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来场考试时身上的 polo 蓝衫胸前又被汗水浸成深色，因为是慌慌张张地骑着脚踏车出门的。在考试的日子竟然又睡过头了，瞥见壁钟时针挂在八与九之间，只有简单洗漱、抓个头发，连撒个晨尿都来不及，套上裤子时，半勃的阴茎还稍微卡到。修修补补的柏油路也使得脚踏车骑的不是很畅快，甚至阵阵刺激到会阴部，加上宽松的四角内裤不断地摩擦着龟头，使得下体的鼓胀迟迟不退。 　　六点五十九分，我皱着眉头看着手錶。七点整，手机铃声在外头大响，我才赶紧关上铃声。壁钟是该换一个了，八成停在晚上八点钟了。幸好是误会地早到，而不是迟到，不然又要搞砸这场教师甄试了。这间高中是独立招聘，比起其他学校的联合招聘，进入教书又更加的艰难。 　　为了弯着腰遮掩隆起的裤裆，正以奇怪的姿势在几乎只有蝉声充斥的校门门口走着。再加上大学以来训练有素而成的宽阔的背与肩，几乎像是个滑稽的螃蟹。警卫一脸看着怪奇人士的表情，「请问你是……？」我出示甄试证明并询问厕所方向，警卫就笑着指明方向让我进去了。 　　厕所在操场跑道旁的体育馆里，暑气散布在整个校园，操场无一处阴影。我快步走向厕所，这下胸前与腋下织布被浸湿的颜色更深了。这实在尴尬，出门的又急又早，所以没有带更换衣物，真不知道一整天的甄试要怎么撑过。不过，至少我的膀胱终得解放，掏出因憋尿微胀的阴茎，尿液喷射的像是抵着水管出口，水龙头全开所致的强劲力道，真是太爽了。 　　毕竟积了整夜，金黄色的新鲜尿液将从马眼中流淌好一阵子。在过程中除了尿液溅击便斗壁的清脆声响，还听见重沉的脚步声。只顾着赶紧解放，旁边站了一人才发现厕所不知何故没有隔板。这人没有遵守所谓的男厕潜规则，也就是要每人都隔着一个小便斗上厕所。但我也不是很在意这项规则，只想赶快解放而已。我瞥了一眼对方的脸，竟然对到眼了，赶紧移开目光。猜想他大概是今天的面试官之一，光是从肌肉几乎填满衣物就可以看出，也大概没有面试者会像我一样意外地早来。 　　还在持续泄洪中，余光瞄到他似乎在打量我，但不敢再跟他对上眼，不过他实在站离小便斗太远了，不看到他那硕大的肉棒都难，一条粗大的黑影直接从裤裆生猛地凹折而出。 　　「尿很多喔！」他语带笑意说着。 　　自己被注视着，还有点兴奋。也几乎尿完了，挂着几滴金黄色的尿液在龟头前端，但被注视着，肉棒也没打算消下去的意思，仍旧维持半勃的大小。 　　「啊，是啊。」 　　余光见他的胯下黑影实在太大，我忍不住不看。几乎是死盯着他的肉棒了，他的手掌快圈不满尚未勃起的肉棒，还近乎挑逗地逐渐褪开包皮，显露出相较茎部还浅色的饱满龟头，冠状沟似乎还卡着白黄色交杂的碎屑。中前端较宽，而非龟头是最大的部分。尿液首先从马眼中不顺地流出几滴沿着茎体流下，随即强烈的喷射而出。 　　「哈，你是不是看的有点过分了啊？」 　　我吞了一口水，难以想像勃起后的样子。 　　「啊，不好意思……」视线又往上与他对到眼，他穿着黑色无袖汗衫，但也深了一个色阶。我才意识到，浓厚的汗臭味正弥漫在厕所中。 　　「你的小兄弟，看起来很兴奋啊？要不要也帮我一下？」 　　厚实的手臂伸出，抓住我的手腕朝向他疲软挂着尿液的粗壮包茎。我能感受到血液正在朝向裆部集中，肉棒红润起来并急速胀大，上头突出的血管更加显眼。我也褪去他的包皮，开始前后扯动包皮，阴茎逐渐填满我所握出的空间，掌心愈发温暖。 　　他又尿出一些尿，叫我沾湿手再撸动。温热的液体浸湿我的右手，我更加放肆地玩弄他的阴茎，我的屌也几乎完全勃起了。随意揉弄他的肉棒，五指滑动茎体，又刺激龟头。 　　但他似乎想要更多，「帮我清一下吧。」 他的左手压着我的脖子往前，右手比出 Y 字型侵入我的口腔，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勾着下颚顺势把头往下带。我也清楚是甚么意思，蹲下后再次褪去他的包皮，舔舐冠状沟的黄白碎屑，是汗水和尿液乾后藏在包皮里头的污垢，但那尝起的咸味，和布满整根的骚味，使我更加兴奋难耐，那是男人训练过的证明。期间还不停地用舌尖在系带与马眼之间来回滑动，他当然因此发出雄性的闷哼。 再无意识地将整根没入我的口中，这真的很难全部塞进去，但还是勉强抵至底，也直接贴近浓重气味的阴毛中，精臭、尿骚、汗味，集结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都埋藏其中。原应是很恶心的气味，口腔又被塞满至临界乾呕的程度，然而自己的屌却愉快地胀跳着。 「干，你真的很会。」 他抓着我的短发，不停地前后来回让他的巨龙在腔室内窜动，吸吮的声音没有停止。 「吸快点，好爽。」 「哈……干……干……操……超爽……」 但他没有打算缴械，拔出了完全勃起的发烫肉棒，完全可以好好观赏，就像上了蜡的苹果，覆满唾液且血管迸发的一条硕壮肌肉，没有人会不想再将其置入口中，我想。 