,婚礼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了,简直形同儿戏。最无辜的是现场这些嘉宾,白白被涮了一道,大老远地赶来只看了一段新郎新娘合拍的视频。”      妈妈叹了口气:“算了,咱们把祝福带到就行了,能看一眼婚礼现场也算没白来,还不算太遗憾。”      大胖一直在听我们说话,他忽然插了一句嘴:“你们想不想在这里举行婚礼?”      妈妈听了身子一震,似乎对这个意外的消息措手不及,我马上惊喜地说:“可以吗?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      “现在?好像来不及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      “你们不用做准备,一切都是现成的。”大胖淡然道。      “就算现场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们还没有预订结婚的礼服。”      “不用预订了,也是现成的。”      我试探性地问:“您是说……让我们穿王子和王妃的衣服?”      “对。”      “这不太合适吧?那是人家皇室特别订做的礼服,我们只是平民老百姓,跟他们毫无瓜葛,怎么能随便穿别人的衣服?”我问道。      大胖说:“王子和王妃的礼服有好几套,你们可以任选一套他们没穿过的,不算冒犯之举。”      “但是现场那些环节我们还没有彩排,戒指也没有准备。”      “结婚的流程都已经彩排好了,你们听司礼的安排就可以,戒指我这儿有一对,正好送给你们,就算是对你们结婚的贺礼了。”      妈妈不安地说:“大师,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不是破费,咱们是朋友,适逢你们的婚姻大典,我当然要送给你们礼物了。”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在这里举行婚礼,教堂能同意吗?大主教能同意吗?”      “他那方面我来协调。其实婚礼照常进行对大家都有好处,只是换了主角而已,总比这样两手空空地收场要好。”      我又问妈妈:“老婆,你同意吗?”      “你现在才想起来征求我的意见,是不是太晚了?”她含羞瞥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忘了说了,不过您之前也答应我了,可以在教堂举行婚礼,是不是?”      “不错,我是答应你了,但我之前说的是找一个小教堂,最多请二十个人来,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排场?”      我看了一眼四周:“嗯,现在跟当初说的是有点出入。”      “那是‘有点出入’吗?你看看这教堂有多大,里面有多少人?如果再接上一套设备就可以对全球直播了,这还能算是低调吗?”      “没事儿,现场不许拍照,他们又不认识咱们,待会儿把流程缩短一下,您再把头纱戴上,一定会万无一失的。”      妈妈架不住我反复劝说,终于勉强答应了。她早就想举行一次正式的婚礼,如今跟我处于教堂之中,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条件都极度契合,可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际遇了。这么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以后也不会再遇到了。      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希望举行一次万众瞩目的盛大婚礼,妈妈也不例外。她当然希望享受山呼海啸的欢呼与祝福,但是她的心里又很矛盾。囿于跟我的母子关系,她并不想举行任何形式的婚礼,即便可以进行结婚庆典,她也希望规模越来越小。但是机会就在眼前,面对这么多人的见证,也许举行婚礼才是最好的爱情宣言,也许指天誓日才会让我们永世不负,白头偕老,所以她思来想去,决定大胆一次,冒险一次,就在这个最神圣的地方举行最神圣的婚礼。      大主教很快就同意了大胖的建议,大胖又把我叫到大主教的身边单独说了一些话,我一一点头应允下来。于是这件事就说定了,我和妈妈正式在教堂举行我们的婚礼。      经过简短而高效的准备后,我穿着礼服步入教堂大厅,妈妈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另一侧,我立刻被她的盛世美颜吸引住了。这条婚纱裙是世界知名设计师的杰作,露肩礼服的上方显出美丽的香肩,剪裁得体的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胸部,透视贴身的蕾丝装饰长袖显出尊贵的气质,裙身缀满闪亮的珍珠坠饰和细致的刺绣花朵,层层叠叠轻纱弥漫,是对爱情的期盼,更是对幸福的憧憬,蓬起的裙摆边缘镶着的蕾丝,让她如同怡然自得的云间公主,优雅而华丽,华贵而雍容。      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想过妈妈穿婚纱会这么漂亮,早知如此就早点拉着她去拍婚纱照了,她简直美得我心颤,美得我发抖。我想起《红红好姑娘》里的一句歌词“小时侯的梦想,从来就不曾遗忘,找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现在形容我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原来我小时候想找的最美的新娘就是妈妈。      我又不禁想起了自己中学时常说的一句话: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这句话现在对我依然有效,她还是我在现实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能娶她为妻,恐怕要修了十辈子的福气才能做到。      便在此刻,阳光穿过绝美的彩色玻璃窗投下来,在妈妈的身边形成斑斓的色彩,把她映照得光辉熠熠,宛若仙女下凡一般。我蓦然间觉得,人世间最靓丽的仙姿,最夺目的芳容,都集中在眼前这位绝色美人的身上了。      现场的嘉宾似乎也被妈妈的美所震撼,他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欣赏着她仙女般的绝代丽颜。也许他们都在想,这位大美人可比视频里的王妃漂亮多了,这套婚纱简直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比王妃本人穿起来还要合身、般配。      这时候司礼开始向现场的嘉宾介绍我们俩,我被称为“来自神秘古国的小东王子”,妈妈被称为“来自古老东方的怡云公主”。当这些人发现能欣赏一场新的婚礼时,先是觉得意外,继而变得高兴起来,纷纷鼓掌表示祝贺。      我在人群中见到了那个在门口阻拦我们的警卫,当他见到我和妈妈以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对于现场的嘉宾来说,能见识到婚礼现场是最重要的,虽然没见到本国的王子和王妃,但见到来自中国的王子和王妃也不错,况且这可能是他们一生中唯一一次参加中国皇室的婚礼,回去以后也足够吹一阵子的了。幸好没人鉴别我们的身份,否则假王子和假公主一定会被拆穿并撵出去的。      婚礼开始后,现场奏起了婚礼乐曲,我和妈妈来到大主教面前。他首先向现场所有的人致以问候和祝福,接着开始行圣道礼,传布福音,宣讲男女之爱和婚姻、家庭的意义,唱诗班在后面发出伴唱,现场充满了神圣、安详的气氛。      能让大主教参加这种活动真的很难得,他平时只给皇室的成员主持婚礼,从不参与平民的结婚仪式,我们俩都觉得挺有面子的。当他说到“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时,妈妈眼中泪光莹莹,若不是因为怕弄化了妆,只怕早已流下眼泪来。      随后就是宣读结婚誓词和交换戒指,当大主教微笑着说“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我和妈妈深情凝视了对方几秒,她显得有点害羞,我主动吻在她的唇上,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两唇分开后,她的眼泪没忍住,终于流了下来,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公主了。”她破涕为笑,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胳膊。      在甜蜜的接吻之后,大主教率先给我们送来祝福,唱诗班的声音又响起来,接着就是在场的嘉宾给我们祈祷和祈福,大胖也在其中,他低声念了一段经文,我们也听不清,但是他的神情很专注,浑身也在颤动,似乎在用全部的力量送出最宏伟壮丽的祝愿,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非常震撼的感觉。      随着世界各国的来宾和代表过来恭祝新婚大喜,我们俩分别还礼,向各方的宾客表示谢意。妈妈的眼睛又模糊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婚礼会以这么隆重的方式举行,童话世界里的情节好像变成了现实,自己真的像公主一样接受众人的祝贺,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中心。      我看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便轻轻替她擦去眼泪,然后问道:“怎么样?开心吗?”她“嗯”了一声。我又说:“接下来该轮到您表演独舞感谢大家了。”      “独舞?什么独舞?我不会。”      “就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屁股公主的独门绝技——肚皮舞。”      “别胡闹了,我根本不会跳肚皮舞。”      “不会吧?我见您每天晚上都在镜子前面抖肚皮,不是在练习肚皮舞吗?”      “我那是在练习健身操,跟肚皮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好,那就不跳舞了,咱俩出去给大家敬杯酒吧。”      在缤纷的玫瑰花瓣雨中,我们走出教堂,向参加午宴的嘉宾们举杯答谢。这些陌生的朋友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却送给了我最真诚的祝愿。我有时在想,平时有些熟人虽然来往颇多,但却未必会以真心相待,反不如这些首次会面的外国人,彼此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更容易送出发自内心深处的祝福。所以我和妈妈对他们的贺词非常珍惜,也非常感激。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不为世人所容,自然不能在亲朋好友前昭告天下,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陌生人面前分享喜悦了。      宴会结束后,本来还有一些其它节目,妈妈担心有人拍照,劝我不要再往下进行了,我也怕生出事端,就跟教堂的人说可以收工了。      妈妈想给大家发红包,特别是大主教,我说不必了,我已经感谢完了。她又想给大胖发一个大红包,可惜大胖的人又不见了。她很遗憾地说:“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咱们进不了教堂,也举行不了婚礼。”      “是啊,他真是咱们的贵人,所有难办的事情都叫他办成了。”      “你知道他最后念的是什么经吗?”      “不知道,不过我看他念经时的样子好认真,差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他一定是在给咱们做一个超级大的祈祷,所以我说他是一个得道的高人。”      “您又开始迷信了,哪来那么多的高人?他最多算是一个人脉比较广的交际大师。”      “心诚所至,自可信;心怀叵测,则面对大罗神仙犹不可信。”      “听不懂。”      “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只要心诚,不管做什么事都值得信赖;如果像你一样谎话连天,就算神仙作证也不能相信。”      “您又拿我当反面教材了,我只是说话的技巧多一些,并不是什么大骗子。”      妈妈很庆幸地把手放在胸口说:“但是有一点我很高兴,就是大师能从海里逃生,真是太好了。”      “呣,我也挺高兴的,他到底是有些本事,那个贾阴山是困不住他的。”我也有同感。      “可惜今天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他走得也太快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要这么说他真是高人,不给咱们表示谢意的机会就悄悄走人了,这才是大家风范。”      “我还想跟他聊一聊呢。”      “婚礼流程进行得这么快,哪有时间跟他聊天?”      “我真的想跟他好好请教一下,他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可是前几天您还憋着要揍他呢。”      “唉,别提那件事了。”      “亲爱的,您穿的这条婚纱裙真漂亮。经过今天这么一展示,您可以正式封神了,以后再也没人敢穿这种裙子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婚纱裙上,说真的,今天的妈妈实在是太美了,与其说是衣服显得人靓丽,倒不如说是人把衣服衬得更漂亮,现在人衣合一,已经形成一个完美的统一体了。      妈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结婚礼服,也显得有些恋恋不舍:“可惜一会儿就要把这套婚纱换下去了,真有点舍不得。”      “嗯,我也觉得这条裙子很适合您。”      虽然很舍不得,她还是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下来,我也跟教堂的一位负责人处理完了后续的事情。   【第二十七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八卷)   28.1   回酒店的时候妈妈两眼泛着晶莹的光,还沉浸在婚礼的盛况之中。对于她来说,这一天真是惊险、刺激、欢喜,充满了意外和不确定性。本来想去观礼,自己却成了婚礼的主角;本来想找个小教堂体验一下西式婚礼的过程,却误打误撞地荣膺大教堂婚礼现场的女一号。这种梦幻般的事情之前难以想象,之后也不敢相信,好像一切都来得无缘无故,离去的时候又难舍难分,让她的心头隐隐荡漾着一丝兴奋和留恋。      我见她进了房间以后还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就搂住她的纤腰说:“老婆,今晚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您想怎么度过呀?”      她粉面含春地瞥了我一眼:“当然是一切都听你的了。”      “好,您说,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洗澡,然后咱们就上床,行吗?”      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我说:“能换一套衣服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就知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说吧,想让我穿丝袜还是丁字裤?”      “都不是。”      “那你让我穿什么?”      “就是婚纱裙。”      “开玩笑,大晚上的到哪里去找婚纱?”      “今天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就有点绷不住了,特想撩开您的婚纱裙把阳具插进去。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可能我就真那么干了。”我兴奋地说。      “我看你有点走火入魔了,结婚现场想的不是天长地久,而是脱衣做爱,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的思路和行为都是非人类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您是想夸我的思维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吗?谢谢。”      “别臭美了,我是想说你满脑子黄色思想,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说的是真的,我特想再看看您穿上那套婚纱裙的样子。”      “我也想再穿一次,但是现在没有啊。”      “有的。”      她疑惑地看着我:“在哪里?你用床单给我设计一套吗?”      我故意掐指算了一下:“稍待片刻,马上就到了。”      过了几分钟,门铃果然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服务生把一个大号行李箱送了过来,我给了小费,他帮忙把箱子挪到客厅,然后笑呵呵地走了。      妈妈看着行李箱问我:“你又买什么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着打开箱子:“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当我从箱子里拿出一套结婚礼服,她马上认出来是今天在教堂穿的那套婚纱,眼前登时一亮,惊喜地说:“你把这套衣服买下来了?”      “是的。”      “为什么?”      “因为看您那么喜欢,到最后的时候还不想脱掉,我就决定买下它了。事实上我也非常喜欢它。”      “这是专门给王妃设计的礼服,人家能随便让你买吗?”      “本来是不能的,但是这套衣服王妃还没有穿过,而且她又订了一套新款的,所以这套就可以卖给咱们了。”      “你真是有心思。这套婚纱不便宜吧?”      “嗯,不便宜,折合成人民币得有一百三十多万了。”      “还买了什么?”      “就是典礼时您戴的饰物、穿的鞋子那些东西,反正凡是他们能出售的我全都买过来了。”      “花了不少钱吧?”      “这些东西全加在一起,花了几百万。”我如实说道。      “天哪,结一次婚的成本真是太高了。”妈妈感叹地说。      “不过我觉得物有所值,结婚毕竟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嘛,该花的钱一定要花。”      “借用教堂的场地也花钱了吧?”      “嘿嘿,您都猜到了?”      “我看到大主教单独找你说话的时候就晓得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怎么肯把场地白白借给咱们?大主教和教堂的人怎么会免费帮忙操持婚礼?难怪我要封红包的时候你不让,想来钱早就已经给完了。这一笔开销也不小吧?”      “没错儿,都让您料到了,场地费和人工费确实挺费银子的,又是几百万进去了。”今天花了很多钱,却不能把东东和云云喜结良缘的消息昭告天下,我觉得很无奈。      “想不到举行一次婚礼就花了这么多钱,咱俩真是大手大脚。”妈妈又叹息了一声,但是言中并无后悔之意。      “没办法,谁让咱俩是来自东方古国的小东王子和怡云公主呢?皇室成员的婚礼必须是这个级别,否则就和咱们的身份不相符了,也会被现场的嘉宾笑话的。”      “今天的场面真够大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么大的教堂里举行婚礼,这种机会一辈子赶上一次就非常幸运了。”她深有感触地说着,脸上流露出幸福而又满足的表情。      “我也感觉很梦幻,好像真的在做梦一样。”我边说边把婚纱裙平铺在了床上。      妈妈把婚纱托在手里细细端详着,一寸一寸地摩挲着丝滑的布料,嘴里不断发出赞叹声:“做工真好,料子真棒,不愧是价值百万的婚纱裙。”      “那当然了,一个女人总要有几件压箱底儿的衣服。这条裙子虽然稍贵一些,但是很能体现出您的气质,所以超值。”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纤腰。      她感动地看着我说:“小东,你真好,我好喜欢这条裙子,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您能把它穿上吗?我好像看您打扮成新娘的样子。”我的手又从腰间滑到翘臀上。      “没问题。”她的心情非常好,对我的要求欣然应允,很快就把这件婚纱套在身上了。      看着她穿上婚纱裙后如仙子出尘一般的美丽,我忍不住赞叹道:“哇,简直太漂亮了,您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我实在太爱您了。”      “有那么好看吗?”      “当然有了。我想提个小小的要求,您能答应吗?”我兴奋地提议说。      “什么要求?”妈妈猜到我的这个要求肯定不会“小”。      “以后您能不能每个礼拜穿一次婚纱?”      “为什么?”      “我想定期感受到您的美。”      “会不会太频繁了?”      “一点儿都不频繁,美是需要反复欣赏和品味的。”      “一周一次有点太多了,偶尔穿一次倒可以。”      “那也行。但是我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      “您穿上这套婚纱,我带您到世界各地旅游去,好不好?”我越说越没谱了。      “怎么,你要跟我举行世界巡回婚礼吗?”妈妈不但没反驳,反而说得更加没谱。      “那当然好了,不过您肯定不会同意,只能幻想一下了。”我马上把撒蹄乱跑的思想野马拉了回来。      她很严正地警告我说:“咱们今天已经很冒险、很大胆了,我希望以后能再低调一点。”      “您打扮得这么漂亮,不让大家见识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你又来了,忘了咱们的事不能见光吗?”      “噢,对了,有点得意忘形了,还是您说得对,要低调一些才好。”      “今天在教堂典礼的时候,没人拍照或录像吧?”妈妈又惦记起白天的事,生怕我们结婚的画面传播出去。      “放心吧,婚礼之前我就已经找人盯着现场了,没有任何人偷拍咱们。”我小心地爱抚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真的这么有把握?”      “婚礼的安保系统您也看到了,那是超级严格的,连只苍蝇都甭想飞进来。”      “但愿如此吧。这种事一旦泄露出去就是滔天大事,你一定要先想好怎么自圆其说。”      “遵命,老婆大人,我会多准备几套说辞的。比方说,可以说咱们在拍舞台剧,进行角色扮演,或者说在帮王子和王妃进行婚礼彩排。”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不能把消息传出去。”妈妈又叮嘱了一句。      “那当然了,这是咱俩的秘密。”      “你最好把这个秘密守住。”她嘀咕道。      “幸亏王子和王妃比较任性,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新婚旅行,否则咱们还真没有机会在最大的教堂里成婚。”我高兴地说着,感觉自己很幸运。      “那倒是。我到现在还觉得晕晕乎乎的,都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是真的。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真的,实在太突然、太意外、太惊喜了,我一直在掐自己,想确定是不是在做梦,”她不住摇着头说,“想不到,真的想不到,突然就从观众变成了主角,这种剧本谁能写得出来呢?”      “可不是,我也没有想到,多亏大师从中调度联系,还准备好了戒指。他真厉害,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嗯,说得不错,他的确是咱们的贵人。”妈妈若有所思地说。      “下次见到大师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他。”      “也要谢谢教堂,如果不是他们的成全,咱们根本就没可能在那里举行婚礼。”她始终对教堂心怀感谢。      “要我说,其实是咱们救了教堂的急,不然今天他们就褶子了。好家伙,准备了那么久,却被新郎新娘虚晃了一下,闹了个嘣噔呛,在全世界面前丢丑,真是糗大发了。幸亏咱们火线救场,才把损失降到了最低,而且教堂从咱们身上挣了不少钱,他们还应该感谢咱们呢。”我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你也别这么说,还是应该谢谢他们。再说他们不是给咱们打折了吗?”      “折扣的力度还是太小,不痛不痒的没多大意思。”      “你还是别计较这些了,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好吧,我听您的。亲爱的,大功告成……”我故意只说了前半句话。      她脸红红地接了后半句:“……亲个嘴儿。”      于是我们甜蜜地吻在了一起。这一刻没有旁人在场,只有我们自己。世界是我们的世界,爱情是我们的爱情,我们在教堂宣誓永不分离,回到酒店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新房,整个城市都见证了我们的结合,月亮为我们保驾护航,星星在夜空中架起彩灯。我和妈妈走过了一道道关隘,终于在异国他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说真的,第一次见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时,我还以为这是一首歌颂母子爱情的诗,以为这里的“子”指的是儿子,后来才知道不是。虽然闹了乌龙,但并不妨碍我对这句诗的欣赏,经常拿它来自勉:凌小东,你行的,只要努力付出,妈妈就会牵你的手,跟你一起慢慢变老。      两个人唇分后,妈妈脸色娇艳欲滴地说:“这下可以了吗?”      我意犹未尽地说:“大功告成,打个炮吧。”      “一猜就是这样,你要我穿着婚纱是吧?你的礼服在哪里?”      我拿出一套男装说:“新郎的衣服我也买回来了。”      “难道你要咱俩穿着礼服做那种事吗?”      “不行吗?其实在婚礼现场我就想这么干了。”      “就在教堂里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吗?”      “是的。”      “我看你真的要疯了。”妈妈对我的“语出惊人”已经很习惯了。      “我当时设想的婚礼最后一个环节就是‘秀恩爱’,咱俩在嘉宾面前上演一出真刀真枪的肉搏战,以此宣布咱们浓情化不开的甜蜜真爱。但是怕教会的人说我亵渎上帝,就没敢进行下去。”我兴奋地说着。      “我才不信呢,一听你就是在胡扯。你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所有的教徒都会联合起来把你扔出去的。”      “但是现在不是在教堂,咱俩可以穿着礼服打炮了吧?”      “反正今天是新婚大喜,一切都随你了。”      “亲爱的,就在这个神圣的时刻,我想把婚礼誓词再说一下。”我再次抛出惊人的言语。      “什么?说婚礼誓词?”妈妈怔了一下,显得有些吃惊。      “是的。”      “你还真的很有仪式感。好,你说吧。”      “亲爱的老婆,我愿意真心诚意地和你结为夫妇,遵守我对爱情的誓言,与你夫唱妇随地共度人生路。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穿衣或裸体、吟诗或作对,我都会尊重你、关心你、帮助你、抚摸你,真心爱你,不管在任何时间或地点,都会坚定不移地拍你的屁股,让你的臀部越来越翘,越来越美。你愿意吗?”      “咦,你怎么跟在教堂说的不一样了?”      “现在只剩咱俩了,当然要说一些特殊的词儿了。”      “哼,你这根本就不是婚礼誓词,说了半天,句句都离不开裸体、屁股,分明就是一篇色狼宣言。”妈妈觉得我这篇另类的誓词很露骨,很粗俗。      “您就快点说吧,愿不愿意?”我催促说。      “真可笑,我还能说‘不愿意’吗?我愿意。”      “好了,该轮到您说誓词了。”      “我也要说吗?”      “当然了,这是规矩。”      “好,我说。亲爱的老公,我愿意真心实意地嫁给你,遵守我对爱情的承诺,掐着你的脖子共度人生路。以后无论是快乐或忧愁、健康或疾病、安乐或困苦、打人与被打,我都会监视你、教育你、看住你,真心对你,不管在任何时间或地点,只要你敢拈花惹草,我都会打得你屁股开花,找不到北。你愿意吗?”妈妈想了一下,对我刚才说的誓词进行了有力的还击。      “呵呵,您说得比我还狠。”她的反击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还没回答我呢,愿不愿意?”      “我愿意。行了吗?”      “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交换戒指了?”      “戒指已经交换完,接下来该进入打炮的环节了。”      “你这个家伙,这次你的心愿达成了吧?”妈妈被我拥着来到柜子边上,禁不住娇嗔地说。      “咱俩聊了半天,也该进入正题了。”我急切地掀起她的婚纱裙。      “你非要穿着衣服做吗?”      “对啊,这样才有成就感,咱们把在教堂不敢做的事完成了,也算是给今天的婚礼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你慢一点,别弄坏裙子。”她叮嘱说。      我掀起裙子看了一下里面,忍不住说道:“咦,怎么没有开裆的丝袜?”      “去你的,以为这是那些不正经的衣服吗?”妈妈嗔怪着说。      “亲爱的,那不叫不正经,叫情趣内衣。”      “你觉得王妃的婚纱裙会设计成开裆的吗?”      “为什么不行呢?这表示王妃心胸开阔,胸怀若谷。”      “设计师要是听到你这番话非气晕不可。”      “其实我觉得不开裆的婚纱更好看,因为它庄重、典雅,等到撕破的时候才更有反差感,哈哈,想一想都觉得很刺激。”      “我告诉你,这套婚纱裙很漂亮,我很喜欢,你千万不要撕破它。”她警告我说。      “知道了,公主大人,您就等着看我的表演吧。”我边说边撩起婚纱里面的内衬。      这套婚纱裙设计得曲曲折折,百转千回,到处都是褶子和沟壑,翻了半天才把屁股露出来,一点儿都不如情趣婚纱方便,可我还是乐此不疲。有时正经的衣服反而蕴藏着更大的性感,这是那些暴露的衣服所不及的。生活中不是缺少性感,而是缺少发现性感的眼睛,我想我就是这样一个具有深刻洞察力的人。      经过一阵润滑和挑逗后,我让妈妈背对着自己,缓缓把鸡巴插进了蜜汁不断的小穴中。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喘息,两手扶住柜门,丰满的肉体在白色纱裙中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因为这个姿势太性感了,她的裙子又那么漂亮,我脑中充斥着怒放的淫念,下身越动越快,带着她的身子一道起伏。她也用酥软的声音抚慰着我,鼓励着我,让我飞速前进的肉棒几乎连成了一道黑线,正以最佳角度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妈妈……我好舒服……”我忍不住叫道。      “别叫我‘妈妈’……”她低头哼喘着,似乎想用称呼上的改变减弱母子相恋的禁忌感。      “老婆……你知道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什么吗?”      “知道……就是跟你在一起……”      “还有更美好的呢?”      “不知道……”      “就是您穿着最漂亮的衣服跟我做爱……”      “是这样吗?”      “是的……世界上没有比婚纱更漂亮的衣服了……”      我想伸过手去摸乳房,但是纱裙前面的设计太繁琐,高速运动中很难把手伸进文胸去,只好继续对着肥沃的良田快速耕作,两手交替轻拍着翘起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更兴奋了,不断晃动着蜂腰,嘴里说着不由自主的话:“你太粗鲁了……有你这样对待新娘的吗?”      “亲爱的,这是度蜜月与新婚夜相结合,婚纱裙与打屁股相结合,站立式与后入式相结合,凌帅哥与郑美人相结合……”      “你真会编,哪来那么多的‘相结合’……”      “有的有的,这就是咱们肉体与灵魂的相结合,也是东东和云云的爱情与梦想的相结合……”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挺进的力度,每一下都用龟头的棱角边缘刮蹭穴内的蜜肉,刮得她娇躯花枝乱颤,唇齿间泄出忽长忽短的气流:“喔……嗯……好麻……”      “老婆,说点好听的行吗?”我抚摸着她腰间细腻的嫩肉说。      “嗯……你的声音真好听……”妈妈回应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您说点好听的话。”      “你说的话真好听……”      “也不对,是让您说具体的内容。”      “你的声音真具体,你说的内容真好听……”      我笑着说:“好啊,您学坏了,就是不说正题,看我怎么惩罚您。”说完收腰提臀,展开了新一轮猛烈的攻击,瞬间在雪臀与鸡巴间上演了一出白山黑水的碰壁大战,挤出的气流与浆液混作一团,将两个饥渴的性器糊上一层粘稠的爱液,仿佛在做挂浆蜜穴或勾芡肉棒,在白色婚纱的映照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的美。      随着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我们俩的下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我那乌黑的阴毛殷勤地摩擦着隆起的阴阜,肉棒向外拔时带出翻花的媚肉和浓密的浆汁,往里插时又把肉片和汁液一道塞进穴口中。      妈妈喘息不断,潜藏的欲望如火焰般越烧越旺,正在反噬我的一波波攻势。那种若有若无的热望让她觉得鸡巴退出时带走了整个世界,塞回来时又带来所有的美好,每次都无比渴望阳具把花房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但是我故意剑走偏锋,每次只刮擦内壁的一部分,让另一部分处于饥渴状态,弄得她浑身酥麻,被花心传来的骚痒折磨得欲说还休,奇痒难搔。      我见她的玉臀一个劲地向后顶,禁不住打趣道:“别往后退了,我快站不住了。您是要倒车吗?”      “讨厌……别闹了……”她呻吟着说。      “您什么意思?”我装作听不懂。      “你每次都只插进去一半……我觉得里面好痒……”      “噢,明白了,原来您不是倒车,而是想让我追尾,这事好办,那就看您怎么叫了。”      “烦人……你真讨厌……”妈妈对我又恨又爱,她觉得我每次都在最快乐的时候搞事情,经常让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地悬挂在半空中。      “还不快点叫?”我又催道。      “你真无聊……”      “我要是停下了,您就彻底无聊了。”      “好吧,我叫……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她终于投降了。      “好的,云妹妹,我来了。”