我向上吊着双眼看着他，进厕所是为了让勃起消退，结果现在却完全勃起，像只乞怜的小狗，实属本末倒置。 「你是等等要甄试的体育老师吧？」 「嗯。」我缓缓点头。 「中午甄试结束来体育组长办公室找我。」 随即他就拉起运动短裤走出厕所，也不害臊自己在短裤中搭了个帐篷，留着跪在地上，屌还在跳动的我。 【Ch.1】 随着隆起的下体消退，怔了好一阵子才起身，喃喃低语说着「怎么搞成这样。」站在镜子稍微整理一下仪容，看着手錶才惊觉自己胡搞折腾了也有段时间，已到了甄试的时间。 甄试也是凭着直觉做的，教学流程早就不知道操演过多少遍，驾轻就熟。共有三个主考官，但总觉得一直被在厕所遇见的考官以锐利的眼神盯着，也时不时对上眼，我又咽下口水。不过加上早时的经历，实是私自期待着午时究竟会发生甚么。 结束后我偷偷摸摸地来到体育组的办公室，办公室就在晨尿的厕所旁边，所以才能迅速找到。里头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只留下飕凉的冷气，看来是都去吃午餐了。 主考官也还没到。 我闲晃到隔壁的体育器材室，里头竟有另外的隔间，那是体育组长的办公室。「原来是这间。」我想着。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旋开喇叭锁径直走入，里头很闷热，也不知道是我身上的汗味还是原先房间里滞留的味道，迎来的气味是混杂着储藏室独有的潮味以及汗味，还有我辨别不出的异味。隔出的办公室坪数不大，但有足够的空间让我兜转一圈。等待的同时，我坐看右看，就是几纸裱框的奖状和几座奖杯和几枚奖牌的，对我来说也没有甚么特别的。 「呃。」我突然撞到办公桌，下意识叫出声。似乎也动到办公桌，使滑鼠移动解锁了办公电脑，萤幕上头却显示了不该出现在教育机构的照片。 壮硕的佚名健美男子，一丝不挂地单手撑在地板上，阴茎上套着深蓝色的 Nike 高筒球鞋，似乎还是以睪丸被鞋带紧系的方式固定着球鞋。而另一只手则没有空下来，正抓着一双 Jordan 商标的黑袜在口鼻前猛吸着。 我被魔鬼般的好奇心驱使着，移动了滑鼠，发现这并不是照片，而是影片，接着点下了播放按钮。我想我完全着迷其中，也未管是否有人打扰。 白噪音立刻填满整个空间，还有不规律的沉重喘息声。 是第一人称视角。 　　『干！你很骚嘛，球鞋那么重你的屌还挺着。』很明显是早上主考官的低音声线。 　　『来，一下二上。』镜头被拉成俯视，摄者将穿着深红色 Jordan 篮球鞋的右脚踩在对方的背上。 　　『一。』对方肌肉几乎绷紧。 　　『二、一、二、一二。』摄者不规律地数着，带着笑意讲着，还穿插着耻笑声。对方遵从命令，但最终仍是透支，翻滚了一圈，发红的肚白朝上，是训练有素稜角地划分肚皮。 　　『贱狗，我有说你可以休息吗？』主考官用他爬满毛的粗壮黑腿踩着对方挂在屌上的球鞋。 『嗯嗯……啊……哈……，报告主人……，没有。』对方气息紊乱地说着。 　　『这样爽吗？你这样也爽？』持续踏踩着被球鞋裹着的阴茎。 底下的人一阵痉挛。『呃…啊…啊啊！』 镜头特写挂在屌上的球鞋，并将球鞋拿起，便是白浊的粘液牵丝沾黏流出。 『操！我有说你可以射吗？』 突然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将在沉浸在性爱影片的我唤醒。 我全身汗毛竖起冷汗直流内心瑟缩双目弯转，见主考官抱着硕钜胸肌，倚着木门，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啊？我有准你进来吗？看得很爽嘛？」 「呃——」支支吾吾地无法应答，身体也完全僵住。 他走近我，揉着我隆起的裤裆，偎近我的耳边：「想不想……？」 口中呼出的热气罩满耳廓，我缓慢地吞了个口水，喉结置上置下。我的身体已经回答他了，在此理智只能服膺于身体了，更精确点说，是无意识地受眼前的男人支配了。 先前已被他的健身成果所震慑，以及那粗壮的阳具，两者绝对般配。就更不用说那深沉的嗓音、坚毅的眉宇、粗青的胡渣、旺盛的体毛，如何杂揉出一个绝对阳刚的意象。 还有那些看不见的，近乎精神支配的气味，不知为何明明只是汗液与皮肤的化学反应，在布料上遗下的恶臭，却使我完全浸淫于此。 他一打开展示柜下的储物空间，浓厚的异味即刻充斥整间办公室。 里头是颜色各异的篮球鞋，以及黑色、白色的球袜，高筒低筒不等，但它们的共同之处都是充满使用痕迹，并且散发着极大的恶臭：首先是汗乾的咸鱼味，尾劲还带有某种甜味。袜子外观带着黑色、黄色的污渍，不仅沾染了土尘，还有黏液的痕迹。 沐浴在恶臭之下，我的阴茎却越发胀硬。 他选了一只篮球鞋，那是以白色为主色，红色鞋底再以黑色作为中间环包衬色的高筒 Nike 篮球鞋，再随手抓了一脚袜子塞进篮球鞋中。我原以为他要将球鞋递给我，却掐着我的脖子推至墙边，将球鞋一掌罩住我的口鼻，无法抗拒地只能呼吸那恶心的臭味，但我的肉棒却兴奋的搐动泌出尿道球腺液。 我的视野缩限，又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看着对方的眉间，更加认清他的面貌，被他的阳刚驯化，顶着大平头，青色的胡渣延至长鬓角，还参杂些许发白的毛发，以及他邪佞上扬的嘴角。 在将要昏厥之际，他终于松开双手。虽然我不清楚是氧气不足还是愉悦过头所招致的眩晕。 他坐在办公桌上脱下脚上深红色的 Jordan 篮球鞋，露出完整黑色的长筒 Elite Nike 脏黑袜，一股异味随即逸散，该说新鲜吗？具体说是汗仍浸湿着球袜，所以有别于已经置久的球鞋球袜的臭味。这崭新的味道让我更加迷离，好像全身心都交由肉棒思考，陷入对雄性臭味的癫狂。 接着他脱下自己的运动短裤，从蓝色拳击内裤中掏出我早些时候见识过的肮脏巨炮。把脚上的一只球袜套在巨炮上后，再套上球鞋。 「喂，过来舔。」他摆动还穿着球袜的另一只脚。 我没有任何立场拒绝，被支配被驯化，自愿地做了种种羞耻之事。必然跪下凑近那只湿透的黑袜，将唾液与汗液以口交融。明明是黑袜，上面却有灰白色的脚掌轮廓汗渍，再搭配近乎反胃的恶臭。可想肯定是训练的时刻总是穿着这双黑袜，在深蹲时、在慢跑时、在打篮球时，汗液与双脚充分的闷在球鞋里头，成就最属男人的阳刚雄臭。 「教练的臭袜怎么样？」 「嗯……嗯……」这同时是舔舐的呻吟也是同意的表示。 「操——很爽嘛，我一个礼拜都穿着打球没换，臭得很，爽到你了。」 这使我能更具体地想像这双脏臭黑袜是如何制作出来的：是身为教练每天的高强度自主训练，为的是全身那发达毫无赘肉的伟大肌肉，那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顶尖的目标。培养出来的强健体能，男性荷尔蒙的分泌也是必然高涨，无处安放的男性贺尔蒙只好随汗液流出，在胸膛、在脇下、在衣料挥发，还有那最阳刚的精华——充满男人味的汗液被踩在脚底，闷在球鞋里，成就这双脏臭黑袜。 一日又一日，如此黑脏的臭球袜成了最阳刚的战利品。教练每天训练毕后脱下，性欲随着训练产生的睪固酮而来，闻到球袜的雄臭后性欲爆发再拿来手淫，再把更强烈的男性象征射入球袜，增强黑臭袜的味道，也意即阳刚价值的提升。 隔天再将未乾的球袜闷在厚实的脚掌底下，浓烈的气味与阳刚的性质就如螺旋般上昇，反覆成为更佳的战利品。这样的脏臭球袜正使我的精神被他所支配、思考全交由肉棒。只想活在一处充满臭球鞋臭球袜的场所，被这样的男人们宰制或一同游戏，享受专属男人阳刚、雄性的荣耀。 享受雄性所育成的独有战利品，从上半脚掌到一根指头又一根指头仔细吸吮，腥咸的汁水早已和我口中的唾沫难以区分，过程中除了盯着宽实的脚，还能看见主考官愉悦地用球鞋撸动炮管。 「操你妈的，超爽，哈……啊……啊。」短促愉快的叫骂声、吁吸声没有停止。 他只是顾着自己爽而已。 他收起自己的脚，脱下内裤，将球鞋随意丢置。粗蛮地以手贴着我的后脑勺，靠近他的炮管，上头还残留着球袜上的汗臭。没等他说什么，或说他本就不打算说甚么，我贪婪地舔起他的双室弹药库，由下往上再舔至炮管，以舌尖刷动连接炮口的系带，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他还捡起一旁的球袜深吸一口，圆润的炮顶更加的胀紫。我正打算以舌尖在炮口来回窜动时，他暴力地将我的头下压，不免要将整副炮管没入口中。 嘴紧紧包覆炮管外壁，炮管和我嘴都温热的难分轩轾。他抓着我的短发，上下使我的口能够套弄炮管，在完全将炮管没入口中的时候，也总是深入那茂盛的阴部毛发中，汗、尿、精的腥味就挂在每根毛发上头。 被当成他的加热自慰套，想到时才会用脚稍微搓弄踢动我从未消胀的阴茎，那只是难得的犒赏，不必策励我也将毫无羞耻地不停汨液。 每次顶到喉底时，我就更加的反胃，呕出口水与痰等不明的黏稠液体，在每次活动时都溢出更多，我的面容变得一蹋糊涂，分不清是鼻水还是泪水。 见状主考官啧一声打了我一巴掌，抽出被汁水覆满反光的巨炮。 他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押在办公桌上，把我剥光惟留球鞋与球袜没有褪去。挑了一双全黑的高筒篮球鞋，臭味依然。一只球鞋放在桌上压着我的头示意我得闻，他则蹲下将另一只球鞋套在我的屌上，我的屌渴求地上翘着，所以首先球鞋只是挂在上头，为了更好的固定，再用鞋带系在我的睪丸以及阴茎底部。 我感到冰凉的液体在我股缝流过，接着两指头在里头试探。我稍稍挣扎、扭动。 「干恁娘，不要动啦！」他大力的拍了我右半的屁股，红地发疼。