我被妈妈这句“好哥哥”叫得热血沸腾,立刻启动全速开关,硕大的粗棒一推到底,完全占据了花径的每一个角落,又一次实现了无缝对接。      “啊……”她呻吟了一声,“你真坏……要么慢吞吞的,要么突然加速……我的下面都被你搞坏了……”      “放心吧,搞不坏的,咱们这属于金箍棒钻入无底洞,再深一点都没有关系。”      “坏蛋……坏蛋……”她说不出别的词儿了,只是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这回可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我的铁杵毫无保留地攻占了蜜穴的每一个空隙,妈妈想要的目标都实现了。现在我们俩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白虎肉穴紧咬着入洞的棍子,生殖器与体液的味道撒播到空气中,显得愈来愈浓烈。      柜门被推得更响了,不断发出撞击声,妈妈的头部左右摇晃着,白色的头纱跟着一起飞舞,她已经完全被深入骨髓的快乐俘虏了,呼吸和呻吟乱成一气,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总裁的风范,只剩下一个坠入爱河的痴情女人。      我看着她身上洁白飘飘的婚纱,性欲比以往都亢奋,妈妈不断箍紧的穴口套住鸡巴狠命撸动,像个强力抽水泵一样往外抽取精液,花心深处更有一个刁滑小嘴对准马眼一阵猛吸,纵然我定力深厚,也被吸得后脊发麻,偏使她这个时候又将美臀用力向后顶,同时还像跳草裙舞一样摇啊摇,几乎把我的魂都摇走了。      天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后入式的时候她拼命扭屁股,每次事后她都说不是故意的,但每次都让我难以招架,我敢说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核武器,而是郑怡云摇屁股,如果她肯在我面前天天晃动翘臀,恐怕我所有的精液都要被她抽干。所以说最性感的女人不是穿得暴露,而是端庄美丽中透着妖娆,这一点谁都不及妈妈,因为她是真的端庄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她身上自带的风韵浑然天成,绵延四溢,是最有威力的杀手锏,我一直都陷其中,难以自拔。      果然,她只扭动了一会儿就让我哆嗦起来,我知道求饶也没用,咬住牙抱住她的美臀也是一番冲刺,胜利就在毫厘之间,不过我已经顾不上了,追求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蓦地,妈妈的娇吟声忽然大了起来,她的耻丘急不可待地往后挺凑,玉腿紧紧合拢的力量带动阴阜一起发力,上面细肉鼓起的纹路随之绷紧,勒得粗棒没有了呼吸的空间。我勉强在唇缝间摩擦了几下后,盛开的爱意如离弦之箭疾速飞出,精液也跟着一并射了出去,尽数灌进了她的桃花仙洞。      “啊……”她仰头高叫一声,无数的星星从眼前闪过,缤纷世界裂成了五彩斑斓的碎片,几乎与我同时到了高潮。      我们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才分开,当我把鸡巴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白色的精液,很多就流挂在蜜唇上,这真是:小穴与肉棒齐飞,蜜汁共精液一色。一番激烈的肉搏过后,往往就是汗渍、蜜汁和精液的大荟萃,我们的身上挂满了这些液体,从灵魂到肉体都非常地惬意。      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后,很快开始了二番战。这次是在桌子上,她坐在上面分开双腿,我挺起肉棒刺进了肉缝中。她的婚纱裙就像是一剂兴奋剂,刺激得我斗志昂扬,把那紧窄的蜜穴搅成了一锅肉泥。等到射精之后,她的双腿几乎合不上了,过了半天才缓过来。      穿着婚纱做了两次后,妈妈要把衣服脱下来,我急忙说:“千万别脱,这样很好。这款礼服太漂亮了,看到它我就觉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可是我穿着礼服不舒服,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为什么?”      “这是结婚的礼服,穿着它做那种事总觉得是在亵渎神圣的婚姻。”      “您说反了,穿上婚纱行夫妻之事才最合情合理,因为这是在婚姻保护下发生的亲密行为。”我反驳道。      她粉面酡红地说:“反正我不习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穿那么多衣服,你要依我。”      “好吧,我答应您。”面对她的任性和撒娇,我只好妥协了。      随后我们脱掉了衣服到床上继续鏖战。只要不让妈妈穿奇装异服和开后庭,她都表现得异常温顺,好像被我打通了任督二脉,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摆弄,无论让她用什么姿势都言听计从。我也性致勃勃,开心地跟着妈妈做着夫妻间才做的事。      已经好久没和妈妈这么连续做爱了,整个晚上我都像赵子龙一样,七进七出长坂坡,她也很投入、很陶醉,跟我一起徜徉在性爱的河流里,我们一直做到很晚才相拥睡去。      这次的结婚庆典进行得高潮迭起,精彩纷呈,而且有始有终,非常成功。我们在教堂举行了盛大隆重的结婚典礼,回到酒店后用男欢女爱做为收尾。两个人既宣布了唯美的爱情,又实现了肉体的结合,已经不能再完美了。      第二天起床后她问我:“这次可以了吧?满意吗?”      “非常满意,实在太过瘾了。”      “昨晚到底吟了几首诗?”      “有六七首吧。”      “你呀,一做起这种事就不知道休息。以后要注意身体,别这么辛苦了。”      “好嘞,我听您的。”      随后的几天我们处理完相关事情,很快踏上了归途。这次出国可算是时间最长的一回了,两人逗留了两个多月才往回返,中间还经历了无数波折。不过时间虽长,但也算是不虚此行,除了买到最重要的设备之外,我们还在最大的教堂里举行了婚礼,瞧瞧,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全都实现了。      不过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当飞机降落到祖国的土地上,我和妈妈就知道,我们又要回归母子的身份了,又要重新过那种小心谨慎的生活,最多是白天母子、晚上夫妻,总之不能像在国外时那么自由了。      离开机舱后,我蹲下身摸着地面说:“亲爱的祖国,我回来了。”      妈妈说:“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我在想,用不用抓一把地上的泥土哭一会儿。”      “为什么要哭?”      “在电视上看到的,每个归来的游子都要捧着故乡的泥土哭一下。”      “你才出国两个月,算游子吗?”      “我应该算是短期出国的游子。”      “你有眼泪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您有尿吗?”      “我没有。”      “那太可惜了。”      “你要干什么?”      “我想把手里的这把泥土弄湿。”      “去你的,别闹了,依依一会儿就来了。”      我和妈妈走出机场大厅,果然看到公司的接机人员和依依。依依远远地看到我后就高兴地招手喊道:“老公。”妈妈听了身子一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小腹已经隆起,行动不是很方便,依依还是慢悠悠地走过来拥抱我,我也搂住她的腰身,两个人来了一个热烈的长吻。这一吻是必须有的,哪怕妈妈在身边也要这样。      直到妈妈不耐烦地咳嗽了一声,我和依依才分开。她动情地对我说:“老公,我好想你。”      “媳妇儿,我也是。”      “你看,咱们的孩子又长大了。”她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我低头端详着她的小腹说:“是啊,比我上次走的时候大了许多。”      “他可乖了,在里面都不乱动。”      “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要来接机,你怎么不听话呢?”      “老公,我实在太想见你了,没忍住。”      妈妈走过来说要回公司开会,因为我是副总裁,本来也应该去,但她看在依依怀孕的份儿上给我放了假,让我先去陪媳妇。我笑着说:“谢谢妈妈。”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跟依依许久未见面,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车上一直聊到了家里。她问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说快了,就在近几日之内。她说已经把工作辞了,就等着跟我一道浪迹天涯。我问她离开教师这么好的岗位心不心疼,她说工作不重要,换一个就是了,最主要的是跟我在一起。      聊完工作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道:“咱妈……最近怎么样?”      她斜了我一眼:“这段时间你没给她打电话吗?”      “打了。”      “那你还问我。”      “我跟她通话不太多,有些事并不是很了解。”我尴尬地说。      “她挺好的,也总惦记你,不过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含蓄,几乎不提到你。”      “媳妇儿,我提个申请行吗?”      依依心情复杂地看着我:“你要去见她,是吧?”      “我想去局里办一下离职手续,顺便看看咱妈。”      她点点头,话里带了几分嘲讽的味道:“去吧。不过她的肚子比我大,你折腾她的时候轻一点。”      这下我更窘迫了,急忙拉着她的手说:“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她迅速把手抽了出来:“什么也没说。”      “你生气了?”      “我可没资格生气,你们俩的关系那么熟,我顶多算个局外人。”      “不,亲爱的,别这么说,你是我可亲可爱的媳妇儿,是我最亲密的战友。”我重新又拉住她的手,她使了使劲,没有挣脱开,只好任我握住了。      “那我妈呢?她算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岳母大人,是你的妈妈。”      “那你去找你的岳母大人吧。”她把脸转到一边,好像是不理我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我没有。”她话是这么说,脸却不肯转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脸,行吗?”我去摸她的脖子。      “不。”依依不肯配合。      我只好来到另一侧,她又想把头转开,我急忙扶住她的螓首,终于看到了正脸儿。原来小美人儿并没有皱眉撅嘴,只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很认真,又像是想事情,总之并没有爆发的迹象。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见我直盯盯地看着她,忍不住说道:“你在瞧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是的,我正在欣赏一株美人蕉。”      “别在我这儿贫嘴了,去办正事吧。”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走。”      “好啦,我没有生气,再说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生气管什么用?”      “谢谢你,媳妇儿。”我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下。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生气。”      依依“切”了一声:“整天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快去忙吧,晚上早点回来。”      “好的。”我又亲了她两口。      “行了,别亲了。”她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好不容易哄得她不生气了,我才放心地出了门。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和蓉阿姨都怀了孕,两个人不能有一点儿闪失。母女同时怀孕的事并不稀奇,但令她们怀孕的对象是同一个人,这比较少见。很不巧,我就是这个人。      如今我们复杂的三角关系已经暴露,以后的相处都免不了尴尬和不适,等到孩子出生之后,这种尴尬和不适只会更严重。唉,这件事想都不敢想,越想就越觉得头痛,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呢。   28.2   我来到局里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让人把我辞职的手续都办好了,只差我本人的签名。我补完签字以后,得知了一个有点意外的消息:蓉阿姨也办好了调职,新岗位就在我将要搬去的那个海边城市,而且还是在公安系统。这件事我早有察觉,只是没想到她办得这样干净利落,几乎没给自己留退路。      敲开她办公室的门以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估计等了有一阵了。      我笑嘻嘻地说了一声“沈局好”,转身把门锁上了。      因为她坐在沙发上,我也不能坐在办公椅上,只好在她身边坐下了。她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富态了,大概是因为怀了双胞胎,肚子比依依大多了,像是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乳房本就很丰满,这次就更壮硕了,像是两个小西瓜挂在胸口。      蓉阿姨见我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身体,禁不住嗔怪地说:“你看什么呢?”      我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臭流氓”,想不到本尊的色狼本性一点儿都没改变,进了屋以后还是专盯女人的三点,一下子就让她看出来了,想要矜持一下都做不到了。我迅速把目光转到她的脸上,那里不但抹了眼影和口红,还描了眉,虽然妆不是很浓,但看起来很有韵味,显然是经过了充分准备。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干笑了两声说:“在下正在欣赏沈局的风采。一晃两个多月没见,您比上次更飒了。”      “还有别的变化吗?”      我怕她往沟里带我,赶紧把话往岸上引:“当然有了,您变得更漂亮、更干练了。”      可是她执意引我入沟:“但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      我没辙了,只好说:“是的,因为您的肚子比上回更大,身上的孕味也更浓了。”      她看我严守本阵,想了一下说:“辞职的事都办好了?”      “是的。”      “离开局里不觉得留恋吗?”蓉阿姨问道。      “我还想问呢,您为什么也办了调职手续?”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我要跟着你一起走,当然要办工作调动了。”      “局长都不当了,实在太可惜了,这得奋斗多少年才能熬到啊。”      “没关系,我到了那边还是公安,从基层做起嘛。”      “我觉得太遗憾了,您不值得为我付出这么多。”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怀了你的孩子呢。”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      “嗐,都是我耽误了您的前途。”我心虚地把目光转开了。      “没关系,我当局长也挺累的,正好让我休息一下。”      “好吧,那就听您的了。”      “见到依依了?”      “嗯。”      “为什么来看我?”      我想不能再遮掩下去了,便直接说道:“因为我想您了。”      蓉阿姨笑了一下,显然这话听了很受用,嘴里却说道:“怎么出了趟国还是这副德性?”      “您希望我变成什么样?更正经还是更下流?”      “我希望你更负责任。”      听她这么说,我坐得离她更近了一些,但还是保持了一段距离:“妈,您的身体还好吧?小宝宝听不听话?”      “现在还行吧,以后就难说了,两个小家伙肯定会打架的。”      “没事儿,越打越团结。”      她看了一眼我的屁股:“你坐得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这是在办公室,您是上级,我是下级,再者古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动,我也不能逾规越矩,是不是?”      “我也送你一句古人的话,行吗?”      “什么话?”      “你就是鹌鹑插鸡毛,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鹰?”      “这是哪位古人说的?道理这么深奥?根本都听不懂。”      “别装了,过来到我这儿坐着。”蓉阿姨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好哩,小婿这就来了,”我乖乖地坐到她身边,“您是想要按摩还是推拿?”      “别闹了,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就走。”      “我的东西比较多,能先帮我托运一下吗?”      “为什么要托运?”      “不托运怎么办?咱们随身带不了那么多东西。”      我见她一副很关切的样子,故意开玩笑说:“依我看,您的东西就不用托运了。”      “为什么?”      “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觉得您的身子不方便,这次就不跟我们同行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      “您先在这儿安静地等着生产,等我们把那边安顿好了就来接您。”      “依依去不去?”      “她当然要去了。”      “她也是孕妇,为什么她能去?”      “她的肚子比您小,行动更方便一些。”      “真是胡说八道,都是孕妇,我只比她早两个月而已,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怀孕的女人可能真的思维简单,很容易就轻信别人的话。      “这是组织经过多方面考虑后做出的决定……”      “放屁!你是在逗我还是开玩笑?”蓉阿姨直接打断了我,“这是什么组织做出的决定?里面的成员是不是只有你自己?”      “您别着急,我只是说晚一点来接您,又没说不接您。”我看她有点着急了,急忙打圆场说。      “凌小东,你是不是想甩掉我?”她伸手掐住了我的胳膊。      “当然不是了……您能不能轻一点?”我觉得有点痛。      “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我让你招惹我的吗?”      “不不不,都是我引诱的您,跟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含糊其辞?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好,你发誓,说你对我永远都不变心。”蓉阿姨用另一只手指着我说。      “妈,您想打我就直说,为什么又让我发誓?”我一听到“发誓”这两个字,头都大了。      “你是不是不敢发誓?”      “没什么敢不敢的,可我发誓没有一次灵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不发誓又怎么证明你的诚意?”      “我的诚意非要用发誓来证明吗?”      “对。”她干脆利落地说道。      “好,发誓就发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瘪了。”我被她弄得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你发吧。”蓉阿姨握紧拳头,做好了要打我的准备。      “我发誓,如果我对沈蓉女士变心了,就让我变成一只大灰狼。”这次我学聪明了,不再拿灯泡之类的物件赌咒发誓了。因为这些东西一旦成为誓言的主题就会变得很神奇,要么突然失灵,要么显得反常,总之就是和我处处作对,所以我决定拿一只动物发誓。不管老天如何精于算计,总不会把我变成一只狼吧?      “这算什么发誓?”蓉阿姨听出我在耍诈,语气里透出不满的味道。      我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透亮的歌声令我们俩都一愣:“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哼,你说得真没错儿,你的誓言果然很灵。”她冷笑一声,轻轻给了我一拳。      我心头飘过一万个“特么的”,心想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只能尴尬地解释说:“肯定是依依把我的铃声给换了,这个小丫头真是古灵精怪,我怎么就没发现呢。”说完伸手把手机接通了,原来是搞推销的,我说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别狡辩了,这就是你不负责任的铁证,你这个大色狼。”她掐住我胳膊的手忍不住加了几分力。      “哎呀,好疼,您怎么又使劲了?”我痛得捂住了肩膀。      “快点说,你是不是打算抛弃我?”蓉阿姨再次质问道。      “怎么会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您了?”      “那为什么不带上我?”      “真的是怕您行动不方便。”      “胡说,这都是借口,两个人都是孕妇,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凭什么就不能带上我?”      “但是您这只羊太大了,而且肚子里面还装了两只小羊,明显超载了。”      “你是说我胖了?”      “没有没有,您的身材还是那么魔鬼,脸蛋还是那么漂亮,一点儿都不胖。”      这个回答让蓉阿姨很满意,掐我胳膊的手也略微松了一松:“好,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下。”      “您的身体真的能长途跋涉吗?”我盯着她的肚子问道。      “当然了,我现在很多事情都能自己做,不比依依差。”      “那您劈个叉给我瞧瞧。”      “去你的。”      “妈,要是您的身体没问题,咱们就可以一块儿走,但是您要先答应我个条件。”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她松开的手马上又握紧了,疼得我一凛。      “只要您用嘴帮我吸出来,我就答应带上您。”我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故意拿话逗她,料想一定会遭到局长大人的严斥。      谁知道蓉阿姨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竟然伸手去脱我的裤子,我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说:“您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帮你口交吗?”      “我只是随口说一下,其实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嫌口交不过瘾,想要真刀真枪是不是?好吧,我算被你打败了,怎么样都逃不过你的魔掌。走吧,跟我到里面的房间去。”说完她缓缓站起身,把办公室里间的门打开了。      “妈,您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最了解,现在肚子还没那么大,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她不由分说就拉着我进了里间。      “妈……您……哎……等一下……”我来不及解释,被动地跟着她进去了。      到了办公室的里间,我看到这里面摆着一张床和一个沙发,的确是一个休息的好去处。      “刚才你一进来我就发现了,两只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身上直打转,像要一口把我吞下去似的。瞧你那好色的样子,一百年都不带改变的。”蓉阿姨一边嗔怨地说着,一边躺在了床上。      “妈,我想跟您说……”我想告诉她自己不是为了打炮而来的,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哼,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晚上在家里不方便,又不能去酒店,所以就到办公室来找我,只有这里最合适,对不对?”她又一次替我下了结论。      我看都已经这样了,没法儿再拒绝了,只好帮助她脱掉衣服。她的两个乳球圆滚滚地如保龄球一般,小麦似的肤色充满了健康美,蜜唇早已光滑湿润,看起来已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本来我做爱的念头不是很强烈,但蓉阿姨表现得这么主动,加上气氛已烘托到这个地步了,不上不行了,于是脱掉裤子,扶住两条丰腴的美腿,把鸡巴慢慢插进了小穴。      肉体完成交融之后,我怕伤着她的肚子,不敢太过发力,几轮抽插过后,快感的火苗燃烧起来,她开始嫌速度慢了,不住发出“昂”的声音催促我,我稍微加了一下力,问她:“这样行吗?”      她“嗯”了一声,过一会又催我,我又加了一些力,但仍不符合她的心意,还是在叫,我只好继续加力,直到她发出满意的哼声。这时候速度已经非常快了,虽然我站在地上,离她的肚子比较远,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多亏我有跟孕妇做爱的经验,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可能是很久没做爱了,蓉阿姨的高潮来得很快,而且很猛烈,我还没射精她就先到了顶峰,身子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我急忙停下来,同时扶住了颤颤巍巍的大肚子,心中暗道,好家伙,看来岳母大人也憋了很久了,想不到她的欲望这么强,依依都不如她有冲劲。      此波高潮过后,我给她做了一番轻度按摩,她双眼微闭,鼻孔一张一翕,显得极为享受。我怕她晕过去,赶紧问道:“妈,您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叫救护车?”      她喘息着说:“放心,我没事的。”      “吓死我了,刚才推您都没反应。”      “刚才太激烈了,我需要缓冲一下。”      我心说,当然激烈了,就是您非让我“快快快”,弄得我别提多被动了,既不敢发力,又不敢太慢,全程像在挤牙膏一样,只能一点点把力量发挥出去。不过看蓉阿姨陶醉的样子,应该非常享受刚才的快感。我抚摸着她的肚皮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别累着。”      她抱怨地说:“你这家伙太过分了,不分场合地点就跟我做那种事,这里是办公室,你不怕让人发现吗?”      我心想,刚才都是您一个劲地把我往里拉,完事了以后就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女人的脸变得可真快。但这话不能说出来,只能先做自我批评:“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多亏您这间办公室密不透风,否则就走光了。”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靠伟大的信仰战胜心魔,杜绝淫念,从我做起,净化环境,人人有责。”我振振有词地说。      “别胡扯了,你是不是找女人了?”蓉阿姨质问道。      “怎么会呢,我不是那种人。”      “呸,你就是那种人。”      “嗐,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每天累得要命,根本没空儿想那些事。有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就用五姑娘来解决。”我把手伸给她看。      蓉阿姨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说:“以后我和依依的肚子越来越大,你怎么办?继续用手吗?还是找安诺?”      “解决性需求不一定非要找女人,很多方法都可以。”      “你说一说,都有什么方法?”      “妈,咱能说点别的吗?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讨论的都是我的生理需要,好像我是个大淫魔似的。”      “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那刚才咱俩干什么了?”      “刚才是你情我愿,不是我强迫您。”      “谁说不是?就是你强迫我。”      “好吧,就算我强迫您的,接下来您不会去报案吧?”      “哼,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扶我起来吧。”她抬起半边身子说。      我伸手想去扶她,结果脚下没站稳,一下子扑到床边,脑袋正好扎在两个乳球间,硕大的乳头不偏不倚塞到我的嘴里,蓉阿姨想坐起来的力量瞬间就被粉碎了,她呻吟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去,重又躺到了床上。      “妈,您怎么了?是不是抻到腰了?”我关切地抚摸着她的腰身。      “坏蛋,你是不是刚才没过瘾,想再来一次?”      “我只是想把您扶起来……”      “得了,别在这儿自欺欺人了,你明明就是想做,还自编自导了一出自己绊倒自己,累不累啊?”      “我不是装的,刚才真的没站稳。”      “那你舔我的乳房是什么意思?是想吃奶吗?”      “我不是有意的……”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说得好,你确实不是有意的,只是存心而已,我没说错吧?”      “嗐,不是您想的那样。”      “行了,别废话了,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就再迁就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下不为例,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蓉阿姨一边严厉地批评我,一边分开两条丰腴的大腿,刚被拜访过的花房虚席以待,蓬门再次为我轻轻开启。      这下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说得越多显得我越虚伪,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好,那我就进来了。”      她“哼”了一声:“出了一趟国,别的本事没学到,倒学会假客气了。”      “不是假客气,是尊重您。”我再次把鸡巴送进肥沃湿润的美鲍中。      “尊重个屁,你要是真的尊重我的话,我会怀孕吗?你就是个大骗子……喔……好深……”她又体会到小穴被满满填充的快感,禁不住仰起脖子轻呼了一声。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我的节奏把握得非常好,张弛有度,手也一直扶着她的肚子,防止摇晃的幅度太大。她没有了后顾之忧,只管专心享受就是了。      抽插了一阵后,她的玉体忽然抽搐起来,我迅速来了几下画龙点睛,棍棍都戳中花心,她猛地发出“喔”的一声,两腿夹住我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她又到了一波高潮,便停住身子不动,任由她遨游在欲海波涛中。      这次销魂的体验又快又急,蓉阿姨遽然从地上升到天上,身子被一股激流抛得又高又远,硕大的肚子不断起伏着,喘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      等她醒过神来,感觉小穴里还是硬邦邦的,禁不住问我:“你还没射吗?”      “没有。”      “为什么不射?”      “古人说要高筑墙,广积粮,我正在养精蓄锐,争取发出最强之一击。”      “又开始胡说了,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能受得了你的最强一击吗?”      “我要珍惜和您做爱的机会呀,如果太早射出来就不过瘾了。”      “你悠着点吧,我的身体经不了太久的折腾。”      “完全明白,您就擎好儿吧。”      我停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了活塞运动,因为顾着她的肚子,始终不敢太发力,她着急地催了我好几次,我也没听她的,始终按着最安全的节奏进行。现在做爱一定要有分寸,不能光顾着爽就把大肚子孕妇给忽略了。最主要的是,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发蛮力的笨牛,所谓四两拨千斤,有的时候技巧和节奏更重要。      在我耐心的碰触下,蓉阿姨蜜穴里最敏感的位置被一再摩擦,她从花心酸痒变成了全身酥麻,身上四处涌现电流,各处争相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间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两条腿时而合并,时而张开,滑嫩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比以前更肥硕的臀部一直在扭动,好像又要到最高峰了。      没想到经过跟妈妈这个孕妇做爱后,又要跟怀孕的蓉阿姨做爱,看来我不但擅长攻略这些美妇,更擅长跟大肚子的她们开展性生活。这些有孕在身的美妇更性感,周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让人恨不得把整根鸡巴和睾丸袋都塞进小穴里。当看到她们鼓鼓的肚皮在颤动时,我兴奋地整根肉棒都胀大了一圈。啊,造物主真是神奇,既能让女人生出男人,又能让男人重访出生之地,更刺激的是,男人还可以访问媳妇儿的出生之地,简直不要太兴奋了。      这次的快感一连串地涌来,我也有些招架不住,眼看精液就要发射了,我慌促地说道:“糟了,我要射了……”      她呻吟着说:“那就射吧……我也快到了……”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为什么……”      “万一您怀孕了怎么办?”      