再压着我的头，要我好好享用黑色球鞋的恶臭闷汗味及精液腥味。 才没试探个几下，他已经等不及了，灼热的柱体已经在缝间上下滑动作势进入了。 「呃——」我一声长吟。是正感受着炮口撞开坚守的城门，其后长驱而入撕裂一切。这仅是起头而已，随即改换战术，慢慢推进，走三步退两步，使得撕裂感降低，逐渐深入。役还长着，接着炮管进出的速度越加地快。完全击溃、意识模糊，再也不能理性地分析战术，只有感受到里头被发烫的炮管撑满。 随着进攻的节奏加快，我的呼吸也随之。每一口都是恶臭，成为我屈服淫威的要素。最终我只能思考「好爽」两字。 每一次的撞击都引着我的呼吸，口鼻喉都早已被名为「雄性臭味」的敌方所占据。每一次的进出也连带我的阴茎摩擦着球鞋球袜内部，但睪丸被紧紧系住，想射也射不出，要再积更多才有可能突破关口。「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我心中这么想着。 「干！干！干！夹紧一点，好爽。」 每一下都精准撞击到要害，射精的感觉就愈发强烈，水涨船高但仍旧射不出来「好想射，射不出来，拜托让我射，拜托求求你了——」这是我唯一恳求的话语，但因为被压在球鞋上，只有含糊不清的语句传出。「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妈的，闭嘴啦。」他继续用肉棒操着我的屁眼。 他着了魔的似的抽插着我的屁眼，我则享受着每一口的恶臭，每一次射精感受的堆积。 「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灌满你操——操——操——」 我感受到热流注入我的身体内部，强劲的五、六道灼热液体猛烈地注入，但抽插并没有停止，我到极限了——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我灌在球鞋球袜里了。一道、两道、三道、四道，这是从未经历过的射精快感，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弥漫在此的，球鞋与球袜的恶臭气味，以及缀在其中的精液腥味。 他把我翻到正面，替我解开屌上的球鞋，双方的肉棒仍是腾起的、颤动着。 取出我满灌精液的球袜，并将我们两的肉棒相靠，用精液球袜紧套着，在滑黏布料经过龟头时，我的圣人模式断然结束，我还想再跟眼前这个无比阳刚又散发雄臭的健壮肌肉男打上无数次性爱战役。这样的想法占据颅内，想一同沐浴在阳刚的象征底下做爱，像是共同嗅闻彼此的雄臭，一起训练、抽插、享受……，而且办公室中无数英勇战役所遗留的臭味也还未散去，不知教练在这里跟多少人一起训练过？ 我搭起他的厚肩，或是扶着他的粗颈，一起上下套弄眼前的一双肉棒，空余的手则从一旁捡起臭球鞋或臭球袜当助兴剂，轮流套弄合一的阴茎，时而深吸臭球鞋臭球袜，时而亲吻。 「爽不爽？爽不爽？」 「他妈的，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们紧握着眼前的阴茎加快摩擦的速度，靠着彼此的肉棒加温，龟头、冠状沟、茎体都感受到温度与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有那对我们来说不可或缺的雄性气息，这是一个多么变态的恶臭淫行啊，我却又欲求不满的希望阳刚的恶臭占满我的全身，带来精神至高无上的快感，只有这种恶臭能让我满足，但满足过后又会欲求更多。 「干、干、干、干、去你的、干、干、干、好爽、操——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一起射了一道又一道，我止息，但教练又持续射了几道，一起用精液再次填满了球袜。 「呼——哈啊——」 「你……被录取了——」 看来以后有得爽了。 【Ch.2】 　　那次经历后，彼此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络资料，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或是老师身分以外的个人资讯。这大概是心照不宣的默契，知道未来共事的日子还长着。不过每每想起那段体验，身体就搔热难耐，还不熟识彼此，却在赤裸的发烫身躯铸下印痕，以及那令不少人嫌恶的异味——是我最渴求之物。 　　试后两个礼拜结果出炉，前几次他校独立招考都没有被录取，这次还带着随意应试的心情报名，但打开学校页面的时候还是颇紧张。果真，网站上公告的体育专长正取是我的名字，写着最低录取分数83.4分，这应就是我的分数，因为这次甄试只收一位体育专长的老师。上头注记着要下载填写聘任同意书，同时也收到电子邮件告知更细节的办理事宜，八月初开始上班。 　　