蓉阿姨抬手拍了我一下:“讨厌……你又开我的玩笑……”      “沈局长……我可以射进去吗?”      “别废话了……快一点……”      这个时候我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终于在越来越紧的花径中缴了械,把一股股的浓精喷了出去。蓉阿姨也迎来了第三波高潮,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花心释放出无穷吸力,把肉棒里的精液都吸了出去。久旱的荒田终于得到了雨露的灌溉,沈大美人的丰腴身体不断痉挛着,上面布满香汗和潮韵,像是涂了一层油。      待得快乐稍止,她才有气无力地说:“这次你满意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吗?”      “蓉姐姐,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      “要不是你来硬的,我会被你拉到里屋强上吗?”      “什么?强上?”我听了一愣。      “对啊,要不是我怀了孕无法反抗,你根本不可能得手,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呵呵,合着那还算我占便宜了?”      “可不就是这样吗?”      “那我还想接着占便宜,可以吗?”我决定开始反击。      “去你的,折腾了这么半天还不够吗?真是贪得无厌。”她娇哼着说。      “好吧,那就等着以后再占便宜。”      我陪着蓉阿姨休息了一阵,打算扶起她穿衣服,不料这时候飞过来一只小飞虫,就在她阴阜的周围来回徘徊,大概是被里面的气味吸引了。我觉着这只飞虫很讨厌,就用手去驱赶,挥舞了几下都没赶走,它反而更活跃了。      我有点没耐心了,伸手用力一挥,这下飞虫终于被赶走了,但是很不巧,我的手指却戳进了蓉阿姨的小穴里。这真是无巧不成书,无穴不成操,赶飞虫的英雄之举变成了流氓行为,这回跳到漂白水里都洗不清了。      果然,岳母大人也是这么看我的,她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随即娇呼道:“你干什么呀?怎么又搞突然袭击?”      “对不起,蓉姐姐,我在赶飞虫,不小心碰到你了。”      “胡说,我这里不开窗户,怎么会有飞虫?”      “我真的看到了,刚才还在我手上飞呢。”      “凌小东,你每次都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吗?你抓一个小飞虫都会把手指插进我的下面,要是遇上大苍蝇,是不是整只手都要插进来了?”      “您误会了,我不是找借口,也不是吃豆腐,刚才的确有只虫子在您的阴部附近飞,我撵了几下没撵走,就强行用手赶了一下,结果就……插错地方了。唉,总之都是我的错。”      “你现在还认为是有小飞虫吗?”      “事实就是这样,不是我编的。”      “你说的什么飞虫我没瞧见,我只看到了一只大淫虫,正在吃我的豆腐。”蓉阿姨讽刺道。      我急忙把手指拔了出来:“好了,我把豆腐吐出来了。”      “你这家伙可真行,想继续做爱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知道你才射了一次精,还没过瘾,你要是想接着做就上来吧,我还行。”      “蓉姐姐,我刚才真的看到一只小飞虫……”我还想解释一下。      “凌小东,你怎么去了次欧洲就变得扭扭捏捏的了?有屁也不敢直接放,一直在跟我兜圈子,你到底怎么了?想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蓉阿姨不耐烦了,直接踢了我一脚。      “我没有兜圈子……”      “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今天落到你的手里了,想跑也跑不掉。你平常不做个七八回合是不会罢休的,我告诉你,不要做得太久,速战速决,这里到底是办公室,不是在家里。”      我眼看说不清楚了,再解释下去自己就真的成小人了,只好把这个米田共盆子扣在了脑袋上:“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做爱,但是怕您肚子太大撑不住,就用了这招声东击西。”      蓉阿姨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有话就要直说,有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这才是男人的本色。”      “您真的还能做吗?”      “就知道你淫性不改,快点来吧。”      我也不打算再啰嗦了,直接将肉棒插入蜜洞,开始了新一番的肉搏战。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只有肉体交欢才是最实际的。别看蓉阿姨一直摆出受害者的架势,其实她心里可能比我更想做爱。不用我多说,不用我多言,她扭动的玉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啪……啪……啪……”“啊……啊……啊……”封闭的密室里回荡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两个人一粗一细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销魂的乐章。黑粗的鸡巴旁若无人地长驱直入,破开呼扇呼扇的肉片,推开层层纠缠的蜜肉,径直捣弄着脆弱的花心,也让她的心魂又飘荡起来,眼神越发迷离,这正是梦里不知身是客,只求一晌欲贪欢。      我又抽插了一阵,棍头越来越酥麻,好像要出货了,蓉阿姨的身子也哆嗦起来,两手向上乱抓,似乎想抓住什么。她的脸上满是飘然若仙的表情,一看就是要到高潮了。我把上身往下一低,任由她紧紧抱住我。      这一降低高度果然正中她的下怀,她把我的胳膊抓得生疼,颤抖的幅度更大了,我只好护住圆滚的肚皮,防止她快活起来就不顾一切。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痉挛没有持续多久,她忽然定住身子不动,玉门紧紧夹住铁棒,一股爱液涌了出来,我也不想再忍了,快速挺动了几下后,也把浓浓的阳精喷了出去。      蓉阿姨看来是爽得没边儿了,她痉挛了好一阵后才无力地摸着我的胳膊说:“真的太舒服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当然了……非常安逸……”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我也觉得很爽。”      “你的鬼名堂真多,飞虫的借口都搞出来了。”      “嗯,我承认没有飞虫,只有一只大淫虫。”      “啊……刚才太棒了……感觉完全飞起来了……”蓉阿姨又发出了惬意的感叹声。      “您的肚子里有两只羊,现在还飞得起来吗?”我揶揄道。      “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她轻轻拍了我一下。      “您是警察,又是局长,我怎么敢欺负您?”      “别装小可怜了,我现在最害怕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自打被你缠上以后就越陷越深,现在成了大肚子。你就是我命里最大的克星。”      “我知道您害怕的另一个人是我的母后,对吧?”      “除了她还有谁?她比你更吓人,我一见到她就从心里往外地害怕。”      “你们不是好闺蜜吗?”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蓉阿姨想要坐起来,我连忙扶了她一把。      “不瞒您说,我也害怕她。”我实话实说。      “我知道。每次见到你妈妈,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不道德的第三者,抢了她的老公似的。”      我心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嘴里却说:“反正也差不多,您抢的是自己女儿的老公。”      “真是的,不许你这么说。”她又踢了我一脚。      “依依对您还可以吧?你们没吵架吧?”      “我们没事,但是我发现……”      “发现什么了?”      “她有时偷偷翻我的手机,查看我的通话记录和信息。”      “她是在查看咱俩是否有联系吗?”      “我估计是这样的。不然她看我的手机干什么?”      “看来依依对这件事开始认真了,妈,咱俩以后要少见面了。”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的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咱俩要避嫌,依依正怀着孕呢,不能让她情绪激动。”我急忙安抚她的情绪。      “我知道了,肯定会小心的。但是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身边也离不开人呀。”      “我给您找两个保姆怎么样?”      “不行。那样咱俩的事不就曝光了吗?”      “那您希望怎么办?”      “像现在这样就行,我住在你们家对门,每天你来照顾我也很方便。”      “以后呢?孩子生出来怎么办?也一直这样吗?”      “嗯,你考虑得很对,孩子生出来以后就不一样了,咱们应该住在一起了。”蓉阿姨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我听了一愣,“您上次不是说要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吗?”      “是的,但是你要跟着我一块儿远走高飞啊。”      “您的意思是我跟着您一块儿飞?那依依怎么办?”      “她也跟着咱们一起飞。”      “您以前不是说不会干扰我和依依的生活吗?”      “是的,我不会干扰你们,但是你要对我肚里的孩子负责,对吧?”她反问道。      听完她的话我就愣了一会儿,因为这跟她之前的说法已经不符了。上次被捉奸的时候她还说要少跟我见面,现在就变成了要在一起生活,以后只怕就会跟我要名分了。女人的心真是高深莫测,一日三变。我禁不住佩服起妈妈来,她早就看得很清楚了,在欧洲的时候就提醒我,蓉阿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的,她既然肯生孩子,那就是打定主意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所以我的未来,依依的未来,早就跟她绑在一起了。      蓉阿姨看我直愣神,问我怎么了,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正在考虑孩子们的未来。”      “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正处于无尽的探索中。”      没想到这句话勾起了她的兴致,马上跟我讨论起了怎么抚养和教育孩子的问题,还说她已经多年没有带孩子了,如今重新担负起为母之责,心里既忐忑又兴奋,但更多的是希望和憧憬,仿佛已经为孩子们的将来勾画了一副美好的蓝图。      看她滔滔不绝、满脸放光的样子,似乎真的要跟我组建家庭了,我感觉很害怕,妈妈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看来这次真的很难全身而退了。想到马上就要有六个孩子了,我又是开心,又是恐惧,天哪,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      上次我说蓉阿姨是一个单纯的理想主义者,对爱情和生孩子都是如此,妈妈不屑一顾地说我太天真了,早晚会被现实啪啪打脸。我当时不以为然,想不到这么快就被现实教育了,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抱定了决心要跟着我,即便我现在想要跟她分开,依依也不会同意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妈妈老无所依,不希望自己将要出生的弟弟妹妹没有爸爸。所以我这一次闹大了,感觉现实打在脸上的嘴巴好响亮、好疼。      蓉阿姨不知道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还在畅想着未来,我见她已经谈到了孩子的教育保险和儿童基金,还问我将来要不要送他们出国念书,心里一阵哆嗦,感觉再不拦她就要扯得更远了,连忙搂着她的肩膀说:“妈,咱们快点穿衣服吧,已经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我怕待会儿有人来找您。”      “你怎么又叫我‘妈’?”      “知道了,大肚婆。”      “什么?你叫我什么?”她好看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对不起,蓉姐姐。”我急忙改了口。      “嗯,这么叫我挺舒服的,还能再舒服一点吗?”      “我知道该怎么叫了。娘子,这么称呼您行吗?”      这句“娘子”叫到了蓉阿姨的心坎上,她眉开眼笑地说:“呣,这回听着很舒服。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里是办公室,咱们这样赤身裸体的终究是不太好。”      “我在外面已经挂上牌子了:内有要务,禁止打扰。”      “那也要穿衣服呀,总这么光着身子不太方便,是不是?”      她的谈兴被打断,不满地盯了我一眼:“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做这种事,真是个小流氓。”      “对对对,都怪我太好色了,是我强迫您的,您因为怀着孕,所以无法反抗。”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她穿上了衣服。      “待会儿咱们一块儿走吧。”      “什么?您要跟我一起走?”      “对呀,我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就等着你来接我了。”蓉阿姨很自然地说。      “怪不得一进屋就看到您坐在沙发上,原来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明白了。      “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你把我接上准没错儿。”      “您不是一只羊,而是一只怀孕的羊,所以应该算作三只羊。”      “不,我是一只羊,而且还是一只美羊羊。”      “嘿嘿,我看您现在倒像是暖羊羊,而我就是灰太狼,专门喜欢逮羊吃。快,让我吃一口。”      “去你的,别胡闹了。”她轻推了我一下。   28.3   我帮蓉阿姨把东西搬上车后,她婉拒同事们的相送,独自跟我上了车。但是她不肯去宽敞的后排,而是费劲巴力地爬到了副驾驶位上。      我忍不住说:“您坐错位置了,应该到后面去。”      “不,我喜欢在这里,能看着你的脸跟你说话。”      “我知道您喜欢看我英俊的面容,但是坐到后排去更宽敞。”      “坐到后排就只能看你的后脑勺了。”      “您的肚子太大,坐在这里有点太局促了。”      “你不用管我,我坐在这儿挺舒服的。”      “好,我把安全带给您系上。”我探过身子去拿安全带,结果她的脸正好转过来,我俩的嘴唇就碰了一下。      “你干什么吻我?”蓉阿姨的脸微红了一下。      我知道解释也没用,索性直来直去地说:“想非礼您。”      “别胡来,当心让外面的人看见。”      “知道了。”我把安全带拽过来的时候,因为她的肚子太大,不小心碰到了丰满的乳房。      “你怎么又摸我?”      “您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的。”我试了两下,发现安全带勒着她的肚子有点太紧了,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车子开了一阵后,她一会儿要纸巾,一会儿要喝水,我只能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给她拿。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我有点手忙脚乱,把孕妇裙刮到了储物箱上,一时竟拿不下来了。      “凌小东,你是故意的吧?”蓉阿姨淡淡地问道。      “瞧您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搞那些歪门邪道。”      “你瞧,我的裙子被夹住了,内裤都露出来了。”      “放心吧,没人偷看您。”      “我怎么觉得就是你想偷看呢?”      “开玩笑,我还用偷看吗?直接撩起裙子瞧不就成了。”      “一会儿前面会路过一个荒废的工地,你在那儿停下车,帮我把裙子解下来。”      “到了您家再解开不行吗?”      “不行,我要上厕所。”      “好吧。”我按着她的意思又开了一段路,在一个工地旁停下了。不过解裙子的时候遇到点儿麻烦,有好几片布都粘到了车上,搞得我手忙脚乱,加上她一直在催我,我的手一抖,终于把裙子撕了一个口子。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她见我扯坏了裙子,就推了我一下,结果内裤也被我撕坏了,肥沃的黑草地马上钻了出来。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蓉阿姨哭笑不得地又拍了我一下。      “您穿的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我无奈地说。      “胡说,这是大品牌的裙子和内裤。”      “现在怎么办?”      “我快憋不住了,先让我去小便。”      “裙子被撕坏了,您怎么下去?”      “这附近没有人的,你帮我盯着点就好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      我扶着蓉阿姨下了车后,她半蹲在路边,排了一大滩亮晶晶的尿液出来。孕妇上厕所还真不方便,需要旁边有人搀着,否则容易站不起身。      撒完尿后,麻烦事儿又来了。她说不想去副驾驶,要去后排坐,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她往车里进,结果裙子又勾到车门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嘶”的一声,刚才扯的口子变得更大了。      她看着自己破烂的裙子,禁不住埋怨道:“你干什么呀?成心毁我的这件衣服吗?”      “对不起,裙子太大了,一下子没拿好。”      “现在怎么办?裙子和内裤都扯坏了。”      “您先坐稳了,等路过商场的时候我再帮您买件新的。”      “好吧。你把我的包拿过来。”      今天真是该着不走运,我伸手去拿包的时候,衣服又跟蓉阿姨的裙子勾到一起了,三拽两扯之下,她的裙子被彻底扯开,我想保护文胸不被扯开,结果用力过猛,文胸被推到一边,两只手都按在了一对圆滚的豪乳上。      她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把我剥光了,然后借机非礼我。”      “我没有。”      “你看看咱俩现在的样子,不是非礼是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确实不能用“误会”两个字解释,只好尴尬地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吃您的豆腐。”      “吃饱了吗?”      “吃饱了。”      “得了吧,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刚吃个半饱,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来吧,反正附近也没人,你就一次性吃饱喝足吧。”说完她就缓缓躺在座位上,把腿也分开了。      “蓉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别装模作样了,看看你的下面,内裤都支得那么高了,还掩饰什么?”      我一瞧自己,肉棒高高勃起,确实已经上满弦了,而且现在说“不行”委实有点太虚伪了,只好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小穴中。那里果然已经如滔滔江水般湿滑软腻,抽插起来甚是舒爽,仿佛肉棒一直泡在一个水塘里。      本来我只是想应付一下,但是下体的舒爽让我愈来愈兴奋,她也不断娇呼着催促我,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在一场轰天震地的对飚中,我的亿万精虫灌入花房,和她的绵绵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这波射精让蓉阿姨异常销魂,她的每一根骨头仿佛都酥了,声音也颤得不成语调,缓了好一阵才回到人间。      我先给她擦干净,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您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我还可以,就是你下次别再这么猴急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她柔若无骨地躺在后排座上,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我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只好接受她的安排:“知道了,下次会温柔一点。”      “你今天的性欲怎么这么亢奋呢?”      “不只是今天,每天都这样。”      “老天爷,你真是太吓人了。”      “要是您受不了,我下次就尽量不找您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受不了了?”      “太好了,那咱们就择日再战,到时我还要通一下您的屁股,请您做好准备。”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的。”      我回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缓缓离开了这里。开车的时候蓉阿姨告诉我,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已经被引渡回国受审,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公正而严厉的制裁。      我担心地说:“这家伙在国外的时候满嘴跑火车,把咱俩卧底时假扮母子的事到处乱说,我真怕他惹出麻烦来。”      她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他现在回国了,一切都由不得他了。我们一定会封锁案情里的隐私和细节,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      “那就最好了。”      买完衣服以后,我让蓉阿姨在车里换好,然后把她送回家。她的东西好多,我搬了半天才搬完。      就在我把车送回车库的时候,车旁边忽然闪出两个小美人,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北北和安诺。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夹住我的胳膊,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知道她们久别重逢,也对我思念很久了,于是轮流拥抱了二人。幸亏这不是在私密空间,否则她们肯定会跟我来一番热吻的。      安诺拉着我的手幽怨地说:“坏哥哥,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我说:“这不是刚办完辞职手续吗,整整忙了小半天。”      北北抬起我的手轻轻亲了一下:“你可真狠心,一走就是两个多月。”      “这也是为了公务,好在事情终于办完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我也非常地想你们。”      “想我们?”安诺不满地说,“为什么你先去找蓉阿姨?还和她亲亲热热地下车?”      “她也办理调职了,我是帮助她搬东西的。”      “你跟她还余情未了吧?”      “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能对她置之不理吗?”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好,我也要求怀孕,这样就有人照顾我了。”安诺不悦地说。      北北附和道:“对,怀孕的事也算上我一个,再说咱们还签过承诺书呢,上面说你要跟我们俩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安诺指着自己的肩膀说:“你别忘了,咱们仨的身上都刻了十字形的文身,你是不能违背誓言的。”      “我知道了,小姑奶奶们,咱们先别说孩子的事了,行吗?”      “好吧,先不说这个,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就走。”      “妈妈和思郑他们都去吗?”安诺问道。      “对呀。”      “嫂子呢?”北北傻傻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      安诺又问:“蓉阿姨也去吗?”      “是的。”      “那我们俩呢?”      我显得有点为难:“妈妈和依依不会同意的。”      北北生气地说:“怎么到我们这儿就变了?合着承诺书算白签了?”      “不是白签了,等我把那边安顿好了再来接你们。”      安诺摇摇头:“我不相信,你要照顾两个孕妇,还有云阿姨的三个孩子,不会有时间来接我们的。”      “诺诺,你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你的诡计层出不穷,一定会想办法用空间和时间拉开跟我们的距离,让我们对你一点点死心,最后就音讯全无,直到失去联系。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      “你就是。”安诺一口咬定了我会变心。      “我不是。”      “那就带上我们走,证明你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我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了,我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哼,我们有什么约束你的?我们既不是你的妻子,又没怀上你的孩子,你还不是把我们当作旧衣服一样,说放弃就放弃?”安诺不满地说着。      “但你们是我的亲妹妹啊。”      “亲妹妹管什么用?没有婚姻关系做保障,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不是有承诺书吗?”      “切,你把我们当成傻瓜了,那只是一张自我安慰的纸而已,还不如一条验孕试纸有效。”      “别这样了,诺诺,咱们之间还是应该有起码的信任的。”      没等安诺回话,北北忽然冷声道:“如果你真的这么绝情,我就向妈妈坦白,把咱俩的事都说出来,看你怎么办。”      我的汗马上下来了:“千万不要这样,事情还有得商量。”      两个妹妹一起问我:“怎么商量?”      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想办法带上你们一起走就是了。”      安诺总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还差不多,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我苦笑着说:“我已经赶了两只羊了,就是依依和蓉阿姨。”      北北说:“那我们就是第三只、第四只羊。”      安诺补充说:“对,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      “OK,没问题,以后我就当一个牧羊人好了。”      “但是羊的数量不许再增加了。”安诺警告说。      “我晓得了。”      两个妹妹终于获得了称心的答案,她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轮流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快乐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儿愁肠百结。      我呆呆地想了一阵才去找妈妈,她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小声说:“放羊去了。”      她没听懂:“你说什么?”      “我赶了四只羊回来,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你怎么了?说的都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这才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想把北北一个人扔在这边,那就带上她吧。”      “安诺呢?”      “她的事你自己做决定。”      “谢谢您。”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时孩子们已经闻声跑了出来,他们抱住我就大声嚷嚷起来,喜悦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当然也很想他们,抱住每一个人都亲了好久。      但是妈妈不想让我待得太久,才吃完饭就对我说:“你回去吧。”      “现在就回去?太早了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你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应该早点回家,不适宜回得太晚。”      “那让我给宝贝们洗了澡再回去,行不行?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想他们。”      “不用了,洗完澡孩子们还会让你哄他们睡觉,那样就太晚了。”      不管我怎么说,她都没同意,我只好趁着孩子们不注意向门口走去。眼看就快要到了,我又拉住她的手说:“晚上等他们睡着了我回来陪您,咱俩来个鸳梦重温、比翼双飞,怎么样?”      妈妈的脸上现出高兴的模样,马上又克制住自己的绮念:“今晚就算了,你好好陪着依依吧。”      “我舍不得离开您。”      “才分开一晚上就受不了了?”      “您不是说以后咱俩再也不分开吗?”      “那是在国外,只有咱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回国了,你的妃嫔那么多,怎么可能只待在我一个人的身边?”      “既然这样,咱俩还是出国去吧。”      “快别胡说了,家里还有两个孕妇等着你呢,你能不管她们吗?”      “不能。”      “那还不赶快回去?”      “好吧,我听您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去你的,又乱说。”妈妈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      “晚安,怡云公主。”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晚安,小东王子。”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出了门。边走的时候边想,妈妈也真不容易,既想跟我长相厮守,又没法儿对我严格要求,原因只有一个:她跟我的爱情见不得光。蓉阿姨起码还敢当众说喜欢我,她敢吗?      回到家后发现依依也正在等我,她故意用诧异的口吻说:“咦,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没在她那边过夜吗?”      我“嘿嘿”笑了一下:“讲好了晚上要早点回来,当然要说话算数了。”      “你们那么久没见,没搞一个烛光晚餐吗?”      “哪有时间吃晚餐,一直在干活了。”      “干什么活?”      “我帮她整理办公室的个人物品,全都拉回家了。”      “这次也要带她一起走吗?”      “亲爱的,她是你的妈妈,现在又怀了孕,你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边吗?”      “瞧你这话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吗?”      “媳妇儿,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反正你们都怀孕了,让我一起照顾你们不行吗?”      依依冷冷道:“除了我们俩,你是不是还要带上别人?”      我听了心里一紧,只能实言相告:“你都知道了?对,还有北北和安诺。”      “为什么要带上她们?”      “两个妹妹都舍不得离开我,再说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既然已经有两只羊了,也不在乎再多两只羊。”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怎么放了那么多的羊?”      “因为我属羊。”      “去你的。你带上北北我没意见,带上安诺算怎么回事?”依依生气地说。      “安诺为什么不能去?”我心虚地问道。      “她跟你是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吗?你把她带在身边不就等于带了一个情人吗?”      “可她也是我的妹妹呀,她的事我总不能不管吧?”      “她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吗?我看她是不怀好意,成天就想着怎么插足咱俩的婚姻,当一个理直气壮的第三者。”      “我跟她保持距离还不行吗?我这个当哥哥的总要顾及手足之情吧?”      “哼,恐怕你们之间不只是手足之情吧?”依依讽刺道。      我急忙搂住她:“亲爱的,别担心了,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咱俩的婚姻牢不可破。”      她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谁稀罕你这些甜言蜜语,反正你就会哄我,等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转过头就和那两个妹妹不清不楚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把北北也绕在里头了吗?”      “你以为北北就很纯洁吗?我觉得她的问题也很严重。”依依的话越来越有爆炸性。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又提起来了。      “她的眼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她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像安诺了,我有时甚至会产生错觉,以为她也很喜欢你。”      “她当然喜欢我了,因为我是她哥哥嘛。”      “不不不,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净胡扯,北北怎么会像情人那样喜欢我?”我急忙否认道。      “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她的眼神真的很吓人。”依依喃喃地说。      “这一定是你的错觉,北北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我也没说她是你的情人,我只是觉得,她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我感觉你好像对北北和安诺都有意见。你们之间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隔阂呢?”      “当嫂子的都不待见小姑子,这没什么可出奇的,况且你那两个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亲爱的,你大概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觉得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很危险。”      “难道是我的精神太紧张,所以有点神经过敏了?”她禁不住问起自己来。      “可能是因为你怀孕了,精神头儿有点不够用,这在医学上叫做‘妊娠糊涂症’。”我又开始生编乱造。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个病?”      “咱们不是学医的,对各种病症不了解也很正常。”      “好了,不说什么‘妊娠糊涂症’了,你真的要带上她们俩一块儿走吗?”依依眉头紧锁地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亲爱的,但还需要你的首肯。”我祈求地看着她。      “咱妈同意了吗?”      “她同意北北去,安诺的事让咱俩拿主意。”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我马上没词儿了。      “怎么?为难了?舍不得你的小情人了?”她嘲笑我说。      “媳妇儿,能不能……”      “不能。”依依不等我说完就给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回答。      我的五官挤作一团,都快要哭了:“所有人都带上了,只把她留下来,这样好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跟她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把她带走呢?”      “因为她想跟我走……”      “她可以那么想,但是我不能让她跟你走,而且我也不想再见到她。”依依再次截断了我的话。      “可是……她给我的妈妈献过血……”我只好又提起献血的事。      “是的,没错儿,她给你妈妈献过血,但是她给我献了吗?”依依反问道。      “……没有。”      “那不就结了。我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带她一起走?”      “亲爱的,别这样,再商量商量吧。”      “不,我不想跟你商量了。”      “那你让我怎么跟安诺说呢?”      “哼,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是已经答应她了?”      “我只是答应她……会征求你们的意见……”      “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敢情那头已经给小情人许下承诺了。现在怎么了?发现说服不了我,诺言不能兑现了,是不是有点慌了?哼,大尾巴鸟不是好装的,我倒要看看你最后怎么收场。”依依气愤地说着。      “亲爱的,帮帮忙吧,我真的没法儿跟安诺解释。”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着。      “起开,那是你的事,别烦我。”她一把甩开我的手。      “何必这样呢,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不是更好吗?”我又开启了心灵鸡汤模式。      依依没搭我的茬儿,话锋忽然一转:“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可以圆满地解决这件事。”      我来了精神头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快点说,是什么主意?”      “你把我休了,不就可以带她走了吗?”      “唉,别闹了,这是什么馊主意,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的。”我颓然地又坐了下来。      “既然不肯休我,那就别再异想天开了。”      “那次在医院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为什么现在又闹得这么僵?”      “混球儿,上次我们达成的是双边的互不干涉内政协议,也仅仅是允许她跟你见面。你现在要带她一起走,分明就是干涉咱家的内政,我能同意吗?”依依忘了保密的事情,把跟安诺订的协议也说了出来。      “亲爱的,我只是说让她跟咱们一起走,没说到了那边就住在一起,也没说要把她娶进门,何来干涉内政之说?”      “你答应带她走就是一件最危险的事,里面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因素,我信你的话才是见了鬼哩。”      “亲爱的,这样吧,咱们签一个三边协议,确保三个人的利益和责任不受侵犯,以后若有争议,就通过政治和外交手段解决争端,如何?”      “哼,不跟你说了,每次都有歪理。走,跟我一起去洗澡。”依依话题一转,不再往下说了。      “欸,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洗澡?”我无奈地问道。      “本宫心情不好,现在要去沐浴一番。你跟不跟我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进了浴盆以后,她闭上眼惬意地躺在水中。我殷勤地给她擦遍全身,还舔了她的菊花和玉足,她美滋滋地照单全收,显得很受用。呵呵,现在我是一只名副其实的舔狗了。      洗完澡以后,我们在床上做了一次爱。虽然我的动作很温柔,依然令依依沉醉其中。为了让她开心,我使用了各种技巧,她的高潮连绵不断,蜿蜒曲折的快感传遍每一寸肌肤,久久不肯散去,最后整个人都软瘫在那里,好似一滩香泥。我给她套上睡衣的时候,小美人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自从依依怀孕以后就变得非常嗜睡,而且容易累,走几步路就喊走不动。她的年龄虽然不大,体质却比蓉阿姨逊色不少,蓉阿姨即便怀了双胞胎,依然能和我鏖战多个回合,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她怀孕以后还让我一晚射了十次精,也是女中豪杰。      依依熟睡以后,我想起刚才的谈话内容,不由自主地犯起愁来。唉,媳妇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该怎么跟安诺解释呢?她要是知道我出尔反尔,一定会很伤心的,以后又如何面对她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要解决,逃避不是办法。我呆呆地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把厨房和浴房收拾干净,拎着两袋子垃圾放到门外的垃圾桶里。      手刚松开袋子,发现桶里没有别的垃圾,估计蓉阿姨还没有出来倒垃圾。想到她的身体打扫卫生不方便,就走向对门的房子,打算帮个忙。      走到门前我又犹豫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准儿她已经睡觉了,现在去打扰似乎不太合适,于是转身又要走,谁知道门忽然开了,回头一瞧,她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为什么走到跟前又不进来了?”      “哦,想帮您干点活,但是怕影响您休息。”      “反正都已经来了,那就进来吧。”      我推脱不过,只好跟进了屋子。说来也真是不巧,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将蓉阿姨扑倒在玄关处的桌子上。虽然我反应很快,及时用手撑住桌子,没有压到她的肚子,但是这招“泰山压顶”的局面已经形成了,她竟然毫无惧色,只是轻声说道:“这么猴急干什么?有事到屋里再说不行吗?”      我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不好意思,刚才没站住,我不是有意的。”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依依是不是睡着了?”      “是的。”      “所以你就来找我,想要发泄一下,对吗?”      “不对,我是来干活倒垃圾的。”      “得了吧,这时候还在找借口。明明就是来耍流氓的,还偏偏给自己贴个爱劳动的标签。”      “我真的是来帮忙的,为什么您总是把我当成色狼呢?”      “因为你以前就是这副样子。你自己算算,用这种方法占了我多少回便宜?”      不管我怎么解释,蓉阿姨都不相信,她坚信我是来打炮的。我见局面已经形成,再辩解也是徒劳的了,索性把脸一抹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来非礼您的,怎么样,想要反抗吗?”      “别闹了,跟我到屋里去吧。”      我再没什么可说的,跟着她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的摄像头已经被挡住了。接下来的情节就是熟悉的男欢女爱了,过程和高潮跟白天几乎一样,当我在水润的小穴里“突突突”地射精的时候,她完全进入了无意识状态,连我说的话都听不到了,吓得我在旁边守了好一阵,直到她恢复神智才离开。      出来经过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垃圾已经被收拾好了,就放在袋子里,随时都可以拿出去丢掉。原来蓉阿姨早就把垃圾装好了,就等着我来替她扔了。这个女人真是的,只为了见我这一面就做了如此精心的准备,就算屋子里安了摄像头也挡不住她追爱的脚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今天一天的性欲都非常亢奋,从第一眼见到我起就想做爱,每次做后不久就又想做,所以下面一直都是湿润润的,全身也处于蓄势待肏的状态。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就找了好多借口,每次都让我扮演坏人,她扮演受害者,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很为难,也拒绝了,也反抗了,但是都无法阻止色狼的侵袭,只能被动地跟我上演肉欲大戏。      表面上看起来我是那个强迫她交合的人,实际上每次抽插时她的小穴都水源不断,显得比我饥渴多了。      出现这一幕也不奇怪,大概两个多月没见,她的情欲被压抑得太狠了,只是没想到平素冷静飒爽的女警官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连我也险些招架不住。      看到蓉阿姨也进入梦乡后,我轻轻叹息了一声,拿起装好的垃圾出了门。      把袋子放到垃圾桶里后,我在走廊徘徊了一会儿,想着如何跟安诺开口。依依不同意带她走,等于给我出了一道很大的难题,但是又不能不解决。这件事一定要尽早告诉安诺,拖得越久就越不好办。      我又想了一会儿,实在没勇气跟她见面,决定打个电话先试探一下。隔着一个手机屏,不用看她的脸,也许我的勇气会大一些。嗐,这时候真应该听一听梁静茹的《勇气》。      思量再三,我拿起手机给安诺拨通了电话。她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很快就接起来了,声音带着一丝冷静:“怎么了?”      “没什么,想找你聊一聊。”      “出什么事了?”她敏感地意识到有状况了。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吗?”      “当然可以了,你想聊什么?”      “你……今天逛街了吗?都吃什么美食了?”我想了一肚子的劝解之言,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吃吃喝喝。      “问这些干嘛?”安诺的疑心越发重了。      “嗯……我想嘱咐你少喝饮料,少吃冰点,那样容易拉肚子。”      “自从你上次说过以后,我就很少吃那些东西了。”      “还有,不要总穿露脐装,肚子容易受风,也不要总穿七分裤,那样脚脖子会着凉。”      “现在这些衣服不是只为你穿吗?”      “最重要的是,不要搭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子,不要跟他们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他们个个不怀好意,都是冲着你的美色来的,一定要睁大了眼睛,别上他们的当。”谈到交友问题的时候我特别认真。      “你在说什么欸?除了你,我还会跟别的男人逛街、吃饭、看电影吗?”安诺显得很委屈。      “我……是关心你嘛。总之,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大萝卜,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我突然想起这些话,觉得很有必要,就赶紧跟你说一下。”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是的。”我还很嘴硬。      “你骗人。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是在走廊打的电话,要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会躲出来联系我吗?”安诺终于忍不住了,连珠炮似地说了起来。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出来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      “哥哥,咱俩之间就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有事找我,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你有话就直说吧,我顶得住。”      “唉,诺诺,还真瞒不过你,其实我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说出真相了,希望这一刻能让梁静茹附体。      安诺何等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是不是有人不同意我跟你一起走?”      “嗯,是这样的……咱们的人和东西太多了,能不能分两批走?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选择第二批再走……”      “别说了,这是你的意思吗?”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诺诺,你千万别误会,只是分两批走,不是不带你去……”      “你不想说她是谁也没关系,这样吧,你不是想聊天吗,咱俩就找个地方见个面,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怎么样?”      我心虚地说:“一定要见面吗?”      安诺幽幽地说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吗?”      “那倒不是,我看你最近的事情挺多,怕你没时间。”      “我明天晚上有工夫,你敢不敢来?”      “开玩笑,有什么不敢的?我一准儿能去。”我受不了她激我,马上应承下来。      “好,那就定准了,明天晚上六点,我在龙河桥上等你。死约会,不见不散。”      “龙河桥?这个地方好熟悉。”我喃喃念着。      “对啊,就是咱俩第一次相约的那个地方。那次说好了年三十晚上你陪我跨年,结果你放了我鸽子,跑到拉提亚度假去了。”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怎么还记着这件事?”老实说,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也是我最不愿放的一只鸽子。      “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安诺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那次真的是身不由己,老爸说要全家出去玩,我只能跟着去了,不是故意爽约的。”      “我知道你上次失约是出于无奈,这次应该能按时赴约了吧?”      “能能能,我一定能。”我满口子答应道。      “如果你再失约,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她故意用严厉的口气说。      “没问题,到时候任凭你处置。不过……”      “不许说‘不过’,也不许说‘但是’。还记得那次爽约后我给你回复的信息是什么吗?”      “让我想想……”我开始快速地查找手机里的信息。      “别找了,我告诉你,我回复的信息是: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安诺快速地说道。      “你的记性真好。”我讪讪地说。      “这次我还是这个答复,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在那里等你,除非你永远不见我。”      “诺诺,你怎么了,说得那么严重干嘛?我怎么会不见你呢?”      “好,那咱们就明天晚上六点,龙河桥上,不见不散。”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28.4   第二天早上,依依问我昨天晚上怎么出去那么久,我说倒垃圾去了。她不动声色地说:“是不是把对门的垃圾也倒了?”      我实话实说:“是的。”      “你还真挺忙的。安诺的事什么时候告诉她?”      “我会尽快的。”      “今天有什么打算。”      “收拾东西,打包,有些大件的包裹办理托运。”      “OK,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在家里陪陪你吧。”依依淡淡地说。      “你不是要跟几个孕妇去听课吗?”我感觉有点不安。      她摆摆手:“这两天不想去了。”      “为什么?教室的椅子坐着不舒服吗?”      “不,跟椅子没关系。你出国刚回来,我想跟你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我要一直干活,可能没时间陪你。”      “没关系,你干你的活,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依依这么说,我也没法儿反驳了,心里暗暗打鼓:莫非是昨晚和安诺的通话被她听到了?不然为什么要盯着我呢?      话虽如此,我还是强作镇定地开始给要带走的物件打包。到了下午,眼看和安诺约的时间快要到了,我装成刚想起来的样子对依依说:“我还要再准备一些箱子和袋子,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一下。”      “等一下,我也去。”她出人意料地站起身到门口去穿鞋。      我觉得有些吃惊,她像是猜到了我的心理,打算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了。这可不太妙,我不想晚上的约定再泡汤,便劝她在家里等着,她说什么也不干,一门心思地跟我走了出来。      下楼的时候,我一边笑嘻嘻地扶着她,一边想着如何脱身。出了小区以后,看到路边有人在发商场促销的宣传彩页,我忽然有了办法,拍拍她的肩膀说:“今天购物一条街有活动,听说打折力度很大,咱们不如先去逛街,回来的时候再买箱子、袋子,怎么样?”      依依到底是个购物狂,很快就被我说得心动了,她乐呵呵地挎着我来到了商业街,不一会儿就迷失在繁华热闹的景象中。      趁着她的注意力有所分散,我赶紧给北北发了信息,让她火速联系我公司的两个女职员来帮忙。      又过了一个小时,约摸着她们快到了,我把依依带到了大牌购物中心,她“幸运”地在自己最喜欢的品牌区抽中了独一份儿的“特等奖”,享受全场购物四折,旁边围观的女人嫉妒得恨不得上去抢她手里的奖卡。      不过这个品牌区的规定比较严格,就是只许VIP客户进入,即使是客户的同伴也不行,我因为没有贵宾卡被拒之门外。依依既想进去大杀四方,又舍不得离开我,另外她也缺少一个拎包的跟班。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葛离花和陶馨雨及时赶到了。这两位也是逛街购物的大咖,什么VIP卡都有,她们俩对我说:“凌总,把弟妹交给我们就行了,我们保证全程陪好她。”      依依没禁受住购物的诱惑,她也对我说:“老公,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出来。”      我装作很勉强的样子:“好吧,你shopping的时候悠着点,千万别累着。正好我去买点别的东西,一会儿咱俩还在这里碰头。”      她开心地摆摆手,转身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了。      我低头一看表,乖乖,已经是五点二十了,只剩下四十分钟了,现在去停车场提车已经来不及了,我打了一辆车就直奔龙河桥而去。      可惜这个时间段正值晚下班的高峰,到处都很堵,我又处于闹市区的中央,出租车开了十分钟才过了两条街。我一看这样不行,照这个速度开下去七点也到不了,于是迅速下车,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就骑了出去。      刚开始骑行的时候还比较顺畅,仗着我骑艺精湛,先是在车流和人群中快速穿梭,然后穿小巷走窄路,一番操作猛如虎后,很快就离开了闹市区。      正当我暗自庆幸可以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时,不走运的事情又来了,前方突然赶上修路,车子不能骑了。眼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绕着走,要么从附近的小山爬过去。      我思考了大约十秒后,马上做出一个决定:爬山。幸亏我身体好,几乎是一口气地跑到山顶,然后又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去。旁边的人都被我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是专业运动员在训练。      下了山以后我才发现山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条河,可能是附近的水库放水了。这才叫避坑落井,坎坷不断。好在水还不深,我把裤腿子提起来,一步一步地趟过了两条河。      过了河以后我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但还是咬牙在一条小路飞奔着。这个时候不能松懈,一旦想歇着就会起不来了,所以我一秒钟都不敢停,只是凭着一股本能向前冲去。      因为是抄近路,几乎全都是崎岖的羊肠小道,所以不能打车,也不能骑车,只能靠两条腿走,我真的感觉自己要吐血了。可是目的地已经越来越近,我不断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一定不能迟到。      谢天谢地,经过一番跋山涉水后,我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龙河桥。可是抬眼往桥上一看,心马上凉了半截:上面没有一个人。那个秀气的女孩子没有坐在大桥边缘,只有几个小虫子在昏暗的夜色中飞舞。再看看手表,已经是六点零五分了。怪道看不见她,原来我又迟到了。可是才晚了五分钟,她就消失了,是不是太严厉了?不是说好了不见不散吗?      我连气都没喘匀就掏出手机给安诺拨电话,却发现早就关机了。看来她真的生气了,已经不打算理我了。我茫然地站在桥的中央环视了一下四周,在围栏上发现了一只折好的千纸鹤,走过去轻轻拿起来,认得出那是她的作品。      当纸鹤在手上被立起时,我又想起她坐在桥边、两只小脚绊在一起荡啊荡的情景。当她回过头时,满是淤痕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耳边又响起她轻呼我的那声“哥哥”。我所有的记忆都清晰起来,那一幕桥边姑娘的场景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桥边姑娘,你的忧伤,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让你流浪……”我的脑海里回荡着婉转的旋律,把我的心带得也忧伤起来。      糟了,安诺这次生气不知要花多久才能哄好。怪只怪自己动作太慢,为什么不能提前一点出发呢?为什么不提前给她发个信息呢?      我颓丧地在围栏上坐了一会儿,继续给她打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估计今天晚上想找到她是没戏了,这个小魔女喜怒无常,行事诡异,真是我的克星。每次感觉一见到她就一筹莫展,手脚都被缚住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站起身,向着桥下走去,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感觉浑身像要散了架一样。好家伙,刚才这番铁人三项赛把我的潜能全都激发出来了,现在才感觉到浑身酸痛,两腿无力。      当我经过一棵梧桐树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瞧,原来是一枚剥开的花生壳。看到这个花生壳,我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不等见人便大声喊道:“诺诺,是不是你?”      “你猜呢?”头顶上飘来一个袅袅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      我循着声音抬头一瞧,只见树上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花样少女,手里正在剥着花生,两只脚丫绊在一起轻轻晃动,脸上露出俏丽可爱的模样。不用说了,这个娇美的树上姑娘就是跟我相约的安诺了。她穿的还是我最喜欢的那件红色碎花图案的少女旗袍,可见是用了心的,两条肉色半透明的灯笼袖衬托出典雅的气质,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显出几分忧郁的美。      “为什么又爬到树上去了?不是说好了在桥上见面吗?”      “因为你迟到了。”      “才晚了五分钟而已。”      “晚一秒钟也叫迟到。”      “好吧,我错了,对不起。但是你为什么把手机关机了?”      “没电了。”      “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      “你的手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出问题,上次是摔坏了,这次是没电了,下次出门前能不能检查一下?”我抱怨说。      “不好意思,我是个没人心疼的人,我的手机自然也没人关心。”安诺戏谑地看着我。      “别闹了,你有爸爸、妈妈、凌让,还有我,怎么会没人心疼?”      “可是有一个人口口声声说关心我,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放鸽子,真让人捉急。”      “你在桥头放了一只千纸鹤,是不是暗示我放了你的鸽子?”      “真聪明,你猜得没错。”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喂,我们要一直这样一低一高地对话吗?你能不能先下来?”      “对不起,我在这里等着欣赏焰火,不能下来。”安诺特意眺望了一下远方。      “好,那我就上来了,你不要乱动。”这一幕我已经非常熟悉了,她爬这么高自然不肯轻易下来,下面的剧情就是我爬上来和她并肩而坐了。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我爬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了,绝非当时那个青涩、胆怯的毛头小子可比。我三下五除二就爬到她的身边坐下,这是一大块粗壮的树干,坐两三个人是毫无问题的。      看到我很快就爬上来,她笑嘻嘻地把一粒剥好的花生塞到我嘴里,我边吃边问她:“你等了多久了?”      “我四点多就到了,以为你会早到,想不到是跟上次一样的剧情。”      “不不不,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上次是没到,这次是迟到,而且我已经拼尽全力了。”      “我晓得,而且也看出来了,你的衣服刮破了,鞋和袜子也是湿的,是不是翻山越岭、乘风破浪来的?”      “你好厉害,猜得真准。路上碰上修道,开车过不来,我完全是按照铁人三项的标准来的,自行车、跑步、游泳,一样都没拉下。”我边说边活动酸痛的肌肉。      “想不到你还是个运动健将。你知道我是几点来的吗?”安诺问道。      “几点?”      “我知道这里修路,中午十二点就出发了。”      “哇,你来得真早,真是个守信的人。对不起,这次差点又放飞机了,下回我一定像你一样提前很早就出来。”      “你觉得咱俩还会有下回吗?”她用故作轻松的口吻问道。      “当然会有了,只要我们想要,快乐的日子还很长。”我马上接过她的话头。      安诺没有说下去,把话题转开了:“还记得吗,上次我们也是像今天这样,一起坐在树上吃花生,看风景,聊着天,多惬意啊。”      “是啊,那是最美好的回忆了,可是你忽然从树上跳下来,吓得我头发都立起来了。”      “你的胆子太小了,比那高的地方我都跳过。”      “还说呢,我记得后来骑车载你的时候,你突然从车后座跳下去,刚受伤的脚又扭了一下,害得我被爸爸妈妈一顿教训。”      “然后,我就合理合法地搬到你家住去了。”      “喂,”我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说实话,你到我家来是不是为了拆散我的爸爸妈妈?”      “我能告诉你,我没有那个意思吗?”安诺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为了什么?”      “傻瓜,我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会是为了我吧?”      “你说呢?”      “噢,我明白了。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拆散我的家庭呢。”      “我承认,我当时是有一点妒忌爸爸和云阿姨的恩爱,也想过把我妈妈放到云阿姨的位置上……但是我到你家的真实目的就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个你很早就说过了,你还说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就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喜欢。”      “是的,一开始我接近你是因为你是我哥哥,后来才发现真的爱上你了。可惜我那个时候说喜欢你,你还不相信。”安诺幽幽地说道。      “喂,咱俩是亲兄妹啊,这种事叫我怎么相信?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我辩解说。      “我很早就表达爱意了,你却以为我在开玩笑,真让人伤心。”      “但是我后来也说喜欢你了,对不对?”      “可是……你喜欢我不如我喜欢你的程度更深、更早、更热烈。”      我无奈地说:“好吧,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我现在对你是真心真意的了。”      安诺转过头看着我:“既然你说是真心真意,那我问你,你想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去新的家?”      “当然想了。”      “如果想让我去,为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      “我……想找你聊聊天。”      “不,你骗我。”      “我没有。”      “你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告诉我不能带我去了,但是又拉不下脸来直接说,所以就反复地暗示我,希望我能自己猜到这个结果,对不对?”      “诺诺,你不要胡乱猜疑了,难道你对我的真心还有所怀疑吗?”      “你对我的确有过真心,但你现在又要变心了。从接起你的电话,听到你的呼吸声那一刻起,我就猜到你要说什么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是不会跟我说那么奇怪的话的。你自己想想,你昨天晚上的表现正常吗?”      安诺的反驳条理清晰,句句在理,我实在没法儿分辩,只好嘴硬地说:“为什么我就不能晚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你说我变心了?我根本就没有变。”      “你还敢说自己没变心?我问你,北北和蓉阿姨去不去?”      “当然去了。”      “对啊,所有的人都去,唯独剩下我一个人不去,这就是你说的真心?”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要分两批走。”      “胡扯,只剩下我一个人第二批走,这算什么意思?”      