重量训练到一半才赫然想起今天是录取结果公告，今天是练腿日，大腿正充着血，为操练的肌肉提供氧气与能量。同时也产出更多睪固酮，因此阴茎正处在半勃的状态，在深蹲时又与布料摩擦着。伴随着自体散出的汗味与体味，还期待着脚上踩着的臭袜又会是甚么新鲜的臭味——我经常享受着练腿这般快感。 　　看完录取公告，没有任何心情处理录取后的事宜，甚至也无心训练，只一心溯回记忆中雄性味道迸裂的那天，身上与健身房的淡淡汗作为引子，彷彿再次被臭味簇拥着，被阳刚征服着。难道我是用这身体换取教师资格吗？这样下贱的想法，抑或是既成的事实，也将转换成我性愉悦的材料罢了，道德早就抛置一旁，只要想着阴茎就愈发的胀硬。 　　不过训练早已做的差不多了，我迅速收拾小心地前往淋浴间，但遮挡性器帐篷的别扭难免被侧目，我却挺享受这种眼光的，扫过几把目光走到淋浴间。因为鸡巴胀的发疼，未将淋浴间锁上就打开莲蓬头，迳自搓动鸡巴，拇指磨动龟头，酥爽递至全身，胀热的大腿略微发软。 　　「咿呀——」门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被无预警地打开了。 　　吓得僵直，只紧紧握着鸡巴。穿着灰色 Under Armour 紧身衣的男子泰然自若地走进，他仰起头与我对视，再低着头看着我完全勃起的鸡巴后，对我做了握拳在嘴边摆动，一边在腔内将舌头凸起脸颊的口交手势。 　　我顺水推舟，想的也只有尽快消解我的性欲。我慢慢旋紧莲蓬头的开关，使得我能好好享受这服务。不过这正是我主动邀请了别人不是吗？与别人对上眼、没有锁门、阴茎也完全胀大、暴露于此。 　　取得我的同意后，立刻蹲下解开我紧握的双手，开始以嘴服务。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直接将我的肉肠含至嘴的最深处，我享受整个肉肠加温的舒服，热好肉肠以后，才开始吸吮，他好像饿得不得了。「噗咻——噗咻——」也未管黏腻的响声在浴间回荡，反要是能被更多人意识到，倒能让我耻地高翘。 　　想让这只胯下饿犬好好饱餐一顿，讽刺点说这是我的恻隐之心吧？我在心中窃笑这愚蠢想法。抓着它的毛发，摆着腰往喉部深处冲刺。对方脸上是兴奋的潮红，还是缺氧的病征？不多余的思考，只愿能够服务我至欢愉顶点。每次撞击都连系着「啪咑——」「啪咑——」「啪咑——」的声响，咕哝与喘气声也不会缺席「呜嗯……呜……」 　　柔软的舌、温热的腔室致使每次滑动，酥麻的感受传遍全身，大腿还偶有颤抖。温热软嫩到彷彿鸡巴都要融化在里头，忘了这竟是一只贱狗的嘴，没有凶狠的利牙，只有紧裹的肉腔，能反反覆覆、覆覆反反，滑往狂癫的极乐。这只贱狗只成了我的所有物，为了我的成就，服务我！满足我！就依着快感前行，插入又抽出「操——里面真的好热，他妈的吸紧一点——」，理智悬挂在边缘「干——快射了。」 　　我打住不让快感冲破精关，放轻力道时，它上吊着眼睛望着我的双眼，渴望着更多。但我害怕看见更多的甚么，当下我只想完成自私的愿望。我再次加重压头的力道，没入整条肉肠。 　　「呜……呜……嗯……」它措手不及地接受口腔被塞满的事实，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不理会它的反应，恣意抽动肉肠，蹭着舌上的纹理，戳至脸颊凸起，也堵进深处。 　　他的呕吐反应更加明显，但我只享受着湿滑的液体带来的便利，阴茎在温热紧覆的腔道摩擦的快感。也许有些液体在里头翻搅，是口水、是痰、是喉的分泌物，在嘴边偶尔涌出，也搅乱了他的面容。 　　我现在对这杂乱的场面并不感兴趣，我抬起头，将腰摆动的幅度增大，频率增高，想着腾起的阴茎要爽到极致。龟头与冠状沟的来回摩擦，以及他那吸紧都不放开的腔室。我快要到达那顶点了—— 　　「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在边界的是面试官的阳刚面容，充饱的身材稜壑分明，以及那在记忆中也无法抹去的恶臭气味，想着下次想要闻着臭鞋操他看看，享受阳刚征服阳刚的快感。 　　「啊——啊——」 　　「啊——啊——」 　　射精时每下冲撞都放慢并顶到腔底。 　　「啊……」 　　送了几发精液至这个健壮男子的喉深处，才肯放过他一马。抽出我的肉棒，他的脸被勾芡状的液体覆地闪亮，还能辨别出我的种布在他的脸上何处。还在上头甩动肉棒，他被打湿的杂乱脸庞，短胡在此不扎皮肤，加上润滑反而有足够的刺激与情趣。他没有吐出我的雄性精华，而是大口饮下，阳阳碰撞想必会炼成更刚强的种。 　　在与暴力无法脱钩的性交上头，我没有在乎他的面容如何。要知道面容对于人类来说是多么重要，如果一个人没有面容，或是一个动物没有与人相似的脸，那他将不被人以人道思考。现在我回望他的面容，他笑了，还握上的我的阴茎，主动搅乱他脸上的液体，游戏着。 　　我取下莲蓬头，冲洗这杂乱的场面，洗净下体，也整理他的面容。用手抚过他的脸，以指拨除那些黏液。这使我能端详其貌，英气的剑眉下方是由双眼皮带出深邃的双眼，好像再看下去就能见到灵魂深处，刚刚才拒绝观看的，现在却被直直勾住了，心底好像有甚么被满足了。我说不来那是什么感受，不是肉体的、性的、欢愉的，却也同时是。 　　「哇，你刚才很凶耶。」稚气的笑容仍未收敛，皓白的牙齿烁闪。唇上的短胡为他增加不少视觉年龄，但还是能感受出年轻的气场。他边戏耍我的阴茎边刮下剩余的浊白黏液至入口中，玩味地做出牵丝的手势。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也不敢再望向他的双眼，将眼光甩至一旁。眼睛能受大脑控制，但心跳却不能，不可忽视地深刻感受到心脏的砰动。 　　他起身后我才发觉他比我矮上许多，不过训练的战果让他的英气未损。坚实的臂膀撑起紧身衣，就算略矮也不减其雄性气息。 　　遇到这样偶然的事件，在性需求被满足以后，总是要面对一些恼人的事实。但我不太愿意处理，丢下「谢啦。」一句话，溜烟逃离现场，直奔门口。我握着机车油门，准备发动引擎，目光向前，见到熟悉的面容挂在健身房的玻璃帷幕上，文宣上写着「微笑之星：谢振宇」，半身照里他粗臂交叉围住傲人的胸肌，不变的还有那灿灿的笑容、深邃的双眼、成熟的髭毛。我竟然能仔细记起他的面貌，彷彿他的身体不再是随意搬玩的符号。我拒绝思考那是甚么感受，只觉得我受到什么影响。然后，在炽阳下返家。 【Ch.3】　　几周以来我盼望的时刻——上班日终于到了，但期待的并不是上班日本身，而是随之而来的雄性气息，将占据我的日常生活，或说成为我的日常，要知道欲望无尽，满足只是暂时，追求才是永恒，就同我所念想，将在一群又一群的健壮雄性之下，沐浴着雄臭吟着操着爽着，在无边的欲望中翻腾着自己。但是总得有个首先，我猜想此刻肯定是个起头，虽然在体育大学时也有类似的经历，但做为性启蒙那只能是过去，今后将进入浪潮必更掀汹涌。 　　殊不知第一天就大难临头，琐碎杂务全归至我身。不知道为何明明暑假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规划学年间的活动，组里竟然堆到八月才开始做，那是将两倍工作的量，堆到一个月内处理完毕。 　　只懂练球、健身的我实在是吃不消，但菜鸟总得负责那些麻烦事。 　　「喂，你，下学年度的体育竞赛细流今天要给我喔。」上司学务主任命令，他恰是甄试那天跟我玩开的面试官，同时也兼任体育组组长。公私身分不同，施令的意味却没有差异，同样是单方向强烈必然的定言令式，被交付了就要完成，无论多么艰难，或多么尊严践地。 　　「好的。」我回，他的眼神犀利，却饶富玩味，不知是否我带着无形的有色眼镜玩赏着那发出情色讯号的筋肉。 　　任凭我怎么驰于幻想，现在我也只能认命地处理这恼人的公务。 　　「干——」电脑突然的蓝屏关机，我吓得飙出脏话，引来全办公室的注目。我缩起身体，想掩盖尴尬的气氛，但很明显办公桌的隔板并无法遮住我宽阔的身板。 　　没有 CTRL+S 储存的习惯，惨痛的教训过后总该要有这样的习惯。錶上五点整，是下班的时刻，细流看来是没有办法在今天准时生出了。 　　「怎么了？细流呢？」主任走过来确认我的状况，手臂靠着办公桌隔板看着我，因挤压让手臂肌肉绷紧，上头还长着束束的手毛，像极了野性的猿。 　　「主任不好意思，我没办法准时给你。刚刚还没储存电脑就当机了，资料——应该也没了。」 　　「啊？」主任面露愠色，一瞬即逝。　　「啊——那你再加班一下，等等有新人的欢迎会。」 　　「抱歉抱歉。」 　　主任笑着拍拍我的肩后径直离开了，心底不安的种子冒芽，实是兴奋地猜想等等发生的情事。 　　橙橘色的阳光西晒，整片操场也染上相同的颜色，彷彿燃烧了起来。夏天总是这样无情，占去了黑夜的时间。就连离暑期辅导的放学时间过去了一个钟头多的时间，操场炙热的颜色依然。 　　「今天可以收工啰，为你准备了个欢迎礼。」主任不知何时溜进学务处办公室，一发声我才发现办公室的大家也早就下班了，空空如也。心底想着：这是哪门子的欢迎会？但不疑有他，跟上主任的脚步。 　　外头闷湿气息不可能散去，在没有任何高强度运动底下，我和主任后背前胸仍然湿透。走向操场一旁简易的运动器材区，是公园也必备的单杠、仰臥起坐台等等。与此不同的是，显眼棕肉色的精实猛男跪坐在单杠下，干体直立双手握拳撑地，是被主人恣意栓在路边的犬只。 　　我们越走越近，发现它还戴上黑色眼罩，脖子系着深蓝色项圈并炼在单杠柱上。它也并非一丝不挂，还着以白为主色黑作辅，配上橙色 Nike 反勾的篮球鞋，然后露出黑色中筒 Jordan 球袜。站在他的前方，能察黝黑躯体上的累累汗珠，还有我无法移开视线的它那上翘抖动的肉棒。 　　