我见瞒不过去了,只好对她说:“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关于你的事情,大家觉得你待在爸爸妈妈身边更好一些……”      安诺不由分说就打算了我的话:“这叫什么借口?爸爸妈妈早就同意我出去闯荡一下了,况且有你在我身边,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无奈地说。      “行,你说吧。”      “虽然大家认为你应该守在父母身边,但我不这么认为,我非常想带上你一起走。为了不和她们的意见冲突,我决定让你在第二批走,来个瞒天过海,这样既可以不被发现,也可以保证咱俩不用分开。等到她们察觉真相以后,已经成了既成事实了,相信大家也只能接受了。”      “哼,我看你就是和稀泥,两边都不想得罪。”      “相信我,诺诺,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你也不希望我被一群女人天天围攻吧?”      “真的会这样吗?你不是又在哄我吧?”      “唉,你这么冰雪聪明,我骗得了你吗?”      “好,你发誓。”安诺固执地说。      “怎么又让我发誓?”我肚子里泛起一阵酸苦,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喜欢让我发誓呢?还嫌我不够倒霉吗?      “发誓才能证明你的真心。”      “难道你也不了解我吗?我哪一次发誓灵验过?”      “会那么巧吗?每次你发誓都有神奇的事情发生?”她半信半疑地说。      我看了一眼天上,指着上面对安诺说:“你瞧,有一朵乌云已经过来了,里面火光滚滚,就停在咱们这棵树的正上方了。你要是让我发誓,保不齐这颗雷就要劈下来,你想让咱俩被连锅端吗?”      她顺着我的手指向上看了一眼,当真有一大片黑云罩在上头,虽然看不太清楚,影影绰绰的似乎真有红光在里面闪现。最可怕的是,我们俩都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雷声,真有点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了。      她皱了一下眉说:“这也太凑巧了吧。”      我说:“要不这样,咱俩赶快下去,离这棵树远一点。”      “不,不用下去,你先不用发誓了。”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腕。      “OK,听你的。”我暗自庆幸地想,谢天谢地,终于不用发誓了。      这时气氛又沉寂下来,安诺开始轻声哼唱一首歌,我一听那歌词,竟然还是当初她在桥头唱的那首《隐形的翅膀》。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听到熟悉的歌声,我恍惚又回到多年以前。老实讲,安诺唱的《隐形的翅膀》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一版,她的技巧也许不是最好的,但感情却是最饱满的。这首歌简直就是她前十几年个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她每次唱的时候都眼泛泪光,似是勾起无限伤心往事。      不过还有一个严峻的事实在提醒着我,每次她唱完这首歌都会放大招,现在又是在树上,如果这个丫头突然发飙,恐怕连我也控制不住她。当下全身戒备,小心提防,就怕她搞什么突然袭击。      果然,这首歌唱完以后,安诺指着远处放起的五彩烟花说:“看看,多漂亮的焰火,我真希望自己也能绽放出最漂亮的火焰。”      “你想怎么样?”我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咱俩也放把焰火,怎么样?”      “怎么放?咱们手头没有烟花啊。”      “你带了打火机吗?”      “干什么?”      “这里不是有树叶吗?你把树叶点着了怎么样?从远处看跟焰火的效果差不多。”      “你要毁林开荒吗?我虽然不是警察了,还是可以举报你的。”      “犯法了吗?”      “当然了。”      安诺又看了眼我的衣服:“把你的上衣和裤子点着了扔下去怎么样?”      “诸葛亮火烧藤甲兵是吗?你想让我穿着内裤回去吗?”      “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冰火三重天’了。”      我情不自禁又哆嗦了一下:“我发现你的想法越来越邪恶了,就想着拿我开刀。说好了是看焰火,怎么你一门心思地想把我变成火焰呢?”      “我想看看你的诚意。”      “我可真是非常有诚意的。”      “既然你不肯发誓,又不肯点火,这样吧,你从这里跳下去。”安诺轻描淡写地指了一下地面。      “什么?你没开玩笑吧?这里有四米多高呢。”我紧张地看着下面。      “四米多高又怎么样?你不敢吗?”      “不是不敢,是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咱俩的关系这么亲密,这点信任还没有吗?”      “那你为了我,敢不敢从这里跳下去呢?”      “我……当然敢了。你敢吗?”      “哥哥,如果你让我表决心,别说是四米了,再高我也敢跳下去。你信不信?”安诺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我信,我信。”我怕她真的热血上头干出点什么,急忙劝阻道。      “那你怎么样,敢不敢跳?”      “真的要跳?”      “对。”      “我看下面有根两米多高的树枝,从那里跳下去行不行?”      安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是男人吗?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当然是男人了,但是男人也会恐高啊。”      “不这样怎么证明你的诚意呢?”      “换个别的方式不行吗?”      “不行。”      我身子有点发抖地说:“下面能不能先铺点草或树叶什么的?这样能缓解一下我跳下来的冲力。”      安诺生气地把身子往前一探说:“算了,我先跳下去给你打个样吧。”      “别别别,还是我先来吧。”我急忙拦住她。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人生中总要面临几次抉择,虽然我觉得为了证明诚意没有必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但是情势已经逼到这里了,小魔女就在旁边不错眼珠地盯着我,这次要是怂了,以后也没法儿在她面前做人了。      我咬了咬牙,深呼吸了几下说:“你看好了,我现在可要表演‘空中飞人’了。以后可别说我不是男人了。”      “好,我看着呢。”安诺也在一旁摩拳擦掌做好了准备。      正当我要纵身一跃,她忽然抓着我的袖子说:“等一下,不用跳了。”原来她也担心我出事,刚才不过是试探而已。      可是她的出手太晚了,我的重心已经前倾了,等我按照她的意思想要回身时,两股力量的纠缠让我的平衡一下子就失去了,我叫了一声,径直地摔了下去。      嗐,本来想英勇地跳下去,最好姿势优美一些,入水的水花再小一些,这下可倒好,她又忽然告诉我不用跳了,登时搞了个手忙脚乱,就在惊慌失措中掉了下去,这一轮动作的艺术表现力肯定是零分了。      不过我到底受过训练,在半空中还是尽量调整姿势,成功地使两脚先着地,然后上身前倾,一个前滚翻滚出老远。虽然动作很狼狈,但是很万幸,骨头没有受伤,只擦破了点皮。也幸亏树下面的土质比较松软,如果是水泥地面就另当别论了。      安诺看我掉下去以后,吓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等我从地上坐起来以后她才惊魂未定地说道:“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然后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裆部,忽然脸色大变,“糟了。”      “怎么了?哪里……哪里摔坏了?”她紧张地声音都发颤了。      我也不理会她,迅速爬起来在地上到处寻找起来,她提心吊胆地看着我四处转圈,也不知在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看我脸色不对,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东西不见了?是不是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了,没有它我都没法儿活了。”      安诺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都怨我不好,非要让你跳下去。你告诉我,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我帮你想办法。”      “你真的能想出办法?”      “是的,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一定要帮你找到它。”      “好,我告诉你,我的鸡巴摔没了。”我促狭地捂着裆部说。      她怔了一下,脸先是涨得通红,继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是讨厌,让我连续惊吓了两次,不知有多少细胞被你吓死了。”      我坏笑着说:“你在上面忽悠我半天了,我就不能吓唬你一次?”      “你可真笨,我说让你跳你就跳啊?”      “不然呢?你都说我不是男人了,我还敢不跳吗?”      “你仔细想一下,我肯定是跟你开玩笑呀,这么高我能忍心让你跳下去吗?出事了怎么办?”      “我以为你在考验我呢,况且这也不算特别高,要是四十米我可说什么都不敢跳了。”      “你真是一根筋,简直吓死我了。”安诺不住地拍着胸口。      “有些事是没法儿回避的,害怕也要去做,不然以后会更后悔。”      “你下次学聪明一点吧,不要这样犯傻了。”      “嘿嘿,我就是有点傻。不过这样也好,甭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反正我跳下来了,省得你下回再拿这个说事,说我不敢跳什么的。”      “哥哥,既然你这么勇敢,我也要表明一下我的态度。”她的声音忽然又颤抖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觉得不对劲,急忙走到她坐的树干的下面。      “我也要跳下来,证明我跟你的决心是一样的。”      我吓得连忙摆着手说:“不用证明了,上次你从树上跳下来我就知道你的决心了,没有必要再跳第二遍了。”      “不,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这次的树枝更高。如果我不敢跳的话,就证明我对你的爱情是假的,以后你也会看不起我了。”安诺用非常坚决的口气说。      “诺诺你听好了,我可没让你跳,也没让你证明什么,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情吗?”      “当然相信了,除了爸爸妈妈,你最爱的人就是我了,为了我你甚至愿意献出生命,我说的没错儿吧?”      “你说的是没错儿,可我还是要证明一下。”      “嗐,你这个傻瓜,证明什么呀,你还想不想跟我走了?”      “当然想了。”      “好,我现在就答应你,咱们不分两批走了,就合成一批一块儿走,这还不行吗?”      “你真的答应我了?”安诺惊喜地问道。      “对,我答应你了。”我信誓旦旦地举起一只手,并拢了三根手指。      “她们会同意吗?”      “不管她们同不同意,我都要把你带走。再说了,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边呢?”      “哥哥,你说得太好了,说得人家好感动。”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好了,这回放心了吧?乖,听哥哥的话,慢慢地下来吧。”我柔声细语地引导着她。      本以为可以就此感化安诺了,哪知她的语气突然一变:“好,我现在就跳下来,证明我也是爱你的。”      我吓得刚喊了一声“不要”,她已经把双手往后一撑,纵身飞跃下来。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步伐,像守门员扑球一样将她接住,随后顺着巨大的冲劲一起倒在了地上。      幸亏四米多高的树枝还不是太高,否则我的两条胳膊非断了不可。不过我的左脚还是扭了一下,等两个人都清醒过来后才感到阵阵疼痛。      安诺这时居然还躺在我的怀里撒娇:“哥哥你好勇敢,刚才接我那一下真是太帅了。”      我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说:“你可真行,说跳就跳下来,合算我劝你那番话算白说了。”      “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的爱跟你的爱一样深。”      我嘴里嘟囔着说:“完了,一个傻瓜碰到另一个傻瓜了。”      “你怎么说咱俩是傻瓜呢?”      “我刚才跳下来就已经够傻的了,你不但不接受教训,还跟着跳下来,不是傻瓜是什么?”      “你如果离开这个城市,我的灵魂就被你带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跟傻瓜又有什么分别呢?”      “行了,I服了YOU,你真够可以的了。我原来以为傻瓜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现在看起来没有最傻,只有更傻。”      “你好讨厌,如果你是傻瓜,我情愿跟你一起傻下去。”      “等一下,先不要着急变傻,我的脚有点不对劲。”我慢慢坐起来,撸起自己的裤脚,脚踝那里已经青了一大片。      安诺只看了一下就惊呼道:“呀,你的脚踝扭伤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没事儿,我感觉还不太严重,幸亏是左脚,不影响我开车。”      “对不起了,哥哥,都怪我,害得你受伤了。”      “别自责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一点儿事都没有。你接住我后就地打滚那一下好专业,一看就是练过的。”      “嗯,幸亏我练过,不然咱俩今天都会很惨的。”      安诺关心地说:“你能站起来吗?咱俩先去医院拍个片吧。”      我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站起来,自嘲地说:“我还以为今天的比赛项目已经结束了,想不到除了铁人三项之外还有一个跳高,这一天的生活可真是太充实了。”      “你以为跳完高就结束了吗?下一个项目就是两人三足了。怎么样,能走两步吗?”她引导我一步步试着向前挪动。      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感觉还行,只是不太敢发力。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我的脚伤似乎不是很严重。      又走了一段路后,我忽然看着自己的脚说:“好了,有办法了。”      “你在说什么呢?”安诺没听明白。      “我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了,就拿我的脚做文章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脚需要有人护理,然后就趁机让我来帮忙?”她果然很聪明。      “对,就是这个主意。”      “我觉得可能行不通,你只不过是扭了脚,而且伤得又不重,谁都能来护理,何必非要找我呢?”      “你先别急,看我接下来的安排就知道了。”      我俩互相搀扶着好不容易挪到路边,打了一辆车就去了医院。因为托了熟人,很快就拍完了片子。医生拿到检查结果后说并不严重,只是脚扭了一下,腰部也抻了一下,都不需要住院治疗,静养配合敷药就可以了。      我说:“诊断书能写得严重一点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明白了:“行,我顺便再多给你开些药。”      回到家以后,依依守着一大堆的战利品正在陶醉,看到我一瘸一拐地回来登时大吃一惊,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黑天没看清路,摔到沟里去了。”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挺着个大肚子,找你干什么?不过是干着急而已。”      “你摔成这样了,还能开车吗?”      “医生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把检查结果给我看一下。”      我把片子和诊断书拿出来,她看了以后有点忧心忡忡:“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别担心,我已经找人来咱家帮忙了。她很难干,既能帮我上药,又会照顾孕妇,还会干家务活。”      “你请了新的保姆吗?”      “不是保姆,是临时来帮忙的。”      “是你的朋友吗?我认识吗?”      “你认识。”      “那还好一点。熟人比较好说话,也没有距离感。”      第二天,这位“熟人”就来家里上班了,依依一瞧,还真的没有距离感,来的人竟然就是安诺。她气得直拿眼睛剜我。      我解释说:“我的药不太好上,正好安诺以前跟我学过,所以她帮得上忙。”      依依听了也是无可奈何,她一面妒忌安诺的有心,一面埋怨自己粗心大意,成天跟我黏在一起,怎么就没想着学一学我的本领呢?      于是,安诺每天都来我家,除了给我上药之外,还帮我们做饭、干家务,甚至帮依依洗澡、穿鞋、剪指甲。就连对门蓉阿姨的家务活也让她承包了。      依依开始觉得不太习惯,安诺毕竟是她的“情敌”嘛,后来就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安诺干得实在太多了,连衣服都帮她穿,就差往嘴里喂饭了。她很想把安诺撵走,但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能替代她的人,毕竟家里有一个病人和两个孕妇需要照顾,还有谁能来帮忙呢?北北吗?恐怕她连照顾自己都费劲。至于妈妈,她是个当领导的,这种侍候人的活是干不了的。所以安诺暂时还不能走。      其实我的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但为了给安诺争取机会,只能每天在床上躺着,腰都有点躺酸了。安诺连续来了十多天,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是低头干活,蓉阿姨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时常建议她去休息一下,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停止劳动的脚步。      大概是妈妈或蓉阿姨对依依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给了某种暗示,依依终于对我吐了口:“老公,让安诺也跟咱们一起走吧。”      我显出很吃惊的样子:“你怎么忽然同意了?”      她白了我一眼:“心里很美是吧?告诉你,可以让她跟着,但你们俩不许勾勾搭搭,知道吗?”      “知道了,媳妇儿。”      “你的脚是不是好一些了?快点把‘东一’的事情处理完吧,咱们就快要出发了。”      “好的,亲爱的,我马上就把这件事搞定。”   28.5   我的辞职手续办好之后,打算把“东一”公司也一块儿搬走,妈妈不同意。我问为什么,她说:“你的公司那么小,搬来搬去的干什么?就留在这边发展好了。”      “难道要我遥控指挥公司的大小事物吗?”      “不可以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大家会觉得我在摆谱,不利于公司的团结。”      “算了吧,我看你是舍不得公司的那几个女员工。”      “您又想歪了。”      “我想歪了?你之前说要带上依依和沈蓉,然后就是北北和安诺,现在又惦记上了葛离花、陶馨雨她们,这还是远走高飞吗?不等于原班照抄,换汤不换药吗?那咱们大老远地搬到外地去还有什么意义?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好吗?”      “我是觉得她们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就这样一走了之有点对不起她们。”      “公司又不是突然解散,哪里就对不起她们了?”      “我征求她们的意见了,大家都说一切听凭我的安排。”      妈妈冷笑一声:“凌小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好了咱俩去隐居,后面却跟着一大群女人,这算怎么回事?你是想统率一支娘子军,还是要带上一个后宫粉丝团?”      我假装深思熟虑了一下:“这样吧,咱俩投票决定,谁的票数多就听谁的。”      “两个人投票有什么用?只能是一人一票,不会有结果的。”      “我这个法子叫‘雄性表决法’,最适合于咱俩这种情况。”      “什么‘雄性表决法’,从来没听过。”      我振振有词地说:“方法是这样的,待会儿咱们就公司去留这件事进行表决,同意的请举手,不同意的把小鸡鸡举起来。”      妈妈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我耐心的解释说:“这就是‘雄性表决法’的精髓,用小鸡鸡来行使否决权。”      她的脸变得红红的:“我看这不是‘雄性表决法’,而是‘流氓表决法’。”      “这是经过科学认证的选举方法,技术含量很高的。”      “胡说,我看是色狼含量很高。”      “简短截说吧,咱们可以开始投票了。”      “我怎么投?”      “您有小鸡鸡吗?”      “没有。”妈妈瞪了我一眼。      “那您就只能弃权了,”我举起手说,“我这儿有一票,而您没有票,所以我宣布,‘东一’公司搬迁的提议顺利通过,即日开始实施。”      她“哼”了一声:“别拿这些鬼话糊弄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的公司不许搬走。”      “就是因为有这些女员工吗?”      “对,没错儿。除非你把她们都解雇了,重新招聘一些男员工,否则这件事根本不可行。”      我只好说:“算了,那就容后再议吧。”      妈妈正要说话,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通完话以后,她的脸色马上变了。我急忙问道:“怎么了?”      “咱们在欧洲买的那批设备到了,但是手续不全,被海关扣住了。”      “不对呀,咱们已经拿到授权书了,而且是从正常渠道走的海运,没有一丝违规之处,怎么就被扣住了呢?”      “港口的人说授权书的信息不清晰,不能予以放行。”      “那怎么办?”      “我去找人咨询一下,咱们下午就去交涉。”      下午妈妈请来了两位相关部门领导、两位专家,还有一位律师,带着我一起去港口。到了那里才发现授权书真的有问题,好几处的文字语焉不详,几个印章也颇有争议,看起来十分可疑。按照国际惯例,某些品牌的货物通过常规渠道不能购买,必须拿到授权书方可出口,否则就会被视为仿牌货。仿牌货私自出口是有风险的,很容易被海关扣押或销毁。如果不能把授权书的问题解释清楚,我们购买的大型设备八成就要变成仿牌货了,这次欧洲之旅就真的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妈妈带人跟相关负责人周旋了一下午,还提供了很多佐证材料,但是都不能证明授权书的准确性。最终我们的申诉被驳回了,购买的设备也被暂时扣留。      带着一身疲惫离开港口后,众人都很失望。妈妈鼓励大家说:“没关系,货物都已经运回来了,还怕拿不到手里吗?一定有办法的。”      送走几位专家后,我对妈妈说:“咱们上了菲利乌克的当了,这个混蛋太狡猾了,授权书肯定是假的。”      “授权书不一定是假的,否则设备也不可能从国外运到这里来。”      “那海关为什么说授权书有问题呢?”      “授权书应该是真的,但里面有一些信息是不完整的,可能被菲利乌克做了手脚。可惜咱们看得不仔细。”      “这个家伙跟咱们究竟有什么仇,让咱们花了那么多时间和金钱,最后还是出了岔子。”      妈妈也有点不解:“是啊,该烧的香都烧了,该拜的神也都拜了,还请了大使馆的人出面,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可能咱们跟这套设备真的无缘。”      “你怎么也相信宿命论了?”      “不是我相信宿命论,主要是跟这套设备沾边的事都很诡异,不然从仙吉岛回来的时候也不会在海上遇险。”      妈妈想起在海上的惊险一幕,心里也戚戚不安起来,她嘴里喃喃道:“难道人力真的不可胜天,太过强求只会适得其反,招致厄运?”      我“哼”了一声说:“什么仙吉岛,根本仙气全无,一点儿都不吉祥,想买套设备都这么费劲,要是买飞机大炮岂不是要拿到登月旅行证才行?”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办了这么多年的贸易往来,头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人,软硬都不吃。”      “我看菲利乌克那家伙就是个变态,他的真实心态就是自己不帮忙,还要阻止别人帮我们。哼,这些财团大鳄的脑子里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专门以折磨别人为乐。”      妈妈沉思了一会儿说:“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马上就要成功了,总不能功亏一篑,我还是要再试一下。”      我苦着脸说:“可惜不能大功告成,亲个嘴儿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不用大功告成也可以亲嘴嘛。”      “是吗?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想亲一下。”说完我就去搂她的玉颈。      “别闹了,这是在大街上。”她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正要说话,旁边的一家旅馆忽然传出一阵吵闹声,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正把一些僧袍、佛珠、经书之类的东西扔出门口,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死秃驴,白住了半个多月的酒店,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一要钱就说些听不懂的废话,什么‘佛法无边’,什么‘世人心善’,呸,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心有多善。小赵,小钱,今晚上把大锅拿出来,我要把这个胖和尚洗干净炖了吃。”      一个小伙计回应道:“老板娘,你确定那个和尚有油水吗?”      “当然有了,他那么胖,肯定油水很多,我的床板都被他压弯了。”      “可他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吃了他会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的。”      “我不管,先让我出了气再说。”      妈妈看到地上的僧袍觉得有点眼熟,又听说和尚很胖,禁不住心里一动,她走过去问那个胖女人:“请问这位大师长得什么样子?”      “什么大师?你说那个死秃驴是吧?他长得肥头大耳,肚子比孕妇都大,养得一身膘,一个人顶三个人的饭量,还顿顿要喝好茶,天天洗八遍澡,从早到晚就是念经,我家的小狗都被他念得魔怔了,拉出的狗大便跟佛珠一样盘盘绕。”      “我能见他一面吗?”      “怎么,你认识这个臭和尚?”      “也许吧。”妈妈觉得,就算这个人自己不认识,想必也是个落难的和尚。她现在对出家人特别有好感,不忍心看他因为手头拮据遭到羞辱,自然是要解囊相助了。      “看来今天是遇到好心人了,好,你们跟我来。”老板娘面有喜色地嘟囔了一句,领着我们向旅馆的楼上走去。      这家旅馆的环境很简陋,我们一直走到楼顶的阁楼才止步,只见门口的地上都是水,门板上面也湿淋淋的,妈妈问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      “他赖着不给钱,我就天天给他泼凉水,让他清醒一下。”      “你们没有泼人吧?”      “也泼过几次,反正他喜欢焚香沐浴,多泼几回就当是冲凉了。”      “你们对出家人真是太狠了。”      推开房门一瞧,这里分明就是一间杂物房,不但没有窗户,空间也很小,而且屋顶一直在滴水,我忍不住说:“你们把这么小的地方称之为房间吗?”      老板娘诡辩说:“哪里就小了?这里还有卫生间呢。”      “嗯,确实不小,比高速公路的收费亭大多了。”我嘲讽地说。      妈妈看到环境这么恶劣,忍不住发声道:“为什么让出家人住这么差的房间?”      老板娘嘟囔着说:“没钱还想住总统套房吗?”      我插嘴说:“就因为没钱,所以从二楼贬到三楼,再从三楼贬到四楼,最后一直撵到了顶楼,是这样吗?”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我没报警已经很照顾他了。”      “要是还没钱的话,是不是就要把他赶到天台去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下一步就要这么干了。”      “他身上没有银行卡吗?”      老板娘甩出一张卡:“有,不过里面只有一块钱。”      妈妈摇摇头,迈步就往里面进,我也跟在后面。这间阁楼非常小,除了一个极小的卫生间就是一张床,连桌子都没有。      老板娘快走几步掀开床前的帘子说:“大和尚,别在这儿装睡了,有人来看你了。”      我和妈妈定睛一瞧,床上坐着一个胖和尚,不是大胖又是谁?禁不住惊喜交加地叫道:“大师!”      老板娘诧异地指着大胖说:“你们管这个吃货叫‘大师’?”      妈妈对她摆摆手,让她说话注意一点。      老板娘看到大胖身边放着一个箱子,诧异地说:“咦,怎么住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有一个大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好东西?”说完伸手就要去摸箱子。      我急忙拦住她说:“阿姨,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他欠了我好多店钱、饭钱和茶钱呢。”      “他欠的钱我们会付给你,麻烦你先出去,顺便把刚才扔掉的衣服和佛珠、经书捡回来。”      老板娘喜出望外地说:“只要你们肯付钱就好办了,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把这个瘟神请走了。”说完就转身下楼了。      看到胖女人走了以后,我把门关上,回身看着大胖,他亲切地对我们说:“两位施主你们好,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妈妈高兴地说:“大师,见到您真开心,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怎么不来找我们呢?”      大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我放钱的包袱丢了,被困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出家人被俗事羁困,不便叨扰旁人。”      “那也不能在这里受罪呀。”      “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老板娘让我有饭吃,有茶喝,而且这里很安静,的确是修行的好场所。”      我打量着四周说:“这里还好?简直跟单人牢房一样,又是漏水又是泼水,您的脾气可真好,愣能住到现在。”      “出家人与世无争,有水相伴亦是乐事,我知足矣。”      “那倒是,您比上回胖多了,看来这段时间的伙食不错,咦,像您这样的高人不是应该不食人间烟火吗?”      妈妈急忙推了我一下,让我别乱说话。      我看到大胖胡子拉碴的,禁不住又问道:“大师,您为什么不刮胡子?”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我的剃刀被店主夫人给收走了。”      我一拍大腿:“太过分了,剃刀能值几个钱,为什么也给人家收走了?”      “施主不必发火,这也是我命中该有无刀修面之劫。”      妈妈又推了我一把,让我稍安勿躁,然后问大胖说:“大师,这次找我们有什么事?”      大胖说:“女施主,你们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是的,”妈妈颔首说:“我们在国外买的设备被海关扣下了,说我们购买进口商品的手续不齐全。”      大胖指着身边的大箱子说:“我有一个办法,你们把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上交给国家,也许会获得政策上的扶持。”      “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妈妈心里已经猜到个大概,仍然问道。      大胖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放着我们送给他的那块硕大的翡翠原石。      妈妈急忙说:“不行不行,这块宝石是我们送给您的,哪里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出家人不贪财图利,上次索要这块宝石只是为了帮你们脱灾解难,如今你们已经脱险,自然要物归原主。”      “可我们在教堂结婚的时候您还送了戒指呢。”      “送戒指是我的贺礼,跟宝石是两码事。”      “不,大师,我们真的不能要这块石头,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胖双手合十道:“施主不必愧疚,这块宝石不能归我,也不适合归你们所有,献给国家才是正途,也会为你们积德布善。”      妈妈一直在摇头,大胖苦口婆心地劝了很久,她才答应下来,大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妈妈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就对大胖说:“大师,我们送给您一个岛吧,然后在上面帮您盖一座气势宏大的寺院,再建一座巨大的佛像供人叩拜,一定会香火不断的。”      “施主,我意不在此,你们收了箱子我就可以离开此地,而且宝石对你们有好处,也了却我一桩心事。”      “那我们送给您什么礼物呢?”      “与朋友交,贵在真诚,不宜以利益往来相衡量,况且你们之前也帮我修复了船只和寺院,已经是功德无量了。”      “好的,大师,都听您的。但我还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在教堂举行婚礼时,您念的那段经文是什么意思?”      “那是为你们祈福求安的偈语,是我第一次全力吟诵,必能令你们夫妻恩爱,永世相伴。”      “大师,谢谢您。”      我们在一起又聊了一会儿,老板娘把剃刀、僧袍、佛珠、经书等物品送了上来。我把大胖欠的账全都结清了,妈妈对他说:“我帮您订一个高档点的酒店吧,这里的环境太差了。”      他摇摇头:“这里挺好的,我不想换地方了。”      “那就换一个好一点的房间吧,这里真的不行。”      大胖这次没有拒绝,默许了我们的安排。我们给他选了旅馆里最好的房间,帮他把行李搬过去,妈妈还给他留下了一些现金,他也接受了。      临走的时候,妈妈告诉大胖说:“您想什么时候走,就提前告诉我一下,我帮您订机票。”      大胖微微低头行礼道:“多谢施主。”      临出旅馆的时候,妈妈把老板娘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交给她一些钱,让她好生对待大胖,同时每日汇报他的行踪。老板娘见到钱以后喜笑颜开,满口应承下来。      我和妈妈听从了大胖的建议,很快把整块翡翠原石上交给国家,获得了爱国企业家的荣誉称号,我问她:“有奖金吗?”她摇摇头:“没有,但是有证书。”      “那管什么用,您柜子里的证书摞起来都有好几层楼高了。”      “但是有一个利好的政策。”      “什么利好政策?允许我一夫多妻制了?”      “别做梦了,他们说考虑到我们购买设备是为祖国的经济发展做贡献,可以特事特办,允许设备进入观察和审核阶段,地点就设在咱们项目的地址上。”妈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用……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在咱们的地方检查设备?那就是说,可以在项目开工的时候运行它了,是吗?”      “对,就相当于把使用权给咱们了,至于所有权,要等到解决授权书的问题之后再归还给咱们。”      “太好了,这也算曲线救国了,国家真是扶危解困,乐善好施,帮了咱们大忙了。我实在太感谢咱们的祖国了。”我高兴地说。      “说得没错儿,接下来我就可以筹划离职的事情了。”      随着项目如火如荼的进行,很多大集团都盯上了我们,来求合作和收购的公司络绎不绝,妈妈最终选择了一家信誉和口碑都很好的公司,只是项目成交价没有达到最高点,比当初购买项目时的价格多了三十个亿。      我不太满意地说:“有好几家公司出的价格都更高,为什么不选他们?”      “我比较了一下,这家公司的底子更雄厚,而且他们经营的内容都是国家大力扶持的,以后的前景更光明,对咱们的项目有益无害。其他公司虽然能再多给几个亿,但他们高层人员复杂,内耗比较严重,对项目的运行缺乏战略眼光,以后会不会解决设备的所有权问题还很难说。”      “所以您选了一个前程远大的公司,而不是给钱最多的公司?”      “对,大概就是这个道理。有些公司急功近利,看到咱们这个项目是摇钱树,眼睛马上就红了,宁肯多出钱也要把项目抢过去,至于后续的事情不是他们关心的,万一设备的所有权不能回归公司,咱们的麻烦事儿还挺多。”      “这一点也写到合同里了吗?”      “是的。不过我已经把风险降到最低了,以后不会出现纠纷的。”      “多亏您提醒,我把设备的事情忘了,光想着挣大钱了,授权书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还是您考虑得周到,这回公司不用解散了吧?”      “是的,不用解散了。我用二十亿又投资了两个低风险的项目,把资源先抢到手了。总公司已经表态了,不会把咱们公司剥离出去了,而且要作为重点培养,以后大家的前途都会很美好。”      “您太棒了,真是女中诸葛,算无遗策。”      妈妈松了口气说:“我也不敢说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但是公司至少没有毁在我手里,大家也不会戳我的脊梁骨了。”      “像您这样负责任、懂人情的好领导实在太少了。对了,什么时候办理离职手续?”      “下周就去办。”      过了几天,妈妈把离职手续也办完了,不过她显得有点歉疚,我说怎么了,她说为了我和孩子们的将来考虑,她还是担任了宝利的名誉董事,没有和公司完全斩断联系。      我说:“这样是不是能多分到一些钱?”      她点点头:“不光是钱的问题,以后在你的事业上也会有所帮助的。”      “咱们在欧洲花了那么多钱,项目、宝石、婚礼……这些窟窿都能填上吗?”      “当然填上了,还给咱们留了不少钱呢,不然以后怎么生活?”      “这样也好,那我的公司……”      “坚决不许带走,就留在这里,除非把女员工都换成男的。”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告诉我。      我只好说:“好吧,我听您的。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现在算不算是大功告成了?”      妈妈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她点点头说:“嗯,亲个嘴儿吧。”      “这次要改变一下风格,由您采取主动。”      “我怎么主动?”      “我来教您一招‘吸星大法’,您用口鼻冲着我一起吸气,就会把我吸过去的。”      “你真是的,又搞这些花样。”她嗔怪地说着。      按理说,这些都是小孩玩的把戏,以妈妈的身份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但她今天的心情很好,居然按照我说的开始练了起来。      我看她努力吸气的样子又妩媚又可爱,心里别提多爱慕了,眼见她越吸越起劲,我假装立足不稳,身子开始向她站的方向倾斜。终于,我跌跌撞撞地被她“吸”了过去,嘴巴也和她的香唇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一番深吻过后,我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说:“太好了,恭喜您又掌握了一项超能力。”      她娇颜泛红地看着我说:“论起整蛊捣蛋的超能力,谁也不如你强。”      又过了两天,大胖说要回去了,妈妈给他买好了机票,和我一起把他送到了机场。      快要过安检的时候,大胖把我们叫到一边,交给我们一个优盘,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低声说道:“就是你们在教堂结婚的录像。”      妈妈又惊又喜:“那里不是不许录像和拍照吗?”      “我知道那是你们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一份最美好的回忆,如果不能用影音的形式保留下来就太可惜了。这是我偷偷录的,没有人发现。你们一定要保管好这段录像,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      妈妈又是感动,又是意外:“太感谢您了,既送给我们婚戒,又帮我们录像,您真是太好了。”      大胖又对我说:“施主,请你到那边回避一下,我跟你妻子交代几句话。”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抱歉,这些话我要单独对她说。”      妈妈见我不肯走,急忙推了我一把:“快点走开,别磨磨蹭蹭的。”      我很不情愿地躲到了一边,心想大师肯定要传授什么对付我的高招,以后准保有苦日子过了。      见我走远后,大胖拿出了一个类似罗盘的圆盘,上面画着一系列的同心圆圈,他说盘中勾画了一幅我将来可能要泡妞的轨迹图,让妈妈根据圆盘背面的文字仔细参详,日后但凡我有越轨之心,凭借此盘指引定可将那些狐狸精一一驱逐。      妈妈接过这个圆盘后如获至宝,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大师,您对我们的恩情太深了,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      “我做这种事也不是为了求回报。”      “可我们也应该表示谢意,否则显得不够诚心。这样吧,我送您十条船,然后在海边帮您盖一个别墅,既可以居住,也可以在楼下给人算命,居住和工作一体化了,岂不是更方便?”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万万不可如此。我若是有要求,早就提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我倒是希望您能提出一些要求。”妈妈显得很遗憾。      “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也是缘之所至,不必急于一时。”大师淡然道。      “好的,这次就听您的了。”      “谢谢施主体谅。”      “是我应该谢谢您。对了,是不是有了这个圆盘,我老公就不会出轨了?”妈妈关心地问道。      “我也没说他肯定会出轨,这只是个预防措施,所谓防微杜渐,未雨绸缪,倘若他受到异性诱惑,你或可凭此物有所预判,提前斩断他的邪念。”大师娓娓而谈。      “那最好不过了。不瞒您说,我的这个老公还真是不省心,总是在外面招蜂引蝶,很多小姑娘还主动往上扑。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连那些半老徐娘都勾引,好几个富婆都盯上他了,真让我防不胜防。”      “以后你就无需担心了,有了这件工具,倘若再发生这种事,你就可以预先做好准备了。”      “好极了,我缺的就是这样的利器,看他以后还怎么作妖。”      “不过施主请放心,据我观察,您的丈夫素有惧内之心,只要你们严加约束,他必会感恩怀德,收起猎艳之念,安心与你们共享幸福生活。”大胖劝解道。      妈妈小心把圆盘收了起来:“谢谢大师提醒,真的太感谢您了。”      “施主,圆盘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以后若有千急万难,可以据信找我,或能相助。”大胖又透露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谢谢谢谢,大师,您帮了我们全家这么多忙,真是我的大恩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妈妈乍闻此讯,当真是喜出望外,立时显得手足无措起来。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只能一个劲地说“谢谢”。其实她早就想要大胖的联系方式了,但是对方一直都没给,所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想不到就在要分别的这一刻,对方忽然给了信息,这就等于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真的是很惊喜。      “施主不必客气,山高水长,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或有见面之日,望你们阖家幸福,平安顺吉。”大胖双手合十,微微行礼。      “谢谢大师,也祝您身体康健,佛法昌盛。”妈妈很想上前与他握手话别,又知他忌讳此事,便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      大胖转身走出几步后,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追问道:“大师,下次可以在哪里见到您?”      大胖回身微微一笑:“从何处结缘,就在何处见面。”说完对妈妈和我分别行礼告别。      我见他匆匆要走,急忙也挥手说“再见”。等他消失在远处后,我走到妈妈身边说:“为什么不让我跟大师告个别?”      “不是已经挥手致意了吗?”      “我还想再跟他说几句话呢。”      “他的意思是,跟我一个人告别就可以了,就不打扰你了。”      “为什么?”      “他说你身上色气冲天,狼性太重,怕影响他的修为,让你离他远一些。”      “大师才不会这么说呢。我看他给了您一样东西,是什么宝贝?”我好奇地问道。      妈妈神秘地摇摇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咱俩是世界上最亲的人,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就不灵了。”      “您泄露给我就行了,我保证不外传。”      “你能保守秘密吗?”      “当然能了。”      “我也能。”      “……”      “怎么不说话了?”      “我正在想怎么逼您说出秘密,是挠您的咯吱窝,还是挠您的脚底板?”      “别闹了。”      我把手放到她的腋下:“那我就开始逼供了。”      妈妈推开我的手:“不许没大没小的。”      我假装很诧异,用手指了一下她的胸部:“不是没大没小啊,您的上边一直很大,没有小的时候。”      “去你的,这里人很多,不要乱说了。”      “好吧,不乱说了。不过大师真是个有心人,还帮咱们的婚礼录像了,您没有重谢他吗?”      “我说要感谢他了,但是他不肯接受。”      “他到现在为止只肯接受咱们最有限的帮助,只是店钱和机票钱,宝石也不肯要,弄得咱们都不好意思了。”      “普通的算命先生什么都要,真正的大师却很少索取,大胖就是一个行善积德的好人、高人。”      “这话说得没错,即便大胖搞的是封建迷信,但是他没有害人,只是帮人,而且不贪财,不贪名,确实挺难得的,我很佩服他。”      “真不容易,你终于夸了他几句了。”妈妈轻推了我一下。      “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不要相信什么宿命论,做事还是应该脚踏实地,稳扎稳打,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我还是觉得做人要踏实一些,靠自己才是王道。      “大师也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也很低调,被旅馆的人侮辱成那样了都不反驳。”      “哈哈,想不到他也有尴尬的时候,我想起他被老板娘骂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就想乐。”      “别乐了,你怎么总是喜欢看别人出糗的样子?”    “还说呢,上次在国外您把他一顿臭训,还打算动手揍他,我看他的脸色都变了,那恐怕是他面临最大的危机了。”      “你怎么又提这件事?我已经非常懊悔了。”妈妈皱着眉说。      “在那一刻我估计他肯定绝望了,本指望佛祖能派兵来救他,但是等各路神仙赶过来一瞧,有您这尊真神在发号施令,哪个还敢现身讨打?”我笑呵呵地说。      “算了,别再说了,我真的感觉太对不起他了。”      “自那以后,我看他对您一直毕恭毕敬,好像供奉神仙一样,也许您才是他命里最大的克星,所以他才一再为您排忧解难,消除险阻。”      “你讨不讨厌,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好吧,不说了,咱们快点回去,依依还等着咱们商量事儿呢。”      回到家以后,我和妈妈把依依叫起来,她扶着肚子说:“你们说要开个会,是什么会?”      我说:“商讨一下坐什么交通工具去新家。”      她眨眨眼:“不是坐飞机吗?”      “坐飞机没有新意,而且咱们的东西太多,不方便。还是开车去吧,一路上正好可以游山玩水。”      依依看向妈妈:“您觉得应该怎么去?”      妈妈说:“我也认为坐飞机快一些,但是开车去可以顺便旅游,也挺好的。”      我说:“这样的,咱们投票决定吧。”      妈妈猜到我要说什么,她“哼”了一声,没有开口。依依不明就里,还天真地说:“老公,那样你就不划算了,我们这边是两个女生,有两票哎,而你只有一票。”      我笑了一下:“投票规则是这样的,同意开车去的请举手,不同意的把小鸡鸡举起来。”说完就把手举了起来。      依依像妈妈第一次听到这个规则一样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为什么有这样的规则?”      我直接问她:“你有小鸡鸡吗?”      “废话,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      “那就是没有了,好了,你们两个人弃权,我宣布,凌小东的提议以高票通过,咱们这次开车去。”      妈妈冷哼一声:“脸皮真厚,只有一票,还称自己为高票。”      依依不解地说:“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个投票的规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妈妈一摆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了,这是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什么‘雄性表决法’,还说是最权威、最公正的投票方法,完全就是欺诈,比资本主义社会的选举制度还要恶劣。”      依依指着我说:“好啊,你敢欺骗我。”说完就要打我。      我急忙托住她的手腕:“姑奶奶,你的动作轻一点,别抻到肚子。”      妈妈打圆场说:“算了,就听小东的吧,开车去。”      依依转头问她:“妈,你不是说这个家伙在搞欺诈吗,怎么还听他的?”      “他的建议也不是没道理,而且开车去对孕妇更有利,沿途看看风景也不错,就当是自驾游了。”      “好吧,我听您的,便宜这个诈骗犯了。”依依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28.6   几天之后,万事俱备,只差开车了。当她们见到我的车以后都吃了一惊,因为我搞来了一辆超大的进口十二座商务车,车内的豪华布置让她们赞叹不已,航空座椅、实木地板、航空吸顶灯,加上超大显示屏和酷炫音响,不愧为大名鼎鼎的陆地头等舱。      北北纳闷地说:“为什么要开这么大的车?咱们只有六个大人。”      “还有三个孩子呢。”      “那也才九个人呀。”      “蓉阿姨和依依的肚子里还有三个呢。”      “天哪,你考虑得可真长远,把没出生的都算在里面了。”安诺吃惊地说。      “这就叫做提早安排,常备不懈。”      “要是以后我和北北生了孩子,你怎么办?车里还有位置吗?”她突然抛出一个问题。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这样恐怕不行,咱们是近亲,生出的孩子容易有缺陷,不符合优生优育的政策。”      “这没关系,咱们可以做个全面的孕前检查,排除一切风险。”她蛮有自信地说。      北北还嫌不够乱,在一旁附和说:“我觉得安诺说得很有道理,这件事马上就可以操作了。”      我急忙按住停止键:“两位小姑奶奶,别再说生孩子的事了,再说就该惹大祸了。”      安诺扫视了一下驾驶位置,又问我说:“这么大的车你开得了吗?”      “当然能开了,我早就考了A证了。”      “这车很费油吧?”      “是有点费油,不过坐着舒服才最重要,是不是?”      两个妹子下车以后,依依闻讯也来看了一眼。她坐在航空座椅上惬意地说:“真舒服,我就喜欢坐这样的车。就是上下车有点费劲。”      “没事儿,有电动踏板,再说还有人搀扶你,保证不让你受一点儿累。”      她看着外面说:“大车坐着就是宽敞,到时候一边听音乐,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定很享受。”      “不但能看风景,一路上还可以游山玩水呢。”      “好极了,我都迫不及待地等着出发了。”      “亲爱的,你就做好准备吧,快乐之旅马上就要开启了。”      三个美女回去后,妈妈也来了。我高兴地上前就要抱她,她轻轻拍开我的胳膊说:“别闹了,不怕人看见吗?”      我只好克制住自己,回到驾驶位上坐下,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前方说:“你搞来一辆这么大的车,我们都没有A证,到时候谁帮你开呢?”      “我一个人开就行了。”      “那得多累呀。”      “嘿嘿,能跟这么多美女同行,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妈妈手托香腮地看着我:“你崴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安诺串通好的?”      我又干笑了两声:“只是在沟通方式上增加了一点小技巧而已。”      “因为依依不同意,你们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我真的是崴脚了,不是装的,只是没那么重而已。”      “你不怕我拆穿你吗?”      “妈妈,您千万别扒这个豁子,依依会跟我算账的。”      “哼,我告诉你可悠着点,要是再跟安诺不清不楚的,我这关你也甭想过去。”      “知道了,母上大人。”      “我渴了,去给我倒杯咖啡来。”      “您稍等,马上就来。”      我起身打开驾驶舱后面的电动隔断门,来到隔壁的贵宾舱。这俩豪华商务车设计得非常合理,把车厢分成驾驶舱和贵宾舱两个空间,中间以隔断和电动门作为分界,这样就完全阻断了互相窥探的视线,使两个空间的人无法直接看到对方,为各自都保留了一定的私密性。      还有一点挺方便,为了保证司机和贵宾舱的有效沟通,驾驶舱里安装了一套通讯设备,专门用来跟贵宾舱沟通和联系。只要按下一个按钮,司机就能跟贵宾舱里的人进行通话了,非常地人性化。      我来到贵宾舱后,在咖啡机前按下按钮,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就缓缓接满了。      这时,那个电动隔断门已经自动关上了,我正要开门给妈妈送咖啡,车门忽然被敲响了。隔着车窗向外一瞧,原来是蓉阿姨来了。今天可真够热闹的,这些女人仿佛约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来参观这辆豪华的商务车。      我打开贵宾舱的车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很专注地看着我的脸:“她们都走了吗?”      “都走了。”      “我也想看看你的车。”      “太好了,快请上来吧,就差您没来了,我正想去邀请您呢。”我边说边把她扶了上来。      “那你怎么不去邀请我呢?”她笑吟吟地盯着我。      “瞧您这话儿说的,您不是行动不方便嘛,这里需要登高爬下,怎么敢随便劳您的大驾?”      “你又开始假客套了,整天都是虚头巴脑的。”她一边说一边瞧着我。      “您看这辆陆地巡洋舰怎么样?是不是跟一座移动的豪宅差不多?”      她快速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坐到了座位上:“嗯,蛮不错的,挺舒适的。”      蓉阿姨到底是破过大案子的女警花,什么场面没见过,才不会像依依那样大惊小怪,她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怕在驾驶舱的妈妈听见,只好小声说:“里里外外的事情不少,家里人也多,不方便过去。”      “晚上也没时间吗?我都给你留门了。”      为了不惹妈妈生气,我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晚上……有点困……睡得比较早……”      “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好像做贼了似的。”      我心说,我当然不是贼了,但是您要是再这么说下去,一会儿咱俩就要变成贼公贼婆了,隔壁还坐着一个等着抓贼的大神呢。于是对她使了个眼色:“您饿不饿?我带您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今天不知怎么了,蓉阿姨显得有点迟钝,竟然无视我的暗示,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根本就不饿,只想跟你说会子话儿。”      “您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      “对,就要现在说。”      “这样吧,咱们到下面散散步,附近有个花园挺漂亮的,咱们到那里走一走,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聊天,怎么样?”      “不,那里人太多,说话不方便,不如这里面好,很安静,只有咱们两个人。”      我心想,要是您知道自己的闺蜜在隔壁就不会这么说了。现在可算得上是标准的小三找上门了,可是正宫就坐在副驾驶位上,后面的戏该怎么收场呢?      想到这儿,我第一次对陆地头等舱有了意见。这辆车对于私密性的保护过于周到了,直接带来的不利因素就是,如果驾驶舱坐了一个人,只要她不发出太大的动静,贵宾舱的人是不会察觉的。      现在蓉阿姨就受到这种情况的误导了,她根本不晓得车里有别人,还在一门心思地跟我做倾心之谈。要是搁在平常,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前后舱的通讯系统一般情况下都是关闭的,妈妈也不一定就能听清我们的对话。但是很不巧,我今天忘了关这套设备了,所以她一定听得到我和蓉阿姨在说什么。嗐,真是糟透了。      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我很容易就揣测到了妈妈的心理。她故意一声不吱,一方面是怕蓉阿姨发现她的存在后觉得难堪,另一方面也存了些私心,想听听这个昔日的闺蜜到底有什么心里话要对我说。      看到蓉阿姨很迫切的样子,我只好说:“好,那您就说吧。”      她未等开口,脸先红了半边,过了几秒钟才说道:“我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你想没想过怎么照顾我?”      “想过了,就让您住在我的对门,一旦遇到什么事,您给我打电话就行。”      “如果我打不了电话或者是手机没电了呢?”      “我可以给您安个座机。”      “万一座机也打不通呢?”      “我再给您安个对讲机,行不行?”      蓉阿姨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想说什么?”      “我是觉得,再好的通讯设备也不如身边有个人方便。”      我有点明白了,但表面上只能装糊涂:“这好办,我让北北和安诺轮流陪着您,保证您在生产之前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可是……我希望有一个男人陪在我身边。”她话里的意思越来越明显了。      我也没法儿再掩饰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妈……这样不太好……依依跟您的关系刚有所缓解……我怎么能搬到您那儿去住呢?”      “可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住了,每天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感觉特别凄凉,特别孤单,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似的。”蓉阿姨哀怨地说道。      “怎么是一个人?您的肚子里不是有两个小天使吗?再说我就住在对门,离您也很近嘛。”      “不,我希望你就在我的旁边。”      “妈,您听我说,这么做肯定不行,依依一定不会同意的,您也不希望咱们家刚建立的和谐气氛这么快就完蛋吧?”      “你就那么狠心,非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大房子里吗?”      “您自己不就是公安局长嘛,人民警察一身正气,任何妖魔鬼怪在您面前都无所遁形,您还怕什么呢?”      “可我还是一个孕妇,尤其是夜深的时候,孩子的爸爸不应该在旁边陪我吗?”蓉阿姨越说越直接,终于把掩盖我俩关系的那块遮羞布给扯掉了。      我一时没词儿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再狡辩下去就等于推卸责任了,只好压低声音说:“您说得有理,我确实应该陪您。这样吧,容我回去想想办法,一定尽快给您拿出个章程来,成不成?”      “真的?你可不许跟我玩缓兵之计。”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嗐,咱们都彻底绑在一起了,我缓兵还能缓到哪里去?”      “真的能有办法吗?我可不希望你跟依依吵架,别忘了她也怀孕了。”蓉阿姨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现在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来。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您就放宽心吧,不会让您为难的。”      “还有,”她踌躇了一下才对我说,“我现在很害怕见到你妈妈,她对我的压迫感太强了。”      “你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而且还是儿女亲家,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呢?”我不太希望跟她探讨关于妈妈的事。      “她虽然没有指责我,但是每次都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让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您可以主动跟她打招呼呀,两个人就像以前那样唠唠家常,或者讲点八卦的事情,气氛不就缓解了?”      “以前我理直气壮,现在理屈词穷,怎么可能平起平坐呢?”      “我有个法子,准保能让您跟她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真的有这样的方法吗?你快点说。”蓉阿姨听了眼睛一亮,一个劲地催促我。      “您去找我妈妈,跟她义结金兰,重做姐妹,这样不就重修旧好了吗?”我胡乱出了一个主意。      她听了以后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馊主意?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      “这招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      “没关系,我还有一招,一定万试万灵。”      “什么办法?”她的眼中又燃起希望的火苗。      “您向她敬改口茶,从此以后改口称她为婆婆,这样再见面就不会觉得尴尬了。”这句话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光调侃了蓉阿姨,还有可能得罪隔墙有耳的妈妈。      蓉阿姨气得举手要打我:“你的嘴还真是贱,主意越出越没谱。”      我连忙嬉皮笑脸地说:“您别生气,开个小玩笑而已。”      “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吗?”      “好吧,我说点正经的。我妈妈那么冰雪聪明、宽厚仁慈、美丽无双,只要你以诚相待,低调做人,她不会难为你的。”      “你说得没错儿,她长得太漂亮了,又那么有手段,我真害怕日日受到她的折磨。”      “她怎么会折磨你呢?她的本性也是温柔善良的。”      “小东,”蓉阿姨忽然把声音压低了,表情也显得有些神秘,“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您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      “你想一辈子都跟妈妈、妹妹生活在一起吗?”      “为什么这么说?”      “不管你有多少亲属,最终跟你白头偕老的还是你的媳妇儿,对吧?”      “这话没错,可您到底想说什么?”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妙。      “你能否考虑一下……以后带上依依、我和孩子们,咱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蓉阿姨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一句话。      我听了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我的妈妈和北北、安诺她们呢?”      “她们是你的至亲,自然难以割舍,但也不用……住得这么近吧?”      “您的意思是……?”      “以后她们也会成家立业的,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把她们绑在身边吗?”      “可是我妈妈还有三个孩子呢?谁来帮她照顾?”      “你妈妈那么漂亮,难道会一直单身吗?肯定不会的,是吧?以后她嫁了人,不就有人帮她照顾了?”      “我……”我一时没词儿了。蓉阿姨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在我这儿行不通,因为妈妈、北北、安诺是我的女人,不会跟别人成家的。我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蓉阿姨啊蓉阿姨,你这回可算把你的闺蜜彻底得罪了。      她见我面现难色,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们,我又不是让你们断绝关系,只是保持一下亲人之间该有的距离。你要晓得,你真正的枕边人就是依依,还有我,对不对?”      我被她的话弄得心惊肉跳:“妈,你以后就要跟我在一起生活了,是吗?”      “那当然了,小东,你可能不晓得,我现在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晚上一闭眼就是你的一言一笑,有几次我都恨不得爬到你和依依的床上去……”她的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      “妈,求您了,别说这些了。”我见她越说越过火,急忙快速摆着手,暗示她别再往下说了。      蓉阿姨误以为我要跟她亲近一下,急忙拉住我的手,情话如瀑布一般飞泻出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特别是你出国的这两个多月,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真是狠心,才给我打了那么几个电话。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以后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妈,别这样……”我觉得既感动,又难为情,妈妈可就在隔壁听着呢,今晚少不了要挨她一番修理了。      蓉阿姨不理会我的暗示,继续沉浸在忘我的倾诉中:“这段时间我都想明白了,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付出。