「跟你介绍一下，这我养的田径犬。」　　「喂！贱狗，自我介绍一下！」 　　「报告主人！是！我是主人养的贱狗，蔡秉修，1977年出生，现职为平仁高中体育老师。身高175公分，体重76公斤，体脂11%左右，阴茎长度16公分，宽度4.5公分。」 　　它像只忠犬，发语时仍单手握拳撑地，另手为了服从指令比出手刀置在额前。既使可见的紧张，却仍直面同个方向，而狗屌硬翘着溢出点剔透的淫液，想必是耻辱兴奋杂织的产品。在台上总是对学生发号施令的体育老师，在台下却是另一位体育老师饲养的贱犬，素质良好的肌肉不是为了社会教育或自身的成就而设，仅仅作为供人玩赏的娱乐道具，肌肉、汁水、欲望都不过是主任发泄的玩具罢了。 　　「干！真贱！」主任替我讲出我心里所想，双方也都在运动短裤里搭起坚实的帐篷，真是兄弟般的默契。　　「为了欢迎你，今天这个贱狗同事任你玩，哈！」 　　明明是开放的空间，空气分子却毫不新鲜，每个分子都被雄性刚强的臭味所汙染。像是装满汗水的水桶泼湿了三者的全身，在热气蒸腾的胴体中发酵，被腋下体毛煨着，再从夹缝出窜出；抑或是整天未换的运动上衣，再怎么透气也耐不住体育老师一整天跑动训练的积累。汗一整天乾了又乾，只要衣服再次打湿，细菌将疯狂增生，恶臭也不再可抵。 　　因为做为体育老师总不可能光说不练，指导学生仍得亲身示范，篮球主修的我，必得跟学生证明自己的实力：半场三对三斗牛或是全场，那都不在话下。虽然暑期只有安排篮球队的训练，但那训练量仍然不小，暖身与实战好歹都要在艳阳下曝晒活动一小时以上。不过此时我专注的并非训练的疲劳，或是任何的教育理念，我惦念的是那积在脚下焖烧整天的强大战果。 　　我不急徐地脱下我脚上的 Jordan 红色篮球鞋，因为没有好好保养，上面早有不少黑灰色的刮伤，但这更能象征扎实的训练。果不然，一将大脚拔鞋而出，酸爽的脚味立刻飘出，如同卡通片般，恶臭的绿色气息好像可见地弥漫各处，兜进鼻腔里头。 　　「肏！真臭！给贱狗戴上！」主任咧开大嘴笑着，我本就打算恭敬不如从命的自个儿玩起，因为一闻到雄臭，脑袋就进入性爱模式的自动导航，想替这只可怜的小狗搞点餐食，才想让它的口鼻罩上球鞋，助兴果腹。没想到主任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不过就算不同动机那也是殊途同归。 　　总之我帮它套上犬只的专属恶臭狗罩，起初它还有些许抗拒，因为那些臭味不可避地冲来，但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久之便习惯了，反而狗屌翘的更高，在摇尾乞怜，一个半脸络腮胡青的阳刚中壮年肌肉男子，现在却只能膝跪于此渴求他人给予滴水般的快感，嘴上罩着球鞋也只能阵阵低嚎。 　　屌套上球鞋当它暂时的贞操锁，被鞋带紧紧绑着睪丸，胀痛得无法射出。只能透过内面布料的被动摩擦、幻想着狗屌被恶臭氤氲垄罩、被阳刚战果羞辱，获得微乎其微的快感。连串操作毕后，主任说：「很懂嘛，小子。来！这狗让你遛遛。」主任再顺着炼条，勾起炼头解开并交至我手。 　　一当炼条扯紧它的脖子，它才知晓要往何方走，四肢缓缓向前，还可以看到每移动一吋它都奋力发颤。不过我只领它到一旁的红土跑道为止，点到为止即可，因为我快耐不住性子，只想用肉棒征服它。 　　而刚才呈坐姿而见不得的臀部，细看上头竟长着黑色的狗尾，想必是肛塞紧紧被括约肌吸住。主任扯开黑色狗尾，前端银色金属从肛中露出，连着润滑液以及肠液混合的沾黏液体。见他蹲下将几根粗指塞入其中，犬只韵律地发抖，八成是按摩到了前列腺。 　　「准备好了。」主任满意的说着。　　「肏死他吧。」拍红了肌肉犬的硬臀，示意由我干它。 【Ch.4】 　　我们裸身暴露在公开的操场，就算校地偏僻，仍偶有几辆机车呼啸而过，也难免不猜疑是否有目光隐身建筑中，越过窗户围墙与草丛，窥见三匹发情的健壮公牛大肆泄欲。每当有近乎耳语的动静声，悬浮的心就愈发荡动，那是愧责与快感的诘辩：我竟在学校打着野炮，要是被发现，再也不能为人师表，再也不能做着有头有脸的工作。 　　但一想到被人注视着，肉棒又即将被温暖紧缩的肠道，磨去理性唯留快感，就不得不拒绝这份美好任务。耻感未失，却成了快感骤升的原料。何况难以入鼻的雄性贺尔蒙正在此释放，展开日头下如此张扬的斗争，便倍感荣耀：多么想被看见我们充满力量的战姿啊！ 　　主任首开旗鼓，拔下犬只的恶臭狗罩，当作自己的助兴剂，恶臭盈满鼻腔，为的是放大所有感官。再迅雷不及掩耳地塞肉肠入贱狗嘴里，掌住头顶恣意操纵狗只。绝非顾虑狗饿着肚子与否，而是主任才是那猛鬼饿兽，性欲未解，何以顾及他人？前后前后前后插动「咕呜——呜呃——」腰如浪伏，一次又一次撞上犬面，而犬只只有服从一途。 　　我也非省油的灯，掰开贱犬磐石圆臀，黑色的瓣在央处绽放，一旁的密毛则是萼托着菊，蕊芯微微开阖，这是招蜂引蝶。黑色更显男人的强毅，必是与主任的无数共同训练，才能锻炼的如此拔萃。我提起粗壮的蜂管，深深入蕊掘蜜，里头褶皱复繁，磨着龟头发酸，湿暖茎干。我安然处之，趣乐源源不绝送达全身。随后腰杆打直，断然迈进。之后便是「干——」「塞满你——」「噫——」之类的胡语和闷哼。 　　发情的野兽是我，寄生般紧抱人型犬，胸贴着犬脊，厚大多汁的胸肌压实在上头，分享彼此的情热与汗液，湿黏的汗水更促使操干的整套动作滑畅无比。「啪、啪、啪、啪、啪、啪」一套标准作业流程（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成型，规律的击响自然传出。 　　那是体院教练贴身教诲：随时保持三分在里头，之后便是收紧臀部，七分深入至底，再退出至三分循环往复，那声响便是快感的表征。唯有例外那便是：界缴械边关时，得以置缓稍停，再回规律操枪。跑跑停停操干一阵子，还能边闻犬颈上的汗水麝香味以及漫在各处的雄臭，糜烂其中，幸亏有 SOP 能直观执行，但也一度差点失守。 　　紧贴犬只操干，热到几乎成了糨糊，脑子也快爽至九霄云。我才解除寄生状态，换个姿势继续执行 SOP 。再次挺腰，手臂向上弯举展示饱满的胸肌，以及如谷稜的二头肌，头贴着右手臂吸闻着腋下丰富的骚味，照着 SOP ，下肢训练不怠惰前后抽插撞击肉块肏翻犬只。像极了位发情的健美选手，除了在公开场合炫耀肌肉还展示强大的性能力，享受着众人慕强的眼光。 　　「妈的干——脑袋一片空白，好爽啊啊啊——」雄物低吼不绝。 　　定神一看主任操着狗嘴，玩得极嗨，前期抽插已腻想多点花招。不只是插到喉深，换把口壁作纱布磨，致龟头插凸脸颊，或把脸当作画布在上头涂鸦，时而变换笔法，像油画般勾着体液层层面上覆，或是泼墨般狂野拍甩至面。 　　奇异的是以面为画布，面也非被动的，犬能时时伸出软腻的舌，又是画笔另一，不过性格温吞，试着索求更多，是汗咸？精甜？或尿骚？每次下笔都有惊喜，故万劫不复饥渴不耐贪婪窜食。 　　看着主任龇牙咬唇，心底赞声这贱狗训练有素，服贴侍候主人。我们彼此对视，像兄弟心系般笑着，于是目光纤引双首，倾头将唇紧紧对纹，两舌缓进纠缠，汁水因密缝而未漏。连结彼此的还有肉棒下的贱犬，双棒各自堵着嘴与后眼。若说炎炙的绯色天空将逝，迎来绀色黑夜，空中烁着夏季大三角，那么我们即是缚在陆上的肌肉大三角。大三角暴露在未知的目光下，佐浓厚的雄臭如星云缭绕，性奋要素满载，战士们的性事训练一时半会是不会消停的。 　　夏夜晚风徐徐到来，树丛娑动声惊着我，暴露时那必一败涂地。立刻往向四周勘查，不过就是树叶的搓动。然而，当目光从树顶入荫时，发现一人站在不远处的树旁搓动着下体。不过我的肉茎并没有因此在里头萎糜，反而蠢蠢胀动着。 　　我还是害怕地想逃，大三角此刻却成囹圄。主任也明知有人却掐紧我的手臂，皮肤陷入并外溢充血的红润。我自然也停下 SOP ，不过贱犬此时却自动了起来，开始以臀吞吐我的肉棒。「啊干——干——不行，呃让我走——」不理会我的抗拒，持续摇着。主任也强迫继续吻着，恶臭的场地效果又再次发挥效用。所以我再次被快感支配，柔弱胜刚强溺于其中，温暖的肉紧裹着我的硬棒我只能折服于舒爽。脑袋变成一坨糨糊，只能睁睁地看着穿着深蓝色制服的人走近。「被发现了……那我就一辈子着样爽着就好了。不必工作，做爱就会成为我的工作……」我心想，而这种羞愧之心却使我的性快感成倍的上升。 　　我一边享受着肉棒被屁眼侵犯的感觉，一遍毫无反抗的望着勃发的阴茎朝着我们的方向运来。彼此好像达成了隐密的共识，灼热的杖在我两办臀上磨动试探，屁缝里上下滑动。「不要啊……」软弱无力的呼喊，比起害怕被陌生人侵犯后庭，更多的是淹没于肉棒、恶臭、肌肉阳刚崇拜种种强烈支配当中。再怎么不熟识的人，勃起后肉棒都是滚烫的。我以为他会即刻破口深入撞击，却仅在我深蹲练出的硬臀间，以富有弹性的肌肉作为慰借的道具。 　　「干！主任新学期玩那么大？直接在操场开操？」话语从我背后传出，仗也不停的蹭着我的屁眼。 　　主任豪爽地笑说「老子爽啊！」 　　「靠真的很骚，妈的，脱光只穿鞋干成这样，还有够臭。」 　　「我盯着你们很久了，干你们都不怕被抓？」 　　「等你来一起玩啊。」主任仍未停他的腰部动作。 　　「新来的老师，汉草真好。」粗糙的手边抚摸我的凹凸背肌。 　　「我超硬的。」坚实的杖戳着我的臀肉，时时拍打并弹起。 　　我无法回应，因为早已溺在种种性感堆叠出的海洋中。鼻吸与棒磨，还正面临后庭侵犯的危机。浅浅的想法就此萌芽，多么希望后庭被他撑满，多么下贱的想法啊，但意识就是如此飘渺，深层的欲望都将浮现而出。 　　「干我光是在门口磨就快受不了了！」 　　「妈的一群肌肉棒子在大庭广众做爱！」 　　「干——干——来不及了」杖体不停磨着肛门口，越来越快。 　　几道温润液体就溅到我的屁眼旁、屁股上以及背上。