我可以不要名分,不要事业,不要尊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会一生一世地爱你,做你最需要的那个女人。”      我尴尬地说:“妈,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我只是个不长进的小色狼而已。”      “你就算是大淫魔我也跟定你了,而且我还怀着你的骨肉,你忍心放弃咱们的孩子吗?”      “当然不忍心了。”我无奈地看着她动情的脸。      “小东,”她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我和依依一定好好待你,你就相当于有两个媳妇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会错意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舍不得安诺,也想把她带上,对不对?唉,她是个挺好的女孩子,命也挺苦的。这样吧,我帮你劝一下依依,让安诺也跟咱们一起走,这总行了吧?”      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妈,你这么说让我太无地自容了,其实我……”      “什么?这还不满足?你不会还惦记着更多的女人吧?”蓉阿姨吃惊地说,“依依说得没错儿,你还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您想到哪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您对我太好了,我心里挺惭愧的,感觉有点对不起您。”      她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怎么样,我的建议可行吗?”      “妈,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一定认真考虑一下,决不会辜负您的,行吗?”我只好又使出拖字诀。      “这又是缓兵之计吗?”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      “当然不是了,哪来那么多的兵可以缓?”      “你真的会对我负责吗?”      “当然会了。”      “我可以相信你吗?”      “您必须相信我呀,难道您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你是什么样的为人?”      “我凌小东虽然有些风流,但并不下流,从来不干始乱终弃的事,该是我负的责任就一定会负起来,决不会逃避躲藏的。”      “我明白了,你是喜新不厌旧,对吧?”      “谢谢您的夸奖。”      “这是夸你吗?你的脸皮还真厚。”      “好像这句话也是夸我……”      “哼,你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蓉阿姨撇撇嘴。      “别管什么好话赖话了,总之您放心,别说您怀了我的孩子,就算您没怀孕,我也会负责到底的。”我拍拍胸脯说。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不好办,我不会催你,也不会勉强你,会给你留出时间的。”      “谢谢妈。”      “你怎么又叫我‘妈’?”她有点不太高兴,我一直在一声声地叫她“妈”,好像在有意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预感到情况不妙,连忙小声说:“这几天我妈妈和依依、北北、安诺都在,如果叫别的名称,让她们听到了怎么办?”      “现在这里不是没有别人吗?”她固执地说。      “您想让我怎么称呼您?”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说:“就像以前那样叫。”      我急得用手指着隔壁,用嘴型告诉她“那里有人”,但她就是不肯抬头,无奈之下,我只好轻声说了句“蓉姐姐”。      “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小?像蚊子哼哼似的。”蓉阿姨不满地说。      “我怕车外面的人听见。”      “哼,我坐在你对面都听不清。”      “蓉姐姐,这次能听清了吗?”我提高了音量。      “听清了。你可以继续了。”      “还来呀?”      “对啊。”      “咳,我真是服了您了。亲爱的,太太,娘子……可以了吗?”      “可以了。”蓉阿姨终于抬起头,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您又想干什么?”我被她执拗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说呢?”      我心想,她不会想要跟我在这里打炮吧?这个麻烦可忒大了。但她是孕妇,现在不能惹她生气,最主要的是,有个大神还在隔壁呢,要是现在跟岳母在这里胡天胡帝,那个大神一定会将我推出午门斩首的。      快速想了一下利害关系后,我立刻开始劝解她:“亲爱的,你的肚子太大了,而且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太适合做那种事,你说是不是?”      她的脸上飞过一抹红云:“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      她直盯盯地看着我说:“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看到蓉阿姨水润的双唇和含羞的浅笑,我忽然间明白了,她八成是想打kiss吧?一定是这样了。怪不得一上车就频频与我对视,一双美目不断放射出电波,原来是在给我发信号呢。也怪我忒粗心了,一直以为她是个相对保守的人,在亲热的时候不会采取主动,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是我比较保守了。      我愈来愈觉得,蓉阿姨就像一座被沉默压抑已久的火山,本来可以一直沉寂下去,但是有一天忽然被我点燃了,就此唤醒了沉睡的意志。她的火越烧越旺,从讨厌我到接受我,从接受我到恋上我,从恋上我到缠住我,现在已经公然到车里索吻,以后只怕会有更惊人的行为做出来。      其实前几日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了,那天从国外刚回来就被她拉着做了好几次爱,今天一见我的面就想接吻,她的爱情似乎有点后知后觉,初时波澜不惊,到后来却步步惊心。照这样发展下去,她早晚会提出跟我办理结婚手续的。      只是心里有个声音提醒我,驾驶舱还坐着另一座火山,她要是爆发起来会更可怕,那才是最让人胆战心惊的事。      蓉阿姨见我发了半天愣,禁不住推了我一下:“喂,你在想什么呢?到底明不明白啊?”      我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当然明白了,就是怕您受不了狂风暴雨。”      她喜忧参半地说:“你可悠着点,我就是看到你的眼睛在冒火才配合你一下,千万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我一听她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索性照单全收,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把嘴凑过去跟她吻了两下,之后就想撤,她不满地哼了两声,揪着我的衣服还想亲。      我心里这个紧张啊,就怕妈妈突然跳出来。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驾驶舱忽然响起来悦耳的铃声,一听就是她的手机来电话了。      蓉阿姨吓得面色惨白,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她很清楚这是她的闺蜜的电话铃声。      这回妈妈再也藏不住了,她快速打开车门,一溜小跑地走开了,留下车里一脸绝望的蓉阿姨和一脸无奈的我。      过了两分钟,蓉阿姨终于“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她捂住自己的脸说:“怎么办?怎么办?都让她听见了,这回我没脸做人了。”      我急忙安慰她说:“没事没事,不用怕,反正咱俩也没做太出格的事。”      “这还不算出格吗?话也说了,嘴也亲了,我完了,以后没法儿再见她了。”      “您怕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比这更惊人的场面不是也见过吗?”      她气得推了我一下:“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给您使了好几次眼色了,还用嘴型告诉您小心,您都没在意。”      “现在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      “快点说。”      “咱俩私奔吧,这样就不用面对我妈妈了。”我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面对我的玩笑话,蓉阿姨居然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看来是有点心动,但很快又抬起头说:“不行,这么做不成,那我就要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所以呀,您就不必太在意了,咱俩的关系早就曝光了,还有什么害怕的?”      在我的劝说下,蓉阿姨终于稳定住了情绪,没有闹出太大的风波。      现在看来,还是这辆豪华商务车惹的祸,要是我坐在一辆普通的汽车里,蓉阿姨从后排进入后,一旦发现副驾驶位上坐着妈妈,她还敢跟我诉衷肠吗?肯定不会了。      又过了几天,万事俱备,车也备好,我们就准备启程了。      在正式出发之前,我给大家开了一个小会。虽然这五个女人都是我的老婆,但我也要显得民主一点。我先举了两个群龙无首的例子,告诉大家队伍的凝聚性很重要,然后拿出一根筷子,轻轻就折断了,随后又拿出一把筷子,怎么折都折不断。      妈妈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咱们这次自驾游是一个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虽然人不多,但也勉勉强强算是上一支小队伍。俗话说,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为了保持队伍的凝聚性,避免无谓的争吵,最好选出一个人当队长,率领大家统一行动。”      妈妈说:“你这个主意不错,那么选谁当队长呢?”      “这还用问吗?队伍里唯一的成年男性就是我,我又负责开车,当然要选我了。”      安诺非常聪明地说:“我觉得云阿姨最有经验,应该选她来当队长。”      依依马上说:“臣附议。”      北北很想选我,但她看了一眼妈妈之后,很快也说:“臣附议。”      思郑、思怡、思云以为大家在做游戏,觉得很有趣,也跟着凑热闹,举起小手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妈妈当队长,妈妈当队长!”      现在只剩下蓉阿姨没有表态了,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自从那天跟我在车里说悄悄话被妈妈听到之后,蓉阿姨一直很怕见到妈妈,每次碰面都躲着她的眼睛。眼看着大家都发表意见了,她只好也举起手说:“我同意怡云当队长。”      我不甘心失败,就说:“这样吧,咱们投票来决定。”      妈妈和依依知道我要使诈,急忙对大家说:“不要听他的,不要投票。”      安诺和北北有点纳闷:为什么不让投票?这不是一种很民主的方式吗?蓉阿姨也觉得不太理解。      北北还对妈妈和依依说:“你们放心吧,咱们人数多,投完票肯定会赢的。”      当我说完投票的规则后,她们就懵了,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一切当然早在本帅哥的预料之中,我看了看大家吃惊的样子,忍住笑意继续往下说道:“下面开始进行投票。同意我当队长的请举手,不同意的把小鸡鸡举起来。”      这些女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举手,还是该摇头。      看到她们无言以对,我得意地把手举了起来。安诺反应很快,她碰了一下北北,悄悄指了一下思郑,北北心领神会,低声对妈妈说:“您看能不能让思政投一下反对票?”      妈妈不悦地白了她一眼:“他还那么小,能举得起来吗?”      我笑着说:“能。”然后对思郑会意地点了一下头,他马上举起了手。      依依摸了一下他的头说:“好啊,想不到思郑也叛变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反对,便底气十足地大声说道:“OK,现在公布一下投票结果,同意我当队长的有两票,弃权的有七票,反对的零票。现在我宣布,凌小东先生以高票当选本次旅行的队长。”      妈妈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的表演,什么都没有说,依依也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诈骗活动又开始了。”      她们俩对我的伎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所以没有马上表示出异议。其他女人正跟我浓情蜜意,也没有马上表态,只有北北轻声问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投票规则?好像有点不太公平。”      依依哼了一声:“岂止是不太公平,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欺诈行为。”      “这个规制是谁制定的?”      “除了凌队长,还有谁能炮制出这么公平的规则?我告诉你吧,这个叫做雄性表决法,是他们男人专享的福利,也是我们女人的噩梦。所以以后也不用投票了,直接让他一个人说了算就是了。”      北北两头都不想得罪,便小声说道:“我头一次听说这样的规制,真是开了眼界了。”      蓉阿姨对我的诡计当然不屑一顾,但她正痴恋着我,大概觉得我吹牛的样子也很英俊,对我的行为自然无心理会,所以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诺明知道我在胡搅蛮缠,可她好不容易成为队伍的一员,地位还不是很稳固,便也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我合理合法、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支九个人小队的队长。虽然那些女生都不太情愿,虽然孩子们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我已把大权揽在手中,以后再制定决策时就不会有人唧唧歪歪地干扰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选了一个黄道吉日顺利出发。      一路上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大家的心情很愉快,边欣赏外面的风景边聊天,依依甚至还做起了面膜。      经过一处省道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沿途的客车比较少,路边搭车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我们这辆车很大,看起来像一辆小巴,拦车的人就更多了。      我对贵宾舱的美女们说:“如果顺路的话,咱们也可以捎上几位旅客,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依依不同意,说可能遇到坏人。      我说:“现在是大白天,哪来的那么多坏人?再说咱们车里有这么多人,还有两位警察,什么坏人敢劫咱们?”      “车里的人是不少,但是里面有两个孕妇和三个儿童,而且只有一个成年男子,你觉得咱们有战斗力吗?”      这时前方不远处又有一个美女在招手,我减速后对她们说:“瞧,前面有个小姑娘,只有一个人,肯定不会是坏人,可以让她上车了吧?”      依依断然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      “你看她的个子比我都高,胸部和屁股像皮球一样大,那还是小姑娘吗?”      “只能说她发育得比较好,年龄还是不大的。”      “那也不成,她穿得太暴露了。你到底是想助人为乐还是浑水摸鱼?”      “哪里穿得暴露了?”      安诺突然插嘴道:“穿成这样还不叫暴露?你看看她身上有几块布?”      北北附和道:“是啊,她的衣领那么低,乳房都露出一半了,还有她的裙子,实在太短了,屁股都快遮不住了。”      蓉阿姨也数落我:“你是不是觉得旅途寂寞了,想勾引一下路边的野花?”      我无奈地说:“有你们这些美女在,怎么可能觉得寂寞呢?我只是想帮帮她的忙,顺便让车里多一个人跟你们聊天。”      安诺说:“这样吧,让那个小姑娘上来开车,你过来跟我们聊天,成不成?”      我只好说:“算了,那就不载她了。”      于是,在那个美女期待的眼神中,我们飞驶而过,留下了她一脸的失望和错愕。      车子又开了一阵后,路边又出现一个中年女人在拦车,我说:“这回是大妈了,穿得也不暴露,脸上都是褶子,可以让她上车了吧?”      依依不安地说:“咱们跟她又不熟,为什么让她上车呢?”      “这里很难拦到车的,能帮就帮一下呗。”      “我还是不想让她上来。”      “要不咱们投票决定吧。”      “你又要开始诈骗了,是吗?”      这时妈妈说:“算了,让她上车吧,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依依见妈妈发话了,只好同意了。      那位大妈见我们的车停下后,有点喜出望外,她先对我表示感谢,然后来到了贵宾舱里。本来妈妈和依依她们不想跟她说话,但这位大妈是个自来熟,她把车厢内的环境扫视一番后,禁不住啧啧称赞,待看到车里全都是美女后,更加惊叹不已:“哇,你们都好漂亮啊!”      安诺客气了一下说:“您过奖了。”      大妈盯着她们说:“开车的那位小哥好帅,请问你们谁是他的爱人?”      “问这个干嘛?”      “他不会还没结婚吧?”      “他当然结婚了,他的妻子就在我们中间。”      “好极了,让我猜一猜谁是。”      听她这么一说,车厢里的女人都活跃起来,纷纷放下手里的手机和杂志,竭力摆出最优美的造型,等着这位客人的结论,依依更是摘掉脸上的面膜,期待地看着她。      大妈把所有美女都巡视了几圈后,蛮有把握地指着妈妈说:“这位美女最漂亮,一定是那位小哥的妻子了。”      依依失望地说:“为什么是她?”      “她最有气质,而且和那位小哥长得很有夫妻相,肯定是她了,不会错的。”      依依没好气地说:“对不起,您看走眼了,不是她。”      “什么?不是她?”大妈难掩满脸的惊讶之情,“她长得太美了,好像仙女下凡,和刚才那位帅哥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如果说他们不是夫妻才是老天瞎了眼了。”      妈妈听到这里,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北北说:“你猜错了,真的不是她,重新再猜吧。”      “我怎么会看走眼呢?”大妈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服气,一边又重新打量起大家。      过了一会儿,她语气肯定地指着蓉阿姨说:“这位美女容光焕发,好像正处于热恋之中,一定是小哥的妻子了。”      蓉阿姨听到这个答案,开心地咧了一下嘴,待她发现妈妈正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急忙又把笑容收了回去。      依依心说这个女人八成眼睛有问题,上了车以后就一顿胡说八道,忍不住又反驳道:“猜错了,她也不是帅哥的妻子。”      “什么?她也不是?”大妈更吃惊了。      “是的,您又看走眼了。”      北北这时说:“你为什么不猜猜我们?”      大妈摇摇头:“你们看起来像是他的妹妹,不像是妻子。”      “你再仔细看一下吧。”依依说。      大妈只好来回看了一下依依、北北、安诺三人的脸,最后冲着安诺说:“这次不会错了,肯定是你了。”      “不是。”依依断然反驳道,然后瞪了一眼暗自窃喜的安诺。      大妈有点糊涂了,把目光转到北北的脸上:“难道是你吗?”      北北高兴地说:“也不是。”      这下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了,大妈看着依依说:“唉呀,美女,我一猜就是你,这回肯定不会错了。”      “对,是我,恭喜您猜对了。”依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中暗想,所有的答案都排除了,最后可不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看人的眼光就是准,才猜了几下就猜中了。”大妈得意地说道。      依依气不过地和北北等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大妈就是来捣乱的,她一上车就把这些女人和我的关系说得乱七八糟的,结果每个人都当了一次我的妻子,简直就是乱弹琴。      不过她发觉大家被点到名字的时候都很开心,似乎对于这个“误会”很满意,并且欣然接受了。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大妈下车,依依悻悻地说:“下次别再让这样的人搭车了,上来以后就是一顿胡言乱语,把咱们的关系都给说乱套了。”      蓉阿姨安慰她说:“你别往心里去,这位大姐一看就是在没话找话,你就当她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好了。”      “难道我不像小东的妻子吗?为什么你们都被点名了,最后一个才轮到我?”依依气愤地说。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是因为她的脸最近有点浮肿,看起来不如以前漂亮,而蓉阿姨的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似乎还更有韵味了,此消彼长之下,依依最后被选中也就不足为奇了。      安诺见她不开心,急忙劝解道:“嫂子你别生气,这位大妈一瞧就没什么文化,她是由着性子在胡猜,她的话用不着相信。”      北北也说:“对对对,要是换上一个有素质的人就不会这么乱说了。”      依依仔细一琢磨,觉得她们说的话有道理,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在驾驶舱听到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一句话都没敢吭声,就怕招惹到炮火的进攻。但依依还是透过通话系统对我说:“老公,下次这种大妈拦车就不要再理她了。”      “知道了,夫人。”      “还有,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我……刚才一直在专心开车,没有听清你们的对话。”      依依想说,刚才那个女人说咱妈和你有夫妻相,你为什么不驳斥她?但看到婆婆一直沉默不语,也就不好当着她的面再议论此事了。      汽车又行驶了一阵后,一个打扮端庄、戴着金丝眼镜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路边拦车,我问大家:“可以载她一程吗?”      安诺说:“这个人看起来像个白领,一定很有素质。”      依依本来想说“不”,但想到刚才那个大妈对大家的评价,心里颇有些不服气,既然来了一个有素质的人,不如让她再猜一猜谁是小东的媳妇儿,也可以找回自己失去的面子。于是便欣然说道:“好,让她上车吧。”      那位大姐看我把车停下后,微笑着跟我寒暄了几句,一再夸我是个热心人。我说别客气,您请上车吧。      她果然是个有素质的人,上车以后先跟大家表示谢意,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既不四处乱看,也不胡乱搭讪,一看就是受过高深教育的人。看她那端庄守礼的样子,没准儿还是位领导呢。      车子开了好久了,这人也不说话,依依心想,总这么闷着也不是事儿,既然想让她猜出自己的身份,总要找个话头吧,于是便对安诺使了个眼色。      安诺心领神会,借着给那位大姐递水的机会跟她聊了起来。原来她真是一位公司的高级白领,这次是到外地出差的。      安诺趁机说:“您平时阅人无数,现在能看出我们和开车那位帅哥的关系吗?”      大姐淡定地笑了一下:“小妹妹想考我是吗?这有点太失礼了,我不能贸然乱说。”      北北说:“没事儿,您说吧,我们就是觉得旅途有点单调,做个小游戏,没有别的意思。”      依依也说:“是的,就是您说错了也没关系。”      我坐在驾驶位上听着她们的对话,心想这些女人真是的,还嫌不够事儿大,又拿谁是我老婆的话题说事儿,妈妈和蓉阿姨也不拦着点。      大家轮番劝了一通后,终于打消了那位大姐的顾虑,她回身把五位美女都打量了一番后,自信地说道:“那我就开始说了,可以吗?”      “好了,您请吧。”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大姐先看着依依说:“这位美女,你就是……”      没等她说完,依依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暗想有素质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能戳中事物的本质,看来她的确是位火眼金睛的人。      可是大姐的话一说完,依依的心马上就凉了:“……你就是那位帅哥的姐姐,对不对?”      依依心中暗叱道:对个锤子,刚夸完你就开始胡说了,你还不如刚才那个大妈呢。      大姐说完之后又转向安诺和北北,两个妹妹以为轮到自己当老婆了,正在美滋滋地等着封号降临,谁知道大姐一语中的地说:“两位美女,你们一定是那位帅哥的妹妹。”      安诺和北北都显得很失望,心中也发出一阵碎碎念:你这位大姐真是太写实了,不能像那位大妈那样让我们陶醉一会儿吗?      这下轮到蓉阿姨高兴了,她想,三个毛丫头都淘汰了,接下来肯定轮到我了。      这位大姐端详了一阵蓉阿姨后,语气笃定地说道:“这位美女,看你的气色正如鱼得水,和那位帅哥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你们就算不是夫妻,关系也一定很亲密。”      安诺忍不住问道:“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大姐摇摇头:“他们不是亲戚,也不是夫妻。”      蓉阿姨忍不住在心中抱怨道,这位大姐真是个实诚人,让你实话实说就来个口无遮拦,真是的,需要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吗?这不就等于在大家面前宣布我和小东是暧昧关系吗?幸亏她们已经知道我和小东的事了,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      眼看四个女人的关系都已经排除了,大家情不自禁地随着大姐的眼光看向妈妈,妈妈心里虽觉得有些尴尬,表面上仍显得很淡定。      那位大姐认真地端详了妈妈一阵才说:“你是位领导吧?”      妈妈点点头:“是的。”      大姐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才是那位帅哥的妻子。”      妈妈淡然问道:“你有什么依据吗?”      “在这些美女之中你的气质最好,如坐云端一般,人也最漂亮,而且你和那位帅哥非常有夫妻相,你们在一起看着很和谐,没人比你更适合做他的妻子了。”      听到这儿,没等其他人回话,憋了半天的思怡和思云忽然站了起来,两个小家伙卯足了劲大喊道:“答对了!妈妈就是最美的人!”      我在驾驶舱吓得身子一抖,思郑急忙去拽两个姐姐的衣服,让她们赶紧坐下来。      依依又是沮丧又是郁闷,在那儿呆坐了半天都没有说话。安诺急忙岔开话题,跟那位大姐聊起了进出口贸易。      等大姐下车后,北北问妈妈:“您为什么不拆穿那个女人的话?”      妈妈淡定地说:“她说得兴致勃勃的,我跟她又不熟,打断她干什么?”      “可是她在信口开河呀,还说您和小东有夫妻相,为什么不拦住她?”      安诺解释说:“云阿姨和小东是母子,当然长得像了,说他们容貌相似也没什么奇怪的。”      依依终于开口道:“以后别再让这些人搭车了,不管素质高的还是素质低的都胡说乱道,一个个显得自己道行多深似的,全都在张冠李戴。”      我及时回话道:“媳妇儿,就按你说的办好了。”      妈妈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对另外四人说:“来,我跟你们商量一件事。”随后她们就压低了声音开始说话,像是在密谋什么,我完全都听不到了。   28.7   大约又开了三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个服务区,停车、加油、放水、休息、吃东西。在休息区放松的时候,我遇到两个过去合作过的客户,是两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她们因为临时有事,不能跟着单位的大巴走了,想要搭我的车。      我过去找依依商量,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亲爱的,她们是我以前的客户,年龄也比较大了,不是那种小妖精,不会勾引我的。”      “那也不成,我不想再让车上出现别的女人了。”      “帮帮忙吧,她们都是正经人,不会胡说八道的。”      “不,我不同意。”      “谁都有走窄的时候,咱们现在帮别人一次,以后可能就轮到别人帮我们了。”我劝导她说。      “咱妈说了,你的路倒是越走越宽了,我们这些女人的路可就越走越窄了。”依依反驳道。      “不至于吧?我只是帮她们一个小忙,举手之劳而已,又不会破坏咱们的夫妻关系。”      “还不会破坏呀?才开了几个小时就已经有两个女人搭车了,还把咱们的关系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这是咱们家庭内部的旅行,我不想再让外人介入了。”      “可我是队长啊,难道我的话不管用吗?”      “不管用。”身后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      “为什么?”我回身看着她。      妈妈悠闲地走到我们面前:“我宣布,你这个队长就地免职。”      “您这属于破坏民主,我这个队长可是大家投票选出来的。”      “你要是继续搞独裁,我们也可以投票再把你选下去。”      我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好放软了口气:“妈妈,我只是想帮别人一个忙,没有别的意思,她们也只是搭车,不会乱讲话的。”      “为什么一直有女人搭你的车?你是不是把咱们的车当成了旅游观光巴士?”      “可能是因为这段路上的客车不够多。”      “我和依依她们都商量过了,不许再让别人搭咱们的车,你就别再往车上揽客了。”      我不死心地说:“咱们投票决定怎么样?”      妈妈似乎料到了这一步,她微微一笑说:“可以。”      于是我们九个人凑在一起开始进行新的投票活动,我照例先开口:“各位帅哥美女,咱们现在开始投票。同意那两位大婶搭车的请举手,不同意的把小鸡鸡举起来。”      我举起手以后,示意思郑也把手举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又对我摇了摇头。我心里全都明白了,小家伙肯定是被妈妈策反了,禁不住质问道:“好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变节投敌了,你对得起我给你买的玩具吗?”      思郑小声说:“对不起,妈妈和姑姑她们太厉害了,我顶不住了。”      我哼了一声说:“就算你们收买了思郑也没有用,我这儿还有一票呢,请问你们有几票?”      依依说:“你看好了。来,大家投票吧。”说完对其他美女一招手,但见五个美女加上思怡、思云,一共举起了七根小木棍。      我哑然失笑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是不同意的把小鸡鸡举起来,不是举起小木棍。”      依依把小木棍递到我的面前:“喏,你好好看一下吧。”      我仔细一瞧,每个棍子的顶端都贴了一张公鸡的小粘贴,登时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她悠然地说道:“这就是按你要求准备的‘小鸡鸡’。”      “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棍子上粘了一张公鸡的贴画就算是‘小鸡鸡’吗?”      “不然呢?你以为‘小鸡鸡’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问嘛,大家都知道呀,小鸡鸡指的就是男人的生殖器。”      “你之前有这么说过吗?没有吧。既然你没有做特别说明,我们就认为这种带公鸡贴画的小木棍也是‘小鸡鸡’。”依依慢条斯理地解释说。      “这太牵强了,谁都知道小鸡鸡指的是男人的阳具,你们这是破坏了投票的合理性和公平性。”我辩解道。      “坏蛋,你还敢说‘合理性’?我们女人长了小鸡鸡吗?”依依用小木棍敲了一下我的头,“是你先制定的不平等条约,现在还觍着脸谈什么公平性,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我摸着头说:“有话好说,不要打人。”      “你用这个把戏已经骗了我们好几次了,现在居然还敢拿出来欺诈,真把我们当傻子了?嗯?”她又敲了我一下。      我急忙看向其它女人:“这是你们商量之后的结果吗?”      妈妈狡黠地眨着眼睛说:“我们想好了,不能总被你牵着鼻子走,决定奋起反击。你要是再搞诈骗行为,我们就让你的队长也当不成。”      蓉阿姨见我盯着她,连忙把目光转到一边,用比较温和的声音说:“她们说得没错,你确实一直在骗我们,这是一个不合理的规则,必须要做出改变了。”      我又看向安诺,她笑嘻嘻地说:“哥哥,我很想帮你,但你把我也骗了,而且你的民主都是假的。对不起,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了。”      北北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我,只好装出认真的样子说:“安诺说得没错,哥哥,你该做出反省了。”      我再低头瞧向思怡和思云,她们不懂大家在干什么,只是举着小木棍冲我摇晃着,脸上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就只有思郑例外,他没有举手,也没有举起小木棍,只是无奈地看着我,脸上泛着一丝苦笑。      我不甘心失败,还在做垂死挣扎:“不行,我不服,你们这属于偷换概念,也是欺诈行为。”      依依转头看向其他几人说:“小东好像不是很情愿,这样吧,咱们用‘小鸡鸡’给他好好松松筋骨吧,他最喜欢这种特色服务了。”      看到几位美女举着小木棍要过来群殴,我连忙举起双手说:“不要采取暴力,我投降就是了。”      “那你同意刚才的投票过程吗?”      “同意。”      “认可这次的投票规则吗?”      “认可。”      “接受这次的投票结果吗?”      “接受。”      “好,”依依学着我的样子朗声说道,“现在公布一下投票结果。同意让那两位大婶搭车的一票,反对的七票,弃权的一票。现在我宣布,由于凌小东先生以一比七的票数比失利,让两个女人搭车的提议没有获得通过,请他继续履行队长的职责,日后如果再胡思乱想,就将面临众位美女的弹劾,希望他好自为之。钦此。”      我躬身行礼说:“微臣领旨,谢主隆恩,诸位美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行了,平身吧,快去开车。”依依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苦笑着说:“完了,这回彻底没有自由了。”      随后的行程我都被她们管得服服帖帖的,只要稍有异议便会被她们以投票制相威胁,这才叫作茧自缚,我亲手挖的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经过一路的游山玩水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临海城市。那里气候宜人,风景如画,宜居宜游,果然是一个好去处。但是出了一个小问题,就是找不到我们住的那套别墅在哪里了。跟着导航走了半天都不得法,最后总是回到原地,好像是在转圈圈。      妈妈忍俊不禁地说:“这才叫到了家门口却发现找不到家了。”      我仔细看着手机说:“不对呀,就是按照这个地址搜索的,怎么会找不到呢?”      她浅笑盈盈地看看我,又看看窗外:“还有凌帅哥找不到的地方吗?”      我为难地把手一摊:“真是奇怪,这个别墅区好像平白无故地从地图上消失了。”      妈妈靠近蓉阿姨低声问道:“蓉姐姐,你知道别墅在哪里吗?”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知道对方在讽刺自己。那天在车里她非让我用昵称叫她,结果全被妈妈听到了,现在对方开始用这个昵称招呼自己了,她觉得既难为情,又无处躲藏,真恨不得把整个头都缩到衣服里面。      妈妈见她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蓉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蓉阿姨把脸转到一边:“我又没来过,怎么知道别墅在哪里?”      妈妈促狭地笑了一下,指了指驾驶舱说:“问问你的相公,不就知道了吗?”      蓉阿姨低声说:“怡云,你别这样,让孩子们听到就不好了。”      妈妈轻声道:“你是他的娘子,一定知道怎么办,对不对?”      蓉阿姨更窘迫了:“我……不知道。”      “你去问他不就行了?”      “他也不知道。”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蓉阿姨被追问得脖颈都红了,眼看就要露怯了,她病急乱投医地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小东,你快点想个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都已经在街上转了三圈了。我的地图软件八成是出故障了。”      “你……发个誓。”她被逼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被她搞懵了:“发誓干什么?”      “你每次发誓都不灵,把正话反说就可以了。”      “我看您是有点急糊涂了,现在应该出去找人问路,您让我在这儿发哪门子的誓?”      “你先发誓……不行的话再去问路。”她又催着说。      “嘿嘿,这可真新鲜,找不到路了让我发誓。以后咱们也甭用地图软件了,直接让我赌咒发誓就行了。”      “你不会是不敢发誓吧?”      “不是不敢发誓,我是觉得这个行为太幼稚了,简直形同儿戏。要是发个誓就能实现相反的愿望,那以后还出去工作干什么?直接坐在家里发誓就行了。”      “你没发现吗,就只有你发誓才这么灵验,你可能是得到老天爷的眷顾了。”      “眷顾?您管这种倒霉的事叫眷顾?”      妈妈听到我和蓉阿姨的一问一答没有搭茬,只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闺蜜。      这时安诺在后面说话了:“哥哥,你就听蓉阿姨的,快点发誓吧。”她这段时间过得也很艰难,要看每个人的脸色行事,每个人都要讨好,就连三个孩子都不敢得罪。我从来没见她活得如此卑微。      听到安诺的话,再想想蓉阿姨又羞又急的样子,我只好说:“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好吧,我发誓。具体说什么内容?”      “你就说,你自己不是色狼。”蓉阿姨每次提的建议都那么中肯。      我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无聊,每次都拿我好色的毛病说事儿,试问普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虽然感觉不太舒服,我还是挺认真地说:“我发誓,如果我是色狼,就让小区的大门马上出现。”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巨型广告牌忽然动了一下,原来下面有工人在干活。只见他们用车载着广告牌缓缓离开,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小区的入口。      我仔细一瞧,这不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别墅区的大门吗?敢情我开了好几圈,一直是在小区的附近转悠。虽然每次都经过了大门口,但由于广告牌遮挡了视线,让我误以为这里不是入口,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白在原地转磨磨。      我拍了一下脑门,自嘲地说:“原来入口就在这里,只怪这个广告牌太大了,让我以为是个固定建筑,没想到小区就在它后面。”      蓉阿姨嘲笑地说:“我说什么了?你每次发誓都这么灵验,对不对?”      我无奈地说:“这才叫好的不灵坏的灵,也不知我得罪谁了,成天摊上这些倒霉的事。”      北北不嫌事儿大,也过来凑热闹说:“哥哥,我觉得这次你发的誓没毛病。”      “什么意思?”      “你本身就是一只色狼,说的当然都是实话。老天爷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就让你的愿望实现了,所以你不用觉得自己倒霉。”她认真地说道。      我被她的天真和率直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过了一会儿才说:“谢谢你的坦率,你可以到后面坐着去了。”      妈妈这时对我说:“好了,色狼,可以把车开到小区里了。”      我怀疑地说:“您是不是早就发现小区的入口了?”      她挑了一下眉毛:“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时我已经完全了然于胸了,悻悻地说道:“故意憋着不说,成心在那里看我出洋相,这样有意思吗?”      她抿嘴笑道:“我特喜欢看你着急的样子,沈蓉的办法也真多,连发誓的主意都想出来了。”      蓉阿姨也明白自己着了道了,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带着怨气对我说:“下次要是再记不住路,还让你发誓。”      “你们这些人,我算服了,整天拿涮我的事开心,我都成了你们的调味剂了。”我一面自嘲地说着,一面把车子开进了小区。      这是个高档住宅区,里面都是别墅,环境很好,还有贵族幼儿园、游泳馆、体育场、电影院和商业区,甚至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      我把车子开进车库后,别墅的钥匙又找不到了。妈妈故意咳嗽了一声,蓉阿姨像接到命令似的对我说:“小东,你发……”      我急忙摆手说:“求求您了,别再让我发誓了。好家伙,你们也不盼我点好,成天让我在这儿赌咒发誓,万一灵验了怎么办?”      “只是发个普通的誓,有什么大碍吗?”      “我觉得你们有点走火入魔了,难道我的誓言就是你们解决一切困难的金钥匙吗?”      “你要是不想发誓,就快点找钥匙啊。”      “这不一直在找嘛,”我又翻了一阵后,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钥匙在依依那儿呢。”      依依有点茫然地看着前方:“你说钥匙在我这儿?我怎么没印象呢。”      “就在你那个紫色的包里。我记得出发之前你还拿出来看了一下。”      依依按我说的一翻,钥匙果然在里面,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蓉阿姨忍不住说道:“现在这些年轻人真是的,记忆力还不如我们呢。”      车子停稳后,大家陆续下车,妈妈趁着人少的时候,低声对蓉阿姨说:“蓉姐姐,你和小东、依依准备搬到什么地方去住?能把地址发给我吗?以后我去串门也方便。”      蓉阿姨的脸又变得通红,她窘迫地说:“怡云,别开玩笑了。”      “怎么是开玩笑呢,你和依依是小东的枕边人,我们都是普通的亲属,难道还能一辈子绑在他的身边吗?”      蓉阿姨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我那天是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有什么资格说你们呢,我以后就要嫁人了,自然会有人帮我照顾孩子了,对不对?”      蓉阿姨满面愧色,不知该怎么接妈妈的话茬儿,幸亏我上车取东西,才算帮她解了围。      打开大门进入别墅后,我和安诺、北北开始搬东西。从旅途开始到现在,干活的都是我们三个人。因为另外六个人里面有两个孕妇、三个孩子、一位领导,他们是不能干活的。      晚饭之后开始分配房间,妈妈跟孩子们住最大的卧室,北北、安诺各一间卧室。轮到我和依依、蓉阿姨的时候犯了难,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两位孕妇都需要有人照顾,咱们仨睡一个房间吧。”她们俩互相看看,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妈妈听到这话不是很高兴,北北也皱了一下眉,只有安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次能让她来就已经很满足了,她知道该如何在夹缝中生存,所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      晚上给孩子们洗澡的时候,妈妈找了一个机会问我:“你要跟沈蓉睡同一张床吗?”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呢,再说依依也不会同意的。”      “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      “过几天等她们适应了我就到您那儿去。”      “你要规规矩矩的,不许再玩什么‘黑夜双星’,听到了吗?”      “嗐,您想到哪里了,我怎么会那么无耻,又搞那些角色扮演呢?”      “哼,我太了解你了,你这个家伙好色得紧,现在跟她们母女俩住同一个房间,以后搞不好就要同床,再往后可能就要大被同眠了。”      “您放心吧,绝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您可以每天晚上来查房的。”      “我警告你悠着点,这可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要是胡搞乱搞,当心我跟你没完。”      “知道了,母上大人。”      等孩子们睡着后我回到房间,跟依依睡在一张床上,蓉阿姨睡另一张床。她知道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自然是不能再要求我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轮流给她们按摩和捏脚,母女俩都很享受。      几天之后,我们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因为请的保姆还没到,幼儿园的手续也没办好,每天暂时由安诺和北北照顾孕妇和孩子,我和妈妈出去买菜。      这段时间我有意蓄起了小胡子,而妈妈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我俩出去购物的时候经常被当成夫妻。一个大妈每次见到我们都热情地喊道:“喂,两口子又出来买菜了?”一位大爷还文绉绉地说道:“你们真是一对俊男靓女,宛如神仙下凡,实乃我生平所未见矣。”      除此之外,逛街时经常遇到卖花的人,他们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一见到我们就说出同样的词儿:“帅哥,你的女朋友好漂亮,给她买束花吧。”或者说:“先生,你的妻子好像画上的美人,快给她买一大捧鲜花吧,不然她该回到画上去了。”      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比较麻烦,餐厅里的小提琴手总喜欢围着我们演奏,给了两三次打赏也不走。旁边吃饭的人也不好好吃,不光是男人,那些女人也用羡慕、妒忌的眼光不住偷瞄着妈妈。最麻烦的是遇到两口子吵架,我曾亲眼见过两次,一个吃饭的男人直盯盯地看着妈妈,把一勺汤喂到媳妇的鼻孔里了,还有一个把剥好的虾仁掉到媳妇的胸罩里了,结果两个男人都被媳妇拧着耳朵一顿臭训。      每次遇到这种老婆教训老公的事,妈妈就对我说:“算了,快点结账走人吧,不然他们该打起来了。”      我说:“那也不能因为长得漂亮就成天闷在家里呀。”      她说:“要不我还是戴上面纱或口罩吧。”      “凭什么呀,长得好看还有罪了吗?”我很不服气。      至于酒吧之类的地方我们就更不敢去了,去了那里就等于砸场子,用不了多久就得打起来。虽然“红颜祸水”这句话有点偏激,但妈妈每次抛头露面都会惹来不少麻烦,搞得她都不敢在一个地方待太久。      除了妈妈的美丽搅得人心动之外,我居然还在异乡遇到了熟人。      那天我们俩买完菜回来,忽然听到一个处于青春期的男声喊我,回头一瞧,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是唐老师和她的小儿子温小村。      温小村发现真的是我,高兴地跑过来抱住我:“小东哥,太好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几年没见,他长得更高了,男性体征尤为明显,胡子也长出来了。      这时唐老师也走了过来,她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穿了一套修身的裙装,一股熟女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莫名地兴奋了一下。她先跟妈妈打了招呼,然后跟我握了一下手。      我高兴地说:“唐老师,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她露出端庄的笑容:“小村考到这边上大学,我就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您的工作呢?”      “哦,我在这边的一所中学教书。”      温小村显得特别兴奋,他打断我们的话说:“小东哥,我妈妈还是单身呢,有时间你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好好地聊一下。”      唐老师的脸快速红了一下,马上又恢复正常,她低声对温小村说:“别乱说话。”      我这时已经回想起跟她在床上缱绻的时光,她温柔恬淡的媚态真令人回味无穷,要不是有了妈妈这个大美人,我还真想跟她鸳梦重温一番。她大概跟我想到了同样的事,一双美目悄然抬起来,两道柔和的目光跟我的眼神对了一下,白玉般的脖颈掠过一片红,很快又变得雪白。      妈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颇有些不爽,便主动跟唐老师聊了起来,不给她机会跟我眉目传情。双方又聊了一阵才分别,温小村显得有点恋恋不舍,不住暗示我去约他的妈妈。      看到他们走远了,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郁之色:“见到自己的授业恩师了,是不是很高兴?”      “一日为师,师恩难报,肯定是比较高兴。”      “她好像不光是你的恩师吧?”妈妈的话里开始带出醋意了。      我听出她的话茬儿不对,急忙表态说:“尊师重道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传统。我以后一定会尊重唐老师,不再有非分之想。”      “哼,你最好能守住学生的本分,要是再有越礼的行为,别怪我们一起讨伐你。”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不敢再那么做了。”      好不容易把妈妈哄得不生气了,在小区里居然又遇到了两个熟人:莫采欣跟她的妈妈杜晶芸。      这时我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世界太小,我们几乎来到了天涯海角,居然还是遇到了熟人。难道真的是因为缘分到了,不管如何逃避都躲不过?      既然已经碰面了,那就先打招呼吧,我主动上前跟她们握手说:“采欣好,杜董好。”      杜晶芸向我点点头,又跟妈妈握了一下手。她气定神闲地说道:“郑总,你们的项目水平很高,业内评价不低,的确很了不起。”      妈妈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谢谢杜董。”      杜晶芸的兴趣似乎更多在我的身上,接着又对我说:“小东,你比以前更成熟了。”      “杜董,您也显得更年轻了。”      她嘴角绽出一丝笑意:“怎么这么见外,还叫我‘杜董’?”      我也笑道:“您是大人物,我是小角色,怎么能不分尊卑呢?”      “我也知道长幼有序,可我更喜欢以诚相待。你不用客气,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的,芸姐。”      “这才对嘛,咱们是干姐弟,不用虚假客套。”      “我还以为您忘了这件事呢。”      “怎么会忘呢,我这辈子只跟一个人结拜过,那就是你。除了采欣,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我吓了一跳:“芸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不敢高攀您。”      “嗐,什么高攀低攀的,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性格率真的小伙子,比那些伪君子和小白脸强多了。”      她的话说得我直冒汗,心中暗想,其实我也是小白脸,只不过已经名草有主了。想不到喝了一次酒就让她引我为知己,以后可不能再乱喝酒了。      杜晶芸知道进退,懂得分寸,她晓得妈妈在我旁边,不宜跟我谈得太久,便对莫采欣说:“你跟小东聊聊吧,你们是老同学,一定有很多话说,正好我跟郑总取取经,学习学习。”      莫采欣已经在旁边站了有一阵了,她早就盼着跟我说话,眼见杜董终于走了,急忙来到了我的面前。如果不是旁边有两个妈妈在谈话,估计她一定会扑进我的怀里去。      我笑呵呵地说:“好久不见了,采欣,你也比以前更年轻了。”      她似嗔似怨地看着我:“年轻有什么用,不如你这么容光焕发,爱情事业双丰收。”      “丰收什么呀,只是一直在为生活打拼,哪像你那么好,生下来嘴里就含着金钥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      “我宁可像你这样努力奋斗,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想要现在这样的生活。”      我往妈妈那边瞧了一眼,杜晶芸特意把她拉到了一个比较远的距离,便低声问:“采欣,你和你妈妈……”      她叹了一口气:“我们在一起住了。”      “你们……不会吵架吗?”      “不管她以前怎样对我,她终究是我的妈妈,而且她也表现出悔意了,我不会再想以前的事了。”      “采欣,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她毕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可惜我还有一个最牵挂的人,他却不能陪在我的身边。”莫采欣的声音又幽怨起来。      我把声音压低说:“如果这个人值得爱,你就去追;如果他已经结婚了,你就远离他。”      她看了看我,忽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你。”      “我知道。我只是在提供一些建议。”      “你别害怕,我以前就说过了,我知道你有妻子,就算我喜欢你,也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况且咱们已经分开了。”      “采欣,谢谢你的理解。你们也住在这个小区吗?”      “是呀。我每年都和妈妈来这里。你们也是来度假的吗?”      “嗯……是的。”      “那太好了,咱们可以经常见面了。”      “采欣,你现在……”我很冒昧地问了一句话,但只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莫采欣迅速读懂了我的意思:“我现在没有男朋友,还是单身。我妈妈跟我一样。”      我听了之后只“哦”了一声就说不出什么了。这个时候说得越多就越危险。      妈妈看出了我的为难,她跟杜晶芸又说了两句后便握手作别,我也趁机跟莫采欣说再见,她神态轻松地摆摆手说:“老同学,咱们现在在一个小区住了,以后要常见面哟。”      “肯定会的,拜拜。”      两个人走了以后,妈妈马上审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俩也会跟到这里来?”      “我怎么晓得?我跟您一样,也是刚刚知道她们住在这里。”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是不是你把咱们的消息透露给她们了?”      “嗐,您不会又怀疑我是内鬼吧?刚才采欣都说了,她们搬到这里已经好几年了,人家比咱们先来的。”      “对啊,就是因为她们先来了,所以你特意选了这个小区,目的就是跟她们重聚在一起。”      “您可真会胡联系,这都是没影的事儿。”      “没影的事儿?杜晶芸是不是喜欢你?又和你结拜、又送你钻戒的。莫采欣是不是喜欢你?明知道你结婚了也要跟你在一起。”      “呣……这只能算是巧合。”      “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还专挑母女下手,一搞就是一对。先是依依和沈蓉,然后就是刚才那一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母女花越开越香是吗?”妈妈生气地说。      “您先别生气,我确实不知道她们住在这里。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待在家里,等她们度完假再出来,行不行?”      “你也不用装得这么委屈,反正我知道你喜欢母女通吃,像你这样的变态色狼真是太少了。”      “亲爱的,小点声,这里的人很多。”      “那唐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让她来的。”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背着您让别的女人来呢?”      “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她的儿子考大学也考到这里来了?”      “也许就真的是这么巧。”      妈妈叹了口气说:“这不是跟以前一样吗?唐老师、莫采欣、杜晶芸都来了,咱们还隐什么居?还过什么世外桃源的日子?”      “我有个建议,咱俩出去玩两天,避一避他们,省得又被缠上了。”      听到我出了这个主意,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真的不是你动员他们来的?”      “当然不是了,我可以对天发……算了,我别发誓了,反正也不灵。但是您要相信我,我已经守着一堆美女了,不可能再得陇望蜀,节外生枝。”      “你的意思是咱们出去旅游几天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只有咱们俩吗?”      “是啊,不然怎么能叫二人世界呢?”      妈妈想了想,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况且我也没必要跟她玩这么大的阴谋,因为这种事根本就瞒不住,就算我想金屋藏娇的话,会蠢得把她们放在同一个小区吗?那样不是很快就被发现了吗?还藏个什么劲?      她又思量了一会儿后,迅速拍板,跟我出去玩几天。我们说走就走,把家里的事情交待了一下后就出发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海滩。这里人迹罕至,似乎没有完全开发出来,正是驴友们最爱探险的地方。      看了一会儿无尽的海水,妈妈嘴里又哼起了那首最爱的《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只觉她的人、歌声和水天一色的风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柔柔的海风吹过来,让我也一时迷失了,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跟她在国外露天酒吧听歌时的那个晚上。      等到她的歌声缓缓停下,我才回到了现实中。看着起伏的水面,我搂住她的腰说:“亲爱的,你唱得越来越好听了。”      “真的吗?”      “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你再也不是KTV女杀手了,你唱歌再也不是灾难现场了。”      “我现在相信了一件事,唱歌也是能练出来的。”      “不如咱们以后天天在家里唱歌如何?反正您现在也没什么事了。”      “目前的生活状态只是一种放松,跟度假的性质差不多。难道你希望我一直待在家里吗?”      “这样不好吗?待在家里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天天都是二人世界。”我用鼻子摩挲着她的玉臂,闻着上面的香味。      “你的想法不对,我需要自己的事业。你总不能把我困在家里,让我变成一个家庭妇女吧?”妈妈蹙眉看了我一眼。      “您还要出去工作吗?”      “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拼了,但还是会出去做事的。”      “咱们的钱不是暂时够花吗?再说我还可以挣钱养家呢。”      “我也不能在家无所事事呀,我还这么年轻,现在就要过起退休生活了吗?”      “嗯,说得有道理,以后您就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来跟我造小孩,怎么样?”      “去你的,又开始没正经了。”      我俩又看了一会儿海,觉得有点单调了,便在附近漫步了起来。      这里的山洞很多,有一些还是子母洞,我们在洞中穿来穿去,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来这里的游客并不多,很多山洞还保留了原始风貌,更加具有可看性。      在游览一个山洞的时候,妈妈忽然喊我:“快来看,这里有壁画。”      我过去一瞧,在一面比较平整的内壁上刻着一幅古画,内容是一个穿着古装的青衣少年和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妇在持剑对立。双方虽然处于互相攻击的状态,两个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敌对之意,反而充满了柔情蜜意。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说:“老婆,我觉得这两个人画得好像咱们俩。”      她仔细看了一下说:“确实有点相似。不光是身材,连长相都很像。”      “这不会是咱们的前生吧?”      “别胡猜了。”      “大师不是说了嘛,咱们的前生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可能这幅画表现的就是咱俩在矛盾纠结中拔剑对峙的状态。”      “你真厉害,都可以当编剧了。”      我和妈妈边说边来到另一个山洞,这里的墙壁上画的是一幅现代画,一个穿着太空服的男人和一个穿着航天服的女人正在隔空相望,远处还有一个宇宙飞船。      我们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都觉得画里的男人很像我,女人很像妈妈。我忍不住说:“这不会画的是咱们的来世吧?”      “会有那么巧吗?咱们的来世也处于对立状态?”      “未必是对立状态,你看他们的表情也很友善,没准儿正在谈情说爱呢。”      妈妈又仔细瞧了瞧说:“嗯,你说得对,的确不是敌对关系。”      “真是好神奇啊,我觉得这两幅壁画描绘的就是我跟您的前生和来世,好像有人在暗示咱们三生三世都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会分开。”我拉着她的手说。      “前生、来世的事太遥远了,我考虑不了那么多,我只希望这辈子能跟你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她悄悄扣紧了我的手指。      “嘿嘿,老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的脸和她的粉面也贴到了一起。      两天之后我们就回去了。大约又过了一个月,就在某天的深夜,妈妈忽然把我摇醒了,我一看她已经穿戴整齐,忙问她说:“怎么了?”      “搬家。快点走。”      “为什么这么突然?”      “用兵贵在出奇制胜,咱们也是为了赶时间。”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白天再走不行吗?”      “白天谁都看得见咱们,那就没有突然性了。”      “您是要带领大家深入虎穴还是突破天险?怎么搞得像职业特工队似的。”      “别啰嗦,快点穿。”妈妈把衣服扔到我的身上。      “孩子们怎么办?”      “已经上车了。”      “两个大肚婆呢?”      “也都在车上。”      “还有谁没上车?”      “就只差你了。”      “什么?只剩我一个人没上车了?”这下我彻底精神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穿好了。穿鞋的时候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她说:“这件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们就是要严格保密,防止走漏了消息。”妈妈认真地说。      我有点明白了:“你们最后才通知我,不会怀疑我是内鬼吧?”      “你想多了,要是怀疑你就不会带你走了。”她安抚我说。      “算了吧,我明白你们这些女人的想法,你们就是怕我给别人通风报信,所以才一直瞒着我,真是太狡猾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点吧,大家都在车上等你呢。”      出了门一瞧,停着一辆小巴,并不是我的那辆豪华商务车。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开我的‘陆地头等舱’?”      “别提你的‘陆地头等舱’了,它的目标太大了,咱们这次换一辆车。”      “那我的车怎么办?”      “你担心什么,把它放在车库里又不会丢。”      “一会儿还是我开车吗?”      “当然了。你先上车,我去锁门。”      我上车一看,四个女人都在,三个孩子躺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她们都尴尬地把头转开,不肯跟我对视。      我皱着眉头说:“别躲着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行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依依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搭茬儿,便对我说:“老公,不是我们有意瞒你,是咱们的老大定的规矩,她说集体行动要严守纪律,不听指挥的人就会被开除出队伍。”      我又看向蓉阿姨,她不安地低下头:“小东,你知道我现在说话也没什么用,我只能听她的。”      等看到两个妹妹的时候,北北抱歉地笑了一下:“哥哥,对不起,我们精神上是支持你的。”      安诺小心翼翼地说:“哥哥,对你不利的事我们绝对不会做。我觉得云阿姨的想法没错,她既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们都支持她。”      “她是什么想法?”      安诺看了看大家,又看看窗外,确定妈妈没来,才小声说道:“云阿姨说你要找小老婆,而且一找就是仨,让我们带着你赶紧转移。”      我不满地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一听就是谣言,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蓉阿姨转头看着我:“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依依也说:“你现在十句话里能有四句是真的就很不错了,孩子们都被你教得大话连篇。”      这时妈妈已经回到车上了,她说:“聊什么呢?”      我说:“正在商量去哪儿。”      “不用商量了,跟着我的手机导航走就行。”      “您能先告诉我目的地是哪里吗?”我回到驾驶位上。      “先别问了,听导航软件的就可以了。”      “好吧,听您的。”我心说,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这可以算得上一次说走就走的不知道去哪儿的旅行了。      就在茫茫的夜色中,这辆小巴缓缓启动了,载着我和五个美女、三个孩子,共同驶向了我们的新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